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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盯
确定了吃饭时间是下周五,薛文文给聆泠转发了群消息,得到一墙之隔的女孩“ok”的回应,安心睡下,沉沉进入梦乡。
另一头的聆泠却睡得不太好,她梦见了湛津。梦里男人猩红着双眼抓住她,逼问为什么要逃离。
看不清是什么场景,但四面都设有围栏,她雏鸟一样蜷缩在地上,被男人撕开外衣。
很可怕的梦,却无法清醒,梦外她紧蹙着眉挣扎,梦里却花朵一样,被男人从里到外破开。
性器铁一般坚硬,诉说着这半月以来的思念,湛津咬住那许久无人爱抚的奶头,提起,又猛然松口。
“主人——”
她在梦里大叫。
两条白腿不断在空中挣扎,挂着长长的链子,连到栏杆上。
男人不理她,胯下狠命顶撞,脑袋重重撞到围栏上,聆泠晕着眼,看向天花板。
四四方方的笼子,格外精致漂亮,顶端垂下一根逗猫棒——塞进她嘴里,原来是假鸡巴。
男人捧着屁股肏,力道比任何时候都大,她一边流泪一边可耻地泄更多水,手也被绑,对他敞开怀抱。
奶子摇,眼泪掉,湛津掐住她下颌,看发情的母猫如何吞吐鸡巴。
“为什么要跑?”
她说不出话。
脸被扇巴掌乳头也被掐,聆泠想求饶,喉咙里哽咽:“主人……”
发不出声,阴茎太粗。
求生的欲望冲破极限,她吐出假阴茎:
“主人——”
梦醒,身前没有人。
安稳躺在床上的女孩大汗淋漓,眼神浑浊而迷离。
她分不清梦与现实,于是在房间里也大喊出声,清风拂进未关好的窗户里,寒凉刺骨,沁人心脾。
聆泠混沌望向窗外明月。
这是第三次,她梦见湛津。
同时也是第三次,梦里高潮时的淫液,浇透现实的床单。
—
距离聚会时间还有八天,聆泠继续在超市里做收银员,上次面试的公司给了很好的回复,发了offer,明确下月入职。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聆泠干起活来也充满动力,恰巧这天张姨的钥匙忘在店里,她思索一瞬,让另一个员工先顶上,自己给她送过去。
路不远,走十分钟就能到,聆泠摘下工作围裙,放下头发,掀开门帘时听见机械女声说“谢谢光临”。
她轻快走在路上,偶尔四处张望,按着记忆中的路拐过小巷,突然察觉异样。
背后好像有人。
她警惕转身。
可面对的却是空无一人的窄巷,刚下过雨,石板路还积着水洼。
青天白日的,又是居民住所,聆泠疑心是自己多想。
饶是如此,也还是加快了步伐,到巷口时几乎是跑出去,发尾撩过转角,留下一缕芬芳。
飘扬发丝跌落紧追上的宽大手掌,引得人鼻间一酸,心脏骤缩。
她剪头发了。
不是主人最喜欢的波浪长发。
—
跑进另一家店里,聆泠将钥匙拍在桌上,此时只有薛文文一人看着综艺吃泡面,她来不及喘气,拿过一旁的杯子咕噜噜喝起来。
薛文文吸着根面条诧异地看着她:“怎么了?有鬼追你?”
说完又觉得不吉利,接连“呸”了好几声。
她换个说法:“你怎么跑这么急?”
润过嗓子后聆泠才恢复精力,额上已经渗出细密汗珠,碎发贴在脸上有些发痒,薛文文很有眼力地替她撩开,继续吃面。
“巷子有点深。”她以手扇风,“刚才过时总感觉背后有人,有些怕,才这样跑过来。”
“我靠!”薛文文嘴里的面条断了,“你可别吓我,我正看恐怖综艺呢。”
聆泠摆了摆手让她宽心,把钥匙好好放进抽屉里,嘱咐一遍记得告诉张姨,转身要走,来去匆匆地像只小鸟。
“诶——要不等等我送你。”
“不用啦。”女孩挥手,“我走大路,不去巷子里了。”
薛文文挠挠头,继续看综艺。
手机里高中群又在沸腾。
高铄宁:大家下周五来这里吧。
高铄宁:[地址]。
众人纷纷:哇——老板大气——这里一顿七八千呢!
