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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顾晚秋没有回答,贝齿依旧死死咬着下唇。
但她的身体却如同最忠实的奴隶,诚实地执行了主人的命令。
她强撑着酸软得如同面条般的身体,双手用力撑在张辰汗湿滑腻、结实起伏的胸膛上,腰腹核心爆发出最后的力量,腰臀开始疯狂地、不顾一切地上下起伏套弄!
“噗嗤!噗嗤!啪!啪!”
每一次沉重地坐下,都让粗壮的阴茎凶狠地直抵花心,龟头沉重地撞击在敏感的宫颈口,臀肉重重拍打在张辰的小腹上,发出沉闷而粘腻的肉体撞击声!
“嗯啊……好胀……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她仰起头,喉间溢出甜腻的呻吟,长发随着身体的起伏在空中飘荡,“辰辰……好舒服……妈妈要被你弄死了……”
“啊啊……不行了……又要丢了……里面麻透了……”她胡乱地摇着头,声音带着失控的颤音,“辰辰……慢……慢点……妈妈里面要被你捣烂了……”
每一次奋力地抬起,湿滑紧致的甬道都依依不舍地裹缠着柱身,带出大量晶亮粘稠的爱液,飞溅在两人紧贴的下腹和腿根,在月光下划出淫靡的弧线。
张辰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双手紧紧掐着她的腰,配合着她的节奏向上顶撞。两人的身体紧密交合,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内部的每一次收缩和吮吸,就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吸吮着他的欲望根源。
“呃啊…辰辰…别…别弄后面了…”后庭持续不断的、带着异物感的抠挖和旋转刺激,让顾晚秋既感到强烈的羞耻又难耐地扭动,她喘息着,带着哭腔般的哀求,“脏死了…快拿出来…”
“呀!别…别转那里…酸死了…”她猛地缩紧后穴,身体筛糠似的抖,“要尿出来了…真的不行了…”
“一点也不脏!”张辰置若罔闻,反而被她的反应刺激得更加兴奋,腰胯冲刺的速度更快,力道更猛!
手指非但没有抽出,反而更加用力地向她直肠更深处探索、旋转,模仿着阴茎抽插的韵律。
“啊啊……不要……前后都……太刺激了……”她扭动着腰肢,声音已经带上了泣音,“要去了……辰辰……妈妈又要去了……”
“咿呀——!去了去了!辰辰……妈妈飞起来了……”她猛地绷直脚背,脚趾死死蜷缩,发出一连串高亢到破音的尖叫,“里面…里面吸紧了…啊哈…哈…”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阴茎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顶入都直捣花心,让她发出既痛苦又愉悦的呜咽。两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在月光下闪着微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爱气息。
在顾晚秋又一次被身前身后的双重刺激推上更高峰、阴道疯狂绞紧吮吸如同要将他连根拔起的同时,张辰低吼一声,声音充满了占有和释放的欲望:“妈妈,我要射了!全部…射给你!”
他猛地将手指从她紧致火热的肛门口抽出!
双手如同烧红的铁箍,死死掐住她剧烈起伏的、汗湿滑腻的臀瓣,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如同布娃娃般凶狠地向下猛按!
同时,腰腹核心爆发出最后、最狂暴的力量,胯部如同高速运转的打桩机,用尽全力向上凶狠地、连续地顶撞了数次!
“砰!砰!砰!砰!”
臀胯撞击的声音变得前所未有的沉闷、密集、沉重!
“啊——!!!”
顾晚秋被这最后几下凶狠到极致、仿佛要将她灵魂都顶穿的顶弄,直接送上了崩溃的、灭顶的巅峰!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阴道一阵紧过一阵地收缩,如同有生命般贪婪地吮吸着体内的硬物。高潮来得如此猛烈,让她眼前发白,几乎失去意识。
就在她身体失控地向上反弓、喉咙里迸发出撕裂般尖叫的瞬间,一股灼热的激流毫无预兆地从她下身喷涌而出,温热的水柱有力地溅射在张辰的小腹和腿根,与先前飞溅的爱液混在一起,在月光下泛出湿漉漉的光泽。
这突如其来的失禁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极致的羞耻感与汹涌的快感疯狂交织,将她彻底淹没。
“噫呀啊啊啊——!尿了……妈妈尿了……丢死人了……”她泣不成声,身体剧烈地哆嗦,阴道却绞得更紧,贪婪地吞吃着体内的灼热。
一声凄厉到完全变调、撕裂声带般的尖叫,从她紧咬的唇缝和喉咙深处凄惨地迸发出来!
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一股股滚烫、浓稠、饱含着年轻生命所有欲望和此刻扭曲快感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强劲地、持续地、带着强劲的脉动感,冲刷、灌注、喷射进顾晚秋身体的最深处,猛烈地冲击着她敏感的子宫颈口!
“咿呀——!烫……好烫啊……”她被体内滚烫的喷射刺激得浑身颤抖,声音已经变成了断续的呜咽,“灌满了……辰辰……都射给妈妈了……”
“哈啊…哈啊…吃到了…肚子好胀…”她迷乱地呻吟着,小腹微微抽搐,感受着那一波波强劲的喷射,“射这么多…妈妈里面全是你的味道了…”
射精的力度和量都大得惊人,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同注入她的体内。
每一次脉动般的强劲喷射,都带来一阵强烈的、直冲天灵盖、让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极致快感!
他紧紧抱着她,感受着最后一波精液射出时的痉挛,阴茎在她体内跳动,将最后一点精华也注入她的深处。
高潮的余波久久未散,顾晚秋的身体仍在轻微地抽搐,阴道不时传来一阵阵收缩,仿佛还在不舍地挽留那逐渐软下的男性象征。她无力地趴着,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唇角还挂着一丝恍惚的、满足的笑意。
“呃…嗯…”她无意识地哼着,像只饱食后的猫,臀缝间还在微微张合,溢出一点混合的浊白,“舒服死了…小混蛋…”
喷涌的尿液仍在断续流淌,混合着精液与她自己的爱液,将两人紧密结合的下身弄得一片泥泞湿滑。
顾晚秋被体内那滚烫精液的持续灌注和冲击,刺激得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持续地、剧烈地颤抖。
灭顶的高潮余波如同退潮的海浪,一波波冲刷着她虚脱的神经。
她像一滩彻底融化的春泥,瘫软在张辰同样剧烈起伏的、汗湿的胸膛上,只剩下破碎的、如同哭泣般的喘息。
过了许久,两人的呼吸才渐渐平复。
张辰轻轻抚摸着她汗湿的背部,手指在她光滑的皮肤上划过。
顾晚秋无力地趴在他身上,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月光静静洒在两人交叠的身体上,田野里的虫鸣再次响起,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只有空气中残留的气味和身体上的黏腻,证明着方才的疯狂。
几分钟后,夜风带来的凉意和巨大的后怕如同冰水浇头,让顾晚秋从情欲的余烬中清醒过来。
她挣扎着从张辰身上爬起,双腿酸软得几乎站立不稳,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和急切:“快…快收拾好…回家!吓死人了…再待下去魂都要没了…”
两人手忙脚乱地在昏暗的光线下清理着身上的狼藉。
用垫在下面的外套胡乱擦拭着腿间和臀缝粘腻的混合体液,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系好松紧带。
每一次布料摩擦过刚刚被激烈侵犯过的私密部位,都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和羞耻的战栗。
蹑手蹑脚地钻出玉米地,踏上回村的土路。月光清冷,虫鸣依旧,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充满了极致欢愉与恐惧的交锋从未发生。
只有两人加速的心跳、裤裆里残留的冰凉粘腻触感,以及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暧昧腥甜气息,无声地证明着一切。
张辰凑近顾晚秋,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带着浓浓的好奇和未散的兴奋,低声问:“妈,刚才…用手指弄你后面…舒服吗?什么感觉?”
顾晚秋脸上刚褪下不久的红晕“腾”地一下又浮了上来,一直蔓延到耳根。
她立刻板起脸,眉头紧蹙,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和训斥,仿佛要彻底抹去那段记忆:“难受死了!胀得慌!脏死了!以后不许再弄!听见没有!”
声音刻意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
张辰不死心,舔了舔嘴唇,继续“科普”,试图为下一次铺垫:“我看欧美那边,好多人都会用…用屁眼肛交呢,好像很爽的,说特别紧…”
“闭嘴!”顾晚秋又羞又恼,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打断他,声音带着嗔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一天天的尽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学好!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她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起来,仿佛要逃离这令人面红耳赤的话题和身后这个不知死活的小混蛋,“快走!回家!”
然而,在她疾步向前的背影下,紧绷的运动裤包裹着浑圆的臀线。随着步伐的迈动,那刚刚被手指强行侵入过的、紧致闭合的菊蕾处,传来一阵阵细微的、残留的异物感和隐隐的胀麻。
这感觉非但没有随着她的斥责消失,反而像投入心湖的石子,在她心底隐秘地泛起一圈圈涟漪。
一种混合着强烈羞耻、后怕和…一丝难以言喻的、被强行开发出的奇异刺激的复杂滋味,悄然滋生。
第八十七章
自那晚玉米地惊魂之后,张辰和顾晚秋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像是被那濒临暴露的极致刺激勾走了魂。
恐惧像是一味毒药,明知致命,却让人上瘾。每一次侥幸逃脱,都像是在他们紧绷的神经上又加了一码,那根名为理智的弦越绷越紧,却也越来越渴望被再次拨动,发出更危险、更颤栗的声响。
村子前头那片广阔的田野,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模糊而神秘的轮廓,仿佛一头蛰伏的巨兽,安静地吞吐着夜的呼吸。
这里成了他们隐秘欲望的狩猎场,每一处阴影都可能藏着放纵的狂欢,也可能藏着万劫不复的深渊。
起初,他们只敢在玉米地的深处。那里足够深,足够暗,仿佛能吞噬掉一切声响和痕迹。
一人多高的青纱帐是最好的屏障,密匝匝的墨绿叶片在夜风中沙沙作响,像无数沉默的守卫,守护着这不伦的秘密。脚下是松软的、带着日间余温的泥土,踩上去几乎无声,偶尔会碾碎一两颗土块,发出细微的轻响。
头顶是破碎的星光,透过层层叠叠的叶隙洒下来,在他们汗湿的皮肤上投下斑驳的光点。
在这里,顾晚秋能稍微放松那根时刻紧绷的神经,任由张辰将她按倒在铺开的外套上,承受他年轻身体里那股近乎凶猛的、无处发泄的精力。
外套底下是干燥的泥土和偶尔硌人的小石子,粗糙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料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野合。这个认知让她羞耻得脚趾蜷缩,却又奇异地催化着身体的反应。
粗壮的阴茎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疯狂抽送,发出粘腻的“噗嗤…噗嗤…”声,混合着她压抑的、破碎的呻吟。
那声音被茂密的玉米叶吸收、削弱,最终消散在夜风里,只留下灼热的喘息喷吐在彼此颈间。
每一次深埋,龟头都沉重地撞击着花心软肉,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脚趾蜷缩的酸胀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刷着她的理智。
张辰则贪婪地吮吸着她汗湿的颈窝,啃咬她挺立的乳尖,用牙齿轻轻研磨那早已硬如小石的顶端,引来她一阵压抑的惊喘。
双手在她饱满的臀瓣上揉捏出深红的指印,那力道带着点惩罚般的意味,又充满了占有的快意,感受着甬道内壁那销魂蚀骨的绞紧和吮吸,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不知餍足地吞裹着他,每一次抽出都带来极强的吸力,几乎要让他提前缴械。
“妈…里面吸得好紧…要命了…”张辰喘息着,腰胯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凶狠,每一次都像是要把自己整个楔入她身体最深处,撞碎那最后一丝抗拒。
“嗯…辰辰…轻点…顶太深了…”顾晚秋的声音带着哭腔般的颤音,身体却诚实地向上迎合,细腰不自觉地扭动,寻求着更磨人的角度。
她的手指深深抠进他后背的肌肉里,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然而,玉米地那相对“安全”的屏障,渐渐无法满足他们心底那头被喂养得越来越贪婪的、名为“刺激”的野兽。它需要更危险的猎物,更贴近悬崖边缘的舞蹈。
“妈,你看那棵老槐树后面…”一次夜跑经过村头,张辰突然放缓了脚步,指着路旁一棵枝繁叶茂的老树。树干虬结粗壮,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雨,投下的阴影浓得化不开,仿佛一片独立的、小小的黑夜。
“…比玉米地还近,钻进去几步就到,外面根本看不见,就隔着一条土路。”
顾晚秋的心猛地一跳,像被什么攥紧了,脸上立刻飞起红霞,火辣辣的。
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眼神却有些飘忽:“疯了你!树后面才多大点地方?转个身都难…万一有人路过…”
“晚上哪有人?你看这黑灯瞎火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张辰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兴奋,他不由分说,温热的手掌紧紧攥住她的手腕,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急切的牵引,半拉半拽地就将她拖进了那片浓黑的阴影里。
树后的空间果然逼仄,两人几乎紧贴着粗糙冰凉的树干,树皮的纹路硌着她的后背,带来一种冰冷而真实的触感。
没有玉米杆的完全遮蔽,只有稀疏的枝叶勉强遮挡,那种暴露在外的、仿佛随时会被路过的目光刺穿的紧张感瞬间飙升,让她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
顾晚秋背靠着冰凉粗糙的树皮,寒意透过单薄的运动服渗入皮肤,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张辰急不可耐地褪下她的裤子,冰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住她发热的肌肤,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将她一条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臂弯,这个姿势让她羞耻地门户大开,冰凉的夜风毫无阻隔地拂过她赤裸的臀瓣和早已湿漉漉的秘处,带来一阵阵强烈的、令人眩晕的羞耻感。
张辰的进入比在玉米地里更加粗暴急切,几乎是带着一种惩罚性的、宣告主权般的凶猛,每一次顶撞都伴随着她臀肉撞击树干的沉闷声响和顾晚秋死死咬住他肩头才能堵住的、带着痛楚和极致欢愉的呜咽。
视觉的受限放大了听觉和触觉——远处若有似无的狗吠、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甚至极远处公路上车辆驶过的模糊噪音,都成了催情的背景音,也像一把把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
“啊…辰辰…慢…慢点…有…有声音…”顾晚秋紧张地侧耳倾听,全身的感官都调动到了极致,捕捉着夜色里任何一丝不寻常的动静,身体却在他猛烈而精准的攻势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内壁一阵紧过一阵地吮吸着他。
“别怕…是风…”张辰喘息粗重,动作反而更快更狠,他享受着妈妈在这种半暴露状态下的极致紧绷和迎合,享受着她身体因恐惧和快感而产生的剧烈反应,这比完全的隐蔽更让他兴奋。
刺激的阈值被这次成功的“越界”再次无情地拉高。普通的隐秘已无法满足,他们需要更开阔、更危险、更近乎赤裸的舞台。
终于,几天后的一个夜晚,他们踏上了那座横跨小河的石拱桥。
月光毫无遮拦地洒在光秃秃的桥面上,将每一块石头都照得清晰可见。
桥下潺潺的水声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格外清晰,敲打着鼓膜。
四周空旷无垠,只有远处田埂模糊的、低矮的轮廓,视野开阔得令人心慌。
任何方向上出现一个移动的黑点,都会无所遁形。
“这里…太…太危险了…”顾晚秋站在桥中央,声音都在发抖,感觉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无形的目光下,晚风吹过,带来的是刺骨的冰凉,而非凉爽。
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放在聚光灯下的猎物,无所适从。
“没人…妈,你看,一个人影都没有。连条狗都没有。”张辰从后面紧紧抱住她,滚烫的唇贴着她的耳廓低语,灼热的气息钻进她的耳道,手已经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运动裤,隔着早已湿透的内裤揉捏那饱满的、微微颤动的阴阜,“…听着水声…吹着风…多刺激…就像只有我们俩在天底下…”
他半强迫地让她双手撑在冰凉粗糙的石桥栏杆上,石头的冰冷透过掌心直抵心脏,迅速褪下她的裤子,让她的下半身完全赤裸在旷野的夜风与月光下。
顾晚秋羞耻得浑身发烫,感觉自己像被钉在光天化日的耻辱柱上。
当张辰从后面凶狠地进入时,那毫无遮挡的空旷感带来的恐惧和羞耻,混合着下身被粗壮凶器贯穿、撑满的灭顶快感,形成一种扭曲到极致的、几乎撕裂灵魂的巅峰体验。
她死死抠着栏杆,指甲几乎要折断,粗糙的石屑嵌进指甲缝里。
喉咙里溢出压抑到变调的呻吟,每一次臀肉撞击的“啪啪”声在空旷的桥上清晰地回荡,甚至压过了水声,那声响让她心惊肉跳,每一次都像敲在她的神经上,却又刺激得小穴疯狂收缩,涌出更多滑腻的爱液。
“呃啊…辰辰…不行…会被看见的…真的不行…”她带着哭腔哀求,身体却背叛意志,向后迎合得更深,腰肢软得不像话,只凭他的撞击支撑。
“看见就看见…让他们看我妈多骚…多欠操…”张辰低吼着,动作更加狂野,每一次都全根没入,狠命撞击着最深处,享受着这刀尖舔血的、近乎自毁的快感。
然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极限的试探终会触碰到边界。
一次在靠近田埂的一棵老榆树后,两人正纠缠到紧要关头。
那棵树不算特别茂密,但位置相对偏僻,平时少有人迹,这给了他们一种虚假的安全感。
顾晚秋被张辰用力按在树干上,双腿缠着他的腰,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承受着他近乎疯狂般的顶弄。
月光透过稀疏的枝叶,斑驳地洒在他们汗湿交缠的身体上,光影晃动,如同舞台上追逐的聚光灯。
突然,一阵清晰的、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哼着小曲的声音传来!
那调子荒腔走板,却带着闲适的味道,在寂静的夜里如同惊雷!
是邻村一个晚归的汉子,正扛着锄头,沿着田埂朝这边走来!
手电筒的光柱在远处的田地上毫无规律地晃动,像一只搜寻的眼睛。
巨大的惊恐瞬间攫住了两人!血液仿佛瞬间冰冻。
“有人!”顾晚秋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灭顶的恐惧,身体瞬间僵直,所有的肌肉都绷紧了,小穴因极致的惊吓而死死绞紧了体内的凶器,那突如其来的极致紧缩爽得张辰眼前一黑,差点直接丢盔弃甲。
张辰的心脏几乎要撞破肋骨跳出胸腔!肾上腺素急剧飙升。
他反应极快,猛地停下所有动作,用嘴巴死死堵住顾晚秋的嘴,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全部堵了回去,将她更紧地按在树干上,用自己高大许多的身体尽可能挡住她,试图融入那片有限的阴影。
脚步声越来越近!
嗒…嗒…嗒…不紧不慢,却每一步都像踩在他们的心跳上。
手电光似乎朝他们这个方向漫无目的地扫了一下!
光斑掠过他们头顶的枝叶!
千钧一发!
