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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8/10 02:37 / 2253 / 130 /
【小说】泠泠听春雨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9 09:19:30

(122) 准备
  湛津不愧被选为继承人。
  说一不二,做事毫不拖沓。
  聆泠次日七点还想赖在床上,湛津已经叫人送了一大堆衣服摆在衣帽间放好,等着她去挑。
  她想着事情还有转机,没想到一项项任务就向她砸来,晕头晕脑地在卫生间洗漱时湛津还在门边看手表,提醒她:“洗漱只有十五分钟,接下来你要换衣服,我叫人给你化妆。”
  她瞪大了眼,似是不理解为什么还要这样。
  湛津解释:“你不是说化妆很累吗,我让人给你打扮,你还可以休息。”
  聆泠真不知道是该谢谢他的体谅还是无语这大张旗鼓的阵仗。
  “然后我们两点去试婚纱,我让人准备了目前国内最新的款式,如果你不喜欢我再通知人去国外调,顺便让摄影师见见你,到时候拍婚纱照……”
  “等等等等……”聆泠急切喊停。
  她唇下还沾着遗漏的牙膏沫,湛津拿过棉柔巾抹了,又换一张擦起脸。
  聆泠仰起头,眯着眼睛被他擦。
  “为什么还要试婚纱?”没听过这件事,怎么就被加入到今天的计划了。
  湛津很自然:“我们都要结婚了,试婚纱不是很正常吗?”
  聆泠嘴巴张成“o”型,怎么又没人通知她。
  “你不是说今天只是去见家长吗?”
  “你不想嫁给我吗?”
  双方质问,显然湛津的气场更胜一筹。
  他捏住聆泠已经闭上的嘴巴,眉峰一凛就很有上司那种压迫感,初入职场的新人聆泠还不能很好地在这种环境中抗压,明明是被“逼婚”的那方,反而心虚得有点无所适从。
  “都是很漂亮的裙子,你会喜欢的。”没头没脑地抛下这样一句,湛津又开始替她打理头发。
  他近来很爱这样替她做事,哪怕是洗脸这样一个小动作也希望由自己经手,对女孩顺滑的长发更是表达出了不一般的喜爱,不止一次问,能不能教他扎头发。
  “为什么要学这个?”聆泠问他。
  “就想照顾你。”湛津回答。
  分明他也没比自己大多少可聆泠觉得这样像是在被当成女儿养,果断拒绝并向湛津委婉表达后,他居然还沉思了下:“应该是妹妹。”
  聆泠震惊,湛津认真:“大你两岁,生不出来。”
  聆泠当时就怒气冲冲地走了。
  现在湛津已经会简单绑个丸子头,以便她试衣服的时候不会被头发影响,看着聆泠没反应又小声补充了句:“我真的想和你结婚。”
  像个献宝但被嫌弃的小孩。
  聆泠叹了口气,顺从地被他牵过去,也没表达这是对突然惊喜的一时难以接受,反正达成了目的湛津就会想通。
  她又被安排了一天“工作”,但能怎么办呢,毕竟心里有疾病的湛总,她现在不能打也不能骂。
  湛津说得没错,聆泠果然很喜欢新裙子。
  她一进到衣帽间就像看见小鱼干的猫,眼睛亮亮地扑过去,松垮的丸子头翘起呆毛。
  湛津满足感油然而生。
  这才是钱的真正意义。
  他不紧不慢走过去,看聆泠在镜子前比划。
  “你可以慢慢试,不着急。”他说,“九点刘叔会来接我们。”
  “好耶!”小猫踮起脚在主人脸上亲了一口,“我要先试这个!”
  聆泠踩着拖鞋跑过去,临了却想起一个问题,她看看屋内站着不动的湛津,想了想,提着裙子准备从他身边过去。
  “干什么?”果然被拦住。
  聆泠眨巴下眼睛:“换衣服。”
  湛津挑眉。
  因为衣帽间很大,所以平时聆泠图省事换衣服都在这里进行,现下她却要跑回房,不用想都知道是为了什么。
  “就在这里换。”他说。
  在这里换……
  聆泠咬了咬唇。
  当着他的面换……
  总感觉不太妙。
  “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果断被拒绝,聆泠默默感叹自己真是越来越懂湛津,别别扭扭提着裙子晃来晃去,眉尾一垂眼睛一睁大——
  “别撒娇。”
  湛津提前制止。
  他又看了看表:“七点三十五,八点十分有人来给你化妆弄头发。”
  总是强调时间,害得聆泠莫名紧张。
  她害羞地背对湛津,慢慢脱下自己的睡裙,长腿纤腰只是一个背影也叫人眸色变沉,再往上脱,后背遍布吻痕。
  湛津欲念加深。
  聆泠很不好意思,虚虚用手横在身前。侧身拿裙子时乳球会调皮地露出半团,圆滚滚的,绵软饱满。
  聆泠正在整理衣服,不妨拥上一个热源。湛津从背后搂住她纤瘦的腰,慢慢摩挲:“我改主意了,十点出门。”
  她怒瞪着回眸,湛津准确吻住樱唇,早已硬挺的性器嵌入昨夜被撑大的穴口,唇舌相缠:“十点二十,你多试两件衣服。”
  聆泠无力抵抗,很快就被捣软在榻上,激出的泪水弥漫眼眶前看到的是被扔在空中的裙子,而后双腿大张,承受湛津一次比一次更猛的撞击。
  骗子。
  她满心怨愤。
  什么试裙子,他就是想多做几次。
  —
  等到出门时,果然已经十点半。早晨掐着秒针准时准点催促她的人在女孩一遍又一遍的“要迟到了”中将她又肏了一遍,弄得整个衣帽间都是交合的气味,才不算很满足地起身,让人给聆泠打扮。
  她腿软得不行,小穴里也正在流精,湛津用跳蛋给她堵住,不顾女孩反对,就这样给她穿衣。
  化妆的时候还行,坐着没什么感觉,可只要一站起来异物感就特别明显,甚至还往外滑,小逼湿得根本夹不住跳蛋。
  聆泠不想走:“湛津……”
  男人拍拍她后脑勺,揽着腰推她出去。
  于是到车上的过程中,她差点边走边流精。
  聆泠欲哭无泪,被他塞进车里,刘叔接到人就自动将挡板升起,十分贴心。
  “湛津……”聆泠攥着他袖子呜咽。
  为了配合女孩的装束男人穿了一身休闲套装,白衣黑裤,尽显高贵气质。
  他装听不见,看着前方。
  聆泠没办法了,“老公……”
  湛津将耳朵凑近一点:“什么?”
  可恶可恶可恶啊!
  聆泠快烦死了。
  “老公!!”这一声带着愤怒,于是压根没放轻,她很敏锐地察觉到车速陡然慢了一瞬,而后恢复,正常前行。
  真是没脸见刘叔了。
  聆泠欲哭无泪。
  而那个始作俑者却在这时候扬起一个心满意足的笑,眉眼特别张扬——
  “诶。”
  他应了一声,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动人的称呼。
  【未完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9 09:27:49

(123) 见家长
  湛津给聆泠取出来了,在宾利后座,分开她双腿拿出跳蛋。
  刚松动一点精液就往外流,聆泠着急:“诶诶——”
  湛津又塞回去了。
  “唔。”猝不及防被塞了个满,她同湛津大眼瞪小眼。
  取出来?
  湛津用眼神询问。
  聆泠点头。
  手指捏着跳蛋往外拉。
  “唔……唔……哈啊……”她兀的并拢双腿,把大手夹在中间。
  湛津的指尖入了一截进去。
  “到底要出来还是进去?”他问。
  “出……出来……”
  分开腿,往外拉。
  “嗯啊……”白浊冒出小逼。
  粉嫩的唇瓣吐精,如娇花倾吐花蜜,湛津看着被蹂躏到蔫巴巴的阴唇,心疼地用手指刮了刮,反引起女孩一阵颤栗。
  “别……别玩了……”
  这不叫玩你,湛津心想。
  把鸡巴插进去让你高潮,才是。
  但去湛家的车程不算太远,湛津还是没有插入。
  继续把跳蛋往外扯,聆泠好像特别敏感,小声哼哼着颤抖,顶部刮到肉壁时,她自己抖了下,把跳蛋又吃了回去。
  湛津看着与指尖相触的小逼,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呜……”聆泠抿唇。
  他看了眼闭合的穴口,里面咬得很紧。
  “先这样塞着?”湛津提议。
  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她看了眼湛津胯间的性器。
  “就……就塞着吧。”
  小逼实在太痒了,天天被湛津肏,她的身子已经坏掉。
  可这样塞着跳蛋去见长辈好像又不太好,聆泠抬眼。
  “没关系,我陪着你。”湛津读懂她的眼神。
  明明是他惹出来的事情,可听着这句话就会莫名安心,女孩小小一只窝进他温暖的怀里,闭上眼,任跳蛋堵住自己流精的小逼。
  —
  湛津牵着聆泠下车,一路手都没有放开。湛家别墅果然又大又气派,聆泠以前不知道小说里的“从门口到客厅要坐车”是什么概念,现在亲眼看见,虽没有那么夸张,却也差不了多少。
  太过震撼,她都忘了紧张。
  看见门口三五步一个保姆,才是真的吓到。
  湛津却在一旁轻笑。
  聆泠瞥见他嘴角若有似无的微笑,还在想保姆会不会突然冲上来惊喜地说:“少爷你终于笑了!”
  ……小说看太多也不好。
  湛津不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也发觉今天佣人多得有点明显,他以为等会儿还有贵客要来,没想到一踏进门,更隆重的还在后面。
  姜窈穿了一身旗袍,端庄而温婉地站在那儿,肩上低调奢华的披肩尽显婉约气质,唇微微扬着,是大方得体的笑。
  他爸湛洵则是一身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整齐。已经很久不去公司的人穿正装,还久违地端起董事长的架子。
  湛津难得愣住了,牵着聆泠停下。
  没等湛津介绍姜窈反而率先上前,满面笑容:“小助理,你来啦!”
  聆泠正在进行头脑风暴。
  聆泠凭借乖孩子的本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问好:“阿姨好。”
  姜窈点了点头,热络挽过聆泠另一只手,湛津与她相牵的那边就被迫分开,还依依不舍地指尖勾连。
  “很早就想见见你了,没想到小津今天才把你带来,我知道他是宝贝你宝贝得紧,好说歹说,才让他放心我们见你一面。”
  不愧是能打理一间公司的人,第一句话就把自己一直未能见家长的缘由解释清楚,顺便还强调了湛津对她的喜爱,将两人之前不清不楚的关系变成恋爱初期的腼腆。
  聆泠表现得很乖巧:“阿姨,我也很高兴能来拜访您。”
  她说的不是客套话,而是发自内心。湛津妈妈的笑容不似作假,对她很真诚,聆泠能分得清。
  湛洵不甘被冷落,也轻咳一声加入谈论,湛津眼睁睁看着三人边聊边走其乐融融地仿佛一家三口,在原地插兜,清冷而孤傲地站立。
  刘叔试探着上前:“小少爷?”
  他害怕湛津多想,儿时心结难解。
  谁料他摇摇头笑了,半低下头:“算了,借他们两分钟。”
  反正,聆泠以后都是他的。
  —
  聆泠同湛家父母聊天,同时看清他们的相貌,发现湛津是和妈妈长得更像,五官立体,眉眼含情,尤其那一双桃花眼,简直跟复制粘帖一样。湛洵长得也很英俊,高鼻深目,轮廓硬朗。人至中年却还是风流倜傥,小头小脸身量极高,肩宽腿长,湛津的身高应该是遗传自他。
  同他们聊着天,不自觉就会走神。
  一家的美人胚子。
  海阔天空聊了很久,姜窈明显还兴致勃勃,她对小儿子带回来的这个女孩有太多好奇,说着还要把她带到楼上,给她看湛津小时候的艺术照。
  聆泠两眼发光说好。
  湛津已经忍了太久。
  从进门开始他就没跟聆泠说上一句话,倒是姜窈说了不少湛津幼时的事,三个人经常哈哈大笑。
  这就是他迟迟不带聆泠回家的原因。
  八卦的妈和爱附和的爸,他和聆泠那点儿事都得被不知不觉套出来。偏偏这个“小助理”还傻乎乎地浑然不觉,一口一个“阿姨”,还按着问题回答:“我和主……和湛……津。”
  聆泠看了他一眼,心虚地又继续:“我们是在学校里认识的,他借了我一把伞。”
  笨蛋。
  被套路了都不知道。
  他俩在这儿眉目传情,老江湖姜窈和湛洵都看在眼里,知道这两人一定不止聆泠说的这么简单,姜窈续着话题,又亲亲热热拉起聆泠:“午饭还有一会儿,不如我们去看看小津的房间吧。”
  湛津当即表示不同意。
  聆泠眼睛悄悄一亮,暗戳戳地雀跃。
  姜窈问:“聆泠想去吗?”
