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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07/31 05:42 / 1801 / 28 /
【小说】我娘是将军(暖绿)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31 07:31:34

第十四章
  北境通往中州的官道上,一支与北境的苍凉萧瑟格格不入的,极尽奢华的仪仗队,缓缓驶来。
  金丝楠木打造的华贵车辇,由八匹神骏的白色异兽拉动;车辇四周,是数百名身穿金色铠甲、手持符文长戟的禁卫,每一个都散发着四阶武者以上的强大气息;队伍的最前方,数十名宫女,抛洒着芬芳的花瓣,悠扬的仙乐在风沙中回荡。
  母亲率领着北境的一众将领,早已在城门外等候。
  她依旧是一身戎装,身姿笔挺,如同一杆宁折不弯的长枪,与那奢华的仪仗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车辇停下,珠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皮肤白皙的手轻轻掀开。
  三皇子赵无邪,缓步走了下来。
  他生得一副极其俊美的面容,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角总是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邪气微笑。
  他身穿一袭绣着四爪金龙的黑色王袍,腰间系着一方极其精美的玉佩。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光洁的额头上,一道金色如同火焰般的“纹”,正若隐若现地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
  “小子,看到了吗?那就是‘仙纹’。”先生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充满了厌恶与不屑,
  “皇族嫡系血脉的特有印记,能让他们在关键时刻,借用那些老不死的力量,爆发出远超自身境界的实力。这家伙,虽然本身气息不过七阶,但有这仙纹在,他随时能动用八阶的力量。
  你母亲,不是他的对手。”
  我心中一凛,下意识地看向母亲。
  先生的警告与之前她送走阿蛮的决绝,在这一刻,似乎隐隐联系了起来。
  “白将军,这北境的风沙,似乎并未在将军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更添了几分英武之气,真是让本王……心生向往啊。”三皇子微笑着开口,声音温润如玉,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三皇子殿下亲临北境,末将有失远迎,还望恕罪。”母亲不卑不亢地抱拳行礼,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情感。
  三皇子的目光在母亲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过,那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属于自己的藏品。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想必,这位便是林夜贤侄了吧?”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亲切’,“本王常听父皇提起,说白将军你为国镇守边疆,劳苦功高,却也因此疏于对贤侄的管教,以至于……唉,可惜了将军这一身惊世骇俗的武道天赋,竟无一人可以继承。”
  他的话,像一根根淬了毒的箭,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扎向母亲的痛处。
  “殿下说笑了。”母亲不为所动,依旧平静回应,“犬子天性愚钝,不喜武道,只爱舞文弄墨,倒也乐得清闲。”
  “哦?是吗?”三皇子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随即话锋一转,目光再次投向母亲,笑容变得意味深长,“也罢,今日不谈这些。本王此次前来,除了慰问将士,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便是要亲自‘检阅’一番,白将军你为‘补天’计划,准备得如何了。”
  他特意加重了“检阅”二字。
  “毕竟,”他缓缓踱步到母亲面前,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笑道,“父皇赐予你的《阴阳合欢经》,可是无上妙法。本王也很好奇,北境的战神,修炼起来,会是何等的风情?”
  …
  当晚,将军府大厅,灯火辉煌。
  一场看似盛大的接风宴,正在举行。
  三皇子高坐主位,而母亲,则坐在他的下首。
  三皇子以“体恤下属”为名,屏退了将军府内绝大部分的仆役和护卫,只留下了灵儿和他身边几名贴身丫鬟,以及我。
  整个大厅,空旷而压抑。
  三皇子一边品尝着美酒,一边用他那温和却充满压迫感的语气,不断地敲打着母亲。
  “不知白将军这几日闭关,修行得如何了?”他放下酒杯,声音不大,却很清晰,“本王来时,父皇还特意交代,说将军你身负重任,若是需要本王帮忙,尽管开口。
  我看向母亲,只见她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她紧紧握着酒杯,冷冷地开口道:“臣,尚能自己解决。”
  “哦?是吗?自己解决?呵呵~”三皇子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灵儿,招了招手,“灵儿,过来。”
  灵儿立刻像一只受到了召唤的蝴蝶,满脸潮红地快步走到三皇子身边,恭敬地跪了下去。
  “本王长途跋涉,也有些乏了。”三皇子靠在椅背上,他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母亲,缓缓说道,“白将军,要为父皇分忧啊,该……为‘补天’,做好万全的准备。”
  说着,他竟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缓缓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我彻底懵了,完全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而母亲的身体,则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殿下!您这是何意?!”
  “嘘——”三皇子竖起一根手指,脸上的笑容变得邪异而残忍,“白将军,好好看着,好好学学。这,也是‘检阅’的一部分。”
  随即,他低下头,对早已迫不及待的灵儿,下达了命令。
  灵儿没有丝毫犹豫,俯下身去。
  宽大的宴席桌案,遮挡了我大部分的视线,我看不清桌案下具体发生了什么。
  但我能听到。
  我能听到三皇子那令人作呕的,带有满足的喉音,和灵儿那刻意发出的谄媚吞咽声。
  我虽然不懂那具体意味着什么,但我能看到,我心中那个高傲的母亲,正坐在那里,脸色铁青。
  她的双拳在桌案上紧紧地握着,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
  母亲见我看向她,也注意到了我,
  “夜儿,夜深了,你先回去休息。”她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愣了一下,看着母亲那紧绷的侧脸,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也能感觉到她是在保护我,想让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哎,白将军何必如此着急?”三皇子懒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母子,脸上的笑容充满了戏谑,
  “贤侄也老大不小了,让他留下开开眼界嘛。都是男女之间这点事,很正常。”
  母亲的脸色更冷了,她没有理会三皇子,只是用眼神催促着我。
  三皇子见状,笑意更浓,他上下打量着我,用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说道:“哦……本王倒是好奇,白将军将贤侄保护得这般好,莫非……”
  我不想让母亲为难,便顺从地站起身,对着他们二人躬了躬身,转身朝着大厅外走去。
  就在我快要离开时,我听到三皇子那带着意味深长的后半句话:
  “……至今,还未经过人事?”
  我只觉得身后的气氛愈发冰冷和压抑,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但我不能回头,只能加快脚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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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31 07:40:08

第十五章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反手将房门死死地关上,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宴席上的那一幕。
  三皇子那邪异的微笑,灵儿那谄媚的姿态,母亲那张由铁青的脸……
  还有最后,三皇子那句轻蔑的,我无法完全理解却又本能地感到厌恶的问话,“……至今,还未经过人事?”
  人事?什么人事?
  我心中充满了混乱和烦躁。
  我隐约感觉到,那句话里藏着某种对我,对母亲极大的侮辱,但我那贫瘠的认知,却无法为我解开谜底。
  “小子,感觉如何?”先生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这一次,却没有了往日的戏谑,反而带着一丝冰冷的凝重,“第一次直面这个世界的肮脏,是不是觉得,你之前所烦恼的一切,都像个笑话?”
  我没有回答。
  我走到床边,盘腿坐下,试图通过修炼来平复心中那股翻腾的无名怒火。
  我闭上眼睛,努力地感知着房间里的阴影。
  但今夜,那些往日里温顺如水流的阴影,却仿佛也感受到了我心中的暴戾,变得躁动不安。
  它们在我的感知中扭曲、翻滚,化作三皇子那张可憎的脸,化作母亲那复杂的眼神。
  “静下心来!蠢货!”先生厉声喝道,“你现在这副模样,若是与人交手,不出三招,就会因为心神失守而死无葬身之地!
  沉淀下去!让那些负面情绪成为你力量的源泉!是燃料!懂吗?!”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那些纷乱的画面压下去,然后缓缓地,将它们与我自身的精神力,与这间房间里无处不在的阴影,融为一体。
  时间,在这一次的修炼中,仿佛失去了意义。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时辰,又或许是更久。
  就在我心神完全沉浸在与阴影的交融之中时,“吱呀——”
  一声极其轻微的、门轴转动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我猛地睁开双眼!
  我的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地推开了,我赶紧躺好,这么晚了,会是谁?
  母亲吗?
  就在我疑惑之时,一道纤细、窈窕的身影,如同月下的女鬼,悄无声息地从屏风后闪了进来, 是灵儿! 她来做什么?!
  “灵儿?”我看着她,冷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灵儿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抬起头,那双在黑暗中依旧明亮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我从未见过的,妩媚入骨的笑意。
  然后,就在我的注视下,她缓缓地、一件一件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先是那件丫鬟外衣,然后是贴身的亵衣、长裤…… 那轻薄的衣衫,如同一片片花瓣,悄然滑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很快,一具完美无瑕的、散发着象牙般光泽的酮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赤裸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的大脑,如遭雷击。
  这是我十六年来,第一次见到女性的身体。
  灵儿的身体充满了柔媚与诱惑的美。 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修长而笔直的双腿,以及胸前那两团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的、饱满而挺翘的雪白胸脯,那画面,对我而言,比任何景象,都更具冲击力。
  我的呼吸,在瞬间变得滚烫而急促。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烧,下身开始隐隐变得奇怪起来...
  “啧啧啧,好戏开场了。”先生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还是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小子,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学习机会,这可比你‘偷听’你娘‘修炼’,要直观得多。”
  这和我母亲修炼有什么关系?
  灵儿赤裸着身体,在原地站了片刻,似乎是在享受我那震惊到失语的目光。
  然后,她迈开那双修长的腿,一步一步,朝着我的床边,缓缓走来。
  她走得很慢,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勾勒出一道令人目眩神迷的优美弧线。
  我屏住呼吸,身体因为极度的震惊和紧张而变得僵硬。
  她走到了我的床边,缓缓地弯下腰,那两团雪白的双乳,因为这个动作而微微晃动,几乎要触碰到我的脸颊。
  一股女人特有的体香,钻入我的鼻孔,“少爷,灵儿……美吗?”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温热的喘息。
  “你...你出去!”我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少爷……”她的眼中,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楚楚可怜,“少爷不喜欢灵儿吗?灵儿……灵儿只是想让少爷开心。晚饭时看少爷不开心,灵儿……心疼。”
  “开心?”我心中冷笑,晚饭发生的一切,她难道不是亲历者吗?现在却又来装什么无辜!
  “少爷就这么讨厌灵儿吗?”她的眼泪,真的流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我的手背上,带着一丝温热,“灵儿……灵儿只是想……只是想...”
  说着,她那纤细的手指,开始变得不规矩起来。
  它缓缓地抚上我的胸膛,越过我的小腹,最终,精准地握住了因为看到她赤裸身体而苏醒的阳具。
  “轰——!”
  一股难以形容,既陌生又强烈的快感,从她握住的地方,瞬间传遍我的四肢百骸!
