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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08/05 16:49 / 2127 / 38 /
【小说】一切自今夜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10 13:15:39

第十三章:外滩
  九月份是绿洲集团的财报季,因此上上下下,显得特别忙;一方面,业绩不好,陆逸洲和杨繁彩这样的高管,要为如何粉饰财报焦头烂额;另一方面,如裴小易,储振鹏和席吟这样的中低层员工,则是被强压着在这个月再做一轮冲刺。
  各层楼的会议室都人满为患;各个条线老板的办公室则是不停有人进进出出;
  座席那边,吕旻琦手下的一堆妹子,更是忙得团团转,电话铃声此起彼伏,外呼催款声音沸反盈天,喧闹得像早上六七点的菜市场。
  席吟也不例外,这么忙的情况下,她自然也不敢用男友做的数字人帮自己兜活;更没有时间去找裴小易。她和裴小易约好了,等九月份过完,十一放假七天,两个人一起去爬一次黄山。
  但她怎么也想不到,整个绿洲集团,居然是有人不忙的。而那个不忙的人,居然在她男友的办公室里,骚扰着她男友。
  陆雪洛是那个不用忙的人,因为她是富二代,整个集团都在为了她负重前行。
  「你就陪我去两天嘛,又不会少了你一两肉!」陆雪洛嘟着嘴,环着臂,不满地站在裴小易的办公桌前。
  「雪洛你都这么大人了,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这个月到季末,是集团冲刺啊。我负责运管部,怎么可能陪你出去玩呢?」裴小易义正辞严地说。
  「第一,我跟我爸说了,我爸同意我出去玩;第二,我爸还说了,要找一个靠谱的人陪我,我跟他说找你,他也同意了。」陆雪洛在自己最新款的智能腕表上点了两下,裴小易的电脑屏幕上马上出现了一个已经批号的假条——他没申请但是已经批好了。
  他苦笑。陆雪洛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似乎知道了自己和席吟在一起;
  打那之后就一直找各种理由黏着他。这周的新花样是让自己陪她去上海参加小红书举办的漫展,据说是在一个很偏远很奇葩的地点:复兴岛。陆雪洛还执意要出一个Cosplay,这让她爸很不放心,担心有色狼有咸猪手,因此,勉强同意了女儿的提议,让裴小易陪女儿「出一次差。」
  「你爸同意也不行啊,我没有申请这个假期……」
  陆雪洛个子不高,也就一米六出头,此刻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睥睨着坐着的男人。
  「调休。给你调休,出去2天,补你4天假。」她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仿佛她能掌控公司的人事制度。
  她的确能掌控公司的人事制度。裴小易心想,还不是她和老爸一句话,然后老爸和Hr魏思礼一句话的事?聊到这儿,他已经有点心动了。「可是……我的活……
  我走了谁干?」
  「你走了有的是人干!」陆雪洛不依不饶,伸手过来就开始拽男人的胳膊:
  「你大小也是个主管;主管能带好团队的标志,不就是主管在和不在一个样么?」
  她很有道理地说道。
  ……
  「所以,你已经和陆小姐去上海啦?」晚上九点多,席吟才下班;她去运管部找裴小易,却被告知主管下午就被长公主拽出公司了。她有点惆怅,一来她还惦念着陆雪洛上次找自己麻烦的事;二来作为(非白莲花的)女人,她亦有第六感,这个长公主多少对小易有点意思。
  「嗯,没办法。她和她老爸说好了,指定要我去。」裴小易坐在车的副驾,飞快地回复。陆雪洛开的是一辆V12的奔驰大G,在这个充电桩远比加油站多的年代,纯油车已然很少见,更别提V12油老虎了。因此他们一路上已经加了两回油,因此到现在他俩还没到上海。
  「好吧。早点回来吧?回来了告诉我,我去找你。」
  裴小易也有点惆怅。他无聊地放下手机,没有马上回复,双眼出神地盯着远方。目力所及之处,高速公路正从起伏的丘陵地带延伸出来,往前至上海,那是一马平川。但不知道为何,裴小易总觉得自己这几天的心里,有一个又一个的小山包,层层栾栾,阻隔着让他什么也看不到。
  小薰……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女朋友席吟啊?
  喻芝……那天的态度为何又突然180度大转弯啊?
  他摇摇头。原本和席吟在一起才一两个月,该是蜜里调油的时刻,但自从那天去游乐场,他心生了怀疑之后,不知怎地,心底就有了芥蒂。他觉得席吟像一汪碧绿的湖潭,看上去很美,拍照片也绝佳,但总感觉这湖底深不可测,隐藏着一些莫名的故事。
  他和席吟的约会明显少了。捎带着,他和小薰的聊天也少了,再不是每天一次了。
  「欸,老裴,你发什么呆呢?」陆雪洛侧过头来看他,然后打了个呵欠:
  「快陪我说话,开着车我都困死了。」
  「这车没自动驾驶啊?」
  「想什么呢?当然没有,老款油车啊。」陆雪洛嘟着嘴说。
  这车不光是没有自动驾驶;V12发动机,说起来噪音很小,但那是针对四缸油车而言。对于做惯了纯电车的裴小易来说,他总觉得能听到发动机那种低频的嗡嗡的震动声,在这个临近傍晚的高速上,的确让人昏昏欲睡。
  「欸,那聊吧。我陪你聊,聊什么?」裴小易问。
  「聊……欸,你知道吗?前两天我爸和远峰的卢叔叔见了一次,他俩以前是上下铺的同学嘛,老熟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就那天,他俩在二楼书房里吵架,吵得可大声了。」
  远峰集团?卢叔叔?裴小易当然知道,远峰汽车的董事长卢峰,那是江城市的另一个民营企业巨头,专门做新能源车的。早几年,还能在新能源车榜单里挤进个前十,这几年随着竞争越来越内卷,这条赛道暴毙的企业也越来越多,兼并的重组的合体的企业也越来越多。远峰汽车可能只能排到三四线品牌,虽然没有破产倒闭,大概率也是苟延残喘奄奄一息。
  「那你知道,他俩吵啥吗?」裴小易饶有兴趣地问。
  「好像是借钱吧……要不就是入股……反正卢叔叔求我爸,我爸死活没同意。」
  陆雪洛轻描淡写地说。
  裴小易倒吸一口凉气。他知道远峰快不行了,但没想到居然沦落至此。按照正常的条件,早几年,别说远峰可以轻轻松松在一二级市场融到资,就是要借钱,也可以发行债券;至不济,短期借款,也会有一帮银行财团排着队想放贷款吧?
  居然需要从他们这种小贷消金公司借钱?!能借几个钱?且不说绿洲的钱都是从普通消费者那边一点一点赚的,原本也没多少额外的流动性;就说陆董事长真的想拉老同学卢峰一把,那他妈也是绝对违规的。人行啊金管局啊,严令控制他们这种消金公司的投资方向。钱也根本过不去啊!裴小易心想。
  果然,陆雪洛接着说:「然后!你猜怎么着,就昨天,卢峰来找我爸的事情就被人知道了。有人上门来找我爸。」
  「谁啊?」裴小易一头雾水地问。
  「警察。带头的,还是一个大美女。叫什么喻芝的,据说是市公安局经侦大队的负责人。」
  听到喻芝两个字,裴小易的心里「咯噔」一声,一个被掐着脖子然后软软摊倒的妖娆女体,出现在他的眼前。
  「那她说什么没有?」裴小易紧张地问。似乎陆雪洛并不知道喻芝也是绿洲集团的员工家属。
  「没说啥,那个女警带了两三个小年轻,说话倒是很客气。但是吧,」陆雪洛目不转瞬地看着高速,但别起小嘴:「我看的出来,我爸还是很紧张。那天警察走了之后,他一直和繁彩姐打电话。」
  裴小易心想,杨繁彩不就是你的后妈么,你们家的称谓可是够乱的。他又想,按小丫头这么说,喻芝是真的在调查绿洲集团了?可她老公就是绿洲的啊,她能那么铁面无私?想着想着,他又开始发散:如果喻芝真的在查绿洲,那么那天,在更衣室的事情,莫非是她刻意为之?
  挣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裴小易一路上话就不多了,脸也阴沉沉的,脑子却一直转,转速是如此之快,以至于他晕乎乎的——直到小丫头把车停好,他才反应过来。
  「啊?到啦?」他猛地抬头问。面前赫然是一个新古典主义的酒店大堂,两三个穿着齐整礼服三件套和白手套的侍应生在帮客人们开车门。旋即,裴小易这边的车门也被侍应生打开,他下了车,看到旁边小丫头把车钥匙交给侍应生,也下了车。
  他这才注意到,这家酒店明显比他想得更为奢华。喷泉在阶前跃动,水流切割空气的声响清越,水珠折射着对岸陆家嘴的霓虹,碎成一片流动的星河。礼宾部的用车居然是两辆墨绿色的劳斯莱斯,车子静卧一隅,银欢庆女神立标在夜色里泛着冷光,车身如墨玉般光滑,连轮毂的镀铬饰条都像精心打磨过的珠宝。
  他抬头,看到青铜门牌上的酒店招牌是几个鎏金璀璨的英文:「The peninsula」。常年出差只能住全季的裴小易错愕:「雪洛,这什么酒店啊?超标了吧?」
  「切,老裴,你老土了吧!」陆雪洛得意洋洋地说:「这是半岛酒店,整个外滩边上最好的酒店。」随后,她又弯下腰,用身旁提行李的侍应生听不到的声音耳语到:「而且来之前我就问过了,这家酒店啊~今晚就一间空房!」
  「啊?」裴小易又吃了一惊。随后被格格笑着的陆雪洛,生拉硬拽进了大堂。
  ……
  「老裴~你怕什么?」陆雪洛睡在靠内侧的单人床上,被子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一张小脸。「你是男的欸!我爸让你过来,自然就是要保护我。既然要保护我,你就得……就得那个……贴身保护,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裴小易心里说这他妈什么歪理。他倒是还没上床,穿得好整以暇地在床边坐着,心里思忖着,要不然等这个死丫头睡着了,自己就到周围再开一间房算了。
  「你累了吧,累了就早点睡吧?」
  「我不!」陆雪洛嘻嘻笑着,「你是不是打算等我睡着了开溜?」
  裴小易脸上一红,被她道破了心思,他只能不说话。
  「我跟你说,如果我发现了你晚上不见了,我就给我爸打电话,就说你把我弄丢了不管我。」
  「天地良心~我怎么不管你了?」裴小易着急道,妈的大小姐真的不好伺候。
  「哼~再说了,你大可以去周边看看,这周围是外滩,可没有一千以下的房间。嘻嘻嘻……自费哦。」
  又一次被这个死丫头说中心事。为了陪这个小丫头,自己再搭进去一千块,裴小易觉得不值。如此想着,他愿赌服输,开始脱鞋袜准备上床——另外一张靠床的单人床。
  「噫,这样才对嘛~」陆雪洛格格笑道,活像一个成功逼小妾就范的地主老财。「老裴,你装啥,以前你又不是没带我睡过!」
  「大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讲!」要不是因为房间颇大,裴小易几乎要下床一个箭步上前堵住妹子的嘴:「那会儿你才多大?我多大?」
  「哼~我也很大啦,12岁;那会儿你不也才二十二三?」
  裴小易细细回忆,似乎还真的在陆雪洛小学毕业的时候,带她到浙东舟山某个海岛玩了一次。那次两个人也是住一起。现在想来,原来那会儿她已经十二啦?
  那么说,她不算是个小姑娘,已经是个少女了?
  「那会你有那么大了?」他依然狐疑着问。
  「对啊!」
  「啊!那一定是你个子长太小了……」
  「你去死!」陆雪洛凶巴巴地说。她个子确实从小就不高,加上脸略圆,眼睛大大,打扮得又萝莉,即便现在看上去,也是很幼齿。
  「好嘞。本人已死,有事烧纸。」裴小易把被子一罩,头一埋,躲进了被子里。
  「……你出来。」
  裴小易不理她。
  「……老裴你出来!」
  裴小易还是不理她。
  对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下一秒,裴小易这边陡然亮了,原来被子被女孩掀开了。
  「装死么?我陪你。」说着冷冰冰的话,陆雪洛却一头也跳进了裴小易热乎乎的被子。
  「啊~你干嘛?男女授受不亲啊!」
  「说得好。可惜说得晚了。」女孩一个劲儿往裴小易怀里钻,说话闷声闷气的。
  裴小易往边上挪,可是陆雪洛一个劲儿往他身上蹭,一来二去,裴小易重心不稳,从床边翻了下去。他倒是反应也快,甫一着地,就鲤鱼打挺似的蹦起来,却是连滚带爬地往原来陆雪洛那张床上而去。上了床,他躺好,笑眯眯地说:
  「好啦~别过来了啊!一人一张床!」
  陆雪洛看男人真的对自己没兴趣,只好叹了口气。裴小易此刻也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于是他问:「你刚刚说什么晚了?」
  「晚了。我已经跟我初中高中大学同学们都说过,我和你睡过了。」
  「啊?」裴小易惊恐地睁大眼。
  「没办法啊?她们都好早熟,一个劲儿问我有没有初恋,有没有男朋友,有没有和男人睡过。我怎么可以说没有?很没面欸。所以,我从小到大都说我有跟男人睡过。哪个男人?就你。」小丫头漫不经心地说。
  「啊?」裴小易更慌了,他想到,万一这个传言传到陆老板耳朵了,自己会不会被他派人做掉。「这可不能瞎说啊!万一被你爸知道了……」
  「我爸知道了又怎样?反正他也管不了我。」小丫头此刻转过身来,继续面对着裴小易:「怎么啦?我哪里不如那个席吟?没她好看?」
  裴小易默然。陆雪洛确实不如席吟好看,单论五官,小丫头是那种瓜子圆脸,虽然眼睛大大的,笑起来五官会很稚气地皱着,但平心而论,确实不如席吟的五官精致和出挑。甚至,她都没有喻芝好看。
  陆雪洛看裴小易不说话,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更生气了:「这么说,那些传言是真的咯?你真的喜欢上了那个骚狐狸精???」
  「不许你这么说席吟!」
  「呵!不许我说?那她以前上学那些事情,你知道不?她自己卖自己的写真,还为了钱被一个老头子包养,还……」
  「够了!」裴小易突然吼了一声,猛地掀开被子,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开始穿鞋袜。「别以为你是老板的女儿,就可以乱说话。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
  在陆雪洛的瞠目结舌注视下,裴小易三下五除二地穿好衣服,居然直接起身,拿起包和行李箱往外走:「我看这个酒店安全得很。有事你给我电话吧。」说完,他就摔门而去,留下陆雪洛一个人还在错愕中。
  初秋的夜风带着点凉意,吹在外滩的江面上,又卷着潮气扑到人行道上。从半岛酒店出来,过个马路就是外套。此时裴小易拉着行李箱,轮子碾过地砖的缝隙,发出断断续续的咯噔声。
  虽然不是周末,但外滩依然是人挤着人,游客举着手机往前攒,小孩的哭闹声混在游轮的鸣笛里。行李箱的拉杆硌着掌心,好几次被路人撞得歪向一边,他只随手拽回来,眼睛没离开江面。水是暗的,映着对岸楼宇的光,一块一块碎在浪里。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行李箱的锁扣。不消说,陆雪洛的话,深深地刺痛了他。
  人群突然往前涌,行李箱被狠狠撞了一下,他踉跄着站稳。江风扫过脖颈,裴小易摸出手机,点开和小薰的对话框。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他发了一条消息给小薰:
  小薰,你之前说你上学缺钱,所以被包养。但是,为什么不勤工俭学什么的呢?
  他想了想,点击了发送。然后他抬眼看着江,对岸陆家嘴的灯光铺在江面上,碎成一片晃眼的金,风一吹就皱巴巴地晃。
  手机在掌心里震动了一下,他浑身一僵,把手机翻了过来,指腹贴着冰凉的机身,犹豫中,最后终于解了锁。
  「嗯?有啊?那会儿我在麦当劳当过小粉姐姐,还卖过奶茶~」
  裴小易松了一口气。晚风似乎都变得凉爽了。但还没等他回复,小薰新的一条信息过来:
  「那会儿补课太贵了嘛。所以啊我还卖过自己的照片,五十一百一张。哈哈哈,好抢手的呢!」
  裴小易的呼吸猛地顿住,像被人从后面攥住了喉咙。他盯着手机里的那条回复,眼睛越睁越大,眼白上爬起细密的红血丝,整个人都僵了。最后,他终于缓了过来,深吸了一口气,潮味呛得喉咙发紧。
  周围的人声好像被按了静音键。照相铺的喧闹、小孩的哭喊、江风的潮气,一下子全消失了。只有行李箱轮子摩擦地面的声音,一下一下,敲在心上。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10 13:20:12

第十四章:江心岛
  复兴岛是个江心岛。原本是上海北边杨浦的一个老工业基地,但自从B站,叠纸,小红书搬到杨浦之后,这一带在近十年内,逐渐变成了二次元的圣地。
  九月初的上海,这个小小的江心岛被一层薄薄的秋意裹着。可这天的太阳却格外执拗,把空气晒得暖烘烘的,丝毫没有要凉下来的意思。小红书在这里办的漫展早就人挤人了,入口处的气球拱门被晒得发亮,穿各种奇装异服的年轻人从身边擦过,带起一阵混杂着防晒霜和奶茶甜味的热风。
  裴小易攥着手机在人群里钻,屏幕上还停留在和陆雪洛的聊天记录——「我在主舞台左边的手办区」。可他来来回回绕了三圈,眼里全是穿洛丽塔裙的姑娘和戴假发的男生,就是没瞅见陆雪洛——昨天两人分开后,裴小易终究是没回去睡,而是花了一千多大洋,重开了一间房。不过,老板的女儿,他终究是要照顾。
  因此今天一大早赶来这边,想和陆雪洛汇合。
  但他没想到人这么多这么杂。汗水顺着后颈往下滑,他扯了扯T恤领口,正打算发消息问对方是不是换了地方,视线忽然被不远处的一个身影勾住了。
  那是个穿白色实验室外套的女生,站在动漫周边摊前翻一本画集。裴小易愣了愣,脚步不由自主地凑过去。等对方转过身来,他差点把手里的手绘地图掉在地上——那不是江城市公安局的喻芝吗?
  喻芝本来就有一米七五的个子,这会儿穿了双低跟短靴,在人群里更显扎眼。
  她没戴假发,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利落地垂在耳后,发尾微微翘着,倒和牧濑红莉栖的发型有几分神似。脸上化了淡妆,眉峰挑得比平时更锋利些,眼尾扫了点淡棕色的眼影,笑起来的时候,左边嘴角微微翘起,显得颇为桀骜不驯。
  她身上的这一声Cosplay白色实验服是定制的,袖口和下摆都收得很利落,露出里面深蓝色的高领内搭,领口紧紧贴在锁骨上,衬得脖颈又细又长。腰间系着黑色的皮带,上面别着个小小的金属挂件,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下身是条黑色的紧身长裤,包裹着笔直的双腿,裤脚塞进靴子里,显得干净又帅气。
  她正低头和摊主说着什么,侧脸的线条又冷又硬,带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可嘴角却微微上扬着,露出点难得的柔和。裴小易站在原地看了半天,想起那天在更衣室很难定义的二人邂逅,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打个招呼,刚走了两步,就见喻芝抬起头,目光直直地朝他看了过来。
  女人朝他勾了勾手。裴小易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妈的,躲不过去了,欠她的似得。他只能走上前去。
  「嗨~你怎么在这儿啊?」裴小易先开了口。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女人反问道。
  「你不应该……上班……执勤……?」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在上班,执勤?」喻芝又微笑着反问。
  「你……」裴小易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在酒店里,陆雪洛和自己说的事情,他猛然惊醒:「你是来跟踪……」
  「嘿,聪明。我不仅应该在这儿,我还知道你为什么在这儿。」喻芝笑得更开朗了,「你看,你要找的人在那边~」。她手一指,顺着她细细长长的葱指,裴小易看到左前方十几米开外有个扮成神里绫华的小姑娘,大大的眼睛,纯真的笑容,额前的刘海修剪得整整齐齐,身上的月白色巫女服细节考究到惊人——正在被三四个宅男摄影师「咔咔咔」地拍照——不是陆雪洛是谁?
  他想上前,却被喻芝一把拉住。「欸,别急!我这次过来,是找她,也是找你。」女郎压低了声音,低低地说,却带着不容商量的口吻。
  裴小易微窘,脸上发红:「你……找我干嘛?」
  喻芝噗嗤一声笑出来:「怎么啦?又担心姐姐……调教你?」说完,她斜着眼睛瞥着男人:「哎呀,今天人太多了,不方便。跟我来,谈正事。」
  裴小易被她的手牵着,心脏怦怦跳。女人的手很骨感,滑滑腻腻的,但就是牢牢抓着自己的手,在人群里穿梭,直过了桥。那就等于出了江心岛了,两人走到一个星巴克店里,找了个角落坐下。
  江心岛人很多,但星巴克人却很少。一来嘛有所谓的人群虹吸效应,本来想在星巴克坐着的,都跑隔壁去看Coser了;二来嘛当讲不讲,Coser都是穷鬼居多,也不可能跑星巴克来谈什么正事。
  正事,能谈什么正事?裴小易也是这么想的。他心里七上八下的,难道,喻芝真的查到了小薰的真实身份,现在要告诉自己?
  喻芝却不慌不忙,慵慵懒懒地坐下,随即就把脚上的低跟短靴蹬开,九分裤下,短靴里的女子足部,居然穿的是白色棉袜。她把棉袜脚踩在短靴上,这才心满意足地开始说话:「欸真他妈的热。裴小易,你知道我找你什么事吗?」
  裴小易有一种见高中班主任的错觉;他心里打鼓,头却摇得起劲。
  「呵,你也是个聪明人。我就跟你明说了吧。我们在查绿洲集团。」
  裴小易着实没想到喻芝嘴里会说出这句话。他瞪大了眼:「查我们?查什么?」
  「眼下嘛,还看不出什么来。也没发现什么暴力催收和黑道勾结的事情,所以么,这不是没有让刑事科跟进,而是我们经侦科在跟。」她低下头,嘬了一口冰拿铁,接着说:「我们想让你做我们的内线。」
  裴小易更震惊了。「内线?干什么的内线?还有,你们……是指谁?」
  「组织上,」喻芝说,「还有我。至于内线嘛,就是发现那些不合规的,或者奇怪的事情,就向我汇报。单线汇报。」
  「喻芝,你开玩笑吧?再说了,你为什么不找老储?」
  喻芝笑了笑,微微欠身:「老储嘛是我老公,有些事嘛也不方便他参与。否则公事私事夹杂在一起,日子还要不要过了?而且,他就是客服组的头,他能接触到什么机密,能接触到什么数据?你则不同,你是运管的负责人。你能接触到的事情,可是比老储多得多。」
  裴小易也饮了一大口冰美式,他没说话。沉吟了片刻,他想了想:「我为什么要配合你?就为了小薰那个事?」
  「配合警方是每个公民的义务。」
  「呵,得了吧。」
  「噢?那算上你殴打警方,性骚扰我的事呢?」喻芝微笑着,似乎在说着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我骚扰你?」裴小易瞋目裂眦。这时候,他感觉到女人桌下的棉袜脚伸上来,在暧昧地蹭着自己的小腿。
  「事实是怎样,重要吗?问题是,你接下来想怎样?」喻芝双手交错,十指尖尖相抵,轻轻撑在下巴底下。
  裴小易不说话,他依然不确认喻芝的意思。
  「想要我吗?」女人微笑着说。
  ……
  漫展的一个角落里,某个可爱女孩出的神里绫华,成了本日的焦点之一。她白色的振袖上绣着淡蓝色的纹样,边缘滚着银线,随着动作簌簌晃动。腰间系着深蓝色的蝴蝶结,长度垂到膝盖,走动时像只振翅的蝴蝶。朱红色的木屐踩在地面上,发出轻脆的声响,脚踝上的白色足袋边缘绣着小小的家纹,连系带的系法都和设定里一模一样。
  她似乎有点害羞,被人要求合影时会轻轻点头,抬手掩住嘴角的动作都带着角色特有的矜持。直到一个高高大大穿着常服的男子走到她身后,轻轻地拍了下她的肩膀:「雪洛,玩够了没有?」
  「神里绫华」转过身来,原先亲切乖巧的神情马上不见,变脸一般,换上了一副娇蛮的大小姐神情:「裴!小!易!你怎么才来?我都快饿死了!快带我去吃饭!」
  那个高高大大的男子一脸憨厚,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哎呀,我也是第一次来漫展,人生地不熟的,这不是没找到你嘛。别生气啦。」他手指着背后,说道:「那边商场里有星巴克,还有必胜客,外婆家,我们去那边吃吧?」
  在众多宅男艳羡的目光中,男子牵着「神里绫华」的手,挤过重重的人群,向外走去。得到了过了桥,出了江心岛,人果然又是少了很多。身边的小丫头嘟着嘴,叽叽喳喳吵着要吃西餐;而那个看似老实的男子,则把右手偷偷地伸到了裤子右边的口袋,悄悄地不被任何人发现地,按下了兜里某个小物件的开关按钮。
  江心岛漫展的主会场里,某个高冷飒爽妹子出的天才实验妹,正在热情地配合着肥宅粉丝在拍照。突然间她脸上一红,双腿一软,几乎要站不住。机智的她,脸上红晕一闪而过,然后接着保持住了厌世的清冷感,顺势半蹲了下去,对着镜头比了一个「耶~」。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11 16:48:21

第十五章:女王
  把陆雪洛送回半岛酒店,裴小易没有多呆;他拒绝了小萝莉的拉拉扯扯,借口说晚上9点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会,就退了出来。
  走出奢华的酒店大堂,折往北,没走两步就到了圆明园路。路口一个修长纤细的人影,斜斜地倚在红砖墙面上,身形高挑又挺拔。她的左腿随意地斜撑在地面,足尖微微点着水泥地,右腿却向内屈着,脚面抵在墙上,裤管随动作被拉扯,露出一小截纤细洁白的脚踝。
  「来啦~」女人笑着看着裴小易。「看来,我的魅力还是要比陆家小姐大一些嘛。」
  她指间夹着的烟燃着淡青色的雾,混着风散成碎缕。她抬手用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夹住那半截烟,在嘴边深吸了一口,然后利落地在墙上掐灭了。猩红的火光一瞬间灭了,簌簌的烟灰和半截烟头,就被女人随手丢在了墙角。裴小易心想:
  这被人发现了,妥妥罚款吧?这特么的算哪门子的警察啊?
