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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2025/08/01 07:04 / 3708 / 95 /
【小说】淫书生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7 17:16:24

第七十四章 再赚钱
  饭后不久,苏怀谨便独自一人动身前往县城。
  原本大伯苏长河听说他要去县城,立刻提议用牛车送他一程,可苏怀谨并不想在自己脱离魏家之前,让他人知晓自己计划,于是连忙婉言谢绝,推说只是随意走走,不必劳烦。
  这次苏怀谨仍是一身朴素的农家小伙打扮,进了县城后,口音自动切换成地道的苏宁府口音。
  一路熟门熟路,他很快来到胖老板张有德的杂货铺。
  刚一踏进门,便见先前接待过他的那个小伙计迎了上来,显然早得了张有德的吩咐,满脸堆笑,忙不迭地将他引入内堂,直接带去见张有德。
  “哎哟,小兄弟,你可算是来了!快,上茶!”
  张有德一见到他,立刻起身迎上来,满脸堆笑,肥硕的身子一颤一颤,那双小眼睛眯成一条缝,语气里带着几分殷切与热络,好似见到久别的亲人一般,亲自将他请到座位上坐下,又亲手推过茶盏。
  苏怀谨端起茶碗,轻抿一口,开口道:
  “掌柜噶,上回那个甜货,侬看还中意伐?”
  张有德闻言,眯着的小眼睛立刻亮了一下,忍不住笑得合不拢嘴,连声道:
  “中意,中意!上回那点货,我一回手就有人要,卖得干干净净。”
  说到这,他故意顿了顿,压低声音,身子微微前倾:
  “小兄弟,说句掏心窝子的话,那东西我生平没见过,比什么土塘,蜜饯都要好十倍百倍!你若还有这样的货色,可千万别往别人手里送,统统拿来给我张有德,价钱我绝不亏你!”
  苏怀谨嘴角微微一勾,从行囊里拿出一个布包,放在桌上,轻声道:
  “巧得很,阿这回正好又带了点来,掌柜个要伐?”
  张有德一看,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肥脸笑得合不拢嘴,忙不迭伸手去拿:“要,要!这种好东西,多少我都要!”
  苏怀谨眼见他急切,心中暗暗一笑,脸上却不动声色,低声道:
  “掌柜噶,阿平日里也没见过这般稀罕物,心里也只是好奇,上回侬说那甜货一转手就有人要,不晓得是哪家眼光这样好噶?”
  张有德正端起茶盏,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微微一滞,随即“呵呵”一笑,装作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
  “哎呀,小兄弟,这你就甭操心啦!生意人嘛,讲究个买卖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谁买谁卖又何必细问?再说了,城里有的是嘴馋的主儿,图个稀罕新鲜,卖得快也不稀奇。”
  说着,他故意抿了一口茶,眼睛眯成一条缝,仿佛话题到此为止,神情里透着几分打哈哈的味道。
  苏怀谨见张有德装糊涂,便不再追问,将布包推过去,道:“掌柜噶,侬看秤秤分量,多少价银合适?”
  张有德眼睛一亮,忙不迭吩咐伙计搬来木秤,亲手拆开布包,只见里面的白糖带着淡淡的微黄,却依旧颗粒晶莹,成色与上次无异,他这才暗暗松了口气,放心地将糖放上秤盘。
  “好家伙……这小子从哪里搞来这么多的!”
  张有德看着秤杆,心头狂跳,却强自按捺喜色,面不改色地取出算盘,低头拨弄,珠子打得噼里啪啦,飞快作响,片刻后才抬起头来,笑眯眯道:
  “小兄弟,这一包足足有一斤六两,按上回的价银三百二十文一两来算,总共是五千一百二十文!”
  说着,他将算盘推到苏怀谨跟前:“请小兄弟自己也瞧瞧。”
  “掌柜噶算得仔细,阿没得意见。”
  苏怀谨虽然看不大懂算盘,却仍假模假样地扫了一眼,点点头。
  见他没有异议,张有德立刻笑眯了眼,从柜里取出五锭雪亮的银子,叮当放在桌上,又数出一串铜钱,正好一百二十文,一并推到苏怀谨面前。
  “这是五两整银子,再加一百二十文,一文都不少,小兄弟收好,往后若还有这般好货,可得先想着我张有德。”
  苏怀谨伸手接过,收入行囊,笑着应道:“掌柜噶放心,若是阿再弄到甜货,绝对第一时间来找侬。”
  张有德听得心花怒放,小眼睛眯成一条缝,连声点头:“好,好极了!”
  交易达成后,苏怀谨起身拱手道:“掌柜噶,那阿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叨扰。”
  张有德满脸堆笑,连连点头:“小兄弟慢走,慢走!”
  苏怀谨转身正要迈出门槛,忽然就见一个身穿青布短褂的男子快步走了进来,来到柜台开口道:
  “掌柜的,我是荣园里的家丁,上回那个糖,还有吗?我家老爷吃着极是中意,要我赶紧来问,若是有货,还要再买上一些!”
  苏怀谨脚步微微一顿,听到“荣园”二字,心头登时了然,唇角微微一扯,却并未回头,只当什么都没听见一般,径直迈出门去。
  后续的对话,他已无心细听,只要知道魏家已经盯上这东西,就足够了。
  今日一举赚下五两多银子,如今嫂子已经是自己的女人,苏怀谨心打算顺便再买些东西回去。
  于是一路走一路看,街边凡是合适的货物便顺手买下:给嫂子挑了几样吃食,一块板油,又扯了两块布料,还特意给虫儿买了拨浪鼓和几个小玩意儿,正合她这个年纪。
  没多大一会儿,行囊里便鼓鼓囊囊,塞得满满当当。
  正走着,他忽然发现街道上不知何时聚起了许多人,成群结队朝着城北方向而去。
  一路上人声嘈杂,议论声不断传入耳中:
  “这都六天了!”
  “大师居然还是红光满面的!”
  “那可真是活菩萨啊!”
  “听说今天就是大师醒来的日子,这回菩萨必定显形!”
  “快些走,咱们也去拜一拜才行。”
  “是啊是啊,赶紧去拜拜,求菩萨保佑咱家平安。”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7 17:32:08

第七十五章 飒到极点的劲装美女
  “菩萨?”
  苏怀谨挑了挑眉,心头顿时想起前世电视里那些“大师坑蒙拐骗装神仙”的桥段,这世道的『活菩萨』,是不是也跟戏里演得一样!
  他随手拉住一个路过的老人家,客气问道:“老人家,请问这菩萨是怎么回事?”
  那老人家被人叫住,并不恼,反倒乐呵呵地笑道:“你们好几天没进城了吧?这事如今闹得满城皆知啦!”
  说着,他低声道:“赵员外家的老母亲,前些时日常常做噩梦,就特地从露风山上请来了一位得道高僧,据说那高僧来头不凡,乃是活菩萨转世!”
  “大伙儿都信得很,现在谁不想求菩萨保佑自家平安?所以这几天才挤破了头赶去拜呢。”
  老人家说到这里,朝前方涌动的人流努了努嘴,又急急摆手道:“我不跟你们细说了,我也得赶紧去混个前排,拜一拜大师才行!”
  话音未落,他便快步挤进了人群。
  闻言,苏怀谨忍不住摇了摇头,转身朝城门方向走去。
  前世的教育早就告诉过他,这世上哪里有什么真佛?真若有神灵庇佑,怕是庙宇的门槛都要被香客踏碎了。
  但一路上的议论声,倒也让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拼凑了出来:
  “那天大师一瞧见赵员外的老母亲,当即就说她是撞了邪祟!”
  “老妇人吓得脸都白了,差点晕过去,直嚷嚷着要大师救命。”
  “结果大师慈悲为怀,当场就答应替她分忧,硬说要用自己的肉身把那邪祟引出来。”
  “听说他这几天不吃不喝,就守在赵府大门外打坐,让那邪祟误以为找着了替身,好现出真身。”
  “六天六夜啊!换了别人早就一命呜呼了,大师却还红光满面,真真是活菩萨转世啊!”
  人群七嘴八舌,议论不休,几乎将那所谓高僧捧上了天。
  苏怀谨听得直想笑,低声嘀咕:“倒也有趣!”
  说罢,他收回目光,不再理会,快步出了城门。
  一路顺着大路走来,就在苏怀谨要拐进回村的小道时,前方忽然尘土飞扬,伴着急促的马蹄声“得得得”由远及近传来。
  “滚开!”
  耳边骤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娇喝,苏怀谨心头一凛,忙不迭闪到一旁。
  只见烟尘翻滚间,两骑骏马疾驰而过,为首一骑上一名女子,一身绛红襦裙,外罩黑色薄纱披衣。
  她双腿紧夹马腹,长裙飞扬间映出雪白的腿影,胸前衣襟随颠簸起伏,两团丰挺曲线呼之欲出,眉目冷冽,唇色艳若朱砂,乌发高绾,鬓角青丝随风飞舞,整个人犹如烈焰般耀眼,飒到极点。
  她从苏怀谨身旁掠过时,眼神淡淡一扫,仿佛只是随意一瞥,便策马扬鞭而去。
  苏怀谨眯了眯眼,心头暗暗一动:清河县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位花木兰?他摇了摇头,正欲转身离开,忽然耳边骤然传来一声骄喝:
  “那小子,站住!”
  “是在叫我吗?”
  苏怀谨微微一愣,脚步一顿,转过身去,就见一骑快马自队伍中拨转过来,马蹄翻飞,烟尘滚滚,待到眼前,他才看清开口喝止的,竟是个女子。
  她一身黑色劲装裹体,腰间悬着一柄利器,乌发高束成马尾,随风飞扬,女子勒马在他面前,神情冷冽。
  苏怀谨拱手道:“不知姑娘,可是在叫小可?”
  那女子却根本没有理会他,反而转过头,冲着前方那骑红衣薄纱的女子朗声叫道:
  “小姐,是个酸腐儒!”
  说完之后,那黑衣女子又朝苏怀谨叫喊道:“小子,此地可是清河县?”
  原来是外地来的。
  苏怀谨心头了然,拱手答道:“此地正是清河县。”
  黑衣女子回转一句方才问:“那你可知赵文彦家在何处?”
  赵文彦?
  听见这个熟悉的名字,苏怀谨心头一动,顿时想起,这人不是原身的同窗,曾在书院欺压原身,又在魏清妍诗会上出言讥讽的那个白衣书生么?
  只是他家具体所在,苏怀谨确实不清楚,于是答道:“小可不知。”
  “小姐,他说不知道!”
  黑衣女子又回头禀报。
  “是清河县赵昌赵员外!”
  不远处,那骑红衣薄纱的女子,素手紧抓缰绳,凤目轻挑,冷哼一声,声音里带着骄纵。
  “哼!白白教了你这么久!”
  黑衣女子吐了吐舌头,低声咳了两声,这才补了一句:“是赵昌,你们应当称作赵员外!”
  听见这话,苏怀谨心头一动,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方才那请高僧驱邪的,竟是赵文彦一家!
  可他却仍装作茫然,拱手恭声答道:“在下不过乡下粗鄙之人,平日少在县中行走,还请小姐恕罪,至于这位赵员外,在下确实未曾听闻。”
  “他在撒谎!”
  那红衣薄纱女子俏脸一沉,凤目一挑。
  只听“锵”地一声脆响,寒光骤现。
  苏怀谨心头一凛,只见面前那黑衣劲装女子已然抽出腰间利器,锋刃寒光闪烁,直指向他胸口,瞬间令他汗毛倒竖,脊背一阵发凉。
  “敢欺骗我家小姐,找死!”
