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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回:乳钵承拳溅琼浆,秽乳饲狼乱伦尝
却说那林三林晚荣,陪着萧家两位小姐入了京城,恰逢元宵佳节,满城火树银花,端的是热闹非凡。
这厮在灯市上,竟撞见个十二岁的混小子,名唤李武陵,生得虎头虎脑,活脱脱一个混世魔王转世,言语间颇对林三的胃口。
林三心中暗笑,这京城的水,看来深得很,连个娃娃都这般有趣。
寻青璇不着,林三便在那灯谜摊前显摆起来。
那些个「小」灯谜,在他这「才子」眼中,直如孩童把戏,三下五除二便猜了个精光,引得周遭一片喝彩,小小地装了个圆润的逼。
正得意间,眼角余光却瞥见一道白影,惊鸿一瞥,竟叫他心头猛地一跳。
那女子一身素白罗裙,身形窈窕,莲足轻点,竟似踏在细枝嫩叶之上,飘飘然如月宫仙子谪落凡尘,不染一丝烟火尘埃。待得林三凝神细看,更是惊为天人!
但见其凤眉斜飞入鬓,清眸似含秋水,雪肤欺霜赛雪,朱唇一点如樱。
那玉琢般的脸颊,完美无瑕,在灯火映照下,竟似泛着莹莹光泽。唇边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圣洁高贵,直教人不敢逼视。
这惊鸿一瞥的仙子身影,竟如附骨之疽,深深烙在林三心头。
及至玉佛寺寻青璇,又遇一奇女子。此女性子烈如野马,竟敢手持精巧弓弩,对着他林三哥便是一箭!
林三险险避过,心头火起,暗骂道:
「他娘的!从来只有老子用『枪』射女人,今日竟被个娘们儿射了?反了天了!」
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对着那女子远去的背影便撂下狠话:
「好个泼辣的小娘皮!待三哥我施展手段,定要追到你,玩腻了再狠狠抛弃!叫你晓得三哥『泡妞』的本事!」
后来方知,那敢用弩箭射他的烈性女子,竟是老徐徐渭的掌上明珠,名唤徐芷晴。
再见时,她身着一袭鹅黄长裙,衣带飘飘,体态婀娜,雪肤樱唇,杏眼桃腮,端的是个绝色美人。
然最令林三印象深刻的,却是她一身淡定从容的气质,隐隐透着「腹有诗书气自华」的知性光华,与那日持弩的泼辣判若两人。
更叫他惊掉下巴的是,如此佳人,竟是个寡妇!乃当朝大将军李泰的儿媳,那混小子李武陵的亲姑姑!
林三心中一阵惋惜,如此尤物,竟独守空闺,暴殄天物,实在可惜!
夜深人静,林三躺在萧府客房的软榻上,辗转反侧。
白日里徐芷晴那鹅黄身影、知性风韵,还有得知她是寡妇时心头那点隐秘的兴奋,如同猫爪般挠着他的心。
他眼前仿佛又浮现出那白衣仙子的惊鸿一瞥,两女身影竟在脑中重叠、纠缠。
他想象着徐芷晴褪去那身端庄的鹅黄长裙,露出雪白丰腴的胴体,那对沉甸甸的奶子定是又大又软……
又想着那白衣仙子,若剥去那身圣洁的白衣,不知是何等销魂景象?
他越想越是燥热,胯下肉棒早已怒涨如铁,他忍不住伸手探入裤中,握住那滚烫的阳根,套弄起来,口中喃喃:
「仙子……徐小姐……待我林三……定要好好『温暖』你们……」
精关一松,一股浓精喷射而出,沾湿了亵裤,他才喘着粗气,带着满足又龌龊的笑容沉沉睡去。
林三却不知,就在他白日里从李武陵处打探到徐芷晴身份的当天夜里,在那位高权重、门禁森严的李大将军府邸深处,一场悖伦的暴行,正在那象征着军国大事的书房内上演。
书房外,巡逻的卫士身着漆黑铁甲,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手持长戟,将宅院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步履整齐,甲胄铿锵,心中无不感佩:
「徐军师与老将军真乃国之柱石!时常夤夜于书房密议军情,殚精竭虑,只为拒外敌于国门之外!」
他们哪里知晓,那扇紧闭的朱门之后,并非运筹帷幄的沙盘推演,而是令人发指的禽兽之行!
偌大的书房内,烛火昏黄,光影摇曳。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混合着汗味、体味与淫靡气息的腥臊,地上铺着的凉席凌乱不堪,沾满了斑斑点点的浊液。
一个白发皓须、狮鼻阔口的老者,浑身精赤,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皱纹,却掩不住雄壮如狮虎的身躯。
他正跪坐在凉席上,腰胯如同攻城锤般猛烈撞击!口中发出野兽般的低沉嘶吼:
「嗬!嗬!给老夫夹紧了!你这驴妇!」
他右手紧握着一根玉质长柄,柄末连着一串数十颗圆润玉珠,此刻正沾满滑腻油光,随着他右手的动作,在身下女子后庭的孔洞中疯狂抽插!
目光向下,只见一个女子如同母狗般匍匐。她螓首无力侧枕玉枕,双眼被漆黑布带紧蒙,双手被鲜红细绳反缚背后。
随着身后老者狂暴的挺动和玉珠串在谷道内的肆虐,她那两瓣浑圆挺翘的雪臀剧烈颤抖,臀肉被撞击得泛起肉浪,臀瓣中央那朵粉嫩的雏菊已被粗大的玉珠串撑开至极限。
她檀口微张,呜咽化作细碎压抑的娇哼,香津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泌出,浸透玉枕。
这施暴的老者,正是当朝大将军李泰!
而被肆意凌辱的女子,赫然便是徐渭之女,徐芷晴!
原来徐芷晴嫁入李家不久,夫君便战死沙场。李泰丧妻多年,强压欲火,初见这好友之女、新寡儿媳时,尚能维持体面。
然徐芷晴生得绝色,自带书卷清气,行走间如弱柳扶风,无时无刻不在撩拨李泰压抑的兽欲。
一次假作关怀拍其手,那滑腻触感如火星点燃干柴!徐芷晴冷面抽手,斥其「为老不尊」,鄙夷眼神刺得李泰颜面尽失!
自那日起,李泰恨毒了这「假清高」儿媳,发誓定要将她傲骨折断,操成胯下母狗!
终寻得徐芷晴独处偏厅之机,李泰屏退左右,饿虎扑食,凭借蛮力将其制服。
任凭哭喊踢打,搬出父亲,李泰狞笑撕开衣裙,粗暴占有!事毕,捏其下巴恶毒威胁:
「贱妇!若敢泄露半字,老夫便昭告天下,说你与家丁通奸!看你父亲还有何面目立于朝堂?老夫乃国之柱石,一言九鼎,世人信我,还是信你这失贞贱妇?你自己掂量!」
这番话如淬毒冰锥扎进徐芷晴心窝。为父清誉,为徐家名声,她只能咽下滔天屈辱!
从此,徐芷晴成了李泰书房中不见天日的禁脔。她时常借口回徐府探望父亲,李泰也由着她,只当是放风。
但只要他兽欲一起,不管白天黑夜,便命心腹将徐芷晴「请」回,屏退左右,在这象征军国重地的书房内,肆意发泄他那扭曲的征服欲与凌虐欲。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何能反抗这征战半生、力能搏虎的老将?只能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其宰割玩弄。
今夜,不过是这漫长凌辱中,又一次「调教」罢了。
「呃啊——!」
李泰猛地将玉珠串从徐芷晴饱受蹂躏的菊蕾中抽出!
徐芷晴娇躯如遭电击,猛地向上弓起,螓首剧烈抽搐,被堵檀口爆出沉闷呜咽,星眸翻白,粉嫩小舌失神吐出樱唇,拉出晶亮银丝,整个人剧烈颤栗,几近晕厥。
「哈哈!」
李泰得意大笑,随手掷开玉柄,蒲扇大手毫不怜惜狠狠拍打在徐芷晴雪白臀瓣上!
「啪——!」
清脆肉声炸响!
「呃——!」
徐芷晴雪臀浮现鲜红掌印,娇躯剧颤,喉间溢出痛苦呻吟。
臀肉火辣剧痛混合下体饱胀感,竟催生更汹涌蜜汁,从红肿蜜穴口汩汩涌出。
「芷晴,被老夫调教得愈发敏感了!」
李泰狞笑,粗糙左手狎昵抚摸儿媳通红臀肉。他低头看胯下,浓密黑毛丛中,一根紫红发亮、青筋虬结的狰狞阳物,尚有半根深插湿滑泥泞蜜穴中。
「嘿嘿。」
李泰俯身凑其耳畔,灼热腥臭呼吸喷在耳廓:
「若是让你那清高的父亲徐渭,瞧见他引以为傲的才女女儿,此刻像条发情的母狗般趴在老夫身下,臀儿被打得通红,骚屄里插着公公的鸡巴,屁眼儿刚被玉珠串捅过,流着水儿,不知羞耻地浪叫……你说,他会不会气得当场吐血,提剑来与老夫拼命?哈哈哈!」
他边笑边粗鲁拨开徐芷晴脸颊发丝,露出蒙眼却痛苦屈辱的侧脸。
贪婪地目光扫过被迫挺起的玉背,落在那对随喘息起伏的酥胸上。
那对奶子浑圆饱满,如同倒扣的玉碗,顶端两点嫣红早已在李泰长期的亵玩下变了模样。
原本粉嫩的乳晕,因他粗暴的吮吸揉捏,变得深紫发暗,如同熟透的桑葚。
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那两颗硬挺如小石子的深色乳头之上,竟各自穿着一个闪着寒光的银环!这正是李泰的「杰作」。
此银环内嵌秘制双铃,平日不显声响,唯做爱时叮叮当当。
他格外痴迷儿媳这对丰腴的奶子,视作私有禁脔,每每将那硬挺的乳首连同冰凉的银环一同含入口中舔弄,那奇异触感,总能让他兴奋得如同野兽。
「啧啧,看看你这对骚奶子,被老夫吸得变色,还穿了环儿,你可真真是老夫的宝贝儿媳!」
李泰舔舔肥厚嘴唇,淫光更盛。他猛地想起一事,故意羞辱道:
「对了,老夫的乖儿媳,你这小嘴儿流了这么多水,把老夫的玉枕都打湿了,莫不是上次喝了老夫赏赐的『琼浆玉液』,落下了什么病症?嗯?」
此言一出,徐芷晴被缚在身后的柔荑猛地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那不堪回首的屈辱瞬间涌上心头——就在数日前,这禽兽不如的公公,竟在书房内强行按住她的螓首,扒下裤子,将那根丑陋腥臊的阳物塞到她嘴边,逼她含住!
她抵死不从,紧闭檀口,李泰竟狞笑着,箍紧她的头颅,对准她如玉的脸庞,将那腥臭浑浊的尿液肆意浇淋而下!
滚烫的、带着浓烈骚气的淡黄液体,如同污秽的暴雨,浇湿了她的头发、脸颊、脖颈,甚至溅入她因惊骇而微张的口中!
那恶心的味道,那极致的羞辱,让她当场呕吐不止,瘫软在地,而李泰却提起裤子,大摇大摆地走了,只留下她如同被丢弃的破布娃娃,在冰冷的地上颤抖哭泣,独自收拾那满身的狼藉与恶臭……
此刻被他旧事重提,徐芷晴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屈辱的泪水再次浸透了蒙眼的黑布。
「哼!装什么死!你这驴妇!」
李泰见徐芷晴身体僵硬,毫无反应,心头那点施虐欲更盛。
他大手如同铁钳,猛地抓住徐芷晴一只纤细的玉臂,粗暴地将她从凉席上提起!
「啊——!」
徐芷晴猝不及防,被拉得挺直了玉背,胸前那对沉甸甸、穿着银环的奶子顿时失去束缚,如同熟透的果实般剧烈地晃荡起来,在昏黄的烛光下划出令人目眩的乳浪。
那深紫色的乳晕和闪亮的银环,在雪白的乳肉映衬下,显得格外淫靡。
李泰看着儿媳被迫挺起的上身,那对晃荡的巨乳,让他胯下肉棒又硬了几分。
他一手仍死死攥着徐芷晴的手腕,另一只蒲扇大手则毫不客气地覆上那柔软的乳肉,如同揉捏面团般,用尽全力地挤压、抓握,指缝间溢出的白腻乳肉被捏得变形,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
「呃啊……痛……」
徐芷晴黛眉紧蹙,俏脸因痛苦而微微扭曲,身子本能地想要蜷缩躲避,却被李泰铁钳般的大手牢牢固定。
「想不想要老夫的浓精赏赐?你这扒灰货?」
李泰凑到徐芷晴耳边,声音带着狎昵的残忍,粗糙的手指恶意地拨弄着她乳尖上冰凉的银环,发出细微的叮当声:
「选个洞儿!前面这被吾儿用过的骚屄?后面这刚被玉珠捅开的屁眼?还是……」
他目光下移,落在徐芷晴被迫微微张开的檀口上,那粉嫩的舌尖还残留着方才失神时吐出的津液:
「……这张只会流口水的小嘴?嗯?你这贱妇!」
徐芷晴紧咬着下唇,蒙眼的黑布下,泪水无声滑落。
那冷静端庄、睿智从容的才女气质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屈辱与麻木。
她紧抿着唇,不发一言,用沉默对抗着这非人的凌辱。
「嗬!」
李泰见她依旧倔强,怒极反笑:
「看来老夫的『调教』还是太温和了!你这驴妇,骨头还硬得很!」
他猛地一推徐芷晴的身子,再次将她重重地掼倒在凉席上,恢复成那母狗般匍匐的姿势。
「今日,定要让你这身傲骨,彻底酥软在老夫胯下!叫你这扒灰货认命!」
李泰低吼一声,蒲扇般的大手却带着风声,又狠狠掴在徐芷晴那早已印着鲜红掌痕的右臀之上!
「啪————!」
「噫噫噫——!」
徐芷晴娇躯如遭电击,猛地向上弓起,小嘴爆发出凄楚呜咽,蒙眼的黑绸下,泪水汹涌。
臀上火辣辣的剧痛形成一股诡异而强烈的刺激,让她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一股温热的阴精竟被这臀笞生生拍出!
「哼……好个发骚的驴妇!拍下屁股就泄身!」
李泰被那反应刺激得低吼一声,眼中淫虐之光更盛。
他反而变本加厉,左手如铁钳般猛地攫住徐芷晴胸前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玉峰!
那对丰盈雪乳,本是徐芷晴端庄仪态的一部分,此刻却成了李泰掌中肆意揉捏的玩物。
两颗穿透了那如同桑葚般深紫发黑的肿胀乳首的冰冷银环,随着李泰大手的揉捏拉扯,叮当作响,在烛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冷光。
「老夫赏你的这对银铃儿,可还喜欢?扒灰货!」
李泰狞笑着,五指收拢,如同揉捏面团般狠狠挤压着那团软肉,指缝间溢出的乳肉白得晃眼。
徐芷晴痛得黛眉紧蹙,螓首在玉枕上无助地磨蹭,口中发出细碎的呜咽。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李泰眼中闪过一丝残忍,他竟松开了揉捏乳房的手,紧握成拳!
那布满老茧、骨节粗大的拳头,带着沙场悍将的千钧之力,如同擂鼓般,左右开弓地狠狠砸向徐芷晴那对饱受蹂躏的雪白双峰!
「砰!」
第一拳,结结实实砸在左乳外侧!
沉闷而骇人的撞击声响起!那绝非情欲的抚弄,而是赤裸裸的暴力摧残!
李泰虽未动用真气加持,但这久经沙场的老人体魄也远胜常人。
那团丰腴的软肉如同被巨石击中,猛地向内凹陷,随即又剧烈反弹,掀起汹涌乳浪!
银环疯狂震颤,发出急促的「叮铃」声!
「呃啊——!」
徐芷晴痛得浑身一抽,螓首猛地撞在玉枕上。
「砰!」
第二拳,更重!砸在右乳中央!
深紫色的乳晕瞬间被砸得变形,乳首连同银环被狠狠压进乳肉里!
竟有一股乳白色的汁液如同小箭般,「滋」地一声从被挤压的乳孔中激射而出,溅在李泰古铜色的胸膛上!
「齁齁——!」
徐芷晴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痛呼,身体弓得像只虾米。
原来,这些年来,李泰不知从何处寻来一种霸道秘药,强逼徐芷晴服下。
此药并非用于助孕,其效诡谲,竟能催动女子乳腺,令其如哺乳妇人般源源产乳!
徐芷晴虽未怀胎,一对玉乳却日渐丰盈鼓胀,乳晕扩散,乳首肿胀深紫,稍受刺激,便有乳汁溢出。
李泰对此邪药视若珍宝,不仅是为了那变态的亵玩快感,更是将此视为彻底征服、占有并羞辱这高傲儿媳的象征——她的身体,连这乳汁,都成了他李泰的私有之物!
「砰!砰!砰!」
李泰如同疯魔,拳头如同雨点般密集落下!
左乳、右乳、乳根、乳峰……每一次重击都伴随着沉闷的肉响和徐芷晴撕心裂肺的惨嚎!
「呃啊!公公……停……停下……呃啊——!」
她破碎的哀求在拳风中飘散。
那对雪乳在狂暴的拳击下疯狂变形、跳动,如同两只被蹂躏的玉兔!
乳波翻涌间,乳白色的汁液如同失控的泉眼,从深紫色的乳尖、从被银环穿刺的孔洞中,一股股、一道道地激射而出!
起初是几股细流,随着拳击的持续和力道的加重,竟演变成喷涌之势!
「噗滋!噗滋!滋——!」
浓稠、滚烫、带着奇异甜腥气的乳汁,如同数道乳箭,在空中划出白线!
有的射在李泰脸上、身上,有的溅落在徐芷晴光洁的小腹、脖颈,更多的则喷洒在身下的凉席和周围的地板上,迅速积起一小滩乳白色的水洼!
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浓烈的、混合着奶香与情欲的甜腥气味!
「哈哈哈!好!流得好!贱妇的奶水就是足!」
李泰看着那喷涌的乳汁,如同欣赏自己的杰作,狂笑不止。
他脸上、胡须上沾满了乳白的汁液,更显狰狞。
「给老夫喷!再喷多点!你这产奶的贱畜!」
他俯下身,粗糙的舌头如同野兽般,贪婪地舔舐着徐芷晴胸前溅落的乳汁,又狠狠嘬住那肿胀的、穿着银环的乳首,用力吮吸起来!
「嘶——咕噜……」
滚烫的乳汁混合着被暴力捶打后的胀痛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徐芷晴全身,带来一种屈辱至极又夹杂着生理刺激的复杂感受,让她浑身战栗,蜜穴深处竟又涌出一股热流。
「老夫的拳头,可比那些催乳按摩的婆子管用多了!」
泰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乳白的汁液,得意地羞辱道:
「你这对骚奶子,生来就是给老夫产奶、供老夫享用的!什么才女,什么教习?在老夫胯下,不过是一头产奶的贱畜!」
李泰发泄完兽欲,看着身下被蹂躏得气息奄奄、浑身遍布青紫指痕与乳白色汁液的徐芷晴,心中那股扭曲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粗鲁地扯下蒙住儿媳双眼的黑带,解开缚住她手腕的红绳。
徐芷晴那双原本清亮睿智、充满书卷气的眸子,此刻只剩下空洞的绝望和屈辱的泪水,怔怔地望着房梁,仿佛灵魂已被抽离。
李泰却不管这些,他草草清理了自身,披上外袍,对着门外沉声喝道:
「来人!」
书房厚重的雕花木门被推开一条缝,一个心腹老仆垂首恭立:
「老爷有何吩咐?」
「去,把武陵那混小子叫来,就说爷爷有军务要考校他,即刻到书房来!」
李泰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威严,丝毫听不出方才的淫邪。
「是。」
老仆领命而去。
徐芷晴闻言,空洞的眼神骤然聚焦,闪过一丝惊恐:
「你……你要做什么?」声音嘶哑颤抖。
李泰转过身,脸上露出一抹残忍而玩味的笑容,目光落在她胸前那对依旧微微泌出乳汁、银环轻颤的雪乳上:
「做什么?自然是让我的好孙儿,尝尝他『姑姑』亲手挤出的『新鲜牛乳』!老夫倒要看看,你这饱读诗书的扒灰货产的乳汁,是不是也能让那小子长长脑子!」
「不!李泰!你……你禽兽不如!」
徐芷晴如坠冰窟,挣扎着想要爬起,却被李泰一只大手轻易地按回凉席。巨大的恐惧和羞耻让她浑身冰冷,比方才被暴力奸淫时更甚!
被公公凌辱已是人间至耻,如今竟要……竟要当着公公的面,用这被秘药催生、暴力捶打出的乳汁,去喂养名义上的侄儿、实际上的小叔子李武陵?
这简直是撕碎人伦,践踏她最后一丝尊严!
「由不得你这驴妇!」
李泰冷笑,眼中毫无温度:
「要么乖乖挤奶,要么……老夫现在就唤人进来,让他们看看徐军师是如何在书房里『自渎』到乳汁横流的!你这自己选!」
徐芷晴的挣扎瞬间僵住,美眸中的光芒彻底熄灭,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
她认命般地闭上眼,拿起书案上的瓷碗,泪水无声滑落。她知道,这恶魔说到做到。
不多时,门外传来李武陵那虎头虎脑、充满活力的声音:
「爷爷!爷爷!武陵来啦!有什么好玩的军务考校?」
话音未落,十二岁的混世魔王已一阵风似的冲进了书房。
李武陵一身锦缎劲装,虎头虎脑,精力旺盛。
他一进门,目光便被凉席上衣衫不整、云鬓散乱、胸前湿漉漉一片的徐芷晴吸引,小脸上满是惊讶:
「咦?姑姑?您怎么在这儿?还……还哭了?」
他虽顽劣,但对这位才貌双全、气质清冷的姑姑,心底是存着几分敬畏和亲近的。
李泰早已恢复成那威严慈祥的祖父模样,端坐在太师椅上,指着徐芷晴,面不改色地道:
「你姑姑身子不适,方才晕倒了,爷爷刚给她喂了些药。她这是……热的,出汗了。」
他顿了顿,指着徐芷晴身前盛满奶水的瓷碗:
「喏,这是爷爷特意命你姑姑寻来的西域特贡『雪莲牛乳』,最是滋补养身。武陵啊,你近日习武辛苦,今日不考校了,也来尝尝这『牛乳』的滋味,对你筋骨大有裨益。」
却说那李武陵听得「雪莲牛乳」四字,虎目圆睁,好奇地凑到凉席前。
只见他姑姑徐芷晴半倚玉枕,素白罗衫前襟湿透,紧贴着两团鼓胀雪肉,深紫乳晕在薄纱下若隐若现,顶端银环随着急促呼吸叮当作响。
瓷碗里盛着半碗乳白汁液,浮着几点可疑的油光。
李武陵抽抽鼻子,一股甜腥气直冲脑门。
他到底是个半大孩子,只当是稀罕物,端起瓷碗咕咚灌了一大口,咂嘴道:
「齁甜!比寻常牛乳稠多了!」
徐芷晴娇躯剧颤,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那被公公拳头捶打的乳房尚在作痛。
李武陵咂嘴舔唇,瓷碗见底犹觉不足,伸出舌头将碗沿奶渍卷得干干净净。他虎头虎脑地歪着脑袋,盯着徐芷晴湿透的襟口直瞧。
此刻在公公那如毒蛇般的注视和李武陵天真好奇的目光下,她仿佛被剥光了衣服悬于市井,竟又泌出几滴浊白,顺着银环滑落襟前,在烛火下泛着腻光。
「姑姑这汗珠子怎地黏糊糊的?」
李武陵凑近两步,翕动鼻翼嗅了嗅,捣蛋脾性发作,伸出肉乎乎的爪子就要隔着衣服去戳那颤巍巍的乳尖。
徐芷晴惊得浑身僵直,檀口微张却发不出声,泪珠顺着脸颊滚落。
李泰见状大掌一伸,拍在孙子手背上:
「混账东西!你姑姑身子岂是你能碰的?」
说着抄起案头青铜镇纸,敲得案几咚咚作响:
「去把《孙子兵法》抄三遍,明日卯时交予我检查!」
李武陵吃痛缩回手,揉着发红的手背嘟囔:
「爷爷忒小气……」
他眼珠骨碌一转,瞥见徐芷晴裙裾下露出的半截雪白脚踝,绣鞋早被扯落,葱白脚趾正无意识蜷缩着。
顽劣心思顿起,弯腰作势要掀裙裾:
「姑姑鞋都没穿,地上凉……」
「放肆!」
李泰拍案而起,案上烛火剧烈摇晃,在徐芷晴苍白的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
「滚去祠堂跪着!抄不完不许吃饭!」
李武陵这才不情不愿地退出门去,脚步声踢踢踏踏远去。
第二十七回:银环锢玉充玄露,阖府啜珍饲天香
书房内,李泰听着孙子脚步声渐远,铜铃大眼泛起淫光:
「好儿媳,你瞧武陵多喜欢你的奶……」
粗糙拇指抹过她胸前滴落的奶渍,恶意涂抹在她乳晕上:
「不如咱们再挤些出来,明日让厨房做成奶糕,给那小子当点心?」
徐芷晴瞳孔骤缩,挣扎着要爬开,却被李泰铁钳般的大手按住腰肢。
他扯开她前襟系带,那对饱受摧残的雪乳弹跳而出,乳尖银环在烛光下叮当作响。
老人布满老茧的指尖掐住乳晕,狠命挤压:
「给老夫喷出来!」
徐芷晴喉间溢出声破碎的呜咽,乳汁竟真的再度泌出,顺着李泰指缝滴落在他虬结的胸毛上。
她羞耻得浑身颤抖,蜜穴却不受控地涌出热流,浸湿了身下凉席。
「贱妇就是贱妇!」
李泰狞笑着解开裤带,狰狞阳具拍打在她臀瓣上:
「看着武陵喝自己的奶都能发骚!」
李泰掰开徐芷晴臀肉,暴露出翕张的肉穴:
「既然前面产了奶,后面也该喂点别的补充营养……」
「噗嗤——!」
粗壮骇人的肉棒,带着一股蛮横无匹的力道,再次狠狠地、尽根没入那早已泥泞不堪却依旧紧致销魂的蜜穴深处!
滚烫的肉壁瞬间将阳物紧紧包裹、吸吮。
「唔!」
徐芷晴闷哼一声,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顶得娇躯向前一冲,螓首撞在玉枕上,反缚在背后的双手十指死死抠抓着凉席,指节泛白。
下体传来的饱胀与撕裂感,让她痛得几乎窒息。
李泰却尤嫌不足,脸上怒色更盛。
他右手闪电般探出,再次抓起被扔在一旁的玉柄,看准徐芷晴臀缝间那朵微微红肿、尚未完全闭合的菊蕾,对准那紧窒的孔洞,猛地用力一捅!
「呃啊——!!!」
徐芷晴发出一声变调的惨叫,螓首猛地扬起,双目仿佛要瞪裂!
那冰冷的玉珠串再次蛮横地撑开她脆弱的谷道,尽根没入!
更可怕的是,那串珠在肠道内凸起滚动,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清晰地摩擦着深埋在她蜜穴中的那根滚烫阳物!
双重异物的填塞与摩擦,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令人崩溃的饱胀与刺激!
「哦嘶——!」
李泰也被这奇异的触感刺激得倒抽一口凉气,爽得头皮发麻!
那玉珠在儿媳肠道内滚动,如同无数只小手在按摩他深埋蜜穴的肉棒,带来一阵阵蚀骨销魂的酥麻快感,几乎让他当场射精!
他兴奋地低吼起来,一手死死按住徐芷晴纤细的腰肢固定,另一只手紧握玉柄,配合着自己腰胯挺动抽插肉棒的节奏,开始疯狂地、同步地抽插起那根深入儿媳后庭的玉珠串!
「啪!啪!啪!噗滋!噗滋!」
肉体撞击的脆响、蜜穴被抽插的水声、玉珠串在肠道内进出的黏腻声响,混杂着徐芷晴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在这本该庄严肃穆的书房内,交织成一曲悖伦而淫邪的乐章。
李泰古铜色、布满汗珠的雄壮身躯,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疯狂地耸动着,每一次挺腰都将肉棒深深捣入花心,每一次抽动手臂都将玉珠串狠狠贯入肠道深处!
他满是皱纹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扭曲的欲望和施虐的快意。
「啊……啊……公公……饶……饶了芷晴吧……」
徐芷晴被这前后夹击、双重侵犯折磨得神魂欲碎,再也无法维持沉默,破碎的哀求带着哭腔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溢出。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她饱读诗书,深谙礼义廉耻,如今却被自己的公公,如同玩弄最低贱的娼妓般玩弄前后两穴!
更可悲的是,白日里她还要强颜欢笑,在外人面前扮演着孝顺儿媳的角色,而李泰这禽兽,在众人面前也总是一副对她关爱有加、慈祥长者的虚伪嘴脸!
这巨大的反差,这入骨的羞辱,让她恨不得立时死去!
「饶你这驴妇?」
李泰闻言,动作稍缓,却发出一声更冷的嗤笑。
他那只原本按在徐芷晴腰间的蒲扇大手,猛地抓住她反缚在背后的左手手腕,如同牵着牲口的缰绳般,用力向后一扯!
「齁!」
徐芷晴猝不及防,被拉得螓首猛地向后仰起,露出那截白嫩如天鹅般的脖颈,青丝上盘着的端庄妇人髻高高耸立。
因着这姿势,她细腻光滑如同上等羊脂玉般的玉背被迫弯出一道惊心动魄的优美曲线,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巨乳更是悬垂晃荡,乳尖的银环叮当作响。
李泰看着儿媳被迫展露的玉背曲线和晃动的双乳,兽欲更炽。
他如同在沙场上急行军般,骤然加大了操干的力度和速度!
腰胯如同装了机簧,疯狂地前后挺动,鞭挞着身下这匹「烈马」!
那长满黑毛、如同野熊般的丑陋下腹,猛烈地撞击在徐芷晴那如雪般白腻、此刻却布满红痕的饱满臀瓣上,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啪啪」撞击声,在书房内回荡不绝!
「啊!啊——!」
臀肉传来的剧痛混合着下体被双重填塞带来的奇异快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徐芷晴的神经,她再也无法忍受,螓首疯狂摇摆,口中发出凄婉又带着一丝情动的高亢娇吟。
那声音,哪里还有半分白日里的冷静从容?
「快!给老夫叫!大声叫!你这扒灰货!」
李泰一边狂暴地挺动,一边厉声命令,右手握着玉柄抽插后庭的动作也愈发凶狠:
「叫『公公干死你这骚儿媳』!不然……」
他故意停顿,腰身猛地一个深顶,龟头狠狠凿开花心,同时玉珠串也重重顶入肠道深处:
「……老夫今日便射在你那骚屄里!让你怀上老夫的种!看你这驴妇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
「不——!」
徐芷晴身体如遭雷击,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螓首拼命摇动,蒙眼布下泪水决堤,如同断线的珍珠滚滚滑落:
「公公!不要!求您……不能……不能射在里面啊!若……若有了身孕……芷晴……芷晴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唯有一死!」
她声音凄楚绝望,带着无尽的哀求。
「死?你这骚妇敢死?」
李泰狞笑,动作不停,言语如同淬毒的冰锥:
「你若敢死,老夫便立刻昭告天下,说你徐芷晴守不住寡,与府中下贱家丁通奸,珠胎暗结,事情败露,羞愤自尽!看你父亲徐渭,还有何脸面立于朝堂?看你徐家满门,如何再称清流?世人只会唾骂你是个不知廉耻的贱妇!你死了,也要连累你徐家身败名裂!」
他一边说着,一边回想着当初徐芷晴那鄙夷的眼神,心中恨意更浓。
那日不过拍了拍她的手,她便冷言训斥,一副不耻与他这武夫为伍的清高模样,让他这在外威风八面的老将军颜面扫地!
自那时起,他就发誓,定要将这高傲的儿媳彻底干服,干成一条只会在自己胯下摇尾乞怜、承欢献媚的母狗!
「快叫!叫老夫干死你这扒灰货!」
李泰右手猛地松开玉柄,高高扬起,带着风声,狠狠一巴掌扇在徐芷晴那早已通红的右臀瓣上!
「啪——!!!」
这一记臀笞,力道之大,声音之响,如同惊雷炸裂!
徐芷晴雪白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更加清晰、深红的巴掌印,边缘甚至微微肿起!
「啊——!!!」
徐芷晴如同被强电流击中,螓首猛地向上扬起,伴随着下体被剧烈操干的刺激,她粉嫩的小舌不受控制地长长探出檀口,拉出长长一道晶亮的银丝,滴落在早已湿透的凉席上。
她的臀瓣如同垂死的泥鳅般,剧烈地左右扭摆挣扎,想要摆脱这非人的折磨,却只是徒劳地让那臀浪翻滚得更加淫靡。
「公公……饶……饶了芷晴吧……芷晴……知错了……」
她涕泪横流,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最卑微的乞怜,白日里那端庄知性的才女姿态,早已被碾得粉碎。
「嗬嗬!知错?晚了!你这贱妇!」
李泰眼中闪烁着残忍而兴奋的光芒,如同盯住猎物的猛兽:
「老夫在战场上学的就是斩尽杀绝!今日,定要射得你这骚屄满满当当!让你这身子,里里外外都记住老夫的本事!」
他猛地将玉珠串从徐芷晴饱受蹂躏的菊蕾中尽数抽出!
「啵——!」
一声黏腻的轻响,伴随着徐芷晴一声高亢到变调的、仿佛灵魂都被抽离的尖啸!
巨大的刺激让她娇躯如同离水的鱼儿般疯狂弹动,星眸在蒙眼布下彻底翻白,香舌僵直地吐露在外,涎水直流,竟似被这一下彻底玩得失了神智。
李泰将玉柄随手丢开,粗鲁地抓住徐芷晴的香肩,将她那瘫软如泥的娇躯翻了过来,仰面朝上。
此时的徐芷晴,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已耗尽,螓首无力地歪向一边,蒙眼的黑布被泪水浸透,嘴角下巴满是亮晶晶的涎水,哪里还有半分书院教习、才女名媛的模样?
若让那些倾慕她才华与风姿的学子才俊见了此景,只怕要惊掉下巴,疑在梦中。
李泰这老匹夫,虽年过花甲,白发皓须,但长年征战,筋骨雄壮异常。
古铜色的肌肤下肌肉虬结,四肢如同老树盘根,粗壮有力。
尤其那两条大腿,更是粗壮多毛,如同两根毛茸茸的房柱。
他如一头巨熊般,跪在徐芷晴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粗糙如砂纸的大手,毫不怜惜地掰开儿媳那早已湿滑泥泞、微微红肿的阴唇,露出里面更加娇嫩、不断翕张吐露蜜汁的穴肉。
他狞笑着,挺起胯下那根紫红发亮、沾满混合液体的狰狞肉棒,硕大的龟头对准那门户大开的蜜穴口,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
粗壮骇人的阳物,再次凶蛮地贯入那温软紧致的肉壶深处!他要正面干翻这高傲的儿媳,看着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在自己胯下痛苦扭曲!
