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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8/06 13:16 / 745 / 4 /
【小说】侠女艳名录

(1)去讨伐江贼,结果连干部都没见到就在杂兵前战败被俘虏的杂鱼女侠。
  士州,一直被认为是大桓王朝北境和南境的分界之州。士州的东边是天中江,贯穿中原,将中原王朝一分为二,西边是黄土江,由西域黄土高地流入中原,两江汇流之地,多山多水,自古以来都是连接南北境重要的通道。也正是因为这里地形复杂,所以也多流寇,无论是江贼还是山贼都广泛分布在士州境内。有传言说,士州兴,则中原兴,士州乱,则中原乱,大体上就是说,如果士州被治理的井井有条,商道通顺,那么说明中原王朝兴盛,反之,如果士州贼寇四起,让商道都难以通行,那么就说明中原王朝已乱。
  而如今,正是一个乱世之时,虽然大桓王朝的北部仍然保持着稳定,但南部已经陷入动荡。士州就是最好的一个证明,如今这里贼寇四起,通行民众叫苦不迭。
  黄水江码头,桐油与鱼腥的气味混杂着江风扑鼻而来,栈桥在脚下吱吱作响,码头上贩夫走卒吆喝不绝,鱼篓翻倒的腥水淌了一地,混着烂菜叶与泥泞,市井喧嚣中透着粗野气息。一黄衣女剑客站在摇晃的木板上,目光扫过江湾峭壁间的黄江十二舵水寨。木质建筑群依崖而建,层层叠叠,檐角挂着风干的鱼骨与破网,寨墙上钉满风化的船板,似诉说着江上刀光剑影。‘黄江十二舵’是黄土江上最著名的水帮,是由江上的渔民,商户和部分武林人士所组成,旨在保护江上之民的安全和水道顺利。
  此时水寨外围,芦苇荡密布,江风吹过,沙沙作响,隐隐藏着暗哨的窥视,码头边水手们蹲着啃硬饼,赌钱的吆喝夹杂粗俗笑骂,市井气息浓厚。
  “姑娘,前方是舵主房间。”两名赤膊的水帮弟子横篙拦路,黝黑的臂膀布满细碎伤疤,似被江中带刺的水藻刮伤,腰间别着鱼骨匕首,眼神冷冽,透着常年在江上讨生活的狠劲。
  黄衣女剑客未答,抬手将一缕被江风吹乱的鬓发别回耳后。晨光中,她腕上金丝玉镯闪过微光,腰间剑鞘内的宝剑寒气逼人,剑柄明黄丝绦坠着白玉环,她身着鹅黄对襟箭袖,金线绣的缠枝纹在晨光下如熔金流动,衬得肌肤如新雪,玄色绣金蹀躞带束腰,压住几分娇艳,添了三分英气。这名少女名叫黄湄,乃士州黄氏之女,自幼在青山派习武,学成下山,眉宇间带着世家女的倨傲,目光清亮,透着不容置疑的锐气。
  “烦请通报江舵主。”她声音清脆,尾音带着几分傲然,“就说黄湄来了,为黄帆贼之事。”
  水寨三层,一扇雕花窗“吱呀”推开半扇。黄湄抬头,瞥见窗边站着一名女子,身着靛青长衫,纤细如柳,发间银光闪烁。晨光逆光,面容模糊,窗扇旋即合上,留下一声轻响。
  “随我来。”拦路弟子态度变了一下,长篙在栈桥上敲出三急两缓的节奏。黄湄随他们穿过弥漫鱼腥味的巷道,巷内水手们掷骰子赌钱,粗俗的江上俚曲混着叫骂声,仓房门前挂着风干的艾草,似防备水蛊的土法。路过一处船坞,几个汉子正用桐油刷船,嘴里哼着下流调子,引来阵阵哄笑,市井气息扑面而来。
  黄江十二舵之一的分舵主江浸月此时正在水寨最高层的茶室相候。推门而入,黄湄首见满墙江图,拼接成黄水江全貌,密密麻麻标注着暗流、漩涡与浅滩,角落一盏鱼油灯散发淡淡腥气。江浸月转过身,晨光勾勒出她尖俏的下颌与微微上挑的眼尾。分舵主江浸月,容貌清丽,靛青衣衫看似朴素,实为上好松江棉布,袖口银线绣水波纹,发间三根细如牛毛的银簪,簪头呈浪花状,气质沉稳谨慎,目光却如刀锋般锐利。她掌黄江十二舵之一,行事缜密,素来谨慎。黄湄与江浸月倒是认识,但只因黄氏乃江州望族,江浸月曾于黄氏宴会上见过她,只是青山派门人众多,二人交情不深。
  “黄湄,你来得倒快。”江浸月声音如浸江水的鹅卵石,凉而润,带着几分冷淡,“又是为了黄帆贼?青山派前两批人连他们的影都没摸着,还折了我三名弟兄。”
  黄湄解下佩剑,平放于茶案。剑鞘紫檀木制,尽显名门风范。她今日特意描了金棕眼妆,眸子黑亮如墨,气势更盛。
  江浸月目光在剑上停留片刻,叹了口气,然后挑起茶炉铜壶,滚水冲入青瓷盏,腾起白雾。“黄帆贼可不是普通水匪,他们的船轻快如鬼魅,桅杆上黄帆一闪即逝,专挑月黑风高时出没,专挑商船下手。劫财后将人沉江,掳来的女子锁在船底暗舱,供其淫乐,再卖去外地黑市,与各地黑帮勾连。你可知,上月一艘漕船被劫,船上三十余人无一生还,货箱被洗劫一空,女子全被掳走,至今下落不明。”
  黄湄冷笑,腕间金镯撞在剑鞘上“叮”地一响。“手段卑劣,鼠辈行径!我此行就是为此而来的,为民除害。”
  江浸月轻哼一声摇了摇头:“黄湄,你黄氏名门,武艺不凡,可青山派近年行事,我信不过。”
  青山派是中原武林中的一大门派,如果只论人数的话甚至有可能是第一门派。青山派的特点就是弟子众多,分部众多,他们的口号就是但凡有青山,就有青山派。虽然实际达不到这么夸张,但青山派确实是分部最多的帮派,而且因为分部众多,所以鱼龙混杂,弟子水平参差不齐。有能一剑挑一寨,将整个贼寇都扫清干净的大剑客,也有连几个小杂兵都打不过的所谓弟子,这也是江浸月不敢尽信青山派的原因。
  而且黄湄虽然是士州出身,但她自小就生于富贵家庭,长期在山上修炼,江浸月不认为这个世家大小姐能扫清黄帆贼,不过这一点她就不好当面直说。
  她放下茶盏,看了一眼黄湄,虽然她的武艺应该信的过,但是,她还是劝上一句:“黄帆贼水性极佳,熟知水道,芦苇荡里藏着无数暗桩,船上还备有迷烟和毒弩。你若轻敌,恐有去无回。”
  黄湄起身,指尖轻抚剑柄玉环,傲然道:“浸月,你管好你的黄江十二舵便是。这黄水江是我的故土,黄帆贼的恶行,我比谁都清楚。他们的黄帆,迟早成我手中布条!”她瞥向窗外,江心雾中绿光闪烁,似暗桩信号,嘴角微勾,“你的水寨戒备森严,暗桩遍布,想来对黄帆贼也有所耳闻,何不直言?”
  黄湄的话音刚落,茶室内气氛骤然紧绷。江浸月闻言,眼眸微微眯起,目光如刀锋般在黄湄脸上划过,似在掂量她的分量。她放下手中青瓷盏,杯底与茶案轻碰,发出清脆一声,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黄湄,你口气不小。”江浸月声音依旧凉润,却多了几分讥诮,“黄帆贼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他们在黄水江上横行多年,船快如风,水性如鱼,芦苇荡里暗桩无数,连我黄江十二舵的弟兄都吃过他们的亏。你一个刚下山的青山派弟子,纵使武艺高强,又真能单枪匹马扫平他们?”
  黄湄眉梢一挑,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腕间金镯在晨光下闪过一抹寒芒。“江舵主,你未免太小看我黄氏门人。黄帆贼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仗着地利和诡计横行一时。我自幼在青山派习武,剑法已得真传,区区水匪,焉能挡我?”她顿了顿,指尖轻叩剑鞘,“况且,这黄水江是我故土,士州安危与我黄氏一脉相连,我岂能坐视贼寇猖狂?”
  江浸月闻言,冷笑一声,起身踱至窗边,推开雕花窗扇。江风卷着鱼腥味扑面而来,窗外芦苇荡在晨雾中若隐若现,隐约可见几点绿光闪烁,那是暗桩的信号。她背对黄湄,声音低沉:“黄湄,你有傲气是好事,可这江上不是你青山派的演武场。黄帆贼的船上不仅有迷烟毒弩,还有从黑市购来的火油弩,专破大船。他们中也不乏高手,比如一人叫混江鲶,刀法诡谲,传闻曾一刀劈断漕船桅杆,连官府水师都奈何不了他。你若轻敌,只怕尸骨无存。”
  黄湄不以为意,起身一步踏前,衣摆上的金线缠枝纹在晨光下熠熠生辉。“江舵主,你不必危言耸听。混江鲶也好,火油弩也罢,我黄湄自有办法应对。我此行只求借你黄江十二舵一艘快船,至于人手,我一人足矣!”
  江浸月猛地转过身:“黄湄,你可知我黄江十二舵的船,每一艘都是弟兄们用命换来的?上月一艘商船被劫,我派了三条快船追击,结果折了五名弟兄,连船都被黄帆贼的火油弩烧毁。你让我借船给你,单枪匹马去送死?”
  黄湄毫不退让,昂首道:“江舵主,你若怕折损弟兄,我不勉强。我黄湄一人一剑,足以荡平黄帆贼!借船一事,是看在你我两家旧识的情面上,若你不愿,我自去码头寻船便是!”她声音清亮,仿佛还带着世家女的倨傲。
  江浸月盯着黄湄,良久,忽地叹了口气,似无奈,又似不忍。她转回茶案旁,提起铜壶又添了一盏茶,推到黄湄面前,语气稍缓,“黄帆贼的巢穴,传闻藏在黄水江下游的芦苇荡深处,具体位置无人知晓。他们惯用轻舟突袭,船上常备迷烟,遇敌便放烟撤退,极难追踪。他们的黄帆是标记,不过我这里确实有个消息,他们会在某个地点出现,而且那时应是白天,你若真要去,我劝你带上几名水性好的帮手,免得中了埋伏。”
  黄湄冷哼一声,接过茶盏却不饮,径直道:“江舵主,多谢提醒,但你不必试探我的决心。黄帆贼的底细,我自会查清。今日我只问一句,船,借是不借?”
  江浸月沉默片刻,目光扫过黄湄腰间的宝剑,又看了看她眼中的锐气,终于点了点头。“好,我借你一艘快船,三日后在黄水江码头交接。但人手,我一个也不会派。黄湄,你若真能扫平黄帆贼,我江浸月自当敬你三分。若你失手,莫怪我没提醒你。”她顿了顿,声音低沉,“黄水江上,风浪无情,保重。”
  黄湄闻言,嘴角微扬,抬手将佩剑重新背上,剑鞘与金镯相碰,发出清脆一响。“江舵主,谢了。三日后,我自会让你见识,青山派剑法,绝非浪得虚名!”她转身,鹅黄衣裙在晨光中划出一道亮色,推门而出,步履坚定,径直踏上吱吱作响的栈桥。
  三日后,黄水江下游,晨光初透,江面薄雾如纱,芦苇荡在微风中摇曳,隐约透出几点绿光,似暗桩窥伺。江风夹杂着湿冷的鱼腥味,浪花拍打船舷,发出低沉的节奏。黄湄独坐黄江十二舵借来的轻舟,鹅黄衣衫在晨光中熠熠生辉,腰间宝剑寒气逼人,剑柄白玉环微微晃动,映着水光。她紧盯着江面远处,那里一抹黄帆在雾中若隐若现,桅杆上的夜光漆虽在白日并不明显,但仍然被黄湄捕捉到。
  根据江浸月的情报,黄帆贼将于今日清晨在下游某水域出没,伺机劫掠过往商船,这些一定就是黄帆贼的贼船。只见黄湄操舟如飞,船身轻巧,涂满桐油的船底滑过水面,几无声息。她一人一桨,稳稳逼近贼船。远处,贼船桅杆高耸,黄帆赫然醒目,船舷边七八名江贼正忙碌,搬运货箱,此时的他们浑然不觉危机逼近。
  蓦地,一阵尖锐的破风声刺破晨雾,数支毒弩从芦苇荡中激射而出,直奔黄湄的轻舟。青山派女剑客冷笑一声,身形未动,剑鞘在腕间一旋,宝剑出鞘,剑光如匹练展开,叮叮数声,弩箭尽数被格落江中,溅起细小水花。黄湄足尖轻点船舷,借力腾空而起,身如飞燕,稳稳落在贼船甲板上。江贼们猝不及防,惊呼四起,纷纷抽出匕首与弯刀,粗野的吆喝夹杂着怒骂。
  “哪来的丫头,敢上我们黄帆船?”一名满脸刀疤的江贼挥刀砍来,他刀势凶狠,带起一阵旋风。黄湄身形一侧,趁那江贼愣神之际,她剑锋一转,自下而上斜掠,血光乍现,喉间一抹红线,江贼捂颈倒地,气绝身亡。
  甲板上其余江贼见状,怒吼着围攻上来,五六柄弯刀与匕首齐齐招呼,刀光如网一样攻过来。黄湄夷然不惧,足下步伐如行云流水,青山派剑法在她手中施展开来,剑光连绵如江水奔腾,每一剑都精准迅疾。一名江贼挥刀劈来,她侧身避过,剑尖直刺其心口,瞬间毙命;另一贼自背后偷袭,她反手一剑,剑气划破空气,削断其手臂,惨叫声未落,人已跌入江中。
  转眼间,三名江贼倒下,鲜血染红甲板,腥气弥漫。余下三贼惊惧交加,其中一人嘶吼着:“放迷烟!”话音未落,一名贼人自船舱抛出一枚陶罐,罐碎雾起,灰白烟雾迅速弥漫。黄湄早有防备,屏息凝神,衣袖一挥,剑气激荡,烟雾被生生劈开。她身形如电,冲入烟中,剑光再闪,两名江贼应声倒地,胸口各中一剑,血涌如泉。
  最后一名江贼见势不妙,转身欲跳江逃生。黄湄冷哼,足尖一点,凌空掠过数丈,剑尖直刺其后心。那贼人惨叫一声,扑倒在船舷边,身体抽搐,缓缓沉入江中。黄湄收剑而立,鹅黄衣衫未沾半点血迹。
  黄湄跃回轻舟,这一次将目光锁定江面远处逼近的两抹黄帆。只见她稳稳操着桨,准备迎战,然而江面上风浪渐急,贼船速度远超预期,两艘黄帆船如鬼魅般分左右包抄而来,船头各站数名江贼,他们手持鱼叉与弯刀,看着黄湄。
  只见黄湄冷哼一声,足尖一点,轻舟如箭射出,直奔左侧贼船。她身形矫健,正欲故技重施,跃上敌船大杀四方。就在此时,右侧的贼船上突然飞出一支鱼叉,鱼叉裹着尖锐的破风声,直刺她立足的船舷。所幸黄湄反应迅捷,他剑光一闪将鱼叉劈成两段,落入江中。
  但是,正当她正欲追击的时候,脚下却忽地一滑——原来甲板上不知何时被贼人泼了滑油,滑腻异常。她猝不及防,身形失衡,堂堂青山派女侠,竟一个趔趄,摔倒在甲板上,姿势狼狈不堪,宛如狗啃泥一样。
  “哈哈,女侠,这下腿滑了吧!”左侧贼船上一名满脸胡茬的江贼在那狂笑,手中渔网猛地抛出,网面张开如天罗地网,罩向黄湄。黄湄心头一惊,欲翻身而起,剑光急舞,试图割裂渔网。然而,因为那鱼油十分滑腻,她剑势未稳还没有施展开来,渔网已经牢牢缠住她四肢,网绳粗硬异常。
  只见黄湄奋力挣扎,她甩出剑风,却只将网绳削断了几根,数名江贼一拥而上,将她死死压在甲板上。
  “放开我!”黄湄立刻怒喝,声音清脆却带着几分慌乱。她奋力扭动,只见鹅黄衣衫在挣扎中被网绳勾住,撕裂声刺耳,衣襟自肩头裂开一道长口,金线缠枝纹断续散开,露出她如新雪般的香肩。
  江贼们见状,立刻眼中泛起淫光,他们的哄笑声更大。一名贼人狞笑着扯住她衣襟,用力一撕,这下鹅黄箭袖彻底裂开,露出她白皙的臂膀与半边胸脯,玄色蹀躞带松脱,腰间曲线毕露,内里的月白亵衣紧贴肌肤,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泛着诱人的光泽。
  “啧啧,这侠女细皮嫩肉的,比掳来的那些村姑可强多了!”一名贼人舔了舔嘴唇,用手中的匕首挑开她腰间残破的衣料,露出平坦的小腹与一抹纤细腰肢。
  黄湄羞怒交加,脸颊泛红,咬牙喝道:“江上鼠辈!有本事放开我!”
  “还敢嘴硬?”听到这里,为首的江贼嘿嘿一笑,他蹲下身,用粗糙的手指在她脸颊上划过,挑起一缕乱发,“女侠,到了我们黄帆船上,就别想再摆青山派的高架子了。今晚兄弟们乐一乐,再把你卖到黑市,保准赚个好价钱!”
  黄湄此时被渔网紧缚住扔在贼船甲板上, 她瞅准一名贼人俯身靠近,欲亵玩她胸口的时候。猛地扭身,这网绳虽然紧绷,却仍然被她用内力震断数根,黄湄右腿飞快地踢出,正中那贼人下巴,咔嚓一声,那贼人惨叫着倒地。然后黄湄顺势翻身,抓起一柄匕首,立刻割断身侧渔网,剑光一闪,又刺倒一名扑来的贼人,惨叫声响起,江贼血花四溅,倒了下去。
  “臭娘们,敢还手!”这下江贼们怒了,他们率众围上围攻黄湄。只见黄湄刚欲再战,却不料甲板滑油滑腻,导致她重心不稳,不小心又是一个踉跄摔在地上。同时一名魁梧的贼人狞笑着飞起一脚,狠狠踹在她的腰侧。然后就看到黄湄痛哼一声,身体如断线风筝一般撞破船舷,坠入黄水江的滔滔激流中。
  黄水江水势汹涌,漩涡翻滚,黄湄不擅水性,瞬间被急湍的江流吞没,水流狠狠拍打在她身上,一下子灌入鼻腔,呛得她剧烈咳嗽起来。可怜的侠女只能拼命挣扎来试图浮出水面,雪白的肌肤在水光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尾受困的游鱼。
  这时三名江贼狞笑着跃入水中,逆着湍急的水流迅速围住黄湄。为首贼人一把抓住她散乱的长发,拖住她不让浮起,任由江水咆哮着冲刷着她的脸颊,呛得她几欲窒息。另一贼人则游到她身侧,用粗糙的大手抓住她胸前残余的月白亵衣,用力一扯,丝绸在激流中撕裂,碎片如白花被水流卷走,散入江中。这时她高耸的双峰彻底暴露在外,在水中泛起诱人的光泽,宛如怒涛中的白莲,媚态横生。
  “哈哈,这侠女不会游水竟然敢打过来!”一名贼人淫笑着伸手抓住她腰间松散的蹀躞带,猛地扯下。玄色腰带在湍急的水流中如墨蛇翻滚,瞬间被卷入漩涡,消失无踪,露出她纤细的腰肢与平坦的小腹。同时另一贼人游到她腿间,抓住她仅剩的亵裤,粗暴地撕开,然后松开手让薄纱般的布料在激流中化作碎片,随水流飘散,将她粉嫩的私处完全露出。
  黄湄羞愤欲死,却只能双手乱抓,同时嘶声喊道:“放……放开我!”
