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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1漂流到荒岛
原本预计不是这样的。
三天前我还在酒馆跟在地的导游闲聊,如今却在荒岛上只身一人。
我热爱探险,但这次旅游我只预计一天的行程,食物跟水都带不够。
。
但在这未开发荒芜的岛屿,又有谁可以来帮助我?看着迟迟没来的小船,看来今晚我又得自食其力了。
拿起我自制的木头长矛,我得为自己去寻些野味。
还好我从小热爱探险,野外求生一点都难不倒我。
我听见草丛有细微的声音,往草丛扔出了长矛,我听到了一声响,看来那便是我的晚餐了。
我前往草丛一看,长矛刺穿了一只兔子,正当我要拔起长矛取走猎物的时候,一个黑影冲了出来,顺势的咬下我长矛上的野兔。
眼前的景象我惊呆了,是一个赤裸的少女,年约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他趴在地上,如犬一般的动作咬着野兔,对着我狠狠的低吼。
0002赤裸的少女
我们相视了许久,我诧异的问着:「小姑娘,你打哪来?」
但她依然低声发出警示的吼声,没有回覆我的话语,过不久,她敏捷的抢走了兔子,快速的逃离了我的视线。
我惊呆了,但随后我决定抓紧火把尾随着她,毕竟那是我在这岛上第一个遇上的人,也许有机会找到村庄或是更多的人。
她跑的方式与狗无异,飞梭在黑暗之中一溜烟就不见了。
我跟不上她,就连影子都跟不上。
但我随即趴在地上,搜索着她留下的足迹。刚刚的野兔被长矛刺穿,鲜血一路上都留下痕迹,跟着血腥味,我慢慢的前进。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山洞,不太大,里头黑漆漆的。
透着丝丝的日光,我看向了里头,里面浓重的血腥味袭来,我看到了一个明亮的眸子,是水蓝色的,非常的柔亮,仿佛大海的颜色。
但这双美眸下,却是沾满血的口,我乍一看,才发现这个赤裸的少女正撕咬着兔子,试图将兔毛给咬掉,吞食里面的肉块。
一不小心,我踩断了根小树枝,顿时引起了她的注意,那个美丽的蓝色眸子,狠狠的瞪向了我,并且紧咬着兔肉,少女对我发出了低吼。
「你也是船失事的人吗?我不是坏人,只是....」不待我话说完,她便向小狗般的往后倒退了步,将兔肉暂放到一旁,随即向我扑了过来。
她扑上来的瞬间,我本能地往后躲,却被她压倒在地。
那不像是人类的攻击,更像是一只小兽试图占领领地。她的四肢紧贴地面,动作极其敏捷,膝盖卡在我两侧,大腿夹紧我腰间,脸紧贴我胸口,鼻尖不停嗅着我脖子附近的气味。
「喂……冷静……我不是来抢你东西的。」
她没有回应,只是低低地嗅,像是在确认我是否威胁她。她的皮肤在火光下透着淡淡的古铜色,身体纤细却结实,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颊上,带着野性的光泽。
我想推开她,却发现她的肌肤温热、柔软,她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时,竟没有丝毫遮掩。胸部贴着我胸口,腿根靠在我的胯部,每一吋的触碰,都让我呼吸逐渐加重。
「你……你是人吗?」我喃喃自语,几乎不敢相信。
她没有回答,却突然用舌头舔了我的脸颊一下——像是某种领地宣告,或是动物之间的亲密确认。
我一时间怔住,那感觉既奇异,又诡异地让我心脏一跳。
她蹭了蹭我的脸颊,鼻子又往我脖子、肩膀、胸前移动,像是在确认我的气味。她甚至尝试拉扯我上衣的扣子,那不是好奇,是习惯,是她早已熟悉的方式。
我突然明白了。
这女孩……不懂羞耻、不懂界线、更不懂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她的行为、她的气息、她的接触,全都是兽性本能。
不是她诱惑我,而是她早已成为一种诱惑本身。
我喘了口气,伸手扶住她的肩膀,想把她推开。
「你不懂这些,对吧……?你不该做这些事……」
她却毫不抗拒地被我翻转,甚至像习惯被压制般顺从地躺在地上。她睁大双眼望着我,那对水蓝色的眸子没有一丝羞愧,反而透着某种期待,某种未曾被满足的渴望。
我吞了口唾沫,感觉全身发热。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少女?是人?还是……兽的化身?