  黑衣女子冷冷开口。
  你妈了个蛋蛋,这世道也忒荒唐了吧?被骗就要动刀子!
  苏怀谨心里暗暗腹诽,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连连拱手作揖,道:“小姐,小可真不知情,方才所言,句句实话,绝无半点虚假!”
  话音刚落,前方传来“得得得”的马蹄声,尘土翻飞间,那骑红衣薄纱的女子策马而来,雪白小手一拉缰绳,高头骏马上立刻停住,居高临下望着苏怀谨道:
  “你是个书生吧?”
  苏怀谨心头一紧,本想矢口否认,但转念一想,方才自己那番言语早已泄露身份,此刻再否认反倒欲盖弥彰,只得硬着头皮拱手道:
  “正是。”
  红衣女子轻哼一声,开口道:
  “既然是书生,那你倒是说说,这清河县里,可见过哪个私塾、书院会开在荒野村落吗?”
  说罢,她还特意抬了抬下巴,似乎再为自己急智感到得意。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7 17:36:38

第七十六章 袭胸
  “额,这……”
  苏怀谨刚要开口,想了想还真没有见过什么书院、私塾开在荒野村落,正一时语塞。
  这时,那红衣薄纱女子横了黑衣女子一眼,语气中带着不耐道:“小柔,把你的兵器收起来!本小姐不是告诉过你了吗?这里又不是苏宁府,不能随便动兵器!”
  小柔吐了吐舌头,有些不甘心地把兵器收回腰间。
  苏怀谨见状,顿时松了口气,不管前世今生,他还真没碰上过被姑娘用刀指着的倒霉事。
  红衣女子抬起下巴道:“书生,本小姐不为难你,只要你带我去赵文彦家,本小姐反而赏你!”
  说着便从腰间荷包里倒出一块碎银,随手一抛,直接朝苏怀谨扔了过来。
  苏怀谨下意识抬手接住,掂量一番,心头一跳,足足有十两重,这苏宁府的千金小姐果然阔气,随手一赏便顶得上自己日夜苦干多日。
  红衣女子见苏怀谨接住银子,唇角微勾,“既然收了本小姐的银子,还不快带路?”
  说完又补了一句:“本小姐时间宝贵,可不愿在这里耽搁,你若是带得好,回头还有赏;若敢耍花样,小柔可不比现在客气!”
  说着还特意看了小柔一眼,示意她随时准备动手。
  苏怀谨苦笑一声,把银子收进口袋,拱手说道:“小姐放心,小可这就带路,只是小可两条腿,怕是跑不过小姐座下的马儿。”
  “小柔!”
  红衣女子轻轻一唤。
  “啊?”
  小柔面上满是不情愿,小姐的话却又不敢违拗,只好瞪了苏怀谨一眼,冷冷道:“还不赶紧上马!”
  “这……”
  苏怀谨看了一眼那匹马,心里发憷,这马身高有一米多,对于从未骑过马的他来说,无异于攀高登梯,着实有些犯难。
  小柔见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嘴角带着几分不屑:“怎么,连匹马都不会骑?”
  苏怀谨讪讪一笑,强作镇定道:“书生之身,惯走陋巷泥路,倒是头一回骑马,还请姑娘莫笑。”
  说罢,他手脚并用地攀住马鞍,一只脚踩在马镫上,另一只脚却怎么也够不着,差点一个踉跄摔下来。
  小柔见状,脸色更是不耐,干脆一手勒马,俯身伸手,一把揪住苏怀谨的衣领,毫不客气地将他半提半拉拽上了马背。
  红衣小姐在一旁看得直皱眉,眸中满是不屑,冷哼道:“真是不堪大用的酸腐儒。”
  说罢,也不再理会,扬鞭一夹马腹,率先朝前疾驰而去,长裙与薄纱在风中翻飞,背影如火一般耀眼。
  苏怀谨好不容易坐稳,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强笑道:“惭愧,惭愧!”
  小柔也懒得理他,冷着脸丢下一句:“你可给我抓紧点,等下别乱抓,要是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我可不客气,把你那不安分的爪子给剁下来。”
  说完便一声“驾!”策马疾驰。
  谁知马身一动,苏怀谨下意识向前一扑,身体直接压在了小柔的后背上,双手向前一抓直接复上了小柔的胸前,那一瞬间,掌心传来一团柔韧弹滑的触感,透过劲装,竟还能感受到微微的温度。
  空气仿佛凝固了半秒。
  小柔整个人僵住,脸色“唰”地涨红,怒火几乎烧上天灵盖,更让她羞愤欲死的是,在自己胸前的手居然捏了捏,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使得她呼吸急促,娇躯一阵阵的发软。
  “你找死!”
  她咬牙切齿,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羞怒。
  真大啊!
  苏怀谨也愣住了,脑海里一片空白,没想到这件紧身劲装下,竟藏着这样一对分量十足的大奶子,虽说略逊于表嫂和丈母娘那般风韵十足的熟女,可与魏清妍相比却也毫不逊色,手感甚至还要紧致弹滑几分。
  小柔刚想勒马停下,回头好好教训身后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谁知前方小姐一声娇喝:“小柔,快些!”她只得把羞怒咽回肚里,狠狠咬牙,低声冷喝:“松开!”
  苏怀谨赶紧松手,连声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实在不是故意的!马儿太晃了!”
  他刚一说话,喷出的火热气息扑在小柔颈后,后背与男性宽厚的胸膛完全贴合,一股奇妙的感觉令小柔全身都在发颤,手中缰绳都险些握不稳。
  她强忍羞愤,冷地道:“往后退,抓牢点!”
  “是是……”
  苏怀谨连连答应,赶紧抓住马鞍,艰难地把自己往后缩了缩,生怕再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低声道:“姑娘,我后退好了……”
  小柔根本不再理他,通红的小脸紧绷,一扬马鞭,快马疾驰而去。
  苏怀谨双手死死抓着马鞍,身子随着马身的颠簸起伏,目光下意识的落在前方,那乌发高束颈后那抹肌肤,浮起一层淡淡红晕,连那晶莹剔透的小巧耳廓都微微泛红,粉里透红,细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马背上的起伏让两人身形贴得极近,苏怀谨鼻尖萦绕着一缕淡淡的女儿幽香,心头不禁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没想到花木兰也会因为害羞脸红,样子还挺好看的。
  终于,在苏怀谨感觉自己快被马颠散了架的时候,一行人总算赶到了县城,玄暄朝有明文规定,除非军情紧急,不得在县城内骑马,虽然县里那些纨绔子弟素来把这规矩当耳旁风,但清河县毕竟不是苏宁府,这两个不想暴露身份的千金小姐,还是老老实实在城门外下了马,牵着马匹,步行进城。
  下了马之后,小柔脸蛋还带着淡淡的绯色,紧跟在小姐身后,沉默不语,很显然,方才马上的那一幕,让她到现在都还有些心神不宁,不知所措。
  进了城后,三人顺着人流一路前行,等走到赵员外家门前的空地时,才发现这里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前面不少百姓都已经跪了下来。
  只见众人一边仰头观望,一边双手合十高声膜拜,嘴里不停念叨着“菩萨显灵”、“菩萨保佑”之类的话语。
  苏怀谨见赵员外家已经到了,心知自己带路的任务算是完成,便拱手向红衣小姐行礼,道:“小姐,赵员外府就在前面,小可带路已尽,便先告辞了。”
  说完便要转身离开,谁知那红衣小姐忽然叫住了他:“书生,我来问问你,这前头这是作甚?”说着,抬手指了指前方熙攘的人群,又像是想起了苏怀谨“前科”,语气一冷,“可不许骗我!不然……小柔!”
  小柔本来还沉浸在方才的羞恼中,忽然被点名,连忙别扭地应了一声。
  红衣小姐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推了推道:“小柔,你在想什么呢?”
  柔这才猛地回过神来,对上小姐的疑惑目光,顿时有些慌乱,连连摇头道:“没……没想什么,就是觉得这书生可恶!”
  “哦,怎么可恶了?”
  “这个……嗯……他……他胆敢骗小姐……”小柔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一句。
  这丫头怕不是没跟男人打过交道!
  苏怀谨见状了然了,心头暗自发笑,却面上不动声色,拱手答道:“小姐放心,小可不敢欺骗,其实这前方……”
  说罢,便将自己一路上打听到的情况整理着细细说给两位千金听,把“赵员外请高僧”“连日不吃不喝”“百姓拜菩萨显灵”的经过,一五一十讲得清清楚楚。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7 17:48:45

第七十七章 苏公子才算真才子
  “菩萨转世?倒是有趣!”
  红衣小姐听罢,凤眸里闪过一抹有趣的光,红唇轻轻嘟囔。
  一旁的小柔望着跪伏在地虔诚叩拜的百姓,又听周遭口中低低议论,不由得小声嘀咕:“小姐,能遇上菩萨可不容易……要不咱们也拜一拜?”
  “拜你个大头鬼!”
  红衣小姐嗔目一白,娇声斥道:“你看看,那满肚子肥肠的秃驴哪有半点菩萨模样?分明就是个招摇撞骗的骗子!”
  被教训的小柔吐了吐舌头,心里却暗自不服,余光瞥见苏怀谨正含笑而立,唇角带笑,原本想狠狠瞪他一眼,却想起方才在马上的窘境,俏脸登时泛起一抹绯红,慌乱地挪开目光。
  苏怀谨看着主仆二人的对话,心中暗笑,没想到方才这对主仆反差如此之大,一副冷冽高傲模样的红衣小姐,却是个娇蛮俏皮的千金,而那动辄就要拔刀相向的侍婢小柔,更是个娇憨羞怯的性子。
  甩了甩头,抛却脑中杂念,苏怀谨正欲告辞,不料前方人群却忽然喧哗起来。
  只见供桌上的大香已然燃尽,香灰簌簌落下。
  香尽之时,高僧猛地睁开双眼,低声吐出一句:“阿弥陀佛。”
  随即,他缓缓从地上起身,面色红润,动作迅速。
  这副模样,哪里像是一个整整六日不曾饮食之人?
  加之那身大红袈裟更衬得他慈眉善目,宛如得道高僧。
  就在此时,大门内适时传来脚步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阔步而出,身后随行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妇人,以及一名锦衣华服的年轻公子。
  人群顿时振奋,低声议论声此起彼伏:
  “赵员外他们出来了!”
  “看来邪祟要被消灭了!”……
  苏怀谨一眼便瞧见赵员外身后的年轻公子,正是原主的旧识何夫子最得意的门生赵文彦。
  想到这人往日仗着身份欺压原主的光景,他眯了眯眼,眸中闪过一抹冷光。
  就这般德行,也好意思求菩萨庇佑?虽说自己眼下被困在魏家,不便与他正面计较,但若能让他家里吃点小瘪却也未尝不可。
  这般想着,苏怀谨便收回了要回村的念头,而是静静观望事情的变化。
  另一边,那红衣小姐自赵员外一家现身起,目光便落在赵文彦身上,眸中带着几分打量。
  一旁的小柔则探着身子,忍不住伸长脖子看了看,见赵文彦衣冠整齐,容貌俊逸,便小声嘟囔:“长得倒是不错嘛!”
