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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07/31 05:42 / 325 / 15 /
【小说】我娘是将军(暖绿)

第一章
  大炎皇朝,北境
  北境的风,是干燥而暴烈的,卷着沙砾和碎石,抽打在脸上像无数细小的鞭子。
  天空是永恒的灰黄色调,阳光艰难地穿透厚重的尘埃云,吝啬地洒在辽阔无垠、被风沙侵蚀得沟壑纵横的荒原上。
  这片被称作“狼骨丘”的土地,却是十六岁的我和阿蛮为数不多的喘息之地。
  我,林夜,北境女战神白霜华唯一的儿子,却是个连一丝最基础的“气感”都捕捉不到、彻头彻尾的武道废人。
  这身份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勒得我喘不过气。
  只有和阿蛮偷跑出来,在这片荒凉得只剩下风与石头的天地间,才能感到一丝短暂的自由。
  “阿蛮!这边!快看那块石头!”我暂时甩开阴郁,指着不远处一块被风沙雕琢得奇形怪状,仿佛巨兽獠牙的黑色巨岩,兴奋地喊道。几缕稀薄的阳光穿透尘霾,落在它尖锐的棱角上,反射出黯淡的光泽。
  “大!石头!”阿蛮在我身边闷声应和,声音像滚过戈壁的闷雷,带着侏儒蛮族特有的低沉腔调。
  他个头和我相仿,但横向体积几乎是我的两倍,胳膊粗壮得如同小牛腿,裹在一件明显小了几号的旧皮甲里,健硕的肌肉线条在动作间绷紧。
  此刻,他那张天生带着几分憨傻的脸上也满是新奇,琥珀色的眼珠在风沙中显得格外明亮,咧着嘴,露出两排结实的大白牙。
  他是我的“巨人”护卫,一个侏儒蛮族与人族血脉意外交融的奇迹,脑子简单得像块实心的顽石,但一身在三阶武者中都堪称顶尖的恐怖蛮力,让他成为我最可靠的壁垒。
  他叫我“小主人”,这是刻在他血脉本能里的铁律。
  我们在一条深邃裂谷的边缘“探险”。
  大地仿佛被远古大能狠狠撕裂,形成这道深不见底的幽暗伤口。
  谷壁陡峭嶙峋,覆盖着厚厚的浮土和松散的碎石,风化的痕迹清晰可见,每一步都暗藏塌陷的危险。
  “阿蛮,你说下面会不会藏着什么?”我少年心性发作,趴在裂谷边缘,探头往下张望。
  翻滚的沙尘和深邃的黑暗吞噬了视线,带着一种神秘的诱惑。
  “比如……上古修士留下的东西?”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随即又被我自嘲地压下。
  修士?
  那些传说中的存在早已湮灭在尘埃里,连遗迹都被抹得干干净净,怎么可能出现在这种荒僻之地?
  不过是一个废柴的妄想罢了。
  “给小主人!阿蛮下去找!”
  阿蛮一听就来了精神,根本没考虑危险,学着我的样子趴下来,粗壮的手指深深抠进松软的土石边缘,
  “别!”我赶紧拉住他,“太深了!而且土石太松!”我嘴上说着,目光却被对面峭壁上一处微弱的、不同于岩石的反光吸引了。
  那光芒很黯淡,像是某种金属或光滑的石头,嵌在风化的岩层深处。
  “等等,阿蛮,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阿蛮顺着我的手指,眯起琥珀色的眼睛努力看:“黑黑的……亮一点……小主人想要?阿蛮去!”
  他猛地站起身,目标明确,拿到小主人指的东西。
  “等等!别冲动!”我试图再次拉住他,自己却下意识地往前多探了探身子,想看得更清楚些。
  就在这时,身下的浮土和碎石发出了极其轻微、却令人心胆俱裂的“簌簌”声!
  边缘的土层根本无法承受突然增加的重量,我甚至来不及惊呼,脚下的支撑瞬间垮塌!
  “啊——!”失重感猛地攫住了我!干燥的风沙灌入口鼻,视野中只有飞速掠过的、模糊的土黄色崖壁,还有阿蛮那张因极度惊骇而瞬间扭曲、奋力向我抓来的大手!
  砰!哗啦——!
  沉闷的撞击伴随着土石滑落的声响!万幸,我没有直坠谷底,而是重重砸在峭壁中段一个被厚厚浮土和碎石覆盖的岩台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眼前金星乱冒,五脏六腑都像被狠狠撞了一下,呛人的尘土让我剧烈咳嗽,浑身骨头都在呻吟。
  “小主人——!!!”
  阿蛮带着哭腔的嘶吼从上方传来,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恐和撕心裂肺的自责。
  紧接着,是沉重的撞击声和土石碎块簌簌滚落的声响!
  “阿蛮!别……别下来!危险!”我忍着剧痛,艰难地朝上喊。
  但阿蛮哪里会听?在他简单的世界里,小主人掉下去了,他必须立刻下去!保护小主人就是他的命!他的天!
  我惊恐地抬头,看到阿蛮像一头被激怒的荒原巨兽,用他那双布满厚茧的大手和惊人的蛮力,硬生生抠进风化的岩壁!
  他手脚并用,根本不顾技巧,纯粹依靠三阶武者的恐怖力量和皮糙肉厚,以一种极其粗暴又迅猛的方式向下攀爬、滑坠、再攀爬!大块的碎石和土块被他抠碎、蹬落,像小型塌方一样滚落,好几次他都随着崩落的岩石一起滑下数米,看得我心惊肉跳,生怕他下一秒就被埋住或摔下去。
  “咚!”一声闷响,夹杂着碎石滚落声,阿蛮重重地砸落在我所在的岩台上,震得台面上的浮土都跳了起来。
  他连滚带爬地扑到我身边,在我身上胡乱摸索,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剧烈的颤抖,琥珀色的眼睛里全是恐慌的泪水:
  “小主人!摔坏没?疼不疼?阿蛮该死!阿蛮没看好!阿蛮坏!”他急得语无伦次,那痛苦的模样比他自己摔下来惨烈百倍。
  “嘶……没事,真没事,就是摔得有点懵。”
  我呲牙咧嘴地坐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万幸只是多处挫伤和擦伤,骨头没事。
  看着阿蛮那副自责得快崩溃的样子,我心里又暖又涩,
  “好了,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快起来,看看这是哪儿?”
  阿蛮用力吸了吸鼻子,抹了把脸,这才警惕地打量起四周。
  岩台不大,后面紧贴着陡峭的崖壁,前方是令人眩晕的深渊。
  而在岩台最内侧,紧贴崖壁的地方,似乎有一个被大量浮土和碎石掩埋了大半的黑黢黢洞口!
  刚才的砸落和阿蛮下来的震动,似乎震开了洞口堆积的部分土石,露出了一个勉强能容一人弯腰进入的缝隙。
  “洞!黑的!”阿蛮立刻像一堵墙般挡在我身前,反手“锵”地一声抽出了背后那两柄沉重的短柄战斧,他脸上的憨傻瞬间消失,眼神变得如同护崽的凶兽,充满了警惕,我推开阿蛮挡着的手臂,
  “别紧张,阿蛮,我们进去看看?说不定……真有什么?”
  少年人的冒险精神和不甘于“废柴”命运的微弱希冀,再次占了上风。
  阿蛮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我,又死死盯住那幽深的洞口,最终还是用力点点头:
  “阿蛮走前面!保护小主人!”
  他猫下腰,庞大的身躯几乎填满了那个缝隙,小心翼翼地用斧头拨开残留的碎石,像一头谨慎探索巢穴的巨熊,挪了进去。
  我跟在他身后,洞内空气带着陈腐的土腥味,光线极其昏暗,只有身后缝隙透进来的一点微弱天光。
  山洞并不深,往里走了十几步就到了尽头。
  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中央一个小小的,似乎是人工垒砌的石台。
  石台上,静静地放着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巴掌大小的石盒,盒子本身毫不起眼,灰扑扑的,表面粗糙,没有任何雕饰,像是用最普通的石头随意凿出来的。
  但在这种荒僻绝地的隐秘山洞里出现,本身就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诡异和不协调感。
  我和阿蛮对视一眼。他依旧紧握着斧头,身体紧绷,警惕地盯着石台和石盒,仿佛那是什么活物。
  我深吸了一口带着尘土味的空气,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狂跳,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拂去石盒上厚厚的积尘。
  没有锁,只有简单的搭扣。
  我屏住呼吸,用指尖轻轻掀开了沉重的盒盖。
  盒内没有机关,没有刺目的光芒,只有一块褪了色的,看不出原色的绒布,也或许是某种织物腐朽后的残留。
  残留下,正静静地躺着一枚戒指。
  戒指的材质非金非玉,呈现出一种深沉的暗褐色,像是陈年的老木,又像是被岁月锈蚀的金属。
  戒面极其朴素,没有任何宝石镶嵌,只有一圈细密到几乎难以辨别,如同古老藤蔓或奇异符文般缠绕的纹路。
  整枚戒指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
  古老、沉寂、甚至带着一丝不祥的气息。
  “戒指?小主人戴?”阿蛮凑过来,疑惑地看着这毫不起眼甚至有点丑陋的东西,似乎不明白它为何会被如此珍重地放在这里。
  我犹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缓缓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那冰冷的戒面。
  就在指尖接触的刹那!
  嗡——!
  一股冰冷、死寂、仿佛能冻结灵魂的寒意猛地从戒指中爆发出来!并非物理上的低温,而是一种直透骨髓、冻结思维的阴冷!洞内本就稀薄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阿蛮如遭雷击,野兽般的直觉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怖威胁!他发出一声炸雷般的怒吼:
  “吼——!”
  庞大的身躯瞬间将我完全挡在身后,双斧交叉,爆发出三阶武者全部的气势,形成一道坚实的壁垒!
  一道虚幻、扭曲、的阴影凝聚而成的影子,毫无征兆地从戒指中升腾而起!
  那影子极其模糊,边缘不断溃散又重组,勉强维持着一个扭曲的人形轮廓,却如同信号不良的影像般剧烈波动。
  它没有五官,但我和阿蛮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一道充满恶意的“视线”,如同冰冷的毒蛇,死死地缠绕、锁定了我。
  一个干涩、沙哑,如同无数枯骨在砂砾上摩擦的声音响起,
  “啧啧啧……真是……连死都不能消停,嗯?!”
  那幽影的“视线”仿佛化作了实质的探针,在我身上疯狂地扫视、穿刺。
  它那由阴影凝聚的形体猛地一震,溃散的速度都似乎停滞了一瞬,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近乎癫狂的“聚焦”。
  “空…空寂之躯?!!” 那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撕裂般的惊愕,随即又爆发出狂喜,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利嘶鸣,
  “哈哈哈!竟真是此等绝迹的空寂之躯!万载难逢的绝地!竟……竟还蕴含一丝……一丝‘旧味’的血肉!这……这腐朽的气息……是‘他们’的味道!是‘仙’的味道!不……不对,是更古老的……‘修士’!哈哈哈哈哈哈...!”
  它狂笑起来,山洞内仅存的光线仿佛都被这狂笑吞噬,阴影疯狂扭曲蠕动,“天不亡我!天不亡我啊!”
  笑声未落,那团扭曲的、沸腾的阴影骤然收缩!它放弃了维持人形,化作一道纯粹、粘稠、的黑暗洪流,无视了空间的距离,如同扑食的毒蛇,朝着我猛扑而来!
  “吼——!滚开!!”
  阿蛮的怒吼炸裂!在幽影狂笑的第一时间,他全身肌肉就已绷紧到了极限,野兽般的直觉让他感受到了灭顶之灾!
  就在阴影扑来的瞬间,双斧裹挟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凝聚了他所有的蛮荒之力,交叉着狠狠劈向那道黑暗洪流!
  然而,斧刃毫无阻碍地穿过了阴影!
  如同劈中了虚无的空气!
  阿蛮那足以开碑裂石的恐怖力量,足以粉碎岩石的沉重战斧,对这道虚影竟没有丝毫作用!他脸上的凶悍瞬间被惊愕取代,短粗的身体因为全力一击落空而猛地一个趔趄!
  就是这一瞬间的空隙!
  那道粘稠的黑暗洪流,如同没有实体的鬼魂,轻易绕过了阿蛮的阻挡,带着刺骨的阴寒和令人灵魂冻结的恶意,精准无比地撞入了我的身体!
  “呃啊——!”
  一股无法形容的、极度的冰冷,瞬间淹没了我!
  那不是身体的寒冷,而是意识层面的寒冷,我的思维瞬间停滞,视野被纯粹的黑暗吞噬,
  “小主人!!!” 阿蛮撕心裂肺的惨叫在意识彻底沉沦前的最后一刻响起,随后,是无边无际的冰冷与黑暗。
  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
  当我再次醒来时候,已经回到了将军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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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31 05:58:36

第二章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雕花木质天花板,以及一股淡淡的药草香。
  我躺在自己房间那张柔软的床榻上,身上盖着厚实的锦被。
  “少爷!您醒了!”
  一个惊喜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是府内的丫鬟灵儿。
  她原本趴在床边,此刻猛地抬起头,脸上绽放出惊喜交加的笑容望着我。
  她见我额头有虚汗,连忙拿起一旁的软巾,细心地为我擦拭,动作轻柔,仿佛怕弄疼我一般。
  看着她关切的脸庞,我的思绪不禁有些恍惚。
  在这座如军营般冰冷的将军府里,母亲白霜华的爱,,像北境的风,永远带着严厉的锋芒。
  而灵儿,这个比我大几岁的丫鬟,却像这风沙之地里,一缕执着而温暖的炊烟。
  记忆中,有无数个因为修炼懈怠,而被母亲罚蹲马步的午后。
  汗水浸湿了我的衣衫,双腿酸麻得如同灌了铅,而母亲只会站在一旁,目光比枪尖更利。
  每当这时,总是灵儿,会趁母亲不注意,偷偷拿来一块湿毛巾,用那双比我大不了多少的手,笨拙地为我擦去脸上的汗珠和委屈的泪水。
  还有那些饥肠辘辘的深夜,因为不守规矩而被母亲罚不许用饭,我只能饿着肚子躺在床上。
  也总是灵儿,会像一只机警的小猫,悄无声息地推开我的房门,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肉粥,小声地催促:
  “少爷快吃,我跟厨房王大娘说是给我自己留的,主母不会发现的。”
  她那张清秀的脸上,总是带着既紧张又得意的笑容,那笑容,让我心中温暖的同时,也莫名的让我心跳加快。
  “少爷?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灵儿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她见我发呆,眼中又漫上了担忧。
  “没...”没等我说完,更多的身影围了过来。
  老管家福伯,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满是关切,手里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阿蛮默默地站在床尾,琥珀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眼底深处仍残留着一丝惊魂未定。
  还有一名老者,正捋着胡须,仔细地检查着我的脉搏。
  “我……我没事了。”
  我沙哑地开口,声音比预想中要虚弱许多,但身体却出奇地好,除了有些脱力,之前摔的地方都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
  军医收回手,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奇怪……少爷脉象平稳,并无大碍,只是有些气血虚浮。依老夫看,好好休息几日便可。”他显然也对我昏倒感到不解。
  “既然如此,大家都出去吧,我想休息下。”
  我轻声说道,目光扫过他们,最后落在阿蛮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示。
  灵儿和福伯虽然有些担忧,但见我确实无碍,也只能依言退了出去。
  老者也躬身行礼,也跟着离开了房间。
  房门轻轻合上,只剩下我和阿蛮。
  阿蛮立刻凑到床边,那张憨厚的脸上写满了自责和担忧:
  “小主人……阿蛮……阿蛮没保护好你……”他低着头,声音闷闷的,像犯了错的孩子。
  我挣扎着坐起身,拍了拍他粗壮的胳膊,示意他坐下。
  “阿蛮,今天发生的事情,你一个字都不能和任何人说。”
  我语气严肃,一字一句地叮嘱道,“包括母亲,一个字都不能提。”
  阿蛮猛地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疑惑,但他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不……不说!”
