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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归国之初
L省Y市,一个典型的北方三线小城。秋风扫过街头,卷起几片落叶,带着一丝萧瑟,却掩不住这座城市的宁静与质朴。这里没有一线都市的灯红酒绿,高楼不多,但生活节奏缓慢,人们习惯了早市买菜、晚间散步,过着宁静悠远的生活。
机场虽小,却在这一天迎来了一对年轻的夫妇:罗斌和他的妻子————夏花。
罗斌,二十八岁,本地人,身高178,皮肤微黑,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眼神中却透着一股锐利。他是Y市公安局的刑警,高材生出身,本科毕业于国内顶尖的公安大学,专业是刑事侦查。
大学毕业时二十二岁,他以优异成绩被选派到日本东京一所知名警务学院交流,留学两年。那段时间,他不仅掌握了先进的犯罪心理学和跨国侦查技术,还意外邂逅了人生中最珍贵的伴侣。
那是罗斌留学第一年的秋天,为了准备一门关于国际犯罪的论文,他常常去学院附近的社区公共图书馆借书。
那天,他正坐在角落的桌前埋头阅读,突然,一阵轻微的碰撞声响起——一个女孩推着书车,不小心碰倒了他的咖啡杯。热腾腾的液体洒了一桌,女孩慌张地鞠躬道歉:“对不起,前辈!弄洒了你的咖啡。”她的声音软糯,带着标准的日式谦卑。
罗斌抬起头,那一刻,仿佛时间静止了。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眼前的女孩吸引过去,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击直击心底。
她弯着腰,慌乱地擦拭着桌子,那动作让她的身躯微微前倾,露出了令人窒息的完美曲线。她穿着图书馆的制式围裙,简单却紧致地包裹着她的身体,那围裙下的白色衬衫微微绷紧,勾勒出她胸前那对丰满而挺拔的双峰,她每一次的呼吸都带动着胸前的两团轻轻颤动,散发着一种纯净却诱人的弹性。
她的腰肢纤细,却在围裙的系带下显得格外显眼,宛若一件精致的艺术品,让人忍不住想象如果双手环绕,会是何等销魂的触感。
更下方,她的臀部翘挺而圆润,裙摆遮盖下那对蜜桃般的曲线,随着她弯腰的动作愈发浑圆,紧实的布料仿佛随时要被那饱满的弧度撑开,透露出一种天生就为诱惑而生的魅力。
她的双腿修长笔直,包裹在黑色丝袜中,丝滑的质感让光线在上面流动,膝盖微微弯曲时,显露出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白皙如玉,带着一丝少女的粉嫩。
她的脸庞更是精致而娇媚,五官如日本传统美人般细腻,樱桃小嘴微微张开,露出贝齿,杏眼水汪汪的,带着一丝慌张,却又透着纯真的魅力。黑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头,微微凌乱,却更添了几分成熟的诱惑。
她的皮肤白皙细腻,仿佛牛奶般光滑,散发着淡淡的少女体香,那种混合着书卷气和青春荷尔蒙的味道,让罗斌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她不是那种刻意的妖娆,而是天生丽质的化身,每一个部位都像是上天精心雕琢的杰作。
胸前的丰盈仿佛能溢出衬衫的束缚,臀部的翘挺让人幻想从身后拥抱的悸动,腰肢的柔软则如丝绸般滑腻,整体曲线仿佛是在印证黄金比例的存在,让人觉得这世间怎会有如此的存在?
罗斌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这女孩,简直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完美形象,世间男人的杀手。
婴儿般的纯洁与成熟的色气完美融合,让他第一眼就沦陷,无法自拔。
罗斌勉强回过神,笑着用日语说:“没关系……小姐……我自己来就行。”但女孩满脸愧疚,坚持要补偿,她迅速拿出纸巾递给他,让他擦掉喷溅到身上的咖啡渍,自己又用莫不擦拭起桌子来。
一切妥当后,女孩还是满脸愧疚,罗斌为了安慰她,就岔开话题,聊了下感兴趣的书籍,没想到女孩一下子就从愧疚中走出,满眼精光的说了起来,如数家珍般说起了好多名著,和对读完之后感官体验。两人就这样聊了起来。
女孩正是罗斌现在的老婆,全名叫卯月夏花,她出生在东京郊区的一个普通家庭,从小受传统影响,做什么事都是一板一眼,礼节方面就更加突出,所以从刚情窦初开时,邻居们就说这孩子以后肯定是个好妻子,好老婆。
但夏花不是完全守旧的女孩,她有现代女性的觉悟:选择文学专业是因为热爱阅读,还在打工时学习英语和中文,梦想着能独立探索世界。这让她既温顺有礼,又有自己的主见。
作为警务学院的交流生,罗斌被夏花称作“前辈”,这在日本的文化中很自然,尤其对年长或经验丰富的人。她笑着说:“前辈,你看起来好认真,你在看什么呀,我平时比较喜欢看犯罪小说,感觉像在解谜,非常吸引人。”罗斌笑了笑:“啊?哈哈,那你可问对人了。我就是学这个的,是中国来的交换生,将来要回国当刑警,维护正义。”
从那天起,他们成了朋友。罗斌常常约夏花去附近的公园散步或喝咖啡。他分享了夏花喜欢的中国文化和刑侦趣事,夏花则教他日式茶道和一些文学知识。
夏花的打工生活让她显得成熟独立,但她的年龄却是比罗斌还小五岁,那种青春的娇媚,每次都能让罗斌心动不已。当然,在学校中,在图书馆里,夏花那像是在上帝那办了VIP的身材也吸引了不少其他人的目光。
有些男学生会故意在书架间徘徊,偷瞄她推书车时胸前的颤动,甚至有中年上班族假装借书,眼睛却总往她翘挺的臀部瞟去,偶尔还会低声议论“那个兼职女孩,身材真棒,像漫画里走出来的。”
追求者们,他们有的会主动搭讪,夸她“可爱又性感”,有的甚至送小礼物试图接近,但夏花总是礼貌应对,温顺却却带着不容置疑地说:“谢谢,但我不能收。”
这些小插曲让罗斌的占有欲悄然升腾,却也让罗斌感知到了自己的内心————他心动了。
罗斌知道,夏花的魅力太过耀眼,在东京这样的大都市,总有无数男人梦想着能征服这样一位得到“上帝恩赐”的女神。
渐渐地,友情升华为爱情。夏花被罗斌的认真,风趣,还有中国式男人对待女孩子的态度锁吸引,让她勇敢的表白了:“前辈,我喜欢你。你那么聪明,又温柔。不知道可不可以做你的女朋友。”
留学期间,他成绩优异,常常熬夜分析案例,甚至参与过学院的模拟侦查项目。
而此时,罗斌被巨大的幸福感砸晕了。夏花的温柔与独立,让他看到了理想的伴侣。她的传统意识形态让她在关系中自然顺从,事事都为先为他想,让罗斌体会到了“男人”的意义。
约会时她总会准备好便当,说“这是为了让前辈开心”,这种无微不至的感觉令他神往。而她也有主见,坚持继续打工和读书,不想完全依赖别人。
罗斌也分享了自己的过去:从小在Y市长大,父母是普通工人,他靠勤奋考上公安大学,成为高材生。留学第一年,他不仅拿到了全优证书,还得到了好多教授的夸奖。
留学第二年结束前,他们在东京登记结婚。那时罗斌二十四岁,夏花十九岁。结婚后,夏花想要完成学业,于是罗斌决定继续留在东京,他去了警视厅实习。他的专业知识很快派上用场,参与了几起本地案子,从小偷团伙到贩毒网络,他总能凭借敏锐的洞察力和留学学到的技巧破案。
如今,四年过去了,夏花在日本完成了大学学业,毕业后23岁的她开始了全心全意的与罗斌在一起的生活。没过多久,两人在征得夏花父母同意之下,回到了国内。
………………………………………………
飞机落地后,罗斌与夏花打车回家。车子行驶在宽阔却不繁忙的马路上,夏花望着窗外的小城风光:低矮的居民楼、街边的小吃摊,还有偶尔驶过的电动车。她微微一笑:“老公,这里好安静,好舒适,不像东京那样空气中都飘着紧张感。”
罗斌握紧她的手:“是啊,这里是我的家乡,城市不算大,生活简单,适合我们安家。到了新的环境,虽然你会中文,但不同的人文习俗,肯定会不习惯的,我们可以慢慢来。”
夏花点点头,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我会适应的。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她的语气带着日本女性的温顺,但话语中透着现代觉悟,她不是柔弱的花瓶,只能一味的接受,而是她想主动融入这个新环境。
他们的新家是一套两居室的公寓,罗斌用留学攒的钱和刑警薪水租的,装修简单却温馨。进门后,夏花脱下鞋子,四处张望:“老公,这就是我们的新家?”罗斌拉住她,笑着说:“对啊,我们暂时就住在这了,等以后,我有了钱,咱们再换更大的房子。”
舟车劳顿一天的两人,草草吃了个饭,庆祝了一下就睡了。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进公寓的窗户,罗斌早早醒来,轻手轻脚地起床,生怕吵醒身边的夏花。但她已经睁开了眼睛,揉着惺忪的睡眼,笑着说:“罗斌君,早安。”她的声音软糯,带着一丝温柔,让罗斌心头一暖。
他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早啊,夏花。今天我得去局里报到,你在家休息会儿,简单收拾一下就可以,别太累了。咱们的生活才刚刚开始,情况会一点一点变好的”夏花听闻后点点头。
等罗斌出门后,她也快速洗漱完毕,换上一件简单的连衣裙,就出门了。即使是普通的连衣裙,穿在她身上顿时增色不少。
那裙子轻盈地贴合着她的身躯,胸前的布料微微鼓起,勾勒出她那对丰满的乳峰。腰部收紧,显露出水蛇般的细腰。裙摆下,翘挺的臀部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夏花没有听罗宾的话,独自出门,想要用自己的身体,眼睛来感受一下新环境。秋风吹过街道,卷起几片落叶,早晨的市场已经热闹起来。摊位林立,卖菜的大妈们扯着嗓门吆喝:“新鲜蔬菜,来瞧瞧啊!”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菜的清香,还有偶尔飘来的包子热气。
夏花一路打听,循着声音来到了时长,她穿梭在人群中,她的出现立刻吸引了无数目光。她的走路姿态轻盈而诱人,每一步都让裙摆轻晃,颠起的裙摆,仿佛在邀请路人的注视。纤细修长的玉腿,从视觉上就让人转不开视线,走路间腿部肌肉的一张一弛更是让附近的男人们不由得吞咽口水。
一个推着自行车经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前的丰盈,喃喃自语:“哎哟,这姑娘身材真火辣,胸大腰细的,像个洋娃娃,哪个男人娶了她不得天天乐呵?”
另一个年轻小伙子在摊位后偷瞄,压低声音对同伴说:“看那屁股,圆润翘挺的,走起路来晃荡晃荡的,简直是人间尤物。要是能摸一把,我能三天不洗手。”另一个马上接道:“我能一个星期!”
夏花挑选着日常用品,锅碗瓢盆和食材,她弯腰时,胸前的饱满弹性十足地颤动着,让路过的妇女也忍不住议论:“这小媳妇长得真标致,身材前凸后翘的,男人见了都得眼直。”
另一个妇女马上转头看她的男人,果不其然,正傻笑着把视线死死贴在夏花身上。看到这一幕,那个妇女马上气不打一处来,对着他男人说:“好看吗?爱看吗?”那男人还没意识到危机的到来,顺口回道:“好看,爱看!”然后就是声嘶力竭的惨叫:“唉?老婆我错了,别,别,别,耳朵要掉了”。
夏花只是看了一眼声音渐渐远去的方向就再次挑选起自己要买的东西。
她拿起一把青菜,尝试用生疏的中文问价:“这个……多少钱?”她的口音软软的,摊主大妈愣了愣,笑着说:“两块五一斤,小姑娘,你要多少?”夏花微微一怔,她本想买一小把,但没想到是要说重量的。她赶紧回想家里的需求,温顺地笑了笑:“嗯……一斤吧。”
大妈点点头,熟练地从摊上抓起一把青菜,放到电子秤上称重:“一斤多一点,算你一斤,多出来的算赠的,你这姑娘看着就实诚。”夏花点点头,伸手去掏钱包。
她打开钱包,盯着里面的纸币和硬币,眉头微微皱起。这些人民币的颜色和大小跟她习惯的不太一样,让她得仔细辨认。她低声嘟囔着:“这个紫色的是五块的,灰色的是十块……一斤两块五,得用五块的……”她的手指在钱包里翻来覆去,先挑出一张五块的纸币,又犹豫着想找零头,但大妈说赠送了,她就只用付两块五。她又嘟囔道:“五块的,给五块,找两块五……对,是这样。”
脸蛋渐渐红了,那种认真挑拣的样子,让她看起来格外努力,像在跟自己较劲。这时,一个路过的男人故意凑近,眼睛往她胸前瞟去,低声调侃:“美女,没见过你啊,最近新搬来的?身材这么好,是干什么工作的?加住哪啊?。”夏花微微脸红,却礼貌地笑了笑,没理会。
大妈在一旁看着,笑着说:“小姑娘,别理他。你们年轻人用手机支付的多,我这儿也行。”说完马上转头变脸,冲这刚才的闲汉怒眉说道:“滚滚滚,刘老四,你给我滚一边去,成天游手好闲的,不干正事儿”
夏花对于大妈的好意还是摇摇头,坚持要用现金:“谢谢阿姨,我……我想试试用这个。”她终于决定递出一张五块的纸币,小声确认:“两块五,阿姨您找我两块五。”
大妈接过,笑着点头,从钱盒里拿出两块纸币和一个五毛硬币:“对,找你两块五,来,拿着。”夏花接过零钱,又仔细数了数——一块、两块、五毛——确保没错,才松了口气。
她嘟囔着把钱放回钱包:“嗯,这次记住了颜色,下次会快点。”整个过程她小声自言自语,透着股可爱,虽然有点尴尬,但她总是温柔的笑着坚持。她的动作让胸前的丰满微微起伏,引得刘老四再次等圆眼睛。
旁边的路人也低声议论:“这姑娘不光脸蛋哇塞,身材还这么爆炸,腰肢细得感觉稍微一用力就能折断,屁股有那么饱满,简直是极品。”
她继续往前走,又试着买了些苹果。她和摊主闲聊了几句:“这个苹果甜吗?”摊主热情回应:“甜着呢,新鲜摘的,你尝尝。”夏花拿起一个,轻轻咬了一口,点点头:“好的,要两斤。”摊主称重时,她又开始数钱,这次顺利多了,但还是小声嘟囔着确认面值。
弯腰捡起掉落的苹果时,她的臀部翘起,曲线毕露,远处不远不近的刘老四,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啧啧,这小娘们儿的屁股真翘,都要把持不住了。”夏花假装没听见,继续挑选东西。
又逛了几个摊位,夏花渐渐放松下来,挑选东西时也越来越得心应手,虽然偶尔还会因为不熟悉或者新的问题而小小尴尬,但她也都完成了日常操作。她的每一次转身、弯腰,都像在无意中展示着那精致完美的身材。
这一路上,惹的不少人窃窃私语,私下小声议论。夏花的魅力像一块磁石般吸引着整个市场。
逛完市场,她提着大包小包回家。额头微微出汗,但脸上满是满足。回到家,把大包小裹的分别放好。然后坐在沙发上,长吁了口气,手肘撑着扶手,用手掌给自己扇着风,脚上传这刚买的情侣拖鞋,在地面上一下一下的点弄着。
下午4点多,罗斌回来了,一进门就问夏花今天怎么样,她给他讲了自己下午自己去市场的事,然后对罗斌说:“老公,今天真开心,我学到好多,我相信没多久这些事我就可以熟练完成了。”
罗斌揉揉她的头发:“是啊,咱们慢慢适应,这才是我们的新生活的开始。”
窗外夜色渐深,小城的宁静下,不知道藏着多少未知的诱惑……尤其对这样一位身材神化的妻子来说,那些路人的目光,或许只是开始。
晚饭是用夏花下午买回来的时蔬做的,弄了几道小菜,都是中式特别简单的家常菜,夏花做的,罗斌在旁辅助。
夏花虽然是新时代的女性,但观念里总是剔除不掉那些老旧的思想,她觉得男人不应该待在厨房里,往外赶罗斌赶了好几次都没成功,也就作罢了。她也知道罗斌在一旁帮忙,是怕自己手忙脚乱弄伤自己,既然赶不出去就由着他了。但她内心暗定“一定要能每天都给罗斌做他爱吃的菜。”
晚饭后,罗斌本想帮忙收拾厨房,但夏花笑着摇摇头,坚持道:“老公,你去休息吧。这点事让我自己来,我在日本时就习惯了打理家务,交给我好吗?”
罗斌见她眼神坚定,便笑了笑,点头同意:“好,那我等你。别太累了。”夏花温顺地笑了笑,转身开始擦拭碗筷和灶台,她的动作熟练而细致,没多久就收拾得井井有条。
收拾完毕,夏花走进卧室。罗斌已经坐在床边,换上了居家装,露出轻松的模样。卧室不大,但温馨十足,一张双人床铺着干净的床单,窗帘半拉着,挡住了小城渐深的夜色。夏花坐在他身边,靠在他肩上,淡淡的体香飘散开来,空气中弥漫着宁静的暖意。
“老公,今天才是我们到中国的第一天,一切都感觉那么新鲜。”夏花低声说,她的头轻轻蹭着罗斌的肩膀,声音软软的,像在撒娇。
罗斌转过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是啊,夏花。东京的日子虽然热闹,但这里才是我的根。咱们终于能安定下来了。”他顿了顿,握紧她的手,眼神温柔却坚定。“来,咱俩聊聊最近的规划吧。我想尽快把一切安排好,让你安心适应新生活。”
夏花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嗯,老公,你有什么想法?。”
罗斌笑着说:“好,那我先说说我的想法。明天我去局里把手续办好。你知道的,我留学回来,需要经过一些例行审查,比如背景复核和适应评估。这段时间大概要一周左右,等审查结束,我就能正式归队,继续当我的刑警了。小城市,案子不算多,但总有小偷小摸的,我得尽快上手,证明自己没白留学两年。”
他顿了顿,揉揉夏花的头发:“审查期间,我不会闲着。咱们家现在太简陋了,我打算抽时间去市场或商场购置一些家电和日用品。比如一台冰箱,现在的那个小冰柜根本不够用;还有洗衣机,免得你天天手洗衣服累着;再买个微波炉和电饭煲,方便你做饭。哦,对了,还得添置些家具,比如客厅的沙发太旧了,换个舒适的,咱们晚上能一起看电视。还有卧室的衣柜,也得大点,你的衣服那么多,总得有个地方好好收纳。”
罗斌说着,眼神中满是憧憬。“总之,我会用努力工作,把我们的小家置办好。等我归队稳定了,咱们就能过上更好的日子。”
夏花听完,低头浅笑:“老公,你想的真周到。我最喜欢你这样可靠的样子。”她顿了顿,抬起头,杏眼水汪汪的,直视着罗斌:“那我说说我的想法。我的规划很简单,但我想尽快融入这里,不给你添麻烦。”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道:“首先,我要加强本地方言的学习。虽然我的普通话能基本交流,但有时候听不懂本地方言。我觉得多出去接触接触,就能更快融入。或许通过和当地人聊天,慢慢熟悉那些方言,毕竟最好的老师就是社会嘛,这是你教我的。”
罗斌点点头,笑着说:“对,这点很重要。咱们东北人主打一个热情,你多接触就能轻松适应。”
夏花继续道:“嗯,然后,我想熟悉周围的环境。公寓附近有公园、市场,还有小超市,我打算多出去走走,认认路。哦,对了,按照日本的习惯,我会带点小礼物,去拜访邻居们,打打招呼,认识一下。在日本,搬到新地方时主动串门是礼貌,不知道这里会不会显得突兀啊?”
“都可以的,你愿意的话,就买点水果什么的就行”罗斌解释道。
夏花见罗斌同意,接着说道“老公,我不是柔弱的花瓶,我想证明自己能在这里立足。等适应了,说不定我还能找份兼职,比如教日语,或者在图书馆帮忙,就像在东京时那样。”
罗斌听着,心头一暖。他拉起夏花的手,轻轻吻了吻她的指尖:“夏花,你真棒。我支持你的一切规划,但我要告诉你,我不介意你当个全职太太。有一点你要牢牢记住,别太勉强自己,有什么事随时告诉我。”夏花点点头,靠得更近了。两人相视一笑,罗斌忍不住将她拉入怀中,轻轻拥抱。
两人相拥片刻,罗斌轻轻松开夏花,眼神中带着一丝怀念。他顿了顿,开口道:“夏花,还有件事我想跟你说。我留学回来这么久,还没正式回家探亲。家里现在只剩老爸了,我妈几年前去世了,还有个弟弟在外地上大学,平时也不在家。老家就在本市不远的农村,开车二三十公里就到。我想抽时间带你回去一趟,让他好好认识认识你这个媳妇。”
夏花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温顺地笑了笑:“老公,我早就想见见公公了。他一个人在家,肯定很想你吧?咱们什么时候去?”
罗斌想了想,揉揉她的手:“嗯,我审查期间时间比较灵活。局里报到后,估计后天就能知道具体日程。要不咱们定在周末?周六早上出发,开车过去也就半小时。住一晚,周日晚上回来。这样不耽误我的工作,你也能多点时间适应这里。怎么样?”
夏花点点头,声音软糯:“好啊,周末去正好。我可以准备些日本特产当礼物,带给公公。他喜欢什么?茶叶还是点心?”
罗斌笑着说:“他什么都喜欢,尤其是看到你这个媳妇,肯定开心坏了。茶叶不错,我爸爱喝茶。行,就这么定了。周六探亲,你别太紧张,他人很好的。”
夏花浅笑:“嗯,我不紧张。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两人又聊了几句家常,罗斌关了灯,拉上被子。夏花靠在他身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罗斌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心头温暖。
夜渐渐深了,公寓里一片安宁。
未完待续………………
第二章:旧忆与新邻
周六清晨,阳光洒进公寓的窗户,罗斌早早醒来,轻手轻脚地起床。他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夏花,那恬静的睡颜让他不由得微笑。留学几年,他终于带着她回到了家乡,一切都像梦一样真实。
夏花很快也睁开眼睛,揉着惺忪的睡眼,笑着说:"老公,早安。今天就是去见公公的日子了,我有点小兴奋呢。"她的声音软糯,带着一丝娇羞,让罗斌心头一暖。他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早啊,夏花。别紧张,一切都会顺利的。
起来吧,咱们慢慢准备。"
两人洗漱完毕,夏花走进卧室,开始挑选衣服。她从衣柜里拿出几件连衣裙,对着镜子一件一件的在身上比量着。第一个是亮白色的,衣服满是中式刺绣花纹,她转了个圈,自言自语:"这件颜色温柔,但会不会太正式?"
罗斌靠在门边,看着她,笑着说:"挺好的,配你白皙的皮肤,相得益彰。
"
夏花摇摇头,又换了件米黄色表面带有规则大花朵的:"这个呢?感觉更休闲点。"
罗斌走近了些,认真打量:"嗯,也不错,你穿什么都像画里走出来的。"
夏花又试了件蓝色的,裙摆轻盈地贴合著她的身材,她照镜子时微微弯腰调整领口,那动作优雅中透着股自然的美感。罗斌的目光不由得多停留片刻,但他只是笑着说:"老婆,你这是要让我挑花眼啊?说真的,你穿哪件都好看,我都看不够。"
夏花翻了个白眼,继续自己挑:"哼,就知道你这么说,我自己决定吧。白色这件简单大方,应该合适见长辈。"她最终选定了白色连衣裙,用实际行动表明了对第一次见家长的重视。
挑选完衣服,夏花去客厅整理礼物。她从行李中取出几盒精致的日本点心——有抹茶味的饼干和樱花形状的糖果——还有一罐上好的绿茶,仔细用丝带包装好。
罗斌走过来帮忙,问道:"这些都是你特意带的?"
夏花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嗯,日本点心是传统礼物,代表心意。茶叶是我听你说过公公喜欢喝的,我在东京挑了好久,确保是上品。"
她顿了顿,再次笑着说:"拜访长辈时总要带些用心挑选的礼品,希望公公喜欢。"
罗斌揉揉她的头发:"他肯定会喜欢的。你这么用心,我家老头看到你这个媳妇,准开心得合不拢嘴。"
礼物包好后,夏花一边检查东西一边自言自语:"公公好,我是夏花,请多关照……"反复嘟囔了好几遍,生怕自己出糗。
罗斌在一旁看着,忍不住轻微嘲笑:"哈哈,老婆,你这像在排练话剧,公公又不是老虎,吃不了你。放松点,自然就好。"
夏花脸红不已,转身用小粉拳轻轻捶了他胸口几下:"讨厌!你还笑我,你这样我更紧张了啊,万一说错话怎么办?"她的拳头软软的,没什么力气,反而像在撒娇。
罗斌抓住她的手腕,拉她入怀,暧昧地低声说:"好啦,不笑了。你这么可爱,我喜欢还来不及呢……我的夏花,真是让人上瘾,百看不厌。天天一睁眼就能看到这么美的姑娘,简直是神仙一样的生活。"
夏花的脸更红了,但没推开他,两人就这样温存片刻,空气中弥漫着甜蜜的暧昧。罗斌的呼吸稍稍急促,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行了,别闹了。咱们吃早餐去。"
他们在小餐桌前简单吃了些面包和牛奶。夏花一边吃,一边问:"老公,公公一个人在家,会不会觉得冷清?到时候我多陪他聊聊天。"
罗斌点点头:"老头55了,退休后务农,挺硬朗的。但自从我妈走后,家里确实少了些热闹。现在我弟去外地上大学,家里剩他一个,你去肯定能让他开心。"
夏花认真地说:"嗯,我会努力的。"吃完早餐,罗斌说:"我昨天租了辆车,已经停在楼下。咱们带上礼物出发吧,二十多公里路程,很快就到。"
夏花点点头,眼神坚定:"嗯,走吧。我准备好了。"她提起行李,罗斌帮忙,两人带上礼物出门。空气中弥漫着即将见家长的紧张和期待。
两人走出公寓,罗斌带着行李走向楼下停着的租来的轿车。那是一辆普通的黑色小车,前一天他从本地租车行借来,简单却实用。夏花跟在身边,提着礼物袋,眼神中透着期待。
大包小裹的放后备箱的放后备箱,放后座的放后座。塞的满满当当的。罗斌坐进驾驶位笑了笑:"上来吧,咱们出发。"
夏花坐到副驾,两人系好安全带。引擎启动,车子缓缓驶出小区,融入Y市的晨间街道。秋风从车窗吹入,带着一丝凉意,街头早市已经热闹起来,但他们很快转向郊外公路。
车子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夏花望着窗外,城市景观渐渐转为田野,远处还有不高不矮的小山。她转头对罗斌说:"老公,这种感觉真好。但我还是有点小紧张。万一公公不喜欢我怎么办?"
她的声音里带着忐忑。罗斌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膝盖,安慰道:"别担心,我爸人随和。你这么美,又这么有礼貌,肯定没问题。
至于礼物,就是一份心意,长辈们不一定会在乎有多贵重,但你精心挑选的心意已定会传达到的。想想咱们在东京的时候,我第一次见你父母时不是也紧张?结果还不是一切都顺利。"
夏花点点头,笑了笑:" 嗯,那倒是,我父母对你也挺满意的,但你忘啦?你当时比我现在可紧张多了,差点要逃跑。"
随着车子深入郊区,景色越发宁静。公路两旁是金黄的麦田和零星的农舍。
罗斌放慢车速,分享起儿时回忆:"小时候,我爸常带我到离家不远的山里玩。
那里有条小河,我和弟弟总去抓鱼。夏天热了,就跳进去扑腾,回家一身泥巴,我妈还得给我们洗澡。"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怀念:"现在想想,那些日子真简单。弟弟现在在外地上大学,平时不回家,我爸一个人守着老屋,也挺孤单的。"
夏花听着,杏眼水汪汪的:"公公55岁了,还在务农?真不容易。自从婆婆走后,他肯定想你们多陪陪。弟弟上大学几年了?总听你提起,还没见过也没说过话,有机会我想见见他。"
罗斌点点头:"他刚上大二,学计算机,挺聪明的。等放假,让他来市里玩,你们肯定聊得来。我爸是军人出身,退役后才回农村,性格外向,村里有点啥事,他能帮就帮一把,是个热心肠。咱们这次去,多陪他聊聊天,让他开心开心。"
车子转入一条小路,开了一阵,道路两旁的房屋逐渐多了起来。又是一阵七拐八拐的,已经进入了一个小镇,周围的人也慢慢的多了起来。
"再开5分钟就到了,你准备好了吗?"罗斌笑呵呵的调笑着。
夏花却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举起小拳头,皱眉说道:"保证完成任务",然后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车子在乡间小路尽头停下,罗斌熄火,望着眼前熟悉的老屋。那是一座简朴的砖瓦农舍,院子里种着几棵果树,上面结满了桃子,树叶散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果实的清香。
夏花深吸一口气,握紧礼物袋:"老公,到了?这里好安静,空气也好新鲜啊!"
罗斌笑了笑:"是啊,这就是我长大的地方。走吧,我昨天晚上打电话通知他了,肯定等着呢。"两人下车,罗斌提起行李,夏花跟在身边,脚步轻盈却带着一丝紧张。
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身材硬朗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他55岁,头发微微花白,脸上刻着风霜的痕迹,却透着军人的挺拔。罗斌的父亲,老罗,看见儿子,眼眸里透着惊喜。父子俩四目相对,无声对视了几秒。
罗斌的眼中涌起热泪,那股久违的亲情如潮水般涌来。他忍不住冲上前,紧紧拥抱住父亲:"爸,我回来了。"老罗愣了愣,随即用力回抱,拍着儿子的后背:"臭小子,留学几年,翅膀硬了?终于知道回家了。"
拥抱持续了片刻,老罗忽然注意到旁边站着的夏花,笑着打趣道:"哎哟,都这么大人了,怎么的?还需要爸爸抱抱啊?别丢人。"罗斌擦了擦眼角,笑着松开:"爸,您还是老样子。"父子俩相视一笑,那一刻,空气中满是久别重逢的温暖。
老罗的目光转向夏花,眼神中闪过一丝欣赏——眼前的女孩长得精致,身材匀称得像艺术品,但他很快移开视线,保持着军人作风,只是热情地说:"这位就是夏花吧?快进来,别在门口站着。罗斌这小子总跟我提起你,说你温柔懂事。来,快进屋坐。"
夏花温柔的笑了笑,微微鞠躬,递上礼物袋:"公公好,我是夏花。请多关照。这些是日本点心和茶叶,希望您喜欢。"她的声音甜美,带着一丝生涩的本地口音,却透着真诚。
老罗接过礼物,打开一看,眼睛眯成一条缝:"哟,好东西!茶叶?看着就是高级货!还有小点心,有心了,我很喜欢。"
三人走进屋子,老屋虽旧,但收拾得干净。客厅的木桌旁,老罗倒了三杯热茶,招呼他们坐下。罗斌帮夏花拉开椅子,夏花坐下后,轻声问:"公公,您一个人在家,平时忙什么?"老罗笑着说:"就务农,种点菜,养几只鸡。退休后闲不住,总得找事干。你们年轻人忙,爸不怪你们。"
罗斌点头:"爸,这次我们住一晚,明天再走。多陪陪您。"夏花在一旁听着,偶尔插话:"公公,我在日本也学了些厨艺,中午我来帮忙做饭,好吗?"
老罗哈哈大笑:"好啊,还没吃过日本菜呢。罗斌那小子,平时多亏你照顾了啊。"
"也不是,平时在家都是他在照顾我,我也没做什么"夏花有些不好意思,两只小手撑着膝盖认真的回答着。
聊着聊着,时间就到了中午。老罗揉揉肚子,笑着说:"哎呀,说了半天,肚子都饿了。夏花,你不是说要帮忙做饭吗?爸去地里摘点新鲜菜,你们年轻人坐着。"
小夫妻俩也不闲着,把从市里买的各种海鲜啊,肉食啊,都翻了出来,在厨房忙活了起来。
没多久,老罗提着一篮子新鲜青菜和鱼回来了:"哟,闻着就香,整的啥啊?。"
饭菜很快上桌,三人围坐,热气腾腾。夏花温顺地笑了笑:"公公,您尝尝看。鱼是我用日本味噌腌的,蔬菜加了点中式辣椒。"
老罗夹起一口鱼,眼睛亮了:"嗯,好吃!罗斌,你有福了。"罗斌骄傲地说:"爸,那是当然。夏花在东京打工时就学了不少。"
夏花用蹩脚的本地口音插话:"公公,好吃您就多吃点。下次我再学学本地菜。"她的发音有点滑稽,惹得老罗哈哈大笑:"夏花,你这方言学得挺快呀。
"
正吃着饭,院门外传来敲门声。老罗起身开门,原来是村里的几个邻居听说罗斌带媳妇回来了,特意过来串门。
为首的是老李夫妇和他们的儿子,一个二十多岁的壮实小伙子。老王笑着说:"老罗,听说你儿子留学回来了,还带了个洋媳妇?我们来瞧瞧!"
老罗热情地招呼他们进屋:"来来,坐下吃点。媳妇刚做的菜,正热乎。"夏花起身礼貌地鞠躬:"叔叔阿姨好,小哥好。请坐。"她的笑容温和,声音甜美,让邻居们眼睛一亮。
老李媳妇坐下后,看着夏花羡慕地说:"哎哟,这媳妇长得真水灵,比画报上的还好看,皮肤白,个子高,哎?不是说洋媳妇吗?。"
夏花脸红了红,谦虚道:"阿姨过奖了。我是日本人,刚来国内,中文说的不好,还希望您多原谅。"
李小哥坐在一旁,眼睛不由得往夏花身上瞟。那白色连衣裙下,她的胸前丰盈挺拔,腰肢纤细,臀部翘挺圆润,随着她转身倒茶的动作轻轻晃动,散发著一种天生丽质的魅力。
他低声在他父亲耳边嘀咕:"爸,日本媳妇真火辣,前凸后翘的,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像你那几本碟片里那样,唉,罗斌运气真好。"
老李头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但自己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喃喃道:"是啊,村里哪见过这样的。小姑娘,你在日本做什么的?肯定爱运动吧?"
夏花礼貌地笑了笑,没注意到他们的目光和话外的意思:"嗯,我在图书馆打工,不怎么运动,平时就散散步。"
老李媳妇插话:"丫头,你这条儿真是羡慕死人了。盘子也正,男人见了都眼直,以后肯定能生个大胖小子。"
罗斌察觉到话语里的意味和他们的目光,微微皱眉,但笑着岔开话题:"叔叔阿姨,吃菜吧。夏花的手艺不错。"
又闲聊了会儿村里琐事,他们才起身告辞,夫妻俩到门口送。老李媳妇临走时还不忘招呼夏花去串门:"夏花,有空来阿姨家玩啊。"
夏花点点头:"好的,阿姨。"
门关上后,罗斌低声对夏花说:"老婆,你真棒。"
夏花笑了笑:"嗯,他们人真热情。"
但罗斌心里隐隐不爽,又不想让夏花不开心,就没告诉她。那父子俩言行举止里透着侵略性,若不是不想给他家老头惹麻烦,早暴起了。
"下次不用忍着,你爸我还不至于怕事"罗父抿了一口酒,趁夏花还没回座位,小声对罗斌说道。
中午饭没再出什么幺蛾子,三人开开心心的一边闲聊着,一边吃完了饭。
下午,罗斌带着夏花到村子各处溜达了一圈,见了好多许久未见的村民,夏花每次都非常有礼貌的打了招呼,村民们都对夏花赞不绝口,特别是她的美貌和身材。
还去了不远处的半山腰果林子里去摘了好多水果,苹果,桃子,梨什么,都是自家东西,两人谁也没客气,一人干一背包回来。一边往回走,夏花还问罗斌:"咱们这样好吗?摘了这么多回来?"
罗斌像个地痞一样,一仰脖说:"嗨~~~老头子种水果,不给儿子吃,给谁吃,再说了,儿媳妇要是说要吃,他估计连树都给你移植回去一颗"说完拿出一颗桃子,在衣服上蹭了蹭,一口要下,汁水四溅。夏花在边上笑得合不拢嘴。
晚饭前夏花还想下厨,被老罗给拦住了,美其名曰:"礼尚往来"。老罗说了"吃了你们日本风味,这次让你们尝尝中国的乡村美食"
晚饭开席,三个人,却做了一大桌子菜,都是绿色纯天然,还杀了一只鸡,炖了个汤。老罗看着两个晚辈吃自己做的菜这么香,也是高兴的合不拢嘴,一口小酒,一口菜的。
酒足饭饱后,罗斌像个蛤蟆精一样,挺着个大肚子斜在沙发上消食儿,夏花陪着老头喝茶,一个会茶道,一个喜欢喝茶,相得益彰。本来夏花的美貌就出众,再加上她的家教比较好,礼貌方面更是美得说,这下子老头子看儿媳妇更顺眼了。
到了睡觉的时间,罗斌和夏花去了小屋睡,老头子还睡自己那屋。静谧的夜,夏花听着窗外的蝉鸣声,闻着带着青草香的空气,怕融入不了的担心,顿时消散了不少,心情也是格外的舒畅。
"老公,你说等我们以后,要不要也找个这样的小山村,安顿下来,享受一下生活"夏花看着微微裂痕的天花板,再次展开了美好的期待"到时候,生个双胞胎,让他们俩就在院子里嬉戏。我给你煮茶,你躺在摇椅上喝着茶扇着扇子,是不是特别美好?"
等了半天,没有回应,仔细一听,蝉鸣的间隙里,传出了微弱的呼噜声。夏花转头一看,罗斌已经睡着了,她是又好气又好笑,她就也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片宁静,慢慢的她也进入了梦乡。
半夜,夏花被一阵尿意憋醒,轻手轻脚的走出屋子,奔着屋外的厕所走去。
可她白天还行,到了晚上,怎么也不敢进那个旱厕了,在门口徘徊半天也下定不了决心,可下体的胀感已经不容许她思考太久了。
思来想去,就走到院门口的果树旁,一个隐秘的角落,想解决。刚想蹲下,良好的家教再次把她叫停,她再次往旱厕的方向跑,结果跑到一半,一进不行了,感觉半秒都坚持不住了,赶紧褪下内裤蹲了下来,然后一股热流在黑土地上渐渐的散开。
今晚的月亮比较亮,在月光的映衬下,夏花的脸已经羞到了充血,整张脸都红的不行,而且还在往她白皙的脖颈上蔓延。
晚饭时因为高兴,老罗喝了半斤多白酒,吃完饭,夏花的茶道让他看的眼花缭乱,不经意间又喝了不少茶。这会儿,老头子也有点丁不住了,也起夜来上厕所。怕惊动里屋的小两口,就轻手轻脚的开了门,可刚开了门,看到的景象让他呆立当场。
一个穿着白裙的身影,披着月光,两手撩起裙子,两瓣白屁股被月光衬的犹如带着光晕一般,就这么在他眼前。夏花背对着门口,完全不知道背后发生了什么。
过了10来秒,夏花下体的水流声渐渐小了,这时老罗才反应过劲来,赶紧退回屋里,怕夏花发现赶紧躲到了厨房的方向。
夏花解决完,提上内裤,环视了一下,悄悄的跑回了屋子。
听到里屋关门的声音,老罗冲厨房转出来,深吐了口气。好在没被发现,刚想到这,愣了一下,然后给了自己一巴掌。"你个老色鬼,儿媳妇的便宜你都占,你还是个人了不?"
可当他去厕所放水时,他才发现,尿完了尿也完全消退不下去,甚至穿上裤子都费劲,最后不得已,把满是青筋的鸡巴网肚皮方向按,才勉强穿上。一手捂着快步走回了屋子。
第二天一早,太阳还没露头,老头子就喊着两人起来,带着他们去了早市儿,说是市场不如说是大家伙约定俗成的买菜场所,本来还睡眼惺忪的夏花,顿时眼睛就亮了。
夏花像个小孩子一眼,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小物件,欢喜的不行,这个摊位看看,那个摊位瞧瞧的。一顿逛下来,老罗手里多了一些猪肉和韭菜。小罗手里拎着好几个大大小小的袋子,有地摊上的小衬衣,小裙子。
因为是乡下,那是相当的便宜,夏花作为女人"买买买"的天赋瞬间觉醒,买了一堆东西,最后还买了个项坠,是两条鲤鱼头衔尾形成一个圆环的样式。明显一看就是假的,但她还是宝贝的不行。
逛到太阳已经出来了,才依依不舍的回了老屋。回到老屋,老罗已经把早餐摆在桌上了,是用石膏自己点的豆腐脑和烙的大饼。夏花从来没见过这个东西,很是新奇,吃了几口后就赞不绝口,缠着罗斌回去后教她。 老罗看见小夫妻这么腻乎,心里很是高兴,也不打扰,一边揉面一边看着眼前温馨的一幕。他知道,儿子下午就要回去了,这一上午不停的忙活,擀面,活馅,准备包饺子。夏花看到要包饺子也加入其中,一直到中午,包了6、7十个
饺子。
中午饭是下的水饺,以及老罗做的红烧肉。剩下的饺子老罗全给蒸了,想给罗斌带走。罗斌看这父亲知道自己爱吃韭菜馅饺子和红烧肉,折腾一上午就为了让自己吃上一口好的,相当的感动。知道自己明天还有事,晚上害的回去准备材料,不走不行。喉咙有些哽咽,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来。
老罗看到这情境,反而笑了:"哎嗨?感动啦?你以为我是为你啊?赶紧让我抱上孙子是正经事"
罗斌愣两秒,也笑了,刚才那种催泪场面顿时烟消云散,但内心的感动却一点没少。
夏花在一旁听到"抱孙子",脸红红的,低头默默吃饺子。
时间一晃,到了下午,两人已经收拾好行李,准备驱车回家。车上被罗父塞了满满的土特产,不让装,就跟罗斌发飙,没办法,值得任由老头子施为。临走时,老罗东拉西扯的交代了罗斌好多,话语间满是对儿子的关心,最后父子俩拥抱了一下之后,罗斌就上了驾驶位。
夏花临走也还是非常有礼貌的弯腰鞠躬"父亲,我们一有空就回来看您"
"好的,快走吧,路上小心,别开太快"老罗再次嘱咐道
夏花,对于这两天一夜的探亲中深切的感受到了老人的孤独和对子女的爱,感动的不行。然后上前一步,也给里老罗一个深深的拥抱。
老罗对突如其来的情况,震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尴尬在原地。拥抱过后,夏花上了副驾驶,回收告别,车在一阵尘烟中驶远了。
知道汽车消失在视线之中,老罗才要回过身进屋,可他突然发现,带着常年磨损的裤子上如昨晚一样再次支起了帐篷。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没人看到后,才进了院儿关上了院门。
车在乡间小路渐渐远去,尘土飞扬中,老罗的身影越来越小。夏花靠在副驾座上,望着窗外金黄的田野,感慨道:"老公,这次探亲真开心。公公人真好,我已经有点想他了。"
罗斌笑了笑,握紧方向盘:"是啊,他也肯定喜欢你。下次有空再来。"车子平稳行驶在公路上。两人闲聊着家乡趣事和未来规划,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他们住的公寓楼已然出现在视线中。
罗斌将车停在楼下,两人下车看着满满当当的后座,打开后备箱。里面也塞满了老罗硬塞的土特产:一箱箱新鲜水果、蔬菜,还有一袋袋自家腌的咸菜和蒸好的饺子。夏花看着这些,笑着说:"公公太热情了,就是……咱们得搬到什么时候…………"
罗斌点点头:"是啊,你在这看着,我先搬一趟上去,把门开了"他提起两大袋东西,进了楼道。
夏花留在楼下,靠着车身休息,趁着懒腰。没多久,一对年轻夫妇从远处奔着公寓楼的方向走来,女人挎着男人的臂弯,看起来亲密无间。
女的先注意到夏花,热情地笑着走近:"哎,你好!你是新搬来的邻居吧?