0003她的身体从未学会拒绝
她躺在地上,那双水蓝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像是看着一只猎物,却又没有半点敌意。
我压在她身上,一只手还撑在她的肩膀边缘,体温透过肌肤渗透进彼此的骨头里。她没有挣扎,甚至连一丝不安都没有。她只是静静地躺着,像是从来就知道,这就是下一步该发生的事情。
我可以感受到她胸前微微起伏的温热,那不是因为紧张,而是某种熟悉的接受感——仿佛,这样的姿势,她早已习惯。
「你……真的不是第一次这样吗……?」
我低声喃喃,她没有回答,却轻轻用额头蹭了蹭我的下巴,像是在讨摸的小兽。然后,她张开双腿,动作自然得仿佛只是为了伸展身体,但她的视线却始终锁定着我——没有惊恐,没有羞耻,只有原始的渴求。
我几乎无法分辨,这是一个少女,还是一头只懂本能的兽。
她伸出手指,轻轻摸上我的脸颊,那手势不像人类间的抚触,更像是动物在确认彼此的气味。指尖滑过我的脖子、锁骨,再来到胸口,最后停在我的腹部上方,仿佛在探索,仿佛在等我做出决定。
我抓住她的手腕,她没反抗,反而咯咯地笑了出来,那笑声低柔而空灵,像是在荒岛风中飘荡的野鸟。
「这不是游戏,你懂吗……?」
她歪着头,听不懂我说的话,却笑得更甜。她像是完全不知道什么是「界线」,什么是「拒绝」,她的身体从未学会那些人类的自我保护机制。对她而言,只要没有威胁,那么靠近,就是允许;碰触,就是邀请。
我再次翻身离开她,坐在山洞边缘,喘着气,额上渗出薄汗。我不能在这样的情境下,混淆了人与野兽的界线——哪怕她的外表是人,哪怕她的呼吸近得能烧着我。
但她又慢慢地靠过来,跪坐在我面前,像狗一样凑近我手边。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握紧的拳头,接着是手腕、前臂,动作温柔而黏腻。
我低头看她,她仰着头,睁着水蓝的眼睛,用一种极度服从的眼神望着我。
她靠得更近,额头轻轻抵着我胸膛,身体紧贴着我坐着的双腿,像是在乞求什么,又像在撒娇。她没有语言,但她的呼吸,她的举止,她裸露的身体与那毫不掩饰的接触,都在一遍遍地重复着一个讯息:
「你可以用我。」
这句话不是她说出口的,而是从她整个姿态里渗出来的。她不懂拒绝,甚至不知道什么是「不可以」——在她的世界里,被拥有、被征服、被填满,就是她存在的方式。
我伸出手,试着轻抚她的头发。她没有躲,反而闭上眼睛,发出一声近乎喉咙低鸣的声音,像是某种满足。我的手指滑过她的耳朵、颈侧、肩胛骨,然后定格在她背后突出的脊骨上。她的皮肤微烫,像发情中的野兽。
她忽然爬上了我的腿,整个人贴在我身上,双手绕着我的肩颈,嘴唇贴近我耳边,轻轻吐了一口热气。
那一刻,我知道我已经失控。
而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控制可言。
0004她想像中的「发情方式」
我本以为她只是靠近我,单纯地想取暖,或者像动物那样索求抚摸与注意力。
但我错了。
她靠在我怀中时,动作愈发奇怪。先是蹭了蹭我的胸口,然后微微低头,把脸埋在我腿上,开始来回磨动。她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色情意味的表情,那双水蓝色的眼睛反而显得专注——像是在完成某种早已学会的仪式。
「等等……你在做什么?」我低声问,试图移开她的身体。
但她的动作却越来越主动,甚至双手撑着地面,开始用腰部发力,缓慢地上下摇动身体,模仿交合时的节奏。那不是从人类学来的,而是她在这岛上,不知观察了多少次野兽交配后,学会的「发情姿态」。
她的臀部不断摩擦着我大腿的根部,赤裸的下身毫无遮掩地反覆挤压,发出黏腻又压抑的湿响声。她一边动作,一边望着我,眼神空白又赤裸,嘴角甚至流下口水。
她不懂做爱的语言,但她知道「发情」该怎么表现。
我咽了口唾沫,整个身体绷得像一根即将断裂的弦。
「你……为什么……会做这种事……?」
她没回答,只是双手撑得更稳,让身体摇动得更猛烈,并开始发出一种微微啜泣又呻吟交错的声音——像是快乐与痛苦混合的呼唤。
我看着她发红的脸颊,喘着气的鼻息,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她不是不知道这是什么,而是早就知道。这些动作,她不止模仿过一次,甚至……可能早就在用自己的方式「发泄」。
我内心某个压抑的角落开始翻涌。
她像是在邀请我,也像在证明自己的「使用方法」,就像某种玩具需要展示给主人看:「看,我会动,我可以让你满意。」
我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腰,想阻止这荒唐的剧码,但她却像被触电一样猛地一抖,然后更主动地往我手掌里蹭过来,像是在乞求继续。
她低声发出一声呜咽,那声音几乎不像是少女该有的,而是某种发情动物在高潮前的呢喃。
我整个人坐直,心跳如擂,浑身烫得像被野火包围。
这不是性。
这是兽性的邀请,是让我抛下理性与人类残存道德,进入她世界的通行证。
她忽然转过身来,整个人面对我,跪坐着将自己打开。双膝张开,穴口挺起,双手自然垂落,像是在等我审查。
她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下腹,然后再点了点我。
没有一句话,但讯息清楚到不容置疑。
——来吧,我准备好了。这就是我会的全部,你可以用我。
我头皮发麻,指尖颤抖。
她不知道「性」是什么,但她知道「用身体取悦对方」是什么。
我几乎无法呼吸。这不是恋爱,不是欲望,这是压倒性的本能回应。
我想逃,却像被绑住了一样,无法移开视线。
她爬近我,缓缓将脸凑向我的唇,第一次尝试用嘴唇碰触另一个人,动作生疏、温度滚烫。那不是亲吻,是试探,是对「人类亲密」的渴望,与对「占有」的表现。
我知道,一旦我回应,便是坠落。
但这一刻,我竟……不想抗拒了。
