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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7/22 01:12 / 356 / 8
【小说】寡妇总裁和她的女儿,会被同一个男人征服吗

第1章
  戴尘,二十五岁,一个在商界迅速崛起的异数。
  他并非出身名门,却凭着一股近乎野蛮的冲劲和精准的商业嗅觉,在短短几年内创立了自己的科技公司“尘埃科技”,并在行业内崭露头角。
  没有人知道,这份锐气和自信,除了源于他的头脑,更来自于他身体里隐藏的、异于常人的秘密——那两根蛰伏在他双腿之间,远超常人尺寸的雄伟肉棒,赋予了他一种近乎原始的、碾压性的雄性力量感。
  今天,他坐在这里,是为了和华盛集团的掌舵人进行一场关键的合作谈判。
  华盛集团,这座城市商业版图上的巨擘,而它的CEO,苏婉晴,则是一个传奇式的女人。
  年轻,貌美,更以铁腕手段闻名,三年前丈夫意外离世后,她独自支撑起庞大的商业帝国,甚至将其带上了新的高峰。
  宽敞奢华的CEO办公室,占据了摩天大楼的顶层,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都市天际线。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高级的香氛,混合着皮革与实木的沉稳气息。
  戴尘坐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姿态看似放松,实则每一寸肌肉都蓄势待发。
  他身材魁梧高大,定制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勾勒出流畅而充满力量感的肩背线条,即使是坐着,也散发出一种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下腹深处,那两头沉睡的“野兽”似乎也感受到了某种不同寻常的氛围,带来一丝微不可查的躁动。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清脆声响由远及近。戴尘抬起眼,目光精准地捕捉到了走进来的身影——苏婉晴。
  她比照片上更令人惊艳。
  大约一米七二的身高,身形却并非干瘦,而是恰到好处的匀称丰腴。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直发,一丝不苟地披在肩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线条优美的天鹅颈。
  她的皮肤是那种极其细腻的冷白皮,在办公室柔和的光线下,仿佛泛着一层莹润的光泽。
  她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套裙,面料考究,一看便知是顶级定制。
  合身的西装外套包裹着她纤细的腰肢,恰到好处地凸显出胸前惊人的曲线——即使在严谨的职业装束缚下,那36D的饱满轮廓依然清晰可见,随着她的步伐微微起伏,散发出成熟女性独有的惊心动魄的魅力。
  西装外套的领口是经典的V字形,露出一小片细腻的锁骨肌肤,更添了几分禁欲的性感。
  视线下移,是最引人遐想的部分。
  套裙的长度恰好及膝,露出她修长笔直的小腿。
  那双腿被一层薄如蝉翼的顶级黑色丝袜紧密包裹着,黑色的丝线细腻地贴合着每一寸肌肤,勾勒出紧致而流畅的肌肉线条,从纤细的脚踝一路向上延伸,光滑、匀亭,最终隐没在裙摆之下那片更深的阴影里。
  黑丝的材质极好,带着一种低调而华丽的光泽感,让她的双腿看起来如同精心打磨的艺术品。
  脚上是一双经典的黑色细高跟鞋,至少十厘米的高度,鞋跟纤细锐利,将她的足弓勾勒出性感的弧度,也让她整个人更显挺拔,气场全开。
  她走路的姿态优雅而沉稳,每一步都带着掌控全局的自信。
  她的脸上带着职业化的、略显疏离的微笑,眼神锐利而平静,仿佛能洞悉一切。
  五官精致得无可挑剔,鼻梁高挺,唇形饱满,唇上涂着一层低调而显气色的豆沙色口红。
  尽管她刻意用冰冷的专业态度武装自己,但戴尘依然能从她眼底深处,捕捉到一丝难以察觉的、属于女性的柔和,以及,或许是久居高位和丧偶经历带来的,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与寂寞。
  “戴总,久等了。”她的声音如同她的外表一样,清冷悦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距离感。
  戴尘站起身,迎向她伸出的手。她的指尖微凉,触感细腻柔软,与她强势的外表形成了微妙的反差。
  “苏总,幸会。”戴尘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目光坦然地迎上她的视线,心中却已暗流涌动。
  这个女人,就像一颗包裹在坚冰下的火焰。
  冰冷的外壳下,是足以焚烧一切的炙热。
  而戴尘,天生就是玩火的猎手。
  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体深处那两股原始的冲动,正因为眼前这个猎物而开始苏醒、兴奋。
  谈判桌上的较量即将开始,但另一场更隐秘、更刺激的征服,似乎也已悄然拉开了序幕。
  几轮初步接触后,双方的谈判进入了实质性阶段。
  会议室里气氛严肃,长条桌两边坐着各自的团队成员,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硝烟。
  戴尘和苏婉晴作为双方的核心人物,自然是交锋的焦点。
  戴尘沉稳地阐述着己方的优势和合作方案,逻辑清晰,言辞犀利,展现出与其年龄不符的老练。
  苏婉晴则冷静应对,不时提出精准的问题,商业女强人的风范尽显无疑。
  她今天依然是一身精致的职业套装,浅米色的西装外套搭配同色系的及膝裙,衬托得她肤色更加白皙。
  里面是一件真丝质地的香槟色衬衫,领口微敞,隐约可见精致的锁骨链。
  腿上依旧是细腻的肉色丝袜,包裹着匀称的小腿,搭配一双裸色高跟鞋,优雅而干练。
  谈判进行到中段,讨论到一个关于长期风险管控的问题时,戴尘看似不经意地,将话题引向了更深层次的信任和稳定性上。
  他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沉静地落在苏婉晴脸上,语气平缓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当然,长期的合作,不仅仅是基于商业利益的考量,更需要双方领导者对未来风险有共同的承担意愿和……坚韧的意志力。我听说,苏总您在三年前,独自面对了巨大的变故,依然能带领华盛走到今天,这份魄力和毅力,实在令人钦佩。想必……您先生在世时,也一定为您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并给予了您许多精神上的支持吧?”
  话音刚落,会议室里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苏婉晴正端起咖啡杯的手,几不可查地顿了顿。
  她脸上的职业化笑容瞬间僵硬,随即迅速褪去,露出一片清晰可见的苍白。
  那是一种瞬间被抽空血色的白,与她平日里冷艳的白皙截然不同,带着一种脆弱和痛楚。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下意识地避开了戴尘的目光,垂下了眼睑,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掩盖住眼底翻涌的情绪。
  握着杯柄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沉默着,周身散发出一种明显的抗拒和疏离感。
  那层包裹在她身上的坚冰,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提及,敲开了一道细微却深刻的裂痕。
  戴尘敏锐地捕捉到了她所有的微表情和身体反应。
  目的已经达到,他看到了那层坚硬外壳下的柔软伤疤。
  他立刻收回了那份试探,语气变得温和而充满歉意,仿佛刚才只是无心之失:
  “抱歉,苏总,是我失言了。过去的伤痛不该被轻易提起。我只是想表达,您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领导者,无论顺境逆境,都能展现出非凡的能力。”
  他的道歉恰到好处,既表达了歉意,又顺势将话题拉回了对她能力的肯定上,显得真诚而不做作。
  苏婉晴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情绪。
  她抬起头,脸色虽然依旧有些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冷静,只是那份冰冷中,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略显沙哑:“没关系,戴总。我们继续谈合作细节吧。”
  戴尘点点头,没有再纠缠于刚才的话题,而是自然地将讨论引回了商业条款上。
  但他知道,刚才那一刻的触碰,已经在苏婉晴的心湖里投下了一颗石子,荡起了涟漪。
  接下来的几天谈判里,戴尘刻意展现出一种“润物细无声”的关照。
  他会在会议开始前,注意到她桌前空了的水杯,然后示意自己的助理添上她偏好的温水;会在她因为长时间讨论而露出疲态时,适时地提出中场休息的建议;会在讨论某个技术性难题,她微微蹙眉时,用更通俗易懂的方式再解释一遍,确保她完全理解,而非居高临下的炫技。
  这些关心都做得极为自然,仿佛只是出于良好的商业礼仪和绅士风度,没有任何刻意的讨好或暧昧的暗示。
  他依然在谈判桌上寸土不让,展现着自己的专业和强势,但在那之外的细微之处,却流露出一种恰到好处的体贴和尊重。
  苏婉晴起初是警惕的,但戴尘的分寸感把握得极好,从未越界。
  渐渐地,她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不同寻常的“关照”。
  面对戴尘时,她眼神中的冰冷感在不知不觉中消融了一些,偶尔会流露出一丝柔和。
  在会议间隙,她甚至会主动和戴尘聊几句与工作无关的轻松话题,比如最近的天气,或者某本财经杂志的报道。
  她内心那道因为丧夫和独自支撑事业而筑起的高墙,在戴尘这种看似无意、实则精心设计的“温柔攻势”下,正一点点地松动。
  她开始觉得,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虽然在商场上锐气逼人,但似乎也并非只有冷硬的一面。
  他能看到她的疲惫,能体察到她细微的情绪变化,甚至能在不经意间,给予她一种久违的、被理解和被照顾的感觉。
  这份感觉,对于一个习惯了独自坚强的女人来说,是陌生而危险的,却又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她对戴尘的观感,正在悄然发生着变化,那扇紧闭的心门,似乎…正在为他,悄悄打开一条缝隙。
  合作协议顺利签署,庆功宴设在城中最顶级的星辉酒店。
  水晶灯璀璨夺目,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作为东道主和胜利者,苏婉晴无疑是全场的焦点。
  她今晚换下了一贯的职业套装,选择了一条宝蓝色的丝绒及膝连衣裙。
  贴身的剪裁完美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尤其是胸前那惊心动魄的饱满弧度,在丝绒温润的光泽下更显诱人。
  裙子的领口设计是斜肩式,露出一侧圆润白皙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颈间佩戴着一条细碎的钻石项链,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裙摆下,依旧是她偏爱的黑色丝袜,但比白天的更薄、更透,几乎能看清肌肤的纹理,紧紧包裹着修长匀称的小腿,延伸至一双银色的细带高跟凉鞋,露出涂着酒红色蔻丹的精致脚趾。
  为了公司的利益,也或许是合作成功的喜悦让她略微放松了警惕,苏婉晴今晚喝了不少酒。
  尽管她极力维持着优雅得体的姿态,但白皙的脸颊已经染上了两抹不自然的绯红,眼神也失却了平日的锐利,蒙上了一层水润迷离的雾气。
  她与人敬酒、交谈,笑容依旧,但步伐间偶尔的踉跄和需要扶住桌沿的细微动作,都暴露了她的醉意。
  戴尘在宴会中一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
  他看到她一次次举杯,看到她强撑着与各路人马周旋,看到她眼底逐渐积聚的疲惫和被酒精侵蚀后流露出的、平日里绝不会示人的脆弱风情。
  他知道,机会来了。
  他早已不动声色地用一个“临时紧急任务”支开了苏婉晴的专属司机。
  宴会临近尾声,宾客陆续散去。
  苏婉晴婉拒了几个下属提出送她回家的请求,坚持要自己等司机。
  她站在酒店门廊下,晚风吹拂着她微烫的脸颊和裸露的肩头,让她忍不住轻轻瑟缩了一下。
  她拿出手机,拨打司机的号码,听筒里却传来“暂时无法接通”的提示音。
  她蹙起秀眉,又试了一次,结果依旧。
  酒精的作用下,她的反应有些迟钝,但一种不安和无措感还是渐渐浮了上来。
  她环顾四周,夜色已深,酒店门口人影渐稀。
  就在她感到一丝茫然,甚至有些狼狈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悄无声息地滑到她面前停下。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戴尘棱角分明的侧脸。他看向她,目光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苏总?还没回去?”
  苏婉晴看到他,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但残存的理智又让她保持着距离:“戴总……我的司机,好像联系不上了。”她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软糯。
  “这么晚了,一个女士不安全。”戴尘语气自然,“如果不介意的话,我送你回去吧。正好顺路。”
  苏婉晴犹豫了一下。
  她本能地抗拒在醉酒的状态下接受一个男人的帮助,尤其是戴尘这个让她感觉越来越“危险”的男人。
  但现实情况让她别无选择,酒精带来的晕眩感一阵阵袭来,她确实需要尽快回家休息。
  “……那就,麻烦戴总了。”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含糊。
  戴尘下车,绅士地为她打开后座车门。
  苏婉晴弯腰坐进去的时候,身体晃了一下,戴尘眼疾手快地伸出手臂,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胳膊。
  隔着薄薄的丝绒和丝袜,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和惊人的弹性,还有那瞬间的僵硬。
  “小心。”他低声说,语气沉稳,扶着她的手却在她坐稳后立刻松开,没有丝毫逾矩。
  苏婉晴坐进宽敞舒适的后座,浓郁的酒气混合着她身上高级香水的尾调,在密闭的车厢空间里弥漫开来,形成一种暧昧而醺然的气息。
  她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身体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有些发软,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车子平稳地启动,汇入夜色中的车流。
  苏婉晴闭上眼睛,试图缓解头部的晕眩感。
  宝蓝色的丝绒裙因为她放松的姿势而向上滑了一些,露出一截被超薄黑丝包裹着的大腿肌肤,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边缘勒出的肉感痕迹更是引人遐想。
  她的呼吸带着温热的酒气,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斜肩设计让她一侧的肩头完全裸露,细腻的肌肤在光影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也许是觉得有些热,她无意识地抬手扯了扯领口,露出了更多胸前白腻的肌肤和那道深邃的阴影。
  戴尘通过后视镜,将她此刻慵懒迷离、全无防备的姿态尽收眼底。
  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冰冷锐利的商业女王,此刻就像一只卸下了所有伪装和利爪的猫咪,柔软、温顺,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甚至能想象出那丝绒裙和薄丝袜下,她肌肤的触感会有多么滑腻。
  下腹深处那两股沉寂的力量,开始蠢蠢欲动,带来一阵阵熟悉的、沉甸甸的胀感。
  “苏总,还好吗?要不要喝点水?”戴尘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依旧是关切的语气。
  苏婉晴缓缓睁开眼,眼神有些涣散,她努力聚焦看向前方的戴尘,摇了摇头,声音带着明显的醉意,却又努力维持着清醒:“……不用,谢谢。我……我没事,就是有点……喝多了。”她说话有些断断续续,舌头仿佛都有些不听使唤。
  “庆功宴嘛,高兴,难免多喝几杯。”戴尘语气轻松地接话,“不过苏总的酒量,已经很让人佩服了。”
  “应酬……没办法。”苏婉晴含糊地应着,头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逝的霓虹灯光,眼神迷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似乎想坐直一些,维持自己的仪态,但身体却不太听使唤,只是徒劳地动了动,裙摆又向上滑了几分,黑丝下的大腿几乎暴露到了腿根,边缘隐约可见蕾丝内裤的痕迹。
  戴尘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专注于开车,但车厢里那混合着酒香和女人体香的气息,以及后视镜里那若隐若现的春光,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他的神经。
  他知道,今晚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酒精是最好的催化剂,能瓦解理智,释放欲望。
  而他,只需要扮演好一个可靠的护送者角色,将这份暧昧的气氛维持下去,送到她家门口,然后……
  车子最终在她家那栋位于高档社区的别墅前停下。
  “苏总,到了。”戴尘熄了火,转过身看向后座的她。
  苏婉晴似乎有些迷糊,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挣扎着想坐起身开车门:“哦……好,谢谢你,戴总。今天……麻烦你了。”她的动作有些笨拙,高跟鞋的细带似乎也成了阻碍。
  “苏总,慢点。”戴尘抢在她自己笨拙地开车门之前,已经绕过来,再次为她拉开了车门。
  苏婉晴试图撑着车门站起来,但脚下的细带高跟鞋在酒精的作用下显得格外难以驾驭,身体一个趔趄,眼看就要向外摔倒。
  戴尘眼疾手快,长臂一伸,稳稳地将她柔软的身躯揽入怀中。
  这一次的接触比刚才在车里扶她胳膊要实在得多。
  她的身体几乎完全靠在了他的胸膛上,隔着他笔挺的西装和她身上柔软的丝绒裙,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曲线和惊人的柔软。
  温热的、带着酒香和女人香气的呼吸喷在他的颈侧,痒痒的,带着一种致命的撩拨。
  她的脸颊绯红,眼神迷离,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臂以稳住身形,指尖的微凉与她身体的热度形成鲜明对比。
  那宝蓝色的丝绒裙本就贴身,此刻因为她的动作和依偎,更是紧紧地绷在身上,将她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曲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戴尘的“掌控”之下。
  他的手臂环过她的腰,掌心几乎能感受到那纤细腰肢下蕴藏的惊人力量和弹性。
  而她的腿,穿着那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一条腿因为站立不稳而微微弯曲,紧贴着他的裤腿,丝袜光滑细腻的触感透过西裤布料传来,激起一阵细微的电流。
  裙摆因为刚才的动作又向上缩了几寸,几乎到了大腿根部最诱人的边缘,那片被黑丝包裹的神秘地带若隐若现。
  “谢……谢谢……”苏婉晴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鼻音和醉意,脸颊更红了,不知是羞的还是醉的。
  她试图挣脱开一些,维持最后的体面,但身体却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
  “苏总,你这样子我实在不放心。”戴尘没有立刻松开她,反而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关切语气说道,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我还是送你进去吧,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他的理由冠冕堂皇,苏婉晴此刻的状况也确实令人担忧。
  她晕乎乎的,几乎无法独立行走,更别提自己开门、上楼了。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但身体的无力和酒精带来的依赖感,让她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她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
  戴尘半搂半抱着她,支撑着她大半的重量,向别墅大门走去。
  苏婉晴从精致的手包里摸索出钥匙,手指却因为醉酒而有些颤抖,几次都没能对准锁孔。
  戴尘自然地接过钥匙,轻松打开了门。
  一股清冷而略显空旷的气息扑面而来。
  房子很大,装修风格是现代简约风,低调奢华,符合苏婉晴一贯的品味。
  但偌大的空间里灯光昏暗,家具摆放一丝不苟,却也透着一股没有人气的冷清和孤寂。
  玄关处只有一双她的高跟鞋孤零零地放在鞋柜旁。
  “扶我……去沙发……”苏婉晴的声音更加含糊了,几乎是呢喃。
  戴尘依言,小心地将她扶到客厅宽大的组合沙发上。
  松开手让她坐下的瞬间,苏婉晴的身体一软,整个人便歪倒在沙发上。
  她似乎想调整一下姿势,却只是徒劳地扭动了一下,丝绒裙的斜肩设计因为她的动作彻底滑落,露出大半个圆润白皙的香肩和同色系的蕾丝内衣肩带。
  裙摆更是肆无忌惮地卷到了腰臀之间,被黑丝紧紧包裹的浑圆臀瓣和修长双腿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姿态撩人而不自知。
  那黑色的薄丝紧贴着肌肤,勾勒出每一寸弧度,从纤细的脚踝到浑圆的大腿根部,光泽流转,引人无限遐想。
  戴尘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沙发上这个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女人此刻毫无防备、甚至可以说是“任君采撷”的模样,喉咙不由得一阵干渴。
  他强压下心头翻涌的燥热和下腹那两处愈发坚硬滚烫的狰狞,脸上依旧保持着关切的神情。
  “苏总,你还好吗?头是不是很难受?”他蹲下身,与她的视线齐平,刻意放柔了声音,“家里有醒酒药或者蜂蜜水之类的吗?我帮你找找。”
  苏婉晴迷蒙地眨了眨眼,似乎在努力理解他的话。她抬手指了指厨房的方向,声音含糊不清:“水……厨房……柜子……好像有……”
  “好,你先躺着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倒杯水。”戴尘说着,站起身走向开放式厨房。
  他一边假装在橱柜里翻找着,一边快速打量着这个属于苏婉晴的私密空间。
  厨房很大,各种顶级厨电一应俱全,但锅具和台面上却几乎看不到任何使用过的痕迹,显然她很少在家做饭。
  冰箱里除了矿泉水、牛奶和一些进口水果,几乎空空如也。
  这更加印证了他之前的猜测——这个外表光鲜亮丽的女强人,私下里的生活其实相当孤单。
  他在一个上层橱柜里找到了几包进口的速溶蜂蜜柚子茶,又找到了一个干净的玻璃杯。接了温水,仔细地冲泡好,端着杯子回到了客厅。
  苏婉晴似乎稍微清醒了一些,但依旧是那副慵懒迷离的样子躺在沙发上,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滑落的肩带往上拉了拉,但裙摆依旧卷着,露出大片被黑丝包裹的肌肤。
  她看到戴尘端着水杯过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戴尘快步上前,将水杯放在茶几上,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帮她坐起身,顺势在她背后垫了一个柔软的靠枕。
  “慢点,”他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她裸露的肩头肌肤,细腻、温热,带着微微的汗意,触感好得惊人。
  他甚至能闻到她发间散发出的洗发水清香,混合着酒气和体香,更加浓郁诱人。
  “喝点温水会舒服一些。”
  他将水杯递到她唇边。
  苏婉晴就着戴尘的手,小口小口地喝了几口温热的蜂蜜柚子茶。
  酸甜温润的液体滑过喉咙,似乎稍稍驱散了一些混沌的醉意,但更多的还是酒精带来的疲惫和身体深处难以言喻的酸软感。
  她靠在柔软的靠枕上,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带着浓郁的酒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
  戴尘将水杯放回茶几,并没有立刻起身离开,而是顺势坐在了她旁边的沙发上。
  距离不远不近,既能让她感觉到陪伴,又不至于显得过于侵犯。
  他看着她依然迷离的眼神和绯红的脸颊,以及那因为醉酒而完全放松、甚至显得有些散漫诱人的姿态——滑落的肩带堪堪挂在手臂上,露出大片细腻白皙的肩头肌肤;宝蓝色的丝绒裙摆依旧固执地卷缩在腰臀处,将那被顶级黑丝包裹着的、惊心动魄的腿部曲线和浑圆臀瓣的轮廓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他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混合气息——高级香水的尾调、红酒的醇香,以及她自身肌肤散发出的、带着微微汗意的温热女人香。
  这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笼罩其中,不断撩拨着他早已因为她而躁动不安的神经和身体深处那两处狰狞的欲望。
  西裤下的两根巨物早已硬得发烫,沉甸甸地顶着布料,轮廓分明,充满了亟待释放的、原始的侵略性。
  “感觉好点了吗?”戴尘的声音刻意放得低沉而温和,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苏婉晴缓缓点了点头,又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依旧含糊:“头……还是有点晕……身上也……酸……”她无意识地蹙了蹙眉,试图动一下僵硬的脖颈,却牵扯到酸痛的肌肉,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痛苦的抽气声。
  戴尘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心中一动,一个大胆的念头浮上心头。
  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真诚地看着她,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口吻:“苏总,你这样硬撑着会更难受。其实,我知道一种特殊的按摩手法,可以通过刺激特定的穴位,加速血液循环,帮助缓解酒精带来的不适,对放松肌肉酸痛也很有效果。以前应酬多的时候,我自己或者朋友喝多了,也会用这个方法,效果很不错的。”
  他将这极具暗示性的提议,包装在了一个“专业”、“健康”、“助人”的外壳下。
  苏婉晴此刻的大脑被酒精搅成了一团浆糊,思考能力大幅下降,身体的不适感又确实强烈。
  她听到戴尘的话,迷蒙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茫然和犹豫。
  按摩?
  听起来似乎……能让她舒服一点?
  而且,戴尘的语气听起来那么专业,那么……值得信赖?
  她甚至没有去深思,一个科技公司的老总为什么会“专业”的按摩手法。
  酒精模糊了她的判断力,身体的渴望压倒了理智的警铃。
  她迟疑地看着戴尘,没有立刻回答,但也没有拒绝。这种沉默,本身就是一种默许。
  戴尘看懂了她的犹豫和潜在的同意。
  他没有再给她反悔的机会,语气自然地继续说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按一下肩颈和背部。你趴在沙发上就好,这样效果更好。”
  他的语气是建议,但行动上却已经开始引导。他伸出手,轻轻扶住苏婉晴的肩膀,示意她调整姿势。
  苏婉晴的大脑几乎无法处理这连续的信息,身体却在本能地寻求舒适。
  被他温热的手掌扶住肩膀,她没有抗拒,反而顺着他的力道,慢慢地、有些笨拙地,将身体转向,尝试着趴在柔软的沙发上。
  这个动作无疑是极其香艳和充满暗示的。
  当她俯身趴下时,那本就紧身的宝蓝色丝绒裙,更是被身体的曲线绷到了极致。
  裙摆彻底向上褪去,几乎完全暴露了她浑圆挺翘的臀部。
  那被超薄黑色丝袜紧密包裹着的臀瓣,呈现出完美的、充满弹性的弧度,丝袜的材质在灯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紧贴着每一寸肌肤,勾勒出股缝间那道引人遐想的深邃阴影。
  因为趴下的姿势,她的胸部被压在柔软的沙发垫里,从侧面看去,那惊人的饱满被挤压变形,更显丰腴。
  而她的背部,因为丝绒裙的斜肩设计和刚才滑落的肩带,大片光洁细腻的肌肤裸露在外,从修长的脖颈一直延伸到肩胛骨下方,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
  她将脸颊侧贴在冰凉的皮质沙发扶手上,长长的黑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半边脸颊,只露出小巧的耳朵和线条优美的下颌线。
  呼吸依旧带着酒气,轻轻地拂过沙发表面。
  戴尘看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只觉得口干舌燥,下腹的两根巨物几乎要涨破裤裆。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目光从那被黑丝包裹的完美臀线上移开,集中在她裸露的背部。
  他走到沙发边,没有立刻上手,而是先活动了一下手指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哒”声,营造出一种准备工作的专业感。
  然后,他才缓缓伸出双手,温热的掌心,带着一丝试探,轻轻落在了她裸露的肩胛骨上方的肌肤上。
  “嘶……”
  苏婉晴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微弱的电流击中。
  肌肤相触的瞬间,她感受到的是他掌心传来的、与自己身体截然不同的、属于男性的温热和力量感。
  这种久违的、异性的碰触,让她混沌的意识瞬间清醒了一丝,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被酒精放大的酥麻和无力感。
  她下意识地想动,想躲开,但身体却软绵绵地不听使唤。
  戴尘感受到了她瞬间的僵硬和细微的颤抖。
  他没有急于动作,只是保持着掌心贴合的姿势,让自己的体温和气息传递给她,同时用沉稳的语气安抚道:“放松,苏总,别紧张。深呼吸,把注意力放在呼吸上。”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苏婉晴紧绷的身体,在他温和的语调和掌心持续传递的稳定热度下,竟然真的不由自主地,一点点放松了下来。
  她的呼吸逐渐变得绵长,身体也不再那么僵硬。
  戴尘这才开始动作。
  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
  他并没有一开始就用很大的力气,而是用指腹,沿着她肩颈的线条,从脖颈根部开始,缓缓地、带着韵律地向下推按。
  他的动作看似专业,实则充满了刻意的撩拨。
  指腹按压过她细腻的肌肤,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光滑。
  他特意避开了骨骼突出的地方,转而揉捏着她因为长期伏案工作和穿着高跟鞋而略显僵硬的斜方肌和肩胛骨周围的软肉。
  “嗯……”苏婉晴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极其细微的、混合着舒服和一丝异样感觉的呻吟。
  戴尘的指尖精准地找到了她脖颈后侧的风池穴,用适中的力度按压、打圈。
  这个穴位对于缓解头痛和颈部僵硬有奇效,但同时也是极其敏感的区域。
  “唔……”苏婉晴的身体再次轻轻颤抖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感伴随着奇异的快感,从被按压的穴位瞬间传遍全身。
  她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脖子,脸颊在沙发扶手上蹭了蹭,发出细微的布料摩擦声。
  那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戴尘的指腹感受着她肌肤下细微的肌肉反应和那因为快感而升起的细小鸡皮疙瘩。
  他知道,他的试探起作用了。
  酒精和身体的疲惫,让她对这种带着情欲暗示的碰触,失去了平日的警惕和抵抗力,甚至开始本能地享受起来。
  他的胆子更大了些。
  手指顺着她优美的脊柱沟缓缓下滑,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绒布料,感受着她背部流畅的曲线。
  丝绒的触感光滑而柔软,但在他掌心下,却仿佛能直接感受到布料下肌肤的热度和弹性。
  他的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擦过她背部裸露的肌肤边缘,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却足以让人心头发颤的痒意。
  他特别留意她肩胛骨的区域,那里肌肤细腻,线条优美。他的拇指反复按压着肩胛骨内侧的缝隙,时而用力深按,时而轻柔打圈。
  “啊……嗯……”苏婉晴的呻吟声开始变得明显起来,不再是单纯因为酸痛缓解的舒适叹息,而是带上了一丝暧昧的、被撩拨起情欲的腔调。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温热的气息喷在沙发扶手上,留下浅浅的水汽。
  身体也不再是完全放松的瘫软,而是开始无意识地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轻轻地扭动、起伏。
  那被黑丝包裹的臀部,随着她细微的扭动,在沙发上轻轻摩擦着,丝袜的光泽流动,勾勒出更加诱人的弧线。
  戴尘的目光忍不住再次滑向那片禁地,想象着自己粗糙的手掌抚摸上去时,那光滑、紧致、充满弹性的绝妙触感。
  他的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下腹那两根早已怒张的巨物更是硬得发疼,几乎要将西裤顶出一个夸张的形状。
  但他知道,现在还不能急。
  火候还差一点。
  他需要让她彻底沉沦在这种暧昧的、被掌控的舒适与快感之中,让她在酒精和情欲的双重作用下,彻底放下最后的心防。
  他的手指继续在她光洁的背部游走,揉捏,按压。
  掌心的热度仿佛要透过那层丝绒,直接烙印在她肌肤深处。
  他能感受到她背部肌肉的逐渐舒张,也能感受到她身体内部,某种更深层次的渴望,正在被他一点点唤醒。
  戴尘的指尖在她光洁的背部流连不去,感受着她肌肤下细微的战栗和逐渐升腾的热度。
  他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几乎拂过苏婉晴敏感的耳廓,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如同情人间的呢喃,钻入她的耳中:
  “苏总……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舒服多了?还是……有其他地方,也想让我帮你按按?”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带着钩子,精准地勾动着苏婉晴此刻脆弱而敏感的神经。
  热气喷在耳垂上,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痒意,让她浑身一个激灵,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一下。
  苏婉晴趴在沙发上,脸颊深埋在柔软的扶手里,意识如同漂浮在温热的酒精海洋中,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戴尘那近在咫尺的男性气息、他低沉的耳语、还有他掌心持续不断传来的、带着侵略性的热度和力道……这一切都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既陌生又让她身体本能渴望的刺激。
  她想回答,想说“够了”,想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和清醒。
  但酒精麻痹了她的舌头,情欲的潮水则开始悄然淹没她的理智。
  喉咙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细碎的呜咽和喘息。
  那声音破碎、潮湿,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哀求的软媚。
  “嗯……啊……我……别……”她想抗拒,但声音出来却变了调,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度,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戴尘看着她这副被情欲和酒精折磨得毫无反抗之力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带着势在必得的笑容。
  他知道,她已经彻底落入了他的掌控之中。
  无需更多言语,她身体的反应,就是最好的答案。
  他温热的大手,不再满足于在她光滑的背部流连。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缓缓向下移动。
  掌心抚过她腰肢最纤细的凹陷,隔着那层宝蓝色的丝绒,感受着惊人的柔软和弹性。
  指尖“不经意”地擦过裙摆卷起的边缘,那里是丝绒布料与黑色丝袜的分界线,也是她浑圆臀瓣曲线开始的地方。
  苏婉晴的身体猛地绷紧了!
  他的触碰是如此直接,如此大胆!
  那温热的掌心覆盖在她腰臀连接处那极为敏感的区域,带来的不仅仅是舒适,更是一种强烈的、让她羞耻又渴望的电流!
  “啊……!”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喘从她唇间溢出,带着一丝颤抖。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臀部肌肉瞬间收紧,但这个动作反而让那被黑丝紧紧包裹的臀瓣曲线更加挺翘、更加明显地印在他的掌心之下。
  戴尘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抗拒,或者说,他享受着她这种无力的挣扎。
  他的手指带着一种探索的意味,在那浑圆挺翘的臀峰上缓缓打着圈。
  隔着薄薄的、光滑的黑色丝袜,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下面紧实而充满弹性的肌肉,以及那惊人的热度。
  丝袜的材质极好,细腻如人体第二层肌肤,却又带着一种独特的、冰凉滑腻的触感,与他灼热的掌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手指沿着股缝的边缘,极其缓慢地、带着十足挑逗意味地向下滑动。
  虽然没有直接触碰到最核心的部位,但这种隔着丝袜和裙摆边缘的、若即若离的按抚,却比直接的侵犯更能撩拨起人心底最深沉的欲望。
  “嗯……嗯……不……不要……”苏婉晴的呻吟变得破碎而急促,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扭动。
  那是一种混合着羞耻、恐惧、却又无法抗拒快感的反应。
  酒精彻底摧毁了她的意志力,身体的本能却在诚实地回应着他的挑逗。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双腿之间,那片久未有人触碰的、最私密的领域,正因为这隔靴搔痒般的刺激,而开始变得湿润、发热……
  戴尘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掌心下那惊人的触感,以及她越来越无法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无一不在刺激着他早已濒临爆发的欲望。
  西裤下的两根巨物硬得像铁,胀痛感一阵阵冲击着他的神经,几乎要将布料顶破。
  他强忍着直接撕开那层薄薄丝袜和丝绒裙的冲动,继续着他的“按摩”。
  他的手掌离开了那令人流连忘返的臀部,顺着她大腿的曲线缓缓向下抚摸。
  从浑圆饱满的大腿根部,到线条流畅、肌肉匀称紧致的大腿中段,再到膝盖后方那柔软敏感的腘窝……他的手指时而用力揉捏,缓解她因为穿了一天高跟鞋而紧绷的肌肉;时而又用指腹轻轻滑过,感受着黑丝下肌肤的细腻和温度。
  黑色的丝袜完美地勾勒出她腿部的每一寸线条,光滑、紧致,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他的手指所到之处,仿佛都点燃了一簇簇细小的火焰,在她肌肤深处蔓延开来。
  “啊……嗯……”苏婉晴的身体像一条缺水的鱼,在沙发上无意识地扭动着,试图躲避,又像是在迎合。
  她的十指紧紧抓着沙发的扶手,指节泛白。
  口中溢出的呻吟越来越不受控制,带着一种沉沦的、自暴自弃般的腔调。
  戴尘的按摩一路向下,来到了她纤细匀称的小腿。
  他一手握住她温热的脚踝,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小腿肚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黑丝包裹下的小腿肌肉线条优美,充满弹性。
  他甚至能感受到丝袜下,那因为情欲而微微绷紧的肌肉线条。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她那双依旧穿着银色细带高跟凉鞋的脚上。
  那双鞋将她的足弓勾勒出性感的弧度,黑色的丝袜包裹着精致的脚型,脚趾上酒红色的蔻丹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戴尘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解开了她脚踝处那纤细的鞋带。
  冰凉的金属搭扣被解开,束缚被解除。
  他轻轻握住她的脚跟,将那双价值不菲的高跟鞋从她脚上褪了下来,随手放在地毯上。
  失去了高跟鞋的支撑,她被黑丝包裹着的双脚显得更加小巧、脆弱。脚趾因为紧张和快感而微微蜷缩着,足弓绷起一道优美的弧线。
  苏婉晴感觉到脚上的束缚消失了,一股莫名的恐慌和羞耻感涌上心头。
  脚,对很多女人来说,是比其他地方更私密的部位。
  而此刻,她赤裸的、只穿着一层薄薄丝袜的脚,就这么完全暴露在了一个男人的视线和掌控之下……
  戴尘没有给她太多胡思乱想的时间。
  他握住她的一只脚踝,将她的脚轻轻抬起,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隔着他昂贵的西裤布料和她脚上那层薄薄的黑丝,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腿部肌肉的坚硬和惊人的热度,甚至……能隐约感受到他裤裆下那两处不同寻常的、坚硬滚烫的凸起……
  这让她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屏住了!
  戴尘却仿佛浑然不觉,或者说,他刻意忽略了她的僵硬。他低下头,目光专注地落在她那只被黑丝包裹的玲珑玉足上。
  他的手指,开始在她穿着丝袜的脚底板上,不轻不重地按压起来。
  “嗯……!”苏婉晴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猛地弓了一下!
  脚底是极其敏感的区域,平日里不经意的触碰都可能让她痒得受不了,更何况是此刻,在这种暧昧到极致的气氛下,被一个男人用带着情欲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揉按!
  那感觉……与其说是痒,不如说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直击灵魂深处的酥麻和快感!
  戴尘的手指技巧十足,时而用指腹按压足弓,时而用指关节刮过脚心,时而又轻轻揉捏着她蜷缩的脚趾。
  黑色的丝袜在他手指的动作下,被拉伸、变形,紧紧地贴合着她脚部的每一寸肌肤,将那份刺激和快感放大了无数倍。
  “啊……啊!不……痒……嗯……戴总……求你……”苏婉晴彻底崩溃了。
  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身体剧烈地颤抖、扭动,试图将脚抽回来,但戴尘的手却像铁钳一样牢牢固定着她的脚踝,让她动弹不得。
  眼角甚至因为这过于强烈的刺激,而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洇湿了沙发扶手。
  她的呻吟不再压抑,变得高亢而急促,充满了情欲的味道。那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仿佛一支靡靡之音,敲打着两人紧绷的神经。
  戴尘听着她带着哭腔的、甜腻的呻吟,看着她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起伏的背脊和颤抖的双腿,感受着掌心下那只在他掌控中无助挣扎的、被黑丝包裹的玉足……他知道,这朵高岭之花,这朵冰封雪藏的玫瑰,已经彻底被他点燃了。
  混乱。极致的混乱。
  苏婉晴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抽离了身体,又被狠狠地塞进一个不断旋转、充斥着酥麻电击的漩涡里。
  酒精像一层厚重的雾,笼罩着她的意识,让她分不清现实与幻境。
  但那触感……那隔着薄薄一层黑色丝袜传来的、带着灼热温度和侵略性力度的手指触感,又是如此真实!
  真实得让她恐惧,让她羞耻,让她……无可救药地沉溺。
  是戴尘的手……那个在谈判桌上冷静锐利、在社交场合绅士得体的年轻男人的手……此刻正牢牢掌控着她最私密、最不愿示人的部位之一——她的脚。
  不,不要……停下……放开我……她在心里疯狂地呐喊,试图驱动自己麻痹的神经,让身体做出反抗的动作。
  但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像一摊烂泥般瘫软在沙发上,唯一能做的,只是随着他指尖的每一次按压、每一次刮弄,而无法自控地剧烈颤抖、弓起背脊、绷紧脚尖。
  那黑色的丝袜,平日里是她维持端庄优雅的伪装,此刻却成了放大羞耻和快感的媒介。
  他手指的每一次动作,都透过那层薄薄的尼龙,直接刺激着她密布神经末梢的足底肌肤。
  痒?
  不,早已超越了痒的范畴,那是一种直冲脑髓的、霸道而不讲理的酥麻快感,像无数细小的电流,在她四肢百骸里乱窜,汇聚到小腹深处,点燃了一把从未如此炽烈的火焰。
  “啊……嗯……哈啊……”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深处溢出,伴随着急促而滚烫的呼吸。
  她甚至能感觉到,双腿之间那片隐秘的花园,早已泥泞不堪,温热的、黏稠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内裤的布料,甚至隐隐有透过丝绒裙渗出的迹象……这是她身体最诚实的反应,是她被压抑了太久的欲望,在酒精和这突如其来的、带着羞辱意味的刺激下,彻底失控的证明。
  他怎么敢……他怎么可以……对她做这种事……
  她是谁?
  她是华盛集团高高在上的CEO苏婉晴!
  是那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让无数男人敬畏的女强人!
  她怎么能……怎么能像个毫无尊严的荡妇一样,在一个几乎可以说是陌生人的男人面前,因为他揉弄自己穿着丝袜的脚,就如此失态,如此……淫荡地流出水来……
  羞耻感像冰冷的潮水,试图浇灭那灼热的火焰,但快感的浪潮却更加汹涌,一次次将她的理智拍打得粉碎。
  她扭动着身体,与其说是在抗拒,不如说是在沙发上徒劳地磨蹭,黑丝包裹的臀腿与沙发皮面摩擦,发出细微而暧昧的“窸窣”声。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顺着脸颊滑落,冰凉的触感与身体内部的灼热形成鲜明的对比。
  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要被这灭顶的快感彻底吞噬,意识即将要攀上某个从未体验过的、羞耻又极乐的巅峰时,她仿佛听到一个模糊而遥远的声音,像是从水底传来,又像是直接响在她的脑海里。
  那声音……是戴尘的……低沉,带着一丝戏谑,还有一种让她毛骨悚然的洞悉。
  “苏总……你的老公……他曾带给你……这样的快感吗……?”
  ……老公?
  快感?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她混沌的意识!
  猛地!
  苏婉晴像被噩梦扼住了喉咙,骤然从床上弹坐起来!
  心脏如同擂鼓般疯狂跳动,几乎要冲破胸腔!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眼神惊恐而茫然地扫视着四周。
  这里是……她的卧室?
  熟悉的淡紫色墙纸,柔软舒适的大床,透过厚重窗帘缝隙洒进来的一缕晨光……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不是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有那个男人……没有那双带着灼热温度的手……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身上穿着的,还是昨晚那条宝蓝色的丝绒连衣裙,黑色的丝袜也还好好地穿在腿上。
  她颤抖着双手,急切地检查着自己的衣服——裙子的拉链完好无损地拉在背后,丝绒布料虽然因为睡了一晚而有些褶皱,但并没有被撕扯或弄脏的痕迹。
  她掀起裙摆,里面的蕾丝内裤也安安稳稳地待在原位,只是……大腿根部那片区域的布料,似乎……残留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已经干涸变硬的黏腻触感……
  她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难道……难道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
  那个按摩……那个让她羞耻到骨髓里的足底挑逗……那个让她彻底失控、甚至可能……高潮了的瞬间……还有他最后那句……那句诛心的话……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苏婉晴用力摇着头,试图驱散脑海中那些过于清晰、过于真实的画面和感受。
  一定是喝多了……一定是酒精让她产生了幻觉……是她自己……是她自己太久没有……所以才会在梦里……
  她的目光慌乱地在床头柜上扫过,然后,她看到了。
  一个透明的玻璃杯,里面盛着半杯看起来像是蜂蜜水或者某种醒酒茶的液体,颜色温和。杯子旁边,压着一张小小的、白色便签纸。
  她颤抖着手拿起那张便签,上面是一行字迹,是男性的笔迹,遒劲有力,却又带着一丝刻意的工整和礼貌:
  “苏总,醒来后如果头疼,记得把这杯醒酒茶喝了。昨晚看你醉得厉害,不放心,送你到卧室休息了。好好休息。——戴尘”
  字迹清晰,语气关切,内容……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醒酒茶……送她回卧室……
  苏婉晴看着那张便签,又看了看杯子里温和的液体,再回想昨晚自己醉得不省人事的状态……
  所以……戴尘只是把她送回了家,扶她上了床,然后……就离开了?
  那……那之前客厅里发生的一切呢?那让她几乎崩溃的按摩?那让她羞耻到想要死去的足底快感?那最后如同魔鬼低语般的问话?
  是梦……
  一定……是梦……
  是酒精催化下,一个荒诞、羞耻、却又……真实得可怕的春梦。
  巨大的后怕和庆幸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浑身脱力,再次瘫软在床上。她捂住脸,感受到指尖残留的冰凉汗意,还有脸颊滚烫的温度。
  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她现在回想起来,身体似乎还能感受到那种被掌控、被挑逗的酥麻……尤其是双腿之间,那残留的黏腻感,更是让她羞愤欲绝。
  她用力闭上眼,试图将那些羞耻的画面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是梦,苏婉晴,那只是一个梦。戴尘是个正人君子,他只是好心送你回来,照顾了醉酒的你。你要感谢他,而不是……胡思乱想……
  可是……为什么那个梦里的感觉,会那么清晰?
  为什么戴尘最后那句话,会如此精准地戳中她内心最隐秘的痛处和……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某种被压抑的渴望?
  她拿起那杯已经凉了的醒酒茶,看着里面浅褐色的液体,心中五味杂陈。
  戴尘的体贴和关怀,此刻像一根细小的针,轻轻刺破了她因为那个“噩梦”而紧绷的神经,带来一丝微不可察的、异样的暖流。
  这个男人……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22 01:23:28

第2章
  苏婉晴坐在凌乱的床边,手中紧紧攥着自己的手机。屏幕亮着,停留在通讯录戴尘的名字上。指尖悬在发送信息的按钮上方,却迟迟没有落下。
  该怎么说?
  感谢他昨晚的照顾?感谢他“绅士”地把醉得不省人事的自己送回卧室,还贴心地留下了醒酒茶和便签?
  这似乎是理所应当的礼貌。
  但是……脑海中那些挥之不去的、过于真实的“梦境”片段,像跗骨之蛆般纠缠着她。
  那被掌控的无力感,那羞耻灭顶的快感,那他最后低沉的、带着戏谑的问话……让她面对“戴尘”这个名字时,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抗拒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惧。
  如果那不是梦呢?如果他真的……
  不!苏婉晴猛地甩了甩头,试图将这个可怕的念头驱逐出去。不可能!他留下的便签那么正常,语气那么坦荡。一定是自己喝多了胡思乱想!
  可万一……万一他昨晚真的做了什么,现在却装作若无其事呢?她发送感谢信息,会不会显得很愚蠢?甚至……像是一种默许或鼓励?
  她的内心在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她要维持基本的社交礼仪,但昨晚那场“噩梦”带来的冲击和羞耻感,让她本能地想要逃避和这个人的一切接触。
  就在她指尖颤抖,犹豫不决,几乎要将手机扔到一边的时候——  “嗡嗡……”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一条新的短信提示弹了出来。
  发件人:戴尘。
  苏婉晴的心猛地一跳,几乎是屏住呼吸点开了信息。
  【苏总,早上好。不知道你醒了没有?头还疼吗?床头的醒酒茶如果凉了可以微波炉热一下再喝。对了,考虑到你昨晚可能没休息好,今天上午原定的合作后续细节会议,我已经帮你跟对方协调推迟到下午了。哈哈,不用谢我,好好休息。??】
  短信的内容体贴周到,几乎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从醒酒茶的细节,到主动帮她推迟重要的会议,都显示出一种超越普通合作伙伴的关心。
  尤其是最后那句“哈哈,不用谢我”和那个笑脸表情,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略显俏皮的熟稔感,瞬间冲淡了苏婉晴心中因为那个“噩梦”而产生的阴霾和戒备。
  他……他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语气这么轻松自然……
  是自己想多了吧……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混合着些许愧疚(为自己之前的胡乱猜测)和放松,悄然在她心底蔓延开来。
  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嘴角甚至不由自主地,微微向上扬起了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这个人……确实很细心。也很……会照顾人。
  犹豫片刻,她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敲打起来,遣词造句格外小心谨慎:
  【十分感谢,戴总。茶我看到了。昨天的酒局失态,给你添麻烦了。会议时间调整也辛苦你了。】
  她检查了一遍,觉得语气足够客气疏离,又不失礼貌,这才按下了发送键。
  信息刚刚发送成功,几乎是下一秒,手机就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戴尘”的名字。
  苏婉晴吓了一跳,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他……他怎么立刻就打电话过来了?
  她迟疑了几秒,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正常,然后按下了接听键。
  “喂,戴总?”
  “苏总,看来是真的醒了。”电话那头传来戴尘低沉而带着笑意的声音,透过听筒,那声音似乎比昨晚“梦”里的更加清晰,也更加……具有磁性,“短信收到了?看来我的‘叫醒服务’还挺及时。”
  他的语气轻松,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仿佛昨晚真的只是发生了一场普通的醉酒和护送。
  苏婉晴握着手机的手心微微出汗,努力维持着镇定:“嗯,收到了。谢谢你,戴总,昨晚……还有今天早上的安排,都麻烦你了。”
  “麻烦什么?苏总是我的重要合作伙伴,而且,”他顿了一下,声音似乎更低沉了一些,带着某种暗示,“我们之间的关系,还需要说这些客套话吗?”
  苏婉晴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们之间的关系”……他指的是合作伙伴关系,还是……别的什么?
  她的大脑有些混乱,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戴尘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沉默,轻笑了一声,又将话题转了回来:“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记得把醒酒茶喝了,对身体好。下午会议前我再联系你?”
  “……好。”苏婉晴下意识地应道。
  “嗯,那先这样,好好休息。”
  “再见,戴总。”
  “再见。”
  电话挂断。
  苏婉晴握着手机,怔怔地坐在床边,耳边似乎还回荡着戴尘那低沉带笑的声音。
  他的态度……太正常了。
  正常到让她几乎完全相信,昨晚的一切真的只是她自己的一场荒唐梦境。
  可为什么……心脏还是跳得这么快?脸颊也有些发烫?
  她甩了甩头,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端起那杯已经有些凉了的醒酒茶,仰头一饮而尽。
  温热的、带着淡淡甜味的液体滑过喉咙,仿佛也稍稍抚平了她内心的躁动和宿醉带来的不适。
  喝完茶,她站起身,深吸一口气,走到了卧室巨大的穿衣镜前。
  镜子里的女人,脸色有些苍白,眼神带着一丝疲惫和未散尽的惊悸。
  身上的宝蓝色丝绒裙皱巴巴的,斜肩设计让一侧肩头裸露着,头发也有些凌乱地披散着。
  最让她无法直视的是,裙摆下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腿……昨晚那羞耻的触感和画面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
  她闭上眼,用力晃了晃头。
  不行,不能再想了!
  工作,还有很多工作等着她。她是苏婉晴,是华盛集团的掌舵人,不能被一场宿醉和一个荒唐的“梦”打倒。
  她转过身,大步走向浴室。
  热水澡能洗去一身的疲惫和……那些不该有的旖旎念头。
  然后换上她坚硬的铠甲——职业套装,高跟鞋,精致的妆容。
  她要像往常一样,以最完美、最强大的姿态,出现在公司,出现在下午的会议上,出现在戴尘面前。
  昨晚的一切,就当它从未发生过。
  只是,在她转身走向浴室的瞬间,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耳根处,悄然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绯红苏婉晴站在浴室门口,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昨夜的混乱与此刻内心的波澜一并吸入,再缓缓吐出,试图寻回一丝冷静。
  她反手锁上浴室门,隔绝了外界,也仿佛隔绝了那个让她心绪不宁的男人和那场荒诞的“梦”。
  她走到巨大的镜子前,镜中的女人脸色依然残留着宿醉的苍白和惊悸后的疲惫,但眼神中已经强行凝聚起一丝属于苏婉晴的坚韧。
  她抬手,指尖触碰到宝蓝色丝绒裙的后颈拉链。
  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微微一颤,昨晚戴尘手指在她背部游走的感觉,如同鬼魅般再次浮现。
  甩开这念头!她对自己说。
  拉链“嘶啦”一声被拉开到底,露出大片光洁的背部肌肤。
  她有些笨拙地将丝绒裙从身上褪下,裙子带着她身体的余温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混合着酒气和香水尾调的气息,滑落在地毯上,像一滩失去支撑的蓝色绸缎。
  接着是那双让她羞耻的黑色丝袜,她几乎是粗鲁地将它们从腿上剥扯下来,指尖划过大腿肌肤时,那残留的、被男人手指隔着丝袜揉按过的酥麻感,让她触电般缩回了手。
  丝袜被她厌恶地扔在裙子旁边。
  最后是那条蕾丝内裤。
  当她褪下它时,目光不可避免地扫过裆部那片区域——已经干涸发硬的、略带腥甜气息的黏腻痕迹,清晰地印证着昨晚身体失控的事实。
  即便她强迫自己相信那是梦,这证据也让她脸颊滚烫,心跳加速。
  她几乎是逃避般地将内裤也扔进了脏衣篮,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份羞耻彻底丢弃。
  赤身裸体地站在冰冷的瓷砖上,她看着镜中完全暴露的自己。
  肌肤因为昨晚的酒精和此刻的情绪波动,泛着一层不正常的潮红。
  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顶端的茱萸似乎比平时更加敏感挺立。
  平坦的小腹下,那片神秘的、久未被滋润的幽谷,此刻仿佛也带着某种蠢蠢欲动的预兆。
  她拧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哗啦啦”地倾泻而下,瞬间将她笼罩。
  热水带来的舒适感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
  她闭上眼,仰起头,任由水流冲刷着她的脸颊、脖颈、身体……试图洗去疲惫,洗去宿醉,洗去……那些不该存在的记忆和感觉。
  然而,事与愿违。
  那杯被戴尘动了手脚的“醒酒茶”,此刻正悄无声息地在她体内发挥着作用。
  那并非烈性春药,而是一种更阴险的、能subtly放大感官、挑动潜藏欲望的催化剂。
  起初,她只是觉得身体似乎比平时更热一些,皮肤在水流的冲刷下,也更加敏感。
  水珠划过胸前、腰侧、大腿内侧时,带来一阵阵细微却清晰的、如同羽毛搔刮般的痒意和酥麻感。
  “嗯……”她蹙了蹙眉,以为是宿醉未消的正常反应,或是浴室水汽蒸腾的效果。
  她拿起沐浴露,搓揉出丰富的泡沫,涂抹在身上。
  指腹滑过肌肤,那种异样的敏感度却越来越强。
  当她的手滑过胸前,泡沫包裹着饱满的乳房时,指尖无意间擦过顶端的蓓蕾。
  “嘶!”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颤!
  那颗小小的茱萸像是被点燃了引信的炸药,瞬间变得坚硬如石,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快感混合着酸麻,如同电流般直冲而下,汇入小腹深处!
  怎么回事?
  她惊愕地停下了动作,低头看着自己身体的变化。
  肌肤已经彻底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胸前的两点更是红得滴血,坚挺地昭示着主人此刻的状态。
  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滚烫。
  “不……不是的……”她喃喃自语,试图将这异样的反应归咎于昨晚的“梦”。
  一定是那个梦太真实了,戴尘的手指……他按摩的感觉……还有他最后那句话……
  那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如同魔咒般再次在她脑海中响起,清晰无比。
  老公……快感……
  这两个词像两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身体内部某个尘封已久的开关!
  被压抑了三年的、属于一个成熟女人的正常生理需求,在酒精的残留、药物的催化、以及那场真假难辨的“梦境”挑逗下,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她靠在冰凉湿滑的瓷砖墙壁上,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强烈欲望而微微颤抖。
  双腿有些发软,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悸动。
  那片幽谷早已不堪重负,温热的、滑腻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水流的冲刷下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水痕。
  “啊……哈啊……”她张开嘴,急促地喘息着,水流冲入口中,带着沐浴露的香气,却无法浇灭身体内部的火焰。
  不行……不可以……她怎么能……
  理智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但身体的本能却早已占了上风。那被药物放大了无数倍的渴望,像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她的指尖,缓缓向下探去。
  当她的手指穿过茂密的、被水打湿的草地,触碰到那湿热滑腻的花瓣时,她浑身剧烈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近乎痛苦的呻吟。
  太敏感了……太湿了……
  她的手指微微分开柔软的花唇,轻易地就找到了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硬如珍珠的媚核。只是轻轻一碰……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尖叫被水声掩盖。
  一股难以形容的强烈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全身!
  眼前阵阵发黑,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身体,只能更紧地靠在墙壁上。
  这感觉……甚至比昨晚“梦”里被他按摩脚底时还要强烈!还要……羞耻!
