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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你要是再早点儿就好了
“你很喜欢玫瑰?”枯荣感受到指尖下紧绷的身体,找了个话题。
从他房间里那副玫瑰,到这花房里的四下摆放的玫瑰,他似乎很喜欢这样的花。
“它们很像你。”离原唇角微微上扬,眼底带着荡漾的波光。
枯荣怔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冲洗着:“是吗?”
像她吗?
是挺像的。
“伤口处理好了。”她关了花洒,自己身上也淋湿了一些,面色b之前的要冷上一些,看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情。
离原转过身来,低头蹭了蹭她的发顶,带着凉意的大掌按在她的腰间,声音沙哑:“要不要试试在这里?”
在这里?
枯荣仰头就咬了他一口,在他的突出的喉结处,笑弯了一双眉:“改天再试试。”细白的手指在他胸膛上打着圈圈,睫羽微微颤动着,扑朔的蝶,“现在能帮我洗洗澡吗?”
她打定了主意要G他、磨他,打探清楚,他的底线是什么。
他没开口说话,眼神很淡。
“好。”
......
室内的温度明显b外面要温暖许多,一进浴缸,她就顺从地滑了进去,坐在满是泡沫的浴缸里,撑着下巴看他:“离原,你为什么带我回来?”
好似随口一问般。
离原在掌心里挤上沐浴露,眼底有细碎的浮光,他挪过来些许:“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枯荣又笑,媚眼横生,软着身子骨靠坐着,微微仰头,半阖眼:“你就不怕我是个坏人?”
真话就要掺杂着假话说,才能更具迷惑x。
“我要的是你完完整整的人,你的好坏,我都接受。”
枯荣微微屈起长腿,口中发出几声嘤咛,他的手掌包裹住了她整个浑圆的乳房,在泡沫下的水中,带着温热的水感,晃漾着。
沐浴露很滑,滑到他甚至用力,只要一用力,她那两只雪白的小兔子,就会从他的掌心中逃脱。
隔着一层氤氲的雾气,她带着眼角沁出点点的水光,声音像是被拉长了一样,在这里破碎:“我要是早点儿遇见你,该有多好。”
是啊,早点儿遇见,或许她还可以全心全意地去爱一个人,去相信一个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防备、怀疑、甚至是工于心计。
没有谁是天生的坏,她也不是,她小时候家庭虽清贫,但是不至于沦落至此,这一切的结果,只是因为她被恶魔选中,失去一切,拖入黑暗中,同那些肮脏的事迹为伍。
光鲜亮丽的外表,内里或许早已腐臭不堪。
“离原,能不能抱抱我?”她问。
身子却纹丝不动。
他没有犹豫,随着“哗啦”的水声响起,他大半个后背都被覆盖住了,液体撕扯着他的伤口,带来灼烧感。
而他只是紧紧地、紧紧地拥抱着他的女孩。
“很抱歉来迟了。”他在她耳边说着这样的话,叫她都有些鼻尖发酸,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被温暖的胸膛包裹着,这样的感觉,是她很久很久没有体会到的。
“没关系。”
不管你有什么目的,离原,往后我都会留你一条生路。
(二十七)不用激烈也可以
分不清是谁先主动的,只知道热烈地亲吻,在水中拥抱,离原的伤口又撕裂了。
水成了淡淡的粉色,可他只是紧紧搂着枯荣的腰身,避免她磕碰到浴缸的边缘。
吻点燃了空气。
“哗啦——”
水声破碎,枯荣睁开迷离的眼,头挨着他的脖颈:“可惜你受伤了,不能剧烈运动。”
他垂眸扫了眼胯间早已汹涌的巨兽:“可以不激烈。”
枯荣身子微僵,掌心握住了一根坚硬、炙热的物体。
她不是没见过男人的性器,这在她眼里,从来都是一块肉一样,跟旁的地方毫无区别。
只是被他拉着环住了这青筋环绕的东西,她还是觉得,脸皮有些发烫。
“枯荣,我很难受。”离原看出了她想甩手的冲动,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轻喘着。
那声音,b肖邦弹奏的夜曲还要美妙,带着蛊惑,让她的手慢慢收紧。
枯荣垂下眼皮,看着那根吐出银丝的顶端,有些奇妙。
她知道这个东西能插进自己的身体,能操弄得她高潮迭起。
可是不知道这东西,居然生得这副……漂亮的模样。
像……杏鲍菇。
大号的那种。
枯荣看得有些眼热,手不自觉地收紧几分,就听得男人低低的一声:“嗯……”
