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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08/06 06:59 / 1147 / 35 /
【小说】初之爱(都市H)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11 16:42:55

026 夜袭
  初祎与箫霈一起乘升降梯前往商场顶层的影院。
  林恒的身影渐行渐远,可他愤怒的样子却在初祎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问箫霈:“你看到林恒刚才的表情了吗?”
  箫霈“嗯”了一声,指着影院的大屏幕问:“看看要看哪一部电影。”
  初祎没答,满心都是林恒刚才怨愤的模样。
  “看《捉妖记2》?”箫霈紧了紧她的肩膀。
  初祎这才抬头看了眼大屏幕,“看《红海行动》吧。”
  箫霈笑,牵着她去柜台买电影票。
  他喜欢跟初祎在一起的很重要的一点是,对于他喜欢的一切事物,初祎不仅不排斥,且还能以最快的速度培养起跟他一样的喜好。
  还记得刚跟初祎在一起时,她总喜欢看小众浪漫的文艺片,但她去过他家几次,发现他影音室里的诸多国内外的动作剧情电影后,她不仅不排斥,甚至每次都能乖巧地陪着他一起看。
  生活中诸如此类的小细节还有很多,箫霈知道初祎也不全是需要他宠着的那种姑娘,她很实在,也很独立。她说过:你在我身边时,我会好好享受我们在一起的时光。你不在时,我也能过好一个人的日子。
  而箫霈确实很享受与她在一起的日子。她不粘人,却足够投入。很有分寸,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箫霈从来都不知道,恋爱是可以这样谈的。这对于刚从一段乌烟瘴气的婚姻中解脱出来的他来说,简直是很惊喜了。
  他渐渐认定初祎是能携手一生的伴侣,却不曾想,初祎根本不打算嫁给他……
  电影很精彩,初祎却不在状态。
  箫霈在商场旁边的酒店开了房间,本想午餐后,带初祎过去休息一下的。可电影看完都快五点了,根据初祎正常的下班时间,她五点半左右就应该回到家,就算今天是周五会堵车,最迟也应该在六点之前到家。加上初祎遇到林恒后始终不在状态,箫霈便就没有带她酒店,直接送她去公司取车,而后又一路跟在她车后,看她安全到家才开车返回。
  然而他刚回到家,初祎的电话就来了:“刚忘了问你,你晚上什么安排?”
  “晚上要带董楠去见一些朋友,他打算在国内开语言培训机构,找我入股。”
  电话那头陷入沉默,片刻后,初祎问:“董楠住你那儿?”
  “是,我想着谈事情方便,就没让他去酒店。”箫霈解释道。
  “行吧,那你不要应酬太晚,注意休息。”
  “好,晚点我打电话给你,爱你。”箫霈没再说其他,直接挂了电话,生意上的事情初祎从不过问。
  “董楠住在箫霈那?”林恒的眼神有些复杂。
  初祎点点头。
  “初祎,”林恒看着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董楠他……”
  “董楠怎么了?”因为董楠将来会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故而初祎对董楠的事情开始上心了。
  “我姐姐和箫霈订婚时,被人恐吓过。恐吓者威胁要让我姐姐一尸两命。当时我们家找了很多人去查,但由于喜欢箫霈的女人实在太多,一时也不能确定到底是谁干的。”
  “……”初祎错愕地看着林恒,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是的,正常的思路都会觉得这是哪个嫉妒我姐姐的女人干的。因为当时我姐姐接的电话是用变声器发出来的,她及时录下了一截对方的声音,所以当我拿到那个音频后,立刻做了还原处理。可虽然音频被还原了,我却不认得这是谁的声音,拿给我姐姐听,她也表示对这个声音没半点印象。后来,在我姐姐与箫霈的婚礼上,我作为伴郎之一,与同为伴郎的董楠有了接触。经过反复辨认,我怀疑董楠就是打电话恐吓我姐姐的人。我怕他对我姐姐不利,所以我不仅在婚礼上寸步不离地守着我姐姐,甚至在婚礼后,还力劝我姐姐和箫霈到加拿大定居。之后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了。我姐姐用异国分居的婚姻生活换来了自己与孩子的安全。”
  什么样的词语都难以形容初祎此刻的震惊。她终于明白董楠今天为何总用一种带有审视意味的眼神打量自己。
  “董楠打电话恐吓你姐姐的事,你们有告诉过箫霈吗?”回过神后的初祎,这样问林恒。
  林恒点点头,“可箫霈不信,他觉得是我姐姐在疑神疑鬼,不仅猜疑他身边的女性朋友,连男性朋友都要猜疑。”
  “箫霈他……”初祎语气有些迟疑,“他不信任自己的新婚妻子。”
  “是的,”林恒无奈,“这怪不了箫霈。董楠当时还没出柜,谁也不知道他这样的人会是Gay。而我姐姐婚前也确实没少因为女人的事情跟箫霈大吵大闹,所以箫霈觉得她疑神疑鬼,也是正常的。”
  见初祎低头沉默不语 ,林恒又补充道:“初祎,今天看到董楠和你们在一起,我很担心你。董楠这个人很危险,虽然我不敢确定时隔多年,他对箫霈是否还有那种心思,但我真的很怕他会对你不利。”
  初祎放在桌上的手抖了一下。不知为何,她相信林恒所说的,她相信他对董楠的怀疑是真的。
  她平了平心中的恐惧,仅考虑了片刻,便就将打算与董楠形婚的事情告诉了林恒。
  林恒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平静,直指这个计划有漏洞:“董楠和箫霈同岁,你相信他父母在儿子这把年纪了才开始逼婚吗?况且,以董楠早几年就超百亿的身价,他要找什么样的女人形婚没有?需要寻寻觅觅多年,却在还未跟你有任何接触的情况下,贸然答应箫霈形婚的请求吗?最后一点,对董楠这样财富惊人的生意人来说,即便是形婚,他们也会要求女方家世背景可以完全与他匹配,甚至女方可以达到与他资源共享的程度。就算是形婚,他也会希望这段婚姻是可持续的,而不是像你和箫霈所打算的,形婚个两年就离婚。这样的事情,对董楠来说,百害而无一利,他为何要答应?”
  林恒越说,初祎心里越打鼓,她几乎立刻就决定,取消与董楠形婚的计划。
  ……
  回到家,介绍林恒和她相亲的阿姨正好过来串门,见她回来,立刻就问:“听你妈妈说,你刚才是跟林家小儿子出去的?”
  “嗯。”初祎换好拖鞋,在阿姨身旁坐下。
  阿姨又对初妈妈笑道:“听说林家父母和小儿子都很喜欢祎祎,我看这桩婚事十有八九要成了的。”
  初妈妈面有难色,“这个……还是得看初祎的,她若不愿意,就算了吧。”
  她实在不好跟自己的妹妹说,初祎跟林家的前女婿在一起好些年了,这种情况,初祎跟林家小儿子怎么样都成不了的。
  而不知内情的阿姨则一直力劝初祎要试着跟林恒在一起看看。初祎心情本就不佳,听不了几句,就躲房里去了。
  初祎洗了澡刚想躺床上跟箫霈发信息,初妈妈敲门进来。
  老人家倒也不含糊,直言道:“如果你没跟那个箫什么乱来,也不至于会错过林恒这么个好对象。真是可惜啊!”
  初祎不想再说这件事,将被子蒙在头上。
  坐在她床边的初妈妈扯了扯她的被子,长长地叹了口气,又说:“如果那箫什么的不跟林家女儿复婚,你和林恒倒也不是不行……Z大的物理学教授,还是美国留学回来的,文化人,高级知识分子,说出去多好听!一听就跟那些满身铜臭味的土老板不一样……”
  初妈妈在嫌弃箫霈是臭奸商,初祎听出来了,她气得一把拉下被子,反驳道:“自己女儿啥样你们二老心里都没点数吗?如果不是因为箫霈离过婚,你以为他看得上我吗?如果不是因为林恒年纪不小了,他又能看得上我吗?我跟了顾曜那么多年,顾家人就没看我上眼过,难道您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吗?顾曜之前要结婚的那个女人是个官叁!跟箫霈头婚的林静是海外留学回来的富二代!”
  “你啥样?”初妈妈上前将初祎拉下床,推到穿衣镜前,“我给了你这副好皮囊,从小供你学舞,供你上各种补习班,供你上X大,供你读法律,你哪样比人差?你本来可以更好,可以成为一名大律师,可你呢?不思进取!宁可去企业混个法务员,也不愿意辛苦几年在法律界闯出个名堂!爸妈哪一点少你了?是少你吃穿还是少你用度了?……”
  “……”初祎无言以对,不忍心说林家人一开始是嫌弃她的,还是因为箫霈以她的名义入股了一家律所,这才让她暂时入得了林家人的眼。
  林家人嫌弃她,其实就是嫌弃她的娘家没有实力。
  罢了,说这些伤人也自伤,本来今天的事情就够烦的了。
  见初祎沉默,初妈妈以为她知错了,便也就不好再继续骂她,关上门走了。
  人一走,箫霈的电话就来了,初祎赶紧起床将门反锁上再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的环境音有些嘈杂,初祎问:“你在哪儿?”
  “跟董楠还有几个朋友在酒吧喝酒。”箫霈的话几乎是用喊的,“Baby你在做什么?”
  “我打算睡了,”初祎说,“你空下来跟我讲,我有话告诉你。”
  电话那头陷入短暂的空白,嘈杂的背景音渐渐消失,箫霈似乎是走去了安静的地方。
  片刻后,才又听他低沉的声音传来:“我现在有空,你要跟我说什么事情?”
  初祎握紧手机,白皙的手背,蓝色紫色的血管根根分明。她说:“我不想跟董楠形婚了,这个事情不要再继续了。”
  电话那头的箫霈顿了一顿,没问为什么,只道:“好,我知道了,我晚上会跟他讲。”
  “还有……”初祎犹豫,“如果他问你为什么要取消,你怎么说?”
  “我会笑笑不回答。”
  “你要回答!你就跟他说我们已经分手了,所以不需要形婚了。”
  “嗯?”乍一听初祎提到分手,箫霈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什么意思?”
