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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8/07 10:19 / 346 / 31 /
【小说】极品家丁之遗芳尽牝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3:14:27

第二十六回:乳钵承拳溅琼浆,秽乳饲狼乱伦尝
  却说那林三林晚荣,陪着萧家两位小姐入了京城,恰逢元宵佳节,满城火树银花,端的是热闹非凡。
  这厮在灯市上,竟撞见个十二岁的混小子,名唤李武陵,生得虎头虎脑,活脱脱一个混世魔王转世,言语间颇对林三的胃口。
  林三心中暗笑,这京城的水,看来深得很,连个娃娃都这般有趣。
  寻青璇不着,林三便在那灯谜摊前显摆起来。
  那些个「小」灯谜,在他这「才子」眼中,直如孩童把戏,三下五除二便猜了个精光,引得周遭一片喝彩,小小地装了个圆润的逼。
  正得意间,眼角余光却瞥见一道白影,惊鸿一瞥,竟叫他心头猛地一跳。
  那女子一身素白罗裙,身形窈窕,莲足轻点,竟似踏在细枝嫩叶之上,飘飘然如月宫仙子谪落凡尘,不染一丝烟火尘埃。待得林三凝神细看,更是惊为天人!
  但见其凤眉斜飞入鬓,清眸似含秋水,雪肤欺霜赛雪,朱唇一点如樱。
  那玉琢般的脸颊,完美无瑕,在灯火映照下,竟似泛着莹莹光泽。唇边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圣洁高贵,直教人不敢逼视。
  这惊鸿一瞥的仙子身影,竟如附骨之疽,深深烙在林三心头。
  及至玉佛寺寻青璇,又遇一奇女子。此女性子烈如野马,竟敢手持精巧弓弩,对着他林三哥便是一箭!
  林三险险避过,心头火起,暗骂道:
  「他娘的!从来只有老子用『枪』射女人,今日竟被个娘们儿射了?反了天了!」
  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对着那女子远去的背影便撂下狠话:
  「好个泼辣的小娘皮!待三哥我施展手段,定要追到你,玩腻了再狠狠抛弃!叫你晓得三哥『泡妞』的本事!」
  后来方知,那敢用弩箭射他的烈性女子,竟是老徐徐渭的掌上明珠,名唤徐芷晴。
  再见时,她身着一袭鹅黄长裙,衣带飘飘,体态婀娜,雪肤樱唇,杏眼桃腮,端的是个绝色美人。
  然最令林三印象深刻的,却是她一身淡定从容的气质,隐隐透着「腹有诗书气自华」的知性光华,与那日持弩的泼辣判若两人。
  更叫他惊掉下巴的是,如此佳人,竟是个寡妇!乃当朝大将军李泰的儿媳,那混小子李武陵的亲姑姑!
  林三心中一阵惋惜,如此尤物,竟独守空闺,暴殄天物,实在可惜!
  夜深人静,林三躺在萧府客房的软榻上,辗转反侧。
  白日里徐芷晴那鹅黄身影、知性风韵,还有得知她是寡妇时心头那点隐秘的兴奋,如同猫爪般挠着他的心。
  他眼前仿佛又浮现出那白衣仙子的惊鸿一瞥,两女身影竟在脑中重叠、纠缠。
  他想象着徐芷晴褪去那身端庄的鹅黄长裙,露出雪白丰腴的胴体,那对沉甸甸的奶子定是又大又软……
  又想着那白衣仙子,若剥去那身圣洁的白衣,不知是何等销魂景象?
  他越想越是燥热,胯下肉棒早已怒涨如铁,他忍不住伸手探入裤中,握住那滚烫的阳根,套弄起来,口中喃喃:
  「仙子……徐小姐……待我林三……定要好好『温暖』你们……」
  精关一松,一股浓精喷射而出,沾湿了亵裤,他才喘着粗气,带着满足又龌龊的笑容沉沉睡去。
  林三却不知,就在他白日里从李武陵处打探到徐芷晴身份的当天夜里,在那位高权重、门禁森严的李大将军府邸深处,一场悖伦的暴行,正在那象征着军国大事的书房内上演。
  书房外,巡逻的卫士身着漆黑铁甲,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手持长戟,将宅院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步履整齐,甲胄铿锵,心中无不感佩:
  「徐军师与老将军真乃国之柱石!时常夤夜于书房密议军情,殚精竭虑,只为拒外敌于国门之外!」
  他们哪里知晓,那扇紧闭的朱门之后,并非运筹帷幄的沙盘推演,而是令人发指的禽兽之行!
  偌大的书房内,烛火昏黄,光影摇曳。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混合着汗味、体味与淫靡气息的腥臊,地上铺着的凉席凌乱不堪,沾满了斑斑点点的浊液。
  一个白发皓须、狮鼻阔口的老者,浑身精赤,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皱纹,却掩不住雄壮如狮虎的身躯。
  他正跪坐在凉席上,腰胯如同攻城锤般猛烈撞击!口中发出野兽般的低沉嘶吼:
  「嗬!嗬!给老夫夹紧了!你这驴妇!」
  他右手紧握着一根玉质长柄,柄末连着一串数十颗圆润玉珠,此刻正沾满滑腻油光,随着他右手的动作,在身下女子后庭的孔洞中疯狂抽插!
  目光向下,只见一个女子如同母狗般匍匐。她螓首无力侧枕玉枕,双眼被漆黑布带紧蒙,双手被鲜红细绳反缚背后。
  随着身后老者狂暴的挺动和玉珠串在谷道内的肆虐,她那两瓣浑圆挺翘的雪臀剧烈颤抖,臀肉被撞击得泛起肉浪,臀瓣中央那朵粉嫩的雏菊已被粗大的玉珠串撑开至极限。
  她檀口微张,呜咽化作细碎压抑的娇哼,香津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泌出,浸透玉枕。
  这施暴的老者,正是当朝大将军李泰!
  而被肆意凌辱的女子,赫然便是徐渭之女,徐芷晴!
  原来徐芷晴嫁入李家不久,夫君便战死沙场。李泰丧妻多年,强压欲火,初见这好友之女、新寡儿媳时,尚能维持体面。
  然徐芷晴生得绝色,自带书卷清气,行走间如弱柳扶风,无时无刻不在撩拨李泰压抑的兽欲。
  一次假作关怀拍其手,那滑腻触感如火星点燃干柴!徐芷晴冷面抽手,斥其「为老不尊」,鄙夷眼神刺得李泰颜面尽失!
  自那日起,李泰恨毒了这「假清高」儿媳,发誓定要将她傲骨折断,操成胯下母狗!
  终寻得徐芷晴独处偏厅之机,李泰屏退左右,饿虎扑食,凭借蛮力将其制服。
  任凭哭喊踢打,搬出父亲,李泰狞笑撕开衣裙,粗暴占有!事毕,捏其下巴恶毒威胁:
  「贱妇!若敢泄露半字,老夫便昭告天下,说你与家丁通奸!看你父亲还有何面目立于朝堂?老夫乃国之柱石,一言九鼎,世人信我,还是信你这失贞贱妇?你自己掂量!」
  这番话如淬毒冰锥扎进徐芷晴心窝。为父清誉,为徐家名声,她只能咽下滔天屈辱!
  从此,徐芷晴成了李泰书房中不见天日的禁脔。她时常借口回徐府探望父亲,李泰也由着她,只当是放风。
  但只要他兽欲一起,不管白天黑夜,便命心腹将徐芷晴「请」回,屏退左右,在这象征军国重地的书房内,肆意发泄他那扭曲的征服欲与凌虐欲。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何能反抗这征战半生、力能搏虎的老将?只能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其宰割玩弄。
  今夜,不过是这漫长凌辱中,又一次「调教」罢了。
  「呃啊——!」
  李泰猛地将玉珠串从徐芷晴饱受蹂躏的菊蕾中抽出!
  徐芷晴娇躯如遭电击,猛地向上弓起,螓首剧烈抽搐,被堵檀口爆出沉闷呜咽,星眸翻白,粉嫩小舌失神吐出樱唇,拉出晶亮银丝,整个人剧烈颤栗,几近晕厥。
  「哈哈!」
  李泰得意大笑,随手掷开玉柄,蒲扇大手毫不怜惜狠狠拍打在徐芷晴雪白臀瓣上!
  「啪——!」
  清脆肉声炸响!
  「呃——!」
  徐芷晴雪臀浮现鲜红掌印,娇躯剧颤,喉间溢出痛苦呻吟。
  臀肉火辣剧痛混合下体饱胀感,竟催生更汹涌蜜汁,从红肿蜜穴口汩汩涌出。
  「芷晴,被老夫调教得愈发敏感了!」
  李泰狞笑,粗糙左手狎昵抚摸儿媳通红臀肉。他低头看胯下,浓密黑毛丛中,一根紫红发亮、青筋虬结的狰狞阳物,尚有半根深插湿滑泥泞蜜穴中。
  「嘿嘿。」
  李泰俯身凑其耳畔,灼热腥臭呼吸喷在耳廓:
  「若是让你那清高的父亲徐渭,瞧见他引以为傲的才女女儿,此刻像条发情的母狗般趴在老夫身下,臀儿被打得通红,骚屄里插着公公的鸡巴,屁眼儿刚被玉珠串捅过,流着水儿,不知羞耻地浪叫……你说,他会不会气得当场吐血,提剑来与老夫拼命?哈哈哈!」
  他边笑边粗鲁拨开徐芷晴脸颊发丝,露出蒙眼却痛苦屈辱的侧脸。
  贪婪地目光扫过被迫挺起的玉背,落在那对随喘息起伏的酥胸上。
  那对奶子浑圆饱满,如同倒扣的玉碗,顶端两点嫣红早已在李泰长期的亵玩下变了模样。
  原本粉嫩的乳晕,因他粗暴的吮吸揉捏,变得深紫发暗,如同熟透的桑葚。
  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那两颗硬挺如小石子的深色乳头之上,竟各自穿着一个闪着寒光的银环!这正是李泰的「杰作」。
  此银环内嵌秘制双铃,平日不显声响,唯做爱时叮叮当当。
  他格外痴迷儿媳这对丰腴的奶子,视作私有禁脔,每每将那硬挺的乳首连同冰凉的银环一同含入口中舔弄,那奇异触感,总能让他兴奋得如同野兽。
  「啧啧,看看你这对骚奶子,被老夫吸得变色,还穿了环儿,你可真真是老夫的宝贝儿媳!」
  李泰舔舔肥厚嘴唇,淫光更盛。他猛地想起一事,故意羞辱道:
  「对了,老夫的乖儿媳,你这小嘴儿流了这么多水,把老夫的玉枕都打湿了,莫不是上次喝了老夫赏赐的『琼浆玉液』,落下了什么病症?嗯?」
  此言一出,徐芷晴被缚在身后的柔荑猛地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那不堪回首的屈辱瞬间涌上心头——就在数日前,这禽兽不如的公公,竟在书房内强行按住她的螓首,扒下裤子,将那根丑陋腥臊的阳物塞到她嘴边,逼她含住!
  她抵死不从,紧闭檀口,李泰竟狞笑着,箍紧她的头颅,对准她如玉的脸庞,将那腥臭浑浊的尿液肆意浇淋而下!
  滚烫的、带着浓烈骚气的淡黄液体,如同污秽的暴雨,浇湿了她的头发、脸颊、脖颈,甚至溅入她因惊骇而微张的口中!
  那恶心的味道,那极致的羞辱,让她当场呕吐不止,瘫软在地,而李泰却提起裤子,大摇大摆地走了,只留下她如同被丢弃的破布娃娃,在冰冷的地上颤抖哭泣,独自收拾那满身的狼藉与恶臭……
  此刻被他旧事重提,徐芷晴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屈辱的泪水再次浸透了蒙眼的黑布。
  「哼!装什么死!你这驴妇!」
  李泰见徐芷晴身体僵硬,毫无反应,心头那点施虐欲更盛。
  他大手如同铁钳,猛地抓住徐芷晴一只纤细的玉臂,粗暴地将她从凉席上提起!
  「啊——!」
  徐芷晴猝不及防,被拉得挺直了玉背,胸前那对沉甸甸、穿着银环的奶子顿时失去束缚,如同熟透的果实般剧烈地晃荡起来,在昏黄的烛光下划出令人目眩的乳浪。
  那深紫色的乳晕和闪亮的银环,在雪白的乳肉映衬下,显得格外淫靡。
  李泰看着儿媳被迫挺起的上身,那对晃荡的巨乳,让他胯下肉棒又硬了几分。
  他一手仍死死攥着徐芷晴的手腕,另一只蒲扇大手则毫不客气地覆上那柔软的乳肉,如同揉捏面团般,用尽全力地挤压、抓握,指缝间溢出的白腻乳肉被捏得变形,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
  「呃啊……痛……」
  徐芷晴黛眉紧蹙,俏脸因痛苦而微微扭曲,身子本能地想要蜷缩躲避,却被李泰铁钳般的大手牢牢固定。
  「想不想要老夫的浓精赏赐?你这扒灰货?」
  李泰凑到徐芷晴耳边,声音带着狎昵的残忍,粗糙的手指恶意地拨弄着她乳尖上冰凉的银环,发出细微的叮当声:
  「选个洞儿!前面这被吾儿用过的骚屄?后面这刚被玉珠捅开的屁眼?还是……」
  他目光下移,落在徐芷晴被迫微微张开的檀口上,那粉嫩的舌尖还残留着方才失神时吐出的津液:
  「……这张只会流口水的小嘴?嗯?你这贱妇!」
  徐芷晴紧咬着下唇,蒙眼的黑布下,泪水无声滑落。
  那冷静端庄、睿智从容的才女气质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屈辱与麻木。
  她紧抿着唇,不发一言,用沉默对抗着这非人的凌辱。
  「嗬!」
  李泰见她依旧倔强,怒极反笑:
  「看来老夫的『调教』还是太温和了!你这驴妇,骨头还硬得很!」
  他猛地一推徐芷晴的身子,再次将她重重地掼倒在凉席上,恢复成那母狗般匍匐的姿势。
  「今日,定要让你这身傲骨,彻底酥软在老夫胯下!叫你这扒灰货认命!」
  李泰低吼一声,蒲扇般的大手却带着风声,又狠狠掴在徐芷晴那早已印着鲜红掌痕的右臀之上!
  「啪————!」
  「噫噫噫——!」
  徐芷晴娇躯如遭电击,猛地向上弓起,小嘴爆发出凄楚呜咽,蒙眼的黑绸下,泪水汹涌。
  臀上火辣辣的剧痛形成一股诡异而强烈的刺激,让她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一股温热的阴精竟被这臀笞生生拍出!
  「哼……好个发骚的驴妇!拍下屁股就泄身!」
  李泰被那反应刺激得低吼一声,眼中淫虐之光更盛。
  他反而变本加厉,左手如铁钳般猛地攫住徐芷晴胸前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玉峰!
  那对丰盈雪乳,本是徐芷晴端庄仪态的一部分,此刻却成了李泰掌中肆意揉捏的玩物。
  两颗穿透了那如同桑葚般深紫发黑的肿胀乳首的冰冷银环,随着李泰大手的揉捏拉扯,叮当作响,在烛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冷光。
  「老夫赏你的这对银铃儿,可还喜欢?扒灰货!」
  李泰狞笑着,五指收拢,如同揉捏面团般狠狠挤压着那团软肉,指缝间溢出的乳肉白得晃眼。
  徐芷晴痛得黛眉紧蹙,螓首在玉枕上无助地磨蹭,口中发出细碎的呜咽。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李泰眼中闪过一丝残忍,他竟松开了揉捏乳房的手,紧握成拳!
  那布满老茧、骨节粗大的拳头,带着沙场悍将的千钧之力,如同擂鼓般,左右开弓地狠狠砸向徐芷晴那对饱受蹂躏的雪白双峰!
  「砰!」
  第一拳,结结实实砸在左乳外侧!
  沉闷而骇人的撞击声响起!那绝非情欲的抚弄,而是赤裸裸的暴力摧残!
  李泰虽未动用真气加持,但这久经沙场的老人体魄也远胜常人。
  那团丰腴的软肉如同被巨石击中,猛地向内凹陷,随即又剧烈反弹,掀起汹涌乳浪!
  银环疯狂震颤,发出急促的「叮铃」声!
  「呃啊——!」
  徐芷晴痛得浑身一抽,螓首猛地撞在玉枕上。
  「砰!」
  第二拳,更重!砸在右乳中央!
  深紫色的乳晕瞬间被砸得变形,乳首连同银环被狠狠压进乳肉里!
  竟有一股乳白色的汁液如同小箭般,「滋」地一声从被挤压的乳孔中激射而出,溅在李泰古铜色的胸膛上!
  「齁齁——!」
  徐芷晴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痛呼,身体弓得像只虾米。
  原来,这些年来,李泰不知从何处寻来一种霸道秘药,强逼徐芷晴服下。
  此药并非用于助孕,其效诡谲,竟能催动女子乳腺,令其如哺乳妇人般源源产乳!
  徐芷晴虽未怀胎,一对玉乳却日渐丰盈鼓胀,乳晕扩散,乳首肿胀深紫,稍受刺激,便有乳汁溢出。
  李泰对此邪药视若珍宝,不仅是为了那变态的亵玩快感,更是将此视为彻底征服、占有并羞辱这高傲儿媳的象征——她的身体,连这乳汁,都成了他李泰的私有之物!
  「砰!砰!砰!」
  李泰如同疯魔,拳头如同雨点般密集落下!
  左乳、右乳、乳根、乳峰……每一次重击都伴随着沉闷的肉响和徐芷晴撕心裂肺的惨嚎!
  「呃啊!公公……停……停下……呃啊——!」
  她破碎的哀求在拳风中飘散。
  那对雪乳在狂暴的拳击下疯狂变形、跳动,如同两只被蹂躏的玉兔!
  乳波翻涌间,乳白色的汁液如同失控的泉眼,从深紫色的乳尖、从被银环穿刺的孔洞中,一股股、一道道地激射而出!
  起初是几股细流,随着拳击的持续和力道的加重,竟演变成喷涌之势!
  「噗滋!噗滋!滋——!」
  浓稠、滚烫、带着奇异甜腥气的乳汁,如同数道乳箭,在空中划出白线!
  有的射在李泰脸上、身上,有的溅落在徐芷晴光洁的小腹、脖颈,更多的则喷洒在身下的凉席和周围的地板上,迅速积起一小滩乳白色的水洼!
  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浓烈的、混合着奶香与情欲的甜腥气味!
  「哈哈哈!好!流得好!贱妇的奶水就是足!」
  李泰看着那喷涌的乳汁,如同欣赏自己的杰作,狂笑不止。
  他脸上、胡须上沾满了乳白的汁液,更显狰狞。
  「给老夫喷!再喷多点!你这产奶的贱畜!」
  他俯下身,粗糙的舌头如同野兽般,贪婪地舔舐着徐芷晴胸前溅落的乳汁,又狠狠嘬住那肿胀的、穿着银环的乳首,用力吮吸起来!
  「嘶——咕噜……」
  滚烫的乳汁混合着被暴力捶打后的胀痛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徐芷晴全身,带来一种屈辱至极又夹杂着生理刺激的复杂感受,让她浑身战栗,蜜穴深处竟又涌出一股热流。
  「老夫的拳头,可比那些催乳按摩的婆子管用多了!」
  泰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乳白的汁液,得意地羞辱道:
  「你这对骚奶子,生来就是给老夫产奶、供老夫享用的!什么才女,什么教习?在老夫胯下,不过是一头产奶的贱畜!」
  李泰发泄完兽欲,看着身下被蹂躏得气息奄奄、浑身遍布青紫指痕与乳白色汁液的徐芷晴,心中那股扭曲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粗鲁地扯下蒙住儿媳双眼的黑带,解开缚住她手腕的红绳。
  徐芷晴那双原本清亮睿智、充满书卷气的眸子,此刻只剩下空洞的绝望和屈辱的泪水,怔怔地望着房梁,仿佛灵魂已被抽离。
  李泰却不管这些,他草草清理了自身,披上外袍,对着门外沉声喝道:
  「来人!」
  书房厚重的雕花木门被推开一条缝,一个心腹老仆垂首恭立:
  「老爷有何吩咐?」
  「去,把武陵那混小子叫来,就说爷爷有军务要考校他,即刻到书房来!」
  李泰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威严,丝毫听不出方才的淫邪。
  「是。」
  老仆领命而去。
  徐芷晴闻言,空洞的眼神骤然聚焦,闪过一丝惊恐:
  「你……你要做什么?」声音嘶哑颤抖。
  李泰转过身,脸上露出一抹残忍而玩味的笑容,目光落在她胸前那对依旧微微泌出乳汁、银环轻颤的雪乳上:
  「做什么?自然是让我的好孙儿,尝尝他『姑姑』亲手挤出的『新鲜牛乳』!老夫倒要看看,你这饱读诗书的扒灰货产的乳汁,是不是也能让那小子长长脑子!」
  「不!李泰!你……你禽兽不如!」
  徐芷晴如坠冰窟,挣扎着想要爬起,却被李泰一只大手轻易地按回凉席。巨大的恐惧和羞耻让她浑身冰冷,比方才被暴力奸淫时更甚!
