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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插入小夫人处子穴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潮水般自穴口涌向四肢百骸,将晴蔻全身都卷进那难以言喻的高潮里,她眼神迷离,浑身酥麻,心底甚至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痴迷,原来女人的高潮,是这般猛烈,这般畅快。
晴蔻喘息不止,身子一片酥软,玉体无力地靠在男人怀中,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张开,水汪汪的眸子里满是迷乱,酥胸剧烈起伏,那副高潮过后的模样娇艳无比。
苏怀谨看着她此刻的模样,只觉心头充满了满足感自己不但玩了小夫人的奶子,连这个荣园府最骄横的女人都被自己玩的淫汁横飞。
“小夫人,你方才的模样……可真是下贱透了啊。”
苏怀谨嘴角勾起一抹讥笑,说话的同时,两指一捏,将她那两片还泛着淫光的粉嫩阴唇捏在指尖轻轻揉搓。
晴蔻刚被玩到泄身,心神尚未回笼,本就柔软的身子又被这般挑逗,一下子整个人又惊又羞,虽然她素日风骚惯了,可第一次被男人弄到高潮,这羞耻感仍叫她脸红耳热,尤其此刻私处尚在人手中,被捏被揉,偏偏高潮过后那肉穴敏感得要命,稍一碰快感便如潮般涌来。
她身子止不住地打颤,气若游丝地开口:“姑爷……可以了吧……你这下该信奴家的话了……”
“这点小甜头,哪够让小可信服?”
苏怀谨微微一笑,说着便松开揉弄她下体的那只手,抬起手指,只见那指上沾满了刚才从穴口里涌出的淫液,晶亮滑腻。
他毫不客气地将那两指直接塞进晴蔻的檀口中,在她舌上来回搅弄,边转动边笑道:“小夫人若是真心想让小可为你卖命,便让小可把肉棒插进你那骚穴里,好好地操你一顿,这样小可才能信你说的是真话。”
此言一出,晴蔻心头怒火几欲冲顶,几乎气得咬牙,这个平日里唯唯诺诺的贱种,如今居然如此无礼,敢当着她的面说出这等下流话来!
还妄图想要玷污贞洁之躯,她想要训斥对方,本夫人的启示你这个下贱之人可窥窃的,但她说不出来,她那张娇艳的檀口正被男人的两根手指死死撑开,根本无法说话。
“夫人,小可的精液你都吃过了,自己的淫水味儿,可还合口?”
苏怀谨带着戏谑的笑意。
晴蔻羞怒交加,却偏偏全身无力,刚泄过身的身体早已酥得站不稳,只能靠在他怀里任人摆弄,她想偏头躲开,可男人那两根手指却像铁钳一样紧紧卡在她唇齿之间,逼得她不得不张着嘴,任由男人在自己玉口中搅弄。
玩弄了一会儿,苏怀谨方才慢悠悠地将手指从晴蔻的檀口中抽出,手上还挂着一层晶亮的唾液,他得意一笑,随手在她唇角一抹,接着,他也不容对方多说,一手将她从浴桶中直接抱起。
小夫人刚泄过身,体内那股春药还在作祟,浑身发软,雪腻的玉体湿漉漉地贴在苏怀谨怀里,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只能无力地靠着,任他抱着走,半点挣扎都没有。
苏怀谨将她抱到浴室内侧那张铺着锦被的更衣榻上,那是小夫人平日洗浴后歇脚的地方,床面柔软,四周香气缭绕,灯影摇曳,空气中还残留着淫水的味道,当真是淫靡至极。
他将她轻轻放下,那具刚被玩弄过的娇躯立刻软成一团,摊在榻上。
苏怀谨居高临下看着更衣榻上的那具玉体,只觉热血沸腾。
刚从浴桶里出来的晴蔻全身还带着热气,肌肤泛着一层薄薄的水光,白皙滑嫩如瓷,胸口、腰间、腿根甚至还挂着几丝未干的水珠,在夕阳下折射着细碎光泽,映得那副赤裸身躯更显媚态万千。
她通体潮红,呼吸微喘,乳房高高挺起,圆润坚实,乳尖因刚才被吸吮过而仍旧红肿着,微微翘起;蛮腰纤细如柳,腹线柔和,下方则是一对丰满圆润的雪臀高高翘起。
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交错摊开,大腿根处那团鼓囊囊的阴户清晰可见,肥厚娇嫩的大阴唇因刚泄过一回,此刻微微分开,红润湿滑,上方覆着一层乌黑发亮的阴毛,半掩着那道神秘的蜜穴。
而那条湿淋淋的肉缝中,正有一股透明的淫水慢慢淌出,自穴口蜿蜒而下,滑过臀缝,一点一滴地落在榻面锦被上,荡出一片晕湿的痕迹,淫靡至极。
“小夫人,小可马上便来操上你一操……好好帮你开苞。”
苏怀谨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外衣,又缓缓解开自己下身的亵衣,一根涨得发紫的肉棒立刻跳了出来,粗长滚热,青筋暴起,龟头红肿欲裂,顶端还渗出一点透明的液珠。
晴蔻看见那具坚硬粗长杀气腾腾的肉棒,瞳孔猛地一缩,她完全无法理解,事情怎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她原本只是想借着这副身子,诱惑这个贱婿为自己所用,好夺下魏家,结果现在却是她自己,马上就要被这个她原本看不起的男人操弄得连处子之身都要失去!
一想到自己堂堂荣园府的小夫人,竟要被这个贱出身的下人撕开身子,破了元红,晴蔻的内心便如刀割一般苦涩,下意识的用手遮挡着下体,那双盈盈泪眼抬起来望着苏怀谨,脸上满是惊慌与哀求,楚楚可怜地喊道:“姑爷……莫要如此……奴、奴乃是你小妈……你怎可对你小妈……如此无礼……”
她却不知,正是这一句“你小妈”,反倒彻底点燃了苏怀谨心头那团压抑已久的浴火。
这声称呼落入耳中,他脑海里竟闪过了岳母大人被自己压在身下,双腿大开,肥穴被肏得翻飞的画面,一股异样的兽欲瞬间涌上头顶,他再也忍不住,直接扑了上去。
双手猛地扳开晴蔻那双纤纤玉腿,把她的身子压在榻上,将那根高高翘起、涨得发紫的肉棒对准她腿间湿漉漉的蜜穴口,火热粗大的龟头抵住两片娇嫩湿滑的小阴唇,来回磨蹭,顺着肉缝反复滑动。
那柔嫩的肉瓣被顶得微微张开,沾满淫液的穴口泛着水光,磨得晴蔻下体一阵发麻发痒,像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穴道里乱钻乱啃,痒得她双腿发软,玉臀不住地颤抖扭动,心里厌恶至极却完全提不起半点反抗的力气。
【待续】
第15章 小夫人初次破瓜
苏怀谨低头看着眼前那诱人的春色,喉咙干涩,那丛浓密黝黑的阴毛遮掩下,是红润饱满的小阴唇,正随着她的喘息微微一张一合,肉缝间淫水不住淌出,整个穴口湿得一塌糊涂,宛如在迎候他的插入。
他握着肉棒,心跳如擂鼓般砰砰作响,棒身涨硬得几乎撑爆皮肤,青筋暴起,龟头已变成紫红色,在她穴口来回碾磨。
此刻的晴蔻,早已没了先前那副戏弄苏怀谨的气势,她心头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懊悔,倒不是后悔引诱了这个贱婿,而是后悔自己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身子怎会变得这般不堪一撩?
不过是被几根手指玩了几下,居然就泄了身,还泄得这么彻底,全身无力,只仅是稍稍触碰,阴户便无比空虚瘙痒,淫水直流,似在渴望对方插入。
就在这时,苏怀谨已经忍不住了,扶着肉棒,腰身稍稍用力,火热龟头瞬间挤开了小阴唇,顺着滑溜溜的蜜穴口满满插入荣园小夫人的骚穴中。
“啊……不……别……!”
晴蔻浑身一颤,猛地夹紧双腿,可已经被男人死死分开,根本合不拢,龟头紧贴着她那娇嫩湿滑的小阴唇,一寸寸向里压去。
“啵”的一声轻响,龟头挤开最外层的肉褶,缓缓嵌入穴口,肉壁骤然一紧,就像一张湿热的口腔死死含住了棒头,软嫩,紧密,滑腻得难以置信。
苏怀谨倒抽一口冷气,龟头才刚进去半截,就被那道未经人事的小穴死死咬住,他一边深吸一口气,一边咬牙往前顶,龟头艰难地继续推进, “唔啊啊……!”
晴蔻一声惨叫,整个人猛地一挺,纤腰弓起,穴口像是被撕裂一般剧痛袭来,那层元红在龟头挤压下“啵”的一声被撑破,一股血水混着淫液一起涌出,染红了龟头与棒身,她的手胡乱地推搡着苏怀谨,泪水瞬间模糊了眼眶,嘴里断断续续地哀求:“不……好痛……啊啊……姑爷慢一点……奴家的……奴家的……破了……”
可她那蜜穴却紧紧夹住那根滚烫的肉棒,穴壁不断收缩,像是无意识地吮吸着来犯之物,越夹越紧,越吸越深。
苏怀谨再也忍不住,双手扣紧她纤腰,猛地一顶,—整根肉棒“嗤啦”一声到底,龟头狠狠撞在花心上!
“嗤……啊啊……!”