  初祎知道他急了,便又补充道:“不是真的要分手,就只是那样说而已。”
  “行。”他竟很干脆地应下,什么都没追问。
  挂上电话,初祎才觉得安心一些。
  可一想到董楠或许在暗恋箫霈,而他晚上又会住在箫霈家,初祎又开始辗转难眠了。
  她怕箫霈被董楠掰弯了……
  她立刻又给箫霈发去微信——我晚上想跟你在一起。
  箫霈很快回复——那你能出来吗?
  ——你晚点来我家找我,到门外给我信息,我出去给你开门。
  ——多晚?
  ——十二点以后。
  于是,初祎等到十二点都没睡。
  十二点半的时候,箫霈终于发来微信,说自己已经在门外了。
  初祎赶紧从暖烘烘的被窝里钻出来,悄声走去玄关处开门。
  站在门外的箫霈,穿着修身的藏蓝色毛呢大衣,里面搭着黑色圆领毛衣,脸红通通的,不知是被冻的还是喝酒喝的。
  他站在那里朝初祎笑,长廊暖黄的灯投在他脸上,撒上了一层细碎的光芒。
  莫名的,初祎觉得暖暖的。
  她把箫霈拉进来,什么都没说,只用食指压着唇,意思是不要说话。
  箫霈将皮鞋脱下,单手提进初祎房里。
  待初祎关上房门,他才压低声音问:“你爸妈不在家?”
  “睡了,”初祎小声回答他的同时,从衣柜里翻出一条一次性的浴巾递给他,“我这边没有男士睡衣睡裤之类的,你洗完澡将就着用这个遮一下啊……”
  “……好。”箫霈笑着接过,将外套脱下拿给初祎,很快就进浴室洗澡了。
  浴室小小的,约莫不到五平方的长型格局。一半空间隔开成为淋浴房,另一半空间就放了全自动马桶和洗脸台。
  紧凑而又干净。一点脏东西都没有,就连最容易藏污纳垢的淋浴房边角线,都被洗得干干净净。
  箫霈笑了笑,关上淋浴房的移门,打开花洒开始冲洗身体。他望着这间小小的、容不下两个人的淋浴房,心想:以后和初祎回娘家住,想在浴室里来一发都没办法。
  他洗好澡出去的时候,房间是暗的,他便就边擦头发边凭着印象摸去初祎床上。
  循着窗外的月光,初祎横在被子外的两条手臂像白藕一样又白又滑,他忍不住低下头吻了一下。
  初祎睡得正迷糊,下意识缩了一下手臂,口里发一声拉长尾音的低吟。
  箫霈那从进了房间就开始硬着等的火热,瞬间又硬直了一些。
  他俯下身去吻初祎的唇,冰凉的唇触碰到初祎的温软。
  初祎口里哼哼唧唧的,手臂下意识攀上他的肩膀。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11 16:43:06

027 可口的桃子(H)
  大约是因为一晚上都在各种担心,初祎竟睡得有些沉。
  她侧躺着,身旁留了个位置给箫霈,箫霈顺势躺上去,从后面抱住她。
  他去亲她的耳垂,一手揉着她没穿内衣的乳房,另一手从她睡裙底下钻进去,轻轻地揉着她的阴蒂。
  揉着揉着,花心就有些湿润了,粘腻的体液裹住了箫霈的指尖,他改而上上下下地轻抚着那条敏感的细缝……
  “嗯啊……”初祎呻吟了一声,转过身,窝入箫霈的怀里。
  她双腿分得很开,甚至一条腿架到箫霈的腰上。这样的姿势,体内的兴奋来得更猛烈了一些。
  箫霈慢慢地插进一根手指,因为有足够的润滑,进去得很顺利,但初祎皱着眉头喊疼,他就又撤了出来,转而去舔她的乳头。
  那是初祎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箫霈舔弄了片刻,初祎下面就湿得一塌糊涂。他趁势又插进一根手指,缓缓地抽插着。
  这回初祎没再喊疼。
  他的手势调整了个方向,指尖故意往上勾着,很快就摸到了距离初祎阴道口附近的一块凸起的组织。
  那个地方比阴道内的其他地方都要有弹性,箫霈知道那是初祎的G点。他慢慢地磨着那个地方,一阵阵的热流从子宫深处涌出来。
  “舒服吗?”他转而去吻初祎的唇。
  “……”
  初祎哼哼唧唧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他就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
  他将初祎的腿分得更开了一些,然后扶着早就硬着等的阴茎挤了进去。
  刚进去还是有些困难,他只能慢慢让头部先进去,等身下的小女人适应了后,再整根送进去。
  然而也只能进去四分之叁,没办法整根没入。有几次他觉得不尽兴,在初祎的同意下,狠狠撞了进去,却一下顶到她的宫颈口。
  她当时疼得小脸皱成一团,问:“到底是你太长还是我太短?”
  正兴头上,他一时也没想太多,直言道:“应该是你短了点,我跟其他女人好像没这个问题,每次都全进去……”
  话没说话,人就被初祎一脚踢下床。
  那次的失言,导致初祎好几天没理他。
  那之后,谁都很默契地没再提起这个问题,而他自然也是每次都克制着,不敢全进去。
  ……
  房里只留着一盏暖黄的小夜灯,因为害怕被起夜的父母听到声响,故而初祎和箫霈谁都不敢出声,只静静地感受着彼此在自己身体里的存在。
  可箫霈在床上从来不是温柔挂,一兴奋起来,抽插的频率就跟马达一样,能震得初祎的小床咯吱响。
  俩人都担心声响会被听见,可又觉得这样的环境莫名刺激,像偷情一样。
  他们从床上下来。
  初祎双手撑在飘窗上,下身翘高,腰往下凹。
  箫霈双手扶着她的腰,从后面进去。
  这样的体位,初祎是没办法高潮的。再加上箫霈晚上喝了酒,身体不敏感,折腾了好久都射不出来,渐渐的,初祎就感觉下身有些酸涩了。
  俩人都有些败兴。
  箫霈心疼初祎,不忍心再折腾她,硬邦邦地等到软下去。
  他抱着初祎,若有所思问:“什么时候再搬出来跟我一起住?”
  初祎把玩着勾在自己胸前的大手,摇了摇头,“很难,我爸妈现在把我看得很紧。”
  箫霈无奈地叹了口气,默了片刻后,才又问:“你晚上在电话里说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初祎没立刻回答,想了一下,才低低地说:“他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不舒服。我不喜欢那个人。”
  “你不喜欢,我们就不要了,再想其他办法。”
  初祎没再说什么。气氛陷入静默。
  片刻后,箫霈忽然又道:“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我跟林静结婚那会儿,她说董楠打电话威胁过她。”
  “那你信吗?”
  “不信,”箫霈口气突然变得生硬,“她那个人没什么脑子,听风就是雨。”
  初祎没再说什么。
  这一刻,她为林静感到可悲。
  箫霈打从心底看不起她,所以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箫霈首先都是觉得她在无理取闹。
  夫妻之间,一旦一方给另一方打上标签,那就再难摘除。所以,婚姻中双方的地位,或许在他们确定恋爱关系的那一刻就决定了。
  初祎觉得,如果她是林静,她不会等到箫霈主动提离婚,她会先离开他。
  他们婚姻破裂的主因,并非林恒认为的夫妻异地,而是箫霈从来都没把林静当成自己的妻子过。
  一个男人不欣赏自己、不尊重自己,要他有何用?
  ……
  这一夜,初祎和箫霈都睡得很不安稳。大约各自都只睡了两叁个小时,天没亮,箫霈就偷偷离开了。
  初祎送走他,再躺回床上已经睡不着了,便就早早起床,准备了一下上班去了。
  半路上,常听的电台忽然放了一曲《十年》。
  熟悉的旋律响起,初祎的心一下被什么击中。
  这是陈奕迅2003年发表的一首国语歌。
  那一年,初祎十叁岁,顾曜十四岁……
  初祎没敢再想下去,匆匆切到别的台。
  可那旋律消失了,心间的淡淡哀伤却一直萦绕着……
  扔在副驾的手机忽然响起。
  初祎拿起来一看,犹豫了几秒才按下接听键。
  “你现在在开车吗?”电话那头的人问。
  初祎低低“嗯”了一声。
  那人就兴奋地喊道:“快听987台……”
  “987怎么了?”
  电话那头没了顾曜的声音,却响起了让初祎躲都来不及的歌声
  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 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怀抱既然不能逗留何不在离开的时候一边享受 一边泪流……
  初祎不敢再听下去,默默挂了电话。
  顾曜的微信却在下一刻追过来。
  初祎是回到办公室,才打开来看。
  他说:“这首歌唱的就是我们。我一听到它,就会想到你。祎祎,我最近总是梦见你。”
  初祎没有回复。
  中午的时候,林恒打电话来约她晚上一起吃饭。
  她直接应下,没跟箫霈提起。
  林恒应该是担心她会跟董楠形婚,所以才想跟她见面。
  而见面之后,林恒也确实先问了初祎与董楠的事情,听到初祎说形婚的事情已经作罢,林恒这才放下担心。
  他看初祎的目光忽然变得有些复杂,“没有董楠,你是不是还会找其他男人假结婚?”
  初祎隐隐能猜到他这么问的目的。
  她细细打量林恒。
  他确实是个适合结婚的对象,就如她妈妈说的,富二代、高级知识分子、海归青年、教授、未婚未育。
  这些标签多么惹人喜爱啊!
