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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欲仙欲死的那种凶吗?
危机四伏的夜,月色凉如水。
枯荣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离原房间里那张鲜红的玫瑰,画里的玫瑰像是用血铸造的一般。
她拧着眉靠在沙发上,点了根烟,白皙的指夹着雪白的烟,姿态是从骨子里散发的媚。
整个房间只有卧室里的那副玫瑰有光打着,其他地方都是一片昏黑。
红点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她叼着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拿开时,白色的烟雾漫出,她就透着那一层烟雾,看那副玫瑰。
她没跟在离原身边之前,组织里就已经有针对他的计划了。
她其实都没察觉到,这段日子的舒适,快要让她忘记了,她是从血雨腥风中走出来的女人。
直到离原离开的时候,她才想起来。
他给二爷那边的货,被炸了,又当着刘管事的面将她给带回来,二爷那人最喜出阴招。
再加上他鲜少穿的摇滚风,所以今天他应该是要去……
dg酒吧。
那边是二爷的地方。
枯荣心绪如麻,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红唇微启,在昏暗的光线下,未完全拉上的衣襟,露出如羊脂玉般的肌肤。
二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不过,虽说离原为人也是狠厉凶残,但是有句话叫姜还是老的辣……
脑中又回放起这些时日跟他在一起的画面。
他为她涂药,为她不要命地撞车……
桩桩件件,只透着两个字:宠溺。
到底还是心软了,枯荣将烟拧灭在烟灰缸中,抬手勾了一件外套,拉上拉链往外去。
车子的轰鸣声在空旷的道路上炸响,枯荣朝着目的地直奔而去。
油门踩到了140。
dg酒吧。
男男女女簇拥在一起,在暧昧的灯光中,尽情地摇摆着自己的身子,空气中都是燃烧的荷尔蒙。
离原在这个儿,他挑了一个靠近角落的地方坐下,点了两瓶酒,坐在一旁的是宋宁舟。
“这事儿放着我来不就行了?干嘛自己动手,你也是嫌命长。”宋宁舟两只脚搭在桌子上,靠在椅背上,喝了一口酒,嘲笑他。
离原冷冰冰的视线扫了他一眼,紧抿着唇不说话,视线在酒吧内搜寻自己想要的人物。
两人长得都不错,可以说各有千秋。
宋宁舟是那种狐狸眼,一看就是花心大萝卜的渣男型,而离原虽然穿着摇滚风的皮夹克,也解开了几颗扣子,但是那张脸,薄唇冷眸,眉目冷冽,浑身上下就透着一句话:滚远点。
偏生他眼底隐隐流露出的不耐,搭上微微凌乱的碎发,就显得有些野了。
那种让女人腿软的野,也是……床上的野。
所以目标人物没等到,反而多了两个过来搭讪的女人。
两个穿着超短裙加黑丝的女人,脸上画着浓妆,拿着酒就过来了。
“帅哥,请你喝一杯,交个朋友呗?”其中一个身材稍显丰满的女人含笑道,另一个则顺势靠着沙发往宋宁舟身上挤。
宋宁舟没什么感觉,笑眯眯地就接了酒,偏头看了眼离原,同她们道:“你们可别逗我这哥们,他凶的狠。”
“有多凶?”
“欲仙欲死的那种凶吗?”
两个女人笑得胸口那大片的白嫩都在抖动。
(二)她想嫖我
“不是噢~”宋宁舟随手掐了旁边一个女人的臀部,调笑道,“是杀人放火的那种凶。”
两个女人愣了一下,随后又开始笑。
离原一张脸在那丰满的女人靠过来时,冷到了极点。
“麻烦离我远点,我恶心。”他掀了下眼皮子,抽了一瓶没有拆开的啤酒,直接抵住了女人要坐下来的身子,脸色阴沉沉的。
女人身上有香味儿,那种浓烈的香水味,他特别恶心到味道。
一点儿也没有枯荣身上淡淡的栀子花味道好闻。
女人被拂了面子,脸色有些难看。
站起身来从包里摸出来一张卡,甩桌子上面,趾高气昂:“这卡里有两万块,包你一晚上。”
“噗嗤——”宋宁舟没忍住,笑出声来,最后前俯后仰地笑。
女人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你笑什么?”
“就两万块,你当他什么身价?哈哈哈哈哈~”
军火大佬一夜只值两万块。
离原怕不是要气死。
宋宁舟偷瞄他的脸色。
果然,臭着一张脸,看样子火气都要压不住了。
“行了行了,你们赶紧走吧,今天没性趣。”宋宁舟摆手,把坐自己身边的女人一把推了出去,毫不留情。
两个女人可能是娇生惯养的,或者听多了阿谀奉承的话,把自己位置放的太高了。
掐着嗓子就喊了起来:“你们算个什么东西?来酒吧装什么?”
说着还要伸手推搡离原。
“这是做什么呢?”一条细白的胳膊伸了过来,捏住了那女人的手。
娇软中又透着几分磁性的暧昧,枯荣将女人一把推开,自己借着这力道,直直地跌进离原的怀中。
他早已张开双手,将人搂进了怀中。
枯荣侧趴在他怀中,颇为挑衅地看向那两个女人:“这做人呀,就得有自知之明,姐姐不会不知道吧?”