我们也住五楼,我叫韩书婷,这是我老公秦朗。我们前几天看到你们搬家,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呢。"
夏花微微一怔,但很快礼貌地笑了笑:"啊,您好。我是夏花,我们刚从国外回来,也在五楼。很高兴认识你们。"
韩书婷看起来二十五六岁,妆容精致,身材苗条,穿着一件时尚的紧身裙,散发著都市女性的自信。秦朗则西装革履,高大英俊,一副社会精英的打扮。笑着点头:"你们家是最东边,我们住最西边那间,欢迎欢迎。东西这么多啊?需要帮忙吗?"
夏花刚想婉拒,这时罗斌从楼上下来了,看到这一幕,夏花赶紧解释:"老公,这是咱们同一层的邻居,韩书婷和秦朗。"
罗斌笑着走上前,握手问好:"我是罗斌。"
"我们帮你们吧,反正也是要上楼的"韩书婷说完就直接拉着秦朗去搬东西,秦朗也不多说,把外套一脱挽起袖子就向车的方向去了。
这外套一脱,才发现,秦朗看起来文字彬彬的,实际上身上的腱子肉把衬衫崩的紧紧的,胸口的部分被胸肌顶的扣子都有点要承受不住的样子,而挽起的袖子下是两只粗壮的手臂。
之后,四人合力,几趟就把所有东西搬上了五楼。秦朗力气大,扛着大筐水果,韩书婷则帮夏花提着轻的袋子,一路闲聊着。
东西搬完,罗斌擦了擦汗,邀请道:"多谢帮忙,来家里坐坐,喝杯水休息会儿吧。"韩书婷和秦朗也没客气,四人进了公寓。客厅简单温馨,夏花赶紧倒了茶,大家围坐在沙发上。
闲聊中,罗斌得知韩书婷是兼职模特,平时拍些广告和杂志,秦朗则搞金融投资,在城区中心开了一家小公司。罗斌也说了自己的刑警身份,本地人,刚留学回来。夏花现在是全职太太。"
韩书婷眼睛亮了,看着夏花赞叹:"夏花,你身材这么好,样貌又出众,不当模特可惜了!要不要我介绍你试试?我们公司常缺像你这样的精致美女。"
夏花脸红了红,笑着摇头:"谢谢书婷姐,我只在电视或者杂志上看过,我能行吗?"秦朗在一旁笑着附和:"夏花一看就是气质型,模特圈肯定受欢迎。
"罗斌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休息了十来分钟,韩书婷夫妇起身告辞:"不打扰了,我看你们也没比我们小几岁,算是同龄,以后常联系啊。有空一起喝喝酒,聚聚。"夏花热情地送他们出门:"好的,书婷姐,秦朗哥,今天谢谢你们帮忙了!"
邻居走后,两人简单收拾了下东西。转眼到了晚上,吃过晚饭,两人窝在沙发上聊天。夏花忽然认真地说:"老公,你看别人,像书婷姐那样,有工作有收入,我也想为这个家做点什么。或许我该找份工作,不想只待在家里。"
罗斌揉揉她的头发,安慰道:"别着急,夏花。你刚来中国,一切慢慢适应,不用勉强自己。我们现在钱还够用,不着急让你出去工作,而且我能养你啊。
"
夏花摇摇头,坚持道:"下午书婷姐也说了,我身材好,样貌出众,不当模特可惜了。我不是想出风头,就是想证明自己,能帮到你,不想只当个花瓶。"
罗斌以为夏花是被韩书婷的话说动了,就说:"你要是想当模特,老婆你的气质,美貌,身材什么的样样都错错有余,但不一定适合你,而且那个工作相当累的"
夏花有点急了,眼圈微红:"老公,我不是想去当模特,我就是想为你做点什么,为这个家做点什么!不想什么事都依赖你,不一定非要去当模特的,什么工作都行,你看我在日本不也在图书馆打工吗?"
罗斌见她是真的想找份工作就说道:"那这样,等我这边的事办完了,你再找也不迟,先休息一段时间,好不好?"虽然这么说,但从娶了夏花哪天开始,她就不希望夏花受到一点委屈,她几乎没见过什么社会的险恶。这又是一个她不熟悉的地方,难免会遇到一些什么事。
夏花听完罗斌的话,有些生气,但又无法反驳他,因为她从心底就没意识到罗斌为什么不希望她出去工作。她心中认为,她已经算是中文交流无障碍了,只是方言可能会差一点点,但完全不影响。
所以在图书馆打过工的她,完全不服气,就闷闷的不说话。
两人一时沉默,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尴尬。过了一会儿,夏花起身:"我先去洗澡。"她进了浴室,罗斌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
夏花洗完出来,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老公,你也去洗吧,咱们早点睡。"罗斌懒洋洋地靠着沙发:"我懒得动,今晚就不洗了。"夏花不肯,硬是推着他进了浴室:"快去!不洗干净别出来。"
罗斌笑着进了浴室,一时没搞懂这是怎么了,难道因为我不让她出去找工作,就用用洗澡来"打击报复"?心里想着这可爱的生气表现,苦笑摇头。
随着浴室里的口哨声和水声的停止,没多久罗斌就洗完了澡。罗斌是刑警出身,体格这一块虽然不像秦朗那么夸张,也算是非常结实了。
等他擦着头发走回卧室时,愣住了。平时一直穿睡衣睡觉的夏花,今天只穿着内衣————一套没见过的性感款式,粉黑搭配,蕾丝边勾勒出她丰满的胸部和翘挺的臀部,曲线诱人至极。小罗斌顿时肃然起敬,热血上涌,围着的浴巾差点脱落。
夏花躺在床上,闭着眼,只用被子盖住肚子,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但她红到脖子根的脸庞出卖了她,那抹娇羞的粉红在灯光下格外动人。
罗斌轻声喊道:"夏花?夏花?"她不应声,继续装睡,呼吸微微急促。罗斌嘴角勾起惊喜的笑容,慢慢爬上床,凑近了她……
未完待续………………
第三章:妻子的本分
罗斌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生怕动作一大,惊扰了这恰到好处的暧昧气氛。
他的心跳如鼓点般加速,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夏花那诱人的身躯上。平时她总是穿着保守的睡衣,将那完美的曲线藏得严严实实,可今晚,她竟换了一套他从未见过的内衣。
内衣不论从款是还是颜色上,都不是夏花平时会选择的那种。紫黑搭配的蕾丝材质,轻薄得像一层薄雾,勾勒出她丰满的胸部,那对白皙的乳峰在蕾丝的包裹下高高挺起,中间一道幽深的沟壑如天堑一般,那道深渊仿佛在凝视着你。
夏花的内衣完全包裹不住胸部,仿佛要重跑牢笼一般被挤压着。纤细窈窕的身材却有着F杯的巨乳,粉红的乳晕在罩杯下若隐若现。性感的内衣如一道黑紫交织的诱惑之网把情欲锁在内里。
她的腰肢纤细得盈盈一握,顺着向下,是那翘挺的臀部,圆润饱满,像熟透的蜜桃,黑色蕾丝内裤薄薄的一层,中间像两边延展的部分带着镂空,除了阴户部分被极小的一块紫色布料遮住之外,其余地方都隐隐可见。整个身体就像是纯洁与色欲的完美融合体。
这一幕性感的画面,让「小罗斌」瞬间肃然起敬,在浴巾上顶起一个高高的突起。
罗斌看了没多久,就感觉鼻腔发紧,喉咙发干。赶紧闭眼定神,咽了口吐沫,用两根手指按摩鼻腔舒缓一下。
「老婆,你这样……我可要……」罗斌低声喃喃,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语气里全是试探,到现在也不敢相信,可爱的夏花会用这种方式来诱惑他。可微微皱眉的动作,和闭上的眼睛里,眼球的胡乱转动在告诉他,她确实是在装睡。
他的手指轻轻触碰到她的肩膀,肌肤温热而光滑,像丝绸般柔软。他没有急着进一步,而是俯下身,鼻尖几乎贴近她的脖颈,嗅着那熟悉的沐浴露香气,混合著她独有的体香,让他脑中嗡嗡作响。
夏花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她还是紧闭着眼,睫毛轻抖,在努力维持着装睡的样子。她的心里乱成一锅粥,她从来也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可能在其他夫妻那,床第之间这种行为简直是小儿科,可在她这已经是有点豁出去的感觉了。
她的脸颊早已红透,热意从耳根蔓延到脖颈,那抹娇羞的粉红在灯光下格外动人。她知道罗斌在看着她,感受着他灼热的视线扫过自己的胸部和臀部,那种被注视的羞耻感让她下体隐隐发热,却又不敢睁眼,生怕一开口就露馅。
罗斌见她没反应,也没推开他,心知肚明这是在默认。他笑了笑,决定慢慢来,不想吓到她。作为一个28岁的男人,美若天仙的老婆,他当然馋得慌,尤其是留学几年,两人始终没跨出那一步——结婚时夏花才大二,天天回家住,家教严,他尊重她,从来也不提性方面的事,他是想一切顺其自然。
后来夏花在学业和打工中忙碌,罗斌也在警视厅实习,两人有想法却总没机会说出口。毕业后在东京出租屋住的那段时间,就只有一次约会后两人都从对方制热的眼神里感受到了热烈的渴望,于是情不自禁,拥抱,亲吻。
然而,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巧,偏巧那天晚上出了一起命案。干柴烈火的碰撞被突发任务打断了,之后也没再遇到这样的机会,就这么拖到了回国。现在,她主动穿成这样躺在床上,他既兴奋又纠结心里思绪纷乱,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老婆,你是想在今晚把第一次交给我吗?」
他轻轻吻上她的额头,嘴唇柔软而温暖,然后顺着向下,亲吻她的鼻尖、脸颊,终于停在她的唇边。「夏花,我以为你是想在你穿上婚纱的当晚再把你最珍贵的东西交给我,你今晚这样,完全是犯规你知道吗?我也是个正常男人,那如果你不回答,我就当你同意了」
他低声试探,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他的手掌从肩膀滑下,大拇指沿着胳膊内侧轻轻抚摸,那触感细腻,让他忍不住多停留片刻。夏花的呼吸乱了,她咬着下唇,努力不发出声音,但身体的本能出卖了她,她的胸脯起伏,蕾丝下的乳峰随之颤动。
罗斌的胆子大了些,手掌移到她的腰肢,轻轻摩挲那平坦的小腹。她的皮肤热得发烫,他能感觉到她肌肉的轻微紧绷。「老婆,我可要往下了,真的要往下了……」他继续试探,嘴唇贴近她的耳廓,轻声呢喃,热气吹拂着她的耳垂,让她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夏花的心里翻江倒海:「老公,我跟你结了婚,就是你的人了,你还问什么呀,羞死人了」虽然两人都心知肚明,可她还是装睡,不做回应,只是默认罗斌一次次的试探,她的手微微动了动,似乎想抓住床单,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胳膊。
这点小回应让罗斌心头一热,他的左手手掌大胆地向上,轻轻覆盖在她丰满的胸部上。隔着蕾丝,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倒吸一口气,太完美了,饱满而富有弹性,像两团温暖的带着弹性的云朵。他的手指轻轻揉捏,感受着乳峰的形状,拇指有意无意地扫过顶端的凸起。「老婆,你这里好软,好美。」
他低语,声音带着一丝调侃的幽默,试图缓解气氛,「你知道吗?在东京那次,我们差点就……结果任务来了,我气了好久。要不是你当时推我一把说」先去忙「,说不定咱们现在都有孩子了。」
夏花的脸更红了,她想起那次出租屋的夜晚,两人亲热到一半,罗斌的手机突然响起,紧急出任务,一切戛然而止。那之后,他们就忙着回国事宜,再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夏花深爱着罗斌,其实如果罗斌大胆一点,他跟夏花也不会到现在也没发生过关系。夏花知道他是为了不让自己为难,一直不提这事。上午公公的话还在耳边萦绕,「抱孙子」三个字,重重的印在了脑海,虽然她不是特别懂国内的习俗,但传宗接代的概念她还是有觉悟的,作为一个现代日本女孩,甚至更甚于国内。
嫁过来的媳妇第一要务就是为家里传宗接代的这种老旧思想已经根深蒂固,思想钢印已经流淌在血液里了,所以才想弥补她一直没做到的本该她早就该做的事,可害羞让她只能使用装睡这种方法来给罗斌传达自己的决定。
虽然未经人事,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得很,下体已经开始湿润,内裤的布料贴合著那隐秘的部位。她腿部微微开合,来缓解下身的瘙痒感,又似乎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罗斌察觉到她的变化,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他的手从胸部滑下,绕过腰肢,来到她翘挺的臀部。手指轻轻捏了捏那圆润的肉感,感受着少女般的弹性。
他的爱抚越来越大胆,手掌从臀部向下,抚摸着她修长的美腿,大腿内侧的肌肤敏感得让她轻颤。「夏花,你为什么这么美?美的让人无法转开视线,感觉自己少看一眼,都是罪过。」
他的手继续探索。他轻轻分开她的腿,手指隔着内裤触碰到那最私密的部位,感觉到一丝湿意。「老婆,我爱你」,罗斌想说的千言万语,都融汇到了这声情话当中。
夏花终于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但还是没睁眼。她的心里默默回应:「老公,我爱你」她的腿微微夹紧,却又松开,默认了他的进一步动作。
罗斌的心跳加速,他脱掉浴巾,让自己赤裸的身体贴近她。他的硬挺顶在她大腿上,热意传来,让她全身一僵。他手指勾住她内裤的边缘,慢慢向下拉。蕾丝布料慢慢滑落,露出她光洁的下体,那粉嫩的部位微微张开,泛着晶莹的湿润。他咽了口唾沫,手指轻轻探入一点,感受到紧致的温暖。「好软,夏花,第一次,我会温柔的。要是你准备好了,就点点头,好吗?」
夏花的呼吸急促起来,她跟她的羞耻心做了半天争斗,终于还是微微点头,睫毛颤动着,但眼睛还是闭着。罗斌激动得几乎颤抖,他调整位置,让自己的硬挺对准她的入口。龟头轻轻触碰那湿润的唇瓣,感受到洞口的紧窄,却也带着邀请的滑腻。
「老婆,我爱你……我会慢慢的,尽量不弄疼你。」他低语,手掌抚上她的胸部,再次揉捏那丰满的乳峰,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他的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臀部,轻轻抬起,让角度更合适。 罗斌的鸡巴不算小,足有15、6CM,粗细程度也在大部分人智商,茎身直直的,整体呈圆柱型。此刻他正用龟头在夏花的阴户上上下滑动,一点点试探着正确的位置,也在让夏花紧绷的身体和神经逐渐适应。
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两人的身体贴合得如此紧密。罗斌的脑海中满是她的曲线,那丰满的胸部在手中变幻着形状,翘挺的臀部被他托起,修长的美腿缠上他的腰。夏花已经不那么紧绷了,他也早已经找到了正确的位置,深吸一口气,正要用力……
突然,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刺耳地响起,像一道冷水泼在沸腾的欲火上,正要进入正题的两人的身体都是一僵,硬挺还停留在她的入口边缘,龟头感受到那温热的湿滑,却被迫停顿。
作为刑警的他,平日素质也是极好的,但此刻的他还是骂了出来:「他妈的,谁这个时候打电话?」
夏花的眼睛也睁开了,睫毛颤动着,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她轻喘着气,眼神中混杂着羞涩和一丝解脱。
罗斌想不管那烦人的电话,但夏花的眼神看向电话,他知道夏花的意思,是让他先接电话。他咬牙又低骂了一声才翻了个身,从夏花身上下来。不情愿地伸手抓起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是他的死党兼发小兼同事————裴东。
裴东是从小跟罗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伙伴,那家伙是个很皮的人。就留学几年没少在微信上调侃他俩的「和尚生活」。他按下接听键,尽量让声音正常:「
喂,东子?」
电话那头传来裴东懒洋洋的声音,带着几分醉意:「哎哟,斌哥!你这家伙,留学几年终于滚回来了,也不通知你爹一声?我之前手头有案子,出差了,刚落地,就听说你回来了,回国咋不吱声呢?哪天见个面,聚聚啊,老子给你接风!」
罗斌的额头青筋直跳,但也拿这个死党没什么办法,他瞥了眼夏花,她正拉起被子遮住身体,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唇角微微上翘,似乎在忍笑。她的模样太可爱了,那匀称的肢体在被子下若隐若现,让他更觉痒痒。
罗斌被这小子整的有点无语:「东子,你跟谁俩,」你爹「,」你爹「,谁是爹谁是儿子不知道啊?没大没小的。前几天刚回来,之后回老家看看我爸,今天才回市里。我现在……有点忙。明天再说,好吧?明天我请你。」
裴东哈哈大笑:「忙?大半夜的忙啥?你们夫妻开窍了啊?小夏花在旁边吧?替我问好啊!哎,对了,前几天我在队里聊天,给他们看了你和夏花的合照,大家都说你走狗屎运,娶了个前凸后翘的日本美女。行了,不打扰你」忙「了,明天见!」说完电话里就传来了忙音。
电话挂断,罗斌扔下手机,揉了揉太阳穴,苦笑看向夏花:「老婆,对不起。」内心却在骂个不停:「这死家伙,专挑老子关键时刻坏事。」
夏花终于开口了,声音软糯而娇羞:「老公,没事……其实,我不介意。」
她坐起身,被子滑落一些,露出那被蕾丝包裹的丰盈轮廓,乳房的弧度在灯光下柔和诱人。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带着一丝坚定:「我……我穿这个,就是想把一切给你,让你明白我的心意。况且我跟着你回国了,父亲还说想抱孙子,我也不想让他失望。另外,下午我们争执找工作的事,我不想总依赖你,我想让你知道,我在所有方面都是一个好妻子」她的话语中,爱意流转,却发自肺腑。
罗斌的心融化了,拉她入怀,感受着温暖的体温。「老婆,我知道。我也爱你,从东京图书馆遇见你那天起,就爱得不可自拔,你不用证明什么,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完美的妻子」他低声回应,手掌轻轻抚上她的背脊,沿着脊柱向下,触碰到那柔韧的腰身。
她的肌肤如玉般润泽,让他忍不住多摩挲片刻。「我看你今天可能也没什么兴趣了,那要不咱们改天?反正咱们已经安定下来,有了自己的小窝,什么时间都可以。」
夏花没说话,脸埋在罗斌胸膛,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香,手在悄然无声间,握住了他的鸡巴。
她主动吻上他的唇,舌尖生涩地探入,第一次做这样大胆的举动,让他惊喜不已。两人唇齿相依,吻得越来越深,她的呼吸乱了,身体再次热起来。
罗斌的手重新探索,没有重复刚才的路径,这次从她的侧腰开始,轻柔地滑向大腿外侧。那匀称的腿部线条流畅如画,他的手指沿着肌肉的纹理游走,感受到她轻微的颤栗。「老婆,你的皮肤好滑,摸一辈子都不会厌倦。」他低语,试图用温柔的话语试探她的反应。他的另一只手绕到前方,再次在她丰盈的巨乳上温柔的揉捏着。
夏花轻哼一声,但没有躲开,而是主动的拉下了一边的肩带后,把自己的巨乳再次挺到罗斌的手里。
罗斌的手掌零距离的直接感受着巨乳的触感,如果冻般软弹,如奶油般丝滑,如熟桃般饱满,且没有丝毫下垂。
两人互相爱抚着对方,仿佛是想要知悉对方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细胞般仔细。
罗斌的下体回复到了进入前的硬度。两人对视两秒后,同时开口。
「我想要你」
「我想要你」
两人相视而笑。因为爱意产生的默契,使接下来的事情融入了一种不一样的暧昧。
他调整位置,让她躺下,自己俯身而上。嘴唇吻上她的颈部,吮吸着那细嫩的肌肤,留下浅浅的红痕。他的手掌移到她的乳房,这次不揉捏,而是轻轻托起,感受那沉甸甸的分量。
他的手温柔的变换着不同的手法抚摸,但每次都很轻,很温柔,好像稍微一用力就会捏破一样。夏花看罗斌把焦点放在那柔软的弹性上,自己主动挺起身子,把内衣脱了下来。把他的两只手同时放在自己的胸部上,随着揉捏,她的喘息加重,她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拉近距离。
气氛再次升温,罗斌的硬挺再次对准她的入口,龟头轻轻摩擦那湿滑的阴唇。夏花流了不少爱液,连周围的阴毛都湿答答的成一缕一缕的。
夏花的阴唇已经张开,阴道口也一开一合的仿佛在迎接它的第一位客人。罗斌龟头感受到阻力中的邀请,说道「夏花,准备好了吗?疼的话就说。」,眼睛注视着她,等待确认。
她深吸一口气,坚定地点头:「嗯,老公……来吧。我爱你」她的眼神水润,爱意满满。
罗斌的心跳如雷,他轻轻推进,龟头刚嵌入一丝,感受到那处女的紧致包裹。夏花的身体一紧,轻呼出声:「啊……」
罗斌停顿,吻了一下她的唇问:「还行吗?」
夏花认真的回答道:「嗯,我没问题,我听妈妈说,第一次开始都会很疼的,但忍过这一次就好了,以后都会很舒服,我想你给我那个一辈子只有一次的疼痛,之后还要给我能盖过疼痛的舒服」
罗斌得到夏花的肯定答复,正要继续用力,深入那温暖的深处……
铃声再次响起,还是那个该死的手机!罗斌的动作戛然而止,硬挺还卡在入口,龟头刚进去一半。他瞪着床头柜,脸都绿了:「又来?」
夏花睁大眼睛,这次忍不住扑哧一笑,红晕爬满脸庞。
电话铃声,加上夏花的「笑场」,罗斌的鸡巴顿时软了一半。咬牙切齿的看着电话的方向,心想着:「这次不知道又是谁,但不管是谁,我肯定跟他没完」
他抓起手机,看向屏幕,气的差点窜出房顶——————还是裴东。
按下接听,声音明显不耐烦:「东子,又,什,么,事?!」罗斌极力的克制着骂娘的冲动,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的说道。
裴东嬉皮笑脸的声音再次传来,还是那个嬉皮笑脸的调调,但在罗斌眼里,此时如同浇在火上的油,头上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了。「哎呀,斌哥,忘了个事!师傅也知道你回来了,明天让你来刑警队找他,估计是聊聊手续的事,也是好久没骂到你了,想解解馋。哈哈」
「你是不是有病?」罗斌一本正经的问
裴东,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了,就「嗯?」了一声。
「你是不是有病?」罗斌加重了语气一字不差的再次问道
听到同样的话,他心中隐约察觉到了什么,无辜的说道:「没有啊?」
「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有病?」再次加重语气
裴东被再次问到同样的问题,这下他确认了心中的猜想「真没有,哎……斌哥……你不会是……真的在……哈哈……哈哈……」然后是一连串尴尬的笑。
罗斌闭眼平息怒火,电话里再次传来那皮皮的声音:「哈哈,我刚才调侃你跟小夏花啪啪,原来真让我猜中了啊,哈哈,那我就真的不打扰了,老孙去也」
说完还学了孙悟空的一句口头禅。
罗斌气的不行「你他…………」到嘴边的脏话还没说完,对面再次传来了忙音。
罗斌的愤怒值到了极限,已经满格,他咬牙低声嘟囔:「你这臭小子,你给我等着,看我明天去队里,我不整死你」
挂断电话,他扔开手机。看着夏花泛红带着笑意的脸,还有自己下身已经完全软掉的鸡巴,深深叹了口气。他苦笑自嘲:「看来老天是要考验咱们的耐心。
」
夏花听到罗斌的吐槽,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罗斌看着夏花的笑脸,怒气也退了,也跟着笑了起来。
罗斌再次看看自己软掉的鸡巴,默默起身准备穿内裤,结束今天的闹剧,可他看向夏花时,夏花虽然还是脸上浮现笑意,但眼神里却闪着温柔的光芒。
夏花坐起身,轻轻抱住他:「老公,没事……我们可以再重新来一次。」说完,他再次抱住了罗斌,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而且……而且我还可以……用嘴帮你恢复」
夏花的身体还残留着余热,那匀称的曲线贴合著他。让他心里的爱意变的无限大,而被愤怒和无奈充满的脑中这时才反应过味来,「用嘴」?,软掉的鸡巴瞬间再次有了反应。
罗斌的脑子嗡的一声,刚才的愤怒和无奈瞬间被夏花的话冲散。他低头看着她,眼睛里满是惊喜和爱意:「老婆,你……你说真的?用嘴帮我?」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让他心跳加速。鸡巴从软掉的状态再次有了反应,微微抬了抬头,像是在回应她的提议。
夏花的脸更红了,她点点头,没敢直视他的眼睛,而是低声喃喃:「嗯……
我看过一些资料,知道女人这样可以让男人再次勃起。我想让你舒服,老公。」
她的声音软糯得像棉花糖,带着日本女孩特有的温顺,却又透着豁出去的决心。
她坐起身子,被子滑落,露出那对F杯的巨乳,乳峰高高挺起,粉红的乳晕随着起身的动作微微颤动。下体还残留着刚才的湿润,阴唇微微张开,泛着晶莹的光泽。整个身体曲线毕露,白皙的皮肤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著诱人的光辉,仿佛一尊完美的雕塑。
罗斌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他温柔地抚上她的脸颊,手指轻轻摩挲她的唇瓣,试图让她放松。夏花摇摇头,眼神坚定却带着一丝紧张,因为她对这些只要一些文字描述的知识,只凭着本能和对丈夫的爱在尝试。
作为一个传统日本女孩,她把这当成她作为一个妻子的本分,哪怕心里乱成一锅粥,也要努力做好。
她对性爱的了解仅限于书本和零星的耳闻,连AV都没看过。还未经人事的她,既兴奋又害怕,下体隐隐发热,却又夹杂着未知的羞耻。
她跪坐到罗斌腿间,手微微颤抖着握住他的鸡巴。茎身温热,像是一条带脊椎的大肉虫,龟头圆润,表面微微泛着光,顶端还有一丝晶莹的液体。她生疏地低头,鼻尖先碰了碰,闻到一股淡淡的男性气息,让她脸颊发烫。
夏花犹豫了一下,才伸出舌尖,轻舔龟头的顶端,像在品尝一根棒棒糖。舌头软软的,带着点笨拙,她不知道该怎么操作,只能轻轻的一下一下的舔着龟头靠近顶端的部分,舔几下还会抬头看一眼罗斌,确认做没做对,当她看到罗斌仰头舒爽的表情,和自己手中的肉虫迅速膨胀变长变粗的时候,本能告诉她,对了。
虽然很生疏,但当一个身材爆好,样貌绝美,还是你梦寐以求的那个她主动要求侍奉你时,那种生疏感会转化成别样的兴奋。
当温热的嘴唇包裹住前端的时候,罗斌的鸡巴再次胀大,已经趋于半硬状态了。夏花的舌头绕着龟头不停打转。她感觉味道有点咸咸的,带着男性特有的味道,她心里暗想:好奇怪的感觉,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一点也不反感。
「像吃冰棒那样吸吮」夏花脑子里回想着之前在网上查的资料。然后嘴唇稍张,包覆住海绵体已经膨胀开来的龟头前端,浅浅的吞吐起来。
「啊……老婆,好舒服……」罗斌低喘着,双手扶住她的肩膀,感受着她生疏的动作。那种不熟练反而更添魅力,让他的鸡巴很快恢复了坚硬。他温柔的询问她:「夏花,能再深一点含吗?。」
夏花听话地张开小嘴,包裹住整个龟头,嘴唇紧贴茎身,上下套弄起来。但她是第一次这样做,虽然知道动作是对的,但牙齿总是不小心刮到,让罗斌倒吸凉气,却又舍不得出言阻止。
她试着用舌头在吞吐间随着搅动,模仿著书里模糊的描述,但节奏乱乱的,而且包覆的力道也比较轻,若不是夏花的嘴较小,再加上罗斌再次胀大的鸡巴直径也很宽了,两者之间产生了摩擦,可能连快感都不会有。
夏花口水从嘴角溢出,拉出银丝,滴在她丰满的乳房上,乳峰摩擦着他的大腿,翘臀微微扭动着,那修长的美腿跪在床上,曲线流畅得像艺术品。
罗斌看得心痒难耐,手伸下去轻轻揉捏她的乳房,拇指扫过凸起的乳头:「
老婆,你的嘴里好热,嘴唇好软。」他的话温柔中带着鼓励,让夏花更放松了些,她开始尝试加快一点速度,但不小心呛了一口,条件反射之下,口腔闭合,咬了罗斌一下,只听到他「嘶」的一声。
夏花咳嗽着吐出鸡巴,脸红得像要滴血。眼睛水汪汪的,她小声喘息:「对不起,老公……我,我不太会……是不是弄疼你了?」她的声音带着自责和歉意,睫毛轻颤,满脸都是没有让自己的男人舒服的那种歉疚表情。
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继续低头,舌尖这次更小心地舔舐茎身,从根部向上,一寸寸探索着那些脉络的纹理。龟头在她嘴里胀大,她感受到它的跳动,却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觉得热热的,充满了力量。
夏花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沿着罗斌的茎身滑动,柔软的触感带着几分笨拙,像个初学者在小心探索未知的领域。她的小手握着那温热的硬挺,指尖微微颤抖,感受到它的脉动和胀大。
她低着头,长发垂落在罗斌的大腿上,发丝轻扫皮肤,带来一丝痒意。夏花的呼吸有些急促,鼻子随着呼吸带出浅浅的热气,让罗斌忍不住低哼一声。
他的手轻轻抚上她的头发,指尖温柔地梳理着,试图让她放松。「老婆,你这样……真的好棒。」他低声鼓励,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尽管心里清楚,她的动作生疏得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夏花听到他的夸奖,脸颊更红了,像是熟透的苹果。她抬起眼,偷偷瞄了罗斌一眼,见他眼底满是温柔和笑意,心里的紧张稍稍缓解。
她想起网上查到的那些模糊描述,鼓起勇气张开小嘴,再次含住龟头,试图更深一些。她的嘴唇紧贴着茎身,上下滑动,节奏比刚才好了不少,但偶尔牙齿还是会不小心刮到敏感的皮肤,让罗斌倒吸一口凉气。
「嘶……老婆,牙齿……」他轻声提醒,语气里没有责怪,反而带着点宠溺的笑意。夏花感受着后脑上抚摸自己发丝的手,想要用力,却在发力的一瞬再次收回力道的那种感觉,知道是罗斌本能的想要更深,因为怜惜她,意识里不想让她难受,又停止了施为。
可夏花,刚才已经尝试过一次了,怕再咬到罗斌,就没再敢。就这样舔舔茎身,舔舔马眼,吸吮龟头,来回的切换下,罗斌的鸡巴再次恢复到之前的硬挺。
罗斌被这种「挠半夏痒」的伺候着,搞的他不上不下的,于是就拍了拍夏花,示意她停下,可以了。
夏花吐出阴茎,看着在自己的一番操作之下,再次恢复雄风,心里成就感爆棚。而她不知道的是,如果换成一个相貌平平,身材一般的女孩,绝对不可能恢复成这样。
夏花的唇瓣湿润得像刚被露水沾过的花瓣,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她抬起头,脸颊烫得像初夏的晚霞,眼睛水汪汪地偷瞄罗斌,睫毛轻颤。她纤细的手指还握着他的阴茎,掌心感受到那炽热的跳动,硬得像根烧烫的铁棒,胀得她手心发麻。
她的长发散落在肩头,发梢扫过她白皙的胸脯,乳头粉嫩得像春天的樱花。
她心里乱成一团,意识里全是两人身体相互融合时的画面,羞涩得想钻进被子里,
罗斌低头看着她这副娇羞模样,阴茎在她掌心跳动,龟头胀得发亮,顶端渗出一滴透明的液体。他眼神火热得能点燃空气,却又满是宠溺,伸手轻抚她的脸颊,指尖滑过她滚烫的耳垂:「夏花,你好美。」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沙哑的温柔,脑子里满是她的曲线。
夏花羞得低头,手指不自觉地绞着床单一角,像个被夸得手足无措的小女孩。她的阴户还残留着刚才的湿润。罗斌的目光顺着她的身体滑下,心头一热。
他俯身吻上她的唇,舌尖轻探,尝到她口腔里淡淡的甜味,吻得她呼吸急促,胸脯起伏,巨乳在轻轻颤动,细密的汗珠布满皮肤表面,像两只带着露水的蟠桃。
他低声呢喃:「夏花,我好了,你呢……。」他的手滑到她的腰,轻轻托起她的臀部,掌心感受那饱满的肉感。
夏花点点头,脸红得像要滴血,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老公……我,我准备好了……」她的心跳得像小鹿乱撞,她的腿微微分开,阴户湿润得像一汪清泉,阴唇柔软地张开,等待着他的到来。
罗斌一边亲吻她,一边慢慢的把她放倒在床上。
就在罗斌调整姿势,准备进入时,他的表情一僵,想起了「非常不美好的回忆」,东子的那两次电话,仿佛在他的心里产生了阴影,脖子一寸一寸的转向床头柜上的手机。
盯了足足5秒,发现这次真的没响。渐渐松了口气。
夏花瞥到他这滑稽模样,唇角一弯,忍不住轻笑出声,笑声清脆如银铃,脸上的羞涩被冲淡了几分。她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像在安抚一个闹别扭的大男孩:「老公……别管它啦。」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带着点娇嗔,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
罗斌被她一笑,心都化了,咧嘴回了个傻乎乎的笑,挠了挠头,像是自嘲自己的「神经过敏」。他重新俯身,吻了吻她的鼻尖,眼神又燃起火热:「好,宝贝,我要开始了。」
他再次调整位置,阴茎对准她的入口,龟头刚触到阴唇,虽然早有准备,但湿滑的温暖感还是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像被一团温热的蜜包裹。
夏花的身体微微一颤,双手抓紧床单,紧张的指甲掐进掌心,怕自己因为疼痛而叫出声再次打断罗斌。
罗斌小心翼翼地推进,龟头挤入一半,感受到那处女地的紧致,像被无数小手紧紧攥住,爽得他脑子嗡嗡响。
夏花轻哼一声,眉头皱成一小团,感觉下体被巨物硬生生顶开扩充。她的阴道紧得像要把他挤出去,爱液却润滑得让他能稍稍深入,湿滑的触感让他龟头一阵酥麻。
「宝贝,疼就说,我慢慢的。」罗斌停下动作,俯身吻上她的额头,嘴唇柔软得像在呵护一件瓷器。他的手轻抚她的脸,指尖擦过她滚烫的脸颊,心里满是怜惜。
夏花摇摇头,唇瓣轻颤,强挤出一丝笑:「老公……没事,你继续……我想给你。」她的声音颤抖却坚定,阴户湿得像春天的溪流,爱液顺着臀缝流下,在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湿痕。
罗斌心头一热,再次缓缓推进,很快,阴茎的推进被「一堵墙」挡住了,他知道这是夏花第一次的证明,夏花也也感觉到了那来自身体深处的触碰。
他看了看夏花,她此刻也在认真的看着罗斌。两人默契的同时点点头。
「老婆,我要来了」,罗斌深吸一口气,猛的用力。龟头终于突破那层薄膜。夏花身体猛地一紧,用力的搂紧他的脖颈,轻呼一声,眼角滑下两滴泪珠,阴道夹得更紧,像要把他的阴茎生生吞没。爱液混着几丝血迹随着推进被挤出,染湿了床单,泛着淡淡的粉光。
罗斌低声安抚:「宝贝,放松点,我在这儿。」他的手滑到她的乳房,轻轻揉捏,掌心感受那沉甸甸的柔软,乳头在指尖下硬得像两颗小樱桃。他试图用温柔的触碰让她放松,嘴唇吻上她的颈侧,吮出浅浅的红痕。
夏花的疼痛感像潮水般涌来,但她咬紧牙关,忍住不让自己喊疼。她的阴户湿润却紧绷,像是既欢迎又抗拒他的进入。她心里泛起复杂的情绪:「好疼……
可这是给老公的第一次,我得坚持……我要做个好妻子。」她的腿不自觉地缠上罗斌的腰,像是想拉近彼此的距离,指甲在床单上抓出浅浅的痕迹,巨乳随着呼吸起伏,乳头在灯光下闪着粉光。
罗斌感受到她的紧致,龟头被包裹得爽得头皮发麻,但他强压着一杆到底的冲动,动作轻得像在抚摸一朵娇嫩的花。抽插缓慢而规律,每次只进一半,龟头在湿润的腔道里滑动,发出轻微的「滋滋」声,像溪水流过鹅卵石。
夏花的阴道像活物般收缩蠕动,紧紧吸吮他的阴茎,每一次摩擦都让他爽得想低吼,但他始终控制节奏,只想让她少点不适。他的手滑到她的翘臀,轻轻托起,感受那圆润的肉感,另一只手抚摸她修长的大腿,肌肤滑得像上好的丝绸。
性爱持续了片刻,夏花的疼痛渐渐减弱,阴茎进入的深度也在接近全部。但快感却像隔着一层薄纱,始终没能完全绽放。她心里有点失落:「说的那种疼一会就会舒服的感觉怎么没来?是我太紧张了?还是老公太小心了?」
她努力迎合,翘臀微微抬起,想让他更深入,可初次的疼痛让她无法完全放松,只能轻声喘息,疼痛感和舒爽感并存。她的手抓紧罗斌的肩膀,指甲掐进他的皮肤,留下一道道抓痕,胸前的巨乳随着动作晃动,像是两团跃动的大白兔。
罗斌察觉到她的紧绷,自己的欲望像火山般翻涌,但始终不敢太用力。他的抽插节奏轻柔,龟头在紧致的腔道里被挤压,快感像潮水般涌来,爽得他牙关紧咬。他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尖缠绵,试图让她多点快感:「宝贝,我好舒服……
我都快忍不住了。」他的声音沙哑,带着点宠溺的笑,像是怕她有压力。他的手揉捏她的乳房,指尖扫过硬挺的乳头,感受那柔软的弹性和沉甸甸的分量。
夏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阴道不自觉地夹紧,像在回应他的动作。她的脸颊烫得像火烧,眼睛水雾弥漫,声音细得像丝线:「老公……我没事,你可以……
按你的节奏来,不用顾忌我」她的话说完,羞得埋进他的胸膛,她觉得自己刚才是在要求老公用力干她。
罗斌心跳如雷,感受到她的信任,动作稍稍放开,但依然小心翼翼。龟头在湿润的腔道里滑动。摩擦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爱液和血丝混在一起,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床单上多了一片湿润的痕迹。
罗斌不是处男,以前也处过几个女朋友,都发生过关系,但没一个像夏花这样,从插入开始,阴道一直在不停的蠕动挤压着,仿佛是一个拥有自主意识的活物一般。夏花是处女,她是确认过的,所以这不可能是后天练习得来的,而是天生的圣器。
没过多久,罗斌就被「按摩」的规不成军,射精的欲望直线上升。高潮将近时,罗斌感觉身体紧绷得像拉满的弓,低声问:「宝贝,我……我要射了」他的眼神温柔得像在求许可,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夏花脸红得像要烧起来,点点头,声音几乎听不见:「嗯……老公,我是你的……」她的阴户不自觉地夹紧,像在邀请他更深入。
罗斌眼看要射了,想要拔出来,不想让夏花早早的就意外怀孕。而当他要抬起屁股时,夏花盘在他腰上的小腿,猛的发力,用行动告诉了罗斌她的想法。
罗斌思绪转瞬决定,想给夏花第一次来一个完整的性爱。放开心神,低吼一声,龟头猛地一跳,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她温暖的深处。夏花的身体轻颤,感受到那热流在体内扩散,阴道收缩得更紧,像要留住这份亲密。两人的身体紧紧拥抱在一起,像是要把对方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精液混着爱液和血丝,沿着她的臀缝流下,床单上的湿痕更大了一圈。
高潮结束后,两人的性器保持着连接,继续相拥的姿势喘息着,汗水和体香交织,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荷尔蒙味道。罗斌的手轻抚夏花的背,感受她温热的肌肤,低声问:「宝贝,疼得厉害吗?我是不是太急了?」他的语气满是关切,眼神温柔得像要将她融化。
夏花窝在他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声音软得像棉花糖:「老公……我好开心,能把第一次给你,我觉得好满足。」她的声音真挚得像清泉。
她后段的感觉确实只剩下细微的疼痛了,被另一种难以名状的从灵魂深处产生的愉悦感锁包围。
她暗暗想着:「这次,老公因为怜惜我,虽然射精了,但肯定没有完全释放完。」她的手指在他胸口轻轻画圈,像只撒娇的小猫,巨乳贴着他的皮肤,带来温热的触感。
罗斌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咧嘴一笑:「宝贝,你已经让我爽得不行了。以后咱们慢慢来,我得让你也舒服得飞起来。」他的语气带着点幽默,想用幽默缓解一下气氛,怕她有压力。
手指轻轻梳理她的长发,感受着发丝的柔顺,心里满是对她的宠溺:能娶到夏花,真是这辈子最大的福气。他轻声问:「还疼吗?要不要我帮你揉揉?」他的手滑到她的大腿,轻轻按摩,像是怕她不舒服。
夏花抬起头,眼睛亮得像夜空的星星,唇角弯弯:「老公,后半段基本已经不疼了,而且很舒服……我真的好幸福。」她的声音甜得像蜜,带着点娇羞,像是怕他看出自己的小心思。
她抱紧罗斌,脸埋进他的颈窝,闻着他淡淡的汗味,满脸的甜蜜,突然想到还有最后一步没做。刚好罗斌缓过来点力气,刚把还没软下来的阴茎拔出来。
她赶紧忍着胯间的疼痛,翻身起来,用湿巾擦了擦残留在阴茎的血迹。然后一口含了下去,吞吐了起来。
刚射过精的罗斌,阴茎还敏感的不行,被夏花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刺激得,像被小锤敲中膝盖骨下面的筋产生膝跳反射一样。身体上半身整个翘起来。想要说话阻止夏花,却完全说不出。
绷紧了几秒后,罗斌再次倒回床上,敏感的不行的鸡巴,在夏花温热小嘴的猛烈进攻下,把最后几滴精液也交待了。
夏花含着精液,皱着小眉头,快速抽了几张纸,然后吐在了纸上,团成一团扔到了垃圾桶里。
…………………………
罗斌搂着蜷缩在他怀里的夏花,感受着她温软的身体,轻轻拍她的背,:「
睡吧,宝贝,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点满足的笑。夏花嗯了一声,像只小猫咪,呼吸渐渐平稳。
窗外的夜色深沉,小城的虫鸣声轻柔地响起,卧室里只剩两人均匀的呼吸,交织成一曲温馨的旋律。他们相拥而眠,月光洒在床单上,映出两人交缠的影子,像是这夜里最美的画卷。
未完待续………………
第四章:上进的夏花
第二天,夏花揉着惺忪的睡眼起了床,发现罗斌已经不在床上,以为是去了卫生间洗漱。她就起身拉开窗帘。「唰」的一声,窗帘打开,刺眼的阳光让夏花触不及防。
待缓过来一些,眼前的蓝色渐渐退去,转头看向,床上的电子钟。「10:
22」。夏花一脸懵,长久以来,非常自律的她,每次都是准时准点,7点钟起床。
想到了可能是因为昨晚的缘故,脸上再次浮现了红霞。
打开卧室门,屋内一片静悄悄的,餐桌上放着一个盒子,底下压了张字条。
「小懒猫,爸做的饺子,给你热了,用保温盒放桌子上了。起来时记得吃——————爱你的罗斌」
溢满的幸福感,让夏花嘴角不自觉的浮现了笑意。
洗脸,刷牙,吃饭,一条龙之后。看着家里的情况,她开始了她「全职妻子」的工作,擦擦洗洗,把家里弄的焕然一新。忙到了下午,夏花累出一身汗,就进入浴室洗了个澡。
第二天,夏花揉着惺忪的睡眼起了床,发现罗斌已经不在床上,以为是去了卫生间洗漱。她就起身拉开窗帘。「唰」的一声,窗帘打开,刺眼的阳光让夏花触不及防。 待缓过来一些,眼前的蓝色渐渐退去,转头看向,床上的电子钟。「10:
22」。夏花一脸懵,长久以来,非常自律的她,每次都是准时准点,7点钟起床。
想到了可能是因为昨晚的缘故,脸上再次浮现了红霞。
打开卧室门,屋内一片静悄悄的,餐桌上放着一个盒子,底下压了张字条。
「小懒猫,爸做的饺子,给你热了,用保温盒放桌子上了。起来时记得吃——————爱你的罗斌」
溢满的幸福感,让夏花嘴角不自觉的浮现了笑意。
洗脸,刷牙,吃饭,一条龙之后。看着家里的情况,她开始了她「全职妻子」的工作,擦擦洗洗,把家里弄的焕然一新。忙到了下午,夏花累出一身汗,就进入浴室洗了个澡。
浴室的门轻轻关上,夏花站在镜子前,缓缓脱下那件宽松的家居服。镜中映出她白皙如玉的身体,那完美的曲线在柔和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昨晚的亲热让她全身有些许疲惫,尤其是大腿内侧,一阵阵酸疼传来,像被拉伸过度的肌肉在轻轻抗议,每走一步都隐隐牵扯着神经,让她不由得轻咬下唇。初经人事后的下体更是敏感而陌生,轻微的肿胀感混杂着淡淡的黏腻,仿佛昨晚那热烈的交融还残留着痕迹,一丝丝隐隐的刺痛和湿润的余韵,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脸颊又泛起红晕。
她是那样一个纯洁的女孩,对这些身体的变化一无所知,只觉得这是一种奇妙的、从未体验过的疲惫和满足,脑海中不由闪过罗斌温柔的眼神和有力的拥抱,心跳微微加速。
她转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如细雨般洒下,瞬间包裹住她的身体。水珠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从修长的脖颈流到丰满的胸部,再向下蜿蜒过纤细的腰肢,直至翘挺的臀部和匀称的美腿。她闭上眼睛,感受着水流的冲刷,那股温暖让她全身放松,却也唤醒了昨晚的记忆。
夏花挤出一泵沐浴露在掌心,揉搓出细密的泡沫,然后缓缓涂抹在身上。她的动作自然而缓慢,先从肩膀开始,轻柔地打着圈子,泡沫如丝绸般覆盖住白皙的肌肤,滑腻的触感让她不由得深吸一口气。
手掌移到胸部时,她微微顿了顿,那对F杯的巨乳在泡沫的包裹下更显丰盈饱满。她用指尖轻轻按摩,泡沫顺着乳峰的弧度滑落,勾勒出那完美的轮廓,乳晕隐隐透出粉红的光泽。
水流冲刷时,泡沫被带走,露出晶莹的水珠挂在乳头上,像露水点缀的樱花。她没有刻意停留,但这种不经意的触碰让她胸口一热,仿佛昨晚罗斌的手掌又覆了上来,那种温暖的揉捏感在脑海中回荡,让她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身体曲线在水雾中毕露无遗,诱人得像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
她的呼吸稍稍乱了,对这种感觉既好奇又陌生,作为一个对性事了解甚少的女孩,她只觉得这是一种奇妙的悸动,却不知如何命名,只是隐隐觉得,如果多体会一下,或许能更懂昨晚的那些美妙。
泡沫继续向下,她弯下腰,双手从腰肢滑到翘挺的臀部,那圆润饱满的触感在掌心下柔软弹跳。她轻轻揉捏着,泡沫覆盖住臀缝,水流顺着臀瓣滑落,带起一丝丝凉意,让她不由得轻颤。动作间,她的修长美腿微微分开,大腿内侧的酸疼再次袭来,像昨晚缠绵时被拉开的肌肉在提醒她,那种疲惫中带着一丝甜蜜的余韵。
她直起身子,转而涂抹腿部,双手从大腿根部向下抚摸,泡沫顺着匀称的腿型流淌,勾勒出那流畅的曲线。水珠滴落在腿间,带起一丝凉爽,却也让她感受到下体的轻微肿胀——那里还带着昨晚的痕迹,隐隐作痛却不尖锐,像一种温柔的烙印,黏腻感混杂着水流,让她觉得既陌生又亲切。
不经意间,手掌在清洗下体时轻轻掠过那敏感的部位,一股电流般的悸动瞬间从脊柱窜起,直达全身。她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微微一僵,那种感觉如闪电般短暂却深刻,让她心跳加速,脸颊烫得像火烧。
昨晚的亲热在她脑海中闪现,罗斌的进入、那热烈的填充感,仿佛又重现了。她赶紧移开手,不敢多碰,但那种悸动像种子般埋下,隐隐生出一种冲动,如果再试试,或许能缓解这股莫名的热意?