0005我不该,但我真的受不了了
她的唇碰触到我的时候,我全身僵住了。
那不是人类的吻。那是野兽学来的模仿——生疏、粗糙、却直击要害。她的舌头轻触我唇缝,然后不确定地滑过我脸颊,像是在试探我是否会推开她。
我没有。
我什至屏住了呼吸。
她见我不动,便更大胆地贴上来,身体像蛇一样缠绕住我。裸露的肌肤紧贴我的胸膛、腹部、大腿,她一边蹭,一边喘息,嘴里发出令人脸红的细碎声音。
我早就该推开她的。早在山洞里那双蓝眼望向我时,我就知道我该逃。
可我没动。
她甚至主动伸出手,去扯我的衬衫扣子,像学会了这是「开始的仪式」。她指尖冰凉颤抖,却没有一丝犹豫。那不是挑逗,是发情动物的本能引导。
她扒开我的衣服后,趴伏在我胸口,将脸埋进来深吸一口气,像是要记住我味道。
「你到底懂不懂……这是什么……」我低声嘶吼,声音沙哑而痛苦。
她没有回应,只是双手下滑,从我胸口一路摸到小腹,再滑回来,在我身上来回摩擦,像是确认我身体的每一寸都属于她。
我的心跳像打鼓一样乱撞,额头沁满冷汗。
「别再这样了……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不该……」我语气破碎,像在自言自语,却没能阻止自己——手早已握住她纤细的手腕。
我想推开她,却在碰触那一刻,把她拉得更近。
她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像是惊讶,又像是雀跃。她跪坐在我腿上,胸部贴紧我脸颊,像是刻意让我感受到那份灼热。
「你在玩火……你知道吗……」
她听不懂我说什么,但她的眼神告诉我,她知道她赢了。
我喘着气,终于失控,一把将她压回地上。
她没有反抗,反而睁大双眼盯着我,像是在等待什么。双腿自然张开,手臂张开环抱我,像是欢迎某种仪式的降临。
我的理智在她身下崩溃得一干二净。
我伏在她身上,双手抚摸她浑身发烫的皮肤,从锁骨、胸口、腹部,一路探入她身体最敏感的缝隙。
她发出一声震颤的喘息,身体猛然一抖,然后紧紧抓住我背脊,像是怕我离开,又像是要将我锁死在她的身体里。
那不是抗拒,那是迎接。
她早已不是等待被教导的少女,而是主动向我献出身体的野兽。
我低吼了一声,额头抵着她的胸前,牙关紧咬,手指深陷她臀部与大腿间的柔肉。
她睁着眼,任我探索、任我掌控,甚至发出一声「啊……」的颤音,那不是学来的,那是她真正第一次感受到快感时,从本能发出的声音。
我失控了。
不再挣扎,不再压抑。
她躺在我身下,一如那些野兽交配时,毫不遮掩地张开自己,诚实地迎接一场属于肉体的战争。
而我,像是终于丧失人类那可笑的道德感,化为野兽,狠狠地撕裂了原本的底线
只为了这具不懂羞耻,却全身都在乞求被征服的躯体。
我捧起她的乳房,大力地吸吮了起来,她本能性的拱起身子,发出了优美的喘息「啊……」
她指着自己的小穴,我细看,穴口其实已经有流液的痕迹,原来她早已不知道高潮过几次,所以才知道,身体的性爱享受。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褪下了裤子,狠狠的插入她的肉穴之中。
她有些疼痛的看着我,我知道,我的阳具十分粗大,在那一刻撑开了她。「乖…在忍一下…会舒服的。」
我轻声安抚,但是腰却不受控制的疯狂抽插起来,她的肉璧紧紧裹着我,像是要把我吸吮殆尽,半晌,她逐渐习惯了我的尺寸,也伸出了舌头,贪婪着亲吻着我,山洞中,充满了撞击声响与淫水流淌的声音,这是我第一次与她的亲密接触。
0006她赤裸骑上我,舔着要我爱她
我是在她身体的气味中醒来的。
淡淡的汗味、混合着血、潮湿与兽皮的气味,笼罩着整个山洞——那不是香水,是发情动物交偶后的气味,一种原始到几乎令人羞耻的讯号。
她缩在我怀里,赤裸的身体紧贴着我,头发乱得像一窝刚筑好的鸟巢,整张脸埋在我胸口,呼吸均匀却滚烫。
我动了动,她便发出一声微小的呢喃,像是小狗在睡梦中察觉主人的离开。然后,她突然伸出手臂紧紧抱住我腰,双腿也主动跨上来,整个人像藤蔓一样缠在我身上,不让我离开。
「喂……醒了吗?」我低声问。
她抬起头,一双蓝眼还带着睡意,但嘴角却露出那种刚被满足的小兽特有的笑容——安逸、放松、甚至有点娇媚。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用鼻尖蹭了蹭我下巴,然后学着昨夜我对她做过的动作,用舌头舔了我一口。
「你现在……是在撒娇吗?」
她点了点头,像是学会了这个词的意义。然后整个人又贴了过来,胸口压着我,双腿像熟练的情人一样来回摩擦我大腿,甚至发出一声轻轻的嗯──那声音温柔、甜腻,却又藏着某种讯号——她还想再来。
我吞了口唾沫,身体的某个部位又开始躁动。
「不行……昨晚那样已经……」我刚开口,她却猛然翻身,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双手捧着我脸颊,对我吐气如兰。
她学得很快。
她知道我喜欢她这样乖巧地趴在我身上,知道我会为她那双大得过分的眼睛而迷失,也知道我对她那种赤裸而无知的依恋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她在我身上轻轻摇晃腰部,嘴唇贴在我锁骨上,又舔、又咬、又摩擦,像是在试图叫醒我的欲望。
「喂……」我喉咙干涩,「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么了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用身体告诉我:「我记得你昨晚喜欢我这样。」
她甚至主动将自己的身体整个趴低,脸颊贴着我腹部,双腿屈膝撅起,如同发情的狼在等待最后的进入。然后,她侧着脸望着我,尾椎微微摆动,像极了一只在求爱的兽。
她低声发出「呜──」的细鸣,尾音拉长得性感到不堪。
我失笑:「这是你模仿哪只动物的行为?」
她没有答,只是慢慢地往后退,嘴巴贴上我身体某个位置……然后,故意抬眼看我。