离原一直冷得跟死了本族谱一样的脸,终于有了融雪的痕迹,靠在椅背上,手护着她,防止磕到一遍的沙发扶手。
眼神带着纵容的温和。
宋宁舟想踹人。
秀,就你妈的秀!
两个女人一时说不出话来,看向枯荣的目光变得有些愤恨不平。
可是又找不到话来反驳。
因为来的人是枯荣,是这个号称让整个黑道都想见上一面的神秘玫瑰。
哪怕她只是随便在睡衣外穿了件并不长的针织外套,也显得格外娇艳。
红色的吊带睡衣,是最光滑的丝绸质地,她趴在他身上时,外套微微滑落下来,露出白嫩圆润的肩头,长发披卷着,这红色,衬得她一身冰肌玉骨。
女人咬牙切齿地瞪了她一眼,骂了一句:“不要脸的狐狸精!”
枯荣娇笑出声,又长睫垂下,遮住了眼中细碎的光,幽幽苦恼道:“可是有些人呀,只有一颗狐狸精的心,没有狐狸精的身,姐姐你说可怜不可怜?”
宋宁舟见了都要拍案叫绝,如果不是交过手,见过这娘们举着手枪跟他干仗的场面,他估计就要栽在这儿。
女人被气的脑门充血,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离原倒是会见缝插针,捏着她细白的骨指,冷冽的声音疑似带了几分委屈:“她还想嫖我。”
枯荣:“???”妙啊!
(三)禽兽不当人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枯荣甚至想给这两个女人来上一堂课。
可惜她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这么点儿小事的。
所以枯荣只是懒洋洋地将头搁置在离原的脖颈处,掀眸瞥向那二人:“今儿这男人,我要了,两位姐姐明儿赶早吧。”
“dg酒吧的规矩,二位应该清楚吧?”枯荣见那两人想开口,慢悠悠堵了她们的嘴。
最后二人只能愤愤离开。
dg的规矩就是:你可以在这里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别人,但是如果你勾引的人选择了其他人,那你就不能继续,否则就会进dg的黑名单。
枯荣打发走了那两个人,才刚松一口气,就被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指捏住了下巴。
她被迫抬头跟离原对上视线。
“我的荣荣,什么时候这么会宣誓主权了?”低哑暗沉的声音响起,她能在这昏暗的灯光下,看到他眼底浮起的笑意。
枯荣手还撑在他身上,这会儿干脆更大胆了,上凑一点:“难道你不是我的吗?”
鼻尖相触,呼吸交融,周遭的温度向上升。
还没来得及有什么羞人的画面,就听得旁边宋宁舟的“啧啧啧”声。
“啧啧啧……”宋宁舟一脸嫌弃,“你们能不能顾及一下我?当我是死的吗?”
离原抬手抓了一块布甩了过去,盖在了宋宁舟的脸上。
在他伸手要抓下来时,冷声威胁:“一分钟内不准弄下来。”
宋宁舟:“……”杀人诛心!
枯荣唇角的笑怎么都压不住,他捏着她的下巴,搂着她的腰,狠狠地吻了上去。
唇齿纠缠,津液交融,细微的亲吻声响起,吻长达一分钟,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
枯荣轻喘着趴在他怀中,脸有些烫。
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会亲了。
宋宁舟把头上的布抓了下来,骂了一句:“禽兽。”
“别谈情说爱了,时间快到了。”他扫了眼手上的表,说了一句。
离原也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了,那人该来了,他将枯荣的衣衫拉上一些,叮嘱道:“你先出去等我一下,我一会儿就找你。”
枯荣不依:“这dg酒吧今天有点不对劲,你们没发现吗?”
“往常这里会有个包场的大佬,但是今天没有,反而多了一些低流的人。”
枯荣在“委婉”地提醒他们。
“喂,你有把握吗?坏了我们的大事儿怎么办?”宋宁舟踢了一下她的脚,懒洋洋地问了一句。
又被离原一个眼神扫了过去,讪讪地收回脚。
不踢就不踢,没人性的狗男人。
“我相信你。”离原对着她的眼睛,认真道,“但是我需要确认一下,配合我。”
他起身,拉了拉衣领,眼神在这彩灯下,野得让她腿软。
她没出息地又想做些床上……哦不对,做些哪里都能做的活塞运动了。
“配合一下?”他挑眉。
枯荣伸手搭上,娇笑着依偎在他怀中,二人进了舞池。
被抛弃的宋宁舟:“???”这两个还是人吗?完全不把他这个大佬放在眼里?
碎碎念也没用,宋宁舟只能原地待命。
(四)想不想……刺激一下?