手肘撑着的肌肉,也瞬间紧绷了起来。
她仿佛寻到了乐趣,舔了舔唇,将手往下一点点,握住最底端,然后慢慢握紧向上,掌心有些涨,像是抓一个打了氢气的瑜伽球一样,不一样的地方在于,这个“瑜伽球”,是在不停地涨大了。
女人葱白的指,裹着深色的肉棒。
一白一黑的对比,格外的强烈,她身上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味儿,在离原鼻尖打转儿,涌入脑中,带走他的理智。
她看着那一层裹着顶端的皮被拉下,那粉嫩的龟头便探出头来,颤巍巍的。
那马眼分泌的液体,将她的指缝润滑了一下,更加握不紧了。
偏生她加快了几分速度,偏头去看他的脸。
他的眼眶泛着淡淡的红,额间有一层细密的汗,薄唇紧抿着,性感的喉结不时滑动两下。
头发也湿了,没有平日里的衣冠楚楚,多了几分桀骜的冷峻,隐隐的,又被情欲缀上点点桃色。
枯荣一不做二不休,身子位位上移,另一只手攀上他的脖颈,用滑嫩的乳房摩擦着他的胸脯,又在伸出那小巧的舌尖,舔舐起他的耳垂。
离原呼吸更加急促了,穴口的起伏过大,以至于枯荣沾染着沐浴露的双乳,在他胸肌上摩擦出了泡沫来,奶白色的泡沫,细细的一条。
“离原……”她在他耳边娇声娇气地轻呵着。
他身上的香气,是清冽的雪松,很淡,唯有在他动情的时候,她才能闻得浓烈些许。
有时候,征服也是一种快感。
枯荣有意无意地发出娇细的呻吟声,贴着他的耳畔,耳磨厮鬓。
“抱歉了,你忍忍。”他低下头,丢了这么一句话,在她诧异的眼神中,他握紧了她的手——那正在上下套弄肉棒的手。
(二十八)像夫妻
“啊——”不是尖叫,而是突然被带着几分腥味儿的液体射在了肚脐周围,有些茫然的失声。
离原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闭着眼平复自己的情绪。
而枯荣……
垂眸看着肚脐周围湿润的精液,眨了眨眼,看着手中缩小一点尺寸的肉棒,松开了手。
“离原,我手疼。”
白嫩嫩的掌心,这会儿磨红了一片,指尖上还有他的液体,黏腻而又湿滑。
“我帮你洗。”
他给她洗了个素的澡。
枯荣确实有些累了,没再折腾他,洗完澡就抓着药迷迷糊糊地在床边靠着睡着了。
等离原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小小的一团,窝在床边,睡衣遮不住的大长腿,大喇喇地伸出来,叉直开到大腿处。
她呼吸平缓,头枕着手臂,细眉长睫,粉唇翘鼻,骨相优越。
她生得精致,是个骨相极佳的美人儿。
离原蹲下身,将地上的人儿小心翼翼地抱起,然而才刚揽住她的腰身,她就醒了过来。
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肉了肉自己的眼睛,嘴中含糊不清:“过来,我给你上个药。”
她扬了扬手中的药膏。
“天晚了,明天上药也一样,先睡。”他见她困意渐浓,眼底一片温亮,轻声哄着。
枯荣一巴掌拍开了他伸过来的手,黛眉拧起,不悦:“离总这是想英年早逝?”
“不想。”他转过身来,干脆也坐在地上,柔软的地毯并不凉,反而带着暖意。
枯荣拿着棉签沾双氧水,一点一点地给他的伤口消炎。
防止细菌感染。
之前看着伤口,挺严重的,其实也就是出血多了一些,只有几个深口子,其他的都是浅浅的。
房间里很安静,灯只开了一盏柔和的落地灯,橘黄色的光线将两人身上渡了一层柔和的光,温暖也明媚,柔软极了。
她将垂落在耳边的碎发划到耳后,垂着眼睑,眼底没有其他的杂念。
他唇边始终挂着极浅的弧度,往日总是被冰雪覆盖的眼底,此刻已经冰雪消融,春风过境一般柔和。
两人之间的气场,归于平静的温馨。
不知是光太温柔,还是某人太温暖。
二人的心底,都生出几分不一样的情绪。
她从前血雨腥风,纸醉金迷,男人从来都是裙下之臣。
从没有生出这样的心思,就好像……
她抬眸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眼底浮起点点碎光。
他们是生活很多年的夫妻一样。
哪怕不说话,也觉得空气都是温和的。
而离原的心底,更多的是喜。
他梦到过这样的场景,他的枯荣,为他清理伤口,温柔极了。
她柔软的发梢会拂过他的后背,她的眉应该是皱着的,会咬唇,小小的贝齿扣着粉嫩的下唇,眼是亮的,像是星河破碎,坠入眼眸。
美梦成真的感觉。
无声的温馨顺着那盏落地灯流淌着,在这冷硬的房间内蔓延开来。
如果这是一场梦,请让永远留在这里,四下皆是海水,唯有她,是他的孤岛,是生的存在。
(二十九)把事情推到老K头上
“二爷,人来了。”
“枯荣呢?”
