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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07/26 03:23 / 138 / 4 /
【小说】我观春色敬江山

第一章 龙椅前的凌辱
  东荒南域,大燕古国,屹立万载,龙气蒸腾。
  虽不是修士圣地,却也人杰地灵,凡人国度中气运鼎盛,为一方霸主。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
  京城之外,翠微山下,一汪碧潭如镜,倒映着天光云影。
  几名衣着华贵的青年正临水而坐,羽扇纶巾,高谈阔论,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居中一位青年,面如冠玉,眉眼温润,手持一柄玉折扇,轻轻摇动。
  他正是大燕帝国九皇子,苏慕言。
  他天资聪颖,但不喜舞刀弄枪,酷爱诗书,在帝国文坛颇有清誉。
  “九殿下此言甚是,诗者,言其志也……”
  友人正欲附和,远处山道上,一道身影却连滚带爬,跌跌撞撞地冲来,口中发出凄厉的尖叫,瞬间撕碎这片宁雅致的氛围。
  “殿下!九殿下!快逃啊.......”
  只见一名内侍太监,衣衫不整,满面尘灰,脸上写满了恐惧。
  他扑倒在苏慕言身前,泣不成声:“反了!大将军李承霄反了!玄甲军已破玉龙关,此刻……此刻恐怕已杀入皇城了!您快往南边逃,留得青山,日后或可复国啊!”
  轰!
  宛如一道九天惊雷在脑海中炸响。
  苏慕言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
  温养多年的玉折扇,“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李承霄……那个被父皇誉为“帝国擎天柱”的男人,执掌大燕百万雄师,镇守北疆,令蛮族不敢南的绝代将星,他竟然反了?
  身旁的几位才子好友,早已吓得面无人色,两股战战,更有堪者已瘫软在地。
  苏慕言自幼不喜权谋争斗,对那张冰冷的龙椅毫无兴趣。
  然而,一个温婉如水,风华绝代的身影,却猛地占据他的全部心神。
  母妃!
  他的母妃,唐诗音,曾被誉为“大燕第一美人”的唐贵妃,此刻还在深宫中!
  “读圣贤书,所为何事?立德立言,忠孝为本!”
  想起圣人的教诲,苏慕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国之将倾,为人子者,岂能于危难之际,弃生身而父母不顾!”
  “殿下,不可啊!”小太监死死抱住他的腿,哭嚎道:“那李承霄杀神降世,凶威滔天,您此刻回去,与飞蛾扑火何异!”
  苏慕言一脚挣开他,双目赤红,再无半分平日的温文尔雅。
  他看也未看作鸟兽散的“好友”,疯了一般向皇城的方向狂奔而去。
  ...............................
  当他气喘吁吁赶到皇城下时,却发现预想中惨烈的攻城战早已结束。
  高大巍峨的城墙上,大燕的“金龙曜日旗”已被扯下,取而代之的,是一面绣着“浴血黑龙”的狰狞战旗。
  城门大开,一队队身着玄色重甲的军士,正有条不紊地接管防务,安抚城中百姓,其军纪之严明,效率之恐怖,令人心悸。
  李承霄的军队,竟如此摧枯拉朽般,拿下这座千年帝都!
  苏慕言心头一沉,不敢暴露身份。
  他扮作逃难的普通人,从一处只有皇室核心成员,才知晓的暗渠密道,潜入皇城内。
  刚一钻进入,浓郁到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便扑面而来。
  昔日辉煌的宫殿,此时化作了修罗血场。
  禁军与内侍的尸体随处可见,残肢断臂,血流成河。
  汉白玉的石阶被染成刺目的猩红,琉璃瓦上还插着冰冷的箭矢。
  “母妃……母妃!”
  苏慕言心急如焚,他扒下一具太监的衣服换上,低着头,在混乱的宫闱中穿行,躲避着一波波巡逻的叛军。
  他抓住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宫女,急切地询问唐贵妃的下落。
  那宫女吓得魂不附体,颤声道:“唐……唐贵妃娘娘……和其他娘娘们……都被……都被抓去太极宫了……”
  太极宫!
  那是父皇日常朝会,与处理政务之所,是整个帝国的权力中枢。
  苏慕言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他强迫自己冷静,凭借对皇宫地形的熟悉,如一只受惊的狸猫,在假山与宫墙的阴影中穿梭。
  数次与手持滴血长戈的叛军擦肩而过,那冰冷的杀气,几乎要将他的血液冻结。
  终于,他悄无声息摸到了,太极宫的偏殿外。
  殿门紧闭,两列煞气冲天的玄甲卫士,如雕塑般伫立,守卫森严。
  苏慕言不敢靠近,他绕到偏殿后方,寻到一处窗棂的缝隙,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向内望去。
  只一眼,他便如坠冰窟,浑身血液逆流。
  只见宽阔的殿内,他的父皇,那位九五之尊,此刻正龙袍染血,发冠歪斜,面如死灰地瘫坐在地。
  皇后、一众妃嫔、以及他的兄弟姐妹们,全都被粗暴地捆绑着,跪了一地,如同待宰的羔羊。
  他的目光,死死锁定人群中,最让他牵挂的身影。
  母妃,唐诗音。
  她云鬓散乱,颠倒众生的绝美脸庞上,此刻写满苍白与屈辱。
  华美的宫裙被撕裂数道口子,露出雪白的香肩与藕臂。
  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雪白的皓腕上,是粗糙麻绳勒出的深深血痕,触目惊心。
  即便身陷囹圄,她的背脊依旧挺得笔直,眼神中没有寻常女子的哀戚哭泣,只有令人心碎的倔强与清冷。
  “母妃……”
  苏慕言的眼眶瞬间红了,一股热血直冲头颅,他几乎要不顾一切地冲出去。
  然而,殿内那些玄甲军士身上,散发出如同狼烟般凝实的血气,让他浑身冰冷。
  这些都是身经百战的真正强者,甚至不乏踏入修行门槛的武道高手。
  而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皇子。
  理智如一盆冰水,浇灭了他所有的冲动。
  此刻冲出去,除了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让母妃更加心痛外,毫无卵用。
  螳臂当车,蚍蜉撼树。
  苏慕言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将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任由那份无力与屈辱,啃噬着他的道心。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家人沦为阶下囚,却无能为力。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尝到“无力”的滋味。
  这滋味,比黄连更苦,比刀割更痛。
  就在这时。
  “踏……踏……踏……”
  沉重而富有韵律的脚步声,自殿外传来,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众人心上,踩在整个大燕帝国的龙脉上!
  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势”,如太古神山横移,碾压过脆弱的尘埃。
  殿门被轰然推开,一道魁梧如魔神的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
  他身着玄黑色的麒麟吞日甲,甲胄上还残留着暗沉的血迹,煞气冲霄,几乎凝成实质。
  他的面容刚毅,如刀削斧凿,眸子深邃如寒潭,蕴藏着足以冻结神魂的冰冷与疯狂。
  此人正是大将军.......李承霄!
  他没有看那些瑟瑟发抖的皇子公主,也没有理会泣不成声的妃嫔。
  他的目光,如两柄天刀,直直刺向瘫坐在地的老皇帝。
  “李!承!霄!”老皇帝苏宏,这位曾经的九五之尊,此刻挣扎着想要站起,眼中喷射出无尽的怨毒与怒火:“朕待你不薄,封你为帅,予你兵权,你……你竟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听闻此言,李承霄的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弧度。
  他缓步上前,龙行虎步,每一步都让苏宏的气势弱上三分。
  “待我不薄?呵呵”李承霄的语气冷若寒霜,如金石交击,清晰地回荡在每个人耳边。
  他突然指向人群中,那道清冷倔强的身影......唐诗音。
  “当年,我与诗音青梅竹马,早已私定终身。”
  “是我,陪她看了第一场雪!“
  “是我,为她摘下天山上的第一朵莲。”
  “我们说好,待我北疆建功,便回来娶她,从此江湖逍遥,不问世事。”
  他的声音陡然转厉,充满压抑了二十年的恨意:“可你!你这卑劣之徒!趁我远在边关,用那一张冰冷的圣旨,强行将她锁进这肮脏腐朽的皇宫!”
  “你夺走了我的光,我的天,我的一切!”李承霄的眼中,血丝攀爬,状若疯魔。
  “这二十年来,我在北疆与妖族血战,九死一生,每一次濒死,支撑我活下来的,不是你大燕的江山,而是你的羞辱!”
  “是我想象着有朝一日,要亲手撕碎你这张伪善的脸,让你也尝一尝,至爱之人,被人当面夺走,肆意凌辱的滋味!”
  苏宏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是他深埋心底的龌龊,如今被血淋淋地揭开,让他无力反驳。
  “来人!”李承霄猛然转身,发出一声咆哮:“先让娘娘和公主们,也乐一乐!”
  “遵命!”
  他身后那些如狼似虎的亲信,顿时发出淫荡的狞笑,扑向花容失色的妃嫔和公主们。
  一时间,丝绸撕裂的声音,女人的尖叫,男人的狂笑,以及无助的哭喊求饶声,在庄严的太极宫殿内,交织成一片,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躲在窗外偷窥的苏慕言,顿时浑身僵硬。
  然而,这片混乱的声色,对于李承霄而言,不过是主菜前无关紧要的背景噪音。
  他无视周遭的一切,一步步走向唐诗音。
  他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有滔天的恨,有扭曲的爱,还有一丝深藏的痛苦。
  他走到唐诗音面前,蹲下身,用沾满鲜血的手,轻轻抚过她细腻的脸颊。
  唐诗音的身体猛地一颤,偏过头去,想要避开他的触碰。
  这个动作,顿时点燃李承霄的怒火。
  “好,好一个贞洁烈妇!”他怒极反笑,一把抓住唐诗音的衣襟,将她粗暴地拖到老皇帝的面前。
  “苏宏,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他没有立刻撕扯,而是当着老皇帝的面,缓缓解开他爱妃的第一颗盘扣。
  他的动作很轻,仿佛是在拆开珍藏多年的礼物。
  “我记得,北疆的雪,比这裙子更白。你曾说过,最喜雪色。”
  “我记得,那天晚上,你说很喜欢天山上的雪莲。”
  “我记得.......”
  他解开了第二颗,第三颗……每解开一颗,都会说一句,只有他和唐诗音才懂的过往。
  每一个字,犹如钢针般,狠狠刺进苏宏的耳中。
  “她手腕上的这串东海明珠,是你大婚时所赠?”
  “呵,可她真正喜欢的,是我用狼牙为她串成的手链。她说,那上面有我的味道。”
  苏宏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眼睁睁看着,曾只为他一人绽放的风景。
  一寸寸地暴露在仇敌眼前,而对方口中的每一个字,都在否定他这二十年的拥有。
  终于,“嘶啦”一声,最后的遮掩被彻底撕开。
  一具完美无瑕,如月下初雪,寒梅映月的玉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唐诗音紧咬着下唇,一丝血迹从唇角渗出。
  她没有哭,也没有求饶,只是认命的闭上双眼,长长睫毛微微颤抖,那是她最后的防线。
  “诗音,我再问你最后一次。”
  李承霄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魔鬼般的诱惑与质问:“当年,我传信于你,让你随我远走高飞,你为何不肯?为何要选择这个老贼!”
  听闻此言,唐诗音丰韵的娇躯,猛地一颤。
  她怎会不记得?
  那封信,她看了不下百遍。
  她也曾想过,抛下一切,与心爱之人浪迹天涯。
  可是,她的父亲,跪在她面前,声泪俱下。
  一边是与爱人的花前月下,一边是家族的性命安危(荣华富贵),她能如何选择?
  但这些话,她不能说。
  事已至此,说出来,不过是为唐家,再添一笔卖女求荣的污名。
  她只能沉默,用沉默来承担这一切。
  但她的沉默,在李承霄看来,却是默认,是背叛!
  “好!好得很!”李承霄的理智彻底被摧毁。
  他狂吼一声,一把将唐诗音推倒,让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屈辱地趴在丈夫背上。
  “呃啊.......”苏宏发出一道不似人声的嘶吼,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妻子肌肤的冰凉与颤抖。
  那份熟悉的感觉,此刻却成世间最恶毒的刑罚。
  可他却动弹不得,被迫成为玷污妻子的床榻。
  李承霄欺身而上,狞笑着退下长裤,弹出一根狰狞恐怖的肉柱,直挺挺对准唐诗音的肥臀。
  但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俯下身,用带着血腥味的呼吸,喷吐在唐诗音耳廓和后颈。
  “诗音,你还记得吗?你曾说,最喜欢我从背后抱着你,能感受到我的心跳。”
  他的声音充满恶毒的温柔:“现在,你感受到的,是我的怒火,还是……你的宿命?”
  他用手掌,缓缓地,带着巡视领地般的占有欲,抚过唐诗音绷紧的背脊,感受着细腻肌肤下,每一丝微小的战栗。
  然后,他用最原始的方式,侵入那篇被老皇帝占据多年,本该属于他的神圣领地。
  只听“噗嗤”一声。
  “唔……!”唐诗音顿时发出一道,压抑到极致的痛哼,身体瞬间绷紧如弓。
  那不是欢愉,而是灵魂被撕裂的剧痛。
  屈辱的泪水,终于决堤,顺着她光洁的脸颊滑落,滴落在苏宏的龙袍上,洇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苏宏!你听到了吗?这就是你女人的声音!”
  李承霄的动作狂野而暴虐,一边疯狂冲撞,一边在皇帝耳边低吼:“感觉到了吗?她就在你的背上!你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她的颤抖!”
  “这节奏,你可喜欢?这是我为你谱写的亡国之曲!”
  说罢他低下头,在唐诗音耳边,用只有他们三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诗音,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身体,比嘴上要诚实得多……你的骚逼还记得我的尺寸,不是吗?”
  这句话如雷贯耳,瞬间击溃唐诗音最后的防线。
  “啊......!”她发出一道若有若无的呜咽,那是绝望的悲鸣。
  “噗........”与此同时。
  老皇帝苏宏气血攻心,再也承受不住,这般身心双重的折磨,双眼一翻,猛地喷出一口老血,染红了身前的地面。
  他无能狂怒,只能发出野兽般的嗬嗬声。
  躲在窗外的苏慕言,看得目眦欲裂。
  他的母亲……他心中如神祇般圣洁高贵的母亲,正在被人以最屈辱的方式玷污。
  而被当做床榻的父亲,是这个国家的皇帝!
  每一声撞击,都像是一柄重锤,狠狠砸在他的道心上,砸出蛛网般的裂痕。
  那压抑的呻吟,和令人作呕的身体,混合着血腥味,弹奏成一曲淫靡而绝望的交响乐,在他的脑海中疯狂回荡。
  李承霄的暴行并未停歇,反而愈演愈烈。
  他似乎觉得,仅仅让皇帝听和感受还不够,还要让他看,让他彻底崩溃。
  他粗暴地将唐诗音拽起,无视她散乱的青丝和空洞的眼神,将她翻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的丈夫。
  “来,诗音,看着他。”李承霄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他强迫唐诗音跪在地上,自己则站在她的身后,以更加彰显征服与占有的姿态,重新进入她的身体。
  “看着这个夺走你我二十年光阴的男人,看着他现在这副丧家之犬的模样!”
  唐诗音的泪水,顿时流得更凶,她想闭上眼,却被李承霄捏住下巴,强迫她睁开。
  她的视线,就这样屈辱地与丈夫交汇。
  “苏宏,看到了吗?”李承霄的动作变得缓慢,而充满折磨的意味,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宣示主权。
  “你看她现在的表情,是不是比在你床上时要生动得多?”
  “你这个废物,连自己的女人都满足不了,还妄谈什么江山社稷!”
  一边说着,他还用手在唐诗音雪白滑腻的肌肤上游走,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指印。
  “诗音!告诉他......”李承霄的声音变得更加阴冷:“告诉他,是我更懂你,还是他更懂你?说啊!”
  唐诗音不停地摇头,死死咬着唇,任由鲜血染红贝齿,不肯吐露一个字。
  她的沉默,是她最后的尊严。
  但这种沉默,反而让李承霄怒火中烧。
  “不说?”
  他冷笑一声:“没关系,你的身体会替你回答。”
  他猛然加大力道与速度,狂风暴雨般的冲击,让唐诗音再也无法维持跪姿,整个人都软倒在丈夫背上,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那声音里充满痛苦与屈辱,以及她自己都不愿承认,身体被征服后的战栗。
  “听听!苏宏!你听听这声音!这是为你而奏响的乐章!”李承霄狂笑着,他将唐诗音的美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臂弯上。
  用这种炫耀的姿态,将那私密淫靡的画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皇帝眼前。
  “你看清楚!看清楚这片曾属于你的江山,现在是谁在耕耘?!”
  “看清楚她是如何接纳我的!这水乳交融的模样,你这二十年可见过?”
  “你不过是替我保管她罢了!现在,物归原主!”