徐芷晴螓首无力地枕在凉席上,星眸似闭未闭,目光空洞地望着房梁,两行清泪无声滑落。
下体传来的猛烈撞击,让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穿着银环的巨乳如同狂风中的玉兔般剧烈地晃荡起伏,银环叮当作响,更添淫靡。
她的两条修长玉腿,起初还因羞耻和本能,高高地翘起,足尖绷直,悬在李泰那毛茸茸的粗壮腰侧。
然而不过片刻,那玉腿便因持续的酸麻和快感的冲击而酥软无力,微微颤抖着,不知该往何处安放。
徐芷晴紧咬着下唇,感受着公公那根粗粝滚烫的肉棒在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捣穿她的子宫。
巨大的屈辱和一丝被强行催生的生理快感交织,让她心神俱乱。
她下意识地,将那双晶莹如玉、足弓优美的纤足,轻轻地搭在了李泰那宽阔厚实、汗津津的肩膀上。
淡橘色的圆润脚后跟,微微陷入那古铜色的皮肉之中。
李泰正埋头苦干,忽觉肩头一沉,传来冰凉滑腻的触感。
他低头一看,竟是儿媳那双完美无瑕的玉足!
那足趾颗颗如珍珠般圆润晶莹,足弓弯出诱人的曲线,足底肌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绸缎。
这意外的「献媚」,让他以为这清高儿媳终于开窍,心头那点施虐欲竟奇异地掺杂进一丝「柔情」。
他竟暂时停下了抽插,腾出一只大手,如同把玩稀世珍宝般,握住了徐芷晴一只纤巧的足踝,低头便要将那几根如玉笋般的足趾含入口中亵玩。
「不……不要!」
徐芷晴察觉到他的意图,如同受惊的小鹿,足弓猛地绷紧,足趾蜷缩,想要将玉足收回。
那腥黄的涎水丝线,顿时从她白皙的足趾与李泰深色的嘴唇间拉断。
「嗯?!你这驴妇!」
李泰虎目一瞪,刚起的那点「柔情」瞬间被怒火取代!他感觉自己被这贱货「耍」了,给脸不要脸!
他有力的臂膀如同铁箍,猛地将徐芷晴那试图收回的玉足牢牢把住,按在自己肩头,冷笑道:
「好!好得很!本来干你十次,不过是吓吓你这贱妇。既然你这般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老夫今日便拼着这副老迈的身子散架,也要干得你魂飞魄散,让你这骚屄永远记住老夫的『恩宠』!」
他话音未落,眼中凶光爆射!
猛地躬下那雄壮的熊腰,粗大如儿臂的紫红肉棒如同烧红的铁杵,用尽全身力气,狂暴地狠狠捣入!
「噗嗤——!噗嗤——!噗嗤——!」
肉棒尽根没入,李泰如同一条彻底发狂、饥不择食的公狗,双手撑在徐芷晴身体两侧的凉席上,那长满黑毛、肥硕丑陋的屁股,开始了疯狂而急促的上下耸动!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黏稠晶亮的爱液,飞溅在徐芷晴的小腹、大腿和身下的凉席上;
每一次插入,都带着要将身下玉人彻底捣穿、碾碎的蛮力,龟头凶狠地撞击着娇嫩的花心软肉!
「噗嗤!噗嗤!噗嗤!」
剧烈的抽插水声在书房内密集响起,如同疾风骤雨!
「啊——!!!」
徐芷晴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侵犯彻底干懵了!
柔胰本能地向上环住李泰那粗壮如树干般的脖颈,两条修长的玉腿更是如同濒死的藤蔓般,死死地缠住了公公那毛茸茸的熊腰,晶莹的足趾因用力而死死向下绷紧!
她试图限制李泰那过于巨大的摆动幅度,让他只能进行小幅度的、却更加深入和密集的撞击!然而,这姿势却如同火上浇油!
李泰那魁梧如熊的身躯,将徐芷晴那纤细婀娜的娇躯完全覆盖、压制。
远远望去,便如同一头巨大的黑熊,正狂暴地压在一只楚楚可怜、徒劳挣扎的小白兔身上,进行着最原始、最野蛮的交媾!
徐芷晴那两条玉腿,因李泰身材过于魁梧,仅仅只能环过他的腰侧,足尖绷直,无助地悬在空中颤抖。
这巨大的体型差,更凸显出施暴者的凶残与受害者的柔弱无助。
这一夜,李泰这老匹夫,终究是「年老力衰」,累得如同死狗,气喘如牛,胸膛剧烈起伏,浑身汗如雨下,也只堪堪射了八发。
当最后一股滚烫、浓稠、带着浓烈腥气的白浊阳精,如同灼热的岩浆,从他那怒张的马眼处激射而出,狠狠灌注入徐芷晴那早已被撑开到极限、红肿不堪的娇嫩子宫深处时,他发出一声满足如野兽般的低吼,肥硕的身躯重重地压在了儿媳身上。
巨量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浓白精浆,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从徐芷晴那被干得合不拢的蜜穴口汩汩涌出,将身下的凉席彻底濡湿,晕开一大片狼藉的、散发着浓烈情欲气息的污渍。
徐芷晴瘫软在席上,螓首无力地歪向一边。
她两腿因承受了过于频繁剧烈的「冲压」,此刻如同被抽去了骨头,只能微微地、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根本无法并拢。
那原本端庄高贵、绝美脱俗的俏脸,此刻因极致的痛苦、屈辱和那灭顶般的生理高潮,而扭曲变形,星眸翻白,樱唇红肿微张,香津混合着泪水,不断地从嘴角滑落,香舌无力地半吐在外,发出细微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整个人,仿佛真的被这狂暴的八次「爆发」彻底干坏了魂魄。
李泰喘着粗气,胸膛如同风箱般起伏,看着身下儿媳这副被自己彻底征服、蹂躏至崩溃的淫靡模样,一股巨大的、扭曲的成就感油然而生,甚至压过了身体的疲惫。
他伸出粗糙的大手,用力拍打着徐芷晴那潮红未褪的脸颊。
「醒醒!驴妇!别给老夫装死!」
徐芷晴好半晌,才从那神魂离体的眩晕中缓缓回过神来。空洞的目光望向虚空,身体如同破败的玩偶,一动不动。
直到感觉到胯间那不断涌出的、属于公公的浓精带来的黏腻与冰凉,她才如同被烫到般,身体微微一颤。
没有哭喊,没有怒骂,只有压抑到极致的、细微的抽泣声,从她红肿的唇间溢出。但骨子里的恨意,如同淬毒的利箭,无声地射向压在她身上的李泰!
倔强的徐芷晴,终究是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在李泰满足后沉沉睡去的鼾声中,艰难地挪开他沉重的身躯。
她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一点点清理掉身上、发间那令人作呕的混合浊液,忍着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和双腿的酸软,将凌乱不堪的衣裙勉强套回身上。
每动一下,都牵扯着被蹂躏过度的私处和饱受摧残的后庭,痛得她冷汗涔涔,几欲昏厥。
但她咬着牙,硬是拖着那两条如同灌了铅、颤抖得几乎无法站立的玉腿,一步一挪,如同踩在刀尖上,悄无声息地、狼狈不堪地逃离了这间如同魔窟般的书房。
回到自己冷清的院落,她甚至无力沐浴,便一头栽倒在冰冷的床榻上,蜷缩着身体,无声地流泪到天明。
此后大半个月,她甚至连金陵书院也告了长假,只以「身体染恙,需静养」为由搪塞。
那被干得红肿不堪、数日无法合拢的蜜穴,那走路时依旧隐隐作痛的后庭,时刻提醒着她那夜的屈辱,她实在无法强撑着,在那些敬慕她的学子面前,维持那副端庄睿智的教习模样。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说那林三林晚荣,在京城萧府之中,日子却是过得颇为「滋润」。
他施展诡计,「逼退」了那位令他魂牵梦萦的白衣仙子,虽过程惊险,自己屁股也挨了仙子一记狠的,受了大罪,只能趴在房中休养。
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趴窝」的时光,倒成了他林三哥的「艳福」时光!
萧家大小姐萧玉若,念他「护主有功」,竟亲自带着贴身丫鬟玉珠,时常来他房中探望照料。
林三这厮,岂是安分的主?借着「伤痛」需要安抚,趁机大占便宜。
那萧大小姐冰清玉洁的身子,竟被他这胆大包天的家丁,借着敷药、喂食、搀扶的由头,里里外外摸了个遍!
那对藏在华服之下、从未被男子触碰过的酥软奶子,隔着薄薄的衣衫,被他「无意」间揉捏把玩,感受着那惊人的弹软;
那紧致修长、线条优美的大腿,被他借着搀扶,手掌「顺理成章」地滑过,体会着那滑腻的触感;
更是在一次喂药时,他假装呛咳,竟趁机攫住了大小姐那两片柔嫩湿润的樱唇,粗糙的大舌霸道地撬开贝齿,闯入那他自以为从未有男人涉足的温热口腔,贪婪地吮吸着那甘甜的津液,品尝着那滑腻柔软的香舌……
萧玉若初时惊怒挣扎,奈何林三这厮脸皮厚如城墙,又惯会甜言蜜语,几番半推半就下来,竟也由着他轻薄了去。
「嘿嘿,大小姐这身子,迟早是我林三的!」
林三趴在床上,回味着指尖残留的滑腻乳香和唇舌间的甘甜,心头一片火热。
不过,他摸着下巴,又有些不知足地咂咂嘴:
「这点程度,摸奶子,亲小嘴,顶多算是开胃小菜,哪能满足我三哥?起码也得像欺负巧巧那般,真刀真枪地『睡过』才够味!」
可惜,天不遂人愿,大相国寺的赏花盛会即将开始,萧大小姐作为萧家在京的主事人,忙得脚不沾地,连来看他的时间都少了。
林三只得按捺下心头的邪火,琢磨着等赏花会过后,定要寻个机会,拉着大小姐的小手,耳鬓厮磨,软语温存,一步步将她哄骗上自己的床榻,彻底尝尝这金陵第一美人儿的销魂滋味!
然而,就在徐芷晴告假休养、林三盘算着如何「拿下」萧玉若的这大半个月里,在那座深似海的将军府邸内,徐芷晴的炼狱非但未曾结束,反而在李泰扭曲的欲望下,滑向了更加不堪的深渊。
李泰这老匹夫,在书房那夜狂暴的八次「恩宠」之后,看着徐芷晴那被彻底干坏、屈辱崩溃的模样,心中那股扭曲的掌控欲和施虐快感达到了顶峰。
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肉体凌辱,他要将徐芷晴这身傲骨连同她最引以为傲的才女尊严,彻底碾碎成泥,让她从里到外都成为他李泰的私有玩物!
每日清晨或深夜,当李泰兽欲勃发或单纯想「取奶」时,徐芷晴便会被唤入书房。
屏退左右后,等待她的,是李泰那一如往日般毫不留情的铁拳,如同擂鼓般重重砸在她那对饱受摧残的雪乳之上!
「砰!砰!砰!」
「噫噫噫——!」
「叮铃……叮铃……」
沉闷的撞击声、女子凄楚的痛呼、银环急促的颤鸣,以及随之而来的乳汁喷射的「滋滋」声,成了这书房内循环播放的乐章。
李泰如同一个冷酷的榨汁匠,用最暴力的手段压榨着徐芷晴的身体,直到那对玉乳被捶打得红肿发烫,泌出的乳汁浸湿了她的前襟,在地上积成一小滩乳白色的水渍,他才心满意足地停手,命早已备好的心腹丫鬟,用玉碗小心接取那还带着体温和屈辱的「玉液」。
很快,将军府内发生了一件奇事。
府中上下,无论是主子们的早膳晚点,还是厨房烹制的各色羹汤糕点,甚至下人们偶尔能分到的一碗甜酪,所用的「牛乳」都悄然换了一种。
这种新「牛乳」色泽更白,质地更稠,味道更是香浓甘甜,远胜从前。
用它炖的蛋羹滑嫩无比,做的奶酥入口即化,煮的奶茶馥郁醇厚,连最普通的馒头蘸着吃,都成了无上美味。
李武陵自然是最高兴的,他每日晨起必要喝上一大碗热腾腾、香喷喷的「牛乳」,直呼「过瘾」。
李泰也时常在饭桌上,当着徐芷晴的面,悠然品着用「新奶」烹制的羹汤,目光却意味深长地扫过儿媳那即使穿着高领衣衫也难掩异样挺翘的胸脯。
最惊奇的莫过于府中的管事和厨娘,负责采买的王管事拿着账本,对着厨房的刘大娘嘀咕:
「怪哉!这都大半个月了,府上竟再没让采买过一滴牛奶!可这每日里用的『奶』……非但没少,反而比从前更香更浓了!刘嫂子,你可知这『奶』从何而来?莫不是老将军寻到了什么顶好的新奶源?」
刘大娘一边用那浓白香醇的「奶」和着面,一边也是满脸困惑:
「谁说不是呢!这『奶』啊,真是顶顶好的!做出来的点心,连宫里赏下来的都比不上!可问遍了府里,谁也不知道这『奶』打哪儿来。只说是老将军亲自吩咐的,每日定时有丫鬟从内院端来几大碗,还叮嘱要小心用,金贵着呢!」
她压低声音:
「我瞧着,那端奶的丫鬟,像是……像是徐夫人院里的小翠……」
王管事闻言,心头一跳,联想到那位清冷绝美、却深居简出的徐夫人,再想想这「奶」的来历不明和异常金贵,一个荒诞却又令人不敢深想的念头隐隐浮现。
他连忙摆摆手,噤声道:
「噤声!主家的事,莫要多问!老将军吩咐用什么,咱们就用什么,横竖这『奶』是顶好的东西!」 于是,将军府上下,从懵懂的小少爷李武陵,到威严的老将军李泰,再到不知情的管事、厨娘、丫鬟、小厮,每日都心安理得地享用着这世间独一无二、甘美异常的「玉液琼浆」。
这滋养着阖府上下的「珍馐」,其源头自然是来自府中那位端庄知性、备受尊敬的徐夫人被铁拳捶打而出的屈辱乳汁!
徐芷晴每日看着自己被迫产出的乳汁被端走,听着府中上下对那「新奶」的赞叹,心中如同被毒蛇啃噬。
她感觉自己彻底沦为了一头被豢养、被榨取的乳兽,连最私密的体液都成了供人享用的贡品。
那份深入骨髓的羞耻和无力感,几乎将她残存的自尊彻底碾碎。
然而,在李泰那无处不在的威压和「家丑」的威胁下,她只能将这份滔天的屈辱深深埋藏,继续扮演着那个温婉孝顺的儿媳、端庄博学的教习。
更深露重,万籁俱寂。今夜李泰没有唤儿媳去书房「奉茶」。
徐芷晴蜷缩在冰冷的锦被里,如同离水的鱼,徒劳地汲取着微薄的暖意。
白日里强撑的端庄与平静,此刻在无人的黑暗中彻底碎裂。
她颤抖着,终于鼓起残存的勇气,将手探入松垮的寝衣,抚上那对饱受蹂躏的玉峰。
指尖触到的,是满手的冰凉与坚硬。
那对曾经引以为傲、象征着女子美好与纯洁的雪乳,如今已面目全非。
深紫色的乳晕如同腐败的桑葚,肿胀得几乎覆盖了小半个乳球,触手是异样的厚实与麻木。
顶端那两点曾经粉嫩如樱的蓓蕾,此刻被冰冷的银环无情贯穿,环孔边缘的皮肉微微外翻,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带来细密的刺痛。
银环本身,在窗外透入的惨淡月光下,反射着幽冷的光,如同奴隶的烙印,昭示着永世的屈辱。
她轻轻一按,一股温热的、乳白汁液便不受控制地从被银环撑开的孔洞中泌出,濡湿了她的指尖,也浸透了薄薄的寝衣前襟。
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滚烫地滑过冰凉的脸颊。
曾几何时……
她也是父母捧在手心的明珠,及笄之年,肌肤胜雪,身姿窈窕,一颦一笑皆带着书卷的清雅。
她记得母亲为她梳妆时,指尖温柔地拂过她初初发育、如同含苞花蕾般的胸脯,眼中满是怜爱与骄傲:
「吾儿芷晴,冰清玉洁,将来定要觅得一位如玉君子,举案齐眉,白首不离。」
那时的身体,是洁净的圣地,是只属于未来良人的隐秘花园。
沐浴时,她连自己都羞于多看水中倒影,只觉得那微微隆起的曲线,是少女最珍贵的秘密,带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羞涩。
嫁衣如火,凤冠霞帔,她怀着对夫君的敬慕与对未来的期许踏入李家大门。
洞房花烛,红绡帐暖,夫君虽为武将,却也知她羞涩,动作温柔怜惜。
当他带着薄茧的手掌,带着珍视与爱意,第一次覆上她胸前那对饱满而敏感的玉兔时,她羞得浑身轻颤,如同受惊的小鹿,将螓首深深埋入夫君宽阔的胸膛。
那是一种带着甜蜜的悸动,是身体与灵魂一同交付的信赖与归属。
那时的乳尖,是娇嫩的粉樱,只为他一人绽放。
那时的身体,是只属于夫君的、不容亵渎的珍宝。
可如今……
「冰清玉洁……」
徐芷晴的唇瓣无声地翕动,吐出这四个字,却如同含着世间最苦的黄连。
冰冷的银环刺穿了她的乳首,也刺穿了她过往所有的骄傲与清白。
这具身体,早已被那禽兽不如的公公,用最肮脏、最暴力的手段,从里到外彻底玷污、占有、改造!
她不再是那个被夫君珍视的娇妻,不再是学子眼中清雅高洁的教习。
在李泰眼中,她只是一头被豢养的、可以随时发泄兽欲、可以随意捶打榨取乳汁的贱畜!是供他凌虐取乐、满足其扭曲征服欲的玩物!
指尖无意识地用力,狠狠掐住那深紫色的乳晕,仿佛要将那耻辱的印记抠掉!
剧烈的疼痛瞬间传来,却奇异地带来一丝短暂的清醒和快感。更多的乳汁被挤压出来,顺着指缝流淌,浸湿了寝衣,也浸湿了身下的锦被。
这源源不断的乳汁,就是她耻辱的证明!是李泰在她身上打下的、最无法磨灭的烙印!
她的尊严,她的清白,她的身体,连同这最私密的体液,都成了供人啜饮的贡品!
「呃……」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从她喉咙深处溢出。
她猛地将脸埋进被褥,身体蜷缩得更紧,肩膀剧烈地耸动,却发不出更大的哭声。
那是一种连哭泣都失去了力气的绝望。
铜镜中映出的,再也不是那个眉目如画、气质如兰的徐家才女。
镜中人脸色惨白,眼窝深陷,眸中只剩下死水般的空洞与刻骨的恨意。
那对被迫挺翘、形状怪异的乳房,在寝衣下勾勒出淫靡的轮廓,提醒着她这具身体早已残破不堪,从内到外都散发着被彻底占有和蹂躏的气息。
冰清玉洁?
那早已是上辈子的事了。
属于徐芷晴的少女时代,连同她对爱情、对婚姻、对未来的所有美好幻想,都在李泰那一次次狂暴的侵入、一声声下作的辱骂、一拳拳砸在乳房的剧痛、以及那源源不断泌出的耻辱乳汁中,被彻底碾碎,化作了这无边长夜里,最痛彻心扉、却又无声无息的尘埃。
她闭上眼,泪水浸透锦被。
指尖依旧死死掐着那变形的乳肉,仿佛只有这自残般的痛楚,才能让她确认自己还活着,还残留着最后一丝,属于「人」而非「牲畜」的知觉。
第二十八回:巧设连环笑藏机,衔蛊摇尾乞怜祈
时值仲春,卯正三刻,诚王府听雨轩内。
窗外新柳如烟,料峭春寒未散。轩内却暖香氤氲,熏笼吐着苏合香气,暖意融融。
安碧如今日褪去往日浮华,换了一袭薄如蝉翼的烟霞色软烟罗裙。
此裙裁剪却是妖娆,内里竟不着寸缕,只以一方金丝牡丹抹胸,堪堪裹住那对颤巍巍、白腻腻的玉峰。
抹胸系带甚松,走动间乳波荡漾,两点嫣红蓓蕾若隐若现,勾魂摄魄。
裙裾下摆开衩极高,直逼腿根,一双修长玉腿裹着透肉鲛绡袜,袜口缀着细碎珍珠,行走间玉腿流光,腿心幽谷轮廓隐约可见。
足下趿一双软底红绣鞋,步步生莲,直趋诚王赵明诚书案之前。
赵明诚斜倚紫檀嵌玉榻上,身着家常墨绿团花锦袍,腰间玉带未系,露出内里雪白中衣。
他目光如鹰隼,锐利地扫过安碧如刻意收敛却更显风流体态的每一寸。
安碧如盈盈下拜,素手捧上一卷《江南盐务弊政疏》呈于案前,身子却如无骨蛇般软软倚入他怀中,一股子幽香混着情欲气息钻入诚王鼻端。
纤纤玉指划过他坚实胸膛,隔着锦袍精准地揉捏那已然鼓胀如铁的硬物,指腹在那硕大龟首的棱沟处打着旋儿,力道时轻时重。
「王爷~」
她吐气如兰,唇瓣若有似无地蹭着他耳廓,舌尖轻扫耳垂:
「徐渭那老匹夫,根基全在盐引流转的猫腻上……」
指尖点向疏中关键处,丰臀却在他胯间款款厮磨,臀肉隔着薄纱紧贴那怒张之物,惹得那阳物隔着衣料愈发贲张,几欲破帛而出。
赵明诚眸色转深,喉结滚动,大手毫不客气地探入她裙底,却被安碧如玉腿一夹,巧妙阻住去路。
她眼波流转,媚态横生:
「王爷莫急,且听奴家说完正事。」
她主动牵引他的大手,隔着那层薄透的鲛绡袜,覆上自己丰腴滑腻的臀瓣,引导他揉捏,却不容他深入臀缝:
「安大家这身打扮,倒比奏疏更引人入胜。」
他低笑,声音暗哑,感受着掌心那惊人的弹软。
「王爷喜欢便好。」
安碧如轻笑,扭动腰肢,让臀肉在他掌心磨蹭,感受那硬杵在臀缝间脉动:
「其一,『造势』。」
她指尖点着卷宗,语速清晰:
「请王爷授意几位御史,七日内弹劾江南盐运使司『盐引混乱』、『核销迟缓』……令徐渭自乱阵脚……」
说话间,她另一只手已悄然解开他锦袍系带,探入中衣之内,冰凉滑腻的指尖直接抚上他滚烫紧绷的腹肌,一路向下,握住那根怒张的阳物根部,拇指在敏感的囊袋上轻轻刮搔。
「哦?」
赵明诚闷哼一声,大手在她臀上重重一拍,「啪」的一声脆响:
「安大家这手,倒比嘴更会说话。」
安碧如吃痛娇呼,臀肉轻颤,眼中却水光潋滟,更添媚态。
她非但不退,反而挺臀迎合,同时手上动作不停,五指如兰花,在那粗长阳物上缓缓套弄,从根部捋到油亮的龟首,指腹在铃口处打着圈,沾起一丝晶亮粘液。
「其二,『投饵』。」
她自袖中取出伪造账册残页:
「将此物『意外』泄露给徐渭心腹。其上显其盐商握有大量重复质押盐引,即将到期……徐渭必倾力填补此窟窿……」
她俯身,红唇凑近他耳畔,舌尖舔过他耳廓:
「王爷说,奴家这饵,下得可香?那老匹夫闻着味儿,怕是要急得跳脚呢。」
赵明诚呼吸粗重,大手终于突破阻碍,探入她裙底深处,触手一片湿滑泥泞。
他指尖感受着那两片娇嫩肉唇的翕张与湿滑,沾得满指腥骚粘液,却未深入,只在那幽谷入口处徘徊,又转而在那后面那紧致如菊蕾的肛口处打着旋儿:
「继续说。」
他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欲望。
安碧如身子剧颤,喉间溢出娇腻蚀骨的「唔~」,双穴被这般撩拨,内里媚肉本能地绞紧空虚,一股热流涌出。
她强自镇定,扭腰避开那作怪的手指,反手握住他手腕,引导他粗糙的指腹重重碾过腿心那颗肿胀如珠的肉蒂:
「其三……『抽薪』……在于徐渭填补窟窿的银钱……流向与时间……」
她被他揉捏得语不成调:
「奴家……会制造『河道淤塞』、『军需征调』、『银根紧缩』……三计连环……迫其将救急巨款……暂存奴家掌控的『汇丰票号』……七日后凭密押支取……届时……王爷只需在朝堂抛出证据……徐渭无法解释巨款去向……根基必毁……啊!」
却是赵明诚不耐,猛地将她拽上膝头,面对面跨坐。那浑圆雪白的臀瓣正正压着他胯下硬如烙铁的巨物。
安碧如顺势扭动腰肢,用湿漉漉的牝户隔着薄纱亵裤,紧贴那滚烫的龟首研磨,感受着那凶器的形状与热度,口中娇喘:
「王爷……您这龙根……顶得奴家……心慌意乱……可还……可还满意奴家的计策?」
赵明诚低吼一声,大手粗暴地扯开她抹胸系带,一对丰腴雪乳弹跳而出,乳尖嫣红挺立。
他低头便含住一颗,大力吸吮啃咬,如婴孩索乳,另一手则在她丰腴臀瓣上重重拍打,「啪啪」作响,留下绯红掌印:
「安大家好个蛇蝎美人!心思歹毒,身子却这般销魂!」
他喘息着,大手探向她腿心,隔着那早已湿透的亵裤,精准地按压揉搓那肿胀的肉珠。
「啊!王爷……轻些……莫急……奴家……奴家这身子……早晚是王爷的玩物……」
安碧如仰颈娇啼,主动挺胸将乳儿更深地送入他口中,腰肢款摆,用湿滑的穴口更紧地研磨那硬杵顶端,带出更多滑腻汁液,亵裤尽湿:
「王爷……您说……待事成之后……奴家……可能得王爷……几分……恩宠?」
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玉手滑下,隔着衣料握住那怒张的阳物,指尖在敏感的冠沟处画圈挑逗。
赵明诚猛地抬头,眼中欲火熊熊:
「想争宠?先让本王看看,你这骚穴,配不配得上本王的龙精!」
他大手一扯,将她亵裤褪至膝弯,那粗长紫红、青筋虬结的阳物如烧红烙铁般弹出,龟首硕大油亮,沾满晶亮粘液,紧紧抵住她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穴口。
安碧如却不急,玉臂环住他脖颈,红唇贴上他耳廓,舌尖探入耳蜗,呵着热气:
「王爷莫急……这穴儿……生来就是为王爷开的……只是……」
她腰肢微沉,让那滚烫的龟首浅浅挤开两片湿滑肉唇,没入一个头,带来一阵饱胀的酥麻,便停住不动,只在那紧窄的入口处缓缓研磨旋转:
「王爷……您说……事成之后……奴家……该如何……安置?」
她扭动腰臀,用穴口媚肉殷勤地裹缠吮吸着那硕大的龟首,带出「唧咕」水声,却始终只容它浅浅探入,不肯尽纳。
「唔……你这妖女!」
赵明诚被她撩拨得欲火焚身,阳物胀痛难耐,大手掐住她纤腰欲往下按:
「先让本王舒坦了,万事好说!」
「王爷~」
安碧如娇嗔一声,腰肢如灵蛇般一扭,竟从那凶器上滑脱开来,只留湿滑的穴口在龟棱上轻轻一蹭。
她滑下他膝头,跪伏在他腿间,素手握住那紫红怒张的阳物,红唇微张,呵出热气喷在油亮的龟首上,媚眼如丝地仰视着他:
「王爷龙精贵重,岂能轻易赏人?奴家……得先讨个准信儿……」
她伸出香舌,如灵蛇吐信,在那怒张的龟首马眼处轻轻一舔,沾起一丝粘液,又缓缓舔过粗壮的茎身,留下湿亮的水痕:
「王爷……您应了奴家……奴家……便用这口舌……还有这身子的每一处妙处……好好……伺候您……管饱让您……舒爽得……魂儿都飞了……哦嗯……」
她言语露骨,动作更是淫靡,舌尖在那青筋盘绕的巨物上灵活游走,时而轻舔,时而深吮,却始终未将那凶器纳入口中。
赵明诚被她这番手段撩拨得低吼连连,大手插入她云鬓,将她头颅按向自己胯下:
「好个磨人的妖女!本王应你!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快些!」
安碧如眼中闪过一丝得色,红唇终于张开,将那硕大滚烫的龟首缓缓纳入口中,香舌缠绕,深深吮吸起来……
此后七日,安碧如白日里依计行事,操控苗寨遍布江南的商路网络,于各处精准制造「意外」。
辰时,苏州河畔。
这日,安碧如扮作富商遗孀,亲至苏州河码头。
她身着素雅月白襦裙,外罩青纱,头戴帷帽,遮掩绝色,只露出一双剪水秋瞳。码头上,数艘满载漕粮的官船因「意外触礁」搁浅,阻塞河道。
徐渭心腹派来的押运官急得跳脚,周遭盐商、粮商怨声载道。
安碧如假意上前关切,言语间暗示「汇丰票号」背景深厚,可助其周转银钱,解燃眉之急。
那押运官见她气度不凡,言语切中要害,又闻票号与京中贵人有关,疑虑渐消。
安碧如趁机邀其至附近茶楼雅间「详谈」。
雅间内,她巧笑倩兮,素手斟茶,袖中暗藏迷香。
待那押运官心神恍惚之际,她假作失手打翻茶盏,湿了对方衣襟,借擦拭之机,将伪造的「河道衙门加急疏通需银」文书副本「遗落」其脚下。
押运官拾起一看,更是心急如焚,对安碧如所言「汇丰票号可暂存巨款,七日后凭密押立取」之计深信不疑。
安碧如离去时,行至僻静处,两名苗疆壮汉悄然现身,将一包沉甸甸的银锭塞入她手中——正是方才「疏通」那押运官关节的「意外之财」。
另一日,金陵城外驻军大营忽传紧急军令,需「即刻」采买大批冬衣、药材,银钱由江南盐运使司先行垫付,限期三日。
此令来得蹊跷,却盖着兵部与户部的鲜红大印。
徐渭心腹不敢怠慢,仓促调集巨额现银。
然「汇丰票号」在金陵的分号掌柜却称,近日银根紧缩,大额现银需从总号调拨,至少需五日。
心腹急如热锅蚂蚁,那苗女掌柜眼波流转,献计道:
「不若将银钱暂存本号,立下密押存单,大人持单,五日后无论金陵、扬州,皆可立取现银,岂不两便?」
心腹走投无路,又见这女掌柜身段风流,言语间暗送秋波,心神摇曳间便应了下来。当夜,那苗女掌柜以「答谢」为名,邀其至画舫饮宴。
舫内暖香袭人,酒过三巡,苗女衣衫半解,酥胸半露,主动投怀送抱。
那厮色令智昏,在软玉温香中签下存单,更在苗女身上泄了数回,将机密吐露不少。苗女将其灌得烂醉,取走密押凭证,媚笑离去。
然每至夜深人静,亥正时分,安碧如必至诚王寝殿「汇报」进展。
烛影摇红,锦帐低垂,龙涎香混着男女体味,氤氲出淫靡气息。
安碧如今夜仅披一件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猩红肚兜,跪伏于龙纹锦被之上,雪臀高耸如丘,后庭粉嫩菊穴如初绽花苞,前方湿淋淋的牝户更是汁水淋漓,在烛光下泛着水光。
赵明诚赤着精壮上身,肌肉虬结,斜倚床头,粗长阳物昂然挺立,如怒龙抬头。
安碧如却不待他动作,主动膝行上前,素手握住那滚烫巨物,指尖在敏感的冠沟处打着旋儿,红唇凑近,呵着热气:
「王爷……近几日运河之事……已……已办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俯首,香舌如灵蛇般舔过那怒张的龟首,又顺着粗壮的茎身一路向下,舔舐那沉甸甸的囊袋,带来阵阵战栗。
「哦?如何办的?」
赵明诚喘息粗重,大手抚上她光滑的脊背。
「奴家……扮作富商遗孀……嗯……」
安碧如含糊应着,红唇再次含住龟首,深深吮吸,发出「啧啧」声响,香舌在铃口处搅动:
「那押运官……急得跳脚……奴家……略施小计……他便……信了……哦……」
她吐出阳物,舌尖转而攻向那紧窒的菊蕾,在那粉嫩皱褶处轻轻舔舐打转,带来奇异的酥麻。
「军营那边呢?」
赵明诚闷哼一声,大手滑向她臀瓣,揉捏那丰腴软肉。
「也……也成了……」
安碧如扭动腰肢,迎合他的揉捏,舌尖更加卖力地开拓那羞涩的后庭:
「咱家手下女掌柜……略施风情……那厮……便……色令智昏……签了……签了存单……啊……」
她说着,竟主动将一根纤纤玉指,蘸了西域进贡的玫瑰香膏,缓缓探入自己那翕张不已的菊穴之中,旋转开拓,发出细微的「噗叽」声,媚眼如丝地回望诚王:
「王爷……您看……奴家这后庭……可还……紧致?待……待大事成了……王爷……想不想……尝尝这处……妙境?」
她言语露骨,动作更是大胆,一边开拓后庭,一边用另一只手抚弄自己湿淋淋的花穴,指尖捻动肉珠,带出汩汩春水。
赵明诚被她这番主动献媚撩拨得欲火高涨,低吼一声,将她翻身压下:
「骚货!待本王先赏你这前穴!」
粗长阳物抵住那泥泞不堪的牝户,便要贯入。
安碧如却玉腿一夹,腰肢一扭,再次避开,只让那龟首在湿滑的穴口处摩擦,她媚笑着:
「王爷……莫急……奴家……还有要紧事……没说全呢……」
她主动抬起一条玉腿,架在诚王肩上,将那湿淋淋、微微开合的牝户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指尖分开两片娇嫩肉唇,露出里面嫣红蠕动的媚肉:
「王爷……您看……奴家这穴儿……想王爷想得……都流水了……可王爷……还没应奴家……」
她指尖沾了花穴溢出的蜜液,涂抹在自己乳尖上,又伸到诚王唇边:
「王爷……您尝尝……奴家这蜜……可甜?」
赵明诚张口含住她沾满蜜液的手指,用力吸吮,眼中欲火更炽:
「应你!都依你!快给本王!」
安碧如这才媚笑一声,腰肢下沉,主动将那粗长滚烫的阳物,缓缓纳入自己早已饥渴难耐、汁水淋漓的花径深处……
寝殿内顿时响起肉体撞击的淫靡之声与女子满足的娇吟……
第七日,巳时,细雨如丝,织就漫天愁网。
徐渭心腹持密押票据,面色焦灼地赶至汇丰票号总号。
那气派的黑漆大门内,迎出的却是那安碧如的心腹苗女掌柜,她今日打扮得格外妖娆,一身水红撒花裙,胸脯高耸。
心腹递上票据,苗女接过,假意验看,眉头却越蹙越紧。
「大人,此密押……似有疑点。」
苗女声音娇媚,眼神却冷:
「按规矩,需额外三日核验印鉴真伪,并报总号备案。还请您……耐心等候。」她将票据推回,指尖若有似无划过心腹手背。
心腹如遭雷击,急道:
「三日?万万不可!此乃救命的银子!姑娘通融则个!」
他欲上前,却被两名孔武有力的苗疆护卫拦住。苗女掩口轻笑:
「大人莫急,规矩如此。三日后,若核验无误,立时兑付。」
说罢,扭着水蛇腰转身入内,留其在凄风冷雨中呆立,任由绝望将他淹没。
同日,未时三刻,金銮殿上。
诚王赵明诚出列,神色凛然,将一叠铁证——包括那心腹签字的存单副本、通源钱庄汇票底单、乃至画舫中苗女套出的口供笔录——当庭呈上。
证据链环环相扣,直指徐渭贪墨盐税、转移赃款。龙颜震怒,徐渭百口莫辩,被软禁府中待审,党羽如鸟兽散。
当夜,诚王寝殿内暖意融融,炭火烧得正旺。
安碧如心情畅快,自觉胜券在握,从此挟巨款而自重。
她特意装扮,云鬓高绾如云,斜插一支赤金点翠凤穿牡丹步摇,身着银红撒花烟罗衫,酥胸半露,下系葱绿盘金彩绣百褶裙,行动间香风细细,环佩叮咚。
她主动坐上诚王大腿,玉臂如藤蔓环着他脖颈,香舌轻舔他耳廓,呵气如兰:
「王爷,徐渭已倒,那笔巨款,已尽归王爷。」
她扭动腰肢,用腿心那微微湿润的牝户隔着层层衣料,磨蹭他胯下那已然苏醒的硬物。
赵明诚眼中暗芒一闪,大手欲探入她裙底,却被安碧如玉手按住。
她媚眼如丝,主动牵引他的手覆上自己高耸的乳峰:
「王爷~款子已稳,奴家……也已是王爷掌中之物……王爷……可想好……如何……犒赏奴家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自己动手,解开葱绿罗裙的系带,又缓缓褪下银红衫子,露出内里仅着的一方薄纱肚兜和雪白酥胸。
她挺起胸脯,让那两点嫣红在薄纱下清晰可见,蹭着诚王的胸膛。
「犒赏?」
赵明诚低笑,大手隔着薄纱揉捏那丰乳,指尖捻住乳尖:
「安大家想要什么犒赏?」
安碧如扭动腰肢,让那硬物在腿心磨蹭得更紧,红唇贴上他嘴角:
「奴家……自想要在您这……寻个名分……得您庇护……还想……王爷允奴家……继续替王爷……打理那汇丰票号……哦……」
她主动解开肚兜系带,一对颤巍巍的玉乳弹跳而出,她抓起诚王的大手,让他粗糙的掌心完全覆住那滑腻的乳肉,用力揉捏:
「王爷……您摸摸奴家这身子……这心……王爷……应了奴家……可都……都是王爷的了……奴家……今夜……便让王爷……尝遍奴家……」
她言语露骨,主动分开双腿,牵引他的另一只手探向自己早已湿透的腿心,隔着亵裤按压那肿胀的肉珠。
赵明诚呼吸粗重,指尖隔着湿透的薄绸亵裤,精准地捻弄抠挖那颗硬挺的肉珠:
「好!本王应你!今夜,便让本王看看,安大家还有多少『妙处』未曾献上!」
安碧如眼中闪过得意,主动褪下亵裤,露出那泥泞不堪、翕张不已的牝户。
她跨坐在诚王腰间,玉手扶住那紫红怒张的阳物,用湿滑的穴口在硕大的龟首上缓缓研磨,沾满滑腻淫露,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王爷……您看……奴家这穴儿……想您想得……都张着小嘴儿……等您……喂饱它呢……」
她腰肢缓缓下沉,将那粗长的凶器一寸寸纳入自己紧致湿滑的花径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呃啊~王爷……好……好大……顶……顶到奴家……心尖儿了……」
她开始主动扭动腰肢,上下套弄,控制着节奏,时而深吞浅吐,时而旋转研磨,让那龟棱刮蹭着膣壁最敏感处,带出更多滑腻汁液和阵阵蚀骨快感……
安碧如媚眼如丝,扭腰摆臀,两人肢体交缠,唇舌相戏。寝殿内只闻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与唇齿交吮的「啧啧」声。
赵明诚将她一双玉腿架于自己肩上,阳物进得更深,次次直抵宫口,撞得那软肉凹陷。
安碧如被顶得花枝乱颤,阴精泄了又泄,香汗淋漓,钗环散乱,口中只剩破碎的:
「哦……哦啊啊……王爷……饶了……奴家吧……要……要死了……噫噫噫——!」
又是一波剧烈高潮,花穴痉挛绞紧,如小嘴般吸吮。赵明诚低吼着,阳具死死抵住花心,浓精如注,激射而出,烫得安碧如浑身哆嗦,如登极乐。
徐渭余波未平。三日后,安碧如带着掌控巨款的从容,再次踏入诚王书房。
她依礼下拜,眼波流转间却隐有锋芒与自得:
「恭喜王爷,铲除大患。那笔款子,在汇丰票号安然无恙。三日期限已到,奴家随时可将其『处理』干净。」
她刻意加重「处理」二字,姿态虽恭,暗藏机锋,暗示着讨价还价的筹码。
赵明诚端坐紫檀大案之后,神色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温和笑意,如春风拂面:
「安大家辛苦。那笔款子,确实安稳?」
他招手,语气亲昵:
「近前说话。」
安碧如心中微动,依言款步上前。
刚至案边,赵明诚却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拽入怀中,大手隔着薄衫粗暴揉捏她丰乳,指尖捻住乳尖重重一掐:
「呃!」
安碧如吃痛低呼,尚未反应,赵明诚另一手已从案头拿起一份盖着鲜红大印的文书,拍在她半裸的的胸脯上:
「安大家不妨先看看这个。」
安碧如疑惑拿起,只扫一眼,如遭九天惊雷轰顶,滚着情欲的血液瞬间冷凝成冰!——户部签发的紧急查封令!
