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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分权与分锅,襄阳城变天
“大人这是何意?”
傅宗书心底暗骂一声,他早先清除了范文虎留在房间里的诸多痕迹,以为这家伙只是留下了字迹,但没想到最后能够指认他的证据居然会在他肚子上。
“大人不能仅凭一本书,就断定我是害了他的凶手吧?倘若如此,未免有些武断。”
姬博常冷冷嗤笑,将那本书丢在傅宗书脚下,“傅大人,你是一个聪明人,以你的性格倘若真的此事与你无关,你是会像现在这样矢口否认、顶撞上官,还是会循循善诱,让本官打消这个念头?”
傅宗书后背唰的泛起凉意,后槽牙紧紧的咬在一起,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正值紧张之际,却听姬博常说道:“看在晚晴的面子上,这件事情我倒没发生过,但是这都尉一职……”
“下官初来乍到,不敢奢望一步登天,无论大人任命谁为都尉,下官一定兢兢业业,辅佐好上官。”
傅宗书赶紧表态。
房间里有三个人的时候,他完全可以杀一个,然后嫁祸给另外一个。
但是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姬博常两人,这时候再动手,不仅没有转移目标的靶子,还容易给自己惹一身骚。
更何况……
傅宗书眼里闪过一抹隐晦地笑意,晚晴……这是多么亲切的称呼啊,说不准要不了多久,他和姬博常之间的关系就可以更进一步,何必要赌呢?
两人相安无事的走出了凶案现场,唯一的区别是,傅宗书似乎比先前更加讨好姬博常了。
……
郡守府。
由于吕文德身死,吕府上下更是满门死绝,因此有关襄阳城的各部分利益又要重新划分。
但是此时此刻,襄阳郡守姬博常坐在主位,左侧次位空悬,紧接着是傅宗书独自坐着,而右侧则是依次坐着襄阳总兵刘整,襄阳守备郭靖,被剥夺了职位的穆念慈。
没有一个是和姬博常没关系的!
刘整目光扫过在场的人,脸上的笑容都勉强了许多,目光在落向姬博常时下意识的低垂,不敢直视他的脸。
自这位六元魁首到襄阳城来才不过短短三日,襄阳城上下就来了一波大换血,三把火直接将昔日的吕家烧得一干二净,直接将在场的高层全烧成了他的人!
刘整知道灭了吕家满门的人是西夏一品堂的高手恶贯满盈段延庆,也明白段延庆之所以要灭吕家,是因为昨日吕文德大索全城,害得其他三大恶人被抓进了郡守府。
可正因为如此,刘整才觉得更加害怕——明面上姬博常没有做任何事,最终的结果却是他吃得盆满钵满……
哪怕他怀疑这幕后的黑手就是姬博常,可他也没法确定姬博常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能命令段延庆。
难道姬博常是西夏内奸?!
刘整被自己脑海中突兀泛起的这个念头给吓了一大跳,襄阳城乃是南宋重镇,如今更是在姬博常的掌控中,倘若他投靠了西夏,那岂不是说西夏人接下来有可能和他来一场里应外合?
姬博常自然不知道刘整的脑洞居然能开到这么大,因此他只当这人是担心自己卸磨杀驴,让他步了吕文德的后尘。
只可惜襄阳城现在只是明面上归了他,实际上最重要的军队还没有被他握在手中,所以姬博常还需要对刘整安抚一二。
“诸位,西夏一品堂率先对我南宋重臣一家施以毒手,襄阳城民心惶惶,落在异族眼里,必然是出兵之际。”
“所以还请诸位与我同心协力,一稳襄阳城的民心,二稳襄阳城的军心,三杀段延庆,给朝廷,给吕家亡魂一个交代!”
姬博常率先定下了此次会议的核心,然后宣布人事调动:
“外城军营以度龙军为首,群情最为激愤,为了避免度龙军在受刺激,我决议自度龙军中提拔偏将郭靖暂时担任度龙军指挥使一职,诸位可有异议?”
刘整嘴唇蠕动,他倒是想抢度龙军的军权,但是看到姬博常像是对自己警告的目光,果断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姬博常也不清楚为何自己的目光这么温和,刘整却像是白日见鬼了一样害怕,多半是误会了什么,但既然他没有异议,姬博常也懒得解释。
只是让人没想到的是,有可能出现的刺头刘整没有出面,反倒是当事人郭靖表达了不愿。
“郡守大人明鉴,下官能力有限,如此重任,下官万万不敢厚颜领受,事关襄阳城防,还请郡守大人收回成命。”
郭靖觉得自己本身就是江湖人入军营,虽然昨日自己在与度龙军中偏将比斗中获得了一打十的成就,但是指挥正规军卒,他没有这个信心。
姬博常眉头紧锁,苦笑连连地摊了摊手,道:“郭守卫别忙着拒绝,我知道这件事担子重、任务紧,可若不是没有办法,我也不敢如此。”
郭靖此人由于小时候经常被江南七怪打压式教育,因此自觉愚钝,喜欢在自己圈定的小圈子里终日徘徊,哪怕清楚自己离开这个圈子也能够活得更好,但他依旧不敢跨出第一步。
所以姬博常最不该做的就是鼓励他,说什么“我相信”,而是充分表现出自己的困难,以及对郭靖的需要,表现出此事非你不可,才能逼着他走出这个圈子。
郭靖张口欲言。
姬博常却抬手打断道:“郭守备,接下来襄阳城有可能会面对西夏的进攻,而且为了夺城,西夏多半会派出铁骑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人数也不会太多,这样万一没有攻下的希望,也能转圜一二。
但对我们而言,我们不确定西夏什么时候会进攻,所以一定要全天候的防守,戒备。”
“因此穆将军不适合呆在外城军营里,所以我准备将她手下的淮右军转交给刘总兵负责,如此一来,刘总兵也没有办法分心再管度龙军。”
穆念慈开口道:“我可以住在军营里……”
“不,你不可以,”姬博常瞪了她一眼,然后以十分合理的理由打消了她的念头:“为了防止西夏的探子在城中捣乱,负责内城安稳的城卫军必须用起来,傅司马以前是文官,惜朝太年轻不能服众,我又不懂,所以只能是穆将军你来担任都尉,掌管城卫军,负责城内安宁。”
穆念慈檀口轻张,但在姬博常的逼视下,只能接受自己沦为城管的命运。
安排完这一切,姬博常才转头看向有些手足无措的郭靖,苦笑道:“郭守备,你也看到襄阳城的情况有多捉襟见肘,并非是我为难你,而是我也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郭靖再三张口,终究只是在心中对黄蓉说了声抱歉,然后目光坚毅的点点头道:“郡守大人放心,只要郭靖在一天,襄阳城就不会破!”
姬博常抚掌大笑,会间的氛围也变得轻松起来,“文武交接之事就交由傅司马处理,一应粮草军械之类的仓储、供应,就全靠傅大人了。”
傅宗书神情微怔,旋即苦笑地应下此事——襄阳城刚刚结束战争没多久,正所谓百废待兴,粮草和军械又怎么可能还会有库存?
之所以要交给自己,恐怕是想让自己花钱消灾,自费购买这些吧。
不过这样一来,范文虎的事情也算是一笔勾销了……
傅宗书心中一叹,自己这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仅更高的官职没有捞到,反倒又要赔出一大笔银子,还欠了姬博常的人情!
不过无妨,等晚晴努努力,成为郡守夫人以后,他傅宗书一定要把失去的都拿回来!
第五十一章 穆念慈:好的,夫君
姬博常轻松将后勤锅甩给了傅宗书,然后目光又瞄上了新晋牛马顾惜朝——因为自觉愧对姬博常的信任,还第一时间怀疑他的人品,所以顾惜朝这几天算是在愧疚之中疯狂内卷,将襄阳城的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甚至都不需要他这个郡守多做什么,连给朝廷的文书都已经拟好,只需要检查一遍,盖个章就好。
如此贴心的牛马……手下,姬博常怎能不给予百分之百的信任?
“接下来襄阳城内政的事我决定悉数交给惜朝,他的能力诸位也是有目共睹,一城之地的事对他而言乃是手到擒来。”
姬博常笑着给顾惜朝加了加担子,连座位都没有,只配站在姬博常身后记录文书的顾惜朝顿时感动的无以复加,甚至鼻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他本是北宋的探花郎,却因为在殿试之时进言远道富武,遭到徽宗不喜,当场命人勾掉他的名字,转而将秦桧推上了探花。
自那之后,他便是郁郁寡欢的模样,一腔抱负难以施展,有凌云之志,却无登高之翼。
与其说是他的劝傅宗书一家来南宋发展,不如说是他给自己的第二次机会,若有伯乐,便当千里马,若无伯乐,当一匹驽马也没什么不好。
所以面对姬博常这毫无保留的信任与看重,顾惜朝在感动之间,将自己变成了牛马,决心要再努力十倍,让襄阳城快速繁华起来。
至于傅晚晴……
顾惜朝在察觉到傅宗书对自己完全没有看重后,便知道自己和傅晚晴之间怕是有一座鸿沟,再加上她已经住在了姬博常的府邸里,多半也是认可了姬博常。
一个是让自己从消愁中走出来,再次振奋的恩公,一个是对自己有知遇之恩,毫无保留信任的贵人,顾惜朝选择将自己炽热的感情埋没在繁重的工作下,就当是从未见过。
姬博常并不知道立于自己身后的牛马一时间居然有这么多的感慨,不过身为合格的资……郡守,知人善任是他的基本操作,将责任和权力一并丢下去后,浑身轻松的他继续说道:
“诸位皆身负重担,我身为郡守,也不能逃脱责任,我欲效仿东晋谢安,以踏青为由出城。一为稳定民心,二为引出暗中的段延庆,若能将其解决,想必吕家亡魂在黄泉路上也会安宁,即便解决不了,城中之事都已经安排妥当,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不行!”穆念慈第一个拍桌反对,一双眼直直瞪着姬博常,气愤道:“我自幼学武,我去当鱼饵!”
“不可!”刘整、郭靖几乎同时开口反对姬博常,并且开口便是恨不得以身相替。
顾惜朝干脆直言道:“大人不必冒险,三大恶人皆是由我所擒,若论愤恨,段延庆最恨的人应该是我。
只要我将三大恶人拖曳在马上,绕城三圈后果断出城,哪怕是为了自己的名声,段延庆也必须杀我正名。
届时我必杀他!”
等傅宗书反应过来的时候,全场就只剩下他一个人没有开口阻拦了,但这个口他没法开。
因为他是绝对不能和段延庆见面的——一旦见面的话,他在吕府中的那些事哪怕有姬博常遮掩,也绝对是搂不住的。
同理傅宗书也不能让顾惜朝和段延庆见面,不知为何顾惜朝这只被他已经视做笼中鸟的人开始对自己心怀怨恨,而且顾惜朝还对吕府的事情有所怀疑,一旦让顾惜朝见了段延庆,吕府的事情一定会被顾惜朝揭露出来。
所以傅宗书成了唯一一个支持姬博常的人,成功获得了所有人的敌视。
姬博常看着众人间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嘴角微翘起的弧度隐没不见,然后这才抬手制止众人道:
“诸位放心,我绝非是鲁莽自大之人,这次出行我会带上李莫愁李姑娘和秦南琴秦姑娘,李姑娘武艺高强,与我联手足以应对段延庆。”
“那为何要带秦妹妹?”穆念慈横眉冷竖,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幽怨。
姬博常摊手道:“今天早上他才杀了吕府一家,今天下午我就打着踏青的名义带上一个武艺高强的女侠出城,段延庆只是腿断了,不是脑残了。”
“所以我只能以秦姑娘的名义出门踏青,这样也好让襄阳城的百姓看看,我这个郡守都敢和一女子出门踏青游玩,想必对襄阳城的局势也不会太过担心。”
穆念慈哑口无言,只好不甘心地坐下。
但顾惜朝却说道:“可郡守此举难免会让有些人心生不满,成为攻讦郡守的理由。”
“事急从权,此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时,哪能计较那么多?更何况我亦非沽名钓誉之徒,名誉与我何加焉?”
霎时间,姬博常身上仿佛笼罩起了一层光,光芒并不浩大,但却十分圣洁温暖,如山间松竹青柏,高洁傲岸。
似穆念慈,郭靖,顾惜朝这般或是相信相信姬博常品性,或是好感度都快刷爆了的人,眼里面简直快要冒出小星星。
而像刘整这样的军中人物,更是在此刻屁话没有,恨不得跟姬博常拜个把子。
反倒是像傅宗书这样的老油条不好应付,此时这条毒蛇已经眯起眼睛,怀疑起了姬博常非要出襄阳城的缘故。
……
“什么?你要去抓蛇?!”
会议结束后,姬博常并没有继续留在郡守衙门,而是随穆念慈一并回了郭府,理由也是现成的,那边是秦秦南琴相助。
等到了秦南琴的房间里,姬博常叫来李莫愁,直接将自己的目的和盘托出。
“不错,我这次出襄阳城并不是为了踏青,而是为了捕捉一种名为菩斯曲蛇的蛇,取其蛇胆增长内力。”
姬博常知道穆念慈这次会议上受了委屈,因此将她搂抱在怀中,放在自己腿上,语气轻柔地解释道:“襄阳城外的这种菩斯曲蛇格外稀有,算是一等一的宝物,而且除了捕蛇之外,我也有心去找一找某位前辈的传承。”
穆念慈背靠姬博常,知道他的心思就和那坚实的肌肉没什么区别,只好再三说道:“那你们此行可要小心,若是真的碰上了那段延庆,不要与之相拼,你口才那么好,可以试着唬住他。”
姬博常并没有和穆念慈说自己已经跟段延庆有了交易,穆念慈的心中到底还是有底线的,若是让她知道自己和段延庆提前有过接触,必然能够猜到吕家的灭门和他有关,到时候她虽然嘴上不说,但心中必有芥蒂。
所以他准备推脱今晚上才见到段延庆,用言语古惑了对方与他一起去襄阳城外。
姬博常说话间,目光忽然扫到窗外有一点点类似于发髻的影子,不由的挑了挑眉,此时郭府冷清的甚至比不上姬府,除了秦南琴房里这三人以外,那就只剩下黄蓉一人。
屋外的人是谁,身份根本不需要细想。
他的两手渐渐地往上托起了穆念慈的道理,语气颇为暧昧的说道:“明日要出城,说不得一走就是一日一夜,与其让念慈你空旷一日,不如我们今日多多益善?”
穆念慈满面酥红,一双眼里满是柔情,轻轻仰着头靠在姬博常怀里,双手向上捧起他的脸,娇润的红唇微微张开:
“郎君若是想要,我又怎么拦得住你?”
“念慈,别叫我郎君,叫我夫君如何?”
穆念慈眼眸轻颤,瞳孔中倒映着姬博常近在咫尺的眼眸,轻轻的嗯了声:“好的,夫君。”
第五十二章 出襄阳,汇合段延庆
郭府,内院,廊道里。
明明是大白天,明明是郭府的主人,黄蓉是却一副作贼的模样——身子蜷缩在窗下,粉白的背紧贴着墙,一口银牙紧咬,两瓣红唇抿合,奶白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的红晕,挺翘的鼻尖上一滴汗水滑落,两耳粉润如通红宝玉,两臂上下绷着那对下作的巨大人心,两腿更是为了避免被里面的人发现,大张的分开两边,踮起脚尖,绣花鞋鞋底还能感觉到自己弹性十足的翘臀不时压了来。
相比于黄蓉的“猥琐”,房间里的呻吟声却是赤裸裸的白日宣淫,令黄蓉难以接受,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无论是道德还是地方的原因,她都应该出面阻止,但却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心理,她现在缩在这里,听着里面那不间断、一波又一波不停高涨起来的声音。
混账!
