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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2025/08/02 13:45 / 267 / 2 /
【小说】开局一把淫剑,专破仙子的防

第一章:淫涡藏剑红鸾授邪法,玄关失守如烟喷潮瀑
  玄天剑宗,外门杂役区,臭水沟旁的破木屋。
  日头毒得能把人晒出油来,空气里那股子馊饭混着烂泥的味儿,熏得人脑仁疼。
  司马夜盘坐在那张快散架的破木板床上,身下垫着的茅草扎得慌。
  他闭着眼,牙关紧咬,腮帮子绷出两道硬棱子,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汗珠子顺着瘦削的脸颊往下淌,砸在膝盖上,洇开一小片深色。
  「操!」
  他猛地睁开眼,一拳狠狠砸在床板上,震得整间破屋都跟着抖了三抖,簌簌落下几缕灰尘。
  那点好不容易在淫涡里聚拢起来的稀薄淫元,像被戳破的尿泡,哧溜一下,又他妈散了个干净!
  还是炼气三层!
  整整三年了!从三年前那场该死的观星大典之后,他就被钉死在这炼气初期的烂泥潭里,动弹不得。
  曾经那个入门大比上意气风发、三招就能让内门娇女柳如烟当众泄身失态的天才少年,如今成了整个玄天剑宗外门最大的笑话。
  「司马夜?嘿,就那个『三秒真男人』?当年多威风啊,现在?啧啧,怕是卯足了吃奶的劲儿,连柳师姐的裙边都沾不湿喽!」
  前几天去任务堂领那点可怜的月例灵石时,几个狗腿子围着柳如烟哄笑的嘴脸,又浮现在眼前。
  柳如烟那娘们儿,穿着水绿色的束腰纱裙,胸脯鼓囊囊的,腰肢细得能掐断,看他的眼神,跟看茅坑里的蛆没两样,满是鄙夷和嘲弄。
  「废物。」
  她红唇轻启,吐出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扎得他心口生疼。
  她鄙夷的不是他那尺寸惊人的本钱——那玩意儿被破布条子死死缠着,藏在裤裆里,轻易不敢见光——她鄙夷的是他这身烂泥扶不上墙的修为!
  是这具被掏空了元阳、连站直了都费劲的破败身子!
  耻辱像毒藤蔓,缠得他喘不过气。
  他恨!恨这莫名其妙的修为暴跌,恨那些落井下石的嘴脸,更恨自己这该死的无力感!
  每一次冲击炼气四层,淫涡里那点可怜的淫元就像撞上了一堵无形的、滑腻腻的肉墙,怎么都冲不破,反而被吸得干干净净。
  「妈的……到底怎么回事?」
  司马夜喘着粗气,手指深深抠进床板的裂缝里,木刺扎进皮肉也浑然不觉。
  他一遍遍内视,淫脉里空空荡荡,只有一丝丝微弱到几乎感觉不到的热流在缓缓蠕动,那是他仅存的元阳根基。可无论他如何努力,这点根基就像个无底洞,永远填不满。
  三年前,观星大典夜,玄天剑宗后山小树林。
  夜空被无数道璀璨的流星撕裂,整个宗门都沸腾了,弟子长老们齐聚观星台,仰望着这百年难遇的奇景,感受着天外流火带来的磅礴星力。
  这是悟道、突破的绝佳时机!
  可司马夜没去。
  他正把内门一个刚勾搭上、脸蛋能掐出水来的小师妹,死死按在一棵老槐树粗糙的树皮上。
  小师妹的道袍被扯开大半,露出里面水红色的鸳鸯肚兜,一对初具规模的奶子被挤得呼之欲出,顶端两颗小樱桃硬硬地顶着薄薄的绸料。
  她半推半就,脸颊酡红,眼神迷离,嘴里发出小猫似的呜咽:
  「夜师兄……别……有人……唔……」
  「怕什么?都去看星星了!谁他妈来这鬼地方?」
  司马夜喘着粗气,少年意气混合着蓬勃的欲火,烧得他脑子发昏。
  他一手粗暴地揉捏着那团软肉,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惊人弹性和滑腻,另一只手猴急地往下探,隔着薄薄的绸裤,精准地按在了那处微微凹陷、已然有些湿热的柔软所在。
  「啊~」
  小师妹浑身一颤,双腿发软,几乎挂在他身上。
  她身上那股处子幽香混着情动的甜腻气息,比什么天外流星更让司马夜着迷。
  他低头,狠狠啃上那截雪白的脖颈,另一只手已经蛮横地扯开了她的裤带,探了进去。
  指尖触碰到一片滑腻温热的泥泞,几根蜷曲的细软阴毛沾着黏滑的蜜液。
  他心头火起,手指粗暴地挤开两片肥厚湿滑的阴唇,直接捅进了那紧致滚烫的肉缝深处,抠挖着里面不断泌出爱液的嫩肉。
  「师兄……轻点……啊!要……要到了……」
  小师妹仰着头,眼神涣散,红唇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体像蛇一样在他怀里扭动,主动磨蹭着他早已硬如烙铁的胯下巨物。
  就在司马夜急不可耐地要掏出自己那根青筋虬结、龟头棱角分明如异兽的阳物,准备提枪上马,好好享用这顿美餐时——  轰隆!
  一道远比天上流星更刺目、更妖异的赤红色流光,如同有生命一般,撕裂夜空,无视了观星台上所有大能的感知,精准无比地,带着一股令人灵魂都为之悸动的淫靡燥热气息,瞬间没入了司马夜的后心!
  「呃!」
  司马夜身体猛地一僵,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灵魂被强行塞入滚烫熔岩的剧痛和酥麻感瞬间席卷全身!
  他眼前一黑,所有的欲火和力气仿佛被瞬间抽干,整个人软软地从小师妹身上滑落,瘫倒在冰冷的泥地上。
  「师……师兄?」
  小师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懵了,衣衫不整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剧痛来得快,去得也快。
  司马夜晃了晃脑袋,只觉得浑身有些发虚,像是大病初愈,但刚才那股钻心的痛楚和异样感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除了衣衫凌乱,似乎并无不妥。胯下那根大屌还硬邦邦地杵着,彰显着存在感。
  「妈的……见鬼了?」
  他啐了一口,只当是纵欲过度加上被流星惊了一下。
  看着眼前吓得花容失色、衣衫半解露出大片雪白胸脯和粉色肚兜的小师妹,那股邪火又噌地冒了上来。
  「小骚蹄子,吓着你了?来,师兄给你压压惊!」
  他狞笑一声,重新扑了上去,将刚才的异样彻底抛在脑后,在小师妹半推半就的娇呼声中,挺着那根尺寸骇人的阳物,狠狠贯入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销魂秘地,开始了原始的征伐。
  他完全不知道,就在他忘情耸动、小师妹发出高亢浪叫的同时,一道微不可查的、带着无尽贪婪与邪异气息的赤红印记,已深深烙印在他的淫涡深处,如同沉睡的毒蛇,悄然盘踞。
  思绪回到现实。
  破屋里弥漫着绝望的霉味。司马夜抹了把脸上的汗,眼神阴鸷得像淬了毒的刀子。
  三年了,这身修为就像被下了最恶毒的诅咒,无论他如何拼命修炼,掠夺那点微薄的资源,甚至偷偷尝试一些旁门左道,结果都一样——炼气三层!永远他妈的是炼气三层!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滑腻冰冷的大手,在他每次即将触摸到炼气四层的门槛时,就狠狠地把他拽回深渊!
  「废物……呵呵……我司马夜,竟然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他自嘲地低笑,声音嘶哑,带着浓得化不开的不甘和戾气。
  家族也因为他这个「陨落的天才」遭受其他势力打压而分裂,同门肆无忌惮的羞辱,资源被克扣的窘迫……所有的一切,都像沉重的枷锁,压得他几乎窒息。
  就在这绝望的阴霾几乎要将他彻底吞噬时——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一个突兀、尖锐、又带着癫狂和淫邪的萝莉笑声,毫无征兆地在他脑子里炸响!
  那笑声尖锐刺耳,像用指甲刮擦琉璃,又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仿佛无数条湿滑小蛇在骨髓里钻爬的诡异粘腻感。
  「谁?!」
  司马夜浑身汗毛倒竖,猛地从床上弹起,眼神如鹰隼般扫视着破败的屋子。
  门窗紧闭,除了他自己粗重的喘息,再无其他声响。
  可那笑声,却真真切切地在他脑海深处回荡,清晰得如同就在耳边!
  「嘻嘻嘻……小废物,别找了,老娘在你裤裆里……哦不,在你淫涡里安家呢!嘻嘻嘻嘻!」
  那声音再次响起,语调轻佻放浪,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戏谑。
  司马夜瞳孔骤缩,心神瞬间沉入淫涡!
