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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喂饱
湛津看着她,并不说话,聆泠双手合十讨好地拜了拜,又摆出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她许是跑下来太着急所以脸颊才泛着红晕,那缕不听话的碎发飘到眉心,跟着睫毛一扇一晃。
湛津看了两秒,突然别过头升窗。
聆泠焦急地按住玻璃想将它往下压,却发现只是起了个头就停下,好像在吓她。
于是她胆子也变大,不仅不收回毛茸茸的脑袋还往上靠,视线里男人冷峻的侧脸一如往常,唇抿着,眉眼下压。
聆泠敲敲窗。
剑眉拧一下。
聆泠又敲敲窗。
停车场里进入的车辆按喇叭示意,她趁这个嘈杂的空当,拉长尾音:“求求你啦——”
一闪而过的车灯照亮女孩娇俏明媚的脸庞,湛津臭着张脸:“你是谁?”
于是那双敲窗的手又转为握两个空心拳举在脸庞,像小时候刚学数字一样:“零零啊。”
闷了半天的火气终于还是在这一刻化掉,他无奈、妥协,却又依旧不爽道:“我认识的那个聆泠应该在聚餐。”
她弯着眼笑,两轮弯弯月牙,鼻尖上的小痣俏皮地搔得人心发痒,两个“0”比得更明显,嘴唇润红。
“所以偷偷跑来的是另一个零零啊。”
趴在车窗上,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猫。
“今天应该没有人来接我了,你可以带我回家吗?”
男人绷着张脸不说话,车窗敲敲,娇声软语:“老公……”
“上车。”
他扭过头发动车子,眉目冷然,偏白的肤色下耳根却泛红。
有车坐的小猫欢天喜地跑上副驾,他余光中瞥到,皱眉却嘴角微翘。
哎,粘人精。
吃饭地点是聆泠选的,一家符合她工资的小饭店,湛津走进门时还挑剔地抽抽嘴角,聆泠牵着他手,目光盈盈。
于是嘴刁的少爷也不挑剔了,安安静静走路,被她一路领到座位。
这种敞开的公共就餐环境他已经五年没来过,途中吃的也不多,更多时候是看着聆泠。
旁边桌的女孩子有在一直偷瞟,湛津早已习惯这种来自各方的打量,他上学那会儿这种事已是平常,也没在意,继续在那儿做道风景。
碰巧聆泠吃辣被呛住连灌几口水,仰头时眼眶微润,嘴唇鲜红,湛津一边给她递水一边掩饰表情,细微的变化,却能感觉到在笑。
哦,吃醋了。
他认为小猫呛住是在吸引他的注意力,毕竟网上看到过,有些比较粘人的猫就这样。
主动给她喂水后又抽纸巾擦她嘴角,反倒是聆泠莫名其妙,自省自己是否已经懒到这种地步。
一顿饭吃完才发现桌上大半菜都进了聆泠肚子,湛津除了偶尔被女孩夹的几筷子菜,几乎没怎么动过,她愧疚地摸着鼓胀的肚子想向他道歉,男人把头一偏,桃花眼扬出一个暧昧弧度。
“留点肚子,一会儿你还要喂我。”
当时聆泠不怎么懂,可一小时后被他要求穿上露奶头的情趣内衣跪在床上时,是真的耳根红到快熟掉,烫得像发烧。
主人已经开始洗澡,而她夹着跳蛋,就这样跪在床上等他。
淋浴间里传来的水声越大她就越痒,像蚂蚁咬着那个翕合的小洞往里爬,在穴肉上啃咬。
终于等到男人趿拉着拖鞋进房,小猫已经快被折磨到疯掉,软软倒下。
“主人……”
她眼里只有堪堪围住男人下半身的浴巾。
那么淫荡的系法,一看就是想让她给他口交。
扒掉浴巾塞进嘴里,再把跳蛋往里插,上面下面都被填满,小猫会幸福得尖叫。
他们已经五天没做过,她刚刚也被震了十五分钟,男人的硬度和她下体的湿度都刚刚好,他们一定会特别匹配,甚至都不需要润滑。
聆泠迷蒙着眼睛柔柔蹭着床单给奶子解痒,阴唇上的药效又在发作,她无法抑制地变成一只被禁锢在无人知晓处当禁脔的骚猫,男人每走一步那根形状明显的肉棒就颤一下,她快渴死了,要吃他的大鸡巴。
湛津掐住她开始吐舌的小嘴,力道微重:“不行了?”
“不行了……”
答应的震二十分钟,因为她让主人今天等了她二十分钟。
男人自觉自己还是比较讲道理,毕竟他四点三十分就到,可还是仁慈地把震阴蒂的时间缩短到五点五十至六点十分这一段,因为小猫刚好下班,而她下班后没有及时到停车场。
没能在宾利上车震很遗憾,可新玩法也足够补偿,此刻女孩还没被插入就已经被玩得快傻掉,他兴味越来越浓,胯下鼓起大包。
聆泠看着就很想挨操,那药是上好的催情药,让她无时无刻不内心燥热,骚水横流。
配套的小猫耳软趴趴垂下,把脸贴在腰腹,抱着窄腰蹭他。
“老公……老公……”
她在床上一直是“主人”、“老公”乱叫,哪个顺口就叫哪个,明明安全词是“老公抱”,却偷奸耍滑,混淆得让他分不清,真以为她把他当老公要嫁给他。
小猫脸已经掐不住了,她要伸舌舔他,那条粉红的小舌戏弄一样舔着他指侧,湛津呼吸发紧,破坏欲增强。
“老公……聆泠好痒……你的跳蛋开太快了……我要泄了……”
“这样不好吗?”他俯下身吻她,两条舌头游鱼一样在嘴里交缠,小猫承受不住,口涎流淌。
“可是到不了……”她软软的手臂攀着他,说话时嘴唇都在颤,真的骚得不行了,用奶子蹭胸膛。
“一直到不了……聆泠飞上去……又掉下来……”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幼稚描述感受,泪水汪汪,大奶不住磨蹭。
湛津还记得她说过生理期后奶子会胀,握住揉了揉,刻意忽略乳头。
“有奶水吗?”
谁知道她为了挨操连这种谎都撒:“有很多……主人插进去……就喷出来了……”
撒谎的代价会很大,所以当男人扇红了奶子却没有一滴奶水流出,反而是女孩扭动着身子像条蛇一样挍紧腿心时,单腿插入腿间,强硬迫她分开。
那艳红的、熟透的阴唇贪婪包裹着粉色跳蛋的一点尾部,隐约可见的一条细缝中畅快吐露花蜜,整个部位上都涂抹着的透明药物越在体液浸泡下越起效,她泪水盈满眼眶,无助看着胸上的手转移到身下。
不要……不要……
大掌狠狠扇下—“啊……”
兴奋着的玩具被带动着正正好好弹在阴蒂上,女孩忍不住抽搐下体却是一片水光,眼看着那只手又要朝着阴唇扇下,她蜷缩起身子,渴求着逃跑。
湛津圈住脚踝就把她重新拉到胯下,鼓包的浴巾已经能隐约看到露出的龟头一角,紧实的腰腹两旁是流畅性感的线条,粗壮青筋虬扎,收拢蜿蜒向下。
这样的身体一定能把女人玩傻。
他俯下身,单膝跪在床上。女孩一步步后退却始终囚在桎梏下,泪水晶莹,满脸潮红。
那些碎发已经被汗黏湿在面上,他温柔抚摸,感受美好玉体轻颤。
二十分钟,到。
嗡鸣声停止瞬间随之而来的是更响的扇打。
插着跳蛋被惩罚,格外的痛,也格外的爽。临近高潮来临的前一刻,湛津伸出手指,和跳蛋一起操她。
“嗯……”
水花四溅。
噗呲的水声随着男人越猛的抽插响彻越清晰,娇娇的女体弯成一座拱桥盈着暖光,那些错杂的、刺目的指痕遍布在巨乳上,那么大的负担,仿佛随时把她压塌。
聆泠哭着、喊着喷湿了一床,魂飞天外连安全词也不知道叫,终于攀登顶峰后阴唇却被人一口含上,湛津在舔她的逼,喉间不住吞咽。
她一飞上去就再下不来,小手胡乱在男人发上挥动,偶尔插入发间,却往下按着让人不明白她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甜水流完了,男人却没吃饱,他今晚留了肚子就是为了让这个小骚货喂饱他,风流浪荡地笑,咬住小豆吮吸,满意又得到一点甜蜜。
聆泠眼前闪着白光已经不知今夕何夕,湛津呵了口气,阴蒂在他嘴里震颤。
“宝贝,你好像喷错地方了。”
第51章 吃饱
湛津没吃饱,后果很可怕。
聆泠已经在后悔今天为什么要不自量力地请他,小逼已经泄到极致了却还被强行舔吸,更可怕的是,哪怕她不愿也只能在挑逗下漏尿似的一点一点淌花蜜。
湛津把她当做一盘菜,而这只是开胃。他没忘了之前聆泠的淫言浪语,边咬着小豆,边插舌尖进去。
那灵活的舌头一钻进逼缝就如鱼得水般舔舐,熟捻刮过每一处软肉的模样如同归家,滚烫两片嘴唇含住重重一吮——吃得慢条斯理,姿态优雅。
仿佛接吻的不是女人的逼而是那娇艳红唇,“啧啧”吞咽,饮不尽的蜜糖。
聆泠已经被吃到扭着身子尖叫,他用力分开两条欲并拢的腿,往上摸到乳头重重一提—“啊!嗯……嗯嗯……哼嗯……呜呜……”
女孩抖如筛糠,而那开档的蕾丝内裤中央,水液泄洪般流淌。
她化在湛津滚烫的舌头底下,变成一汪绵软春水,不会说话,也不会反抗。
迷蒙地看着那瘦削的下巴晶亮地蹭在自己唇上,嘴一直合不上,才会让他渡进自己的蜜糖。
轻颤着身子也弯垂着眼将交换的体液咽下,湛津慰叹着吻上眉心,指腹揉捏乳头。
聆泠高潮后极度黏他,他却扇一把乳房,听不出喜怒。
“宝贝,奶水呢?”
她听不清那张疏离薄唇说出的下流话,却清晰感知到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烧,因为太热让她眼皮也发烫,奶子晃得痛,哭声娇娇。
湛津玩着乳房,浴巾不知不觉中松垮,欲望已经堪堪露出半个头,姿态勃发。
“你的奶水呢?不是会喷吗?怎么只有下面在流?说谎?”
这样勾着人是干嘛,干脆全脱下。
聆泠半咬着唇将浴巾缓缓扯下,男人身上的体温和气味如同天罗地网。
湛津俯身,撑在床上,洗过后松散的发随意遮挡眉梢,掂量奶子,并不在意此刻裸露的模样。
“说话啊小铃儿,没有奶水,我吃什么?”
聆泠被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摄得发烫,肩带滑下一边肩膀,本就兜不住的奶子,被这一下弹动摇晃。
五指拢住一团,指腹按揉碾压,美人自慰的场景就呈现在身下,曾裹过男人的浴巾半遮半掩,愈显诱惑。
“我揉一下……多给老公揉一下……应该是有的呀……”
奶子却被扇打,连带着另外半边肩带也滑下,聆泠边喘边叫,湛津温柔又不算轻地捏住她下巴。
“叫我什么?”
她还不懂,“老公……”
奶子又被扇打,要是真有奶早就喷湿了整张床。
这熟悉的态度终于让她回神,象征意义的猫耳还戴在头上,小心翼翼:“主人……”
“乖。”
他说着乖,却没有一点爱抚她的模样,指尖沿着姣好面庞一路下滑,拉住小手,摩挲在无名指上。
眸色深深,“不要叫我老公。”
“如果不结婚,就不要叫。”
聆泠很想问那安全词怎么办,他已经分开自己双腿,胯下轻戳腿心。
她太馋了,也太痒了,明明刚泻过却还想要,不被插入就无法满足,她已经从骨子里变骚。
主人轻戳的力道很好,揉大奶的力道也很好,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龟头形状长得更是很好,一切都那么契合,无比匹配。
她扯下浴巾就是为了这一遭,早知道那根肉棒可以很好地填满她,勾引男人的浪荡故作无知地掩盖在单纯的脸上,却张开小嘴,吐出放荡的话。
“堵住吧,主人堵住就听不到了。”
湛津轻笑着插了下她的缝,龟头挤开一点就听见她骚媚的淫叫,手复又捏上那纯得天真的脸颊,逗弄似的,用手指玩舌头。
女孩自觉缠绕,他低低闷笑。
“想吃鸡巴?”玩弄似的拍打,“我都没吃饱,你还想吃上了?”
聆泠内衣被他扇得垮得不能再垮,这样穿着还不如直接脱掉,玩了半天就是不插进去直接满足,有些着急了,哼哼唧唧的,底气不足谴责他:“不要这样……主人……”
湛津顺了她的意顶进龟头,女孩含着手指软软撒娇,没什么诚意地捣了两下就退出拍打阴蒂,聆泠急哭了,推着宽厚的肩膀。
“不要这样呀……不进来……就不要插呀……”
她的抗拒溃败在“啪啪”拍打阴蒂声上,又开始抖了,小逼翕张。
“主人……主人……”
“让我吃饱吗?”
“错了……我错了……”
“还请我吃饭吗?”
“不……不了……啊!”猝不及防被打,屁股火辣辣疼,她本来酥麻的快感被中途打断,是真的有点恼了,眉头轻蹙。
又一连打了好几下,还是插着龟头打,聆泠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疼还是爽,骨头软得要命,嘟嘟囔囔:“那你要吃什么嘛……”
“下午吃饭,你又不满意……”
这位少爷嘴真的很刁,总不能天天山珍海味,那她打一辈子工也请不了。
色情淫乱的画面突然正经得好笑,聆泠也是晕了头才陪他在这里探讨,小逼一松一收地吸着好不容易吃到的鸡巴,她还想要更多,悄悄把腿缠在湛津身上。
这套情趣内衣真的很漂亮,前后都是珍珠链条,像深海里最美的那块蚌里的珍宝,最难得的是上下都开裆,乳头露着小逼也大敞。
湛津买这套衣服的时候就觉得会很适合她,那对大奶只有这样的链条才兜得住,其他的都得乱跑,没办法,他的小猫奶子实在太大。
有这样美的胸部就该有那样甜的乳汁,捏一捏乳缘就会源源不断往外喷,不够了他就射点精液给她补上,到时候小猫吃精液他喝奶,不知道场面会有多美好。
他已经想这个想了很久,可一直没机会实践,今天小职工不知天高地厚地想要请他吃饭,不够格的部分,自然只能由她自己补上。
聆泠只感觉到湛津眸色越来越沉,肉棒越来越硬,他就这样慢慢往下插也像强硬挤入早已闭合的泉眼一样,肉唇贴得紧,寸步难行。
以前没有这么艰难的……只是因为他今天太大。聆泠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么让他变成这样,但湛津每次露出这种眼神的时候,小逼总要遭殃。
于是听到那句话时,她并未表现得多么惊讶。
“想吃你。”
小猫圆圆眼睁大,“吃哪里呀?”
