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25 惩罚(大大大H 男主很粗暴 慎!)
白熙被他托着屁股,上下抛着,他的下身好硬,从来没有这么硬过,此刻抱着她上下动,她的身体就带着自身的重力狠狠地坐下去,爽得脑袋都向后仰去,头发在粗糙的墙壁上蹭着。
她的身子微微向后,带的两团奶子挺起来,抖着颤的乳波往他脸上送,孟案北凑上去就含在嘴里,上面吸着她的奶,下面狠厉地肏,把她的奶子吸得满是红痕,臀上也布满了动情用力时的手印,花穴更是大大地张开,吞着他的鸡巴往里面含,色情地绞他,一股股淫水从她最里面源源不断地涌出,浇在他的龟头上,空气中遍布情欲的荷尔蒙气息。
还好此地昏暗,否则就会被人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抱着衣冠不整的少女,下身粗壮的阴茎往里面撞进去,劈啪劈啪的声音,少女的乳肉被他大口含在口中,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肏得水流不止,淫水湿了一地。
“好久没见你,还是这么热情。”孟案北叼着她的奶子含混不清地说,双眸在黑夜里微微发亮,“干得你爽不爽?被我肏得在外面尿出来怎么样?”
孟案北即使在床上说荤话,也很少提及这样色情又直白的字眼,他今天真的不同,白熙自然说不要,哀求着他说案北不要这样,可是她的求饶一点用都没有,反倒让孟案北更加兴奋,更想让她真的在自己的鸡巴上被肏尿出来,动作更是张扬地往里顶,恨不得两个硕大的阴囊也跟着挤进那窄小的阴道里去,一下下地挤压着她的阴蒂和旁边的尿道口,刺激得她连声尖叫,再也顾及不了现在还在外面,他们是一对野合的男女。
孟案北感受到她的挣扎,将她禁锢得更紧,大手将她的下面花唇掰得更开,本来藏在花唇里的小阴蒂此刻鼓胀出来,被寒风吹得暴露,他的手移过去直直地拧,阴蒂被他找到,又肿又硬像小石子一样。
孟案北找准机会,下身一个深顶,在她那块敏感软肉上捣弄,她的小腹都被他肏得鼓出一块来,手上也配合着拧了一把她的阴蒂,她叫一声,再也忍不了,孟案北刚刚拔出阴茎,她就尿出来,一大股液体喷薄,混着淫水半天都流不干净,哗啦啦地往地上溅。
孟案北不等她肚子里的淫水泄干净,就掰开她的骚穴口,将自己的鸡巴又喂了进去,肉贴肉的快感,他的下身用力肏着自己,没有一点怜惜。白熙的后背在墙上摩擦,一片通红,前面也被孟案北玩得青青紫紫,肿胀不堪,奶头大了一圈,时不时被他含住舔一口,她下身逼口也肿起来。她看到他眼睛通红,不打算停止,这场强势的惩罚简直漫无边际。
“讨厌,带人家来这里……”忽然听到远处的女声,娇滴滴的,另一对野鸳鸯来到这条小巷子里。孟案北的眼光暗了暗,抱住白熙,用自己的衣服将她微微遮掩,让白熙的面容埋在自己的胸膛前。
白熙害怕被发现,扯紧了他的外衣,抿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偏偏他的下身还插在里面,抱着她进了车,一路流下色情的水痕。
白熙被他抛进副驾驶座,全身大咧咧地敞开,奶子,脖颈,腰臀,骚逼,没有一处是之前白嫩无暇的样子,被他里里外外打了一遍烙印,坐在副驾驶座失神。
孟案北整理好自己,从另一边上车,一脚油门将车子开往巷子更深处再停下,白熙从后视镜看到远处,那对野鸳鸯就在刚刚她被孟案北爆肏的地方也真刀实枪地干起来,女人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勾引后面男人挺着阴茎肏她。
转过脸来,又看见一双阴鸷的眼,孟案北冷声问她看够了没,拔了车钥匙,就将她压在副驾驶上,依旧硬挺着的肉根在淫液横流的骚穴里狠狠地捣进去,她吟哦着,被孟案北制住手腕和腰,下身被迫敞开着迎接他的每一次冲撞。
里面的穴肉完全被肏软了,肏熟悉了,也肏安分了,肉根进出,它就乖乖地吸吮,依依不舍地挽留,从逼口被带出来一点点,又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啪地打回去。
车内空调的温度渐渐高起来,孟案北乐见其成,脱掉自己的外套,只露出里面灰色的针织衫,领口那一点衬衫的领子白得刺眼,然后孟案北将白熙从头到脚扒光,赤裸裸地在副驾驶坐上半躺着,刚刚那条在她会阴处摩擦过的细带丁字裤被随意揉成一个团,扔在旁边,白熙都能闻见上面淫水的骚味。
这天晚上简直像一场梦,孟案北发疯一样肏了她无数次,从黑暗的巷子里,到温暖的车上,期间他给她摆出了许多色情的姿势,推着她的脚腕,大腿折迭到奶子前,他自上而下地肏,要么让她跪着,上身在玻璃上压出色情的弧度,他在她背后掐着她的细腰狠狠地干进去,这样还不够,他还故意抬起她一只大腿,强迫她将花穴张得更开,白熙被她摆弄就像一个破布娃娃,她看到那对野鸳鸯都干完一发离开了,孟案北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暴怒和醋意是最好的催情药,让他疯狂,只想将身下的女人干到乖乖服从,最好一辈子挂在他的腰上,拴在他的身边。
最后他在白熙里面激烈地射出来,又抽出黏着满满淫液和精液的鸡巴,制着白熙的后脑杓,让她舔干净。白熙的小舌头在柱身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舔,满口都是淫水的骚味和精液的腥膻味。
孟案北之前从来不让她做这个,但今天做了就一发不可收拾,逼着她,看她臣服。她的温顺看在他眼里,火上浇油,真不知道她在别的男人面前是不是也这样。他掐着她的下巴,她微肿的红唇被迫张开,吐出这根缓缓又硬起来的阴茎,龟头和她的唇齿间还勾连着细线。
孟案北不说话,重新插上车钥匙,将车在无人的大马路上开得像要去送死。到了孟宅,他下车将已经浑身无力的白熙抱进去。
孟宅的佣人们自然看出两人刚刚做了什么,也看出两人心情都不好,默默低下头去,直到孟案北将白熙抱上二楼的卧室,然后“砰”地关上了房门。
26 绵密(剧情 这章应该像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甜)
孟案北倒没有继续肏她。
刚刚那场性事结束在他扣着她的后脑杓,让她舔自己阴茎的时刻。
白熙被干得浑身无力的时候,反倒是孟案北觉得她最好看也最可爱的时候。
因为她那个时候是柔软的,空白的,浑身尖利的小刺都被收起来,露出不设防的时候,真正温顺下来,可以亲吻,可以拥抱,可以耳鬓厮磨。
他看着白熙坐在床上,清理自己腿间的红肿和浊液时,心情就好了一点儿。哑着嗓子上前:“乖,我抱你去洗澡?”
白熙也不拒绝,由着他动,把她抱起来,把她轻轻放在浴缸里,细致地帮她脱衣服。
花洒的水调成刚刚好的温度,他看着衣服除去后,白熙的身子上遍布红痕,他低头吻了吻,手上挤了沐浴露,在她身上打转着涂。从上到下,从奶子到臀部,带着沐浴露的湿滑被他把玩抚摸了个遍。
白熙不听话地流出动情的水液,冲掉黏腻在阴道里的浊液,在水里丝丝蔓延开,孟案北洗干净手,伸进她下面的骚洞,帮她把里面残余的液体弄出来。
等清理干净,白熙变成一只小羊羔,白嫩柔软,又带着香气。孟案北将她亲了亲,下巴蹭着她的额头,又去吻她半闭半睁的慵懒的眼。然后将她水淋淋地捞起,帮她擦干、穿衣服,抱回卧室,关上房门。
佣人们听到这次关门的声音温柔得多,不免都松了一口气。
孟案北把她压在身下,细密地吻她。他今天要了她太多次,现在好心地放她休息。
白熙哼唧着,不是很配合。孟案北想吻她的唇,她就扭开脸,于是他的嘴唇便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倒也从善如流地轻轻压下去,柔软的嘴唇触感。
他和她在床上这样闹了一会儿,孟案北餍足了,耐心也恢复,白熙渐渐沉溺在他的气息和重新变得温柔的目光里,刚刚在巷子里,在车上的疯狂,好像一场斑斓的迷梦。他们的嘴唇碰触,甚至连唇齿交融都不再有,只是唇与唇轻轻地接触、按压,磨蹭。白熙沉溺了,就不再躲了,心里好像原谅了他,任由他的唇在自己脸上游走,又来到脖颈和锁骨,最后在奶肉上轻轻碰了一下,浅尝辄止。
孟案北坐起来,靠在床头,白熙就赖在他怀里。孟案北的长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她微卷的头发。
“明天不走了吧?”他问。
“嗯。”白熙淡淡地应和。
没有再回学校的必要了,新年晚会已经演出结束,她和他好像也在往互相原谅的方向走。白熙此刻乖乖的,在他怀里软成一团,心情也没有那么糟糕了。
然后她就睡着了。
孟案北将她移回她的枕头上,放好她的头发,将她脖子处的被子掖了掖,然后也躺下。白熙睡着了,没有看见自己的手机在黑暗中亮了几次屏幕。
孟案北顺手将她的手机从床头柜上拿过来,面容解锁不开,弹出密码页面,他输了她的生日,一次成功,手机解开,孟案北看到,刚刚给白熙发消息的人是:
裴清。
他有点不悦,但此刻温香软玉的她在旁边,他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生不起气来。
裴清三个小时前就说:“我看到你今天的表演了,特别棒!”