她摇摇头,试图甩掉这念头,作为一个传统的日本女孩,她对这些可谓是一无所知,只觉得这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却不知这股好奇会如何发酵。
她的呼吸乱了乱,下体隐隐发热,肿胀感在水流的冲刷下稍稍缓解,却留下一丝未满足的余韵,让她不由得夹紧双腿,暗想:老公不在身边,这种感觉好奇怪……要是他在这里,或许就能帮我解答了。
夏花继续冲洗着身体,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泡沫被彻底带走,露出她晶莹剔透的肌肤。那完美的身材在水雾中若隐若现,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臀部在水珠的点缀下更显圆润,大腿的酸疼在温水的浸润下渐渐缓和,下体的黏腻和肿胀也随着清洗而淡去,只剩一种淡淡的舒适和回味。
她关掉花洒,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身体的清爽,却也察觉到那股悸动并未完全消散,像一股暖流在心底悄然流动。她拿起浴巾,轻轻擦拭身体,从胸部到腿部,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生怕触碰到那些敏感的回忆。
擦干后,她裹上浴袍,镜中的自己脸颊还带着红晕,眼睛水汪汪的,散发著一种初尝禁果后的娇媚。她推开浴室门,蒸汽随着她飘出,空气中弥漫着沐浴露的清香,宣告着这个下午的洗澡时光就此结束。
走出浴室,夏花换上一件简单的居家大睡裙,裙摆轻轻摇曳,包裹住她修长的身材。她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喝了杯温水,感受着下午阳光洒进房间的温暖。
家务活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公寓里焕然一新,到处都透着精心整理的痕迹。
她靠在沙发背上,微微喘息着,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昨天下午和罗斌的那场小争执——她坚持想找份工作,不愿总依赖他,而他虽然支持,却有些担心她适应不了这个陌生的城市。
夏花的性格向来温顺,但骨子里有股现代女性特有的韧劲,她不想只是个家庭主妇,她要证明自己能为这个家贡献力量。
想到这里,她的心思活络起来:或许现在就是行动的时候了。既然已经安顿下来,为什么不试试找份简单的工作呢?赚了钱,还能给罗斌一个惊喜,让他看到自己作为中式妻子的一面,不仅能把家里照顾好,还能有一份自己的工作。
她站起身,走到客厅的茶几旁,那里放着几份从楼下信箱取来的本地报纸。
她先拿起一份,翻到供求园版块,那里密密麻麻印着各种招聘信息。夏花的中文口语还算流利,但阅读和书写却有些吃力,尤其是那些复杂的招聘术语。
她眯起眼睛,仔细辨认着字迹,偶尔遇到不认识的词,就拿出手机打开翻译软件,输入日语发音后转换成中文解释。这过程让她觉得有些生疏,却也充满了挑战的乐趣。
她浏览着一个个职位:有超市收银员、咖啡店服务生,还有几家小餐馆的帮工,大多是3000元左右的月薪,加上一些绩效奖金,看起来普普通通,适合新人上手。她不急不躁,一条条仔细对比着,权衡着距离、要求和工作内容。
报纸看完后,她用小本子记下几个合适的,转而打开客厅的电脑,这是罗斌之前帮她设置好的笔记本。她熟练地打开浏览器,进入几个招聘网站,当地热门的求职平台。
她用鼠标滚动页面,网站上的职位列表琳琅满目,她先筛选了「Y市、服务员、兼职或全职」的关键词。屏幕上跳出一堆选项,她一个个点开详情页,又是那些熟悉的岗位,中式快餐店的服务员,月薪2800元;一家西点坊的帮手,3200元起,不过相对需要技术;还有几家茶楼,工资加绩效顶多3500元。这些工作看起来简单,但薪水平平,让她微微皱眉。
她的手指在键盘上犹豫着,因为用拼音也才学习不久,只能慢慢敲击搜索词,偶尔切换到日语输入模式,用翻译软件辅助理解那些专业描述。这让她花了不少时间,但也让她更仔细地分析每个职位的优缺点——比如工作时间是否灵活,是否需要夜班,这些都关系到她作为妻子的家庭责任。
最后,她拿出手机,下载了一个流行的招聘APP,躺在沙发上继续浏览。
APP界面更友好,她滑动着屏幕,眼睛忽然被一个职位吸引住了:一家叫「丰盈阁」的综合型餐厅,正在招聘服务人员。职位描述很简单——负责点单、上菜、收银等基本工作,要求有责任心、形象好,工作时间弹性大,地点在市中心附近,离她家小区坐公交只需几站地。
最让她惊讶的是薪水:月薪5000元起,加上绩效奖金,这比其他同类职位的薪水高出一大截,做的工作也比其他地方轻松,不光这样,时间方面上也比较弹性。她反复确认了数字,心想这简直是个意外惊喜,为什么这么高?或许是餐厅定位较高?
不管怎样,这让她眼前一亮。她觉得这是一个机会,能让她快速适应这里的生活,还能赚到不错的收入,给罗斌一个惊喜。
当然,她心里也闪过一丝小小的担心:自己是日本人,虽然有【外籍人员工作许可】,但中文书写不熟练,会不会在工作中遇到障碍?方言她还在学,服务行业需要和客人沟通,会不会出问题?不过,这些顾虑并没有让她退缩,她相信自己的努力能克服一切。
夏花深吸一口气,决定先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她拿起手机,找到APP上的联系号码,手指在屏幕上停留片刻,内心涌起一股坚定的决心。
作为妻子,她要证明自己不只是贴心的伴侣,还能独立支撑起一部分家庭。
她调整了一下坐姿,然后拨通了那个号码。
「喂,您好,这里是丰盈阁,请问您是哪位?」电话对面穿来了一个彬彬有礼的声音。
「喂,您好,请问你们那里还招服务人员吗?我是在本地服务app上看到的你们的招聘信息。」夏花也很有礼貌的回应着。
「嗯,还招的,不如这样,您如果下午有时间,过来面试一下,如何?」
「可以是可以,只是有一个问题需要提前与您说一下,我是日本人,暂时还没拿到身份证,但是我有【外籍人员工作许可】,你们那可以吗?」夏花小心翼翼的问。
「日本人?」对面停顿了一会再次说道:「嗯,没问题,可以的。你来店里,我们细聊一下吧」 夏花看了看时钟,下午1:50,「那这样吧,我下午3点钟去店里面试可以吗?」
「可以,可以。我等您」
「好的,拜拜」
「拜拜」
放下电话,夏花送了一口气,她没想到,还有空缺,而且自己第一个电话就有可能找到了还不错的工作,运气真是太好了。感觉老天爷都在帮她。
回屋后,夏花径直走向卧室的衣柜,她拉开柜门,目光在那些整齐叠放的衣服间游移。她的行李不多,她先翻找出那件熟悉的白衬衫和黑色筒裙,这是她在东京面试时常穿的套装,简洁正式,总是让她觉得可靠。
想着要去应聘餐厅服务员,她本能地拿起它们,抖开衬衫,脑海中闪过日本职场的那些严谨回忆:笔挺的衣领,合身的裙摆,一切都那么井井有条。「正式一点,总没错,」她喃喃自语,手指抚过布料,准备穿上。
但就在这时,她忽然顿住,拍了拍额头,轻笑出声。自己这是在干什么?这里不是日本,那些招聘信息上明明写着「气质佳」的条件,而不是一板一眼的正式。
她觉得自己有点兴奋过头了,脸颊微微发烫。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在异国独立找工作,那股上进的劲头让她心跳加速,却也带点小慌乱。或许,该选一套更能展现自己优势的衣服,给对方一个好印象,让他们看到一个温顺却活泼的女孩。
于是,她又翻找了一会儿,柜子里那些颜色鲜亮的夏装映入眼帘。她挑出一件艳红色的紧身无袖T恤,这件衣服是她在东京逛街时买的,材质柔软贴身,领口微微V形,穿上后立刻勾勒出她丰满的F杯巨乳,那对乳峰高高挺起,紧身的布料如第二层肌肤般包裹住胸部的弧度,隐隐透出乳晕的粉嫩轮廓,让整个上身曲线毕露无遗,却不失优雅。
艳红的颜色衬得她的肌肤更白皙如雪,散发著一种活力四射的魅力。下身她配了一条白色的包臀短裙,裙摆刚好到大腿中部,紧致的剪裁完美贴合她翘挺的臀部,那圆润饱满的形状在布料下若隐若现,每走一步都微微颤动,勾勒出诱人的S形曲线,同时强调了她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和修长匀称的美腿。
脚上,她蹬起一双银白色的细跟高跟鞋,鞋跟不高不低,刚好拉长腿部线条,让她的身姿更显修长优雅,银白的色泽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像点缀在她完美身材上的珠宝。
夏花站在镜子前,转了个身,满意地看着自己的装扮。这套衣服不张扬,却能自然展现她的气质——温顺中带着一丝自信的魅力。她深吸一口气,暗想:这样应该能给对方一个好印象吧?
她整理了一下裙摆,抓起包包,准备出门去「丰盈阁」一探究竟。
出了小区不远就是26路公交站,没几分钟公交车就来了,夏花投下了硬币上了公交车。这个时间,车上人不多,要是换了早上或者晚上,那可就是挤得要死。因为26路的公交线路过两所学校,还路过市中心,商业广场,所以早晚高峰时期人是很多的。 半个小时后,经过了7,8个站点后,她到站下了车。循着地址找到了丰盈阁。
夏花推开丰盈阁的玻璃门,一股淡淡的木头香气扑面而来。她环顾四周,发现这个餐厅果然如招聘信息所述,地方相当宽敞。
大厅里摆放着八张实木餐桌,每张桌子都以做旧的工艺处理,表面带着自然的纹理和微微的磨损痕迹,却又巧妙地融入了现代元素——桌腿是简洁的金属支架,灯光则是柔和的LED吊灯,营造出一种复古与时尚交融的氛围。
大厅后方,还有几间独立的包厢,从半开的门缝看进去,里面布置得更为私密,墙上挂着些许抽象的装饰画。
不过,夏花很快注意到了一些不和谐的地方。除了两张还有人的桌子,其他的桌子擦过,但却是草草了事。显然,因为缺服务员,餐厅的打理有些力不从心,整体显得不够细致。
她心里一动,想着:这倒是个机会。试用期时如果我能主动把整个餐厅收拾得整洁一些,说不定能给老板留下好印象,提升自己的好感度。 心下大定,也不在多想,看见前台有一个年龄大概27、8岁,穿着蓝色T
恤,外面套了一个围裙,正在擦拭杯子的服务生小哥。于是她走了过去。
「您好」夏花礼貌的打招呼
「您好,您有什么需要吗?」服务生以为是刚来的顾客,也礼貌的回应着。
「我之前打过电话来的,我是来面试的,请问你们老板在哪?」
服务生小哥,这时才注意到眼前的美女,是如此的美艳动人,「啊?你就是之前打电话的那位要应聘的日本小姐姐吗?只是跟你通话的就是我」
「哦,那我现在……」夏花故意拖长没说。
「啊,我们老板现在不在,不过我可以负责对你进行面试」服务生小哥回答道。说完又介绍了一下自己「你好,我叫苏耳,是这里的经理。」
「哦,我叫卯月夏花,您叫我夏花就可以了」说完还条件反射的做了一个点头礼。
苏耳放下手中擦拭完的杯子,问道:「你之前有过类似的工作经验吗?」
夏花赶忙回答:「有的,我在日本做过类似的工作,而且我对日本料理还有一些研究。」
「是吗,那太好了,如果你不说,根本看不出来你是日本人,你的中文说的也太好了,如果不仔细分辨,完全听不出」苏耳听到夏花的回答,不光做过服务类行业,还会日本料理,而且人还长的这么美。说完再次问道:「你多大?」
「23」夏花做了个简短的回答。
「你这么年轻,我觉得你还是个聪明的姑娘,来做服务员,有点屈才了。」
苏耳对眼前的美女能来店里做服务员感到受宠若惊。
「这个嘛……因为我也就只有这方面的经验了,来国内不久,很快就会和我未婚夫结婚了,不想赋闲在家,成为他的负担,所以就出来找工作了。」夏花解释着,然后再次说道:「与其说我为了钱来打工,不如说我想为家庭贡献一份力量」
「很好,你被录取了,我们这以前只招全职的,但实在是招不上来,于是也接受兼职,不过得你干几天之后看看能不能适应,你说是吧?」苏耳继续讲解着「如果全职的话,每天8小时工作,上午10点到下午2点,休息一小时,3点开始到晚上7点。如果是兼职,你可以选择中午或者晚上,40块一小时,一个班4个小时。你明白了吗?」
夏花听完了苏耳的讲解,脑袋里盘算着自己的时间,觉得真的很不错,也没什么必要再找其他的了,就说「哦,明白了,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工作?」
「啊,明天吧,今天我们老板不在,我一会通知他一声,明天上午10点左右,你再来。主要是我现在没什么时间给你培训,除了厨师,今天就我一个人。
」
「好,那我明天10点再来」夏花作势要走,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又转了回来。「你们对衣著有什么要求吗?」
「你这样就很好,你可以穿你喜欢的衣服,到时候我们会提供给你一条发带和围裙。」苏耳手上工作不停,继续耐心回答着。
「明天见」
「明天见,慢走。」
苏耳目送着夏花带着喜悦和兴奋,走出了丰盈阁。手上动作停止,心里思绪纷乱。「她能坚持多久呢,看样子她还不清楚,我要不要告诉她?」想到这,他摇了摇头,摆脱开那个念头,继续工作了。
夏花走出丰盈阁,阳光洒在身上,她的心情格外轻松。面试顺利通过,虽然只是个小餐厅的服务员工作,但对她来说,这意味着独立的一小步。公交车上,她望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心里盘算着:明天十点准时到,今天这套打扮还算不错,明天还这么穿吧。回家后,得告诉罗斌这个好消息,让他也开心开心。
回到小区,她推开门,熟悉的家居气息让她放松下来。简单洗了把脸,喝了杯水,她换上居家服休息一会儿。走进卧室,脱下外衣,只剩内衣裤时,她不经意瞥见镜中的自己。
白皙的肌肤在柔光下显得格外娇嫩,曲线玲珑,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的场景——罗斌温柔的拥抱,他们的亲密缠绵,一切都那么美好,却又似乎戛然而止。她记得他的眼神,带着一丝克制和不舍,仿佛还没有完全尽兴。
夏花咬了咬唇,感到一丝害羞的燥热涌上心头:我是不是太被动了一点?下次……要不要更主动些,让他真正满足?想到这里,她赶紧摇了摇头,脸更红了,转身穿上宽松的家居T恤和短裤,将那些旖旎思绪暂时压下。
躺在床上看了眼手机,有一条罗斌的短信「今晚有可能跟东子喝酒,最快也得8点半才能到家,你自己先吃,爱你的罗斌」。夏花幸福了半晌,回了一个「
OK」的表情。
在手机上无聊的鼓捣了一会,困意袭来,渐渐睡去…………
…………………………
时间不知不觉溜到晚上。罗斌跟裴东在治安局门口分别,各自踏上了回家的路,本来还约了一起喝酒,后来经过商量,等找个时间带夏花一起出来,再聚,顺便介绍他们认识。
上午,罗斌跑各种手续,做安全培训,中午去了师傅那,照惯例,先挨了那个好几年没见依然办公室气息严重的师傅的骂,下午跟着师傅一边喝茶一边聊了聊在日本的点点滴滴。下午4点多钟,裴东回了局里,办完正事儿之后,两兄弟打打闹闹的叙旧,聊天,直到晚上6点多。
他揉了揉太阳穴,走出治安大楼,脑海中全是夏花的模样。昨晚的亲密让他回味无穷,虽然时间有点仓促,但他已经很满足了。只是,他想给她更多惊喜,让她知道自己的爱。
路过街角的花店时,他停下脚步,挑了一束鲜艳的红玫瑰——十一朵,象征一心一意。花香扑鼻,他想象着夏花看到时的惊喜笑容,心情顿时高涨起来。提着花束,他快步往家走,脚步轻快,嘴角忍不住上扬:夏花看了一定很高兴。
罗斌提着那束鲜艳的红玫瑰,脚步轻快地爬上楼梯。夕阳的余晖从走廊窗户洒进来,他的心情像这花朵一样绽放。
一整天都在忙碌着回国后的事,终于能回家见到夏花了。他想象着她的惊喜模样:那双温柔的眼睛微微睁大,樱唇弯成弧度,然后扑进他怀里。昨晚的亲密虽有些美中不足,但他觉得已经足够甜蜜。
他接收到了夏花满满的爱意,他也要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自己有多爱她,多想让她幸福。
到了家门口,罗斌故意放轻动作,钥匙转动时几乎没发出声音。他想给她一个惊喜,悄悄推开门,打算从身后抱住她。客厅里灯光柔和,一切如常,只有淡淡的香薰味飘散在空气中,带着一丝暧昧的甜腻。
夏花却不在客厅,屋内静悄悄的。以为夏花不在,出去买东西之类的,他正要叫出声「宝贝,我回来了」,却突然僵住了。
从卧室方向传来一阵低沉的嘎吱声,像床幔在缓慢摇晃,节奏规律却带着某种隐秘的韵律。
紧接着,一个女声响起,柔媚到骨子里的中文:「不要啊……太大了……」
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恳求的颤栗,却又混杂着难以抑制的黏腻诱惑,仿佛在承受着什么庞然大物,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应。
静谧的空间,将细小的声音,放大放大再放大。罗斌的心猛地一沉,手中的玫瑰差点掉落。这声音……是夏花的?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不可能,她一个人在家,怎么会……
他呆在客厅中央,脑子嗡嗡作响。思绪纷乱如潮水涌来:我们才订婚,她那么温柔、那么忠诚,怎么可能背叛我?一定是幻觉。
他捂耳闭眼摇头,然后放下手,再次张开眼睛。那些声音还在,那声音太真实了,太诱人了,像钩子一样勾起他心底的燥热和嫉妒。
罗斌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像被什么堵住,腿软得像棉花。他强迫自己往前走一步,客厅的地毯在脚下无声陷落,但每挪动一下,那嘎吱声似乎就更清晰一分。
他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夏花的模样:她白皙的肌肤、玲珑的曲线,现在却在别人怀里扭动?不,不可能……昨晚她还那么依恋我,怎么会……
罗斌又往前挪了两步,靠近客厅边缘,声音开始逐渐清晰。嘎吱声的节奏微微加快,像在蓄积力量,呻吟声伴随着夏花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她确认了,那就是夏花「慢点……好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喘息般的颤栗,黏腻而挑逗,仿佛在低语着对某种入侵的迎合,诱惑力直冲罗斌的感官。
他感觉一股热流涌上脸庞,心跳如雷,嫉妒像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为什么?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那个男人是谁?罗斌的拳头握紧,玫瑰的茎刺进掌心,鲜血渗出,但他只觉得身体发烫,下体也在悄然间挺立,在裤子上形成一个大包。
脑海中闪回昨晚的亲密:她的娇躯在他身下轻颤,现在却在对别人说「好粗」?痛苦和某种扭曲的冲动交织,他想冲进去撕碎一切,却又害怕确认真相。夏花,你是我的,你怎么能……
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脚步继续艰难往前,他已经走过客厅一半,卧室门的轮廓越来越近。声音再次清晰,嘎吱声转为急促的碰撞,节奏像风暴般猛烈,仿佛床在剧烈晃动。
呻吟声随之拔高,带着豁出一切的放纵,带着舒服到灵魂都在颤抖的呐喊,中间还夹着听不清的日语。
「好深……顶到了……」她的话语平淡却夹杂在呻吟声中间,仿佛正在经历着痛楚和极致的愉悦,像是被彻底征服,恳求中带着勾人的邀请,每一个字都像丝线缠绕着罗斌的神经,让他既心碎又莫名燥热。
罗斌的大脑短路,仿佛丢失了几秒。回过神来,那声音依旧黏腻得像蜜糖,叫床声完全变成了日语。他仿佛隔着门看到了那个画面:夏花两条大腿被男人抗在肩膀上,两手扶着夏花柔嫩的屁股用力顶撞着,只属于他的巨乳让男人的手指深深陷入,她已经被干的失了神,条件反射的用母语在施放全身的快感。
罗斌的额头渗出冷汗,腿越来越软,他强迫自己再走几步,现在离门只有几米远。思绪彻底乱了:她来中国是为了我,为了我们的未来,怎么会偷情?难道是我没让她尽兴,她才找别人?不,她说过要为家庭贡献力量……
但现在,床幔的嘎吱声,肉碰肉的啪啪声,不断的叫床声,还有夏花的话语,是那么的真实。罗斌想要相信这不是这脑袋,但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彻底击碎了他的倔强。
终于,他接近了卧室门,那虚掩的门缝泄出暧昧的光线,里面嘎吱声已到高潮般的疯狂,伴随着夏花的最终对白:「不要停……要坏了……好大,好硬……
」声音清晰可闻,语调虽然平缓,但呻吟声黏腻而放荡,诱惑力如潮水般涌来,仿佛她在极乐的边缘乞求更多。
罗斌的心如刀绞,嫉妒和痛苦达到顶点,身体的燥热让他几乎失控。随着屋内男人的咬牙忍耐过后「啊」的长长舒了一口气,肉贴肉的拍打声也戛然而止,呻吟声也变成了压抑的尖叫。男人射精了,最后重重的啪了一下后,就完全没了声音,不光射了,而且还内射了。
罗斌的大脑里一道闪电划过,仿佛击穿了他的大脑,眼前一片空白,踉跄了几下,才站稳脚步,视线才缓缓回复。
杀人的怒火与被带绿帽子的羞耻感交织在一起,此刻他只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夏花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他闭上眼睛,转过头不敢看,脑海中全是可怕却诱人的画面:夏花的娇躯拱起,黑发散乱,那双樱唇吐出更多媚语……
他深吸一口气,猛的推开了门……
未完待续……………………
第五章:步入正轨的生活
下的阳光斜照进卧室里,夏花洗完了澡,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休息。一边休息一边用手机扒拉着从跟罗斌回国后,除了微信,QQ,翻译软件,地图,支付宝之外,另外一个必备的软件————拼夕夕。
翻看了几个订单里的“运输中……”字样商品的物流信息后,红着脸关上了手机。心里憧憬着美好的未来,“赚了钱之后,我和罗斌一人换一个手机,然后再存存钱买一台车代步,还有各种家居用品,还有……”再次想到了那几个运输中的物品,赶紧摇摇头驱散念头。
“不知道,父亲母亲怎么样,过得还好不好,有没有正经吃饭,有没有想我,对了,还有春子……我和罗斌结婚她都没出现,不知道怎么样了”夏花内心的思绪纷乱。想着想着又想到了罗斌乡村的父亲。“爸爸一个人在家,也好孤单,身体健康问题看起来还不错,不需要怎么担心,如果他来家里,我应该要代替罗斌好好孝敬一下他老人家…………”想着各种琐事,不知不觉她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夏花被一阵敲门声叫醒“你好,快递,有人吗?”一个男声在大门外响起。
夏花一听是快递,赶紧下床整理了一下衣服,快步走到门口,从猫眼确认了一下之后就开了门。 “姓夏,尾号9421,对吧?”对面小哥,低头看着盒子上的快递单说着。可当他抬头看向开门的人时,顿时愣住了。内心翻涌“怎么有这么漂亮的人啊”
夏花听到对方确认信息,马上点头称是,然后就伸出双手,想接过快递盒子,而此时,快递小哥已经被眼前美女的样貌身材所震惊,一时没反应过来。
夏花见对方没懂,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也有点尴尬,声音有些弱弱的说:"师傅,快递……能给我吗?" 小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实在是有点过分了,赶紧道歉,连说了量个“对不起”。夏花也不生气,反而是把盒子放在边上之后。微微弯腰,把两手交叠放在小腹处,行了个礼,然后说:“麻烦您了,师傅”。
小哥再次被夏花的知性美所俘虏,这么美,还这么温柔,简直是天仙啊,然后马上挠头赔笑说:“应该的,应该的,能为你这么好看的美女服务是我的荣幸,这是我的名片,以后发件什么的,给我打电话,我给你打折”说完又递上了名片。
递名片时,夏花再次往下弯了一些角度,双手接过。小哥看着眼前女人胸前沉甸甸的胸脯抖了抖,然后温热的手指间转瞬的接触,他感觉,人生圆满了。
夏花拿这快递关了门之后回到了卧室,打开盒子之后,看了一眼盒子里的东西,羞的微微皱了下眉,然后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把剩下的东西规整好再次关上了盖子。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盒子放进床下的大抽屉的最里面。做完这些,她长出了口气。
因为刚才睡着了,突然被快递惊醒,不知睡了多久,就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才睡了半个多小时,现在才4点半。然后看到罗斌给她发了消息就点开信息查看。
[夏花,晚上可能要跟裴东去喝酒,会晚回来一些。8点左右到家。]看到罗斌要晚回家,自己也不知道要干些什么,见也快到晚饭时间了,就把冰箱里的剩菜加工了一下,煮了碗面就开始了她的晚餐。
吃完了饭也才5点刚过一点儿,看了会电视节目也觉得没什么意思。突然想到了那个小盒子。咬了咬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走进了卧室…………
……………………………………
罗斌的手抓住门把手,顶着门内传来的隐隐的呻吟声,下定了半晌的决心,终于一咬牙一闭眼,推开了门。
“啊 罗斌满头的问号。【男人呢?】【怎么就夏花一个人?】【衣服还穿这么完整?】【做爱的声音呢?】【肉碰肉的拍打声怎么没了?】他内心无数的疑问噼里啪啦的如大雨倾斜一般拍打在他的意识里。
看着夏花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他面前,低着头尽量不让他看到脸上的红霞。罗斌双眼大睁,单眉上挑,嘴里只憋出了一个简短的“唉?!”
“你……你不是说,晚上会跟小东哥喝酒吗?怎么……怎么回来这么早?”夏花低眉顺眼的微微低头,目光偷瞄着罗斌。
罗斌左手举着花束,右手还保持着开门拧把手的姿势,门都已经因为猛的开门咣当一声撞在墙上了,手还在那保持着原样,没回过神。夏花这句话,一下子把他拉回了现实。
清醒了之后,心理的愤怒还在,却无处着力。就好像蓄力了半个小时的大招,结果目标没了。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能尴尬颤抖着问:“夏花,你……干嘛呢?”
“我……我……我……我……我……”我了半天,也没憋出来第二个字。
罗斌这时脑袋回复了灵光,分析着场上的局势,眼光四处扫着。闭合的电脑,马上停止的呻吟声,夏花红的像苹果一样的脸色,还有逼近本侧面插着的U盘。
“夏花,你在……看片?”罗斌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夏花被问的更羞了,由苹果的颜色直接变成蛇果了。更是“我我我”个不停。
罗斌发现事实就是这样,才放下了心,看到夏花脸红红的可爱模样,大笑着说:“没事,宝贝,看就看呗,等晚上我们一起看。”
“我没有……我才不要跟你一起看呢”夏花羞的不行又气急败坏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否认的话语脱口就说了出来。
“啊?不跟我一起看啊?那你要自己看的话,我再给你找几部?”罗斌从跟夏花熟了之后就特别喜欢逗逗单纯的她,觉得特别有意思。
夏花一听,急了:“我不用……不是……我没有……我想……哎呀……你烦死了……”急的说都不会话了。
“让我看看我的可爱老婆在看什么类型的?”罗斌说完就走向笔记本电脑。夏花一看这架势赶紧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抢过电脑,双手反抱在背后,不给罗斌看。
“好,好,我不看,裴东那小子今天累成条死狗了,说改天再喝,我就紧赶慢赶的回来了,给,送给你”说完罗斌把手里的玫瑰递了过去。
夏花这时才注意到花束,看见一捧娇嫩的或红玫瑰递到面前,她的大眼睛都在发着光。把电脑放在一边,接过花束凑上前去,踮起脚尖,在罗斌的唇上吻了一下。 罗斌身高175,而夏花只有158,每次亲吻,罗斌都会微矮下身子,而夏花则需要微点脚尖。这将近20厘米的长度正好差了一个头左右,完美诠释了“最美身高差”这个词汇。
之后,夏花把花束小心翼翼的放在床头柜上摆放好。然后蹦蹦跳跳的出去了,说给罗斌煮个面。
罗斌见夏花要出去了突然把她喊住,她回头疑惑的问:“老公,怎么了?”
罗斌低头浅笑一下,然后收起笑容,一本正经的说:“夏花,你下次给我煮面的时候,要说'我下面给你吃',知道吗?”
夏花一脸疑惑,不明就里,以为是汉语中的某种语法或者民俗文化:“好的,老公,我下面给你吃,好不好?”
罗斌听完,浑身一个激灵,像是过电了一样。回答了一声“好”。然后夏花再次开心跑去了厨房。
夏花下午收的快递里拿出的那个小盒子,是跟买东西的那家店店主老板私聊,老板给的“学习资料”。
她想把罗斌伺候的更舒服,又不知道在哪里能看这种东西,于是就买网购的时候跟老板要了几部AV,老板见头像是个美女也不含糊,直接甩过来几个链接。
夏花在日本的时候是知道有好多漫画店,网咖之类的都有色色碟片卖,但她从来也没进去过,只是知道有碟片。就问老板有没有碟片,老板一挺干脆用了个小U盘给夏花放了10多部AV。
而店主老板对一个美女小姐姐主动跟自己要这种东西的反应,肯定是“这小姐姐可以撩”。所以就下了点本钱,用了U盘,放进去了一些AV,都是人妻出轨的。
而夏花,在看“学习资料”的时候,因为内容太过劲爆,导致她完全没听到罗斌回来了,还在一边害羞,一边小声学着里面女优的对白,用中文重复着。她是想着,下次跟罗斌亲热时,试试用一下,罗斌肯定会喜欢。结果就闹了这么个乌龙。
罗斌吃完饭,小夫妻俩,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你侬我侬的。夏花把她面试了餐馆工作的事跟他说了。按夏花单纯的性格,加上她对国内文化的不了解,他本不想这么快让她出去工作的,但事已至此,也只好支持。想到之前夏花还被自己用“下面”的梗给骗了而不自知,心底就涌出了几分担心。
夜间,夏花用了新学到的“知识”给罗斌口交了一通,这次不光牙齿的问题解决了,还变的有节奏了。夏花看到罗斌舒服的程度明显比昨天好了不少,她决心还要再认真学些。
第二天清晨,夏花的闹钟在六点准时响起,她揉着惺忪的睡眼,从柔软的被窝中坐起身来。昨晚和罗斌的亲热让她全身还带着一丝甜蜜的疲惫,但想到今天是第一天去上班,她立刻精神起来。作为一个自律的女孩,她可不想因为赖床而迟到。
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走到衣柜前,目光扫过那些整齐叠放的衣服。昨天面试时穿的那套艳红色的紧身无袖T恤、白色的包臀短裙和银白色的细跟高跟鞋,立刻映入眼帘。
她微微一笑,决定还是穿这套去上班,它简洁又得体,能展现出她的气质,而且昨天苏耳经理也说过,穿自己喜欢的衣服就好。
她脱下睡裙,从小抽屉里先拿出一对胸贴,贴好后把中间的磁扣一贴,两只饱满的乳房就形成了一道“深渊”。拿起那件艳红T恤,材质柔软贴身,缓缓套上身。T恤的领口微微V形,紧致的布料如第二层肌肤般包裹住她丰满的F杯巨乳,那对乳峰高高挺起,让整个上身曲线毕露无遗,却不失优雅。艳红的颜色衬得她的肌肤更白皙如雪,散发着一种活力四射的魅力。
接着,她拿起白色包臀短裙,裙摆刚好到大腿中部,紧致的剪裁完美贴合她翘挺的臀部,那圆润饱满的形状在布料下若隐若现,每走一步都微微颤动,勾勒出诱人的S形曲线,她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和修长匀称的美腿。她弯腰穿上裙子时,镜子里的自己让她微微脸红。
最后,她蹬起银白色的细跟高跟鞋,鞋跟不高不低,刚好拉长腿部线条,让她的身姿更显修长优雅,银白的色泽在晨光下闪烁着光芒,像点缀在她完美身材上的珠宝。
夏花站在镜子前,转了个身,整理了一下。这套衣服不张扬,却能自然展现她的气质,温顺中带着一丝自信的魅力。她深吸一口气,暗想:今天一定要努力工作,不让罗斌看扁。
就在她整理发梢时,身后传来罗斌懒洋洋的声音:“宝贝,起这么早啊?今天第一天上班,紧张吗?”罗斌从床上坐起,揉着眼睛看着她,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游移。那艳红T恤下的丰满胸部、白裙包裹的翘臀,让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但他很快收起调侃的表情,起身走到她身后,从后面轻轻抱住她的腰。
夏花的身体微微一颤,转头羞涩地笑了笑:“嗯,有点紧张呢,老公。但我一定会好好做的,不给你丢脸。”她的声音温柔如水。
罗斌的下巴搁在她肩上,双手环住她的细腰,感受着她腰肢的柔软曲线,轻声鼓励道:“我的夏花是最棒的!记住,遇到什么事都别逞强,安全第一。下班我去接你,好吗?”他的气息喷在她耳边,让她脸颊微微发烫,她点点头,内心涌起一股暖流,罗斌总是这么体贴,让她觉得嫁给他是最幸福的事。
两人就这样相拥片刻,罗斌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加油,宝贝。”夏花笑着推开他:“老公,你也快起床上班吧。我先去吃早餐了。”她回了他一个轻吻,唇瓣相触的那一刻,两人眼中满是爱意。
吃完简单的早餐,夏花背起小包,罗斌送她到门口,又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老公,我走了。晚上见!”罗斌从窗口看着她走出小区,脚步轻快,那白裙下的美腿在阳光下摇曳生姿,他心里既自豪又有点小担心,他的宝贝这么漂亮,万一有不长眼的家伙纠缠怎么办?不行,得想个办法。摇摇头,转身回去准备自己的工作。
夏花走在去公交站的路上,微风拂过她的裙摆,她的心情格外明朗。今天是新生活的开始,她要证明自己不只是个娇妻。想到罗斌的鼓励,她嘴角不由自主地翘起,步伐也更坚定了。
夏花准时在上午九点五十五分到达了“丰盈阁”。餐厅还没有正式营业,大门虚掩着,她推门进去,一股淡淡的木头香气和清洁剂的味道扑面而来。大厅里,苏耳正指挥着一个勤杂工阿姨擦拭地面,看到夏花,他立刻笑着迎了上来:“夏花,你来啦!真准时!”
“苏经理,早上好。”夏花礼貌地鞠了一躬,声音温柔又恭敬。她那身艳红紧身T恤和白色包臀短裙的装扮,在餐厅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亮眼,即使是勤杂工阿姨也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心里暗叹这姑娘长得真标致。
苏耳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随即恢复了职业的微笑,他指了指大厅后方的一扇小门:“来,我先带你去休息室,顺便介绍一下工作环境。”
夏花点点头,跟在苏耳身后穿过大厅。她注意到,昨天那些没擦干净的桌子今天已经变得锃亮,整个餐厅比昨天看起来整洁了不少。看来,苏耳是个做事认真的人,这让她对这份工作更有信心了。他们来到那扇小门前,苏耳推开门,里面是一个小小的员工通道,通道尽头就是换衣间。
“这里就是员工换衣间,虽然不大,但设备还算齐全。”苏耳介绍道。换衣间里有两排储物柜,柜子是老式的铁皮柜,但擦得很干净。夏花看到其中一个柜门上贴着“卯月夏花”的名字,心里一暖,没想到苏耳这么细心,连名牌都提前准备好了。柜子旁边有一面全身镜和一张小凳子,墙上挂着几件统一的围裙和发带。
“这个柜子是你的,钥匙在柜门上插着。你可以把私人物品,比如包包、手机什么的,都锁在里面,这样工作时也方便。”苏耳指着那个贴了她名字的柜子说道,“我们餐厅对员工的衣着要求比较宽松,只要干净整洁就好,但围裙和发带是必须戴的,这是为了保持卫生,也是对客人的尊重。”
“好的,我明白了。”夏花点点头,取下钥匙打开储物柜,把自己的小包放了进去。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机也放了进去,虽然有点担心罗斌联系不到她,但工作时间看手机总是不好的,她想给同事和老板留下一个好印象。锁好柜子后,她拿起一条干净的黑色围裙和一条同色的发带。
苏耳见她准备好了,便识趣地退了出去:“你换好之后,我在外面等你。”说完,他便关上了换衣间的门。夏花走到镜子前,先拿起那条黑色的发带,她把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拢到脑后,用发带束成一个利落的马尾。发带的黑色与她雪白的脖颈形成鲜明对比,更显得她肌肤如玉,几缕碎发垂在额前,平添了几分娇俏。
接着,她拿起那条黑色的围裙,围裙的设计很简单,是半身式的,刚好能遮住她白色短裙的大半部分。她把围裙在腰后系上,那柔软的布料贴着她的身体,反而更凸显出她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和挺翘的臀部曲线。
围裙的黑色与她上身艳红的T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既有服务员的专业感,又不失女性的性感魅力。她对着镜子转了个身,整理了一下围裙的褶皱,确保每个细节都完美无瑕。
准备妥当后,夏花深吸一口气,推开换衣间的门。苏耳正等在外面,看到她换好装束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嗯,很不错,夏花,你这身打扮很有精神。”他由衷地赞美道,心里却在想,这姑娘的身材真是太好了,穿什么都好看,简直是餐厅的活招牌。
夏花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微微低下头,脸颊泛起红晕:“谢谢苏经理。”她的温顺和羞涩,让苏耳对她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他笑了笑,说道:“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准备开门迎客吧。走,我先教你怎么用点餐机。”夏花点点头,紧跟在他身后,开始了她在中国的第一份工作。
苏耳领着夏花来到前台,那里摆放着一台新式的触摸屏点餐机。屏幕上是整个餐厅的桌位布局图,一目了然。他指着屏幕,耐心地讲解起来:“你看,这个界面就是我们的大厅,绿色的桌子是空闲的,客人坐下后,你点一下对应的桌号,它就会变红,表示正在使用。然后点‘开台’,就可以进入菜单了。”
他一边说,一边在屏幕上操作,点开菜单界面,上面分门别类地列着凉菜、热菜、汤品和酒水。“我们的菜单很简单,大部分菜品都有图片,你直接点击图片就能下单。
如果客人有特殊要求,比如‘免辣’或‘少盐’,可以在备注里手动输入。”苏耳的声音清晰而有条理,他注意到夏花听得非常专注,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仿佛要把每一个细节都刻在脑子里。
夏花认真地听着,时不时轻轻点头。她虽然在日本的餐厅打过工,但用的是不同的系统,所以她学得格外用心。她发现,这里的菜名有些很口语化,其中两道她特别注意了一下,“黯然销魂饭”、“拔丝鬼子”,这些都是她在书本上学不到的,也从来见过的。她小声地重复着这些菜名,努力记住它们的发音和对应的菜品。
“怎么样,感觉复杂吗?”苏耳讲解完基本操作后,笑着问她。
“不复杂,我应该能记住。”夏花回答道,声音里透着一股认真的劲头,“苏经理,我可以自己操作一遍吗?”