  聆泠想去。
  但小猫不能去。
  对湛津房间的好奇超过了对被惩罚的恐惧。
  她决定今天做不用受主人的管辖的聆泠:“想去。”
  姜窈一拍手掌:“那我们去吧!”
  临上楼前笑眯眯地叮嘱湛津:“一会儿姥爷要来,小津接一下哦。”
  湛津绷着张脸看向楼梯,聆泠扭过头,不看他威严的眼。
  — 二楼右拐第一间,姜窈打开门。
  她和蔼地请聆泠进去,没想到女孩一进门就被震惊。
  因为湛津和她住的那栋房子装修风格特别简约,统一的灰白色系,连摆件都是充满艺术感的设计师作品,还是聆泠搬进去以后才加了很多花花绿绿的东西,所以乍看到这间湛津住到十六岁的房间时,她惊讶不已。
  他们小猫房的设计,怎么说呢,就特别湛津,简单不花哨。而这间卧室里,却温馨可爱得有些过分,甚至挂满了艺术照。
  从满月到八岁,不同阶段的湛津,穿着时髦的衣服摆出很酷的表情,唯一笑着的,是六个月时的摇篮照。
  小小的嘴张着,奶呼呼露着乳牙。可以看见照片边缘的拨浪鼓,很明显当时是有人在逗他笑。
  聆泠震惊了,对着满墙的照片。
  姜窈还自豪地给她介绍自己的设计:“这是我的主意,布置得很温馨吧?”
  太温馨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间儿童房。聆泠很难想象湛津居然在这个房间里待到了十六岁,而离奇的是,他居然不反对。
  “愿赌服输嘛!”姜窈解答,“他十三岁时和我打赌游乐园附近一块地皮的会不会涨,他说不会,因为观察过游乐园里的设施在逐渐搬走,因此那里很可能被荒废,所以那附近的价格会不断下跌,买下那块地注定赔钱。”
  “而我说会涨。”姜窈看着桌上摆放的湛津初中毕业照。
  “然后他输了?”聆泠问。
  “对呀。”姜窈递给聆泠看,同时讲出真相,“他爸爸当时早得了消息,那里要拆迁后修一所学校,所以不久后那块地皮就成了学区房,身价疯涨,挤破头都抢不到。”
  “小津当时知道了,气得晚饭都没吃。我在门口道了好久的歉,他不开门,第二天却自己把照片拿了进去。”
  姜窈指着毕业照上的湛津,其实不用指也看得出来,他少年时期在人群中就已经是鹤立鸡群的存在,哪怕穿着统一的校服,也像要去走T台。
  “就比这个时候小两岁,才刚刚接触这些东西,他很聪明也很有天赋,我们就老想逗他,让他猜合同签订后,到底是哪些公司受益。”
  结果不用说,十次里有六次被坑。
  因此他房间的布置越来越幼稚,也添了很多花花绿绿的东西,完全不是他的品味。
  “十四岁我就再没添置过了,那之后都是他赢。他成长得太快也太令人惊喜,我再也没有和他打过赌,也很少看他笑。”
  聆泠顿住,抬头看向姜窈,她仿佛被勾起很久远的回忆,表情凝重了些,潜藏着说不明道不明的哀伤。
  “他同我们疏离了,成熟得不太像一个青春期的孩子,叛逆、浮躁这些阶段全都没有,稳重得不像话,有时旁人都会问这到底是哥哥还是弟弟。”
  “他以为我们不喜欢他,其实不是的。”
  从出生那天起就一直记录他的点点滴滴,却用错了方法,不曾了解他的内心。
  聆泠隐隐感觉姜窈想要告诉自己一些事情。
  “小助理,你告诉我。他的药,还在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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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9 09:38:22

(124) 病情
  湛津的降临是个意外。彼时姜窈正在跟湛洵吵架闹离婚,他们的相爱来得是如此迅猛且不讲道理,与之相对的,结婚后进行的争吵与冷战就越难以解释。
  姜窈从不让着湛洵,而湛洵亦是从小到大都被众星捧月的大少爷。姜家的掌上明珠是朵美艳且高高在上的牡丹花,不仅让他吃尽了苦头,更是当着亲戚的面扇了他一巴掌。
  那是湛洵第一次没有哄她,于是姜窈赌气说要离婚,湛洵无法接受深爱的老婆动不动就把离婚挂在嘴上,不肯低头,留在公司直至夜深。
  姜窈说到做到,第二天就带着结婚证去了民政局。湛洵依旧躲在公司不应约,她怒气冲冲打去电话,还未接通,却不慎晕在车上。司机第一时间送往医院,醒来后,医生恭喜她有了小宝宝。
  那就是湛津,她的第二个孩子。
  两人的第一个结晶湛渡才刚满一岁,紧接着,在没做措施的一个晚上,湛津又来临。
  她才二十叁岁,不仅在冲动且无所畏惧的年纪里同刚恋爱不过一个月的湛洵结了婚,又即将在最迷茫的时期成为两个孩子的母亲。
  姜窈想打掉他,本来他们的婚姻就即将进入结局。
  可还在病床上却等来了怒不可遏的湛洵,他脸色铁青,颤抖着声线问姜窈平时说说就算了,怎么能真的去民政局。
  他不知道老婆怀孕了,还以为是离婚不成功才气急攻心。气势汹汹地走进来靠近的动作却小心,握住姜窈的手,说不离婚了,就吵架行不行。
  那一瞬间,姜窈全身的温度都集中在与他交握的手掌。分明是大热天,他却指尖冰凉。
  后来生下了湛津,他们两夫妻带孩子带得一团糟。起因是湛家父母突然发现自己的大孙子竟然快两岁了还不会喊“爸爸”、“妈妈”,得知他们不怎么带孩子,便勒令保姆不许再帮忙。
  姜窈和湛洵没有了每两月一次的小长假,尽数用来照顾湛津。可这个孩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的性子,安静得不行,简直像来报恩的。
  一岁的时候,湛津露着乳牙喊“妈妈”。姜窈感动得热泪盈眶,抱着湛津说“妈妈爱你”。
  可十岁的时候,姑姑说妈妈并不爱他。
  她那张涂着艳丽口红的精致面容露出谄媚的笑,在姜窈拒绝替她老公的侄子也安排一个职位后,踩着高跟鞋怒气冲冲出门。
  她在门口遇见刚放学的湛津,看见佣人围绕的小侄子,换了个脸色:“小津,来,过来。”
  湛津一直很听长辈的话,于是他跟着姑姑过去。
  “姑姑告诉你一个秘密。”
  湛津看见客厅里给哥哥擦脸的妈妈。他想打招呼,可下一秒哥哥调皮地把妈妈拂在脸上的手打开,温柔的女人没有生气,依旧替他清理。
  “其实小津能来到我们家,是个奇迹呢。”
  姑姑笑咪咪的,湛津问她什么意思。
  “因为你妈妈曾经想把你打掉啊!他们只需要你哥哥一个孩子,要不是你奶奶拦着,小津可能就去别人家了!”
  那天下着小雨,而湛津听不懂姑姑话里的“打掉”是什么意思。他敏锐地感知到是指妈妈更喜爱哥哥,湛津争强好胜,于是进门后,也故意将脏兮兮的鞋子踩在地毯上。
  花园里很多泥,被雨淋湿后很黏。
  湛津上半身规规矩矩穿着小毛衣,裤子却邋里邋遢,跟土里滚了一圈似的。
  “小津!”他看见妈妈愤怒的脸,和安抚哥哥时完全不同,对他皱起眉,“你怎么把自己弄得这样脏?你知不知道男孩子也要爱干净!”
  那天他被骂了好一顿,而哥哥就在沙发上看动画。
  幼稚的湛津想这就是妈妈不爱他的证据,伤心地哭了一晚上,唯一来安慰的是刘叔。
  “小少爷啊……”他也很为难,“你知道太太最讨厌泥巴了……”
  “那为什么哥哥可以!”
  刘叔无法解释,他也很难跟十岁的小孩子讲清楚“你是弄到了裤子上,而湛渡只是沾一点到脸上”这个道理。
  湛津在家里发脾气,而湛渡仍旧坐在沙发上,还舔了舔沾满薯片渣的手。
  湛津从小就比湛渡听话,也正是这种听话让姜窈对他有更高的要求,他们从出生起就日日夜夜陪着湛津,越是看重,越是对他更严厉。
  直到湛津变得沉稳,事事都能做到最优,他们眼里的满意愈多湛津也越来越和他们疏离,到最后一年见他的次数,竟然一只手也数不满。
  他像其他家在外地的孩子一样出去租房住,上、下学都步行,拒绝了刘叔的接送,也不常回家吃饭。年纪轻轻已经能独当一面,甚至亲戚碰见了,还会笑着问到底是哥哥还是弟弟。太过成熟的性格让他看上去不像个青春期的男生,不爱笑,话也只有几句。
  湛津十八岁时查出有重度焦虑,所有人都很意外。比他的降生更让人惊讶的是这样的天之骄子竟然也会因为焦虑而导致心理疾病,有点荒诞和滑稽,总透着不切实际。当时连简行舟也怀疑是不是检查错了,毕竟他平时嘲讽人那个劲儿实在是看不出有问题。
  可所有结果都一致。湛津最终回国接受治疗。姜窈就机场接到他的瞬间哭成了泪人,湛洵站在原地,迟迟无法动作。
  他们陪他看医生,不断询问病情,湛津十岁时想要的关怀终于在迟了八年后来到,这一刻坐在身旁的他却始终无法高兴,内心只充满了恐惧。他害怕这是又把他丢到国外之前的一颗甜枣,每张或担忧或沉默的脸都在他眼里扭曲,变成散落在地上的黑白照。
  医生谈着他的病情,湛津看向窗外,只有褪色的风景。
  他是如此悲观且压抑,仿佛掉落的树叶里,没有一片会为了他停留。
  直到遇见聆泠,他才愿意敞开心扉。那是湛津第二次想要留下什么东西,就算所有人都抛弃他,也至少还有一样属于自己。
  那片掉在她头顶的树叶是如此鲜活且美丽,那张生着明眸的脸,比春风还撩动人心。
  她是个闹腾的女孩。
  而湛津喜欢她的生命力。
  —
  听姜窈说完湛津的病情,聆泠发觉自己可能低估了他的忍耐力,至少从关系亲近起她没见到湛津吃过一次药,哪怕是轻微的不适,也从未出现。
  姜窈说这很正常:“他一向很能忍,也很在意自己的形象。越是对他重要的人他越不会展露出不堪的那面,不是好面子,而是恐惧。”
  “他害怕你会因此离开,也害怕你不能接受他的缺陷,他认为所有人对他的喜爱都有一个进度条,若是生病了,那就是他的减分项。”
  “他不在意你的时候你做什么都可以,可一旦他把你放在心上了,他就会担心自己的一举一动引起你的反感。对自己要求很严格,从他懂事起就如此。”
  聆泠有些难过,“那他现在情况怎么样呢?”
  “不好说。”姜窈看向那张被放回原处的照片,“他自己重新找了个医生,要求病情对我们保密。之前的医生曾告诉我他性格有些偏执且极端,若是不好好控制,可能会失去对生活的信心。”
  “失去信心……是指……”
  姜窈看着聆泠,尽管对方已经有所猜测,还是给了肯定:“他会自残。”
  “更严重一点来说,会自杀。”
  与温馨的房间截然相反的性格,聆泠瞬间感到憋闷和压抑,她再次看向那张被拿起来又放下的十五岁的湛津,那是他去美国前的模样,张扬、骄傲、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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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9 09:48:07

(125) 修养德行(h)
  聆泠五味杂陈:“那……那那个‘喵喵‘呢?”
  “‘喵喵’?”姜窈很诧异。
  “就是他养的小猫。”意识到姜窈可能连他养的小猫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聆泠心脏难以言喻地刺痛。
  “那只小猫啊……”姜窈回忆。
  “我们没有送走它。”意料之外的回答。
  “小猫是病死的。”
  聆泠有些吃惊。
  “那时他爸还对猫毛过敏,可看着小津那么渴求的模样还是答应了。就那么小一个小孩子。”姜窈比了个到腰侧的高度,“起床后什么也不做,守在门口,我们去上班时就扯着衣服叫‘喵喵’。他爸爸很心软,最后同意了。”
  “可是那只小猫在母体时受了太多伤,根本没发育好,生下来就是一只病恹恹的幼猫,没多久就病死了。我们为了怕小津伤心,才说是送走了,毕竟比起消失,知道它在另一个地方继续活着更好。”
  姜窈说这些的时候依旧能感觉到淡淡哀伤,聆泠从她眼神里能窥探到潜藏在过往岁月里那些不明显的在意和关爱,可方法用错了终究导致了铭心刻骨的伤,聆泠握住她的手:“我知道了阿姨。”
  至少现下更重要。
  “我会好好监督湛津吃药的。”
  姜窈拥住聆泠,用一个母亲的身份:“谢谢你。”
  —
  午饭时间,两人准时下楼。姥爷已经来了有一会儿,正在客厅里跟湛津说话。
  聆泠以为会是个严厉的老爷爷,没想到老人家很爱开玩笑,见到她的第一时间就笑呵呵地说“聆小姐好”,反倒把聆泠弄得不好意思,磕磕巴巴地答不上话。
  饭桌上也很热闹,长辈们都很随和,他们平日里秉持“食不言,寝不语”的规则,今天聆泠来,也为她破了戒,没那么守规矩。
  聊的话题都很家常,姜姥爷也表现出了对小辈的关照,只是有一点聆泠在听了半天后实在很好奇,趁大家都没注意:“为什么姥爷叫你聿修?”
