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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淫涡藏剑红鸾授邪法,玄关失守如烟喷潮瀑
玄天剑宗,外门杂役区,臭水沟旁的破木屋。
日头毒得能把人晒出油来,空气里那股子馊饭混着烂泥的味儿,熏得人脑仁疼。
司马夜盘坐在那张快散架的破木板床上,身下垫着的茅草扎得慌。
他闭着眼,牙关紧咬,腮帮子绷出两道硬棱子,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汗珠子顺着瘦削的脸颊往下淌,砸在膝盖上,洇开一小片深色。
「操!」
他猛地睁开眼,一拳狠狠砸在床板上,震得整间破屋都跟着抖了三抖,簌簌落下几缕灰尘。
那点好不容易在淫涡里聚拢起来的稀薄淫元,像被戳破的尿泡,哧溜一下,又他妈散了个干净!
还是炼气三层!
整整三年了!从三年前那场该死的观星大典之后,他就被钉死在这炼气初期的烂泥潭里,动弹不得。
曾经那个入门大比上意气风发、三招就能让内门娇女柳如烟当众泄身失态的天才少年,如今成了整个玄天剑宗外门最大的笑话。
「司马夜?嘿,就那个『三秒真男人』?当年多威风啊,现在?啧啧,怕是卯足了吃奶的劲儿,连柳师姐的裙边都沾不湿喽!」
前几天去任务堂领那点可怜的月例灵石时,几个狗腿子围着柳如烟哄笑的嘴脸,又浮现在眼前。
柳如烟那娘们儿,穿着水绿色的束腰纱裙,胸脯鼓囊囊的,腰肢细得能掐断,看他的眼神,跟看茅坑里的蛆没两样,满是鄙夷和嘲弄。
「废物。」
她红唇轻启,吐出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扎得他心口生疼。
她鄙夷的不是他那尺寸惊人的本钱——那玩意儿被破布条子死死缠着,藏在裤裆里,轻易不敢见光——她鄙夷的是他这身烂泥扶不上墙的修为!
是这具被掏空了元阳、连站直了都费劲的破败身子!
耻辱像毒藤蔓,缠得他喘不过气。
他恨!恨这莫名其妙的修为暴跌,恨那些落井下石的嘴脸,更恨自己这该死的无力感!
每一次冲击炼气四层,淫涡里那点可怜的淫元就像撞上了一堵无形的、滑腻腻的肉墙,怎么都冲不破,反而被吸得干干净净。
「妈的……到底怎么回事?」
司马夜喘着粗气,手指深深抠进床板的裂缝里,木刺扎进皮肉也浑然不觉。
他一遍遍内视,淫脉里空空荡荡,只有一丝丝微弱到几乎感觉不到的热流在缓缓蠕动,那是他仅存的元阳根基。可无论他如何努力,这点根基就像个无底洞,永远填不满。
三年前,观星大典夜,玄天剑宗后山小树林。
夜空被无数道璀璨的流星撕裂,整个宗门都沸腾了,弟子长老们齐聚观星台,仰望着这百年难遇的奇景,感受着天外流火带来的磅礴星力。
这是悟道、突破的绝佳时机!
可司马夜没去。
他正把内门一个刚勾搭上、脸蛋能掐出水来的小师妹,死死按在一棵老槐树粗糙的树皮上。
小师妹的道袍被扯开大半,露出里面水红色的鸳鸯肚兜,一对初具规模的奶子被挤得呼之欲出,顶端两颗小樱桃硬硬地顶着薄薄的绸料。
她半推半就,脸颊酡红,眼神迷离,嘴里发出小猫似的呜咽:
「夜师兄……别……有人……唔……」
「怕什么?都去看星星了!谁他妈来这鬼地方?」
司马夜喘着粗气,少年意气混合着蓬勃的欲火,烧得他脑子发昏。
他一手粗暴地揉捏着那团软肉,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惊人弹性和滑腻,另一只手猴急地往下探,隔着薄薄的绸裤,精准地按在了那处微微凹陷、已然有些湿热的柔软所在。
「啊~」
小师妹浑身一颤,双腿发软,几乎挂在他身上。
她身上那股处子幽香混着情动的甜腻气息,比什么天外流星更让司马夜着迷。
他低头,狠狠啃上那截雪白的脖颈,另一只手已经蛮横地扯开了她的裤带,探了进去。
指尖触碰到一片滑腻温热的泥泞,几根蜷曲的细软阴毛沾着黏滑的蜜液。
他心头火起,手指粗暴地挤开两片肥厚湿滑的阴唇,直接捅进了那紧致滚烫的肉缝深处,抠挖着里面不断泌出爱液的嫩肉。
「师兄……轻点……啊!要……要到了……」
小师妹仰着头,眼神涣散,红唇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体像蛇一样在他怀里扭动,主动磨蹭着他早已硬如烙铁的胯下巨物。
就在司马夜急不可耐地要掏出自己那根青筋虬结、龟头棱角分明如异兽的阳物,准备提枪上马,好好享用这顿美餐时—— 轰隆!
一道远比天上流星更刺目、更妖异的赤红色流光,如同有生命一般,撕裂夜空,无视了观星台上所有大能的感知,精准无比地,带着一股令人灵魂都为之悸动的淫靡燥热气息,瞬间没入了司马夜的后心!
「呃!」
司马夜身体猛地一僵,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灵魂被强行塞入滚烫熔岩的剧痛和酥麻感瞬间席卷全身!
他眼前一黑,所有的欲火和力气仿佛被瞬间抽干,整个人软软地从小师妹身上滑落,瘫倒在冰冷的泥地上。
「师……师兄?」
小师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懵了,衣衫不整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剧痛来得快,去得也快。
司马夜晃了晃脑袋,只觉得浑身有些发虚,像是大病初愈,但刚才那股钻心的痛楚和异样感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除了衣衫凌乱,似乎并无不妥。胯下那根大屌还硬邦邦地杵着,彰显着存在感。
「妈的……见鬼了?」
他啐了一口,只当是纵欲过度加上被流星惊了一下。
看着眼前吓得花容失色、衣衫半解露出大片雪白胸脯和粉色肚兜的小师妹,那股邪火又噌地冒了上来。
「小骚蹄子,吓着你了?来,师兄给你压压惊!」
他狞笑一声,重新扑了上去,将刚才的异样彻底抛在脑后,在小师妹半推半就的娇呼声中,挺着那根尺寸骇人的阳物,狠狠贯入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销魂秘地,开始了原始的征伐。
他完全不知道,就在他忘情耸动、小师妹发出高亢浪叫的同时,一道微不可查的、带着无尽贪婪与邪异气息的赤红印记,已深深烙印在他的淫涡深处,如同沉睡的毒蛇,悄然盘踞。
思绪回到现实。
破屋里弥漫着绝望的霉味。司马夜抹了把脸上的汗,眼神阴鸷得像淬了毒的刀子。
三年了,这身修为就像被下了最恶毒的诅咒,无论他如何拼命修炼,掠夺那点微薄的资源,甚至偷偷尝试一些旁门左道,结果都一样——炼气三层!永远他妈的是炼气三层!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滑腻冰冷的大手,在他每次即将触摸到炼气四层的门槛时,就狠狠地把他拽回深渊!
「废物……呵呵……我司马夜,竟然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他自嘲地低笑,声音嘶哑,带着浓得化不开的不甘和戾气。
家族也因为他这个「陨落的天才」遭受其他势力打压而分裂,同门肆无忌惮的羞辱,资源被克扣的窘迫……所有的一切,都像沉重的枷锁,压得他几乎窒息。
就在这绝望的阴霾几乎要将他彻底吞噬时——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一个突兀、尖锐、又带着癫狂和淫邪的萝莉笑声,毫无征兆地在他脑子里炸响!
那笑声尖锐刺耳,像用指甲刮擦琉璃,又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仿佛无数条湿滑小蛇在骨髓里钻爬的诡异粘腻感。
「谁?!」
司马夜浑身汗毛倒竖,猛地从床上弹起,眼神如鹰隼般扫视着破败的屋子。
门窗紧闭,除了他自己粗重的喘息,再无其他声响。
可那笑声,却真真切切地在他脑海深处回荡,清晰得如同就在耳边!
「嘻嘻嘻……小废物,别找了,老娘在你裤裆里……哦不,在你淫涡里安家呢!嘻嘻嘻嘻!」
那声音再次响起,语调轻佻放浪,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戏谑。
司马夜瞳孔骤缩,心神瞬间沉入淫涡!
只见那原本死气沉沉、只有稀薄淫元缓缓流动的漩涡中心,不知何时,竟多了一缕极其微弱、却散发着妖异赤红光芒的雾气!
雾气翻滚扭曲,隐隐勾勒出一柄看不真切的奇异小剑,一个极其模糊、不着寸缕的妖娆萝莉轮廓从中浮现,正叉着腰,发出无声的狂笑!
「你……你是什么东西?!」
司马夜心神剧震,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这鬼东西,竟然一直藏在他身体最核心的地方?!
「东西?老娘是你祖宗!」
红雾萝莉的声音充满了不屑和癫狂:
「睡了三年,可算他娘的醒了!这破地方,元阳稀薄得跟涮锅水似的,饿死老娘了!」
「是你?!」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入司马夜的脑海,他瞬间将这三年的修为停滞与这诡异的红雾联系了起来,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颤抖:
「是你在吸我的修为?!是你害我变成这样?!」
「吸你修为?放屁!」
红雾萝莉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冒犯的尖利:
「老娘那是看得起你!你那点破元阳,塞牙缝都不够!老娘是在帮你……嗯……帮你保管!对,保管!等我以后发达了,连本带利还你!」
保管?司马夜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三年生不如死的折磨,在这鬼东西嘴里,竟然成了「保管」?!
「滚出来!给我滚出来!」
他疯狂地催动那点可怜的淫元,试图冲击淫涡中心那团红雾。
「哎哟哟,小废物脾气还挺大?」
红雾萝莉丝毫不惧,反而发出更加刺耳的嘲笑:
「省省力气吧!就你这点稀得成汤的淫元,给老娘挠痒痒都不够格!要不是老娘寄生在你身上,就凭你这烂泥扶不上墙的资质,早他妈被人榨成人干丢臭水沟了!」
她的话像淬毒的冰锥,狠狠扎在司马夜最痛的地方。他身体晃了晃,脸色惨白如纸。
「不过嘛……」
红雾萝莉的声音忽然一转,带着一种诱人堕落的蛊惑:
「看在你给老娘当了三年『暖床』的份上,老娘也不是不能给你点甜头……」
「什么甜头?」
司马夜咬着牙,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绝望的深渊里,哪怕是一根带毒的稻草,他也想抓住。
「嘿嘿,听好了,小废物!」
红雾萝莉的声音陡然变得肃穆,却又难掩其中的淫邪本质,一段玄奥晦涩、却又直指阴阳本源的法诀,如同烙印般强行灌入司马夜的意识:
「自鸿蒙初判,清浊肇分,万族争炁。乾阳化赤龙巡天,坤阴凝玄蚌镇海。至大荒历七千劫,唯《九阳破玉诀》与《太阴锁宫经》二法鼎立玄黄。其道枢者:乾元必贯牝户而夺坤精,坤法当固玄关而噬乾髓。此乃天道至理也……」
「天道运转,阴阳交征!男修阳具生『破阴纹』,贯牝户,破玄门,夺其坤精元阴以壮己身!女修宫颈结『止阳锁』,固阴关,诱元阳泄于体外,反噬其乾髓!此消彼长,弱肉强食,方为大道!」
「欲海翻波,引念为锋!」
「凝七情化丝,聚六欲成芒!」
「贯牝户,扰玄关,乱其精锁!」
「阳锁开,元阴泄,涓滴归吾涡!」
「——引欲剑气,疾!」
前面数语不过是天地间最普遍流传的修真共识,而后面竟然真的是从未见闻的玄奇秘术!
「老娘传你这『引欲剑气』,便是撬动这阴阳法则的钥匙!虽只是皮毛,但对付那些自以为是的小娘皮……嘿嘿,足够让她们当众出个大丑了!哈哈哈哈!」
随着她癫狂的笑声,一股微弱却极其精纯、带着强烈引动情欲波动的赤红色气流,竟真的在司马夜空荡荡的淫脉中缓缓生成!
这气流虽弱,却灵动异常,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在他意念的牵引下,竟能如臂使指!
「这……这是……」
感受着体内那缕微弱却真实不虚的、带着奇异力量的气流,司马夜死寂了三年的心脏,猛地剧烈跳动起来!
一股震惊、狂喜、与一丝对未知力量的恐惧,瞬间淹没了他!
这鬼东西……这吸干他修为的罪魁祸首……竟然真的给了他力量?!
这是他三年来,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力量」的存在!不再是绝望的泥潭,而是一根……哪怕通向地狱的绳索!
「引欲剑气……」
他喃喃自语,眼神中的绝望和死气,如同被狂风吹散的乌云,渐渐被一种近乎偏执的、带着血腥味的狠戾光芒所取代。
柳如烟那张充满鄙夷的俏脸,再次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小废物,别高兴得太早!」
红雾萝莉的声音带着恶意的戏谑打断了他的思绪:
「这引欲剑气,也就够你阴沟里翻翻小浪花!想真正翻身?傲视同门?甚至……想尝尝那些高高在上的骚屄们是什么滋味儿?」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和癫狂:
「那就去干!去抢!去肏!用你的屌,捅开她们的屄,破开她们的锁!把她们操得潮吹喷水,阴精狂泄!把她们苦苦修炼的元阴,统统变成老娘……哦不,变成你恢复修为、踏上巅峰的资粮!嘻嘻嘻嘻嘻——!」
「记住!老娘就是你通往无上淫道的引路人!跟着老娘,保管你夜夜当新郎,鸡巴捅穿九重天!哇哈哈哈哈——!」
癫狂尖锐的笑声在司马夜脑海中久久回荡,点燃了他心底压抑了三年的所有黑暗欲望——复仇的火焰,对力量的贪婪,以及……对那些曾经鄙夷他、践踏他之人的,最原始的毁灭欲!
他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那缕微弱的引欲剑气在指尖萦绕,散发着妖异的红芒。
力量……无论这力量来自何方,无论它多么邪异……只要能撕碎眼前的绝望,能将那些高高在上的面孔踩在脚下……那便是他司马夜,唯一的生路!
三日后,黑风岭外围。
腐叶堆积,瘴气弥漫。
司马夜像一头沉默的孤狼,潜伏在一丛茂密的荆棘之后,眼神锐利地盯着前方。
他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杂役袍子沾满了泥污,气息压制到最低,只有炼气三层那点可怜的波动。
前方不远处,一场战斗刚刚结束。
一头相当于炼气四层的铁背妖猪轰然倒地,腥臭的血液汩汩流出。两个身影站在妖猪尸体旁,正是柳如烟和她的一个跟班,一个炼气五层的马脸男修。
柳如烟微微喘息,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水绿色的纱裙被荆棘划破了几道口子,露出里面白皙滑腻的肌肤,更添几分诱惑。
她俏脸含霜,看着地上价值不菲的妖猪材料和那枚土黄色的妖核,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王师弟,手脚麻利点,把值钱的都收了。」
柳如烟吩咐道,声音带着惯有的颐指气使:
「这趟任务,算我们俩完成的。」
那马脸王师弟连忙点头哈腰:
「是是是,柳师姐放心!这畜生皮糙肉厚,多亏师姐剑法精妙,一剑贯喉!」
他一边拍着马屁,一边麻利地开始剥取材料,眼睛却忍不住往柳如烟那被汗水浸湿、隐约透出内里粉色肚兜轮廓的胸口瞄。
司马夜眼神冰冷。这黑风岭采集「阴凝草」的任务,是他先接的。
这头铁背妖猪也是他耗费了仅存的两张劣质火符,好不容易才重伤的。
结果这柳如烟两人半路杀出,捡了现成的便宜,还想独吞!
「柳师姐,这妖猪……似乎是我先发现的。」
司马夜从荆棘后缓缓走出,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压抑的寒意。
柳如烟闻声转头,看到是司马夜,先是一愣,随即那张俏脸上瞬间布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厌恶,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外门鼎鼎大名的『三秒夜』啊?」
柳如烟嗤笑一声,双手抱胸,将那对饱满的酥胸挤得更加突出,眼神轻蔑地上下打量着司马夜:
「怎么?躲在这臭水沟一样的林子里,想捡我们的剩饭吃?」
她旁边的王师弟也停下动作,跟着哄笑起来:
「就是!司马夜,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凭你这炼气三层的废物,也配跟我们柳师姐抢猎物?这妖猪是你先发现的?证据呢?你叫它一声,看它答应不?」
司马夜没有理会那王师弟的聒噪,目光死死盯住柳如烟,那眼神深处翻涌的冰冷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邪异,让柳如烟心头莫名地一跳,竟生出一丝烦躁和不安。
「柳如烟。」
司马夜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
「三年前,入门大比,你对上我,三招不到,便湿了裤裆,当众泄身……那滋味,还记得吗?」
这句话,瞬间戳中了柳如烟心底最不堪的伤疤!那是她人生最大的耻辱!她一直以为没人看清,没想到……这个废物竟然现在当众说了出来!
「你……你找死!」
柳如烟俏脸瞬间涨得通红,随即又变得铁青,一股羞愤欲绝的怒火直冲脑门,让她几乎失去理智!
她尖叫一声,炼气六层的气息轰然爆发,手中长剑寒光一闪,带着凌厉的剑气,直刺司马夜咽喉!她要杀了这个口无遮拦的废物!
就是现在!
司马夜眼中厉芒爆闪!他等的就是柳如烟心神失守、气息激荡的这一刻!他藏在袖中的手指,对着柳如烟那因愤怒而微微起伏的、被纱裙包裹的平坦小腹下方,那最隐秘的三角地带,狠狠一引!
「引欲剑气,疾!」
一缕微不可查、却凝聚了他此刻全部心神和那点微弱淫元的赤红色气流,如同最阴险的毒蛇,无视了空间的距离,瞬间没入了柳如烟双腿之间!
「呃啊——!」
柳如烟前冲的身形猛地一僵!那凌厉的剑势瞬间溃散!一股无法形容的、仿佛从骨髓深处炸开的、混合着极致酥麻、酸痒、空虚的强烈电流,毫无征兆地狠狠贯穿了她的整个下体!直冲宫颈深处!
「唔……哦齁齁齁齁——!」
一声完全不受控制的、扭曲变调的、带着极致舒爽和惊恐的怪异呻吟,猛地从柳如烟喉咙里爆发出来!
她双腿剧烈地颤抖,夹紧,又猛地弹开!
一股温热的、带着浓郁雌性麝香的滑腻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御!
嗤啦——!
清晰无比的水流冲击布料的声音,在寂静的林间显得格外刺耳!
只见柳如烟双腿之间,那水绿色的纱裙裆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洇开一大片深色的、不断扩大的水渍!
粘稠滑腻的蜜液,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汩汩流淌下来,滴落在脚下的腐叶上,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甜腥气息!
她整个人僵在原地,保持着前刺的姿势,俏脸上的愤怒和杀意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极致的茫然、羞耻和难以置信的惊恐!
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小腹深处那被强行引动的、如同无数小虫啃噬般的空虚麻痒感,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旁边的王师弟彻底傻眼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眼珠子死死盯着柳如烟湿透的裙摆和那不断滴落的晶莹液体,大脑一片空白。
司马夜站在原地,胸口微微起伏,脸色因为瞬间的消耗而有些苍白,但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如同在无尽黑夜中,终于窥见了一丝血腥黎明的饿狼!
嗡!
淫涡深处盘踞的小剑猛地一颤!一股微弱却无比贪婪的吸力骤然爆发!
如同干涸沙漠突遇甘霖,疯狂攫取着空气中弥漫的、从柳如烟体内狂泄而出的精纯元阴气息!
「唔……!」
司马夜闷哼一声,身体微震。
一股冰凉滑腻、却又带着奇异清甜与微弱刺痛感的能量流,如同被无形丝线牵引,丝丝缕缕,透过周身毛孔,逆流而上,强行汇入他枯竭的淫脉!
元阴本质阴寒,与他自身残存的微弱元阳属性相冲,如同冰针扎入滚烫的烙铁,带来撕裂般的快感!
三年了,司马夜早已忘记这销魂蚀骨的滋味!
这是一种源自生命本源的、近乎饥渴的贪婪和满足!
他那干涸龟裂、如同废弃河床般的淫脉,在这股外来的、精纯的阴性能量浸润下,竟发出细微的、近乎欢愉的嗡鸣!
虽然这点元阴对于柳如烟而言,不过是潮吹时外泄的微不足道的一丝,但对司马夜这具被掏空了三年的身体来说,不啻于久旱逢甘霖!
「嘶……呼……」
司马夜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那浓烈的淫靡甜腥,此刻在他闻来,竟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报复的快感、对力量的掌控、以及初尝「掠夺」滋味的病态满足,混合成一股邪火,轰然燃遍全身!
那癫狂的萝莉音适时地在他脑海深处炸响,充满了兴奋和怂恿:
「对!就是这样!哈哈哈!吸!给老娘狠狠地吸!看那骚蹄子流的水!多肥美的元阴啊!可惜……太少了!流在外面的都是糟蹋!要捅进去!捅进她骚屄最深处!破开那劳什子止阳锁!把她宫髓里的元阴精华都吸干榨净!那才叫大补!哇哈哈哈——!小废物,想要吗?想要就拿你的大屌去捅!去抢!去夺!老娘带你……捅破这天!肏翻这地!」
癫狂的笑声如同战鼓,敲打在司马夜的心头。
他看着柳如烟那副失魂落魄、羞愤欲死的狼狈模样,感受着体内那缕引欲剑气耗尽后、淫涡深处雾气传来的一丝微弱却真实的满足感,以及……
一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确实存在的、从柳如烟身上反馈而来的、精纯的元阴气息……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报复快感、力量掌控感和对那神秘「引欲」之道无限贪婪的邪火,在他心底轰然燃起!
他冷冷地瞥了一眼呆若木鸡的柳如烟和那个马脸跟班,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属于「夜」的征途,在这一刻,正式拉开了它淫靡的帷幕。
第二章:腐犬喷浆淫毒蚀髓骨,灵眸献丸夜郎拒邪鸾
腐叶堆积的黑风岭深处,柳如烟那声扭曲变调的「哦齁齁齁——」仿佛还在林间回荡。
浓得化不开的雌麝甜腥气混着铁背妖猪的血臭,熏得人头脑发昏。
司马夜胸口剧烈起伏,脸色因瞬间的消耗而苍白,可那双眼睛却亮得骇人,死死盯着柳如烟双腿间那片迅速扩大的深色水渍。
粘稠滑腻的蜜液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汩汩流淌,滴落在腐叶上,啪嗒作响。
成了!这引欲剑气,当真邪门!
嗡——!
「嘻嘻嘻……嘻嘻嘻嘻——!」
随着最后一丝柳如烟泄出的阴元被炼化吸收,那尖锐癫狂的萝莉笑声再次在他脑海炸响,比之前更加清晰,带着餍足的淫靡和贪婪!
「爽!真他娘的爽!小废物,干得漂亮!」
淫涡中心,那缕原本模糊的赤红雾气,此刻竟又凝实了些微几分,隐隐勾勒出一个不着寸缕的妖娆萝莉轮廓。
她叉着腰,虚幻的胸脯竟比之前微微鼓胀了一小圈,顶端两点嫣红若隐若现。
她伸出猩红的小舌头,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仿佛刚享用完一顿珍馐美味。
「这骚屄的元阴,滋味真不赖!精纯,够劲儿!比你这三年攒的涮锅水强一万倍!」
红雾萝莉的声音充满了陶醉和贪婪:
「再来十个八个这样的,老娘这奶子,保管能长到拳头大!嘻嘻嘻嘻!」
司马夜心神剧震,感受着体内那丝久违的力量感,以及红鸾那贪婪的索求,一股混杂着狂喜、邪异和冰冷算计的情绪在胸中翻腾。
力量!这就是力量的味道!哪怕这力量来自地狱,他也甘之如饴!
「柳……柳师姐?!」
旁边的王师弟终于从石化中惊醒,看着柳如烟湿透的裙摆和失魂落魄的样子,又惊又惧,想去扶又不敢碰。
「滚!都给我滚——!」
柳如烟猛地回过神,俏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化为一片死灰。
极致的羞耻和愤怒让她浑身剧烈颤抖,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
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妖猪材料,什么任务,猛地转身,捂着自己湿漉漉、不断滴落粘液的裆部,跌跌撞撞地朝着林子外狂奔而去,那背影狼狈仓皇到了极点。
王师弟哪敢停留,怨毒地瞪了司马夜一眼,也慌忙追了上去。
林间只剩下司马夜一人,还有地上那头死透的铁背妖猪。
他缓缓走到妖猪尸体旁,蹲下身,手指沾了点柳如烟滴落的、混着泥土的粘稠蜜液,放在鼻尖嗅了嗅。
那股浓郁的、带着柳如烟独特体味的雌麝甜香,混合着淫涡深处红鸾满足的喟叹,像最烈的春药,点燃了他压抑三年的欲火和戾气。
「柳如烟……这只是开始。」
他低声自语,眼神冰冷如刀,将那点蜜液狠狠抹在妖猪粗糙的皮毛上。迅速剥取完妖核和值钱材料,他不再停留,身影如同鬼魅,朝着黑风岭更深处潜行而去。
柳如烟吃了这么大亏,绝不会善罢甘休,他需要更强的力量,需要……更多的元阴!
黑风岭深处,瘴气更浓,腐臭中混杂着一股若有若无的、令人心烦意乱的甜腻腥臊气。
参天古木遮天蔽日,光线昏暗,只有零星几点惨绿色的磷火在腐叶间飘荡。
司马夜像一头真正的孤狼,在阴影中穿行。
他换上了一身更不起眼的灰褐色劲装,脸上也抹了泥灰,气息收敛到极致。
炼气四层!靠着柳如烟那口意外「滋补」的元阴,他终于冲破了困扰三年的桎梏!
虽然只是初期,但体内那重新充盈起来的力量感,让他每一个毛孔都在兴奋地战栗。
「嘻嘻,小废物,总算有点人样了!多亏了这小婊子的元阴,老娘终于尝到女人味了,记忆也恢复了些许!记住了,老娘叫红鸾!」
司马夜心神微动,赫然发现淫涡中的小剑比之前更加凝实,不在只是泛泛的轮廓,剑身之上,隐隐可见三个字—— 红鸾劫!
红鸾的声音在他脑子里聒噪,带着一丝慵懒的满足:
「不过这点修为,够干啥?捅个炼气期的骚屄都费劲!赶紧的,老娘闻着味儿了,前面左拐,有『点心』!」
司马夜依言潜行,很快,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啃噬声和低沉的兽类喘息传入耳中。
拨开一片巨大的蕨类叶片,只见三头形似鬣狗、但体型大如牛犊的妖兽,正围着一具刚死不久的鹿形妖兽尸体大快朵颐。
这些妖兽浑身覆盖着稀疏的、沾满粘液的灰黑色短毛,下腹却异常鼓胀,两片阴唇旁边竟又垂着两个硕大的、布满青紫色血管的囊袋,随着它们的啃食动作一颤一颤,散发出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腥臊气。
「淫囊腐犬,炼气三层的小点心,虽像公狗一样长了俩卵袋,却是不折不扣的母狗,正好给你这刚破壳的废物练练手!」
红鸾点评道,语气轻蔑:
「它们那俩骚袋子,就是弱点!捅爆了,里面的骚浆能喷你一脸!嘿嘿,不过小心点,那骚浆沾多了,你这小身板可扛不住,别没吸到元阴,自己先泄成人干!」
司马夜眼神一凝,屏住呼吸。
他缓缓抽出腰间一柄凡铁打造的短匕,体内那缕微弱的引欲剑气悄然运转,附着在匕首锋刃之上,泛起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妖异红芒。
嗖!
他如同离弦之箭,从阴影中暴射而出!目标直指最外围那头腐犬鼓胀的下腹!
「嗷呜——!」
那腐犬反应极快,腥臭的涎水从獠牙间甩出,猛地扭头,布满血丝的兽瞳锁定了司马夜,后腿一蹬,张开腥臭大口就扑咬过来!
「引欲剑气,扰!」
司马夜心中低喝,附着红芒的匕首并未硬拼,而是以一个刁钻的角度,闪电般刺向腐犬下腹那硕大的囊袋!
同时,那缕引欲剑气如同无形的毒针,狠狠刺入囊袋深处!
「呜嗷——!」
腐犬扑击的动作猛地一僵,发出一声怪异扭曲的的嚎叫!它下腹那两个巨大的囊袋如同充气般瞬间膨胀到极限,表面青紫色的血管根根暴凸,剧烈地抽搐跳动!
噗嗤——!
匕首精准地捅进其中一个囊袋!
没有预想中的坚韧,反而像戳破了一个熟透的烂西瓜!
轰!
一股粘稠、滚烫、散发着浓烈刺鼻腥臊味的黄绿色浆液,如同高压水枪般,从破口处狂喷而出!劈头盖脸,浇了司马夜一身!
「操!」
司马夜猝不及防,被那股巨力冲得一个趔趄。
那浆液滚烫粘腻,带着强烈的腐蚀性和一种诡异的、直冲脑门的催情燥热!
他裸露的皮肤瞬间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更可怕的是,一股难以抑制的、源自骨髓深处的燥热和空虚感猛地从小腹炸开,胯下那根被破布缠着的巨物不受控制地暴怒抬头,狠狠顶在裤裆上,胀得生疼!
淫涡刚刚稳定下来的气息,竟因为这股外来的淫毒刺激,开始剧烈翻腾,隐隐有失控的迹象!
「废物!这点骚浆都扛不住?」
红鸾在他脑中尖声嘲笑:
「快运转你那功法!别真被这畜生的骚水给弄泄了!老娘可不想再喝你的涮锅水!」
另外两头腐犬被同伴的惨状和喷溅的浆液刺激,彻底狂性大发,猩红的兽瞳死死锁定司马夜,低吼着包抄过来,下腹的囊袋同样开始不规律地鼓胀跳动!
司马夜强忍着皮肤灼痛和体内翻江倒海的淫气反噬,眼神凶戾。
他猛地一咬舌尖,剧痛带来一丝清明,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当年在内门藏经阁,用积攒了半年的贡献点换来的那卷残破玉简——《九阳破玉诀》炼气篇!
「乾阳化赤龙,巡天镇九幽……元阳抱守,淫涡为炉……炼精化气,破玉开疆……」
艰涩拗口的口诀在心间流淌,他强行摒弃杂念,不顾身上淋漓的腥臭浆液,就地盘膝,双手掐出一个古朴的印诀。
一丝微弱却精纯的元阳之气,艰难地从淫涡深处被调动起来,沿着几条干涸的主脉缓缓运转,所过之处,如同久旱逢甘霖,勉强压制住那外来淫毒引发的燥热和经脉的刺痛。
这《九阳破玉诀》乃是各大宗门男修基础传承,与女修所习《太阴锁宫经》相对应。
夫自鸿蒙裂窍,清浊肇分。万千功法被创造、传承、没落。唯《九阳破玉诀》与《太阴锁宫经》二法大浪淘沙、冠绝三界。
两种法门修行之后:
女修宫颈便显化有「止阳锁」,状如九环肉扣。若锁环被解,又遭阳具贯入,宫髓阴精倾泻如瀑;若守关得法,男精射于体外,反可隔空汲其元阳。
男修龟棱处则生「破阴纹」,其沟壑愈深,愈易撬开阴唇与宫锁。至金丹境者,龟头可化钻锥旋刺,马眼喷吐高压前液。
他当年身为内门天才,也仅仅有资格兑换到筑基期前的残篇。
此刻运转起来,虽因元阳根基被红鸾劫掏空大半而威力十不存一,但那至阳至刚的气息,正是克制这阴秽淫毒的良药!