高铄宁:没关系啦,大家赏脸来参加就行。
发完这条,他又小窗戳薛文文。
高铄宁:下午三点,记得和聆泠来哦。
薛文文抽空瞥了眼响个不停的手机,也没多想回了个“好”,马不停蹄投入到剧情逐步推进的综艺里,也就没空清理那99?的群消息。
一个同学问:“班长,我们几点去?”
高铄宁几秒后回复:“下午六点。”
很快这条就被成串的“ok”顶上去,高铄宁抹了把不存在的汗,给男人回电话。
“湛总,已经通知好了。”
“好,辛苦你。”听筒对面,有轻微鸟鸣,似是身处某条幽静小巷,惊动墙头的鸟儿,扇动着翅膀,翩然离去。
—
“您好,欢迎光临。”新来的收银员礼貌微笑,接过半空中的购物框。
男高中生红了脸,别扭垂眸。
“一共是五十二块一,我扫您。”
他走了神,急忙掏出手机。
支付成功“滴”声响起,购物袋从女孩嫩白指尖传递,交错时偶有触碰,他耳廓更红,头埋更低。
“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
下次,他悄悄回头,漂亮的收银员已经在进行下一单结算。
下次她还在这里吗?男高中生心砰砰跳,即将去补课的步伐也变得轻盈。
聆泠感觉很奇怪,最近店里变得很冷清。虽然超市也有“淡季”和“旺季”,可这种客人明明都走到近前了,只差过一条马路就能进来,却又在下一瞬掉头的情况显然不对劲。
她朝门外张望,恰巧看见一个男生本想进来却不知看到什么又惊恐离去。
聆泠实在忍不了好奇,走到店门口,四处看看,装修规整大气,卫生也干净整洁,并无异样。
她疑惑不解。
闷着脑袋走回去,扎起来堪堪过肩头的马尾晃个不停,发尾毛茸茸的像把小刷子,配合着收银员的帽子,可爱至极。
于是窥视的人心里也像被搔了下痒,慌张藏回的身体还不会掩饰心跳,渴求般伸出双手想去挽留,一握,掌中扣住的却是虚妄。苦涩的笑,酸涩漫布全身,那份美好就像栖息墙头的鸟,有任何风吹草动,就会毫不留情地飞逃。
回头却发现又一个不长眼的男生被美貌所吸引,他看去的眼猩红似饿狼,身后笔直挺立的保镖如巍峨的山般高大,明目张胆地威胁,阻断无谓的痴心妄想。
【未完待续】
(75) 过来
周五,聚会日到。薛文文带着聆泠在房间里化妆,最后换好衣服,瞥一眼时钟——两点半,过去刚刚好。
打车来到楼下,在服务员的指引下进了包房,一进门就见高铄宁早在此等候,一脸惊喜,热络迎上。
“聆泠!薛文文!你们来啦!”
他的表现太热情,聆泠有些惊讶,反倒是薛文文心大,同样打招呼:“是啊是啊!班长来这么早,你还是和以前长得一样啊!”
“后面确实没怎么变了。”高铄宁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坐啊,坐啊,你们别站着。”
两人相继坐下,高铄宁好像特别紧张,几次坐立不安地向外张望,聆泠疑问,他又敷衍笑笑。哪里都透着股不对劲,何况同学们现在还没来,到场的就只有她和薛文文两个,仿佛这场宴是单独为她们而设。
聆泠耐不住要问,高铄宁率先站起身,他像很着急一样看向薛文文,请求:“我刚才想起来我好像定错房间了,你能陪我去核对下吗?”
虽然不知道自己跟去有什么用,但薛文文已经被高铄宁拉起:“我一个人恐怕对不过来。”
又问聆泠:“你在这儿等会儿可以吗?”