心脏跳到嗓子眼。
张辰当机立断,抱着顾晚秋的腰臀,借着树干的微弱掩护,极其缓慢地、无声地向旁边一小片更茂密的灌木丛阴影里挪动。那里野草及膝,或许能多提供一丝遮蔽。
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肌肉因紧张和缓慢的动作而酸痛,生怕踩断枯枝发出任何细微的声响。
顾晚秋的身体完全挂在他身上,双腿依旧缠着他的腰,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东西随着这缓慢的、艰难的移动,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产生着极其细微却无比清晰、磨人的摩擦和刮蹭。
每一次微小的位移都带来强烈的存在感,粗硬的毛发刮蹭着娇嫩的外阴皮肤。
“嗯…”顾晚秋被这缓慢的、带着强烈异物感和羞耻感的移动刺激得浑身细密地颤抖,喉咙深处溢出压抑不住的、带着极致恐惧、羞耻和一种奇异快感的呜咽,又被张辰的手死死捂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壮的柱身在她体内极其缓慢地滑动、旋转,冠状沟的棱缘刮蹭着敏感肿胀的肉壁褶皱,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酥麻电流,几乎要让她疯掉。
这被迫的、缓慢的“内嵌式”移动,在巨大的、几乎令人窒息的恐惧压力下,竟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到极致的刺激感,快感和恐惧疯狂交织,几乎撕裂她的神经。
两人屏住呼吸,如同两尊凝固的、沾满夜露的雕像,紧贴着潮湿的泥土和带着土腥味的灌木枝叶。
时间仿佛停滞了,每一秒都漫长如一个世纪。
那汉子哼着小曲,手电光在附近晃了晃,似乎没发现任何异常,脚步声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中。
直到确认人真的走远了,连最后一丝声响都听不见,两人才如同虚脱般瘫软下来,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冰凉地贴在身上。
“吓…吓死我了…”顾晚秋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哽咽,身体还在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体内那根东西因刚才极致的刺激和惊吓,依旧硬烫地搏动着,存在感惊人。
“妈的…差点…”张辰也心有余悸地低声咒骂了一句,但下体未尽的欲望和刚才那番刺激带来的极致体验,依旧像野火一样灼烧着他,混合着后怕,形成一种复杂的亢奋。
那次之后,两人确实老实了一个多星期。恐惧压倒了欲望,理智短暂地回归。
夜跑就是纯粹的夜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连眼神交流都带着刻意回避的紧张和闪躲。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古怪的沉默,只有脚步声和喘息声。
巨大的后怕像一块冰冷沉重的石头压在心头,白天看到村里人,尤其是那个差点撞破他们的汉子扛着锄头经过时,都心虚得不敢直视,手心冒汗,仿佛对方能一眼看穿他们肮脏的秘密。
然而,身体里被反复点燃、早已燎原的欲望,如同最顽固的野草,烧不尽,吹又生。
在短暂的蛰伏后,随着恐惧感的逐渐淡化,它以更猛烈的势头反扑上来。压抑越久,那份渴望就越发灼热,几乎要将五脏六腑都点燃。
又是一个闷热得令人窒息的夜晚,空气粘稠,虫鸣聒噪得让人心烦意乱。
跑过那片熟悉的、黑黢黢的玉米地边缘时,张辰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最终停下。
他没说话,只是微微喘息着,用那双在黑暗中依旧灼亮、仿佛藏着两簇幽火的眼睛,深深地、带着毫不掩饰的原始渴望和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望向顾晚秋。
那目光如有实质,滚烫地烙在她身上。
顾晚秋的心跳瞬间漏跳一拍,随即狂野地鼓动起来。她读懂了那眼神里的全部含义——邀请、渴求、以及那份让她害怕又着迷的疯狂。
恐惧的冰冷阴影还在记忆里盘旋,但身体深处那熟悉的、被强行压抑了多日的空虚和燥热,如同干渴龟裂的田地遇到了零星火星,瞬间轰地复燃,烧得她喉咙发干,腿心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股羞人的热流,湿润了单薄的内裤。
她下意识地避开他灼人的视线,脸颊滚烫,像是要烧起来,但脚步却像被钉在了原地,没有加快离开。
内心挣扎得如同沸水。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沉重得几乎能听到声音,只有彼此粗重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声在夜空中交织。
最终,她几不可察地、极其轻微地向下点了一下头,动作快得几乎像是错觉,仿佛生怕慢一秒自己就会后悔。
随即,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率先转身,脚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和破釜沉舟般的决绝,一头扎进了那片在夜风中沙沙作响、摇曳起伏的、深不见底的“青纱帐”中,身影迅速被浓密的黑暗吞没。
张辰眼中瞬间爆发出狂喜和征服的光芒,毫不犹豫地紧随其后,像一头追逐猎物的年轻豹子,敏捷地消失在同样的黑暗里。
玉米叶划过皮肤带来的微痒,泥土特有的腥气,还有彼此身上熟悉的、混合着汗液和情动气息的味道,瞬间将他们紧密地包裹起来,仿佛一个与世隔绝的、只存在于欲望中的茧。
这一次,动作更加急切,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贪婪和劫后余生的放纵,仿佛要将过去几天错过的全部弥补回来。
但与此同时,每一次深入的交融,都伴随着比以往更甚的警惕,耳朵竖得更高,对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如惊弓之鸟,身体的极致欢愉和精神的极度紧绷,让他们欲罢不能。
第八十八章
蝉鸣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蛮横地扎进老屋闷热的空气里。
窗外,九点钟的日头已经显出毒辣,白花花的光泼在院子里,晒得地面腾起若有似无的扭曲热浪。
顾晚秋放下细瓷碗里最后一口白粥的勺子,指尖捻起餐巾一角,慢条斯理地压了压唇角。
目光扫过对面正埋头把最后一点粥扒拉进嘴里的张辰,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期待在她眼底浮沉。
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像羽毛,带着点撒娇般的抱怨重量:“唉,辰辰,妈妈感觉都没什么衣服穿了,想买两件新衣服。”
声音不高,却像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
张辰正把最后一口粥送进嘴里,闻言猛地抬起头,眼睛“唰”地一下亮得惊人,如同瞬间被点燃的火把。
暑假小半的平淡和那些在爷爷奶奶眼皮底下、在逼仄老屋里无处宣泄的憋闷,仿佛被这句话“轰”地一下驱散了。
他几乎是立刻放下碗,身体急切地前倾,隔着残留着粥渍的桌面,语气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那妈妈,我们去南江市里逛逛吧?正好我也想去透透气!”
那“透气”两个字,咬得格外清晰,带着少年人特有的、亟待释放的精力。
顾晚秋微蹙的眉头在听到他提议的瞬间便舒展开,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起一个微妙的弧度,眼中掠过一丝“果然如此”的了然和愉悦。
张辰捕捉到了那抹转瞬即逝的笑意,心头一热,脸上那点因暑热和无聊带来的蔫蔫神情一扫而空,只剩下纯粹的、灼亮的期待。
“行,那快点收拾。”顾晚秋站起身,碗碟碰撞发出清脆的轻响。
张辰像得了军令,旋风般冲回自己那间堆了些杂物的卧室。
干净的白T恤和深灰色休闲裤被他三两下套上,动作利落得像演练过无数遍。他抓起床头柜上的黑色斜挎包,拉开拉链,把充电宝、手机、一包纸巾和一包湿巾胡乱塞进去,拉链“嗤啦”一声合拢,往肩上一甩,整个过程没超过三分钟。他大步流星回到客厅,老旧的藤椅被他坐得“吱呀”一声。
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隔壁爷爷奶奶房间隐约传来收音机咿咿呀呀的戏曲声。
顾晚秋的房门紧闭着。 张辰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显示9:18。他百无聊赖地划拉着屏幕,指尖在几个游戏图标上逡巡,却没什么点开的欲望。
耳朵却竖着,捕捉着门内细微的动静——衣料摩擦的窸窣,抽屉拉开又合上的轻响,还有偶尔传来的、极轻微的、瓶罐放在梳妆台上的磕碰声。 时间像被粘稠的热胶拖住了脚步。张辰第三次点亮手机屏幕:9:32。他有点坐不住了,屁股在藤椅上挪了挪,朝着紧闭的房门提高了一点声音:“妈,我好了!你快点啊!”语气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不加掩饰的急切。
“知道了,马上就好!急什么!”门内传来顾晚秋的声音,带着一丝被打扰的嗔怪,尾音微微上扬,却听不出半点真正的怒意。
张辰撇撇嘴,手指无意识地敲着膝盖。 又过了仿佛一个世纪,手机屏幕显示9:50时,那扇紧闭的房门终于“咔哒”一声轻响,开了。
顾晚秋走了出来。
客厅里有些昏暗的光线仿佛瞬间被点亮。
她穿着一件天蓝色的无袖连衣裙,清爽的色调衬得她裸露的胳膊和脖颈肌肤愈发白皙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裙子的剪裁恰到好处,流畅的线条从圆润的肩头滑下,在纤细的腰身处微微收拢,又顺着饱满的臀线自然散开,勾勒出成熟女性独有的曼妙曲线。
脚上一双白色细带凉鞋,露出涂着淡粉色珠光甲油的脚趾,小巧精致。
小巧的珍珠耳坠在她小巧的耳垂下方轻轻晃动,随着她迈步的动作折射出温润的光泽。
一条细细的银色锁骨链点缀在微微敞开的V领处,衬得那截锁骨线条愈发精致诱人。
她手里挽着一个浅蓝色的链条小包,与裙子的颜色呼应得恰到好处。
整个人清新优雅,像一株带着晨露的蓝铃花,却又在不经意间流淌出属于成熟女人的妩媚风情。
张辰的眼睛瞬间瞪圆了,嘴巴微张,惊艳之色毫无掩饰地铺满了他年轻的脸庞。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带着由衷的热烈:“哇!妈妈!好好看!”
顾晚秋被他这直白热烈的赞美逗乐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波流转间水光潋滟。
随即,她故作嗔怪地白了张辰一眼,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向上弯起一个甜美的弧度:“油嘴滑舌!”然而,那微微泛红的脸颊和眉梢眼角藏不住的、被取悦的愉悦光芒,早已将她内心的好心情暴露无遗。
推开老屋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裹挟着尘土和植物蒸腾气息的热浪猛地扑打在脸上,瞬间驱散了屋内的最后一丝荫凉。
蝉鸣的声浪陡然拔高,如同千万面破锣在耳边同时敲响,震得人脑仁发麻。
九点多的太阳悬在澄澈得刺眼的蓝天上,白花花的光线毫无遮拦地倾泻下来,晒得脚下的土路都仿佛在滋滋冒烟。
顾晚秋立刻“唰”地撑开手里那把浅蓝色的遮阳伞,手臂抬高,努力将两人都笼罩在那一小片移动的阴影下。
细密的汗珠几乎是立刻就沁上了她光洁的额头和鼻尖,她眉头微蹙,抱怨道:“这太阳也太毒了,才早上就晒得人发晕。”声音被热浪蒸得有些发软。
张辰却浑不在意,甚至故意往伞外阳光直射的地方走了两步。
他微微仰起头,眯着眼感受那灼热的光线落在脸上、手臂上的感觉,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妈,没事!晒晒更健康,黑点才像男子汉!”语气轻松无畏,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对自身旺盛生命力的笃信。阳光落在他年轻蓬勃的身体上,T恤下的肌肉线条隐约可见。
村口那简陋的公交站牌孤零零地立在土路边,光秃秃的,连一片遮阳的棚子都没有。
两人在站牌下站定,脚下的影子缩成短短的一团。顾晚秋从包里抽出纸巾,轻轻按压着额角和颈侧细密的汗珠。
张辰则伸长脖子,目光越过蒸腾的热浪,焦灼地望向公交车可能驶来的方向,额角也渗出了汗。
时间在蝉鸣和燥热中缓慢爬行。
终于,一辆车身沾满灰尘、略显陈旧的蓝白色423路公交车,像一头疲惫的老牛,喘着粗气,晃晃悠悠地从道路尽头驶来,卷起一路黄尘。
“妈,车来了!”张辰眼尖,立刻招呼,声音带着一丝解脱的兴奋。
顾晚秋迅速收拢阳伞,“啪”地一声轻响。车门“嗤”地一声带着气压释放的声响打开,一股混合着汗味、尘土味和陈旧座椅皮革味的浑浊气息扑面而来,但紧随其后的,是车厢内强劲冷气带来的、令人精神一振的冰凉!
张辰抢先一步跨上车,动作利落地掏出手机在刷卡机上“嘀”了一下,长舒一口气,那气息在冷空气中凝成一小团白雾:“呼…活过来了!这空调真给力!”他回头,很自然地伸手拉住跟在后面的顾晚秋的手腕,带着她穿过略显拥挤的过道,走向车厢后部找到两个并排的空位坐下。
冰凉的塑料座椅接触到被晒得发烫的皮肤,激得顾晚秋轻轻“嘶”了一声,随即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舒缓表情。
车子重新启动,引擎发出沉闷的轰鸣,车身随之开始有节奏地摇晃。
窗外,单调的田野、散落的村庄房舍、偶尔掠过的小镇街景,在灼热的空气里微微扭曲着向后飞退。
报站器的电子女声在车厢里机械地重复着站名,成了背景音里的一部分。
张辰起初还兴致勃勃地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但随着车厢持续的、摇篮般的摇晃,以及周身被舒适凉意包裹的放松感,强烈的困意如同潮水般汹涌袭来。
他的眼皮越来越沉,像坠了铅块,脑袋开始不受控制地、一点一点地歪向身侧顾晚秋的肩膀。
顾晚秋正看着窗外一片金黄的稻田出神,忽然感觉肩头一沉。她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儿子熟睡的侧脸上。
少年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鼻梁挺直,嘴唇无意识地微微张着,发出均匀绵长的呼吸。
汗湿的额发有几缕贴在饱满的额角,褪去了平日里的张扬跳脱,只剩下毫无防备的宁静。
一瞬间,顾晚秋的眼神变得无比柔软,像融化的春水,荡漾着纯粹的母性光辉,夹杂着一丝时光飞逝的淡淡感慨。
她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将肩膀微微下沉,让张辰的头能枕得更舒服、更妥帖。冰凉的丝质裙料贴着他温热的脸颊。
“那个小小的、软软的孩子,也是这样,在摇摇晃晃开往城里的班车上,枕着她的胳膊,睡得口水都流出来……怎么一眨眼,就长这么大了?肩膀都这么沉了……”她静静地看着窗外飞逝的模糊景色,嘴角不自觉地噙着一抹温柔而恍惚的笑意,仿佛穿透了时光的帘幕。车厢的摇晃,引擎的低吼,都成了遥远的背景。 不知过了多久,车身一个稍大的颠簸。顾晚秋回过神,看了一眼窗外越来越密集的楼房,又瞥了一眼手机屏幕:11:20。终点站快到了。
她轻轻推了推张辰靠在自己肩上的脑袋,声音放得又轻又柔,像怕惊扰了一个易碎的梦:“辰辰,醒醒,我们到了,该下车了。”
张辰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浓密的睫毛颤动了几下,才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
视线聚焦的瞬间,他猛地意识到自己竟然枕着妈妈的肩膀睡了一路!脸上“腾”地一下烧了起来,浓浓的愧疚感瞬间攫住了他。
“妈,对不起!我睡太死了!”他几乎是弹坐起来,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却透着急切。
他立刻伸出手,温热的手掌带着不容分说的力道,直接按在顾晚秋被他枕了许久的左肩上,手指用力地揉捏起来,指腹按压着可能酸痛的肌肉,“肩膀是不是酸了?疼不疼?我帮你揉揉!”那揉捏的力道带着少年人的莽撞和急于弥补的心疼。
顾晚秋被他揉得轻轻“嘶”了一声,随即又放松下来。
肩膀确实有些僵硬的酸麻感,在他力道适中的揉捏下正一点点化开,带来一种奇异的舒适。她微微闭了闭眼,脸上露出欣慰的笑意:“嗯…还好,没事的辰辰。”
她看到车上其他乘客已经陆续起身走向车门,便轻轻拍了拍张辰还在卖力揉捏的手背,“好了好了,可以了,辰辰。我们该下车了,别耽误人家司机。”说着,她扶着前排座椅靠背,姿态优雅地站起身。
张辰这才停下动作,也跟着站起来,顺手极其自然地接过了顾晚秋手中那柄浅蓝色的折叠伞:“妈,伞给我,待会出去还得打。”动作熟稔得像演练过千百遍。
车门“嗤”地一声再次打开,更猛烈的热浪和巨大的声浪如同实质的墙壁,轰然撞了上来。
未央路汽车客运站外,人流车流交织成一片喧嚣的海洋。
出租车排着长队不耐烦地鸣笛,大巴车进站出站卷起尘土,拖着行李箱的旅客行色匆匆,各种口音的吆喝声、广播声、引擎轰鸣声混杂在一起,震耳欲聋。
毒辣的阳光毫无遮拦地泼洒下来,晒得地面发烫,空气都仿佛在扭曲。
张辰护在顾晚秋身侧,目光警惕地扫视着穿梭的车流。他一手紧握着伞,另一只手很自然地虚扶在顾晚秋的后腰处,形成一个保护的姿态。
“走,妈!”他看准车流的一个短暂空隙,低声招呼,同时手上微微用力,带着顾晚秋快步穿过斑马线。
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近在咫尺的公交车排气声,都让顾晚秋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直到踏上对面人行道,才轻轻舒了口气。
客运站斜对面,一条相对狭窄安静些的小路蜿蜒进去,两旁是些低矮的老房子和小店铺,卖五金杂货的、修电动车的,门脸都有些陈旧。
高大的行道树投下稀稀拉拉的、破碎的荫凉。张辰撑开伞,重新将两人罩住。顾晚秋的高跟鞋踩在有些坑洼的水泥路面上,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嗒、嗒”声,在相对安静的小路上显得格外清晰。
伞下的空间狭小,两人挨得很近,张辰能闻到妈妈身上传来的、混合着淡淡香水味和一丝汗意的馨香。
这条小路并不长。很快,视野豁然开朗。
喧闹的主干道再次出现,而正前方,巨大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白光,气派非凡的“万达广场”几个大字赫然在目。
现代商业中心特有的那种冰冷、繁华又充满诱惑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将身后小路的市井气息冲刷得一干二净。
张辰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十一点四十了都。”他侧过头对顾晚秋说,“妈,我们稍微逛一下,等下正好找地方吃饭。”声音在周遭的嘈杂中提高了一些。
顾晚秋的目光早已被那光鲜亮丽的商场入口吸引,眼中跳动着清晰的、属于购物者的兴致光芒。
她脚步不自觉地轻快了些,朝着那巨大的玻璃盒子扬了扬下巴:“嗯,行。先去万达里面看看,凉快,品牌也多。”
她率先迈步,朝着那敞开的、吞吐着冷气和人群的商场大门走去。
张辰举着伞,紧跟在侧后方半步的位置,看着妈妈窈窕的背影和那随着步伐微微摆动的裙摆,脸上露出笑容,带着点“陪逛”的觉悟和一种隐秘的宠溺,扬声应道,声音在喧闹的背景音里依然清晰:
“好嘞!今天妈妈是主角,我负责拎包!”他抬手,带着点玩笑的意味,拍了拍自己肩上那个鼓鼓囊囊的黑色斜挎包。
阳光落在他年轻飞扬的眉眼上,那笑容里,藏着只有他自己才懂的、更深的期待。
第八十九章
厚重的玻璃门被推开,一股强劲的冷气如同无形的冰瀑,瞬间倾泻而下,将两人从头到脚彻底包裹。
室外那黏腻燥热、几乎令人窒息的空气被粗暴地驱散,皮肤上每一个毛孔都贪婪地舒张开来,发出无声的喟叹。
“呼……”顾晚秋舒服地轻叹出声,那叹息里带着长途跋涉后的解脱和一丝慵懒的满足。
她利落地收起手中那柄浅蓝色的遮阳伞,伞骨收拢时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旁边的张辰也夸张地抖了抖身上那件白色棉质T恤的领口,仿佛要将最后一丝附着在布料上的暑气也抖落干净。
“啊!活过来了!”他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年轻张扬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惬意。
顾晚秋目标明确,脚步没有丝毫迟疑,带着张辰熟稔地穿过一楼熙攘的化妆品和珠宝柜台区域,径直走向通往女装楼层的扶梯。
高跟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嗒、嗒”声,在商场略显嘈杂的背景音中敲出独特的韵律。
扶梯平稳上升,视野逐渐开阔。琳琅满目的女装品牌招牌在明亮的灯光下争奇斗艳。顾晚秋的目光如同精准的雷达,快速扫过,脚步停在了一家主打简约通勤风的店铺门口。
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内,简洁利落的服饰陈列在金属架上,散发着都市的干练气息。
她走了进去,凉爽的空气里混合着新布料特有的、略带工业感的清新气味。
她的指尖在一排悬挂的衣物上快速滑过,最终停留在一件米白色的亚麻衬衫裙上。
面料柔软垂坠,剪裁流畅,带着自然的褶皱纹理。
“麻烦拿件M码我试试。”顾晚秋对旁边微笑的导购小姐说道,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清晰。
导购应声而去。
顾晚秋拿着衣服走进试衣间。
片刻后,试衣间的门帘掀开。
她走了出来,站在宽大的落地镜前。
米白色的亚麻裙衬得她肌肤愈发白皙,宽松的版型带着随性的优雅,腰间的系带勾勒出依旧纤细的腰线。
她对着镜子微微侧身,又转了个圈,裙摆划出柔和的弧线。
然后,她的目光转向一直安静等在旁边的张辰,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询问和期待:“辰辰,这套怎么样?会不会太素了?”
张辰的目光从手机屏幕上抬起,落在妈妈身上。
他认真地上下打量了几秒,眼神清澈,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直率:“挺好看的妈,清爽,显气质。”他顿了顿,似乎斟酌了一下用词,抬手挠了挠后脑勺,露出一个略带憨气的笑容,“就是…感觉上班穿更合适?好像…少了点…嗯…出来玩的活泼劲儿?”