肉棒整根插到底的那一刻,晴蔻仰头惨叫,整个人几乎抽起来,双手死死抓着锦榻,雪白的玉腿无力地架在苏怀谨肩头,穴口剧痛难忍,但里面的嫩肉却死死苦主。
苏怀谨深吸一口气,感受到那处子阴道灼热紧窄,嫩肉紧紧包裹住自己,内壁软肉还在不停蠕动吮吸着自己的棒身,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传来,他咬牙忍着射意,缓缓向后抽出半截,带出一片黏滑的淫声,又再度缓缓插回去。 (喜欢这本书的多来U-A-A支持一下,定价不贵,一章2毛钱,一块钱够看5章了,够看两三天了)
“啪……啪……啪……”
苏怀谨的抽动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湿淋淋的小穴被撞得啪啪作响,每一下抽出都带出长长一线混着元红的淫水,每一下插入都捅得晴蔻猛地颤一下,穴内肉壁被捅得翻卷,含着棒身死死不放。
想到自己这副清白之躯,竟就这么被这个贱婿强行占有,反复操弄,晴蔻心中羞恨交加,咬紧红唇,闭着眼不敢再看,眼角处又滑下两滴泪珠。
可偏偏她那早被春药折腾得极度敏感的身子,在男人那根滚烫粗硬的肉棒一下一下的粗暴操弄之下,竟逐渐泛起了强烈的快感,让她屁股扭动着迎合着对方的奸淫。
初尝女色的苏怀谨根本不懂什么技巧,只能凭着一股蛮劲,双手搂住她纤腰,肉棒高高抬起,再狠狠砸进那紧窄的小穴中,每一次都重重撞进花心深处,再“啪”的一声拔到穴口,带出一大串淫水水声,他操很乱,但偏偏每一下都撞得极狠,撞得晴蔻下身直颤,整个人快被顶昏过去。
荣园的小妇人雪白修长的美腿被男人扛在肩上,整个人陷在榻上,下体高高翘起,那道湿漉漉的肉缝被肉棒来回肏弄,两片厚实红润的大阴唇被来回带得翻进翻出,淫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溅满榻面。
药效还在体内,淫欲像潮水一般将她的理智吞没,晴蔻终于忍不住扭动丰臀主动迎合,让阴道紧紧套住男人的肉棒,不留一丝空隙。
“小夫人……你这逼夹得小可好爽……操起来好爽……”
苏怀谨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狠狠抽插,声音低哑中透着极致的快感。
他将原本架在肩头的那双玉腿缓缓放下,整个人俯身压上去,用滚烫结实的胸膛碾压着小夫人那对饱满高耸的酥乳。
瞬间,那对白嫩如脂的肉团被压得从两边溢出,软滑如胶,富有弹性,两颗粉嫩的乳头挺翘如豆,被他胸口磨得一跳一跳,甚至在皮肤间滑出一层淫腻的香汗。
听着这贱婿口中吐出的粗鄙下流淫语,晴蔻羞愤难当,可偏偏那根肉棒每一下操干就像是捣进她的魂里,肉穴深处被撞得翻卷,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涌。
她忘了自己的谋划,忘了身份,忘了眼前这个乡野粗人是她平日最瞧不起的存在。
白玉蝴蝶臀拼命地向上挺动,像发情的浪妇一样,主动迎着肉棒往里送,那副本该被魏家老爷享受用的身子,却被魏家老爷的女婿操得香汗淋漓,淫态毕露,浪样十足。
虽然依旧咬唇不语,可那声声娇喘,那张张风骚迷人,满是潮红的俏脸却泄露了她心底的快感。
第16章 在小夫人身上征伐
苏怀谨看得热血沸腾,内心的征服感几乎要喷薄出来,虽然春药助力不少,但小夫人这副神魂颠倒,浪叫迎合的模样,分明就是被他彻底操服了。
他的肉棒还在她骚穴里来回狂轰猛炸,龟头狠狠的撞击这子宫深处,发出“啪嗒啪嗒”的淫响,他嘴巴也不闲着,低下头就含住了那一颗被操得跳个不停的乳头,舌头卷着吮吸,吸得晴蔻胸前一阵阵酥麻乱颤。
晴蔻的小穴原本就未曾真正开发,极为紧致,而苏怀谨的鸡巴又天生粗大,即便淫水早已湿成水潭,却仍被撑得满满的,几欲崩裂。
那龟头前端的冠状沟每次都在肉壁上刮过,将整个蜜穴强行撑开,龟头一旦顶到她花心柔嫩处,她整个人就像被抽掉了魂,爽得小心肝都发颤,原本紧皱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两条纤细白嫩的玉臂不由自主地环上男人脖颈,让男人操的更加顺畅,而她那张红唇终于微张,终于忍不住吐出淫言:“快……快些……用力……操我……”
看着小夫人彻底陷入淫欲中,苏怀谨双眼赤红,喘息粗重,双手死死抱住她那对白皙圆润的玉臀,腰部急促挺动,那根火热粗大的肉棒在她湿滑饱满的蜜穴中疾速进出,每一下都带出“啪啪”的水响,撞击声在浴室中愈发急促,如暴雨砸落。
就在这时,晴蔻的蜜穴忽然猛烈抽搐,穴壁层层紧缩,深处那娇嫩如绒的宫颈口竟开始主动吮吸,死死套住他滚烫肿胀的紫红龟头,疯狂的蠕动。
苏怀谨只觉一股热流倏然从穴内涌出,烫得他龟头一阵战栗,麻痒快感直冲脑门,苏怀谨不由闷哼一声,知道自己要射了,旋即腰身一沉,将整根粗硬的肉棒狠狠插入蜜穴最深处,龟头顶住子宫口,猛地一颤,那条粗壮脉动的棒身开始剧烈跳动,前端马眼张开,滚烫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灼热一股股猛灌入小夫人柔软的子宫中。
晴蔻一声娇吟,娇躯猛地一震,整个人仿佛被射得脱离榻上,雪白妖娆的身子在强烈的冲击中瑟瑟发抖,大腿内侧涌出一股透明淫液,和男人精浆混杂一片,顺着穴口不断往外溢。
两具赤裸的肉体仍紧紧纠缠,余韵未歇,结合处淫靡一片,白浊与淫水从交合缝隙中“啵啵”滴落,沿着大腿根流下,湿透了身下的更衣榻面。
“真是太爽了!”
苏怀谨喘息如牛,胸膛起伏剧烈,那根粗硬火热的肉棒还插在小夫人紧致湿滑的蜜穴里,被层层叠叠的嫩肉死死吮吸着,依旧带给他酥麻的快感。
他深吸一口气,抬眼望去,只见那张娇媚的俏脸还挂着余韵未散的潮红,白嫩修长的玉颈高高仰起,红唇微张,喉间不断逸出“呃……呃……”的细喘,显然整个人还未从高潮中回过神来。
他脑中闪过此前的一幕幕:从被这小夫人颐指气使,命他去倒那堆污秽之物,弄得自己淋雨生病,到被她冷眼戏弄,言语轻贱……而如今,她却被自己一把按在身下,淫态毕露、浪叫连连,被自己操得失魂落魄,满穴精液。
这强烈的反差感与彻底征服带来的满足,让他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更让他兴奋的是,她是他便宜岳父的女人,是他名义上的小妈。
自己竟亲手把这位荣园高高在上的小夫人干成了浪妇,让她在他胯下高潮迭起,娇吟不止,连子宫都被自己灌满了精液。
这种背德禁忌的快感令苏怀谨心跳加速。
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她那白皙光滑的纤腰与圆臀,轻柔地抚摸,而胯下那根刚射过的粗壮肉棒,居然又开始躁动,在女人温热湿滑的蜜穴里跳个不停,似在冲锋一轮。
晴蔻瘫软在榻上,媚眼半阖,雪白修长的玉体还轻轻颤抖着,似乎还沉浸在那场破身的高潮余韵中,下身刚被灌满的蜜穴仍残留着滚烫精液,穴口一阵阵抽搐,敏感得不堪触碰。
可很快,她便察觉到了不对劲,穴内那根才将她肉逼干得翻浆灌满的粗硬肉棒,竟又在体内缓缓挺动,悄然胀大,仿佛一条苏醒的野兽,正蠢蠢欲动地重新抬头……又硬了。
她小脸惊慌,红唇发抖,语气带着哭腔:“你……你怎么又……硬了……?奴家……奴家真的不行了……”
“小妈,你这肉逼夹得这么紧,小可操一次怎么够呢?”
苏怀谨低头看着怀里这张带着惊惧的俏脸,嘴角一勾,手掌抚上那滑嫩柔软的纤腰,腰身轻轻一挺,龟头抵着子宫微微打转。
“唔嗯……不要……姑爷……奴是你的小妈……再弄……再弄会被人发现的……”
晴蔻听见对方淫言心里极为的羞耻,自己堂堂荣园小夫人却被一个下贱婿占了身子不说,居然要继续被操,她想推开男人,可手软脚酥,一点力气都没有,更可怕的是,刚才那一下顶花心的动作,竟又让她身体像被雷击一般颤了一下快感从蜜穴深处猛地涌上来,像电流般窜过脊背,让她浑身发软,穴内嫩肉下意识收缩吮吸的棒身。
穴也想要被再操!!!
晴蔻心中羞愤欲死,却又控制不住地轻轻夹紧了腿根,喉中泄出一声细碎的低吟,那被操过一次的浪穴渴望那撑着穴壁的肉棒再次操弄。
“夫人,别装了,你这骚穴都把小可的鸡巴吸得拔不出来了,还敢说不想要?”