下流胚子!
无耻!
黄蓉一边在心里愤愤骂着姬博常,但她那夹着人心的双臂又在不自觉的挤压着人心,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她无意识间,双臂已经换做了双手。
不够……
黄蓉双眼中眯着一层淡淡的晕红,鼻腔里细微的哼声被她忽视,一个大胆的念头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我可以看一看……
就一眼!
不会有人发现的……
黄蓉神情迷醉,一只手指含在嘴中,舌尖舔吮着滚烫,然后用这根湿润的手指一点点戳破了那窗纸,将眼睛凑了上去。
那泛着雾花的眼睛霎时间张大了许多!
黄蓉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看着姬博常以各种姿势运转枪法挑弄三人,而且那长枪如龙,运转间有淡淡的金光夺人眼目,让人心神不由自主的跟着它转。
快,快到了……
黄蓉的手按照本能在自己身上流蹿,一双眼灼灼地盯着里面被姬博常像是把尿一样抱起来的秦南琴,笨拙的学着秦南琴的动作,忽视了对方离窗户越来越近的事情。
“好蓉儿……”
黄蓉听到窗户对面响起的声音,整个人的节奏都乱了两拍,像是一瞬间掉进了冰窟,不只是目光呆滞,就连身子都不敢再动弹一分。
但紧接着房间里面的声音继续响起,这让她绷紧的身子缓缓松弛,带来一股比先前更加激烈地冲击,让她的肌肤上升起一股燥热,恨不得将这些碍事的衣服全部都扯去。
隔着窗户,姬博常与秦南琴的影子倒映在窗户上,黄蓉被迫将眼睛从上面挪开,眼神迷离的盯着几乎要融合为一的窗户。
她的胆子越发大了,跪坐在窗户前,仰头看着窗户上的倒影抚慰着自身,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热流在身上乱窜。
就在即将爆发之际,房间里的人突然推开了窗户!
噫!
黄蓉大眼瞪着窗户里也同样震惊的姬博常和秦南琴,三个人六道视线诡异的对视着,一股无情的火热点燃了她们的引线,将积蓄的情感瞬间蓬勃迸发出来。
黄蓉被浇在身上,整个人像是快被融化一样,大张着嘴,双眼无神,身子按照本能的需求继续运转着。
而姬博常……
早就发现了黄蓉在外面的他怎么会放弃如此好的机会,当下退出温柔乡,来了一波空军。
黄蓉白皙的脸上瞬间被铺满了滚烫的白浆,大张开的嘴里更是乱作一团,顺着喉咙咽下去了多半。
难以言喻的滚烫热气在她身上蔓延,但释放过后的清冷瞬间让她的意识清醒许多,顾不得身上的一片狼藉,她赶紧起身跑进了隔壁的房间,一气呵成的插上了门栓。
黄蓉单薄的身子紧紧的压在身上,顺着门一点点滑落坐在地上,滚烫的热泪划过脸颊,她捂着脸痛哭道:“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来源于心理上的愧疚短暂的压制住了身体上的热浪,但来自生理的本能永远是不可能被彻底压抑的,就像是弹球,压制的越狠,爆发时就会越强!
……
隔壁,姬博常将窗户关上,又将秦南琴抱回床榻上。
刚起身,他便对上了穆念慈若有所思的眼神,本以为她会说些什么,但姬博常只收获了一对白眼,然后便被华丽的无视了。
李莫愁和穆念慈都在费心炼化这份“机缘”。
秦南琴不会武功,却是直接陷入了沉睡,虽然看起来比平时还要妩媚,但姬博常也不是竭泽而渔的混蛋,不会因为自己火气旺盛,就不顾自己女人的死活。
所以他选择先行离开——姬府里面还有两个灭火器,足够他把剩下的火气撒掉了。
至于黄蓉和傅晚晴,暂时还没有到时候,姬博常更喜欢水到渠成,潜移默化的改变对方。
……
第二天。
姬博常骑着马,身后是李莫愁驾驶、秦南琴乘坐的马车,正大光明地从城中离开,态度虽然不招摇,但瞥见这一幕、瞧见这一出的人绝对不在少数。
到了城门口时,还有昨日便得了消息的众人守在门口,言谈间神色自如,并无多少担忧,老实人郭靖甚至祝姬博常玩得开心些,不必为襄阳城担忧。
倘若没有大侠郭靖在,襄阳城内百姓大部分都以为姬博常这是准备携美出逃,准备离开襄阳城避祸去了。
但有郭靖在,有他这句话,襄阳城的百姓反倒都信姬博常只是日常出游,纷纷赞叹起了这位郡守胆子大、不怕死。
姬博常听着那些人的话,面上的笑容未曾淡去,他对襄阳城百姓而言,还是初来乍到,虽然做出了那么一大串的事,但是那些名声都是在襄阳豪族和权贵之间传递,他做的那些事情落到百姓耳朵里,最多也就是一句“哦,蛮有本事的。”然后便不再理会。
到底是襄阳百姓没有切身体会到他提供的利益,所以接下来就该以收买民心为主——收买权贵看似方便,但后果严重,落在有心人的眼里,这就是他结交权贵、结党营私,企图将襄阳城变成一人之天下的证据。
但将利益以合理的形式撒给百姓,所付出的不过是他所收获的凤毛麟角,可将利益吃到了嘴里的百姓可不会像权贵一样贪得无厌地索要更多,而是会说他体恤百姓,为民做主。
哪怕是高坐在皇位上那人看了,也不会多心多疑——拉拢这帮泥腿子能干什么事?
付出少,回报高,除了周期有些长,这买卖称得上是一本万利,值得做!
姬博常神情思索间,三人已经出了城,襄阳城郊外哪里会有蛇,城里的地图、卷宗上都是有记载的,毕竟有蛇的地方必然会有捕蛇人,有捕蛇人的地方必然会有税收,有税收必然会有记录在案,找起来自然方便。
要不是因为那些捕蛇人都是在野外,往往是两军交战时最先被斥候击杀的那一批,姬博常甚至都懒得出城,直接让那些捕蛇人抓蛇就是。
行至半途,姬博常和李莫愁远远的看到一具“尸体”正仰面躺在大石上,漆黑的胡须在胸前垂着,两条铁拐并在身旁,一张脸上刀痕无数,使得神情僵硬,连一块肌肉都动弹不得,眼皮更是许久才能够眨上一次,活像是一具早已死了的僵尸。
李莫愁瞬间拔剑而起,戒备无比的看着他,喝道:“恶贯满盈段延庆!你果然来了!”
第五十三章 离开的李莫愁,流水线
段延庆犹如死尸一般躺在大石上,浑浊的眼珠犹如鱼目,在听到李莫愁的谩骂声后,呆滞的眼珠在眼眶中转了转,腹部微微鼓动:
“你没有同她们说?”
李莫愁眉头稍皱,下意识瞥向一旁似乎并不意外的姬博常,忽然意识到有可能是姬博常不知用什么手段联合了段延庆,布下了一场局。
姬博常微微颔首,示意李莫愁放下手中剑,对段延庆道:“延庆太子一早便等在这里?”
段延庆没理会姬博常的客套话,两臂一拍,放在一旁的铁拐便落到他手中,将他身子撑了起来,“莫要废话,我只护持你今日,还是早些动身吧。”
姬博常乐得如此,从马上跳到车上,将马让给了段延庆。
但段延庆只是一拐便将马打死,然后冷漠的说道:“你们上车,我来驾车。”
“那就有劳延庆太子了,”姬博常假意客套,然后拉了李莫愁进入车厢。
刚一进车厢,两人就对上了秦南琴询问的目光,李莫愁直接走了进去,坐在秦岚秦身边,用同款眼神盯着姬博常。
姬博常轻笑着说道:“我同延庆太子做了交易,他护送我们捕蛇,我送他一个情报。”
“情报?”李莫愁困惑不解,思考着什么样的情报能够拿捏住这恶贯满盈的段延庆。
李莫愁的思维发散很快,很快就想到姬博常眼下是襄阳城郡守,而段延庆则是西夏一品堂的高手,难不成是襄阳城的情报?
姬博常敏锐的察觉到了李莫愁目光的变化,赶紧摊开手解释道:“延庆太子也是苦命人,当年遭遇叛乱丢了皇位,险些死在天龙寺外,好在得到一善心人相救,因此多年来他矢志不渝想找好心人的身份,而我恰好知道她的身份。”
李莫愁恍然大悟,并未追问好心人的身份——眼下的情况十分明显,若是段延庆已经知道好心人的身份,以他恶贯满盈的名声如何会继续帮助姬博常,不顺手杀了他们都算是有良心了!
段延庆显然是已经在附近踩好了点,知道哪里有菩斯曲蛇,哪里没有,驾着马车就直直往人迹罕至的地方赶。
车厢里。
李莫愁闭目养神,但是一只手牢牢的放在剑上,确保一旦出了什么事,自己能够第一时间出手。
姬博常则是挤在秦南琴身边和她说着小话。
“这次出来一日,黄蓉那边的东西,可曾挤好了?”
姬博常意有所指的点了点秦南琴鼓胀的身前,赢了秦南琴一对大白眼。
只听她哼道:“自从照你说的哄她喝这个能长高后,她就未曾断过,说起来她这几日的反应不对,怕是已经察觉到我这奶水不对劲了。”
姬博常笑了笑,“以黄蓉的聪慧不会反应不过来,不过眼下木已成舟,哪怕她反应过来,就真的能抗拒得了?”
“别忘了,郭靖一开始就被我丢到了兵营里,无人开解,黄蓉的烦恼只会与日俱增。”
李莫愁那不妩而媚的桃花眼白了白姬博常,柔软而饱满的红唇轻呵,“果然是个黑心的,谁都要算计两下。”
那双明媚的眼眸闪动着,话里倒是没有几分责备,现在的她已经不在乎这些——随着功力增长,她已经领悟到古墓派的功法是走上了邪路,想要无情,那就不能只是单纯的压制情绪,而是要得情忘情,然后才会对感情渐渐淡漠,达到无情,即无视感情的层次。
一味的压制情感,状况好的话像她一样,偶然得到一份所谓的爱情,便全身心扑入其中,倘若不是碰到姬博常,得以阴阳中和自身,她怕是会被那份“爱情”冲昏头脑,扭曲自身。
若换上个状态差的,说不定会变的敏感多疑,自怨自艾,要么是轻生,要么是万念俱灰。
所以李莫愁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和师祖说一声。
“我要回古墓,”李莫愁突兀地说道:“既然段延庆其实是你这边的人,那我就不需要再保护你了,我要回古墓,告诉师祖她的武功错了。”
姬博常:“啊?”
他一脸古怪的看着李莫愁,嘴唇蠕动,回想起这丫头最经越来越像是冰山的情况,姬博常不禁皱起了眉——这个样子的李莫愁回古墓去,真的不会被打死吗?
李莫愁直视姬博常,道:“我的实力比起以往突飞猛进,其中自然有你的帮助,但不可否认的是,我的心境极度符合古墓派的心法,无喜无悲无思,什么也不去想,所以我的方法一定是对的。”
“嗯……”姬博常在心中想着该如何反驳里李莫愁的话,顺便告诉她那只是单纯的爽透了,到了贤者模式。
但李莫愁却说道:“有我的实力证明,哪怕师祖不完全信我说的话,也一定会起心思,到时候我会尽可能带师祖或是师父过来,你要帮我证明。”
她的意思是自己和姬博常双修,然后再用那种无悲无喜的心境修炼,让她们看自己的进步。
姬博常想的是,“人我都给你骗过来了,再拿下不了,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他的眼里冒起炽热的光,柔情似水,热情似火的看着面前神情淡漠的李莫愁,一只手攀上那巨硕的高峰,笑得格外灿烂:“好,我会帮忙的。”
李莫愁神情平静,但是白净的脸上蒸腾起热气,就像刚出炉的鸡蛋被剥去壳,白嫩 Q弹,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可惜驾车的不是穆念慈,而是指在打卡完成任务的段延庆。
他可不管车厢里面传出了什么声音,看着眼前草丛中一闪而过的金色光芒,如风掠过的一道蛇影,果断停下马车,腹语声如鼓:“我看到了菩斯曲蛇,速度很快,但不及我的一阳指。”
说话间,段延庆左杖如迅雷一般抬起,一注橙红色的真气顺着铁拐的方向激射而出,打在一道草木丛里。
噗!
血花溅起。
一条蛇软绵绵的压垮了筷子长的杂草,其身隐隐发出金光,蛇鳞光滑,蛇头扁平,不似记载中那般生长着肉角,显然是年份未到。
姬博常下了马车的时候,段延庆已经拄着双拐立在了地上,周边草丛里有三条蛇尸,显然这是他刚才的收获。
李莫愁与秦南琴走出车厢,前者气质如高山冰雪般傲岸,后者则是温婉贤惠,属于理学下夫为妻纲,无论丈夫提出什么要求都会满足的的“合格”妻子。
李莫愁目光扫过那些菩斯曲蛇的蛇尸,眼眸中些许酝酿而起的春水消融于阳光下,吐出一口浊气,“我先回古墓派,就不耽误你们在这里抓蛇了。”
姬博常知道李莫愁不喜欢长久的待在某一处,因此也不多做阻拦,说了几句路上小心的话后便选择了放手。
他倒也不担心李莫愁,以李莫愁现在的实力在这南宋江湖上也算是排的上号,去了没什么高手的金国,更是不必担心。
段延庆瞥了李莫愁一眼,浑浊如鱼目的目光再看姬博常时,倒是柔和了几分——他感受到了信任。
如果不是姬博常信任自己,怎么可能会把他们那边最强的武力放走?
段延庆绝非好人,但他足够谨慎,宁愿花费一点时间帮助姬博常完成诺言,也不愿意在能看到希望的时候反悔。
所以接下来三人的配合十分的默契—— 秦南琴拿出连夜赶配好的药粉吸引来菩斯曲蛇,由段延庆的一阳指狙杀,然后让姬博常以鬼魅般的螺旋九影将蛇尸收好,免得血腥味扩散出去影响到其他的菩斯曲蛇过来。
一时间像极了流水线。
第五十四章 丑雕,深谷里的大恐怖
“这些蛇胆可以生吃,服食以后可以增长你的内力、气力,还能够帮你把经脉变得更为坚韧宽阔,倒是难得一见的宝物。”
段延庆尝试性的服食了一枚蛇胆之后,浑浊的眼里掠过了一层感慨,“若是老夫当年有此宝物,哪怕只是一年光景,也不会落的受到如此重伤的下场。可惜我如今年老体衰,这东西对我而言反而是毒不是药。”
嘴上说着是毒,但是段延庆也没有将先前吃下的那枚蛇胆吐出来,而是靠到了一旁的树下,看着姬博常解剖着蛇尸。
姬博常手中捏着深紫色的蛇胆,满手血污,面无表情地将一枚蛇胆吞服下去,体内的经脉果然发生了几许变化。
他是知道自己根骨差,哪怕和穆念慈她们双修,也只是让自己的体魄变得强且持久,根骨资质还是没什么变化,打通经脉的时候依旧是艰难困苦,所以只能将岳老三和云中鹤的内力转化,而不是浪费给自身打通经脉。 而如今一枚蛇胆吞入肚,堵塞的经脉在变宽、变坚韧之后,也会打开一节,效果堪比自己双休十日。
好东西!
