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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震阴蒂
痒……好痒……
五脏六腑似有蚂蚁在爬,骨头快烂掉。
脆弱的心脏已经快被啃咬掏空,无底洞似的欲望,连神经都快成为它们的食粮,整个人轻飘飘地仿佛要醉倒,天旋地转,空气也缺氧。
聆泠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支撑着自己跪在毛绒地毯上,艰难地膝行,每一步都是煎熬。
耳边全是闷闷的嗡嗡声。
主人……主人在哪儿……为什么还不来操她……
讨厌他。
主人……主人……已经准备好了……这里有一个满分小穴……湿漉漉的……
会把他一下咬住。
会紧紧吮住他的大鸡巴,还会流很多水,她也要给他洗澡。
主人……主人……你在哪儿……
过往粗壮有力的男根狠狠凿入水穴的画面一遍遍在脑中浮现,那些刺激、痛快的瞬间像罂粟一样催生人的欲念,喷洒的爱液如同早已浸入骨髓中交融过,聆泠此刻被发烫的血液操纵,思绪变得迟钝。
本就浓密的睫毛变得更重,带着眼皮也黏糊糊地耷拉,瞳孔失去光泽。那双最像小猫的眼睛此刻浑浑噩噩,迷离着、涣散着,一点精神也没有。
终于传来门的响动,更快地膝行几步,绒毛软软压在腿下。
“主人……”
她呼唤,重重栽倒地毯上。
腿被缚住无法行走,无助流泪,脸上写满欲望。
“主人……快帮帮我……”
小逼好痒,要坏掉了。
“聆泠好痛……”
她好笨,已经分不清痛和发骚。
湛津慢慢蹲下身,两指抬她脸颊。指尖浅浅戳出两个小窝,肉嘟嘟的,娇憨的漂亮。
聆泠痴痴地看着他。
“主人……”
“骚货。”
痴迷破碎了,画面被定格。
湛津冷漠地掐着那张娇媚脸庞,眼底没有一丝欲望。
“让你带的口塞去哪儿了?”
她偷偷吐掉了,在她颈子上。
男人看见了也当不知道,胯间硬起肿胀,正对着女孩微扬的下巴。
“你不是我的小猫。”
怎么会有这么过分的评价。
漂亮的眼睛像玻璃珠一样在灯光下闪耀,布满心碎的纹路,悲伤溢满眼眶。
聆泠颇为受伤地看着他,耳边嗡嗡声加大。
“你没有小猫耳朵。”
还好只是这样。
跳蛋震动的频率加大,嗡鸣声已让两人都能听到。
腿间的地毯颜色变得比别处更重,绒毛乱糟糟,无精打采垂落。
聆泠很想让它停下,可是双手双脚被绑在身后,她连跪立都无法办到。
“耳朵……掉了……”
“不会叫人?”
“主人……”她颤栗轻抖,“耳朵掉了……”
“谁的耳朵?”
“小猫……”触及男人冰冷的眼神,她轻轻哆嗦,“骚货……”
聆泠快哭出来了,“小……小骚货……呜呜……我的耳朵掉了……”
阴蒂快被震掉,频率还在提高,两条腿都开始颤抖,链子哗啦啦响,双手双脚被十字交叉捆绑到完全动不了。
“老公……”她已经很久没这样叫过他,“老公……求求你……”
湛津起身了,皮鞋踩在地毯上。
右手里的遥控器又按几下,聆泠倒在身前哭,腿强硬地想并拢。
这样会伤到她。
皮鞋凉凉踢在腿侧,拦住她的动作。
谁料这个举动让女孩如获至宝,白玉似的娇躯扭动得更剧烈,发情的蛇一样挨蹭。
晶莹的、透亮的肌肤在灯下盈着光芒,胸前起伏动荡,红珠娇艳漂亮,与之一般艳丽的小舌柔柔舔在唇瓣上,饱满的樱唇如同浸了水的葡萄,多汁且莹亮。
湛津离她还有三步远,聆泠追着那只收回的脚,将地毯洇出一条水路。
坏心的跳蛋还在震动,快感要累积到巅峰,她已开始失神。
“老公……给我……”
把大鸡巴插进来,让我高潮。
小穴已经完全准备好,会咬你的,它渴得受不了。
“老公……快过来吧……想要……”
“下面……痛……痒……”
“好想……”
要到了……要到了……发抖……震颤……要夹腿……求求你了……
要到了要到了……
——跳蛋停了。
聆泠哭出声音,“老公!”
他又这样,他又来这套,过去半小时里已经被迫中止三次,心脏已经被蚂蚁吃掉,她空落落。
“你为什么这样!”
女孩歪倒的脸颊满是泪痕,分腿器绑住的手脚还在颤抖,屁股一下一下翘,奶子软软垂到地毯上。
绒毛钻进乳孔里让她更痒,她恨得想把湛津吃掉,咬烂他那身冠冕堂皇,把他也弄得乱七八糟。
“你为什么又这样!”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差像小孩子一样撒泼打滚。
“我已经求你了!”
“呜呜……我已经求你了……”
半小时里不能夹腿也不能揉,跳蛋绑在阴蒂上,细线勒小逼,阴唇中间夹一条近似于无的银丝,除了更痒,别无用处。
手脚第一次被分腿器绑,软质皮革圈在腕上,项圈坠着口塞,还糊着女孩拼命用舌头抵出时沾的水光。
还没有挨操,一直没有挨操,跳蛋每次震到快高潮就被停下,淫液淌了又淌,小逼不停翕张。
绒毛还软软扎在阴唇上,聆泠感觉自己快化掉,被炽热的欲望。
湛津看着她欲求不满的模样,走近两步,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眼前突然投下一大片阴影,聆泠垂着睫毛瑟缩,哭得一抽一抽。
湛津拿了鞭子打她。
同样带绒毛的软鞭抽在挺翘的屁股上,聆泠惊叫,他冷声:“报数。”
“啪!”
“啪啪!”
“啪!”
一鞭不报就再打一鞭,女孩忍到唇再抿不住,带着哭腔:“一。”
她还记得不能跳过报,又是一鞭打下,“二。”
“三……”
“四……”
“七……八……九……十三……十七……”
渐渐的,就变了调。
“十八……我讨厌你……”
“呜!十九……混蛋……二十……讨厌鬼……坏老公……呜呜……二十一……”
他打一下她就骂一下,骂的时候还要乖乖报数,呜呜咽咽地趴在地上翘臀,手没力气垂到屁股上,湛津用脚移开,她抬着手胡乱骂。
“二十三……你混蛋……二十四……”
找不到词汇,她咬唇:“我也不要你做主人!”
“你不要我当你的小猫,我也不要你再做我的主人了!”
第二十五鞭没有落下,她屁股上红成一片,臀尖泛着水光。
膝盖没力气身子歪着倒下,跳蛋抵在地毯上正好碾着阴蒂磨一下,没成想竟然就这样高潮。
一点准备也没有,她开着腿,仰躺着从腿心潮喷。
水液淅淅沥沥全浇在湛津皮鞋上,聆泠羞愤得快咬舌了,可一张嘴却是呻吟。
“唔……呜呜……老……”
她又习惯性想叫老公,硬生生憋住,抿唇颤抖。
很丢脸,可是好爽。
被延迟了几次的高潮,只需要轻轻蹭一下,就可以把她玩到脑子都丢掉。
要是鸡巴插进来会更爽。
可她不要再求他,她要和他冷战。
小猫躺在地上边高潮边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湛津心都在痒,呼吸发烫。胯下的性器已经胀到一个无法想象的程度,前精不知漏了多少,本来应该全射给她。
本来应该全射在她那张不听话的小猫脸上。
本来该让她那张嘴吃它,而不是用来骂他。
她骂了人之后还要娇娇地勾引他,男人一向受不了小猫撒娇,她知道。
用高潮后的眼睛看他也算。
湛津控制不住又想吻她,可小猫真的被惯坏了,不能再纵容她。
于是最后一鞭落在女孩傲人的乳房上,奶波晃荡,绒毛擦过樱桃。
聆泠哭得更凶了,整张脸都皱巴巴,埋进毯子里,手在背后扯着地上的长绒。
“你真的太坏了……我都生气了……”
“我都说不要你做我的主人了……”
雪松木的味道又钻进鼻腔,聆泠抽搭搭地被扯进怀抱,湛津的力道应该放得很轻,因为她都没有在他蹲下时发现,然后骂他。
“那你要谁做你的主人?”声音轻轻的,好像把人弄哭的不是他一样。
“谁都不要。我为什么一定要找个主人,正常一点不行吗?”
“你觉得我不正常?”
她想反问“不是吗”,可是湛津把脸埋进了颈窝,沿着锁骨吻她。
两片软唇一点点吮着往下,舔过横贯的红痕,找到乳珠啃咬。
那批酥酥麻麻的瘙痒又重新攀回心上,他终于解了锁扣,把她双手搭在自己肩上。
聆泠软得没办法搂住他,湛津抱人在身上,腿心顶着她。
两人现在又亲亲密密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湛津咬着奶头,舌尖上下弹动。
“啊……”他真的好会,于是反问成了呻吟,用另一种方式回答。
大掌熨贴地覆在臀上揉弄,阴茎隔着跳蛋顶撞,一大一小撞得汁液横流。
聆泠感觉自己像在被两根棍子撞,呻吟越来越高,指尖又开始抓挠。
第二十六下变成手掌拍在臀上,她娇吟一声,乳珠被男人咬得发烫。
“正常吗?”
“正常……”
“我是你的主人吗?”
“是……”
“要不要挨操?”
他松了奶子吻上耳垂,耳洞还没长好。
“我的聆泠要不要挨操?”
用鸡巴,插进去,狠狠搞。
“要……”
“那么,”他把她放进那个人形猫窝里,把拉链拉下,露出的半截黑色内裤鼓鼓囊囊,前段被精液洇湿,散发着浓郁腥气。
好大一片水渍,他一定溢了很多……那硬到鼓出裤头的一点阴茎根硕大又肿胀,黑毛覆着青筋,散发着雄性力量。
聆泠窝在沙发里看着湛津伸出手揉了一把性器,手背上也有青筋,看上去特别有力。那浸到内裤外都能摸到精液的裤裆被他揉得色情又淫靡,指尖一点白浊,点在聆泠唇上。
快脱呀……怎么不脱完呀……让她看一看那根坏心眼的棍子现在到底有多大,刚刚撞的时候,感觉都到腿根了……
聆泠把唇上的糜白舔掉,舌尖尝不出味道,腿并在一起小穴收缩得特别欢畅,猫窝也被打湿了,绒毛湿湿的粘在屁股上。
湛津就这样脱了一半,还穿着西装,内裤包裹的性器猫薄荷一样吸引着她,站近了,在小嘴即将含上时又用食指推开她。
聆泠瘪嘴抬眼,却听他用之前自己拒绝的话问她:“今天,可以吗?”
(三十九)叫湛津哥哥
闹了半天原来是这样。聆泠抿着唇,不怎么想答话。湛津就把手放在脑后,轻柔却又不容抗拒地向前按她:“小铃儿,又哑巴了吗?”
她红红的小嘴已经隔着内裤含到,感受到湛津力道加重,她张大嘴巴。还没开始吃就被撑到嘴巴酸涩受不了,想小口小口舔,脑门被弹了下。
女孩不满地看着他。
湛津弯腰,微带了点笑,“叫你回答,谁叫你吃鸡巴?”
“那你把我往前推干嘛!”
脾气还挺大。
湛津摸摸她虎牙,“还想被打?”
一句话问得女孩又像焉了的花。
聆泠把他手指咬住,舌尖转圈舔舐,小猫的讨好有时候也令人愿意骄纵她,湛津摸摸脑袋,勾着软舌玩耍。
“耳朵掉在哪里了?”
女孩瞥一眼地毯最边上的猫耳,卖力舔舐。可惜这次的讨好没有得到男人的夸奖,他亲亲小猫脸,拍拍鼓鼓的脸颊。
“去捡回来。”
眼睛水汪汪的含着幽怨,湛津挺胯,“回来操你。”
小猫又舒坦了,长腿迈出小窝,手撑着就要起身。
“等等。”主人叫住她。
脖子上刚好和小嘴适配的圆球被塞到唇上,系带紧紧箍在脑后,刚戴上就止不住流涎,聆泠无助地看着他,湛津拉一拉项圈的长链。
“别再弄出来了。”他微眯着眼,看上去带笑眼底却凉薄,“要是掉了,我们就试试阴蒂夹。”
这句话恐吓效果比不操她还要好,那双装可怜的杏眼惊恐地睁大,小嘴主动把口球往里吸,津液亮晶晶地沿着唇角流下,膝盖撑着,想借力起身。
臀上响亮地挨了一巴掌,她被打得趴下,男人恶劣嚣张,“小猫会走吗?”
圆圆眼看过来,他又拍一巴掌,“还要我教你怎么爬吗?”