  “嗯,很好。”
  我松了口气,解释道:“我不想让母亲担心。我的体质无法修行武道,如果再让她知道我今天又出了这样的意外,她会更难过的。”
  我没有告诉阿蛮,真正的原因是那道黑影。
  这些事情太过匪夷所思,连我自己都无法理解,更何况是单纯的阿蛮。
  而且,直觉告诉我,那道黑影的出现,绝非寻常,它所说的“空寂之躯”、“旧味”、“修士”……这些词语在我脑海中盘旋,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门。
  我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一切,更需要时间来弄清楚,那道侵入我身体的黑影,究竟是什么。
  阿蛮虽然不明白,但他对我的忠诚是刻在骨子里的。
  他再次用力点头,像是在对自己重复誓言:
  “小主人说不……不说!阿蛮不说!”
  看着他那副认真的模样,我心里涌过一股暖流。
  有阿蛮在身边,至少我不是孤单一人。
  “阿蛮,你也出去吧,我休息一会。”我再次轻声说道。
  “嗯。”阿蛮憨厚地应了一声,虽然眼中仍有不舍和担忧,但他还是听话地起身,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房间,并轻轻带上了门。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我一人,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直接在我脑海深处响起:
  “没想到你小子,还挺聪明,知道支开那头蛮牛。”
  我猛地睁开眼,心脏狂跳,吞咽了一口口水,强压下内心的恐惧,颤抖着在脑海中回应道:
  “前……前辈,您为何……为何会出现在我体内?您……到底是什么?”
  那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再次响起:
  “哈哈哈!前辈?这称呼倒是让人怀念。至于我是谁……你小子不是已经猜到了吗?我便是你们口中,那令人闻风丧胆的……鬼魔!”
  “鬼……鬼魔?!”我心中巨震,一股寒意再次袭来。
  鬼魔族,那可是古籍中记载与人族乃至仙人为敌,且实力恐怖的存在!但...那都是数千年前的存在了...据说早已灭绝...
  而现在...我竟然……竟然被一个鬼魔附身了?
  “怎么?很吃惊吗?”那声音带着嘲讽,“看你这副模样,是怕我吃了你?哈哈哈!放心,你这具身体,可比寻常的血肉之躯珍贵得多,我可舍不得轻易毁掉。”
  它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你小子这具‘空寂之躯’,简直是为我等鬼魔量身打造的完美容器!天生与天地灵气隔绝又无法修行武道,这种体质,万载难逢,简直就是为我等鬼魔提供了绝佳的庇护所!”
  “庇护所?”我疑惑地问道,心中的恐惧稍减,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好奇。
  “没错!”鬼魔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我本已准备在那个荒废的山洞中长眠,等待不知何时才能到来的消散。可你……你这具身体的出现,简直是天意!寄生在你体内,我便可以跟着你,再次行走人间,感受阳光的气息,而不是永无止境的沉睡!”
  它的声音中充满了对自由和重生的渴望,以及对我的身体的极度满意。
  “等等……前辈,”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鬼魔……真的存在?那…古籍上…的仙人呢?这世界真的有仙人吗?”
  “哼!”
  鬼魔的声音猛地一沉,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和恨意,仿佛“仙人”二字触碰到了它最深处的逆鳞。
  一股冰冷、狂暴的怨念瞬间充斥我的脑海,如同无数尖锐的冰锥同时扎入,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一黑,身体猛地抽搐起来。
  “呃啊——!”
  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便再也承受不住这股精神上的冲击,意识再次陷入了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醒来时,房间里依旧只有我一人。
  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显示着时间已经过去了一段不短的日子。
  “啧啧啧……真是弱小啊。”鬼魔那带着嘲讽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废话,若不是这‘空寂之躯’,导致我无法修行,又怎会如此不堪,但我也不敢再问“仙人”之事。
  随后,想起母亲因为我无法修炼武道而常常流露出的失望和担忧,我心中一动,带着一丝微弱的希冀,在脑海中问道:
  “前辈……既然您如此强大,那……我……我是否有什么方法,可以修行武道?”
  鬼魔的声音带着一丝嘲笑,又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傲慢:“修行武道?你这具身体,天生与天地灵气隔绝,如何修行?那是绝无可能的。”
  我的心瞬间沉了下来,果然……还是不行吗?
  “不过……”鬼魔的声音又转了个弯,带着一丝引诱,“虽然你无法修行武道,但……有我在,你便能拥有远超寻常武者的力量,甚至……能做到他们无法想象的事情。你,想变强吗?”
  你,想变强吗?...
  鬼魔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在我脑海中回荡。
  变强……这个词对我而言,曾经是那么遥不可及的奢望。
  天生无法修行武道,我一直活在母亲的失望和旁人的嘲讽之中。
  而现在,一个鬼魔,竟然说能让我拥有力量? 我毫不犹豫地在脑海中回应:“想!我当然想!”
  “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鬼魔的声音带着一丝满意,“你这具‘空寂之躯’,虽然无法容纳天地灵气,但却有一个得天独厚的优势,它对我的力量没有任何排斥,甚至能成为完美的载体。
  我的力量,可以毫无损耗地借给你使用,而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任何伤害。”
  “借给我?”我有些不解。
  “那……我该如何使用?”
  “很简单,”鬼魔的声音带着一丝神秘,“你无需修炼,也无需领悟。我的力量源于魂魄,你若想使用我的力量,只需与我签订一份契约。”
  契约?我心中一动,隐约感到一丝不安。这种听起来就非同寻常的交易,往往伴随着未知的代价。
  “什么契约?”我警惕地问道。
  鬼魔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一份灵魂契约。一旦签订,我的力量便可供你随意调动。但作为交换,你的生命,也将与我绑定。”
  “我的生命……与您绑定?”我心中一惊,这意味着我的生死,将与这不知来历、不知目的的鬼魔息息相关。
  并且,让我隐隐感到一丝奇怪的是,为何如此强大的鬼魔,却非要和我一个废柴进行绑定,
  “为何?”我忍不住问道。
  鬼魔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又似乎带着某种深意:“为何?哼,小子,生命绑定,你便不会轻易死去。你这具‘空寂之躯’对我而言,是万载难逢的庇护所,我可不希望你这具身体轻易损毁。你活着,我才能继续行走人间,乃至恢复到巅峰。而我活着,我的力量便能不断滋养你的身体,让你拥有远超常人的力量,甚至……能做到他们无法想象的事情。”
  它的声音中充满了对自由和重生的渴望,以及对我的身体的极度满意。
  “前辈,”我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
  “您……您究竟有多强大?您的境界是?”
  鬼魔的声音顿了顿,似乎陷入了回忆,又带着一丝不甘和傲然:
  “境界?哼,听好了,别吓到你,巅峰时期,我可是九阶强者。” 九阶!我心中再次掀起巨浪。那可是传说中的境界,多少人族天骄都无法企及的巅峰!
  “现在嘛……”鬼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落寞,随即又恢复了往日的嘲讽,“没了肉体,又被那群伪善的仙人镇压了数千年,力量流失严重。如今,大概也只剩下七阶左右的实力了。”
  七阶!即便如此,那也与母亲的境界相当,甚至可能更强!这对我来说,依旧是难以想象的力量。
  “而且,”鬼魔补充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
  “我非常不喜欢阳光。所以,在白日,尤其是在正午时分,我的力量会减半。” 我默默记下了这些信息。
  鬼魔的力量,空寂之躯,生命绑定,以及它对阳光的厌恶和对仙人的恨意……这些都将成为我未来道路上的关键。
  我看向窗外,阳光依旧明媚,但我的内心,却仿佛被点燃了一团幽暗的火焰。
  我,林夜,不再是那个无法修行的废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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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31 06:07:31

第三章
  “如何?考虑好了吗?签订契约,你便能拥有你梦寐以求的力量!”鬼魔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催促和一丝不容抗拒的诱惑。
  我深吸一口气,紧握双拳。虽然心中仍有不安,感觉到可能哪里不对,但变强的渴望,以及对摆脱“废物”之名的执念,最终压倒了一切。
  “好!我签!”我在脑海中坚定地回应。
  “哈哈哈!明智的选择!”鬼魔发出狂喜的笑声,那笑声不再刺耳,反而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
  就在我回应的瞬间,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从我体内爆发,它并非物理上的冲击,而是一种直达灵魂深处的震颤。
  我的识海仿佛被撕开了一道裂缝,一股冰冷而古老的气息从中涌入,与我自身的气息交织、融合。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深处,仿佛多了一道无法磨灭的烙印,与鬼魔紧密相连。
  “小主人!”
  就在这灵魂波动的刹那,房门“吱呀”一声被猛地推开,阿蛮那庞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脸上带着开心。
  “主母回来了!”他粗声粗气地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似乎想用这个好消息来冲淡他刚才感受到的异样。
  我心中一凛,来不及多想,那股灵魂波动也瞬间被我强行压制下去。
  几乎是阿蛮话音刚落的瞬间,一道修长而矫健的身影便如同一缕清风般,无声无息地闪身进入了房间。
  是母亲,白霜华,这些日子,母亲一直没在府里,这才有了我和阿蛮偷偷跑出去玩的机会,母亲的身高和成年男子相当,差不多比我高出一个头,身形修长挺拔,虽然是北境女将军,此时她却并未穿着沉重的铠甲。
  一套剪裁合身的黑色练功服勾勒出她优美的身段,衣料轻薄却不失质感,袖口和领口处以暗金丝线绣着简洁的云纹,既显得干练利落,又透着一股不凡的雅致。
  她的长发高高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英气勃发,却又带着一种洗尽铅华的沉静之美。
  她那双锐利如鹰的眼眸,此刻正紧紧地盯着我,其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
  “怎么回事?”她的声音清冷,带着一丝质问,目光在我身上停顿了一瞬,仿佛察觉到了刚才那股微弱的灵魂波动。
  “不要回答!”鬼魔的声音在我脑海中急促地响起,带着一丝紧张,“她察觉到了!你这废物,差点暴露!”
  我心中一紧,表面却努力维持平静,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啊,母亲,我……我刚才在尝试修行,可能动静大了些。”
  母亲的眉头微微蹙起,她显然对我的回答有些不信,但那股灵魂波动极其微弱,又瞬间消失,让她也无法确定。
  她走到床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我的脸颊,指尖带着一丝微凉。
  “听说你今天晕倒了?”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担忧,但更多的是一种习惯性的严厉。
  “啊……不小心摔了一下,”我连忙解释,眼神不自觉地瞟向阿蛮,希望他能配合。
  母亲的目光顺着我的视线,落在了阿蛮身上。
  阿蛮被母亲的眼神一扫,立刻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粗壮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连连点头:“嗯嗯嗯……小主人……摔……摔了一下……”
  母亲看了阿蛮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但也没再追问。
  她招了招手,示意阿蛮过来。
  阿蛮立刻像个大孩子一样,乖巧地走到母亲面前。
  母亲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
  “不错,阿蛮,进入三阶了。”
  听到母亲的夸赞,阿蛮立刻咧开嘴,露出两排大白牙,憨憨地笑了。
  我看着母亲对阿蛮的温和,心里却莫名地涌起一丝酸涩和嫉妒。
  母亲很少对我露出这样的笑容,而我,即便有了鬼魔的力量,也无法像阿蛮那样,光明正大地展现出来。
  不过,我心中也有一丝隐秘的兴奋。
  三阶……阿蛮是三阶武者,而我,现在也可以使用三阶的实力了!甚至夜里可能更强!虽然还不知道具体怎么调用鬼魔的力量,但这份力量,足以让我不再是那个任人嘲讽的废物!
  我决定,等晚一些,母亲不在的时候,再仔细询问鬼魔,如何才能真正运用这份属于我的……
  或者说,属于我们的力量。
  “你母亲中毒了,”鬼魔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却又隐约透着几分凝重。
  我差点惊呼出声,什么?中毒?!
  鬼魔的声音继续传来:“不...这更像是某种契约,这契约奇特,会不停地吞噬她的境界实力,你母亲需要不停地修炼,才能维持在七阶,但永远无法突破八阶。并且按照这等吞噬速度,估计过不了多久她便会跌落至六阶。”
  我的心猛地一沉。母亲是北境女将军,七阶的实力是她镇守边境的根本。如果母亲跌落六阶……
  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北荒边境的景象。
  蛮族数量众多,基数庞大,其中不乏六阶强者。虽然单个蛮族强者不足为惧,但他们的数量优势,以及时不时涌现的六阶头领,对边境构成了持续的威胁。
  边境的安稳,都是有母亲白霜华这位七阶强者坐镇,才能稳稳压制住蛮族。
  如果母亲的实力跌落到六阶,甚至更低,那将意味着边境的防线将岌岌可危,蛮族很可能会趁虚而入,北境将陷入战火,生灵涂炭。
  我看着母亲,心中挣扎,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娘……你……你中毒了?”