  只见那原本死气沉沉、只有稀薄淫元缓缓流动的漩涡中心,不知何时,竟多了一缕极其微弱、却散发着妖异赤红光芒的雾气!
  雾气翻滚扭曲,隐隐勾勒出一柄看不真切的奇异小剑,一个极其模糊、不着寸缕的妖娆萝莉轮廓从中浮现,正叉着腰,发出无声的狂笑!
  「你……你是什么东西?!」
  司马夜心神剧震,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这鬼东西,竟然一直藏在他身体最核心的地方?!
  「东西?老娘是你祖宗!」
  红雾萝莉的声音充满了不屑和癫狂:
  「睡了三年,可算他娘的醒了!这破地方,元阳稀薄得跟涮锅水似的,饿死老娘了!」
  「是你?!」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入司马夜的脑海,他瞬间将这三年的修为停滞与这诡异的红雾联系了起来,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颤抖:
  「是你在吸我的修为?!是你害我变成这样?!」
  「吸你修为?放屁!」
  红雾萝莉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冒犯的尖利:
  「老娘那是看得起你!你那点破元阳,塞牙缝都不够!老娘是在帮你……嗯……帮你保管!对,保管!等我以后发达了,连本带利还你!」
  保管?司马夜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三年生不如死的折磨,在这鬼东西嘴里,竟然成了「保管」?!
  「滚出来!给我滚出来!」
  他疯狂地催动那点可怜的淫元,试图冲击淫涡中心那团红雾。
  「哎哟哟,小废物脾气还挺大?」
  红雾萝莉丝毫不惧,反而发出更加刺耳的嘲笑:
  「省省力气吧!就你这点稀得成汤的淫元,给老娘挠痒痒都不够格!要不是老娘寄生在你身上,就凭你这烂泥扶不上墙的资质,早他妈被人榨成人干丢臭水沟了!」
  她的话像淬毒的冰锥,狠狠扎在司马夜最痛的地方。他身体晃了晃,脸色惨白如纸。
  「不过嘛……」
  红雾萝莉的声音忽然一转,带着一种诱人堕落的蛊惑:
  「看在你给老娘当了三年『暖床』的份上,老娘也不是不能给你点甜头……」
  「什么甜头?」
  司马夜咬着牙,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绝望的深渊里,哪怕是一根带毒的稻草,他也想抓住。
  「嘿嘿,听好了,小废物!」
  红雾萝莉的声音陡然变得肃穆,却又难掩其中的淫邪本质,一段玄奥晦涩、却又直指阴阳本源的法诀,如同烙印般强行灌入司马夜的意识:
  「自鸿蒙初判,清浊肇分,万族争炁。乾阳化赤龙巡天,坤阴凝玄蚌镇海。至大荒历七千劫,唯《九阳破玉诀》与《太阴锁宫经》二法鼎立玄黄。其道枢者:乾元必贯牝户而夺坤精,坤法当固玄关而噬乾髓。此乃天道至理也……」
  「天道运转,阴阳交征!男修阳具生『破阴纹』,贯牝户,破玄门,夺其坤精元阴以壮己身!女修宫颈结『止阳锁』,固阴关,诱元阳泄于体外,反噬其乾髓!此消彼长,弱肉强食,方为大道!」
  「欲海翻波,引念为锋!」
  「凝七情化丝,聚六欲成芒!」
  「贯牝户,扰玄关,乱其精锁!」
  「阳锁开,元阴泄,涓滴归吾涡!」
  「——引欲剑气,疾!」
  前面数语不过是天地间最普遍流传的修真共识,而后面竟然真的是从未见闻的玄奇秘术!
  「老娘传你这『引欲剑气』,便是撬动这阴阳法则的钥匙!虽只是皮毛,但对付那些自以为是的小娘皮……嘿嘿,足够让她们当众出个大丑了!哈哈哈哈!」
  随着她癫狂的笑声,一股微弱却极其精纯、带着强烈引动情欲波动的赤红色气流,竟真的在司马夜空荡荡的淫脉中缓缓生成!
  这气流虽弱,却灵动异常,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在他意念的牵引下,竟能如臂使指!
  「这……这是……」
  感受着体内那缕微弱却真实不虚的、带着奇异力量的气流,司马夜死寂了三年的心脏,猛地剧烈跳动起来!
  一股震惊、狂喜、与一丝对未知力量的恐惧,瞬间淹没了他!
  这鬼东西……这吸干他修为的罪魁祸首……竟然真的给了他力量?!
  这是他三年来,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力量」的存在!不再是绝望的泥潭,而是一根……哪怕通向地狱的绳索!
  「引欲剑气……」
  他喃喃自语,眼神中的绝望和死气,如同被狂风吹散的乌云,渐渐被一种近乎偏执的、带着血腥味的狠戾光芒所取代。
  柳如烟那张充满鄙夷的俏脸,再次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小废物,别高兴得太早!」
  红雾萝莉的声音带着恶意的戏谑打断了他的思绪:
  「这引欲剑气,也就够你阴沟里翻翻小浪花!想真正翻身?傲视同门?甚至……想尝尝那些高高在上的骚屄们是什么滋味儿?」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和癫狂:
  「那就去干!去抢!去肏!用你的屌,捅开她们的屄,破开她们的锁!把她们操得潮吹喷水,阴精狂泄!把她们苦苦修炼的元阴,统统变成老娘……哦不,变成你恢复修为、踏上巅峰的资粮!嘻嘻嘻嘻嘻——!」
  「记住!老娘就是你通往无上淫道的引路人!跟着老娘,保管你夜夜当新郎,鸡巴捅穿九重天!哇哈哈哈哈——!」
  癫狂尖锐的笑声在司马夜脑海中久久回荡,点燃了他心底压抑了三年的所有黑暗欲望——复仇的火焰,对力量的贪婪,以及……对那些曾经鄙夷他、践踏他之人的,最原始的毁灭欲!
  他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那缕微弱的引欲剑气在指尖萦绕,散发着妖异的红芒。
  力量……无论这力量来自何方,无论它多么邪异……只要能撕碎眼前的绝望,能将那些高高在上的面孔踩在脚下……那便是他司马夜,唯一的生路!
  三日后,黑风岭外围。
  腐叶堆积,瘴气弥漫。
  司马夜像一头沉默的孤狼,潜伏在一丛茂密的荆棘之后,眼神锐利地盯着前方。
  他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杂役袍子沾满了泥污,气息压制到最低,只有炼气三层那点可怜的波动。
  前方不远处,一场战斗刚刚结束。
  一头相当于炼气四层的铁背妖猪轰然倒地,腥臭的血液汩汩流出。两个身影站在妖猪尸体旁,正是柳如烟和她的一个跟班,一个炼气五层的马脸男修。
  柳如烟微微喘息,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水绿色的纱裙被荆棘划破了几道口子,露出里面白皙滑腻的肌肤,更添几分诱惑。
  她俏脸含霜,看着地上价值不菲的妖猪材料和那枚土黄色的妖核,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王师弟,手脚麻利点,把值钱的都收了。」
  柳如烟吩咐道,声音带着惯有的颐指气使:
  「这趟任务,算我们俩完成的。」
  那马脸王师弟连忙点头哈腰:
  「是是是,柳师姐放心!这畜生皮糙肉厚,多亏师姐剑法精妙,一剑贯喉!」
  他一边拍着马屁,一边麻利地开始剥取材料,眼睛却忍不住往柳如烟那被汗水浸湿、隐约透出内里粉色肚兜轮廓的胸口瞄。
  司马夜眼神冰冷。这黑风岭采集「阴凝草」的任务,是他先接的。
  这头铁背妖猪也是他耗费了仅存的两张劣质火符,好不容易才重伤的。
  结果这柳如烟两人半路杀出,捡了现成的便宜,还想独吞!
  「柳师姐,这妖猪……似乎是我先发现的。」
  司马夜从荆棘后缓缓走出,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压抑的寒意。
  柳如烟闻声转头,看到是司马夜,先是一愣,随即那张俏脸上瞬间布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厌恶,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外门鼎鼎大名的『三秒夜』啊?」
  柳如烟嗤笑一声,双手抱胸,将那对饱满的酥胸挤得更加突出,眼神轻蔑地上下打量着司马夜:
  「怎么?躲在这臭水沟一样的林子里,想捡我们的剩饭吃?」
  她旁边的王师弟也停下动作,跟着哄笑起来:
  「就是!司马夜,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凭你这炼气三层的废物,也配跟我们柳师姐抢猎物?这妖猪是你先发现的?证据呢?你叫它一声,看它答应不?」
  司马夜没有理会那王师弟的聒噪,目光死死盯住柳如烟,那眼神深处翻涌的冰冷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邪异,让柳如烟心头莫名地一跳,竟生出一丝烦躁和不安。
  「柳如烟。」
  司马夜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
  「三年前,入门大比,你对上我,三招不到,便湿了裤裆,当众泄身……那滋味,还记得吗?」
  这句话,瞬间戳中了柳如烟心底最不堪的伤疤!那是她人生最大的耻辱!她一直以为没人看清,没想到……这个废物竟然现在当众说了出来!