  被公公凌辱已是人间至耻,如今竟要……竟要当着公公的面,用这被秘药催生、暴力捶打出的乳汁,去喂养名义上的侄儿、实际上的小叔子李武陵?
  这简直是撕碎人伦,践踏她最后一丝尊严!
  「由不得你这驴妇!」
  李泰冷笑,眼中毫无温度:
  「要么乖乖挤奶,要么……老夫现在就唤人进来,让他们看看徐军师是如何在书房里『自渎』到乳汁横流的!你这自己选!」
  徐芷晴的挣扎瞬间僵住,美眸中的光芒彻底熄灭,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
  她认命般地闭上眼,拿起书案上的瓷碗,泪水无声滑落。她知道,这恶魔说到做到。
  不多时,门外传来李武陵那虎头虎脑、充满活力的声音:
  「爷爷!爷爷!武陵来啦!有什么好玩的军务考校?」
  话音未落,十二岁的混世魔王已一阵风似的冲进了书房。
  李武陵一身锦缎劲装,虎头虎脑,精力旺盛。
  他一进门,目光便被凉席上衣衫不整、云鬓散乱、胸前湿漉漉一片的徐芷晴吸引,小脸上满是惊讶:
  「咦?姑姑?您怎么在这儿?还……还哭了?」
  他虽顽劣,但对这位才貌双全、气质清冷的姑姑,心底是存着几分敬畏和亲近的。
  李泰早已恢复成那威严慈祥的祖父模样,端坐在太师椅上,指着徐芷晴,面不改色地道:
  「你姑姑身子不适,方才晕倒了,爷爷刚给她喂了些药。她这是……热的,出汗了。」
  他顿了顿,指着徐芷晴身前盛满奶水的瓷碗:
  「喏,这是爷爷特意命你姑姑寻来的西域特贡『雪莲牛乳』,最是滋补养身。武陵啊,你近日习武辛苦,今日不考校了,也来尝尝这『牛乳』的滋味,对你筋骨大有裨益。」
  却说那李武陵听得「雪莲牛乳」四字,虎目圆睁,好奇地凑到凉席前。
  只见他姑姑徐芷晴半倚玉枕,素白罗衫前襟湿透,紧贴着两团鼓胀雪肉,深紫乳晕在薄纱下若隐若现,顶端银环随着急促呼吸叮当作响。
  瓷碗里盛着半碗乳白汁液,浮着几点可疑的油光。
  李武陵抽抽鼻子,一股甜腥气直冲脑门。
  他到底是个半大孩子,只当是稀罕物,端起瓷碗咕咚灌了一大口,咂嘴道:
  「齁甜!比寻常牛乳稠多了!」
  徐芷晴娇躯剧颤,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那被公公拳头捶打的乳房尚在作痛。
  李武陵咂嘴舔唇,瓷碗见底犹觉不足,伸出舌头将碗沿奶渍卷得干干净净。他虎头虎脑地歪着脑袋,盯着徐芷晴湿透的襟口直瞧。
  此刻在公公那如毒蛇般的注视和李武陵天真好奇的目光下,她仿佛被剥光了衣服悬于市井,竟又泌出几滴浊白,顺着银环滑落襟前,在烛火下泛着腻光。
  「姑姑这汗珠子怎地黏糊糊的?」
  李武陵凑近两步,翕动鼻翼嗅了嗅,捣蛋脾性发作,伸出肉乎乎的爪子就要隔着衣服去戳那颤巍巍的乳尖。
  徐芷晴惊得浑身僵直,檀口微张却发不出声,泪珠顺着脸颊滚落。
  李泰见状大掌一伸,拍在孙子手背上:
  「混账东西!你姑姑身子岂是你能碰的?」
  说着抄起案头青铜镇纸,敲得案几咚咚作响:
  「去把《孙子兵法》抄三遍,明日卯时交予我检查!」
  李武陵吃痛缩回手,揉着发红的手背嘟囔:
  「爷爷忒小气……」
  他眼珠骨碌一转,瞥见徐芷晴裙裾下露出的半截雪白脚踝,绣鞋早被扯落,葱白脚趾正无意识蜷缩着。
  顽劣心思顿起,弯腰作势要掀裙裾:
  「姑姑鞋都没穿,地上凉……」
  「放肆!」
  李泰拍案而起,案上烛火剧烈摇晃,在徐芷晴苍白的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
  「滚去祠堂跪着!抄不完不许吃饭!」
  李武陵这才不情不愿地退出门去,脚步声踢踢踏踏远去。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3:25:50

第二十七回:银环锢玉充玄露,阖府啜珍饲天香
  书房内,李泰听着孙子脚步声渐远,铜铃大眼泛起淫光:
  「好儿媳,你瞧武陵多喜欢你的奶……」
  粗糙拇指抹过她胸前滴落的奶渍,恶意涂抹在她乳晕上:
  「不如咱们再挤些出来,明日让厨房做成奶糕,给那小子当点心?」
  徐芷晴瞳孔骤缩,挣扎着要爬开,却被李泰铁钳般的大手按住腰肢。
  他扯开她前襟系带,那对饱受摧残的雪乳弹跳而出,乳尖银环在烛光下叮当作响。
  老人布满老茧的指尖掐住乳晕,狠命挤压:
  「给老夫喷出来!」
  徐芷晴喉间溢出声破碎的呜咽,乳汁竟真的再度泌出,顺着李泰指缝滴落在他虬结的胸毛上。
  她羞耻得浑身颤抖,蜜穴却不受控地涌出热流,浸湿了身下凉席。
  「贱妇就是贱妇!」
  李泰狞笑着解开裤带,狰狞阳具拍打在她臀瓣上:
  「看着武陵喝自己的奶都能发骚!」
  李泰掰开徐芷晴臀肉,暴露出翕张的肉穴:
  「既然前面产了奶,后面也该喂点别的补充营养……」
  「噗嗤——!」
  粗壮骇人的肉棒,带着一股蛮横无匹的力道,再次狠狠地、尽根没入那早已泥泞不堪却依旧紧致销魂的蜜穴深处!
  滚烫的肉壁瞬间将阳物紧紧包裹、吸吮。
  「唔!」
  徐芷晴闷哼一声,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顶得娇躯向前一冲,螓首撞在玉枕上,反缚在背后的双手十指死死抠抓着凉席,指节泛白。
  下体传来的饱胀与撕裂感,让她痛得几乎窒息。
  李泰却尤嫌不足,脸上怒色更盛。
  他右手闪电般探出,再次抓起被扔在一旁的玉柄,看准徐芷晴臀缝间那朵微微红肿、尚未完全闭合的菊蕾,对准那紧窒的孔洞,猛地用力一捅!
  「呃啊——!!!」
  徐芷晴发出一声变调的惨叫,螓首猛地扬起,双目仿佛要瞪裂!
  那冰冷的玉珠串再次蛮横地撑开她脆弱的谷道,尽根没入!
  更可怕的是,那串珠在肠道内凸起滚动,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清晰地摩擦着深埋在她蜜穴中的那根滚烫阳物!
  双重异物的填塞与摩擦,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令人崩溃的饱胀与刺激!
  「哦嘶——!」
  李泰也被这奇异的触感刺激得倒抽一口凉气,爽得头皮发麻!
  那玉珠在儿媳肠道内滚动,如同无数只小手在按摩他深埋蜜穴的肉棒,带来一阵阵蚀骨销魂的酥麻快感,几乎让他当场射精!
  他兴奋地低吼起来,一手死死按住徐芷晴纤细的腰肢固定,另一只手紧握玉柄,配合着自己腰胯挺动抽插肉棒的节奏,开始疯狂地、同步地抽插起那根深入儿媳后庭的玉珠串!
  「啪!啪!啪!噗滋!噗滋!」
  肉体撞击的脆响、蜜穴被抽插的水声、玉珠串在肠道内进出的黏腻声响,混杂着徐芷晴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在这本该庄严肃穆的书房内,交织成一曲悖伦而淫邪的乐章。
  李泰古铜色、布满汗珠的雄壮身躯,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疯狂地耸动着,每一次挺腰都将肉棒深深捣入花心,每一次抽动手臂都将玉珠串狠狠贯入肠道深处!
  他满是皱纹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扭曲的欲望和施虐的快意。
  「啊……啊……公公……饶……饶了芷晴吧……」
  徐芷晴被这前后夹击、双重侵犯折磨得神魂欲碎,再也无法维持沉默,破碎的哀求带着哭腔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溢出。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她饱读诗书,深谙礼义廉耻,如今却被自己的公公,如同玩弄最低贱的娼妓般玩弄前后两穴!
  更可悲的是,白日里她还要强颜欢笑,在外人面前扮演着孝顺儿媳的角色,而李泰这禽兽,在众人面前也总是一副对她关爱有加、慈祥长者的虚伪嘴脸!
  这巨大的反差,这入骨的羞辱,让她恨不得立时死去!
  「饶你这驴妇?」
  李泰闻言,动作稍缓,却发出一声更冷的嗤笑。
  他那只原本按在徐芷晴腰间的蒲扇大手,猛地抓住她反缚在背后的左手手腕,如同牵着牲口的缰绳般,用力向后一扯!
  「齁!」
  徐芷晴猝不及防,被拉得螓首猛地向后仰起,露出那截白嫩如天鹅般的脖颈,青丝上盘着的端庄妇人髻高高耸立。
  因着这姿势,她细腻光滑如同上等羊脂玉般的玉背被迫弯出一道惊心动魄的优美曲线,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巨乳更是悬垂晃荡,乳尖的银环叮当作响。
  李泰看着儿媳被迫展露的玉背曲线和晃动的双乳,兽欲更炽。
  他如同在沙场上急行军般,骤然加大了操干的力度和速度!
  腰胯如同装了机簧,疯狂地前后挺动,鞭挞着身下这匹「烈马」!
  那长满黑毛、如同野熊般的丑陋下腹,猛烈地撞击在徐芷晴那如雪般白腻、此刻却布满红痕的饱满臀瓣上,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啪啪」撞击声,在书房内回荡不绝!
  「啊!啊——!」
  臀肉传来的剧痛混合着下体被双重填塞带来的奇异快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徐芷晴的神经,她再也无法忍受,螓首疯狂摇摆,口中发出凄婉又带着一丝情动的高亢娇吟。
  那声音,哪里还有半分白日里的冷静从容?
  「快!给老夫叫!大声叫!你这扒灰货!」
  李泰一边狂暴地挺动,一边厉声命令,右手握着玉柄抽插后庭的动作也愈发凶狠:
  「叫『公公干死你这骚儿媳』!不然……」
  他故意停顿,腰身猛地一个深顶,龟头狠狠凿开花心,同时玉珠串也重重顶入肠道深处:
  「……老夫今日便射在你那骚屄里!让你怀上老夫的种!看你这驴妇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
  「不——!」
  徐芷晴身体如遭雷击,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螓首拼命摇动,蒙眼布下泪水决堤,如同断线的珍珠滚滚滑落:
  「公公!不要!求您……不能……不能射在里面啊!若……若有了身孕……芷晴……芷晴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唯有一死!」
  她声音凄楚绝望,带着无尽的哀求。
  「死?你这骚妇敢死?」
  李泰狞笑,动作不停,言语如同淬毒的冰锥:
  「你若敢死,老夫便立刻昭告天下,说你徐芷晴守不住寡,与府中下贱家丁通奸,珠胎暗结,事情败露,羞愤自尽!看你父亲徐渭,还有何脸面立于朝堂?看你徐家满门,如何再称清流?世人只会唾骂你是个不知廉耻的贱妇!你死了,也要连累你徐家身败名裂!」
  他一边说着,一边回想着当初徐芷晴那鄙夷的眼神,心中恨意更浓。
  那日不过拍了拍她的手,她便冷言训斥,一副不耻与他这武夫为伍的清高模样,让他这在外威风八面的老将军颜面扫地!
  自那时起,他就发誓,定要将这高傲的儿媳彻底干服,干成一条只会在自己胯下摇尾乞怜、承欢献媚的母狗!
  「快叫!叫老夫干死你这扒灰货!」
  李泰右手猛地松开玉柄,高高扬起,带着风声,狠狠一巴掌扇在徐芷晴那早已通红的右臀瓣上!
  「啪——!!!」
  这一记臀笞,力道之大,声音之响,如同惊雷炸裂!
  徐芷晴雪白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更加清晰、深红的巴掌印,边缘甚至微微肿起!
  「啊——!!!」
  徐芷晴如同被强电流击中,螓首猛地向上扬起,伴随着下体被剧烈操干的刺激,她粉嫩的小舌不受控制地长长探出檀口,拉出长长一道晶亮的银丝,滴落在早已湿透的凉席上。
  她的臀瓣如同垂死的泥鳅般,剧烈地左右扭摆挣扎,想要摆脱这非人的折磨,却只是徒劳地让那臀浪翻滚得更加淫靡。
  「公公……饶……饶了芷晴吧……芷晴……知错了……」
  她涕泪横流,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最卑微的乞怜,白日里那端庄知性的才女姿态,早已被碾得粉碎。
  「嗬嗬!知错?晚了!你这贱妇!」
  李泰眼中闪烁着残忍而兴奋的光芒,如同盯住猎物的猛兽:
  「老夫在战场上学的就是斩尽杀绝!今日,定要射得你这骚屄满满当当!让你这身子,里里外外都记住老夫的本事!」
  他猛地将玉珠串从徐芷晴饱受蹂躏的菊蕾中尽数抽出!
  「啵——!」
  一声黏腻的轻响,伴随着徐芷晴一声高亢到变调的、仿佛灵魂都被抽离的尖啸!
  巨大的刺激让她娇躯如同离水的鱼儿般疯狂弹动,星眸在蒙眼布下彻底翻白,香舌僵直地吐露在外,涎水直流,竟似被这一下彻底玩得失了神智。
  李泰将玉柄随手丢开,粗鲁地抓住徐芷晴的香肩,将她那瘫软如泥的娇躯翻了过来,仰面朝上。
  此时的徐芷晴,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已耗尽,螓首无力地歪向一边,蒙眼的黑布被泪水浸透,嘴角下巴满是亮晶晶的涎水,哪里还有半分书院教习、才女名媛的模样?
  若让那些倾慕她才华与风姿的学子才俊见了此景,只怕要惊掉下巴,疑在梦中。
  李泰这老匹夫,虽年过花甲,白发皓须,但长年征战,筋骨雄壮异常。
  古铜色的肌肤下肌肉虬结,四肢如同老树盘根,粗壮有力。
  尤其那两条大腿,更是粗壮多毛,如同两根毛茸茸的房柱。
  他如一头巨熊般,跪在徐芷晴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粗糙如砂纸的大手,毫不怜惜地掰开儿媳那早已湿滑泥泞、微微红肿的阴唇,露出里面更加娇嫩、不断翕张吐露蜜汁的穴肉。
  他狞笑着,挺起胯下那根紫红发亮、沾满混合液体的狰狞肉棒,硕大的龟头对准那门户大开的蜜穴口,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
  粗壮骇人的阳物,再次凶蛮地贯入那温软紧致的肉壶深处!他要正面干翻这高傲的儿媳,看着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在自己胯下痛苦扭曲!
  徐芷晴螓首无力地枕在凉席上,星眸似闭未闭,目光空洞地望着房梁,两行清泪无声滑落。
  下体传来的猛烈撞击,让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穿着银环的巨乳如同狂风中的玉兔般剧烈地晃荡起伏,银环叮当作响,更添淫靡。
  她的两条修长玉腿,起初还因羞耻和本能,高高地翘起,足尖绷直,悬在李泰那毛茸茸的粗壮腰侧。
  然而不过片刻,那玉腿便因持续的酸麻和快感的冲击而酥软无力,微微颤抖着,不知该往何处安放。
  徐芷晴紧咬着下唇,感受着公公那根粗粝滚烫的肉棒在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捣穿她的子宫。
  巨大的屈辱和一丝被强行催生的生理快感交织,让她心神俱乱。
  她下意识地,将那双晶莹如玉、足弓优美的纤足,轻轻地搭在了李泰那宽阔厚实、汗津津的肩膀上。
  淡橘色的圆润脚后跟,微微陷入那古铜色的皮肉之中。
  李泰正埋头苦干,忽觉肩头一沉,传来冰凉滑腻的触感。
  他低头一看,竟是儿媳那双完美无瑕的玉足!
  那足趾颗颗如珍珠般圆润晶莹,足弓弯出诱人的曲线,足底肌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绸缎。
  这意外的「献媚」,让他以为这清高儿媳终于开窍,心头那点施虐欲竟奇异地掺杂进一丝「柔情」。
  他竟暂时停下了抽插,腾出一只大手,如同把玩稀世珍宝般,握住了徐芷晴一只纤巧的足踝,低头便要将那几根如玉笋般的足趾含入口中亵玩。
  「不……不要!」
  徐芷晴察觉到他的意图,如同受惊的小鹿,足弓猛地绷紧,足趾蜷缩,想要将玉足收回。
  那腥黄的涎水丝线,顿时从她白皙的足趾与李泰深色的嘴唇间拉断。
  「嗯?!你这驴妇!」
  李泰虎目一瞪,刚起的那点「柔情」瞬间被怒火取代!他感觉自己被这贱货「耍」了,给脸不要脸!
  他有力的臂膀如同铁箍,猛地将徐芷晴那试图收回的玉足牢牢把住,按在自己肩头,冷笑道:
  「好!好得很!本来干你十次,不过是吓吓你这贱妇。既然你这般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老夫今日便拼着这副老迈的身子散架,也要干得你魂飞魄散,让你这骚屄永远记住老夫的『恩宠』!」
  他话音未落,眼中凶光爆射!
  猛地躬下那雄壮的熊腰,粗大如儿臂的紫红肉棒如同烧红的铁杵,用尽全身力气,狂暴地狠狠捣入!
  「噗嗤——!噗嗤——!噗嗤——!」
  肉棒尽根没入,李泰如同一条彻底发狂、饥不择食的公狗,双手撑在徐芷晴身体两侧的凉席上,那长满黑毛、肥硕丑陋的屁股,开始了疯狂而急促的上下耸动!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黏稠晶亮的爱液,飞溅在徐芷晴的小腹、大腿和身下的凉席上;
  每一次插入,都带着要将身下玉人彻底捣穿、碾碎的蛮力,龟头凶狠地撞击着娇嫩的花心软肉!
  「噗嗤!噗嗤!噗嗤!」
  剧烈的抽插水声在书房内密集响起,如同疾风骤雨!
  「啊——!!!」
  徐芷晴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侵犯彻底干懵了!
  柔胰本能地向上环住李泰那粗壮如树干般的脖颈,两条修长的玉腿更是如同濒死的藤蔓般,死死地缠住了公公那毛茸茸的熊腰,晶莹的足趾因用力而死死向下绷紧!
  她试图限制李泰那过于巨大的摆动幅度,让他只能进行小幅度的、却更加深入和密集的撞击!然而,这姿势却如同火上浇油!
  李泰那魁梧如熊的身躯,将徐芷晴那纤细婀娜的娇躯完全覆盖、压制。
  远远望去,便如同一头巨大的黑熊,正狂暴地压在一只楚楚可怜、徒劳挣扎的小白兔身上,进行着最原始、最野蛮的交媾!