「汇丰票号涉嫌为逆犯徐渭转移巨额赃款,证据确凿,着即查封,一干人等押候待审!」
落款日期,竟是昨日!
「这……不可能!」
她失声尖叫,花容失色,声音尖利刺耳:
「票号隐秘……账目……人证……何来证据确凿?!」
「证据?」
赵明诚脸上温和笑意骤冷,眼中寒光刺骨锥心。
他猛地将安碧如推倒在宽大的书案之上,卷宗笔墨「哗啦」扫落一地!他欺身压上,粗暴地撕开她本就单薄的银红衫子与葱绿罗裙,露出赤裸如羔羊的娇躯。
「那笔巨款,是徐渭心腹拿着通源钱庄的官银汇票,亲自存进去的!存单、汇票、经办画押……铁证如山!」
他一边说着,一边分开她修长玉腿,那早已怒涨如铁的阳物,对准她紧紧闭合、无半点湿润的穴口,毫无怜惜地狠狠贯入!
这一下,是纯粹的惩罚与征服。
「啊——!」
安碧如痛呼凄厉,无丝毫情欲之欢。粗长阳具如烧红的铁杵,蛮横地撑开肉径,直捣花心深处,撞得她五脏六腑都似移位,痛得几乎昏厥。
「至于你的票号……你制造的河道淤塞、军需征调……你白莲教与票号的隐秘资金往来……」
赵明诚每说一句,腰身便狠狠撞击一次,阳具次次尽根没入,龟头重重顶在娇嫩宫口,夹着空气,发出沉闷的「咕噜」声。
「还有你那些苗女……在画舫上套取的口供……本王……一清二楚!」
他大手如铁钳,掐住她纤细脖颈,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呼吸艰难,面色涨红如血,眼中充满恐惧。
「呃……王爷……饶命……奴家……知错……求……求王爷开恩……」
安碧如被肏得魂飞魄散,花穴在剧痛中痉挛抽搐,泪水混着汗水滑落鬓角。
她终于明白,自己才是那瓮中之鳖!所有的算计,连同那笔巨款和票号,都成了勒死自己的绞索!她引以为傲的智谋,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不堪一击!
赵明诚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动作狎昵如狎玩宠物,语气却冰冷如霜:
「徐渭已再难成气候,其党羽正被清算。你与汇丰票号牵涉其中,证据确凿。按律,当抄没产业,主犯凌迟,株连……亲族九族。」
「亲族九族」,如重锤砸下。
「不——!」
安碧如如遭重锤,瞳孔骤缩,肝胆俱裂!那是她死穴!苗寨,族人,阿爹阿娘……所有的骄傲、算计,在族人生死面前,瞬间粉碎!
赵明诚感受到身下娇躯的僵硬与颤抖,知道火候已到。
他放缓了抽插的速度,阳物却依旧深埋在她痉挛的花穴内,缓缓研磨那敏感花心,带来一阵阵与绝望交织的酸麻快感:
「若你愿彻底臣服,身心皆为本王所有,为本王效力,此事,本王可压下去,保你与苗寨无虞。」
他捏住她下巴,逼她直视自己深渊般的眼眸:
「否则,明日此时,查封令下,缇骑四出,蜀地……血流成河!鸡犬不留!」
安碧如闭上眼,身体剧烈颤抖,腿心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大股热流,竟是恐惧与绝望中失禁,温热的液体顺着股沟流下。
再睁眼时,眸中再无半分神采,只剩一片死寂的、彻底的臣服。
她挣扎着,在赵明诚身下,就着这被贯穿的屈辱姿势,艰难地侧过身,对着他,以额触地,行了一个最卑微、最屈辱的叩首礼,雪臀高翘,那粗大阳物仍深深嵌在她泥泞不堪的肉穴之中,随着她的动作在体内搅动。
安碧如喉头艰难地滚动,檀口微张,吐出一物。
此物形如并蒂双生莲子,一赤一金,莹莹有光,散发奇异甜香。
是乃苗疆秘传禁蛊——牵机合欢蛊。
子蛊赤红如血,遇阴气则活,顺牝户精露逆流而上,如活物般直入胞宫深处,寻一温软处钻入,八足如钩,牢牢刺穿宫壁,与血肉融为一体。
自此,子蛊扎根胞宫,无时无刻不散发蚀骨曼陀罗的淫毒气息,渗入血脉骨髓。
蛊鼎将长期处于情欲高涨、饥渴难耐之态,花穴敏感异常,空虚瘙痒,稍加撩拨便汁水淋漓,春潮泛滥。
尤其对饲主的气息、精液、阳具产生病态渴求,视其为唯一解药,离之则如万蚁噬心,生不如死。
母蛊灿金,需以饲主精血混合自身阳精滴灌,念动秘咒,完成血契认主。
母蛊与饲主精元共生,若饲主身死或主动催动秘法自毁母蛊,子蛊将瞬间狂暴,释放全部淫毒。
蛊鼎将顷刻间阴元焚尽,宫烂肠穿,七窍流血,死状凄惨无比。
且此蛊与血脉隐隐相连,若蛊鼎身死,其直系血亲亦会遭蛊毒反噬,轻则缠绵病榻,重则暴毙。
若诚王将此蛊下种于安碧如,便乃悬于安碧如与其全族头顶、随时可落的利剑。
「碧如……愿为王爷……效牝犬之劳……身心俱奉……万死不辞……求王爷……开恩……庇护苗寨……」
声音嘶哑干涩,再无半分锋芒,唯有彻底的、屈辱的、摇尾乞怜的屈服。
她甚至主动扭动腰臀,让那深埋的阳物在自己体内搅动研磨,用身体最卑贱的姿态表达着驯服。
赵明诚满意地看着脚下彻底臣服的尤物,嘴角勾起掌控一切的弧度。
他并未抽出阳具,反而就着这屈辱的姿势,再次挺动腰身,开始了新一轮狂暴的征伐,同时将指尖那赤红子蛊置于其花穴入口。
子蛊遇阴元精露,如活物般顺流疾行,直入胞宫深处,牢牢扎根。安碧如只觉宫房深处一凉,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空虚自小腹升起,对体内那根凶器的渴求瞬间倍增。
诚王刺破指尖,挤出数滴精血,混合着正从马眼溢出的浓稠阳精,滴于掌心灿金母蛊之上,口中念念有词,完成血契认主。母蛊金光一闪,没入其阴茎消失不见。
安碧如如同破碎的娃娃,承受着猛烈撞击,花穴在子蛊催动下愈发紧致湿滑,吸吮着那根主宰她命运与肉体的凶器,口中发出细弱蚊蚋、却淫媚入骨的呜咽:
「齁齁……王爷……碧如……是您的……是您的一条……会出谋划策的……母狗……求……求主子……赐精……」
她撅高臀瓣,疯狂迎合着抽插,花穴谄媚地绞紧,只求那能缓解蛊毒的阳精灌入。
窗外惊雷炸响,撕裂夜幕,暴雨如天河倒泻,冲刷着朱红宫墙。
书房内,肉体猛烈撞击的淫靡「啪啪」声、阳具在湿滑肉穴中抽插的「噗嗤」水声、女子破碎的呻吟呜咽与母狗般的乞求交织,久久不息。
雨幕如织,这一场精妙绝伦的连环计却在荒唐中落下帷幕……
第二十九回:摇乳媚笑叩佛龛,泣吞双杵碎经忏
京城中香火最盛的莫过于天下闻名的相国寺了,殿宇瑰丽宏大,有「金碧辉映、云霞失容」之誉。
寺内高僧讲经、名僧云集,然则今日,这佛门清净地却成了万姓交易、男女冶游的所在。
文人墨客往来不绝,有诗唱云:
「大相国寺天下雄,天梯缥缈凌虚空。三千歌吹灯火上,五百缨缦烟云中。」
相国寺被誉为大华第一寺,自然名不虚传。今年的正月来的晚,眼下已到末梢,春风渐暖,杨柳已开始吐新芽,正是万物复苏、情欲勃发的大好时节。
一年一度的赏花会,便要在相国寺中举行,每年这个时候,蛰伏了一冬的才子小姐们便纷纷出动,借赏花之名,前来赏人,更兼赏那风流韵事。
这初春的第一盛会,也得了个有趣的名字,唤作赏春会,个中深意,不言自明。
「赏春会?嘿嘿,好名字!妙极!」
林三哥折过路边一枝新开的杨梅,那嫩芽儿颤巍巍,恰似处子娇羞,他笑着向小丫絮环儿递去,目光却贼忒兮兮地溜过环儿微微鼓起的胸脯儿。
这赏春会的来历林晚荣可不知晓,只是听了环儿的讲解,在山下遥望相国寺前,却见游人如织,侍女如画,更有那大胆的妇人小姐,罗衫轻薄,隐约透出里头水红的抹胸,或是走动间裙裾翻飞,露出一截裹着绫袜的雪白小腿肚儿,引得周遭男子目光灼灼。
这赏春二字,果然名不虚传,春色满园关不住。
「谢三哥!」
环儿娇羞一笑,粉颊飞霞,小手儿正要接过那柳枝,却见林晚荣嘻嘻一笑,将那柳条上唯一一抹嫩芽儿摘下,手指有意无意蹭过环儿的手心,调笑道:
「不过,小环儿,你的春天还未到来哦,瞧你这小奶子才刚鼓个尖尖儿,可别先忙着学那猫儿叫春哦~」
他口舌花花,专挑那羞人处说,环儿只觉手心被他指尖划过的地方一阵酥麻,直痒到心尖儿上,那「叫春」二字更是臊得她耳根子都红了。
「三哥,你……你讨厌死了!」
环儿跺着脚娇嗔,胸脯儿气得一起一伏,那初具规模的奶子隔着薄衫微微晃动:
「大小姐嘱咐你要早些到寺里,你却这般偷懒,这赏花会要是耽误了正事,大小姐可饶不了你,撕了你的皮!」
「耽误不了,耽误不了。」
林晚荣浑不在意,笑着指着前方道:
「你看,那不是宋嫂他们么?」
环儿往前一瞅。只见宋嫂带着店里的伙计,每人手中撂着一打纸片,正往那些夫人小姐手里塞去。
附近早已驻足了不少的妇人,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钗环叮当,边观看着手中的纸片,边掩口娇笑,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更有那大胆的,故意挺着鼓胀的胸脯,蹭过递传单的年轻伙计手臂,惹得小伙计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三哥,他们手里拿的什么?」
环儿好奇道。
「这个啊,叫做传单,是一种促销手段。」林晚荣目光扫过那些丰腴的妇人,嘿嘿笑道:
「凡是领到传单的小姐和夫人,都可以到相国寺前萧家的临时店铺里,免费试用咱家新出的『玉露凝香』。」
他凑近环儿耳边,压低声音,热气喷在她小巧的耳垂上:
「这香露抹在颈间、腋下、奶头儿上,或是那骚穴儿周围,啧啧,保管让男人闻了骨头都酥掉,只想扒开衣裳寻那香源儿……」
环儿被他露骨的话语羞得浑身发烫,双腿间竟莫名有些湿意,啐了一口:
「三哥尽胡说!」
这种后世极为老套的促销手段,在这个时代却是石破天惊。
那「玉露凝香」之名,带着几分暧昧的遐想,又见如此新奇的手段,众夫人小姐便都兴起了一试之心,一时萧家临时搭起的大棚之前,被挤得水泄不通。
棚内更是香艳无比,几个大胆的贵妇,已褪下半边罗袖,露出雪藕似的玉臂,让俏丫鬟将晶莹剔透的香露细细涂抹在腋窝、手腕等脉门处,娇声软语,呵气如兰。
更有那放浪形骸的,借口试香,竟半解罗裳,露出半边白腻腻、颤巍巍的奶子,让丫鬟将香露点在嫣红的奶头上,那奶头被冰凉的香露一激,登时硬挺如豆,看得旁边几个假装挑选香露的纨绔子弟眼珠子都要掉出来,胯下帐篷高耸。
脂粉香、女儿香、还有那若有若无的骚媚气息混杂在一起,将这佛门之地熏染得春意盎然。
「环儿,这不是叫做赏花会么,花呢,花在哪里啊?」
林晚荣奇怪的往两边打量着,却只见人影幢幢,肉光致致,那园中的名花异草反倒成了陪衬。
环儿咯咯娇笑,胸脯儿乱颤:
「相国寺,赏花会,这花当然是在寺里了,三哥,这赏花会可热闹的很,待会儿你进去看了就知道了,那才叫一个『乱花渐欲迷人眼』呢……」
她话音未落,便被几声粗暴的喝斥打断。
「闪开!都闪开!王爷驾到!」
山下缓缓行来一队威武精壮、杀气腾腾的王府亲兵,手持明晃晃的兵戈,目光凌厉如鹰隼,粗暴地推开挡路的游人,护卫着数顶敞篷的软轿,疾驰而来。
那软轿四周轻纱曼舞,隐约可见其中人影。
几顶软轿前后而行,相距不过数丈,林晚荣眼光毒辣,一眼便扫见那中间两顶软轿,顿时脸色微变。
此行中的前三顶轿子甚为惹眼,林晚荣目光歹毒,一眼便钉在了第二顶软轿上端坐的女子身上。
这女子红唇如烈焰,雪肤似凝脂,身形婀娜如风中杨柳,眼神四处飘荡,顾盼间美目流波,似娇羞含情,却又带着说不出的火辣大胆,娇媚入骨。
她四周望了一眼,红唇勾起一抹柔媚蚀骨的笑容,眼波所及之处,仿佛带着钩子,要将男人的魂儿都勾出来。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多日不见、让林三又爱又恨的安姐姐。
半月不见,安碧如似乎更添风韵,秀发高挽成髻,间插了一支金灿灿、振翅欲飞的龙凤金钗,耳边缀着两颗碧绿欲滴的镶金玛瑙,映得她雪腮生辉。
最惹眼的是她那身段,丰胸高耸,几欲裂衣而出,肥乳沉甸甸地坠着,随着轿子颠簸,在薄如蝉翼的纱衣下荡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腰肢却是不盈一握,往下便是骤然隆起的丰臀,浑圆挺翘,将那轻薄的绸裤绷得紧紧的,勾勒出饱满诱人的臀形。风韵十足,媚骨天成,让人看了口干舌燥,目眩神迷。
她后面的一顶软轿上,却是坐着的一个「熟人」——年轻男子,面如冠玉,风流倜傥,潇洒不凡,正面对人群微微含笑,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林晚荣也不陌生,正是在金陵数次相斗、被他坑得不轻的诚王世子赵康宁。
有这赵康宁在,那最前一顶轿子上坐着的,不就是他老爹诚王爷了?
林晚荣急忙抬眼扫去,只见一个国字脸庞、浓眉大眼、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正端坐轿上,身着明黄蟒袍,气势非凡,眼神开阖间精光四射,虽唇边带笑,顾盼处却无人敢与他对视,威严霸道之气扑面而来。
这定然就是那有着贤王之称的诚王爷了。
这狐狸精总算出现了!
林晚荣心里先是一阵惊喜,旋即又涌起一股酸溜溜的滋味和浓重的疑惑。
安碧如要借着诚王爷之手对付她师姐宁雨昔,这一点是早就知道的。
只是自从白莲教数次被朝廷围剿之后,她已近乎失去了立身之所,差点成了无根浮萍,想要再助诚王爷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何况,一旦失去了势力,她和权倾朝野的诚王就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了,对他再无影响力,闹不好还会受制于人,沦为玩物。
林晚荣与安碧如相处有段时日,深知这安姐姐是绝不肯吃亏的主儿,她在自己面前从来不提起诚王爷,前些日子更是软语相求自己去对付她师姐,怎么才半月不见,她就又和诚王搞到一起去了?
瞧她那副烟视媚行的模样,莫非他们本就是老相好?
那诚王父子……林晚荣不敢深想,只是望着安碧如那妩媚妖娆的笑颜,以及她纱衣下那对随着轿子颠簸而波涛汹涌的巨乳,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
他只得强压下心头那抹「阴霾」,拉着环儿的小手,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目光却总忍不住瞟向那远去的软轿。
林三因为安姐姐的缘故,当然只是一部分,还有就是他生于现代社会,骨子里对这封建等级森严的时代,终究没有彻底融入。
面对强势的诚王,他非但不怂,反而激起一股逆反的戾气。
他林三还能怕了他诚王?往上,咱傍上了当朝公主,左右还有一众红颜知己护驾与灵隐寺碰到的那个神秘老头暗中潜伏。
跟诚王的梁子,在金陵时就已结下,如今更是摆到了明面上。
不过他自诩「气运」罩顶,有各种「贵人」相助,当然了,这贵人当中有男有女,虽然女的更多一点……想到此处,他胆气更壮。
他竟当着大小姐、徐芷晴与众人之面,毫不掩饰地展露其狷介之态。
只见他信手折下两支灼灼桃花,于指间轻旋慢舞,步履飘然,竟自踏歌而去。那清越歌声穿林渡水,吟的正是: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一曲《桃花庵歌》毕,满座皆寂,徒留一地尴尬。
林三此举,端的是狂放至极。他这般视王侯如无物、拂袖高歌的姿态,无异于当众掌掴,将一场本可虚与委蛇的应酬,生生搅得不欢而散。
饶是诚王赵明诚素来以「礼贤下士」的贤王面目示人,城府深如寒潭,此刻也被这赤裸裸的轻慢激得胸中戾气翻涌。
他面上虽竭力维持着雍容笑意,宽袖下的指节却已捏得发白。暗忖道:
「竖子无状!如此不知进退,不识抬举!莫非真当本王不敢用些『见不得光』的手段,除了这碍眼的狂徒?」
杀心一起,如毒蛇吐信。
然,这念头只如电光石火般一闪。诚王到底是久历风浪的枭雄,旋即强压下心头那股被冒犯的燥怒,暗自摇头,嘴角牵起一丝冰冷的哂笑:
「终究是少年意气,轻狂太过。纵有几分急智奇谋,诗词歌赋,也不过是逞一时之快的匹夫,难成大器。此等不知韬晦、锋芒毕露之辈,何足为患?」
他心中对林三的忌惮与重视,顷刻间便如潮水般退去,只余下轻蔑。
诚王的目光,已越过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林三,投向了更深处——那稳坐朝堂、高踞九重、执掌乾坤的至尊身影。
他,方是他逐鹿天下真正的劲敌。林三?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一场闹剧罢了。
相国寺后花园深处,一处幽僻硕大的庭院。
此地已被披坚执锐的王府亲兵围得铁桶一般,水泄不通。
他们的主子,诚王爷和世子赵康宁,正与那火辣娇媚的安教主在里头「商议」机密要事。
亲兵统领得了严令,除了皇上亲临,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得放入。
皇上自然不会屈尊来此。故而,庭院深处发生的「伤风败俗」、「亵渎佛门」之事,注定不为外人所知。
庭院中央有一处精巧的四角方亭,亭尖是深沉的枣红,亭柱是古老的墨绿,当中的石桌、石椅均是灰白,配合上亭外绿树掩映,蜂歌蝶舞,本应是一派清幽雅致的世外桃源景象。
只是此刻,这大好的美景,这庄严肃穆的佛寺清修之地,却被亭中不堪入目的淫乱景象彻底亵渎!
一个浑身赤裸、肌肤胜雪的丰满女子,正被两个同样衣衫不整的男子「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如同打桩般奋力操干!
女子雪白丰腴的肉体成了男人泄欲的玩物,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唔……滋滋……呜嗯……」
女子娇艳欲滴的红唇中不断溢出压抑又放浪的呜咽和娇喘,只是那檀口却被一根粗长黝黑、青筋虬结的阳根死死堵住,只能发出含混的鼻音。
她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烟霞色罗衫、水绿抹胸并月白亵裤,早已被撕扯得凌乱不堪,随意丢弃在冰凉的石桌和地上。
女子修长的玉臂无力地扶在身前男子敞开的腰侧。
这男子身形魁梧,正是尊贵威严的诚王爷!
他身上的明黄蟒袍早已大大敞开,露出精壮的胸膛和浓密的胸毛,下裳更是褪到了腿弯,粗壮多毛的大腿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所幸那根正在美人儿口中肆虐抽插的狰狞阳物没有完全「暴露」出来,只能看见胯下浓密卷曲、沾着些许晶莹口水的黑毛,以及两颗沉甸甸、随着抽插动作而晃动的卵蛋。
在女子身后奋力挺动的,自然是诚王世子赵康宁。
他年轻力壮,精力旺盛,此刻也是衣衫半解,露出白皙却结实的胸膛,双手死死掐着身前女子那浑圆雪白的臀瓣,十指深陷在丰腴的臀肉之中,正用他那根尺寸稍逊其父、却也颇为可观的肉棒,狠狠捣弄着女子下身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花心。
而被两父子前后夹攻、肆意玩弄的赤裸女子,不看其颠倒众生的妩媚面容,单凭她那对巨大饱满、如同熟透木瓜般沉甸甸垂下、随着前后撞击而疯狂晃荡弹跳的雪乳。
林三若是在此,定能一眼认出——正是那个让他魂牵梦绕又咬牙切齿的火辣妖女,安碧如安姐姐!
林三此前的「推测」竟是一语成谶。
安碧如一个「弱女子」,为了战胜她那个清高如仙的师姐宁雨昔,为了在权力漩涡中攫取利益,唯有借「势」。
而诚王府,作为她最大的倚仗,贵为王爷的赵明诚自然成了她必须依附的「主子」。
身为依附者,献上身体服侍主子,在这等权贵眼中,自然是天经地义。至于顺带伺候一下年轻力壮的少主子,更是水到渠成、锦上添花之事。
安碧如献蛊自种后早不知被诚王父子操弄过多少回,早已调教成了父子胯下予取予求的淫贱母狗。
诚王贵为天潢贵胄,深谙御女之道,调教手段更是祖上传下的「手艺」,阴狠老辣。
他府中除了正妃,那些妾室、巴结官员送来的富家小姐、貌美女儿,乃至稍有姿色的婢女,哪个不是他胯下承欢、随意泄欲的玩物?
每日在朝堂勾心斗角,心力交瘁,回到内院,自然需要极致的「减压」。
在那王府深院,夜夜笙歌,小妾们或只披一层薄如烟雾的轻纱,或干脆浑身赤裸,像母狗般爬行伺奉。
用膳时,桌下必跪伏着一个妙龄美婢,用温软小嘴细细吞吐他胯下昂藏的阳物;长长的紫檀餐桌上,则躺着一个浑身赤裸、肌肤如玉的宠妾,身上摆满珍馐佳肴,由另一名赤裸的爱妾用嘴叼着食物,口对口哺喂。
富贵淫靡,穷奢极欲,远超寻常官宦的想象。
林三若是知晓他眼中那迷人性感、让他又爱又恨的安姐姐,短短几日之内不知被诚王父子玩弄过多少花样,吞精饮尿、舔肛品箫、扮作母狗爬行、甚至三洞齐开被父子同时奸淫……早已是家常便饭,不知还会不会对这对父子嗤之以鼻?
此刻,诚王眉头微锁,似乎心有所思,大嘴微张,发出粗重的喘息。
他两手如铁钳般扶住身前胯下那颗螓首的秀发,那青丝柔顺异常,但最让他舒爽的,始终是安碧如那张销魂蚀骨的小嘴。
经过他精心调教,这骚穴儿般的檀口太会吸吮了!
那滑腻的香舌灵巧如蛇,时而缠绕棒身,时而轻扫马眼,时而裹住龟头用力嘬吸,技艺之高超,便是他府中最擅口技的宠妾也望尘莫及。
他的粗长肉棒正深深埋在那滑腻温热的腔道里,被灵巧的舌头伺候着,因为剧烈的摩擦抽插,无数细小的白沫已经泌出,沾满了安碧如红艳饱满的嘴角。
每次他用力向前一顶,粗黑的肉棒便连根没入,直插喉管深处!
「呜嗯!」
胯下的安碧茹被这深喉一插,琼鼻闷哼,湿热的气息喷在诚王裸露的小腹上。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抓着他腰侧凸出的胯骨,用力推搡着,似在求饶。
但诚王此刻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只是把这美人的檀口当作寻常的骚穴,借着方才被林三顶撞积下的「火气」,快进快出,凶狠地抽插着安教主的嘴巴,仿佛要将所有郁气都发泄在这张诱人的小嘴里。
安碧如星眸迷离,被迫仰着头,承受着粗暴的口奸。
粗硬的肉棒在她口中横冲直撞,舌头被那根坚硬如铁的棍子不断磨蹭挤压,脸上还不断被王爷浓密卷曲、带着腥臊味的阴毛扫过,有时那粗硬的毛发甚至会戳进她敏感的鼻孔里,带来一阵阵难耐的瘙痒。
这些时日她早已习惯了被诚王如此玩弄,细嫩的喉管被深深插入,带来强烈的呕吐感和窒息感,她只能皱着黛眉,雪腮深陷,强忍着不适,用尽浑身解数,让香舌更紧密地缠绕、舔舐那抽插的棒身,好让王爷插得更爽。
然而,她赤足跨立的修长美腿却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足跟高高踮起,粉嫩的脚掌踩在冰凉的石板上,因为身后传来的猛烈冲击而不断细碎地挪移。
在她身后,世子赵康宁双手如爪,深深陷入安碧如那两团丰腴雪白的臀肉之中,十指几乎要掐进肉里。
他两腿跨立,年轻有力的腰杆如同装了机簧,那根硬挺的肉棒正在安碧如那早已湿滑泥泞、紧致异常的蜜穴花径中疯狂地抽插捣弄。
他配合着父王的节奏,每当父王用力挺身,将肉棒狠狠插进安碧如喉咙深处时,他便同时用力挺腰,小腹「啪」地一声重重撞击在安碧如那弹性十足的雪臀上,硬生生将她的身体往前推,好让父王的阳根能插得更深、更狠!
第三十回:权作春药喉锁深,舌耕秽鼎媚骨沉
「父王,今日之事。」
赵康宁趁着一次深深插入的间隙,感受着蜜穴深处那销魂的紧箍和湿热,喘息着问道:
「那林三小子如此嚣张跋扈,当众折辱父王颜面,我们该如何对付他?要不要孩儿今晚就派人……」
他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诚王正无意识地挺动腰身,享受着深喉的快感,实则心中盘算着日后的谋逆大计,被儿子这一打断,眉头顿时皱得更紧。
他低头看了看胯下美人儿,只见那滑腻如脂的玉背正直直地躬着,螓首被自己死死按住,只能看见乌黑的发髻和那支晃动的龙凤金钗,却看不见安碧如那颠倒众生的媚脸。
他心中烦躁,猛地用力一挺腰!
「呃呜——!」
安碧如猝不及防,螓首被诚王两只大手如铁箍般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能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深处的闷哼。
粗长的肉棒瞬间顶到喉头最深处,龟头甚至挤入了食道口!
她俏脸一下被狠狠按在诚王浓密腥臊的阴毛丛中,雪腮被肉棒撑得高高鼓起,喉咙如同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死死顶住,强烈的窒息感和呕吐感让她眼前发黑,两只小手徒劳地推搡着诚王腰间凸出的胯骨,却如同蚍蜉撼树。
「嗯?」
诚王感受到胯下的挣扎,箍住安碧如螓首的大手纹丝不动,鼻腔里冷冷哼了一声,带着浓重的不悦和警告:
「本王教你的那些伺候人的本事,还不用出来?莫非几时不弄你,就忘了规矩?」
安碧如被那声冷哼吓得一激灵,瞬间从窒息的痛苦中回过神来。
她不敢再有丝毫怠慢,强忍着喉间的不适,滑腻的香舌当即如同灵蛇般急速动作起来!
舌尖疯狂地磨蹭、舔舐着深深插入的棒身下方,尤其是那系带和卵蛋连接处,左右摆动,频率快得惊人,嘴里发出「啧啧……滋滋……」的淫靡水声。
同时,细嫩的喉管肌肉也拼命地收缩、蠕动,用那柔软的腔肉死死裹住、挤压着深深嵌入的硕大龟头软肉。
至于那粗大的肉棒完全堵塞她的呼吸,以及男人黢黑腥臊的阴毛完全覆盖住她的口鼻,对她而言已是家常便饭,没有丝毫不适。
她紧闭着双眸,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将所有的屈辱和不适压下,专心致志地用这张小嘴服侍着身上这位掌握着她命运的男人。
赵康宁看着父王脸上重新露出的舒畅表情,知道父王此刻不想谈正事,便也识趣地不再追问。
他一手依旧死死掐着安碧如的臀肉,另一只手却突然向下探去,一把捞起安碧如的一条玉腿,手把住那滑腻的腿弯,用力向上一提!
「啊呀!」
安碧如猝不及防,惊呼被堵在喉咙里变成一声闷哼。她被迫单脚赤足站立在冰凉的石板上,另一条修长笔直的玉腿被赵康宁高高提起,几乎与地面平行!