  喻芝却没他那么多心思。她很飒爽地甩了下头发:「走吧!」
  ……
  喻芝住的,是虹口的三至喜来登。说起来,离外滩也不算远,无人滴滴十分钟就送到了。算是五星级酒店,却实际也就比三星级贵一点点的价格。裴小易本来还想,喻芝她们这种警察,什么时候出差标准这么高了?结果问完价格,他暗自咋舌,下次出差上海也得住这么划算的五星级。  「滴」的一声,喻芝刷开了房间门。裴小易心脏跳的砰砰响,犹豫了0.1秒,
  还是跟着女人进了房间。
  很难说他是什么心理。也许是因为今天在星巴克卫生巾喻芝给他撸了一把;
  也许是因为整个下午他都在享受远程遥控喻芝体内跳蛋的奇特成就感;所以当喻芝让他先把小萝莉送回去,再到自己房间时,裴小易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没有人不好色吧?裴小易心想,更别提是这么英姿飒爽的妹子?更别提是一位如此主动的现任女警?
  反正自己已经和她有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她要坑自己,老早就坑了吧?说到底,自己也没什么值得喻芝做局的价值吧?
  只不过,她到底为什么对自己如此主动如此青睐呢?裴小易不明白。所以他跟自己说,到喻芝房间,一定得问个明白。
  想是这么想的,实际嘛……
  「咔哒」一声,房门合拢上了。沉重的声音仿佛一个开关,将门外的世界与门内这个小小的玄关彻底分割开来。
  裴小易还没来得及适应房间里昏暗的光线,一股巨大的力量就从正面袭来。
  他只觉得身体一轻,随即后背便重重地撞在了冰冷光滑的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整个人都懵了。
  是喻芝。
  她用一种近乎捕食者的姿态,单手撑在他的耳边,将他完全禁锢在她与墙壁之间。玄关的感应灯应声亮起,橘黄色的光线照亮了她的脸,也照亮了她身上那套……让他心跳漏了半拍的衣服。
  那是牧濑红莉栖的Cos服。白色的长袖衬衫,松垮的红色领带,还有下半身那条紧紧包裹着她双腿的黑色七分鲨鱼裤。这条裤子将她腿部的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从紧实的大腿到线条优美的小腿,每一寸肌肉的起伏都清晰可见,充满了力量感和一种健康的、野性的性感。
  「你……」裴小易刚吐出一个字,女人的下一个动作就让他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微微弯下腰,脸上还是那副清冷的、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玩味和欲望。然后,她抬起了自己的一条腿,膝盖微微弯曲,就这么毫不客气地、带着十足的压迫感,顶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裴小逸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根本来不及去感受喻芝的那条紧身鲨鱼裤到底是什么触感,是光滑还是柔软——因为喻芝已经开始动了。她用膝盖和大腿内侧,隔着他那条质地不算薄的西裤,开始一下、一下地,缓慢而又用力地研磨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那不是一种挑逗,更像是一种女王般的示威。一种纯粹的、蛮横的、不讲道理的欺凌。
  她的动作幅度不大,但每一次的摩擦都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道和热度。裴小易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腿部肌肉收紧时传来的坚硬触感,隔着两层布料,那股压力,那股温度,刺激得他浑身发颤。
  震惊,随后满盈盈的情欲在他心里炸开。他想要挣扎,想要推开这个行为举止已经完全超出他理解范围的女人,可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
  在女人那不紧不慢、却充满了掌控感的研磨下,一股无可抑制的热流从他的小腹深处猛地窜起。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喉咙里发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下身,在他自己的裤子里,以一种可耻的速度,迅速地抬起头来,变得坚硬、滚烫。而他的脖子,死命地向前,想攫取女人那性感的红唇。
  但喻芝的一只胳膊,死死地抵住了他。该死,这个女人此刻力气大得惊人,像是格斗中的擒拿一般,几下就顶住了自己重要的关节。问题是……她并不是在逮捕自己……而是……算是在侍奉自己……
  扭曲的反差的变态的快感,吞噬了裴小易的所有理智。他快疯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只此一招,他就完全沉沦了。
  什么爱情?什么忠贞?他此刻只想得到面前这个风骚女人的吻,此刻他只想重新掌握主动,把这个骚女人压在身下,硬挺挺地毫不留情地强奸她!
  哪怕,此刻自己的女友——席吟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也不会停下来!
  「emmm~好大了呀~」喻芝笑了,但笑的是那么轻蔑:「小东西,希望姐姐用哪里来服侍你啊?手?脚?还是……嘴?」
  说着话,她指了指自己微微张开的红唇。但下一秒,随着女人胳膊的离开,男人猛地反扑,就真的像是反抗逮捕的歹徒一般,冲了上来,攫取住了女人的吻。
  女人的红唇温驯地张开,两个湿哒哒的舌头绞在了一起。
  「唔~」喻芝呻吟了一声,随即被男人双臂怀着,倒退了几步,然后被推到床上。裴小易伏在她身上,还在炽热地吻着。
  女人却轻巧地挣脱,接着轻巧地把男人翻了个身,就反过来又占据了主动。
  她甚至是居高临下地站在床上,鞋都没有脱。下一秒,她的高跟鞋踩在了裴小易的裆部——那是一双黑漆皮大红底的性感尖头高跟。
  「自己掏出来,让姐姐给你踩出来。」
  依旧是冷冷的声音,依旧是轻蔑的眼神。但裴小易没有反抗,他甚至没有余暇去思考——像是一个饿了三顿遇到施粥的乞丐,他急急忙忙抖抖索索地掏出了自己的——鸡巴。
  冰冰凉的鞋底踩上来。在那坚硬的毫不留情的挤压触感下,裴小易感觉到了自己的肉棒也开始逆反地变硬——仿佛是要和鞋底的硬度比个高下似的。他看到女人尖尖的鞋尖,啊~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高跟鞋啊,他更硬了;他看到女人鞋底的泥巴和灰尘,被蹭着印在自己的鸡巴上,他觉得自己可怜又可悲——为什么鸡巴反而变态的硬着呢?
  更变态的事情发生了。喻芝冷笑着,微微欠身,她居然……反手脱下了那只踩过男人鸡巴的鞋。而下一秒,那根冰冷坚硬的鞋跟,被这个高冷的警花拿着,就这么……抵在他的嘴唇上?
  这是……?裴小易的大脑已经彻底停止了思考,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他完全没有犹豫,便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微微张开了嘴。
  带着浓郁皮革味道和一丝酸臭气息的鞋跟探了进来,冰冷而强硬地压在他的舌头上。这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屈辱感,他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任由这个女人摆弄的、没有生命的器物。
  接着,喻芝那只踢掉高跟鞋的脚,就这么抬了起来。她还穿着那条黑色的九分鲨鱼裤,但脚上,却套着一双最普通最洁白的纯棉短袜。
  那双袜子将她的脚包裹得恰到好处,勾勒出小巧的脚踝和优美的足弓线条。
  在昏暗的灯光下,那抹白色显得格外刺眼,也格外……纯洁。
  然后,这只穿着纯白棉袜的脚,轻轻地落在了裴小易那根已经因为羞耻和兴奋而硬得发烫的肉棒上。
  「嗷~」裴小易兴奋得低吼了一声。
  和刚才高跟鞋冰冷坚硬的触感完全不同。
  棉袜的质感是柔软的,带着一丝干燥和温暖。当她的脚掌包裹住自己鸡巴的时候,他甚至能感觉到袜子纤维那种细微的、毛茸茸的触感,像有无数只温顺的小虫子,在他的皮肤上轻轻爬过。
  女人又开始动了。她用脚心踩住他的肉棒,足弓弯曲成一个完美的弧度,而肉棒在柔软温暖的足弓践踏下,被迫也弯曲着。她用一种看似温柔,实则充满了技巧的力道,开始缓缓地上下套弄。
  「嗯……」男人的喉咙里又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这种感觉太奇妙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足底皮肤的柔软和温度,能感觉到她脚趾每一次不经意的蜷缩和舒展所带来的细微变化。那是一种比手更柔软,比任何器具都更富有生命力的触感。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双白色的袜子,在他棕紫色的肉棒上不断摩擦,白色与深色形成了最强烈的视觉冲击。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一边是嘴里叼着的高跟鞋跟带来的极致的屈辱感,另一边,却是下半身那双穿着纯洁白袜的脚所带来的、天堂般的快感。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像两股激流一样在他身体里冲撞,将他的理智撕扯得粉碎,只剩下最纯粹的、濒临失控的欲望。
  「小东西,喜欢吗?」冷艳警花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依旧是那种冷冷的、带着一丝嘲讽的语调,「喜欢被姐姐用棉袜脚……这样伺候吗?」
  男人无法回答,他只能用剧烈的喘息和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来回应。
  喻芝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她脚上的动作开始加快。棉袜与他皮肤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带起了一阵阵灼人的热度。他感觉自己像一叶即将被风暴掀翻的小舟,在那双白袜的包裹和套弄下,摇摇欲坠。
  他看到自己的龟头顶端,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流出了一点点透明的液体,将那一小块白色的棉袜浸得微微发暗。而这个小小的变化,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
  他再也忍不住了,在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嘶吼中,身体猛地向前弓起。一股股滚烫的、浓白色的液体从他体内喷薄而出,大部分都射在了那双纯白的棉袜上,将原本洁净的白色染上了一片狼藉的、黏腻的污迹。甚至有几滴,因为他剧烈的挺动,溅射到了更高处,在那黑色的鲨鱼裤上,留下了几个突兀的、很快就会被布料吸收的白点。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裴小易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床上,嘴里的高跟鞋跟因为他身体的放松而滑落,掉在枕边。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视线模糊地看着那双沾满了他肮脏液体的白袜子,脑子里只剩下一片屈辱而又满足的空白。
  刚才发生的一切,像一部剪辑混乱、却又无比清晰的电影,在他脑海里反复、疯狂地播放。
  那冰冷的、带着泥尘的鞋底踩在他欲望上的触感……
  那坚硬的、带着羞辱意味的鞋跟侵入他口腔的感觉……
  那双纯洁的、柔软的白袜包裹住他,然后用一种近乎亵渎的方式让他攀上顶峰的记忆……
  这一切的一切,都超出了他过去三十年的人生认知。
  这是什么?这到底算是什么?
  一个词,像幽灵一样,从他混乱思绪的缝隙里,悄无声息地钻了出来——女王。
  是了,女王。
  他以前只在某些亚文化论坛或者小说里看到过这个词。他一直觉得那是一种矫揉造作的、属于另一个世界的角色扮演游戏。可现在,这个词却无比精准地、严丝合缝地贴在了这个神秘的女人——喻芝的身上。
  她不是在和他调情,不是在和他做爱。
  她在……支配他。从她把他按在墙上开始,到她用膝盖研磨他,再到她用高跟鞋踩踏他,甚至把那肮脏的鞋跟塞进他的嘴里……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绝对的权威。她没有询问他的意愿,也没有在乎他的感受。她只是在做她想做的事,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在审视和玩弄她的战利品。
  而自己呢?
  裴小易的身体因为这个想法而发起抖来。他抗拒了吗?好像没有。他的理智在抗拒,可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却像个叛徒,像个最下贱的奴隶,无比诚实地、甚至可以说是谄媚地,迎合了她的每一次玩弄。
  在冰冷的鞋底碾压下,它不知廉耻地变得更硬。
  在肮脏的鞋跟面前,它驯服地张开了嘴。
  在那双袜子的套弄下,它在短短几秒内就溃不成军,献上了自己的一切。
  这……就是被征服的感觉吗?
  不是在战场上兵败垂成的绝望,也不是在辩论中理屈词穷的挫败。而是一种……
  自己的意志被完全无视,自己的身体被彻底接管,尊严被碾碎成粉末,而自己却在这一切的废墟之上,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变态的快乐。
  他甚至产生了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如果她刚才没有停下,如果她提出更过分的要求……自己会拒绝吗?
  答案让他自己都感到恐惧。
  他不会。
  他会真的像个饿了三天的乞丐一样,接受女王陛下的任何赏赐,哪怕那赏赐是毒药,是粪土。
  原来,在他自己的身体里,住着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卑微的、渴望被践踏的变态。而喻芝,这个外表冷艳如冰山的女警,就是那个手持钥匙的人。她甚至不需要用什么复杂的技巧,只是轻描淡写地展示了她骨子里的那份S属性,就轻而易举地打开了他灵魂最深处的、那扇名为「M」的、黑暗的大门。
  他被征服了。彻彻底底,毫无悬念。
  裴小易如此地胡乱想着,但却没有注意到喻芝的动作。当自己软绵绵的、顶端还残留着精液的鸡巴,被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包裹的时候,他才注意到:刚刚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冷艳警花,此刻却跪趴在了自己的胯下,主动乖巧地一口一口地吞咽着自己正在复苏的肉棒!
  察觉到男人错愕的注视,喻芝也抬起了头。她烈焰般的红唇短暂地离开了肉棒,却不忘伸出尖尖的舌头,在男人的马眼上打了个转,害的男人一激灵。
  习惯性地,她拢了拢头发:「好了。现在,轮到你来玩弄姐姐啦。」
  说完,她笑了,眼神里透着异常兴奋的光芒。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11 16:51:23

第十六章:纹身
  喻芝其实比自己小两三岁。不知道她为何执着于让自己叫她姐姐。
  在这奇异又淫邪的片刻,裴小易最先想到的是这个。
  他参加过喻芝和老储的婚礼。婚礼那会儿,老储还没有现在这么胖,配喻芝,勉勉强强算得上是郎才女貌。说起来,那场婚礼搞得还很隆重,市里面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参加。那会儿,喻芝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色婚纱,显得高贵端庄又出挑。他那会儿也没少觊觎新娘的大长腿,毕竟穿着白丝还能那么惊艳的大长腿不多。
  此刻,这双惊艳的大长腿,这个高贵端庄又出挑的女警,正跪在自己的胯下——刚刚是在为自己虔诚地口交,此刻,她却扯着自己Cos服那旗帜鲜明的红色领带,用半乞求半命令似的说道:「勒我~」
  她的声音不再冰冷,而是变得低沉、柔软,带着一种致命的、蛊惑人心的魔力。
  裴小易彻底僵住了。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变成了一台死机的电脑,无法处理这接二连三的、颠覆性的信息。刚才,他还是被女王踩在脚下的奴隶;现在,他却手持着代表生杀大权的绳索(领带),而女王,正跪在他的面前,求他降下惩罚。他迟疑地握住那条领带,丝滑的触感让他手心冒汗。他看着喻芝,看到女人眼中那催促的、近乎疯狂的渴望,鬼使神差地,他缓缓收紧了双手。
  领带深深地陷入了喻芝白皙的颈肉里。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涨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没有反抗,反而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一种近乎享受的、痛苦的表情,眼角甚至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裴小易吓坏了,这画面让他心惊肉跳,他下意识地就想松手。
  「别停……」
  就在这时,俞芷从喉咙里挤出了两个字,声音含混不清,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她的眼睛猛地睁开,死死地瞪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再用力一点!妈的!别停下!
  被那疯狂的眼神所震慑,裴小易咬了咬牙,心一横,手上的力道猛然加重。
  这一次,领带是真的收紧了。
  他清晰地感觉到领带下的血管在突突地跳动,然后渐渐平息。喻芝的脸从涨红迅速转向青紫,她的眼睛惊恐地向上翻起,露出大片的眼白,嘴巴无意识地张开,粉色的舌头伸了出来,像是要汲取空气,却只能发出徒劳的、嘶哑的「嗬嗬」
  声。她的双腿开始在床上疯狂地、不受控制地乱蹬,摇得床架咯吱作响。
  男人的脑子「嗡」的一声,彻底被恐惧所占据。
  她快死了!再有五六秒,她真的会死在自己手里!
  这个念头如同电流般击穿了裴小易的身体,他猛地松开双手,像是扔掉杀人的凶器一般。
  领带松开的瞬间,女人的身体像一滩烂泥一样软了下去,瘫倒在床上。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咳嗽和喘息,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脸上的青紫色慢慢褪去,但依旧苍白得吓人。
  裴小易呆呆地看着她,心脏狂跳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足足过了两分钟,喻芝的呼吸才渐渐平稳下来。她撑起身体,用手背擦去嘴角的口水,然后抬起头,看着惊魂未定的裴小逸。她努力地挤出了一丝笑容。
  「谢谢……」她的声哑得不成样子,像被砂纸打磨过一样,「好爽……好刺激……」
  裴小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觉得眼前这个女警,可能比她自己处理过的任何案子里的任何罪犯都要变态和不可理喻。他完全无法理解这种将自己推向死亡边缘的行为,到底是怎样奇怪的性癖,到底能带来什么样的快感。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往下移,这才注意到,在刚刚女人瘫倒的地方,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那濡湿的痕迹在深色的床单上显得格外醒目。
  那到底是兴奋到极致时流出的淫水,还是在濒死挣扎中失禁的尿液。又或者,两者皆有?
  裴小易不知道。他只知道,此刻的喻芝,乖巧得出奇。
  喻芝缓过气,又凑了过来,却是趴着的姿势,脸紧紧地贴在裴小易重振雄风的鸡巴上。她轻轻地蹭着那根肉棒,像是抚慰婴儿的母亲一般。
  「现在,你大概猜得到我为什么主动找你了吧?」她问。
  「是因为……这个性癖?」
  「嗯。很奇怪吧?」女人仰着头,微笑着问。
  「还……还好……」裴小易违心地回答。
  「emmm,老储不知道我的这个性癖。我也不可能告诉他。最多呢,我就在家和他玩玩女王和男仆的游戏。就像刚进房间和你玩的那样。」喻芝微微鼓起腮帮子,若有所思地说。裴小易还第一次看她流露出这种小女儿情态。
  她接着说道:「可是,我性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所以呢,我需要找一个老实,又知根知底靠得住的人。」
  说着话,她笑吟吟地望向裴小易。
  裴小易心想,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么?他觉得好像不是,但是哪里不对,他又一时间想不起来。难道是……
  「你是不是想问我,我的这个性癖,是怎么来的?」女人反问。
  裴小易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他知道哪里不对了。
  「都是被老头子调教的啦。」喻芝说道:「原本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这样的女人。但是吧,被他调教久了,自然而然,我就习惯了,甚至是爱上了这种感觉。」
  接着,她故作轻松地说道:「老头子在江城有很多女人……嗯……你说情妇也好,你说性奴也行。他很喜欢玩女人的。你的那个网友,小薰,也是其中之一。」
  当这句话最终被女人说出来的时候,裴小易感觉脑子「嗡」的一声,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盘旋,眼前阵阵发黑,好一会儿才扶着床头柜坐稳。
  「你……认识小薰?」他问道。
  「也不算吧。我是不会告诉你小薰是谁的。这是她的隐私。」喻芝笑了。
  「那……那个老头子是谁?」
  「操,那我就更不能告诉你了。」
  裴小易怒极,伸出手就想扇喻芝一个耳光。但他的手还在半空中,就被警花给拿住了:「干嘛?一言不合就动手?人家吃剩的给你吃,你应该心存感激才对!」
  男人愣了一下。人家吃剩的?是说老头子?是说喻芝自己?还是说……小薰……
  席吟?
  莫名的,他感到了巨大的屈辱。这是一种比愤怒更深沉,比悲伤更黏稠的情绪。
  它不像耳光一样干脆响亮,留下一片火辣的疼。它更像是一桶混杂着污泥和馊水的冰水,从头顶浇下,缓慢地、无孔不入地渗透进他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然后顺着血管流遍全身,最终在他的心脏里凝结成一块又冷又脏的冰。
  裴小逸现在就感觉自己被浸泡在这桶冰水里。
  「吃剩下的」……
  这四个字像魔咒一样,在他的脑海里盘旋、回响、放大,撞击着他的耳膜。
  他伸出去的那只手还停在半空中,被喻芝轻飘飘地握着,却感觉有千斤重。他想收回来,却连动一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他不是傻子。他瞬间就明白了这四个字背后那庞大而恶毒的含义。
  喻芝……是那个老男人玩剩下的。所以她可以无所谓地来找自己,发泄那些被调教出来的、变态的欲望。因为她早就不是她自己了,她只是一件物品,一件被主人暂时闲置的物品。
  那席吟呢?他心心念念的、那个让他第一次体会到爱与责任的女孩,是小薰,也是席吟?
  一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他的心脏,狠狠地咬了一口。他自以为是的温柔,他小心翼翼的呵护,他费尽心思的前戏,他以为自己遇到了真爱,是在走向一个全新的、美好的未来……现在想来,这一切算什么?
  一场自作多情的、滑稽可笑的独角戏!
  他就像一个穷困潦倒的拾荒者,在垃圾堆里发现了一件被丢弃的、看似精美的瓷器。他欣喜若狂,把她捧在手心,用自己最干净的布小心翼翼地擦拭,以为自己得到了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藏。
  可现在,喻芝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真相——这件瓷器,从来就不是无主之物。它的主人只是玩腻了,暂时把它扔在了那里。而自己这个沾沾自喜的拾荒者,不过是主人默许下的、一个打发时间的乐子。他所有的珍视和爱护,在真正的主人眼里,可能连个痰盂或者尿壶都算不上。
  他甚至连做那个「老男人」情敌的资格都没有。因为情敌意味着对等的、可以竞争的关系。而他,只是一个捡食残渣的……可怜虫。
  巨大的羞辱感化作了生理上的反应。裴小易感觉胃里一阵翻搅,喉咙发紧,眼前阵阵发黑。他引以为傲的真心,他小心守护的爱情,在这一刻,都被碾碎成了最卑贱的尘土。
  那只被俞芷握着的手,终于无力地垂了下来。他身上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连愤怒的情绪都变得奢侈。剩下的,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无边无际的虚弱和耻辱。
  他感觉自己很脏。从里到外,都脏透了。
  喻芝看着眼前的男人,似乎心有不忍。她想了想,还是开了口:「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一个事。」
  她翻开自己左足的袜口,那里的足踝纤细洁白;然而,在那浑圆可爱的踝骨之上,有两个六七公分高的黑色花体「L」字符——那是永远无法擦去的纹身。
  「所有老头子的女人脚上,都会有这个纹身。」喻芝平静地说。
  ……
  两天后,裴小易出差归来,带着一身的风尘和沉默回到了江城。
  席吟满心欢喜地把男友叫到了自己租住的出租屋。房子不大,一室一厅,但被女孩收拾得一尘不染,充满了温馨的生活气息。米色的沙发上放着两个可爱的抱枕,小小的茶几上插着一枝从楼下公园里捡来的、开得正盛的栀子花。
  门铃响起时,席茵几乎是雀跃着跑去开门的。
  「你回来啦!」她一开门,就给了裴小易一个大大的拥抱,脸颊在他的胸膛上幸福地蹭了蹭。
  裴小易身体僵了一下,才有些敷衍地回抱了她。席吟没有在意这个细节,她拉着男友的手走进屋里,献宝似的指着厨房说:「快去洗手,我今天特意学做的千岛湖鱼头汤,炖了一下午呢,就怕不合你胃口。」
  她叽叽喳喳地说着,从出差辛不辛苦,问到公司里的八卦,脸上藏不住地洋溢着见到心上人的喜悦。
  但她很快就发现,男朋友的情绪很不对劲。
  他很沉默,对自己所有的话题都只是用「嗯」、「还好」、「是吗」来回应。
  他脸上的笑容很淡,很勉强,完全没有抵达眼底。那双曾经看着她时总是盛满了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却像蒙上了一层灰,深不见底,让她看不透。
  「怎么了呀?」席吟在饭桌上,小心翼翼地给他盛了一碗奶白色的鱼汤,「是出差太累了吗?还是工作上遇到不顺心的事了?」
  「没有,挺好的。」裴小易喝了一口汤,说,「味道不错。」
  可他的表情,却像是在喝一碗白水。
  一顿饭,在女孩努力的暖场和男人心不在焉的敷衍中,吃得无比沉闷。
  到了晚上,洗漱过后躺在床上,席吟像往常一样,像只小猫似的钻进裴小易的怀里。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她能闻到男友身上沐浴露的清香,这让她感到无比安心。女孩抬起头,嘴唇微微嘟着,凑到他的脸颊边,用一种带着撒娇意味的、柔软的声音说:
  「亲一下好不好?」
  她想用一个吻,来融化男友今天所有的疲惫和沉默。
  然而,裴小易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他只是直直地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他没有推开她,但也没有回应她。那种冷漠,比直接的拒绝更伤人,像一堵无形的、冰冷的墙,瞬间横亘在两人之间。
  席吟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凑过去的动作也停在了半空中,显得有些滑稽和可怜。房间里温暖的灯光,在这一刻,仿佛也变得冰冷起来。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是几天没见,为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变得如此陌生?