“她……”来人犹犹豫豫,不敢说话。
“嗯?”轻飘飘的一点声音,却让那人直直地跪在地上,后背发凉。
“她在离原那里……”刘管事脸上带了一层慌乱。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背对着他,手搭在扶手上,长指微微扣动在扶手上,有节奏地上下敲动着,食指上有一个黑色亮金的指环。
“货呢?”男人没继续这个问题,只问货。
刘管事脸色惨白,头低了一点:“被炸了,死了十几个。”
“呵~”扣动的指尖停了下来,窗外的光静悄悄地照射进来,安静得能听到汗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滚下去领罚。”
“谢二爷!”刘管事忙退了出去。
空气静悄悄的,仆从将门关上,那男人转过来,眉眼细长,眼神欲鸷冷厉。
目光落在最前方的花瓶上:“有意思……”
……
次日天清气朗,枯荣睡到下午才醒过来,一睁眼,身边空荡荡的,果然,离原不在。
她坐在床上,眼神涣散地看着被阳光铺满的床,慢吞吞地伸出手,指尖被一束阳光照射上,亮了一点,温暖从指尖蔓延开来。
少见的平淡温暖。
“枯荣小姐,先生让我们伺候您洗漱。”门被敲响,两个女佣走了进来,恭敬而顺从。
“他呢?”
“先生在书房。”
枯荣眉头微挑,在女佣的伺候下洗漱完毕,挑了身吊带长裙套上,又抽了一条云烟丝巾,拢起,松松垮垮地遮住裸露在外的肩头,眉尾轻轻上挑,平生一股媚意。
“带个路。”枯荣瞧着镜子里的可人儿,心满意足地起身。
书房在二楼,离卧室不远,也就几十米的样子。
“枯荣小姐,先生的书房我们不能进去,就带您到这里了。”女佣微微颔首,退了下去。
枯荣推开门,就听见离原的声音。
“那批货想办法往老k头上推。”
只听到这一句,她往里再走一分,就看到了他侧对着自己的脸。
眉目深邃,单手插在k兜里,衬衣的袖口被挽了上去,露出带着青筋的胳膊,身材高大修长,b例极好。
他也听到了动静,侧眸看向依靠在办公桌旁边的枯荣,眼底带着还未来得及消散的冷寂。
“就这样,你先去做。”他挂了电话,眼底染上一点柔光,随手将电话搁置在桌上,绕过办公桌,朝她走过来。
“饿不饿?”他将人抱起到自己大腿上,捏着她葱白的指尖,询问着。
动作自然到,好像他们是新婚夫妻一样。
“还好,我吃完了才过来的。”她没骨头一样地靠着他,目光在周围流连一圈,最后回到他深邃的眼底。
“老k是谁?”她颇有些好奇地询问着。
“是个坏东西。”他只简单地说了一句。
枯荣也没继续问,只是眼底的冷意厚了两分。
老k是谁,她当然知道,贩毒的渠道商,靠倒卖发了家,又杀了一个源头老大,最后才坐稳椅子。
最有意思的是……老k跟她家二爷有联系。
(三十)离原,我会臣服你
“想出去玩吗?”离原抱着她来了这么一句。
枯荣打着哈欠,眼角沁出泪水“不想。”
他的指腹抹掉她眼角的泪水,仰头轻啄了一下她嫣红的唇,意味深长:“可是我想。”
“受伤的人,老实一点。”因为她而受的伤,怎么说,也得好好养好吧?
但是男人的思维跟女人不一样。
“就在家里。”
他用了“家”这个字眼,他将春园当成他跟她的家。
枯荣心头微动,不由自主地跟着人往楼上走。
之前破身的时候,她记不清自己是在哪一间房,但是那些器具,她可记得清清楚楚的。
“枯荣,我得向你承认,我喜欢掌控。”他牵着她的手往楼上去,脚步声不重。
门是指纹锁加瞳孔识别的,他把人搂了过来,输入了她的信息。
“我需要你的臣服,所以不管你是否抗拒,是否接受,我都会让这件事,只有一个结果。”
信息输入好,他牵着人往里走,四周都是玻璃隔开的小房间,看着是磨砂的,她看不清里面有什么,跟着他的脚步停了下来。
“你能把自己的身体,交给我掌控吗?”他垂下眼皮看着她,眼尾的弧度,带着几分野x,眼神是具有侵略x的。
如果之前有人这么问她,她或许会当场杀了这个人。
但是……
现在这个人就站在她面前,用同样平等且真诚的话语,询问她。
哪怕他素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人。
他也愿意询问。
枯荣轻轻笑了一下,眼底波光流动,手指绕着自己的长发:“你不是有答案吗?”