这个姿势,让她浑身赤裸的娇躯门户大开,胯部那修剪成倒三角形状的茂密黑森林,以及森林下方那两片肥美湿润、正被肉棒不断进出的粉嫩阴唇,还有那不断渗出晶莹蜜汁的穴口,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甚至能隐约看到那紧致小巧、微微收缩的菊蕾。
「唔……嗯……」
安碧如仅靠一只赤足支撑身体,努力维持着平衡,但身体被前后夹击,又被摆成如此羞耻的姿势,凉风直接吹拂在她最私密的跨部,带来一阵阵战栗,悬在空中的玉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赵康宁看着这淫靡的景象,邪笑一声,腰身猛地用力一挺!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如同碎石落地,在寂静的庭院中格外刺耳。赵康宁的胯部狠狠撞在安碧如那弹性十足的雪臀上,臀浪翻滚。
「父王,还是您调教的手段高明。」
赵康宁一边享受着蜜穴深处传来的紧致包裹和湿热蠕动,一边用那双养尊处优、晶莹如玉的手,肆意揉捏把玩着安碧如悬空那条大腿内侧滑腻柔软的软肉,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
「我府里养的那些小妾,就没一个像安教主这般好用的,这骚穴儿又紧又热,吸得孩儿魂儿都快飞了。」
他用力抓了一把那饱满的臀肉,留下几道红痕。
安碧如的俏脸被闷在诚王浓密的阴毛丛中,口鼻间充斥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和腥臊味,琼鼻翕张,发出短促而艰难的喘息。
嘴里还因为身后世子那更加凶猛、毫无顾忌的抽插,不断发出「呜……呜嗯……」的闷哼,大量的津液混合着被肉棒带出的淫水,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诚王的大腿上。
诚王的阳根一直深深埋在美人的喉间,闻言,微微点头,鼻腔里「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大手依旧紧紧压着那柔软的青丝,感受着发丝在掌心的顺滑:
「女子不过是闲时消遣的玩物罢了。」
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胯下却依旧缓慢而有力地抽插着:
「权力,才是立身之本,才是这世间最烈的春药。康宁,你需谨记,我们如今还身处漩涡中心,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不可有丝毫松懈!事情一旦失败,前朝那些亡国王族的下场——男为奴,女为娼,任人凌辱,生不如死!这等凄惨景象,在史书上还少么?」
他说着,猛地将深埋的肉棒从安碧如紧窄的喉管中抽了出来!
「啵~」
一声轻响,伴随着晶莹绵密的唾液丝线被拉长、扯断。
诚王用手把住自己那根沾满亮晶晶口水的紫红色粗长肉棒根部,用那硕大油亮的龟头,毫不怜惜地在胯下美人那因窒息而泛红、沾满口水的绝美俏脸上用力挤弄、拍打!
将她的雪腮戳得深深下陷,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男人的阳具紧贴着女子倾国倾城的容颜,说不出的淫亵与侮辱。
「安教主,你说,本王所言,是也不是啊?」
他用龟头恶意地碾压着安碧如柔软的红唇,将那唇瓣挤得变形,冷笑着问道。
安碧如大口喘息着,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顾不得脸上黏腻的唾液和那根散发着浓烈腥气的肉棒,连忙挤出最柔媚顺从的笑容,迎合道:
「王爷……王爷所言极是……成王败寇……自古以来,败者的下场……都……都无比凄惨……任人鱼肉……」
说完,她极其驯服地张开红唇,香舌快速吐出,舌尖如同灵蛇吐信般,急速地左右舔舐、挑逗着诚王那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星眸努力向上仰视着王爷,眼中满是「臣服」与「乞怜」,将自己最卑微的姿态展现给这位主宰者。
诚王居高临下地看着胯下这具充满利用价值的「母狗」躯体。
相比那些只有皮囊的玩物小妾,有智慧、有心机、有手段的安碧如无疑更有价值。
她的臣服,自然是为了换取她想要的东西——既是为了战胜她那清高如仙、视她为邪魔外道的师姐宁雨昔,争一口气;
也是为了她川中家乡的父老乡亲能在未来的权力格局中谋得更好的处境。
然而,人的目的一旦暴露给他人,就相当于将致命的弱点交到了对方手中。
而她安碧如,在外名义上是诚王的「情人」,实则不过是万千被征服过的性偶和工具其中之一。
即便是谋逆篡位这等惊天动地、诛灭九族的大事,诚王也会「听取」她的意见,与她「商议」计划细节。
作为交换的代价,她自然是对诚王父子予取予求,献上一切乃至身体尊严,供其肆意玩弄。
想到她那师姐宁雨昔,虽然站在皇帝一方,清高自许,却连权力的核心都未曾真正踏入,而她安碧如却能在诚王的承欢之时「吹枕头风」,参与左右王朝命运的大事,她心中便涌起一股自我安慰般扭曲的快意。
如今这境地,在她看来,也不完全是地狱。
「父王教训的是,孩儿谨记。」
赵康宁恭敬应道,但看着安碧如那臣服舔舐父王龟头的淫贱模样,胯下肉棒更是硬涨了几分,抽插得越发凶狠:
「孩儿不会着急的。待他日父王登临大宝,君临天下,孩儿定要将那林三的那些个女人,什么萧家大小姐,还有那个装清高的徐芷晴,统统收入宫中!剥光了衣裳,锁在孩儿的寝殿里,日夜奸淫玩弄,让她们都变成只知道撅着骚穴儿求欢的母狗!看那林三还能嚣张到几时!」
他越说越兴奋,抽插的力道也越发狂猛。
安碧如闻言,身体不易察觉地微微一颤,舔舐的动作也顿了一瞬。
诚王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丝异样,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哦?安教主似乎……对那林三,颇有渊源?莫非是曾有旧情未了?」
略一停顿,语气转冷:
「替本王清理干净。今日没有兴致再滋润你这骚屄了。好好伺候世子,让他尽兴便是。」
说罢,他竟真的将肉棒从安碧如嘴边移开。
安碧如听到那冰冷的命令,心头一凛,不敢有丝毫怠慢。
她忙不迭地俯下螓首,张开红唇,伸出滑腻的香舌,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舔舐圣物般,从诚王那根依旧昂然挺立的肉棒根部开始,一路向上,仔仔细细地舔弄着粗壮的棒身,连那两颗黑黢黢、布满褶皱的卵蛋,以及周围浓密卷曲、沾着汗水和分泌物的阴毛都不放过。
她的舌头灵巧而卖力,在世子赵康宁从身后更加猛烈、如同捣臼般的操干下,在单腿悬空、身体剧烈颤抖的艰难姿势中,将诚王的棒身、蛋蛋、阴毛都舔得湿漉漉、亮晶晶的,清理得一干二净。
那熟练而卑微的姿态,显然做这等低贱之事百遍、千遍。
待到舔舐完毕,她吃力地仰起头,绝美的俏脸上沾着晶莹的唾液和几根卷曲的阴毛,带着讨好的笑容,仰视着威严的王爷,喘息着问道:
「王爷……您看……可还满意?」
诚王却已开始慢条斯理地合拢袍子,系上玉带,看都未多看她一眼,只淡淡道:
「安教主的舌技,早在替本王舔后面时,本王就已评价过了,技艺娴熟,深谙此道。本王日后,还有许多『大事』,要仰仗安教主呢。」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安碧如一手扶着冰凉的石桌边缘,支撑着被世子疯狂操干而摇摇欲坠的身体,另一条腿还被世子高高提着,红唇微张,带着喘息,媚声道:
「王爷有事尽管吩咐……碧如……碧如必然……无不应予……竭尽全力……」
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诚王闻言,哈哈一笑,负手而立,背对着这淫乱的场面,目光投向亭外盛开的牡丹,仿佛在欣赏美景,只微微点了点头。
赵康宁见父王已整理好衣冠,背身而立,显然兴致已尽。
他也不敢再拖延,毕竟父王都没干了,他还抱着个女人猛干,实在不成体统。
况且女人嘛,他赵康宁身为世子,什么样的没玩过?
无论是那些表面矜持、背地放荡的官家小姐,还是那些故作清高、最终在他权势下屈服的江湖侠女,亦或是那些已为人妇、却被他强行掳来玩弄的成熟美妇……借着父王的滔天权势,玩起来简直易如反掌。
安碧如也不过是白莲教的余孽,虽然美艳风骚,床上功夫了得,有些诱人,但说到底不过是父王的高级玩物罢了。
他作为儿子,也只有在父王「恩赐」或「邀请」下,才能一起享用。
毕竟,父王的威严,他不敢有丝毫僭越。
想到此处,赵康宁也失了兴致,只想尽快了事。
他扶着安碧如雪臀的手猛地收紧,腰身发力,那根肉棒如同捣杵一般,开始毫无章法地急速抽插起来!
他年轻力壮,腰杆如同装了风车,疯狂地挺动,胯部「啪啪啪啪」地连续猛烈撞击在安碧如那两团弹性十足的雪白臀肉上,声音急促得如同疾风骤雨,连绵不绝,在寂静的庭院中回荡。
「啊!哦齁齁齁~~噫噫——!」
安碧如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抽插弄得猝不及防,红唇大张,发出一连串高亢而放浪的呻吟。
她削葱般的玉指死死抠住冰凉的石桌边缘,指节发白。
下身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花径被坚硬如铁的肉棒以惊人的速度和力度摩擦、冲撞,更多的晶莹蜜汁如同开了闸的泉水般汩汩涌出,顺着她悬空的大腿内侧和世子撞击的胯部,滴滴答答地落在冰凉的石板上,积成一小滩水渍。
她玉体滚烫,身体深处积累的欲望被这粗暴的操干彻底点燃,本能地呼唤着高潮的到来。
她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雪臀,向后迎合着那根凶猛进出的肉棒,渴望它能更深、更狠地捣入她蜜穴的最深处,将她送上那欲仙欲死的绝顶巅峰!
诚王背对着这淫靡狂乱的景象,听着身后那急促如鼓点般的肉体撞击声和女人放浪的呻吟,脸上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只是在欣赏亭外一株开得正艳的芍药,心思早已飞到了朝堂的波谲云诡之中。
而此时,在相国寺另一处栽满兰花的幽静角落。
林三哥正左拥右抱,别提多快活了。
左手边是面若桃花、含羞带怯的萧家大小姐玉若,右手边则是气质清冷、却难掩书卷风情的「俏寡妇」徐芷晴。
他嘿嘿暗笑,心里得意非凡:
哥这该死的才华和帅气,连「寡妇」都抵挡不住啊!
这徐芷晴,浑身透着股子禁欲的书香气息,越是如此,越让人想撕开那层清高的外衣,看看里头是何等风景。
要是再跟三哥我多「深入接触接触」,嘿嘿,当日在徐府放出的「豪言」——要让她这俏寡妇尝尝真男人的滋味,估计很快就能「梦想成真」了。
他一边装模作样地赏玩着那盆名贵的「绿云」兰花,一边借着宽大衣袖的遮掩,手指不老实地在大小姐柔若无骨的小手心里画着圈儿,惹得玉若俏脸绯红,想抽回手却又被他紧紧攥住。
同时,他口舌花花,妙语连珠,逗得两位美人时而掩口娇笑,时而轻啐薄嗔。
更妙的是,总有些不长眼的所谓才子,自诩风流,想上来搭讪两位美人,结果被林三哥几句歪诗邪词,或是刁钻古怪的对子,噎得面红耳赤,狼狈而逃,大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这不,一位须发皆白、气度不凡的「尊贵」老者,似乎被这边的热闹吸引,踱步过来,随口考校了林三几句诗词典故。
林三眼珠一转,信口胡诌出一番惊世骇俗的「狗尾巴草为魁首」的歪理邪说,什么「牡丹富贵空皮囊,芍药妖娆无骨香,唯有狗尾立风尘,不羡朱门羡草莽」,惊得在场众人目瞪口呆,连那老者都捻须沉吟,半晌无语。
林三心中更是得意,这装逼打脸的感觉,真是百试不爽!
他正享受着这齐人之福,目光扫过徐芷晴那被素色衣裙包裹的、依然玲珑有致的腰臀曲线,尤其是那挺翘的臀峰,心中不由火热:
这俏寡妇的屁股,揉起来不知是何等滋味?还有那对藏在书卷气下的奶子,怕是比大小姐的还要丰腴几分……他越想越是心痒难耐,手指在大小姐手心画圈的动作也越发暧昧起来。
却不知他贫瘠的想象力,能不能描摹出那对颤巍巍的玉峰,在李泰阵阵拳风中,琼浆玉液倾注而下,化作满府皆可啜饮的香醴。
林三见徐芷晴正俯身细看一株兰花,那素雅的裙裾因姿势而微微后绷,勾勒出浑圆挺翘的臀形,更隐约透出裙内亵裤的轮廓。
他心头一荡,假意脚下一滑,「哎哟」一声,身子便向徐芷晴那边歪去,一只大手「慌乱」中径直按向那诱人的臀峰!
「林三!你作死!」
徐芷晴惊觉身后风声,急忙闪避,却还是被那温热的大手在臀侧结结实实摸了一把。
那触电般的酥麻感让她浑身一颤,清冷的玉面瞬间飞红,又羞又怒地瞪向林晚荣。
林三却已站稳,一脸无辜地摊手:
「徐小姐恕罪恕罪!这青苔湿滑,小弟一时不察……」
他嘴上告罪,指尖却回味着方才那惊人的弹软触感,心中暗爽:
这俏寡妇的屁股,果然又圆又翘,手感绝佳!
大小姐玉若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又气又急,狠狠掐了林三胳膊一把,低声道:
「你这登徒子!连徐姐姐也敢轻薄!」
林三吃痛,却嬉皮笑脸凑到玉若耳边,热气喷在她小巧的耳垂上:
「好玉若,你徐姐姐的屁股是圆,可你的奶子更软更弹啊……不信让我再摸摸……」
说着,那只作恶的大手又悄悄探向玉若高耸的胸脯。
玉若羞得几乎要晕过去,慌忙躲闪,三人顿时闹作一团,春色暗涌。
与此同时,萧家香水摊前已是人满为患。
一位身着华服、体态丰腴的贵妇,在丫鬟的服侍下,正将香露涂抹在颈间和手腕。那香露冰凉,带着奇异的魅惑花香。
当丫鬟的指尖无意间掠过她敏感的乳尖时,贵妇身子猛地一颤,一股奇异的电流从乳尖窜遍全身!她双腿一软,竟当众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啊呀~~」
整个人瘫软在丫鬟怀里,脸颊潮红,双腿紧紧夹住,裙下瞬间湿了一大片!
周围人群顿时哗然,几个登徒子看得眼都直了,胯下顶起帐篷。
宋嫂经验老道,忙命人用布幔围住,心中暗骂:
三哥这香露里,怕不是掺了助兴的玩意儿?这效果也太立竿见影了!
货棚后僻静的角落,方才被贵妇蹭得面红耳赤的年轻伙计,正被一个胆大的丫鬟拉了进去。
那丫鬟生得颇有几分姿色,早对俊俏伙计有意,此刻借着试香的由头,两人躲在堆积的货箱后。
伙计的手已探入丫鬟的裙底,摸到一片湿滑:
「小翠……你……你下面好湿……」
伙计喘着粗气,丫鬟小翠媚眼如丝。
她主动解开裤带,拉着伙计的手按在自己赤裸的阴户上:
「还不是你这冤家……方才给那夫人抹香,眼珠子都快掉人家奶子上了……快……快给我……唔……」
伙计早已按捺不住,掏出硬挺的肉棒,撩起小翠的裙子,就着那湿滑的蜜穴便狠狠捅了进去!
「哦齁齁~~轻点……冤家……」
小翠双腿缠上伙计的腰,货棚后顿时响起压抑的喘息和肉体撞击声……
亭中,淫戏已近尾声。
赵康宁低吼一声,腰身如同打桩机般疯狂挺动了数十下,每一次都深深捣入花心最深处!
「哦齁齁齁齁齁——!噫噫噫!!」
安碧如被这最后的狂暴冲刺送上了绝顶巅峰!她螓首猛地后仰,雪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一连串高亢得变了调的、如同母兽般的嘶鸣!
赤裸的娇躯剧烈地痉挛、抽搐,蜜穴深处传来一阵阵强力的、如同婴儿小嘴般的吮吸和痉挛,死死箍住那根作恶的肉棒!
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浇淋在赵康宁的龟头上!
「唔!」
赵康宁被这突如其来的滚烫浇淋和致命吸吮刺激得精关大开,闷哼一声,粗长的肉棒在安碧如痉挛的蜜穴深处剧烈跳动,一股股浓稠滚烫的阳精激射而出,狠狠灌满了那销魂的肉壶!
安碧如浑身瘫软如泥,仅靠扶着石桌和世子提着腿的手才没倒下,大口喘息着,眼神涣散,蜜穴口缓缓溢出混合着淫水和白浊的粘稠液体,顺着悬空的大腿内侧流下,滴落在地,留下淫靡的痕迹。
赵康宁喘息着抽出湿漉漉的肉棒,随手将安碧如的腿放下,看也不看瘫软在地的赤裸娇躯,自顾自整理着衣衫,脸上带着发泄后的餍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诚王依旧背身而立,仿佛身后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
他望着相国寺巍峨的殿宇飞檐,目光深邃,不知在谋划着何等惊天动地的大事。
只有那微微抽动的鼻翼,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淫靡的气息。
佛号隐隐,檀香袅袅,掩盖了这满园的春色与污秽。
一场赏春会,众生百态,有人道貌岸然,有人放浪形骸,有人志得意满,有人屈辱承欢。
这大华朝的锦绣河山,繁华表象之下,暗流汹涌,欲望横流,恰似这相国寺的满园春色,看似生机勃勃,实则早已被那无形的权欲和肉欲,浸染得面目全非。
第三十一回:香楼并蒂承雨露,绮阁悖伦泄天光
远在相国寺的林三,正努力一边勾搭着俏寡妇徐芷晴,一边沉浸于装逼打脸的快意之中,还想再顺便弄出点声响引起安姐姐的注意。
浑然不知他留在金陵的「娇花」,正被他人肆意「照料」,替他「滋润」着本应属于他的女人。
巳时三刻,食为仙三楼,「似水流年」雅间。
窗外玄武湖烟波浩渺,画舫如织,窗内却是另一番旖旎风光。
一袭白衫的侯跃白,玉面含笑,将手中象牙骨扇「啪」地合拢,置于紫檀圆桌之上。
他执起银箸,夹起一块糖醋鲤鱼,鱼肉细嫩,入口即化,酸甜之味恰到好处。
「此间庖厨,火候尚可,滋味也算鲜美……」
侯跃白微微颔首,玉面含笑,目光却如丝如缕,黏在身旁那佳人身上:
「……然则,终究难及凝儿你府上小厨房的灶上功夫。」
洛凝今日梳着飞仙髻,斜插一支点翠步摇,耳垂上两颗莹润的珍珠耳坠,随着她螓首微动,轻轻摇曳,映衬得那截欺霜赛雪的脖颈愈发诱人。
她红唇微启,灿若晨星的美眸流转,瞥了侯跃白一眼,檀口轻吐,将含着的银箸尖儿缓缓抽出,舌尖似是无意地扫过箸身,留下一抹湿亮水痕。
「侯大哥谬赞了。」
洛凝声音娇柔,带着一丝媚意:
「林大哥他呀,本就不通庖厨之道,这食为仙的招牌,不过是寻了些寻常酒楼的大师傅来帮衬,更遑论……侯大哥您亲自『调教』出来的『滋味』了。」
她眼波流转,意有所指地向下瞟去。
只见侯跃白那胯下白袍下摆早已撩开,一根紫红怒胀的阳物,正被一个跪伏在地的娇小身影含在口中,卖力吞吐。
那正是洛凝的贴身丫鬟贝儿。
贝儿梳着双丫髻,此刻发髻又被侯跃白两只大手牢牢把住,如同握着缰绳,迫使她螓首上下起伏,粉嫩的唇瓣被撑得浑圆,嘴角不断溢出晶亮的涎液,顺着下巴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啧。」
侯跃白眉头微蹙,腰胯却是不自觉地向上挺动,享受着那湿热紧致的包裹,他俯视着贝儿,语气带着一丝不满的狎昵:
「贝儿,你这小嘴儿舔舐了这许多回,怎地还这般生涩?牙齿又磕着本公子的宝贝了,不及你家小姐半分灵巧温顺。」
他故意用力顶了一下,贝儿闷哼一声,喉间发出「唔唔」的呜咽,眼角瞬间逼出泪花。
洛凝闻言,那精致如瓷的俏脸飞起两朵红云,似羞似嗔地横了侯跃白一眼,纤纤玉指拈起一块水晶肴肉,姿态优雅地送入口中,细嚼慢咽,仿佛眼前这淫靡景象不过是寻常风景。
「侯大哥~」
她拖长了调子,声音又软又糯,带着钩子:
「光天化日,酒桌之上,您就这般……口无遮拦?还非要贝儿做这等羞煞人的事体,传出去,我这名声,可就全要毁在侯大哥手里了。」
话虽如此,她眼中却无半分恼意,反而闪烁着一种隐秘的兴奋。
侯跃白哈哈大笑,双手更用力地箍住贝儿的头,腰身猛地发力,开始在她檀口中快速抽送起来,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怕甚?」
他喘息着,目光灼灼地盯着洛凝:
「此间又无外人!巧巧姑娘要操持酒楼生意,分身乏术,竟不能来陪你这好姐妹。嘿,本公子这心头火,总得寻个地方泄一泄不是?」
他动作越发狂野,小腹「啪啪」地撞击着贝儿的脸颊,那粉嫩的脸蛋被撞得变形,涎液飞溅。
洛凝看着自己丫鬟被如此粗暴对待,非但不恼,胯间反倒升起一股熟悉的湿热麻痒。
她夹紧了双腿,面上却依旧维持着从容,甚至拿起酒壶,为侯跃白斟了一杯女儿红。
「巧巧妹子是正经的生意人,自然要守着这产业。哪像我,不过是个无所事事的闲人,只能……陪着侯大哥消磨辰光了。」
她端起自己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红唇沾着酒液,更显娇艳欲滴,话锋一转,带着促狭的笑意:
「不过嘛……侯大哥,您当真希望巧巧此刻在此么?巧巧贞静守德,若她来了,定要呵斥侯大哥行这不雅之事,您这『消火』的乐子,怕是要大打折扣吧?」
话音未落,侯跃白猛地仰头,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
「嘶——唔!」
腰身剧烈地痉挛颤抖,一股股浓稠滚烫的阳精,如同离弦之箭,狠狠射入贝儿毫无防备的喉管深处。
贝儿被呛得双目翻白,细嫩的喉管剧烈蠕动,被迫大口吞咽着那腥膻的浆液,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侯跃白长长舒出一口浊气,浑身畅快淋漓。
他慢慢将那湿淋淋、沾满口涎和精水的阳物从贝儿口中抽出,带起数道黏连的银丝:
「辛苦贝儿了。」
他随意地拍了拍贝儿汗湿的头顶,如同嘉奖一只听话的宠物。
贝儿喘息稍定,竟又乖顺地凑上前,伸出粉嫩的小舌,仔细地舔舐清理着那软垂下来的阳物,从紫红的龟头到粗壮的棒身,一丝不苟,发出「啧啧」的吮吸声。那湿热柔软的触感,让侯跃白舒服得眯起了眼。
他转过头,看向洛凝,眼中欲火重燃,比方才更盛。
「凝儿。」
他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多用些酒菜,补足气力。今日……本公子要与你在这食为仙,好生『大战』三百回合!多做一做那白日宣淫的『不雅事』!」
他目光贪婪地扫视着洛凝玲珑有致的身段,尤其在饱满的酥胸和纤细的腰肢处流连:
「定要让你这林三的『伊人』,变成本公子胯下最驯服的母马!牢牢记住本公子的『雄风』!」
洛凝放下酒杯,纤手托腮,眼波媚得能滴出水来,故意嗔道:
「侯大哥又来取笑凝儿。哪次不是您……把人家弄得死去活来,连连告饶?凝儿这身子骨,哪经得起您这般『大战』?」
她嘴上说着告饶,身体却微微前倾,将胸前那对丰盈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无声地邀请着。
「告饶?」
侯跃白嗤笑一声,大手一伸,隔着薄薄的鹅黄纱裙,精准地攫住洛凝胸前一只饱满的玉兔,用力揉捏起来,那柔软的乳肉在他指间变形:
「你那小穴儿吸得本公子那般紧,小嘴儿叫得那般浪,哪次不是欲拒还迎?今日在这林三的地盘上,本公子更要好好疼你!让他这酒楼,也沾沾他女人的骚气儿!」
他俯身凑近洛凝耳边,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低语道:
「若是能把那温婉可人的董巧巧也一并弄来,让你们这对金陵双姝,一同跪在本公子胯下承欢……那才叫痛快!才算彻底出了本公子在林三那儿受的腌臜气!」
洛凝被他揉捏得娇躯轻颤,鼻息咻咻,嘤咛一声,顺势倒入侯跃白怀中,玉臂环住他的脖颈,吐气如兰:
「侯大哥好贪心……有了凝儿还不够,还惦记着巧巧妹子?她可是林大哥心尖尖上的人,正经得很呢……」
她伸出粉舌,轻轻舔过侯跃白的耳垂,感受到他身体瞬间的紧绷,才吃吃笑道:
「不过……若侯大哥真有那本事,让巧巧妹子也尝到侯大哥的『好处』……凝儿倒是不介意……与她一同伺候您呢……」
这话语如同最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侯跃白所有的欲火。
「好!好一个不介意!」
侯跃白狂喜,一把将洛凝抱起,大步走向厢房内侧专设的软榻。
贝儿早已识趣地爬起,脸颊潮红,默默地为两人整理床铺,放下纱帐。
软榻之上,罗衫半解,春光乍泄。
侯跃白急不可耐地剥开洛凝的鹅黄长裙,露出里面月白色的精致肚兜,那薄薄的绸缎根本掩不住其下两团丰腴的雪腻。
他埋首其中,隔着肚兜便是一阵粗暴的啃咬吮吸。
「啊~侯大哥……轻些……」
洛凝蹙着秀眉,似痛似欢地呻吟,玉手却主动解开肚兜的系带,让那对颤巍巍、顶端缀着嫣红蓓蕾的玉兔彻底跳脱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侯大哥……大哥不是要大战么?怎地……这般猴急?」
她喘息着,玉指划过侯跃白结实的胸膛,一路向下,握住了那根已然重新怒挺的阳物,指尖在那硕大的龟头上轻轻打转。
侯跃白倒吸一口凉气,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声音粗嘎:
「贱货!本公子今日定要肏得你三魂出窍!」
他分开洛凝修长白皙的双腿,那神秘的幽谷早已泥泞不堪,月白色的亵裤裆部湿透一片,散发出靡靡甜香。
他三两下扯掉那碍事的布料,手指粗暴地探入那紧致湿热的蜜穴,搅动抠挖起来。
「唔嗯~~」
洛凝腰肢猛地弓起,发出一声绵长婉转的娇啼,如同黄莺初啭,又带着蚀骨的媚意:
「侯大哥……别……别弄了……快……快给凝儿……」
她双腿紧紧缠上侯跃白的腰,粉臀不安地扭动,主动将湿漉漉的穴口迎向那蓄势待发的凶器。
「想要了?」
侯跃白邪笑着,抽出手指,带出缕缕晶莹黏滑的蜜液,他将沾满爱液的手指伸到洛凝唇边:
「舔干净。」
洛凝媚眼如丝,毫不犹豫地张开檀口,将那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含入,粉舌灵活地缠绕舔舐,发出「啧啧」的淫声,眼神迷离地望着侯跃白,仿佛在品尝无上美味。
「侯大哥的……指头……凝儿最喜欢了……」
洛凝的顺从与放荡彻底取悦了侯跃白。他低吼一声,腰身猛地一沉!
「噗叽——」
粗长滚烫的阳物,如同烧红的铁杵,瞬间撑开层层叠叠的嫩肉,齐根没入那早已泛滥成灾的销魂窟!
「啊——!!!」
洛凝的尖叫声陡然拔高,带着撕裂般的快感,螓首猛地后仰,雪颈绷出优美的弧线:
「进……进来了!侯大哥……好……好胀!顶……顶到凝儿花心了!齁噫~~!」
侯跃白只觉龟头被一团极致的湿热软肉死死咬住、吮吸,那滋味妙不可言。
他毫不怜惜,双手掐住洛凝纤细的腰肢,如同驾驭烈马,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晶亮的蜜汁,每一次插入,都直捣黄龙,重重撞击在那娇嫩的花心之上。
「啪啪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击着雪白粉腻的臀肉,发出清脆而密集的肉体撞击声,在安静的厢房内回荡,混合着洛凝越来越失控的淫声浪语。
「哦齁!齁……齁……侯大哥……好深……顶死凝儿了!……唔……用力……再用力些!……凝儿……凝儿要化了!噫噫噫噫——!」
她十指深深陷入侯跃白的背肌,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两条玉腿死死盘着他的腰,粉臀疯狂地向上迎合,每一次撞击都让那对丰乳剧烈地摇晃跳动,乳波荡漾,两点嫣红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轨迹。
「你这放荡的贱婢!叫得再响些!」
侯跃白喘着粗气,动作越发狂野,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滴在洛凝潮红的胸脯上:
「让这食为仙的人都听听,堂堂金陵第一才女,是如何在爷胯下承欢浪叫的!让林三那厮的招牌,也沾沾你这骚穴的淫水味儿!」
「是……是!凝儿是贱婢!是侯大哥胯下……最淫贱……最听话的狗!哦齁齁齁~!」
洛凝记起林三曾与她吹嘘这食为仙的「高级包房」隔音甚好,又被这羞辱的话语刺激得更加兴奋,叫声愈发高亢放浪:
「凝儿……凝儿就喜欢被侯大哥……在林大哥的酒楼里……欺负!……啊!……顶到了!……要……要丢了!侯大哥……求您……再……再狠狠欺负凝儿!……齁……齁齁噫——!!!」
与此同时,楼上「富贵才华」雅室。
董巧巧螓首侧伏在冰凉光洁的紫檀木地板上,双眼被一条猩红绸带紧紧蒙住,剥夺了视觉,更添几分无助。
如雪的皓腕被同样鲜红的丝绳反剪在背后,她被迫以膝盖撑地,粉嫩圆润的翘臀高高撅起,浑圆的大腿与纤细的腰肢构成一个诱人的三角。
赤裸的玉足脚趾蜷缩,无意识地在光滑的地板上轻轻滑动,留下湿痕。
侯跃白在楼下雅室边肏干着大才女洛凝,边意淫着将林三的女人尽收胯下时。
浑然不知,他心心念念的林三「温柔贤妻」董巧巧,此刻也浑身赤裸,被她的亲弟弟董青山以极其屈辱的姿势狠狠「调教」着。
董青山浑身精赤,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细密的汗珠,顺着结实的肌肉线条不断滚落。
他同样跪着,强壮的小腿紧贴着姐姐柔嫩细腻的小腿肚,两只粗糙的大手如同铁钳,死死抓住董巧巧那两瓣浑圆挺翘的雪臀,腰身发力,胯下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棒,正凶狠地在姐姐泥泞不堪的蜜穴中进进出出!
「啪啪啪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击在雪白臀肉上的脆响,混合着董巧巧压抑的呜咽和蜜液搅动的「噗滋」声,一曲悖伦的乐章在空旷奢华的雅室内回荡不绝。
肉棒下方光秃秃的囊袋随着撞击晃荡——这是董青山的「要求」,为了方便姐姐「侍奉」时舔舐清理,他逼着董巧巧亲手为他刮净了毛发,连股沟的碎毛也未能幸免。
董青山用力将姐姐的臀瓣拉向自己,配合着腰胯凶猛的挺刺,每一次深入都直抵花心。
董巧巧的俏脸被死死压在冰凉的地板上,连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酥乳也被挤压得变形,如同灌满水的气囊,嫣红的蓓蕾摩擦着坚硬的地板,带来阵阵混合着痛楚的酥麻快感。
伴随着胯间剧烈的抽插,她檀口微张,粉嫩的舌尖无意识地探出唇外,晶莹的唾液如同小溪般不断流淌,在她脸侧的地板上汇聚成一大滩黏腻的水渍,在透窗而入的阳光下反射着刺目的淫光。
董青山那张平日里显得「憨厚老实」的脸上,此刻布满汗珠,嘴角咧开,带着毫不掩饰的淫邪笑意。
他粗糙的大手如同揉捏面团般,狠狠搓揉把玩着姐姐弹性惊人的臀肉,感受着那滑腻肌肤在掌下颤动的美妙触感。
「唔唔……啊……青……青山……啊啊……」
董巧巧的娇哼断断续续,臀部的揉捏和体内凶猛的冲撞,让她神智昏沉,粉舌不受控制地左右摆动,荡过由自身涎液聚集的湖泊,划起阵阵涟漪。
董青山对姐姐这幅模样早已习以为常。
姐夫林三不在金陵的这些日子,他几乎将这位「温婉贤淑」的姐姐彻底玩「坏」了。
她的身体在他的开发下变得异常敏感,常常在高潮时失控:
弯弯的柳眉倒竖,迷离的美眸翻白上吊变得狭长,泪珠涟涟,红润的小嘴会不自觉地卷成圆形,发出「哦齁齁齁」的怪声。
而每当董青山的大手狠狠拍打她高耸的雪臀,那火辣辣的痛楚总能瞬间引爆她体内积蓄的快感,让她娇躯剧颤,粉舌长长吐出,涎液横流。
这种将亲姐姐彻底掌控、肆意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巨大成就感,让董青山沉迷不已。
他心中甚至对「慷慨」离去的姐夫林三生出一丝「感激」——若非如此,他哪有机会发现自己在「此道」上的惊人「天赋」?
「姐。」
董青山一边挺动着腰身,享受着姐姐湿热紧致的包裹,一边喘息着问道:
「你那好闺蜜洛小姐,此刻正在楼下陪着侯跃白用膳呢。你这做东道的,不去作陪一下,岂不失礼?」
董巧巧被顶得娇躯乱颤,勉强凝聚一丝神智,晶莹的粉唇翕动,断断续续地辩解:
「你……你日日这般……捉弄……作践于我……我……我哪里走得开身……方才……方才已下去……吩咐过伙计……要好生……招待了……」
董青山放缓了抽插的节奏,大手依旧在臀肉上流连,嗤笑道:
「我看那洛小姐与侯跃白,眉来眼去,亲近得很呐。她不是口口声声心仪姐夫么?怎地又和姓侯的搅在一起?」
他故意留出空隙,让姐姐能说话。
董巧巧扭过头,蒙眼的红绸下,秀眉微蹙:
「侯公子追求洛小姐……人尽皆知……洛小姐……从未应允……只是……只是碍于情面……不忍……直言拒绝罢了……」
她试图为好友辩解。
「哼!」
董青山闻言,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谁知道她们背地里如何?说不定洛小姐的骚屄,早被侯跃白那厮插烂了千百遍,姐夫还蒙在鼓里傻乎乎当她是清纯才女呢!嘿嘿,搞不好此刻楼下,他们正像我们这般,玩得热火朝天!」
他说着,腰身猛地一沉,将整根肉棒狠狠楔入姐姐身体最深处,龟头重重碾磨着娇嫩的花心。
「青山!」
董巧巧被顶得浑身一哆嗦,娇斥道:
「休……休得胡言!洛小姐……哦……岂是那种人?若……齁……若让旁人听了去……坏了人家声名……如何是好?」
她本能地维护着好友的清誉,却忘了自己此刻正被亲弟以最不堪的姿势奸淫着。
第三十二回:琼面承羞吞秽沫,润股迎鞭献暗牖
董青山如今在「私下」早已不把姐姐的训斥放在眼里,长期的「调教」让他确立了绝对的权威。
被姐姐反驳,他心头火起,扬起蒲扇般的大手,带着风声狠狠垂直落下!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肉声炸响!臀浪剧烈翻滚!
「啊噫——!!!」
董巧巧发出一声爽厉的尖叫,被巴掌击中的右臀瞬间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火辣辣的剧痛混合着灭顶的快感直冲脑门!