  徐芷晴那两条玉腿,因李泰身材过于魁梧,仅仅只能环过他的腰侧,足尖绷直,无助地悬在空中颤抖。
  这巨大的体型差,更凸显出施暴者的凶残与受害者的柔弱无助。
  这一夜,李泰这老匹夫,终究是「年老力衰」,累得如同死狗,气喘如牛,胸膛剧烈起伏,浑身汗如雨下,也只堪堪射了八发。
  当最后一股滚烫、浓稠、带着浓烈腥气的白浊阳精,如同灼热的岩浆,从他那怒张的马眼处激射而出,狠狠灌注入徐芷晴那早已被撑开到极限、红肿不堪的娇嫩子宫深处时,他发出一声满足如野兽般的低吼,肥硕的身躯重重地压在了儿媳身上。
  巨量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浓白精浆,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从徐芷晴那被干得合不拢的蜜穴口汩汩涌出,将身下的凉席彻底濡湿,晕开一大片狼藉的、散发着浓烈情欲气息的污渍。
  徐芷晴瘫软在席上,螓首无力地歪向一边。
  她两腿因承受了过于频繁剧烈的「冲压」,此刻如同被抽去了骨头,只能微微地、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根本无法并拢。
  那原本端庄高贵、绝美脱俗的俏脸,此刻因极致的痛苦、屈辱和那灭顶般的生理高潮,而扭曲变形,星眸翻白,樱唇红肿微张,香津混合着泪水,不断地从嘴角滑落,香舌无力地半吐在外,发出细微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整个人,仿佛真的被这狂暴的八次「爆发」彻底干坏了魂魄。
  李泰喘着粗气,胸膛如同风箱般起伏,看着身下儿媳这副被自己彻底征服、蹂躏至崩溃的淫靡模样,一股巨大的、扭曲的成就感油然而生,甚至压过了身体的疲惫。
  他伸出粗糙的大手,用力拍打着徐芷晴那潮红未褪的脸颊。
  「醒醒!驴妇!别给老夫装死!」
  徐芷晴好半晌,才从那神魂离体的眩晕中缓缓回过神来。空洞的目光望向虚空,身体如同破败的玩偶,一动不动。
  直到感觉到胯间那不断涌出的、属于公公的浓精带来的黏腻与冰凉,她才如同被烫到般,身体微微一颤。
  没有哭喊,没有怒骂,只有压抑到极致的、细微的抽泣声,从她红肿的唇间溢出。但骨子里的恨意,如同淬毒的利箭,无声地射向压在她身上的李泰!
  倔强的徐芷晴,终究是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在李泰满足后沉沉睡去的鼾声中,艰难地挪开他沉重的身躯。
  她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一点点清理掉身上、发间那令人作呕的混合浊液,忍着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和双腿的酸软,将凌乱不堪的衣裙勉强套回身上。
  每动一下,都牵扯着被蹂躏过度的私处和饱受摧残的后庭,痛得她冷汗涔涔,几欲昏厥。
  但她咬着牙,硬是拖着那两条如同灌了铅、颤抖得几乎无法站立的玉腿,一步一挪,如同踩在刀尖上,悄无声息地、狼狈不堪地逃离了这间如同魔窟般的书房。
  回到自己冷清的院落,她甚至无力沐浴,便一头栽倒在冰冷的床榻上,蜷缩着身体,无声地流泪到天明。
  此后大半个月,她甚至连金陵书院也告了长假,只以「身体染恙,需静养」为由搪塞。
  那被干得红肿不堪、数日无法合拢的蜜穴,那走路时依旧隐隐作痛的后庭,时刻提醒着她那夜的屈辱,她实在无法强撑着,在那些敬慕她的学子面前,维持那副端庄睿智的教习模样。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说那林三林晚荣,在京城萧府之中,日子却是过得颇为「滋润」。
  他施展诡计,「逼退」了那位令他魂牵梦萦的白衣仙子,虽过程惊险,自己屁股也挨了仙子一记狠的,受了大罪,只能趴在房中休养。
  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趴窝」的时光,倒成了他林三哥的「艳福」时光!
  萧家大小姐萧玉若,念他「护主有功」,竟亲自带着贴身丫鬟玉珠,时常来他房中探望照料。
  林三这厮,岂是安分的主?借着「伤痛」需要安抚,趁机大占便宜。
  那萧大小姐冰清玉洁的身子,竟被他这胆大包天的家丁,借着敷药、喂食、搀扶的由头,里里外外摸了个遍!
  那对藏在华服之下、从未被男子触碰过的酥软奶子,隔着薄薄的衣衫,被他「无意」间揉捏把玩,感受着那惊人的弹软;
  那紧致修长、线条优美的大腿,被他借着搀扶,手掌「顺理成章」地滑过,体会着那滑腻的触感;
  更是在一次喂药时,他假装呛咳,竟趁机攫住了大小姐那两片柔嫩湿润的樱唇,粗糙的大舌霸道地撬开贝齿,闯入那他自以为从未有男人涉足的温热口腔,贪婪地吮吸着那甘甜的津液,品尝着那滑腻柔软的香舌……
  萧玉若初时惊怒挣扎,奈何林三这厮脸皮厚如城墙,又惯会甜言蜜语,几番半推半就下来,竟也由着他轻薄了去。
  「嘿嘿,大小姐这身子,迟早是我林三的!」
  林三趴在床上,回味着指尖残留的滑腻乳香和唇舌间的甘甜,心头一片火热。
  不过,他摸着下巴,又有些不知足地咂咂嘴:
  「这点程度,摸奶子,亲小嘴,顶多算是开胃小菜,哪能满足我三哥?起码也得像欺负巧巧那般,真刀真枪地『睡过』才够味!」
  可惜,天不遂人愿,大相国寺的赏花盛会即将开始,萧大小姐作为萧家在京的主事人,忙得脚不沾地,连来看他的时间都少了。
  林三只得按捺下心头的邪火,琢磨着等赏花会过后,定要寻个机会,拉着大小姐的小手,耳鬓厮磨,软语温存,一步步将她哄骗上自己的床榻,彻底尝尝这金陵第一美人儿的销魂滋味!
  然而,就在徐芷晴告假休养、林三盘算着如何「拿下」萧玉若的这大半个月里,在那座深似海的将军府邸内,徐芷晴的炼狱非但未曾结束,反而在李泰扭曲的欲望下,滑向了更加不堪的深渊。
  李泰这老匹夫,在书房那夜狂暴的八次「恩宠」之后,看着徐芷晴那被彻底干坏、屈辱崩溃的模样,心中那股扭曲的掌控欲和施虐快感达到了顶峰。
  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肉体凌辱,他要将徐芷晴这身傲骨连同她最引以为傲的才女尊严,彻底碾碎成泥,让她从里到外都成为他李泰的私有玩物!
  每日清晨或深夜,当李泰兽欲勃发或单纯想「取奶」时,徐芷晴便会被唤入书房。
  屏退左右后,等待她的,是李泰那一如往日般毫不留情的铁拳,如同擂鼓般重重砸在她那对饱受摧残的雪乳之上!
  「砰!砰!砰!」
  「噫噫噫——!」
  「叮铃……叮铃……」
  沉闷的撞击声、女子凄楚的痛呼、银环急促的颤鸣,以及随之而来的乳汁喷射的「滋滋」声,成了这书房内循环播放的乐章。
  李泰如同一个冷酷的榨汁匠,用最暴力的手段压榨着徐芷晴的身体,直到那对玉乳被捶打得红肿发烫,泌出的乳汁浸湿了她的前襟,在地上积成一小滩乳白色的水渍,他才心满意足地停手,命早已备好的心腹丫鬟,用玉碗小心接取那还带着体温和屈辱的「玉液」。
  很快,将军府内发生了一件奇事。
  府中上下,无论是主子们的早膳晚点,还是厨房烹制的各色羹汤糕点,甚至下人们偶尔能分到的一碗甜酪,所用的「牛乳」都悄然换了一种。
  这种新「牛乳」色泽更白,质地更稠,味道更是香浓甘甜,远胜从前。
  用它炖的蛋羹滑嫩无比,做的奶酥入口即化,煮的奶茶馥郁醇厚,连最普通的馒头蘸着吃,都成了无上美味。
  李武陵自然是最高兴的,他每日晨起必要喝上一大碗热腾腾、香喷喷的「牛乳」,直呼「过瘾」。
  李泰也时常在饭桌上,当着徐芷晴的面,悠然品着用「新奶」烹制的羹汤,目光却意味深长地扫过儿媳那即使穿着高领衣衫也难掩异样挺翘的胸脯。
  最惊奇的莫过于府中的管事和厨娘,负责采买的王管事拿着账本,对着厨房的刘大娘嘀咕:
  「怪哉!这都大半个月了,府上竟再没让采买过一滴牛奶!可这每日里用的『奶』……非但没少,反而比从前更香更浓了!刘嫂子,你可知这『奶』从何而来?莫不是老将军寻到了什么顶好的新奶源?」
  刘大娘一边用那浓白香醇的「奶」和着面,一边也是满脸困惑:
  「谁说不是呢!这『奶』啊,真是顶顶好的!做出来的点心,连宫里赏下来的都比不上!可问遍了府里,谁也不知道这『奶』打哪儿来。只说是老将军亲自吩咐的,每日定时有丫鬟从内院端来几大碗,还叮嘱要小心用,金贵着呢!」
  她压低声音:
  「我瞧着,那端奶的丫鬟,像是……像是徐夫人院里的小翠……」
  王管事闻言,心头一跳,联想到那位清冷绝美、却深居简出的徐夫人,再想想这「奶」的来历不明和异常金贵,一个荒诞却又令人不敢深想的念头隐隐浮现。
  他连忙摆摆手,噤声道:
  「噤声!主家的事,莫要多问!老将军吩咐用什么,咱们就用什么,横竖这『奶』是顶好的东西!」  于是,将军府上下,从懵懂的小少爷李武陵,到威严的老将军李泰,再到不知情的管事、厨娘、丫鬟、小厮,每日都心安理得地享用着这世间独一无二、甘美异常的「玉液琼浆」。
  这滋养着阖府上下的「珍馐」,其源头自然是来自府中那位端庄知性、备受尊敬的徐夫人被铁拳捶打而出的屈辱乳汁!
  徐芷晴每日看着自己被迫产出的乳汁被端走,听着府中上下对那「新奶」的赞叹,心中如同被毒蛇啃噬。
  她感觉自己彻底沦为了一头被豢养、被榨取的乳兽,连最私密的体液都成了供人享用的贡品。
  那份深入骨髓的羞耻和无力感,几乎将她残存的自尊彻底碾碎。
  然而,在李泰那无处不在的威压和「家丑」的威胁下,她只能将这份滔天的屈辱深深埋藏,继续扮演着那个温婉孝顺的儿媳、端庄博学的教习。
  更深露重,万籁俱寂。今夜李泰没有唤儿媳去书房「奉茶」。
  徐芷晴蜷缩在冰冷的锦被里,如同离水的鱼,徒劳地汲取着微薄的暖意。
  白日里强撑的端庄与平静,此刻在无人的黑暗中彻底碎裂。
  她颤抖着,终于鼓起残存的勇气,将手探入松垮的寝衣,抚上那对饱受蹂躏的玉峰。
  指尖触到的,是满手的冰凉与坚硬。
  那对曾经引以为傲、象征着女子美好与纯洁的雪乳,如今已面目全非。
  深紫色的乳晕如同腐败的桑葚,肿胀得几乎覆盖了小半个乳球,触手是异样的厚实与麻木。
  顶端那两点曾经粉嫩如樱的蓓蕾,此刻被冰冷的银环无情贯穿,环孔边缘的皮肉微微外翻,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带来细密的刺痛。
  银环本身,在窗外透入的惨淡月光下,反射着幽冷的光,如同奴隶的烙印,昭示着永世的屈辱。
  她轻轻一按,一股温热的、乳白汁液便不受控制地从被银环撑开的孔洞中泌出,濡湿了她的指尖,也浸透了薄薄的寝衣前襟。
  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滚烫地滑过冰凉的脸颊。
  曾几何时……
  她也是父母捧在手心的明珠,及笄之年,肌肤胜雪,身姿窈窕,一颦一笑皆带着书卷的清雅。
  她记得母亲为她梳妆时,指尖温柔地拂过她初初发育、如同含苞花蕾般的胸脯,眼中满是怜爱与骄傲:
  「吾儿芷晴,冰清玉洁,将来定要觅得一位如玉君子,举案齐眉,白首不离。」
  那时的身体,是洁净的圣地,是只属于未来良人的隐秘花园。
  沐浴时,她连自己都羞于多看水中倒影,只觉得那微微隆起的曲线,是少女最珍贵的秘密,带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羞涩。
  嫁衣如火,凤冠霞帔,她怀着对夫君的敬慕与对未来的期许踏入李家大门。
  洞房花烛,红绡帐暖,夫君虽为武将,却也知她羞涩,动作温柔怜惜。
  当他带着薄茧的手掌,带着珍视与爱意,第一次覆上她胸前那对饱满而敏感的玉兔时,她羞得浑身轻颤,如同受惊的小鹿,将螓首深深埋入夫君宽阔的胸膛。
  那是一种带着甜蜜的悸动,是身体与灵魂一同交付的信赖与归属。
  那时的乳尖,是娇嫩的粉樱,只为他一人绽放。
  那时的身体,是只属于夫君的、不容亵渎的珍宝。
  可如今……
  「冰清玉洁……」
  徐芷晴的唇瓣无声地翕动,吐出这四个字,却如同含着世间最苦的黄连。
  冰冷的银环刺穿了她的乳首,也刺穿了她过往所有的骄傲与清白。
  这具身体,早已被那禽兽不如的公公,用最肮脏、最暴力的手段,从里到外彻底玷污、占有、改造!
  她不再是那个被夫君珍视的娇妻,不再是学子眼中清雅高洁的教习。
  在李泰眼中,她只是一头被豢养的、可以随时发泄兽欲、可以随意捶打榨取乳汁的贱畜!是供他凌虐取乐、满足其扭曲征服欲的玩物!
  指尖无意识地用力,狠狠掐住那深紫色的乳晕,仿佛要将那耻辱的印记抠掉!
  剧烈的疼痛瞬间传来,却奇异地带来一丝短暂的清醒和快感。更多的乳汁被挤压出来,顺着指缝流淌,浸湿了寝衣,也浸湿了身下的锦被。
  这源源不断的乳汁,就是她耻辱的证明!是李泰在她身上打下的、最无法磨灭的烙印!
  她的尊严,她的清白,她的身体,连同这最私密的体液,都成了供人啜饮的贡品!
  「呃……」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从她喉咙深处溢出。
  她猛地将脸埋进被褥,身体蜷缩得更紧,肩膀剧烈地耸动,却发不出更大的哭声。
  那是一种连哭泣都失去了力气的绝望。
  铜镜中映出的,再也不是那个眉目如画、气质如兰的徐家才女。
  镜中人脸色惨白,眼窝深陷,眸中只剩下死水般的空洞与刻骨的恨意。
  那对被迫挺翘、形状怪异的乳房,在寝衣下勾勒出淫靡的轮廓,提醒着她这具身体早已残破不堪,从内到外都散发着被彻底占有和蹂躏的气息。
  冰清玉洁?