  母亲神情一顿,那双锐利的眼眸瞬间变得深邃,带着一丝震惊和警惕,紧紧地皱着眉看向我。
  那眼神里分明写着,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蠢货。”鬼魔的声音在我脑海中低骂,带着一丝焦躁。
  “阿蛮,你先出去。”母亲的声音清冷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阿蛮虽然不解,但对主母的命令是绝对服从的。
  他憨厚地应了一声,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房间,并轻轻带上了门。
  房间里再次只剩下我和母亲,母亲的气场瞬间变得强大而压迫,她走到我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眼神严厉得仿佛要将我洞穿:“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犹豫了一下,不想欺骗母亲。
  鬼魔既然能察觉,母亲如此强大的武者,又怎会一无所知?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坦白。
  “蠢货,别说我。”鬼魔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警告。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母亲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她。
  从永寂荒原的裂谷,到那枚戒指,再到鬼魔的出现,它侵入我体内,以及我们之间签订的生命契约。
  我甚至将鬼魔刚才对我说的关于她“中毒”的真相,也一并说了出来:“母亲,他说你中毒了,不,他说那更像是一种契约,你的境界一直在流失。”
  母亲静静地听着,她的脸色从最初的震惊,到难以置信,再到一丝复杂难明的神色。
  当听到“鬼魔”二字时,她的眼神明显收缩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待我说完,母亲没有立刻说话,她只是走到床边,缓缓地坐了下来,眼神复杂地,握着我的手,
  良久,她才轻轻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他说的……是真的。我的境界,确实在流失。不过,是不是应该出来见一见?”
  母亲话音刚落,一股庞大而精纯的力量便从她握着我的手掌涌入,瞬间蔓延至我全身,如同潮水般将我牢牢禁锢,身体竟是动弹不得!这股力量并非针对我,而是以我为媒介,强行逼迫着我体内的异物。
  “哼!”
  一道漆黑的阴影,带着不甘和一丝愤怒的低吼,猛地从我体内被硬生生剥离出来,在半空中凝聚成那扭曲的人形轮廓。
  当我在看向母亲时,她已经不知何时,已然站起身,手中一柄银色长枪不知何时已然在握,枪尖直指半空中那道扭曲的黑影,杀意凛然。
  “敢附身在我儿身上?”母亲的声音冰冷彻骨,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震慑人心的力量。
  鬼魔的影子在空中剧烈波动了一下,似乎是忌惮于母亲手中长枪散发出的强大气息。
  “你这女人,还是这般蛮不讲理!”鬼魔的声音带着一丝恼怒,却也透着几分无奈,“我对他可没有丝毫坏心!你这儿子,天生‘空寂之躯’,无法修行武道,若非我,他这辈子都只能是个废物!如今,我已经与他签订了灵魂契约,我是生死与他绑定,我的力量可供他随意调用,他能拥有远超寻常武者的实力!”
  母亲的枪尖丝毫未动,眼神依旧凌厉:“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契约,若我儿有丝毫损伤,或者你敢对他有任何不轨之心……”她的声音陡然拔高,一股浩瀚而磅礴的气势从她体内爆发,房间内的空气都为之凝滞,“我白霜华,便会引动天地之力,哪怕舍弃这身修为,也要与你同归于尽,让你魂飞魄散!”
  鬼魔的影子明显颤抖了一下,那股天地之力的威压,显然让它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
  “不!不!你这女人疯了不成!”
  鬼魔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随即又变得急切起来,“我发誓!我绝不会对他有任何坏心!相反,我会将他视作我的亲传弟子,倾囊相授!他这具身体,对我恢复力量也有莫大助益,我怎会自毁根基?我会教他如何驾驭我的力量,甚至……甚至能让他拥有超越武道的力量!你若不信,我可以立下天道誓言!”
  母亲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一丝不屑:“天道誓言?你忘了你的身份了?一个被唾弃的鬼魔,也敢妄言天道誓言?不怕天道直接灭了你?”
  鬼魔的影子在半空中僵硬了一下,那急切的声音瞬间哑口无言,显然被母亲的话戳中了痛处。
  它在空中扭曲了几下,最终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我左看看右看看,看着鬼魔那吃瘪的模样,心中不由得有些好笑。
  似乎这鬼魔……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娘……”我轻声开口,试图为鬼魔说情,“我看他不像坏人,而且儿子我不能修炼,这样,就不至于再被人……”
  我的话说完,母亲那紧握长枪的手渐渐撂下,周身的气势也随之收敛。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但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鬼魔趁机化作一道黑影,迅速钻回了我的体内。
  “吓死我了!好不容易可以不用死了,可以重返阳光下,差点被你小子害死!”
  鬼魔在我心中高喊,语气中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一丝恼怒,“幸亏骗了你,早点签下契约,嘿嘿嘿。”
  “你说什么?”我在心中冷冷地回应鬼魔,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要不要我和我娘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
  “得得得,你娘太可怕……你也是个坏种……”鬼魔的声音立刻软了下来,似乎带着一丝委屈和无奈。
  “夜儿,”母亲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她重新坐回床边,握住我的手,语气温和了许多。
  “娘……你的身体?”我担忧地问道,想起鬼魔之前说的话。
  母亲的脸上居然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红晕,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眼神有些躲闪:“没事,你不用担心。”
  “怎么能没事?”我急切道,“鬼魔说你的境界在流失,很快就会跌落六阶,那边境……”
  “我已经想到对策了。”母亲打断我的话,语气坚定,但脸上的红晕却更深了几分。
  “什么对策?”我追问道。
  母亲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她只是说道:“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帮不上忙的。”
  “嘿嘿嘿……”鬼魔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带着一种猥琐的笑意。
  “你知道?”我立刻在脑海中追问鬼魔。
  “大概……猜到了。”鬼魔的声音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刚刚从你身体被赶出去,我感受到她体内除了那契约之力,似乎还闻到了一股香气。”
  “什么香气?”我急忙问道,鬼魔的声音中那种兴奋和猥琐并存的语气,让我心中升起强烈的好奇。
  “那香气……许久都没闻到过了,现在想一想,都让我有些兴奋了。”鬼魔的声音带着一种回忆的悠远,又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意味深长。
  “你快说啊!”我催促道,心里痒痒的。
  “那是女人修行了双修功法,身上特有的一种香气。”他顿了顿,补充道:“肉香”
  鬼魔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看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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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31 06:08:59

第四章
  “双修功法?”我心中一震,这个词对我来说是完全陌生的。
  我从小在将军府长大,接触的都是武道修炼的知识,从未听过什么“双修”。
  “什么是双修?”我立刻在脑海中追问鬼魔,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鬼魔“呃”了一声,似乎没想到我会刨根问底,它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也没再说什么,仿佛突然失语了一般。
  我见鬼魔不肯说,又看向坐在床边,握着我手的母亲。
  她脸上的不自然红晕还未完全褪去,眼神有些躲闪。
  “娘……”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什么是……双修?”
  母亲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红晕“刷”的一下变得更红了,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猛地抬起头,怒目看向我,那眼神里分明带着一丝羞恼,但很快,那怒火又像是找到了宣泄口,猛地转向了我体内的鬼魔!
  “你这混账东西!胡说八道些什么?!”母亲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虽然是对着我,但那股强大的气势却是直冲我体内。
  “我什么也没说!真的!我什么也没说!”鬼魔大声的急促地辩解道,
  “再多说一句,我就……”母亲的眼神更加凌厉,虽然没有明说,但那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鬼魔立刻噤声,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我看着母亲那又羞又怒的模样,以及鬼魔的怂样,心里虽然还有些困惑,但也不敢再追问下去。
  就在这时——
  呜——呜——呜——!
  一声悠长而急促的号角声,突然从城墙的方向传来,打破了将军府的宁静。
  那声音带着一种特有的苍凉和急迫,瞬间让整个府邸都紧张起来。
  我们赶紧出了将军府,来到城墙下,墙上士兵扯着嗓子嘶喊,声音被风扯得有点碎,但还是清楚地传进耳朵里:“敌袭!边境裂石峡谷那边!数量搞不清!有个大家伙!”
  “哼。”
  母亲一声冷哼,脸上的红晕和羞恼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身为北境女将军的冷厉和肃杀。
  她头都没回,眨眼就蹿上了高高的石头城墙。
  我也在阿蛮的“保护”下,其实就是被他抓着后脖领子提上去的,飞快上了城墙。
  只见边境那边,几十个又矮又壮、皮肤红色、拿着斧子的侏儒蛮族,正围着一个庞然大物冲过来!那玩意儿得有五丈高,动作慢吞吞,每一步踩下去地面都裂开,它身上冒着浓烈的血腥味和暴戾气,一看就是被蛮族那些萨满用邪门法子搞出来的血肉傀儡!
  “五阶的……还有三十七个蛮兵,带头的那个至少六阶。”母亲的声音稳稳地传进我和旁边守军的耳朵里,长枪被她单手平端,远远指着那大家伙。
  下一秒,枪尖那儿,一点亮到刺眼、凝聚到极致的银色光芒猛地爆发!
  没有地动山摇的巨响。只有一道凝聚到极点的枪芒,瞬间就跨过几百丈的距离,精准无比地捅进了血肉傀儡的核心——一块闪着暗红血光的巨大心脏!
  “轰隆!”血肉傀儡巨大的身躯猛地一震,随即发出不堪重负的哀嚎,轰然倒塌,扬起漫天尘土!
  那道枪芒劲儿还没完,在捅穿大傀儡之后,像条活物一般,在蛮族堆里灵巧地拐了个弯,又是一阵乱窜!
  噗!噗!噗!噗!
  枪刃切开肉、贯穿的声音连成一片。
  三十六个蛮族士兵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那道枪芒洞穿,瞬间毙命,尸体倒地,血流如注。
  只有那个领头的六阶蛮将,满脸恐慌地逃离了那片死亡区域,看样子要不是他实力够硬,也得跟那几十个倒霉蛋一样,瞬间完蛋。
  整个战场,死一样安静。
  娘还站在原地,长枪斜指着地面,枪尖光芒慢慢散掉。
  她站得笔直,身姿英武,宛如一尊不败的战神。
  “将军威武!!主母威武!!”短暂的死寂后,城墙上爆发出震破耳朵的欢呼!士兵们激动得脸通红,看那道身影的眼神,全是疯狂的崇拜和信仰。
  这就是他们的将军!七阶天武,霜华枪出,谁与争锋!
  我也看得热血沸腾,这就是我娘的力量!移山倒海,御敌千里!
  可就在这所有人都在欢呼的时候,我的眼睛却死死盯着娘垂下来的左手。
  一丝微弱到几乎看不见的、非常非常轻微地颤抖。
  那不是累得发抖。
  那是力量一点点流失的……虚弱。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
  …
  战场上的喧嚣随着母亲的一枪而平息,城墙上的欢呼声久久不散。
  然而,我心中的那份沉重却丝毫未减。母亲左手那微不可察的颤抖,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了我的心底。
  我们回到了将军府。
  府邸内,虽然没有城墙上的狂热,但也弥漫着一股胜利后的轻松氛围,丫鬟和仆役们各自忙碌,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
  晚饭是简单的家常菜,母亲坐在主位,依旧是那副清冷肃穆的模样,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
  阿蛮坐在我旁边,狼吞虎咽,仿佛要把一天的惊吓都吃回去。
  我则心不在焉地扒拉着碗里的饭菜,时不时地偷瞄母亲,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但她总是那样波澜不惊的模样。
  就在这时,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灵儿,今夜你们都下去休息吧,不用伺候了。管家那边也知会一声,后院今晚无须人值守。”
  灵儿和丫鬟们虽然有些诧异,但还是恭敬地应了一声,很快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片刻后,整个将军府的后院,便只剩下我和母亲、以及阿蛮。
  房间里,我躺在床上,阿蛮则像往常一样,在房间角落铺好了自己的地铺,发出均匀的鼾声。
  他睡得极沉,似乎一天的奔波和惊吓让他彻底放松了下来。
  我辗转反侧,脑海中不断回放着白天发生的一切:鬼魔的出现,契约的签订,母亲的强大,以及她那隐秘的虚弱……尤其是鬼魔最后那句“双修功法”,像一根羽毛在我心头轻轻挠动,让我既困惑又不安。
  就在我思绪纷乱,即将陷入半梦半醒之间时,房门被推开了。
  那人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我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雅香气,那是母亲身上特有的味道。
  她走到我的床边,动作轻柔地给我掖了掖被角,指尖似乎在我额头轻轻拂过,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温柔。
  然后,她又走了几步,停在了阿蛮的地铺旁。
  阿蛮的鼾声戛然而止,他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但没有动。
  “主母……”阿蛮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迷糊和恭敬。
  “嗯。”母亲轻应一声,随即,我便秘密糊糊地听见轻微的脚步声和房门被轻轻关上的声音。
  房间里瞬间变得一片寂静,只剩下我一人。
  此时,我也已经彻底清醒。
  母亲这么晚还特意来我房间,又叫走了阿蛮,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是那什么“双修功法”?
  我心中充满了疑问,便在心中轻声呼唤:“前辈?”
  然而,鬼魔并没有立刻回应我,我再次呼唤,却依然没有得到回应。
  “前辈?喂,前辈!”我在心中焦急地呼唤着,但它却像睡着了一般,毫无动静。
  过了好一会,鬼魔的声音终于在我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不耐烦和警告。
  “我建议你,还是老实睡觉。别管其他。”
  此时我有些置气,刚才叫你你不搭理我,现在又来管我。
  我心中冷哼一声,索性翻身下床,悄悄地出了房门,朝着母亲的房间走去。
  “你会被你母亲发现的。”鬼魔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要是你被她发现,她又会是认为我在...”
  我停下了脚步,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心中回应道:“你不告诉我,我自然得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让你去,是为了你好!”鬼魔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
  “我担心母亲。”我坚定地说道,脚步再次向前迈去。
  “你…唉。”鬼魔似乎被我气得不轻,最终只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突然,一股冰冷的气息涌入我的脑海,伴随着一段晦涩难懂的法诀。
  “这是隐息的法子,夜里,我和你母亲实力相当,她应该发现不了你,你个蠢货……气死我了。”
  鬼魔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情愿,但语气中却透着几分认真。
  我心中一喜,立刻按照鬼魔传授的法子,尝试着收敛自身的气息。
  那股冰冷的力量在我体内流转,我感觉自己的存在感变得越来越微弱,仿佛融入了夜色之中。
  我再次迈开脚步,小心翼翼地朝着母亲的房间走去,
  很快,我来到了母亲的房门外。
  房门紧闭,但门缝中透出一丝微弱的光亮。
  我屏住呼吸,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屋里很安静,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主母……”阿蛮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压抑的克制。
  “阿蛮,放松……”母亲的声音,比平时多了一丝柔和,却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某种诱导。
  接着,我听到一阵细微的衣料摩擦声,像是轻柔的剥离,又像是缓慢的靠近。
  “主母……阿蛮……阿蛮害怕。”阿蛮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语气中充满了不安和一丝孩童般的恐惧。
  母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很轻,带着一丝无奈的宠溺:
  “我又不会吃了你,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别的人我信不过。”
  阿蛮没有再说话,只是传来一声低低的闷哼。
  “把裤子脱了吧。”母亲的声音再次传出。
  我猛地一震,心跳瞬间漏了一拍。裤子?脱裤子?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完全无法理解母亲为什么要阿蛮脱裤子。
  这……这是在做什么?