  如果林恒能成为她名义上的丈夫,偶尔跟她一起出席家族聚会,那她的父母该会多高兴啊?指不定俩老人能多吃好几年。
  初祎虽然心中这么想,却没先问出口,只抿唇点了点头。
  果不其然,林恒下一句即是问:“如果到最后,实在没找到合适的人选,你可以考虑我。”
  初祎面上装作惊讶:“林恒,你……”
  “我以前就是不婚主义者,过年那会儿积极相亲,也不过是父母逼得紧,所以就出去应付一下……”
  只可惜,一眼就喜欢上你。即使我早就知道你曾经跟箫霈在一起……
  林恒只说了前半句,后半句被生生吞进肚子里。
  他没继续说下去,话说到这里已经差不多了。
  初祎的反应,不如他想象中的大。
  也是,她一向宠辱不惊,面对什么场面都是淡淡的。
  他就是喜欢她这副对什么都云淡风轻的样子……
  “可是,”初祎用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林恒,语气纠结,“这样对你不公平。
  你知道的,我只需要两年时间。到时候我们离婚了,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能有什么麻烦?这年头离婚的还少吗?”林恒笑得无奈,“我姐姐当年跟箫霈离婚闹得鸡飞狗跳,我爸妈对这种事早就看开了。”
  “那……”初祎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反倒是林恒,眼里像有万蔟烟花同时绽放。
  他从没对任何女孩上心过,却没想到,回国的第一年,就被害自己姐姐离婚的女人搞得神魂颠倒,茶饭不思。
  像是中蛊一般。
  他尝试着用各种科学理论来解释自己的反常。
  结果却是无解。
  按理说,猿类演化出的交配期是十六至二十六岁,过后的雌雄都被基因放弃了,机体逐渐老化,更别谈诱惑力了。
  被基因支配的猿类眼里,永远是年轻的异性最吸引人。
  可他却被已不再年轻的初祎吸引。
  大约是因为初次见面,化了淡妆的她,满脸的胶原蛋白就像是可口的桃子。
  ……
  初祎在没有和箫霈商量的情况下,与林恒达成了假结婚的意愿。
  她回家和父母说起林恒已经求婚的消息时,俩老人果然乐得老泪纵横。
  可再晚点,她跟箫霈说起这个事时,结果就没有那么乐观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11 16:43:16

028 古怪
  “不行!”电话那头的箫霈语气生硬,“我不能同意这件事!”
  “与其找莫名其妙的男人,不如找你知根知底的前舅子。”与林恒见面回来后,初祎始终保持着理智。
  相对于箫霈的感情用事,她更倾向于项目的可控性。
  林家有头有脸,林恒自己亦是高校教授,将来若是到需要公开离婚的消息时,他意外生出不甘或是其他情绪,也不至于闹得太难看。
  这些,箫霈自然也清楚。只不过他一想到冷傲、眼高于顶的林恒,不仅对初祎鞍前马后,竟然还能委屈自己做个门面丈夫,他就觉得这件事处处透着古怪。
  林恒委实是对初祎用情至深,甚至还在谋划着什么……
  想到俩人终究要在人前装成夫妻一样相处,箫霈心里就觉得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厚重到他宁可推chi与初祎的婚事,再寻其他合适的形婚人选,也不愿意冒险用眼前的林恒。
  初祎与箫霈没谈拢,便就没告诉林恒这个事情要什么时候开始操作。
  可初家父母那边却着急了,初妈妈甚至要初祎的小姨通知林恒有空到家里来吃饭。
  于是,在某个炎热的四月初,林恒忽然出现在初家。
  初祎下班回来,见到坐在客厅里与初爸爸下象棋的林恒,也是吃了一惊。
  她静静走过去挨着林恒坐下,小声问:“你怎么来了呀?”
  林恒转过头对她一笑,笑容温润如玉,初祎微愣,仿佛在他身上看到顾曜的影子。
  初爸接过话头,笑道:“是我们让你阿姨打电话通知林恒的。”
  “哦……”初祎没再说什么,起身回房间换家居服。
  她将长发绑成丸子头,换了一条有些贴身的马卡龙蓝色棉质运动裤,上身穿白色的短袖T恤。
  Z市的四月已经有些春末夏初的样子,她这样穿其实很正常,然而林恒的眼神却深深地锁在她身上,久久没有移开。
  初妈妈大约是想在林恒面前刷自己女儿的存在感,看到初祎穿这么一身出来,笑道:“多大的人了,还穿得跟个学生似的。”
  初爸爸也帮腔:“可不,你出去跟人说你28,谁信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18,你说是伐林恒?”
  林恒收回眼神,敛了敛心中的躁动,笑道:“确实是,第一次跟初祎见面,如果不是事先在介绍人阿姨那边知道她的年纪,我会真的以为自己在跟个学生相亲。”
  “学生?”初祎也笑,“那不就成了人民教师泡祖国幼苗吗?”
  此话一出,林恒眼中的热切更甚,甚至当着初家父母的面,就那么赤裸裸地往初祎身上看。
  初祎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将这个事情记在心里。
  吃过晚饭,林恒和初祎到房里坐了一会儿,主要还是聊假结婚那件事。
  初祎说:“可能暂时没办法,箫霈不同意。”
  林恒仿佛已经猜到,无奈地笑笑:“我猜到了。”
  “抱歉,害你今晚还特地跑来一趟。”
  “不会,阿姨做的饭很好吃,我吃得很开心,”林恒顿了顿,又将话题扯到箫霈身上,“箫霈还真的是很喜欢你。”
  初祎脸有些发烫,和箫霈走到今天这一步,她也觉得很匪夷所思。明明是两个世界的人,却硬生生纠缠在一起。
  “你很像一个人。”
  “嗯?”初祎回过神,“什么意思?”
  “你长得很像箫霈的初恋女友,甚至连专业都一样。只不过那个人,后来成为了律师。”
  “……”除了那段失败的婚姻,箫霈从来没有在初祎面前提过既往情史,所以初祎一时也是有些怔住。
  但很快,她又恢复了冷静,无谓地笑道:“我没问过他的感情史。”
  “不好意思问?”林恒盯着她看。
  初祎无所谓地song了song肩,“都是过去的事了,问这些没意义,更重要的还是当下和未来。”
  林恒这就笑了,“所以我猜,你应该也没跟箫霈吃过醋?”
  “还真没……”
  “这么看来,你的性格和思维倒是偏男性化……”林恒顿了一顿,又有些若有所思地喃喃道,“就这方面,也跟她很像……”
  初祎不是很喜欢听这些,便就没接话。
  林恒却自顾自地说起来了:“她和我姐姐是很好的朋友,俩人都是箫霈的校友。她从B大的法律系毕业后,却在实习期跟自己的师傅搞在一起。箫霈一气之下分了手。我姐姐也喜欢箫霈,和箫霈是未婚先孕,所以一开始感情基础就不wen定。”
  所以,箫霈就这么两段感情?不对,甚至可以说只有一点五段。
  初祎沉思着,从林恒的叁言两语中推测了个大概。
  她口气轻松:“听你这么一说,箫霈的感情史倒是不复杂。我总以为他那样事业有成的男人,感情方面应该挺热闹。”
  “箫霈这人,脑子还是很清醒的。他是属于那种身价越高,行事越谨慎的人。
  我姐姐侦查方面很有一招,结婚那么多年,都没查出箫霈在女人方面有问题。倒是……”
  林恒看着初祎,突然笑了下,“倒是他当时为了和你在一起,坚决不要儿子和婚姻。这个事情很不像他的风格。我知道是女人问题的时候很吃惊,但是当我知道那人是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话中有话,初祎听了觉得不太舒服,脸色也是有些变了。
  她说:“我是在箫霈离婚后,才与他在一起的。”
  虽然他还没离婚,我们就有了亲密行为。
  当然这句话,初祎是不会说出来的。当初她在跟箫霈发生了第一次关系后,死活不理睬他,目的也是想逼这个男人一把,顺便看看这个男人的诚意。
  箫霈果然为了她离婚,这样她便就顺理成章地答应了他,日后,若有人拿这个事情到她面前闲言碎语,她大可义正言辞地为自己正名。
  可林恒听了她的话,却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大约是不知道,箫霈以你名字入股的律所,是在他与我姐姐离婚之前。”
  也就是说,箫霈在婚姻存续期内,至少就对你精神出轨了。
  初祎没再说话,那个律所是怎么回事,她还不清楚呢,林恒倒比她了解。
  话说到这里,林恒也觉得有些没意思,起身就想走。
  初祎去送他,除了感谢他今晚过来吃饭外,还提醒他,若是下次长辈再突然叫他来吃饭,希望他能提前通知她一下。
  林恒对此没有什么异议。
  他走后,很凑巧的,箫霈的电话就来了。
  一听林恒晚上去初家吃饭,他就有些气呼呼地跟初祎说:“我这个准女婿都还没上门吃过饭,倒是便宜他这个山寨的了。他也不怕吃了撑着……”
  初祎啼笑皆非,转而想起晚饭前那个诡异的事情,就和箫霈提了一下。
  箫霈也沉吟道:“说来也是,这小子叁十五了,从没流露过结婚的意思。我也寻思着这其中有古怪,明日我让人去查查看。”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15 14:57:32

029 尘埃落定(H)
  过了几日,初祎接到箫霈的电话,要她赶紧下午请个假,回俩人以前的爱巢。
  初祎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中午下班赶紧从公司过去。
  一进屋,就被高大的男人弯身抱在怀里。
  男人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在客厅的沙发上,喘着粗气吻她,湿糯糯地含着她的耳垂,口水流得她后颈都是。
  初祎伸手抵了抵箫霈的胸膛,“我大姨妈来了,别闹……”
  箫霈却没有停止的打算,转而将大拇指伸进初祎口里,暗哑道:“不是还有这里吗?”