“当然可以,你试试吧。”苏耳赞许地退后一步,把位置让给了她。
夏花深吸一口气,伸出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模拟着开台、点餐、下单的整个流程。她的动作一开始有些生涩,但很快就变得流畅起来。她那专注的神情,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配上她那无可挑剔的容貌和身材,让一旁的苏耳看得有些出神。他暗自庆幸,自己真是招到了一个宝藏员工。
就在这时,餐厅的门被推开,一位穿着运动服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他是今天的第一位客人。苏耳立刻回过神,对夏花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去招待。
“您好,欢迎光临!”夏花立刻调整好状态,脸上挂起温婉的职业微笑,迈着优雅的步子迎了上去。她穿着高跟鞋,走路时身姿笔挺,腰肢轻摆,那被黑色围裙束缚的翘臀曲线动人,让那位男客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一位。”男人简洁地说道,目光却毫不掩饰地从她的脸蛋滑到她高耸的胸部。
夏花感受到了他的视线,脸颊微微有些发烫,但她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将客人引到一张靠窗的两人桌前。“先生,请坐。这是菜单,请问您需要喝点什么吗?”她将菜单双手奉上,微微弯腰,动作轻柔得体。这是她在日本服务行业养成的习惯,此刻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男人接过菜单,眼神却依旧在她身上打转,他笑着说:“先给我来杯冰水就行。小姐,你是新来的吧?以前没见过你。”
“是的,我今天第一天上班,请多关照。”夏花的声音软糯,带着一丝异国口音,听起来格外悦耳。她转身去倒水,能感觉到背后的目光像针一样扎着,让她有些不自在,但她告诉自己,这是工作的一部分,必须适应。
她端着冰水回来,那位客人已经选好了菜。她拿出点餐机,按照客人点的菜品,一一在屏幕上输入。这是她第一次为真实客人服务,她有些紧张,手指在屏幕上点得小心翼翼,生怕出错。好在一切顺利,她成功地将订单发送到了后厨。
“好了,先生,您的菜很快就来,请稍等。”夏花收起点餐机,再次鞠了一躬,然后回到了前台。完成第一单的紧张感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小的成就感。她偷偷看了一眼那位客人,发现他还在看着自己,她赶紧移开目光,心跳有点加速。她知道,这只是个开始,未来的挑战还有很多,但她有信心可以完成。
上午的时间在忙碌中过得飞快。随着午餐高峰的到来,丰盈阁里的客人越来越多,大厅里几乎座无虚席。夏花也从最初的生涩紧张,变得越来越从容。
她穿梭在餐桌之间,点餐、上菜、收拾碗碟,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股优雅和认真。她那出众的容貌和火辣的身材,让她成为了餐厅里一道最靓丽的风景线。
几乎每一个男客人都会忍不住多看她几眼,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高耸的胸部和被围裙勾勒出的翘臀曲线上流连。有的人会借着点菜的机会和她多说几句话,有的人则会在她弯腰收拾桌子时,故意从她身后走过,试图更近距离地欣赏那诱人的风景。
夏花虽然感到很不自在,脸颊也总是泛着红晕,但她始终保持着职业的微笑和礼貌的距离,温顺地应对着这一切。她把这些都当作是工作的一部分,心里只想着要努力工作,不想给罗斌添麻烦。
时间悄然滑到下午两点多,午高峰的喧嚣渐渐散去,餐厅里又恢复了平静。夏花终于可以稍微喘口气,她正拿着抹布,细心地擦拭着一张刚刚空出来的桌子。
她弯着腰,身体前倾,那件艳红色的紧身T恤被拉伸到了极致,完美地包裹着她F杯的巨乳,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而那条白色的包臀短裙,因为她弯腰的姿势,裙摆向上收缩,露出了更多白皙滑嫩的大腿肌肤,裙下的风光若隐若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就在这时,餐厅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胖乎乎的老头走了进来。他看起来六十多岁,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穿着一身宽松的中式唐装,手里盘着两颗核桃。他一进门,苏耳就立刻迎了上去,恭敬地喊了一声:“老板,您来啦!”
夏花听到声音,直起身子,好奇地望了过去。这就是餐厅的老板吗?看起来倒像个和蔼可亲的邻家大爷。
“福伯!”苏耳又亲切地喊了一声,然后笑着对夏花招了招手,“夏花,快过来,这位就是我们餐厅的老板,夏洛福先生。”
夏花赶紧放下抹布,擦了擦手,快步走了过去。她站在夏洛福面前,微微鞠躬,声音柔和地问候道:“老板好。”
夏洛福的目光从进门起就落在了夏花的身上,那双看似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夏花,从她精致的脸蛋,到她傲人的胸脯,再到她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最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笑呵呵地说:“好好好,不用这么客气,小姑娘。跟小苏一样叫我福伯就行了,连店里的熟客都这么叫我。”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和蔼,很好说话,让夏花心里的紧张去了几分。
“好的,福伯。”夏花温顺地应道。
“小苏都跟我说了,说你工作特别认真,是个好姑娘。”夏洛福夸奖道,然后指了指他身后那间独立的办公室,“来,夏花,你跟我进来一下,我们把劳动协议签了。这手续得走,对你也是个保障嘛。”
“好的,福伯。”说完夏花跟着他走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不大,布置得古香古色,一张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墙边还放着一张长沙发。夏洛福在老板椅上坐下,从抽屉里拿出两份打印好的协议,推到桌子边上。“你看看,这是协议,基本待遇小苏都跟你说过了吧?月薪五千,有绩效奖金,包一顿午饭。要是没问题,就在这里签个字。”
夏花拿起协议,站在桌边认真地看了起来。她看得很仔细,中文虽然不是她的母语,但这些常规的条款她还是能看懂的。她专注地阅读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坐在对面的夏洛福,那双眼睛正透过桌子的缝隙,贪婪地盯着她的裙底。
因为夏花是站着,而办公桌的高度只到她腰部,她为了看清协议上的字,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双腿微微分开以保持平衡。这个姿势让她的白色短裙裙摆被轻轻掀起了一个小小的角度。从夏洛福坐着的位置,以一个刁钻的仰视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窥见那裙摆下的神秘风光。
他看到了一片令人心驰神往的雪白。那修长匀称的大腿根部肌肤细腻如瓷,两条腿的缝隙间,隐约能看到一抹淡粉色的蕾丝边,那是她内裤的边缘。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那若隐若现的春光,却像一根羽毛,瞬间撩拨起了他沉寂已久的欲望。
他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盘着核桃的手也停了下来,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活了这么大岁数,见过无数女人,但像夏花这样,既清纯又性感到骨子里的极品,还是第一次见。那是一种未经雕琢的、天然的诱惑,让他这颗老心脏都忍不住砰砰直跳。
“福伯,我看完了,没有问题。”夏花的声音将他从遐想中拉了回来。
“哦,好,好。”夏洛福赶紧收回目光,脸上重新挂起和蔼的笑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指着协议末尾的签名处,“那就在这里签上你的名字吧。”
“好的。”夏花拿起桌上的笔,弯下腰去签名。这一次,她弯腰的幅度更大了,身体几乎与桌面平行。这个动作让她的短裙整个向上提了起来,裙摆下的风光瞬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夏洛福的眼前。
他清楚地看到了那条淡粉色的蕾丝内裤,紧紧地包裹着她那神秘而饱满的私密地带,勾勒出一个诱人的三角形。甚至连阴唇形状都被紧绷内裤包裹着微微显出形状,这些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一股燥热的血气猛地冲上他的头顶,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起了反应。他赶紧低下头,假装在看桌上的文件,以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脑海里却全是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这个女孩,简直是个尤物!
夏花签好名字,直起身子,将协议递给他:“福伯,签好了。”
“嗯,好。”夏洛福接过协议,看都没看一眼就放进了抽屉里。他站起身,笑着说:“好了,夏花,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丰盈阁的正式一员了。以后好好干,福伯不会亏待你的。”
“谢谢福伯,我会努力的。”夏花再次鞠躬,然后就要礼貌地退出了办公室。
“啊,对了,小苏说你是日本人?”福伯一边摆弄手里的文玩核桃,一般假装随意的问道。
“啊,是的,福伯,我老公是本地人,我们结婚后,跟着他回到国内不久。我中文还可以,写字和阅读有一点点难,但我会努力做好的,不会给您添麻烦的”夏花如实回答。
“啊,嗯,真不错。你去忙吧”
看着她关上门,夏洛福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重新坐回椅子上,闭上眼睛,回味着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他嘴角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心里盘算着:这么个极品,可不能轻易放过了……
夏花从老板办公室出来,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能跳过试用,顺利签下协议,成为丰盈阁的正式员工,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这代表着她在中国的第一份工作,终于步入了正轨。
她重新回到大厅,此时餐厅里只有零星几桌客人,苏耳正在前台整理账单。看到她出来,苏耳笑着问:“怎么样,跟老板聊得还顺利吧?”
“嗯,很顺利,福伯人很好。”夏花点点头,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她没有多想刚才在办公室里的事,在她单纯的世界里,老板就是老板,和蔼可亲就代表着人很好。
“那就好。”苏耳应了一声,然后欲言又止,继续低头忙活。
下午的时间过得很悠闲,夏花跟着勤杂工阿姨一起,把餐厅的各个角落又细细打扫了一遍。她做事认真,手脚麻利,连阿姨都忍不住夸她:“这日本姑娘,汉语说的真是不错,还勤快又懂事。”夏花被夸得不好意思,只是腼腆地笑着。
时间一晃就到了傍晚六点,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雨点敲打在玻璃上,发出沙沙的声响,给这个城市笼罩上了一层朦胧的诗意。
“好了,夏花,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可以下班了。”苏耳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对正在擦拭吧台的夏花说道。
“好的,苏经理。”夏花应了一声,停下手里的活。她脱下围裙,叠得整整齐齐放好,然后去换衣间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忙碌了一天,她虽然有些疲惫,但心里却充满了满足感。
当她从换衣间出来,背上自己的小包时,苏耳也刚好收拾完东西,准备离开。他看到夏花,又看了看窗外越下越大的雨,便主动提议道:“夏花,下雨了,公交车肯定不好等。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夏花愣了一下,随即礼貌地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歉意:“谢谢你,苏经理,不用麻烦了。我先生等会儿会过来接我。”
她的声音虽然温柔,但语气却很坚定。在她心里,罗斌是她唯一的依靠,下班后和他一起回家,是她一天中最期待的时刻。
“哦,这样啊。”苏耳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再坚持。他笑了笑,说道:“那行,你老公对你真好。那你在这里等一下,注意安全。我先走了,明天见。”
“好的,苏经理再见。”夏花再次鞠躬,目送着苏耳离开。
整个餐厅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窗外的雨声和角落里音响传出的轻柔音乐。夏花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下,拿出手机,想给罗斌发个信息,问他到哪里了。
就在这时,她看到一辆出租车缓缓停在了餐厅门口。车门打开,罗斌撑着一把大黑伞走了下来。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夏花,脸上立刻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夏花的心瞬间被幸福填满了。她赶紧站起身,拿起包包,快步向门口跑去。罗斌为她拉开门,用伞为她遮住头顶的雨水,将她护在怀里。
“宝贝,等急了吧?今天路上有点堵。”罗斌的声音充满了宠溺。
“没有,我也刚下班。”夏-花仰起头,看着他被雨水打湿的头发,心疼地用手帮他擦了擦。
两人依偎在同一把伞下,走向等待的出租车。雨水打在伞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像一首动人的乐曲。夏花紧紧地挨着罗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暖气息,一天的疲惫仿佛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她知道,无论在外面遇到什么,只要回到这个男人的身边,她就拥有了全世界。
出租车在雨幕中平稳地行驶着,车窗外的霓虹灯被雨水晕染成一团团模糊的光晕,显得格外迷离。车内温暖而安静,夏花靠在罗斌的肩上,像一只找到了归巢的小猫,安心又惬意。她侧过头,看着罗斌被雨水打湿的侧脸,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老公,今天打车过来,车费不便宜吧?”夏花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气的心疼。她知道罗斌为了省钱,平时上下班都是坐公交和地铁,今天特意打车来接她,肯定是怕她在雨里等久了。
罗斌笑了笑,伸手将她揽得更紧了些,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一下:“傻瓜,为你花多少钱都值得。再说,我老婆第一天上班,我这个做老公的,当然要来接驾,不然多没面子。还有啊,国内跟你们那不一样,打车没有你们那么贵”他的语气里满是宠溺和调侃。
夏花被他逗笑了,心里甜丝丝的,但一个念头却悄悄地在她心底生根发芽。她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流,认真地说道:“老公,我们一起存钱买辆车吧。这样以后下雨天或者你想去远一点的地方,就不用这么辛苦了。你也可以开车去上班,还能每天接我下班。”
罗斌听到这话,心里一动。他看着夏花那双闪烁着期待光芒的大眼睛,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这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心里总是想着为他、为这个家分担。
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柔声说:“好啊,我的小富婆。我等着吃你软饭了”他嘴上虽然开着玩笑,但心里却暗暗决定,要更努力地工作,早日实现老婆这个小小的愿望。
两人一路聊着天,很快就回到了他们温馨的小家。一进门,夏花就迫不及待地换上拖鞋,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叽叽喳喳地跟罗斌分享着她第一天工作的见闻。
“老公,你看,苏经理人很好的,还教我用点餐机,我学得很快哦!”她一边说,一边模仿着点餐的动作,神情得意又可爱。
“还有还有,我们餐厅的菜很好吃,味道超棒的!下次我们一起去吃!”
她兴奋地讲述着工作中所有开心和顺利的事情,比如她如何快速地适应了工作流程,如何得到了同事阿姨的夸奖,还有餐厅里那些让她觉得新奇的菜名。她把所有积极正面的经历都像献宝一样说给罗斌听,脸上洋溢着满足和自豪的笑容。
然而,对于那些不愉快的经历,她却只字未提。午高峰时那些男客人毫不掩饰的、让她浑身不自在的打量目光,她都小心翼翼地藏在了心底。
她不想让罗斌为她担心,不想让他因为这些琐事而影响心情。在她看来,这些都是工作中的小插曲,是她自己应该去面对和消化的,只要能保护好自己,就没必要给他们甜蜜的生活增添烦恼。
罗斌宠溺地听着她的讲述,时不时地点头附和,眼中满是笑意。他能感受到夏花的快乐和成就感,这让他感到由衷的高兴。他拉着夏花在沙发上坐下,替她揉着因为穿了一天高跟鞋而有些酸痛的小腿,温柔地说:“我的宝贝真棒,第一天就这么厉害。累了吧?快去洗个热水澡,我去做饭。”
“嗯,饭还是要我做的,咱们说好,以后你都不进厨房的。”夏花幸福地点点头,享受着罗斌的按摩。她看着眼前这个温柔体贴的男人,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工作虽然辛苦,但只要每天都能回到这个温暖的港湾,看到他的笑脸,一切就都是值得的。她暗下决心,一定要更加努力,不仅要赚钱买车,还要把他们的家经营得更好,让他们的生活,像今晚的雨后天空一样,越来越清朗明媚。
第六章:缓缓拉开的帷幕
半个月的时间,在忙碌而充实的工作中一晃而过。
初秋的清晨,阳光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温柔,透过薄薄的云层洒向大地。夏花的生活已经完全步入了正轨,她不再是那个初来乍到、对一切都感到新奇又忐忑的日本女孩,而罗斌也正是回归了刑警队工作。
丰盈阁的工作让她变得更加自信,每天与形形色色的客人打交道,虽然偶尔还会遇到那些令人不快的目光,但她已经学会了如何用温柔而坚定的态度去应对。
这天早上,她像往常一样,在罗斌甜蜜的早安吻中醒来。两人腻歪了一会儿,她才催促着彼此起床洗漱。
她精心挑选了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那件带有钢圈的聚拢型文胸,用精致的蕾丝花边包裹着她雪白丰盈的乳房,将那对F杯的玉峰稳稳地向上承托,挤压出一条深邃诱人的事业线,仿佛随时都会呼之欲出。
下身是一条同款的半透明蕾丝丁字裤,细细的带子陷进她饱满臀瓣的沟壑中,只在腰后留下一个精巧的蝴蝶结点缀,充满了神秘而极致的诱惑。
为了方便工作,她今天没穿裙子,而是选择了一身相对好活动的装扮。她套上了一件纯白色的紧身短袖T恤。
柔软的弹力棉料紧紧地贴合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将她傲人的上围轮廓勾勒得淋漓尽致,甚至能隐约透出底下黑色蕾丝文胸的精致纹理,形成一种黑与白、纯与欲的强烈视觉冲击。
下身则是一条经典款的蓝色高腰紧身牛仔裤,布料紧紧地包裹着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将那被丁字裤解放出的完美臀型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那道从纤腰滑向翘臀的S形曲线,足以点燃任何男人的原始欲望。
最后,她脚上穿了一双简约的裸色尖头高跟鞋,细长的鞋跟让她走路时腰肢不自觉地摇曳,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旁观者的心尖上,将一个成熟女性的妩媚与风情演绎到了极致。
“我走啦,老公!”夏花回过头对还在吃早餐的罗斌挥了挥手。
“路上小心,晚上我早点回来接你。”罗斌嘴里嚼着面包,含糊不清地嘱咐道。
夏花笑着点点头,转身打开了门。当她轻轻带上门,准备走向电梯时,隔壁的房门也正好打开。那对她只见过几次面的邻居夫妻,正准备出门。
男人依旧是那副英俊潇洒的模样,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他身边的女人则是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裙,妆容精致,气质优雅。两人看起来就像是时尚杂志里走出来的精英夫妇,完美得有些不真实。
“早上好。”夏花停下脚步,礼貌地朝他们鞠了一躬,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
“早上好啊,夏花妹妹。”女人率先笑着回应,她的目光快速地在夏花身上扫过,眼底深处闪过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但很快就被完美的笑容所掩盖。男人也对夏花点了点头,目光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
简单的招呼过后,夏花便转身走向了楼梯口——她住的楼层不高,走楼梯比等电梯更快。
楼道里,只剩下那对夫妻。
男人收回目光,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像是在回味着什么。女人看着他那副失神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她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问道:“怎么,是不是心动了?”
男人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苦笑着承认道:“是啊,简直是人间绝色。”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感慨和无法抑制的欲望,“那身段,那脸蛋,还有那股子清纯又性感的劲儿,真是……要了命了。”
女人听着身边男人毫不掩饰的赞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认同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同样炙热的光芒:“是啊,别说是你,连我看了都想占有她。”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侵略性。
男人听到这话,低声笑了起来,他转过头,看着身边的女人,眼中充满了默契。
女人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男人的领带,眼神变得幽深起来:“还像之前那样?”
男人的笑容收敛了几分,他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谨慎与贪婪:“不急。这个不一样,是极品中的极品,我不想失手。得找个好机会,一个万无一失的机会。”
“哦?”女人挑了挑眉,红唇微启,吐出五个字,充满了自信与诱惑,“你看我的吧。”
说完,她对男人眨了眨眼,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算计和势在必得。男人立刻心领神会,脸上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随后,他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顺着窗口投向了正好走到小区门口的夏花的背影上,仿佛已经能预见到,一场精心策划的狩猎。
……………………………………
时间临近中午,丰盈阁迎来了一天中最繁忙的时刻。
餐厅里人声鼎沸,食客们的交谈声、碗筷碰撞的清脆声、后厨传来的炒菜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充满烟火气的交响乐。
夏花如同穿花蝴蝶般,灵巧地穿梭在紧凑的餐桌之间。经过这半个月的磨炼,她早已不是那个会紧张到手心出汗的新人了。
她的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职业微笑,步履从容而优雅,即便是端着沉重的托盘,身姿依旧笔挺,那双裸色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笃笃的轻响,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餐厅忙碌的节拍上。
她今天这身装扮,更是让她成为了整个大厅里当之无愧的焦点。那件纯白色的紧身T恤,将她傲人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随着她上菜、弯腰的动作,胸前那惊心动魄的弧度总能引来无数或隐晦或赤裸的目光。
而那条紧紧包裹着她臀腿的牛仔裤,更是将她那圆润挺翘的臀型和修长笔直的双腿线条完美地展现出来,充满了健康而性感的魅力。
在这群形形色色的食客中,有几位已经是夏花每天都要打交道的“老熟人”了。
“小夏花!这边!点菜!”一个略显油腻的粗犷声音从靠窗的卡座传来。
夏花闻声望去,脸上立刻浮现出温顺的笑容。那是餐厅的常客,一个姓王的中年男人,据说自己开了家小公司,人称王老板。他地中海的发型油光锃亮,挺着个不大不小的啤酒肚,最喜欢穿一件紧绷的Polo衫,脖子上总戴着一串夸张的金链子。
夏花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过去,微微躬身:“王老板,您来啦。今天想吃点什么?”
王老板的眼睛却没看菜单,而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上下打量,最后停留在她高耸的胸前,嘿嘿一笑:“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看到小夏花你,我这饭都能多吃两碗。啧啧,今天这身打扮,可真是……精神!”他说着,还故意加重了“精神”两个字的语气。
夏花脸颊微微一热,但依旧保持着微笑,将菜单往他面前推了推:“王老板您真会开玩笑。您看下菜单吧,今天我推荐红烧肉。”
“红烧肉好啊,跟你一样,看着就‘有料’。”王老板哈哈大笑起来,引得邻桌的人都朝这边看过来。他似乎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问道:“小夏花,来这么久了,还没见你男朋友来接过你啊?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可别是单身吧?要是单身,王哥我给你介绍几个青年才俊啊?”
这已经是王老板第无数次旁敲侧击地打探她的私人生活了。夏花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面上却不露声色,用一种半开玩笑的语气柔声回应:“谢谢王老板关心,我已经结婚啦,我先生对我很好。”她特意强调了“结婚”两个字,希望能打消对方的念头。
“哎哟,那可真是可惜了!”王老板一脸夸张的惋惜,但眼中的欲望却不减反增,“哪个小子这么好福气啊!改天带来让王哥瞧瞧,我帮你参谋参谋!”
夏花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迅速帮他下好单,然后礼貌地告退,快步走向了另一桌。她能感觉到,王老板那黏腻的目光,像条毒蛇一样,一直追随着她的背影,尤其是在她牛仔裤包裹的翘臀上流连忘返。
还没等她喘口气,另一道戏谑的口哨声又从不远处传来。
她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坐在角落沙发位的那个年轻男人,一个家里有点小钱富二代。他几乎每天都来,每次都点最贵的菜,身边总换着不同的女伴,但他的目光,却总是毫不避讳地停留在夏花身上。他不像王老板那样语言粗俗,却更喜欢用一种侵略性十足的眼神来“调戏”她。
每当夏花路过,他都会放下酒杯,用那双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仿佛在欣赏一件属于他的战利品。
对于这些,夏花已经从最初的惊慌失措、羞愤难当,变得渐渐麻木。她知道,反抗和争辩只会引来更多的麻烦,甚至可能丢掉这份来之不不易的工作。
她只能将所有的不适都压在心底,用一层温顺而疏离的职业面具将自己保护起来。她告诉自己,这只是工作的一部分,是为了她和罗斌的家,为了他们那个买车的梦想。
只要一想到罗斌,想到他温暖的怀抱和宠溺的眼神,她就觉得这些骚扰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她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压下去,脸上重新挂起完美的微笑,走向了下一桌需要服务的客人。只是,那双明亮的眼眸深处,还是藏着一丝无法言说的疲惫与无奈。
午后两点,午餐高峰的喧嚣终于如潮水般退去,丰盈阁里恢复了难得的平静与安宁。零星的几桌客人轻声交谈着,阳光斜斜地穿过玻璃窗,在深色的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斑,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一切都显得慵懒而惬意。
夏花终于可以从高速运转的状态中稍微解脱出来。她和苏耳一起,正在前台吧台里整理着一上午的忙乱。吧台的空间并不宽敞,一个人活动尚可,两个人同时在里面,转身时便难免会有些磕碰。
苏耳在专心致志地核对账目,而夏花则拿着一块柔软的干布,一丝不苟地擦拭着刚刚清洗干净的玻璃杯,将它们一个个倒扣在沥水架上。
她微微弯着腰,神情专注。这个姿势让那件白色的紧身T恤被拉伸到了极致,紧绷的布料下,她那丰满胸部的轮廓清晰可见,随着她擦拭杯子的动作,胸前那柔软的饱满也随之轻微地晃动着,在阳光下形成一圈圈动人的涟漪。
而她那被紧身牛仔裤包裹的翘臀,因为弯腰的姿势而愈发挺翘,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完美弧线,仿佛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饱满得快要撑破布的束缚。
就在这时,夏洛福背着手,慢悠悠地从他的办公室里踱了出来。他的目光像装了雷达一样,第一时间就锁定在了吧台里那个诱人的身影上。
他没有立刻走过去,而是先装模作样地在大厅里巡视了一圈,最后才以一副关心业务的姿态,走进了狭窄的吧台。
“小苏啊,今天中午生意怎么样?”他一边问着,一边很自然地站到了苏耳的身后,这个位置,正好能让他毫无遮挡地、近距离地欣赏夏花的背影。
他的到来并没有打扰到夏花。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中,甚至没有回头,只是礼貌性地、用她那软糯的声音含糊地应了一声:“福伯好。”
夏洛福的眼睛,此刻已经完全被眼前的“美景”所占据。他贪婪地盯着夏花。她的动作是那么的日常,那么的普通,拿起杯子,擦拭,放下,但在他这双充满了欲望的眼睛里,这一切都变成了最极致的色情挑逗。
他看到她为了够到里面的杯子,身体又向前探了探,这个动作让她的腰线拉伸得更长,臀部也因此向后撅得更高,牛仔裤的缝线深深地陷入她饱满的臀瓣之间,勾勒出一条无比清晰诱人的沟壑。
她的内裤痕迹被牛仔裤完美地隐藏了起来,只留给他一个浑圆、挺翘的完美臀型,让他忍不住在心里发出一声饥渴的叹息。
“嗯,还不错,福伯,基本都坐满了。”苏耳头也不抬地回答着,手指在计算器上按得飞快。
“那就好,那就好。”夏洛福心不在焉地应着,他的全部心神都在思考如何才能“不经意”地触碰到那片让他魂牵梦绕的柔软。
机会很快就来了。夏花擦完了手边的杯子,直起身,想去另一头的柜子里拿干净的抹布。她一转身,丰满的胸部几乎要蹭到站在她身后的夏洛福。她自己毫无察觉,只是很自然地侧了侧身,想从夏洛福和吧台的缝隙中挤过去。
就是现在!
夏洛福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假装正在专心看苏耳的账本,身体只是微微向后一靠,仿佛是在给夏花让出更多的空间。
就在夏花从他身后挤过去的那一刹那,他那只戴着玉扳指的肥厚手掌,以一种看似无意、实则蓄谋已久的姿态,从她那紧绷的牛仔裤臀侧,缓慢而清晰地划了过去。
手掌下的触感,紧实、弹、软、温热,隔着一层紧绷的牛仔裤布料,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底下肌肉的紧致和惊人的弹性。那感觉,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妙一万倍,像一股电流瞬间窜遍他的全身,让他干枯的身体里涌起一股久违的燥热。
而夏花,对此却全然不知。
她只感觉到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轻轻擦了一下,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这种磕碰实在太过正常。她的心思完全在工作上,脑子里想着的是柜子里那块抹布放在了哪一层。她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侧着身子挤过去后,便立刻弯腰打开了柜门,开始翻找起来。
一击得手,而且对方毫无反应,这让福老头的胆子更大了。他看着夏花弯腰翻找东西时,那被牛仔裤绷到极致、几乎要裂开的臀部裤线,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他清了清嗓子,又向前走了一步,站到了夏花的身后,假装在看吧台上的酒水单。
“福伯,这个月的酒水消耗比上个月多了百分之十还多。”苏耳还在汇报着。
“嗯……嗯……”夏洛福含糊地应着,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身下。
夏花终于找到了抹布,她直起身子,准备转身回到原来的位置。这一次,她转身时,那挺翘的臀部,不偏不倚地,再一次“撞”进了夏洛福早已“等待”在那里的手掌上。
如果说上一次是“划过”,这一次则是结结实实的“贴合”与“按压”。
夏洛福顺势将手掌在她丰腴的臀瓣上停顿了那么半秒钟,甚至用手指不着痕迹地感受了一下那惊人的肉感和弹性。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几乎要呻吟出声。
而夏花,依旧毫无察觉。
她只觉得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但一转身,看到的是福伯那张和蔼可亲、正对着酒水单皱眉思索的脸,和旁边专心致志的苏耳。她很自然地把这次碰撞归咎于自己转身太急,心里甚至还闪过一丝歉意。
“对不起,福伯。”她轻声说了一句,然后又挤回了自己原来的位置,开始用新的抹布擦拭吧台台面。
福老头看着她那毫无防备、单纯温顺的模样,一股巨大的满足感和征服欲在他心中升腾。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将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而对方却懵懂无知的快感。
夏花将擦好的杯子和吧台都整理得井井有条,又补充好了吸管和餐巾纸。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快到下午三点的休息时间了。她记得苏耳说过,休息前需要把吧台里所有物料都补充完整,以备晚餐高峰期使用。她想起最下层的柜子里,备用的咖啡豆好像不多了,便准备去拿一包新的出来。
吧台最里面的那个储物柜位置最低,也最靠里,拿东西时必须得完全蹲下或者大幅度地弯腰。夏花没有多想,她走到吧台尽头,背对着外面,微微分开双腿以保持平衡,然后深深地弯下了腰。
这个姿势,对于站在她身后的福老头来说,简直就是一场视觉的饕餮盛宴。
夏花的身体几乎与地面平行,那条紧身的牛仔裤因为这个极限的拉伸,将她臀部的曲线绷到了一个令人窒息的程度。那圆润饱满的臀峰高高翘起,像两座完美的、覆盖着蓝色布料的山丘,中间那道深深的沟壑更是引人无限遐想。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触手可及。
夏花正探着身子,在柜子的最深处摸索着那包咖啡豆。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自己的指尖上,丝毫没有察觉到,福老头已经像一只盯准了猎物的捕食者,悄无声息地挪到了她的正后方。他假装在研究墙上挂着的装饰画,身体却不着痕迹地向前倾。
就在夏花摸到那包咖啡豆,准备发力直起身子的那一瞬间 一只手,似乎是因为主人想扶住吧台来稳住身体,有些笨拙地落了下来,正好按在了她挺翘的臀峰上。
那只手并没有停留太久,几乎是刚一接触到那惊人的弹软,就立刻像被烫到一样收了回去。但就是那短暂的一刹那,一种温热、厚实且带着微微压力的触感,还是清晰地透过牛仔裤传了过来。
“嗯?”夏花的身体下意识地一顿,直起的动作也停在了半空中。
这个感觉……和刚才两次无意的擦碰完全不同。前两次只是轻微的摩擦,而这一次,却像是一个短暂而清晰的“挤压”。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丝奇怪的念头,心跳也漏了半拍。
她有些疑惑地直起身子,转过头向后看去。
只见夏洛福正一脸歉意地看着她,那张和蔼的脸上带着一丝老年人常有的、略显笨拙的尴尬。他晃了晃自己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哎呀,不好意思啊小夏花,福伯我这年纪大了,站久了腿有点发软,想扶一下吧台,结果没扶稳。没碰到你吧?”
他的语气是那么的真诚,表情是那么的无辜,再加上他那六十多岁的年纪和微胖的身形,看起来确实像个行动有些不便的老人。
夏花看着他那张慈祥的脸,再看看旁边依旧戴着耳机、专心工作的苏耳,刚刚心里升起的那一丝怪异的感觉,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是啊,福伯年纪这么大了,行动不便也很正常。吧台里的空间又这么小,自己刚才弯腰的姿势也确实有点挡路。他可能真的只是想扶一下,结果不小心碰到了自己而已。是自己想多了。
想到这里,夏花反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好像是自己用小人之心去揣度了一位慈祥的长者。她赶紧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个温顺的微笑:“没事的,福伯,您没摔着就好。是我不好,挡着您的路了。”
“哎,没事没事,你忙你的。”夏洛福笑呵呵地摆了摆手,转身又踱步回到了苏耳身边,继续和他讨论起了生意上的事,仿佛刚才那个小插曲真的就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插曲而已。
夏花看着他的背影,彻底放下了心里的那点疑虑。她抱着那包咖啡豆,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继续完成着手头的工作。只是,在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内心深处,那个奇怪而清晰的触感,还是像一颗微小的石子,沉入了她心湖的湖底,留下了一圈若有似无的涟漪。
就在夏花将那小小的疑虑压在心底,重新投入到平静的午后工作中时,城市的另一端,市公安局刑警支队的办公大楼里,她的丈夫罗斌,正沉浸在一个截然不同的、充满了硝烟与紧张的世界里。
办公室里一片忙碌,键盘的敲击声、电话铃声此起彼伏,空气中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和速溶咖啡的香气。
一块巨大的白板立在墙边,上面贴满了案发现场的照片、嫌疑人的关系网和密密麻麻的线索分析,红黑两色的记号笔在上面纵横交错,织成一张追捕罪恶的大网。
罗斌就站在这张大网的中心。
他脱掉了西装外套,只穿着一件纯黑色的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小臂,露出结实有力的线条。他的眉头紧锁,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死死地盯着白板上一个关键的监控截图。那是一个系列入室盗窃案,嫌疑人作案手法极其狡猾,反侦察能力很强,案子已经僵持了快一个星期。
“不对,”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瞬间吸引了周围几位同事的注意。
“我们都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作案路线上,但忽略了他的销赃渠道。这种惯犯,不可能把东西留在手里太久。查!把他最后一次作案地点周边的所有二手交易市场、典当行、甚至是线上的交易平台,给我翻个底朝天!我不信他能凭空消失!”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力,立刻给陷入僵局的团队指明了新的方向。几名年轻的警员立刻领命,分头行动起来。这就是罗斌,在工作中,他收起了所有的温柔与宠溺,变成了一把出鞘的利刃,冷静、果断、锋利无比。
他端起桌上已经凉透的咖啡,猛灌了一口,正准备继续研究案卷,一个高大的身影便凑了过来,胳膊很自然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行了啊,我的罗队长,稍微歇歇吧,弦绷得太紧容易断,师傅让你担任队长,不是让你玩命的,是想让你把你从国外学到的专业知识和他教给你的东西混合后传给后来的师弟师妹们”
来人正是裴东,他嬉皮笑脸地递过来一瓶冰镇可乐,“喏,给你降降火。看你这架势,是准备今天就把那耗子给逮出来啊?”
裴东是罗斌的发小,也是他在队里最默契的搭档,更是个不折不扣的“损友”。只有他,才敢在罗斌全神贯注于工作时,上来插科打诨。
罗斌接过可乐,拧开喝了一大口,紧绷的神经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他没好气地白了裴东一眼:“你小子倒清闲。让你查的那些资料,有眉目了?”
“那必须的,也不看我是谁。”裴东得意地拍了拍胸脯,随即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了八卦的贱笑,“不过说真的,斌子,你最近这状态不对啊。以前是工作狂,现在倒好,一到点就往家跑,魂不守舍的。怎么,家里藏着宝贝,怕被人偷了?”
罗斌一听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无奈地笑了笑,懒得理他。
裴东却不依不饶,凑得更近了,压低声音,用一种夸张的语气说道:“你小子这次是‘金屋藏娇’,娶了小夏花这个大美人!之前就在视频通话里见过几次。快给我来个准信儿,你那可人小娇妻到底啥时候带出来给兄弟我见见啊?别总藏着掖着的,太不够意思了!”
罗斌被他这副样子逗乐了,刚才工作带来的疲惫也消散了不少。他伸出拳头,不轻不重地在裴东胸口捶了一下:“滚!就你事儿多。”
他嘴上虽然骂着,脸上却不自觉地浮现出温柔的笑意。一想到夏花,想到她那温顺的模样、柔软的身体和对自己全身心的依赖,他的心就软得一塌糊涂。
他喝完最后一口可乐,将空瓶子准确地投进了远处的垃圾桶,才笑着对一脸期待的裴东说道:“行了行了,知道了。等我忙完这个案子,一有空就给你介绍,到时候喊上大家一起搓一顿,让你小子开开眼,见识见识只属于老子一个人的女人,省得你天天在这念叨。”
“这还差不多!”裴东达到了目的,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那我可等着了啊!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能把咱们警队这朵高岭之花给摘了!”
两人相视一笑,短暂的放松过后,又迅速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之中。罗斌的目光重新回到了那纷繁复杂的案卷上,但他的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着,等案子结束后,该带夏花去哪家餐厅,好好地、正式地把她介绍给自己的这帮兄弟们。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当罗斌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家时,迎接他的是满室温暖的灯光和诱人的饭菜香气。
夏花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听到开门声,她立刻探出小脑袋,脸上绽放出灿烂如阳光般的笑容:“老公,你回来啦!快去洗手,马上就可以吃饭了哦!”
她的声音充满了雀跃和喜悦,仿佛一整天都在期盼着这一刻。白天在餐厅里遇到的所有不快,无论是熟客油腻的调侃,还是福伯那令人起疑的触碰,都已经被她抛在了九霄云外。
在她单纯的世界里,工作中的烦恼就应该留在工作场合,家是她和罗斌的港湾,这里只应该有幸福和欢笑。她早已习惯了将那些负面情绪自我消化,只把最甜美、最阳光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给自己的丈夫。
“好嘞!”罗斌应了一声,换鞋进屋。他看着厨房里那个为自己忙碌的娇小身影,一整天的疲惫仿佛都在瞬间被治愈了。这就是他努力奋斗的意义所在。
很快,一顿丰盛的晚餐便摆上了桌。都是些家常菜,都是夏花这段时间新学的,她做得格外用心,也相当有这方面的天赋,色香味俱全。两人面对面坐着,一边吃饭,一边分享着各自一天里的趣事。
“我跟你说哦,老公,今天我们后厨的大师傅做了一道新菜叫‘佛跳墙’,听名字就觉得好厉害!苏经理让我尝了一小口,那个汤真的太好喝了!”夏花绘声绘色地描述着,眼睛亮晶晶的,像个发现了新大陆的孩子。
“是吗?你们那厨子还能做佛跳墙,那是挺厉害的了,下次我也要去尝尝。”罗斌笑着给她夹了一筷子鱼肉,也分享着自己的“喜报”,“我们队今天也总算有点突破了,那个连环盗窃案的嫌疑人,被我找到了一条重要的销赃线索,估计很快就能收网了。”
“哇!我老公真棒!”夏花毫不吝啬自己的崇拜和赞美,眼神里充满了骄傲。
他们两人都默契地避开了所有工作中可能让对方担心的部分,罗斌没提追捕的危险,夏花也没提客人的骚扰。他们只想让对方看到自己最好、最顺利的一面,共同守护着这个小家的温馨与安宁。
晚餐在这样轻松愉快的氛围中结束。两人一起收拾好碗筷,像对最普通的恩爱夫妻一样,依偎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夏花的小脑袋枕在罗斌的腿上,享受着他温柔地为自己按摩太阳穴,舒服得像只慵懒的小猫,几乎快要睡着了。
就在这时,“叮咚——”门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意外,这么晚了会是谁?夏花从沙发上坐起身,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是住在隔壁的女主人,韩书婷。
她今天换下了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裙,穿了一件柔软的米色针织长裙,脸上画着淡雅的妆容,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又知性。她看到夏花,立刻露出了亲切热情的笑容,手上还端着一个盖着玻璃罩的精致甜品盘。
“夏花妹妹,没打扰到你们吧?”她的声音温婉动听,让人如沐春风。
“没有没有,韩小姐,快请进!”夏花有些受宠若惊,赶紧侧身让她进来。
“哎呀,叫我书婷姐或者韩姐都行,别这么客气。”韩书婷笑着走进屋,很自然地将手里的甜品盘递了过去,“我晚上闲着没事,自己烤了点小点心,做得有点多,怕浪费了,就给你们送点过来尝尝鲜,可千万别嫌弃我的手艺啊。”
夏花接过盘子,打开玻璃罩一看,不由得“哇”了一声。只见雪白的盘子里,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好几样精致的甜品:一块方方正正、撒着可可粉的提拉米苏,一个晶莹剔透、点缀着饱满芒果粒的芒果慕斯杯,还有两个圆滚滚、白胖胖,看起来就软糯香甜的草莓大福。每一样都做得像甜品店里卖的一样,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太漂亮了!韩姐你太厉害了!”夏花由衷地赞叹道。这个意外的“投喂”,让她对这位漂亮邻居的好感瞬间又增加了几分。
罗斌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着韩书婷礼貌地点了点头:“韩姐,快请坐。”
“嗨,都把我叫老了,叫我书婷就行,小夏花这么可爱叫姐我还能接受,你个糙老爷们跟我叫姐我可要生气的啊。”韩书婷落落大方地回应着,那份恰到好处的热情,一下子把双方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目光在罗斌身上一扫而过,随即又重新回到了夏花身上。主要都倾注在了夏花这里,让人感觉她就是特意来找夏花玩的。
夏花被她那亲切的态度感染,开心地拉着她的手,让她在沙发上坐下,自己则像个得到糖果的小孩子,兴奋地把甜品盘放到茶几上,又跑去厨房泡了两杯热茶出来。
“韩姐姐你真是太客气了,还特意给我们送吃的。”夏花把一杯茶放到韩书婷面前,自己则挨着她坐了下来。
“这有什么,邻里之间互相走动不是应该的嘛。”韩书婷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笑着说,“再说了,我一个人在家也挺无聊的,我先生工作忙,天天到处飞,难得回来一次。看到你们小两口这么恩爱,我心里都觉得暖洋洋的。”说完还用眼睛短暂的瞟了一下罗斌。
她三言两语,就巧妙地交代了自己“经常独守空房”的状态,既显得亲切,又为她以后常来串门做好了铺垫。
夏花一听,立刻心生同情,她最能理解那种等待丈夫回家的心情了。她看着眼前这个漂亮又温柔的大姐姐,心里的防备彻底卸了下来,主动找着话题:“韩姐姐,你做的这点心也太专业了,是在哪里学过吗?”
“哎,哪有,就是自己瞎琢磨的。”韩书婷谦虚地摆了摆手,随即话锋一转,很自然地将话题引到了夏花感兴趣的领域。
“不过说到专业,我看夏花妹妹你才厉害呢。你今天穿的那身衣服,我早上看到就觉得特别好看,那个白T恤和牛仔裤的搭配,简单又显身材,尤其是你脚上那双裸色高跟鞋,选得太有品味了,把腿型衬托得又长又直。是什么牌子的呀?改天我也想去买一双。”
这番夸奖说得极其真诚,而且细节满满,一下子就挠到了女孩子最痒的地方。没有哪个女孩不喜欢别人夸自己会穿搭。夏花被夸得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但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没有啦,就是很普通的牌子,在商场里随便买的……”她小声地回答道。
“是吗?那只能说明是妹妹你身材太好了,穿什么都好看。”韩书婷的语气里充满了欣赏,她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像是在分享姐妹间的秘密,“我跟你说,看一个女人会不会买东西,就看她会不会买鞋和包。你这双鞋选得就特别聪明,裸色系最百搭,也最显腿长。对了,你平时都喜欢逛哪些商场啊?我感觉我们俩的品味应该蛮像的。”
就这样,韩书婷轻而易举地就打开了夏花的话匣子。
两个女人从衣服鞋子,聊到了护肤品和化妆品。韩书婷就像一个行走的“时尚宝典”,对各种品牌如数家珍,总能精准地说出夏花正在用的或者感兴趣的东西,并给出一些听起来非常专业的建议。
她时而分享自己的“踩雷”经验,逗得夏花咯咯直笑;时而又像个知心姐姐一样,倾听夏花讲述在日本和中国生活习惯上的不同。
她的言谈举止间,没有丝毫的炫耀和高高在上,只有平等的交流和真诚的分享。这种感觉让夏花感到非常舒服,她从小在日本长大,性格不算外向,朋友不多,来到中国后更是感觉有些孤单。韩书婷的出现,就像一道光,瞬间照亮了她小小的社交圈。
罗斌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偶尔插一两句话。看到夏花笑得那么开心,那么放松,他心里也由衷地替她高兴。他觉得这个韩书婷人确实不错,谈吐优雅,见识广博,夏花能交到这样的朋友,是件好事。
他完全没有察觉到,在那些看似随意的闲聊中,韩书婷已经不动声色地,将夏花的性格、喜好、甚至是作息时间,都摸了个一清二楚。
整个客厅里,都回荡着两个女人清脆悦耳的笑声,气氛温馨而融洽,仿佛她们是相识多年的好闺蜜。
眼看着时间不早了,韩书婷十分有分寸地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主动站起了身,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意犹未尽。
“哎呀,你看我,一聊起来就没完没了了,都这么晚了,耽误你们小两口休息了。”她略带歉意地说道,那份善解人意,让夏花对她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
“没有没有,韩姐姐,我们聊得好开心!”夏花赶紧站起来,真心实意地挽留着,“再坐一会儿嘛。” “不了不了,以后有的是时间。”韩书婷笑着拍了拍夏花的手,眼波流转间,终于抛出了她今晚前来的最终目的,语气显得那么顺理成章,“对了,夏花妹妹,我今天跟你聊下来,真的觉得我们俩品味太像了,一见如故。正好我这周四、周五休息,要不……我们一起出去逛街怎么样?”
她看着夏花,眼中充满了期待和真诚:“我知道市中心新开了一家买手店,里面有很多独立设计师的牌子,我觉得你肯定会喜欢。而且啊,我还藏着几家特别棒的下午茶店,逛累了我们正好可以去坐坐,吃点东西聊聊天,好不好?”
