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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8/01 07:09 / 2665 / 112 /
【小说】我绑定了标签系统(给她们打上标签,但是为什么都变痴女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1 15:05:35

第五十章 爆射妈妈
  太深了!太满了!湿滑滚烫的肉壁像要把我融化!
  我被她这毫无保留的插入和深陷的泥泞紧绞刺激得浑身乱抖,几乎要魂飞天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下意识地就要凶狠挺腰反击!
  “不……等等……”妈妈喘息着,带着哭腔的破碎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身体还在剧烈地颤抖和痉挛,“就……就这样……别动……别动……”
  她死死按住我的腰,双腿缠得更紧,不让一丝空间逃离,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筛糠,像是被钉死在这根凶器上承受毁灭性的快感轰炸。
  那湿滑紧窄的肉腔如同活物般疯狂地收缩、吸吮、蠕动,仿佛要把入侵者的形状和温度彻底刻印进去。
  “……让妈……缓……缓一下……呃啊……”她语无伦次地低吟着,每一次绞紧都让我头皮发麻,“……太深了……你……你这……小畜生……顶穿了……亲妈的……也顶穿了……呜……”
  她大口大口喘息着,身体在我怀里抖得不成样子,汗水沿着她优美的颈线往下滑落。
  那包裹着我的软肉依旧在不规则地、贪婪地吮吸、蠕动,带来一阵阵令人癫狂的酥麻电流。
  不知过了多久,那剧烈的痉挛才稍稍平复,变成了一种缠绵的、吸啜般的蠕动。
  她终于松开了死死按住我后腰的手,指尖无力地垂落,搭在我的尾椎骨上。
  “……好了……”她长长地、虚脱般地吐出一口气,身体依旧软绵绵地挂在我身上,被汗水浸湿的脸颊蹭着我的下颌,声音带着一种透支后的慵懒和沙哑,“……该你了……”
  卫生间狭窄的空间像个蒸笼。空气粘稠厚重,混合着沐浴露残余的甜香、浓烈的情欲气息和我们身上蒸腾出的汗水。
  那阵最初几乎将人融化的痉挛过后,妈妈的身体软了下来,像一根被水泡透的面条,沉沉地压在我身上,只有双腿还死死缠着我的腰,将我钉在这滚烫的囚笼里。
  她额头的汗水蹭着我的下颌,滚烫的呼吸扑在颈窝,又湿又急。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那根东西被包裹的状态——最深最烫的地方,龟头被一圈柔韧湿滑的软肉牢牢箍住,像婴儿最原始依恋的吸吮,轻微地、持续地、贪婪地蠕动收缩着。
  每一次细微的裹吸都牵扯着神经末梢最敏感的弦,带来一波波酸麻的电流,直冲后腰,再蔓延开。
  “……妈…”我的声音像是从被汗水浸透的胸腔里挤出来,嘶哑得厉害。腰下意识地动了一下,想抽离一丝丝,或者更凶猛地顶送回去,缓解那刻骨的麻痒。
  “别动……”她立刻察觉,闷哼一声,收紧了缠在我腰上的腿,警告般地勒紧。
  那只搭在我后腰上的手无力地抬起来,覆在我汗湿的后背上,指尖却轻轻挠了一下,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安抚意味还是催促。
  她微微抬起头,濡湿的发丝扫过我的脸颊,黑暗中只剩下她亮得惊人的眼睛。
  “…那个小妖精…弄你了?”她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响起,带着高潮后的虚软气音,却异常清晰。身体内部那圈软肉随着问话又收紧了一下,像是无声的逼供。
  我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身体内部那团火和她的紧箍交织在一起,快感和一丝被戳穿的狼狈同时灼烧着神经。
  “……嗯。”含糊地应了一声,像是默认。
  白天花丛里那幕骤然清晰——幼幼带着献祭般的表情含下来,裙下那处被迫敞开的嫣红,还有最后塞进蕾丝内裤时手指感受到的滑腻不堪…这些画面此刻被母亲滚烫紧裹的身体映照着,显得更加不堪。
  “缠上来的?”她又问,腰肢在我怀里极其轻微地扭动了一下。
  这个幅度很小,几乎像是错觉,却让裹在深处的肉腔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深处的软肉摩擦着敏感的马眼,一股强烈的尿意般的酸爽猛地蹿上脊柱。
  “是…是她…”我艰难地吐出字,感觉理智正在被身体深处的吸力一点点抽走。“…非要…不肯起来…”
  “哼…”一声极轻的冷笑从她鼻息间逸出,分不清是愤怒还是别的。
  “…跟她妈一个样…欠收拾…”她说着,那只抚在我背上的手忽然用力向下按,带着一种强硬的引导力量,同时她腰肢猛地向后一弓!
  “呃!”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的脊椎几乎发出脆响!
  身体不受控制地被她带动着狠狠向前撞去!
  那根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凶器瞬间凿进更深、更热的绝地!
  龟头最前端仿佛撞开了一层柔韧至极、滚烫黏腻的阻隔!
  “嘶啊——!”妈妈自己也被这毫无保留的贯穿顶得瞬间抽气,喉咙里发出一声拉长的、破碎的呜咽。她原本缠紧的双腿猛地痉挛了一下,脚趾死死蜷缩,指甲刮在我腰侧的皮肤上。
  “顶…穿了…小畜生…你真要…弄死亲妈…”她带着哭腔咒骂,但身体内部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吸裹和蠕动,随着这记猛烈的深顶,骤然变得狂乱起来!
  像是无数张小嘴同时疯狂地吮吸、啃咬!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冲击得眼前发黑,脑子里那点残存的、关于妹妹的念头被彻底炸飞。
  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再也收束不住的下身肌肉绷紧,本能地开始回应这致命的吸裹!
  最初的动作还带着点试探和被逼出来的狠劲。腰胯用力向上顶送,感受着肉壁被强行撑开、磨擦时带来的滚烫阻力,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深处软肉更加疯狂的绞紧。
  臀部被她按住的地方成了支点,每一次向后抽出再凶狠怼回去,都带来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在密闭的卫生间里放大、回荡,掩盖了门缝外夜晚的任何细微声响。
  “啪…噗滋…啪…”
  肉体撞击,水声粘腻交缠。
  很快,这种野蛮的节奏就失去了章法。身体深处那股咆哮了整夜的火焰终于找到了最直接的宣泄口,像脱缰的野马,疯狂地驰骋在她温暖潮湿的巢穴里。
  顶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狠,每一次拔出都带出滑腻的汁液,每一次插入都挤压出更粘稠的暖流。
  妈妈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细碎的哭吟和不成调的哼叫从我肩窝里断断续续地涌出,带着浓重的鼻音。
  “…慢…慢点…嗯…”她求饶,身体却被撞得像风里的柳絮,每一次沉重的顶入都让她发出短促的哀鸣。
  “…顶…顶到心了…别…那么深…要坏了…”她无意识地摇头,汗湿的发丝黏在脸颊上。
  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言语。那湿热的肉腔像是有自己的生命,死死地吸附着,随着每一次凶悍的贯入,绞紧得几乎要将那根粗硬的凶器生生勒断!
  那最深处的软箍更是疯狂地吸吮着龟头边缘,每一次裹紧都带来灭顶的酥麻感。
  她的双腿不知何时滑落下来,脚跟无力地蹭着冰凉的地砖,却又在我每次要退出稍许时,本能地用大腿内侧的软肉夹紧我的腿根,不让我轻易拔离。
  “夹这么紧…怎么慢…”我喘息着,声音粗嘎。
  低头咬住她暴露在眼前的、汗津津的颈侧一小块软肉,叼在齿间轻轻厮磨,腰下的动作却更加凶暴,像是在惩罚这口是心非的紧窒。
  “不都…流出来了…”我的声音沾着情欲的浊气,暗示着那些在激烈撞击下被挤得到处都是的粘腻液体。
  “闭嘴…嗯啊…!”她羞恼地骂了一句,腰却不受控制地抬起来迎合,让我的顶入角度更深更刁钻。她的指甲在我背上划下几道尖锐的刺痛,随即又转为无力的抓挠。
  “……小混蛋…肏烂…”咒骂被又一轮凶猛的撞击撞碎,变成变了调的呜咽。
  我们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战争,用身体最原始的冲撞和绞缠相互吞噬。汗水不停地滚落,滴在冰凉的瓷砖上,也滴在彼此紧贴的皮肤上。
  空气里的腥甜味浓得化不开。每一次粗重的喘息都像在交换着最后的氧气。
  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撞击着摇摇欲坠的堤坝。
  不知抽插了多久,或许只是几分钟,却漫长得像几个世纪。
  身体深处那股积蓄了太久的熔岩终于沸腾到了极致,在又一次不顾一切地将她死死顶在门板上,龟头凶狠楔入那片泥泞紧窄得令人窒息、疯狂吮吸的腔道尽头时,濒临爆裂的边缘感凶猛袭来!
  腰眼深处那点酸胀的麻酥瞬间蔓延开,变成灭顶的海啸!小腹猛地收紧!
  “妈…”喉咙里滚出一声含混不清的低吼,更像是濒死前的呜咽。所有动作瞬间停滞,每一块肌肉都绷紧到极致,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
  “呜——!!”妈妈似乎在我紧绷的瞬间就预感到了什么。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像是要逃离,却又被顶死在门板上无处可逃!一声被强行压抑在喉咙深处的、拉长的悲鸣从她齿缝里挤出!
  紧接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劲到可怕的吸吮绞力如同炸开的漩涡,从她身体最深处轰然爆发!
  像是无数张贪婪的嘴骤然合拢,死死地、绝望地裹吸住那钉死在深处的龟头!
  那圈缠绕冠状沟的宫口软箍更是如同烧红的铁钳,猛地全力收缩箍死!!!
  这突如其来的、要命的吸绞!如同最精准的雷管,瞬间引爆了一切!
  “呃啊啊——!!!”压抑在喉间的低吼再也控制不住,轰然喷发!脊椎如同过电般疯狂颤抖!
  小腹深处那股灼热的激流如同开闸的洪兽,以难以想象的力量和热度,狂暴地、凶狠地喷射而出!
  滚烫粘稠的精浆如同高压水枪中的岩浆,狠狠地、一股接一股地、毫不留情地灌进那正疯狂吮吸痉挛的子宫颈最深处!
  “噗!噗啾!噗滋——!!”
  强有力的浓精喷射声在紧贴的身体内部沉闷地炸响,连带着她的身体都被这股冲击力撞得剧烈震颤!
  “烫——!别…别射…啊!!!”妈妈最后那点强撑的意志在这滚烫的洪流冲击下彻底崩溃!
  她被钉死在门上,仰着头发出了一声被烫穿灵魂般、变了调的、短促至极的凄厉尖鸣!
  随即声音便被汹涌的快感和被灌满的窒息感彻底吞噬!她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击穿,剧烈地、失控地抽搐起来!像是断了线的木偶般在我怀里筛糠般地狂抖!
  她的穴腔在最顶点瞬间的绞紧之后,猛地爆发出更为激烈的、痉挛性的抽搐!
  如同濒死的鱼最后的挣动!每一次抽搐都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裹吸和挤压!
  像是在贪婪地榨取着每一滴烫人的精华!一股股温热的液体被这股剧烈的抽搐挤压得从我们紧密连接的缝隙里不断溢涌出来,顺着她的腿根,也顺着我卡在大腿根的裤腰,无声地滑落。
  世界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和身体深处无意识的抽动。
  卫生间里死寂一片,只有汗水滴落在瓷砖上的细微声响,和我们胸腔里如同破风箱般呼哧作响的急喘。
  过了不知多久,也许只有几十秒,却漫长得令人窒息。
  那根深陷在泥泞巢穴中的凶器终于稍微软化了一些,那份致命的吸绞力道也逐渐疲软下去,只余下一种慵懒的、饱食后的温热包裹感和我沉重的心跳相互呼应。
  我试图挪动一下发麻的双腿,抱着她沉重的身体从冰冷的门板上退开一小步。
  “嘶…”刚刚分离一丝缝隙,她便在我怀里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声,眉头紧紧蹙起。
  那处紧密相连的地方,被撑开太久的入口骤然失去填充,似乎带来了难以言喻的酸胀痛楚,也带出了一小股混合着浓白精浆的滑腻汁液。
  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我的身体阻挡,只能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呜咽,头无力地垂靠在我肩上,汗水浸湿的脸颊贴着我的皮肤。
  “……自己弄干净……”她的声音气若游丝,带着浓重的疲惫和一种尘埃落定的木然。她的腿微微发颤,像是连站稳都困难。
  我沉默着。身体的余韵还在沿着脊椎缓慢退潮,留下一种虚脱般的倦怠。
  我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那根滑腻不堪的东西从她湿热的身体里抽离出来,清晰地感觉到肉腔深处柔韧的挽留,还有那令人心悸的、粘稠液体被缓慢挤出的滑腻触感。
  直到彻底分开时,发出轻微的、粘腻的“啵”的一声轻响。
  她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又溢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我汗湿的衣角。
  一股浓浊的、温热的液体失去了阻碍,立刻从她微微张开的红肿唇瓣间潺潺涌出,顺着苍白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昏暗光线下画出淫靡湿亮的线条。
  我快速整理好自己同样狼狈的下身,拉链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然后,我弯腰,从旁边冰冷的洗手台扯下几张粗糙的纸巾。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蹲下身,动作尽量放轻。她用微弱的力气推开我的手一下,声音含混:“……自己来……”
  但最终还是放弃了挣扎,任由我将那粗糙的纸巾按在她最不堪的狼藉处。
  触手一片惊人的滑腻湿热。纸巾几乎瞬间就吸饱了混合的汁液变得粘稠不堪。
  我抿紧唇,只是机械地擦拭着那些蜿蜒到腿弯的污浊痕迹,不敢、也不愿去碰触那依旧微微翕张、红肿不堪的入口本身。
  每一下擦拭都引来她细微的抽气和身体的轻微颤抖。
  随手将肮脏的纸团扔进角落的垃圾桶。
  我们谁都没再说话。她扶着冰冷的墙壁,慢慢直起有些发软的身体。
  那件早已凌乱不堪、沾着不明液体的真丝睡袍勉强裹回腰际,却掩不住一身情事过后的狼藉气息。
  她低着头,没看我,只是伸手拢了拢鬓边汗湿的乱发,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冰冷的空气灌入狭小的空间,带着深夜的寒意,冲淡了里面令人窒息的暖湿腥甜。
  我没再看她走向主卧的背影,只是转身拧开了洗手台的水龙头。
  冰凉的冷水哗啦啦地冲洗着汗水和不知名粘腻沾染的手掌和手臂,却洗不掉那种深入骨髓的燥热和沉甸甸的、无处安放的空洞感。
  水流声轰鸣。许久,我才关上水,甩了甩手,将冰冷的水珠甩进水池。
  推开卫生间的门,走廊里一片死寂。客房门紧闭着,主卧的门缝里也没有一丝光亮透出。
  只有尽头沈幼怡的房门下,隐约透着一缕微弱的光线,像是黑暗中唯一的一点萤火。
  我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带着一身被汗水浸透又风干的凉意,和那股难以言喻的、混合了情欲和混乱的气息,无声地走向自己房间那片黑暗。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1 15:16:20

第五十一章 麦穗受伤
  校运会快到了,操场上全是人,那塑胶味混着汗腥气,熏得人脑仁疼。
  我靠在篮球架底下划手机,心里盘算着下午怎么开溜,这鬼太阳晒得人发昏。
  “嘿!默哥!”
  肩膀被人重重一拍,骨头都震得发麻。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这嗓门,这力度,整个学校也就麦穗独一份。
  我皱着眉转身。
  入眼就是她咧着嘴的笑,牙白得晃眼。
  一头短发剃得比我还短,鬓角推得发青,头顶那搓蓝紫色的毛被汗水打湿,蔫蔫地贴在脑门上。
  夏天校服短袖的袖子被她撸到肩膀上,露出两条麦色的、绷着漂亮肌肉线条的手臂。跑鞋带系得乱七八糟,像刚跟鞋带打了一架。
  “干嘛?万穗爷。”我懒洋洋地抬抬眼皮,用她班上传出来的外号招呼她。
  她叉着腰,下巴朝跑道那边一扬,汗珠顺着蜜色的颈侧滑进宽大的领口:“等会儿看我预赛?给你开开眼,什么叫博尔特附体!”
  “行行行,万穗爷牛逼。”我敷衍地点点头,视线扫过她紧实平坦的小腹,运动短裤的松紧带勒在肚脐下方一点的位置,那两条常年练短跑练出来的人鱼线清晰可见,带着汗水的光。
  这妞确实有资本狂。
  “嘁!”她作势要捶我,被我侧身躲开。
  “德行!走了!”风风火火地转身就跑,留给我一个像猎豹一样充满爆发力的背影,紧实的臀部肌肉在短裤下有力地起伏着。
  预赛是1500米。前三圈她跑的跟玩儿似的,甩开第二名大半圈,跟阵风似的刮过跑道。
  耗子凑过来,咂着嘴:“啧啧,默哥,你看万穗爷这大腿肌肉绷的,这线条……练短跑的就是带劲啊!这妞劲儿得有多大?”我没搭腔,眼睛没离开过那道矫健的身影。
  就在第四圈最后一个弯道进直道。所有人都以为她稳了。变故就在一瞬间。
  “咔嚓!”
  一声轻响,脆生生的,在跑道的喧嚣里刺得我心尖一缩。
  紧接着,就看到麦穗像被无形的线绊了一下,脚踝猛地一撇,整个人朝前踉跄几步,然后狠狠扑倒在塑胶跑道上!
  时间好像卡了一下。
  惊呼声炸起来。
  麦穗没动,整个人蜷在那,脸埋在胳膊肘里。隔着老远,我能看见她撑在地上的手死死抠着塑胶地面,骨节攥得发白,单薄的背脊因为剧烈的疼痛在轻微地抽动。
  没多想。身体比脑子快,我拨开前面碍事的人,几步就冲到了她跟前,蹲下去。
  “麦穗?”声音有点紧。
  她没吱声,身子又抽了一下,吸了半口冷气,然后发出压得极低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呜咽:“操……好他妈疼……”
  冷汗顺着她蜜色的鬓角和后颈渗出来,把头发打成一绺一绺,黏在皮肤上。
  那双平时总是亮得灼人、带着点野性的眼睛紧闭着,长睫毛沾着水汽,不受控制地抖得厉害。嘴唇被她自己咬得发白。
  医务室那胖校医捏着她肿得跟馒头似的脚踝左看右看时,我就在旁边椅子上靠着。
  麦穗疼得直抽凉气,额前的蓝紫色刘海被汗浸透,胡乱地粘在饱满的额头上。
  校医每动一下,她放在膝盖上的手就猛地收紧一次,指甲差点抠进运动裤的布料里。
  “急性扭伤,韧带有点拉伤,没骨折。但够呛,至少得休息两周,别想跑了。”校医下了结论,给她喷了厚厚的云南白药喷雾,又缠上绷带固定好。
  那刺鼻的药味混着麦穗身上滚烫的汗味,钻进鼻腔。
  “两周?!”麦穗猛地抬头,那双总带着点野性和不服的眼睛瞬间红了,里面全是愕然和不甘,“靠!校运会就下周了!老子练了……嘶!”一动又扯到伤处,疼得她龇牙咧嘴。
  “叫什么叫!”校医瞪她一眼,“伤筋动骨一百天,两周算轻的!谁让你跑那么急?回教室歇着去!别瞎跑!”
  麦穗梗着脖子还想说什么,被我一句话堵回去:“闭嘴!脚不想要了?”
  她气呼呼地抬眼瞪我,对上我的视线,又莫名有点发蔫,赌气似的别过脸,不吭声了,脸颊鼓鼓的。
  她那条伤腿僵在那,根本使不上力。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背对着她弯下腰:“上来。”
  “啊?干嘛?”她一脸懵。
  “送你回教室。你想单脚蹦回去?”
  “不用不用!”她连连摆手,耳根莫名其妙有点红,眼神飘忽,“我能自己走的……”
  说这麦穗自己扶着墙走了两步“嘶~”
  “少啰嗦。”我不耐烦地打断她,又往后退了半步,腰弯得更低了些。
  身后沉默了两秒。然后,我感觉背上猛地一沉。她两条结实、带着点汗湿的手臂迟疑地环上我的脖子。
  “那……那我就不客气了啊,默哥!”故作轻松的声音,贴着我耳朵响起,有点发紧。她故意用那种哥们儿的语气掩饰着。
  “抱稳了。”我伸手,右臂从她膝窝下抄过去,左臂稳稳扶住她的后背,发力往上一掂——
  身体立刻陷入一个柔软又充满韧劲的怀抱里。
  她的身体比想象中重一点,带着运动员特有的沉甸甸的质感和灼热的体温。
  那件薄薄的夏季校服完全阻隔不了传递过来的温热。
  后背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胸口起伏的压迫,那分量,是常年运动带来的紧实弧度,弹性惊人。
  麦穗自己似乎也感觉到了,环住我脖子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了一点,整个人也尽量往后挺直了背脊,想把胸前的接触点挪开。
  但这一动,她那条没受伤的腿又下意识地晃荡了一下,大腿外侧绷紧的肌肉不可避免地蹭过我的腰侧,光滑而温热。
  一股混合着青草香沐浴露、汗水和云南白药的特殊气味,毫无保留地将我包裹。
  我背着她往外走。
  走廊上静悄悄的,只有我踩在冰冷地砖上的脚步声,和她压得极低、贴着我颈侧的压抑吸气声。
  她的呼吸一下一下,喷在我耳后那片皮肤上,又热又痒。走了几步,我侧头低声问:“很疼?”