她跟他回来,喊他主人,跟他做爱。
她早就让他牵着走了,对呀,爱欲,她被爱欲俘虏,心甘情愿地臣服。
“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他目光灼灼,烫得她避不开。
“我会臣服你,离原,我会臣服你的。”她一字一句地说着。
素来以冷面示人的男人,唇角微微上扬,低头含住那两片唇,大掌护住她的后脑勺,将人按在了玻璃上。
清冽的雪松香混合着栀子花的香气,在鼻尖涌动着,因亲吻过于热烈,啧啧的水声发出来。
枯荣承受着这猛烈的亲吻,像一页被狂风席卷在海上的孤舟,她沉沉浮浮,唯有攀上他的肩头,才能有些许安全感,才能更为敏感地放肆。
一吻结束,她早已眼迷离,水涟涟,腿不知什么时候,被他的膝盖强硬地顶开,湿润的户部,将那汁水都粘在了他的裤子上。
她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腰身,敏感的地方被摩擦着,尽管他的衣料很柔软,可对于本就娇嫩如新绽放的花骨朵儿一般的私处,还是有些许毛糙。
刺激得花穴不可避免地收缩起来,仿佛是在回味昨夜在沙发上的刺激一般。
本来遮住肩头的云烟丝巾,这会儿滑落下去,露出雪白圆润的直角肩,锁骨精致细腻,肩带在他们亲吻的过程中,滑落了些许,秀发半遮,欲迎还拒的诱惑。
“真想死在你身上。”他咬弄着她的唇,发出低哑暧昧且含糊不清的声音。
(三十一)枯荣,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DOM
“咔——”一道细微的声音响起,周围亮了许多。
原本磨砂的一样看不清的玻璃,这下全都清晰可见了。
玻璃隔开内里,枯荣能看到的,就是各种各样的器具。
仅仅是挂着的鞭子,就有几十把的样子。
更别提其他的东西了。
眼神有那么一刹那的诧异,她看向离原:“你经常玩儿?”
他摇摇头,唇在她细白的脖颈处流连着:“这里是为你打造的。”
枯荣想问个清楚,却被他抽回了腿,身子一软没了支撑,往下滑去。
好在离原眼疾手快,将人给抱住了,低笑一声:“投怀送抱?”
“嗯,投怀送抱。”枯荣顺着他的意思来,手拉着他的衬衣,黏着他,两条细白匀称的腿也不老实地在他黑色的西装裤上摩擦着。
离原将她抱了起来,她立马两条腿夹住他的腰身。
“夹紧了。”他捏了捏柔软富有弹性的臀肉,往其中一扇门里去。
枯荣下巴抵着他的肩膀,眼神落在周围的陈设上,浅色的瞳孔里,带着流转的华光。
“今天带你体验一下感觉,过几天带你学规矩。”他将人放了下来。
地方有些空旷,只有一张床,上面有固定的环,看起来似乎还可以移动。
枯荣坐在上面,带着凉意的床,叫她不自觉哆嗦了一下。
“别紧张,只是让你体验一下。”
“没有紧张,就是觉得,没想到离总你长的一本正经生人勿近的模样,私下里这么闷骚?”她调侃着拿器具的人,手却不自觉地抓紧了床的边缘。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些兴奋。
并且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怀揣上了隐隐的期待。
这些奇奇怪怪的器具,都会用到她的身上吗?