  初祎被迫含他的手指,口齿不清地说着什么。
  箫霈听到“流氓”两个字,就知道初祎在骂自己,手往她丰满的乳房上揉了一把,笑道:“还有这里……”
  后来,手又往她白嫩的小脚摸去,“这里也可以……”
  他站起身,开始解自己的皮带扣,“你全身都是宝,又不是只有小祎祎那边能满足我……”
  话落,他顿时就双膝跪在了沙发上,下体就那么明晃晃地对着初祎。
  初祎呜咽着,被迫仰着头,将他硕大的阴茎含入口里。
  她先用舌头软软地平扫着龟头的头部,而后捋直了舌尖,往马眼上轻柔地钻了钻。
  箫霈顿时舒服得连连抽气,低头看着初祎为自己含龙根的样子。
  初祎的眉型很漂亮,就像林青霞那种英气的剑眉,颇有女中豪杰的味道。
  可她的眼睛却又长得大大的,黑色的瞳仁比一般人都要大一些。如果单只看她的眼睛,会觉得她是个心思单纯柔软的小姑娘。
  故而箫霈第一次在会议上见到初祎,就很有兴趣知道,她生得这样英气而又纯洁的矛盾模样,到底真正的性格是怎么样的。
  他们的第二次见面,箫霈早已在平行世界撕光了初祎的衣物,想象着不着片缕的她,用这副矛盾的面容,在自己身下娇声呻吟的模样。
  这样的念头,他忍了足足两年,也足足意淫了初祎两年。
  他与初祎的第一次,别提多兴奋,之所以在浴室就想进入她,是为了一会儿回到床上还能再来一发。
  结果却没想到初祎是处女。
  而俩人第一次做爱的过程,也与他意淫中的画面大相径庭。
  那一次,初祎沉默得厉害,除了他冲破那道象征她纯洁的处女膜后,她痛得受不住喊了几声。
  什么娇声呻吟,不存在的……
  就在初祎蹙着眉头为箫霈含龙根的那几分钟里,箫霈已经在心里将长长的岁月走了一遍。
  他很是欣慰地垂头看初祎,她此时微蹙着眉,好看的眉毛这就有些往下耷着,少了平日里略带强势的姿态。
  配上那一张胶原蛋白满满、带着粉嫩颜色的脸庞,无辜得似乎小鹿的大眼睛偶尔抬起来看他……
  箫霈突然知道林恒对初祎心动的原因了。
  他险些走神,在初祎的舌尖捣上他的冠状沟时,他及时地回过神。
  初祎仍在努力地为他含着,他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让他有一种完全征服了初祎的感觉。
  箫霈喜欢这种感觉。
  他突然想射,但还是奋力地扼住了体内的那股冲动。
  他得说些其他的来转移注意力,“祎祎,我们好久没做了,我身体变得有些敏感……”
  初祎没心思去听他说什么,只希望他赶紧射了了事,嘴巴实在是太酸了。
  故而她就加快了含入推出的速度,甚至一手上下滑弄着阴茎底部,另一手去揉捏箫霈的囊袋。
  他的囊袋冰冰的,上面的纹路和颜色都很好看,初祎将阴茎从口里拿出,只用一手上上下下地滑弄着。
  她转而去含箫霈的囊袋和睾丸。另一手的中指,在肛门与囊袋之间的那块皮肤,来回轻柔地摩擦着。
  很快,随着她滑弄阴茎的手一个收紧,箫霈身体忽然绷紧,浑浊的白浆高高射出,落了一些在初祎脸上和手上,温温热热的……
  初祎迅速地将他推躺在沙发上,俯下身去将他刚射精后的阴茎再次含入口中,用温暖包裹它,不让它感到丁点空虚……
  箫霈满心缱绻地看着她,低低道:“祎祎,我爱你……”
  俩人都有些狼狈,一起在按摩浴缸里泡了个澡。
  回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箫霈这才拿出一大包照片。
  原来林恒已经有一名同居女友。那姑娘是Z大的大一新生,不是林恒的学生,却不知怎么的跟林恒在校外同居起来了。
  初祎这才想到,林恒既不住林家大宅,也没自己买公寓,原来是在外头另外弄了温柔窝啊。
  “只是那姑娘也太小了,”初祎掰着手指头算,“我大一才十八岁啊!这姑娘估计也是啊,这不刚成年吗?这个年纪就跟男人住在一起……”
  箫霈不屑地冷笑了声,“现在乱的人很多。要我看,肯定是林恒骗了小姑娘的。”
  看着那姑娘稚嫩的脸庞和怯生生的眉眼,初祎忽然感到有些后怕。
  这林恒怕不是有恋少女癖?
  她摇了摇箫霈的胳膊,问:“你说,有恋童癖和恋老癖,到底有没有恋少癖?”
  箫霈笑着亲了亲她的鼻尖,“若要说有这个恋少癖,那我估计每个男人都有这个病!”
  “也是,男人都喜欢年轻姑娘。”初祎说着,从箫霈怀里钻出来。
  不知怎么的,这句话从箫霈嘴巴里说出来,她觉得有些不舒服。
  箫霈却没发现她的异样,猛地就一拍大腿说:“我知道这小子为什么会心甘情愿跟你假结婚了。因为他根本就不需要真正的婚姻!那么多女大学生等着他包养,他哪里会整个正室给自己添麻烦?”
  初祎自顾自地想事情,没答腔。
  箫霈侧过身来抱着她,咬她耳朵:“现在看来,可以跟林恒假结婚。之前我错误估计他了,以为他是因为喜欢你才这样。”
  推测出林恒并不一定是真的想霸占初祎,或者说并不那么喜欢,箫霈觉得心情很好,抱着初祎又来了一发。
  初祎却没怎么在状态。她躺着想事情,任由箫霈将她的双侧乳房挤压在一起,蹲在自己身上捣鼓了一阵,又射出一堆东西。
  她在想,林恒跟学生同居,万一这事儿被人举报了,那她是不是要跟着蒙羞?
  虽然有这个担忧,初祎也没好意思去过问林恒这个私事。
  倒是箫霈,因为已经同意林恒跟初祎假结婚,所以把林恒的事情调查了个底朝天,林恒除了喜欢跟学生乱来,倒也没啥出格的事情。
  他们便就没再去纠结林恒的私事。
  箫霈和初祎一起去跟林恒见面,就假结婚的事情达成了共识。
  林恒只需跟初祎拍一张红色背景的结婚照,以及初家若有家族聚会,他视个人情况,有空就出席一下,偶尔跟初祎回娘家吃饭,就再也没有别的事情了。
  林恒答应得很爽快,甚至提醒初祎,可以拟一份协议。协议什么的,是初祎的看家本领,很快,各自在协议上签了字。
  箫霈提出两年后解除关系,到时可以给林恒一笔赔偿 ,林恒却表示不必。
  ……
  四月底,林家父母带着聘礼和礼金到初家提亲,商定婚期在五月份。
  初祎和林恒都表示,婚礼想一切从简,不想铺张,甚至婚纱照也不拍了,也不摆酒席,直接去国外旅行结婚。
  双方家长是很反对的,只可惜一对新人态度坚定,便也只能随他们了。
  于是,在五月二十号这一天,初祎从初妈妈手中拿过户口本,与箫霈去了婚姻登记处登记。
  看着手中那两本火红的证件,箫霈开心得在大厅就将初祎抱起来转了几圈,直感叹自己终于持证上岗。
  初祎也有尘埃落定的感觉,满满的幸福感洋溢在心间。
  她将箫霈早叫人做好的假结婚证拿着,回家给父母看了一眼后,便就开始收拾行李。
  她和箫霈明天一早出发欧洲度蜜月,顺便在法国拍婚纱照,买婚戒。
  这是双方家长都知道的蜜月期,故而林恒那阵子也得出国避一下风头,他选择回美国找朋友玩。
  于是这一日,林恒一早来初家,将初祎接到她与箫霈的公寓楼下,很快就开车走了。
  俩人在车上都有些尴尬,初祎没问林恒几点的飞机飞美国,只怕他想起她和箫霈是真正的蜜月旅行,而他却形单影只,会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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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15 14:57:43

030 一千万元
  航班是中午一点,初祎在公寓里与箫霈又腻歪了一阵,俩人正打算一起出门,箫霈忽然接到林静从加拿大打来的电话。
  看着箫霈在空调房里都沁出汗的样子,初祎知道这通电话准没好事。
  果不其然,挂了电话的箫霈一脸惨白地拉着她的手,“祎祎,Luke出车祸了……”
  “Luck?”初祎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和林静的儿子,我得立刻回加拿大,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初祎瞬时回神。
  她下意识推开箫霈,惶惶地摇着头。大概是被“车祸”二字吓到,大概是觉得天意弄人。
  在她抱臂怔愣间,箫霈已经打电话订好机票,差不多是跟他们原本要乘坐前往法国的航班一致的时间。
  订好机票,箫霈的眼眶终于红了。他翻滚着喉腔,最终上前抱住了初祎。
  “孩子伤势如何?”初祎平静地问。
  “在急救,还不知道什么情况,”箫霈的声音有明显的恸调,“足球踢远了,他突然跑出去,被疾驰而过的私家车撞飞……”
  “……”初祎浑身一僵,伸出手臂紧紧圈住箫霈的腰,“你回去吧,注意安全。我在这里等你,哪也不去。”
  “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吗?”
  “不了,”初祎感觉自己的喉咙发紧,心脏像被人捏住,窒闷不已,“我到那边会让你分心。你不要担心我了,我没事,我在这里等你,我会为Luck祈祷,愿他平安无事。”
  听到这些话,箫霈终于哭出声。
  他将脸埋在初祎肩上,双肩剧烈地抖动,发出的哭声又沉又闷,却有无限哀恸。
  初祎什么都没说,只默默地抱着他。
  她开车送箫霈去机场,在那个离别的门口,箫霈没有跟她吻别,她却一点都不在意。
  目送箫霈颓然的背影拐入候机室,初祎心情沉重地开车返回。
  她回了与箫霈同居过的公寓,在楼下的生鲜超市买足了七天的食物,准备这期间那也不去,就在家等箫霈回来。
  公寓的餐厅旁,有一整面落地窗。它最美的时候是晚上,可以一览城市新区的璀璨夜景,也可以捕捉到远处浩蓝天空中的繁星点点。
  没有对楼,置身在此处,仿佛被天地包裹。
  他们最喜欢在这里做爱。不用担心被人窥见,可以放肆地呻吟,放肆地占有对方。
  故而,与箫霈分开的那叁个月,初祎曾经数次在这个地方,醉生梦死。
  此时,她身上就披着一件薄披肩,在那里一坐就是半日。
  她心中没有半丝杂念,只有对箫霈的挂念。
  放在腿边的手机安安静静的,从来没有像此刻,那么希望它响动。
  睡睡醒醒之间,天已大亮。
  手机终于如愿响起。
  初祎急切地接起:“喂?”
  “祎祎,”箫霈的声音像蒙了尘,听上去颓败疲惫,“Luck脱离危险了,身上有几处骨折以及脑震荡。但都不是大问题,你别担心。”
  悬在初祎心头的窒闷轰然塌落。
  “没事就好……你也注意身体。”她几乎要哭出来。
  那也不是她的儿子,她这么感性做什么?
  她都没发现的情绪,透过话筒传到箫霈耳中。
  箫霈的心当即狠狠一揪,握着电话的手背青筋凸起。
  只是当下,他没心情跟初祎甜言蜜语,也不适合。
  俩人俱都沉默,最后还是初祎主动先将电话挂了。
  不知为何,她此刻竟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挫败感。
  箫霈对林静再无感情,对唯一的儿子肯定是用情至深的。Luck遭遇车祸,浑身多处骨折,这么脆弱的时期,如果他趁此要求父母复合,箫霈很难拒绝的吧?