  红衣小姐闻言,柳眉轻挑,凤眸一转淡淡道:
  “不过是外表顺眼些罢了,真要论气度才学,还不知能不能入得了本小姐的眼。”
  小柔连连点头,忙着附和:“小姐说得对!长得再好看,一肚子草包也没什么用,倒是那位能写出『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苏公子才算真才子……唉,可惜他怎么就做了赘婿,不然这份才情配小姐,岂不正好!”
  红衣小姐闻言,唇角微抿,眼睫轻颤,却并未作声,只是垂眸不语。
  一旁的苏怀谨听得直想翻白眼,嘴角忍不住地抽了抽。
  你们口中的“苏公子”,方才还被你们用兵刃相逼,为了几两碎银带路呢!
  不过,他也听出来了几分门道,那红衣千金小姐,多半是与赵文彦有婚约。
  念及此处,苏怀谨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前世影视剧里的桥段:千金大小姐为了一睹未婚夫容貌,瞒着父母,携着贴身侍婢,千里迢迢私自跑来,想看看那未婚夫究竟是俊朗不凡,还是庸庸草包。
  眼前这一幕,与戏里何其相似。
  他忍不住暗暗失笑:没想到这等戏码,还真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遇上,不过……
  苏怀谨余光一转,瞥向那位艳若朝霞,娇若明珠的红衣小姐,唇角微微一勾。
  且不提这边,站在赵员外身旁的赵文彦,已显出几分不耐,低声说道:
  “爹,莫非这邪祟真的出来了?”
  赵员外皱眉横他一眼,没好气道:
  “我怎么知道?这高僧不是已经睁开眼了吗?那八成就是出来了吧。”
  赵文彦撇撇嘴,翻了个白眼,不以为然地嘀咕:
  “子不语怪力乱神。”
  赵员外闻言,立刻睥他一眼,语带斥责:
  “放屁!你我亲眼所见,这位高僧六天不吃不喝,却依旧红光满面,行动如常,若不是佛法护身,又是什么?”
  赵文彦张了张口,嗫喏半晌,却也说不出反驳,只得讪讪闭嘴。
  赵员外这才快步上前,牵着儿子,一脸谄媚,堆笑道:
  “大师果然是得道高人!六日不饮不食,仍旧神采奕奕,莫非这便是传说中的,辟谷神功大成?”
  那高僧缓缓起身,双手合十,口诵佛号:
  “阿弥陀佛,古有佛祖以身饲鹰,今有我慧明以肉身诱邪祟。如今时辰已到,那邪祟应已现形,接下来,老衲便要开坛做法,将其超度。”
  赵员外一听,立马喜笑颜开,连声道:
  “高僧,那便赶快开坛做法吧!趁热打铁,将这邪祟一举擒下!”
  他身旁的老夫人也忙不迭附和:“多谢大师,还请大师速速施法。”
  高僧合十,淡淡念了句“阿弥陀佛”。
  话音落下,却久久不见动作,只安然立在原地。
  赵员外一家见状,面面相觑,仍旧盯着他。
  慧明心里不耐:这几位施主,怎地如此不懂事?佛祖是不用吃饭,可他这个凡胎肉体,难道真能只靠清风度日不成?
  赵员外见他迟迟不动,心里发慌,忙赔笑问:“大师,为何还不开始?可是还有什么需要?”
  慧明缓缓抬眼,叹了一声,语气悠悠:
  “贫僧六日不食,原是借此引邪祟出世,只是这六日,亦被其吸取精气,气血虚损,虽说已修得辟谷之法,却也难支久耗,若要彻底消灭此邪祟,恐怕还需借佛力……”
  话未说完,赵员外便心下了然,连忙回头大喝:“儿子,快!”
  赵文彦面色不耐,却不敢违逆,只得从怀中取出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
  赵员外立刻一把抢过,笑得满脸褶子,双手递上:“这是小小心意,还请大师转交佛祖,千万莫嫌。”
  慧明只是淡淡扫了一眼,身旁小和尚立刻趋前收下。
  见此,高僧面露几分满意,合掌说道:
  “这些黄白之物,不过身外之物,贫僧虽用不上,但也可为佛祖重塑金身添一分力,赵员外,你们一家善念深重,佛祖必会庇佑。”
  赵员外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老夫人更是双手合十,连连拜天:“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7 17:49:04

第七十八章 跪地口含
  “大师,还请赶快施法吧!”
  慧明这才高声喝道:“开坛……做法!”
  随行的小厮立刻挥手,将人群往四周驱散,人群呼啦啦一阵挤动。
  红衣小姐心神并不在此方面,她的目光始终落在赵文彦身上,浑然不觉后退的人群。
  忽然,身后有百姓被前面的推搡着往后退去,混乱间猛地撞了她一下。
  红衣小姐一声娇呼,身子失了平衡,纤腰猛地一扭,整个人直直朝旁边的苏怀谨扑去。
  苏怀谨目光一闪,却并没有伸手去扶,而是悄然挪动脚步,让自己的身子正对着她。
  绛红的衣袖翻飞间,红衣小姐娇躯猛然一倾,双膝猝然跪地,纤手急急撑住青石,整个人四肢着地伏下。
  雪颈顺势一弯,乌发垂落在脸侧,她的唇瓣在惯性之下往下滑去,那对娇艳欲滴的红唇,不偏不倚,正好压在了苏怀谨胯下,红衣小姐瞬间一滞。
  隔着布料,红衣小姐清晰地感受到里面那股温度以及贴合唇瓣的的坚硬形状,触感里还透着一丝软软的嫩肉,鼻端更是被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占据。
  这一瞬,她脑海轰然一片空白,整个人猛然僵住。
  苏怀谨低头看着这位苏宁府的千金,以一副极其羞耻的姿势跪伏在地:双膝抵地,双手支撑,纤腰弯折,浑圆饱满的翘臀高高撅起。
  这一幕令他心头一荡。
  更让他热血沸腾的,是胯下肉棒正被一股股温热气息拂打,龟头处甚至还能感觉到那柔软的唇瓣轻轻一抿。
  原始的冲动瞬间冲击全身,胯下的鸡巴猛地硬邦邦地挺了起来,径直顶在了红衣小姐的檀口之间,硕大的龟头抵着那两片娇艳柔软的唇瓣,微微跳动,仿佛期盼着能够直捣这位世家千金的喉咙深处。
  苏怀谨余光瞥了一眼赵文彦只觉得心头一阵畅快,忍不住下意识的顶了顶,但遗憾的是被上下牙齿所挡住不能进去分毫。
  而那边的小柔见到这一幕,整个人将在原地,回过神来时,满眼都是不可置信看着眼前自家小姐双膝跪地,四肢支撑,俏脸竟然伏在那个酸腐儒的胯下,那男人胯下顶起的阳物,正着小姐娇艳高贵的红唇,如此前所未见的画面,如此淫靡不堪的画面冲击的她这颗纯洁的心灵。
  而周围的百姓们此刻都一心盯着高僧开坛做法,后面又有两匹高头大马挡住了视线,这一幕除了苏怀谨、红衣小姐以及侍婢小柔全然没有人发现这一幕。
  场面足足僵住了两三秒,小柔才猛地回过神来,心头一慌,急忙跑上前去,一把将自家小姐搀扶起来。
  她俏脸羞红,气得直跺脚,羞恼的瞪着苏怀谨,咬牙低喝:
  “你不想活了么?竟敢这般对我家小姐!”
  苏怀谨这才装出一副方才也被吓到的模样,连忙拱手,口中急急赔罪:“小生一时不察,实在唐突,还请小姐恕罪!”
  “你……”
  听这话护主心切的小柔气得俏脸通红,银牙几乎要咬碎,恨不得立刻抽刀将眼前这个酸腐儒劈了个粉碎。
  这该死的酸书生居然仅用一句一时不察,便让小姐当众蒙受如此屈辱!
  那边的红衣小姐也渐渐回过神来,一想到刚才那一幕,白皙如玉的脸颊上立刻腾起一阵红晕。
  她万万没料到,自己堂堂苏宁薛家的大小姐,竟会在大街上,当着未婚夫,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把一个男人的东西含在了嘴里。
  这要是传出去,不仅她本人清誉尽毁,连整个薛家都要蒙受羞辱。
  可她又能怎样?能去怪谁?
  她性子再骄蛮刁横,也没理由把责任推到那人身上,归根结底,还是自己一时不慎,被人群撞得失了身形,才出了这等丑事。
  所以她哪怕心底羞耻难当,气愤不已,也只能咬碎银牙往肚里咽。
  不仅如此,她还得想办法让对方守口如瓶,绝不能让这件事传出去。
  念头在脑海中转过,红衣小姐深深吸了口气,强行压下胸口翻涌的愤怒,面色假装镇定,冷冷道:“此事不怪你,不过……若是敢有半个字传出去,本小姐必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小可定然不会多言!方才,不过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得了便宜的苏怀谨自然不会去逞口舌之快,连忙拱手,再三保证。
  “算你识相,不然定要你好看!”
  小柔咬着唇娇声一声。
  红衣小姐凤眸冷冷一扫,鼻间轻哼,算是给了个台阶,可就在转身之际,余光却不受控制地往苏怀谨的胯下一瞥,布料上浮着一抹深色的痕迹,那形状分明,是方才自己不慎留下的津液印迹,登时她俏脸发烫,别过头去,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而此时,供桌上的香火已重新点燃。
  三柱大香直插香炉,袅袅青烟直冲屋梁;旁边又摆了三柱小香与三支大红蜡烛,火光摇曳,将供桌照得明明灭灭。
  案上除了一些供品外,还压着一张空白黄纸。
  高僧振声喝道:“将我那千年玄铁所铸的禅杖,取来!”
  话音未落,身后小沙弥立刻捧上一柄叮当作响的黑铁禅杖。
  慧明接过,双手一抬,姿势潇洒,猛地往地上一杵。
  “咚!”
  一声闷响,仿佛震得人心头一颤。
  围观的百姓齐声惊呼,只觉这大师果然气度非凡。
  慧明闭目低诵,嘴里念念有词:“嘛哩嘛哩哄,妖魔鬼怪速速现形……看老衲的大威天龙!”
  说罢,他手中禅杖舞动,叮当作响,宛如虎虎生风。
  人群被这架势唬得纷纷后退,议论声四起。
  苏怀谨在人群里看得直想笑,忍了半晌才没喷出来。
  这高僧,十足是个练家子啊!功夫倒真有几分样子,可嘴里念的咒语怎么这么耳熟!
  旁边的小柔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别看她平日娇憨可爱,其实却是个十足的练家子,不然她家小姐也不会放心只带着她一路从苏宁府赶来,虽说玄暄朝还算太平,可江湖盗匪依旧不少,最喜爱劫这些千金小姐,吓一下便能换取金银。
  她忍不住凑到小姐身旁,小声嘀咕道:
  “小姐,这高僧看着架势唬人,可武功好像差得很呢!”
  红衣小姐早就心知这所谓高僧不过是招摇撞骗,闻言只是撇了撇嘴,余光扫见一旁的赵文彦正被唬得一愣一愣,眼神里全是惊叹,心头顿时涌起一股失望,又撇了一眼神色不懈的苏怀谨,俏脸再次发烫。
  赵文彦被眼前高僧的一番作为彻底推翻了原本的想法,只觉得自己真是书读多了,反倒被拘在书本里。
  自古便有神仙菩萨的传说,如今这高僧六日不食,依旧红光满面,动作矫健,莫不是当真得了仙缘?