修长五指又拿起跳蛋遥控器准备按下,聆泠惊慌地呜咽一声乖乖把屁股翘好,泛红的、圆润的臀部在柔光下一摇一晃,四肢着地,一步一步优雅地去捡她掉下的猫耳。
男人跟在身后拉着她,泛光的银链在满是粉色的房间里显得寒凉,鞋面晶亮泛光,稳稳踩在地毯上。
小猫的口水含不住流到下巴,滴滴汇聚成银丝,牵连坠下。
聆泠从来没有这样羞耻过,铺天盖地的臊意像这间房内无处不在的绒毛一样将她紧紧包裹,皮鞭的流苏偶尔扫在臀肉上,酥酥麻麻的痒,让她手脚发软无力向前。
这个时候软鞭就会化作最锋利的惩罚,看着没怎么用劲却能把女孩打得趴下,一步一步边爬还要边报数,发尾在背上轻轻扫,发梢像尾音一样带着勾。
“嗯……叁十……”
今天打了叁十鞭了,和在飞机上那次一样。
小猫已经俯趴着找到自己发骚时蹭掉的耳朵,都怪那跳蛋,害她一直在颤。
聆泠抓着猫耳脸红心跳,戴上就可以挨操了……
她正颤巍巍地把发箍往头上夹,背后被人轻轻一推,翘臀分腿,有温热指腹在逼上摸了几下,阴蒂被用力揉搓,大掌按着腹部一压—— “唔……”
女孩止不住地震颤,脚趾抓在地毯上。
滚烫棍棒用力往里压——湛津插进来了,没有告诉她。
盼了好久的小穴终于被填满粗壮,她却叫不出来了,只想往前逃。
男人大掌按住她,再压—— “主人……”
她又叫了。
“不要……”甬道像被一根铁棍捅开,所有的敏感点都在尖叫,越是娇嫩越是艳红的软肉越要被大龟头狠狠碾压,肉棱刮在阴穴上,肉壁缠着青筋慢慢咬。
好大、好长,她的穴并没有这么深,快到宫口了,还吃不下。男人的两团囊袋还没有拍在屁股上,那才是最深的刺激,可以一边操她,一边打她。
聆泠只觉五脏六腑都快被搅坏,几乎是被提着挂在阴茎上,脚尖微微点地,忍不住颤抖的手覆在男人手背上,小猫耳摇摇欲坠,一点一晃。
“出去……出去一点……”
肚子好胀,像喝了几壶浓精。
湛津看着她红红的耳尖就忍不住去咬,一提又捅进半根,小猫潮喷像撒尿。
两条细腿颤个不停地开开合合,小逼一直在夹,说着不要却像把他鸡巴都要咬掉,扭来扭去,肌肤触手冰凉。
“老公……不要……老公……我还没准备好……呜呜……别再进了……老公……老公……”
“主人……主人……老公……”
“叫哥哥。”
她泪眼迷茫,湛津舔弄耳廓。
“叫湛津哥哥。”
这一声让下面夹得更紧。
他单手揽着往吃鸡巴的屁股上拍了一掌,探到身前揉嫩滑奶子,含住圆耳用力一吮,女孩抿唇忍住呻吟,他故意沉声:“喊湛津哥哥。”
聆泠果然不叫。
哪怕她被操得快要再次高潮,只差最后一点就可以攀上顶峰,积攒的快感将要得到释放——她也不叫。
湛津感到小逼越夹越湿,奶子越来越胀,故意朝G点顶了两下让女孩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捻着乳珠,语气诱哄。
“怎么,以前又不是没叫过。”
聆泠抿着唇看得出心情不大好,使劲往地上站,企图挣脱束缚。
湛津重重顶了两下把她彻底插软在身上,女孩背对着挂在手臂上,臀肉糜红错杂着痕条,肉洞大张大合,艰难吞吃性器。
这样一副淫靡的模样看得男人呼吸发紧,骨子里的恶劣开始作祟,明明小逼已经撑到发白还强硬往里近,按住女孩小腹,摸索肉柱的痕迹。
聆泠憋不住闷哼,湛津嗓音沉沉:“叫湛津哥哥。”
“我不叫。”
“为什么?”
女孩鼓着劲不说话,他进得更深,“哑巴吗?”
“我不叫就是不叫!”没成想小猫炸了毛,指尖狠狠刮过劲瘦手臂留下道道抓痕,屁股一个劲地扭,闹腾得凶,“谁不哑巴你找谁叫!”
“啵”,龟头扭出肉洞。
聆泠趁湛津没有反应赶紧挣脱,脚掌甫一触地,大腿酸软狠狠跌到地上。
瓷玉般的女体融进粉白长绒里,猫耳尖尖探出头顶,泪眼朦胧,我见犹怜。
湛津几乎是瞬间有想射精的反应。
被淫液浇得锃亮的皮鞋稳稳迈出一步,女孩伏着身子,腿软得无法后退。
“我不做了!”聆泠被逼无奈,“已经打了叁十下了,我可以不做了!”
男人停在身前,没说好还不是不好。
粗壮的阴茎仅仅拉了个拉链从裤裆里探出,全身西装革履没有一丝褶皱,除却下半身淫浪得像个花天酒地的假君子,连衬衫都不曾多解几颗。
生龙活虎的肉棒让女孩暗地咽了口唾沫,贪婪的小逼口是心非地收缩,两条白腿借着绒毛的遮挡悄悄磨蹭,胸口起伏,奶珠摇摇晃晃。
“今天就到这里吧。”
听不清是不是男人呵笑了声,黑亮皮鞋继续往前压,聆泠后缩着身子已经被雪松木气息包围,湛津半蹲着,掐她脸颊。
“我是主人还是你是主人?”微眯着眼,玩味地笑。
聆泠被他这一吓又有点害怕,瞪着大眼,嘴硬抵抗,“就算你是主人也不能……”
食指压在唇上,她被迫闭嘴。湛津好像已经听烦了她这种反驳的话,俯下身子,深邃眼眸摄着她,“知道我是主人还废话?”
小猫圆圆睁着眼,无辜的模样。
黑沉沉的睫毛眨啊眨,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润。湛津看着她说来就来的眼泪,指下重了重,红唇凹陷,“再哭我还打。”
泪花又收回去了。
湛津只觉好笑,面上却一点不露,他故意沉着脸时很唬人,聆泠盯着他同样浓密的睫毛,心里七上八下。
“我是谁?”
这次要好好回答。
细声细气:“主人。”
“那对主人应该怎样说话?”
眼泪又漫上来了,仍旧低低:“对不起……主人。”
“脾气很大是吗?我养了只坏小猫。把主人手上抓成这样,”他亮给她看,“我需要去打疫苗吗?”
聆泠再害怕也忍不住哭,“我没有病的……“
她觉得湛津在嫌弃,“我很爱干净,每天都洗澡。”
男人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哄她,“我怎么相信呢?”
聆泠瘪嘴,我们住一起呀……
湛津擦掉她泪痕,“小猫每天出去跑,我怎么相信她没有染上脏东西呢?”
“还有奇怪的味道。”说着嗅了嗅脖颈,“怎么相信她没有吃奇怪的东西呢?”
“要是你养了这样一只危险的猫会怎样?”
聆泠带着哭腔:“会扔掉……”
还没说完脑门上就被拍了一巴掌,男人不赞同:“这是弃养。”
“你想我被媒体报道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吗?”
她连连摇头。
话说到这里才终于可以拿出今天最后的惩罚,他早在上次出差前就买给聆泠了,她却一直没有看到。这次搬家他是铁了心要把这只小猫管教好,脾气大没关系,但不能变成野猫。
湛津半跪着将聆泠横抱,她小孩一样窝在怀里有些害臊,特别是男人袖口上的金属扭一直抵在她红肿的阴唇上,聆泠抓着前襟,很乖顺的模样,“主人,放我下来自己走吧。”
“你能走?”
他指她被操一下就腿软到摔倒的窝囊样,聆泠却会错了意。
“我自己爬,爬回去好了。”
湛津冷冷瞥她一眼,不再说话,徒留女孩悄悄咬着指甲:难道还有第叁种走路方法吗?
— 小猫可以爬干净的地毯,但不能碰到皮鞋踩过的地下,自己干干净净地把小猫带进来,当然得干干净净地由主人抱回去。
湛津又把聆泠塞回那个“猫窝”,她略显窘迫地卧在里面。要侧躺着屁股翘着才能勉强伸展开,奶子大咧咧敞着,又清纯又淫荡。
男人出了房间,过一会儿又回来,手上提了个袋子,她瞧着有些眼熟,却忘了在哪儿见过。
湛津蹲在面前翻找,很快找到自己想要,没有丝毫异样地问小猫:“我送你的东西都看过了吗?”
她眨眨眼,一脸茫然。
“出差前,刘玉拿给你的。”
湛津不喜欢送她的东西被无视,于是聆泠没看也点头,男人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又挑了一下,抬头问聆泠:“那就是都能接受了?”
什么东西呀,还“都能接受”。
湛津送她东西无非就是衣服、首饰,聆泠又点了点头,一脸很单纯的模样。
他突然笑了,是那种很轻蔑的笑,懒懒勾起半点唇角,看人时有点让人害怕。
随着他的手拿出来女孩也终于看到全貌,玻璃柱体每一下在脸上轻拍都让她震颤一下——一根假鸡巴。
一根带着猫尾的假鸡巴。
虽然湛津没说是什么动物的尾巴,可她就觉得是猫尾。
因为她是他的小猫。
可怕的尺寸、可怕的长度,和男人兴致勃发时完全一样,更可怕的是,他接下来的话—— “那就好。我在里面留了字条,让你不喜欢的就丢掉。可是我的聆泠很胆大,居然贪心得全部都想要。”
他又笑了一下,这次是戏谑那种,聆泠看着那粗壮的形状已经想象到吃进去要高潮多少次,湛津却抵在了她臀上,抵到那个从未被开发过的菊洞上。
“猫尾巴,是要戴在这里的。”
聆泠刚想求饶,湛津沉沉抬眼:“小铃儿应该没有撒谎吧?”
他的女孩眼里满是恐慌,“看过了,都能接受,说的是真的吧?”
“没有对主人撒谎吧?”
撒谎的代价很大,聆泠已经知道,她再也不敢仗着宠爱对主人说谎,饶是这样,也还想再挣扎。
“可是……我今天喝酒了……“
喝醉的人不可以承受太多刺激,吃两根,万万不行。
她以为主人会对小猫怜悯,像上次一样她撒撒娇就可以,抱她去浴室还哄她睡觉,毕竟小猫喝醉了,他能做什么呢?
圆圆的葡萄眼迷蒙着真像喝醉了一样,她眼前天旋地转,黑白颠倒。
朦胧中只看见男人彻底解开裤腰,姿态随意,说得轻飘飘:“要晕倒了吗?那我强奸你好了。”
(四十)叫了
他……他怎么说这种话!
女孩窝在里面不出来,湛津俯下去抱她。扯着人的手臂往外拉,聆泠扒住边缘:“你怎么可以这样讲话!”
你是大少爷、贵公子、大集团的总经理,怎么可以像这样讲话!
湛津干脆跪进猫窝,侵略感极强地攻城略地。地方就那么大,他那么高一个人占去大半个空间,两手撑在身侧,袖子挽起半截:“我怎样?”
眉梢微微挑起:“我说什么话?”
“说要强奸你?说你浪?你没听过我讲这种话?”
“你高潮的时候,我们上床的时候,我用鸡巴操你的时候,你没听过我说话吗?”
情欲上头时听到是一回事,他这样义正严辞地复盘又是一回事,聆泠虽然不至于这样就被吓到,可他……他这次说得比以前都更过分……
像个流氓。
那双清澈无比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那么纯,那么不谙世事,谁也想不到,早在十九岁就被男人翻来覆去操,还做了许多荒唐事。
湛津像是觉得聆泠这副误入十八禁的模样很新奇,那点坏全被她的羞赧勾出来,都说对手性格越包子挑事者就越猖狂,男人钻进了她的猫窝里,完完全全罩着她。
聆泠瑟缩着肩膀,双手抵在肩上。
“第一次操你的时候就把你压在落地窗上,你指望我有多好人?要不是你哭得太凶我还想把你带到阳台上,聆泠的处要在露天的地方破,你想这样吗?”
“那些吓到小猫的血就会流到地上,擦不掉,第二天所有人都会知道这里曾经有个女孩被搞,还特别淫荡,初夜就要露出,你知道我曾经想这样吗?”
“第一次操你就把里外玩了个遍,那我强奸你怎么了?很奇怪吗?”
“我对你的身体有多喜欢,你不清楚吗?”
“喜欢到你不让我操也要上,把你绑起来操,给你喂药,到时候聆泠嘴上说着不要小逼却在发骚,我就强奸你,用鸡巴把你干到淫叫,你会想要这样吗?”
控制不住的淫语不断钻进耳朵,聆泠想捂住双手却被束缚,男人只用一只手就能把她轻松拽住,更别说强奸了,她一定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指定网址不迷路:biqudo g.c o m 她竟然也跟着湛津的话开始幻想,小猫把主人惹生气了,想逃跑,男人发现后自然是勃然大怒,把她抓回来,用软绳捆绑。
绑成淫靡的模样,衣服全扒光,她一定会抗拒,主人就给她喂乱七八糟的药。
那些糟糕的、不应该对女孩子下手的药。看她本质不愿却开始骚浪淫叫,把腿分开,求主人来操她。
舔鸡巴、扇奶子都没关系,被主人掐脸的时候,还会说“啊啊好爽,被主人强奸了,主人的大鸡巴奸得好爽。”
她本就是一只淫荡的小猫,被男人调教的,毕竟从十九岁就开始和人上床。
看见女孩的眼神越来越迷离,脸蛋越来越红,手指探进去也只会呆呆地含住,湛津知道她已经被自己带入,低笑一声,撩着桃花眼蛊惑性地低头。
温热喘息呵在耳廓,小巧的耳朵敏感至极,这样一个宝贝就算被强奸也只会水流遍地,他含住细细地吮,诱导着暗示:“大鸡巴操进去很舒服,小逼咬住就不想放,最后浪到主动请求我这个犯罪者让你口交,把嘴巴张到最大,求着把精射给小猫。”
“射到最后已经不知道是我在强奸聆泠还是小女孩发骚求着男人操,不仅主动把射精后的阴茎塞回逼里,还上下摇晃。”
“强奸的时候内射了吗?”
“内射了……”女孩浑身都在颤抖,跟着回答。
他满意地叼住耳垂细细咬,听到呻吟,手一摸却差点被泡烂。
“骚货。”清脆的一巴掌,毫不留情扇在逼上,这样真的有点强奸时被女孩的淫荡激到愤怒的模样,“听故事也这么痒吗?逼就这么喜欢发骚?”
两根手指直直插入甬道:“这样会变成合奸你知道吗?”
“你不反抗也不叫,张着腿吃鸡巴,水多到手指都能粘你逼上,你说自己被强奸了,有人信吗?”
“罪犯会得到惩罚吗?”
不会的,他们一定会以为自己主动。
“下次再被别人强奸,还会有人帮忙吗?”
也不会了,他们一定以为自己乐意的。
女孩被脑中的幻想吓到泪眼朦胧,仿佛此时此刻就置身于那孤立无援的境地,越是害怕就越是想抱紧他,可他掐住自己的脸,像那个真正的强奸者一样,“不会有人帮你的知道吗?你会被我锁起来,光着身子挨操,撒泼求饶都没办法,直到被灌精,肚子射大。”
“怀孕了也接着操,宝宝生下来后会有奶水,边操边喷在墙上。”
抵在腿心的膝盖已经感受到湿意,湛津纳闷:“怎么会这么骚呢?”
他皱着眉头看上去好像非常不解的模样,抵着逼缝顶了顶,手指将俏脸掐到凹陷,“怎么会听到这种话反而逼痒呢?听故事也有快感吗?”
“因为……吃过……”
女孩呜咽,彻底堕落。
“因为……吃过主人的大鸡巴……射进来会很棒……高潮……肚子胀……”
“因为被插过……所以知道……”
“那你还要我插吗?”
啜泣中男人的嗓音变得温柔,脸蛋红红的被他捧在手上,指腹抚在眼下摩挲,泪花中也不知道他是冷漠还是笑。
“宝贝还要被我强奸吗?”