  “还……还行……”她声音含糊,顿了一下,小声地补了一句,“比刚才好多了……谢谢你啊默哥。”语气里的那份“兄弟情义”有点强装的意思,藏不住一丝柔软的别扭。
  她校服短袖的领口敞着,我垂眼就能看见她清晰漂亮的锁骨,还有更往下那截被汗水打湿、紧贴着皮肤的深色运动文胸边缘。
  靠得这么近,能看到她脖颈侧面的筋因为忍着疼而微微凸起。
  快到她们班后门时,她突然吸了口气:“哎……等等!”
  “又怎么了?”
  “我……我鞋!脚上那只还在操场呢!”她急起来,手指下意识抓紧了我肩膀的衣服。
  真是事儿妈。我翻了个白眼:“回头我让耗子给你捡回来。”抱着她继续走,一步跨进她们班后门。
  瞬间,整个班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黏了过来。有愕然,有好奇,更有几个挤眉弄眼憋着笑的。
  麦穗像是被无数根针扎了屁股,瞬间涨红了脸,猛地把头埋在我肩膀上,几乎要把整个脸都藏进我肩窝里,露出来的耳廓红得像要滴血,声音闷闷地从我衣服里传来,像蚊子叫:“快……快把我放下来……”
  刚才那点强装出来的“万穗爷”豪气荡然无存。
  我直接无视那些目光,抱着她走到她靠窗的座位。
  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椅子上时,她触电般立刻缩回环着我的手臂,看也不敢看我一眼,飞快地低头假装整理自己那条肿腿上的绷带,动作僵硬得一塌糊涂。
  那天放学,老远就看见麦穗单脚蹦出教学楼门口。
  书包斜挎着,整个人有点摇摇欲坠。
  我径直走到麦穗面前。她抬起头,汗湿的蓝紫色刘海贴在额角,眼神有点错愕:“默哥?”
  我没废话,二话不说背对着她又蹲了下来,拍拍自己肩膀:“上来。送你。”
  耗子叫唤了两声,嘿嘿笑着,暧昧地冲麦穗挤挤眼:“万穗爷,稳了!”一溜烟跑了。
  麦穗的脸又“腾”地一下红了。
  “不……不用了吧,我家离得不远……”声音底气不足。
  “两条路。”我维持着蹲姿没动,“要么乖乖上来,要么我直接把你扛麻袋一样扛回去。自己选。”
  麦穗:“……”
  她最终还是磨磨蹭蹭地伏到了我的背上。
  这次比白天更安静。
  她小心翼翼地把手臂环在我脖子上,身体绷得紧紧的,努力减少接触的面积。那条没受伤的腿也尽量蜷着,但大腿根那片紧实光滑的皮肤还是避无可避地贴着我的后腰。
  她的心隔着薄薄的校服和我的脊背,“咚咚咚”跳得像揣了只野兔子,一下一下清晰地撞着我。
  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她家那片老居民区路不太好走。偶尔遇到个小坎,她身体一晃,条件反射地搂紧我,那温软弹性的触感又重重贴上来,还带着她一声小小的、急促的抽气。
  麦穗的家在五楼老居民楼,没电梯。楼道里光线昏暗,堆着杂物。
  我背着她,一步步往上走。她身体挺沉,像揣着沙袋的运动猎豹。
  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流,湿了她的刘海,也粘在我脖子上,那股混合了汗湿和药味的气息更浓了。
  到了门口,我轻轻把她放下来。她靠着门框,单腿撑着。
  “钥匙呢?”我问,手还扶着她胳膊,怕她站不稳。
  麦穗从裤子口袋里摸出钥匙,没递给我,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默哥……今天……真麻烦你了。”
  抬起头,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很亮,里面有真心实意的感激,还有一丝白天没有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柔软闪动。
  “我请你喝饮料吧?我家有可乐、冰红茶……”她像个手足无措的好兄弟,试图用最平常的方式表达感谢。
  “行,冰红茶。”我回答得干脆。
  她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真会应下来,随即松了口气似的笑起来,露出那颗标志性的小虎牙:“好嘞!”
  拧开门,单脚蹦着进去开灯拿饮料。
  屋子收拾得挺干净,但堆了不少运动鞋。我靠在门边的墙上,看着她蹦蹦跳跳去厨房开冰箱的背影。
  宽大的校服外套遮住了训练出的线条,但那动作间绷紧的腿部肌肉轮廓依然硬朗有力。
  过了两周。
  麦穗脚好了七八分,能自己走了,虽然还不快,但那股劲头又回来了。
  这天下午放学,篮球场边。
  我坐在长椅上喝水,汗顺着下巴滴。球场上还闹哄哄的。
  一个阴影盖下来。
  “默哥!”
  抬头,是麦穗。
  她恢复得确实快,没拄拐了,脚上换了软底跑鞋,精神头十足。
  那条受伤的腿走起来仔细看还有一点点不自然的谨慎,但不明显。
  夕阳给她的短发镀了层金边,汗湿的脸颊亮亮的。
  她递过来一张花花绿绿的券子:“给!请你吃饭!楼外楼!感谢默哥救命之恩,鞍前马后!”
  她刻意用了最豪爽的兄弟口吻,但眼神里那点藏不住的紧张期待,像个等着被夸奖的小孩。
  “楼外楼?下血本啊万穗爷。”我挑眉。那是市里挺有名的连锁餐厅。
  “嗐!必须报答到位嘛!”她拍拍胸脯,拍的“砰砰”响,“说好了啊,晚上六点,校门口等你!”
  不等我回答,把消费券往我手里一塞,马尾辫,虽然短得像狼尾一甩,转身就走,动作快得像是怕我反悔,透着一股风风火火的虚张声势。
  晚上六点,校门口。我刚推着车出来,就看见麦穗等在那儿。
  她居然换了衣服!不是那身万年校服运动装。
  浅蓝色的薄款连帽卫衣,配了条修身的深蓝牛仔裤,没跑步时那么运动风了。
  脚上蹬着双干净的白色板鞋,看着比平时清爽利落不少。
  尤其那件卫衣宽松归宽松,她一抬手跟我打招呼时,衣角往上跑了一截,一截紧实的、蜜色的腰线就毫无防备地露了出来。常年训练的腹肌轮廓绷在衣服下面,线条流畅又充满力量感。
  “默哥!这儿!”她冲我招手,笑得没心没肺。
  到了楼外楼,找位坐下。
  她明显有点兴奋,啪地拍开菜单递给我:“默哥,随便点!甭跟我客气!清蒸鲈鱼!糖醋排骨!水煮牛肉!都是招牌!”
  报菜名报得跟报田径队名单似的。
  “点那么多吃得完?”我看着她那副“爷有钱爷买单”的架势有点好笑。
  “吃得完!放心吧!”她拍着胸脯保证,又惹得卫衣领口往下滑了一点,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窝。她自己毫无所觉。
  菜很快上来。她拿起筷子就要开干,动作还是那副运动员的豪迈劲。
  “脚没事了吧?”我随口问,夹了块排骨。
  “嗨!完全好了!”她嘴里塞着牛肉,含糊不清地说,“默哥你那背比啥药都灵!”
  这话一出口,她自己先顿了顿,大概是觉得“背”字有点怪,耳根有点泛红,赶紧灌了一大口冰可乐,咕咚一声咽下去。
  “真的!特别管用!”她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强调一句。
  刚解决掉水煮牛肉里的辣椒,她突然“嘶哈”一声,大概是咬到花椒了。
  脸蛋皱成一团,下意识张开嘴,伸出粉红色的舌尖,用手使劲扇风,那小虎牙尖尖的,皱着鼻子的样子和训练场上的生猛判若两人。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1 15:27:57

第五十二章 看电影逛街
  吃了一半,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筷子停了停,有点犹豫地看我:“那个……默哥,吃完饭……看个电影?最近那个《火星救援》好像挺好看的……听说……”
  她声音越说越小,眼神飘忽,有点不敢看我,筷子在那戳着碗里的米饭,“我……我有两张票……学校发的……不用白不用!”
  又急忙搬出个蹩脚理由。语气里那份“纯兄弟请你看电影”的意味,假得不行,像是小孩子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别扭。
  我看着她别扭的样子,心里有点好笑。“行。”
  “真哒?”她眼睛瞬间亮了,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咧,那点小雀跃藏都藏不住,“我就说嘛!走!我知道怎么抄近路!”
  电影院里冷气足。
  黑暗中屏幕的光明明暗暗。火星风暴在眼前掠过。
  麦穗看得挺认真,坐姿却是她标准的赛场姿势——微微前倾,双手搭在膝盖上,像个随时准备起跑的运动员。
  偶尔看到紧张处,她会下意识绷紧身体。隔着影院那种宽松的连排座椅扶手,我放在扶手上的手臂外侧,能时不时感觉到她因为剧情而绷紧的小臂肌肉擦碰过来的温度和硬度。
  当主角种出土豆那一幕出现时,她大概是觉得有点神奇,身体微微向我这侧靠过来一点,压低了声音:“哎默哥,你说火星上真能种土豆不?那不得变异?”
  她的气息温热地喷在我耳廓上,带着可乐的清甜气味。黑暗中,她的眼睛很亮,像某种小动物。
  电影结束,人群涌出来。隔壁商场灯火通明,人声鼎沸。麦穗兴致很高:“默哥,逛会儿?消消食!”
  在一楼的潮品店,她眼睛放光地看中了一双限量版的荧光橘气垫跑鞋,眼神黏在上面拔不下来。店员殷勤地推荐。
  麦穗拿起一只看了看标签,那个四位数的价格让她眼神黯淡下去,撇撇嘴,像泄了气的豹子,把鞋小心地放回去。
  “切……也没什么特别的,”她故作不屑地拍拍手,但脚步明显有点不甘心,一步三回头,小声嘟囔,“跑得快跟穿什么鞋有毛关系……”
  走到一家篮球周边店门口。玻璃橱窗里摆着几个签名篮球。麦穗眼睛“蹭”地亮了:“默哥默哥!你看那个!你上次不是说喜欢斯蒂芬·库里吗?是不是那个签名?”
  她兴奋地指着橱窗里一个金色的篮球,隔着玻璃几乎要蹦起来,脚伤似乎完全被忘到了九霄云外,刚才买鞋的失落被抛到脑后。
  她兴奋地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店里拽。
  “快看看真的假的!说不定还能刻你名儿!”卫衣宽大的帽子在她脑袋后面甩来甩去,那点跳脱的蓝紫色发丝又冒了出来。
  看她这劲头,像是要把刚才买鞋的遗憾在我身上弥补回来。
  最后两手空空出来。
  外面城市灯光璀璨。晚风吹在身上挺舒服。
  走到麦穗家那条熟悉的旧巷子口,两边是低矮的居民楼,墙根下堆着些杂物,路灯发出昏黄的光晕,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四周安静得只剩下我们俩的脚步声。
  气氛有点莫名的粘稠。
  “默哥,”麦穗突然停住脚步,没看我,低着头,盯着自己新换的板鞋鞋尖,在水泥地上蹭着。那点路灯的光晕拢在她头顶短短的蓝紫色发茬上,看不清表情。
  “嗯?”
  她还是没抬头,手指不自在地绞着卫衣的抽绳,攥得指节发白。声音低低的,像蚊子哼哼,但在这寂静的巷子里异常清晰:
  “……我知道苏晚棠……”
  这个名字让空气骤然静了几分。
  我心口微微一跳。
  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抬起头!路灯的光正好勾勒着她利落的下颌线和那双此刻异常明亮的眼睛,直直地撞进我的视线里。
  短发下她的眼睛亮得惊人,里面没有一丝平日称兄道弟的痕迹,只剩下一种孤注一掷的坦诚和勇敢。语速快得像开了倍速的冲锋枪:
  “我知道苏晚棠喜欢你!她跟你从小一起长大!跳芭蕾的!天鹅一样!你们一个班!我都知道!”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小巷里显得有些突兀,尾音甚至有点发颤,但那灼热的眼神一眨不眨地钉在我脸上:
  “可我就是……”她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鼓起了全身的勇气,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又飞快地砸出来:
  “——我就是没出息!就是喜欢你啊沈默!”
  最后一个字落下,巷子里死寂一片。
  只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和远处隐约的车流声。我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脑子里还在消化这句突如其来的爆炸性宣言。
  她根本没等我的反应!
  下一秒,在我完全愣住的瞬间。
  眼前黑影一晃,带着卫衣那点儿干净的皂角香。
  脸颊上猛地印上两片柔软滚烫的触感!
  “啵!”极其短暂、极其响亮、带着孤注一掷意味的一下。
  然后,她像被烫到一样瞬间弹开!力气大得惊人!
  “你……你别烦!喜欢你是老子自己的事!跟你没关系!”她又急又快、语无伦次地丢下这两句,连看都没敢再看我一眼,甚至忘了脚上还有伤没大好,转身就跑!
  那奔跑的动作还带着点短跑运动员的姿势,像一头受惊的小鹿,或者逃离猎场的豹子。
  蜜色紧实的小腿在路灯下一闪,穿着板鞋的足音“噔噔噔”在空寂的巷子里急促远去,很快就被夜色吞没。
  就留下我一个人杵在巷口,脸上那块被烙过的地方滚烫一片。晚风吹过,带起一张地上的废纸,打着旋儿飘远了。操……脸还在发烫。
  第二天,田径训练时间。操场东侧的跑道。
  麦穗的脚应该好透了,跑起来又快又稳。但路线贼诡异。
  专门挑我班方阵前面那片塑胶跑道跑,绕着圈的经过。隔几分钟就“嗖”地擦着我所在的队伍外侧冲刺而过。
  带起那股带着汗气的风,刮得前排几个女生直皱眉。
  “麦穗,你跑圈就好好跑,晃悠什么呢?”隔壁班体委忍不住喊了一句。
  “哎哟默哥好兄弟!你也在啊!”麦穗像是才看到我,猛地一个急刹停在我身边,带起一片尘土,手臂“哗啦”一下熟稔地直接搭在我肩膀上,半个人重量靠过来,还故意把我撞得晃了一下。
  “累死爹了!刚才那个四百米间歇!默哥你这瓶水快给我喝一口!”她伸手就去拿我手里刚拧开还没喝的可乐,动作快得像抢。
  她手掌上的汗沾了我一袖子,微凉的指尖不可避免地划过我手腕内侧的皮肤。她仰头就着瓶子咕咚灌了一大口,喉结快速地滚动了几下,溢出来的深褐色液体顺着她汗湿的、麦色的下巴滑落,流过修长的脖颈,消失在卫衣的领口里。
  喝完,她把瓶子塞回我手里,又重重地在我肩膀上拍了两下,力量用得有点过头。
  “够意思!默哥!回头请你!”她咧嘴一笑,露出那颗标志性的小虎牙,但眼神飞快地在我脸上溜了一圈,掠过我颧骨那儿还残留的一点隐约感觉的位置,又飞快地挪开。
  笑容还挂在脸上,耳朵尖那点红却骗不了人。下一秒,她已经飞快转身,再次冲进了跑道,只留下一句有点发虚的:“继续肝训练了!”
  不远处,跑道内侧的草地边上。
  沈幼怡刚做完广播操。
  她目光一直黏在麦穗身上,看到那女人又毫无顾忌地抢走我手上的可乐瓶子、手臂挂着我肩膀还大力拍打的样子,那张精致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
  粉嫩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腮帮子微微鼓起,捏着舞包带子的手用力收紧,眼神冷飕飕地朝着麦穗冲刺的方向飞刀子,几乎要射出冰碴子来。
  苏晚棠坐在树荫下的长凳上压腿。一只脚勾着,天鹅颈拉得优美笔直。
  她好像在看远处的风景。但那只搭在膝盖上的手,指关节捏得有些发白,微垂着眼睫,侧脸的线条绷得有些紧。她旁边搁着她的粉红运动水壶,盖子都没拧开。
  直到麦穗风一样从我身边刮走,她才状若无意地掀起眼皮,目光平静地扫过我,又淡淡地垂下,继续做着拉伸,优雅得无懈可击。
  只有熟悉她的人,才能从那过分静默的姿态里,嗅到一丝极力压制、却丝丝缕缕弥漫开的冷意。
  之后几天,这丫头像是彻底打通了任督二脉,那股拧巴劲烟消云散,转而进化成一种理直气壮的“兄弟式骚扰”。
  课间操散场,人潮挤得跟沙丁鱼罐头,我正琢磨着躲开教导主任的“地中海反光攻击”,后背猛地一沉,脖子立刻被一条汗津津、带着运动后热烘烘气息的手臂勾住。
  麦穗半个身子都挂了上来,下巴差点磕到我肩膀头:“默哥!看见没?刚最后那个俯卧撑,全班就我姿势最标准!刘秃瓢都挑不出刺!”
  得意洋洋,唾沫星子差点喷我耳朵里。
  她胸口的起伏隔着薄薄的校服短袖毫无保留地压在我脊梁骨上,那分量,弹性十足,充满不讲道理的青春活力。
  我想把她掀开,她手臂跟铁箍似的,还故意收紧勒了下,勒得我气短:“撒手!勒死爹了!没看见前面你们老班吗?”
  “老王咋了?咱俩这是纯纯的兄弟情深!”她振振有词,嘴上硬气,眼神却飞快地扫过我右脸,嘴角可疑地向上弯了一下,才“哼”了一声,松手蹦开,像只得意的小公鸡。
  午餐的食堂永远是战场。刚坐下扒了两口饭,对面椅子“哐当”一声响,餐盘砸在桌上,麦穗一屁股坐下,震得我餐盘里的汤都漾出来一圈。
  “哟嗬,默哥今天伙食不错啊!”她眼睛贼亮,筷子“咻”地一下伸过来,精准地把我餐盘里那块最大的糖醋排骨夹走了,“尝尝!我看看一食堂的排骨退步没?”速度快得带风。
  排骨叼嘴里,腮帮子鼓鼓地嚼着,她倒先数落起食堂阿姨来:“靠,今天这糖醋汁肯定又勾多了淀粉,糊嗓子!”
  “我的排骨!”我抬筷子就想去夺。
  她灵活地往后一仰,成功躲开,得意地晃晃脑袋:“替兄弟试毒,两肋插刀,懂不懂?”
  “懂个屁!你刀都快插我饭里了!”
  抢排骨大战持续了几个回合,那块可怜的排骨最终还是进了麦穗的肚,她满足地拍拍肚子,顺手还把我餐盘里的西兰花也扫荡走一半:“帮你解决你不爱吃的,不用谢!”
  这“万穗爷”式的报答,真是清新脱俗。
  训练间隙更成了她表演的舞台。刚冲完一组四百米折返,汗跟淋了雨似的往下淌,我靠着终点线旁的篮球架子喘气,喉咙干得快冒烟。一瓶冰凉的矿泉水瓶身突然贴在我汗湿的手臂上,冰得我一激灵。
  麦穗站在旁边,手里攥着瓶盖,自己灌了一大口,水珠顺着她脖颈流下来。她喘着气把另一瓶递给我:“喏,顺道给你带了瓶。看你那熊样,虚了?”
  拧开瓶盖,仰脖灌了大半瓶。喉咙里的灼烧感被冰水浇下去,舒服得直想叹气。
  麦穗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然后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指着我的手腕:“哎?你这护腕啥时候换的?这颜色……闷骚啊默哥!”语气调侃,但眼神深处那点打量和好奇,遮都遮不住。那护腕是旧的,颜色土得掉渣。
  “管得着吗?”我没好气地白她一眼。
  她撇撇嘴:“切,还装神秘!”说完抱着自己的水瓶子,又风风火火地跑向起跑线集合,像头永不疲倦的小野马。
  这天放学铃刚响,教室里瞬间清空。我还在慢吞吞收拾书包,后排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传来,带着熟悉的冲劲。一回头,麦穗已经在我课桌旁站定,一手撑着我桌面,身体前倾,眼神亮得吓人。
  “哎,沈默!”这次她没叫“默哥”,直呼其名,音量不高,但带着股不容拒绝的劲儿。
  “干嘛?”我拉上书包拉链。
  她舔了舔下嘴唇,像下了某种决心:“晚上没事儿吧?陪我去个地方!”