那滚烫的、灼热的唇游移到被玩得红肿的乳珠上,聆泠主动捧着,还在讨好。
“主人要品尝聆泠的……聆泠的奶子吗……”她有些羞赧,第一次把奶肉主动送到男人嘴里,“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吃的……”
男人却把褪下的浴巾蒙到那张明媚的脸上,扑鼻的沐浴液味道迫人头昏脑涨,她呼吸不畅地吸了吸鼻尖还能闻到男人身上特有的气味,感觉整个人被蒙在了他胯下,无形的手掌,按压着不容逃跑。
湛津闭了闭眼,忍住汹涌欲望,那根早就该插进女孩后穴的小猫尾巴被他不停鞭在女孩身上,挣扎得越激烈他越想要得到,最后假阳具轻轻拍在通红的奶子上,夹上乳夹,假鸡巴插进娇小的嘴巴。
“没有奶水的不合格产品,我是不吃的。所以宝贝,你要想办法,让自己流奶。”
第52章 喝牛奶
怎么可能会有奶呀……
聆泠不懂。
可她只要想问按着假鸡巴的那只手就会趁机往里插,涎液都含不住了,更别提说话。
她只能一下下地不断吞咽来保证自己不被呛到,面前好热,浴巾将呼吸的氧气都阻隔掉。
想要动手掀开,湛津就抓着她,直到闷到那张白嫩的小脸也染上一层红晕,才从一旁袋子里拿出一个眼罩,温柔给她戴上。
也是出差前送来那个大袋子,目前为止只玩了两样,聆泠已经不敢想象剩下的有多令人害怕。
呼吸通畅了,眼前却一片黑,她懵懵懂懂地跪坐起身,没头苍蝇一样乱撞,鼻尖瞬间一热,触感像是顶在了某团硬物上。
湛津在笑,手也拍在聆泠脸上,这样挑逗性的动作带点羞辱意味,女孩想躲,下颌又被钳住。
湛津最近总喜欢捏她脸,聆泠不满,嘴巴嘟起却刚好给了男人趁虚而入的机会,大龟头猛一下插进,都没问她是否准备好。
刚吃过假的现在就要吃真的,且这个还更大,聆泠心里埋怨,嘴里也发苦。
戴着黑眼罩乖乖巧巧地卖力吃鸡巴,如此场景刺激得男人更硬,喉间闷出哼声。
于是再接再厉,更全面地包裹他,不止舌尖会舔手也会揉在那鼓鼓的囊袋上,口津流得到处都是,黏糊糊地打湿下巴。
湛津摸她的头,当做鼓励,快吃到释放又轻扯长发。女孩只能呜咽着张着嘴后退,脸更红了,一副馋嘴模样。
他没忘了自己还没吃饱,施施然起身下床,听到拖鞋磨蹭地板声时聆泠就开始惊慌,膝行着爬了两步,又因视线被阻停下。
“主人……主人你要去哪儿?”失去光亮的小猫无法接受自己被丢下,弱小可怜的模样正好戳中男人心房,湛津只是站在床边一动不动看着她,分别近在咫尺,她却瑟缩着不敢再往前爬。
她要摘下眼罩,男人不悦,“聆泠。”
于是伸出的手又乖乖放回床上,她跪趴着,屁股翘得很高,“主人……”
抽出了鞭子往地上打,抽一下女孩就颤一下,跟着鞭打的位置往后移着脚步,最后一鞭子打在床前五步距离,湛津沉声:“爬下来。”
要先像猫一样爬下来,再听着鞭声,辨清主人的方位。
聆泠跟他这么久还没试过这么奇怪的玩法,趴在床上,嗫嚅着逃避。
“不要……不要……”
不好好教就是这个下场,湛津皱眉,反手又是一鞭,这一下正正好好打在小猫正前方,聆泠吓了一跳,歪倒在床上。
他再次命令:“爬下来。”
再不听话可能就是打在自己身上,聆泠又委屈又怕,挪到床沿,先试探着伸出一条腿。
失去视线后再熟悉的环境也会变成长着獠牙的野兽,性子、体形都算得上是软弱的小型动物无疑是被吓到惊慌,畏畏缩缩,迟迟不敢迈步。
主人很乐意给她适应时间,只要小猫肯做就好,鞭子一圈一圈绕在手上,性器已经硬到最合适的程度,龟头上翘到能抵到小腹。
聆泠正趴着试图找着力点,白嫩的屁股就翘半边在床沿,又像勾引,又像等着男人来插。
“踩下去。”
主人给了她提示。
于是放心地把那只脚放下,如法炮制,另一条也垂下。
年轻又美好的女体背对着自己赤裸着从床下爬上,湛津呼吸越来越烫,心里那点可耻的癖好得到满足,叫嚣着再狠一点,再把她玩坏一点。
“左边。”
鞭子打在左前方,女孩跪着往前爬。
“开门。”
小猫还不太会开门,趴着用手茫然地摸着门框。
湛津被她笨到实在忍不住伸手帮了一下,女孩竟然顺竿子往上爬,抓住他的手就不想放。
再给她叫下去这场调教又没办法进行,湛津费了很大劲才忍住抱她起来的想法,狠心抽出手,又往后退。
“继续爬。”
聆泠委屈了,不满都写在脸上。
光滑的屁股越翘越高,开裆内裤露着小逼,刚刚还被插一半后停下。
就这样跟着鞭声打一下就爬一步,爬过长长的走廊,再拐角,到宽阔的客厅。
落地窗前宽敞明亮,霓虹灯斑驳照在女孩丰满柔腻的身躯上,玻璃上倒映出一只翘臀塌腰,奶子还大的小猫,她却不知道,还放松着身子偷懒。
于是那团奶子被越压越扁,乳肉都从侧边溢出,男人从厨房取来牛奶后看到的就是这样,气不打一处来,一鞭子抽在屁股上。
“啊!唔……”
这下连屁股也翘不高,聆泠闹脾气,抬手就要把眼罩摘下。
“戴着。”
凭什么听你的。
最终也没有摘下,聆泠气闷:“为什么打我!”
湛津比她还有理:“趴成那样,把奶子弄脏了,我怎么吃?”
女孩别别扭扭地不接他话,湛津走近,一旁的桌上有声响。
聆泠竖起了耳朵去听,发觉是玻璃杯放下的声音。
一共有三下,放了三个。
她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已经变成好奇湛津的行为,男人放好后走过去蹲下,猝不及防揉捏乳肉,聆泠又被吓了一条,往后坐倒。
他好似不是玩弄只是在检查,聆泠呜呜咽咽地被他摸来摸去,检查完乳肉又抬起摸摸乳下那条细缝,乳沟也擦了,确保这对大奶真的干净且健康。
聆泠看不见他认真却下流揉捏乳头的模样,小逼却在丝丝缕缕发痒,一道电流顺着尾椎攀升至头顶,娇喘微微:“老公……”
嘴唇又红又亮,“老公在干嘛呀……”
撒娇精,烦死了。
这次就让她叫。
湛津检查完自己的食物后硬着下身走回桌旁,手柄敲敲桌面:“过来。”
不需提醒,自然是“爬过来”。
女孩又俯下身子重新爬行,胸前负担实在很重,饶是如此还要注意着不压在地毯上。
真乖,真棒。
湛津满意地抚摸她,走到身后插几下鸡巴当奖赏。
刚被插出感觉他就停下,更像是恶作剧似的惩罚,聆泠一直处于不满足的状态,都想让他把假阳具拿回来插了,湛津却敲敲桌面:“给我做饭吧。”
饭?什么饭。
这种状况下怎么做饭?
聆泠都几乎以为他是在刻意玩她了,大掌抓住一只奶子,强硬塞进窄小杯口。
“唔!……”
冰冻过的牛奶浇上丰满,从瓶口流出一缕又四面八方溢满乳肉,淅淅沥沥的水声因着空杯而显得沉闷,聆泠红着脸颤抖,第一次听见水声不是因为自己潮喷而是有人拿着牛奶浇自己乳房。
浓厚牛乳味铺满整个鼻腔,浇不完一瓶杯子就很快装不下,红艳奶头浸没在乳白色牛奶下,拔出时“啵”的一声,乳晕一圈红痕,乳头红白交错。
男人无心再等,低头咬上,刚被冰牛奶浸过又卷入温暖口腔,聆泠受不了这变化,推着男人肩膀往后逃跑。
一动,奶头还嵌在男人齿间,整只奶子都被拉成长长锥形,她又疼得趴回来,哭哭啼啼窝在湛津怀中。
“老公……老公……”搂着脖子叫,泪水滴到湛津脸上,“我疼……”
他转着舌头爱抚一遍受伤乳头,最后吮一口,吻在聆泠脸上。
“谁让你不听话。”
她没法说话,还在哽咽,眼罩都被沁出两道水痕,湛津抹掉眼泪,“还跑不跑?”
摇头,搂得更紧。
湛津抱着安抚了好一阵,直到娇躯不再颤抖,才拍拍臀,把杯子递到女孩手上,“自己做。”
这一刻,聆泠才明白他说的做饭,是什么意思。
可怜兮兮地咬着唇仰头,还没开口,主人先洞察:“不可以撒娇。”
“再叫老公,会比刚才还痛。”
奶子塞杯子固然羞耻,可聆泠更清楚,湛津向来说到做到。
戴着眼罩,一头乱发,浑身赤裸的女孩颤巍巍握住自己一只乳房,细看红肿的奶头上还挂着一滴牛乳,在男人的注视下将杯口胡乱塞在奶子上,对不准,还被拍了一巴掌。
“好好弄。”
再埋怨也只能憋屈咽下,黑暗中凭感觉将奶头喂进水杯,不小心碰到杯沿时是钻心的痒,聆泠忍耐着将递来的牛奶倒在奶子上,冰凉让红豆更硬挺,熟透了等着采撷。
拔出杯子,小心翼翼、含羞带怯:“饭……饭做好了……请主人品尝。”
挑剔的嘴巴优雅地把女人的乳房一口吞下,舌尖的啧啧声让人脸红心跳,舔完这一份又拍着乳侧催促,聆泠腿心越来越湿,将杯子再次扣到奶子上。
就这样色情又淫乱地倒完了一整瓶牛奶,女孩已是娇喘连连再克制不住,她捧住胸前仍在舔吸的脑袋胡乱把唇贴上,捕捉到湛津湿润的嘴巴,又啃又咬。
小猫已经完全发情把主人压在身下,这样的场景看来倒像是她在强迫他,纠缠在一起的舌头难舍难分,浓郁的奶味,弥漫在两人唇间。
下身已经黏在一起,已经再分不开,龟头上翘的弧度刚好能把小洞填满,这样她就不会再流水,也不会再痒。
依旧是一片漆黑中试探着扶住鸡巴,却对不准洞,就像她对不准奶子一样。
聆泠要哭了,她又要撒娇了,明明是小猫却把主人压在身下,还握住他的性器,胆大包天地要骑他。
“主人……主人……帮帮我好不好……我看不见……怎么也吃不进去……”
吻着他脸庞的唇能感觉到湛津也在发烫,她备受激励,越吻越往下。
含住那颗喉结又舔又咬,还不停呻吟,摆明了在勾他。内衣也不能要,自己摸着,把兜奶的绳子解掉。
“主人……操操我好不好……”
“谁准你这样的?”她无法回答,湛津把人提上来,“谁准你压在我身上的?”
龟头已经戳在阴蒂上却又滑掉,聆泠还想去捉,口中咿咿呀呀,“哎呀……”
湛津抱着拍一把肉臀,捏着软肉揉搓,看上去像是压着女孩在腰上磨逼,却不松口:“还有两瓶,我还没喝够。”
他怎么这样呀……聆泠还是抱怨了,被晾了将近两个小时的小逼足以难受得掌控她的思想,闹来闹去她最懂湛津想听什么,主动坐直身子,捧住两个奶团,大力揉搓。
边揉边叫:“小逼好痒,老公插插吧。把大肉棒填满聆泠流水的小逼,要吃鸡巴,小骚货爱吃鸡巴。”
说到最后自己也受不了,趴回去,附在耳边:“聆泠也要喝牛奶……射进子宫里吧……好想被内射……”
肉棒捅进来的瞬间她确定了湛津真的很喜欢听这种话,看着她发骚,以及让自己自称“聆泠”。
最后一边像小猫一样挨操一边还要艰难地把剩下的牛奶用吸管喝完,分不清到底是小逼被内射了还是一管精液在填满那张嘴巴。
湛津一直让她戴着眼罩,黑暗中教她说越来越多露骨的话:
“好棒……主人鸡巴好大……聆泠真的被填满了啊啊……要捅穿了……肚子要破了……”
“湛津哥哥好会操……好想一辈子被湛津哥哥操……小逼是专属哥哥的,聆泠是湛津哥哥的小猫……”
“不……不会再逃跑……要做哥哥的鸡巴套子……好喜欢吃精液……”
“啊啊……啊!不……聆泠……聆泠……”
新奇的体验刺激着女孩本就被玩到不太清醒的大脑,几乎是教什么就说什么,翘着屁股在不知不觉中又签下一大堆类似“如果逃跑就被操烂”之类的惩罚,奶子又被捏红了,整个人像一朵泥泞中极艳的花。
囊袋“啪啪”两声,男人要内射,她被操得痴傻,真的“飞”上去了,失神吐舌。
湛津扳过她的脸,看乖孩子被操烂的骚样,咬住耳廓蛊惑性吐息:“ ‘零零’怎么了?”
“聆泠……聆泠掉不下来了……呜呜……”
“那还要不要‘喝牛奶’?”
“嗯……要……”
“求求我吧。”按着鼓胀的小腹,刻意引诱她。
小猫被操得喵喵叫,发情到高潮。
“求求主人内射我吧……”
“不对。”
“呜呜……”
“下午怎么求的?”
脑中空白一片,茫然中闪过灵光,那曾经做过很多次爱的车子,她说——“一一,带我回家吧。”
带回家干嘛?当然是—“呜呜……一一,求你内射我吧。”
滚烫精液喷涌而出,男人捂住她过于大声的尖叫,把人按在地上边操边射,精浆都打出泡糊在屁股上,压制着她的颤抖:
“好的,零零。”
第53章 加重
湛津和聆泠最近特别好,好到刘叔再也没接过她,甚越的人甚至猜测中贺有个女孩子应该是被总经理看上了,隔三差五叫来看文件不说,每隔两天办公室的门就打开还会紧闭一次,再开启时空无人影。
这样的场景像极了拿着娱乐新闻里会八卦的总裁和他的小秘,小禾兴致勃勃地在私聊里再一次传递消息,正在兴处时张英狠狠一拍她脑门心,眼睛一睨,没好气:“工作真不要了是不是!”