  那早已是上辈子的事了。
  属于徐芷晴的少女时代,连同她对爱情、对婚姻、对未来的所有美好幻想,都在李泰那一次次狂暴的侵入、一声声下作的辱骂、一拳拳砸在乳房的剧痛、以及那源源不断泌出的耻辱乳汁中,被彻底碾碎,化作了这无边长夜里,最痛彻心扉、却又无声无息的尘埃。
  她闭上眼,泪水浸透锦被。
  指尖依旧死死掐着那变形的乳肉,仿佛只有这自残般的痛楚,才能让她确认自己还活着,还残留着最后一丝,属于「人」而非「牲畜」的知觉。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3:36:28

第二十八回:巧设连环笑藏机,衔蛊摇尾乞怜祈
  时值仲春,卯正三刻,诚王府听雨轩内。
  窗外新柳如烟,料峭春寒未散。轩内却暖香氤氲,熏笼吐着苏合香气,暖意融融。
  安碧如今日褪去往日浮华,换了一袭薄如蝉翼的烟霞色软烟罗裙。
  此裙裁剪却是妖娆,内里竟不着寸缕,只以一方金丝牡丹抹胸,堪堪裹住那对颤巍巍、白腻腻的玉峰。
  抹胸系带甚松,走动间乳波荡漾,两点嫣红蓓蕾若隐若现,勾魂摄魄。
  裙裾下摆开衩极高,直逼腿根,一双修长玉腿裹着透肉鲛绡袜,袜口缀着细碎珍珠,行走间玉腿流光,腿心幽谷轮廓隐约可见。
  足下趿一双软底红绣鞋,步步生莲,直趋诚王赵明诚书案之前。
  赵明诚斜倚紫檀嵌玉榻上,身着家常墨绿团花锦袍,腰间玉带未系,露出内里雪白中衣。
  他目光如鹰隼,锐利地扫过安碧如刻意收敛却更显风流体态的每一寸。
  安碧如盈盈下拜,素手捧上一卷《江南盐务弊政疏》呈于案前,身子却如无骨蛇般软软倚入他怀中,一股子幽香混着情欲气息钻入诚王鼻端。
  纤纤玉指划过他坚实胸膛,隔着锦袍精准地揉捏那已然鼓胀如铁的硬物,指腹在那硕大龟首的棱沟处打着旋儿,力道时轻时重。
  「王爷~」
  她吐气如兰,唇瓣若有似无地蹭着他耳廓,舌尖轻扫耳垂:
  「徐渭那老匹夫,根基全在盐引流转的猫腻上……」
  指尖点向疏中关键处,丰臀却在他胯间款款厮磨,臀肉隔着薄纱紧贴那怒张之物,惹得那阳物隔着衣料愈发贲张,几欲破帛而出。
  赵明诚眸色转深,喉结滚动,大手毫不客气地探入她裙底,却被安碧如玉腿一夹,巧妙阻住去路。
  她眼波流转,媚态横生:
  「王爷莫急,且听奴家说完正事。」
  她主动牵引他的大手,隔着那层薄透的鲛绡袜,覆上自己丰腴滑腻的臀瓣,引导他揉捏,却不容他深入臀缝:
  「安大家这身打扮,倒比奏疏更引人入胜。」
  他低笑,声音暗哑,感受着掌心那惊人的弹软。
  「王爷喜欢便好。」
  安碧如轻笑,扭动腰肢,让臀肉在他掌心磨蹭,感受那硬杵在臀缝间脉动:
  「其一,『造势』。」
  她指尖点着卷宗,语速清晰:
  「请王爷授意几位御史,七日内弹劾江南盐运使司『盐引混乱』、『核销迟缓』……令徐渭自乱阵脚……」
  说话间,她另一只手已悄然解开他锦袍系带,探入中衣之内,冰凉滑腻的指尖直接抚上他滚烫紧绷的腹肌,一路向下,握住那根怒张的阳物根部,拇指在敏感的囊袋上轻轻刮搔。
  「哦?」
  赵明诚闷哼一声,大手在她臀上重重一拍,「啪」的一声脆响:
  「安大家这手,倒比嘴更会说话。」
  安碧如吃痛娇呼,臀肉轻颤,眼中却水光潋滟,更添媚态。
  她非但不退,反而挺臀迎合,同时手上动作不停,五指如兰花,在那粗长阳物上缓缓套弄,从根部捋到油亮的龟首,指腹在铃口处打着圈,沾起一丝晶亮粘液。
  「其二,『投饵』。」
  她自袖中取出伪造账册残页:
  「将此物『意外』泄露给徐渭心腹。其上显其盐商握有大量重复质押盐引,即将到期……徐渭必倾力填补此窟窿……」
  她俯身,红唇凑近他耳畔,舌尖舔过他耳廓:
  「王爷说,奴家这饵,下得可香?那老匹夫闻着味儿,怕是要急得跳脚呢。」
  赵明诚呼吸粗重,大手终于突破阻碍,探入她裙底深处,触手一片湿滑泥泞。
  他指尖感受着那两片娇嫩肉唇的翕张与湿滑,沾得满指腥骚粘液,却未深入,只在那幽谷入口处徘徊,又转而在那后面那紧致如菊蕾的肛口处打着旋儿:
  「继续说。」
  他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欲望。
  安碧如身子剧颤,喉间溢出娇腻蚀骨的「唔~」,双穴被这般撩拨,内里媚肉本能地绞紧空虚,一股热流涌出。
  她强自镇定,扭腰避开那作怪的手指,反手握住他手腕,引导他粗糙的指腹重重碾过腿心那颗肿胀如珠的肉蒂:
  「其三……『抽薪』……在于徐渭填补窟窿的银钱……流向与时间……」
  她被他揉捏得语不成调:
  「奴家……会制造『河道淤塞』、『军需征调』、『银根紧缩』……三计连环……迫其将救急巨款……暂存奴家掌控的『汇丰票号』……七日后凭密押支取……届时……王爷只需在朝堂抛出证据……徐渭无法解释巨款去向……根基必毁……啊!」
  却是赵明诚不耐,猛地将她拽上膝头,面对面跨坐。那浑圆雪白的臀瓣正正压着他胯下硬如烙铁的巨物。
  安碧如顺势扭动腰肢,用湿漉漉的牝户隔着薄纱亵裤,紧贴那滚烫的龟首研磨,感受着那凶器的形状与热度,口中娇喘:
  「王爷……您这龙根……顶得奴家……心慌意乱……可还……可还满意奴家的计策?」
  赵明诚低吼一声,大手粗暴地扯开她抹胸系带,一对丰腴雪乳弹跳而出,乳尖嫣红挺立。
  他低头便含住一颗,大力吸吮啃咬,如婴孩索乳,另一手则在她丰腴臀瓣上重重拍打,「啪啪」作响,留下绯红掌印:
  「安大家好个蛇蝎美人!心思歹毒,身子却这般销魂!」
  他喘息着,大手探向她腿心,隔着那早已湿透的亵裤,精准地按压揉搓那肿胀的肉珠。
  「啊!王爷……轻些……莫急……奴家……奴家这身子……早晚是王爷的玩物……」
  安碧如仰颈娇啼,主动挺胸将乳儿更深地送入他口中,腰肢款摆,用湿滑的穴口更紧地研磨那硬杵顶端,带出更多滑腻汁液,亵裤尽湿:
  「王爷……您说……待事成之后……奴家……可能得王爷……几分……恩宠?」
  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玉手滑下,隔着衣料握住那怒张的阳物,指尖在敏感的冠沟处画圈挑逗。
  赵明诚猛地抬头,眼中欲火熊熊:
  「想争宠?先让本王看看,你这骚穴,配不配得上本王的龙精!」
  他大手一扯,将她亵裤褪至膝弯,那粗长紫红、青筋虬结的阳物如烧红烙铁般弹出,龟首硕大油亮,沾满晶亮粘液,紧紧抵住她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穴口。
  安碧如却不急,玉臂环住他脖颈,红唇贴上他耳廓,舌尖探入耳蜗,呵着热气:
  「王爷莫急……这穴儿……生来就是为王爷开的……只是……」
  她腰肢微沉,让那滚烫的龟首浅浅挤开两片湿滑肉唇,没入一个头,带来一阵饱胀的酥麻,便停住不动,只在那紧窄的入口处缓缓研磨旋转:
  「王爷……您说……事成之后……奴家……该如何……安置?」
  她扭动腰臀,用穴口媚肉殷勤地裹缠吮吸着那硕大的龟首,带出「唧咕」水声,却始终只容它浅浅探入,不肯尽纳。
  「唔……你这妖女!」
  赵明诚被她撩拨得欲火焚身,阳物胀痛难耐,大手掐住她纤腰欲往下按:
  「先让本王舒坦了,万事好说!」
  「王爷~」
  安碧如娇嗔一声,腰肢如灵蛇般一扭,竟从那凶器上滑脱开来,只留湿滑的穴口在龟棱上轻轻一蹭。
  她滑下他膝头,跪伏在他腿间,素手握住那紫红怒张的阳物,红唇微张,呵出热气喷在油亮的龟首上,媚眼如丝地仰视着他:
  「王爷龙精贵重,岂能轻易赏人?奴家……得先讨个准信儿……」
  她伸出香舌,如灵蛇吐信,在那怒张的龟首马眼处轻轻一舔,沾起一丝粘液,又缓缓舔过粗壮的茎身,留下湿亮的水痕:
  「王爷……您应了奴家……奴家……便用这口舌……还有这身子的每一处妙处……好好……伺候您……管饱让您……舒爽得……魂儿都飞了……哦嗯……」
  她言语露骨,动作更是淫靡,舌尖在那青筋盘绕的巨物上灵活游走,时而轻舔,时而深吮,却始终未将那凶器纳入口中。
  赵明诚被她这番手段撩拨得低吼连连,大手插入她云鬓,将她头颅按向自己胯下:
  「好个磨人的妖女!本王应你!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快些!」
  安碧如眼中闪过一丝得色,红唇终于张开,将那硕大滚烫的龟首缓缓纳入口中,香舌缠绕,深深吮吸起来……
  此后七日,安碧如白日里依计行事,操控苗寨遍布江南的商路网络,于各处精准制造「意外」。
  辰时,苏州河畔。
  这日,安碧如扮作富商遗孀,亲至苏州河码头。
  她身着素雅月白襦裙,外罩青纱,头戴帷帽,遮掩绝色,只露出一双剪水秋瞳。码头上,数艘满载漕粮的官船因「意外触礁」搁浅,阻塞河道。
  徐渭心腹派来的押运官急得跳脚,周遭盐商、粮商怨声载道。
  安碧如假意上前关切,言语间暗示「汇丰票号」背景深厚,可助其周转银钱,解燃眉之急。
  那押运官见她气度不凡,言语切中要害,又闻票号与京中贵人有关,疑虑渐消。
  安碧如趁机邀其至附近茶楼雅间「详谈」。
  雅间内,她巧笑倩兮,素手斟茶,袖中暗藏迷香。
  待那押运官心神恍惚之际,她假作失手打翻茶盏,湿了对方衣襟,借擦拭之机,将伪造的「河道衙门加急疏通需银」文书副本「遗落」其脚下。
  押运官拾起一看,更是心急如焚,对安碧如所言「汇丰票号可暂存巨款,七日后凭密押立取」之计深信不疑。
  安碧如离去时,行至僻静处,两名苗疆壮汉悄然现身,将一包沉甸甸的银锭塞入她手中——正是方才「疏通」那押运官关节的「意外之财」。
  另一日,金陵城外驻军大营忽传紧急军令,需「即刻」采买大批冬衣、药材,银钱由江南盐运使司先行垫付,限期三日。
  此令来得蹊跷,却盖着兵部与户部的鲜红大印。
  徐渭心腹不敢怠慢,仓促调集巨额现银。
  然「汇丰票号」在金陵的分号掌柜却称,近日银根紧缩,大额现银需从总号调拨,至少需五日。
  心腹急如热锅蚂蚁,那苗女掌柜眼波流转,献计道:
  「不若将银钱暂存本号,立下密押存单,大人持单,五日后无论金陵、扬州,皆可立取现银,岂不两便?」
  心腹走投无路,又见这女掌柜身段风流,言语间暗送秋波,心神摇曳间便应了下来。当夜,那苗女掌柜以「答谢」为名,邀其至画舫饮宴。
  舫内暖香袭人,酒过三巡,苗女衣衫半解,酥胸半露,主动投怀送抱。
  那厮色令智昏,在软玉温香中签下存单,更在苗女身上泄了数回,将机密吐露不少。苗女将其灌得烂醉,取走密押凭证,媚笑离去。
  然每至夜深人静,亥正时分,安碧如必至诚王寝殿「汇报」进展。
  烛影摇红,锦帐低垂,龙涎香混着男女体味,氤氲出淫靡气息。
  安碧如今夜仅披一件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猩红肚兜,跪伏于龙纹锦被之上,雪臀高耸如丘,后庭粉嫩菊穴如初绽花苞,前方湿淋淋的牝户更是汁水淋漓,在烛光下泛着水光。
  赵明诚赤着精壮上身,肌肉虬结,斜倚床头,粗长阳物昂然挺立,如怒龙抬头。
  安碧如却不待他动作,主动膝行上前,素手握住那滚烫巨物,指尖在敏感的冠沟处打着旋儿,红唇凑近,呵着热气:
  「王爷……近几日运河之事……已……已办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俯首,香舌如灵蛇般舔过那怒张的龟首,又顺着粗壮的茎身一路向下,舔舐那沉甸甸的囊袋,带来阵阵战栗。
  「哦?如何办的?」
  赵明诚喘息粗重,大手抚上她光滑的脊背。
  「奴家……扮作富商遗孀……嗯……」
  安碧如含糊应着,红唇再次含住龟首,深深吮吸,发出「啧啧」声响,香舌在铃口处搅动:
  「那押运官……急得跳脚……奴家……略施小计……他便……信了……哦……」
  她吐出阳物,舌尖转而攻向那紧窒的菊蕾,在那粉嫩皱褶处轻轻舔舐打转,带来奇异的酥麻。
  「军营那边呢?」
  赵明诚闷哼一声,大手滑向她臀瓣,揉捏那丰腴软肉。
  「也……也成了……」
  安碧如扭动腰肢,迎合他的揉捏,舌尖更加卖力地开拓那羞涩的后庭:
  「咱家手下女掌柜……略施风情……那厮……便……色令智昏……签了……签了存单……啊……」
  她说着,竟主动将一根纤纤玉指,蘸了西域进贡的玫瑰香膏,缓缓探入自己那翕张不已的菊穴之中,旋转开拓,发出细微的「噗叽」声,媚眼如丝地回望诚王:
  「王爷……您看……奴家这后庭……可还……紧致?待……待大事成了……王爷……想不想……尝尝这处……妙境?」
  她言语露骨,动作更是大胆,一边开拓后庭,一边用另一只手抚弄自己湿淋淋的花穴,指尖捻动肉珠,带出汩汩春水。
  赵明诚被她这番主动献媚撩拨得欲火高涨,低吼一声,将她翻身压下:
  「骚货!待本王先赏你这前穴!」
  粗长阳物抵住那泥泞不堪的牝户,便要贯入。
  安碧如却玉腿一夹,腰肢一扭,再次避开,只让那龟首在湿滑的穴口处摩擦,她媚笑着:
  「王爷……莫急……奴家……还有要紧事……没说全呢……」
  她主动抬起一条玉腿,架在诚王肩上,将那湿淋淋、微微开合的牝户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指尖分开两片娇嫩肉唇,露出里面嫣红蠕动的媚肉:
  「王爷……您看……奴家这穴儿……想王爷想得……都流水了……可王爷……还没应奴家……」
  她指尖沾了花穴溢出的蜜液,涂抹在自己乳尖上,又伸到诚王唇边:
  「王爷……您尝尝……奴家这蜜……可甜?」
  赵明诚张口含住她沾满蜜液的手指,用力吸吮,眼中欲火更炽:
  「应你!都依你!快给本王!」
  安碧如这才媚笑一声,腰肢下沉,主动将那粗长滚烫的阳物,缓缓纳入自己早已饥渴难耐、汁水淋漓的花径深处……
  寝殿内顿时响起肉体撞击的淫靡之声与女子满足的娇吟……
  第七日,巳时,细雨如丝,织就漫天愁网。
  徐渭心腹持密押票据,面色焦灼地赶至汇丰票号总号。
  那气派的黑漆大门内,迎出的却是那安碧如的心腹苗女掌柜,她今日打扮得格外妖娆,一身水红撒花裙,胸脯高耸。
  心腹递上票据,苗女接过,假意验看,眉头却越蹙越紧。
  「大人,此密押……似有疑点。」
  苗女声音娇媚,眼神却冷:
  「按规矩,需额外三日核验印鉴真伪,并报总号备案。还请您……耐心等候。」她将票据推回,指尖若有似无划过心腹手背。
  心腹如遭雷击,急道:
  「三日?万万不可!此乃救命的银子!姑娘通融则个!」
  他欲上前,却被两名孔武有力的苗疆护卫拦住。苗女掩口轻笑:
  「大人莫急,规矩如此。三日后,若核验无误,立时兑付。」
  说罢,扭着水蛇腰转身入内,留其在凄风冷雨中呆立,任由绝望将他淹没。
  同日,未时三刻,金銮殿上。
  诚王赵明诚出列,神色凛然,将一叠铁证——包括那心腹签字的存单副本、通源钱庄汇票底单、乃至画舫中苗女套出的口供笔录——当庭呈上。
  证据链环环相扣,直指徐渭贪墨盐税、转移赃款。龙颜震怒,徐渭百口莫辩,被软禁府中待审,党羽如鸟兽散。
  当夜,诚王寝殿内暖意融融,炭火烧得正旺。
  安碧如心情畅快,自觉胜券在握,从此挟巨款而自重。
  她特意装扮,云鬓高绾如云,斜插一支赤金点翠凤穿牡丹步摇,身着银红撒花烟罗衫,酥胸半露,下系葱绿盘金彩绣百褶裙,行动间香风细细,环佩叮咚。
  她主动坐上诚王大腿,玉臂如藤蔓环着他脖颈,香舌轻舔他耳廓,呵气如兰:
  「王爷,徐渭已倒,那笔巨款,已尽归王爷。」
  她扭动腰肢,用腿心那微微湿润的牝户隔着层层衣料,磨蹭他胯下那已然苏醒的硬物。
  赵明诚眼中暗芒一闪,大手欲探入她裙底,却被安碧如玉手按住。
  她媚眼如丝,主动牵引他的手覆上自己高耸的乳峰:
  「王爷~款子已稳,奴家……也已是王爷掌中之物……王爷……可想好……如何……犒赏奴家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自己动手,解开葱绿罗裙的系带,又缓缓褪下银红衫子,露出内里仅着的一方薄纱肚兜和雪白酥胸。
  她挺起胸脯,让那两点嫣红在薄纱下清晰可见,蹭着诚王的胸膛。
  「犒赏?」
  赵明诚低笑,大手隔着薄纱揉捏那丰乳,指尖捻住乳尖:
  「安大家想要什么犒赏?」
  安碧如扭动腰肢,让那硬物在腿心磨蹭得更紧,红唇贴上他嘴角:
  「奴家……自想要在您这……寻个名分……得您庇护……还想……王爷允奴家……继续替王爷……打理那汇丰票号……哦……」
  她主动解开肚兜系带,一对颤巍巍的玉乳弹跳而出,她抓起诚王的大手,让他粗糙的掌心完全覆住那滑腻的乳肉,用力揉捏:
  「王爷……您摸摸奴家这身子……这心……王爷……应了奴家……可都……都是王爷的了……奴家……今夜……便让王爷……尝遍奴家……」
  她言语露骨,主动分开双腿,牵引他的另一只手探向自己早已湿透的腿心,隔着亵裤按压那肿胀的肉珠。
  赵明诚呼吸粗重,指尖隔着湿透的薄绸亵裤,精准地捻弄抠挖那颗硬挺的肉珠:
  「好!本王应你!今夜,便让本王看看,安大家还有多少『妙处』未曾献上!」
  安碧如眼中闪过得意,主动褪下亵裤,露出那泥泞不堪、翕张不已的牝户。
  她跨坐在诚王腰间,玉手扶住那紫红怒张的阳物,用湿滑的穴口在硕大的龟首上缓缓研磨,沾满滑腻淫露,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王爷……您看……奴家这穴儿……想您想得……都张着小嘴儿……等您……喂饱它呢……」
  她腰肢缓缓下沉,将那粗长的凶器一寸寸纳入自己紧致湿滑的花径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呃啊~王爷……好……好大……顶……顶到奴家……心尖儿了……」
  她开始主动扭动腰肢,上下套弄,控制着节奏,时而深吞浅吐,时而旋转研磨,让那龟棱刮蹭着膣壁最敏感处,带出更多滑腻汁液和阵阵蚀骨快感……
  安碧如媚眼如丝,扭腰摆臀,两人肢体交缠,唇舌相戏。寝殿内只闻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与唇齿交吮的「啧啧」声。
  赵明诚将她一双玉腿架于自己肩上,阳物进得更深,次次直抵宫口,撞得那软肉凹陷。
  安碧如被顶得花枝乱颤,阴精泄了又泄,香汗淋漓,钗环散乱,口中只剩破碎的:
  「哦……哦啊啊……王爷……饶了……奴家吧……要……要死了……噫噫噫——!」
  又是一波剧烈高潮,花穴痉挛绞紧,如小嘴般吸吮。赵明诚低吼着,阳具死死抵住花心,浓精如注,激射而出,烫得安碧如浑身哆嗦,如登极乐。
  徐渭余波未平。三日后,安碧如带着掌控巨款的从容,再次踏入诚王书房。
  她依礼下拜,眼波流转间却隐有锋芒与自得:
  「恭喜王爷,铲除大患。那笔款子,在汇丰票号安然无恙。三日期限已到,奴家随时可将其『处理』干净。」
  她刻意加重「处理」二字,姿态虽恭,暗藏机锋,暗示着讨价还价的筹码。
  赵明诚端坐紫檀大案之后,神色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温和笑意,如春风拂面:
  「安大家辛苦。那笔款子,确实安稳?」
  他招手,语气亲昵:
  「近前说话。」
  安碧如心中微动,依言款步上前。
  刚至案边,赵明诚却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拽入怀中,大手隔着薄衫粗暴揉捏她丰乳,指尖捻住乳尖重重一掐:
  「呃!」
  安碧如吃痛低呼,尚未反应,赵明诚另一手已从案头拿起一份盖着鲜红大印的文书,拍在她半裸的的胸脯上:
  「安大家不妨先看看这个。」
  安碧如疑惑拿起,只扫一眼,如遭九天惊雷轰顶,滚着情欲的血液瞬间冷凝成冰!——户部签发的紧急查封令!
  「汇丰票号涉嫌为逆犯徐渭转移巨额赃款,证据确凿,着即查封,一干人等押候待审!」
  落款日期,竟是昨日!
  「这……不可能!」
  她失声尖叫,花容失色,声音尖利刺耳:
  「票号隐秘……账目……人证……何来证据确凿?!」
  「证据?」
  赵明诚脸上温和笑意骤冷,眼中寒光刺骨锥心。
  他猛地将安碧如推倒在宽大的书案之上,卷宗笔墨「哗啦」扫落一地!他欺身压上,粗暴地撕开她本就单薄的银红衫子与葱绿罗裙,露出赤裸如羔羊的娇躯。
  「那笔巨款,是徐渭心腹拿着通源钱庄的官银汇票,亲自存进去的!存单、汇票、经办画押……铁证如山!」
  他一边说着,一边分开她修长玉腿,那早已怒涨如铁的阳物,对准她紧紧闭合、无半点湿润的穴口,毫无怜惜地狠狠贯入!
  这一下,是纯粹的惩罚与征服。
  「啊——!」
  安碧如痛呼凄厉,无丝毫情欲之欢。粗长阳具如烧红的铁杵,蛮横地撑开肉径,直捣花心深处,撞得她五脏六腑都似移位,痛得几乎昏厥。
  「至于你的票号……你制造的河道淤塞、军需征调……你白莲教与票号的隐秘资金往来……」
  赵明诚每说一句,腰身便狠狠撞击一次,阳具次次尽根没入,龟头重重顶在娇嫩宫口,夹着空气,发出沉闷的「咕噜」声。
  「还有你那些苗女……在画舫上套取的口供……本王……一清二楚!」
  他大手如铁钳,掐住她纤细脖颈,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呼吸艰难,面色涨红如血,眼中充满恐惧。
  「呃……王爷……饶命……奴家……知错……求……求王爷开恩……」
  安碧如被肏得魂飞魄散,花穴在剧痛中痉挛抽搐,泪水混着汗水滑落鬓角。
  她终于明白,自己才是那瓮中之鳖!所有的算计,连同那笔巨款和票号,都成了勒死自己的绞索!她引以为傲的智谋,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不堪一击!