苏怀谨低笑着,腰身轻轻耸动,那根火热粗长的肉棒在蜜穴中缓慢抽送,龟头顶着花心来回碾压,低头看着怀里这张妩媚又挣扎的小脸,嘴角带笑:“你其实也很想要,对不对?”
晴蔻紧咬红唇,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住穴中一波波涌上的快感。
她明白,如今自己早已成了案板上的鱼肉,反抗只会惹来更狠的操弄,眼神微转,她忽地换上一副娇媚入骨的笑容,媚眼如丝,软声娇滴滴地说道:“姑爷这般雄壮威猛,奴家怎会不想?奴恨不得你将奴的小穴都操穿了才好呢。”
她抬起手,轻轻抚着苏怀谨的胸膛,声音娇柔得似要滴出水来:“只是……此刻已近黄昏,夕阳西沉,老爷怕是也该回府了。”
“若是奴还不在房中,他一旦寻来,见奴与姑爷这般交欢……非但奴的名节尽毁,小可你怕也难以脱身……”
晴蔻语气一转,眉眼中带出一丝娇怯:“到时候,不但我们的谋划要功亏一篑,恐怕连性命都要葬送在这一场欢爱里了,不如等日后,老爷不在奴在让姑爷尽兴可好!”
“你说得很有道理。”
苏怀谨闻言,腰身忽然一顿,动作停了下来,眸光闪动似在思索。
第17章 日夜操弄
晴蔻心中顿时一喜,暗道只要他肯罢手,自己便可趁机喘息,再好好筹谋一番。
毕竟这荣园是她的地盘,只要回过神来,她自有千百种法子让这个贱婿死得悄无声息,尸骨无存。
然而,她心中的盘算还未展开,便听男人低笑着贴在她耳边说道:
“可话又说回来……不是还有句老话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夫人你可比牡丹要艳百倍,媚千分,小可纵然身死也要死在夫人的穴里!”
晴蔻脸色瞬间一滞,还未来得及反驳,下一刻便觉那根火热粗大的肉棒猛地捅了进来,直接撞入蜜穴最深处!
“啊……唔……!”
她身子猛地一颤,还未从震惊中回神,那根肿胀炽热的棒身已开始在她体内展开新一轮的征伐,将她娇嫩滑腻的肉壁撑得翻卷颤抖,快感如潮汹涌而来。
晴蔻贝齿轻咬下唇,媚眼再度涌上一层朦胧水雾,看着身上这个低贱之人,在自己高贵的肉体上征伐,将自己操的神魂颠倒,心中羞愤交加。
可身体却早已背叛了意志,那双白皙修长的玉腿悄然盘上男人的腰,丰腴圆润的臀部开始本能地扭动着,迎着肉棒一下一下地送上去。
她从未想过,自己引以为傲的心计,那张惯能翻云覆雨的巧嘴,居然在这个男人面前失了效;而她一直以为不可侵犯的高贵肉体,此刻却被这根粗壮的下贱之物在蜜穴里肆意抽插,狠命操弄,被玷污得一塌糊涂。
晴蔻幽幽叹了口气,明白今日若不让这个男人尽兴,怕是休想脱身。
她只得闭上眼,任由他在自己粉嫩紧致的蜜穴中横冲直撞,抽插如雷,干得她娇喘连连,呻吟不断,那张曾端庄高傲的脸上,逐渐染上了淫媚放浪的神色。
浴室之内,氤氲水汽尚未散尽,墙上的铜镜被蒸汽染出一层雾白。
而这时,天边那抹残阳正缓缓坠入远山,最后一缕橙红色的余晖斜斜地透过窗棂缝隙,洒在榻前的玉石地板上,又投落到那一对赤裸纠缠的男女身上。
苏怀谨伏在晴蔻身上,两具肉体正赤裸交缠。
他一手扣着小夫人白皙柔软的纤腰,另一手掐住她纤细的手腕,胸膛紧贴着那对淫操弄而颤抖的酥胸,火热粗大的肉棒此刻快速抽插着她湿滑滚烫的蜜穴之中。
每一下,都让穴口外沿的红嫩阴唇翻卷外翻,被挤出层层蜜汁;每一下,都带出“啵啵”的水声,场面淫靡至极。
阳光穿过那层水汽,打在晴蔻的脸上,将她那张泛着潮红的俏脸镀上一层艳丽的光晕。
她半睁着媚眼,唇角微张,红唇中不时溢出一声声被操得断断续续的呻吟,雪白修长的玉腿被男人高高架起,整个人陷在柔软的榻褥中,下体高高翘起,蜜穴被那根滚烫如铁的肉棒反复捣弄、狠插猛干。
每当龟头顶中花心,她那对丰盈雪乳便随着身体颤抖而剧烈晃动,乳尖挺立,在光中微微闪亮,沾满薄汗。
两人交合之处淫液横流,蜜穴不停地吞吐,抽搐,吮吸,那根布满青筋的肉棒被夹得水声四起,如同在春水中抽送巨桨,带出令人窒息的色情律动。
夕阳的最后一道光,缓缓从榻边爬上两人交合的躯体,照见那翻涌不止的腰臀,也照见了这个傍晚被淫欲彻底吞没的贵妇与贱婿。
就在那光线即将退去的一瞬,苏怀谨忽地一声低吼,腰身猛地一挺,整根肉棒狠狠贯入蜜穴最深处,龟头重重撞在子宫口上!
紧接着,浓稠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像岩浆般灌入晴蔻体内,射得她整个人浑身一震,脊背弓起,唇中发出一声高亢颤抖的娇吟。
光线,在这一刻,彻底隐去。
只剩下榻上,那片被淫水与精液染湿的榻褥,和两具仍紧紧纠缠着的赤裸肉体,在黄昏的黑影中,缓缓喘息……
……
第18章 小夫人的念头
翌日清晨,东方泛白。
初升的朝阳透过雕花窗棂,洒下一缕缕金色的光线,缓缓洒入荣园偏房之中,那光透过薄纱帐幔,柔柔地落在雕花大床之上,轻轻拂过绣锦软被,也落在被褥间两具紧密依偎的身体上。
这张平日里只有小夫人独自眠息的榻上,此刻却多了一道男人的身影。
此人赤裸着上身,半倚在枕上,怀中搂着一个香软温润的女子,女子整个人安静地蜷缩在他怀里,玉颊贴着他赤裸的胸膛,唇角挂着一抹未散的娇媚红潮,显然睡得极沉极稳。
她白皙如雪的香肩半露在被褥外,胸前那对昨夜被揉弄吮吸得通红的酥乳,只用薄被遮住了一角,隐隐仍可见乳尖上残留的一点点暧昧红痕,玉腿交叠着搭在男人腰间,被子鼓起一片温热的弧线。
整张床上,还残留着些许昨夜交合后未散的气息,空气中浮动着一丝潮湿混合体香的味道,被褥深处仿佛仍有淫水与精液渗入留下的痕迹,床沿处的帷幔被拉出些许折痕,像被人狠劲抓扯过。
这一对男女:正是荣园中那素来跋扈高傲的小夫人晴蔻,以及她口中那“连奴仆都不屑一顾”的乡野贱婿:苏怀谨。
昨夜傍晚,二人在浴房中翻云覆雨,苏怀谨将她操至连连泄身,最后在她高潮中深顶花心,尽数喷射后,便趁着夜色,将那媚眼迷离,软成烂泥的小夫人一把抱回了她的闺房。
室内漆黑一片,很显然那位便宜岳父并未归房。
于是他径直将晴蔻抛上榻榻,脱衣压身,再度操弄,直到她被奸淫至昏迷,娇躯软得如同水中浮萍,这才意犹未尽地罢手,拦着对方沉睡而去。
苏怀谨睡得极沉,一直到了晨光透窗,温热的日光洒落在脸上,他才微微动了动眼皮,缓缓醒来,微微低头看着怀中那张被阳光镀上柔光的玉颜。
晴蔻安安静静地蜷在他怀里,乌发披散,额前几缕发丝贴在脸颊,眼睫低垂,唇瓣微张,带着红肿。
苏怀谨眸光微动,视线缓缓下移。
被锦被掀起一角后,那对雪白柔软,圆润挺翘的酥乳映入眼帘,胸前皮肤上还带着斑斑浅红,乳尖尤为明显,红肿挺翘,湿润微亮,在清晨的日光下诱人至极 苏怀谨喉头轻轻滚动一圈,忍不住低低一笑。
不是梦。
昨天傍晚到深夜,他的确把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自己的小妈,狠狠操上了。
不仅操了,还在她娇嫩紧窄的子宫里一连灌了好几股滚烫精液,干到她哭着求饶,干到她昏迷不醒。
他一边想着,一边伸出手来,手掌轻轻复上她胸前那团白嫩弹滑的乳肉,一触,那温热的触感便让他浑身一酥。
五指缓缓收紧,将那团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柔滑的触感如脂如凝,任他在掌中反复搓弄。
大拇指的指腹则压在她红肿挺立的乳尖上,来回揉压摩擦,时而按住不放,时而搓得那一点乳珠轻轻一跳一跳,仿佛昨夜还未被吸饱似的,委屈得发颤。
“这对奶子……可真是怎么玩都玩不够!”
苏怀谨低声喃喃,眼神灼热,心中那股昨夜平息的欲火,又开始在下腹处蠢蠢欲动了起来。
正在此时受到刺激的晴蔻轻轻蹙了下眉,下一瞬,她眼睫微颤,缓缓睁开眼。
入目便是那一张近在咫尺的脸,眼神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这个张脸她熟悉,正是那个贱婿的!