  她靠近湛津,悄悄附耳。
  比冰山般的表情显得要有人情味很多的是他无奈的声音:“我的小名。”
  “哪个‘yu’,那个‘xiu’?”
  “‘聿修厥德’的‘聿修’。修养德行,发展美德的意思。姥爷给我取的。”
  连个小名都这么有文化……聆泠有些乍舌。
  “那怎么只有姥爷这么叫你?”
  “其他人都嫌麻烦。这名字,也不是很像个小名。”
  聆泠点点头,确实,她起初听到还以为是在叫别人。
  “那你到底叫什么?”她躲在角落里,眨着一双大眼睛,“又叫‘小津’又叫‘聿修’,我要怎么叫你?”
  湛津很想捏一捏她的脸,可这在饭桌上太冒昧,他搓了搓发痒的指尖,微垂下眼帘:“你叫什么都可以。”
  与之相对应的,是唇角勾起一道弧线。
  聆泠心跳有一瞬错拍。
  突然做这副表情讲这种话……
  她坐回去,乖乖听长辈讲话。
  湛津更明显地笑了下,桌底下牵住她的手。
  又过了一会儿,聆泠还是耐不住:“‘修养德行’,那你修了吗?”
  “被你破坏了。”湛津依旧握着她的手,面上却云淡风轻,“遇见你之前,我是在朝这个方向努力。”
  聆泠偷笑,余光里瞥见他锋利的下颌线。
  —
  返程路上,聆泠本以为他要带自己去试婚纱,可外边的路越开越熟悉,她趴在窗户辨认后:“你要回家吗?”
  刘叔开得平稳,俨然是早得了吩咐。
  湛津从上车起就一直在把玩她的右手,摩挲着空空如也的无名指,弄得她又麻又痒。
  “你不回?”他反问。
  聆泠想收手却抽不回来,抿紧了唇用力:“不是要去试婚纱吗?”
  适得其反,反被湛津按住后背搂在怀里,他在无人时总想和聆泠黏在一起,最好如同连体婴,怎么也分不开。
  “不去,你累了。”
  就这么淡淡一句,聆泠放弃了挣扎。
  她撑着湛津胸膛,半抬起头:“你怎么知道?”
  他依旧绷着下巴,干净整洁没有一点胡茬,聆泠忍不住用手去摸,得了个警告的眼神,还有干脆利落拍在屁股上的一巴掌。
  “早上没尽兴,回去接着来。”
  暧昧的一句话瞬间烧红聆泠脸颊,虽然知道他是在吓唬,还是不可避免地红了耳廓。湛津一见她这幅害羞样就想弄她,手真的不规矩起来,惹得女孩在后排“哎呀”、“别这样”。
  太荒淫了,聆泠混乱中想,还好湛津家里没有皇位要继承,否则他一定是那种白日宣淫的暴君。
  进了门聆泠就往卧室跑,湛津不紧不慢跟上,聆泠锁门不成只好又跑到床上,蒙着被子:“你别过来了!”
  男人笑了下,根本没把她的警告放在心上。
  手上解着腕表,长腿微微一曲,湛津单膝压在床上,伸手捞过裹成一团的女孩,钳住下巴,令她仰头对视。
  被中无法挣扎,简直是作茧自缚。
  “泥……放开窝……”
  “想看我房间?”湛津俯下身,“对主人的童年很感兴趣吗?”
  聆泠小嘴张着,成个金鱼模样,湛津压下的脸庞不自觉就让人紧张。睫毛很长,瞳仁黑亮,她无法与这样一双眼睛对视超过一秒,眼珠滴溜溜转,眨来眨去就是不看他。
  果然是要秋后算账。
  聆泠无辜道:“想……”
  意外的,她竟然承认。湛津在捏得扁扁的嘴唇上咬一口,把人放开:“感觉怎么样?”
  聆泠揉着脸颊:“就……很可爱啊……很……”
  最后几个字在舌尖烫了一下才说出口,观察着他表情:“适合你……”
  男人点点头,看不出情绪。
  聆泠一没底就容易多说:“感觉你小时候会是长辈们很喜欢的那种小孩。”
  “哪种小孩?”
  “就……带点婴儿肥的,眼睛大大的,很文静的……”不知为什么阻挡的被子突然被掀到地上,聆泠稀里糊涂被抱起来跪趴,她边回头看还边忍不住解释,又茫然又单纯的,活脱脱一副可怜样,“你小时候很可爱啊……”
  湛津不是很喜欢这个评价,慢慢把她裙子撩到腰上,因为是长裙所以聆泠没穿安全裤,小逼鼓鼓的,像紧闭的蚌肉。
  湛津拨开裆部,手指先探进去品尝,聆泠红着脸埋进枕头里,发出轻微闷哼,像小动物的吟叫。
  “我觉得这个更可爱。”
  “你在说什么啊……”若有似无的痒传递到身上,聆泠微微挣扎,两瓣嫩臀在男人眼皮子底下摇晃。
  “说这个贪吃的。”
  臀尖被咬了一口,聆泠猝不及防惊叫,更深更酥麻的痒意蔓延至全身,她开始颤抖,说话也磕巴。
  “不……不……”
  湛津分开逼唇,直接咬上去。
  “啊……啊啊……”一上来就是猛烈的吮吸,体液很快开始分泌,不一会儿已经听到吞咽的响声,聆泠彻底趴下去,鼻间满是枕头上湛津洗发露的清香。
  又被舔了小逼,跟初次被舔时一样,聆泠毫无任何准备就被他突然袭击又被唇舌玩弄上高潮,屁股抖个不停,埋在枕头里又哭又叫。
  湛津猛力吸了一下,清脆听到逼口发出“啵”的声响,他爱不释手地用手指拨弄,把红红的嫩肉拨出来,又探到下面去揉那粒红肿的小豆。
  一天被玩三次,任谁也受不了。
  聆泠一面舒爽一面又受不了这汹涌的情潮,边敞着逼流着水,边说不要。
  最后当然是“要”。湛津就着姿势后入她,明明心眼小得不行还要假装大方,吻着聆泠后颈,问:“宝贝喜欢我的房间吗?”
  聆泠不敢答。
  “不……不喜欢……”
  又是一次全根拔出尽根插入,她改口:“喜……喜欢……”
  “可爱吗?”
  聆泠恨不得时光倒流。
  “不……不可爱……啊呀……”
  “怎么不长记性。”男人叹了口气,收回掐住阴蒂的手,“叫你不要口是心非。”
  “可爱……呜呜……可爱……”
  “我养了只坏小猫是吗?主人的话也不听。”明明不在意这件事他却偏偏要做出一副受伤的神情,胯下却用力,撞得女孩不断呻吟,“我说不同意,小猫却还是要去,要是哪天我说结婚是不是也能当场跑掉?反正聆泠胆子很大。”
  “不大……唔……不大……”
  被肏得在床上爬走又被拽住脚踝拉回来,聆泠肚子鼓鼓的,龟头一下下撞着内壁。
  “当时你又不是主人呀……我又不用听你的话。”
  囊袋拍打着屁股上也是稠稠的白浆。湛津俯下身,插住不动:“当时是什么?”
  嗓音没有一丝变化。
  聆泠知道他想听什么,也明白他心里的别扭,已经被情潮晕染到眼角眉梢俱是春意,带着勾子,直接看进人心里。
  她启唇:“……”
  湛津没听清,“什么?”
  近在咫尺的侧脸,多看一眼就会动心,聆泠勾住他低下的脖颈,凑在耳边:“是老公。我愿意嫁给你,行不行?”
  湛津愣住了。是真真切切被震撼到没有反应,性器还鼓鼓囊囊地塞在逼里他却没了反应,聆泠第一次说这句话,冲动过后也开始害臊:“不行就……”
  “算了”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穴中巨物开始挺动,她被颠成了一艘海岸上挣扎的船,在风浪中颠簸,腰肢不断摇晃。
  “哎呀……哎呀……”
  湛津堵住她的话。
  心愿达成时连感叹都会以为是戳破美梦的利刃,湛津忘却一切甜言蜜语,只重重含住聆泠的唇:“宝贝……”
  呼吸愈近,亲昵缠绕,炙热的吻烙印在发烫面颊,彷徨的心在此刻紧紧依靠。
  湛津越来越用力,将千言万语都转化为行动,聆泠被顶得脖子也红透了,抓着他的肩:“修养……德行……‘修养德行’呀……”
  “算什么东西。”
  聆泠听到他骂了个脏字。
  “我要先和你在一起。”
  体液交融,他们是最密不可分的爱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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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9 09:51:52

(126) 完结•哄
  薛医生诊室门口,聆泠紧张无比地给湛津打气:“没事啊,没事。你放轻松,就当一次体检。”
  湛津点点头,同时感觉握着自己的手更紧。
  “不要紧张啊,没事的,不过是情绪病。”
  湛津莞尔,再度点头。
  “真的别紧张啊……”
  “宝贝。”湛津抽出自己被握得发麻的左手,反手把聆泠攥住,“要检查的是我,怎么感觉你更紧张?”
  “有……有吗。”聆泠尴尬笑笑,右手仍与湛津紧握,眼神却紧盯着闭合的木门,抿了抿唇,“你真的不要紧张,真的要好好跟医生说知道吗?”
  湛津勾起唇角,没再回应,敲过门后径直推开。
  “来了啊。”薛医生抬头,目光略过那道颀长身影,本是想同往常一样打过招呼便算,却在触及身旁另一人时原本平淡的眼神闪了下。
  湛津示意:“我太太。”
  白大褂的医生点了点头,聆泠被拉着手,紧张到心快跳出来。
  本以为会比较棘手,没想到湛津的情况竟出乎意料的好,薛医生照常进行询问和检查后,又对他的日常生活展开了一些问询。
  “有没有情绪失控的时候?”
  湛津否认。
  “那之前那些轻生的想法呢?”
  湛津甚至能感觉到聆泠在无意识地掐他。
  “也没有。其实我那也不算轻生,只是偶尔会比较消极……”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医生无情打断,没有继续听他狡辩的想法。
  记录过后,又问起药还剩多少。
  这个湛津能答:“一个星期。”
  “恐怕浪费了不少吧。”薛医生意味不明地笑笑,镜片遮去大半目光。
  聆泠一直紧紧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此刻闻言也终于分了个眼神给湛津,表情不善。
  “没有。”他后背一阵发凉,面上仍云淡风轻,“按时吃的。”
  “得了吧你。”医生毫不留情面,“你什么样子我还不知道?你要能谨遵医嘱,还能在我这儿治这么久?”
  聆泠眉往下沉。
  湛津开始后悔带她一起来复查。
  这种学生时期没有过的被班主任点名的恐慌,他倒是成年后才“有幸”体会到。
  湛津保证了自己会按时吃药。
  薛医生最后做一些询问,在病历上龙飞凤舞书写,聆泠试着去读懂,无奈这位医生的字迹实在是比传闻中的更加狂放,如同天书一般,只好作罢。
  湛津在桌下悄悄捏她的手,聆泠隐晦地瞪了一眼,男人嘴角的笑还没落下,忽听薛医生一句:“让你养的宠物,有效吗?”
  嘴角僵住。聆泠慢慢坐直。
  薛医生毫无所觉:“之前你说养的那只不太听话,有好好地跟它相处吗?”
  室内没有回音,气氛逐渐变得诡异。
  在薛医生再度发问前有人答复,不过不是患者,而是他身旁从开始就一直很安静的太太。
  “有的。”聆泠一本正经,“他现在脾气好很多,都是因为那只猫。”
  薛医生不置可否,又多叮嘱几句过后,拿了病历让他们出去。
  还没等走远聆泠就被捏住命运的后颈,弯腰依偎在湛津怀里:“错啦!错啦!”
  她压低着声音,蝴蝶结在头上晃来晃去。湛津让她无处可逃:“我脾气不好?”
  “现在不就是!”
  “不好?”
  “错啦!”
  ……
  闹着到了大门口,难得竟出了暖阳,聆泠心里前所未有地轻松,看着树叶上折射的光,心念一动,突然拉着湛津朝外跑。
  刘叔仍在停车场,他们却奔跑向另一方,湛津三两步就跟上她的步伐,明显地笑,问:“要去哪儿?”
  天光明媚,她偏回的脸盛着阳光。
  “去结婚啊!”