  女孩委屈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小小的肩膀蜷缩在一起,像一只受了伤的刺猬。刻意营造的温馨气氛,在男友今晚莫名其妙的冷漠中,变得尴尬而冰冷。
  大约一刻钟后,均匀而平稳的呼吸声从她那边传来,席吟睡着了。
  可裴小易却毫无睡意。
  他像一具僵尸,直挺挺地躺着,双眼大睁,死死地盯着天花板上那片被月光映出的、模糊的光斑。喻芝的话,那个黑色的「L」型纹身,像魔咒像鬼魅,在他脑子里反复回响。
  「所有老头子的女人脚上,都会有这个纹身。」
  裴小易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理智告诉他,这太荒谬了,席吟那么单纯美好的女孩,怎么可能和那种肮脏的事扯上关系?可情感上的怀疑,却像藤蔓一样,越收越紧,缠得他快要窒息。
  他必须知道真相。否则,这个夜晚,乃至以后的每一个夜晚,他都将在这种猜忌的炼狱中备受煎熬。
  一个念头,像毒蛇一样从心底探出头来。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极其轻微地、一点一点地挪动身体,从床上下来,双脚落在冰凉的地板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他像个小偷一样,踮着脚尖,绕到床的另一侧。
  他屏住呼吸,弯下腰,用颤抖的手,轻轻掀开了被子的一角。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只可爱的双足,却穿着淡黄色、毛茸茸的珊瑚绒袜子。
  裴小逸的心,猛地往下一沉。现在虽然是初秋,江城的夜晚就算有一丝丝凉意,也绝不至于冷到需要穿这种厚袜子睡觉的地步。唯一的解释就是……
  这个发现让他的疑心更重了。他蹲下身,伸出手,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摸一件最珍贵的、一碰即碎的瓷器,小心翼翼地,褪下了她左脚上的那只袜子。
  女孩的脚从柔软的束缚中被解放出来。在朦胧的月光下,那是一只堪称完美的、艺术品般的脚。皮肤白皙细腻,脚趾圆润可爱,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泛着健康的淡粉色光泽。从纤细的脚踝到柔美的足弓,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瑕疵。
  裴小逸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那口气仿佛憋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甚至为自己刚才那肮脏的猜忌感到一阵羞愧。他一定是疯了,被喻芝那个疯女人影响得魔怔了,才会怀疑这么纯洁这么美好的席吟。
  然而,就在他准备把袜子给席吟重新穿上时,一个念头又闪了回来。
  万一……只是万一……纹身不在左脚呢?
  这个念头像一根针,又把他刚刚松弛下来的神经,给狠狠地刺了一下。他犹豫了几秒钟,最终还是敌不过心底那个魔鬼的蛊惑。他伸出手,用同样的、近乎虔诚的姿态,褪下了她右脚上的袜子。
  这一次,他甚至不需要凑近去仔细检查。
  袜子被褪下的瞬间,那个图案就那么突兀地、凶狠地、毫无遮掩地,撞进了他的视野里。
  就在她右脚那同样白皙、同样优美的脚踝上方,一个狰狞的、由两个花体字母「L」交缠组成的黑色图案,像一块丑陋的烙印,又像一个淫秽的徽章,死死地刻在那里。
  它那么黑,那么刺眼,与周围雪白的肌肤形成了最残酷的对比。它像是在嘲笑他刚才那一瞬间的天真和解脱。
  裴小易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瞬间凝固。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蹲在那里,手里还捏着那只柔软的珊瑚绒袜子,另一只手托着她那只被「玷污」了的、美丽的脚。
  世界在他眼前分崩离析,耳边只剩下自己心脏被撕裂的声音。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16 01:37:41

第十七章:风尘
  深夜,在骑龙巷那条陡峭的上坡,三楼的东北烧烤摊依然开着。帮忙的兼职男大学生已经回了宿舍,到了后半夜,人不多了,只有雪姨自己一个人忙前忙后,倒也忙得过来。
  忽然间,玻璃移门被拉开,走进来两位六十出头的男子。其中一个深眉大眼,高视阔步,黑发中间着银丝,显得颇为矍铄;另一个则矮上了半头,穿着得体的黑西装,但却略有点啤酒肚。两人一先一后走进小店,寻了一个角落里的位置坐下,却既不扫码,也不着急叫雪姨点单,只是这么静静地坐着。
  高个子缓缓看了半圈小店,然后收回目光,笑着对啤酒肚说:「卢峰,说起来,咱俩单独约出来,还是十来年前了。也是这家店。」
  那个啤酒肚也笑了:「是啊,老陆,十来年了。中间也参加过一起的活动,总是没能逮住机会好好聊一聊。」
  原来,深夜走进小店的这两人,居然是整个江城几十年来最大的两位企业家:
  陆逸洲和卢峰。
  「小雪这家店,似乎重新装潢过了。」陆逸洲说。
  「可是还就这么一点点大。」
  「那是,哪有你卢总发展得快?说起来,那会儿大学时,你是不是还追过小雪?」
  「老陆,这个破事你还记得?」卢峰笑着说:「那会儿,追小雪的人可是能绕这小小的骑龙巷三圈。」
  说着话间,雪姨终于过来了。她的头发比不得两位男士,此时已是全白了。
  但她看到两人时,眼睛里却放着光,似乎洞穿了此去经年的岁月一般。她走上前来,用跟十几年前一模一样的语气说道:「老卢,老陆,今天吃什么啊?」
  陆逸洲笑着,随意摆摆手:「小雪,今天晚上剩什么,我俩就吃什么吧。先来点啤酒~」
  很快,雪姨就先抱过来一箱啤酒。她体谅着年岁不饶人的这对好兄弟,故意地抱过来的是一箱常温的啤酒。
  两人却毫不在意。雪姨退到后厨,两人就拿起子,各拧开了一瓶雪花纯生。
  「呲」「呲」两声。
  「来,走一个。」接着就是玻璃「哐啷啷」碰到一起的声音,原来两个老人居然是豪迈着仰着脖子在对着瓶子吹。
  一口气喝下去了小半瓶后,两人摸了摸嘴,相视都笑了。
  「可惜不是冰的呀。」陆逸洲咂吧着嘴,有点遗憾。
  「冰的我肠胃可受不了。」卢峰嘟囔着,又接着「走」了一大口,「老陆,谈事吧。」
  「嗯?」
  「帮兄弟一把。」连续两大口啤酒下肚,麦芽发酵的味道反上来,卢峰苦着个脸说到。
  「老卢,你……」
  「不行了。」说着,卢峰又是一大口啤酒下肚。一整瓶750ml的酒,居然三言两语之内被他堪堪喝完。他俯身又开了新的一瓶。「新能源车的补贴如今已经完全退坡了。但是华为和上汽那边,还有源源不断的地方银行贷款输血,他妈的就是倾销。现在一辆车卖10万块,银行就要拿走1万,税再有1万,车评人还有网上买流量又得1万,地方杂七杂八的苛捐杂税又他妈的1万。一辆车,倒有快一半的成本在上面。」
  「那你……原来那几家银团呢?还能拿到贷款不?」
  「那些都是刀口舔血的家伙,怎么可能给我雪中送炭?」卢峰竖着眉毛反问。
  「地方上也恨不得我倒闭,然后随便找个国资接盘。」
  陆逸洲此刻也默然不语。他何尝不知道,这么多年,与其说是在和别的公司竞争,倒不如说他是在和地方政府玩政治。时而你侬我侬,时而貌合神离,地方上的银行信用社,想吃掉他绿洲集团,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对此,他也是深有体会。
  「只有老陆你了。」卢峰突然抬起头,激动之中又似乎带着三分愤懑:「我们两兄弟联手,再给他们看看,他妈的谁才是真真正正做事的人!」
  陆逸洲默然。他啜了一口啤酒,这才慢悠悠地说道:「老卢,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明白吗?谁做事,谁不做事,重要吗?重要的是,」他顿了顿:「你屁股在哪边。或者,谁的屁股在你这边。」
  「那按你这么说,老陆,你我创业这么多年,到头来就一场空?」卢峰猛地一下子站起来,不小心擦着了桌子边,哐啷啷一阵瓶子杯子筷子乱响。
  陆逸洲还是不言语。老卢的问题,自己的问题,他何尝不想解决?但江城就是这么个样子,体制就是这么个样子,国家就是这么个样子,他陆逸洲一个人能有什么办法?
  「陆逸洲,你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你也得想想你们绿洲那一万多员工吧?也得想想我远峰三四万人吧?这些人,上有老下有下,你我破了产,他们失了业,半个江城都没了。」
  陆逸洲眼神动了动,似乎被说动了。半响,他往玻璃杯里倒入了半杯啤酒,随后一饮而尽,说道:「老卢,那你说怎么办?」
  「老陆,你不是在弄那个稳定币嘛。我注册个海外公司,然后,我把所有远峰的股份,质押给外国公司,然后,套出来的钱汇入那个海外公司。」
  「然后呢?」
  「然后,我会用那家公司在你这边的稳定币做市,把价格越抬越高。然后,等所有人都进来的时候……」卢峰做了一个刀劈的手势:「我一次性全部卖掉!」
  陆逸洲倒吸一口凉气:「那你岂不是让所有买我稳定币的散户接盘?」
  「没错。」卢峰狞笑着说:「稳定币是啥,就是个屁。也就是你们绿洲集团几十年的声誉,加上江城这些人的贪婪,才会有人去买你绿洲的稳定币。不过陆逸洲你放心,我们到时候让两个集团的员工都不准买,江城其他的普通老百姓嘛,也没钱买,买也买不了多少。最后接盘的,都是江城和省里的体制内,他们有闲钱,又贪,那就让他们一次性吃个饱!」
  让体制内那帮老爷们接盘一文不值的稳定币?陆逸洲饶有兴趣,但其中几个重要关窍还没想明白,他眉毛都快拧到了一块儿去了。他看到远处雪姨正端着一大盘串串走来,挥挥手。雪姨又知趣地退回烟雾中去了。
  「你接着说。」陆逸洲说道。
  「然后,我套现了,就从外国公司那边赎回我的股份……」
  「等到那会儿,你远峰集团的最大股东方,就是一家外国公司,不怕政府那帮人来抢了?」
  「聪明!」
  「那……我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陆逸洲手指轻轻地叩着桌面,像敲门一般。
  「我那家海外公司,可以给你们家雪洛留一半的股份。你可以把你的钱,合法合规地洗出去。」卢峰显然早有准备,胸有成竹地说道。
  一半的股份给雪洛啊。此刻,陆逸洲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他正疾速地思索着。
  当年在同济大学,卢峰就是汽车系出了名的技术达人;而自己在经济学院,则以独到的金融学理解而闻名。没想到几十年后,到头来,居然是卢峰教自己怎么玩转金融。
  是的,卢峰说的没错。陆逸洲自己的绿洲集团,如今面临重重问题。他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始终找不到破局的良方。而卢峰的一席话,却似乎给出了一条可行的路,至少,对于他本人和女儿,可行的路。
  他苦苦思索着,在如此纷纷扰扰纷繁复杂的矛盾中……一条可行的路,可能就是……唯一的路吧?
  终于,他抬起头来,说道:「但是,现在我的稳定币牌照,卡在一个人的手上。」
  「谁?」卢峰问。
  「刁俊铭。」
  「那个跟着老头子,鞍前马后的小喽啰?」卢峰轻蔑地说:「不是听说他好色嘛?那老陆你还搞不定他?如果真的搞不定,那就……」卢峰再次做出了一个刀劈的手势。
  陆逸洲略略惊讶,他盯着老朋友看,眼光里,半是回忆往事的怀旧,半是重新认识的讶异。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吐出了一句话:「老卢,自从毕业那年我俩喝酒,立志创业以来,多少年了?」
  「有四十年了吗?少说三十多年了。」卢峰没想到他问这个,略微算了算。
  「三十多年了啊。」陆逸洲此刻的表情,不是志得意满,而是苦意满满。他的喉结滚了滚,过往三十多年的创业,有多少艰辛而又卑微的岁月?为借三万块启动资金,在信用社主任家屋檐下站到后半夜,看着他家的灯灭了又亮;为批个金融的经营执照,在省人行门口给办事员们买了一个月的早饭;08年金融危机,把唯一的房子抵押了,还得笑着给税管员递烟;后来税票堆成山,带着账本去税务局,被专管员小姑娘指着鼻子骂,还得点头哈腰说她骂得对。这三十多年,他妈的哪一步不是踩着碎骨头过来的?如今终于有点名堂了,可脊梁早就弯了。
  突然陆逸洲苦涩地笑了,眼角全是皱纹。
  「一卧东山三十春。」他说道。
  「岂知书剑老风尘。」卢峰哈哈笑着接到。
  「他妈的,干了!」陆逸洲忽然一拍桌子,也站了起来。这声大喝是如此之响,以至于远处后厨里的雪姨都听到了。
  「三十五年了啊!再整他最后一票!」他举起杯子,和卢峰的酒瓶碰在了一起。
  ……
  三十五年前,是公元2000年。
  那一年,澳门才刚刚回归;中国刚刚赢得了奥运的主办权。
  那一年,周杰伦开始唱《龙卷风》,孙燕姿刚出了一首新歌《天黑黑》。
  那一年,恐怖分子还没有撞世贸;苹果公司还没开卖IPod;
  那一年,京沪高速公路刚刚建成;总理说要扛着棺材反腐。
  一切的一切,都新的不像样。所有的人儿都在恭喜着千禧年的到来,所有的脸上都朝气蓬勃,所有的故事都是奋进的,昂扬的。日子莫名其妙地就好了起来——甚至是今天眼瞅着比昨天好,明天眼瞅着比今天好——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
  同济大学四平路对面的安徽菜小酒馆里,挤着一茬又一茬的毕业生。说起来这是个入夏的傍晚,却是凉风习习。因此即便小酒馆里挤满了人,却也不算太热。
  今天小酒馆里人当然多了。因为已经临近毕业,有点闲钱的大学生们,送行的有之,聚餐的有之,异地分手的小情侣亦有之。不大的小酒馆,总共也就九张桌子,此刻几乎挤进来四十多个学生,隐然快一个班级的规模了。而酒馆正中的中号圆桌,显然是比周围的长方桌大一些——它最多能坐五六个人,此刻却只疏疏篱落地坐了二男一女。
  那主要因为这三个学生来得早,但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也是两男一女里面,就包括了汽车系的学生会主席卢峰和经济系的学生会副主席陆逸洲,还有一个外语系的系花小雪。
  卢峰此刻显然已经是有点喝高了,他醉呼呼地往小雪那边蹭了蹭,几乎是贴着人家坐了。小雪倒也没嫌弃,只是笑道:「卢峰,你真的要拒绝大众的Offer啊?」
  「是啊,老卢,你可想清楚了,一个月工资足足有四千块呢,旱涝保收不说,还能内部价买桑塔纳。」陆逸洲也晕乎乎地说:「拥……拥有桑塔纳,走遍天下都不怕~」
  他已经喝了三四瓶,因此说话有点儿大舌头。卢峰却打断了他,说道:「桑……
  桑塔纳算什么……我要……要造中国人自己的奔驰,宝马,保时捷……」
  小雪捂着嘴笑。卢峰却怒气冲冲地瞪了小美女一眼:「怎……怎么啦,小雪你还……还不信啦……」
  「信!怎么不信~」陆逸洲笑着插话道:「等……老卢你造……造出了中国人自己的保时捷……你就用你造的保时捷去……接……接小雪过门儿,哈哈哈……」
  那厢小雪脸蹭地红了。暗地里,她的手却在卢峰看不见的桌子底下,拽住了陆逸洲的衣角:「陆师兄,你……别瞎说了啊。先喝了杯中酒吧……就你喝最慢!」
  说完,她眉眼含笑地把陆逸洲面前的那杯酒满上,推到男孩面前。陆逸洲看也不看,一口干了。
  「你呢?陆师兄,你也不准备去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啦?」
  「小雪你在国内呢,我就……不去……」陆逸洲依然大着舌头说,他心里却在想,没有公费留学,没有奖学金,一年二万美金的学费,怎么去啊?
  「那师兄你去哪儿?」小雪不依不饶地问。
  「我嘛……回江城!」陆逸洲笑着说:「下海!创业!和卢老板一样!」
  卢峰梗着脖子,气鼓鼓地说:「怎么能叫我卢老板呢?显得我跟……嗝……
  个体户一样……我是创业者,企业家……现在国家鼓励创业……我们民营经济……
  嗝……是先进生产力的代表方向……」
  小雪似嗔非嗔地白了他一眼:「老卢,创业,下海,有那么容易么……你可别亏了本……」
  卢峰眼睛本来就大,被心目中的女神抢白了一句,他眼睛瞪得更大了:「创业怎么会亏本!现在国家处处需要建设,我们这种脚踏实地……就是响应国家号召。好日子,终究是一锤一斧干出来的!」
  小雪乐了:「我又没说不是。只不过啊,你毕竟重点大学毕业,不去当官,又不去外企当个安安稳稳的白领,多可惜啊~」
  「当官?官是什么?狗屁不是,吸血虫罢了。」卢峰他个子不高,此刻却站了起来在板凳上,手可摘星辰……哦不,可以够到天花板上的电风扇叶片了。
  「好男儿志在四方!」
  他高举着啤酒瓶,大声喧哗到:「同学们,再过二十年~」声音是如此之大,震得小雪耳朵里嗡嗡的。
  「我们来相会!」众人轰然应道。
  「那时的天噢那时的地~」卢峰扯着破锣嗓子喊着唱着。
  「那时风光一定很美~」众人又是轰然应和,连陆逸洲和小雪都跟着唱了起来。
  「但愿到那时我们再相会
  那时的春噢那时的秋
  那时硕果令人心醉
  来不及感慨来不及回味
  噢来不及回味
  多彩的梦满载理想
  一同向着未来放飞
  我们把蓝图蓝图再一次描绘
  让时代检阅让时光评说
  我们是否问心无愧
  再过二十年我们来相会
  那时的天噢那时的地
  那时祖国一定更美~~」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16 01:52:40

第十八章:冰块
  江城郊区一个不起眼的别墅区里,暗藏洞天——这里是专门吃长江三鲜之一——鲥鱼的私房餐馆,名叫「品东轩」。
  推开品东轩的木门,墙上爬满紫藤,月洞门后能看到几竿竹子。大堂里,描金宫灯挂在头顶,紫檀木电动自动转圆桌格外显眼,桌面嵌着一圈磨砂金属轨道,转动时几乎听不到声响,搭配苏绣坐垫的红木椅围绕四周,坐垫上暗暗绣着鲥鱼图案。二楼朱红色栏杆上雕刻着浪纹和银鱼,光影投在地上,像在游动。
  席吟跟着娟姐穿过三两个包厢,到达了最里面的一个挨着水池的包厢「观鱼榭」。推开门,娟姐点头哈腰地示意,席吟却俏生生地透过主管弯下的脊梁,往内看去,包厢里有一男一女,此刻正谈笑晏晏——女的,席吟认识,是公司运营总经理杨繁彩。
  男的……席吟微微一怔,她居然也认识。是刁处长。
  座席远端,刁俊铭的位子对着门。他看到两个女人进来,微微颔首,示意娟姐和席吟落座。娟姐受宠若惊,席吟却微微发窘。她认识刁俊铭,自然也知道刁俊铭认识她。她不知道刁俊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静静地低着头,手都没拿到桌上——而是在桌布下面纠结地绞着。
  包厢并不是那种十成十的豪华,而是颇为雅致。
  窗边挂着《江乡鲥鱼图》,杭绸桌布铺在电动圆桌上,银质餐具整齐摆放,青瓷笔洗里插着湘妃竹筷。包厢角落摆着小型香薰机,萦绕着淡淡的檀香,墙壁上嵌着隐形灯带,柔和的光线洒在深色木饰上,营造出静谧氛围。旁边的博古架上,错落摆放着几件青瓷小摆件,增添了雅致韵味。
  餐厅的招牌——清蒸鲥鱼,此时转到了席吟的面前。一整条长长的鲥鱼,银鳞完好无损,点缀的枸杞像衔着的珠子。鱼肉洁白,浸在琥珀色的汤汁里,入口先甜后鲜,还带着淡淡的白兰花香。蟹粉扒鱼肚、桂花鲥鱼羹搭配得很巧妙,雅致的味道相互融合。
  昔日即便有做鲥鱼的餐厅,由于菜品原料的名贵,也只舍得将一整条鲥鱼从腹中剖开,拆成两片,这样可以做两例清蒸鲥鱼。而「品东轩」的鲥鱼,居然是完完整整的一整条,显然是相当的豪阔。
  也对,现如今,生意最好的餐厅,除了物美价廉的大排档,也就当属极其奢靡的私房菜了,呈现出相当明显的两极分化,中部塌陷。
  「欸,这位……」刁俊铭似乎贵人多忘事似的,先是看了一眼席吟,然后目光侧向杨繁彩,似是征询。
  「小席。」杨繁彩笑吟吟地说。
  「哦,席小姐。来,别拘束,动筷子吃两口。」刁俊铭也咧着大嘴,微笑着。
  席吟更诧异了。眼下的情景对于她说,有一种奇怪的反差感:以前她是坐在此刻杨繁彩的位置,而老头子则是坐主位;刁俊铭只配坐自己此刻的下首。而想到老头子,回忆以往,又让女孩感到一点不适,一点反胃。不是那种干呕,而是有隐隐约约胃酸翻上来的凉气,从气管和食道里一直往上窜。
  「吃,吃吃。小席,领导让你动筷子呢,还不谢谢领导?」身旁的娟姐忙不及地打圆场,脸上堆的笑简直就要溢出来了。席吟有点讶异地看着主管:她从没看过娟姐笑的如此动容。
  席吟拗不过,开始动起了筷子。
  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从何时起,她感到包厢里其他三个人的目光一直钉在自己身上。这种感觉让她觉得更为不适。难道今天这个餐……是为自己设的?
  杨繁彩在陪刁处聊着什么;娟姐在陪着笑;但席吟觉得自己和这种局格格不入。
  她有点惊讶。曾几何时,她也习惯于参与这种商务宴请——扮演老头子身边最爱的最纯的那个花瓶。但工作一年多以来,她突然觉得这种感觉陌生了,而且离自己越来越远。她现在仿佛能跳脱出自己的躯壳来看待这件事情:被领导和领导的领导拉过来陪客人吃饭的,是她的肉体;而她的灵魂,跳在空中,悬浮着看待这一整件闹剧。
  电动圆桌转了两三圈,席吟吃了几口菜。杨繁彩突然止住了话头,跟刁处说道:「啊呀,我去下洗手间。」随即,娟姐也会意似得:「是啊,我肚子不舒服,我也一起去。」接着,两个人就起身,推开包厢门出去了。房间里,顿时就只剩下了席吟和刁俊铭两人。
  就像开了上帝视角一样,席吟的灵魂……马上啪地一声坠入了肉体。她的思绪又回来了。她并不傻,她知道后面大概率会发生什么事情——悄悄地在桌子底下,她给男友裴小易打着字,输入了地址,希望裴小易尽快能来接自己。
  包厢里安静得能听到空调出风口的嗡鸣。席吟觉得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其实,也就过了两三分钟,刁俊铭终于按捺不住了。
  他站起身,那瘦削的身影在灯光下拖出一条长长的、扭曲的影子。他绕过桌子,走到女孩身边,然后拉开椅子,紧挨着她坐了下来。一股混杂着烟草和古龙水的、具有侵略性的气味,瞬间将她包围。他什么也没做,只是用那双像秃鹫一样贪婪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席吟,席小姐。」瘦削的男人开口了,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脸上那副故作生疏的伪装已经荡然无存。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那只戴着名贵腕表的手,就放在离她大腿不到五厘米的桌面上,手指不耐烦地敲击着。
  天知道他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他想把眼前这个女人身上那件碍事的制服立刻剥下来,想得都快疯了。
  老男人选妃的眼光,一直是自己所钦佩的。刁俊铭笑了,那笑容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恶意,而老头子的那么多女人里,就数席吟,看起来最干净,最纯。
  就像橱窗里穿着最好看衣服的那个人偶,隔着玻璃看,都能让人心里直痒痒。
  「别来无恙啊?」他说。
  席吟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果然……在觊觎自己。
  「席小姐,之前我就觉得,你是老头子身边最美的女人。哦,不,你是江城最美的女人。你知道吗?他那帮女人,现在有一大半都跟了我了。」刁俊铭像是炫耀战利品一样,身体微微前倾,凑到她耳边,声音压得低低的说。就像小男孩都喜欢抢别人的玩具车,尤其是抢那个车队里最漂亮、最稀有的那辆。而席吟,就一直是瘦男人最觊觎最想要的那辆车。
  男人的话,像毒蛇吐信的嘶嘶声。说话的气息呼在席吟的耳边,让女孩的身体微微颤抖。她没有接茬,却注意到:男人的手,终于动了。
  那只手轻轻地落在了她的肩膀上,然后,冰冷的指尖隔着衬衫的布料,开始顺着她的手臂,缓缓地、带着一种侮辱性的审视姿态,向下滑动。
  席吟浑身一僵。
  她没有躲,也没有反抗。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甚至会激起对方更强烈的征服欲。这个看起来瘦削的男人,力气绝对比她大得多。
  她怕自己被当场强暴,所以她只能忍,一分一秒地拖延,等待着那个几乎不可能出现的转机。
  小易……你看到我的微信了吗?