  阿蛮没有回应,只有一阵粗重的呼吸声。
  “第一次……可能会有些不适。”
  母亲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引导和安抚,但其中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
  紧接着,我听到母亲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惊呼:
  “好……好大……”
  我脑子更乱了。
  好大?什么好大? 我完全摸不着头脑,只能紧紧地贴在门板上,试图听清更多。
  阿蛮没有说话,只有床榻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像是有人坐了上去。
  “走近点。”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催促。
  紧接着是几声沉重的脚步声,似乎阿蛮正朝着床榻靠近。
  阿蛮发出一声闷哼,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随后是更为粗重的呼吸声。
  “还在变大……”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来,上来,躺下。”
  又是一阵床榻的吱呀声,似乎阿蛮也躺了上去。
  “按照我教你的功法,去运行,体内气血……”母亲的声音则变得越来越轻,带着一种低沉的引导,“知道了吗?”
  “知……知道……”阿蛮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压抑的喘息。
  我心中充满了疑惑。功法?气血? 看来,确实是在进行某种修行。
  我努力将那些奇怪的声响和对话与“修行”联系起来,但始终无法完全理解。
  “好,开始。”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决然。
  “嗯。”阿蛮的声音闷闷地应了一声。
  接着,屋里传来母亲一声低低的、压抑的低吟,伴随着一阵阵轻微的、规律性的撞击声,像是重物在柔软的物体上反复碾压。
  阿蛮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偶尔夹杂着几声压抑的低吼,像是一头被驯服的野兽在极力克制着本能。
  母亲的声音则变得越来越轻,但那股引导的意味却始终未变,偶尔会有细碎的、听不清的低语。
  我抬头从门缝里望去,发现什么也看不到,窗幔遮盖,只能看见隐隐约约的人影,母亲似乎在床上,只能看到半个身子的人影。
  嗯?阿蛮呢?他不是在床上吗? 我心中疑惑,努力辨认着那模糊的影子。
  “嗯~”母亲再次发出一声低吟,带着一丝颤抖。
  “主母……这样……对吗?”阿蛮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确定。
  “嗯~~对。继续运行功法。”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也带着一丝满足。
  一阵阵轻微的能量波动,从房间散发出来,虽然微弱,但我能感觉到,那是一种不同于武道真气,而是更为纯粹的力量交织。
  看来,确实在进行两个人的修行。
  突然,我感觉夜里有点冷,望向屋子里,想着既然有阿蛮在陪着母亲,便放心下来,随后我便会到了自己房间...
  【未完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31 06:15:21

第五章
  昨夜第一次使用鬼魔的能力,那种灵魂深处的震颤和力量涌入的感受,让我到现在脑子还乱糟糟的,像无数乱麻,将脑子紧紧缠绕勒紧,让我异常难受。
  我揉了揉发胀的额头,起身穿衣。
  “啧啧啧……小子,昨晚可还‘尽兴’?”鬼魔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猥琐笑意。
  我心中一凛,没想到它这么快就来“嘲讽”我了。
  第一次使用他那破能力,对于我这凡体消耗过大不是难免的吗?
  “尽兴什么?使用完你的功法,为什么会这么困!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了!”
  鬼魔“呃”了一声,它沉默了片刻,才带着一丝无语的语气说道:
  “嗯…嗯…你还是太弱小了,精神力调动太多我的力量之后,困也是在所难免的。
  这力量虽然无损借你,但你这具凡体,终究只是凡体,无法完全承载的力量,每一次调用,对你而言都是一次巨大的负荷。”
  “那你快教我怎么修炼,要不然,使用完你的能力,我就困的睁不开眼睛,这还怎么变强?”我急切地追问道。
  我可不想每次使用力量后都像个废人一样昏睡过去。
  “修炼?你这小娃娃啊~~~”鬼魔似乎有些想笑,但语气中又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深意,
  “你这‘空寂之躯’,无法修行武道,也无法像那些修士一样炼化天地灵气。
  你所能做的,便是提升你的精神力,让你的灵魂变得更加坚韧,这样才能更好地驾驭我的力量,减少对你身体的负荷。”
  我心中一动,原来如此。
  这倒也符合我之前对“空寂之躯”的理解。
  我接着问道:“对了,前辈,昨晚我偷听母亲和阿蛮‘修炼’,感受到一股奇特的能量波动,那是什么?还有,既然那种‘双修功法’能压制母亲境界流失,为何母亲不与我一同修炼?
  我是她亲生儿子,总比阿蛮更亲近吧?”
  “你…”鬼魔似乎有些想笑,“等你以后长大了,就明白了。”
  “长大了就明白?”我心中嘀咕,这算什么回答。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对了,前辈,我一直叫你前辈,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总不能一直前辈前辈地叫吧?”
  鬼魔的声音再次沉默下来,这次的沉默比之前更久。
  良久,它才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语气中带着一丝沧桑和落寞:
  “名字……太久了,久到连我自己都快忘记了。不过……你既然要称呼,就叫我‘先生’吧,毕竟,曾经我也是一名教书的先生。”
  “先生?”我默念了一遍,这个称呼倒是比“前辈”亲近了许多。
  虽然它没有直接回答我的疑惑,但至少给了我一个称呼。
  “好了,别废话了。”先生似乎不愿与我多讲,“我先教你一个提升精神力的功法,当你精神力提升到一定程度之后,便能通过我的力量,施展出其他功法,甚至能让你短暂地拥有天级境界的实力。”
  我心中一喜,这才是最重要的!我迫不及待地问道:“什么功法?”
  “不急,饭要一口一口吃。”先生的声音带着一丝高深莫测,“你先去梳洗,然后去用早膳。今日,我便教你如何感知周遭的‘阴影’,这是鬼魔族最基础也是最重要的精神力修行法门。”
  我依言起身,简单洗漱后,便去了前厅用早膳。将军府的早膳一向简单,几碟小菜,一碗清粥。
  母亲已经坐在主位,阿蛮则在旁边狼吞虎咽。
  母亲的气色看起来比昨天好了许多,虽然依旧清冷,但眉宇间的疲惫明显减轻,甚至眼底深处隐约闪烁着一丝光彩。
  阿蛮也精神饱满,全然没有昨夜被叫走的异样。
  我心中暗自揣测,看来那什么“双修功法”确实有效。
  用完早膳,母亲便去了校场处理军务,阿蛮也跟着去了。
  我则回到自己的房间,先生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现在,闭上眼睛,感受你房间里的阴影。
  不是光线照不到的地方,而是那种纯粹的、无形的存在。”
  我按照先生的指示,闭上眼睛,尝试去感知。起初一片混沌,什么也感受不到。
  先生不耐烦地催促了几次,我才勉强捕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冷气息。
  “很好,就是这样。”先生的声音带着一丝赞许,“现在,尝试去‘触碰’它,去‘引导’它。将你的意识化作无数张手,去感受阴影的流动。”
  我按照先生的指引,一遍又一遍地尝试着。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对房间里的光线变化、甚至是细微的空气流动都变得异常敏感。
  我甚至能感觉到角落里,那些平时被忽略的阴影,仿佛有了生命一般。
  一上午的时间,我都在房间里练习感知阴影。
  虽然只是初步的尝试,但我已经能感受到一丝微弱的力量在指尖流转。
  午后,我照常在府里闲逛,顺便活动一下筋骨。经过后院的花园时,我看到灵儿正蹲在花丛旁,细心地修剪着枝叶。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丫鬟服,身姿纤细,低头认真工作的样子显得格外安静。
  “等等……”先生的声音突然在我脑海中响起,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这丫头……”
  我心中一凛,停下脚步,看向灵儿。
  她看起来一切如常,并无异样。
  “怎么了先生?”我问道。
  “她的气息…像掺杂着什么。我从她身上闻到了一丝……很淡的,属于‘仙’的味道。”先生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和凝重,“她不是普通的丫鬟。”
  我心中一惊。仙?仙人?
  灵儿只是一个普通的丫鬟,怎么会和仙人扯上关系?
  心中涌起莫名的一丝恐惧,可能是因为自己体内有着一个鬼魔,本能的好似怕被仙人发现似得,
  “她……她是仙人?”我结结巴巴的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真有仙女,那在我心中,灵儿便是那样的存在,不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仙,而是降临凡尘,只为守护我一人的,温柔善良的仙女。
  “不,应该不是,气息太淡...”先生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你小心些,最好不要在这丫头面前使用我的能力,这丫头,可能不是你看到想的那样。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小丫头。”先生愤愤不平的在我脑海中惋惜道。
  “灵儿,到底这么了,先生?”
  “我猜大概是她身上被打了‘仙印’,哦,就是一种仙人控制凡人的一种方法,一般负责伺候人啊,或者监视什么的,斯...难道...难道是监视你母亲的?”
  听完先生的话,我心中掀起滔天巨浪,灵儿可是从小就在将军府里,一直都是母亲最信任的贴身丫鬟之一,也是从小伺候着我的起居,如果她是在监视母亲,那母亲是否知道?
  我看向灵儿的背影,她依旧安静地修剪着花枝,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心中不安,顾不得继续观察灵儿,立刻转身,快步朝着母亲的书房走去。
  母亲通常会在午后处理军务,此刻应该一人在书房。
  我来到书房外,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母亲清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我推门而入,只见母亲正坐在书案后,手中拿着一份卷宗,眉宇间带着一丝思索。
  她抬眼看到是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夜儿,何事?”
  我走到书案前,压低声音,将先生关于灵儿的发现,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母亲:“娘,先生说灵儿……她身上有‘仙’的味道,像是被打上了‘仙印’,可能是负责监视你的。”
  母亲听完我的话,手中的卷宗微微一顿,但脸上却没有丝毫惊讶之色。
  她只是平静地看着我,眼神深邃,仿佛早就知道了这一切。
  “嗯,我知道了。”母亲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即又低下头,继续看着手中的卷宗,仿佛我说的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母亲竟然早就知道了?!
  她知道灵儿的情况,却依然将她留在身边,甚至让她贴身伺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但看着母亲那波澜不惊的侧脸,最终还是将所有疑问咽了回去。
  接下来我回到自己房间,按照先生的指示,继续练习感知和引导阴影。
  先生也开始传授我一些简单的鬼魔族身法和隐匿之术,这些法门与武道截然不同,更注重对自身气息的收敛和对环境阴影的利用。
  我发现自己在这方面有着惊人的天赋,或许是“空寂之躯”的缘故,我能轻易地融入黑暗,甚至在光天化日之下,也能让自己的存在感变得微弱。
  夜幕降临,饭后,母亲今日并未将下人遣走。
  我躺在床上,阿蛮则在旁边呼呼大睡,鼾声震天。
  我心中有些疑惑。
  按照昨晚的情形,母亲不是需要“双修”来控制境界流失吗?为何今晚阿蛮还在我房间,并没有被叫走?
  “难道……不用天天修炼吗?”我在心中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解。
  “嘿嘿嘿……”先生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猥琐笑意,“你这小娃娃,真是什么都不懂。那种‘修炼’,可不是天天都能进行的。”
  “嗯?”我更迷茫了,不都是天天修炼吗?我记得母亲一向是勤快的人啊,在武道修炼上,她更是从不懈怠。
  “那可是…呵…精元交融,魂魄共振!效果非同凡响。她每次‘修炼’完,都需要时间来消化和恢复,呵呵,就像你们凡人吃饭一样,一顿吃撑了,总得歇歇,才能吃下一顿吧?呵呵呵...”先生说话时带着一丝毫不遮掩笑意。
  算了,不去想了,今天灵儿就在不远处的房间,因为先生的发现,我也不敢随意使用其力量,便翻了个身,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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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31 06:24:11

第六章
  数日后,晚饭时,母亲今日遣走了所有下人。
  偌大的后院,再次只剩下母亲、我,以及阿蛮三人。
  阿蛮的鼾声在角落里震天响,我脑海中回想着先生教导的阴影感知之法,将意识沉入周围的阴影之中。
  既然先生说这能提升精神力,那我就要尽快掌握,这样才能更好地驾驭鬼魔的力量,也能为母亲分忧。
  房间内,床榻投下的阴影、衣柜的暗角、甚至窗外树影投射进来的斑驳,都在我的感知中变得鲜活起来。
  它们不再是单纯的黑暗,而是流动的、有生命的存在。
  “很好,小子,空寂之躯,果然最适合……”先生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赞许,但又戛然而止,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我没有理会先生的感慨,全神贯注地操控着那些阴影。
  我尝试着将它们凝聚,如同捏泥巴一般。
  很快,一团拳头大小的阴影在我意识的引导下,在我面前的空气中凝聚成形,黑得发亮。
  我试着用阴影之手去“抓”房间角落里的花瓶。
  那石子被阴影包裹,我用力一捏——“咔嚓!”一声轻响,花瓶竟被阴影捏成了碎末,散落在地上。
  我心中狂喜!这力量……竟能如此运用!
  巨大的声响,也将阿蛮吵醒了。
  他猛地坐起身,琥珀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了一下,疑惑地看向声音传来的角落。
  当他看到地上碎裂的花瓶时,他挠了挠头,似乎并未在意,只当是花瓶自己掉下来摔碎了。
  “小主人,阿蛮尿尿。”他闷声说了一句,便憨憨地起身,朝着房门走去,我继续沉浸在喜悦之中,并未理会阿蛮的动静。
  “别得意,这只是最简单的运用。”先生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屑,却又透着一丝满意,“现在,尝试将自己融入阴影,彻底隐匿身形。”
  我依照先生的指引,将自身的气息与周围的阴影融为一体。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轻盈,仿佛真的化作了一缕青烟,与黑暗融为一体。
  我走到房间中央,又走到窗边,甚至在镜子前晃了晃,镜中竟没有我的身影!
  我心中大震,这隐匿之术,简直神乎其技!
  然而,就在我沉浸在隐身带来的兴奋中时,一股巨大的困意猛地袭来,仿佛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的精神力在刚才的操控和隐匿中消耗巨大,身体也因此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好了,你这凡体,也该歇歇了。”先生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但又透着一丝关心,“再练下去,你明天就不用起床了。”
  我勉强维持着清醒,回到床边,几乎是倒头就睡,巨大的疲惫让我连翻身都懒得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被一阵强烈的尿意憋醒。
  身体的本能让我不得不从昏沉中挣扎着清醒过来。
  我迷糊的起身,穿好鞋子在屋内痰盂尿起尿来,无意间我透过窗户,隐约看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天快亮了吗?