她自然是无异议,茫然地看着薛文文一头雾水的被高铄宁拉走。
走得急匆匆,脚步声回荡。
聆泠只好无聊地四处乱瞟,看看盆栽又看看装潢,这家饭店的装修算不上金碧辉煌,反而是素净淡雅,走低调奢华那一档,恰巧是她的喜好。
她随意看了看,又枯坐着发呆,二楼包房格外安静,偶尔只有窗边鸟鸣。
过于的安静,才会莫名引起心悸,命定一样,心脏似有预感般狂跳——高高悬起,又降落。鸟儿扑腾翅膀起飞,乌云遮挡,清风送来雪松木香。
是雪松木香,闻一次就忘不掉。
聆泠瞬间涌起鸡皮疙瘩,头皮发麻。
——有人在这里坐过。
且是长久的坐过,就在不久前,才会留下身上味道。
连半开的窗都掩不了,绕人鼻间,毒药般渗入心脏。
她立马起身要逃,慌乱神色一无所藏,狂乱的心跳要震破耳膜,手脚发麻,呼吸紧张。
涌入的风不仅吹不散反而让香变得浓烈,眨眼间充满整个包厢,天罗地网般缠绕,聆泠抓着包匆匆跑出包房,未至拐角,脚下定在走廊。
她最害怕见到的人出现在那儿。
就这样平静地看着她。
这不是第四次梦境而是现实,他张开双臂,面容憔悴模糊。
好久不见他,那双眼里溢满宠溺,微微干涩的嘴唇颤抖,仿佛喉咙里滚过几遭,才哑出一句:“小铃儿,过来。”
—
聆泠转身就跑,裙摆翻飞飘扬,湛津放下手臂垂头,另一边尽头,保镖如山般阻挡。
聆泠僵在原地。
湛津依旧低头。
空气中雪松木调愈加浓郁,他重复一遍:“小铃儿。”
无处可逃,聆泠仓皇蹲下。
双手抱头蹲在长廊,眼泪横流,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压抑的哭泣钻出臂弯,肩膀无法控制地颤抖,凸起的两块肩胛骨震动似蝴蝶翅膀,薄成一片纸了,轻飘飘地就能被风刮倒。
保镖退下,男人走到身后,聆泠这次切切实实闻到雪松木香,她一辈子都逃不掉,不论跑到哪儿都能被找到。
像小孩一样抱住她,从背后拥抱,瘦了不少的下颌抵上肩膀,埋进发间,眷恋依靠。
“不要哭了,小铃儿。”他嗓音沙哑,“我带你回家。”
肩膀不停颤动,哭声越来越大,聆泠放开了嗓子,哭得稀里哗啦。
“那不是我的家!”她情绪崩溃,“我不要跟你回家!”
湛津只是沉默,任由她胡乱打在身上。
二楼被封禁,其余人看不见状况。
断断续续的哭泣说不清是委屈还是害怕,细弱的、无助地传出怀抱。
“我不要……我不要你……”
而男人只是轻拍着背脊,如同梦呓:“别哭了……别哭。”
—
湛渡说他疯了,湛津认为可能是这样。
第一次被湛渡发现他割腕的时候,哥哥有生以来第一次扇了他巴掌。
“你疯了!为了个女人搞成这样!不就是她走了吗?你以为自己是十四岁小孩?!”
哥哥怒不可遏,狠狠踹翻木桌,桌上的酒瓶歪倒、砸碎、四分五裂。
湛津去捡,湛渡连他也一同踹倒。
“别在这儿发酒疯!那不是照片!”
原来不是啊。
男人迷醉的眼浑浊,颤巍巍捡起另一侧的相片。女孩的笑脸贴上心口,他长出一口气。
“你真是疯了!”湛渡暴怒。
在地板上走来走去,最后揪起男人衣领:“为什么要自残?”
眼神狠戾:“你是不是情绪病控制不了了?最近没去看医生?”
霓虹闪烁,光影流转面容,红红绿绿的灯光交错眼眸,往外是纸醉金迷,往内是漆黑颓丧。
他黑沉沉的眸子也如心底一样空洞,酒气熏天,眼神迷离。
“我没有自残。”
这是湛津唯一说的一句。
湛渡怒火中烧地又踹翻一个矮桌,打电话叫医生,特意嘱咐了要隐秘。
湛津歪倒在地上,眼眸流光,他看着曾和聆泠一同赏过的夜景,胸口滚烫。
他没有自残,他每次都会包扎好,只是有时情绪上头了会觉得很糟糕,想直接死了,一了百了。
但他不能这样,梦里有小猫在叫,那些过往甜蜜魂牵梦绕,他贪恋,舍不得放下。
所以只是轻轻划一下,让自己清醒就好,任血液蜿蜒淌过手背,银戒染上红花。
心脏还在跳,这样就很好。
湛渡恨铁不成钢地看一眼烂醉如泥的他,丧气:“去找她吧。”
霓虹灯照进客厅。
“我替你顶着,有什么事回来再说。”
他却瞬间清明,眸光明亮:“谢谢你,哥。”
“艹!”湛渡又爆粗口,门被摔得框框响。
—
后来湛津找遍了聆泠每一个可能去的地方,最后的目的地是她家。
那间长久以来容不下女孩的小小平房,如今却迎来这样一尊大佛,她的母亲诚惶诚恐地将聆泠从小到大的相片献宝似的递给他,却完全不问女儿去了哪儿。
抚着泛黄的边框,他心脏骤缩。
右下角的日期在增加,女孩嫩嫩的婴儿肥也越来越少,俏丽的脸蛋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直到最后完全消失,露出尖尖下颌和挺翘鼻尖,与日思夜想的梦境重合。
眼眶泛红,指尖迟迟不能移动。
高中的聆泠和现在毫无差别,甚至更青涩腼腆,含苞待放的花朵。
他没见过,他们见过却不好好保护,那张毕业合照皱皱巴巴,只是被随手一夹,胡乱塞进相册置于高架。
湛津看着照片沉默,程瑛唯唯诺诺,只见男人带疤的手移向上方——聆泠背后,一个高挑的女孩。
“这是谁?”