  “哪儿?先说好,请客还债的话不去,楼外楼也不行,腻了。”
  “谁跟你说吃饭了!”她嗤笑一声,翻了个小白眼,“有正事儿!”她顿了顿,左右飞快地瞟了眼,教室里已经空了,只剩下值日生哗啦哗啦的扫地声。
  夕阳的余晖穿过脏兮兮的玻璃窗,斜射进来,给她毛茸茸的蓝紫色发顶镀了层金边。
  她身体压得更低了些,凑近,几乎咬着我的耳朵根子,呼吸热热的,压着声音:“……天台。晚饭后,七点半,老地方。必须来啊!”
  她伸出一根手指,带着点威胁意味地在我眼前晃了晃,“不来……哼哼……你那些丢人的事儿,我可就不小心秃噜出去了!比如——”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目光狡黠地扫过我的右脸颊,像点着了某个看不见的烙铁。
  操!我心里低骂一声,被戳中了软肋。这死丫头!
  没等我骂出口,她立刻咧开嘴,露出那颗标志性的小虎牙,笑容灿烂又带着点小得意,迅速直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像个得胜回朝的将军:“就这么定了!七点半,别迟到啊兄弟!”
  说完,她抓起自己那个塞得鼓鼓囊囊、像炸药包似的运动背包,往肩上一甩,大步流星地冲出了教室后门。
  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仿佛刚才那个带着点儿威胁、又藏着紧张的低语,只是我的幻觉。
  值日生还在角落磨磨蹭蹭地扫着纸屑,拖把划过水泥地面的声音单调地回响着。
  夕阳的光斑正好从桌上滑落,只余一片灰白的影子。那个位置,仿佛还残留着她撑过来时的、带着汗味和热气的压迫感。
  窗外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楼下篮球场的拍球声隐约可闻。
  教室里空落落的,只有我自己。我慢慢拉上书包拉链,看着桌上被她指过的位置,右脸那地方,又开始莫名其妙地隐隐发烫。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1 15:38:02

第五十三章 天台表白
  刚一踏上那冰冷的水泥天台,晚风兜头灌来,带着点灰尘和远处城市的暖热尾巴。一个人影就靠在蓄水池的阴影边上。
  是麦穗。
  路灯的光还没接管这片区域,昏蒙蒙的,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上半身裹了件宽宽大大的藏蓝色连帽卫衣,袖子撸到手肘,露出线条绷紧的小臂。
  那卫衣下摆只到大腿根,两条麦色的、紧实修长的腿光溜溜地戳在凉嗖嗖的空气里,晃得人眼睛发烫——果然是超短裤,布料少得可怜,藏在那卫衣下面,根本看不见,光剩下腿了。
  “默哥!”她像只被按了启动开关的弹簧兔,眼睛唰一下亮得惊人,瞬间驱散了那点昏暗的影子。
  还没等我站稳脚跟,她已经带着一股子扑面的风冲了过来,不是跑,是直接扑!
  带着体温的暖风混杂着点干净的皂角味和刚出浴的水汽,咚地一下撞进我怀里。双臂跟铁箍似的,死死勒住我的腰,那劲儿大得像是要把我揉碎了按进她胸口那团隔着卫衣也弹性十足的温热里。
  “还以为你不来了!”她把脸闷在我肩膀上蹭了蹭,声音透过布料传出来,嗡嗡的,有点抖,更多的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劲儿。
  我的心口被她撞得咚咚响,鼻尖全是她颈窝里清清爽爽的味道,混着点刚洗完澡没散尽的水汽,还有……一股子不管不顾的蛮横气。
  “万穗爷的威胁,谁敢不听?”我喉咙有点发干,回了一句,试图找回点“好兄弟”的调调,可手也不知道该往哪放,悬在她汗湿的卫衣后背上。
  她从我怀里退开一点,仰着脸看我。天台的光线暗,看不清她脸上红没红,但那双眼睛贼亮,跟夜里的探照灯似的,直勾勾地钉在我脸上。
  刚才那股疯劲儿忽然敛了,变得有点小心翼翼的。
  “沈默……”这次没叫“默哥”,连名带姓,生疏得像是在做最后确认。
  “那天……巷子里说的……你喜欢不喜欢我……我不管。我就想问问……”她吸了口气,胸口起伏明显,“你心里头……有没有那么一点点……是喜欢我的?”
  她的声音不大,被风吹得有点散,但每个字都砸得我耳朵根子发麻。
  “就一点点,”她伸出小拇指,比划着指甲盖大小的意思,固执地盯着我的眼,“不用骗我,也甭勉强。我就想知道,你看着我跑过来,我背我回家,看我抢你排骨的时候……烦我了吗?还是……哪怕就一丁点,心里是高兴的?”
  我的嗓子眼像是被一把糙砂子堵住了。脑子里嗡嗡的,全是那个该死的【好兄弟】标签,硬邦邦地悬在那儿。
  操,系统,你他妈玩我呢?这演的是哪出好兄弟啊?跑我怀里来了?腿还露这么多……
  时间像是被风吹凝固了。
  几秒钟的沉默,在凉飕飕的天台上,漫长得像过了几个冬天。
  麦穗眼底那点微弱的光,随着我的沉默,一点点地黯了下去。
  扯了扯嘴角,像是想笑,又没笑出来,变成了一丝极其难看的、带着点自嘲的弧度。
  她猛地吸了下鼻子,好像要把风灌进肺里去,声音陡然冷硬起来,带着那种我熟悉的、像要掩饰什么的粗鲁气:“得了!明白了!算老子多嘴!你……”
  话没说完,她扭身就要走。动作快得像一道影子,带着一股豁出去的决绝,那条光溜溜的腿在昏暗里白得晃眼。
  身体比脑子快。就在她肩膀和我错开的刹那,我的手已经伸出去,啪一下攥住了她的手腕。冰冰凉,底下是剧烈跳动的脉搏,一下下撞着我的指腹。
  “……喜欢的。”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跟破锣一样干涩,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
  麦穗整个人像被按了暂停键。猛地刹住脚步,身子僵在原地,只有被我攥着的那只手,在微微发抖。她一寸寸,极其缓慢地扭过头,侧脸在昏蒙的光影里,紧绷得能看到咬紧的牙关。
  “……真的?”两个字从她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浓浓的怀疑,还有一丝怕破碎的小心翼翼。
  晚风吹得她额前短碎的蓝紫色发丝胡乱扑闪。我看着她的眼睛,那片刚才熄灭的黑,又被新的什么东西点燃了。
  我喉结狠狠一滚,像是要把那句话凿实了钉死:“真的。”
  话音刚落,她人已经撞了回来。这一次比刚才那次更凶更急,像颗炮弹直直砸进我怀里。那股肥皂香和水汽混着她骤然升高的体温,把我整个儿裹住。
  我本能地抱紧她,那截卫衣下光裸的腰肢在我掌下滑腻又带着韧劲,肌肤的热度透过薄薄一层布直接烙在我手心。
  她根本不给反应时间,滚烫的脸颊在我下颌处蹭过,带着股不管不顾的蛮劲。然后,踮起脚——她的身高在女生里拔尖,但此刻还是差那么一点儿——温软的、带着点急切颤抖的嘴唇,就这样笨拙地、毫无章法地堵在了我的嘴上。
  磕了一下,有点疼。
  像块刚融化的水果糖,又甜又软,但裹了一层青涩慌张的硬壳。
  她大概是憋着气的,亲上来就知道啃,湿热的唇在我唇瓣上碾来碾去,有点疼,又有点麻。
  小巧的鼻尖抵着我的脸侧,急促滚烫的呼吸扑打着皮肤。她想撬开,又不得其法,只会用牙齿在那较劲,跟小兽似的,又凶又傻气。
  太糙了。
  我心想,脑子有点飘忽。
  这丫头平时那股凶巴巴的冲劲儿全用在较劲上了。
  腰上手臂的力道没松,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滑上去,按在她微微汗湿的后颈窝,有点冰。
  指尖下的皮肤瞬间绷紧。
  “傻子,憋死谁呢……”我含糊地说,嘴唇动了动,微微分开一丝缝隙,却没让她退开,反而引导着,舌尖极轻地在她紧抿的唇缝上扫了一下,像安抚一个炸毛的小动物,“……喘口气儿……对……张嘴……”
  麦穗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像是得到了某种神秘指令,那双紧勒在我腰上的手臂又紧了紧,像是生怕我跑了似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唇瓣微微松开一条缝儿。
  一股甜丝丝的、带着她独特气息的热息涌出。我没再犹豫,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力道,压了回去。舌尖抵开那道松动的门禁,探了进去。
  里面温热湿润得不像话,却像个被突然闯入的迷宫,舌尖毫无方向感地碰到她的牙尖,那点坚硬硌了一下。她像是触电一样猛地又想把嘴合上,身体在我怀里筛糠似的抖。
  按住她后颈的手用了点力,掌心下滚烫的皮肤和紧绷的肌肉传递着混乱的信号。
  “……别咬……”我含混地警告,呼吸也变得浑浊不堪。
  她喉咙里发出模糊的鼻音,像放弃了抵抗,又像在呜咽。笨拙地想回应,舌尖怯怯地,试探地碰了碰我的。
  柔软湿滑,带着点她晚上可能吃过的橘子硬糖的甜腻。
  像含住了一块正融化的跳跳糖。
  我来回勾缠、逗弄、含吮着那笨拙的舌尖,耐心地教她一点点退让、纠缠。
  每一次缠绵的搅动都换来她喉间溢出短促的气音,身体在我怀里越来越软,绷紧的肌肉像雪糕那样融化。
  缠在我腰上的手臂也松了力道,滑下来,虚虚地挂在我脖子上,掌心汗湿滚烫,贴着我的后颈皮肤。
  喘息声越来越重,不是我一个人的,是交缠在一起,湿漉漉的,在晚风里又闷又烫,粘得化不开。
  她身上那股阳光暴晒后的青草香混合着她本身的汗味,还有卫衣布料摩擦产生的热烘烘的气息,彻底将我包围,像陷进一个甜腻滚烫的沼泽。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十秒,我感觉她整个人都要软成一滩水了。抵在她后背的手指能清晰地摸到蝴蝶骨剧烈的起伏频率。我慢慢地、一点点退了出来,结束了这场黏腻的缠斗。
  最后一下,舌尖划过她的上颚,惹得她一阵剧烈的哆嗦,哼声像小猫一样。
  唇瓣分开时,发出细微的“啵”的一声轻响。
  麦穗几乎站不住,整个人挂在我胳膊上,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气。黑暗中,那双眼睛像是被水洗过,蒙着一层雾气,亮得惊人,又带着点劫后余生般的迷蒙。嘴角亮晶晶的,挂了点我们俩糊上去的湿痕。
  她喘匀了几口,眼神飘忽着不敢看我,舔了舔自己湿漉漉、红肿发亮的嘴唇,那动作带着点不自觉的勾人劲儿。然后,抬起一只滚烫的手背,胡乱蹭了下嘴角,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带着点狐疑和别扭的醋劲儿:
  “操……沈默你……你怎么这么会亲啊?”她的手指头戳在我胸口,带着点力道,像是质问,“是不是……跟苏晚棠……练过?嗯?”
  那点“练过”的尾音扬上去,像把小钩子,酸溜溜的。我心口猛地一跳。
  幽暗天台的阴影,一瞬间变成了狭窄卫生间的潮湿逼仄,变成了幼幼裙摆下惊慌失措的嫣红……喉咙有点发干。
  “……嗯。”我看着她那双在昏暗光线里依旧灼亮的眼睛,点了点头,承认了这个方便又该死的误会。
  麦穗眼里的雾气瞬间凝成了冰碴子,刚才那点柔软的迷蒙全被一股子凶狠的占有欲顶替了。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又像是要夺回地盘的小兽。
  “我就知道!”她咬牙切齿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带着股豁出去的蛮横劲儿,眼神凶狠得能把我吃了。
  下一秒,她猛地拽低我的脖颈,那卫衣领口蹭着我的下颌。
  滚烫的、还带着急促喘息的唇再次蛮横地覆了上来!
  这一次不是试探,是纯粹的攻城略地。
  带着一股青涩的狠劲,毫无章法地吮吸碾压,舌头直接冲撞过来,急哄哄地舔舐着刚才我们纠缠时留下的所有痕迹。
  她在笨拙地模仿刚才我引导她的节奏,像是在宣告什么主权,胡乱地追着我的舌头缠绕,又啃又咬,热息和唾液混杂着橘子糖的甜腻气息更加汹涌地交换。
  呼吸再次被迫中断,肺里烧得发慌。下巴被她咬了一下,有点疼。
  我反手抱住她,托着她的后脑勺,更深更用力地回应回去,把那乱七八糟的抗议都堵死在一片湿热的纠缠里。
  手掌在她只被薄薄卫衣包裹的脊背上游移,感受着那层布料下紧绷又汗湿的肌肤,还有她腰窝那紧实诱人的凹陷。
  直到她又快把自己憋晕过去,才猛地把头后仰挣脱开。
  “哈——啊——!唔……”急促的喘息声撕裂了天台粘稠的空气。
  晚风吹得人一激灵,刚才还滚烫的唇舌纠缠像被泼了盆冷水。
  麦穗喘着粗气从我怀里退开一点,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在昏暗里直勾勾盯着我,里面翻腾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着疑虑和强烈占有欲的情绪。
  她胸口还在剧烈起伏,汗湿的卫衣领口歪向一边,露出一小片被热气蒸出粉色的锁骨。
  刚才那个凶狠又笨拙的吻,耗尽了她最后的氧气,也像是耗尽了她所有的伪装。她舔了舔自己依旧红肿发亮的嘴唇,指尖无意识地揪着宽大卫衣的下摆,指节用力到发白。
  “沈默……”声音有点哑,还有点抖,不再是刚才那种“万穗爷”式的咋呼,里面裹着一层不安,“……苏晚棠……她……”
  她吸了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锐利起来,“……你们有没有……做过?”
  我被她问得一愣,脑子里还沉浸在刚才的湿吻余韵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所谓的“做过”指什么:“什么?”
  她没说话,眼神直直撞进我眼睛里,里面烧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火。接着,就在我愕然的注视下,她那只揪着衣摆的手,猛地向上一掀!
  宽大厚实的藏蓝色卫衣下摆瞬间被掀到腰间!
  仿佛被一道无声的霹雳击中,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整个人彻底僵住。
  月光吝啬地洒下来几点斑驳光晕,正好映照出那片骤然袒露的风景。
  没有预想中的超短裤边缘。
  什么都没有!
  两条在昏暗光线下依旧显得麦色健康、线条紧实的腿笔直地向上延伸。而在那双腿交汇的隐秘三角地带……
  杂乱!浓密!带着点野性的、深色的阴毛,如同未经修剪的野草肆无忌惮地生长着,被汗水濡湿,一缕缕地紧贴在微隆的耻丘上。
  几颗晶亮的水珠顺着蜷曲的毛发滑落,在暗淡的光线里闪着诱人的光。
  更惊心的是,在那片浓密森林掩映之下。两瓣饱满、粉嫩、紧紧闭合着的花唇,此刻微微濡湿着。
  一丝清澈的、透明的黏液,正缓缓从那道隐秘的缝隙深处渗出,顺着微微分开的内唇边缘,极其缓慢地,极其粘稠地,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最终不堪重负地滴落——
  “嗒。”
  极其细微的一声轻响,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那滴小小的、在月色下反着微光的液体,落点清晰。
  空气里原本弥漫的卫衣皂角味和汗味,瞬间被一股崭新的、湿润的、带着淡淡青草涩味又隐约透着点成熟甜味的,属于她的独特气息强势盖过。浓烈得让鼻腔发麻,直冲脑髓。
  操……我脑子一片空白,感觉喉头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眼睛钉在那片黑暗中无比刺眼的鲜嫩湿亮上,动弹不得。
  麦穗死死盯着我的反应,紧绷的身体在我瞬间的失神和难以掩饰的震惊中,像是得到了某种确认,骤然松弛下来。
  那点之前的不安和凶狠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破釜沉舟的坦然,甚至带着点“瞧见了吧”的得意。
  “哈……”她竟然低低笑了一声,带着刚刚剧烈喘息后的沙哑和一种奇异的轻松,“果然没有。”
  下一秒,她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干脆利落,没有任何犹豫,字字砸进我耳朵里:“来,跟我做!”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把,然后又被猛地扔回到疯狂搏动的胸腔!全身的血液都喧嚣着冲向下腹。
  “麦麦。”我没叫她“万穗爷”,声音干涩得厉害,连自己都觉得陌生,视线艰难地从那片湿漉漉的风景拔起,对上她灼亮的眼睛,“你……是认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她迎上我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像一头锁定目标的母豹子:“是!”
  “不后悔?”我的视线下意识地又扫过那片袒露的野性地带,口干舌燥。
  “不后悔!”她斩钉截铁,下巴微微扬起,“我喜欢你沈默!我要抢在她前面!”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1 15:42:39

第五十四章 麦穗的第一次
  再废话就不是男人了。
  我不再多说一个字,抬脚迈到她身前。那股浓烈的、混合着汗水和情动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比刚才更加浓郁粘稠,直往我鼻子里钻。
  我直接在她面前蹲了下去。
  视线瞬间与她平坦紧实的小腹齐平,再往下……那张湿漉漉的、毫无防备地完全袒露着的蜜穴毫无保留地占据了我整个视觉中心。杂乱的毛发间,粉嫩的花瓣因为我的靠近而细微地翕合了一下,又一股清亮的黏液缓缓沁出,拉出粘稠的细丝,在昏暗光线下闪着淫靡的光。
  鼻腔里充斥着一种更具体的气味——咸腥、湿润,像雨后清晨茂密森林里的腐殖土被搅动开来,带着蓬勃的生命力和一种原始的诱惑,直冲脑门。
  没有任何迟疑,我伸出舌头,带着探索和近乎膜拜的虔诚,轻轻地、稳稳地,贴了上去!
  “呜——!”麦穗浑身剧烈地一颤,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变了调的、又尖又细的惊呼,像被烫着了的小动物,双手几乎是同时猛地插进我的头发里,死死抓住!力道大得头皮发麻。
  舌尖首先触碰到的是柔软的、带着细微颗粒感的毛发,湿漉漉的,沾满了咸腻的露珠,咸腥味瞬间在味蕾上炸开。
  紧接着,滑过那两片丰满、滚烫、因为极度敏感而微微肿胀、颜色深得像熟透浆果的外阴唇瓣。
  触感滑腻得惊人!像熟透的、刚剥开的新鲜果肉,软弹滑溜。
  舌面能清晰地分辨出那两瓣嫩肉的轮廓,舌尖甚至能感受到包裹其下、微微搏动的内里细肉。
  味觉变得更加清晰复杂。浓重的咸涩作为基底,混合着一种类似生杏仁的清苦,更深层的地方,却又翻涌上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淡淡的甜腥。
  汗水、爱液、皮肤本身的气息,融合成一种只属于她的、强烈到令人晕眩的滋味,浓郁得化不开,像一团带着体温的雾。
  我贪婪地舔弄着那片泥泞。舌尖灵巧地拨开外层稍硬的毛发,更深地探向那道湿热、紧闭的门户。
  温热的、布满细密褶皱如同绽放湿地苔藓般的门户在舌尖的逗弄下羞怯地张开,吐露出更加滚烫黏滑、深不见底的内里。
  舌头在那道湿热的缝隙里上下滑动,感受着内部软肉每一次吸吮般的绞紧,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每一次舔舐都带出更多的清亮汁液,散发着更浓郁的甜腥,被我尽数卷入嘴里咽下,像在啜饮最醇的琼浆。
  “啊……沈默……你……呃啊……那里……”麦穗的声音完全变了调,尖利又破碎地带着哭腔,“别……别舔了……”双腿在我脸颊两侧筛糠似的抖,大腿内侧肌肉绷得像铁块,脚跟几乎要离地,脚趾头都紧紧蜷缩着。
  “别舔……那里不行了……啊啊!……好痒……好……好舒服……要死了……”她的手指在我的发间用力搅动、抓挠、拉扯,像是要把我摁进她身体里去,又像是本能的推拒,手指关节都捏得发白。“哈啊……慢点……求你……呜哇……不行了……那里不行!”
  我置若罔闻。舌头像最执着也最贪婪的蛇,找到了那颗隐藏在顶端、已然像充血红豆般肿胀发硬的小小肉核,用整个舌面带着湿滑的唾液压住它,开始了快速而密集的撩拨、画圈!
  “呃啊啊啊——!!”麦穗的叫声瞬间拔高,如同濒死的猫儿,声音完全嘶哑破裂,带着无法承受的尖锐!腰部猛地向上弹起,小腹剧烈抽搐,像一张拉满的弓,整个人向后仰去,全靠抓着我的头发才没倒下,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几乎窒息的抽气声。
  “要疯了!操……啊!沈默……沈默!!停!会死……会死掉的!”
  那张嘴在我口舌的猛烈伺候下剧烈痉挛、抽搐起来!内部的软肉疯狂蠕动、箍紧,吸力惊人,几乎要把我的舌头吸进更深的地方!