那是晚上九点多,白熙刚刚演出完下场的时候。
白熙因为在台下看到了孟案北,急着离开,慌乱中也没有看手机,然后被他在后门堵住,强制着她到小巷子里狠狠肏了一顿。
中途一直没有看手机的机会,自然也就没有回复。
裴清等了三个小时,终于在十二点的时候又问了一句:“怎么不回我,在忙吗?还是睡了?”
“好吧,你有空的时候,我约你吃饭。”
“晚安。”
这两个字勾起孟案北的一点幼稚的求胜欲。
说了晚安有什么用,此刻人在他身边,在他怀里。
孟案北打字:“她没空。”
对面显然愣了愣,“正在输入中”的提示闪了又闪,好像对方欲言又止。
许久,打过来一句话“你是?”
孟案北低低地笑起来,然后点开裴清的头像,将他删掉了。
然后,他将手机轻轻放回原处。而一旁白熙的呼吸早已均匀绵长。
他躺下去,关掉小夜灯。
白熙迷迷糊糊中似乎感觉身边的床一沉,他好像躺下了,于是就开始往他怀里钻。
他一下子受用极了,温柔满得像要溢出来,连着被子整个抱住她,低低地说:“晚安。”
一声轻轻的温柔呢喃,消散在夜色里。
也不知道她听见没有。
第二天,白熙起床的时候,看到卧室的窗户上贴了一张窗花。
这窗花的颜色显然和性冷淡一样的房间不匹配了,但是却平白多了一些生机和人情味。
孟案北已经不在身边了。
果然是北方的W市,又在飘飘扬扬地下雪,窗外一片迷蒙。
白熙穿了鞋,走到窗边看。
这才看到,窗户玻璃因为温差,蒙了一层水汽上去。
站在窗户前,她看清楚,玻璃上还有一行小字。
是用指尖写上去的。
“新年快乐,我的小天鹅。”
白熙有些惊讶地捂住了嘴。
在布满水汽的玻璃上写字,她总觉得这是童心未泯的男生女生才会做的事情。
没想到孟案北也会做。
还做得这么……让人动容。
她在那里看了半天,从字符滑出的痕迹间,看窗外的白茫茫的雪色。
她的心被温柔地沉甸甸地填满。
身后的门打开,孟案北已经穿好衣服,挺拔帅气地站在那里。
他低低地说:“新年快乐。”
白熙惊喜地走过去,一把抱住了他劲瘦的腰。
“新年快乐,案北。”她的头埋在他的胸膛前,手臂搂得很紧。
孟案北的手便来到她头顶,抚摸她刚睡醒还有些炸毛的长发。
“想和你一起过年。”声音从她头顶传来,他温柔地看着她,说。
27 新年(剧情 一起过年啦)
他们真的在一起过年。
孟案北知道白熙对过年这件事有一些执念,许是因为很久没有体会过和家人团聚的感觉。父母去世后,其他旁支的亲戚们自然与她无关,像是断了层,她无依地在W市漂。
他想到,现在白熙能依靠的,除了她自己,就只有他了。
他心中的温柔铺开一片,他愿意让她依靠的。
只要她乖一点。
孟案北一早就吩咐了小冉他们准备过年的东西,他们有人买回来一些窗花,说是街上手工艺人自己剪的,孟案北看那窗花的确剪得很别致,喜气洋洋的红,想着她或许会喜欢,于是挑了一个他觉得最好看的,轻手轻脚地贴在卧室玻璃上。
然后,他的心一动,看着温暖玻璃上湿了一层的雾气,竟是有了一点玩心,竖着手指在上面写了一行字。
他说新年快乐,我的小天鹅。
他写这行字的时候,他的小天鹅还在一边裹着被子,睡得无知无觉,无备无防。
反倒比昨天她光裸着在他身下求欢的样子,更让他觉得此刻她的内心才被完全打开。
袒露着最柔软的样子。
孟案北隔着被子抱一抱她,感受她呼吸间腹部的起伏,低矮的可爱的小山丘,在他手下绵延出温度。然后,他在她额头上轻轻亲一口,离开卧室,轻轻地关上门。
后来,他听到她起床的声音,鞋子在原木地板上踩出慵懒的脚步,他上楼去看,她站在窗户前看那窗花和那一行字,然后转过身,扑在他怀里,眼睛亮闪闪的。
那一刻孟案北觉得,他可以把一切都给她。
这个念头很危险,但是他沉溺在其中无法自拔,又欲言又止。
他三十二岁,她二十二岁。
十年的年龄差,难得让他有了一些空茫的感觉。
最后他平息了一下心情,说“想和你一起过年。”
白熙便拖着他的手,一级级走下楼梯。
佣人们见到先生小姐又重新亲密了起来,这才彻底放心,将一大早就买好的东西往外摆。
果盘里装着小金橘,光滑饱满,还有她最喜欢吃的一种意大利进口的巧克力。
白熙胆子又上来,缠着孟案北让他给自己剥橘子皮。
孟案北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拿起一个橘子剥起来。
细密地分成小瓣,喂进白熙的嘴里。
白熙打开电视,一直在按手中的遥控器。可是无论调到哪个频道,都是昨天春晚的重播。她兴致缺缺,然后认命地看起舞蹈节目来。
民族舞的环节,不是白熙喜欢的。但是行家看行家,她能看出这些演员们背后的功底有多深。
她不免向往。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站上这么大的舞台。
大概还有机会吧……毕竟她还没毕业。
她的计划是先加入W市的市舞团,如果有机会,就去C市。那里毕竟是首都。天地更开阔,机遇也会更多。
可是那时候,就注定要离开孟案北的,毕竟他的公司,所有社会关系的人脉,大多都在W市,他不像她一样了无牵挂,换一个城市,相当于伤筋动骨。
这么想着,她又有点儿惆怅。
孟案北不知道白熙在想什么,在他看来,白熙看到舞蹈节目,就会很入迷。到底是喜欢这份事业。她的认真和专注看得他心动,凑过去贴了贴她的唇,感受到上面一抹橘子汁的酸甜。浅尝辄止,然后放开,又继续给她投喂。
舞蹈节目结束,紧接着的是群众最喜闻乐见的相声,但是白熙却毫不犹豫地换了台。她不喜欢相声小品那种闹哄哄的感觉。
小时候和父母一起看春晚,他们都是看到语言类节目就眼睛一亮,看到舞蹈类节目则昏昏欲睡。白熙不一样,语言类节目播放时,她在房间里做自己的事情,舞蹈类节目播放,音乐刚刚响起,她就噔噔噔地从卧室里跑出来,看得认真。
那时候的春晚小品,总会涌现出金句,第二天传遍大街小巷,乃至寒假结束开学了,大家还在模仿、重复。但白熙不看相声小品,自然就不知道这些句子,这意外的让她和周围人产生了越来越多的隔阂。
那时候她是会有一点孤独的。
白熙手上的遥控器停了,停在春晚小品集锦的节目上。屏幕上播放着17年的小品节目。
孟案北知道她不爱看小品的,却见她停在这里,有些疑惑。
白熙说:“这届春晚,我是在医院里看的。”
那时候,白熙的母亲从ICU出来,转入普通病房。
那时候,白熙觉得,母亲的病已经快好了,所以格外开心。
母亲喜欢看小品,她自然陪着母亲看,一点怨言也没有,心情也很不错,看得津津有味。
那时候,家乡这个小城市还没有禁放烟花。窗外的鞭炮与烟花就没断过,喜气洋洋。一会儿就会将病房照亮一次,窗户都染上五彩斑斓的色彩。
那时候,白熙是觉得,一切都在向好的。
可是三天后,母亲病情忽然加重,第二天就器官衰竭,第三天去世。
白熙看着显示器上滴的一条线,再无起伏,那一刻觉得世界都轰然远去。
孟案北知道她的故事,不说话,手上抢过她手里的遥控器,随意换了个台。