  小易……快来……
  即便如此,那久违的、来自陌生男人的抚摸,还是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恶心和不适。她的皮肤像是被无数只蚂蚁爬过,汗毛倒竖。一股羞耻的、不受控制的战栗从脊椎窜起,传遍全身。她的身体,在抗拒着,在叫嚣着,可她的理智,却死死地按住了这一切。她只能像一尊美丽的、没有灵魂的雕像,僵硬地坐着,任由那只秃鹫的爪子,在自己身上留下肮脏的、黏腻的痕迹。
  那只手像一条滑腻的蛇,顺着她的肩膀一路向下,绕过锁骨,然后带着明确的目的性,迅速地朝着她胸前那片柔软袭来。
  就在那冰冷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她胸口那道微微隆起的弧线时,席吟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啪」的一声,断了。
  她再也无法忍受。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包厢里格外刺耳。席吟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拍开了刁俊铭的手。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因为愤怒和恐惧,脸颊涨得通红。
  「再碰一下,我就喊了!」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却努力想让自己听起来强硬一些。
  被打开手的瘦男人,完全没有感到意外。相反的,他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愉悦的、近乎是残忍的笑容。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像是看到了一件更有趣的玩具。
  他收回手,慢条斯理地用另一只手弹了弹刚才被拍到的手背,仿佛在掸去什么不存在的灰尘。
  「喊?」他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你尽管喊。你觉得,没有我的允许,杨繁彩她们会回来吗?」
  席吟的心,瞬间沉入了冰窖。
  「你看看手机,」刁俊铭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像一个掌控全局的导演,欣赏着女主角脸上那由震惊到绝望的表情变化,「看看她们是不是在微信群里说,临时有事,先走了,让你好好陪陪我这个『贵客』?」
  席吟甚至不用去看手机,她就知道刁俊明说的是事实。刚才的饭局上,那两个女人还热情地劝着酒,一口一个「刁处……小席……」现在想来,她们脸上的每一丝笑容,说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算计和恶意。她们当然是帮凶,是把他推进这个陷阱的推手。今天这场饭局,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鸿门宴。
  眼前的男人是饕客。而自己,就是那道被洗剥干净、摆在盘子里,任人品尝的主菜。
  「为什么?」席吟的声音干涩沙哑,她不明白,自己和刁俊铭只是吃过几次饭,他为什么要这么处心积虑地对付自己。
  「为什么?」刁俊明听到这话,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他夸张地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包厢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哈!为什么?席吟啊席吟,你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还需要问我为什么吗?」
  瘦男人止住笑,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猥琐,那双像秃鹫一样的眼睛,死死地黏在女孩的脸上,仿佛要用目光把她的皮肤扒下一层来。
  「因为你骚啊。」他用一种近乎是梦呓的、黏腻的语气说道,「当初跟着老男人吃饭的时候,我就盯着你这张脸,一边看,一边在下面硬得发疼。我就在想,这么一张干净漂亮的脸蛋儿,要是被肏得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求饶,那得是什么样的光景?那声音……得有多好听?」
  刁俊铭说到兴奋处,忍不住搓了搓手,发出「沙沙」的声响,活像一只在茅房里油光锃亮的大金苍蝇。
  他的视线,也顺理成章地,从女孩那张因为羞愤而涨得通红的脸上,缓缓下移,越过她纤细的脖颈,越过她穿着制服却依然能看出玲珑曲线的胸部,最终,停留在了她那穿着黑色制服短裙的、神秘的领域。
  仿佛他的目光有了实质,能穿透那层薄薄的布料,看到里面的风景。席吟浑身一颤,只觉得那道目光像一条湿滑冰冷的毒蛇,正盘踞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信子「嘶嘶」作响。她无法控制地、下意识地并紧了双腿,裙摆下的肌肉绷得像一块石头。
  这个动作,却让刁俊铭眼中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旺了。他知道,这只小白兔,已经彻底落入了他的网中。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好好地、慢慢地,享用他的晚餐。
  「休想!」
  席吟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尖锐地颤抖着,她从桌上的筷笼里猛地抽出两根筷子,双手使劲,然后「咔嚓」一声,竟硬生生将那双红木筷子掰成了两段!随即她紧紧攥着两截带着尖锐断茬的木刺,将尖端朝外,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炸了毛的小兽,摆出了一个看似决绝,实则可怜无比的防御姿态。
  瘦男人看着女孩这副色厉内荏的模样,眼中非但没有丝毫怒意,反而流露出一种近乎痴迷的、病态的愉悦。
  就是这个表情。这种宁死不屈的、带着倔强和火焰的眼神,实在是太美妙了。
  他太喜欢这种感觉了——看着一朵带刺的玫瑰,最终在自己身下被碾碎,哭喊着求饶。这种将烈马驯服成温驯女奴的过程,远比直接的占有要有趣得多。
  他没有直接动手。
  他甚至好整以暇地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到包厢角落那个摆满了酒水的圆桌旁。
  他从一堆高档洋酒中,拎起了一个用来冰镇香槟的、银色的铝制冰桶。
  冰桶的外壁凝结着一层细密的水珠,随着他的走动,里面的冰块发出「哗啦」
  的、清脆又冰冷的撞击声。
  他将冰桶拿回到桌边,用一个沉闷的「咚」声放在桌上,那声音像重锤一样,敲在了席吟的心上。然后,刁俊铭伸出手,探进那半桶冰块里,像是在挑选什么珍贵的宝石。他拿出一块,两块……大约五六块方方正正、但边角已经开始融化的冰块,将它们一一摆在席吟面前一个干净的骨碟里。每一块都和麻将牌差不多大小,晶莹剔透,却又散发着不祥的寒气,融化的冰水很快就在白色的瓷盘上汪成了一小滩。
  女孩惊恐地看着他的动作,完全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她手中的断裂的筷子,在这一刻显得如此滑稽和无力。
  刁俊铭做完这一切,重新坐了下来,脸上带着一种温和的、仿佛在和朋友商量周末去哪儿玩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席吟,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像魔鬼的耳语。
  「你看,强来就没意思了,对不对?我们文明一点。」他用手指点了点盘子里那些正在冒着寒气的冰块,说出了那句足以将人打入地狱的话:
  「你,当着我的面,把这些冰块,一块一块地,塞进你自己的下体,阴道里面去。只要你做到了,我今天就放你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刁俊铭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尖刀,插进席吟的耳朵,然后顺着神经,一路扎进她的大脑深处。
  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有无数只蜜蜂在盘旋。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把这些冰块……一块一块地……塞进自己的下面去……
  这比直接强暴她,还要恶毒一百倍,一千倍!
  这是要让她亲手,用最冰冷、最下流的方式,来摧毁自己、羞辱自己!
  她的第一反应是愤怒,是恶心,是那种想要和对方同归于尽的、决绝的恨意。
  她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截断裂的筷子,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地掐进了掌心。她甚至想,干脆就这么扎过去,就算不能杀死他,弄伤他,然后自己再……
  可是,理智,那根在悬崖边上摇摇欲坠的、脆弱的救命稻草,死死地拉住了她。
  裴小易。
  她的骑士。
  这个名字,像一道微弱的光,穿透了女孩脑中那浓得化不开的绝望和恐惧。
  我给他发过信息了。
  他会来的。他看到信息,一定会来救我的。席吟焦急地心想,可是……小易要多久才能到?
  席吟的大脑,在此刻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起来。这里是郊区,现在是晚上九点多,路上应该会堵车。从裴小易住的地方开车过来,就算一路闯红灯,最快……最快也要三十分钟。
  我发信息,到现在才过了多久?十五分钟?还是二十分钟?那也就是说,我至少还要再撑十分钟……不,可能是十五分钟。
  最少最少,还得十分钟。
  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沉甸甸地压在席吟的心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看着眼前那个男人,刁俊铭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但他眼神里的那种势在必得的、残忍的玩味,却像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来欣赏她的挣扎。
  怎么办?
  是直接撕破脸,用手里这可笑的「武器」去拼死一搏吗?结果呢?激怒他,然后被他更粗暴地、毫无悬念地当场按倒在地,撕碎衣服,然后……
  她不敢再想下去。
  那……妥协吗?
  接受这个荒谬、下流、堪称魔鬼的「游戏」?
  当着他的面,亲手……
  一想到那个画面,席吟就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让她几欲作呕。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她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底线,都在发出凄厉的尖叫,抗议着,反抗着。
  可是……如果不这么做,下场只会更惨。
  如果……如果只是用这种方式,能拖延时间呢?
  一个卑微的、可耻的念头,像野火烧不尽的春草一样,从她被逼到绝境的心里,顽强地滋生了出来。
  如果我动作慢一点……一块冰块,用一两分钟……六块冰块,不就正好是十分钟左右了吗?
  她可以一边做,一边和他周旋,说话,找各种借口来拖延……只要拖到小易到来,一切就都得救了。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遏制。它像救命的毒药,虽然明知喝下去会烂穿肠肚,但至少,能让她多活一会儿。
  尊严……在活下去的渴望面前,似乎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席吟看着盘子里那些正在慢慢融化、闪着寒光的冰块,它们仿佛不再是冰块,而是她接下来那十分钟人生的沙漏。
  沙子,正在一粒一粒地,往下掉。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扯成黏稠的糖浆,每一秒的流逝都带着令人窒息的迟滞。
  女孩的手,在剧烈地颤抖。最终,她伸出了手,像是在执行一个最艰难的、足以摧毁她灵魂的命令。她的指尖触碰到盘子里那块冰冷的、正在融化的冰块时,那股刺骨的寒意,像电流一样,瞬间从指尖传遍全身。
  她的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因为紧张而失去了颜色,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像蝶翼一样颤抖着,遮住了眼中那片屈辱的、水汽弥漫的湖泊。
  席吟尽量低着头,不想看刁俊铭的眼睛。她生怕自己一看到男人那副欣赏自己羞辱的、玩味的眼神,就会立刻崩溃。她挪动了一下身体,双腿微微张开了一点点,但依旧保持着一个极其别扭的、充满了防备的姿态。她还穿着那条黑色的制服短裙,而身下的椅子,是那种坚硬冰冷的红木椅。
  然后,她捏着那块滑腻的冰块,闭上眼睛,另一只手颤抖着,撩开了自己裙子的一角,然后,用快得近乎是自残的速度,将那块冰,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白色棉质内裤,狠狠地按入了自己最私密、最温热的地方。
  「噫—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抽气声,从她紧咬的齿缝里泄露了出来。
  太冰了!
  那是一种瞬间侵入骨髓的、霸道而残忍的寒意。仿佛不是一块冰,而是一块烧红的烙铁,只是温度是反向的。
  可与这刺骨的寒冷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身体内部,因为极致的羞耻和恐惧,而疯狂燃烧起来的火焰。冰与火,这两种最极端的感觉,在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激烈地碰撞、交缠,让她浑身都绷紧了,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冰块,在那温热紧致的秘地,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开始融化。
  冰冷刺骨的液体,顺着她身体的弧度,迅速浸湿了那片小小的、象征着她最后防线的白色棉布。湿透了的内裤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将她那里的轮廓勾勒得更加清晰。然后,那混合着冰水和……她因为羞耻而无法抑制地涌出的淫水的液体,开始顺着她的大腿根,一滴、一滴地,往下流。
  「嗯……啊……」
  她再也控制不住,喉咙里溢出了甜美的、带着颤音的呻吟。那声音又羞耻又动人,像小猫的爪子,挠在人的心尖上。
  她的身体开始发软,原本紧绷的背脊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顺着椅背滑了下去,姿势慢慢变成了一个慵懒又诱人的「葛优躺」。这个姿势让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了,裙摆也自然地向上滑落,露出了更多白皙紧致的大腿肌肤。
  她下意识地,用还穿着内裤的身体,死死地夹紧,扭动,试图用那片已经被完全浸湿的、可怜的布料,去遮挡住刁俊明那肆无忌惮的、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的视线。她不想让他直接看到,那片属于她骑士的、最神秘最贞洁的圣地。
  可她这副扭动挣扎的、欲拒还迎的模样,在男人眼中,却变成了最致命的邀请。
  盘子里,还有五块冰。
  她知道,游戏才刚刚开始。她用颤抖的手,拿起第二块……
  「啊……嗯……好凉……」
  每一次冰快的触碰,都让她发出一声惊呼。每一次冰块的深入,都让她泄露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她的神智开始变得模糊,身体的本能快感,正在一点点地吞噬掉席吟的理智和羞耻心。
  自己的下面,越来越湿了。
  融化的冰水和她自己身体里涌出的爱液,已经汇成了一条小溪,顺着红木椅光滑的椅面流淌下去,在地板上积成了一小滩可疑的、亮晶晶的水渍。
  那水渍是那么的多……多到席吟自己都恍惚地意识到,这其中,与其说是冰水,倒不如说,有七八成,都是她自己因为羞耻而高潮时,喷涌出来的淫水。
  「哈啊……哈啊……嗯……」她的呼吸变得又急又媚,双颊染上了病态的潮红,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像蒙上了一层水雾。她已经分不清,此刻的感觉,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终于,最后一块冰,也被女孩用发软的手指,颤巍巍地塞了进去。
  六块冰块,全部在她温热的、紧致的体内,化成了最冰冷也最滚烫的淫水。
  席吟瘫在椅子上,浑身都被汗水和冰水打湿,像一条刚被从水里捞出来的、奄奄一息的美人鱼。身体却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并且因为连续不断的、羞耻的快感而剧烈地痉挛着。
  她做到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17 10:52:22

第十九章:口交
  江城的公交一过八点就显空荡,尤其往市区的郊区线,十点半的末班车里,除了司机只剩两个昏昏欲睡的老头。
  车门「嗤」地打开时,司机抬头扫了眼后视镜,差点踩错刹车。上来的女人穿一身挺括的浅蓝色制服,领口别着银色工牌,五官标致得像橱窗里的模特,只是脸红扑扑的,额前碎发湿成一绺绺,扶着扶手喘气时,胸脯起伏得厉害。
  这个点,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女人搭车进市区呢?难道是……女鬼?
  司机捏了把方向盘,有点发怵。不是女鬼,绝对不是。虽然是冷白的肤色,但这个女人此刻的脸红扑扑,她脖颈沾着的汗珠是真的,攥着包带的手也没那么苍白。女人倒是没看司机,径直走到最后一排坐下,车窗映出她的侧脸,目光盯着窗外掠过的路灯,睫毛上像挂着水。
  她是席吟。而裴小易,终是没来接她。
  制服裙摆下的腿并得很紧,她下意识拽了拽裤腰,又触电似的松开。内裤贴着皮肤,凉丝丝的湿意顺着大腿往上爬,像有条冰冷的蛇。明明只是6颗冰块……
  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内裤都是湿哒哒的?席吟心里有点烦躁。她从窗外收回视线,从包里摸出来手机——手机的屏幕暗着——裴小易还是没回消息。
  小易……为什么你不回我?为什么你不来……救我?难道,你也出了什么事情?
  女孩的心揪紧了。她想尽快赶回同居的小屋去看看。
  刚刚刁俊铭居然真的信守了承诺,就这样放自己离开了。但席吟出了餐厅,却发现别墅区根本打不到车。她只能搭最后一班公交进市区。往常坐车只需要半小时的路,公交或短或长的站站停,至少要一个小时才能到家。
  车碾过铁轨接缝,颠簸得她往座位里缩了缩,把脸埋进臂弯。制服上还留着刁俊铭那只脏手的温度,混着劣质古龙水的味道,比内裤上的湿冷更让人恶心。
  司机透过后视镜瞥了眼,女人肩膀在微微抖,倒像是哭了。他松了口气,踩油门的脚稳了些——总归不是女鬼就行。车窗外,江城的夜摊收了大半,只剩下零星几家亮着灯,把树影拉得老长。接着司机又往后看,看到那个好看的小姑娘,翻来覆去地刷着手机。
  是的,没有裴小易的消息。回复,留言,什么都没有。席吟心下焦躁,又点开寻寻。她想找那个暖男网友「怡宝」倾诉倾诉。
  但奇怪的是,怡宝的头像也是灰色的。说起来,怡宝也好几天没有在自己的生活里出现了。
  席吟气苦,只能把目光重新投向窗外,看着深沉夜色下或浓或淡的点点色块。
  倏忽间,「滴」的一声,一条微信进来。
  女孩欣喜地翻开手机,然而兴奋的心情又马上沉入谷底。不是男友裴小易。
  而是妈妈席姨。
  穿着大红大绿的席姨和那个严叔叔,跟着一帮老年人,站在冰岛标志性的雷克雅未克大教堂门前。居然还是一段短视频。
  雷克雅未克大教堂像被冻住的雷暴。玄武岩柱般的塔尖刺破云层,六边形的几何棱角在极光余韵里泛着冷光,仿佛上帝用圆规在冰原上刻下的惊叹号。
  席姨把玫红丝巾往肩头一掖,率先站到教堂正前方的广场砖上。六十岁的腰身挺得比教堂尖顶还直,嗓门亮得能穿透冰岛的寒风:「预备——」
  严叔叔举着褪色的导游旗打拍子,旗面上的长城图案在异国天空下抖了抖。
  二十多个银发脑袋跟着节奏起伏,《真心英雄》的旋律突然炸响在北欧的清冷空气里:「把握生命里的每一分钟,全力以赴我们心中的梦……」
  席姨的声音劈了个岔,却更像带刺的野玫瑰往上蹿。严叔叔的手挥得比指挥家还用力;而教堂阴影里,团里剩余的几个穿冲锋衣的年轻人们缩着脖子刷手机。
  三三两两的围观着这群蹦跳着拍着手的中国老人团。风卷着歌声掠过他们冻红的耳朵,「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的调子撞在教堂冰冷的石墙上,碎成一地不知该属于谁的回响。
  欸~生机勃勃的老人,死气沉沉的年轻人。席吟叹了口气。这社会是怎么了?
  还有,妈妈和严叔叔,花的是自己的那五万块钱啊。
  ……
  到家已近午夜。
  席吟轻手轻脚推开门,但换鞋时她动作急促,一心只想着赶紧换掉裙子里那条黏腻肮脏的内裤。穿过客厅,她径直走进卧室,「啪」地开灯——可下一秒又迅速关掉——原来她看到,男友裴小易四仰八叉趴在床上,鞋蹬在一边,衣服裤子没换,浑身酒气裹着鼾声,显然睡了好一阵。
  换内裤的事情,瞬间被席吟抛到脑后。她打开手机手电筒,蹑脚走到床尾,先小心褪下男人的袜子,指尖触到冰凉的脚面,心里泛起一丝疼惜。接着她去解裴小易的皮带。那皮带可不好解,男人趴着,扣子被男人压在肚皮底下。席吟手指使劲抠了半天,胳膊肘顶得发酸才解开;然而,往下拽牛仔裤时更费劲,男人沉得像块石头,她咬着牙拽到膝盖,又费力往上抬了抬腿才脱下来。
  上衣实在脱不动了,女孩放弃了。又见男友的半条腿耷拉在床外,席吟双手插进他膝弯,使劲把人往里推了推,生怕他待会儿一翻身就摔下去。最后席吟拉过羽绒薄被,轻轻盖到男友的胸口,掖了掖被角,像照顾孩子似的仔细。
  做完这些,女孩终于可以叉腰坐在床尾喘口气。但一瞥眼,席吟又见男人脚指甲长了,还带着点泥垢。于是她又悄悄起身拿了指甲剪,把他的脚搁在膝盖上,挨个剪起来。剪到小脚趾时,裴小易哼唧一声,她立刻停手,等他呼吸平稳了才继续,末了还对着趾甲吹了口气。这通忙下来,她额头微微见汗,多半是脱裤子时费的劲。
  窗外,远处十字街头中国银行的大钟「哐哐」敲响,十二声钝响过后,新的一天来了。席吟望着窗帘缝隙,这钟打她记事起就立在那儿,此刻听着倒觉得安心——过去这一天,总算做了点让自己踏实的事。
  她这才想起自己湿冷的内裤。她赶紧去洗手间,褪下内裤,脱光身子,抹上点沐浴露,草草冲了个澡。出来换睡衣时,席吟脸有点红,犹豫了下,决定还是不穿内裤,她心里揣着点小念头:万一裴小易夜里醒了想要自己呢?
  席吟重新回到床边,刚躺下,又觉得裴小易身上的酒气还很冲。女人都是嗅觉动物,席吟也不例外。她微微皱眉,又去洗手间拧了块温水毛巾,回来仔细擦他的脸、脖子、手脚,直到闻着味道淡了些才罢手。
  再次躺下,她右臂轻轻环住心上人的脖子,左臂往他颈后拱了拱,终于从脖子和枕头的间隙里伸过去。鼻尖蹭着他的锁骨,她满足地眯起眼,心想:「睡吧。」
  这一刻,周遭静得只剩下裴小易的呼吸声,席吟觉得,再没有比这更安宁的时刻了。
  ……
  第二天到来了。
  窗帘没拉严,一缕阳光斜斜地钻进来,像根发亮的金丝,落在席吟的睫毛上。
  她动了动眼皮,那点暖意顺着睫毛爬进眼里,带着点痒。窗外的风好像裹着香樟树的味道飘进来,混着裴小易身上残留的淡淡酒精气息,多半还是那种清清爽爽的、属于早晨的味道。
  席吟想伸个懒腰,左臂却沉得像灌了铅,稍微动一下,骨头缝里就传来细细的麻意,从肩膀一直窜到指尖,像有无数根小针在轻轻扎。她这才慢慢睁开眼,视线先是模糊的,好一会儿才聚焦——裴小易就躺在她对面,离得那么近,她能看清他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茬,还有他眼睛里映着的那片晨光。
  他早就醒了。席吟心里咯噔一下,刚要扬起嘴角说句「早啊」,裴小易的目光突然沉了沉,像被云遮住的太阳。他没动,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她,声音不高,却带着点冰碴子:「昨晚你去哪儿了?」
  空气好像一下子凝住了,香樟树的味道淡了下去,只剩下那缕阳光,明明亮亮地照在两人中间,却显得有点刺眼。席吟的胳膊还在发麻,可她忽然觉得,那点麻意,远不如心口泛起的那阵凉。
  这句话,不是应该自己问他的吗?席吟心底里泛起了苦涩。
  你昨天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回我?为什么不来救我?你知道我差点被人强奸了你知道吗?
  她张张嘴想说话,但却声音哑着说不出话来,像被人扔到岸上挣着翕动的鱼。
  她实在是没什么恋爱的经验。昨天,自己差点被人玩弄,被人强奸了。这算是……我自己的错吗?
  过去的事,昨天的事,充塞着打压着她的自尊。这一刻,席吟突然觉得是自己对不起裴小易了。她有错。她该死。她实在是爱得很卑微。
  女孩抬起眼,睫毛微微颤着,可怜巴巴地望向爱人,心里纠结着怎么解释。
  好在裴小易也没追问。男人此刻面无表情,只是努努嘴,然后抬手指着自己的胯下,那在羽绒被里挺出来的一个小帐篷,淡淡地对席吟说:
  「口我。」
  席茵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跪坐在床上,维持着刚才俯身想要解释的姿态,大脑却像被瞬间抽成了真空,一片空白。
  「用嘴……给我口出来。」裴小易生怕席吟听不懂,面无表情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
  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冰冷的、生了锈的钉子,从裴小易的口中吐出,然后不偏不倚地、狠狠地钉进了席吟的脑子里。
  这不是我的裴小易。席吟心底凉成一片。
  她的裴小易,那个会因为她被人欺负背了一堆水而把书包抢过来背的男人;
  那个会给她打伞然后伞被吹跑却哈哈大笑着说「跑」的男人;那个在床上,连接吻都会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的男人……他绝对不会用这种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近乎是命令的语气,对自己说出如此下流的话。
  可眼前这个男人,他的脸,他的声音,又确确实实是裴小易。只是那双眼睛,那双曾经盛满了星光和温柔的眼睛,此刻却像两口深不见底的、结了冰的枯井。
  为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昨晚的事情,小易已经知道了?
  席吟的大脑在疯狂地运转,却找不到任何答案。
  而比这更让她感到恐慌的,是她的身体。她的身体,远比大脑要更诚实,也更下贱。在听到这句命令的瞬间,她的下体里,竟然可耻地、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爱液。
  她当然知道该怎么做。她的身体记得,记得比她的大脑还要清楚。老头子最喜欢的就是这个。他会捏着自己的下巴,强迫自己跪下,然后看着自己用那张他口中「最清纯的脸」,去做最淫荡的事。他会教她技巧,教她如何用舌头,用喉咙,去取悦一个男人。她的每一次笨拙,都会换来毫不留情的惩罚。久而久之,那种技巧,已经像吃饭喝水一样,条件反差般刻进了她的肌肉记忆里。
  可是,她不能让裴小易知道。
  在裴小易面前,她一直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自己纯洁、羞涩的人设。那是她为自己编织的、唯一能让她感到自己还是个「好女孩」的、脆弱的梦。她怎么能……
  怎么能在他面前,展露出那个被老男人调教出来的、熟练的、下贱的席吟?
  她犹豫了,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一个音节。她想问「为什么」,想问「你怎么了」,可是在他那冰冷的、审视的目光下,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席吟看到男友脸上的不耐烦,看到他眉宇间那愈发浓重的阴霾。
  一股巨大的恐惧淹没了她。她怕,怕他会因为自己的迟疑而更加生气,怕他会就此抛弃自己。
  昨天的事,是她对不起他。她脏了,她没有保护好自己。她是个坏女孩,她罪该万死。
  她爱他,爱得那么卑微,那么没有自我。
  所以,如果这是他对自己的惩罚……
  她认了。
  席吟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两把破碎的扇子,在脸上投下凄楚的阴影。
  她缓缓地、带着一种奔赴刑场般的悲壮,俯下身去。
  她的动作很慢,很生涩,仿佛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她像个无措的学生,用嘴唇,轻轻地、试探性地碰了碰那个隔着布料依然坚硬的地方。
  然后,她听到了裴小易的一声冷哼。
  那声冷哼,像一根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她的心上。
  那声轻哼,像一道无声的命令,也像一个开关,瞬间切断了席吟所有笨拙的伪装。
  女孩的动作停顿了一瞬,随即,那张清纯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是麻木的、熟练的妩媚。她不再犹豫,俯下身,伸出双手,熟门熟路地解开了男人的内裤。
  那个因为一夜宿醉和晨间勃起而显得格外狰狞的肉棒,就这么毫无遮挡地弹了出来,带着一股男性的、具有侵略性的气息。
  席吟甚至没有抬眼去看它,而是微微张开嘴,像执行一个已经重复了千百遍的程序。她先是用舌尖,像蜻蜓点水一样,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青涩」,在那湿润的顶端轻轻打了个转。
  裴小易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这个看似不经意的动作,精准无比地刺激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
  席吟能感觉到身下男人的反应,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还是不对?自己伪装的青涩,能不能起效了。但她手中的鸡巴,却是眼见着越来越大,越来越炽热了。她没时间多想。于是,她开始进行下一步。她将整个龟头都含了进去,但并没有立刻开始吞吐,而是用温热的口腔内壁,紧紧地包裹住他,然后,开始用舌头,竖着一点一点蹭着男人的马眼,和马眼背部的青筋脉络——一如千百次给老头子和其他男人侍奉时那样。
  她的舌头时而像羽毛,轻柔地、一寸寸地扫过男人坚硬的肉棒柱身;时而又像灵巧的蛇,在他的根部和阴囊戴之间,用一种刁钻的角度,不轻不重地舔舐、顶弄。她甚至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呼吸,用鼻腔里呼出的热气,去烘烤那些被自己口水津液润湿的地方,制造出一种冰火交加的、奇异的快感。
  「啊!」裴小易快要疯了。他自以为是的冷静和惩罚,在这种看似「青涩」,实则技巧高超得令人发指的口舌服务下,被摧枯拉朽般地击溃。欲望像脱缰的野马,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那个连接吻都会脸红的女朋友,竟然……竟然会懂这么多!
  这极致的快感彻底点燃了他的欲望;但同时也炸开了他心中的嫉妒和愤怒。
  老头子……那个老男人?席吟的口交居然如此数量,究竟是被老头子调教,玩弄,凌辱过多少次?