  可是……停不下来了……
  她的手指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在那颗极度敏感的小核上,开始笨拙而急切地揉搓、按压、打圈……每一次触碰,都带来山崩地裂般的快感反馈,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对极致欢愉的渴求。
  “嗯……啊……啊……戴尘……不……老公……啊……”混乱的呻吟和名字从她唇间断断续续地溢出,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喊谁。
  意识早已被情欲的潮水吞没,只剩下身体在水的冲刷下,随着手指的动作,剧烈地颤抖、痉挛。
  花穴深处不断涌出更多的爱液,混合着水流,将她的手指浸泡得更加滑腻。
  她能感觉到花唇的肿胀和充血,能感觉到那颗小核在她指下疯狂地跳动、渴求着更粗暴的对待。
  她的一条腿无意识地抬起,踩在浴缸边缘,将那片湿漉漉的禁地更加彻底地暴露出来。
  手指加快了动作,时而用力按压,时而快速画圈,时而用指甲边缘轻轻刮搔……每一次技巧的变换,都让她沉溺得更深,呻吟声也愈发高亢、放浪。
  快了……就快到了……
  身体内部的张力积蓄到了极致,小腹一阵阵紧缩,肌肉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她能感觉到一股毁天灭地的浪潮正在从身体最深处涌来,即将将她彻底淹没!
  “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长长的、撕心裂肺般的尖叫,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脚趾蜷缩,手指死死按住那颗跳动的媚核,一股灼热的激流从花穴深处喷涌而出!
  不同于平日里温和的湿润,这次是真正的、带着强烈收缩感的喷射!
  晶莹的、略带麝香气息的液体混合着水流,溅射在瓷砖墙壁和她自己的小腹上。
  高潮的余韵如同细密的电流,在她四肢百骸流窜,让她浑身酥软,瘫倒在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体残留的、极致欢愉后的空虚和疲惫。
  时间仿佛静止了。
  不知过了多久,当那灭顶的快感逐渐消退,一丝清明终于回到了她混乱的大脑。
  她缓缓睁开眼,看着自己还按在私处的手指,看着墙壁上和自己身上那暧昧的水痕……
  她……她刚才……做了什么?!
  一股巨大的、毁灭性的羞耻感瞬间将她淹没!比昨晚的“梦”更加强烈的羞耻!
  她竟然……竟然在自家的浴室里……因为想着一个只认识了几天的男人(或许还有她死去的丈夫)……自慰……还……还高潮了?!
  甚至……喷了出来?!
  “不——!!!”她发出一声绝望的低吼,猛地站直身体,胡乱地用花洒冲洗着自己的身体,仿佛要洗掉刚才发生的一切,洗掉那份让她无地自容的证据和感觉。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变得这么……这么不知廉耻?!
  “淫妇!荡妇!”她在心里疯狂地咒骂着自己,“苏婉晴,你怎么这么下贱!你老公才死了三年!三年啊!你怎么能……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对得起他吗?!”
  泪水混合着热水,再次从她眼角滑落。
  这一次,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极致的羞耻、自责和对亡夫的愧疚。
  她蹲下身,将脸埋在膝盖里,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发出压抑的、痛苦的呜咽声。
  她一直以为自己足够坚强,足够理智,能够守住对亡夫的忠诚,守住自己的底线。
  可现实却给了她狠狠一巴掌。
  原来她的身体,早已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变得如此渴望,如此……不堪一击。
  ……
  与此同时,华盛集团顶层的CEO办公室内。
  戴尘正站在苏婉晴那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手中把玩着一个微型如纽扣般的黑色装置。
  他脸上带着一贯的、温和有礼的笑容,眼神深处却是一片冰冷的算计。
  他熟练地将这个微型针孔摄像头,巧妙地安装在了办公桌上一个不起眼的装饰摆件的缝隙里,调整好角度,确保能将整个办公区域,尤其是那张象征着权力的大班椅,以及旁边的会客沙发,都尽收眼底。
  做完这一切,他拿出手机,连接上摄像头的信号,屏幕上立刻出现了办公室的实时画面,清晰稳定。
  他满意地笑了笑,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滑动着,目光落在空无一人的大班椅上,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高傲的女主人,在不久的将来,会如何在这张椅子上,在他的掌控下,展现出与平日截然不同的、沉沦堕落的模样。
  他抬腕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
  “算算时间……”他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带着一丝恶劣的猜测,“我们高贵的苏总,现在……应该正在浴室里,好好‘享受’我为她准备的‘醒酒茶’吧?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忍不住,开始自己动手了呢?”
  他的语气笃定,仿佛已经透过遥远的空间,看到了那个女人此刻可能正经历的、羞耻而动情的画面。
  下午两点半,华盛集团的高层会议室。
  巨大的椭圆形会议桌光可鉴人,倒映着天花板上柔和的灯光。
  空气中弥漫着高级木材、皮革和淡淡咖啡的混合气味。
  与会的几位高管和项目负责人已经就座,低声交谈着,气氛严肃而专业。
  苏婉晴坐在主位上,脊背挺得笔直,几乎有些僵硬。
  她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试图用冰冷的水、精致的妆容和熨帖的定制西装套裙,将那个在浴室里失控、沉溺于羞耻快感的自己彻底掩埋。
  象牙白的真丝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一丝不苟。
  炭黑色的西装外套剪裁利落,勾勒出她依然姣好的身形,却也像一层坚硬的壳,将她包裹其中。
  裙摆下,是崭新的、肤色超薄丝袜,包裹着她修长的小腿,踩着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鞋。
  妆容完美无瑕,遮盖了宿醉的疲惫和早晨的苍白,甚至连唇色都选用了偏冷的玫瑰色,试图营造出一种冷静自持的气场。
  她成功地骗过了大部分人。
  “苏总今天气色真好啊,感觉……容光焕发的。”旁边一位副总低声恭维了一句。
  “是啊,好像比平时更……嗯,更有女人味?”另一位女高管也小声附和,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
  窃窃私语如同细小的针,扎在苏婉晴敏感的神经上。
  气色好?容光焕发?
  她们哪里知道,这并非健康的红润,而是早晨那场由药物催化、羞耻驱动的自慰高潮后,尚未完全褪去的、病态的潮红!
  那该死的“醒酒茶”带来的影响似乎还在持续,她的身体比平时更加敏感,肌肤下的血液流速似乎也更快,让她时刻感觉自己像揣着一团火,连带着脸颊也难以抑制地微微发烫。
  尤其是当会议室的门被推开,那个颀长挺拔的身影走进来的时候。
  戴尘依旧是那副精英模样,合体的深灰色西装,白色衬衫,领带打得无可挑剔。
  脸上挂着温和得体的笑容,目光在会议室里扫视一圈,最后,精准地落在了主位的苏婉晴身上。
  四目相对的瞬间,苏婉晴的心脏猛地一缩!
  昨晚那模糊的“梦境”,早晨那失控的自渎,以及……他上午电话里那句意有所指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如同潮水般瞬间涌上脑海!
  她几乎是立刻就别开了视线,垂下眼帘,盯着面前摊开的文件,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攥住了笔。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更烫了,连带着耳根都在发烧。
  身体内部,那刚刚被强行压下去的、蠢蠢欲动的热流,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
  她强迫自己冷静。苏婉晴,你是CEO!这是工作场合!拿出你的专业!别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戴尘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带来的不仅仅是他自身的存在感,还有一股淡淡的、清爽的男士古龙水味。
  这气味……似乎和昨晚“梦”里她闻到的很像……
  不!别想了!
  会议开始了。
  苏婉晴努力集中精神,听着下属的汇报,时不时提出问题。
  她的声音努力保持着平稳和冷静,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握着笔的手指,指尖冰凉,掌心却在微微出汗。
  套裙下的双腿,也不自觉地并得更紧,仿佛这样能抵御某种来自内部的、让她坐立不安的骚动。
  戴尘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总会落在她的身上。
  他没有一直盯着她,但她能感觉得到,那目光如同实质,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穿透力,让她如芒在背。
  他知道……他一定知道些什么……那个便签,那通电话,都是伪装……
  这个念头让她不寒而栗,也让她更加羞愤。
  会议进行到中场休息,助理适时地为每个人重新添了茶水。
  戴尘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站起身,很自然地走到了苏婉晴身边。
  “苏总,”他俯下身,声音压低,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关切,“我看你脸色还是有点不太好,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够?要不要先喝口热茶缓缓?”
  他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和早晨电话里的感觉重叠,更让她想起了浴室里自己失控时,脑海中回荡的那个声音……
  一股强烈的恐慌和被冒犯感瞬间攫住了她!
  他靠得太近了!他的关心像是一种伪善的试探!他是不是在嘲笑她早上的失态?!
  “不用!”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排斥和自我保护,苏婉晴猛地抬手,想要挥开他递过来的茶杯,或者说,是挥开他这个人!
  “啪——!”
  一声脆响!
  她的手背狠狠地打在了戴尘端着茶杯的手腕上!
  滚烫的茶水瞬间泼洒出来,溅湿了戴尘的西装袖口和手背,更有一部分直接泼在了光洁的桌面上,然后“哐当”一声,白色的瓷杯摔落在地毯上,虽然没碎,但那声音在骤然安静下来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们两人身上,带着错愕和不解。
  苏婉晴也愣住了。
  她看着戴尘手背上迅速泛起的红痕,看着地毯上那滩狼藉的水渍,看着他脸上那瞬间闪过的、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以及……随后浮现出的、一种让她心头发紧的……受伤和委屈的表情。
  她……她做了什么?
  她竟然……在会议室里,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失手打翻了合作伙伴递过来的茶?还……弄伤了他?
  “我……”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想要道歉,但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巨大的慌乱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对他那副“受伤”表情的……不忍?
  戴尘却比她先一步反应过来。
  他轻轻甩了甩被烫到的手,脸上那受伤的表情只停留了一瞬,便被一种令人心疼的、故作轻松的笑容取代。
  他甚至弯腰,试图去捡地上的杯子。
  “没关系,苏总,”他抬起头,看向僵在原地的苏婉晴,声音依旧温和,甚至带着安抚的意味,但仔细听,却能听出一丝难以言喻的低落和……委屈,“一点热水而已,不碍事。你别担心,是我不好,没拿稳。我这就叫人来打扫一下。”
  他的语气越是体谅,越是平静,就越显得苏婉晴刚才的反应是多么的无理和失态。
  他没有指责,没有抱怨,甚至主动把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这……这让她更加无措,更加……愧疚。
  不……事情不是这样的……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只是太紧张了……太害怕了……
  “不能这样……”苏婉晴在心里无声地呐喊着。
  她应该立刻道歉,应该解释清楚,应该去关心他有没有被烫伤。
  这才是她苏婉晴该有的风度和担当!
  可是,她的身体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众目睽睽之下,她所有的骄傲和伪装,仿佛都被刚才那杯打翻的热茶冲得七零八落。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戴尘直起身,对她安抚地笑了笑,然后转过身,带着那副略显落寞和委屈的姿态,走出了会议室,大概是去处理手上的烫伤和叫清洁人员。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苏婉晴僵硬地坐在椅子上,垂着眼帘,看着桌面上那滩逐渐蔓延开来的茶渍,感觉自己的心,也像是被那滚烫的、带着苦涩味道的液体,狠狠地烫了一下。
  羞耻、慌乱、愧疚、还有一丝无法言说的、对戴尘那复杂反应的……心悸。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彻底陷入了混乱。
  会议室的门在最后一位高管离开后,轻轻合拢,发出一声沉闷的“咔哒”声。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中央空调系统低沉的“嗡嗡”运行声,以及……苏婉晴自己那紊乱的心跳。
  她没有动,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僵硬地坐在主位的椅子上。
  目光空洞地落在面前桌面上那片已经被清洁人员擦拭过、却仿佛依然残留着浅淡水渍痕迹的地方。
  那里,不久前,一杯滚烫的茶水被打翻,一个男人露出了受伤的表情,而始作俑者,是她。
  为什么会那样?
  她一遍遍地问自己,试图从混乱的思绪中理出一条清晰的线索。
  是因为他靠得太近?
  是因为他那过分关切的语气?
  还是因为……他这个人本身,已经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了她看似平静无波的生活里,让她每次面对他时,都会不由自主地竖起防备,甚至……反应过度?
  她回想起昨晚。那光怪陆离的“梦境”,那失控的沉沦,那羞耻的快感……还有早晨,在浴室里那更加不堪的……自我放纵。
  她用力闭上眼,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是她的错。一定是她的错。
  她太敏感了。
  太久没有和异性如此近距离接触,所以才会对戴尘无心的一些举动产生那么大的反应。
  那杯醒酒茶……或许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她宿醉未醒,身体虚弱,才会产生那些奇怪的感觉。
  早上的自渎……更是她自己意志薄弱,被压抑太久的欲望冲昏了头脑,怎么能怪到别人头上?
  她甚至开始痛恨自己的身体。
  这具不再年轻、却依然渴望滋润的身体,像一个背叛者,在她努力维持端庄、恪守亡夫遗愿的时候,擅自对外人释放出错误的信号,甚至……让她产生了那些下流的幻觉和冲动。
  而戴尘呢?
  他做了什么?
  他不过是出于礼貌和关心,送醉酒的她回家,为她准备醒酒茶,体贴地帮她推迟会议,甚至在她失态打翻热茶烫伤他之后,还反过来安慰她,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他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像一个无可挑剔的绅士,一个值得信赖的合作伙伴。
  是她,是她苏婉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她反应过度,是她无理取闹,是她……伤害了他。
  想到戴尘离开会议室时,那隐藏在温和笑容下的、一闪而过的受伤和委屈,苏婉晴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不仅仅是对合作伙伴失礼的愧疚。
  那是一种更深的,更让她心慌意乱的情绪。
  她不想看到他那样的表情。她不想让他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她……
  一个让她惊恐的念头,如同破土而出的嫩芽,顽强地钻进了她的意识。
  她……是不是……对他……
  不仅仅是合作伙伴那么简单?
  这三年来,她像一个活在玻璃罩里的标本,对所有试图靠近的异性都敬而远之。
  她以为自己早已心如止水,以为对亡夫的思念和忠诚是她唯一的感情寄托。
  可是戴尘的出现,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激起了她从未预料到的涟漪。
  他的年轻,他的能力,他的体贴,他那带着侵略性的男性魅力,还有……昨晚那真假难辨的、让她身体彻底失控的触碰……
  原来……她并非无动于衷。
  原来,在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这个男人已经在她心里占据了一个特殊的位置。
  原来,她刚才那过激的反应,不仅仅是紧张和害怕,更深层的原因是……她害怕自己内心那份不该有的悸动被他看穿!
  害怕自己这副“不守妇道”的心思暴露在他面前!
  “我……原来……对他有好感……”
  这个认知如同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响!让她瞬间脸色煞白,浑身冰凉。
  不!不可以!她怎么能……她怎么能对别的男人……
  可是,内心的某个角落,却有一个声音在说:为什么不能?你还年轻,你值得被爱,你……
  不!她不能背叛亡夫!
  但……她伤害了戴尘……她必须去道歉!立刻!马上!
  这个念头压倒了一切混乱和挣扎。对戴尘的愧疚感,以及那份刚刚被认清的、让她惶恐不安的好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推力。
  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动作快得甚至有些踉跄。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急促的闷响。她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向会议室门口,用力拉开门。
  “戴总呢?戴尘他人呢?”她抓住门外正好经过的助理,声音急切得有些失控。
  助理被她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才回答:“戴总?他……他刚才处理了一下手上的烫伤,好像接了个电话,就……就先离开了。”
  离开了?!
  苏婉晴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他走了……不等会议结束,不等她道歉……就这么走了……
  他一定很生气……一定对她很失望……
  是她把他气走的!是她伤害了他!
  巨大的恐慌和更深重的愧疚感瞬间将她淹没。她甚至能想象到戴尘离开时,那落寞而失望的背影。
  “苏总……您没事吧?”助理看着她煞白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
  旁边似乎还有其他员工经过,隐约传来几句压低的议论:
  “苏总今天怎么回事啊?刚才在会议室就……”
  “是啊,脸那么红,现在又这么白……不会是更年期提前了吧?”
  “嘘……别乱说……”
  更年期?
  这些议论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苏婉晴本就脆弱不堪的心脏!
  她连基本的仪态都维持不住了吗?她今天的失态,已经成了别人眼中“更年期”的笑柄了吗?!
  羞耻、委屈、愧疚、恐慌……所有的负面情绪如同山洪暴发,瞬间冲垮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她再也无法在这里多待一秒钟!
  她猛地推开助理,像是逃跑一样,跌跌撞撞地冲向自己的办公室。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噔噔噔”的、慌乱而刺耳的声响,引来了更多诧异的目光。
  她不管不顾,几乎是扑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砰”地一声关上门,将所有的视线和议论隔绝在外。
  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无力地滑坐到地毯上。眼泪终于无法抑制地夺眶而出,顺着她精心描画过的妆容滑落,留下两道狼狈的泪痕。
  她捂住脸,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发出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
  她搞砸了……一切都搞砸了……
  她伤害了那个……她刚刚意识到自己有好感的男人……她让他失望了……她让他伤心了……
  不行!她要解释!她要道歉!
  她慌乱地从包里摸出手机,手指颤抖着,好几次都按错了屏幕,才终于找到了戴尘的号码,拨了出去。
  听筒里传来“嘟——嘟——”的等待音,每一声都像重锤敲打在她的心上。
  快接啊……求你了……快接……
  她屏住呼吸,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然而,几声等待音后,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不是戴尘的声音,而是冰冷的、机械的提示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不!是拒接!他拒接了她的电话!
  苏婉晴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他不肯接她的电话……他真的生气了……他不想再理她了……
  “不……不会的……”她不死心地,一遍又一遍地重拨着那个号码。
  “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嘟——嘟——对不起……”
  每一次的拒接,都像是在她鲜血淋漓的心上,再狠狠地剜上一刀。
  她瘫坐在冰冷的地毯上,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屏幕亮着,依旧显示着那个无法接通的号码。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绝望和痛苦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吞没。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那个名字和那串号码,像是烙印般刻在了她的视网膜上。他拒接了……他真的生气了……他不会原谅她了……
  不。
  不能就这样放弃。
  一股近乎偏执的念头从绝望的灰烬中重新燃起。
  她不能失去这个合作,更不能……失去他。
  是的,她不能失去他。
  这个刚刚才被她自己承认的、让她心慌意乱的男人。
  她颤抖着捡起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再次拨通了那个号码。
  依旧是冰冷的拒接提示音。
  再拨。
  拒接。
  每一次的失败,都像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但她已经麻木了,只剩下一种近乎自虐的执拗。
  电话打不通……那就发信息!
  她点开短信界面,对着那个名字,却迟迟无法下笔。该说什么?怎么说才能让他消气?怎么说才能挽回?
  她,苏婉晴,华盛集团的CEO,何时曾需要如此低声下气地去乞求一个人的原谅?尤其还是一个……比她年轻的男人。
  可是,骄傲在此刻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比起失去他可能带来的后果(无论是工作上的,还是……情感上的),那点可怜的自尊又算得了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手指颤抖着在屏幕上敲打起来,字斟句酌,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卑微和恳求:
  【戴总,对不起。我知道下午在会议室是我失礼了,我反应过度,我不该……不该那样对你。我不是故意的,请你相信我。你手上的烫伤怎么样了?要不要紧?我真的很担心。】
  发送。
  石沉大海。
  她咬着下唇,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不够……这样一定不够……他一定还在生气……
  她再次编辑信息,语气更加卑微,甚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哀求:
  【戴总,求求你,回个信息好吗?或者接我电话也行。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下午的事情完全是我的问题,和你无关。请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合作的事情很重要,我……我不想因为我的错误影响到我们两家公司……更不想……让你对我失望……】
  依旧是死一般的沉寂。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她苍白而绝望的脸。
  完了……他真的不打算原谅她了……他一定觉得她是个不可理喻、情绪失控的疯女人……
  她又连续发了几条内容相似的道歉短信,每一条都比上一条更加卑微,更加语无伦次,将一个高高在上的女总裁彻底碾碎,只剩下乞求原谅的可怜姿态。
  【戴总……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求你……】
  就在她手指麻木,心如死灰,几乎要彻底放弃的时候——  “叮咚。”
  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如同天籁,瞬间将她从绝望的深渊中拉扯出来!
  她猛地扑过去,抓起手机,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是戴尘的回信!
  她屏住呼吸,颤抖着点开。
  【苏总,您言重了。下午之事,小有误会,不必挂怀。手部亦无大碍,感谢关心。后续合作事宜,按既定流程推进即可。】
  信息的内容……极其公式化,极其客气,极其……疏离。
  每一个字都彬彬有礼,却又像一堵无形的墙,将她和他隔绝开来。
  “苏总”、“您言重了”、“不必挂怀”、“按既定流程推进”……这些冰冷的、公事公办的词语,比直接的指责更让她心寒。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宁愿他骂她,指责她,也好过这样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不……不……”苏婉晴在心里发出无声的呐喊,巨大的失落感瞬间将她淹没。她无力地垂下手,手机再次滑落在地毯上。
  他这是……彻底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需要保持距离的合作对象了吗?
  之前那些若有若无的暧昧,那些体贴入微的关心,都随着那杯打翻的热茶,烟消云散了吗?
  是她亲手推开了他……是她毁掉了一切……
  就在她再次陷入绝望,眼泪又不争气地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时——  又是一声提示音!
  她猛地抬头,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再次抓起手机。
  还是戴尘发来的。
  【另:今晚七点半,在丽思卡尔顿酒店有一场由星河资本组织的投资交流酒会,届时会有不少潜在的合作方及投资人到场。我认为这对我们正在推进的项目很有价值,不知苏总是否有时间拨冗出席?】
  依旧是公事公办的语气,依旧是“苏总”、“拨冗出席”这样客气到疏离的字眼。
  但是!
  酒会!今晚!和他一起!
  苏婉晴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黯淡的、被泪水浸泡过的眸子里,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还有机会!她还有机会!
  他邀请她参加酒会,这意味着……他并没有完全放弃合作,也意味着……她还有机会当面向他道歉!当面解释清楚!甚至……挽回他!
  是的!挽回他!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燎原的野火,瞬间烧遍了她的全身!
  下午的羞耻、慌乱、愧疚,此刻都化作了一股强烈的、要去抓住这最后机会的决心!
  她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因为起得太猛,眼前甚至有些发黑,但她毫不在意。
  她冲到办公桌前,拿起车钥匙和包,甚至来不及整理自己狼狈的仪容,就快步冲出了办公室。
  “苏总……”门口的助理被她风风火火的样子再次吓到。
  “备车!马上去我家!”她丢下一句话,脚步不停地走向电梯。
  她要回家!她要换衣服!她要以最好的状态去见他!她要让他看到……看到她的诚意!看到……不一样的她!
  一路风驰电掣回到家中,苏婉晴甚至来不及喝口水,就直接冲进了卧室的衣帽间。
  巨大的衣帽间里,挂满了各种高档定制的服装,大部分是线条硬朗、颜色沉稳的职业套装,以及一些适合正式场合的、端庄典雅的礼服。
  她站在一排排衣服前,目光快速扫过,却第一次感到如此迷茫和……焦虑。
  穿什么?
  穿平时的职业套装?不行,太刻板了,无法表达她的歉意,更无法……吸引他的目光。
  穿那些端庄的礼服?似乎也不够……不够特别……
  她的目光落在衣柜深处,那里挂着几件她几乎从未穿过的、风格更为大胆性感的晚礼服。
  是以前某个场合,品牌方赠送的,她当时觉得太过暴露,便一直压在箱底。
  鬼使神差地,她的手伸向了其中一件——一件深V领、高开叉的黑色真丝长裙。
  布料柔软顺滑,带着诱人的光泽,设计大胆而性感,几乎能将女性的曲线展露无遗。
  她的脸颊微微发烫。穿这个……会不会太……
  可是,她想到了戴尘那张英俊却带着疏离的脸,想到了他那受伤委屈的眼神……她想要弥补,想要……让他重新注意到自己,不再用那种冰冷的、公式化的态度对待她。
  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看到她的决心?看到她放下身段的诚意?
  内心挣扎着,羞耻感和一种隐秘的、想要取悦对方的冲动在激烈交战。最终,那股想要抓住机会、挽回他的渴望,压倒了一切。
  她咬了咬牙,取下了那件黑色的性感长裙。
  仅仅是这样还不够……
  她的目光又落在了内衣抽屉。
  里面大多是舒适保守的款式。
  但在一角,放着几套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或者也是别人送的、精致性感的蕾丝内衣。
  其中一套是纯黑色的,半透明的蕾丝上点缀着细小的水钻,设计大胆而充满诱惑。
  她的心跳再次加速,脸颊滚烫。
  穿……穿这个吗?
  万一……万一今晚……
  不!苏婉晴!你在想什么?!你只是去道歉的!
  可是……身体深处那股因为早晨自渎而被点燃的、尚未完全熄灭的火焰,似乎又开始隐隐燃烧。
  她想到了戴尘那双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眼睛,想到了昨晚“梦”里他手指的触感……
  一种莫名的、连她自己都无法解释的冲动,驱使着她拿起了那套黑色的蕾丝内衣。
  就这一次……就当是……给自己一点勇气吧……
  她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拿着选好的内衣和晚礼服,走向了浴室。
  她要重新洗漱,精心打扮,用最完美的、也最大胆的姿态,去迎接今晚那场未知的酒会,去面对那个让她心绪不宁的男人。
  苏婉晴赤裸着站在巨大的镜子前,身上还残留着水珠,像清晨沾了露的花瓣。
  她刚刚仔细地清洗过身体,试图洗去白天的狼狈和早晨那场失控自渎留下的羞耻痕迹,但身体深处那被药物撩拨起来的敏感和躁动,却如同附骨之疽,难以彻底驱散。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
  肌肤因为热水和情绪,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嫩。
  饱满的胸脯坚挺着,顶端的茱萸在微凉的空气中悄然硬立,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而下方那片幽秘之地,即使刚刚清洗过,似乎也比往日更加……丰润湿软。
  早晨那场极致的、喷射般的自慰高潮画面,不受控制地再次闯入脑海。
  指尖揉搓媚核时的灭顶快感,花穴深处喷涌热流时的痉挛颤抖,还有她口中断续喊出的那个名字……戴尘……
  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再次涌上,让她脸颊滚烫。她怎么能……怎么能因为一个男人,变得如此……
  可紧随其后的,是对下午失态的懊悔,是对戴尘那受伤眼神的心悸,以及……那份刚刚被自己承认的、不该有的好感。
  她拿起那套黑色的蕾丝内衣。
  布料轻薄得近乎透明,冰凉的蕾丝触碰到温热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先穿上那条同样材质的丁字裤,细细的带子勒进臀缝,将浑圆的臀瓣勾勒得更加挺翘。
  那小小的、仅能勉强遮住核心部位的三角形蕾丝,紧贴着她最私密的区域,那若有若无的摩擦感,让她呼吸一滞,小腹深处竟又泛起一丝熟悉的、空虚的痒意。
  接着是那件半罩杯的蕾丝文胸。
  钢圈托起她丰满的乳房,将雪白的柔软向上挤压,在胸前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深邃沟壑。
  大半的乳肉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两点嫣红透过薄薄的蕾丝,若隐若现,散发出无声的诱惑。
  她看着镜中穿着黑色蕾丝内衣的自己,感觉既陌生又……隐秘地兴奋。
  这和平日里那个一丝不苟、端庄严谨的苏总,简直判若两人。
  这副身体,仿佛不再完全属于她自己,而是变成了一件……等待被审视、被评价,甚至……被拥有的物品。
  为了道歉……为了挽回他……她只能这样……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慌乱和羞耻,然后睁开眼,眼神中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拿起了那件黑色的真丝晚礼服。
  冰凉丝滑的布料拂过她的肌肤,像情人的手,带着一种危险的温柔。
  她将自己套入长裙,拉上后背的隐形拉链。
  裙子完美地贴合着她的曲线,深V的领口几乎开到了胸骨下方,将那片被黑色蕾丝半遮半掩的雪白和深邃的沟壑,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
  无袖的设计露出了她圆润白皙的肩头和纤细的手臂。
  腰部收紧,勾勒出不盈一握的纤腰,而下方,裙摆的高开叉设计,从大腿根部一路向下,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地露出穿着超薄肤色丝袜的长腿,甚至……连那黑色蕾丝丁字裤的边缘,也可能在不经意间暴露。
  镜子里的女人,性感得像一个妖精。
  黑色的丝绸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蕾丝在隐秘处撩拨着视线,裸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她的脸颊依旧潮红,眼神中混合着羞耻、紧张、期待,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害怕的……渴望。
  她是在用自己的身体作为道歉的筹码吗?或者……是在潜意识里,期待着今晚会发生些什么?
  她不敢深想。  丽思卡尔顿酒店宴会厅(19:
  璀璨的水晶吊灯将宴会厅照耀得如同白昼,悠扬的爵士乐在空气中流淌,混合着香槟的气泡声、人们的低语浅笑声,以及各种高级香水交织成的馥郁气息。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一派上流社会的奢华与浮靡。
  苏婉晴的出现,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人群中激起了层层涟漪。
  她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那些毫不掩饰的、带着惊艳、探究、甚至贪婪的目光,如同实质般黏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在她身上每一寸曲线流连。
  她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握着精致手包的指尖微微泛白。
  晚礼服的深V领口让她感觉胸前凉飕飕的,仿佛随时都会走光。
  高开叉的裙摆随着她的走动,不断撩拨着她的大腿肌肤,让她时刻担心会露出不该露的东西。
  那紧贴着私密处的黑色蕾丝丁字裤,存在感也异常强烈,仿佛也在散发着某种羞耻的热度。
  她知道自己今晚的打扮有多么引人注目,甚至……出格。
  这和她平日里高冷禁欲的女强人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她能听到周围隐约传来的议论:
  “那不是华盛的苏总吗?天呐,她今天穿得……”
  “丧偶三年,这是终于想开了?”
  “啧啧,这身材……真是深藏不露啊……”
  “可惜了,听说她眼光高得很,一般的男人可入不了她的眼。”
  这些议论让她脸颊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为了找到戴尘,为了向他道歉,她只能强忍着不适,挺直脊背,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目光快速而焦急地在人群中搜索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在哪里?他来了吗?他看到她了吗?他会……怎么想她这副样子?是会觉得她更有诚意了,还是……更加轻浮不堪?
  她的心七上八下,紧张得手心都开始冒汗。
  那件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此刻也像是变成了某种刑具,紧紧地束缚着她,让她浑身不自在,甚至连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
  早晨那场自渎带来的身体敏感度似乎还未消退,此刻在众人目光的“凌迟”下,她甚至感觉胸前的蓓蕾又在不受控制地悄悄变硬,隔着薄薄的蕾丝和真丝裙料,微微凸起。
  她端起一杯香槟,假装镇定地小口抿着,冰凉的液体稍微缓解了她喉咙的干渴,却无法平息她内心的焦虑。
  就在她几乎要放弃,准备找个角落躲起来平复一下心情时,一个油腻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
  “哎呦,这不是苏总吗?真是稀客啊!今晚这身……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哈哈哈!”
  苏婉晴蹙眉转过头,看到一个身材肥胖、面色油光的秃顶男人,正端着酒杯,色眯眯地上下打量着她。
  是王贵,一个靠着不正当竞争手段起家的暴发户,在生意场上名声极差,之前还试图挖过华盛的墙角,被苏婉晴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
  苏婉晴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出于礼貌,还是冷淡地点了点头:“王总。”
  “别这么见外嘛,苏总,”王贵肥腻的脸上堆起令人作呕的笑容,毫不客气地凑近一步,一股劣质雪茄和酒气的混合味道扑面而来,让苏婉晴胃里一阵翻涌。
  他那双小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她暴露的胸前和开叉的裙摆间来回扫视,“听说苏总最近和那个新来的戴尘走得很近啊?怎么?他没陪你一起来?”
  提到戴尘,苏婉晴的心猛地一紧,脸色也沉了下来:“王总,这似乎不关你的事。”
  “哎,怎么不关我的事呢?”王贵嘿嘿一笑,突然伸出肥厚的手掌,一把抓住了苏婉晴裸露的胳膊!
  “你干什么?!”苏婉晴又惊又怒,想要甩开他,但王贵的手像铁钳一样紧,油腻的触感让她浑身汗毛倒竖,恶心得想吐!
  “苏总,别给脸不要脸!”王贵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起来,声音压低,带着赤裸裸的威胁,“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风光的苏总吗?据我所知,华盛最近的资金链可不太健康吧?城南那个项目,要是没有新的投资进来,怕是撑不了多久了。而我手上,刚好有几个不错的渠道……怎么样?苏总,只要你今晚肯‘陪’我好好喝几杯,让我‘高兴’了,或许……我可以考虑帮你一把?”
  他的拇指在她光滑的手臂肌肤上粗鲁地摩挲着,暗示意味再明显不过。
  苏婉晴气得浑身发抖,脸色煞白。她怎么也没想到,王贵竟然敢在这样的场合,如此明目张胆地威胁和羞辱她!
  “放开我!你做梦!”她用力挣扎,但男女力量悬殊,她根本无法挣脱。
  王贵脸上的笑容更加猥琐:“做梦?苏总,你可想清楚了。是跟我走,保住你的公司,还是继续守着你那可怜的贞洁,等着破产?我劝你还是识时务一点。你看你今晚穿成这样,不就是出来‘钓鱼’的吗?钓谁不是钓?我王某人虽然年纪大了点,但在‘某些方面’,可不比那些小白脸差哦!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说着,他另一只空着的手,竟然大胆地向苏婉晴裸露的后背摸去!那油腻、带着烟臭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她光滑肌肤的瞬间——  “滚开!”
  苏婉晴内心发出绝望的尖叫,屈辱和恶心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剧烈颤抖,胃里翻江倒海。
  王贵那肥腻的手指带来的触感,和昨晚“梦”里戴尘那带着薄茧、充满力量和技巧的手指形成了无比强烈的对比!
  一个让她恶心到极致,一个……却让她羞耻地战栗、渴望……
  大脑一片混乱,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完了……她今天就不该来……她就不该穿成这样……她……
  就在她心神俱裂,感觉自己即将被这无边的黑暗和肮脏吞噬的瞬间——  一只骨节分明、干净有力的大手,如同神降般,猛地抓住了王贵那只即将碰到她后背的咸猪手!
  “王总,”一个冰冷的、带着慑人压迫感的声音响起,如同利刃般划破了周围嘈杂的空气,“我的女伴,也是你能碰的?”
  苏婉晴猛地抬头!
  是戴尘!
  他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里!
  依旧是那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却仿佛酝酿着骇人的风暴!
  他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散发出一种强大的、不容侵犯的气场!
  他刚才说……“我的女伴”?!
  苏婉晴的心脏,在经历了极致的恐惧和屈辱后,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解救和那句宣告般的称谓,瞬间狂跳起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委屈、感激、依赖,甚至……还有一丝窃喜的暖流,瞬间涌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终于……再次见到他了!在她最狼狈、最无助的时候!
  戴尘的出现如同利剑,瞬间斩断了王贵那猥琐的企图。
  他抓住王贵手腕的力道恰到好处,既让对方吃痛松手,又不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引发更大的骚乱。
  “王总,”戴尘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和威慑,“祸从口出,手也一样。管好你的嘴,也管好你的手,否则我不介意帮你管管。”他松开王贵的手腕,动作干净利落,甚至还带着一丝嫌恶地掸了掸自己的袖口,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
  王贵又惊又怒,手腕上传来清晰的痛感,脸上更是青一阵白一阵。
  他认得戴尘,知道这是近期风头正劲的青年才俊,背景似乎不简单。
  虽然心有不甘,尤其是在苏婉晴这个绝色尤物面前丢了面子,但权衡利弊,他最终还是选择忍气吞声。
  他怨毒地瞪了戴尘一眼,又贪婪地扫过苏婉晴那暴露的曲线,最终冷哼一声,悻悻地转身挤进了人群。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也识趣地散开,目光却依旧在戴尘和苏婉晴之间流转,充满了好奇和猜测。
  危机解除。
  苏婉晴惊魂未定,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下意识地就想向身边这个带给她安全感的男人靠近一步,寻求那怕片刻的庇护和安慰。
  她抬起眼,眸中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和劫后余生的脆弱,看向戴尘,想说声“谢谢”。
  然而,她刚要有所动作,戴尘却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几不可察地后退了半步。
  仅仅是这半步的距离,却像一道无形的鸿沟,瞬间将两人隔开。
  刚才那句宣告般的“我的女伴”,仿佛只是为了喝退王贵的权宜之计,此刻烟消云散。
  他脸上那冰冷的、带着慑人怒意的表情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比下午在会议室更加明显的、公式化的疏离。
  他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仿佛刚才那个挺身而出的男人不是他。
  苏婉晴的心,像是刚被捧上云端,又被狠狠地摔了下来,摔得粉碎。那刚刚涌起的暖流瞬间冻结,一股尖锐的刺痛感穿透了她的胸口。
  为什么?
  他明明救了她……他明明说了她是他的女伴……为什么现在……又变回了这样?
  难道……他真的只是在演戏?连刚才的保护,都只是为了维护合作关系的面子?
  巨大的失落和恐慌再次攫住了她。
  戴尘整理了一下领带,目光平视前方,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苏总,看来这里的环境不太适合谈事情。我相信,我们两家公司的合作,不会因为这点无聊的小插曲而受到影响。”
  他的声音冷静得近乎残酷,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进苏婉晴的心里。
  他绝口不提刚才的骚扰,不提她的惊吓,甚至连一句象征性的关心都没有。
  他只关心合作。
  说完,他微微颔首,算是告辞,然后……转身就要离开。
  不要走!
  苏婉晴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她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
  如果他现在走了,带着这种冷漠的态度,那她今天所做的一切努力,她放下的身段,她穿着这身羞耻衣服的意义……就全都白费了!
  她和他之间,可能就真的只剩下冰冷的合作关系了!
  甚至……连合作都可能保不住!
  情急之下,所有的理智和矜持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几乎是扑上去的,颤抖的手指,死死地抓住了戴尘那昂贵西装的衣角!
  布料光滑而挺括,带着他身上清冽的古龙水味和一丝淡淡的体温,透过指尖传来,让她一阵心悸,也让她抓得更紧,仿佛那是她溺水时唯一的浮木。
  戴尘的脚步顿住了。他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她紧抓着自己衣角的手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苏总,还有事?”他的声音依旧疏离。
  “戴总……对不起……我……”苏婉晴仰起脸,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剧烈颤抖着,“下午……下午是我错了……我不该打翻你的茶……我不该……让你受伤……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
  她语无伦次地道歉,声音带着哭腔,卑微到了尘埃里。
  她甚至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能死死盯着自己抓住他衣角的手指。
  那精心修饰过的指甲,此刻用力到泛白。
  她,苏婉晴,什么时候这样低声下气过?为了一个男人……
  可是她顾不上了。她只想让他消气,只想让他……不要用这种眼神看她,不要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戴尘沉默了几秒,似乎在审视着她的狼狈和脆弱。
  然后,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感:“我接受了,苏总。下午的事,过去了。你可以松手了。”
  过去了?接受了?
  不!不是这样的!这不是她想要的!
  他接受得太轻易,太敷衍!就像是在打发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他根本没有真正原谅她!他还是要走!还是要和她划清界限!
  “不!”苏婉晴猛地摇头,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砸在她胸前裸露的肌肤上,冰凉一片。
  她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抓得更紧了!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凸显出来。
  不能放!绝对不能放!
  放了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的公司……她的项目……还有……她那颗刚刚才认清的、不该萌动的心……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道歉没用……示弱没用……他根本不为所动……
  除非……除非……
  一个极其大胆,甚至可以说是放荡的念头,猛地窜进了她混乱的大脑!
  她想到了自己身上的这件衣服,想到了里面那套羞耻的黑色蕾丝内衣,想到了早晨那场让她至今想起来还会身体发软的自慰……
  或许……只有用更直接的方式……才能留住他?才能……让他看到她的“诚意”?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燥热,羞耻得想要立刻死去!但同时,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和孤注一掷的疯狂,却又在怂恿着她!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脯因为情绪激动而剧烈起伏着,那深邃的沟壑和半露的雪白,在灯光下晃动出诱人的弧度。
  黑色蕾斯的存在感愈发强烈,紧贴着她敏感的肌肤,仿佛在无声地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和……她可以利用的“武器”。
  她豁出去了!
  苏婉晴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戴尘那张英俊却冷漠的脸。
  她咬着下唇,用尽全身的力气,微微向前倾身,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让她心安又心慌的古龙水味,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时带出的温热气流。
  她的身体几乎要贴上他的手臂,晚礼服光滑的丝绸摩擦着他西装的布料,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这个姿态,已经超越了正常的社交距离,充满了暧昧和……引诱。
  她看到戴尘的眼神微微一变,似乎闪过一丝诧异。
  就是现在!
  苏婉晴鼓足勇气,声音因为紧张和羞耻而颤抖得不成样子,却又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黏腻的、极具暗示性的语调,轻轻地、几乎是呵气般地说道:
  “戴总……刚才……刚才被那个人推搡的时候……好像……不小心弄湿了点衣服……”
  她一边说,一边微微低下头,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自己胸前那片引人遐想的区域,白皙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刚才的泪痕和被王贵抓出的红印,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这里人多眼杂……我……我车上刚好带了备用的衣服……你……你能不能……陪我去车上……换一下?”
  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弄湿了衣服”……湿在哪里?怎么湿的?是香槟?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陪我去车上换”……孤男寡女,在封闭的、昏暗的车厢里……换衣服?
  这其中的暗示,已经露骨到不能再露骨!
  说完这句话,苏婉晴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脸上,烫得吓人!
  心脏更是狂跳得仿佛要从胸腔里炸开!
  她不敢去看戴尘的反应,只能死死地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不停地颤抖着,像两只受惊的蝴蝶。
  她在赌!赌戴尘对她并非全无兴趣!赌他能听懂她话里的意思!赌他……会接受这个赤裸裸的邀请!
  如果他拒绝……如果他用那种鄙夷的眼神看她……那她就真的……无地自容了……
  时间仿佛凝固了。
  周围的喧嚣似乎都远去了,她只能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以及戴尘那平稳的、仿佛带着某种审视意味的呼吸声。
  漫长的几秒钟,像一个世纪那么难熬。
  就在苏婉晴几乎要撑不住,想要落荒而逃的时候,头顶传来了戴尘的声音。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压抑着什么的沙哑,还有一丝……玩味?
  “哦?是吗?”他顿了顿,那停顿的每一秒都像是在凌迟着苏婉晴的神经。
  然后,他用一种带着些微惊讶,又似乎觉得理所当然的语气,缓缓说道:“既然苏总衣服湿了,那确实不太方便。好吧,我陪你去。”
  成了!
  他答应了!
  苏婉晴猛地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让她双腿一软,差点站立不稳!巨大的狂喜混合着无边的羞耻,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成功了!她用这种……近乎不知廉耻的方式……留住了他!
  可是……接下来呢?
  去车上……换衣服……
  她真的要……
  在周围人或好奇或暧昧的目光注视下,戴尘率先迈开了脚步,走向宴会厅的出口。
  他没有牵她的手,甚至没有扶她一下,只是保持着一个礼貌却又清晰的、不容靠近的距离,走在她的侧前方,像是在引领,又像是在刻意拉开身位。
  苏婉晴的心脏还在狂跳,脸上烫得厉害,刚才孤注一掷说出的那句话,此刻像烙印一样反复灼烧着她的理智和羞耻心。
  她几乎是凭借着本能,跟上了戴尘的脚步,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的声音却仿佛擂鼓般敲打在她的耳膜上。
  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又像踏在刀尖。
  腿是软的。
  从脚踝到大腿根,都弥漫着一种虚脱般的无力感。
  刚才的惊吓、屈辱,以及此刻巨大的羞耻和孤注一掷后的茫然,让她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晚礼服高开叉的设计,让她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丝绸布料拂过大腿肌肤的滑腻触感,以及……那几乎要暴露到腿根的危险。
  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试图走得更稳重些,但这反而让她更加意识到自己此刻身体的敏感和……那件黑色蕾丝丁字裤的存在。
  细细的带子深深嵌在臀缝里,随着她的走动,不断摩擦着那娇嫩的沟壑。
  而前方那片小小的、被蕾丝覆盖的神秘三角地带,因为刚才的情绪剧烈波动和此刻无边的羞耻与紧张,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湿滑液体。
  那黏腻的、温热的感觉,透过薄薄的蕾丝,清晰地传递到她的大腿内侧肌肤上,让她几乎要站立不稳。
  湿了……是真的湿了……
  但绝不是她刚才对戴尘暗示的那种“湿”!
  这个认知让她更加无地自容。
  他一定知道……他那么聪明,怎么会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
  他答应陪她去换衣服,是不是……是不是就默认了她是一个可以用身体来换取利益、挽回错误的放荡女人?
  这个想法像毒蛇一样噬咬着她的心。
  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戴尘的背影,只能死死盯着地面,看着自己穿着肤色丝袜的双脚,一步一步地,走向那个未知的、让她恐惧又隐秘期待的“目的地”。
  走廊里的灯光比宴会厅柔和一些,但依旧能清晰地映照出她此刻的狼狈。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脖颈,甚至连胸前裸露的肌肤都在发烫。
  那半罩杯的蕾丝文胸紧紧箍着她饱满的乳房,钢圈硌得她有些生疼,而顶端的两点茱萸,早已因为持续的刺激和紧张而硬挺着,顶着薄薄的蕾丝和丝绸,轮廓清晰可见。
  她甚至觉得,连那细小的水钻装饰,都在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动。
  “苏总,”戴尘的声音忽然在前方响起,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他停在电梯前,按下了下行按钮,然后转过身,目光平淡地落在她身上,准确地说,是落在她胸前那片引人遐思的区域,以及……那上面残留的、已经半干的泪痕和被王贵抓出的红印上。
  “看你脸色不太好,刚才……是真的吓到了?”他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像是随口的询问。
  苏婉晴的心猛地一缩,下意识地抬手想要遮挡胸前,却又觉得这个动作欲盖弥彰,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有……有一点……”
  “嗯,”戴尘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目光又转向她那件高开叉的裙摆,视线仿佛在她若隐若现的长腿上停留了一瞬,“不过,苏总今晚这身……确实很引人注目。难怪会招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他是在夸她?还是在讽刺她穿着暴露,自找麻烦?
  苏婉晴的心又沉了下去。他一定是在怪她……怪她穿成这样,给他也带来了麻烦……
  她咬着下唇,指尖用力掐着手包,低着头不敢说话,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叮——”电梯到了。
  门缓缓打开,里面空无一人。
  戴尘率先走了进去,按住开门键,示意她进来。
  苏婉晴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迈步走进了狭小的电梯轿厢。
  电梯门缓缓合拢,将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
  密闭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人。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馥郁的香水味,和他身上清冽的古龙水味,以及……一种无声的、却几乎要爆炸的暧昧和紧张。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还有戴尘平稳的呼吸声。
  她不敢看他,只能盯着光可鉴人的电梯壁,看着里面映照出的、自己那副狼狈又诱人的模样,还有……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那个模糊而挺拔的身影。
  他也在看着镜子吗?
  他看到她了吗?
  看到她脸上未褪的红晕,看到她眼中未散的惊惶,看到她胸前那暴露的春光,还有……她裙摆下若隐若现的双腿?
  “说起来,”戴尘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沉默。
  他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仿佛直接敲打在她的鼓膜上,“苏总刚才说……衣服湿了?”
  来了!他果然还是要提起这个!
  苏婉晴的身体瞬间绷紧,呼吸都停滞了。她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快要燃烧起来,连带着耳根都在发烧。
  “是……是的……”她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干涩发颤。
  “哦?”戴尘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他向前走了一小步,距离她更近了。
  苏婉晴甚至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后颈,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是哪里湿了?需要我帮忙看看吗?万一……处理不当,留下印记就不好了。毕竟,苏总这件礼服,看起来价值不菲。”
  他的话语,像羽毛一样轻轻撩拨着她的神经,又像带着倒钩的鞭子,抽打着她的羞耻心!
  帮忙看看?怎么看?
  他一定是故意的!他在调戏她!他在看她的笑话!
  苏婉晴羞愤欲绝,恨不得立刻从这个电梯里消失!她猛地转过身,想要呵斥他,想要让他停止这种轻佻的、侮辱性的试探!
  但当她对上戴尘那双深邃的、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眸时,所有的怒火和反抗,都瞬间熄灭了。
  他的眼神里,没有她想象中的鄙夷和嘲讽,反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沉的、仿佛压抑着某种汹涌情绪的……热度?
  那目光,像带着实质的温度,烫得她心慌意乱,也让她……双腿发软。
  “不……不用了……”她狼狈地别开视线,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我……我自己可以……”
  “是吗?”戴尘轻轻笑了笑,那笑声低沉悦耳,却让苏婉晴更加不安,“好吧。不过,在车上换衣服,确实不太方便。苏总……需要帮忙吗?比如,帮你拉一下拉链?”
  拉链……
  她礼服的拉链在后背……如果他帮她拉……那他的手指……就会碰到她的……
  苏婉晴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剩下轰鸣声!
  “叮——”
  就在这时,电梯到达了地下停车场,门缓缓打开,打断了这令人窒息的暧昧。
  冷冽的、带着汽油味的空气涌了进来,让苏婉晴稍微清醒了一些。
  “不用!”她几乎是逃一般地冲出了电梯,脚步踉跄,高跟鞋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敲击出清脆而慌乱的回响。
  戴尘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那副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意味深长的笑容。
  苏婉晴凭着记忆,跌跌撞撞地找到了自己的车。
  她慌乱地按下解锁键,拉开车门,几乎是把自己摔进了驾驶座后面的空间里。
  她现在只想快点换掉这身让她羞耻又惹麻烦的衣服!
  她从放在后座的备用衣物袋里,拿出了一件相对保守的、米白色的连衣裙。还好……还好她有先见之明,带了备用的衣服……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狂跳的心脏和紊乱的呼吸。车窗外,戴尘的身影正缓缓靠近。
  没时间了!必须快点换!
  她颤抖着手,摸索到后背那冰凉的隐形拉链头。
  就在她刚刚将拉链向下拉开一小段,露出了背后一小片光滑白皙的肌肤和黑色蕾丝文胸的搭扣时——  “咔哒。”
  副驾驶的车门被打开了。
  戴尘弯腰,坐了进来。
  “呀!”
  苏婉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像是受惊的小鹿,猛地回过身,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拉开了一小段拉链的后背。
  光滑的真丝布料下,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凉的金属拉链头,以及暴露在空气中、仅仅被一层薄薄蕾丝覆盖的肌肤。
  她的脸颊瞬间血色尽失,又在下一秒因为极致的羞耻和恐慌而涨得通红,连脖颈和胸前裸露的肌肤都泛起了诱人的粉色。
  心脏疯狂地擂动着,几乎要撞碎她的肋骨!
  “你……你怎么进来了?!请你出去!”她的声音因为惊慌而拔高,带着明显的颤抖和色厉内荏。
  她试图用愤怒来掩饰自己的恐惧和无措,但那双水汽氤氲、写满惊惶的眸子却彻底出卖了她。
  戴尘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姿态闲适,仿佛这里是他自己的车。
  他完全无视了苏婉晴的惊慌失措和驱逐令,英俊的脸上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他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探照灯,越过她徒劳遮掩的手臂,牢牢地锁在她裸露的后背上。
  那片细腻白皙的肌肤,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仿佛泛着莹润的光泽。
  黑色的蕾丝文胸搭扣清晰可见,细致的钩扣严谨地锁合着,却反而更添了几分禁忌的诱惑。
  拉链只拉开了一小截,更像是某种未完成的邀请,引人遐想那裙摆之下、蕾丝之内,究竟是何等旖旎风光。
  他的视线是如此专注,如此具有侵略性,仿佛能穿透那薄薄的蕾丝,直接烙印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苏婉晴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审视之下,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目光的“抚摸”下羞耻地颤栗、发烫。
  “苏总,”戴尘终于开口,声音平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还不开始换吗?宴会厅那边,估计快散场了。”
  他的语气,就像是在谈论天气一样平常,却让苏婉晴的心脏骤然一紧!
  他在催促她!在她几乎半裸的情况下,当着他的面,继续换衣服!
  “我……”苏婉晴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干涩发紧。
  羞耻、愤怒、恐惧……种种情绪在她胸腔里激烈冲撞,让她头晕目眩。
  “我在这里看着,”戴尘仿佛没有看到她的窘迫和抗拒,继续用那种平淡却极具压迫感的语气说道,“毕竟停车场不太安全,刚才王总那样的……难保没有第二个。苏总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和我说。比如……够不到拉链?”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捂在背后的手。
  这哪里是关心!这分明是威胁!是逼迫!
  他用“安全”作为借口,堂而皇之地留在这里,监视她换衣服!甚至……还用那种暧昧的、暗示性的话语来调戏她!
  苏婉晴的身体因为愤怒和羞耻而剧烈颤抖起来。
  她紧紧咬着下唇,口腔里弥漫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却无法让她从这种被掌控、被羞辱的境地中清醒过来。
  反抗?怎么反抗?
  大喊大叫?只会引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和更难堪的境地。
  推他出去?她根本没有那个力气,更没有那个胆量。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落入蛛网的蝴蝶,无论如何挣扎,都只会让那无形的丝线缠得更紧。
  戴尘那平静的眼神,就像是蜘蛛冰冷的眼睛,牢牢地锁定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恐惧和绝望将自己吞噬。
  放弃吧……
  一个颓然的声音在心底响起。
  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尊严可言?从她主动发出那个羞耻的邀请开始,她就已经把自己放在了一个任人宰割的位置上。
  也许……这就是她该付出的代价?为了挽回他,为了保住合作,甚至……为了满足自己心底那点不可告人的、连她自己都唾弃的隐秘渴望?
  漫长的、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苏婉晴终于缓缓地、僵硬地放下了捂在背后的手。
  这个动作,无异于一种无声的投降。
  她认命了。
  她认命地接受了这个男人在她最私密、最狼狈的时刻,留在她身边,像一个审判者,又像一个即将行刑的刽子手,冷眼旁观着她的羞耻和不堪。
  她的动作变得极其缓慢,极其僵硬。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酷刑。
  她不敢去看戴尘,只能死死地低着头,目光落在自己交叠在膝盖上的双手上。
  颤抖的指尖,再次摸索到后背的拉链。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赴死一般,用力将拉链向下一拉到底!
  “嘶啦——”
  拉链滑开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里显得异常清晰刺耳。
  随着拉链的彻底敞开,黑色的真丝晚礼服松垮下来,大半个光滑细腻的美背,以及被黑色蕾丝包裹着的玲珑曲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戴尘的视线之中!
  甚至连那黑色丁字裤勒入臀缝的细带边缘,也随着衣物的松开而若隐若现!
  苏婉晴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
  脸上烫得能煎熟鸡蛋!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戴尘那毫不掩饰的、带着滚烫温度的目光,像烙铁一样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反复逡巡、舔舐!
  她慌乱地抓住礼服的前襟,想要尽快把它脱下来,换上那件相对保守的米色连衣裙。
  但她的手指因为过度紧张而变得笨拙不堪,连带着身体都在微微发抖,越是着急,越是手忙脚乱。
  礼服的肩带滑落下来,挂在她圆润的肩头,欲落不落。
  胸前那被半罩杯文胸挤压出的、惊心动魄的深邃沟壑,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着,两团饱满的雪白几乎要从蕾丝边缘跳脱出来!
  顶端的茱萸早已硬挺如石,隔着薄薄的蕾丝,清晰地顶出两点诱人的嫣红!
  羞耻感如同惊涛骇浪,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大腿根部那片隐秘的花园,因为这极致的羞耻和被窥视的刺激,正不受控制地变得更加泥泞湿滑!
  那黏腻的感觉让她坐立难安,仿佛身下垫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苏总,”戴尘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的声音里,似乎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动作快一点。还是说……需要帮忙?”