二人穿过舞池,枯荣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离原身上,细腻的肌肤摩擦着。
他伸手拦着她的腰,从旁边看,整个人都像嵌入他怀中一般。
枯荣一副醉醺醺的模样,步调三晃两摇,依偎着他。
二人往楼梯口去,有注意到的人也只是扫了几眼,心底感叹一句那人真他妈好运,这么快就泡到了个极品妞。
这醉醺醺的女人跟男人离开舞池往私处去,在酒吧里,不就意味着一些情色嘛,众人心知肚明。
二楼走廊内,枯荣靠在他怀中,小声地提醒了一句:“尽头向上的楼梯,是去三楼的唯一通道。”
三楼整个楼层都是不对外开放的,而且要想上三楼,得有人引荐。
枯荣是万万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提醒两句。
离原点点头,带着人从这边走了两遍,遇到警戒的人后,不耐烦开口:“独立卫生间在哪里?我他妈找半天都没找到。”
他倒是很适应这副打扮,说脏话都顺溜得很。
“包厢里有,不要瞎逛。”那人指了路,眼神在他们身上流连了一会儿,确认两人只是一对野鸳鸯后,没再多管闲事了。
离原带着她下了楼,径直朝着宋宁舟那边去。
“舍得回来了?”宋宁舟在哪儿阴阳怪气,满脸写着不高兴。
离原冷飕飕地瞥了他一眼:“撤。”
离原跟枯荣在前面,宋宁舟紧跟其后。
然而还没到大门口,便见十几个壮汉围住了门口,其他的武器暂时不明。
“分开撤,老地方集合。”离原下了命令,拉着枯荣迅速进了狂欢的人群中。
“委屈你了。”枯荣听得他说了这么一句,肩头一重。
她被带入他怀中,随着他的动作去扭动着身躯。
贴面一般,摩擦着……
这是众人最喜欢的环节。
枯荣趴在他怀中,视线落在已经进来的那几人身上:“他们要过来了。”
几个壮汉四下看了看,没看到符合的人,又散了,不知道去了哪个角落。
“这里留不住了,我先带你回家。”离原牵着人滑出舞池,没从正门。
“你们两个,站住。”突然有人在后面喊。
离原脸色微沉,搂着她的腰,踢开了离得最近的男厕门。
将枯荣按在其中一间的隔板上,从里面锁起。
厕所隔间并不大,两个人站在里面,显得有些拥挤,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
他能感受到怀中娇躯的玲珑有致,而且他们旁边两个隔间里,也有人在行好事儿,女人的喘息呻吟声零零碎碎。
还有隔门被撞得趴趴作响的声音,好不靡艳。
枯荣听得悄咪咪勾起了唇角,身子随便蹭了两下,就转过了身来,正对着他。
并且在转身时,小心机地让肩带“不小心”滑落。
露出深深的沟壑,大片白皙的起伏,让人晃眼,随着她故意加重的呼吸,那两团白嫩嫩的小兔子,颤巍巍地晃了几下。
离原深了眸,眼底悄悄爬上暗色。
“有没有觉得……很刺激?”枯荣抬腿蹭着他的腿,动作妖魅勾人。
(五)爱欲沉沉浮浮
“啊~好舒服啊~你操得人家舒服死了~”旁边的隔间传来女人高亢的呻吟,紧接着就是“啪啪”两声响动,女人又急促地低喘两声。
离原按住躁动不安的枯荣,低哑着嗓音,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不行,这里不适合做爱。”
他越是这副冷傲的模样,她就越想招惹他。
而且……dg酒吧怎么说也是她的地盘之一,在自己地盘上睡男人怎么了?
枯荣觉得自己很有道理,哪怕两只手被他掐着背在背后了,她还是猛地踮脚,一口咬在了他的下巴上。
这男人有一米九的样子,在他面前,她跟个小鸡仔一样,亲也亲不到他的唇。
“嗯啊~啊~不要……啊~”枯荣直接头顶着他的胸膛,低声叫了起来,声音千娇百媚,带着婉转的勾人,听在耳中,尾椎骨都能酥掉一半。
离原没想到她能做出这样的骚操作,立马伸手捂住了她的唇,但是她还是能发出些许声音来。
尤其是这声音带着被捂住的含糊不清,像是被凌虐后,压抑不住的声音,让人脑中一下就浮现出一个衣衫半解,泪眼涟漪被人按着操弄的女人形象。
“啊——啊——”隔壁的女人叫声突然就频繁了起来,尖叫着瘫软下去。
而身后的男人也抖着身子,将乳白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她的后背上。
“骚狐狸!”女人软着腿,踢了旁边一脚,骂了一句。
显然是枯荣的叫声让男人射了出来。
枯荣神色无辜地看向离原,美眸里含了一汪秋水。
离原滚了滚喉咙,抓着她的手收紧几分,眼神深沉:“真想做?”
看着他眼底渐渐聚集起来的欲望,以星星之火,逐渐有燎原之势。
她怂了。
身子挣扎了两下,却被他一把带进怀中,紧紧相贴,他松开手来,腰弯下来,黑眸紧锁她的眼:“怕了?”
什么?怕了?
那必不可能!她什么时候怕过!