张英也升职了,从那次签合同之后。
从南市跟到这里,她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几乎每次中贺那个女孩子来都是由她打掩护,走湛总的私人电梯,于是发展到现在,窥探纷纷,却无一人得知真正情况。
保密工作做得好,中贺也不知情,同事只知道聆泠每两天就会留下来加一次班,再不参加聚会,连班车也很少坐。
他们把这一切默认成新员工刚入职被当牛马使,却不知道每次他们从一楼走过时,下面负二层的停车场里,都有位被职场潜规则的女员工,趴在座位上,被用力贯穿至高潮。
鲜少有人去的负二层监控早已坏掉,公司图省事只在进出口重新安装,于是这项操作不仅方便了男人也害惨了被迫加班的女员工,在黑色宾利里做小猫,还照顾他硬挺一下午的鸡巴。
湛津从下午看到聆泠的信息就开始起性欲,粉色跳蛋塞在逼里露着尾部放大在手机屏幕上,女孩纤纤细指还按在阴唇上,让他看得更清晰。
“发视频。”他喘息粗重,发语音。
于是两秒后又一个小视频传达,女孩分开小逼,还能看见点点水光。
耳机里传来跳蛋轻微的嗡鸣和抑制不住的喘息,他胯下更硬,前精几乎打湿西裤裆部。
放出性器也投桃报李录了个自慰视频过去,再传语音,配着喷射那一幕的刺激:“等着,下班操烂你。”
湛津很少说这样粗俗的话,但一说就很要命,聆泠听见语音的刹那就抵达高潮,隔间里,水声哗哗。
她捂紧唇闭着眼生怕有人听到,下面却更敏感,潮喷着叫嚣。
湛津那次之后玩得越来越大,不仅叫她夹着跳蛋上班,还必须每两个小时报备一次。
起初女孩只是发文字说“慢点,受不了。”到后来演变成发照片,汇报小穴的情况。
那对大奶上还残留着昨夜男人放肆的印章,也要一并给他看,证实小猫的奶子真的被使用得很好。
她害臊,不愿做,湛津就用把车开到门口威胁她。
公司的人已经在好奇每天下班后她都去了哪儿,绝不能再让宾利被看到,湛津的车还是有人眼熟。
于是从露奶照到今天发给他视频,聆泠的尺度被放得越来越大,底线也越来越低。
再一次被顶到敏感处时她放声尖叫,反正停车场里没人,隔音效果也好。湛津从身后边揉着奶子边吻向她,她被操得太舒服了,一直在哼。
红肿小洞里的水就一直在往外冒,她抓住湛津西服,哝哝唧唧:“好舒服……好舒服……要操烂了……真的要被操烂了……”
男人微红的脸颊也看得出染上的情欲不少,被全身心的依赖让他心软至极,翻过女孩娇躯紧紧拥住让彼此靠得更紧,深入浅出,胯下凿出频率。
“嗯……怎么这么紧?聆泠的小逼怎么这么紧?操一晚上还在夹主人的阴茎,是不是天生就该挨操,是不是生来就适合做主人的操逼?”
这时候只能顺着他意,颠来倒去娇娇呻吟,脑袋不断耸到门边又被他护在怀里,聆泠同样抱住窄腰,把腿分得更易进。
“嗯嗯……聆泠适合被主人操……主人的鸡巴好热聆泠好受不了……快高潮了……小穴要吃鸡巴……”
胯下就会凿得更猛更用力,频率高得快把车身颠起来,整个后座充满交合的腥气,最后射在她嘴里,让女孩先咽下一泡浓精。
聆泠躺在后座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吞精,他就会穿好只解开拉链的西裤回到驾驶座快速驶离。
等到家时女孩也差不多把嘴里的腥气消化干净,又被搂在怀里,包在男人西装里被带回去开始淫行。
她已记不清做了多少次小猫,也记不清流了多少次奶水,每夜都是被做到快晕过去,第二日又在跳蛋嗡鸣中被震醒。
湛津把她玩骚了,已经把吃鸡巴当做家常便饭,车里、阳台都可能是他们游戏的场地,还教她说下流话,承认自己是最好用的飞机杯。
那些药总会让她神智不清,渴到极致时什么都听,男人一插进来她就“嗯嗯”叫,揉奶摸逼,说“主人好厉害把飞机杯插得好美”。
而每一次小腹凸起棍状痕迹时湛津都会按着听她求饶,女孩越哭他眸色越深,直到射精,摸着鼓胀的小腹疑惑这里为什么还没有孕育生命。
为什么还没有小宝宝,为什么聆泠还不怀孕。要是怀孕了他们就会结婚吧,再不会离开他,再不会想着要独立。
他惊觉自己对聆泠的依赖已经上涨到无法挽回的境地,这样下作的手段竟然能让他兴奋并持续射精,他的思想已非常人能接受,于是这次后他去看了医生,也是那天,难得没去接聆泠。
再如胶似漆也要喘口气,女孩的反应很轻松也很欣喜,她又在聊天中误触了一个“爱你”,湛津仰靠在后座,听医生发来的语音。
“我说过你这样不行,当初叫你养宠物不是养人,这对你的情况没有一点帮助……”
再后面的话刘叔没听清,因为湛津又给聆泠打了视频,要看她是否乖乖在家。
这样去看医生又有什么意义呢?
车子拐弯。
反正他也不听。
湛津难得一连五天都没闹她,聆泠浑身轻松走路也比平时快很多,小逼不再肿肿的一动就会擦到阴蒂,她活泼健康,出电梯时都满面春风。
还没进门就发现墙边有个身影,宽肩窄腰,长腿笔直拢在西裤里,那眼熟的侧脸让她眉眼弯弯,偷偷放轻脚步,想着恶作剧,吓一跳这平时故作深沉的总经理。
湛津今天居然回家这么早,她有些惊奇,虽然有点埋怨不加班为什么不去接自己的小猫,但想到他工作太累,偶尔一次偷懒也很正常。
她就这样猫着腰一步一步靠近,窈窕身影记录在监控下,像每一对热恋中情侣一样正要做些幼稚事想要吓男朋友一跳,离得近了,却突然瞥到眼前那个男人指尖有火光。
他在抽烟。
——湛津从不抽烟。
那一瞬聆泠从头凉到脚。
有人等在他们家门外,却不是湛津。
社会新闻里那些危险分子好像就这样,打听到这栋楼的主人有钱就蹲点埋伏对方,趁着男主人不在时就可以袭击落单的女方,再逼她说出商业机密,还有银行卡密码。
聆泠第一次在这里见到生人,难免有些害怕,没什么胆量的她甚至忘了没有哪个贼人偷窃时还一身西装,顺便低估了此处安保,当报警设施是摆设。
她第一反应是给湛津打电话,可那男人刚好抽完烟转身,随意的动作看样子像是想要扔烟头,一手插在兜里,一手夹着烟蒂。
于是就这样猝不及防撞上。
两双眼里都是惊讶。
熟悉却并不相识的眼睛微微上扬,风流倜傥,看人醉三分,薄唇却无情。
聆泠懵了。
怎么会,又来一个湛津。
【待续】
(54) 湛渡
走廊灯光并不算太明亮,却恰好能给人打上一层滤镜般的柔光,聆泠矮他一头恰好仰视着那张勾魂摄魄的脸庞,一时竟愣住忘记说话。
反倒是男人挑眉,恍然大悟:“小助理?”
聆泠不解,却也知道不能没有礼貌,回应时装得很镇定,心里却在悄悄惊呼:哇,连身高都一样。
她已经从震撼中回神意识到这可能是曾在电话出现的湛津的哥哥,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但金主的亲属来,她觉得应该有资格进去。
于是女孩侧半步拉开距离,也让出身后垃圾桶,圆睁着眼像一只初次见到生人的小猫般警惕,指了指大门:“要进去吗?”
湛渡来了点兴趣:“你不问我是谁?”
她小心翼翼:“湛总的哥哥。”
她叫湛总,而不是湛津或其他,男人第一次对弟弟这个藏了两年的小助理感到好奇,为了确定是不是之前那个,甚至还问了堪称冒犯的话:“你今年多大?”
聆泠明显愣了愣,却还是乖乖回答:“二十二。”
还真是之前那个。
湛渡意味不明笑了下,聆泠的表情已经有点僵硬,他这才重拾起那进退有度的绅士礼仪,平和着眉,嗓音低沉:“我是湛渡。”
弟弟的金丝雀还是呆愣愣地跟着点头,好像除了动作没被设置别的程序。他看着好笑也忍不住又轻笑出声,垂眸,擦肩而过扔掉早已熄灭的烟蒂,完事后抬臂嗅了嗅外衣,带点歉意,却总透着吊儿郎当,没个正形。
“抱歉,”他说,“本不该在这里抽烟,但是倒时差,实在没精神。”
聆泠表示可以理解。
湛渡退在门边:“麻烦你开门吧。”
于是她在这位主人的哥哥面前用指纹解锁,进门后轻车熟路找出客人专用的拖鞋,再将自己那个小包放在玄关处,替他关门,还交握着手站在一旁等他。
湛渡现在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其实长了一张教导主任的脸,还是说湛津平时就这样对她,所以才会在见到相似面容时有阴影。
他这样想着却没问,道谢后换鞋走进客厅,温馨的装修风格一看就不是湛津的喜好,打量着铺了软垫的沙发半晌,又移到一旁那个兔子玩偶处,玩味地挑了挑眉梢。
聆泠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自己的小兔,红着脸跑过去收好后指了指空出的位置招呼着他坐,又忙不迭收拾起另一边的小鸡、小鸭、小狗……
湛渡看她都快抱不下了,不禁失笑,虽然这样对刚认识的女生不太好,还是抑不住尾音,让它上扬,“我应该坐不了那么多。”
聆泠一听就知道他在笑,脸更红了,抱了满满一怀的玩偶又放回去堆在一旁,总觉得有点不自在,问他:“您要喝水吗?”
不知道叫什么,但尊重点总没错。
湛渡抬着那张英俊硬朗的脸跟她说不用,还拍拍另一张沙发,让她先坐。
真的好神奇。
聆泠心里的小人又在惊呼。
用湛津的脸做这种表情看上去像是ai生成的动画,好不真实,却又确确实实是活生生的人。
她不明白同一张脸怎么会呈现出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情,如果说湛津像初雪缀满枝头的雪松,那湛渡就是春日冰雪消融后的花。
她知道其实不常用花来形容一个男人,但当那张脸明晃晃地眣丽着招蜂引蝶时,是真的再没有别的形容词,那就像花园中开得最艳最盛的一朵,大方展示着自己的美,完全没有一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聆泠一边惊讶于这种神奇的现象一边听话坐下,不敢抬头看湛渡那张过于显眼的脸所以只能盯着地面掩饰尴尬,瞟来瞟去不知道该怎样开口时耳边又听得低沉嗓音,湛渡问她:“你是做玩偶批发的?”
他是真的在问,也是真的好奇,只是未加掩饰过的话语听到女孩耳中却成了嘲笑与讥讽,头恨不得埋进地里去,声音嗡嗡,“不是……他给我抓的。”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湛渡这时才意识到话里的不妥,可解释又显得太刻意,有些不适用于所有人的“湛渡式幽默”不是什么时候都管用,抚了抚额,歉疚地说:“我好像又做错了。”
在人家门口抽烟做错,进门评价装饰又做错,湛津要是在的话指不定现在就会提着衣领把他赶出门——不,他根本都不会让他进门。
也就只有这个小金丝雀,傻乎乎的,以为是兄弟关系就一定很好,把他当客人招待,又一点女主人的意识都没有。
湛渡好像有点明白自己弟弟为什么喜欢她了,试问一个女孩恃宠而不生骄,还长得特别漂亮,放人堆里都是扎眼的那种美貌,谁会不喜欢,谁会忍得住不把一切捧给她。
聆泠没对他的道歉做出回应,也不知道自己该作出什么反应,她能感觉到湛渡没有恶意也没有瞧不起她,还是只能缩着头当鹌鹑,等着湛津来救她。
主人……主人……你的哥哥和你一样难缠啊……
没成想湛渡却不放过她,他好像没人说话就会无聊,也可能是所谓的倒时差让他需要聊天提神,总之他很快转了话题,又问起聆泠的毕业院校。
真跟教导主任似了。
聆泠还是乖乖回答。
湛渡听后很惊讶,说:“那你岂不是和湛津是校友?”
她点头,这事已经不值得她再感叹一遍。
湛渡默默摇头,这小子还真是,刚成年的学妹都下手。
聆泠不想再把话题扯到自己身上,最好湛津身上也不要,这个大哥虽然长一张相似的脸话却并不跟弟弟一样少,她绞尽脑汁,最后问了句:“您是找他有急事吗?”
糟糕,怎么还是扯到湛津身上了。
而且这语气听着,还有点打探隐私的嫌疑。
聆泠兀自懊悔,湛渡无奈浅笑:“不是。”
“我等的不是他。”
女孩纳闷,“还有别人要来吗?”
湛渡抬手看了眼表,算着从酒楼到这里的时间,估摸着人也差不多快到了,提前给聆泠打预防针,“快来了。”
女孩还是不懂。
不过五分钟后,房门就被人拍响。
连门铃都懒得按,很急躁的模样,像要把大门拍塌。
聆泠留下一句“我去看一下”就一溜烟跑到门口,还趴在猫眼上瞧了瞧,看见那张脸时心里咯噔一跳,退后打开门,终止这场单方面对房门的暴行。
顾子曦拍得正欢畅房门突然打开,她差点没收住力,对上聆泠那双清澈的眼时先是一惊:“噫——你怎么在这里?”
然后视线一转到门内沙发,神情瞬间变了,厌恶地说:“你怎么在这里!”
聆泠目瞪口呆看着这堪称神速的变脸表演,湛渡已经笑着从沙发上起身,不紧不慢走到门旁。
他被嫌弃了也不生气,张扬着那张脸,嗓音含笑,“你都在这里,我怎么不在?”
顾子曦像是对这话很厌烦,脸上的表情一点不藏,对着聆泠时态度好了一点,平和语调,问:“湛津哥哥回来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聆泠总觉得她是想问“湛津回来了吗”,“哥哥”那俩字,是硬生生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聆泠摇头说没有,顾子曦更烦闷地跺了下脚,不甘心地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在这里等他,话没说完,湛渡突然走上前一把揽过她肩膀—— “不回来。所以你先跟我回家。”
踩着高跟鞋的女孩弯着腰被他挟持在肋下,“哒哒”脚步声清澈回响在走廊,还不妥协地挣扎着大叫,说我不走,我要等湛津哥哥。
湛渡的声音听不出喜怒,顾子曦想站稳只能贴着他腰,他依旧揽着人家不松也不放,说:“这里只有湛渡哥哥。”
整个过程从开门到把人拉走只有三分钟,聆泠还没回过神来就看两人纠纠缠缠走到电梯间,恍惚间看见顾子曦无意掉下的手链,也追了出去,还边跑边喊。
“等一下!湛……先生。”她不知道叫什么,只能用这种方式。
看不出关系到底好还是不好的两人正停下,面前正是电梯门,湛渡脸上已经被顾子曦糊了一掌,她气鼓鼓的,头发还被蹭得凌乱。
刚巧电梯到,里面叮一声响,聆泠怕他们没听到真进去,提高音量,再叫:“顾小姐,湛先生!你们等一下!”