  一念至此,他心底原本的怀疑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对这位高僧的敬畏,甚至暗暗盘算:若能常来顶礼膜拜,沾染几分佛光庇佑,说不定日后真能金榜题名,状元及第。
  如此想着,他心头不由得一阵激动,仿佛前路平步青云,正得意间,余光却忽然瞥见人群里一道熟悉的身影。
  起初他以为自己眼花,定睛一看,神色陡然一僵,那不是魏家的赘婿苏怀谨么?
  他怎么会在这里?按理说,他不是该在魏家,哪都去不了的吗?
  赵文彦心头一沉,满脸不可思议。
  而当他的目光又随之落到苏怀谨身侧时,眼神骤然一凝,只见一名红衣薄衫的女子正立在不远处,凤目明亮,姿容绝丽。
  赵文彦眼底闪过一抹惊艳:好一个绝色,比魏家二小姐还要美艳三分,  可随心心中便疑惑了,她怎会与这赘婿站在一处?是何关系?
  正暗自揣测间,那边的慧明忽然放下禅杖,从供桌上取过那张空白的黄纸,口中念念有词,声调高低抑扬:
  “你这邪祟,竟敢残害生灵!出家人慈悲为怀,老衲不杀你,此番便请佛祖显灵,超度你入轮回!”
  说罢,他转头吩咐:“拿灵水来!”
  小沙弥立刻恭恭敬敬端来一碗清水。
  慧明捧起,作势喝了一口,随即猛地往黄纸上一喷。
  只见那原本空白的纸面,竟缓缓浮现出一抹黑影,形态扭曲狰狞,仿佛鬼魅之痕。
  人群见状,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四下议论纷纷:“真的有邪祟!”、“佛祖显灵了!”
  赵员外一家面露喜色,连声催促:“高僧,请速速将这鬼怪超度了,免得再出来害人!”
  慧明抬手虚按,沉声道:“员外勿急,此邪祟作恶多端,若不先受油锅地狱之刑,怎能安然上轮回路?”
  说罢,他大手一挥,气势十足地喝道:
  “油锅地狱,开!”
  随着一声断喝,旁边的和尚们立刻动作起来,竟不知从何处抬出一口大铁锅,里头灌满了油,架在火上。
  火苗“呼”的一声窜起,熊熊燃烧,顿时把四周映得通红。
  其中一名和尚更是煞有介事地对人群解释:“这油锅里的油,可不是凡俗之物,而是师父亲手从油锅地狱里引来的冥油,此番一用,便是请阎罗王亲自收走那邪祟!”
  不多时,锅中油水已沸,白烟袅袅升腾,气泡“咕嘟咕嘟”翻滚。
  围观的百姓看得目瞪口呆,连声惊叹:
  “啧啧,这油起温也忒快了!”
  “是啊,还翻得这般厉害,不愧是地狱之油!”
  “要真是那地狱油锅,怕是比这还要凶险三分吧?”
  一时之间,惊呼与议论此起彼伏,众人更被这番气势唬得心惊胆战。
  慧明见状,直接拿起那张黄纸塞进一根白骨里面,高声喝道:
  “佛祖有言,今日便由贫僧亲手,将此邪祟打入油锅地狱,炼尽其罪孽,再送上轮回之路!此番景象,或许骇人,但诸位施主不必惊慌,佛光普照,自会护佑你们!”
  话音一落,他振声诵起经文,嘴里喃喃有词,手中骨头上下舞动。
  围观百姓立刻被唬得连连磕头,纷纷跪倒在地,口中喊着自己的愿望:
  “菩萨,求保佑我家儿子高中状元!”
  “菩萨,求赐我娶得村花做娘子!”
  “菩萨保佑,家宅平安,五谷丰登!”
  一时间,祈求声此起彼伏,仿佛真当佛祖已然显灵,百姓们齐齐跪拜在地,只有三人依旧站立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一旁的小柔见状,忍不住拉了拉小姐的衣袖,示意是否也要随众跪下。
  红衣小姐却只是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冷哼道:“荒唐!”
  就在这时,她余光瞥见苏怀谨也站在原地,并未跪拜,心底暗暗诧异:这穷书生倒也有几分胆气,竟然不跪?莫非也看穿了这和尚的把戏?
  她再低头一看,却见自己的未婚夫赵文彦正恭恭敬敬伏在地上,嘴里还念念有词祈求,神情虔诚至极,心头不屑至极,这样的人居然也配做我的夫婿,还不如一个穷书生。
  苏怀谨自然是不会跪的。
  在他眼里,这所谓高僧的把戏,和前世那些影视剧里的桥段几乎一模一样。
  那被“灵水”一喷便显出的鬼影,不过是早就画好在纸上的暗纹,平日里无色无迹,一旦遇水便会显形。
  换句话说,这分明就是障眼法罢了。
  他似笑非笑地瞥着那高僧装模作样,又随意扫了一眼正跪在地上喃喃祈求的赵文彦,只觉这一幕滑稽至极,忍不住一阵发笑,心中则暗暗盘算,自己究竟是要当场揭穿这秃驴的把戏,好让赵家颜面扫地,还是干脆袖手旁观,让赵家乖乖掏钱破财?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7 18:07:03

第七十九章 装逼进行时(一)
  赵文彦本就一直暗暗留意着苏怀谨,想要摸清这三人与他的关系,好作谋划,偏偏这一看,竟发现这贱婿在人群都跪下时独自站立,顿时心头一阵不快。
  他面色一沉,伸手直接指向苏怀谨,语气刻薄道:
  “苏怀谨,你这赘婿还不跪下?还不快求佛祖保佑,好洗刷你这辈子的低贱污秽?让你下辈子投个好胎!”
  赵文彦话音一落,立刻传进四周百姓耳中,人群纷纷循声望去。
  顷刻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苏怀谨身上,而当他们的视线顺势落在他身侧那对主仆身上时,眼底皆忍不住闪过一抹惊艳。
  苏怀谨微微一挑眉,神色平静,淡淡说道:
  “赵公子,求神拜佛这等事,讲究的是虔心诚意,若是心不诚,拜得再多,还不如不拜,赵公子,你说是不是?”
  赵文彦冷哼一声,:“也就你这种卑贱赘婿,没见过佛祖显灵,才会口口声声说什么心不诚,高僧都言我们一家佛缘深厚,有佛性,能得佛祖庇佑,这便是真诚,你又懂什么!”
  苏怀谨闻言,唇角勾起一抹讥讽道:“哦?佛祖庇佑?我看未必!”
  说完朝主仆二人拱手道:
  “两位小姐,小可就不再陪同二位了。”
  “嗯。”
  红衣小姐轻轻点了点头,俏脸依旧带点红晕,心底却暗暗念叨着:
  苏怀谨……赘婿?这名字怎么如此耳熟?
  赵文彦见状心头一喜,这三人果然认识,如此这般……念头刚起便发觉面前便站立一高大人影,抬头一看正是苏怀谨。
  慧明见他靠近,眉头倏地一皱,冷冷道:
  “这位施主,你好生无礼!走到此处来作甚?若是心不诚,便自管退下就是,反正佛光普照,佛祖自会原谅,不必你来搅扰!”
  苏怀谨走俯视着赵文彦,淡声道:
  “实不相瞒,我自觉还是颇有佛性的,说不得,还真有佛法护身,倒是赵公子,不知你这跪拜,可真心诚意?”
  赵文彦正跪在地上,抬头仰望苏怀谨,那姿态莫名便矮了一截,心里更添憋屈。
  他原本想立刻起身,可一想到自己还在向佛祖祈求金榜题名,若此时站起,岂不是显得心不诚?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跪着。
  他咬了咬牙,阴阳怪气道:“就你这贱婿,也妄想佛法护身?真是好笑”
  苏怀谨嘴角勾笑,回道:“赵公子方才不是说我心不诚么?那好,我就让赵公子好好瞧一瞧,这佛祖,到底是怎么保佑我的。”
  话音一落,苏怀谨缓缓抬手,在众人注视下,径直从供桌上拿起白骨。
  他眯眼一笑,淡淡开口:“方才大师不是说过,佛光普照,护佑众生么?那我便试试,是否真有此理。”
  说罢,他在众人屏息的注视下,竟毫不犹豫,将那根白骨直接探入滚滚翻腾的油锅之中!
  “啊!!”
  人群炸开锅一般,齐声惊呼。
  “天啊!那是滚烫的油锅啊!”
  “这小郎君疯了么?手岂不是要废掉?”
  “人家大师有佛法护身才敢演此神迹,他怎敢效仿?”
  然而,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众人脸上的惊恐逐渐化作震撼。
  只见苏怀谨神色从容,脸上丝毫不见痛苦,反倒云淡风轻,白骨在他手中浸入翻腾的油液中,却未有半点焦黑的痕迹。
  人群一阵倒吸凉气,眼中尽是骇然:
  “咦?不对呀!”
  “他脸色一点都不痛苦,居然还一副轻松模样!”
  “这……难道他也有佛法护身?难道这位书生,竟是个得道高僧?”
  一时之间,场中议论声如潮,百姓们望向苏怀谨的眼神里,竟隐隐多出几分敬畏。
  旁边的慧明见苏怀谨这一番动作,脸色当场就绿了。
  本来这是他慧明该耍的神通,装的逼,偏偏被这小子抢去了风头!
  小柔见到这一幕,整个人目瞪口呆,这酸腐儒……莫非真是佛祖庇佑?
  一想到自己方才还亮着冰刃指着他,心头顿时一阵发慌,可再转念想起在马背上被他占袭胸,俏脸微微发烫,羞涩得不敢抬头。
  红衣千金却只是抿了抿红唇,凤目微敛,心底暗暗叹道:这穷书生……竟真能看穿那高僧的把戏。
  那边的赵文彦是彻底跪不住了。
  他“噌”的一下站起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的走了过去。
  “你的手……不痛?”
  苏怀谨老神在在,淡淡一笑:“佛光普照嘛,估计正巧照到了我身上,赵公子,你现在觉得,我这心,诚不诚?”
  赵文彦脸色一僵,一时语塞,只能瞪大眼睛看着苏怀谨,心里又酸又惧。
  就在此时,油锅中忽然传来一阵低沉而古怪的声响。
  “这……这是什么声音?”赵文彦瞳孔骤缩,惊恐地望向油锅。
  下一刻,随着锅中热浪翻涌,一阵凄厉的鬼嚎声骤然炸开,阴森刺耳,仿佛厉鬼临世。
  “啊!”
  人群顿时大乱,惊呼四起,一个个面色大变,连连后退,生怕被这邪祟缠上。
  “邪祟!邪祟在油锅里受刑!”
  “天啊,这位后生……莫不是代大师将邪祟镇住了?”
  赵文彦也慌忙往后缩了几步,双腿直打颤。
  鬼哭声越来越惨烈,仿佛要撕裂众人的耳膜,人群被逼得退开一大片,唯独苏怀谨仍镇定自若。
  赵员外一家却吓得面无人色,仍跪在原地,身子抖得厉害。
  “这……这就是在我们家作祟的邪物?”赵员外声音发颤,双膝磕得直响。
  直到感觉手上温度升高,苏怀谨这才缓缓将手从油锅里抽出。
  油锅中依旧翻滚不休,鬼嚎声却越发尖锐。
  苏怀谨转过头,似笑非笑地对赵文彦说道:
  “赵公子,我这心不诚,所以这邪祟我带不上来,既然你心诚至极,那便由你出手,把这受过油锅之刑的邪祟捞上来,好超度一番吧。”
  “请吧。”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7 18:12:07

第八十章 装逼进行时(二)
  赵文彦脸色煞白,额头直冒冷汗,声音发颤:“这……这是油锅啊!我不过凡胎血肉,如何能伸得进去?”