“枯荣,把衣服脱了。”他头也没回,说了一句。
她本能地就将衣服脱了下来,等衣物脱在一旁,她赤身裸体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她在做什么。
她在听话。
离原转过身来,见她双腿交叉着坐在床上,双膝屈起,两只手搭在膝盖上,眼巴巴地看着他,像梅花鹿一样,有一双让人心动的眼。
“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吗?”他左手上拿了一个红色的绳子,上面串了十几颗小珠子,线倒是不乱,就是看不明白。
“不明白。”枯荣老老实实地回答,仔细端详着。
他将那红绳抖开,是……内裤。
不,应该说是情趣内裤。
原本护着花穴的那一处宽厚布片的地方,这会儿被十几颗珍珠取代了。
“珍珠都是真的,伤害几乎为零。”他解释了一句。
一个人没有进去bds8m圈之前,都只能是普通人,如果需要带进来,要有十足的耐心。
从一点一点地暗示她,他能给予她安全,只要有他在,她就是安全的。
他的枯荣,在成为一名合格的酥b之前,还有很长的一段路,需要他牵引。
虽然在这样的圈子里,没多少人会选择圈外人,尤其是像他这样的身份地位,大抵是直接找一个服从度极高的酥b。
“枯荣,以后我就是我的dom。”他俯下身,离得有些近,眼神的光很烫。
(三十二)珠锁
“所以……今天要怎么做?”枯荣的目光落在上面,瓷白的小脸上,飞上一抹绯色。
关于这一区域,她只是粗浅地听说过,并不懂太多。
离原弯下腰,将这情趣内裤给她穿戴上。
珍珠有些凉,向上触碰到花穴的时候,她身子僵了一下,搭在离原肩膀上的手收紧。
“放轻松,有什么感觉,可以告诉我。”他声音放轻缓,带着安抚的意味,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长指拨弄开紧闭的阴唇,露出内里泛着水光的粉色肉粒,他将两片阴唇完完整整地分开,珍珠慢慢地对准花穴的中心,一点一点推进。
“离原……”枯荣的声音带上几分颤抖,显然并不适应这样的接触。
离原反手在她腰间系好,站直了身子,看着她面带绯色的模样,唇角勾起,心情极好。
“下来走一下试试。”他朝她伸出手去。
枯荣搭在他掌心,身子缓慢地下来,上半身没有穿什么,因此这一下,乳儿就俏生生地挺立起来,晃动了两下,那细红的内裤卡在阴唇中间,因为她的动作,带着饱满的涨意。
她不自觉地夹起腿来,然而那是打磨得圆润的珍珠,她这么一夹,反而在里面打转了起来,摩擦着敏感的阴蒂,蜜穴里的水意,刹那间就有些汹涌。
她低低地呻吟了一下,身子往前,重量压在了他的手上。
“什么感觉?”离原扶着她询问道,偏生这人一本正经,衣冠楚楚的模样,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他是多色情。
枯荣咬着唇,慢慢站稳,垂下眼皮扫过腿间那一处,被稀疏的耻毛遮住的地方,隐隐可见白色珍珠的身影。
有珠藏暗x,剥云始相见。
“不大适应,会磨着。”是的,珠子滚动起来,会磨着她的阴蒂,刺激起来,花穴都成了水帘洞,将那些珍珠尽数打湿。
“跟着我走。”他后退着往旁边动,她慢慢地跟着挪动脚步。
行走间合不拢的腿,摩挲的珠子,都叫她耳尖泛红,一双眼里也弥漫上一层水雾。
才走了几步,在旁边牵引着她的男人,却突然发了坏心,手拉着她的线,将珠子猛地一提。
所有珠子都滑动起来,有的从蜜穴的细缝中滑过,有的从微微凸起敏感的阴蒂上碾过,带着湿润的银丝,将整个花穴拨开磨弄。
“嗯啊——”枯荣被刺激得一个踉跄下去,直接弯了膝盖,被离原搂进了怀里。
明明这样就够刺激了,可他偏生觉得还不够,带着薄茧的指,拨开了粉嫩的唇肉,在枯荣那带着诧异的目光中,将其中的珠子,推了进去。
原本只有一条细缝的小穴,这下被推进一颗珠子了,那幽径立马就做出了反应,收缩起来,企图将异物挤出去。
奈何他强势地再次推进四五颗珠子。
其他的珠子四下摩擦着,三个珠子一颗接一颗地塞了进去,长度并不长,却刚好摩擦到了她最为敏感的G点。
他用情欲为手段,一点一点开拓她的身子。
(三十三)被绳子抽到了
G点被摩擦,阴蒂被玩弄,枯荣伏在离原怀中,娇喘连连,呼吸急促。
“别、别弄了……”带着些许颤抖的声音里,夹杂着恳求。
她示弱,眼角潮红。
离原低头,湿冷的唇,轻轻地落在她的额头上,声音里压抑着情欲,有些沙哑:“别担心,我有分寸。”
嘴中说着体贴温柔的话,可手指的攻势却愈发猛烈。
长指将一颗珠子按压在她最为敏感的点,微微用力碾磨。
细细的呻吟声,从她口中淌出。
“后面还有。”他像是故意捉弄她一般,在她快要攀登上欲望的顶峰时,抽出了指,随手将湿淋淋的珍珠也抽了出来。
珍珠排队摩擦过媚肉挤压着的内壁,湿滑的触感,细小的异物被排出,非但没有缓解深处传来的痒意,反而像温度上升融化了冰雪一般,淫水四溢。
离原将那珍珠归位好,带抽出沾满蜜水的指,递至鼻尖,嗅了嗅。
在她水色迷离的眼神中,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指尖,眉头一挑,生了三分邪肆,褪去两分矜贵。
在调教中,有一项是羞耻调教。
他在从最基础的做起,用最为温和的方式,引导她的跟进。
枯荣就像是被引诱了一般,伸出舌尖,顺着他刚刚舔了一下的位置,缠绕而上,再张开唇时,发出轻轻的一点声音。
“很不错。”他以亲吻为嘉奖,落在她纤细的脖颈处,留下一点红色的痕迹。
枯荣被牵引着走向一道玻璃前,在他不知道按了什么以后,从顶端落下一个吊环。
枯荣仰头看了两眼,不大明白:“这是做什么的?”