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浪:“要。”
— 小窝里根本容不下两人这样乱搞。双双滚到地毯上,发情的蛇一样缠绕。
聆泠做舒服了想要撒娇,搂着脖子把红唇送上——湛津掐住女孩往下压,狠狠顶胯。
聆泠又痛又爽,完全被掌控在五指下,翻白着眼全身颤抖,又抓又挠。
男人的声音比罂粟还蛊惑。
“被强奸了会接吻吗?”
抓住奶子扇一巴掌,“强奸的时候也会这样温顺吗?”
他拍打的力度刚好,聆泠从头皮麻到脚,腿心湿得令人惊讶。
又紧又会夹,分明是被操爽了才这样。
脖子被掐住的感觉很奇妙,他根本没用力,只是这样圈着往下按,她却感到难以言喻的刺激。
双手艰难地握上男人手腕,勃发的力量,青筋发烫。
“求求你不要强奸我……”
力道重了,喉咙被挤压。
“我有主人的……我只能被他操。”
“那他现在在哪儿?”
“他要来接我了……要接我回家……”
“回家干嘛?”许久没有回答,“嗯?”
“回家……回家……”
“回家挨操是吗?”他好心替她补完下半句话,“回家吃另一根鸡巴是吗?”
“插进嘴里再插到小穴,像小猫一样在地上边交合边爬,淫荡地叫,是吗?”
“唔……”
她现在也在这样爬了,被后入着,鸡巴好长。
“小猫怎么叫?”
这个需要加大筹码,“叫了就接吻,亲亲小猫,哪里都可以。”
她果然被惯得娇,不接吻就不做爱了,没力气似的转回脑袋,春情荡漾:“喵——”
湛津腹下发紧。
“喵喵——”
她爱上了这种游戏,头昏脑胀,塌腰翘臀的就把自己当成一只布偶猫,仰着脑袋:“喵喵——”
湛津把她吻住了。
直接低头,连呼吸都忘了掩藏。
他急切起伏的胸膛应该是真的被刺激到,缠绵吸吮的模样,说不出是不喜欢的谎话。
他的小猫,他的小猫,他给自己找的小猫,谁都别想再把它送走,他不要回家后看不到它。
绑起来,绑起来,带在身上,就这么乖,就这么离不开他。
他察觉到自己又有些难以启齿的想法,努力压下才没让自己现在就这么对她,阴茎数次顶撞后已经隐隐有想射精的欲望,腰背紧绷,腰窝性感凹陷。
“还乱跑吗?”
聆泠已经被操到犯傻,什么都顺着他。
“不……不了……”
“会留在主人身边吗?”
“当然……”
“我教你的都记住了吗?”
“嗯……嗯……记住了……”
“说一遍。”
女孩只顾着呻吟,他狠狠顶撞。
“啊……啊!不……不乱跑……不把脏东西带回家……”
“不撒谎……要对主人说实话……”
“不可以不接受转账……哼嗯……还有……要跟主人上床……”
“真乖。”他含住那张红唇,如她所愿吻着她,高超的技巧让女孩变成一个真正的骚货,臀肉剧烈晃荡,肉棒若隐若现。
“要高潮吗?”他揉住阴蒂,那里多了一个铃铛。
夹子上的铃铛被他触碰“叮铃铃”地响,女孩要潮喷却总是差一个点,焦躁难耐地求他。
“要……”
“叫湛津哥哥。”
他还没忘了这茬,她不叫就一直不给她,阴茎那么会顶就是避开中心的敏感点,她脑子都被搅浑了,屁股一翘一翘吃鸡巴。
“湛津哥哥……”
“叫得骚一点。”
“哥哥……湛津哥哥……求你给我吧……小逼要吃大鸡巴……”
“哥哥的鸡巴好大好会操……聆泠不行了……想高潮……”
“让逼水给哥哥洗鸡巴吧……很干净的……我天天洗澡……”
……
阴茎一下下猛凿,女孩一遍遍浪叫,所有羞耻的,不堪入耳的下流话全都被炽热的情欲融化,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像被操到没脑子的猫,发情期刚好被强壮的雄性操到尖叫。
他呼吸急促,背肌健壮。
“强奸后可以内射吗?”
她双眼失神,浑身过电般酥麻,“求求哥哥内射我吧……”
精液激射的瞬间女孩受不了似的痉挛:“啊啊……射进来了……”
肉洞在轻颤中泛白着流精,“咕唧“一声,吐出一泡浓稠,被玩坏的人像个破布娃娃,望着天花板,失声喃喃:
“湛津哥哥……你强奸人家……”
(四十一)第一次驯猫调教
“那又怎样?”态度恶劣,极度嚣张。
男人亲昵地贴着鼻尖,“你要去告我吗?”
聆泠身子还在随着余韵一下下轻颤,精一泡泡吐,全糊在交合的腿间,他一动肉棒进得更深,精液又塞回去了。
“唔……”女孩呻吟,还在寄希望于从这场暴行开始就没出现过的主人。
“我主人会知道的……他一定会找到你的……”
“你敢告诉他吗?”男人戏谑地笑,宽大手掌揉两团圆圆的乳,“告诉他你被别人操?还骚得求内射?”
“小逼都被操红操肿成这幅模样了,你说是被强奸的,他会信吗?”
呜……主人一定会在检查她的时候就把她打一顿了……
“肚子还被灌了这么多精,”他轻轻按压,女孩惊呼着哆嗦,“专属主人的小肚子都被别人射大了,你说他会不生气吗?”
他一定会非常非常生气,会觉得她脏,毕竟他之前就问过,被小猫抓了要不要打疫苗。
女孩的大眼沁润着一看就是心虚又被吓到,和布偶猫不一样的琥珀色瞳孔微微颤动,鼻背上的黑色小痣在素净小脸上清纯的诱惑,却露着尖尖虎牙,底气不足地说要告他。
“你敢告诉他吗?”湛津咬上鼻尖,她低低“啊”了声,睫毛乖顺地垂下,“要告诉他你被强奸了吗?”
胆小鬼、小坏猫,被男人随便威胁几下就害怕的想放弃,恐怕真怕欺负了也胡思乱想地准备独自承受,这样软的性子,这样浪的身子,还是跟在他身边好,放到外面,一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湛津轻柔地抚着女孩脸颊,想说要不算了,别再吓她,可那双小手却胆大地圈上他脖颈,出乎意料。
“可是强奸我的是湛津哥哥啊。”她一脸希冀,“难道哥哥准备抛下我吗?”
他输了。
那天晚上最后还是没有给她塞尾巴,因为小猫太乖了,哄得他心花怒放。
“聆泠跟着你好吗?”
“跟着我?那你的主人呢?”
女孩趴在他身上,双脚翘起来摇晃。
“那我就做主人的小猫,湛津哥哥的妹妹好了。”
鼻背小痣勾人地在他眼前晃。
“哥哥的精都保存好了,不会让聆泠自己面对主人吧?”
“当然不会。”男人动情地吻住她。
两片唇瓣在小小的空间里激烈交缠,舔吃吮吻,保存好的精在淫液冲刷下一泡泡顺着腿根流下,鸡巴又塞回去,水声啪啪。
“只要你听话,我的小猫。”
— 当晚聆泠睡在客房,因为主卧被他们搞得一团糟。粘稠的精液从门口掉到漂亮的猫窝底下,地毯上的绒毛都被压踏,湿哒哒地互相缠绕。猫窝里面也一团糟,女孩不小心失禁了,她抱着湛津又羞赧又伤心,哭着说自己没地方睡了。
男人很温柔地爱抚她,温声说还给她留了一间房,比主卧稍小一点的客房里正常放了张大床,湛津把她放上去的时候,说先借给你用吧。
女孩感激涕零地亲吻他,其实她不知道,就算不失禁湛津也会借给她。
因为猫窝太小了,他睡不下,而喜欢吸猫的主人,是一定要和她一起睡的。
第二天聆泠醒来时浑身都像被巨石碾过一样,手臂酸涩根本无法抬起不说,大腿还勒出两圈红痕,一动就锥心的痛。她躺在床上缓了好久,才意识到应该是分腿器弄的。整整一个小时,她都维持着那个姿势挨操。
恍惚中又想起刘玉的话:“你不要太顺着他。”
怎样才算不顺着呢?聆泠不明白。
因为每次性爱湛津都没给她选择。
他总是插进去了才问“好不好”,而女孩已经被搞得晕乎乎,什么都说好。
再加上真的很舒服……她迷茫中抚上下身。
每次做的时候好像什么痛都忍得了,再过分的道具也只会增加情趣,她被操得完全就是发情的小猫——对主人叫停?那是不允许的,也是坏小猫才会做的。
主人的大鸡巴一插进来真的很爽呢……
再这样想下去床单又要弄湿,聆泠气喘吁吁地收回手,这时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
包括内衣。
昨晚睡之前她太困了,连沐浴都是湛津抱着去,洗着洗着就睡着了,哪儿知道他没给她穿衣服。
女孩掀了被子准备下床,触地的瞬间却跌到地上,双腿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两瓣阴唇一摩擦,先发出一声淫叫。
主人……主人……主人到底对她做什么了……为什么这样水就流了一地。
她真的像只猫一样爬到了衣柜前,臀下一滩水渍,蜿蜒到床旁。
好痒……好痒……是什么东西……糊在阴唇上……
她伸出手去摸,却在碰到阴蒂的瞬间泄了,这样淫荡的身子根本没办法站起来穿衣服,她想打电话给主人,才发现手机不见了。
床头柜空荡荡,床上没有,地上也没有。窗帘紧紧拉着,透不进一丝阳光。
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聆泠揉着阴蒂缓解泄身后的空虚,咬住下唇,耳根发热地趴下。
走不了……走不动路……
这一刻才发现房子真的很大,她爬出去,至少泄两次。
— 虚掩的房门响动,被人轻轻往里拉,本来的细缝变成一个可供钻出的小口,手掌撑在地上,嫩白手臂探出。
少女水润的明眸左顾右盼,在确定空无一人后,将门开得更大。
赤裸的上半身就从门边出现。
两团白奶重重垂在身前,脊背光滑,遍布鞭痕。高高翘起的臀间是一片腻人的水光,腿侧还在往下流,堆在跪地的膝盖下。
她已经泄了叁次了。
在柜子旁一次,爬到门边两次。
不知道今天怎么会这么敏感,总之她爬着爬着,就会歪在地上开始自慰。
但始终没把手插进去。
脏脏的,会被主人骂。
好不容易颤抖着爬到了门边,钻出半个身子,却撑不住似的摔在地上。
她要哭了,小逼好痒。没有东西可以捅进去,她止不了痒。
衣柜里没有衣服,她看过了。
小猫满怀期待地打开柜子,里面却是皮鞭、手铐、项圈,还有更多乱七八糟的,以及那根令她害怕的猫尾。
就是没有布料。
聆泠觉得应该在客厅,在沙发上,毕竟她昨天穿来的,应该被主人丢在那儿。
可是这短短一段爬出房门的路就让她精疲力尽,女孩无助地趴在地上哭,第一次产生自厌情绪。
好糟糕,为什么这点事也做不了。要是主人在就好了。
他一定会心疼地抱住小猫,把她抱去沙发。
男人什么事都会顺着她。
聆泠越想越伤心,哭声越来越大,她好想给湛津打电话,好想见到他。
快来帮帮小猫……不知道为什么,我什么事也做不了……
可是没人听见。
这宽敞的大平层里,除了她,一个人都没有。
于是女孩哭过之后,随便擦一下眼泪,又继续往外爬。
还是站不起来,或者说,她已经习惯这样。
这座房子到处都铺满了地毯,她不用担心会受伤,也不用担心弄脏。终于一步一喘地爬到客厅中央,她迷茫地抬起头,愣住了。
没有,没有,到处都没有。
沙发上没有衣服,桌上也没有手机,满眼都是粉色的长绒,她什么都找不到。
怎么会这样。
她今天要怎么过。
— 已经过去十分钟,屏幕上女孩还呆呆地坐在原地,小脑袋上睡得翘起一根呆毛,和嘟起的嘴唇一样可爱。
总经理一脸趣味地盯着电脑,小刘无端吓出一身冷汗,从听完汇报后他就一直这样,听说之前被辞退的几人,也有同样的遭遇。
被无视、被贬低,然后被下令收拾工位,到财务那里领辞退金。
他两股战战,面色发白,已经在后悔为什么不多检查几次,总经理却发话,说“真可爱。”
诶、诶?