她终于追上,举着手链,“你的东西掉了……”
话没说完,电梯门打开。
里面正欲走出的人愣了下,视线先从面前两人扫到旁边,看着聆泠抬起的手和起伏的胸脯,把她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又移回目光,眼里是对这一切的茫然和问询,顾子曦却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救星—— “湛津哥哥!”
“啪”一下,湛渡捂住她嘴。
而聆泠愣在原地,心里那个小人又在惊呼:
哇—— 两个湛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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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谁更好看
聆泠看看他又看看湛渡。
顾子曦被捂着嘴支支吾吾的带走了,那条手链塞进了湛渡的裤兜,他另只手随意接过时还有功夫冲湛津笑笑,一模一样的脸对视,说弟弟,你回来了。
聆泠简直要惊呼出声了。
太像了,怎么会这么像。
而且他们还都穿着西服,而且湛津还不讲话。
他一说话就很好分辨,因为字很少,通常是一个字解决。
比如此刻,他就不太高兴地说:“滚。”
聆泠都要分不清到底谁是哥哥谁是弟弟了,湛渡还好脾气地带着顾子曦进电梯,临了她还在“唔唔嗯嗯”,好像要抓湛津衣袖。
湛渡干脆一手将人钳住,按了关门,迅速撤离。
聆泠只好像个npc一样看他们来来去去,眼睛滴溜溜转,直到湛津走近,投下阴影。
灯光全被他挡在身后了,聆泠仰头,由衷感叹,“你好高啊……”
他对这种夸赞没有一点兴趣,很冷淡地酷着张脸,就盯着聆泠玻璃珠似的眼睛。
她被看得心里发毛,神经一下下跳,还在头脑风暴自己最近应该没有惹他,就见那张薄唇动了动,湛津说:“你叫他湛先生?”
诶、诶?
女孩眼里写满了无措,他俯身,眸色更沉,“那我叫什么?”
聆泠都搞不清楚他什么意思了,总不能是一回来就要和她调情吧?虽然他也不是没这样干过……可看着那张明显冷着的脸,她自觉湛津应该不是那个意思。
那叫他什么?她不都是叫“主人”、“湛津”,偶尔在办公室还需要叫他“湛总”,“老公”就不提了,他已经禁止。
她正犹犹豫豫思考着该选哪个来回应,身前的“挡板”已经转身离去,穿着拖鞋的聆泠只好又去追男人的大步流星,走到门口,湛津看着大开的门,眉头再皱紧。
聆泠站在身后都感觉他浑身簌簌冒冷气,这情绪也不知道是冲着门还是冲着自己,畏畏缩缩探头,圆眼亮晶晶。
“你让他进去了?”
——糟糕,冲着自己。
女孩快速站回去,藏在身后,不正面迎接。
“进了啊,他是你哥哥。”
也不知道后面这句话补给谁听。
湛津没回应,率先进门。聆泠屁颠颠跟进去。
进门先把屋内装饰扫了一遍,停在那堆像被轰炸过的玩偶上,侧头问:“他还动你玩具了?”
虽然聆泠已经无数次跟他解释过这叫玩偶不是玩具,她已经过了玩玩具的年龄,但这种气氛下显示不适合再纠正她的金主,缩了缩脖子,表示他没动,是自己挪的。
湛津表情这才好一点,姿势放松不少,又回神将聆泠从头到尾打量一遍,突然俯身,将她抱在怀里。
很依赖很眷恋的拥抱,聆泠茫然失措,呆张着手,不知作何反应。
男人吸猫似的在她脖子深吸气,把女孩弄得发痒,不自在地挣扎,越动他反而抱得越紧,聆泠又要喘不过气了,拍着结实手臂。
湛津在她脖子上亲了一下,闷着嗓子:“以后不要让他进来了。”
聆泠忙着调整呼吸根本没在听,他又蹭蹭,雪松木味道扑鼻。
“这是我们的房子,我不希望有人进来。”
女孩清脆的声音:“可他是你哥哥。”
“我爸来了也不行。”把脑袋埋在脖颈,像别扭的小孩,圈禁自己领地,“除了我,谁敲门都不行。”
聆泠只能答好来回应,轻轻拍了拍他背,被当作人形抱枕。
湛津又牵着她走到房间里,一边脱外套,一边对今天的情况问询。
聆泠一五一十回答完毕,从门口碰到他哥哥开始到顾子曦来敲门,简单明了地挑着重点说,末了实在忍不住感叹一句:“主人,你们真的长得好像啊!”
湛津注意到她称呼的转变,换衣服的手也顿了顿,颈上的领带刚解了一半,松垮挂着,“很像?”
他半侧头的姿态更是一模一样,聆泠兴奋点点头:“对啊很像!”
她一下蹦到湛津前面,仰头对视,星星眼里满是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如同发现新大陆一样,手舞足蹈,“我刚看到的时候还以为你们是双胞胎呢!不过我记得他比你大两岁,一点看不出来,去甚越肯定能让人认错!”
如果不是主人和小猫的关系湛津觉得她指不定还想上手捏捏脸,当作一个模型进行研究。
聆泠滔滔不绝说着他突然把身体往下压,压迫性很强,女孩住嘴后紧张地颤了颤睫毛。
胆子就这么小。
湛津盯着她,缓缓开口:“我和他,谁更好看?”
诶?
这是聆泠今天第二次发出质疑。
男人半俯身也比她高不少,单手撑在身侧,很认真地问她。
聆泠往后仰,靠到身后桌旁,两人高挺的鼻梁差一点就能碰上,湛津只是一直看着她,眼里写满认真。
她现在又不像刚才那样会讲话,磕磕巴巴的,还想低下头,“当……当然是你好看啊。”
湛津钳住她下巴,侵略感很强,“不是长得一样?”
这么近的距离能看清楚他浓密的睫毛,小伞一样盖在瞳仁上,像雨淋过后的枝桠。
聆泠声音莫名变轻,视线里被迫只有他,鼻间早已习惯雪松木气息的入侵,变得平和,融入到呼吸。
她轻轻吐息:“不一样的。”
湛津含住肖想已久的唇瓣,轻轻抿在唇中舔舐,聆泠从头顶一路酥麻到脚,如同过电,连心脏也骤停。
他温热的鼻息扑面,交融着彼此呼吸,托住了聆泠脖颈让她不至于掉下去,舌尖像针刺,一寸寸麻痹人的神经。
“哪里不一样?”
聆泠心乱如麻,颤个不停,手被带动着说一次就碰一下那优越五官,湛津的眉骨高耸入云,连侧脸线条也锋利。
“眼睛……你的眼窝比他深……”
“还有呢?”
“鼻梁,鼻梁也比他高……”
“这么仔细?”
闷热的呼吸让她脑袋都快迷晕,吮吻缠吻,左右变换不停。
“还有这里……”
那只小手自己触到眼下薄弱肌肤,冰凉触感也没让她清醒,城门大开,毫无保留将唇舌献出去。
“这里……有一颗小痣……”
她按住褐色小点摸了摸,像在抚他眼下,缱绻深情。
“那谁比较好看?”
“你……还是你……”
“能分清吗?”他把人压在桌子上,开始解衬衣。
“我是湛渡还是湛津?”
世界颠倒,头晕目眩,天花板下是男人逐渐裸露的身躯。胸膛上还带着前一晚留下的指印,锁骨下方,女人的吻痕刺目显眼。
工作时才穿的包臀裙从下往上撩起,丝袜裂开至腿心,棉质内裤沁一点水液就会透到外面去,两指并拢按压,揉着中心打转。
女孩开始溢出呻吟,腿也往上蜷起,他腰身插入其间阻止她的推拒,扯开裆部,拨出阴唇里的小粒。
尖叫、尖叫,急促呼吸,毛发绕在指上随着动作被吐出吞进,突然五指并拢,狠狠扇一下腿心。
“啊——”
她爽到呻吟。
找回控制权的手靠靠攥住男人作恶的手臂,分不清要深入还是撤离,一滴泪滑入唇中,咸涩黏腻。
“主人……你是湛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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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指奸(h)
湛津弄她,却并不弄彻底,得到回应后就把手抽出去,抱起人,搂着坐在床沿。
聆泠的裙子被他拉回去,丝袜还包裹着纤细长腿,除了小逼中央丝丝缕缕冒着热气,同刚回来时没两样,头发都不曾乱一缕。
湛津只解了扣子,还穿着衬衣,只有胸膛的起伏证明他也为这场情事不平静,面上无任何变化,吻着聆泠眼尾至唇珠。
吮出一声嘤咛后,抱紧人,搂在怀里。
“更喜欢我的脸还是他的?”
聆泠缓不过来,情绪很低。
他用膝盖轻轻磨小女孩腿心,蹭出一滩水,全是她动情的证明。
“你……你的。”
“那就是也喜欢他的,只是我的更好看了?”
聆泠不懂他为什么要和自己玩这种文字游戏,一模一样的脸有什么必要比来比去,可湛津不听到回答就不满意,也不会给她,只会把她弄得湿漉漉的然后衣冠禽兽似的离去。
很难缠,也很有让人沦陷的本领。
聆泠只能靠着聆听他心跳的频率,喉咙在发烧,火要烧到五脏六腑去。
“还是只喜欢你的。”
他终于满意。
手伸到嘴里去玩女孩软舌,夹着拖出来,又轻轻搔她舌面。
聆泠被玩得口角流涎、唇齿生津,微闭着眼想要裹住舔吸,又被强硬分开,像只小狗一样吐舌喘息。
脸颊越红眼神越迷离,有欲有渴求,就是没有情。
湛津拉着她舌尖,轻点晶莹,胯下硬得发紧,皮带绷紧。
“那么,把我和他不一样的地方,都舔一遍。”
— 聆泠跪在床上,像只小狗一样舔着他手心,舌尖顺着纹路留下一条湿滑印记,含住指尖轻咬,屁股一摇一晃。
湛津隔着裙子揉一把丰满臀肉,她麻得快跌倒,本就发软的身体前倾,发出小狗轻呼,一头栽进怀里。
被舔湿的手刚好撞上两团水球似的乳房,沉甸甸压着掌心,内衣纹路透出衬衣。
湛津抓住一团揉捏,聆泠难耐至极,乳头硬得要顶破海绵,乳肉从半敞的领口漫溢,白花花一片。
湛津从锁骨中央吻到绵软蜜乳,唇瓣张合绽放朵朵红梅,大掌时而上推时而顺着乳肉流向的地方使力,聆泠湿透内裤,攀着他的脖颈叫“湛津”。
今天这个词比“主人”好用,一喊他就会加重舔舐。两条细腿实在是并到一起也止不住彻骨痒意,聆泠仰头,把他按得更紧。
“进来……进来……”
她挍紧腿心。
小腿就迭在一起软软地抵在硬处,温度沿着肌肤传到腿心,烫出一口花蜜。
男人的头被按在胸口无法向上抬起,她把奶子更往前送,吐着淫言浪语:“肏肏我……湛津……肏肏我……插进去……”
景色在眼中染上点点光晕,唯一不变的只有他专心致志的后脑勺,聆泠无意之中将手指深插入他发间,奶头隔着内衣被吸,她舒服得抓住发梢。
“啊……啊!那里……好刺激……”
男人吃得唇上水光淋漓,微肿唇肉看上去饱满好亲,他们搂抱着又缠吻到一起,湛津把两团奶子放出来,淫荡垂挂。
他只是把奶子抓出来,甚至都没有脱外衣,衬衫剐到一半就箍在女孩肩上,向上扯开胸罩,两个圆润奶罩堆在娇俏下颌。
这么大的奶子却有这么瘦的下巴,男人施虐性起,揉胸的手用了力。
硬挺红缨长长捏在男人手里,猛一下松开,整团奶子都在随着暴力颤抖。
白花花一片抖起来不失为一片风景,他加重扇打,次次刮过乳粒。
聆泠蜷着的腿改为用脚掌踩着他腿心,想要逃,又沦陷于着灭顶情欲。
“啊……主人……不要打……聆泠怕疼……”
她越挣扎脚下就踩得越用力,男人忍不住闷哼,她却不察,还抖着奶子呻吟。
“好痒……别搓奶头……要破皮……”
脚趾触到皮带的系扣她才有所反应,可这时再收回已来不及,湛津解了拉链把她脚掌牢牢按在胯中心,过热的温度先烫了她一下,哆嗦着发出嘤咛。
好大……好硬……这样大一根捅进去怕是能到子宫里,会把女人肏坏,会让她们变成发情的母猫。
聆泠想试一试是不是真的捅进去能到底,于是她伸长了舌头,过于乖顺地迎接着男人的侵袭。
脚掌踩在内裤上能感受到肉棱的痕迹,小逼下意识缩紧,吐出一泡泡淫液。
“主人……肏肏聆泠……”
“先别急。”
男人离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暗着眼眸喘息。
“我们先玩个游戏。”
怎么又要玩游戏……聆泠欲哭无泪。
第一次讨厌湛津的温柔而不是粗暴,明明他都把丝袜撕开了,照常理来说下一步就是应该把她插到呻吟。
他爱听她叫床,所以每次越叫越硬。
这样想着腿心又吐出一股花蜜,她都颤抖了,好想重温被插到痉挛的感觉。
柔弱无助地依靠男人的臂膀,身子是不符合脸的淫荡,那双水眸泪光盈盈似误入禁区的单纯女孩,奶子却大得像哺乳过,就差潮喷后溢奶。
湛津被她这副模样勾引,马眼敏感得就要喷精,硬是活生生忍住把她插成骚货的欲望,抱着女孩坐在腿上,只用膝盖颠她腿心。
聆泠嗯嗯啊啊地叫,奶子颤颤巍巍晃个不停,绵软有时会撞上男人微微出汗的胸膛,两人都会震颤,黏糊糊地缠在一起。
她勾着湛津脖子要亲,后者也顺意,高超的吻技把她弄到挍着腿也快丢一次,拍拍裹着包臀裙的翘臀,让她坐起来,把自己和湛渡不一样的地方都用舌尖描一遍。
他还是不饶过聆泠,要她做这种幼稚游戏,他说别的小猫都会给主人洗脸,没道理他这只不会,还分不清主人和别人的区别。
聆泠睫毛湿得她眨眼也费力,昏昏沉沉地,舌尖触上主人眼尾那粒淡褐色小痣。
她舔得很乖,也舔得很尽力,舌尖游移至鼻尖,两人对视,湛津食指轻轻插入小逼。
“嗯……嗯哼……”
聆泠咬着他鼻尖喘气,呼吸都是情欲。
食指又轻轻旋着进入小逼,刺开那些黏在一起的软肉,对准穴壁,轻轻抠挖。
聆泠抖得更猛更不成形,哼唧着往上耸,手快撑不住男人肩头。
她说过哪里像哪里不像早已记不清,脑中只有那根插进逼里的手指,还有咫尺之内男人内裤里的庞大性器。
好想吃,好想吃进去,用上面下面都可以,把它夹紧,教训那个吊胃口的坏东西。
湛津按着她脑袋移到自己喉结处,让她小猫舔水一样伸出舌尖来舔舐,下流喉结变成幼猫最爱的磨牙玩具,在她口中一下下滚动,碾着早不清醒的神经。
聆泠含住吮吸,认真舔舐,搂着他的脖颈越贴越近,后脑上的手往下压,更无法逃脱地贴近。
湛津说话,她也能感受到,喉结胸膛都在震她的身体,唇麻,奶子也烫。
“一根手指够吗?”