  穴口那两片饱满的花瓣也随着每一次吮吸剧烈开合,粉嫩的穴肉如同缺氧的鱼鳃般翕张。
  我死死抵着那颗敏感脆弱的阴蒂,用牙齿轻轻刮蹭那层薄皮包裹下的硬核,更加用力地吸吮舔舐!把整张脸都埋进去。
  “呜哇——!不行了!要……要尿了——!!!真的……求你……啊啊啊————!!!!”麦穗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彻底崩溃的、带着浓浓惊恐的羞耻尖叫!她夹紧我的头,整个臀部都在失控般向上顶撞!
  话音未落,一股滚烫的、带着强烈冲力的汹涌水流,猛地从她剧烈收缩、痉挛的花穴深处喷射而出!
  “噗嗤——滋——!!”
  量大得惊人!绝非涓涓细流,像被扎破的水囊!带着浓郁的几乎盖过一切的腥甜气味,滚烫的水柱直接滋在我脸上、脖子上,瞬间湿透了我的T恤领口!
  她真的潮吹了!身体失去了所有束缚像个失控的抽水泵,剧烈地弹跳、抽搐!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一股新的喷射。
  “呃呃呃呃——!!!”大量的液体伴随着她崩溃般的哭叫和不成声的呜咽,一股接一股地涌出,打湿了我的头发、脸颊,糊住了我的眼睛,也淋湿了她自己颤抖的大腿内侧和冰冷的水泥地面,在地面汇成一小滩闪着水光的印记。
  持续了足有十几秒,那可怕的喷涌才慢慢变成急促的断流,最后只剩下她在我头顶上像搁浅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倒吸冷气的声音,每吸一口都带着颤栗,身体软得像被抽了骨头,无力地向下滑落。我伸手将她抱紧,支撑着她勉强站立,她的腿还在神经质地抖。
  她整个人挂在我身上,汗水浸透了我的肩膀,身体兀自微微痉挛,那刚刚肆意宣泄过的花穴还在轻微地、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吐着最后的余沥。那股喷淋过后的、如同暴雨后湿地蒸腾般的浓郁腥甜在空气里弥漫得化不开,粘在皮肤上。
  我站起身,脸上脖子上湿哒哒的,滴着水,全是她的味道。她软软地靠着我,眼神涣散,带着高潮后脱力到极致的虚脱,嘴唇微微翕动,却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
  不再犹豫。我解开牛仔裤的皮带扣,拉链“哗啦”一声到底。
  早已硬得像根烧红铁棒的巨物不甘束缚,猛地弹跳出来,紫红色的龟头在月光下狰狞地怒张着,马眼渗着粘液,硕大的尺寸甚至让空气都滞涩了一下。
  “……”麦穗涣散的视线落到那根尺寸惊人的凶器上,瞳孔猛地一缩,残余的红晕瞬间被惊愕和一丝本能的惧怕取代,“你……你的……天哪……怎么会……这么大?!”
  她下意识地并拢了腿,声音还有点发颤,“这……这根本塞不进来啊……”。
  那玩意儿简直跟动漫里走出来的似的,又粗又长,跟她认知中的“第一次”完全不是一个量级,视觉冲击力让她连呼吸都忘了。
  我扶着那根滚烫的肉棒,龟头蹭过她大腿内侧紧绷的皮肤,感受她肌肤瞬间起的鸡皮疙瘩,沉声问:“现在说后悔,还来得及。”
  声音哑得不像自己的。
  麦穗用力地摇头,甩掉了脸上沾的水珠,那双眼睛重新找回了焦距,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倔强:“不后悔!沈默!我喜欢你!我要!”
  她主动推了我一下,踉跄着转身,双手撑在身后冰冷粗糙的蓄水池外墙上,“来!用你的大鸡巴狠狠操我!”声音带着点破音的嘶哑,眼神里却燃烧着野性的渴望。
  我走上前,站到她身后。她配合地抬高一条腿,把脚尖踩在蓄水池底座的一个凸起上。
  这个姿势让她那麦色的、紧实挺翘的臀瓣高高耸起,臀缝深壑分明,刚才那潮喷湿漉漉的花穴入口毫无遮挡地呈现在我眼前。
  花瓣因为刚才的刺激还微微红肿,像朵被雨露催开的花苞,吐露着湿亮的蜜意,穴口那圈嫩肉还在神经质地微微抽搐。
  我一手扶着她抬起的腿弯,另一只手握着早已硬得发疼的鸡巴,粗硕滚烫的龟头在那片湿滑泥泞、不断翕张的穴口外来回滑动、研磨,感受她穴口柔软微韧的包围感。
  “嗯……呃……”麦穗的身体绷紧,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撑着墙的手攥成了拳头,“快……快点进来……里面……里面好痒……”
  她的臀瓣讨好似的向我顶了顶,“别磨了……求你……”
  “这么急?”我低声问,故意用龟头浅浅顶弄那翕张的洞口,沾满她涌出的爱液。
  “啊~!……坏蛋!……”她猝不及防被浅浅的侵入刺激得腰肢一软,“快点……全部塞进来……好哥哥……”声音甜腻得像要滴出蜜。
  对准那水淋淋的洞口,腰部微微下沉,我轻轻一顶!
  “呀啊啊——!”麦穗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短促尖锐、带着撕裂般痛楚和骤然满足的尖叫!
  龟头如同烧红的烙铁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瞬间被一团滚烫、柔软却带着惊人弹力和惊人热度的嫩肉从四面八方包裹、吞噬!
  仅仅进去一半,一股难以想象的、如同陷入最柔韧肉套的紧致感便从四面八方凶猛地绞裹上来!
  穴腔内壁的每一道褶皱都像小嘴般吸吮上来
  太浅了!也太紧了!
  麦穗的身体构造似乎天生就短了一截,龟头才进入没有多少,前端就感觉自己猛地顶在了一扇无比柔韧、富有弹性的肉门上!
  那触感,温热、坚韧,像被湿热的软玉包裹住龟头最敏感的顶端
  那是她紧闭的宫颈口!瞬间被粗大的龟头强行顶开了一条微不可查的小缝,那窄小的入口死死地箍住了冠状沟最敏感的棱线!
  带来一阵尖锐的快感和压迫感
  她的小穴不是沈幼怡那样饱满的吮吸,也不是母亲那种曲折幽深,而是一种纯粹的、运动练出的、充满韧性的肌肉紧绞!
  穴腔内的嫩肉仿佛活了过来,层层叠叠、坚韧有力地裹缠着入侵者,每一次心跳都带动着穴道嫩肉的挤压每一次轻微的呼吸起伏都带来强烈的挤压感。
  像是有生命的手指在紧握。
  我停下动作,忍不住低头看去。粗长凶悍的棒身,竟然还有一大截狰狞地暴露在空气中,没有完全送进去!龟
  头根部还顶着她的穴口嫩肉,将穴口嫩肉撑得菲薄透明,被箍得死死的。结合处溢出更多滑腻的汁液
  “呃……沈默……”麦穗大口喘着气,声音抖得厉害,带着哭音,“太大了……顶……太深了……顶到心子了……感觉……里面……好像裂开了……要被顶穿了……”
  她臀部的肌肉绷得像石头。
  我看不到血迹,也感觉不到那层膜的阻碍。
  不过,我也根本不在乎这个。
  可能是我停顿的时间略长,麦穗扭过头,咬着下唇艰难地开口,带着点羞赧和急切的解释:“……是……是很早以前,训练的时候……一练习摔狠了……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扯破了……真、真的……”
  她努力想证明自己没说谎。
  我俯身,凑近她汗湿的耳边,闻着她发丝混合着刚才那场激烈潮吹后的浓郁气息,哑着嗓子说:“没事,麦麦,我不在乎那东西。我在乎的是……”
  我动了一下腰,让陷在她深处的龟头搅动了一下那柔韧的宫颈口,感受她全身触电般的痉挛“…是你这里……”
  我吸了口气,感受那要命的绞缠
  “…舒服得……快把我魂吸走了……”手指用力揉捏她紧绷的臀肉
  “呀!你……坏蛋……”麦穗被我这直白的露骨话和下体那微小的搅动刺激得浑身剧烈地一颤,脖子根都红了,幸好夜色够浓。
  但她撑在墙上的手指却用力蜷缩起来,指甲在水泥墙上刮出轻微的细响,屁股也不由自主地、带着强烈求欢意味地微微向后撅起,更深地吞咽着我那卡在深处的龟头,迎合着那点微不足道的磨蹭。
  “沈默……”她声音带着点哭腔似的糯,又甜又急,小幅度地扭了扭腰,“……动……动一动嘛……求你了……里面……空了……痒死了……好痒……”
  她的腿弯在我手臂里不安地蹭动。
  “遵命,万穗爷。”我低笑一声,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后,扶着她的腰胯,开始缓慢地向外拔出。
  感受肉棒被穴腔内壁每一寸紧裹的嫩肉依依不舍地吮吸挽留
  “嗯~~~呜……”棒身摩擦着湿滑紧致、布满细微褶皱和滚烫热度的肉壁退出,发出粘腻的“咕啾……啾……”声。
  麦穗的身体敏感地绷紧,花穴口的小嫩肉被缓缓翻出又吸入,喉咙里溢出拉长的、满足又空虚到极点的呻吟,“别……别拔出去……”。
  速度放得很慢,棒身上的沟壑棱角刮过穴腔内壁每一寸紧密包裹的嫩肉,刮蹭那些敏感的小凸起,带起她一阵阵难以抑制的轻颤和细碎急切的嘤咛:“嗯…嗯…嗯……”。
  等到几乎完全退出,只留龟头还浅浅地、恋恋不舍地卡在口子那湿润红肿的褶缝里时,我腰胯猛地发力,臀大肌绷紧如铁,再次凶狠夯入!带着破开一切的蛮横力量。
  “噗滋!”
  “啊——!!!顶……顶到了!顶到心尖尖了——!”麦穗的叫声骤然拔高,带着被彻底贯穿的破碎感和灵魂出窍般的颤栗!
  她抬高的那条腿剧烈地抖了一下,膝盖几乎要软倒,整个人被我撞得胸腹重重压在墙上,发出沉闷的“砰”声!
  考虑到她初次承受这份巨物,我保持着这缓慢而有力的节奏:每一次缓慢的、漫长到让人发狂的、几乎完全退出带来的极致空虚摩擦,都让她穴肉不舍地绞紧挽留,带出更多湿滑的汁液,伴随着她饥渴的呻吟:“呜呜……要……要进来……”。
  接着是凶狠的、直捣黄龙般的贯穿,“噗滋”一声尽根没入,次次都结结实实撞在她最深处的宫口软肉上,撞击那一点柔韧至极的蕊心,激起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崩溃哭叫:“呃啊!……又顶穿了!……啊!!……死了……”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1 15:43:49

第五十五章 内射麦穗
  “不行了……慢点……呜呜……沈默慢点……太深了……裂开了……”她一边哀哀求饶,眼泪都挤出来了,身体却在疯狂出卖她——每次我巨物退出时,带给她空虚和痒意,她都塌着腰往前送,主动逃离那要命的深入,等那凶器再撞回来时,那股贯穿灵魂的冲击力又让她无法抗拒,她又猛地塌腰向后,屁股高高翘起,让那可怕的侵入更深更狠,发出更响亮的“啪”声!
  “啊!……不要……呃啊……再深点……”她的求饶变本加厉,动作却全然相反地迎合着
  那两瓣在我眼前紧绷晃动的、极具运动美感的翘臀,简直像两团弹性十足的蜜糖冻!
  在每一次撞击下都荡漾出惊人弧度的、泛着晶莹汗泽的涟漪。
  “啪!啪!啪!”结实饱满的臀肉拍打在我结实的小腹上,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脆响!臀肉挤压变形的画面冲击力十足,臀瓣间那湿红的穴缝随着撞击猛烈开合。
  这屁股……操起来都这么劲,手感绝佳,要是肏后面……得疯……念头一闪而过,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胯下的凶物似乎又胀大了几分,赶紧甩甩头把这要命的想法赶出去,强迫自己专注在眼前这紧窄湿热的销魂洞上。
  但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这个念头一起,下腹那团火像是被浇了油,灼烧得更烈!抽插的力道和速度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加快,像一匹失去缰绳的烈马!
  “呃啊……沈默……沈默……快点……再快点……”麦穗显然也感觉到了变化,她不再求饶,转而变成呜咽的、近乎疯狂的催促,头抵在粗糙的墙壁上,后背弓起优美的曲线,将整个臀部都送向我,“里面……里面酸麻透了……骨头缝里都痒……用力……再用力点啊……往死里操我……啊啊啊!”
  “啪!啪!啪!啪!”
  撞击声变得密集如骤雨!每一次凶狠的楔入都伴随着臀肉的剧烈变形、肉浪翻滚和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以及她穴口被挤出的“噗叽”水声!
  “顶穿了!顶穿了……呜呜呜……沈默你……你要把我肏爆了吗……肏到花心最里面、最软的那点了——!!!操死我了!!”麦穗的叫床声彻底失去了控制,甜腻尖锐,带着破音的癫狂,带着哭腔和彻底放浪的淫靡,在寂静的天台上放肆回荡!
  “沈默……捅烂我吧……大鸡巴……呜哇——!!!”
  我索性把她那条抬高的腿放了下来,双手像铁钳一样用力掰开她那对紧实的臀瓣,把臀缝间那片狼藉的水光完全暴露出来,让她双手张开撑稳墙壁,身体压低,翘着那对浑圆挺翘到犯规的蜜桃臀,像个完美的承欢玩具。
  “抱着你的屁股干死你!”我低吼一声,语气带着征服的暴虐,双手十指深深陷入那两团弹性惊人的软肉里,指印清晰,指尖几乎要陷进股沟!感受那温热臀肉的极致紧实腰腹绷紧到极致,核心力量爆发,如同开山裂石的机器!
  像高速运转的打桩机!每一次抽插都用尽全力,肌肉贲张,拔出来时龟头棱角刮蹭着穴口嫩肉带出一大股温热的爱液飞溅,“噗嗤”作响,再狠狠凿进去,“咚”一声撞上最深处!!
  “噗嗤!噗滋!啪!啪!啪!”
  水声和肉穴被填满的淫靡声响混合着令人血脉偾张的肉体撞击声疯狂奏响!节奏快得如同狂风暴雨
  “噢噢噢——!!!要死了!!!操……插烂了……好大的鸡巴……顶烂我的小穴了——!!!”
  “呜呜……沈……沈默……再深点……肏我花心眼……啊——!!!”
  “不够……不够深……再进来……捅穿我……呜哇——!!!”
  她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混杂着不成调的嘶吼,身体像狂风中的弱柳,被撞得前胸贴着墙面瓷砖摩擦,全靠我的大力撞击和双手固定才没被撞飞!
  她的马尾辫早已散乱,黏在汗湿的后颈
  那浅短的穴腔成了致命的快感放大器!每一次凶悍的冲击都毫无缓冲地直抵最深处,龟头结结实实地研磨着那一点宫蕊!
  滚烫坚硬的龟头野蛮地冲撞、碾压、研磨着宫颈口那圈柔韧敏感的软肉,让它被迫一次次地接纳和挤压!
  而麦穗常年高强度运动练出来的盆底肌和穴道肌肉群,在此刻发挥出了惊人的威力!
  那穴腔壁的嫩肉仿佛拥有独立的意志力,在每一次撞击过后都疯狂地绞缠、蠕动、痉挛、吮吸!
  像无数张滚烫的小嘴,带着惊人的咬合力,贪婪地包裹、啃噬着入侵的巨物!那股吸啜的力量,如同漩涡简直要把我的骨髓都榨出来,精关摇摇欲坠!
  “嘶……操……”这要命的吸力让我头皮阵阵发麻,倒抽一口冷气,腰眼酸胀得快要爆炸!低头看去,她臀缝间那片被撞击得艳红的嫩穴口,正随着抽插剧烈翻动,嫩肉外翻,大量的粘稠液体被挤出、喷射状飞溅。
  “老子要被你这张小嘴吸干了!”我喘着粗气,汗水顺着眉骨滴落,撞击的力道反而更加狂暴,每一次都带着将她顶穿的凶狠!
  “夹那么紧想榨干老子是不是?!”
  “好哥哥……快……再快……用力操……”麦穗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濒临绝顶的哭腔和极致的渴望,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撑着墙的手指关节捏得死白,指尖发青,全身都在剧烈地筛糠,如同过电!
  “沈默!求……要炸了……里面……被哥哥操爆了……啊——!!!”
  我能清晰感觉到她穴腔深处的痉挛正以一种惊人的频率加剧!
  那箍死我龟头的宫口软肉疯狂地震颤、收缩,如同吮吸的嘴巴!
  一股股温热的暖流从绞紧的深处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带着惊人的压力和温度,浇淋在最敏感的冠状沟上,烫得我浑身一激灵!
  “呜哇——!!!来了——!要来了——!沈默……亲哥……射给我……”她的尖叫达到了顶峰!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撕裂夜空般的“啊啊啊——!!不行了……要来了——!!!!”,整个穴腔如同高压泵般骤然锁死,内部所有的嫩肉瞬间收缩成铁箍!
  一股前所未有的、要将人灵魂都吸走的恐怖吸力和痉挛叠加着冲击波般的内喷猛地袭来!“射在里面!射给我——啊!!!”
  这股致命的绞杀和滚烫的浇灌如同点燃炸药桶的火星!
  “操……麦麦……都给你!”我眼前一黑,快感冲得大脑一片空白,再也控制不住,喉咙里爆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腰眼炸开灭顶的酸麻,精囊剧烈抽动!
  双手死死抠紧她剧烈颤抖的臀瓣,几乎要将臀肉捏爆,将她的身体狠狠向后撞向自己!
  粗硕的鸡巴抵着那片疯狂吸啜的宫心软肉,仿佛要将龟头整个顶入那道柔韧的入口,狂暴地、毫无保留地将积蓄已久的欲望岩浆,如同火山爆发,如同高压水枪般猛烈喷射而出!
  “噗啾!噗滋!噗滋!
  低沉而有力、如同闷雷的浓精喷射声,在她紧窄火热的肉腔深处沉闷地炸响!
  一股接一股滚烫粘稠的精浆,带着强劲的冲力,狠狠灌进她那痉挛抽搐、已然被强行顶开缝隙的宫颈深处!
  “烫死我!……啊啊……满了……呜……”
  “烫——!!!”麦穗发出一声尖锐得几乎破音的呜咽,身体瞬间僵直!身体像是被高压电贯穿,瞬间崩直!然后剧烈地、如同癫痫般地狂抖起来!花穴深处仍在疯狂吸吮榨取,绞紧的力量达到了令人窒息的顶峰!
  “灌满了……灌满妹妹了……呜啊——!!!”
  我死死抱着她不断抽搐,如同失禁般颤抖的身体,感受着精液一波波怒射时带来的蚀骨快感和被贪婪吮吸的销魂悸动,也感受着她痉挛绞吸带来的致命榨取
  。直到最后一滴灼热的精华也被迫榨出,穴肉还在依依不舍地啜饮,我才大口喘息着,肺像破风箱,抱着她完全瘫软、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身体,靠着粗糙冰冷的蓄水池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精疲力竭。
  那根巨物依旧深深埋在她滚烫湿滑、还在微微抽搐的紧致蜜穴里,被温热的软肉和浓稠混合物恋恋不舍地包裹着、含吮着,嘬吸着,仿佛要将彼此彻底融进对方的滚烫里,每一次微弱的余韵抽动都带来微弱的吸力。
  汗水混杂着她的体液气味和浓烈的精膻气,在这寂静的天台上弥漫开来,构成一幅淫靡至极的画卷。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更短。
  靠坐在冰冷墙壁上的我,感受着怀里的麦穗渐渐从痉挛的余韵中平复下来,只剩下轻微的喘息和贴合着皮肤的热度。
  那根深埋在她温热湿滑甬道里的东西,在极致释放后的短暂沉寂后,竟然又在那紧致包裹的吸吮和残余爱液粘腻的摩擦中,悄无声息地挺立、胀大,重新变得坚硬滚烫。
  麦穗的身体猛地一僵,原本半眯着的、涣散的眼神瞬间聚焦,抬起埋在我颈窝里的头看向我,脸颊上未褪的红潮更深了几分。
  “它……你怎么又……”她有些语无伦次,声音里带着刚经历过高潮的沙哑和新的羞赧。
  她试着动了动腰,那根粗壮的凶器在她体内摩擦带来的清晰触感让她瞬间咬住了下唇,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哼:“唔……”
  我扶住她的腰,她则用手撑着我身后的地面,有些踉跄地、缓慢地将身体从我怀里抬起来。
  随着啵的一声轻响,那粗硕的阳物终于完全退出她微微开合的花蕊。
  立刻,大量浓白粘稠的混浊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红润微肿的穴口涌出,淅淅沥沥地顺着她结实的大腿内侧向下淌。月光下,那垂落的银丝拉长、断裂,滴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麦穗低头看着,脸上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也许是羞耻,也许是别的什么。
  她犹豫了一下,竟然伸出那只没有撑地的手,手掌微微并拢,兜住了几滴快要滑落的、混着爱液的精水。
  然后,在我愕然的注视下,她将那只沾着浓精的手掌举到了嘴边。粉红的舌尖探出来,带着一种近乎天真又异常大胆的探索欲,轻轻舔了一下掌心的粘稠。
  “没什么味道……”她抬眼看向我,眼神亮得惊人,混合着未消的情欲和一种奇特的固执,仿佛在做一次重要的实验。
  没等我回应,她忽然仰头,直接将手掌里兜着的所有液体都倒进了自己嘴里!