我彻底败了。
她不只学会了撒娇,她还学会了怎么让我无法抗拒。
她是宠物吗?不,她比宠物更懂男人的瘾口——她是野兽,是不懂人类语言的情人,是这片岛上属于我的、唯一懂得用身体说爱的存在。
我抚摸她的背,她便发出轻柔的咕噜声;我抓住她腰际,她便立刻主动靠近,像是本能地想再次被填满。
我忽然明白——我不可能离开她了。
她太危险,也太甜蜜。她不需要说「我爱你」,她只需要像这样张开自己、舔着我、摩擦我、在我怀里撒娇、渴望我……我就会为她再次堕落。
她用兽的方式爱我,而我……早已习惯用兽的方式,爱她。
「来,以后想要,就自己舔舔这。」我指着那晨勃的肉棒,下意识地按压着她的头,她很乖巧的弯下身子,张开大小嘴就吸吮了起来,她知道这是可以让她满足的东西。
虽然昨夜大战了几小时,但是在她灵巧的舌头下,我又开始兴奋了起来,她很着急得抬起自己的屁股,自己掰开了阴唇,示意着自己的迫不及待。
我还可以看到她那昨晚被我抽插着红肿的阴蒂上,还挂着半干的精液。
「真是一个小荡妇,精液都没干,又想被肏了。」
我知道她听不懂我说的话,所以只好用肉棒再次教她「好好做人。」
「啊....」她的呻吟中好像还带着一些信息,我决定此刻教她说话,我停下,她狐疑的看着我。
「以后想要我插快一点就说快肏我,来,跟我说,快肏我。」
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啊....肏我」
「是快肏我。」我很坏的重覆了这句话,然后看着她扭动屁股,乞求更多抽插时,我拍打了她的屁股。
「乖,跟我念,快肏我。」
「怪...肏我。」她尽了最大的努力,喊出了这一句,我血脉喷张,满足了她的愿望,快速的疯狂抽插起来,她也像只小母狗般的吐出舌头,看着她微微上吊的眼睛,我知道她又达到一次高潮。
0007她每天跪下喊着「快操我」,让我活得像皇帝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过上这样的生活。
太阳洒进山洞时,我还没睁开眼,她的舌头已经舔上了我的胸口。从胸口一路往下,沿着腹部的纹理一路滑动,直到她嘴巴含住我、喉音低鸣。
她知道这是「叫醒」我的方式。这是我教她的:如果你想要,就用嘴来请求。如果你想被爱,就说出你的需要。
「快肏我。」她抬起头,眼神湿润,嘴角还沾着口水,那声音发音不标准,但够淫荡。
我伸手捧住她的脸,仿佛在看一个精心雕刻、为我而生的玩物。「想要?」「想……快肏我……我会乖。」
我笑了,像个帝王一样坐起身,她像猫一样跪下、摇着屁股凑过来,眼神里满是取悦主人的渴望。
我们又做了一次,像早晨第一道呼吸一样自然。
她不再是那个学不会语言的野兽,而是懂得用身体、语气、眼神,主动索求又乖巧服从的情人。
我起床时,她已经赤脚跑进林子里打猎了。她身手灵活到不像人类,徒手抓兔子、爬树摘果,一身泥巴却带着原始的性感。
有一次,她叼着一串果实回来时,还特地先用嘴把我弄硬,才跪着喂我吃第一口。
我问她为什么。
她舔舔手指,歪着头说:「你吃东西前,肉要先醒……你也要先硬,才好吃东西。」
她学得比我想像中还快,甚至学会了怎么「讨赏」。
吃完后,她会主动爬到我腿上,轻声说出那句话:「快肏我,我有乖喂你。」
她像是把做爱当成与我相处的奖励,也当成她自己存在的证明。
我曾试图用破布为她编些衣服,她却立刻撕开,摇着头爬上我身上,「我不要穿,我是你的东西,要你看得到我想你。」
她只想赤裸地待在我身边,时时刻刻提醒我:她渴望、服从、发情——全都只为我。
我们的生活变得单纯又疯狂:醒来做爱,吃饱做爱,采果途中在溪边做爱,夜里在火光下做爱。她甚至喜欢在做完后舔我身上每一滴汗和精液,像是珍惜每一次和我融合的痕迹。
我曾是探险者,如今却像是被一场荒岛色欲仪式捧上王座的神明。
她是祭品,也是祭司;她服侍我,也燃烧我。
每天她都会跪在我面前,用那声音不标准的可爱口气说:
「今天也……要给我肉棒,快肏我……我乖乖……小穴都张开……给你用……」
她在短短几天里,已经学会了很多词汇,但几乎都是一些淫语,我也不知道我教她的其他语言,她都用到哪里去了,每天除了肉棒就是小穴,但是我也很高兴,自己调教出了这么一个可爱的少女。
我开始用她捡来的木棒打磨成小玩具,让她也能享受一下自慰的快感,她前几次玩得不亦乐乎,除了在山洞里自慰给我看,在河边也会一边采果子,想到时就拿出小木棒一边自慰,淫水在她的两腿之间从未干过,她就像是爱上了一个性爱的野兽,而我也开始享受着她每天带给我那个与社会截然不同的无道德底线的兽性魅惑。
0008每天用她的身体吃三餐
他们说,若有机会重返文明,没有人会选择留下。
但他们错了。
我有机会回去的。
真的有。
昨天,我在岛的另一侧看到一艘小船停泊,岸上有干柴和烟痕。那代表这里不是完全无人岛。只要我愿意绕过那片浓密丛林,点火、求援,或许只需一天,我就能重新回到那个手机与钞票主导的世界。
但我没有动。
我只是静静地看了一眼,然后回头,走向我们的山洞。
那里有她。赤裸的她。发情的她。跪着等我回家的她。
我回去时,她正用我做的小木棒练习。那是我给她的「玩具」——我削了一段光滑木条,在末端打磨成与我极相似的形状,让她可以在我不在的时候「自己乖乖用」。
她学得非常快。
她躺在地上,双腿张开,嘴里咬着兽皮,眼神迷离,玩具正深深插进她体内。
她看到我回来,像做错事的宠物一样嘤嘤地叫了几声,却仍不肯把木棒拿出来,反而继续摇着腰,一边扭、一边舔着唇。
「我乖……等你……但忍不住……」
她不会说太多话,却知道怎么用身体把我逼疯。
我不想回去了。
在现实中,我是个平凡的小人物。
没人记得我名字,没人愿意听我说话。
但在这座荒岛上,我是一切的中心。
她每天会为我寻食、洗身、舔我、服侍我。她不懂城市的道德与规矩,只知道怎么让我满足。她甚至会在溪边学鸟叫,只为博我一笑;会把刚摘下的果子咬一口,然后喂到我嘴里;会在雨天撑着兽皮,把我藏进怀里,自己全身湿透也不让我淋雨。
这样的日子,怎么舍得回去?