  可惜她的声音却被咆哮的江水吞没,根本没有人能听清楚。其中一个贼人狞笑,突然松开她的长发,然后趁她挣扎之际,猛地按住她赤裸的双肩,将她压在水底一块暗礁上。此时黄湄赤裸的胴体在湍急的江水起伏,江水狠狠冲刷着她雪白的肌肤,胸前双峰随水波剧烈起伏,腰肢柔软如柳,腿间隐秘在水光的掩映下若隐若现,羞耻与媚态交织,宛若一幅活色生香的水中画卷。
  那江贼不顾黄湄的挣扎,强行分开她双腿然后插了进去,只见她痛呼一声,试图反抗,却被两名贼人死死按住手足,根本无法反抗。
  “哈哈,这侠女不会是第一次吧,竟然被俺给破了。“拿下黄湄处女的江贼只是个普通的贼徒,根本没有想到竟然有机会能破一个这么漂亮的侠女的身子,他狞笑着侵入她未经人事的禁地,撕裂般的剧痛让黄湄身体剧颤,指甲深陷掌心,但在湍急的江水之中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只能任由贼人在怒涛中肆意凌辱。
  “你这家伙今天真是走运,不过俺们这边也不会吃亏。“另外两人也淫笑不绝,其中一人伸手揉捏她胸前的柔软双峰,另一人粗鲁地抚过她大腿内侧,弄得女侠那柔嫩的肌肤在激流中泛着莹光,媚态更盛。
  最后在一片狼藉之中,被人拖上船,这时的黄湄已经没了半分力气。
  几天之后,黄帆贼的巨型黄帆船上,首领混江鲶正站在大船上,看着手下活捉的这个小美人。
  混江鲶站在船头,威风凛凛,犹如大鲶一般能在江水中肆意游动,所以由此得名:“算是你们几个历害,我还没有出手,这女侠竟然就让你们给抓住了。“
  几个江贼也是得意满满地站在大哥身后:“可不是吗,我们几个也没想到,这女侠刚开始的时候还很历害的砍伤了几个兄弟,结果我们几个家伙一上,她就倒了。“
  “以前听说青山帮的很多弟子就名不符实,看来的确如此,在我看来这个女侠也就是个杂鱼女侠,哈哈哈哈。“
  众人哈哈大笑,肆意嘲笑着战败被俘虏的女侠,此时的黄帆船正在江上行驶,船舷外悬着一张特制的粗麻渔网,网底仅离湍急的江面一尺,浪花拍打,发出低沉的哗哗声,夹杂着腥臭的鱼味与湿冷的江风。青山派女侠黄湄此时全身都被剥光了强塞入渔网中。她的双手双脚被网绳死死捆绑,粗糙的麻线勒进她雪白的肌肤,逼迫她身体扭曲,以非常狼狈不堪的姿势挤在渔网网底,奶子和屁股紧紧贴着网绳,勾勒出曼妙的曲线不说,从那渔网缝隙中挤出的美肉显得更加色情了。
  黄帆贼的首领混江鲶站在船头,魁梧的身形宛如一条狰狞的大鲶在江中肆意游弋。他手持一柄长鱼叉,正慢条斯理地挑弄渔网和渔网中的侠女,引得船舷边围观的贼众一阵下流的哄笑。
  “喂,你这个杂鱼女侠,不是以为自己很历害吗,还砍了好几个兄弟,结果还不是被光滑滑地装在网子里了。”一名满脸胡茬的江贼舔着干裂的嘴唇,他操起一根竹竿,蘸取江水慢悠悠滴在黄湄的颈项与胸前。冰冷的水珠顺着她锁骨滑下,淌过高耸的双峰,激起她身体一阵痉挛。
  “妈的,当时差点被你砍死,臭婊子。“另一名江贼就没这么平静,他直接抓起一把烂鱼骨与腐臭果壳,朝她身上抛掷,腥臭的碎屑粘在她湿透的肌肤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黄湄咬紧嘴辱,一言不发。
  “哟,女侠还瞪眼呢?哈哈,这江水一泡,瞧你那骚样。”另一名贼人也狞笑着,伸手用竹竿不断敲打着她那赤裸湿透的雪白肉体,弄得黄湄狼狈不堪。
  见到这个女侠很快就要屈服了,混江鲶冷笑一声,挥手示意手下继续撑船。只见几名贼人操起长篙,刻意在急流处打转,船身剧烈晃动,渔网随之颠簸,黄湄的身体在网中摇摆,江水如鞭般抽打在她下身,激流冲刷着她敏感的私处,逼出她一阵阵不由自主的颤抖,在火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宛如一幅活色生香的水中画卷。
  “啊啊啊,不行,不要这么弄,这江水太急了啊啊,不要啊。”
  终于黄湄在这江水不断冲刷开始屈服,作为名门世家的女儿,黄湄本来就算不上有多强的信念,只不过凭着青山派的武艺到处闯荡罢了,如今栽在这黄帆贼的手里,不到三天就没了意志力。
  “啧啧,士州黄氏的千金,青山派的得意弟子,如今还不是落在我们黄帆船上,成了弟兄们的玩物?”混江鲶的声音低沉而阴冷,带着几分戏谑。他俯身靠近,用粗糙的大手抓住网绳一角,猛地一扯,渔网收紧,黄湄的身体被勒得更紧,胸前双峰几乎要从网格中被挤得爆出,引得贼众一阵淫笑。他用鱼叉柄在她臀部轻轻一挑,没想到这黄女侠竟然被弄得喷出水来。
  “哈哈哈,下面怎么喷水了,是被挨肏了还是吓尿了?”
  看到黄湄现在狼狈的样子,江贼们哈哈大笑起来。
  “叫什么,杂鱼侠女,这江水可比你的剑法厉害多了,哈哈!”一名贼人操起一桶江水,兜头泼在她身上,冰冷的水流冲刷着她赤裸的肌肤,激得她身体一颤,腿间的隐秘之所在水光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媚态横生。
  一边的另一名贼人兴奋地拍打船舷,嘴里哼着下流的江上俚曲:“黄水江里浪滔滔,女侠落网任人搞,细腰嫩乳真勾魂,弟兄乐乐不嫌老!”
  又是几天后,某日白天,黄水江上阳光炽烈,波光粼粼,芦苇荡随风摇曳。黄江十二舵的巡江船沿水道前行,水手们紧握长篙,汗水顺着黝黑臂膀滑落。船头的老水手眯眼望向远处,低声咒骂:“这鬼地方,随时可能冒出黄帆贼,兄弟们,刀子攥紧了!”
  一名年轻水手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这要是撞上黄帆贼,咱这破船……怕是要喂鱼了!”
  突然,远处一抹黄帆浮现,桅杆在日光下闪着诡异光芒。巡江船上众人心头一紧,脸色煞白,个个都以为自己死定了。
  老水手抽出匕首,手微微发抖:“他娘的,拼了!老子宁可血溅黄水江,也不让这群狗贼好过!”然而,黄帆贼的船并未攻击,而是大模大样停在他们面前,缓缓升起他们的黄帆,船尾赫然挂着一座半沉于江水的水牢。
  水牢由明亮的铁栅栏与渔网构成,深入水下,牢底江水齐腰,寒气逼人。黄湄被锁其中,双手被铁链高吊于栅栏顶部,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下泛着湿滑光泽,江水漫过她的腰臀,勾勒出修长双腿与圆润臀部的曲线。湿发贴在雪白胸前,遮不住挺立的乳尖,黏腻的鱼汁淌过乳沟,滑至腿间,在阳光映照下她胴体泛着淫靡的莹润,透着无助的媚态。
  黄江十二舵船上的水手们先是一愣,随即瞪大眼睛,只见他们呼吸急促,老水手眼中闪过猥琐光芒,低声道:“这不是黄氏女剑客黄湄吗?怎么被剥光了锁在水牢里!”
  年轻水手这时候反而睁大眼睛看着笼中的漂亮姑娘道:“瞧那身段,啧,果然是名门大小姐啊,够嫩的!”
  另一边的同伴却缩了缩脖子,低声畏缩道:“别瞎激动,兄弟,那是黄帆贼,连青山派高徒都栽了,咱可惹不起!”
  水牢外,黄帆贼头目“混江鲶”站在船尾,青黑鱼鳞纹刺青在日光下无比显眼,他手中握着尖利渔叉,舔着嘴唇,身旁围着七八名赤膊江贼,个个都是黝黑的臂膀满是伤疤,这些人手中长篙的划动水面,发出哗哗声在那里驾船。
  突然间船身猛地一震,江水突然间涌入水牢,狠狠地拍打在黄湄的下身,激起白花花的水浪。冰冷江水如刀刺骨,裹挟芦苇腥气,拍打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引得她牙关颤抖,肌肉抽搐,铁链发出刺耳叮当声。
  此时一间江贼人手持长篙,从铁栅栏外探入,篙尖在她赤裸胴体上游走,戳弄大腿内侧的嫩肉,淫笑道:“嘿杂鱼侠女,瞧这屁股,泡在江水里还这么翘!”
  黄湄低垂着头,湿发遮住半张脸,身体在水浪中不断摇晃,早已没了侠女风采。她的嘴唇颤抖,泪水混着鱼汁滑落,声音哽咽,卑微乞求:“……求您饶了我吧……我什么都听您的……别再折磨我了……”
  面对女侠的屈辱现状,黄江十二舵船上的水手们却看得血脉贲张,甚至兴奋压过恐惧。老水手低声笑道:“这青山派女侠,上次看到她的时候,和分舵主说话时那个趾高气扬啊,结果呢,现在被剥光了扔在水牢里哭着求饶。”
  “你听她那声音,软得跟窑姐似的,瞧那奶子,被水浸过了还这么挺,真他娘的带劲!”
  “别说了,兄弟,黄帆贼就在眼前,咱惹不起!不过这事回去一传,估计够吹一晚上的了!”
  混江鲶眯着眼,拿着渔叉转了个圈,缓缓走近水牢,叉尖在阳光下闪着寒芒。他俯身用叉尖划过黄湄的乳尖,慢条斯理地绕圈,挑逗着她敏感的皮肤,语调猥亵:“杂鱼侠女,求饶得不错!你的剑呢?还想不想血溅黄水江?”
  说完叉尖向下,滑至她阴蒂,然后狠狠一刮,引得黄湄身体猛颤,哭腔更重了:“别……求您别这样……我错了……”
  混江鲶哈哈大笑起来:“错了?老子就喜欢你这贱样!要是不听话,等到了巢穴,给你抹上鱼油然后卖到黑市去,让人随便肏!”
  首领说完之后,一名江贼争抢着泼了半桶烂鱼内脏,碎肉溅在黄湄脸上,滑过颤抖的唇角,让曾经的女侠显得狼狈不堪。
  而另一名江贼则伸出手伸进笼子里捏了一下女侠那已经湿透的屁股,然后淫笑道:“老大,你刚才说让这杂鱼侠女抹上鱼油,然后挨肏?这肯定更滑!老大,赏给我们先玩玩吧?”
  “急什么?这漂亮的宝贝得回去慢慢调教!” 混江鲶冷哼一下,之后转头吼道:“撑船,回巢!这侠女得好好伺候,免得她还以为自己是青山派的高徒咧!”
  黄帆贼的船加速离去,拖着水牢消失在江面尽头。而此时黄江十二舵船上的水手们则松了口气,但又意犹未尽。
  老水手在那啧啧道:“这侠女来的时候多张扬,结果现在赤条条泡在水牢哭着求饶,被鱼汁泼得黏糊糊的,你别说还真他娘的勾人!”
  旁边的年轻水手这时候也嘿嘿一笑:“回去酒肆一说,青山派的杂鱼侠女被鱼汁泼成烂鱼,哈哈,这笑话够讲一辈子了!”
  水手们哈哈大笑,他们的笑声在江船上不断回荡着。
  几天后,平州江上码头酒肆热闹非凡,灯火昏黄,酒气混着鱼腥味弥漫。渔民、水手、商贩围坐一团,酒盅碰撞,笑声粗野。一名醉汉拍桌,绘声绘色道:“你们听说了没?黄家的千金黄湄,那青山派的侠女,去找黄帆贼,结果反被赤条条锁在水牢里,哭着求那个混江鲶放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另一名酒客听完接话:“真的假的谁知道,反正她最后是没有回来,黄帆贼还在那,就当是真的喽”
  说完众人哄笑一片,有人泼了杯酒嚷道:“杂鱼侠女,哈哈,这名头绝了!来,喝一口敬她!”
  码头边,一名老船夫哼起下流俚曲,嗓音沙哑:“杂鱼侠女黄水江,鱼汁泼身泪汪汪,混江鲶叉挑嫩肉,黑市一卖万两黄!”曲子在江上飘荡,引得船工们边划桨边附和,笑声传遍两岸。
  酒肆角落,一名黄江十二舵的水手低声嘀咕:“这事传得太邪乎,江舵主迟早得知道……不过…….”
  他啜了口酒,眼中闪过猥琐光芒,脑海中仍是黄湄在水牢中哭求的模样。艳闻真假不知,但从码头到商船,从酒肆到渔村,关于“杂鱼侠女”的色情笑话被不断加工,如江水般蔓延,夹杂着淫靡与嘲讽,成为平州江上的色情谈资,久久不散。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6 13:20:19

(2)败给下九流老汉,被当成骚白驴骑的白衣女侠
  平州,四平八稳之州,沃野千里,是大桓王朝最大的粮仓所在地。平州面积广阔,但发展相对比较一般,并不如海州,骏州那般富裕,也不像泷州,礼州那样是达官贵人,文人墨客聚集之地。平州居民中农户最多,所以市井之气也较为浓。此时某个酒馆中,人声、酒气、汗味在喧嚣的空气里翻腾,几张桌子拼在一起,话题围绕着两大山头——白山派与青山派。
  “嗨,要论肯管咱这些小灾小难,青山派没得说!”一个脚夫汉子灌了口酒,嗓门响亮,“去年村里闹狼,白山派那边,眼皮子都不抬就给推出来了!‘狼患非吾等职责’,听听!多清高!没辙,找青山派。人家管事拍胸脯应下,第二天就派了五个后生上山,三天就把那祸害端了!村里凑点谢礼,人家也就意思意思收了。这份实在,咱得认!”
  对面绸衫小商贾点头,脸上却有些复杂:“老哥说的是,邻城那个合欢宗的弟子占着人家姑娘,也是青山派帮忙赶走的,利落,可……”他压低了声,“这青山头里头人太杂!上回俺们邻村遭了水匪,抢了好几条船。去青山派分舵求助,那管事的拍着胸脯保证,立马就派了一队人过来。阵仗是不小,可你猜怎么着?”
  他故意顿了顿,吊足了旁边几桌人的胃口:“领头的那个,看着人模人样,结果是个草包!带着人在河边瞎转悠了三天,连根水匪毛都没摸着!手下那些学徒更别提了,好些个连船都划不利索,还有个晕船的吐得昏天黑地!“
  角落里佝偻的卖炭翁浑浊眼里有敬畏:“青山派管小事,是咱的福。可要对付真硬茬子,还得看白山派。前年‘一阵风’,那就是那个采花会的,闹得天翻地覆。青山派分舵主亲自带人,阵仗大,屁用没有,影子都没摸着!后来白山派一位女侠出手,”老人声音带着追忆的神往,“悄没声息,三天!‘一阵风’就被废了武功扔在县衙门口!干净利落!可惜啊,咱这点鸡毛蒜皮,人家看不上。”
  争论声里,一个闷头喝酒的货郎突然抬头,忧心忡忡插话:“过去的事甭提了!眼下城里‘鬼影儿’才真叫人睡不安稳!”
  众人目光被吸引,只见货郎声音更低:“就这几个月,城里大户连遭窃案!门窗完好,守卫不知,跟鬼影子似的!衙门查一个月,没影儿!苦主们联名重酬请了青山派过来!”
  “结果呢?”有人急问。
  “嗨!”货郎一脸晦气,“分舵主带人蹲守,那‘鬼影儿’滑溜得很!要么不来,要么专挑他们撤了的下手!前两天,听说他们一个轻功不错的弟子追黑影进乱巷,差点被陷阱废了!连片衣角都没沾着!”
  酒馆里响起一片抽气声。连青山派高手都栽了?
  卖炭翁忧色更重:“青山派都拿不下?这可真是大祸了!”
  “谁说不是!”货郎叹气,“有家底的谁不心慌?护院没用,青山派不行,衙门更甭指望!”
  角落里,一个一直沉默的账房先生模样的人,用指节轻敲桌面,声音清晰:“或许…有转机了。”
  众人看向他。账房先生推推眼镜:“今早,在城西老店结账,听掌柜吩咐伙计…顶楼最清净的地住进了一位特别的客人。是位…年轻姑娘。”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一身洗得发白、异常整洁的纯白色劲装,背着柄样式古朴的长剑。模样…俊得惊人,就是神色太冷。”
  酒馆瞬间安静了不少,许多目光下意识地搜寻。最终,不约而同地,都聚向了靠近门口那张角落的方桌。
  一个白衣女子就坐在那里。
  即使在酒馆的环境下下,她的存在也像一道清冷的白光,突兀地刺破了这浑浊的烟火气。一身洗得发白、却纤尘不染的纯白色劲装,皮肤细腻如瓷,鼻梁挺直秀气,唇形姣好却抿得极紧,透着一股不容亲近的倔强。最摄人心魄的是她的眉眼。眉如远山含黛,带着一丝英气斜飞入鬓;眼睫浓密低垂,在眼下投下小片阴影。偶尔,那眼睫会极其轻微地颤动一下,如同寒潭水面掠过一丝微弱的风。当她眼帘抬起时,露出的眸子是深邃的墨色,眼神平静、疏离,如同结了薄冰的深潭,锐利得能刺透人心,却又没有任何暖意,只有纯粹的审视和一种拒人千里的孤傲。。
  桌上,一壶最便宜的烧刀子,一碟纹丝未动的盐水毛豆。她低垂着眼睑,仿佛骤然聚焦的目光和关于“鬼影儿”、关于白山女侠的议论,都只是掠过她这片冰原的无关风雪。那份深入骨髓的孤傲与冰冷,在她成为视线焦点的此刻,显得更加清晰而锐利。空气仿佛在她身周三尺凝滞,喧嚣自动退避。
  酒馆深处,醉醺醺的老驴头在破毡帽下含糊嘟囔了一句谁也听不清的话,然后鼾声四起。角落里的杜凌霜,仿佛浑然未觉周遭因她而起的安静与敬畏,只是伸出两根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指尖带着一丝冷玉般的白,无声地将面前那杯浑浊冷透的烧刀子,轻轻推远了一寸。
  酒馆里声音渐低,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角落那张桌旁清冷孤绝的身影上。
  就在这时,酒馆深处最昏暗的角落里,那个一直鼾声如雷的醉汉老驴头,似乎被这异样的安静所惊扰。他猛地一蹬腿,动作粗鲁,脚上那只豁了口的破草鞋“嗖”地一下飞了出去!不偏不倚,带着一股浓烈的酸臭汗味和污泥点子,直直朝着杜凌霜那张桌子飞去!目标正是她面前那碟纹丝未动的盐水毛豆!
  “哎哟!”有人惊呼出声。
  “糟了!”更多人捂住了眼睛,不忍看那碟干净的毛豆被污鞋玷污,更不敢想象那白山派女侠的反应。
  破草鞋在空中打着旋儿,眼看就要砸落碟中。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
  杜凌霜放在桌面上、距离碟子尚有半尺远的左手食指,极其轻微、几乎无法察觉地向下一捺。
  没有风声,没有劲气破空的锐响。
  但那飞旋而至的破草鞋,却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而柔韧的气墙!在距离碟子不足三寸的空中,猛地一滞!紧接着,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拨转,竟诡异地凌空打了个旋儿,不仅避开了毛豆碟子,反而以更快的速度、更刁钻的角度,直直朝着它飞来的方向——老驴头那张醉醺醺的脸——倒射回去!
  “啪!”
  一声沉闷又带着点滑稽的脆响。
  那只沾满污泥、散发着酸臭的破草鞋,不偏不倚,结结实实地糊在了老驴头自己的脸上!鞋底正好盖住了他的口鼻!