  他甚至伸出手,沾上混杂汗水与体液的靡乱痕迹,然后粗暴地抹在苏宏脸上。
  “尝尝吧,这就是你失败的味道!是你妻子,为我流下胜利的证明!”
  终于,在一道仿佛灵魂都被抽空的尖叫声中,李承霄发出满足而凶狠的低吼。
  他将自己胜利的果实,将那象征着征服的种子,尽数播撒在这片,本属于皇帝的肥沃土壤中。
  “这,是我的血脉。”他在苏宏耳边,用宣判般的口吻说道:“或许,一个新的王朝,就将从你妻子的腹中诞生。”
  “而你,呵呵呵呵,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过程,哈哈哈哈!!!”
  他抽身而出,居高临下看着瘫软在地,如同被玩弄后丢弃,破碎玩偶般的唐诗音。
  又看了看面如死灰,眼神彻底失去光彩的老皇帝,脸上露出大仇得报的扭曲快感。
  轰!!!
  苏慕言脑中的最后一根弦,彻底崩断了。
  奇耻大辱!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
  那画面,那声音,那气味,如同恶毒的魔咒,深深烙印在他的神魂中,仿佛能听到自己道心,正在破碎的声音。
  “李承霄.....我杀了你!!!”
  他心中发出无声的咆哮,理智被怒火焚烧殆尽,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他再也无法忍受,当即就要撞破窗户,冲出去与那魔鬼同归于尽!
  然而,就在他即将动作的瞬间。
  一只苍老而有力的手,如同铁钳一般,从身后死死按住他的肩膀。
  “九殿下,不可!”一个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忍住!无论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都必须忍住!”
  苏慕言回头,看到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是一名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老太监。
  “太子殿下已率领东宫卫在城外集结,很快就会杀回来了!您是大燕皇室的希望之一,切不可白白送死啊!”
  苏慕言顿时认出此人是谁,父皇的掌印太监。
  “放开我!福全!你放开我!”苏慕言压低声音,从牙缝中挤出困兽般的嘶吼。
  他双眼被血丝布满,理智在亲眼目睹地狱般的景象后,已然燃烧殆尽。
  “殿下,您要冷静!”福全的声音焦急而沙哑,他用尽全身力气按住苏慕言。
  “老奴知道您很难受,可您现在冲出去,除了让贵妃娘娘白白为您心痛,多送一条性命外,又有何用?李承霄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啊!”
  冷静?
  苏慕言如何冷静得了!
  他的目光,像被钉死一般,穿过窗棂的缝隙,钉在那片狼藉的殿堂中央。
  他的母妃,教他识文断字,告诉他“君子当如玉”的女人。
  清冷如月,圣洁如神祇的母亲……此刻,如同被玩弄后随意丢弃的祭品,身无寸缕地瘫软在父皇背上,已然昏死过去。
  她散乱的青丝黏在苍白的脸颊上,薤白的玉体,遍布屈辱青紫印记。
  殿内昏暗的光线,恰好有一缕,映照在母妃身上。
  只见母妃双腿间,缓缓流淌出一缕……触目惊心的浓白液体,在微光下,竟泛着淫靡而诡异的光泽。
  那是恶贼的印记。
  是胜利者的宣告。
  是玷污母亲圣洁之躯的证据。
  那抹白色的浓稠,比殿内任何一处鲜血都更加刺目,更加让他疯狂。
  仿佛一条毒蛇,顺着他的视线,钻进他的脑海,啃噬着他关于“母亲”这个词的美好记忆。
  他的心在滴血......
  不,那不是滴血,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然后用尽全力,一寸寸地捏碎。
  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神魂中,传来“咯吱咯吱”的碎裂声。
  “君子,当温润如玉,守身持正。”
  “慕言,读书可知礼,明理方为人。”
  母亲温柔的教诲,此刻如魔音贯耳,每个字都化作锋利的刀刃,在他的心头反复切割。
  “圣贤书……圣贤书……”苏慕言喃喃自语,嘴角泛起一丝凄厉的苦笑。
  他想起自己读过的那些典籍。
  子曰:杀身成仁,舍生取义。
  可他现在能做什么?
  他只能卑微的像老鼠,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嗅着空气中,那混杂血腥与淫乱的作呕气味,眼睁睁看着母亲受辱,父亲蒙羞。
  他满腹的经纶,此刻连一句谩骂都显得苍白无力。
  那些教他忠孝节义的文字,此刻化作恶毒的嘲讽,鞭笞着他脆弱的灵魂。
  废物!
  自己完全就是废物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悔恨,如同决堤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他后悔了。
  后悔当初沉迷于虚无缥缈的诗词歌赋,为何要对修行之道嗤之以鼻。
  父皇曾说他根骨清奇,是难得的修行胚子。
  可他却自诩风雅,不愿沾染打打杀杀的俗气。
  何其可笑!何其愚蠢!
  若是……我当初选择了修行!
  一幅幻象在他脑海中疯狂滋生:他不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皇子,而是一名身着白衣,手持三尺青锋的剑修。
  在李承霄的手,即将触碰母亲的那一刻,他破窗而入,剑光如虹,人随剑走,一道璀璨的剑气横贯大殿,直取那恶贼的咽喉!
  鲜血飞溅,头颅滚落。
  他将带血的外袍披在母亲身上,扶起自己的父亲,冷冷对上那些叛军惊恐的目光……
  然而,幻象如泡沫般破碎。
  现实是,他依旧躲在窗外,浑身抖如筛糠,连站立的力气都要没了。
  滔天的杀意与恨意,被他孱弱的身体死死禁锢着,无法宣泄分毫,只能在体内疯狂冲撞,灼烧他的五脏六腑。
  就在苏慕言的道心,被悔恨与无力感反复碾压,濒临崩溃之际,殿内的李承霄,却发出长长的满足吐息。
  凌辱了皇帝,占有了曾经的挚爱,他感觉压在心头二十年的阴郁大山,轰然崩塌。
  一股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从四肢百骸涌向天灵盖,让他通体舒坦。
  他甚至没再多看一眼,地上那对被他彻底摧毁的夫妻。
  他们,已经从他的仇人,沦为他脚下的战利品。
  他的目光,越过所有人,落在大殿尽头,那张象征无上权力,俯瞰众生的龙椅上。
  那是他二十年来,在北疆冰冷的夜里,梦到过无数次的地方。
  他一步一步,缓缓向龙椅走去。
  黑色的战甲与地面摩擦,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每一步,都像是在宣告旧时代的终结,一个新纪元即将开启。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龙椅扶手上,那雕刻的狰狞龙头时........
  “杀!”
  “保护陛下!诛杀国贼!”
  殿外,喊杀声震天动地,兵刃交击之声大作。
  一股堂皇正大,带着皇家龙气的强大气息,如利剑般撕裂叛军的煞气,直冲而来。
  是太子!
  太子苏慕辰集结东宫卫率,和皇家供奉杀回来了!
  见太子还敢杀回来,李承霄的亲信,立刻分出一半,冲出殿外迎敌。
  一时间,武道强者的血气,在殿外激烈碰撞,整座太极宫都为之震颤。
  战斗瞬间进入白热化。
  太子苏慕辰勇冠三军,手持一杆龙纹金枪,身先士卒。
  而他身边的几位皇家供奉,更是气息悠长,皆是境界高深的强者,一出手便让叛军死伤惨重。
  然而,李承霄却依旧站在龙椅前,甚至没有回头。
  他的脸上,反而露出一丝诡异的冷笑。
  就在战局似乎要向着太子一方倾斜的瞬间,异变陡生!
  本该是皇家最后屏障的供奉中,有三人,在与叛军高手对拼一记后,竟猛然回身,手中锋利的剑刃,毫无征兆地刺向太子的后心!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慢了。
  “噗......!”
  鲜血,如妖艳的红梅,在太子背后绽放。
  这突如其来的背叛,打了所有人措手不及。
  苏慕辰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从胸前透出的三截兵刃,眼中充满震惊与不解。
  他艰难地回过头,看向曾经无比尊敬和熟悉的几个面孔。
  “为……为什么……”
  那三名供奉面无表情,抽回兵刃,任由太子浑身浴血,从半空中无力地坠落。
  这致命的反水,瞬间击溃东宫卫率所有的士气。
  他们最后的希望,他们的大旗,竟然倒下了。
  剩下的叛军一拥而上,很快便将太子生擒活捉,残余的抵抗力量被屠戮殆尽。
  喊杀声,渐渐平息。
  李承霄缓缓转过身,看着被押解进殿,浑身是血,满脸不甘的太子,轻蔑地摇了摇头。
  “慕辰侄儿,你还是太嫩了。”
  “你以为,这天下,是靠你那点所谓的皇家威严来维系的吗?”
  他不再理会这个失败者,目光重新投向殿中央,准备好好“收拾”一下他的老仇人。
  然而只一眼,他脸上的笑容便瞬间凝固。
  那里……空空如也!
  原本瘫软在地的老皇帝苏宏,以及昏死过去的唐诗音,竟然……不见了!
  地面上.........只留下一滩还未干涸的白浊液。
  “人呢?!”
  李承承霄的表情,从志得意满,瞬间转为雷霆震怒。
  一股恐怖的杀气,从他体内爆发而出,让整个偏殿的温度,都骤降十几度,那是一种猎物从嘴边溜走的暴怒。
  “人去哪了!!”
  他发出一道惊天动地的咆哮,声浪几乎要将宫殿的顶棚掀翻。
  “给朕搜!就算把整座皇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把苏宏和那个贱人给朕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就在李承霄聚焦亲信和太子混战时,一直死死按住苏慕言的福全,眼中陡然爆射精光。
  他不再是卑微佝偻的内侍,腰背瞬间挺直,浑浊的老眼中,竟有淡淡的真气流转。
  他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修行者!
  “殿下,就是现在!”福全的声音果决而急促。
  趁着殿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太子吸引走时,终于动了。
  他如同一道灰色的影子,无声无息从偏殿后方的暗门滑入。
  那暗门本是用于紧急修缮,此刻却成了唯一的生路。
  他的动作快如鬼魅,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来到了殿中央。
  他没有丝毫犹豫,左手一抄,将瘫软如泥的老皇帝苏宏扛上肩头。
  右手一揽,将昏死过去的唐诗音打横抱起。
  这位看似风烛残年的老太监,此刻竟爆发出与年龄不符的惊人力量。
  “走!”
  他低喝一声,身影一闪,便已从暗门中冲出,来到苏慕言的面前。
  “殿下,接着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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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7/26 03:27:30

第二章 洗不掉的污秽
  福全没有给苏慕言反应时间,直接将怀中温软的玉体,塞进他的怀里。
  轰!
  当苏慕言的双手,触碰到母亲身体的那瞬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不是他记忆中,隔着华美宫装,带着慈爱温度的拥抱。
  这是……毫无遮掩,肌肤与肌肤的直接相贴。
  母妃的肌肤冰凉而滑腻,还带着一层薄薄的屈辱冷汗。
  一股复杂到极致的气味,瞬间钻入他的鼻腔......
  有母亲身上熟悉的兰花体香,有血腥味,有泪水的咸涩,还有……让他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属于李承霄的腥膻气息。
  苏慕言浑身剧震,几乎要失手将母亲摔在地上。
  他是一个饱读圣贤书的皇子,男女七岁不同席的道理早已刻入骨髓。
  而现在,他却抱着自己身无寸缕的母亲!
  他的双手,不可避免地触碰到,某些神圣不容侵犯的部位。
  每一次接触,都像是一道天雷,劈在他的神魂上。
  “殿下,背上娘娘,快走!”福全焦急的声音,顿时将他从崩溃边缘拉了回来。
  苏慕言咬碎了牙,血腥味在口中弥漫。
  他闭上眼,不敢再看,用尽全身力气,笨拙地将母亲柔软胴体,背在自己瘦弱的脊背上。
  那份重量,远超他的想象。
  压在他背上的,不只是一个女人的体重,更是母亲被玷污的清白,是他父亲被践踏的尊严,是整个大燕皇室轰然倒塌的国运!
  “走这边!”
  福全背着皇帝,一马当先,在错综复杂的宫闱小径中穿行。
  然而,李承霄的暴露,导致叛军们发疯似得寻找,他们很快就被发现了。
  “在那边!抓住他们!”
  “别让他们跑了!将军有令,活要见人!”
  凄厉的哨声划破夜空,一队队玄甲军士,其中不乏武道高手,从宫墙上,从假山后,如狼群般扑了过来。
  “滚开!”
  福全老迈的身躯里爆发出怒吼,他单手背着皇帝,另一只手掌风呼啸,每一次拍出,都将扑上来的军士打得骨断筋折,倒飞出去。
  但追兵太多了。
  一支淬毒的弩箭,悄无声息从暗处射来,福全为了护住背上的皇帝,只能硬生生用肩膀扛下。
  “噗!”黑色的血液瞬间染透他的衣衫。
  他的动作,瞬间变得迟滞。
  “福全!”苏宏悠悠转醒,看到这一幕,目眦欲裂。
  “陛下……老奴……快不行了……”福全的呼吸变得粗重,脚步踉跄,渐渐不支。
  他们被逼入一处废弃的御花园死角,再无退路。
  “哈哈哈!苏宏,你还想跑到哪里去?”一名叛军将领狞笑着,带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大势已去。
  苏宏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随即化为帝王末路时的决然。
  他从福全背上滑落,一把抓住儿子的手。
  “慕言!”他将一块冰凉坚硬的东西,不动声色地塞进儿子的手心:“这是龙髓令……你应该知道怎么用!”
  苏慕言握着那块令牌,只觉得它重逾千斤。
  “父皇!我们一起走!”他哭喊道。
  “走?”苏宏惨然一笑,看着自己最不看好,却成了最后希望的儿子:“往哪走?李承霄的网,已经铺满了天下。”
  他猛地抓住苏慕言的衣襟,用尽最后的力气低吼道:“听着!带着你母亲走!立刻!马上!没有……没有碾碎一切的实力和把握,绝对不要想着复仇!这是命令!”
  “父皇……”苏慕言泪流满面。
  “圣人教诲……君臣父子……此时此刻,我若弃您而去……与禽兽何异!”他的道心在剧烈地挣扎,圣贤书中的每一个字,都在控诉他即将犯下的不孝之罪。
  “蠢货!”苏宏一巴掌扇在儿子的脸上,怒吼道:“你的兄弟姐妹,你的太子大哥,都已成了阶下之囚!”
  “我大燕苏氏的血脉,只剩你这一根独苗!”
  “你若死在这里,我苏家……就真的绝后了!朕的江山,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为了血脉……为了复国……你必须活着!”
  苏宏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重锤,狠狠砸在苏慕言的心上。
  他看着父亲决绝的眼神,感受着背上母亲冰冷的身体,又想到那些被俘的兄弟姐妹……
  一股尖锐的刺痛,贯穿了他的良知。
  他知道,父皇说的对。
  他只好强忍着,如同万蚁噬心般的谴责,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儿臣……遵旨!”
  这四个字,仿佛抽干了他全身力气。
  “福全!”苏宏看向老太监。
  “老奴在!”
  “用你最后的力气,送他走!”
  “遵旨!”
  福全眼中闪过一丝死志,他猛地一掌拍在旁边的假山上。
  “轰隆”一声,假山旁边的地面,裂开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正是通往城外的密道。
  “殿下,快走!”
  苏慕言最后看了一眼父亲。
  只见苏宏正在整理自己破烂的龙袍,挺直了腰杆,竟是带着帝王的微笑,转身迎向那些步步紧逼的叛军。
  “朕在此,谁敢上前!”
  苏慕言再也不敢看,他背着母亲,背着沉重到足以压垮灵魂的屈辱与使命,一头扎进无尽的黑暗之中。
  石门,在他身后,缓缓关闭。
  光明与过往,被彻底隔绝。
  留给他的,只有冰冷的黑暗,和背上那具……时刻提醒他今日之辱,母亲的身体。
  .........................
  密道中没有时间的概念。
  黑暗、潮湿、窒息。
  苏慕言的耳中,只有自己如同破旧风箱般粗重的喘息,以及背上母亲若有若无,几乎要被黑暗吞噬的呼吸声。
  他的双腿早已失去知觉,从酸痛到麻木,再到如今,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全凭一股“不能倒下”的执念在驱使。
  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一个时辰,或是一天。
  他的肺部火辣辣地疼,像被灌满沙子。
  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冒,直到最后一丝力气被抽干,脚下一软,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
  “砰!”
  他重重地摔在柔软的草地上,背上的母亲也随之滚落在一旁。
  清冷的月光,如同一匹银色绸缎,从云层中洒落。
  带着泥土和青草的新鲜空气,夹杂夜晚的寒意,猛地涌入肺中,让他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剧烈咳嗽。
  他顾不上浑身散架般的剧痛,连滚带爬来到母亲身边。
  他颤抖着,伸出沾满泥土的手,缓缓带着恐惧,探向母亲的鼻息。
  指尖,一片冰凉。
  没有……呼吸?