她的眼睛快睁不开,沦陷在天罗地网般的情欲里,微弱道:“不够……”
食指往外退,穴肉紧裹着追紧,要是阴茎这一下能榨出精,湛津诱哄着:“还要不要再吃一根?”
聆泠往下坐:“要……”
他抬住迫不及待的臀肉,手指还是轻轻退了出去,聆泠因为他的出尔反尔要哭,湛津揪住阴蒂,把她弄得乖顺伏低。
还没开始做就把人弄得淫水遍地。
湛津挨个手指抚着小逼,问她:“要哪一根?”
每一根按在逼上都是锥心的痒意,聆泠咬唇,“第二根……”
他很亲昵,“还有呢?”
“第叁根……”
中指和无名指。
本来应该戴着戒指插进去。
湛津带着这一点不明显的埋怨不算轻地插进去,女孩第一反应是向上逃离,又被他按着肩头强硬地往下坐,咿咿呀呀的,眼泪流到乳沟。
小废物。
他在心里轻嗤,手上却加重,粗砺指腹刮蹭着女孩身体最柔软的地方,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快速抽插。
只拉开内裤裆部的下体颤抖着喷溅出许多又亮又黏的液体,“噗嗤噗嗤”的摩擦声快掩过水流浇到床上的声音。
聆泠抓着湛津肩颈一下下吞吃得吃力,奶子荡得疼,“啪嗒啪嗒”拍着肋下平坦身躯。
“啊啊啊——那里——那里——”
他没入两个指节进去,指甲戳到凸起。
聆泠哆嗦着身子抖得不成形,小腹不断下坠,有欲望快冲破牢笼吞噬理智。
“啊啊——不要——主人——”
淫水激射出去,像道喷泉一样浇在男人腿心,床单、西裤全洇湿一片深色,连包裹肿胀的内裤也浇透,仿佛下了一场大雨。
聆泠边向上拱着边喷水,手背哆哆嗦嗦掩着嘴唇,再努力也抑不住呻吟,两指不断插着,指奸得卖力。
“啊啊——主人——好棒——插到那里——聆泠……聆泠……”
她边哭边叫,神智不清,一个劲地叫自己名字,阴蒂还被空闲的拇指按压,所有敏感点都被关心。
“聆泠……聆泠要死了……”
“不行了……”
男人咬着她耳垂喘气,粗哑声音像情趣用品,每一个字都像岩浆般滚烫,热气全洒在脖颈,足以匹敌春药的致命。
“爽死的?”
女孩没回应,脑袋闷着快窒息。
他最后狠狠插了两下,退出扇了下腿心,那艳红糜烂的红豆熟得像秋日后烂掉的果子,黏腻不堪,一副被凌虐后的场景。
聆泠被扔到床上,弹动着望着天花板沉溺。
她“飞”上去了就再不下来,飘飘然,耳边声音像幻听。
“我好看还是他好看?”
她不说话,奶子、小逼就被乱打一气。
抽搭搭地又流出一滩淫液,吸着鼻子:“你最好看。”
耳边有男人解皮带的声音,然后又掉到地上砸出动静,某种沉甸甸重物弹出束缚时还有摩擦空气的声音,无端让小逼发紧,小腹坠痛。
她被压在床上检查奶头是否破皮,乳晕和下缘都被摩挲一遍,依旧昏沉神智不清之际,听到男人问:“还随便给别人开门吗?”
她小声吸气,迷迷糊糊说不会。
男人舔了下奶头当奖励。
然后腿侧被粗长硬物拍打,催促她分开双腿,女孩犹有畏惧不愿意照做。
他彻底把丝袜撕破,裙子上掀到胸下,棉质内裤裆部被搓成一条线粗粗勒着肥厚的小逼,腿往中间夹屁股就被打,弄到全身上下都是红印,他说:
“乖,现在可以把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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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遮盖 18j ins e.c o m
聆泠睡着了,湛津把她抱到客房。主卧那张大床上的痕迹简直触目惊心,满屋充斥着浓郁气息,绝育的小动物进去也会发情。
聆泠被他翻来覆去肏弄后连根手指也抬不起,一碰就要哭,脾气大得不行。连洗澡都是哄了又哄才允许抱着去,还没洗完,就脑袋一歪一点靠在男人身上睡着。
她真的太辛苦了,上班累,下班也累。
湛津替她盖好被子又把空调温度调高,确定人是真的陷入沉睡后,才静悄悄去了书房。
他打开电脑,检查今天的监控。
从聆泠回家开始,到湛渡拖着顾子曦出去。
光标移动,后退,着重放在聆泠遇见湛渡这一段。
放慢倍速,戴着耳机,把他们的动作和声音,一举一动,一字一句,看仔细,听分明。
他看见湛渡在门口抽了支烟,即将燃尽时,女孩毫无防备出现。
她蹑手蹑脚地悄悄猫着腰从身后靠近,湛渡转身时,两人脸上的诧异都很分明。
——她还是认错了。
湛津仰靠着长出一口气,眉宇间的英气被浓浓疲惫覆盖,按了按心脏,感觉呼吸不畅。
医生给的药应该还有剩余,他却不想吃,自虐似的让这种情绪包围自己。
耳机里传来湛渡和他明显不同的嗓音,叫她小助理,而她居然应了。
他紧皱的眉又在这一刻松动,近乎宠溺地看着屏幕上女孩不算太清晰的侧脸,她记性那么差一定不记得湛渡为什么叫她小助理,被吓到就随便应,胆子真的只和猫一样大。
可湛津记得。
那还是他们在一起后第叁个星期。
他试着把聆泠带在身边来测试自己是否抵触她的靠近,带着带着就把她带到自己房里,让她在旁边写作业,自己开这个月的总结会议。 她在为高数发愁,一直都很安静,直到湛津放在桌旁的手机响个不停,聆泠小声叫他,明明关了麦克风也没在屏幕画面里的男人却叫她来接听。指定网址不迷路:por nb a8.c om
聆泠睁大眼,湛津手指随意搭在桌沿,点头确定。
他开会时有个习惯,一边托着脸,一边用指尖不断敲击桌面。
现在聆泠就在他这种无异于折磨的行为中紧张按下接听,涩着嗓音,和对面说“你好”。
那头沉默了瞬,好像是移开听筒和旁人窃窃私语,聆泠心里没底地朝湛津投去求救眼神,他却戴上耳机,背过身去。
看样子好像是要继续开会。
反正接电话前给他看过来电信息,备注“姜窈”,应该是某个业务经理。他敢让她接就要做好她这个学生一窍不通的准备,聆泠被无视后也有些郁闷,按着想象中的,说“你好,湛先生现在在开会。”
其实湛津根本没在听。
那些会议总结千篇一律。
问题总是轻的能解决,严重的待定,还有夸大成果,无限画饼。
他敲桌子就代表自己快失去耐心,聆泠却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听得入迷。
他在那边越是“嗯”、“好”的简单回应她越是心急,对面问“你是谁”时,她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说“助理”。
他助理是个大叔好不好……
只祈祷对面会误以为她是新来的,谁知此话一出那个姜窈反倒笑得高兴,一点不顾她的面子,也丝毫不留情。
她像是在接电话又像是在跟之前窃窃私语的人大声分享:“小津房子里有个‘女’助理哦。”
聆泠不解她为什么会知道湛津其实在家,更恐怖的是,她居然叫湛津“小津”。
什么身份,不言而喻。
总之会是某个亲戚。
聆泠没怀疑过母亲是因为她觉得至少会存“妈妈”。当下只祈祷对面不要再笑,赶紧交代正事。
结果只得了一句“那今天就不要叫他回来吃饭了”。
聆泠僵硬着,不知该不该转述。
湛津缓缓转身好像才开完会议,面色如常,摘下耳机。
“什么事?”
聆泠僵着笑脸,说:“有位姜女士让你今晚在外面好好吃饭。”
他若有所思点点头,不置一词。
聆泠以为他戴着耳机什么都没听到,殊不知,从听到那句助理开始,电脑的黑屏上,男人嘴角一直提起。
测试完毕,她很有趣。
— 监控放到后面又听湛渡问“你不问我是谁”,聆泠沉默了会儿,然后才说“湛总的哥哥”。
湛渡笑得越开心他越生气,心跳越来越快,眼前开始眩晕。
还是打开抽屉吃了两片药进去,等待情绪稳定的时间里,画面暂停。
只有想到聆泠就在旁边睡着他才能安心,虽然恼怒于,她为什么叫他“湛总”而不是任何一个其他的称呼。
刘玉说他小心眼,他是真的很斤斤计较。
脑海里想的是她平时在床上不是很会叫吗,老公、主人的骗得他婚房都买了,怎么面对湛渡,却只说“湛总”。
他下意识摩挲今晚把聆泠插到高潮的无名指,本来还应该有婚戒,连同房子一起订下。
戒指还在定制他就被小猫迂回拒绝,虽然他不认为是拒绝,只是她害羞而已。
他们确实还不着急用婚姻绑在一起,可她在湛渡面前对他这么不熟,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段不过九分钟的视频他看到叁分之一就受不了要吃药。看来医生说的没问题,他确实是要换个方法治疗。
只是养只宠物已经是最好的办法,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稳定呢?
将监控同之前的保存在一起,湛津关了电脑,慢慢走回客房。
聆泠还乖乖睡在床上,小脸闷出红晕,湛津将盖过嘴唇的被子往下拉,放好她的手,躺下,将人拥进怀里。
鼻尖埋进女孩洗过后的发丝里深深吸气,好像这样能融入进身体,让彼此不再分离。
抱得太紧她又发出一声嘤咛,湛津干脆把人叫醒。
“干嘛……”聆泠睡得迷迷糊糊,脑袋不清醒,眯着眼确认了是湛津,又埋回去,呼吸变沉。
湛津再次把人叫醒。
“干嘛啊……你说啊……”
他贴在耳边:“我和湛渡谁更好看?”
“……”
聆泠闭眼昏睡,湛津蚊子似的叫个不停。
“你!我都说了是你!”她有点生气了,睡着眉也紧皱。
湛津又问:“我和湛渡长得像吗?”
“……不像。”女孩嘟囔,“你就是你。”
随意安抚的一句话竟正好戳中男人隐秘的心结,他心情都变好,也不吝啬给小猫一份安静,落下一个晚安吻后将人更紧的拥在怀里,看着窗外夜色,喃喃自语。
“你要记得说过的话。”
明月高悬,回答他的只有女孩呗绕了清梦的嘤咛。
— 翌日一大早,聆泠被湛津从床上拉起,她记得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惺忪着眼,疑惑地看向湛津。
他一边给自己打领带一边让聆泠替他整理,难得一见的深蓝色西装,衬得人都更朝气。
可惜聆泠没兴趣欣赏,她现在困得要命,闭眼就能睡过去,说是整理不如说是胡乱扯着衣襟,敷衍下就准备睡觉,男人又攥住她手,打横抱起。
“干嘛啊……”
她困得都没脾气了,棉布娃娃似的被他搂在怀里,放在化妆桌上,双腿垂下。
聆泠脑袋歪来歪去,湛津在她桌上翻找东西,打开化妆包有些为难地看了会儿,晃醒聆泠,“你擦脸那个东西是什么?”
她听不懂,“什么?”
“就是能盖瑕疵的。”湛津仰头露出“伤痕累累”的脖颈,“给我遮一下。”
聆泠纳闷,他平时都有胆子顶着那些红痕招摇过市,开会时老员工的眼都快把他盯穿了也不见变一点脸色,今天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开始害羞,还把她叫起来给自己的“罪行”遮掩。
湛津拿起一罐面霜,看看后又放回去,最后精准找出她的精华乳,准备往脖子上涂。
聆泠吓得瞬间清醒,眼睛睁大好几倍,一把抢过男人手上东西,心疼地盖好,宝贝地放回原地。
“我来吧,我来吧。”
她真是怕了湛津,虽然这些东西大部分都来源于他每个月打入的生活费,但花钱的是聆泠,她清楚知道那一管子下去她得损失好几千人民币。
湛津仰头任由她在颈上涂抹,黏糊糊的质地体验很新奇,鼻间还有不明显的香味,来自她移到脸颊的粉扑。
聆泠不确定地问:“脸上要遮吗?”
虽然有红痕却不如颈上明显,像不小心刮到的。
湛津点头,聆泠继续。
这时候她才发觉自己到底折腾得到底有多厉害,他要是就这样出去,整个公司上上下下都得知道他昨晚去见女人了,还弄得特别激烈,令人想入非非。
她愧疚道:“我会把指甲剪短的。”
男人睨一眼她漂亮美甲,喉结滚动:“不用。”
上完粉底后还给他用散粉定了下妆,浓眉大眼的天生一副多情貌,略淡的唇色又增添几分脆弱感,聆泠有些恍惚,眼神紧盯。
湛津歪在镜前确认下看不大出来后又理理衣领,出门时间快到了,俯身吻了下女孩眉心,拿上手机,叮嘱:“我走了。”
聆泠应声,眼皮发烫。
“睡醒后想吃什么就打电话给阿姨做,下午我不回来了,有个饭局。”
她胡乱应着好,湛津捧起小脸,又在嘟起的嘴唇上亲了下,“指甲不用剪,我很喜欢。”
“今天因为有长辈在才需要遮。”
“我喜欢你抓我。”
最后一句话,他附在耳边用气音。
聆泠从耳根红到脖颈,又听他问:“能分清我和湛渡吗?”
“能的。”
温热手掌紧紧贴着脸颊,聆泠抬头与他对视,湛津眼里的情绪她看不懂也看不清,最后又被男人亲了下,耳朵全红了。
“真走了。”
“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聆泠还是想和他说清,“我没有把你们认错的……虽然你们长得很像身高也一样,但气质不同的,我认出来了。”
湛津沉眸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也点头说好,放开聆泠后出去。
没走几步又折返,女孩还傻坐着发呆,他再次捧住那张俏丽小脸,又出现在视线里,表情认真。
聆泠以为他要宣布什么大事,谁知湛津说:“身高不一样。” “我比他高一厘米。我188.6,他只有187。”
“……”
聆泠想收回刚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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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精神病
刘玉难得收到聆泠约她逛街的信息,指尖飞速在键盘上移动,缓缓打下一行字:神经病肯放你出去了?