每张照片都有她,每张都在聆泠身后。
程瑛连忙凑上,恭恭敬敬:“是小铃儿的同学,从小玩到大。”
指腹无意识揉搓,同学的脸变形,毕业照上折出更明显一道褶,男人轻声:“她们还有联系吗?”
“有……有吧?”程瑛回想,“她们关系很好,之前还约出去玩。”
“现在这个人在哪儿?”
程瑛不太清楚:“四五年前搬走了,应该是在……蓉川?”
指尖点上聆泠的脸,微微移动像在摩挲,程瑛拿不准他的想法,同身后聆父交换眼神,跃跃欲试。
“那个……老板……”男人看过来,他们哽住。
片刻后小心翼翼:“小铃儿是犯了什么错让您不高兴吗?这孩子被宠坏了,脾气大,您多担待。”
宠?多么荒唐可笑。
湛津嘲讽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冷笑,程瑛心里越来越没底,直言:“您可千万别丢下她。”
落叶不知掉过几茬,残枝斜斜伸进矮窗,这样的地方要怎么生活下去,腐烂的、恶臭的绑缚着新生枝芽的躯体,无耻地拖回泥潭中去。
“我当然不会丢下她。”
两人面露喜色。
下一瞬,男人的目光阴险而寒凉:“但你们,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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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算了
薛文文隐隐听到哭声,“不会是聆泠吧?”
她转身欲走,“我去看看。”
高铄宁拦在身侧,“没有啊,我没听到。”
“你没听到?”她一脸狐疑。
班长老实的脸上笑容僵硬,“没有,真的没听到。”
—
高飞的鸟儿遇上了大雨,沉重让它无法飞翔,厚实的羽毛此刻成了美丽的负担,扑腾着跌到窗台上,狼狈不堪的模样。
聆泠从刚才就一直在哭,泪水湿了脸颊,她此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完全没有一点体面样,男人打横抱起,她在怀里挣扎。
手提包重重拍在肩上,珠串噼里啪啦,偶尔砸上男人俊美脸庞,他没说话,只是沉稳前行。
又回到那间包厢,门关上,聆泠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专为她设定的陷阱,只等着被短暂自由麻痹的鸟儿自投罗网。
她柳眉轻蹙,泪湿眼眶,两颊闷出淡淡红晕,瘦得不行,下巴更尖俏。
湛津耐心替她擦泪,克制着不把妆弄花,那双漂亮的眼睛此刻不看他,低垂着,弥漫哀伤。
“小铃儿。”他又叫。
聆泠鼻中酸涩又要哽咽,男人轻叹一声,深深埋入颈窝。
如倦鸟归林,眷恋依靠。
他身上浓重的雪松木调,似为了掩盖什么一样。
想去亲吻红唇,女孩头一偏躲开,彼此视线第一次正对交汇,他的眼疲惫,她的脸倔强。
雨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鸟儿轻拍木窗。
“我很想你。”
雨声哗哗。
炙热的唇烫上眼尾:“我终于找到你了。”
她不再哭了,情绪渐渐平复,美丽的肩胛骨瘦得令人心疼,吊着两根细带,坠下鲜艳长裙。
他很喜欢的模样,由衷夸奖:“今天很漂亮。”
聆泠的嗓音却在此刻崩溃:“放过我吧。”
拍窗的小鸟越来越使劲,焦急在这大雨之下,雨点逼得它无处可藏,闷头乱撞,渴求寻找一个新的避难所。
她哽咽的声音更清晰:“湛津,我们就这样算了吧。”
“钱我已经还给你了,我不想再继续了,逃跑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你生气,可以骂我。”
抛下了所有顾虑,一次性说个彻底。
“你要打我也可以……”聆泠捂住脸哭,“反正我也不剩什么了……”
女孩像被淋湿的小鸟一样委屈,湿漉漉的没了力气,明明身子那么软嘴却那么硬,什么资本都没有,还有胆子跟他说不想在一起。
湛津按着她肩,所以聆泠动不了分毫,她将自己的妆哭花,要把房间淹掉。
“我对不起……对不起你……”
“我为什么要打你?”