他惊讶抬头,发现男人只是自言自语。
食指在下颌转来转去,盯着屏幕,眼尾微微翘起。
“你出去吧。”
小刘如释重负,“好的,湛总。”
即将关门的瞬间,又听到男人的喃喃低语。
“怎么不知道找镜头呢?真笨。”
他赶忙关门,不敢再听。
— 不知道是几点,房子里连时钟都没有,聆泠只能通过窗外漆黑的天空,来判断现在是晚上。
这里偏离市区,外面也没那么吵,失去霓虹灯的街上看起来没那么热闹,高楼里,更是有种高处不胜寒的孤寂。
聆泠披了个小毯子,把自己蜷在沙发上,里面的女体依旧是不着寸缕,她没找到衣服,内衣也没有。
就这样裸着到处爬来爬去,夕阳西下时,才勉强能站起。阴唇上的药效好像过了,她不再莫名发痒,只是水已经流了遍地。
从地毯上明显湿一层的长绒能看出女孩今天的行动轨迹。她先是爬到主卧,却发现房门上了锁,在门口又伤心地哭了场,一颤一颤爬回客房。
在地上爬过之后又不想上床,小猫都爱干净,要她去洗澡又太累,小猫都爱犯懒。于是爬来爬去,最后选择裹着毯子跑回客厅。
她对房子里的家电没有一点兴趣,也就错过了,电视柜上,夹层里一闪一闪的红点。
摄像头要藏得隐蔽才不会被小猫发现,宠物都爱搞破坏,大家都知道。
失去兴趣的小猫连电视也不想开,在冰箱里找了几盒速食,给自己做饭。
看到这里湛津皱眉:佣人怎么选的,怎么会买这样的东西。
可是小猫吃得很开心,她应该是饿了,油糊得嘴唇上到处都是。
过了半天她好像已经有点习惯裸体,背不再拱着,饱乳挺拔立在胸前。
湛津又舒展起眉头:就要这样才对嘛,漂亮的东西就是要露出来,这是他这只和别的最大的区别。
吃过后小猫还乖乖收拾了桌面,圆圆眼滴溜溜转,小腹微微鼓起。
——吃饱了,要有坏心眼了。
果不其然,她把名贵地毯踩得一团糟。
故意在上面跳——奶子也在跳。故意把水浇在上面——其实刚才已经浇过逼水。
湛津饶有兴味地看着小猫拆家——其实根本也不算,因为她想报复他,想出的居然是弄坏他地毯这种过家家的招数。
这样的毯子他一个签字能买十块,上次在飞机上那个比这更贵,他还不是和她玩过之后就丢掉。
没见识的小猫,但他觉得好可爱。
要是会把小脸凑到镜头前好奇地看就好了,他见过别的小猫这样,这会更可爱。
再等一段时间吧,教导要慢慢来。
看着看着下体就变得鼓胀,他有些烦躁,早知道把她带来上班好了。
可是调教小猫也很重要,不然总想着乱跑,性子养野了也不好。
鱼和熊掌果然不可兼得。
女孩玩累了就想睡觉,她今天已经很厉害了,只哭了两场,没有像上次那样,只是被拿走房卡而已,就伤心得饭也吃不下。
更让湛津高兴的是,有一次哭是因为找他。
先进监控不仅能高清显示画面,更能实时传递声音。
他清楚地看见女孩一边因为药物作用躺在地毯上自慰,一边小嘴微张。
耳边传来的不止有呻吟,还有淫荡的猫叫。
“主人……主人……你在哪儿……”
“好痒……想进来……”
大概是没有他带着,所以不太敢说更骚的话,只知道打一些擦边球增加刺激,腿不断绞着,奶子一晃一晃。
“大……嗯……很大……热热的……填满……”
他差点跟着她一起自慰,不过忍住了,他要回家留给小猫。
然后就是在主卧门口哭的那场,她看起来很伤心,眼泪一直掉。
“主人……为什么锁门……这是我的房间……我没有地方睡了……”
“你怎么还不回来呀……”
我快回来了。
所以下班时间还没到,他先撂了公务跑掉,反正这些打官腔的会议明天再开也一样,他们会以各种理由,让自己得到的利益最大化。
刘叔开车总是求稳,他已经等不了。自己驶了帕拉梅拉一刻不停地赶回家,进门前,还整理了着装。
西服严丝合缝地贴合在身上,领带规整,紧紧压在外套下,结实腿肌硬邦邦地绷着本就被胯部撑起的西裤,他平息着,努力让自己恢复到那个禁欲冰冷的模样。
最后,开门—— “主人你回来啦!”
一只小猫扑到身上,奶香阵阵。
“嗯。”
——糟糕,他又硬了。
(四十二)依赖测试
聆泠还没有这样依赖过他,哪怕是刚在一起那会儿见到他也只会怯怯地说“湛先生好”,经过这一天的限制训练之后竟然变化这么大,湛津有些受宠若惊,同时不受控制地又冒出那些阴暗想法。
不过他掩饰得很好,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这副表情在会议上能压制住公司元老,自然也能轻而易举吓到年龄本就不大的小猫。
她从身上下来,双臂交叉挡在胸前,两团奶子憋屈地被压扁,眼睛雾蒙蒙的,看向门外。
“关门吧。”
竟然还命令起他了。
男人照做,在门口换鞋。
聆泠自觉弯下腰去替他打开鞋柜,奶子又垂下,晃悠悠像两个水球。
湛津突然把她抱到柜子上。
聆泠惊呼,双臂搂住男人。
“今天做什么了?”他很亲昵地蹭她。
高挺的鼻梁刮在鼻尖上,聆泠只觉得痒。
“什么也没做……”
说到这里她就委屈,“你又把我一个人丢下了……”
“拿走我的手机,衣服也没有,我睡了一天,你又骗我。”
她眼眶含泪的模样我见犹怜,“还这么晚回来。”
湛津差点哄她,还是忍住情绪,不得不说他在装模作样这块做得很好,哪怕已经恨不得抱着她从头亲到脚了,脸上也是波澜不惊的模样。
微微放开女孩,额头相抵:“昨天教的都忘了吗?”
“当然没有!”
还是亲了下鼻尖,“说来听听。”
这样光着身子坐在门口说那些耳热的话,聆泠办不到,女孩努力将自己藏在高高柜子的阴影下,又开始含胸弯腰。
湛津将她护胸的手打开。
没办法,她又挂回脖颈上。
圆圆脸在脸侧蹭了蹭,“进去说好不好。”
男人不买账:“不好。”
腿也夹在腰侧晃了晃,“进去说嘛。”
小猫真的很会撒娇。
湛津单臂抱着她,面无表情进房。两人一同倒在柔软大床上,男人压着她,隐隐有欲望。
聆泠现在是赤身裸体感受他,有多炽热,她比谁都知道。
可指下的面颊依旧是淡然无表情,女孩描着浓重的眉,唇瓣娇艳欲滴。
“听主人的话,不乱跑,主人回家的时候要第一时间拥抱,再亲亲他。”
男人听得很满意,欲望更膨大。仰着脸让女孩描到下巴,又咬住指尖:“那你做到了吗?”
“做到了呀,我没乱跑。你把衣服拿走了,我没办法乱跑。”
薄唇已经从指尖转移到天鹅颈上,湛津已经在抚弄她,间隙答话, “还差一点。”
差一点?差什么。
乳尖被轻轻含住时,她灵光乍现,“是亲亲主人!”
把舔得起劲的脑袋捧起来接吻,她含含糊糊:“我在亲主人。”
都到这份上最后肯定是做爱了,聆泠又在那间“小猫房”里大哭大叫,阵阵喘息让野猫听了都会怀疑是不是春天又到了。
她的阴唇还在隐隐发痒,不知道湛津抹了什么让她一流水就会控制不住想要高潮,被射在嘴里时她忘了询问这件事情,又被戴上项圈从主卧爬到客房。
她很听话,她居然这么听话,回家后没有像上次一样哭着跟他闹脾气说自己想出门,还对这一切接受良好。于是湛津没忍住,抽插的力道越来越重。
他们从客房做到浴室,又从浴室做到阳台,他终于像第一次想的那样把女孩压在栏杆上操,聆泠怕得不行,一直往他怀里藏。
女孩越依赖他性欲越涨,做到最后聆泠又哭着说“不行了”,抱着她,分开腿让她在客厅里尿。
所有的毯子都要换了,刚好他看腻了粉白长绒里的小猫。新的蓝色绒毯和猫笼已经在路上,而聆泠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被内射时,心里只有下午孤零零看着夜幕降临时的空荡。
不要留下她,不要关着她,如果顺从能让房门响起的声音早一点,她愿意这样做。
— 下面又肿了。
本身昨天的肿就没消。湛津俯在下身看了好一会儿后,起身拍拍大开的腿:“是有点儿肿。你说你想见刘玉吗?”
女孩乖乖掰着双腿咬唇点头,“咕唧”一声,没完的淫液流淌。
她听到男人抑制不住的轻笑,耳根发烫,歪倒在被子上。
湛津还在笑,她用被子蒙住头:“别笑了!”
安静了会儿,屋内没动静。
聆泠这才缓和一点准备掀开被子,脑袋刚钻出又被按进去,屁股被捧着抬起。
她以为湛津还要来,扭动着拒绝。
“哎——哎哎——你不——”
“要”还在口中,男人含住了小逼。
阵阵热气喷洒诱导出更多花露,唇舌灵活,他吃得慢条斯理。
聆泠几乎是瞬间软了腰,话音转了半晌,慢慢传出一句:“还要……”
她见过湛津吃东西,很高贵优雅,男人吃饭时那种不拘小节和吧唧嘴都没有,食物放进他嘴里,不知道是人得到享受还是食材该庆幸自己被这样品尝。
特别是他的舌头,尤为灵活。
现在聆泠就被这样一张“会吃”的嘴吃着,脑袋埋在被子里,屁股一耸一耸。小逼红了肿了她都不管了,舌头是湿的,舔舔就好了。弄到最后又喷湿了一张床单,臀后传来吞咽声,男人把水光淋漓的唇贴在她背上。
移动着慢慢往上,拨出害羞的脑袋,小脸都被闷红了,翻过她,按着吻在唇上。
他们唾液相缠,暧昧交织,空气已经热到空调都无法抑制了,湛津咬在唇上,欲色浓重地看着她:“小骚猫。”
聆泠把脸埋在肩上,肩膀颤颤:“你别说了……”
第二日又是这样。
醒来后湛津已经离开,赤身裸体,找不到遮挡。唯一好的一点可能就是阴唇不再发痒,他好像没给她抹药,她能站起来挺胸行走了。
手机依旧不在身上,看了两集电视听到敲门声时,刚准备开,却骤然发觉不对。
她没穿衣服,怎么见人。
身上斑斑点点全是吻痕,阴唇外翻红肿,乳珠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过。脸上春情浓得没边了,一个抬眼或启唇,都是藏不住的娇媚。
她在门边踌躇,随着拍门声一下下抖。
“聆泠!聆泠你在吗!”
门铃叮叮咚响,刘玉给她打电话。
“聆泠!”
喊了半天可能是觉得这个名字不太能引起主人的注意,继续拍门:“小铃儿!”
名字本人靠在墙边狠狠一抖,小脸煞白。
再拍下去门都要塌了,聆泠小声:“小玉。”
这样才被刘玉听见,她挂断一直不通的电话,抱臂纳闷:“你怎么了?怎么现在才来。”
聆泠还在思考怎么跟她解释,刘医生已经在门外催促:“先给我开门吧!我来看看你。”
她一确定有人在家就开始絮叨,“湛津是不是又欺负你了?把你带到这个鬼地方来,我开车开错好几次。”
“先让我进来吧,我给你带了东西。”
“抱歉,小玉。”女孩的声音很轻,“现在不能进来。”
“为什么?”
聆泠抿唇,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解释是因为自己像个原始人一样赤身裸体。
刘玉却比她想的聪明,一下就猜到始作俑者。
“是不是湛津?”
“他不让你见我是吧?”
女孩还在为她的聪明才智惊讶,刘玉已经开始谩骂。
“那他还叫我来!真是越来越神经了!我早说该看医生的不是你而是他,那两兄弟都有病,没一个正常的!”
“当初为了钱答应他这事儿简直是我人生的污点!”
“小玉……”
“没事儿聆泠,不关你的事。我忍他好久了。”
正是时门外手机铃声响起,刘玉接了个电话。
“简行舟你别烦我!我现在正气着!”
“什么?他还敢请客吃饭?他把聆泠一个人留在家里,还敢在外面吃饭?”
聆泠挨在门边听不真切,隐约只得几句“在哪儿”,“马上来”,“我骂死他”。
最后手轻轻拍在门上,刘玉说:“你先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高跟鞋“哒哒”的声音远去,聆泠站在门边,心里说不清是欢喜还是失落。
后面发生了什么聆泠一概不知,当晚湛津回来时,还是如常。
只是男人拥着她问要不要再叫刘玉时,女孩藏起了自己。
“不要……”
如果是赤身裸体,那她宁愿自己待着。
“不要叫别人,我只想要你。”
(43)
简行舟摸摸鼻子坐回去,那两兄弟意味深长。看到刘玉来了湛津今天组局的目的也达成,拿了西装起身,同样的五官,气质却早和从前大不一样。
“老规矩,算我账上。”
他长腿往外走,崇应若有所思:“又忙?”
微微点头当回应,走出几步后停住。现在座位变了,坐下四人齐刷刷盯着他,湛津扫一眼犹带怒色的刘玉和花孔雀似的简行舟,像六年前一样揭穿他们关系时漫不经心:“你前女友我没叫,她那份——”
“不算。”
男人已经走出包厢,徒留刘玉声嘶力竭的怒吼:“湛津——你这个王八蛋!!!”
他不理,只是在坐上车后,又给刘玉发去短信。
湛津:别叫她小铃儿。
湛津:家人才可以。
—
聆泠待在那套新房子的时间恰好是周末,周一时,湛津把衣服给了她,顺带贴心地帮忙穿上,看着女孩白皙粉嫩的小脸,又一次冒出把她带去上班的想法。
可是聆泠一定会拒绝,于是他只是克制地亲了下,拎包送她出门。
快到门口时聆泠才想起自己两天没看到的手机,眼巴巴转回身去,湛津挑一挑眉:“我没拿。”
“别玩了啊……”她上班要迟到了,放在腰上的手还在不安分地动来动去,骨头再软也要硬气一回,几乎是在吼了,“快给我啊!”
湛津很惊讶的模样,聆泠故作镇定,“要扣工资的。”
那道浓眉看不出是挑了下还是平静地敛着,湛津只是双手展平站在面前:“真没拿,不信你搜身。”
真搜下去今天恐怕就不是迟到而是缺勤了,聆泠鼓着一张脸,气呼呼往外走。
刚到门边电视柜里有东西在响,她狐疑地蹲过去,拉开抽屉往里一瞧——亮着“ZJ”备注的手机唱着欢快的歌,赫然是她的电话,还有百分之八的电。
她接通后漠然放在耳边,也不知怎么,就是不想转过去面对背后的坏蛋。
男人走了几步又顿住,听筒里状况外传来一远一近两道相同的声音,带着淡淡无奈:“说了我真没拿,你喝醉了自己放里面的,我只脱了你衣服而已。”
整个人被反抱着捞起,湛津像挟持人质一样把她抱出家,“走吧,小朋友。一会儿那点可怜的薪水又被扣掉了。”
—
往后的每一周,聆泠都会在新房子那儿过周末。地毯已经从粉白色换成浅蓝色,自然的,她也习惯了在那里被当成小猫养。几乎是一进家门,她的衣服就会被脱掉,激烈性爱后再被戴上或沾着羽毛或坠着流苏的项圈,另一端攥在湛津手里,俯下身去替他处理再度硬起来的肉棒。
她不知道这样算正常还是不正常,这里就像一个与世隔绝的淫乱乐园,在外体面得体的职场女性进了这里就会变成浪荡赤裸的小猫,昼夜颠倒,浑浑噩噩。
就像毒品一样潜移默化,更为可耻的是,一到周五,还没坐上那辆来接她的帕拉梅拉,聆泠就会开始幻想,感觉束缚的衬衫已经不适合穿在身上。
她能见到的人越来越少,刘叔每天定点定时停在楼下,公司的人都以为她是哪家千金下基层历练,只有聆泠自己知道,那是载她驶向另一份更荒唐、更下流工作的“班车”。
她越来越依赖湛津,周末失去衣物后更甚,每天听到门锁响动就会跑着从房门里出来扑向他,然后等着被填满,去缓解一无所有的空虚。
她再也没提过要见刘玉,这也让湛津满意。
工作时唯一的放松就是透过各个房间的监控观察自己的小猫,将这一切记录,然后再听她因为药物作用自慰时发出渴望主人的淫叫。
他们将这一切平衡得很好,聆泠也将这一切划分得很好。她甜蜜、依赖的模样让湛津以为驯养已经有效,欲望就像填不满的沟壑,他想要的越来越多。
于是那天周一,聆泠醒来后什么都没看到。
没有衣服、没有手机,湛津走了,只留下她。
他再次一言不发地,把她圈禁了。
—
会议还没开始,总经理通知改期,没过目的文件全部被要求放在办公室后等他回来再议,而楼下那辆宾利,以极快的速度驶离。
他换车了,也不知道以前那辆帕拉梅拉去了哪里。
新来的员工小禾私下里悄悄和伙伴吐槽:上班时间走这么急,不是因为感情就是即将发生感情!