这个提议对夏花来说,简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来到中国后,除了罗斌,她几乎没有别的朋友。每天的生活就是家和餐厅两点一线。她早就渴望能像普通女孩一样,和闺蜜一起手挽手逛街,分享彼此的穿搭心得,在精致的甜品店里消磨一个下午。韩书婷的出现和这个及时的邀约,完美地填补了她内心的那份孤单和渴望。
“好呀好呀!”夏花几乎是脱口而出,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正好这周五休息!那我们周五一起去?”
“太好了!”韩书婷一拍手,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仿佛比夏花还要开心,“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加个微信吧,我明天把地址发给你,我们周五上午直接在那家买手店门口见,怎么样?”
“嗯!”夏花用力地点着头,像个得到了期待已久礼物的小孩子,开心地拿出手机,和韩书婷互加了好友。
“那我可就等着你啦。”韩书婷亲昵地捏了捏夏花的脸颊,这才转身向门口走去,“罗小弟,那我先回去了,不打扰你们了。”
“韩姐慢走。”罗斌将她送到门口。
送走了韩书婷,夏花还沉浸在即将到来的“闺蜜之约”的喜悦中。她抱着罗斌的胳膊,兴奋地晃来晃去:“老公,韩姐姐人真的太好了!我好喜欢她呀!终于有人可以陪我一起逛街了!”
罗斌看着她那副天真烂漫、毫无城府的样子,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看把你给高兴的。邻里关系和睦是好事,你开心就好。”他打心底里为夏花感到高兴,觉得她终于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社交圈。
夜色渐深,小小的公寓里重新恢复了宁静。夏花带着对周五逛街的美好憧憬,在罗斌的怀里安然入睡,嘴角还挂着甜甜的微笑。
她完全不知道,在隔壁那间同样温馨的公寓里,韩书婷正靠在沙发上,一边漫不经心地搅动着杯中的红酒,一边用手机发送着信息。
信息内容很简单,只有短短几个字—— “鱼,已上钩。”
第七章:精心编织的网
周五的早晨,阳光格外明媚。
对夏花来说,这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休息日,更是一个充满了期待和新奇的“闺蜜之约”。一想到即将能和韩书婷那样漂亮又投缘的姐姐一起逛街,她就抑制不住地兴奋,连早餐都多吃了一碗。
她今天穿得非常随意,就像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上身是一件宽大的纯棉白色T恤,大到几乎能把她整个人都罩住,完美地遮掩了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傲人曲线。
下身是一条同样宽松的浅蓝色牛仔热裤,裤腿宽阔,只露出两条纤细白皙、笔直匀称的腿。脚上蹬着一双洗得有些发白的帆布鞋,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干净、清爽又略带一丝懵懂的少女气息。
这身打扮让她看起来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也让她彻底将自己那堪称人间绝色的身体,隐藏在了朴素的布料之下。她对着镜子转了好几圈,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毫无杂质的灿烂笑容,对自己的这身休闲舒适的装扮非常满意。
上午十点,夏花准时到达了市中心那家名为“ECHO”的高档买手店。这是一家坐落在僻静街角的独立店铺,黑色的门头低调而奢华,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到里面陈列着各种设计感十足的服装。
夏花刚在门口站定,韩书婷就从一辆白色的保时捷里走了下来。她今天穿了一身飒爽的连体阔腿裤,配着墨镜和精致的手提包,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优雅而强大的气场。
“夏花妹妹,你来啦!等很久了吗?”韩书婷笑着摘下墨镜,看到夏花这一身“学生气”十足的打扮,眼底深处飞快地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但她掩饰得极好,很自然地走上前,亲热地挽住了夏花的胳膊,那份不见外的熟络,让夏花感到一阵温暖。
“没有没有,韩姐姐,我也是刚到。”夏花被她挽着,闻到她身上传来一阵高级的香水味,再看看自己脚上的帆布鞋,心里第一次生出了一丝小小的、说不清道不明的自卑感。
“走,我们进去!”韩书婷没有给她任何拘谨的机会,直接拉着她走进了店里,“这家店是我一个朋友开的,里面的东西品味都很好,今天姐姐的任务,就是要帮你彻头彻尾地改造一下!”
一进店,立刻有导购热情地迎了上来,恭敬地喊了一声“韩姐”。韩书婷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便拉着夏花自顾自地逛了起来。她越过那些风格保守的衣服,径直走到了一个挂满了性感惹火款式衣服的区域。
就在夏花还在为那些大胆的设计而暗暗咋舌时,韩书婷已经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精准地锁定了一件“猎物”。
那是一件黑色的紧身短款上衣。
它的设计极其大胆,深V的领口几乎要开到胸口下方,堪堪遮住最重要的部分;而削肩的设计,则会把整个圆润的肩头和漂亮的锁骨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这件衣服,对身材的要求极高,多一丝赘肉都会是灾难,但如果穿在合适的人身上,无疑会是致命的性感武器。
“夏花妹妹,来,试试这件!”韩书婷拿着那件衣服,在夏花身前比划了一下,眼中闪烁着不容置喙的光芒。
“啊?我……”夏花看到那件衣服,本能地向后缩了一下,脸颊瞬间就红了,“韩姐姐,这个……这个也太露了,我穿不了的。”
“哎,胡说什么呢!”韩书婷故作嗔怪地打了她一下,她的目光在夏花那宽大的T恤上扫过,仿佛能看透布料,直达底下隐藏的风景。
她的语气充满了不容抗拒的怂恿:“你呀,就是太不懂得发挥自己的优势了!你身材这么好,前凸后翘的,却天天用这种麻袋一样的衣服把自己藏起来,简直是暴殄天物!你信不信,这件衣服穿在你身上,绝对比挂在这里好看一百倍!”
她把衣服塞到夏花手里,凑到她耳边,用一种分享秘密的口吻说道:“女孩子嘛,就是要敢于展示自己的美。听姐姐的,进去试试,就当是试着玩儿,不好看我们马上就脱下来,好不好?相信姐姐的眼光,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旁边经验丰富的导购也立刻附和道:“是啊,这位小姐,您的身材条件真的太好了,这件是我们最新的主打款,您穿上肯定特别惊艳!”
在韩书婷和导购的一唱一和下,夏花感觉自己仿佛被架在了一个无法拒绝的高台上。她看着手里那块布料很少的衣服,心里充满了挣扎和犹豫。理智告诉她这太不合适了,可韩书婷那充满蛊惑力的话语,和那句“敢于展示自己的美”,又像一颗小石子,在她平静的心湖里激起了一圈圈涟漪。
最终,在韩书婷鼓励和期待的目光中,夏花还是半推半就地,拿着那件让她面红耳赤的衣服,走进了试衣间。她不知道,当试衣间的门帘拉上的那一刻,她已经成功地踏入了对方为她设下的、名为“腐化”的第一道关卡。
试衣间内,空间狭小而安静,只有夏花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宽大T恤的自己,又看了看手里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上衣,内心依旧在天人交战。她犹豫了许久,才终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深吸一口气,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
宽松的白色T恤被褪去,那被完美遮掩的、惊心动魄的风景终于挣脱了束缚。她那雪白饱满的F杯胸部在空气中微微一颤,黑色的蕾丝文胸将它们稳稳托起,挤压出深不见底的诱人沟壑。紧接着,她脱下牛仔热裤,露出那条同款的黑色蕾-丝内裤,以及被它勾勒出的、浑圆挺翘的完美臀型。
狭小的试衣间里,仿佛瞬间被一种极致的性感所填满。
她拿起那件黑色的紧身上衣,有些笨拙地套了进去。冰凉丝滑的布料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肌肤,将她每一寸傲人的曲线都毫无保留地包裹、勾勒、放大。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小脸瞬间“腾”地一下烧了起来,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镜中的女孩,还是她吗?
那个深V的领口下,她胸前那道雪白的深沟被毫不客气地展示出来,饱-满的半球被布料向上托举,呼之欲出,充满了惊人的视觉冲击力。而削肩的设计,则让她圆润白皙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彻底暴露,散发着一种纯洁又妩媚的气息。她的腰肢被衬托得愈发纤细,与那丰满的胸部形成了夸张而完美的沙漏比例。
这……这也太羞人了!
夏花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捂住胸口,可又觉得这样做很奇怪。她咬着下唇,在试衣间里磨蹭了许久,才终于在外面韩书婷“好了没有呀,妹妹?”的催促声中,硬着头皮,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慢吞吞地拉开了门帘。
就在她走出试衣间的那一刹那,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一秒。
韩书婷正靠在沙发上随手翻着杂志,听到声音,她抬起头,当她的目光触及到夏花时,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那是一种混杂着惊艳、嫉妒和势在必得的复杂神情,但很快,她就将这一切都转化为了影后级别的、夸张而真诚的赞叹。
“我的天……”她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几步走到夏花面前,围着她转了一圈,嘴里发出啧啧的惊叹声,“夏花!我的夏花妹妹!你……你简直就是个妖精!”
这番话说得极其直接,却又带着一种女人之间毫不掩饰的欣赏。她拉着夏花的手,将她带到巨大的落地镜前,强迫她直面那个让自己害羞不已的形象。
“你自己看!你给我好好看看!”韩书婷的声音里充满了煽动性,“我就说吧!这件衣服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你看你这胸,这腰,这肩膀的线条!完美!简直是完美!”
夏花看着镜子里那个完全陌生的、性感得让自己都感到心慌的女人,脸颊红得发烫,眼神躲闪,根本不敢多看。
“不……不行的,韩姐姐,太露了……”她小声地抗议着,声音细若蚊吟。
“露什么露!这叫性感!这叫风情!”韩书婷根本不给她退缩的机会,她站在夏花身后,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强迫她看向镜子,“你看看,连旁边的导购眼睛都看直了。”
夏花下意识地从镜子里看了一眼,果然发现不远处的几个导购都在悄悄地往这边看,眼神里充满了惊艳和羡慕。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让她既羞耻又莫名地升起了一丝隐秘的虚荣。
“相信我,妹妹。”韩书婷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在她的耳边响起,“美,就是用来展示的。你拥有这样上帝都嫉妒的身体,如果还天天把它藏在那些‘麻袋’里,那才是最大的犯罪。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你把自己打扮得这么漂亮,你老公看到了,只会更爱你,更离不开你。懂吗?”
最后这句“你老公看到了,只会更爱你”,像一把钥匙,精准地打开了夏花心里最后一道锁。
是啊,罗斌……如果他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会是什么反应?他会喜欢吗?
一想到罗斌可能会露出的那种惊艳又充满占有欲的眼神,夏花的心就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那点保守的羞耻心,在韩书婷极具蛊惑力的话术、周围人艳羡的目光、以及对自己丈夫可能会有的反应的幻想中,被一点点地瓦解、融化。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满脸红晕的性感女郎,那个抚媚动人的娇俏少妇,内心深处,一个全新的、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念头,开始破土而出——
原来,我穿成这个样子……也很好看。
“把这件衣服,还有下面那条最配它的黑色紧身皮裤,一起包起来!”韩书婷没再征求夏花的意见,直接对导购下达了命令,“哦对了,还有那双十公分的黑色细高跟。今天,我妹妹的所有消费,都记在我的账上。”
她这番霸道总裁式的包揽,彻底断绝了夏花最后反悔的可能。夏花只能在一种混杂着羞涩、不安、兴奋和一丝丝期待的复杂情绪中,任由韩书婷主导着这一切,将自己向着一个全新的、充满了未知诱惑的世界,又狠狠地推了一步。
在韩书婷不容拒绝的强势安排下,夏花几乎是被半推半就地完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大改造”。她不仅买下了那套性感到让她心惊肉跳的衣服和高跟鞋,还在韩书婷的怂恿下,当场就换上了。
走出买手店时,夏花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
紧身的黑色上衣将她傲人的上围勾勒得淋漓尽致,那道深邃的事业线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充满了致命的诱惑。下身的黑色紧身皮裤紧紧包裹着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将她那完美的S形曲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而脚下那双十公分高的细跟鞋,更是让她走路时腰肢不自觉地摇曳生姿,每一步都仿佛踩在路人的神经上。
从不谙世事的清纯学生妹,到风情万种的性感小野猫,转变只用了一瞬间。
夏花感到浑身不自在,仿佛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自己身上,让她如芒在背。她下意识地想用新买的包包去遮挡胸前的春光,却被韩书婷笑着按住了手。
“挺胸,抬头,自信一点!”韩书婷亲昵地挽着她,在她耳边低语,“你现在美极了,要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你看,那些男人都看呆了。”
夏花偷偷抬眼一瞥,果然看到路边好几个男人都对着她这边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眼中充斥着满满的惊艳和欲望。这种赤裸裸的目光让她脸颊发烫,但不可否认的是,在羞耻感的背后,一丝被韩书婷挑起的、前所未有的虚荣心,正在悄然滋长。
为了缓解夏花的紧张,也为了进一步巩固“战果”,韩书婷提议去喝下午茶。她带着夏花来到了一家藏在写字楼高层的会员制甜品店。这里的环境极为私密安静,每一桌都有绿植和屏风隔开,能最大限度地保证客人的隐私。
在这样令人放松的环境里,夏花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松弛了一些。
“你看,这样不是很好吗?”韩书婷优雅地端起骨瓷茶杯,笑着对夏花说,“我们女人,就应该活得精致,对自己好一点。工作再忙,也要有享受生活的时间。”
夏花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看着对面妆容精致、举止优雅的韩书婷,再看看自己身上这套虽然性感但价格不菲的新衣服,心中对这种“上流社会”的生活方式,第一次产生了模糊的向往。
接下来的时间里,韩书婷展现出了她高超的社交技巧。她没有再继续谈论那些让夏花感到不自在的性感话题,而是像个最贴心的姐姐一样,聊起了各种轻松有趣的事情,从最近热门的电影,到哪家日料店最正宗,再到一些无伤大雅的豪门八卦。
她总能找到夏花感兴趣的话题,并以一种平等的、分享的姿态进行交流。她会认真倾听夏花讲述在日本的生活趣事,也会分享自己出国旅行的见闻,时不时地发出阵阵轻笑。这种亲密无间的氛围,让夏花彻底忘记了自己身上穿着多么“出格”的衣服,完全沉浸在了这场愉快的“闺蜜闲聊”之中。
眼看着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金色的余晖透过玻璃窗洒在桌面上。韩书婷看了一眼手表,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
“哎呀,都这么晚了。”她放下茶杯,语气显得那么随意而自然,“逛了一下午,脚都酸了吧?我们回去?”
夏花正聊在兴头上,闻言也没有多想,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韩书婷的眼中闪过一丝计划得逞的精光,她紧接着又抛出了一个让夏花无法拒绝的理由:“正好,我前两天也新买了几件衣服,眼光没你好,一直不知道该怎么搭。你去我那正好帮我参考参考,给我点意见。”
听到是“帮忙”,夏花那善良的性格立刻让她无法拒绝了。她觉得韩姐姐对自己这么好,又请客又送礼物,自己帮她看看衣服是理所应当的。
“好啊。”她爽快地答应了。
就这样,在韩书婷天衣无缝的铺垫和引导下,夏花毫无防备地,主动走进了那间早已为她准备好了更深陷阱的、看似温馨安全的“闺蜜”公寓。
韩书婷的家,正如夏花所想象的那样,宽敞、明亮,装修得既奢华又充满了艺术感。但真正让夏花感到震撼的,是当韩书婷推开主卧里一扇门时,展现在她眼前的那个巨大的步入式衣帽间。
那几乎有她们家客厅那么大。
柔软的羊毛地毯,散发着柔和光晕的水晶吊灯,一整面墙的鞋柜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高跟鞋,另一面则是琳琅满目的名牌包包。而中间,是一排排整齐的衣架,挂满了各种材质和款式的衣服,从日常的套装到华丽的晚礼服,应有尽有。这里,简直是每个女人的梦想天堂。
虽然韩书婷家就在她和罗斌的小窝对门,中间就隔了一条10多米的走廊,但仿佛是两个世界一般。
“随便坐,别客气。”韩书婷随手将包扔在丝绒沙发上,语气轻松得就像在自己家的后花园。
夏花有些拘谨地站在原地,被眼前的景象冲击得说不出话来。这种富裕而精致的生活,对她来说是如此的遥远,让她在羡慕的同时,也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来,帮我看看这件怎么样?”韩书婷没有给她太多胡思乱想的时间。她先是拿了几件自己新买的秋季外套和毛衣,让夏花帮忙参考。这个过程很正常,就像所有闺蜜之间会做的那样,夏花也渐渐放松下来,进入新世界的紧张感慢慢的退去,认真地给她提着建议。
在看似随意的闲聊和试穿中,韩书婷不着痕迹地称赞着夏花的身材和眼光,进一步巩固着她“可靠的时尚导师”和“贴心姐姐”的形象。
就在夏花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种“闺蜜”的亲密氛围中时,韩书婷眼底的精光一闪而过。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一件衣服。
当那件衣服在夏花面前展开时,夏花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那是一件吊带式的真丝睡裙,藕粉色的,布料薄如蝉翼,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它的设计极尽性感之能事,深V的领口低得惊人,两条细细的肩带仿佛随时都会断裂,裙摆只到大腿中部,侧面还开了高叉。这根本不是一件睡裙,这分明是一件情趣内衣!
“韩姐姐,这个……”夏花脸颊发烫,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我前两天脑子一热买的,一次都没穿过。感觉我穿不出这个味道。”韩书婷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懊恼,随即她话锋一转,目光灼灼地看向夏花,“不过,我觉得你穿肯定特别好看。来,妹妹,帮姐姐试试,让姐姐看看效果,好让我彻底死心。”
这个理由强大到让夏花无法拒绝。又是“帮忙”,又是“让姐姐死心”。夏花犹豫着,推脱着,但在韩书婷软磨硬泡、半撒娇半命令的攻势下,她还是被推进了衣帽间自带的更衣室里。
夏花学中文的速度算是相当快了,但有一句老话她肯定是还没学过“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当你收了别人的贵重礼物时,潜意识里就拒绝不了别人了,会产生愧疚心理。
几分钟后,当夏花磨磨蹭蹭地走出来时,空气仿佛都变得黏稠而炙热。
那薄如无物的真丝紧紧地贴合着她玲珑浮凸的身体,将她每一寸的曲线都描摹得淋漓尽致。因为布料太薄,她里面黑色的蕾-丝文胸和内裤的轮廓若隐若现,更添了几分引人遐想的色气。
她那F杯的丰满胸部,被睡裙的V领毫不留情地挤压、展现出来,雪白的半球和深邃的沟壑,构成了一副足以让任何男人,甚至女人都血脉贲张的画面。
韩书婷的呼吸都乱了一拍。她一步步走到夏花面前,眼神里充满了赤裸裸的惊艳和……欲望。
“天呐……”她伸出手,似乎想要触摸,却又停在了半空中,只是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目光,在夏花那呼之欲出的丰满上流连。
然后,她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不加掩饰的嫉妒:“夏花妹妹,你这大胸部实在是太犯规了,姐姐我都忍不住想揉捏几把!”
话音未落,不等夏花做出任何反应,韩书婷那双涂着精致指甲油的手,便带着一丝凉意,大胆而精准地,覆上了夏花那被薄薄真丝包裹着的、柔软又充满弹性的丰满上!
那不是无意的触碰,而是带着探索意味的、结结实实的掌控与揉捏。
韩书婷的指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蕾丝文胸的纹路,以及底下那惊人的、温热的肉感。她感受着手掌下那让人沉迷的柔软触感,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玩味和危险。
掌心下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让韩书婷的眼中闪过一丝沉醉。夏花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手指正在她的胸侧不着痕迹地按压、揉弄,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和怪异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
“姐姐,不要啊,好奇怪……”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本能的抗拒,想要后退,却被韩书婷扶着肩膀,动弹不得。
听到她那如同小猫般微弱的抗议,韩书婷脸上的笑容反而更加灿烂了。她非常懂得“过犹不及”的道理,在夏花的心理防线由羞耻变成愤怒前,她立刻见好就收。
“哎呀,姐姐没忍住诱惑,妹妹你别生气呀,不过你身材是真的太棒了,谁能忍得住呢?”她笑着收回了手,顺势亲昵地捏了捏夏花的脸蛋,语气轻松得仿佛刚才只是闺蜜间再正常不过的打闹,“谁让你身材这么好,姐姐这是羡慕嫉妒恨!你看你,脸都红透了,真是个小可爱。”
她这种打一下再给一颗糖的娴熟技巧,瞬间就瓦解了夏花刚刚升起的那点警惕和怒意。是啊,或许……或许这真的只是关系好的闺蜜之间,一种过火的玩笑?夏花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但那种被冒犯的、奇怪的感觉,却像一根小小的刺,扎在了心底。
然而,韩书婷根本不给她时间去细想那根刺。
“这件不行,太风尘了,配不上我们夏花妹妹的气质。”她一边说着,一边帮夏花脱下了那件真丝睡裙,紧接着,她又像变魔术一样,从衣柜深处拿出了好几件“杀伤力”更大的武器。
一件是侧面高开衩到大腿根的紧身旗袍,一件是背后几乎全裸的挂脖长裙,甚至还有一件是布料薄得近乎透明的蕾丝连体衣。
夏花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但她那点微弱的抗议,在韩书婷那“就试一下嘛”、“帮姐姐看看效果”、“你穿肯定比任何人都好看”的连环话术轰炸下,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她像一个失去了自主意识的木偶,在韩书婷的摆布下,半推半就地,一件又一件地换上了那些足以让她羞愤欲死的衣服。
每一次,韩书婷都会爆发出最夸张的赞美,强迫她去接受镜子里那个性感妩媚、风情万种的自己。在这个私密的、只属于两个女人的空间里,夏花的羞耻心被一点点地磨掉,一种被欣赏和嫉妒的虚荣感,正在悄然取代她固有的矜持。
“好了好了,最后一件!”韩书婷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拿出了今晚的“终极王牌”,一件仅仅能够遮住三点,由几根细细的带子连接起来的黑色比基尼式内衣。
“不!这个我绝对不穿!”夏花终于爆发出了强烈的抗拒。
“就当是帮姐姐一个忙,好不好?”韩书婷拿出杀手锏,开始撒娇,“这是一个品牌方送我的,我必须拍张上身图反馈给人家,可我身材又没你好。你帮我穿上,我拍张照,就一张!绝对不露脸!求你了,好妹妹~”
最终,夏花还是妥协了。
当她穿着那几片少得可怜的布料,在镜子前羞愤得快要哭出来时,韩书婷举着手机,满意地拍了好几张照片。
“完美!”她收起手机,看着夏花那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模样,终于大发慈悲,“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我去给你倒杯水压压惊,你换回自己的衣服吧。”
说完,她笑着转身,走出了衣帽间。
衣帽间里,夏花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几乎全裸的身体,羞耻感和屈辱感在独处时猛地涌了上来。她不敢再多看一眼,慌忙转过身,开始去够自己叠放在一旁的衣服。
就在这时——
“咔哒”一声,公寓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紧接着,一个富有磁性的男人声音传了进来,带着一丝疲惫和笑意:“书婷,我回来了!航班提前了,想给你个惊喜!”
是秦朗的声音!
夏花的脑袋“嗡”的一下,瞬间一片空白!她做梦也没想到,韩书婷说出差的丈夫会在这时候突然回来!
她慌了神,像一只被车灯照住的小鹿,浑身僵硬,不知所措。她下意识地想找东西遮挡,可这身衣服又能遮住什么?她想立刻冲进更衣室,可她的衣服还在外面的沙发上!
脚步声正在迅速靠近主卧。夏花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书婷?你在卧室吗?我累死了……”
伴随着话音,衣帽间的门,被“唰”地一下推开了。
秦朗正扯着领带,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当他看清门内景象的那一刻,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
夏花就那样近乎赤裸地、惊恐万分地站在房间中央,与门口的秦朗四目相对。
秦朗的眼中,先是闪过一秒钟纯粹的、属于雄性动物的震惊与惊艳,那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将她暴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肌肤都贪婪地刮了一遍。随即,他立刻换上了一副极度震惊和尴尬的表情,猛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夏花。
“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家里有客人!我靠!对不起对不起!”他语无伦次地道歉,语气里充满了懊恼和慌乱,演得像真的一样。
“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尖叫终于从夏花的喉咙里爆发出来。她用双臂死死地护住胸前,屈辱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她也顾不上拿衣服了,直接冲进了旁边的更衣室里,砰地一声锁上了门。
这时,韩书婷才“闻声”从外面冲了进来,她看着背对着衣帽间的丈夫,和紧闭的更衣室门,立刻愤怒地质问道:“秦朗!你怎么回事?!不是说后天才回来吗?你吓到夏花妹妹了!”
夏花在更衣室里飞快地穿好自己的衣服,连T恤都穿反了也顾不上。等她眼含泪水、失魂落魄地走出来时,看都不敢再看那对夫妻一眼,只是抓起自己的包,用细若蚊吟的声音说了一句“我……我先走了”,便像逃命一样地冲出了韩书婷的家。
砰!随着家门被关上,公寓里瞬间恢复了安静。
前一秒还剑拔弩张的夫妻二人,此刻却像换了个人。
韩书婷慢悠悠地走到秦朗身边,靠在他怀里,笑着问道:“怎么样,老公?我安排的这场‘惊喜’,还满意吗?”
秦朗转过身,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脸上哪里还有半分尴尬,只剩下心满意足的笑容和回味无穷的贪婪。他低头亲了韩书婷一口,声音沙哑地说道:
“满意,太满意了。你没说错,这女人……真是个极品。隔着屏幕看照片,跟亲眼看的那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那是自然,”韩书婷得意地挑了挑眉,“姐姐我亲自出马,能摆不平吗?”
“不过……”秦朗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你刚才在她身上又摸又捏的,是不是也上瘾了?”
韩书婷媚眼如丝地白了他一眼:“连我都忍不住心动,你说呢?那手感,啧啧……”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窗外,夜色已深。一场精心策划的、针对猎物的围捕,已经完美地落下了第一幕。而那只刚刚逃出生天的小白兔,却还以为自己只是不幸地,遭遇了一场尴尬的意外。
………………………………
当罗斌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家时,迎接他的,依旧是满室温暖的灯光和夏花那甜得能掐出水来的灿烂笑容。
“老公,你回来啦!”她像往常一样,像只快乐的小鸟扑过来,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又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嗯,回来了。”罗斌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换鞋进屋。
一切看起来都和往日没有任何不同。他没有看到,夏花在转身去挂包的一刹那,脸上那强行挤出的笑容瞬间垮塌,眼底深处飞快地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惊慌与屈辱。
下午在韩书婷家发生的那一幕,像一场醒不来的噩梦,在她脑海里反复重播。秦朗那充满震惊和侵略性的目光,自己那近乎赤裸的身体,以及最后仓皇逃离的狼狈……每一个细节都让她羞愤欲死。
但她不能告诉罗斌。
在她单纯的世界里,那终究只是一场令人尴尬的“意外”。韩姐姐不是故意的,秦朗大哥也不是故意的。如果把这件事告诉罗斌,以他那火爆的警察脾气,一定会小题大做,跑去跟邻居发生冲突。她不想因为一场误会,让罗斌烦心,更不想破坏刚刚建立起来的邻里关系。
所以,她选择了隐瞒。她将所有的委屈和羞耻都死死地压在心底,努力扮演着那个无忧无虑、天真快乐的妻子。而罗斌,在外面累了一天,也确实没有察觉到妻子那细微的异样。
就在两人吃完晚饭,依偎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时,门铃响了。
夏花的心猛地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罗斌起身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果然是韩书婷。
她手上提着一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奢侈品牌礼盒,脸上画着淡妆,却掩不住眼中的红肿和憔悴,神情充满了歉意与不安。
“罗……罗小弟,夏花妹妹在家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小心翼翼。
夏花硬着头皮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韩姐,快请进。”罗斌虽然也有些意外,但还是礼貌地让她进来。
韩书婷局促地走进屋,将手里的礼盒放到茶几上,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我是来找夏花妹妹的,这是给她的礼物。”
“这是干什么,韩姐,太客气了。”罗斌看着那夸张的礼盒,连忙摆手,又对夏花说,“老婆,我去给韩姐洗点水果来,你们聊。”
这正是韩书婷想要的机会。
等罗斌一走进厨房,韩书婷立刻快步走到夏花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眼圈瞬间就红了,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
“妹妹!我对不起你!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那个杀千刀的会突然回来,我……”她哽咽着,演得情真意切。
“韩姐姐,你别这样,不关你的事,就是个误会……”夏花最见不得别人哭,而且还是对自己这么好的姐姐,顿时手足无措。
“怎么能不关我的事!”韩书婷哭得更凶了,她压低声音,用一种既气愤又心疼的语气说道,“你都不知道,你姐夫这会儿还在家跪着遥控器呢!从你走之后我就让他一直跪着,直到现在!他说他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了,把你给吓到了,让我无论如何都要带着礼物过来,求你原谅他!”
这番话说得绘声绘色,瞬间就让夏花脑补出了一位犯错丈夫在家跪键盘的可怜模样。
她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韩书婷,又看了看茶几上那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礼物,心里最后那点委屈和芥蒂,瞬间就被巨大的愧疚感所取代。她觉得,自己好像成了那个破坏别人家庭和睦的“恶人”。
“姐姐你快别哭了!真的不怪你们,快回去让秦朗大哥起来吧,别跪着了。”夏花反过来开始安慰她。
看到夏花已经上钩,韩书婷立刻顺势抹了把眼泪,抛出了她真正的目的:“妹妹,你不生我们的气了,可我们这心里过意不去啊。这样,明天晚上,你和罗小弟务必到我们家吃顿饭,让我们俩正式给你们赔罪,好不好?你要是不来,就是不原谅我们,你姐夫今晚我就让他跪死在客厅里!”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夏花还能怎么拒绝?
为了让这个“乌龙事件”尽快翻篇,为了让可怜的秦朗大哥不用再跪遥控器,她只能用力地点了点头。
“好,姐姐,我们去。这事,反正是个误会,我就没告诉罗斌,他是个粗人。我怕他……”
韩书婷一听这话,心里真是乐开了话,没想到还要意外之喜。“好的,我知道”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后,韩书婷这才破涕为笑。她又亲热地拉着夏花说了几句贴心话,这才起身告辞。
送走韩书婷,罗斌端着一盘洗好的葡萄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夏花手里捧着那个礼盒,有些不解地问:“她人呢?怎么还送东西来了?”
夏花编造了一个谎言,说下午她帮了韩姐一个忙,然后韩姐为了感谢她送来了礼物,还非要请客。
罗斌听完,只觉得有些好笑,也并未多想,只当是邻里间一件无伤大雅的趣事。
他完全不知道,一张精心编织的、充满了欲望和阴谋的大网,已经借着这顿“赔罪晚宴”的名义,向他们这对毫无防备的夫妻,悄然罩了下来。
未完待续…………………………………………
第八章:失控的牌局
次日傍晚,夜色温柔地笼罩着城市。
罗斌与夏花按照约定,来到了隔壁韩书婷的家中。门一打开,迎接他们的不只是秦朗和韩书婷那过分热情的笑脸,还有一阵浓郁的、高级食材混合在一起的香气。
餐桌上早已摆满了丰盛得堪比酒店大餐的菜肴:焗龙虾,烤牛排,甚至还有一盘正冒着热气的清蒸石斑鱼。秦朗系着一条围裙,脸上带着几分局促和真诚的歉意,亲自将最后一道汤端上了桌。
“罗老弟,弟妹,快请坐!快请坐!”他殷勤地为两人拉开椅子,态度好得让罗斌都有些不自在,“弟妹,昨天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人粗心大意,进自己家门都忘了先敲门,没吓着你吧?我先自罚三杯,给你赔罪!”
罗斌被他这番郑重其事的道歉搞得一头雾水,夏花则心头一紧,连忙摆手:“没有没有,秦大哥你太客气了!”
但秦朗根本不听,真的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红酒,豪爽地一饮而尽,态度诚恳得无懈可击。
韩书婷则在一旁“嗔怪”地捶了他一下,然后亲热地拉着夏花坐下,柔声说:“妹妹你别理他,他笨手笨脚的。来,今天我跟我们家老秦亲自下厨,就当是庆祝我们两家做好邻居,你可要多吃点。”
这夫妻俩一唱一和,将姿态放得极低,把一场在罗斌看来莫名其妙的“道歉”,演绎得真诚无比。夏花心中的秘密让她不敢多言,只能顺着他们的话往下接,而罗斌也没太多想,就以为是对方太过客气。
这顿饭,在一种刻意营造的热烈气氛中进行。秦朗和韩书婷频频举杯,谈笑风生,将晚宴的节奏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四个人都喝得有些微醺。
秦朗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笑着提议道:“光这么坐着喝酒聊天也挺没意思的,要不……咱们玩点什么?”
罗斌酒劲上涌,也来了兴致:“行啊,玩什么?”
“打扑克吧,‘跑得快’怎么样?简单刺激。”秦朗说着,从一旁的酒柜里拿出了一副全新的扑克牌。
“好啊好啊!”夏花很少玩这个,顿时觉得很新奇,也拍手赞同。
罗斌自然没意见。
秦朗拆开扑克牌的包装,熟练地洗着牌,一边洗一边很自然地说道:“那咱们定个规矩,玩多大的?一把十块二十块的,图个乐子?”
这本是牌桌上最寻常的提议,夏花和罗斌都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而,韩书婷却在这时笑着按住了秦朗的手。
“哎呀,老公,你看你,俗气不俗气?”她风情万种地白了秦朗一眼,随即对罗斌和夏花笑道,“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玩钱多伤感情啊。再说了,我跟罗小弟他们俩那都是领工资的,哪比得上你秦老板财大气粗。”
她这话说得半真半假,既抬举了秦朗,又巧妙地将自己和罗斌夏花划到了“同一阵线”,瞬间就拉近了心理距离。
罗斌闻言哈哈一笑,觉得韩书婷说的有道理。
韩书婷看到时机成熟,这才抛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用一种听起来完全无害的、甚至更加公平的语气说道:“依我看,咱们不如就玩喝酒吧。输家喝酒,一杯就行。这样既有惩罚,又不伤和气,怎么样?”
这个提议听起来合情合理,甚至比玩钱更“安全”。夏花第一个点头同意,罗斌在酒精的催化下,也觉得这个玩法很尽兴。
他们谁都没有意识到,当赌注从冰冷的金钱,变成能够麻痹神经、降低理智、放大欲望的酒精时,这场牌局的性质,就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
牌局正式开始。
他们玩的是规则简单的“跑得快”,两人一伙,坐在对家的是队友,需要互相配合,谁的队伍先把牌出完就算获胜。自然而然地,罗斌和夏花坐在了对面,组成了夫妻队,而韩书婷和秦朗则组成了另一队。
起初的气氛确实非常融洽,充满了欢声笑语。夏花的手气不错,在罗斌的配合下,他们夫妻队连续赢了好几把,看着对面的秦朗和韩书婷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夏花笑得花枝乱颤,脸颊因为兴奋和酒精而染上了可爱的酡红。
然而,韩书婷和秦朗这对“老江湖”很快就掌控了牌桌的节奏。他们夫妻二人配合默契,时而虚张声势,时而暗度陈仓,没过多久,胜利的天平就开始向他们倾斜。
夏花和罗斌开始接连地输。一杯杯红酒下肚,罗斌还好,只是脸颊通红,眼神愈发亢奋;而酒量本就一般的夏花,很快就感到一阵阵的头晕目眩,看牌都开始有些不专注。
又一局结束,秦朗率先出完了牌,而韩书婷的手里也只剩一张。最终,罗斌和夏花惨败。
“不行不行,我先喝,老婆你缓缓。”罗斌心疼地看着夏花,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夏花也只能硬着头皮,小口小口地喝着,俏脸皱成了一团。
风水轮流转,下一把,罗斌和夏花时来运转,打出了一个漂亮的配合,赢下了牌局。
这次轮到韩书婷和秦朗喝酒了。秦朗依旧豪爽,二话不说就干了。而韩书婷看着面前那满满一杯红酒,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她撒娇似的捂着小腹,对着秦朗嗔道:“老公,我真的喝不下了,胃里好难受……”
秦朗刚要说话,韩书婷却眼珠一转,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她把手里的牌往桌子上一扔,身体慵懒地向后靠在椅背上,用一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提议道:“我看大家酒量都差不多了,再这么喝下去,明天都得头疼的起不来了。要不……咱们换个新赌注?换个新规矩?”
罗斌正喝在兴头上,好奇地问:“哦?什么新规矩?”
韩书婷的目光在微醺的夏花和罗斌脸上扫过,红唇微微上扬,:“很简单,输了的人,如果喝不下酒,那就脱一件衣服来抵债。怎么样,敢不敢玩?”
“脱衣服?”罗斌和夏花都愣住了。
这个提议带着强烈的性暗示,让牌桌上的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夏花的第一反应就是摇头,这太荒唐了。
然而,罗斌理智尚存,刚想要出言阻止,韩书婷便咯咯地笑了起来,主动将矛头对准了自己:“怎么?不敢玩呀?我可是先说好了,这杯我反正是喝不下了。”
在众人略带惊愕的注视下,韩书婷并没有去解自己上衣的扣子,而是伸出纤纤玉手,优雅地从自己耳朵上,摘下了一只闪闪发亮的钻石耳环,然后“啪”地一声,轻轻丢在了牌桌中央。
“喏,我这件‘衣服’,脱掉了。”她俏皮地眨了眨眼,“这总可以吧?也算一件呢。”
紧接着,她又摘下了另一只耳环,丢在一起。
她用这种耍小聪明、钻空子的方式,瞬间就将“脱衣服”这个敏感行为的威胁性降到了最低。它不再显得那么色情和具有侵略性,反而变成了一种可以投机取巧的、无伤大雅的俏皮惩罚。
“哈哈哈,韩姐姐你这也太赖皮了吧!”夏花被她这个举动逗得抿嘴轻笑。
罗斌也松了口气,觉得这或许真的只是一个玩笑。
“怎么能算赖皮呢?规则只说脱一件,又没说必须脱什么。”韩书婷振振有词地狡辩着,随即又用充满挑衅的目光看向罗斌,“怎么,罗小弟,看你失望的样子,你不会是想看姐姐脱衣服吧?”
罗斌哪里经得起这种挑逗,他立刻慌乱的赶紧岔开话题道:“哪有,韩姐,我没有,来,来,来,我们继续玩吧”
就这样,在韩书婷的精心引导下,一个极其危险的游戏规则,披上了“无害”的外衣,堂而皇之地建立了起来。
牌局继续。
暧昧的氛围,酒精的催化,再加上新规则带来的隐秘刺激,让所有人都变得更加兴奋。几轮下来,罗斌手气不佳,连输两把。第一把他豪爽地喝了酒,第二把实在喝不下了,便也学着韩书婷的样子,大大方方地脱掉了自己的外套,扔在一边。
看着丈夫裸露出结实的手臂线条,夏花的心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了几下。她没有意识到,潘多拉的魔盒,已经被他们亲手打开了一条缝隙,正丝丝地冒着危险而诱人的气息。
自从新的游戏规则生效后,牌桌上的风水仿佛也跟着转了向。罗斌和夏花这对夫妻队如有神助,接连拿了好几把好牌,配合得天衣无缝,杀得对面的韩书婷和秦朗节节败退。
眼看着自己面前的酒杯空了又满,脱下的配饰也越来越多——手表、手链、项链……韩书婷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又一局,在罗斌的一手“5甩”的强势攻击下,韩秦二人再次惨败。
“啊!不玩了不玩了!”
韩书婷突然气鼓鼓地将手里剩下的牌用力地摔在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她那副模样,不像是在生气,更像是在撒娇,带着一种被宠坏了的小女人的娇嗔。
她狠狠地瞪了对面的秦朗一眼,气急败坏地抱怨道:“我不跟这个倒霉男人一队了,他太笨了! 每次都不知道配合我,只顾自己!要不我也不会输这么多。”
秦朗立刻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摊开手,顺着她的话假意反驳:“哎,老婆,这怎么能怪我呢,是人家罗老弟和弟妹牌太好了好吧?”说着,他将赞许的目光投向夏花,“尤其是弟妹,看着安安静静的,打起牌来真是不含糊,太厉害了!”
被他这么一夸,夏花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谦虚地摆了摆手:“没有没有,是运气好啦。”
“我不管!”韩书婷根本不听,她抱起胳膊,噘着嘴,提出了那个早已在心中盘算好的建议,“反正我不跟他一队了。秦朗,你不是说夏花妹妹厉害吗?那你跟夏花妹妹一队好了,我跟罗小弟一队! 咱们换换手气!”
交换队友?
这个提议让罗斌和夏花都愣了一下。夫妻同盟被拆散,要去和“外人”组成临时的、暧昧的“战队”,这让牌局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还没等他们想好如何回应,韩书婷已经自顾自地站起身,端着酒杯,坐到了夏花原来的位置上,也就是罗斌的对面。她对着罗斌妩媚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挑逗:“罗小弟,接下来,姐姐可就跟你一队了,你可要好好保护我,不能让我再输了哦。”
事已至此,罗斌和夏花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接受了这个新的组合。
然而,联盟的瓦解,正是深渊的开始。
换了队友之后,秦朗仿佛“智商上线”,与夏花配合默契;而罗斌则像中了邪一样,频频出错,不光是他,还连累着“新队友”韩书婷不断地输。
很快,罗斌的外套、T恤、长裤……一件件地被他脱了下来,扔在一旁,只穿着一条平角内裤坐在那里,古铜色的健硕肌肉在灯光下散发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而另一边的秦朗,也在输了两次后,脱到了同样只剩一条内裤的境地。
房间里的温度仿佛在节节攀升,两位男士近乎半裸的身体,让牌局的性质彻底变了味。夏花的脸颊烫得厉害,连思考打牌都费劲了,眼神躲闪,心脏砰砰狂跳。
就在这时,罗斌又输了一把。
他看着自己面前那杯满到快要溢出来的红酒,又看了看自己身上最后那件遮羞布,脸上露出了极其为难的神色。他刚因为3把连输喝了3杯,是真的有点顶住了,脱,那更是不可能的。
牌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就在罗斌进退两难之际,他的“队友”韩书婷,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
“哎呀,看把我们罗小弟给为难的。”她用一种大包大揽的豪爽语气说道,“你是我的队友,你输了,就等于我输了。这杯酒,你喝不下,我替你喝!但我也是到量了,喝不下了”
话音未落,不等任何人反应,韩书婷便做出了一个让全场都倒吸一口凉气的举动。
她站起身,纤细的手指捏住自己丝质衬衫的下摆,在一道优美的弧线中,利落地将上衣从头顶脱了下来!
瞬间,一具被精致的黑色蕾丝内衣包裹着的、丰满雪白的胴体,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极具冲击力地暴露在了空气中!那件内衣的款式极为性感,半罩杯的设计将她饱满的胸部向上托起,挤出深不见底的惊人沟壑。
她就这样只穿着内衣,甩了甩因为脱衣服有些凌乱的头发,施施然地坐了回去,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而,牌桌对面的两位男士,呼吸却在同一时刻变得粗重起来。罗斌的喉结更是不受控制地滑动了一下。
灯光下,两人身下那仅存的内裤,都不约而同地、非常诚实地,高高地支起了一个显眼的帐篷。
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韩书婷大胆的举动而凝固、升温。
夏花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蜷缩在边上,用手捂着眼睛,从指缝里看着眼前这荒唐淫靡的一幕,完全不知所措。
“好了,我们继续。”韩书婷似乎对自己造成的震撼效果极为满意,她晃了晃手里的牌,目光如炬,心里直接锁定了她的新目标——夏花。
牌局在一种诡异的、充满了荷尔蒙气息的氛围中继续。
这一次,厄运“精准”地降临在了夏花和秦朗头上。当秦朗打出最后一张牌时,夏花看着自己手里还剩下的一对“7”,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她输了。
一杯殷红如血的红酒被推到了她的面前。那深邃的液体在杯中晃荡,散发着醇厚的果香,但在夏花看来,那却像一杯无法下咽的药水。她已经到了极限,再喝下去,她一定会当场吐出来。
“我……我喝不了了……”她的声音细若蚊吟,无助地摇着头。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她的身上。
“哎呀,弟妹,真对不住,这把我牌太差了,连累你了。”她的“队友”秦朗率先开口,语气里充满了歉意,但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看好戏的期待。
韩书婷慵懒地靠在椅子上,用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笑着开口,话语里充满了不容拒绝的蛊惑力:“是啊,夏花妹妹,别这么拘谨嘛。你看姐姐我都这样了,都是自己人,怕什么?”