  “唔——!”老驴头猝不及防,被砸得闷哼一声,整个人向后一仰,差点从条凳上翻下去。他手忙脚乱地去扒拉脸上的臭鞋,狼狈不堪,酒瞬间醒了大半,剩下的只有满脸的惊愕和羞臊。那臭鞋捂脸的一幕,配上他此刻涨红的脸和慌乱的动作,显得异常滑稽可笑。
  酒馆里先是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压抑不住的、此起彼伏的嗤笑声。没人敢大声笑,但那低低的、幸灾乐祸的嗤笑声,比任何哄堂大笑都更让老驴头无地自容。他扒下臭鞋,脸上还沾着清晰的鞋印污痕,羞愤交加,却又不敢发作,只能恶狠狠地瞪着角落,却又在对上杜凌霜目光前的一刹那,缩了回去。
  而此刻的杜凌霜,仿佛刚才那精妙绝伦、举重若轻的一捺从未发生过。
  她依旧低垂着眼睑,目光甚至没有在那碟毛豆或者狼狈的老驴头身上停留一瞬。仿佛刚才飞来的只是一粒尘埃,被她随手拂开了,连一丝情绪波动都欠奉。
  她只是伸出两根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用指尖轻轻拈起桌上那枚边缘磨损、却异常干净的铜板。动作从容、稳定,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淡漠。
  然后,她将铜板无声地按在了油腻的桌面上,正好是那壶劣质烧刀子的酒钱。
  做完这一切,她缓缓站起身。纯白色的身影如孤峰拔地而起,身姿依旧笔挺孤峭。她没有看任何人,那柄灰暗古朴的长剑被她顺手拿起。
  当她迈步走向门口时,拥挤的人群忙不迭地让开。她经过老驴头身边时,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眼神更是连一丝余光都未曾施舍给那个捂着脸、羞愤难当的老头。那份极致的漠视,比任何嘲弄的言语都更具羞辱性——你连让我动怒的资格都没有,你的冒犯,不过是我顺手拂去的一点尘埃。
  直到那纯白色的身影消失在酒馆门口,那股无形的寒意才渐渐散去,角落的方桌上,一枚孤零零的铜板压着一小片油渍,旁边是那壶冷透的烧刀子和一碟依旧纤尘不染、纹丝未动的盐水毛豆。
  杜凌霜的身影刚融入酒馆外微凉的夜色,门帘还在轻微晃动,一个蜷缩在酒馆外墙根阴影里的身影就动了动。那是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脸上污垢很重,只有一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些许精光。他动作极快,如同阴影里滑出的老鼠,悄无声息地贴近了杜凌霜身侧几步远的地方,却又保持着一段谨慎的距离。
  “女侠…” 老乞丐的声音压得极低,嘶哑难听,如同砂纸摩擦,只有近在咫尺的杜凌霜能勉强听清,“…‘鬼影儿’那伙耗子…你出手,自然是手到擒来…”
  杜凌霜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甚至连眼神都未曾向声音来源偏斜一分,依旧平视着前方幽深的巷弄,仿佛那嘶哑的低语只是夜风带来的杂音。
  老乞丐似乎对她的反应毫不意外,语速加快,带着一种底层特有的、对危险的本能嗅觉:“…可你最好…最好留神那些不起眼的下九流!墙角旮旯的耗子洞,破庙烂瓦的乞丐窝,还有…像刚才酒馆里那等下九流货色!”
  他着重咬了“下九流货色”几个字,显然意有所指,“…蛇有蛇道,鼠有鼠路!那些下三滥的东西,有时候可能会让你翻船,这算是我们丐帮对你们白山派的关照了。”
  这番话说得又快又急,带着江湖底层摸爬滚打出的深切警惕和生存智慧。老乞丐浑浊的眼睛紧紧盯着杜凌霜的侧脸,希望能从这位冷若冰霜的女侠脸上捕捉到一丝重视。
  平州多乞丐,丐帮的本部就在这里,而丐帮虽不算名门正派,但到底也不是邪派,所以对白山派的女侠也尽量关照。而这曾老四就是丐帮的人物,因为曾经和白山派有所交情,所以特地在这里提醒。
  然而,杜凌霜只是极其轻微地、几不可闻地从鼻子里应了一声:
  “好。”
  声音清冷、平淡,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如同应了一声无关紧要的招呼。既没有询问,也没有质疑,更没有丝毫的重视或警惕。仿佛老乞丐这番掏心掏肺的提醒,在她听来,不过是路旁野犬无意义的吠叫,连让她侧耳倾听的价值都没有。
  她甚至没有放缓脚步。纯白色的身影在夜色中保持着稳定的节奏,径直向前,将老乞丐和他那番充满江湖经验的警告,彻底抛在了身后弥漫着劣质酒气和食物残渣酸腐味道的阴影里。
  老乞丐看着那抹毫不犹豫、迅速融入更深沉夜色的孤峭背影,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听老人言”的叹息。他佝偻着背,又悄无声息地缩回了墙角的阴影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哎,现在的白山派啊,我曾老四也算是帮过了…….“
  夜色浓稠如墨,城西一处深宅大院的后巷,更是死寂得如同墓道。高墙的阴影吞噬了最后一点天光,只有墙角几处湿漉漉的青苔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幽暗的绿意。这里是“鬼影儿”最新选定的目标——城西米商的私库所在。
  杜凌霜悄无声息地立在巷子最深处,紧贴着冰冷粗糙的墙壁。
  没有等待太久。
  几道比夜色更浓的黑影,如同真正的鬼魅,毫无征兆地从高墙不同的方位滑落。落地时轻如狸猫踏雪,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他们动作迅捷,配合默契,两人直扑私库那扇厚重的包铁木门,手中工具精光微闪;另外三人则散开警戒,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巷子两端,如同潜伏的毒蛇。
  就在那两人手中的工具即将触及门锁的刹那——
  杜凌霜动了,没有呼喝,没有预警。她的动作极快,仿佛只是光影的一次轻微摇曳。
  三道细微得几乎可以忽略的破空声,如同毒蛇吐信,在死寂的巷子里一闪而逝。
  那三个负责警戒的“鬼影儿”成员,身体猛地一僵!他们只觉得膝盖后方某个极其细微的穴位仿佛被冰针刺入,一股钻心蚀骨的剧痛和麻痹感瞬间席卷下半身!连闷哼都来不及发出,三人就像被瞬间抽掉了骨头的麻袋,软绵绵地瘫倒在地,手中的短刃“叮当”掉落,眼中只剩下难以置信的惊骇。他们甚至没看清袭击来自何方!
  扑向门锁的两人反应不可谓不快,闻声立刻舍弃目标,如同受惊的蝙蝠般猛地向两侧弹射开去,动作诡异迅捷。其中一人反手就是一蓬乌黑的牛毛细针,带着腥风罩向杜凌霜刚才站立的位置!另一人则手腕一翻,一道淬了幽蓝光芒的软索毒蛇般卷向她的下盘!
  他们的应变不可谓不毒辣刁钻,配合不可谓不默契。
  然而,他们的对手是杜凌霜。
  面对罩向面门的毒针和卷向下盘的毒索,杜凌霜的身影只是极其微妙地向左平移了半步,毒针擦着她的耳畔飞过,深深钉入她身后的砖墙,发出“噗噗”的闷响。那道毒索更是贴着地面扫过,连她一片衣角都没沾到!
  就在两人攻击落空、旧力刚尽新力未生的瞬间,杜凌霜白影一闪。
  那人只觉得手腕一麻,仿佛被冰冷的铁箍锁住,整条手臂瞬间酸软无力。他惊骇欲绝,想要挣脱,却感觉一股沛然莫御、冰寒彻骨的力道顺着他的手臂经脉逆冲而上!
  “呃啊——!”一声短促压抑的惨哼。
  那人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胸口,整个人离地倒飞出去,“砰”地一声重重撞在巷子对面的高墙上,震得墙灰簌簌落下。他软软滑倒在地,口鼻溢血,眼神涣散,已然昏死过去。
  与此同时,杜凌霜搭在那人手腕上的左手顺势向后一带一引,一股柔韧的巧劲如同漩涡般卷出。
  那个使毒索的家伙正因同伴瞬间被废而心神剧震,忽觉一股无法抗拒的牵引之力作用在自己的软索上,整个人竟不由自主地被那股力量带得向前一个趔趄!他心中警铃大作,急忙想稳住身形。
  但杜凌霜的动作比他快太多,她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那个被牵引过来的敌人。握着剑鞘的右手手腕只是极其随意地向后一翻,动作流畅自然,仿佛只是拂去肩头落尘。
  那灰暗无光的剑鞘末端,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精准无比、又沉重万分地点在了那使索之人的胸口膻中穴上!
  那人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铁壁。他双眼猛地凸出,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随即直挺挺地向后栽倒,步了同伴的后尘。
  从杜凌霜出手,到五名“鬼影儿”成员如同被镰刀收割的麦秆般悉数倒地,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几个呼吸之间。
  巷子里重新恢复了死寂,只剩下三个瘫软在地的贼人因穴道被制发出的粗重喘息,和两个昏死过去的同伴。
  杜凌霜静静地站在巷子中央,纯白色的身影在微弱的月光下如同一尊冰冷的玉雕。她甚至没有去看一眼地上那些失去反抗能力的贼人,仿佛刚才那场兔起鹘落、干净利落的碾压,只是随手掸去了几粒碍眼的灰尘。
  她微微低头,看着自己握着剑鞘的右手,指尖在冰冷的鞘身上轻轻拂过,像是在确认什么。然后,她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扫过地上如同烂泥般的五人,最终落在那扇差点被打开的私库大门上。
  对她而言,解决这伙让青山派焦头烂额、让临江富户心惊胆战的“鬼影儿”,似乎比在酒馆里推开那杯劣质烧刀子,还要轻松随意。就像踩死几只聒噪的蚂蚁,不值得浪费丝毫心神。
  她甚至懒得去审问。任务完成,仅此而已。
  巷子里血腥弥漫。杜凌霜漠然转身,青灰身影孤峭如峰。然而,巷口昏昧处,那股阴沟般的腐臭恶意如影随形,酒馆里的老驴头这时候佝偻蹲踞出现在她面前,破毡帽下阴邪目光黏腻地舔舐着杜凌霜。嘴角淌着涎水,咂嘴低笑:“啧啧,小仙女这身段,细腰翘臀,真他娘的勾人!那小脸蛋,啧,比窑子里的头牌还嫩!来,陪爷爷耍耍,教你啥叫床上真功夫,保管你夜夜下不了床!”
  说完他猥琐地搓着手,裤裆里鼓起一团,露出一口黄牙,淫笑刺耳,完全和白天酒馆里的样子不一样。
  “找死!”杜凌霜眼中寒冰炸裂,此时的她杀意如潮,剑光如冰河倒卷,寒潭映月,直刺老驴头咽喉!
  老驴头嘎嘎怪笑,竟不闪避!剑尖触体刹那——“噗!”他肩头破袍爆开一股黄绿浓雾,腐烂鱼肠粉混着劣质迷烟,腥臭毒瘴瞬间弥漫!
  杜凌霜闭气疾退,恶臭与浓雾扰目,剑势微滞!老驴头趁机一个懒驴打滚,泥鳅般滑向侧翼,乌黑油亮的毒手,指甲尖利如钩,带着滑腻阴毒的缠丝劲,狠掏她腰眼!指风腥臊如尿:“小娘子这腰,真软!爷爷摸一把,保管你爽得叫出声!”
  这话一出,只见杜凌霜强压恶心,剑光冷弧削向毒手!剑气森寒!老驴头鬼魅缩手,左手掏出一把油污发亮的铁蒺藜,沾满秽物,劈头盖脸撒向她面门:“接好!爷爷的‘点心’,赏你尝尝!”
  杜凌霜只得旋身挥剑,“叮当”磕飞铁蒺藜。分神之际,老驴头如附骨之疽贴近,乌黑毒手化爪为指,带着刺骨阴风,狠点她持剑右臂曲池穴!
  此时杜凌霜怒火更盛,身法如鬼魅一般加速,闪开指击,长剑一振,三道虚实剑影分刺上中下三路,封死退路!打得老驴头不断怪叫,他身子后倒,双脚乱蹬,豁口破草鞋“嗖”地飞出,直打她面门,污泥恶臭扑鼻:“闻闻爷爷的脚香!”
  杜凌霜立刻侧头避鞋,剑势稍缓,此时老驴头左手猛拍地面,几颗沾满污泥的鹅卵石如劲弩射向她膝盖!
  然而杜凌霜只是冷哼一下,然后将长剑下压,磕飞石子。老驴头借力弹起,陀螺般旋转,乌黑右掌五指箕张,带着粘稠阴毒的吸扯劲,绕过剑锋,直锁她左手腕!腥风刺鼻:“小娘子手真滑!爷爷摸摸骨,晚上剥光了慢慢玩!”
  杜凌霜左手疾缩,右腕一抖直刺心口!
  但是老驴头眼中狡诈一闪,旋转猛顿,竟挺胸迎剑!同时嘴一鼓——“噗!”一股腥臭暗红污血,如高压水枪喷向她面门!含麻痹筋络的阴毒药力!
  距离太近!杜凌霜惊而不乱,上半身如折柳后仰,险避大半污血!但几点血沫溅上她下颌颈侧,火辣刺痛,微麻感袭来,此时剑势已断,身形也开始失衡!
  老驴头凶光毕露,如豺狗扑食一般放弃假动作,只见软泥般猛扑过来用破袍裹住她半边身子,汗臭血腥扑鼻!左手带截脉点穴的阴毒指力,狠戳她后腰命门穴!“小美人,腰真细!爷爷搂着你,晚上炕上好好疼!”
  右掌乌黑如铁钩,尖利指甲撕裂空气,抓向她雪白脖颈!
  杜凌霜瞳孔骤缩,竭力挥剑格挡,但是已经迟了!那只冰冷、滑腻、带着汗臭血腥味的乌黑毒手,如同铁箍,已经死死扣在了她修长的脖颈上!尖利的指甲按住肌肤,冰冷的死亡威胁瞬间攫住她!一股更强横、更阴毒的麻痹内劲瞬间封锁颈部要穴!
  老驴头恶臭的脸凑到她耳边,淫笑喷着热气:“嘿嘿,小仙女,白山派的清高剑法,挡得住爷爷这下九流打法吗?今晚就给你剥光了,爷爷教你啥叫真快活!”
  说完他五指收紧,,舔着黄牙在那里涎水滴落:“这细脖子,啧,掐着真带劲!乖乖跟爷爷走,保管你爽得叫爹!”
  杜凌霜眼中屈辱、愤怒、惊骇交织,脖颈刺痛与肮脏触感如烙铁灼烧她的骄傲。这时候她才记起老乞丐的警告:“千万留神那些不起眼的下九流!…蛇有蛇道,鼠有鼠路!…冷不丁给你脚脖子上来一口…”
  这时的她才终于明白,这个老驴头就是丐帮提醒的下九流成员,下九流是一个组织的名字,成员都是由那些下九流人员所组成,他们平日隐藏在市侩之中,但是和丐帮不同,这些人阴险歹毒,多作恶事,而且作事下流,让人防不胜防。她刚想呼声,但嘴巴很快就被捂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老驴头将她推倒在地,然后伸出手撕开她的衣服,接着掏出肉棒对着自己从来没有被破过的肉穴捅了进去。
  “嘿嘿,我老驴头正好少了一匹驴子,以后你就乖乖当我老驴头的骚白驴吧。“
  从那之后,白山派的杜凌霜再也没有出现在江湖上。
  大约几天之后,城外郊区夜里,一白一老两个人影在没有人际的平原中前进。老的是老驴头,那白的自然就是杜凌霜,曾经清冷孤傲的白山派女侠,如今以极其屈辱的姿态踉跄前行。她的纯白色劲装被剥得一干二净只剩靴子,雪白如瓷的肌肤在夜间泛着莹润光泽,赤裸的身体被迫前倾,双腿站立,修长的脖颈被粗糙的麻绳缰绳死死勒住,绳上挂着一串震耳的铃铛,叮当乱响,羞辱刺心。她的双手被反绑,绳索嵌入雪白手腕,一根粗糙的木制横杠横穿双手,杠上刀刻粗俗的淫词秽语——“白山骚驴,操到断腿”,“嫩逼夜壶,爷爷专用”等字样,无比地刺目羞辱。
  横杠两端各挂一个破旧货框,里面一边塞满她脱下来的,亵衣、腰带和古朴长剑,另一边则是各种货物,仿佛就好像她真的是一头白驴一般。
  杜凌霜的背上绑着一副沉重的木驮鞍,鞍上加装了粗糙的皮革坐垫,边缘磨损,沾着腥臭汗渍,供老驴头随时骑坐。木制横杠两侧挂着铁链,链末悬着可调节的铁砝码,忽轻忽重,压得她脊椎弯曲,胸脯低垂,汗水顺着肌肤滑落,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
  她的臀部被绑上一束马尾状的粗麻绳,末端缀着铃铛,随步伐甩动,老驴头时不时抽打大腿后侧,在白嫩的身子上留下红肿血痕,铃声刺耳,与铃铛交织成羞辱的音浪。
  老驴头佝偻着身子,走在杜凌霜身侧,破毡帽下那张猥琐的脸满是得意,嘴里叼着一根枯草,咧着黄牙淫笑。他手中握着一根柳条鞭,高高举起然后抽在她雪白的臀部和大腿根,接着他猛拽缰绳,迫使她仰起头,以至于她步伐踉跄,货框里的亵衣滑出一角,剑鞘撞击着横杠,淫词“嫩逼夜壶”闪着格外的光泽。
  “嘿嘿,白山骚驴!”老驴头一边淫笑一边抽她的屁股,“你这大屁股翘得爷爷鸡巴硬得要炸了!现在给爷爷当专属贱货,驮着你自己的破亵衣,感觉如何!快走,抖一抖你这浪奶子,晚点要是慢了,爷爷干烂你这嫩逼!”
  说完他伸手增挂一块铁砝码,驮鞍负重加剧,铁链晃动几下之后她双腿一软,险些跪倒。
  杜凌霜咬紧牙关,雪白的脸颊因屈辱和疼痛泛红,墨色眼眸中怒火与羞耻交织,铁砝码的晃动让她重心不稳,双腿扭曲,步伐艰难,每一步都让货框里的衣物撞击横杠,几乎要摔倒。
  她强忍恶心,低声咒骂,声音断断续续:“你…这下三滥的畜生…我誓要…杀了你…”
  老驴头狞笑,柳条鞭又是一下子抽打在女侠的雪白双峰上:“杀我?哈哈!爷爷的专属贱货,你那骚逼早被爷爷的鸡巴操烂了!瞧这骚奶子,晃得跟两团白馒头似的,驮着货还这么挺!”
  边说着,他一边俯身,将手滑向她胸前,把她雪白的胸脯被捏得变形,痛得她不断在那里闷哼,身体前倾更历害了。弄完之后,他拍了拍那马尾绳,然后拍了拍她的屁股。
  杜凌霜身体一僵,试图扭身甩开他的魔爪,但双手被横杠固定,她用双腿强撑地面,试图用内力震断绳索,但小巷战斗时的麻痹毒力仍在体内作祟,内力涣散。老驴头察觉她的挣扎,淫笑更盛,从破袍掏出一瓶腥臭的“驯驴膏”,抹在她雪白的身上,很快药膏顺着肌肤渗入体内,只见杜凌霜雪白的身子开始不断发颤,后面也开始流出淫水。
  “骚白驴,你看看你,这药抹得你逼里都先湿透了!”他拍响驮鞍上的铃铛,盯着女侠那颤抖的双腿,“腿抖得跟筛子似的,怎么在爷爷操你之前先让你自己爽翻了啊!”
  老驴头也没多管她,就这么继续牵着她进走,直到小道尽头,集市隐现。那是一个隐市,下九流的人都聚集在这里,
  老驴头佝偻着身子,走在杜凌霜身侧,破毡帽下那张猥琐的脸更加得意,嘴里的枯草都快要翘起来了,此时咧着黄牙在那里淫笑。走着走着,他突然从破袍里掏出一副木制马嚼子,然后猛地一拽杜凌霜身上的麻绳缰绳,迫使她停下,低头前倾,雪白胸脯在那里不停地晃动。
  “骚白驴,接下来你的嘴暂时就用不上了,爷爷先给你堵上吧!”他狞笑着捏住她下巴,强行撑开她牙关,将马嚼子塞入她口中然后勒紧嘴角,让唾液顺着嘴角滴落,完全没有了白衣剑派仙子的模样。
  只见杜凌霜“呜呜”闷哼了几下,她试图挣扎,但双手被横杠固定,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摆弄。老驴头弄完之后拍了拍她脸颊,淫笑道:“这下这骚货嘴堵严实了,怎么逼里还喷水了!”
  说完他手中柳条鞭再次甩动,抽在她雪白臀部来迫使她继续前行,只见货框摇晃了几下,亵衣滑出一角,铃铛乱响。
  隐市入口,昏暗油灯下,几个看起来就是下九流的行人围拢过来,他们见到从远方走过来的白嫩驴子,在那里身体赤裸前倾,屈辱地驮鞍负重,横杠上的淫词引人注目,顿时哄笑四起,秽语如潮,各自的市井职业在语气和动作中显露无疑。
  最先走过来的是一个满身汗臭的马夫,他手持马鞭,在那里咧嘴哈哈大笑,粗声粗气地吼道:“操,这白山派仙女怎么白屁股贱货了?老驴头果然还是历害!这大屁股翘得老子鸡巴硬得不行啊!”