  又或者,在一起照顾Luck的过程中。箫霈与林静旧情复炽……
  初祎不敢往下想。
  她决定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她从整理衣柜、打扫公寓开始,到最后无事可做,竟又将衣柜中箫霈的衣服又拿出来洗了一遍。
  箫霈离开的第四天,她接到银行打来的电话,要她去支行营业厅领取端午节礼物。
  她知道自己最好不要乱上街,但架不住一个人在家总瞎想,她迫切想要找点事情做。
  她戴上墨镜,开着箫霈的车去了银行,刚在柜台报出自己的名字,柜员当即就喊了经理过来。
  经理的态度极其恭敬,将她请到另一间透明、装修考究的大房间入座后,从里头提出了好几袋子包装精美的礼品袋。
  “初女士,我行这次准备了几样薄礼送给贵宾级客户,小小心意,还请您笑纳。”
  初祎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贵宾级客户,她账户里的钱,怕是不超过五位数。
  只是她心烦意乱,一时间也没心情去跟银行的人问清楚缘由,送的东西,带走就算了。
  人刚提着东西离开贵宾室,猛地一抬头,看到林恒母亲远远走过来。
  后者看到她,显然也是大吃一惊,“小初?你不是跟阿恒去美国了吗?”
  “嗯?”初祎一愣,这才想起对方是自己名义上“婆婆”,急中生智道:“我有事先回来了。”
  “那阿恒呢?”林母追问。
  ”他……”初祎实在不知道林恒目前在哪里,可能在美国,可能在国内,也可能去加拿大了。
  “您打电话问问他吧。”丢下这句话,初祎逃也似的离开了。
  望着她慌张离去的身影,林母眼底闪过一丝狐疑,朝站在一旁的经理招了招手,低声问:“刚才那姑娘从贵宾室出来的?”
  经理微笑颔首,“是的,林太太,初小姐是我行的贵宾级客户。”
  “你们银行,贵宾账户的起点金额是多少?”林母又问。
  “一千万元。”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15 14:57:53

031 小三
  初祎回去后,给林恒打了电话。
  听说他人也在加拿大,初祎将早上在银行遇到林母的经过说了一遍后,问:“你父母不知道Luke车祸受伤的事吗?”
  林恒声音疲惫:“怕老人担心,还没告诉他们。”
  初祎了然地在电话这头点点头,“如果再遇到你家人,我该怎么说?”
  “你就说单位有事,蜜月延期,而我留在美国跟朋友应酬。”
  “好。”初祎挂了电话。
  箫霈儿子脱离危险,而她也与林恒统一好口径,心情瞬间轻松了许多。
  她把自己从头到脚收拾了一遍,去找蒋程汐玩。
  蒋程汐不知道她跟箫霈扯证,更不知道她还是林恒名义上的妻子,一直以为她还是以前的初祎。
  见她魂不守舍,蒋程汐给她倒了一杯酒,“怎么哭丧着脸?”
  初祎喝了一口酒,苦涩的液体过喉,直达滚烫的胃部,她终于感觉自己的心还是闷得慌。
  借着酒劲,她将自己如何与林恒假结婚,如何与箫霈做隐形夫妻的事情统统说了出来。
  蒋程汐目瞪口呆,直摇头:“你这是引火上身啊!一旦林家人知道这件事,你怎么办啊?”
  是啊,初祎也问自己,如果林家人知道这件事,她还能在这个城市立足吗?她问自己,为何要做这样荒唐、身不由己的事,然而,却没答案。
  初祎在蒋程汐家睡了一晚,翌日,被电话吵醒,瞥见来电人是林母,她像惊弓之鸟一般坐起身。
  林母说有事同她商量,约她出去见面。
  她便就以为是林恒和林家人解释过,收拾了一下自己,这就出去了。
  只是一到约定的地点,见林母一脸恨不能撕碎她的样子,她才隐隐觉得坏事。
  果不其然,林母将一沓照片丢到她脸上,有几张尖尖的角甚至在她细腻的皮肤上刮出几道血痕。
  林母坡口大骂:“我真没想到箫霈的小叁就是你!是你害我女儿离婚,害我外孙没爸爸!”
  “我不是,”初祎从包里拿出酒精纸巾,擦拭自己火辣辣的脸颊,“箫霈在认识我之前,早已跟林静协议好离婚时间。”
  “他们一天没签字离婚,你跟箫霈在一起,你就是小叁!”林母情绪激动,当场大囔。
  其他顾客均都投来看好戏的目光。
  初祎稳了稳心神:“那怎么样?我现在已经跟林恒结婚了,您确定还要纠缠我以前的事情吗?”
  “我会让小恒跟你离婚!”林母提起手袋要走,临走前,又抓起杯子,将里头的茶全部泼到初祎脸上。
  初祎静坐不动,待林母走后,这才拿纸巾擦自己的脸。
  她心情复杂地回了跟箫霈的家,将自己泡在恒温浴缸里,看着远处的大海发呆,半天没起来。
  晚些时候,箫霈发来视频邀请,接通后,见她脸上几道红抓痕,担心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你前岳母知道我们以前的事了。”她心情平静。
  “她打你了?”箫霈声音猛然沉了几分,“你脸上的伤,是她打的?”
  “不是,”初祎说,“她把照片甩在我脸上,然后我的脸被相纸的角割伤了。”
  “什么照片?”
  “之前在你办公室亲密时,有一次忘记拉百叶帘,被对楼的人用手机拍下,那人把照片给了你前岳母。”
  他们的事,老单位的人是知道的。离婚的时候,林静叫人去调查过。
  许是因为当时风口浪尖,掌握了这些照片的人不敢拿出来,现在事过境迁,而初祎也离开了公司,箫霈更是忙于其他分企的事情而长期不在那里,所以那人就把东西给了林母吧。
  只是这个林母也厉害,仅因为在银行遇见初祎,就能顺藤摸瓜查到她跟箫霈在一起过。
  照这个形势,查到她和林恒假结婚,那是早晚的事。
  “听着,你马上跟单位请假,到加拿大来找我,等我把林家的老家伙都处理好了,你再回去。”视频那头的箫霈语气凝重。
  初祎回神,自嘲地笑了下,“我两周的婚假快结束了,我想回去上班。”
  “林家人会找到你的!”箫霈知道林母的手段有多么尖锐,所以他刚才才一点都没问初祎,林母是如何知道他们的事。
  “找到我?”初祎笑,“那我就把她儿子包养女大学生的事情抖出来。除非她想要自己儿子身败名裂,那她就尽管折磨我。”
  她的口气颇有破罐破摔的意味,因为今天被当众羞辱,又因为这种时刻,箫霈远在加拿大,仅能通过视频安慰她。
  她心里难过罢了。
  箫霈自然理解,他软了语气:“我尽快回去,与你共同面对。”
  初祎等的就是这句话。
  在眼泪流下来的那一瞬,她及时关掉了视频通话。
  两天后,箫霈果然回来了。
  初祎还在睡梦中,猛地就觉得床垫的一侧塌了下去,腰被人用力圈着,后腰有硬硬的东西抵住。
  她下意识翻身,在对方怀里拱了拱,轻声问:“怎么回来了?”
  “想我老婆了。”
  她咯咯地笑,闭着眼睛亲那人的下巴,上面有硬硬的胡渣。
  “Luke呢?”
  “精神不错,慢慢恢复中。”
  “那我就放心了……”
  那人将手探进初她睡裙裙摆内,带着薄茧的手在她丰满白嫩的乳房上揉捏着。
  初祎嘤咛一声,下身湿成一片。
  那人隔着内裤的布料,手指上上下下地滑弄着,感觉到指尖的湿意,笑:“这么快就湿了?”
  她贴近他耳边,伸出舌头舔他的耳廓,呢呢喃喃:“我听到你解皮带扣的声音,都能高潮……”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15 14:58:03

032 初恋(微H)
  “那如果这样呢?”箫霈钻进裙底。
  初祎旋即就弓着身子张开大腿,双手抚上箫霈的头发,狠狠抓着,口里发出一声声的呻吟。
  “你现在有心情做这些吗?”她含糊不清地问。
  “怎么没心情?对于这种事,正常的男人,永远热衷。”箫霈笑,伸出舌尖舔初祎的阴蒂。
  初祎整个人都快疯狂,抓着他头发的手再度用力,大腿根毫无意识地夹着他。
  箫霈在她下面又咬又舔又吸了一阵,又欺上身,狠狠吻她。他口中有腥甜的味道,全数渡到她嘴里。
  初祎与他痴缠,用自己的身体温暖他,爱他,给他以安慰。
  她突然想起什么,低哼一句:“你在加拿大,住哪里?”
  “基本上在医院照顾Luke,洗漱才回酒店,”箫霈低笑,“怎么?吃醋了?”
  初祎回吻他,小手伸进他的内裤里,上上下下圈滑着他的阴茎。
  “我以为你住在林静那里……”
  箫霈不再接话,只是狠狠吻初祎,狠狠贯穿她的身体……
  “把避孕药停了吧,我想要孩子。”他边动着身体,边小声地在初祎耳边呢喃。
  初祎无意识地摇头,她此时的大脑混沌一片,所有敏感的知觉都集中在下身处,感受箫霈的龟头与摩擦着她G点的欢快。
  她努力放松着下身,等待那极致的欢愉将她湮灭……
  事后,箫霈抱初祎去泡澡。
  他分开着大腿,初祎就置身于他的怀抱中,温热的水一直覆盖到她的脖子,她仰着头,亲吻箫霈带着胡渣的下巴。
  他们深深地吻着彼此,好像要将这些日子以来承受的空寂全部填满。
  再醒来,日上叁竿。
  箫霈还在睡,初祎窝在他怀里,嫩嫩的指腹轻抚着他下巴的胡渣。一段时间不见,箫霈好像老了,法令纹都出来了,眉心更是可以看到明显的“川”字纹。
  可即使是这样,他依然魅力不减。他的眉弓很高,这就凸显了眼窝的深邃,他的鼻子也很高,想外国人那样。
  箫霈其实很帅的,虽然要比初祎大上十岁,但她是初祎见过的,最帅气的男人。初祎甚至可以想象,年轻时候的箫霈有多帅,也难怪林静死活要嫁给他。
  初祎感叹:“我为什么不早点遇见你呢?”