晴蔻脑中“嗡”地一声炸开。
昨夜的种种画面如潮水倒灌,从浴房的第一次破身,到被抱回房中压在榻上操至昏迷,那根滚烫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一下一下捣弄的画面,她哭喊着求饶的声音,被射满子宫的酸胀感……无一不在脑中翻滚。
她惊呼一声,猛地想要坐起身来,可身体方一动,下身那处被昨夜粗暴贯穿,爆操的娇嫩蜜穴顿时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疼痛。
“小夫人,你醒了,对昨夜小可的服侍可还满意?”
听见这话,晴蔻只觉脑中“轰”地一炸,怒火几乎烧穿胸腔。
她是谁?魏家正室也要礼让三分的荣园小夫人,哪个下人不战战兢兢,哪个贵女不艳羡嫉妒?
可如今,她居然被这个她一向视如蝼蚁的贱婿连操多次,还是在她最尊贵的闺房中,被干得高潮连连,昏死过去!
而现在,这个男人不但没走,反倒在她闺阁中,玩着她的酥乳,笑着问她“满意不满意”?
这简直就是比羞辱还要羞辱,简直就是践踏。
她看着苏怀谨那张带笑的脸,恨不能立刻撕碎,踩在脚下碾成碎泥。
可转念一想,自己清白身子已然被夺,哪怕她把这个男人剁碎喂狗,也改变不了既成的事实。
更可怕的是,倘若这事传出去,别说魏家老爷保不了她,便是她手中那点魏鸿章的把柄,也未必值钱了,一个夫未死便被贱婿奸污的小妇人,无论被迫与否,都是魏家的污点,逐出家门算轻,说不定还得像那些出轨的妇人一样,被活活浸了猪笼!
想到这,她胸口起伏剧烈,怒火生生吞下,眸光微转,那原本阴沉的脸色瞬间化作一片春意,眼尾轻挑,唇角含笑,媚态横生,像是刚从水里捞出的娇花一般,软香湿滑,泛着一层湿润红光。
“满意……”
晴蔻轻轻吐出两个字,语声娇软,尾音微颤:“奴家怎会不满意?姑爷昨夜的本事,着实叫奴家……大开眼界。”
她眸光流转,纤指轻轻撩起一缕鬓发,慢慢缠绕,声音如丝:“奴从未想过,有一日竟能如此销魂……被干得连魂儿都飘了出去。”
【待续】
第19章 屁股撅起来
苏怀谨眯着眼,看着她那张原本愤怒扭曲的小脸,竟转眼换上这般妩媚娇软的模样,嘴角一勾,笑意慢慢爬上脸庞。
果然,他没看错。
这个女人,哪怕被他强行操上了,也不会如寻常闺阁之女那般寻死觅活,不但没哭没闹,反倒顺势献媚,张口便是一套娴熟的淫语,好似昨夜被强奸的不是自己。
“夫人满意就好。”
苏怀谨低声笑了笑,身子前倾,唇贴着她耳边缓缓道:“原本昨夜小可粗鲁了些,怕夫人怨怼,没成想……夫人竟是爱此道。”
话至此处一顿,指尖已捏住她那红肿挺翘的乳头,轻轻一扯一转:“既如此……那小可,便有数了。”
乳珠在手指下传来一阵细密的疼痛,酥麻中带着隐隐快感,晴蔻心头羞怒翻涌,银牙紧咬,恨声在心底咆哮:谁爱粗暴?
谁想被你压在身下爆操?
可面上却只能强撑出一副柔弱楚楚的模样,声音低软似泣:“姑爷……奴昨晚被你玩了一整夜,身上处处都痛,还请姑爷怜惜一二,放过奴……嗯、啊……”
话未说尽,突觉那只灼热滚烫的大掌已探入她腿间。
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玉腿之间,毫不客气地探入肉缝,按住她两瓣红肿阴唇之间那一点娇嫩的花蒂,指腹缓缓揉压,打着圈儿来回搅弄,疼痛中带起一股好似被电流击中的酥麻快感,顿时令晴蔻鼻中发出一丝略带痛苦的闷哼。
“夫人果然爱此道!”
苏怀谨贴在她耳侧低声笑:“这肉逼,居然这么快就湿成这样?”
说话间,他手指其他两根手指撩开她软塌塌湿漉漉的阴唇,两片红肿的肉瓣微微一颤无力瘫软两侧。
紧接着,两根手指一并插入 “啵”的一声,指节没入蜜穴,淫水四溅。
晴蔻身子猛地一抖,双腿夹紧本能地想合,却被苏怀谨一只手压着膝盖,硬生生地掰开成大字形,那穴口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他指下。
“哈……不行……别碰……”
晴蔻声音颤抖,还想要挣扎。
苏怀谨将被子撩开,低头看着晴蔻粉嫩的跨间。
只见那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被他分开成大字形,微微隆起的阴户已湿得一塌糊涂,阴毛黑亮柔软,却早已被淫水打湿,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零乱地趴伏在小腹与腿根之间,尤其阴户上方那一小撮毛发,被他拨开后,露出下头那副艳态十足的肉穴。
两片饱满粉嫩的阴唇翻卷,软塌塌地贴着穴口外沿,褶皱间还泛着一层黏亮的汁液,阴蒂早已胀得鼓鼓,像颗熟透的小果子,一跳一跳地颤着。
阴唇中间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深深插在她的蜜穴里,反复抽插着,带出一声声“啵啵”的水声。
“哈……唔……啊啊……”
晴蔻喘息如丝,玉体在榻上轻颤,阴户里的蜜肉一缩一紧,死死夹住那两根手指,淫液被搅得四溢横流,顺着股缝滴滴答答地落在床褥上,溅出一片黏滑水痕。
正当她快要承受不住,放声呻吟之时。
“夫人,您醒了吗?”
门外,忽然传来丫鬟怯怯的声音,那声音居然是翠翘。
晴蔻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般猛地一僵,瞳孔骤缩,一只手慌忙地去捂住苏怀谨作乱的手,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别……别动……有人……在外头……”
“夫人你怕什么?”
苏怀谨贴在她耳边,低笑着吐气,“门外有人,不是更刺激么?”
他说着,眸中闪过一抹兴奋的亮光,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前世看过的某部小电影里,女主撅着屁股,赤身裸体,被人当着丈夫的面操得淫叫,淫水四溅,那表情、那骚态……简直和眼前的晴蔻重合得毫无违和,越想越兴奋,呼吸急促不已。
“夫人,下床,咱们过去。”
“哈?”
晴蔻脸色骤变,瞳孔一缩,整个人几乎呆住,声音发颤,“你疯了?她……她就在外头!”
“快点走。”
苏怀谨声音中带着兴奋:“不然我就让翠翘进来看,看看她夫人是怎么被手指奸得满腿淫水的。”
话音未落,他猛地在她穴中抽插了两记,指节重重撞上花心,“啵啵”水声响得淫靡刺耳。
“唔啊……啊啊!”
晴蔻痛叫出声,玉体一颤,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力气。
”快去!”
苏怀谨再次催促了一声。
晴蔻羞愤欲绝,耳根红得像要滴血,满脸通红,几欲落泪。
可她终究不敢赌这个男人真的会开门叫人,咬着唇,颤巍巍地转身,缓缓从榻上爬起。
双腿紧夹着阴户,湿润的蜜穴因搅弄过度而不断滴水,随着她一步一晃地往门边走,淫液沿着大腿滑落,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 门外的翠翘听见迟迟无人应声,心中顿时一慌,夫人昨夜……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她忙将声音压低,却止不住慌张:“夫人,您在里面吗?”
晴蔻刚走到门边,立刻吓得身子一颤,不敢再靠前半步,只能微微侧身,脸朝雕花门板低垂着头,整个人颤抖不止。
“快回话。”
苏怀谨站到她身后,贴着她耳边,轻轻说道。
晴蔻咬着唇,娇躯轻轻发抖,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硬撑着摆出平日的威仪:“在呢,翠翘,你大早上的过来干什么?打扰本夫人睡觉,是嫌命长了?”
门外的翠翘听见熟悉的语气,登时松了口气,险些跪倒:“夫人!翠翘有罪……昨晚不知是谁打昏奴婢,扔在屏风后头,未曾照料好夫人沐浴,请夫人责罚!”
【该死的贱婢!】
晴蔻听到这话,恨得咬牙切齿,心头几乎炸裂。
若不是她昨晚没看住浴门,自己又怎会被这贱婿强行得手,肏得死去活来,还受到如此羞辱。
她几乎忍不住要发作,正欲张口,耳边却又传来男人压低的嗓音:
“扶着墙,把屁股撅起来。”
晴蔻脸色剧变,几乎当场窒息,瞪大眼猛地回头,一脸惊慌地看向苏怀谨,双唇微张,拼命摇头,眼神中满是哀求。
“快点。”
苏怀谨贴在她耳边道:“不然你知道的……”
话音刚落,手掌便抓揉了一把那两瓣白嫩挺翘的玉臀。
【待续】
第20章 人前爆操
该死贱婿,待本夫人夺了魏家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剁碎喂狗!