  话出口,他忽然一愣:若他是凡胎,那这赘婿是什么?
  苏怀谨轻轻一笑,淡淡道:“我这般『心不诚』,尚且能得佛光护身,赵公子心诚如斯,岂不更该受到佛祖庇佑?区区一口油锅,又算得了什么?”
  此话一出,人群中顿时一阵低低骚动,许多人眼神古怪地望向赵文彦。
  慧明站在一旁,心头直突突跳。
  赵员外见气氛不对,急忙上前打断,满脸堆笑:“这位后生,啊不,大师!这鬼物在油锅中哀嚎不止,实在骇人,敢问……可有法子让它安静下来?”
  苏怀谨不紧不慢地回道:“要止声也不难,让令公子从油锅里把骨头捞出来,不就得了?”
  赵员外一愣,下意识转头看向儿子。
  赵文彦脸色“唰”地一下刷白,惊惶失措,来不及狠狠瞪苏怀谨一眼,便急急扯着嗓子冲亲爹叫道:
  “爹!你可千万别害儿啊!这可是油锅!真要伸手下去,我这只手就没了!”
  赵员外闻言,只是干笑两声,眼神却迅速移开。
  亲儿子,他怎舍得让他下去?可这场面总得有人顶上去,那就只能换别人了。
  他目光一转,落在旁边的慧明身上,道:
  “大师,这邪祟在锅里炸了这么久,想来也该被度化了吧?还请大师慈悲,亲手将它捞出来,好早些超度。”
  慧明盯着渐渐平静下来的油锅,脸上肥肉忍不住抖了抖。
  这若真伸手下去,怕是手立刻就没了!
  他心头一慌,眼珠一转,立刻抬手一指,推开话头:
  “这位男施主方才不是自称有佛法护身吗?既如此,便让他来捞,岂不正好?”
  苏怀谨摊开双手,大剌剌地说道:
  “我不信佛,我心不诚,这东西我可捞不出来。”
  慧明听得一愣,瞪圆了眼睛,肥脸抖了抖,沉声道:
  “你方才还口口声声说有佛法护身呢!”
  苏怀谨只是意味深长地瞥了赵文彦一眼。
  赵文彦心头一紧,生怕矛头再指向自己,赶紧往赵员外身后一缩,脸色青白交加。
  这个赘婿是怎么回事?怎的跟之前判若两人?
  苏怀谨又笑道:
  “我方才不过是个小把戏,真正有本事的,还得看大师您啊,您听,这邪祟叫得凄惨,估摸着也差不多了,大师您慈悲为怀,怎能眼睁睁看它被炸死?那可就等于杀生了,若真落得如此,不就让赵员外一家又背了杀孽?”
  赵员外和赵文彦心头猛地一震,同时变了脸色。
  背杀孽?这怎么使得!
  赵文彦慌乱地摆手,连连往后退:“我不来我不来!这事还是得大师去。”
  赵员外也急忙附和,声音发颤:“大师,这邪祟一直叫唤着,叫得大家心里都慌慌的,您快些动手吧!”
  周围的百姓也七嘴八舌:“大师快做法吧!”
  慧明盯着那油锅,脸色铁青,肥肉直抖,油浪翻滚,热气扑面,他心底发虚,连连摇头:
  “贫僧……方才借来的佛力,已然耗尽,如今再无法力加身,只能如此了。”
  “哦?”
  苏怀谨目光一冷,语气却似笑非笑地追问,“大师,您慈悲为怀,却眼睁睁看着一条命被炸死,这不就等于把杀孽全都推到赵员外一家头上?”
  这话一出,赵员外浑身一颤,脸色煞白。
  他慌忙上前,一把抓住慧明的手,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却急切无比:
  “大师,这可如何是好?求您再向佛祖借些法力,把这邪祟从油锅里捞出来,早些超度了,若真让我们背上杀孽,这日子可怎么过!”
  说罢,他飞快从怀里摸出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硬生生塞进慧明手中。
  可慧明还是摇了摇头,嘴里连声叹息:
  “借不到了,借不到了,佛祖方才已走,去普度旁人去了,都怪贫僧学艺不精,只怕还得回山里闭关修行才行。”
  说着,他竟转身就要收拾法器,摆出一副准备抽身离去的模样。
  而那锅里的白骨依旧翻滚着,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声,听得人心头发慌。
  赵员外只觉脑袋嗡嗡直响,额头冷汗都冒了出来,偏偏一抬眼,看到自家儿子赵文彦一脸害怕。
  赵员想了想,再把目光投向那正在收拾东西的慧明,强压着火气挤出一丝笑意,口中连声道:
  “大师,您堂堂一个神功大成的高人,怎会就此罢手?如今事态紧要,总该还有什么看家本领吧?还请大师赶紧施展出来!方才大师显露的那几手手段,众人可都看在眼里,如今大家对您这高深的法术,都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慧明硬着头皮道:“要不……你给我拿一双筷子来,我把它夹出来就是了。”
  此话一出,赵员外登时愣住,周围的百姓也都是面面相觑,一时说不出话来。
  赵员外嘴角猛地一抽,心里直骂娘,脸上却勉强挤出笑来,:
  “夹?大师,您这话说笑,若是拿筷子夹出来,我自己不也能夹?那还要您这位得道高僧做什么?”
  他又压低声音,咬牙补了一句:
  “这没有法力护身,谁敢随便下手?自然是要像您一开始说的那样,亲自用手去捞出来,才显得神通广大啊!”
  慧明一挥手道:“那便免谈吧,老衲还是回山中诵经祈福,求佛祖庇佑诸位。”
  此时油锅里的哀号已渐渐微弱下来,似乎那“邪祟”的力气也快耗尽。
  赵员外吓得心头直跳,暗暗叫苦,若真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人说自家背了一道杀孽,这名声传出去,他赵家往后还怎么做人?
  他连忙拦住慧明,急切叫道:
  “大师,大师千万别走啊!这事是你亲口答应要帮我们处理的,如今做到一半,你不得把它超度干净再走!”
  慧明却只是摇头,嘴里还念叨着:“给我筷子也成,不然就是免谈。”
  苏怀谨在一旁忽然提醒道:
  “大师有佛法护身,赵员外你拉着他的手去捞,不也一样?”
  一言惊醒梦中人。
  赵员外眼睛一亮,当即伸手死死抓住慧明的手腕,口中连声道:
  “大师,得罪了!”
  说着,便要硬拉着他往油锅那边去。
  可赵员外本就是个大胖子,这位“高僧”慧明的身材也不遑多让,两人拉扯在一处,登时僵持不下。
  慧明急得满头大汗,嘴里连声叫苦:
  “赵施主,你这就不对了!你这样,可要让佛祖责罚你的,快快放开老衲的手!”
  赵员外脸上堆满苦相,心里直骂:
  这秃驴是怎么回事?先前还装得一副大义凛然、舍身就义的模样,如今怎么突然缩了?居然还要拿筷子去捞!
  筷子?谁不能捞?那还要你这大师何用!
  可转念一想,他方才的“神通”自己确实亲眼所见,一时也不敢真撕破脸,只能咬牙死死抓住,不让他走。
  眼见拉扯不动,赵员外干脆扯开嗓子喊道:
  “儿子!快来帮忙!”
  苏怀谨嘴角勾起一抹戏谑,偏头对着赵文彦悠悠道:
  “赵公子,你父亲为了你,连佛祖都敢得罪了,你还不快去帮忙?”
  此言一出,赵文彦脸色铁青,心里恨得牙痒,却偏偏被这话钉在当场,就算心里再不愿,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他狠狠瞪了苏怀谨一眼,咬牙挤到父亲身后,伸手一推。
  赵员外在前头拉,赵文彦在后面推,合力之下,那“高僧”马步登时站不稳,被硬生生往油锅那边而去。
  周围的百姓看见赵家父子这般场面,一个个憋得肩膀直抖,忍笑忍得辛苦。
  几名围观的读书人更是面面相觑,他们平日里口口声声交口称赞的赵文彦,如今却像个泼皮一般推搡着和尚往前逼,狼狈得不成样子。
  这、这还是他们眼中那位“清河才子”吗?
  红衣小姐脸上更是不屑连连,这赵文彦心胸狭隘,胆小怕事,遇事只会躲闪推诿,既无主见,又无担当,更半点眼力都没有。
  这等人,也配做我的夫君?
  慧明拼命挣扎,脸上的肥肉抖个不停,嘴里急声喝道:
  “你们敢这般对佛祖不敬!老衲这就回去禀告佛祖,让他降罚你们全家!”
  赵员外苦着脸,气喘吁吁,却还要硬挤出几分笑意来回道:
  “佛祖慈悲为怀,普度众生,怎会惩罚我们一家?会害人的明明是这邪祟嘛!”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苏怀谨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点头附和,声调平淡,却分明是在火上添油。
  父子二人虽死死推拉,却仍难以撼动这和尚分毫,赵员外一咬牙,干脆对旁边的小厮大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来帮忙!”
  原本庄严肃穆、佛光普照的法坛现场,顷刻间乱成一团,好似热闹的菜市场一般。
  赵员外一家人合力围上,吆喝声、喘息声混成一片。
  老夫人更是气急败坏,在一旁急声催促:“快些使力啊!你们看,高僧的脚开始动了!”
  慧明脸色扭曲,整个人被硬生生拖拽着一步步逼近油锅。
  当那股滚烫的热浪扑面而来时,他吓得浑身一哆嗦,眼中满是惊恐,声嘶力竭地大喊:
  “住手!快住手!你们再这样,老衲……老衲可要发怒了!”
  赵员外此刻又怎肯停手?
  油锅里的惨叫声已经越来越微弱,他若真让这“邪祟”被炸死,岂不就等于赵家背上了一桩杀孽?
  那传出去,还不得叫自家的名声全毁?自家儿子科举怎么办?
  想到此处,赵员外面色一狠,双手死死扣住慧明的手腕,咬牙低喝:
  “给我捞出来!”
  在一阵混乱的推搡中,那只肥胖的手臂,终于被硬生生压到了油锅上方。
  慧明吓得冷汗直流,终于大声喊道:
  “放手!放手!贫僧……贫僧自己来!”
  赵员外一听,这才松了口气,赶紧放开手,一张胖脸涨得通红,呼哧呼哧直喘,衣襟都被汗水打湿。
  赵文彦更是一脸不耐,心里暗想起方才自己推搡和尚的丑态,简直丢尽颜面,恨不得当场啐他一口。
  四周的百姓此刻也都屏气凝神,目光齐刷刷落在慧明身上,一副期待的模样。
  慧明盯着那翻滚着热浪的油锅,心头直打鼓,目光一转,看见周围一圈盯着他的人,脸上的肥肉不住抖动。
  忽然,他干笑两声,抬声说道:
  “贫僧还需取禅杖一用,向佛祖再借点法力。”
  赵员外闻言,连忙点头,急切吩咐身边的小厮:“快去,把大师的禅杖拿过来!”