姬博常的眼里冒起精光,正欲吞服第二颗的时候,却被段延庆拦下,于是他困惑的抬头。
段延庆哼道:“亏你还是六元魁首,连欲速则不达的道理都不懂。你吞服的第一枚蛇胆的效力还在,不等消化了这股效力,将蛇胆的残渣排出,便想着立马吞服第二颗,看似效果叠加,实则蛇胆内的阴气同样也在积累,等到了一定程度,补药也变成了毒药!”
姬博常顿时有些尴尬,看着自己至少收集了二十多条的菩斯曲蛇蛇尸,嘴角不由的扯了扯。
秦南琴将蛇尸放在竹篾里,语气温婉地说道:“这蛇虽然是蛇类异种,但是眼下这些小蛇都是年份较低的,寻常人设好机关也能够捕捉,所以蛇胆的药效不足,你想多服几颗,也是常有的道理。”
用数量来换质量,这是人心中最基本的念头。
但是秦南琴提出了另一个方案:“此地距离道路不远就有如此多的小蛇出没,想来林中、更远处还有年份更足的大蛇,甚至蛇王存在,想必以它们的蛇胆入药泡酒,效果会更好些。”
姬博常和段延庆都没有拒绝继续往里,只是对于入药和泡酒一事,姬博常更倾向于先用这二十几条蛇的蛇胆配置,研究出来配方后,再找年份长的大蛇的蛇胆入药。
对此秦南琴表示并无不可,反正她整日在郭府里也算是闲的很——郭破虏请了乳娘照看,平日里想逗弄了她才会过去看看,没事的时候就有些无聊了。
如今能够找到一份“活”,秦南琴当然不会嫌麻烦。
三人一路前行,有秦南琴辨别这些菩斯曲蛇的年份,三人的速度也在逐渐放缓——年份越长的菩斯曲蛇速度越快,到了二十年年份的菩斯曲蛇脑袋上已经隐隐有了凸起,段延庆对付这样的菩斯曲蛇时显得比较吃力,吃了行动不便的亏。
“二十年年份已经够你消化一段时日了,再往里,这蛇的速度若是再快上两成,老夫未必护得住你们。”
段延庆拄着拐杖留在一处大树旁边,倒不是真如他所说对付不得那些长虫,只是他觉得再往里,自己会有些危险。
武者的灵觉敏锐,尤其是像他这样的残废,对危险的感知已经近乎到了一种变态的地步,这深处,一定有大恐怖!
姬博常面如平湖,心中却有几分不满,眼前的收获是完全达不到他的心理预期的,若单单只是这几条蛇,他又何必自己跑这么远?
段延庆见他沉默不语,便知姬博常心中定有不满,只是他谨慎惯了,自然不可能因为姬博常的不满便坏了自己规矩,“若是遇到危险,以你的轻功能够跑得开,但这女娃子可未必了。”
姬博常微微锁起的眉头闻言舒展开来,颔首附和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既然有危险,那不去便是。”
秦南琴闻言脸上多出几分愧疚,她虽然和穆念慈、李莫愁一样得了姬博常的灌溉,但是练起武来依旧缓慢,在武功方面称不上有天赋,如今还耽误了姬博常的事,真真是恼死自己了。
姬博常握了握她的手,对段延庆说道:“那还请延庆太子……卧倒!!”
话未说完,姬博常便听到天空中响起一阵阵雕鸣,声音微带嘶哑,但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没有思考的功夫,出声提醒的同时扑倒了秦南琴。
紧接着硕大的阴影砸落,一爪掀开了那秦南琴装着菩斯曲蛇的篓子,大喙张开卡住口,一仰脖便将里面的蛇尸吞了个干净。
姬博常护着秦南琴躲在大石之后,探出头去,只见刚才铺落的阴影赫然是一头大雕。
那雕身形甚巨,比人还高,形貌丑陋之极,全身羽毛疏疏落落,似是被人拔去了一大半似的,毛色黄黑,显得甚是肮脏,模样与郭靖和黄蓉养的双雕倒也有五分相似,丑俊却是天差地远——这丑雕钓嘴弯曲,头顶生着个血红的大肉瘤,世上鸟类千万,从未见过如此古拙雄奇的猛禽。
但见这雕吃完以后也不避开人,迈着大步来去,双腿奇粗,有时伸出羽翼,却又甚短,不知刚才是如何飞翔的。
“哪儿来的丑东西!”
段延庆狼狈的从灰尘中站起身,刚才大雕扑落之时他虽然早已避开,但依旧有些狼狈,再发现让自己如此狼狈的居然只是一只畜生的时候,他心里的怒火便怦然升起。
咻!
铁拐打出一道一阳指劲,直取大雕双眼。
“唳!”那丑雕也是凶狠,见到段延庆居然敢偷袭自己,短而宽的翅膀张开,想要靠羽毛挡住这一指,却有一蓬血花溅起,凌乱的羽毛飘落。
丑雕这才知道自己惹了不得了的家伙,怪叫一声,受了伤的翅膀想飞却张不开,只好滑稽地迈着大步跳着、扑楞着向深处逃去。
姬博常眼中是难以言喻的激动,这丑雕无疑是独孤求败养的那只,而且以郭破虏(杨过)的年纪推算,说不准独孤求败还活在世上!
“延庆太子,机不可失!”
姬博常一双眼死死盯着段延庆,直言道:“若是太子助我这一次,日后我必助太子或太子血裔登上大理国主之位!”
段延庆没有丝毫犹豫,双拐一震,身影变怪异地向前飘忽出一截去,同时腹部着急的鼓音道:“走!”
对于姬博常到底有多心脏,段延庆自是清楚的,对方这话不仅仅是条件,更是一份威胁——你要是不帮我,就别怪我对你儿子不利!
或许姬博常话里并没有这个意思,但是这话落到段延庆耳朵里就自动变成了这样的意思,所以哪怕前面有危险,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开路。
至于说一怒杀了姬博常,这也倒不至于,毕竟只是开口威胁而已,还没有落到段延庆的底线上。
那只丑雕也发现背后三人在追着自己,又是尖锐的“唳”了一声,声音格外的洪亮,传播出去了不少里,像是在威胁警告姬博常三人,又像是在拉人。
姬博常眼中带着几分亢奋,丑雕如此行径表明其一定有倚仗还在这山林之中,多半是独孤求败!
虽然说打了对方的鸟某种程度上是打了对方的脸,但是姬博常并不是很在意。
独孤求败的实力只在其墓内自言之中,其中虽然有“纵横河朔三十余年不见高手相抗”,“得到一剑魔的名头”,“求一敌手而不可得”等等之类的字眼,但推测其年纪,按原著的线得多半是在天龙之后,射雕之前。
那时的江湖上不仅没有多少高手,就连绝学武功也失传了不少,好比天龙时期只是一门普通点穴手法的一阳指,落到射雕时期居然还成了四绝之一的珍贵功法。
由此可见,那时断代究竟有多严重!
因此独孤求败的自得有可能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的自鸣得意。
当然,也有可能这断代就是背独孤求败杀出来的!
但想要得利,就得敢赌!
姬博常双目之中泛着激动,若是独孤求败虚弱,不说他的剑法如何,单说此人的真气,与海浪相抗衡磨砺出的真气,又该有多强横?
就在他幻想之时,段延庆忽然出声提醒道:
“这只丑鸟似乎在叫人,姬郡守小心了,倘若招呼到什么高手,老夫未必能护得住你。”
“好。”姬博常抱着秦南琴放缓了脚步,定睛一看,他们已追逐着丑雕来到了一处荒谷之中,四下里长草及膝,山壁身上更是爬满绿藤,荒凉至极。
忽得那丑雕不再跑了,而是“咕咕咕”三声悲鸣,就像是闯了祸的熊孩子跑回家给家长告状,哭诉着自己在外面挨了打一样。
一道身着布衣的单薄身影慢悠悠的从深处中走出,也不见有什么大动作,却如鬼魅般出现在丑雕面前,看到它翅膀上的伤口之后,轻笑着道:“一阳指?”
段延庆看到那人之时浑身上下汗毛直竖,什么冷静,什么利益,什么权势都在一瞬间抛了个干干净净,平时僵硬的都要用手掰开的下巴忽然自己张开,含含糊糊地冒出一个“跑”字!
恐怖!
大恐怖!
第五十五章 剑魔濒死?吸功大法!
姬博常:!!!
姬博常看到段延庆都被惊得从残废状态恢复了许多,居然还能够开口说话,哪怕只是含糊不清的一个字,都足以证明他心中有多么的恐惧。
他的目光下意识落到丑雕身旁的那个人身上,麻衣绢布,衣袍发灰,随性散落的长发黑白相间,目光落在对方的脸上,下意识便注意到对方那双熠熠生辉的双眼,像是有两柄剑在太阳底下闪烁着冷冰冰的寒芒。
姬博常的眼里只剩下了那两柄剑,才思敏捷·初级与静心决效果叠加,本就可怕的悟性在此刻一瞬间仿佛突破了桎梏—— 【滴!检测到宿主悟性提高,才思敏捷·初级提升至才思敏捷·中级!】
系统的提示并没有引起姬博常半点的分神,此刻他满心满眼都是那两柄阳光下闪烁着锐利寒芒的剑,就像是高山上积年不化的冰雪那般寒冷。
姬博常从未练过剑,自然也不清楚什么叫剑意,但此时此刻他的身上却有一丝孱弱、但格外顽强的剑意在破壳儿,就像是被深埋在地底的种子发芽,破土而出。
“咦,”独孤求败一手扶着丑雕的翅膀,强行让身躯直立着,不露出半点疲态,同时熠熠生辉的双眼盯着姬博常,剑道境界达到一定层次的他自然能够看得出来姬博常这是从自己身上感悟到了剑意,然后便领悟到自己的剑意!
“这等悟性当真是可怕,十年,最多十年此子必是世间一等一的剑道绝顶!”
独孤求败眼中闪烁着刺眼的寒光,面上却是兴奋无比,只是这么兴奋却在快速消退,“可恨我却没有再撑十年的命数!”
那就死吧!
杀了你,让我死之前不再留有遗憾……他艰难的迈着脚步,没有遮掩身上的杀意,向姬博常走来。
他早年横行河朔,与人争斗早已受了暗伤无数,后来以瀑布冲刷、硬扛江河、对抗海浪磨练自己的真气,虽然练出了一身无匹的雄浑真气,但是也让自己体内经脉的暗伤不断积累。
年轻时不觉有异,可如今年老体衰,却又必须将这雄浑无匹的真气用来压制内伤,哪怕只是受了个凉,哪怕只是受了点微不足道的致命伤,都让他此刻状态奇差,几近濒死。
数百米的距离不算近,也不算远,哪怕是速度如蹒跚学步的婴儿的独孤求败,也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和姬博常之间的距离在不断缩短。
“别,别过来!”秦南琴抱不动姬博常,只好将竹篓丢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砸向步步逼近的独孤求败。
“唳!”
粗短的翅膀自上而下压落,将那块石头砸到地上。
丑雕凶恶的朝着秦南琴吼了一声,头上那鲜红的肉瘤仿佛下一刻就会炸开一样。
秦南琴瞬间脸色苍白,正四下里找寻石头的时候,肩膀上却被姬博常轻轻拍了拍,“不怕。”
姬博常此时双目中带着灿然笑意,脸上是遮掩不住的兴奋,他的确领悟到了剑意,而且是独孤求败的剑意,非是无敌,而是孤独。
高处不胜寒的孤独!
独孤求败惊讶无比地看着姬博常,“好可怕的悟性。”
剑意是一个人剑道的雏形,说得通俗点就是一个人性格的缩演,将自己生平的经历、心中的感悟熔铸在剑中。
这世上不会有一模一样的剑意——哪怕这世上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一模一样的经历,但他们的性格和心思一定不一样,否则那就是一个人。
可独孤求败能感觉到,姬博常凝聚出来的剑意和自己居然分毫不差!
“你……是谁?”
鬼使神差的,独孤求败问起了姬博常名字。
他这一生唯剑,到老了也不曾有人陪伴,所以才会对一只雕这么重视。
所以当看到姬博常身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剑意的时候,本就处于弥留之际,强撑着的他陷入了混乱。
姬博常不懂独孤求败为何像是陷入了老年痴呆一样,但他清楚这绝对是自己的大好机会—— “我叫姬博常,你的传人。”
姬博常如是说到,他此时再看独孤求败的眼眸,却觉得黯淡无光,浑浊、无力与苍老不停的索取着他残存的寿命。
独孤求败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虚弱与强大,寿命上的虚弱,以及沉浸在体内的强大真气——现在的他理论上已经死了,只是靠着一口真气吊命罢了。
“姬博常……为何我没有听说过?”他茫然的问道,又困惑地指了指自己:“那我是谁?”
姬博常没有一丁点儿欺骗老人的愧疚,十分诚恳地说道:“你是独孤求败。
我有你的剑意,所以剑魔的名号,应当由我来延续,但我的实力不足,我要你的真气。”
独孤求败僵硬的立在原地,松弛的眼皮不住地眨动着,像是在对抗着死亡,但无论他再怎么对抗,依旧改变不了他的眼睛正在闭上,他的嘴唇蠕动着,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传出。
姬博常警惕地看着看似垂死的独孤求败,正如段延庆一样,他无法判断独孤求败现在的状态到底如何。
但他还是伸出了手。
摁在了独孤求败的左肩上,吸功大法霎时间启动,他的瞳孔骤然间收缩震颤。
恐怖!
恐怖到宛如江河浩瀚,好似无垠大海般的真气争先恐后地涌入他的体内!
承受不住!
根本承受不住!
姬博常能够感受到自己的丹田在哀鸣,区区井洼,如何能够容得下江河浩瀚?
他只能同时运转起自己浑身上下所有的功法,借着这如江海一般浩瀚的真气疯狂的打通自身的经脉,十二正经,周身八脉,功法中的一条条经脉被这五匹的浩瀚海洋强行冲开,就连丹田都随之扩大了不少。
易筋锻骨篇本是慢慢调整资质的功法,但早在姬博常和穆念慈双修的时候就发生了变化,被他改成了可以主动运转的武学。
眼下正是使用之时!
姬博常用近乎九成八的真气催动易经锻骨篇,一遍又一遍的改善着他的根骨资质,强健他的体魄,壮大他的丹田,坚韧他的经脉,就连系统改良的九阴真经plus版也在这一刻疯狂运转,将独孤求败身上的真气转化成九阴真气。
“噗!”