  我浑身一颤,身体不受控制地猛地挺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
  “少爷……”灵儿的脸上,露出了得逞的妩媚笑容,她的声音变得更加黏腻,“你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它……它好像很喜欢灵儿呢?”
  她的手,开始缓缓地、用一种我完全陌生且充满技巧的方式,上下套弄起来。
  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理智告诉我,要推开她,要让她滚!但身体的本能,却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中,不听使唤!
  “小子,别傻愣着了!”先生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依然是带着一丝幸灾乐祸,“摸她啊,那对奶子,看着就很软,我都替你着急。”
  然而,此时的我哪有精力和理智去听先生在说什么。
  我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妩媚动人的脸,看着她那赤裸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身体,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
  我感觉自己正在被一种原始的欲望,一点一点地吞噬。
  灵儿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变化,她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
  她俯下身,用温热富有香气的红唇,轻轻地说道:
  “少爷……想要吗?想要灵儿……用身体……好好地伺候你吗?”
  就在我即将彻底失控的前一刻,她那在我胯下动作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然后,她上了床,跨坐在我的身上,熟练的拔下我的裤子,手中握着我的阳具,那滑腻腻的小手,让我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她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下体,那片神秘的区域,我能看见几根稀疏的毛发,“少爷……你看,这里……也为你湿了呢……”她娇喘着满含情欲的望着我。
  然后,她挺起腰肢,将我那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对准了她那神秘的双腿间,一寸一寸地坐了下去。
  “呃啊——!”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包裹的感觉,仿佛要将灵魂都吸进去的极致体验!我感觉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像是被一团温热,湿滑的软肉给吞了进去!
  “嗯……啊……”灵儿也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她的身体微微颤抖,那张妩媚的脸上,泛起了动人的红晕。
  她开始缓缓地,有节奏地在我身上起伏。
  “少爷……舒服吗?”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喘息。
  “女人……是不是很美好?”先生的声音也适时地在我脑中响起,带着一丝玩味,“一不小心就长大成人了,今天开始,你就不是一个男孩了,而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我大口地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混乱。
  男……男人?
  “少爷……”灵儿的动作越来越快,她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和灵儿交合……舒服不舒服?喜欢……喜欢灵儿的小穴吗?喜欢……肏灵儿吗?”
  交合?小穴?肏?
  这些粗鄙的词语,狠狠地砸在我的脑海里!
  我下意识地,跟随着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呻吟道:
  “舒服!”
  但就在我喊出这两个字的同时,我的脑海中,却如同闪电般,划过另一幅画面!
  母亲……和阿蛮!
  那个夜晚,我看到的,母亲也如灵儿一般赤裸着身子,坐在阿蛮身上……
  原来……原来....
  那不是修炼!
  原来,他们做的,是和我现在……和灵儿……一样的事情?!
  交合!!!
  一股难以形容的复杂情绪,如同火山一般,从我心底喷涌而出,让我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吼叫:
  “啊——!!!”
  “是要射了吗?少爷,怎么这么没用,才这么一会...”灵儿感受到我的变化,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她开始用一种更快速,更疯狂的频率,在我身上起伏套弄。
  我的肉体,承受着那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
  而我的精神同样承受着,察觉母亲和阿蛮的修炼真相,所产生的复杂情绪...
  “要是想射,就快射吧~~”灵儿在我耳边娇喘着,带着一丝嘲弄和不耐,“一会我还要去伺候主人呢。”
  她顿了顿,声音突然变得很是淡薄,一字一句地说道
  “哦,对了,少爷,你要感谢主人,是主人的安排,你今天才能享受到灵儿的身子。
  因为这一切……都……都是主人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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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31 07:40:23

第十六章
  一股难以言喻的、滚烫的洪流,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几乎要将我灵魂都抽离的痉挛,从我身体的最深处喷薄而出。
  那是我十六年来,生命精元的第一次宣泄,带着一种既陌生又原始的快感,尽数灌入了灵儿那温暖而湿滑的身体里。
  “嘻嘻嘻……”
  灵儿发出一声满足而娇媚的轻笑,那笑声中带着一丝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她似乎很享受我此刻的失控与脆弱,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跨坐在我腰间的身体,以一种更加细腻、也更加磨人的韵律,继续缓缓地起伏、套弄。
  每一次轻柔的研磨,都让我那刚刚宣泄过后的阳具,再次传来一阵阵酥麻到难以忍受的余韵。
  “停下……快停下!”
  我拼命地挣扎,一把推开在我身上肆意驰骋的灵儿,
  “少爷,怎么了?”灵儿俯下身,温热的鼻息喷吐在我的耳廓上,声音黏腻而无辜,“您不是……很舒服吗?你看,它还精神着呢。”
  她的手,不知何时,又一次握住了我的根部,用那柔软滑腻的掌心,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不……不要……”
  我猛地用力,狠狠将她从床上推了下去!
  灵儿猝不及不及,惊呼一声,从床上滚落在地。
  “呼……哈……呼……”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浑身都被汗水浸透。
  灵儿从地上爬起来,脸上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漠然。
  她似乎对我这最后的反抗感到有些意外,她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发丝,随即,竟从那乌黑的秀发中,拿出了一件东西。
  我定睛看去,是那面巴掌大小的青铜小镜!
  只见她对着镜子,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柔顺与谦卑:“主人,您交代的事情,灵儿已经办妥了。”
  镜面之上,水波般的涟漪泛起,三皇子赵无邪那张俊美而邪异的脸,缓缓浮现。
  “哦?”三皇子的声音从镜中传来,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这么快?本王还以为,要多费些功夫呢。怎么样,我们这位林大少爷,被你伺候得如何?”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不清,背景音里,还夹杂着一阵阵细微的,湿润的“咕叽”声,像是谁在吃东西。
  灵儿掩嘴轻笑,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充满了鄙夷:“回主人,少爷他……已经射了。比灵儿想象的,要快上许多呢。”
  “呵,毕竟是个雏儿,能指望他有多大出息?”三皇子的声音里充满了轻蔑,那“咕叽”的水声似乎更响了些,他像是在享受着什么,不时的发出了一声满足喟叹,“嗯……灵儿,你做得很好。既然我们的小少爷已经尝过了女人的滋味,那你就要好好‘照顾’他,让他知道,这世间,还有更多、更有趣的乐子。”
  “是,主人。”
  “替我……好好感谢白将军。”三皇子又懒洋洋地说道,“若不是她生了这么一个‘有趣’的儿子,本王今夜,也不会有这般……嗯……深入的‘享受’。这北境虽然苦寒,但白将军的‘口舌’功夫,虽不如京城那些庸脂俗粉润滑,但却要有力得多。”
  口舌?润滑?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依然无法理解这些词语的含义。
  就在这时,三皇子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说道:
  “白将军,别光顾着自己‘吃’啊,来,跟你儿子说句话。告诉他,让他放心大胆地享受灵儿的身子,这也算是...我们之间的公平交换..”
  镜子里,一片沉默。
  只有那令人牙酸的“咕叽”声,和某种被压抑到极致细微的呜咽声。
  “嗯?怎么不说话?”三皇子的语气带上了一丝不悦,我似乎听到镜中传来一声像是手掌拍在毛发上的声音,“本王让你说话,你就给本王装哑巴?算了,不好意思的话,那白将军就好好吃吧...”
  “呜……呜呜……”
  一阵更加凄厉更加痛苦的,仿佛喉咙被死死堵住的呜咽声,从镜中传来。
  那声音,充满了无尽的屈辱和绝望,同时也无法发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我听着那模糊不清的、变了调的呜咽声,心中猛地一颤!
  那声音……那声音为什么……为什么和我母亲的声音,有那么一丝相像?!
  不!不可能!
  母亲此刻应该在自己的房间里,怎么会和三皇子在一起?!
  他在对母亲做什么?
  “斯~~,舒服。”三皇子的声音,再次传出,“灵儿,你今晚的任务,就是让他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男人’。用你的身体,给他好好上一课,让他知道,女人,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这,也算是本王,对他这个‘废物’,最后的恩赐了。”
  镜面上的光华,渐渐暗淡下去。
  房间里,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三皇子的话,以及那段让我心悸不已的模糊呜咽声。
  他在...他在欺负我娘...我要...杀了他...
  这个念头如同疯长的毒藤,瞬间缠绕了我整个大脑。
  我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双眼因充血而变得赤红。
  然而,就在我起身的瞬间,灵儿的身影如鬼魅般一闪,竟然后发先至,一只纤细却冰冷的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肩膀。
  “少爷,您想去哪儿啊?”她脸上带着甜美的笑,眼中却是一片寒霜。
  我想要施展“影遁”,却惊骇地发现,自己还在原地。
  “先生!”我在心中疯狂地呼喊着。
  “他可以使用天级八阶的力量,你过去又有什么用?想害死你母亲吗?”先生的声音,像一盆带着冰碴的冷水,将我整个人浇醒。
  “我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母亲被人欺负而置之不理吗?!”我在脑海中嘶吼着。
  “你母亲,天级的七阶强者,北境的擎天支柱,她都忍了。”
  先生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悠长的复杂叹息,“她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能活下去。所以这一次,我不能借给你力量。你冲过去,除了让你母亲所有的隐忍都变成一个笑话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先生的话,像一把把尖刀,将我最后的一丝幻想都捅得粉碎。
  是啊,七阶的母亲都要靠这种方式来保全我,我冲过去能做什么?送死吗?还是……让我和母亲面对更大的屈辱?
  我浑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干,颓然地跌坐回床上。
  而就在此时,灵儿跪坐在了我的身前,她那张妩媚的脸,缓缓地向我两腿之间靠近。
  我感觉到了她温热的呼吸,然后,我那刚刚疲软下去的阳具,被一团温热、湿润、柔软的东西,整个包裹住了。
  “唔……嗯……”
  灵儿的喉间,发出了细微而含糊的声音。
  那是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被温暖口腔包裹的奇异感觉,伴随着她舌头的灵巧搅动,一股股酥麻的电流再次从我下身炸开,直冲天灵盖。
  而那声音……那“唔嗯”的吞咽声,那“咕叽咕叽”的水声……
  ….
  这声音!这声音和刚刚镜子里传来的声音,一模一样!
  口舌……润滑……有力……
  “吃”……
  白将军,别光顾着自己“吃”啊……
  原来……是这个意思!
  原来,那镜中传来的、被我当成错觉的、属于母亲的呜咽,是真的!
  原来,在我被灵儿用身体教导着什么是“交合”的时候,我的母亲,正在...用她的嘴,用她的舌头,也如这般...