  赵明诚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动作狎昵如狎玩宠物,语气却冰冷如霜:
  「徐渭已再难成气候,其党羽正被清算。你与汇丰票号牵涉其中,证据确凿。按律,当抄没产业,主犯凌迟,株连……亲族九族。」
  「亲族九族」,如重锤砸下。
  「不——!」
  安碧如如遭重锤,瞳孔骤缩,肝胆俱裂!那是她死穴!苗寨,族人,阿爹阿娘……所有的骄傲、算计,在族人生死面前,瞬间粉碎!
  赵明诚感受到身下娇躯的僵硬与颤抖,知道火候已到。
  他放缓了抽插的速度,阳物却依旧深埋在她痉挛的花穴内,缓缓研磨那敏感花心,带来一阵阵与绝望交织的酸麻快感:
  「若你愿彻底臣服,身心皆为本王所有,为本王效力,此事,本王可压下去,保你与苗寨无虞。」
  他捏住她下巴,逼她直视自己深渊般的眼眸:
  「否则,明日此时,查封令下,缇骑四出,蜀地……血流成河!鸡犬不留!」
  安碧如闭上眼,身体剧烈颤抖,腿心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大股热流,竟是恐惧与绝望中失禁,温热的液体顺着股沟流下。
  再睁眼时,眸中再无半分神采,只剩一片死寂的、彻底的臣服。
  她挣扎着,在赵明诚身下,就着这被贯穿的屈辱姿势,艰难地侧过身,对着他,以额触地,行了一个最卑微、最屈辱的叩首礼,雪臀高翘,那粗大阳物仍深深嵌在她泥泞不堪的肉穴之中,随着她的动作在体内搅动。
  安碧如喉头艰难地滚动,檀口微张,吐出一物。
  此物形如并蒂双生莲子,一赤一金,莹莹有光,散发奇异甜香。
  是乃苗疆秘传禁蛊——牵机合欢蛊。
  子蛊赤红如血,遇阴气则活,顺牝户精露逆流而上,如活物般直入胞宫深处,寻一温软处钻入,八足如钩,牢牢刺穿宫壁,与血肉融为一体。
  自此,子蛊扎根胞宫,无时无刻不散发蚀骨曼陀罗的淫毒气息,渗入血脉骨髓。
  蛊鼎将长期处于情欲高涨、饥渴难耐之态,花穴敏感异常,空虚瘙痒,稍加撩拨便汁水淋漓,春潮泛滥。
  尤其对饲主的气息、精液、阳具产生病态渴求,视其为唯一解药,离之则如万蚁噬心,生不如死。
  母蛊灿金,需以饲主精血混合自身阳精滴灌,念动秘咒,完成血契认主。
  母蛊与饲主精元共生,若饲主身死或主动催动秘法自毁母蛊,子蛊将瞬间狂暴,释放全部淫毒。
  蛊鼎将顷刻间阴元焚尽,宫烂肠穿,七窍流血,死状凄惨无比。
  且此蛊与血脉隐隐相连,若蛊鼎身死,其直系血亲亦会遭蛊毒反噬,轻则缠绵病榻,重则暴毙。
  若诚王将此蛊下种于安碧如,便乃悬于安碧如与其全族头顶、随时可落的利剑。
  「碧如……愿为王爷……效牝犬之劳……身心俱奉……万死不辞……求王爷……开恩……庇护苗寨……」
  声音嘶哑干涩,再无半分锋芒,唯有彻底的、屈辱的、摇尾乞怜的屈服。
  她甚至主动扭动腰臀,让那深埋的阳物在自己体内搅动研磨,用身体最卑贱的姿态表达着驯服。
  赵明诚满意地看着脚下彻底臣服的尤物,嘴角勾起掌控一切的弧度。
  他并未抽出阳具,反而就着这屈辱的姿势,再次挺动腰身,开始了新一轮狂暴的征伐,同时将指尖那赤红子蛊置于其花穴入口。
  子蛊遇阴元精露,如活物般顺流疾行,直入胞宫深处,牢牢扎根。安碧如只觉宫房深处一凉,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空虚自小腹升起,对体内那根凶器的渴求瞬间倍增。
  诚王刺破指尖,挤出数滴精血,混合着正从马眼溢出的浓稠阳精,滴于掌心灿金母蛊之上,口中念念有词,完成血契认主。母蛊金光一闪,没入其阴茎消失不见。
  安碧如如同破碎的娃娃,承受着猛烈撞击,花穴在子蛊催动下愈发紧致湿滑,吸吮着那根主宰她命运与肉体的凶器,口中发出细弱蚊蚋、却淫媚入骨的呜咽:
  「齁齁……王爷……碧如……是您的……是您的一条……会出谋划策的……母狗……求……求主子……赐精……」
  她撅高臀瓣,疯狂迎合着抽插,花穴谄媚地绞紧,只求那能缓解蛊毒的阳精灌入。
  窗外惊雷炸响,撕裂夜幕,暴雨如天河倒泻,冲刷着朱红宫墙。
  书房内,肉体猛烈撞击的淫靡「啪啪」声、阳具在湿滑肉穴中抽插的「噗嗤」水声、女子破碎的呻吟呜咽与母狗般的乞求交织,久久不息。
  雨幕如织,这一场精妙绝伦的连环计却在荒唐中落下帷幕……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3:38:43

第二十九回:摇乳媚笑叩佛龛,泣吞双杵碎经忏
  京城中香火最盛的莫过于天下闻名的相国寺了,殿宇瑰丽宏大,有「金碧辉映、云霞失容」之誉。
  寺内高僧讲经、名僧云集,然则今日,这佛门清净地却成了万姓交易、男女冶游的所在。
  文人墨客往来不绝,有诗唱云:
  「大相国寺天下雄,天梯缥缈凌虚空。三千歌吹灯火上,五百缨缦烟云中。」
  相国寺被誉为大华第一寺,自然名不虚传。今年的正月来的晚,眼下已到末梢,春风渐暖,杨柳已开始吐新芽,正是万物复苏、情欲勃发的大好时节。
  一年一度的赏花会,便要在相国寺中举行,每年这个时候,蛰伏了一冬的才子小姐们便纷纷出动,借赏花之名,前来赏人,更兼赏那风流韵事。
  这初春的第一盛会,也得了个有趣的名字,唤作赏春会,个中深意,不言自明。
  「赏春会?嘿嘿,好名字!妙极!」
  林三哥折过路边一枝新开的杨梅,那嫩芽儿颤巍巍,恰似处子娇羞,他笑着向小丫絮环儿递去,目光却贼忒兮兮地溜过环儿微微鼓起的胸脯儿。
  这赏春会的来历林晚荣可不知晓,只是听了环儿的讲解,在山下遥望相国寺前,却见游人如织,侍女如画,更有那大胆的妇人小姐,罗衫轻薄,隐约透出里头水红的抹胸,或是走动间裙裾翻飞,露出一截裹着绫袜的雪白小腿肚儿,引得周遭男子目光灼灼。
  这赏春二字,果然名不虚传,春色满园关不住。
  「谢三哥!」
  环儿娇羞一笑,粉颊飞霞,小手儿正要接过那柳枝,却见林晚荣嘻嘻一笑,将那柳条上唯一一抹嫩芽儿摘下,手指有意无意蹭过环儿的手心,调笑道:
  「不过,小环儿,你的春天还未到来哦,瞧你这小奶子才刚鼓个尖尖儿,可别先忙着学那猫儿叫春哦~」
  他口舌花花,专挑那羞人处说,环儿只觉手心被他指尖划过的地方一阵酥麻,直痒到心尖儿上,那「叫春」二字更是臊得她耳根子都红了。
  「三哥,你……你讨厌死了!」
  环儿跺着脚娇嗔,胸脯儿气得一起一伏,那初具规模的奶子隔着薄衫微微晃动:
  「大小姐嘱咐你要早些到寺里,你却这般偷懒,这赏花会要是耽误了正事,大小姐可饶不了你,撕了你的皮!」
  「耽误不了,耽误不了。」
  林晚荣浑不在意,笑着指着前方道:
  「你看,那不是宋嫂他们么?」
  环儿往前一瞅。只见宋嫂带着店里的伙计,每人手中撂着一打纸片,正往那些夫人小姐手里塞去。
  附近早已驻足了不少的妇人,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钗环叮当,边观看着手中的纸片,边掩口娇笑,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更有那大胆的,故意挺着鼓胀的胸脯,蹭过递传单的年轻伙计手臂,惹得小伙计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三哥,他们手里拿的什么?」
  环儿好奇道。
  「这个啊,叫做传单,是一种促销手段。」林晚荣目光扫过那些丰腴的妇人,嘿嘿笑道:
  「凡是领到传单的小姐和夫人,都可以到相国寺前萧家的临时店铺里,免费试用咱家新出的『玉露凝香』。」
  他凑近环儿耳边,压低声音,热气喷在她小巧的耳垂上:
  「这香露抹在颈间、腋下、奶头儿上,或是那骚穴儿周围,啧啧,保管让男人闻了骨头都酥掉,只想扒开衣裳寻那香源儿……」
  环儿被他露骨的话语羞得浑身发烫,双腿间竟莫名有些湿意,啐了一口:
  「三哥尽胡说!」
  这种后世极为老套的促销手段,在这个时代却是石破天惊。
  那「玉露凝香」之名,带着几分暧昧的遐想,又见如此新奇的手段,众夫人小姐便都兴起了一试之心,一时萧家临时搭起的大棚之前,被挤得水泄不通。
  棚内更是香艳无比,几个大胆的贵妇,已褪下半边罗袖,露出雪藕似的玉臂,让俏丫鬟将晶莹剔透的香露细细涂抹在腋窝、手腕等脉门处,娇声软语,呵气如兰。
  更有那放浪形骸的,借口试香,竟半解罗裳,露出半边白腻腻、颤巍巍的奶子,让丫鬟将香露点在嫣红的奶头上,那奶头被冰凉的香露一激,登时硬挺如豆,看得旁边几个假装挑选香露的纨绔子弟眼珠子都要掉出来,胯下帐篷高耸。
  脂粉香、女儿香、还有那若有若无的骚媚气息混杂在一起,将这佛门之地熏染得春意盎然。
  「环儿,这不是叫做赏花会么,花呢,花在哪里啊?」
  林晚荣奇怪的往两边打量着,却只见人影幢幢,肉光致致,那园中的名花异草反倒成了陪衬。
  环儿咯咯娇笑,胸脯儿乱颤:
  「相国寺,赏花会,这花当然是在寺里了,三哥,这赏花会可热闹的很,待会儿你进去看了就知道了,那才叫一个『乱花渐欲迷人眼』呢……」
  她话音未落,便被几声粗暴的喝斥打断。
  「闪开!都闪开!王爷驾到!」
  山下缓缓行来一队威武精壮、杀气腾腾的王府亲兵,手持明晃晃的兵戈,目光凌厉如鹰隼,粗暴地推开挡路的游人,护卫着数顶敞篷的软轿,疾驰而来。
  那软轿四周轻纱曼舞,隐约可见其中人影。
  几顶软轿前后而行,相距不过数丈,林晚荣眼光毒辣,一眼便扫见那中间两顶软轿,顿时脸色微变。
  此行中的前三顶轿子甚为惹眼,林晚荣目光歹毒,一眼便钉在了第二顶软轿上端坐的女子身上。
  这女子红唇如烈焰,雪肤似凝脂,身形婀娜如风中杨柳,眼神四处飘荡,顾盼间美目流波,似娇羞含情,却又带着说不出的火辣大胆,娇媚入骨。
  她四周望了一眼,红唇勾起一抹柔媚蚀骨的笑容,眼波所及之处,仿佛带着钩子,要将男人的魂儿都勾出来。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多日不见、让林三又爱又恨的安姐姐。
  半月不见,安碧如似乎更添风韵,秀发高挽成髻,间插了一支金灿灿、振翅欲飞的龙凤金钗,耳边缀着两颗碧绿欲滴的镶金玛瑙,映得她雪腮生辉。
  最惹眼的是她那身段,丰胸高耸,几欲裂衣而出,肥乳沉甸甸地坠着,随着轿子颠簸,在薄如蝉翼的纱衣下荡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腰肢却是不盈一握,往下便是骤然隆起的丰臀,浑圆挺翘,将那轻薄的绸裤绷得紧紧的,勾勒出饱满诱人的臀形。风韵十足,媚骨天成,让人看了口干舌燥,目眩神迷。
  她后面的一顶软轿上,却是坐着的一个「熟人」——年轻男子,面如冠玉,风流倜傥,潇洒不凡,正面对人群微微含笑,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林晚荣也不陌生,正是在金陵数次相斗、被他坑得不轻的诚王世子赵康宁。
  有这赵康宁在,那最前一顶轿子上坐着的,不就是他老爹诚王爷了?
  林晚荣急忙抬眼扫去,只见一个国字脸庞、浓眉大眼、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正端坐轿上,身着明黄蟒袍,气势非凡,眼神开阖间精光四射,虽唇边带笑,顾盼处却无人敢与他对视,威严霸道之气扑面而来。
  这定然就是那有着贤王之称的诚王爷了。
  这狐狸精总算出现了!
  林晚荣心里先是一阵惊喜,旋即又涌起一股酸溜溜的滋味和浓重的疑惑。
  安碧如要借着诚王爷之手对付她师姐宁雨昔,这一点是早就知道的。
  只是自从白莲教数次被朝廷围剿之后,她已近乎失去了立身之所,差点成了无根浮萍,想要再助诚王爷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何况,一旦失去了势力,她和权倾朝野的诚王就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了,对他再无影响力,闹不好还会受制于人,沦为玩物。
  林晚荣与安碧如相处有段时日,深知这安姐姐是绝不肯吃亏的主儿,她在自己面前从来不提起诚王爷,前些日子更是软语相求自己去对付她师姐,怎么才半月不见,她就又和诚王搞到一起去了?
  瞧她那副烟视媚行的模样,莫非他们本就是老相好?
  那诚王父子……林晚荣不敢深想,只是望着安碧如那妩媚妖娆的笑颜,以及她纱衣下那对随着轿子颠簸而波涛汹涌的巨乳,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
  他只得强压下心头那抹「阴霾」,拉着环儿的小手,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目光却总忍不住瞟向那远去的软轿。
  林三因为安姐姐的缘故,当然只是一部分,还有就是他生于现代社会,骨子里对这封建等级森严的时代,终究没有彻底融入。
  面对强势的诚王,他非但不怂,反而激起一股逆反的戾气。
  他林三还能怕了他诚王?往上,咱傍上了当朝公主,左右还有一众红颜知己护驾与灵隐寺碰到的那个神秘老头暗中潜伏。
  跟诚王的梁子,在金陵时就已结下,如今更是摆到了明面上。
  不过他自诩「气运」罩顶,有各种「贵人」相助,当然了,这贵人当中有男有女,虽然女的更多一点……想到此处,他胆气更壮。
  他竟当着大小姐、徐芷晴与众人之面,毫不掩饰地展露其狷介之态。
  只见他信手折下两支灼灼桃花,于指间轻旋慢舞,步履飘然,竟自踏歌而去。那清越歌声穿林渡水,吟的正是: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一曲《桃花庵歌》毕,满座皆寂,徒留一地尴尬。
  林三此举,端的是狂放至极。他这般视王侯如无物、拂袖高歌的姿态,无异于当众掌掴,将一场本可虚与委蛇的应酬,生生搅得不欢而散。
  饶是诚王赵明诚素来以「礼贤下士」的贤王面目示人,城府深如寒潭,此刻也被这赤裸裸的轻慢激得胸中戾气翻涌。
  他面上虽竭力维持着雍容笑意,宽袖下的指节却已捏得发白。暗忖道:
  「竖子无状!如此不知进退,不识抬举!莫非真当本王不敢用些『见不得光』的手段,除了这碍眼的狂徒?」
  杀心一起,如毒蛇吐信。
  然,这念头只如电光石火般一闪。诚王到底是久历风浪的枭雄,旋即强压下心头那股被冒犯的燥怒,暗自摇头,嘴角牵起一丝冰冷的哂笑:
  「终究是少年意气,轻狂太过。纵有几分急智奇谋,诗词歌赋,也不过是逞一时之快的匹夫,难成大器。此等不知韬晦、锋芒毕露之辈,何足为患?」
  他心中对林三的忌惮与重视,顷刻间便如潮水般退去,只余下轻蔑。
  诚王的目光,已越过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林三,投向了更深处——那稳坐朝堂、高踞九重、执掌乾坤的至尊身影。
  他,方是他逐鹿天下真正的劲敌。林三?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一场闹剧罢了。
  相国寺后花园深处,一处幽僻硕大的庭院。
  此地已被披坚执锐的王府亲兵围得铁桶一般,水泄不通。
  他们的主子,诚王爷和世子赵康宁,正与那火辣娇媚的安教主在里头「商议」机密要事。
  亲兵统领得了严令,除了皇上亲临,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得放入。
  皇上自然不会屈尊来此。故而,庭院深处发生的「伤风败俗」、「亵渎佛门」之事,注定不为外人所知。
  庭院中央有一处精巧的四角方亭,亭尖是深沉的枣红,亭柱是古老的墨绿,当中的石桌、石椅均是灰白,配合上亭外绿树掩映,蜂歌蝶舞,本应是一派清幽雅致的世外桃源景象。
  只是此刻,这大好的美景,这庄严肃穆的佛寺清修之地,却被亭中不堪入目的淫乱景象彻底亵渎!
  一个浑身赤裸、肌肤胜雪的丰满女子,正被两个同样衣衫不整的男子「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如同打桩般奋力操干!
  女子雪白丰腴的肉体成了男人泄欲的玩物,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唔……滋滋……呜嗯……」
  女子娇艳欲滴的红唇中不断溢出压抑又放浪的呜咽和娇喘,只是那檀口却被一根粗长黝黑、青筋虬结的阳根死死堵住,只能发出含混的鼻音。
  她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烟霞色罗衫、水绿抹胸并月白亵裤,早已被撕扯得凌乱不堪,随意丢弃在冰凉的石桌和地上。
  女子修长的玉臂无力地扶在身前男子敞开的腰侧。
  这男子身形魁梧,正是尊贵威严的诚王爷!
  他身上的明黄蟒袍早已大大敞开,露出精壮的胸膛和浓密的胸毛,下裳更是褪到了腿弯,粗壮多毛的大腿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所幸那根正在美人儿口中肆虐抽插的狰狞阳物没有完全「暴露」出来,只能看见胯下浓密卷曲、沾着些许晶莹口水的黑毛,以及两颗沉甸甸、随着抽插动作而晃动的卵蛋。
  在女子身后奋力挺动的,自然是诚王世子赵康宁。
  他年轻力壮,精力旺盛,此刻也是衣衫半解,露出白皙却结实的胸膛,双手死死掐着身前女子那浑圆雪白的臀瓣,十指深陷在丰腴的臀肉之中,正用他那根尺寸稍逊其父、却也颇为可观的肉棒,狠狠捣弄着女子下身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花心。
  而被两父子前后夹攻、肆意玩弄的赤裸女子,不看其颠倒众生的妩媚面容,单凭她那对巨大饱满、如同熟透木瓜般沉甸甸垂下、随着前后撞击而疯狂晃荡弹跳的雪乳。
  林三若是在此,定能一眼认出——正是那个让他魂牵梦绕又咬牙切齿的火辣妖女,安碧如安姐姐!
  林三此前的「推测」竟是一语成谶。
  安碧如一个「弱女子」,为了战胜她那个清高如仙的师姐宁雨昔,为了在权力漩涡中攫取利益,唯有借「势」。
  而诚王府,作为她最大的倚仗,贵为王爷的赵明诚自然成了她必须依附的「主子」。
  身为依附者,献上身体服侍主子,在这等权贵眼中,自然是天经地义。至于顺带伺候一下年轻力壮的少主子,更是水到渠成、锦上添花之事。
  安碧如献蛊自种后早不知被诚王父子操弄过多少回,早已调教成了父子胯下予取予求的淫贱母狗。
  诚王贵为天潢贵胄,深谙御女之道,调教手段更是祖上传下的「手艺」,阴狠老辣。
  他府中除了正妃,那些妾室、巴结官员送来的富家小姐、貌美女儿,乃至稍有姿色的婢女,哪个不是他胯下承欢、随意泄欲的玩物?