然后将白熙搂在怀里,安慰道:“没事的,你现在有我。”
白熙轻轻浅浅地笑,在他怀里说:“没事的,都过去好久啦。”
两句“没事的”碰撞在空中,倒像是他们在互相安慰一样。
白熙觉得气氛不太好,后悔自己不该提起不开心的事情,她站起来在房间里四处走了走,跑去厨房看小冉他们准备饭菜,然后被他们的大惊失色劝回来:“小姐,厨房里很多油烟,快点出去吧。”
白熙又坐回来,见孟案北坐在沙发上没有动,眸子沉沉地看着她。
她说:“哎呀,真的没事。”
“嗯。”他又开始帮她剥巧克力外层的包装纸,“有我在,都会没事的。”
28 如水(H 折迭双腿骚穴大开被肏)
孟案北今天给白熙的性爱可以说是温柔如水。
晚上两人一起看电视,换了几个频道都是春晚的重播,便十分无趣地在电视上连了游戏机,两个人玩赛车游戏玩得飞起。
车品见人品,这话用在赛车游戏上也同样合适。白熙开车猛冲直撞,喜欢擦着赛道的边漂移,车身时常在护栏上擦出尖利的声响。孟案北开车快而稳健,贴着赛道距离最短、最近的边,却没有摩擦过。看他起步缓缓却总是能更快到达终点的样子,白熙气不打一处来,丢了手柄在沙发上,气呼呼地凑上去亲他。
他安分地坐着让她亲,然后就势往后一倒,白熙便半坐半躺被搂进他的怀里。他的手移过来抚摸白熙的头发,乌黑柔顺,他低低地带着宠溺的语气:“还好没去考驾照,真上路也这样开吗。”
白熙气鼓鼓的,自然说:“真上路肯定不会这样开。”孟案北就笑了说:“你的脾气还要磨一磨。”
他将她打横抱起,胳膊有力,胸膛温暖,她的手攀紧他脖颈,大动脉的位置,能感受到按压下的皮肤沉稳有力的起伏,他的心跳,像是汩汩的热流。
白熙的身子被稳稳托起,两只脚丫却不乖地蹬掉了鞋子,白色毛绒拖鞋掉落,东倒西歪。
孟案北将她放在床上,她整个人陷进去,他就压上来,气息沉沉,熨着她的脖子和锁骨,带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孟案北含住她的唇珠,用舌头来回在那凸起的肉珠上打圈,然后便撬开她的牙关,找到她的舌头,彼此纠缠,水声渐起,放开她时,唇齿间还有细线拉扯勾连。她目光迷蒙。
孟案北打高室内的温度,低头用牙去解她的扣子,睡衣自肩膀滑落,白嫩的皮肤,上次那么狠的性爱留下的痕迹,居然已经慢慢消失。
孟案北红着眼骂了一声小妖精,便含住她的奶头,大口吸吮,像是要把整个奶子都吸进去一般。
白熙被吸得爽了,自发地动手解剩下一半扣子,孟案北低低笑着,含着她的奶肉含混地说一声“发骚了。”臊得白熙脸通红,简直想抬脚踹他一下。
她的计划落空,因为她的睡裤被脱下来,露出里面的蕾丝内衣,孟案北握住她不安分的脚踝一直往上推,就推的她双膝大大地分开,大腿压在奶子上,粘连了色情的湿痕。
这个动作让她双腿被分成M形,内裤绷紧勾勒出花唇鼓鼓的饱满形状,两边像小山丘,中间的细缝凹下去,此刻正动情地渗出液体。
孟案北也不脱她的内裤,只将它拨到一边,露出里面白嫩的骚穴来,细密的呼吸打上去,带着热度,一贯呼风唤雨的矜贵总裁看着自己下面,它更加激动地吐水,亮晶晶的一片。
孟案北便含了上去,整个含住她花穴,在她沾了骚水的软肉上磨蹭吸吮,这个动作让他高挺的鼻梁顶住她的阴蒂,藏在花唇里的小骚核。
这种感觉比被他舔弄时更爽,白熙嘤咛了一声,毫不意外地流出一大滩淫水,又被他抵着逼口舔干净。
他的鸡巴被释放出来,火热的粗壮的一大根,抵着她的逼。
白熙想将折迭在胸前的腿放下来,孟案北不让她如愿。这样肏是最深最舒服的一种,他怎么会轻易放过。鸡巴挤开她骚逼的小洞,熨平内里饥渴的褶皱插进去,白熙拱起上身,口中止不住地泄出浪荡的叫声。
她全身唯余一条黑色蕾丝内裤,被拉扯到一边,在她的软肉上绷紧。孟案北就从旁边露出的骚穴口进去,粗壮的阴茎直直顶在最里面,泡在她细密紧致的淫腔,像是浸在一汪春水里,抽插间带着色情的水声,波浪飘摇,一股股被他的鸡巴带出来,沿着逼口流下去,沾湿了内裤,打湿了腿根。
他动得很慢,每一下却都饱满又深,直直地把自己送进她的身体里去。白熙不满足了,扭着腰让他快一点,说着岸北快一点干我啊。真的是发骚的样子。
孟案北将她的腿更高地抬起,她的逼口大张,他还嫌这样动得不够尽兴,随手就将已经紧绷到极致的内裤扯烂。这下骚穴再无遮拦,他大开大合地往里肏干,每一下都又快又猛,将阴茎狠狠地往里插,像是要占用身下这发骚的小女人内里的每一寸。
白熙爽到了,腰肢扭得更欢,花穴口便变着角度去亲吻肉棒。孟案北看得下腹冒火,拍了拍她的屁股,哄着她:“这么骚吗,自己坐上来动?”
他将她捞起来,她就坐在他的阴茎上,一下子坐到最根部,骚核碾着他的小腹,被那里硬邦邦的肌肉刺激,骚逼哆哆嗦嗦喷出一股淫水来。白熙羞赧地捂脸,却被孟案北拉下双手固定住,说:“宝贝,你都喷我身上了。“强迫她去看她喷出的液体。
两人的交合处泥泞,沾满水液,白熙撑着自己的身体一次次往下坐,她刚刚掌握了最舒服的节奏和深度,便自娱自乐地玩起来,闭着眼睛,头向后仰,一派沉迷。
孟案北见自己好像被没良心的小女人当成了按摩棒,不爽起来,又拍着白熙的皮肤把她托起来,白熙正沉迷着,忽然被他从大鸡巴上带离,一时不解,却被他摆出羞耻骚浪地翘着屁股求肏的样子,他在后面重新插进去,一下下往前深深地顶,像是要把她顶坏。
白熙抱怨刚刚找到最合适的节奏又被他打乱。孟案北的手来到她身前,捏住两个晃荡着的奶子,惩罚性地将它们揉弄成各种形状,奶头相碰时白熙浑身过电,软软地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孟案北笑着说:“又骗我,刚刚的节奏你怎么高潮。“
“这个小逼口,我比你更熟悉。“他一次比一次深地往里撞进去,力道大得像是要把阴囊也塞进去,白熙羞耻地想,他话说的没错,刚刚骑着他的速度是舒服,但是他这样抚着自己的臀,掐着自己的腰,打桩似的爆肏自己的感觉,是爽。
果不其然,她逼口喷出一股水柱,人也软软地想倒下去,只有屁股还高高翘起,迎接着他的精液。孟案北伸手在她骚逼处摸到一片湿滑,下身更是加快速度,几乎可以说是凶猛。白熙嗯嗯啊啊地浪叫,孟案北听得快要疯,鸡巴狠狠地一个深顶,将精液喂满了她的小子宫。
29 影院(电影院H,被他一边吸奶子一边肏小逼 )
白熙迷迷糊糊地想,孟案北是把孟宅建成欢爱场了。
这一个春节,两人都在家。孟案北更是用各种不同的姿势,把她压在各种不同的地方,填满她,进出她,下身喷出浓浓的精液喂饱她。
两人没有做爱的时候,要么一起看无聊的电视或者电影,要么她躺在床上看书,他在书房处理公务。
这天,白熙刷微博的时候看见一部期待的片子上映。她一向不关注这些新闻,现在才知道原来这部电影定档在春节假期里。她有些想看。
于是就跑进孟案北的书房,捧了手机给他,孟案北笑着问她:“想看?”