枯荣一咬牙,腿大胆地勾住他的腿,仰头对着他近在咫尺的唇就是一下,咬了不重不轻的一下,眼底波光荡漾:“来呀~”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离原掐着腰按在了墙上,两只手压在头顶上方,被迫弯下腰背对着他。
他慢条斯理地从她大腿内侧向上滑走,有着粗糙的指腹摩擦得枯荣花穴开始收缩起来……
这个男人的一双手有多妙,她不是没尝过滋味儿,那手指屈起剐蹭着她小穴甬道内部时,总能让她舒畅得颤栗,恨不得永远含着他的手指。
离原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眼底的冷硬融化半层,手指勾住她内裤的边缘,没拉下来,只是拨开那一层已经被淫水浸泡已久的布片,手指贴合着柔软湿漉漉的细缝滑动着。
修剪平滑的指尖会蹭到她微微凸起的阴蒂,引得她不由自主地轻哼出声。
“别磨蹭……”枯荣咬牙羞恼,这人就是在勾着她屁股往他手指上贴。
这人心眼可坏着呢。
“我太大了,插进去你会疼的。”他在她耳边调侃了一句,声音都是调笑的暧昧。
(六)不会操坏的
枯荣不同意,她是谁?那一点儿疼能阻止她吗?
所以她哼哼唧唧地蹭着他的腰身:“再不做,一会儿该没时间了。”
贪吃还心急,离原垂眸看了眼她的花穴,指尖摩挲两下,拉出细细的银丝,这才勾着唇角,手指贴着那条湿滑的细缝,钻进紧密的甬道。
枯荣咬唇轻哼了一声,本能地抬高臀部,整个湿淋淋的花穴看得更加清晰。
离原很喜欢她这张小嘴,不仅贪吃,还很诚实,比如现在……
就会一耸一耸地吮吸着他的指尖,求着他抽插摩擦,将色欲的粉铺满那一路花径。
离原轻车熟路地勾住抵住那一点微微凸起的地方,手指摩擦着那敏感点,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
娇弱总是能让人生出一股破坏欲,男人的硬朗同女人的娇柔结合的场面,令他心生恶念。
在她还没准备好的时候,突然加速了手指抽动的速度,并且猝不及防地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在湿漉漉的水帘洞内搅弄出水声。
枯荣一声比一声妩媚,一声比一声魅惑,身子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红色的吊带裙推在腰间,肌肤白得晃眼。
离原瞧着差不多了,抽出被发皱的手指,一下空了的小穴,叫枯荣忍不住身子向后蹭,沾了他一裤子的淫水。
“啪——”离原一巴掌拍在了那团雪白的嫩肤上,娇嫩的肌肤迅速泛红,他看得眼热。
手托着她的腰,向后拉了一下,在黑色丛林中探出头的坚挺巨物,直直地破开那一路软肉,顶在最深处的花心。
枯荣急促短暂地呻吟出口,呼吸紊乱,身子若不是他支撑着,这会儿铁定要跌在地上。
“你怎么不跟我说一下……”枯荣带着那软娇娇的声音埋怨着。
他没听进去,就觉得这声音应该说点儿别的。
比如……
“啪啪啪——”速度毫无缓冲地直达巅峰,次次顶入最深的花心,撞飞一片淫水,结合处的媚肉因为吮吸太紧,被连带着拉扯出来些许,又狠狠地冲撞进去,泥泞不堪。
枯荣脑中别无其他,唯有数不清的快感冲进脑中,搅乱了她的理智,她凭着本能喘息呻吟。
“啪嗒——”汗水从他额角滴落在她的肌肤上,干脆揽着她的腰,自己腰身冲撞的时候,连带着她的腰也动作起来,撞击得更深了。
“啊……慢点……”
“会坏的……”
“你要插坏我了……”
“停……啊……停下来……”
一声又一声,非但没让身后的那人停下来,反而让他更加坚硬了。
贯穿她的身体,带她领略极致的快感。
“不会坏的,它说我操得很爽……”离原隐忍中带着几分喘息的沙哑,叫枯荣愈发腿软,后背两片颤巍巍的琵琶骨美得惊人,离原盯着那一出,黑眸沉沉不知在想什么。
枯荣还是忍不住地向地上跪去,她叫喊得没了力气,再这样下去,这舒服到极致的快感会逼疯她的。
但是……不知餍足的男人,哪里是她能喊得住的。
(七)在人群中脱掉内裤
男人铁臂紧紧地揽着她的腰身,她跌也跌不下去,只能软着身子不停地哼哧着。
在这样的速度下,她轻轻松松就到达了顶峰,身下水声响起,滴滴答答溅在脚边,她耳尖发红。
“贪吃。”枯荣听得离原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一转眼又被人掐着抬着臀贴在了隔板处操弄。
她一只脚站不稳另一条腿被他拉着勾着他的腰了,身子摇摇晃晃地贴着他,他还是用力,另一只手护着她的后背,防止抽插过猛时,撞击到隔板会生疼。
枯荣还未平复下来的穴口,再一次被捅开,这个姿势更能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形状,那样的粗壮坚硬。
“荣荣,看着我。”他哑着声音哄她睁眼。
枯荣睁开被情浸染一层水光的眸,盯着他的眼,周遭的声音都淡去,她听到的只有每一寸渐渐浓稠的喘息。
他低头亲吻她,唇上的吻浓烈到叫人烫了舌尖一样。
枯荣昏昏沉沉一片,在他最后的冲刺下,再次达到高潮,水儿滴落地面,他抵在她的肩头,汗津津的额头,鼻尖充斥着他的味道,男性荷尔蒙。
他身子抖了两下,浓白的液体射进她体内,她搂着他的腰,想了想,坏心眼地夹了两下。
突如其来被夹了两下,离原身子一抖,捏了她的腰一把:“还想要?”