  “啊——!!!”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杂着滔天恨意、极致屈辱、无边心痛的情绪洪流,如同火山一般,从我心底最深处喷涌而出!
  我张开嘴,想要将这撕心裂肺的痛苦全部吼出来,想要喊出那句——“我要杀了他”!
  然而,就在我刚刚喊出一个撕裂的“我”字时,脑海中,突然响起了先生一声疲惫的悠长叹息。
  紧接着,一股无法抗拒的、深沉的眩晕感猛地袭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下沉。
  我的眼前一黑,便彻底失去了知觉。
  【未完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15 11:01:17

第十七章
  意识,是从一片无边无际的灰色中冰冷,强行拖拽回来的。
  没有头痛,没有眩晕,我缓缓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那熟悉的雕花木质天花板,但此刻在我的视野里,它失去了所有的色彩和纹理,只剩下单调的、令人作呕的灰。
  窗外的天光,不再明媚,是灰的;床榻的锦被,不再温暖,是灰的;空气中残留的,那属于灵儿的香气和我们交合后的淫靡气息,也仿佛凝聚成了灰色的尘埃,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胸口,让我每一次呼吸,都感到一阵窒息。
  我没有哭,也没有嘶吼。
  眼泪和怒吼,是属于活人的情绪,而我觉得,昨夜的那个林夜,已经死了。
  死在了三皇子那面冰冷的铜镜前,死在了母亲那段模糊、屈辱而又真实的呜咽声里。
  现在的我,仿佛只是一个承载着那份记忆和屈辱的、空洞的躯壳。
  “感觉如何?”
  先生的声音,在死寂的脑海中响起。
  它没有了往日的戏谑,也没有了昨夜的严厉,只剩下一种古井无波的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没有哭闹,没有发疯,很好。”先生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恨意,不是挂在嘴边的咆哮,而是刻在骨子里的沉默。痛苦,不是用来博取同情的眼泪,而是铸造你心志的熔炉。你现在这副模样,才算有了一点强者的雏形。”
  我没有回答。我依旧沉默。
  我缓缓地从床上坐起,身上黏腻的汗水和浊液,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我下了床,走进净室,用一桶又一桶的冷水,反复地、用力地冲刷着自己的身体,皮肤被搓得通红,甚至有些刺痛,但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我只想洗掉,洗掉灵儿留在我身上的味道,洗掉那份让我感到肮脏的快感,洗掉……我作为男人的、可耻的本能。
  但,洗不掉。
  那份记忆,已经像最恶毒的诅咒,烙印在了我的灵魂深处。
  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我走出房门。
  清晨的阳光,刺得我眼睛有些发酸。
  将军府内,仆役们来回穿梭,一切井然有序,仿佛昨夜,只是我的一场噩梦。
  “少爷,您醒了。”一名路过的丫鬟向我行礼。
  我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径直走向饭厅。
  饭厅里,母亲和三皇子已经落座。
  母亲今日依然是那一身利落的戎装,长发高高束起,只是那张清冷的脸上,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憔悴和疲惫,眼睑下方,有着淡淡的青黑色。
  她的嘴唇,似乎也有些微微的红肿,涂上了一层厚厚的唇脂,才勉强遮掩过去。
  三皇子则是一脸的神清气爽,容光焕发。
  他正端着一碗参汤,慢条斯理地品尝着,看到我进来,他那张俊美的脸上,立刻绽放出“和煦”的笑容。
  “哎呀,贤侄醒了?”他放下汤碗,用一种夸张的充满关切语气说道,“昨夜睡得可好?本王听灵儿说,你似乎……太过‘尽兴’,以至于体力不支,竟爽晕了过去。呵呵,年轻人,还是要懂得节制啊。”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饭厅。
  周围伺候的几名丫鬟,包括灵儿在内,都立刻低下头,肩膀却在不受控制地微微耸动。
  那是在憋笑。
  无声的嘲笑,比任何恶毒的言语,都更加伤人。
  我感觉到,一道道目光,如同针一般,扎在我的身上。
  我的双手,在袖中死死地攥紧,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传来的刺痛,才让我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殿下说笑了。”我抬起头,迎着他那戏谑的目光,用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而平稳的声音回答道,“昨夜,多谢殿下的‘恩赐’,让林夜……受益匪浅。”
  三皇子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他似乎有些意外,我竟没有暴怒,也没有羞愧,而是如此平静地接下了他的羞辱。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闪过一丝更加耐人寻味的...玩味。
  而坐在主位上的母亲,从我进门的那一刻起,就没有看过我一眼。
  但当我开口说话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握着筷子的手,猛地一紧,身体也出现了一瞬间的僵硬。
  她在害怕。
  她在害怕我会失控,会当众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将我们母子二人,彻底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没有再说话,默默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食不知味地吃着早饭。
  一顿饭,在诡异的、暗流涌动的气氛中结束。
  “白将军,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三皇子用餐巾擦了擦嘴,站起身,“本王对你北境的防线,可是好奇得很呢。”
  “是,殿下。”母亲也随之起身。
  “林夜贤侄,”三皇子突然点名,“你也一同前来吧。让你也见识见识,你的母亲,是如何在这片苦寒之地,为我朝镇守国门的。也好让你明白,你如今这安稳的生活,是何等的来之不易。”
  我自幼在这北境之地,又怎能不知这苦寒之地,将士们的辛苦,我知道。这是他让我跟随他一同检阅的借口,而等待我的可能是...
  我抬起头,看向母亲。
  她的嘴唇紧紧地抿着,眼神中充满了挣扎,但最终,还是化作了一片无奈的死寂。
  “……是,殿下。”我平静地应道。
  北境的城墙,雄伟而苍凉。
  凛冽的风,卷着沙砾,呼啸而过,吹得旗帜猎猎作响。
  三皇子在一众将领的簇拥下,走在城墙之上。他背着手,姿态悠闲,仿佛不是在巡视边防,而是在游览自家的后花园。
  母亲紧随其后,为他介绍着各处的防御工事和兵力部署。
  而我,则像一个多余的影子,远远地跟在队伍的最后方。
  我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母亲的背影。
  我发现,她今天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劲。
  她的步伐,依旧沉稳,但每一步落下,腰背都似乎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僵硬。
  她站立时,双腿也下意识地并得很拢,姿态显得有些……不自然。
  尤其是在上下城墙的台阶时,她的动作,会出现一瞬间的、极其细微的迟滞,仿佛……体内有什么东西在阻碍着她,让她无法做出太大的动作。
  就在这时,前方一名将领在汇报军情时,不小心将手中的一份羊皮地图掉落在地。
  地图正好滚落到母亲的脚边。
  “将军!”那名将领慌忙想要去捡。
  “我来。”母亲淡淡地说了一句,便自然地弯下腰。
  然而,就是这个简单的弯腰动作,却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额头上,立刻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她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指尖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
  那是一种极度痛苦,却又在拼命压抑的表情。
  “娘!”
  我再也忍不住,失声惊呼,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想要扶住她。
  “哼...”
  一声轻哼,在我耳边却如同惊雷般炸响!
  三皇子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来,他那双邪异的眸子,正冰冷地盯着我。
  一股强大而蛮横的威压,轰然降临,如同万钧巨山,狠狠地压在我的身上!
  “噗通!”
  我根本无法抵抗,双腿一软,便重重地跪倒在地,膝盖与坚硬的石板碰撞,发出一声闷响。
  “在本王面前,也敢如此大呼小叫,毫无规矩!”三皇子冷声呵斥道,“白将军,看来,你这儿子,是真的被你惯坏了。”
  “殿下息怒。”母亲强忍着痛苦,缓缓地直起身,她没有看我,而是对着三皇子,微微躬身,“犬子年幼,是臣管教不严,回去之后,定当重罚。”
  她的声音,依旧清冷,但却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
  我跪在地上,死死地咬着牙,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看着母亲的侧脸,看着她那紧握的双拳,看着她那强撑着的,摇摇欲坠的身体。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终于转向了我。
  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有担忧,有心痛,有责备,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哀求。
  她用口型,无声地对我说了一个字。
  ——忍。
  忍耐...
  我读懂了。
  在那一刻,我仿佛也感受到了她身体里的那份痛苦,感受到了她心中的那份绝望。
  我们母子二人,就像两只被困在蛛网上的飞虫,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出那张由实力和权力编织的无形大网。
  而三皇子,就是那只趴在网中央,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我们垂死挣扎的恶毒蜘蛛。
  当天夜里,我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疯狂地修炼着。
  我将白天所受的屈辱,将母亲那哀求的眼神,将那一个“忍”字,全部化作了锤炼精神力的燃料。
  我能感觉到,我的精神力,在这一次又一次的痛苦和仇恨中,变得愈发坚韧,愈发凝练。
  “很好……就是这样……”先生的声音,在我脑海中低语,“痛苦,是最好的养料。仇恨,是最强的武器。继续,不要停。”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吱呀”一声,打断了我的修炼。
  “谁?”我警惕地问道。
  “少爷,是我。”
  是灵儿的声音。
  我心中一凛,一股难以抑制的恶心和杀意,瞬间涌上心头。
  她又来做什么?
  此时,只见灵儿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羹,缓步走了进来。
  她依旧是那副柔顺谦卑的模样,脸上带着甜美的笑意:“少爷,您晚饭没怎么用,殿下心疼您,特意让厨房给您炖了安神的补汤,让灵儿给您送来。”
  “殿下?”我冷笑一声,“我怕是无福消受。”
  “少爷,您就别跟殿下置气了。”灵儿将汤碗放在桌上,走到我的床边,缓缓地坐了下来,那双明亮的眼睛,在烛火下,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殿下也是为了您好,男人嘛,总要经历这些的。您看,灵儿今晚,特意来陪您,好不好?”
  说着,她那纤细的手,便又一次不安分地,朝着我的身体探来。
  “滚!”我低吼一声,眼中杀机毕露。
  灵儿的手,在半空中顿住了。
  她看着我,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嘲弄。
  “少爷,您这是做什么?灵儿可是真心实意地,想让您快活快活。”她轻笑着,从怀中,又拿出了一件东西。
  那是一枚通体由暖玉雕琢而成的、约莫一寸宽的方形玉佩,在烛光的映照下,整枚玉佩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少爷,您看,这个漂亮吗?”灵儿将那枚玉佩,放在掌心,递到我的面前。
  我没有说话,只是冰冷地看着她。
  “这可是殿下最喜欢的玩物呢。”灵儿的脸上,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她用一种充满了恶意且炫耀般的语气,缓缓说道,“今天,您那位高高在上的母亲,北境的女战神,就是下面含着它,巡视的边防,接见的将领。每一次弯腰,每一次行走,它都会在她的身体里,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啧啧啧~。您说,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轰——!