  她的脸颊鼓动着,舌尖在口腔内搅动,像在仔细品味。
  然后,她冲我张开了嘴,小巧的粉舌上还沾着些微的乳白浑浊,喉咙清晰地滚动了一下,发出咕咚一声闷响,将一切都咽了下去。
  “全喝了。”她的声音带着点炫耀,又带着点紧张,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眼神却大胆地直视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到答案。
  我心跳如擂鼓,喉咙也有些发干,只能低低应了一声:“嗯。”
  这动作像是一个信号。她甩了甩还沾着些微湿滑的手,然后开始拉扯身上那件沾满灰尘和不明水迹的宽大卫衣。几下就利落地脱了下来,随手扔在了一边冰凉的地面上。
  我的呼吸一滞。之前她里面只穿了件运动背心,此刻卫衣脱下,才发现连那件背心也早已不知去向!
  月光毫无遮拦地洒在她赤裸的上身。
  汗水让她麦色的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胸脯饱满挺拔,两团乳肉浑圆,顶端小巧的乳头硬邦邦地挺立着,如同两粒深色的珍珠。
  她就这样坦然地面对着我,跨坐在我的腿上,赤裸的上身散发着青春而野性的张力。
  她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注视,反而用双手覆盖上自己胸前的柔软,指尖揉捏着那敏感的乳尖,动作带着点天真又带着刻意的挑逗。
  “沈默……”她声音软糯,眼神却灼灼地盯着我,“你……是不是喜欢大的?”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像苏晚棠那样的……”她微微用力揉捏着自己的乳肉,让它们在我的注视下变换着形状,“我的……是不是不够大?”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卑和醋意。
  我的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自动抬了起来,覆盖在她忙碌的手背上。
  她的手掌温热,而她的乳房在我掌下软弹温热,饱满紧实。我的指尖轻轻捻动她硬硬的乳尖,感受着它们在我指腹下变得更加坚硬、肿胀。
  “喜欢的,”我的声音低沉,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的眼睛,“你的……很可爱,小小的,很漂亮。”我说的是实话,无论是形状还是手感,都充满了少女独特的蓬勃魅力。
  麦穗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被点亮的两簇火焰,脸上绽开一个混合着羞涩和巨大满足的笑容。
  “真的?你喜欢?”
  “嗯。”我加重了指尖的力道,满意地感受她的腰在我腿上细微地扭动,喉咙里溢出压抑的轻哼。
  她似乎得到了巨大的鼓舞,微微抬起臀部,离开了我腿面的支撑。
  一只手向后摸索着,抓住了我那根早已昂然挺立、青筋虬结的粗壮阳根。另一只手则撑在我胸口,稳定身体。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掌中灼热硬物的脉动。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1 15:59:41

第五十六章 再来一次
  “嘶……”她调整着角度,让那硕大狰狞的龟头再次抵住了她下身那片泥泞狼藉、依然湿漉漉微微开合的入口。
  “扶稳……”她低声说了一句,像是在提醒我,又像是给自己打气。然后,不等我完全做好准备,她便咬着下唇,腰肢猛地向下一沉!
  “呃啊……”几乎是同时,我和她都忍不住从喉咙里滚出一声闷哼!
  “啵——噗滋!”
  巨大的阻力和湿滑的泥泞同时存在。得益于方才残留的大量爱液和尚未完全流尽的浓精润滑,那粗壮无比的阳物几乎没有受到太多阻碍,瞬间被那温润紧窄的腔道再次完全吞噬!
  这一次,没有了初次破开的紧绷,只有被填满到极致的肿胀感和无与伦比的滑腻包裹。
  她的穴腔依然短得惊人,龟头瞬间就撞上了最深处的宫蕊!那一点柔韧的软肉被迫接纳着坚硬巨物的顶端,带来深入骨髓的撞击感。
  麦穗没有像初夜那样停顿,甚至连缓冲都没有。
  她只是急促地倒吸了几口气,双手用力按在我的肩膀上,双腿踩在冰冷的地面上,足弓发力。接着,她就像一头矫健而充满爆发力的猎豹,腰臀开始疯狂地上下起伏!
  她完全摒弃了淑女和羞涩的伪装,每一次臀部下坐都凶狠而迅猛,用尽全力!那圆润挺翘的蜜桃臀在我腿上剧烈地弹跳、撞击,发出沉闷而淫靡的声响。
  “啪!啪!啪!”
  她每一次沉腰都坐到底,每一次起身都几乎让那粗大的龟头快要完全脱出,然后再凶狠地坐下!那根东西在她湿滑紧窄的穴肉里高速地进出着,每一次的插入都带来一次短促有力的对宫蕊的撞击。
  “呃…沈默……顶到了……啊啊……顶穿我了……”她在我耳边尖叫着,声音破碎而高亢,汗珠从她光洁的额头、下巴滴落,砸在我的腿上、身上。她的身体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晃动着,胸前那对被我称赞为“小小的很可爱”的乳峰也上下左右地甩出诱人的弧线。
  这股子蛮劲持续了相当一段时间,直到她那充满爆发力的腰臀也开始微微颤抖,速度逐渐慢了下来。
  她又一次重重坐下,将那巨物深深吞入。“哈……哈……”她大口喘息着,汗水浸湿了鬓角的碎发。然而她没有再次立刻起身,而是坐在我怀里,腰肢开始带着一种妖娆的节奏,缓缓地、用力地画着圈。
  “嗯……嗯哼……”
  粗壮的阳根在她体内被强迫着、带动着旋转起来!龟头的棱角在狭窄的甬道内壁和最深处的宫蕊软肉上,进行着全方位无死角的研磨!那感觉……太要命了!柔韧滚烫的嫩肉疯狂地裹紧、摩擦着敏感的冠状沟和龟头顶端。
  “呃……麦麦……”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双手本能地掐紧了她汗湿滑腻、结实紧绷的腰侧。那旋转带来的摩擦快感排山倒海,让我头皮阵阵发麻,腰眼发酸。
  “舒服吗?”她喘息着问我,眼神迷离,嘴角却勾起一丝得逞的、带着小小妩媚的笑意,腰臀的旋转变得更加用力,“这样转……磨着里面……是不是很爽……?”我再也无法忍耐那股被强行撩拨起来的狂暴欲望。双手用力固定住她那不断旋绕的腰臀,阻止了她继续作乱的画圈,然后开始主动地挺动腰胯!
  “啊!”麦穗惊叫一声,身体被我上下顶撞的力道带得起伏。
  我扶着她的腰,将她如同一个完美的套子般上下猛烈地撞击!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湿滑粘腻的水声和翻卷的嫩肉,每一次撞入都直抵花心最深处!速度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大!
  “噗嗤!啪!噗嗤!啪!”
  “沈默……不行了……太快了……太深了……啊啊啊……”麦穗的叫喊声完全变了调,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欢愉,“里面……要被你操穿了……亲哥哥……再深点……撞烂我……”她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彻底被快感淹没。
  我清晰地感觉到她体内的嫩肉开始失控般地痉挛绞紧,穴腔深处涌出大量温热的爱液,冲击着不断进出的阳物。高潮的征兆无比明显。
  就在这时,我双手猛地从她的腰侧滑下去,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另一只手臂揽住她的后背,在麦穗猝不及防的惊呼声中,用力将她整个人从地面上抱了起来!
  “呀——!”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和更深入的贯穿让她瞬间尖叫出声!我抱着她,她的双臂反射性地紧紧缠住了我的脖子,那双刚才还踩着地面的长腿本能地盘住了我的腰臀。
  这个姿势,让她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向下坠去,我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仿佛一下子突破了某个无形的屏障,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惊人深度,狠狠地楔入了她最柔软、最神秘的花心深处!龟头被前所未有的紧致柔韧和灼热所包裹,那感觉仿佛直抵灵魂!
  “呃……啊!!!”麦穗发出了几乎变形的、带着浓重窒息感的短促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脚趾在我身后绷得笔直。她的小腹内部传来一阵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和绞紧,像无数张小嘴同时用力吸吮。
  “太……太深了……不要了……啊——!!!”她崩溃地哭喊起来,花穴深处猛地喷涌出又一股炽热的暖流,浇淋在龟头最敏感的顶端——她竟在这样的姿势下,被顶得提前高潮失禁了!
  这致命的喷射和那要命的、前所未及的深绞,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低吼一声,抱着她几步冲到冰冷的蓄水池墙壁边,将她赤裸的后背狠狠压在了布满灰尘的瓷砖上!
  “呃!”冰凉的刺激让她浑身一哆嗦。
  我借势用力分开她盘绕在我腰间的腿,将她死死抵在墙上,开始了最为狂暴的抽插!每一次都抽出大半,带出淋漓的汁液,再铆足了劲,将她的身体重重撞向自己,将巨物凶狠地、结结实实夯入最深处!
  “砰!啪!砰!啪!”
  肉体撞击瓷砖和墙面的沉闷响声,与交合处“噗滋噗滋”的水声混杂在一起。
  大量透明的、粘稠的、混合着残余精液的液体因为剧烈的摩擦而不断被挤出,顺着我青筋虬结的棒身流下,在她双腿汇合处拖曳出长长的淫靡丝线,最后滴滴答答地落在脚下的水泥地上,很快便汇聚成一滩小小的、在月光下闪着微光的水洼。
  “操死我了……沈默……亲哥……好深……要烂了……呜……子宫被顶穿了……求你……射里面……”麦穗的眼神迷乱,身体被撞得在粗糙的瓷砖上摩擦,发出细微的声音,浪叫声带着断断续续的哭腔和彻底的疯狂,“要丢了……又要丢了……被你撞出来了……啊啊啊——!!!”
  我已经无法回答,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的跳动。每一次贯入都能清晰感觉到她花穴深处那点被顶得变形的宫口软肉和疯狂吸吮的力道。速度越来越快,仿佛要把两个人一起推向毁灭的尽头。
  终于,那股熟悉的、灭顶的酸麻感从尾椎骨直冲头顶!我死死抵着她痉挛不止的花心,喉咙里滚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嘶吼。滚烫浓稠的精浆如同开闸的洪流,带着强劲的喷射力道,一波接一波地狠狠灌入她那早已敞开的温软深处!
  “噗滋!噗滋!噗滋……!”
  低沉有力的闷响在她体内深处回荡。每一股热液的注入,都换来她身体更剧烈的、如同抽搐般的弹跳和撕心裂肺的、仿佛灵魂出窍的尖叫:“呜哇——!!!烫!!好烫!……灌满了……亲哥……灌满麦麦了……”
  持续了十几秒的喷射终于停歇,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天台上回荡。我的额头抵在她汗湿的肩膀上,她无力地挂在我身上,身体还在小幅度的痉挛。
  过了好一会儿,我缓缓地将那根依旧半硬、沾满粘稠液体的东西从她体内抽出,发出黏腻的“啵”声。麦穗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大量的白浊混着水液,立刻从她红肿的穴口涌出,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蜿蜒淌下。
  我们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到地上,静静地恢复着力气。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精膻气和体液挥之不去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麦穗冰凉的手指轻轻碰了碰我瘫软在旁边的手。我转头看她。
  她的脸依然布满红晕,眼神里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和坚定。她微微侧身,指了指我那根沾满混合液、在月光下显得狼藉不堪的阳物。
  “我……”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又有点羞涩的试探,“……我用嘴帮你……清理干净吧?”
  我一愣:“你会?”
  “不会可以学啊!”她眼睛亮了起来,带着一种跃跃欲试的野性,“苏晚棠会的,我凭什么不会?这样……我就超过她一大截了!”她语气带着点小得意和小倔强。
  我没再说话,默许了。
  麦穗撑着还有些发软的身体,在我面前蹲了下来。她没有丝毫犹豫,伸出手,有些笨拙地握住了那根沾满粘液的肉棒,触感微凉。她微微蹙了下眉,似乎不太适应那黏滑的手感,但还是低头,张开小嘴,就那样直直地、莽撞地将我那湿漉漉的龟头含了进去!
  “嘶……”牙齿轻轻刮擦到敏感的顶部,带来一丝细微的刺痛。我倒抽一口凉气,腰都不自觉地挺了一下。
  麦穗立刻松开了嘴,有些无措地抬头看我,嘴角还沾着点浑浊的液体:“弄疼你了?”
  “张嘴的时候,舌头先放平,裹着它,别用牙……”我低声指点着,声音还有些沙哑。
  她点点头,重新低下头,这次学乖了。粉红的舌尖先试探性地舔舐掉了龟头顶端的粘滑,然后张开嘴,小心翼翼地用柔软的嘴唇裹住顶端,慢慢地将那依然半硬的东西重新纳入口腔,小心地不让牙齿碰到。
  她生涩地吮吸着,舌尖笨拙地舔舐着沟壑棱角,试图清除上面混合的精华。
  学得很快。那种温热、湿润、生疏却异常刺激的包裹感,很快取代了最初的不适。我能感觉到她舌尖努力的滑动和口腔有力的吸吮。她吞咽着口腔里积聚的咸腥液体,喉头不断滚动。
  虽然手法还远谈不上熟练,但这份主动的、全心全意的侍奉,带来的心理满足感远胜于生理快感。我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汗湿的头顶。
  感觉到口中的东西渐渐变得干净而软化,麦穗才松口,抬头对我露出一个带着点邀功意味又有点羞涩的笑容。月光下,她的嘴角还带着未擦净的水光。
  “好了。”我站起身,拉起裤子,整理了一下。麦穗也爬了起来,捡起地上那件皱巴巴的卫衣,套在身上,拉链拉好,遮住了曼妙的上身。裤子没法穿了,她只能忍着腿间残留的粘腻。
  我们互相搀扶着,主要是我扶着她,走下天台,离开了寂静无人的学校。
  月光清冷地洒在空旷的校园里,只余下地上那几滩暗色印记。
  走出校门的那一刻,我眼角的余光瞥见麦穗悄悄并拢了一下双腿,但仍有几缕粘稠的白浊没能被卫衣下摆完全遮挡,正沿着她麦色紧实的大腿内侧皮肤,缓缓地、无声地向下滑落,在清冷的月光下,蜿蜒出几道淫靡而隐秘的银线,闪着微弱的光。
  第二天在学校,一切似乎照旧。
  麦穗依旧大大咧咧地拍着我的肩膀,在走廊里勾着我的脖子笑闹,和往常一样,对所有人宣称我们是“好哥们”,是“兄弟”。
  只是,她靠过来的时候,身体的距离似乎比以往更近了那么一点点。她看向我的眼神里,也多了些难以言喻的明亮光彩和一种只属于我们两人才懂的、隐秘的粘稠感。
  她的笑容依旧灿烂,带着运动少女特有的阳光,仿佛昨夜天台上那场惊心动魄的抵死缠绵和放浪形骸从未发生过。
  只有苏晚棠,敏锐地察觉到了那一点点不同。
  当麦穗又一次蹦跳着过来把我拉走,她站在不远处,看着我们勾肩搭背的背影,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里面翻涌着几乎要溢出来的、浓得化不开的醋意和冰冷的审视。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1 16:11:08

第五十七章 林晚意林姨
  很快时间到了家长会。
  教室里传出妈妈清晰平稳的结束语,嗡嗡的讨论声随之响起。
  等教室门“吱呀”一声推开,我和苏晚棠已经在门外的阳台边站了好一会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些无关紧要的话。家长们鱼贯而出,各自找到了自己的孩子。
  苏晚棠的妈妈林晚意——我一直叫她林姨——也款款走了过来。
  她脸上带着淡雅的笑意,声音温柔得像拂过柳梢的风:“棠棠,走吧,先去食堂。”
  妈妈被几个家长围着,还在说着什么。林姨看向我:“默默,一起去吃饭?”
  我肚子早就咕咕叫了,赶紧跟妈妈挥了挥手:“妈,我跟林姨她们先去吃饭了!”
  妈妈隔着人群看我,点了点头,眼神里似乎有点别的什么,不过我没细想。
  于是我们仨便往食堂走去。苏晚棠自然地就走到了我左边,小嘴叭叭地就没停过,像只快乐的麻雀,扯着学校里新近的八卦。我嘴里嗯嗯啊啊地应着,心思却难以集中。
  因为走在右手边的林姨……有点晃眼。
  一阵风恰好吹来,带来一股清冽又带着点暖意的幽香,丝丝缕缕地钻进鼻腔。是林姨身上的味道。我这才定神去打量她。
  她今天穿了件剪裁极好的白底旗袍,丝绸的料子在光线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上面绣着几枝精致的蓝色缠枝梅花。这旗袍……简直就是按她的身材长的!
  原本就凹凸有致的身段被包裹得更加惊心动魄。尤其是胸前那两团丰硕的隆起,随着她不疾不徐的高跟鞋步点,隔着柔滑的丝绸布料,以一种惊心动魄的幅度和张力,一颠、一颠……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束缚跳将出来。
  她乌黑的发髻在脑后挽得一丝不苟,斜插着一支白玉簪子,露出纤长白皙的脖颈。下面是白色的透明丝袜紧紧地裹着匀称的小腿,延伸进那双优雅的裸色尖头高跟鞋里。
  整个人站在那里,就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江南仕女图,温婉、雅致,连说话的声音都像是浸了水的棉花,又轻又软。
  “沈默,最近学业紧张吗?”她微微侧头看我,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笑意。
  我脑子里却像被雷劈了似的,轰隆一下,一个极其不合时宜、甚至可以说是亵渎的念头猛地蹿出来:她这样温婉的人,要是被压在身下,那软糯婉转的嗓子叫起床来……会是什么声儿?
  操!我心里暗骂一声,赶紧掐灭了这团邪火。
  最近真是被家里那几个妖精榨干了吗?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怎么都溢到长辈身上来了!
  肯定是跟母亲、幼怡还有那个疯丫头麦穗厮混太多,把阈值都搅混了!我强行把视线从她随着步伐轻轻摆动的、裹在紧身旗袍里的浑圆臀部上挪开,含糊地应道:“还……还行。”
  一路应付着苏晚棠,我心里那点被旗袍和白丝袜勾起来的邪念像野草一样疯长。要不要?就这么干等着吗?万一这念头是真的呢?
  食堂很快到了。林姨温声道:“你们俩先找个位置坐吧,我去打饭。”
  “好的,妈!”苏晚棠欢快地答应。
  “辛苦林姨了。”我嘴上说着,眼睛却不自觉地跟着她的背影。那被旗袍包裹得严严实实却曲线毕露的背影,尤其那臀部的弧度,随着高跟鞋的踩踏,摇曳生姿,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在枝头轻晃。妈的,不管了!
  我意念立刻沉入脑海里的那个操蛋系统,快速操作:【新增标签对象:林晚意】
  【属性定义:痴迷女儿男朋友(沈默)的鸡巴】
  怕系统再给我搞出什么幺蛾子,我特意在备注里狠狠标注:【务必精准识别:女儿男朋友=沈默(我本人)!禁止任何形式的牛头人剧情!禁止替换!强调三遍!】。
  做完这一切,心里像落下块石头,又有点说不清的燥热。
  很快,林姨端着两个堆得满满的餐盘回来了。
  “不知道你们喜欢吃什么,就随意点了些,沈默你看看合不合胃口?”她把餐盘放下,笑容温煦自然。
  “林姨点的我都爱吃,不挑食。”我笑着回应,心跳却有点快。我们坐的是四人桌,我自然坐在一边,苏晚棠拉着她妈妈坐在了对面。
  “我去打点汤。”我起身,主要是想避开点观察。等我端着三碗汤回来,坐下刚吃没两口,忽然感觉桌下有什么东西,若有似无地蹭过我的小腿。
  动作很轻,带着布料摩擦皮肤的微弱触感。
  我微微一顿,端起碗喝了口汤,抬眼不动声色地扫过对面。
  苏晚棠正嘟着嘴挑拣盘子里她不喜欢的青椒,毫无异样。
  林姨则小口吃着饭,姿态优雅,目光平静,甚至还用公筷给苏晚棠夹了块排骨:“多吃点肉。”她的表情管理堪称完美,连耳根都没见红。
  难道是我错觉?我刚想放松,那触感又来了。这一次更清晰,也更明确地贴了上来,带着丝袜特有的、微妙的阻滞感和热度,顺着我的小腿外侧,轻轻地、缓缓地向上滑动了一小段距离。
  我的心猛地一跳!借着低头扒饭的掩护,我眼睛迅速往桌下一瞄——
  视线所及,桌布垂落处,一双穿着裸色尖头高跟鞋、包裹在白丝袜里的脚正并拢搁在桌下。而其中一只脚,脚尖微微翘起,正用丝袜覆盖的脚背外侧,极其缓慢而暧昧地,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我的……裤子布料覆盖下的大腿外侧!