  他的心,瞬间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不!
  他发疯似的将耳朵贴在母妃冰冷的胸口,将全世界所有的声音都摒弃在外,只为捕捉一丝生命的迹象。
  死寂。
  一秒,两秒……
  就在他即将被绝望吞噬时……
  “咚……咚……”
  一声微弱,却无比清晰的心跳声,如同天外传来的仙乐,通过他的耳廓,重重敲击在他的灵魂深处。
  还活着!
  母妃还活着!
  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在这一刻轰然断裂。
  一股劫后余生的狂喜,如同山洪暴发,瞬间冲垮他所有的伪装。
  苏慕言再也抑制不住,泪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他趴在地上,像个迷路三天三夜,终于看到人烟的孩子,发出压抑而痛苦的呜咽。
  他哭着,笑着,神情癫狂。
  这是绝望中唯一的慰藉,是他此刻活下去的全部意义。
  他想要将母亲扶起,让她躺得更舒服一些,让她不再那么冰冷。
  然而,不小心触碰到母亲的大腿内侧,想要将她抱起时,一种滑腻、黏稠、温热的触感,让他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
  这是什么?
  不是血的粘稠,也不是汗水的湿滑。
  那是一种……极度熟悉,但又极度恶心的触感。
  他下意识抬起手,借着清冷的月光,低头看去。
  只见他的掌心,沾满了……浓白粘稠的液体。
  那液体,正缓缓地从母亲的体内流出,混杂一丝妖艳的血迹,在月光下,散发着令他灵魂战栗的淫靡之光。
  轰......!!!
  太极宫殿内那地狱般的一幕,如同恶毒的诅咒,他脑海中轰然炸开!
  李承霄那张狂的笑脸,母亲压抑的痛哼,令人作呕的碰撞的声。
  以及最后,那魔鬼般的宣判:“这,是我的血脉……”
  所有的一切,都浓缩在他掌心这片污秽中。
  “呃……”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直冲喉咙。
  耻辱!
  无尽的耻辱!
  这黏腻的触感,好似李承霄肮脏的手,穿过时空,抚摸着他的掌心。
  他感觉自己的手,自己的灵魂,都被这片污秽给彻底玷污。
  “呕......!”
  他再也忍不住,跪在地上,剧烈地干呕起来,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他踉踉跄跄跑到不远处的小溪边,将整只手浸入冰冷的溪水里,用尽全力疯狂搓洗着。
  他用沙石摩擦,将掌心的皮肤都磨破了,鲜血渗出,染红了溪水。
  可根本没用!
  黏腻滑溜的感觉,像是烙印在他的神经里,刻进他的骨头缝里。
  那股属于恶贼的,混杂欲望与暴力的气味,仿佛已经渗透进他的血液,在他的血管里奔流。
  他洗得掉掌心的液体,却洗不掉心里的阴影。
  就在苏慕言濒临崩溃,在溪边发出歇斯底里的低吼时,草地上的唐诗音,幽幽转醒。
  意识回笼的瞬间,首先袭来的,不是身体的冰冷,而是……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双腿之间,蔓延至全身。
  紧接着,是那股屈辱的黏腻感。
  她缓缓睁开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夜空,听到的是儿子在不远处压抑的嘶吼。
  她低下头,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看到双腿间那片狼藉的痕迹。
  一切,都想起来了。
  昔日恋人因仇恨而扭曲的脸,仿佛野兽般的喘息,还有充满羞辱的言语。
  以及……自己在他身下,无力而屈辱的承欢。
  最可怕的是,这一切,都被儿子看在眼里。
  她看到在溪边,儿子正疯狂搓洗着自己的手,那副模样,仿佛是碰到世间最肮脏的东西。
  他知道了。
  他什么都知道了。
  一股比死亡更恐怖的羞耻感,如同黑色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还有什么资格,再以“母亲”的身份,面对自己的儿子?
  她那高傲的灵魂,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
  死。
  唯有死,才能逃避这滔天的耻辱。
  唐诗音眼中最后一点光彩,也随之熄灭,只剩下死寂的灰败。
  她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草地上爬起。
  双腿间的剧痛,让她每一步都走得踉踉跄跄,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她看到不远处,有一棵粗壮的老树。
  那就是她的归宿。
  她迈着无力的双腿,感受着双腿间撕裂般的疼痛,感受着屈辱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的轨迹,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那棵大树,一头撞了过去!
  “不要!!!”
  苏慕言听到动静,一回头,便看到让他肝胆俱裂的一幕!
  他想也没想,与失去至亲的恐惧,让他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速度,疯了一般冲了过去。
  就在唐诗音的额头,即将撞上粗糙树皮前的刹那。
  苏慕言飞身扑出,一把死死抱住母亲丰腴而冰冷的胴体。
  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和母亲一起,重重摔倒在地,翻滚好几圈才停下。
  最终,他上,她下。
  他整个人都压在母亲赤裸的身体上,两人以无比亲密,却又无比尴尬的姿态,纠缠在一起。
  苏慕言的脸,埋在娘亲散乱的青丝间,能闻到她发丝间残留的馨香。
  他的手,紧紧环着娘亲的腰,能感受到她肌肤的冰凉与颤抖。
  他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着娘亲的身体,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团惊人的柔软,以及……彼此如同擂鼓般的心跳。
  羞耻、悲愤、惊恐、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敢深思,源自身体本能的异样。
  “不可……非礼勿视,非礼勿动……”
  无数圣贤的教诲,如同鬼魅的尖叫,在他的脑海中疯狂回荡。
  他知道,他应该立刻起身,拉开距离,非礼勿言。
  这是人伦,是纲常,是他二十年来所学一切的基石。
  然而,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思想。
  他害怕。
  一种源自灵魂深处,对失去至亲的恐惧,死死攫住他。
  他怕一松手,母亲就会再次撞向那棵树,化作冰冷的尸体。
  他怕最后一点血脉相连的温暖,也会就此消散。
  这份恐惧,压倒了圣贤,压倒了礼法。
  他的双臂,反而收得更紧了。
  那是近乎于溺水者抓住浮木,不顾一切的力度。
  “母妃……不要……不要丢下孩儿……”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孩童般的乞求与脆弱。
  “父皇已经……我只有您了……您不要我了吗?”
  唐诗音被儿子死死地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隔着薄薄的衣衫,儿子那年轻而滚烫的体温,正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灼烧着她冰冷的肌肤。
  那份热度,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只觉血气直冲头顶,她那倾国倾城的脸,连同脖颈和胸口,都泛起一层羞耻的绯红。
  她也是饱读诗书的贵族女子,知晓何为礼义廉耻。
  可现在,她却赤身裸体地和亲生儿子搂抱在一起,肌肤相亲,体温交融……成何体统!
  一瞬间,她甚至忘记寻死之心,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推开他!
  “慕言……放开……快放开我!”她奋力地挣扎起来,用手推着儿子的胸膛。
  然而,她的挣扎,在苏慕言被恐惧占据的心中,却被解读成截然相反的信号。
  母妃还在想着寻死!
  这念头像根毒刺,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不!我不放!我死也不放!”他嘶吼着,用更大的力气将母亲禁锢住。
  母子二人,就在清冷的月光下,在柔软的草地上,翻滚着,挣扎着。
  一个是为了维护最后的纲常与羞耻。
  一个是为了留住世间最后的亲情。
  这混乱的纠缠,将母子儿子死死黏在一起.........
  这一幕,不知为何,竟让苏慕言恍惚间,想起在后花园里,与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宫女们嬉戏的场景。
  当那些女孩害羞挣扎时,他总有一个百试不爽,最直接霸道的方法,能让她们瞬间安静下来。
  一个完全出自本能,大逆不道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在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前,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了。
  他低下头,用近乎撕咬的姿态,狠狠吻住母亲柔软而冰凉的红唇。
  “唔……!”
  世界,在这一刻,静止了。
  唐诗音所有的挣扎,戛然而止。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如石雕,一双美眸瞪得大大的,充满极致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的儿子,她的亲生儿子,竟……竟然会吻她!
  这……这是大逆不道!这是乱伦!这是足以让天打雷劈,让祖宗蒙羞的罪行!
  然而,儿子的吻,是那么的激烈,那么的霸道,充满不容拒绝的占有欲。
  那灼热的气息,带着泪水咸涩的味道,强行灌入她的口中,驱散她脑海中,所有关于李承霄的屈辱记忆。
  这个吻,没有情欲,充满诡异的安全感。
  仿佛只要这样吻着,抱着,天就不会塌下来,地也不会陷下去。
  王朝的崩溃,家庭的破裂,丈夫的惨死,自身的受辱……
  一桩桩一件件,早已将她的精神世界侵蚀得千疮百孔。
  此刻的她,就像一株暴风雨中飘摇的浮萍,而儿子的吻和怀抱,就像她唯一能抓住的堤岸。
  她醉了。
  在这份扭曲而病态的安全感中,沉醉。
  她想要寻死的心,渐渐被强烈的依赖感所取代。
  她放弃了抵抗,任由儿子生涩而霸道的唇舌,在自己的口中索取掠夺。
  直到……
  直到儿子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原本紧紧环着她腰际的大手,带着试探性颤抖的轨迹,缓缓向上攀爬,最终,覆上她胸前饱满而柔软的雪峰。
  紧接着,另一只手,也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滑去,带着探索未知的迟疑,触碰到她双腿间那片……依旧残留屈辱痕迹的黏腻禁地。
  “!”
  这一下触碰,如同尖锐的冰锥,瞬间刺破唐诗音所有的沉醉与迷惘!
  她猛然惊醒,浑身一颤,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
  滔天的羞耻与愤怒,瞬间将那点病态的依赖感焚烧殆尽。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苏慕言的脸上。
  “畜生!”
  唐诗音用尽全身力气,将儿子猛地推开,声音因愤怒与而剧烈颤抖。
  苏慕言被这一巴掌打蒙了。
  脸上火辣辣的疼,让他瞬间从本能的冲动中清醒。
  我……我刚才做了什么?
  他看到母亲羞愤而涨红的脸,看道她眼中看陌生怪物般的眼神,一股无边的悔恨与自我厌恶,瞬间淹没了他。
  他竟然……竟然对自己受辱后的母亲,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母妃……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他语无伦次,脸色惨白。
  “噗通”一声,他重重地跪倒在地,朝着娘亲拼命磕头。
  “砰!砰!砰!”
  他的额头与坚硬的地面剧烈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孩儿该死!孩儿是畜生!求母妃原谅!求母妃原谅孩儿!”
  很快,他的额头便磕得头破血流,鲜血顺着脸颊流下,与泪水混在一起,模样凄惨无比。
  看到儿子这副模样,唐诗音的心,瞬间被揪了起来。
  毕竟……这是她唯一的儿子了。
  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也不想活了。
  滔天的怒火,渐渐被母性的心疼取代。
  她叹了口气,声音依旧冰冷,却少了几分决绝,说道:“起来吧,地上凉.......”
  苏慕言如蒙大赦,却又不敢立刻起身,用布满血丝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带着乞求地望着娘亲。
  唐诗音连忙移开视线,不愿与儿子对视。
  她伸手拢了拢散乱的青丝,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她再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身无寸缕,玉体横陈于荒野,唯一的观众,是亲生儿子.......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
  苏慕言也注意到这一点。
  他猛地回过神,慌乱脱下身上那件,被泥土和血污弄得不成样的长袍。
  他不敢上前,只是爬了两步,将衣服递到母亲面前,全程低着头,将视线死死钉在地上。
  “母妃……您先……先穿着……”他的声音嘶哑而干涩。
  唐诗音沉默地接过长袍,她没有选择,也无法选择。
  她背过身去,将带着儿子体温和汗味的衣服,笨拙地披在身上。
  然而,这件属于男子的长袍,对于她那丰腴成熟的娇躯而言,终究太不合身了。
  袍子勉强裹住她的身躯,却无法遮掩那惊心动魄的春光。
  领口处,因为没有盘扣,松松垮垮地敞开着。
  随着她轻微的动作,胸前两团被李承霄肆虐过的雪白丰盈,便会露出深邃而诱人的沟壑。
  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不久前那场惨无人道的凌辱。
  而下摆,更是短得可怜,将将遮到大腿根部。
  两条修长圆润,宛如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玉腿,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儿子的视线之下。
  苏慕言只是不经意地抬眼一瞥,便看到这副旖旎的景象。
  轰!
  他的脑子再次一片空白。
  那雪白滑腻的肌肤,在月色下泛着迷离的光晕,与袍子下摆的阴影形成强烈的对比,带着惊人的视觉冲击力。
  他仿佛能看到母亲走路时,这双玉腿摩擦的弧度,能想象出长袍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那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想的风景。
  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发出“咕咚”一声清晰的吞咽声。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子曰:克己复礼为仁……”
  苏慕言连忙低下头,心中疯狂默念着圣人教诲,试图用那刻在骨子里的纲常伦理,压制心中邪异的燥热。
  可那些文字,此刻却像无根的浮萍,反而和波涛汹涌的心湖随波逐流。
  他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母亲赤裸的身体,浮现方才唇齿相接时的柔软触感,浮现出大手覆上雪峰时的惊人弹性……
  这些画面,与太极殿内那屈辱的一幕交织,形成一种诡异而扭曲的刺激,让他的身体产生了诚实的反应。
  一股灼热的血气,悍然冲向他的下腹。
  本该沉寂的地方,竟不合时宜,可耻地缓缓抬头,最终变得坚硬如铁,将他单薄的裤子,顶起让他无地自容的弧度。
  “啊……”苏慕言在心中发出绝望的呻吟。
  他连忙弓下腰,用极其别扭的姿势走路,双手不自然地挡在身前,生怕被母亲,看到自己禽兽不如的窘态。
  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
  但他却忘了,娘亲可是曾宠冠后宫的贵妃,是侍奉君王二十年的女人。
  对于一个男人,尤其是血气方刚的少年,身体的那点本能反应,她又岂会看不出来?
  从儿子那一声清晰的吞咽,到他瞬间变得僵硬的身体,以及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弓腰姿势……
  一切的一切,都如明镜般映在她的心里。
  唐诗音的脸颊,瞬间烫得好似烧起来了。
  理智告诉她,儿子正值青春年少,血气方刚,在亲眼目睹那般刺激的画面,又与自己有过亲密的接触后,身体产生本能的反应,再正常不过。
  这并非是他的错,而是少年人无法控制的生理现象。
  可……理智是理智,情感却是另一回事。
  当感觉到儿子侵略性的目光,扫过自己裸露在外的白皙腿根时,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如蚁群爬满她的身心。
  灼热目光,仿佛化作实质。
  就像儿子的手,带着滚烫的温度,隔着空气,在自己的肌肤上缓缓抚过。
  从光洁的小腿,到圆润的膝盖,再到那片最敏感,最私密的大腿内侧……
  不由让她想起,李承霄那双充满占有欲的大手,也让她想起方才儿子失控时,带着试探与颤抖的手掌。
  两种记忆重叠在一起,让她羞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不敢去看儿子,只能将头撇向一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但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和时红时白的脸色,早已出卖了她的不平静。
  母子二人,就这样各怀无法言说的心事,一前一后,沉默走在寂静的山林里。
  一个弓着腰,忍受着欲望与道德的双重煎熬。
  一个裹着不合身的长袍,承受着身体与精神的双重羞辱。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尴尬,禁忌而又无比粘稠的气氛,压得两人都喘不过气来。
  ……..................
  不知在山中走了多久,或许是三天,或许是五天。
  他们早已偏离官道,饿了便摘些野果充饥,渴了就喝几口山泉。
  苏慕言在前面开道,身上的衣物被荆棘划得破破烂烂。
  唐诗音更是狼狈不堪,那件长袍早已失去原本的颜色,脸上也沾满灰尘。
  唯有那份与生俱来的贵气与风韵,无法被尘土掩盖。
  就在他们几乎要绝望,以为会饿死在这片茫茫大山里时,前方,终于出现了一缕炊烟。
  那是一座与世隔绝的小山村。
  村子不大,只有十几户人家,房屋都是用黄土和茅草搭建而成,显得简陋而朴实。
  见到苏慕言和唐诗音这两个“不速之客”,村民们先是警惕,但在看到他们衣不蔽体,形容枯槁的模样后,警惕很快就被淳朴的善意取代。
  他们想当然地把这对母子,当成遭遇山匪,或者战乱流离失所的难民。
  很快,一位看起来颇为热心肠的中年妇人迎了上来。
  “哎哟,两位这是从哪里逃难过来的?看这模样,是遭了多大的罪啊!”