娇躯如同被强电流击中般疯狂抽搐,粉舌猛地吐出老长,翻起了绝望的白眼,晶莹的唾液如同断线的珠子,顺着舌尖「哒哒哒」地滴落在地板上。
「姐你被我肏得浪水横流,不也无人知晓?」
董青山狞笑着,腰身再次狂暴地挺动起来:
「姐夫他放着如花似玉的老婆独守空闺,被人乘虚而入,多戴几顶绿帽,岂非天经地义?哼!」
他越说越气,左手也高高扬起,对着姐姐的左臀又是狠狠一巴掌!
「啪!!!」
「唔噫噫噫——!」
董巧巧的喉咙里只剩下几近破声的春叫,娇躯抽搐得如同风中残叶,胯间蜜汁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汹涌而出,「嗤啦……噼啦……」地溅落,在地板上蜿蜒流淌。
螓首随着身体的痉挛不断抖动,盘起的秀发散落几缕青丝,黏在汗湿酡红的脸颊上,狼狈又淫靡。
此刻的她,清秀绝伦的俏脸早已扭曲变形,眼睛因翻白而显得狭长诡异,泪珠混着汗水滚落,舌头如同吊死鬼般长长地耷拉在唇外,口水横流。
「洛远那小子亲口跟我说过!」
董青山左右开弓,巴掌如同雨点般落在姐姐饱受蹂躏的臀瓣上,发出密集的「啪啪」脆响,臀肉被打得通红肿胀,指印叠加:
「侯跃白认识他姐洛凝,可比姐夫早得多!还三天两头往洛府跑!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你说能干什么好事?姐你不也早早就被我开了苞,破了身子么?装什么清高!」
他一边辱骂,一边更加凶狠地挺腰操干,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泄愤般的力道。
「呃……呃噫……饶……饶了姐姐吧齁……青……青山……姐……齁……姐错了……真的错了……」
董巧巧涕泪横流,身体在剧痛与极乐的夹击下濒临崩溃,如同一只跳不出油锅的青蛙般徒劳地弹动挣扎。
臀部的灼痛让她短暂清醒,只能哀声求饶。
董青山看着姐姐在自己胯下臣服哀求、摇尾乞怜的贱样,一股巨大的征服欲和得意感充斥胸膛。
他昂首挺胸,古铜色的胸膛上六块腹肌贲张,嘴角咧开得意的笑容,腰胯猛地向后一撤:
「哼!是不是胡言,一看便知!」
「啵唧——!」
那根沾满黏滑蜜汁、青筋虬结的粗壮阳物,如同拔塞般,从董巧巧那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的蜜穴中悍然抽出!
带出的不止是晶莹黏腻的爱液,更有一大股被狂暴肏弄搅得稀烂、如同奶脂般绵密浓稠的白沫子!
失去了肉棒的阻塞,董巧巧那被捣的松垮的腔道再也兜不住这淫靡的混合物,「噼哩噗噜」的洒了一地。
他单膝跪在董巧巧脸侧,不顾地上满是她的唾液,粗糙的大手一把揪住她散乱的青丝,迫使她仰起那张布满口水泪痕、眼神涣散的俏脸。
「姐,瞧瞧你下面流出来的好东西!」
董青山声音沙哑,将那根沾满浓稠白沫、湿滑黏腻的肉棒高高举起,对着董巧巧那张清秀却布满情欲红潮的脸颊,狠狠抽了下去!
「啪叽!」
一声黏腻又响亮的拍击声!
那裹满白沫的龟头,结结实实地抽打在董巧巧柔嫩的左颊上!冰凉黏滑的触感伴随着巨大的羞辱感瞬间炸开!
黏稠的白沫如同甩上去的浆糊,在她脸颊上糊开一大片,甚至有几滴溅入了她微张的檀口和因惊愕而翕张的鼻翼!
「呼哼!」
董巧巧被这突如其来的拍打和糊脸的污秽刺激得闷哼一声。
董青山一只大手死死固定住她的脑袋,不让她有丝毫闪躲。他手腕一抖,那根沾着更多白沫的肉棒再次扬起,这次是更重、更狠地抽向她的鼻梁和右脸!
「啪!啪叽!」
又是两声令人心悸的黏腻脆响!
更多的、散发着腥气的浓稠白沫,如同甩出的鼻涕,狠狠糊满了董巧巧的鼻尖、人中,甚至直接灌进了她因受惊而微微张开的鼻孔深处!
「唔——!呃咳咳咳!」
董巧巧瞬间感到强烈的窒息!鼻腔被那冰凉黏腻、带着强烈腥味的异物堵塞,呼吸骤然受阻!
她本能地剧烈咳嗽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白沫,糊成一片狼藉。
强烈的窒息感和那深入鼻腔的、属于自己与弟弟混合体液的腥臊气味,刺激得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齁……齁……」
她喉咙里发出痛苦的、窒息溺水般的呜咽,眼泪鼻涕混着白沫横流。
董青山看着姐姐这副被淫水搅弄成的白沫糊了满脸、涕泪横流、因窒息而痛苦挣扎的凄惨模样,下腹的邪火几乎要炸开!
他狞笑着,将湿滑黏腻的肉棒杆,粗暴地搭在董巧巧被迫张开、沾满污秽的粉唇上,用力碾磨着,将那腥膻的白沫尽数涂抹匀在她柔软的唇瓣和脸蛋上。
「舔!给老子把上面的脏东西都舔干净!连你鼻子里的,也给老子吸出来咽下去!」
他声音如同恶鬼,再也听不出对姐姐的丝毫尊重,充满了支配与凌虐的快感:
「你这骚屄里流出来的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都给我吃回去!」
强烈的春情和呼吸的本能压倒了所有羞耻。
她强忍着鼻腔的堵塞和那令人作呕的气味,为了能呼吸,她不得不张开嘴,如同搁浅的鱼般大口喘息,同时也将那抵在唇上的、沾满自己下体流出的白沫的腥臊肉棒,含入了一小截。
「滋……唔……」
「吸溜……滋溜……」
她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粉舌却顺从的舔舐起那根沾满污秽的凶器。
舌尖刮过棒身上黏稠的白沫,卷入口中,混合着自己眼泪的咸和鼻涕的酸,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喉头滚动,将那腥膻的混合物艰难地吞咽下去。
每一次舔舐,都像是在吞咽自己淫贱不堪的罪证,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鼻腔深处那属于乱伦交媾的浓烈气味。
董青山感受着龟头被湿热口腔包裹,以及那粉舌殷勤的侍奉。
看着姐姐脸上糊满自己赐予的「污秽勋章」,听着她因窒息和吞咽而发出的痛苦呜咽。
一股像锥头刺入大脑又旋转着搅动的征服快感直冲上来,让他忍不住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简直嗨到不行了!
董青山大手粗暴地托起姐姐汗湿的螓首,将那根沾满混合液体的紫红肉棒,狠狠塞进她张开的檀口之中,将她的粉舌死死压在棒身下!
「滋吸……滋吸……」
董巧巧身体还在抽搐,但长期「训练」出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用力吮吸起来,小嘴被大棒拉的极长,脸颊又陷的极深,粉舌在粗糙的棒身上笨拙地卷扫,将上面沾染的剩余蜜汁和沫子尽数吞下。
「现在就去『似水流年』隔壁的『四季如春』!」
董青山喘息着命令,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恶意的光芒:
「姐夫当初设计这酒楼时,虽然注重私密隔音,但是为了防备宵小,特意在几个要紧包厢的隔墙暗处留了窥孔!若被我猜中,嘿嘿……」
他拍了拍董巧巧已变成驴脸一样扭曲的俏脸:
「姐你可要好好受罚!竟敢在被我调教时顶嘴!」
他指的是两人私下的「协议」——「私下」他为主,姐姐必须无条件服从;「外面」则姐姐为尊。
这给了他肆意亵玩姐姐的「合法」权力。
他迅速解开缚住董巧巧手腕的红绳,两人手忙脚乱地穿好衣衫,蹑手蹑脚地下楼。
董青山脸上犹带「不忿」,而董巧巧俏脸红得滴血。
方才那番激烈「调教」的余韵未消,双腿酸软打颤,行走间,能清晰感觉到腿心深处仍有温热的蜜汁在缓缓渗出,亵裤早已湿透,只能强忍着黏腻不适。
两人悄然来到隔壁的「四季如春」包厢。
董青山栓好门栓,心脏因即将窥见的秘密而怦怦直跳。
董巧巧被他捏着手腕,樱唇紧咬,眼中满是挣扎和恐惧,低声哀求:
「青山……算了吧……偷窥洛小姐……太……太下作了……姐……姐认输……再不反驳你了……我们……我们回去好不好?」
董青山哪里肯听,他此刻已被猎奇和探究欲冲昏头脑。
他拉着不情不愿的姐姐穿过外间厅室,来到里间卧榻处,卧榻被素雅的蚊帐围着。
董青山一把撩开蚊帐,只见靠向「似水流年」的那面厚实墙壁上,赫然塞着一个不起眼的、与墙纸同色的布卷。
他食指竖在唇边,对董巧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小心翼翼地抽出了那根伪装成装饰的布卷。
一个细小却清晰的孔洞显露出来。
几乎是同时,隔壁压抑而高亢的呻吟如同魔音般穿过孔洞,清晰地灌入两人耳中:
「啊!啊!侯……侯大哥……你……你要肏死凝儿了……太……太深了……顶……顶到凝儿花心子了……齁齁齁……」
伴随着女子黄莺初啼般娇媚入骨的浪叫,是更为响亮、更为密集的肉体撞击声!
「啪!啪!啪!啪!」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
那声音沉闷而有力,如同重锤敲打在鼓面上,每一下都带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节奏。
董巧巧听到这声音,瞬间如遭雷击!
她早已是久经人事的少妇,被弟弟玩弄了这么久,岂能不知这声音意味着什么?俏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随即又涌上羞愤的潮红,身体僵硬,几乎站立不稳。
她最最不愿相信的事情,似乎正在隔壁赤裸裸地上演。
董青山眼中精光爆射,迫不及待地将眼睛凑近那细小的窥孔。
隔壁「似水流年」内室的景象,透过孔洞,如同皮影戏般清晰地映入他的眼帘,瞬间点燃了他血液中所有的卑劣与兴奋!
只见那奢华的内室中央,那张宽大的紫檀木圆桌已被粗暴地推开,杯盘狼藉,汤汁菜肴泼洒了一地。
金陵第一才女洛凝,此刻哪还有半分才女的清高矜持?
她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鹅黄长裙被高高撩起,堆叠在纤细的腰肢之上,露出两条光洁修长、不着寸缕的玉腿。
而她那件精致的月白色肚兜,更是被扯得歪斜凌乱,一只饱满浑圆的雪乳挣脱了束缚,白腻的乳肉和顶端那粒嫣红如血的蓓蕾,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暴露着,随着身体的撞击抛甩出诱人的乳浪。
她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趴在冰冷的地板上!
螓首无力地侧枕着臂弯,如云青丝散乱,遮住了半边酡红的俏脸。
而她那浑圆挺翘、如同成熟水蜜桃般的雪臀,却被身后的侯跃白用双手死死把住,高高撅起!
侯跃白同样衣衫不整,白袍大敞,露出精壮的胸膛。
他跪在洛凝身后,腰胯如同打桩机般,正对着那两瓣雪白臀丘之间、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外翻的粉嫩牝户,进行着狂暴凶猛的冲刺!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洛凝一声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媚吟,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巨响!
每一次抽出,那肥美的阴唇便被无情地翻卷带出,随即又被狠狠塞回,发出「噗滋噗滋」的黏腻水声。
大量滑腻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地板上积了一小滩。
「哦齁齁……侯大哥……好……好哥哥……凝儿……凝儿要飞了……穴儿……穴儿要被你肏……肏穿了……花心……花心子要被……被大哥顶破啦……噫噫齁……噫噫噫噫——!」
洛凝的浪叫毫无顾忌,充满了全身全心沉沦其中的放荡。
她甚至主动扭动着腰肢,迎合着身后猛烈的冲击,雪臀向后耸动,仿佛要将那根作恶的巨物吞得更深。
「唔……哼!凝儿,你这假清高,真放荡的贱狗,夹得本公子好生快活!」
侯跃白喘着粗气,得意地狞笑着,大手「啪」地一声重重拍在洛凝那不断荡漾的雪臀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比你那不解风情的林三如何?嗯?说!是谁把你肏得这么爽?!」
「是……是侯大哥!是侯大哥的大鸡巴……肏得凝儿小狗……魂儿都丢了……林三……林三算什么东西……他……他连侯大哥……顶进贱狗身子的一半也达不到……哦齁齁齁……用力……再用力些……凝儿……贱狗还要……」
洛凝在极致的快感下,毫无廉耻地贬低着林三,献媚地讨好着身上的男人,雪臀摇摆得更加卖力。
董青山看得血脉贲张,胯下瞬间坚硬如铁!
他猛地将位置让开,一把将浑身颤抖、面无人色的董巧巧粗暴地按到窥孔前,凑在她耳边,声音因兴奋而嘶哑:
「姐!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看看你那位冰清玉洁、眼高于顶、才满金陵的好闺蜜!看看她是怎么在侯跃白胯下摇屁股发浪叫春的!看看她是怎么骂姐夫的!这就是你口中的『从未应允』?『碍于情面』?哈哈哈!姐,你被骗得好惨啊!」
董巧巧被迫看向那小小的孔洞。
当洛凝那放浪形骸、淫贱求欢的丑态,以及她口中对林三的恶毒贬低清晰地映入眼帘和耳中时,董巧巧如遭五雷轰顶!
她一直以为洛凝只是碍于情面才与侯跃白周旋,心底是向着林三的,却万万没想到,她竟早已是侯跃白的禁脔,而且如此下贱地背叛、辱骂着林三!
巨大的冲击让她眼前发黑,董巧巧瞬间俏脸涨得通红,如同滴血一般。
她虽已被亲弟亵玩多时,但亲耳听到平日里端庄矜持的「金陵第一才女」洛凝,竟发出如此不堪入耳的浪叫,还伴随着那些下流至极的对话。
强烈的刺激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娇躯微微发颤,双腿间那方才被董青山蹂躏过的秘处,竟又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流。
「看清楚了吗?姐!」
董青山脸上涌上一种扭曲的兴奋,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残忍的快意:
「这就是真相!洛凝这贱人,早就是侯跃白的胯下玩物了!都要被侯跃白玩烂了!还在大家面前装什么清高才女!姐夫他……嘿嘿,绿帽子戴得可稳当!」
董巧巧羞愤欲死,想要反驳,可隔壁那持续不断的、越来越不堪的淫声浪语,如同最有力的证据,将她所有为洛凝辩解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只能死死咬着下唇,听着那背叛与放荡的声音,身体深处却因这隐秘的偷听和隔壁激烈的战况,泛起一阵阵酥麻快意。
董青山看着姐姐那羞红欲滴、眼神迷离的模样,下腹邪火「腾」地又烧了起来。
他一把将董巧巧拉入怀中,大手隔着墨绿小袄,狠狠揉捏着她挺翘的臀瓣,凑到她耳边,用气声淫笑道:
「姐,你听……洛小姐叫得多欢?比你可放浪多了!姐夫这顶绿帽,又大又亮!你说……要是姐夫知道,侯跃白就在他自家的酒楼里,把他心爱的才女肏得浪叫连连,洛小姐还说姐夫的鸡巴不如侯跃白的一半长……会是什么脸色?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探入董巧巧的裙底,摸到那一片湿热的濡湿,手指熟练地隔着亵裤按压那敏感的花核:
「姐,你也湿了……是不是听着隔壁的动静,也想要了?是不是觉得……姐夫他……活该?」
他的话语如同毒蛇,带着暗示和挑唆,冲击着董巧巧本就混乱的神经。
董巧巧被他揉捏得浑身发软,听着隔壁洛凝那高亢的、带着哭腔的极致欢愉的「齁齁齁齁——!!!」,再听着弟弟充满恶意的低语。
背叛的快感、对丈夫的怨怼、以及被弟弟掌控的羞耻与刺激的复杂情绪在脑海中倾倒、混合,如同野草般在她心底疯长。
她无力地靠在董青山怀里,螓首微点,发出一声细若蚊蚋、却足以让董青山狂喜的回应:
「嗯……」
第33回 肛碾冰脔催牝绞,叠乘鼎峙泻花霖
董巧巧那一声细若蚊蚋的“嗯”,如同投入油锅的水滴,瞬间点燃了董青山体内所有的邪火。
他清晰地感觉到姐姐双腿下意识地张开,那处被他蹂躏得泥泞不堪的秘地,正隔着薄薄的裙裾散发出诱人的湿热气息。
“姐,您坐稳了。”
董青山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双臂用力,将浑身发软的董巧巧整个抱了起来,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
两人身体紧密相贴,董巧巧那对沉甸甸的酥乳隔着衣衫挤压着他的胸膛,臀瓣则恰好压在他早已怒挺如铁的阳物之上,惹得他闷哼一声。
董青山抱着姐姐,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那窥孔就在他脸颊旁。
董青山侧过头,精准地找到了董巧巧那因羞耻而紧抿的樱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吻了上去。
同时,他调整姿势,让两人的耳朵都紧紧贴在墙壁上,眼睛则死死对准了那个小小的孔洞。
隔壁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啪啪啪啪啪”密集撞击声和洛凝一声高过一声、毫无顾忌的——
“齁齁齁齁!噫噫噫——!侯大哥肏死凝儿了!凝儿的骚屄要被大哥肏穿了!爽死凝儿这条母狗了!”
——的放浪淫叫,如同最猛烈的春药,透过薄薄的墙壁和窥孔,清晰地灌入两人的感官。
董青山贪婪地吮吸着姐姐口中的甘甜津液,两人的舌头在彼此口中疯狂地交缠、舔舐、互相吞咽着对方的唾液,发出“啧啧滋溜”的激烈声响。
大量的唾液无法吞咽,顺着两人紧贴的嘴角和下巴如同小溪般蜿蜒流下,滴滴答答地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很快便积起一小滩黏腻的水渍,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淫光。
就在这时,隔壁的动静似乎有了变化。
侯跃白那根粗壮骇人、沾满混合爱液和白沫的紫黑肉棒,带着“噗叽——!”一声黏腻巨响,从洛凝那被肏得红肿外翻、如同熟烂肉花般的牝户中悍然拔出,带出大股黏稠的浆液。
侯跃白喘息着,声音带着施虐后的满足命令道:
“凝儿,换个姿势!本公子要换个花样肏烂你这贱屄!”
董青山透过窥孔,只见侯跃白赤着脚,几步便跳上了那张宽大的软榻。
然而,他并非面对洛凝,而是猛地背过身去!
一个丑陋、布满汗珠、微微晃动的男人屁股,猝不及防地占据了窥孔的大部分视野,正对着董青山的方向!
“操!”
董青山心中暗骂一声,被这突如其来的“风景”膈应得够呛,鸡巴都软了两分,疑惑顿生。
但这短暂的视线阻隔反而让他从聚精会神的状态脱离。
他一手依旧紧紧箍着姐姐的腰肢,另一只大手则猛地按在董巧巧的螓首之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狠狠地将她的脸压向自己胯下那顶起裤裆的怒龙!
“姐,用你那巧嘴儿给弟弟好好舔舔!”
董青山的声音带着命令的沙哑和狎昵,他嘴巴大张,贪婪地呼吸着从隔壁传来的一股股洛凝骚气,眼睛却像钉子一样死死钉在窥孔上,试图从那晃动的臀影间隙中捕捉隔壁的景象。
他粗壮的肉棒隔着裤子,用力地抵在姐姐柔嫩滚烫的俏脸上,如同捣药般来回凶狠地磨蹭,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裤裆前端很快洇开一小片湿痕。
董巧巧被弟弟粗暴的动作和隔壁持续不断、越来越不堪的淫声刺激得浑身酥麻,神智昏沉。
她跪坐在弟弟腿上,雪白的柔荑颤抖着,顺从地摸索到董青山的裤腰,略显笨拙却异常迅速地拉下了他的裤子。
那根早已怒张、青筋虬结如同老树盘根般的粗壮阳物瞬间弹跳而出,散发出浓烈刺鼻的雄性气息,龟头马眼处已渗出大量黏滑的液体。
她几乎没有丝毫犹豫,樱唇微启,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顺从和一丝被隔壁浪叫激起的隐秘竞争心,直接张开檀口,将那硕大滚烫的龟头整个吞了进去!
粉嫩湿滑的香舌如同最灵巧的蛇信,疯狂地舔舐着冠状沟壑,同时喉咙用力收缩,发出“咕噜…咕噜…”的深喉吞咽声,仿佛要将弟弟的整根巨物都吞入腹中。
隔壁包厢内:
洛凝被侯跃白粗暴地拽起,换成了跪姿。
她雪白浑圆的臀瓣高高撅起,正对着侯跃白。
她螓首微侧,眼波迷离得能滴出水来,带着极致谄媚的淫笑,喘息着浪叫道:
“侯大哥……您……您是不是又要像弄母狗那样……弄凝儿了?凝儿……凝儿这条下贱的母狗好喜欢……凝儿就喜欢在人前……装得跟仙女似的……把那些蠢男人当狗一样……玩弄于股掌……人后……却被侯大哥您……当最下贱、最淫荡的骚母狗……肏得骚屄开花……齁齁齁……求侯大哥……再用您那根……能捅穿凝儿的……大鸡巴……狠狠教训不知廉耻的凝儿吧!”
她话音未落,侯跃白猛地转过身,脸上带着残忍而兴奋的笑意,显然对洛凝这番极度下贱的自白十分满意。
他再次挺起那根依旧怒张、青筋搏动的肉棒,用龟头狠狠拍打着洛凝那早已门户大开、汁水淋漓的阴唇,发出“啪啪”的脆响:
“贱婢!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本公子这就成全你!”
窥孔那侧:
董青山终于再次看清了隔壁的景象!
洛凝那精心修剪的倒三角黑色丛林,以及下方那被肏得红肿不堪、如同熟烂绽开肉花般肥嫩湿滑、微微外翻的阴唇,此刻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窥孔视野中。
嫩肉充血,湿哒哒一片晶莹,黏稠的爱液正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如同小溪般不断滑落,在地板上积了一小滩。
只见侯跃白一手把住自己肉棒的根部,用那紫红油亮、沾满淫液的硕大龟头,在洛凝湿漉漉的穴口和充血的阴蒂上粗暴地研磨、顶撞,激起洛凝一阵阵失控的尖叫:
“啊!侯大哥!别……别磨凝儿的花蒂蒂了……要……要尿了……齁齁齁……直接插进来……插烂凝儿的骚屄吧!”
他两腿呈马步,稳稳地站在洛凝腰侧,居高临下,姿态如同驾驭牲口的马夫,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傲慢。
却不想,侯跃白另一只手竟拿起桌上银箸,夹起一块早已凉透、裹着浓稠酱汁的糖醋鱼肉!
他脸上带着戏谑的狞笑,将那沾满酱汁、冰凉滑腻的鱼肉,毫不留情地、深深地塞进了洛凝那粉嫩紧致的后庭菊蕾之中!甚至用力往里捅了捅!
“呃啊——!”
洛凝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离水的虾米,发出一声痛苦夹杂着刺激的尖利嘶鸣,菊蕾因异物的侵入而剧烈收缩。
“叫什么叫?贱婢!”
侯跃白的声音冰冷中带着笑音,言语中充满了极致的侮辱:
“用你后面那张专门吃屎的‘菊花嘴’,给本公子好好‘咀嚼’!像母狗啃骨头那样嚼!若是掉出来一滴油星,或是嚼得不够稀烂……哼,本公子就把你剥光了丢到秦淮河最脏的码头,让那些扛大包的苦力轮番用他们那腌臜玩意塞满你前后三个洞!肏烂你这身细皮嫩肉!”
洛凝俏脸瞬间惨白如纸。
她檀口微张,似乎想告饶:
“侯大哥饶命……凝儿不敢……凝儿一定……啊——!”
然而,她的话语被侯跃白接下来狂暴插入的动作彻底打断!
那根粗壮滚烫的肉棒如同烧红的攻城槌,带着毁灭般的气势,再次狠狠贯入她泥泞不堪、早已被开发得松软的蜜穴最深处!
龟头重重地撞击在娇嫩的花心子上,带起洛凝一声拔高的、几乎破音的、混合着极致痛楚与灭顶快感的凄厉浪叫:
“齁齁齁齁——!!!顶……顶穿凝儿了!花心子……碎了!侯大哥……凝儿的骚屄……要被您肏爆了!爽……爽死小狗了!噫噫噫噫——!”
更令人震惊的是,就在这被狂暴肏干的剧痛与快感中,洛凝那被塞入冰凉鱼肉的粉嫩菊蕾,竟真的开始一缩一缩、剧烈地蠕动、碾磨起来!
仿佛真的在用那处娇嫩的所在,艰难而卖力地执行着“咀嚼”那冰冷异物的命令!
每一次菊蕾的收缩碾磨,都带动着紧箍肉棒的蜜穴腔壁一阵疯狂而剧烈的痉挛绞紧!
如同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啃咬!
“嘶——!肏!”
侯跃白被这突如其来的、双重极致的紧致包裹和吸吮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
腰眼一阵强烈的酥麻直冲头顶,脸上露出极其受用又略带惊讶的表情,他低头看着身下洛凝那因痛苦、屈辱和快感而彻底扭曲的俏脸,以及那努力“工作”的后庭,嗤笑道:
“本公子肏遍金陵花魁,本已对你这两片骚肉有些腻味了,未曾想,你这贱洞竟还有此等夹吸碾磨的妙处!倒是个意外之喜!看来本公子往日还是对你太过怜香惜玉,没把你骨子里的骚贱劲儿全逼出来!”
洛凝闻言,心头猛地一紧!
一股巨大的恐惧瞬间压倒了所有的羞耻和痛苦!她最怕的便是失去侯跃白的“宠爱”,失去他为自己在人前挣来的风光和得到林三的承诺。
她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卖力、近乎疯狂地收缩起后庭的肌肉,试图“咀嚼”得更快、更用力!
每一次菊蕾的剧烈蠕动碾磨,都带来一阵撕裂般的胀痛,同时带动着前方的蜜穴更加死命地、如同榨汁机般绞紧侯跃白的肉棒,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直透骨髓的快感!
“哦齁齁齁……侯大哥……凝儿……凝儿会……会更努力的……您……您千万别厌弃凝儿……凝儿愿意……愿意做您……最下贱……最耐肏的……狗!……求您……永远……您的大鸡巴永远……别离开凝儿的骚屄……齁噫噫——!”
洛凝一边承受着下体狂暴的冲击和后方撕裂的胀痛,一边带着哭腔和极致的谄媚浪叫哀求,身体因双重刺激而剧烈地筛糠般颤抖。
“哼!算你识相!”
侯跃白对这感觉极其受用,但他显然不满足于此。
他狞笑一声,双手猛地抓住洛凝纤细的脚踝,竟将她整个人向上提起!如同提起一只待宰的羔羊!
“啊——!侯大哥不要!”
洛凝猝不及防,惊骇欲绝地尖叫出声。
她此刻全身的重量只靠双手撑地维持,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雪乳因重力而剧烈地抛甩晃荡,乳波汹涌。
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家闺秀,纤纤藕臂何曾提过重物?
双臂瞬间如同狂风中的枯枝般剧烈颤抖起来,肌肉绷紧到极限,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眼看就要支撑不住,整个人狼狈地正面趴倒在地。
“侯大哥!饶了凝儿吧!凝儿……凝儿真的……撑不住了……手……手要断了……齁齁……”
洛凝涕泪横流,苦苦哀求,汗水如同暴雨般从额头滚落。
侯跃白却丝毫不为所动,他一边继续挺动腰胯,以近乎残暴的速度和力度肏干着洛凝悬空的娇躯,每一次插入都仿佛要将她钉穿,一边竟开始迈步,拖着洛凝向前走动!
洛凝如同被推行的破麻袋,只能被迫用颤抖到极限的双臂支撑着身体,如同真正的母狗般,艰难地、一步一挪地向前爬行!
手掌摩擦着冰冷的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
“贝儿!”
侯跃白冷酷地命令道,声音不容置疑:
“骑到这狗东西脖子上去!给本公子坐稳了!”
“啊?!公子!这……这……”
贝儿吓得魂飞魄散,看着小姐那摇摇欲坠的模样,连连摆手哀求:
“小姐,小姐怎么能受得住……她……小姐她会死的……求公子开恩……”
洛凝更是魂飞魄散,尖声哭求,声音都变了调:
“侯大哥!不要!凝儿知错了!凝儿再也不敢了!求您……求您饶凝儿这次……凝儿愿做任何事……啊!”
“嗯?”
侯跃白眼神一厉,如同冰锥刺向贝儿:
“本公子的话,你也敢违逆?”
贝儿浑身剧颤,对侯跃白深入骨髓的盲目服从瞬间彻底压倒了对小姐的忠诚和怜悯。
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和病态的兴奋,竟真的颤巍巍地爬起身,走到洛凝身后。
看着小姐那因用力而绷紧、布满汗珠的雪白脖颈,一咬牙,猛地跨坐了上去!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去!
“呃啊——!!!”
脖颈骤然承受一个女子的全部重量,洛凝发出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凄厉惨嚎!
双臂瞬间被压得弯曲,螓首被狠狠压向地面,离冰冷的地板只有寸许距离!
一张倾国倾城的俏脸因为极度的痛苦、窒息和用力而涨得通红发紫,如同猪肝,五官都扭曲变形地挤在了一起,眼球微微凸出,布满了血丝。
汗水、泪水、鼻涕混合着嘴角流出的涎液,糊满了整张脸,模样狰狞可怖到了极点,哪里还有半分金陵第一才女的影子?
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艰难喘息,双臂的骨头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
“听着,贱婢!”
侯跃白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宣判,他一边继续狂暴地肏干着洛凝,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股黏滑的汁液溅落在地,一边拖着她和贝儿向包厢门口走去,步伐坚定而残忍: “若你那对专门勾引男人的骚奶子敢碰到地面,之前本公子许诺你的一切——帮你拿下林三、让你在人前永远光鲜亮丽、做那人上人……统统作废!你便永远只配做一条连最低贱的暗娼都不如、谁都可以骑上来肏两下的野母狗!本公子说到做到!”
“不!不要!侯大哥!凝儿……凝儿撑住!凝儿一定撑住!凝儿不要做野母狗!齁……齁……凝儿只想做侯大哥的小母狗!齁齁齁……齁齁齁噫——”
洛凝闻言,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巨大的恐惧让她爆发出最后一丝非人的力量。
她死死咬住下唇,一丝鲜血瞬间沁出,混合着涎液滴落。
双臂用尽毕生力气死死撑住,纤细的胳膊上青筋如同蚯蚓般暴起蜿蜒,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高频地颤抖,却硬是没让那对沉甸甸的雪乳触地。
她此刻的模样,比地狱里受刑的恶鬼还要凄惨万分。
“很好!还有点母狗的骨气!不至于狗都不如!”
侯跃白狞笑着,步伐不停,肉棒在洛凝体内进出的速度更快更狠,如同打桩:
“本公子再给你个摇尾乞怜的机会!听着,在咱们这‘马夫’、‘母马’和‘乘客’一行走到门口之前,你若能将此刻这‘美妙’场面,即兴作出一首诗,大声诵给本公子听,本公子便饶了你!做不出,或者做得让本公子不满意……后果你知道!”
洛凝被这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逼到了绝境,求生的本能和对失去一切的恐惧压倒了一切。
她一边承受着脖颈上泰山压顶般的重压、下体被狂暴肏干仿佛要碎裂的刺激、后庭异物碾磨的胀痛以及被迫爬行的屈辱。
一边在剧烈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中,如同挤牙膏般,榨干最后一丝才情,挤出极度下贱淫靡的字句:
“屄……屄穿……巨……巨根捣……”
第一句出口,她身体被侯跃白拖拽着向前艰难挪动了一小步,手臂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仿佛下一秒就要折断,下体被狂暴肏干的快感痛感淹没了理智。
“肛……肛碾……冰……冰鱼咬……”
第二句带着哭腔和极致的羞耻,她感觉腔道被顶得魂飞魄散,菊蕾还在疯狂地“咀嚼”着那块冰冷的鱼肉,蜜穴随之疯狂绞紧吸吮。
“呃啊……颈……颈断……尿……尿飙了……”
第三句已是气若游丝,脖颈的剧痛和窒息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一股强烈的尿意伴随着高潮的濒临感汹涌袭来,眼看就要让她思维彻底破碎。
“魂……魂飞……谢……谢……谢君……肏!!!!!!”
眼看离那朱漆门槛只有一步之遥,恐惧和完成任务的执念让她爆发出最后一声凄厉到破音的嘶吼,拼尽全身力气吼出了最后一句!
“噗通!!!”
“哗啦——!!!”
“啪叽!”
吼声落下的瞬间,洛凝的双臂和意志彻底崩溃!
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和灵魂,重重地、结结实实地正面趴倒在地!
她那张因用力过度而涨红扭曲的俏脸,不偏不倚,狠狠地砸在了冰冷的门槛之上!鼻梁似乎都发出了轻微的脆响!
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眼前彻底一黑,剧痛无比!
更淫贱的是,在趴倒的瞬间,极致的痛苦、屈辱、以及那被拖延到极限的高潮,如同山洪般彻底爆发!
她双腿猛地绷直,胯间那早已被肏得红肿不堪的蜜穴和尿道口,在一声失控的、如同野兽般的“齁嗷——!!!”尖嚎中。
猛地喷射出大股温热的、混合着高潮阴精的淡黄色尿液!如同失禁般,呈扇面激射而出,溅湿了一大片地板!
与此同时,她那因趴倒而受到挤压的后庭菊蕾,也再也兜不住里面那块被反复“咀嚼”的鱼肉!
只听得“噗”的一声闷响,一团混合着肠液、酱汁、被碾磨得稀烂如同糊状的鱼肉残渣,猛地从她粉嫩的肛门口喷射而出!
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一旁先前被扫落在地面上的一个空餐盘里,发出“啪嗒”一声黏腻的轻响,糊状物还在微微颤动,散发出难以言喻的腥臊气味!
而她的舌头,在摔倒的瞬间,因巨大的惯性猛地从微张的口中甩了出来,“啪叽”一声,如同一条死蛇,重重地拍打在地面上!
晶莹的涎液混合着嘴角的血丝,从舌尖飞溅而出,甩出老远。
“呃……咳咳咳……”
洛凝如同濒死的鱼,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发出痛苦的呜咽和呛咳,舌头无力地耷拉在混合着尿液和灰尘的地面上,下体还在无意识地微微痉挛,流淌着最后的汁液,模样凄惨狼狈、肮脏下贱到了极点,彻底沦为了一滩散发着恶臭的肉泥。
几乎在洛凝趴倒失禁的同时,侯跃白低吼一声:
“肏!你这骚屄,喷的到处都是!”
他猛地将那根沾满混合爱液、白沫和尿液的粗壮肉棒从洛凝体内抽出!
他一手快速撸动,那紫红怒张、青筋暴跳的龟头对准洛凝那沾满灰尘、口水和尿液的后脑勺及侧脸,一股股浓稠滚烫、如同岩浆般腥臊的白浊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激射而出!
“噗嗤!噗嗤!噗嗤!”
浓精如同暴雨般,劈头盖脸地浇在洛凝的头发、后颈、沾满污秽的侧脸,甚至那还耷拉在尿液中的舌头上!