  每日在朝堂勾心斗角,心力交瘁,回到内院,自然需要极致的「减压」。
  在那王府深院,夜夜笙歌,小妾们或只披一层薄如烟雾的轻纱,或干脆浑身赤裸,像母狗般爬行伺奉。
  用膳时,桌下必跪伏着一个妙龄美婢,用温软小嘴细细吞吐他胯下昂藏的阳物;长长的紫檀餐桌上,则躺着一个浑身赤裸、肌肤如玉的宠妾,身上摆满珍馐佳肴,由另一名赤裸的爱妾用嘴叼着食物,口对口哺喂。
  富贵淫靡,穷奢极欲,远超寻常官宦的想象。
  林三若是知晓他眼中那迷人性感、让他又爱又恨的安姐姐,短短几日之内不知被诚王父子玩弄过多少花样,吞精饮尿、舔肛品箫、扮作母狗爬行、甚至三洞齐开被父子同时奸淫……早已是家常便饭,不知还会不会对这对父子嗤之以鼻?
  此刻,诚王眉头微锁,似乎心有所思,大嘴微张,发出粗重的喘息。
  他两手如铁钳般扶住身前胯下那颗螓首的秀发,那青丝柔顺异常,但最让他舒爽的,始终是安碧如那张销魂蚀骨的小嘴。
  经过他精心调教,这骚穴儿般的檀口太会吸吮了!
  那滑腻的香舌灵巧如蛇,时而缠绕棒身,时而轻扫马眼,时而裹住龟头用力嘬吸,技艺之高超,便是他府中最擅口技的宠妾也望尘莫及。
  他的粗长肉棒正深深埋在那滑腻温热的腔道里,被灵巧的舌头伺候着,因为剧烈的摩擦抽插,无数细小的白沫已经泌出,沾满了安碧如红艳饱满的嘴角。
  每次他用力向前一顶,粗黑的肉棒便连根没入,直插喉管深处!
  「呜嗯!」
  胯下的安碧茹被这深喉一插,琼鼻闷哼,湿热的气息喷在诚王裸露的小腹上。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抓着他腰侧凸出的胯骨,用力推搡着,似在求饶。
  但诚王此刻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只是把这美人的檀口当作寻常的骚穴,借着方才被林三顶撞积下的「火气」,快进快出,凶狠地抽插着安教主的嘴巴,仿佛要将所有郁气都发泄在这张诱人的小嘴里。
  安碧如星眸迷离,被迫仰着头,承受着粗暴的口奸。
  粗硬的肉棒在她口中横冲直撞,舌头被那根坚硬如铁的棍子不断磨蹭挤压,脸上还不断被王爷浓密卷曲、带着腥臊味的阴毛扫过,有时那粗硬的毛发甚至会戳进她敏感的鼻孔里,带来一阵阵难耐的瘙痒。
  这些时日她早已习惯了被诚王如此玩弄,细嫩的喉管被深深插入,带来强烈的呕吐感和窒息感,她只能皱着黛眉,雪腮深陷,强忍着不适,用尽浑身解数,让香舌更紧密地缠绕、舔舐那抽插的棒身,好让王爷插得更爽。
  然而,她赤足跨立的修长美腿却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足跟高高踮起,粉嫩的脚掌踩在冰凉的石板上,因为身后传来的猛烈冲击而不断细碎地挪移。
  在她身后,世子赵康宁双手如爪,深深陷入安碧如那两团丰腴雪白的臀肉之中,十指几乎要掐进肉里。
  他两腿跨立,年轻有力的腰杆如同装了机簧,那根硬挺的肉棒正在安碧如那早已湿滑泥泞、紧致异常的蜜穴花径中疯狂地抽插捣弄。
  他配合着父王的节奏,每当父王用力挺身,将肉棒狠狠插进安碧如喉咙深处时,他便同时用力挺腰,小腹「啪」地一声重重撞击在安碧如那弹性十足的雪臀上,硬生生将她的身体往前推,好让父王的阳根能插得更深、更狠!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3:53:36

第三十回:权作春药喉锁深,舌耕秽鼎媚骨沉
  「父王,今日之事。」
  赵康宁趁着一次深深插入的间隙,感受着蜜穴深处那销魂的紧箍和湿热,喘息着问道:
  「那林三小子如此嚣张跋扈,当众折辱父王颜面,我们该如何对付他?要不要孩儿今晚就派人……」
  他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诚王正无意识地挺动腰身,享受着深喉的快感,实则心中盘算着日后的谋逆大计,被儿子这一打断,眉头顿时皱得更紧。
  他低头看了看胯下美人儿,只见那滑腻如脂的玉背正直直地躬着,螓首被自己死死按住,只能看见乌黑的发髻和那支晃动的龙凤金钗,却看不见安碧如那颠倒众生的媚脸。
  他心中烦躁,猛地用力一挺腰!
  「呃呜——!」
  安碧如猝不及防,螓首被诚王两只大手如铁箍般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能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深处的闷哼。
  粗长的肉棒瞬间顶到喉头最深处,龟头甚至挤入了食道口!
  她俏脸一下被狠狠按在诚王浓密腥臊的阴毛丛中,雪腮被肉棒撑得高高鼓起,喉咙如同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死死顶住,强烈的窒息感和呕吐感让她眼前发黑,两只小手徒劳地推搡着诚王腰间凸出的胯骨,却如同蚍蜉撼树。
  「嗯?」
  诚王感受到胯下的挣扎,箍住安碧如螓首的大手纹丝不动,鼻腔里冷冷哼了一声,带着浓重的不悦和警告:
  「本王教你的那些伺候人的本事,还不用出来?莫非几时不弄你,就忘了规矩?」
  安碧如被那声冷哼吓得一激灵,瞬间从窒息的痛苦中回过神来。
  她不敢再有丝毫怠慢,强忍着喉间的不适,滑腻的香舌当即如同灵蛇般急速动作起来!
  舌尖疯狂地磨蹭、舔舐着深深插入的棒身下方,尤其是那系带和卵蛋连接处,左右摆动,频率快得惊人,嘴里发出「啧啧……滋滋……」的淫靡水声。
  同时,细嫩的喉管肌肉也拼命地收缩、蠕动,用那柔软的腔肉死死裹住、挤压着深深嵌入的硕大龟头软肉。
  至于那粗大的肉棒完全堵塞她的呼吸,以及男人黢黑腥臊的阴毛完全覆盖住她的口鼻,对她而言已是家常便饭,没有丝毫不适。
  她紧闭着双眸,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将所有的屈辱和不适压下,专心致志地用这张小嘴服侍着身上这位掌握着她命运的男人。
  赵康宁看着父王脸上重新露出的舒畅表情,知道父王此刻不想谈正事,便也识趣地不再追问。
  他一手依旧死死掐着安碧如的臀肉,另一只手却突然向下探去,一把捞起安碧如的一条玉腿,手把住那滑腻的腿弯,用力向上一提!
  「啊呀!」
  安碧如猝不及防,惊呼被堵在喉咙里变成一声闷哼。她被迫单脚赤足站立在冰凉的石板上,另一条修长笔直的玉腿被赵康宁高高提起,几乎与地面平行!
  这个姿势,让她浑身赤裸的娇躯门户大开,胯部那修剪成倒三角形状的茂密黑森林,以及森林下方那两片肥美湿润、正被肉棒不断进出的粉嫩阴唇,还有那不断渗出晶莹蜜汁的穴口,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甚至能隐约看到那紧致小巧、微微收缩的菊蕾。
  「唔……嗯……」
  安碧如仅靠一只赤足支撑身体,努力维持着平衡,但身体被前后夹击,又被摆成如此羞耻的姿势,凉风直接吹拂在她最私密的跨部,带来一阵阵战栗,悬在空中的玉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赵康宁看着这淫靡的景象,邪笑一声,腰身猛地用力一挺!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如同碎石落地,在寂静的庭院中格外刺耳。赵康宁的胯部狠狠撞在安碧如那弹性十足的雪臀上,臀浪翻滚。
  「父王,还是您调教的手段高明。」
  赵康宁一边享受着蜜穴深处传来的紧致包裹和湿热蠕动,一边用那双养尊处优、晶莹如玉的手,肆意揉捏把玩着安碧如悬空那条大腿内侧滑腻柔软的软肉,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
  「我府里养的那些小妾,就没一个像安教主这般好用的,这骚穴儿又紧又热,吸得孩儿魂儿都快飞了。」
  他用力抓了一把那饱满的臀肉,留下几道红痕。
  安碧如的俏脸被闷在诚王浓密的阴毛丛中,口鼻间充斥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和腥臊味,琼鼻翕张,发出短促而艰难的喘息。
  嘴里还因为身后世子那更加凶猛、毫无顾忌的抽插,不断发出「呜……呜嗯……」的闷哼,大量的津液混合着被肉棒带出的淫水,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诚王的大腿上。
  诚王的阳根一直深深埋在美人的喉间,闻言,微微点头,鼻腔里「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大手依旧紧紧压着那柔软的青丝,感受着发丝在掌心的顺滑:
  「女子不过是闲时消遣的玩物罢了。」
  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胯下却依旧缓慢而有力地抽插着:
  「权力,才是立身之本,才是这世间最烈的春药。康宁,你需谨记,我们如今还身处漩涡中心,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不可有丝毫松懈!事情一旦失败,前朝那些亡国王族的下场——男为奴,女为娼,任人凌辱,生不如死!这等凄惨景象,在史书上还少么?」
  他说着,猛地将深埋的肉棒从安碧如紧窄的喉管中抽了出来!
  「啵~」
  一声轻响,伴随着晶莹绵密的唾液丝线被拉长、扯断。
  诚王用手把住自己那根沾满亮晶晶口水的紫红色粗长肉棒根部,用那硕大油亮的龟头,毫不怜惜地在胯下美人那因窒息而泛红、沾满口水的绝美俏脸上用力挤弄、拍打!
  将她的雪腮戳得深深下陷,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男人的阳具紧贴着女子倾国倾城的容颜,说不出的淫亵与侮辱。
  「安教主,你说,本王所言,是也不是啊?」
  他用龟头恶意地碾压着安碧如柔软的红唇,将那唇瓣挤得变形,冷笑着问道。
  安碧如大口喘息着,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顾不得脸上黏腻的唾液和那根散发着浓烈腥气的肉棒,连忙挤出最柔媚顺从的笑容,迎合道:
  「王爷……王爷所言极是……成王败寇……自古以来,败者的下场……都……都无比凄惨……任人鱼肉……」
  说完,她极其驯服地张开红唇,香舌快速吐出,舌尖如同灵蛇吐信般,急速地左右舔舐、挑逗着诚王那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星眸努力向上仰视着王爷,眼中满是「臣服」与「乞怜」,将自己最卑微的姿态展现给这位主宰者。
  诚王居高临下地看着胯下这具充满利用价值的「母狗」躯体。
  相比那些只有皮囊的玩物小妾,有智慧、有心机、有手段的安碧如无疑更有价值。
  她的臣服,自然是为了换取她想要的东西——既是为了战胜她那清高如仙、视她为邪魔外道的师姐宁雨昔,争一口气;
  也是为了她川中家乡的父老乡亲能在未来的权力格局中谋得更好的处境。
  然而,人的目的一旦暴露给他人,就相当于将致命的弱点交到了对方手中。
  而她安碧如,在外名义上是诚王的「情人」,实则不过是万千被征服过的性偶和工具其中之一。
  即便是谋逆篡位这等惊天动地、诛灭九族的大事,诚王也会「听取」她的意见,与她「商议」计划细节。
  作为交换的代价,她自然是对诚王父子予取予求,献上一切乃至身体尊严,供其肆意玩弄。
  想到她那师姐宁雨昔,虽然站在皇帝一方,清高自许,却连权力的核心都未曾真正踏入,而她安碧如却能在诚王的承欢之时「吹枕头风」,参与左右王朝命运的大事,她心中便涌起一股自我安慰般扭曲的快意。
  如今这境地,在她看来,也不完全是地狱。
  「父王教训的是,孩儿谨记。」
  赵康宁恭敬应道,但看着安碧如那臣服舔舐父王龟头的淫贱模样,胯下肉棒更是硬涨了几分,抽插得越发凶狠:
  「孩儿不会着急的。待他日父王登临大宝,君临天下,孩儿定要将那林三的那些个女人,什么萧家大小姐,还有那个装清高的徐芷晴,统统收入宫中!剥光了衣裳,锁在孩儿的寝殿里,日夜奸淫玩弄,让她们都变成只知道撅着骚穴儿求欢的母狗!看那林三还能嚣张到几时!」
  他越说越兴奋,抽插的力道也越发狂猛。
  安碧如闻言,身体不易察觉地微微一颤,舔舐的动作也顿了一瞬。
  诚王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丝异样,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哦?安教主似乎……对那林三,颇有渊源?莫非是曾有旧情未了?」
  略一停顿,语气转冷:
  「替本王清理干净。今日没有兴致再滋润你这骚屄了。好好伺候世子,让他尽兴便是。」
  说罢,他竟真的将肉棒从安碧如嘴边移开。
  安碧如听到那冰冷的命令,心头一凛,不敢有丝毫怠慢。
  她忙不迭地俯下螓首,张开红唇,伸出滑腻的香舌,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舔舐圣物般,从诚王那根依旧昂然挺立的肉棒根部开始,一路向上,仔仔细细地舔弄着粗壮的棒身,连那两颗黑黢黢、布满褶皱的卵蛋,以及周围浓密卷曲、沾着汗水和分泌物的阴毛都不放过。
  她的舌头灵巧而卖力,在世子赵康宁从身后更加猛烈、如同捣臼般的操干下,在单腿悬空、身体剧烈颤抖的艰难姿势中,将诚王的棒身、蛋蛋、阴毛都舔得湿漉漉、亮晶晶的,清理得一干二净。
  那熟练而卑微的姿态,显然做这等低贱之事百遍、千遍。
  待到舔舐完毕,她吃力地仰起头,绝美的俏脸上沾着晶莹的唾液和几根卷曲的阴毛,带着讨好的笑容,仰视着威严的王爷,喘息着问道:
  「王爷……您看……可还满意?」
  诚王却已开始慢条斯理地合拢袍子,系上玉带,看都未多看她一眼,只淡淡道:
  「安教主的舌技,早在替本王舔后面时,本王就已评价过了,技艺娴熟,深谙此道。本王日后,还有许多『大事』,要仰仗安教主呢。」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安碧如一手扶着冰凉的石桌边缘,支撑着被世子疯狂操干而摇摇欲坠的身体,另一条腿还被世子高高提着,红唇微张,带着喘息,媚声道:
  「王爷有事尽管吩咐……碧如……碧如必然……无不应予……竭尽全力……」
  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诚王闻言,哈哈一笑,负手而立,背对着这淫乱的场面,目光投向亭外盛开的牡丹,仿佛在欣赏美景,只微微点了点头。
  赵康宁见父王已整理好衣冠,背身而立,显然兴致已尽。
  他也不敢再拖延,毕竟父王都没干了,他还抱着个女人猛干,实在不成体统。
  况且女人嘛,他赵康宁身为世子,什么样的没玩过?
  无论是那些表面矜持、背地放荡的官家小姐,还是那些故作清高、最终在他权势下屈服的江湖侠女,亦或是那些已为人妇、却被他强行掳来玩弄的成熟美妇……借着父王的滔天权势,玩起来简直易如反掌。
  安碧如也不过是白莲教的余孽,虽然美艳风骚,床上功夫了得,有些诱人,但说到底不过是父王的高级玩物罢了。
  他作为儿子,也只有在父王「恩赐」或「邀请」下,才能一起享用。
  毕竟,父王的威严,他不敢有丝毫僭越。
  想到此处,赵康宁也失了兴致,只想尽快了事。
  他扶着安碧如雪臀的手猛地收紧,腰身发力,那根肉棒如同捣杵一般,开始毫无章法地急速抽插起来!
  他年轻力壮,腰杆如同装了风车,疯狂地挺动,胯部「啪啪啪啪」地连续猛烈撞击在安碧如那两团弹性十足的雪白臀肉上,声音急促得如同疾风骤雨,连绵不绝,在寂静的庭院中回荡。
  「啊!哦齁齁齁~~噫噫——!」
  安碧如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抽插弄得猝不及防,红唇大张,发出一连串高亢而放浪的呻吟。
  她削葱般的玉指死死抠住冰凉的石桌边缘,指节发白。
  下身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花径被坚硬如铁的肉棒以惊人的速度和力度摩擦、冲撞,更多的晶莹蜜汁如同开了闸的泉水般汩汩涌出,顺着她悬空的大腿内侧和世子撞击的胯部,滴滴答答地落在冰凉的石板上,积成一小滩水渍。
  她玉体滚烫,身体深处积累的欲望被这粗暴的操干彻底点燃,本能地呼唤着高潮的到来。
  她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雪臀,向后迎合着那根凶猛进出的肉棒,渴望它能更深、更狠地捣入她蜜穴的最深处,将她送上那欲仙欲死的绝顶巅峰!
  诚王背对着这淫靡狂乱的景象,听着身后那急促如鼓点般的肉体撞击声和女人放浪的呻吟,脸上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只是在欣赏亭外一株开得正艳的芍药,心思早已飞到了朝堂的波谲云诡之中。
  而此时,在相国寺另一处栽满兰花的幽静角落。
  林三哥正左拥右抱,别提多快活了。
  左手边是面若桃花、含羞带怯的萧家大小姐玉若,右手边则是气质清冷、却难掩书卷风情的「俏寡妇」徐芷晴。
  他嘿嘿暗笑,心里得意非凡:
  哥这该死的才华和帅气,连「寡妇」都抵挡不住啊!
  这徐芷晴,浑身透着股子禁欲的书香气息,越是如此,越让人想撕开那层清高的外衣,看看里头是何等风景。
  要是再跟三哥我多「深入接触接触」,嘿嘿,当日在徐府放出的「豪言」——要让她这俏寡妇尝尝真男人的滋味,估计很快就能「梦想成真」了。
  他一边装模作样地赏玩着那盆名贵的「绿云」兰花,一边借着宽大衣袖的遮掩,手指不老实地在大小姐柔若无骨的小手心里画着圈儿,惹得玉若俏脸绯红,想抽回手却又被他紧紧攥住。
  同时,他口舌花花,妙语连珠,逗得两位美人时而掩口娇笑,时而轻啐薄嗔。
  更妙的是,总有些不长眼的所谓才子,自诩风流,想上来搭讪两位美人,结果被林三哥几句歪诗邪词,或是刁钻古怪的对子,噎得面红耳赤,狼狈而逃,大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这不,一位须发皆白、气度不凡的「尊贵」老者,似乎被这边的热闹吸引,踱步过来,随口考校了林三几句诗词典故。
  林三眼珠一转,信口胡诌出一番惊世骇俗的「狗尾巴草为魁首」的歪理邪说,什么「牡丹富贵空皮囊,芍药妖娆无骨香,唯有狗尾立风尘,不羡朱门羡草莽」,惊得在场众人目瞪口呆,连那老者都捻须沉吟,半晌无语。
  林三心中更是得意,这装逼打脸的感觉,真是百试不爽!
  他正享受着这齐人之福,目光扫过徐芷晴那被素色衣裙包裹的、依然玲珑有致的腰臀曲线,尤其是那挺翘的臀峰,心中不由火热:
  这俏寡妇的屁股,揉起来不知是何等滋味?还有那对藏在书卷气下的奶子,怕是比大小姐的还要丰腴几分……他越想越是心痒难耐,手指在大小姐手心画圈的动作也越发暧昧起来。
  却不知他贫瘠的想象力,能不能描摹出那对颤巍巍的玉峰,在李泰阵阵拳风中,琼浆玉液倾注而下,化作满府皆可啜饮的香醴。
  林三见徐芷晴正俯身细看一株兰花,那素雅的裙裾因姿势而微微后绷,勾勒出浑圆挺翘的臀形,更隐约透出裙内亵裤的轮廓。
  他心头一荡,假意脚下一滑,「哎哟」一声,身子便向徐芷晴那边歪去,一只大手「慌乱」中径直按向那诱人的臀峰!