「吼!」
一头腐犬已扑至近前,腥风扑面,獠牙直取司马夜咽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孽畜,休得伤人!」
一声清叱如同玉磬敲响,穿透了林间的污浊瘴气。
一道翠绿色的流光后发先至,精准无比地击打在腐犬张开的血盆大口上!
啪!
一声脆响,那腐犬如同被重锤砸中,惨嚎着倒飞出去,撞断了一棵碗口粗的小树,口鼻喷血,抽搐几下便不动了。
那翠绿流光竟是一枚龙眼大小、散发着清冽药香的碧玉珠子。
紧接着,一道素雅的身影如同轻灵的翠鸟,飘然落在司马夜身前。
来人是个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身着一袭素净的青色衣裙,料子是药王谷特有的「百草锦」,行走间带着淡淡的草木清气。
当今天地,虽有世俗王朝统治,但实以玄天剑宗为首,合欢宗、太阴宫、玉鼎阁、禅心庵、百兽山五派势力与其六分天下。
药王谷不过是仅有十数人众的隐世门派。
她身姿纤细,如初春抽芽的柳枝,乌黑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绾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
肌肤白皙细腻,仿佛上好的羊脂玉,在昏暗的林间也泛着温润的光泽。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清澈,明净,如同山涧最纯净的泉水,不染丝毫尘埃。
此刻这双眸子正带着一丝关切和探究,落在浑身污秽、气息紊乱的司马夜身上。
「这位师兄,你没事吧?」
声音温婉柔和,如同春风拂过琴弦。
司马夜强行压下体内翻腾的气血和淫气,抬眼望去。
少女的容貌算不得绝色倾城,却有一种空谷幽兰般的宁静气质,尤其是那双眼睛,干净得让他这个刚从污秽厮杀中爬出来的人,竟感到一丝自惭形秽。
「无妨……多谢姑娘援手。」
司马夜声音有些沙哑,挣扎着想起身,体内那股被《九阳破玉诀》勉强压制的淫毒和自身翻腾的淫气却一阵激荡,让他眼前发黑,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暗红色的血迹。
「师兄莫要强动!」
少女秀眉微蹙,上前一步,并未因司马夜身上的污秽而嫌弃,反而伸出两根春葱般的玉指,轻轻搭在了他的手腕脉门之上。
嗡!
一股极其温和、充满生机的灵力,如同涓涓细流,顺着她的指尖探入司马夜体内。
「咦?」
少女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转为凝重:
「师兄,你……元阳枯竭,根基受损,经脉之中更有数道阴寒蚀脉的暗伤,郁结已久!更有一股……极其燥烈霸道的异种淫气在冲击关窍!怎会如此驳杂凶险?」
她修炼的正是药王谷秘传《灵枢探微诀》,尤擅探查气机,诊断隐疾。
这一探之下,司马夜体内那如同破败筛子般的情况,让她心惊不已。
元阳枯竭如油尽灯枯,偏偏经脉中又充斥着一种极其邪异、引动情欲的燥热之气,两相冲突,如同在体内埋了无数火药桶!
「嘻嘻嘻嘻!来了个懂行的雏儿!」
红鸾那癫狂淫邪的声音在司马夜脑中兴奋地尖叫起来:
「小废物!快看!这小娘皮身子骨干净得很!元阴精纯,生机勃勃,还带着药香!吸干她一个,顶得上十个柳如烟!够老娘这奶子再长半寸!快!趁她给你把脉,心神松懈,用引欲剑气捅她骚穴!快啊!」
红鸾的声音充满了急不可耐的贪婪,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在司马夜意识里疯狂鼓噪。
一股原始的、暴戾的占有和毁灭欲,随着红鸾的尖叫,猛地冲击着司马夜的理智。
他搭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指尖刺入掌心,带来一丝刺痛。
少女似乎并未察觉司马夜内心的天人交战,她收回手指,从腰间一个绣着药草纹样的储物袋中,取出一个莹白的小玉瓶,倒出一粒龙眼大小、通体碧绿、散发着沁人心脾凉意的丹药。
「师兄体内气机冲突凶险,恐有走火入魔之虞。此乃『清心玉露丸』,以百年寒潭玉髓为主药,佐以清心草、凝神花炼制,最能宁心静气,调和阴阳,压制燥火邪毒。师兄速速服下,或可暂缓一二。」
她将丹药递到司马夜面前,眼神清澈而真诚,带着医者纯粹的仁悯。
那丹药散发出的清凉药香,让司马夜体内翻腾的燥热都为之一清。他看着少女递过来的丹药,又对上那双毫无杂质、只有纯粹善意的清澈眼眸。
「吸干她!快动手!别他娘的磨叽!这小娘皮的骚屄肯定又紧又嫩,水还多!捅她!」
红鸾的尖叫越发刺耳,充满了蛊惑。
司马夜的手微微抬起,指尖似乎有微不可查的红芒一闪而逝。只要引欲剑气一出,如此近的距离,这毫无防备的少女……
少女见他迟疑,以为他心有顾虑,温声解释道:
「师兄放心,此丹药性温和,并无……」
她话音未落,司马夜猛地抬手——却不是攻击,而是一把抓过了那枚「清心玉露丸」,看也不看,直接塞入口中!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清凉甘冽、如同山泉般的药力瞬间流遍四肢百骸!所过之处,体内那翻腾的燥热淫毒如同被冰雪覆盖,迅速平息下去。
那淫囊腐犬引动的淫气反噬,也被这股温和却坚韧的药力强行压制回淫涡深处。
经脉中那针扎般的刺痛和脑海中的邪念,顿时消散大半。
「呃……」
司马夜长长舒了一口气,苍白的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对着少女抱拳,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药王谷的『清心玉露丸』……多谢叶师妹救命之恩。」
他认出了少女衣角的药王谷标记,也猜到了她的身份。
叶青灵,药王谷这一代的核心弟子,在玄天剑宗交流学习,以仁心妙手著称。
叶青灵见他服下丹药,气色好转,清澈的眼眸弯了弯,露出一抹浅笑,如同幽兰初绽:
「师兄认得我?举手之劳,不必言谢。只是师兄体内沉疴暗伤,非此丹可解,还需寻根溯源,好生调养才是。」
她顿了顿,看着司马夜身上污秽的腐犬浆液和狼狈的样子,轻声道:
「此地不宜久留,淫兽血腥气恐引来更强之物。师兄若暂无去处,可随我暂避?前方不远有我与同伴所设一处临时采集点。」
「不必了!」
司马夜猛地站起身,动作有些僵硬。
体内药力压制了淫气,可红鸾那充满怨毒和贪婪的尖叫几乎要撕裂他的识海:
「废物!怂包!到嘴的肥肉你他娘的吐出来?这小娘皮一看就是个雏儿,元阴精纯得能滴出水!吸了她,够你冲到炼气五层!你……」
司马夜强行切断与红鸾意念的纠缠,对着叶青灵再次抱拳,语气生硬:
「叶师妹援手赠药之恩,司马夜记下了。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说罢,不等叶青灵回应,他转身就走,身影很快没入浓密的瘴气林影之中,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叶青灵站在原地,看着司马夜消失的方向,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困惑和更深的好奇。
她刚才探查时,除了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势,还隐约感觉到对方体内似乎盘踞着某种古老邪异、却又带着一丝莫名吸引力的气息……那是什么?
「真是个……奇怪的人。」
她低声自语,摇了摇头,不再多想,转身去处理那几头腐犬的尸体,采集有用的部位。药王谷弟子,对万物生灵皆有其利用妙法。
而在密林深处,司马夜靠在一棵巨大的古树背后,剧烈地喘息着,脸色变幻不定。
清心玉露丸的药力在体内流转,压制着躁动,可红鸾那怨毒的诅咒和充满淫邪诱惑的絮叨,如同跗骨之蛆,不断在他脑中回响。
「小废物!装什么正人君子?那叶青灵看你的眼神,跟看路边的野狗有区别吗?怜悯!她那是施舍!你他妈就甘心当条被人施舍的野狗?」
「她的元阴……她的身子……吸干她……撕碎她……」
司马夜猛地一拳砸在粗糙的树干上,木屑纷飞。
他闭上眼,叶青灵那双清澈见底、毫无杂质的眼眸,和柳如烟、和那些嘲笑他的人的鄙夷眼神,交替闪过。
「闭嘴!」
他对着脑海中的红鸾低吼,声音嘶哑,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挣扎。
「嘻嘻……装,接着装!」
红鸾的声音充满了恶意的嘲讽:
「老娘就在你裤裆里……哦不,在你淫涡里看着呢!看看你这点可怜的良知,能撑到几时?等下次你被那些『正道仙子』踩在脚下,像条狗一样求饶的时候……嘿嘿,你会哭着求老娘教你怎么操翻她们的!」
癫狂的笑声渐渐低下去,如同毒蛇隐入草丛。
淫涡深处,那红雾凝成的妖娆萝莉虚影,舔了舔嘴唇,虚幻的胸脯似乎又微微鼓胀了一丝,猩红的眼眸中,闪烁着冰冷而贪婪的算计光芒。
黑风岭的瘴气,似乎更浓了。
第三章:鬼市卖赃瘸爷掏裆石,玉指探幽姹女验魔纹
腐叶和血腥气似乎还粘在鼻腔里,司马夜的身影已出现在玄天剑宗外围最大的散修坊市——鬼市口。
身上被腐犬浆液腐蚀的破衣虽然廉价,但也具备最基础的自动修复之效,尽管缓慢,但现在也不算衣不蔽体。
时辰刚过午时,日头毒辣,蒸腾着地面污水的馊味、劣质丹药的刺鼻、还有无处不在的、混杂着汗臭与某种隐秘体液挥发的甜腻腥臊。
猩红的肉雾在坊市上空翻涌,偶尔凝成模糊的粉腻女体轮廓,引得路过的男修裤裆不自然地鼓起,女修则夹紧双腿,步履匆匆。
司马夜压了压头上破旧的斗笠,将身上那件沾满黑风岭泥污和腐犬腥臭浆液的破烂外袍裹得更紧,活脱脱一个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穷酸散修。
他熟门熟路地拐进一条狭窄、污水横流的岔巷,巷子尽头,歪歪斜斜挂着一块被油烟熏得发黑的木匾——「老瘸头收脏」。
铺面不大,光线昏暗,一股陈年血腥、妖兽腺体分泌物和廉价催情药粉混合的怪味扑面而来。
柜台后,一个头发稀疏、眼珠浑浊发黄的老头正叼着旱烟袋,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算盘珠。
他那只跛脚搁在矮凳上,裤腿挽起,露出干瘦的小腿。
「瘸爷。」
司马夜声音沙哑,将肩上那个鼓鼓囊囊、散发着浓烈腥气的兽皮袋「咚」地一声砸在油腻的柜台上。
老瘸头眼皮都没抬,慢悠悠吐出一口呛人的烟圈:
「黑风岭的味儿?」
他伸出枯瘦如鸡爪的手,扒拉开袋口,浑浊的眼珠扫过里面沾着黑褐色血痂的铁背妖猪獠牙、坚韧的皮毛,还有几颗颜色暗淡、淫气驳杂的低阶妖兽淫核。
手指最后捻起那颗从淫囊腐犬体内挖出的、鸽卵大小、触手滑腻微温、散发着浓烈催情腥臊的暗黄色腺体,凑到鼻尖嗅了嗅。
「啧,淫囊腐犬的骚袋子?品相一般,骚劲儿倒足。」
老瘸头嫌弃地撇撇嘴,随手丢回袋里:
「妖猪材料,算你二十下灵。那几颗杂毛淫核,五下灵一颗。这骚袋子……算你十下灵。一共……七十五下灵。」
司马夜藏在斗笠阴影下的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这老东西,压价压得比黑风岭的瘴气还黑。
那颗铁背妖猪的妖核,市价起码值五十下灵!他刚想开口,老瘸头那只枯手却闪电般探入袋中,精准地夹出了另一颗被污血和腐叶包裹、毫不起眼的土黄色珠子。
正是那颗铁背妖猪的妖核!只是表面被司马夜刻意涂抹遮掩了灵光。
「哟呵?」
老瘸头浑浊的眼珠里闪过一丝精光,像发现了腐肉的秃鹫:
「还藏了私货?炼气四层铁背妖猪的土行妖核?小子,不老实啊。」
他捏着妖核,在油腻的柜台上敲了敲:
「这个,算你……四十五下灵。加上前面的,凑个整,一百二十下灵。」
「一百五。」
司马夜声音冰冷,寸步不让。他需要灵石,更需要那颗能兑换淫石的硬通货。
「一百三!爱卖不卖!」
老瘸头把妖核往柜台上一拍,烟袋锅子磕得梆梆响:
「这鬼市口,除了我老瘸头,谁他妈收你这些没加工的骚气玩意儿?滚蛋!」
司马夜沉默片刻,感受着淫涡深处红鸾因嗅到灵石气息而传来的微弱躁动。
他伸出手,一把分出柜台上那堆散发着劣质灵光的灰白色下品灵石约莫五分之一的数量:
「剩下的,换一颗淫石!」
「算你识相。」
老瘸头哼了一声,将柜台上剩下的一堆灵石、妖核和其他材料扫进柜台下。
随手从裤裆里不知道什么位置掏出一颗淫石放在司马夜面前。
淫石!
一颗淫石,通常可抵百颗下品灵石。是某些特殊场所、购买高阶鼎炉或秘药的硬通货!
数也不数,哗啦一声扫进怀里破旧的储物袋。最后,他指尖捻起那颗唯一不同的石头。
它只有指甲盖大小,通体呈现一种温润的、仿佛活物般的粉红色泽,内部似有粘稠的液体在缓缓流转,散发出一种极其微弱、却直透骨髓、引动原始欲望的甜腻气息。
司马夜转身就走,毫不停留。
踏出「老瘸头收脏」的铺门,坊市污浊而充满欲望的空气扑面而来。
他捏了捏怀里储物袋,那点可怜的灵石和那颗淫石,是他用命换来的本钱。
「嘻嘻,小废物,总算有点家底了!」
红鸾那尖锐淫邪的声音立刻在他脑中响起,带着贪婪的兴奋:
「快!找个成衣铺子,把你身上这身裹尸布换了!臭得老娘奶头都不挺了!换身人模狗样的,再去刚才路过的那个什么『玉香楼』,找个骚蹄子开开荤!」
司马夜强行压下被红鸾撩拨起的燥热。
当务之急却是买件像样的法衣,遮掩气息,融入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坊市。
他循着记忆,朝着坊市相对「体面」的东区走去。
东区街道稍宽,铺面也光鲜些,但空气中弥漫的脂粉香和催情丹药的甜腻气息更浓。
穿着清凉、酥胸半露的女修倚在挂着「合欢秘药」、「极乐散」招牌的店铺门口,眼波流转,朝着路过的男修抛着媚眼。
偶尔有穿着暴露纱衣、颈带项圈、眼神空洞的鼎炉被修士牵着走过,引来一片或贪婪或鄙夷的目光。
司马夜目不斜视,径直走向一家挂着「霓裳阁」匾额、门面素雅的成衣铺。
铺子里光线明亮,挂着各色流光溢彩的法衣,防御力未必多强,但胜在样式新颖,能隔绝部分低阶探查,是囊中羞涩又想装点门面的散修首选。
他刚踏进门槛,一股清雅的熏香冲淡了外界的污浊。
一个穿着鹅黄襦裙、身段窈窕的女侍含笑迎上,目光在司马夜那身破烂上扫过,笑容依旧得体:
「客官,需要些什么?本店新到了一批『流云锦』法衣,轻薄透气,自带除尘避秽的小禁制……」
司马夜没理会她的介绍,目光快速扫过墙上挂着的成衣。他需要的是实用和不起眼。
最终,他指向角落里一件毫不起眼的深灰色劲装,样式简单,料子是坚韧的「铁线麻」,自带最基础的避尘和微弱的气息遮掩效果。
「那件,多少?」
「客官好眼力,这件『铁线劲装』只要八十下灵……」
女侍话未说完,一个嚣张跋扈的声音就从门口炸响。
「八十下灵?哈哈!这穷酸掏得出来吗?别脏了店里的好衣裳!」
司马夜眼神一冷,缓缓转身。
门口,三个身影堵住了光线。
为首一人,身材高大,满脸横肉,敞着怀,露出浓密的胸毛和鼓胀的胸肌,腰间挎着一把鬼头刀,炼气五层的气息毫不掩饰地散发着压迫感。
如今世道,九重天阙,七十二洞灵山皆笼罩于猩红肉雾中。
在「孽海情天」影响下,很少有同性修士之间互相为难,做双阳相损、徒耗身阴的无用功。
即便互相敌对,也是为了身边同阵营或者有利益关系的异性修士。
而这找茬之人,正是之前在黑风岭外,跟在柳如烟屁股后面摇尾乞怜的那个马脸王师弟叫来的同舍师哥——赵虎!
来为柳如烟找场子的!
他身后跟着两个獐头鼠目的跟班,都是炼气四层,正不怀好意地盯着司马夜,眼神像在打量一块砧板上的肉。
「哟,这不是我们玄天剑宗外门鼎鼎大名的『三秒夜』吗?」
赵虎咧着大嘴,露出焦黄的牙齿,目光淫邪地在司马夜裤裆位置扫来扫去,仿佛要穿透那层破布:
「怎么?在黑风岭捡了点垃圾,就敢来『霓裳阁』充大爷了?你那点『本钱』,够买块遮羞布吗?哈哈哈!」
他身后的跟班立刻爆发出刺耳的哄笑。
「虎哥,我看他这身破烂就挺配!裹尸布嘛!」
「就是!省下灵石,不如去『泄火巷』找个老娼妇,她们洞松的很,你……说不定还能坚持个……五息?哈哈哈!」
铺子里其他几个挑选法衣的修士纷纷侧目,有的皱眉,有的露出看好戏的玩味笑容。
那鹅黄衣裙的女侍脸色微白,退后一步,不敢言语。
司马夜藏在袖中的手缓缓握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体内那点微薄的元阳之气因愤怒而躁动,淫涡深处,红鸾的尖叫更是火上浇油:
「干他!小废物!撕了这杂碎的嘴!把他卵蛋捏爆!」
赵虎见司马夜沉默,以为他怕了,气焰更盛,一步跨进店内,蒲扇般的大手带着风声,直接抓向司马夜怀里那个破旧的储物袋:
「拿来吧你!让虎爷看看你这穷鬼捡了些什么破烂!够不够给柳师姐赔罪的!」
他口中的柳师姐,自然是柳如烟!这杂碎,是替主子出头来了!
就在赵虎的手即将触碰到储物袋的刹那—— 司马夜动了!
他没有后退,反而左脚猛地向前踏出半步,身体如同绷紧的弓弦骤然释放!
深灰色的破烂衣袖下,一只青筋虬结的手掌快如闪电,后发先至,五指如钩,带着一股狠戾的劲风,精准无比地扣向赵虎抓来的手腕脉门!
「嗯?!」
赵虎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他根本没料到这废物竟敢还手,而且还从炼气三层突破到了炼气四层,这出手速度如此之快!仓促间,他炼气五层的护体灵光本能地一荡!
砰!
一声闷响!
司马夜的手掌狠狠扣在赵虎手腕的护体灵光上!
炼气五层的灵光坚韧,震得司马夜五指发麻,指骨剧痛!
但他眼中凶光爆闪,那缕微弱的引欲剑气被他强行压缩在指尖,如同最阴毒的针,无视了灵光的阻隔,狠狠刺入赵虎手腕的皮肉之下,直透其淫脉节点!
「呃啊——!」
赵虎只觉得手腕处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剧痛和诡异酸麻的电流顺着手臂的淫脉直冲小腹!
他浑身猛地一哆嗦,下腹淫涡内一阵翻腾,凝聚的淫力竟瞬间溃散了大半!抓向储物袋的手也软软地垂了下来!
「引欲剑气,扰!」
司马夜心中低喝,一击得手,毫不恋战!
他深知境界差距,趁着赵虎气息紊乱、心神被那诡异酸麻感冲击的瞬间,身体如同泥鳅般向侧面一滑,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赵虎身后两个跟班下意识挥来的拳风!
「操!找死!」
赵虎又惊又怒,瞬间回过神,感觉在手下面前丢了大人,一张横脸涨成猪肝色!
他怒吼一声,炼气五层的气息轰然爆发,腰间鬼头刀「呛啷」出鞘半截,寒光刺眼!狂暴的刀气锁定了司马夜!
铺子里顿时一片惊呼,看热闹的修士纷纷后退,生怕被波及。那女侍更是吓得花容失色。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慵懒酥媚、仿佛带着钩子的女声,如同温热的蜜糖,突兀地流淌在剑拔弩张的空气里:
「哎哟~这是唱的哪一出呀?虎爷好大的火气,可别吓坏了奴家店里的娇客。」
这声音仿佛带着魔力,瞬间冲淡了弥漫的杀意。
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通往内室的珠帘被一只纤纤玉手撩开,一个女子袅袅娜娜地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身极其贴身的玫红色金线滚边襦裙,领口开得极低,两团雪白饱满的软肉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诱人沟壑,随着她慵懒的步伐微微颤动,顶端嫣红的蓓蕾在薄如蝉翼的衣料下若隐若现。
裙摆高开叉,行走间,一条裹着薄透肉色丝袜的修长玉腿时隐时现,足下蹬着一双缀着珍珠的绣鞋。
乌发如云,松松挽了个堕马髻,斜插一支颤巍巍的金步摇。
柳眉凤目,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红唇饱满如熟透的樱桃,唇角天然微微上翘,似笑非笑。
正是玉鼎阁派驻此地的首席鉴鼎师——花想容!
她身上那股混合着顶级催情香料和自身成熟体香的馥郁气息,瞬间盖过了铺子里所有的味道,让不少男修呼吸一窒,眼神发直。
花想容仿佛没看到赵虎那半出鞘的鬼头刀和狰狞的脸色,摇曳生姿地走到场中,目光先在司马夜那身破烂和斗笠下的半张脸上饶有兴致地扫过,最后才落到赵虎身上,掩口轻笑:
「虎爷,消消气嘛。这位小兄弟是奴家的客人,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冲撞了虎爷,奴家代他赔个不是。」
她声音又软又媚,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听得人骨头都酥了半边。
赵虎脸上的横肉抽搐了几下,面对花想容,他那股凶悍气焰像是被戳破的皮球,瞬间泄了大半。
玉鼎阁势力盘根错节,这花想容更是出了名的长袖善舞,背景深厚,不是他能轻易得罪的。
「花……花大家。」
赵虎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收回了鬼头刀:
「这小子……他……」
「好啦好啦。」
花想容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纤纤玉指,轻轻虚点了一下赵虎的胸口,动作暧昧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一点小误会,说开就好。虎爷给奴家个面子,改日来阁里,奴家亲自挑个上好的『三阴锁』鼎炉给虎爷赔罪,保管让虎爷……舒坦~」
她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无尽的诱惑。
赵虎喉结滚动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狠狠瞪了司马夜一眼,撂下句狠话:
「小子,算你走运!花大家的面子我给了!下次别让老子在坊市外头撞见你!我们走!」
说罢,带着两个跟班,悻悻地挤出人群走了。
一场冲突,被花想容三言两语,一个空头许诺,消弭于无形。
铺子里紧张的气氛顿时松懈下来。看客们窃窃私语,目光在花想容那诱人的身段和司马夜身上来回扫视,充满了探究。
花想容这才转过身,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目,带着毫不掩饰的、仿佛能穿透一切的兴趣,落在了司马夜身上。
她莲步轻移,带着一阵香风,走到司马夜近前,距离近得司马夜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令人血脉贲张的馥郁体香,甚至能感受到她呼出的、带着暖意的气息。
「小郎君,受惊了?」
花想容红唇微启,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一丝撩人的沙哑,目光却锐利如刀,仿佛要剥开司马夜那层破烂的伪装:
「你这修为,黑风岭里走一遭,还能囫囵个儿出来,可不简单呢。」
司马夜心头警铃大作!这女人,太危险!他强作镇定,微微低头,避开那仿佛能吸人魂魄的目光,声音刻意放得粗哑:
「多谢花大家解围。一点运气罢了。」
「运气?」
花想容轻笑一声,那笑声像羽毛搔在人心尖上。
她忽然伸出春葱般的玉指,指尖萦绕着一丝极其微弱、几乎无法察觉的粉红色光晕,快如闪电般,在司马夜胸口那处被腐犬浆液腐蚀、尚未完全修复的破损衣襟上轻轻一点!
嗡!
司马夜只觉得胸口被点中的地方微微一麻,仿佛被一根无形的针轻轻刺了一下!
紧接着,一股极其隐晦、却带着强烈窥探意味的奇异波动,如同水银泻地,瞬间穿透了他破烂的衣物,扫过他精悍的胸膛、紧实的腰腹……最后,毫无阻碍地,落在他胯下那被破布条死死缠裹、却依旧轮廓惊人的隆起之上!
《姹女观元术》!
司马夜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如同被毒蛇盯上的青蛙!他体内的元阳之气本能地想要抗拒,却被那窥探之力轻易穿透!
淫涡深处,红鸾发出一声兴奋到扭曲的尖啸:
「来了!这骚娘们!她想看你那什物!嘻嘻嘻!让她看!让她看清楚!吓死这骚蹄子!」
花想容脸上的慵懒媚笑,在那一瞬间,如同被冻结的湖面,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却真实存在的裂痕!
她那勾魂的凤目深处,瞳孔骤然收缩!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甚至令她感到一丝惊悸的东西!
在她《姹女观元术》的视野里,司马夜胯下那被破布包裹的阳物,其轮廓之雄伟狰狞,远超寻常男修!更让她心神剧震的是,那阳物龟头棱角处,并非寻常男修炼气期该有的、模糊浅淡的「破阴纹」雏形!
那纹路虽还浅淡……但古老!繁复!如同用最锋利的刻刀,在滚烫的烙铁上硬生生刻出的印痕!
纹路深处,隐隐流动着一丝极其微弱、却带着无上威严和滔天邪异气息的……暗红血芒!
那血芒仿佛有生命般,在她窥探的瞬间,似乎……跳动了一下?带着一种漠视苍生、俯瞰蝼蚁的冰冷贪婪!
更让她心惊的是,那阳物散发出的「器」之气息!磅礴!厚重!带着一种……仿佛能吞噬一切、熔炼万物的恐怖潜质!
这……这简直像一尊沉睡的、专为破灭女修而生的……上古魔器胚胎!若能经玉鼎阁改造,绝非寻常鼎炉能相提并论!
花想容阅「器」无数,上至金丹真人的本命阳兵,下至炼气弟子的寻常器物,从未见过如此诡异而潜力无穷的「器鼎」之象!
「器鼎」其核心在于将人体性器改造,炼制为承载、增幅法宝或功法神通威能的「活体容器」,与单纯采补元阴、元阳的鼎炉截然不同!
这发现带来的冲击,甚至让她指尖那缕粉红光晕都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脸上的惊愕只持续了不到一息,便被更浓、更妖娆的笑意取代,仿佛刚才的失态从未发生。但那笑意深处,已燃起了熊熊的、如同发现稀世奇珍般的贪婪火焰!
「咯咯咯……」
花想容发出一串银铃般的娇笑,身体微微前倾,饱满的酥胸几乎要蹭到司马夜的胳膊,红唇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充满诱惑和深意的气声说道:
「小郎君这『本钱』……藏得可真深呐~」
她舌尖若有若无地舔过自己丰润的下唇,眼神媚得能滴出水来:
「这般雄厚的『器鼎』潜质……窝在这鬼市口,岂不是明珠蒙尘?暴殄天物?」
「器鼎潜质」四个字,如同惊雷在司马夜耳边炸响!
红鸾在他脑中疯狂尖叫:
「器鼎!她说你是器鼎!哈哈哈!小废物,她对你感兴趣!跟她干!用你的大器狠狠炼化这骚娘们!吸干她!」
司马夜背脊瞬间被冷汗浸透,巨大的危机感攫住了他。
他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和红鸾的聒噪,斗笠下的脸阴沉得能滴出水,声音却竭力保持平稳:
「花大家说笑了,在下不过一介杂役弟子,当不起如此谬赞。」
「谬赞?」
花想容眼波流转,媚意更浓,一根涂着蔻丹的纤指,竟大胆地、隔着司马夜那身破烂的衣袍,在他紧实的小腹下方、靠近那惊人隆起的位置,极其暧昧地轻轻划了一下!
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和那轮廓的硬度,让她心头又是一跳,更加确认了自己的判断。
她凑得更近,红唇几乎贴着司马夜的耳廓,湿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垂上,声音带着一种令人心痒难耐的蛊惑:
「姐姐我阅『器』无数,这双招子,可从未走眼哦~」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赤裸裸的暗示和诱惑:
「跟着姐姐,入我玉鼎阁。姐姐亲自为你『开光』,传你无上妙法,引你体内神『器』……共赴那极乐妙境,同参大道……保管让你这『宝贝』,早日……破天淫仙~如何?」
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的蜜糖,充满了对力量的许诺和对肉欲的挑逗。
尤其是「开光」这等露骨双关之语,配合着她指尖那若有若无的撩拨,足以让任何气血方刚的男修血脉贲张,难以自持。
铺子里其他修士虽然听不清两人低语,但花想容那几乎贴在司马夜身上的暧昧姿态,还有她指尖那充满暗示性的小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
不少男修眼中充满了嫉妒和淫邪的光芒,恨不得取代司马夜的位置。
司马夜只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猛地窜起,混合着被觊觎的愤怒和一丝本能的欲望。
红鸾的尖叫更是火上浇油:
「答应她!快答应!这骚娘们水肯定多!宫锁也够劲!捅穿她!吸干她!老娘要喝她的元阴!快啊!」
他猛地一咬舌尖,剧痛带来一丝清明。
这女人是毒蛇!是陷阱!
玉鼎阁是什么地方?那是把人当牲口一样调教、贩卖的魔窟!
跟她走?恐怕第二天自己就会被绑在玉鼎阁的秘法台上,鸡巴被切下来当成稀有的「器鼎」胚子,人被解刨后里里外外研究个透彻,榨干最后一点价值!
还有红鸾!这小婊子,恐怕为了自身能吸收女人元阴毫不在意他会沦落成何种境地!
恐怕自己被吸干吃净之后便将毫不犹豫的抛弃自己,转寄于他人体内!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气血和红鸾的嘶吼,身体不着痕迹地微微后撤半步,拉开了与花想容那诱人胴体的距离。
斗笠阴影下,他扯出一个极其勉强、带着卑微和惶恐的假笑,声音干涩:
「花大家……天恩垂怜,小的……小的惶恐万分!只是……」
他故意露出犹豫挣扎之色,声音带着点颤抖:
「小的这点微末道行,实在……实在配不上花大家的青睐,更不敢玷污玉鼎阁的宝地……待……待小的侥幸筑基,道基稍稳,再来……再来聆听花大家教诲,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一番话,姿态放得极低,惶恐中带着感激,感激里又藏着「自知之明」的推脱,最后画了个虚无缥缈的「筑基」大饼。
核心就一个意思:现在不行,以后再说。
花想容脸上的媚笑不变,但那双勾魂的凤目深处,瞬间掠过一丝冰冷和玩味。
她阅人无数,岂会看不出这少年拙劣的推脱和眼底深处那抹极力隐藏的警惕与桀骜?