姬博常不知过去了多久,但当他反应过来自己成功活下来的时候,一口黑色的污血从嘴里喷出,继而是一连串的大小。
周身经脉俱被打通,自身的跟骨也随着易经锻骨篇的改善从中下之资,越过了中人之姿,达到了天才的水平线上。
最为紧要的是,他经脉里的九阴真气正如骏马一般奔驰着,阴阳相合的真气再进一步拓宽着经脉,坚韧着体魄,同时为他恢复着伤势——那一口污血,便是他受损的五脏六腑,如今已无大碍,只需要静养即可。
“呼——”
姬博常吐出一口气。
山谷之中忽然卷起了风,哗哗作响的杂草,沙沙摇摆的石壁上的藤蔓,种种动静伴随着这股狂风席卷着谷内。
姬博常握着拳,从未感觉自己的状态有如此的好,这吸功大法不愧是天池怪侠的成名技,让他一跃便成了高手!
第五十六章 回襄阳,郭靖的请求
“呼——”
姬博常运功停转风息,赤诚双目间剑意萦绕,森然璀璨之光照亮深谷,气脉真气涛涛,让他有种天下无敌的错觉。
轻阖双目,姬博常静静矗立三息,在睁眼的时候,整个人就回归了来时的平静。
武侠世界最要命的就是“天下无敌”、“武林神话”、“XX神功独霸江湖”之类的话,这就类似于某贼王里面的铁块,属于最强幻术的范畴。
做人还是低调点好。
“你没事吧?”姬博常弯腰将秦南琴抱了起来,亲昵的举措让她脸蛋泛红,羞涩且担忧的模样是那般惹人怜爱。
秦南琴摇了摇头,眼眸里的光彩有些黯淡,笑得勉强,“我真没用,如果是莫愁姑娘在这里的话……”
“那以她的性格,绝对要和独孤求败拼个你死我活,到时候我怕是要哭死。”姬博常当然不会由着秦南琴自怨自艾下去,一面目光紧盯着丑雕,一面说笑着缓解秦南琴心底的情绪。
秦南琴并没有受到内伤,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以独孤求败的实力想杀她轻而易举,但幸运的是当时的多不求败人已在弥留之际,脑海中只想着带姬博常一起下地狱,不给自己留遗憾,这才无视了身旁的一切。
听到姬博常的宽慰,秦南琴的对自己的埋怨轻了几分,但还是咬着牙说道:“我不想再这样下去,我也想帮你……我想要养蛇,这些菩斯曲蛇对你有用,对吧?”
姬博常“嗯”了声,然后语气轻轻的说道:“只是现在普通的菩斯曲蛇对我没用,最起码也要二十年年份以上的蛇胆了。”
“二十年年份……我记得蓉姑娘说过她那里有一份参仙老怪梁子翁的养蛇术,等回到襄阳城,我去学一学。”
秦南琴只觉得有些发困,话音刚落下没多久,就在姬博常怀中睡了过去。
姬博常眼皮轻颤,同样有种浑身无力的感觉,旋即脑海之中清醒万分,猛然惊醒,叫道:“悲酥清风?!”
“不错,”段延庆沙哑又惊奇的声音从谷口响起,铁拐在杂草上沙沙掠过,许久才能闭合一次的双眼里满是惊讶,“刚才山谷中突然起了一阵怪风,我本想借机用悲酥清风干扰他一二,然后趁机把你救走,没想到他居然已经死了,也算是你小子命好。”
姬博常对此不置可否,心中同样在暗忖:“段延庆看起来并不知道我用吸功大法吸取了独孤求败的真气,这样也好,能当做一张底牌,免得这家伙想要翻脸不认人。”
虽然姬博常暗自戒备着,但是段延庆并没有落井下石,而是从怀中掏出一枚小绿瓶,打开后丢给姬博常。
一股恶臭冲鼻,姬博常下意识捂住鼻子,“卧槽!”能让他一个注重形象的人爆出如此粗口,这解药可想而知的臭。
他忍着那股子恶臭,拿起解药在秦南琴鼻子边晃了晃,然后将解药顺势收了起来,“这里面或许有那位前辈的武功,延庆太子不准备去看一看?”
段延庆深深的看了姬博常一眼,目光落在那渐渐能够活动起来的丑雕身上,声音沙哑且低沉:“那位前辈武功高强,性情极傲,不会在自己的居所里布置机关,你自己去看吧,我来对付这丑东西。”
姬博常没有半点犹豫,丢了句“多谢延庆太子”后,便抱着秦南琴冲入了独孤求败的居所。
“唳!”丑雕怒啸一声,身子艰难地爬了起来——它每日都要吃下不知多少菩斯曲蛇蛇胆,不只是力大无穷,就连对毒药的抗性都强得很。
况且以段延庆的那一些悲酥清风剂量,放倒几个人可以,想放倒它这只怪雕,怕也是只能想一想了。
段延庆的身影跳起又落下,摆荡的双腿犹如面条,让人看起来有些滑稽可笑,但是他那双铁拐中打出的一阳指真气却让人猝不及防,轻而易举的洞穿了丑雕的翅膀。
丑雕咕咕怪叫着,根本不想理会段延庆,只想着冲进山洞里抓住姬博常这个害死他主人的家伙,可惜左突右进,却始终绕不过段延庆,反倒又被他在身上开了两道口子。
丑雕大怒,尖啸者冲撞向段延庆,一人一鸟拼杀开来。
不多时,等姬博常搜刮完山洞里的东西出来之时,便看到段延庆坐在丑雕的尸体上,面色平和,墨色长须平摊在胸前,活像是一具死尸。
但是姬博常清楚,段延庆并没有死。
虽然说他被快死的独孤求败吓住,逃得更是飞速,但是对上一只雕,他倒是能轻松碾压。
“东西都收好了?”段延庆见到姬博常出来,平淡的问了声,然后便拄着拐说道:“接下来是回襄阳城,还是继续抓几条菩斯曲蛇?”
“多谢延庆太子护法,琴儿虽然只是些不算碍事的外伤,但总归是受到了惊吓,所以先回襄阳城吧。”
姬博常出来的本意就是为了找菩斯曲蛇蛇胆增长实力,如今以吸功大法夺取了独孤求败的真气和武功,已经算是超额完成任务,他自然不会在城外久留。
段延庆点头道:“我还在襄阳城通缉名单上,就不送你进城了,快到郊外的时候你自己出来驾车。”
姬博常客气道:“谢过延庆太子。”
“无妨。”
段延庆拄着拐走在前方。
他其实也想过要不要趁着姬博常被悲酥清风控制住的时候,以秦南琴为威胁,从姬博常这里逼出消息。
但是想到对方与自己接触以来,一直是以“延庆太子”称呼自己,对自己的态度也是十分的友善,他就选择了放弃。
恶贯满盈的恶徒是不需要善心的,但段延庆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对他如此态度的只有两人。
一个是当初他在万劫谷时碰到的大理上任国主段正明(已传位给段正淳,但是老段为了找儿子,跑去了北宋);
另一个就是姬博常。
他和段家的仇恨无法化解,段正明的客气在他眼里无疑是胜者的假惺惺,因此姬博常的友善显得弥足珍贵。
两人就这样免了一场争斗。
……
日渐斜,橘红色的火烧云铺满天幕,倒映在襄水河上,粼粼波光闪动,时而有肥美的鱼从水中跃出,溅起一蓬水花。
襄阳城的城门大开着,任由百姓出入——正如姬博常所言,当他选择离开踏青之后,襄阳城里的百姓大部分都放松了下来,商队也照常进出。
吕家的灭门惨案虽然让人心惊胆寒,但对于做了事有可能没钱过冬、不做是绝对没钱过冬的百姓,行于四方、往来贵贱的商人,没钱才是更可怕的,既然不工作都饿不死的郡守这么轻松,那他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干活?
入城的城门口排起一条蜿蜒长龙,守城的士卒都在仔细地排查进城的人,直到一辆马车缓缓行驶到了他们的面前。
“入关凭证。”
“没有。”
“没有进不了城……呃,郡守大人?!”
守城卫兵正准备喊下一个,猛然间发现马车上驾车的这位是自己上司的上司的上司,态度立马认真了起来。
姬博常简单的“嗯”了声,然后继续驱赶着马车入了城。
只是没等他从外城走到内城,便看到有一人披甲而来,以他的目力也是用了许久才判断出来对方的身份—— “郭守备,你这是?难不成是城中出了事?”
姬博常看着全副武装,大班长脸上都盖着面甲,恨不得再往脸上整个面罩的郭靖,一时间有些拿捏不准襄阳城到底有没有出师。
“末将见过郡守大人。”郭靖先是下马有模有样的行礼,然后才打开面甲,神情有些憨厚的说道:
“郡守大人还请放心,城里面安全的很,下官打扮成这样,只不过是发现了有几只蒙古人派来的探哨,刚刚绞杀了他们。”
姬博常放松下心,瞧着郭靖一身英气,硬朗的线条和坚毅的五官,简直是天生的襄阳守备。
只是人是不经夸的,郭靖还没被姬博常夸赞两句,便忍不住红着脸说道:
“下官拦住郡守大人,其实是有一事相求。”
姬博常眉头轻挑,越发和颜悦色起来,“郭守备有事直说,于公我是你的举荐人,也是你的上司,于私我和穆姑娘、秦姑娘关系不错,与你也算是朋友,能帮的我一定会帮。”
郭靖听到姬博常的话难免送了口气,脸上多了几分羞赧,不好意思地说道:
“下关就是想请大人也给蓉儿一个官身,她也有功劳傍身,应当是合格的。”
“郭守备莫不是想让我将黄帮主安排在外城,以全你们互相思慕之心?”姬博常笑得善解人意,话里的意思更像是打趣,心中却是生出警惕心思—— 郭靖难不成是已经察觉到了我对黄蓉的手段,不想和我撕破脸,这才叫调走黄蓉?
姬博常在心中盘算着这个可能性。
但郭靖却连连摇头道:“外城皆是兵营,暂时不适合有女子出现,所以我想姬大人可以将蓉儿安排在身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她心思重,若是没什么事情做的话,我担心她有可能会胡思乱想……”
第五十七章 对赌黄蓉,挖坑
“郭守备这是觉得黄帮主太过悠闲,所以怕她胡思乱想,这才为她摊派些事物?”
姬博常笑着开了个玩笑,紧接着说道:“不过襄阳城最近但是需要些情报,丐帮弟子在这方面倒是颇有建树。”
郭靖嘴笨且性子温和,倒也不计较姬博常先前的话,听到襄阳城需要情报后连连点头道:“下官就是这个意思。”
姬博常应允道:“此事自然可以,只是如此一来,黄帮主倒是不好暴露,免得被一品堂、魔师宫等势力注意到。”
郭靖挠了挠头,“一切全凭郡守做主。”
两人寒暄几句后,姬博常便驾车回到了郭府,怀中抱着秦南琴,全当是自己家一样走入了后院里。
黄蓉正在后院和练武的穆念慈说着话,忽然见到姬博常这般不拿自己当外人,哼着起身避开他的视线,然后对穆念慈说道:
“穆姐姐,我就先回去了,正好丐帮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耽搁不得。”
说话间,黄蓉腰间的打狗棒已经来到了手上,灵巧地转了个圈,绿玉杖直指姬博常,看似无意,实则满满都是心底的排斥。
穆念慈倒是没什么意外,有了前日那开窗一见,若是黄蓉还能和姬博常保持正常的心态,那她多半要怀疑一下这两人是不是私底下已经交接了。
她的目光落在秦南琴身上,面色微变,快步上前,边走边说道:“她这是?”
“受了些惊吓,再加上一路赶路有些疲累,便睡过去了。”姬博常先前就检查过秦南琴的状态,只能说心力交瘁,歇上一两日便可。
穆念慈听闻秦南琴没事,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从姬博常怀中接过她,又问道:“李姑娘不是跟你们一起出去?”
“路上遇了些事,她便回古墓派去了,”姬博常没有细说,将秦南琴递到穆念慈怀里,目光却随着黄蓉移动。
穆念慈低声警告道:“你若是对蓉姑娘有什么心思,这几日最好还是别太过分,她昨日哭了许久,今日才好些,若是再闹,怕是要回桃花岛去了。”
姬博常轻笑着捏了捏穆念慈的胳膊,“穆姐姐说得是,不过我只是有话想和她说,回来的路上碰到了郭靖,替他传个话。”
“什么?”拐角处忽然传出黄蓉的声音,原本隐没在拐角的身影不情不愿地探出半个脑袋,双眼戒备地看着姬博常,“靖哥哥有话让你对我说?他为什么不自己回来……”
姬博常看着黄蓉眼睛里的狐疑,耸了耸肩,“襄阳城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当然需要戒备其他异族各国,郭守备如今是总掌度龙军,等到圣旨下来,一个度龙军指挥使是跑不掉的,自然需要尽心尽责。”
“哼,早知道当日我就不让靖哥哥当什么守备了,整日被困在军营里,连个面都见不上!”
黄蓉眼里脸上满是怨气。
这可不像是谈异地恋,长天半月见不到面,明明都在襄阳城里,偏偏一个在外城军营,一个在内城郭宅,不到一个时辰的路程,硬是隔了四五天没见过面!
黄蓉恨恨地瞪了眼姬博常,皱着眉问道:“靖哥哥有什么话让你对我讲?”
经过前天的事情,她对姬博常的态度自然是急转而下,虽然说在窗外偷看、偷听是她不对,但如果不是姬博常白日宣淫,那她也不会过去啊!
姬博常正想说话时,穆念慈却说道:“我先抱她回房间,你们在外面仔细聊。”
穆念慈挑眼看了姬博常一下子,意味深长,然后便抱着秦南琴往房间里走。
黄蓉抿了抿嘴唇,不情不愿地说道:“还请大人来书房。”
姬博常笑着点头。
古代格外重视规矩,有客上门,哪怕明知是恶客,也会请到迎客堂,或是书房,敬上一杯香茗,然后才开始谈事。
黄蓉本想借着嘴顺把话套出来,但奈何穆念慈一句话,就让她不得不邀请姬博常到书房。
——其实她也可以用内宅无男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多有不便为理由,正大光明的在外面谈论事情。
不过等黄蓉反应过来的时候,邀请的话已经说出了口,这时候再拒绝,那可就是打姬博常的脸了,所以黄蓉只能生着闷气带姬博常来到书房,然后鼓着脸给他准备热茶。
姬博常坐在客位上,假客套的说道:“不过是一句话,商量一件事情罢了,黄帮主不必如此费心。”
倒不是着急说事,主要是看着黄蓉那泡茶的手法,姬博常毫不怀疑那茶壶里飘着的都是碎沫茶根子。
黄蓉轻哼道:“倒也不急,免得郡守大人回去以后跟别人抱怨我不懂礼节,有客人上门,连杯茶都不倒。”
“黄帮主多虑了,在下绝非乱嚼舌根之人。”
“是呢,郡守大人怎么会是那种见府里没人就随便闯进别人家,亦或者是趁没人的时候同别人府上的客人颠鸾倒凤,全然不顾主人家心情的人呢?”黄蓉话里满是不满,沸水一滚,便拿起了茶壶,将里面的碎沫子倒进茶碗里,端到了姬博常跟前。
姬博常扯了扯嘴角,说道:“我和穆姐姐,念慈还有莫愁是事出有因,绝非乱来。”
黄蓉被气笑了,翘着腿坐在姬博常身边的太师椅上,向姬博常探着身子,一对丰腴随着衣衫挤压成了雪饼,“那我倒想知道知道,郡守大人有什么理由。”
“两情相悦,情不自禁。”姬博常一脸严肃,换来了黄蓉两声呵呵,但他紧接着说道:
“我一开始是想将她们接到郡守府的,到时候关上门来,我们自己怎么做,也不会有人趴在窗子外面偷看……可惜黄帮主非要留下她们,嘶,黄帮主不会就是为了偷看我们,这才把她们留下来的吧?”