  白天的一幕幕,瞬间在我眼前闪过!
  母亲那僵硬的步伐,那不自然的姿态,那弯腰时瞬间惨白的脸,那额头上渗出的冷汗……
  原来……原来是这样!
  “你……你们……”我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剧烈地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们?”灵儿笑得愈发开心,她站起身,缓缓地走到我的身后,将那冰凉的玉佩,贴在了我的后颈上,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少爷,您想不想……也亲身体验一下,您母亲白天的感受?”
  说着,她那冰冷的手指,顺着我的脊椎,一路向下。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冰冷与羞辱的触感,猛地从我身后传来!
  她竟想……
  “啊——!!!”
  我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体内的精神力在这一刻彻底失控,疯狂地向外爆发!
  然而,就在我即将不顾一切地与她同归于尽时——
  “唉……”
  一声叹息,在我脑海中响起。
  紧接着,一股无法抗拒的、深沉的眩晕感,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的眼前一黑,便再次,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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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15 11:05:53

第十八章
  刺目的阳光透过窗棂,在地面上投下明亮的光斑,时间已经是日上三竿,“醒了?”先生的声音在死寂的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仿佛饱餐一顿后的满足感,“三皇子已经走了,带着那个叫灵儿的丫头,在半个时辰前就离开了将军府。
  你母亲刚才来看过你,见你还在昏睡,便没打扰。”
  走了……
  那个带给我无尽屈辱的男人,那个将我母亲尊严践踏于地的杂碎,就这么轻易地走了?
  先生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它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自信,“小子,你得感谢他。你昨夜那股滔天的恨意,对我而言,可是千年未见的无上补品。我现在,感觉好极了。”
  轰!
  一股远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庞大、都要凝练的阴冷气息,猛地在我体内席卷开来!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先生的力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质变!那不再是涓涓细流,而是如同决堤的江河,浩瀚无垠!
  “我的力量,恢复到八阶了。”先生用一种平淡的语气,陈述着一个足以让整个世人都为之震动的事实。
  八阶!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一股狂喜和希望瞬间涌上心头!
  八阶!那可是传说中的境界!是足以和三皇子那“仙纹”之力相抗衡的绝对力量!虽然只是在夜里...
  但想必偷袭是可以宰了那让我恨之入骨的三皇子...
  “先生!”我激动地在心中呼喊,“那我们……”
  “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先生无情地打断了我,“你太天真了。一个八阶,你以为就能挑战他们了?我们现在去追杀他,以卵击石不说,更会提前暴露我们。”
  希望的火焰,瞬间被一盆冰水浇灭。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不甘地嘶吼。
  “等。”先生的声音再次恢复了那种古井无波的平静,“等我恢复到九阶,也等你母亲,进入八阶。”
  “我娘?”我愣住了,随即,一股巨大的荒谬感涌上心头,“先生,你是在开玩笑吗?我娘身中那恶毒的契约,境界不倒退就已经是万幸,怎么可能……怎么...”
  我脑海中陷入了一片沉默...
  先生没有也立刻回答,而我也似乎……隐约听见它,用一种极其细微的声音,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声“嗯”,将我不愿回想的记忆瞬间打开,我想起了阿蛮,想起了那个傻小子在短短几天内,从三阶被硬生生“喂”到了六阶。
  我想起了母亲和他在深夜里,那一场场被我误解为“修炼”的、香艳而激烈的“交合”……
  原来……是这样。
  原来,母亲的希望,一直都在那里。
  我缓缓地从床上坐起,走进净室,用冷水冲刷着身体。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而麻木的脸,那双曾经清澈的眼睛,此刻却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死水。
  我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走出了房门。
  穿过庭院,我来到了母亲的书房外。
  我抬起手,却又在半空中顿住,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是质问她为何要承受那样的屈辱?还是该像以前一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扮演那个无知,需要她保护的傻儿子?
  “进来吧。”
  母亲清冷的声音,从书房内传来,仿佛早就知道我站在门外。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书房内,檀香袅袅。
  母亲正端坐在书案后,手里捧着一卷书,神色平静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是,她那眼底深处的,那份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的疲惫与憔悴,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煎熬。
  “坐。”她抬起眼,看了我一眼,轻声说道。
  我依言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声干涩的呼唤。
  “……娘。”
  “三皇子走了。”母亲放下了手中的书卷,看着我,用一种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这次的‘补天’计划所需要的已经被拿走了,我现在的境界正好刚刚维持在七阶。”
  还未等我听明白母亲说的是什么,就在这时,一道漆黑的扭曲阴影,缓缓地从我身后的地面升腾而起,凝聚成先生那模糊的人形轮廓。
  “你这个女人,真可怕,连续两天的事情,都被你算到了。”先生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内响起,带着一丝赞许,“什...什么意思?”
  我没明白二人在说着什么,随口问出,母亲并未理我,先生反倒跟我解释了起来:
  “就是被那契约抽走的力量,本就在你母亲体内,只是那些人可以通过某种法子,将它取走,而你母亲控制着自己体内的力量,将本就不多的力量反补给你家的那个傻蛋,让他进入六阶,所剩的力量又正好够被他们取走,不至于跌落境界...“
  还在我消化先生的话时,先生继续说道:
  “现在只要等那傻小子回来,你便有极大的机会,一举冲破桎梏,晋升八阶。”
  母亲的身体,微不可察地一颤。
  她看着先生的虚影,眼神复杂。
  八阶……
  这个词,对我和母亲而言,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只要母亲能到八阶,我们就有了一丝反抗的资本!
  然而,母亲接下来的话,却将我再次打入了冰窟。
  “恐怕……等不到他回来了。”母亲缓缓地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和无奈,“我体内的契约之力,因为这几日被三皇子……被他引动,已经开始反噬得愈发厉害。不出数日,我的境界,便会跌破七阶。而阿蛮不在……”
  说到这里,她那张清冷的脸上,竟罕见地浮现出一抹极不自然的红晕,眼神也下意识地避开了我的注视。
  “娘……我……我可以帮你!”
  这句话,如同本能一般,脱口而出!
  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书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而我也猛然反应过来,惊恐地看着母亲。
  我……我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和娘……做那种事……
  母亲也彻底愣住了,她那双锐利的凤眸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丝……慌乱。
  她看着我,嘴唇微微张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的脸,“轰”的一下,烧得像一块烙铁,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咳咳……”
  先生干咳了两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尴尬。
  它那由阴影构成的“脸”,转向母亲,问道:“这确实是个难题。你就没交代那个傻小子,什么时候回来吗?”
  “没有。”母亲移开视线,不再看我,“我并不确定三皇子会什么时候走,也不知他会停留多久。让阿蛮离开,本就是为了以防万一。北荒那么大,想再找到他,何其艰难。”
  书房内,再次陷入了沉默。
  一种无力回天的绝望,在空气中弥漫。
  良久,母亲才重新开口,她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夜儿,你先出去吧。”她看着我,下达了命令,“我有些事,要单独和先生谈谈。”
  我如蒙大赦,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了书房。
  房门在身后关上的刹那,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还在不受控制地狂跳。
  我不知道母亲要和先生谈什么,或许,是在商量着,没有了阿蛮,她该如何度过这次危机。
  而我,什么都做不了。
  先生不在我体内,我甚至无法动用一丝一毫的力量,连去“偷听”他们谈话的资格都没有。
  这种无力感,让我抓狂。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熟悉的、冰冷的气息,才重新钻回了我的体内。
  是先生回来了。
  “先生?你们……”我急切地在心中追问。
  “咳...咳...不该你问的,别问。”先生说完便再无声息。
  又是这样!
  一股无名的怒火,在我心中升起。
  你们都有秘密,你们都在做着自己的打算,却唯独将我排斥在外!
  凭什么?!
  就因为我弱小吗?!
  好,你们不告诉我,我自己去看!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反锁。
  我盘腿坐在床上,闭上双眼,将我所有的精神力,都凝聚起来,感知悄无声息地,朝着母亲的院落,蔓延而去。
  从今夜起,我不再是那个只能被动接受信息的傻子。
  我要做那个……掌控信息的人。
  我的“守护”,将无处不在。
  夜,渐渐深了。
  将军府内,万籁俱寂。
  我的感知,牢牢地锁定着母亲房间里的每一丝动静。
  她似乎很疲惫,很早就熄了灯。
  但她并没有睡,我能“感觉”到,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似乎心事重重。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她轻叹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黑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然后是轻微的脚步声。
  她走到了房间角落的净桶旁。
  我的心,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我“看”到,她那由阴影构成的轮廓,缓缓地蹲了下来。
  那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充满了女性柔弱的姿态。
  与她平日里那挺拔如枪的身影,形成了无比强烈的反差。
  紧接着,一阵清脆而悦耳,如同山涧溪流般的“哗啦啦”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地响起。
  那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魔力,仿佛直接浇灌在了我干涸的心田之上。
  我的呼吸,在瞬间变得滚烫而急促。
  我能“看”到,那一道晶莹的水线,从她那模糊的轮廓下方,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入净桶之中,溅起细碎的水花。
  我仿佛能闻到,那温热的,带着一丝腥臊气的水汽,袅袅升起,在我的感知中,仿佛都化作了具体的形状。
  也让我的身体起了反应...
  一种比上一次在灵儿身上宣泄时,更加强烈,更加霸道的欲望,如同火山一般,从我小腹深处猛地喷发!