夏花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丈夫,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丝支持。
然而,罗斌此刻早已被酒精和眼前香艳的景象冲昏了头脑。他的目光在韩书婷那性感的身体和自己妻子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之间游移,脸上满是挣扎和犹豫。他想阻止,但那活色生香的刺激画面和他身为男人的好胜心,却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没有劝说,但他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种默认。
夏花看这罗斌的眼中闪着期待和犹豫的神色,她明白了罗斌的想法。酒精在她的血管里奔腾,让她头晕目眩,也让她胆子大了起来。她看着旁边已经脱得只剩内衣的韩书婷,再次看了一眼自己丈夫那混杂着欲望和犹豫的眼神,一个荒唐的念头冒了出来:
他已经把韩姐姐的身体看了个遍……秦朗大哥都没说什么,如果我现在退缩,岂不是会让罗斌难堪?
紧接着,另一个念头浮现在她脑海:反正……反正下午的时候,秦朗大哥已经见过我穿比基尼的样子了,那比现在的内衣布料还少呢。现在再看到……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豁出去了……
就精真是个奇怪的东西,能改变一个人的思考方式。在这番充满了自我安慰和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建设下,夏花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那点固有的矜持,终于在混乱的思绪中,被瓦解了。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不再去看任何人,颤抖着伸出了手。她用那双微微发抖的、纤细的手指,捏住了自己身上那件宽大T恤的下摆。
这个动作,让两个男人的呼吸都不由得停止了,生怕微弱的喘息声会打断这个过程。
夏花闭上眼睛,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将T恤从头顶褪去。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T恤被扔在一旁,露出的,是一件最简单、最朴素的纯白色棉质内衣。
然而,就是这件最纯洁的白色内衣,包裹着那与她清纯外表形成巨大反差的、F杯的惊人丰满时,所形成的视觉冲击力,却比韩书婷那成熟诱人的黑色蕾丝要震撼百倍!
那纯白的布料被撑得紧绷,将她那雪白饱满的胸脯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束缚,破开内衣的罩杯,冲将而出。饱满的巨乳与她那纤细腰肢形成了夸张而完美的曲线。
夏花羞得满脸通红,下意识地用双臂环住胸口,挡住春光,低着头,不敢去看任何人的眼睛。
“好了好了,夏花脱完了,我们继续,你们两个臭男人,别看了。”韩书婷笑着拍了拍手,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还看?你还看没完了?你没看夏花妹妹都羞成什么样了”韩书婷说话的同时照着秦朗的后背就是一巴掌。
秦朗有些委屈的瞥向韩书婷用几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小声狡辩道:“罗老弟,不也看你的了吗?”
“怎嘛?我愿意给罗小弟看,不行啊?你个死色鬼!”说完转向罗斌换了一副面孔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说:“罗小弟,你随便看,姐姐愿意给你看”
夏花听了韩书婷的话,也默默的放下了遮挡胸部的手。
游戏继续。
在接下来的几把牌里,仿佛是命运的刻意安排,输家总是两位女士。韩书婷先是输了一把,她故作懊恼地叹了口气,大大方方地将自己下身的短裙也脱掉了,身上只剩下黑色的蕾丝内衣裤。
又过了两把,夏花也输了,这一次,她几乎没有太多挣扎,这种事有第一次垫底,第二次就显得没那么尴尬了。在众人的注视下,红着脸,默默解开了牛仔热裤的扣子,将它褪了下来,露出那条与上身内衣同款的、纯白色的内裤。
至此,牌桌上的情形变得愈发香艳。两个男人只穿着内裤,而两个女人,也只穿着最后的内衣裤。再往下脱,就是真正的赤身裸体了。
几人周围的空气已经粘稠得快要滴出水来。
夏花看着眼前的景象,残存的理智终于让她感到了事情再这样发展下去,要变的无法收拾。游戏需要停止。
“那个……”她鼓起勇气,用细微但清晰的声音开口,“时间不早了,要不……今天就玩到这里吧?”
夏花有些怕,怕再玩下去,会出现她完全无法掌控的局面。
然而,韩书婷可不会就这么罢休。
她看着夏花那副想要叫停的样子,非但没有同意,反而咯咯地笑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意犹未尽的表情。
“哎呀,夏花妹妹,没事的。”她话锋一转,抛出了今晚真正的、也是最终的陷阱。
“咱们玩最后一把”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后,再次说到“玩个大的”
韩书婷那句“玩个大的”,像一颗石子投入本已波澜四起的湖心,激起了更危险的涟漪。
她看着对面神情紧张的夏花,和已经被酒精与荷尔蒙烧得有些迷糊的罗斌,笑吟吟地公布了她所谓的“终极规则”:
“咱们换回原来的队友,回到原来的夫妻档。”她先是将联盟关系复原,然后抛出了真正的炸弹,“就玩这最后一把。输了的队伍,两个人都要把身上最后这点东西也脱掉,全,部,脱,光,光,然后用手挡住关键部位,让赢家拍一张合照留念。怎么样,敢不敢?”
脱光?拍照?
这两个词像两道晴天霹雳,瞬间劈中了夏花。她吓得脸色惨白,残存的酒意瞬间清醒了一大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不不!不玩了!这太……太过了!”
然而,韩书婷和秦朗仿佛早就料到了她的反应。秦朗哈哈大笑,用激将法说道:“哎,弟妹,这有什么的,就是个游戏嘛!而且脱光了也不露点,而且是跟你老公抱在一起,你怕什么。”然后转向罗斌的方向继续使用激将法“怎么,罗老弟,到最后关头,你这是怕输啊?”
“怕肯定是不怕的,但时不时有点太过火了?”罗斌还想再挣扎一下。
韩书婷蛊惑的话语赶紧跟上:“人嘛,工作的时候就认真工作,开心的时候就放开心神只为了开心,你这样像是给自己上了把锁一样,活的多累啊,罗小弟,你说呢?”
“来”罗斌咬了咬牙,此刻早已是人来疯的状态,他觉得自己这会儿手气正旺,又是赢家,气势正盛。而且即使输了夏花脱光了只要自己帮着遮挡也跟现在没什么区别。尽快完成,然后回家了,正好可以…………
被秦朗和韩书婷这对夫妻这么一激,他那点男人的好胜心和虚荣心彻底爆棚,想都没想就拍着胸脯答应了:“玩就玩!老婆,怕什么!有我在,保证赢!”
夏花骑虎难下。一边是丈夫不容置喙的决定,一边是韩秦夫妇玩味的目光。她知道,在此时此刻,她的任何反抗都只会显得“玩不起”、“扫兴”,甚至会让丈夫丢脸。在看到罗斌用嘴型告诉她“放心吧”之后,她也只好点头同意。
牌局,以一种近乎绑架的方式,进入了最后的决战。
双方都换回了最初的夫妻组合。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每一次出牌都小心翼翼。战况异常胶着,好几轮下来,四个人手里的牌都越来越少,胜负就在一线之间。
眼看着罗斌手里只剩下三张牌,韩书婷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她手中握着一对A,还有一个单张的K,只要秦朗能大过罗斌手里的牌一张,她就有机会赢。
就在罗斌准备出牌的瞬间,韩书婷假装不经意地身体前倾,去拿桌上的酒杯。这个动作,让她本就松垮的蕾丝内衣肩带,“不小心”从圆润的肩头滑落了下来。
“哎呀……”她娇呼一声。
那半边雪白的丰盈,伴随着那深邃的沟壑,在逐渐扩大,粉红色边缘一闪即逝,随着她拉肩带的动作,再次回归到罩杯里。
罗斌的目光,果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吸引了过去,眼神瞬间就直了。
就在众人被这一幕吸引的同时,韩书婷的手一阵飞快地操作,用自己那张没用的单K,换了一张早已藏好的牌。她相信,这张牌足以让她锁定胜局,拿到两人的裸照,刷新他们的下限。
然而,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罗斌只是愣了一秒,就迅速回过了神。他看到了韩书婷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心中立刻升起一丝莫名的感觉。
“我出完了。”罗斌不再犹豫,将手里的三张牌甩了出来——一张“3”,一张“4”,一张“5”。一个极其微小的顺子。
韩书婷愣住了。她换来的牌,是一张“小王”,她本以为可以压死罗斌任何单张或对子,却没想到对方出的是顺子!她那对A和一张小王,根本无法出牌。
她千算万算还是出现了意料之外的情况,只能干瞪眼。
秦朗见势头不对,罗斌已经出完了,不能在把夏花也放出去了,那他们就输了。拆了其他的对子牌硬凑了三张顺子牌,让罗斌不能把风顺到夏花那。
“老婆,炸她!”罗斌大喊一声。
夏花此刻也反应了过来,她看着自己手里剩下的四张“J”一张“5”,毫不犹豫地甩在了桌子上!
“炸弹!”
“啊!?”韩书婷发出一声懊恼的尖叫,她那张费尽心机换来的小王,完全没发挥出任何作用。她聪明反被聪明误,输得彻彻底底。
夏花看了两夫妻一眼,见都不说话,愣在原地,估计是要不起。然后喜笑颜开的把手里的最后一张“5”,拍在了牌堆上。
“我出完了!我们赢了!”罗斌和夏花兴奋地击掌欢呼,胜利的喜悦和酒精的催化,让他们完全忘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惩罚有多么惊世骇俗。
在罗斌和夏花的起哄和催促下,韩书婷和秦朗对视一眼,脸上带着“无奈”和“懊恼”的表情,却也表现出了“愿赌服输”的气度。
计划的最关键一步被打乱了,后续的计划完全施展不了,韩书婷虽然有些懊恼,马上要上岸了却翻了船,导致功亏一篑。但她也不是泛泛之辈,马上就调整好了状态。
“行行行,算你们狠!”韩书婷嘴上抱怨着,身体却已经站了起来。
韩书婷嘴上抱怨着,却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和秦朗一起,两人一起转过身,背对着罗夏二人。
这个举动,让原本充满胜利者姿态的起哄声,瞬间安静了下来。罗斌和夏花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目光被那两具背对着他们的身体牢牢吸引。
先动的是韩书婷。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然后,她抬起纤细的手臂,手指摸索着找到了背后那两排细小的金属搭扣。“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束缚被解开,那件黑色的蕾丝内衣在她光滑的背上瞬间松弛了下来。
接着,她缓缓地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抚媚的微笑。
她的右臂内用力夹住,让内衣堪堪挂在胸前,不会滑落。右手则是伸进了左边的罩杯里,掌心完全贴合着胸前的柔软,将那颗禁忌的红果以及周围盖的严严实实的。
左手剥掉右边肩带之后,用右手小臂盖住右边的乳房。然后缓缓把内衣褪下,随意一扔,“恰巧”扔在了罗斌的面前。
韩书婷的胸部虽然没有夏花的大,但也是相当饱满,胸部在手掌和手臂的挤压下,乳肉四溢,更显诱惑。
当她做完这一切,确认自己没有露点后,才略带羞怯地抬起头,看向对面的罗斌夫妇二人。
接下来是下半身,她微侧过身,只留给罗夏二人一个曼妙的曲线,单手从腰侧探下去,勾住那条黑色蕾丝内裤的边缘,利落地将它褪到了脚踝,再用脚尖轻轻踢开。当她用手掌捂住身下最私密的三角地带后,才再一次,缓缓地、完整地转回到了正面。
整个过程,她像一个在表演高难度行为艺术的舞者,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心机,既完成了“脱光”的惩罚,又完美展现了她那性感的身体,这欲遮还羞的过程,远比直接的裸露更让人血脉贲张。
轮到秦朗了。他只是简单地背过身,飞快地脱掉了最后的内裤。当他弯腰把内裤从脚裸上拿下来时,那结实紧绷的臀部肌肉线条,在灯光下形成了一道充满力量感的弧线。
夏花的脸“轰”的一下就红透了,她下意识地用手遮挡,别开目光,却又控制不住地多看了一眼,她脑中一片混乱。
她不敢再想下去。
秦朗直起身,同样用双手护着下体,转了过来。他身材高大,手掌也异常宽厚,但即便是双手交叠着护在身前,那宽大的手掌和微微分开的指节,似乎仍在努力包裹着一个远超寻常的轮廓,反而更引人遐想。
“唉……”韩书婷看着自己和丈夫狼狈的模样,突然自嘲地笑了起来,打破了这粘稠的寂静,“真是自己挖坑给自己埋了!早知道就不玩这么大了。”
她这句玩笑话,极大地冲淡了现场的暧昧气氛,让室内瞬间从紧张感里脱离,变得有些好笑起来。罗斌哈哈大笑起来,夏花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不少。
就在这时,韩书婷和秦朗在两人的注视之下,慢慢向对方靠近,然后正面拥抱在了一起。这个拥抱姿势很巧妙,他们的胸膛和腹部紧紧贴合,完美地遮挡住了所有关键部位,看起来就像两个“患难与共”的队友在互相安慰。
靠近的途中,韩书婷看到秦朗的眼神里透露着遗憾,那是因为他知道这不是计划的一部分,计划里本来是夏花和罗斌在这里脱光才对。
然而,就在他们的脸颊贴在一起的瞬间,韩书婷的嘴唇凑到了秦朗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淡定且精准的气音,飞快地说了三个字:
“配合我。”
那张还带着红晕的俏脸上,哪还有半分懊恼,只剩下玩味和得意的笑容。说完,她保持这互相拥抱的姿势,她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向已经完全放松警惕的罗斌,催促道:
“喂!看够了没有?愿赌服输,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愣着干嘛?”
“快,快拍啊!”
罗斌也从恍惚中回过了神,拿出了手机。从屏幕上显现出了一副惊艳的画面,如美女与野兽一般。秦朗充满力量感的高大健硕身材与韩书婷性感妖娆的少妇身段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美感。
韩书婷两手搭在秦朗肩上,胸前的柔软在秦朗的结实的胸肌上挤压成了饼状,乳肉从两人中间溢出。大腿微抬,把两人胯间的部位也巧妙的遮挡住了。
秦朗两只大手托起韩书婷饱满圆润的屁股,然后慢慢滑向大腿根。看似是在扶着她让她少吃些力气,而当他五指张开,用力陷进软弹的臀肉中时,瞬间气场飙升。
韩书婷媚眼如丝的微抬下巴,看向镜头,秦朗也眼神坚毅,目光囧囧的看想这边。
此时的两人仿佛不是被惩罚的输家,而是一对性感的模特,用尽全身的能量来让这副画面性感。
“咔嚓”一声,闪光灯亮起。罗斌看着手机里面定格的画面,简直如艺术品一般。
就这样,一幅充满了荒唐、堕落与欲望的画面,被永远地定格在了手机的相册之中。
未完待续………………………………
第九章:欲望的沼泽
相机「咔嚓」一声,刺眼的闪光灯如同一道短暂的闪电,将客厅里这荒诞而香艳的一幕定格成了永恒。
光芒散去,罗斌的视网膜上还残留着斑驳的亮斑。他握着手机,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屏幕上那张照片——韩书婷与秦朗赤身裸体、以充满艺术感的姿态相拥的画面——像一团火焰,灼烧着他的理智。
空气仿佛凝固了。酒意、汗味、混杂着女人香水和男人身上淡淡烟草味的气息,编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四个人笼罩其中。
牌局的戏谑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最赤裸的对峙。夏花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双手环抱在胸前,她那套白色棉质内衣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既脆弱又充满诱惑。她的脸颊烫得惊人,心跳声在死寂的客厅里擂鼓般作响。
然而,作为焦点的韩书婷和秦朗,却丝毫没有分开的意思。
就在罗斌以为他们会起身穿衣,结束这场疯狂的游戏时,秦朗缓缓低下头,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吻上了韩书婷的嘴唇。
那不是一个吻,而是一场充满占有欲的掠夺。舌头交缠的湿润声响,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像一颗石子投入罗斌和夏花的心海,激起一阵又一阵名为欲望的涟漪。
罗斌感到口干舌燥,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他看见秦朗那只肌肉线条分明的手臂,紧紧箍着韩书婷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在她光洁如玉的背脊上游走,最终放肆地覆盖上她挺翘的臀瓣,用力揉捏。韩书婷发出一声满足的鼻音,身体像水蛇一般缠了上去。
这活色生香的场面,比任何一部精心制作的影片都更具冲击力。它真实、滚烫,就发生在眼前。
夏花看得呆住了,她脑中一片空白,羞耻感和一种前所未有的好奇心在剧烈交战。她能感觉到身边丈夫身体的变化,那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以及从他身上散发出的、灼人的热量。
紧接着,更让她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
秦朗的吻如暴风雨般侵袭而下,韩书婷的红唇被他狠狠吮吸,发出轻微的「啧啧」声,像是果实被咬破时的汁液迸溅。
她的舌尖灵活地回应,缠绕着他的舌头,时而深入,时而挑逗性地轻舔他的唇角,湿润的唇瓣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秦朗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像是野兽被挑起了欲望。
他的大手紧箍着韩书婷的纤腰,指尖几乎掐进她柔软的皮肤,另一只手则沿着她光滑如缎的背脊缓缓下滑,停在她挺翘的臀瓣上,肆意揉捏,力道之大让她的臀肉在指缝间溢出,泛起诱人的红痕。
韩书婷的鼻腔里溢出一声娇媚的哼吟,身体像一条灵动的蛇,贴着秦朗的胸膛扭动,丰满的乳房紧压在他结实的胸肌上,乳尖隔着空气摩擦,硬挺得仿佛要刺破那层无形的界限。她故意侧过脸,半睁的媚眼扫过对面的夏花和罗斌,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
她缓缓松开秦朗的唇,湿润的舌尖沿着他的下巴滑下,留下一道晶亮的唾液痕迹。她吻过他喉结时,秦朗的喉结剧烈滚动,发出低沉的喘息。她继续向下,舌尖在秦朗紧实的胸膛上打着圈,舔舐着他麦色皮肤上渗出的细密汗珠,咸涩的味道让她眼底的欲望更浓。
她用牙齿轻轻咬住他的乳头,逗弄般地拉扯了一下,引得秦朗身体一震,胯下早已硬得惊人的阴茎在空气中微微颤动,顶端渗出一滴透明的液体,折射着灯光。
韩书婷的动作慢了下来,像是在品尝一道珍馐。她跪在秦朗的双腿间,双手扶着他肌肉紧绷的大腿,红唇贴近他腹部,沿着腹肌的沟壑一路吻下,每一寸都带着挑逗的意味。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柔软的发梢扫过秦朗的小腹,带来一阵酥麻的战栗。
终于,她停在了那根足有18厘米微弯、粗壮的阴茎前,抬头,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凝视夏花和罗斌,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仿佛在说:「你们敢吗?」
她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秦朗的阴茎,掌心感受到那炽热的脉动。
她用指尖缓缓摩挲龟头的棱角,拇指在顶端打着圈,抹开那滴透明的液体,让整个龟头泛着湿润的光泽。
秦朗的呼吸变得更重,肌肉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韩书婷低头,鼻尖先是轻触阴茎,嗅着那股浓烈的男性气息,然后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过龟头的顶端,动作轻柔却精准,像是在品尝一颗甜美的糖果。
「唔……」秦朗的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身体向后倒去,跌坐在沙发上,身体仰靠着沙发靠背,脖颈拉出紧绷而性感的线条。
他的手下意识地按住韩书婷的后脑,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轻轻施力。
韩书婷顺从地张开嘴,将整个龟头含入口中,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那滚烫的硬物,舌头灵活地在冠状沟处打转,发出轻微的吮吸声。她的红唇紧紧裹住茎身,缓缓吞吐,嘴角溢出一丝晶亮的唾液,顺着阴茎滑到根部,滴落在秦朗紧实的大腿上。
她加快了节奏,头部上下起伏,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咕哝声,像是极力容纳那粗大的尺寸。她的舌头在茎身上来回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刮侧面,带来一丝痛感的刺激,让秦朗的喘息更加急促。
她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握住阴茎根部,配合着口腔的节奏上下套弄,另一只手探向秦朗的囊袋,温柔地揉捏,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整个客厅回荡着湿润的吮吸声和秦朗压抑的低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热浪。
韩书婷的表演如同一场精心排练的舞蹈,每一个动作都充满挑逗与掌控。她不时抬头,透过散乱的发丝,用湿漉漉的眼神扫过夏花和罗斌,像是在邀请他们加入这场狂欢。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得意的狡黠,仿佛在用身体语言宣布:这场游戏,她才是主宰。
夏花坐在沙发上,双手紧紧环抱在胸前,指尖几乎掐进自己的手臂。她那件白色棉质内衣早已被汗水浸湿,薄薄的布料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巨乳的饱满轮廓,乳尖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
她的双腿并得死紧,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颤抖,既是羞耻,也是某种无法言说的悸动。她的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心跳如擂鼓,血液在体内奔涌,带来一阵阵晕眩。
对面,韩书婷的「表演」像一团烈焰,烧得夏花的视线无处安放。她想移开目光,却像被无形的磁力牵引,眼睛不由自主地锁在韩书婷的每一个动作上。韩书婷的红唇在秦朗的阴茎上滑动,湿润的舌头灵活地缠绕,发出暧昧的吮吸声,像是直接钻进了夏花的脑海。她的动作大胆而娴熟,带着一种近乎挑衅的从容,仿佛在向夏花展示一种她从未触及的禁忌领域。
夏花的内心像被撕裂成两半。
一半是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让她想捂住脸逃离这个客厅。她是传统的日本女孩,从小被教导要矜持、要纯洁,可眼前这赤裸裸的场景却像一记重拳,砸碎了她所有的道德防线。
另一半却是她从未承认过的好奇心,像一颗埋在心底的种子,在酒精和荷尔蒙的浇灌下迅速发芽。她是第一次看到别的男人的阴茎,而上一次,不过是在不就之前。她忍不住想象,如果是自己跪在罗斌身前,是否也能像韩书婷这样,如此大胆、如此……迷人?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韩书婷的身上。那张精致的脸上此刻满是情欲的光泽,湿漉漉的红唇包裹着秦朗的阴茎,嘴角溢出的唾液顺着下巴滴落,在她白皙的胸脯上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
韩书婷的乳房随着动作微微晃动,乳尖硬挺,像是对这场表演的回应。她的腰肢柔软,每一次吞吐都带动臀部的轻微摆动,翘挺的臀瓣在灯光下泛着瓷器般的光泽。夏花的喉咙发干,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胸前的乳头不知何时硬了起来,内裤里也传来一阵陌生的湿意。
她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罗斌。他的眼神早已被对面的场景吞噬,瞳孔里燃烧着赤裸的欲望,喉结上下滚动,胯下的帐篷撑得惊人。
夏花的心猛地一缩,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有嫉妒,有不甘,还有一种莫名的竞争心。她想起了昨晚自己为罗斌口交时的笨拙,想起他温柔的鼓励和满足的眼神。可现在,韩书婷的表演却像一面镜子,照出了她的青涩与不足。
凭什么?凭什么韩书婷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取悦她的男人,而她只能像个旁观者,羞耻地蜷缩在角落?这种念头像火苗一样在夏花心底燃起,烧得她脸颊更红,身体更热。
她感到罗斌的目光转了过来,灼热得像要将她吞噬。他的手已经探向她的身体,粗糙的掌心隔着内衣揉捏她的乳房,力道带着一丝急切。夏花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口中溢出一声细碎的呻吟,像是对这混乱夜晚的妥协。
对面,韩书婷的动作更加大胆。她深含着秦朗的阴茎,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咕哝声,像是极力容纳那粗大的尺寸。她的手在秦朗的囊袋上揉捏,另一只手沿着自己的身体下滑,抚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停在自己的私处,隔着空气轻轻摩挲,像是故意展示她的多情与放纵。夏花的呼吸变得更急促,她感到自己的下体一阵抽搐,湿意更重,几乎要从内裤里溢出来。
就在这时,罗斌的吻狠狠压了下来,带着侵略性的炽热,吞没了她所有的思绪。夏花本能地想推开,却在对面韩书婷挑衅的眼神刺激下,选择了迎合。
她笨拙地回应着罗斌的吻,双手环上他的脖子,指尖嵌入他紧实的肩胛。她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羞耻、好奇与不服输的情绪交织,让她做出了此生最大胆的决定。
她轻轻推开罗斌,喘息着,那张纯洁的脸上写满了动情的红晕和一丝豁出去的决绝。她看着罗斌胯下那惊人的隆起,又看了一眼韩书婷那肆无忌惮的表演,羞涩地咬了咬下唇。在酒精和奇异的好胜心驱使下,她鼓起此生最大的勇气,用蚊子般细弱却无比清晰的声音,在罗斌耳边说:
「老公……我……我也想帮你……」
说着,她学着韩书婷的样子,缓缓地、颤抖着跪了下去。她的手指轻轻触碰罗斌的内裤边缘,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韩书婷的表演还在继续,客厅里的空气仿佛被欲望点燃,而夏花,正一步步滑向这片欲望的沼泽,两手用力,把罗斌的内裤褪了下来。
夏花的动作生涩而笨拙,但她那张纯洁美丽的脸庞上写满了认真与虔诚,这种巨大的反差感,对罗斌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冲击。他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向了头顶和下腹,理智在极致的感官刺激下,被焚烧得只剩下一缕青烟。
他靠在沙发上,双眼却无法从对面那活色生香的画面中移开。一边是自己从未有过如此体验的妻子,一边是那个技巧娴熟、风情万种的韩书婷,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交织在一起,将他推向了欲望的顶峰。
夏花跪在罗斌腿间,纤细的手指握着他的阴茎,掌心感受到那炽热的脉动。
她的舌尖试探性地舔过龟头,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在探索未知的领域。
她的脸颊红得像要滴血,湿漉漉的眼眸偶尔偷瞥罗斌,试图确认他的反应。
然而,韩书婷的目光如影随形,像两道炽热的激光,牢牢锁在她身上。夏花能感觉到那目光的重量,仿佛在评判她的每一个动作,让她的心跳更加紊乱,手指微微颤抖,舌头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生硬。
她试图模仿韩书婷刚才的动作,伸舌舔舐茎身,但节奏断续,像第一次一样,还是会偶尔不小心用牙齿刮到罗斌的敏感处,引得他倒吸一口凉气,眉头微皱。
夏花的内心一阵慌乱,羞耻与紧张像潮水般涌来,她低垂着头,试图更专注,却越发手足无措。
对面沙发上,秦朗悠然地翘着二郎腿,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麦色的光泽。
他的阴茎依旧挺立,粗壮的尺寸在空气中微微颤动,顶端渗出一滴晶亮的液体,像是无声的挑衅。
他一手夹着一支雪茄,缓缓吐出一圈圈白雾,烟草的辛辣气息混杂在空气中,增添了几分淫靡的氛围。他的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深邃的眼眸扫过夏花的窘态,又落在韩书婷身上,像是在欣赏一出精心导演的戏剧。
韩书婷结束了她的「服务」,缓缓抬起头,嘴角挂着一抹晶亮的水渍,红唇湿润得像是刚被露水浸润的玫瑰。她舔了舔唇角,眼神迷离而满足,带着一丝挑衅的笑意,先扫了一眼夏花,又看向罗斌,嘴角上扬,像是在宣布她的胜利。
她站起身,赤裸的身体如雕塑般完美,乳房随着步伐微微晃动,臀瓣紧实而饱满,步伐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一步步朝罗斌和夏花走来,腰肢扭动得像一条灵动的蛇,每一步都像在拨动欲望的琴弦。
「妹妹,你这样可不行哦,」韩书婷的声音带着慵懒的沙哑,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中,甜腻得像是融化的蜜糖,「你看罗小弟,完全没爽起来呢,男人可不是这么取悦的。」
夏花闻言,茫然地抬起头,满脸都是不解和委屈。她的嘴唇还沾着唾液,湿漉漉的眼眸里写满了慌乱。她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模仿着韩书婷的动作,甚至鼓起勇气在丈夫面前做出如此大胆的行为,可为什么还是被这样说?她的心猛地一缩,羞耻感像刀子般刺进胸口。
罗斌的眉头皱了起来,喉咙里挤出一句低沉的抗议:「韩姐,你……过分了,夏花她做的很好,我也很舒服。」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既有对妻子被羞辱的不满,也有被快感侵蚀的无奈。
他的手本能地想推开夏花,试图终止这场荒唐的游戏,但胯下的硬挺却暴露了他的真实状态,身体的诚实让他无法彻底抗拒。
韩书婷轻笑一声,像是没听见罗斌的阻止。她俯下身,凑近夏花,香水的甜腻气息混着她身上的汗味扑面而来,带着一种侵略性的压迫感。她的声音柔得像羽毛,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乖,妹妹,别紧张,姐姐来教教你怎么让男人舒服。」
夏花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韩书婷已经蹲下身,贴近她的身侧。她的手轻轻搭上夏花的肩膀,指尖温热而柔软,像是安抚,又像是引导。夏花的身体一僵,本能地想后退,但韩书婷的眼神像磁铁般吸住了她,让她无法动弹。
「放松点,妹妹,」韩书婷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带着蛊惑的魔力,「你看,要这样……」她说着,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夏花的手腕,带着她的手重新握住罗斌的阴茎。
韩书婷的手指灵活地调整夏花的力道,教她如何轻重适中地套弄,从根部到龟头,节奏缓慢而精准。夏花的脸更红了,手指在韩书婷的引导下机械地移动,掌心感受到罗斌的脉动,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对,就是这样……舌头别停,」韩书婷低声诱导,凑近夏花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带来一阵酥麻的战栗。她引导夏花低下头,让她的唇再次贴上罗斌的龟头。
夏花的舌尖生涩地舔舐,试图模仿韩书婷的节奏,但动作依旧断续。韩书婷轻笑,干脆侧过身,凑到罗斌的另一侧。
「你看,要这样…………」说着韩书婷的头缓缓的靠近着罗斌的阴茎。
韩书婷的红唇贴上罗斌的阴茎侧面,与夏花的唇形成鲜明对比。她的舌头灵活地沿着茎身滑过,舔舐到龟头的冠状沟,发出轻微的吮吸声,与夏花的动作形成一种诡异的配合。
夏花的舌头在龟头顶部打转,韩书婷则在侧面挑逗,湿润的唇瓣偶尔与夏花的唇角相触,带来一阵电流般的触感。夏花的脑子一片空白,羞耻与好奇交织,她感觉自己像被韩书婷牵引的木偶,只能机械地跟随。
罗斌的呼吸变得更重,喉咙里挤出压抑的低吼:「韩姐……你……」他的声音虚弱而无力,手指抓紧沙发边缘,指节发白,显然在快感与理智间挣扎。
韩书婷的加入让罗斌的身体反应更加剧烈,左边的韩书婷仿佛是一只魅惑到骨子里的魔鬼,动作娴熟且诱惑。而右边的夏花犹如从天而降圣洁的天使,虽然生疏,但胜在清纯和淫欲的完美混合上。
强烈的反差,加上双重刺激让他连话都说不出,只能把全部念头都放在忍耐这极致的快感上。
阴茎在两女的唇舌间颤动,顶端渗出的液体被夏花的舌尖不小心舔到,咸涩的味道让她脸更红,却又不敢停下。
韩书婷的动作渐渐主导,她轻声对夏花说:「妹妹,男人更喜欢被吸吮的感觉,来,你看姐姐的。」她温柔地推开夏花的头,让她退后,自己的红唇却完全包裹住罗斌的龟头,深深含入,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咕哝声。
她的舌头在口腔内灵活搅动,裹住茎身上下吞吐,节奏快慢有致,嘴角溢出一丝晶亮的唾液,顺着阴茎滴到罗斌的大腿上。夏花的手指依旧握着阴茎根部,机械地套弄,但她的动作显得多余而无力,眼神里透出一丝失落。
韩书婷在吞吐的间隙,吐出阴茎冲着夏花微笑着说:「你看,罗小弟被这样弄是不是更舒服?姐姐这是给你做个示范,可不是要抢走你的男人呦」说完再次包裹住一抖一抖的肉棒。
韩书婷的技巧远非夏花可比,她的口腔像一个湿热的漩涡,紧紧吸吮着罗斌的阴茎,舌头在冠状沟处打转,偶尔深喉到底,喉咙的收缩带来了致命的快感。
罗斌因为快感太猛烈只得屏住呼吸才能勉强忍住,身体不自觉地前倾,双手按住韩书婷的后脑,低吼着:「不……别……」却完全无法抗拒。
夏花的手渐渐慢了下来,她看着罗斌在韩书婷的「服务」下露出的极致享受,眼神里的失落如潮水般涌来。她的手指最终无力地松开,滑落在地毯上,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跪坐在一旁,内心被屈辱与自卑淹没。
对面,秦朗依旧翘着二郎腿,雪茄的烟雾在他周围缭绕,挺立的阴茎在灯光下泛着光泽。他看着韩书婷的表演,嘴角的笑意更深,像是欣赏一出完美的戏剧。
他的目光偶尔扫过夏花,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精光,仿佛在等待她的反应。
韩书婷完全接管了对罗斌的「服务」后,夏花被晾在一旁,跪坐在冰凉的地毯上,只穿着薄薄的白色棉质内衣。她的乳房在蕾丝文胸下起伏,乳尖硬挺得几乎要刺破布料,内裤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黏腻的感觉让她双腿并得更紧。
她看着自己的丈夫在另一个女人的唇舌下发出压抑的粗喘。屈辱、困惑和被抛弃的感觉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像是被遗弃的孩子,孤零零地蜷缩在角落。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悄无声息地笼罩了她。秦朗不知何时从对面沙发上起身,半蹲在夏花身后,赤裸的身体散发着欢愉后的余热和淡淡的汗味,混杂着雪茄的辛辣气息,将她笼罩。他的阴茎依旧挺立,粗壮的尺寸近在咫尺,顶端渗出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带着一种侵略性的存在感。
秦朗没有看夏花,而是将目光锁定在韩书婷的表演上,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低语,带着蛊惑的魔力:
「你看……她多懂得如何让男人快乐。舌头的力道,吞吐的节奏……还有那个眼神,既像是臣服,又充满了征服欲。」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子,敲打在夏花脆弱的神经上。夏花的视线被韩书婷的动作牢牢牵引,红唇包裹着罗斌的阴茎,湿润的吮吸声混杂着罗斌的低吼,像刀子般刺进她的心。
她想捂住耳朵,想逃离这里,但身体却像被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秦朗的声音继续在她耳边回荡:「她的舌头会绕着龟头打转,慢的时候像在挑逗,快的时候像要吞噬一切……你看你老公,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夏花的喉咙发干,声音带着哭腔,细若蚊吟:「别说了……」她试图抗拒,却无法忽视韩书婷的动作。那湿润的红唇深深含入,喉咙的收缩让罗斌的阴茎在她口中颤动,嘴角溢出的唾液滴在她的胸脯上,泛着淫靡的光泽。夏花的内心被羞耻与嫉妒撕裂,她想反驳,却发现自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秦朗仿佛没听见她的低语,语气变得更加煽动:「别怕,这只是一场游戏。
你看,他没有拒绝,你也没有离开。我们都是成年人,只是在寻找快乐而已…
…而当一切烟消云散,你学到了取悦男人的方法,他体会了前所未有的快了,到时候你们还是那对恩爱的小夫妻」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带着一丝挑逗的笑意,「你难道……就不好奇吗?好奇那种让男人疯狂的滋味,到底是什么样的?」
随着最后一个字音落下,一只温热而粗糙的大手,试探性地、轻轻地搭上了她的香肩。她的注意力全被韩书婷的表演和秦朗的声音吸引,完全没察觉到秦朗的动作。秦朗的手指缓缓滑动,顺着她的手臂向下,拇指在她的肌肤上打着圈,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他的动作轻柔,小心且克制,像是在试探她的底线。
夏花的呼吸变得更急促,她的目光依旧锁在罗斌身上,看着他被韩书婷的唇舌推向高潮边缘,眼神里的失落与渴望交织。秦朗的手继续向下,指尖滑过她的肘弯,停在她纤细的腰侧,轻轻摩挲,像是安抚,又像是引诱。
她完全沉浸在眼前的景象中,身体的颤抖让她忽略了秦朗的试探。他的手指最终滑向她的胸前,隔着薄薄的蕾丝文胸,轻轻的,一点点的在她丰满的乳房上试探。罗斌和韩书婷还在继续,而秦朗整个手掌也已经攀上了高峰,感受着难以一手掌握的软嫩。
夏花的身体只感觉到了舒服的电流,她已经完全沉浸在眼前的景象当中,周遭一切发生的事都淡化到了极点。而潜意识和本能还在,她的心跳却快得像要炸开,羞耻、屈辱与一种陌生的悸动交织,让她像被催眠般,沉沦在这片欲望的沼泽里,慢慢下沉。
秦朗的手掌,温热而粗糙,隔着薄薄的蕾丝文胸,完整地覆盖在了夏花丰满的乳房上。那是一种截然不同于罗斌的触感。罗斌的手总带着丈夫的熟悉与温柔,像是温暖的港湾,而秦朗的手却像侵略者的铁爪,带着陌生的、试探性的占有欲,指尖的力道在她的肌肤上留下炽热的痕迹。
她的乳房在掌心被轻压,柔软的肉感溢出指缝,棉质面料的纹理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尖锐的酥麻。
当秦朗的拇指和食指,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道,想再进一步试探时,他轻轻捏住那早已因刺激而硬挺的乳尖,一股强烈的电击感瞬间从夏花的胸口炸开,像是无数细小的电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直冲脑门。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内裤里的湿意更重,黏腻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并紧双腿,却无法阻止那股陌生的快感在体内蔓延。
「啊!」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叫,从夏花的喉咙里挣脱出来,像是被刺破的气球,带着颤抖的尾音。
就是这一声。
仿佛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将她从那片由羞辱、嫉妒和陌生快感交织而成的迷雾中猛然拽醒。眼前的画面变得刺眼而清晰:丈夫在韩书婷的红唇间失神低吼,粗重的喘息像刀子般割裂她的心。
身后的秦朗,带着侵略性的手掌肆意揉捏她的乳房,像是将她推向一个无底的深渊。
这不是她想要的「游戏」,也不是她能接受的「学习」。这是一片肮脏的沼泽,吞噬着她作为妻子的尊严和纯真。
巨大的恐惧和恶心感如山崩海啸般席卷而来,压倒了所有的迷茫与悸动。夏花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逃!她必须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客厅,逃离那双陌生的手,逃离丈夫被另一个女人掌控的画面。
她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身体像被本能驱使,猛地挥手,用尽全身力气拍开了秦朗的手掌。那力道之大让她的手腕一阵刺痛,但她顾不上这些,身体像被烫到一样向后弹开,手脚并用地爬向一旁,拉开了与秦朗的距离。
「不……不行!」她的声音颤抖得像风中的树叶,带着浓重的哭腔,眼眶里泪水打转,随时都会决堤。她的胸脯剧烈起伏,薄薄的白色棉质内衣被汗水浸湿,勾勒出F 杯巨乳的饱满轮廓,乳尖硬挺得几乎要刺破文胸,像是对这场荒唐夜晚的抗议。她的双腿蜷缩,双手护在胸前,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眼神里满是惊恐与无助。
秦朗微微一愣,似乎没料到夏花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他的手悬在半空,指尖还残留着她乳房的柔软触感和布料的粗糙质感。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拍开的手掌,又抬头看向夏花那张泪水涟涟的脸,嘴角非但没有愤怒,反而勾起一抹更深的、饶有兴味的笑意。
他缓缓站直身体,赤裸的胸膛在灯光下泛着麦色的光泽,胯下的阴茎依旧挺立,顶端渗出的晶亮液体折射着微光,随着起身,粗壮的鸡巴仿佛在空气中抖动,留下无数痕迹,像是无声的挑衅。
他两手一摊,耸了耸肩,带着一丝无奈却又狡黠的笑意,转身走回对面的沙发,重新翘起二郎腿,姿态悠然得像个掌控全局的观众。
秦朗从茶几上拿起一支新的雪茄,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缭绕的白雾,烟草的辛辣气息混杂在空气中,增添了几分淫靡的氛围。他的目光锁定在韩书婷的表演上,嘴角的笑意更深,像是欣赏着他亲自导演的戏剧。
他的阴茎在灯光下微微颤动,粗壮的尺寸散发着侵略性的存在感,像是对这场游戏的无声宣言。
另一边,夏花的惊叫声像一记重锤,砸进了罗斌被快感迷雾笼罩的意识。他的视线从韩书婷的红唇间艰难移开,模糊的瞳孔努力聚焦,看到了妻子那张写满恐惧和泪水的脸。她的惊叫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脑海中的迷雾,让一丝理智回笼。「夏花?!」他低吼一声,试图推开韩书婷,身体本能地前倾,想起身冲向妻子。
但就是这个条件反射的起身,一下子把阴茎直接捅进了韩书婷的喉间。
韩书婷像是早有预料,精准地捕捉到了他的动作。她嘴猛地大张,喉咙收紧,同时加大了口中的吸吮力道,准备迎接着这一波猛烈的冲击。
湿热的口腔像漩涡般紧紧包裹住罗斌的阴茎,舌头在灵活打转,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咕哝声,带来致命的挤压感。
她的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握住阴茎根部,快速套弄,另一只手在两个睾丸上搓弄,指尖的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像是将他所有的反抗念头都碾碎在快感的浪潮中。
罗斌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回落,喉咙里挤出一阵意义不明的闷哼,额头青筋暴起,双手抓紧沙发边缘,指节发白,像是在与自己的欲望搏斗。
「韩姐……你停下……」罗斌的声音低哑而无力,带着一丝愤怒,却被快感的浪潮冲得支离破碎。他的视线依旧试图锁定夏花,但韩书婷的红唇却像锁链般将他死死「钉」在原地。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透过散乱的发丝扫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仿佛在说:你逃不掉的。她故意放慢节奏,舌尖在龟头顶部打着圈,舔舐着渗出的液体,湿润的吮吸声在客厅里回荡,像是对夏花的示威。
夏花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泪水终于滑落,划过她滚烫的脸颊,滴在地毯上。
她甚至不敢再多看罗斌一眼,丈夫回落时的低吼和韩书婷的挑衅让她心如刀绞。
她踉踉跄跄地转身,脑子里只有一个目标——卫生间,那个唯一能让她暂时逃离这片深渊的避风港。「我……我去一下……卫生间!」她语无伦次地抛下这句话,声音颤抖得像是要碎掉,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向门边,纤细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脆弱而孤单。
「夏花!」罗斌的声音带着急切,试图挣脱韩书婷的掌控。他的手再次抬起,想推开她的头,但韩书婷在罗斌的手与自己的头接触的一瞬间,再次猛地一记深喉,喉咙的收缩让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吐出来时再次缓慢且有力的吸吮,所有的反抗瞬间瓦解。他只能发出低沉的喘息,身体瘫回沙发,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里满是痛苦与无奈。
卫生间的门「砰」地一声被关上,紧接着传来反锁的「咔哒」声,像是夏花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将客厅里的淫靡与混乱隔绝在外。
秦朗靠在沙发上,深深吸了一口雪茄,吐出的烟雾在灯光下缓缓升腾。他的目光扫过卫生间的方向,嘴角的笑意更深,像是猎人预见了猎物的下一个落脚点。
他没有起身去追,而是悠然地大咧咧的撇着腿,挺立的阴茎因为腿部的颠动在微微抬起落下,像是对这场游戏的无声掌控。他的眼神重新锁定在韩书婷和罗斌身上,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等待更大的高潮。
卫生间的门锁「咔哒」一声,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罗斌的心上。那扇紧闭的门板,此刻在他眼中,仿佛成了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将他和夏花隔绝在两个世界。门外,是欲望沉沦的地狱;门内,是他妻子无助的哭泣。
「夏花……」他低声念着妻子的名字,声音里充满了懊悔和急切,像是溺水者在抓住最后一根浮木。他的脑海里闪过夏花泪流满面的脸,那双纯净的眼眸里写满了恐惧和背叛,刺得他心如刀绞。
「别急啊,罗小弟。」韩书婷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像是从云端飘下的蛊惑。她缓缓抬起头,红唇晶亮,沾着唾液的嘴角泛着淫靡的光泽,眼神迷离却又清醒,像一只饱餐后的狐狸。
她捕捉到罗斌眼中的焦虑,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激起了她的征服欲。她舔了舔唇角,慢条斯理地起身,赤裸的身体在昏黄灯光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乳房微微晃动,臀瓣紧实而饱满,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她轻声安抚道:「她去卫生间了,门不是锁上了吗?你又进不去,正好让她冷静的想想。」
这番话像是有着奇异的魔力,将罗斌的恐慌轻描淡写地定义为「冷静一下」,让他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他的喉咙发干,理智与欲望在脑海中撕扯,夏花的哭泣像一根针,刺痛他的心,但韩书婷的香水味和身体的热量却像一张网,将他牢牢困住。
就在他愣神的瞬间,韩书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身而上。她跨坐在罗斌的大腿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那具完美的赤裸胴体在灯光下泛着瓷器般的光泽,乳尖硬挺,像是对这场游戏的挑衅。她的长发垂落,扫过罗斌的胸膛,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她用膝盖巧妙地压住他的大腿,力道精准,让他无法发力起身。
「你……你要干什么?!」罗斌大惊失色,声音里带着愤怒与慌乱,双手本能地推向她的腰,想将她推开。他的手指触到她温热而柔软的皮肤,却像被烫到般收回手。夏花的泪容再次在他脑海中闪现,让他试图凝聚最后的力量反抗。
韩书婷却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甜腻而轻佻,像是在嘲笑他的徒劳。她俯下身,红唇凑近他的耳廓,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边,带着香水与汗味的混合气息:
「别紧张,你以为我要干嘛?……姐姐只是,换个方式让你舒服一下。」她的声音低哑而蛊惑,像羽毛般撩拨着他的神经。
话音未落,她一手扶住罗斌那因惊愕和兴奋而微微颤抖的阴茎,掌心感受到那炽热的脉动,伸出三根手指把挺立的鸡巴往罗斌的小腹方向按,她的另一只手向下,轻轻拨开自己湿滑的阴唇,慢慢靠近那那滚烫的肉棒。
她扭动腰肢,用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夹住那根怒张的欲望,开始缓缓研磨。
她的阴唇湿热而柔软,摩擦间发出黏腻的水声,像是在挑逗他的每一根神经。
罗斌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却没想到是这种介于禁忌边缘的挑逗,让他在庆幸,他原以为即将发生最无法挽回的事之余心理防线也在悄无声息的慢慢崩塌。
湿热的触感从下腹传来,韩书婷的大腿内侧像丝绸般滑腻,却又带着致命的紧致,每一次摩擦都让他的阴茎在她的阴唇间滑动,龟头被她湿润的软肉挤压,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快感。每当龟头在阴道口划过时,那种将进未进的感觉让罗斌的意识产生了一阵一阵的空白。
他的身体本能地绷紧,双手抓紧沙发边缘,指节发白,试图抵抗这股想要干脆放弃直接捅进去的念头。
他突然想起对面的秦朗,下意识的看了过去,眼神里带着一丝求助,像是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他希望这个屋子里的另一个男人,能站出来阻止这个已经意乱情迷的女人和这场越发失控的闹剧。
然而,秦朗只是悠然地靠在沙发上,赤裸的胸膛在灯光下泛着麦色的光泽,胯下的阴茎仍然没软,粗壮的尺寸散发着侵略性的存在感。
他缓缓吐出一圈雪茄烟雾,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对着罗斌单手伸出,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眼神冷漠而嘲弄,仿佛在说:这是你的舞台。
罗斌的心瞬间沉到谷底,最后一丝求助的希望被那圈烟雾轻飘飘地击碎。他的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韩姐……别再继续了……停下……」但声音虚弱得像是在乞求,身体的诚实却背叛了他的意志,阴茎在她的摩擦下更加硬挺,顶端渗出的液体被她的阴唇涂抹开来,泛着湿润的光泽。
韩书婷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和心理的动摇,嘴角的笑意更深,像是猎人嗅到了猎物的破绽。她一边用腿根继续研磨,湿滑的阴唇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摩擦出黏腻的水声,一边将下身缓缓向后,让摩擦更靠近阴茎前端,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指尖嵌入他的肌肉,像是宣示主权。
她的乳房随着动作晃动出乳浪,乳尖硬挺得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在灯光下散发着诱惑的光泽。她的腰肢开始加速,湿热的软肉与他摩擦得更加激烈,水声越来越响,仿佛在演奏着一首淫靡的交响曲。
她忽然停下,俯身在他耳边,用气音蛊惑道:「罗小弟,你不想知道……在姐姐身体里是什么感觉吗?」她的声音像毒药,甜腻而致命,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
罗斌的瞳孔猛地一缩,刚要开口抗议,韩书婷却不给他任何机会,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扶住他的阴茎,腰肢一沉,湿热的阴唇缓缓张开,像是盛开的花瓣,将那滚烫的龟头吞没。
「不!」罗斌惊恐地低吼,身体猛地一僵,双手再次推向她的腰,不让她在进一步,但力道软弱得像是垂死挣扎。
他再次向秦朗投去绝望的目光:「秦朗大哥!快……快让她停下!」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像是最后的求救。
秦朗闻言,夸张地摊了摊手,脸上露出爱莫能助的戏谑笑容:「兄弟,你看我能管得了你韩姐吗?在家,可都是她罩着我。」他的声音轻佻而冷漠,雪茄的烟雾在他周围缭绕,像是为这场荒唐的戏剧增添了一层迷雾。他的目光扫过罗斌复杂的表情,带着一丝嘲弄,仿佛是在欣赏他的挣扎。
这句玩笑般的话,彻底宣判了罗斌的死刑。伴随着一声黏腻的、令人心惊肉跳的轻响,韩书婷的腰肢完全沉下,那滚烫的阴茎缓慢而坚定地,一寸寸没入了她紧致湿热的阴道。
她的内壁像丝绒般柔软,却又带着致命的收缩,紧紧包裹住他的每一寸,湿热的挤压感从下腹引爆,像是无数电流直冲脑门。
罗斌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后脑勺重重磕在沙发靠背上,发出低沉的闷哼。
完美的紧致、湿热和包裹感,像海啸般冲垮了他所有的防线。他的双手本能地抓向韩书婷的腰,试图推开,却在快感的冲击下变成了无力的抓握,指尖嵌入她的皮肤,留下红痕。韩书婷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像是对他的妥协表示赞赏。
她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女骑士,开始在他身上驰骋。她的腰肢上下起伏,臀瓣拍打在他的大腿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湿滑的阴道随着每一次抽插挤出黏腻的水声,混杂着她低低的娇喘,像是精心编排的乐章。
她的乳房随着节奏晃动,汗珠从她光滑的脖颈滑落,滴在罗斌的胸膛上,带来一阵滚烫的触感。她的眼神俯视着罗斌,看着他从愤怒、挣扎,到渐渐迷失在欲望中的表情变化,嘴角的笑意愈发得意,像是一个胜利者在欣赏战利品。
罗斌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夏花泪流满面的脸,秦朗戏谑的笑,韩书婷在他身上起伏的胴体……所有的画面交织在一起,像一团烈焰,焚烧着他的理智。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回应着,每一次抽插都让他的阴茎被她的内壁紧紧吸吮,罗斌阴茎的长度刚刚好够到韩书婷的子宫,随着抽插,龟头就在宫口处一戳一戳的,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快感。
他试图抓住夏花的影子,试图唤醒对妻子的愧疚,但快感的浪潮却像洪水,将他彻底吞没。
沉浸在快感中的罗斌,不知道过了多久,要喷射的感觉不断累积,即将抵达临界点。就在这最后的关头,他出于一种近乎本能的绝望,第三次侧头看向对面的沙发,试图寻找最后一丝救赎。
沙发上,空空如也。
秦朗……不见了。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罗斌猛地仰头,视线越过沙发靠背,投向斜后方的卫生间。卫生间的门,不知何时,已经虚掩着,露出一条漆黑的缝隙,像是一张嘲笑他的嘴,吞噬着他所有的希望。
那个瞬间,罗斌的瞳孔缩成了针尖。巨大的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心脏。他想推开韩书婷,想冲向那扇门,但他已经来不及思考,也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韩书婷感受到他身体即将爆发的征兆,发出一声尖锐而满足的呻吟,腰肢以一种近乎疯狂的节奏,发动了最后的冲刺。她的内壁猛烈收缩,像是要榨干他的每一滴精华,湿热的挤压感将他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罗斌的反抗和恐惧,成了助燃的烈火。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在一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痉挛中彻底失控。灼热的洪流如决堤般喷涌而出,尽数灌入了韩书婷的身体深处。
她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像是贪婪地吞噬着他的释放。她几乎在同时达到高潮,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喊,身体剧烈颤抖,双手紧紧拥住他的肩膀,指甲嵌入他的皮肤,留下刺痛的红痕。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高潮的余韵褪去,贤者时间带来的巨大空虚和清明,如潮水般涌来。罗斌瘫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空洞,像是被抽干了灵魂。
他只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脑海里不断回响的画面————夏花泪流满面的脸,秦朗戏谑的笑,以及那道虚掩着、仿佛在嘲笑着他的门缝。
他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将韩书婷从身上推开,狼狈地从沙发上爬起来。
韩书婷躺倒在沙发一边,嘴角噙着得意的笑,一脸满足的把食指放进口中,啄吸了一下,眼中全是水光。
罗斌的腿软得像棉花,阴茎上还沾着黏腻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光泽。他甚至来不及去管自己赤裸的身体,跌跌撞撞地,疯了一般冲向那扇虚掩的卫生间门。
他的心从未如此冰冷,也从未如此恐惧,像是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可里卫生间越近,他的脚步就越慢,内心的恐惧感让他浑身汗毛直立。心底深处的那个他不想看到的画面正在用力的挤进他的脑海。他甩了甩头,迈出了走后一步,来到了卫生间门前。
眼前的景象让他,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未完待续……
第十章:镜中的倒影
罗斌感觉自己像个溺水者。
高潮的余韵尚未从四肢百骸完全褪去,贤者时间带来的巨大空虚和清明,便如冰冷的海水般汹涌而至,瞬间淹没了他。他狼狈地将韩书婷从身上推开,那具曾让他失控的、汗湿而温热的胴体,此刻在他眼中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让他避之不及。
他赤裸着身体,从沙发上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腿是软的,像踩在棉花上,每一步都摇摇欲坠。空气中还弥漫着雪茄的辛辣、香水的甜腻以及……他和韩书婷交欢后那股淫靡而黏腻的咸腥气味。这气味像一张无形的网,包裹着他,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窒息。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名字,一个念头,像船锚一样拽着他沉沦的意识,让他不至于彻底疯掉——
夏花!卫生间!