聆泠回了个“-_-”的文字表情,然后紧跟着一句:他今天不回家。
刘玉刚好将“有些事处理,三点来找你”的消息发送出去,前台小姐走过来,礼貌表示已经可以进去。她最后瞟一眼聆泠说“好”的聊天界面,熄屏,提包起身。
经过拐角时随意瞧瞧却看见一个熟悉背影,深蓝色西装,脸色白得诡异。
她抬头不确定地看了眼门牌,叫住带路的前台小姐:“请问这是薛医生的诊室吗?”
对方礼貌而肯定:“是的,薛医生就在这里。”
刘玉微笑谢过前台小姐的解疑,继续跟着朝师兄的办公室去,思绪却在脑海中捕捉到一闪而过的零碎信息——这个薛医生,貌似是精神科主治医师。
那湛津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惊讶地捂住嘴。
难不成叫他精神病,他就真的得病了?
— 聆泠火急火燎被刘玉叫来开门,慢一步门铃都快报废,可视屏幕里不断传来“聆泠”“聆泠”的呼喊,她来不及照顾换到一半的裙子,先趿拉着拖鞋开门。
门一开,刘玉面色焦急,没对她身上不伦不类的装束投去半点眼神,鞋也不换,准备匆匆拉着聆泠进去。
她在身后叫着“鞋”、“鞋”,一瘸一拐追着刘玉,看她直接踢掉高跟鞋,赤脚向沙发走去,目瞪口呆,也跟着一起过去。
聆泠还没问刘玉,她先开口,神情是聆泠看不懂的凝重,眼神却是看女儿般疼惜。
聆泠被她看得莫名其妙鸡皮疙瘩都快掉一地,刘玉握住她的手,郑重其事。
聆泠莫名心提起。
刘玉神色悲悯——“湛津他可能有病。”
?
女孩细长的眉尾都快疑惑地挑到太阳穴,刘玉继续:“精神病。”
聆泠觉得应该去看精神科的人是自己。
每日这样云里雾里地听他们讲话,随时都像断片后还没清醒。
她以为刘玉还在生气,轻拥了下,还拍拍背脊:“我知道,你不是在微信里说过了吗?对不起,上次的事确实做得太过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再让他这样欺负你。”
她越这样贴心刘玉就越觉得湛津不是个东西,眼神更悲哀,表情悲悯,“不是。”
“我是说真的,聆泠。”
“他可能是真的有病。”
视线交汇,对方却纯粹而干净。
“我今天在精神科专家那里碰见湛津。我的师兄说,那个医生最擅长的是治疗抑郁和焦虑,还有偏执观念和躯体关注,也就是一般常说的——边缘性人格障碍。”
“他走的是私密通道,看上去也不像是什么朋友在那里。我和湛津在美国当同学那几年,没听过他有什么亲戚在那里。”
“带了药走,还通知了助理。聆泠,他可能是去看病。”
“看样子不像是第一次去,虽然暂时还不能确定,医院为保护患者隐私不会透露身份信息,但你想不想知道——”刘玉停顿,一想到要对聆泠说出那句话就心疼,“把你从我家带走那天,他说了什么?”
女孩只是茫然,看上去没在听,可刘玉也是医生,自然能感觉到掌下瞬间僵硬的身躯。
像是下意识蜷缩起来想保护自己,又生生制止。聆泠被湛津找到那天也是这样躲在衣柜里,刘玉看着她点了点头,眼瞳宛若琉璃。
一切又倒退回那个剑拔弩张的客厅。
湛津当时被她拦在门外,说—— “我的宠物,凭什么给你?”
— 湛津今日回家吃饭,不少长辈都会一起,母亲特地打电话叮嘱了今晚一定要到场,不然姥爷会生气,他在一起的那个小女孩也会有麻烦。
姜窈喜欢叫她小助理,虽然没见过,但从电话里听起来应该是个乖乖类型。
湛津敷衍地回应,母亲善意提醒:“姑姑也会来,小津可能又要相亲哦。”
湛津皱着眉挂断电话,脑中在思考爽约的可能性,过了一遍出席人员最后停留着姥爷那张曾把父亲骂得狗血淋头的脸,眼一闭,狠心没有叫停。
黑色宾利从公司出发,车轮疾行在立交桥上,一南一北两个方向,和郊外房子完全背离。
刚进大门就看见湛渡那辆红得晃瞎眼的兰博基尼,湛津嘴角抽了抽,嫌弃地别过眼去。
刘叔开车门请他先行,进入客厅时,还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他很少回这里,上次参加聚餐还是初三,那次之后他们就把他一个人送到美国去,没给解释,只给了一个行李。
送机的只有刘叔一人,因为同一天,湛渡食物中毒进了医院。
他现在已经不会再因为回想起那一幕就绝望到难以呼吸,还是会埋怨,不愿和他们家庭和睦再演兄友弟恭的亲情戏。
王姨看见他就笑着喊“二少爷好”,湛津也回了个笑,只是不太明显,这样几乎看不出的回应王姨并不在意,她眼里,二少爷永远是那个因为想养小猫所以天天守着要出门的太太,可怜巴巴抓住裙子说“喵喵”的小孩。
二少爷比大少爷可爱,其实她一直这认为。只是孩子长大了要面子,才会故意垮着张装成熟。
王姨兴高采烈地对着厅里的人说“二少爷来了”,谁料母亲还没说话,先听到一句——“二哥哥!”
他几乎抚额——又来了。
姑父家那个八杆子打不着关系的堂表妹,又被带来给他相亲。
姑姑和姑父笑着说甜甜真是从小到大眼里都只有她二哥哥,湛津差点不给面子转身就走,抬眸时一晃而过母亲的手势——一个“2”,不是比耶,是提醒他那个两个人住的房子里的小助理。
他于是忍着脾气就座,特意离那个堂表妹很远,姑父还想引入话题,湛津突然抬头,问他哥在哪里。
姜窈笑眯眯指着楼上,他只简单打了个招呼,避开张甜黏糊的视线,单手插兜,走上楼梯。楼下的交谈还在继续,他烦不胜烦,又开始想他的小助理。
直接打开湛渡房门,他躺在床上看手机,腿长出一大截支在地上,西裤包裹,修长又显比例。
听到门响,湛渡斜眸看了一眼,对上湛津那张二十几年如一日的脸后,没什么表情,又移回手机。
湛津踢了踢他的脚:“你怎么也开始穿西装?”
湛渡回着消息没怎么在意:“上午去爸公司了,还能穿什么?”
湛津也跟着躺在他身边,相差无几两张脸俊美无俦,如此呈现在眼前是一种视觉冲击,除了西装颜色不同可以区别外,别无二样。
湛津挑着眼尾所以那粒小痣也更明显,英俊之外横添几分昳丽,他拿出手机却只在掌中抛玩,看着天花板,问湛渡:“你现在多高?” 他哥随口应道:“188。”
“你有188?”湛津鄙夷地看过去。
湛渡这才看清自己弟弟脸上奚落的表情,聊天对象“大小姐”并没有继续发送消息,他先熄屏,好整以暇面向湛津:“怎么,你没有?”
“十八岁时就有了。”湛津不屑。
对方若有所思,“所以你后面才会不长个。”
湛津眉一敛就要反驳,湛渡提前坐起,黑色西装微微褶皱,快速抢过他当砖头抛的手机。
湛津去抢,湛渡举高,彼此脸上鄙夷的表情让他意识到这个行为好像不适合两兄弟,按亮屏幕看了眼还是默认壁纸的手机,揶揄:“怎么不是小助理?”
湛津手一扬就拿回来,淡淡:“你不也不是那个‘大小姐’?”
湛渡微正神色:“你看到了?” 湛津却轻讽勾起嘴角:“视力5.0。”
两人稀里糊涂说这一会儿跟打哑谜似的让人捉摸不清,幼稚程度倒和小时候没什么差别。湛渡懒散靠在床上一副过来人表情,对着湛津:“那你存的什么?”
还是那个脾气,“关你什么事。”
“也是,不太熟。”湛渡长出一口气,湛津以为他说的不太熟是指他和自己,结果对方一仰头,感慨,“不然怎么还叫‘湛总’?”
一句话点了火线。
还继续:“说不定也给你存这名。”
湛津忍无可忍—— 门叩响,王姨恭恭敬敬:“大少爷、二少爷,姜老爷来了,下去吃饭吧。”
两兄弟对视一眼,相似的脸上不约而同露出无奈神情。
— 这边一家人和和气气共聚一堂,那边刘玉不停晃着聆泠,女孩从她说完后就呆坐着没有任何反应,她又急又气,恨不得自己代替聆泠去抽湛津。
“你再想想,他有没有什么奇怪之处,比如易怒、暴躁之类的?”
聆泠摇头,刘玉叹气。
“也是,他要是真那么明显,我也不至于和他朋友那么多年却看不出来。”
“他高中结束时突然回国,我们都以为是为了争夺家产,还说那种小儿子回国的戏码终于可以上映,可我现在觉得还有别的原因,估计是为了看病。”
“几乎从来不和家里联系,也很少见他打什么视频,能一个字说清楚的绝不用两个字,有人起初还以为他是自闭,可湛津那时候就用轻蔑的眼神看回去。”
“是真的高高在上、毫不在意那种,就像看一个低廉品,被他看那人倒是差点自闭,当天还缓了好一会儿,后面却成了好朋友。”
“那人你也认识,”刘玉说着说着露出个嫌弃表情,“就是简行舟。我一直说他贱得慌。”
聆泠点点头表示理解,刘玉回到话题,“不过湛津真的没什么异常吗?你没见过他吃药?”
聆泠印象里确实没这回事,甚至他们在一起快两年,他一直健健康康,身体没什么问题。
如果要说奇怪的地方就是他老想把自己关在家里。
还有那次,突如其来的求婚。
他像是极度恐慌某件事才会提出这种请求,想把最重要的东西交出去来换取一时的安定,聆泠想到这里又没法确定地说湛津情绪没问题,因为他当时看起来,真的很像一个卑微的小孩。
想去游乐园,但是不被允许,于是假装大度地说“我本来也不是很喜欢去”,来得到父母的满意。
看着聆泠的神情刘玉就知道肯定还有她不知道的事,此刻一阵阵后怕,也只有提醒聆泠:“上次他说那句话把我吓了一跳,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很认真,要不是早知道他说的那只“猫”是你,我会真以为他有个宠物在我家里。有这种想法的男人一般都很可怕,所以聆泠,我觉得你要小心。”
“想清楚到底能不能和湛津在一起,不然最后,我怕吃亏的是你自己。”
“而且他今天不是不回来吗?”刘玉拿出手机,点开朋友圈,“我问过简行舟了,他回家了。”
“而且——是专门为了让他相亲。”
屏幕亮在眼前,顾子曦发了一张自拍。
她在镜头前搞怪做鬼脸,未经处理的背景里,湛津在看身边女孩递过来的东西。
配文是“愿赌服输”,湛渡评论:大小姐真是一言九鼎。
而刘玉恰到好处解释:
“那个女的就是湛津表妹,没有血缘关系,但一直叫他‘哥哥’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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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雨
湛家别墅,晚饭刚刚进行,湛渡、湛津两兄弟一前一后下楼,顾子曦对最前面的大哥哼哼,又甜蜜叫着后面的弟弟:“湛津哥哥!”
湛渡习以为常,湛津装没听见,两人颇有默契的相继落座,紧邻,湛津位于最末位,右面无座,左边是湛渡,彻底杜绝任何可能安插闲杂人等的机会,放松坐着,面容冷峻。
顾子曦因为被忽略发着脾气,湛渡拍拍左边:“行了,来湛渡哥哥这里。”
大小姐做了个鬼脸跑去湛津对面,湛渡勾着唇笑,低着头也能看到明显弧度。
湛津已经开始不耐烦,表情不怎么高兴。
被抢了座位的张甜尴尬站在原地,看来看去,最后将目光投向上方的湛庆云。
姑姑笑着打圆场将傻站着的张甜拉到顾子曦身边坐下:“怎么越长大越傻,来了那么多次还跟客人似的,一天天的只想坐你二哥哥旁边,这么久了就没变过。”
湛渡给湛津发过去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湛津忽视,点开连接监控的app。
他不接招,顾子曦也跟听不懂话外音似的只顾着和湛渡较劲,姑姑脸上表情有些维持不住,张甜讨了个没趣,也很难堪。
还没开始就气氛紧张,姜窈头疼地叹口气,朝上座的老爷子投去一眼,有威望的姥爷才勉强开口,缓和局面。
“聿修。”
很久没听到这个名字,湛津还想了几秒,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抬头,看向姜老爷子。
“姥爷。”
“很久没见你回来过了,工作很忙吗?”
“是有些。”湛津松了下领带,在家里远没有外面正式,他有些随意,“刚开了新项目,有很多事需要处理。”
姜老爷子又问了两句生活上的事,他都一一回答,稳重得像一旁懒洋洋的人才是弟弟。
果不其然矛头又很快对准湛渡,“度衡。”
最后在微信上给顾子曦发一个“愿赌服输”的表情,湛渡也坐正,准备迎接每次饭前必备的拷问。
度衡、聿修是姜老爷子给两人起的小名,各取名字的一半,照释义取名。姜窈得到名字后很感动也很头疼,感动的是父亲对外孙这么上心,她当然高兴,头疼的却是,这两个名字太正式,甫一听还以为是书名。
别人家的孩子都叫什么可爱的“渡渡”、“津津”,就她带着俩孩子出去,还得文诌诌地叫“度衡”、“聿修”。所以这名字用到两岁就停止,除了姥爷还在固执地叫,她和孩子爸都图省事叫“小渡”、“小津”。
如今再重新听,姜窈还是很不习惯,无奈老爷子习了一辈子古书文理,实在是改不了那带点老古板的脾性。
有了姥爷开口,话题也算进行,饭桌气氛又缓和下来,湛渡回答间隙还能招惹顾子曦几句。
湛津又低下头滑动监控画面,聆泠在照镜子,拉着背后拉链。
修身的款式衬得她前凸后翘,侧身检查时,曲线优美至极。湛津以手掩在唇边认真查看她今日的妆容,明艳大气,是他最喜欢的那种类型。
照完镜子她开始收拾东西,零零碎碎用品装了一个小包,太沉了又放回去。
湛津看着看着眼尾笑意就变明显,张甜注意到,还以为他终于能接受自己。
戴耳夹时又不小心掉了一个下去——她的耳洞已经长合,湛津说让她不要耳洞她就不要,现在偶尔打扮时会用耳夹,除了耳垂会有点痛,其他没什么差别。
聆泠趴下去捡,匍匐在桌前。不巧的是正对着隐蔽监控镜头,胸前春光毕露,一片傲人光景。
湛津没想到只是看会儿她还能有意外惊喜,饶有兴味,眉眼飞扬。
他这副长相一笑起来就很不正经,张甜看红了脸,悄悄下定决心。
很可惜画面里的女孩不一会儿就找到,他没能看尽兴,短短几秒已经让人没心思待在这里,现在纯粹是靠对长辈那一点尊敬,还在艰难支撑。
她欢天喜地地跑出去找刘玉——又让别人进门了,她总是不听。亲亲热热地挽着手臂出去,进电梯了,再不见身影。
湛津对空荡荡的走廊没兴趣,关了手机,轻按眉心。
现在半天不见就有点想聆泠,没看见还好,见到了简直恨不得时时刻刻绑在一起。他考虑着要不要给她身上也装个定位器,张玉叫他,脸红着将手机递过去。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过来了,屏幕上是甚越旗下一家分公司的网站页面。
“二哥哥,你能不能帮我看一下,我毕业后准备去这里实习,但我对这个行业还不太熟悉,你能不能教教我。”
女孩子低垂着头脸上两朵红云,少女情思不再暗藏于心,姑姑和姑父交换着眼神暗自高兴,谁料湛津头也没抬:“不了解你还去实习?”