  我那早已苏醒的阳具,此刻坚硬如铁,高高地昂起,顶端甚至因为过度兴奋,而溢出了一丝晶莹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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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15 11:14:22

第十九章
  三皇子赵无邪,如同一场肮脏的瘟疫,席卷了将军府,又如同一阵恶臭的风,悄然散去。
  他带走了灵儿,也带走了那份悬在头顶的、无时无刻的监视。
  府内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身上带有那种令人作呕的“仙味”的仆人。
  这让我变得前所未有的……肆无忌惮。
  在先生沉寂的日子里,我将全部的心神,都投入到了对母亲的“守护”之中。
  “守护”——我用这个词来定义我那日渐扭曲的行为。
  我的感知,如同无形的、拥有生命的藤蔓,爬满了母亲生活的每一个角落,贪婪地缠绕着她的每一分、每一秒。
  我“看”着她,在书房处理军务,条理清晰,令行禁止。
  我“看”着她,面对一众将领的汇报,她眼神锐利,威严天成,没有任何人能从她那张清冷如冰的面庞上,读出丝毫的异样。
  她还是那个北境不败的战神,是数十万将士心中的擎天支柱。
  她太平静了。
  平静得让我感到心慌。
  仿佛那些不堪的记忆,只有我一个人背负着。
  而先生,自从那日吸收了我滔天的恨意,恢复到八阶实力后,便陷入了长久的沉寂。
  它说,它需要时间来消化和稳固这份失而复得的力量,便很少再与我交谈。
  时间,就在我这病态的监视和先生的沉寂中,一天天过去。
  我的精神力,也在这种日复一日的、极限的运用中,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增长着。
  我能感知到的范围越来越广,细节也越来越清晰。
  我甚至感觉,自己对阴影的操控,已经远超当初那个只能凝聚出短小“影刺”的菜鸟。
  这一夜,窗外无月,天地间一片漆黑。
  我像往常一样,盘腿坐在床上,准备开始我那永无止境的“修炼”。
  然而,就在我即将沉入心神之时,先生那久违了的声音,突然在我的脑海中响起。
  “今天,到此为止吧。”它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疲惫,“你的精神力,最近绷得太紧,过犹不及。今晚,什么都不要做,好好睡一觉。”
  我心中一凛。
  先生的语气很平淡,但我却从中,听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我的直觉,在这些日子的锤炼下,早已变得如同野兽般敏锐。
  我知道,今夜,会发生一些事情。
  一些……连先生,都感到棘手,或者说,不愿让我看到的事情。
  “先生?”我试探性地在心中呼唤。
  “睡吧。”它没有再多做解释,只是重复了一遍。
  我躺在床上,用被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双眼紧闭,呼吸平稳,装作已经沉沉睡去。
  但我知道,在我体内的先生又怎么会不知我在装睡,我仿佛听到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充满了无奈和复杂的叹息。
  随即,我感觉到,那股一直盘踞在我体内的阴冷气息,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最终,彻底从我的身体里剥离。
  先生,离开了。
  那一瞬间,一种久违了的,属于“凡人”的空虚和无力感,瞬间席卷了我。
  我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再也无法感知到百丈之外的落叶,再也无法融入墙角的阴影。
  这种被打回原形的感觉,让我无比抓狂。
  先生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离开?它究竟在隐藏什么?
  房间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我睁开眼,死死地盯着黑暗的天花板。
  没有了先生的力量,我就是一个聋子,一个瞎子。
  我不知道府里正在发生什么,更不知道母亲的房间里,正在发生什么。
  但不知道为何,我的心,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一阵阵地发慌。
  一种强烈的预感,如同毒蛇的信子,反复舔舐着我的神经。
  ——会和母亲有关。
  我再也躺不住了。
  我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动作轻柔地穿好衣服,像一只狸猫,悄无声息地溜出了自己的房间。
  夜风微凉,吹在我脸上,让我那颗狂跳不止的心,稍微冷静了一些。
  我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朝着母亲那间漆黑一片的卧房靠近。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每一次跳动,都仿佛要撞碎我的肋骨。
  终于,我来到了那扇熟悉的木门前。
  我屏住呼吸,将耳朵,小心翼翼地,贴在了冰冷的门板之上。
  起初,里面没有任何声音。
  就在我以为是自己多心了,准备离开之时——
  “嗯……啊……”
  一声极其细微,被压抑到极致带着一丝奇异的颤音的呻吟,穿透了厚重的门板,钻入了我的耳朵!
  是母亲的声音!
  这声音……是母亲的呻吟,是和阿蛮“修炼”时及其相似的呻吟!
  我的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阿蛮不在,那现在,房间里的……是谁?!是谁能让她发出这样动听的声音?!
  一个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烈,混杂着嫉妒与愤怒的念头,缠绕了我整个心脏!
  我颤抖着,伸出手指,用指尖轻轻地捅破了窗户上那层薄薄的窗户纸。
  我鼓起此生最大的勇气,将眼睛,凑了上去。
  房间里,只有淡淡月光,一片昏暗...
  但我这些日子以来,在黑暗中锤炼出的夜视能力,却远超常人。
  我凝神看去,黑暗的景物在我眼中,慢慢地,显现出了模糊的轮廓。
  我的目光,穿过那层层叠叠,在黑暗中如同鬼影的纱质床幔,死死地锁定在了床榻之上。
  然后,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让我血液都为之凝固,一幅足以将我的理智彻底焚烧殆尽且诡异到了极点的画面。
  床榻上,我的母亲,白霜华,我那高傲、强大、在人前永远一丝不苟的母亲,此刻,正一个人,独自一人,跪趴在床榻之上。
  她身上未着寸缕,那具我在梦中都不敢亵渎的,完美无瑕的雪白酮体,就这么在黑暗中肆意地舒展着。
  她双手撑在身前,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她的腰肢,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柔韧的弧线,而那两瓣丰腴、圆润、挺翘的雪臀,则高高地向上撅起,对着我这个方向,形成一个完美的满月形状。
  她的身体,正以一种极其规律的韵律,一下一下地,前后剧烈地耸动着。
  每一次耸动,她的喉间,都会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无上欢愉的娇吟。
  “啊……嗯……就是……就是那里……再……再快一点……”
  她的身后,空无一人。
  她的身下,也空无一人。
  整个房间里,除了她自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的轮廓!
  她……她是在.....?
  是因为境界吗?
  是因为那该死的契约之毒?,所以……母亲在深夜里,用这种方式来慰藉自己?
  这个念头,让我的心脏一阵抽痛。
  但紧接着,一股更加强烈的、病态的兴奋,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的身体,起了无比剧烈的反应。
  我那早已苏醒的阳具,此刻坚硬如铁仿佛要顶破裤子。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放在了裤子上,隔着布料感受着那惊人的热度和坚硬,最终,理智被欲望彻底击溃,颤抖着伸进了裤裆,握住了那根为她而疯狂的、滚烫的肉根。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仔细地看着,贪婪地捕捉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起伏,不愿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然而,就在我即将被这股病态的欲望彻底吞噬之时,我的眼睛,却猛地一缩!
  我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母亲的动作,虽然看起来是在自我抚慰,但她的身体,每一次向后耸动时,那两瓣紧致的雪臀,都会在一瞬间,出现一个极其细微的、不自然的凹陷!
  就好像……就好像在她身后,有一个看不见的东西,正在一下一下地,狠狠撞击着她!
  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将所有的目力都凝聚于此,想要仔细地看清,到底是什么。
  我注意到,在昏暗的月光下,母亲那高高撅起的臀后,空气似乎有种极其轻微的、如同水波般的扭曲。
  在那扭曲的核心,我终于看到了!
  我看到一个由微光勾勒出的,几乎完全透明的、模糊的轮廓!他就像一个由纯粹空气构成的幻影,正站在母亲的身后!
  我能清晰地看到,母亲那两瓣雪臀之间,最私密、最幽深的那个地方,仿佛被看不见的长枪反复贯穿,从而呈现出一种漆黑深邃的,不流血的肉洞...
  “啊……啊!要……要到了…好舒服………”
  在这诡异、淫靡却又让人兴奋到极致的画面冲击下,伴随着母亲一声声的娇吟,我再也无法忍受,一股难以言喻的、极致的快感,瞬间从我的脊椎尾部直冲天灵盖!
  我的身体猛地一弓,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白浊,尽数喷射在了我那冰冷的手上...
  【未完待续】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9/07 09:22:20

第二十章
  窗外,夜色如墨,浓得化不开。
  我的世界,却只剩下掌心那一滩正在慢慢变凉的、粘稠的白液。
  月光透过窗纸上的破洞,在上面投下一片死寂惨白的光晕。那腥膻的气味,混杂着我粗重的喘息,在冰冷的空气中弥漫,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牢牢地困在原地。
  结束了。
  那股将我灵魂都几乎抽离的极致快感,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汹涌的,足以将人溺毙的懊悔与自我厌恶。
  我……我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我竟然对着那扇窗,对着我敬爱的母亲,做出了如此肮脏,如此不堪的事情!
  “呕……”
  一阵剧烈的反胃感从胃里涌上来,我猛地捂住嘴,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在喉间翻滚。
  我踉跄着,逃也似地冲回自己的房间,甚至不敢再回头看那扇窗一眼。
  我怕再看一眼,那幅诡异、淫靡却又让我身体不受控制地兴奋的画面,会再次将我吞噬。
  我一头扎进被子里,用厚实的锦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身体因为后怕和羞耻而剧烈地颤抖着。
  黑暗中,母亲那跪伏着,玲珑起伏的雪白轮廓,她那压抑着好似痛苦,又动听的呻吟,还有那个看不见的,正在她身后疯狂冲撞的“东西”……
  这一切,都化作了最锋利的刻刀,在我的脑海里,反复地、无情地雕刻着。
  我算什么儿子?
  在母亲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我非但没能为她做任何事,反而像个卑劣的偷窥者,躲在暗处,窥探着她的隐私,并因此……获得了可耻的快感。
  我是个混蛋。
  是个不折不扣的、肮脏的、该死的混蛋!
  无边的疲惫与混乱的思绪交织在一起,最终,我在这份深沉的自责中,沉沉睡去。
  ……
  第二天醒来时,窗外的天光已经大亮。
  一夜无梦。
  那些昨夜里几乎将我撕裂的狂乱情绪,仿佛都被那场沉睡过滤掉了,只剩下一种沉淀下来的平静。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脑子清醒了许多。
  我不再去想自己昨夜的行径有多么不堪,而是开始冷静地一帧一帧回放着我看到的一切。
  母亲的姿势,她的呻吟,还有那个看不见却又真实存在的“轮廓”……
  是先生。
  除了它,不会有别人了。
  “咳咳……”
  一个带着几分尴尬的干咳声,突兀地在我脑海中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
  是先生。
  它似乎也察觉到了我此刻的平静,以及那份平静之下,所隐藏的、等待答案的执拗。
  “没错,是你猜想的那样。”先生的声音,没有了往日的戏谑,带着一种罕见的郑重,“昨晚……确实是我。”
  我的内心毫无波澜,我只是在等,等一个理由。
  “在你质问我之前,先听我说完。”先生似乎知道我想问什么,它继续说道:“你还记得,三皇子离开后,你母亲单独留下我谈话的那一次吗?”
  我没有出声,算是默认。
  “就是那一次的谈话...”先生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悠长的叹息,“才有了昨夜的事情。”
  “阿蛮不在,而在这座将军府,甚至整个北境,能帮她的,有谁?”先生反问道。
  “有你,她的儿子。但她绝不可能,那是她最后的底线。”
  “所以,她选择了我。”先生的声音变得低沉,“在这世上,在这座冰冷的将军府里,她能毫无保留去相信的,只有三个人。”先生最后总结道,“一个是远在北荒,不知何时才能归来的阿蛮。一个是你,她拼了命也要保护的儿子。最后一个,就是我这个与她与你拴在同一条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鬼魔。”
  我静静地听着,心中不知为何,没有愤怒,
  这和知道三皇子羞辱母亲时所产生的情绪完全不同,当时对于三皇子,我恨不得杀了他,而现在,知道是先生和母亲...