离原解开一颗扣子,露出些许肌肉的线条,锁骨平直,喉结凸出,会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敞开,看得更深。
他的举手投足都带上了矜贵的气息,淡漠的神色像是在办公桌上一样,可他不是…
他拿了一根红色的棉绳出来:“两只手交握,举过头顶。”
枯荣照做:“你要吊我?”
“嗯。”他的手握着红绳,穿过吊环,将她的两只手绑住,手法巧妙,能固定好,又不会弄疼她。
枯荣鼻尖涌动的是他身上的清香,偶尔也会触碰到他的锁骨,眼神往下,就能看到他开合的衣领下,颇为禁欲诱人的胸肌线条。
可能男色误人,她仰头无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喉结。
刚刚还一身风轻云淡身外客的男人,动作僵住了,呼吸变重。
紧接着……
“啪——”一声轻响,打在了她的身上,枯荣闷哼一声,头直接顶在了他的肩膀处,双腿夹紧。
浑身上下像是被冷风吹过一般,颤栗着。
快感从私处蔓延开,直涌四肢。
刚刚他用还没绑好的红绳,抽了她的屁股。
而且……
好巧不巧地扫到了那湿淋淋的小穴。
干得那些珍珠弹开又弹回,痛感夹杂着快感,叫她原本就敏感的地方,直接攀爬直顶峰,从某个神秘的地方,射出来一道清泉,洒落在地面,也弄湿了他的裤子。
大脑失去了画面,眼前仿佛一片虚无,她进入了情欲的极乐世界。
(三十四)别求着我让你
好半晌,她才从那快感中回过神来。
“今天想高潮几次?”离原微微俯身询问,目光扫了眼自己湿了的裤子,眼底带着作弄的邪肆。
枯荣耳尖有些泛红,绕是她平时胆大,也未曾这样过。
吐了一口气,晃了晃手,这才发现,他刚刚趁着她不注意,居然把她给绑好了,脚尖只能刚好踩到地面。
“再来一次就够了。”枯荣认认真真,朝着他点头,眼神扫过他被顶起的裤子,粲然一笑,“怕你忍不住。”
天晴了,雨停了,高潮过去了,枯荣又觉得自己行了。
“一会儿别求着我让你高潮。”他的身子贴紧她,偏头在她耳侧,低哑的声音,丢下这么一句话。
枯荣直觉自己刚刚说错了话。
“我……”她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被他一根手指抵在唇上,阻止了。
“从现在开始,你不需要说话了,枯荣,”他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口球,捏了捏,眼神里是赤裸的欲望,“你需要的是——尽情地感受快乐。”
口球被戴上,枯荣不大适应地伸出舌尖推搡着,没有用,反而弄得口水流了出来,滴落在白嫩的胸脯上。
离原站在她面前,一米九的身高将她的光尽数遮挡,她仰头也只能看到他的脸,光在他身后,为他笼上一层柔和的艳丽。
“两张小嘴的水,都这么多。”他骨节分明的指抹过滴落在雪白的乳儿上的口水,眼神微暗。
枯荣脚尖微微踮起些许,手到腿间的内裤上,被系了一根绳子,长度刚好需要她踮起来一些,才能避免珍珠摩擦过肉穴。
离原笑了一声,只是低低的一个气音,却依旧悦耳至极。
他转过身去,从一排器具中抽了一个按摩棒。
按到第三档,震动的频率开到了最大,并且扭动起来。
枯荣眼微微睁大,身子往后缩,朝着他摇头,嘴中只有含糊不清的声音。
“不是塞进去的,别担心。”离原半蹲在她身下,一只手抓了她的一条腿,拉开距离。
珍珠滑去细缝,嵌入进去,晶莹的蜜汁从那颤巍巍的花朵中滴落在他的西装裤上。
离原只是眼神愈发幽深,平视着他面前这朵还在颤抖的花儿,小小的细缝,居然能容纳他的粗壮。
枯荣一只脚站着,并不稳当,身子摇摇晃晃的,另一只脚被他抗在了肩头。
从离原的角度来看,那泥泞的花穴,他见的最为清晰,鼻尖涌动着属于她的香气。
“准备好。”他才刚落下三个字,手中震动的按摩棒直接压在了枯荣微微凸起的阴蒂上,高速的震动带来的快感,一下就让她双手抓紧了吊环,身子弓起,口中的呻吟溢出。
她挣扎着想要逃离这几欲灭顶的快感,却被离原牢牢地抓住了腿,哪怕她再怎么扭动,那激烈的震动也没离开过半分。
反而因为自己的扭动,导致珍珠嵌入更深,整个花谷都跟着一起震动着,每一颗汁液包裹着的珍珠,都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它们不停地施加快感,让她怎么都躲不掉。
(三十五)到合不拢腿
这是怎样的一种快感呢?