  正当我还在想现在什么时辰时。
  与此同时,一股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不同寻常的声音,穿透了夜的寂静,传入我耳中。
  那是极低的、断断续续的呻吟,似乎是母亲的声音,伴随着某种粗重的喘息,
  先生教导的阴影感知法诀,让我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
  我屏住呼吸,试图分辨那模糊的声响。
  “嗯……嗯……你...今天...怎么..这么久……”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且听起来痛苦的低吟,
  “阿蛮...阿蛮...不知道……”阿蛮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比平时更加低沉。
  什么这么久?
  这...这天都快亮了...
  难道母亲和阿蛮还在修炼吗?
  听声音母亲好似受伤了,很痛苦似的,我心中充满了困惑和担忧,想要支撑着困意,去查看一番。
  “小子,别傻愣着了,赶紧回去睡觉!”先生的声音突然在我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不耐烦,但语气中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这是正常的修炼,你母亲没有受伤。再不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就别指望我传授你其他技巧!”
  “哦……”我虽然心中仍有无数疑问,但先生的语气,以及那股再次袭来的巨大困意,让我无法反驳。
  我哦了一声,转身躺回床上,脑海中带着那些奇怪的声音,满心的不解的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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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31 06:38:48

第七章
  意识从深沉的疲惫中挣扎着浮出水面时,天光已经透过窗棂,在房间里投下明亮的光斑。
  我撑着床沿,艰难地坐起身,揉着发胀的太阳穴。
  窗外传来的几声清脆鸟鸣,宣告着新的一天已经开始。
  然而,我的脑海里却一点也不平静。
  昨夜那断断续续的、模糊的声音,如同梦魇的残片,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
  母亲那压抑着痛苦的低吟,
  难道,是母亲在进行一种极其痛苦和危险的修炼!?那种声音,是身体承受巨大负荷时,才可能发出的声音。
  “先生,昨晚……”我在心中尝试着呼唤。
  “啧啧,小子,精神力耗尽的滋味如何?”
  先生的声音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调侃,
  “至于你听到的东西,或许是幻觉,或许不是。谁知道呢?你这凡人的脑子,脆弱得很。”
  它轻描淡写地将我的疑问拨到一旁。
  我下意识的用力按了几下太阳穴,又望向房间的角落,只见阿蛮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他的地铺上,睡得正香,粗壮的大手搭在肚皮上,随着呼吸均匀起伏,甚至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阿蛮,和平常一样...
  我心中充满了疑窦,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决定先起床。
  穿衣洗漱,冷水拍在脸上,让我混沌的思绪清醒了几分。
  走出房门,清晨的凉风吹过,将军府已经在一片忙碌而有序的氛围中苏醒。
  仆役们低头快步走过,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我信步走向饭厅,饭厅里,母亲已经端坐在主位上。
  她今日穿着一身素白的常服,长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挽起,面色看起来有些绯红,很是好看,但眼神依旧锐利,又让我不敢多看。
  她正小口地喝着清粥,动作端庄而优雅。
  我走过去,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轻声喊了句:“娘。”
  她“嗯”了一声,算是回应,目光并未从面前的粥碗上移开。
  不一会儿,阿蛮也睡眼惺忪地走了进来。
  他一屁股坐到我身边,拿起一个足有我脸大的馒头就往嘴里塞,可咀嚼的动作却比平时慢了许多,眼皮还在不停地打架,一副随时都能睡过去的样子。
  这和他平日里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让我的好奇又增加了几分。
  我几次想开口,但又把话咽了回去。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欲言又止,淡淡地瞥了我一眼。
  一顿早饭在诡异的安静中结束。
  母亲放下碗筷,起身径直离开了,自始至终没有多余的话。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转过头,死死盯住还在和最后一个肉包子作斗争的阿蛮。
  早饭后,阿蛮像往常一样,准备去院子里劈柴,这是他每天雷打不动的“活动”。
  我跟了出去,在他抡起斧头之前,叫住了他。
  “阿蛮。”
  他回过头,憨憨地看着我:“小主人...”
  我走到他身边,看着他那张依旧带着几分困倦的脸,深吸一口气,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问道:“你昨晚……去哪儿了?”
  阿蛮的身体猛地一僵,那还没完全消散的困意瞬间被惊吓冲得无影无踪。
  他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明显的慌乱,眼神开始躲闪,不敢与我对视,巨大的板斧也差点从手中滑落。
  “没……没去哪儿啊……”他支支吾吾地回答,粗壮的手指紧张地抠着斧柄上的纹路,“阿蛮……阿蛮就在这儿睡觉啊。”
  他天生就不会撒谎,那慌乱的神情和游移的目光,已经将他彻底出卖。
  “你看着我!”我加重了语气,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我对视,“你昨晚是不是去找母亲了?你们……你们是不是在‘修炼’了?”
  “我……我……”阿蛮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急得额头上都冒出了细汗,急得快要哭出来。
  “阿蛮……阿蛮不能说……主母不让说……”他憋了半天,最终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嗯?
  修炼就修炼...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松开了手,有秘密被证实的了然,但更多的是对母亲的担忧。
  昨夜她那痛苦的声音,不似作伪。
  “母亲她……她是不是受伤了?”我追问道,“我昨晚听见她……她好像很痛苦。”
  “主母……主母……”阿蛮低下头,声音闷闷的,像是在回忆,“主母……不能说……”
  算了,这呆子,估计是被母亲下了封口令,估计问不出什么,我转身,朝着母亲的院落。
  我必须亲眼确认她是否安好!
  穿过庭院,我几乎是跑着来到了母亲的书房外。
  房门正紧闭着,
  “娘!”我顾不上礼数,直接推门而入。
  书房内,檀香袅袅。
  母亲正端坐在书案后,手里捧着一卷书,似乎正在阅读。
  她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到是我,那双清冷的凤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察的惊讶。
  “何事如此慌张?”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听不出任何异样。
  我快步走到她面前,目光急切地在她身上扫视,担忧地问道:
  “娘,您……您是不是受伤了?”
  “什么?”
  “我昨夜起来尿尿,似乎听到你发出很是痛苦的声音,是不是阿蛮那个傻子和你修炼时,把你弄伤了。”
  听我说完,母亲脸上闪过一抹极不自然的红晕,从她白皙的脖颈处一闪而过,快得仿佛是我的错觉。
  她握着书卷的手,指节微不可查地收紧了一下,眼神也出现了一瞬间的慌乱与……窘迫。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神情,混杂着被人窥破秘密的羞恼和一丝……难以言喻的难堪。
  但仅仅是一瞬间,她就注意到了我眼中那清澈且担忧的眼神。
  她眼底深处的那丝慌乱迅速被压下,
  她轻咳一声,用一种无奈又带着几分严肃的口吻解释道:
  “你误会了。那痛苦并非阿蛮造成,恰恰相反,若没有他,娘只会更痛苦。”
  见我一脸困惑,她继续说道:“你已经知道我身上有那类似契约的毒素诅咒,会不断吞噬我的修为。我所修炼的功法,正是为了对抗这股力量。
  但过程极其凶险,稍有不慎便会气血逆行,遭受反噬。而阿蛮...血气至纯至阳,他在旁为我护法,能以他的力量镇住我体内暴走的气血,大大减缓了那份痛楚。
  你听到的声音,是娘在对抗那毒素诅咒时,无法抑制的反应罢了。”
  啊,原来是这样!这就是先生口中的双修吗?看来是我误会阿蛮了...
  看着我脸上那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母亲的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如释重负般的轻松。
  她随即又板起脸,恢复了将军的威严:
  “这些事不要和任何人提起,你无法修炼,说了也不懂。身为将军府的少主,如此毛毛躁躁,成何体统!休得胡思乱想,退下吧。”
  “是……孩儿知错了。”
  我被她训得低下了头。
  虽然心中的大石落下,但觉得母亲似乎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就在我刚关好房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声猛地在我脑中炸开!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真是……真是笑死我了!”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吓了一跳,立刻在心中恼怒地回应:“先生!你笑什么?”
  “没事……没事……”先生强忍着笑意,声音却依旧止不住地颤抖,“我只是觉得……你娘……真会教儿子!哈哈哈……‘气血逆行’、‘护法’……哎哟……不行了,让我再笑一会儿……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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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31 06:40:22

第八章
  “你娘……真会教儿子!哈哈哈……‘气血逆行’、‘护法’……哎哟……不行了,让我再笑一会儿……哈哈哈哈!”
  先生的笑声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
  我心中愈发烦闷,不想与他争辩。
  笑声渐渐平息,先生的语气陡然一转,带上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小子,你娘最大的危险,现在不是那可笑的‘气血逆行’”
  我心中一凛:“不然呢?那毒素诅咒还不够危险吗?”
  “危险?当然危险。但再凶狠的狼,也比不过藏在暗处的毒蛇。”先生的声音变得冰冷,“你身边,可是有来自朝廷的眼睛。”
  我愣住了,“你是说……”
  “那个叫灵儿的丫头。”先生冷哼一声,“别忘了我跟你说过的,她身上那股‘仙’味。你母亲知道,却不动她,要么是动不了,要么是留着她有别的用处。但无论如何,她都是悬在你母亲头顶的一把刀。你若真想为你娘做点什么,就别再像个傻子一样只盯着她‘修炼’时痛苦不痛苦了,去看看你身边真正的威胁吧。”
  先生的话,在我混乱的脑海中炸开。
  我强压下心中的震惊,追问道:“先生,朝廷和那‘仙’味又有什么关系?难道……”
  “哼,你以为这人族的朝廷,为何能稳坐中州数千年,从未有任何武道宗门敢于挑战其权威?”
  先生的声音里带着彻骨的鄙夷与恨意,“因为当今的皇族,便是数千年前背叛了所有修士,窃取了飞升之路那群伪君子的后裔!他们自称受命于天,代天巡狩,实则不过是一群苟延残喘的老不死的!灵儿身上的‘仙’味,便是被那些东西打下的奴印。”
  我一直以为,母亲的敌人是那神秘的毒咒,是她身体内部的衰弱。
  可现在,一个更庞大、更阴冷的黑影——中州朝廷,还有其背后的仙人...
  灵儿,那个从小伺候我、看起来柔弱无害的丫鬟,竟然是朝廷安插的眼线!?
  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席卷了我。
  我发现,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只是冰山一角。我像个被蒙住眼睛的孩童,在悬崖边上玩耍,却对身下的万丈深渊一无所知。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不能再满足于感知阴影,不能再满足于这种只能窥探却无法干涉的力量!我需要真正的、可以用来战斗、可以用来保护家人的力量!
  这天夜里,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练习感知,而是直接在心中,用一种近乎命令的口吻对先生说道:
  “先生,教我!教我真正能伤人、能制敌的法门!我不要再当一个只能躲在暗处的废物!”
  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那份渴望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偏执。
  “哦?”先生似乎有些意外,随即发出一声低笑,那笑声中带着几分赞许,“呵呵~心气不错。也好,力量这种东西,终究是要用在实处的,走吧。”
  随后,我悄无声息地溜出将军府,在先生的指引下,来到了北境城墙外一处偏僻的树林里。
  冰冷的夜风吹过,卷起地上的枯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更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鬼魔族的力量,源于魂,显于影。”先生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庄重而严肃,“寻常武者炼气血、锻筋骨,而我们要做的,是扭曲现实的倒影。看好了!”
  话音未落,我身旁的地面上,一棵老树的影子突然开始蠕动,仿佛活了过来。
  那影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拉长、扭曲,最终在半空中凝聚成一根约莫三尺长、通体漆黑、尖端闪烁着幽光的尖刺!
  “此为‘影刺’。凝聚阴影,赋予其短暂的实体,穿透万物。
  其威力,取决于你的精神力和对阴影的操控力。记住,它刺穿的不仅是血肉,是魂魄。”
  我看得目瞪口呆,那根由影子构成的尖刺,散发着比钢铁更冰冷的寒意。
  “还有这个。”
  先生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眼前的景象突然一阵模糊,仿佛空间被折叠了一下。
  下一瞬,我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十丈开外!而原地,只留下一道渐渐消散的、极淡的黑影。
  “此为‘影遁’。并非撕裂空间,而是将自身融入阴影,在阴影与阴影之间进行短距离的穿梭。只要有影子的地方,便是你的坦途。这是鬼魔族保命和奇袭的根本。”
  我心中狂喜,这两种能力,简直是为暗夜中的刺客量身打造!
  “看到城墙上那些巡逻的士兵了吗?
  他们是你母亲的兵,你不能杀,甚至不能重伤。你的任务,是利用‘影遁’和‘影刺’,悄无声息地将他们全部打晕。
  记住,你要像一个真正的鬼魅,不留下一丝痕迹,不发出一丝声响。
  去吧,让我看看,你究竟是块璞玉,还是一块顽石。”
  我抬头望向高大的城墙,一队手持长戈的士兵正迈着整齐的步伐来回巡逻,火把的光芒在他们身上投下摇曳的影子。
  我的手心,开始冒汗。
  深吸一口气,我将心神沉入黑暗。依照先生的教导,我尝试着将自己与脚下的阴影融为一体。
  “影遁!”
  眼前一黑,一种奇妙的、仿佛在粘稠液体中穿行的感觉传来。
  但由于是第一次,我对距离和落点的把控极差。
  “噗通!”
  我狼狈地从城墙根一处垛口的阴影中摔了出来,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谁?!”不远处的一名士兵立刻警觉地喝问,提着长戈朝我这边走来。
  我吓得魂飞魄散,心脏都快跳出了嗓子眼。
  “蠢货!稳住心神!将自己想象成影子的一部分!”先生怒喝道。
  我急忙蜷缩在垛口的阴影里,拼命收敛气息,将自己想象成一块冰冷的石头。
  那士兵走过来,用长戈在阴影里扫了扫,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这才疑惑地挠了挠头,转身走了回去。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第一次实战,以失败告终。
  “再来!”先生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再次发动“影遁”。
  这一次,我吸取了教训,精神高度集中,将落点精确地锁定在一名士兵身后的阴影中。
  成功了!我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后,距离近得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汗水的味道。
  “凝聚‘影刺’,刺他后颈的昏睡穴。”
  我伸出右手,一根短小的、只有筷子长短的黑色尖刺在我掌心凝聚成形。我屏住呼吸,用尽全力控制着力道,朝着那士兵的后颈,轻轻一点!
  “噗。”
  一声微不可察的轻响,影刺没入,又瞬间消散。那名士兵身体一软,便悄无声息地瘫倒在地。
  我成功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和快感涌上心头!这就是力量的感觉!一种可以主宰别人生死的强大感觉!