她没看到回复,因为主管张英一文件夹拍在脑门上:“上班时间玩手机,工资不想要了是吧!”
湛津又一次超速回家,西装外套都没拿,要不是楼层太高他还准备爬步梯,铃声提示抵达的时候几乎是立刻冲了出去,到门前,解锁。
聆泠不见了。
他已经两个小时没有见到她出现。
无处不在的监控连她的影子都没看见,他找过每一间房,空空如也。
起初湛津以为她还在睡,可放大床上那一团隆起后才发现里面不是聆泠而是胡乱塞进去的靠枕,房门锁了她出不去,可湛津就是没理由的担心,这段时日他已经习惯在客厅或卧室里看到女孩或犯懒或鼓捣点小动作的身影,此刻什么也看不到,无异于往他心上凿了个洞。
更重要的是,今天本不该有这项“观察小猫”的活动,正因如此,才让他更慌张。
开门的瞬间没有女孩扑上来拥抱,他竭力抑制震颤的手,关好门,轻轻走向客房。
聆泠一直睡在那儿,第一时间找,也该是那儿。
房间内漆黑一片,他找遍了每个角落,从床上到阳台再到放满各种道具的衣柜,皆是徒劳。
湛津终于感到害怕,可他还是打开主卧的门,换了蓝色地毯的房间看上去温馨漂亮,却多了个巨大的猫笼。他现在没心情去管这诡异的场面,只是耐心地再次挨个打开柜子。
每开一个他就会小声叫一句“小铃儿”,直到最后一个也打开,里面空空荡荡。
他现在终于确信有人偷走了他的猫,她自己出不去的,他知道。
就像四岁时那样,只是去了趟学校,回来却被告知“小少爷离开时间太长,小猫跑掉啦!”
不,它没有跑,所有人都在骗他。
是他救下的小猫,是他养大的猫,它从那么小就一直跟在他身边长大,怎么会玩野了跑掉。
右手抖得越来越厉害,呼吸前所未有的不畅,聆泠第一次从别人车上下来的场景又在脑海中刺激着他,医生的嘱咐在耳边萦绕。
要放松,要控制住情绪,宠物是最依赖的主人的,它不会离开你,只要养好了,它只属于你。
是的,只属于我。
努力控制着让颤抖平息,湛津看着空旷的房间,开始猜测聆泠的行动轨迹。
门口有高跟鞋鞋印。
拜这块昂贵又娇气的地毯所赐,得意忘形偷走小猫的人留下的愚蠢的痕迹。
他突然笑了。
我知道你在哪儿了,聆泠。
【未完待续】
第44章 算求婚吗
从发现聆泠消失到赶到刘玉家不过一个小时,宾利停在楼下时,刘玉让聆泠先进房间躲避,她还给了简行舟的联系方式,说如果湛津要用强的,就提前打电话。
不过是一次小小的出门,聆泠不懂为什么会闹成这样,她麻木地记下那串陌生的电话号码,存在新手机里——就是用这部联系了刘玉。
湛津上来的很快,听上去还很有礼貌,他先是询问了聆泠在哪儿,然后门被关上,聆泠听见刘玉制止却被忽视的声音。
“你不能进去!我没同意让你进来!”
他好像还保有理智,声线依旧沉稳,聆泠藏在衣柜里听不出来,刘玉却看见他不停颤抖的右手。
掩在衣袖里,很努力在抑制,握拳贴在身侧尽量不动,尽管西装革履,面色如常。
湛津只是看着她,然后沉声:“你拿走我的东西,也没经过我同意。”
就是这个时候,聆泠打给了简行舟。
虽然外面并没有争吵和打闹,可她藏在这片狭窄的空间里,莫名感到很害怕。
随着电话接通,她听见房门被推开的轻响,环在膝上的手不自觉抱更紧,肩膀也在轻颤。
有皮鞋踏入的脚步声。
耳边简行舟接了电话。
他对这个陌生号码很疑惑,只听过一次的声音淡淡:“谁?”
电话通了,可聆泠不敢说话。
湛津很可能就在柜子外,她怕得不能说话。
理智告诉她这一切没什么两样,她不过是在周一悄悄出了趟门,湛津从来没有打过也没有骂过她,他一直顺着她的想法,可刘玉的嘱托以及才离开一会儿却被男人发现的事情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
明明没有人通知,湛津为什么会赶来。
除非——房子里有监控。
没得到回应,简行舟已经开始不耐烦,“你谁?不说我挂了。”
她想说,却不知如何开口。
湛津在柜子外等了两分钟,给她心理准备。被落在一边的刘玉这才从刚刚听到的事情中回神,赶到门口却看见不可思议的一幕。
西裤跪在地上,男人和蹲在柜子里的女孩一样高,不大的衣柜门已经敞开,湛津伸出一只手,温柔而耐心地对着聆泠:“出来吧,小铃儿。”
刘玉从来没见过他这样,此时此刻他的右手也藏住,电话里简行舟还在问“你说什么”,湛津接了过来,面色沉稳:“没事了,刘玉怕我打她。”
那部托同事买的新手机被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触地的瞬间女孩被抱出来,她呆愣着像是已经没了反应,经过时,刘玉拦住。
聆泠被捂着眼睛抱在怀里。
她想起今天接到的那个电话,“小玉,你可以帮我带件衣服来吗?”
是她要把聆泠带走的,聆泠只是想要一件衣服。
纵使知道湛津不可能做什么也忍不住出声:“你不能这样。”
午后的阳光刚好清晰地照在他棕色的瞳孔上,无比的凉薄无比的冷漠也尤为的不近人情,本以为过了六年他会有所收敛,却没想到穿不穿西装骨子里那点性格仍一点没变。
刘玉认为自己已经和他算是好友,他却像当初还不认识时一样:
“你凭什么?”
更过分的话没说,但刘玉明白他的意思: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我?
气氛剑拔弩张,直到简行舟气喘吁吁赶到,聆泠同时伸手。
“刘玉!”
“湛津。”
聆泠握住了他遮眼的手,简行舟跑到刘玉身旁。
“我们回家吧。”
她这样说,湛津只是把人往怀里紧了紧,将身后靠在一起的两人当做空气,迈步出门。
只剩下刘玉在简行舟怀里哭诉。
“他算什么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聆泠被湛津塞进副驾,系好安全带,他自己进了驾驶座,启动,一刻不停离开。
被抱怨偏远不好找的路他一次也没开错,到家后,聆泠准备下车。
“等一下。”
她茫然地转头。
湛津看起来很疲惫,眼皮微微垂着,本就偏白的肤色看起来更为苍白,要不是知道他身体康健,聆泠会以为是贫血。
他只是微微偏了下头,轻声道:“亲一下吧。”
石破天惊的一声,却说得随意。
“让我确定你回来了。”
聆泠的睫毛在颤,湛津的也在颤,贴近时能看到眼底的暗色,却又转瞬即逝,只是温顺地闭眼。
聆泠亲了他的脸颊,仅此而已。
他一直不安的心跳却才平稳,顺畅呼吸。
他对聆泠的心理依赖已经到了一种无法挽救的地步,不再是之前医生说的“过渡性客体”那么简单。
此时此刻他真的很想将一切都全盘相告,去可耻地、心机地利用病情得到她的可怜,却还是忍住了。
湛津先下了车,照样将聆泠抱下来,他们在上楼的路上一句话没说,直到进门后,女孩惊讶而不可置信地惊呼。
家里像被入室盗窃了一样。
所有柜子、房门都打开,聆泠待在这里后又添置很多东西,她大的、小的玩偶七零八落掉在地毯上,桌子也倒了,沙发被翻了个底朝天。
聆泠不懂沙发为什么会变成那样,难道湛津以为她还会变小吗?
像边牧犬一样将家里拆得乱七八糟的罪魁祸首却熟视无睹,还在沙发上找了一块空地给她。
聆泠被他当做洋娃娃摆放,她自己的洋娃娃倒在身边,湛津蹲在身前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的模样,握住她双手,低低将头抵靠。
几个瞬息过后,她听到一句:“对不起。”
湛津的手不自觉力道加重,聆泠却没有反应,只是安静。
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把你留在这里,还是对不起今天把你留在这里。
只差两个字,却有着天壤之别。
半晌,聆泠才低低出声:“我要跟小玉说对不起。”
湛津拉着她的手没说话,聆泠轻轻:“你也要说。”
乱成一团的客厅里,是弱到几乎听不清的回应。
“好。”
房子不能住了,湛津又带聆泠回了原来那套。
他现在开车很稳,像是故意把在路上的时间延长。
聆泠没见过他这辆车,却记得车上的味道,很淡的雪松木调,他所有车都这样。
坐得久了就开始晕乎,反正路还很长,她索性闭了眼睛开始睡觉,最近这段日子,她最常做的事情也是睡觉。
不知道湛津什么时候打开了音乐,舒缓的钢琴曲,一听就是他的品味。
毛茸茸的脑袋逐渐歪靠在窗上,雨点噼啪落下,尽数隔音在车外。
醒来后竟然已经入夜,聆泠迷蒙着眼,入眼一片陌生景象。
不是高楼,也不是停车场,她坐直辨认好久,才发觉是一片草地。
湛津把她从一个郊区拉到了另一个郊区。
雨早已停下,而他竟整整看她睡了一个小时。
聆泠是真的有点莫名其妙了,他就像一只捉摸不透的边牧,你以为此刻的它是安静的,却总会在下一秒被它突然伸出的爪子吓个正着。
因为智商太高反倒被狗给耍了。
担惊受怕一天,肚子又在咕咕叫,这片野外怎么看也不像是有饭店的地方,聆泠黑亮的眸子盯着他,直到把他盯到羞愧地握回方向盘上。
其实湛津从头到尾表情都没怎么变,聆泠自认为他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羞愧。
那种烦躁得想把湛津咬碎吃掉的心情又涌上头,她把手机按得啪啪响,窝囊又不解气地展示自己的愤怒。
——当然是湛津的手机,因为她的还在被没收。
密码输错五次自动锁定一分钟,她盯着时间,准备到点了再次弄锁。
“这里以后会修一栋房子。”
——屏幕提示可以再次输入密码,聆泠正愤怒按着,湛津就在此刻说话。
提示语抖了两下,错误,重输。
他平静地看着前方,哪怕一片漆黑。
“最靠近海的地方,我记得你说过喜欢这样。”
听到这里,聆泠才发觉好像与自己有关。
湛津依旧握着方向盘,指尖却在不可察的轻颤。到目前为止他控制得很好,至少聆泠没察觉到异样。
他不敢转过去看女孩疑惑的眼神,眉峰凛着,像在做某份策划书的决策。
“我买来送给你,到时候我们结婚好吗?”
第45章 angry sex
湛津疯了。
聆泠脑中唯一的想法。
他好像在完成某种房地产公司的KPI一样,近来不断在带她换房。
从那栋他的毕业礼物搬到城区外专属两人胡闹的“小猫房”也就算了,现在他居然还认真的,在晚上,带她来看一栋根本还没开始建的新房。
如果自己不是领着普通薪水的员工,聆泠会怀疑她其实是某家房地产派来增加业绩的中介。
又要换房子已经很可怕,更恐怖的,是湛津的话。
几乎是听清的一瞬间她就惊讶地想要大叫,大抵是跟着湛津时间太长她也学会了伪装,最后只是轻轻地“啊”了一声,尾音上扬。
男人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一直没节奏地敲,她想问个明白,对方却害怕听到答案一样打断。
“那里就是你的小花园。你可以在里面放秋千,之前你说很怀念小时候在奶奶家躺秋千上晒太阳的日子,我给你留了空间,你想放多少都可以。”
怎么就稀里糊涂说到这里。聆泠疑惑蹙起眉,看一眼漆黑却空旷的草地。
如果住在这里,确实应该很幸福。
她的沉默被理解为同意,湛津终于敢放松呼吸,脑中一闪而过的想法就这么说出来想讨她欢喜,浑身紧张到手背上青色的血管都快爆裂,他上一次有这种感受,还是高中回国那年想在雨天救起那只奄奄一息的小猫时。
房子买对了,他想。紧接着下一秒,就听到令人心碎的话。
“你还是先冷静下吧。”
她要他冷静一下。
“我觉得你需要更多时间思考。”
她让他多动脑子思考。
噼里啪啦的雨没有下却先在他心里刮起了风,湛津眼前一片漆黑,已经构建好的新房逐步崩塌。
“我现在不想搬家。我们就这样不好吗?”
过分、过分,她怎么能这样轻飘飘地说这种话。
想要秋千的是她,不喜欢“小猫房”要从里面跑掉的是她,难道这里还不够完美吗?