很久之后,湛津才说这一句。
他苍白的嘴角紧抿,天光下,一张脸冷白如玉。
“我打过你吗?”
聆泠哭个不停,好像他真把人怎么了。
明明该哭的……应该是他才对吧。
手背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也越发显得那枚银戒突出,摸了她脸这么久女孩都没感觉到,迟钝得没边了,也不知道怎么考的大学。
湛津郑重地捧住她,不容抗拒吻上红唇,那小鸡仔似的力气根本抵抗不了,聆泠被撬开齿关,先迎接这场风暴。
窗边小鸟拍个不停,雨滴噼啪打上窗户,她流着泪想薛文文被抓到了哪里,为什么还不来救她,让她独自呆在这里。
唇是咸的,泪是涩的,可这样也要让口腔染上他的气息,每一处都没有放过,舌尖认真仔细。
渐渐的,有回应。
津液糊在下巴上亮晶晶,湛津掐着尖颌,狠狠咬一口唇瓣——
“嗯——”聆泠吃痛惊呼。
整个人猝不及防被翻过去,趴到腿上,完全丧失行动力。
心里没由来地恐慌,来不及反应,惊慌抬起的眼瞥见飞离窗边的鸟,雨小了,坚持不懈拍打的窗户却泄一条缝。
凉风吹拂,鸡皮疙瘩骤起。
男人滚烫的掌带着掌风狠狠扬起——
“啪!”屁股上多了个红印。
聆泠两腿乱蹬,湛津横臂压住,膝盖将她往上送,手一扬,又一声落。
“啪!”“啪!”“啪!”
一连三下,一次比一次重。
聆泠半边屁股都麻了,紧紧掐在他腿上,不断哭叫。
“不要……不要!”
撩了裙子打,剐下半边内裤。
“不要!嗯……不要……”
窗户越开越大,她的喊声容易传到楼下,这般衣衫不整的样子绝对不能被人撞见,何况这还是木门,推一下隐私就会全部暴露。
越紧张臀肉绷得越紧,越这样打下来越痛,雪松木味道熏得她头晕脑胀,一时不知今夕何夕,还以为是在那间小猫房。
“不要……不要……”
继续“要”。
“啪啪”声臊得人耳朵痒,聆泠放松臀肉:“主人……不要……”
她找回状态了,知道怎样挨罚,小逼不知何时竟然被打出点点水光,聆泠埋着脑袋,含含糊糊:“主人……不要打小猫……”
又要掉眼泪,男人裤子已经洇湿,他伸出一根手指掰开那张硬气的嘴,抵上虎牙:“舌头,舔。”
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稀里糊涂就把手指含住,舔到一半触到冰凉,停了下,男人的巴掌就紧接着跟上。
“聆泠,舔。”
像刚调教她时一样。
那些淫靡的日子已经变成烙印深深刻在她心上,再如何抗拒,都磨灭不了。
她下意识顺从,而后又清醒,湛津扯着她舌头不让嘴合拢,绕来绕去,眼神黑沉深邃。
“小铃儿,听话。”
狠心咬一口指尖,他眼皮都不眨一下,冷硬得仿佛没有痛觉一样,聆泠委屈,又咬。
“继续,你可以随便咬。”
她终于感到害怕,无助感席卷全身,破罐子破摔胡闹,在腿上乱动,撒泼打滚。
“神经病……你神经病……放开我……我不要……”
“我不要你的钱了……我要回家……我还给你了……不要……”
不知道听进了谁心里,但男人好像是左耳进右耳出,他把人教训得服服帖帖,又按摩臀肉,掌心微微粗粝。
聆泠鸡皮疙瘩更多,浑身都在忍不住抖,臀缝之间竟然有可疑水光,湛津换了个姿势抱,两人面对面依靠。
全身心包裹,一点逃脱空间都不给她,聆泠累到无力反抗,耷拉着眼皮喘气,睫毛好半天才扇一下。
湛津心跳很快,这是她唯一所能感知到。
走廊有脚步声急匆匆靠近,而他贴着耳廓,嗓音温柔。
薛文文边走边喊:“聆泠!你在哪儿?”