枯荣立马不夹了,由着他抽出沾满淫水的巨物,刚射完精液,好像还是那样粗壮,都不见萎靡。
“再看又要起来了。”离原见她好奇地盯着自己那一处,淡淡开口调侃着。
枯荣腿现在还发软,乖乖挪开了眼睛。
“内裤给我。”枯荣才刚整理好衣裳,他就开了口。
“湿了一点,回去我再换。”枯荣没弄明白他的意思。
男人显然是个坏心眼,他不轻不重地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平日里生人勿近的嗓音就像是带了勾子一样,专门勾着她的心思。
“光着。”
枯荣眼微微睁大,看向他的视线里带了诧异。
他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他,眼底流淌着温绻的水色。
枯荣咬咬牙,弯腰将沾满水儿的内裤脱了下来,准备丢到一边去,却被他给劫走了。
他将内裤迭了两下,塞进自己的口袋中,朝着看过来的枯荣挑了两下眉,眼神又野又欲。
让枯荣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我是你的dom,我会保证你的安全,这是我的天职。”他伸手将她滑下去的衣服拉了拉,低头在那嫣红的唇角吻了一下,这才开了门,带着她出去。
枯荣也不明白自己什么心态,就这么在裙子的遮掩下,光了下半身……
有些隐秘的刺激,更多的还有安全感……明明一个意外就可以让她出糗,但是她还是觉得安全,可能这就是他的本事儿?
外面的人早就离开了,离原揽着她出了门。
厕所隔间内西装革履的男人打开了门,伸出手指推了推鼻尖上的金丝框眼镜,镜片反射出点点冷光,他唇角带了几分饶有趣味的弧度。
有意思,她还是第一个光凭着呻吟声,就让他失控的女人。
(八)这是我女朋友
宋宁舟在外面冻得发抖,好不容易见到两个人过来,立马冲了过去,一阵喋喋不休:“你们两个还是人吗?让我一个人在这里等了一个小时!”
枯荣摸了摸鼻子,没好意思讲是在厕所里恩爱了一个小时。
不过……宋宁舟是狗鼻子,骂着骂着突然停了下来,鼻尖耸动两下往离原这边凑了过来,还没开口就被他一巴掌拍开了:“撤。”
离原揽着枯荣就走,留下宋宁舟一个人摸着脑袋嘀咕:“我好像闻过这种味道……”
“卧槽!你们还是个人吗!”宋宁舟一拍脑袋,想起来了,嫉妒使他面目狰狞,跑过去要打架,被离原丢了一车钥匙过去。
“你开那辆车,回自己的窝,别烦我。”
宋宁舟:“???”有异性没人性?
不对,他什么时候有人性过!
“成,下次你有本事别喊我!呸!”宋宁舟恶狠狠地啐了两口,在离原冷冰冰的眼神瞥过来之前,立马上车走人。
枯荣倚着他的肩膀,问了一句:“他跟你关系很好?”
“不熟。”离原简简单单把人给归纳到不熟这一栏。
枯荣想把这话录下来放给宋宁舟听,不知道他听了做何感想。
他开车带她回的春园。
开到一半的路,他就停了下来,车子停在一条小街上,枯荣从车窗里向外探头,就是夜市,还有人在摆摊,说不上繁华,但是也挺热闹的。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你饿了,回去的路有点长,垫垫。”
他停好车,下车给她开车门,扶着她下那辆suv。
枯荣没什么骨头一样地靠着他。
她还以为像他这种动不动就杀个人的军火大佬,吃饭都是在那种戒备森严到国家领导人一样的地方,没想到他在闹市区吃东西。
离原牵着他往里走,才走没几步路,就停了下来,把自己的皮夹克脱了下来,给她穿上。
“夜里风大。”他解释了一句,垂眸仔细地给她拉上拉链,又把头发拖了出来整理两下,这才牵着她的手继续往里走。
枯荣眉梢里都是愉悦。
他们在一家做馄饨的小店门口停了下来,人不多,就几个在吃,看到门口进来的离原跟枯荣后,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盯着颇为惊艳的两个人。
“欢迎……”老板娘刚开口,看清楚人以后,笑容拉大,笑眯眯道,“阿原来啦,来来来,来坐。”
“这就是你那个念了好久的女朋友啊?”老板娘看向枯荣,和善可亲。
离原点点头,握紧她的手:“这是我女朋友,枯荣。”
“这是陈姨,那是陈叔。”离原给她介绍这两个人。
枯荣也乖巧懂事地叫了两声:“陈姨陈叔。”
二人连连点头,尤其是陈姨,摸了摸眼睛:“在一起就好啊,找回来了就好啊。”
枯荣不是很明白她说的,好像……离原认识她很久了?
“陈姨,她饿了,来两碗馄饨。”离原止住了陈姨的话,陈姨一拍脑袋,“你看我这记性,你等着啊,马上就可以吃了。”
(九)“我尝尝”
枯荣不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他没有要告诉她的意思,那她就不问。
馄饨很快就上来了,两人一人一碗。
枯荣吃了一口,眼睛就亮了:“这个味道……”
“喜欢就好。”离原见她喜欢,松了一口气。
“不过……”枯荣又咬了一口,细细感受了一下味道,眉头一皱,“我是不是吃过?”