筑基?呵……一个元阳根基枯竭、体内却盘踞着如此邪异的小家伙,能不能活到筑基那天都是问题。
不过……眼下不好强求,少年既天赋异禀,又怎么会没有底牌?此时虽已知其长短,但仍看不真切,不可贸然行事。
「咯咯咯……」
花想容再次娇笑起来,花枝乱颤,胸前的波涛汹涌看得人眼晕。
她伸出玉指,带着一丝宠溺和不容拒绝的意味,轻轻点了点司马夜的额头,留下一点温热的触感和馥郁的香气。
「小滑头~」
她嗔道,眼波流转,媚意横生:
「姐姐记住你这话了哦~可别让姐姐等太久……」
她拖长了尾音,带着无尽的遐想:
「姐姐的『门』……随时为你开着呢~」
她最后深深看了一眼司马夜斗笠下的阴影,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刻进心里,这才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风情万种地转身,留下一阵勾魂的香风,袅袅娜娜地掀开珠帘,回到了内室。
铺子里紧绷的气氛这才彻底松懈。
那鹅黄衣裙的女侍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将那件深灰色的「铁线劲装」法衣包好,递给司马夜,眼神复杂,带着一丝畏惧和不易察觉的同情:
「您既是花首席的中意之人,此衣便不收钱了,相赠予客官。」
司马夜接过法衣,那女侍明显松了口气。
他不再停留,转身大步走出「霓裳阁」,将身后那些或好奇、或嫉妒、或幸灾乐祸的目光甩在身后。
坊市污浊的空气再次将他包裹,但司马夜却觉得在「霓裳阁」里更冷。他捏紧了装着法衣的包裹,指节发白。
「怂包!废物!」
红鸾在他脑中疯狂咆哮,那红雾凝成的萝莉虚影在淫涡里气得跳脚,虚幻的胸脯剧烈起伏:
「那狗娘们的那骚屄!你闻不到吗?香!骚!真他娘的又香又骚!这你都能忍住?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闭嘴!」
司马夜在心底怒吼,眼神阴鸷得可怕。
他加快脚步,只想尽快离开这龙潭虎穴,找个安全的地方换掉这身招灾引祸的破烂。
他七拐八绕,专挑人少阴暗的巷子走。
就在他即将拐进一条堆满垃圾的死胡同时,淫涡深处,红鸾那癫狂的咆哮和嘲讽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尖锐的示警:
「后面!小废物!有狗!」
司马夜浑身汗毛倒竖!想也不想,身体猛地向旁边一扑!
嗤!
一道乌光几乎是贴着他的后脑勺飞过,狠狠钉在他刚才站立位置旁边的土墙上!那是一枚三寸长、通体乌黑、散发着腥甜气味的毒梭!
三个蒙着脸、只露出凶狠眼睛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巷子两头的阴影里闪了出来,呈品字形将他堵在死胡同里!
他们身上散发着炼气四层到五层不等的阴冷气息,手中都握着淬毒的短刃。
为首一人,身材矮壮,眼神如同毒蛇,死死盯着司马夜怀里的包裹,声音沙哑:
「小子,把花大家赏的东西,还有你身上所有灵石……交出来!留你全尸!」
司马夜背靠着冰冷的土墙,缓缓直起身。斗笠下,他的眼神,彻底沉了下去,冰冷得如同万载寒冰,深处却燃起了暴戾的杀意。
赵虎的报复?还是……花想容的试探?
不重要了。
他慢慢解下身上那件破烂腥臭的外袍,随手扔在污秽的地上。
巷子里,杀机弥漫。
第四章:冰魄锁宫春潮涌难禁,玄棺融霜玉泉泄千年
巷子深得像是巨兽的喉咙,两侧高墙投下的阴影浓得化不开,只有头顶一线惨淡的月光漏下来,勉强照亮三张不怀好意的脸。
汗臭、劣质酒气,还有一股子精液放久了的腥臊味混在一起,熏得人脑仁疼。
为首矮壮劫匪沙哑阴冷的打劫话语刚刚落下,见司马夜没有应声,随手挽了个刀花,淬毒的短刃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幽蓝。
司马夜背脊紧贴着冰冷湿滑的土墙,清秀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被毒蛇盯上的阴冷。
他身后两个练气四层的跟班,一个瘦高如竹竿,一个体胖似水缸,此刻也配合地淫笑起来,四只眼睛饿狼般在司马夜身上扫视。
「老大,跟他废什么话!宰了搜尸!」
左侧一个瘦高劫匪不耐烦地低吼,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炼气四层的气息鼓荡,手中短刃一提,率先扑上!
刀锋直取司马夜咽喉,狠辣迅疾!
右侧另一个胖子劫匪几乎同时发动,体态虽胖,身形却如鬼魅,毒刃悄无声息地刺向司马夜腰眼!
两人配合默契,封死了他左右闪避的空间。
炼气五层的矮壮头目则狞笑着堵在巷口,气机牢牢锁定司马夜,如同看着掉进陷阱的猎物,只等手下将其撕碎。
生死一线!
司马夜瞳孔骤缩,退无可退!
体内那点微薄的元阳之气疯狂运转,淫涡深处,红鸾的尖叫带着嗜血的兴奋:
「干!小废物!撕了他们!捅爆他们的卵蛋!」
没有时间犹豫!
司马夜眼中厉芒爆闪,身体猛地向下一矮,险之又险地避开了抹喉的毒刃!
同时,双手快如闪电般捏了剑指,对着左右扑来的两个炼气四层劫匪,狠狠一引!
「引欲剑气,疾!疾!」
没有剑光,没有破空声,只有两缕微不可查、近乎无形却凝聚了他此刻全部心神和淫力的赤红色气流,同两条细小的毒蛇,贴着地面疾射而出,瞬间没入那两个劫匪的下腹!
「呃啊——!」
「唔!」
两声截然不同却同样充满惊骇和痛苦的闷哼同时响起!
扑向司马夜咽喉的瘦高劫匪,前冲的身形猛地一僵!
一股混合着酸麻、空虚和剧痛的电流,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了他的下体!直透淫涡深处!
他凝聚的淫力瞬间溃散,前冲的力道骤然消失,双腿一软,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双手死死捂住裆部,身体像煮熟的虾米般蜷缩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被掐住脖子的痛苦嘶鸣。
裤裆处,肉眼可见地迅速肿起一个惊人的大包,但那玩意儿却像被抽掉了所有筋骨,软塌塌地垂着,任凭他如何意念催动,也提不起半分力气,只有钻心的酸麻和空虚感折磨得他浑身冷汗直冒!
另一个刺向腰眼的胖劫匪更惨!
他只觉得下体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冰冷滑腻的大手狠狠攥住,猛地一捏!
一股蛋碎般的剧痛混合着酸爽的空虚感瞬间炸开!
他眼前一黑,刺出的短刃「当啷」一声脱手落地,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直接瘫软在地,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双腿紧紧夹着裆部,发出压抑不住的、如同野兽濒死的呜咽。
裤裆同样高高肿起,但那根东西却像条死蛇,别说提枪,连动一下都成了奢望!
红鸾的嘲笑声又忽地响起:
「老娘这引欲剑气,专侵扰其精门!郁结其血路!这两个傻卵怕是要憋个好死咯!嘻嘻嘻嘻!」
引欲剑气,面对男修,兼攻精关!对男修而言,这手段比直接捅一刀更令人绝望!
「什么鬼东西?!」
堵在巷口的矮壮头目惊怒交加,他根本没看清司马夜用了什么手段,两个得力手下就瞬间成了捂着裤裆哀嚎的软脚虾!
一股寒意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
「小杂种!老子活剐了你!」
惊怒瞬间化为暴戾的杀意!炼气五层的气息轰然爆发,矮壮头目不敢留手,如同出闸的凶兽,手中淬毒短刃带起一道凄厉的乌光,速度快到极致,直刺司马夜心口!
刀锋未至,那阴冷的劲风已刺得司马夜皮肤生疼!
太快了!境界的绝对压制!
司马夜刚刚全力催动两次引欲剑气,体内淫力几乎被抽空,面对这炼气五层含怒的必杀一击,他只能凭借本能和黑风岭厮杀出的狠劲,身体拼命向侧面翻滚!
嗤啦!
毒刃擦着他的肋下掠过,锋锐的刀气瞬间在他肋间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血口!剧痛传来,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
「死!」
矮壮头目一击不中,刀势一转,如同跗骨之蛆,带着更凌厉的杀机,再次斩向司马夜脖颈!这一刀,封死了他所有退路!
司马夜旧力已尽,新力未生,肋下剧痛让他动作迟滞,眼看那淬毒的乌光就要吻上他的喉咙!
面对这炼气五层含怒的必杀一击,他眼中瞬间被暴戾的凶光填满!
躲?躲不开!那就拼了!
「红鸾——!」
他在心底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嗡——!
淫涡深处,那柄沉寂的袖珍小剑骤然爆发出刺目的妖异血芒!
一股远比引欲剑气狂暴、邪异百倍的力量如同沉睡的火山,轰然苏醒!
红鸾那癫狂兴奋的尖啸几乎要撕裂司马夜的识海:
「小废物!急了吧?要死了知道喊老娘了?敞开你的精关!让老娘爽一把!」
一股仿佛要将司马夜灵魂都点燃的燥热邪力,从淫涡暴起,顺着他的淫脉疯狂涌向他的全身!
矮壮头目也突然感受到了那股骤然升腾的邪异气息!
他眼中闪过一丝惊骇,但刀势已老,无法收回!只能将全身淫力灌注刀锋,乌光更盛,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狠狠刺下!
暗红血芒凝聚起周身气势,即将与淬毒乌光碰撞!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嗡——!」
一道清越至极的剑鸣,如同九天寒冰碎裂,骤然划破巷子的污浊空气!
紧接着,一道凝练如实质的冰蓝色剑气,仿佛从九幽寒渊中射出,无声无息,却又快得超越了视线,瞬间横亘在司马夜与那利刃之间!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强行冻结!
「嗤啦!」
冰蓝剑气与乌光刃影碰撞,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一声轻微的、如同热油泼雪的消融声。
那凶悍的刀光,连同其上附着的毒液腥气,在冰蓝剑气面前如同纸糊的一般,瞬间被冻结、粉碎、湮灭!
「啊——!」
矮壮头目只觉得一股沛然莫御、冰寒刺骨的巨力从刀身传来,虎口瞬间崩裂,鲜血淋漓!
那柄淬毒的凡铁短刃,竟如同脆弱的冰晶般,寸寸碎裂!恐怖的冰寒剑气余波如同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他的胸口!
他惨嚎一声,整个人如同破麻袋般被狠狠掀飞出去,口中喷出带着冰碴的鲜血,重重撞在巷子尽头的土墙上,浑身覆盖上一层薄薄的白霜,瞬间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眼中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茫然!
而司马夜这边,那即将爆发的赤红淫气,在冰蓝剑气降临的瞬间,却骤然一滞!
「啧!冰疙瘩小娘皮!真他娘的扫兴!」
红鸾那充满厌恶和不耐烦的意念在司马夜脑中响起,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轻蔑:
「这股子冰渣子味儿……臭死了!老娘好不容易流点蜜汁儿,都给冻成霜了!小废物,你现在最好别惹这女人,烦得很!」
那股狂暴的邪力如同潮水般,带着一种不屑与这冰寒纠缠的意味,瞬间倒卷而回!
暗红血气如同从未出现过,骤然消散!
司马夜身上那股抽吸精血的燥热感也瞬间褪去,仿佛红鸾只是随意伸了个懒腰,又百无聊赖地缩了回去。
邪力骤然收回,虽无反噬,但那冰寒剑意的余威冲击却结结实实地扫中了司马夜!
「唔!」
他闷哼一声,脸色瞬间一白,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肋下那道被刀气划开的伤口更是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他死死咬住牙关,才稳住身形,眼神中充满了惊悸和对那股冰寒力量的忌惮,但更深处,是对红鸾这收放自如、视强敌如无物的邪异力量的震撼!
巷口,光线似乎都黯淡了几分。
一道高挑挺拔的身影,如同从亘古寒冰中走出的杀神,又仿佛亘古不化的冰山,悄无声息地伫立在那里。
玄黑色的劲装紧裹着身躯,勾勒出笔直修长的双腿和挺翘紧实的臀线,腰肢纤细却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
墨发一丝不苟地束成高马尾,垂在背后。
她的面容在月光下半明半暗,鼻梁高挺,唇线紧抿成一道无情的直线。
最令人胆寒的是那双眼睛,锐利如鹰隼,冰冷如万载寒潭,此刻正穿透巷子的昏暗,牢牢锁定在司马夜身上。
戒律堂执事,凌清竹。
她手中并未持剑,但那股冰封万物的剑意,却比任何神兵利器都要锋锐。
她一步步走进巷子,周身萦绕着肉眼可见的冰寒雾气。
玄黑的靴底踩在潮湿的地面,脚下的污水瞬间凝结成冰,发出轻微而规律的「嗒、嗒」声,如同催命的鼓点,敲在司马夜的心头。
那股铁面无私、执法严苛的冰冷气场,比她的剑气更让人窒息。
随着她的靠近,巷子里残留的淫靡气息、血腥味,仿佛都被一股无形的寒流瞬间涤荡干净。
「坊市之内,私斗劫掠。」
凌清竹的声音如同冰珠砸落玉盘,清脆,冰冷,不带一丝波澜:
「按律,当废修为,逐出宗门地界。」
凌清竹在他身前五步处停下。
那双冰寒的眸子,如同最精密的探针,扫过司马夜肋下那道深可见骨、正汩汩流血的伤口,最后落在他精悍却布满新旧伤痕的身体上。
那双锐利的鹰眸深处,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审视。
刚才那股一闪而逝、令她本能感到厌恶和悸动的邪异燥热……虽然消失得极快,但绝非错觉。
这小子身上,有古怪。
「你。」
她的声音依旧冰冷,目光如同冰锥锁定司马夜:
「随我回戒律堂,接受盘查。」
回戒律堂?司马夜心头猛地一沉!
体内红鸾劫虽已沉寂,但气息不稳,一旦被这煞星带回戒律堂动用秘法探查,必死无疑!
「凌……凌执事……」
司马夜强忍着肋下剧痛和体内被冰寒剑气扫过的不适,声音沙哑地开口,试图解释:
「是这三人……出手在先!」
「闭嘴。」
凌清竹冷冷打断,语气不容置疑,周围的温度骤然又下降了几分:
「黑风岭中,你与柳如烟私斗,致其……宫锁失守,元阴大泄。」
凌清竹的声音毫无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但「宫锁失守,元阴大泄」这八个字,却像重锤砸在司马夜心上:
「此事,戒律堂已有记录。凭此,我便可拿你。」
她向前踏出一步,微微抬起右手,指尖一缕冰蓝色的寒气缭绕。
冰冷的剑意如同无形的寒狱枷锁,瞬间将司马夜笼罩,空气都仿佛凝固成冰。
就在这气氛凝固到极点、司马夜几乎要不顾一切催动红鸾劫做最后一搏之时—— 墙边,那被冻僵的矮壮头目似乎缓过一口气,眼中充满了对凌清竹的极致恐惧。
他强忍着剧痛和冰寒,手脚并用,如同一条濒死的蛆虫,挣扎着、极其缓慢地向巷口方向蠕动,试图逃离这冰寒杀神的视线范围!
另外两个捂着裤裆的劫匪,看到头目的动作,眼中也爆发出强烈的恐惧!他们强忍着下体的剧痛和冻僵的身体,也挣扎着、连滚爬爬地想要跟着头目一起逃!
「哼。」
一声冰冷的轻哼,如同死神的叹息,在死胡同里响起。
凌清竹甚至没有回头。
她只是随意地挥出了右手,那修长、骨节分明、仿佛由寒冰雕琢而成的食指与中指,对着那三个如同蛆虫般蠕动的身影,极其随意地、如同拂去尘埃般,轻轻一弹!
咻!咻!咻!
三道凝练到极致的冰蓝色寒芒,如同死神的请柬,从她指间迸射而出!速度快到超越了视觉的捕捉!
噗!噗!噗!
三声极其轻微、如同冰锥刺入朽木的闷响,几乎同时响起!
那挣扎着爬行的矮壮头目,身体猛地一僵!他的眉心处,一个指头大小的、边缘光滑如镜的冰洞赫然出现!
没有鲜血流出,因为伤口瞬间被极致的冰寒冻结!
他眼中的恐惧和求生欲瞬间凝固,然后迅速黯淡、熄灭,身体保持着爬行的姿势,彻底僵硬,变成了一具覆盖着白霜的冰雕!
另外两个劫匪,一个被寒芒从后心贯入,前胸透出,瞬间冻结了心脏;另一个则被寒芒精准地射穿了后颈,颈椎连同生机一起被冰封!
两人连一声惨叫都未能发出,便如同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生机的木偶,扑倒在地,身体迅速被一层冰霜覆盖,死得无声无息,脸上还残留着惊恐。
三朵微小的、由鲜血和冰晶混合而成的诡异冰莲,在他们致命的伤口处悄然绽放,随即又被更厚的冰霜覆盖。
整个过程,快得如同电光火石!
从凌清竹弹指,到三人毙命化为冰雕,不过一息之间!
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的寒潮,瞬间淹没了整个死胡同!比之前更甚百倍!
「犯律欲逃,可先斩后奏。」
司马夜瞳孔骤缩,浑身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冻结!他看着那三具瞬间失去生命、覆盖着白霜的冰雕尸体,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这就是筑基后期执法者的力量!这就是玄天剑宗戒律堂的冷酷!杀伐决断,视人命如草芥!
凌清竹缓缓收回手指,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身后似有法器微微一震,将死去的三名劫匪逸出的微弱阳元吸收。
她冰冷的目光重新落回司马夜身上,那无形的压力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碾碎。
司马夜的心沉到了谷底,浑身肌肉绷紧。
「咯咯咯……这冷美人儿!好手段~更是好身段!瞧那翘臀!」
剑灵那妖娆而充满恶意的意念又在他脑中尖笑:
「要不你这小废物降了吧~说不定回去是这冰疙瘩亲自审你,我刚才偷偷瞧了!别看她冷冷的好像禁欲石女,方才她瞧你身子的时候,啧,那小穴也是浸了点水儿呢!」
「太阴锁宫经?练得再好,也锁不住骨子里的骚!小废物,你想让她领回去挨肏呢?还是现在就和她爆了?」
疯狂的念头如同毒草般滋生。
拼了?用红鸾劫搏一线生机?
但筑基后期的恐怖威压如同实质的冰山,死死压着他,让他连动一动手指都无比艰难。境界的鸿沟,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就在司马夜天人交战的时候,凌清竹的动作却微微一顿。
她那双冰封的眸子深处,似乎有极其细微的波澜一闪而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她缓缓放下了手,指尖的冰棱无声消散。
「念你此刻是受害者。」
凌清竹的声音依旧冰冷,却少了一丝方才那必杀的决绝:
「强押你回戒律堂,于理不合。」
她看着司马夜,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他的皮囊,直视他那躁动不安的灵魂深处:
「司马夜,我知道你。昔日司马家天才,内门弟子,却困于练气三层整整三年。」
她的目光在他那依旧鼓胀的裤裆上停留了一瞬又迅速别开,意有所指:
「如今,你似乎……已有进展?」
「七日。」
凌清竹竖起一根包裹在玄黑手套中的纤长手指,语气不容置疑:
「给你一周时间,养好伤势,自行到戒律堂报道,交代清楚黑风岭之事,以及……」
她刻意停顿,加重了语气:
「你身上这股力量的来源。若敢逾期不至……」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但巷子里骤然加剧的寒意,比任何威胁都更有力。那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的针,刺得司马夜皮肤生疼。
「若你识相,主动受罚,待此间事了。」
凌清竹话锋一转,语气似乎缓和了一丝,却更像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
「念在你昔日天资,戒律堂或可作保,引荐你……重回内门。」
重回内门?司马夜心中冷笑。
这冰冷的女人,分明是想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更方便地监视、调查他体内这诡异的红鸾劫!
柳如烟那件事……只不过是她找上门来的借口!
「弟子……明白。」
司马夜低下头,掩去眼中翻腾的戾气和被红鸾撩拨起的欲火,声音嘶哑地应道。
凌清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目光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彻底看穿。
最终,她不再言语,玄黑色的身影如同融入阴影的鬼魅,无声无息地后退,消失在巷口清冷的月光中。
只有那残留的、深入骨髓的寒意,证明她曾来过。
「呼……呼……」
直到那冰冷的气息彻底消失,司马夜才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背靠着湿冷的墙壁滑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与此同时,玄天剑宗深处,隐剑峰禁地,万载玄冰洞窟。
死寂,是这里唯一的法则。
连时间都仿佛被冻结,只有绝对零度的寒气在无声流淌,将空气都凝成细碎的冰晶,簌簌坠落。
洞窟中央,一口由整块万年玄冰雕琢而成的巨大棺椁,静静悬浮。
冰棺通体剔透,折射着洞壁幽蓝的微光,散发出足以冻结神魂的森然寒意。
棺内,躺着一个女子。
墨色长发如最上等的绸缎,铺陈在冰冷的玄冰之上,仅以一根古朴的羊脂玉簪松松挽起几缕,更添几分慵懒的颓靡。
她的面容,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冰雕玉琢,无一丝皱纹,也无一丝瑕疵,却透着一股沉淀了千载岁月的、深入骨髓的寂寥。
那不是少女的纯真,而是熟透的蜜桃被强行冰封的、惊心动魄的艳与冷。
素纱轻覆其身,薄如蝉翼,在绝对零度的寒气中竟无风自动,勾勒出底下那具惊世骇俗的胴体。
纵然隔着冰层与薄纱,那熟透了的、饱满欲滴的曲线依旧霸道地冲击着视觉—— 高耸如险峰的酥胸,其顶端两粒嫣红蓓蕾在素纱下若隐若现,如同雪地里绽放的寒梅;
腰肢却收束得惊心动魄,形成一道令人窒息的凹陷;
再往下,是骤然怒放、浑圆如满月的丰臀,饱满的弧线在素纱的包裹下绷紧,充满惊人的弹性和肉欲的张力。
一双玉足赤裸,纤巧玲珑,趾甲如贝,静静地并拢,却仿佛蕴含着踏碎山河的力量。
月无瑕。
玄天剑宗隐剑峰峰主,元婴初期的巨擘,亦是凌清竹的师父。
此刻,她如同被时光遗忘的冰雪女神,沉睡在这口以自身凝聚的无上法力又以万年玄冰浇筑的棺椁中。
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冰晶雾气,将她与这污浊的尘世彻底隔绝。
那双空洞淡漠的眼眸,即便在沉睡中,也仿佛穿透了万古虚空,视天地众生皆为刍狗蝼蚁。
嗡。
悬浮的玄冰巨棺,那万年不化的、象征着绝对封禁的棺体,极其轻微地震颤了一下。
幅度微乎其微,肉眼难辨,却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瞬间搅动了整个冰窟!
原本稳定流淌的绝对寒气骤然紊乱,发出低沉的呜咽,洞壁上凝结的厚厚冰层簌簌剥落。
棺内,那绝对黑暗与死寂的核心。
月无瑕紧闭的眼睑之下,那空洞如万载寒潭的冰晶眼眸,极其缓慢地……睁开了一丝缝隙。
没有光,没有情绪,只有一片比深渊更深的虚无。
咔嚓。
然而,一声细微到极致、却又清晰得如同在灵魂深处响起的冰裂声,毫无征兆地从月无瑕体内出现。
她以其子宫为核心、以无上法力与玄冰寒气构筑的「绝情棺」上,一点微不可察的……灼红,如同被强行压灭的炭火深处最后一点余烬,在那坚不可摧、隔绝一切情欲的冰棺核心,悄然亮起。
嗤……嗤嗤……
细微的、如同冰雪消融的声音,在灵魂中响起。
一道发丝般纤细、却蕴含着足以焚毁万载玄冰的恐怖灼热的裂痕,在那「绝情棺」最坚固的壁垒上,无声无息地……蔓延开来。
一丝丝……不,是一缕缕!被冰封、被遗忘、被诅咒了不知多少岁月的……源自生命最原始本源的燥热悸动,如同终于找到缝隙的岩浆,正从那道细微的裂痕中,极其缓慢、却又无比坚定地……渗透出来。
这缕气息微弱至极,却带着一种令整个冰封欲海都为之颤栗的……活色生香。
它悄然弥散,无声地浸润着那具被冰封了千年的、熟透了的绝艳胴体。
月无瑕那完美无瑕的、如同冰雕般的脸颊上,似乎……极其极其细微地,掠过一丝几乎不存在的、难以言喻的……潮意。
她那长长的、覆盖着冰霜的睫毛,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第五章:济世堂前青衣解淫毒,玄关深处情露化劫波
子时三刻,黑山坊市。
更深露重,白日喧嚣散尽,只余下打更梆子空洞的回响,撞在青石板路上,碎成一片死寂。
司马夜拖着身子,肋下那道被沾染了毒素的刀风划开的伤口火烧火燎,幽蓝的毒光在皮肉下明灭,像嵌了条活蛇,正往骨头缝里钻。
淫毒混着刀气,每一次心跳都扯得他眼前发黑,冷汗浸透粗布短打,紧贴在精悍的背脊上。
「操……这毒……」
他啐出一口带腥气的唾沫,扶着湿冷的墙角喘息。
红鸾劫在淫涡深处懒洋洋地翻了个身,那点被凌清竹冰寒剑气压下去的燥热,此刻被刀毒一激,又死灰复燃,丝丝缕缕地烧着小腹。
「真真儿是小废物!」
红鸾尖细的嘲笑在脑仁里刮擦:
「这点子合欢散混蚀骨草的玩意儿都扛不住?要搁老娘当年,这毒就是前戏助兴用的香薰!啧啧,裤裆里那根玩意儿是不是又硬得想捅穿裤头了?可惜啊,没个骚屄给你泄火,憋死你个小王八蛋!」
司马夜咬紧后槽牙,没理会这雌小鬼剑灵的聒噪。
他必须找到医馆。
七日之期悬在头顶,凌清竹那冰疙瘩的眼睛比刀还利,带着伤,他连搏命的机会都没有。
巷子尽头,一点昏黄的豆光刺破浓夜,像溺毙前抓住的稻草,一块半旧的「济世堂」木匾在夜风里吱呀摇晃。
他踉跄着撞开虚掩的门板,浓重的药草苦味混着着陈年木头的霉味扑面而来。
堂内只点着一盏油灯,光线昏蒙。
柜台后,一个纤细的身影正踮着脚,费力地将一屉晒干的七叶莲归入顶格药柜。
一身青锦衣裙,乌发松松绾着,几缕碎发垂在光洁的颈侧,随着动作轻晃。
正是药王谷的叶青灵。
药王谷不比玄天剑宗,仅为十数人众的隐世门派。弟子外出游学,宗门提供灵宝灵器护身,日常用度却需自食其力。
听到动静,她倏然回头。
灯火跳跃,映亮她清澈如泉的眸子,里面先是掠过一丝被打扰的微讶,待看清司马夜惨白的脸和肋下那渗着幽蓝的伤口,讶异瞬间转为医者的凝重。
「师兄?」
叶青灵放下药屉,快步绕出柜台,青布鞋踩在木地板上几无声息。
她目光如尺,飞快扫过司马夜全身,最后钉在那道狰狞的刀伤上:
「刀气入体,淬了淫毒……还有股阴寒蚀脉的暗劲?」
她秀气的眉尖蹙起,带着探究:
「怎会伤得如此?」
「坊市……遇了劫道的。」
司马夜声音嘶哑,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门框上,眼前阵阵发黑。
叶青灵身上那股淡淡的药草混合着处子幽香的气息,此刻在淫毒和红鸾的催动下,如同最烈的春药,疯狂刺激着他的神经。
淫毒在血脉里奔突,胯下那根孽物不受控地怒胀,死死顶住粗糙的裤裆布料,每一次脉动都带来难言的酸胀和灼痛。
他只能绷紧大腿肌肉,用尽力气才没当场出丑。
「哦吼吼吼~又是这林子里送上门来的小嫩肉!」
红鸾在淫涡深处兴奋地尖啸,猩红的意念贪婪地扫视着叶青灵:
「瞧这身段!这细腰!这翘臀!隔着衣服都能想象那对奶子有多挺多软!小废物,上啊!撕开她的衣服,把她按在药柜上,用你的大鸡巴狠狠捅穿她的小嫩穴!让她尝尝什么叫欲仙欲死!老娘都等不及要尝尝她元阴的滋味了!」
「快进来!」
叶青灵语气不容置疑,伸手欲扶,指尖却在即将触到他汗湿臂膀的瞬间顿住。
常年接触病患,她本无太多男女之防,可眼前这男人精悍身躯散发的滚烫热力,还有那若有若无、引动她体内元阴微起涟漪的邪异气息,让她心头莫名一跳,指尖下意识蜷缩了一下。
她侧身让开:
「去里间榻上躺好。」
司马夜几乎是跌进里间那张窄小的竹榻。竹片硌着伤处,剧痛让他闷哼一声,额角青筋暴起。
叶青灵已端来清水、药棉和针囊,动作麻利。
她剪开司马夜肋下被血污浸透的简单包扎,露出那道皮肉翻卷、边缘泛着诡异幽蓝的伤口。腐肉和毒血混合的腥气弥漫开。
「忍着点。」
她声音放得极轻,用浸了药水的棉团小心清理创口。冰凉的药水触到滚烫的皮肉,激得司马夜肌肉猛地一抽。
叶青灵的手极稳,眼神专注,意识凝聚在这块需要处理的伤处。
可当她的指尖偶尔擦过他肋下紧实绷硬的腹肌线条时,那温热的、充满生命力的弹性触感,还是让她呼吸不易察觉地微窒。
她迅速移开目光,专注于伤口:
「毒已入络,需先封穴阻其蔓延。」
叶青灵拈起一根三寸长的金针,针尖在灯下闪着寒芒。
她深吸一口气,摒除杂念,指尖精准地按向司马夜小腹关元穴旁半寸——那是淫毒上行冲关的必经之路!
就在她冰凉的指尖即将按实穴位的刹那!
「唔——!」
司马夜喉咙里猛地爆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身体如遭电击般剧烈震颤!
叶青灵指尖所触,那处皮肉之下,一股难以想象的邪异燥热轰然爆发!如同沉睡的火山被惊醒!
那不是淫毒,是更深邃、更古老、更贪婪的东西!
它疯狂地吞噬着她指尖探出的那一丝探查气机,甚至顺着气机,反向传来一股微弱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吸力!
「啊!」
叶青灵轻呼一声,如同被无形的细针扎了指尖,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顺着她的手臂瞬间窜上脊柱!
这感觉来得突兀又陌生,绝非寻常病理反应!她清澈的眸子里第一次露出惊骇,捏着金针的手指都抖了一下。
「扰乱……我的功法?」
她心头剧震。
行医多年,探查过的伤患无数,自身《灵枢探微诀》向来如臂使指,从未有过如此失控的悸动!仿佛她探入的不是伤者体内,而是一口深不见底、充满致命诱惑的魔渊!
「爽!真他娘的爽!」
红鸾在司马夜识海中发出满足的呻吟:
「这小骚货的气机好生精纯!吸一口顶得上十个庸脂俗粉!小废物,再加把劲,让她多探进来点!老娘要吸干她!」
「稳住!」
叶青灵猛地咬了下舌尖,剧痛带来清明。
医者的本能压倒惊骇,她眼神瞬间锐利如刀,再无半分迟疑,手中金针化作一道金芒,闪电般刺入司马夜关元穴旁!
嗤!
金针入体,针尾急颤!一股清凉坚韧的封禁之力瞬间透入!
「呃啊——!」
司马夜双目赤红,脖颈上血管虬结,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弦!金针封穴,如同在沸腾的油锅里泼进冰水!体内两股力量疯狂对冲!
淫毒被阻,可红鸾劫被这外力一激,邪火轰然炸开!