他都没有把猫笼纳入布置中。
飘摇的野草也在诉说他的可笑,湛渡总是嘲笑他不是养不好一只猫就是养跑一只,本来已经平息下来的手又在不受控制地发抖,他的病真的越来越严重了,只是听到这种话都神经质地想要反抗。
他在忍耐,于是脸色越来越白。本就白的肤色更是透得像能反光一样,睫毛低垂着,一副破碎样。
他像个瓷瓶,在冷白月光下。
聆泠这才发现他的不对劲。唇依旧血红,肌肤却像透明,眉目仍旧是立体深邃那挂,却正因如此,更让他的脆弱明显。
湛津像个考了满分却仍旧被辱骂的小孩,把自己藏在阴影里,独自伤心。
聆泠惊讶于自己竟然会有这种比喻,下一秒却不由自主的,身体先去关心。
她伸出了手想摸他额头,这是下意识的反应,等到回神时眼睛已经男人暗到发沉的黑眸摄住,半空中的手臂被这一眼震到麻痹,腕上一热,腰上一紧,借着强健过人的臂力,轻而易举地,被他从副驾提到拥挤的驾驶座里。
她像在车里荡了一次秋千,稳当落下时,嘴里的惊呼还没消失。
湛津把它吞进腹中。
腕上的温度转移到脑后按着往前凑,腰上的手用力揉捏,重得快要把她揉进骨子里。舌头一进来就开始攻城略地,含住她的吸,咬住她的唇舔。
他从来没有这么急切又这么不耐心,好像亲吻不是亲吻,而是他发泄的途径。
他有满腔怒火想散发却又不知道对着谁出气,只能攥住那条香软小舌,又下流又缠绵地索取。
聆泠身子几下被他揉软,酥麻到了骨子里,只能被迫仰着脑袋张嘴喘息,一边换气一边被男人舌吻占便宜,唾液没几下就牵连出银丝,淫靡地亮在嘴角,身子越来越弯像一座拱起的桥,压在方向盘上,终于—“嘟——”
喇叭声响。
他们停住了,而后是更激烈的狂风暴雨。
湛津甚至等不及把座椅放平,就这样搂着她坐在驾驶座上,手下用力将女孩双腿分开跪在两侧,撕了衣服,脑袋就要埋进去。
聆泠大声喊停。
他不理,车外又开始淅淅沥沥下小雨。
像是这场延续的雨又加重他心里的怨气,手上力道更重了,女孩肌肤有了红印。
越是浓艳,越是美丽,湛津红着眼看洁白如玉的肌肤被他染上斑斑痕迹,压抑的破坏欲疯长,胯下硬得发紧。
为什么不搬过来,为什么不同意,为什么让我多用脑子思考,为什么拒绝。
为什么,不想和我在一起。
他眼睛莫名的酸胀,陌生的情绪涌上心头,睫毛渐渐变湿又很快被情欲蒸干,脸红脖子也红,作乱的唇滚烫。
他吻到脖颈,聆泠尖叫。吻到胸前,聆泠也尖叫,身下贴合的地方契合到两人多动一步都会不小心结合,水漫金山,车内的雨比车外还大。
聆泠不停推着他脑袋,小嘴惊呼,明明忍耐到这样也夹杂一两声喘,依旧往后退着,不让他继续。
于是喇叭也就只能一下下响,在这荒郊野外,有种奇异的心悸。
车灯光束中淅沥小雨逐渐转成鹅毛大雨,没有人能回去,所以车身开始摇晃。
轻微的幅度伴随着雨夜嘈杂的交响曲,不似钢琴曲那般柔和,刚好配得上这激烈的场景。
湛津以女上的姿势进入聆泠。他势必要在每一辆车留下他们做爱的痕迹,不管有没有套,不管场景合不合宜。
几乎是插进去的瞬间聆泠就开始尖叫,嘴里的“不要”、“不要”不断变换语调,最后变为娇媚入骨的一句“还要”。
豆大的雨点砸在窗上,她的脑袋也歪在窗上,湛津一插进去就把她弄到快要高潮,衬衫向两边敞着,露出半个洁白的后背和整个平直的肩膀,男人的唇在上面吮着咬着,隔着内衣含住丰满乳房,她快弯折了腰。
裙子堆在腰上,内裤仅被拨到一边就塞进半根鸡巴,本是进得最深的姿势却连这样都吃不下,她现在饱了,肚子不再咕咕叫。
湛津存心报复她,和那种高智商的边牧一样,他看出女孩不愿意和自己住在一起的想法,更深入的,关于是否求婚被拒这个话题,他不愿过多思考。
咬她,操她,把她弄到不停尖叫,她爱当哑巴在做爱的时候不讲话,他偏要刺激她,让她记清楚他们在一起是多么美好。
十九岁就给他操,二十岁被操到叫老公,他们“主人”,“老公”的叫了这么多遍,最后居然不想嫁给他。
多么荒唐,多么可笑,难道她被内射到听到他敲桌子就会有反应后,还想着嫁给别人吗?
叫别人老公,然后被操爽的时候说“老公抱”?
那是他们的安全词,绝不允许对别人使用。
雨点劈劈啪啪,车顶都是噪声,整辆车在野外更大幅度地晃,他把聆泠转身,正面冲向被雨流不断冲刷的挡风玻璃。
朦朦胧胧,像磨砂处理的质地。
两团大奶对着正前方淫荡地晃,背后伸出一只手,用力抓揉。
聆泠被他搞得失声尖叫,眼尾爽到流出泪水,小嘴张开后就再没合上,大手一扬,照着奶子拍打。
“啊!”
伴着撕裂天幕的闪电。
这样的情况下她夹得很紧,湛津粗喘着,顶得愈加用力。
周围的一切都是漆黑空荡,只有被雨浇得抬不起头的野草和野花,黑暗像长着獠牙的欲兽将她整个吞噬掉,龟头顶在正中央,她颤抖着,十指压在方向盘上。
宾利的驾驶座感受原来是这样,可她正神魂颠倒,泄在了座椅上,微不可察的淌到座椅下的水滴是她高潮的信号,弄脏这样一辆车要赔多少钱,她不知道。
清新的雪松木香调也被裹上情欲的味道,腥甜得令人喉咙发痒,大脑都被闷坏掉。
每一次闻到这个味道不是在做爱就是在准备做爱的路上,聆泠莫名烦躁,连带着对身后人也不爽。
不高兴就只会发情,说哑巴谁是哑巴,只有做爱时话才多一点,讲的全是荤话。
高等学府教的知识都给他吃到狗肚子里了,在外留学就只记住了“sweet heart”、“daddy”那一套,床上的时候什么好听话张口就来,说要“结婚”,结果却把她带到这荒郊野外看还没影儿的新房。
聆泠也憋着一肚子气,不肯跟他好好讲话。车身晃到野狗路过会怀疑里面有人在打架,再贵的车玩车震的时候都一样——都一副下流样。
这里不是在停车场,却还是在他的车上,就差一点就要攀上顶峰的时候男人吻住她,只用一只手迫使她偏回脸颊。
湛津吻得含含糊糊,胯下深入浅出,做得这么激烈衣服也没乱,除了没穿外套,被他心急忘在办公室里。
“我们结婚吧。”他再给一次机会。
女孩却倔强地扭过头,躲开的侧脸鼓鼓,圆眼也愤怒:
“这是命令吗,主人?”
她看着侧方,故意不给他好受。
第46章 下车做
“命令?”他听起来又要发作,雨势再猛也没有他顶撞的力道大,阴茎绞出一股股淫水像泄洪一样,黏稠湿滑,把两人下身都淌得稀烂。
聆泠上半身呈一个逃离的姿势背对着他,月光下只见到一截软腰在晃,那么细的身子却有那么大的乳房,他抓握着,手臂青筋虬结。
“你觉得我是在命令吗?”
她不讲话。
铁了心让这场暴行只有雨夜的呻吟,湛津抱起人,按到副驾趴下。
他越来越过分了,也玩得越来越过火,在挡风玻璃可以窥探得一清二楚的前排后入,他精虫上脑,聆泠还没有。
女孩被操开的小洞像一朵糜艳的花,雨点打得越猛姿态越是昂扬,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以为做爱时会被吓到哭叫——实际也叫了,不过是爽到淫叫。
湛津不懂他们这么契合聆泠为什么总想着离开他,就像此刻不断扭动的细腰一样,明明小逼还想吃,她却想要逃。
那截肌肤上都快有指痕了,他用的劲很大,听说发情的公猫就是这样按住它心仪的小母猫,不管人家是否愿意,只用鸡巴狠插。
他满心酸胀,聆泠就是他的小猫,他们已经在最青春的时候经历了这么多交配,性器早就专属,容不下其他。
一想到这么乖的女孩可能会在旁人身下叫着“老公抱”,他—他不会有这种情况。
聆泠感觉身后的男人像疯了一样把她更狠地按在座位上操,往后伸的手触到性感腰窝,湛津轻轻喘叫。
多么下流,多么淫荡,原来四百万的车也就这样,奶子磨在上面时,也会疼到发痒。
聆泠终于犟不过他,她本就是一只爱撒娇的小猫,之前甜蜜时也是不接吻就不挨操,现在这样冷冰冰地做,她头晕脑胀,缺氧到受不了。
车外风雨飘摇,车内肉体摇晃。
女孩美好的乳房被翻来覆去吮咬,不后入了,改为最传统的方式操她。
座椅放平再放平到脑袋完全后仰,湛津扛住双腿,挺起腰来撞她。顶出一股水额前的碎发就晃一下,犬牙咬在腿腕上,酥酥麻麻的痒。
聆泠自己揉着乳房缓解,奶头被他吸得嫣红,碰一下小逼就控制不住地紧咬,边抹着眼泪,边哼哼唧唧。
“你是狗……”
水声太大盖过怒骂,怎么听都像在撒娇。
“湛津你是狗……”
他终于笑了,一掌拍在逼上,还在吞吃的部位怎么经得起他这样拍打,聆泠哭得更凶了,两只手都用来抹泪。
“你混蛋……王八蛋……”
也不知道他怎么敢来吻她,肉柱狠狠顶到最深处,聆泠说不出话。
“再给你一次机会。”
唇齿间含着雨水味道,太胡闹两张嘴都红肿发痒,再不答应的话聆泠感觉会被他整个吃掉,那微长的刘海就一直扎着她鼻梁,挠不进心里,浮于皮肉的痒。
她故意曲解他的话,做乖顺模样。
“主人,我错了。”
雨为什么还在下,这样他才会留在这里听清她的话。
滚烫的一颗心突然浸凉,湛津垂眸,右手轻颤。
近在咫尺的睫毛浓密而纤长,有一点濡湿才会显得如此夺目,眨过时是真真切切感受到有不应该飘进的雨滴落到自己脸上,聆泠惊讶:“主人……”
湛津好像哭了。
唇角那滴咸涩又冰凉,她收回舌尖,“湛津……”
没说完话,因为男人抬眼看她,没有丝毫异样。除了眼尾微微一点红,也可以说是做爱染的。
他平静的模样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直起腰捞着聆泠腿狠操,修长手指照着阴蒂扇打,月光不够亮又开了顶灯操她,阴茎进进出出,把座椅弄到爱液横流。
他一直没射,这样的状况让他没心情射。
聆泠又飞到云端上去了,坠下来时听见他说“那好”。
“那就这样吧。”
两个人都妥协且不长嘴巴,车身终于停止摇晃时,雨也停下。
换成滚滚浓精浇到女孩粉红的脸上,空气太闷,腥得让人晕掉。
雨停后半小时,湛津抓着她下了车。
聆泠一直扒住座椅不愿走,他把人揽着,半扛半抱放到地上。
现在她真的很后悔让他去那么多次健身房。
光脚站在草地上深切地体会晚上的雨有多大,晚风幽凉,拂过她汗湿的背。
不过很快这份凉爽就被滚烫插入的肉茎破坏,另一具更湿的身子贴上,囊袋啪啪拍打。
聆泠撑不住宾利黑亮的车门,她连站都不想,拱着背哭。泪水滴滴掉在本就被淋湿的草地上,嘴角吃不完的精往下滑,蜿蜒过绵软的山峰。
奶子上一道乳液留下的划痕,男人抓住丰乳借力,胯下凿得狠劲。
这样在野外做爱。
他们在野外做爱。
颠覆认知的行为针扎似的密密麻麻刺激着脆弱的神经,她不再是乖孩子了,她和男人野战。
这样的认知让她夹得更紧,湛津不想射也忍不住闷哼,腰窝凹出性感流畅的线条,咬在光裸肩上,已是蓄势。
聆泠已经准备好被填满,越来越俯下身,只留一个高高翘起的屁股还在坚持。
他却没射。
他宁愿拔出来撸着射在草地上,也不顶进去,狠狠内射他的小猫。
聆泠趴在车门上流涎哆嗦,腿被分开,粗壮重新插入。
小时候曾玩过那种逗弄小鱼的游戏,把鱼食装在袋里绑在棍上,看它们空欢喜地游来游去。
现在聆泠觉得自己就是那群鱼。
也是刚刚下过一场大雨,这片草地有数不清地翻白着晕死过去的鱼。
看不见也不存在却铺满她心里,闹腾不起来,一片枯寂。
女孩的哭声从刚开始就没停过,男人却掐了她脸,恶狠狠说:“不许哭,不然让你在这里做小猫。”
“做小猫”是他们的游戏,在那些荒唐的周末里,她会跪到地上,一边喵着一边被男人插着爬行。
曾经羞耻又赤裸的场景却成了威胁她的利器,聆泠也不要忍着了,她哭着戳破他的面具。
“你也哭。你也要爬到地上去。”
一句话让身后的撞击短暂停止,而后脸被掐过去,看见湛津泛红的眼睛。
他眼尾一直是上扬的那种类型,聆泠没说过但心里一直觉得很风流,初次见面时以为他是那种电话会被打爆的花花公子,谁知道初吻就把嘴唇咬破,耳根红得让她想看不见都不行。
但偶尔也有忧郁的时候,这种眼睛就是有这些优势,平平看人时也让人觉得眼里含了情,垂眸却委屈,只叫人被他骗了也不忍心骂下去。
现在他就是第二种状态,睫毛还鸦羽似的浓密,聆泠脑中荒唐地闪过的竟然是湛津一定不能瞒着她在外面偷吃,不然真发现了她可能会窝囊地扇不下去。
没等她想完脸颊就一痛,湛津用力凑近,这么近的距离让她更清楚看到那迤逦的眼睛,眼尾细长,带着邪气。
说的话做的事却和脸是两种风格。
“好啊。那我就是公猫,专操你这只发情的母猫。”
龟头狠狠插中穴心,聆泠闭着眼,在车边潮喷。
她摸遍了这辆豪车的每一个位置,从车内到车外,最后被压在车前盖上。
汹涌袭来的情潮已经让她不管不顾尖叫,被听到就被听到,现在她只有爽。
湛津射到嘴里又让她一滴不漏吞下,过不了多久就会插回那个天生该容纳他的地方,女孩叫得越浪他越兴致高涨,打她的屁股,把烦闷都用这种方式释放。
“为什么逃跑?”
“啪”一声脆响。
“为什么偷偷买电话?”
又是一巴掌拍在臀上。
“为什么出门了却不告诉我?”
两瓣臀肉已经均衡的红了,他右手不再颤抖,把女孩抱在自己身上。
“我很担心你你知道吗?”
变成声线不稳,紧紧拥着她。
他们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他却还是感觉一无所有。
“你没有衣服也没有手机却消失不见了,我以为你被送走了,你知道吗?”