晴蔻整张脸涨得通红,额角渗出细汗,羞耻之感盈满整个内心,却不敢回头,不敢作声,只能心中一遍一遍暗骂,咬牙扶住墙面,缓缓前倾身子,那对白花花的雪臀一点点撅起,圆润饱满的臀肉在晨光下轻颤着晃动,好似一只受惊了的白玉蝴蝶,微微张开的腿间,蜜穴随着动作慢慢翻开,一缕粘稠淫液悄然滑出,顺着股缝蜿蜒而下,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一声极轻的“啪嗒”。
苏怀谨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血液沸腾,欲火攻心。
堂堂荣园小夫人,魏家名门贵妇,竟被他操成这般淫态,双手扶墙撅着屁股等着自己操。
苏怀谨双手一把扶住她浑圆白嫩的屁股,往上托了托,强迫她撅得更高、更开,蜜穴与屁眼并排敞露,整个下体羞耻地暴露在他眼前,艳态十足。
然后,握住那根早已怒胀如铁,青筋盘绕的大肉棒,抵住穴口,对准那湿漉漉的蜜缝,猛地一送。
“噗呲!”
龟头猛地挤入那红肿翻卷的肉穴中,一声闷响,整根鸡巴狠狠插了进去!
“嗯......啊......”
两人同时低低呻吟出声。
苏怀谨闭上眼,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只觉鸡巴仿佛插入一口火热柔腻的深井中,粗大的棒身被一层层湿滑的蜜肉紧紧包裹,那触感如脂如绒,又软又紧,像是无数小嘴在穴中吮吸,舔舐,啃咬着他炙热的肉棒,带来一种直冲脑门的酥麻快感。
蜜穴深处像有生命般一缩一紧,贪婪地吞咽他的肉柱,穴壁不停地蠕动着,裹得死死的。
苏怀谨睁开眼,看了一眼眼前那微微颤抖的白嫩娇躯,低吼一声,双手狠狠掐住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再次用力一挺!
“呃啊!”
晴蔻被顶得娇躯猛地一抖,整只肉棒穿过层层紧窄的蜜肉褶皱,直捅入骚屄最深处,连带着她的屁股都被撞得上翘一寸,体内骚穴的嫩肉更是忍不住剧烈收缩了起来,吮吸着熟客。
感受着肉穴强力的吸吮,苏怀谨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抱着晴蔻的白嫩挺翘的屁股就狠狠操弄了起来,健硕的腰肢猛烈挺动,粗壮的鸡巴大力肏弄,龟头肆意冲撞,狠抽猛插,一下下爆肏着肥美多汁的骚穴。
又是这种感觉!
晴蔻双眸微颤,眸中浮上一层迷离的水雾,小脸上浮现出一抹陶醉又羞耻的神色,情不自禁想象此时的画面:
自己双腿张开,扶墙挺臀,像个下贱的妓子一般不知羞耻地高高撅起粉臀。
而那个贱婿,站在身后,大力撞击,那根粗壮火热的鸡巴一下一下的操着自己的骚穴,龟头凶狠地撞击着她最深处的子宫口,蜜穴被他干得翻卷颤抖,子宫被顶得阵阵酸麻,她在墙上抖得像筛糠却不由自主的将屁股撅的更高迎合男人的抽插......
门外的翠翘见夫人还没回话,还以为晴蔻没听见,再次说道:“夫人,翠翘有罪......昨晚不知是谁打昏奴婢,扔在屏风后头,未曾照料好夫人沐浴,请夫人责罚!”
“哈......哈啊......”
门内,晴蔻此刻却已被肏得整张脸涨得通红,胸膛剧烈起伏,双手扶墙,后腰高高撅起,那根火热粗硬的肉棒正一下一下从背后撞入蜜穴深处,每一下都重重捣在花心上,将她撞得娇躯乱颤,乳房贴着墙壁软软地晃动。
“夫人,该回话了。”
苏怀谨在她耳边低声笑着,腰下却丝毫不停,猛地一顶,整根肉棒又一次深深贯入,把她操得穴口翻卷,淫水四溢。
“唔......啊......我......”
晴蔻咬着唇,眼角湿润,强忍着快感与耻辱,咬牙挤出一丝平日里的威仪嗓音:“翠......翠翘!贱蹄子......你是干......哈啊......干什么吃的?”
她的声音颤抖,字字断续,蜜穴却依旧止不住地收缩抽搐,夹得肉棒“啵啵”作响,淫水一股股流出,顺着股缝滴在地板上,湿声连绵。
“真是喜欢夫人这样儿......”
苏怀谨轻笑一声,腰下一挺,猛地重重一撞,龟头再次顶穿穴道,一路撞进子宫,撞得晴蔻差点叫破了音。
“还不快滚去罚你自己!再吵,老娘拔了你的舌头!”
“是!”
门外的翠翘虽然总觉得夫人的声音不太对劲,可终究不敢违逆,只得低声应下,转身退去。
脚步声渐远,整个房内终于只剩下一室春光,窗棂半掩,晨光斜照,墙边那具撅得高高的白嫩玉体正被死死钉在墙上,穴口还包裹着那根怒胀滚烫的肉棒。
“终于走了......”
苏怀谨低声笑一声,眼神瞬间变炽热,抓着晴蔻细腰的双手猛地一收。
“那就该......好好干你了。”
“啪!”
话音未落,腰肢一挺,粗大的肉棒猛地拔出大半,又狠狠捅了回去!
“噗呲......啪!啪!啪!”
苏怀谨开始猛烈抽插,像是彻底放开了束缚,整个人像野兽一样从背后爆干,肉棒每一下都重重撞穿蜜穴深处,龟头顶翻花心,捣得晴蔻整个人撞在墙上,乳房被挤得软塌塌地贴在雕花木板上,晃动如波。
“啊啊啊!哈啊......停......哈......停一下......顶到里面了......啊啊!”
晴蔻早已顶不住了,呻吟声如断线珠玉般一串串漏出口,蜜穴被肏得翻卷乱吸,淫水一股股喷涌而出,沿着腿根直淌,脚下一滩水迹。
苏怀谨哪肯停,手臂一拉,将她整个人往后拽了几寸,让她屁股高高翘起,腿脚站得更开,大鸡巴更好发力。
“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如暴雨砸地,蜜穴被操得乱颤翻涌,穴口一张一合,“啵啵啵”地喷着水,肉棒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像捅穿心口般深,连子宫口都被顶得“咚咚”作响。
“嗯啊啊啊!不行......要去了......里面......要喷了......啊啊!”
晴蔻被操到眼神失焦,舌尖外露,淫叫失控,整只骚穴在肉棒来回肏弄中猛烈抽搐,蜜肉死死夹紧,像是要把整根肉棒榨干!
“啵......哗啦!”
一股汹涌淫水喷涌而出,直接从蜜穴里激射出来,像破了水袋,湿得床下石板都一片滑腻!
“小夫人......这才刚开始。”
苏怀谨低吼一声,再度挺腰,一记重插,鸡巴再度贯穿整条肉道,卷着淫液,继续新一轮操翻!
第21章 霸占人妻之谋
这一场折腾足足干了小半个时辰。直到晴蔻被干到无法站立,像一滩香肉一般摊在床榻上,苏怀谨这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整理了一下衣物看着床上这位娇艳的小妇人,苏怀谨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初尝女儿味的兴奋,在这番操弄下总算散了几分。
来到房门,侧耳听了听,伸手轻轻推开房门一条缝,探头望向外面,见无人苏怀谨这才放下心来,猫着腰溜了出去。
哪怕如今连小夫人的身子都占了。可在荣园,他依旧只是个不被正眼看的赘婿,若真被人撞见他从她房里出来,不出一炷香,流言就得传到那位便宜夫人和便宜丈母娘耳朵里,到时候,少不得又是一场盘问。
回到自己那间小屋,苏怀谨取出笔墨纸砚,在纸张上五个大字:“小夫人——出门——利益——交换——自由。”
毛笔在“小夫人”三个字上重重点了几笔,又画了个圈,接着从圈中引出一条枝杈,写下“清河书台”。
苏怀谨凝视着这几个字,手指轻扣着桌面,脑海里飞快地思索着。
虽说自己已经强占了晴蔻的身子。而她也如自己先前所料,并不会把这事声张出去,可这并不代表她会就此屈服。
以她的谋算,应当是勾引自己,然后掌握自己把柄,让自己乖乖受制于她,谁知第一步便被自己反制。
不仅偷鸡不成,还将清白身子赔了进去,可苏怀谨很清楚,这个女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若是自己不听从她的话,甚至威胁于她将她逼急了,不排除她真会暗中买命来要自己的命。
所以眼下合作,才是眼下最稳妥的法子。
今夜,魏家二小姐要在清河书台举办诗会,这场宴会自己必须去。
但要去,也得让晴蔻的算计落空,理由有二。
其一,苏怀谨想要晴蔻,说难听点就是霸占人妻,晴蔻心机虽深,却生得风情入骨。
何况还是自己第一个女人,苏怀谨并不打算让她留在荣园,依照对方的性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恐怕又会使那美人计,他可没有喜欢带绿帽子的习惯。
在他看来自己操过的就是自己的女人,怎可他人享受。
所以,这场诗会,他要去,却绝不会按晴蔻的意思,将诗句交给她那个废物弟弟,让他在人前显圣。
恰恰相反,他要让那小子在魏家二小姐面前当众出丑,颜面尽失,如此一来,晴蔻谋夺魏家家产的关键一步便会直接废掉。
到那时,她就不得不把心思放到自己身上。
毕竟名义上,他是魏家大姑娘的夫君。纵然是赘婿,在这古代也是正经的“夫君”,以魏明鸢的性子,只要他不做得太过分,断然不会轻易休夫,更不会在外头偷人。
等魏鸿章百年之后,若魏家主房不想让万贯家财落到旁支手中,就必定会将产业交到魏明鸢,或者是自己未来外孙的手里,到那时候,他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
苏怀谨不信晴蔻看不透这一点。
所以,她弟弟必须被废,晴蔻日后为了长远打算,就必然要重新选能托付的人,而这个人......毫无疑问会是自己。
如此一来,他就能顺理成章地独占这位风情人妻。
当然,苏怀谨从来没打算做窝囊赘婿,他要的是金榜题名,光耀门楣,成为状元爷,晴蔻跟了自己虽然不能为正妻,但作为妾室已足够她风光一世。
其二,舍不得那诗。
他可不是原主,他脑中那些诗句,都是前世文坛巨匠的呕心之作,凭什么便宜一个无能草包,让他扬名立万?