裤裆里那根孽物瞬间暴涨到极限!粗长坚硬的轮廓死死顶起布料,硕大的龟头棱角分明,破阴纹深如沟壑,马眼处甚至渗出一点粘稠的晶莹!
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雄性气息混合着淫靡的燥热,猛地弥漫开来!
「小废物!憋死你活该!」
红鸾在淫涡深处兴奋地尖啸,猩红的意念更加露骨地扫视着叶青灵因专注而微微起伏的胸脯:
「这金针封穴有点门道!可惜啊,封得住淫毒,封不住老娘想捅穿这装纯小医仙骚屄的念头!瞧她那小脸白的……奶子隔着衣服都晃眼!真想捏爆它!干她!肏她!把她干得奶子乱颤,小穴喷水,哭着求饶!」
邪念如毒藤疯长在司马夜脑海中呓语,司马夜牙关咬得咯咯作响,他拼命对抗着红鸾的蛊惑和体内翻腾的欲火,指甲深深抠进竹榻边缘,木屑刺入掌心。
他死死盯着叶青灵近在咫尺的、因专注而微微抿起的唇,那双清澈眸子里映着自己扭曲的脸。
一股暴戾的冲动在咆哮:扑上去!撕开那碍眼的衣裙!用胯下这根鸡巴捅穿她!让她也尝尝这焚身的滋味!
「忍住……必须……忍住……」
仅存的理智在滔天欲火中挣扎。
他不能!不仅仅是因为什么狗屁道义,而是凌清竹的威胁,是体内这邪剑的贪婪!一旦失控,代价犹未可知!
叶青灵对司马夜内心惊涛骇浪般的挣扎和胯下那惊心动魄的隆起恍若未觉——或者说,她强迫自己不去看。
她所有心神都沉浸在司马夜体内那诡异的气机冲突上。金针封穴只是权宜之计,那引动、扰乱她功法运行的邪异源头……才是关键!
「得罪了!」
叶青灵眼神一凝,双手掐诀,指尖泛起温润的青色光晕,正是《灵枢探微诀》运转到极致的征兆!她要以自身灵识为引,内视其源!
青蒙蒙的灵识之光,如同最精微的探针,小心翼翼地避开翻腾的淫毒和狂暴的阳亢之气,循着那一丝令她心悸的共鸣,朝着司马夜淫涡深处探去!
「来了!来了!小宝贝儿主动送上门了!」
红鸾激动得在淫涡中翻滚,猩红的意念充满了狂喜和贪婪:
「敞开!小废物,给老娘敞开!让她进来!越多越好!老娘要好好『招待』她!」
司马夜感受到红鸾那几乎要破体而出的兴奋和吞噬一切的欲望,心中警铃大作!
「不行!红鸾!住手!你会害死她!」
他试图在意识中阻止,但红鸾的力量在叶青灵主动探入的灵识刺激下,变得异常狂暴。
近了!更近了!
那邪异的源头仿佛近在咫尺!一股古老而淫靡的威压隐隐传来,带着令人灵魂颤栗的诱惑和毁灭感!
叶青灵屏住呼吸,灵识之光凝聚如丝,就要刺破那层最后的迷雾—— 嗡!!!
就在灵识即将触及核心的刹那!一股无法抗拒的、沛然莫御的恐怖吸力猛地从司马夜淫涡深处爆发!如同宇宙初开的黑洞!
「呀!」
叶青灵如遭重击,闷哼一声,脸色瞬间煞白!她探入的灵识如同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疯狂涌向那邪异源头!
更可怕的是,她自身苦修的青木生气,竟也顺着那灵识通道,被强行抽吸过去!速度之快,远超她催动功法疗伤时的输出!
那股被强行抽吸气机的感觉……难以言喻!仿佛骨髓深处最精纯的活力被无形之手攫取!
一股强烈的虚弱和……异样的酥麻感,再次顺着被抽吸的路径,从指尖直冲头顶!她娇躯微不可察地晃了晃,指尖青芒明灭不定,几乎维持不住法诀!
「这……这是什么邪物?!」
叶青灵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清澈的眸子里第一次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撼!这绝非寻常暗伤或奇毒!
它竟能反噬医者灵识,强夺气机!这简直颠覆了她对医道的认知!
「嘻嘻嘻嘻~好精纯的元阴生气!大补!真是大补啊!」
红鸾在司马夜识海中发出满足而淫邪的狂笑:
「再多点!再给老娘多点!吸干她!把她吸成人干!这小骚屄的元阴定能助老娘恢复不少!」
「呃……呃啊!」
就在叶青灵心神剧震、灵识摇摇欲坠的瞬间,竹榻上的司马夜猛地睁开了眼睛!
赤红的双眼里没有情欲,只有一片濒临崩溃的狂暴和……一丝竭力维持的清明!
他看到了叶青灵煞白的脸,看到了她指尖颤抖的青芒,更感受到了红鸾劫那贪婪无度的疯狂吸力!
「滚开!」
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从喉咙深处炸出!司马夜不知哪来的力气,重伤的身体竟猛地弹起半尺!
那只没受伤的手,如同铁钳般,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惊人的力量,狠狠攥住了叶青灵正掐着法诀的纤细手腕!
「别碰……里面……危险——!」
嘶吼声如同濒死孤狼的嗥叫,充满了某种绝望的守护意味。
话音未落,他眼中那点强行撑起的清明彻底被黑暗吞没,身体重重砸回竹榻,彻底昏死过去。
那只滚烫的手,却依旧死死攥着叶青灵微凉的手腕,力道大得指节发白。
吸力戛然而止。
里间死寂。只有油灯灯芯噼啪爆出一点火星。
「操!小废物!你又坏老娘好事!」
红鸾在司马夜彻底昏迷的识海中发出暴怒的尖啸,猩红的意念充满了不甘和怨毒:
「到嘴的肥肉飞了!这装纯的小医仙有什么好?值得你拼死护着?等老娘恢复过来,定要你亲手把她扒光了肏烂她!」
她的咆哮在空寂的识海回荡,却无法再影响外界分毫。
叶青灵僵在原地,手腕被男人滚烫的掌心紧紧箍着,那灼热的温度透过皮肤,烫得她心尖都跟着一颤。
她低头,看着司马夜昏迷中依旧紧锁的眉头和毫无血色的唇,耳边回响着他昏迷前那声嘶力竭的「危险」。
震撼、困惑、一丝莫名的悸动……还有医者被未知病理强烈挑起的、近乎偏执的探究欲,在她清澈的眼底交织翻涌。
他体内那东西……到底是什么?竟能让一个被淫毒和邪火折磨得近乎疯狂的男人,在最后一刻爆发出如此力量来阻止她探查?那声「危险」……是警告她?
她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司马夜精赤的上身。
肋下伤口被金针封住,幽蓝暂退,但翻卷的皮肉依旧狰狞。
更触目惊心的是他周身遍布的、新旧交错的疤痕,刀伤、爪痕、甚至还有野兽撕咬留下的印记……每一道,都无声诉说着这具身躯经历过怎样的残酷挣扎。
而在这破败的躯壳之下,她之前惊鸿一瞥探查到的、那些残损却依旧能窥见稀薄的可怜的丝丝淫气,运转在宽阔畅通的淫脉中……少年天才的陨落,元阳枯竭的绝境……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悄然漫过医者纯粹的好奇。是怜悯?还是对那谜团深处未知的敬畏?
「嘁……还在装纯……」
司马夜识海最深处,红鸾劫所化的妖娆红雾慵懒地翻了个身,猩红的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虚幻的唇瓣,仿佛还在回味刚才强行抽取的那一丝精纯青木生气。
她虚幻的胸脯似乎又丰盈了微不可察的一丝,猩红的眼眸带着戏谑,穿透昏迷的黑暗,落在外面叶青灵因震惊和虚弱而微微起伏的胸脯上。
「这小妞的奶子……隔着衣服看都这么挺翘……肯定是真他娘的软啊……」
红鸾的意念充满了赤裸裸的贪婪和恶意的品评:
「这身子……啧啧,玩起来肯定带劲!这等蕴这药力的上好滋补,也可以等养肥了再吃……小废物,她迟早是老娘的盘中餐,你的胯下奴!嗬嗬嗬……」
叶青灵自然听不到这邪灵的污言秽语。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心绪和手腕上传来的灼热触感。她尝试轻轻抽手,昏迷中的司马夜却攥得更紧,仿佛那是他仅存的浮木。
她不再勉强。目光落在司马夜因淫毒和剧痛折磨而干裂出血的嘴唇上。
略一沉吟,她伸出另一只手,从腰间储物袋中取出一个比之前更加莹润的白玉小瓶。
拔开塞子,倒出一粒龙眼大小、通体碧绿剔透、散发着浓郁寒潭玉髓清香的丹药——正是药王谷秘制的「清心玉露丸」,药性远胜她之前赠予的那颗。
她捏着丹药,指尖却微微一顿。
看着司马夜枯槁的面容和体内那深不见底的邪异亏空,一个念头鬼使神差地冒了出来,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心惊的决绝。
寻常药力,怕是杯水车薪……她清澈如明潭的眸子里,第一次为了一个男子,翻涌起如此剧烈的波澜。
贝齿无意识地深陷下唇,留下浅浅的印痕。
先前运功引针之时,体内气机前所未有地剧烈激荡,一股奇异的热流,竟不受控制地自她未曾开启过的玉门幽谷深处悄然沁出!
这并非污秽,而是她身负至纯《青木长春功》的元阴本源,在心神剧烈摇曳、功法全力运转护持时,由最精纯的元阴与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悸动,自然催生的一缕「先天元阴真露」!
此露蕴含着她一丝最本源的元阴生机与那难以言喻的情愫涟漪,是疗伤续命的无上宝药,更是她冰清玉洁之躯最私密、最珍贵的馈赠。
叶青灵只觉腿心深处传来一阵淡淡的酥麻热意,一股滑腻温润的暖流瞬间浸透了那层守护着圣洁之地的薄薄亵裤,紧贴在那娇嫩的花蕊之上。
她绝美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朵惊心动魄的羞赧红云,一直蔓延到雪白的颈项,耳根更是烫得仿佛要燃烧起来。
这感觉……如此陌生,如此羞人!
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为了一个男子,让身体产生这般反应!
强忍着那几乎要让她呻吟出声的异样酥麻,她并拢的玉腿微微发颤,左手拇指与食指极其隐秘地、带着决然,飞快地在腿心最深处那已然湿润的亵裤上,极其精准地、轻轻一捻!
指尖传来一丝微凉滑腻、却又带着惊人热度的触感,一滴晶莹剔透、宛如晨曦中凝结的仙露、散发着淡淡青翠光晕与奇异温香的粘稠露珠,已悄然凝聚在她葱白的指尖。
这露珠纯净无瑕,光华流转,却又带着一丝只为唤醒榻上男子而生的、独一无二的暖昧气息。
看着指尖这滴凝聚了她元阴精华与……那丝莫名情愫的「先天元阴真露」,叶青灵的心尖都在颤抖—— 这是她此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为一个男子献出此物!
她不敢有丝毫迟疑,更不敢深想这举动背后意味着什么,指尖带着那滴「真露」精准地点在那颗碧绿的「清心玉露丸」上。
丹药光华骤然一闪,碧色核心晕开一抹极淡却无比清晰的粉润霞光,如同初绽的桃花心蕊,原本清凉的药香里顿时多了一股温润生气与独属于她的、旖旎醉人的暖香。
叶青灵脸上掠过一丝因元阴本源微泄带来的细微苍白,但更多的,是那无法掩饰的、因破例献出最私密之物而涌起的潮红。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滔天巨浪与那丝隐秘的悸动,毫不犹豫地俯下身。
用指尖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与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怜惜,小心地撬开司马夜紧咬的牙关,将那枚特殊的丹药,轻轻塞进他口中。
丹药入口,触舌即化。
一股远比之前磅礴精纯的清凉药力,混合着那温润如春潮、带着酥麻暖意与元阴生机,如同甘霖般瞬间涌向司马夜四肢百骸!
「嗯?!好精纯的元阴本源!」
昏迷的识海深处,红鸾劫所化的红雾猛地一颤,猩红的意念充满了惊疑和更深的贪婪:
「这小骚屄……竟舍得用自身元阴精华救你?!好!好得很!这滋补比刚才那点气机强百倍!小废物,你真是走了狗屎运!不过……这元阴里还夹着点别的东西?哼,管她什么心思,进了你的身子,迟早都是老娘的养料!嘿嘿嘿……」
红鸾贪婪地汲取着那逸散开的精纯元阴气息,猩红的眼眸死死盯着那缕扎根的暖意,如同毒蛇盯上了猎物。
他紧锁的眉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舒展,粗重痛苦的呼吸也变得绵长安稳,甚至喉间无意识地发出一声极低、极满足的舒适喟叹。
一股带着丝丝情愫缠绕的暖意,如同种子般,悄然在他冰冷的淫涡最深处扎下了根。
叶青灵松了口气,这才感觉到被紧攥的手腕传来的酸麻。
她低头,看着司马夜即使在昏迷中依旧透着狠戾和疲惫的侧脸,又看看自己被他死死握住的手腕,清澈的眸子里,困惑与探究的光芒,混着一丝情动,比窗外的夜色更浓。
济世堂昏黄的灯火,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斑驳的土墙上,一个昏迷不醒却紧抓不放,一个静立榻前,心绪如潮。
长夜漫漫,坊市的梆子声,遥遥传来,已是丑时。
第六章:冰心斗媚骨唇枪争锋,顽草缚残躯暗蓄魔阳 卯时初刻,天光微熹。
几缕惨淡的光线艰难地挤过济世堂糊着厚纸的窗棂,在简陋的泥地上投下模糊的格子。
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苦涩药味,混杂着血腥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属于叶青灵身上特有的清冽草木气息。
司马夜猛地睁开眼,肋下传来的剧痛让他瞬间倒抽一口冷气,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红鸾似是还处于沉寂,难得的没有这聒噪的雌小鬼在淫涡里吵闹。
但昨夜凌清竹那冰封万物的眼神和「七日之限」的冰冷宣告,如同跗骨之蛆,死死缠绕在心头。
他挣扎着就要坐起,动作牵动伤口,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别动!」
一声清叱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
叶青灵几乎是立刻出现在他榻边,素白的手带着微凉的触感,轻轻按在他未受伤的肩头,阻止了他的动作。
那皓腕处的红痕还清晰可见。
她似乎一夜未眠,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那双清澈如泉的眸子此刻盛满了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执拗。
「你伤得太重,毒虽暂缓,但内腑震荡,精元亏虚,此刻强行移动,恐伤根基。」
她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药王谷弟子特有的笃定:
「需要再静养三日。」
「三日?根基?」
司马夜扯了扯嘴角,那笑容里没有戾气,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自嘲,他目光落在自己肋下渗血的绷带上,声音沙哑低沉:
「叶师妹,你看我这副样子,还有什么根基可言?三年了,我修为寸进,元阳枯竭,淫脉受损,早就是一具被蛀空的朽木架子。伤不伤根基……呵,债多不愁,虱多不痒罢了。」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带着胸腔的闷痛,眼神转向窗外熹微的晨光,仿佛能穿透墙壁,看到戒律堂那森严的殿宇:
「真正要命的,是戒律堂那把悬在我头顶上的剑。昨夜祸端上门,凌清竹凌执事,只给了我七日时间回戒律堂受审。七日之后,我若回去……」
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声音更沉:
「……以戒律堂的手段,我怕是难逃一死。可若是不回去,选择逃跑……」
他嘴角那抹自嘲的弧度加深,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清醒:
「……以凌执事与戒律堂之能,玄天剑宗势力辐射之广,我这点微末道行,又能逃到哪里去?逃得掉吗?不过是早死晚死的区别罢了。」
他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再睁开时,眼底是深不见底的沉重和一丝被逼到绝境的无奈:
「叶师妹,我……躺不起。多躺一日,就离那断头台近一步。你的恩情,我记着,但我……真的没有时间了。」
叶青灵被他话语中那沉重的绝望和自嘲刺得心头一痛,清澈的眸子里瞬间蒙上一层水汽,但她按在他肩头的手却更用力了,指尖微微发白:
「戒律堂……戒律堂怎会寻师兄麻烦……?」
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异常坚决:
「可你现在这样出去,别说七日,能不能活过今日都是未知!济世堂虽陋,亦有金针续命、汤药固本之法!你……你信我一次,就一日!只需一日,我以药王谷秘法先为你稳住伤势,压制毒性蔓延,让你有气力去寻那应对戒律堂之法!否则……否则你便是现在走出这门,也……也……」
她「也」了半天,终究说不出什么狠话,只是那眼神里的坚持和一丝近乎哀求的意味,让司马夜心头那根名为戾气的弦,莫名地松动了一下。
肋下的剧痛和体内几股力量还在混乱撕扯,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他死死盯着叶青灵那双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眼睛,里面映着他此刻狼狈的脸。
「呼……」
他重重吐出一口带着血腥味的浊气,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颓然倒回硬邦邦的竹榻之上,闭上眼,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一日。就一日。叶师妹,有劳了。」
他终究是怕死的,更怕在拥有力量之前就毫无价值地死去。
这简陋的医馆,这纯净得有些傻气的女子,竟成了他此刻唯一的依靠。
叶青灵紧绷的肩膀瞬间松弛下来,长长舒了口气,仿佛打赢了一场艰难的战役。
她没有对司马夜为何招惹了戒律堂的处境刨根问底,只是立刻转身,动作麻利地重新调配药膏,那专注的侧影在昏暗的光线下,竟有种惊心动魄的宁静之美。
她小心翼翼地为他重新清洗伤口,敷上散发着清凉气息的碧绿药膏,指尖偶尔不经意地擦过他滚烫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沉默,只有药杵捣在铜臼里的单调声响,和彼此压抑的呼吸声。
次日辰时三刻,阳光驱散了清晨的薄雾,给简陋的济世堂带来些许暖意。
司马夜在叶青灵调配的汤药和药王谷秘法的共同作用下,精神恢复了不少,肋下的剧痛也转为一种沉闷的钝痛。
他挣扎着坐起,活动了一下僵硬的筋骨,准备告辞。
七日之期,已耗去一日一夜,他耽搁不起。
「叶师妹,救命之恩,司马夜铭记于心。他日……」
他抱拳,话未说完。
「哎哟呦~,我的小郎君,可让姐姐好找!」
一个酥媚入骨、带着三分嗔怪七分甜腻的嗓音,突兀地打破了济世堂的宁静,像一块蜜糖砸进了清水中。
伴随着一阵浓郁得几乎能凝成实质的甜香,一道窈窕婀娜的红色身影,摇曳生姿地迈过了济世堂那低矮的门槛。
花想容来了。
她今日的装扮,与这简陋的医馆格格不入,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一身玄色鲛绡裁成的紧身长褙,形制类似高叉旗袍,完美勾勒出她惊心动魄的葫芦形身段。
旗袍领口高耸,却以镂空云纹巧妙透出下方一抹雪腻的酥胸和深邃诱人的沟壑,边缘用金线绣着细密的缠枝牡丹纹。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自高开叉的裙摆下延伸而出,包裹在一种近乎透明的、泛着幽暗光泽的黑色异种蚕丝织就的透明长袜之中。
袜口缀着细碎的黑曜石,勒在丰腴的大腿根部,形成一处令人血脉贲张的绝对领域。
足下蹬着一双三寸高的玄晶莲纹尖头高跟履,鞋跟细长如锥,敲击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而富有侵略性的「嗒、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尖上。
她手中轻摇着一柄精致的墨玉骨牡丹团扇,扇面是半透的黑纱,扇坠是两颗深邃的黑珍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晃得人眼晕心摇。
她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先是风情万种地扫过司马夜略显苍白的脸和肋下包扎的厚厚绷带,眼底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随即才慢悠悠地转向一旁瞬间绷紧了身体的叶青灵。
「啧啧啧。」
花想容红唇微启,团扇半掩,声音又娇又媚,却字字带刺:
「瞧瞧,瞧瞧我们小郎君这可怜见的,伤得这么重。姐姐在玉鼎阁左等右等,望眼欲穿,就盼着你来寻我。玉鼎阁里『玉髓生肌膏』、『九转还阳丹』哪样不是疗伤圣品?再不济,姐姐亲自出手,为你渡一口精纯元阴,保管你生龙活虎,比受伤前还精神百倍!你怎么就……偏偏跑到这么个……」
她眼波流转,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扫视着济世堂简陋的泥墙、陈旧的药柜、粗糙的陶罐:
「……穷酸破落的小医馆里来了?莫不是被什么『清纯可人』的医门仙子迷了心窍,连命都不要了?」
司马夜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眼神更冷了几分:
『这妖女!她怎么知道我受伤?还知道得这么清楚?巷子里那三个杂碎……难道真是她派来试探我的?故意制造声响引凌清竹出手?好深的心机!她此刻出现,绝不只是为了奚落!』
叶青灵原本正在整理药杵的手猛地攥紧,指节发白。
她抬起头,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清晰的怒意,清澈的眸子直视着花想容,声音不大,却像冰珠落玉盘,清脆而冷冽:
「花首席慎言!医者父母心,此处济世堂虽陋,亦有悬壶济世之志,行的是治病救人的正道!伤者来此,天经地义!倒是贵阁,专研那等奇技淫巧,视人体为鼎炉,肆意拆解,何曾有过半分对生命、对天道的敬畏?玉鼎阁的手段,恕小女子不敢苟同,更不敢让伤重的师兄去冒险!」
「呵!」
花想容团扇一顿,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桃花眼里媚意稍敛,闪过一丝锐利:
「小妹妹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药王谷出来的,都这般不识天高地厚么?我玉鼎阁的神通妙法,乃是直指大道的无上法门!岂是你这黄毛丫头能妄加置喙的?视人体为鼎炉?那是你们这些不懂其中玄妙的庸人偏见!每一具人体,在我玉鼎阁手中,都能绽放出生命最璀璨、最极致的价值!总好过你们药王谷,守着几根枯草烂根,做些缝缝补补、苟延残喘的勾当!」
「你!」
叶青灵气得俏脸通红,胸脯微微起伏。她从未见过如此颠倒黑白、强词夺理之人。
济世堂内,药香与媚香无声地交锋,清冷与妖媚的气场激烈碰撞。
「够了!」
司马夜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如同冰锥刺破了这无形的对峙。
他肋下的伤口因刚才情绪的波动而隐隐作痛,七日之限的阴影更是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他没时间也没心情看这两个女人在这里唇枪舌剑。
他锐利的目光如刀锋般直刺花想容,带着炼气四层修士不该有的穿透力:
「花首席,明人不说暗话。你玉鼎阁掌管这坊市之内诸多产业,日进斗金,事务繁忙。总不会是专程跑到这『穷酸破落』的小医馆来,就为了和叶师妹斗嘴,或者……来看我司马夜的笑话吧?有何指教,直说便是。」
花想容被司马夜这毫不客气的质问噎了一下,团扇摇动的频率快了几分,眼底深处那抹贪婪和算计却更加清晰。
她很快又恢复了那副颠倒众生的媚态,扭着水蛇腰走近几步,玄晶高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几乎要贴到司马夜身上,一股浓郁的甜香扑面而来。
「小郎君还是这般不解风情,真叫姐姐伤心。」
她故作幽怨地嗔了一句,随即话锋一转,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诱人堕落的磁性:
「不过嘛……姐姐今日来,却是想帮你!送你一场大机缘,顺便……替你解决戒律堂那个大麻烦。」
她顿了顿,观察着司马夜的反应,见他眼神依旧冰冷警惕,并无多少波动,心中暗骂一声「小狐狸」,脸上笑容却更盛:
「姐姐知道,你有一种……很特别的能力。」
她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纤纤玉指,虚虚点了点司马夜的丹田下方,眼神暧昧又锐利:
「能扰动他人精关,引动元阴……或者说,能干扰『止阳锁』与『破阴纹』的运转平衡,对吧?」
司马夜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面上肌肉绷紧,眼神锐利如鹰隼,死死盯着花想容:
『她果然知道!引欲剑气的能力!她是怎么探知的?霓裳阁那次出手?还是……那三个劫匪身上留下了痕迹?』
花想容对他的反应很满意,红唇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弧度:
「别紧张,小郎君。姐姐对你只有欣赏,没有恶意。正因为你这独一无二的能力,姐姐才想请你帮个大忙,或者说……合作。」
她团扇轻摇,玄晶高跟在地面轻轻一点,发出清脆的声响,娓娓道来:
「黑风岭深处,靠近百兽山的地界,最近盘踞了一头『六臂鬼面魈』。」
「六臂鬼面魈?」
司马夜眉头紧锁,声音低沉:
「此物我略有耳闻,力大无穷,性喜食人精血,但似乎……并非什么罕见之物,值得花首席如此劳神关心?」
「咯咯咯……」
花想容掩唇轻笑,眼波流转:
「小郎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头孽畜,可是个异数!」
她声音压低,带着一丝神秘:
「它不知吞噬了多少误入谷中的修士精血元阴,尤其是女修!其面如恶鬼,獠牙外翻,这都不算什么……」
她故意停顿,观察司马夜的反应,见他眼神专注,才继续道:
「最骇人的是,它那本该是手臂的位置,竟异变成了六根……狰狞可怖的阳根!!」
司马夜眼神一凝:
「何解?」
「那正是六根紫黑发亮、布满扭曲骨刺的狰狞阳根!」
花想容语气带着一丝凝重,眼底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每一根都如同触手般灵活,却极其粗壮。顶端裂开,形如口器,能喷吐蚀骨销魂的粉紫色瘴气!姐姐我将此物唤作『百怨阳根』!」
「百怨阳根?」
司马夜眉头皱得更紧。
「正是!」
花想容团扇轻点,仿佛在描绘一幅惊悚画卷:
「这六根阳物,乃是它吞噬的无数女修元阴怨气所凝!不仅能喷吐蚀骨销魂的『百怨瘴』,更能在其濒死时,将其中蕴含的怨毒精元,如同蛛丝般激射而出!」
她声音带着一丝寒意:
「那『怨毒精丝』坚韧无比,沾身即蚀骨缠魂,专破护体罡气,便是筑基修士被缠上,一时三刻也难以挣脱,只能眼睁睁看着怨毒侵蚀道基!比你这肋下的蚀骨草毒,可要歹毒百倍!更可怕的是,这六根阳物本身力大无穷,骨刺锋锐,近身搏杀亦是凶险万分!」
『六根阳物?喷瘴?还能射出怨毒精丝?这怪物……』
司马夜内心一凛,沉声问道:
「如此凶物,花阁主想必已招募了强手。何须我这炼气四层的伤号?」
「问得好!」
花想容眼中精光一闪:
「我确实已招募了一支队伍,由一位筑基初期的女修带队,还有几位炼气后期的好手。但问题就出在那『百怨阳根』上!」
她叹了口气,带着一丝无奈:
「寻常手段,无论是飞剑法宝远攻,还是强攻猛打近身,都极难在它濒死爆发前将其彻底制服或击杀。远攻,它那六根阳物喷吐的百怨瘴范围极大,难以完全躲避;近身,那怨毒精丝和阳物本身的骨刺攻击更是防不胜防!筑基期的女修元阴虽厚,宫锁稳固,但若被那百怨瘴近距离侵蚀,亦有被怨气污秽、根基受损的风险,更别提被那精丝缠住或阳物击中了!强行围攻,只会刺激它提前爆发,玉石俱焚!」
她目光灼灼地重新锁定司马夜,带着一种发现稀世珍宝的兴奋:
「而你!小郎君!你的能力,正是破局的关键!」
花想容团扇轻摇,凑得更近,吐气如兰,带着魅惑的颤音,玄色旗袍开衩处,那裹着黑丝的玉腿几乎要插进司马夜的胯下:
「你那能干扰精关宫锁运转的奇异法门,若能在关键时刻,由我筑基期的修士为你创造机会,精准打入那六根『百怨阳根』与它本命阳具所连接的那处根部核心……」
她伸出纤指,在虚空中轻轻一点:
「极有可能瞬间扰乱其内部怨气与淫力的平衡,削弱其喷吐瘴气和激射精丝的能力,若那些狂暴的触手阳物不能及时喷射那『怨毒精丝』!我们就能争取到一击必杀的机会!!」
花想容红唇勾起,吐气如兰,带着魅惑的颤音:
「只要你肯出手,助我玉鼎阁拿下这头鬼面魈。事成之后,那孽畜身上材料,自有你一份厚利,足够你换取疗伤圣药,甚至冲击更高境界!更重要的是……」
她声音压得更低,夹着掌控一切的自信和不容置疑的意味:
「戒律堂那边,姐姐我自有办法替你周旋,保管让你七日之后,能『全身而退』。如何?这笔交易,对你而言,可是稳赚不赔。」
济世堂内一片死寂。
叶青灵脸色煞白,她虽不精战斗,但也听出其中凶险万分,忍不住急声道:
「夜师兄!不可!你伤势未愈,那鬼面魈凶险诡异,怨毒缠身,岂能以身犯险?戒律堂之事,未必没有转圜余地……」
花想容嗤笑一声,团扇轻摇,看也不看叶青灵,只盯着司马夜:
「小郎君,是相信这位只会熬苦药汤的小医仙呢?还是相信姐姐我玉鼎阁的承诺和手段?机会只有一次,那孽畜踪迹已现,狩猎之期近在眼前。去,还是不去?给姐姐一句痛快话。」
阳光透过窗棂,将司马夜棱角分明的侧脸分割成明暗两半。
肋下的伤口在隐隐作痛,凌清竹冰寒的警告在耳边回响,花想容妩媚却致命的诱惑近在眼前,体内红鸾沉寂却暗藏凶险。
前路是刀山火海,后退是万丈深渊。
司马夜缓缓抬起头,眼中戾气翻涌,最终化为一片死寂,嘴角扯出一个冰冷而决绝的弧度:
「时间,地点。」
花想容闻言,桃花眼中媚光流转,团扇掩唇,发出一串银铃般的轻笑:
「咯咯咯……小郎君果然爽快!」
她纤腰一扭,玄晶高跟「嗒」地一声轻点地面,那裹着黑丝的玉腿在司马夜大腿根处一蹭,朱唇贴到司马夜耳边,吐气如兰,带着温热甜腻的气息:
「三日后酉时三刻,黑风岭断肠崖下,月出魈动,正是动手的好时辰。姐姐我的人马,自会接应。」
她说着,团扇轻轻点在司马夜胸口,隔着绷带,那触感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
「可别让姐姐久等哦~」
花想容那玄晶高跟敲击青石板的「嗒、嗒」声,终于消散在济世堂外远处徐徐的晨风中。
济世堂内,那浓郁甜腻的媚香却仿佛还顽固地残留着,与苦涩的药味、叶青灵身上清冽的草木气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怪异氛围。
叶青灵紧绷的身体终于松懈下来,她背对着司马夜,纤细的肩膀微微起伏,似乎在平复着方才与花想容针锋相对带来的激荡心绪。
良久,她才缓缓转过身,清澈的眸子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看向司马夜。
「夜师兄。」
她的声音有些发紧,却异常坚定:
「那花想容……绝非善类。她所言狩猎,凶险万分,九死一生!你……你当真要去?」
司马夜缓缓坐回硬邦邦的竹榻之上,肋下的钝痛似乎因为刚才情绪的剧烈波动而加剧了几分。
「我现在没得选。」
司马夜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决绝:
「七日之限,悬顶之剑。花想容抛出的明饵,是我目前唯一的机会。纵然是刀山火海,我也得闯一闯。」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叶青灵写满担忧的脸上,语气软了下来,心中似有一股暖意微弱地跳动了一下:
「况且……她计划三日之后行事。」
叶青灵紧紧盯着他眼中复杂、坚定又无奈的神光,心头一颤。
她明白,自己无法改变他的决定。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重新变得清澈而专注。
「好。」
她只吐出一个字,却重逾千钧:
「三日。这三日,你哪里也不许去!!」
玉鼎阁玄天剑宗分阁,顶层密室。
氤氲的粉色雾气弥漫,带着催情的甜香。
花想容慵懒地斜倚在一张铺着雪白狐裘的软榻上,身上那件玄色鲛绡旗袍已然褪去,仅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红色轻纱,曼妙的胴体在纱下若隐若现,两点嫣红和下方神秘的三角地带引人无限遐想。
此刻,她纤细的手指在虚空中轻轻勾勒,仿佛在隔空描摹着什么,指尖萦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躁动能量。
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中、气息晦涩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单膝跪在榻前,声音嘶哑低沉:
「花首席,已按您吩咐,将『鬼面魈』的踪迹和其『百怨阳根』的异动信息,通过『黑蝠』的渠道,『无意间』泄露给了合欢宗在鬼市口的一个暗桩。」
花想容红唇勾起一抹颠倒众生却又冰冷无情的笑意,指尖那无形的感应丝线轻轻颤动。
「很好。」
合欢宗的人,最是贪婪这等蕴含怨毒与元阴的邪物,尤其是那孽畜的……本源阳物,绝不会放过。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掌控棋局的慵懒和残忍:
「让合欢宗的蠢货们先去试试那孽畜的斤两,最好能逼得它狂性大发,提前催动那六根阳物的威能,尝尝那怨毒精丝的滋味。那之后……才是好戏真正开场的时候。」
她收回手指,目光仿佛穿透了重重墙壁,落在了济世堂的方向,落在了司马夜的身上:
「司马夜……」
她低声呢喃,眼中闪烁着洞悉一切的精光:
「你身上到底有多少异宝玄妙,是姐姐我还不知道的?」
她缓缓坐直身体,玄晶高跟的冰冷触感透过薄袜传来,与她眼中炽热的探究欲形成鲜明对比。
密室内,甜腻的媚香陡然变得浓烈而充满侵略性:
「你有多少价值,这次狩猎,就是最好的试金石。」
她伸出粉嫩的舌尖,极其缓慢而色情地舔过红唇,眼神迷离而危险,仿佛在隔空品尝着司马夜这个「活体宝藏」的滋味:
「让姐姐好好看看,在生死绝境之下,你会如何反应?咯咯咯……真是……令人期待啊……」
第7章 牝道斗粉蝶血染断崖,残尸望余阳遁入寒窟
三日转眼已逝,此刻黑风岭断肠崖底。
粉紫色的“百怨瘴”浓稠如活物,翻滚蒸腾,带着甜腻的腐尸腥臊,蚀石销骨。
鬼哭魈鸣在浓雾中尖啸,搅得人神魂不宁。
司马夜紧跟在队伍末尾,炼气四层巅峰的气息沉凝如渊。
左手在袖中紧握那块温润粉红的淫石,丝丝缕缕精纯的催情暖流正被他悄然炼化,积蓄在淫涡处。
他目光如鹰隼,锐利地扫视着前方翻涌的瘴雾,心神紧绷如拉满的弓弦。
队伍前方,三道身影呈品字形推进。
为首的筑基初期修士王琳,身着一袭略显宽大的玄青色道袍,却难掩其下丰腴熟媚的惊人曲线。
道袍下摆随着她沉稳的步伐摆动,勾勒出浑圆挺翘、饱满如熟透蜜桃的惊人臀峰轮廓,每一次迈步都带着沉甸甸的肉感。
乌发用一根古朴桃木簪绾成道髻,几缕碎发被瘴气濡湿,贴在光洁的额侧和修长的脖颈上。
她面容姣好,眉眼凌厉中带着岁月沉淀的妇人风霜,此刻手持一柄松纹古剑,剑尖吞吐着凝练青芒,手腕翻飞间,剑光如灵蛇吐信,精准绞碎一道道袭来的瘴气毒龙,清出丈许通路。
她声音清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赵莽,左翼碎石开路!吴七,右翼警戒,毒瘴有异动!”