顾子曦和湛渡的吵闹声恰到好处暂停,湛津声音不低语气也没多耐心,张甜脸上的微笑渐渐僵硬,姑姑低声:“小津。”
没给回应,湛津起身,只朝姥爷点头:“我去透透气。”
灯光打在深蓝色西装离去的背影,母亲笑着:“坐吧,他等会儿再来。”
刚至拐角,屋外正在下雨,厅内的温馨好似与他毫无关系,湛津看着窗外,突然想起捡到聆泠那场大雨。
那年他刚进公司,而她大二刚刚开学,才读一年家里就已经不准备再给她提供学费,更过分的是,还要她打钱回去。
爷爷在住院,她不可能置之不理,父母的意思是退学跟着一个亲戚学手艺,下次去打工时带着她,也能补贴家里。
她被逼得走投无路,旷课躲在食堂附近哭,那条偏僻小道鲜少有人去,偏偏就那次,湛津走错了路。
大二下半年就不在学校,之前也是不常上课,他对这座校园很多地方都不太熟悉,正因如此,才会把去食堂的方向记成是去礼堂。
暮色四合,还下着小雨,树林里传来女生断断续续的哭声,怎么想怎么诡异。
可他不搞封建迷信,也不关心是不是有受了情伤的女孩在这里哭泣,他认为这里是去礼堂的路就一定要走过去,于是再往里走,就看见了路灯下,浑身湿透的聆泠。
发丝黏在脸上,湿漉漉的像只落汤鸡,眼睛还带着哭过后的红血丝,惊慌错愕,脆弱又美丽。
他停下。
她诧异。
她先开了口叫他湛先生。
于是那把伞,跟她回寝室后,次日又和她一起上了那辆黑色宾利。
当晚第二学年的学费到手。
聆泠十九岁的第二天,答应了只见过三次的男人的包养提议。
【未完待续】
(60) 嫁给我(h)
湛津又喝得醉醺醺回家,还是在半夜,聆泠睡梦中只感觉胸前一重,懵然睁眼,乍见一个毛茸茸发顶。
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黑暗环境,她摸摸后脑勺:“湛津?”
反应已经开始迟钝的男人闷闷应声,呼吸逐渐粗重。
聆泠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应该是快睡着了,指尖还抚着发顶,自言自语:“不是说不回来吗?”
湛津没应答,安安静静伏着像是已经进入梦乡,过了会儿却突然叫道:“聆泠。”
女孩低低回应:“嗯?”
眼睛已经能在朦胧光线中瞧见他高大身影。
“聆泠。”
他又叫,聆泠再次回应。
“聆泠。”
“嗯?”
“聆泠聆泠。”
……
他叫个不停,女孩没了耐心,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陪一个醉鬼浪费时间,扭动身体,想从桎梏中出去。
湛津这时反应倒比之前都灵敏,猛一下擒住手腕,不容抗拒压到头顶上去。聆泠呈一个被束缚的姿势躺在他身下,危险感知的警报响起,眼睛水汪汪像小鹿,双腿下意识并拢。
湛津开始在她颈窝里亲,带来一股酒气,聆泠刚被他弄就紧张到汗毛竖起,不自觉呜咽,像奶猫喉咙里滚出的呼声。
她想逃避:“湛津……我要睡觉。”
男人单手解开衬衣:“我和你一起睡。”
他脱衣服的动作失了稳重和耐心,胡乱卷着扔到床底,只留了黑色内裤兜住已然膨胀的性器,掀开被子,钻进聆泠被窝里。
他带来的不是凉而是蓬勃热意,热气熏得女孩头晕脑胀,警报疯狂响起,往一旁躲却怎么都在被窝里,大腿硌到硬物,急得快哭出来:“湛津……”
“你不要这样……”
男人黏黏糊糊缠上去,含住她嘴唇一下下舔舐,啧啧声诏示着他吮吻得有多卖力,聆泠不住颤抖,胸在裙子下被他揉来揉去。
“你不要一喝醉就这样……”
还没恢复的乳粒禁不起再一次摧残,她艰难抵抗:“喝多了就好好睡觉,不要弄我……”
湛津放开红唇,皱眉晃了晃头,大抵是头疼让他睁不开眼睛,微弱月光下,能看见浓密长睫。
额上泛着细密汗珠,聆泠抚过去,指尖碰触时能感到他轻轻蹭了蹭,再接再厉:“睡觉,不要做别的事。”
而后他竟然真的倒下去,安安静静枕在聆泠怀里,那么高一个人蜷起来有些说不出的可爱,抱着聆泠,轻轻唤她:“聆泠?”
“嗯。”她拍着头顶,“快睡觉吧,我在这里。”
男人闭眼沉沉睡去,她终于松口气,龇牙咧嘴揉弄自己快破皮的红缨。
— 凌晨两点,聆泠被撞击声弄醒。睁眼看见的是发光的电子时钟,数字晃来晃去,看不分明。 她用了很大努力才辨认出是2:00,幽幽蓝光,更显得身体的异样诡异。
小逼仿佛被塞了一个极不符合的热物进去,不止胀得慌,还烫着阴蒂。
湛津像是终于等到她醒,急不可耐凑上来,边吻边求情:“聆泠、聆泠,我插不进去。”
他喝过酒的嗓音有些黏糊,听着像孩童得不到糖吃时的埋怨。
“入口在哪里,我找不到。”
他乱插乱顶地把她快颠晕,抓住结实臂膀,努力让句子成形,“什么入口?”
“你小穴里的。”两指在下身摸来摸去,试探着分开唇瓣,“有个小口,我可以顶进去。”
“之前都能进去,为什么今天不行?”
他急得用了些力,不慎扯到阴毛,聆泠痛呼一声更是把逼夹紧,湛津滑出去了,离他要插的洞更远。
他刚才费了好大力气才好不容易找到穴口,现在像个丢了糖又不敢发火的小孩,大狗一样不管不顾地压上去,亲她颈窝、锁骨,哼哧哼哧洒着热气。
“帮帮我吧聆泠,让我插进去。”
那团坏东西就在肚子上蹭来蹭去,把她弄得黏糊糊,睡裙上全是阳精。
“你乖乖的,帮我插进去,我明天给你礼物。”
女孩听着他哄小孩一样的语气,莫名发笑,被他一口咬在脖颈。
“啊……”
真跟狗一样。
舌头在颈上舔来舔去,湛津被她叫得很硬。
“我的小猫,快让我把鸡巴插进去。”
“我轻轻地肏你,不会把你弄哭,好不好?”
聆泠像块饼一样被他在床上翻来翻去,前胸后背都舔了个遍,他是真的醉到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对着她菊穴就往里插,还用手指轻顶。
聆泠挣扎得厉害,他以为是抗拒,犬牙尖尖叼着乳头,提高后一吸—— “啊呀……”
聆泠抽搐不已。
下身湿得如同尿床。
她气息微微:“你插错了……”
正在顶撞的龟头停滞,她分开腿心:“插这里……”
肉棒顺畅滑进去,湛津吻住她呻吟的唇,“谢谢聆泠。”
醉酒后怎么能这么大、这么硬。
插到一半就生生卡住,穴肉都绷紧。
聆泠脚背用力绷直,翘在半空掉不下去,乳尖在上方一颤一颤,随着呻吟:“轻点……轻点……不要这么用力……”
她被硬生生凿开,阴唇撑开到泛白。
“不要这样插……”她还要教如何肏自己,“轻轻的,一点点进去……”
湛津懵懂地点头,眼睛要闭不闭,又晃了晃头赶走作祟的酒精,抓住奶子,暴力揉搓。
聆泠挣扎中踢中男人腰窝,两人都粗喘着溢出呻吟,那团奶肉白花花的海浪一般刺激他的神经,拔出鸡巴,突然嵌入其中一插到底。
“嗯……”
聆泠指尖在他肩上用力。
那些用来遮羞的粉全部掉干净,旧痕又添新印,诏示着这场性爱有多刺激。
龟头不断顶着下巴戳来戳去,从乳沟中钻出来一下下亲吻脖颈,聆泠咽喉处全是晶亮痕迹,腥气扑鼻,男人的精和女人的水。
湛津得意挑起眉梢,“聆泠,你看有这么长。”
两指分开从根部比到顶端,他又一次顶到喉咙,从外面,撞击女孩最脆弱的部位。
“能顶到这里。”
他喃喃,“还能让聆泠吃进去。”
奶子被推挤着向中间团聚,包住茎身,狠命上顶,“把嘴张开吧,聆泠。”
肏过小逼还没有洗干净,亮晶晶的全是交合痕迹,马眼像只野兽一样吐着口水,女孩眼眶含泪,摇着头表示不愿意。
男人有些不乐意,揪着乳头拽来拽去,她吃痛才张开嘴巴,湛津找准时机,猛一下顶进去。
“唔……”
他事后安抚:“乖,明天买礼物给你。”
整个下身都几乎坐到奶子上去,他根本是在压着聆泠骑,龟头呈一个刁钻角度入侵女孩嘴里,茎身弯曲,根根青筋暴起。
皮肉都紧绷,只有纵横凸起,聆泠被迫握着他塞不进去半截,硬得硌手心,也烫得她呜咽。
眼泪越流龟头越往里进,囊袋慢慢拍上脖颈,这么嫩的肌肤轻轻碰一下就会留下红印,椭圆形状,是男人鸡巴下的卵蛋。
装满了浓精,正在收缩着射到嘴里,湛津一边抓住聆泠手一边粗喘,阴茎整根塞进去,几乎埋入喉管。
“呼……乖宝贝……不要动……我就射一下……射一下就拔出去……”
他的精液融入女孩掉进嘴里的泪水,随着冲击滚到肚子里,口腔包不住了又掉进乳沟,并拢的两团乳肉堆出一个小窝,刚好够装他的浓精。
聆泠一边哭一边被射精,每个敏感部位都在痉挛,鼻腔里好像也是他的腥气,石楠花的味道,闷得人发晕。
湛津腰窝在抖,汗水下滴,很少见他在床上呻吟,此刻却抑不住,性感至极。
“嗯……宝贝你好紧……”
“上面的嘴也像小逼,会咬会吸。”
“还是说聆泠本来就有两张小逼?”
他昏了头,胡言乱语。
彻底骑着奶子肏嘴,揉着奶头,把白精糊满整片乳晕。
“小宝贝……好宝贝……我的宝贝……聆泠……”
鸡巴拔出一点嘴里就溢出缕缕浓精,又狠狠凿进去,把嘴当小逼。
“给我舔鸡巴,贪吃的小骚货。”
“舌头生来就会舔鸡,骚死了,勾着人射精。”
他肏了一会儿就停下来缓神,再开始时又会比之前用力,聆泠嘴角快开裂了口腔也变麻,眼泪流干了,水分全被烫化。
“宝贝想要什么礼物?钻石可不可以?”
“我听说小猫都喜欢亮晶晶。”他重重喘了口气,“给你买那个可以吗?”
聆泠说不出话,也不能说话,整个人被当成性爱玩具,被当成飞机杯,为他服务阴茎。
“怎么不说话?不喜欢吗?那想要什么礼物?都可以买给你。”
“嘴巴再张大一点好吗?乖宝贝。”
他还要往里进,聆泠已经开始反胃,喉管被刺探的滋味并不好受,生理反应,她无法控制。
于是女孩激烈地拍打大腿,脑袋也晃来晃去,精液一点点被她呛出口腔,快缺氧了,满脸通红。
男人这下才醒悟:“啊……顶到了啊……”
“宝贝的喉咙这么浅吗?”
他退出阴茎,抬起女孩脑袋,看她小口小口呛出精液,泪湿眼眶,像被射了满脸。
小猫被使用到极致,按理说不该再继续,可他今晚是喝醉了的湛津,或者说,听到“精神病”评论的湛津。
“是不是没有好好训练了?”
鸡巴拍打脸颊。
泪痕残留的地方又添新的痕迹,更黏更色情,是鸡巴的轮廓。
“这么一点都吃不进去,礼物还想不想要了?”
女孩清亮的眸里是脆弱和委屈,倔强看着他,唇角流精。
他的眼神不再深邃而坚定,迷蒙着像酝酿一场暴风雨,酒气经过运动后散发得更明显,整个人像在酒糟里泡过一遍,醇厚香甜的,浓郁得动魄惊心。
再拍再打,脸颊渐渐有红印,聆泠喉咙的不适终于缓解到能说话,开口,也像被酒浸过般沙哑:“你在发酒疯吗?”
玩耍似的拍来拍去,两边都有红印。
“你在外面被欺负了,又回来欺负我吗?”
湛津听不懂她的猫语,只觉得这一刻好美丽,那漂亮的脸上是他的阴茎,臣服于他,把他吃进去。
“想要什么礼物?”
狗屁不通。
聆泠真生气了,手一扬,就要打上去。
湛津亲她了。
他突然俯下身,快准狠地把舌头探进去,精液的味道浸满两人口腔,悄悄地,把鸡巴又塞回去。
一被填满她就哆嗦,没办法,生理反应。
说不让她哭还是把人弄哭好几次,一定是她太爱掉眼泪,不关那粗暴性爱的事。
“我没在外面被欺负,我是自己喝的。”
女孩憋闷着一口气就是不呻吟,他慢了下来,几乎是磨着g点顶。
“姥爷和我喝酒,他今天很高兴。”
“也是,相亲怎么能不高兴。”
湛津凑近她脸颊使劲看,眼神迷离。
“你吃醋了?”
“我讨厌你。”
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她嘴唇破皮。
“我不要做你的小猫了。”
“因为我有病?”
整个人突然被抱下床,挂在他身上,边走边吃着阴茎。
聆泠轻声哼叫,湛津吻着人使劲,龟头从下至上贯穿整个甬道,淫水流了一地,堆积一个小洼坑。
“因为你知道我有病,所以要毁约是吗?之前才答应过我维持现状,现在又要反悔是吗?”
“你之前怎么跟我说的?”他把人按在落地窗上打屁股,叁十二层外的黑暗深不见底,聆泠恐高,害怕地夹紧小逼,“你说你能做到,这才过了多久?”