离原筷子停顿,没说话。
枯荣想半天没想出来,干脆就不想了。
反正她的座右铭是:人生得意须尽欢。
本来就是刀口舔血的人,哪里管那些个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琐事儿。
饭后,离原在碗底放了张开,用他那价值五位数的帕子给她擦了擦唇角,这才牵着人往回走。
枯荣腿下钻风,不免有些凉飕飕的,踢了踢离原的腿,娇气又造作:“不想走路。”
离原直接将人公主抱起来,手抓着她的衣服,防止滑落露出大片风光。
宽厚的胸膛自成温暖港湾,她本来想着要吃点儿豆腐的,结果手摸着摸着,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大概是酒足饭饱睡沉沉吧。
回了春园都没醒,离原提前给春园的管事发了消息,等他下车的时候,没人出现,他抱着人往房间走。
枯荣一沾床就自动滚过去了,睡的毫无淑女风范,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就这么毫无形象地夹着被子,衣服卷到了臀部上方一点点,露出娇艳的粉色花朵。
离原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眼有些热,转身打了水,这才拧着帕子过来。
仔仔细细地给她擦拭身子。
她里面还残留了一些他的精液,虽然他已经做了结扎,但是未免她不舒服,他还是仔细地用手指扣弄着里面的精液。
枯荣睡了个桃色梦。
梦里梦到离原将她的两只手绑在了身后,腿被分开绑成了个m,而他拿了不知道什么器具,一点一点挑弄着她的花穴。
后面的梦有些孟浪了……
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喜欢被铐、被禁锢这一类的东西。
谁知道……
梦里的离原好大胆子,拿了个皮鞭出来,对着她的身子就是两下,抽出的红痕都格外带感,叫枯荣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最后一下,梦里的离原一鞭子打在了她的小穴上。
疼痛跟快感同时到达高潮,枯荣呻吟着睁开眼,喘息着,眼发直。
本以为只是一场春梦,谁知道……
这不只是一场梦……
“荣荣梦到什么了?一直在喊我。”离原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她这才看到单腿跪坐在她下半身的离原。
他抽出那只手,在她面前展示起来。
骨指分明的艺术品上,沾满了黏腻的液,稍微动两下……就会勾出大片的银丝,挂在那只手上……
说不出的淫靡艳丽。
枯荣红了耳尖,确实是没想到自己做的春梦……居然还不仅仅只是个春梦。
“哥哥再也不用担心口渴了,不是吗?”枯荣big胆,高潮过的人就是不一样,说话都硬气了,双颊含粉,媚眼如丝。
“是吗?”他黑沉沉的眸子掠过某一处,下一秒抓住了她的脚,向下一拉,在枯荣的短暂惊叫中,他说了一句:
“我尝尝。”
(十)床上师生
湿软的唇触上枯荣最为敏感点地带。
她有些无法想象,像他这样一个……矜贵清冷的男人,附在她腿间吮吸着她的蜜穴时的场景……
该是怎样的活色生香。
枯荣滚了滚喉咙,声音微微颤抖,抓着床单的手在收紧:“离、离原……我想看着你……”
她知道他有办法。
果不其然,那人从她腿间抬起头来,一点一点,她感觉身侧陷了下去,她视线微微下垂,便对上了正往上的他。
他整个人支撑在她身子两侧,眸光冷静且光彻,他盯着她看,黑眸里有什么要破土而出一般。忽然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一句:“真想操死你。”
这样粗鄙的话,没让她心生厌恶,反倒是……期待,期待那种攀登上顶峰的快活。
枯荣红了脸,却依旧不肯低头,吐气如兰:“那就……”
离原听得耳边一声气音的浅笑,随后便是她的娇媚婉转的声音,她说:
“操坏我的小骚穴吧~”
离原抓着床头柜的手猛地收紧,目光寸寸紧缩。
枯荣也是第一次说出这样孟浪粗鄙的话,可是这不就是返璞归真吗?
本来性欲随心所欲,为什么要在乎那些东西?
她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枯荣向来大胆,腿微微屈起,顶着他的腿磨蹭着,笑靥如花。
只见他喉头缓慢滑动,最后一句话是:“今天晚上,停不了了……”
枯荣切身体会了什么叫做停不了了。
真的是字面意思上的停不了。
他一句话落下,直接架起了她的一条腿,没有任何告知,插进了最深处,枯荣被顶得哼出声来,媚眼如丝地嗔怪:“轻点儿……”
女人一身冰肌玉骨,上面缀了点点红痕,如同血玉中的那抹红一般,美得惊人。
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她的乳波会晃漾,一圈一圈,让人毫不怀疑这上面柔软的手感。
离原低头,含住了她顶端的嫣红,没有特别用技巧去吮吸,就是凭着本能去舔弄。
偏偏这没轻没重的力道,让枯荣更加快活了。
在性爱的过程中,平时的敏感点都会被高强度的抽插所替代,基本上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可是他这么又咬又舔,直接让她身下那处忍不住紧缩起来,但是被火热的巨兽贯穿,哪里是她想合就合得上的。
“荣荣,我们玩个游戏。”枯荣不上不下地享受着一波一波的快感,却感觉他突然抽了出去,不禁有些舍不得,花穴一张一缩,仿佛邀请一般。
“玩什么游戏?”枯荣嗓子因为呻吟,这会儿有些哑。
离原含了一口水喂给她,这才继续:“加减法。”
“我是老师,你是学生。”
“答错了,我就插进去不动,答对了,我才插答案的数字。”
枯荣心底只道某些男人外表清冷禁欲,拒人千里之外,谁能想到,到了床上衣服一脱,居然……性感成这样!