  心跳漏了一拍,连风声都为他们暂停,腾飞的鸟儿一跃让枝头树叶哗哗落下,他慢下脚步,竟连落叶碎裂的声音都能听到。
  聆泠停下,前所未有的开朗。
  “说好了要领证。”
  “难不成要等到晚上?”
  —
  大巴又一次颠簸,乘客微有些抱怨,不知是谁湿了的雨伞碰到别人身上,嘈杂中响起一句“你小心点啊!”
  聆泠按静了不断震动的手机,低垂着眼将目光投向窗户,内外温差使得玻璃上起了一层蒙蒙白雾,雨滴飞溅,拍出水花。
  又一次颠簸,拥挤的人群抱怨声更明显,每个人脸上或多或少都沾染着不耐,啧声起伏,从后排又传递到前座聆泠耳旁。
  她按亮手机,看到15个未接,刚才挂断后那个号码没再打来,聆泠明白,这是他忍耐的极限。
  早上走前甩了他一巴掌,现在气也没消。
  想起他又不管不顾差点让自己迟到,聆泠鼓起脸,还是憋闷。
  阴雨天总是这样难捱,水汽缠绕着整座大巴。好不容易等到车辆停下,大家争先恐后下车,雨伞是唯一的鲜亮。
  聆泠最后一个才下,小心翼翼提着裙摆。
  今早出门时分明还是艳阳高照,谁料转眼间就乌云密布,害她新买的裙子遭了殃。
  于是心情更差。
  一步步踮着脚尖,如同走在刀刃上,偶有相熟的同事打招呼,女孩抬起一张精致的脸,客气回答。
  如夏花般明艳,将阴霾都照亮。
  同事不可控制地心动刹那,转眼间却看见她撑伞那只手上无名指的璀璨。
  聆泠转回头,专心致志走自己的路,水坑多多少少会溅起细小水花,无可奈何,但也避免了不少。
  她自得于自己的谨慎,也就没理包里震动越来越频繁的手机。
  眼看着快要走出这段遍地水洼的艰难路,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整个人突然被拽进带着凉意的怀抱。
  裙摆扬了个美丽的弧度,水珠噼里啪啦溅了个彻底,聆泠小腿猝不及防裹进因面前人快速靠近而带来的凛冽寒风,起了层寒栗,几滴水珠调皮地飞向脚踝。
  听着他胸腔的心跳,聆泠抿紧了唇。
  ——可恶!还是弄脏了!
  湛津拥着她,声音很轻:“怎么不接电话?”
  来来往往的人群,她脸颊快烧起。
  已经有几个同部门的同事意味深长地谈笑,聆泠挣扎着,仍旧低着头。
  “裙子脏了。”湛津陈述。
  她别别扭扭地“嗯”了一声,任雨伞倾斜,挡住害羞的侧脸。
  “让我来接你,就不会弄脏。”
  聆泠不想听他算旧帐,更烦闷地撅嘴,使了力气挣扎。
  “错了。”湛津圈住她,“再不在起床后胡来了。”
  女孩稍稍安静,他揽着人走到房檐下。
  宾利停在不远处,和这片新开发的土地格格不入。
  湛津给她擦着雨水又把不高兴的嘴角往上提,诚心诚意:“也不干涉你工作了,好不好?”
  聆泠终于有点反应:“工作日都不可以胡来。”
  湛津只能说好。
  他们在雨天里依偎,感受着彼此心跳。
  过了会儿聆泠又开口:“我也要说对不起……”
  湛津的颈上还有红印,仔细看,还结着痂。
  “你的脸……
  ”
  “没关系。”
  高潮中的反应,她也不能控制。
  聆泠揪着自己裙子:“真的吗?你今天不是要开会……”
  “没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雨声泠泠,滴落水坑时如此清晰。聆泠第无数次被他紧抱在怀里,在这阴雨天,却像找到避风港般安心。
  “你在哄我吗?”
  她细声细气地问,心爱的裙子已有了褶皱。
  湛津深知她说话的小习惯:“真的,没有骗你。”
  吻落在唇上,如往常一样充满爱意,男人黑亮的眸含情而深邃,抚着她侧脸:“不骗你,只哄你。”
  视线里女孩嘴角一点点翘起,睫毛下,他的婚戒冰凉却仿佛能透过肌肤安抚那颗早该被爱的心。
  ——全文完
  =======================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9 10:00:54

(127) 番一 •唯一
  湛念又一次拿了数学倒一,同桌幸灾乐祸做鬼脸,他本来精致的相貌扭曲成可笑的模样,吐着舌头:“‘亮晶晶’又成倒数第一咯!有人要哭鼻子了!”
  湛念不喜欢他这样叫,撇了撇嘴巴。
  郁闷地将八十分的卷子塞进书包,装上自己的水瓶,一言不发。
  她闷着脑袋走出教室,雨丝先打在脸上。
  好嘛,湛念瘪起嘴,又下雨了,新鞋子要被弄脏。
  她打开小花伞走进雨里,讨厌的同桌在身后喊:“喂!‘亮晶晶’,你要去哪儿?”
  湛念没有回答,她对任何一个比她分数高的人都不想讲话。
  更别提,这人还是数学第一。
  —
  站在屋檐下,司机贴心地给她拎着小书包,刘叔老远就看见穿得五颜六色的她,发卡亮晶晶的,跟只小蝴蝶一样。
  走到近前,书包又到了刘叔手上,湛念委屈着一双眼睛看他,睫毛浓密,活脱脱一个缩小版聆泠。
  “刘爷爷好。”湛念糯着嗓子喊。
  刘叔打从她抬眼开始心就化成了泡泡,连连应着,揽过她刚至自己腰际的肩。
  “妈妈回来了吗?”湛念揪住自己裙子。
  刘叔让她走在里侧以防被倾斜的细雨淋湿,摇了摇头:“太太还没回来。”
  路过秋千,雨滴噼啪打在木板上,湛念收回渴望的目光,又问:“爸爸呢?”
  刘叔没答话,因为在半敞的大门口,两人都清楚看见那身笔挺的灰色西装。
  —
  湛津下班后来不及换衣服,先仔细检查女儿的试卷,锋利的眉越皱越紧,眼神凛着,侧脸绷出冷硬线条。
  湛念笔直站着,不敢抬头。
  终于把卷子翻来覆去看过好几遍,湛津扫过她低垂着的脑袋,又看向沾上泥点的红裙。
  出乎湛念意料的,他先说:“放学去哪里玩了?”
  湛念诧异抬头,而后又低下:“花园。”
  像是害怕挨骂,她小心翼翼补充:“蔷薇花开了,我想去看看。”
  这个女儿……
  湛津真是有点无奈了。
  分明因为考差了怕被骂,却还有胆子去花园玩。
  心大。
  和聆泠一样。
  湛津让她过来,用纸巾擦着她的小裙子,湛念把手放在男人宽厚的肩上,试探着问:“妈妈没和爸爸一起回来吗?”
  “妈妈加班了。”湛津简单擦了下就收手,把她歪歪扭扭的发卡扶正,依旧是那张冷淡的脸,却道,“所以赶紧让我把名字签了,下不为例。”
  “好耶!”湛念终于绽放笑容,“谢谢爸爸!”
  看着女儿蹦蹦跳跳去拿书包的背影,湛津不知道第多少次摇头,本是无奈的动作表情却柔和得不行,松动了眉眼,此刻才发现湛念完全和他一个模子。
  用湛津的轮廓雕刻聆泠的五官。
  也正因如此,湛津才每每对她硬不下心。
  —
  入夜,聆泠气喘吁吁倒回枕上,汗湿的胸前月色下泛着荧光,湛津吻上去,又黏住那张红唇。
  聆泠翻个身:“唔……不要了……”
  她已经被折腾两叁次,上班辛苦下班也累,头晕晕的,满眼都是湛津。
  他霸占着红唇时要她看他,插入小穴时也要她看他,一晚上下来眼睛就没离开过那张坚毅面庞,他美其名曰,是为了把加班的时间补上。
  聆泠累懵了,脑子已经不大能转。
  恰好这状态就是湛津所想要的,又吻到脖颈,努力分散她的注意。
  可惜聆泠在某些事情上的执着超乎了他的想象。
  “今天……晶晶……”
  湛津心猛地一跳,果不其然听她提起:“晶晶……数学考试……多少……”
  辗转吻到乳尖,薄唇吸吮缠绕,聆泠生育后这里大了不少,本就可观的乳房沉甸甸,他爱不释手。
  “挺好的……没多少。”决心把此事掩过去,湛津含着乳头含糊应答,射过后没软多少的阴茎又硬回去,滑溜溜塞入小穴,插着不动。
  “嗯……”聆泠快被弄成浆糊了,额上和颈上全是黏糊糊的汗水,还有男人射上去的精液,淫靡挂在嘴角。
  躺着被进入,沉重的脑袋埋在胸上,混沌的时间里仿佛又回到日日夜夜被湛津喝奶的日子,聆泠抬起他努力的头,月色中对上一双黑沉的眼。
  “多少分?”表情严肃。
  深知此刻再躲不过去,晶亮薄唇叹了口气:“八十。”
  聆泠被顶得摇晃,模模糊糊感到精液流出体内,粗大性器严严实实堵着它,小腹胀得慌,她也随了湛津吃奶。
  “你……你又帮她……”
  真是个尽职的好妈妈,被老公肏也不忘关心孩子成绩,湛津一面满足一面嫉妒心起,想抢夺聆泠所有注意力,让她只看着自己。
  “下……下次不能再这样了……一定要我来签名……”
  “哼嗯……你听到没有呀……”毛茸茸的脑袋就在胸前蹭,男人仿佛怎么吃也吃不够那对乳房,红艳艳两粒乳珠被吮得肿大如樱桃,聆泠抚着他下颌,“回答我呀……”
  好可惜这里不再流奶,湛津恋恋不舍松开乳头,大手抚上掐住下缘用力顶,看着聆泠:“再生一个孩子怎么样?”
  奶子摇摇晃晃,让人疑惑它怎么会这么大,聆泠被迫再次在床上颠簸,呻吟着:“再生一个干嘛……我只要晶晶……”
  很久没打屁股,湛津把人翻过来插,软弹两瓣臀肉也很耐操,他扇了一掌:“干你。操逼的时候吸奶特别爽。”
  想着还有点遗憾:“晶晶断奶太早了。”
  混账话说了一堆,正事还没得到解决,聆泠脸都在枕头里闷红了,最后提醒:“要好好跟晶晶说!”
  湛津有些不满:“你不是也帮她。”
  “错怎么全在我身上,你明明更宠她。多少次我要训她你都捂着耳朵不让她听,还把她支走,最后又怪我。”
  湛津一生气就用力,一用力聆泠就遭殃,她感觉精液都快流到大腿上了,哭哭啼啼:“那……那怎么办呀……她很可爱呀……”
  “我知道她可爱。”湛津吻她后颈,“你也很可爱。”
  “其实晶晶成绩很好,只是她在的班级比较重要,里面的孩子谁不是家里精心栽培的?平均水平太高,才会让八十分垫底。”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聆泠怎么也想不通:“她其他科明明挺好的呀……为什么只有数学学不懂?这是随了谁呀……”
  随了谁?
  湛津看着报数也要报错的人,没答话。
  “十五……哎呀……十六。我们成绩都很好的呀,我还跟你上一所大学。”
  “可能是还没开窍吧。”湛津安慰她,“没关系的,晶晶只是有点贪玩,不太爱动脑子。”
  “你不能这样说!”
  “好……好。晶晶只是不想花太多时间去学数学。我明天好好给她讲题,行不行?”
  聆泠勉强同意。
  阴茎有跳动的迹象,湛津让她跪起来趴好,聆泠自觉分开两瓣通红的臀肉,细着嗓子:“请主人射精。”
  多挨了一巴掌,因为她喊错称呼。
  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被撞成黏糊糊一团挂在逼上,她用力分开:“老公……求老公射给小逼……”
  大量的精液灌满小腹,聆泠被内射到双眼失神,嘴唇微张着合不拢,湛津插进手指让她吸。
  “谢……谢谢老公……”
  “乖宝宝。”在脊背上落下一吻,湛津环抱着人安抚,成熟后越发香艳的躯体在怀里轻轻颤抖,湛津吻额头吻脸颊,极近亲昵,“再生一个吗?”
  “不……不生了……”聆泠气喘吁吁。
  他爱极这幅高潮后只能依赖他的模样,深吻着,也同意:“我也只要你们就够了,你们都是唯一。”
  从十九岁看到如今,他还是只爱目光如星辰璀璨的聆泠。
  微风送走深夜的呢喃爱语,书桌上,八十分的卷子旁有两个签名。
  上面是湛津,下面是聆泠,一如考核通过的合格章一样鲜明,他们都给了湛念最郑重的肯定。
  一旁的卧室里,小湛念还在书桌前挑灯夜读,她要算出比课本上例题还要难好几倍的竞赛题,用了好几页草稿纸,却还是没个思路。
  正在烦闷,儿童手表突然响了,本就不耐烦的情绪在看到备注后更是跌到谷底,抿了抿唇,不高兴地接听:“干嘛。”
  “讨厌鬼”在对面讲话,和下午一样令人烦心,湛念又听见他喊自己亮晶晶,还拿壶不开提哪壶:“作业做出来了吗?”