  妇人自称王嫂,不由分说便将两人领进村里,其他的村民也纷纷拿出自家的干粮和清水,甚至还有人送来两套,干净的粗布麻衣。
  虽然那混着野菜的粗粮饼子,剌得嗓子生疼,难以下咽。
  虽然粗布麻衣穿在身上,摩擦着娇嫩的肌肤,带来阵阵不适。
  但对于此刻的苏慕言母子来说,已经是天堂般的待遇了。
  至少,他们有了片瓦遮头,有了果腹的食物,有了……一丝久违的安宁。
  母子俩在王嫂家中住了下来。
  “唉,俺当家的,前些年上山打猎,被黑瞎子伤了,没熬过去,早就走了。”
  晚饭时,王嫂看着这对“落难母子”,也是感同身受,叹息着说起自己的家事:“就剩下俺跟俺家那小子相依为命。”
  “俺儿子今天去镇上卖攒下的皮草了,估摸着得明天才能回来。”
  王嫂热情地安排着:“今晚啊,大兄弟你就先委屈一下,睡在俺儿子的床上。这位大妹子,你要是不嫌弃,就跟我挤一个被窝吧。”
  听到这个安排,苏慕言和唐诗音几乎是同时,在心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多谢王嫂。”唐诗音露出一抹虚弱,却依旧动人心魄的微笑。
  夜深了。
  王嫂的儿子房间里,苏慕言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身下是散发着淡淡汗味的被褥。
  他却毫无睡意。
  隔着薄薄的土墙,他能隐约听到隔壁房间里,王嫂那沉稳的呼吸声,以及母亲那轻柔的,几乎微不可闻的呼吸。
  仅仅是一墙之隔,却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
  一个世界里,是圣人教诲,是纲常伦理,是为人子的本分。
  而另一个世界里,却是那洗不掉的黏腻触感,是挥之不去的旖旎春光,是让他恐惧又让他忍不住回味,大逆不道的悸动。
  他闭上眼,可母亲暴露在空气中的玉腿,却在他脑海里愈发清晰。
  他甚至能想象出,此刻在隔壁的床上,母亲与王嫂同眠。
  或许因为睡姿,那件不合身的长袍早已滑落,将她那成熟动人的娇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另一个女人的面前。
  思绪飞过,一股莫名的烦躁与占有欲,在他心中悄然滋生。
  本该只属于父皇,后来被李承霄强占,现在……连他自己都忍不住窥伺的风景。
  凭什么,能被一个素不相识的村妇看到?
  这个荒唐的念头,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仿佛要将罪恶的想法从肺里咳出去。
  他知道,自己的心,已经病了。
  在那一夜的太极宫,在那一夜的草地上,彻底病了,病入膏肓。
  夜,深沉如墨。
  硬邦邦的木板床烙着苏慕言的背,让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疲惫终于战胜煎熬,他沉沉坠入了梦乡。
  【未完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7/26 03:45:34

第三章 辱母之梦,村夫窥艳
  然而,这梦境,却是比清醒更加残酷的地狱。
  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拽回那座金碧辉煌,充斥着血与淫靡的太极宫。
  视线变得昏暗,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不清,唯有感官,被放大了千百倍。
  他“看”不见,却能“感觉”到。
  他感觉自己瘫软在地,四肢百骸被无形的枷锁捆缚,动弹不得。
  紧接着,一具丰腴柔软,带着熟悉兰香与冷汗的娇躯,重重压在他的背上。
  是母妃!
  不……不对,这不是他的感觉!这是……父皇的视角?!
  苏慕言的意识在梦中,发出无声的尖叫,他疯狂地想要挣脱,想要从这具象征着至高皇权,此刻却沦为屈辱温床的身体里逃离。
  可他做不到。
  他被迫成了父皇,被迫感受着妻子冰凉的肌肤,与绝望的颤抖。
  然后,一股山崩海啸般的力量,从身后猛地传来。
  “咚!”
  那沉重而野蛮的撞击,通过母亲柔软的身体,再透过父皇的脊梁,狠狠地传递到苏慕...不,是苏宏的每一根神经末梢!
  “呃啊.......!”
  梦中的苏慕言,与现实中的父皇,发出同样困兽般的嘶吼。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冲撞带来的震动,每一次深入带来的屈辱。
  那不仅仅是肉体的撞击,更是李承霄对他苏氏皇族,对他这个九五之尊,最恶毒的践踏!
  奇耻大辱!
  滔天的怒火席卷他梦中的灵魂,他想咆哮,想怒吼,想翻身而起,用牙齿咬断李承霄的喉咙!
  但他动不了,只能像砧板上的鱼肉,被迫承受着一切。
  紧接着,那个魔鬼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伴随着令人作呕的“啪啪”水声。
  “苏宏,看到了吗?”
  视线被迫扭转,他“看”到了。
  李承霄那个畜生,狞笑着将他的诗音,他的贵妃,用极其羞辱的姿态高高端起。
  将本该是帝国最神圣的禁地,那淫靡不堪,水乳交融的交合之处,赤裸裸,毫无遮掩地对准他的眼睛!
  “你看她现在的表情,是不是比在你床上时要生动得多?”
  “你看清楚这片曾属于你的江山,现在是谁在耕耘?!”
  那画面,比世间任何酷刑都更加残忍。
  苏慕言看到母亲空洞的眼神,看到她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屈辱的痕迹。
  看到她修长的玉腿,被恶贼粗暴地架在臂弯,随着狂野的动作无力晃动。
  怒火,烧穿了他的理智。
  然而,在这无边怒火与屈辱的烈焰中,一股莫名其妙,诡异到让他感到恶心和恐惧的刺激感,如同阴暗角落里滋生的毒蔓,悄然钻了出来。
  那剧烈的晃动,那紧密的结合,那压抑的呻吟……
  这地狱般的景象,竟然……让他感到一缕病态的兴奋。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是娘的儿子!我应该感到愤怒!我应该感到痛苦!
  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会……
  他哪里知道,其实是他父皇的真是感受,投射到了他的梦境中。
  毫不知情的他,在极致的愤怒与刺激中疯狂挣扎,灵魂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
  一半在为母亲的受辱而泣血,另一半........却在为这禁忌的画面而战栗。
  终于,随着李承霄一道满足的低吼,随着母亲仿佛灵魂都被抽空的尖叫,一股灼热的激流,也在苏慕言的梦中轰然爆发。
  他浑身猛地一阵抽搐,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
  …….....................................
  “叽叽喳喳……”
  清脆的鸟鸣声在窗外响起,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纸的缝隙,化作道道金色的光柱,照亮了房间里的尘埃。
  山里的空气清新得能洗涤人的肺腑。
  苏慕言悠悠转醒,入眼是陌生的房梁。
  片刻的迷茫后,昨夜那真实到令人发指的噩梦,便如附骨之疽般,重新缠上他的神魂。
  紧接着,他感觉到一丝异样。
  一股黏腻湿滑的触感,从他的大腿根部传来,裤裆里一片冰凉。
  他的脸,“唰”地一下,血色尽褪。
  他僵硬地伸出手,探入裤中。
  让他羞耻到骨子里的触感,证实他最可怕的猜测。
  他……梦遗了。
  而且,是在梦到母亲被凌辱的场景时,梦遗了。
  轰!!!
  苏慕言的脑子仿佛被天雷劈中,嗡嗡作响。
  羞耻!
  无与伦比的羞耻感,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烙在他的灵魂上。
  “十年寒窗……圣贤之言……”他喃喃自语,嘴角泛起比哭还难看的苦笑。
  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眼睁睁看着母亲被人当众凌辱,不但没能手刃仇敌,反而……反而还为此感到刺激?!
  猪狗不如!我简直猪狗不如啊!
  苏慕言死死咬住嘴唇,一股强烈的自我厌恶感,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他恨不得立刻找把刀,将自己肮脏下流的身体一刀刀剐了!
  他慌乱地爬起身,也顾不上穿鞋,抓起旁边水盆里冰冷的剩水,手忙脚乱地开始清理腿间的污秽。
  他必须在母亲和王嫂发现前,将这罪证彻底销毁!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
  就在他蹲在地上,撩起裤腿,用湿布狼狈地擦拭着黏腻时........
  “吱呀.......”
  房门,被突然推开了。
  王嫂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笑盈盈地站在门口:“大兄弟,起来啦?嫂子给你熬了……”
  话音,戛然而止。
  她的目光,直勾勾落在苏慕言的身上,落在他撩起的裤腿上,落在他手中沾着白浊液体的湿布上。
  空气,在一瞬间凝固。
  王嫂脸上的笑容僵住,她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抹错愕,但很快就变成一种……意味深长的了然。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体贴地,将门重新关上。
  “咯吱!”
  轻微的关门声,在苏慕言听来,却不亚于一声惊雷。
  他瞬间石化,维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一动不动。
  完了。
  被看到了。
  他死的心都有了。
  俊秀的脸,从脖子一路红到耳尖,烫得能煎熟鸡蛋。
  他真想立刻插上翅膀,逃离这个让他无地自容的山村。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如同行尸走肉般,收拾好一切,走出房门。
  简陋的饭桌上,母亲已经端坐在旁,换上一身干净的粗布麻衣。
  虽然衣物质地粗糙,却难掩她那高贵清冷的气质。
  王嫂表现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热情地给唐诗音夹着菜。
  “大妹子,多吃点,看你瘦的,昨晚睡得还好吗?”
  “多谢王嫂,睡得很好。”唐诗音轻声应道。
  “那就好,那就好。”王嫂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她话锋一转,看向母子二人。
  “俺看你们娘俩,也没个去处。要不……就在俺们这村子留下吧?”
  “等俺家小子回来了,让他喊上村里的后生,在旁边给你们搭间新屋子,也算有个落脚的地方,总比在外面漂泊强啊!”
  听到王嫂这番热情到近乎谄媚的话,苏慕言顿时警惕起来。
  圣人曰: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总觉得,王嫂那双看似淳朴的眼睛里,藏着某种精明的算计。
  她对自己母亲过分的嘘寒问暖,那一口一个“大妹子”的亲热劲儿,让他浑身不自在。
  这个女人,居心不良。
  这是他的第一直觉。
  可……他又能如何?
  就像王嫂说的,他们没有去处。
  天下之大,如今都已是李承霄的天下。
  一旦暴露行踪,被叛军发现,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尤其是母亲……若是再落到李承霄那个畜生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苏慕言的心便是一阵绞痛。
  他低下头,默默喝着碗里寡淡的米粥,将所有的怀疑和不安压在心底。
  眼下,没有比这个与世隔绝的山村,更安全的地方了。
  他必须忍。
  忍到外面的风波平息,忍到李承霄的搜捕松懈。
  然后,再带着母亲入世。
  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不惜一切代价,去寻找能碾碎一切的力量!
  他要亲手,将李承霄施加在母亲身上的屈辱,千倍万倍地还回去!
  草草吃完饭,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压抑的氛围,便以熟悉村子环境为由,逃也似地走出王嫂家。
  他没有在村里闲逛,而是径直朝村旁不算太高的山坡走去。
  清晨的露水打湿了他的裤脚,带来丝丝凉意,却无法浇灭他内心的烦躁与屈辱。
  寻了一块干净大石头坐下,山风吹拂着他散乱的头发,也让他混乱的头脑,稍稍清醒了一些。
  他深吸一口气,从怀中小心翼翼,取出那冰凉的令牌。
  正是父皇在最后关头,塞进他手中的龙髓令。
  令牌通体由不知名的墨玉雕琢而成,入手冰凉,正面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龙目威严,仿佛在俯瞰着整个天下。
  背面,则是一个古朴苍劲的“苏”字。
  此令,乃大燕皇室最高传承的信物。
  持有此令,便可开启苏家先祖,在天下各处秘密设置的宝库。
  这些宝库里,藏着足以让王朝东山再起的财富、神兵、功法与丹药。
  这是苏氏皇族最后的底牌,是防止有一天江山倾覆,后辈子孙用以光复大燕的希望。
  这块沉甸甸的令牌,本该传给太子苏慕辰的。
  可现在,它却落在自己的手里。
  苏慕言摩挲着令牌上冰冷的纹路,只觉得它重逾千斤,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光复大燕?
  他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自嘲。
  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只会吟风弄月的文弱书生,何德何能,去承担这颠覆乾坤的重任?
  拿什么去对抗李承霄,那如日中天的百万雄师?
  拿什么去对抗那个煞气冲霄,视人命如草芥的魔神?
  就凭这块冰冷的令牌吗?
  一股强烈的无力感与自我怀疑,再次缠上他的心头。
  他想起父皇决绝的背影,想起母亲屈辱的泪水,想起自己可耻的生理反应……
  “啊.....!”
  他发出一道压抑的低吼,攥着令牌的手因为过度用力,青筋暴起。
  导致令牌锋利的龙鳞边缘,深深刺入他的掌心。
  “嘶……”
  一阵刺痛传来,鲜血,顺着他的指缝缓缓渗出,滴落在墨色的令牌上。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原本冰冷死寂的龙髓令,在接触到苏慕言的血液后,仿佛沉睡万年的饥饿凶兽,猛然苏醒!
  令牌上的五爪金龙,龙目陡然亮起一道妖异的红光。
  一股强大的吸力从令牌中传出,将他掌心渗出的精血,一滴不剩地尽数吸入其中。
  “嗡!”
  令牌发出一阵轻微的嗡鸣,一股玄之又玄的奇异力量,瞬间笼罩苏慕言的全身。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仿佛整个灵魂都被从身体里抽离出去。
  当他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奇幻的世界。
  这里没有天空,没有大地,四周是一片混沌的虚无。
  唯有脚下,是一片由无数金色符文构成的浩瀚星海,每一枚符文,都散发着古老而磅礴的气息。
  而在星海的中央,一道顶天立地的虚影,正静静地伫立着。
  那道虚影身着古老的龙袍,面容模糊不清,但那股君临天下,睥睨众生的无上威严,让苏慕言的灵魂都为之战栗。
  他本能地想要跪下,想要臣服。
  “吾乃,大燕开国之君,苏长乐。”
  一个宏大而沧桑的声音,直接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想不到,我苏氏后人,竟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苏慕言浑身剧震,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大燕太祖皇帝?!
  “后世子孙苏慕言,拜见太祖!”他没有任何怀疑,当即五体投地,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不必多礼。”那虚影缓缓抬手:“你既能以皇室精血唤醒龙髓令,便是我苏氏最后的希望。”
  “你的遭遇,你的恨,你的辱,吾已知晓。”
  “圣贤之言,教化万民,可安天下!”
  “但当豺狼当道,礼乐崩坏之时,唯有铁与血,方能重铸乾坤!”
  太祖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狠狠敲在苏慕言的心头。
  让他被圣贤书禁锢近二十年的道心,轰然裂开巨大的缝隙。
  “你天资聪颖,根骨清奇,乃是万中无一的修行奇才,却偏偏沉迷于文道,荒废这一身天赋。”
  “今日,吾便拨乱反正,传你苏氏皇族真正的镇国之基!”
  话音刚落,那虚影猛地一指点向苏慕言的眉心。
  “轰!”
  一股磅礴浩瀚的信息洪流,如同决堤的天河,瞬间涌入苏慕言的脑海。
  无数玄奥的金色符文,夹杂着龙吟咆哮,在他的识海中疯狂流转,最终凝聚成一篇霸道无匹的功法.......
  《血龙经》!
  “此功法,乃吾当年偶得一滴太古血龙之精,结合自身感悟所创。”
  “它不修真元,不炼法力,只修吾苏氏血脉中,那丝传承自太古的龙性本源!”
  “血脉之力,乃天地间最本源,最霸道的力量!”
  “此功练至大成,翻手即可覆国,弹指亦可碎星,便是成就那俯瞰万古的绝世圣尊,亦非难事!”
  “但切记,此功霸道无比,修炼过程亦是九死一生,需有大毅力,大智慧,方能驾驭。”
  “否则,便有血脉暴走,化为只知杀戮的血魔之危!”
  “去吧,我苏氏的后人。用敌人的血,洗刷你的耻辱!用无上的力量,夺回本该属于你的一切!”
  太祖的声音渐渐远去,那顶天立地的虚影也缓缓消散。
  苏慕言只觉得眼前光芒一闪,整个人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出那个奇幻的世界。
  “呼........!”
  他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依旧坐在山坡的石头上,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南柯一梦。
  但低头看去,掌心的伤口已经消失不见,而那块龙髓令,则变得温润如玉,仿佛与他血脉相连。
  更重要的是,他的脑海中,《血龙经》的玄奥符文,正散发着金色的光芒,每字都清晰无比,深刻地烙印在他灵魂深处。
  这不是梦!
  这是真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慕言先是低声呢喃,随即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仰天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中,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带着压抑许久的释放,更带着一丝……癫狂!
  希望!
  这才是他想要的希望!
  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圣贤教诲,不是什么迂腐可笑的君子之道!
  而是实实在在,能够握在手中,能够碾碎一切敌人的力量!
  李承霄!
  你等着!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尝到比我父皇,比我母妃,痛苦万倍的滋味!