她最近更粘了。
她每天都要我「帮她使用玩具」,她说自己插进去「没你摇得深」,她说「你不看我,我不会喷」。
她会跪着求我:「我今天都有乖,我自己用一次,你看我,我才会爽。」
说完便掰开双腿,将木棒深深刺进体内,一边看我一边颤抖呻吟。我享受的看着她的表演,看着她一边掐着乳头,一边抽插自己的下体。
有时我什至不碰她,她就能靠自己高潮。她的身体已经变成为我存在的容器,像牲口一样,必须靠「被我使用」来证明她活着。
我坐在兽皮上,看着她用自己的方式「献媚」,像个帝王在享用宫女的表演。她每次高昂:「我好乖,你今天要用我吗?」
我笑了,把她拉进怀里,让她骑上来,像一匹野马自己套牢我。
她说她喜欢这样「自己来」,说:「我会动,你不用累……你只要看我……看我烂掉。」
我吻住她,低声在她耳边说:「我怎么舍得回去呢?」
那晚,我又梦见了那艘小船。但这次,不再是逃离的机会。
而是,我在梦里,把那船烧了。
0009操不坏的她
那天午后,我们又在沙滩上做爱。
阳光打在她身上,肌肤闪着微光,胸前湿润地跳动。她跪坐在我身上,一边喘息一边低声说:「我每天都想要……你每天都给我……我才不会坏掉。」
她摇着腰,乳房在阳光下剧烈晃动,那双发情的蓝色眼睛像野兽一样渴望。
正当我准备再次顶进她体内时,一声沉闷的咳嗽,打断了我们。
我们回头一看,远方的沙滩上,正有一个人爬行。
那是一个老人,胡子凌乱,满脸风沙,奄奄一息。他的衣服破烂不堪,但隐约可见医疗标志与肩章。他……看起来像是一位医生。
我们急忙扶起他,把他带回山洞。我脱下兽皮给他盖上,少女则把我们藏起来的清水一点一滴喂给他。
他好像昏迷很久了,嘴唇干裂,气若游丝。
「你……你们……救了我……我是……海上漂流……军医……」
他声音极弱,手中还抱着一个用防水布包好的医疗包。里头竟然真的有基本的药剂、纱布与诊断器。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文明的影子,又回来了。
他在山洞里休息了一整天,我们尽量不去打扰。
少女本来不太喜欢他靠近,但见我愿意收留他,她只是皱了皱鼻子,没再出声。
直到傍晚,他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看到少女在角落舔果子吃,竟然微笑着问我:「她是……你的女儿?」
我怔住,还没回应,他便笑着摇头:「不,不对……她身体里有一种奇妙的气息。可以让人发热、迷醉……」
他突然让少女坐下,用两根手指轻轻按在她手腕上。
她原本想甩开,但听我说「乖,没事」,便安静下来,只是好奇地看着他。
几秒后,他皱起眉:「奇怪……这女孩体质异常。应该说,她的子宫……几乎没有着床能力。」
我睁大眼。
「你是说……她不会怀孕?」
医生点头:「天生的,也可能是长期与野兽共处造成的生理异变。但对她来说,性交合只是本能的愉悦,她的身体……不会记住种子。」
少女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但她盯着我,像察觉了什么一样,眼神闪烁。
晚上,我们让医生睡在山洞里,点起火堆保暖。
她没有多话,只是默默地咬着我脖子,像是在标记。
直到深夜,她突然钻出兽皮,爬到我耳边,轻声说:
「出来……我想你了……我……不会怀孕……你可以……一直……一直射精来……」
我一怔。她竟然懂了这件事代表什么。
她轻拉着我手腕,一路爬到洞口,光着脚、摇着屁股,走进深林里。
她在月光下跪下、仰头、喘息:「我想要你……现在……快来……我自己骑……你不用动……你只要看我……」
她翻身坐上我,紧贴着我胸膛,发烧似地喘着气:
「你说过……我乖就可以被肏……我现在……肏不坏……」
她用身体发热,用嘴巴撒娇,像真正意识到:
这份「无限制性爱」的命运,是属于她的荣耀。
这一夜,在森林、在兽群可能出没的暗处,我们再一次,无声地交缠着。
之前的每一次射精,我都感觉到一丝良心不安,因为我也惧怕她怀上我的孩子,在这荒岛之中,没有很好的医疗,我不能保证她能安稳的生下孩子,但这次,得到了医生的保证后,我无后顾之忧的更加快冲刺。
我喜欢深深插入她的体内,就像是插入她的子宫颈,每一下,都让她直达云霄,而她也喜爱我这般粗鲁的性爱,虽然我们每天做爱不下五次,但她的小穴就像是天生要被我享用一般的,随时都可以恢复弹性,就像是天生就来装下我精子的容器,尤其是知道她不会怀孕之后,我更加笃定了这个想法。
我喜欢捏着她的乳头,大力地从身后插她,这样的痛感与快感,她叫得最是销魂,每一次撞击,淫水都会从她大腿间滑落,滋养了这一片大地。
而山洞中,文明的气息与医生的呼吸,与我们毫无关系。
因为我们早已……不属于那个世界了。
0010药到穴开
清晨,医生醒了。
他睁开眼时,正看到少女赤裸着坐在我身上,双手撑地,摇着腰。乳浆刷过我胸膛,小穴啵啵作响,湿气四溢。
她正在发情。
她没发现有人醒,只是盯着我,喘着气说:「你今天还不够……再给我……再进来……」