  「林三!你作死!」
  徐芷晴惊觉身后风声,急忙闪避,却还是被那温热的大手在臀侧结结实实摸了一把。
  那触电般的酥麻感让她浑身一颤,清冷的玉面瞬间飞红,又羞又怒地瞪向林晚荣。
  林三却已站稳,一脸无辜地摊手:
  「徐小姐恕罪恕罪!这青苔湿滑,小弟一时不察……」
  他嘴上告罪,指尖却回味着方才那惊人的弹软触感,心中暗爽:
  这俏寡妇的屁股,果然又圆又翘,手感绝佳!
  大小姐玉若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又气又急,狠狠掐了林三胳膊一把,低声道:
  「你这登徒子!连徐姐姐也敢轻薄!」
  林三吃痛,却嬉皮笑脸凑到玉若耳边,热气喷在她小巧的耳垂上:
  「好玉若,你徐姐姐的屁股是圆,可你的奶子更软更弹啊……不信让我再摸摸……」
  说着,那只作恶的大手又悄悄探向玉若高耸的胸脯。
  玉若羞得几乎要晕过去,慌忙躲闪,三人顿时闹作一团,春色暗涌。
  与此同时,萧家香水摊前已是人满为患。
  一位身着华服、体态丰腴的贵妇,在丫鬟的服侍下,正将香露涂抹在颈间和手腕。那香露冰凉,带着奇异的魅惑花香。
  当丫鬟的指尖无意间掠过她敏感的乳尖时,贵妇身子猛地一颤,一股奇异的电流从乳尖窜遍全身!她双腿一软,竟当众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啊呀~~」
  整个人瘫软在丫鬟怀里,脸颊潮红,双腿紧紧夹住,裙下瞬间湿了一大片!
  周围人群顿时哗然,几个登徒子看得眼都直了,胯下顶起帐篷。
  宋嫂经验老道,忙命人用布幔围住,心中暗骂:
  三哥这香露里,怕不是掺了助兴的玩意儿?这效果也太立竿见影了!
  货棚后僻静的角落,方才被贵妇蹭得面红耳赤的年轻伙计,正被一个胆大的丫鬟拉了进去。
  那丫鬟生得颇有几分姿色,早对俊俏伙计有意,此刻借着试香的由头,两人躲在堆积的货箱后。
  伙计的手已探入丫鬟的裙底,摸到一片湿滑:
  「小翠……你……你下面好湿……」
  伙计喘着粗气,丫鬟小翠媚眼如丝。
  她主动解开裤带,拉着伙计的手按在自己赤裸的阴户上:
  「还不是你这冤家……方才给那夫人抹香,眼珠子都快掉人家奶子上了……快……快给我……唔……」
  伙计早已按捺不住,掏出硬挺的肉棒,撩起小翠的裙子,就着那湿滑的蜜穴便狠狠捅了进去!
  「哦齁齁~~轻点……冤家……」
  小翠双腿缠上伙计的腰,货棚后顿时响起压抑的喘息和肉体撞击声……
  亭中,淫戏已近尾声。
  赵康宁低吼一声,腰身如同打桩机般疯狂挺动了数十下,每一次都深深捣入花心最深处!
  「哦齁齁齁齁齁——!噫噫噫!!」
  安碧如被这最后的狂暴冲刺送上了绝顶巅峰!她螓首猛地后仰,雪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一连串高亢得变了调的、如同母兽般的嘶鸣!
  赤裸的娇躯剧烈地痉挛、抽搐,蜜穴深处传来一阵阵强力的、如同婴儿小嘴般的吮吸和痉挛,死死箍住那根作恶的肉棒!
  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浇淋在赵康宁的龟头上!
  「唔!」
  赵康宁被这突如其来的滚烫浇淋和致命吸吮刺激得精关大开,闷哼一声,粗长的肉棒在安碧如痉挛的蜜穴深处剧烈跳动,一股股浓稠滚烫的阳精激射而出,狠狠灌满了那销魂的肉壶!
  安碧如浑身瘫软如泥,仅靠扶着石桌和世子提着腿的手才没倒下,大口喘息着,眼神涣散,蜜穴口缓缓溢出混合着淫水和白浊的粘稠液体,顺着悬空的大腿内侧流下,滴落在地,留下淫靡的痕迹。
  赵康宁喘息着抽出湿漉漉的肉棒,随手将安碧如的腿放下,看也不看瘫软在地的赤裸娇躯,自顾自整理着衣衫,脸上带着发泄后的餍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诚王依旧背身而立,仿佛身后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
  他望着相国寺巍峨的殿宇飞檐,目光深邃,不知在谋划着何等惊天动地的大事。
  只有那微微抽动的鼻翼,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淫靡的气息。
  佛号隐隐,檀香袅袅,掩盖了这满园的春色与污秽。
  一场赏春会,众生百态,有人道貌岸然,有人放浪形骸,有人志得意满,有人屈辱承欢。
  这大华朝的锦绣河山,繁华表象之下,暗流汹涌,欲望横流,恰似这相国寺的满园春色,看似生机勃勃,实则早已被那无形的权欲和肉欲,浸染得面目全非。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4:04:16

第三十一回:香楼并蒂承雨露,绮阁悖伦泄天光
  远在相国寺的林三,正努力一边勾搭着俏寡妇徐芷晴,一边沉浸于装逼打脸的快意之中,还想再顺便弄出点声响引起安姐姐的注意。
  浑然不知他留在金陵的「娇花」,正被他人肆意「照料」,替他「滋润」着本应属于他的女人。
  巳时三刻,食为仙三楼,「似水流年」雅间。
  窗外玄武湖烟波浩渺,画舫如织,窗内却是另一番旖旎风光。
  一袭白衫的侯跃白,玉面含笑,将手中象牙骨扇「啪」地合拢,置于紫檀圆桌之上。
  他执起银箸,夹起一块糖醋鲤鱼,鱼肉细嫩,入口即化,酸甜之味恰到好处。
  「此间庖厨,火候尚可,滋味也算鲜美……」
  侯跃白微微颔首,玉面含笑,目光却如丝如缕,黏在身旁那佳人身上:
  「……然则,终究难及凝儿你府上小厨房的灶上功夫。」
  洛凝今日梳着飞仙髻,斜插一支点翠步摇,耳垂上两颗莹润的珍珠耳坠,随着她螓首微动,轻轻摇曳,映衬得那截欺霜赛雪的脖颈愈发诱人。
  她红唇微启,灿若晨星的美眸流转,瞥了侯跃白一眼,檀口轻吐,将含着的银箸尖儿缓缓抽出,舌尖似是无意地扫过箸身,留下一抹湿亮水痕。
  「侯大哥谬赞了。」
  洛凝声音娇柔,带着一丝媚意:
  「林大哥他呀,本就不通庖厨之道,这食为仙的招牌,不过是寻了些寻常酒楼的大师傅来帮衬,更遑论……侯大哥您亲自『调教』出来的『滋味』了。」
  她眼波流转,意有所指地向下瞟去。
  只见侯跃白那胯下白袍下摆早已撩开,一根紫红怒胀的阳物,正被一个跪伏在地的娇小身影含在口中,卖力吞吐。
  那正是洛凝的贴身丫鬟贝儿。
  贝儿梳着双丫髻,此刻发髻又被侯跃白两只大手牢牢把住,如同握着缰绳,迫使她螓首上下起伏,粉嫩的唇瓣被撑得浑圆,嘴角不断溢出晶亮的涎液,顺着下巴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啧。」
  侯跃白眉头微蹙,腰胯却是不自觉地向上挺动,享受着那湿热紧致的包裹,他俯视着贝儿,语气带着一丝不满的狎昵:
  「贝儿,你这小嘴儿舔舐了这许多回,怎地还这般生涩?牙齿又磕着本公子的宝贝了,不及你家小姐半分灵巧温顺。」
  他故意用力顶了一下,贝儿闷哼一声,喉间发出「唔唔」的呜咽,眼角瞬间逼出泪花。
  洛凝闻言,那精致如瓷的俏脸飞起两朵红云,似羞似嗔地横了侯跃白一眼,纤纤玉指拈起一块水晶肴肉,姿态优雅地送入口中,细嚼慢咽,仿佛眼前这淫靡景象不过是寻常风景。
  「侯大哥~」
  她拖长了调子,声音又软又糯,带着钩子:
  「光天化日,酒桌之上,您就这般……口无遮拦?还非要贝儿做这等羞煞人的事体,传出去,我这名声,可就全要毁在侯大哥手里了。」
  话虽如此,她眼中却无半分恼意,反而闪烁着一种隐秘的兴奋。
  侯跃白哈哈大笑,双手更用力地箍住贝儿的头,腰身猛地发力,开始在她檀口中快速抽送起来,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怕甚?」
  他喘息着,目光灼灼地盯着洛凝:
  「此间又无外人!巧巧姑娘要操持酒楼生意,分身乏术,竟不能来陪你这好姐妹。嘿,本公子这心头火,总得寻个地方泄一泄不是?」
  他动作越发狂野,小腹「啪啪」地撞击着贝儿的脸颊,那粉嫩的脸蛋被撞得变形,涎液飞溅。
  洛凝看着自己丫鬟被如此粗暴对待,非但不恼,胯间反倒升起一股熟悉的湿热麻痒。
  她夹紧了双腿,面上却依旧维持着从容,甚至拿起酒壶,为侯跃白斟了一杯女儿红。
  「巧巧妹子是正经的生意人,自然要守着这产业。哪像我,不过是个无所事事的闲人,只能……陪着侯大哥消磨辰光了。」
  她端起自己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红唇沾着酒液,更显娇艳欲滴,话锋一转,带着促狭的笑意:
  「不过嘛……侯大哥,您当真希望巧巧此刻在此么?巧巧贞静守德,若她来了,定要呵斥侯大哥行这不雅之事,您这『消火』的乐子,怕是要大打折扣吧?」
  话音未落,侯跃白猛地仰头,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
  「嘶——唔!」
  腰身剧烈地痉挛颤抖,一股股浓稠滚烫的阳精,如同离弦之箭,狠狠射入贝儿毫无防备的喉管深处。
  贝儿被呛得双目翻白,细嫩的喉管剧烈蠕动,被迫大口吞咽着那腥膻的浆液,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侯跃白长长舒出一口浊气,浑身畅快淋漓。
  他慢慢将那湿淋淋、沾满口涎和精水的阳物从贝儿口中抽出,带起数道黏连的银丝:
  「辛苦贝儿了。」
  他随意地拍了拍贝儿汗湿的头顶,如同嘉奖一只听话的宠物。
  贝儿喘息稍定,竟又乖顺地凑上前,伸出粉嫩的小舌,仔细地舔舐清理着那软垂下来的阳物,从紫红的龟头到粗壮的棒身,一丝不苟,发出「啧啧」的吮吸声。那湿热柔软的触感,让侯跃白舒服得眯起了眼。
  他转过头,看向洛凝,眼中欲火重燃,比方才更盛。
  「凝儿。」
  他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多用些酒菜,补足气力。今日……本公子要与你在这食为仙,好生『大战』三百回合!多做一做那白日宣淫的『不雅事』!」
  他目光贪婪地扫视着洛凝玲珑有致的身段,尤其在饱满的酥胸和纤细的腰肢处流连:
  「定要让你这林三的『伊人』,变成本公子胯下最驯服的母马!牢牢记住本公子的『雄风』!」
  洛凝放下酒杯,纤手托腮,眼波媚得能滴出水来,故意嗔道:
  「侯大哥又来取笑凝儿。哪次不是您……把人家弄得死去活来,连连告饶?凝儿这身子骨,哪经得起您这般『大战』?」
  她嘴上说着告饶,身体却微微前倾,将胸前那对丰盈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无声地邀请着。
  「告饶?」
  侯跃白嗤笑一声,大手一伸,隔着薄薄的鹅黄纱裙,精准地攫住洛凝胸前一只饱满的玉兔,用力揉捏起来,那柔软的乳肉在他指间变形:
  「你那小穴儿吸得本公子那般紧,小嘴儿叫得那般浪,哪次不是欲拒还迎?今日在这林三的地盘上,本公子更要好好疼你!让他这酒楼,也沾沾他女人的骚气儿!」
  他俯身凑近洛凝耳边,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低语道:
  「若是能把那温婉可人的董巧巧也一并弄来,让你们这对金陵双姝,一同跪在本公子胯下承欢……那才叫痛快!才算彻底出了本公子在林三那儿受的腌臜气!」
  洛凝被他揉捏得娇躯轻颤,鼻息咻咻,嘤咛一声,顺势倒入侯跃白怀中,玉臂环住他的脖颈,吐气如兰:
  「侯大哥好贪心……有了凝儿还不够,还惦记着巧巧妹子?她可是林大哥心尖尖上的人,正经得很呢……」
  她伸出粉舌,轻轻舔过侯跃白的耳垂,感受到他身体瞬间的紧绷,才吃吃笑道:
  「不过……若侯大哥真有那本事,让巧巧妹子也尝到侯大哥的『好处』……凝儿倒是不介意……与她一同伺候您呢……」
  这话语如同最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侯跃白所有的欲火。
  「好!好一个不介意!」
  侯跃白狂喜,一把将洛凝抱起,大步走向厢房内侧专设的软榻。
  贝儿早已识趣地爬起,脸颊潮红,默默地为两人整理床铺,放下纱帐。
  软榻之上,罗衫半解,春光乍泄。
  侯跃白急不可耐地剥开洛凝的鹅黄长裙,露出里面月白色的精致肚兜,那薄薄的绸缎根本掩不住其下两团丰腴的雪腻。
  他埋首其中,隔着肚兜便是一阵粗暴的啃咬吮吸。
  「啊~侯大哥……轻些……」
  洛凝蹙着秀眉,似痛似欢地呻吟,玉手却主动解开肚兜的系带,让那对颤巍巍、顶端缀着嫣红蓓蕾的玉兔彻底跳脱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侯大哥……大哥不是要大战么?怎地……这般猴急?」
  她喘息着,玉指划过侯跃白结实的胸膛,一路向下,握住了那根已然重新怒挺的阳物,指尖在那硕大的龟头上轻轻打转。
  侯跃白倒吸一口凉气,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声音粗嘎:
  「贱货!本公子今日定要肏得你三魂出窍!」
  他分开洛凝修长白皙的双腿,那神秘的幽谷早已泥泞不堪,月白色的亵裤裆部湿透一片,散发出靡靡甜香。
  他三两下扯掉那碍事的布料,手指粗暴地探入那紧致湿热的蜜穴,搅动抠挖起来。
  「唔嗯~~」
  洛凝腰肢猛地弓起,发出一声绵长婉转的娇啼,如同黄莺初啭,又带着蚀骨的媚意:
  「侯大哥……别……别弄了……快……快给凝儿……」
  她双腿紧紧缠上侯跃白的腰,粉臀不安地扭动,主动将湿漉漉的穴口迎向那蓄势待发的凶器。
  「想要了?」
  侯跃白邪笑着,抽出手指,带出缕缕晶莹黏滑的蜜液,他将沾满爱液的手指伸到洛凝唇边:
  「舔干净。」
  洛凝媚眼如丝,毫不犹豫地张开檀口,将那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含入,粉舌灵活地缠绕舔舐,发出「啧啧」的淫声,眼神迷离地望着侯跃白,仿佛在品尝无上美味。
  「侯大哥的……指头……凝儿最喜欢了……」
  洛凝的顺从与放荡彻底取悦了侯跃白。他低吼一声,腰身猛地一沉!
  「噗叽——」
  粗长滚烫的阳物,如同烧红的铁杵,瞬间撑开层层叠叠的嫩肉,齐根没入那早已泛滥成灾的销魂窟!
  「啊——!!!」
  洛凝的尖叫声陡然拔高,带着撕裂般的快感,螓首猛地后仰,雪颈绷出优美的弧线:
  「进……进来了!侯大哥……好……好胀!顶……顶到凝儿花心了!齁噫~~!」
  侯跃白只觉龟头被一团极致的湿热软肉死死咬住、吮吸,那滋味妙不可言。
  他毫不怜惜,双手掐住洛凝纤细的腰肢,如同驾驭烈马,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晶亮的蜜汁,每一次插入,都直捣黄龙,重重撞击在那娇嫩的花心之上。
  「啪啪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击着雪白粉腻的臀肉,发出清脆而密集的肉体撞击声,在安静的厢房内回荡,混合着洛凝越来越失控的淫声浪语。
  「哦齁!齁……齁……侯大哥……好深……顶死凝儿了!……唔……用力……再用力些!……凝儿……凝儿要化了!噫噫噫噫——!」
  她十指深深陷入侯跃白的背肌,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两条玉腿死死盘着他的腰,粉臀疯狂地向上迎合,每一次撞击都让那对丰乳剧烈地摇晃跳动,乳波荡漾,两点嫣红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轨迹。
  「你这放荡的贱婢!叫得再响些!」
  侯跃白喘着粗气,动作越发狂野,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滴在洛凝潮红的胸脯上:
  「让这食为仙的人都听听,堂堂金陵第一才女,是如何在爷胯下承欢浪叫的!让林三那厮的招牌,也沾沾你这骚穴的淫水味儿!」
  「是……是!凝儿是贱婢!是侯大哥胯下……最淫贱……最听话的狗!哦齁齁齁~!」
  洛凝记起林三曾与她吹嘘这食为仙的「高级包房」隔音甚好,又被这羞辱的话语刺激得更加兴奋,叫声愈发高亢放浪:
  「凝儿……凝儿就喜欢被侯大哥……在林大哥的酒楼里……欺负!……啊!……顶到了!……要……要丢了!侯大哥……求您……再……再狠狠欺负凝儿!……齁……齁齁噫——!!!」
  与此同时,楼上「富贵才华」雅室。
  董巧巧螓首侧伏在冰凉光洁的紫檀木地板上,双眼被一条猩红绸带紧紧蒙住,剥夺了视觉,更添几分无助。
  如雪的皓腕被同样鲜红的丝绳反剪在背后,她被迫以膝盖撑地,粉嫩圆润的翘臀高高撅起,浑圆的大腿与纤细的腰肢构成一个诱人的三角。
  赤裸的玉足脚趾蜷缩,无意识地在光滑的地板上轻轻滑动,留下湿痕。
  侯跃白在楼下雅室边肏干着大才女洛凝,边意淫着将林三的女人尽收胯下时。
  浑然不知,他心心念念的林三「温柔贤妻」董巧巧,此刻也浑身赤裸,被她的亲弟弟董青山以极其屈辱的姿势狠狠「调教」着。
  董青山浑身精赤,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细密的汗珠,顺着结实的肌肉线条不断滚落。
  他同样跪着,强壮的小腿紧贴着姐姐柔嫩细腻的小腿肚,两只粗糙的大手如同铁钳,死死抓住董巧巧那两瓣浑圆挺翘的雪臀,腰身发力,胯下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棒,正凶狠地在姐姐泥泞不堪的蜜穴中进进出出!
  「啪啪啪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击在雪白臀肉上的脆响,混合着董巧巧压抑的呜咽和蜜液搅动的「噗滋」声,一曲悖伦的乐章在空旷奢华的雅室内回荡不绝。
  肉棒下方光秃秃的囊袋随着撞击晃荡——这是董青山的「要求」,为了方便姐姐「侍奉」时舔舐清理,他逼着董巧巧亲手为他刮净了毛发,连股沟的碎毛也未能幸免。
  董青山用力将姐姐的臀瓣拉向自己,配合着腰胯凶猛的挺刺,每一次深入都直抵花心。
  董巧巧的俏脸被死死压在冰凉的地板上,连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酥乳也被挤压得变形,如同灌满水的气囊,嫣红的蓓蕾摩擦着坚硬的地板,带来阵阵混合着痛楚的酥麻快感。
  伴随着胯间剧烈的抽插,她檀口微张,粉嫩的舌尖无意识地探出唇外,晶莹的唾液如同小溪般不断流淌,在她脸侧的地板上汇聚成一大滩黏腻的水渍,在透窗而入的阳光下反射着刺目的淫光。
  董青山那张平日里显得「憨厚老实」的脸上,此刻布满汗珠,嘴角咧开,带着毫不掩饰的淫邪笑意。
  他粗糙的大手如同揉捏面团般,狠狠搓揉把玩着姐姐弹性惊人的臀肉,感受着那滑腻肌肤在掌下颤动的美妙触感。
  「唔唔……啊……青……青山……啊啊……」
  董巧巧的娇哼断断续续,臀部的揉捏和体内凶猛的冲撞,让她神智昏沉,粉舌不受控制地左右摆动,荡过由自身涎液聚集的湖泊,划起阵阵涟漪。
  董青山对姐姐这幅模样早已习以为常。
  姐夫林三不在金陵的这些日子,他几乎将这位「温婉贤淑」的姐姐彻底玩「坏」了。
  她的身体在他的开发下变得异常敏感,常常在高潮时失控:
  弯弯的柳眉倒竖,迷离的美眸翻白上吊变得狭长,泪珠涟涟,红润的小嘴会不自觉地卷成圆形,发出「哦齁齁齁」的怪声。
  而每当董青山的大手狠狠拍打她高耸的雪臀,那火辣辣的痛楚总能瞬间引爆她体内积蓄的快感,让她娇躯剧颤,粉舌长长吐出,涎液横流。
  这种将亲姐姐彻底掌控、肆意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巨大成就感,让董青山沉迷不已。
  他心中甚至对「慷慨」离去的姐夫林三生出一丝「感激」——若非如此,他哪有机会发现自己在「此道」上的惊人「天赋」?