白熙点点头,看了看孟案北桌上的一摞文件,不确定地问:“你有时间吗?”
孟案北说没关系,随手将文件放回架子上,关掉电脑,吻了吻白熙的唇,柔声说:“你去化妆,我来订票。”
白熙自然说好,喜出望外的样子,叮嘱道:“记得快点订哦,春节档电影的票有点难抢。不过这部电影算是比较冷门的,应该还好。选中间偏后的位置哦。”
孟案北笑着一一应答,白熙完全放心,晚上就被他带出了门。
到了电影院,孟案北取好票,搂住一旁的白熙,把她往放映厅里面带。
这一对男女看起来特别登对,男子高大帅气,女孩子纤瘦美丽,路人纷纷投过去艳羡的目光。
白熙问:“你选的什么位置?”她的手被孟案北牵住,越走越往后了。
直到将她带到订好的座位前,白熙瞪大眼:“你?”
孟案北把她带到了最后一排最角落的位置。
白熙不肯坐:“你不会要,那个吧,电影院里有摄像头的,不行。”
孟案北凑过去细密地吻她:“不会……不会有人敢拍我们。”
他都安排好了。
这部电影果然冷门,直到开场,位置也没坐满一半。既然空位置充足,大家大多往前坐,没有人留意到最后一排的角落里,还坐着一对男女。
全场灯光黑掉的时候,孟案北的气息便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
他追逐着白熙的舌,在她口中技巧性地打转,攫取她的呼吸。孟案北的吻技高超,亲得白熙气喘吁吁。他的吻渐渐下移,松开她的围巾,将吻印在她锁骨上。
他说:“这部电影全长两小时五分钟,猜猜,我能干你多久?”
白熙只能小声地嗯嗯啊啊,孟案北的手已经从衣服下摆处探进来,抓住她的奶子揉捏。
“真浪啊。内衣都不穿?”孟案北没有摸到内衣的阻碍,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
“嗯啊……因为冬天的衣服很厚啊。”白熙嘤咛着说,感受到他力道加重,温暖的大手将她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拇指和食指还恶劣地捻住她的乳头,时不时轻轻拉扯,将乳头都玩得硬挺起来。“不要,岸北……啊,轻点嘛。”
她的淫言浪语让他大脑中名为理智的弦都绷断,他更加恶狠狠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似乎是想把她乳头里的奶都给挤出来一样。
白熙委屈,下手那么重,肯定都红了。
孟案北揉她的奶子揉够了,就往下移,伸进她的打底裤里,隔着一层内裤揉弄她的骚穴,那里已经被她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一个小圈。
他的手指隔着一层内裤浅浅戳刺,像是要把内裤都顶进她的逼口一般。蕾丝内裤上有些粗糙的面料勾弄摩擦着她最细嫩的软肉,白熙的脸动情地发红,在孟案北耳边低低地说:“插我。”
他一下就将她内裤扯烂,从打底裤里牵出来,湿透了,勾在他手里居然带着淫水微沉的重量,空气中的骚味弥漫开来。
他的手指就着湿了一片的骚穴顶进去,感受她因为在公共场合过分的敏感。光影明明灭灭,白熙忍住口中的呻吟。孟案北好像故意勾得她叫出来一样,又加入一根手指。两指飞快地往里撞,手掌打在她的阴蒂上,她酡红着脸,浑身酸软,瘫在座位上。
孟案北拍着她的屁股,把人整个抱起来。他下身的拉链已经被打开,阴茎硬挺挺地树起,顶端还分泌出一些黏黏的滑液,白熙自发地握住他的肉棒,对准下面的穴口,整个人就坐下去,套弄他的鸡巴。孟案北很满意,低低地笑:“跟了我三年,已经被我调教得这么浪了吗。”
他的手故意去刺激她的阴蒂,掰开她软嫩的花唇将那鼓鼓的粉粉的肉珠完全露出来,她的下身没有耻毛的遮挡和缓冲,每一次玩弄和抽插都带来激烈得让她几乎承受不住的快感,粉嫩的肉穴不知羞耻地敞开、大张,吞吐着那根紫红色的粗大鸡巴,上下套弄得欢快。
如果不是电影院音响设备声音开得足够大,一些观众恐怕就能听见后排传来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和潺潺的水声。而回过头去,就能看见一位美丽的女孩子跨坐在男人的大鸡巴上,大张的穴口被崩成粉嫩的肉圈,像是世界上最骚浪的鸡巴套子,女孩脸上的神情沉迷淫浪,她身下的男人则托着他的臀,表情淡淡的,偶尔扯出一抹好整以暇的笑来。
白熙也没想到自己会被调教得这么骚。明明三年前第一次的时候,她还是个找不准自己穴口位置的处女,当时孟案北让她上来自己动,她明明流了一屁股的淫水,却半天也没办法将那根坚硬巨大的鸡巴塞进自己的小口,着急又委屈。孟案北失去耐心,反客为主把她压在身下,粗暴地捏着她的奶子,下身一挺就长驱直入,破了她的处,顶进她的心。
三年后,自己却能主动地爬到他身上,在电影院这样的公共场合,用这三年已经完全被他驯服的小逼,套弄他的鸡巴。
孟案北自然也发现了这变化。他心情大好,就不让白熙自己动了,她动得太慢。
他捧着白熙的臀,飞快地把她上下抛着,被捧出来的奶子晃着乳波,他叼了一只在嘴里,舌头狠狠地碾过她的乳头,下身的动作更是凶猛,每一下都插进她最里面,把那娇小可怜的子宫口都撞开,最后,他狠狠地射进她体内。白熙被烫得失神,下身一下子涌满了湿滑的浊液,他抽出,那浊液便汩汩流下,活像她失了禁。
孟案北把她揽过来,说:“这样可出不去。乖,给我舔干净。”
上次在车上,他让她给自己舔,那一次,白熙尝着自己口中淫水和精液的混合,感到羞耻。
又感到喜欢。
她真的被调教得好M。
白熙顺从地俯下身,温暖的小口便含住他的龟头。明明下身还一丝不挂地往外流着浊液,此刻却翘着屁股趴在他阴茎上,帮他舔鸡巴。
孟案北的手来到她下身,手指带着卫生纸插进去一点,进出着抽插,把那些涌出来的粘液都吸收。白熙被他的手指和卫生纸玩到一个小高潮,软软地趴下去,任由孟案北帮她整理好衣物,用围巾挡住她锁骨和脖颈上的吻痕。
“越来越浪了,宝贝。”他真的肏了她一整场电影。散场灯光亮起的前一刻,他伏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她浪。
那么淫荡又那么浪的身体。
可是他很中意,而且越来越
30 缠绕(剧情 小学鸡闹别扭)
两人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会遇上熟人。
裴清长身玉立,和一个看起来很娇小的女孩子一起站在爆米花机前面。
服务员将一桶爆米花递出来,裴清接过,转身递给他身旁的女孩子。
然后就看见了从放映厅出来的白熙和孟案北。
白熙笑着打了个招呼。孟案北面色冷峻,只是微微点了下头。
裴清将身旁女孩子往后拉了拉,有些不自然:“我表妹,刚上大一。”
好像怕白熙误会什么一样。
他看到白熙的脸带着酡红,关切地问:“你不舒服吗?”
白熙想起刚刚电影院里的旖旎,掩饰道:“里面暖气开太足了,有点儿闷。”
“哦。”裴清看了看一旁的英俊男人。他看起来年纪大一点,已经有了十足的成熟气韵,“这是,男朋友吗?”
白熙说:“……不是。”
却没有告诉裴清到底是谁,急匆匆地说了一句有事先走了,便拉着孟案北的衣角离开。
裴清只好咽下在嘴边的那句话“怎么把我删掉了?”
他回头目送着白熙和男人离开。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看背影还是很配的。
直到表妹扯着自己的衣袖催促,他才回过神来,走了进去。
在车上,孟案北打着方向盘,问慵懒地靠在座椅上的白熙:“怎么不说我是你男朋友。”
白熙斜睨了他一眼:“孟先生,当男女朋友一般要经过追求和表白的步骤。”
孟案北笑了笑,转动方向盘倒车。
白熙等了一会儿,见孟案北真的不打算再说话了,就气鼓鼓地扭头看窗外。
她本来还以为孟案北会顺势跟她说什么,结果,他就真的什么都没说,镇定地开车,安静地看路。
也是,对他那样的人来说,感情反而是一种牵绊吧。
白熙的心有点儿微沉下去。
但是那颗心还没有晃晃荡荡地触底,她就听见孟案北说:“我们做过的事情,比追求和表白,要深入得多吧。”
“深入”两个字,还被他专门咬了重音。
烦死了!