  「你……你找死!」
  柳如烟俏脸瞬间涨得通红,随即又变得铁青,一股羞愤欲绝的怒火直冲脑门,让她几乎失去理智!
  她尖叫一声,炼气六层的气息轰然爆发,手中长剑寒光一闪,带着凌厉的剑气,直刺司马夜咽喉!她要杀了这个口无遮拦的废物!
  就是现在!
  司马夜眼中厉芒爆闪!他等的就是柳如烟心神失守、气息激荡的这一刻!他藏在袖中的手指,对着柳如烟那因愤怒而微微起伏的、被纱裙包裹的平坦小腹下方,那最隐秘的三角地带,狠狠一引!
  「引欲剑气,疾!」
  一缕微不可查、却凝聚了他此刻全部心神和那点微弱淫元的赤红色气流,如同最阴险的毒蛇,无视了空间的距离,瞬间没入了柳如烟双腿之间!
  「呃啊——!」
  柳如烟前冲的身形猛地一僵!那凌厉的剑势瞬间溃散!一股无法形容的、仿佛从骨髓深处炸开的、混合着极致酥麻、酸痒、空虚的强烈电流,毫无征兆地狠狠贯穿了她的整个下体!直冲宫颈深处!
  「唔……哦齁齁齁齁——!」
  一声完全不受控制的、扭曲变调的、带着极致舒爽和惊恐的怪异呻吟,猛地从柳如烟喉咙里爆发出来!
  她双腿剧烈地颤抖,夹紧,又猛地弹开!
  一股温热的、带着浓郁雌性麝香的滑腻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御!
  嗤啦——!
  清晰无比的水流冲击布料的声音,在寂静的林间显得格外刺耳!
  只见柳如烟双腿之间,那水绿色的纱裙裆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洇开一大片深色的、不断扩大的水渍!
  粘稠滑腻的蜜液,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汩汩流淌下来,滴落在脚下的腐叶上,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甜腥气息!
  她整个人僵在原地,保持着前刺的姿势,俏脸上的愤怒和杀意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极致的茫然、羞耻和难以置信的惊恐!
  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小腹深处那被强行引动的、如同无数小虫啃噬般的空虚麻痒感,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旁边的王师弟彻底傻眼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眼珠子死死盯着柳如烟湿透的裙摆和那不断滴落的晶莹液体,大脑一片空白。
  司马夜站在原地,胸口微微起伏,脸色因为瞬间的消耗而有些苍白,但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如同在无尽黑夜中,终于窥见了一丝血腥黎明的饿狼!
  嗡!
  淫涡深处盘踞的小剑猛地一颤!一股微弱却无比贪婪的吸力骤然爆发!
  如同干涸沙漠突遇甘霖,疯狂攫取着空气中弥漫的、从柳如烟体内狂泄而出的精纯元阴气息!
  「唔……!」
  司马夜闷哼一声,身体微震。
  一股冰凉滑腻、却又带着奇异清甜与微弱刺痛感的能量流,如同被无形丝线牵引,丝丝缕缕,透过周身毛孔,逆流而上,强行汇入他枯竭的淫脉!
  元阴本质阴寒,与他自身残存的微弱元阳属性相冲,如同冰针扎入滚烫的烙铁,带来撕裂般的快感!
  三年了,司马夜早已忘记这销魂蚀骨的滋味!
  这是一种源自生命本源的、近乎饥渴的贪婪和满足!
  他那干涸龟裂、如同废弃河床般的淫脉,在这股外来的、精纯的阴性能量浸润下,竟发出细微的、近乎欢愉的嗡鸣!
  虽然这点元阴对于柳如烟而言,不过是潮吹时外泄的微不足道的一丝,但对司马夜这具被掏空了三年的身体来说,不啻于久旱逢甘霖!
  「嘶……呼……」
  司马夜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那浓烈的淫靡甜腥,此刻在他闻来,竟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报复的快感、对力量的掌控、以及初尝「掠夺」滋味的病态满足,混合成一股邪火,轰然燃遍全身!
  那癫狂的萝莉音适时地在他脑海深处炸响,充满了兴奋和怂恿:
  「对!就是这样!哈哈哈!吸!给老娘狠狠地吸!看那骚蹄子流的水!多肥美的元阴啊!可惜……太少了!流在外面的都是糟蹋!要捅进去!捅进她骚屄最深处!破开那劳什子止阳锁!把她宫髓里的元阴精华都吸干榨净!那才叫大补!哇哈哈哈——!小废物,想要吗?想要就拿你的大屌去捅!去抢!去夺!老娘带你……捅破这天!肏翻这地!」
  癫狂的笑声如同战鼓,敲打在司马夜的心头。
  他看着柳如烟那副失魂落魄、羞愤欲死的狼狈模样,感受着体内那缕引欲剑气耗尽后、淫涡深处雾气传来的一丝微弱却真实的满足感,以及……
  一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确实存在的、从柳如烟身上反馈而来的、精纯的元阴气息……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报复快感、力量掌控感和对那神秘「引欲」之道无限贪婪的邪火,在他心底轰然燃起!
  他冷冷地瞥了一眼呆若木鸡的柳如烟和那个马脸跟班,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属于「夜」的征途,在这一刻,正式拉开了它淫靡的帷幕。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8/02 14:01:27

第二章:腐犬喷浆淫毒蚀髓骨,灵眸献丸夜郎拒邪鸾
  腐叶堆积的黑风岭深处,柳如烟那声扭曲变调的「哦齁齁齁——」仿佛还在林间回荡。
  浓得化不开的雌麝甜腥气混着铁背妖猪的血臭,熏得人头脑发昏。
  司马夜胸口剧烈起伏,脸色因瞬间的消耗而苍白,可那双眼睛却亮得骇人,死死盯着柳如烟双腿间那片迅速扩大的深色水渍。
  粘稠滑腻的蜜液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汩汩流淌,滴落在腐叶上,啪嗒作响。
  成了!这引欲剑气,当真邪门!
  嗡——!
  「嘻嘻嘻……嘻嘻嘻嘻——!」
  随着最后一丝柳如烟泄出的阴元被炼化吸收,那尖锐癫狂的萝莉笑声再次在他脑海炸响,比之前更加清晰,带着餍足的淫靡和贪婪!
  「爽!真他娘的爽!小废物,干得漂亮!」
  淫涡中心,那缕原本模糊的赤红雾气,此刻竟又凝实了些微几分,隐隐勾勒出一个不着寸缕的妖娆萝莉轮廓。
  她叉着腰,虚幻的胸脯竟比之前微微鼓胀了一小圈,顶端两点嫣红若隐若现。
  她伸出猩红的小舌头,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仿佛刚享用完一顿珍馐美味。
  「这骚屄的元阴,滋味真不赖!精纯,够劲儿!比你这三年攒的涮锅水强一万倍!」
  红雾萝莉的声音充满了陶醉和贪婪:
  「再来十个八个这样的,老娘这奶子,保管能长到拳头大!嘻嘻嘻嘻!」
  司马夜心神剧震,感受着体内那丝久违的力量感,以及红鸾那贪婪的索求,一股混杂着狂喜、邪异和冰冷算计的情绪在胸中翻腾。
  力量!这就是力量的味道!哪怕这力量来自地狱,他也甘之如饴!
  「柳……柳师姐?!」
  旁边的王师弟终于从石化中惊醒,看着柳如烟湿透的裙摆和失魂落魄的样子,又惊又惧,想去扶又不敢碰。
  「滚!都给我滚——!」
  柳如烟猛地回过神,俏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化为一片死灰。
  极致的羞耻和愤怒让她浑身剧烈颤抖,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
  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妖猪材料,什么任务,猛地转身,捂着自己湿漉漉、不断滴落粘液的裆部,跌跌撞撞地朝着林子外狂奔而去,那背影狼狈仓皇到了极点。
  王师弟哪敢停留,怨毒地瞪了司马夜一眼,也慌忙追了上去。
  林间只剩下司马夜一人,还有地上那头死透的铁背妖猪。
  他缓缓走到妖猪尸体旁,蹲下身,手指沾了点柳如烟滴落的、混着泥土的粘稠蜜液,放在鼻尖嗅了嗅。
  那股浓郁的、带着柳如烟独特体味的雌麝甜香,混合着淫涡深处红鸾满足的喟叹,像最烈的春药,点燃了他压抑三年的欲火和戾气。
  「柳如烟……这只是开始。」
  他低声自语,眼神冰冷如刀,将那点蜜液狠狠抹在妖猪粗糙的皮毛上。迅速剥取完妖核和值钱材料,他不再停留,身影如同鬼魅,朝着黑风岭更深处潜行而去。
  柳如烟吃了这么大亏,绝不会善罢甘休,他需要更强的力量,需要……更多的元阴!