  他恨席吟,恨这具温柔如梦,却实际上支离破碎,显然是被别的男人当做母狗性奴玩弄过的完美女体。
  他恨自己,自己为什么不能保护好席吟,为什么不能早点认识她?在她还真的是一个青涩小姑娘的时候?
  绿帽子的屈辱,女友的反差,心中的嫉妒愤怒,在这一瞬间夹杂着,互相催生着。偏偏他还不能斥责席吟,甚至不能和席吟摊牌——那些都是席吟遇到他之前的事情。他怎么能怪她呢?
  可是他又想复仇!虚无缥缈,不知敌人究竟是谁的复仇!但此刻他不管了,他什么都不想管了。他只想更深,更粗暴地占有这个带给他无尽快感和无尽痛苦的女孩——这就是他的复仇方式。
  「啊……」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猛地伸出双手,不再有任何温柔,而是用一种近乎是惩罚的力道,狠狠地按住了席吟的后脑勺,然后用力向下压去!
  「呜!!!」
  席吟的眼睛瞬间睁大了,里面充满了惊恐和痛苦。
  太深了!
  那根滚烫的、尺寸惊人的鸡巴,毫无缓冲地、粗暴地捅进了她柔软的喉咙深处,瞬间堵住了她的气管。强烈的窒息感和恶心感涌了上来,她想咳嗽,想干呕,可她的头被死死地按住,根本动弹不得。
  她只能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无助地、剧烈地挣扎着,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疯狂涌出,顺着脸颊滑落。她能感觉到那东西在她喉咙里野蛮地冲撞、进出,每一次,都像是在凌迟她的灵魂。她好痛,好难受,快要死掉了。
  裴小易却像是完全没有看到她的痛苦。他被欲望彻底冲昏了头脑,只顾着自己发泄。他疯狂地挺动着腰,在女孩那温热紧致的喉咙里,享受着那令人欲仙欲死的包裹感。
  终于,在十几下狂风暴雨般的深喉撞击后,他发出一声满足而沙哑的咆哮,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重腥气的浓稠精液,尽数、狠狠地射进了女孩的喉咙最深处。
  他松开了手。
  席吟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了下去,趴在床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剧烈的咳嗽。
  然而,没等裴小易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更让他感到震惊和恐惧的一幕发生了。
  女孩没有吐掉,甚至没有犹豫。她强忍着咳嗽,喉咙滚动了几下,竟然就那么硬生生地、带着那种屈辱的、吞咽液体的声音,将那些东西,全部咽了下去。
  然后,她像一条被训练了无数次的、温顺的小狗,重新跪直了身体,抬起那张还挂着泪痕的、楚楚可怜的脸,仰视着他,然后,微微张开嘴,主动地、讨好地,将粉嫩的舌头伸了出来。
  这是……让自己检查?
  裴小易的瞳孔骤然收缩。那一瞬间,高潮的余韵,被一股冰冷彻骨的寒意彻底取代。
  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一个完美的性奴。一个被调教得炉火纯青的、卑微到骨子里的、连自己的精液都会下意识吞下去的、完美的母狗!
  她每一个看似「青涩」的动作,都是装出来的?
  她每一次讨好的吞咽,都是肌肉深处的记忆。
  她这副仰着头、吐着舌头让他检查的样子,是多么的熟练,多么的……下贱!
  这一切,都是那个老男人干的好事!是他!是他把自己心爱的、纯洁如白纸的女神,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巨大的屈辱感和被戴了绿帽的愤怒,像岩浆一样在他胸中爆发。他恨席吟,恨她这副被别人调教过的、下贱的身体。
  可同时,看着席吟那张挂着泪痕、满眼都是讨好和畏惧的小脸,一股更巨大的、让他心碎的怜惜和爱意,又将裴小易的心死死地包裹住。
  她做错了什么?她什么都没做错。她只是……太可怜了。
  裴小易坐在床上,身体已经完全享受不到高潮后的舒爽。他像是被扔进了最痛苦的、爱恨交织的炼狱,感觉整个人又爱又恨,快要从中间分裂成两半了。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17 11:00:32

第二十章:捆绑
  那么,前一天晚上,当席吟正在经历那场炼狱般的饭局时,裴小易又在哪儿呢?
  他是在和喻芝在一起。
  原来,白天喻芝给他发了信息,说有些关于「老头子」和小薰的事,需要当面和他「沟通沟通」。约定的地点,是城西西门桥旁边一家毫不起眼的快捷酒店。
  小薰自然就是席吟。裴小易没有多想,他满脑子都是席吟和那个神秘「老头子」的事,他迫切地想知道真相。
  然而,当他和喻芝一前一后地走进房间,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根本不是什么正经的快捷酒店。
  墙壁上贴着暧昧的暗红色壁纸,上面挂着各种他只在某些网站上见过的东西——皮鞭,手铐,口球,项圈……床是一张铺着黑色丝绸床单的巨大圆床,床头和床尾都安装着禁锢手脚的镣铐。床边的柜子上,更是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形状各异的按摩棒和跳蛋。
  墙壁明显加厚过,一看就是做了专业的隔音处理。
  这里,分明是一家专门为SM爱好者准备的情趣酒店。
  裴小易正惊疑不定,还没来得及开口质问,身边的喻芝,有了窸窸窣窣的动静。
  她转过身,面对着他,那张冷艳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然而,她抬起手,用一个极其缓慢而又充满仪式感的动作,解开了自己身上那件米色Burberry风衣的腰带。随着腰带的松开,风衣的衣襟向两侧滑落。
  裴小易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滞了。
  风衣里面……空无一物。
  不,也不是完全没有。
  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具被红绳以一种极其复杂又淫靡的方式,紧紧捆绑着的、白皙玲珑的裸体。
  那红色的绳子,像一条条毒蛇,在她光滑的、如同上好瓷器般的肌肤上,勒出了一道道深深的、暧昧的红痕。绳子巧妙地绕过了她身体的每一个关节,最终在她背后打成了一个繁复的、被称为「龟甲缚」的结。
  这绳缚,将她身体的优点,用最残忍也最诱惑的方式,凸显了出来。
  女警花那对不算巨大,但形状挺拔饱满的C罩杯乳房,被绳子从下方狠狠地托起、挤压,向上隆起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仿佛随时要从那红色的束缚中挣脱出来。两颗小巧的乳头,因为刺激而坚硬地挺立着,像两颗熟透了的红樱桃。而最让人血脉贲张的,是那根从她小腹处一路向下、贯穿了她身体最核心区域的绳子。
  那根残忍的红绳,深深地、毫不留情地,勒进了喻芝那片神秘的、隐秘的缝隙之中,将两片娇嫩的阴唇挤压得向外翻开,暴露出里面那抹稚嫩的粉色。
  她就那么站在那里,上半身是优雅昂贵的风衣和线条冷硬的黑色长筒漆皮靴,内里,却是如此一副被绳索紧缚的、放荡下贱的、毫无保留的淫靡景象。这种极致的反差,像一记重拳,狠狠地击中了裴小易的视觉神经,也彻底摧毁了他脑中最后一丝理性的堤坝。
  还没等裴小易从那极具冲击力的视觉震撼中回过神来,喻芝,又有了新的动作。
  她没有给男人留任何思考和反应的时间。
  这位在外人眼中高不可攀的冷艳警花,就那么膝盖一软,带着一种近乎是虔诚的、理所当然的姿态,跪在了他的面前。坚硬的漆皮长靴靴筒,在地毯上发出了轻微的摩擦声。然后,她伸出手,动作熟练得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她甚至没有去解他的皮带,而是直接从他西裤的拉链处,隔着布料,找到了那个已经因为震惊和兴奋而苏醒过来的肉棒,用两根手指,就轻巧地将它从内裤的束缚中勾了出来。
  那根还带着他体温和些许汗味的、未经清洗的阳具,就这么毫无准备地,暴露在了情趣酒店那暧昧的灯光下。
  裴小易甚至来不及感到一丝尴尬或不适,因为下一秒,喻芝已经低下头,微微张开她那涂着淡色唇膏的、形状优美的嘴唇,毫不犹豫地,将那整根东西,一口吞了进去。
  她完全没有在意,那上面是否干净,是否还残留着男人刚刚上过厕所后的味道。
  在那一刻,她不像一个人,更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只为吞食和取悦而生的、最高级的性爱人偶。
  「唔……」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从裴小易的下半身,直冲天灵盖。他忍不住向后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压抑的叹息。
  她的口腔,温热、湿滑、紧致。她的舌头,灵巧得不可思议。她的喉咙,仿佛没有尽头。欲望的火焰,彻底烧毁了他心中所有的挣扎和疑虑。他低下头,看着正跪在自己脚下,忘我地、卖力地吞吐着自己阳具的女人。看着她那张清冷的脸因为深喉而微微变形,看着她被绳子高高勒起的、随着她吞咽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的、饱满的乳房……
  他再也忍不住了。裴小易弯下腰,伸出双手,抓住了那两团因为绳缚而显得格外挺翘和饱满的乳肉。
  手感惊人地好。紧实,弹韧,像两团上好的面团。红色的绳子深深地勒在乳肉的根部,让它们显得更加鼓胀,也让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石的乳头,更加突出。
  他开始玩弄起来。用指腹,轻轻地碾过那坚硬的乳尖;用手掌,包裹住整团乳肉,肆意地揉捏、挤压,让它们在他的掌心里,变幻出各种淫荡的形状。
  房间里异常的安静,静得只能听到两种声音。
  一种,是喻芝因为吞咽口水和男人精前液体而发出的、「咕啾、咕啾」的、黏腻的水声。
  另一种,是裴小易因为被伺候得太过舒服,而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满足的、野兽般的低沉喘息。
  没有一句对话,没有一丝言语。
  只有最原始的欲望,在这间密闭的、充满了淫靡气息的房间里,无声地、疯狂地滋长、碰撞。
  就在裴小易沉浸在那无与伦比的、由视觉和触觉共同编织的快感中时,正跪在他身下卖力吞吐的喻芝,忽然停下了动作。
  她没有抬头,也没有将那根已经完全被她口水浸润得晶亮的东西吐出来,只是就那么含着,然后,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句含混不清,却又字字诛心的话。
  「老头子的女人……都要这样……伺候主人的……」
  她的声音因为含着东西而显得有些瓮声瓮气,但那冰冷的、陈述事实的语调,却像一把冰锥,瞬间刺破了裴小易被欲望包裹得密不透风的、滚烫的大脑。
  他手上的动作一僵。
  喻芝仿佛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又或者是故意为之,她继续用那种不带任何感情的、仿佛在背诵操作手册的语气说道:
  「他一进门,我们就要跪下……给他口。嗯~就连你的小薰,也不例外。」
  轰——!!!
  裴小易的脑子里,仿佛有千万吨炸药被同时引爆。
  「你的小薰,也不例外。」
  这句话,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狠狠地劈开了他眼前这幅淫靡香艳的画卷,露出了底下最肮脏、最残酷的真相。
  刚才那极致的快感,在这一瞬间,仿佛都变成了一个个巨大的、充满了嘲讽意味的耳光,狠狠地、反复地抽在他的脸上。他手下这具温香软玉的、被绳索捆绑着的美妙身体,她那熟练得令人发指的口技,她那卑微到骨子里的、奴隶般的姿态……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为了他。
  她只是在……重复一个早已被设定好的程序。
  而他,裴小易,根本不是什么掌控者,他只是一个暂时获得了使用权限的……
  体验用户。他现在所享受到的一切,都是另一个男人,那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老头子」,一手调教出来的结果。
  甚至,连他心中那片唯一的、纯洁的、神圣的净土——席吟,也和他身下这个女人一样,跪在那个老男人的脚下,同样用最纯净的小嘴,做着同样下贱的事?!
  一股混杂着暴怒、嫉妒和极致屈辱的感觉,像是火山喷发一样,从他心底猛地窜起,瞬间将他所有的理智都烧成了灰烬。
  「操!」
  裴小易发出一声暴怒的低吼,猛地从喻芝的口中抽出了自己的阳具。黏腻的津液被带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晶亮的、淫靡的弧线。
  刚才还让他欲仙欲死的温软口腔,此刻在他看来,却像是一个肮脏的、被无数人使用过的公共厕所,让他感到无比的恶心和屈辱。
  他怒火中烧,几乎要一拳砸在眼前这个女人的脸上。
  然而,喻芝却像是完全没感觉到他的愤怒。她只是慢条斯理地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个妖媚而又得意的笑容。下一秒,还没等裴小易发作,跪在地上的女人忽然像一头敏捷的母豹,猛地发力,一把将他推倒在身后那张巨大的圆形黑床上。
  「想知道更多关于老头子,和你的小薰的事吗?」喻芝欺身而上,跨坐在他的腰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玩味,「那就……把姐姐伺候爽了。」
  「怎么才算爽?!」裴小易咬牙切齿地问,愤怒和不甘,以及那该死的、不受控制的欲望,在他胸中疯狂地冲撞。
  「把我绑起来,吊在天花板上。」喻芝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说出的内容却让他如遭雷击,「像吊一匹马那样。」
  裴小易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女人,那张清冷绝美的脸上,此刻正燃烧着一种他无法理解的、疯狂的渴望。好奇心,对女友过往的、病态的好奇心。以及对眼前这种闻所未闻的、变态淫欲的、无法抑制的向往。这两股力量,像两只魔鬼的手,死死地扼住了他的理智。
  最终,他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字:「好。」
  得到应允,喻芝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从他身上下来,指了指天花板上那几个早已预备好的、结实的吊环。她身上的龟甲缚本就已经完成了大部分的捆绑,现在,她示意裴小易:只需要将她的四肢向后反绑,再用绳子吊起来即可。
  然而,就在裴小易准备动手前,喻芝却忽然说:「先帮我把鞋脱了。」
  裴小易依言照做。他蹲下身,握住她那穿着黑色长筒漆皮靴的脚踝。靴子的拉链拉开,他用力一褪,那只脚便从紧窄的靴筒里被抽了出来。
  一股混合着皮革、汗水和淡淡酸腐的气味,瞬间冲进了他的鼻腔。
  这双在外面闷了一整天的靴子里,竟然是真空的——女人没有穿任何袜子。
  那只脚,如上好的羊脂白玉,细腻、光洁,脚趾圆润可爱,足弓的线条优美得让人心颤。但这完美无瑕的玉足,此刻却和那股略带「不洁」的、真实的气味,形成了最强烈、最刺激的对比。
  喻芝仿佛很满意他的反应。她就那么坐在床沿,翘起二郎腿,将那只散发着复杂气味的、美丽的脚,高高地抬起,几乎要凑到裴小易的鼻尖前。
  「怎么样?好闻吗?」
  裴小易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他像一条被主人召唤的、忠诚的猎犬,再也无法忍受,猛地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疯狂地、虔诚地舔舐起喻芝的脚来。从脚心到脚趾,再到每一根指缝,他舔得无比仔细,无比投入,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珍馐。
  喻芝发出了一阵愉悦的、女王般的轻笑。
  「怎么样?跟姐姐在一起,是不是很爽?」她的手轻轻抚摸着裴小易的头发,声音里充满了蛊惑,「姐姐既能做你的女王,也能秒切你的女奴,是不是超级刺激?」
  她顿了顿,用一种宣判般的语气说道:
  「今晚,姐姐的身体和灵魂,就都交给你了。」
  裴小易听到这话,浑身一震,下身的欲望更是涨到了极致。他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用那双充满了血丝的、燃烧着欲望和占有欲的眼睛,看着她,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说做就做。
  裴小易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眼神空洞,动作却异常麻利。他找到房间里预备好的绳索,按照喻芝的指示,将她那早已被龟甲缚束缚住的身体,以一个四肢向后舒展的、极其羞耻的姿势,手腕和脚踝分别捆绑住。
  然后,他拉动天花板上滑轮的绳索。
  伴随着一阵轻微的「嘎吱」声,喻芝那具白皙玲珑的、被红绳勒得活色生香的身体,就那么被缓缓地吊离了地面,悬在了半空中。
  她像一匹待宰的、美丽的母马,又像一件被精心陈列的、充满了淫靡意味的艺术品。她身体的每一处曲线,每一寸肌肤,都毫无保留地、以一个完全不设防的姿态,暴露在裴小易的面前。
  「用你的皮带……抽我。」
  悬在半空中的喻芝,开口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因为被吊起而产生的、轻微的喘息,但语气,却依旧是那种不容置疑的、女王般的命令。
  裴小易愣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腰间的皮带。那是他上班时常系的一条,质地很好的牛皮,带着金属的搭扣。用这个……去抽一个女人?他的脑子里,还残留着一丝作为正常男人的迟疑。
  「怎么?不敢?」空中的喻芝似乎看穿了他的犹豫,她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浓浓的嘲讽,「这点胆子都没有,还想知道老头子的事?」  她顿了顿,用一种更加平静,也更加残忍的语气,悠悠地说道:「老头子可比你专业多了。他抽小薰的时候,用的是那种特制的、浸过油的九节鞭。鞭梢是
  散开的,打在身上,疼得钻心,但好处是,不会留下很明显的伤痕,就算夏天穿短裙,也看不出来。」
  「绑的时候,也比我现在这个姿势更讲究,」她仿佛在回忆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他会用一种叫『菱绳缚』的方式,把小薰的胸部、腰、还有下面,都用细绳勒出菱形的格子……特别好看,就像一件艺术品……」
  「闭嘴!」
  裴小易终于爆发了。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猛地从腰间抽出了自己的皮带。牛皮的腰带在他手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嫉妒和愤怒,像两桶最高纯度的汽油,瞬间点燃了他心中所有的欲望。
  男人不再犹豫。他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一皮带,抽在了那具悬在半空中的、白花花的、丰腴的屁股上。
  「啪!!!」
  一声清脆响亮到极点的声音,在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间里炸响。
  一道鲜红的、清晰的檩子,瞬间在那雪白的臀肉上浮现出来。
  「啊——!」
  空中的喻芝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地扭动、挣扎起来。
  但她的四肢被牢牢地固定住,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徒劳。
  这一声惨叫,却像最猛烈的催情剂,彻底点燃了裴小易。
  他眼中的理智完全褪去,只剩下赤红的、疯狂的火焰。他像一个疯子一样,扬起皮带,一下、又一下地,疯狂地抽打着喻芝的身体。
  「啪!」「啪!」「啪!」
  皮带雨点般地落下。从她浑圆的臀部,到她光洁的后背,再到她紧实的大腿……
  每一记抽打,都用尽了全力,毫不留情。
  一道道红色的檩子,迅速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交错、重叠,像是有人用最野蛮的画笔,在她身上肆意地挥洒着红色的颜料。
  一开始,喻芝还在发出痛苦的、压抑的惨叫。
  「啊……疼……别……别打了……」
  但很快,她的声音就开始变调了。
  痛苦的惨叫,渐渐地,被一种奇异的、带着哭腔的、甜腻的呻吟所取代。
  「嗯……啊……好棒……再……再用力一点……」
  她的身体不再是剧烈地挣扎,而是开始随着皮带抽打的节奏,在空中富有韵律地、淫荡地扭动起来。她那被红绳紧缚的私处,因为兴奋而流出了大量的爱液,晶亮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一路向下,滴滴答答地,落在了下方的黑色丝绸床单上。
  「啊哈……对……就是那里……用力抽我的屁股……把我的屁股抽烂……啊啊啊!」
  喻芝开始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叫喊着。那声音,又痛苦,又欢愉,像在地狱里歌唱,充满了堕落的、让人血脉贲张的魔力。裴小易已经完全被这淫靡的景象所支配。他一边疯狂地抽打着,一边看着身下那具因为痛苦和快感而不断扭动的、美丽的身体,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身为施虐者的、绝对的掌控感和满足感。
  「啪!啪!」
  皮带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和喻芝那已经完全变了调的、甜腻的呻吟声,在房间里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
  裴小易已经杀红了眼,他机械地、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皮带,每一次落下,都带着滔天的怒火和嫉妒。
  就在这时,那悬在空中的、美丽的「母马」,忽然在呻吟的间隙,发出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的轻笑。
  「呵呵……你这点力道,跟老头子比起来,还是差点意思……」喻芝见缝插针般地喘息着,用一种既像是在嘲讽又像是在分享秘密的语气说道,「你知道吗?
  老头子最喜欢的,其实不是自己动手。」
  裴小易一愣,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
  「小薰……你的小薰,才是他最得意的作品,也是他最喜欢拿出来……和别人『分享』的宝贝。」
  「分享」这两个字,被她刻意加重了语气,像两根淬了毒的钢针,狠狠地扎进了裴小易的耳朵里。
  「他会把小薰用最漂亮的绳艺绑好,有时候是龟甲缚,有时候是后手缚……
  总之,会把她最美好的部分,全都展示出来。」喻芝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在悠悠地叙述着一幅画,「然后,他会给她戴上眼罩,塞上耳塞,再用口球堵住她的嘴,让她看不见,听不见,也喊不出来。」「她就像一个被蒙住了眼睛和耳朵的、精致的人偶,只能感受到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却不知道身边到底有多少人,在欣赏着她。」
  裴小易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他握着皮带的手,青筋暴起。  「然后,」喻芝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近乎于残忍的笑意,「老头子会把他那些官场上的伙伴,生意上的朋友,都请过来。他会把那根浸油的九节鞭,递到
  那些『贵客』的手里,让他们轮流上前,去抽打他这件最心爱的『艺术品』。」
  「你可以想象那个画面吗?」她问,语气里充满了恶毒的诱惑,「一群道貌岸然的男人,围着一个被捆绑起来的、赤裸的、美丽的少女。他们一边喝着昂贵的红酒,一边欣赏着她在鞭打下瑟瑟发抖的身体,欣赏着她那梨花带雨的哭泣……」
  「小薰很坚强,但她也很怕疼。她会哭,哭得特别可怜,眼泪把眼罩都浸湿了。但很多时候,她从头到尾都以为,在场的只有老头子一个。她不知道,她的每一次哭泣,每一次颤抖,都成了那群肮脏的男人眼中,最下饭的、最刺激的表演。」
  「够了!你他妈的住口!!!」
  裴小易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绝望的嘶吼。
  他手中的皮带,不再是愤怒的宣泄,而是变成了一种自残般的、疯狂的毁灭。
  他双眼赤红,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用尽了自己全部的、甚至超越了极限的力量,一下又一下地,将那根皮带,狠狠地砸向空中那具白皙的、不断扭动的身体。
  他抽打的,仿佛不再是喻芝。
  而是那个看不见的摸不着,庞大而又肮脏的,凌辱他最心爱女友的权贵群体。
  是那个将他的爱情和尊严,都踩在脚下,碾得粉碎的,残酷的世界。
  更是他自己那可悲的、无能为力的、被戴了绿帽的、懦弱的灵魂!
  「啪!啪!啪!啪——!!!」
  皮带与肉体撞击的声音,变得愈发沉重和恐怖,在小小的房间里,回荡不休。
  ……
  华灯初上,骑龙巷三楼雪姨的烧烤摊里,有一个沉默的男人喝着酒。
  雪姨在这里摆了二十多年的摊,见过形形色色的客人。她记得裴小易,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上一次来,是陪小席来的。那次他们点了许多烤串啊,小姑娘吃得眉开眼笑,而这个男人,就那么宠溺地看着她,眼神里的温柔,几乎要化成水滴出来。
  可是今天,他却是一个人来的。
  他什么也没点,没有烤茄子,没有烤鸡翅,甚至连一串烤韭菜都不要。他只是默默地搬了张小马扎,在最角落的那张油腻腻的矮桌旁坐下,然后对雪姨说:
  「先拿一打啤酒。」
  然后,他就开始喝。
  他喝酒的样子,不像是在品尝,更像是在灌药。玻璃杯满上,仰头,一饮而尽,喉结滚动,然后重重地把空杯子磕在桌上,再倒满。周而复始。
  一杯,又一杯。一瓶,又一瓶。
  冰镇的啤酒沫顺着杯壁流下,在他的手边积成一小滩水渍,就像他心里那些无法排遣的、冰冷的苦闷。
  周围是鼎沸的人声,是朋友间的嬉笑怒骂,是情侣间的打情骂俏。这一切的热闹,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与他所在的这个小小的、被孤独笼罩的角落,格格不入。中途,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短暂地亮了一下。
  是微信的提示。
  屏幕上方的预览框里,隐约能看到一个熟悉的、可爱的头像,和一句带着略带急促的求助。
  裴小易的动作,停顿了。
  他拿起手机,目光落在那个亮起的屏幕上,眉头下意识地紧紧皱了起来,那双本就因为酒精而显得有些迷离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痛苦,有挣扎,有厌恶,也有一丝……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残留的温柔。
  然而,这丝挣扎,也就持续了两三秒。
  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又或者是彻底放弃了什么。他直接按下了锁屏键,将那个亮着光的、还带着一丝希望和纠缠的屏幕,重新变回了一片漆黑。
  然后,他把手机屏幕朝下,重新扣在桌子上,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个女孩,连同她背后那个肮脏、庞大、他无力抗衡的世界,一起隔绝在外。
  做完这一切,他拿起桌上那瓶还剩下大半的啤酒,不再用杯子,而是直接对着瓶口,仰起头,狠狠地灌了下去。
  冰冷的酒液,顺着他的喉咙,一路灼烧到他的胃里。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20 01:46:55

第二十一章:周六清晨(一)
  周六的清晨,窗帘缝漏进金晃晃的碎光,在被单上慢慢游移。
  储振鹏睫毛颤了颤,手从被窝里伸出去——空气里浮着层薄凉,像浸过井水的棉布擦过皮肤。他的指尖没敢再往前,蜷了蜷又缩回来。
  身旁的被子微微起伏,妻子喻芝的发梢蹭着他的胳膊,带着点暖烘烘的气息。
  窗外该是晴着的,那点光把窗帘照得透亮,却挡不住钻进来的凉意,正顺着被角往颈窝里钻。
  他此刻完全醒了。或者说,是他身体的某个部分,先于他的意识醒了过来。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胯下那根肉棒,因为晨间生理性的充血而变得坚硬、滚烫,将睡裤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一股原始的冲动,让他侧过身,看向睡在身旁的妻子,喻芝。
  她侧着身子,背对着他,一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地散落在枕头上,露出了一截白皙修长的、优美的脖颈。
  储振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伸出手,轻轻地搭在了妻子裸露的、光滑的肩膀上,试探性地揉捏着。
  “嗯……”睡梦中的喻芝发出了一声不耐烦的鼻音,她动了动肩膀,想甩开那只烦人的手,“干嘛?”