白熙正准备怼什么,孟案北又问:“不如,我们试试?”
白熙愣了五秒钟,才反应过来,孟案北说的“试试”是在一起试试。
她不乐意了,觉得这样也太随便,她都说了,在一起之前要先追求再表白,他还这样没头没尾地说一句是什么意思,投机取巧。
他是觉得麻烦吧。
还是觉得她没那么重要。
刚刚漂浮起来的心又沉下去,孟案北总是轻轻巧巧就勾动她心绪的强烈起伏,白熙说:“我们就保持现在这种关系,挺好的。”
“什么关系?”孟案北追问,表情似笑非笑。
他好像对两人之间关系的界定很感兴趣。
什么关系?这个问题倒问得白熙迷蒙。
炮友关系?……算了,早都过界了。
包养和被包养关系么?好像也不太对。
男女朋友关系,远远没到。
像是好几个纷乱的线头在白熙脑海中缠绕打结。白熙扯了半天也扯不清楚,索性直接说:“好像我们还没到那一步。”
“就现在这种关系,不是挺好的吗。”她补充。
“也是。”孟案北评价,脸上的神情一瞬间静默了下来,安静地打方向盘。
春节假期过去,孟案北要回去工作。
其实春节期间,他的工作也不少。外国不过春节,那些电话会议、谈判公文还是一个接一个地从大洋彼岸连过来。
只是孟案北想着多在家陪陪白熙,就让秘书将这些工作全部送到了孟宅来处理。
自从上次车上关于二人关系的那一番谈话下来,两人都开始变得有些别扭。白熙开始觉得一些事情越界,她不再让孟案北帮她剥橘子,也会阻止欢爱后他忍不住去抚摸她头发的动作。
她像是在刻意保持着他们应该有的边界,又像是在用这样无声的闪躲和拒绝,倒逼孟案北前进一步。
孟案北自然体会到她的小心思,哭笑不得。
他看着桌上的资产负债表,心思却不由自主游荡着,想着如果男女之间的感情像是报表一样清楚准确就好了。
面对白熙,他好像总是失去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理智。
这实在不是个好现象。
白熙本来跃跃欲试,想逼着孟案北往前进一步。
一周后,她午夜梦回中惊醒,身边是空的。孟案北今天没有回来。
白熙惊觉,她现在做的事情,大脑时不时叫嚣着的念头和欲望,本身就已经过界了。
她不应该因为孟案北不回来而难过。
她更不应该因为孟案北没有向前一步而难过。
白熙懊恼地把孟案北的枕头推远了一点。
这实在不是个好现象。
春节过后,本来离开学就没有多远了。
两人别别扭扭地过了两周——或者说,主要是白熙在别扭,孟案北看起来依旧镇定坦然。
餐桌上,白熙小心翼翼地说:“我后天就要回学校了哦。”
孟案北头也不抬:“嗯。让司机送你回去。”
白熙试探性地问:“你能来送我吗?”
孟案北看了她一眼,眸色深得看不清:“好像我们还没到那一步。”
他拿自己说过的话来堵自己!白熙气极了,白了他一眼。
但是最后,还是孟案北去送她回了学校。
帮她把行李箱拿出来,白熙背着包,右手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往楼里走。
孟案北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笑了笑。
“好像我们还没到那一步。”
天知道,他并不想说这句话的。
可是这句话却毫无阻碍地被他说出口。
一切都脱轨了,他想。
现在反而是他在用闪躲和拒绝,倒逼白熙前进一步。
好没风度。他笑自己。
看到白熙回到寝室开窗通风,他关上车窗,悄无声息地离开。
31 月相(剧情)
大四下学期开学的时候,毕业生们很大一批人的去向已经确定,舞蹈学院一百多名女孩子,五分之一升学,五分之二工作,工作有电视台的舞蹈设计、舞蹈编排等方向,也有回到家乡做舞蹈老师的。
继续从事专业舞蹈演员的,十分之一都不足。
更别提能被选拔进入市舞团,拿到国家舞蹈表演者的编制和头衔,学院一百个人里,有一两个已经很好。
白熙显得与众不同,空落落的,没有升学,没有offer。
大家未来的路径确定下来,就有时间八卦彼此的去向,白熙作为舞蹈学院最亮眼的学生之一,临近毕业却前途未卜,同学们背地里谈论,以往暗暗的艳羡转为明明白白的嘲讽。
白熙不在乎,她专心准备三月份的市舞团初试。
方莉老师轻易不推荐人,而今年市舞团,放出的名额只有两个。
白熙几乎整天整天都泡在舞蹈训练室里。偶尔会来到之前她和孟案北欢好的那一间,钢琴已经修好,没有花太多功夫,因此校方对钢琴忽然坏了这件事情并未计较。
否则,白熙肯定会觉得过意不去,要让孟案北赞助学校几台新的钢琴才行。
白熙就在偌大的训练室里戴着蓝牙耳机安静地跳舞。
最后一周,白熙把自己关在图书馆里,早八晚十地刷笔试题。
面试前一天,她在寝室睡了个爽,补足了好气色。
孟案北几乎每天都会给她打一个电话。她就抱着手机去顶楼接。
顶楼可以俯瞰W市的夜景,初春还有些冷的风四面八方地吹过来,让白熙觉得自己像一面迎风的旗。
孟案北会听到扬声器里传来呼呼的风声,皱着眉让她不要待在楼顶上。
白熙不爱听他的建议,连续三周,每晚楼顶月亮的方位和月相,从下弦月到新月,再到满月,她在记忆里勾画得清清楚楚。
孟案北知道,什么事沾上舞蹈,她就会这样如痴如醉。他站在办公室大大的落地窗前,和她看着同样的一轮月亮,对她说:“不要对自己太苛刻。进市舞团而已,这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
对于他而言,这件事情确实很简单,一顿饭的事情。
但对于白熙,她想的是依靠自己,拿下这个万里挑一的名额。
他们会聊十几分钟,白熙感觉到冷了,就会挂掉电话。
她从楼顶的小门出来,楼梯拐角的地面上有陌生人留下的许多烟头,散乱地遍布。
冷风呼啸的声音在耳边渐渐停止,每往下走一层,楼梯间里的暖气就会更足一点,如水一般温柔地将她含进去。
“我像一面旗帜,被远方所包围。”然后她总会想起这句诗。
初试前一天晚上,白熙收到了方莉的消息。
方莉说她明天也要去现场作为评委之一,问白熙要不要坐她的车一起过去。
本来,孟案北说要派司机去学校送她。白熙于是和孟案北说不需要了,她坐老师的车去。
孟案北没说什么,压下了想问问白熙是男老师还是女老师的念头。
他只祝她面试顺利。
早上,白熙将舞裙细致地装在袋子里,上了方莉的车,往面试点开。
白熙还是很沉静的样子,淡淡地不说什么话。方莉知道她性格如此,一路上车厢内都很安静。
到面试点,白熙和方莉分开,方莉去准备面试官的材料,白熙进了后台换衣间。
面试租了一个很大的场地。后台场地也很宽阔,能容纳足够多的候选人。
白熙环顾四周,当时试镜的感觉又回来了。
大家自然是想尽办法争奇斗艳,在料峭的初春露着大腿,或者一条细窄的薄打底裤,忸怩着迟迟不肯把头发盘成规定的丸子。只有白熙,穿大衣阔腿裤,头发来的时候已经高高束起,脸上还遮着一个黑色口罩。
看起来并不会很有威胁的样子。
当然,白熙换了舞裙的时候,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了。
一副身体,偏偏有嫩和欲两种不同的属性,脸上的表情又是清淡的,昂首挺胸,活像一只小天鹅,走路间高傲到几乎目中无人的样子,看也不会往旁边看一眼。
虽然,白熙并不是目中无人,她只是感受到之前这套合身的舞裙,在放完假后变得有点儿紧。
特别是胸前。
她心中又骂起孟案北来。
过年给她投喂了那么多吃的,每天晚上还会色情地用精液灌她,这下好了,好像胖了一点,而且奶子也变鼓了。
还好只是一点点紧,不会影响动作,也看不出来。
很快就轮到了白熙。
方莉是推荐人,不参与她的评分,只在一边观看。中间几位颇有气质的优雅女人问了白熙几个问题,然后示意她可以开始跳了。
她练了这么久,动作和神态没有什么错漏。她自认为表现中等偏上。
几位面试官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白熙看不出什么。
她跳完,鞠躬。为首的面试官说:“好的,谢谢您的配合,具体通知将会在三天后公布。”
没有亮点的万能结束语。
白熙不免有点儿失望。
她还是微笑了下,离开面试间。
白熙准备走的时候,发现在后台围观的女孩子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她路过面试间,从门里看过去,里面一位女生正在跳舞。
她比白熙高挑一点,好像,也比白熙漂亮一点。
身边试镜的女孩子们咬着耳朵:“好厉害,没准会直接去C市呢。”
C市?