顾晚秋闻言,重新将视线投向镜中的自己。
她对着镜子又仔细看了看,手指无意识地捻了捻裙摆的布料,似乎在认真思考儿子的话。
几秒钟后,她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随即又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确实如此”的认同。
她转身,将衣服递还给等候在旁的导购,语气温和:“谢谢,我再看看别的。”
两人走出这家店,手里依旧空空。
顾晚秋的脚步并未停歇,目光很快被隔壁一家橱窗里色彩缤纷的陈列吸引。
明亮的灯光下,一条碎花雪纺连衣裙挂在显眼位置,浅粉的底色上点缀着细小的鹅黄色花朵,裙摆是轻盈的荷叶边设计,充满了夏日气息。
顾晚秋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眼神在那条裙子上流连了几秒。
她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走了进去,径直取下那条碎花裙,再次走进了试衣间。
这一次,当试衣间的门帘再次掀开时,顾晚秋走出来时,脸上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混合着不确定的羞涩。
轻盈的雪纺面料随着她的步伐微微飘动,柔和的碎花图案衬得她气色极好,V领设计露出精致的锁骨,裙摆下的小腿线条流畅。
她站在镜子前,却没有立刻看镜中的自己,反而微微侧过身,目光带着点躲闪地看向张辰,声音比刚才低了几分,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这个…是不是太花了?妈穿这个会不会有点…装嫩?”
张辰的眼睛在看到她走出来的瞬间就亮了起来,像被点燃的星辰。他几乎是脱口而出,语气真诚又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不会啊妈!特别好看!”
他往前凑近一步,目光灼灼地落在她身上,“这颜色衬你,显得皮肤白,而且特别有活力!真的!就买这个吧?”那语气里的肯定和欣赏,像一股暖流,瞬间冲散了顾晚秋脸上的不确定。
顾晚秋被他直白的赞美说得脸颊微热,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向上弯起一个甜美的弧度。
她终于将目光投向镜中的自己,左右转了转身,看着那轻盈的裙摆荡漾开柔和的波纹,眼底的羞涩渐渐被一种被认可的愉悦取代。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也对着旁边的张辰,终于点了点头,声音带着点轻快的笑意:“行,听你的眼光,包起来吧。”
张辰立刻像得了令,主动上前,从导购手中接过装好的纸袋,动作带着点殷勤的利落。
又逛了几家店,顾晚秋的脚步停在了一家风格更偏轻熟、剪裁考究的店铺前。
店内灯光柔和,服饰的质感和设计感明显提升。
她的目光被一条挂着的藏蓝色修身连衣裙吸引。
面料是带有微弹的混纺材质,光泽内敛,剪裁干净利落,V领、收腰、包臀,线条流畅而富有女人味。
她取下裙子,再次走进试衣间。
这一次,当她走出来时,整个人的气场似乎都悄然发生了变化。
藏蓝色将她肌肤的白皙衬托得如同上好的瓷器,修身的剪裁完美贴合着她成熟曼妙的身体曲线——圆润挺翘的胸脯,纤细紧致的腰肢,饱满流畅的臀线,在裙子的包裹下一览无余。
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脖颈拉出一道优雅的弧线,眼神里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种沉淀的自信。
张辰的目光在触及她的瞬间,仿佛被磁石牢牢吸住。
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几秒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脱口而出,带着少年人毫不掩饰的惊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灼热:“哇!妈,这套绝了!”
他的视线在她身上来回扫视,最终定格在她被完美勾勒出的腰臀曲线上,声音里是纯粹的赞叹,“特别显身材!好看!真的好看!”
顾晚秋被他这过于直白、甚至带着点“冒犯”意味的赞美弄得脸颊“腾”地一下飞起两朵红云,她嗔怪地瞪了张辰一眼,那眼神里却没有多少真正的怒意,反而流露出一丝被如此强烈欣赏的、隐秘的受用。
她微微侧身对着镜子,手指轻轻抚过腰侧的缝合线,声音带着点强装的镇定,却又掩不住那份满意:“油嘴滑舌…不过…”她顿了顿,对着镜子里的身影又仔细端详了一下,嘴角的弧度加深,“…是挺合身的。”这条裙子,也被她收入囊中。
时间在挑选、试穿、买单的循环中悄然流逝。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手里已经多了几个印着不同品牌Logo的纸袋。
顾晚秋轻轻揉了揉穿着高跟鞋、微微有些发酸的小腿肚,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就在这时,一阵清晰而响亮的“咕噜噜——”声,从张辰的肚子里传了出来,在相对安静的店铺过道里显得格外突兀。
顾晚秋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眉眼弯弯,刚才那点疲惫似乎也被这声音驱散了。
她看着儿子瞬间有点窘迫的脸,声音带着笑意和了然:“饿了吧?走,吃饭去。先把东西存一下。”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商场服务台的方向。
服务台前,顾晚秋将几个购物袋递进柜台。
工作人员麻利地贴上寄存条,将对应的号码牌递给她。
顾晚秋小心地将那枚小小的塑料牌收进浅蓝色的链条小包里。
“想吃什么?”她转向张辰,语气轻松,“今天你陪妈妈逛街辛苦了,你挑地方。”她将选择权完全交给了儿子。
张辰眼睛一亮,几乎没怎么思考,兴奋的光芒在眼底跳跃:“妈,天天在家吃米饭,咱吃牛蛙怎么样?又香又辣,过瘾!我看四楼美食区有家专门做牛蛙的,评价挺不错的!”他边说边舔了舔嘴唇,一副馋虫被勾起来的模样。
顾晚秋略作思考,点了点头,脸上也露出感兴趣的神色:“好啊,我也好久没吃牛蛙了。走,上楼。”
她边说边从包里拿出手机,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我看看有没有团购券…嗯,找到了,这个双人套餐不错,有招牌牛蛙锅,还有配菜和饮料,挺划算的。”她将手机屏幕转向张辰,让他也看了一眼。
“行,就这个!”张辰立刻表示赞同。
两人乘着宽敞的扶梯缓缓升向四楼。
扶梯运行的轻微嗡鸣声中,顾晚秋低着头,专注地在手机上进行团购支付操作,指尖在屏幕上轻点。
张辰站在她侧后方半步的位置,目光落在她低垂的、线条优美的脖颈和微微颤动的睫毛上,商场明亮的顶灯在她发顶晕开一小圈柔和的光晕。
四楼的空气里弥漫着各种食物香气交织的、令人食指大动的复杂味道。
那家牛蛙店门口已经坐了几桌等位的客人,大多是带着放暑假孩子的家庭组合,人声略显嘈杂,但好在并非周末,并未满座。
“两位吗?”门口穿着统一围裙的服务员迎上来,手里拿着排号单和笔。
“是的。”顾晚秋应道。
“前面还有两桌小桌,大概等十分钟左右,您看可以吗?”服务员快速查询了一下记录。
“好的,没问题。”顾晚秋点点头,接过服务员递来的、印着号码的等位小票。
等待的时间比预想的稍长一点。
大约十二分钟后,终于轮到他们。
服务员引领着两人穿过略显拥挤的过道,来到一个靠墙的卡座。深色的木质桌面,红色的皮质卡座沙发。
服务员手脚麻利地拿来菜单,并核验了顾晚秋手机上的团购二维码。
“两位的套餐包含一份招牌香辣牛蛙锅,配菜有土豆、藕片、豆芽,还有两杯酸梅汁。锅底辣度需要调整吗?”服务员熟练地确认着。
“嗯…微辣就好。”顾晚秋考虑到自己和儿子的口味。
“好的,请稍等,马上为您准备。”服务员记下,转身离开。
张辰翻开桌上的纸质菜单随意看着,目光扫过饮料区,又抬头看向顾晚秋:“妈,我去旁边买两杯奶茶吧?光喝酸梅汁感觉差点意思。你想喝什么?”他指了指美食区通道对面一家生意不错的奶茶店。
顾晚秋正翻看着菜单上其他小菜的图片,闻言兴趣缺缺地摇摇头:“嗯…没什么特别想喝的奶茶,你看着买吧,别太甜就行。”她合上菜单,身体放松地靠向卡座柔软的靠背。
“好嘞!”张辰立刻起身,像只灵活的豹子,几步就穿过不算宽敞的过道,挤进了奶茶店门口排队的人群里。
等张辰拿着两杯饮料回来时,他们的餐品已经上桌了,一个硕大的、还“咕嘟咕嘟”冒着滚烫气泡的黑色石锅已经端上了桌。
红亮的汤汁里,大块大块裹着诱人酱色、肉质饱满的牛蛙腿若隐若现,青红的辣椒段、饱满的花椒粒、翠绿的葱花和香菜点缀其间,视觉和嗅觉的双重冲击让人瞬间口舌生津。
配菜土豆片和藕片也浸在红油里,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您的酸梅汁。”服务员正好也送上了套餐里的饮料。
张辰将手里一杯颜色清透、能看到里面漂浮着百香果籽和芒果粒的水果茶放到顾晚秋面前,插好吸管:“妈,你的,百香果芒果,少糖。”
他自己那杯则是经典的珍珠奶茶,深褐色的奶茶上浮着厚厚的奶盖。
“嗯,谢谢辰辰。”顾晚秋接过,就着吸管吸了一口,冰凉酸甜的果茶瞬间缓解了牛蛙锅带来的热辣气息,她满足地眯了眯眼。
两人不再多话,拿起筷子,开始专心对付眼前这锅热气腾腾的美味。
张辰吃得津津有味,筷子精准地夹起肥嫩的蛙腿肉,吃得额头微微冒汗,嘴唇被辣得红润发亮。
顾晚秋也胃口不错,小口地吃着蛙肉和煮得软糯入味的土豆片,不时吸一口冰爽的水果茶。
“妈,下午还逛吗?还是直接回去?”张辰嘴里塞着食物,含糊不清地问,目光扫过桌上被消灭了大半的牛蛙锅。
顾晚秋用纸巾擦了擦嘴角沾上的一点红油:“再稍微逛逛就回去吧,再给你外婆买几件衣服。”她语气里带着点对家里老人的记挂。
张辰闻言,眼睛滴溜溜一转,迅速放下筷子,拿起放在桌边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划动起来,语气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和期待:“那…反正时间还早,回去也没什么事。我们看场电影再回去?难得出来一趟,放松放松嘛。”他抬起头,眼神亮晶晶地看着顾晚秋,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让人难以拒绝的恳求意味。
顾晚秋略感意外,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
她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刚过一点。又看了看儿子充满期待的脸,略作思考,便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纵容的笑意:“也行啊,反正没什么事。有什么好看的片子?”她将选择权再次交给了张辰。
张辰立刻来了精神,把手机屏幕转向顾晚秋,手指点着购票APP的界面:“看这个,《疯狂动物城》重映!口碑超好的动画片,轻松搞笑。或者这部,”他手指下滑,“新上的国产喜剧,看预告片也挺乐的。你看哪个?”
顾晚秋凑近看了看手机屏幕,目光在《疯狂动物城》那只神气活现的兔子警官海报上停留了几秒,又扫了一眼旁边喜剧片略显夸张的海报,很快做出了决定:“看动画片吧,轻松点。《疯狂动物城》我还没在电影院看过呢,正好补上。”
“好嘞!就它了!”张辰的声音里透着雀跃,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操作,“两点十分的场次…嗯,时间刚好,买好票了!11排中间位置,视野好!”他利落地完成支付,将购票成功的界面在顾晚秋眼前晃了晃,脸上是计划得逞的灿烂笑容。
第九十章
两人不再多言,专心将锅里剩余的牛蛙和配菜消灭干净。
滚烫香辣的食物下肚,带来一种饱足而温暖的惬意。
吃完饭,时间刚过一点。距离电影开场还有将近五十分钟。
“刚吃饱,别急着走,慢慢溜达过去吧,正好消消食。”顾晚秋提议道,拿起餐巾纸优雅地擦了擦嘴。
“嗯。”张辰自然没意见,拿起自己那杯还剩小半的珍珠奶茶。
两人离开餐厅,重新汇入商场的人流。
午后的商场依旧热闹,但比起饭点少了几分匆忙。
他们并不急着赶路,只是随意地逛着。
路过闪烁着最新款手机和游戏机画面的电子产品区,张辰会驻足看上一会儿;经过飘着书香和咖啡香的书店,顾晚秋也会在橱窗外欣赏一下精心摆放的书籍封面和文创产品。
步伐悠闲,像两条漫无目的、在温暖洋流里游弋的鱼。
大约逛了二十多分钟,他们来到了电影院所在的顶层。
巨大的电影海报墙冲击着视觉,各种爆米花和糖果的甜腻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张辰走到角落的自助取票机前,熟练地输入取票码,“嘀”的一声,两张带着油墨香气的电影票从出票口滑出。
“妈,我再买杯可乐?爆米花要吗?看电影没这个总觉得缺点啥。”张辰扬了扬手里的电影票,指着旁边排着队的卖品部问道。
顾晚秋晃了晃手里那杯还剩小半杯、冰块已经融化大半的水果茶,摇摇头:“不用了,我这个还没喝完呢,也不饿。你买你自己的就行。”
她走到旁边的休息区,找了张空着的红色高脚凳坐下,小口啜饮着杯子里变得温凉的果茶。
张辰点点头,自己跑去卖品部排队。
几分钟后,他拿着一杯加冰的大可乐走了回来,杯壁上凝结着细密的水珠。
他在顾晚秋旁边的凳子坐下,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了几句,主要是张辰在说学校里的一些趣事,顾晚秋微笑着听着,偶尔回应一两句。
坐了约莫十分钟,广播里开始通知《疯狂动物城》的观众检票入场。
两人起身,随着人流走向对应的影厅入口。检票,撕下票根。走进影厅,光线瞬间暗了下来,只有脚下地灯散发着幽蓝的微光,指引着方向。
空气中弥漫着爆米花的甜香和空调冷气混合的味道。
11排,中间位置。视野果然极佳,正对着巨大的弧形银幕。
顾晚秋在靠里的位置坐下,张辰在她右边落座。
深红色的绒布座椅宽大舒适,包裹性很好。
此时影厅里人还不多,前面几排零散地坐着一些带着孩子的家长,孩子们兴奋的叽叽喳喳声在空旷的空间里显得有些响亮。
他们所在的11排,目前只有他们两人。
后面几排更是空荡荡的,只有幽暗的光线勾勒出座椅的轮廓。
巨大的银幕上,色彩斑斓的广告一个接一个地轰炸着视觉,震耳欲聋的音效在影厅里回荡。
光线被压缩到极致,只有银幕变幻的光影在观众脸上明明灭灭,勾勒出模糊的轮廓。
张辰看似随意地靠在椅背上,目光扫过前方——前排的家长和孩子们注意力完全被炫目的广告吸引,无人回头。
他又微微侧头,用眼角的余光迅速瞥向后方——幽暗的光线下,后面几排座椅空空如也,只有一片沉寂的黑暗。
确认环境安全,一丝隐秘的兴奋如同细小的电流,瞬间窜过他的脊椎,心跳在胸腔里悄然加速。
他的左手原本随意地搭在自己穿着休闲裤的右腿上。
此刻,那只手开始极其缓慢地、带着试探性的谨慎,贴着裤料的表面,一点一点地向右侧移动。
动作细微得如同蜗牛爬行,仿佛生怕惊动了空气。
几厘米的距离,仿佛走了几个世纪。
终于,他的指尖轻轻触碰到了顾晚秋穿着天蓝色无袖连衣裙的左大腿外侧。
隔着那层薄薄的、光滑的雪纺面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散发出的温热,以及布料下大腿肌肉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触感。
顾晚秋的身体在触碰发生的瞬间,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
她的目光依旧牢牢锁定在光影变幻的银幕上,广告里夸张的笑声和音乐掩盖了她呼吸那微不可闻的停顿。
她没有转头,没有任何言语,甚至没有将视线偏移一分一毫,只是放在扶手上的右手,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她没有推开他。
这无声的默许,如同投入干柴的火星。张辰的手掌不再满足于静止的触碰。
它开始极其轻柔地在顾晚秋的大腿外侧抚摸起来。
掌心隔着那层顺滑的雪纺布料,感受着底下肌肤的温热和惊人的弹性。
指腹偶尔无意识地打着小小的圈,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如同羽毛搔刮般的酥麻感。
布料摩擦着肌肤,发出极其细微的“沙沙”声,被淹没在电影广告巨大的音浪里。
顾晚秋依旧保持着看向银幕的姿势,但身体明显比刚才更放松了一些。
她原本并拢得有些紧绷的双腿,似乎不着痕迹地微微松开了一丝缝隙,整个身体也更柔软地陷进了宽大的座椅靠背里。
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胸口,泄露了一丝并不平静的气息。
然而,这点隔靴搔痒般的触碰,很快点燃了张辰心中更深的渴望。
他的左手不再满足于大腿外侧的逡巡。
它开始沿着顾晚秋大腿内侧那条更为敏感、更为私密的路径,极其缓慢地、像一条在草丛中潜行的蛇,向裙摆的下方探去。
指尖先是触碰到了裙摆边缘那圈柔软的蕾丝花边,带来一丝微凉的触感。
接着,那带着薄茧的、滚烫的指尖,毫不犹豫地钻进了裙摆下方那片温热、幽暗的空间!
“嘶……”顾晚秋猛地吸了一口气,那声音极其细微,却带着被电流击穿般的战栗。
放在扶手上的右手瞬间握紧,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身体再次绷直,像一张拉满的弓。
她的眼睛虽然还死死盯着银幕上已经开始的电影正片——朱迪警官正意气风发地站在动物城警察局的讲台上——但眼神却明显失焦了,瞳孔深处一片迷蒙的水光。
在银幕变幻的光影下,她白皙的脸颊迅速泛起一层不易察觉的、滚烫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
张辰的手在裙下那片温热、充满禁忌诱惑的空间里摸索着。
裙内的空气似乎都比外面更闷热、更粘稠。他的手指很快触碰到了内裤的边缘——是柔软的纯棉质地,触感温顺。
他的手指没有停顿,甚至带着一种急切的探索欲,直接覆盖在了内裤的裆部位置。
隔着那层薄薄的棉布,他的指腹开始用力地按压、刮蹭那微微隆起的、饱满的阴阜轮廓。
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下那团软肉的丰腴和惊人的弹性,以及从更深处透出的、源源不断的温热。
每一次按压,都像按在一团温软而充满生命力的云朵上。
“嗯……”顾晚秋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极其细微、几乎被电影里尼克狐狡黠的台词完全淹没的呻吟。
那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小猫被挠到了最舒服的地方发出的呜咽。
她的双腿下意识地、猛地夹紧了一些,试图阻止那只手更深的探索,用大腿内侧紧实的肌肉死死箍住他停留在裆部的手腕。
然而,这夹紧的动作非但没有达到目的,反而产生了更致命的效果——它让张辰那根被夹住的手指,更紧密、更牢固地压在了她最敏感、最核心的部位!
隔着内裤的布料,那按压的力道和位置变得更加精准、更加无法逃避!
顾晚秋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紊乱,胸口不受控制地剧烈起伏着,单薄的连衣裙面料下,饱满的胸脯划出诱人的弧线。
她紧咬着下唇,试图将喉咙深处翻涌的呻吟死死堵住,但细微的、带着压抑鼻音的哼唧声“唔…嗯…”还是像漏网之鱼,不时地从她紧抿的唇缝间溢出,消散在电影的背景音乐和前排孩子的嬉笑声中。
她的身体内部,一股熟悉的、汹涌的热流正不受控制地向下腹汇聚。
在张辰持续不断的、隔着内裤的揉弄和按压下,顾晚秋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给出了最诚实、最原始的反应。
爱液如同被唤醒的泉眼,汩汩地分泌出来,迅速浸湿了内裤裆部中心的棉质布料。
那片小小的区域,从最初的微潮,迅速变得湿润、温热,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布料被液体浸透后那种粘腻的贴合感。
张辰的手指正覆盖其上,这变化被他的指尖敏锐地捕捉到了。
那湿热的触感,如同最强烈的催情剂,瞬间点燃了他血液里所有的疯狂和胆量。他不再满足于隔着一层布料的抚慰。
他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勾住顾晚秋内裤裆部那已经被爱液彻底打湿、变得柔软而服帖的布料边缘,小心地向旁边扯开一点缝隙。
布料被拉扯,发出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嘶啦”声。
然后,他那根带着薄茧、滚烫的食指,如同一条终于找到洞穴的蛇,带着指尖沾染的、属于她的滑腻爱液,灵活而坚决地钻进了内裤里面!