“得令!”
左侧的赵莽声如炸雷,赤裸着古铜色、肌肉虬结如岩石的上身,双手紧握门板大小的鬼头巨斧。
“嘿!”
他吐气开声,巨斧带着开山裂石之势悍然劈下!
“轰隆!”
一块挡路的磨盘巨石应声粉碎!碎石激射,他看也不看,巨斧横扫,又将数根缠绕着毒藤的枯木拦腰斩断,硬生生在嶙峋怪石中劈出一条通道。
他呼哧喘着粗气,汗水混着瘴气在胸膛流淌,眼神却凶悍如野兽。
右侧的吴七,身形瘦高如竹竿,眼神阴鸷如毒蛇。
他双手始终笼在宽大的袖袍中,身形飘忽不定,脚尖在凸起的岩石上轻点,如同没有重量的鬼魅。
三角眼警惕地扫视着侧翼翻涌的瘴雾,指缝间乌光闪烁不定,那是淬了剧毒的透骨钉。
“王师放心。”
他声音沙哑,如同砂纸摩擦。
这三人,加上司马夜,便是花想容雇佣前来猎杀“六臂鬼面魈”的小队。
王琳等人只知这修为极低的司马夜是花想容“特意安排”进来,似乎有某种干扰妖兽自爆的手段,具体底细却不明。
“停!”
王琳突然足尖轻点,如青鹤般凝立在一块高耸的岩石上,鼻翼微动,秀眉紧蹙如峰。
众人凝神望去。只见前方瘴雾稍薄处,一片狼藉!
几具穿着暴露纱衣、死状凄惨的尸体散落在地,肢体扭曲,断臂残肢浸泡在紫黑色的血泊中,显然是被巨力撕碎。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脂粉香和鬼面魈特有的腥臊。
更远处,瘴雾如同沸腾的粥锅,鬼面魈那山岳般庞大狰狞的身影正与三道粉红色的身影激烈缠斗!
那三人身法妖娆,出手间粉雾弥漫,带着惑人心神的甜香,正是合欢宗修士!
其中为首一人身着艳丽锦袍,气息赫然也是筑基初期,是个面若桃花、眼含春水的妖冶男子。
“咯咯咯…我道是什么声音窸窸窣窣,原来是有几只耗子溜到此处~”
那合欢宗筑基男修十指翻飞间,粉红色的惑神雾气弥漫,试图缠绕魈兽,百忙中瞥见王琳等人,发出一串阴柔的娇笑,声音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这头变异鬼面魈可是我‘粉蝶娘子’先寻得的猎物~识相的,麻溜滚远些~否则…定把你们几个采补成干尸,魂魄炼入我的‘淫潮幡’~”
他话音未落,魈兽一根骨刺阳根如巨鞭横扫,带起腥风!
“放你娘的狗臭屁!还‘粉蝶娘子’?你花间客不过一个阴柔男娘!”
赵莽巨斧“铛”地一声顿地,碎石飞溅,声如惊雷:
“黑风岭是你家炕头?魈兽有能者居之!手底下见真章!”
他巨斧一横,摆出冲锋架势。
“哼!合欢妖人,也敢大放厥词?”
王琳冷哼一声,手中松纹古剑发出一声清越龙吟,剑身银芒暴涨尺许:
“赵莽、吴七,随我主攻魈兽。先斩此獠,再论归属。司马夜你居中策应,盯紧合欢宗众人。若有异动,示警干扰!莫让他们偷袭。”
她话音未落,人已化作一道撕裂瘴雾的虹光,剑尖直指魈兽粗壮的脖颈要害!剑气所过之处,地面犁开一道深沟!
“吼——!!!”
鬼面魈彻底暴怒!六根紫黑发亮、布满狰狞骨刺的“百怨阳根”如同狂魔乱舞!
两根顶端口器裂开,喷吐出浓稠如墨汁的“百怨瘴”,瞬间笼罩大片区域。
两根则如攻城巨锤,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抽向骚扰它的合欢宗修士和王琳。
剩余两根顶端幽光一闪,数道凝练如黑玉、散发着蚀骨怨毒的“精丝”,无声无息却又快如闪电,分别射向王琳心口、赵莽咽喉以及司马夜藏身的巨石。
三方混战,瞬间白热化!
王琳身如风中柳絮,在间不容发之际拧身旋步,险之又险地避开阳根巨鞭的抽击,同时手中古剑挽出层层叠叠、密不透风的银色光幕。
“叮叮叮叮!”
一阵密集如雨打芭蕉的脆响,射向她的数道怨毒精丝被凌厉剑气精准绞碎,她剑势丝毫不减,人随剑走,青虹贯日般刺向魈兽心窝!
赵莽怒吼如雷,古铜色的皮肤瞬间泛起金属般的光泽,如同披上了一层铜甲。
“开!”
他双臂肌肉贲张如虬龙,门板巨斧带着劈山断岳的威势,悍然劈向抽向他的那根阳根根部!
“铛——!!!”
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巨响,火星四溅,那粗壮的阳根竟被巨力劈得倒卷而回!
他猛一偏头,一道阴险的精丝擦着他粗壮的脖颈掠过,带起一溜血珠,他却恍若未觉,巨斧顺势一个回旋,带着开膛破肚的狠厉,再次劈向魈兽支撑身体的后腿关节!
吴七身形如鬼魅般游走于战场边缘,宽大的袖袍如同蝙蝠翅膀连连挥动。
“咻咻咻!”
一道道乌光带着刺鼻腥风,刁钻无比地射向魈兽相对脆弱的关节、猩红的兽瞳,以及合欢宗修士闪避时露出的破绽,角度阴毒,时机狠辣。
合欢宗手段更是阴险歹毒。
花间客周身粉红雾气缭绕,形成惑神护盾,十指如穿花蝴蝶般连弹,一道道粉红色的、带着销魂蚀骨之力的“姹女抽髓指”劲气,攻击鬼面魈的同时,又如同毒蜂般打向王琳下腹丹田、后心命门等要害!
靡靡之音如同魔咒,不断冲击王琳心神。
两名妖娆女修则如同穿花蝴蝶,舞动在鬼面魈和众人之间,手中粉红绸带如同毒蟒缠向王琳和赵莽双腿,弯钩专攻下阴,同时向鬼面魈不断挥洒出大片大片的粉色惑神粉末,随风飘散,无孔不入。
司马夜精神高度集中,如同潜伏的猎豹。
引欲剑气如同他延伸的毒牙,专寻魈兽攻击间隙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时,以及合欢宗修士心神因战况激烈而出现刹那松懈的破绽!
一道赤红剑气无声射出,精准地没入一名正挥洒惑神粉的女修腿心私密之处!
“啊~!”
女修娇躯猛地一颤,下身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燥热,动作骤然一滞,手中粉末洒偏,险些被魈兽另一根横扫而来的阳根拦腰扫中,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狼狈后退!
另一道剑气则阴险地射向花间客闪避王琳剑气时,胯下空门大开的一瞬。花间客只觉下体一紧,一股诡异的空虚感传来,身形不由自主地微顿。
“嗤啦!”
王琳的剑气擦着他妖艳的脸颊掠过,削落几缕发丝,惊得他亡魂大冒!
“小杂种!你找死!”
花间客怨毒如实质的目光瞬间锁定巨石后的司马夜,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
王琳则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剑势如狂风暴雨覆盖花间客和鬼面魈,攻势更疾三分!
鬼面魈伤痕累累,咆哮震天动地。
猩红的兽瞳扫过战场,看到自己喷吐的瘴气被驱散,阳根被劈砍,精丝被绞碎,眼中终于闪过一丝退意。
它庞大身躯猛地人立而起,硬抗了赵莽劈向后腿的一斧,六根阳根同时喷吐出墨汁般的浓稠瘴气,瞬间将大片区域笼罩得伸手不见五指。
借着瘴气掩护,它转身就欲撞碎身后岩壁,逃之夭夭!
“想跑?情丝缚魔,缠!”
花间客厉叱一声,两名女修同时咬破舌尖,喷出两口精血,双手结出诡异印诀。
数道粉红色、凝练如实质、散发着情欲波动的情欲丝线激射而出,如同活物般缠绕上魈兽粗壮的四肢和两根狂舞的阳根。
魈兽怒咆挣扎,粉红丝线深深勒入皮肉,暂时将其困住。
“就是现在!杀!”
王琳与花间客几乎同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厉喝!筑基期的灵压如同风暴般席卷整个崖底,压得人喘不过气。
王琳手中松纹古剑青芒暴涨至丈许,剑身嗡鸣如龙吟,人剑合一,化作一道撕裂空间、决绝无回的白色惊虹,带着玉石俱焚的气势,直刺魈兽裸露的心口要害!
花间客则虚抱胸前,粉红色的光芒刺目欲盲,一朵妖异巨大、层层叠叠的桃花虚影瞬间成型,花瓣边缘锋利如刀,带着销魂蚀骨的诡异吸力,轰然砸向魈兽那颗狰狞的鬼面头颅!
这是两人压箱底的绝杀!
就在这绝杀临体的刹那,鬼面魈猩红的兽瞳中闪过疯狂的怨毒!
它六根阳根的根部,紫黑色的光芒骤然亮到刺目,一股毁灭性的、令人灵魂颤栗的能量波动瞬间锁定全场——
果不其然,它要引爆淫核,拉所有人陪葬!
“不好!它要自爆!退!!!”
花间客脸色瞬间惨变如纸,惊骇欲绝的尖叫划破瘴雾!
这蕴含百怨之力的魈兽妖丹,一旦引爆,方圆百丈,筑基以下绝无生还可能!
“司马夜,还不出手!?”
王琳剑势未减,却悄然在指尖引出一张护体符咒。
“引欲剑气!疾!疾!疾!”
千钧一发之际,巨石后的司马夜眼中厉芒炸裂!
他积蓄已久的三道凝练到极致、妖异赤红的引欲剑气,如同三道撕裂虚空的血色闪电,精准无比地连续射入魈兽本命阳根根部核心!
“嗷呜——!!!”
魈兽庞大身躯猛地一僵,发出一声诡异的惨烈哀嚎。
体内那沸腾到顶点、即将爆开的毁灭性能量,被这邪异剑气一冲,如同滚油泼入冰水,瞬间剧烈冲突、迟滞、紊乱。
自爆进程竟被硬生生打断、延缓了致命的一瞬!
就这争来的一瞬!
花间客强扭欲退的身形,除了稳住轰向鬼面魈的桃花,竟又竭力朝王琳打出一道剑指!
王琳急急引动指间护体符咒,却还是只将剑指射出的粉芒偏移至左肩!
同时白色惊虹剑光与粉红妖异桃花,带着毁天灭地的威能,毫无保留地轰中了鬼面魈!
轰隆——!!!!!!!!!
如同星辰崩碎、地脉炸裂,无法形容的恐怖爆炸轰然爆发!
刺目的强光瞬间吞噬一切,肉眼可见的毁灭冲击波混合着剧毒的百怨瘴气、紫黑色的血肉碎块、粉碎的岩石,如同灭世的海啸般,以魈兽为中心,向四面八方疯狂席卷!
整个断肠崖底剧烈震颤,仿佛末日降临!无数巨石被抛飞,地面被犁开深沟!
然而,魈兽虽未能成功自爆淫核,但濒死之际,它发出最后一声充满极致怨毒与不甘的咆哮,六根异变阳根竟猛地自行扭曲、膨胀,如同被强行充气到极限的皮囊,表面狰狞的骨刺根根倒竖,闪烁着紫黑色的怨毒幽光!
随即——
“噗嗤!噗嗤!噗嗤——!!!”
如同万箭齐发!
六根阳根表面的骨刺,如同被无数强弓硬弩同时发射,带着凄厉刺破耳膜的破空尖啸和浓郁到化不开的怨毒紫黑之气,朝着四面八方无差别地、狂暴地激射而出!
速度比之前的精丝快了数倍,覆盖范围笼罩了几乎整个战场!
烟尘碎石弥漫如浓雾,刺鼻的血腥、焦糊、怨毒气息充斥每一寸空间,视野一片模糊。
王琳不顾自身左肩血流如注的伤势,强行提起一口阴元,松纹古剑回旋如轮,在身前布下层层叠叠的银色剑幕,身形如同惊鸿般向后急退!
花间客也脸色剧变,再无余力施展小动作,将周身粉雾凝结成一面厚实的桃花盾牌,身形狼狈不堪地向侧面一块巨岩后翻滚闪避。
“噗!”
“呃啊——!”
“不——!”
震耳欲聋的轰鸣中瞬间响起凄厉的惨嚎!
首当其冲的,是维持“情丝缚魔”的两名合欢宗妖娆女修。
她们脆弱的护体灵光如同纸糊般瞬间破碎,娇躯在毁灭性能量的撕扯下,如同破布娃娃般被瞬间撕碎、洞穿,无数激射的骨刺和碎石将她们钉穿成筛子,血肉横飞!
处于爆炸边缘的吴七,被一道碗口粗、激射而来的紫黑色骨刺“噗嗤”一声,从左胸心脏位置对穿而过。
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嚎,身体便被巨大的冲击力带飞,如同破麻袋般狠狠钉死在后方坚硬的岩壁上,鲜血顺着岩壁汩汩流下,当场毙命!
赵莽也被狂暴的气浪狠狠掀飞,如同被巨锤砸中,后背重重撞在一块凸起的巨石上,“咔嚓”骨裂声清晰可闻,他口中鲜血狂喷如泉,门板巨斧脱手飞出老远,整个人萎顿在地,面如金纸!
藏身石后的司马夜瞳孔骤缩成针尖!
他虽处战场外围,但数根激射而来的怨毒骨刺,如同长了眼睛的毒蛇,带着刺骨的毁灭气息,精准地锁定了他!
他全身汗毛倒竖,生死危机下,《九阳破玉诀》疯狂运转,元阳之气灌注双腿,身形在嶙峋怪石间急闪腾挪!
侧身、矮身、翻滚、贴地疾掠!
险之又险地与数根擦身而过的骨刺擦肩而过,那冰冷的死亡气息让他头皮发麻!
“轰!”
一根足有手臂粗细、顶端闪烁着紫黑幽光的狰狞骨刺,狠狠扎在他刚刚藏身的那块巨大岩石上,坚硬的岩石如同豆腐般被洞穿,随即轰然炸开!
无数人头大小、边缘锋利的碎石如同炮弹般激射。
司马夜虽避开了骨刺本体,却被一块激射而来的、棱角分明的尖锐碎石狠狠砸中后背。
“呃——!”
他如遭重击,闷哼一声,喉头一甜,一股腥气涌上,被他强行压下。
后背传来火辣辣的剧痛,仿佛骨头都被砸裂,气血剧烈翻腾,眼前阵阵发黑,脚下踉跄,扑倒在地,嘴角溢出一缕殷红的鲜血。
待烟尘碎石稍散,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末日般的景象。
魈兽庞大的身躯已化为满地焦黑冒烟的碎块和污血。
在爆炸中心,一枚拳头大小、通体暗黄、表面缠绕着诡异紫纹的淫核,以及一根虽然焦黑但依旧散发着强烈气息的紫黑色“百怨本命阳根”,在血泊和碎肉中熠熠生辉。
“阳根是我的!”
花间客眼中爆发出贪婪到极点的光芒,尖啸一声,不顾肋下被身后王琳舞出剑气划开的深可见骨的伤口,化作一道粉红色的流光,不顾一切地扑向那阳根主材!
“淫核归我!”
王琳同样厉喝,剑光一卷,如同灵蛇探囊,直取那诡异紫纹的淫核!并急声喝道:
“活着的!阻他!”
声音带着急切和命令。
此时,被撞在巨石上、口喷鲜血、肋骨断了几根的赵莽,眼中闪过强烈的求生欲与挣扎。
他听到王琳的命令,并未如之前般悍不畏死地扑上,反而强忍撕心裂肺的剧痛,手脚并用,极其狼狈地向旁边一块更大的、相对完好的岩石后爬去!
同时哆哆嗦嗦地从怀中摸出一个玉瓶,倒出几颗散发着药香的疗伤丹药,就要往嘴里塞——
他只想尽快恢复一点力气,保住自己的小命!什么妖核阳根,哪有命重要!
花间客已扑至阳根前,一把将其抓在手中!入手滚烫,磅礴的妖力让他精神一振。
王琳则闪电般将淫核收入自己的储物袋。
“留下阳根!”
王琳强提最后一口阴元,不顾左肩伤口崩裂,鲜血染红半边道袍,松纹古剑化作一道决绝的白光,直刺花间客后心!
剑气凌厉,带着破空尖啸!
花间客被迫回身抵挡,手中粉光急速凝结,化作一面厚实的桃花盾牌挡在身后!
“铛——!!!!!”
一声震耳欲聋、如同洪钟大吕般的金铁巨响!狂暴的气劲以两人为中心炸开,将地面的碎石血污再次掀起!
王琳闷哼一声,脸色更白,嘴角溢血,身形晃了晃。
花间客也被震得气血翻腾,桃花盾光芒黯淡,肋下有伤口鲜血从其中汩汩涌出。
犹在两人拼得难解难分、气机相互锁定的生死关头!
那正欲吞服丹药、气息奄奄的赵莽,成了花间客眼中泄愤与补充的最后目标!
“先前骂我?!我看你怎么活?!你的丹药…归我了!”
花间客眼中凶光爆射,如同择人而噬的毒蛇!
他竟拼着硬挨王琳剑气余波冲击脏腑,身形诡异地一扭,如同没有骨头的泥鳅,瞬间脱离与王琳的缠斗,化作一道粉红残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岩石后惊恐万状的赵莽!
速度之快,远超重伤之躯的极限!
“不…!饶命!”
赵莽目眦欲裂,手中的丹药刚塞到嘴边!
“死吧!”
花间客五指如钩,缠绕着粉红色的销魂蚀骨气劲,带着刺鼻的甜香,狠狠抓向赵莽的咽喉!
另一只手则如同毒蛇出洞,闪电般夺向他紧握的丹药玉瓶!
“噗嗤!”
利爪毫无阻碍地刺入咽喉。
赵莽双眼瞬间暴凸,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喉骨碎裂的声响清晰可闻,滚烫的鲜血如同喷泉般狂涌而出。
他手中紧握的丹药玉瓶被花间客一把夺走!
“哼!来日方长!”
花间客看也不看软倒抽搐、迅速失去生机的赵莽,将夺来的丹药一股脑塞入口中,怨毒如实质的目光狠狠剐了王琳和挣扎着从地上爬起的司马夜一眼。
他猛地咬破舌尖,喷出一大口精血在腰间一枚粉红色的玉佩上!
嗡!
粉红色的血遁光芒瞬间大盛,如同燃烧的火焰,裹着他重伤濒死的躯体,化作一道凄厉的血虹,朝黑风岭外围仓皇遁去,眨眼间消失无踪。
王琳见花间客已遁,再也支撑不住,“哇”地喷出一大口乌黑的血块,拄着松纹古剑单膝跪倒在地,剧烈地喘息咳嗽,每一次咳嗽都牵动伤口,带出更多的血沫。
她脸色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左肩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皮肉翻卷,鲜血已将半边道袍彻底染成暗红色。
体内阴元枯竭如干涸的河床,内腑如同被烈火灼烧般翻腾绞痛,合欢宗的淫毒如同跗骨之蛆,丝丝缕缕侵入经脉。
丰腴熟媚的身躯因剧痛和极度的虚弱而剧烈颤抖,散乱的道髻垂下几缕沾血的发丝贴在汗湿的脸颊,宽大的道袍被血汗浸透,紧紧贴在身上,更显出身段的惊心动魄与此刻的狼狈脆弱。
司马夜强忍着后背火辣辣的剧痛和翻腾欲呕的气血,踉跄着后退,每一步都牵动伤势。
“王前辈!此地不可久留!”
司马夜声音沙哑急迫,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花间客血遁而走,合欢宗援兵转瞬即至!”
他话音未落,远处天际已隐隐传来尖锐的破空呼啸之声!
王琳也心知方才爆炸惊天动地,与花间客缠斗时已有数道强横灵识扫过此地,脸色剧变,一股狠厉决断之色瞬间取代了虚弱。
她强忍撕心裂肺的剧痛,猛地站起,踉跄着掠至吴七的尸体与一旁合欢宗女修躯体的碎块旁。
动作麻利得近乎冷酷,双手如风,迅速扯下两人的储物袋,看也不看便塞入自己染血的怀中。
当掠至赵莽尚有余温、死不瞑目的尸体前,她眼中寒光一闪,毫不犹豫地俯身,将其怀中另一个备用的小型、鼓鼓囊囊的丹药囊也粗暴地扯下,紧紧塞入自己怀中。
丰腴的胸脯因急促的动作剧烈起伏。
“走!随我来!”
她嘶哑地低吼,如同受伤的母兽,,没有再寻另一个‘碎块’,将三个储物袋和丹药囊死死按在染血的胸前,踉跄着、跌跌撞撞地冲向崖壁那处被厚重藤蔓和冰霜遮掩的狭窄裂缝。
每一步都牵动着左肩的致命伤和下腹的灼痛,身形摇摇欲坠,染血道袍下那浑圆挺翘的臀峰随着蹒跚的步伐剧烈地起伏晃动,在幽暗的瘴雾中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司马夜闻言,眼中却闪过一丝犹豫和抗拒。
他深知与重伤的王琳同行目标太大,且合欢宗首要目标必是王琳和她身上的淫核。
他强提一口气,竟猛地转身,意图朝与裂缝相反、瘴雾更浓的方向踉跄逃窜!
“想走?由不得你!”
王琳眼中厉芒爆闪!她此刻虽重伤,但筑基修士的底蕴和决断岂是炼气小辈能轻易违逆?
她左手五指猛地一抓,一道凝练如实质、带着禁锢之力的灰色色真元锁链瞬间自指尖激射而出,快如闪电!
“嗖——啪!”
灰色锁链如同灵蛇,精准无比地缠上司马夜刚刚迈出的脚踝。
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传来,司马夜只觉脚踝剧痛欲裂,整个人被这股力量硬生生拽得离地倒飞!
“呃啊!”
司马夜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痛呼,身体不受控制地被那灰色锁链拖拽着,狠狠砸向王琳所在的方向!
王琳瞥了一眼被拖拽至身侧的司马夜,右手松纹古剑剑柄猛地向后一磕,精准地撞在司马夜后颈大穴。
司马夜眼前一黑,瞬间浑身酸麻,提不起半分力气,连惊呼都被堵在喉中。
“进!”
王琳低喝一声,左手锁链猛地一收,将软绵绵的司马夜如同麻袋般强行拖拽在身侧,同时她本人也爆发出最后的力量,踉跄着、跌跌撞撞地冲向那狭窄裂缝。
她染血道袍下那浑圆挺翘的臀峰随着蹒跚却决绝的步伐剧烈地起伏晃动,在幽暗的瘴雾中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而被她真元锁链死死缠住、半拖半拽的司马夜,则成了她身边一个无法反抗的累赘和“战利品”。
两人身影如同被黑暗吞噬,瞬间没入那深不见底的裂缝黑暗之中。
裂缝之后,是一方布满寒冰的洞穴。
王琳一入内,背靠冰冷刺骨的岩壁,剧烈喘息。
她看也不看瘫软在地的司马夜,双手幻影般急速掐诀,十指翻飞如穿花蝴蝶,速度快得留下残影!
一道道灰白色、雾气蒙蒙、蕴含着归藏敛息真意的玄奥符文,如同活物般被打入四周冰壁和地面。
“玄牝归元,万化敛息!藏形匿影,遁迹无踪!起——!”
嗡——!
一层凝实厚重、不断扭曲光线、隔绝灵识探查的灰白色光幕瞬间升起,将裂缝入口封得严严实实,仿佛与岩壁融为一体。
洞内只剩下幽蓝的寒冰散发出的微弱冷光,映照着两张同样伤痕累累、布满血污和汗水的脸。
浓烈的血腥味、汗臭味、以及王琳腿心悄然渗出的熟女幽香,在狭小密闭的空间里弥漫开来,形成一种诡异氛围。
死里逃生的沉重喘息,以及司马夜因穴道受制而发出的压抑闷哼,在寂静的冰穴中回荡,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
第8章 玉关碎血杵捣春潮泄,红鸾怒真阳破七重楼
做完这一切,王琳气息更加萎靡。
额头冷汗涔涔,原本清冷绝艳的脸庞此刻苍白如纸,唯有那双眸子,依旧冰冷如刮骨钢刀,死死射向靠在对面冰壁上喘息调息的司马夜。
她破碎的道袍下,雪腻的胸脯剧烈起伏,两点嫣红若隐若现,腿心处早已泥泞不堪,蜜液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冰冷的岩石上留下淫靡的水痕。
“小辈…”
她声音嘶哑干涩,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眼神却如同饿极的母狼盯着鲜美的血肉,贪婪地扫视着司马夜精壮的身躯:
“敞开阳门,运转你的元阳,助我压制这合欢宗淫毒!”
指尖一缕剑气吞吐,直指司马夜胯下那怒胀的轮廓,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司马夜只觉一股阴寒麻痹感不断侵蚀四肢百骸,体内元阳被那筑基威压和淫毒邪火勾引得蠢蠢欲动。
他眼神冰冷,强撑着酸麻虚弱的身子:
“王前辈,晚辈自顾不暇,体内淤毒未清,恕难从命!”
声音虚弱低沉,带着十二分的戒备。
“不知死活!”
王琳眼中寒光爆射!体内那淫毒催起的焚身邪火折磨得她心浮气躁,理智如同风中残烛!
更兼看着司马夜那年轻精壮、充满阳刚气息的躯体,一股暴戾的掠夺欲和生理上的渴求轰然升腾,瞬间击碎了她前辈架子最后的装模作样!
“你不给!我便亲自取用!正好用你这身精血元阳,浇灭我心头邪火,滋补我玄牝元阴!”
她厉喝一声,强提残存阴元淫力,筑基期那如山如岳的威压轰然压下,试图彻底碾碎司马夜的抵抗意志!
同时双手结印,十指翻飞如幻影,一股灰蒙蒙、带着诡异吸扯之力的浓稠雾气自她掌心汹涌而出。
其如同无数贪婪的触手,带着刺骨的阴寒和催情的淫靡气息,瞬间罩向司马夜全身!
正是《玄牝归元诀》中霸道绝伦的隔空采补之术——玄牝摄元手!
“呃啊——!”
司马夜如遭无形重锤狠狠砸中胸口,浑身剧震,气血翻腾!
体内那本就躁动的元阳之气瞬间如同沸油泼水,疯狂翻腾!
丝丝缕缕精纯无比、带着灼热气息的元阳精粹,竟被那灰雾触手强行撕扯、抽离,顺着雾气形成的无形通道,源源不断地涌向王琳那饥渴的躯体!
更有一股阴寒淫靡、带着强烈暗示的意念如同毒蛇般侵入他的识海,疯狂瓦解着他的抵抗意志,无数香艳放浪的画面在他脑中闪现,挑逗着他最原始的欲望!
“小辈!还不速速献上元阳精粹!我可赐你一个痛快!”
王琳感受着丝丝精纯元阳入体带来的微弱舒缓,那如同万蚁噬心的淫毒邪火似乎被浇灭了一丝,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快意的弧度。
她维持着法诀,灰白雾气越发浓稠,破碎的法袍下,那对饱满雪腻的乳峰随着呼吸剧烈起伏,顶端的蓓蕾早已硬挺充血,隔着薄纱凸起诱人的轮廓。
腿心处更是蜜液横流,将亵裤裆部浸透得一片深色,散发出浓郁的雌性气息。
看着司马夜在她玄牝归元劲下痛苦挣扎、青筋暴起却依旧死死抵抗的样子,王琳心中充满了掌控蝼蚁、予取予求的扭曲快感:
“区区炼气蝼蚁,也配在我玄牝归元劲下挣扎?待吸干你元阳,榨尽精髓,再取你心头精血炼药,定让你死得其所!”