他可不是原主,那些惊世骇俗的诗句,全是前世文坛巨匠的呕心之作,凭什么拿去帮一个无能草包扬名立万?
因此,这诗会必须去,但诗句绝不能落到晴蔻那蠢弟弟手中。
怎么做?得好好谋一谋!
苏怀谨念头闪动,片刻后将纸张折好,夹进一本旧书的页缝里,起身整了整衣冠,推门而出。
沿着青石小径转过一处花墙,便是荣园最幽静的一隅,碧烟院。
院中假山叠翠,小桥横卧,碧荷盈池,四季花木点缀其间,空气中总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意,与其他院落的喧闹迥然不同。
碧烟院是魏家二小姐魏清妍的居所。
魏鸿章年少时便为柳如真的端雅气度所倾倒,成婚后更是将她捧在掌心。
对这唯一的爱女亦是宠入骨髓,特地在荣园深处辟出一方园子,精心修建成清幽雅致的居所,只为魏清妍独住。
苏怀谨立在园外,看着那片幽静雅致的园子,却没有贸然进去。
而是在通往院门的长廊中缓缓坐下。
长廊尽头,湖水澄澈如镜,微风拂过,水面漾起细细涟漪,湖心几株初荷正破水而出,青翠的荷叶上滚着晨露,几朵嫩粉的花苞含羞半掩,仿佛还在犹豫要不要迎风绽放,清淡的荷香顺着风丝丝缕缕飘来,与柳影交织,将湖畔衬得分外清雅。
苏怀谨负手而坐,目光越过回廊的雕花栏杆,落在湖畔那片青柳掩映的水光与初荷之间,脑海中暗暗检索着前世记下的诗句,唇角微勾。
就在这时,一阵轻柔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苏怀谨余光微微一扫,眸底闪过一道精光。
他并未回头,而是缓缓抬眼望向湖面与荷影,低声吟出一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淡淡的诗音随风散去,仿佛与眼前的湖光相融,平静中自带一股说不清的意味。
那脚步声在他身后微微一顿,转过头来,只见一名青衫男子悠然坐在长廊一侧,背脊笔直,神情淡漠,认清了面容,她心中暗暗一惊,居然是自家小姐的大姐夫,那位在荣园向来不被重视的赘婿。
他来这里做什么?
疑惑在心中盘旋,可身为下人,她不敢多问,只得上前半步,俯身福了福道:“见过姑爷。”
第22章 魏家二小姐:魏清妍
苏怀谨仍未转头,只是抬手轻轻一挥,示意不必多礼,又缓缓续道:“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声音不高,却带着股淡淡的叹息,仿佛这句诗里藏着说不尽的往事。
那丫鬟微微怔住,心头一动,这一句里,不知是说给谁听的?抬眼望去,只见姑爷依旧侧身对湖,背影清俊,却让人看不透心思。
“姑爷这是......要见二小姐?”她犹豫片刻,还是试探着开口。
苏怀谨眉梢微挑,却连头都懒得回,抬手不耐烦地一挥,淡淡道:“退下。”
丫鬟心里更添几分疑惑,若真是偶然路过,何必在这长廊坐着对着湖面吟诗?可若真是来见二小姐,又为何摆出这副模样?
可她只得垂首应声,转身离去。然而脚步比来时慢了几分,似是要将方才的诗句一字不漏的记下。
丫鬟正要走出长廊,身后忽又传来那青衫男子低沉清朗的声音:“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诗音被晨风轻轻卷起,飘进长廊尽头,令那丫鬟脚步一顿,心口微微一颤,抿了抿唇,加快脚步,匆匆进了园子。
苏怀谨余光瞥见对方远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唇角缓缓勾起,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随即起身,负手转身离去。
碧烟园深处,一扇雕花月门半掩,院内静得仿佛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修竹成行,影子铺在青石上,池中几株初荷破水而出,花苞含羞,碧叶轻摇,风过时带来一缕若有若无的清香。
纱窗半卷,阳光透过檐角斑驳洒下,落在雕花木椅旁。
魏清妍端坐着,身上是一袭浅色丝质长裙,胸口低方领处绣着细致的花纹,里面那对雪白饱满的乳房被衣料紧紧托着,肉形圆润、轮廓分明,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腰肢被柔软的丝带收得纤细,曲线柔滑而优美。
裙摆顺着大腿自然铺开,布料轻薄柔顺,贴着她修长匀称的双腿,膝盖圆润,小腿笔直而白皙,足上穿着素绣弓口鞋,脚背弧度优美,脚踝纤细。
她低垂眼,玉手轻捏着书册,五指纤长白嫩,关节分明,鬓发半绾,几缕碎发垂在雪白的脖颈两侧,肌肤在阳光下泛着细腻光泽,衬得那对挺立的乳球和贴裙的长腿更显勾人。
丫鬟提着食盒走进来,弯腰行礼道:“小姐!”
魏清妍头也没抬,雪白的下颌微微一动,双眸依旧落在手中书册上,只淡淡应了一声“嗯”。
丫鬟如往常一般,将食盒放到一旁小桌上,掀开盖子,热气伴着浓郁的饭香立刻弥散开来,氤氲在室内。
可她仍安坐不动,手腕托着书,玉指在页角轻轻捻动,仿佛外界一切都与她无关。
丫鬟不以为意,将饭菜摆好后,静静立在旁边。
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魏清妍才合上书,缓缓起身,丝质长裙贴着身形顺势滑下,将那具玲珑曲线勾得一览无余,胸前两团饱满圆润的乳球在动作间轻轻一晃,柔腻的重量透过衣料显露无疑,纤腰盈盈一握,随着莲步轻移走到桌前,她顺手撩起裙摆一角,优雅地坐下,拿起筷子,唇瓣轻启,将食物送入口中,细细咀嚼,整个过程安静无声。
丫鬟同样一言不发,整个房间内只有筷子轻触碟盏的细微声响,安静得连呼吸都仿佛能数得清。
用膳不过半盏茶的工夫,魏清妍放下筷子,淡淡地瞥了丫鬟一眼,语气清冷:“收了吧。”
说完,她起身,裙摆在地面轻轻一拂,又回到先前的位置坐下,捻开书册,低头翻看起来。
丫鬟应声,将碗碟一一收拾好,动作极轻显然生怕惊扰到魏清妍,待全都收进食盒后,整个人站在原地,神情欲言又止。
魏清妍察觉到动静,目光仍落在书页上,语气淡淡道:“有话讲?”
丫鬟连忙躬身,低声道:“小姐恕罪!”
见魏清妍未有任何反应,她咬了咬唇,还是道:“方才奴婢回来时,遇见姑爷......他独坐在湖边,对着水面吟了几句诗。”
“姑爷?”
魏清妍闻言,修长的柳眉微微一蹙。随即便想到了自家大姐的那位赘婿。
对于此人诗才她略有所闻,原本平淡如水的语调在此刻微微泛起波澜,抬眼淡声道:“念来。”
“是,小姐!”
丫鬟低声道:“第一句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话落下魏清妍食指在书脊上停住,眼皮抬了一线。
丫鬟续念:“第二句是: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魏清妍眉心皱纹更深了些,嘴唇抿紧,贴在椅背上的后背挺直了半寸。
丫鬟再念:“第三句是: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魏清妍睫毛轻颤,随即“啪”地合上书,整个人从椅上站起,丝质长裙顺着身体往下滑贴,胸前两团饱满的乳球在起身间轻轻晃动,来到窗前,看了一眼湖面,魏清妍转身冷到:“他自己做的?”
丫鬟忙道:“回小姐,姑爷独坐长廊,临湖而吟,旁无他人。”
魏清妍抬眼:“人在哪?”
“婢子见时,在园前长廊。”
“请进来。”
丫鬟一怔,迟疑道:“这......小姐,恐怕不大妥,他是大小姐的夫君......”
魏清妍眉峰微挑,眸光一冷:“怎么?我说的话,你听不懂?”
丫鬟心头一紧,连忙低头:“婢子不敢,这就去请姑爷进来!”
看着丫鬟远去的背影,魏清妍眉头微皱,唇瓣轻启,轻轻将那几句诗复念了一遍,纤长的手指在案几上有节奏地轻点,眸中掠过一抹若有若无的兴味,低声喃喃道:“好诗,好诗......只是独缺了下阕,是你有意为之,还是......”