  “不必,不必,”慧明赶紧摆手,挤出一丝笑容,摇头道:“老衲自己去拿就好。”
  说着,他脚步一转,竟慢慢往供桌方向走去。
  “哎,大师,你的禅杖在那边呢!”赵员外见他方向偏了,急忙出声提醒。
  此时的慧明,对赵员外可谓恨之入骨。
  自己在江湖上行走多年,招摇撞骗不知多少次,从未有过这般狼狈,居然被逼得当众拆穿。
  他快步走到供桌旁,握紧了自己的禅杖,心中一喜:只要抓住机会,立刻脚底抹油,撒开腿就跑!
  他一边心里盘算,一边嘴里虚张声势,高声喝道:
  “都让开!不然老衲今日就要开杀戒了!”
  只要冲进这人群,再混乱几步,便能甩开这些蠢货!
  想到这里,慧明脚步不由加快。
  然而  “咦?”
  他刚抬起脚,整个人像是被无形之力钉住,竟生生僵在原地,脚步半点都迈不出去,甚至还因为抓着禅杖,惯性之下,往非但没有往前跑,反而身形往后退了几步。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7 18:27:47

第八十一章 抡起禅杖的小丫头
  原来早有预料的苏怀谨朝红衣小姐微微拱手。
  红衣小姐略微点头,朝着身旁小柔说了一声。
  小柔虽然满脸不情愿,却还双脚一点地,整个人轻盈跃起,空中一个跟斗,落在慧明身后,手臂一探,纤手抓住了慧明禅杖的另一端。
  场中骤然多出一个身着劲装,英姿煞爽的女子,令赵员外、赵文彦,乃至场中所有百姓都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鸦雀无声。
  这什么情况?
  怎么忽然多出一个姑娘?她是从哪儿蹦出来的?
  人群一阵哗然,目光全都聚焦在小柔身上,一时间议论纷纷,满是惊诧。
  苏怀谨冲着慧明淡淡笑道:
  “怎么,大师这是要溜?”
  此言一出,赵文彦、赵员外等人这才齐齐反应过来,转头盯住那正想撒腿逃跑的慧明。
  什么?这高僧要跑?
  慧明脸色一变,回头望向拽住自己禅杖的小柔,眼里先是闪过一抹惊艳,随即涨红着脸怒吼:
  “放开!不然休怪老衲不客气了!”
  小柔满脸不屑,轻轻撇了撇嘴,那只看似柔若无骨的白嫩小手,却如同铁钳般紧紧扣在禅杖上,无论慧明如何用力,拼命挣扎,都纹丝不动。
  这丫头竟有这般力气!
  苏怀谨站在一旁,眼皮忍不住一跳心中暗暗庆幸,幸好方才在马上,这小妮子没给自己一肘子,不然自己怕不是得当场饮恨西北。
  慧明满脸不可置信,额头冷汗直冒,吼道:
  “你……你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妖女?!怎么会有这般蛮力!”
  说罢,一咬牙,就要松开了手。
  小柔见状素手猛地一拽,慧明还未来得及松开,便觉一股巨力顺着禅杖传来,整个人被扯得踉踉跄跄,连退好几步。
  她趁势将禅杖夺过来,另一只手抓住杖身中段,两手并力,五只握紧。
  下一瞬,小柔猛然一振双臂,整根禅杖被她高高举过头顶。
  紧接着,她双手旋转,禅杖在她掌间呼呼作响,带起劲风,宛若一条黑龙在空中翻腾。
  “啊……”
  慧明被杖身一带,整个人竟悬了起来,双手死死抓着杖尾,面色惊恐,声嘶力竭地大叫,唯恐自己松手坠下。
  苏怀谨见到这一幕,嘴角忍不住狠狠抽了抽。
  这慧明怎么也得一百七八十斤吧?
  再加上那根少说二十多斤的禅杖,合起来近两百斤的分量,竟被这小丫头,举到半空,还转得呼呼作响,这得是多大的力气?
  赵文彦,赵员外在内的所有人也都被眼前这一幕彻底震住了,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像是见了什么离奇怪力的妖术。
  一个看似娇小的女子,竟能连人带杖举在头顶,还舞得呼呼生风!
  许是玩够了,小柔娇喝一声,双臂猛然一抡,禅杖带着呼呼劲风,连人带杖一起甩了出去。
  “砰……!”
  慧明整个人被重重摔飞,径直砸向那些正抱着钱袋子想要趁乱开溜的小和尚们。
  一群人猝不及防,被庞大的身躯撞翻在地,哀嚎声、惨叫声顿时响成一片,跌作一团。
  这慧明被摔得鼻青脸肿,口鼻里直冒冷气,肥肉抖个不停,半天都爬不起来。
  周围的百姓见状,一个个目瞪口呆,心头骇然。
  “这……这小姑娘哪来的怪力啊!”
  “一个小姑娘,居然能把那肥和尚举到天上去,还甩得飞了出去!”
  “莫不是罗刹女下凡?简直比男人还厉害!”
  人群中议论纷纷,惊呼连连,原本盯着“高僧”的视线,此刻全落在小柔身上,像是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异象。
  有人甚至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里暗暗打鼓:这丫头若真动起手来,恐怕十个八个大汉都近不了身。
  “哼!早说你武功不行吧!”
  小柔皱了皱小巧的鼻尖,轻轻哼了一声,随手拍了拍小手,又斜睨了苏怀谨一眼,俏声道:
  “酸腐儒,下次记得把六艺练全了。”
  说着也不再多言,转身几步,衣袂翻飞,回到红衣小姐身边。
  红衣小姐神色淡然,凤眸波澜不惊,显然对自家侍婢的身手早有分寸,并不觉得奇怪。
  就算六艺学全了,也比不上你这般厉害!
  闻言苏怀谨默默无言,目光一转,落到地上那摊肥肉般的慧明身上,淡淡笑道:
  “大师,你这跑得也太急了些,做什么?”
  慧明此刻哪还有心思回应,从半空中被重重摔下,砸得五脏六腑翻腾,如今虽然还吊着一口气,但整个人早已神志恍惚,眼神涣散了。
  见状苏怀谨转过头,对呆站在一旁的赵员外说道:“拿绳子来,把他们都绑了带去官府去。”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赵员外整个人都愣住了,一脸宕机的表情,连声结巴:
  “这、这是做什么?大师你……你不是要开坛作法么?怎么突然要跑,还说什么开杀戒?”
  此时油锅里的“邪祟”哀号已经微弱得快听不见,气若游丝。
  赵员外额头冷汗直冒,先看了看地上气息奄奄的慧明,又看了看苏怀谨,心急如焚,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邪祟……怎么办?眼看就要……死了!”
  苏怀谨却不慌不忙,道:
  “哪有什么邪祟?这些所谓的和尚,全都是骗子,他们根本没有什么佛法护身,这一切,不过是些障眼的小把戏,方才之所以要逃,不过是怕我拆穿他们的伎俩。”
  “骗子?!”
  赵员外满脸不可置信,几乎喊了出来,“可他这高僧,在众目睽睽之下,足足六天不吃不喝!可他脸色红润,行动自如……这怎么可能是假的?难道我们亲眼见到的,全是幻觉不成?”
  更让人犹豫的是,油锅里那声声哀叫还在继续。
  高僧是骗子?可“邪祟”的叫声明明就在耳边……这两件事搅在一处,百姓们面面相觑,一时半刻,谁也不敢轻易相信。

总统夫人,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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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7 18:35:58

第八十二章 失望透顶的薛家小姐
  苏怀谨淡淡问道:
  “赵员外,你可知我为何敢伸手去探那油锅?难道我一个不信佛之人,真就有佛法护身不成?”
  赵员外一怔,迟疑着回道:
  “这……或许是小先生你命格特别,所以佛祖也愿保佑?”
  苏怀谨无语地摇了摇头,“自然不是。”
  赵员外听得似懂非懂,却仍不敢怠慢,转而恭敬作揖,赔笑道:
  “这位小先生,今日果真是慧眼识真,等官府那边有了结果,还请到府上一聚,我赵家,定有重谢!”
  “重谢就不必了。”苏怀谨摆了摆手,“此案今日未必能彻底审清,若不是令公子方才非逼我下跪,我还真难看出这伙假和尚的破绽。”
  此言一出,赵文彦的脸当场黑成锅底,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贱婿,自入赘魏家后,到底怎生变得?不但一身才学更胜从前了,就连这嘴皮子也利索!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赵文彦心虚得很,赶紧又往赵员外身后缩了缩。
  苏怀谨抬眸淡淡看了赵文彦一眼。
  赵文彦与他视线刚一接触,便立刻心虚地移开目光,不敢多看。
  苏怀谨心中微微一畅,这也算替原身出了口气,今日不仅让赵文彦在清河县百姓面前颜面尽失,更让他那位苏宁府的未婚妻千金当众含过自己的阳具,且两人的婚事只怕也要悬了。
  想到此处,他唇角一勾,心底暗暗快意,随即转身,拱手对赵员外淡淡说道:
  “我还有要紧之事,就不多叨扰了。”
  赵员外忙不迭想要挽留,可话还未出口,苏怀谨已转身,冲着红衣小姐微微拱手,径直离开了人群。
  赵文彦看见这一幕目光闪了闪。
  赵员外望着苏怀谨渐行渐远的背影,转头问道:
  “你……你认识他?”
  赵文彦脸色黑得像锅底,咬牙吐出几个字:
  “他就是魏家的赘婿!”
  “什么?”
  赵员外登时瞠目结舌,愣在当场。
  怎么也没想到,这样博学多才,竟会是魏家那个备受耻笑的赘婿!
  他正要再追问细节,余光却瞥见自家儿子不知怎的,竟已走到那位方才一举将慧明甩飞,力气惊人的劲装女子面前。
  赵员外眉头紧皱,还当是自家儿子见人家生得标致,起了什么风流心思,若是这话传到薛家人耳朵里,可就坏了大事,他张口便要喝止。
  可转念一想,苏宁府终究与清河县隔着一段路,这点风声未必传得过去。
  罢了罢了,就当是婚前的放纵一回吧。
  红衣小姐见热闹已过,也算认清了赵文彦的真面目,心中打算回去便求爹爹取消这桩婚事。
  就在此时,耳边却传来一道礼貌的声音:
  “两位小姐,在下赵文彦,有礼了。”
  红衣小姐脚步一滞,转过身来,见到来人,凤眸微敛,柳眉重重一蹙,还未开口,一旁的小柔已先一步厉声喝道:
  “找我家小姐何事?”
  赵文彦对上小柔的眼神,身子猛地一哆嗦,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方才的画面,冷汗瞬间顺着脊背冒了出来。  他咽下一口唾沫,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声音发颤:“二、两位小姐……在下只是见两位不像是清河县人,特意过来打个招呼罢了。”
  红衣小姐心头的不耐已至极点,唇角微微一抿,凤眸里满嫌恶。
  这等人,简直不堪入目,与他说上一句,都令人作呕。
  她便懒得再理会,凤眸一挑,身子一转,径直背过身去。
  小柔见状,立刻明白了小姐的意思,哼了一声,也随即转身,紧随其后。
  赵文彦将在原地,脸色青白交加,念及苏怀谨,急急开口道:“两位小姐,在下过来……便是想特意告诫小姐,千万莫要被那苏怀谨哄骗了!他……他不过是个魏家的赘婿罢了!”
  听见这话,红衣小姐脚步一顿,缓缓转过身来,凤眸冷冷凝视着他,语气淡淡道:“你说的苏怀谨,可是方才那个揭穿假僧的书生?”