白熙问:“这次面试,不仅仅是W市市舞团么?”
她问到的女孩子倒也友好,大大方方地解释:“是W市,不过如果表现特别好,有机会被推进C市市舞团。”
“名额如何计算?”白熙问。
“如果C市接收,那么就去C市,W市额外替补上一个。如果C市没有接收,就留在W市,W市不再替补。”那女孩子说。
C市,首都,地理位置偏南,全国舞团总部所在地。
白熙的心微动。
32 轰鸣(剧情)
周楚面试完,出来换衣服。
她的表演很稳,再加上现场评委们脸上止不住频频地点头,她心里清楚,自己应该稳了。没准还有机会,可以去C市首都舞团。
她出来的时候,其他候场的女孩子都投来了一些带着敌意的视线。好像已经确定,把她当作头号敌人。
周楚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目光,往换衣间走,却看到一个女孩子靠在门边,等着她。
这个女孩子团着整齐的丸子头,身上裹大衣,腿上还穿阔腿裤,本身是压人的装扮,她却穿出一股闲适来。
周楚疑惑,停了脚步。
女孩子开口了:“想进首都舞团的话,按我说的做。”
今年,W市舞团招聘,一共选了三个女孩子。
之前表现最好的周楚,果然被选进C市首都舞团。
W市人员空缺,替补里上位一个。
白熙和另一位女孩子榜上有名,因为没有按照名次排列,大家并不知道谁一开始是替补。
不过这都无所谓,替补里能上位,肯定也是里面最强的一个。
白熙这天回到寝室的时候,舍友们都知道她被选中了。
整个舞蹈学院,只有她一个人被选中了。
之前说过的风凉话好像都变成巴掌扇在自己的脸上,舍友们交换了一下眼神。
宁悦说:“白熙,其实我觉得,你的能力应该被选进首都舞团。”
白熙笑了笑,听得出她语气里的不满艳羡,不说话。
那天,白熙在换衣间门口等周楚出来。
周楚一脸戒备,白熙也不废话,让周楚晚上给面试官发消息,不要问表现,只感谢她远道而来,今天辛苦了,云云。
带着女孩子的清高,周楚有点不爽,不愿意发,搪塞了两句就打算换衣服了。
但是白熙只说了一句“想进首都舞团,就按我说的做。”
晚上周楚忽然想起来这句话,她左思右想,捏着手机犹豫了一会儿,想着发一句消息也没什么,所以就按照白熙说的,给评委发了消息。
三天后,她收到通知,被选进了首都舞团。
很久之后,周楚去了C市,问起当时的评委为什么要选自己,才知道整个事情的缘由。
原来,下午面试的场次里也有一个女生,表现特别好,甚至比周楚都要更胜一筹。
只是这位女生太傲气,面试结束后随意点点头就走了。
评委们本来在讨论她和周楚,要留哪一个。结果周楚晚上发了体贴的消息,让评委敲定了周楚。
如果没有这条消息,周楚和那个女生被选中的概率无非各50%。但是周楚发了消息后,她在评委心中的份量上升了不少,那位来自首都舞团的面试官,也愿意把这位人才带去C市。
相比之下,那个傲气的女生,则被直接否决了。
白熙帮她,是出于自己的理由。她知道这一场人才济济,自己不一定能跻身前两名。
但是,她可以通过推一个人去C市,而腾出一个名额给自己。
无非是在赌,还好她运气不错,周楚的运气也不错。
宁悦看白熙收拾行李,问:“你又不住寝室了吗?”
白熙把自己的衣服迭好了往里装,淡淡嗯了一声,说“回家”。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奇怪的,孟宅的样子毫无阻碍地浮现在她脑海中。
孟案北亲自来接她。三个月没有见面,每天靠电话吊着,两个人心里都有些想念。
他忍住了,没有在车上要她。可是白熙心情很好,手就往他那里伸过去,柔软地搭在那里戏弄他。
孟案北低低地说了一声“别闹。”带着咬牙切齿的劲。
白熙不听,手指一路点火,差点把他皮带都勾开。
两人就这么开车到了孟宅。
车钥匙刚拔出来,孟案北忍无可忍,在副驾驶上扒了她的外套和毛衣,把胸罩推高,颤巍巍的奶子露出来,他就埋头去吸。
孟案北把玩过这对奶子多少次,对它们的手感太过熟悉。
白熙要靠穿以往衣服才能察觉到的变化,孟案北刚刚一上手就能感受到。他狎昵地贴过去,唇齿勾着奶头往外拽,带着邪气地说:“很爽?奶子都被我玩大了。”
摸到她下面的嫩肉勾着丝质内裤,不争气地吐水的样子,孟案北眸色沉沉,把手指从她穴里拔出来,带出来粘稠的细丝。
孟案北随意擦了一下手上的黏腻,整理了好衣服后下车,然后弯腰用大衣裹住白熙,将她从车里抱出来。
白熙的奶子还颠着,带着红痕被翻到外面,害怕被人看到,双腿自发地缠住他的健壮精瘦的腰,他硬邦邦的腹部肌肉就压在她的嫩穴上,花唇开合间,嫩穴吐出的骚水把他衣服打湿了一块。
她像树袋熊一样整个人搂得紧紧的,挂在他身上,孟案北托住她的小屁股把她往里带。
孟宅里的佣人们,不知道被他安排到哪里去了,房子里空落落的。关门的那一刻,孟案北把她放下来,埋头狠狠地吮吸她的唇,纠缠着她的舌头,两人缠绵着往二楼卧室里走,一路上白熙的衣服从门口绵延到楼梯上,再到卧室。
她沾满骚水的小内裤扭成一股绳,随意扔在卧室外面。孟案北将她带进卧室,反手关上了房门。
33 窗户(被压在玻璃上狠肏,被跳蛋玩的时候还被舔穴)
白熙被他压在门板上,衣服剥光,白嫩的皮肤露在外面,轻而易举感觉到他下身的热度和硬度,隔着西装裤的热量,沉沉地向她压下来。
孟案北将她圈在自己手臂与门板之间,方寸之地,禁锢着她。他的气息微微粗重,眼里满满是占有的欲望。
然后,他将她抬起来,双腿大张地盘住他的腰,光裸的后背抵在门板上。西装裤拉链已经解开,粗壮的鸡巴被放出来,顶端小口还沾着一点液体,兴奋至极的样子。
两人都是长久没有做爱了,所以鸡巴插进小逼的时候,两人都很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小逼快一个月没有被插进过,又因为此刻被抱起来,紧得像处女,让孟案北想起那个疯狂的破戒的夜晚。
白熙抖着身子,下身的淫水泛滥,一团一团往下淌,在门板边落了淅淅沥沥的一滩,被鸡巴带出来,那些黏液就沾在他青筋虬结的柱身上,要掉不掉地挂着细丝,一部分被撞回她身体里去,另一部分落在地板上,一圈圈的水痕。
白熙爽到了,胸前的奶子鼓胀,上下摇晃地颠着,她觉得不舒服,自发握住自己的两团奶子,色情地挤压着,一副发骚了的样子,小逼口的水流得更欢。
孟案北被这一幕刺激到,她白嫩的小手压着自己饱胀的奶子,乳肉都从指缝里鼓出来,色情至极,顶端的奶头早就硬的不成样子,红艳艳的。
孟案北哄着白熙给他吸奶子。白熙嘤咛了一声,手上捧着奶子喂过去,奶头立在他眼前。他张口就含进去一个,将奶肉都扯变形。
这动作让人害羞地要命,好像她在求他吸自己。白熙涨红了脸,下身的小嘴绞得更紧,他一下下挺着粗壮的鸡巴往里插。
然后,他抱着白熙来到卧室的落地窗前,把她翻了个身,把她上半个身子都压在玻璃上肏她。白熙的奶子在玻璃上被压成扁扁的形状,将上面的水雾都擦干净,屁股翘高迎接他狠戾的撞击,臀肉都被拍红了一片。
孟案北还在她耳边故意说:“不想被人看到,就浪一点求我射出来。”
白熙羞耻地往下看,街道一览无余,三两行人在远处行走,如果他们抬头,就能看见不远处落地窗前,一个娇小的女孩露着两团不住晃荡的奶子,身下插着根火热的飞快进出的鸡巴,被身后高大的男人肏得快要晕过去。
白熙只能求,哆哆嗦嗦说着断续的句子:“案北,求你……求你射给我。”
孟案北下身动作不停:“什么?没听清。”
白熙急得要哭了,生怕被别人看到,下身因此含得死紧,孟案北连进出都困难。
他低低说她骚,手就移到前面去摸她花唇间已经凸起的小骚核。白熙尖叫一声,一股液体从骚穴里喷出来,尽数射在面前玻璃上,色情地往下流。
与此同时,孟案北眯眼感受着她逼里软肉在高潮时兴奋的吸吮,精关一松,抵着她最深处的小子宫口,将囊袋里储存了快一个月的浓稠精液射了个干净。
他们太久没做,白熙身下的液体本来有点微稠,然后越插越稀,变成淋漓的水状。
此刻又混着他射进去的粘稠精液,重新搅成黏腻的液体,挂在两人交合处,随着他缓缓将阴茎拔出来的动作,扯出细丝来。
白熙能感受到他的鸡巴一寸寸从她穴里退出,龟头将里面的液体带出来,她下身活像拔了瓶塞子,失了禁一般。
孟案北眼睛红了,将她推倒在床上,全然不顾一旁的地板上还是一片色情的淋漓。
他的下身又硬起来,可他不急着肏,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个圆形的东西来。
白熙一看就瞪大了眼,他什么时候这么闷骚了,还买了跳蛋?