  黑风岭深处,瘴气更浓,腐臭中混杂着一股若有若无的、令人心烦意乱的甜腻腥臊气。
  参天古木遮天蔽日,光线昏暗,只有零星几点惨绿色的磷火在腐叶间飘荡。
  司马夜像一头真正的孤狼,在阴影中穿行。
  他换上了一身更不起眼的灰褐色劲装,脸上也抹了泥灰,气息收敛到极致。
  炼气四层!靠着柳如烟那口意外「滋补」的元阴,他终于冲破了困扰三年的桎梏!
  虽然只是初期,但体内那重新充盈起来的力量感,让他每一个毛孔都在兴奋地战栗。
  「嘻嘻,小废物,总算有点人样了!多亏了这小婊子的元阴,老娘终于尝到女人味了,记忆也恢复了些许!记住了,老娘叫红鸾!」
  司马夜心神微动,赫然发现淫涡中的小剑比之前更加凝实,不在只是泛泛的轮廓,剑身之上,隐隐可见三个字——  红鸾劫!
  红鸾的声音在他脑子里聒噪,带着一丝慵懒的满足:
  「不过这点修为,够干啥?捅个炼气期的骚屄都费劲!赶紧的,老娘闻着味儿了,前面左拐,有『点心』!」
  司马夜依言潜行,很快,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啃噬声和低沉的兽类喘息传入耳中。
  拨开一片巨大的蕨类叶片,只见三头形似鬣狗、但体型大如牛犊的妖兽,正围着一具刚死不久的鹿形妖兽尸体大快朵颐。
  这些妖兽浑身覆盖着稀疏的、沾满粘液的灰黑色短毛,下腹却异常鼓胀,两片阴唇旁边竟又垂着两个硕大的、布满青紫色血管的囊袋,随着它们的啃食动作一颤一颤,散发出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腥臊气。
  「淫囊腐犬,炼气三层的小点心,虽像公狗一样长了俩卵袋,却是不折不扣的母狗,正好给你这刚破壳的废物练练手!」
  红鸾点评道,语气轻蔑:
  「它们那俩骚袋子,就是弱点!捅爆了,里面的骚浆能喷你一脸!嘿嘿,不过小心点,那骚浆沾多了,你这小身板可扛不住,别没吸到元阴,自己先泄成人干!」
  司马夜眼神一凝,屏住呼吸。
  他缓缓抽出腰间一柄凡铁打造的短匕,体内那缕微弱的引欲剑气悄然运转,附着在匕首锋刃之上,泛起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妖异红芒。
  嗖!
  他如同离弦之箭,从阴影中暴射而出!目标直指最外围那头腐犬鼓胀的下腹!
  「嗷呜——!」
  那腐犬反应极快,腥臭的涎水从獠牙间甩出,猛地扭头,布满血丝的兽瞳锁定了司马夜,后腿一蹬,张开腥臭大口就扑咬过来!
  「引欲剑气,扰!」
  司马夜心中低喝,附着红芒的匕首并未硬拼,而是以一个刁钻的角度,闪电般刺向腐犬下腹那硕大的囊袋!
  同时,那缕引欲剑气如同无形的毒针,狠狠刺入囊袋深处!
  「呜嗷——!」
  腐犬扑击的动作猛地一僵,发出一声怪异扭曲的的嚎叫!它下腹那两个巨大的囊袋如同充气般瞬间膨胀到极限,表面青紫色的血管根根暴凸,剧烈地抽搐跳动!
  噗嗤——!
  匕首精准地捅进其中一个囊袋!
  没有预想中的坚韧,反而像戳破了一个熟透的烂西瓜!
  轰!
  一股粘稠、滚烫、散发着浓烈刺鼻腥臊味的黄绿色浆液,如同高压水枪般,从破口处狂喷而出!劈头盖脸,浇了司马夜一身!
  「操!」
  司马夜猝不及防,被那股巨力冲得一个趔趄。
  那浆液滚烫粘腻,带着强烈的腐蚀性和一种诡异的、直冲脑门的催情燥热!
  他裸露的皮肤瞬间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更可怕的是,一股难以抑制的、源自骨髓深处的燥热和空虚感猛地从小腹炸开,胯下那根被破布缠着的巨物不受控制地暴怒抬头,狠狠顶在裤裆上,胀得生疼!
  淫涡刚刚稳定下来的气息,竟因为这股外来的淫毒刺激,开始剧烈翻腾,隐隐有失控的迹象!
  「废物!这点骚浆都扛不住?」
  红鸾在他脑中尖声嘲笑:
  「快运转你那功法!别真被这畜生的骚水给弄泄了!老娘可不想再喝你的涮锅水!」
  另外两头腐犬被同伴的惨状和喷溅的浆液刺激,彻底狂性大发,猩红的兽瞳死死锁定司马夜,低吼着包抄过来,下腹的囊袋同样开始不规律地鼓胀跳动!
  司马夜强忍着皮肤灼痛和体内翻江倒海的淫气反噬,眼神凶戾。
  他猛地一咬舌尖,剧痛带来一丝清明,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当年在内门藏经阁,用积攒了半年的贡献点换来的那卷残破玉简——《九阳破玉诀》炼气篇!
  「乾阳化赤龙,巡天镇九幽……元阳抱守,淫涡为炉……炼精化气,破玉开疆……」
  艰涩拗口的口诀在心间流淌,他强行摒弃杂念,不顾身上淋漓的腥臭浆液,就地盘膝,双手掐出一个古朴的印诀。
  一丝微弱却精纯的元阳之气,艰难地从淫涡深处被调动起来,沿着几条干涸的主脉缓缓运转,所过之处,如同久旱逢甘霖,勉强压制住那外来淫毒引发的燥热和经脉的刺痛。
  这《九阳破玉诀》乃是各大宗门男修基础传承,与女修所习《太阴锁宫经》相对应。
  夫自鸿蒙裂窍,清浊肇分。万千功法被创造、传承、没落。唯《九阳破玉诀》与《太阴锁宫经》二法大浪淘沙、冠绝三界。
  两种法门修行之后:
  女修宫颈便显化有「止阳锁」,状如九环肉扣。若锁环被解,又遭阳具贯入,宫髓阴精倾泻如瀑;若守关得法,男精射于体外,反可隔空汲其元阳。
  男修龟棱处则生「破阴纹」,其沟壑愈深,愈易撬开阴唇与宫锁。至金丹境者,龟头可化钻锥旋刺,马眼喷吐高压前液。
  他当年身为内门天才,也仅仅有资格兑换到筑基期前的残篇。
  此刻运转起来,虽因元阳根基被红鸾劫掏空大半而威力十不存一,但那至阳至刚的气息,正是克制这阴秽淫毒的良药!
  「吼!」
  一头腐犬已扑至近前,腥风扑面,獠牙直取司马夜咽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孽畜,休得伤人!」
  一声清叱如同玉磬敲响,穿透了林间的污浊瘴气。
  一道翠绿色的流光后发先至,精准无比地击打在腐犬张开的血盆大口上!
  啪!
  一声脆响,那腐犬如同被重锤砸中,惨嚎着倒飞出去,撞断了一棵碗口粗的小树,口鼻喷血,抽搐几下便不动了。
  那翠绿流光竟是一枚龙眼大小、散发着清冽药香的碧玉珠子。
  紧接着,一道素雅的身影如同轻灵的翠鸟,飘然落在司马夜身前。
  来人是个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身着一袭素净的青色衣裙,料子是药王谷特有的「百草锦」,行走间带着淡淡的草木清气。
  当今天地,虽有世俗王朝统治,但实以玄天剑宗为首,合欢宗、太阴宫、玉鼎阁、禅心庵、百兽山五派势力与其六分天下。
  药王谷不过是仅有十数人众的隐世门派。
  她身姿纤细,如初春抽芽的柳枝,乌黑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绾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
  肌肤白皙细腻,仿佛上好的羊脂玉,在昏暗的林间也泛着温润的光泽。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清澈,明净,如同山涧最纯净的泉水,不染丝毫尘埃。
  此刻这双眸子正带着一丝关切和探究,落在浑身污秽、气息紊乱的司马夜身上。
  「这位师兄,你没事吧?」
  声音温婉柔和,如同春风拂过琴弦。
  司马夜强行压下体内翻腾的气血和淫气,抬眼望去。
  少女的容貌算不得绝色倾城,却有一种空谷幽兰般的宁静气质,尤其是那双眼睛,干净得让他这个刚从污秽厮杀中爬出来的人,竟感到一丝自惭形秽。
  「无妨……多谢姑娘援手。」
  司马夜声音有些沙哑,挣扎着想起身,体内那股被《九阳破玉诀》勉强压制的淫毒和自身翻腾的淫气却一阵激荡,让他眼前发黑,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暗红色的血迹。
  「师兄莫要强动!」
  少女秀眉微蹙,上前一步,并未因司马夜身上的污秽而嫌弃,反而伸出两根春葱般的玉指,轻轻搭在了他的手腕脉门之上。
  嗡!