  我的内心,不仅没有愤怒,反而有一种扭曲的情感,
  “呵呵……”一声极轻的低笑,在我脑海深处响起,
  “你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
  饭桌上,我的目光,却会不受控制地,落在母亲那略显丰润的嘴唇上,想起它在夜晚会发出怎样动听的声音;
  我会看到她端起碗筷的,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想起它在黑暗中会如何无力地抓住床单。
  母亲似乎察觉到了我视线的异样,她看我的眼神,也变得愈发复杂。
  有担忧,有闪躲,但更多的是一种面对着自己亲手养大,却日渐陌生的儿子时,所产生的无措。
  我们母子之间,仿佛隔上了一层看不见的,薄薄的纱。
  似乎谁都没勇气去捅破...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出乎我意料的是,自从那一夜之后,一连数日,先生都没有再离开过我的身体。
  每一个夜晚,我都怀着一种自己都无法言说的、混杂着罪恶的期待,等待着先生的离去...
  可每一个夜晚,都只是在死一般的寂静中度过。
  先生仿佛彻底沉睡了,母亲的房间也再没有传出任何异样的动静。
  我的心中,渐渐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失落。
  就好像一个已经品尝过无上美味的饕客,却被告知,那道菜,再也吃不到了。
  这种抓心挠肝的空虚感,几乎把人逼疯。
  今晚,就在我因为失望而辗转反侧之时,先生那懒洋洋的声音,终于在我脑海中响起。
  “小子,休息够了。今晚,该去和你母亲‘修炼’了~呵呵。”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那股富有罪恶的期待感瞬间涌了上来。
  但紧接着,一种恐惧又将这股期待死死压住。
  我纠结万分,既想再次看到那幅画面,又怕自己再次失控,更怕……被母亲发现我这肮脏的心思。
  “怎么?不敢了?”先生的语气带着调侃,“怕被你娘发现你躲在窗外,一边偷看,一边干着不轨的勾当?”
  被他说中心事,我的脸颊瞬间滚烫。
  “那……那是我娘……”我憋了半天,最终只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苍白无力的话。
  这既像是在提醒先生,更像是在说服我自己那早已扭曲的道德。
  “你娘怎么了?”先生突然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小子,你不会真的以为……你那晚的所作所为,神不知鬼不觉吧?”
  我猛地一愣。
  “你也不想想,你当时算个什么东西?一个连气感都没有的凡人。而你娘呢?七阶的武道强者!我呢?八阶的鬼魔!”先生的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弄
  “你觉得,一个凡人,能悄无声息地窥探两个顶尖强者?你那点带着强烈欲望的视线,在我们的感知里,就如同黑夜里的火把一样,刺眼又可笑。”
  我...
  冷汗,从我的额角,一滴一滴地滑落,浸湿了枕巾。
  母亲……她知道?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我躲在窗外?
  她知道我看着她的身体,听着她的呻吟,然后……
  “看来,你这榆木脑袋,总算是开窍了。”先生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要不然,你母亲这几日,看你的眼神为何那般复杂...”
  先生顿了顿,继续说到:“按照约定,我今晚该过去了...至于你...想不想去...你自己决定...”
  我的呼吸慢慢加重,用一种懊恼的口吻回应着:“你...为何要告诉我...”
  “呵呵...告不告诉你,还不是都一样...我离开你的身体,你不就知道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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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9/07 09:38:41

第二十一章
  那股熟悉的、冰冷而庞大的气息,如潮水般从我的身体里退去。
  先生,走了。
  我躺在床上,身体因为失去了那份不属于我的力量而感到一阵阵的空虚,但精神却因为即将到来的“盛宴”而亢奋到了极点。
  没事的。
  我在心中对自己说。
  一会儿就好了,可能很快…先生…很快就会回来的...
  我将头埋在枕头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侧耳倾听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寂静的夜里,我甚至能听到自己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
  先生没有回来。
  别急,再等等,可能再过一会儿就回来了,我又安慰自己。
  我努力地平复着呼吸,但又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
  窗外,连风都停了。
  整个将军府后院安静的可怕...
  但先生还是没有回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焦躁和恐慌,如同无数只蚂蚁,开始啃噬我的心脏。
  “一会儿……再等一会儿就好了……”我用指甲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掌心,用疼痛来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口中喃喃自语。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漫长和煎熬。
  我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
  当那份死一般的寂静,终于将我心中最后一根名为“忍耐”的弦也彻底绷断时,我再也无法忍受了。
  我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出了房门!
  冰冷的夜风,吹在我滚烫的脸上,我赤着脚,踩在冰冷的石板路上,朝着母亲的卧房,一步一步地靠近。
  我的脚步很轻,但我那狂乱的心跳声,却在寂静的夜里,响得如同北境的战鼓。
  就在快要到母亲卧房前时,
  “嗯……啊……”
  一声声动听的呻吟,从那扇紧闭的房门后,若有若无地飘了出来。
  是母亲的声音!
  我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那熟悉的声音,像是一剂最猛烈的毒药,瞬间注入了我的四肢百骸。
  我那因为焦躁而紧绷的身体,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我吞咽着一口吐沫的后,长长地吸了一口气,那股病态的,罪恶的兴奋感,再次涌了上来。
  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感觉从鼻子里吹出的气流,烫的我上嘴唇发麻,我要去最好的“观摩”位置...我心里这样想着向前快走了几步,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随着我离那扇门越来越近,那本应越来越清晰的呻吟声,反而……越来越小了。
  当我走到距离房门只有五步之遥时,那声音已经微弱得如同蚊蚋的哼鸣,若不仔细听,几乎就要消失在夜风里。
  当我最终来到那扇熟悉的、冰冷的门前时,那声音,竟彻底消失了。
  房间里,再次恢复了那种令人发疯的死寂。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
  一个让我头皮发麻的念头,猛地从心底蹿了上来。
  难道母亲……她知道我过来了?
  所以,她强行……忍住了?
  这个念头产生的是如此的荒谬,却又如此的合乎情理,让我一时间竟不知是该感到羞耻,还是该感到一种被允许的病态兴奋。
  我僵在原地,进退两难。 逃走吗?
  像个被当场抓住的贼一样,狼狈地逃回自己的房间?
  还是……继续留在这里,用这无声的对峙,去试探那扇门后,母亲的底线?
  就在我天人交战,几乎要被这死寂逼疯之时, “啊——!”
  一声尖锐、短促,完全无法抑制的惊叫,猛地从房间里炸响! 这声音与之前那可以压抑的呻吟完全不同!
  里面充满了猝不及防的惊吓,一丝被冒犯的羞恼,但最深处,却又带着一抹被更强烈的快感所击溃的颤栗!
  我浑身一颤,瞬间就明白了。
  是先生! 是它故意使坏! 母亲强忍着,不愿在我面前发出声音,而先生,却用某种我不知道的方式,故意折腾她,逼她失控,逼她在我面前……
  就在我这么认为时,
  “你……混账……” 母亲那又羞又怒的娇斥声从屋内传出,这还是我记忆中的将军母亲吗...
  紧接着,先生的坏笑响起,
  一阵阵富有节奏的撞击声和“噗嗤”“噗嗤”声...
  还有母亲那再也无法压抑的美妙呻吟...
  以及我那压抑不住的滚烫阳具...
  仿佛在这一刻,全都链接在了一起...
  我死死地贴在窗户下的墙壁上,是我最后的克制,没有遵循自己的欲望,去趴在窗户窥探...
  就在这时,屋内那富有节奏的撞击声,突然停了下来。
  “来,换个姿势。”是先生的声音。
  “别……”
  母亲的声音紧随其后,那是一个充满了羞耻、抗拒、颤抖的单音。
  但那声音,却软弱得没有一丝说服力,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换个姿势……
  这四个字,像一把烧红的铁钳,狠狠地烫在了我的心上!
  它意味着,我将看到一幅全新的、我从未见过的...画面。
  不行!不能看!
  理智在疯狂地对我嘶吼。
  但我的身体,我的眼睛,却像是被邪祟攫住了一般,根本不听使唤。
  我甚至能感觉到,我那早已滚烫的阳具,因为这句充满想象空间的话,而再次狠狠地跳动了一下。
  最终,那份源自血脉深处,对母亲病态窥探欲,彻底战胜了一切。
  我颤抖着,转过身子,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凑了上去,那个前几日被我捅破的,小小的洞口上。
  然后,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母亲。
  她……她正对着我!!!
  我被吓得魂飞魄散,身子猛地向下一缩,完了……
  被发现了……
  我蹲在窗下,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然而,预想中的那雷霆般的怒斥声,并没有传来。
  房间里,依旧只有那细微的,衣料摩擦的悉索声。
  我……我好像……没被发现?
  我壮着胆子,像一个做贼心虚的傻子,一点一点地,将头从窗台下,再次慢慢地探了上去。
  这一次,我终于看清了。
  昏暗的月光下,母亲确实是正对着我这个方向,端坐在床榻之上。
  但她的头,却是歪向一侧的,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大半的侧脸。
  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根本没有看向窗外。
  我的心,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随即,一股更加强烈的,死里逃生般的窥探快感,涌了上来。
  我的目光,贪婪地、肆无忌惮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今日的她,并非全身赤裸。
  但也仅仅只穿着一件银白色的丝质肚兜。
  那两根细细的系带挂在她圆润的香肩上,大片雪白细腻如瓷的肌肤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肚兜的布料紧紧地包裹着她那对饱满挺翘的丰乳,将那完美的、如同山峦般起伏的轮廓,勾勒得惊心动魄。
  而她的下身……空无一物。
  她那两条修长散发着莹润光泽的大长腿,正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态,大大的敞开着,整个脚掌绷得笔直,脚趾也因为某种刺激而向下蜷缩。
  那姿势,就如同一张被拉到极致,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长弓。
  而在那张“弓”的最中央,在那片雪白平坦的小腹之下,一小撮乌黑的、如同最上好的狼毫笔尖凝聚而成的阴毛,倔强而又优雅地点缀其间,为这具完美的玉体,增添了一抹最致命的墨色。
  我看不见先生的轮廓,但我能清晰地看到,在那一小撮精致的“笔尖”下方,正在进行着一场无比激烈的挞伐。
  每一次蛮横的、深入骨髓的撞击,都让母亲那平坦紧致的小腹,在一阵阵地、轻微地向上弹起。
  这幅画面,让蹲在窗下的我,呼吸变得粗重不堪,我的手,不受控制地伸进了裤裆,握住了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甚至有些发痛的欲望。
  我看着她,听着她那压抑但富有节奏的呻吟,而我的手,也跟随着那节奏快速的上下套弄。
  “嗯~……嗯~~!嗯~……嗯~~!”