  苏慕言的双眼中,迸射出前所未有的精光,那是混杂着仇恨与希望的火焰。
  他的天资本就不弱,如今又得这等逆天功法,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成为绝世高手,不过是迟早的事!
  他迫不及待地盘膝而坐,收敛心神,按照脑海中《血龙经》的法门,开始第一次修炼。
  血龙经,共分九重。
  第一重,血脉初醒。
  修炼者需引动自身精血,感应天地间那丝若有若无的龙煞之气,引其入体,与之共鸣,从而在血液中,滋生出第一缕微弱的龙性本源。
  一旦觉醒成功,修炼者周身血气会变得无比旺盛,力量、速度暴涨近一倍,肌肤也会呈现出健康的红润光泽。
  运转功法时,体表甚至会浮现出淡淡的血色纹路,如同龙鳞雏形,赋予修炼者初步的自愈能力,寻常伤口,皆可缓慢愈合。
  这在同阶战斗中,简直就是开挂一般的存在!
  苏慕言屏气凝神,心神沉入血脉中。
  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中奔流,能感受到心脏每一次有力的跳动。
  他按照功法所述,试图调动一丝精血,去触碰那虚无缥缈的龙煞之气。
  然而,想要血脉觉醒,又谈何容易?
  龙煞之气,乃是天地煞气与龙脉地气交汇所生,本就稀少无比,更非寻常人可以感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苏慕言的额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也因为心神消耗过大,而变得有些苍白。
  可任凭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感应到,那传说中的龙煞之气。
  他的精血,就像投入大海的石子,没有激起半点涟波。
  不知不觉,已是半天过去。
  太阳渐渐偏西,一阵“咕噜噜”的声响,不合时宜地从腹中传来。
  饥饿感,如同潮水般袭来。
  他不得不退出修炼状态,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看来,这修炼之道,并非一蹴而就之事。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向山下那座升起袅袅炊烟的小山村,转身走了回去。
  当苏慕言带着满心的希冀,与一丝初尝修炼的挫败感,踏回土坯院落时。
  一股混杂着汗水,野兽皮毛与浓烈阳刚之气的热浪,便迎面扑来。
  他甚至来不及反应,便与从屋内冲出的身影撞了个满怀。
  “砰!”
  这不是人与人的碰撞,更像他这副文弱的身子骨,撞上由筋骨和血肉砌成的山壁。
  巨大的反震力让他气血翻涌,踉跄着向后倒退了两三步,才勉强站稳。
  而对方,那魁梧如铁塔的身躯,仅仅是微微一晃,便稳如泰山。
  他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在山野烈日下晒得黝黑发亮的脸。
  来人年纪与他相仿,身型却足足高出一个头,裸露在外的臂膀上,肌肉虬结,如同盘错的老树根,充满野性的力量。
  这便是王嫂的儿子,铁牛。
  铁牛显然没料到会撞上人,眼睛里闪过被侵犯领地的警惕。
  但当他看清苏慕言俊秀苍白,与这山野格格不入的脸时,警惕便迅速被憨厚中带着精明的热情取代。
  “哎呀!你肯定就是苏兄弟吧!”他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蒲扇般的大手带着呼啸的风声,重重拍在苏慕言肩上。
  “俺娘跟俺说了!昨儿俺回来晚了,没见着你!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快,进屋,准备吃饭了!”
  肩胛骨传来一阵几欲碎裂的剧痛,让苏慕言的眉心,不自觉地拧了一下。
  他不动声色地侧身,巧妙地挣脱那只过分热情的大手,脸上挤出疏离而客气的笑容,点了点头。
  走进那间因窗户太小,而显得格外昏暗的屋子,一股混杂着柴火,油烟和饭菜的复杂气味,瞬间钻入他的鼻腔。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最明亮,也最嘈杂的角落.....厨房。
  只一眼,他的心脏,便传来尖锐的刺痛,让他无法呼吸。
  他的母亲,唐诗音。
  曾被誉为“大燕第一美人”,连行走时裙摆拂过地面的弧度,都经过精心计算,指甲永远修剪得圆润光滑,散发着名贵兰花熏香的唐贵妃……
  此刻,却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麻衣,那身段依旧丰腴成熟,曲线动人。
  却被这粗糙的布料包裹着,透出令人心碎的违和感。
  她挽起袖口,露出欺霜赛雪的皓腕,有些笨拙地帮着王嫂,清洗着沾满泥土的菜叶。
  袅袅的炊烟,像是残忍的薄纱,模糊了她不施粉黛,却依旧倾国倾城的侧脸。
  本该抚琴作画,令无数王公贵族魂牵梦绕的纤纤玉手,此刻沾染灶台的灰烬和菜叶的污渍。
  此情此景,比李承霄的任何一句羞辱,还要深深扎进苏慕言的心里。
  他看到,母亲在低头时,一缕散落的青丝滑落颊边,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想用手背去拂,却又在看到手背上的污泥时,动作猛地一僵。
  那瞬间的迟疑与无措,和眼底一闪而逝的茫然与凄楚,让苏慕言的眼眶瞬间发热。
  然而,即便是身处这般泥淖,做着最粗鄙的活计,娘亲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优雅与高贵,依旧如磐石般,无法被磨灭分毫。
  粗布麻衣难掩她惊心动魄的玲珑体态,反而因为这份巨大的反差,平添一种凄美而破碎的风韵。
  那是恬静中透着凄婉,优雅中藏着屈辱的独特气质,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拥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哎哟,苏兄弟回来啦!”王嫂那大嗓门打断了苏慕言的思绪,她擦了擦手,满脸堆笑地走过来。
  “怎么样,这山里还习惯吧?俺跟你说啊,你这孩子,长得一表人才,一看就是知书达理的读书人,可有说下亲事了?”
  不等苏慕言回答,她便用胳膊肘撞了撞他,挤眉弄眼地说道:“俺跟你说,村东头老刘家的闺女,叫翠儿,今年刚满十六,那屁股,那胸脯,保准能生养!”
  “跟你啊,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要不,嫂子豁出这张老脸,帮你去说说媒?”
  苏慕言的眉头,顿时拧得更紧,心中那份不悦愈发浓厚。
  他不动声色地撇向旁边正在摆放碗筷的铁牛,淡淡地问道:“王嫂,我看牛哥年纪与我相仿,您为何不先替他张罗?”
  “嗨,别提这个!”王嫂一拍大腿,脸上露出惋惜和无奈的神色。
  “俺倒是想啊!可那老刘家的婆娘,是铁牛他死鬼老爹的亲妹子,是铁牛他亲姑姑!”
  “近亲成了婚,生下来的娃,不是傻子就是瘸子,遭天谴的!要不是因为这个,翠儿那丫头,早就是俺家的人了!”
  原来如此。
  苏慕言心中了然,却也无言以对。
  他没有再接话,用一句“国仇家恨未报,何以家为”,便将王嫂的热情都堵了回去。
  很快,五个人围着一张缺角的方桌坐下。
  王嫂还是那般热情,不断地给唐诗音夹菜,嘘寒问暖,那亲热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失散多年的亲母女。
  而那个铁牛,则显得有些沉默寡言。
  但他那不算大的眼睛,却总是有意无意地,用余光瞥向身旁的唐诗音。
  那不是欣赏,也不是好奇。
  那是毫不掩饰,雄性动物审视猎物般的目光。
  他的视线,像是粗糙布满老茧的手,贪婪地在唐诗音丰满胸脯上巡视。
  在她被粗布麻衣,紧紧包裹出的浑圆臀线上流连。
  当唐诗音不小心将米饭掉落在胸前的衣襟上,伸手去拂时,铁牛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
  这细微的动作,被苏慕言敏锐地捕捉到了。
  一股冰冷带着戾气的杀意,顿时从他心底蹿起。
  他攥着木筷的手,几乎要将筷子生生捏断!
  这个黝黑的乡野村夫!这个大字不识一个的猎户!这个只配给他提鞋的贱民!
  竟然……在用如此肮脏的眼神,觊觎他的母亲!
  换做以前,但凡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敢用这种眼神看他母妃。
  他甚至不需开口,身后的玄甲卫,便会立刻将那人的眼珠子挖出,再把他剁成肉泥喂狗!
  可现在……
  他看了一眼铁牛,那比自己大腿还粗的胳膊,感受对方身上那股浓烈的阳刚气息,再想想自己连龙煞之气都感应不到的孱弱身体……
  他只能将滔天的杀意与屈辱,死死按回心底,任由它在五脏六腑间翻腾冲撞,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甚至还要在心里,用近乎自虐的方式,为对方开脱。
  人之常情罢了.....
  像母亲这般风华绝代的尤物,即便落魄至此,也依旧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哪个男人见了,不想多看几眼?
  李承霄那等枭雄如此,这乡野村夫,亦是如此。
  他忽然觉得无比可笑。
  这世间的男人,从帝王将相到贩夫走卒,在欲望面前,原来并无不同。
  都是被下半身驱使的禽兽罢了。
  包括……他自己。
  他强迫自己,不再去看铁牛恶心的脸,只顾着低头,机械地将碗里的饭菜送入口中,味同嚼蜡。
  他暗暗发誓,必须尽快!不惜一切代价将《血龙经》修炼成功!
  只要血脉初醒,他便有了自保之力。
  到那时,他便立刻带着母亲离开这个地方,永远不要再见到这张作呕的脸。
  至于这一家人……
  不过是他复仇之路上,不得不暂时栖身的肮脏驿站。
  而驿站里的苍蝇,嗡嗡叫几声,也便罢了。
  只要不真的叮到他母亲完美的肌肤上,他可以暂时忍耐。
  ........................
  吃完饭后,铁牛哼着不成调的山歌,在院子里劈柴。
  王嫂则在厨房里,借着昏黄的油灯,收拾碗筷。
  苏慕言抓住难得的空隙,对母亲使了个眼色。
  唐诗音心领神会,放下手中事务,随儿子一同走出院子,来到屋后无人打扰的角落。
  清冷的月光下,夜风带着山林的凉意,吹拂着母子二人的衣衫。
  “娘亲!”苏慕言压低声音说道:“父皇交给我的那块龙髓令,孩儿已经开启了。”
  唐诗音闻言,古井无波的美眸中,终于泛起一丝波澜。
  她静静看着儿子,等待着他的下文。
  “令中有我大燕太祖皇帝留下的神念,”
  “太祖他……传了孩儿一部名为《血龙经》的无上功法!”
  苏慕言将血龙经的霸道与玄奥,言简意赅地跟母亲描述了一遍。
  每说一句,他眼中的光芒便更盛一分,仿佛已经看到手刃仇敌,光复大燕的那一天。
  听完儿子的叙述,唐诗音久久没有言语。
  白皙的脸上,神情复杂。
  有震惊,有欣慰,但更多的,是一种深藏的忧虑。
  “此等神功,固然是我苏氏复兴的希望,”
  她轻启朱唇,声音清冷如月:“但太祖也说了,此功霸道无比,稍有不慎,便有化身血魔之危。慕言,你……”
  “母妃放心!”苏慕言斩钉截铁地打断了母亲:“孩儿知道分寸!为了您,为了父皇,为了所有惨死的苏氏族人,孩儿就算万劫不复,也要从这条血路中杀出去!”
  他的语气中,透着决绝与狠戾。
  听闻此言,唐诗音心中一叹。
  她知道,从太极宫那日起,她温润如玉,只知吟诗作对的儿子,就已经死了。
  活下来的,是一个背负血海深仇的复仇者。
  “既如此,我便不再多言。”唐诗音话锋一转,问道:“这血龙经,我可能修行?”
  她也渴望力量。
  她不想再成为任人宰割的羔羊,不想成为儿子的拖累。
  她要亲手将李承霄带给她的屈辱,百倍奉还!
  苏慕言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歉意说道:“母妃,太祖言明,此功法乃是为我苏氏皇族血脉量身所创,只有身具龙脉之血的人,方能修炼。”
  “您若想修行,恐怕……只能等孩儿血脉觉醒,有了自保之力后,再带您入世,为您寻一个合适的修行宗门。”
  唐诗音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但很快便被掩饰过去。
  她点了点头,无奈道:“也好。”
  母子俩短暂的沉默后。
  “那个王嫂……”唐诗音率先打破沉默,秀眉微蹙:“她对我们,似乎热情得有些过头了。”
  “母妃也察觉到了?”苏慕言冷哼一声:“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看那王嫂,是想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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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7/26 03:50:19

第四章 幽洞惊魂,村夫弄母乳
  他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那后面的话,太过羞辱,他不敢在母亲面前宣之于口。
  “她想让我给她儿子当婆娘......”唐诗音却平静地捅破窗户纸,语气中没有羞涩,只有洞察世事的清冷。
  “我这二十年,虽身在深宫,但看人的眼光,还算有几分。”
  “这王嫂母子,贪心是有的,但应该没有太大的歹意。”
  “他们不过是见我颇有几分姿色,想将我这无根的浮萍,留在他们家罢了。”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寄人篱下,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你。必须尽快觉醒血脉,只有等你拥有了力量,我们才能离开这个穷乡僻壤,才能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
  “孩儿明白!”苏慕言重重地点了点头。
  ……...........
  之后的几天,在铁牛和村里几个后生的帮助下,苏慕言在王嫂家旁边,盖起一间简陋的茅屋。
  虽然四面漏风,但至少,他和母亲有了独立的空间,不必忍受与王嫂母子共处一室的尴尬。
  白天,他会帮着村里做些力所能及的杂活,以换取一些食物。
  而一有空闲,他便会躲进山里,或是回到茅屋中,废寝忘食地修炼血龙经。
  可几天过去了,进展却微乎其微。
  他已经能清晰地感应到,天地间那些游离的灵气。
  甚至能引动一丝丝灵气入体,滋养孱弱的经脉,证明他的修行天赋,确实远超常人。
  但最关键的龙煞之气,却始终如同镜花水月,可望而不可即。
  任凭他如何引动精血,如何凝神感应,都无法捕捉到分毫。
  血脉觉醒,遥遥无期。
  这让苏慕言的心头,蒙上一层厚厚的阴霾。
  他坐在山坡的石头上,望着天边变幻的流云,心中充满郁闷与不解。
  到底哪里出错了?
  难道是太祖所言的“大毅力,大智慧”,自己还远远不够吗?
  就在他心烦意乱之际,一个粗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大兄弟,你又在这儿发呆呢?”
  是铁牛。
  他手里拿着一本破旧的书,正一脸憨笑地朝他走来。
  见状,苏慕言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对于这个铁牛,他打心眼里瞧不上。
  这几天,这家伙总是有意无意往他家茅屋前凑,嘴上说着是找他聊天,可贼溜溜的眼睛,却总是透过门缝,在母亲身上偷瞄。
  那眼神,就像一只苍蝇,嗡嗡地围着美玉打转,让他烦不胜烦。
  若非顾忌自己和母亲现在还是弱者,在这深山老林里,还需有个照应,他早就一拳打烂这张让他恶心的脸了。
  “有事?”苏慕言的语气冰冷而疏远。
  铁牛似乎并未察觉到他的不悦,挠了挠头,将手中的书递了过来,嘿嘿笑道:“大兄弟,你是有大学问的人。俺前些天在镇上,淘换了这本书,说是教什么人生哲理。”
  “可俺大字不识一个,你……你能不能教教俺,这上面写的都是啥?”
  苏慕言本想一口回绝,但转念一想,血脉觉醒遥遥无期。
  自己一个文弱书生,母亲也是弱女子,在这大山里,若真遇到野兽或是歹人,恐怕还需要借重这村夫的一身蛮力。
  现在翻脸,得不偿失。
  “拿来吧。”他耐着性子,接过已经卷角的书册。
  铁牛大喜过望,连忙凑了过来,半蹲在他身边。一股浓烈的汗味,瞬间将苏慕言笼罩。
  苏慕言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开始一字一句地教他。
  可教着教着,他突然感觉到了什么。
  一丝极其微弱,却又无比清晰的……龙煞之气?!
  这股气息,不是来自天地,不是来自山川,而是……近在咫尺!
  苏慕言猛地停下,他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死死锁定铁牛的脖子。
  只见铁牛黝黑的脖子上,用粗糙的麻绳,挂着一颗拇指大的红色石头。
  那石头色泽暗沉,毫不起眼,但他苦寻多日而不得的龙煞之气,正是从这颗石头上散发出来的!
  “你这颗石头,是从哪里来的?!”苏慕言的声音,因激动而变得尖锐,一把抓住铁牛胸前的吊坠。
  “哎,你干啥!”铁牛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护住那颗石头,瓮声瓮气地说道:“这是俺前些天在山里小溪中捡的,看着挺好看,就当吊坠戴着玩儿。”
  后山的小溪里!
  苏慕言的心脏,瞬间狂跳起来!