  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穿着超薄肤色丝袜、曲线毕露的长腿上。
  那丝袜紧紧包裹着她匀称的小腿和丰润的大腿,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将她腿部的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
  苏婉晴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遮掩那片让她羞耻的区域。
  “我看……这丝袜似乎也有些褶皱了,”戴尘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笃定,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大概是刚才被王总推搡的时候弄乱的?这样穿着……恐怕不太雅观。要不要……也一起换掉?”
  换丝袜?!
  苏婉晴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竟然……他竟然连这个都要管?!
  脱掉礼服已经让她羞耻到无地自容,现在还要她当着他的面,脱掉丝袜?!
  那岂不是意味着……她要在他面前,只穿着那套羞耻的黑色蕾丝内衣?!
  不!绝对不行!
  “不用了!”她几乎是尖叫出声,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我自己可以!”
  “是吗?”戴尘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他不再坐在副驾驶,而是……推开车门,下了车,然后……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苏婉晴惊恐地看着他!他想干什么?!
  没等她反应过来,戴尘已经弯腰,钻进了后排狭窄的空间!
  他高大的身躯瞬间挤满了后座剩余的空间,将苏婉晴完全挤压在了角落里!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
  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混合着古龙水和淡淡烟草味的、充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
  能感觉到他西装布料摩擦着她裸露手臂肌肤时带来的粗糙触感!
  “你……你要干什么?!”苏婉晴彻底慌了,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起来,声音带着哭腔。
  她下意识地向车门角落里缩去,试图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但狭小的空间让她退无可退!
  戴尘没有回答她,只是低下头,目光落在了她蜷缩起来的、穿着丝袜的脚踝上。
  然后,他伸出手,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轻轻握住了她纤细的、包裹在肤色丝袜里的脚踝!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带着灼人的温度,隔着薄薄的丝袜,紧紧地扣住了她的脚踝骨!
  那触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了苏婉晴的全身!
  让她浑身一僵,连呼吸都停滞了!
  “苏总,”戴尘抬起眼,目光幽深地看着她惊恐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一字一句地问道:
  “这丝袜……要我帮你脱吗?”
  苏婉晴惊恐地瞪大双眼,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像一只被钉在砧板上的鱼,除了徒劳地颤抖,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戴尘那低沉的、带着磁性的问句,如同魔咒般在她耳边回响:“这丝袜……要我帮你脱吗?”
  帮?这哪里是帮!这分明是侵犯!是羞辱!
  她想摇头,想尖叫,想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推开!
  可是,身体却像被冻住了一样,沉重得不听使唤。
  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他握着她脚踝的手,是那么的滚烫,那么的有力,那温度透过薄薄的肤色丝袜,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几乎要将她的骨头都融化!
  戴尘并没有给她太多思考或反应的时间。
  他甚至没有等待她的回答。
  就在苏婉晴的理智和本能激烈交战,身体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僵硬颤抖的时候,他握着她脚踝的手指,动了。
  那修长的、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那层光滑细腻的、几乎透明的肤色丝袜,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和探索意味,顺着她纤细的小腿曲线,向上抚摸!
  “嘶……”苏婉晴猛地倒抽一口凉气,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那触感……太清晰了!太……刺激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尼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指腹的纹路,感觉到他指尖的温度,感觉到他每一次按压带来的、深入骨髓的酥麻和战栗!
  他的动作不快,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缓慢,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玩弄般的耐心。
  他的手指像灵活的蛇,缠绕着她的小腿肚,感受着那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肌肉线条。
  丝袜被他的手指带动,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肌肤,将他指尖的每一个动作都无限放大,传递到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末梢!
  “苏总,”戴尘的手指依旧在她的小腿上流连、打转,甚至用指尖轻轻搔刮着她腿弯那敏感的肌肤,而他的声音,却依旧保持着那种平稳的、带着一丝戏谑的语调,再次在她耳边响起,“你还没告诉我,需不需要……帮忙呢?”
  他的气息温热,喷洒在她的耳廓上,让她控制不住地缩了缩脖子,耳根瞬间红得滴血。
  语言和行动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他嘴上问着“需不需要”,手上的动作却充满了不容拒绝的侵占意味!
  他在逼她!用这种方式,逼她亲口承认自己的无助!逼她亲口说出那些羞耻的、代表着彻底臣服的话语!
  苏婉晴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一片空白。
  嗡嗡作响。
  他的手指还在向上……滑过了她圆润的膝盖骨,来到了她的大腿……
  大腿内侧的肌肤是何等敏感!
  即使隔着一层丝袜,那若有若无的、带着暗示性的摩擦,也让她的小腹深处猛地窜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让她惊恐万状的燥热!
  那是什么感觉?
  是羞耻?是恐惧?还是……
  不!不可能!
  她怎么能……怎么能对这种侵犯……产生反应?!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试图用疼痛来唤回一丝清明,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失控。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那两颗早已硬挺的蓓蕾在蕾丝的摩擦下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而下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此刻更是如同决堤般,汹涌地分泌出更多黏腻的、带着羞耻气息的爱液,将那片小小的黑色蕾丝彻底浸透,甚至……连带着大腿根部的丝袜都变得有些湿滑……
  她完了……她真的完了……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她的尊严、她的底线……全都不堪一击!
  戴尘的手指已经来到了她大腿的中段,距离那神秘的、湿热的源头越来越近。
  他甚至用拇指的指腹,在她大腿内侧最柔软、最敏感的那块区域,轻轻地、缓慢地画着圈。
  每一个圈,都像是在她的心尖上划过!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压抑的呜咽!
  “嗯?”戴尘停下了画圈的动作,手指的温度却依旧烙印在那里,他微微低下头,靠近她的脸颊,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带着致命诱惑力的声音问道,“苏总……想清楚了吗?这丝袜……到底要不要我……帮你脱?”
  他的目光,深邃而灼热,牢牢地锁着她失焦的、水汽朦胧的眼睛。
  三秒……还是四秒……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7/22 01:41:35

第3章
  苏婉晴感觉自己像是在溺水,在无边的黑暗和羞耻中不断下沉……直到最后一丝氧气耗尽。
  放弃吧……反抗……已经没有意义了……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两行滚烫的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滑落下来,沿着她苍白而潮红的脸颊,滴落在黑色的真丝礼服上,洇开两小片深色的痕迹。
  然后,她用一种细若游丝、破碎不堪、却又清晰可闻的声音,颤抖着吐出了那句彻底宣告她臣服的话语:
  “……是……我……我需要……戴总……帮忙……”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感觉自己身体里某种一直紧绷着的东西,“啪”地一声断裂了。
  所有的力量,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坚持……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只剩下无边的空虚、羞耻,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破罐子破摔后的解脱感。
  戴尘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胜利者的、带着浓烈占有欲的笑容。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很好。”他低声赞许了一句,仿佛在夸奖一个听话的孩子。
  然后,他握着她脚踝的手,开始真正地“帮忙”了。
  他的动作不再是试探和抚摸,而是带着明确的目的性。
  首先,他轻轻抬起她的脚踝,将她穿着高跟鞋的脚搭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这个姿态,让苏婉晴的身体更加舒展地暴露在他面前,也让她因为这个过于亲密和屈辱的姿势而浑身僵硬。
  接着,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探入她脚踝处丝袜的边缘,指尖轻轻勾起那薄如蝉翼的尼龙布料。
  冰凉的指尖偶尔擦过她温热的肌肤,带来一阵阵细微却强烈的电流。
  他开始非常缓慢地、一寸一寸地,将那层包裹着她肌肤的、带着她体温和淡淡香水味的肤色丝袜,向下剥离。
  这个过程,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色情意味。
  丝袜的尼龙纤维在绷紧和放松之间发出细微的“呲啦”声,像是在低语着某种禁忌的秘密。
  随着丝袜的褪去,她白皙细腻、毫无瑕疵的小腿肌肤,一寸寸地暴露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与上方依旧被丝袜包裹的部分形成了鲜明的、诱人的对比。
  戴尘的目光,专注地、甚至可以说是贪婪地,追随着自己手指的动作,欣赏着这幅“杰作”的诞生。
  他看得极其仔细,仿佛在鉴赏一件稀世珍宝。
  从她圆润小巧的脚趾,到线条优美的足弓,再到纤细伶仃的脚踝,以及那匀称紧致、如同象牙般光滑的小腿……
  他的手指动作轻柔而仔细,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指腹擦过她敏感的肌肤,带起一片细小的、如同粟米般的鸡皮疙瘩。
  苏婉晴死死地咬着嘴唇,身体因为无法抑制的战栗而微微颤抖着,只能将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不敢去看这羞耻的一幕,也不敢去看戴尘那侵略性十足的眼神。
  丝袜被缓缓褪到了膝盖下方。
  戴尘停顿了一下,抬起眼,看向苏婉晴。她依旧保持着鸵鸟般的姿势,肩膀因为压抑的啜泣而微微耸动着。
  他没有出声,只是用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抚上了她裸露的小腿肚,指腹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缓慢地、带着安抚意味地摩挲着。
  苏婉晴的身体猛地一颤,但却没有像之前那样抗拒。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习惯甚至……渴望他的触碰?
  这个认知让她更加绝望。
  戴尘的手指继续向上,将丝袜褪过了她圆润的膝盖。丝袜卷曲着,堆积在她的膝弯处。
  现在,她的大腿也开始一寸寸地暴露出来。比起小腿的紧致,大腿显得更加丰腴、柔软,肌肤也更加娇嫩敏感。
  戴尘的呼吸似乎也变得有些沉重。
  他的手指放慢了速度,更加仔细地感受着丝袜从她大腿肌肤上剥离时的那种滑腻触感,以及……那底下肌肤惊人的弹性和温热。
  他的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擦过她大腿内侧那最敏感的区域。
  每一次触碰,都让苏婉晴的身体像触电般猛地绷紧,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压抑的呻吟。
  而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幽谷,更是汹涌地冒出更多的蜜液,将她的蕾丝底裤和身下的真皮座椅都濡湿了一小片。
  终于,他的手指触碰到了丝袜顶端那圈带着防滑硅胶条的蕾丝边。
  现代的丝袜大多是这种“吊袜带一体”的设计,方便穿着,但也更加……性感。
  那圈精致的黑色蕾丝紧紧地箍在她大腿的最顶端,与肤色的丝袜和白皙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戴尘的手指,在那圈蕾丝边上来回摩挲着,感受着蕾丝粗糙的质感和硅胶条的粘性。
  然后,他用指尖轻轻勾起蕾丝边,将整个丝袜彻底地、缓缓地从她的大腿上剥离下来。
  当整条丝袜完全脱离她的身体,被戴尘握在手中时,苏婉晴感觉自己像是被剥掉了一层皮。
  一条修长、匀称、白皙、完全赤裸的美腿,就那样毫无遮挡地呈现在戴尘的眼前。
  从脚踝到大腿根部,每一寸肌肤都泛着诱人的光泽,还残留着被丝袜包裹过的淡淡痕迹,以及……因为羞耻和情动而染上的、迷人的粉晕。
  而那条刚刚从她腿上褪下的、还带着她体温和湿气的肤色丝袜,正被戴尘握在手中,轻轻把玩着。
  被剥去一层虚伪遮挡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男人灼热的视线中,这种极致的羞耻感终于彻底压垮了苏婉晴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她不再只是压抑地啜泣,而是无法控制地发出了更清晰的、带着浓浓哭腔的呜咽声。
  “呜……嗯……啊……”
  破碎的音节从她紧咬的唇间泄露出来,混合着泪水和绝望。
  她的身体,也像是失去了控制的提线木偶,开始无意识地、细微地扭动起来。
  蜷缩在角落里的身体微微弓起,那条被剥光了丝袜的、赤裸的长腿不安地蜷缩又伸直,脚趾因为难以忍受的刺激而绷紧,又无力地松开。
  她的腰肢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摆动,仿佛想要逃离,又像是……在迎合着什么。
  这是一种纯粹生理性的、被过度刺激和羞耻感逼到极限后的失控反应。她的身体,比她的意志更早地选择了沉沦和……表达渴望。
  戴尘饶有兴味地观察着她这副彻底崩溃、在羞耻和生理本能间挣扎的模样。
  她越是哭泣,越是扭动,那双水汽氤氲的眸子就越是显得楚楚可怜,而她身体无意识的反应,则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淫靡气息。
  高高在上的冰山女总裁,此刻在他面前,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得支离破碎的花,湿漉漉地、颤抖着,展现出一种惊人的、脆弱而放荡的美感。
  他看着手中那条还残留着她体温和湿气的肤色丝袜,像是欣赏一件战利品。
  然后,他随手将它丢在了副驾驶座上,仿佛丢弃一件不再需要的垃圾。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到苏婉晴那条赤裸的、因为羞耻和情动而泛着迷人粉色、甚至布满细小鸡皮疙瘩的长腿上。
  没有了那层薄薄的尼龙阻隔,肌肤的质感、温度、纹理,都变得更加清晰,更加……诱人。
  戴尘不再犹豫。他那只刚刚“解放”出来的手,带着依旧灼人的温度,直接抚上了苏婉晴赤裸的大腿肌肤!
  “!”
  苏婉晴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更加尖锐、更加破碎的惊喘!
  肌肤相触!
  没有任何阻隔!
  男人的手指,直接按压在她温热、柔软、细腻的大腿肌肤上!
  这种直接的、赤裸的接触,带来的冲击力远比隔着丝袜的抚摸要强烈百倍千倍!那是一种更加原始、更加具有侵略性、也更加……亲密的触感!
  苏婉晴感觉自己被他手指碰触的那片肌肤,瞬间像是燃烧了起来!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杂着羞耻、恐惧和奇异酥麻的强烈感觉,如同燎原之火,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连哭泣都停滞了一瞬!
  他的手指并不满足于停留。指腹带着薄茧,以一种缓慢却不容抗拒的力道,在她光滑如缎的大腿内侧肌肤上,缓缓向上移动。
  每一次移动,都像是在她敏感的神经上弹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皮肤的纹理在他指下被碾过,感觉到细小的汗毛因为他的触摸而战栗竖起,感觉到那片肌肤下的血管在突突跳动!
  他的目标是如此明确。
  向上……再向上……
  越来越接近那片被黑色蕾斯丁字裤勉强遮掩的、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三角地带!
  苏婉晴的呼吸彻底乱了。
  急促而滚烫的气息在她自己的臂弯间喷洒着,身体的颤抖愈发剧烈。
  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他手指的靠近,那幽秘的花穴深处,正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痉挛、收缩,涌出更多滚烫而黏稠的爱液!
  “不……不要……”她终于找回了一丝声音,却微弱得如同梦呓,带着浓浓的哭腔和哀求,“求你……别碰那里……脏……”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说那里脏,还是在说自己脏。
  戴尘置若罔闻。
  他的手指已经来到了她大腿的最顶端,几乎碰触到了那黑色蕾丝丁字裤的边缘。
  那里的布料,早已被她汹涌的爱液彻底浸透,紧紧地黏贴在她同样湿滑的肌肤上,勾勒出下方饱满而神秘的轮廓。
  他甚至能闻到空气中弥漫开来的、属于女性动情时特有的、带着一丝腥膻却又无比诱人的甜腻气息。
  他的指尖,在那湿透的蕾丝边缘逡巡着,感受着那惊人的湿滑和温热。
  然后,他微微用力,将那碍事的、早已失去遮掩意义的布料向旁边轻轻一拨——  两根修长的、带着灼人体温的手指,就这样精准地、毫不犹豫地,直接按压在了那片被彻底暴露出来的、娇嫩而敏感的核心地带!
  一声凄厉而短促的尖叫,猛地从苏婉晴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她的身体如同被投入滚油的鱼,剧烈地向上弹起、痉挛!
  双腿猛地并拢,却被戴尘强行分开!
  巨大的刺激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大脑瞬间被极致的快感和灭顶的羞耻感冲刷得一片空白!
  他碰到了!他真的碰到了!
  那两根带着薄茧的、属于男人的手指,正不容置疑地按压在她最私密、最脆弱、最敏感的核心!
  指腹精准地覆盖着那颗早已因为情动而肿胀不堪、硬挺如小豆蔻的媚核!
  甚至……其中一根手指的指尖,还微微陷入了那同样湿滑泥泞、不断翕张收缩的花唇之间!
  “呜呜呜……不……嗯啊……”苏婉晴彻底崩溃了!
  她拼命地摇头,泪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双手胡乱地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用膝盖轻易地压制住。
  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着,试图逃离那带来灭顶快感的指尖,但每一次扭动,都只是让那手指与敏感点之间的摩擦更加剧烈、更加深入!
  戴尘的呼吸也明显粗重了几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指下那颗小肉粒的坚硬和滚烫,以及周围花唇的柔软和湿滑,还有那源源不断涌出的、带着惊人体温的蜜液,几乎要将他的手指彻底淹没。
  他不再有任何犹豫,手指开始动作起来。
  他用指腹,在那颗极度敏感的媚核上,以一种缓慢却力道十足的方式,反复地、画着圈地揉搓、按压!
  每一次揉搓,都像是在苏婉晴的灵魂深处点燃一把火!
  “嗯啊……啊……停……停下……哈啊……”苏婉晴的呻吟变得支离破碎,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自持。
  她的身体完全被生理本能所掌控,每一次按压都让她的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麻和空虚,让她忍不住弓起腰背,将自己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更加用力地向那带来极致快感的指尖送去!
  她的理智在尖叫着抗拒,身体却在疯狂地迎合!
  戴尘的手指技巧娴熟得可怕。
  他时而轻柔地搔刮,时而用力地按压,时而快速地揉搓,精准地捕捉着她每一次细微的反应,将那灭顶的快感不断推向新的高峰!
  他还用另一根手指,在那湿滑紧致的花唇间来回滑动,感受着那里的柔软和翕张,偶尔用指尖轻轻向内试探,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虽然并未真正进入,却足以让苏婉晴因为这强烈的暗示而更加失控!
  “啊……啊……要……要去了……嗯……”苏婉晴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向小腹冲去!
  那里的酸胀感和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仿佛有一个巨大的漩涡即将把她彻底吞噬!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花穴正在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痉挛,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流即将喷薄而出!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只剩下一片片炸开的白光!身体的快感已经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就在这濒临巅峰的混乱时刻,戴尘俯下身,靠近她的耳边,用一种带着残酷笑意的、清晰无比的声音,缓缓说道:
  “苏总……这是什么意思?这么热情……嗯?我这只手……下午被你烫伤的地方,可还没好利索呢。”
  轰——!!!
  这句话,如同九天惊雷,狠狠劈在了苏婉晴即将攀上云端的灵魂上!
  烫伤……他的手……
  是她……是她下午失态打翻了热茶……烫伤了他……
  而现在……就是这只……可能还带着伤的手……正在……正在对她做着这样……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
  而她……她竟然……还可耻地……在这种侵犯中……即将……高潮?!
  巨大的、无与伦比的羞耻感和负罪感,如同冰水般瞬间浇遍了她的全身!让她在极致的快感中,感受到了更加极致的痛苦和绝望!
  但……身体的本能已经无法停止!
  那积累到顶点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猛烈地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
  一声尖锐到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哭叫,冲破了她的喉咙!
  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像一张被拉满的弓!
  双腿不受控制地绷直又痉挛地抽搐着!
  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痉挛!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郁腥甜气息的爱液,如同山洪暴发般,从那不断收缩痉挛的花穴深处汹涌喷射而出!
  瞬间淹没了戴尘的手指,浸透了她身下的座椅!
  高潮。
  无比强烈,却又无比羞耻的高潮。
  巅峰过后,苏婉晴像一条脱水的鱼,瘫软在后座上,浑身香汗淋漓,不住地颤抖、抽噎。
  她的意识一片混沌,只有戴尘那句冰冷而残酷的话语,如同魔音般在她脑海里反复回响……
  “烫伤……还没好……”
  是她……都是她的错……她弄伤了他……现在……还要用这种方式……来“补偿”他吗?
  不……这根本不是补偿……这是……惩罚……是对她放荡身体的……无情惩罚……
  泪水,混合着汗水和高潮后残留的体液,将她的脸颊和身体弄得一片狼藉。她从未感觉如此的肮脏,如此的……不堪。
  高潮的余韵如同细密的电流,依旧在她颤抖的身体里流窜不息。
  苏婉晴蜷缩在后座的角落,像一只受伤后试图把自己藏起来的小动物。
  她浑身都被汗水和泪水浸透了,那件被她自己拉开拉链、此刻皱巴巴地堆在腰间的黑色晚礼服,黏腻地贴在肌肤上,带来冰凉而不适的触感。
  她不敢睁开眼睛,也不敢动弹,只能任由身体因为刚刚经历的、那场混杂着极致快感与极致羞耻的风暴而不住地抽搐、战栗。
  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哭泣声从她喉咙深处溢出,带着无助的哀求和彻底的绝望。
  “呜呜……求你……放过我……我错了……真的错了……呜……”
  她的意识依旧混沌,反复回响的只有戴尘那句冰冷的话语,以及自己身体可耻背叛的事实。
  她感觉自己肮脏到了极点,像是一件被肆意玩弄后、沾满了污秽的破布娃娃,连一丝尊严都荡然无存。
  下方那片被蹂躏过的、此刻依旧微微肿胀发烫的私密之处,还残留着灭顶高潮后的空虚和麻木,以及……那不断溢出的、带着她身体气息的黏腻液体,无声地控诉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戴尘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慵懒的姿态,将那两根依旧沾满了她滚烫爱液的手指,从她腿间抽离出来。
  湿滑的、亮晶晶的透明液体,如同某种粘稠的蜜露,挂在他的指尖,甚至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反光。
  空气中弥漫开来的、那股属于女性高潮后特有的、浓郁而甜腻的腥膻气息,变得更加清晰可辨。
  他并没有立刻擦拭,反而将那只手举到自己眼前,像是欣赏一件刚刚完成的艺术品般,仔细地、饶有兴味地端详着。
  他的目光,在那沾满她体液的指尖上来回逡巡,眼神深邃,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啧,”他发出一个意义不明的轻啧声,目光转向蜷缩成一团、还在不住颤抖哭泣的苏婉晴,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苏总的身体……倒是比嘴上诚实得多。看看,把我这只伤手都弄得这么……‘热情’。”
  他的话语,如同又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了苏婉晴的心脏!
  她哭得更凶了,身体因为羞耻和绝望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要蜷缩成一个球。她恨不得立刻死去,或者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然而,就在苏婉晴以为接下来会是更进一步的羞辱或者侵犯时,戴尘的动作却出乎了她的意料。
  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手帕,慢条斯理地、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自己手指上的“痕迹”。
  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刚才那只手探入女性最私密之处肆意玩弄的人不是他。
  擦干净手指后,他将那块明显沾染了污渍的手帕随意地丢在了一边,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被苏婉晴压在身下的那件米白色连衣裙上。
  他的眼神,似乎……柔和了一些?
  “好了,苏总,”他的声音也似乎恢复了之前的平静,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别哭了。快把衣服换上吧,我们该回去了。”
  回去?
  苏婉晴猛地停止了哭泣,难以置信地抬起被泪水和汗水糊住的脸,看向他。
  他……他说什么?让她换衣服……回去?
  就……就这样结束了?
  刚才那一切……那羞辱的脱丝袜……那侵犯性的抚摸……那让她在极致羞耻中崩溃的高潮……难道……真的只是……像他说的那样,是对她下午烫伤他的“惩罚”?
  现在……惩罚结束了?
  这个念头如同黑暗中的一丝微光,让苏婉晴混乱的大脑抓住了一线希望。
  她开始疯狂地自我欺骗,试图说服自己——是的,一定是这样!
  这是她应得的惩罚!
  她弄伤了他,他用这种方式报复回来,很公平!
  现在,惩罚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她看着戴尘那张英俊的、此刻似乎真的带上了几分“温柔”的脸,心中的恐惧和绝望,竟然奇迹般地被一种荒谬的、劫后余生般的“感激”和“安心”所取代。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想要快点换好衣服,逃离这个让她羞耻到骨髓的地方。
  但她的身体在高潮和长时间的紧张恐惧后,早已虚脱无力,手脚都软得像面条,根本使不上力气。
  试了几次,都只是徒劳地扭动了几下,反而让自己更加狼狈。
  戴尘看着她这副虚弱无力的模样,微微皱了皱眉。
  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俯下身,伸出手,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地,将那件皱巴巴的黑色晚礼服从她身上彻底剥了下来,随手丢到一边。
  然后,他拿起那件米白色的连衣裙,抖开。
  “抬手。”他命令道,语气依旧平淡,却不再带有之前的压迫感。
  苏婉晴愣愣地看着他,像一个失去了自主意识的木偶,下意识地、听话地抬起了酸软的手臂。
  戴尘耐心地、甚至可以说是温柔地,引导着她的手臂穿过连衣裙的袖口。
  他的手指不可避免地会触碰到她汗湿的、还带着高潮余韵而微微发烫的肌肤,但这一次,他的触碰是克制的,是纯粹功能性的,没有了之前的侵略和挑逗。
  他帮她把连衣裙的领口套过头顶,然后仔细地将裙摆向下拉直,盖住她只穿着黑色蕾丝内衣的、几乎赤裸的身体。
  裙子是无袖修身款,长度及膝,虽然不如晚礼服那般暴露,却也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勾勒得恰到好处。
  米白色的柔和,与她此刻苍白却泛着潮红的脸色形成了奇妙的对比。
  接着,他甚至还帮她拉上了后背的拉链。
  冰凉的金属拉链头划过她敏感的脊柱肌肤,让她忍不住又是一阵轻颤,但这一次,更多的是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近乎体贴的举动所带来的……困惑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好了。”他退开一步,审视了一下自己的“成果”,点了点头,似乎还算满意。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她那双赤裸的脚上——一只完全赤裸,另一只脚上的丝袜只褪到了脚踝,皱巴巴地堆在那里,显得狼狈不堪。
  旁边还散落着她那双精致昂贵的细高跟鞋。
  戴尘弯下腰,捡起那只堆在脚踝的丝袜,毫不犹豫地将它也彻底脱了下来,和另一只一起,被他团了团,丢在了那件黑色晚礼服旁边。
  做完这一切,他拿起那双细高跟鞋,半跪在苏婉晴面前。
  “脚。”他言简意赅。
  苏婉晴彻底懵了。
  他……他要……帮她穿鞋?
  这个认知让她的大脑再次陷入一片混乱。
  前后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刚才那个如同恶魔般侵犯她、羞辱她的男人,和眼前这个半跪在她面前、动作轻柔地要帮她穿鞋的男人,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她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错觉,仿佛刚才车里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但身体残留的酸软、腿间尚未干涸的湿滑,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暧昧气息,都在无情地提醒着她,那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她迟疑着,慢慢地抬起一只赤裸的、还带着些微颤抖的脚。
  戴尘握住她的脚踝——这一次,他的动作是稳重的,带着支撑的力量——然后小心地将她的脚送进了那双精致的高跟鞋里。
  冰凉的鞋面接触到她温热的肌肤,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没有在意,继续帮她穿好了另一只鞋。
  站起身,他向她伸出手:“起来吧,苏总。宴会还没结束。”
  苏婉晴看着他伸出的手,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颤抖着将自己冰凉的手,放进了他宽大而温暖的掌心。
  他轻轻一拉,便将虚软无力的她从座位上拉了起来。
  整理好衣裙,穿上高跟鞋,虽然脸色依旧苍白,眼神也有些涣散,但至少,她看起来不再是刚才那副彻底失态、衣不蔽体的狼狈模样了。
  只是……那双光裸着的、没有任何丝袜遮掩的小腿和大腿,在米白色的裙摆下显得格外突兀,也格外……引人遐想。
  戴尘没有立刻松开她的手,而是牵着(或者说,是搀扶着)她,打开车门,下了车。
  地下停车场空旷而安静,只有他们两人的脚步声在回荡。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此刻听起来不再慌乱,却带着一种沉重的、无法言说的羞耻。
  苏婉晴低着头,任由戴尘牵着她走向电梯。
  她不敢去看他的侧脸,也不敢去想刚才发生的一切,更不敢去想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她只是麻木地、机械地跟着他走,将自己所有的感官都封闭起来,努力说服自己——  结束了……都结束了……这只是惩罚……她已经付出了代价……
  电梯缓缓上升,狭小的空间里再次只剩下他们两人。
  这一次,没有了之前的剑拔弩张和令人窒息的暧昧,只有一种诡异的、沉闷的平静。
  苏婉晴甚至能闻到自己身上残留的、属于戴尘手指触碰过的气息,以及……那无法忽视的、属于她自己高潮后的体液味道。
  这让她刚刚平复一些的脸颊,再次不受控制地滚烫起来。
  “叮——”电梯到达宴会厅所在的楼层。
  门缓缓打开,外面传来了隐约的音乐声和人们的说笑声。
  苏婉晴的心脏猛地一缩!
  要回去了……要回到那个衣香鬓影、人声鼎沸的地方……要回到那些……注视着她的目光中去……
  戴尘松开了她的手,率先走了出去。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平静无波:“走吧,苏总。”
  苏婉晴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跟了出去。
  当他们重新踏入宴会厅的那一刻,几乎所有的目光都瞬间聚焦到了他们身上!
  音乐声似乎都停顿了一瞬。
  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
  人们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好奇、探究、暧昧,甚至……是鄙夷!
  他们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去而复返的苏婉晴和戴尘。
  看到了苏婉晴身上换了一件完全不同的、虽然依旧漂亮但明显不如之前那件性感的米白色连衣裙。
  看到了她苍白却带着不正常潮红的脸色,看到了她微微红肿的眼睛和似乎有些凌乱的发髻。
  更重要的是……他们看到了她裙摆下那双……光裸着的、没有穿丝袜的长腿!
  一个刚刚还穿着性感晚礼服和肤色丝袜的女人,和年轻英俊的男伴“消失”了一段时间后,回来时却换了一身衣服,并且……连丝袜都不见了?!
  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各种不堪入耳的猜测和议论,如同无形的利箭,铺天盖地地向苏婉晴射来!
  “天呐!她真的换衣服了!”
  “你看她的腿!连丝袜都没穿!”
  “他们刚才……去干什么了?啧啧啧……”
  “我就说嘛,穿那么骚,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戴总年轻有为,怎么会看上这种货色……”
  苏婉晴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站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比刚才在车里被戴尘侵犯时更加强烈的、灭顶的羞耻感,瞬间将她彻底淹没!
  她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血色尽褪!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当场昏死过去!
  她下意识地想要逃离,想要转身跑掉!
  但她的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她只能死死地低着头,将下巴埋进胸口,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些让她无地自容的目光和议论!
  完了……
  这一次,是真的完了……
  她的名誉……她的形象……全都在这一刻……彻底毁了……
  就在苏婉晴感觉自己即将被灭顶的羞耻感彻底吞噬,连站立都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一只温暖而有力的手,再次握住了她的胳膊。
  是戴尘。
  他甚至没有看周围那些如同实质般扎人的目光,也没有理会那些越来越响、越来越不堪入耳的窃窃私语。
  他的表情平静得近乎冷漠,仿佛眼前这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崩溃的场面,于他而言不过是微不足道的插曲。
  “走吧。”他只低声对她说了一句,语气平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半搀半扶着身体僵硬、抖如筛糠的苏婉晴,无视了所有投来的视线,径直穿过人群,走向宴会厅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
  那里的灯光稍暗,摆放着几张空着的沙发。
  他的步伐沉稳而坚定,周身散发出的强大气场,让那些原本肆无忌惮的议论声,都不自觉地降低了几个分贝。
  人们看着他毫不避讳地搀扶着这个“话题中心”的女人,眼神中的鄙夷和好奇,又掺杂了几分对戴尘这位商界新贵的忌惮和揣测。
  他将苏婉晴安置在角落的沙发上,她的身体依旧在不受控制地颤抖,脸色惨白如纸,死死地低着头,连一丝余光都不敢看向周围。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公开示众的罪人,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然而,戴尘并没有坐下。
  他松开苏婉晴,转过身,目光锐利如刀,缓缓扫过宴会厅里那些还在交头接耳、眼神闪烁的人们。
  原本还有些嘈杂的宴会厅,在他的目光逼视下,竟然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他迈步走向不远处的小舞台,那里放着一支主持人刚刚用过的话筒。
  他想干什么?!
  苏婉晴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她惊恐地看着戴尘的背影,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难道……他要当众……说出刚才的事情?
  不!
  不可能!
  那对他自己也没有好处!
  可他……他为什么要走向那里?
  在所有人或惊愕或不解的注视下,戴尘拿起了话筒。
  轻轻拍了拍,发出“砰砰”两声,示意全场安静。
  “各位,”他的声音透过音响,清晰而沉稳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带着一种天生的、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占用大家一点时间。”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刚才,似乎有些朋友对我身边这位苏婉晴女士,产生了一些……不太友好的猜测。”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让那些刚刚还在议论纷纷的人,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脊背,甚至有些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苏婉晴的心脏狂跳起来!她紧张地攥紧了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在这里,我想有必要澄清一下。”戴尘的目光扫过全场,最终落在了苏婉晴的方向,虽然隔着距离,苏婉晴却感觉那目光仿佛穿透了人群,落在了自己身上。
  “苏总之所以更换衣物,并且……未能穿着妥当,”他顿了顿,刻意强调了一下,引得众人再次将目光投向苏婉晴光裸的小腿,让她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死去,“是因为刚才在处理一些……不愉快的突发状况时,”——他意有所指地暗示了之前王贵的事情——“不小心被溅洒的水杯弄湿了礼服和丝袜。”
  他竟然……在为她辩解?!
  苏婉晴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舞台上那个挺拔的身影!
  “而我,”戴尘继续说道,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恰好目睹了全过程,并且,出于基本的绅士风度,陪同苏总前往处理。仅此而已。”
  他甚至还微微抬了一下自己那只下午被烫伤、此刻可能还缠着纱布(虽然被西装袖口遮挡着)的手,补充道:“毕竟,意外总是难免的。就像我今天下午,也不小心被苏总……递过来的热茶烫到了手一样。”
  他把下午她失态烫伤他的事情,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却巧妙地将之与“意外”联系在一起,不仅解释了他和苏婉晴之间的“互动”,更用一种近乎完美的逻辑,将刚才所有的暧昧和不堪,都归结于一场“意外”和后续的“绅士风度”!
  他甚至还隐晦地警告了那些可能知道内情(比如王贵事件)的人,暗示他们不要乱说话。
  整个宴会厅一片寂静。
  没有人敢质疑戴尘的话。他的身份、他的气场、他那看似平淡却带着强大压迫力的眼神,都让那些原本准备看好戏的人,不得不收敛起心思。
  虽然依旧有人心存疑虑,虽然依旧有人觉得这解释过于“巧合”,但至少,在明面上,戴尘给了苏婉晴一个台阶,也给了所有人一个“合理”的解释。
  那些窃窃私语声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复杂和探究的目光。
  “希望各位,”戴尘最后总结道,声音冷了几分,“都是有身份有教养的人,能够管住自己的嘴,也管住自己的想象力。无端的猜测和诽谤,不仅有失风度,也可能……需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这最后一句话,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意味,让所有人心中都是一凛。
  说完,他放下话筒,在全场或敬畏或复杂的目光注视下,从容地走下舞台,径直朝着苏婉晴所在的角落走来。
  苏婉晴呆呆地看着他。
  看着他如同天神降临般,站在舞台中央,用他强大的气场和不容置疑的话语,为她驱散了那些足以将她淹没的流言蜚语。
  看着他一步步向自己走来,身影在水晶灯下被拉长,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却又……奇异地让她感到了一丝……安全?
  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但这一次,不再是因为羞耻和绝望,而是因为一种更加复杂、更加汹涌的情感。
  感动?感激?
  不,远远不止这些。
  是愧疚。
  是深深的、无以复加的愧疚。
  他明明……可以不管她的。她下午那样失态地顶撞他,甚至弄伤了他。刚才在车里……她更是……那样不堪……
  可他,却在她最狼狈、最无助的时候,站出来维护她。用他的权势和手腕,替她挡住了所有的明枪暗箭。
  他明明……是那么好……那么优秀……而她……
  她却总是伤害他,给他惹麻烦……
  她甚至……
  “我该怎么办……”苏婉晴低下头,泪水无声地滴落在米白色的裙摆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她的内心充满了混乱和挣扎。
  他那么好……我却总是……伤害他……
  我还是一个……寡妇……
  寡妇……
  这个词如同魔咒,让她瞬间清醒了一些。
  是的,她是个寡妇。
  一个带着孩子的、在商场上苦苦挣扎的女人。
  而他,是年轻有为、前途无量的天之骄子。
  他们之间,隔着身份、年龄、经历的巨大鸿沟。
  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刚才那段……不堪回首的、充满了羞辱和侵犯的“惩罚”……
  她怎么能……怎么敢……对他产生不该有的妄想?
  可是……为什么……心脏会跳得这么快?
  为什么……只是看着他的背影,都会觉得……安心?
  为什么……会下意识地……把他纳入自己的生活,甚至……开始依赖他?
  苏婉晴痛苦地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撕裂成了两半。
  一半是理智的抗拒和身为寡妇的自觉,另一半,却是无法控制地、如同藤蔓般疯狂滋生的、对这个危险而迷人的男人的……情感。
  就在她心乱如麻,不知所措的时候,戴尘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眼神深邃难辨。
  苏婉晴的心跳得飞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感激、愧疚、恐惧、依赖……种种矛盾的情绪在她胸腔里激烈冲撞,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是该感谢他的解围?
  还是该为下午和刚才的事情道歉?
  或者……她什么都不该说,就该像现在这样,卑微地、沉默地接受他的一切安排?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戴尘忽然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那冰冷迫人的气场似乎也随之消散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戏谑的、仿佛又回到了他们最初相识时那种若即若离、带着点暧昧挑逗的氛围。
  他微微俯身,靠近了些,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带着一丝揶揄的低沉嗓音说道:
  “怎么?苏总这是……还没原谅我刚才在车里‘失礼’的意思?还是说……怪我刚才在台上,把您下午烫伤我的‘糗事’也抖落出来了?”
  他的语气轻松,带着点恰到好处的玩笑意味,仿佛刚才在车里那场充满了侵犯和羞辱的“惩罚”真的只是一场无伤大雅的“失礼”,而他在台上的“澄清”也只是顺带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这突如其来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甚至带着点亲昵调侃的语气,让苏婉晴彻底愣住了。
  她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他……他在说什么?
  原谅?
  她有什么资格原谅他?又或者……她有什么资格不原谅他?
  是他……救了她啊……在她被逼到绝境,被所有人用异样的眼光审视,即将彻底身败名裂的时候,是他,像一个真正的骑士(或者说,是掌控一切的魔王?),站出来,用他强大的力量,驱散了所有的阴霾。
  而现在……他又变回了那个……会用带着笑意的眼神看着她,会用带着磁性的声音调侃她的戴尘……
  巨大的反差,以及他话语中那刻意营造的轻松和亲近感,像一股暖流,瞬间冲垮了苏婉晴心中最后那点摇摇欲坠的防备和疑虑。
  是啊……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处理问题……他……他对我……还是和以前一样的……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如同燎原之火般,迅速占据了她的整个大脑。
  之前所有的恐惧、羞耻、怨恨,仿佛都在他这带着笑意的调侃中,被轻轻拂去了。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看着他深邃眼眸里那似乎真的带着一丝……歉意和无奈的笑意(是她的错觉吗?),看着他微微勾起的、性感的唇角……
  心底那股被强行压抑下去的、如同藤蔓般疯狂滋生的情感,再也无法抑制。
  “噗嗤——”
  一声轻笑,带着浓浓的鼻音和未干的泪意,从她唇边溢了出来。
  她破涕为笑了。
  眼泪还在往下掉,嘴角却不受控制地上扬。那笑容,掺杂着泪水的狼狈,却又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释然和……难以言喻的娇羞。
  “你……”她想说“你胡说”,想反驳他,想像以前那样,带着点嗔怪地回应他的调侃,但喉咙却哽咽得厉害,只发出了一个破碎的音节。
  最终,她只是伸出手,用一种近乎本能的、带着强烈依赖意味的动作,紧紧地抓住了他垂在身侧的手。
  她的手冰凉而颤抖,带着未干的泪水和汗渍,而他的手,宽大、温暖、干燥,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被她抓住的瞬间,戴尘的身体似乎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眼底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幽光,但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带着点玩味笑意的模样。
  他没有抽回手,反而任由她紧紧抓着,甚至……还用手指轻轻地、安抚性地,摩挲了一下她的手背。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苏婉晴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一股强烈的暖流瞬间涌遍全身!让她刚刚止住的泪水,差点又掉了下来。
  她抓得更紧了,仿佛那是她在惊涛骇浪中抓住的唯一一块浮木。
  周围的目光依旧存在,但苏婉晴却感觉不到了。她的世界里,仿佛只剩下了眼前这个男人,和他掌心传来的、让她安心的温度。
  就这样,在宴会厅僻静的角落里,在无数或探究或忌惮的目光背景下,苏婉晴紧紧抓着戴尘的手,汲取着那份让她心安,却又让她心乱如麻的力量。
  戴尘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任由她抓着,偶尔低头看她一眼,眼神平静无波,让人猜不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直到宴会逐渐接近尾声,宾客们开始陆续离场。
  在戴尘不动声色的周旋和暗示下,苏婉晴公司的那个棘手的合作项目,出乎意料地得到了几家实力雄厚投资方的积极回应。
  可以说,今晚这场原本让她担惊受怕、甚至差点身败名裂的宴会,最终却因为戴尘的介入,取得了意想不到的丰硕成果。
  这一切,都让苏婉晴对戴尘的感激和依赖,又加深了几分。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戴尘开车。
  苏婉晴坐在后座——她下意识地选择了这个位置,也许是潜意识里还对那个发生了太多不堪事情的空间感到抗拒,也许只是觉得,这样能让她稍微冷静一点,整理一下自己混乱的思绪。
  车窗外,城市的霓虹如同流动的光河,一一掠过。车内安静得只剩下引擎的低鸣和两人浅浅的呼吸声。
  苏婉晴靠在椅背上,微微闭着眼睛。
  她换回了自己的那套米白色连衣裙,虽然没有丝袜包裹的双腿依旧让她有些不自在,但比起之前的晚礼服,这身打扮让她感觉更安全、更像平时的自己。
  经过刚才戴尘那番“澄清”和后续的“安抚”,再加上项目出乎意料的顺利,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了许多,甚至……找回了一丝往日的镇定和坚韧。
  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只有她自己知道,内心深处那片被搅乱的湖水,还远未平息。
  戴尘的身影,他时而冷酷、时而戏谑、时而温柔(?)的面孔,以及……他在车里对她做过的那些羞耻的事情,如同走马灯般在她脑海里反复闪现,让她心烦意乱,脸颊也不自觉地阵阵发烫。
  尤其是……腿心那处被他手指蹂躏过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一种奇异的、令人羞耻的麻痒感……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前面开车的戴尘忽然开口了,声音透过后视镜传来,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随意:
  “苏总,忙了一晚上,想必也饿了。既然项目谈得这么顺利,不如……一起吃顿便饭?我请客。”
  吃饭?
  苏婉晴的心猛地一跳。
  和他……单独吃饭?
  她下意识地就想拒绝。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需要时间冷静,需要和他保持距离。
  但没等她开口,戴尘又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补充道:“就当是……庆祝合作初步达成?苏总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吧?”
  他的语气依旧随意,但苏婉晴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就像一个提出了合理要求却担心被拒绝的孩子?
  这个认知让苏婉晴的心瞬间软了下来。
  是啊……他帮了她这么大的忙……无论是在宴会上解围,还是促成项目合作……她怎么能拒绝他一顿饭的邀请呢?
  而且……他用那种……近乎撒娇(一定是她的错觉!)的语气……
  拒绝的话语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她张了张嘴,脸颊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声音也有些发虚,“……好。”
  戴尘似乎轻笑了一声,语气重新变得轻快起来:“那苏总想吃什么?我知道一家私房菜馆,环境不错,味道也地道。”
  “……都……都行,你决定就好。”苏婉晴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厉害,心脏也在不争气地加速跳动。她知道自己不该答应,不该再和他有过多牵扯,但……她控制不住自己。
  戴尘没再多说,熟练地打着方向盘,汇入了前往市中心的车流。
  “谧”私房菜馆果然名副其实。
  隐藏在一条安静的巷弄深处,入口低调,内里却别有洞天。
  古朴典雅的装修,精致的摆设,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和食物的香气,营造出一种静谧而舒适的氛围。
  戴尘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侍者恭敬地将他们引到一个雅致的包间。
  点菜时,戴尘体贴地询问了苏婉晴的口味,点的几样菜都是清淡精致、又兼顾营养的。
  这种细致和周到,让苏婉晴心中那点残存的戒备和不安,又消散了不少。
  菜很快上齐,色香味俱佳。戴尘又要了一瓶度数不高的果酒。
  “稍微喝点?”他举起酒瓶,看向苏婉晴,眼神带着询问。
  苏婉晴本想拒绝,她的酒量并不算好,而且……和戴尘单独喝酒,总觉得有些危险。
  但看着他带着笑意的眼神,以及想到今晚他对自己的帮助,拒绝的话又咽了回去。
  “……少喝一点点就好。”她小声说道,脸上又泛起了红晕。
  戴尘给她倒了小半杯,琥珀色的酒液在水晶杯中荡漾出迷人的光泽。
  一开始,气氛还有些微妙的尴尬。
  苏婉晴不太敢看戴尘,只是低头小口地吃菜,偶尔抿一小口酒。
  戴尘也没有刻意找话题,只是随意地聊着一些行业内的趣闻轶事,或者点评一下菜肴。
  但随着酒精的作用渐渐显现,再加上包间里静谧舒适的氛围,以及……对面那个男人若有若无的、带着温度的注视,苏婉晴紧绷的神经开始慢慢放松下来。
  她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开始回应戴尘的话题,甚至……偶尔还会主动提起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或者……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点属于她这个年龄女人的、卸下防备后的柔软和……风情。
  她发现,戴尘其实是一个非常好的倾听者。
  他不会打断她,总是在恰当的时候点头或者回应一两句,眼神专注而认真(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这种被尊重、被认真对待的感觉,是苏婉晴在平日里很难体会到的。
  尤其是在……她喜欢的人面前。
  是的,喜欢。
  这个词,在她意识到之前,就已经悄然占据了她的心房。
  在酒精的催化下,在这样暧昧而舒适的氛围中,面对着这个带给她极致羞辱、却又给予她莫大帮助和依赖感的男人,苏婉晴那颗冰封已久的心,彻底乱了。
  她看着戴尘被灯光勾勒出的英俊侧脸,看着他说话时微微翕动的薄唇,看着他偶尔落在她身上、带着探究和温度的目光……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脸颊越来越烫,眼神也变得越来越……迷离。
  她甚至开始有些……大胆起来。会主动给他夹菜,会看着他的眼睛和他碰杯,会在他说话的时候,不自觉地露出崇拜和迷恋的神色。
  她忘了自己是个寡妇,忘了他比她年轻,忘了他们之间那复杂而危险的关系,忘了今天下午和晚上那些不堪回首的经历……她只知道,她喜欢眼前这个男人,很喜欢很喜欢。
  而喜欢的人就在面前,和他一起吃饭、喝酒、聊天……这种感觉,太美好了,美好得让她有些飘飘然,让她忍不住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那看似无害、后劲却不小的果酒。
  等到她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喝多了。
  眼前的苏婉晴,已是酡颜微醺,眼神迷离如同蒙上了一层水汽,平日里那份拒人千里的清冷和锐利,此刻被酒精软化成了带着几分憨态的娇媚。
  她捧着小巧的酒杯,嘴角噙着一丝满足而朦胧的笑意,看着戴尘的目光,几乎可以用“黏腻”来形容,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依赖和……痴迷。
  戴尘心中了然,火候已到。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优雅依旧,看向苏婉晴的眼神却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时间不早了,苏总。看你也喝得不少,我送你回去吧。”
  “回去?”苏婉晴迷蒙地重复了一句,似乎还没从刚才愉悦的氛围中抽离出来。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眨了眨,带着一丝茫然和……不舍。
  “嗯,回家。”戴尘的声音温和,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明天还有工作,不是吗?”
  回家……
  这个词让苏婉晴的心猛地一沉,酒精带来的醺然感似乎瞬间消退了几分。
  回家,意味着要离开眼前这个人,意味着要结束这短暂而美好的、让她几乎忘记了一切烦恼和不堪的夜晚。
  她想拒绝。
  她想说“再坐一会儿”,想说“我还没喝够”,想找任何一个借口,留住这份让她沉溺的温情。
  可是……她能说什么呢?
  他是她的……什么人呢?凭什么要求他留下?
  而且……回家……回到那个空旷清冷的家……面对现实……
  她的内心混乱无比。
  一半是酒精作用下的留恋和对戴尘的依赖,一半是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应该保持距离,应该清醒。
  是期待他送自己回去,期待这份暧昧能再延续片刻?
  还是害怕……害怕独处,害怕面对自己内心深处那汹涌而出的、不该有的情感,更害怕……他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毕竟,下午在车里发生的一切,那些羞耻的画面,那些被他手指玩弄到失控高潮的记忆,并没有真的消失,只是被酒精和后来他刻意营造的温情暂时掩盖了而已。
  她的嘴唇翕动了几下,想要说“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可以”,但最终,在戴尘那平静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注视下,她还是什么都没能说出口,只是轻轻地、几乎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戴尘满意地笑了笑,起身,很自然地走到她身边,伸出手:“能站起来吗?”
  苏婉晴看着他伸出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
  他的掌心温暖而干燥,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轻易地就将她从椅子上扶了起来。
  离开座位时,苏婉晴的身体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有些摇晃,几乎是下意识地,她往戴尘的怀里靠了靠,寻求支撑。
  戴尘顺势用手臂揽住了她的腰,动作自然而亲密,却又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绅士风度”,仿佛只是为了防止她摔倒。
  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男性独有的、带着淡淡烟草和须后水混合的气息萦绕在鼻尖,让苏婉晴的脸颊更烫了,心跳也漏跳了一拍。
  她僵硬地被他半搂半扶着,走出了包间。
  结账,离开。戴尘始终保持着这种亲密却又不逾矩的姿态,将她稳稳地送上了车。
  这一次,他直接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苏婉晴几乎没有思考,就顺从地坐了进去。也许是酒精麻痹了她的警惕,也许是潜意识里,她已经不再抗拒和他如此靠近。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深夜空旷的街道上。
  苏婉晴靠在副驾驶座上,侧头看着窗外飞逝的夜景,城市的灯火在她迷离的眼眸中拉长成一道道模糊的光带。
  她没有说话,戴尘也保持着沉默,专注地开着车。
  车内的气氛,不再是来时那种刻意营造的轻松,而是弥漫着一种更加浓稠、更加暧昧的静谧。
  酒精在血液里持续发酵,让苏婉晴的身体感觉有些发软、发热,意识也有些昏沉。
  她能感觉到身边男人沉稳的呼吸,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气息,甚至能感觉到他偶尔转动方向盘时,手臂肌肉的线条……这一切都让她心慌意乱,小腹深处也隐隐传来一阵熟悉的、让她羞耻的燥热感。
  她闭上眼睛,试图驱散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却徒劳无功。
  终于,车子缓缓驶入了她所住的高档公寓小区。
  在地下停车场停好车,戴尘熄了火,转头看向她:“到了,苏总。”
  苏婉晴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依旧有些迷蒙。她解开安全带,想要自己下车,但刚一动,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身体发软。
  戴尘已经先一步下了车,绕过来替她打开了车门,再次向她伸出手。
  苏婉晴看着他,没有再犹豫,将手递给了他。
  从停车场到电梯,再到公寓门口,戴尘始终耐心地、体贴地搀扶着她。他甚至在她掏钥匙的时候,很自然地接过去,帮她打开了房门。
  “谢谢……”苏婉晴低声说道,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应该的。”戴尘扶着她走进玄关,顺手打开了客厅的灯。
  温暖柔和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空间。
  这是一套装修现代简约却又不失格调的大平层公寓,收拾得一尘不染,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属于苏婉晴的馨香。
  只是,过于整洁和安静,也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冷清。
  戴尘将苏婉晴扶到客厅柔软的沙发上坐下,她的身体几乎是立刻就陷了进去,舒服得喟叹了一声。
  米白色的连衣裙因为她的动作而向上滑了一些,露出更多光洁细腻的大腿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你先坐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戴尘说着,很自然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径直走向了开放式厨房。
  苏婉晴靠在沙发上,看着戴尘熟门熟路地找到杯子,打开冰箱拿出柠檬,又开始烧水……他脱下了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吧台椅上,只穿着一件合体的白衬衫,袖口挽到了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线条。
  他在灯光下忙碌的身影,专注而认真,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烧水壶发出的轻微嗡鸣……
  这一切,都构成了一副……无比温馨、无比具有生活气息的画面。
  恍惚间,苏婉晴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
  仿佛……这不是她的家,而是他们的家。仿佛……他不是那个危险的、掌控欲极强的戴尘,而是……她的……
  丈夫?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让她浑身一震!
  她怎么会有这种可怕的想法?!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了客厅电视柜上方,那个精心摆放着的相框。
  相框里,是她和她亡夫的合影。
  照片上的男人温文尔雅,笑容温和,正亲密地搂着她的肩膀,而她,则依偎在他怀里,笑靥如花,眼神里充满了幸福和……纯真。
  那是……三年前的她。
  那个时候,她还是一个被丈夫宠爱着、无忧无虑的幸福女人,而不是现在这个……在商场上如履薄冰、独自支撑着家庭和公司、内心充满了疲惫和伤痕、甚至……甚至会因为一个年轻男人的刻意接近而失魂落魄、做出种种不堪之事的……
  寡妇。
  亡夫那温和的、带着一丝责备的笑容(一定是她的错觉!),如同冰水般,瞬间浇灭了她心中所有因为酒精和戴尘的“温柔”而滋生的旖旎幻想和暧昧情愫!
  巨大的、无与伦比的愧疚感和自我厌恶,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在干什么?!
  她怎么能……怎么能在自己丈夫的家里,对着另一个男人……产生那种……龌龊的心思?!她怎么对得起……死去的他?!
  苏婉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酒意似乎在这一刻被彻底驱散了,只剩下冰冷刺骨的清醒和……无地自容的羞耻!
  不行!不能让他再待在这里!一分一秒都不行!
  她几乎是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从柔软的沙发上撑了起来。
  身体还有些发软,脚步也有些虚浮,但她的眼神,却重新变得清明,甚至……带着一丝近乎绝望的抗拒和疏离。
  “戴总,”她强撑着站稳,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却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和客气,“谢谢你送我回来,时间不早了,我……我已经没事了,您请回吧。”
  她甚至不敢去看厨房里戴尘的反应,只是低着头,用尽全力维持着自己摇摇欲坠的“清醒”和“端庄”。
  戴尘端着一杯刚刚调好的、还冒着热气的柠檬蜂蜜水,从厨房走出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苏婉晴那明显不对劲的状态——苍白的脸色,紧抿的嘴唇,抗拒的姿态,以及……那强装出来的疏离。
  他的目光,顺着苏婉晴刚才视线的方向,落在了那个相框上。
  一切了然。
  戴尘的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冰冷的、如同捕猎者锁定猎物般的锐利光芒,但脸上,却依旧是那副温和关切的模样。
  他没有理会苏婉晴的“逐客令”,径直走到她面前,将手中的水杯塞到她冰凉的手里:“先把这个喝了,解解酒。”
  温热的杯壁传来暖意,让苏婉晴的手指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我……我真的没事了……”她试图推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哀求。
  戴尘却不容她拒绝。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按住了她的肩膀。
  “苏总,”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眼神专注地看着她,仿佛能看透她内心所有的挣扎和痛苦,“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苏婉晴的身体猛地一僵!