那扇虚掩的门,就在斜后方,不过十来米的距离。但这十米,却仿佛是他此生走过最漫长、最煎熬的一段路。
第一步,他看到了对面沙发上,秦朗留下的那个深深的凹陷,和他随手丢在那里的、已经不再冒着袅袅青烟的雪茄。那燃灭的雪茄,跟他一样,刚才还火热异常,现在只剩下冰冷的残灰。他想起秦朗那双戏谑的、看好戏般的眼睛,一股混杂着屈辱和愤怒的血气直冲脑门。
第二步,他的脚踩到了地毯上一点冰凉黏腻的液体,那是韩书婷之前洒下的红酒。暗红色的酒渍,在昏黄的灯光下,像一滩干涸的血。他的心猛地一缩,仿佛看到了自己那被背叛后撕裂的婚姻,鲜血淋漓。
第三步,他听到了自己沉重而粗野的喘息声,和擂鼓般的心跳。咚、咚、咚……每一下,都像重锤砸在他的胸口,提醒着他刚才犯下的罪孽。他是个警察,本该是正义和自律的化身,可就在刚才,他却像一头被欲望驱使的野兽。
他不敢去想,不敢去深思。他强迫自己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扇门上。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他的心脏。他害怕推开门后会看到的景象,害怕面对夏花那双可能会充满泪水与绝望的眼睛。
他甚至在内心深处,为一个最坏的可能做好了准备——夏花正在泪流满面一边摇头一边说着不要,而秦朗正在夏花的身上肆意驰骋。
他已经想好了,只要推开门看到那一幕,他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去,用自己这条命,也要把秦朗撕碎。这种即将到来的、可以预见的暴力,反而让他那颗因背叛而慌乱的心,有了一个可以聚焦的愤怒出口。
是的,愤怒。他需要愤怒来掩盖自己的心虚和愧疚。
终于,他来到了门前。他的手抬了起来,指尖因用力而微微颤抖。那扇白色的木门上,有一个精致的黄铜把手,此刻却像烙铁一样烫人。他的呼吸停滞了,整个世界的声音仿佛都在这一刻消失,只剩下他耳中“嗡嗡”的鸣响。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奔赴刑场的囚犯,用尽全身的力气,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门推开。
门缝,一点点地扩大,却没发出半点声响。
光线,从门缝里泄露出来,卫生间里明亮的白炽灯光,与客厅昏暗的暖黄灯光交织在一起。
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那面巨大的、从天花板一直延伸到洗手台的镜子。
然后,他看到了镜子里的景象。
那一瞬间,罗斌感觉自己被一道无声的闪电从头到脚劈成了两半。他预想过无数种可能,暴力、哭喊、挣扎……却唯独没有想到过眼前这一幕。
他的大脑当机了,所有的思维都在这一刻被清空,只剩下那幅如同超现实画作般、诡异而香艳的画面,狠狠地烙印在他的视网膜上。
夏花背对着他,正对着镜子。他最纯洁、最珍爱的妻子,她身上那件在家里常穿的、可爱的白色棉质内衣还完好地穿着,但秦朗高大的、赤裸的麦色身影,站在他的左后方,正紧紧地贴在她的身后,像一头正在捕食的野兽,将她娇小的身躯笼罩大半。
秦朗的右手手臂,从夏花的脖颈旁绕过,那只宽大而粗糙的手掌,已经探入了她胸前那件单薄的棉质文胸,正完整地覆盖在她丰满的乳房上。
而夏花……
罗斌的瞳孔猛地缩成了针尖。
他的妻子,夏花,她的左手,竟然……竟然正握着秦朗那根早已狰狞毕露的、带着微弯的弧度,尺寸惊人的阴茎,正在镜子前,用一种生涩而机械的动作,上下套弄着。
镜子,像一个最残忍的共犯,将这荒诞的一幕,从正面、从背面,360度无死角地,清晰无比地呈现在罗斌的眼前。他能看到秦朗脸上那抹得意的、带着一丝玩味的浅笑;也能看到……看到夏花脸上那复杂的、他从未见过的表情。
那不是痛苦,不是挣扎,也不是快乐。
那是一种……混合着极致的羞耻、屈辱,以及一丝奇异的、仿佛在完成某项重要任务般的……专注。
就在他看到这一幕的瞬间,他心中那座为了掩盖愧疚而强行建立的愤怒火山,轰然爆发了。他所有的理智都被烧得一干二净,大脑里只剩下一个声音:杀了他!
他身体里的血液瞬间沸腾,肌肉绷紧,脚下已经猛地发力,准备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一样冲进去,将那个玷污他妻子的混蛋撕成碎片!
然而,就在他身体前倾,即将冲出门口的那一刹那——
一个轻柔的、带着一丝颤抖和奇异好奇的声音,从卫生间里飘了出来,清晰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是夏花的声音。
她说:
“……你的鸡巴……好大啊……”
嗡——
仿佛有人按下了暂停键。
罗斌前冲的动作,在他迈出半步的瞬间,戛然而止。他像一尊被瞬间风化的雕像,僵在了门口,保持着那个可笑的前倾姿势。
那句话,那句从他最纯洁的妻子口中说出的话,就像一把无形的、淬了剧毒的匕首,绕过了他所有的防御,避开了他所有的愤怒,精准无比地、深深地捅进了他心脏最柔软的地方,然后狠狠地搅动了一下。
比看到预想的画面更痛。
比听到嘶声哭喊更绝望。
他准备好的愤怒、他积攒的暴力、他作为丈夫的保护欲……所有的一切,都在这句轻飘飘的话语面前,显得如此滑稽,如此可笑。
如果夏花在哭喊,在反抗,他会毫不犹豫地化身为保护妻子的雄狮。可她没有。她甚至……在“赞叹”?
那句赞叹,像一把最锋利的刀,瞬间剥夺了他所有的立场,剃光了他所有的尊严,将他从一个“准备拯救妻子的丈夫”,变成了一个滑稽可笑的,被排除在外的……第三者。
他感觉自己像个天底下最可悲的小丑。他刚刚还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缴械投降,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去质问眼前这个,似乎已经……心甘情愿的妻子?
一股无法言喻的、巨大的酸涩和无力感,如宇宙黑洞般将他瞬间吞噬。他的世界,伴随着那句致命的回响,无声地、彻底地,崩塌了。
………………………………………………………………………………
时间,被一双无形的手,缓缓拨回到了几分钟前。
“咔哒。”
当卫生间的门锁在身后合上时,夏花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背靠着冰冷光滑的门板,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滑落,最终无力地跌坐在了冰冷坚硬的地砖上。
这里本该是她的避难所,一个可以将外面那个荒唐、肮脏的世界彻底隔绝的白色方舟。
但她错了。
门板,可以挡住视线和声音,却挡不住那已经烙印在她脑海里的画面。
那画面像一段被诅咒的影片,在她眼前反复播放、循环特写:她的丈夫罗斌,仰靠在沙发上,喉结滚动,呼吸粗重,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极致享受的失神表情。而韩书婷,就跪在他的腿间,红唇微张,长发垂落,用一种她无法理解的、娴熟到近乎艺术的技巧,掌控着一切。
而她自己呢?
她自己也跪在那里,就在不远处,像一个多余的、笨拙的学徒,被无情地比了下去,被晾在了一旁。她甚至还记得韩书婷将她推开时,那轻蔑又带着一丝怜悯的眼神,和那句诛心的话语:“妹妹,你这样可不行哦……”
一滴滚烫的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滑落,砸在地砖上,碎成一小片湿痕。
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无声地汹涌而出。
她的脑海中,开始不受控制地闪回着一幕幕过往的片段。
她想起刚和罗斌确定关系时,他拉着她的手,一脸认真地说:“夏花,我这辈子可能给不了你大富大贵,但我保证,我的心,我的人,永远都只属于你一个。”那时的他,眼神清澈得像一汪泉水。
她想起她的处女之夜,他兴奋得浑身都在颤抖,在她耳边一遍遍地承诺,会爱她一辈子,保护她一辈子。
她想起就在不久前,他们还依偎在自家的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剧,她将头枕在他的腿上,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岁月静好得像一幅画。
这些曾经让她感到无比幸福、无比安全的记忆,此刻却都变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反复切割着她那颗早已鲜血淋漓的心。
“我输了……”她从喉咙里挤出三个字,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是的,不是“他骗了我”,而是“我输了”。
这个念头,像一颗有毒的种子,在她混乱的心中悄然发芽,并疯狂地滋长。为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罗斌变了吗?不……他刚才还在挣扎,还在试图推开韩书婷。是自己,是自己笨拙的模仿,才给了韩书婷“教学”和“取代”的机会。
她想起了韩书婷为秦朗口交时,那种熟练、放荡,却又充满了致命诱惑的姿态。那一刻,她感到的不只是震惊和恶心,还有一丝……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作为女人的自卑与嫉妒。
韩书婷就像一朵盛开到极致的、带着毒刺的玫瑰,美艳、危险,却让男人无法抗拒。而自己呢?自己就像一朵温室里的小白花,干净、纯洁,却也单调、乏味。
罗斌……是不是也厌倦了自己这杯平淡的白开水,所以才会在韩书婷那样的烈酒面前,毫无抵抗之力?
这个念头,让她的心痛得更加剧烈。被背叛的痛苦,迅速地被一种更可怕的情绪所取代——对自身魅力的深度怀疑,以及对未来的巨大恐惧。她害怕的不再是今晚发生的事,而是今晚的事会成为一个开端。如果她不能改变,如果她永远都这么“乏味”,那么罗斌总有一天,会真正地离她而去。
她的人生,她的爱情,她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一切,都在这短短的一个晚上,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不再哭了,只是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明亮的白炽灯。灯光刺眼,晃得她头晕目眩。
她的世界没有彻底毁灭,但支撑着它的那根顶梁柱,已经出现了巨大的裂痕。她对罗斌的爱还在,可这份爱,此刻却被巨大的羞耻、困惑和自我怀疑的尘埃所覆盖,变得黯淡无光。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冲出去大哭大闹,像个泼妇一样撕破脸皮?还是就这样一直躲着,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她的思绪乱成了一锅粥,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麻木的、不知所措的瘫痪状态。
就在这时。
“咔哒、咔哒……”
沉稳而有节奏的拧动门锁的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
夏花浑身一激灵,像只受惊的兔子,猛地从地上缩起身子,惊恐地望向门把手。是罗斌吗?他要来解释吗?她该怎么面对他?
拧动的声音响了几下后,停了。夏花刚刚松下半口气,另一种声音响了起来。
“咔嚓。”
那是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随着一阵轻微的、金属机括转动的声音,门锁被打开了。
夏花惊恐万分,她清晰的记得自己进来之后第一时间就反锁上了门。
门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没有立刻被完全推开。
一个男人的头从门缝里探了进来,是秦朗。他没有看夏花,而是先回头扫视了一下,确认沙发上的激情还在继续,脸上也没有了之前在客厅里的那种戏谑和玩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看起来无比真诚的歉意和担忧。
“夏花,”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很温和,生怕惊扰到她,“对不起,刚才在外面……是我有些上头了,吓到你了。我……我只是想进来跟你道个歉,确认你没事。”
他的姿态放得很低,一番话滴水不漏,将一切都归结为“过火的游戏”和“无心的惊吓”,主动将自己摆在了犯错者的位置上,这反而让惊魂未定的夏花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见夏花没有尖叫或反抗,秦朗才缓缓地将门完全推开,然后走了进来,并顺手将门虚掩上,隔绝了客厅里那令人不安的氛围。
他没有靠近,而是选择坐在离夏花最远的马桶盖上,这个距离让她潜意识里感到了一丝安全。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未开封的纸巾,撕开,抽出一张,递了过去。
夏花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秦朗就那么静静地坐着,没有说话,给了她足够的空间来平复情绪。卫生间里一时间只剩下夏花压抑着的、细微的抽泣声。
这种沉默,远比任何急切的辩解或安慰都更具力量。它让夏花感觉到自己是被“尊重”的,而不是被“审视”的。
过了大概半分钟,在夏花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后,秦朗才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叹息,像一个能看穿一切的心理医生,缓缓地抛出了他的“诊断书”:
“你一定觉得很难过吧?”
夏花没有回答,只是捏紧了手里的纸巾。
秦朗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敲打在夏花最脆弱的神经上。
“而且,这种难过,不只是因为罗斌,更多的是因为……觉得自己被比下去了,对吗?”
夏花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他。
他怎么会知道?他怎么会知道她心里最深处、最不愿承认的那个想法?
看到夏花的反应,秦朗知道自己猜对了。他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但很快就隐去了,继续用那种充满“共情”的语气说道:
“你看,你就是太善良,太单纯了。你把很多事情都看得太重,当成了背叛,当成了伤害。”
他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变得更加恳切,开始为刚才发生的一切进行“狡辩”和“合理化”。
“对我和韩姐来说,刚才那些……其实更像是一种……情趣,一种夫妻间保持激情的方式。我们只是习惯了用这种比较……嗯,比较刺激的方式来证明彼此的魅力。它跟爱不爱,忠不忠诚,其实是两码事。”
他巧妙地将一场四人间的混乱,歪曲成了他们夫妻俩独特的“私密情趣”,仿佛罗斌和夏花只是不小心闯入的观众。
“而罗斌呢。”他话锋一转,开始为罗斌开脱,“他是个好男人,这点我们都看得出来。他很爱你,但……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有欲望,有本能。当一个像韩姐那样的女人,主动对他释放魅力的时候,他身体上有反应,这再正常不过了。这不代表他不爱你了,恰恰相反,这只能证明他是个功能健全的、有活力的男人。你难道希望你的丈夫,对外界的刺激毫无反应,像一块木头吗?”
这一番歪理,像是有着魔力。它将罗斌的“沉沦”偷换概念成了“正常生理反应”,甚至将其扭曲为“有活力的证明”。这让内心深处仍在为罗斌寻找借口的夏花,感到了一丝诡异的“认同感”。
“所以你看,”秦朗摊了摊手,做出了总结性的陈词,“今晚的事,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没有背叛,只有误会。误会源于你和我们……对‘性’和‘情趣’的理解不在一个层面上。你把它看作是爱情的终点,而我们,把它看作是通往更深层次激情的一座桥。”
他说完,便不再言语,再次陷入了沉默,将消化的时间留给夏花。
夏花呆呆地坐在地上,眼神涣散。她感觉自己一直以来坚守的道德观、爱情观,正在被一股强大的外力无情地冲击、扭曲、重塑。她分不清秦朗说的是对是错,但他的话,确实让她心里那种被背叛的刺痛感,减轻了许多。
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困惑和自我怀疑。
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真的是我太大惊小怪了?
看着夏花那副失魂落魄、摇摇欲坠的样子,秦朗知道,铺垫已经足够了。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带着几分自嘲和无奈,缓缓地站起身来。
这个动作,让夏花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唉,”秦朗揉了揉太阳穴,语气仿佛带着一丝疲惫和烦躁,“被你们这么一弄,尤其是刚才在客厅里时你的可爱模样……搞得我现在也是不上不下的,身体难受得要死。”
他说着,并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动作,只是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小腹下方,那隔着宽松的睡衣短裤依然清晰可见的、高高耸立的轮廓,像是在展示一件令他痛苦不堪的刑具。
“你看,”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哀求,“它就这么一直硬着,胀得我发疼。我……”
夏花刚放松下来一点的心,再次提了起来“你要干嘛!你别过来”
他看了一眼门外,压低了声音,“韩姐和罗斌还在外面…………,我自己一个人……没法释放啊”
他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被困在窘境中的受害者,然后将目光投向了夏花,提出了一个看似卑微的请求:“夏花……你……你能不能……就让我在这里,看着你,我自己解决一下?我保证不动你,就看着你行吗?”
“你……你别太过分!”夏花本能地拒绝,脸上刚刚褪去的红晕又一次浮了上来。让她亲眼看着一个男人做这种事,这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认知底线。
“我求你了,”秦朗的姿态放得更低,几乎是在软磨硬泡,“我真的没办法了。这对你又没什么损失,对不对?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也不算出轨,我们又没有什么身体接触,什么都不算,我只是……借用一下你当我的幻想对象,不然我真的会疯掉的。”
他的话语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夏花。是啊,只是看着而已,对自己又没什么损失……他这么难受,似乎也和自己有点关系……而且,比起外面发生的事,这似乎……又显得没那么不可接受了。
在秦朗那充满哀求的目光和一套套歪理的攻势下,夏花那本已混乱的内心防线,出现了松动。她没有答应,但也没有再激烈地反对,只是别过头去,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秦朗如蒙大赦,他靠在墙上,手伸进裤子里,开始自我抚慰。他一边动作,一边紧紧地盯着夏花,口中发出压抑的喘息。
然而,没过多久,他的动作就变得烦躁起来,最后干脆停了下来,脸上满是挫败。
“不行……还是不行……”他低声咒骂,“光这么看着……一时半会儿也完不了啊。”
夏花看着他皱起眉异常痛苦的表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愣在原地。
他又一次陷入了“困境”。
他思考半天,再次对着夏花说道:“夏花,你……你能不能走近一点?就近一点,让我能看清楚你的脸……我需要集中精神。”
有了第一次的“让步”,这第二次的请求似乎变得更容易接受一些。夏花犹豫着,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但在秦朗的注视下,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僵硬地向前挪了两步。
秦朗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他重新开始了动作,这一次,他将那巨物从裤子里完全掏了出来。当着近在咫尺的夏花的面,开始自慰起来。
他的阴茎一直处于完全勃起状态,粗壮得像婴儿的手臂,微微弯曲,表面布满青筋,龟头胀得紫红发亮,顶端还渗出晶莹的液体,在卫生间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秦朗的手掌包裹住茎身,先是缓缓上下套弄,发出轻微的皮肤摩擦声,咕啾咕啾的湿润响动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胸膛起伏着,眼睛死死盯着夏花的脸庞,那种饥渴的目光像是要把她吞噬。
“哈啊……夏花……你好美……”他低声喃喃,声音沙哑而充满欲望,一边套弄,一边故意让阴茎在空气中颤动,展示着它的尺寸和硬度。
手掌加快了速度,从根部一直撸到顶端,龟头在掌心摩擦时发出湿滑的声响,他的囊袋里两颗睾丸沉甸甸的坠着,里面仿佛积蓄着无穷的热量。
秦朗的腰部微微前顶,像是在想象着插入什么温暖的地方,脸上浮现出痛苦却又享受的扭曲表情,汗珠从额头滑落,滴在阴茎上,混杂着前列腺液,让整个过程更显黏腻而原始。
夏花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想移开视线,却发现自己仿佛被定住了一样,只能撇过头去不去看。那根东西的热气似乎都扑面而来,带着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钻进她的鼻腔,让她心跳加速,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烫。
秦朗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手速越来越快,茎身在掌中胀大到极限,青筋暴起,像随时会爆发。
但就在高潮将近时,他突然慢了下来,发出挫败的低吼:“该死……还是不行……光这样……不够刺激……”他的眼睛看向夏花,带着一丝狡黠的哀求。
“我快要弄出来了,你能不能再近一点,差一点了就,需要一些刺激”秦朗焦急的声音在夏花耳边响起。
“那怎么行?我如果答应她,他还会得寸进尺的,但如果我现在不答应他,再近一点,之前忍受了半天的时间,不就前功尽弃了吗?”夏花内心思绪纷乱,但权衡利弊之后,于是再次往前了两步,为了让他快些解决。
秦朗看着夏花虽然不情愿还是凑了过来,眼睛亮了起来,他重新加速套弄,目光死死锁定在她那半抱着膝盖蹲在地上的身姿,那丰满的胸部在膝盖与手臂的压力下,乳肉四溢,形成一个诱人的深沟。饱满的阴户在蹲着的状态下,也被内裤包裹的紧紧的,露出了两片肥厚的阴唇和中间缝隙的轮廓。
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龟头在虎口摩擦出湿滑的声音,像是故意在她面前展示着这原始的欲望。
现在,她离那根粗壮的阴茎只有咫尺之遥,那热腾腾的温度几乎能感觉到扑在脸上,空气中弥漫的腥味更浓烈了,让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夏花的心跳得像一面被狂乱敲击的鼓,她紧紧抱着膝盖,将脸埋进去,试图用黑暗将刚才的画面隔绝。但那景象如同烙印,清晰地刻在她的眼睑内侧。
房间里只剩下秦朗压抑而粗重的呼吸,以及一种规律而湿润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摩擦声。
这声音像一只无形的手,挠着夏花的耳膜,让她无法真正逃避。
那规律而磨人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
死寂,比刚才的声音更让人难堪。夏花能听到自己狂乱的心跳,和秦朗那刻意压抑却依旧粗重的喘息。她像一只鸵鸟,把脸深深埋在膝盖里,以为只要不看,那根狰狞的、散发着热气的巨物就不存在。那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依然萦绕在鼻间,带着一丝咸腥的湿润味,让她喉咙发紧。
然而,秦朗的声音打破了她自欺欺人的平静,带着一丝沙哑的、洞悉一切的笑意:“有什么不敢看的?”
夏花浑身一僵,却没有抬头。
“在客厅的时候,”秦朗的声音不紧不慢,像是在闲聊,“在客厅的时候也不是没看过,我看当时你韩姐给我口的时候你不是也看到津津有味吗?”
这句话像一把锥子,精准地刺破了夏花用羞耻和逃避筑起的脆弱外壳。她猛地抬起头,愤怒又屈辱地瞪着他,那双含着泪的眼睛像受了惊的鹿。“我……我没有……你别胡说!”
秦朗对她的怒视毫不在意,反而迎着她的目光,手上的动作再次开始。他的动作变得简单而直接,只是纯粹为了纾解欲望而进行的上下往复,那粗壮的阴茎在掌心滑动,龟头胀得紫红发亮,表面青筋暴起,每一次撸动都发出湿滑的咕啾声,顶端渗出的晶莹液体顺着茎身滑落,润滑着整个过程。他的眼神却始终锁着她,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他似乎是在用这种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告诉她:没有女人不爱持久的大鸡巴,你也不例外。那热腾腾的巨物在空气中颤动着,热气,咸腥味,油亮的龟头,微弯的茎身,让她脸颊发烫,心跳如鼓。
就在夏花几乎要崩溃的时候,秦朗的语气却突然一变,变得像个冷静的老师。
他一边缓慢地动作,一边用一种近乎科普的、不带情欲的腔调说,“男人自己撸的时候,其实很单调,只是简单的上下撸。快感……大部分都靠脑子里想,手只是配合,所以我才要看着你撸。”他的呼吸微微加重,掌心包裹着茎身缓缓拉扯,龟头在指缝间挤出液体,顺着阴茎滑下,让撸动更加顺滑。
夏花的呼吸停滞了。她感觉自己像个被强行按在解剖台前的医学生,被迫观察着最让她恐惧的标本。那根东西的脉动清晰可见,每一次收缩都带着原始的野性,让她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口水。
秦朗微微停顿,给了她一个消化的间隙,然后抛出了诱饵:“但如果是女人帮忙,那就不一样了。”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在夏花混乱的心中激起了一圈涟漪。她不受控制地想起了韩书婷,想起了她那种让男人失控的手段。那娴熟的吞吐、湿润的摩擦声,现在仿佛又回荡在耳边。
秦朗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动摇,立刻将诱导升级。
“你不好奇吗?”他的声音压低了,像恶魔的低语,精准地击中了她心里最隐秘的角落。那手上的动作没停,指尖在龟头边缘轻轻绕圈,发出低沉的湿响,茎身随之微微颤动,像是活物般回应着他的话语。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你韩姐姐能让男人都臣服,而你却不行?”秦朗精准的抓住了夏花的痛点——————韩书婷。
他不再用那种侵略性的眼神看她,而是微微仰起头,闭上眼,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为她提供了一个“安全”的观察视角。这个姿态的转变,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丝。但那巨物的热气依然扑面,混杂着汗味和腥气的空气,让她呼吸都变得困难。
然后,“教学”开始了。
“你看,像这样……”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内容却像在讲解一本说明书,“一开始要慢一点,让它充分适应……要用整个手掌包裹住……力道的把握很重要……要有摩擦但不要太重,会疼,太轻了又不会有快感。”他的掌心紧贴茎身,缓缓上下滑动,皮肤摩擦出黏腻的声响,龟头在顶端胀大,表面光滑而湿润,每一次拉扯都拉出一丝透明的丝线,悬在空气中摇曳。
夏花彻底愣住了。她看着他自我沉醉的模样,听着他冷静又色情的解说,大脑一片空白。那股热浪从他的下体散发出来,夹杂着浓郁的男性气息,让她双腿发软。
“然后……这里,”他的拇指在自己茎身的某一处按了按,那敏感的冠状沟处,“这个周围,稍微用力按住撸,我就会特别敏感……当然了,每个人都不同,你也得靠你自己来找到罗老弟的那个点。”
为了印证自己的话,他喉咙里配合地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那声音低沉而充满快感,像一股电流,直钻夏花的耳膜,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夏花呆呆地看着,听着。原本的恐惧和抗拒,真的就像他说的那样,在“不甘心”和“求知欲”的伪装下,悄然转变成了扭曲的、专注的观察。
她不再是一个受害者,一个被羞辱的妻子。
在这一刻,她成了一个旁观者,一个……学生。
秦朗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额角的薄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他紧握着自己鸡巴的手背上。
那咸湿的汗珠混杂着空气中浓重的男性荷尔蒙味,弥漫在狭小的卫生间里,让整个空间都变得黏腻而窒息。
他掌中的鸡巴已经绷紧到了极致,青筋虬结,像一根即将爆裂的滚烫铁棍,表面布满晶莹的液体,每一次撸动都带着决堤前的疯狂,发出湿滑的咕啾声,回荡在夏花耳边,像一根无形的鞭子抽打着她的神经。
夏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能感觉到,那场风暴即将抵达顶点。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紧绷,双腿夹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抵御那即将到来的、让她恐惧又莫名期待的爆发。
然而,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
秦朗的动作,再次戛然而止。
一切都停在了最高点,那股汹涌的欲望被强行闸断,悬在了半空。这种中断带来的冲击,远比持续的动作更让人煎熬。
那根鸡巴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龟头胀得紫红发亮,顶端渗出的液体缓缓滴落。
“妈的,简直是太刺激,差点射出来,一个清纯的美女,却有着极度诱惑的身体,她却用清澈的眼神,看你撸动自己的鸡巴!简直不要太爽。”秦朗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他想再多体验一会儿。
他深吸了口气,缓下去射精的冲动,猛地睁开眼,那双布满了情欲血丝的眸子,像捕食者一样死死锁定了夏花。
“怎么样?”他喘着粗气问,声音沙哑得厉害,“看明白了吗?”
夏花像个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学生,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但随即意识到这点头意味着什么,又飞快地、幅度更大地摇起头来,摇过头之后发觉还是不对,也不知道怎么应对了,就只得呆愣着。她脸颊烫得惊人,嘴唇嗫嚅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光看,是学不会的。”秦朗的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弧度,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
他向前逼近了一步,那根依旧昂扬挺立、顶端闪烁着黏湿光泽的鸡巴,几乎就要碰到夏花蜷缩的膝盖。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像是在审视一件属于自己的战利品。
“韩书婷,”他缓缓吐出这个名字,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狠狠地扎在夏花的心上,“你觉得,你跟你韩姐姐,你们的差距在哪吗?”
夏花的瞳孔猛地一缩。
“她会主动用她的嘴,用她的手,用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让男人为她发疯。最重要的是她有着比你多很多倍的经验”秦朗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他刻意放慢了语速,让每一个词都清晰地钻进夏花的脑海,“而你呢?你只会像现在这样,傻傻地看着,等着你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抢走吗?”
他没有给夏花任何反驳的机会,立刻乘胜追击,发出了最后的通牒:
“来,你试试。”
他伸出那只空着的手,摊开在夏花面前,像一个发出邀请的恶魔。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那鸡巴还在微微跳动着,提醒着她刚才中断的张力。
“就当是……对你们爱情的试炼。让我看看,你对罗老弟的爱有多坚实。”
他的目光在夏花和自己手中的鸡巴之间来回移动,那意思不言而喻。
“还是说,”他顿了顿,语气变得轻蔑而冰冷,“你现在就想承认,你不如她。你们结婚不久吧?现在还有新鲜感在支撑,时间长了,你猜会发生什么?夜深人静时,罗老弟会想起的不是每天跟他同床共枕的你,而是只有一次却刻骨铭心的另一个女人。”
这句话,精准的拿捏住了夏花的痛点,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羞耻、愤怒、恐惧……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都被更强烈的嫉妒与不甘所吞噬。我凭什么不如别的女人?!
夏花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的身体因屈辱和愤怒而剧烈地发抖,但那双含泪的眼睛里,却燃起了一簇疯狂的、玉石俱焚的火苗。
最终,她像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迈向了自己的刑场。
她慢慢地、慢慢地松开抱紧的膝盖,在秦朗那充满压迫感的注视下,将自己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伸了过去。
当夏花的指尖第一次触碰到那根滚烫、坚硬、布满青筋的鸡巴时,她像是被电流击中,全身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就想缩回来。那皮肤的温度灼热得惊人,表面还残留着湿滑的前列腺液,让她的指尖黏腻腻的,带着一股浓烈的腥味直钻鼻腔。
但秦朗没有给她机会。
他宽大的手掌快如闪电,一把覆在了她的手背上,将她冰凉的小手牢牢地按在了自己火热的鸡巴之上。
秦朗的牙关暗中咬紧,他强忍着那股从小手传来的柔软触感带来的冲动,腹部肌肉微微抽搐,努力压抑着想要立刻爆发的欲望。“这小手的嫩滑触感太他妈刺激了,这要是真会韩书婷那一套,简直是要了所有男人的命。不行,我得忍住,我一定要干到她。”
“别怕。”秦朗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滚烫的气息和不容置疑的命令,“握住它。”
夏花的大脑已经彻底停止了思考,像一个提线木偶,僵硬地、被迫地张开五指,将那根尺寸惊人的鸡巴包裹在掌心。那东西在她手里微微跳动着,传来惊人的热量和生命力,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这是她感受过的第二个男人的阴茎,跟罗斌的完全不同。比罗斌的大一些,最主要是还有着微微弯曲的弧度,让阴茎显得更加狰狞,更加有力量感。茎身粗壮得让她手指几乎合不拢,表面青筋脉动,像有自己的心跳,热气直透掌心,让她手心发烫。
她只是握着,一动不动,这是她内心深处最后的、无声的抵抗。
秦朗轻笑了一声,似乎早已料到她的反应。他的手依然覆盖着她的手,像一个严格的导师,开始强行带动着她的手,开始了新一轮的律动。他深吸一口气,腰部微微后撤,忍耐着那股美人玉手摩擦带来的快感浪潮。
“对,就是这样……”他的手引导着她的手,进行着“手把手”的教学,“……力道再大一点,用整个手掌去感受它的脉动……很好……”秦朗的呼吸开始不稳,喉结滚动着吞咽唾沫,额头渗出细汗,但他咬牙忍着,眼睛眯起,享受着这份忍耐的折磨。
夏花的手被迫地、机械地上下滑动。每一次摩擦,每一次龟头顶端与她掌心的湿滑接触,都像一次小规模的爆炸,将她的羞耻心炸得粉碎。那咕啾作响的黏腻声音,比刚才她只是旁观时,要清晰百倍,仿佛就在她脑中回响。鸡巴在她的掌中胀大着,表面越来越湿润,液体顺着她的手指缝渗出,润滑着动作,让整个过程更顺滑而淫靡。
她不知道这个过程持续了多久,或许一分钟,或许一个世纪。在反复的、被动的动作中,她的身体开始出现一种诡异的麻木。突然,她发现秦朗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没再握住她的手引导她————她的手……开始自己动了起来。
秦朗的忍耐到达极限,他感觉阴囊里的睾丸在收缩聚拢,但强迫自己深呼吸,腰部绷紧,不让高潮太早到来——再忍忍,这婊子快上道了。
当秦朗感觉到她手上的动作从被动变为主动且已经开始掌握技巧时,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夏花进行着那生涩而机械的动作,目光空洞,仿佛灵魂早已出窍。
“慢一点……”秦朗在她耳边下达着新的指令,呼吸已经变得无比急促。
“忍住……再玩一会……我操……我要忍住,……真的好爽……好像射……不行,再等等……”秦朗内心天人交战,兴奋感快要支配大脑了。
“对……现在,稍微快一点……用点力……”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双手握拳,指甲嵌入掌心,极力克制着那股从下体涌上的热流,太舒服了。感觉到夏花手上的节奏越来越对味,大脑中快感愈发强烈,意识中冷静的那个他眼看就要消失。
在秦朗一声比一声粗重的喘息和指令中,夏花感觉自己手里的鸡巴脉动得越来越剧烈,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秦朗的忍耐终于崩溃,他再也忍不住了,脑袋一热,身体的本能彻底接管。
“我操,去你妈的,忍不了了,老子要射死这个骚婊子”秦朗彻底放弃了抵抗。
终于,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压抑许久的野兽般的低吼,秦朗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挺,扶着鸡巴根部把龟头对准了夏花的脸。
夏花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股滚烫灼热、带着浓烈腥气的激流,狠狠地喷射而出,不偏不倚地,尽数浇灌在了她的脸上。紧接着,嘴唇上,甚至有几滴溅入了她惊恐睁大的眼睛里。
那精液像火热的熔岩,第二股喷得又多有猛,直接击中她的额头,黏稠的白浊顺着眉骨滑落,流过睫毛,模糊了她的视线,带着灼热的刺痛和湿滑的黏腻感。第三股更浓,喷洒在她的脸颊上,温热的液体像泪水般淌下,划过下巴,滴落在她微微敞开的领口,顺着乳沟滑入,渗进她的文胸,凉凉的触感与热量交织,让她胸口发烫。
几缕头发被溅湿,黏成一绺,散发着浓重的腥臭味,有一小股甚至溅到她半张的嘴唇,咸腥的味道瞬间侵入舌尖,让她本能地抿紧,却已吞下几滴,那股黏腻直入喉咙,引起一阵恶心。
整个过程只持续了几秒,夏花还没来及反应,已经被精液浇灌的满头满脸。每一股喷射都带着秦朗的闷哼,精液如散花般溅开,脸上到处是温热的斑点,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味,让她感觉自己被彻底“标记”了,屈辱而淫靡。
黏腻、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视线变得模糊,全世界仿佛都只剩下那股让她作呕的腥膻气味。
那一瞬间,夏花的大脑一片空白,彻底当机了,仿佛失忆了一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呆呆的。
秦朗剧烈地喘息着,身体靠在墙上,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他低头看着夏花那张沾满了他欲望痕迹、呆若木鸡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极致的、因征服而产生的快感。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可能“过火”了。
他立刻收敛起那份得意,脸上换上了一副混合着惊喜、懊恼和赞叹的复杂表情,开始了他最擅长的话术补救。
“天啊……”他一边喘着气,一边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说,“夏花……你……你简直是个天才。”
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揩掉她唇边的一抹白浊,动作暧昧又带着一丝歉意。
“你看,你还是很有天分的。”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真诚”,“我……我这种身经百战的老手,都……都没忍住。你的节奏……完全掌控了我,我最后……最后失控了,才……才来不及挪开,射了你一脸。”
他巧妙地将自己的蓄意羞辱,歪曲成了被她“高超技术”所征服后的“失控表现”。
“对不起,对不起,”他继续道歉,但话语里却充满了对她“能力”的肯定,“这真的不能怪我……只能说,你比你想象中……要厉害太多了。 秦朗伸手从旁边的纸巾盒里猛抽了6,7下递给夏花,让夏花把脸上的精液擦干净。然后看着已经恢复面容,只是头发还有些打柳的她,再次从心里赞叹了一下夏花的魔鬼身材和清纯面孔。
夏花觉得结束了,刚想起身,再次被秦朗按住了。他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自己的鸡巴,然后说:“夏花,你看我还可以的,不如这样,你再来一次,而这一次完全由你主导,来一次,完整的,独立的,真正由你一个人完成的带着技巧的取悦”说完就用目光灼灼的看着夏花。
看着夏花没有出声,也没有动,内心已经同意了一半,再次乘胜追击:“之前我都已经自己撸了好久,快射精了,你才接手的,你不一定会完全体会得到。这次只有你一个人,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到底能不能真正的让罗老弟舒服吗?”