我正准备更用力,角落却传来一声干咳。
我们同时停住。
少女转头,看到了医生。她愣了一下,然后故意把身体更压向我,像是在宣示主权似地,继续缓缓坐下去。
我轻咳一声,把兽皮盖上她,转头看着那老人。
他没有责怪,只是轻叹一口气:「看来……你真的不打算回去。」
我点头:「我在现实世界,只是个无名小卒。但在这里,我拥有她、拥有每天三次的高潮、拥有……一种当神的错觉。」
他没再问,只是指向我藏起来的小船:「另一侧的海湾还能走,我会划出去。只是……」
他打开随身的医疗包,拿出几样药瓶与包裹递给我。
「这些是我能给的回报。里面有兴奋剂、耐久药、抗炎、麻药,还有……一些特殊的东西。你可以自己试。」
我接过来,药瓶上虽已模糊,但还能看出一些英文单词: Libider.
「……这是什么?」
「一种美军特制的实验配方,原本是设计给创伤后性功能障碍的士兵用的……但效果有时太强了,后来被禁用了。我只剩两管。」
少女好奇地凑近我,轻声说:「这是什么?会让你更硬吗?」
医生听不懂她的话,只笑笑地说:「我走了。你要当岛上的王,那就活得像王吧。」
他最后望了我一眼,又看向趴在我身上的发情少女,轻声说:「祝你好运。」
中午过后,我们送他离开。
她用舌头在我耳边舔了一圈:「以后……只我可以看你。」
我笑着点头:「你是唯一的母兽。」
她咧嘴笑了,像个舔到骨头的小狗。
那晚,她自己把药瓶拿出来,放在我面前。
「这个……我可以试吗?」
「这是给我用的。」
「你用了……我就可以被你干更久,对不对?」她眼神亮着光,像是看见新玩具的小孩。
我本想拒绝,但她一边舔我胸口,一边低声哼着:「我想要你用这个干我……我要被你肏坏……坏掉也没关系……我不会怀孕……你可以塞满我……」
我终于拔开药瓶盖,把透明胶状液体倒进掌心,涂在下体上。
药剂有微微灼热感,一分钟后,我感觉到一股火从下腹窜起,像是整根神经都被点燃。
她立刻跪下,舔了一口我的尖端,然后惊讶地说:「你比早上还要硬……好热……这个好像会让我整晚都吸不完你。」
我把她推倒,拨开双腿,直接进入。
她尖叫了一声,嘴里含糊不清:「啊啊啊……这个……真的……你是不是更粗了……我感觉……肚子都被撑开了……」
她抓住地上的草皮,腰不停颤抖,舌头伸出来,口水滴得满地都是。
我一边挺动,一边捧着她的脸:「你想要,就全部给你。今天就试试你能高潮几次。」
她哭着喊:「我今天要射十次……我不让你停……你不准拔出来……」
夜里,我们做了三次。
她整个人瘫软在地,身体还在抽搐。腿间的汁水已将草地染湿,但她还在喘着说:「明天再用一次那个……我要试试被肏整天是什么感觉……」
我看着她满是吻痕与抓痕的身体,握住剩下的药剂瓶,微笑不语。
0011药后骑乘
我们做了三轮,她高潮到腿软,趴在我身上直喘。我抱着她,一边抚摸她的背,一边哄她睡去。火堆还在燃烧,兽皮盖住我们的身体,她在我怀里像一只熟睡的小猫。
但我没想到,凌晨时分,我会是被她「坐醒」的。
我睁开眼时,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张满脸通红的脸。
她的眼神迷蒙,发丝粘着汗水,嘴角沾着口水。她跨坐在我身上,小穴正包裹着我逐渐苏醒的阳具,腰部不停地摇动着。
「……你……?」
「我忍不住……我……又想要你……」
她低声呢喃,一边喘着气,一边扶着我的肩,加快抽插的节奏。
我这才看见,在我们身旁的兽皮上,那瓶药……是开着的。
她偷用了。
而她的身体,显然已经被那股药效推到了极限。
她的乳头红肿,明显被自己揉过多次。小穴紧得像刚高潮完,却又湿得夸张。她低下头,吻着我的唇、脸颊、耳垂,一边不断低语:
「你昨天说我乖……今天我也可以让你舒服……我会自己动……我会骑……我想你看我……一直看着我就好……」
我伸手搂住她的腰,她发出一声兴奋的喘叫,然后更疯狂地扭动起来。
兽皮下的肉体声音越来越明显,啪嗒啪嗒地响起,她整个人就像发热的野兽,舌头几乎要伸到我嘴里。
「我今天要自己来……不让你主动……你只要乖乖被我骑就好……我要骑到你求我慢一点……」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又带着笑意。那种疯狂又沉溺的样子,让我一瞬间心跳失控。
我原本想反身压倒她,但她猛地搂紧我,用大腿夹住我腰部,强硬地坐下去整根吞没。
「不准动!我说我要骑完你才行!你昨天肏我那么久,今天我要让你也体会被干的感觉……让你一醒来就被我骑到死!」
她的身体颤抖着,却坚持不让我主导节奏。那种主动骑乘的姿态,让我前所未见。
兽皮下,她的臀部不断上抬、再重重坐下,小穴像吸盘一样死死吸住我。乳房在我面前来回摇晃,她一边骑、一边用手指在自己乳头上绕圈,一边低声喃喃:
「我喜欢你现在这样……被我弄得不行……你硬着的样子好可爱……」
我终于忍不住,搂住她的腰,主动顶了上去。
她发出一声惨叫:「啊啊啊——你坏!我还没玩够!」