黄蓉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瞬间瞪得溜圆,里面写满了震惊,绝美的面容上更是浮起云霞,但她也是才思敏捷之人,当下压住心中的浮躁,哼道:“说到底也是郡守大人无礼在先!”
“啊对对对,是在下的错,只是不知黄帮主为何会在窗外偷看,难不成是……”
姬博常的目光里已经带上了几分不纯净的暗示。
黄蓉对这种事情无话可说,一对玉耳瞬间滚烫的通红,一拍桌子,强硬地转移了话题,道:“郡守大人还是说一说靖哥哥有什么话要你传给我吧!”
“哦,郭守备觉得襄阳城形势危急,想让黄帮主带领丐帮弟子为襄阳城这边收集情报,还让我给黄帮主安排一个职位,这样也好受到保护。”
姬博常下意识端起茶杯想要喝一口,但是想起这是黄蓉随便冲的,便顺势将茶杯挪到一旁,目光灼灼的盯着黄蓉:
“不知黄帮主意下如何。”
黄蓉翻了翻白眼,脸蛋上的红霞尚未退却,此时做出这种动作却有几分妩媚,“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让丐帮弟子给襄阳城提供情报可以,但是让我做官,绝对不可能!”
“除非……”
姬博常抬手请道:“黄帮主请说。”
“除非你和穆姐姐她们不许在郭府做那些事。”
黄蓉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姬博常摇摇头道:“这种事情讲究一个环境、氛围,有时候只是对视一眼,便情不自禁陷入其中,此乃男女天性。”
姬博常仗着黄蓉不懂这种事情可劲的忽悠,“哪怕是我和黄姑娘,在某种情况下也会如此,想要摆脱环境的影响,除非让穆姐姐和念慈住到姬府去。”
黄蓉一听最后那一句,立马像是只炸了毛的小猫,连连摇头说道:“不行!穆姐姐和秦姐姐一直住在郭府,突然搬到你姬府,难不成是我苛待了她们?”
同时狐疑地看着姬博常,不忿道:“你该不会是为了穆姐姐和秦姐姐故意唬我吧?”
姬博常心中暗喜,黄蓉这是上钩了!
若是以前,黄蓉只会冷哼一声,随便找个借口将自己赶走。
但是这些日子受到秦南琴乳汁的影响,再加上接连两次被他和秦南琴的暗香影响,黄蓉心底对男女之事的好奇已经被激发了出来,这才会顺口问上一句。
姬博常心中暗喜,面上去敛去笑意,十分正经的说道:“黄帮主若是不信,在下可以做些演示。”
黄蓉一双眼眯了起来,手中握着绿玉杖,十分警惕地看着姬博常,问道:“你想做什么?”
姬博常抬着下巴说道:“我现在去找穆姐姐,只需要三个动作,便能让她和我共赴巫山,黄帮主只需要看看,就明白男女之间何谓‘情深深、雨鳌,感觉来了,挡都挡不住。”
黄蓉面上羞愤,但心中却不可抑制地生出了一股兴奋——她自小虽然离经叛道,但也未学过这些,后来和郭靖在一起,郭靖那木头又是被教的迂腐,根本不会提这些,以至于少女的好奇一直被压抑着。
后来“偶然”发现姬博常和穆念慈、秦南琴他们的事,这才有了启蒙,但依旧是一头雾水,如今有机会满足好奇心,自然是愿意的。
不过她还是矜持道:“你和穆姐姐本来就是恋奸……相濡以沫的关系,她又是个不会拒绝人的性子,你若是软磨硬泡,她又怎么会不答应?”
“再说了,你们也不是第一次在郭府里面大白天的做这种事情了,穆姐姐自然不会拒绝。”
黄蓉越说越觉得有道理,自以为看破了姬博常的计划,昂起雪白的下巴说道:“所以你要证明,就必须得找一个和你没关系的女子!”
姬博常点头道:“黄姑娘说的有道理,这种事说得再多也是空话,不如黄姑娘与我打个赌……”
第五十八章 赌约(一)胸前瑞雪灯斜照
“什么赌?”
黄蓉轻轻咽了咽唾沫,娇小的身躯往后轻缩,细而长的睫毛眨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散发着丝丝黏稠的薄雾。
以她的聪慧,如何听不出姬博常接下来想要说什么,但她轻咬红唇,一双眼里满是故作不知的惊惶无措——她自然也想找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最好是能让姬博常忌惮些,不在郭府里面祸害她。
姬博常嘴唇微抿,缓缓起身来到黄蓉面前,铺落的阴影覆盖在黄蓉身上,就像是一座神山将她牢牢镇压在椅子上,他弯下腰贴近黄蓉,两手压着扶手,嘴唇里喷吐热气:
“黄帮主似乎并不喜欢我,还有一些抗拒和排斥?”
“嗯,呃,还请郡守大人自重!”黄蓉鼻翼轻耸,嗅到一股暗香涌入鼻腔,身躯里本就被压抑的火焰在此刻焚烧起理智,让她白皙的肌肤上攀爬起了一层粉色霞光。
姬博常没有理会黄蓉“自重”的意思,而是继续下倾着身子,四目相对,额头都快贴在一起的时候,他说道:
“既然黄帮主如此讨厌我,不如我和黄帮主来试一试,若是我赢了,黄帮主以后不能干涉我和穆姐姐还有秦姑娘之间的事,哪怕瞧见了,也不能管。当然,若是黄帮主想看,她们同意,我也是不排斥的。”
他的目光落在黄蓉微微张开的衣襟下,那精致的锁骨和起伏不定的前胸上,虽然不见更下方的美景,但那衣物的起伏此刻更显得惊心动魄。
黄蓉的呼吸也格外急促,一双手下意识抬起来推着姬博常的双肩,只是身体里那股热流在蹿动,让她深感力,鬼使神差的说道:“若是我赢了,你以后不许在郭府里和穆姐姐她们做这些事情……唔!”
姬博常听到黄蓉这般说,哪里还忍得住听完,没有半点耐心的将她抱在了怀里,然后将她双腿抬到椅子的扶手上,下巴贴在她的耳垂上,说道:“那黄帮主可要好好体会下。”
黄蓉只感觉姬博常碰过的地方有一股热流涌动,心知自己多半已经输了,可身上的无力让她分不清自己是自愿还是被迫,只能强调道:“不许坏我贞洁……”
“我懂,”姬博常嗅着黄蓉身上的清香,话里面带着几分丝毫不加以掩饰的轻笑,说道:“虽然黄帮主对于这种风月之事好奇难耐,但你是个好姑娘,没有你的许可,我是不会冒犯你,坏你身子的。”
“哼!”黄蓉心底不停地说着自己是缓兵之计,等到力量积蓄足了,便从姬博常手上逃离。
姬博常嘴角勾起笑容,两手顺着黄蓉的大腿上挪,滑过纤细的腰肢,隔着衣衫轻轻的抚摸着那两团硕大,但却违背了物理规则,如雪山般挺翘的胸脯,“黄帮主,这还只是预热,你就舒服开了吗?”
“你……在做梦……我怎么可、可能会舒服?”黄蓉能够感觉到姬博常碰过的地方就像是有一道熊熊燃烧的火焰逐渐侵占着自己的理智,双眼里漫出迷离,但她强忍着不肯说出心理的感受。
“是吗,黄帮主不愧是贞洁烈女,是我小瞧了你,接下来我也要认真了。”
姬博常故意用严肃的语气夸赞着黄蓉,趁她脸上升起得意的那一刻,双手犹如电闪一般握上了那两团丰腴的美肉,虽然隔着衣物,但是姬博常依旧能够感受到那绵软、弹性十足的触感,忍不住爱惜地揉弄着这两只举世无双的玉兔,仔细感受着它们绵软饱满,不由的赞叹道:“黄帮主这对骚奶,真是百年难遇的床上佳品啊。”
“喔!”黄蓉忍不住发出一声鸡鸣,但很快又强忍住,妩媚又娇嗔地瞪了姬博常一眼,感受着他的双手在自己不容亵渎的部位上肆意玩弄的动作,她的身上便像是走过了一趟又一趟电流,忍不住轻颤起来。
姬博常听到黄蓉不断压抑的声音,感受着她身子的反应,手头的动作变得惬意,开始变换着各种角度、方位揉搓佳人胸前的对至宝,时而将它们向中间挤压,在两座圣峰之间挤出道幽深迷人的沟壑,时而向两边分开,十根手指感受着内侧的柔滑,时而又向上托举,让两座饱满的雪丘显得更加娇俏挺拔,惬意地挤着按着揉着搓着,感受着黄蓉的身子逐渐发烫,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
终于,在他卖力的揉搓酥胸雪脯下,姬博常的努力很快就得到了回报—— 黄蓉的嘴里开始发出刻意压抑而显得凌乱的轻喘,她那头散发着清香的青丝也总是不自觉地靠在姬博常左边肩膀上,只不过每一次考实后,她总是很快惊觉地发出声轻轻的惊呼,然后将螓首抬起从他肩膀逃离,但不一会儿的功夫,那颗理智被灼烧的浑浊的绝美螓首又是不自觉地靠了上来。
重复几次之后,黄蓉终于认命,将他的肩膀当作避风的港湾停靠了下来。
这让姬博常有机会透过美人因挣扎而部份遮盖住脸部的发丝欣赏到她潮红的娇靥,瞧着那绝美的面容在散乱的柔细青丝间若隐若现,显得分外娇媚!
这一切都是女侠情欲初动的明证!
姬博常只觉得亢奋无比,他用真气震断腰带,摩擦间褪下了裤子,火热而滚烫的巨物普一脱离束缚,便立即拍打在黄蓉挺翘的臀部上。
黄蓉的双眼不知何时闭上,但在这一拍之下,眼皮下的眼珠不停的滚动着,似乎下一刻就要睁开双眼。
姬博常赶紧含住她的耳垂,语气发苦地说道:“黄帮主的这对骚奶真是世间少有的宝物,能享受到这样美妙的瑰宝,在下实在是忍不住,黄帮主就当可怜可怜我,让我放出来可好?”
“才,才不骚……”黄蓉脑袋靠着姬博常的左肩上,吸入的暗香越发浓郁,以至于此时的她意识朦胧,更想要将身子里的那团火逼出去,下意识忽略了姬博常不算太过火的举措。
姬博常大手上运球满意,便将目光转向黄蓉微张着正娇喘吁吁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口上。
只见那两瓣朱唇犹如清晨的盛放的玫瑰那般红嫩湿润,散发出珍珠般的光泽,使得这两片轻薄红润的嫩肉看上去是如此地娇艳欲滴,恰似两片滴露的玫瑰花瓣,朱唇轻启见,声声娇喘下,上下两排雪白的珍珠贝齿时而紧咬,时而轻张,与红润的樱唇相映成辉相得益璋,透过贝齿,姬博常分明望见黄蓉嘴里那条柔软细嫩、轻巧灵动的丁香正在灵活的摆动,似是在诱惑着他去捕捉去吸吮。
姬博常一直顺风顺水,此时更是志得意满,心思刚起,就俯身低头,想要与黄蓉碰触嘴唇,伺机夺走黄蓉的初吻。
奈何黄蓉察觉到不对,及时的偏过了脑袋,这一嘴只亲到了那红润的脸颊上,她那空闲的双手也顺势抬了起来,挡住了自己的脸。
意思很明确——不该给的是不会给你的。
姬博常深知这是黄蓉还未被调教好,此时不能逼迫,否则这古灵精怪的丫头绝对有胆气玩一手玉石俱焚。
于是他的双手缓缓挪移到黄蓉的衣襟上,趁她心思不在,直接拉开了衣襟,将那粉红色的肚兜,以及肚兜下雪白的美肉一并“挤”了出来。
“呀!”黄蓉浑浊的脑海骤然间清明一瞬,身上爆发起一股力量,两臂挡开姬博常的双手,护住了自己的肚兜。
“你,你不要太过分……”
黄蓉曲线玲珑的背部落在姬博常眼里,优美的曲线尽头,是挺翘的臀瓣。
看到她只是反抗,但没有直接跳下去,然后夺门而出,姬博常的嘴角便露出了戏谑地笑容,一只手捏着她圆润的肩,一面嘲弄道:“黄姑娘这么反应,莫不是要认输了?”
黄蓉鼻腔里哼出一声不满,身上黏哒哒、身下湿漉漉的感觉让她十分地不舒服,“让你碰已经是不得了了,怎么还带脱人衣服的?”
姬博常听着黄蓉有些撒娇的话呼吸越发火热,两手顺着她圆润双肩滑落到臂膀上,手指轻蹭那软肉,笑着解释道:“这些只是预热,真到了这种时候,哪有不脱衣服的?”
“黄姑娘若是不想脱,只管说一声‘我认输了’,我现在就去找穆姐姐,毕竟你是舒服了,我可是一直憋着呢。”
姬博常的话里带上了几分不轻不重的怨气。
黄蓉有些纠结,身体与意识的对立在暗香的作用下,她也渐渐做出了选择——靠回了姬博常的肩膀上,欲盖弥彰的说道:“只许脱上面。”
姬博常的双手攀岩而上,更是嬉皮笑脸的说道:“黄姑娘既然这么说了,那不脱也行。”
他的手就像是剥鸡蛋壳一样,将两枚大白从那肚兜下拨了出来,将浸湿了汗水的肚兜加载深邃的山谷中间,两手捏着又白又亮又滑的丰硕巨乳,笑着问道:
“我这样做,黄姑娘是不是更舒服?”
第五十九章 赌约(二)蓬门今始为君开
……
“嗯……”
黄蓉能够感觉到一股股热力裹挟着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姬博常如揉捏面团一样揉捏着的丰盈硕果上,那种娴熟而老练的手法让她逐渐迷醉,好似被春风吹拂般舒服,让她只觉全身暖洋洋软绵绵地,动也不想动,算是默认了姬博常这般“欺负”她。
姬博常也是呵呵一笑,将注意力转向了那两座饱满挺耸的雪山圣峰,这此他朝思暮想的两团美肉终于毫不保留地在他面前坦露着它们的绵软香滑,在他眼前以种优美向上的曲线微微向上翘起,娇傲地展示着它们的坚挺,冰肌雪肤在月色的映射下笼罩着层圣洁的光辉,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欣赏到它们的美姿,比想像中还要美上千百倍,让他爱不释手,连动作都温柔了许多。
“真美啊,黄姑娘有像我这样揉捏过它们吗?”姬博常轻轻将黄蓉上半身抬起手,脑袋从她腋下挤到前面,大口一张,酥红的像是圣女果般的雪顶嫣红已经被他嘬入口中。
另一只手则是曲伸食指撩拔她红润娇嫩的乳头,每拔一下,黄蓉的娇躯便震一下,红润檀口里发出“哦”的轻呼,秀眉紧蹙似是不能承受这样强烈的剌激。
但是黄蓉并未拒绝姬博常的拨弄和嘬吮,两手交叠放在脑袋后面,白如藕玉的双臂高举,喘着气说道:“没,没有……”
姬博常“呵呵”轻笑,旋即手上力气打了几分,两根手指捏在了那弹性十足的圣女果上。
黄蓉此时已经熟悉了姬博常先前的力道,身子不再颤抖,结果被他这么一激,乳尖传来的阵阵电流式的快感瞬间袭向心头,令她芳心战栗,全身酸软无力的压在了姬博常身上。
姬博常挺翘起的巨龙刚巧被那湿润的花谷压制住,虽然只是两瓣软肉的平压,但那肥美的骆驼趾上滚烫、温软的触感让他有种格外的刺激。
黄蓉身子一颤,本想起身,却发现姬博常没有半点转移阵地的意思,便停下了动作,“就当是给这狗官一点好处……”她在心底自欺欺人道。
她轻轻闭上了双目。
失去了视野的加持,黄蓉忽然觉得自己的感官都在此时敏锐了许多,黄蓉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只觉被姬博常像是揉面团一样揉捏、吮吸、轻嘬的雪峰上回荡着电涌,让她倍感酥麻,全身的每颗细胞都随着被按抚的胸脯激活燃烧着,向周围释放出强烈的电流,身体变得发热发烫,呼吸也急促不均起来。
黄蓉这种湍急且充满诱惑的呼吸声也在剌激着姬博常敏感的神经,致使心头火热的他再度瞄上了黄蓉的嘴唇。
两瓣在轻呼呻吟间不断开闭的红润嘴唇喷涂着香气,陷入潜意识的黄蓉有种漂浮在海浪上的感觉,浑身上下轻松到了极致,身子也在下意识地扭动着。
突然!