不出片刻,丫鬟便急匆匆返回,俯身禀道:“小姐恕罪,姑爷已经不在长廊中了。”
魏清妍闻言,眸底掠过一道精光,抬手淡淡一摆:“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小姐。”
待丫鬟提着食盒退下,屋内又恢复了寂静。
魏清妍玉指轻轻摩挲着书页,目光却早已失焦,那几句诗像是被风刻进心头,反复回荡,驱之不去,她合上书卷,轻叹一声,索性转身走到案前,铺开雪白宣纸,提笔蘸墨,将那几句诗一笔一画写下。
纤细的手腕在阳光下微微转动,字迹如人:冷清,凌厉。
第23章 欢好后的交手
离开长廊后,苏怀谨转到后院,寻了个僻静处用膳,饭毕,他用帕子慢慢拭了拭嘴角,未与旁人多言,径直回到那间逼仄的小屋,解下青衫挂在墙钉上,抬手拉开柜门,从中取出昨日未读完的书卷,找到夹着树叶的页处,继续读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书页在指下缓缓翻动,苏怀谨早已忘了时辰,等他回过神时,日头已斜挂在西边,夕阳透过半开的窗洒进来,将屋内染上一层暖红。
这时,房门忽然被轻轻扣响。
苏怀谨应了一声“来了”,起身推门,只见门口站着昨夜被自己打昏的丫鬟翠翘,此刻她脸色苍白,嘴角残留着未消的青痕,脖颈侧还隐隐可见一道指印。
苏怀谨心里自是清楚缘由,神色平淡地问:“何事?”
“姑爷,小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翠翘低着头,福了福身子,怯生生地应道。
“知晓了,稍等片刻。”
苏怀谨点了点头,从墙上取下长衫穿好,便随翠翘去了小夫人的闺房门前。待翠翘依规通传之后,他方才推门而入。
一进屋,鼻尖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香粉味,夹着很浅的腥甜气息,显然是晴蔻刻意撒了香粉,想掩去房中交合后的味道。
晴蔻斜倚在雕花软榻上,长发松散披落,几缕乌丝贴在颈侧,衬得肌肤愈发莹白细腻。
身上披着一件浅桃色薄衫,衣襟松垮地敞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肩头和半露的乳房,那对乳房高高耸起,形状圆润饱满,薄料下连乳晕的边缘都能看到,带着几处明显的红痕和牙印。
下身只穿着一条轻纱亵裤,丝料被扯得歪斜,挂在纤细的腰骨上,露出大腿内侧白滑的肌肤,薄薄的纱面下,肥嫩的阴唇微微鼓起,间隙间透着湿润的亮光,显然早上交合时溢出的淫液至今尚未干涸。
苏怀谨看得心头一荡,反手带上房门,几步走到榻前,伸手勾起晴蔻光滑的下巴,唇边带笑:“夫人,今天休息得可好?”
晴蔻望着这个贱婿脸上的笑意,心里恨得咬牙,自她成为荣园小夫人。
不,自打懂事以来,从没人敢如此糟践她的身子,将她当作玩物任意亵弄,甚至当着旁人的面操弄,就像对待一条不知廉耻的母狗般玩耍。
可纵然恨意滔天,脸上却只能漾起一抹慵懒的笑,眉眼间尽是勾人的媚意:
“怎能睡得好?姑爷把奴家折腾成那样,奴家的下身到现在还疼着呢。”
“是,小可孟浪了。”
苏怀谨暗叹这女人的演技炉火纯青,面上却做出几分心疼的模样,低声道:“小可以为夫人喜爱此道,所以才一时粗鲁,下次定然不会了。”
下次?还有下次!等你诗会结束,我便叫人将你碎尸万段,以解我心头之恨!
晴蔻心底恨意翻涌,唇角却微微颤着,装出一脸被打动的样子,嗓音柔媚:
“奴家怎会怪姑爷?只是......奴家这副身子实在承受不住姑爷那般雄壮,若姑爷真怜惜奴家,便轻些罢。”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苏怀谨眯眼一笑,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夫人这般娇美,小可也只是一时激动才会如此。若夫人不信,小可这便再来一回,定让夫人只觉欢喜,不觉疼痛。”
话音未落,他已收回手掌作势去解衣上榻。
晴蔻心头一惊,忙抬手按住他,急急道:“姑爷不要......奴家下面还疼着呢!再说,这诗会马上便要开始了,姑爷难道不去准备一二?”
“诗会?”
苏怀谨假作微微一愣。
晴蔻见状,心头怒火直窜:“该死的贱婿,莫不是得了好处就想翻脸不认账?好一个吃干抹净的东西,若真如此,本夫人纵然拼着浸猪笼,也要让你死无全尸!”
心里杀意汹涌,面上却依旧娇声细语:“是呀,姑爷莫非忘了昨夜奴家与你说的,那合作谋夺魏家的事?”
“哦......夫人是说这个呀!”
苏怀谨假装恍然大悟,唇角微挑:“自然记得。小可还记得,当时夫人一边与小可谈着合作,一边将那对白花花的奶子送到小可手里任我揉捏,害得我一时被淫欲迷了眼,这才犯下这等滔天大罪。若是被岳父与大小姐知晓,小可只怕命都留不住了。”
晴蔻脸上的笑意微微一僵,心口像被针尖狠狠刺了一下,暗骂:好个无耻东西,竟当众把脏水泼到我头上!真是厚颜无耻!
可这口气,她只能硬生生咽下去,眸光低垂,唇角勾出一抹似羞似怯的弧度,嗓音软得像能滴出水:
“姑爷真坏,怎能这样说奴家?奴家不过是见姑爷一表人才,才华横溢,才想着......若能同姑爷一同夺下这魏家万贯家财,日后便可光明正大地与姑爷在一起罢了。”
说到最后,面上还添了一层细细的红晕,像是被自己这番话也羞得不敢直视他。
精彩,精彩,真是精彩!
苏怀谨心里连连感叹,这份演技,怕是前世那些所谓的奥斯卡影后都望尘莫及,面上却摆出一副被打动的神情,低声道:
“原来夫人是这般想的......那就是小可的不是了,小可何德何能,竟能得夫人这般恩赐,还偏偏对夫人如此粗暴,真是该打!”
话音一落,他抬起手掌,作势要往自己脸上扇去。
打下去啊!快打下去呀!
晴蔻眼底掠过一抹精光。
苏怀谨瞥见她眼中的兴味,没有一丝要阻拦的意思,心中暗暗叫糟:演过了。
“算了!小可打自己,哪有夫人亲自动手来得痛快?还是夫人来打吧。”
说着,他便将脸凑了过去,神情似乎真有几分请罪的诚意。
晴蔻望着这张脸,心里恨得直痒,恨不得抬手就是一巴掌,甚至提刀剁了才解心头之恨,但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唇角一抹笑意缓缓漾开,她纤手抬起,却只是轻轻掠过他的面颊,低声道:“奴家可舍不得打姑爷,若是打坏了,心疼的该死奴家了!”
苏怀谨心中冷笑,面上却配合着露出几分感动,低声道:“夫人如此体恤,小可自是铭感五内。”
晴蔻收回手,顺势理了理胸前松垮的薄衫,半掩的乳峰在动作间轻轻晃动,眼尾那抹笑更浓了几分:
“既然姑爷口口声声说感激奴家,那诗会之事,姑爷总不会推辞吧?”
苏怀谨眸光一闪,连连点头:“这是自然,夫人这般情谊,小可必定绞尽脑汁,献出惊世之作,助夫人一臂之力。”
晴蔻轻抿红唇,眸光媚得像能滴水,嗓音又软又腻:“那奴家便把身子洗得香香的,等姑爷在诗会上风光回来......再让姑爷好好尝个够。”
“夫人!”
苏怀谨满脸“感动”地上前,一把揽住晴蔻柔软的身子。
晴蔻眉眼含笑,唇角微翘,脸上的厌恶却在眼底一闪而过。
她将纤细的玉手抬起,按在他胸口,姿态亲昵地回抱,嗓音同样饱含“深情”:“姑爷!”
第24章 蠢弟
夜色渐沉,清河书台灯火辉煌。
数十盏宫灯自廊檐垂下,暖光映得朱漆长廊金辉流转。
台前案几一字排开,红木香案上铺着雪白宣纸,墨香在夜风中氤氲弥散,笼罩了整方天地。
台中央高悬“清河诗会”四字大匾,金钩铁划,气势逼人,在灯影摇曳间愈显威仪。
苏怀谨手里捏着一枚雕花玉牌,走出荣园,那是小夫人亲手交给他的通行信物,凭此物可在荣园自由出入。对他而言,这也是梦寐以求的东西。
沿着青石街道缓步而行,他一路打量清河县的夜色与人声,感受着与前世截然不同的风景,转过几条街巷,眼前豁然开朗,清河书台已在灯火映照下显露身形。
清河书台原是清河书院的一处讲学台,平日由书院学子登台讲论经义、切磋诗文,因魏清妍才情出众,名动清河县,加之魏家为本地首富,魏清妍几句话便说动书院山长,将此地暂借,用作今夜的诗会所在。
踏入清河书台,映入眼帘的。除了来回奉茶递水的丫鬟侍女,便全是身着长衫,束发戴冠,腰系玉佩的书生,或三五成群低声交谈,或独自端坐案前研墨翻书,举止间都带着几分自诩清高的文人气。
苏怀谨一边缓步前行,一边在人群中扫视。按照晴蔻给他的消息,她那弟弟今晚会穿一身白衣出席,眉心还有一颗痣。
行至案几之间,耳边不时传来书生们的议论声。
“今晚诗会的评选,可是由清河书院的几位先生亲自主持,评出的佳作将会被魏二小姐当场选用。”
“若是被她看中,不仅能名动清河县,更能借机攀上魏家,那可是本地首富,财力通天。”
“哼,一个商贾之女,仗着有几分姿色和诗名,就敢在书院旧台上办诗会,真是玷污斯文!”
“嘘,你小声点!虽说如此,可魏家如今是县里谁都惹不起的。要是被她看中,哪怕是做个幕僚,也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话是这么说,可要我奉承一个商贾之女,我宁可......”