她扭着身子,孟案北就笑着将她双腿拉开,将跳蛋缓缓塞进去,然后打开了开关。
存心就是来折磨自己的。
白熙被一个小玩具插得尖叫,止不住地喷水,好几股都喷在孟案北脸上。他好像不在意一般抹去,便低下头去吸她还插着跳蛋的穴,那里的水液太多,孟案北笑着说:“宝贝,看看你的样子……玩具也能插得你这么爽吗。”
他的唇更是直接找到她的阴核,就在那一片湿滑里摩擦,吮弄,白熙完全受不了这个刺激,在他嘴里又喷了两次,整个人像脱水一般。孟案北这才牵着绳把跳蛋扯出来,一路震颤着从她逼里抽出来,关掉。白熙早就被肏哭了,脸上泪痕遍布。
他看得反倒起了施虐的心,将她拉过来。
已经经过了两次,白熙熟能生巧,她学什么都很快,舔鸡巴也不例外。上上下下舔掉他鸡巴上的浊液,含了龟头吸着,又用舌在冠状沟处滑,孟案北压住她的后脑杓,忍着最后一秒钟的理智,没有深喉射在她嘴里,在快被她吸出来的前一秒,他抽出来,在她被玩得肿胀的奶子上射满液体,带着重量往下滑落,在她白嫩的身体上打上一道道记号。
34 突变(剧情 撞见他和一个陌生的女人)
被选进市舞团的白熙的大四再没有什么事情,就长时间住在孟宅。
白天孟案北西装革履去公司,晚上回来了,就穿着西装把她扒光,上下肏一通。
连小冉都会私下和其他佣人说,孟先生最近回这里的次数变多了。
他们私下讨论归讨论,是没人敢去在孟先生面前说的。
白熙也意识到,他现在每天晚上都会回来。
之前他可能睡在公司,毕竟总裁有他自己的休息室。
但是白熙没有在意。
毕竟如果是她,她也愿意回家的。
白熙交了毕设,主审老师正好是方莉。
她的设计很不错,现在又是方莉最得意的学生,自然一路绿灯开过去,顺顺利利通过了答辩。
其他几个室友,虽然过程艰难,最终也都通过了答辩。
分道扬镳的倒计时。
白熙索性提前搬家。寝室里四年的杂物被翻了个干净,她站在满当当的衣柜和桌子前傻乎乎地笑。
原来四年有这么多记忆和物件,与孟案北相关。
桌子上的玻璃杯,是她送给孟案北的礼物,一人一只,图案成对。她这一只,经常拿来泡咖啡、茶叶、犯馋了还用来泡奶茶,孟案北那一只,装着的永远是妥帖的温白开水。
书架上的玩偶,是她和他在一起第一次过生日的时候,缠着他要去玩夹娃娃机。
她知道这机器完全看脸,谁知道那天还真让她夹上来一个粉红色大脑袋玩偶,开心了许久。
他宠着自己的小天鹅、金丝雀,衣柜里满当当地塞着他买给自己的衣服。他是大忙人,没时间自己挑,总是哪一个服装品牌的当季新品出了,他让助理帮忙挑下适合白熙的,然后他直接买下来。
白熙把这些东西安安静静地取出来,放置好,装了五个大压缩袋。
男士不能进女寝,白熙上下几趟,把这些压缩袋运下来,装进车子后备箱里。
袋子很重,她没办法,在楼梯上拖着走,一袋子的贵重衣物,不要钱一样跟着被拖下去,白熙想还好有压缩袋垫着,不然她也会心疼。
孟案北看她拖着袋子下来,眉毛微挑,他不太在乎买给她的衣服被如何对待,只是在意她拖着压缩袋下来时手会不会被勒得疼。
然后他就想打点宿管,进去帮忙搬东西,被白熙制止。
“别让她们看见你了。”白熙半开玩笑,“我会吃醋的。”
孟案北笑着说:“小骗子,嘴上说的好听。”
她敢说,他不敢信。
白熙上下几次,在这个盛春天出了一层薄汗,坐进副驾驶,孟案北递给她一瓶水,然后车子绝尘而去。
他车开得稳,白熙毫无顾虑地拧开瓶盖喝水,抬眼间看到马路边上又挂上创建文明城市的牌子,恹恹道:“怎么又要创文?”
他随意看了一眼,解释道:“W市要承办文化节。”
白熙哦了一声,想起来这四年一度的盛大节日,有点心疼W市的小孩。
当时她家乡创建文明城市的时候,动员全市中学生上街擦护栏,白熙现在都还记得当时太阳特别烈,金属护栏都是烫手的。
至于文化节,她暂时没想到与自己的关联。
毕业前的这段时间,白熙就住在孟宅。
寝室的东西搬回来,自然也放在孟宅。
孟案北看着白熙来来回回地忙碌,把寝室里一些很少女气的物件放在他黑白灰性冷淡色调的房子里,有些哭笑不得。
白熙的衣服太多,孟宅的大衣橱居然都塞不下了。
孟案北又只能让小冉记得再去订做一个更大的橱柜。
那时候他好像真的觉得,白熙是会在他家里长住的。
而至于更加遥远的事情,两个人都尚未细想。
也没有奢望去想。
直到有一天孟案北说晚上不回来。
正好周楚联系白熙,说要和她一起吃个饭。
白熙这四年在W市没有什么朋友,周楚算是一个意外。
白熙帮她,是为了自己能够被选中。但是周楚却把她当成了好朋友。
或许有个朋友不是坏事。白熙想,于是赴约。
两人都不是什么穷学生,周楚家境殷实,白熙被孟案北宠着,于是商量了一番,就决定去一间米其林三星的西餐厅。
白熙还是很随意的样子,连妆都没怎么化,就出了门。
周楚看见她就连连叹气,说明明是美人坯子,不好好打扮就出门,暴殄天物。说着,就拉她到订好的卡座里坐下。
白熙不在乎,她想起来了,孟案北吻她的次数多,她渐渐就不化妆了。
所有的习惯都在向他靠拢。
她这样想,心里居然模模糊糊涌上来一团甜蜜。
这软嫩的甜蜜还在轻飘飘的往上升,还没被她精准捕捉、感应到的时候。
忽然,她全身微的一震,像是兜头被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都渐渐冰冷起来。
因为她看到不远处,餐厅另一边的卡座里,坐着孟案北和一个陌生的女人。
35 苍白(剧情 熙熙吃醋)
孟案北还是那样子,穿西装,发型一丝不乱,交迭着双手,钻石袖扣闪光。
他对面坐着的那个女人,看起来年龄和孟案北更匹配,样貌温婉,穿得体的长裙,一看就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女人正在说着什么,孟案北微微颔首,微笑着听。
那一刻白熙忽然想到自己随便穿出来的衣服,素面朝天的脸,双手因为紧张而交握,层层渗出冷汗来。
周楚也意识到白熙一直在往餐厅另一边看,不禁好奇地放下刀叉。
白熙扯出一个笑说:“没事。”
尽管她自己也知道这笑估计比哭都难看。
此时盛春,气温宜人,但白熙入坠冰窖,整整一顿饭的时间,她吃了什么,周楚说了什么,竟然是一点也想不起来。
她好像是机械性地进食,吞咽,微笑。
孟案北和女人是先来的,自然也先走。
白熙看着他们一起走出去,孟案北晚上会带她去哪里?他在W市有那么多处房产,能藏得下一个白熙,也能藏得下别的女人。
白熙昏沉的脑袋里想了一些解决办法,又都被毙掉。
回学校?不行,所有生活用品都已经搬回孟宅。
租房同理,而且一时半会去哪里租房。
……去酒店?好像是个办法。
吃完饭,白熙的脸都笑僵了,周楚也看出她状态不对,叮嘱了两句,让自家司机送她回去。
路上,白熙的手机响了一声。孟宅的司机知道她晚上出来了,问要不要他接她回去。
白熙没有回复,轻飘飘地摁灭了手机屏幕。
她让周楚的司机送她去了一处酒店,和前台说住五天。
这五天里,她打算去看看租房。
前台看着面前站着的女孩子,她没有化妆,面色有点苍白,神情恍惚的样子,两手空空地来,一点行李都没带。前台谨慎地重复问了几次,然后办理入住,递给她房卡。
白熙进房间,就整个儿仰躺在大床上发呆。
她之前想过,两人的关系不会持续太久,孟案北三十多岁,他总会有自己的家庭,那时候,白熙会毫不犹豫地收拾东西走人。
毕竟跟着他四年,他给自己的东西已经大大超过她的本金。
然后这一天终究是来了,白熙看着天花板上的圆灯,被光线刺激得直流眼泪。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白熙说服自己接受了这件事的十分之一,想起来该去洗个澡。
起身的时候,手机响了,孟案北打来电话,声音轻柔:“怎么还不回?让司机去接你好吗?”