浓白的浆液与她脸上的口水、鼻涕、灰尘、尿液混合在一起,糊成一片,浓烈的腥膻气味瞬间在包厢内炸开!
贝儿早已从洛凝脖颈上下来,此刻乖顺地跪在一旁,看着自家小姐这比待宰的母猪还不如的惨状,眼中虽有惊惧,却无多少同情,反而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
她见侯跃白射精完毕,立刻凑上前去,伸出粉嫩的小舌,如同最忠诚的清洁工,开始仔细地舔舐清理侯跃白那根依旧滴沥着浓精和混合液体的肉棒。
从饱满的龟头到粗壮的棒身,再到下面沉甸甸的囊袋,一丝不苟,发出“啧啧滋溜”的响亮吮吸声,甚至将那些混合着洛凝体液的污秽尽数吞入腹中。
侯跃白畅快地长舒一口气,任由贝儿侍奉,他低头俯视着脚下如同烂泥般瘫倒、散发着恶臭的洛凝,用脚尖嫌弃地踢了踢她沾满精液的脑袋,语气充满了极致的鄙夷和嘲弄:
“啧啧啧,凝儿啊凝儿,你这即兴淫诗,粗鄙下流,毫无平仄韵律可言,狗屁不通,简直污了诗词的清名!若是传出去,怕是要将你‘金陵第一才女’的名头丢到秦淮河底喂王八!”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带着施舍般的残忍玩味:
“不过嘛……本公子金口玉言。你这诗,虽不堪入耳,但贵在‘香艳下贱’,‘实事求是’,将你这母畜挨肏喷尿的骚贱模样,描绘得倒是淋漓尽致!尤其是最后那句‘谢君肏’,深得本公子之心!哈哈哈!看在这份‘诚实’和‘觉悟’上,本公子便饶你这次!”
他狂放而充满侮辱的大笑声在充斥着精液腥膻、尿液骚臭和食物腐败气息的包厢内回荡。
笑罢,他踢了踢洛凝的屁股,对刚刚舔干净他肉棒的贝儿命令道:
“贝儿,去,把地上那盘‘凝儿小姐’后庭精心‘炮制’的‘佳肴’端过来。再夹些干净的菜。服侍你家小姐继续用膳!折腾了这么久,想必她也饿了!本公子倒要看看,咱们的金陵第一才女,是如何享用她自己‘制作’的‘特色菜’的!哈哈哈!”
贝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竟真的乖巧应道:
“是,公子。”
她起身,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污秽,走到那盛着洛凝后庭喷出的糊状鱼肉残渣的餐盘旁,又拿起干净筷子,从桌上尚未打翻的菜肴中夹了几块肉和青菜,堆放在那团令人作呕的糊状物旁边。
然后,她端着这盘“特制”的餐食,跪回到如同死狗般瘫软在地、意识模糊的洛凝头边。
董青山全程目睹了这惊心动魄、放荡下贱、简直突破人伦底线的一幕。
尤其是洛凝吟诗时那扭曲的面容、趴倒时失禁喷尿、后庭喷出糊状鱼肉、被颜射糊脸、以及最后贝儿端上那盘“特制”餐食的场景,让他看得浑身血液沸腾,下腹邪火几乎要炸裂开来!
他胯下的肉棒在董巧巧口中剧烈跳动,马眼处渗出大量黏滑的液体。
他低头看着姐姐卖力吞吐自己阳物的侧脸,感受着脚掌在姐姐湿透的阴户上摩擦带来的滑腻触感和花核的坚硬。
再对比隔壁洛凝那毫无尊严、沦为排泄物和食物混合体的母狗模样,一股巨大的、扭曲的优越感和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故意用两个脚趾用力地、旋转着顶弄了一下姐姐那敏感至极的花核。
“唔嗯……齁……”
董巧巧被顶得浑身剧颤,喉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娇哼,耳畔仿佛还回荡着隔壁好姐妹洛凝的淫词浪叫。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象着画面,口中的动作却更加疯狂卖力,深喉吞吐,仿佛要将弟弟的肉棒整个吞入腹中,粉舌疯狂扫荡着冠状沟壑。
董青山满意地笑了,凑到董巧巧耳边,声音带着一丝得意和狎昵,刻意压低了声音,却清晰地传入董巧巧被刺激得混乱不堪的脑海:
“姐,您瞧瞧隔壁那母畜生……啧啧,还什么金陵第一才女呢,简直比粪坑里的蛆虫还不如!侯跃白让她吃自己屁眼里拉出来的东西,她怕是都得笑着咽下去!还是姐姐您好,温婉贤淑,知书达理,冰清玉洁,就算……就算被弟弟我这般亲近疼爱,也依旧保持着大家闺秀的体面和干净身子。这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岂是那等自甘下贱、连自己屎尿都管不住的腌臜货色可比?姐夫能娶到姐姐您,真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董巧巧闻言,羞得浑身肌肤都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耳根脖颈更是红得滴血。
她不敢回应弟弟这极度扭曲的“夸赞”,也不敢细想弟弟将她与洛凝之间的比较,只能更加用力地、近乎窒息地深喉吞吐着口中的巨物,用行动表达着极致的顺从和一丝病态的“庆幸”。
同时不自觉地沉下腰肢,让那早已湿透、汁水横流的阴户更加紧密地贴合、磨蹭着弟弟那带着汗酸味的脚掌,仿佛在寻求着某种扭曲的慰藉、认同和“干净”的优越感。
隔壁洛凝那彻底崩塌的才女形象、和沦为污秽凄惨下场,如同一面最黑暗的镜子,让她在极度的羞耻和背德中,竟隐隐生出一丝“劫后余生”般的、扭曲的、畸形的快意。
第34回 秽诺封檀求守密,文帷藏荡牝遮羞
隔墙窥孔里,洛凝那副撅着大白腚、死命摇着骚臀、牝户大张的母狗丑态,和自家姐姐董巧巧此刻跪伏在地、樱唇裹吮自己大鸡巴的媚姿,在董青山脑子里搅成一团浆糊。
侯跃白那根酱紫发黑、筋络虬结的凶物,在洛凝红肿肉屄里夯捣出的“啪啪啪”闷响,还在董青山耳朵里嗡嗡作响。
激得他胯下那根怒胀的鸡巴在姐姐温热小嘴里又暴胀一圈,鹅卵大的龟头棱子直顶她嗓子眼软肉,酸麻鼓胀,马眼渗出的粘滑精水儿几乎要喷出来!
“唔嗯……齁……呃……”
董巧巧喉咙被顶得痉挛抽搐,美眸翻白,长睫毛沾着泪星子,却不敢停,粉舌裹着弟弟龟头沟沟发疯似地扫刮舔舐。
口水混着他渗出的前液,顺着嘴角淌成亮晶晶的丝线,把前襟湿透一大片,紧贴着底下那对沉甸甸、晃悠悠的大奶子。
董青山猛地将湿淋淋的大鸡巴从姐姐深喉咙里拔出来,“啵”的一声淫靡水响,黏连的银丝在两人嘴唇间拉长、断裂。
他右手急急套弄那青筋盘虬的棒身,紫胀发亮的龟头直戳姐姐仰起的俏脸,马眼一翕一张,就要射了:
“姐,张嘴!接好弟弟的种!”
他低吼一声,腰眼酸麻像过电,大鸡巴在他掌心剧烈撸动。
“噗嗤!噗嗤!噗嗤——!”
几股滚烫粘白的浓精,像离弦的箭,激射飙飞!
精准地浇在董巧巧光洁的额角、挺翘的鼻尖、微启的樱唇上,甚至有几星滚烫的白沫溅进她半闭的睫毛里,糊住了眼。
浓烈的精骚味儿瞬间在狭小空间里炸开,熏得人头晕。
董巧巧闭着眼承受,细长的脖子绷出脆弱的弧线,等那强劲的喷射力道稍停,才颤抖着缓缓睁眼。
眼皮被粘稠的精糊黏住,沉甸甸的。
她也不擦,只伸出削葱般的玉指,从汗湿的鬓角刮下一抹滑腻白浆,嗔怪地剜了弟弟一眼。
那眼神里七分羞臊三分无奈,随即毫不犹豫地把那沾满弟弟浓精的手指塞进自己嘴里。
粉舌灵巧一卷,喉头滚动,“咕噜”一声全吞了下去,动作自然得像在喝琼浆玉露。
董青山看得欲火焚身,一股得意直冲天灵盖。
他目光扫过窥孔——隔壁,洛凝正像滩烂泥般瘫趴在地,脸上糊满精斑尿渍,头发散乱,牝户红肿外翻,又脏又臭。
再对比眼前姐姐虽然精斑敷面,眼角挂泪,却还强撑着那份端庄样儿,他心头那股压过侯跃白的邪火更旺了。
忍不住凑到董巧巧汗湿的耳朵边,狎昵低语,热气喷进她敏感的耳蜗:
“姐,咱回房去,弟弟还没喂饱你呢。”
董青山拉起浑身发软的姐姐,用布条死死塞紧窥孔,彻底隔绝了隔壁洛凝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和侯跃白得意洋洋的狞笑。
“侯跃白肏弄洛凝那几下子,看着唬人,除了蛮力夯撞,肏得那母狗屎尿齐流,其实也就那样。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眼中淫光乱闪,大手揉捏着姐姐的臀肉:
“倒有一两招新鲜,待会儿用在姐身上,保管比他那些花活更蚀骨,更销魂!肏得姐魂儿都飞起来!”
他利落地提上裤子,粗糙的布料根本掩不住胯下那根半软凶物鼓囊囊的轮廓。
董巧巧背对着他,指尖微颤地整理着凌乱的蚊帐,细纱缠在她葱白的指节上,像她此刻乱糟糟的心。
她声音带着哽咽,低低道:
“青山……今日……今日之事,你万万不可说与旁人知晓……尤其是……是你姐夫…”
“嗯?”
董青山狐疑地挑眉,凑近一步,灼热的气息喷在姐姐颈后:
“为何?姐莫不是心疼那洛凝?她口口声声恋慕姐夫,背地里却被侯公子肏得骚屄开花、屁眼流汤,浪叫得全金陵都听得见!这等腌臜烂货,也配提‘喜欢’二字?”
他语气狎昵,流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
董巧巧身子猛地一颤,像被鞭子抽中,压抑的抽噎再也忍不住,单薄的肩头耸动起来,泪水断了线般滚落,沾湿了衣襟。
“哎哟,姐!莫哭莫哭!”
董青山见她泪落如雨,心头一紧,焦灼地伸出大手,一把将姐姐香软的娇躯搂进怀里,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她微凉的肩头,声音放软,却带着浓浓的不情愿:
“是……是弟弟玩得过火了?弄疼姐了?大……大不了……往后……往后不这般……‘玩’姐姐的身子了……”
他嘴上说着“不玩”,可那根紧贴着姐姐臀缝的大鸡巴,却诚实地跳动了一下,显然对这“玩”法上了瘾,舍不得停。
只是瞧着姐姐梨花带雨、泪染胭脂的凄楚模样,终究是心疼占了上风——毕竟在他心里,姐姐的份量最重。
“你……你方才……不是在骂姐么?”
董巧巧指尖轻拭着滚烫的泪珠,声音细弱蚊蚋,带着无尽的委屈。她从他怀里微微挣开,仰起泪眼婆娑的脸。
“啊?姐,你当我在说你啊!”
董青山恍然大悟,随即失笑,大手捧住姐姐的脸颊,拇指揩去泪痕,狎昵道:
“姐跟洛凝那自甘下贱的烂货岂能一样?姐对姐夫,那是掏心掏肺的真情意!天地可鉴!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眼中闪着淫邪的光,手指滑到她柔软的耳垂揉捏:
“我这个弟弟,姐也是真心‘疼爱’的,对吧?”
他刻意加重了“疼爱”二字,意有所指。
姐姐对他这“弟弟”的“关心”,他可是铭感五内,虽然自己“贪玩”了些,实在是因为姐姐这身子太“好玩”,滋味妙不可言。
姐夫常年在外,姐独守空闺,花径寂寞,做弟弟的帮着“疏通疏通”,排解寂寥,也是天经地义嘛!
董巧巧被他露骨下流的言辞臊得面红耳赤,心如擂鼓,却更紧地抓住弟弟粗壮的手腕,她抬起泪光盈盈的美眸,死死盯着他,带着哀恳认真嘱咐:
“青山,你应承姐!洛小姐的事,烂在肚肠里!莫要将洛小姐的……丑事……说与你姐夫听!一个字也漏不得!她……她对我有恩。她的事…我们管不着,也……也管不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为洛凝开脱,声音带着颤抖:
“外头都道她是冰清玉洁的才女,行善积德,我瞧……她心里定是装着林大哥的,许是……许是侯公子手段了得,用药或是强逼。又或是……她独守深闺太久……一时……一时糊涂,贪了欢愉……迷了心窍,才做出那等丑事……”
她试图用那层光鲜的皮来遮住窥见的糜烂。
董青山撇撇嘴,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洛凝在外头的名声确实光鲜亮丽,乐善好施,才女之名响彻金陵,谁能想到那身华服下是怎样一副被肏烂的母狗身子?
董巧巧见他点头,心下稍安,她声音渐低,细若蚊吟,带着无尽的忧虑:
“只要你……你在外头肯听姐的话,守口如瓶……姐……姐在房里,样样都依你……随你折腾……”
最后几字细不可闻,耳根红得滴血,几乎要烧起来。
董青山闻言,心头狂喜像野火燎原!虽不是头回得这承诺,但每回听来,都像痛饮烈酒,浑身舒坦。
洛凝那点破事,瞬间被他抛到九霄云外,成了屁都不如的尘埃。他咧嘴笑道,露出一口白牙:
“姐宽心!我董青山的嘴,比那河底的万年王八壳还严实!洛大小姐是死是活,关我鸟事!走,上楼去,弟弟还没尽兴呢,定要肏得姐魂儿都飞起来,小屄开花!”
他急不可耐地箍住姐姐不盈一握的纤腰,半搂半抱,几乎是挟持着她相携登楼。
甫一踏上楼梯拐角昏暗处,光线骤然一暗。
董青山猛地将董巧巧狠狠摁在冰凉粗糙的木壁上!木板凸起的木刺硌着她光洁的脊肉,带来一阵刺痛。
未及惊呼,董青山滚烫的、带着浓烈精斑腥气的唇舌已如饿虎扑食般堵了上来,在她微启的樱口中疯狂搅动翻腾,吮吸着她的舌尖,掠夺着她的呼吸,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吃入腹。
“唔嗯……青……青山……莫在此处……楼下……有人……”
董巧巧双手徒劳地抵着他铁箍般的胸膛,羞急地低语哀求。楼梯下方隐约传来跑堂伙计的吆喝和杯盘碰撞声。
“姐方才还说……样样都依我……”
董青山喘息粗重如牛,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一只大手已粗暴地探入裙底,隔着早已被爱液浸透、紧贴肌肤的薄绸亵裤,精准地掐住那粒早已硬如熟透红豆般的肉蒂,发狠地捻揉搓弄,指甲刮过敏感的蒂头。
“啊呀——!”
董巧巧腰肢猛地向上弹起,如同离水的弓虾,喉间溢出压抑不住的娇啼,玉腿瞬间酥软如绵。
那处不久前才被弟弟脚趾碾磨过的敏感花蒂,此刻遭此突袭,尖锐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直冲脑门!
董青山趁势一把撩起碍事的裙摆,手指勾住亵裤边缘,猛地向下一扯!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绸布滑落脚踝。
昏昧的光线下,姐姐那饱满如成熟蜜桃的雪白阴阜袒露无遗,两片粉腻肥厚的肉唇因持续发情而微微绽开,晶亮粘稠的蜜汁正从翕张的、微微蠕动的屄眼儿里汩汩外冒,顺着光洁的大腿内侧滑淌,在脚边积了一小滩水渍,散发出甜腻的骚香。
他喉结剧烈滚动,口干舌燥。
两根指头并拢如剑,沾满她腿间的滑腻,毫无预兆地、凶狠地捅入那紧窄湿滑、热情蠕动的肉屄深处!
“齁呃……喔噫……”
董巧巧螓首猛地后仰,“咚”一声重重撞在木壁上,疼得她闷哼一声。
玉腿本能地死死夹住弟弟作恶的手腕,却丝毫阻不了那两根粗糙的指头在她湿热的花径内凶狠地抠挖抽捣,指节刮过娇嫩敏感的肉褶,带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响,在寂静的楼梯间格外清晰。
每一次深捣都精准碾过屄道深处那处要命的软肉,带来一阵阵舒爽的酸麻。
“姐的骚穴……又热又紧……定比洛凝那被肏松的烂货紧实万倍……”
董青山狎笑着,感受着指下腔道疯狂地痉挛绞吸,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的手指。
他低头,发狠地啃噬她雪白颈侧细嫩的皮肉,留下一个个清晰的齿印,声音带着命令:
“叫两声给弟弟听听……学学隔壁那下贱母狗挨肏时的浪劲儿……让弟弟也爽爽!”
“不……青山……求……求你了……姐叫不出……”
董巧巧羞耻欲死,隔壁洛凝那毫无廉耻、高亢放荡的淫叫犹在耳畔,她怎能……怎能学那等下作腔调?
可身体深处汹涌的、无法抗拒的酥麻快感却如潮水般将她吞没,理智的堤坝摇摇欲坠。
当董青山屈起指节,用指关节狠狠顶住她娇嫩的花心,发疯似地碾磨旋转时,她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崩溃,呜咽着吐出破碎的淫语:
“啊呀……抠……抠死姐姐了……齁齁……弟弟的……指头……好生厉害……摸到……摸到姐的花心子了……”
这生涩却无比真实的浪语如同最烈的春药!
董青山低吼一声,双目赤红,猛地将湿淋淋的手指从姐姐紧咬的肉屄里抽出,带出一股温热的阴精和更多滑腻的蜜液。
他飞快地解开裤带,那根早已怒张到极致、酱紫发亮、青筋暴突的肉棒“啪”地弹跳而出,龟棱上还挂着粘丝,精准地抵住她湿滑泥泞、微微翕张的穴口。
腰胯如满弓,蓄满力量,狠狠一贯到底!
“呃啊——!!!”
董巧巧被这雷霆万钧的贯穿顶得双脚瞬间离地,整个人如同被一根烧红的铁钉狠狠钉在了粗糙的木壁上!
粗壮滚烫的鸡巴瞬间撑开紧窄湿热的肉屄,硕大的龟棱带着千钧之力,重重撞在娇嫩敏感的花心上,带来灭顶的酸胀、饱胀和一丝撕裂的痛楚,让她眼前发黑,几乎窒息。
董青山双手铁钳般托住姐姐浑圆雪白的臀瓣,十指深深陷入软肉,开始如同捣臼般疯狂耸动!
狭窄的楼梯间瞬间被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脆响、穴肉被反复捣弄挤压的“噗叽噗叽”黏腻水声,以及董巧巧被顶得支离破碎、不成调的呻吟填满:
“齁呃……太……太深了……青山……慢……慢些……姐的……花心子……要……要被弟弟捣烂了……噫噫……顶穿了……”
她修长的玉腿死死盘在弟弟精壮的腰后,足尖绷得笔直,小巧的绣鞋早已不知甩落何处。
每一次凶狠的、尽根没入的夯捣,都让她雪白丰腴的臀丘在粗糙的木壁上摩擦,带来火辣辣的刺疼,却奇异地混合着下体被巨物彻底塞满、撞击带来的极致酥麻快美。
她感觉自己像惊涛骇浪中一叶无助的小舟,被弟弟这根狂暴的肉锚死死钉住,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狂风骤雨般的肏干,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躯壳里撞飞出去。
“姐……夹得……忒紧……咬得弟弟鸡巴好爽……”
董青山喘着粗气,汗珠顺着他贲张的背肌滚落,感受着肉穴内壁如同无数张小嘴般疯狂地吮吸、挤压、缠绞着他的阳具,那紧窄、湿热、律动的包裹感几乎让他瞬间丢盔弃甲。
他咬紧牙关,猛地将姐姐的一条玉腿捞起,扛上自己汗湿的肩头。
这个姿势让插入的角度变得更加刁钻深入,粗硬的龟棱次次精准无比地碾过、撞击着花心最敏感的那粒小小肉珠,研磨旋转。
“噫噫噫——!!!”
董巧巧被这要命的顶弄刺激得浑身剧颤,螓首疯狂地左右摇摆,乌黑的长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颈侧和脸颊。
一股滚烫的、无法抑制的阴精如同开闸般失控地喷涌而出,“噗嗤”一声浇淋在董青山深埋穴内、正抵着花心研磨的龟棱沟壑上!
高潮的剧烈痉挛让肉屄绞紧、抽搐到了极致,膣肉疯狂地咬合、吮吸!
“肏!”
董青山闷哼一声,再也无法忍耐这极致的绞吸快感,双手死死掐住姐姐纤细的腰肢,仿佛要将其折断。
胯部如同失控的打桩机,急速地、狂暴地耸动抽插了数十下!
粗壮怒胀的肉棒在痉挛抽搐的蜜壶内疯狂地弹跳、脉动,滚烫浓稠的白浆如同开闸的洪流,一股股强劲地激射在花心最深处,烫得董巧巧又是一阵筛糠般的颤抖!
“齁嗷——!!!”
董巧巧被这滚烫的、充满占有意味的浇灌刺激得再次攀上极乐巅峰,玉腿死死缠紧弟弟的腰,脚趾蜷缩,整个人如同被抛上岸的鱼儿般剧烈地、无助地抽搐,花心如同婴儿贪婪的小嘴般疯狂地吮吸、吞咽着弟弟喷射的浓精。
极致的快感混合着被彻底占有的羞耻,让她脑中炸成一片绚烂的白光。
良久,董青山才喘息着,恋恋不舍地将半软的、沾满混合爱液肉棒从姐姐依旧微微痉挛的肉屄中缓缓抽出。
大股混合着浓精与阴精的粘白浆液,顺着董巧巧被肏得微微外翻、红肿的穴口汩汩涌出,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拉出淫靡的、晶亮的丝线,滴滴答答落在陈旧的木质楼梯上,留下点点湿痕。
董巧巧浑身脱力,像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软软地顺着木壁滑落,被弟弟及时伸出的手臂搂在汗湿的怀里。
她眼神涣散失焦,樱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胸口那对沉甸甸的酥乳在凌乱的衣衫下剧烈起伏。
裙衫皱巴巴地挂在身上,下体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挥之不去的交媾腥气。
“姐……这才叫真章……”
董青山满足地舔去她额角滚落的汗珠,一只大手仍流连在那片湿滑泥泞、微微颤抖的阴阜,指尖恶意地拨弄着那粒红肿硬挺的肉蒂,声音带着狎昵的得意:
“比侯跃白那几下子如何?弟弟肏得姐爽不爽?小屄水儿流得欢不欢?”
董巧巧羞得无地自容,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他汗津津的胸膛,指尖无力地在他结实的背肌上掐了一下,留下浅浅的月牙印,算是羞臊的应答。
“青山……莫再闹了,该去招呼客人了……”
董青山意犹未尽地跟着勉强整理好衣衫的姐姐再次下楼,嘴巴撅得老高,满脸的不情愿几乎要溢出来。
方才楼梯间那场激烈的鏖战,非但未能浇灭他心头的邪火,反将那欲焰撩拨得更旺、更灼人。
那根孽根在裤裆里憋得生疼,半软不硬地杵着,时刻提醒着他未尽的情欲。
他目光如钩,扫过姐姐行走间那略显别扭、一步一颤的步态,以及她微微潮红、残留着情欲余韵的脸颊,下腹又是一阵燥热翻腾,裤裆里的东西不安分地跳动。
董巧巧强忍着腿心的酸胀和下体的粘腻不适,行至洛凝厢房门前,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纷乱,纤指轻扣门扉,柔声唤道:
“凝姐姐?可方便?”
片刻,门扉“吱呀”一声开启。
丫鬟贝儿垂首敛目,恭敬地侍立门侧,乖巧地将二人迎入。
屋内窗明几净,熏香袅袅,早已不复先前窥见的那般淫靡凌乱,桌椅归位,地毯平整,显然是精心洒扫整理过了。
董青山目光扫过贝儿那低眉顺眼、人畜无害的温顺模样,脑中却不受控制地、无比清晰地浮现出不久前窥见的景象——
这丫头是如何赤条条地跪在侯跃白身后,像条母狗般伸出粉舌,殷勤地舔舐、钻探那男人肮脏褶皱的屁眼!
步入里间,只见圆桌旁,洛凝与侯跃白已闻声起身,含笑相迎。
洛凝换了一身崭新的云锦纱裙,衣袂飘飘,身姿窈窕如弱柳扶风。
云鬓重新高挽,簪着一支点翠衔珠步摇,随着她莲步轻移,珠玉轻颤,流光溢彩。
她顾盼间眼波流转,清澈如水,气质温婉娴静,唇边噙着恰到好处的浅笑。
哪有半分方才被侯跃白肏得失禁喷秽、涕泪横流、如同烂泥般的母狗丑态?仿佛那场激烈的性事从未发生。
她莲步轻移,上前亲热地挽住董巧巧微凉的手,语带娇嗔,声音清越如珠落玉盘:
“巧巧!你这东道主好生难请!好不容易来一趟,也不早些来陪我说说话儿,品品新茶,可闷煞我了!”
那神态亲昵自然,毫无破绽。
董巧巧面颊飞红,腿心隐秘处被弟弟肏弄过的酸胀感犹在,甚至能感觉到内里残留的浓精正缓缓溢出,沾湿了薄薄的亵裤。
她似想起什么不堪画面,忙挤出一丝笑容赔罪:
“凝姐姐莫怪,实在是酒楼杂务缠身,千头万绪,一刻不得闲。这不,刚料理完,就紧赶着过来了么?”
她目光状似无意地掠过洛凝光洁的脖颈和纤细的手腕,那里不久前还承受着贝儿全身的重量,被压得青筋暴起,此刻虽被脂粉遮掩,却仍能看出淡淡的红痕。
一旁的侯跃白“唰”地一声展开手中描金折扇,动作潇洒不羁,带着世家公子的风流气度,抱拳朗笑道:
“巧巧姑娘执掌偌大酒楼,日理万机,能拨冗前来,已是给足侯某与凝儿面子了,岂敢有怨?”
他言谈举止,风度翩翩,折扇轻摇间,俨然一位浊世佳公子,哪还有半分在洛凝身上疯狂发泄时的狰狞兽态?
董青山冷眼旁观,心中暗骂:
“肏!生得一副好皮囊,人模狗样,肏起女人来却比发情的公驴还狠!老天爷真他妈不开眼!”
裤裆里那根东西被这念头刺激得又胀硬几分,顶得布料发紧。面上却堆起憨厚朴实的笑容,故作好奇地挠挠头,问道:
“洛小姐,侯公子,听下面跑堂的伙计说,您二位在这雅间里待了足有几个时辰?门窗紧闭的,不知在商议何等惊天动地的大事,这般投入?”
他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懵懂和探究。
董巧巧闻言,娇躯微不可察地一僵,腿心隐秘处似有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她强忍着夹紧双腿,扭头嗔怪地瞪了弟弟一眼,眼神里满是警告。
洛凝神色自若,嘴角噙着那抹无懈可击的浅笑,对董青山温言细语,声音平和如春风拂柳:
“董小哥儿有所不知,我与侯公子正商议下月金陵文会之事。此乃江南文坛十年难遇的盛事,需借重侯公子在士林中的清望与人脉,广邀四方才俊,共襄盛举。故而多谈了些时辰,连累巧巧久等,实在过意不去。”
她语气从容,眼神清澈坦荡,仿佛刚才那几个时辰真的只是在品茗论道,毫无半点淫靡之事。
“哦——!原来如此!商讨文会大事,广邀才子佳人,难怪难怪!失敬失敬!”
董青山恍然大悟般用力点头,脸上堆满敬佩,心中却鄙夷到了极点,恶毒地咒骂:
“装你妈屄!肏!接着装!老子要不是亲眼瞧见你那骚屄被肏得外翻流汤,屁眼塞着鱼肉还嚼得欢,真他妈信了你这鬼话连篇!”
他目光如淬毒的刀子,细细扫过洛凝妆容精致的脸庞,甚至那垂手侍立、低眉顺眼的丫鬟贝儿的神情,竟都找不出一丝一毫的慌乱、疲态或情事后的痕迹。
这份镇定自若、瞬间切换的功夫,令他暗自心惊,也让他胯下的孽根更加蠢蠢欲动。
董巧巧生怕弟弟再问出什么惊世骇俗、引人疑窦的话来,忙岔开话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青山,莫要在此打扰凝姐姐与侯公子清谈。你去前头柜上看看,可有什么要紧事需处置?我与凝姐姐多日不见,有些体己话要说。”
她眼神催促着弟弟离开。
侯跃白何等机敏,闻言立刻心领神会,拱手施礼,笑容温煦如三月暖阳:
“既如此,侯某便不打扰二位姐妹叙话了。文会诸多细节,改日再与洛小姐详谈不迟。”
他转向洛凝,语带深意,折扇轻点:
“此等盛事,必得办得风光体面,尽善尽美,方不负洛小姐‘金陵第一才女’之清誉雅望,洛小姐说,是也不是?”
话中隐隐带着掌控的意味。
洛凝含笑颔首,仪态万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侯公子所言极是,凝儿省得。”
她不再看侯跃白,只亲昵地挽着董巧巧微颤的臂弯,柔声道:
“巧巧,快随我进来,尝尝我新得的明前龙井,是顶好的狮峰山尖儿。”
说着,便不由分说地将心神不宁的董巧巧引向内室。
侯跃白折扇轻摇,与垂首的贝儿飞快地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充满淫邪意味的眼神,施施然转身离去,背影依旧潇洒。
董青山看着姐姐被洛凝拉走的、略显僵硬的背影,又瞥了一眼门边低眉顺眼、仿佛纯良无害的贝儿,裤裆里那根东西,不安分地跳动了一下。
脑中却不受控制地、反复回味着楼梯间姐姐那紧窄湿热、疯狂绞吸自己肉棒的销魂滋味,还有账房里她被迫模仿洛凝浪叫时那屈辱又诱人的神态。
喉结滚动,他咽下一大口灼热的唾沫,一股邪火在小腹熊熊燃烧。
第35回 账案淫契喉学莺,库廪泉眼凿玄关
董青山并未如姐姐吩咐去前头柜上查看,而是鬼使神差地、脚步虚浮地拐进了紧邻喧闹大堂的账房。
屋内光线稍暗,弥漫着陈旧账册的尘土味、墨锭的松烟香,还有一股子铜钱和算计的冷硬气。
他后背死死抵着冰凉的门板,喘得像个快憋死的牲口。
大手隔着粗布裤子,发狠地揉搓、撸动那根硬邦邦、胀得发疼、急等着喷发的鸡巴。
“吱呀——”
少顷,门被从外面轻轻推开一条缝,董巧巧一脸忧色地探头进来,声音带着急切:
“青山?不是让你去前头……”
话没说完,门后早就憋坏了的董青山像饿虎扑食,一把将她狠狠拽了进来!
“啊!”
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一股蛮力重重摁倒在宽大梨木桌案上!
原本桌上的账本,棱角正硬邦邦的硌着她光溜溜的脊梁骨和屁股蛋子,让她又疼又麻,不自觉地弓起了纤腰。
“姐……弟弟还没完事呢……憋得要炸了……忍不了了……”
董青山喘着粗气,活脱脱一头被精虫上脑的公狗。
他粗暴地撩起姐姐的裙子,一把扯下那条早就湿得能拧出水、泥泞不堪的裤衩。
那根怒胀到发紫、青筋暴起的鸡巴,烫得吓人,精准地抵上她依旧湿滑黏腻、微微发肿的屄口,龟头那圈棱子乱蹭,反复碾磨着那颗充血发硬、敏感得要命的肉豆豆。
“不!青山!这是账房!随时有人进来对账!不能……不能在这里……”
董巧巧吓得脸都白了,双手死命推着他石头一样硬的胸膛,冰凉的桌面紧紧贴着她光溜溜的屁股蛋。
董青山反手“咔哒”一声插上门栓。
“姐刚才在楼梯上……被弟弟肏得叫得可骚了……那声儿……比窑子里的婊子还勾人……”
董青山喘着,腰胯恶意地往前一顶,粗大的龟头硬生生挤开湿滑的屄口嫩肉,撑开一道缝:
“再说……姐不是亲口答应……在房里样样都依我?这账房……不也是‘房’?”
他声音带着残忍的戏弄,腰胯猛地往下一沉,借着下边滑腻的淫水,狠狠一捅到底!
“呃啊——!”
熟悉的、让人魂儿都要飞了的粗壮玩意儿再次凶悍地捅穿身体,直捣花心!
董巧巧仰头发出一声短促尖利的哭叫,双手死死抓住冰冷坚硬的桌沿,指关节都捏白了。
冰凉的桌面和体内滚烫的入侵物冰火两重天,硬账本棱角深深陷进她软乎乎的屁股肉里,混合着被塞满的饱胀感,让她浑身筛糠似的抖。
董青山两只手像铁钳子一样掐住姐姐那细得一把就能掐断的腰,开始毫无怜惜地猛肏猛干!
粗壮的鸡巴在湿滑紧窄的屄道里飞快地进进出出,带出“噗叽噗叽”的淫水声,每一次拔出来都带出翻卷的嫩肉,每一次插进去都整根没入,龟头次次重重撞在娇嫩敏感的花心上,发出沉闷的“啪啪”撞击声。
董巧巧被顶得在桌案上直往后滑,沉甸甸的大奶子在凌乱的衣衫底下疯狂地上下甩动,荡出勾人的乳浪。
“喔……喔齁……轻……轻点……青山……姐……姐受不住了……”
董巧巧咬住下嘴唇,拼命想压住喉咙里要冲出来的浪叫,身体却老实地随着他狂暴的撞击晃荡,每一次深深插入都让她脚趾头蜷缩起来。
“叫!像刚才在楼梯上那样骚叫!让弟弟听听……姐的骚屄被肏得有多爽!水儿流得有多欢!”
董青山俯下身,发狠地啃咬着她雪白脖子侧面细嫩的皮肉,留下新的牙印,一只大手隔着衣服用力揉捏、抓握那对又软又大的奶团子,感觉着奶头在他手心里硬挺起来。
“不……不行……外面……有人听见……”
董巧巧羞得要死,拼命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账房外大堂的吵闹声好像就在耳边。
“不叫?”
董青山动作猛地停住,慢慢把鸡巴抽出来大半,只留龟头棱子卡在湿滑的屄口,感受着屄肉依依不舍地裹吸。
他声音不高,却字字扎进董巧巧最怕的地方:
“那弟弟现在就去前头……跟掌柜的、跑堂的伙计们好好聊聊……洛大小姐是怎么被侯公子扒光了,肏得喷尿喷屎……屁眼里塞着鱼肉还当母狗在地上爬……叫得比窑子里的婊子还响!让全金陵城的人都听听这‘第一才女’的妙处!”
“不要!青山!不要!”
董巧巧瞬间脸白得像纸,眼睛瞪得溜圆,巨大的恐惧像冰水一样浇透了她!
要是洛凝身败名裂,她答应的恩情怎么还?
自己和弟弟这乱伦的丑事……要是牵连出来……她不敢想!