  「姐。」
  董青山一边挺动着腰身,享受着姐姐湿热紧致的包裹,一边喘息着问道:
  「你那好闺蜜洛小姐,此刻正在楼下陪着侯跃白用膳呢。你这做东道的,不去作陪一下,岂不失礼?」
  董巧巧被顶得娇躯乱颤,勉强凝聚一丝神智,晶莹的粉唇翕动,断断续续地辩解:
  「你……你日日这般……捉弄……作践于我……我……我哪里走得开身……方才……方才已下去……吩咐过伙计……要好生……招待了……」
  董青山放缓了抽插的节奏,大手依旧在臀肉上流连,嗤笑道:
  「我看那洛小姐与侯跃白,眉来眼去,亲近得很呐。她不是口口声声心仪姐夫么?怎地又和姓侯的搅在一起?」
  他故意留出空隙,让姐姐能说话。
  董巧巧扭过头,蒙眼的红绸下,秀眉微蹙:
  「侯公子追求洛小姐……人尽皆知……洛小姐……从未应允……只是……只是碍于情面……不忍……直言拒绝罢了……」
  她试图为好友辩解。
  「哼!」
  董青山闻言,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谁知道她们背地里如何?说不定洛小姐的骚屄,早被侯跃白那厮插烂了千百遍,姐夫还蒙在鼓里傻乎乎当她是清纯才女呢!嘿嘿,搞不好此刻楼下,他们正像我们这般,玩得热火朝天!」
  他说着,腰身猛地一沉,将整根肉棒狠狠楔入姐姐身体最深处,龟头重重碾磨着娇嫩的花心。
  「青山!」
  董巧巧被顶得浑身一哆嗦,娇斥道:
  「休……休得胡言!洛小姐……哦……岂是那种人?若……齁……若让旁人听了去……坏了人家声名……如何是好?」
  她本能地维护着好友的清誉,却忘了自己此刻正被亲弟以最不堪的姿势奸淫着。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4:13:37

第三十二回:琼面承羞吞秽沫,润股迎鞭献暗牖
  董青山如今在「私下」早已不把姐姐的训斥放在眼里,长期的「调教」让他确立了绝对的权威。
  被姐姐反驳,他心头火起,扬起蒲扇般的大手,带着风声狠狠垂直落下!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肉声炸响!臀浪剧烈翻滚!
  「啊噫——!!!」
  董巧巧发出一声爽厉的尖叫,被巴掌击中的右臀瞬间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火辣辣的剧痛混合着灭顶的快感直冲脑门!
  娇躯如同被强电流击中般疯狂抽搐,粉舌猛地吐出老长,翻起了绝望的白眼,晶莹的唾液如同断线的珠子,顺着舌尖「哒哒哒」地滴落在地板上。
  「姐你被我肏得浪水横流,不也无人知晓?」
  董青山狞笑着,腰身再次狂暴地挺动起来:
  「姐夫他放着如花似玉的老婆独守空闺,被人乘虚而入,多戴几顶绿帽,岂非天经地义?哼!」
  他越说越气,左手也高高扬起,对着姐姐的左臀又是狠狠一巴掌!
  「啪!!!」
  「唔噫噫噫——!」
  董巧巧的喉咙里只剩下几近破声的春叫,娇躯抽搐得如同风中残叶,胯间蜜汁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汹涌而出,「嗤啦……噼啦……」地溅落,在地板上蜿蜒流淌。
  螓首随着身体的痉挛不断抖动,盘起的秀发散落几缕青丝,黏在汗湿酡红的脸颊上,狼狈又淫靡。
  此刻的她,清秀绝伦的俏脸早已扭曲变形,眼睛因翻白而显得狭长诡异,泪珠混着汗水滚落,舌头如同吊死鬼般长长地耷拉在唇外,口水横流。
  「洛远那小子亲口跟我说过!」
  董青山左右开弓,巴掌如同雨点般落在姐姐饱受蹂躏的臀瓣上,发出密集的「啪啪」脆响,臀肉被打得通红肿胀,指印叠加:
  「侯跃白认识他姐洛凝,可比姐夫早得多!还三天两头往洛府跑!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你说能干什么好事?姐你不也早早就被我开了苞,破了身子么?装什么清高!」
  他一边辱骂,一边更加凶狠地挺腰操干,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泄愤般的力道。
  「呃……呃噫……饶……饶了姐姐吧齁……青……青山……姐……齁……姐错了……真的错了……」
  董巧巧涕泪横流,身体在剧痛与极乐的夹击下濒临崩溃,如同一只跳不出油锅的青蛙般徒劳地弹动挣扎。
  臀部的灼痛让她短暂清醒,只能哀声求饶。
  董青山看着姐姐在自己胯下臣服哀求、摇尾乞怜的贱样,一股巨大的征服欲和得意感充斥胸膛。
  他昂首挺胸,古铜色的胸膛上六块腹肌贲张,嘴角咧开得意的笑容,腰胯猛地向后一撤:
  「哼!是不是胡言,一看便知!」
  「啵唧——!」
  那根沾满黏滑蜜汁、青筋虬结的粗壮阳物,如同拔塞般,从董巧巧那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的蜜穴中悍然抽出!
  带出的不止是晶莹黏腻的爱液,更有一大股被狂暴肏弄搅得稀烂、如同奶脂般绵密浓稠的白沫子!
  失去了肉棒的阻塞,董巧巧那被捣的松垮的腔道再也兜不住这淫靡的混合物,「噼哩噗噜」的洒了一地。
  他单膝跪在董巧巧脸侧,不顾地上满是她的唾液,粗糙的大手一把揪住她散乱的青丝,迫使她仰起那张布满口水泪痕、眼神涣散的俏脸。
  「姐,瞧瞧你下面流出来的好东西!」
  董青山声音沙哑,将那根沾满浓稠白沫、湿滑黏腻的肉棒高高举起,对着董巧巧那张清秀却布满情欲红潮的脸颊,狠狠抽了下去!
  「啪叽!」
  一声黏腻又响亮的拍击声!
  那裹满白沫的龟头,结结实实地抽打在董巧巧柔嫩的左颊上!冰凉黏滑的触感伴随着巨大的羞辱感瞬间炸开!
  黏稠的白沫如同甩上去的浆糊,在她脸颊上糊开一大片,甚至有几滴溅入了她微张的檀口和因惊愕而翕张的鼻翼!
  「呼哼!」
  董巧巧被这突如其来的拍打和糊脸的污秽刺激得闷哼一声。
  董青山一只大手死死固定住她的脑袋,不让她有丝毫闪躲。他手腕一抖,那根沾着更多白沫的肉棒再次扬起,这次是更重、更狠地抽向她的鼻梁和右脸!
  「啪!啪叽!」
  又是两声令人心悸的黏腻脆响!
  更多的、散发着腥气的浓稠白沫,如同甩出的鼻涕,狠狠糊满了董巧巧的鼻尖、人中,甚至直接灌进了她因受惊而微微张开的鼻孔深处!
  「唔——!呃咳咳咳!」
  董巧巧瞬间感到强烈的窒息!鼻腔被那冰凉黏腻、带着强烈腥味的异物堵塞,呼吸骤然受阻!
  她本能地剧烈咳嗽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白沫,糊成一片狼藉。
  强烈的窒息感和那深入鼻腔的、属于自己与弟弟混合体液的腥臊气味,刺激得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齁……齁……」
  她喉咙里发出痛苦的、窒息溺水般的呜咽,眼泪鼻涕混着白沫横流。
  董青山看着姐姐这副被淫水搅弄成的白沫糊了满脸、涕泪横流、因窒息而痛苦挣扎的凄惨模样,下腹的邪火几乎要炸开!
  他狞笑着,将湿滑黏腻的肉棒杆,粗暴地搭在董巧巧被迫张开、沾满污秽的粉唇上,用力碾磨着,将那腥膻的白沫尽数涂抹匀在她柔软的唇瓣和脸蛋上。
  「舔!给老子把上面的脏东西都舔干净!连你鼻子里的,也给老子吸出来咽下去!」
  他声音如同恶鬼,再也听不出对姐姐的丝毫尊重,充满了支配与凌虐的快感:
  「你这骚屄里流出来的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都给我吃回去!」
  强烈的春情和呼吸的本能压倒了所有羞耻。
  她强忍着鼻腔的堵塞和那令人作呕的气味,为了能呼吸,她不得不张开嘴,如同搁浅的鱼般大口喘息,同时也将那抵在唇上的、沾满自己下体流出的白沫的腥臊肉棒,含入了一小截。
  「滋……唔……」
  「吸溜……滋溜……」
  她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粉舌却顺从的舔舐起那根沾满污秽的凶器。
  舌尖刮过棒身上黏稠的白沫,卷入口中,混合着自己眼泪的咸和鼻涕的酸,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喉头滚动,将那腥膻的混合物艰难地吞咽下去。
  每一次舔舐,都像是在吞咽自己淫贱不堪的罪证,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鼻腔深处那属于乱伦交媾的浓烈气味。
  董青山感受着龟头被湿热口腔包裹,以及那粉舌殷勤的侍奉。
  看着姐姐脸上糊满自己赐予的「污秽勋章」,听着她因窒息和吞咽而发出的痛苦呜咽。
  一股像锥头刺入大脑又旋转着搅动的征服快感直冲上来,让他忍不住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简直嗨到不行了!
  董青山大手粗暴地托起姐姐汗湿的螓首,将那根沾满混合液体的紫红肉棒,狠狠塞进她张开的檀口之中,将她的粉舌死死压在棒身下!
  「滋吸……滋吸……」
  董巧巧身体还在抽搐,但长期「训练」出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用力吮吸起来,小嘴被大棒拉的极长,脸颊又陷的极深,粉舌在粗糙的棒身上笨拙地卷扫,将上面沾染的剩余蜜汁和沫子尽数吞下。
  「现在就去『似水流年』隔壁的『四季如春』!」
  董青山喘息着命令,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恶意的光芒:
  「姐夫当初设计这酒楼时,虽然注重私密隔音,但是为了防备宵小,特意在几个要紧包厢的隔墙暗处留了窥孔!若被我猜中,嘿嘿……」
  他拍了拍董巧巧已变成驴脸一样扭曲的俏脸:
  「姐你可要好好受罚!竟敢在被我调教时顶嘴!」
  他指的是两人私下的「协议」——「私下」他为主,姐姐必须无条件服从;「外面」则姐姐为尊。
  这给了他肆意亵玩姐姐的「合法」权力。
  他迅速解开缚住董巧巧手腕的红绳,两人手忙脚乱地穿好衣衫,蹑手蹑脚地下楼。
  董青山脸上犹带「不忿」,而董巧巧俏脸红得滴血。
  方才那番激烈「调教」的余韵未消,双腿酸软打颤,行走间,能清晰感觉到腿心深处仍有温热的蜜汁在缓缓渗出,亵裤早已湿透,只能强忍着黏腻不适。
  两人悄然来到隔壁的「四季如春」包厢。
  董青山栓好门栓,心脏因即将窥见的秘密而怦怦直跳。
  董巧巧被他捏着手腕,樱唇紧咬,眼中满是挣扎和恐惧,低声哀求:
  「青山……算了吧……偷窥洛小姐……太……太下作了……姐……姐认输……再不反驳你了……我们……我们回去好不好?」
  董青山哪里肯听,他此刻已被猎奇和探究欲冲昏头脑。
  他拉着不情不愿的姐姐穿过外间厅室,来到里间卧榻处,卧榻被素雅的蚊帐围着。
  董青山一把撩开蚊帐,只见靠向「似水流年」的那面厚实墙壁上,赫然塞着一个不起眼的、与墙纸同色的布卷。
  他食指竖在唇边,对董巧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小心翼翼地抽出了那根伪装成装饰的布卷。
  一个细小却清晰的孔洞显露出来。
  几乎是同时,隔壁压抑而高亢的呻吟如同魔音般穿过孔洞,清晰地灌入两人耳中:
  「啊!啊!侯……侯大哥……你……你要肏死凝儿了……太……太深了……顶……顶到凝儿花心子了……齁齁齁……」
  伴随着女子黄莺初啼般娇媚入骨的浪叫,是更为响亮、更为密集的肉体撞击声!
  「啪!啪!啪!啪!」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
  那声音沉闷而有力,如同重锤敲打在鼓面上,每一下都带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节奏。
  董巧巧听到这声音,瞬间如遭雷击!
  她早已是久经人事的少妇,被弟弟玩弄了这么久,岂能不知这声音意味着什么?俏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随即又涌上羞愤的潮红,身体僵硬,几乎站立不稳。
  她最最不愿相信的事情,似乎正在隔壁赤裸裸地上演。
  董青山眼中精光爆射,迫不及待地将眼睛凑近那细小的窥孔。
  隔壁「似水流年」内室的景象,透过孔洞,如同皮影戏般清晰地映入他的眼帘,瞬间点燃了他血液中所有的卑劣与兴奋!
  只见那奢华的内室中央,那张宽大的紫檀木圆桌已被粗暴地推开,杯盘狼藉,汤汁菜肴泼洒了一地。
  金陵第一才女洛凝,此刻哪还有半分才女的清高矜持?
  她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鹅黄长裙被高高撩起,堆叠在纤细的腰肢之上,露出两条光洁修长、不着寸缕的玉腿。
  而她那件精致的月白色肚兜,更是被扯得歪斜凌乱,一只饱满浑圆的雪乳挣脱了束缚,白腻的乳肉和顶端那粒嫣红如血的蓓蕾,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暴露着,随着身体的撞击抛甩出诱人的乳浪。
  她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趴在冰冷的地板上!
  螓首无力地侧枕着臂弯,如云青丝散乱,遮住了半边酡红的俏脸。
  而她那浑圆挺翘、如同成熟水蜜桃般的雪臀,却被身后的侯跃白用双手死死把住,高高撅起!
  侯跃白同样衣衫不整,白袍大敞,露出精壮的胸膛。
  他跪在洛凝身后,腰胯如同打桩机般,正对着那两瓣雪白臀丘之间、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外翻的粉嫩牝户,进行着狂暴凶猛的冲刺!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洛凝一声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媚吟,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巨响!
  每一次抽出,那肥美的阴唇便被无情地翻卷带出,随即又被狠狠塞回,发出「噗滋噗滋」的黏腻水声。
  大量滑腻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地板上积了一小滩。
  「哦齁齁……侯大哥……好……好哥哥……凝儿……凝儿要飞了……穴儿……穴儿要被你肏……肏穿了……花心……花心子要被……被大哥顶破啦……噫噫齁……噫噫噫噫——!」
  洛凝的浪叫毫无顾忌,充满了全身全心沉沦其中的放荡。
  她甚至主动扭动着腰肢,迎合着身后猛烈的冲击,雪臀向后耸动,仿佛要将那根作恶的巨物吞得更深。
  「唔……哼!凝儿,你这假清高,真放荡的贱狗,夹得本公子好生快活!」
  侯跃白喘着粗气,得意地狞笑着,大手「啪」地一声重重拍在洛凝那不断荡漾的雪臀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比你那不解风情的林三如何?嗯?说!是谁把你肏得这么爽?!」
  「是……是侯大哥!是侯大哥的大鸡巴……肏得凝儿小狗……魂儿都丢了……林三……林三算什么东西……他……他连侯大哥……顶进贱狗身子的一半也达不到……哦齁齁齁……用力……再用力些……凝儿……贱狗还要……」
  洛凝在极致的快感下,毫无廉耻地贬低着林三,献媚地讨好着身上的男人,雪臀摇摆得更加卖力。
  董青山看得血脉贲张,胯下瞬间坚硬如铁!
  他猛地将位置让开,一把将浑身颤抖、面无人色的董巧巧粗暴地按到窥孔前,凑在她耳边,声音因兴奋而嘶哑:
  「姐!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看看你那位冰清玉洁、眼高于顶、才满金陵的好闺蜜!看看她是怎么在侯跃白胯下摇屁股发浪叫春的!看看她是怎么骂姐夫的!这就是你口中的『从未应允』?『碍于情面』?哈哈哈!姐,你被骗得好惨啊!」
  董巧巧被迫看向那小小的孔洞。
  当洛凝那放浪形骸、淫贱求欢的丑态,以及她口中对林三的恶毒贬低清晰地映入眼帘和耳中时,董巧巧如遭五雷轰顶!
  她一直以为洛凝只是碍于情面才与侯跃白周旋,心底是向着林三的,却万万没想到,她竟早已是侯跃白的禁脔,而且如此下贱地背叛、辱骂着林三!
  巨大的冲击让她眼前发黑,董巧巧瞬间俏脸涨得通红,如同滴血一般。
  她虽已被亲弟亵玩多时,但亲耳听到平日里端庄矜持的「金陵第一才女」洛凝,竟发出如此不堪入耳的浪叫,还伴随着那些下流至极的对话。
  强烈的刺激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娇躯微微发颤,双腿间那方才被董青山蹂躏过的秘处,竟又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流。
  「看清楚了吗?姐!」
  董青山脸上涌上一种扭曲的兴奋,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残忍的快意:
  「这就是真相!洛凝这贱人,早就是侯跃白的胯下玩物了!都要被侯跃白玩烂了!还在大家面前装什么清高才女!姐夫他……嘿嘿,绿帽子戴得可稳当!」
  董巧巧羞愤欲死,想要反驳,可隔壁那持续不断的、越来越不堪的淫声浪语,如同最有力的证据,将她所有为洛凝辩解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只能死死咬着下唇,听着那背叛与放荡的声音,身体深处却因这隐秘的偷听和隔壁激烈的战况,泛起一阵阵酥麻快意。
  董青山看着姐姐那羞红欲滴、眼神迷离的模样,下腹邪火「腾」地又烧了起来。
  他一把将董巧巧拉入怀中,大手隔着墨绿小袄,狠狠揉捏着她挺翘的臀瓣,凑到她耳边,用气声淫笑道:
  「姐,你听……洛小姐叫得多欢?比你可放浪多了!姐夫这顶绿帽,又大又亮!你说……要是姐夫知道,侯跃白就在他自家的酒楼里,把他心爱的才女肏得浪叫连连,洛小姐还说姐夫的鸡巴不如侯跃白的一半长……会是什么脸色?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探入董巧巧的裙底,摸到那一片湿热的濡湿,手指熟练地隔着亵裤按压那敏感的花核:
  「姐,你也湿了……是不是听着隔壁的动静,也想要了?是不是觉得……姐夫他……活该?」
  他的话语如同毒蛇,带着暗示和挑唆,冲击着董巧巧本就混乱的神经。
  董巧巧被他揉捏得浑身发软,听着隔壁洛凝那高亢的、带着哭腔的极致欢愉的「齁齁齁齁——!!!」,再听着弟弟充满恶意的低语。
  背叛的快感、对丈夫的怨怼、以及被弟弟掌控的羞耻与刺激的复杂情绪在脑海中倾倒、混合,如同野草般在她心底疯长。
  她无力地靠在董青山怀里,螓首微点,发出一声细若蚊蚋、却足以让董青山狂喜的回应: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