  湛念说没有。
  讨厌鬼同桌笑了两下,不知是不是在炫耀:“我做出来了。”
  “关我什么事!”湛念讨厌死他了,马上就要挂断电话,拿起手表就要动作,却听那边严肃了语气——
  “我可以教你。”
  移向挂断键的指尖顿住,湛念考虑着这个提议,对方像是怕她挂断又补了一句:“你不会的都可以教你。”
  这人还是“讨厌鬼”吗?湛念有些拿不准,她沉默着没立刻答应,好一会儿,才:“靳越然,你吃错药了吗?”
  “没有。”他回答。
  稚嫩的嗓音夹杂着认真,平日吊儿郎当的人有了正形,拖长了尾音微带着笑,半商量半恳求似的:
  “你下学期还和我坐同桌,我教你呀——”
  清风也偷跑进这间卧室,让话筒里的声音更加模糊不清,湛念没想到他还有不那么讨厌的时候,靳越然放轻了语气:
  “你答应和我坐在一起,我就给你讲题。”
  “好不好呀,‘亮晶晶’?”
  【未完待续】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9 10:10:43

(128) 番二 • 湛念
  聆泠在婚后第二年怀孕,某一月的生理期迟迟未至,她独自去药店买了验孕棒在家里对照着说明检测,五分钟后看着试纸上的两条杠陷入了沉默。
  那天聆泠请假休息,湛津下班后准时到家。他边脱衣服边像往常一样唤着聆泠,没得到回应,心里突然紧张了下。
  以为她又跑了,结果是蜷缩在被窝里睡着。他急匆匆地进去又轻手轻脚出来,先去书房办公,顺便告诉阿姨晚点再做饭。
  晚上七点,聆泠醒了。她茫然地看着已然漆黑的窗外,陷在混沌的梦境里,一时没能醒神。
  她怕黑,所以湛津中途进来开过一次夜灯,黄色的小灯散发着柔和的光线,并不刺眼,也不会让熟睡后醒来的人产生被全世界丢下的空虚。
  不想走动,所以聆泠先唤:“老公。”
  当然是没人回应,湛津不可能听见。
  于是她打了电话。
  没多久仅着衬衫的男人走进来,因为长时间看着电脑,所以他戴上了眼镜,聆泠伸出双手等着湛津来抱,愣愣趴在肩头,双臂环绕。
  湛津失笑:“今天怎么这么粘人。”
  他的嗓音和体温都是如此清晰,不再是梦中的虚幻。
  聆泠此刻什么都想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过脑,呆呆愣愣:“我怀孕了。”
  能感受到湛津僵了两秒钟,他的背肌很明显绷紧,聆泠听见他平稳的呼吸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就像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时,脑中一片空白时的反应。
  “确定吗?”他这么问。
  聆泠突然就很沮丧,莫名的委屈。她感觉湛津好像没这么开心,他这个反应,也不像是欣喜若狂。
  于是也没肯定,闷头闷脑地把他放开,赌气似的侧身不正面对着湛津,瘪着嘴:“不知道,反正是两条杠。”
  今夜的星星不知为何如此明亮,仰头就能看见璀璨光芒,聆泠生着闷气去瞧最靠近窗户也最亮的那颗星,把它当作湛津,烦躁不堪地在心里谩骂。
  搞什么嘛……一点都不惊喜,要是不想要孩子就做保护措施啊,可他天天不带套,动情了还会说“要是这里有小宝宝就好了”。
  真有了,又没反应。
  果然床上的话不能信。
  聆泠俨然已经把他当成一个渣男。
  虽然他们已经结婚可从来没有讨论过孩子的问题,全家人都没提过,都默契认为她还太小。
  影子拉长在墙角,较小的那道垂头丧气。树叶又一次被风吹拂以致树影搅乱这一片静谧后高大的那道影子贴过来,轻轻拢住娇小人影,直至完全覆盖。
  “谢谢你。”聆泠听见湛津嗓音很哑,他仿佛极力忍住才不让自己露出端倪,抱得很紧,“谢谢你给我这个惊喜。”
  他不敢碰肚子,怕这样会吓到不知道几个月的宝宝,他只觉现在的聆泠脆弱到了极点,是个瓷娃娃,碰一下都会受伤。
  ”我好开心……真的……”
  这一刻,聆泠是真的相信他很高兴。
  不仅因为一向沉稳的人突然变傻似的只会重复这一句,还有那瓮瓮的,怎么藏也藏不住的鼻音。
  “我可以看看试纸吗?”湛津问。
  聆泠被他的呼吸弄得脖颈发痒:“看这个干嘛?”
  测完了当然是扔掉,何况这个东西久了也看不太清。
  湛津高挺的鼻梁在她耳后无意识地轻蹭,声音放轻:“想收藏,觉得很有纪念意义。”
  这下惊吓过度的反而变成了聆泠,她悲伤的情绪一瞬消失,惊恐回头:“不要!变态!”
  树枝在窗外摇来摇去,树影一直在墙角晃个不停,如同一体的两道人影始终牢牢贴合在一起,很久很久以后,小的那道才露出上半个影子。
  聆泠侧坐在床上,让湛津摸自己肚子,他认真的表情很像在阅读一份文件,聆泠轻声细语:“我也不知道有多大,现在还没感觉。”
  掌下的小腹依旧平坦,有轻微的起伏和动人的体温,而不久后这里将诞生他们爱情的结晶,一个小小的生命体,彻底宣布他和聆泠连在一起。
  湛津心中充满了奇异的满足,还有难以言喻的感动,他是如此惊诧于这个小生命的存在又如此感激她的到来,酸涩膨胀成了泡泡,填满空荡的身体。
  “我可以叫她湛念吗?”聆泠看见这个男人小心翼翼。
  他仿佛回到了最稚嫩最循规蹈矩的孩童时期,问着执掌大权的大人,我可以要这个东西吗?
  聆泠微微睁大眼睛:“可以……当然可以。”
  湛津又说谢谢你,伏在她膝上,连靠近肚子都放慢了速度。
  “这是属于我的吗,聆泠?”
  诡异的感觉,聆泠竟恍惚怀疑自己是否要做两个孩子母亲。
  “当然……当然是你的……”
  “我可以给她取名字,可以看着她长大,也可以看见你小时候的模样,是吗?”
  “当然……”
  “她可以叫我爸爸吗?”
  “当然啊,你在说什么啊……”
  聆泠面红耳赤,怀疑湛津坏了脑子,“都是你的了……不叫你爸爸还叫谁……”
  这样的湛津太陌生,聆泠从未见过他如此卑微的模样,若说之前追回她的时候湛津是放低了姿态跌到尘埃里,那现在就是完全没了形儿,随便谁都可以蹂躏。
  聆泠不忍再看他那双下垂的眼睛,里面总是亮晶晶地盈着光,极度的渴求都快化作泪水掉落泛红的眼眶,她抱着湛津,轻轻吻在眉心:“我是你的,她也是你的。我们都喜欢湛津,我和湛念,都永远属于湛津。”
  滚烫的泪珠终究是浸湿衣衫,缺失的明月被漫天繁星替代,颤抖的薄唇于夜色下献上纯洁且饱含爱意的一吻,心跳作证,他找到自己的港湾。
  “她会愿意来到我们家吗?”许久,湛津才出声。
  聆泠躺在他怀里,侧耳听着剧烈的心跳,也很难给出回应。
  “不知道……但我想,我们会努力让她愿意的。”
  “一定会的。”他喃喃低语。
  絮絮叨叨、没头没脑,慌乱得不像是一家公司的总裁,幼稚地重复着:“一定会的。”
  “毕竟,”星光闪耀,他的爱意无处可藏。
  “能成为聆泠的孩子,谁都会很开心。”
  那晚他们说了很多话,聆泠一直听着湛津的念叨,熬到最后她实在撑不住了睡过去,湛津抚着她温柔眉眼,再度落下一吻。
  “谢谢你。”他发自内心。
  哪怕已经说过千万遍,也还是要说——
  谢谢你,愿意走进我的世界里。
  后来他们真的有了一个女儿,也如湛津所愿长着一双明亮眼睛,他从和聆泠恋爱起就取好的名字终于用在这个漂亮的女儿身上,湛津吻着分娩后有气无力的聆泠,轻声说:“我想叫她晶晶,可以吗?”
  降生于璀璨星河之下,如他妻子一般有着一双明眸的晶晶。
  聆泠曾好奇问过又为什么叫她湛念。
  那是湛津第一次红透了整个耳朵,哪怕聆泠再如何撒娇也不说。
  要怎么说出口呢?
  哪怕我们已经讲过太多甜蜜爱语。
  但第一次恋爱的小少爷走神打在电脑上的心声终究还是会令人害羞——
  湛念,湛念,意思是:
  好奇怪呀,聆泠。为什么片刻不见你,湛津就开始想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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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9 10:25:32

(129) if •邻居哥哥和笨蛋妹妹(上)
  爬上了邻居哥哥的床,聆泠不知道这件事该如何处理。次日放学她故意拖到了最后一个才走,临到校门口,却还是看见那辆熟悉的车。
  偷偷瞧了四年,没想到还有来接自己的一天,聆泠本想装作若无其事走过去,手机却突然响了,邻居哥哥给她发来消息。
  “过来。”
  就这么一句。
  她也不能假装自己没看见了,避开同学,悄悄上了宾利。
  邻居哥哥还有专属司机,司机师傅尽职地把挡板升起。聆泠低着脑袋偏安一隅,书包挂在肩上,躬起脊背像只鸵鸟。
  昨夜才有了亲密关系,今天却要正面相对,她紧张又不安地只坐着一块窄小地方,嘴唇紧抿,眼也不眨。
  邻居哥哥先说话。
  他问:“我的车很小吗?”
  聆泠不懂也知道这时候不能给肯定回答,连连摇头:“没有,你的车很大。”
  “那就是我身上有味道?还是衣服长了刺?”
  她不明所以的一双圆圆眼看过来,邻居哥哥没了脾气:“坐过来点,离我那么远。”
  聆泠耳根噌的一下通红,捏着校裤靠过去,饶是这样也保留了一个人的距离,很安全也很疏离,一点也不像昨夜热情。
  发现自己不自觉联想到女孩昨夜的身影,邻居哥哥也少见的征愣几息,他忆起黑夜里那如罂粟花般勾魂摄魄的身躯,呼吸重了重,喉咙也发紧。
  一抬眼是朴素校服也掩不住的丰满挺立,眸色沉了沉,看着女孩挺翘的鼻,“不认识我吗?”
  聆泠攥紧了裤边。
  男人主动靠过来,黑色西装也扫过手背,他身上好闻又清淡的香味顷刻扑鼻,聆泠心跳加速,仿佛还身处昨夜。
  他身上确实有味道,不过是会令人上瘾的迷香,聆泠一碰见他就被生理欲望支配了大脑,不住地颤,重复地回想那晚他是如何一遍又一遍地把自己按在身下肏。
  邻居哥哥卸下了她的书包,这样的姿势很像环抱,可他只是取下后又坐回一旁,神色自然,胡思乱想的只有她。
  聆泠闻到更重的香水味。
  邻居哥哥问她:“不喜欢这个味道吗?”
  她没办法也没能力说谎,头更低:“不是……”
  很喜欢的。
  毕竟昨夜才趴在他颈间闻了很久。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男人坐姿更放松,他随意搭着的手就在聆泠身旁,五指修长,昨夜才抓揉过那儿……
  够了!
  意识到自己又在糟糕的瞎想,聆泠羞赧到脸颊也霎时通红,“昨夜”就像个魔咒一样回响在她的大脑,她决定删除,再也不提这个话题。
  可偏偏有人要抓住不放。
  邻居哥哥突然揽过她,还像小时候一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宽大的空间顿时变得矮小,聆泠不得不弯着腰,听他在耳边问:“为什么不叫我?昨夜不是很会叫吗?”