“休想!!”
司马夜目眦欲裂,牙龈咬碎,鲜血顺着嘴角溢出!
他疯狂运转《九阳破玉诀》,淫涡内爆发出刺目的金光,死死锁住精关命门,与那隔空吸力进行着殊死对抗!
两股截然相反的力量在他体内激烈交锋、撕扯,让他浑身肌肉贲张如铁,青筋如扭曲的蚯蚓在皮肤下暴起蠕动!
胯下那沉睡的凶物更是怒胀到前所未有的极限,粗长狰狞的轮廓将裤裆顶出骇人的帐篷,硕大滚烫的龟头形状清晰无比地凸显出来,甚至将布料顶得微微濡湿!
“嗯?竟能坚持如此之久?”
王琳久攻不下,体内淫毒灼烧得她心烦意乱,蜜穴深处空虚的瘙痒和渴望几乎让她发狂!
看着司马夜那倔强抵抗、宁死不屈的样子,尤其是裤裆处那惊人隆起的尺寸,一股被蝼蚁挑衅的暴怒轰然爆发!
‘这贱种的元阳竟如此精纯凝练?隔空摄取效率太低…看来需得用些更直接的手段,逼他元阳倾泻!’
“冥顽不灵!我便让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销魂蚀骨!”
她猛地撤去法诀,竟踉跄着如同母豹般扑了上来!
带着一股混合了血腥、汗味和浓郁雌香的香风,染血的道袍半敞,露出大片雪腻晃眼的胸脯和深邃的乳沟。
她一手如鹰爪,带着凌厉的破空劲风,狠辣无比地抓向司马夜咽喉!
另一只手则五指成爪,指尖缭绕着更加粘稠阴寒的灰白雾气,快如闪电,带着狠意,直抓向他那怒胀到极致的裤裆隆起之处!
目标明确——锁其咽喉,掌控生死!再以玄牝指法直取阳根,逼其精关失守,元阳狂泄!
“嘶啦——!”
布帛撕裂的刺耳声响彻洞窟!
司马夜下身一凉,那根尺寸骇人、通体紫红、青筋虬结如老树盘根般的狰狞阳物,瞬间挣脱束缚,如同出闸的怒龙般弹跳而出!
粗长的棒身散发着惊人的热力,硕大的龟头如同熟透的紫玉蘑菇,马眼处渗出晶莹的腺液,浓烈的雄性气息喷薄而出!
王琳抓向裤裆、缠绕着灰白雾气的手,不偏不倚,正正按在了那滚烫坚硬、脉动如擂鼓的巨物棒身之上!
“唔!”
入手处那惊人的热度、弹性和强烈的生命脉动,让她掌心如同触电般一麻!
一股异样的、带着强烈酥麻和微微刺痛的电流感,顺着她的手臂瞬间窜上,直冲脑门!
她抓向咽喉的凌厉左手,先前本就肩头受伤,此刻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和那巨物带来的震撼,竟不由得慢了半分!
就是这电光火石般的瞬间迟滞!
“嗬——!”
司马夜如濒死的困兽发出低沉的咆哮,眼中血芒一闪,右手如精钢铁钳般闪电探出,死死扣住了王琳抓向他咽喉的手腕!
王琳眼中闪过一丝被冒犯的轻蔑与极度的不耐:
“垂死挣扎!徒劳无功!”
她右手指尖那灰白雾气陡然变得如同活物般粘稠阴寒,五指如灵蛇出洞,瞬间缠绕上那怒胀的紫红阳根!
拇指精准狠辣地按在龟头下方最敏感脆弱的系带嫩肉上,用力揉搓碾压!
食指和中指则如同毒蛇的信子,快速而有力地搓揉、刮搔着龟头棱冠的沟壑,每一次动作都带着阴寒刺骨的催泄气劲!
一股阴寒中带着强烈催情、瓦解意志、直透骨髓的灰白气劲,透过她指尖的玄牝指法,如同无数根冰冷的毒针,狠狠刺入司马夜阳物的最深处!
“玄牝指·催元泄精!给我射!!!”
王琳红唇冷叱,声音带着一丝施虐的残忍快意!
她要亲手感受这贱种精关失守、元阳狂喷的瞬间,要看着他屈辱崩溃、一泄如注的丑态!
更要将他那精纯的元阳,一滴不剩地吸入自己饥渴的阴穴之中!
“呃啊啊啊——!!!”
司马夜浑身如遭雷击,剧烈颤抖!
那阴寒催泄的指法混合着龟头嫩肉被反复蹂躏带来的极致酸麻、胀痛、酥痒,如同海啸般冲击着他的神经!
精关疯狂摇动,如同被洪水冲击的堤坝,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几乎要瞬间崩溃决堤!一股强烈的射意如同火山岩浆般在腰眼处积聚、翻涌!
他双目赤红如血,牙龈咬得咯吱作响,鲜血不断从嘴角溢出,疯狂催动体内那微弱的引欲剑气反击!
数道微弱的赤红剑气带着不甘的嘶鸣射向王琳胸腹要害!
“哼!蚍蜉撼树,自取其辱!”
王琳心中冷笑,体表灰白色的护体玄牝气自动流转,轻易将那几道剑气湮灭,只在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上留下几道微不可查的红痕,反而刺激得她腿心一热,又是一股温热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亵裤裆部湿痕更深。
她指上力道更狠,灰白雾气几乎将整根滚烫的阳物完全包裹、侵蚀,如同无数贪婪的水蛭在吮吸!那阴寒的催泄之力如同潮水,一波强过一波!
司马夜苦苦支撑,意识在崩溃的边缘沉浮,眼前阵阵发黑,只剩下那根被女人玉手蹂躏的阳物传来的、几乎要将他撕裂的快感与痛苦!
就在他精关即将彻底失守的刹那——
淫涡深处,一抹沉寂的绿色微光骤然亮起!如同黑暗中点燃的烛火,司马夜灵台瞬间恢复一丝清明!
《九阳破玉诀》被他以近乎自残的方式疯狂催动,死死锁住那摇摇欲坠的精关!
“嗯?!还不泄?!”
王琳久攻不下,耐心彻底耗尽!
体内那焚身的邪火灼烧得她理智尽失,蜜穴深处传来的空虚和瘙痒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噬!
看着司马夜那倔强抵抗、宁死不泄、甚至眼中还带着一丝不屈的模样,暴戾到极致的征服欲、生理上最原始的性欲和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那巨物的渴望,彻底吞噬了她最后一丝清明!
“你这小辈!还在负隅顽抗!我便亲自打开你的精关,让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她猛地甩开司马夜扣住她手腕的左手,染血的道袍下摆被粗暴地掀起!
那丰腴滚圆、如同成熟蜜桃般的雪臀,带着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重量,如同巨石般狠狠砸坐在司马夜紧绷的小腹之上!
早已泥泞不堪、蜜液横流的亵裤裆部,精准无比地抵住了那根依旧在她指间怒挺挣扎、青筋暴跳的狰狞阳物顶端!
滚烫的龟头瞬间陷入一片湿热滑腻的泥泞之中!
“给我…进去!!”
王琳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腰肢如同捕食的母豹般,带着决绝的狠意,猛地向下一沉!
同时,包裹着阳物棒身的五指,如同助推的火箭,狠狠向上一顶、一送!
“噗叽——嗤溜——!!!”
一声湿滑粘腻到极致、混合着布料撕裂和肉体紧密嵌合的水声闷响,在寂静的洞窟中显得格外刺耳淫靡!
那尺寸惊人、滚烫如烙铁的紫红凶器,瞬间挤开破碎的亵裤布料,粗暴地撑开两片早已湿滑肿胀、如同花瓣般肥厚诱人的阴唇,齐根没入了那紧致滚烫、内壁正在疯狂蠕动痉挛、带着强大吸扯之力的蜜穴最深处!
“呃——!”
司马夜只觉下身被一个滚烫、湿滑、吸力惊人且疯狂蠕动的肉箍死死套住、包裹、吮吸!
那极致紧致的包裹感和宫颈口传来的、如同漩涡般的强大吸力,让他本就摇摇欲坠的精关狂震,几乎在插入的瞬间就要彻底崩溃、一泻千里!
龟头棱角狠狠撞在了一片柔韧滑腻、散发着微弱玉光与厚重灰白雾气的屏障之上——
正是她宫颈口那被《玄牝归元诀》修炼多年、重重加固的“止阳锁”!
这锁如同最坚固的城门,不仅守护着她的元阴本源,更是她采阳补阴、只进不出的关键屏障!
“玄牝归元,汲精化炁!还不快给我射出来!!!”
王琳骑坐在司马夜精壮的身躯之上,双手撑着他汗湿的、如同岩石般坚硬的胸膛,感受着下身被那粗长巨物完全填满、甚至顶到宫口的饱胀感,丰腴的腰肢如同不知疲倦的磨盘,疯狂地上下套弄、旋转研磨!
每一次沉坐都恨不得将那巨物连根吞入,每一次抬起都带出大片粘稠的蜜液和穴肉翻卷的淫靡景象!
蜜穴内壁的吸绞之力被她催动到极致,如同无数张小嘴在吮吸棒身!
灰白色的玄牝雾气更是从宫锁处弥漫而出,如同贪婪的触手,疯狂地抽取、炼化着司马夜体内躁动的元阳精粹!
她俯视着身下痛苦挣扎、肌肉贲张的司马夜,眼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高傲、施虐的兴奋以及被填满的生理满足,仿佛在驾驭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享受着征服的快感。
然而,就在那滚烫的龟头彻底没入王琳蜜穴最深处、与那灰白雾气笼罩的宫锁产生最直接、最深入接触的刹那——
“咦?……好浓的骚味……”
一个慵懒、带着初醒茫然和一丝被惊扰不悦的萝莉意念,如同梦呓般在司马夜灵魂最深处响起。
沉寂的淫涡深处,那柄古朴的“红鸾劫”小剑,剑身之上,一道细微的血色纹路骤然亮起,散发出妖异的光芒:
“嘻嘻嘻…好个不知死活的母猪!竟敢吸老娘的食粮?!找死!!!”
那慵懒的萝莉意念陡然变得尖锐、暴戾、充满了被冒犯的滔天狂怒!如同沉睡的太古凶兽被蝼蚁惊醒!
轰——!!!
淫涡深处,“红鸾劫”小剑爆发出焚尽八荒的刺目血芒!
一股源自洪荒、充满了破灭与淫靡气息的恐怖邪力,从红鸾劫中轰然爆发,瞬间充斥司马夜全身的每一条经脉、每一个细胞!
他眼中原本痛苦挣扎的赤红光芒,瞬间被一种更加纯粹、更加暴戾、更加冰冷的血色所取代!
一股蛮横霸道的力量强行接管了他的身体!濒临崩溃的精关被这股更霸道、更邪异的力量强行锁死!
龟头处那深紫色的、原本黯淡的破阴纹路,如同被投入熔炉的烙铁,骤然亮起妖异到极致的刺目血光!
无数细密繁复的破灭符文在血光中流转,散发出令万物凋零的恐怖气息!
“小废物!给老娘…捅穿她!!!”
红鸾的尖啸如同来自九幽的冲锋号角,充满了毁灭的欲望!
司马夜腰胯间积蓄的所有力量,被这股邪力彻底支配、点燃,如同压抑万年的火山轰然喷发,腰肢如同绷紧的强弓,向上狠狠一顶!一撞!
那深陷在泥泞肉穴中的狰狞阳物,瞬间化作一根燃烧着血色烈焰、布满破灭符文的洪荒巨杵!带着摧城拔寨、洞穿一切的恐怖威势!
“什么?!”
王琳在红鸾邪力爆发的瞬间,灵魂深处警兆狂鸣!
一股令她毛骨悚然的致命危机感瞬间笼罩全身!那根插入她体内的阳物,温度骤然飙升到恐怖的程度,更有一股毁灭性的力量在顶端凝聚!
“玄牝九转,万锁归元!给我镇!镇!镇!!!”
她再也顾不得采补,花容失色,发出惊恐的尖叫,将《玄牝归元诀》运转到前所未有的极致!丹田内苦修多年的玄牝真元疯狂涌向宫颈!
那玉环状的“止阳锁”瞬间光芒大放,灰白色的玄牝雾气层层交叠、凝若实质,化作一面厚重无比、流转着无数玄奥防御符文的灰玉巨盾,死死护住宫门!
这是她最后的防线!
然而,在红鸾劫那邪异法则面前——
“破——!!!”
司马夜喉咙里爆出非人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破阴纹血光炸裂!
无数细若牛毛、无形无质却蕴含着最本源破灭法则的淫靡剑气,在红鸾本源的疯狂加持下,高度凝聚于龟头最尖端那一点!
随着这记狂暴到极点、凝聚了司马夜全身气血和红鸾邪力的肏干,如同烧红的钻头,狠狠刺向那面看似坚不可摧的灰玉巨盾!
噗嗤——嗤啦啦啦——!!!
一声轻响,紧接着是令人牙酸的、如同热刀切牛油般的撕裂声!
那凝聚了王琳毕生功力、甚至足以抵挡筑基中期男修全力一击的玄牝巨盾,在红鸾劫的破灭剑气面前,脆弱得如同阳光下的皂角泡!
红芒所至,灰玉巨盾上流转的符文瞬间黯淡、崩解,厚重的盾体如同被投入岩浆的冰块,以撞击点为中心,肉眼可见地消融、汽化、彻底崩散!
龟头破开巨盾,余势丝毫不减,带着万钧雷霆之力和焚尽一切的破灭剑气,狠狠撞在那失去了最强防护、暴露在血色锋芒下的玉环本体之上!
咔嚓嚓嚓——
嘣!!!!
一连串清脆密集、如同最上等琉璃盏被万钧铁锤砸碎的爆响,在王琳的灵魂最深处轰然炸开!
那声音,是她道基崩裂、彻底粉碎的哀鸣!
“不——!!!怎么可能?!区区练气…蝼蚁…怎可能…啊呀呀呀——!!!”
王琳的尖叫声瞬间拔高到撕裂的极限,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深入骨髓的混着痛楚的快感以及元阴本源被强行洞穿掠夺的绝望!
她苦修数年的“止阳锁”,在红鸾劫的邪力面前,如同纸糊的玩具,被那根燃烧着毁灭血芒的巨杵,摧枯拉朽般贯穿、撕裂、彻底粉碎成最本源的能量碎片!
“唔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王琳的浪叫陡然拔高到非人的尖啸,身体如同被亿万伏高压电流贯穿般猛地向上反弓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几乎要折断的弧线!
修长的脖颈青筋暴起,臻首后仰,满头青丝狂乱飞舞!精致的五官因极致的痛苦和快感而扭曲变形!
双眼瞬间翻白,只剩下眼白,红唇大张,混合着血丝的涎水如同喷泉般狂喷而出!
宫门被暴力贯穿撕裂的极致痛楚、生命与修为的本源被强行破开掠夺的恐惧冲上头顶。
那被绝对力量瞬间征服、贯穿、填满所带来的、扭曲到灵魂最深处的、从未体验过的、灭顶般的生理痉挛和快感洪流,瞬间将她所有的意识、所有的骄傲、所有的理智彻底淹没、撕碎!
嗤嗤嗤嗤嗤——噗呲呲呲——!!!!
如同高压水闸被最暴力的方式彻底炸碎!如同沉寂的火山迎来了最猛烈的喷发!
一股粘稠、滚烫、散发着浓郁到化不开的、精纯无比的元阴本源气息的蜜液,混合着宫腔深处最精纯的生命精华和破碎的“止阳锁”能量,从她被暴力洞穿、门户大开的宫颈口,呈狂暴无比的扇面状,毫无节制地、疯狂地激喷而出!
如同决堤的河。
第一波潮吹,汹涌如怒涛!
“噫噫噫噫——!!!”
王琳的尖叫变成了无意义的、高亢的嘶鸣,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
滚烫的元阴蜜液如同高压水枪,猛烈地冲击在司马夜的小腹、胸膛,甚至溅射到他脸上,带着浓郁的、令人迷醉的甜腥气息。
她的蜜穴内壁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吮吸,仿佛要将那根肇事的巨物彻底绞断、吞噬!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破锁带来的连锁反应和红鸾劫的邪力刺激,彻底引爆了她体内积蓄的淫毒和元阴!
司马夜只觉下身被一股无法形容的滚烫洪流猛烈冲刷!
那激喷而出的元阴,蕴含着王琳苦修多年的精纯能量,如同琼浆玉液,透过他龟头的破阴纹和棒身的皮肤,疯狂地涌入他的体内!
这股能量精纯而庞大,被他体内运转的《九阳破玉诀》和红鸾劫的邪力迅速炼化、吞噬!
淫涡如同久旱逢甘霖,贪婪地吸收着,他的修为,开始疯狂暴涨!
“齁齁齁齁齁——哦哦哦哦——!!!”
王琳的浪叫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崩溃的哭腔,身体如同狂风暴雨中的小船,在司马夜身上疯狂颠簸!
第二波、第三波…更加强烈的潮吹接踵而至!
每一次剧烈的痉挛都伴随着大股大股粘稠滚烫的元阴蜜液狂喷而出,量多得惊人,不仅将两人交合的下身彻底浸透,更是在覆盖着冰层的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散发着氤氲灵气和淫靡气息的水洼。
她雪白的肌肤泛起不正常的潮红,饱满的乳峰随着身体的痉挛而剧烈晃荡,乳尖硬挺如石,泌出丝丝乳白的汁液。
“不…不行了…齁…要…要死了…哦齁齁——!泄…泄光了…饶…饶了我…”
王琳的意识在极乐与崩溃的边缘沉浮,口中发出断断续续、带着哭音的求饶:
“求…求你了…哦…哦噫…饶…饶了我…我错啦——噫——!”
她引以为傲的修为、她苦守的元阴,正在被身下这个她视为蝼蚁的男人,通过那根恐怖的凶器,疯狂地掠夺、榨取!
前所未有的虚弱感和被彻底征服的绝望感攫住了她。
“饶你?”
司马夜眼中血芒更盛,红鸾的意志占据主导,充满了残忍的快意。
他感受着体内疯狂增长的力量和身下这筑基女修濒临崩溃的虚弱,一种掌控生死的暴戾欲望升腾而起:
“刚才不是要榨干老子吗?现在,轮到老子了!给老子继续泄!一滴都不许剩!”
他低吼一声,腰胯猛然发力,开始了更加狂暴、更加迅猛的肏干!
每一次深顶,都如同打桩,狠狠撞击在王琳那被洞穿的、毫无防备的宫腔最深处!
粗长的棒身刮擦着痉挛蠕动的穴肉,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龟头破阴纹的血光如同贪婪的饕餮,疯狂地吞噬、炼化着狂涌而出的元阴精华。
“噫呀——!!!不…不要顶了…太…太深了…齁齁…子宫…子宫要穿了…哦哦哦——!!”
王琳发出凄厉的哀鸣,身体被顶得如同筛糠般抖动,翻白的双眼上翻得只剩下眼白,涎水和泪水混合着流下。
她试图挣扎,但体内元阴狂泄带来的极致虚弱和那贯穿身体的巨物带来的灭顶快感,让她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狂暴的征伐和掠夺。
“泄!给老子泄干净!”
司马夜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股粘稠的、颜色逐渐变淡的蜜液。
他双手粗暴地抓住王琳那对随着身体颠簸而疯狂晃动的雪腻乳峰,用力揉捏、拉扯,指尖陷入柔软的乳肉,留下道道红痕,将那硬挺的乳头夹在指间狠狠捻动!
“哦齁齁齁——!痛…轻点…奶…奶子…要捏爆了…噫噫噫——”
王琳痛呼出声,但痛楚中又夹杂着更强烈的、扭曲的快感刺激。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戳破的水袋,生命和修为正从下身那个被彻底打开的洞口,连同着狂喷的蜜液,飞速流逝。
司马夜感到王琳体内涌出的元阴能量开始变得稀薄、后继无力,知道这炉鼎已近油尽灯枯。
他眼中血芒一闪,低吼一声,腰胯挺动的速度与力量再次飙升到一个恐怖的程度!
如同狂风骤雨,又如同最后的冲刺!
“齁——齁——齁——!!!”
王琳的叫声已经变成了类似濒死野兽的、短促而高亢的嘶鸣,身体的反弓达到了极限,如同绷紧的弓弦,剧烈地、高频地颤抖着!
她的瞳孔开始涣散,皮肤失去了光泽,变得灰败,原本饱满的乳峰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瘪松弛。
最后几股稀薄、近乎透明的液体,混合着丝丝血丝,从她大张的宫口无力地涌出,滴落在司马夜的小腹上。
这是她最后的本源,生机即将断绝的征兆!
就在王琳最后一丝元阴被榨干、身体如同破布娃娃般瘫软下去、生机即将彻底熄灭的瞬间——
“吼——!”
司马夜发出一声如同龙吟般的低吼,腰眼一麻,一股积蓄到顶点的滚烫阳精,如同灼热的岩浆,从马眼处狂暴激射而出!
狠狠地灌入王琳那早已被掏空、洞开的宫腔最深处!
这阳精与被女修榨出的精液不同,无丝毫滋补之力,反而带着主动的掠夺威能狂暴注入,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王琳身体猛地一僵,子宫深处残存的微量元阴也被阳精冲刷卷走,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涣散的瞳孔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神采,头无力地歪向一边,香消玉殒。
那曾经高傲、冰冷的筑基女修,此刻如同一具被彻底玩坏、榨干的皮囊,瘫软在司马夜身上,雪白的肌肤布满淤青和汗液,下身一片狼藉。
轰——!!!
就在司马夜射精的刹那,他体内积蓄的、被炼化的、属于王琳的庞大元阴精华,与他自身精纯的元阳,以及红鸾劫反馈的邪力,在他淫涡之中轰然碰撞、交融!
形成一个急速旋转的、金红灰三色交织的能量漩涡!
漩涡中心,光芒炽烈到极致!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身上轰然爆发,将洞窟内的寒气都逼退数尺!
他体表的污垢和血迹被震开,露出更加精炼、隐隐透着玉质光泽的肌肤!
练气五层…练气六层…练气六层巅峰…瓶颈如同薄纸般被捅破!
练气七层!
气势还在攀升!练气七层初期…中期…最终,稳稳停在了——
练气七层巅峰!
司马夜猛地睁开双眼,眼中血芒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寒星般锐利、深邃的精光,隐隐还有一丝未散尽的暴戾。
他缓缓推开身上王琳那已经冰冷僵硬的躯体,站起身。
感受着体内奔腾如江河、比之前强大了数倍不止的雄浑真元,一股掌控力量的快意油然而生。
破碎的衣袍下,精壮的身躯肌肉线条更加分明,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他低头看了一眼地面上王琳那死不瞑目、形容枯槁的凄惨尸体,又看了看自己沾满秽物却更显狰狞的阳物,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邪异的弧度。
“筑基女修的元阴…果然大补。”
他喃喃自语,声音带着一丝满足的沙哑。
寒冰洞窟中,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和洞顶冰棱滴落的水声,见证着这场香艳而残酷的交合。
第九章:灵骑天柱神交炼淫核,魅影破三修霜截游龙
冰窟死寂,唯有融化的冰水混着粘稠元阴从石缝滴落,发出单调的「嗒……嗒……」声,敲打着凝固的腥气。
王琳的尸体瘫在冰水血泊里,腿心那处被暴力洞穿的阴穴兀自大张,撕裂的嫩肉翻卷,露出深处破碎的宫腔,像被捣烂的肉巢。
司马夜赤裸精悍的身躯蒸腾着热气,炼气七层巅峰的灵力在经脉奔涌,后背被碎石砸裂的伤口早已愈合如初,只留下浅淡红痕。
他冷漠地俯视脚下这具曾高高在上的筑基女体,眼神无波,抬脚将她踢翻过去。
尸体撞在冰壁上,发出沉闷的「咚」声。
他蹲下身,染血的指尖抠出王琳腰间那个装着疗伤丹药的皮质小囊,又从她死死攥紧的染血道袍怀里,粗暴地扯下三个鼓胀的储物袋。
指尖触到一片温润硬物,是那枚拳头大小、缠绕诡异紫纹的鬼面魈淫核。
入手沉甸甸,一股混杂暴戾怨念与精纯淫靡的气息透骨而入,引得他胯下那根刚发泄过的巨物竟又隐隐抬头。
「嘻……小废物,干得不错嘛~」
一个慵懒又带着几分初醒沙哑的萝莉音,毫无征兆地在他脑海深处响起,如同毒蛇吐信,黏腻阴冷:
「这老母猪的元阴,滋味如何?吼吼吼~转眼一个体面的筑基女修骚屄就被你捅成了烂肉窟窿,是不是……大快人心?」
司马夜眼神一冷,压下心头翻涌的杀意与对这诡异剑灵的忌惮。
『眼下这冰窟的敛息阵撑不了多久,合欢宗随时会循着味儿找来,当务之急是赶紧处理干净这块烂肉。』
他迅速从王琳的储物袋中翻出几瓶标注着「蚀骨化尸水」的墨玉瓶,拔开塞子,暗绿色的粘稠液体带着刺鼻酸气,毫不犹豫地倾倒在王琳赤裸的尸身上。
「嗤——嗤嗤嗤!」
令人牙酸的腐蚀声瞬间响起,白烟升腾。
皮肉如同热蜡般飞快消融,露出森森白骨,又在绿液侵蚀下迅速变黑、酥脆、崩解。
不过几个呼吸,一具曾鲜活丰腴的筑基女体,连同她破碎的道袍,便彻底化为地上一滩不断冒着气泡的、散发着恶臭的浓稠黑水。
司马夜面无表情,引动体内暴涨的灵力,凌空一抓。
洞窟深处寒气被强行拘来,化作一道森白冰流,轰然浇在那滩黑水上。
「咔嚓嚓!」
刺骨寒气弥漫,黑水连同下方浸透元阴与血污的冰层,瞬间被冻结成一块巨大、浑浊的黑色坚冰,所有气息被彻底封死。
冰面倒映着他冷峻的脸,再看不出痕迹。
司马夜随手一击,黑色冰块化作碎屑,随着劲力飘散。
做完这一切,他才将目光投向掌心那枚暗黄紫纹的淫核。
核体微微搏动,如同活物的心脏,内里似有粘稠的紫黑液体流转,散发出勾魂夺魄的邪异波动。
「哼,算你手脚麻利。」
红鸾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旋即又被赤裸裸的贪婪取代:
「快!炼了它!这百怨淫核可是大补之物,正好稳固你暴涨的修为,还能……嘻嘻……让老娘也快活快活!这核里的怨念精粹,对老娘恢复灵体可是大补!别磨蹭,闭目凝神,意沉淫涡!将你全部神念,给老娘凝聚成一根……又粗、又硬、滚烫的……擎天巨柱!要够劲!够猛!越大越好!」
司马夜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这剑灵的言语粗鄙露骨,激的他身子一阵厌恶。
但他依言盘膝坐下,闭目内视。
淫涡深处,那柄古朴小剑悬浮,血纹流转,散发出妖异的光。他心念电转,磅礴神念轰然涌入淫涡,在红鸾劫邪异气息的引导下,疯狂压缩、凝聚!
嗡——!
一柄完全由凝练神念与灼热元阳构成的「巨物」在淫涡中显形!
通体赤金,粗长狰狞,尺寸远超他胯下实物,龟头硕大如婴儿拳头,棱角分明如斧凿,棒身盘绕虬结的阳元青筋,如同一条条燃烧的金色怒龙,散发着焚尽八荒的霸道阳刚气息,与淫核的阴邪怨毒截然相反!
棒身之上,甚至隐隐浮现出与红鸾劫剑身相似的血色破灭符文,散发出令灵魂颤栗的威压!这神念巨物甫一成型,便散发出一种君临天下、征伐万物的磅礴气势!
「好!好!好!够劲!够壮!够霸道!老娘就喜欢你这股狠劲儿!」
话音未落!
「咻——!」
一道散发着洪荒破灭气息的血色剑影,瞬间从淫涡深处的红鸾劫本体中激射而出!
这剑影虚幻却凝实,正是红鸾的灵体本源显化!
它带着一种古老、邪异、高高在上的威压,如同归巢的毒龙,瞬间没入了那枚暗黄紫纹的淫核之中!
淫核猛地一颤!表面紫黑光芒疯狂闪烁,仿佛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存在!
紧接着,那深邃的、如同阴户般翕动的核心紫纹处,骤然亮起一点刺目的血芒!血芒迅速扩散、蔓延,如同活物般在核体表面游走、勾勒!
一个虚幻、妖娆、仅有三寸高、却散发着无尽邪魅与威严的萝莉身影,在血光中缓缓凝聚成形!
她身无寸缕,肌肤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却透着诡异的血光。
一头血色长发无风自动,如同燃烧的火焰。
面容精致绝伦,带着稚气,却又透着妩媚,眼神却深邃如万古深渊,充满了毁灭与情欲交织的古老意志。
小巧的椒乳微微隆起,顶端两点嫣红如同血钻。
纤细的腰肢下,是比例惊人的浑圆翘臀,腿心处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光洁无毛,粉嫩的阴唇微微开合,散发出致命的诱惑与危险气息!
她慵懒地侧卧在淫核核心那紫纹形成的「肉榻」之上,一条雪白纤细的玉腿微微曲起,足尖轻点虚空,姿态妖娆而睥睨!
「唔……这骚窝……怨念精粹倒是浓郁……」
红鸾的灵体发出满足的叹息,声音直接在司马夜识海响起,带着一丝初临新居的慵懒和挑剔:
「就是格局小了点,怨魂聒噪了些……小废物,还等什么?用你的『神念天柱』……给老娘捅进来!让老娘舒坦舒坦~~」
红鸾的声音兴奋得发颤,那柄沉寂的古剑在淫涡中疯狂震颤,血光大放,剑尖甚至微微翘起,仿佛在渴望着什么:
「快!捅进来!狠狠捅进这淫核的核心!别怕弄坏它!越狠……捅得越深……越猛……老娘就越爽!让这核里的怨念精粹,都化作老娘快活的琼浆!嘿嘿嘿~!」
司马夜心念一动,那柄神念凝聚的赤金巨物,带着一往无前、摧枯拉朽的决绝气势,对准淫核核心处——那侧卧在紫纹肉榻上、正对他张开粉嫩阴唇的红鸾灵体,狠狠捅刺而入!
「噗叽——嗤溜——!!!」
一种灵魂层面粘稠湿滑到极致、带着强烈贯穿感、撑开感和被彻底包裹吮吸感的闷响,在司马夜识海轰然炸开!
仿佛一根巨杵,狠狠捅进了一个滑腻、火热的绝世名器之中!
那入口瞬间被撑开到极限,紧紧箍住棒身,传来惊人的弹性和吸力!
「喔——!」
红鸾的灵体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仿佛来自洪荒深处的惊鸣!
她那灵体猛地反伸!血色长发如同燃烧的星河般狂舞!
精致的小脸因这突如其来的、贯穿灵魂的极致触感而瞬间绷紧,红唇微张,贝齿间泄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的颤音!
小巧的椒乳剧烈起伏,顶端血钻般的蓓蕾瞬间硬挺充血!
她纤细的腰肢如同被拉满的强弓,浑圆的翘臀向上迎合,粉嫩的阴唇死死咬住那入侵的巨物棱冠,内里无数细密、又带着灼热吸力的肉褶疯狂蠕动、缠绕、吮吸!