“好啊。”枯荣答应了下来。
离原扶着自己在黑色丛林中铁直的巨兽,对准水流潺潺的花穴,黑眸里噙了一抹笑:“那么……游戏开始……”
(十一)算术题
“十加三等于多少?”
“十三。”
被层层推开的紧致,他长驱直入,用最深的力道,抽插了十三下,最后停在那儿不动了。
汁水四溢。
“下一道题。”离原淡淡开口,眼底流露出她看不透的碎光。
枯荣哼哼唧唧,总觉得不妙,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妙。
“十三加十二。”
“二十五……”
“一加二十五。”
“二十六……”
一来一往的对话中,夹杂着枯荣止不住的呻吟,破碎且诱人。
“一加九十九。”
“一百……一百???!!!”
止声已经来不及了,耳边是他得逞的轻笑声:“一百下。”
“等等!”枯荣吞了下口水,有些紧张地盯着他,手抵住他的胸膛,眼神慌乱,“这个……不……啊——!”
话都没说完,他将她两条腿掰开,足有一百度的角度,腿间那朵深粉色的花朵已然绽放得让人心颤。
每一处插入,都会将她可怜的花瓣儿挤得不成形,所有的褶皱仿佛都被撑开,那湿润的感觉,她都能感觉到。
结合出的泥泞,昭示出这场性事有多激烈。
枯荣没能坚持到最后,约摸坚持了五六十下,颤抖着攀上高潮,喷出的淫水全都落在了他身上。
甚至有的因为他的动作原因,还溅落在他唇边脸上。
这样一个周正清贵的男人,还是被她拉下了欲海。
枯荣只有片刻时间去想,因为他继续下去了……
刚刚高潮的小穴,尤为敏感,这样大幅度抽插,让她既快活,又想逃脱,浑身上下没有一块硬骨头,软成了水儿。
他尤爱她这副媚态,眼尾儿潮红着,眼中泛着水光,两颊带着绯色,唇瓣微微张开,可以看到里面粉嫩的舌尖,一副被操弄得失了神的样子。
他就恨不得……
死在她身上。
一下又一下,等一百下结束的时候,枯荣觉得自己快要晕死过去了。
但是耳边又传来离原低沉的喘息声:“一加九百九十九。”
枯荣:“……”
这也太欺负人了!
“荣荣不会吗?”他眼底噙笑。
不就是一千下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枯荣咬牙:“不会!”
“那一乘以一千呢?”他撑在她身侧,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枯荣快哭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你要是想让我死,你就直说,不要这么拐弯抹角!”枯荣咬了一口他的胳膊,凶巴巴地,甚至还故意用小穴狠狠地夹了一下他的肉棒。
引得离原一声低沉性感的闷哼。
“那就……九浅一深吧,你来数,好不好?”
他说好不好的时候,声音会微微上翘,像震动的余音,丝丝入耳,勾得人心神不稳。
枯荣想拒绝的,她哪里都酸,但是那张带着薄汗的俊颜,着实有些勾人。
微微凌乱的发,让他冷厉的眉眼走向野性的风格,那双黑眸里,是她的身影……
这让人怎么拒绝?
枯荣暗戳戳摸了一下自己的腰,心中宽慰一句:明天给你补补。
心一横:“好——”
(十二)偏爱娇宠
一夜沉沉浮浮,枯荣睡到了下午三点多。
披着一层温软的阳光醒了过来。
柔软的床榻,带着清冽的淡香。
她眨了眨眼,怔怔看着阳台那一处的波光潋滟,眼中流露出几分惊艳。
阳台上是一片花海,姹紫嫣红,美得格外精致,像一副油画。
鼻尖似乎都是那样的花香。
“起得来?”一只大掌从身后将她捞了起来,枯荣绵软无力,脚趾甲都是酸的,靠在离原宽厚的胸膛中。
又舍不得那副美景,只能眼巴巴望着。
“之前怎么没见过这个?”
“之前这边还在收拾,有些花没有运到,昨天晚上床单湿了,我只能带你来这里睡了。”离原慢条斯理地给她穿着衣服。
她这一身的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扎眼,从脊背到腰间,甚至大腿内侧也有……
足见昨晚性事激烈程度。
枯荣又想起来昨晚的报数……
简直是……厚颜无耻!
“平日里我还真没看出来,离总你是个不讲信用的人!”枯荣磨牙,想捶他两下,但是手都举不起来。
昨天晚上说好的九浅一深报数,她数,结果呢?
结果这人根本就不听!