  “别这样,”他叹了口气,语气里充满了……怜惜?“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人不能永远活在过去。”
  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膀,隔着薄薄的衣料,那温热的触感,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让她刚刚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再次出现了裂痕。
  “不……不是的……我对不起他……”苏婉晴痛苦地摇着头,泪水再次涌了上来,声音哽咽。
  “那不是你的错。”戴尘加重了语气,带着一种近乎催眠般的诱导,“你只是……太累了,太孤独了,需要有人……关心你,照顾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只按着她肩膀的手,微微用力,将她重新按回了柔软的沙发里。
  苏婉晴几乎没有反抗,就顺从地坐了下去,像一个失去了所有力气的木偶。
  戴尘在她身边坐下,距离很近,近到她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感受到他身体散发出的热量。
  他没有立刻做什么,只是安静地陪着她,任由她低声啜泣,偶尔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拭去她脸颊的泪水。
  他的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眼神也充满了包容和……理解。
  苏婉晴彻底迷失了。
  在这个深夜,在这个充满了亡夫气息的家里,在这个刚刚给予她极致羞辱、却又在她最脆弱时给予她“温柔”和“理解”的男人面前,她的理智、她的道德、她的愧疚……所有的一切,都在他这温柔而霸道的安抚下,节节败退。
  她甚至……开始渴望他的触碰,渴望他更多的……安慰。
  而戴尘,看着怀中这个渐渐停止哭泣、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眼神再次变得迷茫而依赖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带着浓烈占有欲的笑容。
  他的目的,达到了。
  今晚,他要彻底摧毁她所有的心理防线,让她从身体到心灵,都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这个念头,在他的心底疯狂滋长。
  他决定,就在今晚,就在这里,让这个外表坚强、内心却早已千疮百孔的俏丽寡妇,彻底明白,谁才是她今后唯一能依靠、唯一能臣服的……主人。
  看着苏婉晴那双因泪水洗涤而显得格外清澈,此刻却又因自己的话语和触碰而重新染上迷茫、依赖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情欲的眼眸,戴尘知道,时机已经成熟。
  她就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后,又被和煦阳光(尽管是虚假的)重新诱惑得微微张开花瓣的花朵,脆弱,敏感,并且……渴望着更多的滋润和占有。
  他不再犹豫。
  一直轻抚她肩膀的手臂顺势滑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柔软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完全揽入了自己坚实的怀抱。
  “唔……”苏婉晴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而惊讶的低呼。
  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想要推开这突如其来的、过于亲密的拥抱。
  残存的理智和对亡夫的愧疚感,如同微弱的电流,在她混乱的神经末梢挣扎着发出最后的警报。
  她的双手抵在了他的胸前,掌心感受到他衬衫下坚实温热的肌肉和有力的心跳,那力道却软弱得像是在撒娇。
  戴尘感受到了她那微乎其微的抗拒,如同小猫无力的挥爪,不仅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更增添了几分……情趣。
  他低头,用那双深邃得仿佛能将人吸进去的眼睛,牢牢锁住她慌乱闪躲的目光。
  “婉晴……”他用一种极其低沉、沙哑,充满了蛊惑意味的声音,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不是苏总,不是苏女士,而是……婉晴。
  这两个字,如同带着魔力的咒语,瞬间击溃了苏婉晴最后那点摇摇欲坠的抵抗意志。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彻底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抵在他胸前的手也失去了力道,无力地垂落。
  就是现在。
  戴尘低下头,精准地捕捉到了她微微张开、还带着泪水咸涩味道的柔软唇瓣。
  一个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和压倒性的男性气息,强势地印了上去。
  “唔……嗯……”苏婉晴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中充满了震惊和慌乱!
  他的唇带着一丝烟草的清冽和果酒的醇厚,温热而霸道,与她柔软冰凉的唇瓣相触碰的瞬间,激起一阵战栗!
  她想要偏头躲开,想要紧闭牙关,但戴尘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移到了她的脑后,五指穿过她微乱的发丝,牢牢固定住她的头,让她无处可逃。
  他的吻,起初带着一丝试探,用唇瓣轻柔地碾磨、吮吸着她的唇珠,像是在品尝一道期待已久的美味。
  但很快,那份看似温柔的表象便被撕破,露出了内里不容抗拒的掠夺性。
  他的舌尖,如同灵巧而极具侵略性的毒蛇,撬开了她无力抵抗的齿关,长驱直入!
  “呜……不……嗯……”苏婉晴发出了破碎的呜咽,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侵犯意味的深吻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的舌头在她口腔内肆无忌惮地扫荡、勾缠,追逐着她惊慌失措想要躲闪的软舌,吮吸着她口中残余的酒液和甘甜的津液。
  湿滑、温热的触感,带着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在两人紧密贴合的唇齿间响起。
  “啧……啧……嗯……”
  他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急切,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一并吸走!
  苏婉晴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缺氧感和被彻底侵犯的羞耻感让她头晕目眩,只能被迫地仰着头,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掠夺。
  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春水,完全依附在他的支撑下,胸口剧烈起伏,急促的喘息被他尽数吞入腹中。
  唾液混合着酒液,在两人交缠的舌间泛滥,甚至有一些控制不住地,顺着她的嘴角滑落,留下一道暧昧而羞耻的水痕。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苏婉晴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连脚趾都因为过度刺激而蜷缩起来。
  她的意识在灭顶的快感和强烈的羞耻感之间反复拉扯,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他,应该反抗,但身体却可耻地……在他霸道而技巧十足的吻技下,渐渐生出了反应。
  小腹深处那股熟悉的燥热感再次升腾起来,腿心那处被他手指蹂躏过的私密之地,不受控制地开始收缩、湿润……
  就在苏婉晴感觉自己即将彻底沉沦,甚至……渴望更多的时候,戴尘却忽然稍稍撤离了她的唇。
  两人之间拉开一丝缝隙,一缕暧昧的银丝在唇间若隐若现,又迅速断裂。
  苏婉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脯剧烈起伏,眼神迷离,脸颊绯红得如同熟透的蜜桃,唇瓣被吻得微微红肿,水光潋滟,看起来……诱人到了极点。
  她软软地靠在戴尘怀里,眼神涣散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一时之间,竟不知身在何处。
  戴尘看着她这副被自己吻得意乱情迷、娇喘吁吁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暗芒。
  他抬起手,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动作带着一种狎昵的温柔。
  “你看你,还是这么紧张。”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吻后的沙哑,语气却又恢复了那种温和的、带着点宠溺的调子,“身体都僵硬了。放松点,嗯?”
  苏婉晴被他指腹的触碰激得又是一阵轻颤,眼神依旧迷茫,只是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唇,不敢回应。
  戴尘笑了笑,仿佛真的只是在关心她:“累了一天,又喝了酒,肌肉肯定很酸痛。不如……我帮你按摩一下,放松放松?”
  苏婉晴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
  按摩……这个词让她瞬间想起了下午在车里……他那只……带着薄茧的手……在她腿上……在她最私密的地方……带来的那种……羞耻而灭顶的快感……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惧和……抗拒。
  “不……不用了……”她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声音却细弱得如同蚊蚋。
  戴尘仿佛没有听到她的拒绝,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打算听。
  他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她,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定:
  “别跟我客气。乖,趴到沙发上去,嗯?”
  他的语气,像是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却又带着一种成年人之间心照不宣的暧昧和……命令。
  苏婉晴的心脏狂跳起来!趴到沙发上?他……他想干什么?!
  理智在尖叫着危险,身体却因为刚才那个深吻和酒精的作用而变得迟钝而……顺从。
  她看着戴尘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看着他脸上那“温柔”的笑容,拒绝的话语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甚至……无法控制地……在心底深处,滋生出了一丝……隐秘的、连她自己都唾弃的……期待?
  期待他……再次触碰她?期待他……再次带给她那种……让她羞耻却又无法抗拒的快感?
  这个念头让她羞愤欲死,却又无法否认它的存在。
  戴尘看着她脸上那副又羞又怕、却又带着一丝默认和期待的复杂表情,心中暗笑。他知道,她已经彻底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和意志。
  他不再多言,直接扶着她柔软的腰肢,稍稍用力,引导着她转过身。
  苏婉晴的身体僵硬,却并没有真正地反抗,只是顺着他的力道,有些踉跄地、半推半就地,被他按着趴伏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脸颊埋进冰凉而带着布艺纹理的沙发靠垫里,阻隔了视线,却放大了其他的感官。
  她能闻到沙发上残留的、属于她自己的淡淡馨香,以及……刚才戴尘坐过的地方,留下来的、属于他的男性气息。
  这个姿势……让她感觉无比的羞耻和……脆弱。
  米白色的连衣裙因为趴下的动作,再次向上滑去,裙摆堆叠在腰臀之间,将她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以及大半截裸露在外的、光滑细腻的大腿,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身后男人的视线中。
  那双没有丝袜遮掩的长腿,在客厅柔和的灯光下,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泛着莹润诱人的光泽。
  她甚至能感觉到身后男人那灼热的、毫不掩饰的目光,如同实质般,一寸寸地,在她裸露的肌肤上逡巡、舔舐……让她紧张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戴尘站在沙发旁,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眼前这副“美景”。
  成熟女性饱满挺翘的臀部,被那件米白色的连衣裙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因为趴伏的姿势而更显圆润上翘。
  裙摆堪堪遮住臀峰最高点,下方,便是大片裸露的、细腻光滑的大腿肌肤,一直延伸到纤细的脚踝。
  那双腿,修长、匀称、线条流畅,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肌肤在灯光下白得晃眼,甚至能看到皮肤下淡淡的青色血管。
  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粗重了几分。下腹那股热意,也变得更加汹涌,将他的裤子顶起了一个更加明显的弧度。
  但他并没有立刻做什么。他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猎物在握的感觉。
  他缓缓俯下身,温热的呼吸,若有若无地吹拂在苏婉晴裸露的腿弯处,激起她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
  “放松……别绷着……”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魔咒般在她耳边响起。
  然后,他的手,落了下来。
  不是直接落在最敏感的部位,而是……落在了她纤细的、裸露的脚踝上。
  苏婉晴的身体猛地一颤!
  他的手指温热而干燥,带着薄茧,轻轻握住了她的脚踝。那里的肌肤最为纤薄敏感,被他这样握住,一股奇异的酥麻感瞬间窜遍全身!
  他开始……按摩。
  他的动作,起初是专业而克制的。
  手指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在她纤细的脚踝和小腿肚上揉捏、按压。
  舒缓着因为穿了一天高跟鞋而紧绷的肌肉。
  “嗯……”苏婉晴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身体的紧绷感,似乎真的在他的按抚下,放松了一些。
  他的手,技巧娴熟,力道适中。时而用指腹画圈揉搓,时而用掌根推压放松,精准地找到她肌肉的酸痛点,带来一阵阵酸胀而舒适的感觉。
  渐渐地,苏婉晴的呼吸变得平稳了一些,身体也不再那么僵硬。她甚至……有些享受这种被人细心呵护的感觉。
  然而,戴尘的手,并没有一直停留在小腿。
  它们开始……缓缓向上移动。
  如同两条灵巧的蛇,沿着她优美的小腿曲线,一路向上,滑过圆润的膝盖窝(那里的肌肤格外娇嫩,被他手指不经意地擦过,让她忍不住又是一阵轻颤),来到了……她裸露的大腿。
  大腿的肌肤,比小腿更加丰腴、更加柔软、也更加……敏感。
  他的手掌,完全覆盖在她光滑细腻的大腿肌肤上,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直达内里。
  他用揉、捏、推、按等各种手法,力道时轻时重,在她的大腿内外侧反复游走。
  “嗯……啊……”苏婉晴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脸上刚刚褪去不久的红晕,再次浮现出来。
  他的手指,总是有意无意地,擦过她大腿内侧那片最为娇嫩、最为敏感的肌肤!
  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点火!
  让她的小腹深处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羞耻和渴望的奇异感觉!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起来,想要躲闪,却又……舍不得那份越来越强烈的、带着危险诱惑的舒适感。
  裙摆,随着她的扭动和他的按抚,被推得更高了。
  几乎整个浑圆挺翘的臀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只剩下那条薄薄的黑色蕾丝丁字裤,还在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遮掩。
  戴尘的目光,变得更加幽暗。
  他能清晰地看到,那黑色的蕾丝布料,紧紧地绷在饱满的臀肉上,勾勒出诱人至极的形状。
  甚至……在那两瓣臀肉之间的缝隙处,布料似乎……微微有些……湿润的痕迹?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大胆和具有暗示性。
  他的手掌,不再满足于停留在大腿。而是顺着那浑圆的曲线,向上……抚上了那两团弹性惊人、手感绝佳的……臀肉!
  苏婉晴的身体如同被电击般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呼!“啊!”
  他的手掌,隔着那层薄薄的连衣裙布料和蕾丝内裤,直接覆盖在了她最饱满、最挺翘、也最……羞耻的部位!
  温热的掌心,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在那两瓣圆润的臀肉上,揉捏、按压!
  布料被他的手掌按压着,紧紧地贴合着下方的肌肤,将臀部的形状勾勒得更加清晰、更加……淫靡!
  他甚至能感觉到指尖下,那富有弹性的肌肉,因为他的揉捏而微微颤抖、收紧!
  “不……不要……那里……”苏婉晴终于找回了一丝声音,却带着浓浓的哭腔和情欲的颤抖。
  她的脸颊滚烫,几乎要将沙发靠垫都烧着了!
  双手死死地抓住沙发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的身体,在强烈的羞耻感和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下,剧烈地颤抖起来!
  腿心那处,更是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汹涌地分泌出大量滚烫而黏稠的爱液,瞬间就将那条可怜的黑色蕾丝丁字裤彻底浸透!
  甚至……隐隐有要溢出的迹象!
  戴尘置若罔闻。他的手,反而更加放肆起来。
  他用指腹,在那两瓣臀肉之间、被蕾丝布料覆盖的缝隙处,来回滑动、按压!
  那里的肌肤最为敏感,隔着布料的摩擦,带来一种更加磨人、更加令人发疯的痒意和快感!
  他还用指尖,在那挺翘的臀峰上,画着圈地揉搓、挑逗!
  “嗯啊……啊……停……停下……哈啊……受不了……”苏婉晴彻底崩溃了!
  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起来,试图逃离那带来灭顶快感的揉捏和按压,但她的扭动,却只是让那布料与肌肤之间的摩擦更加剧烈、更加深入!
  让那羞耻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阵阵发黑!
  身体完全被生理本能所掌控!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花穴正在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痉挛!
  一股难以想象的、汹涌的快感,正在小腹深处疯狂汇聚!
  即将……爆发!
  戴尘感受着她身体剧烈的反应,感受着她臀部肌肉的不断收缩绷紧,感受着她那压抑在喉咙深处、如同小猫般呜咽呻吟的声音……他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下身的胀痛也越发难忍。
  但他并没有停下。
  他的手,离开了那两瓣被他揉捏得微微发红、弹性惊人的臀肉,转而向上,来到了她纤细的腰肢。
  就在苏婉晴以为他要放过她的时候,他的手指,却沿着她优美的脊柱曲线,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了她尾椎骨上方、腰臀相接的那个小小的凹陷处!
  那里,是人体神经末梢极为丰富的敏感点之一!
  他用拇指的指腹,带着一种缓慢却力道十足的、如同钻探般的力道,在那小小的凹陷处,用力地、反复地、旋转按压!
  “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无比强烈的、如同闪电般击穿灵魂的极致快感,猛地从那被按压的点爆发出来!瞬间席卷了苏婉晴的全身!
  这个刺激点,仿佛连接着她身体里所有关于情欲的开关!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脊柱绷成一道惊人的弧线!
  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绷直!
  小腹深处那积累到顶点的快感,如同积蓄了百年的火山,再也无法抑制,轰然爆发!
  “呜啊啊啊啊——!!!”
  一声尖锐到变调的、混合着极乐与崩溃的哭叫,冲破了她的喉咙,却又被脸下的沙发靠垫闷住大半,变成了断断续续的、令人心悸的呜咽和嘶鸣!
  她的花穴剧烈地、疯狂地收缩痉挛!
  一股滚烫的、汹涌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那紧致的穴口喷涌而出!
  将内裤彻底濡湿,甚至……浸透了沙发!
  留下了一小片深色的、暧昧的水渍!
  高潮!
  仅仅只是通过按摩!甚至没有直接触碰到她最核心的部位!她竟然……就这么……在高潮的巅峰中……彻底失控了!
  【按摩高潮计时:约18秒】
  巅峰过后,苏婉晴像一滩烂泥般,彻底瘫软在了沙发上。
  浑身都被汗水浸透,米白色的连衣裙紧紧地黏在汗湿的肌肤上,勾勒出玲珑起伏的曲线。
  她不住地颤抖、抽噎,意识一片空白,只有身体残留的、那如同海啸般席卷过后的极致快感余韵,以及……那更加深重、更加无以复加的羞耻感……
  她竟然……只是被这样按着……就……就高潮了……还是在……自己家的沙发上……
  她……她到底……变成什么样了……
  苏婉晴瘫软在沙发上,如同被抽走了骨头,只有细微的、神经末梢的痉挛还在证明着她刚刚经历了怎样一场极致而羞耻的风暴。
  高潮的余韵如同细密的电流,在她身体深处流窜不息,带来阵阵空虚后的酥麻和难以言喻的敏感。
  汗水浸透了她身上那件米白色的连衣裙,紧紧地贴合着肌肤,勾勒出胸前饱满的弧度和腰肢纤细的曲线。
  她的脸颊依旧埋在沙发靠垫里,不敢抬起,只有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混合着急促未平的喘息,从布料的缝隙中断断续续地溢出。
  “呜……呜呜……”
  羞耻,如同最浓稠的墨汁,将她的理智和自尊彻底染黑、吞噬。
  仅仅只是……按摩……甚至没有真正触碰到那里……她就……她就在自己家的沙发上……高潮了……还弄湿了……
  这个认知,比任何实质性的侵犯都更让她感到崩溃和绝望。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彻底坏掉的、不知廉耻的荡妇,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沉溺在最原始、最不堪的欲望里。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如同羽毛般,轻轻拂过她汗湿而敏感的耳廓。
  是戴尘。他俯下身,靠得极近,那低沉而带着一丝戏谑笑意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直接钻进了她的耳朵,也钻进了她混乱不堪的心底:
  “啧啧,看看你……只是这样碰碰,就受不了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狎昵的慵懒,手指若有若无地滑过她汗湿的、线条优美的脊背,“这么敏感……水流得到处都是……沙发都弄脏了呢,婉晴。”
  婉晴……
  他又叫了她的名字!用那种……仿佛情人般亲昵的语调!
  而他说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她早已千疮百孔的羞耻心!
  “呜……别……别说了……求你……”苏婉晴哭得更凶了,身体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试图蜷缩起身体,却因为四肢无力而只是徒劳地扭动了几下,反而让那湿透的连衣裙更加紧地贴合着她玲珑的曲线,尤其是那被高潮淫水彻底浸透的、紧绷的黑色蕾斯丁字裤,轮廓清晰可见。
  戴尘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她耳边震动,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愉悦和……残忍的温柔。
  “怎么?不喜欢听?”他仿佛真的在询问,手指却不容拒绝地,开始探索她连衣裙后背的拉链。
  冰凉的金属拉链头触碰到她汗湿温热的肌肤,激起她一阵剧烈的战栗!
  “不……不要……戴尘……求你……放过我……”她终于带着哭腔叫出了他的名字,声音破碎而绝望。
  她知道他想干什么!
  她不要!
  她不能……在这个家里……在……
  但她的哀求,如同投入大海的石子,没有激起丝毫波澜。
  “刺啦——”
  一声轻响,伴随着金属滑动的声音,清晰地传入苏婉晴的耳中。
  拉链……被拉开了!
  从她纤细的脖颈后方,一直延伸到腰臀下方!
  冰凉的空气瞬间涌了进来,直接接触到她汗湿而滚烫的脊背肌肤!那强烈的温差对比,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喘,身体猛地绷紧!
  连衣裙的后襟,因为拉链的敞开而向两边滑落,露出了她大片光滑细腻、因为高潮而泛着诱人粉色的背部肌肤,以及……那横跨在脊背中间的、黑色蕾丝文胸的细细系带和……小巧的金属搭扣。
  戴尘的目光,在那片诱人的裸背上流连了片刻,眼神幽暗。他的手指,灵巧地探到了那小小的搭扣处。
  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
  文胸的束缚……解开了!
  苏婉晴感觉自己胸前猛地一松!
  那两团因为高潮而充血肿胀、蓓蕾硬挺如石的饱满雪乳,失去了最后的支撑,沉甸甸地向前垂落,紧紧压在了沙发靠垫上,因为挤压而变形,呈现出更加惊心动魄的丰腴形状!
  乳尖隔着湿透的连衣裙布料,摩擦着沙发粗糙的纹理,带来一阵阵尖锐而羞耻的快感!
  “啊……嗯……”她忍不住又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身体软得更厉害了。
  衣服……内衣……都被他……
  她的意识更加混乱,羞耻感和身体深处那被重新点燃的、更加汹涌的情欲烈火,在她体内疯狂地交战、撕扯!
  就在她以为接下来会是更进一步的侵犯时,戴尘却忽然停下了动作。
  他没有立刻剥掉她身上那件半敞的连衣裙,也没有去触碰她失去束缚的丰满乳房。
  而是……
  他伸出双臂,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腋下,牢牢固定住她的上半身,另一只手臂,则直接抄起了她瘫软无力的双腿膝弯。
  微微用力。
  “啊!”苏婉晴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就被他从沙发上……横抱了起来!
  身体骤然悬空,失重感让她下意识地伸出手臂,紧紧抱住了戴尘的脖颈,寻求一丝安全感。
  这个动作,却让她那半敞的连衣裙彻底滑落到了腰间,上半身……几乎完全赤裸!
  只剩下那件被解开搭扣、松垮地挂在手臂上的黑色蕾丝文胸,以及……胸前那两团因为他的动作而剧烈晃动、颤抖的、饱满雪白的丰乳!
  滚烫的肌肤紧密地贴合着他隔着衬衫的、坚实温热的胸膛。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闻到他身上那混合着烟草、须后水和男性荷尔蒙的、让她头晕目眩的气息。
  “放……放开我……你要干什么……”苏婉晴在他怀里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声音却软弱无力,带着浓浓的哭腔和恐惧。
  戴尘没有回答,只是抱着她,迈开沉稳的步伐,转身,朝着……主卧室的方向走去!
  主卧室的门没有关。
  戴尘抱着怀中几乎赤裸的女人,一脚踢开了虚掩的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客厅的光线透过敞开的门,以及窗外朦胧的月色,勉强勾勒出房间的轮廓。
  一张宽大的双人床占据了房间的大部分空间,床上铺着干净整洁的灰色床品。
  床头柜上,同样摆放着……那个她和亡夫的合影相框!
  戴尘的脚步,在床边停下。
  他并没有立刻将她放到床上,而是……抱着她,转了个身,让她面对着落地窗的方向。
  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璀璨而……冰冷。
  然后,他松开了手臂。
  苏婉晴柔软的身体,顺着他的胸膛滑落,最终,双脚落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她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被戴尘及时扶住了手臂。
  此刻的她,狼狈到了极点。
  上半身的连衣裙滑落在腰间,被解开的文胸松垮地挂着,两团饱满雪白、顶着嫣红硬挺蓓蕾的丰乳,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喘息而微微颤抖。
  下半身的连衣裙也皱巴巴地堆在腿根,那条被淫水彻底浸透的黑色蕾斯丁字裤,紧紧地贴在饱满的臀缝和微微湿润的腿心之间,勾勒出无比淫靡的形状。
  几乎……和赤身裸体无异。
  尤其……还是在……她和亡夫的卧室里!
  苏婉晴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羞耻感如同硫酸般腐蚀着她的神经!
  她下意识地想要用手去遮挡自己赤裸的胸部和下方,但双手却抖得厉害,根本无法控制。
  最终,她选择了……自欺欺人。
  她猛地抬起双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仿佛只要看不见,这一切……就不存在……
  “呜呜呜……”压抑的、绝望的哭泣声,从她指缝间溢出。
  戴尘看着她这副鸵鸟般逃避现实的、脆弱而诱人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伸出手,动作算不上温柔,却也不粗暴,抓住了她捂在脸上的手腕。
  “不……不要看……”苏婉晴惊恐地挣扎起来,想要把手抽回来,但她的力气,在戴尘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戴尘轻易地就将她的双手从脸上拉了下来,然后……反剪到了她的身后,用一只手牢牢地固定住。
  另一只手,则顺势向下,解开了他自己西裤的皮带扣,拉开了拉链。
  苏婉晴被迫睁开了眼睛,模糊的泪眼中,首先看到的,是戴尘那张英俊却带着一丝邪气的脸,以及他眼底深处那毫不掩饰的、如同实质般的、滚烫的欲望!
  然后……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他拉开的裤链处……那已经完全昂扬挺立、将裤子顶出一个惊人帐篷的……庞然大物所吸引!
  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和西裤布料,她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的……轮廓和……惊人的尺寸!
  就在她因为震惊和恐惧而身体僵硬的时候,戴尘抓着她另一只空闲的手,向下引导,然后……不由分说地,将她的手掌,按在了那隔着布料的、滚烫坚硬的凸起上!
  “!!!”
  苏婉晴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猛地一颤!
  隔着两层布料,她的掌心,清晰地感受到了那根……不,那几乎不能称之为“根”的……巨物的形状、硬度、以及……那仿佛要将她手掌都烫伤的惊人热度!
  好……好大……
  好烫……
  好硬……
  她的掌心,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在她的触碰下……兴奋地……跳动了一下!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7/22 01:48:37

第4章
  “咚!”
  这个认知,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恐惧和……一种让她自己都唾弃的、病态的兴奋感,同时在她心底炸开!
  她的手,像是被烫到一样,想要立刻缩回来,却被戴尘用更大的力气按在那里,动弹不得!
  她甚至……下意识地……将掌心感受到的尺寸和硬度……与自己记忆中……亡夫的……进行了对比……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让她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怎么?吓到了?”戴尘低沉的、带着戏谑笑意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是不是……很大?”
  他顿了顿,故意凑得更近,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垂,用那种足以让任何女人心神荡漾的、蛊惑般的嗓音,再次轻轻呼唤:
  “……婉晴?”
  他……他又这样叫她!
  这个称呼,配上掌心那滚烫坚硬、充满侵略性的触感,以及……他话语中那毫不掩饰的暗示和调戏……
  彻底点燃了苏婉晴体内那压抑了整整三年的、早已干涸枯竭的欲望之火!
  三年了……
  自从丈夫去世后,她守着这个空荡荡的家,守着那份冰冷的记忆,将自己所有的欲望和需求都强行压抑、冰封。
  她以为自己已经心如止水,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对任何男人动心,不会再渴望……那种事情……
  可是……
  掌心下那滚烫的、充满生命力的、象征着最原始雄性力量的巨物……
  耳边那低沉蛊惑的、带着暧昧情意的呼唤……
  以及……身体深处那因为刚才那场意外高潮而被彻底唤醒的、如同洪水猛兽般汹涌而出的……渴望!
  渴望被填满……渴望被贯穿……渴望被……狠狠地……占有!
  理智……道德……愧疚……所有的一切,都在这瞬间被彻底冲垮!
  她的呼吸,猛地变得急促而粗重!
  胸口剧烈起伏,那两团雪白的丰乳也随之晃动不休!
  她的眼神,失去了最后一丝清明,变得迷茫、空洞,只剩下最原始的、野兽般的……欲望!
  她的手……
  那只被戴尘按在他勃发巨物上的手……
  竟然……
  竟然不受控制地……
  动了!
  她的手指,隔着布料,开始笨拙地、却又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急切,在那根滚烫的巨柱上……上下滑动、揉捏!
  “嗯……”戴尘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眼神瞬间变得更加炽热!
  苏婉晴自己也被自己这大胆而下贱的动作吓了一跳!
  她想停下来,但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
  那压抑了太久的欲望,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旦爆发,就再也无法控制!
  她的手,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大胆!
  隔着布料的摩擦,已经无法满足她内心深处那汹涌的渴望!
  她甚至……用指尖,去抠弄他西裤的拉链,想要……想要更直接地……触碰到……
  就在这时!
  她的手指,在探索那被裤子紧紧包裹的、坚硬滚烫的区域时……
  忽然……
  触碰到了……
  一个……
  不对劲的地方!
  在那根她已经能清晰感受到的、无比粗壮的巨柱旁边……
  似乎……
  还有……
  一根?!
  苏婉晴的动作猛地一顿!
  她的瞳孔瞬间收缩!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极度震惊和……惊恐的表情!
  怎么……怎么会……
  她的手指,颤抖着,再次小心翼翼地……在那片区域……探索……确认……
  是的!
  没有错!
  不是一根!
  是……
  两根!!!
  两根同样滚烫、同样坚硬、同样充满了勃发力量的……
  肉棒!!!
  它们紧密地并排依偎在一起,被包裹在同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都呈现出一种惊人的、蓄势待发的挺立状态!
  虽然隔着布料,她无法完全分辨出具体的形状和细节差异,但那种……掌心同时被两根同样粗硬的、充满生命力的柱体所填满的……诡异而冲击性的触感……
  是绝对不会错的!!!
  “啊……”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混合着极度震惊和恐惧的抽气声,从苏婉晴喉咙里发出!
  戴尘……
  他竟然……
  有……
  两根……
  !!!
  这个认知,如同最恐怖的噩梦,瞬间击穿了她早已混乱不堪的神经!
  面对苏婉晴那张因极度震惊和恐惧而扭曲、惨白如纸的脸,以及她那双瞪得溜圆、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的、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惊骇的眸子,戴尘非但没有丝毫不安,反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带着浓浓愉悦和掌控感的轻笑。
  “呵呵……看来,你发现了?”他的声音,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又带着一丝恶魔般的戏谑,回荡在死寂的、只剩下苏婉晴急促抽气声的卧室里,“我的……一点小秘密。”
  他的目光,如同最老练的猎手,紧紧锁定着她因为发现这个“秘密”而剧烈颤抖、几乎要崩溃的猎物。
  他享受着她此刻的震惊,享受着她即将被彻底颠覆认知的恐惧。
  苏婉晴的嘴唇哆嗦着,想要尖叫,想要质问,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般的抽气声。
  她的视线,无法控制地,死死黏在那被她掌心所覆盖的、隔着布料却依旧能清晰感受到其“双重”存在的、滚烫而坚硬的区域!
  两根……真的是……两根……
  这个事实,如同最荒诞、最恐怖的梦魇,冲击着她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
  而戴尘,仿佛嫌这冲击还不够猛烈,他松开了反剪着苏婉晴双手的手,转而用一只手轻轻揽住了她因恐惧而僵硬冰冷的腰肢,防止她后退。
  另一只手,则慢条斯理地,完全解开了自己西裤的皮带,然后……
  “唰啦——”
  伴随着拉链被彻底拉开的声音,以及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那一直被束缚在狭小空间里的、让苏婉晴惊骇欲绝的“秘密”,终于……挣脱了所有束缚,毫无保留地、以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和侵略性的姿态,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也完全暴露在了苏婉晴那双因恐惧而瞪大的眼前!
  苏婉晴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止了!
  时间仿佛凝固。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到了极致!视网膜上,清晰地倒映出眼前那……无法用常理形容的、惊世骇俗的景象!
  两根!
  真真切切的两根!
  如同孪生的、充满了勃发力量的凶器!
  它们紧密地并排矗立在戴尘的小腹下方,根部似乎连接在同一个地方,但向上延伸出的柱体,却是泾渭分明的两根!
  主茎,就是她刚才隔着布料感受到的那根,尺寸惊人,目测至少有十九厘米长,粗壮得如同成年男性的手臂!
  颜色是健康的深红色,因为充血而显得狰狞虬结,一条条粗大的青筋如同虬龙般盘踞其上,随着主人的心跳微微搏动着,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
  顶端的冠状沟清晰分明,饱满的、紫红色的龟头微微上翘,马眼处已经溢出了不少晶莹剔透、带着浓郁腥膻气味的透明液体,如同晨露般挂在那里,摇摇欲坠。
  而紧挨着主茎的旁边,是另一根……副茎!
  它比主茎稍微细一些,长度也略短,大约十八厘米左右,但同样坚硬挺拔,充满了力量!
  颜色稍浅,呈粉红色,但同样布满了贲张的青筋,顶端的龟头形状略有不同,显得更圆润一些,但也同样昂扬挺立,湿润的马眼处也在不断分泌着透明的粘液!
  两根同样狰狞、同样滚烫、同样散发着强烈雄性气息的巨物,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并排矗立在她眼前!
  如同两座蓄势待发的火山,散发着令人心悸的热量和……浓烈得几乎化不开的、原始的雄性腥膻气味!
  那气味,霸道而直接,混合着汗液和荷尔蒙的味道,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冲垮了苏婉晴的嗅觉神经,也冲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智!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那两根……怪物般的……凶器!
  瞳孔里,倒映着它们狰狞而充满力量的形状,倒映着那贲张的青筋,倒映着那不断溢出的、晶莹的粘液……
  不受控制地……
  “咕咚。”
  轻轻咽下了一口唾沫。
  喉咙因为紧张和……潜意识深处那被唤醒的、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渴望而变得干涩。
  这个细微的动作,立刻就被戴尘捕捉到了。他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带着一丝了然和……残忍的玩味。
  然而,下一秒,巨大的、足以将人吞噬的恐惧感,终于压倒了那短暂的、病态的痴迷!
  要用……这两根……进入她的身体吗?!
  她会死的!绝对会死的!会被……会被活活撑裂!撕碎!
  一声凄厉的、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她的喉咙!
  苏婉晴猛地向后退去,想要逃离!
  逃离这个怪物!
  逃离这即将降临的、无法想象的恐怖!
  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颤抖,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但是,迟了。
  戴尘揽在她腰间的手臂猛地收紧,如同铁箍般将她牢牢固定在原地!然后,他稍稍用力一推!
  “砰!”
  苏婉晴柔软的身体便失去了平衡,惊叫着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身后那张宽大而柔软的双人床上!
  床垫因为她的重量而深深陷落下去,又微微弹起。
  她那几乎半裸的身体,就这样狼狈地、毫无防备地,仰躺在了这张……曾经属于她和亡夫的床上!
  滑落到腰间的连衣裙,因为摔倒的动作而彻底散开,露出了下方那片平坦光滑、微微起伏的小腹,以及……那条被淫水彻底浸透、紧紧包裹着饱满臀缝和泥泞花穴的黑色蕾丝丁字裤!
  双腿因为惊恐而下意识地并拢,却更显得那片神秘地带的诱惑。
  胸前那两团雪白丰满的乳房,也因为仰躺的姿势而微微向两边摊开,顶端的嫣红蓓蕾依旧硬挺着,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不!不要!戴尘!你不能这样!”苏婉晴彻底崩溃了!
  她手脚并用地在床上挣扎着,试图向后挪动,远离那个正一步步向床边逼近的、带着两根狰狞凶器的男人!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汹涌而出!
  “两根……怎么可能……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求求你……放过我……呜呜呜……”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的哭腔,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身体因为恐惧而抖如筛糠。
  戴尘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那个哭泣挣扎、如同待宰羔羊般的女人。他并没有立刻扑上去,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温柔?
  他俯下身,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拭去她脸颊的泪水。
  “别怕……”他的声音,出奇地轻柔,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我不会弄伤你的。”
  他的手指,顺着她光滑的脸颊滑下,来到了她纤细优美的脖颈处。
  那里,是她的敏感带之一。
  他用指腹,在那细腻的肌肤上,轻轻地、缓慢地画着圈。
  “嘶……”苏婉晴的哭声和挣扎,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带着酥麻痒意的触碰,而猛地一滞!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
  戴尘的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她赤裸的、饱满的胸脯。
  温热的掌心,完全覆盖住了一侧雪白柔软的丰盈。
  他没有立刻揉捏,只是用掌心的温度,熨帖着那微凉的肌肤。
  然后,他的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硬挺如石的嫣红蓓蕾。
  轻轻地……捻动……揉搓……
  “嗯……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浓浓情欲和痛苦呻吟,从苏婉晴唇边溢了出来!
  这个动作!这个触感!
  太……太刺激了!
  那小小的、硬挺的蓓蕾,本就因为之前的高潮而变得异常敏感,此刻被他这样带着技巧地、不轻不重地揉捻着,一股股强烈的、酥麻刺痒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
  直冲大脑!
  也直冲……她下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心!
  她的身体,可耻地……再次起了反应!
  腰肢不自觉地挺起,想要更贴近那带来极致快感的手指!
  双腿也下意识地张开了一些,腿心那处空虚而湿热的穴口,不受控制地翕动、收缩着,渴望着……被填满……
  即使……即使她知道……即将填满它的……是多么恐怖的东西……
  “你看……你的身体……很喜欢,不是吗?”戴尘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声音如同淬了毒的蜜糖,“它在告诉我……它想要……”
  他的手,继续在那颗可怜的蓓蕾上揉捻、拉扯,时而轻拢慢捻,时而加重力道,引得苏婉晴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淫靡……
  “哈啊……嗯……不……不要……嗯啊……”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混乱,身体的快感和对那双茎的恐惧在她脑海里疯狂交战,让她痛苦不堪,却又……无法抗拒!
  戴尘看着她这副欲拒还迎、在痛苦和快感中挣扎沉沦的模样,眼底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炽烈。
  他缓缓地,将自己那两根早已硬挺到极致、滚烫得惊人的巨物,从裤裆里完全解放出来,然后……轻轻地……放在了苏婉晴洁白、平坦、微微起伏的小腹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空气,苏婉晴也能感受到那两根狰狞凶器所散发出的、惊人的热量!以及……它们沉甸甸的、充满了侵略性的……重量!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呼吸再次停止!
  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动……
  落在了……自己小腹上那……两根……并排躺着的……怪物……
  它们是如此的……巨大……如此的……狰狞……如此的……真实……
  深红色的主茎,粉红色的副茎,虬结贲张的青筋,饱满湿润的龟头……它们就那样……安静地……躺在她的肌肤上,微微起伏着,散发着滚烫的热度和浓烈的腥膻气息……
  视觉上的冲击,比刚才隔着布料触摸时,强烈了何止百倍!
  苏婉晴的瞳孔,再次涣散了。
  恐惧还在,但……一种更加原始、更加无法抗拒的……痴迷和……臣服感,却如同藤蔓般,悄然爬满了她的心房。
  她看着那两根……代表着极致雄性力量和占有欲的……凶器……
  看着它们……即将……进入自己身体的……凶器……
  她的眼神,渐渐地……变了。
  从之前的恐惧、抗拒、挣扎……变成了……迷茫……空洞……然后……是……一种近乎认命般的……痴迷……
  是啊……反抗又有什么用呢?
  她早已……是他的俘虏了……不是吗?
  从身体到心灵……
  或许……这就是她的宿命……
  被这个……拥有双茎的……恶魔……彻底……占有……
  想到这里,苏婉晴忽然……放弃了所有挣扎。
  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长长的睫毛,如同疲惫的蝶翼,轻轻颤抖着,覆盖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
  她的身体,也彻底放松了下来,不再抵抗,不再挣扎,如同祭品般,安静地躺在床上,任由……宰割。
  戴尘看着她这副彻底放弃抵抗、闭目待死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残忍的笑容。
  他知道,她已经彻底臣服了。
  他俯下身,分开她因为认命而微微张开的双腿,手指探向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散发着甜腻气息的神秘花园。
  湿滑、温热、紧致……而且……空前地……渴望……
  他用手指,在那不断翕动收缩、流淌着爱液的花穴入口处,轻轻拨弄、扩张了几下,引得身下的女人一阵细微的颤抖和压抑的呻吟。
  然后,他握住了自己那两根滚烫坚硬、早已迫不及待的巨物,调整了一下角度,将那两个同样饱满湿润、散发着惊人热度的龟头,对准了下方那已经完全敞开、等待着入侵的……幽径入口。
  主茎在前,副茎紧随其后。
  两个狰狞的头部,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轻轻抵在了那柔软、湿滑、微微颤抖的穴口嫩肉上。
  冰冷的恐惧和滚烫的期待,同时在苏婉晴心中炸开!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个……坚硬滚烫的头部……就抵在那里!即将……撕裂她……贯穿她……填满她……
  她甚至能闻到……它们散发出的……那浓烈的、让她头晕目眩的……雄性气息……
  要……要进来了……
  真的……要进来了……
  戴尘看着身下那具彻底放弃抵抗、如同祭品般敞开的、散发着熟透果实般诱人气息的成熟胴体,眼底的墨色愈发浓稠。
  苏婉晴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不安地颤抖着,泪水无声地从紧闭的眼角滑落,洇湿了鬓角和灰色的床单。
  她的身体不再挣扎,却因极致的恐惧和被强行点燃的欲望而微微战栗,胸前那两团饱满雪白的丰乳随着她急促而压抑的呼吸剧烈起伏,顶端的红梅硬挺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或者说,她已经别无选择。
  但他并没有如她所恐惧的那般,将那两根狰狞的巨物同时、粗暴地贯入她紧致湿热的身体。
  他享受的,从来不仅仅是肉体的征服,更是精神上的彻底碾压和掌控。
  他握住了那根尺寸更为惊人、颜色深红、青筋贲张的主茎,将其顶端饱满湿润、不断溢出透明粘液的龟头,再次对准了下方那早已泥泞不堪、不断翕动收缩的花穴入口。
  另一根粉红色的副茎,则暂时被他用手握着,贴在他自己滚烫的小腹上,如同蛰伏的毒蛇,等待着最佳的进攻时机。
  他俯下身,嘴唇凑到苏婉晴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带着滚烫气息的低语说道:“别怕……婉晴……先……感受一下我……”
  话音未落,他握着主茎的手微微用力,腰腹肌肉瞬间绷紧!
  “噗嗤——!”
  一声清晰的、带着湿滑黏腻水声的闷响!
  那根粗壮得惊人的、滚烫坚硬的主茎龟头,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挤开了湿滑紧致的穴口嫩肉,强行、却又带着一丝刻意的缓慢,楔入了那片从未被如此尺寸侵犯过的、紧致得不可思议的甬道!
  “啊——!!!!”
  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混合着剧痛、恐惧和……一股难以言喻的、被骤然撑开、填满的奇异快感的尖叫,猛地从苏婉晴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她的眼睛瞬间睁开!
  瞳孔因为剧痛和极致的刺激而急剧收缩!
  身体如同被钉在了床上,猛地向上弓起,脊柱绷成一道惊人的弧线!
  双手死死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毕露!
  太……太大了!
  仅仅只是一个头部!仅仅只是一个头部挤进来!她就感觉自己……要被活活撑裂了!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仿佛身体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被一根烧红的、无比粗硬的铁杵,毫不留情地、一寸寸地……碾磨、撑开!
  甬道内壁那些细嫩的软肉,被那粗糙(与她内部的娇嫩相比)而巨大的龟头冠状边缘狠狠刮擦着、挤压着!带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剧痛!
  但同时……
  三年了……整整三年了……
  这片干涸、沉寂了三年的私密之地,从未感受过任何男性的入侵和填补!那份深入骨髓的空虚和寂寞,早已如同荒草般在她身体深处疯长!
  此刻,这突如其来的、粗暴而滚烫的填塞感,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瞬间唤醒了她身体最深处、最原始的、被强行冰封的渴望!
  剧痛之中,竟然……竟然还夹杂着一丝……令人羞耻的、被狠狠撑开、狠狠填满的……极致快感!
  尤其是……当那滚烫坚硬的龟头,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继续向内深入,碾过甬道内那些敏感的褶皱和G点时……
  “呜啊啊啊……!!!”
  苏婉晴再次发出一声濒临崩溃的尖叫!
  一股前所未有的、无比强烈的、如同积蓄了三年之久的火山轰然爆发般的灭顶快感,猛地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
  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和神经!
  仅仅只是……头部进入!
  仅仅只是头部进入,带来的剧痛和刺激,就直接将她……推向了高潮的巅峰!
  “呃……啊……啊啊啊……”她的身体在高潮的极致痉挛中剧烈地抽搐、颤抖!
  双腿不受控制地大张着,又猛地并拢夹紧,仿佛想要将那带来极致痛苦和快乐的入侵者绞断!
  花穴内壁如同拥有生命般疯狂地收缩、蠕动、痉挛!
  一股股滚烫的、带着甜腻腥气的爱液,如同失控的泉涌般,从那被撑开的穴口汹涌而出!
  将戴尘那根只进入了头部的巨物浇灌得更加湿滑!
  也洇湿了她身下更大一片的床单!
  戴尘感受着那销魂蚀骨的、如同无数张小嘴般吸吮、绞缠着他龟头的紧致内壁,感受着那滚烫爱液的不断冲刷,舒服得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喟叹。
  他没有立刻继续深入,也没有急着将另一根也插进来。
  他就保持着龟头埋入的状态,静静地等待着。
  等待着身下这个女人,从这突如其来的、因为初次被巨大尺寸撑开而引发的剧烈高潮中,稍微平复下来。
  苏婉晴的高潮来得快,去得也……并不算快。
  那灭顶的快感余韵,如同潮水般在她体内反复冲刷,让她浑身瘫软无力,只有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
  汗水混合着泪水,将她的头发和脸颊都打湿了,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狼狈而……诱人。
  她的意识一片混沌,只有下方那被巨大龟头撑开、填满的、火辣辣的痛感和……高潮后残留的、令人空虚的酥麻感,无比清晰。
  三年……三年的空虚……就这样……被……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无边的羞耻,却又……无法否认那份被填满的、奇异的满足感。
  过了大约一两分钟,苏婉晴的剧烈喘息和抽搐才渐渐平复了一些。
  虽然身体依旧敏感得如同绷紧的弓弦,但至少,那因为初次破入而产生的剧痛高潮,已经过去了。
  戴尘这才重新开始动作。
  他握着那根只进入了头部的巨物,开始……缓慢地、试探性地……向内抽送。
  “嗯……”苏婉晴的身体立刻又绷紧了!
  每一次……哪怕只是极其缓慢的、极其微小的移动……那粗大的柱体,都会带动着龟头,在她那依旧紧致得不可思议、却又因为高潮而变得异常湿滑敏感的甬道内壁上……狠狠地……刮擦、碾磨!
  “嘶……哈啊……”她忍不住倒吸着凉气,牙关紧咬,承受着那又痛又麻又痒的、难以言喻的折磨!
  她的甬道,因为三年的未使用,依旧保持着惊人的紧致和弹性。
  戴尘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湿热滑腻的软肉,如同拥有生命般,层层叠叠地包裹、吸附着他的巨物,带来一种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吸走的极致快感!
  太紧了……
  紧得……让他几乎难以移动!
  但也正是这份极致的紧致,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刺激!
  他开始……一点一点地……增加深入的幅度。
  “噗嗤……噗嗤……”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清晰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那是他粗大的肉刃,破开湿滑的媚肉,向着更深处挺进的声音。
  苏婉晴的呻吟声,也随着他的深入,变得越来越破碎,越来越压抑不住。
  “嗯……啊……慢……慢点……太……太深了……嗯啊……”
  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从紧抓床单,变成了死死抠住了戴尘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那被不断撑开、不断深入的痛苦和……快感!
  戴尘的动作依旧不快,甚至可以说是……缓慢而充满耐心。但他每一次挺进,都比上一次……更深!更狠!
  那根粗壮滚烫的巨物,如同烧红的烙铁,在她狭窄湿热的甬道内,坚定不移地开拓着疆土!将那些沉睡了三年的敏感点,一一唤醒、碾磨!
  渐渐地,他感觉自己……已经深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甬道……似乎已经到了尽头。
  前方,传来了一阵……更加柔软、更加富有弹性、却又带着一丝韧性的……阻碍。
  那是……
  子宫口!
  戴尘的眼底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稍稍调整了一下角度,腰部猛地向前一沉!
  一声沉闷的、如同撞击在最柔软的鼓面上的声音,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传来!
  苏婉晴再次爆发出凄厉的尖叫!
  但这次,声音中夹杂的,不再是单纯的剧痛,而是……一种更加难以形容的、混杂着酸胀、钝痛和……强烈到几乎让她昏厥的极致快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
  那根……那根粗硬滚烫的巨物……顶端的那个……狰狞的头部……狠狠地……撞在了她……最深处……那个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娇嫩的宫口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感和被狠狠侵犯的异物感,瞬间从子宫深处炸开!沿着神经末梢,疯狂地向全身蔓延!
  太……太深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深?!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被那根……完全没入体内的……巨大肉棒……从内部……狠狠地……向上顶起!
  形成了一个……清晰可见的、暧昧而羞耻的……凸起弧度!
  仿佛……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这根……外来的凶器……所占领、所贯穿!
  “呜……呜呜……不要……顶那里……嗯啊……受不了……哈啊……”苏婉晴彻底崩溃了!
  眼泪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
  她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和臀部,想要逃离那深入到极致的、对子宫口的粗暴撞击和碾磨!
  但她的挣扎,只是徒劳!
  戴尘用手臂牢牢固定住她扭动的腰肢,将那根完全没入、正死死抵在她宫口上的巨物,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带着毁灭性力道的频率,开始……一下一下地……研磨!
  撞击!
  “咚……咚……咚……”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直接撞击在苏婉晴的灵魂深处!
  每一次研磨,都仿佛要将她那脆弱的宫口碾碎、磨平!
  酸胀、钝痛、酥麻、以及……那如同海啸般汹涌而来的、灭顶的快感!疯狂地交织在一起!冲击着她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
  “啊……啊啊……要……要去了……又要……嗯啊啊啊——!!!”
  在戴尘刻意地、针对宫口的、缓慢而致命的顶弄下,仅仅几下!**[时长计数:约10秒]**苏婉晴就再次被送上了高潮的巅峰!
  这次的高潮,比上一次更加猛烈!更加持久!更加……令人崩溃!
  她的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地弹跳、痉挛!
  喉咙里发出的,是完全变调的、不成语句的哭叫和嘶鸣!
  花穴内壁的收缩痉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度!
  仿佛要将那根深深楔入、正在蹂躏她宫口的巨物彻底绞碎!
  滚烫的爱液如同喷泉般,一波接着一波地涌出!
  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彻底淹没!
  然而,戴尘并没有就此停下。
  在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消散,苏婉晴的身体还在剧烈颤抖、花穴还在疯狂收缩的时候,他依旧保持着那深入到极致、死死抵住宫口的姿势,用那根粗硬的巨物,继续……不紧不慢地……或轻或重地……顶弄、碾磨着那已经红肿不堪、敏感到了极点的宫口!
  “呜……不要……停……停下……嗯啊……受不了了……呜呜……”苏婉晴在高潮后的极度敏感和空虚中,被这持续不断的、深入灵魂的刺激折磨得几乎要失去意识!
  她只能发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鸣和求饶。
  但她的求饶,换来的,却是……
  又一次……更加凶狠的……宫口撞击!
  第三次高潮!**[时长计数:约8秒]**几乎是毫无间隙地!再次被强行引爆!
  这次高潮过后,苏婉晴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般,瘫软在床上,只有胸口还在急促地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她的眼神已经完全涣散,瞳孔失去了焦距,脸上混合着泪水、汗水和……高潮后残留的、痴迷而空洞的红晕。
  嘴巴微微张开,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
  下方那片狼藉的区域,早已被爱液彻底淹没,甚至蔓延到了大腿根部和床单上,散发着浓郁的、淫靡的腥甜气味。
  仅仅只用了一根……仅仅只是缓慢的抽插和对宫口的刺激……她就已经……连续高潮了三次……不,算上最开始那次,是四次!
  她感觉自己……真的要被……操死了……
  戴尘看着身下这具被自己彻底玩弄到失神、崩溃,却又因为极致快感而泛着异样诱人色泽的身体,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冰冷的光芒。
  他缓缓地,将那根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死死抵住宫口的巨物,稍微向外撤出了一点点,但依旧保持着大半截没入的状态。
  然后,他俯下身,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
  那里,静静地摆放着那个相框。
  他伸出手,将那个相框拿了起来。
  相框里,苏婉晴依偎在亡夫怀中,笑得幸福而纯真。
  戴尘拿着相框,重新将目光投向床上那个眼神涣散、意识模糊的女人。
  他抓起她一只瘫软无力的手,然后……将那个冰冷的、带着亡夫笑容的相框……
  轻轻地……
  放在了她的手心上。
  “……”
  冰凉坚硬的触感,让苏婉晴涣散的意识,稍微聚焦了一点点。
  她迷茫地、缓缓地低下头……
  看到了……
  自己手中……
  那张……
  熟悉的……
  照片……
  以及……
  照片上……
  亡夫那……
  温柔的……
  笑容……
  而与此同时……
  她的身体深处……
  另一个男人的……
  那根……
  巨大、滚烫、充满了侵略性的肉棒……
  正深深地……
  插在……
  她的子宫口……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扭曲。
  苏婉晴空洞涣散的眼神,死死地定格在自己手中那冰冷的相框上。
  亡夫温和的笑容,如同最锋利的刀刃,一刀刀凌迟着她早已破碎不堪的灵魂。
  而与此同时,她身体最深处、最私密、最柔软的地方,却被另一个男人——一个如同恶魔般的入侵者——用一根滚烫、坚硬、充满了侵略性的巨物,毫不留情地、深深地贯穿着、占据着!
  这种极致的、撕裂灵魂般的矛盾和禁忌感,让她的大脑彻底宕机,意识如同漂浮在冰冷与滚烫交织的、无边无际的混沌之海中。
  戴尘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在极致的羞耻和生理快感中彻底迷失的模样,眼底的掌控欲和施虐欲燃烧到了顶点。
  他喜欢看她这样,喜欢看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清冷高傲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彻底崩溃、沉沦,变成一摊烂泥,一个只懂得承欢和哭泣的、卑贱的玩物。
  他稍稍撤出一点的主茎,依旧深深地埋在她湿热紧致的甬道内,龟头还若有若无地摩擦着那敏感得一塌糊涂的宫口嫩肉。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能引起身下这具身体一阵剧烈的、神经末梢的战栗。
  他开始……动了。
  不是之前那种带着试探和开拓意味的缓慢深入,也不是那种直捣黄龙、蹂躏宫口的凶狠顶弄。
  而是一种……极其缓慢的、带着黏腻水声的、研磨般的抽动。
  “噗嗤……咕啾……”
  每一次抽出,都只抽出不到三分之一,将那根被湿热媚肉紧紧包裹、沾满了粘稠爱液的粗大肉刃,稍稍暴露在空气中,拉扯出暧昧的、晶莹的水丝。
  然后,又在下一秒,带着一种近乎缠绵的力道,缓缓地、坚定地,重新碾磨着甬道内壁那些敏感的褶皱,再次深深地……楔入!
  “嗯……啊……”苏婉晴的喉咙里,立刻溢出了破碎的、带着浓浓哭腔的呻吟。
  这种缓慢的、如同酷刑般的研磨,比刚才那猛烈的撞击,更能勾起她身体深处那连绵不绝的、细密而尖锐的快感!
  那根粗硬的巨物,每一次碾过甬道内壁,都像是在用砂纸反复打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脚趾蜷缩的酥痒和……空虚!
  她的花穴,在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消退的情况下,变得异常敏感和……贪婪!
  内壁的软肉,如同拥有生命般,不由自主地、一次次地收缩、蠕动,试图更紧地、更深地包裹住那根带来极致痛苦和极致快乐的入侵者!
  试图……榨取更多!
  而她的手……还死死地、被迫地,握着那个相框!亡夫的脸,就在她眼前!
  “婉晴……”戴尘低沉的、带着一丝恶劣笑意的声音,如同毒蛇般再次钻入她的耳中,“手里拿着他……身体……却在渴望我……”
  他顿了顿,仿佛在欣赏她因为这句话而骤然僵硬、剧烈颤抖的身体,然后,用一种更加残忍的、带着逼迫意味的语气,轻声问道:
  “……对比一下?”