  “正是!正是!”
  赵文彦见她停下,心中一喜,连连点头,急忙想要趁机再添几句。
  却听红衣小姐又问道:
  “那他,可是写出『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苏公子?”
  此言一出,赵文彦脸色涨得通红,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诗会上自己当众丢脸的情景,更是羞恼无比:“什么苏公子!凭他也配这般称呼?他不过是为了区区荣华富贵,甘做魏家赘婿的小人,简直丢尽了我等读书人的脸面!在下更是后悔万分,竟与他同过窗!”
  说到最后,他冷哼一声,硬生生挤出一句:
  “至于那首诗……哼,说不定也是抄来的!”
  话一出口,赵文彦心头微微一松,仿佛压抑许久的闷气终于宣泄出来,整个人都轻快了几分,抬起头来,想着或许能借此机会在红衣小姐面前挽回几分颜面。
  然而抬眼一望,只见两人早已转身远去,他整个人瞬间愣在原地,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脸色青白交加。
  不知礼!一点都不知礼!长得再好看又如何?也不过是个不懂规矩的村妇罢了!
  街角人声渐渐远去,喧嚣散作低语,红衣小姐与小柔并肩而行,衣袂随风轻摆,身后各自牵着一匹骏马。
  红衣小姐面色冷艳自若,朱唇轻抿。
  小柔却神情恍惚,心绪乱成一团,她怎么也没想到,方才在马上轻薄了自己的男人,竟会是自己心底一直仰慕的苏公子,这一念头令她心脏砰砰直跳,耳尖滚烫泛红,然而转念之间,脑海里又浮现出赵文彦方才那句刻薄之言,心头顿时涌起几分说不出的闷气。
  毕竟据她所知,苏公子确实是个赘婿,那人虽然言辞恶毒,却也未必全无道理。
  赘婿,这等身份就连寻常百姓都瞧不起,更遑论才高气盛的读书人了,难道苏公子真如他所言,是个贪恋荣华富贵的小人?
  连那首诗……也只是抄来的?
  一念至此,小柔贝齿轻咬着唇角,眸光中浮现一抹说不清的惆怅。
  片刻后,她忍不住偏头看向身旁的小姐,低声问道:
  “小姐……你说苏公子,真如他所说的那般不堪吗?”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7 18:44:14

第八十三章 撅着肥臀等操的表嫂
  红衣小姐脚步一顿,凤眸倏然一转,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嗔声道:
  “哼!原来我家小柔动了春心,怪不得一路上魂不守舍!”
  “哪有,小姐!”
  小柔俏脸顿时涨得通红,连连摇头,急急分辨道:
  “我只是好奇罢了!”
  红衣小姐轻轻一哼,抬起下巴,傲声道:
  “哼!是与不是,本小姐亲自去魏府看看,不就一清二楚了?到时候,谁敢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说罢,她扬手拨了拨鬓角青丝,牵着马径直朝旁边的客栈走去。
  “小姐,不是要去魏府吗?怎的又往客栈去了?”小柔急忙追上,满脸疑惑。
  红衣小姐回眸斜睨了她一眼,嗔声道:
  “傻小柔,你想想,我们是在哪里遇见那苏怀谨的?”
  “官道呀!”小柔脱口而出。
  “对喽!”红衣小姐得意一笑,扬声说道,  “他一身穿着朴素,背着个行囊,分明是离了魏府,要回乡省亲去了,本小姐若是此刻直奔魏府,岂不是白跑一趟?自然要先在此歇下,再作打算!”
  正当那对主仆低声商议,打算去魏府探一探那位才情高绝的苏公子究竟是否如赵文彦所言时,另一边的苏怀谨已经出了城门。
  因先前看热闹,又顺手揭穿了那假高僧,耽搁了不少时辰,此刻天色已近申末(约莫四点多),按寻常脚程,他若一步步走回村子,怕是要拖到酉时(七点左右)才能到家。
  原想着雇辆牛车省点脚力,谁知寻了一圈,愣是没碰上一辆顺路的,他只得无奈收了心思,独自踏上归途。
  他快步疾行,不多时,天色彻底暗了下来。
  西天残霞早已隐没,夜幕如潮水般铺展开来,山路荒僻,虫鸣此起彼伏,间或传来野兽的低吼。
  苏怀谨心中发毛,听着那嘶吼声愈发胆战,只得加快脚程,披着夜色疾行,好在天上悬着一轮弯月,清冷的光辉倾洒而下,映在他肩头,仿佛替他点亮归途。
  就这样一路星夜兼程,待到远处村口的灯火依稀浮现时,已是夜幕沉沉。
  “呼……”
  苏怀谨猛地喘了口粗气,抬手抹去额头滚落的汗水,心里暗暗咒骂:
  尼玛,这古代的夜路果然比前世恐怖多了!
  深吸一口气,他抬眼望向村口那处熟悉的小院,黑夜里,那昏黄的灯火透着几分温暖。
  苏怀谨想也没想,抬脚跨过篱笆走了进去。
  比起孤零零在自家冷床,他自然更愿意去抱着一个软乎乎,热乎乎的女人入睡。
  苏怀谨穿过菜地,来到院中,抬眼望去,那间土屋的门虚掩着,里面一盏昏黄的油灯摇曳,灯火透过缝隙洒在门槛,映得周遭一片朦胧。
  就在这时,他脚步微微一顿。
  只见门口,一个女人正撅着丰满的屁股,整个人半趴在门框上,似是在修补松动的木板,油灯的光晕照在她身上,将她的身影勾勒得分外清晰。
  身段丰腴饱满,下身的布料被肥硕的臀部鼓得绷紧,圆润的曲线高高翘起,苏怀谨站在正对面,能清晰望见臀沟下方那鼓囊囊的肉丘,布料上甚至隐约勾勒出两片肥厚阴唇的痕迹,叫人血脉贲张。
  血气方刚的苏怀谨哪里承受得了这般刺激,何况表嫂如今已经是自己的人了,此刻又是夜深人静,屋里除了虫儿那个婴孩,再无旁人,更是没有丝毫顾忌,下腹火气瞬间翻涌,胯下的肉棒“腾”地一下猛然挺起,瞬间顶起裤裆,直直指向表嫂那又肥又大的雪臀,而那那圆润浑厚的肥臀高高翘起,仿佛正等着他来临一般。
  苏怀谨索性将肩上的行囊往地上一丢,快步欺身上前,双手探出,从腋下绕过,一把扣住表嫂胸前那两团鼓得圆滚滚的奶子,下身那根坚硬的鸡巴一顶,直接插入表嫂肥硕的臀沟,硕大的龟头卡在两瓣肥厚的臀肉之间。
  然受到袭击的表嫂手上动作顿时停住,身子顿时一僵,刚想惊叫出声,耳旁就听见小叔子的声音:“表嫂,想我了没?”
  她顿时急忙收住声音,娇喘着低声道:“怀谨,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肉棒感受着被肥腻的臀肉紧紧包裹,哪怕隔着两层布料,也能清晰感觉到滑腻的触感,苏怀谨忍不住挺动了一下下身,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在了表嫂肉穴的位置上,双手也没停下,搓揉着那对鼓得饱满的奶子。
  他一边捏玩着那对鼓胀的奶子,一边俯在表嫂耳边低声道:“在城里耽搁了些时候,也没寻到牛车,便走慢了一些,辛苦嫂嫂惦记了!”
  苏玉兰积怨已久,虽午时被满足过,但积攒的欲望岂能这般轻易消散,此刻被小叔子鸡巴抵住,顿时娇喘声声,身下那张肥穴更是瘙痒难耐,可心中尚记屋内有人,她粉颊烧红,急急低声道:“怀谨,莫再胡来,婆婆正在照顾虫儿,若是被她看见可如何是好!”
  话虽如此,她那肥硕的大臀却不由自主往后拱去,软腻的臀沟紧紧套弄着苏怀谨那根粗壮的肉棒,使那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撞击自己肉穴,那种酥麻欲死的快感直冲心头,令苏玉兰眼前一阵眩晕,她银牙死死咬着红唇,拼命压抑着体内那股汹涌澎湃的欲潮。
  什么,大伯母来了?
  苏怀谨闻言一愣,压低喘息,微微侧首望去,透过里间半敞的门扉,只见油灯昏昏,光影摇曳,李氏正弯着腰,轻声逗弄着床上襁褓中的虫儿,那小家伙安安静静蜷在被褥里,粉白小脸涨得通红,咿咿呀呀挥着小手,惹得大伯母眉眼间漾起一抹温婉笑意。
  门外暗昧旖旎,屋里却是天伦安宁,两相映衬,更叫人心底欲火翻涌,平添几分难言的刺激。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7 18:49:28

第八十四章 人前爆操表嫂(一)
  苏怀谨脑海中闪过回前世看过的人前小电影,心头砰砰直跳,较之寻常男女的交合,这等偷情方是最叫人血脉贲张的滋味,况且眼前之人还是自己的大伯母、嫂子的婆婆,这份血亲间的错乱禁忌,这种天伦与淫乱同处一屋,这种错乱的景象,才真正令他浑身燥热,欲火翻涌。
  然而哪怕精虫上脑苏怀谨还是冷静盘算一番,此时大伯母一心放在虫儿身上,只要他们声息压低,动作放轻,未必会被觉察。
  想到这里,苏怀谨心头一横,凑近咬住表嫂的耳垂,低声急喘道:“表嫂,我真是忍不住了……我现在就要干你,你放心,天色已黑,只要咱们动作小些,声音小些,大伯母绝不会察觉的。”
  听见这话,苏玉兰心头怦然一动,压抑多年的欲望早已被小叔子那根硬挺的肉棒顶得喷薄而出,穴中嫩肉此刻一抽一抽,不住渗出淫水,急切渴望着一根大肉棒来止痒,可想起在婆婆面前偷情实在是太羞耻了,但转过头来又想到婆婆说今晚睡在这里,应当是和小叔子没什么机会,不如就趁此……她向来性子直爽,干什么事都是说干就干,从不瞻前顾后,当初既已打定主意要与小叔子成全好事,可以看出。
  她轻咬唇瓣,低声道:“怀瑾……你先松开嫂子,嫂子答应你,让你干!”
  闻言,苏怀谨心中大喜。
  乡野女子虽说皮肉比不得城里娘子那般细嫩娇滑,也缺了几分城里女人的风韵气质,但这股子啥都敢做的劲儿,却是城里人怎么也比不上的,若换作自己那便宜丈母娘,纵然再被挑逗得春心荡漾,也绝不可能允他这般。
  苏怀谨依依不舍地松开那具丰腴的肉体。
  苏玉兰扭头羞涩地瞥了小叔子一眼,在自家婆婆面前被男人干,这个男人还不是自己的夫君,她心里难免羞耻,却又生出几分难言的刺激。
  她急急将粗布裙摆掀到腰间,又把里面的亵裤褪下,收好放在一旁,随即双手扶住门框,将雪白浑圆的大屁股高高撅起,扭头对小叔子道:
  “怀瑾,你快来……快一些,时间长了会被婆婆发现的!”