  只见他凑上前,盯着杜凌霜马嚼子在那里淫笑道:“不过我看这马嚼子不行,俺马厩里有更历害的,保证能让她印象深刻!说起来,驴配马,以后肏完再牵去跟俺的种马配种好好,这骚白驴被马肏的样子一定值钱。”
  说完他伸出肥厚手掌猛抓杜凌霜胸脯,狠狠捏住雪白乳肉,挤得变形的同时另一手探向她大腿内侧,用粗指扣弄她的湿滑处,弄得淫液沾手。
  而杜凌霜则吓得双腿发软,她身体几乎瘫倒,驮鞍吱吱作响,眼中惊恐更甚。
  随后一个瘦骨嶙峋的赌棍走过来,只见他衣衫破烂,眼神贼溜,一边叼着烟杆,一边阴阳怪气地嘲道:“哟,这不是白山派的杜凌霜吗,怎么到老驴头手里了,啧啧,到了他手里怕是一辈子都要挨肏了哟”
  他凑近杜凌霜,用干瘪的手指捏住杜凌霜乳头,然后恶意拧转了几下,之后另一手滑到她臀后,扣弄她的湿滑禁地,弄得杜凌霜淫液滴落,还在那里淫笑道:“这奶子都硬起来了,老驴头,要不借俺肏一晚,俺拿上次的赌债换,这次让我先肏她满地喷水再说!”
  只见杜凌霜在那里“呜呜”挣扎,拼命摇头,墨色长发甩动,试图躲避他的亵玩,但一边的行人却在拍手叫道:“你看这骚货嘴被堵着还叫,逼里湿透了,看来是想让爷们来操烂她啊!”
  这时候一个油腔滑调的窑子龟公,穿着花里胡哨的破衫,手拿帕子扇风走过来,看着白衣剑派的美人猥琐地笑道:“嘿,老驴头好手段!这白屁股贱货怎么看起来比俺窑里的姐儿还浪,你看这嫩逼湿得跟水帘洞似的!”
  他上前,用手帕拍打杜凌霜臀部,另一手探向她的胸脯,然后捏住雪白乳肉在那里肆意揉搓,淫笑道:“这奶子浪得流水,得教她几招伺候爷们的绝活!老驴头,这骚货借一晚,保管她以后姿势满意。”
  一群行人挤上前,在那里争先恐后地伸手亵玩,七嘴八舌讨论杜凌霜的下场。一个满脸胡茬的汉子挤到前面,用脏手猛抓她胸脯在那里淫笑道:“你看这骚货奶子这么浪,我猜卖到窑子里一晚上能赚百两!”
  他一边挤开其它人,一边扣弄她的大腿根,在那里嚷道:“老驴头,俺出十文,先操一晚,保证干得她逼里开花!”
  说着另一个矮胖的家伙推开他,手指还捏着杜凌霜的乳头:“窑子太便宜,要不送她去船帮当那边的夜壶,教她什么叫夜壶!”
  还有个瘦高个凑上来,看着眼前雪白的骚驴淫笑道:“老驴头,俺看这骚货能驮货,要不送她去黑市当牲口,要我看,这奶子浪得流水,保管值大价钱”
  说完其他人纷纷附和,争着在那里起洪。
  “这可不成,这骚白驴可是个宝贝,以后就是爷爷我的坐骑了!”只见笑着拍了拍杜凌霜的屁股,然后猛地跃上驮鞍,整个佝偻的身子骑在她背上,来了个老汉骑驴!皮革坐垫硌得她身子一沉,差一点跪了下来。
  只见老驴头坐稳了之后开始颠动胯部:“骚白驴!快点,让爷爷骑着你这专属骚货让大家展示展示,这白山派的女侠有多骚。”
  他猛抽一鞭在她屁股上,抽得杜凌霜不断在那里晃着雪白的屁股,引得行人们哄笑,秽语不断:“老驴头历害啊!这下可有个能驮货,能骑乘,还能挨肏的骚白驴了!”
  杜凌霜强忍泪水,双腿颤抖的迈了几步,驮鞍上老驴头的重量压得她整个背部再次沉下去一截,两边砝码晃动让她重心不稳,整个人无比狼狈且淫荡,却只能发出“呜呜”声 。
  老驴头俯身贴近她耳边,热气喷在颈侧:“乖乖听爷爷话,这样只挨肏,不挨卖。”
  说完他再一次举起鞭子抽打了她一下,然后骑着这匹漂亮的骚白驴,得意地进入了隐市,嘴里还在吟着他刚想起来的打油诗:仙女翘臀驮鞍行,雪乳晃荡惹人情。爷爷骑你操遍市,逼水流尽乐不停!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6 13:27:14

(3)卫道盟的青牛女侠被小牛娃击败成为他坐下的大肥牛。
  青色的稻浪在午后的阳光下闪耀着油润的光泽,本该是农人劳作、田野静谧的时光。然而,此刻田埂旁的空地上,却充斥着粗野的呼喝、沉重的破风声,以及肉体砸地的闷响。
  七八个手持刀斧棍棒的强盗,正围着一个丰腴的身影,攻势却显得杂乱而绝望。他们的脸上,贪婪与凶狠早已被惊骇取代。
  卫道盟的田青瑜此时正以一人之力面对这些歹徒,却全无惧色,只见她身着一套改良过的青色劲状,头上戴着一对精致的牛角头饰,衣料柔韧透气,恰到好处地贴合着她丰腴的上身曲线,饱满的胸脯在动作间更显傲人。下身也是劲装长裤,既保留了侠女的利落,行走间又能隐约勾勒出圆润挺翘的臀线与结实修长的腿部轮廓。由于总是头上佩戴着牛角头饰,加上她体格较大,身材熟美,所以也被称为青牛女侠。
  一条深色的宽腰带紧紧束住她丰腴却有力的腰肢,不仅凸显了腰臀的曼妙比例,更显出一种成熟女子特有的、充满力量感的韵味。她肌肤细腻透着健康的光泽,眉眼间既有母性的温润轮廓,此刻又因战斗而凝聚着逼人的英气与不容置疑的凛然正气。
  她的武器,也非轻灵的细剑,而是斜背在身后的一柄无鞘重剑。剑身宽阔,色泽沉暗如玄铁,剑柄厚重,需双手方能完全握持。此刻正被她单手倒提,宽厚的剑尖轻松地犁过松软的泥土。
  "卫道盟田青瑜在此!你们这些强盗,竟然敢在我眼里作恶!"她的声音清亮有力,带着训诫般的威严,她看向强盗的眼神充满了深恶痛绝,几乎不给对方任何辩解或悔改的余地。
  一个身材魁梧、满脸虬髯的强盗头目,自恃力大,挥舞着沉重的狼牙棒,咆哮着朝她猛冲过来,棒风呼啸,直砸她"的肩头。
  然而田青瑜只是杏眼一瞪,她非但不退,反而丰腴的腰肢一沉,重心下压。她浑圆有力的右臂肌瞬间贲张,单手便将那沉重的重剑如拈灯草般抡起,动作看似不快,却带着一股沉浑厚重、沛然莫御的力量感!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重剑的宽阔剑身,如同门板般精准地拍在狼牙棒上。没有花哨的技巧,纯粹是力量与重量的碾压!强盗头目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顺着棒身传来,虎口瞬间崩裂,狼牙棒脱手飞出老远。他整个人更是被这股巨力带得踉跄倒退,胸中气血翻涌。
  田青瑜得势不饶人,丰腴的身躯展现出与其体态不符的迅捷爆发力。她垫步上前,倒提的重剑顺势由下往上一个迅猛的撩击,宽大的剑面带着沉闷的风声,狠狠拍在强盗头目的侧腰上。
  强盗头目惨嚎一声,庞大的身躯离地飞起,如同破麻袋般砸进旁边的稻田里,压倒一片青翠的稻秧,溅起浑浊的水花和泥浆,挣扎了几下便昏死过去。
  其余强盗吓得魂飞魄散。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想从侧面偷袭她的下盘。田青瑜头也不回,结实的长腿如鞭子般抽出,精准地踢在对方持刀的手腕上。咔嚓一声脆响,手腕折断,短刀落地。同时,她左手并指如剑,快如闪电地点在另一名扑上来的强盗胸口膻中穴。那强盗顿时如遭雷击,浑身僵直,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她舞动重剑,招式大开大阖,古朴雄浑。重剑在她手中仿佛没有重量,却又带着千钧之势。每一次挥动,都卷起沉闷的风压,将靠近的强盗或拍飞,或震退。她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汗珠从她光洁饱满的额头滑落,沿着红润丰腴的脸颊滚下,滴落在衣襟上,更添几分成熟女性战斗时的野性魅力与力量美感。汗水浸润的青色衣衫,紧紧贴着她丰腴而充满力量的身体曲线,在阳光下闪耀着健康的光泽,宛如一尊由力与美铸就的武神。
  战斗结束得比想象中更快。七八个强盗横七竖八地躺倒在泥泞的田埂旁,呻吟哀嚎,武器散落一地,狼狈不堪。田青瑜将重剑重重往地上一拄,剑尖入土三寸,稳如磐石。她微微喘息,丰润的脸颊因运动和怒气而泛着健康的红晕,几缕汗湿的青丝贴在鬓边。午后的阳光洒在她身上,为她熟美的体态和英武的气质仿佛镀上了一层耀眼的光辉。
  这时她目光如电一般扫过正地上哀嚎的众人,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哼!今日断尔等筋骨,废尔等武功,以儆效尤!若再让我撞见尔等为恶..."她顿了顿,丰润的下巴微微抬起,眼中那份过头的正义感炽烈如火,"...定叫你们尝尝被重剑分筋错骨的滋味!"
  她的语气斩钉截铁,充满了对自身力量与卫道盟信条的绝对自信,稻浪在暮色中泛着青翠的波纹,田青瑜反手摸着插入龟裂田埂的重剑,剑穗上未干的血珠顺着凹槽缓缓渗入泥土,在干燥的地面上洇出几道暗痕。
  清扫完这个强盗之后,她就提着剑回到身后的村子里,只见一大群的村人正围在村口等着她。
  "多亏女侠出手相救啊!"村长带着十几个村民快步迎来,布满皱纹的脸上堆满殷勤的笑容。
  田青瑜的目光如寒霜般扫过人群,牛角头饰在夕阳下泛着冷光,宛如两弯新月嵌在她乌黑的发间。她的手缓缓松开重剑的剑柄,剑带与剑身碰撞的清脆声响在村口回荡,仿佛在警告着什么。空气中弥漫着稻田的泥土气息,混杂着村民们不安的呼吸声,气氛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弦。
  村长的手僵在半空,捧着一个鼓鼓的包袱,粗布缝隙间露出的银锭在夕阳下闪着刺眼的光。他脸上堆砌的笑容早已僵硬,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布满皱纹的脸颊滑落。田青瑜的目光如刀,毫不留情地刺向他,仿佛要将他那点小心思剖开来看。
  “香火钱?”田青瑜的声音低沉而冷冽,带着一丝嘲讽,“村长大人倒是大方,这银子上的牙印,怕是刚从强盗的荷包里掏出来的吧?”
  人群中一阵低低的骚动,几个村民不自觉地后退半步,眼神闪烁,彼此交换着不安的目光。那穿绿袄的妇人低头捡米的动作一顿,手指攥紧了围裙,指节泛白。驼背老汉干咳一声,试图掩饰尴尬,鎏金镯子在袖口间晃动,发出细微的叮当声。
  村长连忙摆手,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女侠误会了!这银子……这银子是我们村里凑的,绝不是什么不义之财!女侠为我们除了强盗,我们感恩戴德,这点心意不过是……”
  “不过是掩人耳目?”田青瑜打断了他的话,靴尖轻轻一挑,稻草垛下又滚出几件精致的铜器,上面刻着官府的印记。她冷笑一声,丰腴的身躯微微前倾,气势逼人,“这些铜器,官粮,还有你们身上那些不该有的物件,莫非也是县衙赏的?”
  人群彻底安静下来,连远处稻田里传来的蛙鸣都显得格外刺耳。村长的嘴唇抖了抖,试图再说些什么,却被田青瑜的目光逼得哑口无言。她的杏眼微微眯起,眉宇间那股凛然正气愈发浓烈,仿佛一柄无形的重剑悬在众人头顶。
  穿绿袄的妇人终于忍不住,猛地站起身,围裙里的米粒撒了一地。她叉着腰,声音尖利地喊道:“田女侠,你别仗着卫道盟的势在这儿耀武扬威!我们村子穷得叮当响,好不容易得了点东西,你非要揪着不放?那些强盗是你打跑的,可这些东西……哼,谁知道是不是他们从别处抢来的?我们不过是捡了点漏罢了!”
  此话一出,人群中响起几声附和,低低的议论声如潮水般涌起。驼背老汉慢悠悠地接口:“就是,女侠,咱们村子穷得连年都过不下去了。卫道盟高高在上,哪管我们这些泥腿子的死活?上回施粥,还要我们背什么狗屁守则,背不出就没得吃,哼,摆明了是羞辱人!”
  田青瑜的脸色微变,丰润的脸颊上那抹因战斗而生的红晕尚未褪去,此刻却因怒气而更显深沉。她的手指缓缓收紧,握住重剑的剑柄,宽阔的剑身在夕阳下投下长长的阴影。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却依旧平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卫道盟的规矩,是为了天下公义。你们贪图不义之财,与那些强盗何异?今日若不将此事查清,难保你们不会与贼人沆瀣一气!”
  “查清?哼!”绿袄妇人冷笑一声,往前跨了一步,毫不畏惧地直视田青瑜,“田女侠,你倒是查啊!查出我们偷了抢了,你就把我们全抓去县衙好了!可你别忘了,这村子里上上下下几百口人,谁家没点难处?我们拿点东西怎么了?那些官老爷吃香喝辣,什么时候管过我们?”
  这话像一颗火星,彻底点燃了人群的情绪。几个年轻汉子站了出来,握着锄头和扁担,眼神中带着不忿。一个瘦高的年轻人喊道:“对!我们不过是拿了点粮食、几件器物,犯得着你在这儿大动干戈?卫道盟管天管地,还管我们怎么活?”
  田青瑜的目光如电,扫过每一个叫嚣的村民,胸膛微微起伏,一言不发。过了一会儿,她猛地一挥手,重剑剑尖在地面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尘土飞扬,逼得人群不自觉地后退几步。“够了!”
  她的声音如雷霆般炸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你们以为,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就能换来安稳日子?这些官粮、铜器,是民脂民膏,是多少百姓的血汗!你们今日贪了这点小利,他日若有更大祸患,谁来为你们出头?”
  人群一时哑然,村长趁机挤上前,试图打圆场:“女侠息怒,息怒!我们……我们也是糊涂了。这些东西,我们这就还回去,绝不敢再留!只是……”他顿了顿,眼神闪烁,“只是村里实在穷苦,女侠能否在卫道盟面前替我们美言几句,求点活路?”
  沉默片刻,她猛地转身,轻哼一声:“这些不义之财,尽数交出,送往县衙。我会亲自押送,以证清白。”她的目光扫过人群,语气斩钉截铁,“至于你们的生计,卫道盟自会派人查实。若真有难处,定会施以援手。但若再让我发现谁与贼人勾结……”
  她顿了顿,眼中寒光一闪,“休怪我重剑无情!”
  村民们面面相觑,喧嚣的声音渐渐平息。村长低头叹了口气,挥手示意众人散去。绿袄妇人狠狠瞪了田青瑜一眼,转身走开,围裙里的米粒洒了一地。驼背老汉慢吞吞地收起鎏金镯子,低声嘀咕着什么,跟在人群后离开。
  田青瑜站在原地,夕阳的余晖在她身后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她轻轻抚摸着重剑的剑柄,目光复杂地望向村子的尽头。
  …………………………………………………………………………..
  田青瑜背着沉重的无鞘重剑,步伐坚定地离开村子,夕阳的余晖在她青色劲装上映出耀眼的光边,村口的争执余音犹在,稻田间的蛙鸣与风吹稻浪的沙沙声交织,暮色渐浓,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青草的气息。
  刚踏上村口的小路,一阵刺耳的口哨声从前方传来,带着几分下流与轻佻。她抬头一看,一个瘦小的牛娃正赤着脚骑在一头老水牛背上,手里握着一根细竹竿,懒洋洋地甩来甩去,这牛孩子皮肤黝黑,破旧的短褂敞开着,一幅泥娃子的样子。此时他咧着嘴,目光毫不掩饰地盯着田青瑜那丰满的肉体上,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眼神里满是顽劣与猥琐。
  “嘿哟,青牛女侠!啧啧,这奶子饱满得跟个熟透的蜜桃似的!那腰扭得,啧,都看硬了!”牛娃吹了声尖利的口哨,竹竿在空中甩了个花,笑得一脸痞气,像是街头混迹的小无赖,“卫道盟的女侠都像你这么大屁股吗!”
  田青瑜脚步猛地一顿,杏眼骤然眯起,目光如寒刃般刺向牛娃。她的右手缓缓搭上重剑的剑柄,宽阔的剑身在太光下泛着冷光,空气中瞬间多了几分杀气。
  “你……”田青瑜的声音低沉如冰,带着毫不掩饰的警惕,“一个放牛的娃子,竟然如此无礼?”
  她一步踏前,丰腴却充满力量的身躯微微前倾,气势如山岳压顶。她紧握剑柄的手指已然透出森然杀意。牛娃愣了一下,似没想到她会如此在意,但随即斜靠在水牛背上,竹竿随意一甩,露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顽劣模样,嘿嘿笑道:“哟,田女侠,你怎么火气这么大?难道说是怕我说中了?我听说你还有个丈夫、俩娃儿,咋还这么勾人哩?那胸脯鼓得,啧,我估摸你家男人晚上得忙活坏了!”
  田青瑜的脸色骤变,她再不言语,右手猛地一抖,重剑出手,宽阔的剑身带起一阵沉闷的风压,剑尖直指牛娃的咽喉。
  “你这小畜生,口出秽言,找死!”田青瑜的声音如雷霆炸响一般,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剑尖距离牛娃的咽喉不过半尺,寒气逼人,吓得水牛低哞一声,停下脚步。牛娃的笑脸终于僵住,瘦小的身子猛地一缩,竹竿啪嗒落地,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但那顽劣的神色仍未完全褪去。
  田青瑜重剑斜指,剑尖寒光凛冽,距离小牛子的咽喉不过半尺,空气中弥漫着肃杀之气。
  但没想到小牛子突然表情一变,变得浑然不惧,瘦小的身子斜靠在水牛背上,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凹凸有致的身形,带着顽劣与下流的笑意。“嘿,大肥牛,啧啧,这身段儿,饱满得跟熟透的肥瓜似的!要不给我当水牛吧,让我骑着你,保管你在田里耕得浪叫连连!”
  他吹了声尖利的口哨,手里的断竹竿甩了个花,语气猥琐至极,“你那屁股,肥得跟我家磨盘似的,我估摸骑上去比这老牛舒坦!想想,你家的男人和俩娃儿,晚上怕是床都湿透了吧!”
  这简直是十足的挑衅,田青瑜最恨别人拿她的丈夫和儿子来开玩笑,此时她睁着眼前的牛童,眼神中不再有任何犹豫:“小畜生,口出秽言,今日非废了你!”