姬博常本应该嘬在胸脯上的嘴抬起,重重吻在黄蓉那两瓣温软的唇瓣上, Q弹的像是果冻一样嫩滑的触感让他迫切地伸出舌头,想要追逐躲闪的丁香小舌。
黄蓉蓦地睁开眼睛,双眸里喷吐火焰,想要放下两手推开姬博常,但敏感的胸脯忽然被姬博常抬手揪住,娇嫩的红果果向上牵扯,她的右乳像扯橡皮筋样拉到极限时,姬博常再突然松手,奶团子立刻弹回到原来的形态,并在反弹力的作用下四周晃荡,激起激荡涟漪。
黄蓉哪遭受过这样的剌激,当下放松了抗拒。
姬博常那灵活的长舌趁机钻入檀口,追逐着那条柔嫩至极的丁香美舌。
黄蓉潜意识里抗拒着姬博常的行为,那条柔嫩酥滑的丁香美舌本能地向后避缩着,灵活的摇摆着,却被姬博常步步紧逼,终于避无可避被牢牢缠住,无奈地与一条活跃的长舌紧紧纠缠、缠绕在一起。
姬博常伸手摁在黄蓉的后脑勺上,激情的献上窒息式的深度湿吻,直到美人儿发出“嗯嗯”甜美的鼻哼之后,他才满意地放缓了力气,灵活的长舌才满意地松开这方香郁柔滑空间的主人,在四周每个角落搜刮劫掠番之后,带着满身的琼浆玉液将柔弱的主人劫持出了馥郁香兰的家园,将它暴露在空气中肆意搜刮扫舔,细细地划弄着它上面每寸敏感的粘膜,舔完上面再舔下面,最后姬博常还不满足,干脆将黄蓉的舌头带入自己的嘴里,极近淫靡的纠缠着。
娇生惯养的丁香被从天堂带入到地狱,只能柔弱地屈服,在被劫掠者好阵蹂躏之后终于回到温润的家中,喘息未定又被侵入的劫掠者捕获住劫持到它污浊的老巢,香软的美舌在这样的捉放游戏次次回到呵气如兰的家园里为地狱里来的使者贡奉上甘甜香浓的琼浆,而侵犯着也会适时地给它些许奖励,给它些温柔的抚慰。
黄蓉的双手由抗拒逐渐变成了搂抱,在今日之前,她从未想过男女之间居然可以如此的“幸福”,这是和她自己一人抚慰截然不同的感觉——姬博常的吻粗野时可以如急风骤雨,几欲将她肺里的空气都吸了出来,带给她种窒息式的快感,温柔时却又象润物无声,将她口腔里每处敏感点都撩拔得恰当好处,促使她檀口内三大唾液腺——腮腺、舌下腺以下颌下腺与口腔壁的众多小沾液腺共同协作为他制造出波波甘芳的玉液,供他品食欣尝。
与此同时姬博常的两只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上大摸特摸,她身上每处不容男人玷污的敏感部位:胸部、腰腹、臀部、大腿以及幽谷都被他沾染,虽然大部分都隔着层衣物,但也足以让她崩溃,身体感觉好象要沸腾了!
湿吻结束,黄蓉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成了面对姬博常而坐,双腿张开,跨坐在他双腿上,那两腿间湿润的裆部紧紧地压着如龙的巨物,伴随着腰肢的扭动,摩擦着、包裹着,似乎要将这怪物深深地记录下来。
姬博常吐出一口浊气,黄蓉无意识的素股为他缓解了那快要爆炸的肿胀感,让他的目光不由自主下挪,落到了那深色的潺潺流水上。
他的手在黄蓉腰间一提,那绷紧的裆部瞬间勒紧了黄蓉肥美的骆驼趾,让美人发出一声“咿呀”的声音,像是满足,像是嗔怪。
“别,别……”黄蓉上半身压在了姬博常的身上,额头抵在姬博常的下巴处,两口则是死死的捂住自己流水淌过的蜜道口,声音像是撒娇,又像是哀求,“这里不可以,不可以……”
“可我现在很胀!做事要公平,不能我帮你,你不帮我,这样不好……”姬博常的双手滑入黄蓉的裤子里,双手揉捏着那两瓣挺翘的臀部,大张,大合,每一次开闭间,黄蓉都会发出一声绵延的呻吟。
“你,你想怎么样?”她的声音颤抖着,似乎带上了后悔。
黄蓉刚才想要用真气推开姬博常,可她的真气刚刚进入姬博常体内,竟如泥牛入海一般消散于无形之间,这让她明白姬博常并非是表现出来的这般“文弱”,恰恰相反,是个绝对不弱于郭靖的强者!
深知两人实力悬殊的黄蓉一颗心已经沉到了谷底,她此时满心后悔,后悔自己为何要与姬博常打这个赌!
姬博常说道:“我可以不碰你的贞洁,但是你也得让我发泄出来,让我看看你的那里。”
“不……”
“黄姑娘,蓉儿,你我都亲密到这种地步,没有必要再自欺欺人,我发誓,只是看看,绝对不进去。”
姬博常的呼吸粗重,声音里带着威胁和警告,他的目光肆虐在黄蓉身上,同时注意着黄蓉的状态栏。
【状态】:羞涩,后悔,潮动……
就快高潮了!
他不想前功尽弃。
黄蓉感受着姬博常那炽热的火焰,不由得咬紧了红唇,失落的低着头,纤纤玉手解开裤带,将裤子褪了下去。
只见片平滑的三角雪原之上隐隐约约有簇模模糊糊的倒三角黑影,那想必就是美人乌黑卷柔的阴毛了,当裤子全数褪下,在黑暗中但见玉润平滑的小腹两侧沿着两条优美的曲线斜向下汇入站直并扰着的两条优美葱嫩的大腿之间,形成诱人怦然心动的三角平原,三者交汇之处是那深幽的玉溪芳润,在日暮时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更添神秘。
“把腿分开!”
姬博常的声音里隐隐带上了命令,前后态度的转变让黄蓉越发的紧张起来,担心姬博常会不会遵守诺言。
但就在她纠结之时,姬博常忽然将她抱起,压倒在书案上!
“不要!”黄蓉发出惊叫。
但她的两腿却被姬博常轻易掰开,借着斜阳岛余光欣赏着那从未向人盛开过的蓬门。
只见黄蓉两条大腿之间,两片肥厚饱满的大阴唇肉微微向外拱起,形成道美妙的窿起,中间那道能迷死天下男人的紧窄细缝,既使在两条大腿已经分开到定程度的情况下依然保持着紧闭,将多褶红嫩的小阴唇肉夹得紧紧的,只露出少许,恰似束口的荷包,这令姬博常无比的兴奋——是他最喜爱的馒头拢 即便是曾经阅挛奘的他也未曾见过如此完美、精致的馒头隆—两侧优美的弧线、饱满富有弹性的窿起以及紧窄细致的路欤每条曲线都优美诱惑到极致,仿佛是手艺最精湛的工匠用天下最通透的美玉雕琢而成,毫无瑕疵,最要命的是那层白嫩晶莹的雪肤氯猓细嫩得仿佛可以掐出水来,又象是少女娇靥般,白里透着红,轻薄得吹弹可破!细缝的顶端是小簇乌亮的阴毛,卷曲而柔细,每根都散发着性感的媚惑,单是阴毛带来的性吸引力就已经足以令男人痴迷不已,这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天下第一美掳。
上天对这个女人真是有着非比寻常的偏爱,竟然将如此多完美的优点汇于她身,完全就是派来勾引我们这些贪香好色之辈的天下尤物啊!
姬博常亢奋地盯着那诱人的美缝,灼热的呼吸打在上面,两瓣软肉一颤一颤,湿润的水流缓缓滑落……
真是好一幅淫荡的美人浇花图!
第六十章 玉箫声动,一夜鱼龙舞!
“真美啊……”
姬博常着迷的看着眼前的水帘洞,把在两腿上的手也开始温柔的在黄蓉的双腿上滑动,“黄姑娘,我这样对你,你感觉舒不舒服?”
黄蓉仰靠在书桌上,对姬博常的话充耳不闻,两手从一开始的抗拒变成了主动抚摸自己的双峰,态度也在悄然间改变。
姬博常呵呵笑着,松开手点起烛火,借着跳动的光亮进一步消磨黄蓉的羞耻心,他用大拇指与食指捻住小簇阴毛,向上提扯了几下,每扯一下,黄蓉便发出声诱人的呻吟,身体跟着抖动一下,接着身体便剧颤不已。
姬博常细细的梳理着这簇因为浸润了淫水变得有些杂乱的阴毛,梳理成整齐的倒三角形状,接着又一通乱拔,将这些好不容易梳理顺畅的阴毛拔成蓬乱草,接着用细细的梳理起来,如此往复,仿佛把这簇阴毛从理顺到拔乱再到理顺就是他最乐此不疲的本职工作。
姬博常又用嘴噙住黄蓉的阴毛,用嘴唇随机含住部分向上牵扯,间或用舌头在上面撩舔,用敏感的舌头感受着美人阴毛的纤细柔软,黄蓉的阴毛因为沾上了他的口水,变成小簇小簇的粘连在起,显得杂乱不堪,早已看不出原来的倒三角形状,反而看上去象似变换成了菱形。
女人的私处是让女人最感羞耻的部位,每一次的勾动都会扯动起那水帘洞,刺激着黄蓉深处的理智,此刻被姬博常恣意地淫弄,这让黄蓉心里生出股强烈的羞耻感,这种羞耻感却象是味药引子,将她体内的欲望更强烈地催化出来,同时让她最感羞耻的部位被姬博常细细的呵护,让她心生种连阴毛都可以被他这么温柔地爱惜那她整个人也应该会更被他珍惜呵护的错觉,芳心款款竟然生出丝甜蜜,显然理智已然衰落许多。
当姬博常舔弄完阴毛抬起头来时,惊奇地发现黄蓉原先紧闭的美人缝此刻竟然微微张开来,里面晶亮晶亮地分明沁着些润滑的爱液,于是伸出食指如勾由下往上抠弄了下,在黄蓉“哦呜……”的声娇呻中,指尖与美人路旒淝3鎏醭こさ囊线。
姬博常将沾满了淫水的手指举到黄蓉眼前,黄蓉好奇地向下望去,羞涩地发现这条银线连接着的是自己从不示人的阴户花瓣,恰似系在自己花瓣与男人手指之间的月老红线,不禁脸上泛起两朵醉人的晕红,娇羞无限地娇吟道:“你坏……”
姬博常眼眸一亮,显然此时的黄蓉怕是已经快没了理智,他试探性的笑道:“坏?接下来还有更好玩的呢!”说着伸出左手食指与大指按住黄蓉左右两瓣肥嫩的大阴唇,向两边分开,只见道天底下最动人的景色赫然展现眼前,在片粉红嫩肉的中间,两片红嫩滑润的小阴唇紧紧地合抱在起,忠实的守护着下面的美人淫洞,在淫水的浸润下微微战栗,恍若饮露之娇花出水之芙蓉,在微风中轻舞的美姿,真是梨花带雨不足于形容其娇、姹紫嫣红不足于形容其艳、春色无限不足于形容其旖旎,这让姬博常淫心大起,盘算着该怎么样突破黄蓉的底线,吃到这块美肉。
他的手指拨弄着这白嫩犹如刚出炉的白玉豆腐,目光间闪烁着异彩,俯下身子用舌头清扫着那潺潺流水的水帘洞。
黄蓉此时感觉自己快要被烧化了,什么贞洁?什么从容?什么理智?都在这一刻融化了!
哪怕是姬博常的动作已经足够轻、足够巧,也让黄蓉生出了难以言语的刺激,娇躯剧然的抖颤,尤以最接近花瓣的臀部为最,其抖颤的程度竟使得花瓣玉溪间流淌着的爱液溅起点点水花,溅在男人的脸上,强烈新鲜的快感冲击着黄蓉的中枢神经使得这位性体验极为缺乏的童颜巨乳女少侠发出“呜呜呜”的类似小儿啼哭的呻吟,以往对姬博常不假辞色的她,此刻竟发出如此娇弱哀婉的声音,再配合似痛苦似享受的妩媚娇靥,楚楚动人受欺负的表情,怎能不让促使女侠作出这有着明显的对比转变的姬博常雄心勃勃,生出自豪的征服快感!
【状态】:迷情,临潮,渴望!
姬博常兴奋的看着黄蓉的状态栏,耳边是女侠如泣如诉的凄美淫呻,鼻子底下是股淡淡的幽香,似麝如兰,有着似春天被小雨滋润后芳草的清香,又有着八月桂花盛开的甜香,果然不枉是武侠区的扛把子,花瓣竟有着如此丰富富有层次感的香味!
姬博常细细地舔弄着这百世难逢的极品美穴,眼睛动不动欣赏着这副美穴在自己舔扫下的媚姿,眼前分明惟馨香朵,落在他眼里却仿佛置身花海,姹紫嫣红开遍,满目繁花尽染!
两片小阴唇嫩肉在他不断的舔扫下,颤栗着向两边分开,就象是在微风中绽放的小花,渐渐地将下面的美人骚洞暴露在他眼皮底下,那股富有层次的馥郁香气更浓了,还另添了一股无法形容的闻着似催情迷药令人情欲喷发的不知名香气。
初遭男人窥探的桃源玉洞兴奋的翕张着,其紧窄的程度为姬博常生平之仅见,看着比平时书写家信的毛笔笔管子大不了多少,新鲜红嫩氯庠谝水的浸润下显得更加娇艳媚荡,诱惑着男人将巨物置入其间,细细地体会它的柔滑细嫩温润紧致,这样的小穴要是将自己的大家伙插进去该会有多紧啊!
只是这样看着、闻着,姬博常就已经觉得自己的肉棒已经充血挺涨到了要暴裂的边缘,整个棒身有种令人兴奋的涨痛感。
是该给它些好处了!