  聆泠双手撑他肩上,西装的触感奇异又冰凉,在此之前聆泠身边还没有一个人几乎需要天天穿西装,意识到这来自于事业有成的邻居哥哥,心跳顷刻就乱频。
  他不依不饶,还在追问,明明昨夜还温柔缱绻地吻着耳畔唤自己小女孩,今天却铁面无私,一定要她承认自己犯下的错。
  男人的嘴唇近在咫尺,毫无防备到她一低头就能吻上,聆泠不知道他为什么能对一个胆大包天到敢趁他不清醒就爬他床的小女孩这么不设防,自暴自弃:“湛津哥哥……”
  和昨夜一样好听,娇滴滴的黄鹂鸟,湛津心满意足地看她脸红成被煮熟的虾米,摩挲着指尖,沉眸:“再叫一声。”
  —
  邻居哥哥姓湛,单名一个津。他八岁时聆家的女儿才刚刚出生,满月时见过,很小一个女孩。湛津把她当妹妹,聆泠却从十四岁起就开始暗恋他,那时候的邻居哥哥刚刚大学毕业从美国回来,意气风发,一头短发干净利落更衬得底下那张脸如精美雕塑。
  哪个角度都好看,聆泠那天心跳砰砰,他冷冷淡淡扫过来一眼时小女孩顷刻红了脸颊,还撒谎说是天太热,坏空调温度开太高。
  而后一直像兄妹般接触,邻居哥哥总是那个稳重模样,仿佛天大的事也不能让他露出第二种表情,可就在昨夜,聆泠却窥见了冰山动情。
  眼红红的,额上也全是汗珠,粗喘的声音溢满性感,还有十八岁女孩一知半解的,仅从自动弹跳出的黄色小网站上了解过的,被称作“勃起”的性器。
  她不知道什么尺寸算大,但邻居哥哥低哄着进入她时,聆泠是真心实意后悔爬床。
  ……
  现在他又用那个东西硬硬地顶着聆泠,她面红耳赤:“湛津哥哥。”
  他终于满意,确认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妹妹不是白眼狼,就抱着聆泠又从自己兜里摸出一个盒子,四四方方的礼品盒,表面扎着蝴蝶结。
  他抬抬下巴,说:“打开它。”
  腰上的手箍得很紧,聆泠只能就这样接过盒子,湛津收回时手腕处擦过胸前带起一阵酥麻痒意,不知是刻意还是不小心,让腿上的女孩心颤不已。
  他好像一无所觉,还静静地看着聆泠,准确来说是将目光投向她捧住盒子的手,直到蝴蝶结被拆开,女孩发出一声惊呼。
  “湛津哥哥……”
  他竟然送了她一条项链。
  大概是考虑到还是学生于是选择了低调的款式,可坠着的一圈钻石又突显出它的价值,聆泠拿着这个盒子僵硬得像块木头,生怕一个颤抖,就会让自己去辍学打工。
  “这是什么?”
  他没理这个问题,只是手再次擦过胸前:“成人礼。”
  聆泠僵住了,浑身神经都绷紧,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小小的蚂蚁,行走在钢丝上,随时会因手指的挑弄坠入万丈深渊。
  湛津琢磨着她的表情:“不喜欢?”
  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回答,臀下就是男人紧实的大腿肌,膝盖刚好顶在一个尴尬的位置,聆泠刚要开口,司机师傅猛一刹车,她因惯性不可抗地扑向男人怀里。
  大掌结结实实抓在胸上,隔着校服传递温暖弧度,男人很明显也征愣一瞬,聆泠要起身,他却按住不动。
  像昨夜一样。
  湛津也确实说了和昨夜一样的话:“你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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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9 10:40:53

(130) if•邻居哥哥和笨蛋妹妹(中)
  聆泠恨不得自己变成个聋子,什么也听不到,最好再变成个哑巴,这样也不会被他逼着叫,要是还变成个瞎子,就更不用看他冷淡着一张脸揉自己胸,也好过面红耳赤,不知所措地像个鹌鹑一样坐他腿上。
  湛津还是挑着眉:“不喜欢?“
  她咬紧了唇,很难回答。
  饱满的唇瓣在贝齿下嫩生生的如初生樱桃,湛津想起昨夜品尝它时的饱满,眸色更深。
  聆泠低泣出声:“疼……”
  这才发现掌下不自觉用了力,圆乳被握成锥形。
  他松开手,却不适掌中空虚,女孩的胸乳不似棉花般轻盈,反而真材实料,沉甸甸地铺满掌心。
  湛津性器更硬,问:“多大?”
  聆泠很难抵抗这汹涌情欲,要哭不哭:“十八。”
  喉结滚了滚,眼睛闭了又闭,聆泠只觉他呼出的鼻息都是蓬勃热意,看着男人不再冷淡的表情,听他低沉的嗓音说:“胸,多大?”
  聆泠很无措,他好像又变回了昨夜的湛津。懵懂的女孩单纯地委屈着大眼睛,对他有问必答:“E。”
  湛津胯下硬得痛了,他一瞬变了神情。聆泠还听话地拿着礼盒,期盼地看着项链:“要放回去吗?”
  湛津不答,她自以为是默认,从小到大的受到的教育是不要随便收别人送的贵重东西,所以哪怕是买钻石当买石头的邻居哥哥,她也拒绝他的好意。
  摸到他西装外套,把盒子塞回去,平平整整的兜立马变得鼓鼓囊囊,和胯下某个部位一样,有着不可忽视的形状。
  他一直没再说话,聆泠此刻想要下去,本身这种姿势就不适合成年男女,哪怕她刚满十八,哪怕他总是叫自己小女孩。
  饱满的臀就在腿上蹭,短裙下是娇嫩的雪肤,湛津瞥见她大腿中部有一圈红红的指印,用自己手掌比对,刚好是他握住女孩大腿操弄时可以留下的痕迹。
  湛津不放手,聆泠下不去,她胸前的褶皱像一根刺扎着男人的眼睛,纽扣开了两颗,黑色的内衣边若隐若现。
  “湛津哥哥……我想下去。”委委屈屈的,倒向把她怎么了似的。
  “下哪儿去?”
  湛津的嗓音很哑,仿佛感冒了许久,聆泠一听这个声音就控制不住地想起昨夜他是如何低声问自己“舒不舒服”,小腹麻了一下,内裤湿答答。
  她好像流水了。其实以前聆泠并不知道女生受到某些刺激下面还会流水,她对这件事的第一次了解就是第一次实践,稀里糊涂的,还是湛津告诉她“你湿得好厉害”。
  她好像要疯了,怎么都会联想到昨夜,那一晚就像个屏障一样紧紧包围着她,看他的眉会想,看他的眼会想,只要意识到他就在身边也会想。
  聆泠快要捂住耳朵了,若非这样不礼貌,她扭动得越厉害胸前的缝隙越大,黑色蕾丝内衣,裹着半团乳房。
  “要下去……自己坐……”女孩朦胧着一双杏眼,“我不是小孩了。”
  像点燃情欲的导火索,这一眼擦出猛烈火花,湛津清清楚楚地记得她昨夜是如何用这副神情求自己亲亲她,发骚发浪,小女孩怎么能做出那副模样。
  他一直没忘,他不可能忘,同聆泠被困扰的情况一样,他也时时刻刻、不停沉溺在那间赤裸放纵的房。
  男人的眼神如刀似剑,聆泠不敢抬头对视,湛津问完话后顺着意把她放回座椅上,聆泠急忙拿过书包挡在身前。
  他看见了,却什么也没说。车辆拐一个弯往前行,聆泠看出这是回家的路。
  可是却进了湛津的家。
  她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驶进那栋别墅时聆泠还紧张地低头玩着自己包上的挂件,司机师傅已经离开了她才知道抬头,想下车,却是湛津给她开门。
  “下来。”他这样讲。
  于是聆泠如愿以偿地下去了,却进了他的房。
  他说叔叔阿姨出差了,把自己的女儿交给他,聆泠这些日子都要他住在一起,上学、放学都要由他接送。
  因为太过信赖,所以没怀疑父母怎么会做这种安排,刚满十八岁的女孩怎么能和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成年男人共处一室,聆泠忘了质疑,甚至一点担心都没有。
  湛津坐在沙发上,他终于想起兴师问罪,聆泠像个犯错小孩一样驼着背站在客厅里,书包很重,她薄薄的肩膀根本撑不住。
  “坐下。”湛津唤她。
  其实聆泠觉得自己现在不敢坐下而应该是跪下,为她昨夜犯的错,为她冒犯了邻居哥哥。
  “你很怕我吗?”他又问。
  聆泠一听这个声音就控制不住地双腿发软,她快受不了了,不想再承受煎熬。
  “对不起……”女孩捂住脸哭泣。
  湛津看见她胸前的缝隙因为这个动作开得更大,乳团一颤一颤,随着耸动节奏。
  “我……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黑色蕾丝露出的面积很大,并不适合她这样一个还要穿校服的小姑娘,白色的布料质量并不是很好,只是略微绷紧,湛津就看见隐约的花纹形状。
  “我知道自己错了……你要是生气的话……”聆泠瘪着嘴,双手死死捂住眼睛,泪水不断从她指缝溢出,滴到校服上,让它更加透明。
  “就打我好了……”她委屈着,“但不要告诉我妈妈……”
  气氛一时很僵硬,空气变得令人窒息,女孩丝毫没察觉自己的校服的已经被泪水打湿到里面的内衣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湛津沉默着,直到最外层遮掩形同虚设。
  他是很想打她,但不是在这种时候。聆泠还在擦眼泪就感觉胸前一凉,衣服撕裂的声响,随着她的校服一分为二。
  她吓住了,连制止也忘记,红着一双眼睛看刚才还坐在对面的湛津蹲在自己身前,凛着眉毛,像撕一片纸一样将她的衣服撕烂。
  黑色内衣完全露出来了,严丝合缝地包裹乳房,成年的女孩选择了半罩杯的款式,他只需要轻轻一拉,就能看到杯罩下掩盖的乳头。
  很小很娇,轻轻吮一下就能变肿,那么嫩的乳头却有那么肥的乳晕,摊在奶尖上,像天天被人吸才会那么淫荡。
  聆泠呆住了:“湛津哥哥……”
  男人没有回答她,而是隔着内衣,狠狠咬上她的乳房。
  “啊!湛津哥哥!”她吓得尖叫,第一反应是往沙发上跑,可男人的力气比她所理解的还要大,他甚至只是掐住奶子,聆泠就动不了。
  乳尖像要被咬掉了,聆泠委委屈屈地又开始想哭,湛津却在这时候拉下她的乳罩,黑色的内衣勒在肋下,弹出两团肥硕乳房。
  他握住一只,聆泠屏声息气,灼灼目光下男人张开艳色薄唇,伸出舌头,对着奶尖舔舐。
  “哈啊……”聆泠条件反射地一颤。
  得到回应后男人更加过分,捏圆了顶端,整个含住。
  “呃啊……湛津哥哥……”
  男人的口腔严实包裹着半团乳房,缩腮去吸,把软肉吮得湿哒哒。
  “湛津哥哥……”
  昨夜她就是这样叫他。
  穿着睡裙的女孩蛇一样缠在自己身上,握住他发烫的性器,轻声细语在耳边:“湛津哥哥……要我帮忙吗?”