但话音未落,她整个人就被我抱起,再次压倒在兽皮上。
我在她耳边低声说:「你今天玩过头了……现在换我来教训你。」
她湿湿的舌头舔着我的颈子,笑着说:「那你要狠狠地干我,让我记得不要偷用药……可我不保证以后不会再犯喔。」
这一夜的性爱,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狂热。
她不再只是服从,而是学会用骑乘、舔咬、呻吟、眼神,全方位勾引我。
而我,也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这样的她。
她,早已不只是岛上的宠物。她是我性欲与主宰欲望的全部承载。
0012三洞都插,插好插满
太阳刚升起,潮湿的热气在树林里升腾。我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她赤裸趴在我身旁,咬着手指看着我。
「你醒了……我等你很久了……」
我本以为她又是发情了,但不,她这次带来的是一颗颗圆润的野果、一截粗壮的树枝、还有……两条干燥的兽皮绳。
她跪着,眼神亮晶晶的说:
「我昨天在打猎的时候……觉得每一步都想你。小穴痒痒的、屁屁也痒痒的……我想试试看,如果一直有东西塞在里面,我会不会忍不住想回来找你。」
她把果实一颗颗放在我手心,然后双膝跪地,撅高屁股,把自己像礼物一样呈现给我。
「帮我……把它们都塞进去,好吗?」
我笑了,拿起第一颗光滑的果实,用手指探入她湿漉漉的小穴,轻轻推进去。
她呻吟了一声:「啊……好冰……但我喜欢……再一颗……」
第二颗被我按进肛门,她的身体抖了一下,低低哭出声来:「我好像……好像整个人都被你装满了……我还有一个洞……可以塞……」
我回头看她,她已经含住一颗果实,用舌头把它顶着,嘴唇微张,眼神温顺。
我命令她:「嘴巴不准吞、不准掉、不准说话,就这样含着。」
她点点头,发出含糊的「嗯嗯」声。
我拿起兽皮绳,把她的大腿绑住成跪姿,让她无法合拢双腿。又绑住她的手,放在背后,让她连撑地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一只被调教过的宠物,跪在树下喘息。
「今天你就这样去打猎。」我说。
她眼神惊讶,嘴里的果实险些掉落,但还是努力含住,身体扭了扭,感受到三个塞满的穴口在太阳底下逐渐发热。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要是中途掉出来,就不准吃晚饭。」
她抖了一下,全身的皮肤都泛起薄汗,但还是像只训练良好的母狗,跪着从我脚边爬出去,嘴里含着果实、乳头挺立、臀部高高翘起,在阳光下像一只闪闪发亮的情欲兽。
她回来的时候,嘴巴张得更大了,汗水湿透全身,果实还咬在口中。
我掀开她的腿,两颗果实还在,位置甚至没偏。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咕哝着:「嗯嗯……嗯……」
我笑了,弯身从她嘴里取出那颗果实,然后捧着她脸颊,亲了一口。
「今天你很乖。」
她整个人瞬间像融化一样趴进我怀里,舔着我胸口,哭着说:「我……我明天可以放两颗在里面吗……让我更满……让我整天都记得你在我体内……我喜欢被你塞满……喜欢你掌控我每一个洞……」
「真是个淫荡小荡妇。」
「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咬着她耳朵低语,手狠狠掐着她腰间的肉,把整根一口气挺到底。她整个人像电到一样仰头大叫,双手无力地撑着兽皮,乳房被挤压得变形,下体不停流出啪嗒啪嗒的水声。
「你就是想被我干坏对不对?想被我插到连走路都不会,你这样的身体……只有我能用!」我边说边又一次撞进去,整根到底、根根没入。
她一边哭,一边喘,一边低声求我:「拜托你……让我喷……让我喷……」
她的腿在我身上乱缠,臀肉紧夹着我像不让我拔出,声音颤抖得像快哭出来:「我又要来了啦……你再这样我真的会尿出来……我没办法停……快让我喷嘛……喷给你看……」
我忍不住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拉,让她整张脸抬起来看着我:「那你说,你是什么?」
「我是……我是你的……你的小母狗……我最会射……让你每天干都不会腻的小穴……操我吧……再用力一点……我快坏了啦……」
她高潮那一瞬间,穴口收得死紧,把我整根吸到发麻,我也撑不住了,猛地一顶,整个人抱住她狠狠一射,灌满她的子宫深处。
「你这个肉壶……还不是照样把我榨到一滴不剩……真是下贱得可爱。」
她喘着气躺在我怀里,整个下体还在抽动,嘴里念着:「你又射在里面了…我喜欢……只要是你……我可以天天都被干坏……」
0013射满肉壶
医生离开的那天,没说什么。他只是淡淡地留下几句:「她的体质异常,不会怀孕,也许是从出生起就这样了。」