  虽然只是打晕...
  接下来的行动,变得顺畅了许多。
  我如同一个在黑暗中翩翩起舞的幽灵,利用“影遁”在城墙的各个阴影角落穿梭,一次又一次地凝聚出致命而又克制的“影刺”,将一队巡逻兵尽数放倒。
  当我完成任务,重新回到城外的树林里时,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自信。
  但同时,我也感觉到,一股仿佛要将我灵魂都抽干的强烈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
  每一次“影遁”都在消耗我那本就不多的精神力,而凝聚“影刺”更是让我头痛欲裂。我眼前阵阵发黑,双腿发软,几乎是凭借着最后一丝意志力,才跌跌撞撞地潜回了将军府。
  刚一回到自己的房间,我便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倒在床上,瞬间便沉入了无梦的黑暗之中。
  接下来的几天,白天里我依旧是那个有些笨拙的将军府少主。
  自从“得知”母亲修炼的“真相”后,我从府里的书房翻出几本药理典籍,照着上面所写的,每日亲自去后厨,监督下人熬制一些我认为大补元气,滋养气血的汤药。
  “娘,这是我让厨房给您炖的雪参乌鸡汤,您快趁热喝了,对您‘疗伤’有好处。”
  我端着汤碗,一脸严肃地走进母亲的书房,将汤盅小心翼翼地放在她的桌案上。
  母亲抬起头,看着我那副煞有介事的认真模样,眼神变得极其复杂。
  我能从她眼中看到一丝被儿子关心的暖意,但更多的是一种想笑又不能笑的无奈,和一种无法对我言说真相的苦涩与孤独。
  她端起汤碗,轻轻吹了吹,小口地喝着,偶尔会抬眼看看我,那眼神仿佛在说:“我这傻儿子……”
  你的儿子可不傻,已经能轻松撂倒你城墙上巡逻的士兵了,想到这里,心中还颇有几分得意。
  我对阿蛮的态度,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在我看来,他不再仅仅是我的护卫,更是与母亲一同对抗毒咒的“战友”,是母亲能够依赖的“护法”。
  饭桌上,我总会把最大块的肉夹到他碗里。
  “阿蛮,多吃点,你消耗大。”
  而母亲总是用着一种复杂的眼神看向我,不过我不以为意,私下里,我找到正在院子里用一块大石头锻炼力气的阿蛮,拍了拍他坚实的肩膀,郑重其事地说道:“辛苦你了。以后为娘护法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千万别让她受伤了。”
  阿蛮瞪着他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小主人突然对他这么好,也想不通“护法”为什么会让主母“受伤”。
  而到了夜晚,我便化身为行走于阴影中的鬼魅。
  我开始有目的地监视灵儿。
  凭借着日益熟练的“影遁”和阴影感知能力,我成了一个完美的跟踪者。
  我发现,灵儿的生活极有规律,但在这规律之下,却真的让我发现那不为人知的一面。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看到灵儿在结束了一天的杂役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回房休息,而是端着一个空托盘,朝着府邸后方一个早已废弃的花园走去。
  我心中一动,立刻施展“影遁”,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废弃的花园里杂草丛生,假山怪石在月光下投射出狰狞的影子,这里是绝佳的藏身之所。
  我融入一棵老槐树的阴影中,收敛了所有气息,静静地观察着。
  灵儿警惕地四下张望了一番,确认无人后,才从怀中取出一件东西。
  那是一面巴掌大小、样式古朴的青铜小镜。
  只见她对着镜子,用一种极其细微、若有若无的声音,念出了一段晦涩的音节。
  镜面之上,原本映照着月色的光华突然泛起水波般的涟漪,紧接着,一道我看不太清的人影,出现在了镜中。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灵儿对着镜中的黑影,恭敬地低下头,开始汇报:
  “禀告主人,白将军近日一切如常,气色平稳,并无境界衰退的迹象。每日处理军务,操练兵马,未见任何异常。”
  镜中的黑影沉默了片刻,才发出一阵沙哑难听的声音:“嗯,知道了,她那个废物儿子,依旧无法修行吗?”
  “是的主人,林夜依旧是无法感应气感的废人之躯。”灵儿恭敬地应道。
  “你明日告诉她,要抓紧修炼,下次“补天”还需要她,要是跌了境界,她就没用了,她那废物儿子...你知道怎么说。”
  “是,主人。”
  听到这里,关于灵儿的背叛涌起的复杂情绪已经不重要了,我自然听得明白那人话中是何意,他们是在用我威胁母亲,我藏在阴影中的双手,猛地攥紧了拳头。
  一股冰冷的杀意,不受控制地从心底涌起。
  灵儿手中镜面上的涟漪渐渐平息,恢复了原状。
  她小心翼翼地将镜子收回怀中,再次确认四周无人后,才匆匆离去。
  “补天”……“诅咒”……
  原来,朝廷监视她,就是为了确认她的状态,以便那所谓的“补天”之日...
  一个可怕的真相,在我面前揭开了它血淋淋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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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31 06:54:13

第九章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房间的。
  脑子里一片轰鸣,灵儿与镜中黑影的对话,像一根根淬了毒的针,反复扎在我的神经上。
  愤怒、恐惧、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像岩浆一样在我胸中翻腾,我那看似强大、被誉为北境战神的母亲,被他们用我的性命作为枷锁,牢牢地捆住了她。
  而我,那个每天还在为母亲疗伤而沾沾自喜的傻儿子,更是这出残酷戏剧里最可笑的小丑。
  不行!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要把一切都摊开,我要和母亲站在一起,哪怕是面对那遥不可及、如同神明般的仙人!
  第二天,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去给母亲送汤。
  我一整天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努力的提升着精神力,先生难得地没有出声打扰我,它似乎也感受到了我心中那股压抑到极致的怒火,只是安静地潜伏着。
  直到夜幕再次降临,我估摸着母亲已经处理完一天的军务,独自一人在书房时,我才深吸一口气,走出了房门。
  我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推门而入。
  书房内,烛火摇曳。母亲正坐在书案后,手中拿着一卷军报,眉头微蹙。
  听到动静,她抬起头,看到是我,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夜儿?这么晚了,有事吗?”
  我走到书案前开口道,
  “娘,”喉咙发出的声音沙哑但异常坚定,“‘补天’之期,是什么时候?”
  母亲握着卷宗的手猛地一紧,那张清冷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意义上的震惊。
  她那双锐利的凤眸瞬间收缩,一股强大而凌厉的气势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整个书房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你……从何处听来这个词?”她的声音不再平静,而是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我不仅知道‘补天’,”我迎着她那足以让寻常武者心胆俱裂的威压,一步不退,“我还知道,灵儿是朝廷的眼线,她会用一面青铜小镜,向一个人汇报您的一举一动。我还知道,他们用我这个‘废物儿子’的性命来威胁您,逼您为他们卖命!”
  我将昨夜听到的一切,一字不漏地复述了出来。
  良久,她身上那股凌厉的气势才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无奈。
  她缓缓地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母亲才重新睁开眼,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
  “没错,你说的都对。”她选择了坦白,声音里带着一种卸下伪装后的沙哑,“灵儿是朝廷的人,从我被派往北境的那天起,她就跟在我身边了。而我身上的毒咒,也确实是他们为了‘补天’计划而种下的。”
  “我曾经想过反抗。”母亲的目光望向窗外的夜色,带着一丝遥远的回忆与不甘,“只要我能突破到八阶,便有了与他们谈判的资格。可我终究是慢了一步……在我即将触碰到那个门槛的时候,他们便动手了。这毒咒,断了我所有的希望。”
  她的语气很平静,却让我听出了一种被命运扼住咽喉的绝望。
  “朝廷的势力,远比你想象的要强大,他们背后,站着的是那些不知活了多久的‘仙人’。”她转回头,重新看向我,眼神中多了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柔和与……歉意,“夜儿……在他们面前,娘也只是一枚身不由己的棋子。”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急切地问道,“就这么坐以待毙吗?”
  母亲看着我,看着我眼中那不甘的火焰,她沉默了片刻,随即,一丝欣慰的笑意浮现在她嘴角。
  “不。”她摇了摇头,“以前,我只是棋子。但现在……”
  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我的身体,看向了我身后的阴影,也看向了我体内的“先生”。
  难怪当初母亲知道我被先生附身时,只是简简单单的吓唬了一下,便被我一句话劝住。
  想必,先生的到来能改变格局?
  所以,她当时选择信任“先生”,看来,因为在强大的敌人面前,敌人的敌人,便是盟友。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几分玩味和慵懒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整个书房之内。
  “呵呵呵....白将军。”
  我心中一惊,先生竟然主动现身了!
  “我似乎……有一个办法...”
  一道漆黑的、扭曲的阴影,缓缓地从我身后的地面升腾而起,在烛火的映照下,凝聚成那个模糊而充满压迫感的人形轮廓。
  先生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中,那由纯粹阴影构成的“脸”,正对着母亲,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母亲也死死地盯着那团黑影,她那聪慧的头脑,瞬间就明白了先生的意思。
  她看了一眼那团黑影,又看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神情坚毅的儿子。
  最终,她的目光变得决然。
  “夜儿,”她开口,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你先出去,在门外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母亲的意思。
  接下来的谈话,是属于她和先生的谋划,我点了点头,深深地看了母亲和那团黑影一眼,转身走出了书房,并轻轻地带上了门。
  门扉闭合的刹那,我仿佛能感受到,一场足以改变我们所有人命运的计划,正在那间小小的书房内,悄然展开...
  一个时辰后,那股属于先生的阴冷而庞大的气息重新钻回了我的体内。
  是先生回来了。
  “先生?”我立刻在心中焦急地追问,“你们谈了什么?那个办法是……”
  “脱离你这身体太久,有些累了,我先睡了。”先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和疲惫,任凭我再如何呼唤询问,都再无声息。
  有些累了?
  这种鬼话,谁信?他绝对是不想告诉我!
  我心中又气又急,但又无可奈何。
  不过,天色已晚,夜深露重,我压抑着满腹的好奇与疑问,决定还是等明天再向母亲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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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31 07:01:52

第十章
  天刚蒙蒙亮,我便再也躺不住,一骨碌爬了起来,决定先去找母亲问个清楚。
  然而,母亲的房间里空无一人,被褥叠得整整齐齐。
  我又快步走向饭厅。
  饭厅里,母亲已经端坐在主位上,正小口地喝着清粥。
  她的神色看起来比昨日开心了不少,不再是往日那种时刻紧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严厉,眉眼间都舒展了许多,甚至嘴角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发自内心的笑意,让她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
  而灵儿,正安静地站在她身旁,为她布菜添粥,动作轻柔,无可挑剔。
  看到灵儿在,我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我没办法当着这个“眼线”的面,去询问任何关于昨天的事情。
  我默默地坐下,食不知味地吃着早饭。
  期间,我几次试图用眼神与母亲交流,但她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我的视线,只专注于面前的碗筷。
  一顿饭在压抑的沉默中结束。
  母亲刚一放下碗筷,便立刻起身。
  “今日军营有要事,我需去巡视一番。”她丢下这么一句话,便在灵儿的陪同下,径直离开了饭厅,自始至终没有给我任何单独说话的机会。
  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我心中产生股被刻意疏远的感觉。
  母亲在躲着我...
  我心中烦闷,回到房间,立刻在脑海中呼唤先生。
  “先生!你到底和我娘谈了什么?”
  “小子,好奇心太重,可不是什么好事。”先生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你现在要做的,不是打探这些你无力干涉的事情,而是抓住一切机会,提升你自己的精神力。你越强,你母亲才越安全。明白吗?”
  又是这套说辞!
  我碰了一鼻子灰,心中的火气更盛。
  先生不说,母亲躲着我,我便去找最后一个可能知道些什么的“知情人”。
  我冲出房间,在院子里找到了正在用一块巨石锻炼力气的阿蛮。
  “阿蛮!”我走到他面前,“我娘到底怎么了?”
  阿蛮放下巨石,那张憨厚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为难的神色。
  他看着我,嘴巴张了张,最终还是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小主人……主母不让说……”
  “又是这句!”我气不打一处来,却又拿这个呆子毫无办法。
  他就像一堵墙,母亲的命令就是砌墙的石头,坚不可摧。
  问不出任何所以然,我最终只能带着一肚子的火气和无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到了吗?这就是没有力量的无力感。”先生的声音适时地响起,带着一丝教诲的意味,“所以,别再胡思乱想了,静下心来,继续修炼你的精神力。”
  我攥紧了拳头。先生说得对,现在最关键的,是力量!
  我将所有的烦闷、愤怒和不甘,都化作了修炼的动力。
  我盘腿坐在床上,闭上双眼,将整个心神都沉入了对“阴影”的感知之中。
  我的精神力,在这一整天的疯狂修炼中,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提升着。
  夜幕再次降临。
  母亲不出意外地,再一次遣走了所有下人。
  我躺在床上,心中却在盘算着。
  今晚,他们肯定还会再次修炼。
  “小子,别装睡了。”先生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今日精神力大有长进,我便再传你一招,此招名为‘幽影之触’...”
  “不想练了!”我心中冷哼一声,还未等他说完,便用一种极不耐烦的语气回应道,“今天都练了一天了,累死了!我要睡觉!”
  我这是在赌,赌母亲和先生的交易里,有必须让我变强这一条。
  我的“罢工”,就是我的筹码。
  “你……”先生似乎被我的态度噎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无奈的轻哼,便不再言语。
  我翻了个身,背对着房门,装作已经沉沉睡去。
  果然,没过多久,一阵极其轻微的开门声响起。
  我能感觉到,是母亲进来了。
  她在我床边站了片刻,似乎在确认我是否真的睡着,然后,那轻微的脚步声便朝着阿蛮的地铺走去,最后一同离开了房间。
  这一次,我没有起身。
  我依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我的感官,在经过了这些日子的锤炼后,已经提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
  不再是模糊的声响,而是无比清晰的、仿佛就在我耳边发生的对话和……动静。
  “主母……今天……还要继续吗?”阿蛮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嗯。”母亲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然,“我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稳固境界。阿蛮,不要紧张,像上次一样便好。”
  接着,是衣物褪去的“悉悉索索”声,比上一次听到的更加清晰。
  我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主母……你的身体……好香……”阿蛮的声音,带着一种痴迷。
  “别分心。”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轻斥,但其中却夹杂着一抹难以掩饰,因为被夸赞而产生的娇羞,“运转你的气血,然后...躺好…”
  “是,主母!”