“每见一次刘玉就要跟我闹,她才是你的主人是吗?”
撞到玻璃上感觉要掉下去,聆泠惊恐地趴下,本能使她想要蜷起身子保护自己,刚好给了男人便利,把她按在地上当做母猫插。
鸡巴每挺入一次就榨出一滩淫液,床边堆满不同大小的水坑,亮晶晶地反射着月光和女孩潮红的脸,她无处可藏,哆嗦着呻吟。
“爬。”
皮带打在臀上,臀肉晃晃悠悠颤得美丽,他揉一把,又改成手掌。
“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做小猫。”
聆泠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粗暴,更可耻的是,腿竟然下意识移动。
“猫会爬得这么慢吗?”
又是一鞭。
“还是说只有见刘玉的时候才快?”
他从窗边插着她回到床附近,湛津的西装掉在这里,深蓝色的,和衬衫一起。
“捡起来。”
她想伸手。
“不,不是这样。”
再打小猫他也心疼,明明他们之间可以没有嫌隙,都是刘玉把她带坏,总告诉她要离开自己,总想着把她偷出去。
“小猫没有手。”
小猫只有嘴。
它捡东西只能叼起来,小猫牙,尖尖地咬住。
湛津拍屁股催促,动作温柔不少,聆泠被他弄怕了,牙齿叼着衣襟。
拖了半天也拖不起来,笨手笨脚的只会使蛮力,明明叫一声主人也可以,嘴也可以用来撒娇,他一定会听。
湛津沉着脸把衣服翻过去,口袋鼓囊囊地像装着东西,聆泠被顶一下上半身倾到西装处,湛津教她用下巴蹭出里面的东西,嘴含着,放到主人手心里。
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湛蓝色皮绒材质,花体英文让被肏得晕乎乎的小猫看不清,睫毛被泪水黏在一起,如同初遇。
那场雨没有停,那场雨不能停。
在他们之间下了两年之久,有些事是该今天说清。
她柔弱无助的模样仿佛什么都可以答应。
湛津打开戒指盒,让她叼在嘴里。
五克拉钻石坚硬而美丽。
她的脑袋在舌尖触到钻戒时而清醒。
湛津俯看着,说:“嫁给我,聆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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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他好像精神有问题
那日在湛家,湛津在屋外看完了监控才回去。
面色铁青。
刘玉说的每一句他都听清,叫她离开他,劝她趁早逃离。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试探就能看透人心。
枉他把她当做朋友,给她钱,让她接触聆泠。可只是发现他有精神上的问题就迫不及待想要把聆泠拐走,这样的朋友,让他怎么能安心?
还好他从上次之后就起了戒心,挑了刘玉要去见师兄时看病,在聆泠询问他今天是否能出去时。
新换的药已经能支撑到他心平气和看完整段视频,聆泠话很少,几乎是刘玉在聒噪。
她终于抓住机会似的把手机迫不及待给聆泠,说他去相亲,讲他和张甜肯定有一腿。
湛津嘴角一直嘲讽地提起,拇指和食指下意识摩挲,镜头放大到聆泠化了精致妆容的面庞,他仔细看着,想要观察清楚每一个表情。
“不会吧。”
身体骤然放松。
聆泠很冷静,“他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
后面刘玉再说什么他都不在意,轻飘飘地像泡在云里,这场雨如同当初让他捡到她时一样来得幸运,晃着脚尖,手指轻点膝盖。
他打电话给助理,让他从店里取出戒指。这样不稳定的关系让他时时刻刻都在担惊受怕,湛津起身,慢慢走回客厅。
如果要结婚的话,至少要父母出席吧。
— 聆泠完全懵了,呆呆地仰头对视。
戒指含在嘴里也不知道放到哪里,湛津抱起她,取下捏在指尖。
他直接握了女孩的手要套上去,聆泠如梦初醒,下意识一缩。
湛津眸色变深。
他笑了笑,轻吻眉心。
“现在可以用手。”
还有心情调侃。
戒指再一次被套到女孩指尖,聆泠僵硬着,感受着他手下的力度。
握得很紧,她没办法逃离。
眼睁睁看着这戒指像项圈一样套牢在她指上,湛津微笑,轻声说着那我们就约定好了。
他看着聆泠,专注而认真,眼眸里没有一点醉意,哪怕还浑身酒气。
“聆泠就待在我身边吧,做一辈子小猫。你想把我当主人还是老公都好,只要我们结婚,你能得到的东西照样。”
“不……”
“你父母在哪里?我会通知到的,还有你爷爷奶奶,他们现在身体好很多了,是吗?”
一句话让聆泠噤声,睫毛濡湿着轻颤,他们身上还带着做爱后的气息,湛津抚着她的脸,语气亲昵而坚定。
“你因为我和别人相亲而吃醋了不是吗?”
一瞬间,醍醐灌顶,聆泠思绪瞬间被打通,像一道带着火花的闪电—— 湛津一直在装醉。
他从回来时就一直清醒。
他在用最容易卸下人心防的方式确认他的小猫是真的相信他还是只在监控下做戏,用愉悦身体的方法,让她说出那句“你相亲也很高兴。”
他听到这句才高兴。
所以戒指是被她好好叼出来再戴到手上而不是把人绑起来再送。那圈细细的指环如同他想象般契合得浑然一体,钻石因为是在她手上才美丽,湛津拥紧人,交换口津。
他自顾自地亲吻,把舌尖送进嘴里,聆泠只感到没由来的恐惧,他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装作不知道。
但凡今天她在刘玉来时说了一句“要离开他”,还会是现在的结果吗?
她不敢确定,正如当下,她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湛津把求婚当做一场安抚游戏,只要她稍有动摇就会提起,他不过是想要一种关系来套牢彼此,而结婚是最一劳永逸的事情。
他根本不懂婚姻,也根本没上心,就像甚越要扩大领域所以收购中贺,他想要收购聆泠。
女孩被男人抱到床上,拍拍屁股让她继续做小猫,戒指戴在指上璀璨地在床单上闪着光,而他从后面贯入,温声说着小猫做得好。
养宠物果然能治病,至少今天,他没有因为家庭聚会而被囚禁在送去美国那天。
— 当晚做了多久聆泠已记不清,她只知道最后湛津一直射在她身体里,射了一次两次还不够,让她口交,舔硬后又插进去。
肚子鼓胀得满是浓精,阴唇快速摩擦到破皮,阴蒂发肿地翘在顶端收不回去,他舔一下,逼口就不停流精。
聆泠泪水流干了再哭不出来,捂着嘴唇小声叫湛津,他亲上来说现在可以叫别的了,阴茎又插回去,聆泠叫老公。
他今晚亢奋得不行,鸡巴反反复复硬,聆泠确定他是真的没有喝醉,思绪被捣到破碎,钻石陷进枕头里。
她被正面入,双手抓着靠枕,湛津掐着她脸让她叫老公,窄腰耸动,又一次射了进去。
五次,整整射了五次,那晚上她鼻间一直是浓郁的腥气,快晕过去时,湛津附在耳边说,我们明天去领证吧。
“不行!”聆泠瞬间惊醒。
他抿着唇像是不高兴,女孩小心翼翼:“我们的房子还没建好。”
“要结婚的话不是得有房子吗?我不喜欢这里,要海边那套。”
男人的表情看不出有没有信,聆泠大着胆子亲上去。
吻落在下巴,身高差只能够到这里,她亲完后又缩回去,眨着眼睛,“可以吗?”
“可以。”
湛津俯身,把脸侧过去。
“这边也要。”
聆泠眨巴着眼,又亲了上去。
— 醒来后发现房间依然昏暗无比,聆泠不甚清醒地想去摸手机,一动,才发现腰上箍得很紧。
湛津还睡在她身边,呼吸很沉,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像幅油画。睡着的时候倒是很安静,没有一点攻击力,眼尾不上扬时显得有点可怜,像小狗,蜷在自己窝里。
聆泠想起身出去,湛津瞬间清醒,第一反应是把她按在床上,然后低头,去找戒指的位置。
聆泠伸出手让他看仔细,男人又倒头睡过去,他这副倒像是喝醉了,聆泠只好望着天花板,焦急地等他醒。
一分、两分……五分……
实在是憋不住了,她小声呼唤:“湛津。”
没反应,她上手去捏,“湛津。”
薄薄的脸皮被她捏出一道红印,他迷糊着睁眼,眼神迷离。蓬松的头发让他看起来没有攻击性,聆泠诉求:“我要起床。”
“再睡会。”他又要睡过去。
聆泠再等不了下一个五分钟了,大声:“我要去厕所。”
湛津已经闭眼,她又捏脸,“我要上厕所。”
发晕的脑袋这才有点意识,他睡眼惺忪,下意识把女孩抱在怀里,嘴里应着,“好,我带你去。”
“诶诶诶——”聆泠拍打臂膀。
已经悬空被抱起,摇摇晃晃的,她害怕摔下去。
“我认路的,我要自己去。”
“你不认。小猫最笨了。”
男人将女孩抱到卫生间里,站到马桶前,分开双腿面向前方,哄着:“尿吧。”
聆泠怎么尿得出来,她从昨晚后就一直没穿衣,刚才赤裸裸的被他一路抱到这里,已经羞红了,怎么办得下去。
她小声嗫嚅着:“我要下去。”
湛津好像是有起床气:“就这样。”
他一定是在报复自己反抗他,昨晚没工夫教训,现在抓住她脆弱的时候就反击,要她出丑,一大早就不得安宁。
聆泠摇头:“我不要。”
湛津吸了口气,哪怕背对着也感到耐心即将告罄,两指突然按在逼上快速抖动,“我帮你。”
聆泠猝不及防尖叫,小逼一被按就颤抖,腹部坠坠的感到疼痛,屁股一股,竟然先排精。
他射得太深了,竟然还没吸收完。
湛津盯着流出的东西看,聆泠哆嗦一下,又排一股精。
他突然笑了:“原来不是想尿啊。”
一句话说得她羞愤不已。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要争个高低,“我是要上厕所的。”
他一偏头,“那你上啊。”
“你这样我怎么上!”
边生气边哆嗦排精,这样的情况让她即使愤怒也没威慑力,湛津揉按起红肿阴蒂,“咕噜”,又掉一股精。
“宝贝还是等精排完再尿吧。”
他从昨夜起就爱叫她宝贝,聆泠不习惯,抿着唇不应。
湛津有一搭没一搭地按着腿心,有时停下让聆泠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可下一秒手指就会分开阴唇瓣探进去,导着那些流不出的精,让它们滑进马桶里。
聆泠一抖一抖地呻吟,尖着嗓子小猫叫,指尖又在挠他,不痛不痒。
“嗯……嗯……”
她攀上一个小高潮,美甲断在结实手臂上,跟着掉进马桶。
”好舒服……好舒服……”完全是下意识的呻吟,咬着指尖,胯部挺高,“啊……别抠那里……”
精终于排完了,她的小腹却比之前还涨,是无法被满足的欲望,要跑出来,吞噬掉理智。
“好了,放我下来吧。”
湛津却不说话,手指继续往里进。
被插了一夜的小逼没有丝毫抗拒,甚至热烈欢迎,穴肉蠕动着缠上去,他检查着接受程度——能进到中指第二截。
聆泠一直不听话地在动,他嘴角平直,看着正经。
“不要再弄了……”
“不是舒服吗?”现在流的是淫水,“我让你舒服久一点。”
聆泠一晃神就被他换成鸡巴顶进去,小腹浮现一个异样棍状,奶子晃晃悠悠,两粒红豆慢慢挺立。
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阵阵过电般酥麻,湛津把她当一个玩具套在鸡巴上,咕唧咕唧的,是他肉棍搅弄淫水的声音。
“啊……啊……”聆泠不停呻吟,尾音越来越高,阴道口上方隐隐有冲动,她憋住呼吸,生怕一不小心就用力。
湛津突然问:“这里能插进去吗?”
他中指抚着尿道口,上下滑动,她排泄欲望更强。
“不……不行……”
“我想也是。”他低语,“比下面还小,肯定插不进去。”
聆泠又惊又怕,阴茎还在不停刺激,她快忍不住了:“湛津……”
“嗯。”
“我要尿……”
“就在这里。”狠凿几下,“就尿在这里。”
她哭着把指尖攥紧,男人的皮肉也一同攥进去,他感受不到疼痛似的保持着频率,不紧不慢,重复地给着刺激。
聆泠脑中的弦就差一根断裂,湛津猛顶两下,突然咬着耳朵:“宝贝。”
哗—— 她失禁了。
— 女孩从出来后就不理自己,被子裹着趴到床上,小小一团占据着整张大床,碰一下就换个位置,死活不肯出来。
湛津去阳台接了个电话,听着像工作上的事情,聆泠偷偷钻出脑袋呼吸新鲜空气,他一进来,又钻进去。
男人被可爱到发笑,披着外套坐回床上,手在臀部拍打,语气是宠溺的,对她无比耐心。
“小懒猫,出来了。”
聆泠捂着耳朵不听,他又继续:“我有礼物给你。”
昨晚他就这样骗自己,今天又来,这不是天上掉的馅饼而是害人掉进深渊的陷阱,聆泠再不会相信,逃离魔掌,固执做被窝里的猫。
湛津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和聆泠待在一起,不用费心面对一大堆处理不完的事情,也不用担心她随时会逃走。
看来结婚的决定做得很对,他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有在遇见第一天就提出要求,这样他的病会好得快一点也说不定,省去那些多余的步骤,直接捆绑在一起。
聆泠好长时间没听到他的声音,好奇探出一双眼睛,圆圆地看着发呆的湛津,水汪汪的,像婚房旁那湛蓝的大海。
湛津郑重地吻上眉心,摩挲她无名指上戒指的位置,很快他也会戴一枚在手上,已经买好了,到时候就让聆泠作为新婚礼物送给自己。
“是亮晶晶的东西,你会喜欢的。”
— 看到那条项圈时她惊掉了下巴,双脚好一会儿才能走过去,明亮的、璀璨的钻石亮闪闪地晃着她的眼睛,映出女孩错愕的神情,还有湛津满意的微笑。
“喜欢吗?”他给聆泠带上。 项圈中央还坠着一个铃铛,一动就“叮玲玲”响,还挂着一个铭牌:0011。
她见过这个东西,完全的情趣道具,可是这么贵的道具她没见过,更想不到,它还能被做成这样。
都不像个束缚人的工具了,反倒像个艺术品,她戴着都觉得脖子好重,钱的重量,让她仰不起头。
“亮晶晶的,你喜欢吗?每颗都是独一无二的,最美的那批钻石,我把它送给你。”
“这样你会愿意做我的小猫吗?”
聆泠感觉说不愿意会被他用钱砸死。
湛津先把她抱紧,依恋地蹭着耳廓,“那些气话就不要再说了,昨天的话我就当没听到。我今天一整天都会陪你,想做些什么?”
聆泠畏畏缩缩,湛津看着她的眼睛:“先去见你的朋友吧,刘玉,让她知道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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