  只听她怒喝一声,重剑猛地挥出,宽阔的剑身带起沉闷的风压,宛如一座小山般直拍向小牛子,势要将他碾碎。然而,重剑厚重,挥动间略显迟缓,同时泥泞的田埂地形让她步伐不稳,剑势不如以往。
  只见小牛子身形一矮,灵活得像条泥鳅,脚下使出一套下三流的“滑蛇步”,身子扭得像条蛇一样轻松避开剑风。他怪笑一声,双手一抖,使出一招“拂柳手”,掌风刁钻,专朝她胸前、臀部等敏感处招呼。
  田青瑜挥剑格挡,重剑虽威力无匹,但挥动太慢,剑身带起的风压虽猛,却总被小牛子灵活闪避。她脚下泥泞的稻田让她每一步都如陷泥沼,丰腴的身躯微微晃动,湿透的劲装紧贴着她圆润的臀线与饱满的胸脯,动作间性感得令人心跳加速。
  “嘿,大肥牛,你看你这胸脯抖得,我手都痒得不行!”小牛子一边打一边怪笑,脚下步伐不停,滑蛇步配合拂柳手,招招下流,专攻她敏感处。他突然一个矮身,使出一招“撩阴腿”,腿风刁钻,直踢她大腿内侧的敏感处。
  田青瑜猝不及防,腿间一麻,娇躯一颤,竟觉一阵羞耻的热流涌过,湿透的劲装下,她的脸颊涨红,呼吸急促,羞愤中透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媚态。重剑的厚重让她回防不及,泥泞的地形更是让她步伐踉跄,丰腴的腰肢扭动,湿漉漉的衣衫勾勒出她每一寸曲线,狼狈不堪。
  田青瑜强忍羞愤,重剑横扫,剑风如雷,卷起稻田里的泥水,直砸向小牛子。重剑虽力道惊人,但挥动迟缓,小牛子灵活地闪过之后绕到她身后,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长长的竹子,嗖地刺向她劲装的腰带。竹子精准地挑开腰带的扣结,青色劲装的下摆猛地松开,露出她白皙的小腹与紧实有力的腰肢,湿透的布料半滑至臀部,性感得令人血脉喷张。
  田青瑜惊呼一声,连忙用左手捂住衣衫,动作间胸脯晃动,无比撩人。
  “你这小贼!”田青瑜羞愤欲绝,重剑由下而上猛地撩击,宽阔的剑面带起沉闷的风声,狠狠拍向小牛子。然而,重剑的重量让她动作缓慢,同时泥泞的田埂让她立足不稳没有办法迅束发力,被小牛子轻松躲过。
  他怪叫一声,身子一滚,钻进路旁的稻草堆,借着地形藏匿。他趁机使出一招“缠丝手”,手指如蛇,精准地勾住她裂开的衣襟,用力一扯,青色劲装从肩头撕裂,露出她白皙的肩头与半个饱满的胸脯,汗水混着泥污顺着她的锁骨滑落,丑态毕露。
  田青瑜气得几乎咬碎银牙,强忍羞愤,猛地一拍地面,借力跃起,试图挥剑反击。然而,泥泞的地形实在难以控制,重剑的厚重让她挥剑的力气却不快,小牛子却如鬼魅般灵活,滑蛇步绕到她身后,再次使出“点穴指”,指风刁钻,直戳她胸前膻中穴。田青瑜连忙挥剑挡开,但重剑挥动太慢,她脚下一滑,不小心踩中稻田里的软泥,丰腴的身躯猛地摔倒,泥浆溅得她满身都是,湿透的劲装沾满污泥,紧贴着她饱满的胸脯与圆润的臀部,湿漉漉的布料勾勒出她每一寸曲线,狼狈中透着令人血脉贲张的性感。
  “哈哈,大肥牛,摔得这屁股,我估摸都能砸出个坑!”小牛子站在田埂上,笑得猥琐,手中抛着一根草绳,绳头绑着个生锈的鱼钩,精准地缠住她结实的长腿,猛地一拉。田青瑜猝不及防,重心彻底失衡,丰腴的身躯再次摔倒,泥浆四溅,沾满她光洁的肌肤,湿透的衣衫几乎全滑至腰间,露出她曲线毕露的上身。
  她的内力虽强,但重剑的厚重与泥泞的地形让她处处受制,挥剑的动作越来越慢,体力急速消耗,汗水混着泥污顺着她光洁的肌肤滑落,滴在丰润的唇边。
  小牛子趁势欺身而上,再次使出一招“拂柳手”,掌风轻佻却精准,直拍她臀部,掌力虽轻,却让她羞耻得娇躯一颤,腿间一阵热流。
  只听他怪笑连连:“大肥牛,你看你这身段儿,等会儿让我骑上去试试!”
  说完他又甩出一根草绳,这次缠住她持剑的右臂,猛地一扯,田青瑜力竭难支,重剑从手中滑落,宽阔的剑身狠狠砸在她身上,将她压在泥地上。泥浆溅得她满脸都是,湿透的衣衫彻底散开,露出她丰腴而充满力量的身体,汗水混着泥污顺着她光洁的肌肤滑落,英武的气质被羞耻与屈辱彻底掩盖。
  田青瑜瘫倒在泥地里,胸膛剧烈起伏,体力殆尽,重剑的重量让她难以翻身,湿漉漉的劲装已经破了一大片,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她还想试图挣扎时,却觉全身酸软,一下子站不起来。
  此时小牛子站在一旁怪笑连连,还拿着手里的草绳抛来抛去,好色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猥琐的笑声不断回荡在村口。
  相对的,田青瑜却瘫倒在泥泞的稻田中,被自己的重剑地压在她身上,身上的劲装已经在战斗中被小牛子撕得粉碎,只剩一双沾满泥浆的靴子和头上的牛角头饰还在身上,此时她睁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身为卫道盟女侠的她竟然会输出一个区区牛娃。
  小牛子站在田埂上,从稻田里抓起一条滑溜溜的泥鳅,趁田青瑜无力反抗的时候,猛地塞进她腿间那羞耻的私处。泥鳅扭动着钻入她体内,带来一阵异样的刺激,田青瑜娇躯一颤,立刻想用双手去拔,却一时间没有拔出来。
  “哈哈,大肥牛,被泥鳅钻进逼里感觉怎么样?”小牛子猥琐地笑着,拍了拍手,“这可是‘下九流’派的打法,专门对付你们这些卫道盟的,喂,大肥牛,你这身肉,村里那些男人早眼馋了我先送你回去乐呵乐呵!”说完他从田埂上扯下一根麻绳,灵活地绕到她身后,将她双手反绑,将绳子勒进她白皙的肌肤,逼得她胸脯挺翘,整个人性感得令人血脉喷张。田青瑜挣扎着想反抗,但体力耗尽不说,同时泥鳅在她体内扭动让她双腿发软,几乎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小牛子推搡着,踉踉跄跄朝村子走去。
  田青瑜赤裸着身子,靴子踩在泥泞的小路上,发出啪嗒声,牛角头饰歪斜在一边,衬得她赤裸的胴体更加惹眼。双手被麻绳紧紧缚在身后,饱满的胸脯随着步伐晃动,圆润的臀部在风中颤抖,腿间泥鳅的扭动让她每迈一步都羞耻难当,湿漉漉的私处淌着水,滴落在地上,留下屈辱的痕迹。这时村口渐渐热闹起来,村民们远远瞧见她的身影,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刺耳的哄笑。
  穿绿袄的妇人叉着腰,尖声喊道:“哟,这不是卫道盟的青牛女侠吗?怎么,光着屁股回来,腿间还流水呐,你看你骚得跟窑姐儿似的!”
  几个年轻汉子吹着口哨,目光贪婪地盯着她赤裸的身子,低声议论:“这骚娘们儿,胸脯鼓得跟俩大西瓜,我估摸一抓都能捏出水来,哈哈!”
  那时驼背老汉也慢悠悠凑过来,鎏金镯子在袖口晃动,嘿嘿笑道:“下九流的小牛子果然厉害,把青牛女侠收拾得服服帖帖,这下我们也得尝尝鲜!”
  田青瑜羞耻得俏脸通红,咬牙挣扎,试图挣脱麻绳,但丰腴的身躯扭动之下胸脯与臀部晃得更厉害,反而引来村民更下流的调笑。
  她怒喝一声:“无耻之徒,休想碰我!”
  却不料一个壮汉上走上前,猛地抓住她牛角头饰,将她头颅扯起,另一个汉子从旁捡起一块沾满泥污的破布,狠狠塞进她嘴里,堵住她的怒骂。破布带着泥土与汗臭,呛得她几乎窒息,挣扎的力道渐渐减弱,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村民们推搡着将她推进村头的破旧仓库,只见这仓库昏暗潮湿,堆满了稻草与杂物,空气中弥漫着霉味。田青瑜被摔在稻草堆上,赤裸的身躯沾满泥污,全身上下只剩一双沾满泥浆的靴子和头上的牛角头饰。她的双手被麻绳紧紧反绑,圆润的臀部在稻草上不断磨蹭着,腿间泥鳅的扭动带来一阵阵羞耻的快感,让她私处淌着湿漉漉的水,滴在稻草上,留下屈辱的痕迹。
  同时嘴里塞着的那块沾满泥污的破布,呛得她几乎窒息,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完全没有了曾经卫道盟英勇的样子。
  仓库外,村民的哄笑声此起彼伏,夹杂着下流的调笑:“这青牛女侠,平时装得高高在上,现在还不是让乖乖地让我们来骑?”
  村长第一个走了进来,解开牛皮腰带,淫笑道:“青牛女侠,卫道盟的规矩我不懂,但怎么骑女人我可是懂的!”他扑上来用粗糙的手掌在她白皙的胸脯上肆意揉捏,田青瑜咬着破布,眼中怒火熊熊,突然间丰腴的身躯猛地一扭,试图挣脱麻绳,结实的长腿狠狠踢向村长的腰侧。
  村长猝不及防,被踢得踉跄后退,一下子撞在仓库的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
  村长折腾了半天,好不空易站起来,在那里怒骂:“臭婊子,还敢反抗!”
  这时候田青瑜趁势翻身,她强忍痛楚借着稻草堆的支撑,整个身体猛地站起来,却没想到牛角头饰撞在木梁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撞得她头晕目眩,不过好在她立刻调整好身子,然后快步向外跑去。
  她试图冲向仓库门口,但腿间泥鳅的扭动却让她步伐踉跄,于是她只地咬牙硬撑,肩头猛地撞外刚扑过来的村长,试图夺路而逃。然而,仓库狭窄,地面积满潮湿的稻草,她赤裸的双脚滑腻不堪,刚迈出两步便踩中一块湿滑的木板,娇躯一晃,险些摔倒。
  村长回过神来,扑过来一下子抓住她牛角头饰,然后用力一扯,将她头颅拽起,此时另一个汉子也从旁冲来,手中拿着一根粗糙的麻绳,狠狠抽在她圆润的臀部上,啪的一声,留下红肿的痕迹。
  田青瑜痛哼一声,丰腴的腰肢一沉,抬腿踢向汉子,却不料被麻绳勒得太久,此时的体力早已耗尽,踢出的腿软绵无力,被汉子轻松抓住。那汉子狞笑着将她腿拉开,粗暴地探向她私处,一把将泥鳅抽了出来同时带出一股湿热的水流。
  “还敢踢?青牛女侠,给你嘴塞紧点!”另一个满脸麻子的壮汉走了进来,从地上捡起一块更脏的破布,狠狠塞进她嘴里,替换掉原来的布团。新的破布更大,呛得她几乎窒息,就连挣扎的力道也在迅速减弱。
  此时村长趁机扑上,几个人一同发力将她按回稻草堆,同时用手掌在她白皙的胸脯上不断揉捏,捏得她肌肤泛红,饱满的胸脯被挤得变形。
  田青瑜试图最后挣扎,然而,仓库的狭窄空间与湿滑地面让她处处受制,体力耗尽的她动作越来越慢。几个汉子一拥而上,抓住她的牛角头饰,将她死死按在稻草堆上,一个少年甚至用她的靴子抽打她的臀部,啪啪作响,在她的大白屁股上留下红肿的痕迹。
  终于,田青瑜的挣扎渐渐无力,嘴里破布堵得她几乎无法出声,腿间也湿漉漉地一片,汗水混着泥污顺着她光洁的肌肤滑落,就这么滴在稻草上。
  看到她没了力气之后,村民轮番涌入,年轻汉子、驼背老汉、半大少年,他们个个带着淫笑,开始在她身上发泄兽欲。
  此时的田青瑜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涨红着脸被人们玩弄,她的白皙肌肤被揉得泛红,饱满的胸脯与圆润的臀部被肆意亵玩,牛角头饰被人不断拉扯,巨大羞耻感让身为卫道盟女侠的她几近崩溃。
  一番轮奸直到夜里,田青瑜瘫倒在稻草堆上,体力被彻底耗尽,嘴里破布呛得她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宛如一只被彻底蹂躏的母牛。
  而在仓库外,村民的哄笑声不绝于耳,期间还夹杂着下流的调笑:“这青牛女侠,现在知道啥叫服软了吧?卫道盟的女侠,哼,还不是让咱们骑得没脾气!”
  此时已经入夜,夜风吹过,村头的稻浪摇曳,掩盖了仓库里的淫靡与屈辱,田青瑜的意识渐渐模糊,赤裸的身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屈辱的光泽。
  时光流转,许多天后,水田之中,曾经英武的卫道盟女侠,如今却赤裸着她丰腴的身躯,匍匐在村头的稻田里,头上的牛角头饰歪斜地挂在汗湿的青丝间,闪着冷光,成了她仅存的标志。她的鼻子上被套上一个粗糙的铁鼻环,绳索穿过鼻环,绳子随着她的动作拉扯,勒得鼻翼泛红,羞耻与疼痛让她低哼出声。嘴里塞着一捆刚塞入的湿漉漉的水草,呛得她几乎窒息,唾液混着水草的汁液从嘴角滑落,滴在她白皙的胸脯上。
  她的双手也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身后,绳子深深勒进白皙的肌肤,逼得她饱满的胸脯更加挺翘,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在阳光下颤抖,湿漉漉的私处因长时间的羞辱而泛着淫靡的光泽。
  小牛子,正骑在她赤裸的背上,瘦小的身子在那里晃来晃去,手里握着一根细竹竿,啪地抽在她圆润的臀部上,留下红肿的鞭痕。
  “嘿,大肥牛,爬快点!你看你这骚身子,我骑着你比骑水牛还舒坦咧!”他猥琐地怪笑,一边用竹竿在她臀缝间挑逗,精准地划过她私处的敏感点,逼得她娇躯一颤,腿间湿热的水流淌下,滴在泥地里,羞耻的快感让她几乎崩溃。
  田青瑜被迫拉着一架沉重的木犁,在泥泞的稻田里耕地,赤裸的双脚踩在湿滑的泥地里,每迈一步都发出卖力的响声,泥浆溅得她白皙的大腿满是污痕。丰腴的身躯随着拉犁的动作剧烈晃动,饱满的胸脯上下颠簸,汗水顺着她光洁的肌肤滑落,滴在泥地里,性感得令人血脉喷张。
  小牛子骑在她背上,笑着从腰间掏出一小包药粉,涂抹在她的私处,药粉刺激着她的敏感肌肤,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快感,田青瑜低哼一声,双腿一软,从她那湿漉漉的私处淌出更多水流,滴在泥地里,就好像在喷水一样。
  “看看,这大肥牛腿间淌的水都能灌田了!”小牛子怪笑着施展手技,只见指风刁钻,直戳她腰间的敏感穴位,逼得她身体猛地一抖,胸脯与臀部剧烈晃动,差一点摔倒。他又从怀里掏出一根细针,针尖沾着药汁,精准地刺向她乳头的敏感点,田青瑜嘴里水草呛得她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吟,突然一下娇躯抽搐,从乳房中喷出大量的奶水,弄得周围人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村民们正围在田埂上,手中拿着各式农具与道具,配合小牛子的羞辱。一个满脸麻子的壮汉捡起一根粗糙的木棒,棒头裹着湿泥,朝她腿间捅去,泥巴沾满她私处,带来异样的刺激,田青瑜娇躯一震,差一点摔倒。
  田青瑜刚想试图挣扎,却不料小牛子突然甩出一根细绳,缠住她的牛角头饰,然后猛地一扯,逼得她头颅后仰,这下子饱满的胸脯更加挺翘了,引来村民更加下流的哄笑。他狞笑着从篮子里掏出一条滑溜溜的泥鳅,趁她拉犁的时候猛地塞进她私处,泥鳅扭动着钻入她体内,带来双倍的刺激,田青瑜娇躯抽搐,双腿一软,一下子瘫倒在泥地里。
  “哈哈,大肥牛,泥鳅在你的洞里挤得你爽不爽?再爬快点,不然地话,晚上罚你给全村男人当母牛!”小牛子边说边挥着竹竿,抽在她臀部上,疼得她低吟出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爬行。
  而此时的村民的哄笑声与下流调笑也在田间回荡:“这骚娘们儿,拉犁都拉得这么浪,我看啊,这腿间的水都能灌溉全村了!”
  而田青瑜却只能被迫在稻田里来回爬行,泥泞的地形与沉重的木犁让她体力耗尽,丰腴的身躯在泥泞中不断地颤抖,饱满的胸脯与圆润的臀部在阳光下闪着汗光,鼻环的拉扯与小牛子的羞辱让屈辱难当,却根本没办法反抗。
  这时小牛子突然有了一个更加恶毒的主意,于是他拍着田青瑜的屁股,:“嘿,大肥牛,爬得太慢了!看来不给你点惩罚你不听啊,让给你找个真水牛配配!”
  村民们听到之后立刻来了劲,在那里七嘴八舌地围过来,只见小牛子跳下她的背,狞笑着指挥道:“弟兄们,把这大肥牛绑到水牛肚子下,让她尝尝真牛的滋味!”
  说完几个壮汉一拥而上,用粗糙的麻绳将她仰面绑在田间一头壮硕水牛的肚子下,两条结实的大腿被绳索强行抬起,然后分开,让她湿漉漉的私处完全暴露,泛着淫靡的光泽。水牛的生殖器软软地抵在她阴道口,散发着腥臭,粗糙的牛腹摩擦着她白皙的肌肤,带来异样的刺激。
  “哈哈,大肥牛,给你找个好相公!”小牛子站在一旁,竹竿轻戳她的乳头,引来她身体的颤抖,“快,去把牛鸡巴塞进这骚娘们儿的洞里!”
  于是,几个半大少年钻到水牛腿间,一个男孩用粗糙的手指扯开田青瑜肥厚的阴唇,逼得她阴道口大大张开,羞耻的水流淌而出,滴在泥地里。另一个少年握住水牛的生殖器,朝她阴道里塞去。水牛的鸡巴虽不粗大,但头部冠状物硕大,软软地在她阴唇间推挤、摩擦,弄得她私处涌出更多淫水,湿漉漉一片,闪着淫靡的光泽。
  “呜……呜……”田青瑜咬着水草,发出绝望的低吟,丰腴的身躯在绳索中扭动,白皙的肌肤渗出晶莹的汗珠,羞耻与快感交织。小牛子蹲在她身旁,伸手抚摸她的乳头,手指在她阴道口与水牛生殖器的交合处轻捏着,然后猥琐地笑道:“啧,这么多淫水,大肥牛,你可真是个浪货!”
  在淫水的润滑与少年的推挤下,水牛那硕大的冠状物终于滑入她体内,田青瑜痛哼一声,嘴里的水草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吟声。而且少年们用手一点点拨弄水牛的生殖器,将长长的牛鸡巴推入她阴道,直到只剩一小截留在外面。
  小牛子与一个壮汉一左一右蹲在她身旁,肆意抚摸她的身体,嘴唇、乳头、肚脐无一幸免,手掌在她白皙的肌肤上不断揉捏。而田青瑜在绳索中不停地挣扎,只见她丰腴的身躯在那里不规则地扭动着,导致胸脯与臀部晃更为厉害,却只能引来村民更下流的哄笑。
  “呜……受不了了……那里……硬起来了……拔出来啊……”田青瑜咬着水草,疯狂地发出含糊的低语,声音模糊而绝望。水牛的生殖器在她体内逐渐硬挺,将她的阴道口撑到极限,胀痛与快感交织,逼得她身体抽搐,腿间淫水淌得泥地一片湿滑。
  小牛子狞笑道:“哈哈,大肥牛,这牛鸡巴配你这骚洞正合适!”他挥手示意之下,将田青瑜的身体前后摇晃起来,让水牛的生殖器在她体内如活塞般抽动,以带来更加剧烈的刺激。
  “啊——啊——啊——”田青瑜的呻吟声在田间响彻,模糊而激烈,羞耻的快感让她几近崩溃。村民们哄笑不止,驼背老汉鎏金镯子晃动,嘲道:“这大肥牛,配牛都叫得这么浪,卫道盟的脸都让她丢尽了!”
  小牛子这时骑回她背上,用竹竿抽在她臀部,指挥村民发力,让水牛的生殖器在她体内猛烈抽插,插得她娇躯痉挛,腿间淫水混着泥浆淌下不断往稻田里滴。
  突然,水牛开始颤抖起来,插在她腿间的生殖器勃动着射出大量腥臭的精液,灌满她的阴道。田青瑜在极度的凌辱中到达欲望的巅峰,嘴里的水草让她就算高潮也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整个身体抽搐着瘫在绳索中,湿漉漉的私处淌着混杂的液体,羞耻得泪水滑落。
  小牛子淫笑着用竹竿在她乳头上轻戳:“大肥牛,爽够了吧?留着牛鸡巴在你洞里,干活去!”