  先是母亲的一声轻哼,然后是清晰的,富有节奏的,床榻被反复压迫而发出的“咯吱”声,还有极其微弱的“啪啪”声。
  还有母亲发出的痛苦又有些动听的低吟声,还有阿蛮那如同野兽般粗重的喘息,以及他口中不断念叨着的,模糊不清的,
  “主母……主母……”
  “嗯~……好深……”母亲的声音带着颤音,充满了某种我无法理解的意味,“……啊~……到底了……”
  那富有节奏的声音频率陡然变得更快、更急促,母亲的低吟也逐渐拔高。
  突然,那声音不再是动听,似乎是一种无法掩饰的痛苦!
  “啊——!”
  一声尖叫猛地响起,我的心也跟着这声尖叫狠狠一颤!出事了!
  “母亲!”
  我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
  “小子!别去!那是……”先生的声音在我脑中急促地响起,试图阻止。
  但我哪里还听得进去!满脑子都是母亲那痛苦的惨叫!
  我并未理会先生,心念一动,身形瞬间融入房间的阴影之中!
  “影遁!”
  接连几个影遁,我几乎是化作了一道在庭院阴影中穿梭的鬼魅,瞬间便来到了母亲的房门外!
  “砰!”
  我根本来不及推门,而是直接用身体狠狠撞开了房门!
  房间内,烛火摇曳,香气弥漫。
  我一眼便看到了床榻的方向,厚重的床幔遮挡了大部分视线,只能隐约看到一个曼妙的身影正坐立在床上,似乎并未穿衣服,那在烛光下若隐若现的曲线,优美得惊心动魄。
  “娘!你怎么了?!”我焦急地大喊,快步朝着床边冲去。
  “别……别过来!”床幔后的身影猛地一颤,母亲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次却充满了压抑不住的痛苦和一丝……惊慌失措的尖锐。
  就在我向前迈出的这几步,视线的角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透过床幔堆积的褶皱缝隙,我清楚地看到,在母亲那玲珑起伏的身子下面,压着另一个身躯……是阿蛮!他正一动不动地躺在母亲身下!
  他们在做什么?为什么母亲将阿蛮压在身下?
  还有...为什么他们不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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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31 07:04:30

第十一章
  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让我的脑子变得一片空白。
  他们在做什么? 为什么母亲将阿蛮压在身下? 还有...为什么他们不穿衣服?!
  这三个纯粹而又致命的问题,如同三柄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将我所有的认知都敲得粉碎。
  我呆立在原地,像一个失了魂的木偶,只能死死地盯着那片被床幔遮掩的、充满了诡异与不解的混乱景象。
  “你...出去!”
  一声羞愤到极点的娇呵猛地从床幔后炸响!那不是平日里身为将军的严厉呵斥,而是一种带着女子被窥破最私密之事时的尖锐与羞恼。
  母亲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情绪波动而微微发颤,失去了往日的沉稳。
  随着呵斥声,床幔猛地一阵晃动。
  我看到母亲那曼妙的身影慌乱地动了一下,似乎是想抓起床边的衣物遮挡身体,但她压抑的痛哼和瞬间软下去的动作,显示出她此刻正处于一种极度虚弱的状态。
  而被她压在身下的阿蛮,似乎也被我这声大喊惊醒。
  他的身躯动了动,发出一声迷茫的、带着浓重鼻音的闷哼:“小……小主人?”
  他似乎想要坐起来,但母亲的身体压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他那床幔遮挡的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刚刚从某种极致体验中被强行唤醒的茫然与困惑,完全不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
  “娘!你是不是受伤了?!”我没有退缩,反而因为看到她的“虚弱”而更加担忧。
  我固执地又往前走了一步,声音因为焦急而微微颤抖,“你别动,我这就去叫军医!你的叫声那么痛苦,一定是修炼出了岔子!”
  “我让你出去!你没听见吗?!”母亲的声音愈发尖利。
  “我不走!”我红着眼睛,像一头护母的幼兽,“你今天必须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明明那么痛苦,为什么不让我看?是不是阿蛮伤到你了?!”
  只见母亲她深吸了一口气,
  “你……你过来。”她的声音依旧带着颤抖,但已经多了一丝刻意维持的镇定。
  她用锦被勉强裹住自己玲珑有致的身体,遮挡着身子。
  我一步步走近,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幅我无法理解的画面。
  “你看清楚了。”母亲的声音颤抖,“我没受伤,”
  “我……我是在用一种极其凶险的上古秘法,为自己压制毒咒。”
  她的声音虽然还在颤抖,但已经带上了一丝解释的意味,试图将我的注意力从眼前的场面转移到“功法”的玄奥上。
  “此法名为‘血元同渡’,需要借助至纯至阳的血气,才能中和我体内的阴毒。
  而阿蛮,他的血气是你我身边最纯净、最磅礴的。但这种功法,并非简单的能量传输,而是需要……”
  她似乎难以启齿,脸颊上浮现出一抹羞红,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
  “需要褪去所有衣物,以肌肤完全相贴,才能打开全身的经脉窍穴,让我将他的血气精元,引导入体,与我自身的修为融合,共同对抗那毒咒!我压着他,是为了用我七阶的修为,镇压住他全身的血脉,防止他那过于磅礴的阳气失控,反噬自身!你听到的那些声音,是我在承受毒咒反噬和他血气冲击时的痛苦,你现在……懂了吗?!”
  “嘿,你母亲可真聪明,这瞎话编得,连我都差点信了。”
  就在这时,先生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声音,懒洋洋地在我脑中响起。
  “什么意思?”我立刻追问。
  “没什么意思。”先生轻笑道,“我只是夸你母亲呢?你看,这‘修炼’多累啊,比她上阵杀敌可累多了,都出了一身香汗。而且这法子效果真好,你看那傻小子的脸,红扑扑的,像是刚从蒸笼里出来一样,‘辛苦’得很呐。”
  先生的话语里充满了暗示和嘲弄,虽然我听不懂其中更深层的含义,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母亲似乎在骗我!
  我看向母亲,她那双不敢与我对视的眼睛,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想。
  一股巨大的,不被信任的无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
  为什么?为什么母亲宁愿编造一个又一个谎言,也不肯告诉我真相?难道在她眼里,我真的就那么不值得信任,那么没用吗?
  就在这压抑到极致的对峙中,异变陡生!
  一直被母亲压在身下,因为我的闯入而处于惊吓和茫然状态的阿蛮,身体突然猛地一颤!
  他那张憨厚的脸上,瞬间涌起一股极不正常的潮红,琥珀色的眼睛猛地睁大,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既像是痛苦又像是极致欢愉的闷哼!
  “呃啊——主母!我……我……”
  一股无比炙热、精纯到极点的阳刚之气,如同火山爆发一般,猛地从他体内喷薄而出!那股能量是如此的磅礴,以至于房间内的空气都出现了肉眼可见的扭曲!
  首当其冲的母亲,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喘,她那被锦被包裹的娇躯剧烈地一颤,脸上瞬间泛起一抹动人心魄的绯红,眼神也出现了一瞬间的迷离。
  “好……好舒服……”阿蛮在短暂的颤抖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如同孩童般满足而纯粹的笑容,喃喃自语道。
  紧接着,更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在阿蛮的身体周围,一层淡淡的、金色的气焰升腾而起!他整个人的气息,在这一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原本停留在三阶巅峰的壁垒,被那股力量摧枯拉朽般地冲破!
  四阶!阿蛮竟然突破到了四阶武者的境界!
  我被眼前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彻底惊呆了。
  “看到了吗?小子。”
  先生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夸张的赞叹,“我就说你母亲聪明吧!这种修炼的秘法,不仅能给她疗伤,还能反哺对方,让对方修为大进!啧啧啧,这可真是闻所未闻的奇功啊!还不快谢谢你娘,让你开了眼界?快回去吧,别打扰他们‘巩固境界’了。”
  原来……原来母亲说的都是真的,是真的在修炼!
  母亲没有骗我!这真的是一种我无法理解的、霸道而神奇的上古秘术!
  连阿蛮都直接突破境界!
  我之前竟然还怀疑母亲!
  一股巨大的愧疚感涌上心头。
  我看着母亲那苍白中带着一丝不正常红晕的脸,看着她那因为羞恼和虚弱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心中充满了自责。
  “娘……我……我对不起……”我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我……我不该闯进来的……我只是……只是太担心你了……”
  母亲看着我那副愧疚又恍然大悟的模样,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眼神深处掠过一丝如释重负。
  “知道错了,就出去。”她的声音依旧带着几分虚弱,但已经不那么尖锐了,“这里没你的事,你帮不上忙。记住,今晚看到的一切,不许对任何人提起!”
  “是……是!孩儿遵命!”我连连点头,像个犯了错被抓住的孩子,不敢再多看一眼,慌不择路地转身,逃也似地离开了这个让我心神巨震的房间。
  走出房间的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
  这种无力,不再是因为得不到真相,而是因为我只能像个局外人一样,什么都做不了。
  不过还好有阿蛮可以帮助母亲...
  【未完待续】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31 07:06:31

第十二章
  我逃也似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头扎进被子里,用被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界的一切。
  然而,没有用。
  脑海中,母亲那张苍白中带着不正常红晕的脸,她那羞愤、窘迫又强作镇定的眼神,还有阿蛮那张憨厚脸上流露出的、孩童般的满足笑容,以及他突破到四阶时那冲天的金色气焰……这一幕幕,如同烧红的烙铁,在我脑海里反复滚烫地烙印着,挥之不去。
  原来是真的……母亲没有骗我。
  那所谓的“血元同渡”,是一种我完全无法理解的、霸道而又神奇的上古秘法。
  靠着阿蛮的气血之力,为母亲压制毒咒,又能“反哺”阿蛮,让他修为大进。
  我之前竟然还怀疑母亲,怀疑她用谎言欺骗我!
  一股巨大而尖锐的愧疚感,如同毒蛇般啃噬着我的心脏。
  我为自己的无知和冲动感到羞愧,更为母亲所承受的一切感到心痛。
  为了活下去,为了守护这片北境,我那高傲如神明、受万人敬仰的母亲,竟要在深夜里,褪去所有尊严与衣物,用这种近乎屈辱的方式,与一个心智单纯的蛮人混血进行如此凶险的“献祭”仪式。
  而我,她的亲生儿子,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只能像个蠢货一样,躲在门外,因为自己的无知而大吵大闹,给她增添不必要的麻烦和羞辱。
  “蠢货……不过还好……”我用被子蒙住头,在黑暗中喃喃自语,“还好有阿蛮可以帮助母亲……”
  这一刻,我对阿蛮的情感,变得无比复杂。
  有感激,有同情,甚至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嫉妒。
  “小子,感觉如何?”先生那懒洋洋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多余?”
  “闭嘴!”我烦躁地在心中怒吼。
  “呵呵,恼羞成怒了?”先生轻笑道,“不过,你能有这份无力感,也算是好事。至少让你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力量,你连为你母亲分担痛苦的资格都没有。所以,收起你那可怜的自尊和愧疚,给老子好好修炼精神力!那才是你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先生的话,虽然刺耳,却像一盆冰水,将我从混乱的情绪中浇醒。
  对!力量!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双拳死死攥紧,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
  我需要的,不是同情,不是愧疚,而是力量!是足以让我亲自下场,取代阿蛮,用我自己的方式去帮助母亲的绝对力量!
  第二天清晨,我依旧早早地去了饭厅。
  母亲的气色比昨天更好了,那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光彩,仿佛久旱的禾苗得到了甘霖的滋润,让她整个人都显得容光焕发。
  她看到我,眼神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但很快便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我没有再试图追问什么,只是默默地将她爱吃的小菜夹到她面前的碟子里。
  当阿蛮睡眼惺忪地走进来时,我甚至主动站起来,从厨房给他端来了一大盘堆得像小山一样的肉包子。
  “阿蛮,多吃点。”我看着他,眼神无比真诚,“昨晚……辛苦你了。”
  阿蛮挠了挠头,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困惑,但他还是咧开嘴,憨憨地笑了起来,抓起一个包子就往嘴里塞。
  母亲看着我的举动,眼神愈发复杂,她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饭后,我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无所事事地闲逛,而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开始了近乎自虐式的疯狂修炼。
  我将全部心神都沉入对阴影的感知之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先生教导的法门。
  我能感觉到,我的精神力,就像一块被反复捶打的精铁,在每一次的疲惫与恢复中,都变得更加坚韧、更加凝练。
  而到了夜晚,则是我最期待,也最煎熬的时刻。
  从那一夜之后,几乎每一个夜晚,她都会在遣走所有下人之后,亲自来到我的房间。
  有时候,我还在假装熟睡。
  她会带着一身沐浴后的潮湿水汽和淡淡的香气,轻手轻脚地走进来。
  她会先在我床边站立片刻,那目光仿佛能穿透我的眼皮,让我心跳加速。
  然后,她会走到阿蛮的地铺旁,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温柔和急切的声音,轻声唤道:“阿蛮,走了。”
  有时候,我甚至还没来得及躺下,她就已经推门而入。
  她的脸上总是带着一抹动人的绯红,那双锐利的凤眸在烛火下,仿佛也蒙上了一层水汽,不敢与我对视。
  她会匆匆地对我说一句“夜儿,早些休息”,然后便领着一脸懵懂的阿蛮,快步离去,仿佛身后有猛虎在追赶。
  每一次,我都强忍着心中的悸动,在她和阿蛮离开后,立刻闭上双眼,将我所有的感官,都化作无形的“耳朵”,紧紧地跟随着他们,延伸到那间充满了秘密的房间。
  我的“偷听”,成了一种日常。
  我的感官,在日复一日的锤炼下,变得越来越敏锐。
  我能“听”到的细节,也越来越多,越来越清晰。
  “主母……今天……还要像昨天那样吗?”这是阿蛮紧张中带着期待的声音。
  “嗯……今天,我们试试新的‘姿势’……”这是母亲带着一丝羞意声音,“你……你站好……对,这样……我的‘气海’能更好地承接你的‘阳气’,功法能运转得更快,你……你也会更舒服。”
  “是,主母!”
  然后,便是那些熟悉的动静。
  衣物褪去的悉索声,床榻有节奏的“咯吱”声,以及那越来越响亮的,清脆的“啪啪”声。
  这一次,我还隐约听到了一种……一种湿润的“噗嗤”声,像是什么东西在泥泞里搅动。
  这一定是母亲修炼时流下的汗水太多,浸湿了床单吧?
  “阿蛮……你的血气……好烫……像火一样……”
  母亲的低吟,带着压抑的颤抖,还有一丝……水声?
  那是什么声音?
  是她在喝水吗?
  修炼这么耗费体力,想来喝点水也正常...
  “主母……你的身体……好软……好香……”阿蛮的喘息,如同风箱般粗重。
  “别分心!守住心神,感受我体内的毒咒……对,就是那里……用你的‘纯阳根’,狠狠地……撞进去!”