这样高频率的震动摩擦,让她舒爽得不知今夕何夕,最为下流充满欲念的想法,已经侵占了她的脑海。
这种感觉再来一次,她愿意为这一次欲仙欲死的刺激,付出一切。
离原自始至终,只是掌控着她的欲望,以一个高高在上的掌控者角度。
每一次快要到达山顶时,他都能把控得格外的精准,卡在那一个点上,让她抛落。
同样的,在枯荣适应了这样的刺激,并且将要刺激最大化时,他将震动棒撤开了。
原本紧闭着眼享受这刺激的枯荣,睁开雾气迷蒙的眼,看向他,腿夹紧摩擦着,企图挽留那流失的快感。
离原关了震动棒,将它丢到一旁,站起身来,平淡的语气里藏着几分得逞的笑意:“你说只要一次高潮的。”
他为她仔细整理着吊环,枯荣是冷白皮,肌肤娇嫩,因着刚刚的刺激,手腕上挣扎出几道红痕,看着有些刺激人的眼。
枯荣不满就这样停下,抬起一条修长的腿,用膝盖摩擦着他的腿,一点一点,暗示的意味明显。
“馋猫儿。”他失笑地伸手G了一下她的鼻尖,将口球取了下来,抚弄着她的一头柔顺的秀发,“今天带你试试这里而已,别这么急。”
没了口球的阻碍,枯荣动了动酸涩的嘴巴,缓了一下,语气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娇嗔:“我说一次高潮,你就只给一次?”
“嗯哼。”男低音微微上翘的音节,挠着她的心尖尖,现在她不止想要这些东西了。
她更想要看他这一身清贵的人儿,在她身上驰骋……一点一点开拓疆土。
“接下来试试插进去的吧。”离原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也让她微微睁圆了眼。
插进去的?
只见他打开一道玻璃柜门,里面有一排摆放着各种……仿真阳具。
“这次让你挑,喜欢哪个?”他让开身子,半依靠着看向她,黑眸幽幽。
枯荣咬咬唇,朝着最旁边的那个努了努嘴。
她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
“挺会挑的。”他的声音里染上了笑意,那双堪称艺术的手,将一根假阳具拿了出来。
“这个有G点震动,还会收缩抽插,而且……”他按了个按钮,刚刚还光滑的假阳具,表面瞬间出现无数细小的颗粒。 “这个会不停地摩擦你的小浪穴1,操得你合不拢腿,失声尖叫为止。”
他鲜少说些孟浪的话,现在这些话从他那张薄唇吐出,让她下面那张小嘴儿,可是激动得淌了汁水。
“其他的用处,你用了就知道。”他调整了一下她的绳子,由原本的刚刚好,到现在……
被固定了双脚后,才刚好。
是的,他升了两个小台子,将她两只脚给掰开了锁了起来,看着她腿间的花瓣带着蜜露颤巍巍地发抖,听着她因为一点摩擦而不自觉溢出的呻吟,他却依旧动作冷静。
这里的所有设备,都是他亲自挑选的,各种设计,也是他用无数个日日夜夜打造出来的。
这里,是他为他的枯荣打造的伊甸园。
(三十六)用最恶的念,拉她入深渊
空气有些凉。
离原扫了眼她微微颤栗的身子,打开了恒温调控,将温度向上调了两度。
“你可以跟我说话聊天,或者是在安安静静享受接下来的一切。”他半蹲下身子,目光落在枯荣腿间的花朵儿上。
“离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她半睁着泛水光的眼,看着他。
空气有些安静,就连正在拨弄阴唇的离原,也停了下来。
他垂下眼眸,掩去眼底深深沉沉翻涌的情绪。
见过的,他们很早就见过。
“可能见过。”他给了她一个模糊的说法,食指勾起珍珠,中指推开一边的花园大门,露出那条正在收缩的小孔。
花园里有条幽径,不平坦,反而很颠簸。
如果有异物闯入,那一层又一层的媚肉,会动起来,不自觉地挤压着,他的手指插进去一根,里面就紧紧地吸住了。
“我觉得我们见过。”枯荣轻声哼了两下,白嫩的肌肤上,点缀几分霞光。
唇是漂亮的粉色,淡淡的红,配着她眼中流转的波光,显得格外妖娆撩人。
离原只是“嗯”了一声,不再应答。
手指慢慢弓起,顶着内壁的吸力,G弄着她敏感的阴道。
爱有很多种,它可以是名词,可以是动词,也可以是形容词。
在他这里,代表一切。
他想做什么呢?