巨大的恐慌让她浑身发冷。
“叫!给我大声骚叫!”
董青山厉声命令,龟头棱子恶意地重重顶弄着屄口敏感的嫩肉,带来一阵强烈的酸麻快感。
眼泪唰地涌出来,董巧巧闭上眼,嘴唇哆嗦着,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丝细得像蚊子叫、带着哭腔的呜咽:
“……肏……肏死巧巧了……喔……弟弟……好大……”
极度的羞耻让她浑身都在打颤。
“大声点!再骚一点!学洛凝那母狗挨肏时的调调!”
董青山腰胯用力一顶,鸡巴再次狠狠捅进去,直捣花心!粗硬的毛根撞着她软乎乎的阴阜,激得她穴儿一缩。
“啊!侯……侯大哥……肏……肏烂凝儿的骚屄了!顶……顶穿花心了!”
董巧巧被顶得魂儿都要飞了,羞耻和恐惧让她彻底口不择言,竟把隔壁洛凝那不要脸的骚话脱口喊了出来!
喊出“侯大哥”三个字时,她心尖一颤,像被脏东西玷污了。
“哈哈哈哈!对!就这样!姐姐把自己当成洛凝那贱货!学得真他妈像!再多学几句!多让弟弟听听那才女是怎么挨肏的!”
董青山兴奋得眼珠子发红,像打了鸡血,肏干得更加凶狠狂暴,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身下的桌案撞散架!
鸡巴在湿滑紧窄的屄道里疯狂进出,带出响亮的水声。
“齁……侯大哥……凝儿的……花心子……要被……您……肏穿了……爽死……爽死您的小母狗了……噫噫噫——!再……再用力些……肏死凝儿吧!”
董巧巧紧闭双眼,嘴唇大张,彻底丢掉了所有羞耻,模仿着记忆中洛凝那放荡到极点的腔调,一声高过一声、带着哭腔地浪叫起来!
每一声淫叫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尊严和魂儿上,却奇怪地混合着下体被狂暴肏干带来的、挡不住的、汹涌澎湃的生理快活!
“肏!姐的骚屄……一学起母狗来……夹得真真儿要弟弟的命了!”
董青山被这强烈的听觉刺激和屄道疯狂痉挛绞吸带来的快感逼到了顶,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按住姐姐的胯骨,像是要把她钉死在桌案上。
腰胯像最狂暴的打桩机,飞快地、毫无章法地耸动抽插了几十下!
滚烫浓稠的白浆像火山爆发一样,一股股强劲地、不停地激射在花心最深处,烫得董巧巧又是一阵剧烈的、失控的抽搐!
“齁嗷——!!!”
董巧巧被这滚烫的浇灌和极致的羞耻感同时冲击,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一股滚烫的阴精再次失控地喷涌出来,浇淋在弟弟还没抽出的、一跳一跳喷射的龟头上!
高潮的剧烈痉挛让她浑身每一块肉都在疯狂颤抖,花心像最贪吃的小嘴一样疯狂地吮吸、吞咽着弟弟喷射的浓精。
董青山畅快地低吼,趴在姐姐汗湿冰凉、微微颤抖的背上喘气。
账房里只剩下两人像拉风箱一样的粗重喘气声,浓烈的精液腥气、汗味和女人体香混在一起,飘在满是墨香和尘土味的空气里。
董巧巧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冰冷坚硬的账册堆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斑驳的房梁。
她不仅身体被弟弟占有、玩弄,连最后一点作为“董巧巧”的尊严和羞耻心,也在模仿洛凝浪语的极致屈辱中,被碾得粉碎。
董青山没打算放过这具已经被他征服的温软肉体。
他半扶半抱着浑身发软、眼神空洞的董巧巧,躲开可能有人走的路,脚步不稳地直接走向后院最僻静、堆杂物的库房。
沉重的木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关上,插上门栓,隔开了前院的吵闹。
库房里光线昏暗,只有高窗透进几缕微光,照亮空气中飞舞的灰尘。
堆满了鼓鼓囊囊的米袋、半人高的酒坛、散落的农具和杂物,空气里飘着谷物发霉的甜香、尘土、生铁和浓烈豆油的混合气味,闷得慌。
“青山……不要了……姐……姐真的受不住了……”
董巧巧看着弟弟眼里再次燃起的、比刚才更旺更危险的欲火,惊恐地摇头,两条腿酸软得几乎站不住,下体被反复蹂躏的肿痛和黏腻感让她每走一步都像踩在针尖上。
“姐刚才在账房……学洛凝那母狗挨肏……学得可像了……那骚劲儿……听得弟弟鸡巴梆硬……射一次根本不够……”
董青山把她顶在冰冷粗糙、落满灰尘的石磨盘上,一只大手已经再次伸进裙底,直接盖在那依旧湿滑泥泞、微微发肿的阴阜上,粗糙的指头恶意地揉捏着那颗饱受蹂躏、硬得像小石子的肉豆豆,声音带着一种兴奋:
“弟弟还没玩够呢……侯跃白那招‘倒立骑马’,把洛凝那母狗肏得喷屎喷尿……姐也试试?让弟弟也开开眼?”
“不!青山!求你了!不要那样!姐……姐会死的!”
董巧巧魂儿都吓飞了,想起偷看时洛凝被倒提着、双手撑地像狗一样爬、屁眼被疯狂肏干的惨样,那简直不是人受的罪!
“由不得姐了……”
董青山狞笑一声,眼里闪着探索的光。
他猛地将董巧巧翻过身,让她双手撑在冰冷刺骨、沾满灰尘的石磨盘边沿,腰被迫塌下去,雪白浑圆的屁股蛋子高高撅起,在昏暗光线下像两块上好的羊脂玉,微微颤抖着,中间那朵粉嫩紧致的雏菊羞涩地紧闭着。
他一把撩起碍事的裙摆,粗暴地扯下那条早就没用的裤衩,让那诱人的臀丘和隐秘的肉缝完全暴露在浑浊的空气里。
他没有插前面那泥泞不堪的肉穴,而是把沾满两人体液、滑腻腻的手指,粗暴地捅向那紧致粉嫩、微微收缩的屁眼!
“啊——!!”
董巧巧屁眼传来火辣辣的酸胀快感!仿佛一根烧热的铁棍捅了进来!她十指死死抠住冰冷粗糙的石磨边沿,指关节捏得发白。
“放松!姐!夹这么紧……弟弟的手指都进不去……”
董青山喘着粗气,手指在那干涩紧箍的屁眼外艰难地、粗暴地开拓,指节被紧致的肉环死死咬住。
他瞥见地上散落的、用来润滑农具的豆油罐子,沾了满手黏糊滑腻的豆油,再次尝试向那紧窒的秘径深处捅进去:
“侯跃白能用鱼肉塞洛凝的屁眼,弟弟的手指还进不得姐的?姐的屁眼……可比洛凝的干净多了……”
他声音带着狎昵的哄骗和不容反抗的强势。
董巧巧泪如雨下,咸涩的泪水流进嘴里,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再大声叫,怕引来旁人,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压到极致的呜咽。
当董青山沾满油脂的手指终于突破那紧箍的肉环,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滞涩感,深深插入她娇嫩无比的后庭时,她浑身剧颤,发出一声像快死的小兽般的哀鸣,身体僵得像块石头。
“姐的屁眼……真真儿是妙物……又紧又热……咬得弟弟手指头好爽……”
董青山感受着指下那难以想象的紧窄、火热和肠壁的排斥性蠕动,兴奋得胯下鸡巴怒胀到极点,青筋暴突。
他抽出手指,带出些油脂和肠液。
将大量黏糊滑腻的豆油倒在自己粗壮怒胀、紫红发亮的鸡巴上,从根抹到龟头,油腻的光泽在昏暗光线下闪动。
酱紫狰狞的龟头,带着冰冷的油光,精准地抵住了那被强行撑开一指宽、微微颤抖、粉嫩湿润的屁眼入口。
“青山……不要……求你了……”
董巧巧轻轻地哀求,身体止不住地筛糠般颤抖,冰冷的石磨盘硌得她小腹酸胀。
“姐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弟弟哪里没尝过?舔过?干净得很……”
董青山不为所动,他腰胯缓缓发力,粗壮的龟头像攻城锤,一点点、坚定地撑开那紧致无比、拼命抵抗的括约肌,强行挤入狭窄滚烫、从未有异物进入的屁眼深处!
“呃啊——!!!”
董巧巧脑袋猛地向上扬起,脖子青筋根根暴起,撕裂般的酸胀快感从后庭瞬间席卷全身,仿佛整个人被一根烧热的铁棍贯穿!
她眼前发花,十指在石磨上抠动,脚趾死死蜷缩,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嗬嗬声。
董青山也被那极致的紧箍感、火热的包裹感和肠壁的排斥性蠕动刺激得倒吸凉气,额头青筋直跳。
他咬紧牙关,屏住呼吸,缓慢而坚定地、一寸寸地将整根粗壮滚烫的鸡巴向那滚烫紧窄的屁眼深处推进!
每一次推进都伴随着董巧巧压不住的、破碎的呜咽和身体剧烈的颤抖。
当粗壮的棒身完全没入,龟头顶到那柔软脆弱的肠壁时,两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被汗水湿透,在昏暗的库房里粗重地喘着气,空气里弥漫着豆油、汗水和一种侵入性的气味。
“姐……夹得……太爽了……这屁眼……贼带劲……”
董青山喘着,感受着姐姐后庭的紧窄包裹、火热和肠壁的律动,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挤压他的鸡巴。
他双手死死掐住董巧巧纤细的腰肢,开始尝试着慢慢地、带着试探性地抽送。
每一次拔出来,都带出些混合着油脂、肠液和血丝的粘液;
每一次插进去,都带来董巧巧压不住的、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呜咽和身体的痉挛:
“齁……齁……胀……轻……轻点……要撑开了……”
粗壮的鸡巴在狭窄的屁眼里疯狂地进出,带出“噗叽噗叽”的、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声响,在寂静的库房里格外清楚。
“啊……青山……别……后面……要坏了……肠子……肠子要被肏穿了……喔齁……”
董巧巧被这狂暴的肏干顶得向前踉跄,双手几乎撑不住冰冷的石磨,身体随着撞击晃动。
后庭传来的饱胀感、火辣辣的摩擦感和那奇异的、越来越强的刺激,竟让她前面那早就被玩坏的肉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汩汩温热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滴在冰冷的地上。
董青山狎笑着,眼中淫光大盛,他一手继续按住姐姐的雪白屁股,掌控着后庭抽插的节奏和深度,另一只手则邪恶地探到前面。
两根指头沾满她腿间的滑腻,毫无预兆地、粗暴地插进那湿滑泥泞、微微抽搐的肉穴,开始在里面凶狠地抠挖、旋转、抽插!前后夹击!
“噫噫噫——!!!”
前后两处最隐秘的地方同时遭到最粗暴的侵犯!董巧巧瞬间崩溃!
她脑袋左右摇摆,乌黑的长发被汗水黏在脸上,表情因极致的快感而变形!
前面的肉穴和后面的屁眼同时疯狂地痉挛、绞紧!一股滚烫的阴精混合着失禁的尿液,从肉穴口激射而出!
与此同时,后庭那被鸡巴塞满的屁眼也剧烈收缩,死死箍住入侵的巨物,挤出大股混合着油脂、肠液和血丝的粘液!
“肏!”
董青山被这双重极致的绞吸和视觉听觉的强烈冲击刺激得头皮发麻,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按住姐姐剧烈颤抖的白屁股,腰胯像最疯狂的打桩机,急速地、毫无保留地耸动!
滚烫浓稠的白浆像烧化的铁水,狠狠激射在董巧巧滚烫脆弱的肠壁深处!滚烫的精液冲刷着肠壁,带来一阵阵剧烈的痉挛。
“噫噫噫噫——!!!”
董巧巧被这滚烫的浇灌和前后同时高潮的快感彻底淹没,发出一声悠长的浪叫。
过了好一会儿,董青山才慢慢抽出沾满白浊的鸡巴。
董巧巧的后庭屁眼红肿外翻,像朵受伤的花,一时合不拢,混合着浓精、油脂和肠液的粘白浆液,正从洞开的穴口慢慢溢出来,顺着她雪白却布满指痕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滴落在散落的豆粒和冰冷的地上。
前面的肉穴更是泥泞不堪,阴唇红肿外翻,尿液、阴精和少量精液的混合物在她腿间积了一小滩浑浊的水洼。
董青山打来一盆冷水,用布巾沾湿,动作竟带着点稀少的温柔,仔细地为她擦拭下体那前所未有的狼藉。
当擦到那颗因持续高潮和粗暴蹂躏而充血硬挺、像熟透红豆般肿胀的肉豆豆时,他的目光像着了火,死死盯住下方——
那粒肉豆豆下面,一道细得像针眼、粉嫩湿润、此刻正随着她微弱呼吸而轻微开合的缝隙,渗出晶莹的水珠。
那是尿尿的洞!
“两边的肉洞都吃饱了弟弟的浓精……姐这‘花蒂蒂’下头的‘小泉眼’……瞧这水汪汪的样子……怕不是也馋得流水了?也想尝尝弟弟的滋味?”
董青山狎笑着,伸出沾满混合体液、油腻不堪的手指,用粗糙的指腹,极其缓慢地、带着碾压力道,刮过那粒硬挺敏感的肉豆豆,最终精准地、重重地按在了那处董巧巧从未被碰过的、娇嫩无比的尿眼上!
“呃啊——!”
董巧巧身体像被烙铁烫到般猛地一弹!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尖锐而强烈的刺激感,从下体最隐秘、最脆弱的地方炸开!
她双腿本能地疯狂乱蹬,却被董青山用膝盖死死压住。
“别……青山……那里……不行……啊!求……求你……”
她发出痛苦的呓语。
“姐刚才失禁……那泡热尿呲得可欢了……就是从此处喷出来的!”
董青山不为所动,指腹更加用力地在那细小的孔洞上旋转研磨,感觉着那处娇嫩软肉剧烈的痉挛和收缩,以及指尖传来的、尿道括约肌的微弱抵抗:
“弟弟帮姐……通通这‘泉眼’……让它流得更畅快些……往后……也好给弟弟接尿喝……”
他声音带着一种兴奋和探索欲,另一只手在散落的杂物堆里摸索,很快,摸到一根用来疏通酒坛软木塞的、细长冰冷、闪着金属寒光的熟铜棍子!
那棍子有小指粗细,顶端被磨得圆钝,却依旧透着冰冷的凶光!
“不!不要!青山!求你了!那里……会坏的!捅穿了……姐就死了!啊——!”
董巧巧在昏沉中被巨大的恐惧惊醒,看到那闪着寒光的凶器,魂飞魄散,挣扎得像砧板上快死的鱼!
“姐的‘泉眼’……瞧着比后头的菊花还紧……弟弟倒要试试……能插多深……”
董青山喘着粗气,眼中燃烧着疯狂的征服欲和探索欲。
他分开姐姐那对红肿外翻的阴唇,将那粒饱受蹂躏的肉豆豆和下方湿漉漉、微微开合的尿眼完全暴露在浑浊的光线下。
冰冷的铜棍圆头,沾满了库房里残留的、滑腻的豆油,精准地抵住了那细小的、不断收缩颤抖的粉嫩孔洞!
“啊……噫——”
董巧巧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呜咽,身体僵直,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冰冷的金属异物,正带着寒意,一点点挤开她娇嫩脆弱、从未被侵犯的尿道口嫩肉,向那狭窄无比的尿管子里面强行捅进去!
“呃啊——!!!”
当圆钝却坚硬的铜棍头强行撑开紧箍的嫩肉,突破肉环的束缚,深深插入尿道深处时,董巧巧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嚎!
仿佛一根烧热的铁棍捅进了身体最娇嫩、最核心的地方!
强烈的酸胀快感让她眼前瞬间发黑,浑身每一块肉都绷紧、痉挛到极限,脚趾死死蜷缩,指甲抠进掌心!
尿道内壁的嫩肉被强行撑开、摩擦,带来火辣辣的、刮擦般的强烈刺激和汹涌的尿意!
董青山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将冰冷的铜棍向更深处推进。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狭窄滚烫的肉管在金属异物侵入下的疯狂痉挛和排斥,内壁娇嫩的黏膜死死吮吸挤压着冰冷的棍身,带来一种强烈的、新奇的的震动:
“姐的‘尿管子’……夹得……竟比骚屄还带劲……这嫩肉……吸得棍子直颤……弟弟拿着棍子的手指头都直发麻……”
他极其轻微地旋转、抽动那根冰冷的铜棍。
“噫噫噫——!胀!拔……拔出去!青山……求……求你了……要……要撑爆了……里面……好酸……喔齁……”
董巧巧涕泪横流,身体剧烈颤抖,每一次微小的抽动都带来刮擦般的强烈刺激和汹涌澎湃、无法抑制的尿意!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吹胀到极限的皮囊,随时会从这被强行撑开的“泉眼”处爆开!
最初的、强烈的酸胀感稍缓,一种极其强烈、无法言喻的感觉开始从被侵犯的尿道深处蔓延开来。
冰冷的金属在滚烫狭窄的尿管里摩擦,那火辣辣的刺激中,竟渐渐夹杂着一股股强烈的酸麻快感!
尤其是当棍子圆头刮过尿道内壁某处敏感的褶皱时,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刺激的、令人战栗的奇异快感电流般窜过脊椎,直冲大脑!
“啊齁……噫噫噫——”
董巧巧破碎的呻吟陡然变调,不受控制地带上了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放荡的媚意。
前面的肉穴竟不受控制地再次涌出汩汩温热的淫水!
这细微的变化如同火星掉进油锅!董青山眼里精光爆射!他不再犹豫,最后一点犹豫也被欲望吞掉!
他一手死死按住姐姐剧烈挣扎的大白腚,另一只手牢牢握住铜棍,开始由慢到快、由浅入深地、凶狠地抽插起来!
冰冷的金属在狭窄滚烫的尿道里快速而粗暴地进出,带出“嗤嗤”的摩擦声和董巧巧变调的呜咽!
“噫——胀……别动……里面……好酸……好麻……像……像有蚂蚁在爬……啊噫——”
董巧巧脑袋疯狂地左右摇摆,乌黑的长发被汗水和泪水黏在脸上,表情因那陌生的、强烈的快感而扭曲。
每一次抽插,都爽得她神智昏聩,理智尽失!
董青山越插越快,力道也愈发凶狠!他故意用棍子圆头反复碾磨、刮蹭尿道内壁那处能引发她痉挛的敏感褶皱!动作粗暴而精准。
“啊!那里……不行……齁齁齁……要……要尿了……憋……憋不住了……噫噫——!”
董巧巧被这残暴的刺激逼到了生理极限!她身子猛地向上挺起,屁股剧烈一跳,双腿死死绷直,脚趾蜷缩!
一股灼热的、带着浓烈骚气的淡黄色尿液,竟完全不受控制地、呈强劲的喷射状,从被铜棍强行撑开的尿道口激射而出!
“噗嗤——!!”
滚烫的尿液混合着被摩擦带出的少量腺液,像高压水枪一样,强劲地浇在董青山依旧按在她屁股上的手臂、库房冰冷肮脏的地面以及散落的豆粒上!
空气中瞬间弥漫开浓烈刺鼻的尿骚味!
更淫靡疯狂的是,就在这失禁喷尿的极致羞耻和尿道内被冰冷异物疯狂抽插的混合刺激下,董巧巧前面的肉穴和后庭那被肏开、红肿的屁眼,竟同时疯狂地痉挛、绞紧!
一股滚烫的阴精再次从泥泞的肉穴口喷涌而出!
后庭屁眼也剧烈收缩,发出声声羞耻的屁响,挤出大股混合着精液、油脂和血丝的粘白浆液!
三洞齐喷!尿道失禁,阴精喷涌,后庭流秽!
“肏!姐的尿眼……喷得真他妈够劲!这骚水……够弟弟喝一壶了!”
董青山被这淫靡到极致、冲击力爆表的景象刺激得双目赤红,血脉贲张!
他低吼着,非但没拔出铜棍,反而趁着尿道口因失禁喷尿而暂时松弛的瞬间,将整根冰冷的铜棍狠狠捅到最深处!直抵膀胱!
同时,他空出的手再次抓住自己那根因极度兴奋而重新怒张、青筋暴突的鸡巴,对准姐姐前面那泥泞不堪、还在微微抽搐、流淌着阴精和尿液的肉穴口,借着滑腻,狠狠一捅到底!
粗硬的鸡巴再次塞满那刚刚高潮过的紧致肉穴!
“齁嗷嗷嗷——!!!”
董巧巧被这前后夹击的极致刺激完全摧毁!
她身体像被万伏高压电贯穿般剧烈地、失控地抽搐、弹动,脑袋猛地向后一仰,眼白上翻,直接昏死过去,像一具被彻底玩坏的破布娃娃。
董青山在姐姐那因失禁和多重高潮而疯狂痉挛绞紧的肉穴内,毫无怜悯地急速抽插了几十下,感受着屄肉无力地咬合吮吸,低吼一声,滚烫浓稠的第三波浓精再次狠狠激射在花心最深处!
董青山终于满足地喘息:
“姐……从今往后……你身上这上下前后四个洞……就都是弟弟的了……”
他附在昏迷不醒、脸色惨白的董巧巧耳边,像宣誓主权般低语,指尖带着占有欲,轻轻拂过那红肿破皮的尿眼,引来昏迷中她无意识的、痛苦的抽搐和呜咽。
待董巧巧在昏沉和强烈的酸胀感中幽幽转醒,她感觉浑身像被大车碾过,散了架一样。
后庭火辣辣的酸胀、腿心被反复蹂躏的麻木,尤其是尿眼那尖锐的、持续的刺激感和残留的、令人发疯的异物感、憋胀感,让她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牵扯出钻心的酸爽,几乎走不了路。
在弟弟半搀半抱下,她勉强整理好污秽不堪的衣衫,行走间姿势怪异而艰难,像蹒跚的老太婆,每一步都牵扯着下体三穴,传来阵阵强烈的抽动快感,让她冷汗直冒,脸色惨白。
董青山却志得意满地看着姐姐行走间那一步一颤、柔弱无骨、引人凌虐的诱人姿态,下腹邪火虽暂歇,但那种彻底拥有、彻底掌控的满足感却充盈全身。
他揽着姐姐不盈一握、微微颤抖的腰肢,感受着她身体的微颤和轻微的痉挛,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
洛凝?侯跃白?那些虚伪的嘴脸和肮脏的勾当,此刻在他心中,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尘埃。
只有怀中这具温软肉体,才是他此刻唯一的、最珍贵的战利品和所有物。
第36回 暗腔锁根代龙幸,承恩借种惑愚蒙
却说那林三,自打与那“风骚入骨”的安碧茹安姐姐暗通款曲,私会了一面,心头便似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扑通扑通撞得他喉咙发干。
裤裆里那根玩意儿硬得发烫,把上好的绸裤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热烘烘地摩擦着大腿内侧,那股子胀得发疼的感觉直冲脑门,逼得他只想立刻找个又软又热的身子,狠狠捅进去,把积攒的欲火泄个干净。
他这才知道,那天惊鸿一瞥、若九天仙子下凡尘、美得让他裤裆瞬间绷紧的绝色佳人,竟是安碧茹的同门师姐,唤作宁雨昔。
那宁雨昔一身素白,腰肢纤细得仿佛轻轻一握就能折断,可胸前那对奶子却鼓胀得惊人,沉甸甸地坠在衣襟里,走路时颤巍巍地晃动,勾得林三眼珠子发直,喉结上下滚动,口水差点滴落下来。
他脑子里瞬间炸开无数下流画面:
粗暴地撕开那身清冷白衣,让那对雪白丰腴的大奶子弹跳出来,狠狠揉捏,掐住那粉嫩的奶头;
再分开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露出中间那处从未被男人碰过的粉嫩屄穴;
然后把自己这根硬得发烫、青筋虬结的鸡巴,对准那紧窄的肉缝,狠狠一捅到底,听她发出第一声又痛又爽的尖叫,看她那清冷的脸蛋染上情欲的潮红。
更让他心头那把火烧得更旺的是,肖青璇、秦仙儿、安碧茹、宁雨昔这四位绝色尤物,竟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师门关系。
林三咂摸着嘴,胯下那根东西胀得生疼,几乎要顶破裤裆:
‘他娘的!这究竟是个甚么神仙师门?满门上下,竟无一个庸脂俗粉,全是倾国倾城的尤物便罢了,偏生还个个身怀绝技,武功高强!这……这还叫我们这些须眉如何立足?岂不是要羞煞天下男儿?脸往哪搁?’
他贪婪地舔着发干的嘴唇,脑子里翻江倒海,全是把这四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仙子剥得精光,按在身下,让她们撅着雪白肥嫩的大屁股,挨个挨肏的淫靡景象。
那肖青璇飒爽,秦仙儿娇俏,安碧茹风骚,宁雨昔冰洁,肏起来滋味定是各不相同,光是想想,林三就觉得欲血冲头,精关发麻。
不过,他心底那股得意劲儿怎么也压不住。
安碧茹临走时,那眼神媚得能滴出蜜来,一只涂着鲜红蔻丹的玉手,竟隔着薄薄的绸裤,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他早已硬挺如铁的鸡巴。
那一下捏得他倒抽冷气,龟头猛地一跳,差点当场出丑。
她红唇凑到他耳边,湿热的气息喷得他耳根发痒,跟他定下个香艳无比的赌局:
要是他能“降服”了她那位冰清玉洁的师姐宁雨昔,她就亲自出面,说服秦仙儿,让她和肖青璇一起,学那娥皇女英,都给他林三当老婆!
到时候,他林三爷就能夜夜大被同眠,把这师门四朵娇滴滴、水嫩嫩的鲜花叠在一起,想肏哪个就肏哪个,想用哪个热乎乎的骚屄就用哪个骚屄!
想射在谁里面就射在谁里面!
这等天大的美事,林三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他当时就恨不得立刻把安碧茹按在墙上,撩起她的裙子,扒下那薄薄的亵裤,用那根硬得发烫、青筋暴起的鸡巴狠狠捅进她肯定也早已湿漉漉、滑腻腻的骚穴里,先收点利息,肏得她浪叫连连再说!
至于“降服”宁雨昔?
嘿嘿,他林三是什么人?在他眼里,不过需要稍微开动下脑筋,略施小计,肯定跟扒开一个雏儿的腿一样容易!
想到这,他心头滚烫,豪气冲天,裤裆里那根东西更是胀得几乎要破裤而出。
他给自己定了个泼天大的小目标:
‘定要将这师门四朵娇花,尽数采撷,纳入房中,夜夜笙歌!!!’
他要让肖青璇撅着雪白肥嫩的大屁股跪在床上,让秦仙儿趴在她身上,伸出小舌头舔她湿淋淋的小穴;
让安碧茹骑在他脸上,扭动腰肢,用那毛茸茸、湿漉漉的骚屄磨蹭他的口鼻;
让宁雨昔坐在他鸡巴上,上下套弄,用那紧窄的嫩穴吸吮他的龟头!
而他要左手狠狠掐着肖青璇晃荡的大奶子,右手手指拱进秦仙儿那紧致粉嫩的屁眼儿里抽插!
如此,方不负他穿越此世,做一回风流快活的神仙!
夜里,林三哼着下流小曲,志得意满地晃回家,满心想着先找玉若大小姐温存一番,用她热乎乎的身子泄泄火气。
哪知道刚进门,下人就禀报:
萧家大小姐玉若,被徐家小姐芷晴请去府里说话,今晚不回来了!
这消息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把他心头那点烧得正旺的欲火“滋啦”一声浇得只剩青烟。
裤裆里那根硬邦邦、翘得老高的东西也瞬间蔫了几分,空落落地垂着,没处发泄。
偌大个宅子,就剩他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卧房,真是“寂寞”得鸡巴发疼!
他只能悻悻地爬上那张宽大的雕花拔步床。
锦被虽暖,却慰藉不了他孤寂的心,更慰藉不了他胯下那根饥渴难耐、蠢蠢欲动的鸡巴。
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天在金陵城里,和青璇抵死缠绵、水乳交融的画面。
那具温香软玉的身子,是如何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娇喘吁吁,雪白的大奶子被他揉捏得变了形,奶头硬得像小石子……越想,胯下那根东西就越发精神抖擞,把裤裆顶得老高。
那夜,青璇格外羞怯,执意要吹熄所有灯烛,连窗缝都用厚厚锦褥堵死,说是怕羞。
黑暗里,林三的手掌迫不及待地摸上肖青璇胸前那对饱满高耸的雪峰,触手滑腻丰弹,奶头早已硬挺,在他掌心磨蹭,蹭得他掌心发痒。
他俯身含住一颗,用力吸吮,舌尖绕着乳晕打转,舔得啧啧有声,听着她喉间溢出压抑的、带着颤音的哼声。
他另一只手顺着她光滑平坦、微微起伏的小腹向下探去,指尖轻易就陷入了一片湿漉漉、毛茸茸的温热地带,那里早已泥泞不堪。
“青璇……我的好璇儿……”
林三喘息粗重,手指在那片茂密湿润的丛林里摸索,终于触碰到那两片早已被赵元羽肏得肥厚、软烂的阴唇,湿滑黏腻。
肖青璇急忙扭腚闪躲,不敢让林三细摸,怕漏了怯,淫水甩了林三一手。
林三心中得意,只道是仙子动情,春水泛滥,也不多摸,便改了姿势,准备深入其中。
他哪里知道,肖青璇主动委身于他,挺着大胯让他肏,哪里是甚么情根深种?分明是奉了她那九五之尊的父皇——赵元羽求嗣的密旨!
父皇要她借林三的种,生下一个皇子!
就在林三挺着早已硬如铁棍的鸡巴,龟头抵住那湿热滑腻的穴口,准备一鼓作气捅进去时——
肖青璇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顶在自己屄口的那个东西……似乎……比寻常男子短细了三分!
这发现让她瞬间慌了神,手脚冰凉。
她这几个月苦练仙坊秘技“锁阴媚功”,日日用冰冷的玉杵撑开、再拼命收缩那早已松弛的穴道,练得膣壁酸麻,淫水直流,就是为了模拟出雏儿般的紧致,好牢牢夹住林三的鸡巴,让他快活得欲仙欲死,让他把滚烫的精液射在自己身体最深处!
可林三这根……不曾想如此不堪!竟不在她操练演算之内!
她费尽心思练出的紧度,会不会反而夹不住他?
万一他肏进去觉得不够爽利,嫌弃她,甚至半途而废,没法射精……那父皇交代的求嗣重任怎么办?
想到父皇赵元羽那威严又充满期待的目光,想到他得知自己成功受孕后可能露出的满意笑容,甚至可能亲手抚摸她隆起的肚皮……肖青璇的心底像被点燃了一把火,涌起一股滚烫的、甘愿付出一切的渴望。
为了父皇,她什么都能做!什么姿势都愿意摆!让林三肏烂她这身皮肉都行!
只要能让父皇满意,让她这具破败身子怀上龙种,就是她最大的荣耀和满足!
‘不行!必须夹紧他!让他爽!让他射!’
肖青璇在心中急吼。
她立刻不顾一切地调动全身内力,拼命收缩下体深处那早已被肏得松垮的膣肉。
每一寸穴壁的肌肉都在她意念的催逼下向内挤压、绞紧,仿佛要将那根即将进入的鸡巴彻底吞噬、融化!
这剧烈的、超负荷的收缩带来了强烈的酸胀感,让她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双腿绷得笔直,脚趾蜷缩,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带着痛楚的呜咽。
林三正欲挺腰,却感到身下的娇躯抖得厉害,那抵在穴口的龟头甚至能感觉到里面肌肉在疯狂地痉挛、抽搐。
他以为是自己太过急切,吓坏了这“未经人事”的仙子,心中顿时涌起无限怜惜。
“璇儿莫怕……莫怕……”
林三强忍着胯下快要爆炸的欲望,停下动作,俯身温柔地吻去肖青璇眼角不知是痛还是急出来的泪花。
他的吻轻柔得像羽毛,落在她的眼皮、脸颊、鼻尖,最后含住她柔软的唇瓣,细细吮吸舔舐,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纠缠她的小舌。
他的大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抚摸安抚,带着安抚的暖意,从肩胛滑到腰窝,再滑到圆润挺翘的臀瓣,耐心地揉捏着那两团软肉,试图用这熟悉的快感缓解她的“紧张”。
“我会轻些……慢慢来……璇儿……疼就告诉我……”
林三的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压抑的欲望和真切的关怀。
在肖青璇看来,林三的温柔在她看来简直愚蠢可笑!但却是为她着实争取了不少时间。
她感受着林三滚烫的唇舌再次含住她敏感的奶头,温柔地吸吮舔弄,舌尖灵活地拨弄着硬挺的乳尖,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
林三的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她紧绷的腰侧滑下,复上她平坦的小腹,指尖在肚脐处那片柔软的肌肤上打着圈。
肖青璇承受着胸前传来的强烈快意,小腹被撩拨得阵阵发紧,穴肉深处因过度收缩带来的不适感更加强烈。
她心中焦急万分,一边要忍受下体的酸胀,一边还要分心迎合林三的亲吻爱抚,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她必须尽快调整好!
她咬着牙,忍着穴肉被内力强行绞紧带来的阵阵酸麻,小心翼翼地尝试着放松一点点,再放松一点点……
既要让那穴径足够紧窄,能牢牢箍住林三那根短细的鸡巴,让他感受到强烈的包裹和吸吮,又不能紧到让他寸步难行,失了兴致。
这其中的分寸拿捏,比最精妙的剑法还要难上百倍!
汗水浸湿了她的鬓发,顺着光洁的颈项滑落,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她心中疯狂地默念着父皇的名字,想象着此刻是父皇的手指在撩拨她,是父皇的唇舌在吸吮她的奶头,这才能勉强压下对林三的鄙夷和急切。
林三沉醉在肖青璇身体的柔软和香气中,她胸前的饱满在他手中变换着形状,那硬挺的奶头摩擦着他的掌心,带来阵阵快意。
他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似乎减轻了些,那抵在他龟头上的穴口变得更加湿滑温热,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他心中充满了征服“仙子”的得意,更加卖力地舔弄她的奶头,手指也大胆地拨开那两片湿滑的肉唇,指尖轻轻刮过那敏感的阴蒂。
“嗯……”
肖青璇配合地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微微弓起。
这声音让林三更加兴奋,他以为自己的安抚和挑逗起了作用,这清冷的仙子终于在他身下动情了。
他加重了舔弄的力度,用牙齿轻轻啃咬那硬挺的乳尖,另一只手的手指则探入那湿热的穴口,浅浅地抽插起来,感受着那紧致肉壁的包裹和吸吮。
“啊……林郎……”
肖青璇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她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她强忍着穴肉被林三手指侵入带来感觉的不屑,更加努力地收缩着深处的膣肉,模拟出雏儿般的紧致,同时扭动腰肢,让那根手指能更深入一点,发出声声响亮的咕叽水声,取悦着林三。
终于,在反复尝试了几次后,肖青璇感觉到自己似乎找到了那个微妙的平衡点。
那被内力强行收缩的穴道,此刻呈现出一种恰到好处的紧致湿滑,既不会让林三觉得困难,又能保证他肏进去后,每一寸膣肉都能紧密地贴合、摩擦他那根尺寸有限的阳物,给他带来强烈的快感。
时机到了!