  她扬起脸亲箫霈的眉眼,小手在他脸上抚摸着。
  “多早?”箫霈闭着眼睛笑。
  初祎一怔,佯装生气捶了一下他赤裸的胸膛,“你装睡呀?”
  箫霈翻身压住她,将脸埋在她颈间,“你说话的时候我就醒了。”
  初祎再没回话,心堵得慌。
  箫霈吻她,温温柔柔地,带着虔诚和珍爱。
  俩人身上都没穿衣服,箫霈很快将手指探到她下身,指腹上下滑弄了一阵,感觉到湿意,这就扶着晨起勃发的阴茎挤了进去。
  初祎痛得皱起眉头嘤咛一声,忍受着。
  晨间性爱对她来说,从来都没有趣味可言,她只有在夜晚才能得到高潮。
  可箫霈想要,她也愿意给他。
  箫霈在她身上动着,她睁开眼睛看他,掌心轻抚他的脸颊,时不时仰起上半身亲吻他,他便就动得更快,很快额上就布满了薄汗,一滴一滴落到初祎的胸前。
  他越动越快,初祎整个身体都被他带得晃动起来,她用力收紧阴道的肌肉,很快,随着一声闷哼,他射了,身体重重压在初祎身上。
  缓了片刻,他抬起脸亲吻初祎的唇。这才翻身躺回自己的位置。
  他并没立刻起床,而是侧身抱着初祎,一手揉着她丰满的乳房,一手枕在她脖颈下,抱着她亲了又亲。
  他知道初祎心情不好,大约都是因为林家的事。其实箫霈也很难受,在刚才听到初祎那句“我为什么不早点遇见你呢”,他心脏简直像被利刃划过。
  “你还没回答我。”他亲了亲初祎的唇。
  初祎回神,往他怀里拱了拱,不答反问:“你是什么时候跟林静结婚的?”
  “24岁。”
  初祎诧异,“怎么那么早?你那时候不是还在美国念书吗?”
  “是,”箫霈无奈笑了下,眼睛直直看着天花板,“我当时在美国读研,有个女友在B市当律师,有一天,林静突然跑来找我,给我看了她们的聊天记录,她们是闺蜜,很多心事都是分享的,我知道她出轨了,找她核实后,我很难受,林静一直陪着我,后来我喝醉了,她怀孕了,然后就结婚了。”
  说这过去的时候,箫霈一直避免提到初恋女友的名字,都是用“她”代过,说得不是很清楚,但因为初祎先前已从林恒那边了解过一些,所以一下也就听明白了。
  初祎嗫嚅:“那我得14岁遇到你,才可能赶在林静之前跟你在一起,可你那会儿也有女朋友,可能也没办法。”
  箫霈无声笑了下,没说话,思绪却是不知道跑到何处了。
  初祎见他这样,这就知道他是想起初恋女友了。
  初恋对一个男人来说,到底有何种力量,她隐约明白,毕竟她自己也是别人的初恋。
  她心揪起来了,扳正箫霈的脸看自己,问:“你真的是因为我长得像你初恋所以才喜欢我的吗?”
  箫霈定定看着她,没答,低头深深吻上她。
  “你是你,她是她,你们不一样。”他说,却没否认。
  初祎不知道,箫霈其实已经知道她在X市与顾曜发生了“亲密关系”,然而箫霈的第一反应却不是分手,而是跟她求婚,也是在她拒绝后,才痛下决心分手。
  这跟当时,初恋女友背叛他时,他选择立刻分手且永不回头的决绝很不一样……
  男人会成长,会变老,纵使他家财万贯,也找不回年轻时候的自己。可如果给他一个机会,可以补偿过去的遗憾,他愿意吗?
  箫霈是愿意的。
  当他陷入与林静毫无希望的婚姻泥沼中时,他以为自己这一生,会以窒息却忠诚的方式结束。
  可他遇见了初祎,那个长得和他初恋女友极其相似,就连洒脱的性格也如出一辙的女孩。女孩安静、天真、纯洁,这时候的他,有能力给她最好的生活,沉寂了数十年的热情,他想全部给她。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16 15:31:52

033 撞破
  这两天,初祎和箫霈都在公寓里腻歪,足不出户,饿了就叫外卖,想做了就做它个昏天暗地。
  初祎还年轻,对性的需求正是旺盛期,叁十五后段的箫霈其实已经进入稳定期,每天一次就差不多了,但是初祎想要,他是很乐意配合她的。
  他们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在沙发上,在浴室,甚至在厨房,都留下了抵死缠绵的痕迹。
  两周的婚假很快结束了。
  上班第一天,箫霈不知抽什么风,一定要让初祎捎上自己。
  俩人一前一后上了初祎的车,车子开出地库,汇入早高峰的车流。
  看着这辆五年前购入的揽胜极光,箫霈说:“这车旧了,换辆新的吧?”
  初祎随口问:“换什么?”
  “换个沃尔沃吧,号称带‘北欧空气’的车。”
  初祎:“我随便。”
  她突然想起,这辆红色的揽胜极光,是五年前,刚跟箫霈在一起的第一年,他送她的生日礼物。当时选的还是高配,落地得将近七十万。
  她原先开的车是大众的高尔夫,很普通的代步车,刚参加工作那会儿,家里给买的。其实当时通过看她开的车,也大致能猜到她家只是小康。
  她因为一开始也没打算跟箫霈长长久久,也就无所谓他怎么看自己,但当箫霈提到给她换车时,她下意识就说想要揽胜极光,因为那是几年前,顾曜喜欢的车。
  想来,她当时还对顾曜余情未了,所以连车子,都想买他喜欢的。
  现在,她已经是箫霈的妻子了,这辆车是该换了。
  初祎回神,转头对箫霈笑:“你喜欢什么车?”
  箫霈想了下,笑道:“没特别喜欢的,车只是代步工具,只不过我现在这个位置,是需要豪车来装点门面,但并不代表我就喜欢它们。”
  初祎娇嗔地看他一眼,“那你到底喜欢什么车嘛!没特别喜欢的,总有比较喜欢的吧?”
  箫霈仍旧是笑:“喜欢‘高尔夫’啊!”
  初祎哈哈大笑:“你的意思是,我是经济实惠的‘高尔夫’,林静是豪车?”
  这一句话霎时把箫霈问住,直到下车,他都没想到怎么回答初祎。
  车子在公司门口停下,初祎降下车窗,看着那幢自己待过几年的大楼,感慨:“时间过得真快啊!”
  箫霈伸手抚上她的后颈,微微一用力,她的脸就埋到了他颈间。他亲了亲她的唇,与她耳鬓厮磨了半晌,沉声说:“下班不用来接我了,我下午要去F市一趟,到时候直接让司机送我回家。”
  初祎被他亲得晕乎乎的,柔柔“嗯”了声,目送他进入公司大门。
  如果岁月就这般静好,那该有多好……
  初祎再折回公司上班,差点儿迟到,还好她是责任制,迟上班,那就相应地晚下班,倒不影响什么。
  吃过午饭,准备午睡时,箫霈打来电话,说自己已经到了F市,也了解了那边的工厂出现什么问题。大约是因为他长达半个月都在加拿大,有技术层面的事情没有处理好,延滞下来,形成了一个比较严重的大问题。
  技术的东西初祎不懂,只能叮嘱箫霈注意安全,按时吃饭。
  她睡了一觉起来,下午接到林恒的电话。原来林恒也从加拿大回来了,也是今天第一天上班,因为他没有举行婚礼,院长和其他老师坚持要他明晚请吃饭,说想见见林太太什么样儿。
  林恒问初祎能不能帮个忙,初祎自然愿意帮,毕竟林恒才是真正帮了她大忙的那个人。
  故而晚上箫霈一回家,她就跟他汇报了这个事情,箫霈没反对,但他说,这个事情不好让林恒破费,所以请客的酒店包厢,他来处理。
  于是,箫霈在Z大附近一家超五星酒店开了两个包厢,一个包厢有十席,订下的菜品都是上等的进口海鲜珍味。
  初祎提前下了班,回家梳洗了一番,这才和箫霈一起前往酒店。
  林恒在酒店门口等她,见她携箫霈一起出现,很是惊讶。
  箫霈当着他的面,对初祎说:“我会在隔壁包厢,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
  其实这话也是说给林恒听,“我就在隔壁,你别想打什么坏主意。”
  林恒无奈,跟着初祎箫霈一起进电梯。
  电梯空间逼仄,箫霈和林恒皆都人高马大,娇小的初祎站在俩人中间,感觉被挤压得喘不过气。
  她也不敢去挽箫霈的手臂,便是交迭着双手轻拿着自己的提包,从电梯的反光墙中打量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箫霈双手抄兜,面色清冷,却时不时垂眸看她。
  林恒的眸子亦一瞬不瞬地盯着反光墙,在锃亮的物体里端详她。
  初祎移开目光,垂眸盯着自己的鞋尖。
  “叮”一声,电梯门缓缓推开。
  林恒回神,弯起左臂,示意初祎挽上。
  初祎小心翼翼看了眼箫霈,一时间没敢挽上去。
  箫霈黑着脸看林恒,沉声:“不挽手是会怎么样?”
  林恒笑:“不会怎么样,就是不太像新婚夫妻。”
  箫霈:“反正一段时间后就要宣布离婚了,先铺垫一下,不是更好?”
  林恒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恰遇电梯门又要关上,他伸出右臂挡了一下,顺便对初祎说:“你先出去。”
  初祎扬起头看了箫霈一眼,先出去了。林恒后面跟上,俩人一前一后进了走廊中部的豪华包厢。
  包厢里十个桌子,叁叁两两坐了几个中年人,一看就很有高级知识分子的气质。
  初祎堆起笑,小鸟依人地跟在林恒身后,上前与他的同事们寒暄。很快又来了几波人,将一整个人包厢坐得满满。
  初祎诧异,低声问林恒:“不是说才来院里几个人吗?”