「唔……够……够劲……」
红鸾的意念带着渴望与急躁,却又被更强烈的快感冲击得支离破碎,声音在司马夜识海中震颤:
「小废物……修为不高……倒有几分……蛮力……好生舒坦……」
她灵体扭动起来,粉嫩的阴穴内壁如同拥有生命般,层层叠叠地包裹、挤压、刮搔着那贯穿其中的巨物,每一次蠕动都带着奇异般的韵律,试图反过来征服这根「天柱」!
司马夜只觉自己的神念仿佛被投入了一个无比火热、吸力无穷的漩涡!
前端是红鸾灵体那粉嫩阴穴入口处滚烫滑腻的包裹与吮吸,中段是无数蠕动肉褶带来的、如同亿万张小嘴同时舔舐刮搔的极致酸麻,棒身根部则被那核心紫纹形成的「肉环」死死箍住,带来强烈的胀痛与束缚感!
更有一股狂暴的吸扯之力,如同黑洞般疯狂抽取、炼化着神念巨物上蕴含的元阳精粹!
「好久……没……没这般爽了!」
红鸾的意念带着感慨。
她的灵体腰肢猛地发力,浑圆的翘臀如同磨盘般向下狠狠一沉!主动将那神念巨物吞得更深!
粉嫩的宫颈口竟主动迎上那硕大的龟头,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用点力……小废物……让老娘……看看你的……本事……」
深入!搅动!征服!
司马夜心念狂催!那神念凝聚成的鸡巴爆发出更刺目的金红光芒,破灭符文疯狂流转!
他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主动挺动,驱动那巨物在红鸾灵体那紧致滚烫、吸力无穷的阴穴内,开始了狂暴的征伐!
「噗嗤!噗嗤!噗嗤——!」
每一次贯穿都带起阵阵粘稠湿滑的贯穿闷响!
龟头棱角狠狠刮过层层叠叠的敏感肉褶,每一次刮擦都让红鸾的灵体剧烈颤抖,血色长发狂舞!
硕大的龟头反复撞击、研磨着那粉嫩紧窄的宫颈口,带来强烈的、直透灵体本源的冲击!
「嗯……!嗯……!嗯……!」
红鸾发出阵阵压抑的、短促的鼻音,每一次深顶都让她精致的脚趾绷紧,足尖点在虚空,荡开细微的血色涟漪!
她在狂暴的肏干下,小巧的椒乳剧烈起伏,两点血钻般的蓓蕾硬挺如石!
粉嫩的阴唇被巨物撑得圆张,内里蠕动的肉壁分泌出大量粘稠的「灵液」,混合着被炼化的怨念精粹,顺着棒身流淌!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她的意念断断续续,带着一丝迷离的颤音,灵体主动扭腰摆臀,迎合着那狂暴的冲击,粉嫩的宫颈口竟微微开启一道缝隙,主动将那滚烫的龟头尖端吞入少许!
一股更加强烈、更加精纯的吸力从宫腔深处传来:
「再……再深一点……用你的……鸡巴……碾碎……那些……聒噪的……怨魂……」
神念阳具在红鸾的主动引导与疯狂吮吸下,如同定海神针般在淫核核心狂暴搅动!
核体剧烈震颤,表面紫黑光芒疯狂闪烁,无数怨毒的面孔虚影在光芒中浮现、扭曲、发出无声的尖啸,试图反噬!
但此刻,红鸾灵体如同贪婪的饕餮主宰,她粉嫩的阴穴内壁分泌出的粘稠灵液,化作最霸道的炼化熔炉!
「嗤嗤嗤——轰!」
紫黑色的怨念能量被疯狂灼烧、净化、炼化!
精纯的百怨本源混合着鬼面魈最精粹的淫邪之力,在红鸾灵体那粉嫩阴穴的疯狂吮吸和神念阳具的贯穿搅动下,如同决堤的洪流,顺着那贯穿的连接,汹涌澎湃地倒灌入司马夜体内!
这股能量冰冷怨毒,却又在红鸾灵体的转化下,带上了淫靡的燥热与一种古老苍茫的厚重感,冲刷、拓宽、淬炼着他的经脉!
每一次冲刷,都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雷霆在经脉中炸响!
轰隆隆——!
司马夜浑身剧震!骨骼发出爆豆般的脆响!
体内因吞噬王琳元阴而略显虚浮的根基,被这股来自妖兽本源、又经红鸾灵体亲自「品鉴」转化的磅礴力量迅速夯实、凝练、变得如同精金般坚韧!
他体表甚至浮现出淡淡的金红灰三色交织的奇异光晕,如同神魔附体!
「呼……够……够了……」
红鸾的意念带着高潮余韵般的慵懒和满足,她那附着在淫核上的灵体,在司马夜暴涨的修为滋养下,明显凝实了一分,血光更加深邃妖异,粉嫩的阴唇微微开合,流淌下粘稠的灵液,眼神迷离中带着些许餍足:
「小废物……干得……不赖……这百怨精粹……尚可入口……」
她慵懒地侧卧回紫纹肉榻,雪白玉腿交叠,遮掩住腿心那一片狼藉的春色,指尖微微颤抖,肌肤依旧泛着潮红:
「以后……你可称本座……前辈……」
声音依旧带着慵懒。
司马夜猛地睁开眼,眼中精光爆射,如同暗夜星辰!
他感受着体内奔腾的、远超从前的雄浑力量,以及淫涡中那柄气息更加邪异、仿佛活过来的红鸾劫。
他盯着掌心那枚光芒黯淡、紫纹几乎消失、缩小了一圈的淫核,声音低沉,带着沙哑:
「前辈?」
他刻意咬重了这两个字,带着试探与一丝无奈。
这剑灵邪异莫测,之前老娘老娘的自称,怎地现在又端起了架子。
「怎么?不乐意?」
红鸾的声音瞬间转冷,如同九幽寒风,一股阴寒邪异、仿佛能冻结灵魂的刺痛感陡然从司马夜胯下传来,那根刚刚因力量暴涨而蠢蠢欲动的巨物瞬间萎靡,如同被冰封:
「若非本座助你,你这小废物早被那母猪吸成人干,骨头都化成灰了!叫一声前辈,委屈你了?信不信本座现在就让你尝尝……阳根寸寸断裂、精关永废,永生永世沉沦欲海不得解脱的滋味?」
一股刺痛感骤然升起、加剧,深入骨髓!
司马夜闷哼一声,额角青筋暴起,冷汗涔涔而下。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恢复平静,带着僵硬:
「不敢。此番脱险,全赖前辈神威。司马夜……谢过前辈。」
「前辈」二字,终究还是吐了出来。
「哼,算你识相!」
红鸾的冷哼带着掌控一切的得意,那刺骨寒意瞬间消失:
「听着,小辈。本座虽记忆残损,但通天彻地之能,你这小废物难以想象。方才炼化这淫核时,本座便感应到……这黑风岭深处,似乎蛰伏着几股……更精纯、更古老、更诱人的……母鼎元阴的气息……嘻嘻,若你能为本座取来,本座一高兴,传你几手『隔空取阴』、『锁阳抽髓』的无上妙法,保管让你纵横花丛,修为一日千里!」
声音充满了诱惑与不容拒绝的威压。
司马夜心中凛然,看来这剑灵会随着自己的修为和吸收淫奇邪宝恢复记忆,而且还会影响其性格,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说:
「前辈神通,晚辈叹服。只是眼下强敌环伺,合欢宗贼子未远,当务之急是离开此地,从长计议。」
黑风岭深处的秘密?这剑灵所图非小!但此刻绝非探索良机。
「嘁,没胆的怂货!守着金山要饭吃!罢了,先离开这鬼地方!」
红鸾不屑地啐了一口,缠绕在神念巨物上的血色剑影缓缓收回淫涡深处,那丝若有若无的威压,始终笼罩着司马夜的淫涡。
就在司马夜于冰窟炼化淫核、与红鸾交锋之时,玉鼎阁那间奢靡的暖阁内。
花想容慵懒地斜倚在铺着雪狐皮的软榻上,身上仅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桃红轻纱,饱满的酥胸半露,顶端嫣红在纱下若隐若现,随着她慵懒的呼吸微微起伏。
一名身着鹅黄纱裙、身段玲珑、面容姣好的侍女,正跪伏在榻前,小心翼翼地用温热的灵泉水为她擦拭着雪白纤巧的玉足。
侍女低垂着头,脖颈修长,胸脯在动作间微微晃动,腿心处的薄纱因跪姿而绷紧,透出饱满阴阜的诱人轮廓。
花想容闭着眼,享受着侍女的服侍,纤纤玉指无意识地捻着一缕青丝。
她听着侍女低声汇报的、关于黑风岭深处断肠崖方向传来剧烈能量波动的消息,妩媚的桃花眼缓缓睁开,闪过一丝冰冷的算计。
「断肠崖……如此动静……」
她红唇微勾,脚尖在侍女柔软的掌心轻轻蹭了蹭,引得侍女身体微颤:
「王琳那蠢货带队进去,至今未归……合欢宗的花间客也失了踪迹……」
她眼中精光一闪:
「这潭水,够浑了。浑水才好摸鱼……」
她收回玉足,慵懒地挥了挥手,声音带着漫不经心却又不容置疑的意味:
「去,派人把消息放给戒律堂。就说……黑风岭断肠崖底突发剧烈能量异动,疑为高阶妖兽自爆或地脉紊乱引发瘴爆,能量狂暴异常,恐引邪祟滋生、瘴气异变,已波及外围,坊市或有隐忧。请速派得力人手,前往查探、善后,以安人心。」
「是,首席。」
侍女恭敬应声,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起身。
她腿心处因花想容带着媚功的嗓音,已微微濡湿了一片薄纱,紧贴着肌肤,勾勒出诱人的形状。她低着头,快步退出暖阁,去执行命令。
花想容端起案几上的琉璃盏,浅啜一口猩红的灵酒,殷红的酒液沾染唇瓣,更添妖冶。
她看着侍女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小郎君,让姐姐见识见识你的不凡……」
冰窟内,时间在寂静与炼化的余韵中悄然流逝。
司马夜又盘坐了一日一夜,借淫核残余之力与冰窟寒气,将暴涨至炼气七层巅峰的修为彻底稳固。
体内灵力奔腾如汞,凝练精纯,举手投足间力量感澎湃,肌肉线条在黑色劲装下贲张有力。
他仔细检查了所有收获:三个鼓胀的储物袋,一个丹药囊,以及那枚已无大用的黯淡淫核。
「小废物,再不走,就在这给那母猪陪葬吧!」
红鸾不耐的声音响起:
「敛息阵的能量已经微不可察,跟纸糊的没两样了!」
司马夜豁然起身,将所有物品贴身藏好,最后扫了一眼散落在冰窟四周的些许黑色碎屑,眼神漠然,再无留恋。
身形一晃,如鬼魅般穿过那层已稀薄得近乎透明、随时可能溃散的灰白光幕,没入裂缝外滚烫粘粥的浓稠瘴雾之中。
时近午时,瘴雾被正午的日光蒸腾得令人窒息。
司马夜将气息收敛到极致,身形如同融入阴影,在嶙峋怪石与枯木的掩护下,朝着黑风岭外围急速潜行。
突破后的敏锐灵觉,让他清晰地捕捉到数道强横而充满淫邪、焦躁意味的神念如同无形的触手,在瘴雾中疯狂扫视、搜寻,带着明显的敌意。
「小心!三条骚狗!鼻子还挺灵!」
红鸾的警告尖利响起:
「领头的是那个不男不女的残废!带着两条发情的母狗!」
话音未落,前方瘴雾猛地被三道凌厉气劲撕开!粉红色的惑神雾气如同活物般汹涌扑来,带着甜腻的催情香气!
「小杂种!果然是你!那个娘们儿呢?」
一声怨毒到极致的尖啸破空而至!
花间客如同厉鬼般现身,脸色惨白如纸,气息虚浮紊乱,但肋下伤口已然用了疗伤秘法治愈。
他身旁,两名身着近乎透明粉红薄纱、身段妖娆如蛇的合欢宗女修,眼神淫邪中带着冰冷的杀意,赫然也散发着筑基气息。
薄纱下,饱满的乳峰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顶端的蓓蕾充血硬挺,清晰可见,腿心处神秘的三角地带湿痕明显,散发出勾魂夺魄的雌性气息,显然搜寻多时,身体早已被功法催动得情欲暗涌。
「咯咯,就是这小家伙帮衬着那人伤了粉蝶姐姐?」
左侧女修掩口娇笑,声音甜腻如蜜,眼神却如毒蛇般锁定司马夜精壮的腰腹和胯下,一条粉红绸带如毒蟒出洞,悄无声息地卷向司马夜脚踝,绸带顶端竟幻化出一个小巧的、吮吸状的粉红口器!
「模样倒挺俊,这身板也结实,阳气旺得很呢!让师姐先尝尝你的精气,保管让你欲仙欲死~」
她舔着红唇,腿心薄纱瞬间湿透一片。
「直接杀了搜魂!」
另一女修眼神更狠,双手结印速度快如幻影,数道粉红色的、带着销魂蚀骨之力的「姹女抽髓指」劲气,如同暴雨般射向司马夜下腹丹田、后心命门以及胯下!
花间客更是强提残存灵力,一道阴损歹毒、直指神魂的指风,如同毒针般射向司马夜眉心!
三个筑基联手,气机锁定,攻击覆盖上下三路,封死闪避空间!换做突破前的司马夜,十死无生!
但此刻!炼气七层巅峰的修为支撑,加上红鸾劫邪力淬炼的敏锐灵觉和身体反应,让他拥有了在绝境中挣扎的一线生机!
「哼!」
司马夜眼中厉芒一闪,不退反进!他脚下气力瞬间爆发!身形如同鬼魅般猛地向右侧横移三尺!动作快得在原地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
嗤!
那道无声的搜魂指风,几乎是贴着他的左耳鬓角擦过!带起的阴风让他半边脸颊发麻!
同时,他腰肢如同无骨般猛地一拧,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仰倒,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卷向脚踝的粉红绸带!那绸带顶端的吮吸口器擦着他小腿裤管掠过,带起一阵酥麻!
噗噗噗!
数道姹女抽髓指劲气,擦着他仰倒时暴露出的胸腹要害射过!最险的一道,几乎是贴着他的胯下轮廓掠过!
「咦?」
右侧女修发出一声惊疑,似乎没料到司马夜能躲开这必杀覆盖。
「好滑溜的小子!」
左侧女修娇叱,绸带如同活蛇般倒卷而回,速度更快!
司马夜根本来不及起身!他借着后仰的势头,双脚猛地蹬地,身体如同离弦之箭般向后贴地急掠!
同时双手连弹,竟同时射出数道凝练的引欲剑气无声攻去!
这剑气极快,虽伤不到筑基修士,却成功扰乱了他们的运功节奏!
「雕虫小技!」
花间客怒喝,强忍伤势,身形如电,又是一道更凌厉的指风射来!两名女修也娇叱着,粉红雾气与绸带、指劲再次交织成网,笼罩而来!
这一次,她们含怒出手,攻势更疾更密!
司马夜如同暴风雨中的孤舟,在三位筑基的狂攻下左支右绌!
他身形飘忽,时而如游鱼般在指风缝隙中穿梭,时而如灵猿般在嶙峋怪石间腾挪跳跃,时而贴地疾掠,每一次闪避都妙到毫巅,险象环生!
嗤啦!
一道姹女指劲擦过他右臂,带起一溜血珠,火辣辣的疼痛混合着淫毒侵蚀的麻痒传来!
「唔!」
司马夜闷哼一声,动作微滞。
「杀了他!」
花间客眼中凶光大盛,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五指如钩,带着粉红气劲,狠狠抓向司马夜咽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嗡——锵!」
一道清越冰冷、仿佛能冻结时空、斩断一切欲念的剑鸣,如同九天寒月坠落,骤然响彻整片山林!
声音不大,却带着无上威严,瞬间压过了所有喧嚣!
时间仿佛瞬间凝固!
凛冽到极致的寒意凭空而生,弥漫的粉红瘴气、惑神雾气、乃至翻涌的百怨瘴,在这股寒意下纷纷冻结、凝滞,化作细碎的冰晶簌簌落下!
地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覆盖上一层厚厚的、闪烁着幽蓝寒光的坚冰,刺骨的冰冷直透骨髓,连空气都仿佛被冻得发出「咔咔」声!
那卷向司马夜的粉红绸带、射来的指劲、搜魂指风,在空中瞬间凝滞、冻结,随即如同脆弱的琉璃般寸寸碎裂、湮灭!
一道玄黑身影,如同撕裂空间的寒锋,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场中,恰好挡在司马夜与合欢宗三人之间。
来人束高马尾,发丝根根如墨玉寒冰,身姿挺拔如孤峰雪松,玄黑劲装紧贴身躯,勾勒出修长利落、充满力量感却又散发着寒意的线条。
她甚至没有看花间客三人一眼,目光只是牢牢钉在司马夜身上。
来自不是凌清竹,还能是谁?
花间客和两名合欢宗女修脸色剧变,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鸡!
凌清竹身上散发出的筑基后期巅峰的恐怖灵压,混合着那冻结万物、湮灭情欲的极寒狱劲,让他们体内的合欢功法瞬间反噬!
功法运转彻底停滞,血液仿佛冻结,那两名女修薄纱下的娇躯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饱满的乳峰上凝出薄薄一层冰霜,腿心处那情欲催动的湿意瞬间被冻成冰晶!
花间客更是闷哼一声,肋下伤口崩裂,鲜血刚涌出就被冻成血冰!
「玄……玄天剑宗……戒……戒律堂!」
花间客声音干涩沙哑,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惧,牙齿都在打颤。
他怨毒无比地剐了司马夜一眼,又惊恐万分地看向凌清竹那冰冷无情、仿佛能冻结一切的侧脸,猛地一咬牙:
「走!」
粉红色血光仓促爆开,裹着三人,如同丧家之犬般狼狈不堪地遁入浓雾,眨眼消失不见,连一句狠话都不敢留下。
凌清竹自始至终,未发一言,未动一指。
此刻,唯有寒霜蔓延的细微「咔嚓」声,正午的日光被浓雾和寒意隔绝,显得惨淡昏沉,如同末日黄昏。
凌清竹缓缓转身,那双冰封的、仿佛蕴藏着无尽寒狱的眸子,终于完全落在司马夜身上。
她一步踏出,脚下冰霜如同拥有生命的寒狱之蛇,瞬间蔓延。
一柄通体如万载玄冰之心雕琢、剑身流淌着月华般清冷死寂光晕的长剑,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手中。
比方才更加冰冷、更加凝练的气机,如同无形的寒铁枷锁,轰然降临,将司马夜死死锁在原地!
凌清竹终于开口,声音如同冰珠滚落万载玄冰,清脆,冰冷,毫无起伏:
「司马夜。」
她吐出这个名字:
「随我回戒律堂。」
第十章:冰镇淫泉清竹凝欲烟,案承德露如烟泄春洪
司马夜落后凌清竹三步,每一步都踏得极稳,靴底碾碎石砾的微响在寂静山岭间格外清晰。
凌清竹的背影挺直如标枪,玄黑劲装紧裹着矫健蜂腰与笔直长腿,高耸的马尾纹丝不动,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山风卷过,只带来她身上一丝若有似无的、如同雪峰深处万年玄冰般的冷冽气息。
「凌执事明察秋毫。」
司马夜抱拳躬身,姿态放得极低,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与感激:
「弟子在黑风岭只为猎取些低阶妖兽材料,换取修炼所需,绝无半分作奸犯科、逃亡隐匿之心。此番能得执事亲自押解回宗陈情,实乃弟子天大造化,定当洗心革面,不负执事回护之恩。」
他口中说着滴水不漏的场面话,右手小指却如毒蛇吐信般,极其隐蔽地一勾!
淫涡深处,那柄沉寂的红鸾劫剑身血纹骤然一亮,一道凝练到极致、细若牛毛、色泽粉腻的剑气,无声无息地撕裂空气,目标精准无比——直刺凌清竹玄黑劲装包裹下,那挺翘浑圆的臀峰与修长大腿根交汇的隐秘三角地带!
剑气刁钻阴毒,直指那层薄薄布料下,最敏感脆弱的阴蒂核心!
凌清竹前行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那停顿短暂得如同错觉,连她飞扬的发梢都未曾紊乱。仿佛只是靴底踩到了一粒稍大的石子。
她霍然转身,动作流畅迅捷,表情淡漠,那双锐利如寒星的眼眸冷冷扫过司马夜的脸:
「对我用这等下作手段,想死?」
声音冷冽平稳,听不出丝毫情绪波动,仿佛只是在例行公事地警告一个不安分的囚徒。
司马夜心头一凛,面上瞬间堆满惊愕与无辜,甚至夸张地后退半步,摊开双手:
「凌执事何出此言?弟子修为低微如蝼蚁,岂敢对执事有半分不敬之心?弟子只是……只是心中惶恐,感激执事一路护送周全,一时情急,手足无措罢了!」
他目光飞快扫过凌清竹全身——她的劲装挺括,双腿笔直,气息平稳如深潭,眼神冰冷锐利,找不到一丝破绽。
『怎么回事?剑气明明击中了,难道这《冰封欲海诀》强横至此?连一丝涟漪都掀不起?』
不愧是隐剑峰一脉秘传的顶级锁宫法门!
作为曾经的内门天才,他自然知晓这部功法的赫赫威名。
传闻此法修炼至深处,能将女修情欲冰封,宫锁坚逾万载玄冰,寻常男修别说破防,便是靠近都会被那逸散的极寒狱劲冻伤元阳!
司马夜心中惊疑不定,面上却更加恭顺惶恐:
「弟子斗胆揣测,执事亲临险地,定是宗门法外开恩,要给弟子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弟子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敢有丝毫隐瞒!」
凌清竹转身前行,声音带着审判般的冰冷:
「收起你的巧言令色。走!」
她不再看司马夜,步伐稳定有力,脊背挺直如松,玄黑劲装的下摆随着步伐划出冷硬的弧度,仿佛刚才无事发生。
唯有她紧握的指节,在袖中微微发白。
只有她自己知道,就在那剑气精准刺中她腿心要害的瞬间,一股足以焚毁理智的酥麻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她最私密的阴蒂核心炸开!
那淫邪剑气瞬间点燃了她冰封的淫涡,一股滚烫的淫水几乎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濡湿亵裤!
那个瞬间,凌清竹心中急喝,淫涡深处的寒狱核心疯狂旋转,《冰封欲海诀》运转到极致,沛然莫御的极寒狱劲瞬间倒灌而下,强行镇压那几乎要让她失声浪叫的可怕快感!
那即将喷涌的滚烫淫水,在涌出穴口的刹那,被恐怖的寒力瞬间冻结、升华,化作一缕肉眼难辨的极寒白雾,无声无息地消散在腿心深处。
玄天剑宗,戒律堂偏殿,暖阁生春,檀香袅袅,却压不住一丝若有若无的旖旎。
柳如烟跪坐在冰冷的蒲团上,一身素净月白纱裙,衬得她肌肤胜雪,宛如月宫仙子堕入凡尘。
这身打扮,是专为座上那位赵德海赵执事准备的——谁不知这位执事大人,最喜白衣胜雪的清冷仙子,尤爱看她们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
纱裙的领口悄然滑落半肩,露出一段欺霜赛雪的香肩,精致的锁骨下,饱满鼓胀的弧线在薄纱下撑起惊心动魄的轮廓,随着她微微前倾奉茶的姿势,那对沉甸甸的奶子颤巍巍地晃动着,乳尖隔着薄纱都能看出硬挺的凸起,引人恨不得立刻撕开那碍事的布料,狠狠嘬弄。
她双手捧着一盏灵气氤氲的灵茶,奉到赵德海案前,眼波流转间带着恰到好处的哀婉与赤裸裸的勾引。
「赵师叔。」
她的声音又软又媚,像带着钩子,又混杂着委屈:
「弟子所求之事,关乎清白与宗门法度。那司马夜当众行凶,以邪法凌辱于我,已是铁证如山。只要师叔在堂上稍加引导,点明他那秘法必是邪功,有损宗门颜面,定能让他万劫不复!」
赵德海端坐案后,执事袍服一丝不苟,面容古板严肃,浑浊的眼睛却像黏在了柳如烟因动作而微微颤动的胸脯上,恨不得用目光将那层薄纱烧穿。
他慢条斯理地端起自己案上的茶盏,啜了一口,喉间发出痰音般的咕噜声:
「柳师侄啊。」
他拖长了调子,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眼神却越发贪婪:
「你所言之事,非同小可。涉嫌构陷同门,还是一点余地不留……这风险……啧啧,戒律堂行事,讲究的是证据确凿,铁证如山呐。」
他放下茶盏,手指无意识地在案上敲击着,目光却贪婪地描绘着柳如烟纱衣下那诱人的曲线,仿佛在掂量一块即将入口的肥美嫩肉。
柳如烟心中冷笑,面上却愈发凄怜动人。
她太清楚这老东西裤裆里那点龌龊心思了,但对她而言,只要能彻底踩死司马夜那个让她当众出丑的废物,让这老东西肏一回又算什么?
况且,对方是筑基期的戒律堂执事,攀上这条线,日后在宗门里谁还敢轻易招惹她?
这笔「交易」,她甚至觉得是自己赚了。
心念电转间,她已有了决断。
只见她贝齿轻咬下唇,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膝行几步,柔若无骨地挪到赵德海腿边,一股幽香混着淡淡的体热扑面而来。
在赵德海故作惊诧实则裤裆瞬间绷紧的目光中,她素手轻抬,月白纱衣的系带悄然滑落,上半身衣衫褪至腰间,一对饱满圆润、雪腻弹手的玉兔瞬间跳脱出来,顶端两点嫣红的乳头早已硬挺,在微凉的空气中骄傲地挺立着,微微颤动。
「师叔……」
她仰起头,眼中水光盈盈,带着任君采撷的柔顺与赤裸裸的勾引:
「弟子……弟子任凭师叔……查验……只求师叔为弟子主持公道……」
说着,她主动将那对丰盈的乳肉贴上赵德海穿着执事袍服下、长满粗硬腿毛的小腿,用温软滑腻的乳肉轻轻蹭动起来。
细腻滑嫩的触感传来,带着惊人的弹性和温热,那硬挺的乳头更是有意无意地刮蹭着腿毛。
赵德海身体猛地一僵,一股燥热直冲下腹,裤裆里的玩意儿瞬间抬头。
他强作镇定,甚至刻意板起脸,但那只腿却更「自然而然」深地嵌入那深邃诱人的乳沟之中,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
他喉结滚动,声音努力维持着威严,却带上了一丝压抑不住的沙哑:
「嗯……柳师侄深明大义,懂得配合戒律堂调查,很好。」
他赞许般地点点头,仿佛在肯定一个优秀弟子的觉悟。
然而,却抬起一只手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指向偏殿中央那张散发着森森寒气的寒玉案台,语气陡然变得「专业」而「严肃」,眼中欲火更炽:
「事关重大,取证需详实。趴上去。本执事需仔细『验看』你那创处!看看那邪法究竟对你造成了何等深重的侵害!」
柳如烟心中暗骂一声「老淫棍」,面上却顺从地应了声「是」。
她一点点挪到冰冷的寒玉案台前,双手撑在光滑刺骨的案面上,纤细的腰肢塌下,将浑圆挺翘的雪臀高高撅起,月白纱裙的下摆被撩起堆在腰间,薄薄的亵裤紧紧包裹着饱满的臀肉,勾勒出中间那道隐秘的缝隙,湿痕已在亵裤裆部洇开一小片深色。
这个姿势,将她最隐秘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赵德海眼前。
赵德海踱到她身后,浑浊的目光如同饿狼般死死盯着那诱人的臀丘弧线和亵裤下若隐若现的湿痕。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平复「办案」的心情,伸出焦黄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专业」姿态,轻轻勾住亵裤那薄如蝉翼的边缘。
「放松,师侄。本执事是在为你主持公道,查验伤势。」
他义正词严地低语,话音未落,「嗤啦」一声裂帛脆响!那层可怜的薄纱被粗暴地撕开、扯下!
柳如烟雪白浑圆的臀丘瞬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臀缝间那神秘幽谷粉嫩的花瓣微微翕张,晶莹的露珠挂在上面,散发出淫靡的甜香。
「唔……」
赵德海煞有介事地俯身,浑浊的眼睛凑近细看,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记录证词:
「门户红肿……阴精外溢……湿滑不堪……邪气侵染甚深啊!」
他一边「诊断」,粗糙的手指却毫不客气地直接按上了那两片微微闭合、沾满晶莹露珠的娇嫩花瓣,用力向两边掰开!
粉红色的嫩肉被强行暴露,那紧窄的、如同羞涩花苞般微微翕张的嫣红穴口,以及上方那颗已然充血挺立、如同珍珠般诱人的敏感阴蒂,都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他眼前。
他指尖带着狎昵之意,重重地刮过那颗敏感的阴蒂!
「噫——!!!」
柳如烟身体触电般剧烈弹跳了一下!
一股温热的蜜液不受控制地从穴心深处汩汩涌出,顺着被掰开的花瓣流淌下来,瞬间沾湿了赵德海的手指和她光洁的腿根,滴滴答答落在寒玉案上。
「看看!看看!」
赵德海的声音带着一种发现「铁证」的兴奋,他将沾满黏滑晶莹淫液的手指举到柳如烟眼前晃了晃,银丝拉长:
「邪法侵蚀,阴关失守,元阴自泄!证据确凿!」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湿漉漉的手指毫不避讳地塞进自己嘴里,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浑浊的眼睛里满是贪婪的享受:
「嗯……元阴尚醇,可惜被那邪法污了……可惜……可惜啊……」
仿佛在品尝罪证。
「师叔……求您……快……快些定案……」
柳如烟扭动着腰肢,声音带着喘息,既是催促,也是赤裸裸的勾引。
下身的空虚和臀瓣暴露的羞耻感交织,让她身体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蜜穴深处阵阵发痒,空虚得厉害。
「急什么?取证需严谨!戒律堂岂能儿戏!」
赵德海猛地扬起蒲扇般的大手,脸上正气凛然,「啪!」一声极其清脆响亮的掌掴,狠狠落在柳如烟雪白滑腻的右臀瓣上!
「啊——!」
柳如烟娇呼一声,身体猛地前冲,饱满的乳球重重撞在冰冷的玉案上,带来一阵闷痛,但更强烈的却是一股电流般的刺激从被打的臀肉直冲花心,让她穴肉猛地一缩,又一股淫水涌了出来。
「这一掌,是替宗门教训你这不检点之身!竟让邪魔轻易得手,坏我玄天剑宗清誉!」
赵德海义正词严地低吼,手上动作却不停,「啪!啪!啪!」连续几下狠辣无比的掌掴,如同雨点般落在左右臀瓣上!
雪白的臀肉瞬间变得一片通红肿胀,如同熟透的蜜桃,指印清晰可见。
这带着惩戒意味的拍打,混合着臀肉火辣辣的肿胀感和奇异的酥麻快感,竟让柳如烟浑身发软,蜜穴中分泌的汁液更加汹涌,如同开了闸的春水,顺着红肿的臀缝流淌,滴落在寒玉案上,发出淫靡的「嗒……嗒……」声。
「师叔……饶……饶了如烟……弟子知错了……啊……」
臀部的肿胀感和下身泛滥的湿滑空虚交织在一起,让她扭着屁股求饶,声音里充满了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媚意和渴望。
赵德海看着那红肿诱人、沾满亮晶晶淫水的臀瓣,以及那如同渴求肉棒般不断开合翕张的粉嫩穴口,再也按捺不住。
他飞快地解开执事袍和裤带,阳具弹跳而出,散发着灼热的气息,虽依旧粗壮,只是那尺寸……确实比常人要短小些。
他挺着这根凶器,用龟头在柳如烟红肿滚烫的臀缝间肆意滑动,沾满她分泌的丰沛蜜液,发出黏腻的「咕叽」水声。
那龟头不时刮蹭过她敏感的菊蕾和湿漉漉的穴口,带来阵阵刺激。
他腰胯猛地向后一撤,蓄满力量,然后狠狠向前撞去!