  一颗小小的石头,就能散出如此清晰的龙煞之气。
  这说明,那条小溪,或者说小溪的上游,必然存在着……龙血晶!
  太祖在传承中提过,龙血晶乃太古血龙的精血滴落大地,历经万年地脉煞气的冲刷,方能形成的至宝,里面蕴含着最精纯的龙煞之气!
  只要能找到一块拳头大小的龙血晶,就足以让他瞬间冲破瓶颈,完成血脉的初次觉醒!
  希望!
  真正的希望,就在眼前!
  他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冲进后山,循着那条小溪,寻找能改变他命运的至宝。
  但理智很快便压下这股冲动。
  他撇了一眼身旁的村夫,又想到独自一人在茅屋中的母亲。
  不行!
  后山山高林密,野兽横行,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贸然闯入,无异于找死。
  更重要的是,他不能将母亲独自留在村子里。
  王嫂母子的心思,始终是个隐患。
  他必须谋定而后动。
  苏慕言松开手,强压下心中狂喜,脸上恢复淡然的表情,若无其事地将书还给铁牛,淡淡道:“这石头确实别致,后山……很危险吗?”
  “危险?那可不!”铁牛将吊坠重新塞回怀里,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那林子里,野猪、狼崽子啥都有,俺爹就是被……”
  他说到这里,声音低沉了下去。
  苏慕言心中一动,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明日,你可否带我和我母亲,一同去那小溪边转转?”
  “我母亲久居深闺,来到这山里,也想见识一下山中的景致。”
  “带上婶子?”铁牛一愣,随即眼睛里,顿时迸发出难以掩饰的兴奋,迫不及待道:“成啊!没问题!有俺在,保准你们安安全全的!”
  ……..............
  当晚,茅屋中。
  苏慕言将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告知母亲。
  “此事,可行。”唐诗音听完,清冷的凤眸中,也难得地燃起一丝希望的火焰:“有铁牛带路,安全确实能多几分保障。只是……”
  她看了一眼儿子单薄的身体,担忧道:“山路崎岖,你的身体,能撑得住吗?”
  “母妃放心,”苏慕言握紧了拳头,自信道:“为了您,为了复仇,孩儿便是爬,也要爬到!”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铁牛便精神抖擞地出现在茅屋前,他换上一身便于行动的劲装,背着弓箭,腰间别着一柄寒光闪闪的柴刀,看起来英武不凡。
  当他看到同样换上利落衣衫,将一头青丝简单束在脑后,更显清丽脱俗的唐诗音时。
  眼睛顿时直了,咧着嘴,露出两排大白牙,憨笑着打了声招呼:“婶子,早啊!”
  苏慕言冷冷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扶着母亲,跟在铁牛身后。
  进入山林后,道路变得崎岖难行。
  铁牛走在最前面,柴刀上下翻飞,披荆斩棘,为母子二人开辟出一条通路。
  那古铜色的脊背上,汗水很快浸湿了粗布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坟起的健硕肌肉。
  山林里的空气闷热而潮湿,没过多久,铁牛便嫌上衣碍事,索性将上衣脱了下来,随手搭在肩上。
  一身充满爆炸性力量的腱子肉,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那隆起的胸肌,棱角分明的腹肌,以及每一次挥刀时,背部如同活物般耸动收缩的背阔肌,无一不在彰显着,一种强烈的雄性魅力。
  换做是以前,在皇城里,苏慕言看到这等粗鄙的景象,定然嗤之以鼻,暗骂一句“有勇无谋的匹夫”。
  可现在……
  看着铁牛那充满力量的身体,再看看自己孱弱的身躯,心中不禁涌起强烈的羡慕,以及随之而来的......自卑与不甘。
  若是我也有这般体魄……
  若当初没有对修行嗤之以鼻……
  太极宫那日,当李承霄肮脏的手伸向母亲时,自己就不用像条死狗一样,只能躲在窗外,眼睁睁看着母亲受辱?
  这个念头,像毒刺般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三人一路披荆斩棘,终于来到那条清澈的小溪边。
  “就是这儿了!”铁牛指着溪水道。
  苏慕言心中一喜,连忙拉着母亲,卷起裤腿,走进冰凉的溪水中,开始低头仔细寻找。
  铁牛也跟着下水,名义上是帮忙寻找,可他的眼睛,却总是不住往唐诗音身上瞟。
  溪水清澈,打湿了唐诗音的裤腿,紧紧贴在圆润的小腿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她弯下腰时,粗布麻衣的领口,便不经意地敞开,露出一抹惊心动魄的深邃。
  尤其是那珠圆玉润,肤若凝脂的莲足,在水波的荡漾下,显得格外诱人。
  铁牛看得口干舌燥,喉结不住地滚动。
  苏慕言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的杀意,差点就要抑制不住。
  但他强迫自己冷静,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寻找龙血晶上。
  功夫不负有心人。
  在搜寻了几个时辰后,苏慕言终于发现了一块,约莫有婴儿拳头大的血红晶石!
  那晶石通体晶莹,内部仿佛有血液在缓缓流动,散发着微弱却精纯无比的龙煞之气!
  找到了!
  苏慕言心中狂喜,正要伸手去拿........
  “吼!!!”
  一道惊天动地的咆哮,猛地从旁边密林中传来,震得整个山谷都在颤抖!
  三人骇然抬头,只见一头体型如同小山般巨大,浑身长满黑色鬃毛的巨熊,正用血红的眼睛,死盯着他们!
  荒熊!是这片山林真正的霸主!
  那荒熊显然将他们,当成了侵入领地的猎物,它咆哮一声,迈开粗壮的四肢,如同横冲直撞的战车,朝着他们猛扑过来!
  “快跑!”
  铁牛脸色大变,也顾不上去拿弓箭,招呼唐诗音往岸上跑。
  苏慕言也一把抓起龙血晶,塞进怀里,连滚带爬地跟了上去。
  刚开始,苏慕言还能在山林中奔跑,并且还要护着母亲。
  凭他这孱弱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般剧烈的消耗?
  没跑出几步,他便上气不接下气,双腿如同灌了铅般沉重,速度越来越慢。
  眼看着那头荒熊离他们越来越近,那股腥臭的狂风,几乎已经能吹到他们的后颈。
  “不行……我跑不动了……”苏慕言面色惨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唐诗音也是花容失色,急得快要哭出来。
  “大兄弟!这样下去我们都得死!”铁牛急得满头大汗,撇了一眼几乎要瘫倒的苏慕言,于是一咬牙........
  “婶子,得罪了!”
  他猛然转身,不由分说将唐诗音往背上一甩,然后用粗壮有力的臂膀,紧紧将她固定在背上。
  “大兄弟!跟紧了!”
  话音未落,他便背着唐诗音,迈开双腿,如同离弦之箭般,在山林中健步如飞!
  苏慕言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但求生的本能,让他立刻反应过来,拼尽全力跟在后面。
  他跟在后面,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前方。
  只见铁牛这个混蛋,为了在奔跑中稳住母亲的身体,那双蒲扇般的大手,正死死搂着母亲丰腴饱满的臀部!
  由于剧烈的颠簸,母亲弹性惊人的臀肉,被铁牛的大手捏得不断变形,那画面……简直......
  轰!!!
  苏慕言顿时瞪大眼睛,目眦欲裂!
  这个畜生!这个混蛋!
  他竟然……竟然趁这种危急关头,明目张胆占母亲的便宜!
  其罪当诛!其罪当诛啊!!!
  一股强烈的屈辱与愤怒,瞬间冲垮他的理智。
  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铁牛的手活活剁下来!
  可……他做不到。
  他连跟上对方的脚步都异常艰难,更别提去阻止了。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自己的母亲,像货物般趴在一个村夫背上。
  看着她的身体,随着村夫的奔跑而剧烈起伏。
  看着那双大手,在娘亲的私密部位,肆无忌惮地揉捏占有。
  他甚至能想象出,母亲柔软的胸脯,正紧紧贴在那村夫宽阔的脊背上,是何等的屈辱!
  每一眼,都像是烧红的刀子,在他的心头反复切割。
  怒火,几乎要从他的七窍中喷涌而出!
  就在这追逃之间,他们被荒熊逼到一处陡峭的山壁前。
  前面,再无退路!
  “吼!”荒熊发出一道胜利的咆哮,巨大的阴影,将三人彻底笼罩。
  完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慕言突然瞥见,山壁一处不起眼的角落,似乎……有个可以容纳一人钻进去的洞口!
  那洞口被藤蔓和杂草掩盖,若不是这个角度,根本无法发现!
  “这边!快!”
  他想也没想,爆发出最后的力气,嘶吼着指向那个洞口。
  铁牛也看到了,他立刻改变方向,冲了过去。
  “婶子,你先进去!”
  “不!言儿,你先!”
  “别争了!快!”
  苏慕言一把将母亲推向洞口,又狠狠推了一把铁牛。
  两人狼狈地钻进了狭窄的山洞。
  就在荒熊巨大的熊掌,即将拍到苏慕言身上的瞬间,他也连滚带爬地钻了进去。
  “吼!!!”
  荒熊的利爪,擦着他的脚后跟划过,在坚硬的岩石上,留下几道深深的爪痕。
  它在洞外狂怒咆哮,用巨大的身体疯狂撞击山壁,却因洞口太小,始终无法进来。
  山洞内,是纯粹到极致的黑暗。
  这黑暗仿佛有了实质,犹如粘稠的液体,将三人包裹住,堵住他们的口鼻,放大他们的感官。
  洞外荒熊的咆哮,如同地狱的战鼓,每一次撞击,都让岩壁震颤,也让唐诗音的心,跟着沉入更深的绝望。
  洞穴极其狭小,每一次匍匐,肌肤都会与粗糙的岩壁摩擦,带来火辣辣的刺痛。
  三人像一串被串起来的虫子,被迫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唐诗音在前,铁牛居中,苏慕言断后。
  这个顺序,本身就是一种酷刑。
  “咚!”
  唐诗音的额头,不小心撞在凸起的岩石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吃痛地“嘶”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地向后一缩。
  这微小的动作,却像是发令枪。
  紧随其后的铁牛,庞大而充满热度的身躯,顺势向前一顶。
  “婶子!你没事吧?”
  他那粗重的声音,几乎是贴着唐诗音的耳廓响起的,呼出的热气,带着浓烈的汗味与雄性荷尔蒙,吹乱了她鬓角的发丝。
  与此同时,一只滚烫而粗糙的大手,以“保护”的姿态,精准无比地落在,她因匍匐而高高翘起的丰腴臀部上。
  “俺来帮你看看路!”
  这只手,根本不是试探!
  而是充满不容拒绝的占有!
  他五指张开,将唐诗音浑圆挺翘的左边臀瓣,整个儿握在掌中。
  隔着粗布裤子传来的触感,依旧是那么的惊心动魄。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粗硬的掌心老茧,在按压下去的瞬间,那片柔软的肥肉是如何微微凹陷,又如何充满弹性地抵抗着他的力量。
  “!”
  唐诗音的身体瞬间石化。
  屈辱,像一道冰冷的电流,从她的尾椎骨,瞬间窜上天灵盖!
  这个无耻的村夫!他怎么敢!
  “你……”她又气又急,刚想开口呵斥,可身后铁牛那坚硬如铁的胸膛,顿时又顶了上来,充满侵略性的阳刚气息,让她把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不敢。
  她更怕彻底撕破脸后,这个掌握着他们母子生杀大权的村夫,会做出比现在……更可怕的事情。
  她的沉默,在铁牛看来,就是默许,滚烫的大手,开始“探路”。
  他不再满足仅仅握着,而开始用极其下流的方式,缓缓一寸寸揉捏着。
  他犹如经验丰富的面点师傅,在揉捏着一块上等的面团,感受它在自己掌中,变换成各种形状。
  唐诗音浑身都在颤抖,她死死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抠进泥土里。
  她拼命往前爬,想要摆脱那只魔爪。
  可她的每一次蠕动,都不可避免让她的臀肉,在铁牛的大手上,产生更深,更淫靡的摩擦。
  “呼……呼……呼……”
  她急促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洞穴中,如同催情的鼓点。
  那不是累的,而是被气的,被羞辱的!
  跟在后面的苏慕言,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
  母亲那压抑而羞愤的喘息,铁牛那愈发粗重的呼吸,以及料摩擦时,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沙沙”声。
  他瞬间便明白了,在这片无尽的黑暗中,正在发生着怎样龌龊的一幕!
  “铁牛!”他的声音,如同从九幽之下传来,阴冷而充满杀意:“把你的脏手拿开!否则,老子杀了你!”
  “哎呀!大兄弟,你误会了!”黑暗中,传来铁牛故作无辜的声音:“这洞里太黑了,俺不是怕婶子再撞到头嘛!不小心……嘿嘿.....就摸到了……婶子,你这身子……可真软啊。”
  最后那句话,他压低了声音,几乎是贴着唐诗音的耳朵说的。
  他嘴上道着歉,可那只罪恶的手,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趁着唐诗音,因儿子的呵斥而分神的瞬间,猛地向上,如同一条毒蛇,精准地攀上她胸前饱满到惊人的柔软!
  “啊!”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彻底击溃唐诗音的防线。
  她再也抑制不住,发出一道短促而羞愤的尖叫。
  蒲扇般的大手,粗鲁而又精准地抓住她的整个乳房。
  隔着粗布衣衫传来的触感,依旧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充满弹性。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顶端的蓓蕾,在自己的掌心下,因为惊吓和刺激,瞬间变得坚硬挺翘。
  “畜生!我杀了你!”苏慕言彻底疯了!
  母亲那声充满屈辱的尖叫,犹如烧红的烙铁,狠狠烙在他的心头。
  他挥起拳头,在黑暗中朝铁牛宽阔的后背,狠狠砸了过去。
  “砰!砰!砰!”
  然而,他那孱弱的拳头,打在铁牛坚实的肌肉上,如同雨点落在石头上。
  “哎哟!大兄弟,你打俺干啥!”铁牛发顿时出夸张的痛呼,身体却不退反进,将唐诗音挤得更紧了。
  “俺真是不小心的!这洞太窄了,一不小心就……哎呀,又碰到了!”
  他嘴上说着“不小心”,手上的动作却愈发下流无耻。
  他开始用粗糙的手掌,肆意揉捏那团绝世的丰盈,感受它在自己掌中,被挤压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他甚至双手其出,从下方托住,一上一下,将唐诗音的酥胸玩弄于股掌之间,享受死了。
  他知道,像唐诗音这般天仙似的女人,是他这辈子,甚至下辈子都无法企及的存在。
  如今有这等千载难逢的机会,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在高高在上的贵公子面前,肆意品尝他的母亲……
  这种混杂着欲望和占有的刺激,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
  唐诗音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被摧毁。
  她能感觉到,身后儿子的拳头,正一下又一下地,无力地捶打在铁牛坚实的后背上。
  她能听到,儿子因愤怒和无力,而变得嘶哑的咆哮。
  她更能感觉到,自己丰满的胸脯,正在一双肮脏的大手里,被肆意玩弄。
  甚至能感觉到,身后那个村夫的下身,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坚硬如铁,正隔着两层裤子,一下一下,顶撞着她丰满的臀瓣。
  羞愤、无助、恶心……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差点昏厥过去。
  她放弃了挣扎,任由那双魔爪在自己身上游走。
  她将脸深深埋进冰冷的泥土里,不让自己再发出一丝声音。
  她怕,怕自己的反应,会进一步刺激到这个,已经丧失理智的村夫。
  更怕自己的儿子会,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傻事,彻底激怒铁牛,让他们母子二人,死在这暗无天日的洞穴里。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羞辱与绝望中,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
  那双粗糙的大手,每一次揉和抚摸,都像是一道道电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
  粗鲁下流的动作,非但没有让她感到疼痛,反而……激起一种让她感到恐惧和陌生的感觉。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在被玩弄的乳头,正不受控制地越来越硬,挺立着,摩擦着粗糙的布料,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瘙痒。
  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她的双腿之间,被李承霄蹂躏过的私密花园里。
  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与瘙痒,从最深处,缓缓弥漫开来。
  一股湿滑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蜜缝中隐隐渗出........
  不……怎么会这样……
  我怎么会对这肮脏的村夫……有感觉?
  我真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这种感觉,既羞耻,又刺激。
  理智上,她恨不得立刻死去,可身体的本能,却又在渴望着更多。
  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在她体内疯狂冲撞,撕扯她最后一丝理智。
  终于,当铁牛那恶意满满的手指,隔着裤子,有意无意划过她湿润泥泞的蜜缝时……
  “嗯啊……哈啊……”
  一道压抑不住,带着哭腔和奇异颤音的呻吟,顿时从她的唇齿间,迸发而出。
  酥麻蚀骨的娇吟声,在这寂静的洞穴里,被放大无数倍,清晰地传到了身后,苏慕言的耳朵里。
  这不是痛苦的呻吟。
  那是……动情的呻吟。
  洞穴的黑暗,犹如粘稠的墨汁,吞噬了一切光明,只剩感官被无限放大的地狱。
  苏慕言匍匐在冰冷的泥土上,耳边回荡着母亲压抑而充满情欲的呻吟,每一声都如利刃般刺穿他的心房,勾起太极宫不堪回首的画面.......