  没想到,村民们竟然不将她从水牛肚子下解下,而是直赶着水牛朝田间走去,田青瑜被绑在水牛腹下,随水牛的步伐晃动,赤裸的身躯在牛肚子底下挣扎,头上牛角头饰歪斜在一侧,湿漉漉的私处仍被水牛的生殖器撑开插入,羞耻的快感让她意识模糊。
  很快水牛被驱赶着在稻田里耕地,田青瑜则被绑在它肚子下,只见那丰腴的身躯随着水牛的步伐不断颠簸,饱满的胸脯与圆润的臀部在那里不停地晃动,汗水混着淫水滴在泥地里,水牛每迈一步,插在她体内的生殖器便抽动一下,给田青瑜带来持续的刺激。
  村民的哄笑声在田间回荡:“你们看这大肥牛,耕完地被牛操,够骚的啊。“
  后来水牛走着走着潜入水中,肚子下的田青瑜一下子整个人都沉在水里,直到水牛再次浮上来的进候,田青瑜已经肚子里灌满了水,双脸翻白,堂堂的卫道盟女武就这么差一点溺死在水田之中。
  大约过了好几天,这期间田青瑜一直白天在田水里帮忙耕作,晚上在房间里被人轮流肏爆,眼见卫道盟的人要打听过来,于是小牛子就打算将她带走。
  村外就出现了这么一幅景像,小牛子骑在一个雪白丰腴的女人背上,瘦小的身子在那里晃来晃去,手里握着一根细竹竿,啪地抽在她圆润的臀部上,留下红肿的鞭痕。他扯着鼻环的绳索,逼得女人低头向前爬行,赤裸的双脚踩在泥泞的小路上,发出啪嗒的响声,泥浆溅得她白皙的大腿满是污痕。丰腴的身躯随着爬行剧烈晃动,饱满的胸脯上下颠簸,汗水顺着她光洁的肌肤滑落,滴在泥地里,性感得令人血脉喷张。
  小牛子坐在她背上,闲趣地唱起了下流的儿歌,声音在田间回荡:
  “嘿哟,大肥牛,屁股圆又翘,
  我骑你身上跑,骚洞水直冒!
  胸脯晃得浪,腿间淌得慌,
  村里玩腻了,带你去卖骚!”
  他每唱一句,便用竹竿在她臀部或私处轻抽,挑逗她的敏感点,每次都能逼得她娇躯一颤,肌间喷涌。田青瑜嘴里发出呜呜的低吟,鼻环的拉扯让她无法抬头,只能低头爬行,湿漉漉的私处在阳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小路渐渐靠近邻村,几个放牛的村民和路过的商贩远远瞧见这羞耻的一幕,纷纷驻足围观,哄笑声此起彼伏。一个满脸胡茬的商贩吹着口哨,目光贪婪地盯着田青瑜赤裸的身子,嘲道:“哟,这是哪来的大肥牛?怎么被小牛儿骑上了!”
  一个放牛的老汉拄着拐杖,嘿嘿笑道:“这小牛子真有本事,能把这女人治得服服帖帖,看这女人的架势,怎么说也是个女侠吧。!”
  说完他伸出枯瘦的手,朝她饱满的胸脯抓去,田青瑜挣扎着扭动身子,却让胸脯晃得更厉害了,引来了更下流的哄笑。
  小牛子笑着跳下她的背,扯着鼻环的绳索,逼她停在路中央,将赤裸的身躯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然后拍了拍她的臀部,喝道:“大肥牛,给大伙儿表演表演!翘起屁股,扭两下,让爷们儿瞧瞧你的浪劲儿!”
  他用竹竿在她私处轻戳,女人立刻被迫翘起圆润的臀部,开始不断扭动腰肢,让丰腴的身躯在阳光下开始晃动,她那饱满的胸脯与湿漉漉的私处不断闪着让人垂涎的光亮。
  这时候围观的村民与路人爆发出刺耳的哄笑,一个年轻汉子捡起一块泥巴,朝她臀部砸去,泥巴顺着她臀缝滑落,引来更下流的调笑。
  另一个商贩从货担里掏出一根胡萝卜,笑着递给小牛子:“小牛子,给这骚娘们儿加点料,塞她洞里瞧瞧!”小牛子接过胡萝卜,沾上泥浆,一下子猛地塞进她私处,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她的敏感点,田青瑜娇躯抽搐,嘴里被塞住的她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吟,除此之外做不出更多的抵抗。
  让大伙儿笑完之后,小牛子就重新骑上她的背,扯着鼻环的绳索,逼她继续向前爬行,儿歌唱得更下流:“大肥牛,骚洞紧,我骑你身上爽翻天!城里卖你去,夜夜当母牛!”
  夕阳西沉,田间的小路渐行渐远,曾经的卫道盟女侠此时宛如一头被小牛子彻底掌控的牲畜,成为了他的坐骑。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9 06:25:59

(4)女镖师勇闯断牙山,然后就被干了....
  士州,一直被认为是大桓王朝北境和南境的分界之州。士州的东边是天中江,贯穿中原,将中原王朝一分为二,西边是黄土江,由西域黄土高地流入中原,两江汇流之地,多山多水,自古以来都是连接南北境重要的通道。也正是因为这里地形复杂,所以也多流寇,无论是江贼还是山贼都广泛分布在士州境内。有传言说,士州兴,则中原兴,士州乱,则中原乱,大体上就是说,如果士州被治理的井井有条,商道通顺,那么说明中原王朝兴盛,反之,如果士州贼寇四起,让商道都难以通行,那么就说明中原王朝已乱。
  而如今,正是一个乱世之时,虽然大桓王朝的北部仍然保持着稳定,但南部已经陷入动荡。士州就是最好的一个证明,如今这里贼寇四起,通行民众叫苦不迭。
  断牙山脚下,山脚处的酒旗在燥热晚风中无力垂落,三层木质结构的酒馆门窗紧闭,却仍挡不住里面溢出的压抑议论声。
  "听说前日来的那镖队在断牙山被截了?"一个布商搓着手,眼神警惕地扫向四周,"三十多号人,连货带马,全被扣下了。"
  "何止?"另一人苦笑,"‘还有个镖局上月走镖,交了买路钱,结果枭山寇临时改口,要再加三成。镖头不肯,第二日,他们的镖旗就被插在山口,旗杆上挂着镖师的腰带。"
  众人沉默了下来,一直以来断牙山上都盘踞着大小不一的山贼野寇,如今这些山贼经过吞并,成为了一个强大的山贼集团叫‘枭山寇’,如今朝廷混乱,这些山贼的势力便越来越大,过往商队便再无宁日。
  二楼雅座,一个大爷的翡翠烟杆在指间缓缓转动,烟雾缭绕间,他低声道:"现在过山,要么交钱,要么交人。"
  "上个月也有镖局试过夜闯断牙山。"他淡淡道,"结果山道上的火把突然全灭,等天亮,人和货都没了,只留下几匹无主的马,在山口徘徊。"
  “哎,世道不太平啊。”
  人们纷纷感叹一句。
  "听说了吗?江上的黄帆贼前几天又有动静了。"满脸风霜的老商人将酒碗重重砸在榆木桌上,"青山派来的那个女侠一个人驾船去挑战黄帆贼,果然没再回来,现在青山派还有那个黄家正和黄江十二舵的人在那争吵呢。"
  邻桌的男人立刻压低声音:"你可慎言!那黄家小姐虽是青山派外门弟子,可黄帆贼的混江鲶早就放出话来..."他做了个下流手势,"说要在江上摆三天'喜宴'呢。"
  "江上不太平,山上也是如此,邱家诗瑶小姐前日被掳上山,听说被迫穿着嫁衣在聚义厅敬酒..."布商压低声音,手中茶碗微微发颤。邻桌几个镖师闻言变色,其中年长者急忙按住腰间刀柄——酒馆角落里,三个带刀的汉子正阴恻恻地笑。
  窗外忽然飘来诡谲乐声。断牙山腰亮起一串红灯笼,隐约可见轿辇在栈道移动,轿帘翻飞间露出半幅霞帔——想必是邱家小姐又被带出来"巡山"。
  又有人压低声音:"听说邱家派人求救,说诗瑶小姐的贴身衣服被送往邱家,里面还有小姐下面的毛..."
  说完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林燕翎坐在醉仙楼二楼的角落,背靠窗棂,面前的榆木桌上摊开一张粗糙的地图。她低头专注地在地图上勾画,手指握着一支细炭笔,沿着断牙山的轮廓细细描摹,试图找出哪怕一条可行的路线。她的神情沉静如水,眉宇间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忧虑。地图上,红线标出的商道已被几道黑叉无情划断——那是近日被枭山寇截断的路段。无论她如何推演,路线最终都绕不开断牙山的险要隘口。
  林燕翎是长风镖局年轻的镖头,眉眼清丽却不失英气,肤色白皙,神情中透着一抹常年在外奔波的色泽。她的长发乌黑如墨,束成一条高高的马尾,干净利落。马尾随着她低头的动作微微晃动,映着昏黄的烛光,像是夜色中的一泓清泉。她身着一袭墨赤色劲装,腰间系着一条黑色腰带,腰侧斜插着一杆通体银亮的长枪,枪尖寒光微闪,枪缨红如烈焰,透着一股凛冽的杀气。她的身形修长,肩背挺拔,举手投足间带着镖师特有的干练与沉稳,宛如一株迎风而立的青松,既有女子的柔美,又有武人的刚毅。
  酒馆内的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夹杂着对邱家小姐的轻佻笑语和对黄帆贼的咒骂。林燕翎的笔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她抬起头,目光扫过那几个带刀汉子,嘴角微微一抿,似是不屑,又似在压抑怒火。
  她低声自语:“枭山寇,黄帆贼……这士州,果然是乱到了骨子里。”
  她重新低头看向地图,目光在断牙山的几条栈道间游移。北路,上月镖队全军覆没;南路,暗藏机关,火把灭人消失;中路,买路钱翻倍,稍有不从便是尸骨无存。她咬了咬唇,用笔在地图上重重一点,墨点在断牙山口洇开。
  “林镖头,”身旁一个年轻镖师低声道,“咱们这趟镖,怕是凶多吉少。要不……跟邱家一样,交点银子,保个平安?”
  林燕翎闻言之后抬头瞥了他一眼,眼神如枪尖般锋利:“交银子?然后任由他们再加三成、五成?”她的声音清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
  年轻镖师讪讪低头,不敢再言。林燕翎的目光回到地图上,手指轻抚长枪的枪杆,似在思索,又似在与这杆陪伴她多年的老伙计无声交流。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邱家小姐被掳的消息,那贴身毛发被送回邱家的羞辱,化作一团烈焰在她胸中燃烧。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炭笔在地图上画出一条笔直的线,直指断牙山主道。
  “没有选择,那就闯出一条路来。”她低声道,声音如寒铁,透着孤注一掷的决心。窗外的红灯笼在山腰间摇曳,轿辇的诡谲乐声渐行渐远,林燕翎的马尾轻轻一甩,长枪在烛光下闪过一抹冷光,仿佛在回应她的斗志。
  她起身将地图卷起收入怀中,目光扫过酒馆内的众人,沉声道:“长风镖局的兄弟们,收拾行装,今晚我们夜闯断牙山!”
  夜色,断牙山的栈道上弥漫着松脂与湿土的腥气,林燕翎带领长风镖局的镖师,悄然行进在狭窄的山道上,月光惨淡,透过扭曲的枝桠洒下斑驳的影子。她的墨赤劲装紧贴着曼妙的身躯,衣料在饱满的胸脯和圆润的臀部上绷得紧紧的,每一步迈出,曲线便在月光下勾勒得淋漓尽致,诱人至极。高高束起的马尾如瀑布般垂落,乌黑发丝随风轻摆,红缨长枪斜握在手,枪尖寒光闪烁。
  栈道两侧,悬崖峭壁与密林交错,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林燕翎目光如鹰,扫视着四周,纤手紧握枪杆,胸前双峰随着警觉的呼吸微微起伏。忽然,一阵尖锐的笑声刺破夜空,令人毛骨悚然。同时,栈道上的火把接连熄灭,黑暗如潮水般涌来,空气中带着一丝刺鼻的药味。
  林燕翎心头一惊,娇喝道:“戒备!有毒!”她迅速撕下一片衣角捂住口鼻,衣衫扯裂处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肌肤在月光下莹莹生辉,引得身旁年轻镖师不自觉地瞥了一眼。
  黑暗中,一道身影缓缓浮现,身披黑色的书生袍,面白如纸,双目闪烁着阴鸷的光芒。“鬼书生”方邪,枭山寇的毒计军师,手持一柄黑羽扇,嘴角挂着淫邪的笑走了出来。
  “林燕翎,”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目光在她凹凸有致的身躯上肆意游走,淫笑道,“如此尤物,深夜送上门来,莫非是想与本军师共赴巫山?”
  林燕翎俏脸一寒,啐道:“无耻!”她足尖一点,娇躯如燕般掠出,长枪直刺方邪胸口,枪风凌厉,带起低啸。她的动作迅捷,劲装下的纤腰扭动,臀部曲线在快速移动中更显勾魂,胸前双峰随着发力微微颤动,引得方邪眼中淫光更盛。然而,方邪身形诡异一晃,仿若鬼魅一般轻松避开枪锋,黑羽扇一挥,数道暗器如毒蛇般射向林燕翎。
  她柳眉一挑,长枪舞成一片红影,叮叮当当将暗器尽数击落,但空气中的甜香愈发浓烈,身后的镖师们已经开始动作渐缓,甚至有人开始咳嗽起来,步伐踉跄。
  这时候林燕翎心知不妙,低喝:“屏息,退守高地!”
  说完她带领镖师们欲退向栈道一侧的岩壁,却不料脚下地面突然一沉,数道铁索从土中弹起,宛如灵蛇一般瞬间缠住三名镖师的脚踝,将他们拖倒在地。铁索上涂满黏液,散发着刺鼻的腥臭,触之即麻,镖师们挣扎几下便软倒在地,口吐白沫。
  “方邪的毒计!”林燕翎咬牙,娇躯一跃,避开地面暗藏的机关,然后挥枪斩断一根铁索,正欲救同伴,却听栈道两侧密林中传来一阵低沉的鼓声,数十道黑影从林中窜出,这些人手持利刃,杀气腾腾。而方邪则在坡道上阴笑不止,黑羽扇连挥几下立刻暗器如雨袭向众人,配合山贼的突袭,这些镖师们立刻被分割包围,阵型瞬间瓦解。
  林燕翎长枪舞得密不透风,枪尖刺穿一名山贼胸膛,鲜血喷溅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更添几分英气。她的劲装被刀锋划破一角,露出半截雪白的大腿,肌肤在月光下耀眼夺目,引得山贼们一阵低吼。方邪站在高处,扇子轻摇,冷笑道:“林镖头,瞧瞧这断牙山的‘迎客阵’!地上的‘麻蛇索’、空气中的‘醉魂香’,还有我这‘鬼影钉’,你这娇滴滴的身子骨,怕是撑不了多久!”
  话音未落,栈道尽头传来一声震天咆哮,宛如雷霆炸响。一名身形魁梧的汉子踏步而出,身形狂野俊俏,赤裸的上身肌肉虬结,手中一柄厚背大刀闪着寒光。此人正是“镇山雷”吴猛,枭山寇的头号战将,狂野不羁,刀法霸道。他咧嘴一笑,目光赤裸裸地锁在林燕翎身上,淫笑道:“林镖师,你这身段可真够味,老子今晚定要好好尝尝!”
  林燕翎俏脸涨红,怒火中烧,娇叱道:“无耻之徒!”
  只见她长枪一抖,枪尖化作一道寒光,直刺吴猛咽喉。吴猛哈哈大笑,大刀一抡,刀风如雷。两人交手,枪刀碰撞,火花四溅。林燕翎的身法轻盈,娇躯在刀光中辗转腾挪,胸前双峰随着剧烈的动作颠簸不已,衣衫被刀风撕裂,露出半片香肩,雪白的肌肤晃得山贼们眼花缭乱。
  然而,方邪的毒计远不止于此。他站在高处,黑羽扇一挥,一蓬绿色烟雾从栈道两侧的暗槽中喷出,带着刺鼻的腥甜气息。林燕翎急忙屏息,但烟雾已钻入鼻腔,身体一阵酥软,枪势稍缓。方邪冷笑:“这是‘软玉散’,专为美人儿准备,保管让你骨软筋麻,乖乖就范!”
  与此同时,栈道地面突然裂开,数道尖刺从地下弹出,直刺林燕翎脚底。她娇躯一扭,惊险避开,衣衫却被尖刺挂破,露出了大片雪白的后背,那撩人的曲线却引得山贼们一阵狂呼。
  身后的镖师们已被方邪的机关和毒烟拖垮,有半数人倒地不起,剩下的人被山贼围攻,刀剑难支。
  林燕翎分心护住同伴,动作愈发迟缓。吴猛觑准时机,大刀猛地劈下,刀势如山压顶一般砍过来。她举枪格挡,娇躯被震得连退数步,引得吴猛喉头滚动,淫笑更盛。
  方邪再度出手,黑羽扇一挥,一张细密的铁网从栈道上方坠下,网眼间挂满倒钩,直罩林燕翎。她长枪急挑,试图撕开铁网,但网面韧性极强,反将长枪缠住。她用力一扯,虽然最终破网,但衣衫彻底裂开,露出半边酥胸,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耀眼夺目,引得山贼们一阵狂热的呼喊。吴猛趁机欺身而上,大刀横扫,逼得她狼狈滚地,衣衫在粗糙的地面上撕裂殆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纤腰与长腿在月光下勾魂摄魄。
  “林镖头,投降吧!”方邪阴恻恻道,目光在她破损的衣衫间游走,淫邪之意毫不掩饰。“这‘天罗地网’和‘软玉散’是你破不了的局,乖乖束手就擒,爷们还能让你少吃点苦!”
  他扇子一挥,又一道毒烟喷出,林燕翎强撑着站起来,此时她娇躯却摇摇欲坠,胸脯剧烈起伏,汗水与血迹混杂,沾在白皙的脸颊上,妖艳而凄美。
  吴猛哈哈大笑,大刀如雷霆般劈下,刀风撕裂空气,直逼她胸前。林燕翎勉力招架,娇躯被巨力震飞,长枪脱手,重重摔在栈道上。此时她的劲装几乎全毁,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胸前双峰在急促的呼吸下起伏,破损的衣衫掩不住那诱人的春光。吴猛一脚踏在她纤腰上,粗糙的大手在她腰间一捏,淫笑道:“林镖师,要我看,你这身皮肉比你的枪法更勾人,待会儿在山寨里,老子要好好玩弄一番!”
  林燕翎咬紧银牙,却因毒烟与机关无力反抗。这时候方邪踱步上前,用扇子在她脸颊边轻拂,一边阴笑道:“林镖头,莫急,山寨里还有好戏等着你这尤物。”
  只见他一挥手,山贼们将她捆起来,然后拖进了山寨。
  断牙山寨的聚义厅内,红灯笼在头上摇曳着,火光映照着斑驳的木梁,空气中弥漫着烈酒和欢躁的气息。
  大厅中央的虎皮座椅上,“镇山雷”吴猛大马金刀地坐着,他赤裸的上身肌肉虬结,狂野俊美,正用手攥着邱诗瑶的发髻,倒也没用力,只是在那里拨弄。而此时邱氏千金跪在他身前半透明的薄纱衣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雪白的小腹与粉嫩的肩头,她主动伏在吴猛的双腿之间,为当家的吹萧,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在厅内回荡。
  吴猛低声说道:“还羞什么!舔快点,不然老子撕了你这破衣裳!”
  说完他大手扯下邱诗瑶的纱衣一角,露出更多雪白肌肤,淫笑道:“瞧你这骚样,你家的父兄知道你这么骚吗?”
  见邱诗瑶低头不语,他的目光随即扫向厅中央,粗声起哄:“方当家,这次你大功,让给你,让兄弟们开开眼!”
  只见厅中央,林燕翎赤裸的娇躯被绳索五花大绑,仅剩脚上的黑色长靴包裹着修长的小腿,雪白的肌肤在篝火下耀眼夺目。绳索深深勒入她的胸脯与纤腰,饱满的双峰与圆润的臀部曲线毕露,汗水顺着修长脖颈滑落,滴在长风镖局的镖旗上,湿透了那象征荣耀的布料。
  林燕翎试图挣扎,但是反而让绳索勒得更紧,更得胸前双峰不断颤动,引来山贼一阵淫笑。
  方邪站在林燕翎身前,手持黑羽扇,面白如纸的脸上挂着淫邪的笑。他慢条斯理地打量她的赤裸身躯,扇子轻拂她的乳尖,慢声道:“林燕翎,堂堂长风镖局的头牌女镖头,现在光着身子落我枭山寇手里,你看,你这对奶子抖得可真够勾人的!”
  说完他瞥向木台上的邱诗瑶,嘲笑道:“瞧邱小姐那嘴活儿,你这骚身子也得学着点,待会儿得让各山头的兄弟都爽个够!”