“啪啪!”
姬博常起身压着黄蓉,双手摁在她硕大的雪峰上又舔又嘬,同时巨大而狰狞的铁棒拍打在娇嫩的花瓣上,蓄势待发。
“给,给我……”
此时的黄蓉也是意乱情迷,两只被揉弄的乳房传来阵阵电波快感令她骨酥筋软,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下身的渴望让她更是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够填充那份空虚。
姬博常嘴角勾起,“蓉儿,这可是你让我进去的!”
“嗯嗯……”黄蓉哪里还管其他事情,只想着到那高潮极乐,两条美腿更是无师自通别在了姬博常的腰上。
只是到底是少女花径紧窄,姬博常普一刺入,黄蓉便发出一声惨叫。
“啊……”黄蓉声尖叫,只觉小穴被塞得满满胀胀的直似要裂将开来,紧窄的阴道仿佛难以承受这样的尺寸,不停地蠕动着,象是要将姬博常吐出来,阴穴阵阵发痛,竟似钻心一般!
“疼……疼……快些拔出来!”黄蓉霎时间清醒过来,两条腿松开姬博常,手舞足蹈的排斥着。
姬博常见她眉头紧蹙,眼角泛泪,显是受痛不轻,这才只是一小节,这丫头就已经受不住了,若是再继续下去,只怕等爽过以后,就成了一顿饱了。
他冷脸拔了出来,却又抬手摁着黄蓉,同时狰狞的巨龙摩擦着肉缝,“先前是你求我的,现在又这般耍我?”
黄蓉此时也是天人交战,方才姬博常起身之时,自己余光一扫,看见那粗硬雄伟的肉棒,心中不由一荡,又泌出许多蜜出许多蜜汁,只恨不得这根棒子快些插进体内,以解自己此时麻痒之状,另一方面内心思念之情却在助自己抵抗情欲,心中不停的呼唤道:“呜,靖哥哥,快来救我,蓉儿快要不行了。”
随着姬博常肉棒不停的在缝隙间滑动,欲望如洪水一般,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刷着黄蓉,眼看姬博常便要褪下自己遮羞之布时,求道:“求郡守大人别坏蓉儿贞洁,只要郡守大人不坏蓉儿处子之身,让蓉儿做何事都可。”
听到此话,姬博常深知,无论如何,黄蓉今夜是难逃己手,只是自愿却是比用强来的如意一些,只听她如是说,便想看看黄蓉会如何做,便停下动作道:“自是要先解本大人情欲,如本大人能泄掉这迷情之欲,或可饶你贞洁。”
黄蓉知道越等自己能守住贞洁的可能性越小,虽自己酥麻难当,很想泄掉欲望,可自己以往无人之时,在被中自解这羞人之事还可,当着姬博常的面定是做不出来,只得忍着酥麻,夹紧双腿,跪坐在姬博常面前,望着眼前高耸挺立的肉棒,伸出纤纤玉手,抓了上去。
这一抓便让姬博常吸了口凉气,黄蓉的小手柔若无骨,娇嫩异常,带着因情欲而发的热度,虽只生疏的上下撸动,便也能解自己渐炽的欲火。
姬博常边享受着玉手的服务,边伸手拿过红烛,在黄蓉身前一比,但见一对雪白肥硕的“兔儿”跳脱在半空中,颤颤巍巍,圆润挺拔,粉红乳珠如樱桃般立于挺翘的玉乳之上,乳晕浅白之色,如不是烛反映,都难以看清乳晕之色。
黄蓉出于本能,虽左手仍在抓握姬博常胯间肉棒,右手却横于胸前,只图可遮挡一二。
只是这对玉乳太于巨,黄蓉那纤细的臂膀如何能遮挡完全,只是把胸前玉乳压的变形,显得更为巨大罢了。
姬博常嘿嘿一笑,轻轻抚了抚黄蓉的秀发,安抚着她心中的躁动。
本就因为暗香所至,黄蓉用不上力气,这般撸动百十下,见这肉棒仍是坚挺,没有半分泄欲之意,加之这黄蓉与姬博常这般肌肤相亲,使得自己更为麻痒,只觉所坐之床单,已被自己蜜汁浸湿一片。
或是得了姬博常的保证,感觉能保住贞洁,此时黄蓉又稍恢复一些从容,这般撸动许久,额前秀发已经微湿,身上也有汗珠流出,仰起头,用那桃花之目望向姬博常,仿佛在问,为何还未泄出。
姬博常也随着她的目光看向这动人心魄之眸,但觉此时眸中带着水意,又带着情欲,想来自己再撩拨一会便能让她丢身。
但是姬博常自是不会如此来做——越是欲求不满,越是易于上手,自己有的是时间慢慢磨她,定要让她哭求着让自己插入方能解欲。
黄蓉又是撸动了百下,左手换过右手,两只小手儿已是酸麻无力,终是开口问道:“郡守大人,您为何还不……”还不射出,这话黄蓉是说不出口。
姬博常哈哈一笑,扶着黄蓉趴在自己身上,抓揉两下那绝美翘臀,吻了一口额头在她耳边道:“只这等力道,本大人还无法泄欲,不如就从了本大人,本大人定会温柔待你,让你欲仙欲死。”说罢又在她耳边吹口热气。
黄蓉只觉一股热流从耳起,流遍全身,通体又是一颤,自己玉蛤压在伏于姬博常小腹上的肉棒上,酸麻过后,蜜汁透出已是湿透的内裤,浇得整个棒身一片黏滑,这种酸麻使得黄蓉本能的前后挺送腰胯,用她玉蛤来研磨蛤缝外的肉棒,只这一挺送一研磨,让二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姬博常趁机送嘴吻住黄蓉玉唇,舌尖轻易叩开她紧闭的红唇贝齿,直达口内,与黄蓉滑嫩的舌儿交缠一起。
黄蓉一边享受着口舌交缠的愉悦,一边体会股间棒蛤摩擦的快感,心中却哀述道:“靖哥哥,对不起,黄蓉初吻没能保住,啊只是这太过舒服了,黄蓉定会保住贞洁,留给你。”
她却是忘了,此前的自己已经在意乱情迷之中和姬博常深深的吮吸了许久,显然已经情动不已。
姬博常虽不知此时黄蓉所思所想,但依旧在按自己步骤一步步攻陷这个娇俏美人。
只见他的双手在黄蓉迷失中,又一次拨开了那娇艳的花瓣,同时将亵裤震碎,让两人下体再无遮挡的紧密贴合。
黄蓉只感又一阵更为舒爽的摩擦感受,心中微一颤栗,方发现二人已是无遮贴合,蠕动时那种滑腻相较于隔着层纱,更是舒爽顺畅。
只是此时已近丢身,双手像征性的扶着姬博常胸膛想要起身,可那酥软感觉如何能起得了身,下体微一抬离,便又重新落回。
只是花房入口处正落在横着的龙头之上,虽不能插入,可这横着含入半个龙头侧面,也让她又是酸麻难当,汩汩密汁浇了姬博常一腹。
“呜,靖哥哥,蓉儿快坚守不住了,蓉儿马上就要泄身了,这个坏家伙太厉害了,你再不来,蓉儿只怕贞洁不保了……”虽是这么哀述着,可黄蓉的身体仍在不停的蠕动,蛤口仍是半吞着龙头后背,仿若在吮吸一般,一下下刮擦着。
姬博常感觉到了黄蓉身子的悸动,知她马上就要泄身,一翻身,便把她压在身压,让她玉蛤脱离自己龙头,黄蓉只觉下体一空,想要有粗物填塞进来,本能双手搂向姬博常后腰,带着力度让姬博常重新压在自己玉蛤上面。
随着这一压玉蛤,黄蓉身子阵阵颤栗,汩汩蜜汁不断流出,虽未到达绝顶,也小半泄身,最后一丝灵智将要破碎之时,黄蓉再次求道:“啊!郡守大人说过不要破蓉儿身子,求本大人饶了蓉儿,蓉儿用别的办法让本大人满足。”
姬博常点了点黄蓉的玉唇,便不再说话,站在榻上,轻抚着黄蓉秀发。
黄蓉回忆起穆念慈和秦南琴先前做过的事,挣扎着跪在姬博常跨前,左手抓着粗热肉棒,先是小心的用舌头触碰了一下姬博常的龙头,便乖乖伸出少女清香的小口,开始含下那龙头。
黄蓉本就樱桃小口,又如何能整根吞下姬博常那胯下巨龙,便是勉强也不过是吞下他的龙头下面三分之一,已经是嘴里呜咽了,但觉一股男子特有气味扑鼻而来,本应腥臭,却不觉难闻,却又逗弄得自己玉蛤更是空虚酸麻,几次想把右手抚向自己玉蛤之处,只能忍了又忍,开始上下吞咽起来,直到口酸脖软,仍未能吮吸出来。
又在姬博常的指点下,双手束着自己胸前一对玉乳夹着棒身上下揉搓着,不时伸出小舌轻舔龙头,直到姬博常站累,这才跟着他来到了书房里的小榻。
将黄蓉放到床榻上,姬博常嘿嘿一笑,又细细地吻着黄蓉的唇珠、嘴角、舌尖、一直到她修长的脖子,在突出的锁骨上方留下一片草莓痕迹。
黄蓉或许感受到这种疼爱之吻,又或许真的放弃抵抗,只用她那白嫩的双手紧紧抱着姬博常的后腰。
姬博常看着黄蓉洁白的胸乳,浑圆,饱满,因躺着之故,微微向两旁扩散,粉红的乳珠好似更加挺翘,便忍不住轻轻舔了上去,只这一舔便让她浑身抖动一下,鼻音中发出了一声呻吟。
【状态】:渴望!渴望!渴望!
大事将成,但姬博常并不急躁,反而低头继续往下探索,吻遍她腹部的每一寸,只觉这小腹因练武所至,肌肉紧绷,弹性十足,每一吻都让黄蓉颤抖一下,伴随着呼吸越来越急促,鼻音之中的呻吟声也渐渐变大。
在姬博常快至腿间时,黄蓉忽然紧并双腿,用手紧紧抱着他的头,阻止继续。口中断断续续道:“呜~~此处要留给靖哥哥,哈啊,坏蓉儿要不行了……”
姬博常抬起头,重新爬上她的身子,四目相对,能感觉到她眼里的挣扎与彷徨。
心中暗笑不已,“小丫头用情挺深,能有此今天这一遭,日后定不会无趣。”便又深深吻住了她的嘴,勾着黄蓉的舌头在自己嘴里游荡,右手又慢慢滑向了她的双腿之间。
黄蓉有些无力的想拿开这作怪之手,可只是犹豫的象征性的轻拉两下,便放弃了。
姬博常并不深入,只在玉蛤四围似碰非碰的轻抚着,眼睛带着柔情看着黄蓉,却见黄蓉眸子湿润,似乎有滴泪正在酝酿,坚定神色越来越少。
他轻轻趴在她的耳边,轻咬她的耳垂,舔着耳洞,黄蓉“啊”了一声,紧紧抱着他的头不愿松开。
天人交战的守方终要落败,在火热般欲望的催生下,黄蓉脑海里的靖哥哥越变越模糊,渐渐变为眼前姬博常的模样,双腿无意间渐渐打开。
姬博常又从胸腹一路吻向腿间,伴随着黄蓉的颤栗与呻吟,来到了她两腿中间,先是轻吻一下坟起的阴阜,又在阴阜四周轻轻吹着热气,并不再去触碰,却见美丽的森林下方有一条细细的溪流,透明的爱液包裹着粉色的玉蛤,伴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地一开一合,玉蛤里一颗米粒大小的珍珠早已探出头来,光滑发亮的立在那儿。
姬博常用手指蘸着她的蜜汁,一次次地轻轻在她的小森林下方划动,从缝隙最上方划到最下方,每当姬博常手指离开,都能感觉到黄蓉呻吟中的失落。
伴随着姬博常的拨弄,小森林附近的温度越来越高,就像要煮沸的开水,随时会水满溢出。
姬博常不想让她泄身,便又重新回到她的脸前,却发现黄蓉已是害羞地用手肘挡住脸,嘴里还在不停地娇喘。
姬博常在耳边轻声问道:“小黄蓉,坏蓉儿,想要本大人操你吗?”接近两个时辰的情欲煎熬让黄蓉再无力坚守,此时的黄蓉只想让姬博常狠狠的插入自己空虚的花房深入,郭靖的身影已变得一片虚无,再无痕迹。
她小声嗯了一声,轻声道:“蓉儿不知道,大人想怎样便怎样吧。”
姬博常自是不会满意,只挺着肉棒在花房门口轻轻点碰着,每一碰都有吮吸反馈,却并不进入。
他一边忍着想深深插入的冲动,一边说:“你说什么?本大人听不清楚?”这种挑逗加上迷香作用,哪是黄蓉这纯情处子能抵受得住的,忍不住用手抓着棒身想向自己蜜穴深处带领。
姬博常仍不为所动,就是只抵进小半龙头,便不再进入,在门外时上时下的划动着。
“呜,求大人快点进来。”黄蓉终于服了软。
姬博常果断拒绝,“不行,你的贞洁要留给郭靖,本大人不会碰的,只在门外动动。”说完又抵进一寸便又拔了出来。
“嗯~~蓉儿要,求大人别折磨蓉儿了。”
“那把话说清楚,要本大人怎么做?”
“嗯!求大人、求大人狠狠操蓉儿吧,蓉儿求大人狠狠地草蓉儿~~”
姬博常听到此处方算满意,一手一只扶着黄蓉两条因练武而有些肌肉的小腿儿,先进小半龙头,调整下方向,随后用力的一挺腰胯,姬博常一插到底,直抵花心。
“啊!靖哥哥!”虽已情尽,可在失身刹那,黄蓉仍是叫出自己曾经日思夜想之名。
一丝鲜血随着黄蓉的剧烈娇颤混着蜜汁溢出玉蛤,顺着二人的交合之处滴落在床单之上,一滴、二滴、三滴,越聚越多,把洁白床单染上色彩,只是后面越来越淡,直至透明无色。
“真紧!”这是姬博常的第一感受。
练武之人肌肉有力,哪怕花房之内,这种紧握之感配合着黄蓉泄身之颤让姬博常爽的也叫出声来。
过了许久,阵阵吮吸与紧握之感才慢慢变小,只觉花房里面湿滑不堪,烫热水润,姬博常此时才开始慢拔出,再慢慢推入,随着每一次推入,黄蓉都会销魂的嗯了一声,且不由得挺臀配合,以求更多的欲望。
姬博常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起来,每一次抽插都有小榻摇摆之音、肉肉相碰之音、呻吟叫喊之音三音合一,尤其那呻吟叫喊之音,真真是催人情欲。
噗叽之声不停响在耳边,黄蓉娇艳的躯体上铺满了红霞,白皙的娇躯自觉的扭动着,开口呻吟道:“不要,不要啊,太快了……求求你了慢一点。啊!干死我了,小穴快不行了好舒服呀!要丢……”
这声音好似加速剂一般,让姬博常格外的亢奋,速度越发快起来。
被姬博常疯狂抽插了一阵,黄蓉只觉有些目眩,阵阵酥麻热浪呼啸而来。
姬博常感觉有异,“啵”的一声,拔出肉棒,便见一股透明水箭射向高空,延绵不绝,落在五步开外的地板之上,随之便是黄蓉浑身不住的颤抖。
姬博常坐在她脸前,把肉棒挺在黄蓉嘴边,让她边休息边为自己吮吸——此时的黄蓉什么也不顾忌,姬博常让她如何,她自是甘愿配合。
过了盏茶时光,姬博常让她趴在榻上,双腿一字马分开,腹下垫着枕头。
直到此时,姬博常才觉叹服,黄蓉这身体柔韧却非常人能及,却并不急着立刻插入,而是把玩一会玉臀,又顺着玉足一路舔吻至腿根,在黄蓉的哀求下,方重新用身子压着她的后背。
就着臀缝,重新插入,插了数百下感觉用不上力度,又让她跪趴着,开始从后面用慢速抽插起来。
没过数下,黄蓉便随着节奏挺动那洁白玉臀迎合着,以至又抽插几下,姬博常不再挺送,只由着她小声哼哼着,自己迎送。
姬博常每感觉小腹部撞击一下她的玉臀,那玉蛤便收缩一下,夹得他舒爽无比,突然姬博常感觉到黄蓉花房深处收缩快速,花心处吮吸着龙头,一股股蜜汁便浇在龙头之上。
黄蓉身体一软,双臂再无力支撑,两团圆润玉乳随身压在榻上,被挤压的着变形状。
姬博常并不拔出自己肉棒,就着身子重新压回黄蓉身上,在她耳边轻声问道:“舒服吗?还想不想要?”