  母亲白皙丰腴的胴体,在李承霄身下婉转承欢,雪白的肌肤布满屈辱的青紫,修长丰腴的玉腿,在粗暴的撞击下无力颤抖。
  那淫靡的景象,曾让他怒火焚心,恨不得将李承霄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可下一秒,画面诡异地扭曲。
  李承霄那狰狞的面孔倏然消失,取而代之的,竟是铁牛那张黝黑粗鄙的脸!
  铁牛咧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蒲扇般的大手,肆意揉捏着母亲的雪峰,粗壮的身躯如野兽般压迫着她。
  而苏慕言的视角,竟变成了父皇苏宏,瘫软在地,眼睁睁看着挚爱的妻子,被这个乡野村夫玷污,却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那熟悉的屈辱感,如毒蚁在啃噬着他的灵魂。
  “畜生!我杀了你!”苏慕言在心中咆哮,怒火如岩浆喷涌。
  他挥起拳头,想要打死这混蛋。
  可回想刚才,自己软弱无力的拳头,落在铁牛如铁铸的肌肉上,宛如雨点落在磐石上,毫无卵用。
  铁牛甚至连头都没回,只是发出一道低沉的嘲笑,继续用肮脏的大手,在母亲的胴体上肆意游走。
  苏慕言恨自己的无能,恨这副文弱的身躯,恨自己只能在这黑暗中,听着母亲被侵犯的娇吟,却连阻止的勇气都没有。
  他真想一头撞死在的岩壁上,了结这无尽的折磨。
  然而,就在这滔天怒火中,一股诡异而罪恶的兴奋感,如同阴暗角落里的藤蔓,悄然钻入他的心底。
  母亲的呻吟,带着哭腔与颤抖,却又透着一抹难以掩饰的动情。
  那声音如魔音,勾动着他体内最原始的本能。
  他不由自主地幻想,母亲此刻的姿态,是否正如太极宫那日般,臀部高高翘起,被铁牛雄伟的下体,一下下猛烈顶撞?
  铁牛黝黑的大手,是否正握着自己这个儿子,永远无法企及的丰满乳房,肆意揉搓,将雪白的软肉挤压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那肥美的翘臀,是否正被铁牛粗壮的腰身,撞得颤波荡漾,发出“啪啪”的水声?
  这些念头越想越离谱,越想越让苏慕言感到羞耻。
  他甚至幻想出更具体的画面.......
  母亲被迫跪在地上,粗布裤子被褪到膝盖,露出白皙如玉的肥臀,铁牛站在她身后,黝黑的肌肉紧绷,汗水顺着他的胸膛,滴落在母亲的背脊上,泛起淫靡的光泽。
  那粗糙的大手,一手握着母亲的腰,一手探入衣襟,肆意揉捏着她饱满的雪峰,指缝间溢出软肉,顶端的蓓蕾在粗暴的玩弄下挺立颤抖。
  母亲的青丝散乱,粘在汗湿的脸颊上,空洞的眼神中夹杂着屈辱的泪光,却又带着无法抗拒的动情。
  “呃……哈啊……”又一道压抑的呻吟从前方传来,打断了苏慕言的幻想。
  那声音娇媚而颤抖,带着哭腔,却又仿佛在黑暗中,点燃了一把火,直烧得他心跳加速,血液沸腾。
  他感觉下腹一阵灼热,裤裆不争气地鼓起,让他羞耻得恨不得,亲手将自己的灵魂撕碎。
  这怎么可能?!他竟然……竟然在母亲被侵犯的画面中,感到如此病态的兴奋!
  圣贤书中的教诲,如同鬼魅的尖叫,在他脑海中疯狂回荡。
  可那些文字此刻却如浮萍般无力,无法压制体内那股罪恶的悸动。
  在黑暗的洞穴中,他停止攻击铁牛的想法,甚至没有再试图阻止。
  他只是麻木地匍匐前行,听着母亲若有若无的呻吟,混合着铁牛的大手,在母亲身上摸索时的“沙沙”声。
  那声音如毒药,刺激得他浑身颤抖,血液仿佛要冲破皮肤喷涌而出。
  他感觉自己像被欲望与道德撕裂的野兽,沉沦在禁忌的深渊中,无法自拔。
  铁牛的动作愈发大胆,手掌从母亲的臀部滑到她的腰侧,又顺着曲线向上,隔着粗布衣衫,肆意揉捏她胸前的丰盈。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激起一阵阵细微的颤抖,母亲的喘息愈发急促,夹杂着压抑的呜咽,仿佛在用尽全力抗拒身体的本能。
  “婶子,这洞里太窄,俺怕你摔着,扶紧点!”铁牛的声音低沉而虚伪,带着得逞的狞笑。
  他罪恶的大手,假装“扶稳”的名义,缓缓滑到唐诗音的双腿间,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她被黏腻浸湿的私密地带。
  唐诗音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道短促的惊呼,声音中带着羞愤与绝望,却又夹杂着让她感到恐惧的动情。
  她的指甲深深抠进泥土,试图将这屈辱的触感碾碎。
  苏慕言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脑海中的画面愈发清晰.......
  铁牛那黝黑的大手,正肆意侵犯着母亲的禁地,指尖在湿滑的布料上摩挲,激起她身体最不堪的反应。
  他甚至能想象,母亲的双腿间,是否已如太极宫那日般,渗出羞耻的湿痕,混杂着铁牛的汗味,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他的心如刀割,可那股诡异的兴奋感,如烈焰般灼烧着他的理智,让他无法自拔。
  【未完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7/26 04:07:49

第五章 祭台孽种,血怒屠村
  终于,前方传来一缕微弱的光芒,如同救赎的曙光,刺破了无尽的黑暗。
  铁牛的动作骤然一顿,仿佛从某种疯狂的状态中惊醒。
  他收回那双罪恶的大手,换上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假模假式地扶着唐诗音,嘘寒问暖:“婶子,你没事吧?这洞里太黑,俺怕你撞着头,刚才多有得罪啊!”
  他的语气充满虚伪的关切,手掌却依旧不老实地,停留在唐诗音的腰侧,指尖微微摩挲,带着一丝挑衅的余韵。
  唐诗音没有回应,只是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粗布衣衫被汗水浸湿,紧贴在她玲珑的曲线上,勾勒出令人窒息的轮廓。
  她的沉默,带着无尽的屈辱与隐忍,仿佛在用尽全力,将灵魂深处的伤口掩盖。
  她的青丝散乱,粘在汗湿的脸颊上,苍白的脸上泛着羞耻的绯红,双腿间隐隐的湿痕,让她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苏慕言跟在后面,心里五味杂陈。
  刚才那股诡异的兴奋感,如潮水般退去,理智重新占据高地。
  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羞耻与自我厌恶。
  他竟然……竟然在母亲被侵犯时,感到了兴奋!
  他真想狠狠抽自己几耳光,将这肮脏的灵魂彻底打醒。
  他想起太极宫那日,母亲在李承霄身下的屈辱呻吟,想起方才铁牛肆意侵犯的画面,两者交织在一起,让他感觉自己连禽兽都不如。
  他低头看向裤裆,那里依旧鼓起的弧度,如同对他道德的嘲讽,让他恨不得活剐了自己。
  可他不敢与铁牛翻脸,怀中的龙血晶,是他复仇的希望,是他改变命运的钥匙。
  只要血脉觉醒,他便能拥有碾碎一切的力量。
  到那时,他要让铁牛为今日的罪行,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他强迫自己冷静,压下心中的滔天杀意,阴沉道:“铁牛,前面有光,洞口应该不远了,我们快出去。”
  他的语气冰冷而克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铁牛咧嘴一笑,浑然不觉自己的行为,已在苏慕言心中埋下杀机。
  他继续扶着唐诗音,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婶子,跟着俺,俺带你出去!”
  他的大手看似规矩地扶在唐诗音的腰间,可指尖却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的腰线,带着挑衅的意味。
  唐诗音的身体顿时一僵,但她没有反抗,低着头加快步伐,仿佛要用行动逃离这屈辱的触碰。
  她的背影,带着一种破碎的倔强,让苏慕言的心如刀割。
  三人终于爬出狭窄的洞穴,阳光刺得他们睁不开眼。
  洞外的世界,依旧是郁郁葱葱的山林,溪水潺潺,鸟鸣清脆,仿佛刚才的黑暗与罪恶,只是一场未醒的噩梦。
  苏慕言扶着母亲,站在溪边,阳光洒在她苍白的脸上,映出眼底深藏的疲惫与屈辱。
  他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只顾低头检查怀中的龙血晶。
  晶石依旧散发着微弱的龙煞之气,让他紧绷的心弦稍稍松懈。
  至少.......这一切的屈辱没有白费。
  他知道,今日的屈辱,只是复仇之路上的又一道伤疤。
  他必须尽快觉醒血脉,唯有力量,才能让他不再眼睁睁看着母亲受辱。
  才能让李承霄和铁牛这样的畜生,付出血的代价!
  有惊无险地返回小山村后,苏慕言强压下胸中的杀意,再三叮嘱母亲:“母妃,尽量少与王嫂接触,等孩儿觉醒血脉后再做打算。”
  唐诗音默默点头,眼中闪过无尽的疲惫和隐忍。
  她知道,在这偏僻的山村里,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苏慕言寻了一处无人的山坡,盘膝坐下,手中紧握得来不易的龙血晶。
  他闭上眼,按照血龙经的法门,引动精血与晶石中的龙煞之气共鸣。
  丝丝缕缕煞气如游龙般钻入他的血脉,激起一阵阵灼热的刺痛。
  他的心跳愈发急促,血液在体内奔涌,仿佛一头沉睡的巨龙即将苏醒。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血脉觉醒的门槛近在咫尺,只差最后一步!
  然而,就在他触碰门槛的刹那,龙血晶内的龙煞之气骤然枯竭,如同干涸的溪流,硬生生截断了觉醒的过程。
  苏慕言猛地睁开眼,额头青筋暴起,气得一拳狠狠砸在身旁的石头上。
  “砰!”鲜血从指缝渗出,可这痛楚远不及心中的愤怒与绝望。
  “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啊!”他咬牙切齿,胸口起伏如狂风巨浪。
  这颗血龙晶是他用母亲的屈辱换来的,那洞穴中母亲被铁牛亵渎的画面,至今犹在眼前。
  可如今功亏一篑,他如何对得起母亲的忍辱负重?如何面对她的期待?
  一股强烈的自我厌恶,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甚至没脸回村面对母亲。
  天色渐黑,腹中的饥饿感如刀绞般袭来,迫使他垂头丧气地踏上归途。
  然而,推开茅草屋的门,灶台冷冰冰的,没有母亲做饭的身影,屋内空荡荡的,透着不祥的死寂。
  苏慕言的心猛地一沉,怒气冲冲地冲向铁牛家,却发现王嫂母子也不在家中。
  院子里静得可怕,只有风吹过茅草的沙沙声,如同在嘲笑他的无能。
  “母妃!你在哪?”他颤抖的呢喃道,恐惧如冰冷的毒蛇缠上心头。
  难道母亲被铁牛那畜生掳走了?
  莫名的,脑海中浮现出洞穴中,母亲被铁牛肆意揉捏的画面,那压抑的呻吟犹在耳中。
  他的双腿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就在这时,一阵奇怪的声音,从村子后方的林子里传来,低沉的呢喃混合着女人的怒骂与哭泣。
  苏慕言心头一紧,循声摸了过去,脚步越来越快,胸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当他拨开密林中的灌木,眼前的一幕让他如遭雷击,血液瞬间逆流,怒火炸裂了他的理智。
  只见林中的空地上,立着一个简易的木制祭台,周围点着几支摇曳的火把,映出一片诡异的昏黄。
  唐诗音被粗糙的麻绳捆绑着,仰面躺在祭台上,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双腿被强行分开,固定在木桩上。
  她身上的粗布衣衫已被撕得粉碎,露出白皙如玉的胴体,在火光下泛着迷离的光泽。
  乌黑的青丝散乱,粘在汗湿的脸颊上,绝美的脸上写满愤怒与绝望,眼中却闪着倔强的泪光,唇角渗出一缕鲜血,透着宁死不屈的清冷。
  铁牛站在祭台前,赤着上身,黝黑的肌肉在火光下油光发亮,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他的裤子已被褪到膝盖,挺着一根粗壮骇人的肉柱,狞笑着对准唐诗音的双腿间,眼中燃着贪婪的欲火。
  周围站着几个村里的后生,一个个面容扭曲,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满脸麻子,眼中都闪着野兽般的兴奋。
  他们粗鲁地按着唐诗音的肩头和大腿,防止她挣扎,口中发出淫秽的哄笑。
  “别挣扎了,娘们儿!”一个满脸麻子的后生狞笑道:“俺们村子几代近亲,生下的娃不是歪瓜裂枣就是缺胳膊少腿!”
  “像你这屁股肥美,美若天仙的女人,正适合给俺们做生育工具!”
  今晚牛哥先来开路,俺们轮着上,保准让你生出一堆大胖小子,哈哈哈!”
  “畜生!你们这群畜生!”唐诗音怒骂着,声音因羞愤而颤抖。
  她拼尽全力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麻绳,可绳子越勒越紧,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触目惊心的淤痕。
  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私密地带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火光下,泛着屈辱的湿润。
  她死死咬住下唇,鲜血从唇角渗出,眼中闪着倔强的泪光,宁死不屈的清冷气质,让她在屈辱中依旧如寒梅傲立。
  铁牛舔了舔嘴唇,淫笑道:“婶子,俺早就馋你这身子了!洞里那会儿没玩够,今晚俺要好好尝尝你的滋味!”
  他俯下身,蒲扇般的大手,缓缓抚过唐诗音的腹部,指尖划过她平坦的小腹,停留在她丰满的雪峰上,狠狠一捏。
  白皙的乳肉在粗糙的掌中溢出,指缝间挤压出淫靡的形状,顶端的蓓蕾在粗暴的揉捏下挺立,激起唐诗音一阵阵压抑的颤抖。
  “不要,你们这些畜生!”她发出一道短促的呜咽,声音中带着羞愤与绝望,悲凄至极。
  苏慕言躲在灌木后,看得目眦欲裂,血液仿佛要从七窍中喷涌而出。
  他恨不得冲出去,将铁牛和这些畜生碎尸万段。
  可他的双腿如灌了铅,连握拳的力气都使不上来。
  血龙晶的龙煞之气耗尽,血脉觉醒功亏一篑,他连自保之力都没有,如何救母亲?
  他的心如刀绞,悔恨与无力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无能!
  若他能早日觉醒血脉,母亲何至于此?
  然而,就在这滔天怒火中,一个全新的刺激点,悄然钻入他的心底。
  他不由想象,母亲的胴体被火光映照,宛如一尊白玉雕琢的祭品,供奉在这群畜生面前。
  铁牛那粗壮的大屌,狞笑着逼近母亲的私密地带,周围的后生们如狼似虎地围观,发出淫秽的低吼,仿佛在分享一顿盛宴。
  苏慕言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禁忌的画面......
  母亲被迫仰躺在祭台上,雪白的双腿被强行分开,铁牛的黝黑大手握着她肥美的臀瓣,将她高高抬起,迫使她的私密地带,完全暴露在火光下。
  她的青丝散乱,汗水顺着脖颈滑入乳沟,泛着淫靡的光泽。
  铁牛的指尖恶意地在她双腿间摩挲,沾上一缕湿滑的痕迹,举到火光下,得意地展示给后生们看,引来一阵下流的哄笑。
  母亲的呻吟,是否会如洞穴中般,带着动情的颤音,刺入他的耳膜?
  这些念头如烈焰般灼烧他的理智,让他羞耻得恨不得将钻进地缝。
  他竟然……在母亲被当做生育工具的屈辱场景中,感到病态的兴奋!
  他的身体背叛了意志,下腹一阵灼热,裤裆不争气地鼓起,让他恨不得一刀剁了自己的下身。
  圣贤书中的教诲,也压抑不住此时内心的躁动。
  “放开我!畜生!”唐诗音羞愤的怒骂,打断了苏慕言的幻想,带着绝望的哭腔。
  铁牛狞笑着,俯下身,用带着汗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粗鲁地撕开她仅剩的亵裤,露出被火光映照的私密禁地。
  “婶子,别装清高了!俺知道你身子老实,洞里那会儿,你不也湿得一塌糊涂?”