  一股极其温和、充满生机的灵力,如同涓涓细流,顺着她的指尖探入司马夜体内。
  「咦?」
  少女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转为凝重:
  「师兄,你……元阳枯竭,根基受损,经脉之中更有数道阴寒蚀脉的暗伤,郁结已久!更有一股……极其燥烈霸道的异种淫气在冲击关窍!怎会如此驳杂凶险?」
  她修炼的正是药王谷秘传《灵枢探微诀》,尤擅探查气机,诊断隐疾。
  这一探之下,司马夜体内那如同破败筛子般的情况,让她心惊不已。
  元阳枯竭如油尽灯枯,偏偏经脉中又充斥着一种极其邪异、引动情欲的燥热之气,两相冲突,如同在体内埋了无数火药桶!
  「嘻嘻嘻嘻!来了个懂行的雏儿!」
  红鸾那癫狂淫邪的声音在司马夜脑中兴奋地尖叫起来:
  「小废物!快看!这小娘皮身子骨干净得很!元阴精纯,生机勃勃,还带着药香!吸干她一个,顶得上十个柳如烟!够老娘这奶子再长半寸!快!趁她给你把脉,心神松懈,用引欲剑气捅她骚穴!快啊!」
  红鸾的声音充满了急不可耐的贪婪,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在司马夜意识里疯狂鼓噪。
  一股原始的、暴戾的占有和毁灭欲,随着红鸾的尖叫,猛地冲击着司马夜的理智。
  他搭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指尖刺入掌心,带来一丝刺痛。
  少女似乎并未察觉司马夜内心的天人交战,她收回手指,从腰间一个绣着药草纹样的储物袋中,取出一个莹白的小玉瓶,倒出一粒龙眼大小、通体碧绿、散发着沁人心脾凉意的丹药。
  「师兄体内气机冲突凶险,恐有走火入魔之虞。此乃『清心玉露丸』,以百年寒潭玉髓为主药,佐以清心草、凝神花炼制,最能宁心静气,调和阴阳,压制燥火邪毒。师兄速速服下,或可暂缓一二。」
  她将丹药递到司马夜面前,眼神清澈而真诚,带着医者纯粹的仁悯。
  那丹药散发出的清凉药香,让司马夜体内翻腾的燥热都为之一清。他看着少女递过来的丹药,又对上那双毫无杂质、只有纯粹善意的清澈眼眸。
  「吸干她!快动手!别他娘的磨叽!这小娘皮的骚屄肯定又紧又嫩,水还多!捅她!」
  红鸾的尖叫越发刺耳,充满了蛊惑。
  司马夜的手微微抬起,指尖似乎有微不可查的红芒一闪而逝。只要引欲剑气一出,如此近的距离,这毫无防备的少女……
  少女见他迟疑,以为他心有顾虑,温声解释道:
  「师兄放心,此丹药性温和,并无……」
  她话音未落,司马夜猛地抬手——却不是攻击,而是一把抓过了那枚「清心玉露丸」,看也不看,直接塞入口中!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清凉甘冽、如同山泉般的药力瞬间流遍四肢百骸!所过之处,体内那翻腾的燥热淫毒如同被冰雪覆盖,迅速平息下去。
  那淫囊腐犬引动的淫气反噬,也被这股温和却坚韧的药力强行压制回淫涡深处。
  经脉中那针扎般的刺痛和脑海中的邪念,顿时消散大半。
  「呃……」
  司马夜长长舒了一口气,苍白的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对着少女抱拳,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药王谷的『清心玉露丸』……多谢叶师妹救命之恩。」
  他认出了少女衣角的药王谷标记,也猜到了她的身份。
  叶青灵,药王谷这一代的核心弟子,在玄天剑宗交流学习,以仁心妙手著称。
  叶青灵见他服下丹药,气色好转,清澈的眼眸弯了弯,露出一抹浅笑,如同幽兰初绽:
  「师兄认得我?举手之劳,不必言谢。只是师兄体内沉疴暗伤,非此丹可解,还需寻根溯源,好生调养才是。」
  她顿了顿,看着司马夜身上污秽的腐犬浆液和狼狈的样子,轻声道:
  「此地不宜久留,淫兽血腥气恐引来更强之物。师兄若暂无去处,可随我暂避?前方不远有我与同伴所设一处临时采集点。」
  「不必了!」
  司马夜猛地站起身,动作有些僵硬。
  体内药力压制了淫气,可红鸾那充满怨毒和贪婪的尖叫几乎要撕裂他的识海:
  「废物!怂包!到嘴的肥肉你他娘的吐出来?这小娘皮一看就是个雏儿,元阴精纯得能滴出水!吸了她,够你冲到炼气五层!你……」
  司马夜强行切断与红鸾意念的纠缠,对着叶青灵再次抱拳,语气生硬:
  「叶师妹援手赠药之恩,司马夜记下了。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说罢,不等叶青灵回应,他转身就走,身影很快没入浓密的瘴气林影之中,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叶青灵站在原地,看着司马夜消失的方向,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困惑和更深的好奇。
  她刚才探查时,除了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势,还隐约感觉到对方体内似乎盘踞着某种古老邪异、却又带着一丝莫名吸引力的气息……那是什么?
  「真是个……奇怪的人。」
  她低声自语,摇了摇头,不再多想,转身去处理那几头腐犬的尸体,采集有用的部位。药王谷弟子,对万物生灵皆有其利用妙法。
  而在密林深处,司马夜靠在一棵巨大的古树背后,剧烈地喘息着,脸色变幻不定。
  清心玉露丸的药力在体内流转,压制着躁动,可红鸾那怨毒的诅咒和充满淫邪诱惑的絮叨,如同跗骨之蛆,不断在他脑中回响。
  「小废物!装什么正人君子?那叶青灵看你的眼神,跟看路边的野狗有区别吗?怜悯!她那是施舍!你他妈就甘心当条被人施舍的野狗?」
  「她的元阴……她的身子……吸干她……撕碎她……」
  司马夜猛地一拳砸在粗糙的树干上,木屑纷飞。
  他闭上眼,叶青灵那双清澈见底、毫无杂质的眼眸,和柳如烟、和那些嘲笑他的人的鄙夷眼神,交替闪过。
  「闭嘴!」
  他对着脑海中的红鸾低吼,声音嘶哑,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挣扎。
  「嘻嘻……装,接着装!」
  红鸾的声音充满了恶意的嘲讽:
  「老娘就在你裤裆里……哦不,在你淫涡里看着呢!看看你这点可怜的良知,能撑到几时?等下次你被那些『正道仙子』踩在脚下,像条狗一样求饶的时候……嘿嘿,你会哭着求老娘教你怎么操翻她们的!」
  癫狂的笑声渐渐低下去,如同毒蛇隐入草丛。
  淫涡深处,那红雾凝成的妖娆萝莉虚影,舔了舔嘴唇,虚幻的胸脯似乎又微微鼓胀了一丝,猩红的眼眸中,闪烁着冰冷而贪婪的算计光芒。
  黑风岭的瘴气,似乎更浓了。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8/02 14:14:14

第三章:鬼市卖赃瘸爷掏裆石,玉指探幽姹女验魔纹
  腐叶和血腥气似乎还粘在鼻腔里,司马夜的身影已出现在玄天剑宗外围最大的散修坊市——鬼市口。
  身上被腐犬浆液腐蚀的破衣虽然廉价,但也具备最基础的自动修复之效,尽管缓慢,但现在也不算衣不蔽体。
  时辰刚过午时,日头毒辣,蒸腾着地面污水的馊味、劣质丹药的刺鼻、还有无处不在的、混杂着汗臭与某种隐秘体液挥发的甜腻腥臊。
  猩红的肉雾在坊市上空翻涌,偶尔凝成模糊的粉腻女体轮廓,引得路过的男修裤裆不自然地鼓起,女修则夹紧双腿,步履匆匆。