指尖瞬间失去了布料的阻隔,直接触碰到了那两片早已湿润、柔软、微微肿胀的阴唇!
那滑腻、温热、如同最娇嫩花瓣般的触感,带着生命最原始的悸动和诱惑,毫无保留地传递到他的神经末梢!
“啊…!”顾晚秋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瞬间贯穿,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猛地倒抽一口冷气,发出一声压抑到扭曲、如同抽泣般的短促惊叫。
整个人瞬间僵死在座椅上,像一尊被瞬间冻结的玉雕,只有胸口在剧烈地、失控地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
巨大的银幕上,朱迪警官正在追捕小偷,激烈的追逐音效,在音响的扩张下完美地掩盖了她这声失控的呜咽。
张辰的食指在内裤那狭小、温热、充满湿滑爱液的空间里,开始了更直接、更放肆的探索。
他用指腹贪婪地感受着那两片滑腻阴唇的柔软轮廓和惊人的热度,沿着那道隐秘而湿润的缝隙,轻轻地滑动、按压。指腹粗糙的纹理刮蹭着娇嫩敏感的粘膜,带来一阵阵细微却尖锐的电流。
顾晚秋被这直接的、毫无阻隔的刺激弄得几乎魂飞魄散。
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冲垮了她仅存的理智堤坝。她的双腿猛地再次用力夹紧!
这一次,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腿内侧紧实的肌肉如同烧红的铁钳,死死地、牢牢地将张辰的整只手,连同他那只在她最私密处作怪的手,一起夹在了自己两腿之间,动弹不得!
“嗯…哈啊…”她再也无法抑制,仰起头重重地靠向冰冷的椅背,天鹅般的脖颈拉出一道脆弱而优美的弧线。
她紧紧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动,眉头痛苦又愉悦地紧蹙着,红唇微张,急促地、破碎地喘息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压抑到极致的呻吟。
那声音甜腻得如同浸了蜜糖,又带着濒临崩溃的泣音。
冰凉的椅背与她滚烫的后背形成鲜明对比。
手被死死夹住,无法大幅度动作,更无法抽出来。
但张辰那根惹祸的食指,依旧顽强地停留在顾晚秋湿滑的阴唇和微微开启的穴口附近。
既然无法抽离,也无法深入,他便开始了另一种更磨人的“酷刑”——他用那根被夹住的食指,在顾晚秋湿滑的阴唇和敏感的穴口处,进行小幅度的、但极其精准而快速的搅弄和按压!
指腹的螺纹刮蹭着娇嫩敏感的粘膜褶皱,每一次微小的搅动都带起一片粘腻的水声和更强烈的刺激。
他像在拨弄一件最精密的乐器,指尖在湿热的入口处打着旋,按压着那颗早已硬挺肿胀的小小肉粒。
“嗯…辰辰…别…别弄了…啊…”顾晚秋被这固定位置却精准无比的刺激彻底推向了失控的边缘。
喉咙里溢出更加甜腻、带着浓重哭腔的呻吟,身体内部涌起一阵强过一阵的、灭顶般的快感浪潮。
她无法抑制地扭动了一下腰肢,那扭动既是徒劳的逃避,又像是在绝望地迎合那要命的指尖。
她感觉小腹深处阵阵强烈的酥麻电流疯狂窜动,舒服得几乎要将她的灵魂都抽离,整个人像一块被放在火上炙烤的奶油,正迅速地融化、瘫软在这张充满罪恶的座椅里。
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混合着情欲的甜香,萦绕在两人之间这方寸的、禁忌的空间里。
第九十一章
影厅里,朱迪警官正和尼克狐在雨林区展开惊险追逐,震耳的音效和斑斓的光影在巨大的银幕上炸开,却丝毫无法穿透张辰和顾晚秋之间那方寸之地弥漫的、粘稠到化不开的情欲迷雾。
张辰那只被顾晚秋双腿死死夹在腿心深处的手,此刻正进行着精准而残酷的“酷刑”。
他的食指,如同最灵巧又最无情的刑具,在那早已被爱液浸透、变得滑腻服帖的纯棉内裤裆部布料中,正以极小的幅度、却惊人的频率和力道,疯狂地搅弄、按压着顾晚秋那颗早已硬挺肿胀、如同熟透莓果般的阴蒂!
指腹粗糙的螺纹每一次刮蹭过那最敏感的肉粒顶端,都带来一阵尖锐到刺穿灵魂的酥麻电流!
“嗯…哈啊…辰辰…别…快…快停下…”顾晚秋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带着浓重鼻音和哭腔的呻吟,每一个字都像从紧咬的牙关里艰难挤出来,又被巨大的银幕音浪瞬间吞没。
她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后背死死抵着冰凉的椅背,天鹅般的脖颈向后仰起,拉出一道脆弱而优美的弧线,汗水沿着鬓角滑落,消失在衣领深处。
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剧烈颤动,眉头痛苦又愉悦地紧蹙着,脸颊上布满了情动后的浓艳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
双腿内侧的肌肉用尽全力死死箍紧张辰的手腕,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又像是绝望的枷锁。
腰肢不受控制地、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渴望,微微向上挺送,让那作恶的指尖能更深、更重地碾磨她最要命的点。
小腹深处积聚的热流汹涌澎湃,如同即将冲破堤坝的熔岩,带来一阵强过一阵的、灭顶般的痉挛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甬道内壁正疯狂地收缩、悸动,爱液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将内裤裆部那小小的棉布彻底泡透,湿冷粘腻地贴在最敏感的肌肤上。
快了…马上就要…被推上那极乐的巅峰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张辰的手指——那根带来极致欢愉与痛苦、即将把她送上云霄的“凶器”——如同高速运转的机器被瞬间切断了电源!
骤然停止了所有动作!
所有的搅弄、按压、刮蹭,在顾晚秋身体最敏感、最渴望爆发的核心点,戛然而止!
“呃——!”
顾晚秋的身体猛地一僵!
如同被无形的冰锥瞬间贯穿、钉死在座椅上!
喉咙里爆发出半声被强行掐断的、充满了巨大空虚和撕裂般痛苦的呜咽!
那声音短促、凄厉,带着难以置信的绝望,瞬间被银幕上尼克狐夸张的尖叫声淹没。
灭顶的快感浪潮在即将喷薄而出的前一刻被硬生生截停!
巨大的失落感和生理上的极度不适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彻底淹没!
小穴深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空虚到令人发疯的悸动和酸胀,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里面疯狂啃噬、噬咬,渴望着那未能到来的、毁灭性的填充。
她猛地睁开眼!
那双平日里沉静的眼眸此刻水汽氤氲,瞳孔深处还残留着情欲的迷离,但更多的,是被强行打断后的巨大不满、茫然和一种近乎委屈的幽怨。
她侧过头,死死瞪向旁边那个始作俑者。
张辰正侧着脸,嘴角勾起一抹恶劣又满足的坏笑,眼神灼灼地锁在她因情欲未消而显得格外娇艳欲滴、泫然欲泣的脸上,仿佛在欣赏一件由他亲手雕琢、濒临破碎的艺术品。
“辰辰…你…你学坏了!”顾晚秋咬着早已红肿的下唇,声音带着情欲蒸腾后的沙哑和一丝浓得化不开的嗔怪委屈,每一个字都像裹着蜜糖的小钩子,又带着控诉的颤抖。
张辰看着她这副欲求不满、眼波流转间水光潋滟的诱人模样,喉结滚动了一下,嘴角那抹坏笑更深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慢条斯理地、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逗弄意味,开始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将他那只沾满了她滑腻爱液的手,从她依旧死死夹紧的双腿间和裙底往外抽。
这个抽离的过程被刻意拉得无比漫长。
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带着粘稠的湿滑,反复刮蹭过她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带来一阵阵磨人的、如同羽毛搔刮般的刺激。
当指尖终于滑过那两片湿漉漉、微微肿胀的阴唇边缘时,更是带着一种刻意的流连,轻轻拨弄了一下那敏感的褶皱。
“嗯~”顾晚秋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又是一阵难耐的轻颤,喉咙里溢出更深、更不满的轻哼,双腿下意识地夹得更紧,试图挽留那即将离去的、带来折磨也带来慰藉的触感,眼神里的幽怨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水光。
张辰终于将手完全抽了出来。
昏暗的光线下,那只手的手指上沾满了晶亮粘稠、在银幕光影下泛着淫靡水光的爱液,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浓烈而独特的、属于顾晚秋情动后的甜腥气息。
他毫不在意地将那只湿漉漉的手随意搭在自己腿上,身体微微倾向顾晚秋,灼热的气息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喷在她敏感滚烫的耳廓上,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赤裸裸的诱惑:
“妈妈,我们去最后一排看电影吧?”他顿了顿,舌尖仿佛在品尝着即将到来的美味,刻意加重了某个词,“…那里…看得更‘清楚’。”
那“清楚”二字,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顾晚秋本就未熄的欲火!
她心跳骤然失序,如同密集的鼓点疯狂擂动!
巨大的羞耻感和在公共场所、在至亲儿子面前进行更深入禁忌行为的刺激感,如同两条毒蛇疯狂撕咬着她的理智。
她几乎是本能地、飞快地扫视前方——
前排的观众们,尤其是那些带着孩子的家长,正被银幕上朱迪和尼克精彩的火车追逐戏牢牢吸引,发出阵阵低低的惊呼和笑声,无人回头。
影厅深处光线更加昏暗,如同浓稠的墨汁,只有银幕变幻的光影偶尔扫过,勾勒出座椅模糊的轮廓。
震耳欲聋的音效如同最完美的屏障,吞噬着一切细微的声响。
内心的渴望如同挣脱牢笼的猛兽,瞬间压倒了所有顾虑和羞耻。
顾晚秋脸颊绯红欲滴,如同熟透的蜜桃,眼神闪烁着紧张、羞怯与一种破釜沉舟般的期待交织的光芒。
她几不可察地、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从紧抿的、还残留着情欲余韵的红唇间,艰难地挤出一声细若蚊呐、却如同天籁般的应允:“嗯~”
这声轻哼,如同点燃了引信!
张辰眼中瞬间爆发出惊人的亮光!
他立刻起身,动作迅捷如猎豹,一把抓住顾晚秋温热微汗的手腕,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
两人猫着腰,借着银幕上火车疾驰而过时投下的、剧烈晃动的光影掩护,以及前排高大座椅的遮挡,如同两道无声的影子,动作迅速而悄无声息地穿过昏暗的过道,溜向了影厅最深处、最隐蔽的角落——最后一排最靠边的两个相连座位。
这里的光线几乎被彻底吞噬,只有远处银幕的微光在座椅靠背上投下模糊的、跳跃的光斑,如同鬼火。
空气似乎都比前面更沉滞,弥漫着陈年座椅皮革和灰尘混合的、略带霉味的陈旧气息。
刚一坐下,深陷在宽大而略显破旧的绒布沙发座椅里,张辰便迫不及待地行动起来。
他双手带着急切的粗鲁,飞快地解开自己运动裤的松紧带,连同里面的灰色棉质内裤一起,猛地向下褪到大腿中部!
“唰啦!”
布料摩擦的声响在角落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那根早已怒张、蓄势待发的凶器瞬间失去了所有束缚,如同出笼的猛兽般弹跳出来,昂然挺立在昏暗的光线下!
粗壮的柱身虬结着鼓胀的青筋脉络,深沉的紫红色泽在幽暗中泛着一种原始而淫靡的光泽,硕大的龟头饱满得如同熟透的浆果,顶端的小孔处渗出一大滴晶亮的粘液,沿着柱身缓缓滑落,散发出浓烈的、带着汗意和雄性荷尔蒙的腥膻气息,直直地对着近在咫尺的顾晚秋。
顾晚秋看着眼前这散发着惊人热度和侵略性的欲望之源,脸上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扭捏。
既然已经踏入了这禁忌的深渊,她便展现出一种近乎献祭般的、破釜沉舟的顺从。
她动作流畅地从座位上滑下,柔软的裙摆拂过粗糙的地毯。
没有丝毫停顿,她直接屈膝,在张辰双腿之间那狭小的空间里蹲跪了下来。
冰凉粗糙的地毯触感透过薄薄的裙料传到膝盖,带来一丝细微的刺痛,却丝毫无法冷却她体内的火焰。
她伸出双手,掌心带着微凉的汗意,自然地扶在张辰结实紧绷的大腿根部,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年轻肌肤下有力的脉动和灼热的体温,以此稳住自己的身体。
她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住,灼灼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迷恋,死死锁定在眼前那根怒张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凶器上。
没有用手去辅助触碰,她微微仰起头,红润的唇瓣如同初绽的花苞,缓缓张开,呵出一小团温热的气息,先拂过那敏感的、沾着前液的龟头顶端。
接着,她调整角度,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包容和渴望,精准地将那颗硕大饱满、泛着水光的紫红色龟头,纳入了自己温热湿润的口腔!
“唔…”张辰喉咙里立刻滚出一声满足的、极度舒爽的闷哼,身体下意识地向上挺了挺腰胯。
口腔内壁柔软湿滑的包裹感瞬间传来。
但这仅仅是开始。
顾晚秋放松喉咙的肌肉,头部开始缓缓地、坚定地下沉!
粗壮滚烫的阴茎如同烧红的铁钎,一寸寸地撑开她柔软的口腔,刮蹭着敏感的上颚,强势地滑入更深、更紧致的所在!
她的眉头因这深入的异物感而微微蹙起,眼角不受控制地沁出一点生理性的泪花,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光。
但她眼神专注而迷离,带着一种沉沦的决绝。
终于,龟头重重地抵住了她柔软的喉壁深处!
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和被完全填满的征服感瞬间攫住了她!
由于张辰的尺寸惊人,即使她尽力吞入,仍有一小截粗壮的茎身和浓密蜷曲的耻毛,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她稍作停顿,努力适应着喉咙深处那沉甸甸的压迫感和轻微的呕吐反射。
随即,她开始了有节奏的、深喉的吞吐。
头部前后摆动,每一次深入都尽力沉到底,让龟头死死顶住喉壁软肉,鼻尖深深埋入他下腹浓密的毛发中,呼吸间全是浓烈的雄性气息;每一次退出,双唇又紧紧裹住冠状沟,发出清晰的吮吸声,让湿漉漉、亮晶晶的龟头滑到唇边。
“呲溜…呲溜…”粘稠的水声在两人身体间清晰可闻,那是她丰沛的唾液与阴茎表面激烈摩擦的声音,也是口腔和喉咙被强行撑开、挤压空气所发出的声响。
她的舌头始终没有闲着,在口腔内壁紧紧包裹着柱身的同时,灵巧得像一条最柔软又最执着的小蛇,持续地、重点缠绕着敏感的冠状沟棱缘和下方那片更加脆弱的系带区域,用舌尖的侧面和尖端快速地打着转舔舐、刮蹭,甚至带着吮吸的力道。
每一次舌苔刮过那片系带软肉,都带来一阵让张辰头皮炸裂的、尖锐的酥麻电流!
张辰深深地陷进宽大而略显破旧的绒布沙发座椅里,后背紧贴着靠背,仿佛要将自己完全嵌入其中。
极致的舒爽如同温暖的潮水,一波波冲刷着他紧绷的神经。
他的右手抬起,自然地扶在顾晚秋的后脑勺上,掌心感受着她发丝的柔顺和头部运动的韵律,并非用力按压,只是轻轻地搭着,带着一种掌控和享受的意味。
左手则无意识地、用力地抓握着座椅冰凉的金属扶手,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仰着头,闭着眼,喉结随着吞咽动作剧烈地滚动,脸上是极度舒爽的沉醉表情,如同品尝着世间最醇美的佳酿。
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弯起满足的弧度,偶尔从喉咙深处溢出压抑的、充满了极致快感的低沉闷哼:“唔…嗯…”
这销魂蚀骨的深喉侍奉持续了大约几分钟。
就在顾晚秋又一次将粗壮的阴茎深深吞入喉咙最深处,舌尖正疯狂刮蹭着冠状沟下方那片要命的系带时——
张辰扶在她后脑的手,突然不轻不重地、带着明确意味地拍了拍她的头。
顾晚秋会意,头部动作缓缓停止,随即开始后撤。
湿漉漉、沾满她亮晶晶唾液的阴茎被一点点从湿热紧致的口腔和喉咙中抽离出来。
“噗嗤…”
粘稠的液体被带出的声音在死寂的角落格外清晰。
一缕粘稠的银丝被拉长,颤巍巍地连接着她微张的、泛着水泽的红唇和那依旧怒张、沾满混合体液的龟头,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一道刺眼的淫靡弧线。
然而,张辰的动作并未停止。
他根本不等顾晚秋完全直起身或者坐回座位!
就在那根凶器脱离她口腔的瞬间,他猛地伸出有力的双臂,如同捕食的鹰隼,一把将还保持着蹲跪姿势的顾晚秋拦腰抱起,拽进自己怀里!
“呀!”顾晚秋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天旋地转间,她整个人已经跌坐在张辰结实的大腿上,变成了一个跨坐的姿势!
浑圆饱满、充满惊人弹性的臀瓣,隔着薄薄的雪纺裙摆,结结实实地压贴在他只穿着运动裤的小腹上,带来一阵滑腻温热的触感。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没有一丝缝隙。
第九十二章
张辰没有丝毫犹豫!
在顾晚秋惊魂未定、红唇微张喘息之际,他灼热的嘴唇已经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猛地覆盖了上去!
用力地吮吸、啃咬着她柔软丰润的唇瓣,仿佛要将那抹嫣红彻底吞噬。
舌头强势地撬开她因惊讶而微启的贝齿,探入她温热湿润的口腔深处,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和津液。
“唔…!”顾晚秋在初始的瞬间呆愣后,身体如同被点燃的干柴,迅速软化、燃烧起来!
她非但没有丝毫抗拒,反而热情如火地张开嘴回应!
双臂如同藤蔓般,立刻环上张辰的脖颈,将他拉得更近。
她的舌尖主动地迎上他的,与他灼热的舌头激烈地纠缠、搅弄在一起,互相追逐、吮吸,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战争,又像是在共享最甜美的战利品。
暧昧的“啧啧”声在两人紧贴的唇齿间清晰响起,混合着粗重的喘息。
张辰显然毫不在意这张嘴刚刚才吞吐过自己沾满唾液的性器,在他眼中,此刻妈妈的一切都是香甜的、诱人的、值得疯狂索取的禁果。
两人都闭着眼,彻底沉溺在这个激烈到近乎掠夺的深吻之中。
脸上是情动到极致的潮红,眉头舒展,只有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颤动的阴影,显示出内心的汹涌澎湃。
就在顾晚秋被这深吻弄得意乱情迷、浑身酥软,几乎要融化在他怀里之际——
张辰那只原本环在她腰后的右手,悄然无声地滑了下去。
带着一种蓄谋已久的精准,灵巧地探入她天蓝色连衣裙的裙摆之下!
指尖先是触碰到她大腿后侧光滑微凉的肌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随即,迅速向上摸索,精准地找到了顾晚秋内裤的腰侧边缘——那圈柔软的纯棉松紧带。
没有任何预告!
张辰的手指猛地用力,指节绷紧,带着一种蛮横的、破坏性的力道,狠狠地向下一扯!
“嘶啦——!”
一声轻微却异常清晰的棉布撕裂声,在两人激烈的唇齿交缠间骤然响起!
那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般炸响在顾晚秋的耳际!
纯棉内裤被他用蛮力硬生生撕开了一个足有巴掌大的、狰狞的口子!
张辰随手将内裤扔到了一边。
“唔?!”顾晚秋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动作惊得身体猛地一僵!
眼睛瞬间瞪大,瞳孔在昏暗中骤然收缩,里面充满了惊愕、慌乱和一丝难以置信!
嘴巴正被张辰死死堵住深吻,她只能发出一声含混而短促的闷哼,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向后缩、想要扭动躲避这突如其来的侵犯。
但张辰的右手毫不停顿!
伸进顾晚秋的裙子中,如同最熟练的探险家,直接探入了她毫无遮掩的、温热幽深的腿心秘处!
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置疑的力道,精准地划过那两片早已湿滑肿胀、如同残破花瓣般的大阴唇,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热度。
随即,毫不犹豫地探入那早已泥泞不堪、饥渴翕张的穴口深处!