我点点头,没多问。他走后,我回到山洞,看到她正跪在兽皮上,把我们刚捡来的野果仔细分好,每个都用小叶子包起来。她见我回来,立刻抬头笑了,像小狗见到主人般晃动着身体:「回来了……想……想舔舔吗?」
我蹲下,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看她的脸。那张脸没有羞耻,只有兴奋与期待。我想起医生的话,心里不自觉涌起一股征服感——这样的身体,这样的女孩,从里到外都属于我了。
「你知道自己不会怀孕了吗?」我问。
她愣了愣,眨着水蓝色的大眼睛:「不懂……但你喜欢我……就好……不会生也乖……还是可以操……可以插坏坏……舔舔也好……」
这种单纯的答案让我笑出声。我把她按倒在兽皮上,双手从她腿间分开。
「那今天,我就放心操到你坏掉。」
她立刻点头:「嗯!好……我乖……插……坏坏小穴……都给你!」
我低头咬住她的脖子,感觉到她全身都在发烫、颤抖,像是一只等待被开膛的猎物。她的双腿夹着我,嘴里不停地发出粘粘的气音:「来……快来……插我……坏我……我喜欢你……你插我最舒服……」
她瘫在我腿上,眼睛泛红,喘着小声地说:「要……要那个……你给……给我……」
她指着我那根,嘴里发出粘粘的声音:「那根……插我……插里面……」
我轻拍她屁股:「说清楚,你要我干你哪里?」
她脸红到发烫,小声说:「干……小穴……干坏……我乖……我乖的……给你干……」
我挺进她体内的那一刻,她发出一声低吼,像野兽又像孩子,腿缠得死紧,嘴里哼着:「坏了……坏掉了……好开心……坏给你……生不出来也没关系……我就是要你干坏我……」
她高潮那一瞬间,穴口收得死紧,把我整根吸到发麻,我也撑不住了,猛地一顶,整个人抱住她狠狠一射,灌满她的子宫深处。
「你这个肉壶……还不是照样把我榨到一滴不剩……真是下贱得可爱。」
她喘着气躺在我怀里,整个下体还在抽动,嘴里念着:「你又射在里面了……这样我一定会怀孕啦……可是我喜欢……只要是你……我可以天天都被干坏……」
我看着她瘫软在我身下,双眼还带着湿意,嘴角却勾起笑意。
「不会怀孕,刚刚好。」我说,「那你,永远都是我的玩具了。」
她舔着我胸口,像认命的宠物一样:「嗯……玩具乖……永远乖……你要操几次……我都乖乖张开……」
我舔了舔她耳垂,低声说:「那我们今晚,再来第三次。」
她点点头,双腿又自动张开。
0014兽皮上的新玩具那天她跑进树林,拎着一堆弯弯曲曲的木头回来,满脸兴奋,眼睛亮得像要发光。
「这个……像……像你那个……可以插我……可以玩……我乖乖做的……给你看……」她蹲在我面前,一根根展示那些刚削过的木棍,每一根都擦得滑亮滑亮,像极了她日夜向往的「那根」。
我一边咬着肉干,一边看她跪在我脚边,笑得像个做完手工的孩子,还一脸期待:「你帮我……放进去……教我……我要学……学你喜欢的……好玩……插坏我也好……」
我挑了其中一根最顺手的,压她趴在兽皮上:「那我今天就教你,怎么自己玩到高潮。」
她整个人抖了一下,但马上撑起身子、抬高屁股,小声说:「小小打开了……要插进来了吗……我会乖……」
我慢慢把那根「玩具」推入她体内。她哼了一声,眼泪却一下流了下来:「啊……插进去了啦……好满……好像你……比手还好……」
她瘫在我腿上,眼睛泛红,喘着小声地说:「要……要那个……你给……给我……」
她指着我那根,嘴里发出粘粘的声音:「那根……插我……插里面……」
我轻拍她屁股:「说清楚,你要我干你哪里?」
她脸红到发烫,小声说:「干……小小……干坏……我乖……我乖的……给你干……」
她两腿夹紧,像在吸那根木棒,嘴里念着:「自己动……可以……自己来……插插插……给你看……我坏掉了……还是乖……」
我看着她的身体抽搐,开始用力磨蹭木棒,每次进出都粘稠地发出啪滋啪滋声,双手还不忘揉自己的穴,咬着下唇低声说:「给你看……我自己玩……你喜欢吗……快射给我……」
我握住她的头发,把她拉到胯下:「那你舔我,我射你脸上,你才算学会。」
她点头如捣蒜,嘴巴张开接住我,一边舔一边摇着屁股,木棒还卡在她体内进出着,整个人像发情的母兽,完全学会了怎么自娱自乐。
她高潮那一瞬间,穴口收得死紧,把我整根吸到发麻,我也撑不住了,猛地一顶,整个人抱住她狠狠一射,灌满她的子宫深处。
「你这个肉壶……还不是照样把我榨到一滴不剩……真是下贱得可爱。」
她喘着气躺在我怀里,整个下体还在抽动,嘴里念着:「你又射在里面了………只要是你……我可以天天都被干坏……」
她后来每天都带新的木棍回来,还会一边舔我,一边说:「今天要用哪一根……我乖乖……你说我就做……让你看我坏……」
我知道,她已经被我教到坏到底了。
这座岛,就是我们的性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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