夏花咬了下嘴唇,再次握住了只比刚才稍微不那么紧绷的阴茎。
“你真棒,罗老弟一定会爱死你的”
秦朗的呼吸拂过夏花的耳廓,带着一丝满意的喟叹。他没有去碰夏花的手,只是用一种欣赏艺术品般的目光,审视着她略显生涩却无比认真的动作。
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有磁性,不容置疑却又温柔备至,“夏花,你知道吗?技巧是可以教的,但感觉是教不来的。你有一种天赋,一种让男人为你疯狂的天赋。”
夏花的手停止动作,有些不知所措。
秦朗轻笑一声,缓缓向后靠去,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所以,接下来的‘课程’取消了。现在是你的独奏时间,夏花老师。我想看看,一个天生的尤物,在没有任何指导的情况下,是怎样凭本能去取悦一个男人的。来,把我当成你的……作品,尽情发挥。”
这番话像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夏花。将主动权完全交给她,并冠以“天赋”和“独奏”的美名,这让她产生了一种奇异的、被认可的掌控感。羞耻心被一种莫名的虚荣和好胜心悄然取代。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握住那滚烫的鸡巴,这一次,她的动作里少了几分拘谨,多了几分大胆的试探。她想证明自己,想让秦朗再次射出来,这样就能确认自己的“天赋”不是假的。
她用掌心紧紧包裹住茎身,先是缓慢地上下套弄,指尖在龟头边缘轻轻绕圈,感受着那湿滑的液体润滑着动作,发出轻微的咕啾声。她的手速渐渐加快,从根部撸到顶端,拇指有意无意地按压冠状沟,那里敏感得让鸡巴在掌中跳动。
她甚至试着学着记忆中韩书婷的样子,用指甲轻轻刮过阴囊,揉捏着下面那对鼓胀的睾丸,空气中弥漫着更浓的腥味和汗气,让她脸红心跳,却也激发了内心的胜负欲————来吧,射出来,证明我能让你疯掉。
秦朗本以为射过一次后会很持久,能慢慢享受她的进步,结果夏花的动作进步太快,那柔软小手的力道和节奏越来越精准,每一次摩擦都直击他的敏感点,让他下体热浪涌动,阴囊收缩,龟头胀大得发痛。
他没想到,这还没到5分钟,这么快又有射精的感觉了,腰部不由自主地前顶,呼吸乱成一团,额头渗出细汗“操,不能这么快,得缓一口气”。
于是,就在秦朗的呼吸变得越发粗重时,夏花甚至有了一丝隐秘的骄傲。就在这时,秦朗再次打断了她。“等一下……换个姿势”他引着夏花站起身,走向卫生间的中央,面对着那面梳妆镜“我想让你……亲眼看看,你现在有多美。”
夏花被动地跟着他来到镜前。她面对着光洁的镜面,秦朗则站在她的左后方,一个既亲密又充满压迫感的位置。他示意她继续。夏花左手微微向后再次握住了那向上翘起的阴茎,在镜中,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一举一动。
就在这时,秦朗的双手,带着灼人的温度,轻轻地、缓慢地落在了她的双肩上。
“!”
夏花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只受惊的猫。这突如其来的、毫无预警的亲密接触,让她浑身的防御机制都拉响了警报。那不是丈夫罗斌的触碰,而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禁忌之触。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但秦朗的手掌只是稳稳地搭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仿佛那只是一个最单纯的安抚。僵持了数秒,夏花紧绷的肩膀终究还是无声地松弛了下来,这是一种无言的默认。
她知道,他在做的事,比这糟糕一万倍,这点小事反抗已经没有意义,甚至……她的内心深处,有一丝微弱的好奇,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看到了吗?”秦朗的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让她忍不住轻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夏花。看你的脸颊,染上了最动人的绯红;看你的眼睛,蒙着一层水汽,又亮得惊人,那里面藏着的是你自己都不知道的欲望。你看看你……微张的红唇,专注又迷离的神情,你根本不知道,一个女人露出这种表情时,对男人是多么致命的毒药。”
镜中的影像,既熟悉又陌生。那个女人,有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五官,但眼神和姿态却好似另一个人,另一个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淫荡女人。那是一种被情欲浸染过的、带着堕落美感的模样。
“这……真的是我吗?”夏花在心底颤抖着发问,“夏花,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是个有夫之妇,是罗斌的妻子……你怎么能……对着另一个男人,露出这种表情?”
羞耻感如潮水般再次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但很快,另一个声音又顽强地冒了出来。
“就这一次,”她对自己说,像是一种催眠,“我只是在学习……对,我是在学习怎么做一个更好的妻子。罗斌喜欢我这样吗?他看到我这样,会不会更爱我?我把这些都学会,以后都只用在他身上,他就会像秦朗说的那样,为我疯狂,再也不会去看别的女人了。为了罗斌,只有这一次,没关系的。”
这个念头让她找到了一个坚固的支点,内心的挣扎瞬间平息,甚至升起一种“为爱牺牲”的悲壮决心。
秦朗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神情的变化,知道她内心的天平已经彻底倒向自己这边。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你的悟性比韩书婷高多了,”他恰到好处地再次提起那个名字,像是在夏花嫉妒的火苗上又浇了一勺油,“她虽然技术好,但总像是在完成任务。而你,夏花,你是用心在感受,在投入。不过……还差一点点。”
秦朗的声音仿佛带着钩子,将夏花的思绪从那一丝隐秘的骄傲中拽了出来。她下意识地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头,带着一丝茫然和不解看向他。镜子里的她,也做着同样的动作,那张被情欲染红的脸上,写满了困惑。
秦朗笑了,那是一种洞悉一切的、带着赞许的笑容。他没有立即回答,给了她一丝喘息的空间。
“你的身体已经学会了,夏花,它很诚实,知道怎么取悦男人。但你还差最后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语言。”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想想,罗斌在床上时,韩书婷是只会像木头一样默默承受,还是会用语言让他更兴奋?男人是听觉动物,有时候,一句恰到好处的话,比任何动作都管用。”
夏花的心猛地一沉。她和罗斌之间,确实……太过安静了。
秦朗捕捉到她神情的变化,知道自己又一次说中了。他乘胜追击,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诱惑:“你知道她会对罗斌说什么吗?”
他刻意停顿,欣赏着夏花那既抗拒又忍不住好奇的表情,然后才用一种模仿的、轻柔的语气说道:“她会贴在他耳边,喘着气说,‘老公,你干得我好舒服……请更加卖力的玩弄我……捏爆我的奶子……”
这句话像一根淬毒的针,精准地刺进了夏花心中最柔软、最不安的地方。这不仅是情趣,更是一种宣示主权的依赖和情感确认。这是她从未给过罗斌,也从未想过的东西。
看到夏花紧咬的嘴唇和颤抖的睫毛,秦朗知道,时机到了。
他用下巴示意了一下镜子,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导师般的口吻开始了“课程”。
“夏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告诉我,你现在在干什么?”
这个问题让夏花浑身一僵。她看着镜中那个陌生的女人,羞耻感再次涌上,声音细若蚊蚋:“我……我在帮你……自慰。”
“不对。”秦朗立刻否定,语气温柔却坚定,“换个说法。告诉我,你在用手做什么。说,‘我在帮你撸鸡巴’。”
“鸡巴”两个字像炸雷一样在她脑中响起,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耳光。那是她只在最粗俗的笑话里才听过的词。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这个词玷污了。
她拼命摇头,嘴唇翕动,吐出最后的挣扎:“我在帮你……撸阴茎……”
“是鸡巴。”秦朗加重了语气,随即又放缓,几乎是循循善诱,“夏花,说出来。这只是一个词,一个能让男人疯狂的词。为了罗斌,也为了你自己,你需要学会它。”
为了罗斌……这四个字再次成了她的救命稻草。她闭上眼,像是要赴死一般,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我……在帮你……撸……鸡巴。”
说完,她浑身脱力,仿佛所有的尊严都随着这几个字流走了。然而,秦朗满意的低笑声却像一种奇异的毒药,让她在无尽的羞耻中,感到了一丝被“认可”的错位快感。那根鸡巴在她掌中跳动得更猛烈了,热气直透手心,顶端的液体渗出更多,顺着她的手指滑落,发出黏腻的湿响,让空气都变得更浓稠而腥热。
她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种复杂的感觉,秦朗的右手已经再次动了。
那只手像一条蓄谋已久的毒蛇,顺着她的肩膀、锁骨,缓慢而优雅地向下滑动。夏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睁睁看着那只手越过她胸口的起伏,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猛地探入她左边的白色棉质内衣罩杯,一把将那团柔软温热的奶子整个攥住!他的掌心粗糙而灼热,直接贴上光滑的乳肉,五指用力嵌入,挤压出淫靡的形状,那白嫩的乳肉从指缝溢出,像要被捏爆般变形。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像是被烫到一样,右手下意识地就去推拒秦朗的手。但那只大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指尖甚至恶意地捻动着顶端那颗早已硬挺的乳头,揉捏着拉扯,带来阵阵电流般的刺痛和快感,直窜到她下体,让她的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内裤上的湿润了猛的变成了一大片。
“秦朗哥!放开……你松开,别捏我的胸!”她惊慌地低吼。
“嗯?”秦朗的嘴唇几乎贴上了她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上,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纠正,“宝贝,说错了。你应该说,‘放开我的奶子’。”
夏花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说,‘奶子’。”秦朗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拒的魔力。他的手指加重力道,在乳头上用力一拧,那敏感的蓓蕾肿胀发红,传来火辣辣的快感,让她双腿发软,忍不住夹紧大腿摩擦。
她愣住了,鬼使神差地,嘴唇不受控制地附和着那个词:“……奶子。”
说完这两个字,她所有的反抗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她任由那只手在自己的奶子上揉捏、把玩,指尖甚至恶意地捻动着顶端那颗早已硬挺的乳头,乳肉被挤压成各种形状,表面泛起红潮,一股股陌生的电流从胸前炸开,窜向四肢百骸,最终汇集到小腹之下,那里已经湿热一片,内裤黏在阴唇上,带来难耐的瘙痒。
她感到双腿开始不由自主地相互摩擦,喉咙里溢出无法抑制的、细碎的呻吟。
镜子里的画面,对她而言,已经彻底变成了最淫靡的春宫图。那个女人眼神涣散,脸颊红得能滴出血,嘴唇微张,正无意识地喘息着。她的左手依旧握着那根粗大的、跳动着的鸡巴,机械地上下滑动,掌心摩擦出湿滑的咕啾声,龟头胀大得紫红,液体滴落;而上身,那只男人的手完全掌控着她的奶子,随着揉捏的动作,变幻出各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形状。
她彻底迷失了。
就在这时,她感到秦朗的手加重了力道,同时,他握住了她撸动的那只手,强行加快了速度和节奏。鸡巴在她的掌中胀到极限,每一次撸动都发出更猛烈的湿响,腥味浓重。
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最终低语,响在她的耳畔,带着致命的蛊惑:
“夏花,看着镜子里的它……现在,告诉我,我的鸡巴……怎么样?”
这是最后一道防线。形容它,就意味着彻底的、主动的臣服。
她猛烈地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是她最后的、无声的抗拒。
秦朗轻笑一声。下一秒,他猛地将她揽得更近,滚烫的嘴唇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吮吸,舌尖舔舐着耳廓,带来湿热的酥麻;同时,捏着她奶子的手指用力一捻,那乳头被拧得发痛发热,快感如潮;而去被他掌控着的手,则以一种疯狂的速度,狠狠地摩擦过那根已经胀大到极致的鸡巴,掌心紧贴茎身,拉扯出长长的液体丝线!
三重强烈的刺激瞬间击垮了她!
夏花的身体剧烈地一颤,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喉咙深处迸发出来。所有的挣扎、羞耻、抗拒,在这一刻被山洪般的快感彻底冲垮,那股热流从小穴涌出,湿透了内裤。
秦朗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他用牙齿厮磨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残酷,像是在进行最后的验收:“现在,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我的鸡巴……怎么样?说你看到的,说你感觉到的。”
她张开嘴,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吐出了那句混合着哭腔、呻吟与彻底臣服的话:
“你的……鸡巴……好大……”
这句话仿佛一道魔咒,瞬间击溃了秦朗最后的自制力。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野的咆哮,握着夏花胸部的手臂青筋暴起,仿佛真的要捏爆一般。两个人的手重叠握着阴茎,腰部也在不受控制地猛烈前顶。一大股滚烫的精液,带着千钧之势,尽数喷薄而出,在光洁的镜面上留下了一片狼藉而令人屈辱的痕迹。
那浓稠的白浊,大面积地糊在了镜子上,正在缓慢下滑,正好覆盖住了镜中夏花那张绝望而迷离的脸。
卫生间的门,只开了一道微小的缝隙。
门外的阴影里,罗斌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口腔里弥漫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他亲眼看着那污秽的液体,将自己妻子在镜中的倒影彻底淹没。那一刻,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冲进去的冲动。
然而,他只是缓缓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将所有的屈辱、愤怒和心疼,都锁在了眼帘之后。
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共犯
时间仿佛在罗斌的世界里断裂成了两截。
前一秒,是卫生间镜子里那个让他肝胆俱裂的画面,镜子里的夏花被镜面上的精液铺满,仿佛真的射满了她的全身。是夏花那句用颤抖气音说出的、足以将他灵魂碾碎的话语“……你的鸡巴……好大啊……”。
后一秒,他脑中关于愤怒、复仇、质问的一切预案都化为了白茫茫的灰烬。
没有咆哮,没有冲冠一怒的血性。
只有一个念头,像是在沉船灭顶的瞬间,抓住那唯一一块漂浮的木板——————回家。
他猛地推开了卫生间的门,门板撞在墙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秦朗正被嫉妒的兴奋射精后导致的空虚感弄得有点脱离,刚刚跌坐会马桶盖上。被这一声巨响惊了了下,完全没反应过来。罗斌的视线与他交错了零点一秒,那双眼睛里没有了怒火,只剩下一种死寂的、野兽般的空洞。
他没有扑向秦朗,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这个男人,此刻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块挡路的石头。
罗斌提前预判,绕过秦朗伸臂能够到的位置,冲向了经历了刚刚的一切,还愣在原地死死盯着镜面的夏花。
他所有的感官都聚焦在了夏花的身上。她还呆立在镜子前,像是被抽走了魂魄的精致人偶,身上左边内衣的罩杯歪歪扭扭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脸上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混杂着惊恐与茫然,形成一种诡异而破碎的美感。
罗斌没有说话,他伸出手,用一种近乎粗暴的力道,死死攥住了夏花冰凉的手腕。
夏花像是被电流击中般浑身一颤,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她抬起头,看到了罗斌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看到了他眼中那片自己从未见过的、深不见底的荒原。
“走!”
一个沙哑的、被碾碎的音节从罗斌的喉咙里挤了出来。
下一刻,他猛地发力,将夏花整个人从原地拽了出来。夏花一个趔趄,几乎摔倒,只能靠着他手腕上传来的力量,勉强跟上了他仓皇的步伐。她甚至来不及穿上因为扑克而脱掉的那双,罗斌送给她的礼物中最喜欢的高跟鞋,就这么赤着脚,被他拉扯着冲出了那间公寓的大门。
“咔哒。”
身后的门被“撞”开后,回弹着关上了,隔绝了屋内的景象。
门外是死一般寂静的走廊。两人都赤着脚再加上铺着暗纹地砖的地面吸收了大部分声响,只剩下罗斌和夏花沉重而混乱的呼吸声。 从5003到5001,不过是短短二十几米的距离。
此刻,却像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赎罪之路。
走廊两侧冰冷的壁灯,将他们两个狼狈的影子在墙壁上拉得老长,扭曲变形,像两个纠缠在一起的鬼魂。罗斌不敢看夏花,更不敢看墙壁上他们的倒影。他低着头,死死盯着前方自己家的那扇深棕色木门,那里是他的洞穴,是他此刻唯一想去的地方。
夏花被他拽得跌跌撞撞,内衣罩杯勉强被拉回到它该在的地方。凉风从走廊的通风口吹来,让她裸露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的大脑依旧是一片空白,身体的行动完全依赖于手腕上那不容抗拒的力道和对罗斌长久以来的爱与信任,她只是机械地、麻木地迈动着双腿。
终于,5001号的门就在眼前。
罗斌空着的那只手抖得不成样子,他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却因为剧烈的手抖,连续两次都没有对准锁孔。金属钥匙碰撞在锁芯上,发出“叮当”的脆响,在这死寂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稳住手腕,第三次,钥匙终于插了进去。
“咔嚓。”
对于罗斌来说,那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
门被猛地拉开,罗斌几乎是将夏花整个人都“塞”了进去,然后自己闪身而入,反手用尽全力将门“砰”地一声关上,落锁。
随着那声巨响,整个世界仿佛才终于安静了下来。
他们回家了。
门内,是另一个世界。一个由沉默和尴尬黏合而成的、令人窒息的世界。
罗斌和夏花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地喘息着,仿佛刚刚完成了一次穿越深海的极限憋气。空气中弥漫着彼此身上汗水和他人香水混合的复杂气味,那是罪证,无声地提醒着他们刚刚逃离了什么。
他们没有看对方,仿佛只要视线不交汇,那层脆弱的窗户纸就不会被捅破。
良久,罗斌动了。他直起身,脚步虚浮地走向客厅的饮水机,给自己接了一杯冷水,喉结滚动,一饮而尽。而夏花,也默默地脱离了门板,像个游魂一样,径直走向了主卧的浴室。
关门声很轻,接着,里面传来了花洒被拧开的声音。
哗——
水声成了这个家里唯一的声音,巨大,且孤独。它像是一道屏障,将两个人隔绝在各自的孤岛上。
罗斌站在原地,听着那水声,又给自己接了第二杯水。他知道,夏花在清洗,在拼命地冲刷掉那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气味,甚至是目光。而他自己呢?韩书婷那成熟肉体的触感和大胆的呻吟,也像污垢一样附着在他的皮肤和记忆里。
他也需要一场清洗。
他放下水杯,走进了客厅卫生间里的浴室,同样拧开了花洒。
两间浴室,两股水流,冲刷着两具各怀心事的身体。热水蒸腾起浓浓的白雾,模糊了镜子,也像是要模糊掉那些不堪的记忆。
夏花闭着眼,任由滚烫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脸颊和胸口,仿佛这样就能烫掉那些屈辱的触碰。
罗斌则将头埋在水流下,水从他的短发间流过,他想洗掉的,是自己脑中那份背叛的快感。
他们都在用同一种方式赎罪,却又心照不宣地,谁也不去触碰对方的罪。
………………………………………………
与此同时,5003号公寓内。
那扇被撞开又回弹关上的门,似乎没有对屋内的气氛产生任何影响。
秦朗还坐在马桶盖上,他并没有去追,甚至没有站起来。他只是缓缓地抬起手,看着自己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指尖,然后慢慢地握成了拳,又缓缓地松开。他的脸上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类似于美食家在品尝顶级料理时,被人中途撤走餐盘的、混杂着不悦与一丝回味的复杂表情。
他的“作品”,在他的精心雕琢下,已经绽放出了最迷人的光彩,却在最后一步被人粗暴地打断了。
真是……扫兴。
韩书婷已经站直了身体,她快速整理好自己自己的状态,套上了一件睡衣,脸上的媚态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职业化的冷静和警惕。她没有说话,只是走到酒柜旁,熟练地取出一只水晶杯,放入两块冰,然后倒上了秦朗最常喝的威士忌,端着它,安静地等待着。
她知道他的规矩。风暴来临前,总是格外的平静。
秦朗终于站了起来,他慢条斯理地走到洗手台前,开着水,用水在脸上用力地噗了两把,仿佛是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又被他强压了下去。他从镜子里看着身后那个沉默而恭顺的女人,眼神冰冷。
他擦干手,接过韩书婷递来的酒杯,却没有喝,只是轻轻晃动着。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毫无征兆地响起。
力道之大,让韩书婷整个人都向侧后方踉跄了一步,刚给自己倒了的酒杯脱手而出,摔在厚厚的地毯上,威士忌和冰块洒了一地。
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但她没有尖叫,更没有哭泣。她只是缓缓地稳住身形,用一种带着极度屈辱但并不崩溃的姿态,将头转了回来。她抬起手,用指尖轻轻抹去嘴角的血,然后微微低下了眼睑。这是一个姿态上的绝对服软,却不是人格上的彻底屈服。
秦朗啜了一口酒,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天气:“你知道,我花钱让你保持这张脸的完美,不是为了让你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的。”
韩书婷的声音很轻,但很稳,不带一丝哭腔:“是我的失误。我没想到那个罗斌……会突然失控……。”
秦朗走近一步,伸出空着的那只手,用指尖粗暴地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眼神冰冷得像手术刀:“‘没想到’?书婷,我给你现在的生活,不是让你用‘没想到’来回报我的。你的任务是处理好‘所有可能’。一个连自己欲望都控制不住的男人,你竟然让他从你的床上跑了。这是你的业务能力……退步了?还是你的魅力……过期了?”
那句“魅力过期了”,像一根毒刺,精准地扎进了韩书婷的心里。
她眼中的屈辱和被刺痛的神色一闪而过,随即被一种精心排练过的、带着一丝委屈和讨好的表情所取代。她没有再僵持,而是顺着秦朗的力道,主动上前一步,伸出没有受伤的手,轻轻地、试探性地去拉秦朗的衣袖,这是一个妻子在向丈夫示弱时才会做的典型小动作。
她的声音放软了,带着一丝刻意的沙哑,像是真的受了委屈:“老公……别生气了,好不好?是我没用,耽误了你的计划。我只是……真没想到那个木头一样的男人,会为了他老婆做到这个地步。”
秦朗脸上的冰冷似乎融化了一丝,他像是真的在思考韩书婷的话,甚至点了点头,话锋一转,语气中带上了一种评估项目经理报告的口吻:
“嗯,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他松开了捏着韩书婷下巴的手,踱步回到酒柜旁,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那对夫妻……的确很难搞。丈夫是个硬骨头,妻子看着柔弱,骨子里却有股韧劲儿。跟我们之前遇到过的那些,为了点钱或者刺激就能轻易被拆散的货色比,难度真是天壤之别。”
韩书婷顺从地附和道:“是,是我大意了。”
秦朗将空杯随手放在台面上,转过身,一双眼睛重新锁定她,那里面是猎手对猎物的审视,也是老板对下属的指令:“这事没完。以后,在拿捏罗斌那小子这件事上,你再多上上心。越是硬的骨头,敲碎的时候,声音才越好听。”
“我明白,老公。”韩书婷立刻切换回温顺的妻子角色,脸上绽开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笑,仿佛刚才那一记耳光从未发生过。
秦朗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像是处理完了一件公事,身体的欲望便接管了一切。他粗暴地扯掉了自己身上那条宽松的大短裤,赤裸的下半身就这么暴露在灯光下。他没有走向韩书婷,只是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命令式的姿态,朝她扬了扬下巴。
韩书婷的笑容僵硬了零点一秒,随即又恢复了妩媚。她顺从地跪下,像一个早已习惯流程的女仆,开始为她的“主人”服务。
公寓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只剩下压抑的、混杂着口水的吸吮声。几分钟后,当秦朗的欲望被撩拨起来,他却粗暴地推开了韩书婷的头,用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说道:“进屋,去床上。”
韩书婷一边向卧室走去,一边完成了脱衣的工作。随后,卧室里便传来了床垫被沉重身体压得吱呀作响的声音,紧接着是富有节奏的、一下下沉闷的撞击声。
那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爱可言,只有纯粹的、发泄式的占有。韩书婷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既没有痛苦的申吟,也没有愉悦的迎合,她像一个精密的机器,默默承受着主人施加的一切。
"啪,啪"两声手掌拍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响起。韩书婷疼的尖叫了起来。
“刚才让那小子干的时候那个骚样哪去了,给老子叫,要不老子抽死你”秦朗带着微怒的声音从关着的卧室门里传来。
紧接着是带着抚媚的却声嘶力竭的娇喘声,以及听起来兴奋却毫无灵魂的骚话。
……
许久之后,一切才归于平静。
韩书婷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服侍着刚刚在她身上发泄完兽欲的秦朗走进浴室,为他调节好水温,帮他擦拭身体,直到他心满意足地裹上浴袍离开。整个过程,她一言不发,动作熟练得令人心疼。
当浴室的门再次关上,只剩下她一个人时,韩书婷才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靠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
她拧开花洒,任由滚烫的水流冲刷着自己麻木的身体。
水雾蒸腾中,她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两组画面。
一组是,罗斌他那恰到好处的尺寸和力道,他那因为紧张而略显青涩的动作,他那在欲望中依然清澈、带着一丝愧疚的眼神。然后变成秦朗。是那不顾一切、只为自己爽快的粗暴,是那结束后没有一丝温存的冷漠。
另一组是,罗斌在最后一刻,看到妻子受辱时,那种发自本能的、不顾一切的保护。他为了他的妻子,可以放弃唾手可得的欢愉,可以像一头愤怒的公牛一样冲进来。然后再次变成秦朗。自己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件比别的女人更顺手、更好用的发泄工具。
强烈的对比,像两把尖刀,在韩书婷的心上来回切割。财富、地位、光鲜亮丽的生活……这些她一直以来引以为傲、并为之付出了所有尊严的东西,在“罗斌为了他老婆做到这个地步”这个简单的事实面前,忽然变得有些可笑。
她猛地摇了摇头,似乎想把罗斌那张带着傻气的脸从脑海里甩出去。
她对着水流,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像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自我暗示:
“想他干什么……又没钱,又那么生涩,跟个愣头青似的……什么也不懂,还傻乎乎的……”
可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嘴里念叨的这些“缺点”,正是拨动她心弦的根源。
没钱,却愿意把所有的爱都给一个人,那份爱才显得无比深刻。
生涩,才证明他没有被这个肮脏的世界浸染,还保留着男人最初的底线。
像个毛头小子,才有那种不被世故污染的阳光。
什么也不懂,才造就了他那份无所畏惧的纯粹。
傻乎乎的,才代表他没有那么多算计,跟他在一起,或许……不用那么累。
“哗——”
韩书婷猛地关掉了淋浴。水声戛然而止。
她对着镜子里那个脸颊红肿、眼神复杂的女人,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了一口气。
不,不能再想了。罗小弟,只是一场意外。她韩书婷的生活,还必须继续。
也就在这时,仿佛是某种奇妙的感应,在走廊另一头的5001室,两间浴室的水声,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停了。
…………………………………………………………
先是客卧,然后是主卧。
两扇浴室的门几乎在同一时间打开,罗斌和夏花都换上了干净的睡衣,身上带着同样潮湿的水汽。
他们在客厅里相遇了。
不大的空间让躲避变得不可能。罗斌的目光落在夏花那张同样毫无血色、被水汽蒸得有些发红的脸上,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而夏花,也终于抬起了头,看向了她的丈夫。
四目相对。
空气,在这一刻彻底凝固。
空气凝固了多久,一秒,还是一分钟?
罗斌和夏花都不知道。他们只是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破碎的、疲惫不堪的倒影。那里面,有太多他们不敢去触碰的东西。
最终,是罗斌先败下阵来。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像是有千斤巨石堵在喉间,每一个字都是从石缝里挤出来的。
“夏花……对不起。”他声音沙哑得厉害,“……都是我的错。”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罗斌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了两个画面:一个是韩书婷在他身下潮红着脸、放肆呻吟的模样;另一个,是妻子在冰冷的卫生间里,对着镜子屈辱地、机械地自我安慰的脸。
这两幅画面,一个是他主动犯下的罪,一个是他无能守护的殇。它们像两条毒蛇,死死地绞住了他的心脏,让他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夏花听到他的话,仿佛被针刺了一般,猛地摇头。泪水,像是终于冲破了摇摇欲坠的堤坝,汹涌而出。
“不!”她带着哭腔,声音尖锐而破碎,“不关你的事……是我……是我不好……是我没用……”
她想说,是我不够好,是我不如别的女人有风情,才让你失控。可这些话,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任何细节的描述,都是在用盐搓洗他们两个人的伤口。
于是,他们陷入了一场奇异的争吵。
“是我的错!”罗斌上前一步,想去握她的手。
“不,是我不好!”夏花却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后退,躲开了他的触碰。
他们争着将所有的罪责都背负到自己身上,仿佛谁能成功地将对方定义为“无辜”,谁就能获得一丝喘息。这争吵里没有愤怒,只有比愤怒更伤人的、深可见骨的爱与愧疚。
终于,当夏花因为脱力而蹲在地上,将脸埋在膝盖里发出压抑的呜咽时,这场争抢才宣告结束。
罗斌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他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伸出手,这一次没有再被躲开。他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将妻子冰凉的双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
客厅里只剩下夏花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罗斌看着她颤抖的肩膀,沉默了许久,然后用一种近乎梦呓的、却又无比认真的语气,缓缓地说道:
“夏花……我们……我们就当……做了一场噩梦,好不好?”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一个更合适的词。
“不,不是噩梦……是一场……离奇又糟糕的旅行。我们去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看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风景。但是现在……”他加重了语气,像是在对自己,也对她进行催眠,“旅行结束了,我们回家了。”
夏花颤抖的身体慢慢平复了下来。
她缓缓抬起头,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双眼红肿得像桃子。她看着罗斌的眼睛,仿佛要从那里面寻找救赎。
“噩梦旅行”……这个比喻如此荒诞,却又如此精准。它为那个无法启齿的夜晚,提供了一个可以被共同接受的、封装起来的代号。
她没有说话,只是流着泪,重重地点了点头。
她接受了这个契约。
罗斌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伸出双臂,将夏花紧紧地、紧紧地拥入怀中。这个拥抱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没有情欲,甚至没有过多的温存。它更像两个在海难中幸存下来的人,在孤岛上寻找到彼此后,用尽全身力气抱着对方,确认这不是幻觉。
他们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体温,仿佛在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互相证明“我们还在一起”。
他们是这场噩桑旅行中,唯一的幸存者。
也是,唯一的共犯。
一周后。
时间是最高明的疗伤圣手,也是最狡猾的骗子。它用七个日夜的平淡,将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包裹起来,沉入了记忆的深海。罗斌和夏花,这对在那场风暴中险些倾覆的伴侣,非但没有沉沦,反而像两株被雷电劈过的老树,在焦黑的创口上,重新生出了更加坚韧的嫩芽。
他们谁也没有再提起“那场噩梦旅行”。这个心照不宣的代号,成了一道封印,将所有的屈辱、背叛和恐惧牢牢锁住。但失去过的恐惧,反而催生出一种近乎偏执的珍惜。他们的爱,不再是婚后温吞的溪流,而变成了带着劫后余生温度的岩浆,在平静的生活表面下,汹涌、炽热地流淌。
清晨的阳光,像碎金一样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卧室的地板上跳跃。罗斌比闹钟先醒,他侧躺着,目光贪婪地描摹着夏花的睡颜。她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安静的阴影,昨夜激情后尚未完全褪去的红晕,让她看起来像一朵被晨露滋润过的海棠。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拂过她的脸颊。那温润滑腻的触感,让他心中一阵滚烫。他再也无法将这触感与那晚冰冷的镜子联系起来,那段记忆已经被他强行扭转、重塑,变成了一个警示牌,上面用血写着:用尽全力,更爱她。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注视,夏花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罗斌近在咫尺的脸,她没有半分惊醒的迷茫,只是自然而然地弯起嘴角,像一只慵懒的猫,主动钻进了他的怀里。
“早安,老公。”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甜得发腻。
“早安,老婆。”罗斌收紧手臂,将她柔软的身体紧紧圈住,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深深吸了一口她发间的馨香。
夏花在他怀里蹭了蹭,仰起头,在他的下巴上印下一个轻吻:“今天上班要小心,不许再像上次一样受伤了。”
罗斌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遵命,老婆大人。你也是,工作也别太累了,如果有顾客刁难你就告诉我。”
“没什么人刁难我,工作也不算辛苦。”夏花笑着,眼睛弯成了两道温柔的月牙,“因为我们……都很好。”
“都很好”三个字,像一个承诺,也像一个誓言。他们在温暖的晨光中交换着琐碎的叮嘱和无声的爱意,空气中弥漫着新婚时才有的、几乎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直到闹钟响起,这片温存才被打断。罗斌利落地起床洗漱,换上笔挺的警服。夏花也跟了过来,细心地帮他整理衣领,抚平肩上的褶皱,那动作温柔得像是在打理一件绝世珍宝。
玄关处,最后的告别吻绵长而深情。
“老公,等你回家。”夏花踮起脚,在他唇上重重一吻。
“好,等我。”罗斌回吻她。
罗斌下意识的看了看猫眼,走廊对面的大门紧紧关闭着,走廊里也空无一人。他推开门,走进电梯。当罗斌身影走出单元楼,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下,朝着小区门口走去时,他并未察觉,在他身后,5003号公寓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两道身影正并肩而立。
秦朗和韩书婷,像两个欣赏剧目的观众,静静地注视着罗斌远去的背影。阳光没有给他们镀上暖意,反而让他们的轮廓显得愈发阴冷。片刻后,两人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对方,嘴角同时勾起一抹完全同步的、冰冷而玩味的微笑。
那笑容里,是猎手对猎物的志在必得,也是棋手对棋局的全然掌控。
………………………………………………
市公安局,刑侦支队。
罗斌刚一脚踏进办公室,就听见他发小裴东那标志性的大嗓门。
“我跟你们说,当时那孙子翻墙就跑,我一个箭步上去,隔着两米远就是一个飞扑!人赃并获!什么叫教科书式擒拿?这就叫!”
裴东,是罗斌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兄弟。他平日里吊儿郎当,没个正形,但穿上警服,就是一头嗅觉敏锐的猎犬。
罗斌笑着走过去,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行了东子,别吹了。你那叫飞扑吗?那叫平地摔,要不是嫌疑人被你吓一跳自己绊倒了,你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裴东揉着后脑勺,回头看见是罗斌,立马换上嬉皮笑脸:“哎哟,斌哥来了!怎么着,昨晚被小夏花吸干了?今天这么没精神。”
“滚蛋!昨晚写结案总结,写了半宿。”罗斌笑骂着,将外套挂好,坐回自己的位置。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股沉稳的气场瞬间压过了室内的嘈杂。他们的师傅,庄林,走了进来。
庄林年过五十,身形清瘦却异常挺拔,一张国字脸棱角分明,眼神锐利,眉宇间自带一股不怒自威的英气,像极了老港片里那个总演那些身手不凡的道长的演员——————林正英。可他此刻正侧着头,对着身边的实习小女警李晴,露出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
“小晴啊,做笔记要抓重点,你看,这份卷宗的疑点就在这……”
李晴是个脸蛋圆圆的可爱姑娘,正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庄林,手里的小本子记得飞快。
庄林抬眼扫视了一圈办公室,将手里的案卷往桌上重重一拍,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
“全体都有,会议室,开会!”
话音刚落,众人立刻起身。会议室里,庄林站在投影幕布前,那张刚才还对着实习生笑呵呵的脸,此刻已经变得严肃无比。
“长话短说,”他按下遥控器,幕布上出现了一张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图,“省厅转来的案子。一个盘踞我省多年的黑恶势力团伙,代号‘壁虎’。头目外号‘焦老四’,手下几个骨干,‘疯狗’、‘耗子’,都是些亡命徒。涉案范围极广,走私、贩毒、组织卖淫、地下钱庄洗钱,无恶不作。”
裴东听得直撇嘴,小声嘀咕了一句:“这外号,跟进了动物园似的……”
他的声音不大,却被耳朵尖的庄林听得一清二楚。庄林目光如刀,猛地射向他:“裴东!”
“到!”裴东下意识地挺直了腰。
“你他妈是不是皮又痒了?!”庄林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老子在这儿讲生死攸关的案子,你他妈还有心情说风凉话?觉得是动物园,要不要老子把你扔进去跟那群畜生过过招?!再敢不让话掉地上,你就给老子滚去后勤喂警犬!”
一通劈头盖脸的脏话,把裴东训得跟孙子似的,脑袋耷拉着不敢吱声。罗斌在一旁强忍着笑,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用口型说:“该。”
庄林继续道:“根据线报,‘壁虎’最近有一批‘新货’要到。任务分工:罗斌!”
“到!”罗斌立刻起身,脸上再无半点戏谑。
“你带二组,负责外围布控和追踪,想尽一切办法用最短的时间把他们的运输线给我摸清楚!”
“是!”
“裴东!”
“到!”裴东也猛地站起,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你带三组,想办法渗透进他们旗下的娱乐会所,给我把里面的门道挖出来!一会小晴会把资料给你传过去”
“是!”
两人立正敬礼,声音洪亮,刚才那玩世不恭的模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两名蓄势待发的刑警。
会议结束后,众人散去。裴东不死心,凑到庄林身边,搓着手笑道:“师傅,嘿嘿,这案子有点意思,您能不能……”裴东是想套套老庄的话,多知道点细节,让老庄给开个小灶。
庄林正低头跟记录员李晴核对会议纪要,听到裴东的声音,他缓缓抬起头,那张脸瞬间从“工作脸”切换成了“恶人脸”,眉头一皱,言简意赅:“滚,老子没空。”
裴东碰了一鼻子灰,正要悻悻离开,却见庄林下一秒就转向了李晴,那张“恶人脸”又瞬间融化,变成了菊花般的“赔笑脸”。
“哎呀,我们的小晴晴就是聪明,记得又快又好。走,师傅带你去喝杯咖啡,慢慢跟你讲这里面的道道,跟那臭小子有什么好聊的。”
说着,便乐呵呵地带着满脸羞笑的李晴走了,留下裴东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新的案件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将罗斌卷入了一个高速旋转的漩涡。整整一天,他的身影穿梭在警局、法医中心和几个关键的勘察现场之间。堆积如山的卷宗散发着陈旧纸张和墨水的味道,他埋首其中,试图从密密麻麻的文字里揪出魔鬼的尾巴。
午饭是车里解决的一个干面包,晚饭则被无数个询问电话和案情分析会无情地挤占。当他终于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走出警局大门时,城市的霓虹已经亮起,将夜空染上了一层迷离的色彩。
他回到公寓楼,公寓一楼大厅里的灯总是反应次吨。罗斌拖着疲惫的身体摸着黑走向电梯的方向,昏黄的灯光“啪”地一声亮起,照亮了一道婀娜的身影。是韩书婷。
她似乎特意打扮过,穿着一条剪裁得体的连衣裙,勾勒出成熟动人的曲线。但一顶时髦的贝雷帽却压得很低,帽檐的阴影恰好遮住了她半边脸颊。即便如此,罗斌锐利的双眼还是捕捉到了那厚重粉底也未能完全遮盖的些许红肿。
“罗警官,这么晚才下班?真是辛苦。”韩书婷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磁性,她主动侧身让开通道,笑容却显得有些刻意。
罗斌的心猛地一跳,白天的疲惫似乎瞬间被一种莫名的紧张感驱散。他几乎是本能地避开她的目光,含糊地“嗯”了一声,脚步不停地从她身边快步走过,像是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
“哎……”韩书婷的话只说了一半,罗斌已经逃也似的窜进了电梯。她站在原地,看着他仓皇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她气恼地用高跟鞋跺了跺水泥地,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对着楼梯口的方向,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咬着牙根低语:“跑?我看你能往哪儿跑!等姐姐这张脸恢复了,非把你这块硬骨头啃下来不可!”
回到家,罗斌“砰”地关上门,靠在门板上长舒了一口气。客厅里,夏花正盘腿坐在地毯上看一部温情的家庭剧,一边听到动静,她回过头,见罗斌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不禁笑道:“怎么了?”
“没……没有,”罗斌换着鞋,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就是今天太累了,脑子有点乱。”他走过去,从背后轻轻环住夏花的脖子,将脸埋在她的发间,深深吸了一口那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洗发水香味。夏花没有追问,只是拍了拍他的手,柔声说:“快去洗个澡吧,饭菜在锅里温着呢。”
洗去一身的疲惫,又吃了夏花温热的饭菜,罗斌感觉自己终于活了过来。两人依偎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电视里的剧情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身边这个人带来的安宁与温暖。
夜深了,倦意袭来,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黑暗中,感官变得格外敏锐。罗斌感觉到夏花一只温软滑嫩的小手,像一只好奇的猫咪,悄悄地在他的睡衣下摆游移,然后,带着一丝俏皮的试探,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轻轻覆在了他逐渐苏的欲望之上。
那只手轻柔地打着圈,不急不躁地撩拨着。罗斌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片刻后,那只手以一种更轻、更狡黠的姿态,灵巧地钻进了他的内裤里,准确地握住了他那已经完全抬头的阴茎。
罗斌再也无法佯装镇定,他翻身将夏花压在身下,急切地吻上她的双唇。这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的吻,交织着一天的疲惫、楼道里的惊悸和此刻的渴求。他们的舌尖追逐、纠缠,手也在对方身上探索,点燃一处又一处的火焰。
就在罗斌准备提枪上阵时,夏花却用纤细的手臂温柔地抵住了他的胸膛。她在他的耳边,用细若蚊吟、断断续续的气声说:“别急……让我……先帮你放松一下……”
罗斌一愣,随即领会了她的意思。他顺从地松开力道,呈一个“大”字型躺回床上,眼中充满了期待和笑意。夏花跪起身,俯身在他腿间,长发如瀑布般垂下。
她抬起眼眸,俏皮地对他眨了眨眼,仿佛在说“瞧好吧”,然后便开始了她温柔而细致的“工作”。经过多日的实践,夏花已经初窥门“茎”。虽然还是不太熟练,至少牙齿不会碰到了。让罗斌紧绷了一天的神经在极致的酥麻中一寸寸彻底松弛下来。
当罗斌感觉自己快要失守时,夏花停了下来,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方块包装,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灵巧地撕开,然后细致地为他戴上那层薄薄的屏障。这已经成为他们这些日子里心照不宣的默契和尊重。
准备就绪后,一场酣畅淋漓的交融正式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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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散,两人紧紧相拥,皮肤上还带着薄薄的汗意。夏花将脸颊贴在罗斌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满足地叹息:“有你陪着我,真好,你就是我的全世界。”
罗斌收紧手臂,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我也是,只要回到这个家,看到你,就觉得什么都值了。”
窗外,夜色如墨,而在这小小的卧室里,只有无尽的温情与安宁在静静流淌。一天的喧嚣与疲惫,最终都在爱人的怀抱中,化为了最甜美的梦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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