他同样含着耳垂,有泪润湿眼眶:“小铃儿,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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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插入一个小小初夜(h)
聆泠和湛津的第一次,是在酒店开房。
那时候女孩还不知道吃完饭休息一下是要睡她,以为湛津累了,不想回家。
他不开车,她也走不了,在副驾上接吻过后,湛津牵着人,不登记就上了楼。
女孩拉住他,心虚回头:“不登记吗?我没入住。”
男人似乎是瞥了她一眼,又仿佛只是下意识动作,他光洁的下巴都被咬出个红印,聆泠更心虚了,小孩一样被他拉进电梯。
“不用。这是我家的。”
门关上时,她听到这么一句。
男人又低下头来吻她,聆泠害怕监控,一直在躲。
出电梯后才发觉这走廊好长,房间很远,她挂在男人身上,脖子、胸前一直在被咬。
V领裙子,很快就半露春光,她怕得腿紧夹男人的腰,整张脸藏起来,只留他一人丢脸。
她在耳边小声叫:“别来……别来……会被看到……”
虽然已经嘱咐过监控全部关掉,但他依然:“我偏要。”
女孩呜咽一声说不清是被咬疼还是害怕,热气全呵在湛津颈子上,他使坏劲去揉胸,女孩尖叫一声,差点没挂稳。
男人一只手抱着,凑她耳侧:“现在也被听到了。”
聆泠简直羞愤欲死。
她眨着眼睛好像要哭,湛津示意她头顶的监控,“那里,又被看见了。”
女孩猛一下扎进怀中,双腿缠得更紧,男人搂着她也在开心地笑,咬咬耳朵又逗一下,又坏又浪。
门打开,聆泠“噌”一声跳下,运动鞋在地板上“嗒嗒”,跃到床上,掀被子蒙头。
湛津不疾不徐,边解腕表边靠近,他喜欢这幅鹌鹑模样,像只小猫,轻易就被风吹草动吓到。
蒙脑袋不蒙身子,于是就给了男人可乘之机,等到聆泠突觉股上一凉时,“啪”一声响,臀部已经挨了一掌。
她被吓懵了,倒不是疼,只是从成绩常年位于班级前列之后就再没挨过打,一时反应不过来,还撅着屁股趴在床上。
湛津又打了一巴掌,这次在右边,白嫩嫩臀肉上两个泛红掌印,她这么嫩,他倒有些吃惊。
女孩还是不动,他更好奇。
跪上床,俯在耳边:“喜欢被打?”
他会错了意,以为这是女孩的性癖,毕竟她那种揉两下胸就会咬他下巴性子不像是挨打后不知道反击,于是挑眉,笃定问出这句。
谁料聆泠猛然钻出,头顶刚好撞了他下巴,两人都吃痛各捂各的伤处,女孩泪眼晶莹,委委屈屈:“才不是。”
这一下,湛津才知道她是躲在里面哭。
相应的不是怜惜而是好奇,俯过去,盯着她眼睛。
“怎么又哭?”
“你好像特别能哭,从见到你已经哭了叁次,怎么这么娇气?”
聆泠大声反驳:“谁被打疼了不哭!”
她现在还小,还敢跟他顶嘴,低领的裙子露出两个半球在晃,白花花的,沟不浅。
男人眸色渐深,她却纯得不懂,嘴唇娇艳饱满,泛着水光,诱人口渴。
她想要“男朋友”哄哄自己,那只手却伸进衣领,女孩脸上飞来两朵红云,“唔”一声,半团奶肉跌进掌心。
太大了,握不下,湛津丈量着丰满,小腹已经发紧。
“这就疼了?”他沙哑的嗓音像被燎过火一样,聆泠那时还不懂这叫性感,会引起人情欲,会让人流水那种。
他搓了下奶头:“那我肏你时怎么办?”
聆泠惊呼,他步步紧逼。
“肏小逼更疼,你要是一直哭怎么办?”
聆泠现在真被吓到了,男朋友为什么在酒店里会不一样,明明他们在外面时都很正常,可为什么到了床上,他会说这种话。
手指钻进内衣里揉,她的领口越扯越大,大概是束缚着始终放不开,湛津快没耐心:“衣服多少钱?”