  终于,我再也无法忍受。
  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白浊,从我体内喷薄而出,尽数喷射在了那冰冷的、沾着尘土的墙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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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9/07 09:41:03

第二十二章
  身体的欲望在瞬间宣泄,巨大的快感过后,是更加巨大的空虚和恐惧。我看着墙上那片肮脏的白浊,狼狈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由极度的紧张到瞬间的松弛,一股难以抗拒的困乏之意袭来,我几乎是沾到枕头便昏死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梦里全是母亲那张我根本看不见,但再梦中极其真实的,在欢愉中扭曲的脸,直至天光大亮,我猛地从梦中惊醒,仿佛自己还蹲在那个墙角一般,紧张的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我下意识地去感知体内的气息——空的。先生……竟然一夜未归!
  就在我刚要撑起身体起床时,那股熟悉的、冰冷的气息,重新回到了我的体内。
  紧接着,先生那带着一丝夸张的,疲惫不堪的呻吟声在我脑海中响起:“哎呦……我的老腰啊……这个疯女人……”
  难道……他们竟折腾了一整夜?!
  我正想追问,先生却轻笑一声,用一种意犹未尽的语气说道:
  “小子,有些事,不是你这个年纪该打听的。”
  说完,它便彻底沉寂了下去,任凭我如何呼唤,都再无声息,仿佛是故意在戏弄我,让我抓心挠肝。
  随后的日子里,时光仿佛被拉成了一条粘稠而扭曲的丝线,在平静中,缓缓流淌了半个月。
  自从那夜之后,先生都没有再离开过我的身体。
  每一个夜晚,我都怀着一种自己都无法言说的,混杂着罪恶的期待,等待着先生的离去,等待着再一次观摩母亲的“修行”。
  可每一个夜晚,都只是在平静中度过。
  先生仿佛真的彻底沉睡了,母亲的房间也再没有传出任何异样的动静。
  一日,先生那懒洋洋的声音,终于在我脑海中响起。
  “你这小娃子,还想看?”那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调侃。
  我的脸颊瞬间滚烫,含糊的“嗯!”了一声,“呵呵。”先生似乎对我的坦诚非常满意,“有欲望,才有人味。比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要可爱多了。”
  “那……那今晚……”我试探性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卑微和乞求。
  先生的语气,却突然冷了下来,像一盆冰水,将我所有的热情都浇得一干二净。
  “今晚没戏,以后,估计也没了。”
  “为什么?!”我失声惊呼。
  “还能为什么?”先生冷哼一声,“你娘生气了。上次我故意换姿势,让她在你面前‘蒙羞’,她嘴上不说,心里可是记下了。她那个人,性子烈得很,宁折不弯。若非被逼到绝境,她绝不会再主动开口求我。”不过,先生转而带着意思笑意继续说道:
  “而且,经过那一夜的‘修炼’,短时间内,她的境界不会再有问题。所以……你死了这条心吧,呵呵~”
  听完先生所说,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的失望和空虚,如同潮水一般,将我淹没...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浑浑噩噩。
  失去了夜晚的“期待”,我的世界仿佛都变成了灰色。
  白日里,我将自己关在房间,疯狂地修炼着先生教导的法门,试图用身体的疲惫来麻痹精神的空虚。
  我的“影刺”已经能凝聚得如同实质,锋锐无匹;我的“影遁”也愈发熟练,能在庭院的各个角落间无声穿梭。
  但我的心,却像是被挖空了一块,无论如何都填不满。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种空虚逼疯的第五天清晨——
  呜——呜——呜——!
  一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凄厉、都要急促的号角声,如同撕裂黎明的利刃,猛地从北城墙的方向传来!
  那不是普通的敌袭警报!
  那是代表着最高等级——“狼烟”级的警报!意味着有足以威胁到整座城池存亡的大军,正在逼近!
  我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出房门。
  整个将军府,已经在一瞬间,从沉睡中彻底惊醒。
  无数的甲胄碰撞声、兵器出鞘声、将领的怒吼声,我冲上城墙,朝着北方的地平线望去。
  然后,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让我永生难忘的一幕。
  在遥远的地平线上,一片黑色的“潮水”,正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可阻挡的气势,朝着北境城墙,席卷而来。
  那是由无数侏儒蛮族组成的庞大军队!他们数量之多,几乎遮蔽了整个荒原!无数面绘着血色图腾的残破战旗,在风中狂舞,如同地狱里伸出的招魂幡。
  而在那黑色的“潮水”最前方,是十七个比普通蛮族高大的身影!
  他们身上穿着由巨兽骨骼和黑铁打造的狰狞铠甲,手中挥舞着门板大小的巨斧或狼牙棒。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暴戾气息,即便隔着数十里,依旧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心悸!
  “十……七位六阶蛮将!”我身边的一名老兵,声音颤抖地说道,手中的长弓都差点握不住,“天呐……蛮族这是……倾巢出动了吗?!”
  就在这时,一道矫健身影,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出现在了我的身旁。
  是母亲。
  她已经换上了一身银色的贴身软甲,一头乌黑的长发高高束起,用一根简单的银簪固定。
  孤鸿被她握在手中,眯着那双锐利的凤眸,遥望着远方那片黑色的“潮水”,那张清冷如冰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但只有我知道,在她那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何等滔天的战意与决然。
  “传我将令!”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城墙。
  “所有将士,登城备战!”
  “弓弩手上弦,投石机准备!”
  “今日,我白霜华与诸君,共守此城,与北境……共存亡!”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强大的感染力。
  城墙上,原本因为敌人数量而产生的一丝慌乱,瞬间被一股高昂的战意所取代。
  “愿为将军死战!”
  “与北境共存亡!”
  山呼海啸般的怒吼声,在城墙上空回荡。
  我看着母亲那笔挺的、在风中猎猎作响的背影,看着她那紧握着“孤鸿”枪的、骨节分明的手。
  我知道,一枪可挡百万师的……北境战神,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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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9/07 09:47:11

第二十三章
  战鼓,如雷。
  黑色的潮水,终于涌到了城下。
  震天的咆哮声、兵器碰撞声、蛮族那特有的、充满了暴戾与嗜血的战吼声,汇成了一股足以让天地都为之变色的声浪,狠狠地拍打在北境那饱经风霜的城墙之上。
  战争,开始了。
  “放箭!”
  母亲那清冷而又穿透力极强的声音,在嘈杂的战场上,清晰地响起。
  咻——咻——咻——!
  数以万计的箭矢,如同乌云盖顶,从城墙上倾泻而下,瞬间便将冲在最前方的数千名蛮族士兵射成了刺猬。
  惨叫声,哀嚎声,此起彼伏。
  但更多的蛮族,却踏着同伴的尸体,悍不畏死地继续向上冲锋。
  他们架起了简陋的攻城梯,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如同疯魔的蚁群,试图啃食掉城墙这道坚固的堤坝。
  滚石、擂木、滚烫的开水,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城下蛮族的生命。
  城墙下方,很快便被尸体和鲜血所填满,变成了一片名副其实的人间地狱。
  然而,对于那十七位如同魔神般的六阶蛮将而言,这些,不过是开胃小菜。
  “吼——!”
  一名身材最为魁梧,手中挥舞着一柄布满倒刺的巨大狼牙棒的蛮将,发出了一声震天的怒吼。
  他猛地将手中的狼牙棒狠狠地砸在地面之上!
  轰隆——!
  一股肉眼可见的土黄色冲击波,以他为中心,轰然扩散!城墙下方,那坚硬的冻土,竟被他这一击,硬生生砸出了一个数丈宽的巨大蛛网裂痕!
  紧接着,他双腿猛地发力,那庞大的身躯,竟如同炮弹一般,冲天而起,朝着城墙,直扑而来!
  “孽畜,休得猖狂!”
  母亲一声冷哼,手中的“孤鸿”枪发出一声清越的嗡鸣。
  她没有后退,反而迎着那扑面而来的狂暴气浪,从数十丈高的城墙之上一跃而下!
  “孤鸿三式•第一式——霜降!”
  母亲的声音,在半空中响起。
  只见她手中的“孤鸿”枪尖之上,瞬间凝聚出一点耀眼到极致的、冰冷的银芒!
  下一瞬,那银芒轰然炸开,化作了漫天的、肉眼可见的冰晶霜华!方圆百丈之内,温度骤降,空气中都仿佛凝结出了细碎的冰渣!
  那名高高跃起的六阶蛮将,首当其冲!
  他那狂暴的冲势,在接触到那片霜华的瞬间,竟肉眼可见地迟滞了下来!他身上那厚重的铠甲,甚至他那裸露在外的、暗红色的皮肤上,都迅速地凝结出了一层厚厚的白霜!
  就是这一瞬间的迟滞!
  母亲的身影,已经如鬼魅般,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她手中的“孤鸿”枪,没有丝毫花哨的动作,只是简单、直接、快到极致地,一枪刺出!
  噗嗤——!
  那足以抵挡千斤重锤的、由巨兽头骨打磨而成的坚硬胸甲,在“孤鸿”枪那无坚不摧的锋芒之下,脆弱得如同纸糊的一般,被轻易地洞穿!
  鲜血,如同喷泉般,从那名蛮将的胸口狂涌而出!
  他那双铜铃般的大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发出一阵“嗬嗬”的漏气声,庞大的身躯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重重地从半空中砸落,激起漫天尘土。
  一枪!
  仅仅一枪,便秒杀了一名六阶蛮将!
  “将军威武!”
  城墙之上,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我站在瞭望台上,看着那道在万军丛中,依旧如同神明般耀眼的银色身影,我的心脏,因为激动和骄傲而剧烈地跳动着。
  这就是我的母亲!
  然而,我的骄傲,还未持续多久,“一起上!杀了这个女人!”
  剩下的十六名蛮将,在短暂的震惊之后,同时发出了愤怒的咆哮。
  他们不再有丝毫的轻视,而是同时从不同的方向,朝着母亲,合围而去!
  一时间,刀光、斧影、棍风,交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死亡大网,将母亲那看似纤细的身影,彻底笼罩!
  母亲的脸色,终于变得凝重起来。
  她手中的“孤鸿”枪舞成了一团银色的光影,枪出如龙,快如闪电,将那从四面八方袭来的攻击,一一格挡下来。
  “孤鸿三式•第二式——惊鸿!”