  那么会叫,那么骚,不知道从哪里学的勾引男人的技巧,用着最纯的表情,说:“湛津哥哥,我可以帮忙。”
  聆泠要吓死了,湛津突然就开始弄她,甚至都没对她昨夜的行为做出回应,就扒了她的衣服,把她压在靠背上吸奶。
  坐着的姿势很难受,她腰肢本就酸得不行,呻吟了几声或许是被男人听懂了,湛津坐上来,她又到了他的腿上。
  露着奶子跨坐,乳尖水淋淋的泛着光,湛津按住她不堪一击的后颈让她只能和自己对视,灯光下舔了舔唇,又猛然按住她接吻。
  舌头刮得很猛很凶,含住她小舌用力吸,聆泠都快以为自己要被他吞进去了,湛津很重地喘了声,又把她放开。
  额上大汗淋漓,他仿佛又回到昨夜状态,一双眼睛黑沉明亮,聆泠不敢说话,也害怕他会像昨夜那样凶。
  “为什么不看我?”湛津托着她下巴。
  这样的姿势轻佻又不尊重,聆泠呼吸很急,胸前起伏剧烈。
  “我……我……”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又和邻居哥哥有了越界行为,她没法冷静。
  扣子掉得满地都是,白色校服被撕得乱七八糟,湛津凑近她带着少女芬芳的香甜乳房,叼住乳罩,把蕾丝咬在齿间厮磨。
  聆泠又开始抖。
  “湛津哥哥……”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温热的鼻息扑洒少女洁白的乳房,鼻梁太高,还会戳在胸上。
  男人似乎很享受这种凌迟猎物的过程,聆泠眼睁睁看着他把整个蕾丝边含得濡湿,象征着成熟和性感的乳罩湿漉漉贴在胸上,只要一想到源自他唇中的津液,就会不可抑制地轻颤。
  她又流水了。
  这次不是好像。
  因为邻居哥哥清清楚楚地把手指伸到她如同浸水的裤裆,隔着安全裤重重一按,含着她的乳尖说:“叫得好浪。”
  说的是哪张嘴,聆泠听不懂,但他下一瞬就把伸到腿心的指尖分开在眼前,两人都清楚看到,中指和无名指上淫靡的光。
  聆泠哭了。
  睁大着眼睛掉泪。
  湛津不知道这是不是她逃避惩罚的手段,毕竟从小时候起,她最擅长的就是用一副无辜表情来骗取大人的怜惜。
  作业写不完了要黏着邻居说“湛津哥哥真好”,在花园闯祸了要敲开门说“湛津哥哥你帮帮我吧”,就连成年后把神智不清的邻居哥哥按在床上把自己的小逼贴在他的鸡巴上了也还要眨着一双单纯的眼睛,娇里娇气地说“哥哥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她哪里不是故意的。
  湛津呼吸越来越重。
  大半夜穿着睡裙跑到男人家里不就是为了求肏,就像现在,分明跟他说“湛津哥哥对不起”了,却还是娇着嗓子,一遍一遍地又浪叫。
  小骚货。
  什么时候起,他这个笨蛋妹妹还有了这些心思。
  聆泠只明显察觉到男人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对他的所思所想一概不察,她隐约能明白湛津说的应该是一句荤话,就像昨夜那样,放荡又嚣张。
  他暗沉着眸子,聆泠不敢吭声,直到湿热的手指又一次隔着安全裤戳向她的腿心,女孩捂着嘴,听男人不冷不淡地说:“再叫。”
  她要逃跑了,这样的湛津完全接触不了,他又凶又狠连玩弄她的手段也变得粗暴,就像将她按在床上进入时,那种她这辈子都下不了床的可怕模样。
  露着大奶的女孩转身要逃,掌控一切的男人早有预料,湛津刚好就着这个姿势把她牢牢按倒在可以并排躺下两人的宽大沙发,捞起双腿,快准狠地将裤裆撕裂。
  短裙成了摆设,不知羞地掀起到腰际,聆泠混乱中看见属于安全裤的那块布料轻飘飘地落在地上,而后她的内裤被脱下,冰凉的两根手指刺入体内。
  紧得要命,半个指节就开始排斥,湛津按着聆泠冷静地将手指往里插,咕唧声很快响起,更多的水流出来润滑。
  她一开始就噎住,像是被着强势的进入吓到,可不过一会儿就开始抓着靠枕呻吟,连拒绝都没有,真就是只发情的野猫。
  湛津抽出手指,重重往逼上拍了两掌,水声噼啪让纵使是如此宽大别墅中的两人也能清楚听到,他勾起唇角:“明明这么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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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9 10:49:06

(131) if•邻居哥哥和笨蛋妹妹(下)
  聆泠咬住自己的胸罩,不然湛津就要继续插她。
  她现在恨不得收回那句“就打我好了”的话,男人拍她逼时根本没留情,那个地方又痛又麻。
  昨夜才开苞,现下还带着红肿,他分开小逼仔细检查,发现没有受伤后,又心安理得地继续玩弄。
  还好,还可以操。
  聆泠咬着乳罩也抑不住呻吟,他看过来后,又紧张地止住。
  湛津俯下去,擦她溢出的津液,他像小时候那样照顾着邻居妹妹,只不过擦着擦着手指就探到嘴里,她闻到很重的腥味,因为他刚插过逼。
  “骚味。”湛津陈述。
  聆泠嘴被塞住无法反驳,大眼水汪汪,让人看了更想欺负她。
  玩着她的蕾丝内衣,又扯出来放在鼻子底下,聆泠还在揉酸痛的下巴就看见他用那个好看的鼻子去嗅自己的乳罩,可奇怪的是,她一点也不觉得下流。
  反而有种别样的性感。
  因为湛津连在做这种事时,也是一副冷冷淡淡的神情。
  好像他闻的不是女孩子的内衣,而是一块普通布料。
  聆泠缩成一团,小腿白皙光滑,淡蓝色裙摆搭在腰上,内裤挂在脚踝,湿得不像话。
  “坏孩子。”湛津把内衣扔向她。
  被男人含湿的花边和女孩咬湿的海绵遮在胸上,聆泠泪眼盈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乳罩都被含湿了。”
  湛津跪上来,拉起她的手腕,水淋淋的乳团暴露出来,被风一吹,淫靡地颤了颤。
  奶是白的,乳尖是粉的,内衣却是骚浪的黑色,湛津看着她:“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聆泠怯怯:“湛津哥哥……”
  “我昨天,是要给你送生日礼的。”捂住勾人的嘴,欺身压上,湛津没理她要掉不掉的泪,低声叙述,“结果却发现你躺在我床上,解我的衣服。”
  “男人的鸡巴很好摸吗?”他突然质问,“让你不怕疼也要勾着我,说帮忙。你的帮忙就是把小逼贴我身上?”
  “不……不是的……”从来没听过那么多粗话,聆泠眼泪越掉越多,她已经眼睁睁看着自己手腕被一圈圈绑住,用她的胸罩,细细的肩带系了死结。
  “你当时喝醉了……很难受……我是想帮你……”
  “帮我?”湛津不屑地轻笑。
  黑色衬衣在他手下一点点松垮,聆泠看见脖颈上带着红痕。
  “你让我更难受了,知不知道。”
  衬衫完全解开,湛津半露胸膛,聆泠清楚地看见他微微起伏的腰腹,还有随着动作越发明显的,块垒分明的腹肌。
  “这里,你抓的。”他握住女孩手,抚到胸上。
  几乎是相触的瞬间娇人就一个激灵,湛津懒懒勾起唇角,又带着她往上。
  “这里,你咬的。”移到喉结处干脆让她手臂绕在自己颈上,湛津俯身,埋入她颈间,“像这样,伸舌头舔。”
  “啊!”他猝不及防叼住颈肉,聆泠浑身颤抖如惊弓之鸟,男人的粗舌游移在耳畔、下巴,摩挲着腰侧,捻着她白嫩肌肤。
  “是被谁教的?学那么骚。”
  惊慌中听见皮带落地声响,片刻后,一根热物就贴在逼上。
  “你交男朋友了吗?”湛津问她。
  他认真的神色不似做假,仔细看着女孩,要从她迷离的眼神中看穿假话。
  “你和别人这样做过了吗?”
  “没……没有。”湿热的地方被他磨着,水流得聆泠自己都能感觉到,比腿心那个硬物更危险的是他看自己的眼神,总让人觉得肯定的话,他会把自己掐死在床上。
  “我没有男朋友……只认识湛津哥哥……”
  说完后,湛津表情明显好了不少。可即使是这样聆泠也不敢放松,龟头顶撞着,随时会插入她。
  像昨夜那样,像他说的那样,男人的性器会刺穿小女孩最柔弱的地方,让她哭叫,让她在床上后悔自己的选择。
  湛津提醒过她的。
  他告诉过她的。
  让她好好想清楚自己到底要不要留下,等来的却是女孩把嘴唇送上,黏糊糊地说“湛津哥哥就让我帮忙吧”。
  他顺从了她,她却在睡过后就跑,男人起床后看到的只是一片狼藉和小女孩撕裂的内裤,沾着他的精,还有高潮喷出的水。
  要不是认识那条内裤,他还以为自己做了春梦。也是这个妹妹年纪太小还没有善后的经验,只记得把衣服带走,却忘了自己最重要的内裤。
  夹着他的精上学,也不知道回去后有没有洗澡,她那么纯应该还不懂自己抠着逼排精,那就一定还在肚子里,被她熨贴的体温包裹着。
  想到这里,肉棒又跳了一下,聆泠水淋淋的小逼就这样被他打了一下,很响一声,让她红了耳根。
  龟头继续顶,肉棒继续磨,她双手被缚只能牢牢圈在男人颈上,被他掐着下巴逼问,问自己生理知识学了多少。
  其实不多,不然她也不会胆大包天地勾引他。连鸡巴顶端那个蘑菇头叫龟头都还是湛津哥哥告诉她,不然她还在叫着“那个那个”,又纯又无知地求着他。
  龟头入了进去,小逼张开个口,聆泠像噎住一样吸气之后就再没呼出,逼缝一松一夹,吮咬着过于巨大的鸡巴。
  “放松。”湛津拍她。
  滑溜溜的屁股被打得颤动,他深吻,聆泠在这交缠中换气。
  “呃……嗯嗯……”她又开始小声呻吟,眼眸微微眯起,眉头也轻轻蹙下,稀里糊涂的,已然忘了自己如果没有同意的话,湛津这就是算是侵犯她。
  他轻轻地顶,龟头插入又抽出,流出的水被拍打成黏糊的白浆,湛津抬着她的屁股:“夹紧。”
  于是腿很自然地缠在男人腰上,他昂贵的衬衣更皱,女孩的小脚挠痒似的随着颠簸晃,湛津也喘了声,握住她奶子重重揉。
  “爽不爽?”男人问她。
  聆泠不敢答,只是忍不住似的呻吟。
  “爽不爽?”湛津打了她。
  屁股上一个红红的掌印,聆泠哭着:“爽。”
  “还敢勾引我吗?”
  “不敢了……”
  “还敢给我帮忙吗?”
  “也不敢了……”小腹像被火烤,聆泠感觉自己要化了,流出的水再多也不能把鸡巴的温度降低,他好烫,烫得要将小女孩的逼融化,“湛津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可现在知道又有什么用,他们再次睡到了一起,虽然今晚的湛津很清醒力气也没那么大,可捉弄她的手段还是一样,让她经常分不清楚自己是否还待在那间房。
  鸡巴用力凿,小逼的缝越来越大,她那么嫩的地方都被男人插红了,小豆豆冒出来,被鸡巴上的棱刮蹭。
  聆泠一直在叫,轻轻唤着湛津哥哥轻点,她要他把尺寸惊人的鸡巴往下面放,不要再刮她的小豆子了,她会尿。
  她不知道那是高潮,还以为自己是像小孩一样尿床,昨夜湛津就是对着那个撞了几次让她喷了好大一股水,把男人的床淋湿了,被他翻过来,边揍边骂她。
  屁股痛了一整天,板凳都不敢坐完全,只要一碰到那里就会想起夜里他是如何羞辱她,骂她小骚货,害她上着课也差点湿透裤裆。
  她或许真的很浪,聆泠此刻憋红着脸想,被湛津上过之后阴部总是莫名其妙发痒,有时上厕所都能看见布料上的粘液。
  他的鸡巴很大,抽出去了也还是留着感觉,她从来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时候还会不一样,端方自持没有了,表现得像个花天酒地的流氓。
  半截鸡巴刮着穴道,聆泠努力憋住到口的呻吟,他揉胸的手也是如此滚烫且富有力量,她全身都变红了,被他亲的揉的。
  发现她在忍耐,湛津扳住她的下巴,两根手指塞进嘴里搅着她的软舌,沉声:“叫。”
  聆泠不敢不叫,成为他的囊中之物,女孩娇滴滴的呻吟更是让他性欲大涨,鸡巴又塞了半根进去,把小逼填得满满的。
  “嗯……呃啊……”聆泠要被玩死了,她刚破处没多久哪儿受得了整根鸡巴,腿蹬个不停,小孩一样哭闹,“出去……出去……”
  额上全是汗珠,女孩细嫩的腿肉就在腰上磨蹭,湛津听到她发浪似的喊:“湛津哥哥……湛津哥哥……聆泠要被操死了……”
  额角青筋一跳,她还浑然不觉自己说了什么骚话,哭得一抽一抽得特别带劲,指尖还挠着他的后颈:“好大……下面好大……”
  更重地顶了下,聆泠“呃”了一声止住,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填满刺激到双腿僵直,湛津退了一点出去,又尽根没入。
  “呃……啊——”难以抑制的颤抖,穴肉痉挛到疯狂,抓挠男人颈部的指尖都染上了血珠,湛津后颈破了皮,汗珠滚过时让他又痛又痒。
  紧致的销魂窟,一插入就不想停下,他按住聆泠让她无法挣扎,鸡巴抽出来,又狠狠顶入。
  “湛津哥哥!”她哭叫,奶子被撞得一跳一跳,打着她的肋下,拍得也疼。
  被插到底了,又被进入了,早知道跟他回家是要挨操,聆泠说什么也不会同意,更不会乖乖上车。
  她被欺负了,被从小玩到大的邻居哥哥,他小时候还牵着她的手不让任何人打她,长大后自己却变了,一巴掌一巴掌拍得欢快。
  这次比昨晚还要激烈,因为湛津完全是清醒的,他像折磨猎物一样一点点吃着她,挺腰慢慢磨,不让她高潮。
  又把女孩撞到失声,他才大发慈悲地,伏在耳边:“感受到了吗?这才是整根。”
  聆泠此刻只想为昨夜的冲动道歉。
  “我错了……错了……不要再来了……”
  她以为湛津是被这么一个小女孩趁虚而入了而感到愤怒,也认为刚才的这一切只是惩罚,她只想好好道歉然后取得邻居哥哥的原谅,就像小时候每一次闯了祸后,他都会摸着自己头说:“没事的,我会处理好。”
  他一直很宠聆泠,不然她也不能胆大妄为到爬他的床,只是没想到失去贞操对湛津造成的伤害会这么大,他不惜放弃正人君子的面貌,也要把从小看到大的妹妹按在沙发上,让她袒胸露乳,口水流得像个骚货。
  聆泠不停地求饶,得到的回应却是性器变大,他狠狠顶入时女孩手指、脚趾全都舒爽到极致地蜷起,小舌头收不回去,像只小狗一样哈气。
  骚得没边了。湛津心烦意乱。压抑的破坏欲在女孩被肏得像个性玩具似的表情下肆意疯涨,他拍聆泠的脸,用淫水给她擦脸。
  手指顺着张开的嘴插进去,哪怕已经到极致了也还是这么小,她这张唇从生下来起就精致漂亮,吃什么东西都小口小口的,从来张不大。
  整根抽插,聆泠头晕脑胀。颠倒中旋转的天花板错乱了她的记忆,情动如海水涨潮,分不清现实与过去。
  一会儿她觉得自己还在湛津床上,一会儿又明白他们是在沙发,没开灯的客厅里唯一的亮光是落地窗外透进的光,聆泠看见他把衣服脱掉,袒露布满女孩抓痕的整个胸膛。
  一定是做得很激烈,才会蔓延到了颈子上,他额上的汗珠聚在一起豆大一颗掉在女孩胸上,流过奶头,和留下的津液相融。
  全身都被湛津哥哥弄湿了……聆泠稀里糊涂想,他滚烫的鸡巴把下面流出的水插得稠稠的,还起了白沫,好像奶油被打发。
  湛津让她朝下面看,她哭着说自己做不到,于是整个屁股都被抬起来压在身上,湛津拍她的小逼:“看吧。”
  太色情了,太羞耻了,女孩眼睛都哭到红肿了,男人给她录视频。
  对准红肿的小逼,放大贪吃的淫态,湛津用“不说就把她肏到明天不能上学”来威胁,命令女孩自己抱着腿,阐述她是如何爬床。
  镜头放大一点,女孩声若蚊蝇地说是把小逼贴在了鸡巴上,男人扇了一把奶子说“不对不对”,画面上移,拍她的胸。
  “是这里先开始的。”
  聆泠堕入了万丈深渊。她捂着脸小声地说“用奶子蹭了哥哥的脸颊”,湛津又扇了一巴掌,让她描述完整。
  “把……把衣服脱了……”女孩泣不成声,“聆泠里面没穿内衣,让哥哥看看,上面为什么那么红。”
  “哥哥说那是乳尖,是每个人都有的,聆泠把哥哥的衣服也脱了,舔露出的乳头,问哥哥的为什么没有这么红。”
  “哥哥的睫毛好长……扎在胸上特别痒,聆泠蹭了一会儿脸颊就不想再蹭了,抱着哥哥亲亲,我们躺在床上……”
  “我有没有制止过你?”