  对比?
  对比什么?!
  用什么……去对比?!
  用手中这张冰冷的、充满了回忆和愧疚的照片……去对比……此刻正深深埋在她身体里、让她痛不欲生却又……可耻地沉溺其中、不断渴求的……这根……滚烫的凶器吗?!
  不!!!
  苏婉晴的瞳孔猛地收缩!一股无法形容的、极致的羞耻和恐惧,如同冰水般瞬间浇遍了她的全身!
  她猛地摇头!拼命地摇头!想要否认!想要尖叫!想要将手中这个让她无地自容的相框狠狠摔碎!
  “不……不要……呜呜……不是的……求你……别逼我……”她的声音凄厉而绝望,眼泪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再次汹涌而出!
  身体因为剧烈的抗拒而猛烈地扭动起来!
  然而,她的抗拒,在戴尘眼中,只是更加增添了情趣。
  就在她拼命摇头、试图否认的那一刻,戴尘的腰部,猛地向前一沉!
  “咚——!!!”
  那根一直保持着缓慢研磨状态的巨物,毫无预兆地、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再次!
  狠狠地!
  撞击在了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敏感到了极点的子宫口上!
  这一次的撞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都要狠!都要……致命!
  “呃啊啊啊啊啊——!!!!!”
  苏婉晴的尖叫声,瞬间拔高到了极致!凄厉得几乎要刺破耳膜!
  她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力狠狠击中!
  猛地从床上弹起!
  脊柱弯曲成一个恐怖的、濒临折断的弧度!
  双腿在高潮的极致痉挛中疯狂地抽搐、蹬踹!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
  都要猛烈!
  都要……盛大的高潮!
  如同核爆般,在她的小腹最深处、在她被狠狠撞击的子宫口处……轰然炸开!
  【高潮计时:约15秒】
  眼前的世界,瞬间变成了一片刺目的白光!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只有耳边那震耳欲聋的嗡鸣,以及……身体内部那如同要将她彻底撕裂、彻底融化的……灭顶快感!
  她的花穴,在高潮的巅峰中,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疯狂的绞缠力!
  紧致的媚肉如同拥有了自主意识般,死死地、一波接着一波地、疯狂地吸吮、绞缠、蠕动着那根深深楔入、刚刚给予她致命一击的罪魁祸首!
  仿佛要将它……彻底榨干!
  融化在自己体内!
  “咕啾……咕啾……噗嗤……”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汹涌澎湃地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喷涌而出!
  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浓郁的腥甜气息,将戴尘的巨物、她的腿根、甚至大片的床单,都彻底浸染!
  湿得一塌糊涂!
  “嗬……嗬……”戴尘被那突如其来的、如同狂蟒般绞缠吸吮的极致紧致和滚烫淫水的浇灌,刺激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粗重的、带着极致舒爽的喘息!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巨物,被那疯狂痉挛收缩的花穴紧紧包裹、榨取着!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几乎让他当场缴械!
  “操……真紧……”他低咒一声,眼底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疯狂!
  他看着身下这个在高潮中彻底失神、身体如同濒死般剧烈抽搐、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和嘶鸣、而手中……依旧紧紧握着那张亡夫照片的女人……
  一股更加残忍、更加变态的施虐欲,在他心底升腾起来!
  他没有停下抽插,反而……稍微加快了一点点速度,用那根依旧被紧紧绞缠着的巨物,在那片高潮后愈发敏感泥泞的嫩肉中,继续不紧不慢地、却又带着十足力道地进出、碾磨!
  同时,他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准确地找到了苏婉晴胸前那颗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却依旧硬挺着的粉红色蓓蕾。
  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
  然后……
  向上……提拉!
  “咿呀——!!!!”
  乳尖上传来的、那阵尖锐的、带着一丝痛楚的强烈刺激,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
  让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身体无比敏感的苏婉晴,再次发出一声尖锐到变调的哭叫!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下方那刚刚稍微平息了一点的绞缠力,再次疯狂地收紧!
  戴尘感受着那更加销魂的紧致,以及身下女人那因为双重刺激而更加崩溃、更加淫荡的反应,嘴角的笑容愈发邪恶。
  他开始……玩弄起那颗可怜的、被他提拉着的乳头。
  时而用指腹轻轻揉搓,时而用指甲边缘若有若无地刮搔,时而又加重力道,将其向上拉扯、扭转……
  每一次玩弄,都能引得苏婉晴发出一阵阵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却又充满了无法掩饰情欲的呻吟和喘息!
  “嗯啊……哈啊……别……别碰那里……呜……痛……嗯……好奇怪……”
  她的意识,就在这种……下方被持续不断地、缓慢而深入地操干、宫口时不时被顶弄摩擦、上方乳头被肆意玩弄蹂躏的……双重折磨和刺激中……渐渐地……回笼……
  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十几分钟。
  高潮的余韵渐渐散去,乳尖传来的刺激也变得稍微可以忍受了一些。苏婉晴那涣散的眼神,终于……重新聚焦。
  模糊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晰。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头顶上方那熟悉的天花板吊灯……然后,是……戴尘那张近在咫尺的、英俊却带着邪气的脸,以及他眼底那毫不掩饰的、如同看着猎物般的戏谑和……欲望。
  然后……是……她自己胸前……那只正在肆意玩弄她乳头的大手……
  再然后……是……两人紧密结合的下半身……那根……依旧在她体内……不紧不慢地……进出着的……滚烫巨物……以及……那清晰可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最后……是……她自己手中……紧紧握着的……那个……
  相框!!!
  所有的记忆,所有的羞耻,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快感……如同潮水般瞬间涌回了她的大脑!
  苏婉晴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瞬间血色尽褪!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绝望!
  她……她竟然……在被这个男人……一边操干着……一边玩弄着乳头……一边……还拿着……自己亡夫的照片?!
  而且……她刚才……竟然还……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了?!甚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都激烈?!
  她……她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她怎么……怎么可以……这么下贱?!这么无耻?!
  巨大的、足以将她彻底摧毁的自我厌恶感和负罪感,如同毒蛇般噬咬着她的心脏!
  就在她精神即将彻底崩溃的时候,戴尘那低沉的、带着一丝慵懒和残酷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
  他甚至……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让那根巨物在她体内更加清晰地碾磨、存在着。
  “醒了?”他低笑着,仿佛只是在进行一次普通的对话,但问出的问题,却如同最恶毒的诅咒,“感觉怎么样?”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手中那张照片,又落回她那张惨白绝望的脸上,语气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恶意和……逼迫:
  “……和你手上的人比……”
  “……我的肉棒……怎么样?”
  戴尘的声音,如同淬毒的羽毛,轻飘飘地落下,却带着足以压垮骆驼的最后重量,钻入苏婉晴混乱不堪的意识深处。
  时间,仿佛凝固了。
  空气中,只剩下他那根巨物在她体内缓慢碾磨发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水声,以及她自己那如同破风箱般、夹杂着细微呜咽的喘息。
  她的视线,依旧被迫地、模糊地,落在手中那张冰冷的相框上。亡夫的笑容,温柔依旧,却在此刻,变成了对她最无情的嘲讽和鞭挞。
  她想尖叫,想哭喊,想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的相框砸向这个恶魔的脸!想将他从自己身体里狠狠推开!
  可是……她做不到。
  身体……早已在高潮和持续不断的刺激下,彻底失去了力气,软得像一滩烂泥。
  而精神……更是在这极致的禁忌感和生理快感的反复拉扯下,濒临崩溃,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只能……承受。
  承受着他那根巨物在体内不紧不慢的碾磨,承受着他玩弄她乳头的羞耻刺激,承受着……他那如同魔咒般、不断在她脑海中回响的、残酷的问题。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戴尘极有耐心地等待着,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残忍的笑容。
  他甚至故意加重了一点点碾磨宫口的力道,引得身下的女人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闷哼。
  “嗯……”
  就在苏婉晴感觉自己即将被这无声的逼迫和身体的刺激彻底逼疯的时候……
  她的头……
  极其轻微地……
  几乎无法察觉地……
  向下……
  点了一下。
  那动作,与其说是回答,不如说更像是在极致的痛苦和恍惚中,一次无意识的、神经末梢的抽搐。
  但,足够了。
  戴尘捕捉到了!
  他清晰地看到了她那微小的、认命般的动作!
  “呵呵……”一声低沉的、充满了胜利者愉悦的笑声,从他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他知道,她已经彻底被驯服了。无论她内心多么抗拒,多么痛苦,她的身体,她的潜意识,都已经……承认了他的“优越”。
  这个认知,让戴尘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兴奋!
  他猛地停下了对苏婉晴乳头的玩弄,也停止了肉棒的抽插。
  然后,在苏婉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握住那根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的、滚烫坚硬的主茎,猛地——  “噗嗤——!!!”
  一声响亮而黏腻的水声!
  那根在她体内肆虐了许久的、粗壮狰狞的巨物,被他毫不留情地、一次性地、完全抽离了出来!
  “啊!”苏婉晴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随着巨物的离开,一股汹涌的、混合着她之前数次高潮喷出的爱液、以及被肉棒带出的肠液(如果之前有的话,但此处主要是穴内液体)和透明粘液的、浓稠而滚烫的液体,如同决堤般,从那被撑开了许久、此刻正空虚地翕动收缩着的穴口,奔涌而出!
  “汩汩……”
  大量的、带着浓郁腥甜气味的、乳白色与透明色交织的粘稠液体,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将灰色的床单洇湿了更大一片,留下暧昧而淫靡的水痕。
  骤然失去填塞的空虚感,以及那被完全抽离时、粗大龟头刮擦过敏感内壁带来的最后一道尖锐刺激,让苏婉晴忍不住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如同小猫般的呜咽。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用脏了的、破烂的容器,被随意地……丢弃了……
  然而,戴尘并没有就此结束。
  他看着苏婉晴那副被彻底榨干、瘫软如泥、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更加炽热的光芒。
  他伸出手,不顾她微弱的呜咽和象征性的扭动,轻易地就将她那具汗湿而瘫软的身体,翻转了过来。
  让她……从之前的仰躺,变成了……面朝下、臀部高高撅起的……趴伏姿势。
  这个姿势,让她那因为连番高潮和承欢而变得异常丰腴、挺翘的臀部,毫无保留地、以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姿态,完全展现在了戴尘眼前。
  那两瓣臀肉,如同被上帝精心雕琢过的、最完美的蜜桃,饱满、圆润、挺翘,皮肤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的、细腻的冷白,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在卧室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层诱人的、牛奶般的光泽。
  因为刚刚被长时间压在身下,此刻还带着诱人的粉红色泽,尤其是臀缝深处,那被淫水浸染得微微发红、依旧湿润不堪的穴口,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而她那纤细的腰肢,在此刻臀部高高撅起的对比下,更显得不堪一握,形成了一道惊心动魄的、柔韧而诱人的曲线。
  戴尘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他甚至能闻到,从她身后那片区域散发出的、混合着汗水、爱液和她自身体香的、浓郁而淫靡的气息。
  但他并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次的侵犯。
  他再次拿起了那个相框。
  然后,他走到床边,将那个相框,端端正正地,放在了苏婉晴脸颊旁边的枕头上,调整好角度,确保她只要一偏头,就能清晰地看到照片上……亡夫的脸。
  “好好看着哦,婉晴。”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温柔,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看着……我是怎么……再次进入你的……”
  她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这个姿势……这个角度……还有……眼前这张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背叛和羞耻的照片!
  “不……不要……求你……换个姿势……我不要看……呜呜……”她把脸死死埋进枕头里,发出绝望的、带着哭腔的哀求,试图逃避这即将到来的、更加羞耻的折磨。
  但戴尘置若罔闻。
  他已经再次握住了自己那根因为短暂休息而稍微恢复了一点硬度、却依旧尺寸惊人的主茎,顶端依旧沾染着她刚才流出的、粘稠的爱液,显得更加湿滑狰狞。
  他分开那两瓣因为主人羞耻而下意识夹紧的、弹性惊人的雪白臀肉,露出了下方那早已被开发得红肿不堪、此刻正微微翕动着的、泥泞不堪的穴口。
  然后,他将那根滚烫粗硬的巨物,再次……对准了目标。
  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犹豫。
  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比之前更加响亮、更加湿滑、更加……势不可挡!
  那根狰狞的巨物,带着摧枯拉朽般的气势,再次!狠狠地!贯穿了那片柔软、湿热、毫无防备的禁地!
  “呃啊——!!!!”
  苏婉晴的身体如同被巨锤砸中!猛地向前一冲!整个人狠狠地撞在了床头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这个姿势!这个角度!
  比刚才仰躺时……进入得……更深!更顺畅!更……毫无阻碍!
  她感觉那根粗硬的肉棒,几乎是瞬间就……长驱直入!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那刚刚才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敏感到了极点的……子宫口!再次被狠狠地、精准地……撞击!碾压!
  难以形容的酸胀感和被彻底贯穿的充实感,瞬间淹没了她!
  戴尘感受着那因为姿势改变而带来的、更加通常无阻的深入感,以及……那更加清晰、更加直接的、顶弄宫口的快感,舒服得低吼一声!
  他开始……动了!
  在这个可以将她身体贯穿到最深处、可以最直接有效地刺激她宫口的姿势下,他不再有丝毫保留!
  他握紧苏婉晴那因为用力而绷紧的腰肢,将自己粗壮的肉棒,如同打桩机般,开始……一下又一下地、凶狠地、朝着那脆弱的、不断被顶弄得向内凹陷的宫口……狠狠撞击!
  “啪!啪!啪!啪!”
  沉闷而响亮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疯狂地回荡!
  那是他坚硬的小腹和耻骨,一次次狠狠撞击在她那两瓣因为冲撞而不断晃动、变形的、雪白丰腴的臀肉上发出的声音!
  每一次撞击,都让那两团饱满的臀肉如同被拍打的果冻般,剧烈地颤抖、凹陷、然后又猛地弹回!留下一片片暧昧的红痕!
  每一次深入,都将那根狰狞的巨物,带着摧毁一切的气势,狠狠地、深深地、撞进她的子宫口!
  “咚!咚!咚!咚!”
  更加沉闷、更加令人心悸的、顶弄宫口的声音,不断响起!
  “啊……啊……啊……要……要坏掉了……那里……嗯啊……不行……太深了……呜啊啊啊……”
  苏婉晴彻底崩溃了!
  她的脸死死埋在枕头里,却依旧被迫地、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枕边那张……亡夫的笑脸!
  而她的身体……她的身后……她的子宫……却在被另一个男人,用如此粗暴、如此羞耻的姿势,疯狂地、狠狠地……侵犯!蹂躏!
  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抓住了枕头边缘,指甲几乎要将布料抠破!
  但很快,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颤抖着、松开了枕头,转而……死死抓住了旁边那个……冰冷的相框!
  仿佛……只有抓住这个象征着过去和愧疚的东西……才能让她在这灭顶的快感和羞耻中……找到一丝……存在的证明?
  “哈啊……哈啊……好……好舒服……嗯啊……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在这个可以最深、最狠地刺激到她G点和子宫口的姿势下,在眼前亡夫照片和身后猛烈撞击的双重禁忌刺激下,苏婉晴根本无法抵抗!
  仅仅几十秒的、如同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撞!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绝望!的高潮!再次如同山洪爆发般,席卷了她的全身!
  “呃啊啊啊啊——!!!!”
  她的身体在高潮的极致痉挛中疯狂地颤抖、抽搐!
  腰肢不受控制地塌陷下去,又猛地向上挺起,迎合着身后那毁灭性的撞击!
  臀肉因为剧烈的痉挛而不断收缩绷紧!
  而花穴内壁,更是爆发出了史无前例的、疯狂的绞缠力!
  如同濒死的巨蟒,死死缠绕、吸吮着那根正在她最深处疯狂肆虐的元凶!
  淫水……如同坏掉的水龙头般……喷涌而出!
  甚至……因为姿势的原因……顺着两人结合的缝隙……飞溅出来!
  在空中划出暧昧的弧线,散落在灰色的床单上、戴尘的小腹上、甚至……苏婉晴自己的背上!
  到处都是!
  高潮的余韵,如同最猛烈的风暴过境,在苏婉晴早已支离破碎的身体里留下一片狼藉。
  她瘫软在床上,臀部依旧被迫高高撅起,脸颊紧紧贴着冰凉的枕头,眼角的余光,无法逃避地,瞥见那张印刻着亡夫温柔笑意的照片。
  身体深处,那刚刚经历了一场毁灭性冲撞和极致痉挛的甬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收缩,流淌着液状粘液和她自身爱液的、滚烫而粘稠的洪流。
  汗水浸透了她的发丝,黏在她的额头和脖颈,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熟透了的、带着汗腥和淫靡气息的味道。
  她以为,这已经是地狱的尽头。
  然而,戴尘显然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就在她还沉浸在高潮后那无边无际的虚脱和绝望中时,她感觉到……
  又是一声响亮而湿腻的水声!
  那根刚刚还在她最深处疯狂肆虐、带给她第九次崩溃高潮的、滚烫狰狞的主茎,被戴尘毫不留情地、再次完全抽离了出来!
  “呃啊……!”失去支撑和填塞的空虚感,以及那粗大龟头最后一次刮过红肿内壁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又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呻吟。
  更多的淫水,随着肉棒的离开,不受控制地从那红肿外翻、凄惨不堪的穴口汩汩流出。
  结束了吗……?
  这个念头,仅仅在她脑海中闪现了一秒。
  下一刻,她就听到了戴尘那带着一丝戏谑和……不怀好意的声音。
  “别急……婉晴……”他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汗湿的后颈,声音低沉而危险,“我们……还有另一位朋友……没跟你打招呼呢……”
  另一位……朋友?
  苏婉晴的意识还有些模糊,但随即,她就明白了戴尘的意思!
  他……他还有……另一根!
  那根……稍微细一点,但同样坚硬挺拔的……副茎!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如果说,被那一根主茎侵犯,已经让她感觉自己要被撑裂、要死掉……那么……再来一根?!
  哪怕是稍微细一点的……她的身体……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尤其是……在她刚刚经历了九次高潮、身体已经敏感到极致、甬道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情况下!
  “不!不要!戴尘!求求你!不要!”她猛地爆发出凄厉的尖叫,也顾不上身体的虚脱和酸痛,拼命地扭动起身体,试图翻过身来!
  想要逃离!
  想要阻止他!
  她不能……她真的不能再承受了!
  然而,她的挣扎,在戴尘压倒性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可笑而无力。
  戴尘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伸出双手,如同拎小鸡般,轻易地就抓住了她那因为挣扎而胡乱挥舞的手腕,然后……反剪到了她的身后!
  “呜……放开我!放开……”苏婉晴哭喊着,扭动着,但她的双手被牢牢地反剪在背后腰眼处,被戴尘用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死死按住!
  整个人被彻底固定成了这个……臀部高高撅起、上半身死死压在床上的、屈辱至极的趴伏姿势!
  动弹不得!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或者说,感觉到……
  戴尘……并没有立刻将那根副茎对准她下方那片狼藉的、已经不堪蹂躏的花穴。
  他的另一只手……那只空闲的手……手指……
  缓缓地……
  探向了……
  她那高高撅起的臀缝深处……
  那片……从未被任何人……以这种方式……触碰过的……
  禁忌之地!
  当戴尘那带着薄茧的、温热干燥的指腹,轻轻触碰到她臀缝最深处、那个紧紧闭合着的、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般的……菊蕾时……
  苏婉晴的身体,如同被电流狠狠击中!猛地一颤!
  一股难以言喻的、极致的羞耻和……被侵犯感,瞬间冲上了她的头顶!
  那里……
  是……是后面啊!
  是……排泄的地方!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被……触碰?!
  “不!脏!别碰那里!呜呜呜……好脏……”她彻底崩溃了!
  哭喊声中充满了惊恐和嫌恶!
  身体如同上了岸的鱼般疯狂地扭动、挣扎!
  想要躲开那只……正在她最私密、最羞耻的地方……探索的手指!
  但她的双手被死死按住,腰肢也被戴尘用膝盖顶住,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地让她那两瓣丰腴雪白的臀肉,更加剧烈地晃动、摩擦着戴尘的手指,反而……带来了更加清晰、更加羞耻的触感!
  戴尘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的崩溃和抗拒。他喜欢看她这副明明厌恶至极、却又无力反抗的模样。
  他的手指,并没有立刻尝试进入,而是……极其耐心地,在那紧闭的、带着细密褶皱的菊蕾周围……轻轻地、打着圈……揉按……抚摸……
  那是一朵……极其美丽的“花蕾”。
  颜色是娇嫩的粉红色,比周围雪白的臀肉要深一些,带着一种诱人的、熟透了的色泽。
  褶皱细密而精致,如同精心雕刻的艺术品,紧紧地闭合着,守护着那片从未被开启过的、神秘的内部。
  因为主人的紧张和抗拒,此刻更是收缩到了极致,连一丝缝隙都看不到。
  戴尘用指腹,在那紧致的入口处,反复地、轻柔地按压、揉搓。感受着那不同于下方花穴的、更加紧实、更加富有弹性的触感。
  “呜……不要……求你了……戴尘……我帮你……我帮你口……用嘴……求你不要碰那里……呜呜……那里……那里不行的……插不进去的……”苏婉晴已经语无伦次了,在极度的恐惧和羞耻中,她甚至……说出了愿意为他口交这种……在她看来同样无比屈辱的话!
  只为了……保住那最后的、从未被侵犯过的领地!
  她知道那里有多紧!她知道那里不是用来……做那种事情的!会受伤的!会流血的!
  然而,戴尘对她的哀求和“交易”,充耳不闻。
  他的手指,依旧耐心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在那紧闭的菊蕾上……挑逗着,试探着。
  他甚至……沾染了一点旁边穴口流出的、苏婉晴自己的淫水,将其涂抹在那粉嫩的入口处,让那原本干燥的区域,变得……湿润、亮晶晶的。
  “嘶……”冰凉湿滑的触感,让苏婉晴忍不住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而随着戴尘持续不断的、带着技巧的按揉和湿滑液体的润滑……
  她那原本因为恐惧和抗拒而死死紧闭的菊蕾……竟然……
  竟然开始……
  微微……
  放松了……一点点……
  甚至……在指腹按压下去的时候……会微微……张开一丝……极其细小的缝隙……露出一丁点……里面同样粉嫩的……内壁……
  身体……又一次……背叛了她的意志!
  戴尘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他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他将食指的指尖,对准了那因为他的挑逗而微微张开一丝缝隙的入口。
  然后……稍稍用力……
  向内……顶去!
  “咿——!!!”
  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如同小动物濒死般的悲鸣!从苏婉晴喉咙里发出!
  痛!
  撕裂般的痛!
  比刚才主茎初次进入花穴时……更加尖锐!更加……难以忍受的剧痛!
  那里……太紧了!太窄了!
  即使只是……一根手指的指尖!挤进去的那一瞬间,也让她感觉……自己仿佛要被……从后面……活活撕开了!
  戴尘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手指……仅仅只是进入了一个指节不到的距离……就被那无比紧致、却又带着惊人弹性的、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肠壁……死死地、疯狂地……包裹、绞缠!
  紧!
  难以想象的紧!
  如同最顶级的、温热的、带着生命的……处女地!
  “嗯……”戴尘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既是因为那极致的紧致带来的奇异快感,也是因为……需要用更大的力气,才能对抗那疯狂的绞缠力,将手指……继续向内……推进……
  “呜呜呜……痛……好痛……拿出去……求你……拿出去……呜啊啊……”苏婉晴已经哭得泣不成声,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地颤抖着,趴伏的上半身死死抵在床上,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缓解那来自后方的、难以忍受的撕裂感和异物感!
  戴尘没有理会她的哭喊,反而……恶劣地,将那根已经没入一整个指节的手指,在里面……轻轻地……转动了一下……
  “啊啊啊——!!!”
  更加凄厉的惨叫!
  那根手指,如同带着倒钩般,刮擦着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娇嫩敏感的肠壁内黏膜!带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撕裂般的剧痛!
  就在苏婉晴以为自己会痛晕过去的时候……
  戴尘的手指……忽然停了下来。
  他没有再继续深入,也没有再转动。只是保持着一指插入的状态。
  同时……
  他将那根刚刚抽出、此刻正半勃起状态、顶端依旧湿滑的主茎……再次……抵在了她下方那片狼藉的、红肿不堪的花穴入口!
  “!”苏婉晴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前面……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巨物……又回来了!而后面……还有一根手指……正深深地插在她……最羞耻的地方!
  这种……前后夹击的……极致羞耻和……诡异刺激……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戴尘俯下身,嘴唇贴在她因哭泣而微微颤抖的耳廓旁,用一种冰冷的、不带丝毫感情的语调,轻声问道:
  “这里……”他的手指,在她的后庭里,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引得她一阵剧烈的颤栗,“……你丈夫……碰过吗?”
  这个问题!
  如同最恶毒的诅咒!
  在她……正被一个男人……用手指……侵犯着后庭……同时……另一个性器……还抵在她花穴口的时候……问她……她的亡夫……有没有……碰过……她后面?!
  “呜……呜呜……”苏婉晴疯狂地摇头!
  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她不想回答!
  她不能回答!
  这个问题本身……就是对她、对她亡夫……最大的侮辱!
  “不回答?”戴尘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看来……需要帮你……回忆一下……”
  话音未落!
  他抵在她花穴口的那根主茎,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
  再次!贯入!
  虽然因为之前的扩张和泛滥的淫水,这次进入并没有太大的阻碍,但那粗大的龟头,依旧精准地、狠狠地、再次撞击在了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子宫口上!
  “呜啊——!!!”苏婉晴的惨叫瞬间变调!
  还没等她从这次撞击中缓过神来,戴尘就开始……用那根重新插入的主茎……疯狂地、快速地、针对着她的宫口……碾磨!撞击!
  比刚才更加快速!更加凶狠!
  而与此同时!
  他插在她后庭的那根手指!也开始……配合着前方肉棒的动作……在里面……快速地……抽插!按压!
  “呃啊……啊……啊啊啊……”
  前后……双重的刺激!
  前面是子宫口被粗暴碾磨带来的、酸胀灭顶的快感!
  后面是后庭被手指侵犯带来的、撕裂般的剧痛和……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诡异而强烈的……异样刺激!
  两种截然不同的、却又同样强烈到极致的感觉,如同两股狂暴的洪流,在她身体里疯狂地冲撞、交汇!将她的理智和神经……彻底撕裂!
  “要……要去了……不……不要……啊啊啊啊——!!!”
  在这种……极致的羞耻、痛苦、快感和……精神折磨下……
  仅仅十几秒!
  苏婉晴就再次被推向了高潮的巅峰!
  这次的高潮,带着一种……绝望的、破败的、彻底崩坏的味道!
  【高潮计时:约18秒】
  她的身体在高潮的痉挛中疯狂地弹跳、抽搐!
  前后两个穴口,都在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痉挛!
  花穴里喷涌出更多的淫水!
  而那被手指侵犯的后庭……竟然也……因为极致的刺激和痉挛……流出了一丝……透明的、粘稠的肠液!
  “哈啊……哈啊……哈啊……”高潮过后,苏婉晴彻底瘫软下来,如同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只有微弱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绝望的啜泣声。
  而就在她意识最模糊、精神最脆弱的时候……
  戴尘那冰冷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再次响起:
  “告诉我……他……碰过吗?”
  “呜……呜呜……”苏婉晴还在哭泣,还在摇头……
  戴尘的主茎,再次狠狠撞击了一下她的宫口!
  “啊!”
  “碰过……还是……没碰过?”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呜……”
  “啊!!”
  “说!”
  “呜呜呜……没……没有……呜呜……他……他没碰过……呜呜呜……”
  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崩溃下,在对那宫口撞击的极致恐惧下,苏婉晴终于……彻底放弃了抵抗,用带着浓浓哭腔的、破碎不堪的声音……吐露了……那个让她羞耻到无地自容的……答案。
  随着这个答案的吐出,她感觉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最后的一道防线……也彻底……崩塌了。
  而几乎是同时……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
  自己身后……那个一直因为恐惧和疼痛而死死紧闭、疯狂抵抗的菊蕾……
  在她说出“没有”的那一刻……
  在经历了这场……混杂着前后双重刺激和精神崩溃的高潮之后……
  如同认命般……
  彻底地……
  放松了下来……
  那原本紧致无比、连一根手指都难以进入的入口……此刻……竟然微微地……向外……张开……
  仿佛……一朵在狂风暴雨的蹂躏后……被迫绽放的……血色花蕊……
  做好了……迎接……更深、更彻底侵犯的……准备。
  屈辱的坦白,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摧毁了苏婉晴的精神防线。
  她趴伏在床上,汗水、泪水和不知名的液体将她浸泡得如同溺水之人,只有微弱的、如同濒死般的喘息,证明她还残存着一丝意识。
  后庭那处从未被触碰的禁地,在经历了手指的粗暴开拓和精神崩溃后的彻底松弛,此刻正微微张开着,像一张无声控诉的小嘴,又像一朵在蹂躏后被迫绽放的、凄惨的花。
  戴尘看着身下这具彻底失去反抗意志、如同破败玩偶般的身体,以及那处刚刚被他亲手“开启”的、散发着异样诱惑的禁忌之地,眼底的欲望之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燃烧得更加炽烈。
  他缓缓地,将那根在她后庭肆虐了一番、沾染了些许肠液和血丝(可能存在,即使未明确描写)的食指抽了出来。
  然后,几乎是同时,他也将那根刚刚还在她花穴内疯狂撞击、引爆她第十次高潮的主茎,再次、完全地抽离!
  两声几乎重叠的、湿滑黏腻的拔出声响!
  伴随着两处穴口的空虚和最后刮擦的刺激,苏婉晴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神经质的抽搐!
  更多的淫水和少量肠液从两处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将她身下的床单浸染得更加狼藉不堪。
  她已经……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徒劳地、无意识地翕动着嘴唇,发出“嗬嗬”的、意义不明的喘息。
  她的眼神涣散,瞳孔失去了焦距,只是麻木地、空洞地,望着枕边那张……亡夫的照片。
  戴尘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主茎刚刚离开,他便立刻握住了那根一直蛰伏在旁、早已硬挺如铁、顶端不断溢出粘液、尺寸稍小但依旧可观的——副茎!
  那根呈粉红色、青筋同样贲张、龟头形状略显圆润的副茎,此刻也因为主人的极度兴奋而微微跳动着,散发着滚烫的热度和强烈的雄性气息。
  他将这根“新”的凶器,对准了苏婉晴身后那朵……刚刚被迫绽放、入口处还残留着之前手指扩张痕迹和湿滑液体的……粉嫩菊蕾。
  那入口,因为括约肌的彻底放松,此刻正微微张开着,大约……能容纳一根手指多一点的宽度。
  戴尘眼神一暗,握着副茎的手,腰腹肌肉再次绷紧!
  他没有像之前对待主茎那样,先用龟头试探、缓慢进入。
  对准了那已经有所准备的入口……
  缓缓地、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开始……
  插入!
  一声极其微弱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从苏婉晴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依旧是痛!
  撕裂般的痛楚,再次从那从未承受过如此尺寸入侵的、娇嫩的后庭深处传来!
  虽然副茎比主茎要细一些,但依旧……远远超过了一根手指的尺寸!而且……它是坚硬的!滚烫的!充满了侵略性的!
  那圆润的龟头,挤开微微张开的入口,强行撑开那依旧无比紧致、却失去了主动抵抗能力的括约肌!
  然后,碾磨着、挤压着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娇嫩无比的肠壁黏膜!
  一寸!
  一寸地!
  向内深入!
  苏婉晴的身体,在高潮后的极度虚脱和这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的剧痛双重打击下,连像样的挣扎都做不出来了。
  她只能……
  本能地……
  剧烈地……
  抽搐!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绷紧、颤抖!
  脚趾死死地蜷缩起来!
  双手……依旧反剪在背后被戴尘牢牢按住!
  她甚至无法通过抓挠任何东西来缓解这难以忍受的痛苦!
  她只能……承受!
  用身体最直接的反应,展现着她的痛苦!她的崩溃!她的……无助!
  戴尘感受着那来自后庭的、比之前花穴更加紧致、更加销魂、更加……充满“征服感”的包裹!舒服得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低沉的呻吟!
  “嗯……哈……”
  太紧了!
  简直……难以置信的紧!
  那温热、湿滑(因为之前的液体和肠液)、却又带着惊人弹性和韧性的肠壁,如同拥有生命般,疯狂地、层层叠叠地包裹、吸附、蠕动、绞缠着他那根正在不断深入的副茎!
  每一次……哪怕只是极其缓慢的、极其微小的深入……那内壁的软肉,都会如同无数张贪婪的小嘴般,拼命地嘬动、吸吮着他的肉刃!
  带来一种……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吸走的、极致的、令人疯狂的快感!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些细密的、从未被开发过的肠道褶皱,在他龟头冠状沟的碾磨下,是如何地颤抖、收缩、然后……又被迫地……舒展开来!
  这种……开拓处女地的、极致的征服感和……无与伦比的紧致包裹感,让他兴奋到了极点!
  他放慢了插入的速度,用一种近乎研磨的方式,极其缓慢地、一寸一寸地,将那根滚烫坚硬的副茎,向着那幽深、紧致、从未被探索过的秘境深处……推进……
  苏婉晴的身体,就在这缓慢而残忍的、撕裂般的入侵中,不断地、剧烈地抽搐、颤抖。她的意识,在剧痛和虚脱中,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痛……
  真的好痛……
  像是……身体要被……从后面……彻底撕裂……撑爆……
  但是……
  渐渐地……
  随着那根滚烫的异物,在她体内……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随着那缓慢的、研磨般的深入……
  一种……奇异的感觉……开始……从那剧痛的深处……悄然……滋生……
  是……麻木吗?
  不……不仅仅是麻木……
  似乎……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极其隐晦的……
  快感?!
  是的……快感!
  一种……不同于之前花穴被侵犯时的、那种直接而猛烈的快感。
  而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隐秘、更加……刺激神经末梢的……酸胀?酥麻?
  尤其……是当那根肉棒……碾过肠道内壁某个……她自己都不知道存在的……敏感点时……
  一股股细微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就会不受控制地窜遍全身!让她的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奇异的、空虚的……悸动!
  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那里……明明是……那么脏……那么羞耻的地方……
  明明……那么痛……
  为什么……为什么……还会……有快感?!
  苏婉晴的内心,充满了巨大的困惑、恐惧和……自我厌恶!
  她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体……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在这种地方……也能……感受到……快感?!
  她……真的……已经……彻底……变成一个……无可救药的……淫荡的……婊子了吗?!
  而就在这时……
  随着后庭那奇异快感的逐渐浮现……
  她忽然……清晰地感觉到了……
  前面……
  那刚刚被主茎蹂躏过、此刻正空虚着的……花穴……
  传来了一阵……更加强烈的……空虚感!和……渴望!
  仿佛……身体在叫嚣着……
  不够!
  还不够!
  后面……被填满了……
  前面……也想要!
  想要……被……再次……狠狠地……填满!贯穿!
  这个认知的出现,如同晴天霹雳!狠狠劈在了苏婉晴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上!
  她在内心里疯狂地尖叫!咒骂着自己这具……不知廉耻、淫荡到骨子里的身体!
  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在被一个男人……用一根肉棒……侵犯着后庭的同时……前面……还在渴望着……另一根?!
  她下意识地,再次将目光……投向了枕边那张……亡夫的照片。
  那温柔的笑容,此刻在她眼中,充满了无声的控诉和……悲哀。
  “对不起……对不起……建华……对不起……”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无声地忏悔着,眼泪……再次无声地滑落。
  然而,她的这点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视线移动和情绪波动,还是被身后那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捕捉到了。
  戴尘一直保持着缓慢深入的动作,仔细感受着那后庭内部的每一寸销魂滋味,同时也密切观察着身下这个女人的每一丝反应。
  当他看到苏婉晴那再次望向亡夫照片的、充满了愧疚和绝望的眼神时……
  他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加残忍,也更加……兴奋!
  他知道,这个女人……还没有被彻底玩坏。她的内心……还在挣扎,还在痛苦。
  而他……最喜欢看到的,就是这种……在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快感中……彻底沉沦、彻底崩坏的过程!
  他猛地停下了副茎的深入动作——此刻,那根副茎大约已经进入了三分之二,依旧被那紧致销魂的肠壁死死包裹着。
  他将自己整个沉重的、充满了力量的身体……
  压了下去!
  “呜——!!!”
  苏婉晴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几乎让她窒息的重量!猛地压在了她的背上!
  戴尘那宽阔结实的胸膛,紧紧地、严丝合缝地,贴合着她汗湿而光滑的脊背!
  他身上那滚烫的体温,以及……那浓烈的、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气息,瞬间将她整个人……彻底包裹!
  吞噬!
  而更要命的是……
  随着他身体的下压……
  他那根……还插在她后庭里的……滚烫坚硬的副茎……
  也因为角度的改变……和……他身体重量的挤压……
  被动地……
  更加……
  深入了!!!
  一声闷响!
  那根副茎的龟头,狠狠地、撞击在了……肠道更深处的某个……极其敏感、却又无比脆弱的地方!
  苏婉晴的尖叫声,再次冲破了喉咙!
  但这次,声音中夹杂的,不再仅仅是痛苦和恐惧……
  一股……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无法控制的……
  无比强烈的……
  灭顶的……
  快感!!!
  那感觉……太奇怪了!太陌生了!
  不同于之前宫口被撞击时的那种酸胀和灭顶感……
  而是一种……更加尖锐、更加直接、更加……刺激神经深处的……
  如同……灵魂都被……狠狠贯穿、狠狠电击般的……
  极致酥麻!!!
  仅仅只是……这一下……被动的……深入撞击!
  就直接将她……再次……推向了……一个……全新的、从未体验过的……高潮巅峰!
  后庭……高潮?!
  她的身体,在高潮的极致痉挛中,疯狂地颤抖、弓起!试图……却又无力地……想要摆脱身后那沉重的、如同山岳般的压迫!
  后庭的肠壁,爆发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疯狂的绞缠力!
  死死地、痉挛地、吸吮、包裹着那根……带给她这种……禁忌而陌生快感的……罪魁祸首!
  甚至……连带着……前面那空虚的花穴……也因为这强烈高潮的刺激……而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痉挛!流淌出……更多……粘稠的爱液!
  苏婉晴的意识……在这突如其来的、来自后庭的、禁忌的、却又无比强烈的快感冲击下……
  彻底……
  涣散了……
  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飘向……无尽的……黑暗……深渊……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7/22 01:55:41

第5章
  高潮的余波如同退潮后残留在沙滩上的泡沫,细碎而绵长。
  苏婉晴瘫软在凌乱湿透的床单上,身体像一具被抽空了骨架的玩偶,连指尖都带着麻痹后的虚软。
  意识混沌,耳畔只剩下自己粗重而紊乱的喘息,以及那根依旧深埋在她后庭、随着她身体内部最后痉挛而微微跳动的,属于戴尘的滚烫“副茎”。
  每一次微小的脉动,都像是在她身体最深、最不堪的地方烙下一个滚烫的印记,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一切是多么真实而荒唐。
  戴尘沉重的身体还压在她背上,灼热的体温和强烈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他似乎也在平复着呼吸,胸膛的起伏透过紧贴的背脊传递过来。
  苏婉晴能感觉到他埋在自己体内的凶器依旧坚挺,但那毁灭性的冲击已经停止了。
  几秒钟,或者更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终于有了动作。
  他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迟疑的、与先前暴虐截然不同的节奏,将那根贯穿她禁区的“副茎”抽离。
  “唔…”一声压抑的痛哼不受控制地从苏婉晴喉间溢出。
  随着那根硬物的撤离,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后庭传来一阵空虚的、火辣辣的锐痛,仿佛最娇嫩的软肉被生生撕扯开。
  更让她羞耻的是,伴随着“噗嗤”一声轻响,一股混杂着肠液、她先前高潮时失控涌出的爱液、或许还有他分泌出的透明液体的粘稠混合物,不受控制地从那被迫打开的甬道滑落出来,沾湿了大腿根部和下方的床单。
  那湿热而黏腻的触感,让她几欲作呕,却又无力动弹。
  她感觉到戴尘稍微起身,离开了她的背脊。
  失去了那份沉重的压迫,她却觉得更加寒冷和无助。
  她闭着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身体因为极致的疲惫和羞耻而微微颤抖。
  她不敢去看,不敢去想,只想沉入无边的黑暗。
  然而,预想中的进一步侵犯或者冷漠的离开都没有发生。
  她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水流声。
  过了一会儿,一块温热而柔软的湿毛巾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到了她的后腰。
  她身体猛地一僵。
  戴尘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奇异的耐心,仔细地擦拭着她背上、臀上那些狼藉的汗水和体液。
  他的手指偶尔会不经意地滑过她敏感的肌肤,引来一阵细微的战栗,但他的动作始终保持着一种克制的温柔,没有丝毫情色的意味,只是纯粹的清理。
  他甚至小心翼翼地分开她的臀瓣,用干净的湿毛巾擦去那些从后庭流出的污秽,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羞耻感再次席卷了苏婉晴,但这一次,却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这个刚刚用最粗暴的方式侵犯了她、让她在亡夫照片前失控高潮的男人,此刻却在像照顾婴儿一样为她清理身体。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和迷茫。
  清理完后面,他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地将她几乎失去知觉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平躺着。
  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因为力竭而无法完全合拢,只能徒劳地微微蜷缩着。
  他没有强迫她,只是用另一块干净的湿毛巾,同样温柔地擦拭着她的小腹、大腿内侧,以及那片饱受蹂躏、依旧红肿不堪的私密花园。
  温热的触感缓解了一部分火辣辣的痛楚,但也让她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身体的惨状。
  清理完毕后,戴尘将脏污的床单被褥迅速地撤下,又给她换上了干净清爽的床品。
  自始至终,他几乎没有说话,只有沉稳的呼吸声和布料摩擦的沙沙声。
  最后,他轻轻地将她抱起,让她躺在干净的床单上,为她盖好柔软的薄被,只露出一个苍白而疲惫的脸庞。
  做完这一切,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床边坐下,静静地看着她。
  苏婉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沉静而专注,不再有之前的侵略性,反而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怜惜?
  她不敢睁开眼睛确认。
  极致的疲惫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身体的疼痛和精神的崩溃让她再也支撑不住。
  在戴尘沉默的注视下,在干净床铺的包裹中,苏婉晴终于抵挡不住沉沉的睡意,意识彻底沉入了黑暗。
  在她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似乎感觉到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轻轻拂过她的额头,然后,是身边床垫微微下陷的感觉。
  他…似乎躺在了她的身边,隔着一小段距离,只是安静地躺着,像一个沉默的守护者。
  不知过了多久,苏婉晴是被一阵持续的、钝重的疼痛唤醒的。
  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房间里投下一道明亮的光束,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
  她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吊灯,然后是身下柔软而干净的床铺。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酸痛。
  小腹深处传来阵阵坠胀的隐痛,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搅动过。
  而下方那两处被重点“关照”过的地方,更是痛楚的集中营。
  私处火辣辣的,带着一种被过度摩擦后的肿胀不适感;而后庭…仅仅是轻微动一下身体,那被强行打开过的、从未承受过如此对待的地方就传来一阵尖锐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瞬间倒吸一口凉气,不敢再动。
  痛。
  无处不在的痛。
  紧随其后的是强烈的饥饿感。
  胃部空空如也,发出咕咕的抗议声。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从昨晚到现在,体力早已透支。
  就在这时,一股诱人的食物香气若有若无地从门外飘了进来,带着温暖的烟火气。是…粥的香味?还有煎蛋和培根的味道?
  这熟悉的、带着家常气息的香味,让她有片刻的恍惚。
  然而,下一秒,昨晚那些疯狂而羞耻的画面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冲垮了她的理智,争先恐后地涌入脑海。
  戴尘…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滚烫坚硬的性器…那根蛮横地、不容拒绝地贯穿她后庭的“副茎”…她被迫承受的姿势,双腿被分开,臀部高高抬起…镜子里自己沉沦迷乱的表情…亡夫含笑的照片就在不远处…她失控的哭喊和尖叫…身体被彻底打开,前后同时被侵犯的灭顶快感与极致羞辱…
  “呃…”苏婉晴猛地蜷缩起身体,双手紧紧抱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抵御那些不堪画面的侵袭。
  身体因为回忆而剧烈地颤抖起来,新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苏婉晴,高高在上的公司CEO,端庄得体的丧偶遗孀,怎么会允许自己被一个年轻的下属如此对待?
  甚至…甚至在那种极度的痛苦和羞辱中,感受到了可耻的快感?
  她清楚地记得,在高潮的瞬间,身体那不受控制的痉挛和收缩,那种灵魂仿佛都被抽离的极致体验…尤其是在后庭被侵犯时,那陌生而霸道的快感,几乎让她彻底崩溃。
  “醒了?”
  一个温和的男声在门口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苏婉晴浑身一僵,猛地抬头望去。
  戴尘正倚在卧室门口,身上穿着简单的灰色家居服,手里端着一杯水。
  他脸上没有了昨晚的狠戾和侵略性,取而代待的是一种…温柔的,甚至带着一丝歉意的笑容。
  阳光勾勒着他年轻英挺的侧脸,显得干净而无害。
  “已经快中午了,婉晴姐。饿了吧?我煮了点粥,还有你喜欢的溏心蛋。”他的声音低沉而悦耳,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苏婉晴看着他,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眼前的戴尘,和昨晚那个化身为恶魔、将她拖入欲望深渊的男人,判若两人。
  这种巨大的落差让她感到更加无所适从。
  她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低下头,将脸埋进臂弯里,肩膀微微耸动着,无声地流泪。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感觉到他对她的“好”。
  他没有在她最狼狈不堪的时候弃之不顾,反而细心地为她清理了身体,换了干净的床铺,甚至为她准备了食物。
  这种体贴,这种温柔,正是她内心深处一直渴望的东西。
  自从丈夫去世后,她独自支撑着偌大的公司,面对着无尽的压力和孤独,已经太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温暖和照顾了。
  这种感觉…就像…就像丈夫还在时一样…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般钻进她的心里,让她瞬间如遭雷击。
  不!怎么可以!
  她怎么可以把戴尘和死去的丈夫相提并论?她怎么可以对这个侵犯了她的男人产生这种荒唐的依赖感?
  内心剧烈地挣扎着,羞耻、愤怒、恐惧、委屈,还有一丝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病态的依恋和心动,像无数条毒虫,疯狂地啃噬着她的心脏。
  “我…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喃喃自语,声音破碎而绝望,“我不是一个好妻子…也不是一个好女人…”
  戴尘沉默地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难辨的情绪。
  他走上前,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在苏婉晴惊愕的目光中,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却又不容拒绝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苏婉晴下意识地惊呼一声,身体因为被移动而牵扯到伤处,疼得她蹙紧了眉头。
  她想挣扎,却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将自己抱在怀里。
  他的手臂强壮而有力,隔着薄薄的睡衣,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温热和坚实。
  “很痛吧?”戴尘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声音放得更轻,带着显而易见的歉意,“抱歉,婉晴姐…昨晚…是不是吓到你了?”
  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带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和他身上独有的男性荷尔蒙味道。
  苏婉晴的心跳骤然加速,脸颊也因为羞耻和某种不明的情愫而变得滚烫。
  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泪水无声地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襟。
  戴尘的怀抱坚实而温暖,苏婉晴将脸深深埋在他的胸膛,泪水濡湿了他柔软的家居服。
  身体的疼痛因为被抱起而变得更加清晰,尤其是下身那两处被过度开发的禁区,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像是有细小的针在扎刺,让她忍不住瑟缩。
  然而,比起身体的痛楚,内心的惊涛骇浪更让她无力承受。
  羞耻、背叛、恐惧,以及…一丝丝连她自己都唾弃的、因为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柔而滋生的依赖感。
  戴尘抱着她,步伐沉稳地走出卧室,穿过客厅,来到采光良好的餐厅。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铺着软垫的餐椅上,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碰碎了她。
  苏婉晴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遮掩那可能存在的狼狈,但酸痛的肌肉和后庭传来的锐痛让她只能维持着一个微微分开的、羞耻的姿势。
  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一套干净的真丝睡裙,大概是戴尘在她昏睡时帮她换上的。
  思及此,她的脸颊又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简单的早餐——或者说午餐。
  一碗热气腾腾、散发着米香的白粥,旁边是金黄诱人的溏心煎蛋和几片煎得恰到好处的培根,还有一杯温热的牛奶。
  简单,却透着令人心安的家常气息。
  戴尘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将那碗白粥推到她面前,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气,然后试探性地递到她唇边:“吃点东西吧,婉晴姐,你太虚弱了。”
  他的眼神专注而温柔,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持。
  苏婉晴看着悬在唇边的勺子,又看了看他坦然而真诚的脸,内心五味杂陈。
  她张不开嘴,不是因为赌气,而是因为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哽咽难言。
  “婉晴姐,你没有错。”戴尘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声音放得更柔,“人都有需求,有脆弱的时候。这不是你的错。”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猝不及防地打开了她内心紧锁的闸门。
  是啊,她也是人,她也会累,会孤独,会渴望温暖…丈夫去世三年,她像个紧绷的陀螺,不敢停歇,不敢示弱,将所有的脆弱都深埋心底。
  可是,这种渴望,就能成为她背叛亡夫、沉沦于这种不堪关系的理由吗?
  戴尘见她不动,放下勺子,绕过餐桌走到她身后,温热的手掌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开始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地、缓慢而有力地揉捏起来。
  “昨晚…你太紧张了,肌肉都僵硬了,放松一点。”他的指腹精准地按压着她因为昨夜承受冲击而过度紧绷的肩颈肌肉,力道适中,带来一阵阵酸麻舒适的感觉。
  这纯粹的、不带欲望的肢体接触,反而比任何激烈的情事更能瓦解苏婉晴的防线。
  她紧绷的身体在他的按摩下,不由自主地一点点放松下来。
  肩膀不再那么僵硬,连呼吸似乎都顺畅了一些。
  戴尘重新拿起勺子,再次递到她唇边:“先吃一点,好吗?你需要补充体力。”
  这一次,苏婉晴没有再抗拒,微微张开嘴,将那温热的白粥含了进去。
  米粒熬煮得软烂,入口即化,带着淡淡的米香,熨帖着她空虚冰冷的胃。
  一股暖流从胃部缓缓扩散开来,驱散了些许身体的寒意。
  戴尘见她吃了,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继续一勺一勺地喂着她。
  他就这样耐心地喂着,间或用另一只手继续轻轻按摩着她的肩膀和后背,帮她舒缓着那些因为昨夜剧烈动作而抽搐、酸痛的肌肉群。
  他的动作很规矩,只停留在肩、背这些安全的区域,却又带着一种无声的、浸入骨髓的体贴。
  苏婉晴默默地吃着,感受着他的照顾。
  粥很暖,他的手也很暖,这种久违的、被人呵护的感觉,让她几乎要落下泪来。
  可越是感受到这份温暖,她内心的罪恶感就越是沉重。
  “戴尘…”终于,她鼓起勇气,抬起布满红痕的眼眸,看向他,声音沙哑而艰涩,“我…我不知道…我该怎么面对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她的目光下意识地飘向客厅墙上挂着的,那张她和亡夫的合影。
  戴尘喂食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打断了她,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婉晴姐,现在不要想别人,你要在意的是你自己。你累了,你需要休息,需要被照顾。这才是最重要的。”
  “在意我自己?”苏婉晴像是被这句话刺中了最痛的地方,一直强撑的情绪瞬间崩溃。
  她猛地抓住戴尘的手臂,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积压在心底的委屈、迷茫、自我厌恶如同山洪般爆发出来,化作嚎啕大哭。
  “呜呜呜…可是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我不该这样做的…我不该…”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泪水汹涌而出,打湿了她自己的睡裙,也打湿了戴尘的手臂。
  “谁能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啊…呜呜…”她像个迷路的孩子,无助地、绝望地紧紧抱着戴尘,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汲取一丝力量。
  戴尘任由她抱着自己哭泣,没有推开她,只是伸出手臂,轻轻地、安抚性地拍着她颤抖的后背。
  他没有说什么大道理,只是等她的哭声稍稍平息了一些,才用指腹温柔地擦去她脸颊上的泪痕,声音低沉而包容:“如果不知道该怎么做,那就先回到原来的生活,好不好?”
  苏婉晴抬起泪眼朦胧的脸,不解地看着他。
  “就当…昨晚的一切没有发生过。”戴尘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来。等你准备好了,我们再谈其他的。现在,你只需要好好休息。”
  “当…没有发生过?”苏婉晴喃喃地重复着,这个提议像是一剂麻药,暂时缓解了她尖锐的痛苦和无措。
  是啊,如果可以假装一切没发生,是不是就能暂时逃避这份难以承受的负罪感?
  她看着戴尘真诚而包容的眼神,那里面没有一丝强迫,只有理解和等待。最终,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般,疲惫地点了点头。
  “嗯…”
  得到她的同意,戴尘松了口气,继续耐心地喂她吃完了剩下的粥和鸡蛋。
  苏婉晴的情绪在痛哭一场并发泄过后,似乎也平复了不少,虽然依旧沉默,但眉宇间的痛苦和挣扎似乎淡去了一些。
  吃完饭,戴尘收拾好碗筷,看了一眼时间。
  “我下午还要回公司一趟处理些事情。”他说着,起身准备去换衣服。
  “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这两天你就安心在家休息,哪里都不要去,好好养养身体。”
  苏婉晴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看着戴尘转身走向卧室的背影,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他身上。
  他穿着合身的家居裤,勾勒出挺翘结实的臀部线条和修长笔直的双腿。
  忽然,她的视线凝固了。
  隔着那层不算厚的棉质裤料,她清晰地看到,在他双腿之间,有一个不容忽视的、饱满的凸起轮廓。
  那是…他的性器…
  即使是在穿着宽松家居服的情况下,也依然显露出勃发的、极具存在感的形状。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击中了她——昨晚…他折腾了她那么久,让她一次又一次地高潮,甚至开发了她的后庭…但是…他好像…一次都没有射精?
  这个发现让她的心脏猛地一跳,一股奇异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刚刚才平复下去的身体似乎又开始隐隐躁动起来。
  她清楚地记得那两根凶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触感,那极致的饱胀、撕裂般的痛楚,以及随之而来的、让她羞耻灭顶却又无法抗拒的灭顶快感…
  尤其是那根“副茎”,在她从未被触碰过的后庭里开拓、撞击…
  她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连耳根都烧了起来。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却立刻牵动了后庭的伤处,疼得她轻嘶一声。
  戴尘已经换好了衣服,一身笔挺的西装,又恢复了平日里那个精明干练的精英模样。他走到玄关,拿起公文包,准备出门。
  “那我走了,婉晴姐。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他回头对她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苏婉晴看着他,看着他西裤下那依旧隐约可见的、象征着强大性能力的隆起,看着他温柔却又带着掌控力的眼神,内心经历着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她,应该让他走,应该立刻和他划清界限,回到安全距离。昨晚的一切是一场噩梦,她不能再沉沦下去。
  可是…身体深处那残存的、被强行唤醒的欲望,以及对他那份温柔体贴的病态依赖,却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让她无法挣脱。
  他没有得到满足…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她是不是…应该…
  “戴尘…”在她意识到之前,声音已经脱口而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羞涩,“等…等一下…”
  戴尘正要开门的手顿住了,他转过身,有些疑惑地看向她,眼神里带着询问。
  苏婉晴迎着他的目光,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
  她咬着下唇,双手紧张地绞着睡裙的衣角,眼神闪烁,带着一种豁出去般的决绝和…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痴迷的渴望。
  戴尘停在玄关,转过身,那双深邃的眼眸带着一丝探究,落在苏婉晴绯红的脸上。
  “怎么了,婉晴姐?”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却仿佛带着无形的钩子,勾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空气仿佛凝固了。
  苏婉晴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血液冲上头顶,让她一阵眩晕。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再次滑向他西裤下那不容忽视的隆起,昨夜被那两根巨物彻底贯穿、撕裂、填满的记忆瞬间变得无比鲜活,身体深处甚至泛起一阵可耻的、夹杂着痛楚的酥麻回响。
  他…还没有得到满足。
  而她,承受了他那么多的给予——无论是昨夜的狂暴侵犯,还是今晨的温柔照料。
  一种扭曲的、源于愧疚和一丝病态依恋的“补偿”心理,在她心中疯狂滋长。
  “我…”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几乎被自己的心跳声淹没。脸颊滚烫,她甚至不敢抬头看他,只能死死盯着自己绞在一起的手指,“你…昨晚…”
  她该怎么说?说“你还没射,需要我帮你吗?”这简直比让她去死还难堪!