  司马夜压了压头上破旧的斗笠,将身上那件沾满黑风岭泥污和腐犬腥臭浆液的破烂外袍裹得更紧,活脱脱一个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穷酸散修。
  他熟门熟路地拐进一条狭窄、污水横流的岔巷,巷子尽头,歪歪斜斜挂着一块被油烟熏得发黑的木匾——「老瘸头收脏」。
  铺面不大,光线昏暗,一股陈年血腥、妖兽腺体分泌物和廉价催情药粉混合的怪味扑面而来。
  柜台后,一个头发稀疏、眼珠浑浊发黄的老头正叼着旱烟袋,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算盘珠。
  他那只跛脚搁在矮凳上,裤腿挽起,露出干瘦的小腿。
  「瘸爷。」
  司马夜声音沙哑,将肩上那个鼓鼓囊囊、散发着浓烈腥气的兽皮袋「咚」地一声砸在油腻的柜台上。
  老瘸头眼皮都没抬,慢悠悠吐出一口呛人的烟圈:
  「黑风岭的味儿?」
  他伸出枯瘦如鸡爪的手,扒拉开袋口,浑浊的眼珠扫过里面沾着黑褐色血痂的铁背妖猪獠牙、坚韧的皮毛,还有几颗颜色暗淡、淫气驳杂的低阶妖兽淫核。
  手指最后捻起那颗从淫囊腐犬体内挖出的、鸽卵大小、触手滑腻微温、散发着浓烈催情腥臊的暗黄色腺体,凑到鼻尖嗅了嗅。
  「啧,淫囊腐犬的骚袋子?品相一般,骚劲儿倒足。」
  老瘸头嫌弃地撇撇嘴,随手丢回袋里:
  「妖猪材料,算你二十下灵。那几颗杂毛淫核,五下灵一颗。这骚袋子……算你十下灵。一共……七十五下灵。」
  司马夜藏在斗笠阴影下的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这老东西,压价压得比黑风岭的瘴气还黑。
  那颗铁背妖猪的妖核,市价起码值五十下灵!他刚想开口,老瘸头那只枯手却闪电般探入袋中,精准地夹出了另一颗被污血和腐叶包裹、毫不起眼的土黄色珠子。
  正是那颗铁背妖猪的妖核!只是表面被司马夜刻意涂抹遮掩了灵光。
  「哟呵?」
  老瘸头浑浊的眼珠里闪过一丝精光,像发现了腐肉的秃鹫:
  「还藏了私货?炼气四层铁背妖猪的土行妖核?小子,不老实啊。」
  他捏着妖核,在油腻的柜台上敲了敲:
  「这个,算你……四十五下灵。加上前面的,凑个整,一百二十下灵。」
  「一百五。」
  司马夜声音冰冷,寸步不让。他需要灵石,更需要那颗能兑换淫石的硬通货。
  「一百三!爱卖不卖!」
  老瘸头把妖核往柜台上一拍,烟袋锅子磕得梆梆响:
  「这鬼市口,除了我老瘸头,谁他妈收你这些没加工的骚气玩意儿?滚蛋!」
  司马夜沉默片刻,感受着淫涡深处红鸾因嗅到灵石气息而传来的微弱躁动。
  他伸出手,一把分出柜台上那堆散发着劣质灵光的灰白色下品灵石约莫五分之一的数量:
  「剩下的,换一颗淫石!」
  「算你识相。」
  老瘸头哼了一声,将柜台上剩下的一堆灵石、妖核和其他材料扫进柜台下。
  随手从裤裆里不知道什么位置掏出一颗淫石放在司马夜面前。
  淫石!
  一颗淫石,通常可抵百颗下品灵石。是某些特殊场所、购买高阶鼎炉或秘药的硬通货!
  数也不数,哗啦一声扫进怀里破旧的储物袋。最后,他指尖捻起那颗唯一不同的石头。
  它只有指甲盖大小,通体呈现一种温润的、仿佛活物般的粉红色泽,内部似有粘稠的液体在缓缓流转,散发出一种极其微弱、却直透骨髓、引动原始欲望的甜腻气息。
  司马夜转身就走,毫不停留。
  踏出「老瘸头收脏」的铺门,坊市污浊而充满欲望的空气扑面而来。
  他捏了捏怀里储物袋,那点可怜的灵石和那颗淫石,是他用命换来的本钱。
  「嘻嘻,小废物,总算有点家底了!」
  红鸾那尖锐淫邪的声音立刻在他脑中响起,带着贪婪的兴奋:
  「快!找个成衣铺子,把你身上这身裹尸布换了!臭得老娘奶头都不挺了!换身人模狗样的,再去刚才路过的那个什么『玉香楼』,找个骚蹄子开开荤!」
  司马夜强行压下被红鸾撩拨起的燥热。
  当务之急却是买件像样的法衣,遮掩气息,融入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坊市。
  他循着记忆,朝着坊市相对「体面」的东区走去。
  东区街道稍宽,铺面也光鲜些,但空气中弥漫的脂粉香和催情丹药的甜腻气息更浓。
  穿着清凉、酥胸半露的女修倚在挂着「合欢秘药」、「极乐散」招牌的店铺门口,眼波流转,朝着路过的男修抛着媚眼。
  偶尔有穿着暴露纱衣、颈带项圈、眼神空洞的鼎炉被修士牵着走过,引来一片或贪婪或鄙夷的目光。
  司马夜目不斜视,径直走向一家挂着「霓裳阁」匾额、门面素雅的成衣铺。
  铺子里光线明亮,挂着各色流光溢彩的法衣,防御力未必多强,但胜在样式新颖,能隔绝部分低阶探查,是囊中羞涩又想装点门面的散修首选。
  他刚踏进门槛,一股清雅的熏香冲淡了外界的污浊。
  一个穿着鹅黄襦裙、身段窈窕的女侍含笑迎上,目光在司马夜那身破烂上扫过,笑容依旧得体:
  「客官,需要些什么?本店新到了一批『流云锦』法衣,轻薄透气,自带除尘避秽的小禁制……」
  司马夜没理会她的介绍,目光快速扫过墙上挂着的成衣。他需要的是实用和不起眼。
  最终,他指向角落里一件毫不起眼的深灰色劲装,样式简单,料子是坚韧的「铁线麻」,自带最基础的避尘和微弱的气息遮掩效果。
  「那件,多少?」
  「客官好眼力,这件『铁线劲装』只要八十下灵……」
  女侍话未说完,一个嚣张跋扈的声音就从门口炸响。
  「八十下灵?哈哈!这穷酸掏得出来吗?别脏了店里的好衣裳!」
  司马夜眼神一冷,缓缓转身。
  门口,三个身影堵住了光线。
  为首一人,身材高大,满脸横肉,敞着怀,露出浓密的胸毛和鼓胀的胸肌,腰间挎着一把鬼头刀,炼气五层的气息毫不掩饰地散发着压迫感。
  如今世道,九重天阙,七十二洞灵山皆笼罩于猩红肉雾中。
  在「孽海情天」影响下,很少有同性修士之间互相为难,做双阳相损、徒耗身阴的无用功。
  即便互相敌对,也是为了身边同阵营或者有利益关系的异性修士。
  而这找茬之人,正是之前在黑风岭外,跟在柳如烟屁股后面摇尾乞怜的那个马脸王师弟叫来的同舍师哥——赵虎!
  来为柳如烟找场子的!
  他身后跟着两个獐头鼠目的跟班,都是炼气四层,正不怀好意地盯着司马夜,眼神像在打量一块砧板上的肉。
  「哟,这不是我们玄天剑宗外门鼎鼎大名的『三秒夜』吗?」
  赵虎咧着大嘴,露出焦黄的牙齿,目光淫邪地在司马夜裤裆位置扫来扫去,仿佛要穿透那层破布:
  「怎么?在黑风岭捡了点垃圾,就敢来『霓裳阁』充大爷了?你那点『本钱』,够买块遮羞布吗?哈哈哈!」
  他身后的跟班立刻爆发出刺耳的哄笑。
  「虎哥,我看他这身破烂就挺配!裹尸布嘛!」
  「就是!省下灵石,不如去『泄火巷』找个老娼妇,她们洞松的很,你……说不定还能坚持个……五息?哈哈哈!」
  铺子里其他几个挑选法衣的修士纷纷侧目,有的皱眉,有的露出看好戏的玩味笑容。
  那鹅黄衣裙的女侍脸色微白,退后一步,不敢言语。
  司马夜藏在袖中的手缓缓握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体内那点微薄的元阳之气因愤怒而躁动,淫涡深处,红鸾的尖叫更是火上浇油:
  「干他!小废物!撕了这杂碎的嘴!把他卵蛋捏爆!」
  赵虎见司马夜沉默,以为他怕了,气焰更盛,一步跨进店内,蒲扇般的大手带着风声,直接抓向司马夜怀里那个破旧的储物袋:
  「拿来吧你!让虎爷看看你这穷鬼捡了些什么破烂!够不够给柳师姐赔罪的!」
  他口中的柳师姐,自然是柳如烟!这杂碎,是替主子出头来了!