  “老婆……”储振鹏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和一丝近乎是乞求的卑微,“我……我想要……”
  喻芝终于不耐烦地转过身来,她睡眼惺忪,脸上带着被打扰好梦的明显怒意。
  “今天……行不行啊?”她的语气冰冷,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情。
  “这次肯定行!老婆,你帮帮我……”储振鹏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一样,几乎是在哀求。喻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脸上写满了敷衍。她就那么半睡半醒地躺着,伸出手,探进丈夫的睡裤里,握住了那个硬邦邦的东西,然后开始用一种极其敷衍的、心不在焉的力道,上下套弄起来。
  储振鹏被她弄得有些不得劲,他想了想,又用商量的语气说:“老婆,用脚……
  好不好?”
  喻芝的眉头皱得更紧,临近十月的气温,明显是有点凉了。但她还是不耐烦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和他面对面。她打了个秀气的哈欠,眼角甚至沁出了一点生理性的泪水。然后,她抬起那双没有穿袜子的、光洁如玉的脚。
  那是一双足以让任何恋足癖疯狂的脚。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脚踝纤细,足弓的弧度优美得如同天鹅的脖颈,十个小巧的脚趾圆润可爱,像一排饱满的珍珠。
  她就用这双堪称艺术品的脚,夹住了丈夫那根丑陋的欲望,开始心不在焉地、机械地摩擦起来。
  储振鹏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他终于在妻子的“帮助”下,达到了可以进入的硬度。
  喻芝似乎察觉到了,她停下脚上的动作,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吧,冷死了。”
  说罢,她裹紧了睡衣,整个人转了过来,向后一仰,靠在了床头上,然后熟练地褪下自己的内裤,随手扔在一边,双腿大大地张开,摆出了一个等待进入的姿态。
  那是一处堪称典范的、形态极为诱人的美鲍。两片丰腴饱满的大阴唇,如同两瓣上好的、温润的白玉,自然地合拢着,只在中央留下一道紧致而深邃的、诱人的纵贯线。因为女人精心的保养,那里的皮肤细腻白皙,看不到一丝杂色,顶端那被细心修剪过的、稀疏的几根耻毛,更像是为这件艺术品做的、聊胜于无的点缀。然而,当用手指轻轻拨开那两片玉瓣时,看到的,却不是想象中那湿润娇嫩的粉色,而是一片干燥、甚至因为缺乏水分而显得有些苍白的内里,就连那颗本应饱满挺立的阴蒂,此刻也像一颗脱了水的葡萄干,慵懒地、毫无生气地蜷缩在顶端的包皮里。
  虽然早就不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妻子的美穴,储振鹏还是一如既往地按捺不住。
  他连忙爬了过去,像个急吼吼的毛头小伙子,扶着自己的那话儿,就想往里插。
  可他太急了,第一次,没对准,硬邦邦的头部撞在了她柔软的大腿内侧,然后在耻部蹭着,就是进不去——角度不太对。那根肉棒,像是受了委屈一样,瞬间就蔫了一点。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深吸一口气,再次尝试。这次,总算对准了那道神秘的缝隙。可因为喻芝那里太过干涩,毫无润滑,他只是在门口磨蹭,却怎么也进不去,那种滞涩的、被拒绝的触感,让储振鹏自信心备受打击,那好不容易才积攒起来的硬度,又软了下去。
  一来二去,折腾了快一分钟,他还是没能成功进入。
  越是进不去,他就越是紧张。越是紧张,那东西就越是不争气。
  最终,他彻底放弃了。他像只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地伏了下来,把脸凑在喻芝的胸前,用一种近乎是乞求的语气说:“老婆……快亲亲我……”
  喻芝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嫌恶。她能闻到他嘴里那股没刷牙的、混合着宿夜的酸腐气息。但她还是皱着眉头,敷衍地、湿漉漉地亲了丈夫一下——舌头伸进男人的嘴里,浅浅地搅动了两下。
  这个湿吻,似乎给了储振鹏一点微不足道的鼓励,他身下的东西又勉强抬头了一点。他做了最后一次尝试,但结果,依旧是失败。
  他彻底放弃了。
  “哼。”喻芝冷哼一声。她收拢双腿,拉过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翻过身,背对着他,假装睡着了。
  储振鹏此刻更是有点唯唯诺诺。他似乎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抖抖索索地站在阴影里。老婆没起床,他也不敢开灯,窸窸窣窣地穿好衣服鞋袜,小声嘟囔了一句:“老婆……我……我去钓会儿啊。”
  “嗯。”喻芝应了一声。
  丈夫离开了,房间里寂静如初。
  喻芝在床上躺了十几分钟,翻来覆去的,却毫无睡意。刚才那场失败的性事,非但没有让她感到任何快感,反而让她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空虚的烦躁。
  她缓缓地坐起身,靠在床头上,然后手凭空划了一道手势。隐藏在天花板凹槽里的巨大投影幕布,缓缓地、无声地降下,垂直于地面,正好是她可以舒适观看的角度。她又对着天花板的方向,用一种慵懒而又带着命令的语气,轻声说道:
  “播放去年三月,老头子拍的,我和席吟的视频。”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很快,Ai管家便找到了那段时长为一个半小时的视频,开始播放。
  画面是超高清的4K画质,但机位是固定的,一个斜向下45度的俯拍视角。很显然,这是一个隐藏在某个秘密房间里的偷拍摄像头。
  视频的开端,画面正下方,是一个穿着真丝睡袍,身形肥胖臃肿的男人背影——那就是“老头子”鲁冠雄,他正惬意地靠在一张巨大的沙发上。
  然后,鲁冠雄那低沉而又带着一丝沙哑的、充满了压迫感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们两个,互相接吻。”
  接着,画面里,出现了两个身影。
  一个是略显青涩,穿着一身白色蕾丝吊带裙,看起来纯洁又柔弱的席吟。另一个,则是穿着一套黑色紧身皮质短裙,画着精致浓妆,浑身散发着成熟与飒爽气息的喻芝。
  一个娇小清纯,一个高挑冷艳;一个清纯如水,一个热辣似火。
  在那个男人的命令下,两个风格迥异的尤物,开始缓缓地、带着一丝被迫的、却又无比诱人的姿态,互相褪去对方的衣物。
  两个女孩的动作很慢,一边解着对方的衣扣,拉着对方的拉链,嘴唇却始终紧紧地贴在一起,进行着一场激烈而又甜腻的湿吻。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追逐、纠缠,不时发出暧昧的“啧啧”水声,和被亲吻得情动时,所发出的情不自禁的呻吟。
  “嗯……”这是喻芝带着清冷却服从的声音。
  “啊……喻芝姐……别……别这样……”这是席吟带着哭腔,半推半就地娇喘着。
  很快,她们就都一丝不挂了。
  两具同样白皙,却又截然不同的完美裸体,就这么在镜头下毫无保留地纠缠在了一起。席吟的身体还带着少女的紧致和青涩,而喻芝的身体,却是扣人心弦的健美和修长。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们胸前那两对随着她们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的乳房上,都赫然穿着闪亮的、银色的乳环。
  视频里的,个子高年纪长一点的喻芝明显占据着主导地位。她将席吟按倒在柔软的地毯上,然后像一头优雅的母狮,覆盖了上去。她用自己的下体,去摩擦、去厮磨席吟的下体;用她的嘴唇,去亲吻吸吮席茵胸前那颗被乳环点缀的、小巧的蓓蕾。
  “啊……姐姐……不要……好痒……啊啊!”
  “小骚货,嘴上说不要,身体不是很喜欢吗?你看,这里都湿透了……”
  她们开始用最原始的方式,互相慰藉。两片同样湿润、同样火热的神秘花园,紧紧地贴合、研磨在一起。那种女同之间独有的、细腻而又疯狂的快感,让她们很快就忘记了那个正在旁边观赏的主人。
  她们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互相交织,像一首最淫靡的二重唱。
  “啊……要……要去了……小席吟……快……再快一点……啊——!”
  “我也……我也要……喻芝姐……啊啊啊啊——!”
  在镜头下,两具美丽的身体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剧烈地痉挛、颤抖着,撅着屁股,发疯般地打着挺。
  而画面的一角,那个被称为“老男人”的胖子,正端着一杯红酒,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这幅由他亲手导演的、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
  视频外的喻芝,看着屏幕里那淫乱的一幕,呼吸早已变得粗重起来。
  她那双刚才还对丈夫的求欢无动于衷的、修长的腿,此刻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夹紧了身下的被单。
  她的手,也无意识地,探进了自己的睡裙底下。她的脸上,浮现出和视频里一模一样的、情动的潮红。她的手指,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湿滑的密林里,随着视频里两人高潮的节奏,快速地、熟练地抽动起来。
  “嗯……啊……老头子……”
  她口中,无意识地,呻吟出了那个带给她无尽痛苦,也带给她无尽征服、无尽快感的主人称谓。
  随着屏幕里的两具身体同时达到顶峰,躺在床上的喻芝也发出一声压抑的、满足的尖叫,浑身一僵,一股滚烫的、黏腻的爱液,从她体内喷涌而出,将她的手指和床单,都打湿了一片。
  女人在自家的被窝里,大汗淋漓地娇喘着。当然,自己手淫的感觉,远不如被老头子玩弄来得刺激。短暂过电时弯曲的女人脊椎,此刻又挺直了——她伸了个懒腰,然后呆呆地盯着天花板出神。
  老头子鲁冠雄,死了多久了?十个月?一年了?嗯,差不多一年了吧。
  老头子死得还真是时候,据说是趴在某个女人身上,心脏病突发死的。如果他不死,省纪委马上就要查到他了。查到他,可不就是查到自己?一个从省公安厅下派到江城——原本任务是监视老头子——却意外被他征服的女警?
  睡裤被淫水浸湿了,喻芝就随手脱掉了它。下体几乎完全真空,只穿着一条黑色内裤,她走到了卧室的阳台边,抬手“歘~”的一声,打开了窗帘。
  大片大片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泻下来。老储是8点出门的;这会儿已经快9点了吧?喻芝从阳台边柜上随手抄起一支烟,点着了。
  “早起一支烟,生活赛神仙。”像男人一般,喻芝眯着眼,反靠在阳台上吸着烟。吞云吐雾地,烟丝在阳光下忽明忽灭,烟蒸腾起,在早晨剔透的阳光下呈现出特别的青色。
  对面似乎有人在偷窥自己。他妈的,看就看吧。喻芝浑不在意——长得好看,身材又好,可不就是给别人看的嘛。别人开心,自己又不会掉一块肉。
  脑海里插播了一下这个思绪,她又开始想事情。
  最近省厅又在让自己接着执行任务。该死的任务。
  老头子几乎在江城公安局干了半辈子,关系盘根错节。但他死之前的三年,却又意外地调到了省人民银行当副行长,因此,他权力的触手,也伸到了金融圈。
  人行江城分行的冯远华行长,东安城市商业银行行长倪静,说起来都是老头子这一派的。老头子死了之后,这两个人倒是消停了不少。
  那么自己就先不用去管他俩。只不过,那个刁俊铭……
  那个刁俊铭只是本地人行的一个处长,却上蹿下跳得厉害。据说,刁俊铭利用稳定币牌照这个事,跟绿洲的陆董事长,闹得很僵。而且,还有传言,刁俊铭……
  在玩女人方面,想继承老头子的衣钵?
  喻芝轻蔑地笑了声。就那个瘦猴子,几斤几两?想学老头子玩女人?
  她轻巧地转过身,面对着对面楼偷窥自己的那个男人。对面那个猥琐男人觉察被发现了,马上一溜烟地从窗边消失了。
  “呵~男人~”喻芝笑了。男人总觉得自己是掌控者,是征服者。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她有点恨自己不是个男人。非但不是个男人,还是个性瘾很大的女人。这真他妈的糟糕。
  如果……只是说如果……她喻芝是个男人;那么继承老头子衣钵的,玩弄女人和操控人心的,该是她喻芝才对啊。
  想到这里,她的手指突然被烫了下。“啊~”的一声,她娇呼出声,原来这根烟已经快燃尽了。于是,她把烟头在阳台台面上掐灭了,然后离开了阳台,从衣柜里挑了一条加绒的粉色灯笼裤穿上了。
  周末嘛,就是得穿的休闲点。
  然后呢~也许再去玩点撩拨人心的小游戏~例如——找找裴小易?
  女人得意的笑了。那个男人,俊俏得可以,也强壮得可以,又相当的老实,简直是个完美的……性伴侣。
  她第一次和裴小易在酒吧聊天时,就知道了,这个大男孩关心的“小薰”,就是老头子最喜欢的席吟。
  可是她偏偏装作不知道,偏偏什么都不告诉他。她想……看一出好戏。
  席吟……席吟……
  喻芝从来都不喜欢席吟。但是老头子喜欢她,裴小易居然也喜欢她?这个小姑娘怎么如此讨人喜欢?
  婊子就是婊子,立什么牌坊?喻芝咬牙切齿地想。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20 02:02:02

第二十二章:周六清晨(二)
  同样是这个星期六的早上,才八点多一点,裴小易就被好朋友储振鹏的电话摇起来,说是要去钓鱼。
  男人迷迷糊糊的,他看了一眼枕在自己右臂依旧沉睡着的席吟,两根长长的睫毛垂着,小嘴抿着,兀自睡得香。右臂相当麻,感觉自己和女孩昨夜的一次性爱后,女孩就一直枕着自己的右臂睡?裴小易体会了片刻杨过独臂大侠的感觉,还是缓缓地从女孩的脑袋下抽出了手臂。
  他简单拾掇了下就想出门。实际上,他和储振鹏认识小十年了,两个人一起结伴爬过山,涉过海,开过黑,洗过脚,交情着实还是不错的。因此,储振鹏一给他电话,他就来了——更别说最近跟“朋友妻”的那档子事,裴小易觉得有些对不起好朋友。
  席吟也起了。她简单洗漱了下,然后帮准备出门的男友披上了外套,小声嘱咐着他:“小易,你小心一点,千万别被鱼钩线给勾着了。”
  裴小易有点不耐烦,说:“鱼钩线那么小一玩意儿,谁都勾不着就能勾到我?
  ”
  席吟还是从后面紧紧抱紧他,说:“你还是小心一点吧。完事了能陪我去新开的那个欧洲小镇逛逛街不?”
  新开的欧洲小镇?裴小易有点想起来了,原来是地产商在江城东郊,仿造德国小镇建了一个类似Outlets,又类似文化街区的这么一个片区,叫“罗腾堡”;
  真正的德国罗腾堡,裴小易还真的去过,是山崖之上一个被中世纪围墙四面环绕的小城,满城满眼都是锐三角的橙色屋顶;教堂也有五六座,尖尖顶像山峦里矗立的高峰,一个个地直插向天,是个充满童话色彩的安静祥和的所在。也不知道这个仿制品能有几成类似?
  “好~中午我陪你去看看,一起吃饭。你先去那边等我。”裴小易说道。
  他随手拿起桌上席吟买的两个包子,就匆匆忙忙地出了门。等到新区人工湖的时候,老储已经在那儿了:胖胖的身躯坐在一个小马扎上,老僧入定般收着手,腋着长长的微微弯曲的钓竿,鱼线更是远远地延伸开去,直接漂在离岸边七八米的地方。
  裴小易心想:就说甩钩勾不着我吧,他都已经钓上了。储振鹏却开了口:“
  小易,怎么这么慢啊?一日难再晨呀。”
  裴小易嘴上说着对对对,你有文化,我不得吃个早饭再过来。心里却想:盛年不重来,你不在家里陪美娇妻,一大早出来钓鱼干什么。
  果然,一大早不想出门的,不止裴小易。鱼也不出门。储振鹏钓了好一会儿,也就钓上来两条手指长的小鱼;而裴小易来的这么一会儿,他是一条都没钓到。
  裴小易陪着他,盯着湖面看了一会儿,自觉无聊,然后就倒退了几步,在柳树荫下斜靠着休息了。
  “滴”的一声,微信想起。裴小易拿起手机一看,我勒个去,说曹操,曹操就到,居然是储振鹏的美娇妻,喻芝。
  “臭弟弟,一大早干什么呢?”
  “没干啥。”裴小易做贼心虚地打字,毕竟她男人就在自己面前啊,“你干嘛呢?”
  “待字闺中呢~”女人慵懒得回答。
  “我知道。”
  “你怎么会知道?”她又问。
  “因为我和你男人在一起。”裴小易回了一个坏笑的表情。
  “怎么,没去找你的小薰?”喻芝故意装作不知道席吟的事情。
  “没。”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伺候不了你老公,放他跑了出来,来找我了?
  ”裴小易假装气愤地回答。他自觉有点好笑,感觉储振鹏倒像是皇帝了,喻芝和他自己变成了甄嬛传里争宠的皇后和华妃。
  这时候,背对着他的储振鹏缓缓地开了口。“小易,你跟我们部门,小席,处的怎么样啦?”储振鹏说话很慢,像是怕了惊了水塘里的鱼,又像是个嫁女儿的老岳父。
  “这不……处挺好啊。”裴小易漫不经心地说。
  “欸你们小年轻……能处就好好处吧。”老储像是满怀心事。
  “老储,你比我大不了几岁吧。你老婆……喻芝,还比我小吧……”
  “嗷你别提了。结了婚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咋了最近?”
  “嗨,能有啥。婚前如胶似漆,婚后平平淡淡呗。”储振鹏手一抖,居然钓上来一条小昂丝鱼。他褪了钩,把鱼扔进桶了。“你别看你嫂子平时那样,其实她多少有点……性冷淡……”
  裴小易假模假样地睁大了眼睛,心里却差点憋不住笑。没搞错吧?喻芝,性冷淡?她就差岔开腿到大街上吆喝了。应该是老储你自己不行吧。
  想是这么想,说却不能这么说,尤其是裴小易眼下的立场,绝对不能开任何不合时宜的玩笑。他仍然保持着老储身后半米的姿势,口中说着:“是吧,我就觉得嫂子比较像男的,风风火火的。”
  “嗯,雌性激素不够。”老储头也不回,笃定地说。
  这厢,裴小易却偷偷拿出手机,眼睛目不转瞬地盯着老储的背,生怕他突然回头;目光的余角去落在屏幕上,他打着字,给喻芝:“知道吗?你老公说你是性冷淡。”
  “哈?”那头喻芝显然是一头雾水。
  裴小易接着敲字:“他说你结婚前如胶似漆,结婚后就不……”他还没打完字发出去,喻芝的第二条微信却进来了。显然女警花打字速度比裴小易快得多。
  “那要是说,姐姐在任何男人面前都是性冷淡,就爱在你面前下贱。你喜欢吗?”
  裴小易讶然了,手上打字的姿势停住了,跟冻僵了似得。眼神也忘记了监视老储,死死地盯着、品鉴着女人的这句撩骚。鸡巴不由自主地挺立,接着被牛仔裤阻隔,反而变得更邦邦硬了——他裴小易可不是性冷淡。
  他喉咙有点干,删除了刚刚不痛不痒的那句话,重新打字:“怎么个下贱法?
  发个骚我看看?”
  过了十秒?二十秒?在男人目不转瞬的注视下,很快喻芝的第三条微信到来了。裴小易点开一看,居然是一张图片。
  图片中,看不见女人的脸;只能看见尖V字的下颌再往下,修长的白皙的天鹅颈,被紧紧箍着一个黑色的皮项圈。那项圈是如此之紧,简直不是在勾勒女人的颈部,而是在束缚她的颈部;且不说白皙肌肤和黑色牛皮的极强烈反差,就脖子中间被勒出了明显细细的一截,就已经很淫邪了——仿佛大腿袜勒出的圈圈肉,打那以下就明显瘦了一圈。
  而最刺激的,是黑色项圈的正面有个银色小环。银色小环连着的,是一串长长的银色铁链。而此时此刻,在这个图片中,喻芝正把铁链的末端皮扣,托在掌心,仿佛要往画面外送似得。而她光洁的胸成为了背景板——只能看到锁骨和乳晕上面一点点的春光。但就目力可及的范围,女人什么都没穿,除了这个项圈。
  然后,紧跟着图片而来的,还有一句留言:“主人,遛我~”
  郊外的人工河,波光粼粼。而此时的裴小易,也春心荡漾。
  储振鹏依然在水边坐着,已经不是端着,而是架着一根长长的鱼竿,鱼线垂入平静的河面,只有偶尔掠过的风,会带来一圈圈细微的涟漪。
  “哎,还是钓鱼好啊,清净,能让人静下心来。”储振鹏点上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脸上带着一种中年男人特有的、被生活磨平了棱角的疲惫和满足。
  裴小易“嗯”了一声,没有接话。他的心,根本就不在这片湖光山色里。
  他的目光,还是死锁在自己腿上的手机屏幕上。屏幕里,正是刚刚喻芝发来的那张,戴着项圈,奉上着铁链的、充满极致挑逗和臣服意味的自拍。
  就在储振鹏吞云吐雾,感慨人生的时候,他身边的这个年轻人,正在欣赏着他妻子最放荡、最下贱的一面。
  一股奇异的、混合着罪恶感和巨大征服感的变态兴奋,像电流一样,窜遍裴小易的全身。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在悄无声息地,肿得快裂开了。
  他喉咙更紧了,打字的手指,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开视频。摄像头对着你自己,不要开声音。”
  信息发过去,不过十几秒,一个视频通话的邀请就弹了出来。
  接通。
  手机屏幕里,出现了喻芝的身影。她似乎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浴袍,正站在一面试衣镜前。她那张冷冰冰的脸上,还是带着那种疏离和厌世感。
  而裴小易就是喜欢这种反差。他知道女人的视频意味着什么—与其说他在调教喻芝,不如说喻芝期待着和他的Play,而储振鹏,则是这个Play里,最让喻芝兴奋的一环。
  “换衣服,当着我的面。”裴小易冷冷地打出命令。
  喻芝顺从地点了点头,然后,当着镜头的面,解开了浴袍的带子。
  浴袍滑落,露出了那具刚刚沐浴过的雪白软肉。喻芝高挑而细长的身段,简直如模特一般。女人浑身上下一丝不怪,却面部表情地转了一个圈:裴小易立刻明白了:那白皙丰腴的完美裸体背后,还残留着前一周被他鞭打过的淡淡红痕。
  随后,喻芝开始窸窸窣窣地换衣服。她无言地背过身去,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酒红色的真丝吊带长裙。裙子的质料极好,像流动的液体。她穿上它,那贴身的剪裁,将她身体每一寸的曲线都勾勒得淋漓尽致,胸前那两团饱满的轮廓,更是呼之欲出。
  很美,很性感。但……太普通了。
  “换!”裴小逸毫不留情地打出了一个字。
  喻芝表情微动,很难说她是失望还是兴奋。不过她还是立刻脱下了那件昂贵的裙子,再次露出了光洁的身体。
  那么……接下来是第二套。
  这一次,她换上了一套看起来很“乖巧”的日系JK制服。天知道她一个体制内的女警,怎么会有这种类似Cosplay的衣服的。白色的水手服衬衫,深蓝色的百褶短裙。喻芝甚至还配上了一双白色的长筒袜,看起来像个清纯的女高中生。
  但这种“纯”,反而显得更加刻意和虚假。裴小逸的脑子里,立刻就浮现出某些日本AV里的情节。
  “太骚了,换掉。”
  看到这几个字,喻芝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她咬着嘴唇,似乎有点想反抗——这是她的性格使然;但她最终又没有——这是她的性癖使然。实际上,连续被视奸着换了两套衣服,她下面已经有点湿了。
  她再次脱光,站在镜头前,却一点也不害羞地环着手臂,等着裴小易的下一个命令。
  裴小逸看着屏幕里那具完美的、因为快感而微微泛红的身体,心中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想了想,然后,打出了一段详细的指令。
  “最后一次机会。我要你穿出那种,在上海新天地或者恒隆广场,能让所有人都回头,但又觉得你高级得不敢上前的感觉。”
  快十分钟后,当喻芝再次出现在镜头里时,裴小易的眼睛,亮了。
  这,才是他想要的。
  她上身,穿了一件质感极佳的、浅卡其色的短款小香风翻毛皮外套,剪裁利落,线条优雅。垫肩设计,显得很飒。外套的扣子,只从中间开始扣上,形成了一个微妙的V字领口。
  而最关键的在于,外套里面,她什么都没穿。别说吊带了,她连胸罩都没穿。
  就那么真空上阵。随着她的走动和呼吸,那件昂贵外套的衣襟,会不经意地微微敞开,露出胸口那片雪白细腻的肌肤,甚至,能隐约瞥见那若隐若现的、被纹身点缀的、乳房上缘的优美弧线。高贵,又充满了致命的、隐秘的性感。乳尖就这么娇嫩地蹭着皮衣的内里;而宽大的V领胸口,更是让任何高于喻芝的男人,靠近了都可以饱览春光。简直就是个半裸的上装。
  下半身,她搭配了一条高腰的、乳白色色羊毛阔腿裤。裤子的垂坠感极好,将她修长的双腿衬托得更加笔直。
  脚上,是一双棕色的、绑带极细的罗马靴——居然还是平底的。虽然没有跟,但喻芝整个人本就显得高挑而又充满了气场。而她的裸足,尤其是涂着红色指甲油的五根脚趾,被黑色罗马鞋的绑带牢牢束缚,显然是一件极具SM意味的单品。
  这一身打扮,让她看起来像个刚刚参加完一场商业谈判的、成功的女企业家,又像个要去听一场古典音乐会的、品味卓绝的富家名媛。又美又飒,充满了生人勿近的距离感。但在裴小易的眼里,却又充满着魅惑和臣服。
  于是,裴小易笑了。他打出了最后一条指令。
  “很好。现在,把那个项圈上。”
  但出乎他意外的是,视频居然到此就中断了。紧接着是喻芝的一句挑逗:“
  臭弟弟,想姐姐啦?”
  “嗯。想你,想肏你。”
  “当着老储的面?”网络那头的女人,似乎在肆无忌惮地笑。
  “嗯,当着老储的面,肏死你!!!”