  座上的吴猛哈哈大笑,粗声起哄:“林镖头你这奶子捏着肯定很软,算你们这次有福了。!”邱诗瑶的呜咽声更响,衬托出厅内的淫靡气氛。而林燕翎只得屈辱地低下头,她回过头看着身边伤残了一大半的镖师兄弟,不敢有更多的反抗。
  枭山寇由断牙山各山头匪帮拼凑而成,所以吴猛和方邪是各自山头的大王,这里并没有谁是大当家一说。此时聚义厅内十余名山贼服饰各异,有的披着兽皮,有的穿着破甲,口音混杂,粗犷或尖锐,透着乌合之众的混乱。
  “毒蛇”李彪挤在人群中,尖利的嗓音刺耳:“方当家,这娘们儿得先让我们毒蛇寨爽一把!”他身穿黑布短衫,手里把玩着一枚毒镖,目光赤裸地锁在林燕翎的酥胸上。
  “铁狼”张奎不甘示弱,披着狼皮坎肩,低沉的嗓音吼道:“放屁!铁狼寨的兄弟先来!”他挥舞狼牙棒,砸得地面一震,引来山贼们起哄,操着不同口音叫嚷:“干她!快干她!”
  吴猛在虎皮座椅上拍腿大笑,然后将正在胯下为他吹萧的邱诗瑶拉起身子,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肉棒插入邱诗瑶,让她一边挨肏一边面对眼前的景像。而此时的邱诗瑶只是缩着身子,任由吴猛的手在她身上不断抚摸,不敢有任何反抗。
  方邪扇子一挥,止住争斗:“诸位兄弟莫急,这林女侠可是长风镖局一等一的美人儿,按规矩,枭山寇的压寨夫人人人有份!不过……”他顿了顿,目光在林燕翎赤裸的娇躯上肆意游走,“本当家得先尝尝这镖师的身子,完事儿后,各山头的兄弟随便玩!”
  李彪与张奎对视一眼,眼中不甘,但也只能点头同意,方邪的地位不下位吴猛,也是大当家之一,所以他们只能听从。只见方邪用扇子挑逗林燕翎的下体,慢声道:“林女侠,这骚穴湿成这样,待会儿本当家先干你,再让兄弟们轮着上!”
  林燕翎的身子屈辱地一颤,她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镖师,大多已经有气无力,气若游丝,于是只能咬语屈服。
  只见方邪命山贼将长风镖局的镖旗铺在厅中央,然后将林燕翎推倒在旗上,让她赤裸的娇躯压在象征镖局尊严的布料上,作为羞辱。
  方邪慢声道:“林女侠,你的镖旗现在只能垫你这骚身子,按我们这边的规矩,压寨夫人得伺候好我们各山头的兄弟!”
  说完他又用折断的长枪枪杆在她臀部轻拍,淫笑道:“这光溜溜的屁股,比你舞枪还勾人!”枪杆滑向她大腿内侧,挑逗敏感处,又用镖旗擦拭她胸前的汗水,丢在地上踩踏,羞辱道:“林女侠,这破旗擦汗都比你护镖好用!”
  这时候李彪上前,用手在她大腿旁捏了一下阴笑道:“嘿嘿,毒蛇寨的兄弟等着干你这骚娘们儿呢!”
  但还没等他说完,一旁的张奎一下子推开他,用粗手在她臀部掐了一把,吼道:“铁狼寨先来,少废话!”
  不止他们两个,其它山贼们也躁动起来,只见一名山贼操着粗犷口音,泼了一碗烈酒在她身上,酒液顺着酥胸流至下体,浸湿黑色长靴,散发淫靡气息,粗俗道:“这骚穴滴汁了,快给爷们敬个裸酒!”
  另一人则抓起镖旗裹住她的胸脯,用来擦拭汗水后丢在地上,然后还嘲笑道:“这破旗擦你这奶子真带劲!”
  此时的聚义厅的篝火烧得更旺,红灯笼摇曳,气氛狂热至极。
  林燕翎咬唇至出血,试图用靴子踢开身前的山贼,但反而被好好地众山贼玩捏了一把。只见方邪慢悠悠地靠近,再次用扇子在她乳尖上轻拂而过,淫笑道:“林镖师,你现在这骚样可真够味,本当家先享用了,待我享用过之后,再让兄弟们轮着玩!”
  说完山贼们齐声起哄,淫笑声响彻聚义厅,篝火映照着林燕翎赤裸的娇躯,宛如一朵被暴风雨摧折的幽兰,最终,林燕翎被拖入山寨房间,而方邪也跟了进去,开始了新夜。
  ……………………………………………..
  断牙山下, “醉仙楼”内,酒碗的碰撞声夹杂着酒客粗重的喘息,自从长风镖局失败之后又过了些日子,议论从低声八卦开始,缓缓升温。一个男人搓着满是老茧的手,他眼神游移,压低嗓子道:“听说长风镖局那趟镖栽了?三十多号人,死了一半,伤了一半,货马全被枭山寇抢了,名声算是砸了!”他的语气夹着市侩的兴奋,手指无意识地扣着碗沿。
  “哪止这些!”一个年轻游侠挤到桌边,端着酒碗,嘴角挂着下流的笑,声音低沉却透着亢奋,“林燕翎,林镖师,那个拿长枪的美人,听说也被抓上断牙山,做了压寨夫人!光溜溜绑在聚义厅,剥得只剩一双靴子,镖旗垫在她身下,被枭山寇那群畜生排队干了个痛快!”他咧嘴一笑,眼里满是猥琐的遐想,酒液溅在桌上,引来旁人低低的哄笑。
  旁边一个老商人转动烟杆,烟雾遮住半张脸,低声道:“听说‘鬼书生’方邪亲自动手,联合“镇山雷”吴猛,两个当家的才把林镖师捉到。后来,方邪先把林镖师折腾得半死,再让十几号山贼轮着上,从半夜干到天亮,嗓子都喊哑了!”他的声音沉缓,夹杂惋惜与龌龊的幻想,烟杆顿了顿,烛火映出他眼中的复杂,“长风镖局没倒,可这脸面怕是捡不回来了。”
  人们讨论纷纷,议论的语势渐渐热烈,情绪也从八卦滑向猥琐的意淫。一个粗布汉子挤过来,压低嗓门,带着淫邪的笑:“林燕翎被吊在木架上,十几号人轮番干她,听说干到天亮,她那白花花的身子满是红痕,腿都合不拢不说,那些人还逼她跪着舔,啧啧,那画面想想就让人血脉喷张!”
  他猛灌一口酒,酒碗砸在桌上,砰的一声引来几声低笑,酒肆内的气氛被推向高潮。他又道:“听说她被干得满身酒汗,镖旗裹着她胸脯擦来擦去,靴子踩得稀烂,硬是没低头,真他娘的倔!”
  “邱家小姐也惨!”另一个商人接话,语气透着幸灾乐祸,“听说啊,邱家小姐在‘镇山雷’吴猛胯下当狗,跪在聚义厅给吴猛舔鸡巴!听说林燕翎被干的时候,邱诗瑶就在旁边看着,吓得嘴巴在那里吸个不停!”他摇摇头,声音低了下去,“长风镖局还撑着,可这名声,啧,不好说,毕竟林镖师也是长风镖局的招牌,多少人就是冲着她去的。”
  说完,酒肆内的喧嚣稍顿,烛光映出众人各异的脸色,有的人抿酒,有的人皱眉,表情各不相同。
  邻桌的镖师猛拍桌子,酒碗震得酒液四溅,怒吼:“住嘴!林镖师从小就宁折不弯,哪会那么轻易屈服!”他的嗓音沙哑,喘着粗气,咬牙道:“以后一定会血洗断牙山,拿回长风镖局的尊严!”
  这话点燃一丝希望,几个年轻镖师点头附和,但旋即被喧嚣淹没。
  一个男人冷笑:“谁来带你们,林燕翎吗?她被十几号人干了一夜,腿都软了,还复仇?靴子怕是沾满精液了吧!”他话音未落,引来几声猥琐的哄笑,酒碗碰撞声再起,气氛重回低俗的狂热。
  议论的热潮渐退,酒肆内归于沉重的叹息。一个老镖师低声道:“林燕翎那样的美人,枪法了得,偏偏遭了这罪,世道忒他娘的狠!”他的声音喑哑,带着对乱世的无奈。
  另一个汉子嘿嘿一笑,却在那边低声道:“可枭山寇那帮畜生会享受,听说林女侠被方邪干完,又被十几个山贼轮到天亮,喊得嗓子破了还得伺候他们,你说哪个爷们儿不眼热?”话落,一只酒碗摔在地上,碎裂的清脆声刺破沉默,引来几声低笑,夹杂着羡慕与畏惧的复杂情绪。
  议论声渐弱,酒肆内的气氛如潮水般退去,只剩烛光摇曳,映着桌上的酒渍与众人神色不一的面容。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10 03:36:16

(5)艳名录之总结篇,百晓铺
  这篇是目前所有大桓篇的总结篇,没有算进边州,大体发生了哪些情节看这个就行。
  到目前为止第一阶段算是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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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晓铺,当然并不是一个铺子,而是一个组织,它也有很多其它名字,比如听风铺,万象铺等等。从名字可以看出,这个组织的特点就是可以打听到众多各种各样的消息,这个组织扎根于三教九流之中,无论是上至朝廷官府,下至各州郡本民,甚至武林门派的各种消息都能从中打听到,当然其中也包括各种非法的地下黑市交易。
  要想从百晓铺之中打听到这些消息,首先得要知道百晓铺什么时候会开张,然后还要得到入场文件才能进入,同时百晓铺还有很多自己的规矩,比如不能将里面听到的消息大范围传播出去,不能透露线索人等等,一旦有人破了规矩,轻则被禁止再次入内,重则会被追杀。
  此时,百晓铺正在安州开铺,地点于是某个城中的偏僻巷子之中,从外面看起来是一个一群悠闲闲散之人的聚集地,这里三教九流各种人都有,有的在那里开着似乎平平无奇的小铺子,有的在那里看起来是在闲逛,也有的是在喝茶看书,但实际上他们却在分享着最近关于大桓王朝的各种消息。
  “最近,听说皇帝那边又来了新的妃子,分别士州的江绾容,平州的叶婉宁和永州的萧锦瑟,个个花容月貌,就是可怜了之前的几个妃子。”
  百晓铺的成员闲人孙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袋刚到手的钱,一边说着宫庭中的闲言,而其它人则在旁边饶有兴趣地驻足旁观,毕竟皇宫里的事情还是比较难听到的,而且谁不知道皇帝性淫,他宫中的妃子个个国色天香?
  “目前皇帝眼前的妃子里,只有烟妃柳若烟和芸妃楚怜芸两人最受宠,瑶妃苏碧瑶勉强末尾,其它三个都各有下场,书妃书瑾瑶进耻墨阁抄书,诗妃诗雨若在卢广泽的淫诗亭表演,其中最惨的是荷妃萧清荷,堂堂安州萧氏名门之女,竟然被栓在大殿里当狗。”
  “啧,果然是皇帝,以前我还见过这个萧清荷,曾经那个珠光宝气的华贵啊,当时我眼睛都直了,结果在皇帝眼里却只值一条栓在殿里的母狗?”
  “那可是如此,皇帝宫里的宠妃哪个不是国色天香的?就说这书瑾瑶和诗雨若,八大名贵世家,够有名了吧,结果一个被皇帝关在耻墨阁天天抄写那些小黄书,另一个被卢广泽带走当小妾,每天在他家的淫诗亭说诗,弄得卢广泽那院子天天人满人患,就为了看这个诗家才女去的。”
  “哎,皇帝这几个妃子其它不说,就书瑾瑶和诗雨若这两人,实在是可惜了,不仅出身好,长得漂亮,性格也不错,结果被这么糟蹋。”
  “糟蹋?看看同样名贵世家,琴家和棋家的下场,现在书家和诗家,一个还在朝中任职,一个仅仅是辞官,算是好的了。”
  这时一个商人也在旁边插嘴:“那确实如此,琴家人现在大部分都关在大牢里,那个惨喔,有一次看到琴家几个女眷被带到刑场给大伙亮亮相,虽然最后也没对她们动刀,不过灌大了肚子实实在在折腾了一番,那好看的模样真是印象深刻。至于他家最漂亮的两个嫡女,一个在醉春舫,一个在银宵楼,都在那里接客呢。“
  “要说我,琴家至少还保住了点家产,棋家才惨,除了那几个根子之外,几乎全族被抄,然后流放到永州,哎,可怜那棋家小姐细节嫩肉的,在永州那荒地别说有多惨了。“
  “惨嘛,永州那地方本来就缺女人,我打赌棋家小姐在那里挨鞭的时间绝对没有挨肏的时间多。“
  说到这里,在场的人心照不宣在大笑起来。而笑完之后,有人走过去,又拿了一袋金币给他,于是闲人孙立刻换了个表情,继续开讲。
  “说完了朝廷事,说说各个地方的事吧,最近这几个月天下还算太平,就说几件事吧,洛州董越刚从楼胡之民那里打了胜仗,拿楼族的两个公主在那里拉车开宴。然后楼族的人听到之后,也让一直没放回的朔云和扶风两位公主在草原上骑马挨肏,反正有来有回。“
  “嘿嘿,我以前去洛州的时候见过,那两个草原公主可俊了,而且还有两个西域美姬随侍身边,董越过的好日子啊,只是可惜朔云和扶风两位公主了,估计挨的肏也不会少。“
  “巴州那边,大体太平,但南蛮不稳,峒虓部开始坐大,还打败了巴州谯家,那两个水灵灵的谯家姐妹也被抓走,估计有她们好受的了。“闲人孙顿了一顿,一口气说完:”东州那边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儿,只听说刺史陈芳之子陈昭带着他家的那个雪山儿一样漂亮的朗生白玛去了高原,另外有迦罗僧人到了南临。“
  说到这个南临,一个茶客突然款款而谈。
  “南临这地方不大,不过那个女捕头向青翎倒是有名,要不是她男人出事,现在四大神捕一定有她一份。“
  “说起来,前些日子我在那边待过,那个向捕头确实是个美人,身上那股忧郁的少妇味真是让人难忘,就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身咖喱味。“
  说到这里,所有人再一次心照不宣地笑起来,然后等他们笑完,闲人孙再次清了清喉咙。
  “接下来是江湖事,大家都是江湖人,不收钱,就讲讲最近的事吧。主要是士州那边贼寇众多,黄帆贼把黄江十二舵搞得鸡犬不宁,青山派女侠黄湄自告奋勇去讨伐江贼,结果呢,你们猜怎么呢,连混江鲶的人都没看到,就直接栽在那些江贼手里,被剥光了关在水笼里。“
  “哈哈,青山派鱼龙混杂,有高手也有杂鱼,估计这次是个杂鱼女侠,要论质量,还是等看白山派。“
  说到青山派,所有人都露出了我懂的表情,不过这闲人孙倒是反手一拍。
  “那倒也不是,你们不知道吧,白山派女侠杜凌霜最近栽在下九流的老驴头手里,被剥光了当他的骚白驴来骑,估计这几天老驴头会来,你们可以看到。“
  “那杜凌霜我见过,那个高冷样,以为自己是什么仙子呢,没想到栽在了老驴头手里,想想活该,谢谢你的消息,这下我就是住在这里,也要等到这老驴头骑着他的骚白驴过来,看看白山派女侠是怎么骚的。“
  “你还真别急,再过几天,下九流那边会有集会,不仅老驴头,那个小牛子也会来,这小子最近也有大收获,卫道盟的田青瑜不知怎么地栽在他手里,你们见过田青瑜的一定知道,这青牛女侠可真是个丰乳肥臀的骚货,果不其然被小牛子当成了水牛,天天光着屁股在水田里耕地呢。”
  “哟,那可真有意思,我就赖这儿不走了,不见到老驴头的骚白驴和小牛子的大水牛绝不离开。”
  说到底,所有人都大笑起来,场面一片欢淫之间,角落里有一个身穿黄衣的女人,乌黑长发半束成高马尾,用一根鞣制过的黄牛皮绳扎紧,额前碎发随风飘拂,一身姜黄身的旧衣服,但明显骗不过这里的老江湖。这时候她放下酒杯悄悄离开,以为没有人注意到她,但立刻在场的客人们都心领神会,假装并没有看见。
  百晓铺是个消息网,当然女人也能进,此时就有几个女人也混在男人群里一起哄笑,但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能有资格进来的都不会是什么善茬,这些老江湖对周围环境的动静了如指掌,哪怕一只老鼠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只等那个女侠的身影悄悄离开,人群立刻低语起来。
  “这女人哪来的?”
  “早就查清楚了,青山派的洛黄钺,安州人,武器是一把洛犁刃,到这里来估计来查消息的吧。”
  闲人孙这时候发言,果然不愧是百晓铺的人,早就摸清了底细。
  “啧啧,原来是那个黄牛女侠。”
  “怎么,你认识?”
  “倒也不是,以前途经安州的时候听说过,这黄牛女侠的称号倒是没什么,以前曾帮老农追回被偷的黄牛,对方感激称她“黄牛女侠”,让她哭笑不得,但后来这外号反而传开了。“
  “我看牙行刘跟过去了,估计没多久,这黄牛女侠就要变成母牛女侠了。”
  说到这里,在场的人又是一场淫笑,这牙行刘是百晓铺的另一位厉员,主要就是贩卖各种‘动物‘,牙是指牙行的意思,他姓刘所以也叫牙行刘,这是百晓铺常见的取名方式。这牙行刘专作各种’动物‘交易,这洛黄钺在他手里估计走不过十招。
  “可惜小牛子的大水牛不在,不然倒是可以比划下哪头‘牛‘更骚,哈哈哈哈。”
  人群的讨论肆无忌惮,好像这个洛黄钺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一样。
  随着百晓铺那淫靡的笑声在安州昏暗的巷子里回荡,洛黄钺悄然离开了人群,她一身姜黄色的旧袍,刻意穿得不起眼以融入这三教九流的杂乱人群,此行潜入这消息的巢穴,是为了探听最近席卷江湖的动乱情报。然而此刻,她快步行于阴影之中,敏锐地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如猎手窥伺猎物。
  安州下城的巷子狭窄曲折,昏黄的灯笼摇曳,远处传来几声犬吠,混杂着风吹破窗的呼啸。洛黄钺的手轻搭在洛犁刃的刀柄上,这把武器上雕刻着牛头状繁复的花纹。她的感官如刀般锋利,捕捉到身后石板路上靴子轻擦的细微声响。立刻加快脚步,穿梭在一群小贩之间,他们兜售着假丹药、盗来的卷轴,还有被剪了翅膀的笼中鸟。空气中弥漫着廉价酒气和烤肉的焦香,但在这之下,她嗅到了一丝危险的腥气。
  突然,一个身影从前方的阴影中闪出,挡住了她的去路。那人身形瘦削,穿着破旧的灰袍,脸上挂着一抹阴鸷的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他便是牙行刘,百晓铺中专司“牲畜”交易的狠角色,以贩卖各种“动物”为乐,无论是人还是消息,在他手中都不过是商品。
  “黄牛女侠,深夜独行,可是要去哪儿啊?”牙行刘的声音低沉而油腻,带着几分戏谑,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双手空空,却隐隐散发着一股内力波动,显然是个拳掌功夫的高手,腰间一条乌黑长鞭若隐若现。
  洛黄钺冷笑,手指在刀柄上微微收紧,“牙行刘,跟踪女人可是你的老本行?可惜,在我青山派面前可不好使。”
  说完她强压怒火,暗自运转内力,准备随时出手。
  “哈哈,嘴硬的女人我见多了,”牙行刘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缓缓逼近,手中长鞭滑出,鞭梢在月光下泛着寒光,“今晚就让你知道,在我牙行刘手里,什么样的‘牛’都能被驯得服服帖帖!”
  话音未落,牙行刘身形一晃,长鞭如毒蛇般甩出,直奔洛黄钺的面门。她侧身一闪,洛犁刃出鞘,刀光如匹练般斩向鞭梢,火花四溅。两人瞬间交上手,巷子里刀光鞭影交错,杀气弥漫。洛黄钺身法轻灵,刀法凌厉,刀锋划破空气,逼得牙行刘连退数步。她趁势一刀斜劈,试图削断长鞭,却被牙行刘双掌拍出,掌风如刀,震得她虎口发麻。
  “啧啧,果然有几分本事,”牙行刘阴笑着,鞭法一变,忽而抽击,忽而缠绕,几次险些扫中她的腰肢,“你那细腰肥臀,早就该被拴起来,当我的母牛!”他掌风再起,逼得洛黄钺不得不分心闪避。
  洛黄钺咬牙切齿,怒火中烧,“无耻狗贼!”