  听到这句话,聆泠更加崩溃。
  “有的……有的……”
  男人把赤裸的女孩推到一旁,遮住自己的大鸡巴,隐忍着:“你要想好。”
  她是什么回的呢?
  聆泠在镜头下想。
  嫩红的嘴张到最大,她边喘边说——
  “我说不怕。我说哥哥看上去很难受,我要帮忙。”
  清楚到每句话都记得,聆泠终于无法再逃避现实,是她恬不知耻地一定要邻居哥哥肏,把内裤脱了,让他看自己为了献身还刮了毛。
  所以湛津才会那么失控,分明他只把聆泠当小女孩,可被下药的男人却和自己视为亲人的妹妹睡了,还把她肏得没个人样,回家时都一瘸一拐。
  聆泠哭得很大声,她彻底接受自己又被肏了这个事实,男人很有可能今夜过后都不再管她,他只是太生气了,又或许药物作用还没过去,才会一次又一次进入她。
  视频录制完毕,湛津当她的面播放,朦胧月色中娇气的小女孩被当成骚货一样肏,他满意地保存,放进了私密相册。
  放了手机,继续按着她狠插,做到现在他才有一点射意,鸡巴跳了两下,聆泠又开始呻吟。
  真是天生该给他肏的身子,第二次就这么骚浪,刮过毛的小逼糊满了拍打出的白浊,红白相间,煞是好看。
  他含住嫩红的嘴,伸舌头进去吻她,聆泠一被深吻就喜欢哼哼唧唧地叫,其实她昨夜也是这样,一开始只是想接吻。
  是男人诱导她,是信赖的哥哥问她胸前为什么这么软,她脑子一热就把那本就放在腰上的手往上挪,顺势脱了衣服,说我没穿内衣呀。
  好大,哥哥夸她。
  于是女孩害羞地红了脸颊,又搂住他的脖子:“我们继续亲亲吧。”
  “等一下。”哥哥很痛苦的模样。
  聆泠半趴着俯下去看他,奶子垂落,沉甸甸地晃荡。
  “我被下药了。”
  女孩很紧张,她着急地凑近他半闭的双眼,也就忘了穿衣服,也没注意到男人性器的变化。
  “那要怎么办呢?要去医院吗?”
  “我现在有点看不清了,可能不太能走。”
  “怎么会呢?”聆泠左顾右盼,想找点颜色鲜明的东西刺激他,男人却突然失去力气似的栽倒,伴随一声闷哼。
  “湛津哥哥!”聆泠跟着爬上床,光裸的两团奶子晃晃悠悠,就在他脸上,咫尺距离。
  “有点晕……”男人气若游丝。
  他放出的性器越来越硬,脸也潮红着,聆泠有听其他大人说过,像湛津这种应酬的人,很容易在酒桌子上中招。
  中的是什么春药还是迷药也不知道,反正会让他不那么清醒,如同此刻他已经本能地想去撸动鸡巴,却碍于聆泠的存在,一直抵抗。
  “看不清了……”湛津低语。
  他说怎么哪里都这么黑,聆泠要开灯,他又说没人陪着害怕。
  急得她像热锅上的蚂蚁了,恨不得自己给湛津撸鸡巴,她以为这种事只要碰碰下面就能解决,正想着要不劝湛津哥哥不要再强忍时,就发现他正在看自己胸。
  一动不动的,目光迷离,他好像看不清那是什么东西,于是更执着地想看清。
  脸都憋红了,汗水也布了满额,唇上干裂到皱起了纹路,他好可怜,被人下药了都不知道。
  捧起了奶子,拢做一团置于眼下,聆泠不知道自己哪儿的胆子,只知道心跳砰砰,她说——“湛津哥哥,我这儿为什么这么红?”
  回忆在性爱中结束,聆泠至今仍然傻乎乎地半点没察觉异常,她沉浸在湛津的亲吻里无法自拔,像只小猫一样眯着眼睛,时不时擦擦自己汗湿的小脸。
  湛津真是爱死她了,每一个动作都可爱到让他在心里尖叫,他认真描摹聆泠逐渐长开的眼角眉梢,他等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阴茎猛顶几下,女孩脆弱的脖颈后仰,湛津托住她饱满的后脑勺,俯低:“还主动揉我的鸡巴……”
  聆泠只是低声说着“对不起”。
  她一个劲地向被自己趁虚而入的邻居哥哥道歉,发誓自己再也不会了,以后一定乖乖听话。
  “不行。”男人抱住她,这样的姿势性器完全是深深扎根在小逼里,聆泠不住哆嗦,水喷了一股接一股,“你要负责。”
  “被男人肏好玩吗?”
  “不……不好玩……”
  她被抓起来站着,双腿不停打颤,男人的大鸡巴又从身后狠狠植入进来,地上淋了一滩淫水,量多得像失禁。
  “湛津哥哥……”不要再肏我了啊……聆泠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他满意,后悔到了极点,恨不得昨夜没进来过。
  “不是被所有男人肏都好玩,是只有我才能把聆泠肏高潮,所以从今往后只有我能肏这个小逼,乖宝宝,你明白吗?”
  “呜呜……呜……”
  “是你主动勾引我,所以你要负责,这学期不是还要选“三好学生”吗?不负责任的小女孩,也能竞选吗?”
  “没有……没有……”
  “以后放学后都来给我肏。”湛津咬住她的耳朵,话里的占有欲似要把她吞吃入腹,揉着鼓胀的小肚子,劲腰挺动,“把裙子撩起来跪在床边求我肏,否则我就告诉学校。”
  聆泠又惊又怕已经思维发散地想到班主任知道一直以来的好学生私底下竟然这么放荡后会有多失望,她不能接受,也害怕同学们用异样的眼光看她。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继续照顾你的。”女孩趴在落地窗前不住点头,他被可爱得轻笑,加快了抽插。
  临到射精关头,他才想起还有个生理知识没给小女孩解答,顶了两下松开马眼让精液浇灌在敏感的小逼,聆泠被射得站不稳,顺着窗户往下滑。
  湛津捞起她,固定在怀里继续射精,看着女孩被玩到两眼翻白、唇角流涎的骚样,他搅着收不回的舌头,亲昵地蹭:“乖宝宝,我昨晚没带套。”
  所以那个被内射的肚子里可能会有他的小宝宝,湛津吻着聆泠:“要是怀孕了我们就结婚,我也会对聆泠负责,要是这次侥幸逃脱了……”他有点惋惜:“那就大学毕业后再结,我会把一切准备好。”
  他从小看到大的妹妹,生来就该嫁给他,小时候闯了那么多祸要他帮忙,就是等着长大后给他肏,一点点补偿。
  被射到高潮,聆泠已经听不清湛津的话,她只知道湛津又在拍她的脸颊,轻哄着说:“好不好?”
  “好……”她只能什么都说好。
  那种被肏到痉挛的感觉她再也不想体会了,聆泠窝在怀里,沉沉睡着。
  意识模糊前听到的最后一句,是湛津吻着她的额头,轻轻说“乖宝宝”。
  抱人到床上时床头柜上的小药瓶不慎被碰倒,滴溜溜滚了一圈,又跌到床下。
  湛津捡起来,轻蔑地笑笑。
  昨夜女孩敲响房门前,他正在卧室里给自己“下药”。
  饭局上的富二代献上的宝,说是用了玉女也能变骚货,他对这种腌臜事物一向没什么兴趣,想也不想的拒绝,冷淡坐着。
  “湛总。”富二代不放弃,“真是个好东西,我好几个妹妹……”
  他没说完,面上的笑容暧昧。
  湛津本能地对这幅面容作呕,再一想到他口中“妹妹”,更是一股无名火。
  什么“妹妹”,对“妹妹”能这样?要是妹妹就应该爱她呵护她,温柔地对待,怎么能强迫?
  他要再度拒绝,司机却发来聆泠的照片,她穿着一身白色校服笑容灿烂地走在男生身边,双手拉着肩带,裙摆短到膝上。
  “聆小姐说不用来接,她今天要和同学去玩。她好像不知道您回来了,匆匆打了个招呼,就和同学走了。”
  “湛总,要跟着她吗?”
  短短几行字清楚分明地呈现在手机屏幕上,湛津放大最上层的照片,心里却只是在想:她改裙子了。
  他听话的妹妹也和那些女孩一样,因为爱美所以把校服裙子改短,她白皙的双腿大方地展露在没见过什么世面的男生眼前,湛津几乎能想到他的耳朵是如何红透。
  学坏了。
  他才不过出国一年。
  乖乖巧巧的女孩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放纵带坏,还学别人,谈起了早恋。
  什么和同学聚会,不过是她约会的幌子,许久不见的司机突然出现竟然没想过会是他安排来接,小白眼狼,完全把他忘在脑后。
  淡淡回了个“不用”,湛津摩挲着兜里的礼盒,他加班加点就为了在生日期间赶回来给她送一件成人礼,她却根本没在意,还和男生说说笑笑。
  照片像针一样刺进湛津眼睛。
  富二代本以为自己没戏了,却听刚才还不感兴趣的湛总问:“这个东西,怎么用?”
  于是后来的一切都按预想发展,他把药物用在了自己身上,谎称是感冒了想找邻居拿点药,果不其然聆泠来了,毕竟他们从小关系就这么好。
  小女孩不设防,穿着睡裙就来找他,敲门时他在本就吃了药的情况下又多吞了两粒,就是为了让她可怜,完美呈现出被下药过量的状态。
  裤子先解开,鸡巴放出来撸,门锁响动的瞬间他射出第一股精,白浊洒在手上,他幻想那是喷在女孩大惊失色的脸上。
  “湛津哥哥……”聆泠叫他。
  而后腥臊味扑满整间房,聆泠听见邻居哥哥说:“门关上,我好像碰上点麻烦。”
  现实里得逞的男人痴迷地轻吻女孩刚刚被情欲填满的脸庞,也如愿听到一句含糊的“湛津哥哥……”
  他跟着躺下,心满意足地拥抱,印在额头上的嘴唇也在颤抖,安抚道:“湛津哥哥在,快睡吧。”
  赤裸的女孩如幼猫一般依靠,喃喃低语着昨夜的事是我错了,男人心安理得地抚摸着她乖顺的后脑勺,亲吻发丝,说我原谅你了。
  他的心脏变得不堪且肮脏。
  月色下,从窗户抛出去的药瓶静静躺在地上。
  【全文完】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