  林恒面上挂着笑,低头在她耳边说:“既然定了十桌,那就多请几个人,免得浪费。”
  初祎没说什么了,她其实不喜欢这样。
  Z市很小,来来去去,有可能都是认识的人。甚至现在这屋子里的百来号人,说不定其中一人就认识她的父母、又或者认识顾家人。
  她不喜欢,但戏总得演下去。这个曲线嫁箫霈的办法,也是她同意的,虽然她现在开始觉得麻烦。
  席间,院长提到,这周末有高校教师活动,是两天一夜的露营。老领导强烈要求有家属的一定要带家属出席,还特地点名林恒,那天必须得带初祎一起去。
  林恒应下了。
  初祎头皮发麻。
  宴席从六点半一直到十点半都没有要结束的样子,高级知识分子喝起酒来,话一筐一筐的,好似叁天叁夜都讲不完的样子。
  初祎担心等在隔壁的箫霈无聊,便就借口出去透气,摸去了隔壁。
  开门进去一看,箫霈正用笔记本处理工作,电脑旁的烟灰缸满满的烟头,一碗没吃完的泰式炒饭已经冷掉。
  初祎一阵心疼,上前抱住他,细声说:“不然你先回去吧?坐在这边等怪累的。”
  箫霈抓起她柔弱无骨的手臂亲了亲,哑声:“你那边快结束了吗?”
  “还没,”初祎丧气地在一旁坐下,“那些老头话好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我打个电话跟林恒说。”说着,箫霈就拿起了手机。
  初祎不想事情更复杂,便就轻轻抽走他手中的手机别到身后。她穿着材质软薄的合体线衣及短裙,上半身挺直,双臂别在身后,胸前的梭织皱褶被撑开,这就更加凸显了乳房的丰满。
  箫霈眸光一沉,将她拢到自己怀里,低头寻找她的唇,深深吻了上去。
  他呼吸粗重,一边吻着初祎的脖颈,一手在她丰满坚挺的乳房上揉着。揉着揉着,大掌再次往下,从她的裙摆内探入,一下一下地抓着她的大腿肉。
  初祎不敢出声,难过地往后仰着身子,箫霈这就又去轻咬她的尖尖的下巴,啃咬她光滑细腻的脖颈……
  “唔……”初祎低喊出声,乳尖硬挺,下身湿得一塌糊涂。
  她找回一丝理智,推抵着箫霈的胸膛,语不成句:“别……别在……这里!啊!”
  箫霈已经探进一指。
  包厢里灯光昏暗,他衣着整齐,面容清冷,浑身都透着禁欲感。如果不细看,根本不知道他的手,正在女人的裙摆内肆意辗转。
  “咔擦”,门被打开,从门外撞进来的灯光撕裂这一室旖旎。
  箫霈动作极快地拥住怀中的初祎,手掌覆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脸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不至于曝光。
  他眯眼看向来人。
  站在门口的女士低喊:“啊?不好意思,进错包厢了!”她正要再把门关上,猛然又顿住,细细打量了眼男人怀中女人裙摆上繁复特别的花纹。

总统夫人,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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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16 15:32:01

034 露营前
  这一插曲,直接导致箫霈和初祎性致全无。
  初祎从箫霈怀里抬起脸,双腿往地上一撑,站直了身子。她整理着身上的衣裙,箫霈双手掐着她的纤腰,抬头看着她,眸色深深。
  她整理好了,双手将箫霈脸颊一捧,轻轻落下一吻:“好了,我先过去了,你若是累了,就歇会儿。”
  “好,你去吧,结束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回了隔壁包厢,林恒正低头与院长低语,初祎默默走到他身旁的位置坐下,有点渴,却没喝桌上的果汁,拿出手机百无聊赖地摆弄着。
  过了一会儿,林恒说完话了,转头看向她,眼里满是笑意地看着。初祎被看得有点发毛,轻声问:“怎么了?”
  林恒笑:“院长说我们俩很相配。”
  院长似乎喝高了,脸颊两坨红,笑眯眯地看着他们:“院里多少女生追林教授,他一个都看不上,说是已经通过相亲找到对象了。我说呢相亲还能找到啥漂亮的姑娘,可没想到,林教授找的对象如此……”
  “好了院长,您喝多了……”
  林恒起身扶起院长,招呼其他同事送院长回家。
  大家酒足饭饱也有些意兴阑珊了,一听要散席了,赶紧都提包准备走人。
  初祎跟在林恒身侧送客,乖巧而娴静。
  客人一一与他们道别,看得出林恒在单位人缘颇佳,有几位老大姐临别前,还一步叁回头地回望林恒与初祎,眼神关切中带着些许复杂。
  把客人都送走,林恒与初祎刚步出包厢,箫霈也从隔壁出来,一上来,直接牵上初祎的手。
  初祎正想事情,被他吓一跳,回过神,挽上他的手臂,娇嗔道:“等很久了吧?会不会无聊?”
  “不会,刚好处理一点工作。”
  “是么?你做什么了?回去我要检查。”
  箫霈轻笑:“检查什么?”
  听出他的意有所指,初祎悄悄红了脸,小声道:“不正经……”
  箫霈捏了她鼻尖一下。
  俩人走了几步,箫霈忽然回头,对林恒说:“费用我已经结清了,先走了。”说着,揽着初祎进电梯。
  见电梯门要合上了林恒都没进来,初祎忙跟他挥了挥手:“林恒,你不一起下去吗?”
  林恒笑笑,在电梯门关上的前一刻挤了进来。
  箫霈脸一黑,将初祎的身子揽紧。
  回去的路上,初祎说起这周末林恒有高校露营活动,自己已经在他同事面前答应他会一起参加,箫霈一听,二话没说,直接拒绝。
  “什么?露营?那就是要在荒山野岭扎帐篷过夜?”
  初祎听后笑称:“你们那个年代露营才搭帐篷呢!现在都是住民宿或者郊外酒店。”
  “不管搭帐篷还是住酒店,你都不准去。”箫霈似乎真动了气,“林恒这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回头我就打电话警告他!”
  初祎今天累了,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便没吭声。
  很快到了周五,这一天,林恒给初祎发了微信,问她明天的露营有没有问题,如果没问题,便要跟院里把名单定下来。
  初祎回了个OK的表情,便忙工作去了。
  她也没想太多,晚上洗完澡,便就开始收拾明天露营的衣服。箫霈还在书房工作,她打算一会儿睡前再跟他报备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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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16 15:32:11

035 他不沾别的女人
  箫霈忙到凌晨一点才回卧室,瞧见衣柜边的行李箱,脸沉了下来,不声不响进浴室洗脸刷牙。
  初祎跟过去,倚在门框看他:“我还是得跟林恒一起参加露营。本来我们假结婚这个事情就是建立在互惠互利的前提上,我不帮他,下次他怎么会愿意帮我?”
  箫霈在刷牙,满嘴的泡沫,没坑声,深邃的双眸沉沉地盯着镜中的初祎。
  初祎沉默几秒,又说:“你放心吧,他不敢对我怎么样。而且他也不需要,有十八岁的小女友呢。”
  说完转身出浴室。
  箫霈洗漱好出来,将身上的家居长裤和T恤都脱掉,只剩一条四角裤,熄了大灯,躺到初祎身边。
  “你不懂男人。”他翻过身,背对初祎而躺,两块膨大的胸肌这般一挤,显得更大。
  是个雄性荷尔蒙发达的男人。
  因而他一不高兴,声音就低沉下来:“把露营的坐标发给我,明天我跟你一起过去。”
  初祎睨他,没说什么。
  也是知道他大约又要像上次,在她和林恒宴请同事的包厢隔壁再开个包厢蹲着。
  但也只能由着他。
  初祎轻轻“嗯”一声,熄灯躺下。
  箫霈翻过身,将她拢进怀里,开始吻她。她默契地回应着他,承受他一如既往缠绵的前戏后,猛然的进入和撞击。
  说好听是默契,其实就是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对方下一个动作要做什么,彼此心知肚明,好处是不用再磨合了,坏处便是有点索然无味。
  翌日,箫霈送初祎到露营所在酒店几公里外的地方,送她上林恒的车,然后开着车跟在他们后面,佯装旅客,在民宿办入住。
  房间就在林恒和初祎对面,但初祎晚上是要回他那边的。
  可聚会结束,林恒几位同事硬要闹洞房,又一起去了林恒的房间喝酒。
  玩真心话游戏,有人问林恒——喜欢初祎什么?
  初祎装作期待地看着林恒。
  林恒也看着她,眼底有碎芒:“强势的温柔。”
  众人不懂,问其中教中文的老师:“李教授,什么叫‘强势的温柔’?”
  李教授忽然鼓掌:“这五个字,大约等同于‘完美’。”
  众人不明所以,但都给面地鼓掌叫好。
  初祎笑着抿一口鸡尾酒。
  众人又开起林恒其他玩笑,初祎觉得有点无聊,拿手机出来摆弄。
  微信里,箫霈连发了十几条消息,要她赶紧回对面房间。
  初祎回复他,送完客人就回去。
  众人灌林恒酒,不了多久,不胜酒力的林恒就被灌得不省人事。
  初祎送走客人,把林恒扶到床上,拧了热毛巾帮他擦脸,然后又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柜上。
  要走的时候,原本闭眼睡着的林恒却突然扯住她的手臂,她猝不及防跌进林恒怀里。
  林恒顺势抱住了她,将她紧紧锁在怀里。
  唇抵着她的眉心,低低道:“我喜欢你,给我一个机会,祎祎……”
  说完,唇一路来到初祎鼻尖,就快吻上初祎的唇。
  初祎回神,侧过脸,那吻就只印在她脸颊上。
  林恒身上有顾曜的影子。
  他和顾曜一样,单眼皮、白皙、干净、斯文、阳光。
  甚至他比顾曜温柔、耐心,也更尊敬初祎。
  初祎一直喜欢这样的男孩子。
  可他偏偏和顾曜一样,在女人方面不干不净。
  想到林恒同居中的女学生,初祎有点反感,挣脱出他的怀抱,站起身。
  “喜欢我,为什么还要跟18岁的小姑娘同居呢?”
  私生活被扒开,林恒却不意外,嘲讽地勾了勾唇:“因为我也有需要。”
  他睁开眼睛,幽幽望向初祎:“但我的心一直在你身上。”
  初祎冷笑:“想知道我为什么宁可接受离过婚的箫霈,也不想跟你在一起吗?”
  “嗯?”