  她刀势陡变,洛犁刃化作一道弧光,直劈牙行刘肩头,同时暗运内力,试图震开他的鞭势。这一刀势大力沉,逼得牙行刘侧身闪避,长鞭却趁机缠住刀身,猛地一拉,洛黄钺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她心知不妙,急忙抽刀后跃,试图拉开距离。
  就在此时,牙行刘狞笑一声,左掌猛地拍出一团黑雾。洛黄钺反应极快,屏息后跃,手中刀光一闪,试图劈散黑雾,但还是吸入了一丝。那黑雾带着甜腻的怪味,瞬间让她头晕目眩,四肢发软。立刻感觉到不对的她强撑精神,咬破舌尖,用疼痛激发内力,挥刀再斩,刀锋直逼牙行刘胸口。
  “哼,还挺倔!”牙行刘冷笑,鞭梢一抖,精准击中她腕脉,洛犁刃“当啷”落地。她试图后退,却觉双腿如灌铅般沉重,药力发作得比她想象更快。只见牙行刘趁势欺身而上,长鞭如灵蛇般卷上她的腰肢,猛地一抽,将她拖倒在地。洛黄钺挣扎着想爬起,却被他一掌拍在肩头,内力被封,彻底瘫软。
  牙行刘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淫笑道:“黄牛女侠?啧啧,这脸蛋,这身段,果然是头好‘牛’!”他眼中欲火熊熊,手掌在她脸上摩挲,语气猥琐,“今晚就让你知道,被我牙行刘驯服的滋味!”他从腰间抽出一根粗糙的牛皮绳,熟练地绑住她手腕,另一头套在她脖颈上,像是牵牲口般拽起。
  洛黄钺羞愤交加,咬牙低骂:“狗贼,你不得好死!”
  但药力让她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拉扯。她试图凝聚最后一点内力,却被牙行刘又是一掌拍散,彻底断了她逃脱的念想。他狞笑着撕扯她的姜黄袍子,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巷子里刺耳响起,片刻间,洛黄钺的衣衫被剥得一干二净,亵衣也被扯碎,白皙如玉的胴体暴露在月光下,曲线玲珑,泛着诱人的光泽。
  牙行刘啧啧称奇,这安州洛家的女儿果然是美人。他从布袋中掏出一副特制的黄牛装具——一副牛角状的发饰,嵌着铜铃的颈圈,还有一条粗黑的牛尾,尾端连着一段光滑的木制楔子,涂着油腻的药膏,散发着怪味。他强行将牛角发饰扣在洛黄钺头上,然后用铜铃颈圈锁住她纤细的脖颈,立刻铃铛清脆作响,无比羞耻。
  接着,他笑着蹲下然后掰开她的臀部,将那牛尾的木楔强行塞入她后庭。洛黄钺痛哼一声,羞愤欲死,身体因剧痛和屈辱而颤抖,尾状牛尾垂在她臀后,随她挣扎微微晃动,铃铛声不绝于耳,衬得她身姿更加淫靡。
  “哈哈,黄牛女侠,这身装扮才配得上你!”牙行刘拽着牛皮绳,牵着赤身裸体的洛黄钺往巷子深处走去,铃铛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刺耳而羞耻。
  一个月后,骏州。百晓铺再次开张。这次的地点选在一片尘土飞扬的牲畜市集,周围环绕着低矮的土墙,破旧的木棚散发着牲畜粪便与汗臭的刺鼻气味。市集中央是一片空地,四周搭着简陋的木台,台上挂着粗麻绳,木桩上拴着铃铛和皮鞭。
  摊贩们吆喝着,兜售着从各地掠来的“货物”——被剥去衣衫、套上各种羞辱装具的女子,个个神情麻木或惊恐。空气中混杂着酒气、汗味与低俗的调笑,远处马蹄声断续传来,引来三教九流的江湖客、商贾与恶徒,围在台边评头论足,眼中尽是贪婪与欲火。
  市集深处,一座蒙着黑布的木棚格外显眼,棚内传出铃铛的清脆声与低沉的笑声,墙上挂着几幅淫靡的画卷,稻草铺地,散发霉味。这里便是 “牲口集”,专司女子交易的肮脏之地,唯有持入场令的狠角色才能踏入。
  牙行刘哼着小调,慢悠悠地牵着一根牛皮绳走了进来。绳子末端拴着四名女子,为首的正是洛黄钺,曾经青山派女侠已被彻底驯服,她赤身裸体,低垂着头,乌黑长发散乱披在肩上,头上扣着牛角发饰,嵌着粗糙铜片,颈上的铜铃颈圈随着步伐叮当作响。她的后庭插着粗黑牛尾,尾端垂在臀后,随她挪动微微晃动,羞耻无比。
  跟在她身后的三名女侠同样凄惨,其中两人被套上马具,嘴里咬着嚼子,背上烙着“骡”字;最后一人四肢着地,背上驮着鞍具,形如驴子,眼中泪光闪烁。四人被牛皮绳串联,踉跄前行,引来周围一片淫笑与口哨声。
  牙行刘拽了拽绳子,咧嘴笑道:“诸位瞧瞧,我牙行刘的货色如何?尤其是这头小黄牛,这可是青山派的洛黄钺,你细腰肥臀,皮肉嫩得能掐出水来!”说完他扬鞭轻抽向洛黄钺的臀部,抽得她身体猛地一缩,铃铛乱响,却只能低头顺从。
  人群开始哄笑起来,立刻有人喊道:“牙行刘,这黄牛多少钱?老子想买回去夜夜骑着玩!”
  牙行刘眯眼一笑,但并没有作出回答,而是牵着四女径直走向木棚深处。很快他就瞥见一个金发碧眼的海外人,身材高大,穿着一件华丽的皮甲,腰间挂着一把弯刀,脸上倒是英俊。
  此人名叫金毛乔,全名乔纳森,百晓铺的海外成员,专司将中原女子卖往海外,再从海外带回女奴交易。他身旁牵着三名赤裸的女人,两名黑发,一名金发,其中那个金发的美人格外引人注目。
  “这三个都是同盟的女骑士,瞧瞧这个,玛丽安,布雷斯特的贵族女骑士,是个的丰腴美人吧?”金毛乔立刻就热情地介绍起来,特别是这个玛丽安,她比洛黄钺高出半头,胸前硕大无比,乳晕粉嫩,套着沉重的牛铃颈圈,乳头上挂着粗大的铜环,此时她神情羞愤,胸脯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铜环叮当作响,奶汁滴落地面,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引来周围一片淫笑。
  “哟,金毛乔,来的可是时候!”牙行刘淫笑一声,上下打量对方身后的“货物”,“这次带了什么好货?老规矩,一女侠换一女骑士,公平吧?”
  金毛乔操着一口生硬的中原话,嘿嘿笑道:“牙行刘,你这黄牛不错,不过你也看看我这个!”
  说完他拽过玛丽安,用粗暴捏住她硕大的乳房, “这头奶牛,你看看这奶子和屁股,买回去夜夜挤奶,天天肏,保准爽到你翻天!你看这奶牛能值你几匹?”
  牙行刘拽过洛黄钺,做出一番讨价还价的样子:“金毛乔,你这就不对了,你这奶牛虽好,我这黄牛,也不差啊。你瞧她这细腰肥臀,身上还有武功,要是买回去拉犁耕地,干活又听话,哪点比你那奶牛差?”
  他慢条斯理地拍了拍洛黄钺的臀部,就好像在展示物品一样。
  金毛乔大笑了一下,他扯着玛丽安的颈圈,逼迫她挺胸展示,只见这女骑士羞愤得浑身发抖,她试图侧身遮掩胸脯,却被乔纳森一鞭抽在臀上,痛得低叫一声,双颊通红,泪珠滚落。
  两人将洛黄钺和玛丽安拉到木台中央,对比展示,引来围观众人一阵淫笑。洛黄钺最显眼的是头上的牛角发饰,和后庭的牛尾,牛尾由粗黑麻绳编成末端木楔涂着油膏,嵌入极深,尾端垂下,衬得她臀部曲线妖娆却透着屈辱。此外身材纤细,腰肢柔韧,臀部圆润却不失紧实,皮肤白皙如玉,带着中原女子的清丽气质,每迈一步,铃铛声都让她身体微颤,似在压抑羞愤。
  玛丽安的奶牛装具则更为淫靡,虽然没有牛角发饰,但颈圈上的牛铃沉重粗大,乳头上也有铜环,上面挂着小铃铛,每动一下便叮当作响,奶汁顺着铜环滴落,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此时地面已积了一小滩水渍。后庭的牛尾由柔软棕色皮革制成,木楔更大,深深插入尾端随挣扎摆动,衬得她丰腴的臀部更显淫荡。相比洛黄钺,玛丽安的身材高挑,胸脯硕大无比,奶汁丰沛,滴落时她双手紧握,似想遮掩却无能为力,只能羞耻得双颊通红。
  两人一番比较拉扯后,最终金毛乔点头同意。牙行刘将身后两名骡具的女侠,以及四肢着地的“驴女”交给金毛乔,只换来金发的玛丽安,唯独保留了洛黄钺。而金毛乔这边,奶牛玛丽安则被牙行刘拽过,只见她奶汁滴落,低头咬着嘴唇,羞耻得浑身发抖,双腿几乎站不稳。
  交易完毕,牙行刘眼前一头黄牛,一头奶牛,他将玛丽安系在洛黄钺后面,然后拍了拍两人的屁股,心满意足地离去,转身进入了百晓铺的地点。
  此时,百晓铺中闲人孙已经开讲,不过这次相比安州,人数更多了一些。这也难怪,骏州北临海外,和东面的海州并列为大桓的两大贸易大州,来往人数是要更多一些的。
  走进铺子,在一处拐角里看到有两个全裸的女人被吊捆在木杆上,反绑着双手嘴里塞上布条就这么赤裸裸地挂在那里,半空中无助地旋转着,从样子来看估计就是哪里绑来的女侠。虽然百晓铺的本业并不是这些,不过也拦不住有些人会带他们抓来的女侠进来,有些是为了交易,有些仅仅是为了‘交流’。
  这其中偶尔也会有一些在江湖中有名气的女侠,比如在角落里可以看到一个被绳子捆成一团,塞进很小笼子里,挤着身子屈辱哀叫着的女人,这个女人因为还没有被剥光,所以从她的衣服上可以很明显地看出唐门的标识。
  “唐门的唐烟儿也被绑到这里来了?这可是个颇有名气的美人儿啊,究竟是谁有这本事?”
  牙行刘边走边盯着唐烟儿仔细看,这唐烟儿确实是个非常漂亮的美女,而且名气不小,也不知道是谁把她绑到这儿,不过百晓铺每次开张都会有奇人异士前来,如果他们不想露出真面目,那百晓铺也不会多加过问。
  当然,也有些人是愿意公开露面的,比如围在闲人孙身边听书的人之中,就可以看到一个看起来清瘦的男子抱着一个娇滴滴的美女在那里一边肏一边听书。那个娇滴滴的美女看起来还很年轻,但从她的打扮上来看应该是出自霓裳门的弟子。
  武林中经常提到的三个女子门派中,栖霞峰最正派也最强大,一般将她们和武林数一数二的太玄派和禅武寺相提并论,虽然实力上尚不如这两派,但也足以可见栖霞峰的强大之处。一般邪派不会去故意招惹栖霞峰,剩下的两个就是荧雪谷和霓裳门,荧雪谷的女人最清冷高傲,霓裳门就相对比较入世一点。霓裳门的弟子皆擅剑舞,将剑法融入了舞蹈之中,招式华丽柔美,虽然力量有所不足,但香媚绝伦,当然霓裳门作为风雅之地,门中弟子也大多清高,所以引得很多邪派人士觊觎,霓裳门的弟子在黑市一直能卖出高价。
  “啊啊,不要,不要这么深,这样……会坏掉的啊啊啊。“
  可怜那霓裳门的弟子此时身上只有半件彩衣,下半身全露就这样被那个清瘦的男人抱在怀中抽插,完全就好像一个被征服的猎物一样。
  “这位美人的打扮来看,必是霓裳门弟子啊,兄弟你真是好福气。”
  牙行刘盯着那美人的雪白肉体看得眼睛都直了,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哈哈,果然好眼力,霓裳门下的‘惊鸿五秀’之一的周映蓉,怎么样,这妞够嫩,够水灵吧。”壮汉边肏边介绍。
  “确实够水灵,敢问阁下大名?”看这壮汉并没有隐藏自己名字的意思,所以牙行刘也赶紧请教,暗想以后有没有机会用他的母牛交换过来肏一肏。
  “众棒盟,‘发情棒’张书生,其它就不用多说了,以后如有需要,报我这名号就行。”
  对方立刻介绍起自己,牙行刘立刻就明白了,这众棒盟中的人,确实是这样相互称呼的,不报全名,只报名讳,本质上和百晓铺的命名方法差不多。
  正当两人相互介绍之时,闲人孙边已经开张,一群人围在那里听着闲人孙介绍江湖事。
  “是吗,长风镖局的女镖头林燕翎也栽了,水里的黄帆贼,山里有枭山寇,看来以后去士州要小心啊。”
  闲人孙刚说完关于士州的近况后,立刻有人插嘴。
  “听说了吗,下个月,众棒盟要和黑棍帮在海州举行‘开肏’擂台,共比试三次,比一比到底哪边的肉棒才是最强的。”
  一个海商模样的男子开口说道,一提到众棒盟和黑棍帮的名字,立刻吸引到很多人过去。这黑棍帮是最近才新崛起的组织,这个黑棍帮的人都不是中原人,而是一群言语不通的黑人,这些人形似黑兽,但是胯下之物巨大。他们最有名的一件事就是大破海西武林,将海西武林之首的‘白鹤门’彻底击败,砸了他们的牌匾不说,掌门沈静秋,大女儿顾君华,二女儿顾瑶依皆被他们的黝黑肉棒所征服,特别是白鹤门掌门沈静秋,生的那叫一个丰腴润美,结果现在却天天被一群黑鬼肏得浪叫,听说还被迫嫁给了这个黑人叫相公,整个白鹤门全军覆没,甚至儿子顾云泽的女友苏明漪都没有放过,加上之前就被他们灭掉的金燕门和青鸾帮,可以算是一件大事了。
  但说到底海州本来就门派不兴盛,那边没有什么大门大派,所以也无法代表大桓的武林实力,加上官府包庇,很多门派也只是看不见为净。然而由于黑棍帮的存在,在有些人眼里是挑战了中原男儿的雄威,所以众棒盟站出来发起挑战。
  这众棒盟其实并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组织,而是一个盟会,全部由男人组成,以男性的肉棒为荣誉和夸耀,据说每个人入盟时都会展示自己的‘雄威’,以达到入会标准。他们平时散居在各地,各自修炼。武功修炼以自己的男根为重点,基于自己的男根特点,修炼出了不少基于男根的武学招式,每数月或是一年会有一次盟会,重点在展示自己的男根和雄威。众棒盟并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邪恶组织,盟中有正派人士也有反派人士,但主旨都在修炼自己的男根。
  “这,我当时听到黑棍帮全灭白鹤门的时候,就觉得这众棒盟会按捺不住,果然现在斗上了,不过我这次没机会去,不知道这次的‘开肏’擂台,被肏的都是哪些女侠呢?“
  众棒盟虽然并非完全邪派,但每次开擂必然是肏女侠,不外乎一个原因,女侠耐肏!
  “听说下个月第一轮会是青山派两位弟子,张倩和刘雅,这两个是最近小有名气的女侠,不过没想到出名还没多久就被抓去开肏了。“
  “青山派嘛,这也难怪,青山派鱼龙混杂,良莠不齐,不过女侠的数量也真是多,拿几个出来肏肏倒是没什么影响。“
  说罢众人哈哈大笑,只见闲人孙两眼一转,继续开讲。
  “接下来两位就比较历害了,仙乐岛的‘流荧子’沈星月,以及拂云居的‘美书生’卢段儿,这两个近年来武林中知名的两个对头,竟然同时被抓了去让两波人同时开肏,哈哈,这乐子,也不知道谁下的手。“
  仙乐岛是武林正派,位于海外孤岛之中,门派弟子处事清高,以仙乐为雅,他们的武功也是和音声琴乐为主。而拂云居是另一个江湖门派,位于华州,如果说仙乐岛的宗旨是出世的话,拂云居的宗旨就是入世,门派弟子以风流为雅,主张在民间行风流之事,一手折扇,口吐才墨是他们的最大特征,由于这两派行事风格互相对立,所以门派弟子也是彼此不和。
  ‘流荧子’沈星月,仙乐岛上的著名美人,以一支仙乐笛为武器,第一次出现于江湖就惊艳世人,乐声响起,贼徒伏诛。
  ‘美书生’卢段儿,容貌俊美,有时女扮男装,她一手折扇,许多江湖人士都败在她手下,颇有威名。
  这两人虽然出道都有两三年,各自有所功名,但每次碰到一起就会互相口角,甚至还有因为互相看不惯对方,让明明已经被两人打趴的采花会贼徒给活生生逃跑了,这种情况发生过不止一次。但谁也不会想到,就是这们两个一见面就会大打出手的美人儿,下个月竟然会分别让一群壮汉狠肏,作为展示他们雄性力量的猎物。
  要知道这所谓的‘开肏’擂台,可都是些把人往死里肏,美人拿命接的比试,要不然怎么非要选侠女呢,普通女子还真受不了这些。
  “最后一轮就更历害了,劈风堂的谢莹风和谢婉玉两姐妹,这两人‘谢氏双刀’可是劈风堂的知名人士,混过江湖的都知道这对姐妹的大名,她们的劈风刀法哪怕在劈风堂也是数一数二的,而且还都是丰腴的美熟女,要说绝对最耐肏,放在最后确实是最好的,但劈风堂那边没话说?“
  立刻有人提出疑问。
  “当然有话要说,但那又怎么样?要我说这劈风堂确实流年不利,怎么说也是武林第一刀派,结果因为最近几年资金周转不利,欠了官家一大笔钱,现在都不怎么敢惹事。这‘开肏’大会由各个邪派罩着,暗地里还有官家介入,劈风堂估计还真不敢去惹事,平日里众棒盟分散各地,黑棍帮由官家罩着,估计也就只能忍着的,加上‘谢氏双刀’之前出了点事,估计只能捏着鼻子切割吧。”
  说完,众人哈哈大笑,此时又有一个商人打扮的男人继续问闲人孙。
  “那,众棒盟出战的都是哪些人高手?”
  众棒盟自诩为中原男性的雄性象征,虽然不是正宗门派,但某种程度上确实有不小的名气,其中有些成员很多人都有耳闻。说到这里的时候,牙行刘看了一看张书生,后者还在那里抱着怀中的美人在那里肏,只见那周映蓉早就被肏得意识不清,淫水连连,不愧是‘发情棒’的称呼
  “这次我不参战,这个美人还在等我好好调教呢。”
  张书生继续肏着怀中的美女,表示并不关我事。
  “听说已经决定好了,第一轮是‘擎天棒’张屠户来参战,这张屠夫有一根粗如擎天的肉棒,能把人一柱擎天,直捅到肚,那两个青山派的小娘子无论哪个遇上这张屠夫,被肏大肚子是少不了了。”
  说完闲人孙还指了指自己的下面,做了个淫秽的动作。
  “哈哈哈,那个张屠张我见过,下面那家伙确实历害,估计也只有金根宗那些和尚能比的了的了。”
  “第二轮听说众棒盟出场的是李戏子,他的‘蛇颈棒’堪称一绝,据说能弯曲扭动,又细又长,直入女宫,这功夫确实了得,那沈星月和卢段儿两俏妹子估计有的受了。”
  说完,闲人孙咽了口口水,仿佛在想象两个文雅仙气的美人被李戏子用他的奇特肉棒肏到疯狂的样子,据说没有一个女人能在他的蛇棒功之下忍住不高潮。虽然从力道上不如张屠户那么刚猛,但李戏子在细长程度上确实更胜一筹。
  “最后一轮,上的是”拿命抗‘许大人。“
  说到这个名字,立刻所有人都笑了起来,这个许大人和另外两人不一样,他的外号并不是以肉棒的特征来命名的,因为他的肉棒看起来平平无奇,虽大却没那么大,但是持久力极强,任何女人碰到他的肉棒功都只有溃不成军一个结果,而且这人喜欢把女人往死里肏,于是被他肏上的女人往往只有两眼发白,嘴水直流被活活肏到濒死这一个结果,所以叫’拿命抗‘。“
  “原来是许师爷,这许大人遇到劈风刀,哈哈,看来有好戏看了。”
  说到劈风堂的谢氏姐妹,那丰满熟美到诱人的肉体,所有人都想象起了她们被许大人那无敌持久的肉棒神功肏到崩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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