或许那场雨还在下,所以聆泠肩上才会有水滴,她想偏过头去看,被湛津抱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紧。
他的手牢牢按在脑后,她动弹不得。
“你想去上班就上吧。我不会再关着你了。”
突如其来的惊喜冲昏了她的头脑,一时没有发觉湛津之前说的是“送走”。
他心里的雨却比之前下的任何一次都要大,灰败无力,医生的药方再不管用。
看着空无一物的草地,眸色深沉,湿透的睫毛盖住情绪,将一切掩饰为一种名叫妥协的行为。
“你想我做主人那就继续这样吧,我们维持现状,你履行承诺陪着我就好。”
“只是不要再逃跑。”
“小铃儿。”更深露重,他们该回家了。
“如果再有下次,不会是这样。”
“湛津……”
他最后射在布满红痕的白奶上。
女孩轻颤的娇躯比一切都动人,他原谅她了,在签订下新的契约以后。
“你能做到吗?”
清风相送,她迎接炙热的唇。
“能……”
湛津,我的主人。
第47章 有点甜
凌晨四点五十,简行舟和刘玉分别收到两条微信。
湛津:我好像失败了。
聆泠:小玉,我好像要攒够钱了!
聆泠很快又回去上班,好在领导和同事都没有起疑,她从旁边工位的阿清那里了解到,原来自己之前请了“事假”,理由是表姐结婚。
初听这件事时聆泠一脸惊讶,阿清疑惑:“难道不是表姐?”
聆泠镇定:“是表哥。”
午饭时就给微信里那个备注为“ZJ”的人发去了消息。
叮玲玲:你给我请的假吗?
因为太久没聊过,还要翻到很下面才找到聊天框。
等回复的时候她百无聊赖查看之前的记录,惊觉上次对话还是在一个月前,她问湛津什么时候回来,对方发了个线条小狗开车的表情包。
还是从聆泠这里偷的,因为他绝对不会存这么可爱的表情。
盯着那条回复里开得很畅快的小狗看了没一会儿,消息往上弹,头像为山顶落日的人弹出一条新回复。
:不会扣奖金的。
聆泠差点被接的热水烫到,暂时先搁下手机,手忙脚乱地拿过纸巾擦拭,等处理好后一看聊天框:
“ZJ拍了拍叮玲玲说涨工资啦!”
……
聆泠目瞪口呆看着一连串“喜讯”,湛津竟然拍了她十二次,他仿佛没用过这项功能一般新奇,把聆泠“拍”得莫名其妙,喝水的动作停滞。
最后还发了一个“咬你”的表情包,一只小白狗咬着另一只小棕狗的脸往下扯,不用说,又是从聆泠这里偷的,和之前那个属同一系列。
叮玲玲:怎么了?
:你去干嘛了?
莫名的,聆泠觉得他此时很像那只咬人的小白狗,稍微等一会儿就会抓狂。
叮玲玲:喝水去了。
:喝热水。
叮玲玲:?
:你不是这几天生理期?
看着对面的回复,聆泠沉默了。本来想问“你怎么知道”,顿了顿,还是删除。
叮玲玲:好哦。
同事都去吃饭了,茶水间只有聆泠,纸杯里的热水冒着滚滚热气,她抿一口,只觉疼了一上午的小腹这才有所缓解。
早餐只吃了一个包子加半杯豆浆,她却不怎么饿,背靠着一旁的石英桌,闲着和湛津聊天。
她发一只犯困的小狗,湛津就“咬你”。
她再发一只无聊的小狗,湛津还是“咬你”。
最后她也索性放弃寻找新表情,两个人就这样“咬来咬去”,直到聆泠误触一个“爱你”的表情,湛津没回复那么快,一分钟后发来一个“嘿嘿”。
小白狗呆坐在地上,不一会儿双手捂脸,脸上两朵红晕。
聆泠还在纠结要不要撤回,湛津又发一条消息。
:下午一起吃饭。
叮玲玲:可是我今天要加班。
:马上让你过来。
正是时,主管老王出现在门口。
“聆泠!下午去趟甚越。”老王精明的目光直视聆泠,一字一顿说的缓慢,“签、合、同。”
聊天框里,ZJ刚好发来一个小狗趴桌子前摇尾巴的表情。
张英敲响总经理办公室的门。
“湛总,中贺的聆小姐来了。”
桌后传来一道昨夜才听过的熟悉声音。
“进来吧。”
张英引聆泠进去后就自觉关门退下,聆泠慢慢走了两步,听见纸张翻动声响。
湛津看着文件,头也不抬,手却向前一招,“过来。”
于是聆泠欢快地小跑两下,没几步到湛津身边,双手伸平正等着他递给自己签好字的文件,却听湛津像招呼客人一样道:“坐。”
坐?坐哪儿?
她看眼侧后方的沙发,了然地“哦”了一声准备返回去坐下。
男人抬眸似是无语地瞧了眼她,一手翻页一手拽住女孩刚刚放下的手,瘦弱的腕轻轻一圈就牢牢箍在掌下,没用两分力,聆泠跌在他腿上。
自然而然地撑着男人宽厚的肩,聆泠脸红,小声嘀咕:“在办公室呢……”
湛津眸色黑而沉,摩挲着细腕:“不是要签文件?”
他这一声让女孩又想起一月之前那场荒唐的“签约”,包臀裙下的腿并了并,脸更红:“我不方便……”
怕男人不相信,她加重:“真的来了。”
湛津又用那种略带无语的眼神看着她,聆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越是不解越显得那双眼清澈透亮,谁知道脑子里全是一堆黄色废料。
总经理狠狠拍一下她臀:“我不是那种人,聆小姐你误会了。”
“公务和私事会分清,你放心,没有‘闯红灯’的癖好。”
聆泠“唔”一声将脸藏进他怀里,湛津搂住,淡淡雪松木香萦绕鼻间。
“今天做什么了?”
女孩声音瓮瓮,“上班呀,你知道的。”
他很享受这样的温情时光,连带着开了一上午会带来的头疼也有所缓解,头低着将下巴轻轻抵在聆泠肩上,偏着蹭了蹭,同样轻嗅她发间的香。
两人从上次郊外回来就默契的谁也没提过发生的事,湛津咬着她耳朵,嗓音沉沉:“下午想吃什么?”
聆泠现在反而觉得有点饿:“烤鸭、煎饼果子、涮羊肉、大盘鸡……”
脑门被轻轻拍了下,她后退,委屈捂着“伤处”。
“好好说。”
聆泠很无辜,“我就是好好说的呀。”
湛津睨她一眼,“你肚子有这么大?”
而且这些菜是什么奇怪的搭配,从南到北的。湛津一直觉得聆泠吃得不健康,冷着脸却只说了一句:“选一样。”
咦,他面色不自然,“多了你吃不完,还不是给我。”
午后阳光下,聆泠盯住他英俊面庞,直到把男人的耳根也盯到同被光照到的裙子一样红,才满意地坐直,小脸上是挑衅的笑。
湛津再次拍一巴掌:“还吃不吃?”
聆泠见好就收,“要!”
中贺那个女孩子一来签合同就是半天,张英心照不宣,两人离开时还贴心地替他们打了掩护,湛津意味深长看她一眼,那个女孩子毫无所觉,还装作不熟似的询问,“湛总,是走这边吗?”
她看见总经理面色如常地回答,然后当着她的面,把手搂上女孩纤细的腰。
那个女孩子吓了一跳,边走边着急地转过头瞥她,湛总目不斜视,手箍得紧,还不忘逗她,“是的,聆泠小姐,这边就只能这样走。”
下班后要么被裁员要么被重用,张英已经做好离职准备,却收到人事的消息——湛总以后的行程由你负责。
她松了口气,赌对了。
另一边聆泠和湛津上车以后才有时间和他闹。
“怎么办怎么办啊,你那个主管看到了,她一定会以为我是那种员工!”
湛津还无所谓,微勾着唇,掌着方向盘看她,“哪种?”
聆泠憋闷,“你明明知道!”
男人修长的指在方向盘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把她敲得心烦意乱,这个始作俑者,每次总是逗了她之后又装没事人一样,聆泠恶向胆边生,第一次不是被强迫,而是自己越过中控台,抓住那平直的肩,恶狠狠朝颈上咬了一口。
湛津没反抗,聆泠痛快出了口气,坐回的瞬间男人却迅雷不及掩耳地又越过来,一手掌腰,迅猛吻住不好惹的唇。
“唔……”
聆泠被迫仰着迎接深吻,不知不觉双手环抱,招惹到把自己搞得气喘吁吁,湛津放开她,坐回驾驶座。
解开两颗扣子,男人胸膛起伏,微微动腿掩饰着也能看到逐渐苏醒的肿胀,忽然打开空调,两秒后又想起什么似的,按钮关闭,自己阖着眼平息。
聆泠也有些难受,腿心湿湿热热,生理期本身欲望就会比平时重,她悄悄夹腿,湿漉漉的眼偷瞧湛津。
莫名尴尬的车内男人递过自己的手机,嗓音沙哑,微显粗粝。
“导航。”
聆泠更湿了,别扭地接过手机,正准备输入地址,却犯了难。
湛津还在闭眼休息,她小心翼翼,“密码。”
她不知道湛津的锁屏密码。
男人顿了顿,睁眼,身体已没那么燥热,却拿回来,自己用面容解锁。
只留聆泠大睁着眼坐在原位,没有空调风,心却寒凉。
为什么?
他不愿告诉自己密码。
第48章 猫奴
湛津自己导好航,转头却看见聆泠受伤的表情。
他解释:“你生理期……”
他也忍得很难受,但是,“不能做。”
谁料聆泠更生气,抓过那个专属她的靠枕,对准湛津砸过去,“下流!”
他偏头躲过,一脸诧异。
都车震好几次了,现在不和她做,反而下流?
这是什么道理。
可聆泠显然没有解释的意思,也没有一点缓和,导航里的女声早就提醒他出发小心,聆泠更是火大,冷着一张脸,抿唇坐在副驾上。
湛津只觉今天的一切都太奇妙,小猫上午才跟他说了“爱你”,下午就骂他“下流”。
他也不是没有脾气,只会无条件地纵容,养尊处优这么多年从来没人敢对他呼来喝去,动辄砸东西,除了聆泠。
他脖子上的齿印是她咬的,头上的乱发是被她砸的,第一次被摆脸色也是出自她,可他却没多少气,只是同样冷着一张脸,转头冷漠地开车。
这样的状况他居然还有心情想:怪不得有人被叫猫奴,他现在这幅模样,也和那些被抓了还跟宠物“喵喵”叫的可怜猫奴没什么两样。
到了饭店,两人仍然没说话,湛津将钥匙扔给服务生泊车,衣冠楚楚,率先迈进大门。
聆泠咬了咬唇,提着自己的小包,小步跟上。
男人身量高腿也长,平时一步拆做两步走才勉强和她持平,现在放开了步子,更是让聆泠小跑才能跟上。
于是服务员就诡异地看见这一幕:前面的先生大步流星走,后面职业装的女士小跑着追,男人走两步就会停下来微微侧头看一眼后面的情况,可那位女士都没发现,还越走眉头越紧。
她没察觉到男人其实有在等她,不然那走三下停两下的小碎步,怎么可能让她轻易而举就追上。
快到阶梯的时候,聆泠终于忍不住了,狠狠一跺脚,瓮声瓮气:“湛津!”
经常给他们领路的服务员一愣,自觉退后。
这里是vip包房,鲜有人来,长长的走廊只余他们三人,那位小姐只落后两步,却不走了。
她叫了前面那位先生的名字,就是被称作湛少的那位,每次他来老板脸上都会笑开花,老熟客了,整座酒楼几乎没人不知道。
现在那位二少爷就被两年前才开始带来的女孩这样叫,嗔怒地嗲着嗓子直呼其名,还跺脚,像是恐吓。
恃宠而骄啊恃宠而骄,服务员眼观鼻鼻观心,心里默默摇头。
这些被富家公子娇宠的女孩就是这样,总以为彼此好到可以让男人摘下天上的星星,却不知道,触及他们高贵的阶层却只会带来灭顶的烦恼。
服务员在这里干了不少年,见过的类似事情也不少,那些女孩最后无一例外都会被残酷地给天真心灵狠狠上一课,然后变得乖顺,或是再也不出现。
虽然这位小姐跟在湛少身边已有两年,可她同样有那些致命的缺点:漂亮、娇气、胆大,还有——自尊。
她的自尊心不低,所以注定不能伏低做小。
服务员已经在等着听见那句多年职业生涯已经听到麻木的“滚”,半晌后,却只有脚步声。
还是折返的脚步声。
低垂视线里只看得见黑亮的皮鞋靠近那双高跟鞋,然后女士漂亮且做着美甲的手被牵住,十指紧扣,两条手臂逐渐从靠近变为因走动而呈现着弧形,西装包裹那条在前,白色衬衫女士在后,湛少爷慢慢牵着他谈了两年的女孩往前走,上楼梯,嘴里还不紧不慢嘲讽:“不认路?”
女孩想还嘴,男人突然扯了一下吓她一跳,她以为要摔倒其实只是摔进男人怀里,于是反击的话也不好意思说,乖乖闭嘴,不情不愿地被牵着上楼。
好嘛,服务员撇嘴,原来还是有高手的。
吃饭时聆泠也不专心,只顾低头玩手机,玩的也不是什么游戏,只是和人发微信。
叮玲玲:我今天把湛津打了。
刘玉:!
刘玉:干得漂亮!
叮玲玲:可是我有点后悔。
刘玉:窝囊。
聆泠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袒露这件事,其实她也觉得自己这通气来得没有道理。
按理说她不该再去麻烦刘玉,可她没有别的朋友,也只有刘玉知道她和湛津这层见不得人的关系。
叮玲玲:我发现他有秘密。
刘玉:说。
叮玲玲:他不愿意给我看他的手机。
其实这句话有偏颇,毕竟湛津只是不告诉她密码而不是不让她查看,他递过来时还让她帮着导航呢,他只是不愿意告诉聆泠密码,而已。
叮玲玲:我问他手机密码,他不说。
刘玉:噢~害怕查岗啊。
刘玉这一声噢让聆泠心里更没底,她认为刘玉经历的感情比较多对这方面也更了解,哪怕湛津就在一旁沉默着不说话,她也顾不上其他,噼里啪啦打下问题。
叮玲玲:这代表什么啊?
代表什么?
能代表什么。
这两人都是情感白痴,一个女方吃醋了还问她“你说她什么意思”,一个男的不给查手机了还问她“这代表什么”,更别提刘玉还带着之前被湛津冷言冷语的气,哪怕知道他不会做这种事也还是不遗余力抹黑。
刘玉:代表他在外面乱搞了,你赶紧收拾收拾行李,他给你那几张卡能转多少就转多少,房子也过户几套,赶紧跑路吧。
聆泠心碎成一瓣一瓣,还抱有侥幸。
叮玲玲:真的吗?