报到五的时候,就用力!
还好几下!
全都乱了……他还缠着她,要她报数……
梦里都是一二三四五六七……
“下次还敢招惹我吗?”他失笑,将衣服整理好,这才果着上半身,将人抱起来往阳台那边走。
枯荣本想大声呵斥他,可是他的腹肌胸肌实在是太合她胃口了!
索性不再絮絮叨叨,反而用手扒拉在上面,吃着豆腐,挑逗着这人。
反正……她都这样了,总不能拉着她再来一次吧?
有恃无恐。
走近了阳台才发现,这花中有藤椅,上面扑了绒毛毯子,软绵绵的,还有抱枕在。
离原把人放了上去,又把她不安分的两只白脚丫捏了两下,这才塞上去。
枯荣坐在里面,盯着周围看。
今天好像有火烧云,这会儿天变成了橘黄色,大片大片的云朵,远望其他地方,都是郁郁葱葱的林木,而她在这花丛中,像是进入人间仙境一样。
这里就是生长在半空中的仙境。
离原看着她出神的模样,就知这里她很喜欢,唇角不自觉地上扬些许,这才去准备其他的东西。
自从发生女佣带走枯荣的事情以后,只要跟她相关的事情,在家里,他都要自己动手准备。
从食物到洗漱……
哪怕手机响个不停,也不接。
好不容易让枯荣吃完了饭,他才勉为其难地接通了电话。
电话一通,就是宋宁舟气急败坏的声音:“你是不是有毛病!刚刚在开会!开会!你他妈直接挂我电——”
“嘟嘟嘟——”
宋宁舟抓着电话,嘴里的话都没骂完,气得额角青筋暴起,身后的人也来了一句:“他那么喜欢那女孩?”
宋宁舟这才冷静下来,瞥了身后这群老家伙,漫不经心道:“他既然能把人亮出来,就说明有了万全之策,我劝你们最好掂量掂量自己几条命,够他折腾。”
(十三)她男女通杀
“我们也就问一问。”几个人笑笑,不再继续下去。
宋宁舟冷嗤一声,抓着电话出去了:“你们讨论吧,我还有事儿。”
他们这群老家伙,他还不了解?一个比一个不老实。
估计又要……算了,又不是他对象,管这么多做什么?
宋宁舟翻了个白眼,自嘲一声。
“你有事儿可以先忙,我不着急。”枯荣懒散地窝在藤椅上,慵懒的声线带着几分惬意。
“这个房间有投影仪,可以直接看电影,遥控器在桌子上。”
“吃的喝的打电话让她们准备就行,我晚上回来。”离原细细叮嘱着,见她只半睁眼,一副没睡醒的模样,不由失笑,弯下腰侵入她的地盘,又长又色情的吻。
搅得她眼中水光泛起,一股子娇媚。
离原有些不想走,可是手机在震动,他吐了一口气,这才离开。
枯荣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夜色渐深,一阵嘈杂的吵闹声从楼下传来,将睡梦中的枯荣惊醒。
她不耐烦地扫了眼楼下,看不到人,而那声音似乎越来越响,眼中浮起燥意。
“还让不让人睡了……”她抓了件披肩,光着脚下楼。
地上都铺了毯子,离原看到她好几次光脚,干脆直接把这儿都铺上,也免得她着了凉。
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枯荣走到二楼的走廊处,撑着下巴看下面的情形。
一个西装短裙的女人在厅中站着,身后是几个较为健壮的男人。
而她面前是春园的女佣,正在竭力阻拦着。
“周小姐,这儿不让进,您别为难我们了……”女佣都快哭出来了,说话带着哭腔,恐惧涌上心头。
“咔嚓——”那位姓周的小姐抽出了手中的枪支,对准了女佣的额头,“现在呢?”
枯荣一眼就认出来了,是sp-01手枪。
不错嘛,配备还挺齐全。
“行了,搁这儿做什么戏呢?”枯荣慢悠悠地开腔,慢吞吞地下着楼梯,纤白玉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中,陷进去些许,她腰肢柔软,步步摇曳。
周维凝目光落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着。
枯荣不紧不慢地在沙发上坐下,掀眸瞥了眼周维凝:“有什么事儿,先坐下,仰着我脖子酸。”
周维凝盯着这一身没骨头一样的女人,脸色不大好,尤其是看到她身上还未消散的痕迹,脸更白了。
“喜欢离原?”周维凝才刚坐下,就听得她一声话,差点儿当场炸起。
“你胡说什么!”周维凝冷声呵斥。
枯荣也不戳破,扫了眼一旁垂头的女佣:“去给客人倒杯水。”
这周维凝必定是要留下来的,女佣也怕死,两头不敢得罪,只能这样做戏,枯荣是没什么想法的,人嘛,总贪生怕死。
“如果周小姐是为了离原来的,那我只能说他不在,若是为了我而来……”枯荣美目流盼,眼中噙着笑,声儿跟那唱戏的旦角一样,婉转细腻。
瞧着她时,生生从里看出了风情万种:“那得看看能不能抢的过别人了~”
周维凝有些晃神,反应过来后,脸色难看:“狐媚惑主!”
(枯荣:情敌?什么情敌?这是我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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