他不知道她今天在西餐厅撞见他了。
白熙怔了几秒,不知道怎么回复。
孟案北以为她又闹了不知名的小脾气,换了更温柔的语气哄:“那我去接你?嗯?”
白熙的心一颤,防卫一般丢下一句:“我晚上不回去了。”
孟案北顿了顿:“怎么了?”
“……再过一段时间,我就不住你家了。”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孟案北径直又打过来,白熙直接挂掉,但是那手机还是不死心地响起来,她只能接起。
“你在哪?”他问,语气多了一点上位者的严厉。
“不要问我了。”白熙闭着眼睛说,“虽然还没搞清楚,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结束吧。”
她没告诉孟案北自己的位置。
但是孟案北还是找到了她。他托人查到了她的入住信息。
然后直接开车过来。
白熙去开门的时候还以为是客房服务,结果门口不仅站着一个战战兢兢的服务员,还站着面容冷得像冰的孟案北。
白熙下意识想关门,但门被孟案北抵住,他对服务员低声道了一句谢,便走了进来。
他也不拐弯抹角。赶过来的路上,他早就知道白熙说出这话的原因。
肯定是和崔家那女人吃饭的时候被她看到了。
白熙往后退,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就去扔他。
他一偏头就躲过去,面容更多了一些不耐,还是好言好语地哄:“总要给我个解释机会吧?”
白熙的后背已经贴在墙壁上,他就这么危险地靠近,把她禁锢在自己和墙壁这一寸小小的空间里,他说:“家里安排的,我和她没什么。”
他以为解释成这样就可以了。反正是家里安排的,也不是他自己的意愿。
可是白熙不买账,偏头躲过他的气息。
她硬邦邦地说:“就算她不是,难道你能一直不结婚不成家吗,你三十多岁了。”
“我觉得不行,与其到时候我留不下去,还不如现在,我们就结束。”
“结束”两个字被她说的轻飘飘的,她也心虚。
两个人别扭畸形的关系,都没有什么开始,哪里来的结束。
他看着她,眼睛里带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就这么对视了三秒钟,他忽然托着她把她抱起来,就这么往床上带过去。
他看着她,目光居高临下。
“四年前第一次上你,就是在酒店里。你还是处女,下身紧得怎么都插不进去,急得直哭。”
然后,他的身体就压上来,随手扯松了衬衫领口的扣子。
“那时候,是你先开始的。”
“你觉得,你还有逃的选择吗。”
36 吊灯(骚话H)
白熙被丢在柔软的床上,上下颠的微眩。
他的气息压下来,准确地找到她的唇,细密的碾磨,微微的咬。
头顶灯光大亮,白熙觉得有点刺眼,连带着孟案北的表情她也看不清,于是索性闭上眼睛。
孟案北却在她上面沉沉地笑了:“第一次,你也是闭着眼睛,不敢看我。”
说完,就扯开了她的衣服,把她全身脱得光裸,饱满的奶子胀出来,他一手覆住一个大力地揉捏,看她的奶肉从指缝里鼓出来,红艳的奶头硬挺,涨大了一些。
“奶子都被我揉大了一圈……这几年,舞服都换了多少套吧?”他的手上越发用力,白熙感觉自己的奶子像水袋一样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留下红色的指痕。
孟案北的手放开,看到奶肉上的红痕他愈加激动,唇凑上去就含了一只,用力地往里吸,用舌舔,还用牙齿轻刮奶头上的小孔。
奶子被他这样玩弄,白熙下身湿漉一片,孟案北摸到,说:“宝贝,现在的你可比三年前的你浪得多。”
可不是吗,三年前她还是处女,下身尽管湿透,还是紧紧守着大门,不让孟案北的阴茎进来。
现在的她,被调教得一摸就流水,吸吸奶子,下身就汪洋一片,光是做前戏就能把内裤全部湿透,更别提插进来,那水更是淋漓地沿着腿根往下流,穴肉把鸡巴含得死紧,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多骚似的。
她的身体早就准备好了,穴口翕合着,两片软肉触到孟案北的龟头就情迷地往里吸,孟案北便长驱直入进去,将她的大腿折迭到胸口,压住她被吸得水光淋漓的奶肉,然后从上而下地肏着她,像打桩一样,靠着重力每一次都狠狠进入她窄小的穴里。
啪啪的交合声从身下传来,白熙涨红了脸,想扭过脸去,却被他扳着下巴转回来,强迫她去看自己被粗壮肉棍一次又一次飞快肏进去的样子,白熙的穴口张大,挤成一个肉圈,那两片小肉唇带着红艳的色泽跟着抽出又插进的阴茎抖动,一副被干爽了的样子。
这个动作让白熙的穴口张大到极致,意乱情迷地叫出声,在床上喷了一回,淫水尽数落在床单上,打湿了一片。
“宝贝,你是什么时候会喷水的?”他故意说,提醒她去想之前的事情。
那是初夜过去三个月的事情,白熙脸皮薄,每次被干到感觉快喷水,就让孟案北停下来。之前孟案北还顾及她的感受,她说停,他就真的停下来,分身被她含在里面,等她灭顶一般的感受过去。
可是有一天孟案北不顾她的哭叫和推搡,她越哑着声音说停,他就越激烈地往里干,啪啪地快速抽插不停,将她干得喷出来,溅了他一身,还有几点色情的水珠喷在他下颌。她不可思议又不能接受一般哭泣,孟案北就把她抱在怀里,下身还是一刻不停地往里捣。
然后他就上瘾了,每次肏都要把她肏喷水,甚至是肏尿为止。
他要看着她疯狂,然后他也跟着疯狂。
孟案北看她喷了,心情好一些,把她抱起来,边走边插,然后轻轻放在了浴缸里。
白熙刚刚准备洗澡,已经放了一半的水,有些微凉,孟案北又将水打开,和她沉在水里做爱,水波一阵阵震荡,他在水里就着波浪和她交合。
水把她穴口的黏液冲走稀释,她里面随着他捣入抽出的动作被带进去热水,沉沉地像在往她深处流,她害怕,尖叫地想起来,被孟案北狠狠摁住腿根和奶子,激情不已地在她体内冲撞。
她的头发半湿如同海妖,美丽的面容上是有些迷惘的表情,孟案北看得心情微动,去吻她的唇,她脸上还带着花洒流出来的水珠,这个吻是湿的,温柔地在两人唇齿间回荡。
孟案北动作不停,让她在水里泄了一回,又靠亲吻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尖叫出声,清透的水面上浮着她的黏液,白熙有些崩溃,又被孟案北捞起来压在镜子前,用旁边搭着的毛巾捆住了双手,下身压下,屁股径直翘起来,大张的花穴就贴着他。
“那天晚上,做一次你就受不了,这小逼都肿起来。”
“看看现在,你多耐操。”
他语气含笑着说,又拍了拍她的臀,示意她翘得更高一点。
本论坛为大家提供情色小说,色情小说,成人小说,网络文学,美女写真,色情图片,成人视频,色情视频,三级片,毛片交流讨论平台
联系方式:[email protected] DMCA poli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