  嘶——
  真的是林姨!那标签……这么快就起效了?还是说……她本来那端庄温婉的外壳下就藏着点什么,这该死的标签只是催化、加速了进程?不管了!
  丝袜摩擦带来的那种隐秘到近乎犯罪的触感,像细微的电流一路爬上了脊椎。我脸上保持着正常的进食表情,嘴里嚼着味道寡淡的米饭,全部的感官却都集中在了桌下那一片方寸之地。
  那温热的、带着轻微压迫感的摩擦,时重时轻,若有似无,像是在探索,又像是无声的邀请。
  白丝的光滑与编织纹理带来的微微摩挲感,隔着裤子布料,清晰地传递过来,撩拨着神经。
  一顿饭就在这种诡异又刺激的寂静(至少对我来说)中结束了。
  苏晚棠吃得心满意足,林姨也神色如常地放下筷子,用餐巾轻轻擦了擦嘴角,动作依旧是那么优雅得体,仿佛桌下那只正在我大腿上作乱的白丝玉足跟她毫无关系。
  “林姨,我去给我妈打包一份。”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
  “好啊,去吧。别让你妈妈饿着了。”林姨微笑应道。
  等我打包好妈妈那份饭回来,三人一起往教室走。刚走出食堂不远,身旁的林姨忽然开口,声音还是那么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沈默啊,有件事想麻烦你一下。”
  “林姨您说。”
  “晚晚其他科目都还行,就是这数学,”她说着,轻轻拍了拍旁边苏晚棠的肩膀,“总是差那么一口气儿。听说你数学特别好?能不能……抽空去家里给晚晚补习补习?她爸又经常出差,我这当妈的,辅导起来实在力不从心。”
  我下意识看向苏晚棠,这丫头此刻正努力绷着小脸,嘴角却控制不住地想要往上翘,大眼睛亮晶晶地充满了期待,嘴上还故作矜持地小声反驳:“妈……不用麻烦沈默了吧,我、我自己再努力努力也行……”
  那模样,就差在脸上写上“快答应快答应”几个大字了。
  “你这孩子,怎么跟沈默还客气?”林姨嗔怪地看了女儿一眼,语气温和却异常强势地替我做了决定,“就这么定了!沈默,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周末怎么样?你帮帮她,林姨给你做好吃的!”
  “那……好吧。周末我过去。今天晚上先给晚棠练练摸摸底,周末给她出套卷子”我点点头。苏晚棠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像偷到了糖的小松鼠。
  回到教室,家长走得差不多了。我把打包的饭递给还在整理讲台的妈妈:“妈,快趁热吃。”
  “嗯。”妈妈接过饭盒,随口问:“刚跟林姨她们吃饭去了?”
  “是。”
  “哦……”妈妈慢条斯理地打开饭盒盖子,拿起筷子,语气听起来平淡无波,“你林姨发消息说……你答应去晚晚家给她补习数学?”
  我心里咯噔一下:“嗯,林姨提的,说晚晚数学需要补一补。”
  妈妈夹起一块排骨,没立刻放嘴里,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那眼神像能把我穿透:“是吗?只是补习数学?”
  我被她看得有点心虚:“不然呢?”
  “呵,”妈妈冷笑一声,红唇微启,咬了一口排骨,慢悠悠地嚼着,眼神却像冰凉的刀片刮在我脸上,“我怎么觉得……是有人费尽心思,想给自己闺女牵红线、搭鹊桥呢?”
  “妈!你想哪儿去了!”我立刻反驳,心里却在咆哮:牵红线的恐怕不是给闺女,是她自己想上吧!当然这话打死我也不能说出来。
  “是我想多了?”妈妈冷哼一声,又扒了口饭,语气酸溜溜的,“人家姑娘长得漂亮,妈妈又年轻……‘知性温婉’,多招人喜欢啊。你俩走那么近,又是聊天又是补习的……”
  “妈我真只是去帮忙!”我赶紧打断她的联想,再听下去我感觉她要直接点破林姨了,“我去趟厕所!”找了个最蹩脚的借口,我几乎是落荒而逃,背后能感觉到妈妈那冷飕飕、意味深长的目光。
  熬到放学铃响,教室门口一下子热闹起来。
  “沈默!一起走呗?”麦穗背着包,大大咧咧地过来搂我的脖子,胳膊上的力量感十足,眼神热切,带着不容拒绝的熟稔。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沈幼怡也拿着书包安静地站到了旁边,眼神清凌凌地望着我,虽然没有说话,但那份无声的期待比麦穗的咋呼更有力。
  “咳,”我清了清嗓子,感觉头皮有点麻,“麦穗,幼怡,今天……恐怕不行。”
  麦穗眉头一皱,手臂松了点:“干嘛去?”
  “要去苏晚棠家。”我尽量说得自然,“她妈……林姨,请我过去给她补习数学。”
  “补什么数学啊!放学就该放松!”麦穗立刻不满地嚷嚷起来,箍着我脖子的手又紧了紧。
  沈幼怡没说话,只是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瞬间就蒙上了一层水汽,嘴角微微向下撇着,露出一种混合着失落和被抛弃的委屈,看得人心头发紧。
  “好了!别闹!”我挣开麦穗的手,有点无奈,“答应了人家的。”
  麦穗噘着嘴,眼神在我脸上狠狠剐了两下,不满几乎溢出来。沈幼怡则默默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手指用力地绞着书包带子。
  “那……我们先走了。”麦穗最终哼了一声,像是赌气又像是宣告,一把扯过旁边一个看热闹男生的胳膊,“走了走了,不打扰人家‘补习’!”那个男生一脸懵地被麦穗拖走。
  沈幼怡也慢慢地、一步三回头地,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我无奈地看着她们俩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刚转身,就发现麦穗和沈幼怡两个,在楼梯拐角处,隔着几米的距离,无声地对视了一眼。
  麦穗眼底是毫不掩饰的不爽和“又被苏晚棠截胡”的烦躁;沈幼怡的眼神则更加复杂,有委屈,有控诉,还有一丝对麦穗的……淡淡敌意?
  两个女孩的目光在空中短兵相接,“噼啪”作响。
  然后,几乎同时,两人都轻哼一声,极其同步地别过脸去,一个往左,一个往右,各自消失在走廊尽头。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她们冷哼的尾音。
  转过头,苏晚棠已经背着书包,俏生生地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甜甜的、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沈默,我们走吧?”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那点因为刚才场面而升起的躁动和无奈,点了点头:“嗯,走吧。”
  林姨的车平稳地滑进一个环境清幽的小区。比起我家那略显老旧的学区房,这里明显高档许多。
  苏晚棠蹦跳着下车,熟门熟路地拉着我的胳膊就往楼上走。“沈默,快点,我的数学卷子快愁死我了!”
  林姨停好车,拎着路上顺带买的新鲜水果,声音还是那么温温柔柔:“你们先去房间写作业,我准备晚饭。”
  苏晚棠的卧室是典型的少女风格,粉色调为主,堆着不少玩偶。摊开那张画满红叉的数学卷子,她立刻苦了脸。我收敛心神,坐她旁边,耐着性子一道一道给她捋思路。
  时间在草稿纸的演算和她的恍然惊叹中飞快溜走。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门被轻轻叩响,林姨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带着一股家常饭菜的暖香:“棠棠,默默,吃饭了。”
  “好耶!饿死啦!”苏晚棠立刻扔下笔,拉着我就往外跑。
  餐厅里,灯光是温馨的暖黄色。餐桌上摆着丰盛的菜肴,香气扑鼻。我目光扫过,红烧排骨,清蒸鱼,油焖大虾……都是硬菜。
  可紧接着,我的目光落在几盘特别的菜上,心跳不由得漏了一拍。
  水灵灵的生蚝铺满了冰盘,淋着柠檬汁;金黄的韭菜炒鸡蛋堆得冒尖;还有一盘油亮诱人、堆满了褐色腰花的爆炒腰花!
  这菜式搭配……未免也太“对症下药”了吧?我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林姨这是无心之举,还是……那个标签的影响下,她已经在做某种“战前准备”?暗示我需要“补一补”,方便待会儿“大展雄风”?这念头一起,裤裆里的兄弟都忍不住有点蠢蠢欲动的迹象了。
  林姨从厨房端出最后一碗汤,身上还系着那件碎花围裙,却丝毫没掩盖住她紧身旗袍勾勒出的惊人曲线。
  巨大的胸脯在围裙系带下更显饱满,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悠。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1 16:16:40

第五十八章 林姨的诱惑
  挽起的发髻在温暖灯光下散发着母性的光泽,白色的丝袜包裹着匀称小腿,踩在柔软的居家拖鞋里,少了几分白天的正式,多了几分慵懒的诱惑。
  “快坐快坐,都是些家常菜,沈默你多吃点,别客气。”她笑着解下围裙挂在椅背上,招呼我们入座。自然地,她和苏晚棠坐在一边,我坐在她们对面。
  “哇!妈你做了生蚝和腰花啊!好香!”苏晚棠没心没肺地欢呼雀跃,毫无异样地夹起一只大虾。
  “嗯,多吃点,你们学习辛苦,需要营养。”林姨说着,拿起筷子,姿态依旧优雅,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女儿碗里。灯光下,她低头时露出的一截雪白后颈,旗袍立领盘扣处微微敞开的缝隙,都像带着钩子。
  我端起碗,扒拉着米饭,眼睛似乎在看菜,心思却全在桌布遮挡的阴影里。林姨……她会继续中午的“小动作”吗?那个标签……现在该发力了吧?
  念头刚起,几乎是同步地——
  桌布下方,靠近我腿的位置,一只裹着白色微透丝袜的脚,带着试探的、温热的触感,轻轻碰了碰我的小腿。动作很轻,像羽毛拂过。
  我的呼吸一滞。
  那只脚没有停留,沿着我小腿的线条,极其缓慢地、带着丝袜特有的、细密微阻的摩挲感,一点一点地向上攀爬。隔着薄薄的夏季校裤布料,那种触感被放大了无数倍。
  柔软、温热、带着微妙的挑逗和痒意。
  它最终的目的地非常明确。
  滑过膝盖,抵达大腿内侧……
  然后,在我骤然绷紧的神经下,那只穿着居家拖鞋、包裹在白色丝袜里的脚,精准地、带着点重量地,落在了我裤裆的位置!
  “唔……”那里本来就是高度敏感区,加上刚才生蚝腰花的“暗示”和眼下这猝不及防的袭击,一股强烈的、带着电流般的刺激感猛地从尾椎骨窜上头顶!
  我忍不住闷哼一声,饭碗差点脱手,腰下意识地向前弓了一下。
  “沈默?你怎么了?”苏晚棠立刻停下筷子,关切地望过来。
  “咳……没、没事!”我赶紧低头,假装呛到,“刚……刚刚吃快了,米饭粒呛了一下。”声音有点走调。
  “哎呀,慢点吃,别急,喝口汤顺顺。”林姨的声音适时响起,温温柔柔,带着恰到好处的长辈关怀。她甚至还伸手把汤碗往我这边推了推。
  趁着低头喝汤的瞬间,我抬眼飞快地瞥向对面。
  林姨正看着我,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那眼神!哪还有什么温婉端庄?简直是眼波欲流,媚意横生!那双漂亮的杏眼里,像是点燃了两簇小小的火焰,带着赤裸裸的挑逗和渴求。
  更让我脑袋“嗡”一声的是——她小巧的舌尖,竟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无声的诱惑,轻轻舔过自己那涂着淡粉色唇膏的上唇瓣!
  操!
  这妖精!标签威力这么猛的吗?还是说……她骨子里就是个烧透了的熟女?!
  一股邪火瞬间从小腹烧遍全身!被一只穿白丝的熟女美脚按在裤裆上挑逗,这谁顶得住?
  饭桌下,那只脚并没有因为我被“呛到”而收敛。相反,它更加大胆地在我的关键部位轻轻打着转,用脚掌带着丝袜摩挲那越来越硬的轮廓,甚至用脚趾隔着丝袜,若有似无地按压顶端……
  不行,不能再让她单方面进攻了!
  趁着苏晚棠低头对付一块排骨的间隙,我猛地吸了口气,左手不动声色地从桌面上滑落下去。
  目标是那只正在作乱的白丝玉足。
  我的手掌带着滚烫的热度,瞬间覆盖了上去!一把抓住了林姨那只脚的脚踝!她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反击,脚踝在我掌心猛地一僵,想要缩回。
  但我怎么可能让她跑掉?五指用力,将那穿着丝袜的滑腻足踝牢牢锁住!然后,我的手掌包裹着她小巧的脚掌,开始揉搓、把玩!指尖摩擦着丝袜包裹的脚心,揉捏着那柔软的脚掌,感受着丝滑布料下温润的肌肤和精巧的骨节轮廓。
  每一次揉捏,都像在回应她无声的邀请。
  “呃啊……”
  一声短促的、带着婉转尾音的娇哼,极其突兀地从林姨口中泄露出来!
  这一下,连埋头干饭的苏晚棠都猛地抬起了头:“妈?”她疑惑地看向自己的母亲。
  林姨脸颊瞬间飞起大片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赶紧拿起旁边的水杯猛灌了一口,借势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呛、呛到了……这汤有点烫……”
  “妈你小心点嘛!”苏晚棠抱怨了一句,倒也没多想,继续跟盘子里的菜较劲。
  我和林姨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刚才那一瞬间的惊心动魄和强装镇定后的余悸。仿佛有一股无形的电流在我们之间“噼啪”作响,餐桌上的气氛变得无比微妙且灼热。
  短暂的惊吓过后,林姨的挣扎停止了。她竟然……没有再收回她的脚的意思!
  隔着桌子,她用那双水光潋滟的媚眼,再次深深地看着我。这一次,里面的诱惑和默许更加赤裸!仿佛在说:继续啊……
  那股被撩拨起来的火焰烧得更旺了!一个更大胆、更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成形。
  趁着苏晚棠再次低头,我左手依旧紧紧抓着林姨的脚踝不让她挣脱。右手则极其隐秘、迅速地解开自己牛仔裤最上面的那颗纽扣,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里面那根早已硬得发烫、几乎要撑破内裤的巨物,一点一点地从束缚中掏了出来!炽热的空气接触到敏感的皮肤,让我自己也忍不住低喘了一声。
  然后,在桌布和阴影的绝对掩护下——
  我抓着林姨那只被白色丝袜包裹的玉足,不再满足于隔着裤子的摩擦,而是强硬地、径直地按在了我赤裸的、怒张着的鸡巴上!
  林姨的身体瞬间绷直了!那双漂亮的杏眼猛地瞪圆!瞳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她的喉咙里似乎要溢出尖叫,却死死咬住了下唇。她那只被我按在滚烫硬物上的白丝脚,触电般地剧烈颤抖起来,脚趾在丝袜里都紧张地蜷缩起来,下意识地就要往回抽!
  太晚了!
  我的左手如同铁钳,死死扣住她的脚踝,不让她逃离半分。强行将她柔软温热的脚掌,紧贴着我的阳具,上下摩擦起来!
  “嗯……”林姨发出了一声几乎难以察觉的、极其压抑的呜咽,身体微微前倾,胸口剧烈起伏,旗袍下的那对豪乳仿佛要挣脱束缚。她看向我的眼神彻底变了!惊愕、羞耻、还有……一种被这极致放肆的举动点燃的、更加汹涌的情欲!那眼神像钩子,像漩涡,要把我彻底吸进去!
  短暂的僵硬和眼神交锋后,她没有再试图抽回脚。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大胆的……回应!
  被我扣住脚踝的丝袜美足,开始主动地、带着试探和生涩的韵律,用脚掌和脚趾,在我赤裸的、粗壮的鸡巴上摩擦、揉弄、按压……那温热的温度、白丝滑腻又带着细微颗粒感的触感、以及她脚掌柔软的弧度完美包裹住柱身的契合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无法形容的、直冲天灵盖的极致快感!
  餐桌上一片诡异的“平静”。
  苏晚棠还在快乐地吃着饭,偶尔和我聊两句学校的趣事。
  桌布之下,却是另一番惊涛骇浪的景象!
  林姨那只包裹在白丝里的脚,像一个技艺生涩却无比诱惑的按摩师,用尽浑身解数伺候着我那根血脉贲张的大棒。
  丝袜布料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和马眼,每一次按压都带着致命的撩拨。而林姨本人,则一边强撑着和女儿对话,一边用那双几乎要滴出水来的媚眼,死死地、无声地勾缠着我。她脸颊酡红,鼻息微微加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克制不住的轻颤。
  这顿饭吃得我如同置身水火!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对面的林姨也好不到哪里去,耳根红得要滴血,偶尔回应女儿的语调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
  好不容易熬到苏晚棠放下碗筷,满足地说:“我吃饱啦!”
  我和林姨都像是听到了赦令。我立刻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快感,迅速地将自己那根早已湿润粘滑、沾满了她白丝脚温度和汁液的巨物,小心翼翼地塞回了裤子里,拉上拉链。布料摩擦带来的刺激让我又闷哼了一声。
  林姨也仿佛耗尽了全身力气,飞快地将那只沾满了某种粘腻的白丝脚,从桌底抽了回去,脚趾在拖鞋里蜷缩着。
  她站起身,声音努力维持着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你们坐着歇会儿,我去洗碗。”
  她端起碗碟,侧对着我们走向厨房的水池。
  那被紧身旗袍包裹的、浑圆挺翘的臀部轮廓,随着她的脚步在灯光下夸张地摇摆扭动,腰肢的摆动幅度比平时大了许多,仿佛那腰肢承载着刚才那番激烈暗战留下的余韵和某种难以言说的渴望。
  背影摇曳生姿,每一步都像是在无声地引诱,又仿佛是一场小小的、带着情欲痕迹的逃亡。
  晚饭后在苏晚棠房间里熬到了快十点,一套卷子总算讲得七七八八。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起身告辞:“林姨,晚晚,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啊?这么晚了!”苏晚棠看了看手机屏幕,有些失望。
  林姨正好端着切好的水果进来,闻言温婉一笑:“外面天都黑透了,打车也不安全。沈默,今晚就住这儿吧,明天正好接着给晚晚补补,省得来回跑,阿姨给你妈打过电话了。”
  “啊?”我一愣。
  林姨将水果盘放在书桌上,语气自然又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意味:“刚给你妈打电话了,说好了。她说她正好晚上也要整理学生档案,回去还怕打扰她呢。”
  动作真快!我暗自吸了口气。
  之前也不是没在苏家留宿过,苏晚棠她爸苏振邦是个工作狂,常年住公司附近的公寓,只有周末才偶尔回来,这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平时就她们母女俩。
  看着苏晚棠立刻多云转晴的笑脸,我点了点头:“那……麻烦林姨了。”
  “不麻烦不麻烦。”林姨眉眼弯弯,转身去了客房,“我去给你收拾下。”
  很快客房就铺上了干净的被褥,散发着阳光和洗衣液的清爽味道。苏晚棠蹦蹦跳跳去洗澡了,我也钻进客房的浴室快速冲洗了一下。换上林姨拿来的、明显是全新的男士睡衣,想必是苏叔叔的,尺寸居然意外地合身。
  客厅里,电视放着吵闹的《奔跑吧兄弟》。我和苏晚棠并肩坐在长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苏晚棠笑得前仰后合,时不时跟我吐槽谁又被整蛊了。
  我的心思却全不在那些夸张的表演上,耳朵竖着,留意着卫生间那边的动静。
  “咔哒。”
  卫生间的门终于开了。一股混合着水汽和高级沐浴露的香气,裹挟着令人血脉偾张的身影走了出来。
  我的目光瞬间被钉住,呼吸都为之一滞。
  林姨换上了一件睡裙。
  不是保守的家居款。那是一件纯黑色的蕾丝睡裙!
  极短的裙摆堪堪只到大腿根部下方几寸,走动间,两条裹着细腻肌肤的长腿若隐若现。
  最要命的是那深V领口,几乎开到了肚脐上方!大片雪白的、饱满得不像话的酥胸,被蕾丝花边半遮半掩地托着,随着她的步伐,那两团丰腴的乳肉惊心动魄地颤动着,荡漾出诱人的乳波。
  灯光下,深深的乳沟像是要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
  她像是一枚熟透了的水蜜桃,褪去了白日的端庄,散发出一种慵懒又致命的性感。
  她没看我们,径直走向阳台的洗衣机旁。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只见她微微弯下腰,将篮子里换下的衣服一件件放进洗衣机里。这个动作……
  那短得离谱的睡裙裙摆,随着她弯腰的动作,被自然地向上牵扯!
  一抹雪白浑圆的臀瓣,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那弧度饱满得像倒扣的玉碗,光滑紧致,甚至能看到臀瓣中间那道诱人的……深壑缝隙!
  操!
  我感觉全身的血都往两个地方涌了!一个是脑门,一个是裤裆!