  看见嫂子高高撅起肥圆雪白的大屁股,露出肥厚淫穴的模样,苏怀谨当即把下身衣物扯落,赤裸着立在表嫂身后,那根坚硬火热的肉棒抵在穴口,双手已迫不及待探入她衣襟,抓住那两团饱满肥腻的大奶子,腰身一沉,龟头猛地挤开肥嫩阴唇,直直捅入最深处,霎时,整个人随着缓慢抽插起来。
  这种身上带着丰肉却又结实紧实的少妇,操起来真是痛快非常,每次撞击都会都能感受到臀部的弹力,不似丈母娘,虽说臀肉也算丰腴有弹性,但毕竟年纪在那,加之养尊处优之下终究差了几分,与她交合虽也快活,却要费些力气,哪及得这表嫂,屁股结实又带劲儿,操起来爽得难以自抑。
  苏怀谨一边在心里暗暗比较着,一边抽插着,小腹不断撞击在表嫂肥硕浑圆的臀肉上,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啪啪”声,穴中嫩逼紧紧裹着肉棒,既紧致又带着十足的弹性,让他每一次挺动都爽得直冒冷汗。
  小叔子那火热的大龟头刚一挤入穴口,苏玉兰便浑身一颤,只觉一阵酥爽直冲脑门,仿佛久旱的禾苗终于迎来甘霖,她忍不住扭动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主动迎合着,让那根粗硬的肉棒更顺畅地捅进来,随着硕大的龟头奋勇直入,一下插到夫君从未触及过的深处,她只觉得小腹一紧,快感汹涌而上,口中压抑不住逸出娇吟:
  “啊……啊……怀瑾……你插得嫂子……好舒服……”
  苏怀谨将双手按在表嫂肥硕丰满的臀部,借着昏黄灯光,看着自己沾满淫水的鸡巴在她肥穴里进进出出,想到自己不过是回乡探亲,就和表嫂弄到了一处,心头不由一动,低声说道:“表嫂,上次你是不是故意假装没听见,好让我看见你给虫儿喂奶时露出的奶子?”
  “胡说……我是真的没听见!”
  听见这话,苏玉兰连忙摇头,她虽然不知道小叔子指的是哪一次喂奶,但心里大概也猜出来了,定是他第一天回来,自己留他在家吃饭那次,想到那时自己根本还没生出什么念头,就被小叔子看了奶子,不由羞涩,嗔道:“你这坏小叔子,原来早就看过嫂子的奶子,怪不得总是盯着嫂子的奶子看!”
  “谁让嫂子的奶子这般大,还能流奶水!”
  苏怀谨说着,又把手伸进衣襟里,手掌贴着那对饱满奶子的滑腻,不由得使劲捏了几下,手指立刻被乳水打湿,他只觉又粘又滑,心里更是说不出的过瘾。
  “嗯……啊……怀瑾……你真的喜欢嫂子的奶子吗……?”
  苏玉兰被他捏得浑身一颤,喘息着娇声道,胸前被揉得酥麻,穴道却被肉棒操弄,快感汹涌,低低呻吟道:“嫂子……也喜欢你的大鸡巴……被你这样插着……实在太爽了……”
  苏怀谨听到这话,眼中欲火更盛,腰身挺动得更快更狠。
  “啪!啪!啪!”
  清脆的撞击声在院中急促响起,苏玉兰被撞得浑身乱颤,雪白的大屁股一抖一抖,穴肉不停抽搐着死死吸裹住肉棒。
  然而,就在这对叔嫂干得忘情之际,里屋忽然传来李氏的声音:“玉兰,外头是什么响动?”
  听见声音苏怀谨急忙停止动作,双手仍抱着表嫂肥臀,肉棒死死埋在穴中不敢动弹,冷汗顺着脊背直淌,他心里暗暗懊悔:怎么忘了大伯母还在屋里,要是真被她察觉,那可就要坏了!
  苏玉兰听见婆婆的声音,这才想起来婆婆还在,若是此刻这副模样被婆婆撞见,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急忙说道:“妈,没事的!刚才门闩松动掉下来,我敲了几下,你不用管!”
  说着,她觉出小叔子的鸡巴还深深插在穴里,心中一慌,急忙扭了扭屁股,示意他快些拔出去,免得被婆婆发现。
  “门闩掉下来了?可怎么听着,不大像!”
  里间的李氏低声嘀咕了几句,却也未曾细究,转而又问:“那门修好了吗?”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17 19:03:17

第八十五章 人前爆操表嫂(二)
  苏玉兰急忙应声:“还没呢,这门用了太久,好多木头都被蠹虫蛀空了,一推就松。”
  苏怀谨本是想拔出鸡巴,可见大伯母与嫂子说话,并无要出来的迹象,心头胆子顿时大了起来于是又缓缓挺动腰身,在表嫂肥嫩的阴道里慢慢抽插,龟头被穴肉一包一裹,爽得他浑身发颤,眼角余光还时不时偷瞥里屋大伯母的身影,只觉当着大伯母的面干她儿媳,这滋味实在是说不出的刺激。
  苏玉兰万万没想到小叔子竟敢当着婆婆的面插自己,顿时又羞又恼,却不敢乱动,不敢发出半点声息,可心底深处却涌起说不出的兴奋,阴道里淫水不断泛出,顺着雪白的屁股淌落下来,苏怀谨鸡巴抽动,便牵出湿滑的水声,在寂静的屋中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里间的李氏听见动静,转身往门口瞥了一眼,可黑乎乎的只见儿媳双手扶着门框,不由问道:“玉兰,你在那儿做什么?怎么又有声音了?”
  “妈,刚才门闩又掉下来了,我正拿榔头敲进去呢!”
  苏玉兰心头一慌,急忙应声遮掩。
  苏怀谨见状,反倒胆子更大,猛地又在她穴里狠狠插了几下,“啪啪”的撞击声清脆响亮。
  “哎,这门怕是不中用了,明个我叫你爹给你换个新的。”
  李氏也没多想,又笑着低头去逗弄孙女。
  “嗯,今天我先修一修,将就着用,不然晚上要是有野兽闯进来就不好了……马上就好,我再敲敲。”
  苏玉兰硬着头皮应付完,心里却慌乱难当,随即急急扭头,压低声音冲着小叔子催促道:“怀瑾……快点……”
  得到催促的命令,苏怀谨立刻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由方才的慢插到底转为猛烈狠干,他双手抱住表嫂雪白丰腴的腰肢,腰身如风车般急挺,肉棒每一下都重重撞进穴底。
  他一边看着里屋大伯母低头逗弄虫儿温馨画面,一边又疯狂操干着表嫂。
  苏玉兰两手死死抓着门框支撑身子,浑圆肥硕的大屁股被顶得不停乱颤,前胸那对饱满雪白的大奶子在衣襟里来回摇晃,被撞得直上下抖荡,头发被撞击散落下来,贴在额头与脸颊上,汗水顺着白皙脖颈一直滑落到胸前,随着身体的剧烈起伏而闪着水光。
  里屋的李氏听见这声音,心里虽觉与敲打声有些不大一样,但转念一想,八成是门板被蠹虫蛀空,才发出这般怪响,她微微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这老门也该换了。”
  说罢,便又弯腰伸手,继续逗弄襁褓里的虫儿,脸上仍挂着温婉的笑意。
  苏怀谨余光一直注意着里屋,见大伯母并未起疑,再次提速,腰身疯狂挺动,肉棒在嫂子穴中猛力捣弄,直撞得肉声水声此起彼伏。
  “啊……啊……怀瑾……嫂子……受不了了……要去了!”
  苏玉兰死死抓住门框,整个人被顶得乱颤,肥硕雪白的大屁股一抖一抖,穴口疯狂抽搐,淫水喷涌而出,随着一阵战栗,她胸前那对大奶子忽然猛地一紧,乳头硬硬鼓起,竟喷出两道乳水,溅湿了衣襟和地面。
  苏怀谨眼见嫂子被干得奶水直喷,更是欲火如焚,咬牙狠狠一挺,整根肉棒直抵到最深处,刹那间,他只觉睾丸一缩,精关大开,滚烫浓烈的精液猛地灌进嫂子子宫。
  “啊……好爽……嫂子……我要射死你了!”
  他低吼着死死抱紧嫂子腰身,浑身一阵剧烈抽搐。
  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顶点,苏玉兰双腿发软,淫穴乱吸不止,奶子仍在不受控制地滴着乳水,整个人瘫在门框上,呼吸急促,满脸潮红。
  良久,苏玉兰才从余韵中回过神来,只觉小叔子还抱着自己屁股,半软的鸡巴仍旧插在穴里,淫水与精液混成一股股,不停顺着大腿往下滴,她俏脸一红,羞声低道:“怀瑾……够了,快拔出来吧……”
  苏怀谨点了点头,将鸡巴缓缓抽出。
  苏玉兰急忙理了理衣裙,掩去身上的狼狈痕迹,红着脸小声说道:“怀瑾,今晚婆婆要跟我住,你先回去吧。”
  苏怀谨见大伯母这么晚还在心里已然明白,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嫂子,辛苦你了。”
  “辛苦什么呀,是你幸苦了,把嫂子弄的这么爽!”
  苏玉兰红着脸,却毫不遮掩,直爽地说道。
  “嫂子喜欢……那怀瑾明天也不出去,就在家多弄嫂子几回!”
  苏玉兰闻言,俏脸虽然泛红,咬着唇低声道:“行啊,嫂子巴不得呢!今天被你干得爽透了,明天你可得说到做到,多干嫂子几次!”
  苏怀谨听得嫂子直爽的回话,心里更是火热,恨不得再来一次,可想到大伯母还在里屋,只能恋恋不舍地整理衣衫,转身拿起行囊离开。
  苏玉兰靠在门框上让呼吸彻底平复,这才低头慌忙收拾身上的狼藉,把裙摆理好,又用布巾擦了擦腿间仍往下淌的淫水与乳水的痕迹,待一切掩饰得七七八八,这才轻轻推门走进房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次日清早,苏怀谨提着行囊,将昨日特意为苏玉兰买来的东西一一交到她手里。
  苏玉兰看着,细细盘算下来发觉小叔子这几日买给自己的竟比死去夫君两年加在一起的还要多,心头一酸,却又涌起阵阵暖意,她眼圈微红,忍不住一扑身子投入苏怀谨怀中。
  怀里抱着表嫂软香丰腴的身子,苏怀谨欲火顿起,不多时便与她纠缠在一处,屋内很快响起急促的撞击声与压抑的低吟。
  虫儿被李氏接去照看,两人得了空闲,几乎一整日都沉浸在翻云覆雨中,除了吃饭之外,便是不停的交合,直到夜色将临,李氏再度抱着虫儿回来时,苏怀谨这才筋疲力尽,依依不舍地回了自己屋去。
  转眼到了第三天清早,天色刚蒙蒙亮,鸡鸣声由远及近,薄雾笼着院落。
  苏怀谨穿上了青衫,整个人收敛了几分放纵之态,又恢复了当初从荣园出来时那副清俊模样,肩上背着行囊,神情间透着几分不舍,取出一个鼓鼓的荷包,塞到苏玉兰手里,低声道:
  “表嫂,这里有十五两银子,你收好,等我走后,想买什么便买,想吃什么就吃,别委屈了自己。”
  苏玉兰低头接过荷包,只觉沉甸甸的,心里酸楚与暖意一齐涌上来,她抬起头,含泪直直看着小叔子,道:
  “嗯……你去吧,嫂子在家等你!”
  苏怀谨听了,心头一热,却怕再多留连只会更难分别,便深深望了表嫂一眼,青衫随风微摆,他提了提肩上的行囊,转身大步朝院门口走去。
  苏玉兰立在门口,目送着他的背影渐渐没入清晨的薄雾之中,泪水终究忍不住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