  就在赵虎的手即将触碰到储物袋的刹那——  司马夜动了!
  他没有后退,反而左脚猛地向前踏出半步,身体如同绷紧的弓弦骤然释放!
  深灰色的破烂衣袖下,一只青筋虬结的手掌快如闪电,后发先至,五指如钩,带着一股狠戾的劲风,精准无比地扣向赵虎抓来的手腕脉门!
  「嗯?!」
  赵虎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他根本没料到这废物竟敢还手,而且还从炼气三层突破到了炼气四层,这出手速度如此之快!仓促间,他炼气五层的护体灵光本能地一荡!
  砰!
  一声闷响!
  司马夜的手掌狠狠扣在赵虎手腕的护体灵光上!
  炼气五层的灵光坚韧,震得司马夜五指发麻,指骨剧痛!
  但他眼中凶光爆闪,那缕微弱的引欲剑气被他强行压缩在指尖,如同最阴毒的针,无视了灵光的阻隔,狠狠刺入赵虎手腕的皮肉之下,直透其淫脉节点!
  「呃啊——!」
  赵虎只觉得手腕处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剧痛和诡异酸麻的电流顺着手臂的淫脉直冲小腹!
  他浑身猛地一哆嗦,下腹淫涡内一阵翻腾,凝聚的淫力竟瞬间溃散了大半!抓向储物袋的手也软软地垂了下来!
  「引欲剑气,扰!」
  司马夜心中低喝,一击得手,毫不恋战!
  他深知境界差距,趁着赵虎气息紊乱、心神被那诡异酸麻感冲击的瞬间,身体如同泥鳅般向侧面一滑,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赵虎身后两个跟班下意识挥来的拳风!
  「操!找死!」
  赵虎又惊又怒,瞬间回过神,感觉在手下面前丢了大人,一张横脸涨成猪肝色!
  他怒吼一声,炼气五层的气息轰然爆发,腰间鬼头刀「呛啷」出鞘半截,寒光刺眼!狂暴的刀气锁定了司马夜!
  铺子里顿时一片惊呼,看热闹的修士纷纷后退,生怕被波及。那女侍更是吓得花容失色。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慵懒酥媚、仿佛带着钩子的女声,如同温热的蜜糖,突兀地流淌在剑拔弩张的空气里:
  「哎哟~这是唱的哪一出呀?虎爷好大的火气,可别吓坏了奴家店里的娇客。」
  这声音仿佛带着魔力,瞬间冲淡了弥漫的杀意。
  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通往内室的珠帘被一只纤纤玉手撩开,一个女子袅袅娜娜地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身极其贴身的玫红色金线滚边襦裙,领口开得极低,两团雪白饱满的软肉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诱人沟壑,随着她慵懒的步伐微微颤动,顶端嫣红的蓓蕾在薄如蝉翼的衣料下若隐若现。
  裙摆高开叉,行走间,一条裹着薄透肉色丝袜的修长玉腿时隐时现,足下蹬着一双缀着珍珠的绣鞋。
  乌发如云,松松挽了个堕马髻,斜插一支颤巍巍的金步摇。
  柳眉凤目,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红唇饱满如熟透的樱桃,唇角天然微微上翘,似笑非笑。
  正是玉鼎阁派驻此地的首席鉴鼎师——花想容!
  她身上那股混合着顶级催情香料和自身成熟体香的馥郁气息,瞬间盖过了铺子里所有的味道,让不少男修呼吸一窒,眼神发直。
  花想容仿佛没看到赵虎那半出鞘的鬼头刀和狰狞的脸色,摇曳生姿地走到场中,目光先在司马夜那身破烂和斗笠下的半张脸上饶有兴致地扫过,最后才落到赵虎身上,掩口轻笑:
  「虎爷,消消气嘛。这位小兄弟是奴家的客人,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冲撞了虎爷,奴家代他赔个不是。」
  她声音又软又媚,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听得人骨头都酥了半边。
  赵虎脸上的横肉抽搐了几下,面对花想容,他那股凶悍气焰像是被戳破的皮球,瞬间泄了大半。
  玉鼎阁势力盘根错节,这花想容更是出了名的长袖善舞,背景深厚,不是他能轻易得罪的。
  「花……花大家。」
  赵虎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收回了鬼头刀:
  「这小子……他……」
  「好啦好啦。」
  花想容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纤纤玉指,轻轻虚点了一下赵虎的胸口,动作暧昧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一点小误会,说开就好。虎爷给奴家个面子,改日来阁里,奴家亲自挑个上好的『三阴锁』鼎炉给虎爷赔罪,保管让虎爷……舒坦~」
  她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无尽的诱惑。
  赵虎喉结滚动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狠狠瞪了司马夜一眼,撂下句狠话:
  「小子,算你走运!花大家的面子我给了!下次别让老子在坊市外头撞见你!我们走!」
  说罢,带着两个跟班,悻悻地挤出人群走了。
  一场冲突,被花想容三言两语,一个空头许诺,消弭于无形。
  铺子里紧张的气氛顿时松懈下来。看客们窃窃私语,目光在花想容那诱人的身段和司马夜身上来回扫视,充满了探究。
  花想容这才转过身,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目,带着毫不掩饰的、仿佛能穿透一切的兴趣,落在了司马夜身上。
  她莲步轻移,带着一阵香风,走到司马夜近前,距离近得司马夜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令人血脉贲张的馥郁体香,甚至能感受到她呼出的、带着暖意的气息。
  「小郎君,受惊了?」
  花想容红唇微启,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一丝撩人的沙哑,目光却锐利如刀,仿佛要剥开司马夜那层破烂的伪装:
  「你这修为,黑风岭里走一遭,还能囫囵个儿出来,可不简单呢。」
  司马夜心头警铃大作!这女人,太危险!他强作镇定,微微低头,避开那仿佛能吸人魂魄的目光,声音刻意放得粗哑:
  「多谢花大家解围。一点运气罢了。」
  「运气?」
  花想容轻笑一声,那笑声像羽毛搔在人心尖上。
  她忽然伸出春葱般的玉指,指尖萦绕着一丝极其微弱、几乎无法察觉的粉红色光晕,快如闪电般,在司马夜胸口那处被腐犬浆液腐蚀、尚未完全修复的破损衣襟上轻轻一点!
  嗡!
  司马夜只觉得胸口被点中的地方微微一麻,仿佛被一根无形的针轻轻刺了一下!
  紧接着,一股极其隐晦、却带着强烈窥探意味的奇异波动,如同水银泻地,瞬间穿透了他破烂的衣物,扫过他精悍的胸膛、紧实的腰腹……最后,毫无阻碍地,落在他胯下那被破布条死死缠裹、却依旧轮廓惊人的隆起之上!
  《姹女观元术》!
  司马夜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如同被毒蛇盯上的青蛙!他体内的元阳之气本能地想要抗拒,却被那窥探之力轻易穿透!
  淫涡深处,红鸾发出一声兴奋到扭曲的尖啸:
  「来了!这骚娘们!她想看你那什物!嘻嘻嘻!让她看!让她看清楚!吓死这骚蹄子!」
  花想容脸上的慵懒媚笑,在那一瞬间,如同被冻结的湖面,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却真实存在的裂痕!
  她那勾魂的凤目深处,瞳孔骤然收缩!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甚至令她感到一丝惊悸的东西!
  在她《姹女观元术》的视野里,司马夜胯下那被破布包裹的阳物,其轮廓之雄伟狰狞,远超寻常男修!更让她心神剧震的是,那阳物龟头棱角处,并非寻常男修炼气期该有的、模糊浅淡的「破阴纹」雏形!
  那纹路虽还浅淡……但古老!繁复!如同用最锋利的刻刀,在滚烫的烙铁上硬生生刻出的印痕!
  纹路深处,隐隐流动着一丝极其微弱、却带着无上威严和滔天邪异气息的……暗红血芒!
  那血芒仿佛有生命般,在她窥探的瞬间,似乎……跳动了一下?带着一种漠视苍生、俯瞰蝼蚁的冰冷贪婪!
  更让她心惊的是,那阳物散发出的「器」之气息!磅礴!厚重!带着一种……仿佛能吞噬一切、熔炼万物的恐怖潜质!
  这……这简直像一尊沉睡的、专为破灭女修而生的……上古魔器胚胎!若能经玉鼎阁改造,绝非寻常鼎炉能相提并论!