  “因为箫霈——他就算有需要,也不会像你这样玩弄姑娘。”
  林恒笑:“你以为他不沾别的女人,是因为爱你,对你忠诚?”
  初祎自信挑眉:“不然?”
  林恒失笑着坐起身,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清醒几秒,站起身:“我送你回去。”
  刚开门,撞见黑一脸的箫霈正要按门铃。
  箫霈像拎小鸡那样一把将初祎拎回房里。
  关上房门,他隐忍道:“够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不会再同意你跟他一起参加什么狗屎活动!”
  他把初祎推进浴室:“赶紧去洗澡!”
  初祎闷闷洗着澡,脑海中始终盘旋着林恒那句“你以为他不沾别的女人,是因为爱你,对你忠诚?”
  她觉得林恒似乎在暗示些什么。
  可林恒以前分明说过——林静很会调查箫霈的,结婚那些年,从没查出过箫霈有过女人方面的问题……
  初祎洗完澡出去,箫霈靠坐在床头用笔记本,一脸不高兴。
  她心里也有点郁闷,擦完护肤品摸上床,见箫霈不打算搭理自己,便也没理他,关了自己那侧的灯,就准备睡觉。
  箫霈也关了灯。
  黑暗中,男人熟悉的身体靠近了,将她拢进怀里,开始吻她的唇,侧身进入她。
  这个体位,初祎不舒服,闷哼两声,箫霈竟然没停下来问她怎么了,不管不顾地抽插着。
  初祎咬唇,盯着黑暗中的某一点。
  箫霈抬起她的右腿,架到自己手腕上,手指捻上她的阴蒂,阴茎继续抽插着。
  一股暖流登时从初祎子宫深处涌了出来。
  她躺平,双腿分得大开,转换成传统模式。
  箫霈隐忍地大力抽插,龟头一下又一下地磨着她的G点。
  酥麻感从G点蔓延至四肢百骸,脑中白光一炸……
  初祎高潮了。
  甬道高频率地收缩着,夹得箫霈也快到了顶。
  他抽插得愈加快速,察觉到他快高潮了,初祎捧着他的脸颊,在黑暗中问道:“我问你个问题。”
  娇软的声音透出情欲过后的沙哑。
  箫霈隐忍地“嗯”了一声,额上的汗滴到初祎胸脯上。
  他一刻不敢停地抽插着,整个大脑都在为登上极乐巅峰做准备。
  初祎冷不防就问:“和林静结婚后,除了我,你还有过别的女人吗?”
  “……”箫霈不吭声,抽插的动作缓了下来,精神明显不集中了。
  初祎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变化,再次问道:“认识我以后,有过别的女人吗?”
  “没有。”
  “为什么?我们分开过,你为什么不找?”
  “……”
  箫霈不吭声地又快速抽动几下,直接射在里头。
  他压在初祎身上缓了会儿,翻身下床,去浴室清洗。
  初祎也下床,什么都没穿,赤条条地跟进去。
  她站在镜子后面,看着镜中的箫霈。
  他身高185公分,麦色肌肤上肌肉精壮,乳头周围一圈乳毛。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每天都要做,有时候早上一次,晚上一次,你性欲这么旺盛的人,为什么在我们分开后不找?怎么忍得住?”
  话刚落,箫霈一拳砸在洗脸台上:“够了!”
  初祎吓了一跳, 怔怔地望着他。
  他转身,一脸不悦:“林恒跟你说了什么?”
  初祎回神反问:“林恒应该跟我说什么?”
  箫霈闭了闭眼睛,片刻后,从嗓子眼里吐出一口长长的气。
  他睁眼望向初祎:“处在我这个位置的人,沾女人成本太高,我没时间应付那些,也不想因为这种事情承担风险。”
  初祎说不清楚这一刻是什么感觉。
  原来真如林恒所言,箫霈不沾女人,不是因为爱她,而是因为成本高。
  她失望地笑了下,转过身:“嗯,你最好永远这样。”
  箫霈看着她,眼底情绪翻涌。
  “那你呢?在我之后,有没有过别的男人?”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16 15:32:20

036 至暗的夜
  “那你呢?在我之后,有没有过别的男人?”
  初祎顿住脚步,想起那一次在X市与顾曜的边缘,四肢微微打抖。
  她握住双拳,佯装镇定:“没有。我只有你。”
  话说完,她直接进淋浴间冲澡。
  箫霈没说什么,站在洗手台那儿给自己清理了一下下身,便回房去了。
  初祎冲完澡进去,房间整个陷入黑暗,箫霈背对着她的位置睡着了。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拢上睡袍,起身走到阳台,点了一支烟。
  她有点怀疑箫霈知道她与顾曜的那一次,否则他不会突然问她之后有没有其他男人。
  分手之前,箫霈从来不会这样想她。
  他不是一个疑神疑鬼的人。
  初祎越发害怕,拿出手机,给顾曜发去微信:箫霈好像怀疑我们的关系……
  顾曜秒回:让他滚!跟他分手!
  初祎烦躁地闭了闭眼睛,正想退出微信,顾曜又发来一句:跟他分手!跟我!
  初祎直接把他微信删了。
  香烟在烟灰缸里抖了抖,她重新吸了一口,香烟夹在指缝间,她发现自己手在抖,心跳也莫名的快。
  她直接打了顾曜的电话。
  电话接起,她颤着声音说道:“箫霈他问我……在他之后有没有过别的男人……我没有,我就跟你在X市那一次……”
  电话那头,顾曜疯了一样把箫霈骂了一顿,解气了,才说:“我告诉你,姓箫的阴着!他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搞到酒店的监控录像,就是你去我那儿住的那次,他看到监控,跑来X市跟我打了一架……”
  初祎手中香烟往烟灰缸里重重一摁,大声质问:“你没跟他解释吗?”
  “我怎么解释?我跟他说咱俩互相又摸又亲但就是没进去?我跟他说我看着你跟我亲密完又跟他甜言蜜语讲电话我恨得想杀了他?他都看到咱俩在别墅里一整晚没出来,我说什么他会信?”
  初祎大叫:“顾曜!你这个混蛋!”
  她边哭边对着电话说:“你不娶我,你还破坏我跟别人的婚姻!你这个混蛋!你是有多恨我?”
  见她激动,顾曜反倒冷静下来,沉默几秒,说:“我不是不想娶你,是不能!我爸妈不同意我能怎么着?你也不想得不到公婆的疼爱吧?就因为咱俩不能结婚,所以我才想尽办法搞钱,想给你最好的生活啊……”
  “给我最好的生活就是让我当你的小叁吗?你这个混蛋!”初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对着电话哭道,“我从没对不起你过,你为什么……”
  话没收完,手机忽然被抽走。
  她泪眼婆娑地抬头,就见箫霈阴沉着一张脸站在身后,手里握着她的手机。
  她要把手机夺回来,但箫霈已经冷静地把通话切断,顺便删掉顾曜的号码。
  做完这一切,他把手机丢给她,寒着一张脸转身回房。
  初祎踉踉跄跄跟进去,在床前拉住他的手臂:“老公,我……”
  她眼泪簌簌而下,分不清是因为害怕箫霈发现了她跟顾曜的那一次,亦或是今晚再次被顾曜羞辱到。
  她强迫自己冷静,边落泪边摇头:“我没有……我跟顾曜没有……”
  箫霈背对着她站,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她更加更恐慌。
  “一共几次?”箫霈的声音冷得让她害怕,“我们在一起之后,你跟顾曜一共有几次?”
  “就一次……”初祎哭着解释,“但没有到那一步……真的没有……”
  箫霈转过身,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就这一次,我原谅,我希望没有下一次。”
  他闭了闭眼睛,表情痛苦。
  “我每次一想到自己结过婚,有儿子,就觉得特别对不起你、心疼你,想补偿你……你跟顾曜的那一次,但凡发生在我们确定关系之前,或者我们分手之后,我都不会这么痛苦……”
  他抬手搓了搓自己的脸,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好了,这个事情这个人就过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我……”
  初祎还想解释,但他已是拿着枕头,躺到沙发上。
  她知道,他心里这个坎,过不去了。
  初祎一整晚没睡着,天蒙蒙亮的时候,起来抽了几支烟。
  见箫霈似乎也没睡着,她走到客厅,在沙发坐下。
  黑暗中,她指尖火星微亮,猛的抽了一口,冷静地道起往事。
  “我和顾曜还在上学就在一起了,一直到我参加工作。这么多年,我都没跟他真的来,你以为就一晚上,我就会跟他来真的吗?”
  “顾曜不能娶我,又想耗着我,”说到这里,她凉笑一声,“而你呢,还没离婚,就勾搭我。我知道你当时在想什么,你无非就是看我稳了,你就去跟林静离婚;我不稳,你就不离婚。不管是哪一种,我都会成为破坏你们婚姻的小三。”
  原本背对着她而躺的箫霈,忽然一跃起身,失望地看着她。
  她把烟灰抖掉,再次深吸一口,白烟吐出后,冷笑道:“你但凡爱惜我,心疼我,想补偿我,你都不会还没离婚就跟我在一起……你介意我在你之后还跟顾曜有过一夜,那我其实也介意你在我之后还偶尔回加拿大跟林静过日子……我们彼此彼此。”
  她说完,烟刚好燃尽。
  她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抹了一把脸上的湿意,站起身:“如果你受不了,我们就离婚吧。反正这个婚姻,除了林恒,也没人知道,办个手续,很简单的。”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回加拿大,没有跟林静同房!”
  初祎顿住脚步,唇角勾起凉凉的弧度。
  她没转身,只冷声说:“你以为我会信吗?你性欲那么旺盛,你们之前又是夫妻关系,同一屋檐下,就算你能忍着不跟她同房,那她能忍得了吗?”
  箫霈大吼:“我忍不了她就会生二胎叁胎四胎!但她有机会吗?”
  初祎不吭声了。
  箫霈被她惹急了,从沙发跳下来,阔步走到她身后,吼道:“你够了!我已经说过我不介意你和顾曜那一次,你不必再拿林静刺激我!林静她再不好,她都在国外勤勤恳恳为我带儿子!你呢?恃宠而骄!不知轻重!”
  初祎没恼,唇边依旧挂着笑:“既然林静这么好,你干嘛非要和她离婚呢?咱俩离婚,你跟她复婚去吧!我不耽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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