黄蓉此时或许暗香之力仍未消除,或许真的臣服于姬博常胯下,娇弱的答道:“蓉儿从未有如此体验,总觉在天上飘荡,总不下来,还、还想要……”
第六十一章 天真的黄蓉,一舞断恩怨?
姬博常嘿嘿淫笑道:“既然蓉儿还想要,那你就在我身上跳个舞吧。”
黄蓉一听,有些愣神,自己虽是不重,也确能在他身上起舞,只是为何要如此做。
待听了姬博常耳边解释后,黄蓉本就绯红的脸儿变的更红,见姬博常已经躺好,便并拢双腿,一手扶住姬博常的大龙根,背对着姬博常坐了下来,即便已是被抽插许久,她仍是随即叫道:“啊!进来了!好舒服~~”
黄蓉紧并双腿,那湿润的花房肉壁蠕动着,不停的吸吮着姬博常的龙根,又带一股连绵不绝的收缩之力,爽得姬博常忍不住弹起黄蓉硕大的香乳,成功收获白眼一双。
黄蓉随后将双手撑在榻上,借着自己双臂之力,便开始上下左右的摆动身子,双腿不时变化着优美姿势,真如舞蹈一般,在姬博常身上翩翩起舞。
姬博常让她舞动一会,便抱着黄蓉的纤腰,让她的双手撑在床上,以一字马姿势分开双腿,下腰趴在自己胸前,一边吻着送来的小唇儿,一边用手抚弄她的乳前玉珠,另一手则顺着臀缝绕上,手指抚向玉蛤上方那粒光泽动人的蕊尖,下身配合着黄蓉又臂撑身的起落之力一下下挺送。
黄蓉浑圆的雪臀上逢下迎的配合着姬博常的动作,蜜汁不断从玉蛤处流出,直爽得黄蓉不住呻吟:“啊!大人喜欢蓉儿这般舞蹈吗?好舒服~~别摸那里……受不了要丢、要丢给你了!”一边叫着,玉蛤中一边喷出蜜汁,瞬间湿透了姬博常的双腿!
姬博常见她再无力气,方重新把黄蓉压在身下,开始慢慢的抽送,让硬的微疼的龙根感受玉蛤紧紧抓握和蠕动的感觉,虽是慢抽,可每一次抵到花蕊处都要打转一下,方再抽出,果没过多久,姬博常便又感觉到玉蛤里流出大量蜜汁。
姬博常有心再调教一下,便停止抽送的动作,把龙根抽出,用龙头顶在蕊尖上转磨,果然黄蓉马上发出苦闷的叫声,并摇动着雪臀嗲道:“大人,你怎么停了?”
姬博常故意问着淫笑的问题:“还想要吗?你不是说受不了?”
“大人~~您快点再插进来啦!”黄蓉此时心中只有姬博常和他的龙根,红着脸啐道。
姬博常嘿嘿淫笑几声,突然用力将龙根又插入黄蓉那湿滑小穴中,但听黄蓉一声娇呼,又开始摆动着腰臀迎送起来“好深!撞死人了,哎、好快活”黄蓉浪叫声连连。
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臣服于旁人胯下,此刻只想就这样天长地久,在姬博常次次深入顶送之下,黄蓉早已无力抗拒。
“现在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了吧?”黄蓉被姬博常彻底操服,只觉得被挞伐的玉蛤发麻,蜜汁不停的流出。
“啊、是、弄死人了~~原来男女、男女相亲是如此……感觉人家要丢了!要到了!”黄蓉销魂蚀骨的叫床声,让姬博常精关越来越难把守。
她一声娇荡的呻吟,雪白诱人的藕臂紧紧抓住姬博常撑着的臂膀,大量的乳白色阴精直射而出,紧绷的花房不停的收缩着,又一次丢了身子。
姬博常看着她陶醉的样子,边耸动臀部边问道:“想要大人天天都操你吗?”
“唔~~想蓉儿只愿永远臣服于大人您的胯下……”黄蓉双眼迷醉,早已经失了神志,什么话都敢顺着姬博常说。
为了让她记住今夜,姬博常抓着她的双臂,不断的加快抽插速度,不断的用龙根撞向花心,小腹挤压着玉蛤顶端的蕊尖。
没过数下,黄蓉湿润的樱唇微张,小口娇荡叫出:“啊”一股阴淫再次从黄蓉蜜道中喷出。
看着又一次丢身的黄蓉,胴体颤抖,姬博常仍没有抽出龙根,一边亲吻她微喘的红唇,并缓缓地抽动那根炽热的龙根。
每一次撞击都带动那一双饱满坚挺微翘的玉乳如水波般跌宕起伏,使姬博常忍不住伸出双手握住那香滑玉乳,尽情地揉搓抚捏,粉红色的乳珠被揉捏得硬胀如豆。
迷醉的快感觉使得黄蓉湿漉漉的玉臀挺得更高,姬博常已到樯橹之末,快速冲刺起来,顿时又插得黄蓉娇躯颤抖,浑身酥麻,已近崩坏的叫道:“啊~~不行啦!大人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呀!”
只见那黄蓉被插得欲仙欲死、秀发散乱、娇喘连连、媚眼如丝,香汗和蜜汁不但湿了床单,连全身上下也是亮晶晶一片,数十下来长驱直入,黄蓉黛眉紧蹙、娇嗲呢喃,销魂蚀骨的酥麻使她魂飞魄散,一股浓热乳白色的阴精再从小穴急喷而出。
被这滚烫蜜汁一浇,姬博常再也忍耐不住,全力把龙根死死抵着花蕊之中,全身一阵哆嗦,龙头酥痒,一股热流自龙头的马眼夺关而出,狂野的喷射入黄蓉花蕊深处。
二人身上皆香汗淋漓,整个床榻被褥凌乱、湿濡一片再无法睡人。
姬博常看了一眼怀中气若游丝的黄蓉,有些心疼。
但见黄蓉玉颈之上皆是自己吻痕,顺着锁骨一直延伸至胸乳一片,激情过后,黄蓉原本一直挺翘的乳珠此时也已收回,微带内嵌的收缩于乳尖之处,此时观之却又显异样情趣,惹得姬博常忍不住又俯首吻向那粉红乳珠。
只这一吻,使的黄蓉身子一颤,以为又要开始新一轮挞伐,急忙搂住姬博常求道:“大人!求您别来了,不然蓉儿真要死在您身下了。”
姬博常听后一愣,明白过后哈哈笑了一声,在她软嫩唇角吻了一下,目光扫下黄蓉股间。
但见蛤口微开,已经肿起,心中不免带些歉意,黄蓉到底是云英未嫁之身,自己对她下手确有些重了,平生首次没留余力的在一未开脸女孩身上挞伐至尾,想来这两天她是难以走路了。
见天色不早,姬博常便拿过毛毯将黄蓉裹起,来到黄蓉的闺房里,为浴桶里添上热水后,方抱着裸身的黄蓉走到浴桶,冲洗一番,重新躺回榻上。
二人疲惫过后,再无一丝力气,便相拥而眠,直至第二日清晨方堪堪醒来。
黄蓉微动睫毛,迷蒙片刻便清醒过来,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姬博常那长俊美脸庞,此刻正玩味的看着自己,吓得赶忙想搂紧毛毯,退出姬博常怀抱,姬博常岂能让她得逞,微一带力,便被重新紧搂怀中。
姬博常在她俏脸上香吻一口,大手在她腰臀间轻轻抚摸。
黄蓉俏脸微红,想起昨夜疯狂激情,自己紧守多年的处女红丸被自己哭求着主动献给了姬博常,而且还玩得如此疯狂,在他身上跳舞……
可不知为何,此时清醒的黄蓉一点也恨不起身旁这个毁自己贞洁,夺自己红丸的男人,甚至于昨天晚上自己居然躺在姬博常的怀中睡得非常安然,即使此时,黄蓉也能感觉这男人的亲密与疼爱,只让自己有种异常安全,不愿离开感觉。
姬博常边轻抚着黄蓉腰臀,边道:“你我春宵一夜,应是上天注定,我也知你心中顾虑,怕是只觉得春风一度,想必是不愿随我回府。”
见黄蓉准备说话,姬博常又用食指竖在她的唇边接着道:“你心中不必为难,你并未做错什么,男欢女爱这种事本就是人之常情,气氛到了,自然也就是水到渠成,此事你我昨日已有验证。”
黄蓉眼圈一红,柔声道:“是我误会……”
姬博常吻了一下她的玉唇,阻止她说下去,唇分后接着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说谁对谁错也说不清楚,你我之间不如暂且如此,你若何时心底有委屈了,你便来找我诉说,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为你排忧解难,绝不会有任何推辞。”
黄蓉此时眼泪再也把控不住,夺眶而出。
姬博常轻拍她的后背道:“我只有一句话,你要记住,不管这世上有什么困难,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的怀抱永远是你归心的港湾,哪怕是天塌下来,我也为你扛着,无论付出任何代价,我也在所不惜。”
黄蓉听罢也不顾矜持,挺颈送上香吻,与姬博常唇舌激烈交织一起——这是黄蓉首次主动送上玉唇!
只这意义非凡的一吻,顿让二人干柴烈火燃烧起来。
长吻许久,不知何时,已变为姬博常把黄蓉压在身下,黄蓉双腿自然分开,交叠于姬博常的腰间,姬博常那早已耸立的龙根正抵在玉蛤缝隙之间。
姬博常望着黄蓉的眼睛,用眼神询问是否可以进入,黄蓉此时已面有媚色,眸中又起水雾,轻轻颔首。
便随一声轻轻长长的呻吟之声,姬博常粗硬龙根就着玉蛤流出的蜜汁,一寸一分,慢慢的推入花房,直至抵中花心方停了下来。
“嗯,有些疼。”
此时早不需暗香催情,黄蓉花房内已是湿濡一片,可昨天肿胀未消,姬博常又太过粗大,只这轻轻插入仍让黄蓉黛眉紧蹙,出声叫疼。
姬博常此时温柔异常,轻吻着黄蓉,下身就这么一下下慢抽慢进,数十下来,也让黄蓉难忍娇吟,慢慢抬臀,配合着姬博常的抽送。
此时二人才算真正水乳交融,即便是如此慢抽,二人交合处仍传来“噗噗”水声,羞得黄蓉不敢以面示人。
直到今日清晨,黄蓉给姬博常展示过无数神态,忠贞不屈的不假辞色,面对歪理的鄙夷,被爱抚的娇羞,快要失身时无助娇弱,求操时迷情妖荡,此时却羞涩撩人。
“呜!”黄蓉被插得扬脖哀鸣一声,那种那自己沉沦的舒爽感觉又一次充斥全身,细听这声哀鸣,却能发现,到尾音之时已转为欢乐居多。
黄蓉的花径又细又长,足以把姬博常的整根龙根紧紧裹住,层层叠叠的腔肉,抓握蠕动,还有极度温暖的湿润之感,顿时美得姬博常倒吸了口冷气。
他搂住黄蓉细吻一阵,问道:“蓉儿,舒服吗?”
黄蓉眉紧蹙,身子阵阵娇抖,竟是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轻轻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又过数十下,黄蓉有些体软,羞红着脸开口道:“大人,你可以可以快一些了。”
姬博常双手轻抓两只玉乳,表示收到,便渐渐加快速度,直到感觉黄蓉丢身,才又停下。
见身下黄蓉只是轻喘,还能禁受得住,姬博常也不再变化姿势,又挺送起来粗大的龙根在黄蓉窄紧的花房里迅速进出,棒身上的血管和龙头处的沟冠,有力地刨刮着嫩壁上每一处细微的皱褶,精致的穴口很快涌溢出一股股稠滑浆汁,滴滴答答地坠到床上。
黄蓉“嗯啊,嗯啊”地细吟不断,两只玉足紧紧勾着姬博常的虎腰,纤趾并拢紧缩,带着力度,极为撩人。
姬博常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只觉得她这个样子当真妩媚绝伦,只想加大挞伐力度,只是心中却知她已再无力承恩,因此百余下后,才加重点力力度。
“大人!蓉儿要来了!快给我!”
云收雨歇之后,黄蓉吃力的起身福身一礼道:“黄蓉谢大人实情相告,昨夜又疼爱有加,无以为报。
只是我到底与靖哥哥有婚约为名,你我难成善果,便再为君再献上一舞,权当是恩怨两消,老死不相往来。”
说罢,黄蓉也不穿衣衫,赤足走到卧房正中,忍着腿间肿胀疼痛,抬腿起手,以魅惑之姿不用乐器相伴,轻舞一曲。
虽无乐器,但她却在腰间、足间串上两串金铃,借着抖动之声,便让姬博常迷醉其中。
但见黄蓉周身皮肤雪白腻滑,拧着迷人小肚皮,带着腹间黄澄澄的金铃,发出催人情欲的魔音,抬手撩足、扭腰拧股间散发出种种青春、魅惑、撩人、妖艳的风情,像极了佛经里记载的天魔舞,真把姬博常给看痴了。
再观黄蓉雪颈玉乳间那微红吻痕,更是催人情欲。
曲终之时,黄蓉以足尖指天,一字马之姿收尾,恰恰那玉蛤因此姿势张开玉口,正对姬博常,但见那蛤口内隐隐可见自己刚刚射入之液仍留其中,此时亦缓缓流出。
铃停舞止,黄蓉回身穿上昨夜那身长裙,在姬博常唇角只留一淡淡香吻,便飘然而去,不再回头,等姬博常回过神来,黄蓉仙姿丽影早已消失不见踪影,而他的胯下巨物仍保持高耸之态,显然心中还在留恋昨日欢好。
天已明朗,房间之中,床榻之上却有帷帘垂落,遮住了大半光影挡在脸前,姬博常的面容不似寻常之时那般君子,反倒显得有些阴翳。
“呵呵,从此恩怨两清,老死不相往来?蓉儿啊蓉儿,你想的未免太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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