  她的身影,在包围圈中,变得飘忽不定,如同惊鸿一瞥,每一次闪烁,都会带起一串绚烂的血花。
  一名蛮将的肩膀被洞穿,另一名蛮将的胳膊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但,也仅此而已。
  以一敌十六,如果是七阶巅峰的她,那这十六个蛮将定然不在话下,但现在的她,并非巅峰。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的每一次格挡,每一次出枪,都需要消耗巨大的气血之力。
  她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因为那该死的契约之毒...
  母亲她,现在只能硬撑...!
  ==========================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9/07 10:02:11

第二十四章
  我的手,死死地攥着瞭望台的石栏,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惨白。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下方那被十六道身影围困的,越来越小的银色光团。
  母亲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
  她格挡住一名蛮将的巨斧,身体却被另一名蛮将的狼牙棒扫中后背,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她踉跄着向前冲了几步,嘴角,溢出了一丝刺目的鲜血。
  “娘!”
  我失声惊呼,心中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我不能再看了!
  我不能再像个废物一样,站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母亲,为了保护我,为了保护这座城,流尽她最后一滴血!
  “先生!”我在心中疯狂地嘶吼,“力量!把你的力量借给我!我要下去!我要去帮她!”
  “你疯了?!现在十白天,”先生的声音,“你现在下去,能做什么?你连他们交手的余波都承受不住!你这是去送死!”
  “我不管!”我红着眼睛,如同疯魔,“我死,也要死在她身边!我不要再站在这里,像个废物一样,看着她一个人战斗!”
  “……”
  先生沉默了。
  良久,它才发出一声复杂的、悠长的叹息。
  “唉……罢了。你这小子的性子,倒是和你娘,一模一样。”
  我开始调用先生的力量,冷而浩瀚的力量,如同决堤的江河,猛地从我灵魂深处爆发,瞬间充斥了我的四肢百骸!
  “还好现在不是正午,起码能发挥出五阶的力量,”先生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小子,记住,你不是去硬拼的,找到你的目标,一击毙命,然后,立刻远遁。明白吗?”
  我没有回答。
  我的目光,穿透了混乱的战场,死死地锁定在了蛮族大军的后方。
  在那里,有十几名穿着黑色祭祀袍,手中拿着骨杖的蛮族萨满。
  他们正围在一个巨大的、由白骨堆砌而成的祭坛周围,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道暗红色的光芒,从他们的骨杖中射出,不断地涌入前方那十六名蛮将的体内,为他们提供着源源不断的力量和治疗。
  他们,才是这场战争的关键!
  只要杀了他们,那十六名蛮将,便成了无源之水,无根之木!
  “影遁!”
  我的心念一动,身形瞬间融入了瞭望台的阴影之中。
  下一瞬,我已经出现在了城墙的另一端。
  我没有丝毫停顿,再次发动“影遁”,身形在城墙的各个阴影角落穿梭,悄无声息地,朝着城外,那片混乱的战场潜去。
  战场之上,喊杀震天,血肉横飞。
  没有人注意到,一道极淡的,几乎与地面融为一体的黑影,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在无数尸体和兵器的阴影之下,飞速穿行。
  我离那座白骨祭坛,越来越近。
  我甚至能闻到,那些萨满身上散发出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腐臭味。
  就是现在!
  我从一名倒毙的蛮族士兵的尸体阴影中,猛地窜出!
  “影刺!”
  我的右手,瞬间被一层浓郁到极致的黑暗所包裹,凝聚成一根长达三尺的、闪烁着幽光的黑色尖刺!
  那名站在最外围的萨满,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我这从阴影中发出的致命一刺,洞穿了心脏!
  他脸上的表情,凝固在了那一瞬间的惊愕与痛苦之中,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有刺客!”
  剩下的萨满,终于反应了过来,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他们立刻挥舞着手中的骨杖,一道道暗红色的、如同毒蛇般的诅咒射线,朝着我铺天盖地地射来!
  但我早已不在原地。
  我的身形,再次融入阴影之中,轻易地避开了所有的攻击。
  然后,我从另一名萨满身后的阴影中,再次出现!
  “死!”
  噗嗤!
  又是一声利刃入肉的闷响。
  第二个萨满,倒下。
  接下来的场面,变成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我如同一个最高效的、最冷酷的杀手,在阴影与现实之间,来回穿梭。每一次出现,都必然会带走一条生命。
  那些在寻常蛮族士兵眼中,如同神明般强大、神秘的蛮族萨满,在我的面前,却脆弱得如同待宰的羔羊。
  他们的诅咒,碰不到我的衣角。
  他们的护卫,甚至看不到我的身影。
  他们只能在无尽的恐惧和绝望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伴,一个接一个地,被那从阴影中伸出的致命黑色尖刺,夺走生命。
  当我将最后一名萨满的头颅,用“影刺”洞穿时,整个战场,都出现了一瞬间的诡异寂静。
  前方,那十六名正在围攻母亲的蛮将,身体猛地一震!
  他们身上那股暗红色的,由萨满提供的力量光环,瞬间消散!他们身上的伤口,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出黑色带着恶臭的血液!
  “怎么回事?!”
  “祭坛!是祭坛出事了!”
  他们发出了惊慌失措的怒吼,攻势,也为之一滞。
  而母亲,则敏锐地抓住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孤鸿三式•第三式——焚天!”
  她那清冷的声音,如同九天之上的神谕,轰然炸响!
  只见她手中的“孤鸿”枪,在这一刻,竟燃烧了起来!银色的枪身之上,燃起了熊熊的金色火焰!那不是凡火,而是由她全身的气血和战意,凝聚而成的……武道真火!
  一股足以焚尽八荒、毁灭万物的恐怖气息,从她那看似纤细的身体里,轰然爆发!
  她整个人的气势,在这一刻,攀升到了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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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9/07 10:17:28

第二十五章
  “不好!快退!”
  那十六名蛮将,在感受到那股足以将他们灵魂都烧成灰烬的恐怖气息时,终于感到了发自内心的恐惧!
  他们想退。
  但,已经晚了。
  母亲的身影,化作了一道火红的流光,她手中的“孤鸿”枪,每一次挥舞,都会带起一道数十丈长,形状如月牙般的金色火焰枪芒!
  那枪芒,摧枯拉朽,无物不破!
  一名蛮将手中的巨斧,在接触到刀光的瞬间,便如同热刀切冰块一般,被轻易地融化、斩断!紧接着,那道刀光便从他的腰间,一闪而过。
  他那庞大的身躯,僵在了原地。
  下一瞬,他的上半身,便与下半身,彻底分离,无数燃烧着金色火焰的内脏和鲜血,喷洒了一地。
  一招秒杀!
  剩下的十五名蛮将,彻底被吓破了胆!他们再也顾不上什么围攻,发出一声声惊恐的怪叫,转身便朝着不同的方向,疯狂逃窜!
  然而,母亲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们。
  她知道,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她强忍着施展这招“焚天”所带来的巨大负荷,身影再次化作流光,朝着其中一名逃得最慢的蛮将追去!
  但,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那名被她追击的蛮将,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狡诈与疯狂!
  他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张开嘴,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尖锐嘶鸣!
  紧接着,他的身体,如同吹了气的皮球一般,迅速地膨胀了起来!
  “不好!是血爆!”远处的城墙上,传来一声惊呼。
  这是蛮族一种同归于尽的禁术!以燃烧自己全部的生命和精血为代价,爆发出远超自身境界的毁灭一击!
  一个六阶强者的自爆,其威力,足以将方圆数百丈之内的一切,都夷为平地!
  而母亲,此刻正处于爆炸的核心!
  “娘!”
  我的心脏,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跳动!
  我想要冲过去,想要发动“影遁”将她带走!
  但,已经来不及了!
  那名蛮将的身体,已经膨胀到了极限,表面布满了狰狞的血色裂纹,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炸开!
  母亲的脸上,也第一次,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她知道,她躲不掉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哞——!!!
  一声充满了无尽威严与荒古气息的、如同神牛咆哮般的怒吼,突然从蛮族大军的后方,那遥远的地平线处,滚滚而来!
  那声浪,是如此的磅礴,如此的霸道,竟硬生生将那名即将自爆的蛮将,震得身体一颤,那膨胀的趋势,都为之一滞!
  所有的人,包括母亲在内,都下意识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然后,他们看到了。
  他们看到了一个让他们毕生难忘的、充满了神话色彩的画面。
  在地平线的尽头,一个黑色的身影,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朝着战场,狂奔而来!
  他的每一步落下,都让大地为之震颤!
  在他的身后,跟着一支数量约莫上千人的奇特军队。他们同样是侏儒蛮族的模样,但身上却没有丝毫的暴戾之气,反而带着一种原始的质朴和彪悍。
  他们骑着一种形似巨狼的黑色猛兽,手中挥舞着战斧和长矛,快速的跟在他后面...
  而领头的那个身影,正是……
  阿蛮!
  他变了。
  他不再是那个跟在我身后,憨傻懵懂的“巨人护卫”。
  他的个头,似乎又高大了几分,身上那件略显破旧的皮甲,早已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由不知名凶兽的黑色皮毛和骨骼制成的狰狞战甲。
  他的脸上,多了一道从额头划过眼角,直到下巴的狰狞伤疤,但这非但没有让他显得丑陋,反而为他那张依旧憨厚的脸,增添了几分铁血与威严。
  他手中,不再是那两柄短柄战斧,而是扛着一根长达数米的、由整根巨兽脊椎骨打磨而成的、布满了骨刺的巨大图腾柱!
  他整个人的气息,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说,之前的他,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空有力量却不知如何运用。
  那么现在的他,就是一柄已经开过锋,饮过无数鲜血的……绝世凶兵!
  六阶!
  而且是根基无比扎实,气息无比沉凝的……六阶巅峰!
  “主母!!!”
  阿蛮那如同滚雷般的声音,在整个战场上空炸响!
  他看到了正处于危险之中的母亲,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瞬间变得赤红!
  “谁敢伤我主母!死!”
  他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扛在肩上的巨大图腾柱,被他单手抡起,如同风车一般,朝着那名即将自爆的蛮将,狠狠地投掷了出去!
  呼——!
  那根携带着万钧之力的巨大图腾柱,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死亡的轨迹,发出了撕裂空气的刺耳尖啸!
  那名蛮将,甚至还没来得及引爆自己,便被那根从天而降的图腾柱,精准无比地,从头到脚,狠狠地钉在了地上!
  轰——!
  一声巨响,图腾柱深深地插入了大地之中,只留下一小截在外面微微颤动。
  而那名六阶蛮将,则早已变成了一滩模糊的、混杂着骨骼与内脏的……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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