  他的手指,恶意地在唐诗音双腿间划过,羞耻的唐诗音,浑身泛起层层鸡皮疙瘩。
  唐诗音的身体猛地巨震,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
  她死死咬住下唇,眼中闪着倔强的泪光。
  可她的身体却出现本能反应,双腿间的湿痕,在火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让她羞得恨不得立刻去死。
  她能感觉到,铁牛粗糙的手指,正在她的蜜缝入口恶意摩挲,激起一阵阵让她恐惧的酥麻。
  她的理智在怒骂,可身体的本能却如脱缰的野马,背叛了她的尊严,让她在这屈辱的祭台上,陷入更深的深渊。
  铁牛低吼一声,握着青筋暴起的大鸡巴,缓缓逼近唐诗音的双腿间。
  他的眼中燃着野兽般的欲望,嘴角挂着得逞的狞笑,仿佛要用这最原始的方式,宣示对这天仙般女人的占有。
  见此一幕,周围的后生们发出兴奋的低吼,按着唐诗音的肩头和大腿,迫使她无法动弹,为铁牛的暴行铺平道路。
  一个后生甚至伸出畸形的手,恶意地在唐诗音的雪峰上捏了一把,引来更狂野的哄笑。
  苏慕言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畜生!我杀了你们!”他抄起旁边的木管,犹如狂怒的豹子,从到人群中一顿猛打,想要将这些人统统打死。
  突如其来的一们,把村民们下了一跳,好几人被打的头破血流。
  但等他们反应过来后,看到苏慕言那气喘吁吁,孱弱的模样,不由松了口气。
  “哟呵!原来是那娘们的儿子!这么着急跑过来,是想参加你娘的“婚礼”吗?”
  有村民笑的那叫一个淫荡,招呼众人一拥而上,硬抗苏慕言胡乱挥舞的木棍,将其按到在地。
  “操你妈的!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娘是谁吗?”
  “你们.....我.....你们不得好死!”
  苏慕言还想用身份震慑这些愚民,但想起大燕以灭,自爆身份的话,反而死的跟快。
  但村民都听出威胁的意味,反而露出更加玩味的狞笑。
  这个山村与世隔绝,几十年了,也就苏慕言母子误打误撞,来到这里。
  这些人本就是烂命一条,才不管你是谁,搏一搏,或能改变家族命运,避免近亲剩下畸形。
  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他们彻底陷入疯狂。
  铁牛的母亲王嫂,就是这个例子。
  当年被绑上山,被村民轮番奸淫,才生下铁牛这个例外,壮的跟猛虎似得。
  而他编造的父亲,更是子虚乌有,全村男人都是他的爹,但他根本不在乎,甚至还将自己的母亲当做性奴,生了好几个孽种。
  不过生出来的,都是写畸形儿,本来村里粮食紧缺,被他都给扔了。
  现在,看着唐诗音雪白细腻,丰满匀称的胴体,他哪里肯放弃,就算天王老子来了,自己也要繁衍后代。
  但他并未急着插入唐诗音的身体,而是想回更变态的玩法,对村民招了招手。
  “桀!桀!桀!”村名们顿时秒懂,淫笑提着苏慕言来到祭台前。
  “龟儿子!这段时间老子忍得好辛苦,你娘这身子,真他妈白,真他妈丰满,比俺们村的婆娘强了几万倍!”
  “从见到她的第一瞬间,老子就想把她按在胯下,用我的大鸡巴,狠狠捅进您娘的身体下种,让他给我生个大胖儿子,漂亮的儿女!”
  “在让我儿子操他娘,而我则操我姑娘,光想想就美死了!”
  说着,他还用滚烫的大鸡巴,在唐诗音泛着湿润的阴户上拍打,发出“啪啪”的淫靡之音。
  “混账!你干!我要杀了你!”见此一幕,苏慕言顿时无能狂怒,用尽毕生所学,不停嘶吼咒骂着。
  然后,读的圣贤书态度,骂人都文绉绉的,滑稽的模样,把周围的村民们的腰都笑弯了。
  “呵呵呵!”铁牛冷哼一声,握着小臂般粗壮的大鸡巴,单单龟头就有拳头那么大,比李承霄那个混蛋还要畜生,狠狠顶在唐诗音蜜穴入口。
  而后当着苏慕言这个儿子的面,炫耀似得,一寸一寸挤进他母亲的身体。
  “唔........!”为了防止唐诗音咬舌自尽,嘴里被塞了破布,根本发不出声音。
  但铁牛那玩意儿,实在太粗壮了,从来没体验过这么粗暴的性爱,一股强烈的撕裂感,瞬间席卷全身,痛的她浑身痉挛。
  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疼哭的哀鸣。
  苏慕言被压在地上,不想看也不想听。
  但娘亲痛的呻吟,好似毒蛇咬了他一口,瞬间痛到骨子里。
  “不要!不要这样,我娘会受不了的.......”苏慕言不停乞求着,泪流满面。
  泪水模糊了双眼,但依旧能清晰的看到,随着铁牛硬生挤进娘亲的身体。
  娘亲平坦但富有肉感的小腹,随之缓缓隆起,即便娘亲被李承霄凌辱时,都不曾出现这种情况。
  可想而知,娘亲此时正遭受怎样的痛苦。
  可他越是求饶,铁牛反而更变态,笑容更加狰狞,开始用力抽送大鸡巴。
  但唐诗音的蜜穴实在太紧,抽送过程有些困难,被其滚烫温柔的甬道紧紧裹住,爽的他倒吸冷气。
  由于常年奸淫母亲积累的经验,铁牛连忙控制住射精的欲望,好不容易才给忍了回去。
  他摸了摸唐诗音小腹上,被自己顶起的小丘,笑容变态之际,朝苏慕言邪魅道:“龟儿子!看到了吗?老子的大鸡巴,和你娘的身体如此契合,好似天造地设的一对!”
  “滚下来叫我一声爹,等老子给你娘下完种,倒是让你喝口”烫“,也不枉你叫我一声爹!哈哈哈哈!”
  说罢,铁牛便狂风暴雨般冲击起来,粗壮的大鸡巴,简直不是人,每次捅入,都狠狠顶在唐诗音花心上,痛/爽的她灵魂都在颤栗。
  但由于嘴被塞住,唐诗音根本发不出痛苦/浪叫声,双手双脚还被人按住,屈辱的泪水不断滑落,想死也死不了,痛苦到了极致。
  关键是,铁牛的交配方式虽然粗暴,但那种被顶到灵魂深处的快感,在她身体里与痛苦交织,两股矛盾的力量疯狂碰撞,竟衍生出被虐待的快感。
  导致她喉咙里原本痛苦的呜咽,渐渐变声不成调的呻吟。
  “嗯...啊.....嗯.....”
  这一变化,苏慕言也感觉到了,不由错愕的看向母亲的脸。
  当母子俩视交汇会时,唐诗音仿佛被儿子惊愕的目光被灼烧到,连忙撇到一边。
  看到母子俩有趣的一幕,铁牛不由嘿嘿笑道:“龟儿子!怎么样?你娘被我操的美不美,你看她紧致的小嘴,死死吸住老子的大鸡巴,一点都没松口的意思!”
  “哦!!!你娘的子宫又在吸我了,好似在召唤我,赶紧把种子撒进去,它想要换上老子的野种!”
  说着,铁牛还配合加大力度,将唐诗音平摊的小腹,顶出一个个凸起。
  这淫靡到极致的画面,痛/刺激的苏慕言无法呼吸,他多么想冲上去,用石头砸烂铁牛的臭脸,将她欺辱娘亲的臭屌剁碎喂狗。
  可他被人死死按着,根本动弹不了。
  并且......他下面那玩意儿,竟在这屈辱的氛围中,本能的有了反应,死死顶着裤裆,羞耻感挤满他的身心。
  就这样,他把脸埋进土里,不去看也不去听,试图逃避这一切。
  然而,无论他怎么逃避,铁牛撞击娘亲的啪啪声,大鸡巴在蜜穴里抽插的黏腻声,犹如毒物一般无孔不入,钻进他的四肢百骸,钻进他的脑海,复现一幅幅淫靡至极的画面。
  随着身体一阵抽搐,他竟然......射了一裤裆。
  他感觉自己死了,犹如一条死狗,被人按在地上,看着娘亲被人奸淫下种,他却无能为力。
  他的意识陷入深深的黑暗,就这样死了也好。
  ....................
  或许是感觉到宿主有生命危险,藏在胸口的龙髓令竟然开始反哺,想维持运转的龙煞之气,送入主人体内。
  身处黑暗世界的苏慕言,突然被一道赤红光芒照耀,顿时意思到,这竟然是龙煞之气?!
  瞬间的惊愕后,他连忙振作起来,运转血龙经,将这一丝龙煞之气,与自己的精血共鸣。
  直到甚至最后一处短板补齐,龙血之力瞬间觉醒,他猛的将身上的人震飞,疯狂的冲向铁牛,一条踹响他的腰子。
  铁牛只顾着在唐诗音身上耕田,猝不及防之下,结结实实挨了一脚,踉跄的向后倒去。
  小臂般粗壮的大鸡巴,顿时“波”的一声拔了出来,并且还带出一阵乳白的淫液,溅了苏慕言一脸。
  淫靡的骚气,瞬间钻入他的口鼻,让他不禁一愣,摸了摸了一把脸,看到手上滑腻腻的液体,心里那股奇异的快感,瞬间达到顶峰,竟又射了一裤裆。
  射精后的虚弱感,瞬间占据全身,他连忙扶住旁边的木杆,防止自己晕倒。
  但好在觉醒血脉后,在血龙经的作用下,身体恢复速度,比之前快乐好几倍,射出去的体力,渐渐开始凝聚。
  但这时,壮的像堵墙的铁牛反应过来,抄起身边的木棍就朝他杀来。
  刹那间,两个身影扭打在一起,铁牛简直就是个蛮兽,即便苏慕言血脉觉醒后,依旧能跟他打的有来有回。
  不过,觉醒血脉后,苏慕言自愈能力加强好几倍,好似永动机,被打倒后还能站起来。
  铁牛虽然壮实,但消耗的体力,短时间内可长不回来。
  铁牛又不傻,渐渐发现不对劲,这个书呆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强,打乱了他的下种计划。
  再这样下去,真要被这小子翻盘了。
  “都愣着干啥,快上啊!干死这小子!”他朝着村民怒吼一声。
  随即他又看向,祭台上发愣的畸形儿,催促道:“都给我上,射满这婊子的肚子,必须让她给俺们村剩下后代!”
  还在发愣的几个畸形儿,这才反应过来,一个个狞笑着按住唐诗音,继续开始下种大计。
  其中一个满头是包,眼睛一大一小的怪胎,提着细长的犹如猪鞭的生殖器,一把扑在唐诗音身上,直接捅了进去。
  见此一幕,苏慕言顿时目眦欲裂,连忙转身,想要踢飞那怪胎。
  但铁牛根本不给他机会,一拳打得他眼冒金星。
  很快其他村民围了过来,他根本没机会顾及母亲。
  但那几个畸形儿还在母亲身上耕种,丝毫没有性爱技巧,唯一的目的,是种下他们臭陋的种子。
  苏慕言那叫一个气,如果母亲能生个,像铁牛这样雄壮的孩子,自己或许还能接受。
  但母亲要是生个怪胎,他简直不敢想象,那是怎样可怖的后果。
  心高气傲的娘亲,肯定会自杀的,自己岂不是没有娘了?
  思绪一闪即逝,苏慕言心底涌起滔天杀意,去你妈的圣人言,现在老子就想杀人。
  他顺势躲过一个村民的柴刀,反手将那人的头颅劈飞,猩红的血液溅了他一身。
  初次杀人并不好受,但情势危机,娘亲就要被怪胎下种了。
  他来不及恶心,一刀一个,将扑过来的村民砍死。
  等人都被他杀完了,却不见铁牛那个罪魁祸首,他竟然逃了。
  但那几个怪胎,仍旧骑在娘亲身上,做着原始运动,娘亲的肚子都被畸形的浓精,灌的鼓鼓囔囔,跟怀上五六个月的孕妇似得。
  苏慕言冲上去一刀劈死一个,将瘫软无力,浑身粘液的娘亲抱在怀里,连忙取掉她嘴里的破布。
  “娘!您没事吧?是孩儿无能,又让您受辱了........”
  说着,他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不曾想,取出束缚后,感受小腹中胀满的粘液,全是那几个怪胎的畸形种,奇耻大辱瞬间将她淹没,随即就要咬舌自尽。
  苏慕言当即感觉不对劲,连忙捏住娘亲的下巴,不让她得逞。
  “唔....唔....言儿....你放开娘啊!身受此等大辱.....呜呜呜.....你让娘以后....还有怎么有脸贱人?!”
  唐诗音拼命摇头,试图摆脱儿子的束缚,然后要断自己的舌头。
  “不要啊!娘亲!您绝对不能死,您若不在了,孩儿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母子俩在尸横遍野的草地上纠缠,狡黠月光见证明了这一切。
  搂着娘亲丰腴的娇躯,苏慕言这个饱读圣人书的畜生,竟然又硬了起来。
  他再次故技重施,一口吻住娘亲的小嘴,将舌头伸了进去,他就不信,娘亲会忍心要断他的舌头。
  他赌对了,唐诗音虽然羞得无地自容,但却做不出伤害儿子的事,母性束缚了她的一切。
  感受到口腔里,儿子陌生又熟悉的舌头,泪水犹如断线的风筝不停滑落,陷入深深迷茫。
  她没有挣扎,没有推搡儿子,任由儿子的舌头在口腔里做怪。
  母子俩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儿子的手,又不老实的伸进她的双腿间。
  这一次,她并未上次那样巨大的反应。
  反正自己都脏了,碎了。
  儿子若喜欢,满足他便是。
  但又想到,那几个怪胎的畸形种,正从红肿不堪的蜜穴冲流出,怎么可以粘在儿子身上?
  她顿时按住儿子的手,不让儿子寸进分毫。
  感受到娘亲的心境变化,苏慕言意识到,娘亲应该不会做傻事了,郑重其事道:“娘亲!孩儿现在有能力保护您了,求你别干傻事好不好?”
  “.........”唐诗音一阵无言,哪个正常人想死?
  可是,自己被那几个怪胎,射了一肚子畸形种,万一自己真怀孕了,还怎么有脸面对儿子?
  俗话说母子惺惺相惜,苏慕言下意识看向娘亲隆起的小腹,母子俩顿时陷入沉默。
  唐诗音心头一缩,差点跳出嗓子眼,深怕儿子会露出厌恶的神色。
  但儿子接下来的动作,羞得她真想撞死在豆腐上。
  只见苏慕言用手贴着母亲的小腹,一下一下轻轻按压,由于那几个怪胎射的太多,他每按压一次,娘亲红肿的蜜穴内,就喷出一股浓精!
  “不.....不要!”唐诗音羞愤的差点气绝而死,儿子尽然用这种方式给她排精?!
  不仅如此,儿子一边按,还一边安慰/戏谑道:“娘亲!没事的,按出来就行了,娘亲肯定不会怀上畸形种的。”
  天哪!
  唐诗音感觉自己要死了,被儿子温柔的话羞辱而死。
  就在这之后变态的氛围中,母子俩的心底,都不由衍生出,让人无法解释的病态刺激。
  当儿子按压自己小腹,喷出一股浓精时,她竟然爽的浑身痉挛,达到了绝顶高潮,滚烫的潮水,夹杂腥臭的浓精,喷出去几米远,顿时给苏慕言吓了一跳。
  苏慕言不禁一愣,看着娘亲被爽坏的摸样,不由神使鬼差的问道:“娘亲!您喜欢这种感觉吗?”
  “畜....畜生!”唐诗音心头的羞耻瞬间爆炸,在身与心的双重打击下,昏死了过去。
  但混到前,还强撑着,在儿子胸口锤了一下。
  ............................
  等唐诗音幽幽醒来时,儿子已经为她清理完身体,即便身体里那些脓液,也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她实在没脸去问,儿子是怎么清理的,羞耻的不敢跟儿子对视。
  苏慕言自己没敢提,怕娘亲借题发挥拾掇自己。
  尴尬片刻后,他咬牙切齿道:“娘亲!走,咱们找铁牛那混蛋去,孩儿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嗯嗯!”唐诗音点了点头,对于铁牛那个混蛋,初看时挺憨厚的一个人,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恶魔,决不能让他跑了。
  收拾好后,母子俩重返小山村,却连一根毛都没发现,整个村子的人早跑没影了。
  “混账!”苏慕言气得一拳打倒旁边的土墙,竟然让铁牛那个罪魁祸首跑了,实在不甘心啊!
  但天下之大,他们又从何找起?
  而且李承霄,还在全世界找他们母子,觊觎他手里的龙髓令,要将他们母子生吞活剥。
  并且就怕这些人逃出去后,露出什么蛛丝马迹,暴露他们母子的行踪,引来李承霄的追兵,那可大事不妙。
  母子俩不敢停留,找了些能吃的干娘,朝着相对安全的深山里走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