  “好啊~那我现在来找你们。你们是在人工河边?”喻芝似乎浑不在意。
  但裴小易怂了。真要在老储面前“夫目前犯”啊?他还没做好这种心理准备。
  “要不……去罗腾堡吧。那边餐厅,中午我定了一个位置。我们在那边碰。
  ”为了喻芝,为了肏喻芝,裴小易想到原本的行程安排,就是早上陪老储,而中午去罗腾堡逛街的。但是他已经完全选择性地忽略了,本来要和他一起去罗腾堡的那个小姑娘,为他订好餐厅的那个小姑娘。
  “罗腾堡?”微信里的女人有点疑惑:“哪里?新开的地儿?”
  “在东郊,新开的。人不多。”
  “人不多就好。你待会儿能甩开老储?”
  “那是当然。你放心好了。”
  “哈哈哈,你甩不开他也无所谓。姐姐给你俩3P~”微信里的女人越说越放肆。
  裴小易心念微动,却转念一想:你喻芝发骚是无所谓,反正一个本来就是你老公;一个是你将要送肏的对象;甚至储振鹏可能都无所谓,谁知道他是什么绿帽奴或者牛头人性格呢?但是自己还是不行。自己还是不能接受如此变扭如此奇葩的性爱。
  “别别别。大家都是同事朋友,好怪的。你先去,我马上就到。”
  “行。快点儿,想你呢。”女人最后说道。
  裴小易看着“想你呢”这三个字,心里一阵悸动:冷艳姐姐的小女儿情态流露,最是杀伤力强。他几乎是按捺着蹦蹦跳跳脱缰野马的小弟弟,跟储振鹏说,席吟找自己吃午饭,自己立刻马上就得走了。
  储振鹏应了一声,头还是没回。裴小易转身就走。走到人工河围栏外的马路边时,他打开滴滴叫了一辆专车,直奔东郊罗腾堡广场而去。
  在车上,他也没忘了给席吟发了一条微信,说储振鹏临时找自己有事情。中午就不一起吃饭了,等傍晚他回家再说。
  女孩回了一条微信。但裴小易根本没看,他急急忙忙兴冲冲地告诉喻芝,自己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最近……状态不太好。牛会哞,马会叫,牛马只会喊收到O(╥﹏╥)O)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9/11 03:43:05

(第二十三章)
  「好啊~那不去的话,我就把餐厅退掉了。」席吟有点失落,好不容易熬到了周末,真的好想过一天酣畅淋漓的二人世界——她想起两三个月前,和裴小易在一起去游乐园的那个周末。也就是短短一个夏天的时节。夏天开始,夏天结束,而自己短暂卑微的爱情,就好像没放进冰箱的隔夜西瓜,似乎略略变了味。
  她无聊地躺会了床上,刷起了小红书视频。刷到了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被她的爸爸扛在肩头,大声唱着我爱爸爸,时而又唱我爱妈妈。小女孩的妈妈在一旁谈着电子琴。
  席吟就郁闷了。
  以前席吟一直对自己的家世很淡漠。别人问起她,总淡淡一笑,过后,也不会多想什么。依稀记得小时候妈妈在小区和别人对骂,被别人骂婊子骂破鞋。但席吟没见妈妈哭过,也从没听过妈妈提起爸爸。
  此刻席吟回忆起小的时候,妈妈难得笑一笑。她穷极了,顺带着自己也穷极了。当然都到了21世纪,衣服啊文具啊什么的,席吟倒是不缺的。但是,人比人,总有能看出高下的地方:例如衣服和鞋子的牌子。例如人人都该有的智能手表。
  例如要校外补课缴费的时候。
  妈妈……为什么要生下我呢?
  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但愿是因为一次浪漫而不幸的爱情。席吟此刻已经没有在看手机了;iPhone被她丢在一边,一双美目对着白白的天花板出神。
  自己的爸爸……会不会和裴小易一样,一开始对女朋友是极好极好的,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就若即若离了。再过好一阵子,就消失不见了?
  视频里的小姑娘比自己幸福。至少她还有爸爸。小时候还能被爸爸扛在肩头,对着夏夜星空,讲好听的故事。
  席吟在想象那种甜甜的日子,想象中的自己那么真实;但爸爸的形象,却总像一缕淡淡的烟,飘忽不定。
  席吟闭上眼,想象那如烟般的男人形象在自己的面前。很奇怪,那烟总是不听使唤,渐渐地幻化成了个裴小易的样子——席吟说不对,你换个样子——可是那烟哪能听她的,执拗得很;
  于是席吟也不去管它,只是径直地对那烟说道:「爸爸,你说个故事,我真想听。」
  「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你说小红帽的故事,或者说个狼来了,只要你说,说谎的孩子是坏孩子,我相信我以后一定会很真诚。」
  「你就说一个字吧!你对我说一个字,这个时间就属于我了。」
  「如果你不说,我将永远被放逐在这世界外面,永远和别人不一样,永远是不知道父亲是谁的怪孩子啊!」
  想着想着,席吟居然就睡着了。衣服也没脱,被子也没盖,就这样四仰八叉地侧躺在床上——只不过,秋天已经有点凉了,她睡了没多久,就被冻醒了。
  女孩抽着鼻子,看着窗外的日头已经晌午,心想哎呀,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几乎浪费了自己周末一上午的时间。她想了想,点开了大众点评,退订了那家餐厅——她点击了退款,想要餐厅退回预定的100元押金。
  没几分钟,突然有个电话进来。电话里面是一个礼貌的小姑娘:「欸请问是席女士吗?我们这里是1972德国餐厅~」
  「嗯,我是~你说~」
  「是这样的,我们这边看到您在大众点评上操作了押金退款。这个是退不了的啊,想跟您说一下。」
  「嗯?为什么退不了啊~」
  「因为我看您那桌的客人已经到了啊。已经在用餐了。」
  「啊?」席吟诧异:「不会吧,你再看看是不是搞错了。是我那一桌吗?」
  餐厅小姑娘似乎在核实,没几秒,怯生生的声音又响起:「应该……没错啊……
  是报的您的预定手机号,然后应该是一位裴先生,还有一位女士。」
  席吟的心咯噔了一下,似乎漏了半拍,又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又松开。
  那阵尖锐的刺痛过后,涌上来的竟是种奇异的平静。
  「好的,我知道了。没事了,谢谢你。」席吟缓缓地说道。
  ……
  「美吗?」
  同一时间的城东新区,罗腾堡的1972德国餐厅里,喻芝冷冰冰地指着自己的脖子对裴小易说。
  很反差。说着调情的话,表情却似乎在谈公务一般。裴小易的喉结动了动。
  容貌俏丽的女子是这样的:她很容易能勾起男人的性欲。而反差的女人则更是个中翘楚。
  尤其是像喻芝这样外貌高冷实际风骚的性格;尤其是像女警这样的职业却是现在这种驯服的打扮。
  她今天穿了一件米色风衣,下面是白色缎面长裤,显得颇为典雅;极反差的是,她脖子上却带了一个细细的黑色皮制项圈,而且还是类似皮带那种,有着醒目的金属扣。也因为有着可调节的金属扣,女人修长的天鹅颈被勒得极紧。裴小易都担心她是不是能正常喘气。
  「很美……」裴小易不由自主地赞叹。很奇怪,这种极其强烈的耻感,仅仅通过简简单单一个配饰就彰显了出来。项圈很细,差不多不到一指宽,但似乎就束缚了眼前高冷警花的所有肉体和灵魂。
  「谢谢。」女人依旧面无表情地说。不过,接下来,她努力昂起白白的脖子,让对面面红耳赤的男人更清楚地看到她脖子下被黑色项圈勒的隐约红痕:「看,这里是……可以扣上链子的。」
  项圈中间有个小小的却比其他扣子略大的银环。看到这个,裴小易仿佛联想到了什么,下体立刻嘭嘭嘭地胀大了。他端起柠檬水喝了一口,却被呛到了,咳嗽了两声。对面喻芝终于浅笑了一下。
  穿着三件套西服的男侍应生上前,给两人上了餐前面包,随即就退开了。喻芝重新往前探着身子,手托着腮,笑吟吟地跟对面的男人说:「怎么样?想不想一会儿遛我?」
  「你……喜欢被遛?」裴小易犹豫着,他本来想问,你喜欢被人当狗遛?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够熟不够礼貌,没能问出口。
  「嗯。」席吟的食指关节轻轻叩着透明玻璃杯:「性癖很奇怪吧?」
  「有一点。」
  「我有一点性瘾的。小时候就有。」女人幽幽地说:「你是不是没遇到过我这样的?」
  「是没遇到过。」
  「初中的时候,我被一个小混混摸过。摸得我贼爽,不过我还是找年级大哥打了他一顿。」女人又敛起了笑容,似乎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年级大哥开始追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反而对我很温柔,也不用强。到最后连我的手都没牵到过。」
  裴小易心想,离谱。还不如小混混,虽然被揍了一把,但也爽了一把。随即他又想:摸喻芝也不见得是多爽。现在她就很瘦,初中的时候,大概更是平板一块,摸起来能有什么手感?可能爽的真的是喻芝自己。
  如此想着,男人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就落到女人的胸上。
  前菜上来。裴小易是牛尾汤,而喻芝点的是烧汁鳗鱼Tapas。男侍应生退下。
  「看什么呢?」喻芝边吃前菜边说道:「你是不是想,我没胸,摸了也摸不着啥?」
  裴小易尴尬地挠挠头,没成想自己的想法被女人一眼看穿。「也不能这么说吧,有的男的就喜欢胸小的,哈哈,哈哈~」
  他尴尬地笑。有的男人喜欢,自然说明不包括他裴小易。
  「知道吗?我这个内衬里,什么都没穿。」女人又不经意地说道。她风衣下面是一件米白色缎面V领吊带。这种吊带,也可以说是属于睡衣,不过倒也可以内搭。只不过,V领的领口开得蛮深,如果是胸大的女人,会显得春光乍现。而喻芝没有那么挺拔的胸脯,反倒显得多少有点纯欲。
  裴小易勃起得更加厉害了。「你和老储……出门的时候都不穿胸罩?」
  「那哪能!我可是个好妻子~至少老储是这么觉得的。」
  裴小易觉得自己不光是鸡巴在抽动,整个心脏都在砰砰跳。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他既没有妻,也没有妾,上手直接就是偷。况且他打小就是乖乖仔,没想到30出头干起了黄毛的活。
  他有点觉得对不起老储;也隐约有点担心如果老储发现,会不会暴揍自己一顿。但是,不知道是什么魔力,他屁股上像是涂了502胶水,完全没办法从椅子上挪开;他的视线像是开了雷达,死死地锁定在对面女人的身上。女人讲的话让他悸动。说到底,给熟人带绿帽子这件事,确实刺激极了。
  「那你是……怎么和老储在一起的?」裴小易突然问道。
  「老储怎么和你说的?」女人反问。
  「没怎么说吧,我一直以为他追的你。」
  「那当然是他追的我。」喻芝很干脆地回答道。「你真的想知道,为什么我嫁给老储?你觉得我和老储,根本不是一路人?」
  「嗯。」裴小易点点头。
  「很简单。一方面,老头子希望我嫁人,对他来说,别人的老婆,更好玩。」
  裴小易点点头,给别人扣绿帽子的爽感和偷感,他也略尝了一二。
  「另一方面,我也想嫁人了。总不能跟老头子胡混一辈子。既然要嫁人,就嫁个老实人。我跟老储是相亲认识的。」
  裴小易想问,那你和老头子现在还胡混吗?如果不胡混,老头子又为啥放过你?
  喻芝却接着狡黠地一笑:「知道吗?我跟老头子出门,是从来不穿胸罩的。」
  「什么?!」
  「方便他随时玩弄我这个大警花的奶子啊?」
  「啊?」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不信,你去问问你那个网上的小情人,小薰,她每次和老头子出门,会穿胸罩吗?我跟你说,她非但不穿胸罩,她奶子上还被老头子穿了乳钉呢!」
  ……
  初秋的深夜总带着几分不请自来的凉,卧室里没开空调,只留了道半指宽的窗缝,风裹着楼下香樟树落叶子的气息钻进来,轻轻掀动窗帘边角,像谁在无声地叹气。
  墙上的石英钟走得极轻,「咔嗒、咔嗒」的声响在寂静里被放大,每一下都敲在空落落的空气里,衬得室温愈发凉了——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半了,气温也只有二十度出头,盖着薄棉絮的被子刚好能裹住身子,却暖不透藏在枕头边的委屈。
  席吟早就睡着了。她从中午开始,芳心自乱了大半天,却不想在微信里找裴小易对质。她一直在等男友,等啊等啊;原先是坐着等,然后上传卧着等,终于平躺着看着天花板等。
  此刻她已经是侧躺着,蜷成小小的一团,安静地睡着了。她睡得是如此安然,仿佛梦里一切都很平和。
  卡通睡衣的袖口蹭到脸颊,印着的小兔子耳朵被压得有些变形。她的呼吸很轻,睫毛垂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浅影,只是眉头还微微蹙着,像是连睡着都没完全松开白天的郁结。
  门把手忽然「咔嗒」响了一声,极轻,却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是裴小易。他和喻芝鬼混了大半天,此刻终于回来了。男人蹑手蹑脚地走进来,皮鞋在地板上蹭出细碎的声响,他大概是怕吵醒她,脚步放得极慢,目光落在女孩身上时,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闪躲。风又从窗缝里钻进来,吹得窗帘再晃了晃。
  他没有洗漱,也没有直接上传。而是轻轻地仿佛做贼似的,掀开了女友席吟的被子一角。
  被子里,女友兀自睡得很甜。被子被掀开的凉意,一时半会儿还传导不到女孩的梦里。碎碎的鬓发散着,女孩长长的睫毛低垂着,眼睑微微跳动,像小鹿的眼。
  男人并没有心情来欣赏女孩的美。反而,他用微微颤抖的手,毛毛糙糙地开始抽拉女孩小熊卡通睡衣的下摆。一点点,再一点点,男人有点不耐烦了,手上微微使劲,「嗤」的一声轻响,他终于把女孩的睡衣提到了胸口上面。
  男人们第一次见女孩的胸是什么感觉呢?第一次见心爱女孩的胸又是什么感觉呢?
  席吟的酥胸就那样敞在裴小易的眼前,浑圆得像块温润的玉,没有多余的肉感。先前她站着时是饱满的桃形,此刻不是水汪汪软趴趴地塌着,只是稍稍扁些,却更显软嫩,摸上去该是温温的。乳晕是少见的暗粉色,比寻常女孩的,至少明艳了两个色号,衬得那片肌肤更白。小小的乳头立着,也就半个小拇指盖大,尖生生的,透着股娇劲儿。
  然而此刻,裴小易的目光却没有半点欣赏,更无半点爱怜。他的目光,只是钉在了那小小的乳首上,连呼吸都放得极缓,像个攥着放大镜查线索的侦探,不肯放过半点细微的纹路。先前的慌乱早被压了下去,他的眼底翻涌着一股近乎灼人的认真,连指尖的颤抖都收了,只死死盯着那比小拇指盖还小的地方——他要找的,是耳洞穿孔那样的痕迹,是藏在娇嫩肌肤下可能存在的秘密。
  越看,他心里的火气就越往上冒,像烧着了的棉絮,慢慢裹紧了心脏。那眼神早没了方才的疼惜,倒像捉奸在床的丈夫,每一眼都带着咬牙的较真,恨不能立刻从那片柔软上找出破绽。他甚至微微倾了身,视线几乎贴了上去,连乳晕上细细的绒毛都看得分明,就为了确认那乳首中央,有没有被针穿过的细小印记。
  时间像被拉长了,空气里只剩他沉得发紧的呼吸。半响后,他的瞳孔忽然缩了缩——在那尖嫩的顶端,似乎有个比针尖还小的淡色点,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像被指尖掐过的浅痕,又像穿孔后愈合的印记,模糊得让人心里发慌。
  裴小易的喉咙又紧了,比刚才更甚。那点似是而非的痕迹,仿佛细针扎得不是席吟的胸,而是猛地扎进了他的心里
  ——难道席吟真的被人穿过乳钉?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男人刚才压下去的火气又涌了上来,混着说不清的慌,让他连再看一眼都觉得刺眼,却又挪不开目光,只能僵在原地,盯着那点痕迹发怔。
  ……
  同样的夜里,喻芝也躺回到了储振鹏的身边。
  她心不在焉地敷衍着老公,说自己今天和闺蜜逛街去了。又仿佛贴心地问起,老公你今天钓到了几条鱼?
  被子里,她却夹紧了双腿,一只纤细素手伸入了大腿内侧的隐秘地带,开始低吟浅唱地抚弄着着自己的阴蒂。她节奏和力度控制得很好,让自己爽着,但又不会爽到痉挛爽到抽搐。
  她也在回忆着白天的事情。
  ……
  依旧是午餐时间,罗腾堡的1972德国餐厅里。
  喻芝看裴小易也吃的差不多了,就站了起来。那件米色的风衣衬得她身形利落,像一柄出鞘的冷剑般地,她没有走向门口,而是朝餐厅深处的盥洗室走去。
  在经过裴小易身边时,她的指尖不动声色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在他的手背上轻轻一勾。
  那是一个信号。男人会意,几乎是本能地跟了上去。
  盥洗室是那种工业风的设计。甚至大门都是金属质感的银色,在两人的身后合拢,落锁的声音沉重得像一声宣告。盥洗室里冷气开得很足,裴小易能闻到空气里消毒水和高级香薰混合的清冷味道。喻芝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她几乎是立刻转身,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将他用力地按在了那扇冰冷的金属门板上。他后背撞上金属,发出一声闷响。男人盯着喻芝看,她的背后,盥洗室的墙上,很奇怪地贴着乱七八糟的老爷车海报。
  「你……」裴小易刚吐出一个字,喻芝的唇就堵了上来。那不是一个温柔的吻,而是一场霸道的侵略。女人的嘴唇初触时微凉,但她的舌头却像一条灵活的、带着火焰的蛇,撬开男人的齿关,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疯狂地、贪婪地扫荡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寸。这不是调情,这是标记和占有。裴小易完全懵了,他能感觉到喻芝风衣的硬挺布料摩擦着他的身体,更能感觉到她脖颈上那圈黑色皮质项圈,随着她吞咽津液的动作,似乎勒得更紧了。他的手无措地悬在半空,最终试探性地落在了她纤细的腰上。隔着风衣,他能感受到她绷紧的肌肉。这个吻持续了近一分钟,直到两人都微微喘息,她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他的下巴,眼神里是冰层下奔涌的暗流。「喜欢吗?」她用气声说,气息喷在男人的脸上,「想玩我吗?」
  她的话音未落,手已经开始解自己米色风衣的扣子,一颗,两颗……风衣敞开,里面是那件质地精良的白色真丝吊带。她没有停,直接拉开了裤子侧面的隐形拉链,那条优雅的白色绸缎长裤竟就这么滑落下去,堆叠在她脚踝处,露出两条被黑色蕾丝底裤包裹的、修长到令人目眩的腿。此刻的喻芝,上身是端庄禁欲的白色吊带和米色风衣,脖子上是象征奴役的项圈,下半身却近乎赤裸,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让裴小易喉咙发紧。喻芝抓住他的手,引导着他,让他解开了自己吊带的肩带。真丝滑落,露出她并不丰满、却形状精致的胸脯,顶端是两点淡粉色的蓓蕾。她就这么敞开着身体,任由冷气吹拂,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小的颗粒。
  「舔它,舔我的乳头,」她命令道,声音因为压抑而微微发颤,「然后,咬它。」
  裴小易兴奋极了?他能抗拒女人的勾引吗?当然不能。
  没有男人能够抗拒反差女警花的引诱。裴小易鬼使神差地照做了。他低下头,温热的舌尖刚触碰到那点蓓蕾,喻芝的身体就猛地一颤,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她的手指骤然收紧,死死地抓着裴小易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当他听话地,用牙齿轻轻啃噬那变得硬挺的粉色蓓蕾顶端时,女人整个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门板,头颅绝望地向后仰去,修长的天鹅颈和那圈致命的项圈构成了一副脆弱又淫靡的画卷。那不是单纯的快乐,那是一种混合着痛苦、羞耻和沉沦的极致享乐,是她作为一头被囚禁野兽唯一的宣泄口。「重一点……」她近乎哀求地低语,「像惩罚一样……对,就是这样……」
  裴小易会意,上下齿碾着女人细细娇嫩的乳头,像磨盘一样,不轻不重地反复搓动着,享受着怀里女警花的悲鸣。紧接着,他又开始自作主张地,咬着喻芝的奶头往外扯,原先的小胸脯被扯得发尖,仿佛东南亚佛塔的尖顶一般;女人呻吟得更厉害了,带着哭腔。
  就在这时,「咚!咚咚!」急促而响亮的敲门声猛地响起,伴随着一个男人不耐烦的声音:「里面有人吗?快一点啊!」这一声,仿佛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沸腾的空气。裴小易吃了一惊,像被吓到的兔子一样猛地抬头,满眼都是慌乱。
  然而,喻芝的反应却让他始料未及。她的眼中只闪过一丝惊吓,随即便被一种更加刺激、更加兴奋的光芒所取代。
  「滚!有人!」她尖利地骂了一声,随即用一根食指竖在自己唇边,对他做了个「嘘」的动作,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冰冷的微笑。门外的人似乎骂骂咧咧地走开了。死寂重新降临,却比刚才更加撩人。
  这意外的插曲成了最猛烈的催情剂。喻芝推开裴小易,然后屈膝,从容地、甚至带着某种仪式感,就这么跪在了冰冷的瓷砖地面上。风衣的下摆铺在地上,像雏鸟的羽翼。她仰头看着他,眼神里的冰冷混合着劫后余生的狂热。「小易~刚刚,你害怕了吗?」她轻声问,然后自问自答,「我没有。我只觉得,如果门被打开,被别人看到我这副样子跪在你面前……我会兴奋到当场高潮。」她凑上前,开始用牙齿去解他的皮带扣,一边动作,一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继续说:
  「你那会儿问我和储振鹏的事?呵呵,他在床上只会说『可以吗』『会弄疼你吗』……他把我当易碎的花瓶。但他不知道,我只想当一个被男人随意玩弄的、随意践踏的玩具。」
  她终于解开了裴小易的皮带,抽出了男人久违的憋了许久的大鸡巴。喻芝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无比专注。
  「老头子,他总说我的嘴是下贱的尿壶,只配用来盛放他的……」她低声陈述着,像在背诵课文似得,「除了他,你,是第一个。」
  话音落下,喻芝没有任何犹豫,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将男人滚烫的龟头含入口中。她的动作精准、熟练,却又带着某种生涩的虔诚。她的长发垂落,遮住了部分脸颊,裴小易只能看到她因为吞咽动作而喉咙一动一动,以及那圈黑色项圈如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勒出更深的痕迹。他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抚摸着那个金属搭扣,仿佛握住了一条通往她灵魂的锁链。
  吞咽鸡巴,仿佛像古代坚韧的工匠一般,喻芝面无表情却精准执拗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像接受圣餐一样,虔诚而决绝地张开了嘴。她的舌头不是在挑逗,而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它温暖、湿滑,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先是仔仔细细地,从根部到顶端,将男人的鸡巴完整地舔舐了一遍,仿佛在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他的尺寸与形状。接着,她的技巧开始展现。她双颊微微凹陷,制造出紧密的真空感,吮吸的力道时轻时重,每一次都精准地刺激着裴小易最敏感的神经。她的舌头时而像蛇一样灵巧地打着圈,时而又用舌尖用力地顶弄龟头顶端的缝隙,那细微的、精准的刺激,让裴小易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最可怕的是,喻芝还会毫无征兆地,将整根没入喉咙深处,没有一丝一毫的作呕和不适,仿佛她的喉咙就是为此而生。
  真是一个完美的鸡巴套子!裴小易心想。这是一种经过训练的、抹除了生理本能的服从,比任何淫言浪语都更加色情。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理智被最原始的冲动彻底摧毁。就在裴小易感觉自己的精液即将喷薄而出的瞬间,他几乎是出于本能,伸出大手,一把按住了她的后脑,五指插进她柔顺的发丝里,用力地向下一压!