从几年前看到明媚耀眼的她以后,他的眼里就再没有出现过其他人,他那时候想着,一定要找到她。
然后……占有她,看她在他身下呻吟,看她俯首称臣。
“枯荣,我不知道你是谁,现在也不知道。”他黑眸沉沉,另一根手指也插了进去,推开其中的蜜汁,搅动起来。
“啧啧”的水声,从那一点结合处发出。
她听得不大清楚,可能是因为那双手太巧了,又或者是……
这样被束缚的姿势,空荡荡的地方,没有安全感的存在,让她整个人过于敏感。
“可是……荣荣……我要你的以后,都是我的……”他抽出手指,仰头看她,黑曜石般的眼眸里,带着汹涌的爱意。
人们总说要以德报怨,可是他不想,他生来就该是恶人,他想带着她一起,坠入地狱。
坠入无边的深渊,他想让她孤立无援,想让她永永远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只是他一个人的枯荣。
“乖一点……”
话音才落下去,枯荣就感觉原本刚适应了两根手指的小穴,被巨物顶开,长驱直入,顶到了最深的处的宫口,顶在了那一块让人尖叫的软肉上。
她急促地尖叫了一声,本能挣扎起来,穴口起伏加大。
束缚的快感在此刻得到体现,被迫接受最强烈的欢愉,只要你想,所有的快感,都能叫你崩溃。
离原眼底的笑意微微加深,他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眼底那一点点猩红。
还沾染着她体液的手指,按动了开关。
“离、离原!”枯荣失声喊叫,手紧紧地抓着吊环,强烈的快感让她承受不住地向后仰头,大口喘息着。
眼角泛着点点泪光。
“别哭。”他起了身,温柔地吻住她的唇。
(三十七)如鱼戏水
犹如鱼遇到了水,假阳具在她体内疯狂地震动着,而且还因为离原手的动作,前后抽插着。
枯荣根本合不拢腿,想夹住那不停震动的假阳具,却因为身子的扭动,反而让它在体内四处乱窜。
原本就最为脆弱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她口中的呻吟也被离原尽数堵住了,只有细细的哭泣声从嗓子眼跑出来。
这样梨花带雨的枯荣,像是雨后的玫瑰,带着让人迷醉的露珠,在彩虹下绽放着属于自己的美丽。
他想摧毁,想折断,暴虐的因子在体内膨胀,他甚至想掐断她的脖子,将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就这样的时刻。
可是他不能。
他舍不得她受半点伤害,所以他只是那些假阳具的手,速度更加快了,像是要将她的身子给贯穿一样。
地上已经积聚了一小摊亮晶晶的淫水了,她整个阴户的耻毛,都湿了,尤其是下方,上当稀疏的草地上,有了露水。
像探头的珍珠。
他吻得用力,舌头在她口中肆虐,扫过每一处角落,吞噬着她口中的津液。
同样,又将自己口中的津液渡过去,强迫她吞下去。
他吻她的唇,吻她的脸,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耳垂,吻她的脖子,吻她的双乳。
他用自己的口水,将她每一个地方,都标记上他的气息,唇下用力,将每个所到之处,都盖上印章。
那一枚枚鲜艳的吻痕,在她这一身冷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的靡艳。
“想要高潮吗?”他咬着她的乳尖儿,声音沙哑地询问。
在这一片光亮中,他的声音像极了诱惑的源头,在蛊惑她踏入撒旦的狂欢中。
“想……想要……”从刚刚开始,她就想要了,可是他却始终保持着那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就可以将她送入最美妙的境地,可是他偏偏不。
“喊我主人,求我。”他颇为恶劣地叼着她的乳头,往外拉扯了一下,而手中的假阳具又狠狠地朝里面插了进去。
拨动按钮,假阳具开始发烫,每一个颗粒似乎都在勾着她的内壁,花心酥软。
所有的理智都被踢走了,她哑着声音求他:“主人……求你,让我高潮。”
花园里,他最爱的那朵玫瑰,终究是向他低下头,那张他爱的唇里,吐出的字句,都是他最为喜欢的。
“今天就这样吧……”他低笑一声,手转了个方向,高大的身子将她搂在怀中,另一只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唇在她耳边流连着。
层层叠叠的媚肉不停地收缩着,又被那些颗粒摩擦得一片酥软,他调整了角度后。
抽插的频率也变了。
不是一味地冲撞,而是每一次冲撞都在点上。
摩擦着她的所有敏感点。
终于,她在一片白光中,颤抖着身子,进去了最想要的高潮中,颤动的睫毛遮盖不住她潮红的眼角。
地上湿漉漉地一摊液体,他的手上也有。
“很棒。”他在她耳边咬了一口,夸奖道。
征服你,也征服自己,枯荣,你会怕我吗?
当你看到我内心这肮脏丑恶的一面后,你是否会厌恶,会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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