肖青璇强压下身体的颤抖,用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羞怯和渴望的颤音,主动抬起了雪白圆润的臀部,将那湿漉漉、调整好的骚屄口,更紧地贴向林三的龟头磨蹭。
她甚至伸出纤纤玉手,颤抖着向下摸索,指尖轻轻碰了碰林三那根虽然短小、但也还算硬挺的鸡巴根部,带着一种“未经人事”的羞涩好奇,又充满了赤裸裸的邀请:
“……相公……”
她的声音又软又媚,还带着羞怯,直往林三心窝里钻:
“……相公……爱我……”
她说着,还故意用湿润饱满的阴唇蹭了蹭那硕大发烫的龟头,发出细微的、令人血脉贲张的黏腻水声。
她心中却在呐喊:
‘父皇!快看!您的璇儿正在用这贱屄勾引男人!为了您的龙种,璇儿什么下贱事情都愿意做!’
这一声叫喊,无疑是最好的春药,深深地刺激了林晚荣!
林三哪里还忍得住,一声虎吼:
“好璇儿!”
腰身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
林三那根鸡巴,终于破开湿滑黏腻的肉唇,挤进了那被肖青璇用内力精心“打造”过的紧窄穴径之中!
“啊……”
肖青璇发出一声长长的、似痛似欢的呻吟。
这声音一半是伪装给林三听,一半是真实——那被强行收缩的膣肉骤然被异物撑开,酸胀感依旧强烈。
但更强烈的,是她心中涌起的狂喜!成功了!她终于让林三的鸡巴插进了她这具为父皇准备的淫贱身体里!
‘父皇!他进来了!璇儿的小穴终于套住林三的鸡巴了!虽然它又短又小,远不如您的龙根威武,但璇儿会把它当成您!用力肏烂璇儿吧!’
林三只觉得龟头被一圈滚烫、湿滑、又无比紧致的嫩肉死死箍住,那层层叠叠的褶皱仿佛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吸吮着他的龟头冠沟,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
“嘶……好紧!好璇儿……你这小穴儿……真是要了爷的命了!”
林三爽得低吼,忍不住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来。
他不敢太粗暴,怕伤着身下这“娇嫩”的仙子。
每一次插入,那紧窄湿热的穴肉都热情地包裹上来,像小嘴般吸吮;
每一次抽出,又依依不舍地挽留,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他俯下身,一边挺动腰胯,感受着那紧致穴肉带来的摩擦快感,一边含住肖青璇的耳垂舔弄,大手用力揉捏着她晃动的雪乳,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手指捻住硬挺的奶头搓揉。
他沉浸在征服“处子”的极致快感中,觉得自己真是天下第一猛男,连这等清冷仙子都被他肏得如此服帖。
却不知,肖青璇内心风暴大作,黑暗中,她紧闭双眼,贝齿死死咬住锦被一角,身体随着林三温柔而有力的撞击而晃动。
她感受着那根短细的鸡巴在自己体内进出,摩擦着被内力强行绷紧的膣壁。
这快感远不如父皇那根粗长龙根带来的浑身发颤的快感,但她心中却充满了巨大的满足感。
‘父皇……父皇……’
她在心底疯狂地呼唤着,想象着此刻肏进她身体里的,是那九五之尊的雄伟龙根。
她想象着父皇粗粝的大手正用力揉捏她的大奶,捏得她奶头硬挺发疼;
想象着父皇滚烫的精液正一股股灌满她子宫的灼热感,烫得她小腹痉挛;
想象着几个月后,她挺着怀孕的大肚子,跪在父皇面前,看到他眼中那赞许的、甚至带着一丝占有欲的光芒时,那无上的荣耀和幸福!
为了这份幻想中的幸福,她更加卖力地收缩着穴肉,用尽全身力气去夹紧、去吸吮林三那根在她体内抽插的鸡巴,膣壁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般蠕动吮吸,仿佛要将它连根吞没!
她甚至主动扭动腰肢,雪白肥嫩的屁股迎合着林三的撞击,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让自己的骚屄更深地吞吃那根短小的阳物,只为在幻想中更贴近父皇的宠幸。
她心里喊着的是父皇,身子迎合的却是林三,这错位的欢愉让她屄里涌出更多滑腻的淫水。
‘啊……父皇……用力……再用力些……肏穿璇儿……把您的龙精都射进来……灌满璇儿这贱屄……璇儿是您最下贱的母狗……’
“啊……璇儿……夹得我好爽……吸得我魂儿都要飞了……”
林三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吸吮刺激得低吼连连,腰臀耸动得更加疯狂。
他粗糙的大手用力揉搓着肖青璇胸前那对晃动的雪白大奶,手指捏住那肿胀的奶头狠狠捻动,感受着它在指间变硬、发烫。
他完全被这“雏儿”的紧致和热情所迷惑,以为是自己无与伦比的魅力征服了她。
肖青璇配合地发出更加高亢放浪的叫声:
“啊……好相公……好深……好舒服……里面……里面要化了……”
她脑中却清晰地描绘着父皇的面容,那根在她体内进出的短小鸡巴,在她狂热的幻想中,早已化作了父皇那根能将她肏得魂飞魄散的狰狞龙根!
每一次顶入,都像是父皇在狠狠贯穿她!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她为父皇流淌的淫水!
她甚至想象着父皇低沉威严的喘息声就在耳边。
她主动抬起双腿,紧紧缠住林三的腰,脚后跟用力抵着他的臀肉,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塞进自己身体里,让那根鸡巴顶到最深处,顶到那为父皇准备的子宫口上!
‘顶啊!顶到璇儿最里面!父皇!射进来!射满璇儿!’
‘父皇……射给我……把您的龙精……都射进璇儿这贱屄里……灌满璇儿的肚子……让璇儿怀上您的龙种……’
她在心中无声地呐喊,阴道深处那被内力强行收缩的穴肉,因为这份狂热的幻想而更加剧烈地痉挛、吸吮,疯狂地榨取着林三的精关。
她的身体在林三身下剧烈地扭动,像一条发情的母蛇,淫水随着抽插不断涌出,打湿了身下的锦褥。
她甚至故意收缩子宫口,模拟出高潮时那种吸吮感,用内力死死锁住穴肉,夹紧膣壁,只为更快地榨取林三那点可怜精种,好早日完成父皇的旨意。
‘快射!快把你的脏东西射进来!射进璇儿为父皇孩子准备的子宫里!’
林三哪里知道身下这“清纯仙子”脑中翻腾的竟是如此悖逆的淫思?
他只觉那紧窄湿滑的嫩穴吸力越来越强,快感如潮水般堆积,腰眼阵阵发麻,龟头被吸得又酥又麻,精关摇摇欲坠。
这“雏儿”的妙穴简直是个无底洞,要把他整个人都吸进去!他从未体验过如此销魂的紧致和吸吮!
“璇儿……我……我不行了……要射了……都给你……接好了!”
林三低吼着,身体猛地绷紧,龟头死死抵住肖青璇那被肏得脱垂的宫颈,还以为自己已经顶进了肖青璇身体最深处,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浇灌在那渴望受孕的子宫口上!
他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随着精液一起射进这销魂窟窿里了!
“啊……!”
肖青璇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叹息,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真的达到了高潮。
她感受着那温热的液体注入自己身体,小腹传来一阵细微的暖意,心中充满了完成任务般的巨大喜悦和虚脱感。
她甚至又收缩了几下宫颈,像小嘴般吸吮着那喷射的精华,然后将子宫口死死闭合,确保每一滴都留在里面。
‘父皇……璇儿做到了……璇儿让这‘工具人’射进来了……种子……很快就能在璇儿这贱肚子里生根发芽了……璇儿是您最下贱、最忠实的母狗……’
她疲惫地瘫软下来,嘴角却勾起一丝无人察觉的、满足而淫荡的微笑。
她成功了,用这具被赵元羽亵玩过无数遍的身子,再次为父皇完成了任务。
事后虽未见落红,林三也浑不在意,只道是练武之人筋骨柔韧,一个寻常劈叉便破了那层膜儿。
他林三爷何等人物,岂会拘泥此等小节?
青璇那般“清纯无瑕,清丽可人”,除了他林三爷这根鸡巴,这世上还有哪个男人配得上肏她?
她那紧致的小嫩屄,天生就该套弄他林三的鸡巴!
他回味着那销魂的紧致和吸吮,越发肯定自己就是青璇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配得上她的男人!
这种独占“仙子”的得意感,让他飘飘欲仙。
想及于此,这时的林三在床上辗转反侧,越想越是心痒难耐,胯下那话儿早已昂然挺立,青筋暴跳,将绸裤顶起老高一个帐篷,顶端渗出的粘液把裤裆都洇湿了一大片,黏糊糊、滑腻腻地贴着皮肤,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他只得用手狠狠撸了几把,粗糙手掌裹着滚烫粗硬的鸡巴上下套弄,龟头摩擦着掌心,发出黏腻的水声。
他想象着青璇那清冷孤高的仙子模样正骑在他身上,雪白肥嫩的大屁股上下起伏,湿漉漉、滑腻腻的骚屄紧紧裹着他的鸡巴,发出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
她清冷的脸庞染上情欲的潮红,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几缕乌黑的发丝黏在脸颊上,更添几分媚态。
她的小嘴微张,发出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相公……好大……顶到璇儿……最里面了……啊……璇儿的小穴……要被相公肏穿了……”
林三的手指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和力度,掌心用力摩擦着敏感的龟头棱沟,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用力揉捏着自己鼓胀沉甸的卵蛋,刺激着射精的欲望。
他想象着下次做爱时,肖青璇能摒却羞耻,让他能看着青璇的奶子在他眼前疯狂跳动,粉红的奶头硬得像小石子,他忍不住张嘴含住一颗,用力吸吮,发出啧啧的声响。
他幻想着自己正把青璇摆成母狗一样的姿势,让她高高撅起那雪白浑圆、像水蜜桃般诱人的屁股,他则跪在她身后,双手用力掰开她饱满的臀瓣,露出中间那朵湿淋淋、微微翕张、粉嫩诱人的肉花。
他挺着粗硬如铁、沾满淫液的鸡巴,对准那泥泞不堪的穴口,狠狠地、整根没入!
“啊!”
幻想中的青璇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即变成更加放浪、更加淫荡的呻吟:
“肏……肏烂璇儿的骚屄……相公……用力……再用力……璇儿的小穴……生来就是给相公肏的……肏死璇儿吧……啊……顶到璇儿的花心了……好深……”
林三的呼吸变得粗重急促,像拉风箱一样,撸动的手像上了发条,又快又狠,龟头在马眼处渗出更多滑腻的前液,润滑着他的动作,房间里充满了淫靡的声响和浓烈的腥臊味。
他想象着自己每一次都狠狠撞在青璇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拍打声,那两团雪白的臀肉被他撞得波浪般晃动。
他甚至幻想青璇主动低下头,伸出粉嫩的小舌,像只发情的小母猫一样,贪婪地舔舐他沾满淫液的龟头,然后张开小嘴,努力地将那硕大发紫的龟头吞进去,生涩又热情地吮吸着,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她的眼神迷离,带着讨好的媚意,红唇包裹着他的龟头,含糊不清地呻吟:
“嗯……相公……璇儿的小嘴……也想要服侍您……好吃……璇儿还要……”
她的小舌头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舔舐着马眼,吸吮着渗出的汁液。
林三舒服得直哼哼,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挺动腰胯,模拟着在她小嘴里抽插的动作,感受着那想象中的湿热包裹。
他还幻想青璇主动爬到他身上,分开双腿,将那湿漉漉的骚屄对准他的脸坐了下来,用那毛茸茸、湿滑的肉缝磨蹭他的口鼻,让他品尝她淫水的滋味。
她一边磨蹭,一边发出放浪的呻吟:
“相公……舔舔璇儿的骚屄……璇儿的小穴……好痒……给相公吃……”
林三伸出舌头,在幻想中用力舔舐那粉嫩的阴唇和勃起的阴蒂,吸吮着涌出的蜜液,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啊……璇儿……爷的乖心肝……爷的骚母狗……爷要射了……都给你……接好了!”
林三低吼一声,腰眼一麻,浓稠滚烫的白精猛烈喷射而出,一股股灼热地溅在锦被和他的小腹上,留下大片湿漉漉、黏糊糊的斑痕,空气中弥漫开浓烈的精液腥气。
他满足地喘息着,手指还在微微抽搐、缓缓软下的鸡巴上留恋地撸动了几下,感受着那根东西在释放后的舒爽余韵和射精后的空虚感。
精疲力尽地瘫在床上,带着满手的滑腻精浆,沉沉睡去,嘴角还挂着一丝满足的涎水,梦中似乎还在回味着那紧致销魂的触感和青璇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浪态,以及他那征服“仙子”的无上快感。
第37回 璇毫蘸砂探幽尺,檀口噙珍呈御敕
时值申时,林三榻上梦境几番颠连。刚与那肖青璇云雨罢了,转眼又梦着搂住了宁雨昔的纤腰,正自快活。
这厢梦中牵肠挂肚,殊不知他朝思暮想的佳人,却在那皇宫深处,上演着一番骨肉交融的闺阃情事。
却说御书房内,明烛初上,阵阵檀香浮沉。
里间宽大的龙榻上,正上演着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一位鬓发斑白、眉目威严如霜剑的老者,浑身赤裸地跪踞着。
他胯下那根如同猛虎虬龙般粗硕的孽根,正一下又一下,凶狠有力地捣入身前一位如花似玉的娇婉女子那敞开的玉门关。
这女子如柔顺的羔羊般跪伏着,天鹅般的洁白颈项向后舒展,依赖着胸前那对浑圆饱满、雪白腻滑的高耸玉峰和纤细的膝盖支撑身体,将她那宛如满月般丰腴挺翘的臀丘高高拱起。
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早已被情欲蒸腾出大片的红晕,宛若熟透的蜜桃。
两只白璧无瑕的玉臂,不仅没有推拒,反而努力地向后撑开,仿佛在热切地迎合着身后父皇那如同战锤般撞击律动的胯部。
螓首侧靠在凌乱的锦被上,如云的青丝只被一支简单的玉簪松松挽住,几缕散乱的发丝黏在汗湿的潮红腮边,平添几分惑人的媚态。
细看那容颜,柳眉舒展如春山远黛,凤眸半阖似醉非醒。
天生的清丽骨相依旧,长长的睫毛湿漉漉轻颤,如同凝着露珠,绛色的樱唇微张,急促地吐纳着灼热的喘息,唇角挂着一缕亮晶晶的香涎。
这张脸孔上,曾经蕴藏的那三分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气,那三分皇家与生俱来的雍容贵气,以及四分行走江湖磨砺出的飒爽侠气……此刻尽数消退无踪,只余下十足十的骚气。
若是林三此时得见,必是惊骇欲绝,肝肠寸断:
“这不正是我日夜思念、魂牵梦绕的青璇老婆么!?”
此刻,肖青璇那精巧的螓首正被一只似玉雕成的大手狠狠压着,动弹不得,竟任由这年纪足以做她祖父的老者肆意采撷。
谁知这老者非是别人,正是大华天下共主赵元羽,亦是肖青璇的生身父亲!
自肖青璇从金陵返回深宫,赵元羽便日夜与这绝色的爱女颠鸾倒凤,以此填补离别的相思。
那让林三神魂颠倒的清冷仙子宁雨昔,也早被他抛之脑后,后宫三千佳丽更是形同虚设。
他的一颗心、满腔欲火,全系在女儿这具血脉相连的娇躯之上,贪恋着骨血相融的禁忌欢愉。
今日,赵元羽更是兴致勃发,不顾近侍劝阻,早早便将御书房周围所有侍卫宫人屏退干净,打定主意要与心爱的公主尝试些更为“别致”的狎玩花样。
他深知女儿早已习惯在隐秘处被他亵玩,甚至在人前亦能强忍羞意,任他暗中撩拨。
但此刻,他只想听那压抑不住的、独属于他的骚媚禽鸣,在象征着至高权柄的御书房内肆意回荡。
“唔……父……父皇……好厉害……青璇……受不住了……”
肖青璇被按在锦被中,发出闷闷的呜咽,那声音糅杂着蚀骨的媚意。
她清晰地感觉到父皇那根滚烫粗硬的龙根,正以惊人的力道和速度,在她那早已汁水潺潺、滑腻不堪的幽深骚穴中凶狠地肏干。
每一次深捣,那硕大浑圆的龟头都重重地顶在她那微微脱垂外翻的娇嫩宫口上,带来一股股直窜天灵盖的、令人浑身发软的强烈酥麻快意。
“璇儿,今日为父要细细品尝你这一身的风韵。”
赵元羽喘着粗气道:“
自你回宫这些日子,为父每每得见你这风骚胴体,便忍不住要疼你一番。你这已然熟透了的骚身子,可是日日渴念着父皇这根龙根么?”
肖青璇秀靥含羞带怯,星眸水光潋滟,暂时收住了浪叫,檀口轻启,呵气如兰:
“回父皇,女儿每日每时,心中无不思念父皇的恩宠。这些日子女儿远在金陵,只怕父皇宠幸别的妃子,淡忘了女儿这处牝户。”
赵元羽挺着龙根在女儿蜜穴内一阵狠插,笑道:
“放心,为父的心思,十之八九都在你身上。璇儿,你这骚窟比起以前,更会咬人了。”
言毕,只见赵元羽雄腰猛然发力,使出一路绝妙的“洞庭春色”手法,那紫红色的狰狞龟头如同击鼓般,深深浅浅、又快又狠地在肖青璇紧致滑腻的肉腔中肆虐。
肖青璇那已被彻底肏开的湿润密道里早已泛滥成灾,混合着浓香的汁液随着龙根的抽插,“噗嗤噗嗤”的粘腻水声不绝于耳,淫秽的蜜汁四处飞溅。
听到父皇的亲口夸赞,肖青璇浑身如同过电般剧烈颤抖起来,螓首猛地仰起,发出一串高亢到几乎破音的浪叫!
那声音里浸透了极致的欢愉与沉沦的满足!
下身传来的汹涌快感让她瞬间绷紧了全身,蜜穴深处更是不由自主地剧烈痉挛收缩!
然而,就在那绞紧窒热的感觉即将攀上巅峰之际,赵元羽却敏锐地察觉,那本应死死绞缠他龙根深处的娇嫩膣肉,竟在女儿刻意的内力操控下,倏然松弛开来,变得如同上好丝绸般温柔滑腻,将他粗壮的肉棒如奉珍宝般轻柔包裹。
但这松弛仅仅是刹那,紧接着,那蜜穴最幽深之处,尤其是宫颈口周围一圈滑腻的肉襞,却仿佛有了独立意识般猛地向核心一缩,瞬间形成一道紧窄无比、弹力惊人的肉箍环,精准而贪婪地嘬住了他龟头最敏感的冠状沟壑与马眼!
“嘶——!”
赵元羽倒吸一口滚烫的香气,这突如其来的定点紧箍吮吸,带来的快感远超单纯的膣肉绞榨!
他低头看去,只见女儿星眸迷蒙如坠云雾,粉腮娇艳欲滴如同飞上了桃瓣,檀口微张,粉嫩的小舌无意识地吐露在外,香甜的津液顺着嘴角不断流淌。
这副被他彻底征服、骨酥神醉却又暗藏“媚功绝技”的淫态,彻底点燃了他心底汹涌的征服欲火。
‘父皇……顶到了……顶到青璇的骚屄最里面了……’
肖青璇内心一片滚烫的爱欲熔岩在剧烈翻腾,
‘用内力放松穴儿……让父皇的龙根毫无阻碍地顶进来……再把宫颈口缩紧……牢牢吸住父皇的龟头马眼……把父皇滚烫的龙精都吸进青璇的子房里……嗬嗬嗬……好舒服……父皇的龙根快要把璇儿的骚穴肏穿了……魂儿都被顶飞了……璇儿也要让父皇舒服!’
她无比渴望父皇更疯狂更猛烈的冲击,期待着那滚烫浓稠的父精灌满她脱垂敞开的宫房。
赵元羽被那奇异的吮吸刺激得低吼连连,腰胯挺动的速度更快,力道更猛!
每一次都狠狠撞在女儿那主动迎凑上来的宫颈肉环上。
肖青璇配合着父皇的节奏,时而放松整个蜜穴甬道,让龙根畅通无阻地直捣黄龙;
时而又在父皇抽离的瞬间,膣内嫩肉层层叠叠地裹缠而上、
尤其是宫颈口那圈软肉,更是如同婴儿小嘴般用力嘬吸着龟头冠沟,带来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
那“噗滋……咕叽……”的水声愈发响亮刺耳,混合着大量淫液的白浊泡沫,不断地从两人紧密结合处被挤出飞溅,涂抹在肖青璇雪白滑腻的大腿根部和赵元羽沉甸甸的阴囊卵蛋之上。
忽然,赵元羽似有了新奇的念头,猛地提起沾满蜜露的龙根,呼啦一下抽了出来。
肖青璇那处红肿的牝户瞬间空虚,不满地翕合着,花蜜混合着白沫,如同小溪般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淌而下。
“父皇?”
肖青璇茫然转头,眼含春水,羞怯而又失落地望向父亲。那副娇慵的模样,更惹人怜爱。
“璇儿,跪起来。”
赵元羽喉头滚动,他贪婪的目光扫过女儿腰肢下那依旧高高翘起的诱人雪丘:
“今日为父要尝尝你那小嘴的滋味。”
肖青璇瞬间会意父皇的意图,柔顺无比地翻身而起,动作灵巧得如同一条滑腻的白鲤,轻盈地滑下龙榻。
今日她并未穿着繁琐的宫装长裙,而是一袭行走江湖时的素白侠衫。
此刻衣襟早已在方才的欢爱中挣开大半,露出大片光洁如缎的胸脯和那对丰腴饱满、随着动作微微晃颤的雪白玉乳。
深褐色的蓓蕾挺立,晕环呈现出浓重的深紫色,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淫靡诱人。
她乖顺地跪在了父皇赤条条的双腿之间,仰起了那张布满动人汗珠与春情的绝美脸蛋,星眸半阖,眼神迷离而饱含着深刻爱恋,痴痴仰望着父皇那根布满青筋、兀自沾满她下身汁液的粗硕肉棒。
根本无需催促,她便主动张开那犹带着晶莹津液光泽的樱唇,伸出那条灵巧又软糯的丁香小舌,先是如同品尝珍馐般,在龟头紫红色的伞冠上轻轻舔舐、卷扫,吮去那些混合的体味。
继而檀口轻启,模仿着下身蜜穴吞咽时的动作,小心翼翼地将那硕大的龟首含入口中。
那上面沾满了她下体涌出的香甜花蜜和她自己高潮泄身时喷涌的阴精气息,一股浓烈的、属于父皇龙根和她骚牝混合的腥膻骚味直冲鼻腔,却如同最猛烈的春药,让她雪白的臀肉都兴奋地夹紧,小腹一阵火热酸软。
赵元羽舒服得闭上眼,长长地吁叹一声,大手猛地擒住女儿的秀美螓首,牢牢钳制,开始享用这人世间至高的享受。
‘父皇的味道……和璇儿的味道混成一处了……好香……好醉人……’
她不敢有丝毫怠慢,灵巧的香舌像灵活的小蛇,仔细地卷绕着布满青筋的棒身,舔舐着,清理着上面的湿滑粘腻。
舌尖更是精准地轻扫过敏感的冠状沟和那张开的小马眼,带来阵阵如同触电般的酥麻,同时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唔……嗯……”声。
赵元羽舒服地靠在椅背上,闭目尽情享受女儿口腔的温热包裹与舌尖的灵活侍弄。
待肖青璇将那龙根舔舐得差不多了,他按住女儿的后脑,腰腹猛然用力向上一顶!
“呜嗯——!”
肖青璇发出一声闷哼,那粗长火热的肉棒瞬间突破了她的口腔极限,凶猛地插入了她的喉关深处!
粉嫩的香腮因巨大异物的侵入而深深凹陷下去,激得青璇泪水涟涟,狭长妩媚的凤眼向上翻起大片诱人的眼白,但这并非痛苦,而是极致刺激带来的、令她浑身起栗的强烈生理反应。
“璇儿,你这张小嘴儿,比底下那汪春泉更火热紧致些。”
赵元羽挺动腰身,龙根随着进出之势在女儿温热的口腔内开始缓慢有力地抽插,感受着喉头软肉不自主的收缩:
“含深些,让为父畅快畅快。”
肖青璇顺从地放松喉管肌肉,甚至主动收缩喉咙深处的软肉,试图将那硕大的龙根更深地吞入喉咙深处。
喉头剧烈地吞咽蠕动,努力适应着这粗长的异物,狭长的凤眸弯成媚惑的月牙,卖力地用娇嫩的口腔内壁摩擦、侍奉着父亲的雄根,用喉管去吮吸那粗大的龟头,同时鼻腔里发出急促而满足的“齁齁”声。
嘴角无法闭合,晶莹的涎液混合着方才清理时沾染的体液,不断溢出,染湿了她纤细嫩白的下巴,滴滴答答落在她赤裸的胸口。
‘父皇的龙根……插到青璇的喉咙最深处了……好胀……好满足……青璇的嘴儿本就是父皇的……要像用骚屄一样好好用喉管侍奉……唔……’
“好女儿!就是这样好好伺候你父皇!你这口舌功夫,比后宫里那些装腔作势的贱婢强上千百倍!”
赵元羽也亢奋起来,气喘吁吁,双目灼赤如欲喷火,额头青筋暴起:
“璇儿!为父要射了!全都赏给你!一滴都不许给为父漏出来!”
话音未落,赵元羽腰身剧烈地抖动起来,龙根在女儿紧窄湿热的口腔深处猛烈地搏动膨胀,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龙阳精华喷薄而出,如同开闸的洪流,尽数灌入肖青璇的喉中。
“咕噜……咕噜……”
肖青璇紧锁喉关,正要将那些带着父皇元阳气息的、粘稠白浊的液体尽数咽下,化为滋养。
赵元羽却突然厉声喝道:
“不许咽下!含在嘴里!”
待那强劲的喷射力道稍稍平息,赵元羽才缓缓抽出那根沾满女儿口涎、湿淋淋依旧挺立的肉棒,带着一丝心满意足的慵懒。
他伸出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捏住了女儿俏丽的下颌,命令道:
“张开嘴,让父皇瞧瞧。”
肖青璇顺从地张大了檀口,只见那粉嫩香软的小舌之上,还积蓄着一大滩白浊粘精,浓稠的精液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乳白色光泽。
她甚至微微探出一点灵巧的舌尖,将那粘稠的精液在粉嫩的舌面上小心铺展开来。
扬起那张沾满诱人泪水和亮晶晶口涎、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庞,眼神迷离又充满了被宠幸的爱恋与邀功之色,无声地展示着父皇赐予的“恩露琼浆”。
肖青璇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唔……嗯……”声,仿佛在说:
“父皇看,璇儿都含住了,一点没漏。”
赵元羽满意地笑了,神态悠闲地坐回到那张铺着明黄软垫的太师椅上,目光扫过那张宽大厚重、堆满了奏章文案的紫檀御案,指了指案面:
“璇儿,爬过来。给朕爬到御案上来。”
肖青璇乖顺地点点头,含着满口腥膻的精华,手脚并用爬上那张罗列着奏章的宽大御案。
冰冷的紫檀木桌面刺激着她敏感的肌肤,奏章被她的动作扫落了几本。
她按照父皇的旨意,在铺满奏章的御案中央蹲跪下来,双腿大大地向外分开。
将那饱经蹂躏、犹自微微翕合、流淌着粘稠混合蜜汁的花房蜜穴,以及下方那片覆着浓密蜷缩肛毛的、紧闭小巧的菊蕾雏菊,毫无保留、彻底地对父皇敞露出来。
素白的剑衫外袍滑落肩头,半挂在臂弯,更显得楚楚可怜又淫靡放荡。
她竭力维持着这个羞耻的蹲姿,小腹微微收力,让那微微脱垂的娇嫩宫颈口在泥泞的花径幽深处若隐若现。
口中依旧含着那粘稠浓郁的精液,檀口微张,亮晶晶的精浆在粉舌面上晃动着,眼神痴迷如同求恩的母鹿,直勾勾地望着父皇,无比期待着她这具供父皇驾驭的活色“器物”迎来下一场深入骨髓的亵玩。
“跪好,抬高屁股,像狗儿一般趴着。”
赵元羽站起身,走上前来,大手一伸便掀起女儿并未拉上的后裾,完全暴露出那白花花、浑圆挺翘如同刚出炉酥饼的丰腴臀丘。
仔细看去,臀峰间浓密蜷曲的黝黑阴毛早已被蜜汁尽数打湿,黏连成湿漉漉的一缕缕:
“璇儿,”
赵元羽粗糙的手指拨弄着那片湿透的毛发:
“你这儿的毛,似乎比起上次临幸时,更茂盛了些。”
青璇口含父皇恩赐的精露,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唔唔”声,眼中含着泪花闪烁,这却是欢愉满足的泪水。
赵元羽用布满厚茧的手掌在女儿柔腻的臀丘上来回抚摸,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光滑,继而探寻地拨开那片浓密潮湿的黑色密林。
终于露出了女儿那两片肥厚紫涨、如同成熟果肉般的花唇,以及中间那颗已然充血勃起、如同玛瑙般艳红的敏感肉蒂。
“璇儿,记得你离宫前,这小花穴松垮得如同旧布袋,如今却又紧窄弹滑了不少。”
赵元羽用粗粝的拇指指腹,轻轻搓弄女儿那粒凸起发硬的阴蒂肉珠,引得青璇身体如风中嫩柳般剧烈战栗:
“可是又在外头练了什么邪功?”
肖青璇呜咽哼哼,眼神里却含了几分被识破般的得意和娇羞。
赵元羽会意,抚掌大笑:
“不愧是我的好女儿,知道讨父皇的欢心。”
说罢,探手在她那微微开合的花穴口轻轻一按:
“用你的功力,让这穴儿紧一些。”
肖青璇会意,娇哼一声,提起丹田真气,内力流转。
只见那原本就嫩红湿润、微微开阖的穴口黏膜猛地向内收缩,两片肥厚花唇如同含苞待放的娇羞花蕾般紧紧闭合,只留一线诱人缝隙!
“妙!好本事!”
赵元羽看得大喜过望:
“来,再放松看看。”
青璇缓缓调匀气息,那紧闭的花唇便如同初绽的牡丹花瓣般松弛下来,饱满的花唇外翻,如同怒放的妖花,露出里面粉嫩湿滑的肉壁褶皱和那翕张深红的蜜穴入口。
最令人血脉贲张的是,里面那滑腻软糯的粉嫩宫口,竟“噗叽”一声,如同害羞的小雀儿般主动暴露跳脱下来,湿哒哒地垂露在她微微开合的腿心深处!。
“妙极!妙极!”
赵元羽看得目眩神迷:
“璇儿,你这身子,越发令人喜爱了。今日父皇要好好疼你!”
说罢,赵元羽取过御案上的毛笔,沾了墨汁,在女儿饱满的臀丘上写下“龙种”二字,笔法遒劲有力,墨迹淋漓。
肖青璇咽咽唾沫,因口中含着精液,不敢出声,只觉羞人至极,心中却生出一种异样的快感。
她知道父皇喜欢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如同宣示他独享的所有权。
写完字,赵元羽尤嫌不足,又伸手细细抚摸女儿雪白光洁的背脊曲线,大手带着灼热的占有欲一寸寸摸滑下来。
到了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处停留片刻,贪婪地揉捏细腰下的丰盈臀肉,继而手掌又滑到前胸,一把就擒住了那对沉甸甸、晃晃悠悠的丰满巨乳。
“璇儿,你这对奶袋子,分量可也比离宫前更丰腴饱满了。”
赵元羽用力揉搓着女儿雪白乳肉,手指更是捏住那对深褐色的娇嫩乳头用力拉扯:
“说!是不是在外头,被哪个男子好生浇灌过?”
肖青璇急切地摇头,眼中瞬间含上委屈的泪珠,用力哼出鼻音,乌溜溜的眸子望着父皇,似在告诉父皇她的清白。
赵元羽大笑一声:
“哈哈,父皇知道你和那个叫林三的小子。不过无妨,管你被谁沾染过身子,你始终是父皇的女儿。”
赵元羽目光灼灼地审视着女儿腿间那淫靡的风景和口中含精的媚态。
他伸出手指,探入那湿滑泥泞的蜜穴口,轻轻拨弄着那两片肥厚黢黑的阴唇,指尖再次触碰到了那团柔软滑腻、温热湿濡的凸起物——那跳脱在外的深红淫媚宫颈。
用指腹轻轻捏住那深红的小肉环口,力量适当地、小心翼翼地,将它缓缓推送回那幽深湿润、渴求着填满的蜜穴甬道深处。
“哦齁齁齁——!”
宫颈被触碰和推送带来的强烈刺激,让肖青璇浑身剧颤,发出一串满足的呻吟,蹲跪的身体猛地一抽。
口中含着的粘稠精液被冲击的气流搅动,泛起股股淫靡的白沫泡泡,险些溢出嘴角,又被她连忙吸住含紧。
下身更是瞬间传来一阵痉挛般的强烈收缩,一股股新鲜的、温热的爱液如同开闸般汩汩涌出。
‘父皇在玩弄青璇的骚屄……在玩弄青璇的花心子宫……好痒……好舒服……子宫被父皇的手指送回花心深处了……里面好热……好胀……好想要……’
赵元羽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热紧致和那肉环口的柔软滑糯,目光意犹未尽地扫过被精液和蜜露打湿的御案。
落在了那支静静躺着、由肖青璇私处最浓密温软阴毛精心特制而成的“璇阴贡毫”上。
他拿起那支意义非凡的毛笔,冰凉的笔杆触碰到肖青璇因情动而微微勃起的、紫红色的阴蒂。
“呀嗯~”
突如其来的冰凉刺激让她发出一声娇媚的颤音,愉悦地缩紧了臀缝。
赵元羽手腕一转,用那略微卷曲、带着女儿体香的柔软毫尖,如同羽毛般,极其缓慢地在肖青璇粉嫩腿间最敏感的那粒小肉珠上来回搔刮撩拨。
然后,将那坚硬冰凉的末端,对准了肖青璇下身那紧致小巧、覆着细密褶皱的尿道口!
肖青璇瞬间明白了父皇的意图,原本就分得很开的双腿更加的用力张开,将那隐秘的尿眼彻底暴露在父皇的视线之中!
口中含着精液,发出含糊而急切的“唔!唔!”声。
赵元羽察觉到女儿情绪的变化,看着那暴露在烛光下微微翕张的娇嫩尿眼,低沉笑道:
“璇儿,你可喜爱这支笔?它可是取你身上之物所制。”
肖青璇羞怯又迫切地点点头,仿佛在催促。
赵元羽眼中欲火更炽。
他一手捏着那支“璇阴贡毫”,另一只手则探向御案上的朱砂砚台。
那鲜红如血的朱砂,在烛光下闪烁着淫媚的光泽。
他捏着笔杆,将笔锋那柔软微卷的毫尖,轻轻浸入浓稠的朱砂之中。
“唔……”
肖青璇看着那沾满朱砂的笔锋,眼神迷离,口中含着的精液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一股混合着精液腥膻与朱砂微尘的奇异气味钻入鼻腔,让她下体又是一阵酥麻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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