在里面快速而用力地抠挖、搅动了几下!
指腹能清晰地感受到甬道内壁娇嫩粘膜的惊人弹性和紧致,以及那如同无数张小嘴般疯狂吮吸、挤压的力道!
更多的、新鲜涌出的、粘稠滑腻的爱液瞬间包裹了他的手指。
“嗯啊——!”顾晚秋的身体在他手指的侵犯下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深处爆发出被深吻压抑的、带着极致痛苦与欢愉的呜咽,环在他脖颈上的手臂收得更紧。
张辰终于结束了这个激烈到令人窒息的深吻。
两人的嘴唇分开,拉出一道晶亮的银丝。
顾晚秋如同脱水的鱼,软软地靠在他汗湿的肩头,剧烈地、带着浓重情欲余韵地喘息着:“哈啊…哈啊…”,胸口剧烈起伏,饱满的胸乳隔着薄薄的裙料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上。
张辰将那只沾满了晶莹、粘稠、如同新鲜蜂蜜般爱液的手指,从她湿漉漉、微微抽搐的腿间缓缓抽出。
他故意将手举到两人眼前,在银幕偶尔扫过的、昏暗跳跃的光线下,用食指和拇指的指腹互相捻了捻那滑腻的液体,感受着那惊人的粘稠度和拉丝感。
然后,他缓缓地、极具视觉冲击力地,将两根手指拉开——
一道粘稠透明、闪烁着淫靡水光的细长银丝,颤巍巍地在指尖被拉长、延展,如同最坚韧的蛛丝,在昏暗中划出一道刺眼的弧线。
浓烈的、带着情欲温度的雌性气息扑面而来。
张辰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和得意,凑近她通红滚烫、布满细密汗珠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妈妈,这么等不及了吗?”他低语,舌尖仿佛在品尝这禁忌的词汇,“看看,流了这么多…”那沾满爱液、几乎要碰到她鼻尖的手指,无声地彰显着他的“战利品”。
顾晚秋被他这露骨的言语和动作刺激得又羞又恼,脸颊如同火烧。
但身体深处那汹涌的空虚感和被手指短暂填满又抽离带来的巨大落差,让她彻底丢掉了最后一丝矜持。
她喘息着,眼神迷离地看着张辰近在咫尺的脸,里面燃烧着赤裸裸的、急不可耐的渴求,声音带着命令般的颤抖和沙哑:
“快…快插进来,辰辰!”她一边说,一边急切地扭动腰肢,挺起自己浑圆饱满的臀部。
湿漉漉、微微翕张、如同饥渴花苞般的穴口,隔着薄薄的裙摆和他褪下的运动裤,主动地、充满诱惑地摩擦、寻找着张辰那根依旧怒张挺立、沾着两人唾液和爱液而显得湿漉漉、亮晶晶的滚烫龟头!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坚硬滚烫的顶端蹭过自己最敏感、最空虚的入口,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悸动。
她腰臀发力,身体微微下沉,准备将那粗壮的凶器彻底纳入体内,用最原始的方式填满那蚀骨的空虚!
就在那湿滑的穴口即将包裹住怒张的龟头,顾晚秋的身体重心开始下坠的千钧一发之际——
张辰箍在她腰臀上的双手,猛地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如同两把烧红的铁钳,死死地、牢牢地掐住了她丰满弹性的臀瓣,用尽全身力气,强硬地阻止了她下沉的动作!
“啊?!辰辰你…!”
顾晚秋的身体被强行固定在半空,不上不下!
湿漉漉、翕张渴望的穴口,堪堪蹭着那滚烫坚硬的龟头边缘,甚至能感受到冠状沟棱缘刮蹭嫩肉的细微刺激,却无法再下沉分毫,将那带来灭顶欢愉的凶器彻底吞入!
这突如其来的、毫无预兆的阻止,让她瞬间从渴望的云端狠狠跌落!
一股巨大的失落、不解和极度的不满如同冰水浇头!
她发出一声带着惊愕、委屈和濒临崩溃边缘的、压抑的惊喘!
那双还氤氲着情欲水汽的眼睛猛地睁大,瞳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困惑和浓得化不开的幽怨,死死地瞪向近在咫尺、嘴角依旧挂着那抹恶劣坏笑的张辰!
顾晚秋跨坐在张辰结实的大腿上,天蓝色的连衣裙裙摆如同盛开的蓝莲花,铺展开来,巧妙地遮盖住两人下身紧密相连的禁忌之地。
裙摆之下,那层纯棉内裤的裆部早已被蛮力撕开一个巴掌大的破洞,暴露出其下湿滑泥泞、亟待填满的秘处花园。
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弦,紧绷着,燃烧着,每一寸肌肤都在无声地呐喊。
脸颊滚烫得如同烧红的烙铁,浓艳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在偶尔掠过的银幕微光下,那颗点缀在眼角的泪痣仿佛也沾染了情欲的火焰,闪烁着妖异的魅惑。
羞耻感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心脏,但身体深处汹涌的空虚和渴望却如同熔岩,几乎要将她彻底焚毁。
张辰的运动裤连同灰色内裤被褪到大腿中部,那根粗壮、怒张、虬结着青筋脉络的紫红色阴茎,如同蛰伏的凶兽,昂扬挺立,顶端渗出的粘液在幽暗中泛着淫靡的水光。
他的双手如同烧红的铁钳,十指深深陷入顾晚秋丰满弹性的臀瓣软肉里,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死死地掐住她,强硬地阻止了她身体完全下沉的动作。
顾晚秋湿滑翕张、如同饥渴花苞般的穴口,只能堪堪容纳那硕大龟头的前端。
冠状沟坚硬的棱缘,每一次随着她细微的、徒劳的扭动腰肢试图下沉时,都狠狠地刮蹭着入口处最娇嫩敏感的粘膜褶皱,带来一阵阵细微却磨人至极的、混合着刺痛与酥麻的刺激。
她悬在半空,不上不下,巨大的空虚感如同黑洞般撕扯着她的灵魂,难受得她喉咙深处溢出破碎的呜咽。
“嗯…辰辰…放…放妈妈下去…”她急促地喘息着,红唇微张,眼神里充满了难耐的空虚和近乎哀求的水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张辰仰靠在破旧的绒布椅背上,嘴角勾起一抹恶劣又满足的坏笑,眼神灼灼地锁在母亲那张因情欲和痛苦而扭曲的、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上,仿佛在欣赏一件由他亲手雕琢、濒临破碎的珍宝。
“妈妈,”他压低声音,带着戏谑的明知故问,滚烫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你刚刚说什么东西插进去啊?嗯?”那“插进去”三个字,被他刻意咬得又慢又重,充满了羞辱的意味。
顾晚秋的身体猛地一僵,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消失。
她死死咬住早已红肿的下唇,齿痕深陷,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呜咽,却无法吐出那个让她无地自容的词汇。
张辰的笑意更深了,腰身故意微微向后一撤。
“哦?”他拖长了音调,带着恶劣的玩味,“妈妈也不知道是什么插进去吗?那肯定是插错了地方…”随着他的话语,那粗壮的龟头瞬间从她湿滑紧箍的入口嫩肉中滑脱出来大半,只留下一点微不足道的接触。
“呃啊——!”那点可怜的慰藉骤然失去,子宫深处传来的、如同被烈火灼烧般的巨大空虚感瞬间压垮了顾晚秋所有的理智和羞耻!
她猛地伸出双臂,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死死抱紧张辰的脖颈,整个身体急切地向前倾,紧紧贴在他汗湿的胸膛上,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哭腔,细若蚊呐却又清晰无比地在他耳边哀求:“别…别拿走!是鸡巴!是辰辰的大鸡巴!”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自己的心上。
“哦~”张辰故作恍然,脸上那恶劣的笑容如同盛放的罂粟,带着掌控一切的得意。他腰身猛地向前一挺,力量凶狠而精准!
“噗嗤!”
粗壮的龟头如同攻城锤,瞬间再次深深楔入那湿滑紧致的入口,冠状沟的棱缘狠狠刮过敏感的嫩肉,带来一阵让她浑身剧颤的酸胀快感。
“原来没插错啊。”张辰的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灼热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舔舐着她因刺激而更加迷乱的脸,“那…要插到哪里呢,妈妈?”他继续逼问,享受着这凌迟般的羞耻快感。
顾晚秋被他这深入一点的刺激和露骨的追问弄得几乎疯掉!
眼神彻底涣散,只剩下被情欲彻底吞噬的迷蒙水光,那颗泪痣在幽暗光影下仿佛真的燃烧起来。
残存的理智被汹涌的欲望彻底碾碎。
“妈妈要!”她再也无法忍耐,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急促的喘息和一种破罐破摔的、近乎崩溃的决绝,“妈妈要辰辰的大鸡巴…插进…插进妈妈的骚屄里!快…全部插进来!求你了辰辰!”
那“骚屄”二字出口的瞬间,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浑身都在发抖,却又带着一种扭曲的、彻底放纵的解脱。
话音刚落!
张辰箍在她臀瓣上的双手骤然松开!
顾晚秋猝不及防,身体瞬间失去了所有支撑!
她带着自身的全部重量,如同自由落体般,猛地向下一坐!
“噗嗤——!”
一声粘腻、沉闷到极致的贯穿声,在两人紧贴的身体间清晰炸响!
粗壮滚烫的阴茎如同烧红的铁钎,被那湿滑紧致、饥渴无比的甬道瞬间完全吞没!
那是一种被彻底撑开、填满每一寸缝隙的饱胀感,异物感强烈却又带来前所未有的充实。
龟头带着千钧之力,凶狠无比地撞开层层叠叠的软肉褶皱,直抵花心最深处,沉重地、结结实实地撞击在柔软酸胀的宫颈口上!
“呃啊——!”
顾晚秋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如同濒死的天鹅引颈哀鸣!
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拉长的、混合着极致满足、巨大痛楚和灵魂出窍般快感的呻吟!
“呜…顶穿了…顶穿了呀…!”她失声尖叫,声音带着被彻底填满的哭腔,“太…太深了辰辰…妈妈的魂儿…魂儿都被你顶飞了…啊啊啊!”
那饱胀感瞬间填满了所有空虚,让她眼神有片刻的失神和茫然,仿佛灵魂都被顶出了躯壳。
紧接着,她的身体仿佛被原始的欲望本能彻底接管。
浑圆饱满、充满惊人弹性的臀瓣开始无意识地、贪婪地上下起伏。
穿着白色细带凉鞋的双脚用力蹬在身下宽大座椅冰凉的皮质坐垫上,腿部肌肉绷紧发力,支撑着身体向上抬起臀部。
“咕叽…”
粗壮的阴茎带着粘稠的爱液,被缓缓抽离出大半,湿滑紧致的内壁粘膜依依不舍地裹缠着柱身,发出清晰的、粘腻的水声,只留下硕大的龟头还死死卡在翕张的穴口,被入口处紧箍的肉环勒住、刮蹭。
每一次抽离都带出细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摩擦感,黏膜相互拉扯,发出更细微的啧啧水声。
“哈啊…哈啊…别…别全出去…”她喘息着哀求,“留着…给妈妈留着点…里面好空…好痒…”
随即,她腰臀再次发力,带着自身的重量和急切的渴望,重重地向下坐去!
“砰!”
臀肉撞击在张辰结实的小腹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第九十三章
“噗嗤!”
那根滚烫的凶器再次被湿滑紧致的甬道完全吞没,凶狠地贯穿到底,龟头又一次沉重地撞击在敏感的宫颈口!
这一次的进入比初次更为顺畅,爱液被充分搅动,发出更响亮的泥泞声,穴肉仿佛有了记忆,贪婪地吸附上来,每一次吞入都伴随着内部一阵剧烈的、愉悦的痉挛。
“嗯啊…!进去了…又全部吃进去了…!”她仰着头,脖颈拉出优美的线条,“辰辰的…好大…把妈妈…塞得满满的…嗯哼…!”
每一次沉重的贯穿,都伴随着顾晚秋喉咙里溢出的、满足而甜腻的呻吟,“顶到了…就是那里…啊啊…轻点…太酸了…!”
这忘情的、本能驱动的扭动持续了十几下。
直到一次凶狠的坐下,龟头碾过深处某个极其敏感的凸起,带来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酸麻电流时,顾晚秋才猛地回过神来!
意识到自己刚才那近乎放浪的主动姿态,巨大的羞耻感如同冰水浇头,瞬间让她脸上飞起更浓的、几乎要滴出血来的红晕。
她眼神慌乱地躲闪着,不敢看张辰的眼睛,扭动的动作也下意识地放缓、变得僵硬起来。
“呜…妈妈…妈妈刚才…”她羞得无地自容,声音细若蚊蚋。
“妈妈,别停…”张辰喘息粗重,双手重新扶住她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感受着她肌肤惊人的滑腻和腰线的弧度,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催促和享受,“动起来!就这样…再快点!妈妈扭得真好…”他享受着这主动侍奉带来的、与被动承受截然不同的征服快感。
他的手指在她腰侧细腻的皮肤上无意识地摩挲,感受着她发力时肌肉的绷紧与放松,那触感让他血脉贲张。
顾晚秋被他话语里的鼓励和那灼热的目光看得心尖发颤,羞怯感被更汹涌的情欲压过。
她顺从地调整姿势,将原本跪在座椅上的双腿完全抬起,凉鞋的细带勒着脚踝,赤裸的脚掌直接踩在身下宽大座椅冰凉的皮质坐垫上,以此获得更稳固的支撑和发力点。
双手更紧地环抱住张辰的脖子,将身体重心完全交给他,仿佛他是唯一的依靠和支点。
腰臀再次发力,开始有节奏地、幅度更大地上抬、下落,让张辰那根粗壮的凶器在她湿热紧致、如同有生命般吮吸的甬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抬臀都力求退出更多,每一次下落都凶狠地贯穿到底,撞击花心。
这个姿势让进入的角度更深,每一次顶入都像是要凿开最深处,粗硬的毛发摩擦着敏感的外阴唇瓣,带来一阵阵附加的、细碎的刺激。
她开始找到节奏,起伏变得流畅而富有韵律,像一匹被驯服却又野性难驯的母马。
“噗嗤…噗嗤…啪!啪!”粘稠的爱液被疯狂搅动的声音混合着臀肉撞击小腹的沉闷声响,在巨大的电影音效掩护下,形成一曲只属于他们的、淫靡的交响。“啊…!啊…!辰辰…好舒服…!”
她的呻吟越来越高亢,带着哭腔,“要被…要被撞坏了…太深了…顶到妈妈心窝里了…啊啊啊…!”
影厅前方,第九排靠过道的位置。
一位约莫三十岁、打扮得体的年轻少妇,低声对身边正看得入神的丈夫和年幼的儿子说了句:“妈妈去下洗手间。”她小心地弯着腰,尽量不遮挡后排观众的视线,沿着狭窄的过道,脚步轻快地朝后方的出口走去。
就在她经过第十排,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光线最为昏暗、如同深渊般的最后一排角落时,她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幽暗的光线下,她模糊地看到两个几乎融为一体的身影轮廓。
其中一个正以一个极其暧昧、充满律动的姿势,在另一个人身上快速起伏!
虽然光线昏暗看不清具体的细节,但那上下耸动的韵律、那紧紧交叠的剪影、以及空气中若有似无的、一丝不同寻常的粘稠气息……瞬间如同闪电般劈开了她的认知!
她猛地瞪圆了眼睛,瞳孔因极度的震惊而收缩,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骇然,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目光如同被磁石吸住,死死地、无法移开地钉在那个罪恶的角落!
张辰正仰着头,闭着眼,深深沉溺在母亲主动侍奉带来的、销魂蚀骨的快感浪潮中。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内部每一寸的蠕动和挤压,湿热的包裹严丝合缝,像是最上等的天鹅绒裹挟着坚硬的钢铁,每一次抽动都带出滚烫的汁液,润滑着这场疯狂的欢爱。
顾晚秋每一次沉重的坐下,都带来一阵直冲天灵盖的极致舒爽,甬道内壁那贪婪的吮吸和挤压,几乎要将他榨干。
“嗯…辰辰…妈妈的骚屄…好不好吃?”她意乱情迷地在他耳边浪叫着,“全部…全部给辰辰吃…呜…好涨…”
就在他喉间滚出一声满足的闷哼,视线无意间扫过侧前方的过道时——
他的目光,猝不及防地,与那位驻足凝视的少妇惊愕、探究、甚至带着一丝鄙夷的目光,在半空中狠狠地撞个正着!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张辰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盯着那人看。
那少妇如同被滚烫的烙铁狠狠烫到,猛地回过神!
脸上瞬间涨得通红,一直蔓延到脖颈。
她慌乱地、近乎狼狈地低下头,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污秽的东西,再也不敢多看一眼,加快脚步,几乎是逃也似地、跌跌撞撞地小跑着冲出了影厅那扇厚重的隔音后门,身影消失在门外走廊的光亮中。
“妈妈…”张辰凑到正忘情起伏、发出细碎呻吟的顾晚秋耳边,声音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玩味和紧绷,打断了她的节奏。
顾晚秋侧过头,眼神迷离,带着情欲蒸腾的水光,喘息着:“嗯…?”她完全沉浸在身体的快感漩涡里,腰臀的动作只是本能地放缓了一瞬。
张辰的坏笑在黑暗中无声地扩大,他压低声音,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我们好像…被发现了。刚刚有个女的去上厕所,看到我们了哦。”
“什么?!”顾晚秋迷蒙的眼神如同被冰水浇头,瞬间清明!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巨手,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
环在张辰脖子上的手臂猛地收紧,指甲无意识地深深抠进他后颈的皮肤里,带来一阵刺痛。
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被…被发现了?辰辰,我们不做了!快停下…被发现就完了!全完了!”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灭顶的恐慌,身体急切地想要从张辰身上弹起来,双腿用力蹬着座椅试图放下,腰臀拼命向上抬,想将体内那根带来灭顶欢愉也带来灭顶危机的粗物立刻拔出!
“呜…放开…快放开妈妈…”她吓得声音都变了调,“不能做了…不能…”
“呃…别动!”她剧烈的挣扎让张辰的阴茎在她湿滑紧致的甬道里不受控制地滑动、摩擦,几次差点被那紧箍的肉环挤出体外,带来一阵阵失控的、尖锐的快感。那紧致的内壁因她的紧张而疯狂收缩绞紧,像是一只受惊的手死死攥住他不放,每一次意外的摩擦都刮过最敏感的神经末梢,爽得他眼前发白。
张辰哪肯在这时放过她!箍在她腰间的双手如同烧红的铁箍,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腰肢,不让她起身分毫!
同时腰胯用尽全力,凶狠地向上顶弄了数次!
“噗嗤!噗嗤!”粗硬的阴茎在紧窄湿滑的甬道里强行抽插,带出更多粘腻的汁液,撞击声沉闷而清晰。
这几下顶弄又深又重,几乎是报复性地凿开她试图逃离的身体,龟头一次次重重砸在宫口上,带来混合着疼痛的强烈酸麻。
“呀啊!不要…顶…顶到了!”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凶狠顶弄刺激得尖叫,“太深了…呜…别顶那里…酸…”
“啪!”
就在顾晚秋因这突如其来的顶弄而失声惊喘的瞬间,张辰的右手猛地抬起,不轻不重却带着十足惩戒意味地,一巴掌拍在顾晚秋那弹性十足、正因挣扎而紧绷的右臀瓣上!
清脆的响声在两人紧贴的身体间格外刺耳!
“别动!妈妈!”张辰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刻意放大的“紧张”。
紧接着,他凑近她因恐惧而煞白的脸颊,滚烫的气息喷在她冰凉的耳垂上,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警告般的森然:“那个人…她回来了!就在那边角落里…正看着我们呢!”他的目光随意地、却带着十足暗示性地瞟向影厅某个更加昏暗、空无一人的角落方向。
顾晚秋被臀部的拍打和这“被窥视”的消息吓得魂飞魄散!
所有的挣扎瞬间停止,身体僵硬得如同被瞬间冻结的石雕,连呼吸都停滞了。
她感觉仿佛有一道粘腻、充满鄙夷的目光,正穿透浓稠的黑暗,如同实质的针芒,死死钉在自己赤裸的、因情动而汗湿的后背上!
巨大的羞耻和灭顶的恐惧让她一动不敢动,甬道内壁因极度的紧张而疯狂地痉挛、收缩、绞紧!