“什……什么……”女孩呜咽着,听不清。
“我说衣服,多少钱买的。”
“一百……在学校门口那家店……”
不耐烦听她讲这些劣质裙子是如何到了她身上,只手下用力扯住衣领,聆泠半边奶子都被他抓到外面,灯光下晃晃悠悠,乳珠红得漂亮。
“撕拉——”一声响。
衣服像张纸,轻而易举被他撕裂。
聆泠现在糟糕得不像话,袒胸露乳,内裤还勒在腿弯,她不明白湛津为什么要这样,只是下意识遮挡,把两团乳肉挤得更吸引眼球。
“你……你……”
“明天赔给你,换条好裙子。”
话音刚落他就低头吻上脖颈,女孩幼猫一样呻吟,体温极速升高。
腿动来动去,内裤落地,乳罩松松垮垮挂在肩上,男人勾手扯下,扔在地板上。
“乳罩也换新的。你不知道自己奶子有多大吗?”
女孩深陷情欲无法自拔,他摩挲着被勒红的乳肉:“小了一个罩杯不止,怎么这样憋屈。”
他很懂的模样,聆泠乍然清醒,本被撩起一身火也降了点下去,水汪汪的眼睛,看进人心里。
“你怎么知道?”
“你说呢?”男人嗤笑,拍动乳房,“大得我都握不住了,我又不瞎。”
“不是,不是这个。”她抓住乱动的手,眉头轻蹙,“你怎么会看罩杯……”
大概是害羞,磕磕巴巴:“这是女孩子的东西……你……你帮人……”
还没说完,又要哭。
湛津提前吻上红唇,嗓音低沉。
“只帮过你。奶子都被勒出红印了,还看不出来?”
虽然是包养也不想让女孩认为自己不干净,放出性器,硕大一团抵在腿心,“一会儿肏你的时候看看,看看我像不像有别人。”
聆泠往上逃,男人狩猎一般伏在身上。
全身只剩下连衣裙遮挡,可破布一般的裙子显然无济于事,该遮的不该遮的都没遮住,又纯又浪,还有花朵一样娇嫩的脸庞。
“真……真要来啊……”
她试探着问,湛津轻笑出声。
“对啊,真要啊,不然你以为我把你带这里来干嘛?歇脚?”
她不敢点头,手臂越并越拢,于是奶子被勒得愈发大,湛津看见了,却没提醒。
她并不抗拒湛津的靠近,相反很喜欢被他亲,如果这是恋爱必经的一部分,那么面对湛津,她愿意。
察觉着女孩的腿慢慢分开,身体也不如之前紧绷,男人暗着眸子俯下身去,沿着耳侧、脖颈,一点点绽放红梅。
她的反应很有趣,吻到哪儿都会抖一下,偶尔用的力重了还会小声喘息,细着嗓子,像吸气。
湛津为了验证,故意在舔弄乳珠时重重一吸,果不其然她放声尖叫后又做贼心虚地捂住嘴唇,男人勾起唇角,再抬头时却换了严肃表情。
“会被听到的。”
女孩睁大眼睛。
“这里隔音不太好。”
其实完全不是。
“要是叫床的话,会被拍门的。”
聆泠睫毛颤个不停,腿更害怕地缠在腰上,湛津满意她的反应也轻轻把龟头塞进小逼里,女孩反应过来时,阴茎已经因为过度的湿滑滑了半根进去。
她肚子要撑破了。
聆泠拍打肩膀。
湛津挑眉要她看头顶,那个带红点的机器,其实是烟雾警报器,但男人咬着耳朵,煞有其事提醒:“那是监控。”
她几乎瞬间夹紧小逼,像只八爪鱼一样将他缠紧,蓄势待发的肉茎狠狠植入进去,“啊……”女孩脆弱呻吟,眼泪淌湿脸颊。
床单上也绽放点点红梅,晕着一大滩水渍,触目惊心。
奶子在晃动中颠起乳浪,湛津夹住小小樱桃,提高了像要展示。
“现在奶子也被看到了。”
聆泠要扯被子挡,他用连衣裙撕成的布条绑手。
鸡巴插一下底下就“噗嗤”响,捣出黏糊糊的爱液,白花花糊满两人腿心,女孩的挣扎视而不见,又抽出阴茎:“小逼也被看到了。”
“还有这里……”
“还有屁股……”
把女孩像烙饼一样翻来翻去,展示完正面又展示背面,聆泠一边被插得神魂颠倒一边又深感羞耻,刚开苞的小逼紧得不行,绞得男人寸步难行。
又狠狠凿了两下,凿开最深处的甬道,一股水流猝不及防激射,浇到胯下,淋湿阴毛。
湛津挑着嘴角笑了笑,而后又笑了笑,惊讶又无可奈何似的:“现在被肏喷的模样也看到了。”
聆泠感觉自己要完蛋了。可能明天就会被酒店找到学校去,叁好学生居然还跟男人开房,不知羞耻!自甘堕落!