“得了吧,等会儿看你是不是第一个献诗的。”
苏怀谨听着耳边的议论,心头微微一动。
这几日一直盘算着如何脱身出荣园,他几乎忘了自己与清河书院的那层旧渊源。
原主本是书院的学生,只因家境贫寒,无力缴纳赋税,被里正威逼之下,成了魏家的赘婿,这背后多半是魏鸿章或魏明鸢在施压,这些暂且不提,自那以后,他的名声在书院一落千丈。
清河书院的夫子们自诩清高,把“赘婿”视作斯文的污点,对他们来说,读书人当立身立业、修身齐家,而不是去攀附豪门、入赘为婿。
自那日起,夫子见他如同见到败絮,甚至不愿与他同席而坐;
若非顾忌魏家的势力,他恐怕早就被书院除名。
当然,如今的处境也与被除名无异,不能随意出入荣园,不能参加科举考取功名,只是挂着个“书生”的名头而已。
可若真想走科举之路,师承与人脉却又不可或缺。
别小看这些书院的夫子,他们教书数十载,门生早已遍布朝堂,更喜结党营私,正如前世古代那些党争的源头一般。
而以他如今的身份,若真脱离魏家,书院必然第一个将他除名。
一个无权无势的农家子弟,书院自然不放在眼里,这年头哪有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就算不再是赘婿,他们依旧会将他视为耻辱。
苏怀谨若想日后踏上科举之路,便必须让书院里的夫子们对他改观,而要改观他们的看法,这场诗会,无疑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正好一箭双雕。
他唇角微微一勾,正欲朝前走,一个白衣人影忽然拦在面前,那人剑眉细目,眉心一颗痣醒目非常,唇角挂着笑,神情间带着几分自得。
苏怀谨只一眼便认了出来,晴蔻的那个弟弟。
此人虽着一身书生打扮,眼底却全无半分清气。反倒透着油滑与轻佻,若让那等诗句落在他手里,简直是对前世那些诗人的莫大侮辱。
那白衣书生打量了苏怀谨一番,唇角勾起一抹吊儿郎当的笑,凑近半步,压低声音道:“你就是我姐......咳,是夫人安插来帮我的人?”
苏怀谨微微抱拳道:“阁下可是顾长卿公子?”
顾长卿听到这称呼,先是一愣,随即咧嘴一笑:“哟,还知道叫我公子?看来你果真是我那好姐姐......咳,夫人,安插来的人。”
他说着上下打量了苏怀谨一眼:“行,既然是夫人认下的人,那咱们以后就是自己人了,你等会儿把诗句写好交给我,让我在这些书生和二小姐面前显显身手,夺了二小姐芳心,等咱们夺了这万贯家财,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草包。
苏怀谨心里冷笑,他实在不明白,顾晴蔻那样聪明心机的女人,怎么会有这样一个蠢得要命的弟弟,可面上仍装作恭敬,拱手道:“小可先谢过顾公子厚爱。”
“好说,好说!”
顾长卿哈哈一笑,抬手一招:“走吧,找个好位置坐着,二小姐马上便要来了,诗会马上要开始了!”
两人话音刚落,不远处便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来了,魏二小姐来了!”
“果真是如传闻般孤傲高冷......”
“啧,这等姿容气度,怕是整个清河县都找不出第二人。”
“听说她诗词极佳,不知此次诗会,可否能有幸听她当场作诗。”
低声惊叹此起彼伏,几乎在瞬息间淹没了整个书台。
苏怀谨循声望去,只见长廊尽头,灯火映照下,一道身影缓缓而来......
第25章 魏清妍
长廊尽头,灯火映照下,一道白影徐徐而来。
魏清妍一袭素白长裙,衣料轻盈却不失垂坠,襟口收得极紧,将纤长的颈线衬得愈发洁白修直,胸口布料被两团浑圆饱满的乳房把衣襟顶出高高的弧度,随着步子微微晃动,腰身纤细,臀瓣浑圆紧翘,把裙摆后面撑出一个饱满的弧度,再往下,大腿被长裙遮着,偶尔一步迈开,裙摆分开一线,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细直得像玉雕。
乌发半挽,高髻间嵌着一枚素玉簪,余下长发如瀑倾落,微随步履而荡,偶有一缕垂落在胸前,平添几分冷意。
魏清妍一出现,清河书台立刻安静下来,方才还窃窃私语的书生们全都屏住了呼吸,目光死死的盯着她,恨不得将人吃干抹净。
苏怀谨眼底闪过一抹惊艳。虽早从荣园下人口中以及前身的记忆里得知魏家二小姐虽孤傲,却有一副极好的身段,但亲眼看见,比想象中更有冲击力,那张冷若冰霜的俏脸配上这副让人血脉贲张的身子,就是冷与热的正面撞击,天使与魔鬼的结合。
旁边的顾长卿更是看得直咽口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恨不得伸手扯开她的衣襟瞧个仔细,嘴里不住发出啧啧声。
魏清妍察觉到周围灼热的目光。尤其是那不时传来的咽口水声,以及一道格外刺耳的“啧啧”声,让她眉头微蹙,眼底掠过一丝厌恶。
她本就喜静,若不是怕父亲一时心血来潮,把自己许配给不喜欢的男人,或者强行与人结亲,她何苦费心办什么诗会,而且还是连着三年。
这三年里,这些所谓的清河县才子、书生,令她一次比一次失望,第一年尚且能勉强提起兴趣,第二年就已索然无味,而到了今年,更是失望透顶。
若天下男人都如此不堪,倒不如削发为尼,常伴青灯古佛,免得污了眼。
魏清妍抬起下巴,眼神冷冷地扫过这些丑态百出的书生,心底的厌恶更盛:“看来来岁诗会,便可不必再设,以免污了雅兴。”
忽然,她的目光在扫过一人时微微一顿。
那人同样望着她,却没有其他人那般毫不遮掩,仿佛要当场将她按在身下的侵犯意味。
而是在打量,审视,非肆意占有,更令魏清妍生出几分兴趣的是,这人竟是自己大姐的夫君,荣园那个为人所轻的赘婿。
他来此作甚?莫不是不知这诗会的用意?
魏清妍眸光微眯,又想起丫鬟先前口述的三句残试,唇角缓缓勾起,正欲收回目光,却无意瞥见他旁边那人,一脸淫邪,口中发着刺耳的“啧啧”声。
魏清妍只觉像是误吞了一只蟑螂,胸口涌起一阵恶心。当即收回视线,加快步伐走上台去。
“你看,你看,刚才二小姐好像在对我笑诶!是不是觉得本公子一表堂堂,风流倜傥,已经被我迷住了?”
顾长卿兴奋的双眼放光。
不只是草包,还是个自恋到没边的草包。
苏怀谨嘴角微微抽动,站在一旁懒得附和,这种违心的话,他真是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等到魏清妍走上高台,顾长卿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转头对苏怀谨说道:“那谁......”
“小可苏怀谨。”
“对,对,小苏,待会儿你可得作出一首惊天动地,秒杀全场的诗,让二小姐当场倾心,等她被我迷住,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
“小可必定尽心。”苏怀谨淡淡答道。
高台之上,魏清妍冲着一旁端坐的三位清河书院夫子福身行礼,声音清冷道:“又要劳烦几位夫子了。”
“哪里,二小姐太客气了。”
为首一位须发花白的老夫子拈须而笑,声音浑厚,“今日诸位才子齐聚一堂,必定能让在座之人耳目一新。”
另一位中年夫子也微微颔首:“是啊,清河诗会已是县中盛事,能得二小姐亲自主持,更是难得。”
台下顿时响起一阵低声附和,不少书生挺直了腰杆,神情兴奋,有的甚至已经开始在案上蘸墨写字,生怕错过了表现的机会。
顾长卿一拍苏怀谨的胳膊,压低声音催促:“听见没?这可是咱出风头的好时候,你待会儿可得把诗写得比天上的星子还亮,让她对咱一见倾心。”
苏怀谨只淡淡一笑,心中早已打好算盘。
高台上,魏清妍扫视全场,眼神清冷,落在一个个书生身上,声音淡淡道:“诸位久候......”
话至一半,她眸光在台下略作停留,最终落在苏怀谨身上,唇角微微一翘,清声道:
“今夜诗会,既为切磋诗艺,亦为抒写胸臆,此番之题,唯一字:情。”
在灯光映照下,更显得她那具曲线玲珑的娇躯。而她的面容却冷若冰霜,生人莫近,收回目光,继续言道:“情之一字,可喜可悲,可缠绵如丝,亦可决绝如霜。无论是儿女之情,手足之情,抑或山河之情,诸位皆可借诗言志。”
果然如此。
苏怀谨闻言,嘴角微微一勾。
他之前在碧烟园,故意等魏清妍的贴身丫鬟路过时才吟出那三句残诗,自然不是闲得无聊,而是早有谋算。
他知道魏清妍才学过人,琴棋书画样样不输男子,尤其对诗最是痴爱,在丫鬟面前念诗,不是为了讨魏清妍的欢心。
他承认,魏清妍确实漂亮,身段更是好得惊人,活脱脱一个炮架子。
若真把她压在身下,一边狠干她的穴,一边揉玩她那对饱满的奶,看着她冷若冰霜的面孔变得媚态横生,听着那清冷的嗓音发出淫荡的呻吟,那种征服感和满足感的确让人心痒。
但他不打算与荣园的女人牵扯太深,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早日脱离这个牢笼。
那三句残诗,不过是他布下的钩子,为的就是让本次诗会的题目必定落在“情”这个字上。
现在事情的走向的确是向他所谋划的一样,题目果然变成与那三句诗相关的意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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