那收缩的力度惊人,像是要把他彻底绞断在里面,每一波痉挛都带来近乎疼痛的极致快感,内壁的褶皱仿佛活了过来,剧烈地刮蹭着敏感的茎身。
“嗯哼…!”她死死咬住嘴唇,却还是泄出一声极压抑的、带着哭音的呻吟,“太紧了…辰辰…妈妈里面…抽筋了…呜…”
“唔!”张辰被这前所未有的、如同真空泵般的致命绞紧刺激得闷哼一声,爽得头皮阵阵发麻!
他强忍着射意,一只手在她冰凉紧绷的后背上安抚性地、带着节奏地轻抚,声音故作镇定地“安慰”道:“没事…妈妈,别怕。只要你不回头,她就不知道你是谁…电影院里黑漆漆的,这么多人,她认不出的…”
他一边说着,腰胯却丝毫没有停歇,开始缓慢而坚定地、一下下地向上顶弄抽插,享受着这因极度恐惧而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紧致包裹感和扭曲的刺激。
他的动作变得异常缓慢而深刻,每一次都尽量拉到最外,再缓缓地、寸寸地重新埋入到底,充分感受着她内部那惊惶的、却因此更加销魂的绞榨和湿热。
顾晚秋的心理防线在张辰的“安抚”下出现了一丝裂缝。
对啊,不回头,她看不到脸…黑暗是保护色…这么多人…她认不出的…张辰的话像是一根虚幻的救命稻草,让她紧绷到极致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丝丝,虽然灭顶的恐惧仍在,冰冷的汗水浸透了后背的裙料,但身体不再像刚才那样僵硬如铁石。
她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带着巨大的颤抖,强压下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尖叫和逃离的冲动。
在张辰又一次缓慢而深入的顶入时,她竟然开始尝试配合那顶弄的节奏,小心翼翼地、幅度不大地扭动腰臀,让那根深埋的凶器能更重地碾磨体内酸胀的敏感点。
她的扭动带着一种怯生生的试探,臀瓣小幅地画着圈,试图让那粗硬的物件更精准地刮蹭过内壁上的每一处凸起,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却直窜脑髓的电流。
甬道依旧紧窄得令人窒息,每一次抽插都带来强烈的摩擦感,但动作里却多了几分刻意的、带着恐惧的迎合。
“嗯…嗯嗯…”压抑的、带着泣音的呻吟从她紧咬的唇缝间断续溢出,“慢点…辰辰…轻点磨…妈妈里面…还在抖…”
两人就在这“被窥视”的巨大阴影笼罩下,以这种扭曲的、紧张又刺激的方式继续交合了十几分钟。
顾晚秋的动作从最初的恐惧僵硬、小心翼翼,到后来在持续的快感累积和“黑暗保护”的自我催眠下,逐渐变得大胆起来,腰臀起伏的幅度和力度都在缓慢增加。
她开始更主动地寻求摩擦,下沉时不再直上直下,而是加入细微的研磨,让龟头以不同的角度刮蹭宫口和周围那片敏感的软肉,带来更丰富的快感层次。
“哈啊…哈啊…好…好舒服…”她喘息着,声音依旧压得很低,却多了几分放浪,“辰辰…顶得好…再磨一磨…对…就是那…酸死妈妈了…啊啊…”
张辰感受着身下这具成熟丰腴的身体从僵硬到柔软再到带着恐惧的迎合,甬道从致命的绞紧到重新变得湿热滑腻却依旧紧致无比,快感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
他能感觉到她内部的温度在升高,爱液分泌得更加汹涌,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啾的水声,她的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烫,像要融化在他怀里。
“辰辰…”顾晚秋在一次沉重的坐下后,喘息着,声音带着挥之不去的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小声问道,“那个人…还在看吗?”她的身体随着动作起伏,汗水将两人的肌肤黏连在一起。
张辰面不改色,目光扫过第九排——那位少妇早已回到座位上,正专注地看着银幕上的动物城狂欢。
他嘴角勾起一抹深沉的、得逞的坏笑,语气却刻意放得“轻松”:“不在了,妈妈。她回来看了一下,就没看了,已经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来了。”
顾晚秋闻言,长长地、无声地、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般,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紧绷的肩膀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担,瞬间垮塌下来。一种“危机解除”的巨大虚脱感和被欺骗后的奇异松弛感交织着涌上心头,冲散了最后一丝顾忌。
她不再压抑自己,环抱着张辰脖颈的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将自己完全嵌入他的身体。
腰臀起伏的幅度和力度骤然加大!
第九十四章
顾晚秋几乎是疯狂地起伏着,像是要把刚才压抑的恐惧全部转化为欲望发泄出来,臀肉撞击在他小腹上发出更响亮的声音,汁液被剧烈搅动飞溅。
每一次抬臀都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放纵,每一次坐下都凶狠无比,力求更深、更重地撞击花心,主动寻求着更强烈的、足以淹没一切的快感浪潮,准备迎接那被压抑了许久的、灭顶高潮的到来。
她的内部像是决堤的洪水,温热的爱液不断涌出,让交合处变得泥泞不堪,每一次深入都像是撞进一团湿暖的云端,极致舒爽。
“啊…!辰辰…!来了…妈妈要来了…!”她忘情地呻吟着,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彻底的放纵和哭喊,“用力…操妈妈!操烂妈妈的骚屄!啊!啊!顶到了!顶到花心了!辰辰!”
张辰看着她彻底放松下来后更加投入、更加放浪的扭动,感受着甬道深处那汹涌的吸吮和包裹,嘴角那抹坏笑变得无比深沉。
他不再压抑,双手死死掐住她汗湿滑腻的腰肢,腰腹核心绷紧如铁,开始了最后的、狂暴的冲刺!
他的顶弄变得又快又狠,毫无章法,只追求最极致的深入和摩擦,卵袋拍打在她湿漉漉的臀缝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呃啊!!”在他的猛烈进攻下,顾晚秋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到极致的哀鸣,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迎来了迟来的、猛烈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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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秋正忘情地起伏着,浑圆的臀瓣在张辰小腹上撞出沉闷的声响,甬道深处被粗壮阴茎填塞得严丝合缝,灭顶的快感几乎要将她吞噬。
就在这时,张辰滚烫的唇贴上了她汗湿的耳廓,带着不容置疑的沙哑命令:“妈,转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指令像一道电流,瞬间穿透了顾晚秋情欲迷蒙的神经。
她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顺从地、带着一丝高潮边缘的疲惫和隐隐的新期待,缓缓从他身上抬起了臀部。
“咕叽…”
粗壮的阴茎带着粘稠的汁液,从她湿漉漉、紧致吮吸的穴口滑脱出来,发出淫靡的轻响。
一道晶亮的银丝被拉长,颤巍巍地连接着怒张的紫红龟头和微微翕张的粉嫩穴口,在昏暗光影下划出刺眼的弧线,随即断裂,滴落在她沾着汗水和爱液的大腿内侧。
她喘息着,依言转过身,背对着张辰,面朝前方那巨大银幕上跳跃的光影。
这个动作让她浑圆饱满、如同熟透蜜桃般的臀瓣,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儿子灼热的视线下。
汗珠沿着她凹陷的脊沟缓缓滑落,没入被天蓝色裙摆半遮半掩的臀缝深处。
那两团充满惊人弹性的软肉,在幽暗中泛着细腻的光泽,微微起伏着,散发着情欲过后的慵懒和无声的邀请。
张辰的呼吸瞬间粗重。
他迅速调整姿势,身体前倾,宽阔的胸膛几乎贴上母亲汗湿的后背。
左手扶住自己那根依旧怒张、沾满混合体液而显得湿漉漉亮晶晶的阴茎,柱身虬结的青筋在昏暗光线下搏动。
右手则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有力地揽住顾晚秋纤细却充满成熟肉感的腰肢,向后猛地一拉!
“嗯…”顾晚秋被这拉扯带得身体后仰,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哼鸣。
与此同时,张辰握着阴茎的左手精准地引导着硕大滚烫的龟头,稳稳地抵住了她腿心那片泥泞不堪、正微微翕张翕合的湿热入口。
冠状沟坚硬的棱缘刮蹭着娇嫩敏感的粘膜褶皱,带来一阵细微却尖锐的刺激。
“坐。”张辰的声音低沉而短促,带着掌控一切的强势。
顾晚秋没有丝毫犹豫,身体如同最驯服的乐器,带着一种沉沦的顺从,配合着他的指令,向后缓缓沉下腰臀。
“噗嗤——!”
一声粘腻到骨子里的闷响骤然炸开!
粗壮滚烫的凶器如同烧红的铁钎,瞬间撑开湿滑紧致的甬道,捋平每一寸敏感的褶皱,毫无阻滞地凶狠贯穿到底!
龟头结结实实、沉重无比地撞击在她柔软酸胀的花心软肉上,力道之大,仿佛要将灵魂都顶穿!
“呃啊——!”顾晚秋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脖颈拉出一道脆弱的弧线,喉咙深处爆发出半声被强行压制的、混合着极致满足和巨大痛楚的呻吟。
“啊…太深了…辰辰…顶死妈妈了…”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般的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
“唔…”张辰也同时从喉咙深处滚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闷哼,那被湿热紧致、如同无数张小嘴疯狂吮吸挤压的极致包裹感,爽得他头皮阵阵发麻。
这声浪瞬间被银幕上震耳欲聋的爆炸音效彻底吞没。
张辰的双手立刻如同烧红的铁钳,十指深深陷入顾晚秋丰满弹性的臀瓣软肉里,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不再等待,腰腹核心骤然绷紧,如同蓄满力量的弓弦,开始挺动腰胯,由慢到快,凶狠地向上顶撞!
每一次深入都带着碾磨般的力道,粗硬的茎身刮擦着敏感的内壁,带来连绵不绝的酥麻。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内部的收缩和吮吸,如同有生命般缠绕着他,每一次退出都带来细微的阻力,仿佛不舍得他离开。
每一次顶入都带着研磨的力道,龟头沉重地碾磨着敏感的宫颈口和周围那片酸胀的软肉。
顾晚秋被他顶得身体前冲,双手下意识地撑在前排座椅冰冷的靠背上,指尖死死抠进粗糙的皮革里。
她强忍着喉咙深处的尖叫,腰肢却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主动地配合着他的节奏。
“嗯哈…好儿子…再重点…妈妈里面好痒…”她喘息着扭腰,声音黏腻得能拉出丝来。
她抬起浑圆的臀部,让那粗物退出大半,感受着甬道内壁被拉扯的空虚,随即又重重地向后坐下!
“啪!啪!噗嗤…噗嗤…”
沉闷的臀肉撞击声混合着粘稠爱液被疯狂搅动、挤压的水声,在巨大的电影音效掩护下,交织成一曲只属于他们的、淫靡而激烈的交响。
张辰的喘息越来越重,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滴在顾晚秋光滑的脊背上。
他俯下身,嘴唇贴上她后颈的皮肤,在那里留下湿热的吻痕,牙齿轻轻啃咬着她的肩肉,带来细微的刺痛和更强烈的刺激。
每一次沉重的贯穿都带来深入骨髓的酸麻快感,让她浑身细密地颤抖,破碎的呻吟如同漏气的风箱,断断续续地从紧咬的唇缝间挤出:“嗯…啊…顶…顶穿了…辰辰…太深了…”
“啊啊…要去了…辰辰…妈妈要被你干坏了…”她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剧烈地迎合着他的撞击。
情欲的火焰越烧越旺,原始的冲动彻底压倒了理智。
张辰索性猛地站了起来,双脚直接踩在身下宽大座椅冰凉的皮质坐垫上,身体微微前弓,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
这个姿势让他获得了更稳固的发力点和更深入的角度。
“啊!”顾晚秋猝不及防,身体因他站起而骤然拔高,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她连忙配合地微微屈膝蹲着,双手慌乱地扶住张辰结实紧绷的大腿肌肉,以此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维持着这羞耻的后入姿势。
进入的角度瞬间变得刁钻而深入。
粗壮的阴茎仿佛要凿穿她的身体,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直抵子宫口最深处,带来一阵阵让她眼前发黑、灵魂出窍般的极致酸胀感。
他的双手紧紧掐着她的臀肉,指尖陷入柔软的肌肤,将她固定在自己胯前,每一次撞击都更深更狠。他能感觉到她内部的痉挛越来越频繁,湿滑的液体不断从交合处溢出,顺着两人紧贴的皮肤流下。
粗硬的耻毛随着抽插的动作,反复摩擦着她湿漉漉、敏感的外阴唇瓣,带来附加的、细碎的刺激。
“呃啊…!辰辰…慢…慢点…要…要被顶穿了…呜…”顾晚秋的声音带着哭腔般的哀求,身体被顶得剧烈摇晃,只能更用力地抓住儿子的大腿。
“不行了…太深了…顶到妈妈心窝了…”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声音已经带上了崩溃的调子。
张辰抽插得更快更猛,如同高速运转的打桩机。
他的右手不再满足于仅仅扶住她的腰肢。
掌心带着滚烫的汗意,顺着顾晚秋汗湿的、微微凹陷的腰线滑下,灵活地探入她天蓝色连衣裙的裙摆之下。
指尖毫无阻隔地深入那片温热、幽暗的秘地。
他精准地掠过湿滑肿胀的阴唇,直接找到了那颗早已在持续高潮和摩擦下硬挺肿胀如小石子的阴蒂。
他用食指和中指如同镊子般,稳稳地夹住了那颗滚烫、脆弱的小肉粒。
“嗯啊——!”顾晚秋如同被高压电瞬间贯穿,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喉咙里爆发出凄厉到变调的惊喘!
甬道内壁因这突如其来的、精准致命的刺激而疯狂地痉挛、绞紧,死死咬住体内那根正在狂暴抽送的凶器,带来一阵让张辰头皮炸裂的极致舒爽!
“啊啊啊!别…别碰那里…太刺激了…会死的…”她尖叫着,身体疯狂扭动,却被他牢牢固定住。
张辰置若罔闻,指尖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开始快速地、带着残忍研磨力道的摩擦、碾压那颗饱受摧残的肉粒!
“别…辰辰…别弄那里…太…太刺激了…妈妈受不了…啊…!”顾晚秋的声音带着崩溃边缘的哭腔,在抽插的间隙破碎地溢出,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扶着他大腿的手几乎要抠进肉里。
就在这疯狂摩擦阴蒂的过程中,张辰的指尖意外地向下滑动了些许,触碰到一个紧致、微陷的、带着独特褶皱感的小孔。
它隐藏在肿胀的阴蒂下方,湿漉漉的,触感与周围娇嫩的粘膜截然不同。
那圈细密的、星状的褶皱在他指腹下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隐秘的、从未被如此粗暴探索过的脆弱感。
“嗯?”张辰带着探索的兴奋,喘息着,指尖好奇地在那紧致的小孔周围按了按,指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圈肌肉组织的细微收缩,仿佛在抗拒又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他尝试着用指尖轻轻抠弄了一下那神秘的凹陷,粗糙的指甲边缘不经意地刮蹭过那娇嫩无比的孔口边缘,带来一阵细微却尖锐的触感。
“妈,这是什么?”他的声音带着发现新大陆般的兴致。
“啊——!”顾晚秋如同被最滚烫的烙铁狠狠烫到,身体猛地绷紧如铁,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恐的尖叫!
“那…那是妈妈的尿道!辰辰…别…别玩那里!”她的声音瞬间拔高,充满了巨大的、深入骨髓的羞耻和灭顶的恐慌,身体下意识地拼命向前缩,试图逃离那要命的指尖,“妈妈…妈妈感觉要尿了…快停下!求你了!”
尿道口被触碰的瞬间,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尿意如同开闸的洪水,猛地冲垮了她的意志!
膀胱传来清晰的胀满感和失控的痉挛。
想到顾晚秋中午喝下的那杯冰爽的酸梅汁和香甜的奶茶,张辰眼中瞬间燃起恶作剧和掌控欲的熊熊火焰!
一种扭曲的兴奋感攫住了他。
“没关系,妈妈,”张辰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不容置疑的蛊惑和一丝残忍的温柔,手上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他一边维持着腰胯凶狠的抽插节奏,让粗壮的阴茎在她痉挛的甬道里疯狂搅动,右手的食指更加执着地、带着旋转的力道,用指腹最粗糙的部分反复地、用力地碾压、拨弄着顾晚秋那暴露的、脆弱的尿道口!
他甚至尝试将指尖微微探入那紧致无比的孔道入口,感受着那惊人的热度和细微的、抗拒般的收缩蠕动。
每一次按压和旋转都精准地施加在那最敏感、最羞于启齿的点上,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几乎要冲破堤坝的尿意冲击。
“忍不住就尿出来…”他喘息着,滚烫的气息喷在她通红的耳廓上,如同恶魔的低语,“妈妈尿出来一定很好看…”
“不…不行…太羞人了…辰辰…不要…求求你…”顾晚秋拼命摇头,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啊啊…不要弄了…妈妈真的要尿了…”她带着哭腔哀求,身体因极度的抗拒和生理的失控而剧烈颤抖。
她死死咬住早已红肿的下唇,试图用疼痛压制那汹涌的尿意和灭顶的快感,身体因极度的抗拒和生理的失控而剧烈颤抖,甬道绞紧得如同要将张辰的阴茎彻底锁死在里面。
张辰看着她这副濒临崩溃却又拼命忍耐的可怜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恶劣到极致的笑容。
他猛地加快了腰胯冲刺的速度和力度,每一次顶入都凶狠无比,龟头沉重地撞击着痉挛的宫颈口,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剧痛和极致快感的电流!
“呃啊!轻点…顶太深了…子宫要破了…”她哀鸣着,声音已经带上了绝望的调子。
他的动作变得近乎野蛮,双手紧紧箍着她的腰臀,将她牢牢固定在身前,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冲击。
她能感觉到他体内的脉搏跳动,每一次都带来更深的贯穿感。
同时,他的嘴唇再次凑近顾晚秋那滚烫得如同烧炭的耳廓,竟然轻轻地、带着一种哄小孩撒尿般的、清晰而富有节奏地吹起了口哨!
“嘘…嘘嘘…”
这如同催命符般的、带着极致羞辱意味的哨声,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嘘…嘘嘘…”
那清晰而富有节奏的哨声,如同最恶毒的魔咒,混合着下体狂暴的侵犯和尿道口持续不断的、尖锐的刺激,瞬间击穿了顾晚秋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意志!
第九十五章
“啊——!!!不行了…尿…尿出来了…呜哇——!”
一声凄厉到完全变调、撕裂声带般的尖叫猛地从她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她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力狠狠击中,猛地向上反弓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近乎折断的角度!
灭顶的高潮如同毁灭性的海啸,以摧枯拉朽之势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甬道内壁以从未有过的恐怖力度疯狂地痉挛、收缩、绞紧!
仿佛无数张饥渴到极致的小嘴,用尽全身力气吮吸、挤压、啃噬着张辰深埋的阴茎根部,尤其是冠状沟下方那片最敏感的系带区域!
那绞紧的力道之大,带来一阵强烈的、直冲天灵盖的拉扯快感,爽得张辰眼前炸开一片刺目的白光!
“咿呀——!要死了…被辰辰干死了…”她在极致的快感中发出最后的哀鸣,身体彻底瘫软下来。
与此同时,在身体彻底放松、失去所有控制的瞬间,紧绷的膀胱括约肌再也无法束缚!
一股温热的、带着明显腥臊味的淡黄色尿液,如同高压水枪般,猛地从她被张辰手指反复蹂躏的尿道口激射而出!
“嗤——!”
尿液先是呈一道有力的弧线,猛烈地淋湿了张辰正在她腿间抠弄的右手手指和手背,带来一阵温热滑腻的触感。
紧接着,失去控制的尿流呈散射状,猛烈地喷射在影厅最后一排深色的、厚实的吸音地毯上!
“滋滋滋…”
细微而清晰的液体冲击声在瞬间的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
尿液迅速在深色的地毯纤维上洇开,形成一小片不断扩大的、边缘不规则的深色湿痕,浓烈的、带着骚味的氨水气息,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顾晚秋失禁的剧烈痉挛和高潮时甬道那致命的绞杀吮吸,如同最强烈的春药,瞬间将张辰推向了爆发的临界点!
“呃啊——!射给妈妈!”张辰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沉闷到极致却又充满释放快感的低吼!
他死死抱住顾晚秋因失禁和高潮而剧烈颤抖的腰臀,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将阴茎凶狠无比地顶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龟头沉沉地、结结实实地抵住那痉挛抽搐的宫颈口软肉,仿佛要嵌入其中!