  喻芝被那股力量压着,无法后退,更无法将大鸡巴从自己温暖的口腔中抽出。
  滚烫的肉棒顶端死死地抵住了自己喉咙最深处的软肉,瞬间堵住了她所有呼吸的通路。一股强烈的窒息感猛然袭来!她的身体本能地痉挛了一下,眼睛因为缺氧而瞬间睁大,双手下意识地按在厕所的墙面上。世界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静音键,她只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耳道里疯狂奔流的轰鸣声。
  但那挣扎只是一瞬。就在窒息感达到顶峰,濒临失控的边缘,她感受着裴小易按在她头顶那只手传来的、属于主宰者的力量,一种病态的、绝望的平静反而涌了上来,她的奴性也涌了上来。她彻底放弃了抵抗,甚至主动放松了喉咙的肌肉,以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去迎接那即将到来的、最终的赏赐。她心里有个声音在尖叫:就是这样,别停下,虐我,肏我,别把我当个人。
  也就在此时,裴小易再也无法忍耐。一股滚烫、腥膻的激流,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狠狠地冲刷着她最脆弱的喉管深处。那股力量是如此汹涌,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
  男人射完了,松开了手。
  喻芝立刻剧烈地呛咳起来,整个人向前扑倒,双手撑在冰冷的地面上,咳得撕心裂肺。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眼角滑落,混杂着汗水,在冰冷的瓷砖上晕开小小的水渍。她咳得那么厉害,纤瘦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然而,这剧烈的痛苦非但没有让她感到屈辱,反而带来了一种久违的、让她战栗的满足感——储振鹏永远不会这样对她,他太小心翼翼,太尊重她,永远无法触及她灵魂深处这份对「被掌控」的渴望。而眼前这个男人,她丈夫的好友,这个外表看起来温和无害的男人,却拥有着让她上瘾的巨大资本,并且毫不犹豫地用它来堵住她的呼吸。他,就是她一直在找的那个人。
  在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稍稍平息之后,喻芝缓缓地抬起头,迎着裴小易居高临下的目光,微微张开了嘴。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让他看——看那些浓稠、白浊的液体如何挂在她的舌根,如何因为她的咳嗽而溢满口腔,又如何缓慢地、淫靡地从她通红的唇角溢出一丝晶亮的银线。她的眼神是冷的,但那份冷漠里,此刻却混杂着被彻底征服后的空洞、泪水带来的脆弱、以及一种近乎评估和检验的审视。她在用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告诉裴小易:你看,这就是你对我做的好事,而我,心甘情愿。
  然后,在一片死寂中,被项圈箍住的喉咙用力地一滚,仿佛在完成一个极其重要的确认仪式。喻芝没有一丝犹豫,将满口的腥膻精液,连同自己的羞耻和泪水,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了下去。那不仅仅是精液,那是她为自己选定的新主人献上的第一份投名状,是将这份证明他潜力的污浊,彻底化为自己身体一部分的决心。
  做完这一切,她并没有像裴小易想象的那样,立刻站起来拉开距离,或是流露出任何屈辱的神色。恰恰相反,她依旧跪在那里,只是用手背,极为缓慢地、带着某种说不清的色情意味,擦去了唇角那道银丝。她抬起头,目光像两把精准的手术刀,剖析着裴小易脸上还未褪去的震惊与欲望。
  「吓到了?」喻芝开口了,声音因为刚才的呛咳而带着一丝沙哑,却异常的平静,「还是……兴奋了?」
  这个问题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让裴小易猛地回神。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她米色的风衣下摆散在地上,像一朵被蹂躏过的花,那条优雅的白色绸缎裤子还堆在她的脚踝,露出被黑色蕾丝包裹的修长双腿,而她脖颈上那圈冰冷的黑色皮质项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他,这个女人丈夫的好友,刚刚强迫性地让她吞下了自己的东西。而她,一个身份是警察的人妻,不仅没有愤怒,反而……在审视他。
  裴小易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这个细微的动作却被喻芝尽收眼底。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却又带着无尽诱惑的微笑。「你在怕什么,裴小易?」她一边说,一边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她没有立刻去穿那条滑落的裤子,而是就着这副半裸的、羞耻的模样,一步一步地朝他逼近。盥洗室的冷气吹在她裸露的腿上,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但这丝毫不能减缓她身上散发出的惊人热度。
  「你在怕储振鹏知道,他最好的朋友,把他那个在外人面前像冰山一样的老婆,按在厕所里当母狗一样玩弄吗?」她走到他面前,距离近到他能闻到她身上高级香水与自己体液混合的、堕落又迷人的味道。她伸出手,没有去碰他任何敏感的部位,而是像一个最体贴的妻子那样,帮他整理了一下刚才被自己抓皱的衬衫领口。
  「还是……你在怕你自己?」她的指尖隔着衬衫布料,在他心脏的位置轻轻画着圈,「怕自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喜欢这种……掌控一个女人的身体,决定她是哭还是笑,决定她是窒息还是呼吸的权力?」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恶魔的私语,精准地刺向他内心最深处的防线,「储振鹏的好朋友,看起来最正直可靠的裴小易……原来身体里藏着这样的东西。你刚刚按住我头的时候,有没有一瞬间,想过就这样弄死我?」
  最后那句话,让裴小易浑身一震。他看着她那双没有丝毫恐惧,反而充满了探究和期待的眼睛,喉咙干得发不出一个字。
  喻芝笑了。那是一种得偿所愿的、女王般的笑容。她知道,她赌对了。她终于找到了那个能和她一起,踏入这片禁忌乐园的同谋。
  她不再看他,而是转过身,背对着他,走到了那面贴满了经典款老爷车海报的、冰冷的墙壁前。她伸出双手,手掌平贴在墙上,就那样将自己毫无防备的后背,完全暴露在了裴小易的眼前。敞开的风衣下,黑色真丝吊带勾勒出她紧致的背部线条,往下,是黑色蕾丝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臀部,以及那两条被冷气冻得微微发抖的、笔直修长的腿。
  这个姿势,充满了绝对的服从与献祭意味。
  「刚刚……是你强迫我。」她的声音从墙壁那里传来,带着一丝回响,显得有些飘忽,「那是你的本能。现在……」她停顿了一下,微微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他一眼,那一眼里,充满了挑衅与蛊惑。
  「我想看看,清醒过来的你,会不会……主动来要第二次。」
  这句话,是命令,是邀请,更是对一个男人最原始的、不可抗拒的挑战。裴小易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嘣」地一声断了。他不再是储振鹏的朋友,不再是那个温和的男人,他只是一个被眼前这具完美祭品引燃了全部欲望的雄性动物。
  他大步上前,从身后用力地抱住了她。喻芝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冲撞而紧紧贴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哼。她的脸颊压在了一张保时捷911的海报上,冰冷的铜版纸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而身后紧贴上来的、属于裴小易的滚烫体温,则形成了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刺激。
  裴小易没有急着进入。他像一头巡视自己猎物的野兽,低下头,埋在她的颈窝里,用力地嗅闻着她发丝间的香气。他的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隔着那件碍事的风衣和真丝吊带,粗暴地揉捏着她并不丰满却异常敏感的胸脯。他能清晰地看到,她脖子上的项圈,那冰冷的金属扣仿佛在嘲笑他,又仿佛在鼓励他。
  「你丈夫……知道你这么淫荡吗?」他粗喘着气,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重复着她刚才的问题。
  喻芝的身体在他怀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这不是害怕,是兴奋。她的声音因为脸颊被挤压在墙上而显得有些含混不清,却充满了破碎的、让人疯狂的笑意:
  「他……他只知道那个穿着警服、一丝不苟的我……他不知道……现在这个……
  被他最好的朋友压在墙上……准备当婊子一样操的我……」
  「婊子?」裴小易被这个词刺激到了,他一只手从风衣下摆伸进去,绕到前面,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小腹,然后用力地扯下了那片薄薄的黑色蕾丝。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啊……」喻芝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叫,随即转为更急促的喘息。她的身体更软了,几乎要挂不住,只能靠双臂的力量支撑着自己不滑下去。
  男人不再忍耐,他握住自己已经重新叫嚣起来的狰狞鸡巴,对准那片泥泞的湿润,没有丝毫的温柔,狠狠地挺身而入!
  「唔!」喻芝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条被钉在墙上的吓。这一次的进入比刚才的那次口交更具侵略性,那是一种被彻底贯穿、被完全占有的感觉。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壁是如何被那巨大的、滚烫的硬物撑开、摩擦,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灭顶的快感。她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发软打颤,整个人只能软软地挂在裴小易的身上,任由他摆布。
  裴小易彻底疯狂了。他抓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快速而凶狠地冲撞。每一次都深入到最底,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钉死在这面墙上。金属门板因为他们剧烈的动作而发出「哐当、哐当」的轻微撞击声,混杂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和皮肤撞击时发出的、淫靡不堪的水声,谱成了一曲堕落的交响乐。
  「说话……说你是什么?」裴小易一边冲撞,一边在她耳边命令道。你这个贱货,臭婊子,裴小易心想,今天我就替老储肏死你。
  喻芝的大脑已经完全被快感冲刷成了一片空白,她只能凭着本能,断断续续地呻吟:「我……我是……主人的……母狗……是专门……啊……专门被主人操的……烂婊子……」
  「主人?」裴小易听到这个称呼,动作更加凶狠了,「刚才怎么不叫我主人?
  嗯?」
  「刚……刚才……还不知道……主人……啊……喜不喜欢……现在……现在知道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充满了极度的欢愉,「主人喜欢……喜欢把小狗……操烂……」
  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喻芝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这灭顶的浪潮彻底淹没。裴小易的每一次冲撞都像是在她的灵魂深处打下烙印,让她清晰地认知到,这个男人,就是她一直在寻找的、能将她从无聊现实中拯救出来的「主人」。
  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这份疼痛与快乐交织的疯狂而尖叫。
  终于,随着裴小易一声压抑的低吼,精液又像一股灼热的岩浆在她身体最深处爆发开来。他整个人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剧烈地喘息着,汗水从他的额角滴落,砸在喻芝冰冷的脊背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撞击停了下来,盥洗室里只剩下两人交织在一起的、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那扇可怜的金属门终于得以安宁的死寂。
  裴小易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他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疲惫与空虚,混杂着背叛朋友的罪恶感。他正准备抽身而出,结束这场荒唐的意外。然而,他怀里的喻芝却没有丝毫要推开他的意思。她只是静静地靠在墙上,任由他滚烫的欲望还留在她的身体里,感受着它从坚硬到慢慢疲软的全过程。
  几秒钟后,就在裴小易想要彻底退出的瞬间,喻芝动了。
  她缓缓地转过身,面对着他。她的脸上还带着高潮后未褪尽的潮红,眼角甚至还挂着一滴生理性的泪珠,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像两颗在黑夜里燃烧的寒星。他的目光下意识地往下移,这才惊觉,在那堆叠于脚踝的白色绸裤之下,她的双腿,是从大腿根部开始,原本就被一双泛着幽暗光泽的黑色超薄丝袜给紧紧包裹着。刚刚在剧烈的动作中,他竟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堪称致命的细节。
  喻芝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扶住他尚未完全软趴的鸡巴,然后双腿微微一错,用她那被黑丝包裹的、温热而富有弹性的大腿根部,紧紧地夹住了他的下体。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丝袜,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女人肌肤的温度与细腻,又能感觉到丝绸本身带来的、极致滑腻的摩擦感。更要命的是,喻芝没有停下。她挺翘的臀部开始主动地、有节奏地前后研磨,每一次都用大腿内侧最柔软的肌肉,去挤压、包裹、取悦他。这是一种比直接进入更加磨人、更加羞耻的玩法。她不是被动的承受者,而是主动的服务者,一个深谙如何用自己的身体来挑逗男人的女奴。
  与此同时,她整个人也贴了上来,冰冷的身体紧紧挨着他同样汗湿的胸膛。
  她仰起头,用一种近乎于臣服的姿态,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他因为紧张而上下滚动的喉结。
  裴小易浑身一僵。这个吻,和他记忆中任何一次亲吻都不同。它不带任何情欲的狂热,反而像是一种标记,一种宣誓,一种宠物在向主人表达顺从与爱戴时的温柔舔舐。
  她的吻开始向上移动。她柔软的嘴唇印上了他的下巴,然后是他的双唇。这个吻很轻,很湿润,带着讨好的意味。她没有深入,只是用舌尖描摹着他的唇形,卷走他唇上残留的咸湿汗味。这温柔得不像话的举动,与她脖子上那圈象征着暴力与屈辱的黑色项圈,以及她双腿之间正在进行的、淫靡不堪的动作,形成了让他大脑几乎宕机的、极致的反差。
  最后,她的唇来到了他的耳边。裴小易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自己的耳廓上,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然后,他感觉到一个湿热柔软的东西,含住了他的耳垂。是她的舌头。她像品尝一道无上珍馐一样,仔细地舔舐着,然后用贝齿不轻不重地啃咬了一下。
  就在裴小易感觉自己头皮发麻,浑身的血液都冲向那被她玩弄的半边身体时,他听到了她用轻到几乎快要消失的气音,贴着他的耳朵,一字一句地低语:
  「你好厉害啊~」喻芝似乎是喃喃地低语,又像是幼儿园老师给小朋友们的夸赞。「又大,又粗,又热……恢复得还快。比储振鹏……哦不,比老头子都强多了。」
  她呵气如兰,每一下舔舐,每一下夹弄,甚至是每一下低语,都在撩拨裴小易最后的神经。他又硬了,今天第三次硬。
  「以后都做我的情人好不好……哦不……」
  喻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仿佛说错话的、小小的停顿,那声「哦不」轻得像一片羽毛,却重重地砸在了裴小易的心上。然后,她用更加确信无疑的、带着一丝颤抖和无尽渴望的语气,说出了那句真正的话语。
  「做我永远的主人,好不好?」
  轰——!
  这句话,像一道天雷,瞬间劈开了裴小易脑子里最后一层名为「道德」的屏障。情人?不,她要的不是情人。她要的是主人。她不是在寻求一场偷情的刺激,她是在请求被占有,被支配,被当成一件所有物。她用最温柔的姿态,最卑微的请求,递给了他一把可以打开地狱之门的、至高无上的钥匙。而他,只需要点头,就可以拥有眼前这个冰冷、高贵、却又淫荡入骨的女人的一切。
  这种认知带来的、无与伦比的权力感,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
  裴小易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身体已经先于大脑给出了最诚实的答案。
  他猛地一抖,一股比刚才任何一次都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洪流,再也无法抑制地,从他身体里喷薄而出。
  没有进入她的身体,没有射在她的脸上或嘴里。那粘稠的、带着浓重腥膻气息的奶白色液体,尽数喷洒在了她并拢的、包裹着黑色丝袜的大腿根部。
  在盥洗室冰冷的白光下,这一幕的视觉冲击力是惊心动魄的。纯黑色的丝绸上,那片刺目的白浊显得如此突兀,如此淫靡。一部分被超薄的丝袜迅速吸收,让那片黑色变得更深,紧紧地贴着她的皮肤;而更多的液体,则形成了数道清晰可见的、往下流淌的轨迹,蜿蜒地滑过她紧绷的大腿曲线,最终滴落在那堆优雅的白色绸裤上。
  黑与白,优雅与污秽,冰冷与滚烫……所有矛盾的元素在这一刻完美地融合,构成了一副让人血脉偾张、淫荡不堪的画卷。
  【未完待续】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9/14 13:18:10

第二十四章:分手
  第二天是周一。席吟一早起来被闹钟震起来,发现昨天失踪整整一天的男友裴小易,正好整以暇地躺在自己身旁酣睡。天有些阴,又拉着窗帘,屋子里还是有些阴暗。
  席吟想问裴小易很多事情,但看他还在睡,就叹了口气,蹑手蹑脚地下床;
  她还是怕吵醒男友,因此没有开大灯,甚至是台灯都没有开,只是用IPhone打着手电,猫着步子走到洗漱间,开始洗漱,化妆,换衣服。
  等到了8点一刻,她把一切都收拾妥当了,于是就回卧室,准备拿手包上班。
  此时她发现裴小易已经醒了,半坐着倚靠在床头板上,面无表情,空洞的眼神盯着自己。男人右手边床头柜上的台灯开着,却是开的最小档,昏黄的灯光晃着,映得男人脸上更显得阴晴不定。
  「我先走了。」席吟心里也不痛快。昨天你是跟哪个女的出去厮混了?回来居然还对我摆脸色?
  她转身就想走;恋爱这段时间以来,两个人其实一直是地下恋情的关系,所以基本上不会一起上班。一来公司对于办公司恋情还是多少有点顾虑,裴小易和席吟虽然不是一个部门,但基本上还属于上下属关系;二来席吟也知道办公室里暗恋男友的妹子有几个,暗恋自己的男同事则更多。
  突然床那边传来动静;腾腾腾地,男人下了床:他只穿了一条竖格纹的蓝色布短裤,就这么几乎赤条条地冲了过来,然后蛮横地从后面一把抱住席吟,老鹰抓小鸡似的。
  「不准走。」他说。
  「放开我!」席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哭腔,她奋力地扭动着手腕,试图挣脱男人的钳制,「我快迟到了!」她眼角的余光瞥见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无情地滑向了八点二十。
  「迟到无所谓。我现在就要你,立刻,马上。」男人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容置喙的霸道和赤裸的欲望,但若仔细去听,还能捕捉到一丝难以言说的……苦涩。
  仿佛他要的不是一场欢爱,而是一次确认,一种宣誓,急切地想用她的身体来覆盖掉某些他不想去回忆的绿油油的耻辱感。
  此时正值深秋,清晨的空气里都带着寒意。席吟身上穿着公司配发的灰色西装制服,里面是白衬衫和一件米色的V领羊毛开衫,整个人看上去干练又带着一丝柔软。男人说话间,滚烫的大手已经毫不客气地探了过来,他几乎是撕扯般地解开了席吟西装外套的两颗纽扣,让那精心熨烫过的外套无力地敞开。紧接着,他灼热的掌心隔着那层羊毛衫,一把箍住了女孩柔软的腰肢,随即粗暴地向上拉扯着衬衫和开衫的下摆,硬生生地将它们从系着腰带的A字裙里抽了出来。整齐的职业装束瞬间变得凌乱不堪,像是被狂风席卷过的花圃。
  「裴小易!你干什么!」席吟真的急了,心里涌起的不是情欲,而是被冒犯的愤怒和即将迟到的焦虑。从裴小易家到公司,不堵车也要三十五分钟,再不走,这个月的全勤奖就彻底泡汤了。更重要的是,昨天……昨天他推掉自己的约会,不知道和谁鬼混到什么时候才回来。这件事情像一根针,扎在席吟的心上,让她此刻感受到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肮脏的羞辱。
  像触了电似的,她用双手死死地按住男人在她腰间作乱的大手。然而,她那点纤细的力气,在男人面前如同螳臂当车。她用尽全力压制着裴小易的右臂,却丝毫无法阻止他将她的衣摆彻底拉出。男人甚至借着她向下按压的力道,顺势将手掌再度往下一探;女孩猝不及防,那只手竟是突破了最后的防线,径直从女孩裙子腰间,自上而下地探了进去。
  裙子里,席吟穿的是厚实的黑色连裤袜。这是为了保暖,办公室里,衣服可以随意穿脱,裤子却不能;也是为了在办公室里多一份安全感。比起薄薄的黑丝,这种完全不透肉色的厚重裤袜,能让她在面对某些男人猥琐的窥探时,不至于那么难堪。
  可此刻,这份安全感荡然无存。裴小易的大手往裙子下方探着,然后肆意游走。他的掌心,感受着连裤袜那粗粝又松软的质感,干燥却包裹着炽热的体温。
  这和直接触摸女人裸露的大腿是截然不同的感受——手感或许更差,但色情的意味却浓烈了不止一倍。因为这代表着一种超越了公共场合礼仪的绝对占有,他是在侵犯一个「穿着衣服」的她,是在她为外界构建的防御工事内部,插上了属于他的旗帜。席吟感觉到他的掌心从自己腰间,小腹,还一路向下,挤压着粗糙的布料,以及男人隔着裤袜摩擦着自己肌肤的感觉,让她屈辱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席吟立刻改变策略,转而向上拉扯,双手拽住裴小易的右手手腕,使出吃奶的力气想要将男人的手拽出来。裴小易哪里肯让她得逞,右手悍然向下,挤进她的裙腰和温暖的连裤袜之间,精准地触碰到了女孩耻骨上方那片柔软的区域,继而继续向下,探入了女孩双腿之间。席吟其实并非那种清瘦骨感的身材,大腿内侧还是有丰腴的软肉。仿佛怕被男人找到了自己最敏感的欲望宣泄口,女孩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像是关上了防洪的闸门。那两条肥滑的细嫩大腿根部死死地夹住了裴小易的手。不,更准确地说,是男人的手掌陷入了她大腿根部那片柔软的肉里,动弹不得。
  裴小易的手掌微微侧转,中指抬起,隔着连裤袜和里面那层薄薄的内裤,不轻不重地顶在了席吟的穴口上。女孩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嗯」声,双腿却夹得更紧了,腰肢剧烈地扭动着,像是要将男人的手腕折断。她脑子里一片混乱,此刻她问到了男人身上陌生的一股香水味。是谁的?席吟的脑子几乎快要不转了。
  这刺鼻的香水味,和此刻男人手指传来的压力混杂在一起,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眩晕。
  紧接着,裴小易的左手也放开了女孩的腰,从侧下方探去,一路摸到女孩的A字裙摆和大腿处,随即向上一折,竟是直接掀起了女孩的黑色裙摆,然后沿着大腿根部摸了上去。在裙底的阴影里,两只大手在席吟的私处胜利会师——女孩惊叫一声「啊~」,随即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瞬间放弃了抵抗,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任由裴小易摆布。方才还死死夹紧的大腿根部也无意识地松开、垂落,只因为穴心那处被隔着两层布料反复揉弄的刺激,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抗拒的。
  「唔……嗯……小易……」席吟的头无力地垂下,从喉咙里发出的,是如小鹿般哀鸣又似呻吟的呢喃:「放过我……求你放过我……我不要……」
  她的嘴里还在说着拒绝的话语,身体却已经背叛了她。她恨他昨天的背叛,恨他此刻的粗暴,可那被两只大手同时掌控住私处的巨大羞耻感和刺激感,却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的理智,让她的身体不争气地起了反应。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声的硝烟。席吟的挣扎,在裴小易看来,不过是猫咪亮出却不敢伸长的爪子,带着一丝欲拒还迎的恼怒。他根本无法理解,或者说,他拒绝去理解,那双原本写满爱意的眼眸里,此刻为何只剩下冰冷的失望与厌恶。
  在他简单粗暴的雄性思维里,女人的身体是通往心灵的捷径,只要能重新占有她的身体,让她在他身下颤抖、呻吟,那些不愉快的隔阂与猜忌,自然会烟消云散。
  他要用最原始的方式,将他的印记重新烙回她的身上,覆盖掉女孩的过往,覆盖掉女孩足踝那耻辱的淫纹,覆盖掉女孩乳头可疑的伤口。
  是的,那个下流老头子能做的事情,为什么我裴小易做不得呢?我才是席吟的正牌男友啊?
  我要像老头子玩弄她一样,一点一点地「调教」她,一点一点地「开发」她;
  最终,我要享受到老头子没有享受过的屈服,我要玩出老头子没有玩过的花样!
  在这么一个充满变态心理和诡异氛围的早晨,裴小易红了眼,他真的就是这么想的。
  他似乎变了一个人。
  所以,当他粗暴地将席吟打横抱起,走向那张他们曾共享无数温存的卧室大床时,他看到的,是席吟因为挣扎而泛红的脸颊;而席吟感受到的,却仿佛是自己正在被拖向一个行刑台。
  裴小易将席吟扔回柔软的床垫上,那巨大的弹性让她屈辱地弹了一下。没有亲吻,没有爱抚,男人像一头发怒的野兽,俯身压下,目标明确地撕扯着她腿上那双厚实的黑色连裤袜。「刺啦——」一声脆响,那象征着职业、体面与最后防御的布料,从女孩大腿根部被撕开一道狰狞的豁口,暴露出内里白皙的肌肤和那条脆弱的蕾丝内裤。这声音,像一道惊雷,彻底劈碎了席吟心中对这份感情仅存的、最后一丝幻想。
  裴小易的眼中燃着征服的火焰,他以为这声撕裂是胜利的号角。可他不知道,席吟的心,也随着这声布料的哀鸣,彻底死了。
  他分开她的双腿,掏出已经肿胀到最大的鸡巴,带着那股让她恶心作呕的、不属于她的香水味,狠狠地完全没有前戏地,插入了;接着,一插到底,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地贯穿了她。那一瞬间,尖锐的痛楚和强烈的屈辱感让席吟的身体猛地弓起,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这不是做爱,这是侵占。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提醒她,男人的背叛,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将另一个陌生女人的影子更深地钉进她的身体里。
  然而,最让席吟绝望的,是自己身体的背叛。理智在尖叫着抗议,灵魂在因为这份肮脏而哭泣,可是跟裴小易多次欢爱过的身体,却在这样暴虐的对待下,可耻地泛起了潮意。那份不受控制的湿润,是她所有痛苦的根源。她恨他,更恨此刻的自己。这份欲望不是为他而生,它只是一个空洞的回响,是过去那些甜蜜时光留在身体里的记忆,在此刻被强行唤醒,用来羞辱她此刻的清醒与憎恶。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尝到了血的腥甜,用疼痛来对抗那阵阵涌上的、让她想要作呕的快感。席吟告诉自己,这不是我,这不是我的身体,这只是一个被他操控的、肮脏的玩偶。
  而裴小易,则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逻辑里。他感受到了女孩的湿润,看到了女孩因为隐忍而涨红的脸,听到了她喉咙里压抑不住的破碎呻吟。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席吟已经屈服的证明。看,席吟还是爱我的,她的身体比她的嘴巴诚实。
  于是,男人更加用力地挞伐,试图用更猛烈的快感,将她彻底淹没,让她忘记关于老头子的一切,只记得他。
  席吟在一片混沌中,只有一个念头无比清晰,如同黑暗汪洋中的唯一一座灯塔——不能让他射在里面。她不想怀上裴小易的孩子。她不愿,也不能让自己的身体,成为这段被污染的感情的温床。这是她最后的尊严,是她能守住的最后一片净土。
  「不要……不要在里面……」在裴小易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席吟终于崩溃地哭喊出声,用尽全身力气推拒着他汗湿的胸膛,「裴小易,我求你!出去!出去!」声音凄厉而绝望,像一只濒死的小兽。
  这声哀求,终于穿透了他被欲望占据的耳膜。在裴小易释放的那一刻,他遵循了本能的退让,将那股滚烫的灼热精液尽数喷洒在了女孩的小腹上,在那片被撕破的黑色丝袜残骸与白色内裤之上,留下了一片狼藉的、黏腻的白。那片温热的触感,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席吟浑身一颤,随即彻底静止,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了身体。
  裴小易抽出了鸡巴,离开了女孩的身体。
  席吟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用一种近乎行尸走肉的麻木,爬下床,走进了浴室。当温暖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时,她才敢蹲下身,将脸埋在膝盖里,发出压抑而痛苦的啜泣。她在冲刷的,不只是他留下的污秽,更是那个曾经天真地以为裴小易就是她的白马王子的自己。水声带走了她的眼泪,也带走了她最后的心碎。
  再走出浴室时,她已经换上了一副全新的面孔。她平静地打开衣柜,为自己挑选了一件质地精良的燕麦色高领羊绒衫,配上一条剪裁利落的深咖色烟管裤。
  她甚至坐到梳妆台前,用遮瑕膏仔细地遮盖住红肿的眼眶,描上精致的眼线。镜中的女人,面容清冷,眼神疏离,优雅得体,仿佛刚刚经历的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噩梦。
  最后,她重新披上公司的灰色西装上衣,拎起手袋,从头到尾,没有再看床上那个还沉浸在征服快感中的男人一眼。
  当席吟的手握住冰冷的门把时,她停顿了一下,却依旧没有回头。
  「裴小易,我们分手吧。」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在宣读一份早已拟定好的判决书。说完,她拉开门,决绝地走入清晨微凉的空气里,再也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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