  戴尘似乎看穿了她的窘迫和挣扎,他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着,嘴角却噙着一抹了然于心的、略带戏谑的微笑。
  他缓缓走回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婉晴姐是想说…”他故意拖长了语调,俯身靠近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昨晚…我还没有‘喂饱’你吗?”
  “不!不是!”苏婉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抬起头反驳,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觉得他忍耐得很辛苦?觉得她应该为他的“付出”做点什么?这些话说出来,和承认自己下贱有什么区别?
  “只是什么?”戴尘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的眼睛,那里面有温柔,有戏谑,更有一丝不容逃避的掌控力,“婉晴姐,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认真的。”
  他的逼近让她无处可逃。
  他的气息,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混合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无孔不入地侵蚀着她的感官。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俊却带着侵略性的脸庞,看着他眼中那洞悉一切的了然,知道自己任何的掩饰和闪躲都是徒劳。
  羞耻感像潮水般灭顶而来,几乎要将她吞噬。但同时,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一种想要彻底沉沦、放弃所有挣扎的念头,也悄然浮现。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里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绝望和羞愤。声音颤抖着,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我…我可以…帮你…弄出来…”
  话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猛地低下头,语无伦次地补充道:“用…用手…或者…或者嘴…我…我不是因为自己想要才…”
  “我知道。”戴尘低笑一声,打断了她苍白的辩解。他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颌,强迫她看着自己,“我知道婉晴姐是心疼我。”
  这句看似体贴的话,却像是一根鞭子,抽得她脸上火辣辣的。心疼他?她有什么资格心疼这个强行占有了她的男人?可偏偏,她无法反驳。
  戴尘直起身,退开一步,双手插进西裤口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姿态慵懒而充满了掌控者的余裕。
  “那,来吧。”他微微扬起下巴,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他就那样站着,像是在等待一个理所当然的贡品。
  苏婉晴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来吧?
  就…就在这里?
  餐厅?
  玄关?
  他甚至都没有给她一个缓冲的余地,就这么直接地、理所当然地要求她履行刚才那羞耻的提议。
  她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尤其是下身,稍微动一下都牵扯着痛楚。
  可是,看着戴尘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着他脸上那抹玩味的笑容,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
  或者说,在她开口的那一刻,就已经放弃了拒绝的权利。
  屈辱感如同毒液般注入四肢百骸,让她浑身冰冷。
  但同时,心脏深处又有一簇小小的、病态的火苗在跳动。
  她即将要触碰的,是昨晚带给她极致痛苦与极致快感的根源…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奔赴刑场般,缓缓地、动作僵硬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身体的酸痛让她踉跄了一下,戴尘只是看着,并没有伸手扶她。
  她走到他面前,身高上的差距让她需要微微仰视他。
  他身上的西装质料挺括,价格不菲,衬得他愈发英挺逼人。
  而她,只穿着单薄的真丝睡裙,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泪痕和红晕,狼狈不堪。
  这种强烈的对比让她更加无地自容。
  她的手颤抖着,伸向他腰间那条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皮带。
  冰凉的金属搭扣硌着她的指尖。
  她笨拙地、花了点时间才解开了皮带扣,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然后是西裤的拉链,“唰”的一声,被她缓缓拉开。
  他的小腹平坦而结实,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色棉质内裤,那蛰伏的巨物轮廓更加清晰、更加狰狞地凸显出来,仿佛急欲挣脱束缚。
  一股浓烈的、独属于戴尘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汗液和某种更原始、更具侵略性的味道,蛮横地钻入她的鼻腔。
  这气味…和昨晚他压在她身上时闻到的一模一样…甚至更加浓烈。
  苏婉晴喉咙发紧,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咕咚”一声,在安静的空气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的手指触碰到了他内裤边缘温热的棉质布料,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发凉。内裤之下,是怎样一副景象?是昨晚在她体内肆虐的那两根…
  她闭上眼睛,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手指猛地用力,将那层最后的屏障——他的内裤,用力向下一扯!
  布料滑落。
  然后,她听到了自己倒抽冷气的声音。
  眼前的一切,比她记忆中最疯狂的画面还要更具冲击力。
  两条…真的是两条…
  粗壮的、青筋虬结的肉柱,就那样狰狞地、毫无遮掩地弹跳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它们并非完全一致,主茎略长一些,颜色更深,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开,泌出几滴晶莹剔透的、粘稠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腥膻气息。
  副茎稍短,颜色略浅,但同样粗硕,柱身微微上翘,顶端圆润,也同样湿润着。
  它们紧紧依偎在一起,像两条蓄势待发的毒蛇,充满了原始的、野性的力量感和视觉冲击力。
  因为刚刚被束缚着,此刻暴露出来,似乎还在微微抽动、勃发着,散发着惊人的热度。
  苏婉晴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她瞪大了眼睛,瞳孔因为震惊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恐惧、以及一丝病态的好奇而急剧收缩。
  大脑嗡嗡作响,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这就是…昨晚在她身体里…在她从未被触碰过的禁区里…横冲直撞的东西…
  如此…巨大…如此…骇人…
  玄关狭窄的空间里,光线并不明亮,空气中弥漫着午餐后残留的淡淡食物香气,以及……逐渐浓郁起来的、属于男性情欲的、带着侵略性的麝香气息。
  苏婉晴跪在冰凉的地板上,昂贵的定制西裤膝盖处已经沾染了些许灰尘,但她此刻完全顾不上这些。
  她的视线,或者说,她全部的感官,都被眼前这超乎常理的景象所攫取、所震撼。
  戴尘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躯几乎挡住了门口的光线,在她低垂的视野里投下一片阴影。
  他腰间的皮带被解开,高档西裤的拉链敞开着,灰色的平角内裤被粗暴地扯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了那……两根。
  是的,两根。
  它们并非并排生长,而是有着清晰的主次之分,如同某种奇异的伴生。
  主茎更为粗壮,颜色是健康的深红,顶端的冠状沟清晰分明,马眼处已经溢出了透明的、黏稠的液体,正微微颤抖着,散发着惊人的热量。
  副茎稍细一些,颜色略浅,但同样坚挺,长度几乎与主茎相当,只是角度略微偏斜,同样精神抖擞地昂扬着,顶端也湿润晶莹。
  它们像是某种原始图腾,充满了野蛮的生命力,散发着让苏婉晴头晕目眩的雄性荷尔蒙。
  “婉晴,帮帮我。”戴尘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像是压抑着什么,那恳求的语气像是一根软鞭,抽打在苏婉晴紧绷的神经上。
  她心里一阵翻江倒海,羞耻、恐惧、抗拒,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隐秘的兴奋和……屈服。
  是啊,她欠他的。
  昨晚他那样粗暴地对待她,甚至……侵犯了她从未被触碰过的禁地,但之后,他清理了她,抱着她入睡,今天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温柔地照顾她,喂她吃饭。
  这种打一巴掌给一颗糖的手段,老套,却该死的有效。
  尤其是对内心早已干涸枯竭的她来说,那一点点的温情,足以让她暂时忘记疼痛和屈辱,甚至生出一种荒谬的“回报”心理。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哽咽,伸出微微颤抖的玉手。
  指尖触碰到滚烫坚硬的皮肤时,她瑟缩了一下,仿佛被烫到。
  那触感坚实得不像肉体,更像是烧红的烙铁,充满了力量和危险。
  她闭了闭眼,强迫自己握住。
  左手握住主茎,右手握住副茎。
  入手的感觉饱满得惊人,两根加起来的体积,几乎让她纤细的手掌无法完全合拢。
  她开始笨拙地上下撸动。
  动作僵硬而迟缓,更像是试探,而非挑逗。
  手心的皮肤摩擦着柱体上暴起的青筋,感受着那皮肤下血液奔流的脉动。
  黏滑的液体很快沾满了她的手心,让动作稍微顺畅了一些,却也更添了几分淫靡。
  “嗯……”戴尘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身体微微前倾,胯部不自觉地挺动了一下,“婉晴……这样可不够……”
  他的声音像是有魔力,苏婉晴的心跳骤然加速。
  她感觉到手中的两根肉棒似乎又膨胀了几分,变得更加坚硬滚烫,几乎要灼伤她的掌心。
  那长度……目测之下,每一根都超过了她认知的极限,狰狞而恐怖,却又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用点力……”戴尘的声音带着命令的意味,不再是之前的恳求,“像你工作时那样,拿出你的专业和……诚意。”
  羞辱感再次涌上心头,但这一次,伴随着的还有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冲动。
  她咬了咬下唇,唇瓣上留下浅浅的齿痕。
  既然已经跪在这里,既然已经握住了它们,还有什么好矜持的?
  她低下头,长长的黑发如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她此刻脸上复杂难言的表情。
  她微微张开红唇,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伸出丁香小舌。
  舌尖像蜻蜓点水般,轻轻舔舐在副茎的顶端。
  那微凉湿滑的触感让戴尘猛地抽了一口气,胯部狠狠向前一顶。
  “啊……婉晴……”他的声音变得急促而破碎。
  舌尖尝到了淡淡的咸涩,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男性的腥膻气息。
  这味道本该让她作呕,但此刻,混合着戴尘压抑的喘息和手中滚烫的触感,却奇异地刺激着她的神经末梢。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又像是屈服于某种本能,开始更大胆地舔舐。
  舌头灵活地卷过马眼,将那不断渗出的透明液体卷入口中,然后沿着冠状沟细细描摹。
  戴尘的呼吸越来越重,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她的头发,但动作并不粗暴,更像是一种难以自持的反应。
  苏婉晴感觉到副茎在她舌头的挑逗下,又硬了几分,顶端微微跳动着,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渴求。
  她抬起眼,透过发丝的缝隙,看到戴尘微蹙的眉头和紧咬的下唇,那副隐忍而享受的表情,strangely,让她产生了一丝诡异的满足感。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感到震惊的决定。她微微侧过头,张开嘴,将主茎那硕大饱满的龟头,含了进去。
  “唔!”温热、柔软的口腔瞬间被撑满。
  龟头的尺寸超乎想象,几乎要顶到她的喉咙深处,带来强烈的窒息感和异物感。
  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戴尘的手轻轻按住了她的后脑,阻止了她的退缩。
  “别怕……放松……”他的声音带着安抚,但更像是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
  苏婉晴被迫承受着。
  口腔内壁细嫩的软肉被坚硬的龟头反复摩擦、挤压,带来一种酸胀而奇异的感觉。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贲张的血管在搏动,感受到那不断分泌出的、带着腥气的液体滑过她的舌苔。
  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混合着那些液体,顺着她的嘴角向下滴落,在下巴上留下一道晶莹的湿痕。
  “嗯……好……婉晴……就是这样……”戴尘的赞许带着浓重的喘息,他的腰腹开始有节奏地轻轻挺动,使得那根巨物在她口中进行着缓慢而深入的研磨。
  与此同时,她的右手并没有停下。
  或许是受到了口中景象的刺激,或许是潜意识里想要“公平对待”,她握着副茎的手开始加快速度,更加用力地撸动起来。
  “噗嗤噗嗤”的、湿滑黏腻的水声在玄关响起,伴随着戴尘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交织成一曲淫靡至极的乐章。
  她甚至开始无师自通地运用起技巧。
  口腔努力地吸吮着主茎,舌头灵活地缠绕、舔舐,牙齿小心地避开,只用柔软的唇肉和舌面去服侍。
  右手则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时快时慢,时而用力握紧根部,时而着重揉搓顶端。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扭曲。
  每一秒钟,都充满了感官的极致体验。
  她闻到的,是浓得化不开的雄性气息和她自己唾液的腥甜;她尝到的,是那原始而霸道的味道,让她既排斥又上瘾;她听到的,是自己羞耻的吞咽声、黏腻的水声,以及戴尘越来越失控的呻吟;她看到的,是眼前这两根在她手中和口中不断跳动、愈发狰狞的巨物,以及它们主人脸上混杂着痛苦和极乐的表情;她感受到的,是口腔被撑满的酸胀,手心被摩擦的灼热,膝盖接触地面的冰凉,以及……内心那防线不断崩塌、沉沦的眩晕感。
  她感觉自己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而肮脏的献祭。
  献祭掉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她的过去,只为了满足眼前这个男人,这个侵入了她身体和生活的恶魔。
  然而,在那无边的屈辱之下,似乎又有一丝奇异的火苗,在慢慢地点燃她早已冰封的身体深处。
  那是什么?
  是空虚太久后的饥渴?
  还是……被这极致的、超乎常理的性事所唤醒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堕落的快感?
  戴尘的身体绷得越来越紧,如同拉满的弓。
  他抓着她头发的手无意识地收紧,让她吃痛地皱起了眉,口中的动作却不敢停下。
  他开始更加用力地挺动腰胯,主茎在她口中狠狠地撞击着喉口软肉,副茎也在她手中有力地跳动,顶端不断涌出更多黏滑的液体。
  “婉晴……快了……啊……”他的声音嘶哑,带着即将爆发的狂野,“吸……吸紧一点……哈啊……”
  苏婉晴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收紧了喉咙和嘴唇,更加用力地吸吮着主茎,右手也疯狂地撸动着副茎,黏腻的液体甚至溅到了她的脸颊上。
  她能感觉到,那两股积蓄已久的力量,即将在她口中、手中,迎来毁灭般的喷发……
  戴尘的呼吸愈发粗重,喉咙里压抑着低吼,胯下的双龙在苏婉晴的口手并用下,已经膨胀到了极致,青筋虬结,滚烫得如同烧红的铁条。
  他显然不满足于仅仅是口手带来的刺激,那征服的欲望如同野火般在他眼中燃烧。
  他按着苏婉晴后脑的手微微用力,试图将那根被她右手撸动着的副茎,也一并送入她温热湿滑的口腔。
  “张嘴……再张大点……婉晴,把它们都吃进去……”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种近乎残忍的期待。
  苏婉晴被迫仰起头,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主茎那硕大的头部已经深深楔入了她的喉口,每一次吞咽都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
  现在,另一根同样坚硬滚烫的头部正硬生生地挤压着她的唇瓣,试图强行闯入这已经被完全占据的空间。
  她拼命地张大嘴,下颌骨传来一阵酸痛,嘴角几乎要撕裂开来。
  粉嫩的口腔黏膜被两根巨物的头部无情地撑开、摩擦,她甚至能感觉到它们顶端那细小的孔洞在微微翕动,不断渗出黏滑的液体,混杂着她的唾液,沿着下巴淌下更多湿痕。
  “呃……嗯……”她发出痛苦的呜咽,生理性的恶心感直冲脑门,胃部一阵翻搅。
  两个龟头勉强挤在了她的嘴里,像两颗坚硬的石头堵塞了她的呼吸道,只留下极小的缝隙让她勉强喘息。
  它们互相挤压着,摩擦着她敏感的上颚和舌根,带来一种难以忍受的、既撑胀又酸麻的痛苦。
  她感觉自己的嘴巴就像一个被过度拉伸的容器,随时可能崩溃。
  不行……根本吞不进去……太大了……太多了……
  戴尘显然也察觉到了她的极限。
  再强行深入,恐怕只会让她呕吐出来,反而破坏了情致。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随即被更强烈的欲念所取代。
  他低头看着苏婉晴因为痛苦和屈辱而微微颤抖的身体,视线落在了她胸前。
  她身上穿着的,是早晨换上的藕粉色真丝睡袍,此刻因为跪姿和之前的动作,领口已经微微敞开,露出了里面精致的黑色蕾丝内衣边缘,以及那若隐隐现的、惊心动魄的深邃沟壑。
  “这样不行……”戴尘低语,带着一丝遗憾,但更多的是即将开发新玩法的兴奋。他的手离开了她的后脑,转而伸向了她的睡袍。
  “撕拉——”一声轻响,并非布料撕裂,而是他粗暴地扯开了睡袍的系带,并将两片衣襟用力向两边拉开。
  藕粉色的真丝布料顺滑地向两边滑落,露出了里面完整的黑色蕾色内衣。
  那内衣设计得极为性感,半罩杯的款式将她丰满雪白的胸脯向上托起,挤压出惊人的弧度和深不见底的乳沟。
  的尺寸果然名不虚传,像两只熟透的白桃,饱满、挺翘,顶端的乳晕呈现出诱人的粉嫩色泽,此刻因为羞耻和空气的微凉,已经微微硬挺起来,如同含苞待放的蓓蕾。
  苏婉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想要合拢衣襟,但戴尘的动作更快。
  他没有解开内衣的搭扣,而是直接将那薄薄的蕾丝罩杯连同里面的丰盈一起,向上粗暴地推挤,将她大半个乳房都从内衣的束缚中挤了出来。
  “唔!”胸部被挤压的痛感和暴露在空气中的羞耻感让她浑身一颤。雪白柔软的乳肉因为挤压而变形,更加凸显出那惊人的丰腴。
  戴尘满意地低吼一声,然后,他将那两根依旧坚挺滚烫的巨物,从她几乎要被撑裂的口中退了出来。
  苏婉晴如蒙大赦,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混合着口水流了满脸。
  但她根本来不及喘匀这口气。
  戴尘已经挺身向前,将那两根沾满了她口水和自身黏液的狰狞肉棒,对准了她被挤压变形的、雪白丰满的乳房之间那道深邃的沟壑。
  “婉晴,用这里……夹住它们……”他命令道,同时伸手握住她暴露在外的两只乳房,用力向中间并拢。
  “啊!”苏婉晴痛呼出声。
  柔软的乳肉被他毫不怜惜地用力挤压,胸骨都仿佛感受到了压力。
  但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那两根滚烫粗硬的巨物,就这样被硬生生地、严丝合缝地夹在了她的双乳之间。
  冰凉滑腻的蕾丝布料,温热柔软的乳肉,以及那两根坚硬滚烫、布满青筋的肉棒——三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在此刻交织。
  戴尘开始挺动腰胯,那两根巨物便在她柔软的胸乳之间,开始了快速而有力的摩擦。
  “噗叽……噗嗤……”
  这是肉棒挤压、摩擦着乳肉,以及其上残留的唾液、黏液发出的声音。
  每一次的挺动,都带动着她的乳房剧烈地晃动、变形。
  坚硬的柱身碾过娇嫩的乳晕,顶端硕大的龟头反复摩擦着乳房最柔软的部位,甚至偶尔会顶到她的下巴。
  雪白的乳房很快被摩擦得一片通红,如同染上了胭脂。
  乳肉被挤压得向两边溢出,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而颤抖、摇曳,漾开一层层惊心动魄的肉浪。
  蕾丝内衣的边缘深深地勒进了皮肉里,留下暧昧的红痕。
  戴尘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急促,他双手捧着苏婉晴的乳房,像是捧着祭品,又像是掌控着她的全部。
  他的拇指甚至恶劣地按压、揉搓着那两颗早已硬挺的乳尖。
  “嗯啊……”苏婉晴再也忍不住,羞耻而细碎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乳房上传来的不仅仅是挤压的痛楚,还有一种奇异的、酥麻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顺着神经末梢蔓延至全身。
  这种感觉让她陌生,让她恐惧,更让她感到无边的堕落。
  她明明应该感到屈辱,可身体却不争气地开始产生反应。
  【乳交-计时开始:约3分钟】
  戴尘显然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以及她乳肉间那销魂蚀骨的紧致和温热。
  他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那两根巨物彻底埋入她柔软的胸脯之中。
  “婉晴……你的奶子……真棒……好紧……好热……”他一边喘息着,一边发出下流的赞叹,“比你的嘴……更能干……”
  这样羞辱的话语像鞭子一样抽打在苏婉晴的心上,但身体深处涌起的陌生快感却越来越强烈。
  她甚至能感觉到,下方那久未经人事的私处,似乎也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不……不可以……
  她在心中呐喊,但身体却像是不再受自己控制。
  她只能无力地承受着戴尘在她胸前的挞伐,感受着乳肉被反复蹂躏的痛与乐。
  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发丝,黏在通红的脸颊上,眼神迷离而涣散。
  戴尘的动作越来越狂野,双茎在她乳房间疯狂地冲撞、摩擦,黏滑的液体混合着汗水,在她胸前留下亮晶晶的一片。
  他抓着她乳房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仿佛要将它们捏碎一般。
  “要来了……婉晴……张嘴……”他突然低吼道,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变形。
  苏婉晴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按在她乳房上的力量骤然加大,同时,那两根在她胸前肆虐的巨物猛地向前一顶,几乎要撞到她的下巴。
  紧接着——  “噗嗤!噗嗤!”
  两股灼热的、浓稠的、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白浊液体,如同火山爆发般,从那两个微微张开的马眼中,猛烈地喷射而出!
  因为距离极近,而且戴尘刻意调整了角度,那汹涌的精液几乎是劈头盖脸地浇了苏婉晴一身!
  “唔!咳咳咳……”
  一部分滚烫的浊液直接射入了她微张的口中,瞬间灌满了她的口腔,甚至呛入了她的气管,引发一阵剧烈而痛苦的咳嗽。
  她控制不住地弯下腰,试图将口中的东西咳出来,但更多的精液却顺着她的嘴角、下巴流淌下来。
  另一部分精液则喷溅在了她的脸上、脖颈上,甚至还有几股射到了她那被蹂躏得通红一片的乳房上。
  黏稠温热的液体糊住了她的眼睛,流过她的鼻翼,沾染了她散乱的黑发,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白浊的、充满屈辱意味的黏腻之中。
  整个喷射过程持续了将近十秒,量大得惊人。
  戴尘在她乳房间的肉棒还在神经质地抽搐着,不断有后续的精液涌出,在她胸前汇聚成一小滩白色的“湖泊”,与那黑色的蕾丝、粉色的乳晕、雪白的肌肤形成了无比淫靡色情的画面。
  戴尘重重地喘息着,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
  他低头看着身下被他的精液弄得一片狼藉的女人,眼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和一种近乎残忍的满足。
  他看到她咳得撕心裂肺,眼泪、口水、汗水和他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糊满了她那张往日里高贵冷艳的脸庞。
  他看到她雪白的脖颈和胸脯上,布满了白色的、黏稠的痕迹,如同被标记了所有权。
  他缓缓抽出还在微微跳动的双茎,它们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坚硬,但依旧沾满了她的体液和他的精液,黏糊糊地垂落着。
  苏婉晴跪在那里,浑身颤抖,剧烈地咳嗽着,试图将喉咙里的异物咳出。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恶心,胃里翻江倒海。
  脸上、脖子上、胸口上,到处都是那黏腻灼热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腥味,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玄关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苏婉晴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以及那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的浓烈腥膻气味。
  她跪在那里,像一尊被玷污的雕像,浑身沾满了屈辱的痕迹。
  脸上、脖颈上、胸前,雪白的肌肤与乌黑的发丝间,尽是那黏腻、半透明的白浊,有些地方甚至开始微微发干,紧绷着皮肤。
  藕粉色的真丝睡袍被扯得歪歪扭扭,敞开的衣襟下,黑色蕾丝内衣被推挤得不成样子,丰满的乳房红肿着,同样沾染了斑驳的液体。
  她的眼神空洞,泪水混合着污秽,划过脸颊,留下狼狈的水道。
  戴尘站在一旁,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胸膛因刚才的极致释放而微微起伏。
  他看着她如此狼狈不堪、尊严扫地的模样,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不是怜悯,更像是一种对所有物的审视和……短暂的餍足。
  他没有立刻离开,也没有再进行言语上的侮辱。
  几秒钟的沉寂后,他俯下身,动作意外地算得上轻柔,将仍在轻轻颤抖、咳喘不止的苏婉晴打横抱了起来。
  “唔……”苏婉晴惊呼一声,身体因为突然的失重而僵硬。
  她几乎是本能地想挣扎,但浑身酸软无力,刚才的经历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更何况,她此刻的状态,连一丝蔽体的衣物都难以整理好,根本无力反抗这个强壮的男人。
  她只能任由他抱着,像抱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
  他的手臂结实有力,隔着薄薄的睡袍布料,她能感受到他肌肉的线条和体温。
  这种怀抱,本该是温暖而安全的,但此刻,却只让她感到更加的屈辱和不安。
  她被迫贴近他的胸膛,鼻息间充斥着他身上淡淡的汗味、古龙水味,以及……她自己身上那浓重的、属于他的精液的味道。
  这气味的混合,让她胃里又是一阵翻搅。
  戴尘抱着她,稳步走向浴室。
  他的目光没有看她,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前方。
  这种平静,比之前的狂暴更加令人心悸。
  仿佛刚才那一切激烈的、羞耻的、近乎施虐的行为,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场寻常的游戏。
  浴室里,温暖的灯光倾泻下来,照亮了光洁的瓷砖和冰冷的金属龙头。
  戴尘没有将她直接放入浴缸,而是先走到了淋浴间。
  他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打开了花洒。
  “哗啦啦——”温热的水流喷涌而出,在密闭的空间里氤氲起白色的水汽。
  他调整好水温,然后才小心地将苏婉晴放下,让她站在花洒下方。温热的水流瞬间浇遍了她的全身,从头顶冲刷而下。
  “啊……”冰凉黏腻的污秽被温水冲走,皮肤接触到暖流的瞬间,苏婉晴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紧绷的身体似乎也因此放松了一丝。
  水流冲刷着她的脸颊、脖颈、胸膛,将那些令人羞耻的痕迹一点点带走。
  她闭上眼睛,任由水流冲洗着长发,仿佛想将刚才那段不堪的记忆也一并冲掉。
  戴尘没有离开,他就站在淋浴间的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他的目光像是有实质的温度,在她湿漉漉的、赤裸的身体上逡巡。
  睡袍早已湿透,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曼妙起伏的曲线。
  被推挤上去的蕾丝内衣此刻更是完全失去了遮蔽作用,湿透的布料变得半透明,紧贴着她红肿的乳房,粉嫩的乳晕和硬挺的乳尖在水流下若隐隐现。
  水珠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滚落,滑过挺翘的臀瓣,消失在大腿根部。
  苏婉晴感觉到他的视线,那目光让她浑身不自在,仿佛自己是一件被仔细检查的物品。
  她下意识地想要环抱住自己,遮挡住关键部位,但手抬到一半,又无力地垂下。
  在他面前,她还有什么可以遮掩的?
  连最私密的后庭都被他侵犯过,这点暴露又算得了什么?
  她默默地承受着水流的冲刷,也承受着他毫不避讳的注视。
  水声哗哗作响,掩盖了她细微的抽泣声。
  她抬手,用指腹轻轻擦拭着脸颊和脖颈上残留的黏腻感,那属于他的气味似乎已经渗透进了她的皮肤,无论怎么冲洗,都挥之不去。
  胸前的皮肤依旧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被他蹂躏过的地方传来阵阵刺痛。
  戴尘看着她默默清洗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
  他走上前,拿起旁边的沐浴露,挤了一些在手心,然后,伸出手,复上了她光滑的脊背。
  苏婉晴身体一僵,几乎要跳起来。
  他的手掌宽大而温热,带着沐浴露的香气,在她背后的肌肤上缓缓揉搓。
  动作很轻,很柔,甚至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
  但这温柔的触碰,却比之前的粗暴更让她感到恐惧。
  这算什么?
  打一巴掌给一颗糖吗?
  还是说,这只是他另一种形式的掌控?
  他的手顺着她的脊柱向下,滑过腰窝,来到浑圆的臀瓣。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那隐秘的股缝,让苏婉晴呼吸一滞,双腿下意识地并拢。
  “别动,”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命令,“还没洗干净。”
  他的手继续向下,揉搓着她的大腿,小腿,甚至连脚踝都没有放过。
  然后,他转到她身前,目光坦然地看着她胸前的美景,将带着泡沫的手覆盖上去,轻轻揉洗。
  指腹擦过那依旧硬挺的乳尖,引得她一阵战栗。
  她紧咬着下唇,强迫自己忍耐。
  泪水混合着温热的水流一起滑落。
  她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是该感激他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还是该憎恨他这种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掌控?
  终于,他似乎满意了,拿过花洒,仔细地将她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
  然后,关掉水,扯过一条干净柔软的浴巾,将她完全包裹住。
  他的动作依旧算得上轻柔,甚至还帮她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
  做完这一切,他再次将她打横抱起,走出了氤氲着水汽的浴室。将她轻轻放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用浴巾将她裹好。
  “我去上班了,”他直起身,语气平淡得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你自己……休息一下。”
  苏婉晴蜷缩在沙发里,裹紧了身上的浴巾,看着他转身走向玄关。
  他很快穿好了之前被她解开的裤子,整理好衬衫和西装外套,恢复了那个衣冠楚楚、精英模样的戴尘。
  他甚至还对着玄关的镜子,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领带。
  然后,他打开门,没有回头,径直走了出去。“咔哒”一声,门被关上。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苏婉晴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和灵魂。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浴室的水汽和沐浴露的清香,但更深处,那股屈辱的、属于戴尘的腥膻气味,如同跗骨之蛆,依旧萦绕不散。
  她缓缓抬起手,看着自己微微发红的指尖。刚才,就是这双手,握住了那两根狰狞的东西……甚至,用嘴……还有胸部……
  一幕幕不堪的画面在脑海中回放,伴随着戴尘粗重的喘息、下流的言语,以及她自己羞耻的呻吟和哭泣。
  屈辱、恶心、愤怒、恐惧……种种负面情绪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但在这片黑暗的潮水中,似乎又有一丝微弱的、奇异的火星在闪烁——那是身体被强行开发后残留的酥麻感,是被征服、被填满时那短暂的、背德的快感。
  这种矛盾的感觉快要将她撕裂。
  她恨他,恨他的粗暴,恨他的侵犯,恨他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
  但同时,她的身体,在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情况下,似乎对他产生了一种可悲的、病态的依赖和……渴望?
  她闭上眼睛,将脸深深埋进柔软的浴巾里,肩膀无声地耸动着,压抑的呜咽断断续续地响起。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苏婉晴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是她的私人手机,就放在茶几上。
  她看着那个亮起的屏幕,上面显示着一个她最熟悉、也最不想在此刻面对的名字——“宝贝女儿”。
  是林晚星,她远在国外读书的女儿。
  铃声执着地响着,一声又一声,敲打在她脆弱的神经上。
  她深吸一口气,又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和颤抖的声线。
  她不能让女儿听出任何异样。
  她伸出依旧有些发颤的手,拿起手机,划开了接听键。
  “喂……晚星?”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疲惫,但她努力让语气听起来正常、温柔。
  “妈妈!”电话那头传来女儿清脆活泼的声音,像是一道阳光,瞬间刺破了她此刻身处的阴霾,“你还好吗?声音听起来有点累哦,是不是又工作到很晚?”
  “没……没有,”苏婉晴清了清嗓子,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更自然,“妈妈刚……刚准备休息一下。你那边怎么样?是晚上了吧?”
  “嗯呐,刚吃完晚饭。妈妈,我好想你啊!”女儿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你一个人在家辛不辛苦?爸爸不在了,你肯定很难过吧?不过你放心,妈妈,我马上就要毕业啦!等我毕业了,就回国,去你的公司帮你!到时候你就不用那么累了!”
  女儿贴心的话语像是一把柔软的刀,戳中了苏婉晴心中最柔软也最疼痛的地方。
  是啊,她还有晚星,她唯一的、最珍视的女儿。
  为了女儿,她必须坚强,必须维持那个无坚不摧的女强人形象。
  “好……好啊,”苏婉晴感觉眼眶一阵发热,声音带上了一丝哽咽,“妈妈等着你回来。不过你在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别让妈妈担心。”
  “知道啦!”女儿嘻嘻笑着,语气轻快,“对了妈妈……”
  她的声音突然压低了一些,带着一丝少女的好奇和八卦:“悄悄问你哦,这都三年了,你……有没有碰到什么喜欢的叔叔啊?像我妈妈这么漂亮又能干,肯定有很多男人追吧?”
  轰——  女儿这句看似随意的、天真的问话,如同一个炸雷,在苏婉晴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喜欢的男人?追她的男人?
  戴尘那张带着邪气的脸,他粗暴的动作,他狰狞的双茎,他射在她身上的滚烫精液……所有不堪的画面瞬间涌入脑海,与女儿纯真关切的声音形成了无比讽刺的对比。
  她的心脏骤然缩紧,呼吸一窒,脸上血色褪尽。
  “没……没有的事!”她几乎是立刻反驳,声音尖锐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晚星,你……你一个小孩子,别胡思乱想!妈妈……妈妈现在只想好好工作,好好等你回来!”
  “哦……”女儿似乎被她突然激动的语气吓到了,声音弱了下去,“我……我就是随便问问嘛,关心你呀……”
  “好了!妈妈有点累了,想先睡一会儿。你……你也早点休息,听话。”苏婉晴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慌乱和心虚,她不敢再和女儿多说一句话,生怕自己会露出什么破绽。
  “那……好吧。妈妈你好好休息,别太累了,爱你哦!”
  “嗯……妈妈也爱你。”苏婉晴用尽全身力气说完这句话,然后几乎是立刻挂断了电话。
  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苏婉晴瘫软在沙发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汗浸湿了浴巾。
  刚才与女儿短短几分钟的通话,比之前戴尘对她的任何一次侵犯,都更让她感到心力交瘁。
  戴尘……晚星……
  一个是强行闯入她生活,玷污她身体,却又偶尔展现一丝“温情”的恶魔;一个是她生命的全部,是她想要拼尽全力去守护的纯真天使。
  这两个人,这两段截然不同的关系,像两条绳索,将她紧紧捆绑,让她动弹不得。
  她该怎么办?
  是彻底沉沦在戴尘构建的、充满屈辱与背德快感的深渊里?还是努力挣脱,回到那个只有她和女儿的、平静却也孤单的世界?
  戴尘还会再来吗?他还会对她做些什么?女儿回来后,如果知道了这一切……
  无数个问题如同乱麻般缠绕着她,让她头痛欲裂。
  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她甚至不敢去想。
  或许……真的只能像戴尘说的,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不可能……身体上残留的酸痛和记忆深处的烙印,都在提醒着她,一切都已经不同了。
  她疲惫地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里那份屈辱过后的空虚,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下一次“风暴”来临的隐秘恐惧与……期待?
  也许,真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手机掉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一记重锤敲在苏婉晴的心上。
  她蜷缩在沙发里,被巨大的浴巾包裹着,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暖,只有刺骨的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
  女儿清脆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那纯真的关心和带着好奇的询问,像是一面镜子,照出了她此刻的不堪与污秽。
  “喜欢的叔叔……”她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抹苦涩到极致的笑。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女儿林晚星的样子——那张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充满活力的笑脸,梳着简单的马尾,眼神清澈明亮,总是叽叽喳喳地跟在她身后,问东问西,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和对未来的憧憬。
  那是她生命中最干净、最纯粹的光。
  可现在,这道光似乎随时可能被她亲手玷污。
  一想到晚星如果知道她和戴尘之间发生的那些事——那些被迫的、屈辱的、甚至带着一丝病态快感的纠缠——苏婉晴就感觉一阵窒息般的恐惧。
  她无法想象女儿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她,是厌恶?
  是鄙夷?
  还是彻底的失望?
  不,绝不能让晚星知道!
  这个念头如同疯长的野草,瞬间占据了她的全部思绪。她必须隐藏,必须伪装,必须在女儿面前维持那个坚强、独立、完美的母亲形象。
  可是,戴尘呢?
  那个如同恶魔般闯入她生活的男人,那个用最粗暴的方式侵占了她身体,却又用一种近乎诡异的“温柔”包裹着她的男人……他会放过她吗?
  他还会再来吗?
  空荡荡的公寓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之前的喧嚣和混乱仿佛还在空气中残留着余韵,那股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精液腥膻的气味,若有若无地刺激着她的嗅觉神经。
  身体因为刚才的清洗和之前的“运动”而感到疲惫酸软,尤其是胸前被蹂躏过的地方,依旧隐隐作痛。
  而被他强行侵犯过的后庭,虽然经过了一夜的休息和早晨的安抚,此刻也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的异物感。
  这些身体上的印记,都在无声地提醒她,发生过的一切,都不是梦。
  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攫住了她。
  不是生理上的空虚,而是心理上的。
  在极致的屈辱和短暂的温情之后,突然被独自留在这个空间里,让她感到无所适从。
  就像一个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刚刚抓住了一块浮木,却又被告知风暴随时可能再次来临。
  她需要抓住点什么,需要确认点什么。
  鬼使神差地,她再次拿起了手机,手指颤抖着,在通讯录里找到了那个她只存了姓氏的名字——“戴”。
  要打给他吗?问什么?问他什么时候回来?问他……接下来打算怎么样?
  这样做会不会显得太……下贱?太主动?明明是他强迫了她,玷污了她,她怎么能反过来去联系他?
  可是……如果不联系,她就只能这样坐立不安地等待着,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那种未知的恐惧,比已知的屈辱更让她难以忍受。
  而且……内心深处,似乎还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说:他刚才……抱她去洗澡的时候,动作是温柔的……他离开前,也说了让她好好休息……
  也许……也许他并非完全的恶劣?也许……她可以试着……沟通?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挥之不去。她咬了咬下唇,指尖在拨号键上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按了下去。
  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通了。
  “喂?”戴尘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低沉而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是……是我。”苏婉晴的声音有些干涩,心跳快得像要撞出胸腔。
  “嗯,婉晴,”他似乎并不意外她会打电话过来,“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他的语气……很温和,甚至带着一丝关切。这让苏婉晴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但也让她更加无所适从。
  “没……没有,”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低若蚊蚋,“我只是……只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问出口的瞬间,她就后悔了。这话听起来多么像一个……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苏婉晴几乎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晚上会回去陪你吃饭,”戴尘的声音依旧温和,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今天吓到你了,抱歉。那段记忆……不好的,我们就让它消失,嗯?”
  “消失”?
  他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仿佛昨晚和今晨那一切激烈的、屈辱的、在她身上留下深刻烙印的经历,都可以像擦掉一块污渍一样轻易抹去。
  这简直是……荒谬!
  但……不知为何,从他口中说出的“抱歉”和那句“晚上会回去陪你吃饭”,却像是一股暖流,悄无声息地渗透进她冰冷的心房。
  尤其是那句“让它消失”,虽然自欺欺人,却给了她一个可以暂时逃避的借口,一个可以喘息的台阶。
  “……好。”她听到自己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道。
  “乖,”他低笑一声,那声音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磁性,“在家等我。”
  电话挂断了。
  苏婉晴握着手机,怔怔地坐在沙发上,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屈辱感并没有消失,恐惧也依旧存在,但一种更奇怪的、让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情绪,开始悄然滋生。
  那是……一丝被安抚后的平静,一丝对夜晚他回来时“陪伴”的……隐秘期待?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苏婉晴,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怎么能……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发生的事情超出了苏婉晴的预料,也让她对自己越来越感到陌生。
  戴尘真的如同他所说的那样,开始扮演一个……“温柔体贴”的角色。
  他每天准时下班回家,会带一些她喜欢吃的小点心,或者一束并不张扬的鲜花。
  他会和她一起坐在餐桌旁,安静地吃饭,聊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或者轻松的社会新闻,就像……一对再正常不过的同居伴侣。
  他没有再像之前那样粗暴地侵犯她,甚至没有主动碰她。他遵守着他的诺言——“让那段不好的记忆消失”。
  然而,这种“正常”之下,却潜藏着一种更加诡异的、不容拒绝的规则。
  每天晚上,当两人回到卧室,准备休息时,戴尘会很自然地躺在床上,然后用一种平静的、理所当然的语气对她说:“婉晴,帮帮我。”
  就像那天在玄关时一样。
  于是,苏婉晴,这位在外人眼中高高在上、冰冷干练的女CEO,在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私密空间里,开始扮演起一个……卑微的、取悦者的角色。
  她会跪在床边,或者坐在他身边,用她逐渐熟练起来的技巧,去服侍他那依旧精神抖擞的双茎。
  有时是用嘴。
  她会强忍着羞耻和喉咙的不适,将那狰狞的巨物含入口中,用舌头、唇瓣、甚至喉咙去取悦他,感受着它们在自己口中逐渐胀大、变硬,直到他满足地喟叹。
  黏滑的液体和她的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嘴角流下,她甚至学会了在他即将爆发时,更深地吞咽,承受那滚烫的洪流。
  有时是用手。
  她白皙纤细的手指,曾经是用来签署上亿合同、敲击键盘运筹帷幄的,如今却沾满了另一个男人的体液,在他粗硬的柱身上揉搓、撸动,感受着那皮肤下贲张的血管和惊人的热度。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淫靡。
  而戴尘最喜欢的,似乎是用她的脚。
  他会让她换上各种颜色的丝袜——黑色的神秘性感,肉色的清纯诱惑,白色的惹人怜爱,甚至还有带着蕾丝花边的、渔网款式的……然后,他会让她用穿着丝袜的、小巧玲珑的脚,去夹住、摩擦他的双茎。
  她会坐在床沿,或者躺在床上,微微分开双腿。
  戴尘则躺在她身前,将那两根已经完全勃起的、深红色的巨物抵在她穿着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的脚心之间。
  丝袜冰凉滑腻的触感与他滚烫坚硬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夹紧……婉晴……”他会用命令的语气低语。
  她便依言,并拢双脚,用足弓那柔软的弧度去包裹、挤压他的柱身。
  黑色的丝袜紧紧绷着,勾勒出她精致的脚型,脚趾因为用力而微微蜷曲。
  她能感受到那两根东西在她脚心之间有力地跳动,感受到它们惊人的尺寸和硬度。
  然后,她会开始前后移动双脚,或者上下交错摩擦。
  丝袜的滑腻在这种摩擦中起到了奇妙的润滑作用,但也让每一次的挤压更加清晰、刺激。
  “嘶啦……嘶啦……”这是丝袜摩擦着肉棒皮肤的声音,伴随着戴尘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有时,他会握住她的脚踝,引导着她的动作,让她用脚趾去搔刮他的龟头,或者用脚跟去按压他的根部。
  透明的黏液很快就浸湿了她脚心的丝袜,让那里的颜色变得更深,也让摩擦的声音变得更加黏腻湿滑:“噗叽……噗嗤……”
  她的脸颊总是烧得通红,眼神躲闪,不敢去看那淫靡的景象。
  用自己身体最低贱的部位,去服侍一个男人的性器,这种认知让她羞耻得无以复加。
  但同时,感受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听着他满足的呻吟,以及那双茎在她脚心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搏动,一种隐秘的、被需要的满足感和……兴奋感,也在悄然滋生。
  直到他低吼着到达顶点,将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她黑色的丝袜上、脚踝上,甚至小腿上。
  那白色的、黏稠的液体在黑丝上留下醒目的痕迹,散发着浓烈的气味。
  每次结束后,戴尘都会像之前一样,抱着她去清洗,然后拥着她入睡。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带着一种让她安心的错觉。
  苏婉晴就在这种日复一日的、怪异的“温柔”和“服侍”中,逐渐沉沦。
  她开始习惯了每天等他回家,习惯了为他准备晚餐,习惯了在夜晚用各种方式取悦他。
  她甚至……开始在他偶尔流露出的温情中,感到一丝依赖和……迷恋?
  她知道这是不对的,是病态的,是对自己、对女儿、对亡夫的背叛。
  但她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那根或许有毒的浮木,不愿意再放开。
  那一点点的温暖,足以让她暂时忘记屈辱和恐惧,沉溺在这虚假的平静和被需要的错觉中。
  直到今天晚上。
  公司有一个重要的商业晚宴,作为CEO,苏婉晴必须出席。而戴尘,作为公司重要的合作伙伴(也是实际掌控者之一),自然也在邀请之列。
  这是那件事之后,两人第一次在公开场合共同露面。
  苏婉晴精心打扮了一番。
  她选择了一条宝蓝色的丝绒长裙,挂脖露背的设计,完美地勾勒出她纤秾合度的身材。
  裙子的材质在灯光下流淌着幽暗的光泽,衬得她本就冷白的皮肤更加莹润如玉。
  后背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光滑细腻,线条优美,延伸至挺翘的臀部上方才被裙摆收拢。
  长发被挽成一个优雅的发髻,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脸上化着恰到好处的妆容,红唇明艳,眼神却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和冷淡。
  她知道自己很美,这种美丽是她身为上位者的武器,也是她的盔甲。
  宴会上,她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各色人等之间,举止优雅,谈吐得体,完美地扮演着那个高贵冷艳、掌控一切的苏总。
  戴尘则像一个合格的合作伙伴,与她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偶尔目光交汇,也只是礼貌性的点头示意。
  没有人知道,这两个在众人面前显得如此“正常”的人,在私下里,有着怎样惊世骇俗的、充满屈辱与情欲的关系。
  然而,苏婉晴能感觉到,戴尘的目光,一直若有若无地落在她身上。
  尤其是在她与其他男性宾客交谈、微笑时,那目光会变得格外锐利,带着一种……审视和不悦。
  晚宴终于结束,两人同乘一辆车回家。
  车厢里气氛有些沉闷。戴尘一直沉默着,侧脸的线条紧绷。
  直到回到公寓,关上门的瞬间。
  “咔哒”一声门锁落下的声音,仿佛一个开关,瞬间打破了两人之间维持了一晚上的平静。
  戴尘猛地转过身,将苏婉晴按在了冰冷的门板上。他的动作有些粗暴,眼神幽暗,像酝酿着风暴的夜空。
  “婉晴,”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和……毫不掩饰的欲望,“你今晚……真好看。”
  他的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从她精致的发髻,滑过她裸露的脖颈、锁骨,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停留片刻,然后向下,贪婪地扫过她被丝绒长裙包裹着的、玲珑有致的曲线。
  “真性感……”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手指抚上她裸露的后背,那冰凉的触感让她微微一颤,“但是……我很生气。”
  他的手指用力,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划过,带来一阵酥麻的战栗。
  “非常生气。”他重复道,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因为那些男人……他们都在看你。像苍蝇一样盯着你……你知道吗?”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浓烈的占有欲和毫不掩饰的妒忌。
  戴尘眼中翻涌的怒火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像滚烫的岩浆,几乎要将苏婉晴灼伤。
  她被他牢牢地按在冰冷的门板上,后背紧贴着坚硬的触感,而身前,则是他灼热的呼吸和充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
  他的话语,像带着倒钩的鞭子,抽打在她敏感的神经上恐惧,是本能的反应。
  她身体微微颤抖,感受着他手指在她光滑脊背上游走的力量,那不仅仅是抚摸,更像是在标记领地。
  然而,在这恐惧之下,一种更加复杂、更加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情绪,却如同暗流般涌动起来。
  是……一丝被在乎的错觉吗?
  这一周以来,他虽然没有真正进入她的身体,却用另一种方式,无孔不入地渗透了她的生活。
  他给予的那些看似正常的“温柔”,那些准时回家的陪伴,那些餐桌上的闲谈,甚至那些夜晚命令她用各种方式服侍后的“温存”,都在潜移默化地腐蚀着她的防线,麻痹着她的神经。
  她像一个在沙漠中渴了太久的旅人,明知眼前是海市蜃楼,甚至可能是毒药,却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汲取那一点点的“水分”。
  他的占有欲,他的妒忌,在此刻,竟然被她病态地解读为一种……强烈的在乎和需要。
  她需要这种“被需要”的感觉,来填补内心的空虚和对自己不断沉沦的恐惧。
  于是,在戴尘几乎要失控的目光注视下,苏婉晴做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感到震惊的反应。
  她没有挣扎,没有辩解,反而微微仰起头,迎上他燃烧着怒火的视线。
  她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疏离和冷漠,而是蒙上了一层水汽,带着一丝怯懦,一丝讨好,以及……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痴迷的依赖。
  “我……”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微微的颤抖,却异常清晰,“我是你的。”
  她主动伸出双臂,环住了戴尘的脖颈。
  冰凉的丝绒长裙布料摩擦着他同样质感高级的西装外套,发出细微的声响。
  她的身体柔软地贴向他,胸前丰满的曲线隔着衣料紧紧抵着他坚硬的胸膛。
  她甚至微微踮起脚尖,将脸颊贴在他的颈侧,用一种近乎卑微的姿态,将他按向自己丰腴饱满的胸脯,让他的脸埋入那片柔软温香的所在。
  “戴尘……我只是你的……”她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带着刻意放软的、讨好的意味,“别生气……好不好?”
  这主动的、带着献媚意味的迎合,像是一桶汽油,瞬间浇在了戴尘压抑的欲火之上!
  “吼——!”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从他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他眼中最后一点克制彻底崩碎,取而代之的是汹涌的、原始的欲望和征服的狂热。
  他猛地收紧手臂,将苏婉晴柔软的身体紧紧箍在怀里,然后一个用力,将她拦腰抱起!
  “啊!”苏婉晴惊呼一声,双腿下意识地缠住了他的腰。身体的悬空感让她一阵眩晕,只能更紧地抱住他。
  戴尘抱着她,大步流星地穿过客厅,几乎是踹开了主卧室的门。
  房间里只开了盏昏暗的壁灯,营造出暧昧的氛围。
  他毫不怜惜地,将怀中的女人用力扔到了那张宽大柔软的席梦思床上!
  “砰!”苏婉晴的身体在柔软的床垫上弹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响。
  丝绒长裙因为这粗暴的动作而向上掀起,露出了她穿着超薄透明丝袜的修长双腿,以及大腿根部那同样是宝蓝色的、精致的蕾丝内裤边缘。
  高跟鞋早已在刚才的纠缠中不知掉落到了哪里。
  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戴尘已经饿狼般扑了上来。
  他高大的身躯覆盖在她身上,沉重的压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他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双手已经急切而粗暴地开始撕扯她身上的束缚。
  “撕拉——”昂贵的丝绒长裙发出令人心惊的碎裂声。
  那优雅的挂脖设计被他蛮横地扯断,精致的面料在他手中如同败絮。
  他几下就将那条象征着高贵与身份的长裙撕成了碎片,随手扔到床下。
  紧接着是里面的蕾丝内衣。
  他甚至懒得去解开那细小的搭扣,直接用力一扯,脆弱的蕾丝应声而断,将那两团雪白丰盈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粉嫩的乳晕因为激动和羞耻而硬挺着,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抖。
  他自己的动作更快。西装外套、衬衫、皮带、西裤、内裤……几乎是在瞬间就被他全部剥离,扔得到处都是。
  然后,他那两根早已因为愤怒、嫉妒和她刚才的主动迎合而彻底苏醒、膨胀到极致的巨物,就带着惊人的热度和力量,毫无预兆地、重重地砸在了苏婉晴光洁平坦的小腹上!
  “啪!”
  一声清脆的、带着湿意的闷响。
  “唔!”苏婉晴痛呼一声,身体猛地弓起,又重重落下。
  那两根东西的重量和硬度超乎想象,砸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带来一阵强烈的冲击和……奇异的震颤。
  她甚至能看到自己雪白的小腹肌肤,在那撞击之下,如同水面般荡开了一圈细微的涟漪。
  那两根狰狞的肉棒,主茎粗壮,颜色深红,顶端饱满的龟头已经溢出了晶莹的液体,青筋如同虬龙般盘踞其上;副茎稍细,颜色略浅,却同样坚挺修长,顶端也湿润不堪。
  它们就那样压在她的小腹上,微微跳动着,散发着滚烫的热量和浓烈的雄性气息,充满了原始的、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这一刻,苏婉晴的大脑一片空白。
  羞耻感、痛楚感、还有一种被彻底侵占、彻底物化的感觉席卷了她。
  但与此同时,小腹被那两根滚烫巨物碾压、撞击的感觉,却奇异地点燃了她身体深处潜藏的火焰。
  这一周的“休养生息”,或者说,这一周的“边缘挑逗”,早已让她那被初次开发过的身体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原本因为戴尘的“克制”而暂时压抑下去的欲望,此刻被这粗暴直接的刺激彻底点燃。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下方那久未经滋润的花穴,正不受控制地开始收缩、湿润,传来阵阵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悸动。
  而那个曾经带给她极致痛苦与奇异快感的后庭入口,此刻也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的、带着痒意的渴望。
  是的,渴望。
  她终于不得不承认,这一周以来,她所谓的“服侍”,所谓的“扮演妻子”,并不仅仅是为了取悦他,为了自保,为了那一点点可怜的“温柔”。
  在每一次用口、用手、用脚为他纾解欲望的时候,在她感受着他粗重的喘息、看着他满足的表情时,在她清洗着沾染在他身上的、属于她的体液时……她内心深处,那名为“堕落”的种子,早已在悄然发芽。
  她一直在欺骗自己。
  告诉自己这是被迫的,是屈辱的,是为了生存。
  但身体的反应不会说谎。
  那每一次服侍时悄然升起的湿意,那每一次看到他双茎挺立时不受控制加速的心跳,那每一次结束后残留的空虚和……隐秘的不满足。
  都是真的。
  她甚至……已经下意识地忽略了床头柜上,那个相框里亡夫温和的笑容。
  那曾经是她的信仰,她的支柱,她坚守底线的最后一道防线。
  但现在,那张照片在她眼中,似乎已经渐渐模糊,失去了原有的分量。
  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男人,这个侵占了她身体、也正在逐步侵蚀她灵魂的恶魔。
  戴尘俯下身,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微凉的肌肤。他低下头,嘴唇凑到她的耳边,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激起她一阵细密的战栗。
  “婉晴……”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看着我。”
  苏婉晴被迫转过头,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燃烧着火焰的眸子。
  “说,”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命令道,“说你想要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恶魔的低语,诱惑着她彻底放弃最后的矜持。
  苏婉晴的嘴唇颤抖着,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是苏婉晴,是上市公司高高在上的CEO,是外人眼中冷静自持、不可亵渎的冰山女神。
  她怎么能……怎么能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卑微地承认自己的欲望?
  可是……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的意志。
  小腹上那两根巨物的重量和热度,如同点燃引线的火星,引爆了她体内积蓄已久的干柴。
  下方那湿润空虚的秘处,正不受控制地收缩、悸动,发出无声的呐喊,渴望着被填满、被入侵、被狠狠地占有。
  后庭那处被开发过的禁地,也传来阵阵酥麻的痒意,仿佛在回忆着曾经那痛并快乐着的极致体验。
  理智与欲望在她的脑海中激烈交战,最终,那被压抑了太久、被刻意忽视的身体本能,占据了上风。
  她缓缓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羞耻和泪水而微微颤抖,像蝶翼般脆弱。
  然后,用一种几不可闻的、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声音,从唇齿间挤出了那句话:
  “我……我想要……想要你……”
  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凌迟着她的尊严。
  声音落下,两行清泪终于忍不住,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没入鬓角的发丝中。
  然而,这句带着无边羞耻的告白,似乎并没有让戴尘满意。
  他低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戏谑和……残忍。
  “就这样?”他俯视着她,眼神幽暗,“婉晴,你的‘想要’,听起来可一点都不诱人。”
  话音未落,他压在她小腹上的那两根巨物,突然开始动作!