刘玉:不信你去网上搜。
于是她真的上百度搜了,“男方不让看手机是因为什么”,第一条就是明晃晃几个大字:
他可能偷吃了。
聆泠愣神,下面的视频已经开始自动播放。
“男人出轨的几个前兆,你要小心了……”
聆泠惊慌地关掉手机,无措地坐着,大脑一片空白。
没想到野外那次想的“要是湛津偷吃了她也不忍心扇下去”这么快就实现,生理期情绪容易不稳定,聆泠自己想着,莫名其妙就开始哭。
先是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然后变成号啕大哭,她也不管这里是饭店而湛津还坐在身边了,低着头哭,肩膀都在颤抖。
湛津真觉得这一天像在梦里了,刚哄好的女孩又开始闹脾气,虽然之前他就领教到了小猫有多情绪化,但这一分钟一个脸色的,他是真的没想到。
怪不得保姆一直劝他说二少爷别养猫,真养起来复杂多了,他不信,今天算是见识到。
湛津一直坐在旁边看她哭,聆泠掉了两分钟眼泪没得到理想中的拥抱,她越来越笃定湛津偷吃已经是事实,毕竟他早有前科,他之前身上还有别的女孩子的香水。
也是湛津不知道她这些想法,不然真要生气,那次明明已经解释过那个女孩就是她自己,可小猫此时哪儿管得了这么多,她觉得你有错的时候,你就是一动不动,也会因为碍眼被波及。
湛津看了一会儿觉得有趣,聆泠很少情绪这么外露,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做事还是第一次,不过看一会儿就行了,真哭久了他心脏受不了。
不是耳膜,是心脏,她哭起来也很惹人怜,哪怕不是在床上。
男人起身走过来抱住她,眼泪就滴到了摸脸的手上,湛津轻轻拍着背哄她,三分真心七分假意地道:“对不起,刚才不该不等你。”
聆泠依旧在哭,哭不够眼泪就会一直掉,他擦不完干脆放任,蹲下身去和她平视,表情真诚。
“怎么了?”他还在摸她的头,“以前没这么小气。”
都开始对比以前以后了,果然厌倦了,聆泠眼前从看到搜索结果后就一直被水模糊着,现在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嘴撅得能挂起一个茶壶。
哎,好可爱。
湛津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这种时候,竟然还觉得她可爱。
把女孩散着长发的脑袋拥进自己怀里,一下下抚着,她滚烫的眼泪在西装上留下印记,鼻子小声吸着,还在委屈。
“能告诉我你怎么了吗?”
他这辈子绝对是第一次这么温柔。
噢,不,第二次,上一次是聆泠以为他有别人的时候。
小猫哪里都毛茸茸,头发也多,睫毛也浓,扇在脖颈处时微微的痒,特别是还湿漉漉,触感更加鲜明。
有点想把她做哭,就像这样,睫毛湿答答地黏在身上任何一个地方,他会兴奋,破坏欲更强。
手顺毛一直抚,很耐心地模样。
“聆泠,你听话吗?”
她的手在他兜里探,乱七八糟摸一通什么都没找到,湛津想着下次放点钱在里面让她开心好了,聆泠不满意,又准备去摸他裤兜。
那可不能乱摸了,他突然想起一个东西,拿过桌上的手机,递到女孩手上,“在找这个吗?”
聆泠依旧埋着头,嗓音从颈窝处传来:
“你的密码……”
湛津没听清:“什么?”
聆泠蹭着他肩膀:“你的密码……是多少……”
男人勾起了唇,莫名带着点坏,他那双桃花眼真被聆泠说对了,天生就是风流模样,此刻弯着,俊得醉人。
“因为这个?”
女孩不说是也不说不是,抓着衣襟的手更紧了些,已经不哭了,缓过劲后开始害臊。
服务员敲门询问是否可以上菜,湛津把聆泠摆正,自己坐回原位。
她眼睛红红像只兔子,湛津坐得随意,一身贵气。
他没回答聆泠的问题。
女孩瘪着唇垂眼,面前伸过一只手,戴着她送的表。
指间捏着一张纸巾。
“吃饭。吃完告诉你。”
第49章
聆泠吃饭的时候也很安静,因为湛津食不言寝不语,所以整张餐桌安静得两个人在进行静音大赛。
其实冷静下来她就觉得湛津不告诉自己密码没什么好难过的了,毕竟她的密码他也不知道,他们本就不是那种互相查手机的关系。
只是一时情绪上头了才会这样大哭大叫,丢脸死了,湛津一定很厌烦她。
她有愧疚所以返程的路上乖得不像话,又牵着他离开,又主动替他系安全带,男人看着副驾静静坐着的女孩第一次感到无厘头似的咬了下腮帮,冷白手指握在方向盘上,带她回了小猫房。
这里又添了张床,少爷还是睡不惯猫窝,客房也憋屈地不符合他的身份,于是聆泠终于有了床,共同睡在主卧。 到家就准备下车,女孩从不拖沓,那只手从驾驶座移过来攥到她手腕上,湛津清清嗓子:“001199。”
聆泠清澈眼眸一无所知,他不自然别过头,别扭地又清了下。 “001199。”
重复一遍,六位数字,脑袋像木头一样反应迟钝的女孩终于恍然大悟——噢,原来是他的密码。
可聆泠现在已经失去求知的欲望,也不懂他这幅扭捏样是干嘛,刚吃饱开始犯困,她点点头,“哦。”
哦哦现在轮到湛津睁大眼,攥着她手不放。
聆泠凑近亲了线条锋利的侧脸,一边一个晚安吻,完成任务似的敷衍,接着期盼地看着他。
“明天要上班,今天可以早点睡觉吗?”
“砰——”
男人关车门的时候,力道特别大。
湛津又生气了,聆泠第二天才意识到。因为送她上班的不是宾利而是帕拉梅拉,刘叔从市中心开过来,只为了等她。
她有些愧疚又有些不好意思地上车,尽管刘叔职业如此,她还是会觉得麻烦人家。
通勤的路上晃得她快睡着,迷迷糊糊之际,突然想起自己的金主。
也不知道湛津什么时候走的,至少比她早,因为七点醒来时小猫房里只剩她一个,安安静静,空空荡荡。
两人昨晚也很早上床,盖着被子纯睡觉那种,湛津平躺着一言不发,聆泠等着他来搂自己,等着等着就睡着。
最后好像也没搂,因为她睡醒时位置还和昨晚一样。
她以为是不能做爱让湛津心情变差,主动弹了条微信,用线条小狗的表情包。
叮玲玲:[咬你 叮玲玲:下午一起吃饭吗?
刘叔正在等最后一个红灯,而湛津没回,应该是在开会。
例行问过后聆泠就心安理得地放下手机,不一会儿到公司大楼,她下车,跟刘叔道谢。
“还是那个点下班吗,聆小姐?”
聆泠想了想,“今天不用接了,刘叔,我们要去吃饭。”
刘叔上了年纪但依旧儒雅的脸上又露出之前聆泠装醉时那样欣慰的笑,反把她弄得不好意思,一溜烟落荒而逃。
今天工作比较多,所以一上午聆泠都没在意消息,等到中午终于有空吃饭时,她窝在茶水间,往下滑动列表,却发现最新显示的一条依然是自己发的“下午一起吃饭吗”。
湛津没回,居然忙了一早上。
她已经习惯他这样忙碌,心里也这样安慰,可靠着石英桌敲着杯沿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又给刘玉发了消息。
叮玲玲:我知道他的密码了。
刘玉:一定是把聊骚的女人删了。
聆泠虽然知道这是刘玉存心报复却也不免咯噔一下,脑中想着从吃完饭到上车湛津有没有时间清理手机,指下已经输入,透露自己金主的隐私。 叮玲玲:001199。
叮玲玲:什么意思啊?
她不认为刘玉会拿到湛津手机,也不觉得刘玉有心情去窥视他的秘密,她被这串看上去很普通可又说不定带点特殊含义的数字吊得心里七上八下,自己想不出,刘玉就是她唯一倾诉对象。
果然小玉医生对湛津毫无兴趣。
刘玉:看着像随便设的。
刘玉:银行卡密码?
叮玲玲:不是,银行卡密码我知道。
刘玉:……
刘玉:我为什么要和你讨论这个话题。
吃过午饭的同事陆续回来,茶水间里有人进出,这个小空间装不下这么多人,聆泠接好一杯热水,慢慢回到工位。
叮玲玲:求求你了,我自己想不出。
还想着再摸一会儿鱼,王主管大着嗓门在办公室门口大喊:“聆泠!”
“在!”她忙不迭拿起昨晚从湛津那里带回的文件,鞋跟踩得“哒哒”响,小跑着进了办公室。
被遗忘在桌上的手机,半小时后亮屏。
刘玉:我知道了,一定是他目前包养的女人的名字!
在办公室写文件、改文件弄得头晕脑胀,终于等到好不容易休息,看见的却是这样一条信息。
叮玲玲:为什么?
刘玉:因为你是零零啊! 聆泠——零零——00。
有些荒唐,但她居然诡异地有点相信。
叮玲玲:那11和99呢?
刘玉:有可能是叫依依和九九的。
聆泠一时没回复。
刘玉:没事啦!起码你排第一个。
不怪刘玉喜欢逗聆泠,因为她的反应真的很好笑,明明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跟她说“我们拿钱就好了”,现在却因为这个听起来就带点假的话而心如乱麻。
刘玉没再回复,而聆泠坐在工位上,头脑风暴。
湛津真的会这样做吗?他有这个工夫吗?如果这样做了还胆大地告诉她吗?他那张万年如冰山的脸也会给她起“零零”这样的昵称吗?
恍惚一瞬,她想起湛津确实很喜欢叫她“聆泠”。
做爱的时候也叫,哄人的时候也叫,哪怕不做什么,只是在家休息的时候要她进去也会“聆泠,过来。”
现在想来,恐怕是在叫她“零零”。
他悄悄地给她排了序,不让她知道,还让她自己被操到神魂颠倒的时候也哭着说“主人,零零想挨操。”
那么“11”,就是第“一一”个女孩子喽。
掰着指头数到“九九”,完蛋了,后面还有九个女孩子。
他居然包了九个!
聆泠面如土色,一旁的阿清都忍不住询问。 接好的热水早已放凉,ZJ在15:30给她回了微信。
:好。
一下午聆泠都在对着手机键盘琢磨,她怀疑“11”和“99”可能也是哪个女孩子的缩写,但九键的第一个是标点符号,而第九个是“wxyz”,没一个能合上的。
好吧,她放弃了,这种猜金主心思的事情,她真的不擅长。
早知道就不问他密码了,反倒问出更多谜题。
还有半个小时下班,老王出来拍了拍掌。
“各位。”大家齐刷刷抬头。“今天下班后去聚餐,大家都参加吧。”
“啊——”众人在心里哀嚎,脸上却都挂着得体的笑,“好的,王主管。”
:
叮玲玲:对不起……
:?
叮玲玲:我们不能一起吃饭了。
叮玲玲:我要去聚餐。
发出这段话聆泠用了五分钟措辞,又五分钟准备,以为胆子已经够大了,却还是在看到湛津不回复后提心吊胆。
老王已经在催着大家赶紧把手上工作做完,聆泠趁乱跑去茶水间,给湛津打电话。
没接。
重拨。
还是没接。
完蛋了,她如临大敌,湛津真的生气了。
任谁被这样放鸽子也不好受,况且还是她提出的吃饭。只能又转为打给刘叔,一般他都和湛津在一起。
电话很快接通,刘叔:“聆小姐?”
不敢说得太大声,所以她掩住嘴唇,“湛津在吗?我想让他接电话。”
刘叔却是很诧异的样子,“你们没在一起吗?”
“啊?”
“少爷一小时前就去接你了。他今天一直没休息处理完了所有事情,三点四十的时候,他就去接你了。”
“应该已经到了好一会儿了。”
整个人都定住,聆泠六神无主。
刘叔还在关心:“聆小姐?没事吧?”
仿佛看到自己的序号从“零零”变成了“无穷大”,她应该要收拾东西被赶出门了,聆泠欲哭无泪:“没事,刘叔。”
再给湛津打电话还是不接,她颤抖着点开微信,想说点什么挽救。
可太惊慌了就是容易出错,也是她手抖得实在不行,不仅“拍了拍ZJ”,想撤回时又点进了他的主页。
时间都被浪费啦!
聆泠恼怒地准备左滑返回,却眼尖的,仿佛冥冥之中注定一样,鬼使神差地往昵称那栏瞟了一眼。
她给湛津的备注一直是“ZJ”,从有协议开始,之前一直是他自己的昵称“湛津”,所以也就没管过他后来是否有更换。
改不改的也没差,反正都有备注了,每次都知道是湛津找她。
于是让她直到这一刻才发现,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般,湛津的微信名称,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11”。
所以不是“00”、“11”、“99”。
而是“00”和“11”,还有“99”。
世界崩塌前回忆的竟然是刘玉没有声音却仿佛带了回响般播放在脑中的文字:
“为什么?”
“因为你是‘零零’啊!”
黑色宾利还停在楼下。
聆泠没想到现在下来还能看到,她本来是准备坐电梯到停车场好偷偷跑掉,毕竟正门都是同事,看到会很尴尬。
初初看见那辆外形、颜色都眼熟得不能再眼熟的车时她还怀疑过是同款,直到看清那一串8的车牌号,好吧,真的是湛津。
他居然还在这里。
为什么还在这里?
聆泠如果是游戏里的小人现在脑袋上应该有个问号,现实里她的眉毛也确实惊讶地耸起,看着手机里两分钟前上电梯时还被挂断的电话,嘴角努力下压却又上扬,猫着腰,悄悄从车尾走到副驾去。
湛津皱着眉刷新手机,不断弹出的置顶都是那个坐在电脑桌前发晕的小猫头像。
烦躁坐着,背倚着,一条手臂撑着车窗下面挡板,难得没穿西装,一身休闲服。
这个点他们该去聚餐,所以听到那个敲窗时—“笃笃——笃笃——”
皱着眉头转向,没什么好脾气地,猝不及防对上一双车窗膜后的圆眼睛。
像是看见他很惊喜,那双小猫眼弯成月牙,只露出半个脑袋,手握拳举在耳旁,“笃笃——笃笃——”
车窗缓缓下降,隔着一个副驾的距离,湛津看见那张笑脸展露全貌,那个放他鸽子的女孩做贼似的猫在车旁,慢慢起身,扣窗的手还举在耳侧。
明明没有窗子也还要敲,故意逗他笑,像只招财猫。
湛津生着闷气看她,聆泠圆眼下垂:
“一一,”
双手合十,“带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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