她实在太可怜了,毛茸茸的惹人爱,湛津边插入边亲吻眉心,表示自己可以替她解决。
“酒店是我家开的,我能删监控记录。”
她劫后余生地亮晶晶地看过来,男人敛眉,“不过有条件。”
顶到敏感点她嘤咛一声,过后又想起隔音也不好不能被听见,手忙脚乱的模样让人发笑,湛津记住位置,下次还往那儿插。
聆泠一边高潮一边听他说话。
“你求求我,我就帮你。”
“求……求你……”
“不会叫人吗?”
“湛津……啊啊……”
“求人还直呼其名?”他狠插了下敏感点,聆泠又呻吟。隔壁的人一定讨厌死他们了,大晚上折腾不停,扰人清梦。
“叫主人。”湛津吻她。
这样羞耻的称呼,聆泠不愿意。
“那我就只好让监控保存了。”男人叹了口气,女孩玩偶一样被他抱在身上站着插,水流了一地,还捂着嘴叫。
“再展示下聆泠挨肏时的模样吧,窗边怎么样?”
“这样外面的人也能看见呢,看看是哪个坏小孩,大晚上在这里撅着屁股挨肏。”
他这样说着就像真要往窗边走,聆泠吓破了胆抱着他脖子不放,细细的哀求像小猫爪子挠在心上,莫名让人耳朵痒,想对她放轻说话。
“不要……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
心脏一下下狂跳,男人垂下眼帘。
“主人……求求你……不要让我被看见。”
聆泠被插得软绵绵,屁股一直湿乎乎,她像片云一样黏在身上,很香,有小奶猫的香。
湛津把人压回床上,十指相扣,女孩手背一直在床单上摩擦,他抓着人,要给她科普生理知识。
“奶子不能被箍知不知道?”
聆泠说她知道。
而后屁股又被捧起来插,不断被撞到床沿。
“乳罩要选合适的知道吗?不能太便宜,乳头不能被磨。”
“……知道。”
“小逼也只能给主人肏,知道吗?”
“知道……呜……知道……”
聆泠被肏得太累了,跪也跪不好,湛津最后狠顶一下,两人一同倒下。
“做爱结束的标志是什么知道吗?”
聆泠不敢说知道,因为她没有经验。
湛津也染着情欲笑了下,他很少有这副模样。
“是射精。”
敏感点被反复顶撞,女孩涎液溢出嘴角,她害怕这种淫态会被监控拍到,一直在夹,小逼紧得不行。
“那……快结束吧……”
“还不行。”
她抬眸,男人又低声:“要求我。”
早知道就不让他进来了,聆泠委屈抽泣,一整晚像遇海浪般颠来颠去已经让她身心俱疲,有过一次开口就很容易继续:“主人……求求你……”
“说完整。”
“求求你……求求你射精……”
“我不要被拍到……呜呜……还要你删监控……”
湛津忍不住笑,胯下用力,聆泠被肏得又开始“嗯嗯啊啊”,最后猎物被按住,开始享用。
“记住。”
女孩还分神来听。
精液瞬间灌满甬道,她全身发烫,穴肉紧绷,阴唇痉挛,眼前闪过道道白光。
还有意识的时候是湛津又把她翻过来开始第二轮肏,囊袋“啪啪”打在屁股上,他揉揉奶子又揉揉腰,说完未尽的话:“这是内射。”
“今天的生理知识先教到这儿。”
可为什么还要继续肏她?不是说这是结束信号吗?可惜女孩已经被肏晕过去没能开口,再醒来时,又被弄到高潮。
到现在聆泠也不知道那间房隔音到底好不好,只有后来男人说他删掉了监控,她傻乎乎地因为感激而给他乳交,精液弄到脸上,她又想起那个关于“射精就是结束”的话题,刚问,又被男人不爽地按在胯下肏。
只因她是这样问的——
“你结束了吗?”
“怎么?”
“这次好快哦,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哎,她实在不懂。
连湛津到底是不是第一次也不知道,因为他肏了很久,而迷迷糊糊的女孩,连结束的时间点都找不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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