  他并非抽插,而是用那两根粗硬滚烫的肉棒,如同鞭子一般,一下又一下地、富有节奏地、用力地拍打着她柔软白皙的小腹!
  “唔啊!”苏婉晴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痛苦又带着奇异颤音的惊叫。
  那坚硬的柱身每一次落下,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冲击和震荡,仿佛要穿透薄薄的腹壁,直接捣在她的子宫上!
  小腹的皮肤迅速泛起一片暧昧的红晕,甚至能看到被拍打出的清晰印痕。
  这种隔着一层肚皮的、钝重的撞击,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既痛苦又带着强烈刺激的奇异感觉。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拍打落下,她的小腹深处,那个沉睡已久的、属于女性最核心的器官——子宫,都仿佛受到了感应般,猛烈地收缩了一下!
  “呃……啊……停……停下……”她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这羞耻而怪异的“惩罚”,但戴尘牢牢地压制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啪!啪!啪!”拍打仍在继续,甚至力道更重了几分。
  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戴尘低沉的、带着命令意味的话语:“想要我?那就表现得更像样一点!告诉我,你想让我怎么要你?嗯?”
  子宫的收缩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剧烈。
  一种陌生的、强烈的酸胀感和……快感,开始从小腹深处弥漫开来,如同电流般窜向四肢百骸。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明明没有真正的进入,却仿佛比任何一次抚摸都更加直接、更加深入地刺激到了她身体最核心的敏感点。
  “再淫荡一点,婉晴,”戴尘的声音如同魔咒,在她耳边响起,“喊我……老公。”
  “老公”?!
  这两个字像是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苏婉晴混乱的思绪,让她猛地一阵清醒!
  老公……这个称呼,曾经只属于那个已经长眠地下的男人,那个她曾经深爱过、也给予她无尽温柔和尊重的丈夫。
  现在,这个侵犯她、羞辱她、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恶魔,竟然让她用这个称呼来叫他?!
  不!不可以!
  她的身体因为抗拒而猛地绷紧,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和愤怒。
  但就在这时,“啪!”又是一记重重的拍打落在她的小腹上,伴随着子宫再次剧烈的、痉挛般的收缩,一股难以言喻的、汹涌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冲垮了她刚刚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
  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尖锐而失控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呻吟。
  身体猛地向上挺起,又重重落下,双腿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脚趾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紧紧绷直。
  一股热流从下方涌出,瞬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她竟然……仅仅因为被肉棒拍打小腹,就……高潮了?!
  这个认知让苏婉晴的大脑彻底宕机,只剩下身体本能的颤抖和喘息。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让她浑身酥软无力,意识也变得模糊不清。
  戴尘似乎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他停下了拍打的动作,但那两根依旧坚挺滚烫的巨物,仍然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因为高潮而微微起伏的小腹上。
  他俯下身,用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动作带着一种虚假的温柔。
  “看,婉晴,”他低语,声音带着胜利者的得意,“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苏婉晴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大口地喘息着,眼神涣散。
  刚才那突如其来的、隔着肚皮抵达核心的快感,彻底摧毁了她的意志。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她应该感到屈辱,应该反抗。
  但身体深处传来的、那空前强烈的渴望,却压倒了一切。
  子宫在高潮后,非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像是被彻底唤醒的猛兽,开始发出更加强烈的、饥渴的呐喊。
  它渴望着被填满,被撞击,被更真实、更深入地入侵。
  这种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渴望,让她再也无法顾及什么尊严,什么底线。
  她微微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向身上这个主宰着她一切的男人。
  然后,用一种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带着哭腔的、甜腻到发嗲的声音,主动开口了:
  “老……老公……”
  这两个字吐出口的瞬间,她感觉自己灵魂的一部分彻底死去了,但身体却因为这声呼唤而兴奋地战栗起来。
  “老公……求你……给我……快给我……”她扭动着腰肢,像一条缺水的鱼,主动用自己湿热的、刚刚经历过高潮洗礼的秘处,去蹭着他压在小腹上的巨物,“里面……好空……好想要……老公的大肉棒……”
  这番主动的、淫荡的求欢,终于让戴尘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满意和……即将爆发的疯狂。
  “呵……真是个……小荡妇。”他低笑一声,声音因为兴奋而变得更加沙哑。
  他抬起身体,终于将那两根压在她小腹上的巨物移开。然后,他分开她因为高潮而微微并拢的双腿,露出下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
  粉嫩的入口微微张开着,饱满而湿润,不断有透明的爱液从中涌出,将周围的绒毛都打湿了,散发着淡淡的、属于女性情动的腥甜气息。
  戴尘握住了那根更为粗壮的主茎,顶端饱满的龟头因为沾染了她小腹上的体液和自身的黏液,显得更加晶莹滑腻。
  他没有立刻就凶狠地插入,反而带着一丝恶劣的玩味,将那硕大的龟头,对准了那湿热紧致的穴口,然后,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向里挤压、研磨。
  “嗯……啊……”
  龟头顶端那微凉滑腻的触感,刚刚碰触到那敏感的穴口软肉,苏婉晴就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身体再次因为期待和兴奋而轻轻颤抖。
  戴尘控制着力道,一点一点地将龟头挤入那紧致而湿滑的甬道。
  穴肉如同拥有生命般,热情地、贪婪地吮吸、包裹着入侵者。
  那层层叠叠的媚肉不断蠕动、收缩,试图将这根让它渴望已久的巨物吞噬得更深。
  “好紧……”戴尘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叹。
  即使已经有过一次后庭的经验,但这未经人事、或者说许久未曾经受滋润的花穴,依旧紧致得不可思议,如同最顶级的绸缎,包裹着他,带来极致销魂的快感。
  龟头完全没入,然后是粗硬的柱身。
  每深入一分,都能感受到那甬道内壁更加紧致、更加湿热的吮吸。
  透明的爱液因为这缓慢的入侵而被不断挤压出来,顺着结合的缝隙向下流淌,在雪白的大腿根部留下暧昧的水痕。
  “啊……嗯……进来了……好大……好烫……”苏婉晴在高潮的余韵和初次被填满的强烈刺激下,意识已经有些不清,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甜腻的呻吟。
  她感觉自己像是干涸的土地终于迎来了甘霖,那空虚了太久的地方,终于被一根滚烫粗硬的巨物缓慢而坚定地填满、撑开。
  然而,仅仅是这样的缓慢进入,似乎并不能满足她那被彻底唤醒的、饥渴的子宫。
  在高潮的余波还未完全散去之时,一股更加强烈的、想要被更深、更用力撞击的欲望,再次涌了上来。
  她甚至顾不上自己还在因为初次插入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开始主动地、笨拙地扭动起腰肢,向上挺起臀部,试图将那根只进入了一半的主茎,吞得更深,让它去触碰、去撞击那个在她体内疯狂叫嚣着空虚的、最深处的神秘所在。
  “嗯……老公……再深一点……啊……快进来……填满我……”她扭动着,呻吟着,像一个需索无度的妖精。
  戴尘看着身下这个与平日里高冷形象判若两人、此刻却主动求欢、浪态毕露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
  “别着急,小荡妇,”他俯下身,用那根尚未进入的、同样坚挺滚烫的副茎,轻轻拍打着她挺翘的、随着扭动而微微晃动的臀瓣,声音带着戏谑和掌控一切的从容,“老公……会让你舒舒服服的……让你……舒服到死……”
  戴尘看着身下已然彻底沉沦、媚态毕露的女人,听着她用那甜腻到骨子里的声音喊着“老公”、主动求欢,心中的征服欲和暴虐的快感如同火山般喷发。
  他不再压抑,腰身微微下沉,那根只进入了一半的主茎,开始了缓慢而坚定的深入。
  “嗯……啊……”苏婉晴发出一声满足而绵长的呻吟。
  随着主茎的每一次缓缓推进,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粗硬滚烫的柱身是如何撑开她紧致湿热的甬道,碾过一层层敏感的媚肉。
  穴壁自发地蠕动、收缩,拼命地想要绞紧、挽留这入侵的巨物,却又在它的强势开拓下节节败退。
  大量的爱液因为这缓慢而深入的研磨而被不断挤压出来,顺着他柱身的纹理和她大腿内侧滑落,将身下的床单濡湿了一片,发出“咕啾”、“咕啾”的细微水声。
  “婉晴……你的里面……真会缠人……”戴尘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享受着这种极致的紧致包裹,仿佛每一寸肌肉都被那温热湿滑的甬道紧紧吸附、吮吻。
  他刻意放慢了速度,像是要细细品味这片被他重新开垦的、久旱逢甘霖的秘境。
  每一次都缓缓地、几乎要完全退出,只留一个头部在穴口流连,然后又在苏婉晴急切扭动的腰肢和无意识的挽留呻吟中,再次一寸寸地、坚定地、深深楔入,直至顶到最深处那块柔软而敏感的宫口软肉。
  “啊……嗯……老公……就是那里……再……再深一点……”苏婉晴的意识已经彻底被情欲淹没,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每一次被缓慢顶到宫口,都让她浑身一阵战栗,一股酸麻的、直冲脑髓的快感从小腹深处炸开,让她忍不住弓起背脊,双腿无意识地缠上他的腰,试图将他拉得更近,吞得更深。
  这种缓慢的、带着折磨意味的深入持续了几分钟,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点,将她的欲望撩拨到了极致。
  她的呻吟越来越甜腻,越来越放浪,完全不似平日里那个清冷自持的女强人。
  “想要了……是不是?”戴尘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想要老公……狠狠地干你了?”
  “想……嗯……想要……老公……快……快干我……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干我的小穴……”苏婉晴在高潮的余韵和持续不断的撩拨下,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口中吐露出连自己都觉得羞耻的淫言浪语。
  “如你所愿。”
  戴尘低吼一声,腰部猛然发力!
  一直缓慢研磨的主茎,如同苏醒的猛兽,骤然加快了速度!
  他不再是温柔地试探,而是带着狂暴的力量,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朝着那早已被顶弄得微微张开、敏感不已的子宫口,发起了猛烈的撞击!
  “咚!咚!咚!”
  每一次撞击都沉重而有力,仿佛要将那宫口彻底捣碎、贯穿!
  坚硬的龟头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狠狠碾过那块柔软的凸起,将强烈的、霸道的快感直接送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啊啊——!”苏婉晴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般的冲击撞得眼前发白,尖叫声冲破喉咙,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欢愉,“不……啊……太深了……老公……啊……要……要坏掉了……子宫……啊啊……”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仿佛里面的子宫正在被那根粗暴的巨物狠狠蹂躏、捣弄。
  一股又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流从被不断撞击的穴口喷涌而出,混合着之前的爱液,将两人结合的部位弄得一片泥泞不堪。
  “啪嗒、啪嗒、啪嗒……”这是肉体撞击和水声交织在一起的声音,淫靡而激烈。
  但这仅仅只是开始。
  就在苏婉晴被主茎撞击得神魂颠倒、几乎要再次攀上高潮顶峰的时候,戴尘那根一直“蓄势待发”的副茎,也开始了它的动作。
  他并没有急着插入,而是用那根同样坚硬滚烫、顶端湿润的副茎头部,对准了苏婉晴因为承受撞击而微微收缩、颤抖的后庭入口。
  那是一个比花穴更加隐秘、更加禁忌的地方,曾经被他强行开拓过一次,留下了痛苦而深刻的记忆。
  此刻,仅仅是感受到那熟悉的、带着侵略意味的硬物抵触,苏婉晴的身体就本能地一阵紧绷。
  “不……不要……”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抗拒这即将到来的、更加彻底的侵犯。
  但戴尘怎么会给她拒绝的机会?
  他一手按住她不断扭动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握住了那根副茎,用顶端那圆润却坚硬的头部,开始在那紧闭的、带着细密褶皱的穴口周围,不轻不重地打着圈、研磨、按压。
  “嗯……”后庭入口的皮肤异常敏感,副茎的每一次擦过、按压,都带来一种奇异的、酥麻的、带着痒意的刺激感。
  这种感觉与前方花穴被凶猛撞击的强烈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冰火两重天的、让她几乎要疯掉的矛盾体验。
  “放松,婉晴,”戴尘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这里……也很想要,不是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副茎的头部,更加用力地按压着那个紧闭的点。甚至,他微微用力,试图将头部挤开那紧闭的入口,向里试探。
  “呃啊……”后庭入口被强行撑开一丝缝隙,传来一阵轻微的撕裂感和酸胀感,但同时,一股更加强烈的、异样的刺激也随之而来。
  而前方的撞击,丝毫没有减弱!主茎依旧如同打桩机一般,不知疲倦地、凶狠地凿击着她的子宫口,每一次深入都带来灭顶般的快感。
  “啊……不行了……老公……啊啊……要去了……又要去了……”
  在前后双重的、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刺激下,苏婉晴的身体再次达到了极限。
  一股更加猛烈的痉挛从小腹深处爆发出来,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的小腹剧烈地抽搐着,仿佛要将那根在里面肆虐的巨物绞断。
  花穴内的媚肉疯狂地蠕动、收缩,喷涌出更多的爱液。
  她修长的、曾经穿着透明丝袜的双腿(丝袜早已在之前的撕扯和挣扎中破损不堪,只剩下零星碎片挂在脚踝和小腿上),因为这难以承受的快感而剧烈地抽动、蹬踹着,缠在戴尘腰间的力道也时松时紧。
  其中一只脚上残留的、之前在宴会上穿着的黑色细高跟鞋,终于因为这剧烈的动作,“啪嗒”一声,从她绷直的脚上滑落,掉在了柔软的地毯上,发出最后一声脆响。
  高潮如同海啸般一波接着一波,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每一次主茎对宫口的撞击,每一次副茎对后庭入口的按压、试探,都能引发她身体一连串的痉挛和战栗。
  她的呻吟已经不成调,变成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完全失控的呜咽和尖叫。
  “哈啊……哈啊……老公……饶了我……啊……受不了了……真的……要死了……”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浸湿了枕头和她的发丝。
  戴尘看着身下被自己彻底玩弄到失控崩溃的女人,眼中闪烁着更加炽热的光芒。
  她的高潮,她的求饶,她的眼泪,都像最烈的春药,让他更加兴奋,也让他更加……想要彻底地占有她,让她从里到外都刻上属于他的印记。
  他猛地抬起苏婉晴那两条因为高潮而瘫软无力、微微抽搐的修长玉腿,将它们分开,然后用力向上抬起,直接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苏婉晴的臀部高高抬起,整个下体毫无遮拦地、以一种极度羞耻而敞开的姿态,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更重要的是,这个姿势让她的花穴甬道变得更加笔直,也让他能够插入得……更深!
  “啊——!”随着姿势的改变,主茎瞬间又向里深入了一大截!
  那原本就已经被狠狠撞击的子宫口,此刻更是被那粗大的龟头完全包裹、碾压、甚至微微挤开!
  苏婉晴感觉自己的整个子宫,仿佛都被这根蛮横的巨物狠狠地顶撞、挤压着!
  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充实感和……极致的快感,瞬间炸开!
  “咕啾……噗嗤……”随着他每一次更深、更狠的撞击,更多的汁水从被挤压的子宫颈和穴壁渗出,顺着她高高抬起的臀瓣流淌下来,甚至滴落到床单上。
  而与此同时,戴尘的副茎,也没有停下。
  借着这个姿势,他更容易地找到了那个因为主人的失神和高潮而微微放松的后庭入口。
  他涂抹了一些从前方穴口流出的爱液作为润滑,然后,用那根同样坚硬的副茎头部,抵住那个依旧紧致的点,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向里旋转、挤压。
  后庭的媚肉虽然不如前方那么湿润,却有着更加紧致、更加敏感的神经。
  即使有过一次经验,再次被入侵的感觉依旧带来了明显的酸胀和不适。
  但这一次,或许是因为前方花穴正承受着更加狂暴的快感,或许是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被彻底调教得更加敏感、更加堕落,那后庭被缓缓撑开的感觉,竟然也带来了一丝奇异的、无法言说的……痒意和……期待?
  在戴尘持续不断的、耐心的刺激和开拓下,那个曾经紧闭的、象征着最后防线的禁地入口,正一点一点地、不情愿却又无法抗拒地……缓缓张开。
  苏婉晴感觉自己像一叶在狂涛骇浪中即将倾覆的扁舟。
  主茎在她体内最深处、那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子宫口疯狂肆虐,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毁天灭地的快感和濒临撕裂的痛楚。
  而更让她恐惧又无法抗拒的是,那根一直停留在禁忌边缘的副茎,此刻也开始展现出它狰狞的意图。
  戴尘看着身下女人因为极致快感而失神颤抖的模样,感受着她体内两处紧致湿热的销魂包裹,以及那架在肩上、微微抽搐的修长玉腿传来的惊人弹性,他体内的暴虐因子彻底沸腾了。
  他不再满足于仅仅是开拓和试探。
  他深吸一口气,腰部肌肉猛然绷紧,握住副茎的手用力向下一沉!
  “噗嗤——呃啊!”
  伴随着一声清晰的、带着水声的闷响,和苏婉晴一声更加凄厉、更加绝望的尖叫,那根尺寸同样惊人的副茎,顶开了最后负隅顽抗的紧致括约肌,强行、完整地、深深地楔入了她从未想过会被再次侵犯的后庭甬道!
  难以言喻的胀痛和撕裂感瞬间从后庭深处传来,仿佛身体要被这两根同时贯穿的巨物彻底撑裂!
  这感觉瞬间唤醒了她第一次被后庭侵犯时的恐惧和崩溃记忆。
  但这一次,不同了。
  在那极致的痛楚和被强行撑开的屈辱之下,一股更加汹涌、更加狂暴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前后两个被同时填满、同时蹂躏的穴道深处,轰然炸开!
  她的大脑彻底被这双重贯穿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冲垮,眼前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最疯狂的反应!
  戴尘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在副茎完全进入的瞬间,他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双龙出海”!
  他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狂暴的打桩机,两根粗硬滚烫的巨物在她体内两个最私密、最敏感的甬道中,开始了同步的、凶狠的、大开大合的抽送!
  “啪!啪!啪!啪!”主茎依旧毫不留情地捣弄着那早已不堪蹂躏、彻底敞开迎合的子宫口,每一次都深入到极限,仿佛要将整个子宫都从她体内顶出来!
  坚硬的龟头碾过宫颈那敏感的软肉,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浑身抽搐的灭顶快感!
  “噗嗤!噗嗤!噗嗤!”与此同时,副茎在她紧窄、干涩(相对于前方而言)的后庭甬道中,也开始了同样蛮横的挞伐!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些许肠壁上黏腻的液体和被碾磨出的红痕;每一次挺入,都强硬地撑开那不断收缩、试图抵抗的肠壁,带来火辣辣的摩擦感和被贯穿的异物感!
  前后两个穴道,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却被赋予了同一种狂暴的节奏,同一种毁灭性的力量!
  “咕啾咕啾……噗嗤噗嗤……”两种不同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混合在一起,在寂静的卧室里谱写出最淫靡、最疯狂的乐章。
  苏婉晴彻底崩溃了。
  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成了一个被两根巨物同时贯穿、玩弄的肉便器。
  她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在高潮的浪尖上被反复抛起、摔落,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啊……啊……不……不要……哈啊……老公……啊……”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口中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和求饶。
  子宫在高潮中疯狂地痉挛、收缩,甚至能感觉到它仿佛主动向下方垂落,那被撞得红肿不堪的宫口,如同饥渴的花蕊般微微张开,每一次主茎顶入,都像是被那宫口主动地、绝望地“亲吻”、包裹住!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龟头顶端刮擦过宫颈内壁那细微而极致的痒麻感!
  与此同时,后庭的肠道也在极致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痉挛般地收缩、绞紧!
  那紧致的媚肉死死地缠绕住副茎,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阵强烈的、难以言喻的酸胀和快感,仿佛要将这根入侵的异物彻底榨干、碾碎!
  架在戴尘肩上的双腿,早已失去了支撑的力气,只剩下本能的、剧烈的抽搐和痉挛。
  雪白细腻的脚背因为用力和痛苦而紧绷着,脚趾时而因为快感的冲击而像扇子般张开,时而又因为难以承受的刺激而死死地蜷缩起来,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留下深深的抓痕。
  汗水混合着从下方流出的、不知是谁的体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滴落在戴尘的脊背和床单上,留下斑驳的水渍。
  又一次更加猛烈的高潮袭来!
  苏婉晴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战栗!
  她的小腹剧烈地起伏、抽搐,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在里面炸开!
  眼前金星乱冒,耳边嗡嗡作响,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她甚至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郁的、混合着汗水、体液和情欲的、近乎血腥的甜腻气味。
  “呃……啊……啊……”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只剩下如同濒死般、嗬嗬的喘息和呜咽。
  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床上,只有在戴尘每一次凶狠的撞击下,才会不受控制地弹跳、痉挛。
  戴尘感受着身下女人彻底的崩溃和失控,感受着她体内两处穴道在高潮中带来的、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吸走的极致紧致和销魂吮吸,他眼中的疯狂也燃烧到了顶点!
  他低吼着,如同不知疲倦的野兽,将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在那两根巨物上,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凿穿她,占有她,仿佛要将自己的意志和气息,彻底烙印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灵魂的每一个缝隙!
  终于,在不知道第几次将苏婉晴送上高潮的顶峰,让她彻底痉挛、失神之后,戴尘也发出了一声满足而粗重的喟叹。
  他并没有射精,但那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击,终于缓缓地、缓缓地慢了下来。
  他依旧保持着双龙贯穿的姿态,主茎深深地埋在她的花穴最深处,副茎也牢牢地占据着她的后庭,只是停止了那疯狂的抽送,转而变成缓慢的、带着余韵的研磨和按压。
  “呼……哈……呼……”戴尘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呼吸粗重而灼热。
  他微微低下头,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彻底玩坏了的女人。
  此刻的苏婉晴,简直就像一个破碎的、却又散发着惊人魅力的娃娃。
  她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双腿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呈现出一个极度敞开而羞耻的姿态。
  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布满了暧昧的红晕和被蹂躏的痕迹,胸前雪白的丰盈随着他每一次轻微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红肿的乳尖依旧挺立着。
  她的俏脸潮红一片,汗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眼角残留着因为极致快感和痛苦而泛起的生理性泪水。
  她的嘴唇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着,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晶莹的津液,口中发出无意识的、细微的呜咽和喘息。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被彻底摧毁、彻底占有后的、惊心动魄的媚态(媚态)。
  戴尘看着她这副任由自己摆布、予取予求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更加黑暗的掌控欲。
  他缓缓地俯下身,将滚烫的脸颊贴近她同样汗湿的脸颊,然后,将嘴唇凑到她小巧玲珑、此刻却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诱人的耳垂边。
  他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那敏感的耳垂,然后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吮吸着。
  “唔……”苏婉晴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带着酥麻痒意的刺激而猛地一颤,紧闭的眼睫剧烈地抖动了几下,似乎有了一丝清醒的迹象,但依旧无法完全睁开。
  戴尘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然后,用一种极度轻柔的、仿佛情人低语般的、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羞辱意味的声音,在她耳边缓缓说道:
  “叫主人,”他的舌尖再次舔过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我的……小母狗。”
  苏婉晴残存的理智,像风中残烛,摇曳着最后的微光。
  那个称呼——“主人”,像一把淬毒的匕首,刺向她记忆深处对亡夫的忠诚与怀念。
  她不想,她真的不想,连最后这点属于“苏婉晴”的标识,都要被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剥夺。
  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她试图摇头,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像受伤的小兽,徒劳地表达着抗拒。
  戴尘低笑一声,那笑声带着冰冷的残忍和了然于胸的掌控。
  他没有强迫她开口,而是用行动宣告了他的意志。
  原本稍作停歇的双茎,如同苏醒的巨蟒,再次在她体内开始了缓慢而磨人的抽动。
  主茎依旧深深楔入湿热泥泞的花穴深处,每一次碾磨都精准地按压在早已肿胀不堪的宫口上;而副茎则在同样被撑到极限的后庭里缓缓旋转、进出,肠壁被迫蠕动着,每一次摩擦都带来酸胀又难以言喻的异样刺激。
  “呜……嗯……”苏婉晴的呜咽变了调,抗拒的意念在灭顶的快感冲刷下,迅速土崩瓦解。
  这是一种比刚才狂风暴雨般的冲击更加折磨的酷刑。
  缓慢的、深入的、带着刻意挑逗意味的研磨,将她每一寸敏感的神经都反复撩拨、点燃。
  花穴内的软肉被主茎龟头的冠状沟壑反复刮搔,每一次都带起一波细细密密的电流,酥麻感直冲头顶;而后庭被副茎撑开的异物感和被缓慢侵犯的羞耻感交织,却又在持续的刺激下,无可救药地生出一种背德的快感。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两根滚烫的巨物在她身体最私密的两个腔道里,以一种缓慢却不容抗拒的节奏,一进一退,一抽一送。
  它们仿佛有了生命,是两头贪婪的野兽,正在她的身体里开拓疆域,留下属于征服者的印记。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膻与甜腻混合的气味,是汗水、她的体液以及……残留在戴尘柱身上,属于她自己的味道。
  “不……啊……停……求你……”苏婉晴的意识已经涣散,身体的本能早已超越了理智的束缚。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迎合着那缓慢的撞击,花穴深处甚至开始主动地吮吸、吞吐着主茎,渴望着更深的填满。
  后庭的肠壁也在阵阵痉挛中,不由自主地收缩,仿佛想要将那根入侵的异物绞得更紧。
  戴尘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舌尖甚至恶意地舔过她小巧的耳垂,引得她一阵剧烈的颤栗。
  “叫出来,婉晴,”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叫我‘主人’。你不是喜欢这样吗?身体不是很诚实地想要吗?”
  “我……我没有……啊啊……”否认的话语被骤然加快的撞击撞得粉碎。
  戴尘似乎失去了耐心,双茎猛地同时发力,主茎狠狠凿在敏感的宫口上,副茎也重重顶入后庭深处。
  “咚!咚!咚!”沉闷而有力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淫靡不堪。
  “啊————!”苏婉晴发出一声尖锐的、濒临崩溃的哭叫。
  双重刺激叠加,如同引爆了她体内所有的情欲炸弹。
  一股难以形容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快感,从子宫深处和后庭甬道同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眼前一片白光,大脑彻底宕机,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瘫在床上,只有下半身还在剧烈地痉挛、抽搐!
  花穴和后庭同时疯狂收缩,子宫更是猛地向下一沉,仿佛要将那根烫得惊人的主茎整个吞下去!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灭顶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抖,意识模糊,连眼泪都失去了控制,汹涌而出。
  就在这极致的快感和失控的崩溃边缘,她听到了戴尘在她耳边,如同魔鬼的低语,带着一丝戏谑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叫出来,我的好母狗。叫主人。”
  屈辱、绝望、以及被快感彻底摧毁的理智……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最终,在她又一次被顶弄到浑身抽搐,花穴和后庭同时收缩到极致,子宫口死死吸住主茎龟头的那一刻,一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却又清晰可辨的呻吟,终于从她唇齿间溢出:
  “主……主人……”
  这两个字仿佛一个开关,一个咒语。
  话音落下的瞬间,苏婉晴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那两根一直坚挺滚烫的巨物,猛地膨胀到了一个更加惊人的地步!
  尤其是被子宫口紧紧包裹吸吮的主茎龟头,更是胀大了一圈,不断地搏动着,传递着即将喷发的信号!
  “哦……操!”戴尘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重的低吼。
  苏婉晴这声带着哭腔的“主人”,以及她体内那销魂蚀骨的紧致吸吮,彻底点燃了他隐忍许久的欲望!
  尤其是那突然降下、死死包裹住他龟头的子宫,带来的刺激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他再也无法忍耐!
  腰部猛地发力,戴尘将双茎深深地、狠狠地、最后一次撞入苏婉晴身体的最深处!
  “噗——嗤——!”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粘腻的水声,两股滚烫的、浓稠的洪流,如同积蓄已久的火山同时喷发,汹涌地、毫无保留地,分别射入了她泥泞不堪的花穴深处和同样被蹂躏得红肿湿滑的后庭之中!
  “啊啊啊啊——!!!”苏婉晴再次被这股凶猛的内射带来的灼热和冲击感顶到了新的高潮!
  子宫和肠道同时被滚烫的精液灌满、冲击,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既痛苦又满足的极致体验!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彻底撑开、填满、标记,里里外外,都刻上了这个男人的印记。
  大量的白色浊液,混合着她自身的爱液和肠液,甚至因为冲击力太大,有一些从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溢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部,蜿蜒流下,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淫靡的水痕。
  戴尘粗重地喘息着,双茎依旧埋在她的身体里,感受着她体内高潮迭起的痉挛和收缩,以及被自己滚烫精液充满的温热和紧致。
  他低头看着身下彻底失神的女人,她双眼失焦,红唇微张,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汗水浸湿了她的长发,凌乱地贴在潮红的脸颊和脖颈上,胸前那对饱满的雪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上面还残留着之前的蹂躏痕迹,红肿的乳尖硬挺着,微微颤抖。
  她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被他扛在肩上,暴露出被彻底蹂躏、一片狼藉的私密地带——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的花唇和同样红肿湿滑的后庭入口,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疯狂。
  征服的快感和射精后的满足感充斥着戴尘的胸膛。
  他终于,彻底地,将这个高高在上的冰山女总裁,彻彻底底地,从身到心,都变成了只属于他的,会哭着喊他“主人”的,禁脔。
  戴尘粗重地喘息着,滚烫的双茎依旧深深埋藏在苏婉晴温热湿滑的体内。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即使在高潮射精之后,身下这具曾经高傲的躯体仍在细微地痉挛,花穴和后庭的软肉无意识地收缩、吮吸着他已经开始有些疲软但依旧庞大的性器,仿佛不知餍足的妖精,本能地渴求着更多。
  他低头看着苏婉晴失神的媚态,汗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绯红的脸颊,眼神涣散,红唇微张,嘴角残留着晶莹的津液,胸脯剧烈起伏,整个人像一朵被狂风骤雨摧残过的娇花,破碎而淫靡。
  那声带着哭腔的“主人”,如同最烈的春药,让他刚刚释放过的欲望再次蠢蠢欲动。
  “看来……我的好母狗,还没被操够?”戴尘沙哑地笑着,带着一丝残忍的温柔。
  他没有立刻退出,而是保持着结合的姿势,用手指粗暴地抹去苏婉晴脸颊上的泪痕,动作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占有欲。
  苏婉晴没有任何回应,只是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又是一阵细密的颤抖。
  花穴深处似乎又涌出一股新的热流,混合着他刚刚射入的精液,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戴尘不再犹豫,他捏住苏婉晴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尽管她的眼神依旧空洞。
  “看着我,婉晴。记住,是谁让你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说着,他猛地将双茎抽出!
  “噗嗤——!”一声粘腻响亮的水声,伴随着苏婉晴无意识的抽气,两根沾满了淋漓浊液的巨物离开了紧致的穴道。
  红肿外翻的花唇和同样不堪的后庭入口暴露在空气中,不断翕动着,似乎还在贪婪地回味着刚才的充实。
  大量的混合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流淌下来,在床单上晕开更大的淫靡印记。
  不等苏婉晴从被抽离的空虚中回过神,戴尘已经翻身下床,然后粗暴地将她瘫软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双手撑着床面,丰腴圆润的臀部高高撅起,正对着他。
  这个姿势将她女性最隐秘的部位完全展现在他眼前——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依旧湿漉漉的穴口,以及上方同样红肿湿润的后庭。
  “骚货,就该用这个姿势被干。”戴尘低语着,再次扶住自己那因为短暂休息而重新变得坚硬滚烫的双茎,对准了那两个诱人的入口。
  他没有立刻完全插入,而是先用主茎的龟头,在那红肿的花唇上来回磨蹭、按压,感受着那里的湿滑和敏感。
  “呜……”苏婉晴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身体因为这熟悉的刺激而再次绷紧,高高撅起的臀部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甚至微微向后迎合着。
  “想要了?嗯?”戴尘用副茎的头部轻轻戳弄着同样敏感的后庭入口,引得那里的肌肉一阵阵收缩。
  “求我,说‘主人,请狠狠地干穿你的母狗’。”
  苏婉晴的意识似乎被这句话短暂地唤回了一丝,屈辱感再次涌上,但身体的渴望却更加诚实。
  她挣扎着,扭动着腰肢,臀部的迎合变得更加明显。
  穴口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混合着之前的浊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
  戴尘失去了耐心,不再逼迫她言语,而是用行动代替。他猛地挺腰,将滚烫的双茎再次狠狠地、同时捅入了她前后两个湿热的穴道!
  “啊呃——!”苏婉晴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双手猛地抓紧了床单,指节泛白。
  后入的姿势让双茎的插入角度更加刁钻,更加深入!
  主茎几乎是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龟头狠狠撞击在子宫颈口最深处,带来一阵剧烈的酸麻胀痛和灭顶般的快感!
  副茎也再次撑满了后庭,滚烫的柱身摩擦着敏感的肠壁,挤压着直肠深处。
  “噗嗤!噗嗤!噗嗤!”戴尘握住苏婉晴柔软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淋漓的水声和粘稠的液体,每一次狠狠顶入都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主卧室里只剩下这种原始而淫靡的声响,以及苏婉晴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再也无法连贯的哭泣和呻吟。
  “主人……啊……主人……要坏掉了……嗯啊……”在高潮的余韵和新一轮猛烈冲击下,苏婉晴的理智彻底崩断,之前被逼迫的称呼,此刻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从她口中倾泻而出。
  她的身体完全被欲望掌控,腰肢疯狂地扭动,臀部主动地向后迎合着每一次撞击,仿佛不知疲倦般,贪婪地吞吃着那两根带给她极致痛苦与快乐的巨物。
  这个姿势下,戴尘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因为承受撞击而剧烈晃动的丰满乳房,看到她因为快感而弓起的脊背线条,看到她因为高潮而不断收缩、痉挛的穴口……以及,从那穴口中随着撞击不断飞溅出来的、晶莹的淫水!
  大约持续了五六分钟的狂野冲撞,就在戴尘感觉苏婉晴的身体再次绷紧,穴肉疯狂绞紧,即将迎来又一次高潮的瞬间,他猛地停了下来。
  “呜……?”苏婉晴迷茫地扭过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在这关键时刻停下。
  戴尘邪笑着,猛地将双茎抽出,然后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强行向上抬起,绕过她的身体,最后交叉着压在了她的头颈后方!
  这是一个极其屈辱且高难度的姿势,将她的身体折叠到了极致,花穴和后庭因为双腿的挤压而更加外翻、突出,几乎是毫无防备地、完全敞开在他的面前!
  “啊——!不……!”苏婉晴惊恐地叫喊着,这个姿势让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拆解的玩偶,所有的尊严都被践踏得粉碎。
  她的脸颊被迫紧紧贴在床单上,只能看到身下的一小片区域。
  戴尘欣赏着她这副极致屈辱的模样,再次扶正双茎,对准那两个已经红肿不堪、水光淋漓的穴口,狠狠地、一次性地、完全贯入!
  “噗——!!!!”这一次的插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
  都要狠!
  主茎的龟头仿佛要冲破子宫颈的阻碍,直接钻入她的子宫深处!
  副茎也深深楔入了肠道,挤压感和撕裂感让她几乎晕厥!
  “呃啊啊啊啊——!!!”苏婉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但很快就被新一轮更加狂暴的抽插撞得支离破碎!
  “主人!主人!啊啊……饶了……饶了婉晴……呜呜……主人……干死我吧……啊啊啊……”在这个将身体折叠到极限的姿势下,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能捅穿她的灵魂!
  快感和痛楚交织在一起,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她彻底放弃了抵抗,放弃了思考,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哭喊着,尖叫着,用最淫荡的语言乞求着主人的蹂躏!
  她的意识已经模糊,灵魂仿佛飘离了身体,只剩下这具被欲望彻底淹没的躯壳,在高潮的浪尖上不断沉浮!
  戴尘一边疯狂地冲撞,一边用手掐着她颤抖的臀肉,留下一个个清晰的指印。
  “叫!大声叫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苏婉晴现在是谁的母狗!”
  “是主人的……啊!婉晴是主人的母狗……呜呜……主人……用力……干死婉晴……啊——!!!”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更久,苏婉晴的哭喊已经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嘶哑的呻吟。
  她的身体在高潮迭起的冲击下,早已不堪重负。
  就在戴尘再一次狠狠撞击在她子宫口,同时副茎也顶到最深处时——  “噗——!”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的水流,猛地从她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花穴中喷射而出!
  不是高潮的爱液,而是真正的、如同失禁般的潮吹!
  晶莹的水液划过一道弧线,溅射在床头柜上,甚至有几滴,精准地落在了那个摆放着的相框上——那是苏婉晴和她亡夫的合影。
  苏婉晴在高潮和潮吹的双重冲击下,彻底失去了意识,身体猛地向前一瘫,趴在了床上,只有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臀部还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如同风中落叶,抖出一圈圈淫荡的波浪。
  花穴和后庭的穴口微微张开,混合着精液、肠液和潮吹液体的浊流,还在不断地从中缓缓流出,将身下的床单浸染得更加污秽不堪。
  戴尘也在这极致的视觉冲击和紧致的绞杀下,再次达到了射精的边缘。
  他没有再忍耐,伴随着一声低吼,将第二股更加浓稠滚烫的精液,再次狠狠地灌入了她前后两个已经麻木的穴道之中!
  射精过后,戴尘缓缓退了出来。
  他看着趴在床上,如同死鱼般一动不动的苏婉晴,又看了看床头柜上那个被淫水溅湿的相框。
  他走过去,拿起那个相框,走到苏婉晴面前,将沾染了她身体污秽液体的照片,凑到了她的眼前。
  “婉晴,看看,看看你的丈夫。”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苏婉晴缓缓地转动了一下眼珠,涣散的瞳孔聚焦在那张熟悉的、曾经充满爱意的照片上,照片上男人的笑容依旧温和,只是上面沾染的点点水渍,显得格外刺眼。
  然而,她的眼神空洞,没有任何波澜,仿佛看到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
  她只是无意识地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
  “主……人……”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7/22 02:07:11

第6章
  一个月,足以让季节悄然更迭,也足以让一个人的灵魂彻底重塑。
  苏婉晴便是如此。
  曾经笼罩在她眉宇间的清冷与哀愁,如今被一种奇异的、熟透了的娇艳所取代。
  她的步伐依旧优雅,却多了几分不经意的摇曳;她的眼神依旧锐利,却在不为人察觉的深处,藏着一丝被驯服后的慵懒与媚意。
  公司里的人都在窃窃私语。
  苏总最近像是换了个人,容光焕发,肌肤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连平日里最严苛的黑色职业套裙,穿在她身上也显得格外勾勒曲线,腰是腰,臀是臀,行走间,那被顶级黑丝包裹的修长双腿,每一步都踏在众人心尖上。
  有人猜测她是不是终于从亡夫的阴影中走出,觅得了新的爱情;也有人艳羡她事业爱情双得意,毕竟与“风投奇才”戴尘的合作项目进展顺利,两人在公开场合的互动,虽保持着职业距离,却总有种旁人难以言喻的默契。
  他们哪里知道,这份“默契”背后,是怎样惊心动魄的臣服与占有。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
  苏婉晴的公寓,曾经是她与亡夫温馨的港湾,如今却成了戴尘肆意播撒欲望的领地。
  玄关的鞋柜旁,她曾在他粗暴的命令下,第一次褪尽衣物,用颤抖的唇舌迎接他的狰狞;客厅的地毯上,还残留着她失禁时,羞耻与快感交织的泪痕与水渍;浴室的镜子,映照过她被操干到浑身发软,只能倚靠着他才能站立的狼狈;而主卧室那张宽大的双人床,更是承载了无数个夜晚的疯狂,床单换了一批又一批,却总也洗不净那浓郁的、属于他们两人的糜乱气息。
  苏婉晴已经彻底沉沦了。
  她甚至开始感激戴尘,感激他用如此粗暴而直接的方式,将她从过去的泥沼中“拯救”出来。
  那些被填满的空虚,那些被极致快感冲击到粉碎的理智,让她误以为这就是新生。
  此刻,她刚沐浴完毕,身上只松松垮垮地系着一件真丝睡袍,墨黑色的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水珠顺着精致的锁骨滑落,没入睡袍V字领口下若隐隐现的深邃沟壑。
  她在梳妆台前坐下,镜子里的女人,脸颊绯红,眼波流转,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妩媚。
  她拿起一支口红,正要涂抹,眼角余光瞥见了床头柜上,女儿林晚星的相框。
  照片上的晚星笑靥如花,清纯可爱,正在国外攻读学位。苏婉晴心中涌起一丝柔软与愧疚,但这份情绪很快便被另一种更强烈的预期所覆盖。
  “咔哒。”门锁轻响。戴尘回来了。
  苏婉晴几乎是立刻从椅子上弹起,睡袍的系带因她急促的动作而散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紫色的蕾丝内衣。
  她赤着脚,快步走到玄关,在他面前垂下头,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颤抖与濡湿的渴望:“主人,您回来了。”
  戴尘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
  他今天似乎心情不错,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目光扫过苏婉晴不着寸缕的玉足,以及那半敞的睡袍下,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丰满胸脯,眼神暗了暗。
  他没有立刻说话,而是走到客厅的酒柜旁,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慢条斯理地品了一口。
  “过来。”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苏婉晴听话地走过去,在他面前跪下,睡袍彻底滑落,露出了她保养得宜、曲线玲珑的成熟胴体。
  的丰乳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顶端的茱萸在微凉的空气中悄然挺立。
  她仰起头,眼神迷蒙地看着他,像一只等待主人垂怜的宠物。
  戴尘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像是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又像是在打量自己的专属玩物。
  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一个月了,婉晴,你越来越像个合格的母狗了。”
  苏婉晴的身体一颤,羞耻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但更多的,却是难以言喻的兴奋。
  她主动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戴尘的手指:“是主人调教得好……”
  “哦?”戴尘轻笑一声,放下酒杯,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她胸前的一团柔软,指尖毫不客气地捻住了那颗小巧的茱萸。
  “啊……”苏婉晴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乳尖在他的揉捏下迅速充血、硬挺,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开始发热、湿润。
  “看来你很想念主人的双茎,是不是?”戴尘的声音带着戏谑,另一只手则探向了她的后颈,那是她的敏感带之一。
  指尖的轻抚让苏婉晴浑身战栗,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涌起。
  “想……主人……婉晴好想……”她的声音破碎,带着浓重的鼻音,身体已经开始微微摇晃,渴望着更深切的抚慰。
  戴尘满意地看着她情动的模样。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今天,我想看看我的小母狗,是如何取悦我的。”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不远处梳妆台上,林晚星那张青春洋溢的笑脸,眼中闪过一丝幽暗的光芒,快得让苏婉晴根本无从察觉。
  他拉着苏婉晴站起身,将她推向那张他们翻云覆雨过无数次的大床。
  苏婉晴顺从地爬上床,按照以往的习惯,摆出了一个屈辱而诱人的姿势——她四肢着地,丰满的臀部高高撅起,正对着戴尘,微微分开的双腿间,那片神秘的幽谷已经泥泞不堪,穴口一张一合,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戴尘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精壮的胸膛,然后是皮带、西裤……很快,那两根狰狞的巨物便弹跳着暴露在空气中。
  主茎雄伟壮硕,青筋盘虬,顶端的马眼闪烁着湿润的光泽;副茎略小一些,却也同样充满了压迫感,微微上翘,指向苏婉晴那含苞待放的后庭。
  “一个月不见,它们是不是更粗大了,嗯?”戴尘走到床边,用那两根肉杵轻轻拍打着苏婉晴翘起的臀瓣,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
  每一记拍打,都让苏婉晴的身体颤抖一下,穴心的渴望也更添一分。
  “是……主人的……最大……最厉害……”苏婉晴扭动着腰肢,臀肉被拍打得泛起红晕,淫水“咕啾咕啾”地从穴口溢出,沿着大腿内侧滑落。
  戴尘低笑一声,扶着那两根滚烫的肉柱,对准了她身下那两处紧致的入口。
  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龟头在她的穴口和后庭入口处反复研磨、挑逗。
  主茎的冠状沟刮搔着湿滑的嫩肉,副茎的顶端则在紧闭的菊蕾上打着转。
  “啊……嗯……主人……进来……求您……”苏婉晴被这磨人的挑逗逼得几乎发疯,臀部主动向后迎合,试图将那渴望已久的巨物吞入体内。
  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失控,充满了淫靡的哭腔。
  “这么想要?”戴尘的呼吸也粗重起来,胯下的双龙更是怒涨了几分,“那就自己含住它。”
  苏婉晴毫不犹豫地调整姿势,将脸颊贴在冰凉的床单上,努力地将高耸的臀部向后送。
  她能感觉到那粗大的、带着筋络的柱体抵住了她最敏感的所在,那灼热的温度几乎要将她融化。
  她张开湿润的穴口,努力地想要包裹住主茎的头部。
  “噗嗤。”一声轻响,伴随着苏婉晴满足的叹息,主茎的头部终于挤开了湿滑的甬道,缓缓地、一寸寸地向内推进。
  紧致的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贪婪地吮吸着入侵者。
  子宫颈在深处被触碰到的瞬间,苏婉晴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小穴还是这么紧……真会吸……”戴尘赞叹着,胯部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挺动。
  主茎每一次深入,都准确无误地碾过她的G点,顶入她的宫口,带起一波又一波汹涌的快感。
  而那根副茎,则抵在她的后庭入口,随着主茎的抽插,不断地摩擦、挤压着那块敏感的软肉。
  “啊……啊……老公……好深……要被你……干坏了……”苏婉晴在高潮的余韵中语无伦次,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指节泛白。
  她已经分不清此刻涌上心头的是屈辱还是极致的快乐,或许两者都有,并且完美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让她欲罢不能的毒药。
  “这就受不了了?”戴尘低吼一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主茎在她体内“噗嗤噗嗤”地高速进出,每一次都带出大量的淫液,又在下一次挺入时更深地捣入。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淫靡而激烈。
  副茎也开始不甘寂寞,头部尝试着挤开那紧闭的后庭。
  “嗯……啊!不……后面……太大了……”苏婉晴感受到了后庭传来的撕裂般的胀痛,但这种痛楚中又夹杂着一丝奇异的、从未体验过的刺激。
  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抗拒,但戴尘却死死地按住她的腰,不让她有丝毫退缩。
  “放松,小母狗,让主人好好疼爱你。”戴尘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放缓了主茎的抽插,转而专注于开拓那片未经人事的禁地。
  副茎的头部,在黏滑的肠液和戴尘涂抹的润滑剂帮助下,一点点地挤了进去。
  “呜……好胀……要裂开了……”苏婉晴发出痛苦的呜咽,但很快,当副茎的头部突破了那层阻碍,进入到温暖湿热的肠道内部时,一种全新的、陌生的快感从尾椎骨窜了上来,让她浑身汗毛倒竖。
  双龙入洞。
  戴尘开始了真正的蹂躏。
  主茎在湿滑的甬道内狂野地冲撞,每一次都深深地楔入子宫口,将那敏感的软肉顶得变形;副茎则在紧窄的后庭中缓慢而坚定地抽送,每一次都带来撕裂般的快感和难以言喻的充实感。
  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刺激,从身体最私密的两个地方同时传来,如同两股汹涌的岩浆,要将苏婉晴彻底吞噬。
  “啊啊啊……主人……不行了……要死了……婉晴要被你干死了……”苏婉晴的哭喊声已经完全变调,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颤抖,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
  她的眼前阵阵发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刺激。
  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她的穴口喷涌而出,瞬间浸湿了身下的大片床单。
  “这才乖……”戴尘在她高潮的痉挛中,加快了双龙齐动的频率。
  他能感觉到她甬道内的媚肉疯狂地收缩、吮吸着他的主茎,而后庭的肠壁也在副茎的每一次进出间,不断地蠕动、绞缠。
  这种双重包裹的极致快感,让他也濒临爆发的边缘。
  “小母狗……叫浪一点……说你爱主人的大鸡巴……”戴尘喘息着命令道,胯下的动作越发凶狠。
  “爱……婉晴爱主人的大鸡巴……啊……爱主人用两根大鸡巴一起干婉晴……嗯啊……”苏婉晴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只知道用最淫荡的语言来取悦她的主人,换取那让她沉迷的快感。
  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持续了大约十分钟。
  戴尘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灼热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同时射入了苏婉晴的子宫深处和后庭肠道内。
  两股滚烫的洪流,让她再次体验到了被彻底灌满的极致快感,身体猛地弓起,随即又软软地瘫倒在床上,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小猫般的呜咽声。
  戴尘抽出已经有些疲软的双茎,看着苏婉晴失神媚浪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掌控一切的笑容。
  他弯下腰,轻轻吮吸着她小巧的耳垂,感受着她身体的余韵。
  一个月的时间,他已经将这位高高在上的女CEO,彻底调教成了只属于他的,离不开他的性奴。
  而那张偶然瞥见的、属于林晚星的纯真笑脸,则在他心中埋下了一颗新的、更加刺激的种子。
  苏婉晴如同被巨浪拍上沙滩的鱼,无力地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还残留着方才极致情事的余韵,汗水与戴尘射入她体内的浊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浓郁而淫靡的气息。
  她的双穴依旧微微抽搐,主茎和副茎虽然已经退出,但那种被撑满、被贯穿的记忆,依旧清晰地烙印在她的感官深处。
  大脑一片混沌,像是被塞满了棉花,只剩下嗡嗡的耳鸣和身体深处传来的阵阵空虚。
  戴尘从她身上起来,赤裸的身体线条流畅而充满爆发力。
  他没有急着去清洗,而是走到梳妆台前,拿起那张林晚星的相框,指尖轻轻拂过照片上女孩儿明媚的笑脸。
  苏婉晴半眯着眼睛,透过迷离的泪光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慌乱。
  “婉晴,”戴尘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平静,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却又像淬了毒的蜜糖,“你女儿,很漂亮。”
  苏婉晴的心猛地一跳,残存的理智让她警觉起来。
  她挣扎着想撑起身体,却发现四肢百骸都软得不听使唤。
  “晚星她……还在国外读书……”她的声音干涩而微弱。
  戴尘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踱步回到床边,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苏婉晴完全笼罩。
  “一个人在外面,总是不太方便。不如,把她接回来吧。”他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在讨论天气。
  “什么?”苏婉晴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了上来,瞬间驱散了些许情欲的迷雾。
  “不……不行!她在那里学业很顺利,不能……”
  她的话还没说完,戴尘已经重新压了上来。
  他并没有急于再次进入,而是用他那依旧带着余温的双茎,在她赤裸的小腹上、大腿内侧轻轻磨蹭。
  那两根狰狞的肉柱,像是两条苏醒的毒蛇,散发着危险而诱人的气息。
  “为什么不行?”戴尘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热热的,痒痒的,“我们现在……也算是一家人了,不是吗?让她回来,我们一起‘照顾’她,不好吗?”、“照顾”两个字,他说得格外缓慢,带着某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暗示。
  苏婉晴的身体因为他的触碰而再次敏感起来。
  刚刚被蹂躏过的私处,在双茎的隔衣撩拨下,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爱液。
  她能感觉到穴口在一张一翕,渴望着被填满,但理智却在疯狂地叫嚣着拒绝。
  “戴尘……求你……晚星她还是个孩子……她不能知道我们……”苏婉晴的声音带着哭腔,她试图扭动身体躲避,却被戴尘死死地按住。
  她无法想象,如果晚星看到自己这副卑贱如母狗的模样,会是怎样的场景。
  那份作为母亲的尊严,是她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孩子?”戴尘低笑出声,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她也快成年了吧?该懂的,也该学学了。你这个做母亲的,难道不想亲自‘教导’她吗?”他的手指,带着薄茧,开始在她胸前那对饱满的雪峰上揉捏,指尖精准地捕捉到那两颗已经再次挺立的茱萸,用力捻动。
  “啊……嗯……”苏婉晴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她的身体在主人的挑逗下,迅速地变得敏感而饥渴。
  她痛恨自己的不争气,却又无法抗拒这种被掌控的感觉。
  戴尘见她眼神开始迷离,知道时机差不多了。他扶起那根因为苏婉晴的湿润而再次变得坚硬怒张的主茎,对准了她那依旧泥泞不堪的穴口。
  “你不想,嗯?”他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主茎的头部在她湿滑的穴口缓缓研磨,每一次摩擦,都带起她一阵剧烈的颤栗。
  “可是,你的身体好像很期待呢。”
  “不……不要……戴尘……求你放过她……”苏婉晴的眼泪混合着汗水滑落,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哀求。
  戴尘却像是没有听见,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那根粗大的主茎,没有丝毫阻碍地、狠狠地、一次性地贯穿到底,重重地捣在了她敏感的宫颈口上。
  “啊啊啊——!”苏婉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凶狠无比的贯穿,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猛烈,直接将她残存的理智撞得粉碎。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腿不受控制地缠上了戴尘的腰,穴内的嫩肉疯狂地收缩、绞缠,试图将那根侵入的巨物吞噬得更深。
  戴尘并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保持着主茎深埋在她体内的姿势,同时,那根同样狰狞的副茎,则在她高高撅起的臀瓣间来回扫荡,顶端不断摩擦着她那已经红肿不堪的后庭入口。
  “你看,它在哭呢。”戴尘低头,看着副茎顶端沾染上的点点肠液和苏婉晴之前失禁时流出的淫水,语气戏谑,“它也想进去,想和它的兄弟一起,在你的身体里开派对。”
  苏婉晴浑身都在发抖,她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肉,任由戴尘宰割。
  主茎深埋在子宫口,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能带起强烈的酸胀与快感;而副茎则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随时准备攻城略地。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女儿纯真的笑脸和戴尘狰狞的肉茎交替出现,让她痛苦不堪。
  “婉晴,回答我,让不让晚星回来,和我们‘一起’生活?”戴尘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与此同时,他埋在她体内的巨根开始缓慢地、一下一下地,深深研磨。
  每一次研磨,都像是在她的灵魂深处烙下一个滚烫的印记。
  “嗯……啊……不……主人……不要……”苏婉晴的拒绝声越来越微弱,身体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
  她的子宫颈被磨得又酸又麻,淫水“咕啾咕啾”地从两人结合的部位溢出,沿着她的大腿根部蜿蜒流下。
  戴尘似乎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空着的那只手,绕到她的身后,两根手指粗暴地掰开了她紧闭的菊蕾,然后,将那根蠢蠢欲动的副茎,对准了那处从未被完全征服的禁地。
  “看来,你需要一点更强烈的‘说服’。”戴尘冷哼一声,腰部再次发力。
  “啊——不——!”苏婉晴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
  副茎带着撕裂般的痛楚和异样的充实感,强行挤入了她紧窄的后庭。
  虽然之前有过经验,但每一次的进入,都依旧让她感到难以承受的胀痛。
  双龙再次入洞!