紧接着,一股股滚烫、浓稠、饱含着年轻生命所有欲望和扭曲占有欲的精液,如同开闸的熔岩洪流,从怒张的马眼中激射而出!
强劲地、持续不断地、带着强劲的脉动感,冲刷、灌注、喷射进顾晚秋身体的最深处,猛烈地冲击着她敏感的子宫颈口!
他感觉到她内部一阵阵剧烈的收缩,如同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着他,将他的精液更深地吸进去。
她的身体在他怀里剧烈颤抖,几乎要瘫软下去,只能靠他紧紧抱着才没有滑落。
“咿呀…烫…好烫啊…”顾晚秋被体内那滚烫精液的持续灌注和冲击,刺激得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持续地、剧烈地颤抖,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如同哭泣般的呜咽。
“啊啊…灌满了…妈妈的肚子要被灌满了…”她无意识地呻吟着,身体软成一滩春水。
灭顶的高潮余波混合着被亲生儿子内射的、深入骨髓的羞耻感,以及一种奇异的、被彻底填满、被从最深处标记占有的、扭曲的满足感,让她彻底瘫软,如同一滩融化的春泥,软倒在张辰同样剧烈起伏的、汗湿的胸膛上。
射精的力度和量都大得惊人,持续了约一分钟才渐渐平息。
每一次脉动般的强劲喷射,都带来一阵毁天灭地的极致快感,让张辰浑身肌肉绷紧如铁,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精疲力竭的张辰,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抱着顾晚秋绵软如泥的身体,缓缓地、重重地跌坐回身后那破旧绒布沙发的怀抱里。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汗湿的后背。他顺势将顾晚秋拉坐在自己同样汗湿的大腿上,让她虚脱的后背紧贴着自己依旧剧烈起伏的胸膛。
两人就这样无声地、紧密地依偎在影厅最黑暗的角落,如同两株在暴风雨后相互缠绕的藤蔓。
粗重的喘息在彼此耳边交织,渐渐趋于平缓,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余韵和席卷而来的、排山倒海般的巨大疲惫。
粘稠的情欲余烬混合着失禁的羞耻和精液灌满的饱胀感,沉甸甸地包裹着他们。
张辰的下巴抵在顾晚秋汗湿的发顶,鼻尖萦绕着她发间淡淡的馨香和情欲过后的复杂气息。
他环抱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手臂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滑腻和劫后余生般的脆弱。
黑暗中,只有银幕上变幻的光影在他们疲惫的脸上明明灭灭。
时间在粘稠的寂静中流淌了几分钟。
顾晚秋终于挣扎着动了动,如同从深水中浮起。
她艰难地、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挥之不去的羞赧,缓缓从张辰汗湿的怀抱中抬起身体,双腿发软地站在冰凉粗糙的地毯上。
随着她起身的动作,张辰那根半软的阴茎带着粘稠的汁液,“啵”地一声,缓缓从她湿漉漉、微微翕张的穴口中滑脱出来。
“咕叽…”
紧接着,混合着浓稠白浊精液和她自己泛滥爱液的粘腻液体,如同开了闸的蜂蜜,开始不受控制地从那微微张合、红肿不堪的穴口汩汩涌出。
温热的粘液带着他的气息,沿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带来一片冰凉滑腻的触感,最终滴落在深色的地毯上,与之前那片尿渍悄然交融。
顾晚秋脸上飞起两朵红云,眉头微蹙,带着点自厌的狼狈。
她弯下腰,裙摆拂过小腿,在昏暗的光线下摸索着,捡起了地上那条被撕开、皱巴巴的纯棉内裤。
布料上还残留着黏腻的爱液和淡淡的尿骚味。
她用它胡乱地、带着点急切地擦拭着腿间和臀缝的狼藉,粗糙的棉布摩擦着敏感娇嫩的肌肤,带来细微的刺痛。
她试图用这破烂的布料堵住依旧在缓缓流出的精液,并紧紧并拢了发软的双腿。
做完这一切,她抬起头,正好看到张辰一脸餍足地靠在破旧的沙发里,嘴角还噙着一丝慵懒而恶劣的笑意,眼神灼灼地看着她狼狈的动作。
顾晚秋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带着嗔怪和一丝无可奈何的纵容。
她没说话,只是很自然地在他面前蹲跪了下来,重新回到那个侍奉的姿态。
冰凉的、沾着灰尘和不明污渍的地毯触感透过薄薄的裙料传到膝盖。
她伸出双手,一手轻轻扶住张辰半软垂落的阴茎根部,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拨开上面沾着的、纠缠的耻毛。
然后,她张开温软湿润的唇瓣,细致地清理起来。
粉嫩的舌尖如同最灵巧的刷子,耐心地扫过敏感的冠状沟,卷走沟壑里残留的、粘稠的白浊精液;温软的唇瓣包裹住微微湿润的龟头,轻轻吮吸,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最后,她将龟头完全含入口腔深处,舌尖在马眼处轻轻一抵,用力一吸——
“嘶…”张辰舒服地哼了一声,身体微微后仰,最后几滴浓稠的精液被她温软的口腔吸吮干净。
看着母亲专注清理的侧脸,张辰眼中闪过一丝恶趣味。
他抬起自己那只沾满了顾晚秋尿液、爱液和地毯灰尘的右手,将湿漉漉、带着明显骚味的食指,直接伸到了她低垂的鼻尖下方!
“妈,”他的声音带着戏谑和毫不掩饰的得意,“闻闻,酸梅汤味儿的。”指尖几乎要碰到她挺翘的鼻尖。
顾晚秋的动作猛地顿住!
她抬起头,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她羞恼地瞪着他,眼神里充满了“你真是混蛋”的控诉,抬手“啪”地一下,不轻不重地打在他伸过来的手腕上:“讨厌!脏死了!拿开!”
张辰嘿嘿一笑,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真地把那根手指凑到自己鼻尖下,用力嗅了嗅,故意拉长了语调,带着回味般的陶醉:“嗯~是酸梅汤的酸味儿,还有点…妈妈的甜味儿。”
他甚至还伸出舌尖,飞快地舔了一下指尖那混合的液体,咂了咂嘴。
顾晚秋被他这无耻的举动弄得又羞又气,简直没眼看,干脆低下头不再理他,红着脸继续专注地清理他湿漉漉的下体,动作带着点赌气般的用力。
清理干净后,两人迅速整理好凌乱的衣物。顾晚秋想把那条破烂不堪、沾满体液的内裤卷起来带走,手指刚碰到那团湿冷的布料——
“都烂成这样了,还带什么。”张辰一把抢了过去,语气带着嫌弃。他看也没看,随手就将那团承载着罪恶证据的破布,用力扔向了旁边座椅下更昏暗、更不易察觉的角落阴影里。
布料落地,发出轻微的“噗”声,迅速被黑暗吞噬。
两人像做贼一样,屏住呼吸,猫着腰,借着银幕上最后绚丽的片尾动画光影的掩护,如同两道无声的影子,脚步虚浮却异常迅速地溜回了原来的11排座位。
心脏仍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他们故作镇定地坐下,身体残留的激烈情事余韵和失禁的羞耻感尚未完全褪去,掌心相贴,都带着冰凉的汗湿。
屏幕上滚动着长长的配音演员名单,轻柔的背景音乐流淌,与方才角落里的疯狂如同两个世界。
他们心不在焉地盯着,目光却没有焦点,耳朵捕捉着周围观众收拾东西、准备离场的细微声响,神经依旧紧绷。
影厅顶灯“唰”地一下全部亮起,刺目的白光瞬间驱散了所有暧昧的黑暗。
观众们纷纷起身,嘈杂的人声响起。
两人混在离场的人流中,目不斜视,脚步略显急促地随着人群挪动,仿佛只是两个看完了电影、急于离开的普通观众。
而在更深的阴影里,那团被遗弃的破布,如同一个沉默的、肮脏的秘密。
打扫卫生的阿姨推着清洁车过来时,大概只会皱皱眉,看着那片可疑的深色污渍和隐约的骚味,暗骂一句:“现在的年轻人,真没素质!在电影院搞什么鬼!”
走出影厅厚重隔音门的瞬间,光纤毫无遮拦地泼洒下来,刺得顾晚秋下意识地眯起了眼。
商场里喧嚣的人声和冷气扑面而来,与影厅内粘稠的黑暗和情欲气息形成巨大反差。
她腿脚还有些发软,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砖上,步伐略显虚浮。
张辰敏锐地察觉到了,立刻自然地伸出手,温热有力的手掌稳稳扶住了她的胳膊肘。
“慢点,妈。”他的声音恢复了平常,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顾晚秋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脸上努力维持着平静,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任由他扶着。
两人目标明确,不再流连于那些光鲜亮丽的年轻女装店,径直走向商场另一片区域,那里聚集着几家风格更沉稳、主打舒适的中老年服饰店。
店内灯光柔和,衣架上挂满了棉麻、真丝质地的上衣和裤子,颜色多是沉稳的藏青、墨绿、米白和浅咖。
空气中飘散着新布料特有的、略带干燥感的清新气息。
顾晚秋脸上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尽,但眼神已恢复了平日的温婉和专注。
她仔细地翻看着衣架,指尖抚过一件件衣服的面料,感受着触感和厚度。
她拿起一件浅米色的亚麻短袖上衣,领口和袖口点缀着同色系的精致刺绣,又挑了一条深灰色的冰丝阔腿裤,面料垂坠透气。
“辰辰,你看这件给外婆怎么样?夏天穿凉快,颜色也衬她。”她将衣服比在自己身前,侧身征询张辰的意见,脸上带着一丝询问。
张辰提着上午的几个购物袋站在一旁,像个尽职的跟班。他认真地看了看,点点头:“嗯,挺好的妈,素净又显气质。外婆肯定喜欢。”他又指了指旁边一条深枣红色的真丝连衣裙,“这件也不错,喜庆,外婆过年过节穿挺好。”
顾晚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觉得不错,便让导购一起包了起来。
她脸上是给长辈挑选衣物时特有的认真和温柔,只是眼底深处,还残留着一丝情事后的慵懒水光和尚未完全平复的疲惫,如同精心掩盖却依旧泄露的秘密。
买好衣服,两人回到一楼服务台。顾晚秋拿出寄存牌,工作人员很快将上午寄存的大包小包递了出来。
张辰像个真正的挑夫,肩上斜挎着自己的黑色背包,腾出双手,将所有的购物袋——新的、旧的、印着不同Logo的——一股脑儿都提在了手里,沉甸甸地坠着。
顾晚秋则撑开了那把浅蓝色的遮阳伞,小小的伞面在喧嚣的商场里划出一小片移动的荫凉。
她看着儿子提着大包小包、微微绷紧的手臂肌肉,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
两人沿着来时的路,穿过喧闹的、弥漫着食物香气和香水味的商场通道,走出巨大的玻璃门,重新汇入未央路午后灼热的人流车流中。
汽车的鸣笛、公交的报站、行人的交谈,各种声音混杂成一片嘈杂的背景音。
顾晚秋略显疲惫地靠在张辰身侧,高跟鞋踩在滚烫的人行道上,发出清脆却带着倦意的“嗒嗒”声。
张辰则挺直了腰板,年轻的脸庞在夕阳下轮廓分明,手里沉甸甸的购物袋仿佛是他此刻隐秘的勋章。
他微微侧身,用身体为母亲挡开一些拥挤的人流,一种混合着保护欲和扭曲占有欲的满足感在他心底无声流淌。
他们在喧嚣中找到了回程的423路公交站牌。
站台上已经等了几个人,大多带着疲惫的归家神情。
两人默默站定,混在人群中,不再言语,只是安静地等待着那辆熟悉的、车身沾满灰尘的蓝白色公交车。
第九十六章
时间飞逝,张辰新学期开学了。
晚饭的香气在餐厅里氤氲,暖黄的灯光给碗碟镀上一层柔和的釉色。
暑假的尾巴似乎还残留着慵懒的气息,但开学后规律的作息已悄然回归。
空气里飘着红烧排骨的酱香和清炒时蔬的鲜甜,却也弥漫着一丝看不见摸不着、却沉甸甸压在人心头的微妙张力。
张伟强低着头,筷子尖无意识地在碗里那几粒白米饭上拨弄着,仿佛在数着米粒。
他吃得心不在焉,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像是有什么话卡在嗓子眼,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终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啪嗒”一声把筷子搁在碗沿上,清了清嗓子,那声音在安静的餐桌上显得格外突兀。
顾晚秋正姿态优雅地夹起一筷子青菜,闻声抬起眼帘。
她的目光平静如水,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询问,落在丈夫略显局促的脸上。
张辰扒饭的动作慢了下来,耳朵像雷达一样竖着,敏锐地捕捉着父母之间这不同寻常的气流变化。
他嘴里嚼着饭粒,眼睛的余光却牢牢锁在父亲身上。
“晚秋”张伟强开口了,声音带着点干涩,努力想显得镇定,却掩饰不住那份紧绷,“公司…公司那边,在国外,有个新项目启动了,需要…需要派个人过去长期驻点。”
顾晚秋闻言,缓缓放下了筷子。
脸上浮现的并非惊讶,而是一种带着鼓励的、温婉的微笑,仿佛早已洞悉一切。“哦?”她的声音轻柔,像羽毛拂过,“那是好事啊。说明公司重视这个项目,能参与进去是机会。”她的眼神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了然。
看到妻子这意料之外的平静反应,张伟强紧绷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松了松,但嘴角扯出的笑容依旧有些勉强。
“对…对,是挺好的,算是…升职了。”他含糊地补充了一句,像是为了增加说服力,又低头匆匆扒了一口饭,米粒差点沾到嘴角。
顾晚秋拿起手边的玻璃水杯,指尖在杯壁上留下浅浅的印子。
她轻轻抿了一口,水温透过杯壁传递到指尖,带着一丝凉意。她的语气温和依旧,却带着一丝洞悉的意味:“嗯,升职是好事。那…公司决定派谁去负责呢?”她明知故问,给丈夫递上一个顺理成章的台阶。
张伟强抬起头,努力想挤出一个更自然的笑容,目光却像被烫到一样,不敢在妻子沉静的脸上停留太久,很快又飘向桌上的菜。
“咳…”他清了清嗓子,声音顺畅了些,却带着点刻意营造的“荣幸”感,“领导们…觉得我比较有经验,做事也…还算负责,所以…就决定派我去了。”话虽如此,他眼神深处那抹无奈和沉重,却像水底的暗礁,清晰可见。
顾晚秋轻轻地“哦”了一声,点了点头,表情平静得像在听天气预报。
“这样啊…”她的目光在丈夫低垂的、带着几根银丝的头顶停留了片刻,然后转向那盘油亮的红烧排骨,语气平淡无波,“那要去多久呢?”
张伟强像是终于卸下了一块大石,肩膀彻底垮塌下来,语气也流畅了许多:“项目周期比较长…顺利的话,短则两三年,长的话…可能要四五年。”
说完,他又习惯性地低下头,仿佛不敢去看妻子可能出现的任何反应,筷子无意识地戳着碗底。
餐厅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空调送风的低鸣。
顾晚秋沉默了大约三四秒,目光在丈夫低垂的头和桌上的菜肴间游移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嗯,知道了。先吃饭吧,菜要凉了。”
她结束了这个话题,重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排骨,小口地、优雅地吃起来。
脸上的表情恢复了一贯的平静,甚至…在那平静之下,似乎还藏着一丝极其不易察觉的、如释重负般的轻松。
就在这沉默的几秒钟里,张辰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紧,然后又被狠狠抛向高空!
狂喜如同岩浆般瞬间冲垮了所有堤坝,在他胸腔里疯狂奔涌、炸裂!
父亲要离开这么久!
四五年!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个家,又将是他和妈妈两个人的世界!
巨大的、几乎要将他淹没的喜悦让他差点控制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他赶紧低下头,假装被饭粒呛到,用力咳嗽了两声,借此掩饰脸上几乎要溢出来的兴奋。
他迅速调整好表情,努力压下那几乎要咧到耳根的笑意,猛地举起自己面前那杯橙黄色的果汁。
玻璃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沾湿了他的手指,冰凉一片。他的声音刻意拔高,带着一种少年人特有的、夸张的兴奋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爸!这是大喜事啊!升职加薪,还出国深造!来,我们庆祝一下!祝爸爸在国外工作顺利,前程似锦!”
他的眼睛亮得惊人,笑容灿烂得晃眼,但若仔细看,那笑意并未完全沉淀到眼底深处,更多的是一种为自己即将到来的、无拘无束的“自由”而燃烧的雀跃火焰。
张伟强有些意外地抬起头,看着儿子热情洋溢的脸,心头那沉甸甸的离愁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暖意冲淡了一丝,涌上一股安慰。
他举起自己的酒杯,脸上挤出一个复杂的笑容,混杂着离别的愁绪和对未知未来的茫然:“好,谢谢儿子。”
顾晚秋也优雅地举起了她的水杯,脸上挂着得体的、温柔的微笑。
她的眼神在丈夫复杂的面容和儿子那过分灿烂的笑脸上轻轻扫过,最终定格在张辰那双闪烁着兴奋光芒的眼睛里。
在那温柔的笑意深处,一丝了然和纵容悄然滑过,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嗯,庆祝一下。”她的声音依旧轻柔。
“干杯!”张辰的声音格外响亮,带着一种宣告胜利般的激昂。
他用力地将自己的杯子与父母的相碰,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声。冰凉的果汁滑过喉咙,那甜味此刻尝起来,仿佛都带着一种隐秘的、属于他的胜利滋味。
日子像被按下了快进键。
张辰背着沉甸甸的书包,脚步轻快地走进熟悉的校园大门。
阳光落在他年轻的侧脸上,表情平静,甚至带着点例行公事的意味,唯有那双眼睛深处,跳跃着按捺不住的雀跃火苗。
张伟强在卧室里缓慢地收拾着行李。
一件件叠好的衬衫被仔细放入行李箱,动作带着明显的不舍和迟滞。他拿起床头柜上一张三人的合影,指腹轻轻摩挲着相框边缘,眼神复杂。
机场安检口外,人声嘈杂。
顾晚秋穿着得体的大衣,脸上是惯常的平静温和,对拖着行李箱的张伟强说着“保重身体”、“注意安全”、“常联系”等客套而周全的话语。
张辰站在妈妈身边,也说着“爸再见”,语气正常,听不出太多情绪,内心却平静无波,甚至隐隐带着点“终于”的迫不及待。
张伟强最后深深看了他们一眼,那眼神像一张揉皱的纸。
最终,他用力吸了口气,转身,拖着行李箱,汇入了安检通道的人流,背影很快消失在拐角。
……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偌大的房子里,瞬间只剩下顾晚秋和张辰两个人。空气仿佛都变得不一样了,少了某种无形的束缚,多了一份空旷的自由感,连呼吸都似乎顺畅了许多。
然而,这份自由对张辰来说,却成了一种甜蜜的煎熬。
他像一头被放出笼子、却嗅到更诱人猎物气息的年轻野兽,焦躁而渴望。
他多次试图靠近顾晚秋,眼神炽热得几乎能点燃空气。
在厨房,顾晚秋正低头切着水果,纤细的腰肢在围裙下勾勒出柔美的曲线。
张辰悄无声息地从背后靠近,带着沐浴后清爽气息的身体几乎要贴上她的后背,手臂抬起,带着试探和渴望,想要环住那盈盈一握的腰。
顾晚秋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在他手臂即将触碰到衣料的瞬间,身体如同水中的游鱼般轻盈地一侧,巧妙地避开了。
她转过身,手里还拿着沾着水珠的苹果片,脸上带着一种神秘的、安抚性的微笑,眼神像蒙着一层薄雾,让人看不真切。“辰辰,帮妈妈把果盘端出去。”她自然地吩咐道,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转移。
在客厅沙发,张辰紧挨着顾晚秋坐下,大腿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腿侧。
他伸出手,想去握她放在膝上的手。顾晚秋没有躲闪,只是在他指尖即将触碰到皮肤时,抬起另一只手,像拍掉不存在的灰尘般,轻轻拍开了他的手背。那动作很轻,带着点嗔怪的意味。
随即,她微微侧过身,凑近张辰的耳边。温热的、带着她独特馨香的气息瞬间包裹了他的耳廓,像羽毛搔刮,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她压低声音,那声音带着一种慵懒的诱惑和郑重的承诺:“乖,再忍忍…”
她的红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垂,吐气如兰,“等生日,妈妈给你一个‘大惊喜’,保证让你…难忘。”
最后一个词,她刻意拖长了尾音,像带着钩子,轻轻挠在他的心尖上。
说话间,她纤细的食指带着冰凉的触感,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尖,又若有似无地拂过他的下唇,留下转瞬即逝的酥麻。
这“惊喜”二字,如同一个魔咒,瞬间点燃了张辰体内更汹涌的火焰,却又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将他牢牢禁锢在渴望的悬崖边。
他只能强行压下那股几乎要破体而出的冲动,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被吊足胃口的渴望和一丝委屈巴巴的控诉,像只被主人用肉骨头逗弄却吃不到的大型犬。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猛地站起身,冲进自己房间打开电脑打游戏,把键盘敲得噼啪作响;或者换上运动鞋冲下楼,在小区里疯跑,直到汗流浃背。
然而,无论做什么,他的心思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那个被许诺的日子——9月6日,周六。
那个日子像一个巨大的磁石,牢牢吸附着他所有的注意力。
9月6日,周六清晨。
阳光刚刚爬上窗棂,在张辰房间的地板上投下金色的光斑。
他像被弹簧弹起一样,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他甚至来不及套上T恤,只穿着一条宽松的运动睡裤,赤着精壮的上身,几步就冲到主卧门口。
他急切地、带着点莽撞地拍打着门板,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期待和雀跃:“妈!妈!起床啦!惊喜呢?惊喜是什么?”他像个等不及拆开圣诞礼物的大孩子,脸上洋溢着纯粹的兴奋。
门“咔哒”一声从里面打开。
顾晚秋已经穿戴整齐,站在门口。
她穿着米白色睡裙,衬得肤色愈发白皙,打开门。
看着儿子急切的样子,她忍不住抬手捂嘴轻笑,眼睛弯成了两弯好看的月牙,眼波流转间带着宠溺和一丝狡黠。
“小寿星,急什么呀?”她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慵懒和笑意,“惊喜…当然要留到晚上才揭晓。先去洗漱,把自己收拾精神点。今天妈妈带你好好玩一天!”