  她……她里面……真的是真空?!这个念头像烧红的烙铁烫在脑海里。
  下身的兄弟瞬间就造反了,“噌”地一下挺立起来,在薄薄的睡裤下顶出一个无比清晰的、狰狞的帐篷。
  我赶紧低下头,心脏狂跳,装作专心看电视的样子,慌忙把右腿架在左腿上,试图掩盖住那尴尬又张扬的部位。手掌心全是汗。
  林姨似乎毫无所觉,神态自若地启动了洗衣机,然后袅袅娜娜地走回客厅。
  “妈,你穿这个冷不冷啊?”苏晚棠随口问了一句。
  “不冷,刚洗完澡还热着呢。”林姨自然地回应着,挨着我旁边的贵妃榻位置坐了下来。
  她坐姿随性,那短裙几乎遮不住什么,一双雪白的长腿交叉叠放着,在灯光下闪着莹润的光泽。
  我的心跳得更乱了。
  看了没几分钟,林姨忽然起身。
  “太亮了,晃眼。”她说着,走到墙边,“啪嗒”一声,把客厅的主灯给关了。
  整个空间瞬间陷入一片昏暗,只剩下电视屏幕变幻的光线忽明忽灭地映照着,气氛瞬间变得暧昧又私密。
  “这样看才有感觉嘛。”林姨轻声说着,重新坐回贵妃榻,这次不是端坐,而是斜斜地躺靠了上去,姿态慵懒得像只名贵的猫咪。
  我表面上看着电视,和苏晚棠讨论着剧情走向,比如“邓超这次是不是又耍赖了”、“baby会不会被撕”,眼角的余光却像雷达一样,牢牢锁定在贵妃榻上那个慵懒的身影上。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1 16:20:01

第五十九章 林姨夜袭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电视的光影闪烁中,随着林姨偶尔因为节目发笑,身体微微抖动,那件短小的黑色蕾丝睡裙,竟然……似乎被慢慢向上蹭去了一点?
  我借着屏幕亮起的光,装作不经意地瞥去。
  心脏骤停!
  裙摆真的被蹭高了一大截!
  越过那结实大腿的根部,在昏暗光线下,我竟然清晰地看到……在她双腿交合的神秘三角地带,一团浓密、杂乱、却透着野性诱惑的、深黑色的阴影,毫无遮拦地暴露在那里!
  那是……她的阴毛!而在那团阴影之上,两片饱满肥厚的、色泽略深的大阴唇,也因为姿势的原因微微敞开着一点缝隙……
  更要命的是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巨乳!随着她的呼吸和笑声,隔着薄如蝉翼的蕾丝,像两团灌满了水银的软玉,剧烈地上下弹跳、摇晃!
  嗡!裤裆里的帐篷瞬间顶到了极限!我慌忙收回目光,感觉自己都快被这无声的诱惑烤熟了!
  却没注意到,黑暗中,贵妃榻上的林姨,嘴角勾起了一丝极其微妙的、意味深长的弧度。
  吵闹的综艺终于结束了,时间指向十一点多。
  “该睡觉啦!明天还要早起听沈默讲题呢!”苏晚棠打了个哈欠,跳起身。
  三人挤在洗手池边草草刷完牙。苏晚棠道了声晚安钻进了自己房间。林姨也对我温婉一笑:“沈默,早点休息。”然后摇曳着那身致命的黑色蕾丝,走进了主卧。
  客房门关上,世界仿佛安静下来。
  我躺在床上,黑暗中,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餐桌下丝袜玉足的摩擦,林姨挑逗的眼神、舔唇的动作,还有那件黑色蕾丝睡裙下……真空的臀瓣、浓密的芳草和剧烈晃动的巨乳……
  今晚……她会不会来?
  这个念头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带着紧张、期待和一丝罪恶感的刺激,我迷迷糊糊地,在纷乱的思绪中沉沉睡去。
  ……
  身体好像飘起来了,轻飘飘地在空中飞翔,脚下是流动的云层。
  突然失重感袭来!
  身体急速下坠!
  “噗!”
  没有预想中的冰冷坚硬,反而……掉进了一大团无比温暖、无比柔软、散发着诱人甜香的绵软云朵里!
  舒服……太舒服了……整根神经都放松下来。
  我睡眼惺忪地,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
  月光,从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里流泻进来,给房间蒙上一层清辉。
  视线有些模糊,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山?
  一座在我小腹上高高鼓起、不断耸动起伏的……肉山?
  我猛地眨了眨眼,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了大半!
  操!不是山!
  是我的鸡巴!它此刻像一杆蓄势待发的冲天炮,高高支棱着!而包裹着它的……
  视线艰难地向下移——
  一颗盘着发髻的头颅,正埋在我的胯间,上下起伏着!
  温热的、湿滑的、难以言喻的极致舒爽,正从那被包裹吸吮的地方,一波波地冲击着我的大脑皮层!
  那感觉……像一条灵活火热的泥鳅,在龟头上打着转,细致地舔舐过每一条沟壑棱角,马眼被湿滑的舌尖反复顶弄、吮吸……然后,那湿润包裹感一路向下,吞没了整根柱身,又温柔地退出,如此往复循环……
  我的意识彻底回笼,看清了!
  是林姨!苏晚棠的妈妈,我的林姨!
  她正专注地跪趴在我的双腿之间,一手扶着我的大腿根部,一手托着我那根怒张的巨物底部,卖力地吞吐着!
  而更让我脑袋“轰”一声炸开的画面是——
  她身上那件黑色蕾丝睡裙被完全撩到了腰际!雪白浑圆得惊人的屁股在月光下高高撅起,像两轮满月!随着她口舌动作的节奏,那饱满的臀肉还在诱人地微微晃动!
  而我睡梦中感受到的、那团无比绵软舒适的“云”……此刻正紧紧地包裹挤压着我的阳具根部!
  是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的、饱满到极致的雪腻乳峰!
  她竟是在……一边给我口交,一边用她那对巨大的“人间胸器”夹着我的根部在做乳交!
  温热、湿滑的口腔侍奉,加上那两团丰腴柔软乳肉紧密包裹、带着轻微挤压摩擦的极致触感……双重刺激之下,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
  “林……林姨?你……你在做什么?!”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求。
  林晚意听到我的声音,动作猛地一顿,缓缓抬起了头。
  月光洒在她脸上,映照出一片潮红和情欲纵横!那双平日里温婉如水的杏眼,此刻盛满了赤裸裸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欲火,浓得化不开。
  她吐出我那沾满了她唾液、在月光下湿亮反光的粗壮阳物。嫣红的唇瓣间还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默默……”她的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沙哑和喘息,眼神痴迷地黏在我脸上,又滑到我依旧昂首挺立的巨物上,“我……我忍不住了……想你想了好久……从今天晚上……不,从更早……看到你长大成男子汉的样子……我就……”
  她语无伦次,眼神里有浓烈的渴望,也有一丝崩溃般的羞耻。
  “苏振邦……”她声音忽然哽了一下,眼圈瞬间红了,泪水无声地滑落,“他在外面养女人……我知道……只是没舞到我面前罢了……我的心……早就被他磨死了……”
  泪水在月光下闪着光,滴落在我的睡裤上,“看着你……从小豆丁长得这么高……这么帅……这么……男人……”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我下身,带着痴迷和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绝,“我一直骗自己……这是对晚辈的喜爱……可今晚……看到你……在你房间里……躺在你身边……我骗不了自己了!”
  她抬起泪眼,里面是孤注一掷的炽热:“默默……姨喜欢你!姨心里早就有了你!不是长辈对晚辈……是女人对男人!”
  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端庄优雅的林姨,只是一个被情欲和绝望点燃、脆弱又勇敢的女人。
  看着她梨花带雨、倾诉衷肠的模样,一股巨大的、混合着怜惜、保护和熊熊欲火的热流瞬间冲垮了所有的理智堤坝!
  “别哭!林姨!”我低吼一声,猛地坐起身,一把将她从胯下拉起来,翻身就将她按在了我身下!
  啪!
  她的身体重重摔在床垫上,发出一声闷响。我强壮的身体结结实实地覆盖住了她丰腴柔软的娇躯,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和惊人的弹性,还有那两团压在胸口,几乎要把我弹开的巨大乳峰。
  那股熟女特有的魅惑体香混合着情动的气息,疯狂地钻入我的鼻腔。
  我一手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不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低头就狠狠吻住了她沾着泪水和清香的唇!
  “唔……!”
  林姨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瞬间僵硬!
  但我没有给她思考的余地。我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她微凉的贝齿,长驱直入,贪婪地捕捉住她那条还在愣怔中的柔韧舌尖!
  “嗯~~~”一声婉转悠长的、带着江南水乡特有软糯腔调,却又浸透了情欲的呻吟,终于从林姨鼻腔深处哼了出来!
  就像点燃了干柴!短暂的僵硬后,林姨的身体彻底软化,仿佛被抽去了骨头。她的双臂猛地缠上了我的脖子,十指用力地插进我的头发里!
  她开始疯狂地回应我!
  她的舌头不再是躲避的猎物,反而变成了主动纠缠的灵蛇!热情地与我交缠,吮吸,小口的轻轻啃噬着我的舌尖和嘴唇,发出啧啧的水声。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扭动、摩擦,丰腴的大腿本能地缠上了我的腰!
  尤其是她的下腹,那柔软的小腹下方,正用一片湿热的、泥泞的地方,隔着薄薄的蕾丝睡裙,疯狂地、带着某种原始的韵律,摩擦着我那根还硬挺着、顶在她小腹下方的巨物上!
  分开唇舌,一缕银线在我们之间拉长、断裂。
  “林姨……下面流了好多水哦……把我都弄湿了……”我低头看着身下眼神迷离、脸颊酡红的熟女,故意压低声音,带着坏笑,用指尖隔着那已经被濡湿得深了一片颜色的蕾丝布料,轻轻按上那最柔软滚烫的凸起点。
  “嗯啊~~~”林姨身体猛地一弓,发出一声又骚又糯、带着浓浓羞赧却更显诱惑的呻吟,“坏……坏小子……不许说……呀~!”
  她嘴上说着不许,身体却诚实地继续用力向上顶弄,摩擦着我的巨物,眼神里充满了渴望。
  机会!
  借着她说“坏小子”时身体向上挺送的动作,我双手猛地抓住她丰腴滚烫的大腿根部,用力向两边一分!
  这个粗暴的动作,让那件本就摇摇欲坠的蕾丝睡裙彻底卷到了她丰满的腰际!
  一片令人窒息的绝美风光暴露在月光下:
  浓密乌黑的芳草湿地早已泥泞不堪,沾满了晶亮粘腻的爱液。
  两片饱满肥厚的、色泽深得像熟透紫葡萄的大阴唇,此刻因为激动而充血肿胀,微张着,露出里面湿漉漉、嫩红色的穴肉缝隙,正像一张小嘴般微微翕张,吐露着诱人的蜜意。那缝隙深处,更是湿滑一片,正有涓涓清亮粘稠的汁液不断地从最深处溢出,沿着紧闭的穴口嫩肉流淌下来,打湿了身下深色的床单……
  我扶着早已怒张的、青筋虬结的巨物,龟头沾染上她那滚烫湿滑的入口粘液,变得油光水亮。
  然后,对准那泥泞不堪、不断淌水的蜜穴入口,借着刚才她挺腰上顶的劲头,腰部猛地发力,向下一沉!
  噗嗤!
  “呃啊啊啊——!!!!”
  粗大狰狞的紫红色龟头,瞬间挤开了两片饱胀柔嫩的阴唇花瓣!
  这一下,不是完全插入,仅仅只是突破了她湿滑的穴口防线,龟头那硕大的棱冠卡在了柔韧的入口嫩肉上!
  一股前所未有的、惊人的湿热紧窄感,瞬间从龟头传递到我的全身!
  “啊——!痛……!默默……等一下……啊……太大了……”林姨猝不及防被这强势突破刺激得浑身剧颤,发出一声带着痛楚的、撕裂般的尖叫!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双手用力地推着我的胸膛,花穴入口的嫩肉死死地箍住了闯关者的顶端,带来阵阵尖锐的快感和压迫感!
  但箭在弦上!
  “林姨……忍一下……”我忍着那要命的箍紧感,双手铁钳般死死按住她想要挣扎后退的丰臀!
  腰部力量爆发!
  不再犹豫!
  臀大肌绷紧如石,核心力量催动!我按着她臀部的双手猛地向下一摁!
  同时,胯部如同攻城锤般,带着最原始的力量,向上凶狠地一顶!
  滋啵——!
  “呜哇——————!!!”
  一声更加高亢、近乎崩溃的、带着撕裂感和极致饱满感的混合尖叫,猛地从林姨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她推拒的双手瞬间变成了死死抓住我的臂膀,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身体像被钉在床上的鱼一样,剧烈地弹跳、抽搐!
  这一次,长驱直入!
  粗壮的、带着高温的男性象征,如同烧红的烙铁,在大量爱液的润滑下,艰难地、却又是无比坚定地,撑开一路难以想象的、褶皱绵密、柔软却富有惊人弹性的紧窄肉壁,层层叠叠地碾过,最终——
  噗!
  狠狠地、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她花房深处那一点柔韧无比的温热软肉上!
  宫口被顶得狠狠下陷!
  整根巨物被瞬间完全吞噬!只剩下两颗沉甸甸的卵蛋还贴在她泥泞的臀缝外!
  “啊……啊……哈啊……顶……顶穿了……姨……姨的心子……被……被你顶穿了……呜……”
  林姨仰着雪白的脖颈,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哭泣般的呜咽,身体还在止不住地细细痉挛,双腿无力地张开着,瘫软在床上,像被抽掉了全身筋骨,只剩下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掐着我的手臂。
  太紧了!太热了!太湿滑了!
  她那久旷的蜜穴,简直如同世间最销魂的熔炉!炙热无比的肉壁从四面八方疯狂地涌上来,死死地裹缠着我的入侵者!
  每一道褶皱都像活了的吸盘,贪婪地蠕动着、挤压着、吸吮着我那根粗大阳具的每一寸皮肤,尤其是被顶到最深处的龟头,更是被一圈柔韧滚烫的宫颈软肉死死箍住、研磨!
  那种极致的紧致包裹感和深入花心的酸胀感,让我也忍不住闷哼出声,额头上瞬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我不敢立刻抽动,埋在她最深处,感受着她花穴内部疯狂的悸动和痉挛挤压,如同无数张小嘴在吮吸。我俯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林姨……你还好吗?”
  给她一点缓冲的时间。
  林姨急促地倒吸了几口气,眼角还挂着泪珠,眼神迷离地看着我,里面没有了痛苦,只有被彻底填满、被贯穿灵魂的迷醉和一种豁出去的疯狂渴望。她那双江南女子的水眸,此刻媚得能滴出水来。
  “小……小坏蛋……”她的声音又酥又媚,带着情欲浸润后的沙哑和一丝嗔怪,“太大了呀……姨……姨那里……都被你……顶开花了……差点被你……弄死……啊……”
  她说着,花穴内部还配合着猛地绞紧了一下,死死吸啜着我的龟头。
  我缓缓地、带着强大的压迫感,将埋在她深处的巨物向后退出了小半截!
  “滋……”
  湿滑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1 16:23:17

第六十章 插入林姨
  林姨瞬间发出一声勾人心魄的媚吟:“嗯~~~唔……别……别拔出去……姨……姨里面……好……好痒……”
  她主动地、急切地用双腿缠紧了我的腰,生怕我离开。
  “还不是林姨太漂亮了……”我坏笑着,腰腹用力,狠狠地、直捣黄龙地往前一顶!“这么美……我哪忍得住?”
  “啊——!!!”林姨被这一下顶得浑身酥麻,眼冒金星,发出又长又荡的尖叫,“死相……就会……啊……哄姨开心……姨都……都老了……”
  “不老!”我斩钉截铁,感受着被温柔乡再次完全吞没的极致快感,双手直接攀上了她睡裙被卷到腰上后、毫无遮掩的两团巨大雪腻!“林姨又漂亮又嫩……这奶子……捏起来像水袋一样……舒服死了……”
  一边说着,双手已经毫不客气地抓住那两团惊人丰软的乳肉,大力地揉搓、挤压、变幻着形状!指尖捻着那早已挺立发硬的、如同熟透樱桃般深红色的乳头,或揉或捏或拉!
  “嗯啊~~~呀……轻点……小冤家……捏……捏爆了呀……”
  林姨被我揉得乳波荡漾,叫声更加婉转娇媚,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软糯腔调,却因为情欲的催发,每一声拉长的“啊”、“呀”、“唔”,都拖曳着让人骨头都发软的媚意骚劲。
  “默默……情哥哥……揉得姨……心尖尖都酥了……”
  她的主动回应彻底点燃了我的欲火!
  趁着林姨沉浸在乳尖被玩弄的巨大快感中,身体酥软之际,我猛地一挺身,将她整个人顶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
  “呀啊!”她惊呼一声。
  林姨以女上男下的姿势跨坐在我的腰上!
  月光下,她那对被我揉得泛红的巨乳高高耸立,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顶端两颗挺立的乳头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那件黑色蕾丝睡裙还挂在她的腰际,露出整个雪白浑圆、弹性十足的丰臀。
  她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眼神迷乱而惊喜地看着我。
  “林姨……自己来……”我喘息着,双手扶住她那柔滑细腻的腰肢,“让我看看……你有多想我……”
  林姨媚眼如丝地剐了我一眼,带着一种豁出去的放浪和一丝天生的温婉交织在一起的奇异风情。
  “小……小混蛋……就会……欺负姨……”嘴上说着,她的身体却无比诚实地开始动作起来!
  她双手撑着我的胸膛,腰肢如同水蛇般扭动,带动着那浑圆饱满的臀瓣开始画圈!
  “嗯嗯……唔……好大……姨的……小嫩穴……里……像烧起来了……”
  湿热的肉壁紧密地包裹着我的巨物,随着她的旋转,龟头、冠状沟、棒身……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她体内那滚烫、褶皱的嫩肉全方位无死角地狠狠碾压、摩擦!
  那种被温软肉套带着强力扭动、研磨的快感,简直像无数根羽毛同时在刮搔着灵魂最深处!
  “操……林姨……”我忍不住低吼,腰眼阵阵酸麻,双手更加用力地掐住她的腰臀,感受着那滑腻肌肤下惊人的弹性,“转……转得好……再转……磨死我了……”
  “哈啊……坏东西……喜欢……姨这样……磨你……吗……”她一边吃力地扭着腰旋转,一边喘息着问,声音里带着得意和小小的报复,“嗯……姨的……里面……美不美……”
  “美……夹得……鸡巴……魂都要飞了……”我配合着挺腰,迎合着她的动作。
  但这种磨蹭很快满足不了。
  “林姨……”我低喘着,“动……动起来……”
  她听懂了。
  撑在胸口的双手更加用力!腰腹绷紧!
  那浑圆的、如同满月般的蜜桃臀,带着巨大的力量和弧度,开始在我眼前猛烈地抬起、落下!
  “啪啪啪啪!”
  丰腴的臀肉撞击在我的小腹上,发出沉闷而淫靡的肉响!
  每一次下落,都伴随着“噗滋”一声闷响!那根在她体内进出的凶器,每一次都结结实实地顶到最深处的宫口软肉!
  每一次抬起,都能看到她穴口紧裹着柱身带出的泥泞和翻卷的嫩肉!
  “啊!……顶穿了……又顶穿了……沈默……你的大鸡巴……要……要捅烂姨的花心了……呜哇——!!”
  “太深了……亲弟弟……饶了姨吧……啊……不行……再深点……啊哈——!”
  林姨的浪叫声彻底失去了控制!甜腻、绵软、婉转悠长,带着江南特有的腔调和韵律,却充满了最原始的、被彻底插穿的失魂落魄和极致欢愉!那声音又酥又媚又骚,在压抑的喘息中拔高、变形,带着哭腔,一声高过一声!
  “姨的……小穴……爽……爽死了……被你……大鸡巴……操透了……啊——!!”
  为了让插入更加顺畅,我不再是被动承受。每当她抬起丰臀,露出那被撑得通红的穴口时,我腰腹猛地发力,借助床垫的弹性向下沉去!
  而当她伴随着哭叫般的呻吟,狠狠坐下的瞬间,我的腰胯如同打桩机,狂暴地向上一顶!
  “噗滋!噗滋!砰!噗滋!”
  水声撞击声交织!每一次配合都精准无比,每一次顶入都带着要将她子宫贯穿般的凶狠力道!
  “呜哇——!!!不行了……要死了……沈默……亲哥哥……操死姨了……姨的小穴……要……要炸开了……!!!”
  林姨的声音已经嘶哑变形,身体剧烈地筛糠般抖动着,大量的淫水被疯狂地挤出、飞溅,打湿了我们交合处和身下的床单。她胸前两团巨乳疯狂地抛甩,甩出晶莹的汗珠,乳头也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不知这样狂暴地抽插了多久,林姨的身体绷紧到了极限!
  “唔——!!来了……来了来了……姨……姨要……丢了……呀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拉长到极致、带着撕裂般哭腔和崩溃尖叫的宣告!
  她整个人骤然仰起头,身体如同拉满的弓一样绷到极致,然后开始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抖动!