「噗叽——!!!」
粗壮的阳具,借着丰沛淫液的润滑,强行撑开那紧致娇嫩的穴口嫩肉,一插到底!
当那根尺寸有限的肉棒完全没入她湿滑紧窄的蜜穴时,柳如烟心中瞬间闪过一个清晰的念头:
『这老东西的鸡巴,比司马夜那废物的小多了!司马夜虽然修为是个没用的草包,可那根东西倒是天赋异禀,又粗又长,只是想想都腿心泛潮……这老东西的玩意儿,总归是短了些……』
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就被赵德海那根短粗肉棒带来的另类刺激淹没了。
「呃啊——!」
柳如烟发出一声悠长浪叫,身体被撞得在玉案上滑动。
赵德海那根短粗的阳具虽然长度有限,但胜在粗壮坚硬,而且他显然深谙调情秘术,龟头精准地研磨着她穴内最敏感的凸起,每一次插入都带着旋转,每一次抽出都刮蹭着穴壁的嫩肉,带来一种不同于长驱直入的、密集而酸麻的快感。
赵德海开始猛烈地抽插,感受着那紧致湿滑、痉挛绞缠的肉穴带来的极致包裹与吮吸。
他每一次抽插,短粗的肉棒根部狠狠撞击着她的臀肉,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和粘稠的水声。
他独特的抽插方式,配合着某种催情的功法,竟让柳如烟的快感层层叠加,远比单纯的尺寸刺激更让她难以招架。
「喔……喔喔……师叔……啊啊啊……好……好会弄……师叔……饶命……要……要丢了……」
柳如烟断断续续地回应着,身体随着撞击剧烈起伏,雪白的臀浪翻飞。
赵德海看着身下这具雪白娇躯,听着那压抑不住的浪叫,脸上依旧维持着执事的威严,动作却愈发狂野粗暴,仿佛要将这「取证」的过程进行得无比「深入」和「彻底」。
寒玉案台上,柳如烟雪白的臀浪随着身后猛烈的撞击剧烈翻腾。
赵德海那根紫黑粗短的凶器,每一次都带着要将她穴肉捣烂的狠劲,深深捣入花穴,龟头精准地研磨着那一点,发出沉闷而粘腻的「噗嗤」声。
冰冷的案面与她滚烫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每一次撞击都让她饱满的乳球在玉案上摩擦挤压,乳尖被磨得又硬又胀,带来阵阵奇异的刺激。
「呃啊……师叔……顶……顶到……里面了……好酸……」
柳如烟放浪地呻吟着,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难以抑制的舒爽。
她双手死死抠住光滑的案沿,指节发白。
下体被那根短粗肉棒彻底填满、撑开、反复蹂躏的饱胀感,混合着龟头刮蹭穴壁嫩肉和研磨花心带来的密集酸麻,让她穴肉疯狂地痉挛绞紧,淫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每一次收缩都引来赵德海更凶猛的顶撞和一声满足的闷哼。
「哼!忍着!」
赵德海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依旧维持着那份令人作呕的「威严」:
「邪法催情,深入宫闱!本执事这是在为你『驱邪』!力道不足,如何能涤荡污秽,稳固你那动摇的根基?!」
他一边义正词严地说着,一边双手狠狠掐住柳如烟那被他打得通红肿胀、如同熟透蜜桃般的臀瓣,十指深陷进软肉里,固定住她的身体,腰胯发力,开始了更加狂暴的冲刺!
他运用起秘传的房中术,那根短粗的肉棒仿佛活了过来,在柳如烟紧窄的蜜穴里快速震动、旋转、研磨,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酸痒快感。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偏殿里密集回荡,混合着粘稠的咕啾水声和女人彻底放开的淫声浪语。
柳如烟感觉自己像被抛上了云端,被那根仿佛带着电流的短粗肉棒彻底征服。
花心被反复撞击研磨,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尿意和直冲脑门的极致舒爽,让她眼前发花。
她清晰地感觉到这筑基修士的元阳气息和精妙的调弄手段,让她身体深处产生了强烈的、羞耻又无比渴望的反应。
「看看!邪气盘踞,阴精如沸!」
赵德海喘着粗气,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两人交合处。
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拔出,那被撑得圆润的嫣红穴口都会带出大量粘稠滑腻的蜜液,拉出长长的淫靡银丝,滴落在案台和她红肿的臀瓣上。
他沾满淫液的手指再次探到前方,粗暴地揉捏拨弄着柳如烟那颗早已充血挺立、敏感至极的阴蒂!
「啊呀——要尿了——!!!」
柳如烟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尖锐到变调的浪叫!
一股更加汹涌的暖流如同失禁般从宫口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赵德海深入她体内的龟头上!她全身剧烈抽搐,穴肉疯狂地绞紧吮吸。
「证据!这就是铁证!」
赵德海兴奋地低吼,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
「邪法催情,元阴失控!若非本执事亲自『深入查验』,岂能发现如此隐秘的病灶?!」
他享受着那紧致肉壁因高潮而剧烈痉挛绞缠带来的极致快感,冲刺的速度更快,力道更猛,每一次都恨不得将两颗沉甸甸的卵囊也拍打在她红肿的臀肉上。
柳如烟的意识在剧烈的快感浪潮中沉浮。她紧咬着下唇,却抑制不住喉咙里溢出的放荡呻吟:
『嘶……这老东西……鸡巴虽小,手段倒是厉害……这又震又磨的……肏得人骨头都酥了……』
就在柳如烟思绪翻飞、身体被肏得欲仙欲死之际,赵德海的动作陡然加剧!
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死死按住柳如烟的腰肢,阳具如同烧红的铁杵,深深楔入她身体最深处,抵住那微微发麻的宫口花心,猛烈地跳动起来!
「呃——!孽障!看本执事以纯阳正气……灌入你宫闱……涤荡邪秽——!」
他嘶吼着,将一股股滚烫浓稠的元阳精华,毫无保留地、狂暴地喷射进柳如烟身体深处!
他猛地低喝一声:
「柳师侄!还不快运转功法,承接本执事赏赐的阳元,弥补你那残损的根基?!」
那滚烫的精液冲击着她敏感的宫口,带来一阵强烈的饱胀和舒爽的刺激。
「啊啊啊——啊……噫噫噫——!」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强忍着被肏得魂飞天外的快感,艰难地分出一缕心神,运转起采补功法。
一股微弱的吸力瞬间从她宫口深处传来,如同饥渴的婴儿张开了小嘴,贪婪地吮吸榨取着那源源不断的浓精。
「噗嗤——!噗嗤——!」
滚烫浓稠、蕴含着筑基修士精纯阳元的元阳精华,如同烧开的沸油,冲击着她敏感的宫口,带来一阵强烈的饱胀和舒爽的刺激。
与此同时,赵德海也运转起自己的秘法,一股阴冷的吸力从他紧贴着柳如烟臀肉的龟头传来,贪婪地攫取着柳如烟因高潮而失控外泄的、精纯的元阴之气!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清凉滑腻、带着芬芳的阴元,如同甘泉般被自己吸入体内,滋养着淫涡。
「啊啊啊——又……又来了——烫……烫死我了……师叔好……好厉害……!」
柳如烟被那滚烫的激流烫得浑身剧颤,同时感觉到一股暖洋洋、充满生机的力量随着精液的灌注涌入四肢百骸,迅速填补着她略感空虚的淫涡。
这被精液灌满的饱胀和被吸走元阴的酸软,竟再次将她推上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巅峰!
蜜穴剧烈收缩,贪婪地吮吸榨取着那源源不断的浓精,同时将更多的元阴主动推送出去,供赵德海采撷。
赵德海没有立刻退出,那根依旧半硬的凶器还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内里嫩肉无意识的吮吸。
他粗糙的手指依旧流连在那片狼藉的臀瓣和微微红肿、沾满白浊的阴户上,带着一种主人般的狎玩,抠弄着那还在微微收缩的穴口。
「嗯……邪气……暂时压制住了……」
他喘匀了气,声音恢复了「沉稳」和「专业」,仿佛刚刚那场狂暴的性交和采补只是一次严谨的医疗过程。
他慢条斯理地抽身而出,带出一大股混合着浓稠白浊与晶莹的粘稠液体,顺着柳如烟微微颤抖、布满指痕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在寒玉案上积了一小滩。
柳如烟浑身脱力地趴在冰冷的寒玉案上,雪白的肌肤布满红痕和汗珠,臀瓣红肿,私处一片狼藉,微微开合着,还在缓缓溢出浓精和淫水的混合物。
她喘息着,眼神迷离中带着疲惫和解脱,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填满肏弄后的空虚和满足。
赵德海整理着自己凌乱的执事袍,系好裤带,又恢复了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他走到案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的柳如烟,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餍足和掌控。
「柳师侄。」
赵德海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威严:
「今日『查验』已毕,证据确凿。司马夜修炼邪法,侵害同门,罪证如山!本执事自会秉公处理,在戒律堂上为你主持公道!」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柳如烟那布满精斑、诱人无比的胴体,语气变得意味深长:
「不过……邪法诡谲,恐有反复。为防万一,也为了彻底清除隐患,稳固你的根基……日后,本执事还需定期为你『复诊』,深入『探查』病情进展。你,可明白?」
柳如烟心中一凛,她强撑着支起上半身,任由破碎的月白衣衫滑落,露出布满指痕和精斑的酥胸,对着赵德海露出一个虚弱却带着顺从和感激的笑容,声音沙哑却清晰:
「弟子……明白。多谢师叔……不辞辛劳,为弟子……驱邪固本,还……还赏赐阳元弥补弟子亏空。弟子……随时恭候师叔……『复诊』。」
她垂下眼帘,掩去眼底深处算计的小心思。
「只要能弄死司马夜,被这老东西多肏几回也值了!被筑基执事『查验』身子,传出去……哼,看谁还敢小觑我柳如烟!这层关系,日后定有大用……」
这点「复诊」的代价,她付得起!
一个筑基执事的长期的「关照」,这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权势,何况这老东西肏人的手段和那滋补的阳元……确实让人食髓知味。
赵德海满意地点点头,语气开始带着丝丝不耐:
「嗯,识大体。把衣服穿好,屋子收拾干净。」
他最后吩咐了一句,理好袍袖,背着手,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走出了偏殿,只留下满室的浓烈精液气息和瘫在案上、眼神复杂的柳如烟。
寒玉的冰冷再次透过肌肤传来,柳如烟看着自己狼狈不堪、沾满男人精液的身体和案台上那滩刺眼的混合浊液,嘴角却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怨毒的笑意。
司马夜……你的死期……到了!
午时正,玄天剑宗,九重天阙之巅。
巍峨的宫殿群在云雾中若隐若现,白玉铺就的登天阶在阳光下流转着圣洁的光晕,仙鹤清唳,盘旋于雕梁画栋之间。
浓郁的天地灵气化作肉眼可见的氤氲霞光,笼罩着这片仙家福地。处处透着庄严肃穆、正气凛然,无愧正道魁首气象。
然而,若有灵觉敏锐者细细感知,便能察觉到这浩荡仙气之下,潜藏着一丝丝难以言喻的躁动。
某些长老洞府或真传弟子修炼密室的方位,强大的隔音结界隔绝了一切,但结界边缘偶尔泄露出的、极其微弱的一缕气息,却带着甜腻的媚香与元阳躁动的灼热。
广场边缘,几个负责洒扫的低阶女弟子,行走间步履略显怪异,道袍下摆偶尔拂动,隐约可见其亵裤上绣着的、散发着无形波动的隐秘符文——正是玄天剑宗女修秘法中的「锁诱之术」。
她们低眉顺眼,脸颊却带着不自然的红晕。
巨大的白玉广场中央,人头攒动。
今日并非大典,但几乎所有在宗的内外门弟子都自发聚集于此,窃窃私语声如同无数只苍蝇在嗡嗡作响。
「快看山门方向!来了来了!」
「嘶……真是司马夜那废物?他还有脸回来?」
「何止有脸!你看他那样子,哪像被抓的?倒像是逛窑子回来!」
「哼,定是在外面犯下滔天罪孽,被凌清竹师姐亲自擒拿归案!活该有此下场!」
「滔天罪孽?嘿,你们消息太慢了!我有个相好的在戒律堂当值,听她说……」
一个尖嘴猴腮的弟子故意压低声音,却足以让周围一圈人都竖起耳朵:
「……这司马夜,在黑风岭,用了不知什么下作邪法,当众……当众把柳如烟师姐给……给弄潮吹了!喷得那叫一个厉害,据说当场失禁,骚水淌了一地!柳师姐哭得差点背过气去!」
「什么?!潮吹失禁?当众?!」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随即是更猛烈的鄙夷和唾骂。
「畜生!柳师姐那般冰清玉洁的人儿……」
「简直是我玄天剑宗之耻!该千刀万剐!」
「凌师姐怎么不一剑结果了这淫贼!」
「你懂什么?戒律森严,自然要押回来明正典刑!待会儿看长老们如何炮制他!」
无数道目光,鄙夷、愤怒、好奇、幸灾乐祸,如同淬毒的利箭,聚焦在广场入口处。
那里,司马夜在凌清竹冰冷剑气的押送下,一步步踏入这风暴的中心。
第十一章:小周面赤难承讥讽谑,庭前三娇暗较春笼权
听着各种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司马夜神色平静,眼底深处却藏着一抹冰冷的讥讽。
他看向戒律堂高耸的大门,上书「戒律」二字,笔力雄浑,威严肃穆。
门前两侧石柱上刻着「明镜高悬」、「执法如山」八个大字,一派正气凛然。
「一场戏罢了。」
司马夜心中冷笑:
「台上各自有算计,台下群众看热闹不嫌事大。」
「呸!玄天剑宗怎容得下这等败类?」
一个膀大腰圆的外门弟子啐了一口,唾沫星子横飞:
「真该把他阉了去喂妖兽!」
「听说他那邪术,专门攻击女修下体,让人家当场泄身,不受控制!」
另一人神神秘秘地补充道,声音中带着几分猥琐的兴奋:
「柳如烟师姐当时就是浑身痉挛,衣不蔽体,泉喷如瀑,只恨我没在现场亲眼得见呀!」
「这等邪术,定是从魔教学来的!我听说他前几年经常在坊间出没,指不定是跟魔教余孽勾结上了!」
正当众人七嘴八舌时,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突然高亢地响起:
「司马夜!你还有脸回来?」
人群自动分开,露出一条小路。
一个瘦高个的内门弟子大步走来,他面容阴鸷,眼神中满是恶意。
这人名叫周元,曾与司马夜同属一个修炼小队,后来司马夜境界停滞,被踢出队伍,此人便时常冷嘲热讽,不遗余力地打压司马夜。
「当年你嚣张跋扈,上天惩罚你修为不得寸进,你不仅不反思,如今又不知从哪里习得旁门邪术欺负柳师姐,简直禽兽不如!」
周元走到司马夜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故意提高声音让所有人都听见。
「就是,我们与他同期入门,他当年天资纵是好,心性却极差。如今用邪术作恶,果然本性难移!」
另一个曾与司马夜同期的弟子附和道,那人名叫张烨,是周元的跟班。
凌清竹冷眸微扫,周围窃窃私语声顿时消失大半。
她面容如冰雕玉琢,一双眸子更是清冷至极,仿佛不含一丝人间烟火气,连空气都似被冻结。
她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语气冷冽:
「进去。」
两个字,不带任何情感,却让周围人噤若寒蝉。
这就是凌清竹,玄天剑宗最年轻的执事,也是最令人畏惧的执法者。
众人皆知她修习了隐剑峰峰主月无瑕的冰封欲海诀,将七情六欲尽数封存,心如坚冰,不可撼动。
司马夜无声点头,径直向前走去。
就在此时,周元再次出言讥讽:
「司马夜,你修为停滞三年,却精通邪术,定是走了歪路!别以为能逃脱惩罚!」
他的声音中带着恶毒的快意,似乎已经看到司马夜被废除修为、逐出宗门的惨状。
司马夜脚步一顿,缓缓转身。场众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他的反应。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全场:
「周元师兄,你确定要在此时与我论修为?」
周元一愣,随即冷笑:
「怎么,你一个炼气三层的废物,还想与我比试?笑话!本座已是炼气六层大圆满,岂是你这种废物能比的!」
司马夜不答,只是微微抬手,掌心向上,一股凝练浑厚的波动从他体内缓缓散发。
「这……这是……」
周元脸色大变,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这是……炼气七层巅峰的气息?!」
他声音发颤,连连后退:
「不可能!你前些日子明明还卡在炼气三层!」
「小周师弟,你是说我作弊了?」
司马夜轻声反问,语气中竟带着一丝戏谑:
「还是说,你认为只有你才能进步,而我永远只能是个废物?」
司马夜的气机波动如水银泻地般向四周扩散,在场的弟子们纷纷变色,尤其是那些曾经嘲讽过他的同期弟子,更是面如土色。
炼气七层巅峰,这已经超过了在场大部分弟子的境界。
全场哗然。周围的弟子们议论纷纷,眼中的鄙夷变成了惊疑不定。
「装神弄鬼!一定是邪术加持!」
周元涨红了脸,却不敢再直视司马夜的眼睛。
他感受到那股气息中蕴含的锋芒,知道若真动起手来,自己绝非对手。
凌清竹面无表情,冷声道:
「够了,进去。」
司马夜微微颔首,随凌清竹步入戒律堂。
身后的嘈杂声逐渐远去,但震惊和猜测的种子已经播下。
周元在内门弟子中天赋不差,当年与司马夜修为不分伯仲。
而司马夜,那个曾经被视为废物的人,竟短短几天内一跃成为炼气七层巅峰的修士,甚至超过了一直在内门修行的周元,这意味着什么?
大殿气氛肃穆,青石地面被打磨得镜面般光滑,反射着冷冷光线。
高大的石柱上刻着历代执法弟子的功绩,每一笔每一划都带着令人窒息的威严。
堂内已坐满了前来旁听的弟子,弟子们分坐两侧,窃窃私语,目光不时投向堂中央,等待着这场审判的开始。
主位落座者,正是戒律堂堂主赵德海。
他身着执事袍,腰间系着象征戒律堂权威的玄铁令牌,他浑浊的眼睛却在看到司马夜时闪过一丝阴冷,转瞬即逝。
他身侧站着身着月白纱裙的柳如烟,她垂首站立,看似楚楚可怜,眼角却泛着淡淡红晕,脖颈处隐约可见几处微小的红痕。
她不时偷瞄赵德海,一双纤纤玉手不时摩挲着衣角,似乎在掩饰内心的不安。
角落里还坐着几位戒律堂弟子,负责记录和维持秩序。
他们目光警惕,手按剑柄,仿佛司马夜随时可能发难。
在旁听席中,周元和他的几个同伙已经找好了位置,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他们刚才在外面的尴尬已被抛到脑后,现在只等着看司马夜的好戏。
而在人群最后排,一个穿着粉色纱裙、容貌清秀的女弟子悄然入座,站在了角落的阴影中。
她悄悄地躲在众人身后,不想引人注意,却又忍不住想要看清司马夜的处境。
司马夜被带到堂中央,站定,凌清竹则退至一旁。
赵德海面含威严,声如洪钟:
「司马夜,你可知罪?」
司马夜低头,恭敬地道:
「弟子不知。」
此言一出,堂下顿时哗然。
「好大的胆子!」
「死到临头还敢放肆!」
「这是在藐视戒律堂吗?」
「哼!装什么无辜!」
柳如烟泫然欲泣的眼神中满是控诉:
「司马师兄,你还有脸装作不知?」
司马夜微微蹙眉,仿佛对她的发言有些意外:
「柳师妹何出此言?」
柳如烟咬了咬唇,似在强忍羞辱,声音颤抖向旁观众人说道:
「前日黑风岭外,我与同门历练,路遇司马师兄。他……他竟使用邪术,当众……当众……」
她说不下去了,面色潮红,泪珠滚落。
「哼!」
赵德海重重拍案,案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
「你在黑风岭使用邪术侵犯同门柳如烟,致其元阴外泄,残害同门,罪证确凿!」
他声音如惊雷,在大殿中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柳如烟闻言,柔弱地抓住赵德海袖口,嗫嚅道:
「师叔……如烟……如烟不敢再想那羞辱……那日若非慌乱逃窜,怕是……怕是要被他采补成一具枯骨……」
她声音颤抖,一副受尽惊吓的模样,纤细的手指却在赵德海袖口暧昧地轻轻摩挲,指尖不经意地划过他的手腕内侧。
赵德海喉结微动,拍了拍她的手,语气中透着「怜惜」:
「柳师侄勿忧,今日必为你讨回公道!」
司马夜目光如水,静静听着这出拙劣的戏码,心中冷笑更甚。
在座弟子们听到赵德海的指控,纷纷议论起来:
「果然如此!早就听说他修习邪功!」
「用邪术玷污同门,此等恶行,必当严惩!」
「看他那副模样,分明是死不悔改!」
周元更是站起身来,高声喊道:
「赵执事明察秋毫!当年观星大典,司马夜便猥亵师妹,足可见其心术不正!此等邪修,就该废其修为,逐出宗门!」
几名同伙也纷纷附和:
「该罚!该罚!」
司马夜缓缓抬头,目光坦然:
「弟子确实在黑风岭遇见柳师妹一行,但事情并非如此。当日是柳师妹一行抢夺弟子猎物在先,弟子只是正当防卫。」
「满口胡言!」
柳如烟尖声打断:
「你分明使了邪术!」
她紧咬下唇,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楚楚可怜。
「淫辱同门事小,修炼邪法事大!」
赵德海厉声道,手掌重重拍在案上:
「司马夜,本执事已经亲自检验柳师侄伤势,你还敢狡辩?」
司马夜不卑不亢:
「赵执事所言『检验』,弟子不敢妄加揣测。但弟子确无修炼邪法,只是一门平平无奇的小术罢了。」
赵德海冷笑:
「既然是小术,不如你演示一番?」
司马夜正欲回应,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从旁听席后排响起:
「我有话说!」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角落处一粉裙少女站了起来,脸色微红,却目光坚定。
司马夜的眼神微微一动――那是三年前在观星大典夜,被他在小树林中采了第一次的小师妹,林芷柔。
「林芷柔?你有何事?」
赵德海疑惑地问道,眉头微皱。
林芷柔深吸一口气,声音虽然有些颤抖,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殿:
「司马师兄虽然性格冷傲,但为人磊落,我相信他是被冤枉的!」
说这话时,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愫。那夜的欢愉,至今仍在她心中刻骨铭心。
只是后来司马夜修为停滞,变了性子,渐渐疏远了她。
如今见他被众人围攻,还重提当年旧事,不由得挺身而出为他辩护。
她的话引起一阵骚动,众人纷纷转头看她,目光中充满惊讶和探究。有些人甚至开始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周元冷笑一声,讥讽道:
「呵,林师妹怎么这么确定?莫非与司马夜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另一名内门弟子附和道:
「我记得有传言说,三年前观星大典那晚,被司马夜猥亵的师妹正是林师妹!」
「原来如此!」
周元恍然大悟般高声道:
「怪不得要为他说话,原来是被肏出感情了!」
大殿内顿时响起一阵哄笑和窃窗,林芷柔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又迅速涨红。
柳如烟眯起眼睛,美丽的面容上闪过一丝阴霾:
「林师妹,你这是何意?他猥亵于你,你还为他说话?」
林芷柔毫无顾忌,倔强地抬头:
「没错!三年前观星大典之夜,我……我与司马师兄确有……私会。但那是两情相悦,并非他强迫于我!」
说这话时,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愫。
那夜的欢愉,至今仍在她心中刻骨铭心。只是后来司马夜看似修为停滞,渐渐疏远了她。
「哈!林师妹,你未免太天真了!」
周元讥笑道:
「你说这些,就算证明了不是猥亵,又还能证明什么?」
林芷柔脸色涨红,却倔强地反驳:
「至少证明他不是你口中那心术不正、恶贯满盈之人!」
就在堂内为林芷柔的发言争论不休时,大殿侧门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如同山涧溪流,清澈悦耳。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青衣如竹的少女款步而来。
她气质清雅脱俗,眉目如画,虽非绝色,却有一种空谷幽兰般的宁静之美。
她肌肤胜雪,眉如远山,眼如秋水,唇若樱珠,一颦一笑间皆是天然去雕饰的清新。
「药王谷叶青灵,拜见诸位前辈。」
少女屈膝行礼,声音清澈如山涧流水。
堂内气氛为之一滞。药王谷虽是小门派,但在医道上却享有盛名,是众多宗门争相结交的对象。
赵德海出声问道:
「药王谷弟子,来我戒律堂何事?」
叶青灵端庄有礼地答道:
「叶青灵因缘际会,曾在黑风岭偶遇夜师兄,当时他身染腐犬淫浆,却恪守己身,未曾轻薄与我,足可见其心性之坚,不似邪修!」
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如同一泓清水,洗涤着大殿中的浑浊:
「后日,夜师兄负伤前来鬼市济世堂求医,青灵为其疗伤三日有余。青灵曾细致检查夜师兄全身,自然可以作证,虽然夜师兄体内气息驳杂,但并无任何邪术痕迹。」
她说「全身」二字时,语气依旧平静,但脸颊却不自觉地微微泛红,显然是回想起了为司马夜疗伤时的情景。
作为医者,她必须检查病患全身,这本是天经地义,却在此刻显得有几分微妙。
柳如烟面色铁青,赵德海目光阴沉,眉心跳动,显然没料到会突然冒出这样的变数。
「荒谬!」
柳如烟终于忍不住出声,声音尖锐:
「一个外门小门小派的弟子,有何资格干涉我玄天剑宗内务?你与司马夜什么关系,竟为他辩护?」
叶青灵面色不变,眼中的清澈依旧:
「医者父母心,青灵只是陈述事实。」
她的态度温和而坚定,没有被柳如烟的怒火所动摇。
周元闻言,冷笑道:
「呵,小小药王谷,不过十几人的小门派,玄天剑宗的事哪轮得到你插手?」
叶青灵并未理会周元,只是平静地看着赵德海,等待他的回应。
正当赵德海犹豫之际,大殿外传来一阵惊呼,紧接着,一阵香风袭来,如同百花齐放,馥郁芬芳。
堂门处,一位身着华贵锦袍的艳丽女子款步而入。
她摇曳生姿,雍容华贵,颈间珠翠摇晃,指间轻摇着一柄墨玉骨牡丹团扇,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
她的美与叶青灵截然不同。
叶青灵如山间清泉,纯净清澈;而这位女子则如盛开的牡丹,雍容华贵,带着成熟女性的风情万种。
她的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人心上,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花首席?」
众人惊呼。
来者正是玉鼎阁首席鉴鼎师花想容。
她在玄天剑宗分阁主持各种拍卖与交易,与各派系往来密切。
其美貌与才情齐名,更兼商道上的过人手段,是许多男修的梦中情人,也是女修们羡慕嫉妒的对象。
花想容红唇轻启,声音如同蜜糖般甜美:
「奴家听闻,我玉鼎阁重要合作伙伴被押送至戒律堂审判,心中不解,特来一观。」
赵德海冷声道:
「司马夜乃我玄天剑宗弟子,犯下宗规,理当宗门处置,与玉鼎阁何干?」
花想容掩唇轻笑:
「赵执事此言差矣。司马公子体内那奇异能力,乃是经玉鼎阁秘法催化而生的特殊体质反应,与什么邪法毫无关系。」
她顿了顿,眼波流转:
「况且,程序上,我也有些疑问。既是公审,为何不见被告辩护之人?单凭一面之词,草率定罪,恐有不妥。」
赵德海面色一沉:
「花首席此言何意?难不成是质疑我戒律堂的判断?」
「哪敢哪敢。」
花想容眼波流转,巧笑倩兮:
「奴家只是觉得,这事蹊跷。若柳师妹当真被邪术所害,为何气息如常?元阴若震,面色应当枯槁,气息紊乱才是。」
她轻轻一摇团扇,意有所指地看向柳如烟:
「柳师妹容光焕发,倒像是刚经历过一场……滋养呢。」
周元见状,立刻站起来为柳如烟辩护:
「花首席此言差矣!柳师姐修为深厚,虽遭邪术,但凭借强大的功法底蕴抵御了大部分伤害!」
花想容闻言,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讥讽:
「哦?周师弟似乎对柳师妹的……功法底蕴……了解颇深啊?」
她的声音慵懒而妩媚,却带着一丝锋芒,刺得周元脸色一僵,不敢再多言。
堂内气氛越发紧张,众人目光纷纷在司马夜、花想容、叶青灵和林芷柔之间游移,仿佛在观赏一场扣人心弦的斗法。
赵德海见局势越发复杂,额头已见汗珠,花想容的言语带着明显的暗示。
花想容作为玉鼎阁首席鉴鼎师,对男女之事的观察入微,若再与其争论,怕是自己和柳如烟私下媾和交易的事必然要当众抖落出来。
赵德海清了清嗓子,迅速调整了自己的表情,脸上恢复了一贯的威严,但语气却明显缓和了几分:
「此案疑点颇多,证词相互矛盾。戒律堂秉公执法,不会冤枉一人,也不会放过一个真正的邪修。」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最后落在司马夜身上:
「依我看,暂将司马夜羁押。本执事将亲自上报戒律堂诸位堂主,共同商议后再作定夺。」
这个提议看似公允,实则是赵德海在急中生智,既避免了与花想容的正面冲突,又将决定权推到了更高层次,争取时间让他能够暗中运作。
花想容轻轻挥了挥手中的玉骨扇:
「赵执事,既如此。不如这样,我愿以玉鼎阁的名义,暂时保管司马夜。待上面下了判决,再交还与贵堂处置如何?」
叶青灵闻言,清澈的眸子闪过一丝担忧,轻声道:
「司马师兄伤势未愈,需静心调养。药王谷愿以医者身份看护。」
林芷柔也鼓起勇气:
「我……我所在的削月峰禁制阵法颇多!也可让师兄暂住!」
三位女子目光交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火药味。
司马夜站在风暴中心,眼神平静如水,他静静观察着诸位「救命稻草」之间的微妙博弈,只是唇角微微上扬。
凌清竹一直默立一旁,此刻冷冷开口:
「三位的好意,戒律堂心领。然此乃我玄天剑宗戒律堂的内务。」
她看向赵德海:
「师叔,依我看,司马夜暂由我亲自羁押看管。至于伤势,期间可请叶姑娘为其医治。」
赵德海闻言,赶紧点头:
「就依凌师侄所言。」
他看向司马夜,眼中闪过一丝阴冷:
「司马夜,你且在凌执事手下思过!若裁定你确违宗规,修习邪法,必不轻饶!」
「弟子遵命。」
司马夜恭敬行礼。
红鸾在他心底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
「小废物,看来你比老娘想象的还要宝贝啊。这么多人抢着要你,也不知道谁能吃了你。嘻嘻……」
司马夜不动声色,心中却已有了计较:
「红鸾前辈,我从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这场大戏,终于要轮到我出场了。」
花想容咯咯轻笑:
「如此也好。」
叶青灵也轻声应道:
「青灵定当尽心医治司马师兄伤势。」
林芷柔松了口气,向司马夜投去一个复杂的眼神,随即低下头,悄悄退出了大殿。
周元和他的同伙们面面相觑,显然没料到事情会有这样的转折。
原本以为是一场定局的审判,竟然因为三个女子的出现而变得扑朔迷离。
凌清竹一言不发,只是冷冷注视着司马夜,仿佛要将他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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