  “纯阳根”?我心中疑惑,这难道是对阿蛮自身功法根基的称呼吗?听起来倒是很符合他至纯至阳的血气。
  “是!主母!”
  “啊——!”
  伴随着母亲一声既痛苦又带着解脱般的尖叫,一股磅礴的能量波动会从房间里猛地爆发出来。
  汗,生怕他们会出什么意外。
  而先生,总会在这个时候,用它那特有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气,在我脑中进行“现场解说”。
  “啧啧啧,你娘这‘血元同渡’真是越来越熟练了。你看这能量冲击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强。那傻小子的‘贡献’也越来越大,看来那毒咒危害不大了。”
  “真的吗?先生?”我急切地问道。
  “当然。”先生轻笑道,“不过嘛,这法子对双方的消耗都极大。你听听,你娘都累得快说不出话了,那傻小子更是跟头死猪一样,除了喘气什么都不会了。这可是真正的‘体力活’啊。”
  先生这不是废话嘛...上古秘法消耗定然比普通功法大...
  不过,我心中那无力感,也随之愈发强烈。
  我也要努力修炼!!!
  我像一个贪婪的学徒,疯狂地吸收着先生传授的知识,锤炼着自己的精神力。
  我能感觉到,我的“幽影之触”已经能延伸到更远的地方,我甚至能模糊地“看”到一些阴影构成的轮廓。
  又是一个深夜。
  母亲和阿蛮的“修炼”似乎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这一次,我“听”到的动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激烈。
  我的“幽影之触”在黑暗中穿行,第一次,我不再仅仅是“听”,而是“看”到了!
  在母亲的房间里,两团模糊的、由阴影构成的轮廓,正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奇异姿势,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在母亲的房间里,两团模糊的、由阴影构成的轮廓,正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奇异姿势,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母亲那纤细的轮廓,正跪趴在床榻之上,双手支撑着身体,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而在她的身后,阿蛮那不高但看起来就很壮硕的轮廓,则以一种极其贴近的姿态,站立在地。
  最让我感到震撼的是,在那两团轮廓的核心之处,有一道粗壮的、不断散发着“金色光芒”的能量光柱,正从阿蛮的轮廓后方延伸出来,深深地刺入了母亲的轮廓之内!
  那光柱随着一种富有节奏的韵律,在两团轮廓之间反复地、激烈地撞击、抽离、再撞击!每一次撞击,都让母亲的轮廓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并伴随着压抑的、既痛苦又动听的低吟。
  “啪!啪!啪!”
  那清脆的撞击声,不再是能量的爆鸣,而是两团轮廓最紧密的碰撞声!
  “阿蛮……快……我不行了…………要来了……”母亲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虚弱和哀求。
  她的轮廓颤抖得愈发厉害,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主母……我……我也快………”阿蛮的轮廓也开始微微颤抖,那根连接着他们的金色光柱,光芒变得前所未有的炽烈!
  “阿蛮!把你的‘种子’”母亲的声音陡然拔高,“……给我!”
  “种子?”我心中一愣,这是什么?难道是某种更深层次的能量?听起来好厉害!
  “是!主母!”阿蛮发出了一声震天的怒吼。
  紧接着,我“看”到,那根连接着他们的金色光柱猛地一缩,随即以一种毁天灭地般的威势,爆发出了亿万道璀璨的金光!一股前所未有、精纯到极致的生命能量,如同决堤的洪水,尽数灌入了母亲的轮廓之内!
  “啊——!”
  母亲发出了一声无比凄厉的尖叫,那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痛苦,但又夹杂着一丝……狂喜!
  整个房间的能量波动,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我甚至能“看”到,母亲的房间里,一金一白两道光芒疯狂地交织、碰撞、融合,最后化作一个巨大的能量漩涡!
  “轰——!”
  一声无形的轰鸣在我脑海中炸开! 我感觉自己的“幽影之触”被这股能量余波狠狠地弹开,脑袋一阵剧痛,差点昏厥过去。
  “五阶了……”先生的声音在我脑中想起:“那傻小子……五阶了……”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的能量波动才渐渐平息。
  我强忍着头痛,再次将感官延伸过去。
  房间里,一片寂静。
  只有母亲那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带着满足感的娇喘声。
  还有阿蛮那沉重的、如同死猪一般的鼾声。
  我默默地收回了我的“感官”,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眠。
  我看着窗外那深沉的夜色,希望能有朝一日,我也可以像阿蛮一样,亲自站在母亲身边,用我自己的力量去守护她,而不是像今夜这样,只能无力地“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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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31 07:17:06

第十三章
  将军府外,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名身披轻甲的传令兵,高举着一卷用金线封口的信函,嘶声高喊着冲进了府门。
  “中州急报——!圣上有旨——!”
  一道圣旨,打破了将军府近几日的平静,
  将军府的大厅内,母亲一袭黑色劲装,端坐主位,面沉如水。
  她已经看过了那份信函,此刻,那张清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但那双紧握着扶手,不自觉用力的手指,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信函的内容很简单:三皇子赵无邪奉圣上旨意,于三日后驾临北境,巡视边防,慰问将士。
  “三皇子赵无邪……”我站在母亲身侧,心中默念这个名字,目光转向不远处的灵儿。
  只见她一改往日的沉静,脸上泛着一种病态的潮红,眼神里充满了狂热的兴奋与紧张。
  她正手忙脚乱地指挥着下人打扫庭院,布置客房,那副模样,像是在迎接她生命中最尊贵的主人。
  这个三皇子是灵儿背后的那个人吗...?
  当晚的饭桌上,母亲几乎没怎么动筷子,只是安静地坐着。
  饭后,她将所有下人都召集到了前厅。
  “三皇子殿下即将驾临,乃我北境之荣幸。”母亲的声音清冷,传遍整个大厅,“为表敬重,自今夜起,我将闭关清修三日,以最好的状态迎接殿下。”
  她顿了顿,锐利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了灵儿身上。
  “这三日,后院将彻底封锁,任何人不得踏入半步,违令者,军法处置!”她加重了语气,“灵儿,你负责监督,若有下人违令,一并受罚。”
  灵儿的身体微微一颤,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但还是立刻恭敬地应道:“是,主母。”
  母亲最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凝重和……决然。
  我自然知道,这是母亲要利用这最后的三天时间,做最后的冲刺!
  夜幕降临,整个将军府后院,陷入了一片死寂。
  母亲没有再像往常那样来我的房间,而是直接让阿蛮去了她的房间。
  这三天的“闭关”,母亲一定会和阿蛮进行最高强度、最核心的“修炼”!
  我的感知悄无声息地蔓延而出,牢牢地锁定了母亲的房间。
  夜里...
  我“看”到,母亲和阿蛮的轮廓,正以一种极其狂野的姿态交缠。
  母亲那纤细的轮廓,如同藤蔓般缠绕在阿蛮壮硕的轮廓之上,那根金色的“能量光柱”以前所未有的频率和力度,在他们之间疯狂地撞击着。
  “啪!啪!啪!”
  那清脆又充满了力量感的撞击声,伴随着母亲那压抑不住的动听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阿蛮……用力……对……就是这样……把你的……全部给我……”
  “主母……我……我感觉……好舒服……”
  “不许分心!这是在修炼!是为了……为了活下去!”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充满了敬佩。
  母亲多么伟大!即便在这种时刻,她依然不忘提醒阿蛮,这是为了生存而进行的残酷修炼!
  阿蛮的轮廓像是很痛苦的颤抖,口中也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那根连接着他们的“能量光柱”爆发出璀璨的光芒,随即,一股无比精纯的“阳气”洪流喷薄而出,尽数涌入了母亲的轮廓之内。
  母亲的轮廓也随之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主母……我……我……”阿蛮的声音带着一丝茫然。
  “别动,别说话。”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必须抓紧。
  阿蛮,坐起来,我们换一种方式,继续!”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充满了敬佩。
  为了抓紧时间提升实力,她竟然连片刻的休息都不要,立刻就要开始下一轮修炼!
  这一次,我“看”到,阿蛮那壮硕的轮廓正端坐在床沿,而母亲那纤细的轮廓,则在他的身前,头部正对着他两腿之间。
  这是……在做什么?我心中充满了困惑。这种姿势,要如何引导能量?
  就在我疑惑不解之时,我听到了母亲那带着一丝含糊不清的声音。
  “阿蛮……别动……对,就是这样……用你的‘纯阳根’,顶住我的‘喉轮’……我……我用我的‘津液’来滋养它,这样能让你的‘种子’……更具活性……”
  “喉轮”?“津液”?“纯阳根”?“种子”?
  这些我闻所未闻的、充满玄奥气息的词语,让我更加坚信,这是一种我完全无法理解的上古秘法。
  紧接着,我“看”到,母亲的轮廓开始有节奏地上下起伏。
  而阿蛮的轮廓则微微后仰,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既像是痛苦又像是舒爽的闷哼。
  “主母……好……好奇怪的感觉……又麻又痒……”
  “别说话!”母亲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一丝呵斥,“守住心神!感受你的‘纯阳根’……是不是……在变热,在变硬?”
  “是……是的主母!它……它像烧红的铁棍!”
  “很好……继续……马上……马上就能提炼出最精纯的‘种子’了……”
  我虽然看不清具体的细节,但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无比精纯的阳刚之气,正在阿蛮的轮廓下方疯狂凝聚。
  而母亲,则像一个辛勤的炼丹师,正用她自己的方式,帮助阿蛮提炼着那最宝贵的“生命种子”!
  原来如此!之前的“修炼”,是母亲直接吸收阿蛮的血气。
  而现在,则是通过这种更精细、更直接的方式,提炼出最精华的“种子”,再进行吸收!这种方法,效率一定更高!
  我为自己的“顿悟”而感到一阵兴奋。
  …
  看着母亲和阿蛮如此拼命地修炼,我也不能落下。
  我将注意力从他们身上撤回,重新集中到自己身上,盘腿坐好,努力地感知着房间里的每一寸阴影,锤炼着自己那日渐增长的精神力。
  我能感觉到,我的力量也在一点一滴地变强。
  三天里,母亲房间里的“修炼”似乎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我“看”到那两团轮廓,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尝试着各种各样奇异的姿势。
  时而母亲在上,犹如骑马一般上下颠簸;时而阿蛮在上,如巨兽般进行着最原始的冲撞。
  那根金色的“能量光柱”在他们之间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带起大片的能量涟漪。
  房间里,充满了母亲动听的声音、阿蛮粗重的喘息,以及那节奏明快的“啪啪”声和湿润的“噗嗤”声。
  这一切,都是母亲为了在最后关头突破,而进行的疯狂尝试!
  她在尝试用不同的姿势,来寻找最高效的能量传导方式!
  那富有节奏的撞击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母亲的轮廓如同风中残叶般剧烈地颤抖着,她那动听的低吟也逐渐拔高,最终化作一声尖锐而又充满异样魅力的长鸣!
  “阿蛮……不行了……要……要冲破了!”
  就在她声音落下的瞬间,我“看”到,母亲那纤细的轮廓猛地一弓,仿佛一张拉满的强弓!紧接着,一股无比庞大,晶莹剔透的“液体”能量,如同开闸的洪水,从她的轮廓下方,化作一道高高的水柱,激射而出!
  那“水柱”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精准无比地浇灌在阿蛮那壮硕的轮廓之上!
  这是什么?!我被眼前这奇异的景象彻底惊呆了!
  难道……难道是母亲将自己体内的阴毒,通过这种方式逼了出来,再用阿蛮的纯阳之躯来净化吗?!一定是这样!
  被那“水柱”浇灌的阿蛮,身体猛地一震,发出一声怒吼。
  紧接着,阿蛮似乎也达到了某个临界点!
  “啊——!”
  一股股爆发的能量,由阿蛮的身体灌入母亲体内后,经过她身体的转化与提纯,又以一种更加玄奥的方式,倒灌回了阿蛮的体内!
  “轰——!”
  阿蛮那壮硕的轮廓猛地一震,一股比之前突破四阶、五阶时加起来还要强大数十倍的气息,轰然爆发!他身体周围的金色气焰,几乎化作了实质,将整个房间都映照成了一片金色!
  六阶!阿蛮竟然……突破到了六阶!
  而我的感知也在此刻被弹了出来,
  “三天啊...白霜华啊白霜华,你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女人啊。居然能连续三天...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的决心。”先生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但似乎又夹杂着几分对这种疯狂行径的羡慕...?
  “用这种拔苗助长、竭泽而渔的法子,竟然真的能把一个三阶的蛮人混血硬生生灌到六阶……厉害...”
  我没有理会先生在我体内的自言自语,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的能量波动才渐渐平息,我强忍着头痛,才敢再次将感官延伸过去。
  房间里,一片狼藉。
  母亲的轮廓瘫软在床榻上,一动不动,连喘息声都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显然是透支到了极点。
  而阿蛮,则静静地躺在她身边,身上那股六阶强者的气息,虽然还不稳定,但却真实不虚。
  我默默地收回了我的“感官”,心中充满了震撼和……一丝狂喜!
  六阶!阿蛮竟然成了六阶强者!这下,母亲身边就多了一大助力!面对即将到来的三皇子,我们的胜算应该也更大了一分!
  …
  然而,第二天清晨,发生的事情,却让我如遭雷击。
  母亲召见了我,和刚刚突破、还有些搞不清状况的阿蛮。
  她的脸色很苍白,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阿蛮,”她看着阿蛮,缓缓开口,“你走吧。”
  “走?”我和阿蛮同时愣住了。
  “主母……为什么?”阿蛮急了,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委屈和不解,“阿蛮做错什么了吗?”
  “娘!”我也急切地问道,“为什么让阿蛮走?他现在可是六阶强者了!有他在,我们……”
  “住口!”母亲冷声打断了我,“一个只靠外力堆砌起来的境界,根基不稳,心性不配,空有力量却不知如何运用,留在身边,又有何用?!”
  她转向阿蛮,语气不容置疑:“你一路向北,进入北荒深处。那里有残酷的战斗,有强大的蛮兽。去那里,用生死来磨炼你的境界,什么时候,你能凭自己的力量,真正掌控这身修为,什么时候再回来见我。”
  “主母……”阿蛮的眼圈红了,还想再说些什么。
  “这是命令!”母亲的声音冰冷彻骨,“现在,立刻,走!”
  阿蛮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看着母亲那决然的眼神,最终,这个憨厚的“傻子”,流着眼泪,重重地对着母亲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大步离去。
  我呆呆地看着阿蛮消失的背影,心中充满了不解...
  我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在这最关键的时刻,送走我们最强大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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