  一股股温热的、带着强大冲力的汁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毫无预兆地从她被我顶得洞开的穴腔深处,猛烈地喷射出来!
  “噗嗤——滋——!!”
  量大得惊人!混浊粘稠中带着一丝清澈的暖流,瞬间浇淋在我深入她体内的龟头上,也溅满了我的小腹、耻骨!
  噗嗤噗嗤噗嗤——
  如同失禁!她的小穴还在剧烈地抽搐、收缩、喷射!尿液如同小溪,伴随着高潮喷涌的爱液,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
  “呃呃呃……啊…………”林姨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如同濒死般的呜咽,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力气,猛地向前一软,整个人无力地、彻底地趴倒在我身上,只剩下屁股还在高频率地微微抽搐。
  她的小穴深处,依然在疯狂地、贪婪地绞紧我的巨物,仿佛要把我的精元都榨取出来!
  而我……在这前所未有的、滚烫浇淋和致命绞杀的双重刺激下……虽然依旧坚挺,但距离那爆发的临界点,也只剩下一步之遥……
  感受着林姨在我身上剧烈的高潮痉挛渐渐平息下来,她如同烂泥般瘫软着,只剩下小穴深处还在贪婪地、一阵阵地吮吸绞紧我的巨物。那股致命的吸力和高潮喷涌的暖意让我精关摇摇欲坠。
  “林姨……”我低唤一声,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
  一个翻身,我轻易地将这具柔软滚烫、香汗淋漓的成熟女体压在身下。
  身下的床单湿滑黏腻,全是她的杰作。我喘息着,双手抓住她那件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黑色蕾丝睡裙下摆,用力向上拉扯!
  “嗯……”林姨似乎还沉浸在余韵中,本能地配合着我抬起臀、弓起腰。那轻薄的布料滑过她的肌肤,带着湿粘的水声,被我一把从她身上剥离下来,随手扔在了黑暗中的角落里。
  月光,吝啬地透过窗帘缝隙,勾勒出这具完全暴露在我身下的、属于成熟妇人的绝美胴体。
  雪白的肌肤浸满了细密的汗珠,在清辉下泛着温润诱人的光泽。
  巨大的、被我揉捏过的双乳此刻如同两团饱满的、失去了束缚的水袋,软塌地摊开在她丰腴的胸脯上,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峰顶那两颗深红色的乳头,如同熟透的野莓,在汗水的浸润下闪闪发亮。
  视线再往下……
  一片狼藉!
  她双腿之间的神秘花园,此刻如同被暴雨蹂躏过的泥沼。浓密乌黑的阴毛湿漉漉地粘黏在一起,贴在微隆的耻丘上。
  两片肥厚饱胀的大阴唇早已充血,像熟透的花瓣般微微敞开着,中间那道嫣红的缝隙正贪婪地吞吐着我那根依旧深埋其中、半软半硬的巨物。爱液混合着刚才高潮失控喷涌出的尿液,在她大腿根部和身下的床单上形成一大滩深色的、散发着浓烈情欲气味的水渍。
  那根属于我的凶器,正泡在这片温暖的泥泞里,感受着她内部软肉间歇性的、不舍的蠕动。
  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欲涌上心头!
  我低下头,像寻宝般,将脑袋深深埋进了她那对丰腴柔软的乳峰之间!
  脸颊蹭过汗湿滑腻的乳肉,能清晰地闻到一股熟女独有的、混合着汗水和情欲的馥郁乳香。我的嘴唇如同有了自己的意志,准确地捕捉到她右侧那颗硬挺敏感的乳首!
  “啊呀——!!!”
  几乎在我张口含住、用牙齿轻轻咬住那粒硬核的瞬间,林姨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一声婉转悠长、带着颤抖哭腔的淫媚尖叫刺破了房间的寂静!她的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肩膀,指甲都陷了进去。
  “小祖宗……轻点……咬……咬坏了……啊……”
  我没有停下,而是变本加厉,用舌尖快速拨弄、舔舐着那颗被我含在口中的敏感蓓蕾,时而吮吸,时而又用牙齿轻轻刮蹭那娇嫩的顶端。
  同时,胯下那根埋在泥泞里的巨物,开始缓慢地、带着无限温柔和研磨的意味,在她湿热紧窄的穴腔里轻轻抽送起来。
  没有狂风暴雨般的冲刺,只是浅浅地拔出,让那饱满的肉瓣依依不舍地包裹着棒身外翻,再缓缓地、一寸寸地重新顶回去,直到龟头再次撞上花心深处那一点温热的软肉。
  “呜嗯……嗯……默默……乖……别……别这样磨姨……”林姨在我的口舌和下身的双重挑逗下,身体像蛇一样扭动起来。她被我吸吮得乳头发硬发麻,下身又被这慢条斯理的抽插撩拨得空虚难耐。
  “里面……里面好痒……好像……有蚂蚁在爬……好哥哥……快……快一点……用你的大鸡巴……狠狠……狠狠插妹妹……止止痒……”
  她的声音又软又媚,带着渴求,像小猫在挠心。
  我依旧不急不缓,舌尖继续在她乳尖打转,下身依旧只是维持着一个磨人的频率。
  “叫错了……”我含糊不清地嘟囔着,牙齿稍稍用力碾了一下那颗可怜的樱桃。
  “呀啊——!”林姨再次发出尖叫,身体里的空虚和燥火烧得她理智都快没了。“哥……哥哥……默哥哥……好哥哥……快些嘛……”她扭着腰,用臀瓣磨蹭着我的大腿,试图寻找更深的摩擦。
  “还是……不对……”我停下嘴上的动作,抬头,看着她月光下布满情潮的酡红脸庞,下身猛地往外一拔!
  啵!
  湿滑的声音伴随着整根肉棒几乎完全退出的空虚感。
  林姨瞬间发出更大声的、带着剧烈失落的呻吟:“唔——!不……别拔出去呀……”
  就在她小穴口那圈嫩肉无助地翕张、挽留着空虚时——
  我贴着她汗湿的耳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用极低、充满诱惑和不容抗拒的声音命令道:“乖……重叫……”
  身体深处那股被刻意压抑的强烈渴望和空虚瞬间淹没了林姨所剩无几的羞耻!
  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放浪,媚声喊道:“爸爸——!爸爸……女儿的小穴……痒死了……痒得受不了了……快……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插到女儿的最里面……给女儿止止痒啊……爸爸——!!!”
  这声又骚又糯、带着江南腔调和乱伦刺激的“爸爸”,如同一颗火星引爆了我早已蓄势待发的炸药桶!
  “操!”我低吼一声,再不忍耐!
  早已怒张到极限的巨物,被她浪荡的邀请彻底激发!
  我只让龟头浅浅地卡在她湿滑泥泞的入口,然后——
  腰腹力量瞬间爆发!臀大肌绷紧如铁!
  整个身体如同拉满弓的箭矢,带着开山裂石的力量,狠狠地向前贯穿!
  噗滋——!!!!!
  “呜哇啊啊啊——————!!!!!!!”
  粗壮滚烫的巨物,如同烧红的钢钉,瞬间被那泥泞紧窄的熔炉完全吞噬!势如破竹!一路碾过无数湿热的褶皱和软肉,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量,最终!
  咚!
  结结实实、毫无缓冲地,凶狠无比地撞在了她花房深处最柔韧的心形软肉上!
  “顶……顶穿了……爸爸……女儿的……花心……被爸爸……捅穿了……呜呜……”林姨发出了一声崩溃的、带着撕裂般痛苦感却又极致满足的哭叫!身体被撞得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
  没有任何停顿!
  抽出!
  滋!带着粘腻的水声和翻卷的嫩肉。
  再悍然插入!
  噗滋!砰!
  再次撞穿宫蕊!
  每一次抽插都用尽全力!每一次插入都直抵灵魂最深处的靶心!
  “啊哈——!爸爸……爸爸的大鸡巴……好厉害……捅烂女儿……的浪屄了……呜……女儿的子宫……被爸爸顶得……好麻……好……好舒服啊……”
  林姨彻底放开了!她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淫声浪语如同开闸的洪水,源源不断地从她嘴里宣泄出来!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1 16:38:19

第六十一章 内射林姨
  什么“女儿的小嫩穴”、“被爸爸插开花了”、“子宫里像过电一样”……又骚又浪又甜腻,带着哭腔又带着无尽欢愉的江南调调,每一声都精准地砸在我摇摇欲坠的精关上!
  我的冲撞越来越猛!速度越来越快!
  啪啪啪啪!!!
  肉体的撞击声如同密集的鼓点!我们的小腹和大腿不断撞击在一起,发出沉闷的肉响!
  为了获得更强的力道,我猛地从她身上支起上半身,双脚踩在床沿,大腿肌肉贲张,几乎是用上了全身的重量和腰力,如同打桩机般向下夯击!
  砰!砰!砰!
  每一次落下,她雪白的臀肉都剧烈荡漾变形!
  每一次插入,都借助床垫的弹力将她弹起,在她身体腾空的瞬间,我的巨物凶悍地追顶而入!在她落下的重力加持下,再次撞入最深处!
  噗滋!噗滋!噗滋——!
  “呃啊啊——!!!飞……飞起来了……爸爸……女儿要……被你插飞了——!!”林姨已经彻底迷失在癫狂的快感漩涡里,双手在空中胡乱抓着,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船,任凭我狂暴地征伐!她的浪叫越来越高亢,越来越破碎,完全不顾及是否会吵醒隔壁的女儿。
  终于!
  再次承受了上百次凶狠冲击的林姨,身体绷紧到了前所未有的极限!
  “呜——!!丢……丢了……女儿要……要丢给爸爸了……呀啊啊啊啊————!!!!!”伴随着一声撕裂长空的、带着崩溃尖叫的宣告,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如同烧熟的虾子,花穴深处再次猛地绞紧、痉挛、喷射出大量温热粘稠的汁液!
  “噗嗤——滋——!”
  高潮的喷射如同信号!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极限也轰然到来!那股灭顶的酸麻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林姨……!”我低吼着,在她即将彻底瘫软的瞬间,猛地将她翻了个身!
  她从仰躺变成趴在床上!
  雪白丰满的屁股高高撅起,对着我!方才剧烈的撞击让那臀肉上还残留着微红的印迹。
  我的巨物没有丝毫滑脱,就着她翻身的动作在她穴内猛地一个旋转!
  咕啾——!
  “呃啊啊——!!”林姨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哭腔的尖叫,穴肉再次一阵痉挛,又一股淫水被挤出,顺着她颤抖的大腿流下。
  没有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我立刻俯身压了上去!
  啪!
  我的胸膛狠狠压在她光滑汗湿的后背上,将她整个人牢牢压在床上!她的脸埋在枕头里,发出闷闷的呜咽。
  双手用力扣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臀部向后拉——
  啵!
  巨物拔出大半,带出翻卷的嫩肉和粘液。
  然后!
  腰腹如同装了马达的活塞,狂暴地向前挺送!
  噗嗤——!!
  砰!
  肉体重重撞击臀瓣!龟头凶狠地再次顶穿宫蕊!
  啪!啪!啪!啪!啪!
  撞击声密集如雷暴!一次快过一次,一次狠过一次!
  我如同一头彻底失去理智的公牛,完全沉浸在蹂躏这具成熟女体的极致快感中!
  借助床垫的弹性和身体的重量,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得可怕!我甚至感觉自己的龟头在一次次冲撞中,将那块柔韧的宫口软肉顶得变形、后移!
  “啊——!顶……顶到……女儿肠子……了……爸爸……轻点……子宫……要……要移位了……呜哇——!!”林姨的声音支离破碎,带着哭求和高潮的颤音,脸埋在枕头里,只剩下闷闷的、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在回荡。
  抽插的速度被催到了极致!
  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连成一片!她的臀肉在持续的撞击下泛起诱人的粉色。
  噗嗤噗嗤噗嗤——!
  水声早已粘稠不堪!
  终于!
  那股毁灭性的喷发感再也无法抑制!
  “操……射了!!!”我喉咙里爆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在又一次凶狠到底、龟头死死抵住她宫口的瞬间——
  腰部猛地向前死死压住!不再抽离!
  将巨物牢牢地楔入她花腔的最深处!
  同时,精关大开!
  噗噜噗噜噗噜——!
  第一股滚烫粘稠、带着强大喷射压力的浓精,如同高压水枪般,从马眼激射而出,狠狠灌进了她子宫入口狭窄的孔道里!
  那灼热的温度让林姨瞬间发出凄厉的尖叫:“烫——!!啊!!!爸爸的精……烫……烫穿女儿的……花心了……啊呀——!!!”
  噗噜!噗噜!噗噜!
  一股接一股!源源不断!带着强劲的脉动!
  精液如同滚烫的熔岩,一波接一波,毫无保留地注入她那温暖的宫腔深处!
  还不够!更深!
  这个念头如同魔咒!我咬着牙,身体继续向前倾覆,施加全身的重量!
  噗——!
  一声极其沉闷、如同撕裂厚肉的轻响!
  我的龟头冠状沟,竟然硬生生撑开了那圈原本紧箍着它的、柔韧的宫颈入口!
  “痛——!好痛!爸爸……呜……捅破了……女儿的子宫……被……被爸爸的大鸡巴……插穿了……好痛……呜……又好……好爽啊啊——!!!”林姨的声音在剧痛和极致的填充感下彻底变形,像哭又像笑,带着一种濒死的癫狂。
  没有任何犹豫!
  借着精液润滑和宫颈被强行撑开的缝隙,我继续向前施压!
  龟头最坚硬敏感的顶端,彻底挤过了那道紧窄的宫口!
  啵!
  一声清晰到令人头皮发麻的突破声响起!
  整颗硕大的龟头,终于……完整地、蛮横地挤入了她温暖柔软的子宫腔内!
  噗噜噗噜——!
  后续喷涌而出的浓精,不再是隔着宫口冲刷,而是直接、滚烫地、毫无阻隔地喷射在了她娇嫩敏感的宫壁上!
  “呃呃呃呃呃——!!!!!”林姨的身体在这一瞬间绷成了一道笔直的线!喉咙里发出连续不断的、如同窒息般的抽气声!她的瞳孔在月光下瞬间涣散,嘴巴无意识地张着,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整个身体像通了高压电一样剧烈抽搐!
  瞬间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灵魂出窍般的高潮!然后,如同被抽掉所有骨头,猛地瘫软下去,脑袋歪在枕头上,双眼翻白,彻底晕厥了过去!
  而我……
  感受着龟头被温暖柔嫩的宫壁紧密包裹着,感受着马眼处像高压水泵一样持续喷射的脉动快感,感受着滚烫的精液在狭小宫腔里迅速积聚、满溢的快感……
  噗噜……噗噜……
  喷射还在继续。我保持着将整根凶器深深楔入她宫腔的姿势,沉重地喘息着,汗水像小溪一样从我额头滴落,砸在她光洁的后背上。
  精液在温暖的宫腔里流淌、满溢,顺着宫颈的缝隙,混合着她高潮的蜜液,缓缓流淌出来,“滴答……滴答……”地落在早已湿透的床单上。
  持续了不知多久,直到最后一滴炽热的精华也被榨干。
  我抱着身下这具彻底昏睡过去的、温热柔软的熟女躯体,感受着她子宫深处残余的、如同婴儿吮吸般的微弱痉挛。
  没有拔出。
  也舍不得拔出。
  就这样侧过身体,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的凶器被带得微微移动,感受着宫壁温软的包裹。
  黑暗中,只剩下两人沉重而交织的呼吸声。
  精液混杂着爱液的粘腻,糊满了我们相连的下体。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脸上。我猛地睁开眼,心脏还在为昨晚的疯狂砰砰直跳。
  身边空荡荡的,只有凌乱的、明显是今早才换上的新床单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淡淡腥膻味儿,提醒着昨晚的一切绝不是梦境。林姨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我心里竟有点空落落的。
  起床,洗漱,换上昨晚的衣服。走出客房,隐约听到厨房传来轻微的声响和炒菜的香气。
  我循着声音走过去,站在厨房门口。
  林姨背对着我,正在料理台前忙碌。
  她换了一身新衣:一件浅烟灰蓝色的改良中式立领七分袖上衣,丝绸质地,在晨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将她上半身的曲线勾勒得温婉而丰腴。
  下身是一条米白色的阔腿裤,垂感极好,行走间飘逸,却奇妙地将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从背后勾勒得更加惊心动魄。那饱满的弧度即使在宽松的裤型下,也随着她切菜的动作微微起伏着,充满了成熟妇人的致命诱惑力。
  我心头一热,悄悄走过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啊!”林姨惊呼一声,手里的刀差点脱手。
  我不管不顾,扳过她的身体,低头就吻上了她因惊讶而微张的红唇!
  她身体先是僵了一下,随后便像一团温软的棉花融化在我怀里。她双手抵在我胸前,象征性地推了两下,便不由自主地环住了我的脖子。
  我们唇舌纠缠,昨晚残留的激情瞬间点燃。她的亲吻带着一丝羞涩和更多的、被强行唤醒的情欲回应。
  好一会儿,直到我们都有些喘不过气才分开。
  “小混蛋!”林姨脸颊绯红,眼波流转,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昨晚差点被你弄死了……骨头都要散架了……”
  看着她这副又羞又媚的模样,我心头那团火“噌”地烧得更旺了。
  我坏笑着凑近她耳边,低语道:“那……林姨昨晚爽不爽?说真心话。”我的大手在她丰腴的臀肉上重重捏了一把。
  林姨身体微微一颤,眼神躲闪了一下,最终还是羞赧地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呐:“……嗯……你这坏东西……”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我的欲火再也按捺不住。
  “林姨,现在给我弄弄……”我一边说着,一边急切地去解自己的牛仔裤纽扣。
  “不行!晚晚要起床了!”林姨吓了一跳,试图推开我,眼神慌乱。
  “她昨天说今天要睡懒觉的,没事!”我笃定地说着,拉链已经滑到底,早已蠢蠢欲动的粗壮阳物“砰”地一下弹跳出来,昂扬挺立,紫红的龟头在晨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林姨看着那根曾让她死去活来的凶器,眼神瞬间变得迷离火热,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她白了我一眼,那眼神说不清是嗔是怨还是期待。终究,她没有再拒绝,顺从地转过身,在我面前蹲了下来。
  她先是伸出白皙纤细的手,小心翼翼地、带着无限爱恋地握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棒。
  入手是惊人的灼热和坚硬,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她慢慢地撸动着,手法有些生涩,却无比认真。我能感觉到她掌心细腻的肌肤和指腹的温热,那触感像羽毛撩过神经。
  很快,在她的掌中,原本就半硬的巨物彻底膨胀到极致,青筋虬结,狰狞地跳动着。
  浓厚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林姨非但没有嫌弃,反而像被这气息蛊惑般,眼神更加痴迷。她张开樱桃小口,红润的舌尖先是试探性地舔舐了一下那渗出透明粘液的伞冠马眼。
  “嘶……”我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
  得到鼓励,她不再犹豫,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将那颗硕大的龟头纳入了温热湿润的口腔。
  “嗯……”一声带着满足和些许不适的鼻音从林姨喉咙里溢出。她的嘴唇努力包裹着那巨大的轮廓,含得脸颊都微微鼓起。她的舌头开始灵活地动起来:绕着敏感的冠状沟打着转,舔舐着沟壑里的每一丝咸腥,然后灵巧地探入马眼,轻轻勾挑按压。
  “啧啧……啾……”安静的厨房里响起淫靡的口水声。
  林姨卖力地吮吸吞吐着,像在品尝世间最甘美的珍馐。她的脑袋前后有规律地起伏,努力让那粗壮的棒身尽可能深入地进入她温软的口腔。口水不断分泌,沿着棒身流下,让她的动作更加顺畅,发出更为清晰和令人血脉偾张的“滋滋”声。
  我低头看着这个平日里温婉端庄的阿姨,此刻正跪在我脚下,像个小妓女般贪婪地含弄着我的生殖器。巨大的视觉反差和心理刺激让我腰眼阵阵发麻。
  许久,我强忍着被吸出的欲望,一把将她拉了起来,让她转过身,双手撑着冰冷的大理石料理台。
  她的背影对着我,米白色的阔腿裤将那挺翘的圆臀形状完美烘托出来。我的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滑下,自然而然地探入了她的裤腰,摸索着那饱满臀峰之间的隐秘地带。
  触手一片温热湿滑!
  “林姨……你个小骚货……”我贴近她耳边,恶意地对着她敏感的耳蜗吹气,手指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都能感觉到那惊人的潮意,“下面都湿透了……是不是早就想要我来肏你了?”手指甚至能感到内裤裆部那一片濡湿。
  “默默……别……别逗阿姨了……”林姨羞得脖子根都红了,身体微微扭动,臀瓣无意识地摩擦着我的小腹,“快点……进来……里面……里面好痒……”
  感受着她身体最诚实的邀请,我目光扫过料理台上的剪刀,一个念头冒了出来。这样更快,也更不容易被发现整体异常!
  我拿起剪刀,在她柔软光滑的米白色阔腿裤裆部,小心地剪开一道不大不小的口子。布料撕裂的声音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