  花想容阅「器」无数,上至金丹真人的本命阳兵,下至炼气弟子的寻常器物,从未见过如此诡异而潜力无穷的「器鼎」之象!
  「器鼎」其核心在于将人体性器改造,炼制为承载、增幅法宝或功法神通威能的「活体容器」,与单纯采补元阴、元阳的鼎炉截然不同!
  这发现带来的冲击,甚至让她指尖那缕粉红光晕都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脸上的惊愕只持续了不到一息,便被更浓、更妖娆的笑意取代,仿佛刚才的失态从未发生。但那笑意深处,已燃起了熊熊的、如同发现稀世奇珍般的贪婪火焰!
  「咯咯咯……」
  花想容发出一串银铃般的娇笑,身体微微前倾,饱满的酥胸几乎要蹭到司马夜的胳膊,红唇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充满诱惑和深意的气声说道:
  「小郎君这『本钱』……藏得可真深呐~」
  她舌尖若有若无地舔过自己丰润的下唇,眼神媚得能滴出水来:
  「这般雄厚的『器鼎』潜质……窝在这鬼市口,岂不是明珠蒙尘?暴殄天物?」
  「器鼎潜质」四个字,如同惊雷在司马夜耳边炸响!
  红鸾在他脑中疯狂尖叫:
  「器鼎!她说你是器鼎!哈哈哈!小废物,她对你感兴趣!跟她干!用你的大器狠狠炼化这骚娘们!吸干她!」
  司马夜背脊瞬间被冷汗浸透,巨大的危机感攫住了他。
  他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和红鸾的聒噪,斗笠下的脸阴沉得能滴出水,声音却竭力保持平稳:
  「花大家说笑了,在下不过一介杂役弟子,当不起如此谬赞。」
  「谬赞?」
  花想容眼波流转,媚意更浓,一根涂着蔻丹的纤指,竟大胆地、隔着司马夜那身破烂的衣袍,在他紧实的小腹下方、靠近那惊人隆起的位置,极其暧昧地轻轻划了一下!
  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和那轮廓的硬度,让她心头又是一跳,更加确认了自己的判断。
  她凑得更近,红唇几乎贴着司马夜的耳廓,湿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垂上,声音带着一种令人心痒难耐的蛊惑:
  「姐姐我阅『器』无数,这双招子,可从未走眼哦~」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赤裸裸的暗示和诱惑:
  「跟着姐姐,入我玉鼎阁。姐姐亲自为你『开光』,传你无上妙法,引你体内神『器』……共赴那极乐妙境,同参大道……保管让你这『宝贝』,早日……破天淫仙~如何?」
  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的蜜糖,充满了对力量的许诺和对肉欲的挑逗。
  尤其是「开光」这等露骨双关之语,配合着她指尖那若有若无的撩拨,足以让任何气血方刚的男修血脉贲张,难以自持。
  铺子里其他修士虽然听不清两人低语,但花想容那几乎贴在司马夜身上的暧昧姿态,还有她指尖那充满暗示性的小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
  不少男修眼中充满了嫉妒和淫邪的光芒,恨不得取代司马夜的位置。
  司马夜只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猛地窜起,混合着被觊觎的愤怒和一丝本能的欲望。
  红鸾的尖叫更是火上浇油:
  「答应她!快答应!这骚娘们水肯定多!宫锁也够劲!捅穿她!吸干她!老娘要喝她的元阴!快啊!」
  他猛地一咬舌尖,剧痛带来一丝清明。
  这女人是毒蛇!是陷阱!
  玉鼎阁是什么地方?那是把人当牲口一样调教、贩卖的魔窟!
  跟她走?恐怕第二天自己就会被绑在玉鼎阁的秘法台上,鸡巴被切下来当成稀有的「器鼎」胚子,人被解刨后里里外外研究个透彻,榨干最后一点价值!
  还有红鸾!这小婊子,恐怕为了自身能吸收女人元阴毫不在意他会沦落成何种境地!
  恐怕自己被吸干吃净之后便将毫不犹豫的抛弃自己,转寄于他人体内!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气血和红鸾的嘶吼,身体不着痕迹地微微后撤半步,拉开了与花想容那诱人胴体的距离。
  斗笠阴影下,他扯出一个极其勉强、带着卑微和惶恐的假笑,声音干涩:
  「花大家……天恩垂怜,小的……小的惶恐万分!只是……」
  他故意露出犹豫挣扎之色,声音带着点颤抖:
  「小的这点微末道行,实在……实在配不上花大家的青睐,更不敢玷污玉鼎阁的宝地……待……待小的侥幸筑基,道基稍稳,再来……再来聆听花大家教诲,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一番话,姿态放得极低,惶恐中带着感激,感激里又藏着「自知之明」的推脱,最后画了个虚无缥缈的「筑基」大饼。
  核心就一个意思:现在不行,以后再说。
  花想容脸上的媚笑不变,但那双勾魂的凤目深处,瞬间掠过一丝冰冷和玩味。
  她阅人无数,岂会看不出这少年拙劣的推脱和眼底深处那抹极力隐藏的警惕与桀骜?
  筑基?呵……一个元阳根基枯竭、体内却盘踞着如此邪异的小家伙,能不能活到筑基那天都是问题。
  不过……眼下不好强求,少年既天赋异禀,又怎么会没有底牌?此时虽已知其长短,但仍看不真切,不可贸然行事。
  「咯咯咯……」
  花想容再次娇笑起来,花枝乱颤,胸前的波涛汹涌看得人眼晕。
  她伸出玉指,带着一丝宠溺和不容拒绝的意味,轻轻点了点司马夜的额头,留下一点温热的触感和馥郁的香气。
  「小滑头~」
  她嗔道,眼波流转,媚意横生:
  「姐姐记住你这话了哦~可别让姐姐等太久……」
  她拖长了尾音,带着无尽的遐想:
  「姐姐的『门』……随时为你开着呢~」
  她最后深深看了一眼司马夜斗笠下的阴影,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刻进心里,这才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风情万种地转身,留下一阵勾魂的香风,袅袅娜娜地掀开珠帘,回到了内室。
  铺子里紧绷的气氛这才彻底松懈。
  那鹅黄衣裙的女侍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将那件深灰色的「铁线劲装」法衣包好,递给司马夜,眼神复杂,带着一丝畏惧和不易察觉的同情:
  「您既是花首席的中意之人,此衣便不收钱了,相赠予客官。」
  司马夜接过法衣,那女侍明显松了口气。
  他不再停留,转身大步走出「霓裳阁」,将身后那些或好奇、或嫉妒、或幸灾乐祸的目光甩在身后。
  坊市污浊的空气再次将他包裹,但司马夜却觉得在「霓裳阁」里更冷。他捏紧了装着法衣的包裹,指节发白。
  「怂包!废物!」
  红鸾在他脑中疯狂咆哮,那红雾凝成的萝莉虚影在淫涡里气得跳脚,虚幻的胸脯剧烈起伏:
  「那狗娘们的那骚屄!你闻不到吗?香!骚!真他娘的又香又骚!这你都能忍住?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闭嘴!」
  司马夜在心底怒吼,眼神阴鸷得可怕。
  他加快脚步,只想尽快离开这龙潭虎穴,找个安全的地方换掉这身招灾引祸的破烂。
  他七拐八绕,专挑人少阴暗的巷子走。
  就在他即将拐进一条堆满垃圾的死胡同时,淫涡深处,红鸾那癫狂的咆哮和嘲讽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尖锐的示警:
  「后面!小废物!有狗!」
  司马夜浑身汗毛倒竖!想也不想,身体猛地向旁边一扑!
  嗤!
  一道乌光几乎是贴着他的后脑勺飞过,狠狠钉在他刚才站立位置旁边的土墙上!那是一枚三寸长、通体乌黑、散发着腥甜气味的毒梭!
  三个蒙着脸、只露出凶狠眼睛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巷子两头的阴影里闪了出来,呈品字形将他堵在死胡同里!
  他们身上散发着炼气四层到五层不等的阴冷气息,手中都握着淬毒的短刃。
  为首一人,身材矮壮,眼神如同毒蛇,死死盯着司马夜怀里的包裹,声音沙哑:
  「小子,把花大家赏的东西,还有你身上所有灵石……交出来!留你全尸!」
  司马夜背靠着冰冷的土墙,缓缓直起身。斗笠下,他的眼神,彻底沉了下去,冰冷得如同万载寒冰,深处却燃起了暴戾的杀意。
  赵虎的报复?还是……花想容的试探?
  不重要了。
  他慢慢解下身上那件破烂腥臭的外袍,随手扔在污秽的地上。
  巷子里,杀机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