她的语气轻快,像在哄一个孩子,却又在“好好玩一天”几个字上加了重音,带着不言而喻的暗示。
这一整天,他们像一对真正的情侣。
游乐园里,阳光正好。
顾晚秋换上了一件鹅黄色的碎花雪纺连衣裙,裙摆随着步伐轻盈飘动,衬得她年轻了好几岁,活力十足。
张辰则穿着简单的白色印花T恤和深蓝色修身牛仔裤,身姿挺拔,帅气逼人。
他自然地拉着顾晚秋的手腕,带着她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寻找着下一个刺激的项目。
顾晚秋没有挣脱,任由他拉着,只是手指并未与他紧扣,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感。
坐过山车时,当车子从最高点俯冲而下,强烈的失重感让顾晚秋吓得失声尖叫,身体本能地紧紧抓住了旁边张辰结实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肤里。张辰感受着臂弯传来的依赖和柔软,得意地挺直了背脊,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
张辰给顾晚秋买了一个粉色的棉花糖云朵冰淇淋。
顾晚秋笑着接过,伸出粉嫩的舌尖,自然地舔了一口融化的糖丝,那专注而满足的神情,像只餍足的猫。
张辰站在一旁,眼神灼热地盯着她沾着糖渍的嘴唇,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偶尔有路过的年轻情侣或带着孩子的父母投来目光,眼中带着欣赏和一丝疑惑——这对养眼的组合,是姐弟?还是…情侣?
电影院里,灯光暗下。
他们看一部轻松搞笑的爱情喜剧片。
黑暗中,张辰的手“无意”地放在了两人座位之间的扶手上,小指距离顾晚秋放在扶手上的手背只有几毫米。
顾晚秋没有移开自己的手,但也没有任何回应,仿佛没有察觉。
张辰的手指偶尔会极其轻微地、试探性地蹭过她光滑的手背肌肤,带来一阵细微的电流,最后抓住顾晚秋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两人都正襟危坐,目光盯着银幕,仿佛被剧情深深吸引。
当银幕上出现一个爆笑桥段时,顾晚秋被逗得身体前倾,肩膀微微颤抖着笑起来,身体不自觉地朝张辰这边倾斜了少许,发丝几乎蹭到他的肩膀。
商场明亮的灯光下,顾晚秋兴致勃勃地流连于女装店和饰品柜。
张辰像个尽职的骑士,耐心地跟在后面,手里提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
每当顾晚秋拿起一件衣服询问他的意见,他总是眼睛发亮,语气真诚:“妈,这件你穿肯定好看!显气质!”
在一家饰品店,顾晚秋试戴一条细细的铂金锁骨链,对着镜子调整位置,然后很自然地侧过身,将光洁的后颈对着张辰:“辰辰,帮妈妈看看,扣好了吗?效果怎么样?”
张辰上前一步,站在她身后。镜子里映出两人靠得很近的身影。
他的手指“不经意”地拂过她后颈细腻温凉的肌肤,指尖能感受到她微微绷紧又瞬间放松的细微变化,然后才去摆弄那小小的搭扣。
“好了,”他的声音有点低哑,“好看。”顾晚秋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唇角弯起:“是吗?”两人并肩走在人流中,顾晚秋的高跟鞋敲击着光洁的地面,张辰高大的身影微微倾向她,亲昵的姿态和般配的身高差,频频引来侧目。
午餐和晚餐,顾晚秋都选了环境雅致的餐厅。
张辰熟稔地点了她爱吃的清蒸鲈鱼和上汤时蔬。餐后甜点是一份精致的提拉米苏。
顾晚秋用自己干净的小勺舀起一小块,上面沾着可可粉和奶油,很自然地递到张辰嘴边,眼神带着分享的愉悦:“尝尝这个,味道不错,不是很甜。”
张辰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舌尖卷走勺子上的甜蜜,目光却始终锁在顾晚秋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满足感和一种深沉的占有欲。
“嗯,好吃。”他含糊地说,眼神却像在品尝更诱人的东西。
这一整天,轻松、愉快、亲密无间。除了没有明确的情侣称谓和过于露骨的肢体接触,他们之间的氛围,几乎就是热恋中的模样。
张辰像一颗充满电的太阳,精力充沛,目光如同黏在顾晚秋身上,一秒钟也舍不得移开,巨大的期待在胸腔里持续发酵、膨胀。
第九十七章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
客厅里只开了几盏暖黄的壁灯,光线温柔地洒落,将归家的人影拉长。
顾晚秋脱下外出穿的薄外套,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脸上带着玩了一整天后的慵懒倦意,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紧张和隐隐的兴奋。
她看向正在换拖鞋的张辰,声音带着笑意:“辰辰,生日快乐,今天开心吗?”
张辰把运动鞋踢到一边,换上拖鞋,脸上还残留着白天的兴奋红晕,但心思早已像离弦的箭,直奔那个悬了一整天的主题。
他用力点头,眼神灼灼地盯着妈妈:“开心!妈,那现在…?”声音里的急切几乎要溢出来,像只等待投喂的小兽。
顾晚秋看着他急切的样子,唇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意。她走近两步,带着淡淡香气的身体靠近张辰,抬起手,用修剪得圆润精致的食指指尖,轻轻点了点他T恤下结实温热的胸口。
那触感像带着微弱的电流。
“别急。”她的声音压低了,带着一种慵懒的诱惑和不容置疑的指令感,眼神变得深邃,像两潭引人沉溺的幽泉。
“现在,你去外面的浴室,好好洗个澡。洗得干干净净的。”她顿了顿,目光在他年轻而充满期待的脸上流连,红唇轻启,吐出接下来的指令,“然后…穿上妈妈之前给你买的那套西服,皮鞋也擦亮。穿好了,就在你房间…等妈妈的消息。”
最后几个字,她说得又轻又慢,却像重锤敲在张辰心上。
说完,不等张辰有任何反应或追问,她翩然转身,像一阵带着香气的风,径直走向主卧。
房门在她身后轻轻关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也像关上了张辰所有追问的通道。
张辰站在原地愣了一秒,随即像被点燃的火箭,猛地冲向客卫。
花洒被开到最大,温热的水流激烈地冲刷着他年轻健硕的身体。
他心不在焉地涂抹着沐浴露,胡乱地冲洗着,满脑子都是“惊喜”两个字和主卧那扇紧闭的、充满诱惑的门。
水流声掩盖不住他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他草草擦干身体,水珠都来不及完全拭去,就裹着浴巾冲回了自己房间。
他从衣柜深处拿出一个精致的纸袋,里面是顾晚秋前些天特意买给他的那套藏青色修身西服。
他有些笨拙但无比认真地穿上挺括的白衬衫,指尖因为强烈的期待而微微发抖,扣纽扣时差点扣错了眼。
接着是笔挺的西裤,皮带扣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最后,他穿上崭新的黑色棉袜,套上那双擦得锃亮、能照出人影的系带皮鞋。
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陌生的、带着回音的“咔哒”声。
他把头发吹干后,站到穿衣镜前。
镜中的少年,被合体的西装包裹,肩线平直,腰身收束,褪去了几分青涩,平添了几分陌生的成熟和英挺。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心跳得更快了,血液在血管里奔涌。
他反复地、近乎神经质地整理着本就一丝不苟的衬衫领口,又拉了拉袖口,试图抹平每一丝可能存在的褶皱,让自己看起来更完美,更配得上即将到来的“惊喜”。
时间,在焦灼的等待中变得粘稠而缓慢。
张辰不敢坐,怕压皱了挺括的西裤,只能直挺挺地坐在床沿,身体绷得像根弦。
他不断掏出手机看时间——才过去十分钟?感觉像熬过了一个世纪!
他烦躁地站起来,在狭小的房间里踱步,锃亮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单调而清晰的“咔哒、咔哒”声,每一步都敲打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踱了几圈,他又坐回床边,拿起手机想打游戏转移注意力。
然而心思完全不在屏幕上,操作变形,反应迟钝,连输三把。
他低低咒骂了一声“艹!”,把手机像扔烫手山芋一样狠狠摔在柔软的床铺上,屏幕弹跳了一下,暗了下去。
他再次看时间——天啊,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焦躁感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他的心脏,又像一团火在胸腔里燃烧。他感觉自己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
他忍不住走到门边,屏住呼吸,侧耳倾听主卧方向的动静——一片死寂。什么声音都没有。
“妈在干嘛?怎么这么久?惊喜到底是什么?不会是耍我吧?不…不会的…她说了是惊喜…她答应过的…”期待像藤蔓缠绕着心脏,焦虑像毒蛇噬咬着理智,各种猜测在脑海里翻腾,甚至夹杂着一丝被愚弄的不安。
每一秒的等待都像在油锅里煎熬。
突然!
“叮——”
一声清脆短促的手机提示音,如同惊雷般在死寂的房间里炸响!
张辰像被高压电击中,整个人从床沿弹射起来!
他几乎是扑向床上那部手机,动作迅猛得带起一阵风。屏幕亮起刺眼的白光,上面清晰地显示着一条来自“妈妈”的新消息,只有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三个字:「来主卧。」
没有任何犹豫!
张辰像扔掉一个炸弹般把手机往床上一甩,手机在床垫上弹跳翻滚。
他猛地转身,一把拉开房门,带着一股决绝的气势,大步流星地冲向几步之遥的主卧门口。
皮鞋踩在走廊的木地板上,发出急促而沉重的“咚咚”声,每一步都踏在他狂跳的心尖上。
主卧门外。
走廊柔和的壁灯光线,像舞台的追光,笼罩着门前那个穿着崭新西装的年轻身影。
刚才奔跑带来的急切,在触手可及的门前骤然凝固。
张辰像一尊突然被定格的雕像,直挺挺地站在那扇深色、厚重的实木门前。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擂动,那“咚咚咚”的巨响,震得他耳膜发麻,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这失控的心跳声。
手心一片湿滑的冰凉,是紧张渗出的冷汗。
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咽下并不存在的唾液。
他深深地、用力地吸了一口气,冰凉的空气涌入肺叶,试图压下那几乎要破胸而出的躁动。胸膛明显地起伏着。
他下意识地再次抬起手,指尖带着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颤抖,去整理那早已被他抚平无数次的西装领口,又拉了拉袖口。
这些小动作,与其说是整理仪容,不如说是缓解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紧张。
他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死死地锁定在面前那光亮的黄铜门把手上。金属冰冷的质感在灯光下泛着幽光。
终于,他伸出了手。
手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缓缓地、坚定地握住了那冰凉的金属门把手。掌心传来的冰冷触感,与他滚烫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让他激灵了一下。他停顿了半秒。
这半秒,仿佛被无限拉长。他在积蓄着推开这扇门的勇气,也在用全身的感官去捕捉、去感受门后可能传来的任何一丝气息——那属于她的、混合着馨香和未知诱惑的气息。
然后,手腕用力,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缓缓地、却又无比坚定地向下扭动…
“咔哒。”
一声轻响,在死寂的走廊里清晰得如同惊雷。
门轴转动,无声地向内滑开一道缝隙。
一股混合着暖意、淡雅花香和她身上独有的、如同雨后栀子般清冽又缠绵的馨香气息,瞬间裹挟着烛火特有的微暖气味扑面而来,温柔地撞了他满怀。张辰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瞳孔在门缝后泻出的暖黄光线里骤然放大。
他彻底推开了门。
主卧的景象如同被精心调暗的梦境,瞬间攫住了他所有的感官。
顶灯熄灭,只有两侧壁灯散发着朦胧的、蜂蜜般粘稠的暖黄光晕,温柔地涂抹在墙壁和家具的轮廓上。
床头柜上,几盏香薰蜡烛安静地燃烧着,细小的火苗在玻璃罩内轻轻摇曳,将跳跃的、橙金色的光斑投在深色的木纹上,也映亮了空气中若有似无的、盘旋上升的淡白烟缕。
而房间中央,那个背对着门口、亭亭玉立的身影,瞬间吸走了张辰所有的目光和呼吸,将他死死钉在原地。
顾晚秋。
她穿着一袭纯净到刺目的露肩式白色婚纱。
光滑的缎面在暖黄的光线下流淌着珍珠般细腻柔和的光泽,从圆润的肩头倾泻而下,勾勒出纤细流畅的腰线,又在臀部下方散开优雅的弧度。
精致的锁骨完全展露,在烛光下泛着温润如玉的光泽,肩头的线条圆润而脆弱。
一头如瀑的黑色长发被精心地盘在脑后,发髻优雅而简洁,几朵小巧精致的白色铃兰点缀在乌发间,花瓣娇嫩得仿佛还带着晨露。
莹润的珍珠耳钉在她小巧的耳垂下方轻轻晃动,折射着温润的光点。
一层轻薄如雾的白色头纱,从发髻顶端轻柔地披散下来,朦胧地笼罩着她的后脑和侧颜,如同笼罩着一个不愿醒来的美梦。
她双手捧着一小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花瓣饱满,深红的色泽在暖光下如同凝固的火焰,与她一身纯白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
身姿挺拔而放松,带着一种新嫁娘特有的、混合着羞涩与期待的沉静。
门轴转动的细微声响似乎惊动了她。
她缓缓地、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优雅,转过身来。
头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拂动,朦胧的纱影下,那张熟悉到骨子里的脸庞清晰地映入张辰眼中。
精心描画的眉眼在烛光下更显精致,脸颊上飞着两抹自然的红晕。
她看向门口呆若木鸡的儿子,唇角一点点向上弯起,最终绽放出一个温柔得能融化冰雪、又带着少女般羞涩与明媚的笑容。
那笑容仿佛自带光芒,瞬间点亮了整个昏暗的房间,也彻底击碎了张辰脑海中所有关于“惊喜”的贫瘠想象。
张辰完全呆滞了。
瞳孔因极度的震惊而放大到极致,嘴巴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胸腔里那颗疯狂擂动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连带着呼吸也彻底停滞。
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期待、猜测、焦灼,都被眼前这超越一切想象、惊心动魄的景象彻底碾碎、蒸发,只剩下纯粹的、铺天盖地的震撼。
他像一尊被施了石化咒的雕像,僵硬地立在门口,握着门把的手忘了松开,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时间仿佛凝固。
“噗嗤…”
一声清脆悦耳、带着浓浓宠溺和一丝得意的小声轻笑,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顾晚秋看着儿子那副魂飞天外的傻样子,忍不住又笑出声来,肩膀随着笑声微微颤抖,眼波流转间盛满了柔情蜜意。
“还在那边发呆干嘛?”她开口,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心尖,带着催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傻小子,还不快过来?”
这声音如同解咒的咒语。
张辰猛地一个激灵,仿佛从深水中挣扎着浮出水面,倒抽了一口凉气,巨大的心跳声重新在耳膜里轰鸣起来。
脸上“腾”地一下,如同被泼了滚烫的颜料,瞬间爆红,一直蔓延到脖颈和耳根,火烧火燎。
他下意识地松开了紧握着门把的手,那冰凉的金属触感似乎还残留在掌心。
反手,动作带着点慌乱的笨拙,轻轻带上了身后的房门。
“咔哒”一声轻响,彻底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然后,他试图抬脚走向房间中央那个光芒万丈的身影。
然而,巨大的冲击和汹涌而来的紧张感彻底搅乱了他的四肢。
左脚迈出,左手也跟着不自觉地大幅度摆动;右脚跟上,右手又僵硬地甩了出去。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极其别扭、极其罕见的“同手同脚”姿态,像个第一次学走路、紧张到极点的大男孩,锃亮的皮鞋踩在厚实的地毯上,发出沉闷而笨拙的“噗、噗”声。
“噗…呵呵呵…”
顾晚秋再次被儿子这罕见的、因极度紧张而导致的笨拙姿态逗乐了。
她抬起那只没拿花的手,轻轻掩住嘴,笑得肩膀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眼波流转间,那浓得化不开的柔情里,又添了几分甜蜜的戏谑。
“干嘛呀?”她明知故问,声音里带着调侃的温柔,尾音微微上扬,“紧张啊?”
这调侃像根小针,轻轻扎在张辰滚烫的羞耻心上。
他更加窘迫,猛地停下那别扭的步伐,僵在原地。
一股热血直冲头顶,他下意识地抬起右手,用力地、近乎粗鲁地挠了挠自己后脑勺,把原本被发胶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瞬间抓得凌乱不堪,几缕碎发不听话地垂落在饱满的额角。
他抬起头,目光如同烧红的烙铁,灼热地、一瞬不瞬地凝视着烛光下美得惊心动魄的妈妈,声音因为激动和巨大的真诚而变得沙哑,几乎是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来:“因…因为…”他舔了舔突然变得干涩的嘴唇,努力寻找着词汇,却发现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妈妈你…太美了…”最终,只剩下这最直白、也最汹涌的赞叹。
他终于克服了最初的笨拙和羞赧,深吸一口气,迈开脚步,这一次,手脚总算协调了。
他走到顾晚秋身边站定,两人距离很近,近到能清晰地嗅到她发间清雅的香气和婚纱上淡淡的、新布料特有的气息。
一个无声的细节悄然显现。
顾晚秋脚下穿着一双与婚纱相配的、简洁款式的白色细高跟凉鞋。
而张辰,这个暑假身高如同抽条的柳枝般猛蹿。
此刻站在一起,张辰的个头已经几乎与穿着高跟鞋的顾晚秋齐平,甚至,他那挺直的背脊和宽阔的肩膀,隐隐还透出一点点超越的势头。
这个细微的身高变化,无声地宣告着他的成长,也悄然拉平了两人之间那道名为“妈妈”的物理鸿沟。
顾晚秋微微仰起脸,看着眼前几乎与自己平视的儿子。
烛光在她清澈的眼眸里跳跃,眼神温柔而坚定,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和满满的期待。
“辰辰,”她开口,声音轻柔得像怕惊扰了这脆弱的梦境,却又清晰得足以穿透张辰的耳膜。
她停顿了一下,仿佛在积蓄勇气,饱满的胸脯随着深呼吸微微起伏了一下,“这个,”她环视了一下精心布置的、烛光摇曳的房间,目光扫过自己身上圣洁的婚纱,最后重新落回张辰写满震撼与爱慕的脸上,“就是我给你准备的第一个生日礼物。”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郑重的宣告感,随即,那郑重的语气里又掺入一丝小心翼翼、近乎脆弱的试探,眼神里流露出期待他肯定的光芒,“为我们…举办一个简单的婚礼。你…会不会嫌弃妈妈这样…有点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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