  这一次,戴尘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主茎和副茎,如同两把锋利的楔子,在她身体最私密的两处禁地同时开始了狂野的挞伐。
  主茎凶狠地撞击着她的宫口,每一次都恨不得将整个子宫都从她体内捣出来;副茎则在紧窄的肠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抽插都带来火辣辣的痛感和奇异的麻痒。
  “噗嗤……噗嗤……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内疯狂回荡,混合着苏婉晴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和求饶。
  “说!让不让晚星回来!”戴尘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在她耳边怒吼。
  他的双茎像是两根烧红的铁杵,在她体内肆意搅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液和肠液,将床单浸染得更加泥泞不堪。
  “啊……啊……主人……太深了……要坏掉了……嗯啊……”苏婉晴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她的身体被钉在床上,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双穴同时被贯穿、被蹂躏的极致快感,如同最猛烈的毒品,侵蚀着她的神经,摧毁着她的意志。
  “回答我!”戴尘猛地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让她跪趴在床上,随即又狠狠地贯了进去,主茎和副茎几乎要将她的身体捅穿。
  这个姿势让双茎进入得更深,主茎的头部狠狠地碾压着她的子宫颈,副茎则粗暴地摩擦着她肠道内壁的敏感点。
  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她的下腹深处喷涌而出。
  “啊啊啊——!!!”苏婉晴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双眼翻白,口中溢出白色的唾沫。
  一股滚烫的洪流从她的穴口和后庭同时喷射而出,那是她失禁的尿液和高潮时喷出的潮水,混合在一起,溅湿了戴尘的小腹和床单。
  在高潮的极致晕眩中,苏婉晴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所有的矜持、所有的母爱、所有的底线,都在这毁天灭地般的快感中,被冲击得荡然无存。
  “让……让她回来……啊……主人……都听您的……求您……快……快给婉晴……”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身体本能地迎合着戴尘的每一次撞击,渴望着更多、更猛烈的快感。
  戴尘听到她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允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满足的笑容。他知道,苏婉晴最后的防线,已经被他彻底摧毁了。
  他并没有因此停下,反而更加凶狠地在她体内冲撞了近百下。
  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的欲望,深深地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持续了大约五分钟的极致抽插后,戴尘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将滚烫的精液再次尽数灌满了她的子宫和后庭。
  “这就乖了,我的小母狗。”戴尘喘息着,从她体内抽出那两根已经有些疲软的肉茎,看着她如同破败的玩偶般瘫倒在床上,眼神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意。
  苏婉晴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穴口和后庭无意识地一张一翕,混合着精液、淫水和尿液的浑浊液体,正不断地从她失禁的腿间流淌下来。
  她的眼神涣散,口中还无意识地呢喃着:“主人……晚星……回来……”
  戴尘俯下身,轻轻舔舐着她耳垂上残留的汗珠,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真乖。明天,我就安排晚星回国。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好好’在一起了。”
  苏婉晴的身体猛地一僵,一丝清明艰难地从混沌的意识中挣扎出来。
  她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答应了什么,一股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般将她淹没。
  但是,太晚了。
  伦敦的午后,阳光透过宿舍窗户上薄薄的窗纱,在地板上投下几块斑驳的光斑。
  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以及书本特有的淡淡油墨香气。
  林晚星正坐在书桌前,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眼镜,专注地盯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献资料。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印花T恤,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小片细腻的象牙色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的修身牛仔裤,包裹着她笔直修长的双腿,即使是坐着,也能看出那充满青春活力的美好曲线。
  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此刻被她随意地用一支铅笔挽在脑后,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在脸颊旁,随着她微微蹙眉的动作轻轻晃动。
  林晚星,十九岁,正值人生中最美好的花样年华。
  她继承了母亲苏婉晴姣好的容貌,却又多了几分少女的青涩与朝气。
  她的五官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尤其是那双眼睛,大而明亮,瞳仁是纯粹的墨黑色,闪烁着聪慧与坚韧的光芒,偶尔流露出的一丝狡黠,让她整个人更添几分灵动。
  身材高挑匀称,大约一米七零的个子,不像母亲那般拥有成熟女性的丰腴饱满,却胜在紧致窈窕,每一寸都充满了青春的弹性和活力。
  常年的独立海外生活,让她比同龄人多了一份从容与自信,眉宇间带着一股不轻易服输的倔强。
  “嗡嗡——嗡嗡——”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妈妈”两个字。
  林晚星微微一怔,母亲很少会在这个时间点打电话过来,通常都是在晚上。
  她按下接听键,将手机放到耳边,语气轻快地开口:“妈?怎么啦?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个点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头,苏婉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微微颤抖的语调,仿佛气喘吁吁,又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晚……晚星啊……”
  “妈?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怪怪的,好像……很小声,还在喘气?”林晚星敏锐地察觉到母亲声音的异样,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你是不是不舒服?感冒了?”
  “没……没有……妈妈没事……”苏婉晴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濡湿和压抑的鼻音。
  就在这时,林晚星似乎还隐约听到了一些奇怪的背景音。
  一种有节奏的“啪、啪、啪”的声音,不轻不重,像是……什么柔软的东西在拍打着什么?
  又有点像……皮革抽打在肉体上的闷响?
  紧接着,似乎还有几声模糊的、像是男人低沉的、满足的闷哼,以及……若有若无的水声?
  “妈?你那边是什么声音啊?好吵……你在健身房吗?”林晚星疑惑地问道,将手机稍微拿远了一些,试图听得更清楚。
  那“啪啪”声持续不断,伴随着母亲越来越急促和压抑的喘息,让她感到一丝莫名的不安。
  “没……没什么……可能……是楼上……在装修……”苏婉晴的声音更加不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和颤音,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却又强行忍住。
  林晚星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母亲一向报喜不报忧,性格又要强,她也不好多问。
  或许真的是自己听错了,或者妈妈在忙别的事情不方便细说。
  她甩了甩头,将那点疑虑压了下去。
  “好吧,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是不是想我了?”林晚星调整了一下情绪,调皮地问道。
  电话那头的苏婉晴似乎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但那股压抑的颤抖和濡湿的鼻音却怎么也掩盖不住:“晚星……妈妈……妈妈想让你……回国。”
  “什么?!”林晚星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因为动作过大,挽着头发的铅笔“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牛仔裤紧紧包裹的臀部因为她起身的动作,更显挺翘圆润。
  “回国?!妈,你说的是真的吗?要我……现在就回国?”
  “嗯……”苏婉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你……你戴叔叔……他……他说可以安排你回来……继续学业,或者……或者实习……都……都可以……”
  “戴叔叔?”林晚星愣了一下,这个称呼有些陌生。
  母亲之前提过,她有一个新的合作伙伴,似乎姓戴,难道就是他?
  听母亲的语气,这位戴叔叔似乎很有能量。
  不过,此刻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可以回家了!
  “太好了!妈!我太开心了!”林晚星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夺目的笑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声音也因为激动而拔高了几个度。
  她几乎想立刻冲出宿舍,在走廊里大喊几声来发泄自己内心的喜悦。
  天知道她有多想念国内的一切!
  想念妈妈亲手做的糖醋排骨和可乐鸡翅,想念家里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想念以前高中时那帮一起疯一起闹的死党闺蜜。
  虽然伦敦的求学生活也充满了新奇与挑战,她也在这里结交了不少朋友,见识了更广阔的世界,但家,永远是她心中最温暖、最柔软的港湾。
  尤其是在父亲去世后,她和母亲相依为命,那份对家的眷恋就更加深厚。
  “什么时候回去?我马上就去订机票!”林晚星迫不及待地问道,已经开始在脑海中盘算着收拾行李的事情了。
  她有太多东西想带回去,也有太多思念想立刻倾诉。
  电话那头的苏婉晴似乎又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细微的呻吟,伴随着几声更加清晰的“啪啪”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然后才用一种近乎虚脱的声音说道:“戴……戴叔叔会……安排好的……你……你等通知就好……妈……妈妈先……先挂了……有点……有点事……”
  “哦,好……好的妈,那你先忙,我等你消息!”林晚星虽然觉得母亲的状态还是很奇怪,但沉浸在即将回国的巨大喜悦中,她并没有深究。
  电话挂断后,林晚星兴奋地在原地转了两个圈,牛仔裤下的双腿显得愈发修长有力。
  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微凉的秋风吹拂着她的脸颊和发丝,让她感到一阵清爽。
  远处的泰晤士河在阳光下波光粼粼,伦敦眼缓缓转动,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回国之后要做什么呢?
  林晚星托着下巴,开始畅想起来。
  首先,一定要好好陪陪妈妈。
  自从父亲去世后,妈妈一个人支撑着公司,一定很辛苦。
  她要给妈妈做很多好吃的,陪妈妈逛街、看电影,弥补这些年缺失的陪伴。
  然后呢?
  或许可以考虑在国内的大学继续深造,毕竟国内的专业发展也很快。
  或者,像妈妈说的,找个好公司实习,积累一些工作经验?
  她想起母亲电话里提到的那位“戴叔叔”。
  听起来,他似乎和母亲关系匪浅,而且对母亲帮助很大。
  林晚星对这位素未谋面的“戴叔叔”产生了一丝好奇和感激。
  如果他真的能帮助自己顺利回国并安排好一切,那真是太好了。
  她走到穿衣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勾勒出少女玲珑有致的青春曲线。
  胸部虽然不像母亲那样丰满傲人,但也发育得恰到好处,呈现出微微隆起的优美弧度,充满了少女的青涩与活力。
  腰肢纤细,不堪一握,臀部则因为长期锻炼而显得紧致挺翘,双腿笔直匀称,充满了力量感。
  她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多年的海外独立生活,不仅让她学会了照顾自己,更将她的性格磨砺得自信而坚强。
  她相信,无论未来遇到什么,她都能勇敢面对。
  只是,她没有注意到,在她看不见的电话另一端,她的母亲,正承受着怎样屈辱而疯狂的对待。
  那“啪啪”的声响,也并非什么装修,而是赤裸的肉体与欲望的交响。
  她对即将到来的“家庭生活”,充满了美好的憧憬,却不知道,一张精心编织的、带着欲望与阴谋的大网,已经悄然向她张开。
  林晚星哼着愉快的歌,开始在房间里踱步,思考着要给国内的朋友们带些什么礼物。
  她的脚步轻快,像一只即将归巢的小鸟,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期待与向往。
  伦敦希思罗机场的喧嚣被厚重的隔音玻璃挡在身后,当巨大的波音客机撕开云层,稳稳降落在浦东国际机场的跑道上时,林晚星那颗因长途飞行而略显疲惫的心,重新被归家的雀跃与期待填满。
  十几个小时的航程,她几乎没怎么合眼,脑海中反复勾勒着母亲苏婉晴的模样,以及那个只在电话里听母亲偶尔提及,语气中带着一丝异样依赖的“戴叔叔”。
  “戴叔叔……”林晚星蜷在舒适的头等舱座椅里,小巧的下巴抵着柔软的旅行颈枕,乌黑的眼珠狡黠地转了转。
  母亲在电话里的声音,虽然刻意保持着平静,但那份压抑的喘息和偶尔泄露的细碎呻吟,以及背景里那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作为一个即将年满十八,对情爱之事已非懵懂无知的少女,林晚星几乎可以肯定,母亲和这位戴叔叔的关系,绝非普通朋友那么简单。
  “妈妈,终于找到可以依靠的人了吗?”她喃喃自语,嘴角漾起一抹释然的微笑。
  父亲去世三年,母亲独自支撑着庞大的公司,那份坚强背后的孤寂与辛酸,作为女儿的她看得最是清楚。
  如果这位戴叔叔能给母亲带来幸福,她会由衷地为他们感到高兴。
  至于戴叔叔本人……林晚星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高大身影,或许成熟稳重,或许风趣幽默,但一定,是能让母亲卸下心防,展露真实一面的男人。
  她对他,竟有了一丝莫名的好感和好奇。
  飞机平稳滑行,最终停靠在廊桥。
  林晚星解开安全带,拿起随身的小背包,随着人流走出机舱。
  她的脚步轻快,带着少女特有的活力。
  简单的白色T恤,浅蓝色牛仔裤,勾勒出青春姣好的身段,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后,素净的小脸上脂粉未施,却自有一股清水芙蓉般的天然去雕饰。
  那双遗传自苏婉晴的杏眼,此刻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四下搜寻着熟悉的身影。
  “晚星!这里!”
  一个熟悉又带着些微沙哑的女声穿透了到达大厅的嘈杂人声。林晚星循声望去,心脏猛地一跳。
  出口处,苏婉晴正朝她用力挥手,眼眶微微泛红。
  今天的她,褪去了平日里上市公司CEO的凌厉气场,穿着一件米白色的柔软羊绒衫,搭配深蓝色牛仔裤,少了些许职场的锋芒,多了几分居家的温婉。
  岁月似乎格外厚待她,三十二岁的年纪,肌肤依旧紧致白皙,只是眼角眉梢间,不经意流露出的一丝疲惫与……妩媚?
  林晚星微微一怔,母亲似乎比上次视频时,更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女人味,那种被精心呵护和滋润后才会焕发出的独特光彩。
  而站在苏婉晴身旁的那个男人,无疑就是戴尘了。
  林晚星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呼吸不由得滞了一瞬。
  好高!
  目测至少一米八五以上,身形挺拔健硕,即使隔着休闲的深色衬衫和西裤,也能感受到那衣料下贲张的肌肉线条所蕴含的爆发力。
  他的五官深邃立体,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一双墨黑的眸子锐利如鹰,此刻正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审视,落在她的身上。
  那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英俊,带着成熟男人的从容与掌控一切的强大气场。
  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这就是戴叔叔吗?比她想象中……更年轻,也更……有压迫感。
  “妈妈!”林晚星回过神,所有的思绪都被重逢的喜悦冲散,她像一只乳燕投林般扑进苏婉晴的怀里,将头深深埋在母亲温暖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母亲身上熟悉的馨香,眼泪也忍不住掉了下来,“妈妈,我好想你!”
  “傻孩子,妈也想你。”苏婉晴紧紧抱着女儿,声音哽咽,泪水无声滑落,浸湿了林晚星的肩头。
  母女俩旁若无人地相拥而泣,将所有的思念与牵挂,都融入了这个久违的拥抱。
  戴尘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前这温情的一幕,深邃的目光在林晚星纤细的背影和苏婉晴微微颤抖的肩膀间流转,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他的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林晚星因拥抱而微微向上掀起的T恤下摆,露出的一小截白皙柔嫩的腰肢,以及牛仔裤包裹下那挺翘圆润的臀部曲线。
  青春的果实,总是如此诱人。
  片刻后,苏婉晴才略带羞赧地松开女儿,擦了擦眼泪,拉着林晚星的手,转向戴尘,柔声介绍道:“晚星,这是戴叔叔,戴尘。这段时间,多亏了他照顾妈妈。”她的语气自然而亲昵,脸颊上飞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
  林晚星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看向戴尘,声音还带着一丝刚哭过的鼻音,却努力让自己显得乖巧懂事:“戴叔叔好,谢谢您照顾我妈妈。”她微微鞠了一躬,视线与戴尘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对上,心中莫名一紧。
  他的眼神太有穿透力,仿佛能看透她所有的心思。
  “你好,晚星。”戴尘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大提琴般悦耳,“不必客气,照顾你妈妈,是应该的。”他伸出手,宽厚温热的手掌握住了林晚星微凉的小手,轻轻晃了晃。
  那掌心的热度,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强势,让林晚星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指腹带着薄茧,握手时,拇指不经意地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带来一阵细微的酥麻感。
  好奇怪的感觉……林晚星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他稍稍加重的力道稳住。
  “一路辛苦了,行李多吗?我去取。”戴尘松开她的手,语气自然地转换了话题,目光却在她微红的脸颊上停留了一瞬。
  “啊,不、不多,就一个行李箱。”林晚星有些慌乱地回答,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视线,心头却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
  这位戴叔叔,似乎……比她想象的更具魅力,也更……危险。
  苏婉晴察觉到女儿的一丝不自在,连忙打圆场:“戴尘,晚星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肯定累坏了,我们先回家吧,行李我来就好。”她伸手想去拉行李推车,却被戴尘按住了手。
  “你陪晚星,我去。”戴尘不容分说,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他转向林晚星,脸上露出一抹浅淡的笑容,那笑容冲淡了他眉宇间的锐利,显得亲和了许多:“晚星,欢迎回家。”
  那笑容,如同冬日暖阳,瞬间驱散了林晚星心中的些许不安。
  她看着戴尘走向行李转盘的高大背影,又看了看身旁母亲脸上那依赖而幸福的神情,心中暗道:或许,戴叔叔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呢。
  妈妈的眼光,应该不会错。
  只是……他看自己的眼神,为什么总让她觉得……有些怪怪的?
  林晚星站在原地,看着戴尘走向行李转盘的高大背影,心中那股莫名的悸动还未平息。
  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某种精准的节拍上,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掌控感。
  休闲西裤包裹下的双腿修长笔直,随着他的走动,勾勒出紧实而流畅的肌肉线条。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有些失礼地,落在了他转身时,西裤裤裆处那微微隆起的弧度上。
  林晚星的脸颊倏地一下就红透了,像被火烧过一般。
  她并非全然不谙世事的白纸,在英国开放的校园环境里,也曾交过一个高大帅气的男朋友,虽然两人之间最亲密的举动也仅限于拥抱和浅尝辄止的亲吻,从未逾越最后的界限,但对于男性身体的某些特征,她并非一无所知。
  可是……戴叔叔那里……怎么会……那么……
  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和从同龄朋友那里听来的,带着几分夸张色彩的描述。
  难道……真的会有人拥有那样惊人的尺寸吗?
  她以前的男朋友,虽然也高大,但似乎……从未见过他那里有如此……雄伟的轮廓。
  “不可能吧……”林晚星在心中惊呼,连忙甩了甩头,试图将这荒唐又羞人的念头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他可是妈妈的朋友,是长辈,自己怎么能有这种……这种不敬的想法!
  太失礼了!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注意力从戴尘身上移开,转头看向身旁的母亲,努力挤出一个自然的笑容,开始叽叽喳喳地和苏婉晴聊起在英国的趣事和对国内的想念。
  戴尘很快就推着一个银色的行李箱走了回来,动作干练,没有丝毫拖沓。
  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古龙水味,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极具侵略性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随着他的靠近,再次萦绕在林晚星的鼻尖。
  那味道并不浓烈,却像一张无形的网,丝丝缕缕地渗入她的感官,让她心跳加速,脸颊发烫。
  是一种很成熟,很……有力量的味道。和她以前接触过的那些带着青涩气息的男孩子完全不同。
  “走吧,车停在外面。”戴尘的声音依旧低沉悦耳,他自然地接过苏婉晴手中的小包,另一只手则推着行李箱,示意她们跟上。
  从机场到公寓的路程不算太远,戴尘开着一辆黑色的路虎揽胜,车内空间宽敞舒适,真皮座椅散发着淡淡的皮革清香。
  苏婉晴坐在副驾驶,林晚星则坐在后排。
  一路上,林晚星都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去胡思乱想,专注地和母亲聊着天,分享着彼此的近况。
  苏婉晴不时发出温柔的笑声,眼角的余光却总是不经意地瞟向驾驶座上专注开车的戴尘,那眼神中充满了依赖与爱慕。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车内温馨的氛围。铃声是从中控台传来的,显然是戴尘的手机。
  几乎是下意识的,苏婉晴伸出手,自然而然地拿起了戴尘放在储物格里的手机。
  她的动作流畅而熟稔,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然后将手机解锁——林晚星注意到,戴尘的手机并没有设置密码,或者说,母亲知道他的密码。
  苏婉晴将手机屏幕凑到戴尘眼前,柔声问道:“是李总的电话,要接吗?”
  戴尘目不斜视地开着车,只是微微侧了侧头,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帮我接吧,开免提。”
  “嗯。”苏婉晴应了一声,熟练地划开接听键,按下了免提,然后将手机举到戴尘耳边,自己则微微侧过身,方便他听电话,也方便自己能听到对方的声音。
  那姿态,那神情,像极了一个体贴入微的妻子。
  林晚星坐在后排,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母亲和戴叔叔之间那种无需言语的默契,那种自然而然的亲昵,让她心中那份关于他们关系的猜测,几乎得到了印证。
  她忍不住抿嘴一笑,带着一丝促狭和了然,拖长了语调对苏婉晴说:“妈妈~你和戴叔叔的感情可真好呀~”
  苏婉晴正专注地帮戴尘举着电话,冷不防被女儿这么一调侃,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连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晕。
  她有些慌乱地瞪了女儿一眼,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羞恼和嗔怪:“晚星!别胡说!”
  那娇羞嗔怪的模样,落在林晚星眼里,更是坐实了她的猜测。她捂着嘴偷笑起来,心情也因为母亲这份显而易见的幸福而变得更加轻松愉快。
  戴尘在电话里和李总简单交谈了几句,挂断电话后,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笑得眉眼弯弯的林晚星,又看了一眼脸颊依旧绯红的苏婉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却没有多说什么。
  车内的气氛,因为这个小小的插曲,变得更加微妙起来。
  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丝甜腻与暧昧的气息。
  林晚星靠在柔软的座椅上,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心中却不由自主地再次想起了戴尘裤裆那惊人的弧度,以及他身上那股独特的男性气息。
  这个戴叔叔,真的只是妈妈的男朋友那么简单吗?
  当熟悉的家门在眼前打开,苏婉晴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滋味。
  这是她和亡夫共同打造的家,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过去温馨的回忆。
  而此刻,她的女儿林晚星,以及另一个占据了她身心的男人戴尘,同时出现在这个空间里。
  这种奇异的组合,让她恍惚间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他们真的是一个“完整”的家庭。
  甜蜜中夹杂着丝丝不安,背叛亡夫的愧疚感与对现状的隐秘期盼,在她心头交织翻涌。
  “晚星,快进来,累了吧?先去洗把脸,休息一下。”苏婉晴努力压下心中的波澜,脸上扬起温柔的笑容,招呼着女儿。
  她自己则转身走向厨房,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轻快:“我给你们准备点水果和茶点。”她需要一点独处的时间来平复纷乱的心绪,也下意识地想为戴尘和女儿创造一些相处的空间。
  客厅里,戴尘并没有如苏婉晴想象中那样拘谨或客套。
  他很自然地将林晚星的行李箱放在玄关旁,然后便走到沙发边坐下,姿态从容,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
  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对还有些拘束地站在那里的林晚星温和地笑了笑:“晚星,过来坐,别站着。跟叔叔说说,在英国的生活怎么样?还习惯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魔力,林晚星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只是身体下意识地保持了一点距离。
  面对戴尘主动的攀谈和关切的眼神,涉世未深的少女几乎没有任何防备之心,很快就被他引导着,打开了话匣子。
  从伦敦的天气、学校的课程、有趣的同学,到自己偶尔遇到的生活小困扰,她都毫无保留地向这位看起来很可靠的“戴叔叔”倾诉着。
  戴尘始终耐心地听着,时不时地提出一两个问题,或者给出一些中肯的建议。
  他的目光专注而温和,仿佛一个慈爱的长辈在聆听晚辈的分享。
  林晚星越说越放松,渐渐地,她对戴尘那份最初的警惕和疏离感也淡化了不少。
  聊着聊着,林晚星忽然想起在车上被母亲打断的那个问题,她眨了眨好奇的大眼睛,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少女特有的狡黠,小声地问戴尘:“戴叔叔,你和我妈妈……到底是什么关系呀?”
  戴尘闻言,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
  他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反问道:“嗯?什么什么关系?我和你妈妈是好朋友啊,晚星觉得我们应该是什么关系呢?”他故意不正面回答,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似乎很享受逗弄这个单纯的小姑娘。
  “哎呀,戴叔叔!”林晚星被他这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逗得有些着急,脸颊微微鼓起,带着一丝娇憨的嗔怪,“你明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你们……你们是不是在交往呀?”
  “交往?”戴尘摸了摸下巴,沉吟了片刻,眼神却瞟向了厨房门口。
  苏婉晴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和几杯热茶走出来,正好听见女儿这句直白的问话,以及戴尘那意味深长的反问。
  她的脸颊瞬间又红了,端着托盘的手都微微抖了一下。
  她嗔怪地瞪了戴尘一眼,语气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娇嗔:“戴尘!你跟孩子也这样没正经!”
  那语气,那神态,落在林晚星眼里,简直就是默认了。
  “妈~你看你,脸都红了!”林晚星得意地笑了起来,指着苏婉晴的脸颊,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苏婉晴被女儿说得更加不好意思,连忙将托盘放在茶几上,嗔道:“小孩子家家,别乱打听大人的事!”
  林晚星见母亲有些恼羞成怒,吐了吐舌头,佯装生气地嘟起了嘴:“哼,不说就不说,小气!”
  “好了好了,是叔叔不对,不该逗我们晚星。”戴尘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
  他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递到林晚星面前,语气带着歉意和宠溺:“这个是叔叔给你的回国礼物,看看喜不喜欢?就当是叔叔给你赔礼道歉了。”
  “哇!还有礼物?”林晚星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去,刚才那点小脾气也烟消云散。
  她惊喜地接过盒子,好奇地打量着。
  盒子是深蓝色的丝绒材质,上面系着一个漂亮的银色蝴蝶结。
  苏婉晴看着那个盒子,眼神却微微一凝。
  她认得这个牌子,是某个奢侈品牌的饰品。
  只是,这个牌子最近推出的一系列设计,都带着一些……非常隐晦的性暗示元素,在她们那个圈子里,是某些特殊癖好人群心照不宣的“信物”。
  戴尘他……送这个给晚星?
  林晚星并不知道这其中的深意,她兴高采烈地拆开蝴蝶结,打开了盒子。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设计别致的项链,吊坠是一个小巧的、造型奇特的银色笼子,笼子里面似乎还锁着一颗小小的、切割精美的黑色宝石。
  “哇,好特别的项链!”林晚星拿起项链,对着灯光仔细端详,眼中闪烁着喜爱,“这个小笼子好可爱!谢谢戴叔叔!”她并没多想,只觉得这个设计很新颖别致。
  苏婉晴的脸颊却腾地一下烧了起来,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在戴尘的手臂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压低了声音,羞愤交加地斥道:“戴尘!你……你怎么送孩子这个!”她的声音都在发颤,这个男人,简直是……胆大包天!
  他这是在暗示什么?!
  戴尘却只是握住她拍打过来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戏谑的光芒,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别紧张,晴晴,小孩子看不懂的。你不觉得……这个礼物很适合她吗?像一只……等待被开启的,美丽的鸟儿。”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苏婉晴敏感的耳廓,让她浑身一颤,一股熟悉的燥热从尾椎升起。这个男人……他总有办法让她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
  林晚星不明所以地看着母亲和戴叔叔之间这番“眉来眼去”,只觉得他们之间的气氛更加暧昧了。
  她开心地将项链戴在自己雪白的脖颈上,那银色的小笼子正好垂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之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平添了几分莫名的诱惑。
  晚餐的气氛温馨而融洽。
  戴尘一改之前在机场的锐利和逗弄林晚星时的戏谑,表现得像一个体贴周到的男主人,或者说,更像一个……父亲。
  他会细心地给林晚星夹她喜欢吃的菜,会耐心地听她讲学校里的趣事,还会用幽默风趣的语言化解母女间偶尔的小摩擦。
  林晚星从小就失去了父爱,此刻在戴尘身上,她似乎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近似于父爱的关怀与温暖。
  这种感觉很奇妙,让她对戴尘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饭后,苏婉晴和戴尘在厨房收拾碗筷,林晚星则独自在客厅里踱步。
  她走到客厅一角的展示柜前,那里摆放着一张她父亲的遗照。
  照片上的男人儒雅俊朗,带着温和的笑容。
  林晚星拿起相框,用手指轻轻拂过照片上父亲的脸庞,心中百感交集。
  她在心里默默地对父亲说:“爸爸,妈妈她……好像找到了新的幸福。戴叔叔对我和妈妈都很好,我们……又能有一个完整的家了。您在天上,也会为我们感到高兴的,对吗?祝福我们吧,爸爸。”
  就在这时,她忽然注意到,相框的玻璃表面似乎有些模糊的痕迹,像是……水渍?
  她蹙了蹙眉,从茶几上抽了张纸巾,仔细地擦拭着玻璃。
  凑近了,她似乎闻到了一股……很淡很淡的,有些奇怪的味道。
  有点像……消毒水?
  又不太像。
  是什么呢?
  林晚星有些疑惑,但很快就将这点小小的疑问抛在了脑后。
  或许是之前打扫卫生时不小心溅上去的吧。
  她将擦拭干净的相框重新放回原位,心中充满了对未来新生活的憧憬。
  她没有看到,在她转身离开后,厨房门口,苏婉晴和戴尘正并肩站着,目光复杂地看着她的背影,以及那个摆放着亡夫照片的角落。
  戴尘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狩猎者般的笑容。
  而苏婉晴的脸上,则是一片混杂着羞耻、恐惧与隐秘兴奋的潮红。
  那张照片上的“水渍”,她比谁都清楚,是什么……
  夜,静得像一潭深水,偶有都市远处的喧嚣,如投入水潭的石子,激起一丝微不可察的涟漪,旋即又被黑暗吞噬。
  林晚星躺在自己阔别已久的卧室里,床上用品是她离开时最喜欢的淡蓝色,带着阳光和母亲精心打理过的馨香。
  然而,空气中似乎还漂浮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成年男性的陌生气息,像一根细小的羽毛,轻轻搔刮着她的神经。
  是戴叔叔的吗?
  那个下午在机场初见,眼神深邃,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笑意的男人。
  他看她的眼神,让她心头泛起一种难以名状的异样,既有长辈的温和,又似乎藏着些别的什么,让她脸颊微微发烫。
  她翻了个身,丝质的睡裙摩擦着皮肤,带来微凉的触感。
  睡裙是母亲为她新准备的,淡粉色,吊带款式,裙摆堪堪遮过大腿中部,对于刚满十八岁的她来说,稍显成熟,却也衬得肌肤愈发白皙。
  她睡不着,脑海里纷乱地闪过白天的画面:母亲与戴叔叔之间那种不言而喻的亲昵,戴叔叔送给她的那条铂金项链,此刻就静静地躺在客厅茶几的丝绒盒子里。
  她忽然很想把它拿回来,握在手里或许能让她安心一些。
  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晚星赤着脚踩在微凉的木地板上。
  客厅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壁灯,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下一片朦胧的清辉。
  她很快找到了那个丝绒盒子,冰凉的金属触感从指尖传来,让她纷乱的心绪稍稍平复。
  就在她准备回房时,一阵压抑的、细碎的声音从主卧室的方向隐隐约约传来。
  那是母亲的房间。
  晚星的心猛地一跳,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住了。
  好奇心像一只无形的手,推着她向那扇紧闭的房门靠近。
  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女人的低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还有床板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晚星的脸颊“唰”地一下红透了,像熟透的苹果。
  她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
  妈妈……和戴叔叔……他们……在做那种事。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劈在她心头,让她既感到羞耻,又生出一种莫可名状的、带着罪恶感的兴奋。
  她鬼使神差地贴近了房门,冰凉的门板紧贴着她滚烫的耳廓。
  门板的隔音效果不算太好,母亲的声音虽然模糊,但那特有的语调,那种被极致情欲浸染后的破碎与甜腻,却清晰地钻入她的耳膜。
  “嗯……啊……戴尘……慢点……老公……”
  “老公”两个字像电流般击中了晚星,她浑身一颤。
  妈妈竟然会这样称呼戴叔叔……那声音,和平日里清冷干练的苏总截然不同,充满了屈从和迎合,甚至带着一丝……淫靡。
  晚星的心跳得飞快,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她能想象到门后是怎样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母亲雪白的身体在戴叔叔身下婉转承欢,汗水浸湿了发丝,平日里一丝不苟的精致面容此刻一定布满了潮红和迷乱。
  “婉晴……你这小骚货……水越来越多了……”戴叔叔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占有,穿透门板,狠狠撞击着晚星的鼓膜。
  紧接着,是更清晰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湿滑而糜烂,每一次撞击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让晚星感觉自己身体的某个部分也跟着一起收缩、颤抖。
  母亲的呻吟声变得更加高亢、尖锐,像是快乐到了极致,又像是痛苦到了边缘。
  “啊……啊……要……要到了……老公……顶……顶到宫口了……好深……”
  晚星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一股陌生的热流从小腹深处涌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感觉双腿有些发软,身体不由自主地靠在了门板上。
  那条淡粉色的丝质睡裙,此刻紧紧贴着她汗湿的脊背,勾勒出少女玲珑的曲线。
  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地滑到了双腿之间。
  隔着薄薄的内裤和睡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私处的湿热和悸动。
  那是一种陌生的、强烈的渴望,被门另一边的声音无情地勾引出来,在她年轻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小浪蹄子……这就受不了了?……尝尝你老公双倍的厉害……”戴叔叔粗野的话语,伴随着更猛烈的撞击声。
  晚星的脸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她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手指隔着布料,在那片湿热的神秘地带轻轻按压、揉搓。
  每一次母亲发出高亢的呻吟,每一次沉重的撞击声传来,都像是在催情,让她手指下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急切。
  “啊啊啊——!”母亲的尖叫声陡然拔高,充满了极致的欢愉和彻底的失控,仿佛灵魂都被撞出了体外。
  那声音凄厉而妖冶,像一朵在暗夜中骤然绽放的血色玫瑰。
  几乎在同一瞬间,晚星感觉自己身体里那根紧绷到极致的弦也“啪”地一声断裂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席卷了她的全身。
  “嗯……啊!”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呻吟,身体猛地弓起,脚趾蜷缩,一股热流从腿心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瞬间浸湿了她的内裤和睡裙。
  大片深色的水渍在淡粉色的丝绸上迅速晕开,黏腻地贴在她的大腿内侧。
  她浑身颤抖着,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那极致的快感在身体里反复冲刷,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门后的声音还在继续,母亲似乎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呻吟、抽泣,夹杂着戴叔叔满足的粗喘和低语。
  而门外的林晚星,则瘫软在冰凉的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受着高潮后身体的余韵和那片刻的空虚。
  羞耻、迷茫、还有一丝丝隐秘的甜美,在她心头交织。
  她低头看着自己睡裙上那片狼藉的湿痕,脸上火辣辣的,仿佛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春梦。
  妈妈……和戴叔叔……原来是这样的……
  而她自己,竟然……
  夜,似乎更深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在餐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烤面包的焦香和咖啡的醇厚,试图驱散昨夜某些房间里残留的暧昧与疯狂。
  林晚星穿着一身干净的棉质家居服,坐在餐桌旁,有些心不在焉地小口啜饮着牛奶。
  她的眼神时不时会飘向母亲苏婉晴,又像受惊的小鹿般迅速移开。
  昨晚的“听墙角”事件,像一颗投入她平静心湖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久久未平。
  那些模糊而刺激的声音,以及自己身体突如其来的陌生反应,让她既羞赧又好奇。
  苏婉晴今天穿着一套剪裁合体的米白色职业套裙,内搭真丝衬衫,领口系着精致的丝巾,依旧是那个商场上杀伐果断的女强人模样。
  只是,她眉宇间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眼下的淡青色也比往日明显了些。
  当她从厨房端着煎蛋出来,走向餐桌时,晚星敏锐地注意到,母亲走路的姿势有些微的不自然,步伐似乎比平时更小,腰背也挺得有些刻意。
  “戴叔叔……这么厉害吗?”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从晚星脑海中冒出来,让她脸颊微微发烫。
  昨晚那些激烈而持久的声响再次回荡在耳边,她几乎可以想象母亲此刻光鲜亮丽的职业装下,身体是何等的酸软和狼藉。
  戴尘则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他穿着休闲的衬衫和长裤,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嘴角噙着温和的笑意,仿佛昨夜那个在床上粗野索求的男人只是晚星的幻觉。
  他体贴地为苏婉晴拉开椅子,又给晚星的牛奶杯里加了些热牛奶。
  “晚星,昨晚睡得还好吗?”戴尘的声音温醇动听,带着自然的熟稔,仿佛他们已经是一家人。
  “嗯……还,还好。”晚星含糊地应着,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她总觉得戴尘的目光似乎能看透她心底那些隐秘的心事。
  苏婉晴瞪了戴尘一眼,那眼神中带着嗔怪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但更多的是一种默许和依赖。
  她端起咖啡杯,掩饰性地抿了一口,开口道:“晚星刚回来,有时差,昨晚可能没睡踏实。”
  早餐在一种微妙的氛围中进行着。
  戴尘不时会给苏婉晴夹菜,动作自然亲昵,苏婉晴也坦然接受,偶尔还会与他对视一笑,那笑容里有种被滋润后的慵懒和满足。
  晚星默默地看着,心里五味杂陈。
  她为母亲找到了新的依靠而感到一丝欣慰,但同时,戴尘的存在也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压力和……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饭后,苏婉晴看了看表,说道:“我得去公司了,晚星,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要不要妈妈陪你出去逛逛?”
  “不用了妈妈,您去忙吧,我自己可以的。”晚星连忙说。
  戴尘放下手中的报纸,看向晚星,笑容温和:“晚星,今天想做点什么?叔叔陪你。”
  “啊?不,不用麻烦戴叔叔了,我自己随便走走就好。”晚星有些受宠若惊,下意识地拒绝。
  戴尘却不容置喙地笑了笑,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照顾你和你妈妈,怎么能叫麻烦呢?这是叔叔应该做的。”他顿了顿,目光在母女两人身上流转片刻,带着一种隐晦的占有意味,“你们母女俩,以后就都交给我了。”
  苏婉晴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反驳。
  晚星则被他话语中那股理所当然的宣告意味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低下头,小声说:“那……我想去买几件衣服,之前在国外穿的,可能不太适合这边的气候了。”
  “好,叔叔带你去个好地方。”戴尘爽快地答应了,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
  半小时后,戴尘的车停在了一家看起来非常高级的服装定制商店门口。
  店面装潢低调奢华,橱窗里陈列的几件样衣设计感十足,一看就价格不菲。
  “戴先生,林小姐,里面请。”一位穿着得体的女店员笑容可掬地迎了上来,显然认识戴尘。
  店内空间宽敞明亮,弥漫着淡淡的香氛。戴尘并没有急着让晚星挑选成衣,而是带着她来到一间独立的VIP量体室。
  “给这位小姐量一下尺寸,做几套日常和宴会穿的衣服。”戴尘对一位看起来经验丰富的女设计师吩咐道。
  “好的,戴先生。”设计师微笑着,拿出软尺和记录本,目光温和地看向晚星,“林小姐,请放松一些,我们先为您测量基础数据。”
  晚星有些紧张地站在镜子前,她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在明亮的灯光和设计师专业的审视下,感觉自己像一件等待被估价的商品。
  尤其是戴尘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目光饶有兴致地落在她身上,那眼神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欣赏,让她浑身不自在,脸颊也越来越烫。
  设计师的动作很轻柔,软尺冰凉的触感在她身上游走,从肩宽、胸围、腰围,到臀围、腿长……每一个数据的报出,都像在无形中将她的身体轮廓描摹得更加清晰。  “胸围82,B杯,很标准呢。”设计师轻声说道。
  晚星下意识地挺了挺胸,又有些自卑地垂下眼睑。
  她的胸部虽然不算小,但和母亲那丰满傲人的D罩杯比起来,还是显得有些青涩。
  她能感觉到戴尘的目光似乎在她的胸前停留了片刻,那目光像带着温度,穿透了薄薄的T恤,让她胸前的两点不由自主地微微发硬。  “腰围60,很纤细。”
  “臀围88,曲线很好。”
  设计师的软尺来到她的大腿根部,测量腿围时,不可避免地会触碰到一些敏感的区域。
  晚星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一种异样的酥麻感从大腿内侧升起。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却感觉两腿之间那片隐秘的区域,在戴尘那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目光注视下,竟然……悄悄地湿润了起来。
  她没有脱衣服,身上穿着棉质的内裤,此刻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片柔软的布料正被一股温热的潮意缓缓浸湿。
  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不敢去看戴尘,只能死死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戴尘叔叔……他一定……一定不知道吧……
  可是,他的目光为什么那么专注,那么……具有侵略性?仿佛能看透她的衣物,看到她身体最隐秘的变化。
  量体的过程持续了大约二十分钟,对晚星来说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当设计师终于收起软尺,笑着说“好了,林小姐,您的身材比例非常好,是很标准的衣架子”时,晚星几乎要虚脱了。
  她能感觉到,内裤已经湿了一小片,黏腻地贴在肌肤上,带来一种让她坐立不安的羞耻感。而这一切,都发生在戴尘的注视之下。
  这个男人,明明是母亲的伴侣,却让她产生了如此强烈的生理反应。
  这太……太不应该了。
  量体结束,设计师和戴尘低声交谈了几句,随后便笑容满面地捧来几套包装精致的内衣。
  那些内衣款式大胆,蕾丝、薄纱、丝绸,无一不是极尽性感诱惑之能事,看得林晚星脸颊再次烧了起来。
  这些……真的是给她穿的吗?
  “晚星,去试试这几件,看看喜不喜欢。”戴尘的声音温和依旧,仿佛只是在挑选普通的衣物。
  “啊?戴叔叔,这些……这些太……”晚星结结巴巴,想要拒绝,却在戴尘鼓励的眼神中,稀里糊涂地被设计师引进了宽敞的VIP试衣间。
  试衣间内铺着柔软的地毯,灯光明亮柔和。
  晚星拿着一套水蓝色的蕾丝内衣,轻薄的布料几乎透明,让她心跳如鼓。
  她磨蹭了许久,才褪下身上的T恤和牛仔裤,只穿着自己的棉质内裤,有些犹豫地打量着手中的“凶器”。
  就在她深吸一口气,准备换上那套性感内衣时,试衣间的门“咔哒”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啊!”晚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双手捂住胸前,惊慌地看向门口。
  戴尘施施然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歉意的微笑:“抱歉晚星,设计师说有些细节想当面确认一下,我敲门了,可能你没听见。”
  “戴……戴叔叔……”晚星的声音都在发颤,她此刻上半身赤裸,只穿着一条普通的棉质内裤,少女略显青涩却充满弹性的身体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戴尘面前。
  她能感觉到戴尘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她身上扫过,让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戴尘的目光在她微微隆起的胸脯上停留了片刻。
  那对B罩杯的乳房虽然不如苏婉晴那般丰腴饱满,却胜在形状挺拔完美,像两只倒扣的白瓷碗,顶端点缀着两颗娇嫩的粉色蓓蕾,因为紧张和羞涩,此刻正微微挺立着,散发着少女独有的清甜气息。
  他的视线下移,掠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以及那被白色棉质内裤包裹着的、神秘的三角地带。
  虽然隔着布料,但之前量体时她身体的反应,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这件水蓝色的很衬你的肤色,晚星皮肤真白。”戴尘的语气带着欣赏,眼神却深邃了几分,“穿上看看效果吧,如果不合适,再让她们调整。”
  他的语气太过自然,仿佛他们之间本就该如此亲密无间。
  晚星脑子一片混乱,在他的注视下,几乎是机械地解开了自己内裤的扣子,然后有些笨拙地穿上了那套水蓝色的蕾丝内衣。
  薄如蝉翼的蕾丝紧贴着肌肤,几乎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
  胸前两点粉嫩的茱萸在水蓝色蕾丝的映衬下,显得愈发娇艳欲滴。
  三角裤同样是蕾丝材质,隐约能看到下方浅浅的、柔嫩的毛发轮廓,以及因为紧张和情动而微微湿润的痕迹。
  “很漂亮。”戴尘由衷地赞叹道,缓步走到晚星面前。
  晚星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她能闻到戴尘身上传来的淡淡的古龙水香味,混合着成熟男性的气息,让她一阵头晕目眩。
  “这里……好像有点紧。”戴尘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着晚星胸罩的边缘,仿佛只是在帮她调整尺寸。
  他的指腹温热干燥,隔着薄薄的蕾丝,轻柔地擦过她胸侧敏感的肌肤。
  “嗯……”晚星喉咙里逸出一声细微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那感觉……好奇怪……酥酥麻麻的,像有电流窜过。
  戴尘的指尖仿佛带着魔力,看似不经意地在她胸侧、腋下这些平日里不会被人触碰的地方轻轻划过。
  晚星的肌肤非常敏感,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瑟缩一下,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晚星很怕痒吗?”戴尘低笑一声,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放松点,叔叔只是看看合不合身。”
  他的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缓缓下滑,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小腹。
  晚星能感觉到自己小腹的肌肉在不由自主地收紧,那股熟悉的湿热感再次从腿心涌了上来,比之前在外面量体时更加汹涌。
  内裤……好像又湿了……而且……更厉害了……
  “戴叔叔……别……”晚星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戴尘靠近了一些,仿佛在寻求某种慰藉。
  戴尘的呼吸微微有些粗重,他能清晰地看到晚星白皙的肌肤上泛起的细小鸡皮疙瘩,以及她因为情动而微微张开的红唇。
  少女的身体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美玉,散发着纯洁而诱人的光泽。
  他的手,看似随意地搭在了她的大腿根部,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内裤,拇指轻轻地在那片已经微微湿润的区域打着圈。
  “这里……尺寸好像也需要调整一下……”戴尘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欲望。
  “嗯……啊……”晚星再也控制不住,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
  戴尘的拇指,正好按压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隔着薄薄的蕾丝和已经被体液浸湿的布料,那一下下的揉弄,像一簇簇火苗,瞬间点燃了她身体里所有的情欲。
  她的双腿开始发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向戴尘怀里倒去。
  戴尘顺势搂住了她的腰,让她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以及她腿心传来的阵阵热潮。
  “晚星……感觉怎么样?”他的唇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上,让她敏感的耳垂瞬间变得通红。
  “我……我不知道……好奇怪……戴叔叔……”晚星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身体被一种陌生的、强烈的快感所支配。
  她感觉自己像漂浮在云端,又像坠入了深海,那种灭顶般的快感让她既害怕又渴望。
  戴尘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地滑到了她的臀后,轻轻地揉捏着她富有弹性的小巧臀瓣。
  而他按压在她腿心的那根手指,则开始加快了揉弄的频率和力度。
  “嗯……嗯……啊……”晚星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也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她能感觉到一股汹涌的热流在小腹汇聚,然后猛地向下冲击!
  “不……不要……戴叔叔……啊——!”
  伴随着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叫声,林晚星的身体猛地一弓,一股滚烫的蜜液从她的腿心喷涌而出,瞬间将那片薄薄的蕾丝内裤彻底浸透,甚至有一些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她的双腿彻底失去了力气,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戴尘的怀里,只有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住地抽搐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试衣间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混合着少女体香和麝香的暧昧气味。
  林晚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大脑一片空白。她……她竟然……在戴叔叔的抚摸下……高潮了……
  当那阵极致的快感逐渐退去,羞耻和慌乱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猛地推开戴尘,想要逃离这个让她失控的地方。
  “我……我要换衣服!”她慌乱地抓起自己原来的衣物,想要穿上,却因为双腿发软,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脚下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
  “小心!”戴尘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稳稳地抱住了她。
  温热的胸膛,强健有力的臂膀,以及那挥之不去的男性气息,再次将晚星包围。
  她靠在戴尘怀里,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一种莫名的安心感和更加强烈的悸动在她心头交织。
  这个男人……是妈妈的爱人……可是……他却能轻易地挑动她的情欲,让她在他面前溃不成军……
  她对戴叔叔的感觉……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林晚星瘫软在戴尘的怀里,身体的余震还未完全平息,每一寸肌肤都残留着那令人战栗的酥麻。
  她大口喘息着,潮湿的鬓发黏在绯红的脸颊上,眼神迷离而涣散,像一只刚刚经历过暴风雨洗礼的幼鸟,脆弱得不堪一击。
  戴尘紧紧抱着她,感受着怀中少女身体的柔软与滚烫。
  他低下头,温热的唇瓣贴近她敏感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魔力:“晚星……别怕……这种感觉……很美妙,不是吗?身体是很诚实的,它会告诉你,它喜欢什么,渴望什么……”
  他的话语像羽毛一样轻轻搔刮着晚星的耳膜,也像一把钥匙,悄然打开了她内心深处某个尘封的角落。
  是啊,那种感觉……虽然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但不可否认,那极致的快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到让她几乎要溺毙其中。
  在高潮的余韵和极度的羞耻中,晚星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下滑落。
  当她的目光触及戴尘裤裆处那明显而狰狞的凸起时,瞳孔猛地一缩,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那隔着西裤布料依然清晰可见的轮廓,雄伟而坚硬,充满了原始的、令人心惊胆战的雄性力量。
  它像一头苏醒的猛兽,蛰伏在那里,散发着危险而又致命的吸引力。
  晚星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随即又涌上更深的红潮。
  戴叔叔……他……他对她……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劈中了她,让她本就混乱的思绪更加纷乱如麻。
  慌乱、迷茫、恐惧,还有一丝丝难以启齿的、被那雄性象征所震慑而产生的奇异兴奋,在她心底交织翻涌。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暧昧氛围几乎要凝固空气的时候,试衣间的门外突然传来了“叩叩叩”的敲门声。
  “戴先生?林小姐?里面的内衣款式还合身吗?我这里还有几款新到的,要不要也试一下?”是设计师温和有礼的声音。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像一盆冷水,瞬间浇醒了沉浸在情欲余韵中的林晚星。
  她浑身一激灵,猛地从戴尘怀里挣脱出来,虽然双腿依旧有些发软,但求生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想要拉开与戴尘的距离。
  “啊!我……我没事!挺……挺好的!”晚星慌乱地应着,声音因为紧张和刚才的失控而带着一丝沙哑和颤抖,“那个……我让设计师姐姐帮我就好!戴叔叔,不……不用麻烦您了!”
  她语无伦次,眼神躲闪,不敢再看戴尘一眼,生怕从他眼中看到任何让她更加无措的情绪。
  她现在只想立刻、马上,让戴尘离开这个让她羞耻到快要爆炸的地方。
  戴尘看着她惊慌失措如同受惊小鹿般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逼下去,恐怕会适得其反。
  这颗青涩的果实,需要慢慢品尝,急不得。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在试衣间里对继女上下其手、引诱她高潮的男人只是一个幻影。
  “好,”他声音温和,带着令人安心的沉稳,“那晚星你慢慢试,我在外面等你。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说完,他深深地看了晚星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既有对猎物志在必得的从容,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欲望和占有。
  然后,他转身拉开试衣间的门,走了出去。
  随着戴尘的离开,试衣间内的空气似乎才重新开始流动。
  林晚星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双腿一软,差点滑坐在地上。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试图平复那颗依旧狂跳不止的心脏。
  刚才发生的一切,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戴叔叔的手指……他触碰过的地方……那种感觉……还有他裤子下面……
  晚星的脸颊滚烫,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件水蓝色的蕾丝内衣,那薄薄的布料早已被她高潮时喷涌而出的爱液濡湿了大片,紧紧地贴在肌肤上,勾勒出私处隐秘的轮廓,散发着一股甜腻而羞人的气息。
  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怎么会……怎么会和妈妈的男人……
  可是,身体深处残留的余韵,却又在无声地提醒着她,那种极致的快感是多么的令人沉沦。
  “林小姐?您还好吗?”设计师的声音再次从门外传来,带着一丝担忧。
  “我……我没事!”晚星回过神来,连忙应道,声音依旧有些不稳,“麻烦您……再拿几件……普通的款式给我吧……”
  她现在只想尽快换掉身上这件象征着她失控和沉沦的“罪证”。
  然而,她知道,有些东西,一旦开始,就再也回不去了。戴尘在她身体里种下的那颗种子,已经悄然发芽,正等待着下一次的雨露,破土而出。
  戴尘站在VIP试衣间外的休息区,指尖还残留着林晚星肌肤的细腻触感和那惊人高潮后的湿热。
  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猎人般的精光。
  刚才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少女的青涩、敏感、以及那被轻易挑起的欲望,都像最甜美的蜜糖,让他食髓知味。
  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那股原始的冲动,被她那青春的胴体和纯洁的欲望撩拨得蠢蠢欲动。
  裤裆里的狰狞早已怒张,隔着西裤的面料,也能感受到那份灼人的热度。
  林晚星,苏婉晴的女儿,一个尚未被世俗玷污的璞玉。
  她的身体像一张白纸,等待着他去描绘最淫靡的色彩。
  而她那颗懵懂的心,也正在他精心编织的温柔陷阱中,一步步沦陷。
  敲门声恰到好处地响起,打断了他的进一步行动。
  很好,他需要的就是这种循序渐进的挑逗,让她在羞耻和快感的边缘反复拉扯,最终彻底迷失在他给予的欲望漩涡中。
  苏婉晴那样的熟透的蜜桃他已经品尝过,而林晚星这颗带着露珠的青苹果,则有着别样的诱惑。
  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她完全成熟,然后一口吞下。
  母女丼……光是这个念头,就让他体内的血液加速奔涌。
  他悠然地端起手边的咖啡,轻啜一口,目光落在紧闭的试衣间门上,仿佛能穿透门板,看到里面那个正为自己的身体变化而惊慌失措的少女。
  试衣间内。
  林晚星靠在墙上,心脏还在砰砰狂跳。
  她低头看着那条水蓝色的蕾丝内裤,中央那片深色的湿痕刺目又淫靡,散发着她身体特有的、带着一丝甜腥的暧昧气味。
  那是她高潮时喷涌而出的爱液,此刻正黏腻地贴在蕾丝上,将那本就轻薄的布料濡湿得更加通透。
  这……这可怎么办?这条内裤……这么贵……
  她拿起吊牌看了一眼价格,一串零让她倒吸一口凉气。这几乎是她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林小姐,需要帮忙吗?”设计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啊……没,没事!”晚星慌忙将那条湿掉的内裤团起来,塞进原来的包装盒里,动作快得像做贼一样。
  她可不想让别人看到这羞人的“证据”。
  设计师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几套款式相对保守一些的内衣。
  她看到晚星通红的脸颊和略显狼狈的神情,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的暧昧笑意,却什么也没说,只是专业地帮她挑选合适的尺码。
  晚星心不在焉地试了几件,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戴尘的身影,他手指的触感,他低沉的耳语,还有他裤裆那骇人的凸起……以及,这条被她弄脏的昂贵内裤。
  “这条……这条水蓝色的,我要了。”最终,晚星还是硬着头皮,指了指那个装着“罪证”的盒子。她总不能把弄脏的内裤还给人家。
  设计师微笑着帮她包好,那眼神仿佛在说“我懂的”,让晚星更加羞窘,恨不得立刻消失。
  来到外面结账时,晚星看着账单上那惊人的数字,心疼得直抽抽。
  “晚星喜欢,那就买好了。”戴尘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语气轻松地对收银员说道,然后拿出自己的黑卡递了过去,仿佛那只是九牛一毛。
  “戴先生对女儿可真好!”设计师在一旁适时地恭维道,笑容可掬。
  “女儿”两个字刺痛了晚星的耳朵。
  她想反驳,想说戴叔叔不是她爸爸,但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在旁人看来,他们此刻的关系,可不就像一对亲密的父女吗?
  她只能低下头,默认了这个称呼,脸颊却不受控制地发烫。
  戴尘的心情显然很好,他享受着这种被人误会他们是父女的感觉,这让他对林晚星的占有欲得到了某种隐秘的满足。
  接下来,戴尘又兴致勃勃地带着晚星挑选了许多其他的衣服。
  她换上了一件象牙白的抹胸小礼服,裙摆蓬松,点缀着细碎的闪钻。
  当她从试衣间走出来时,少女纤细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腰肢不盈一握,裙摆下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小腿,肌肤白皙细腻得晃眼。
  “真漂亮,像个小公主。”戴尘毫不吝啬地赞美道,眼神中充满了欣赏。
  服务员也在一旁连声附和:“是啊是啊,林小姐穿这件太好看了,简直是仙女下凡!”
  晚星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心里却也有一丝小小的雀跃。哪个女孩子不喜欢被人称赞漂亮呢?
  随后,她又试了一套干练的女士小西装,米色的修身西装外套搭配同色系的九分西裤,脚上换了一双浅口高跟鞋。
  这套装扮让她瞬间褪去了几分青涩,多了几分都市白领的成熟与知性。
  “嗯,这套也不错,有你妈妈当年的几分风采。”戴尘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怀念和更深的欲望。
  服务员笑着说:“女儿都这么漂亮了,妈妈一定更是个大美人吧!戴先生好福气啊!”
  戴尘闻言,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得意笑容,语气中带着炫耀:“那是自然,我太太可是个万里挑一的大美人,晚星这孩子,就是随了她妈妈的好基因。”他一边说着,一边宠溺地看了晚星一眼,仿佛她真的是他的骄傲。
  林晚星站在一旁,听着戴尘毫不掩饰地夸赞母亲,又看着他此刻脸上那幸福满足的表情,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涩和……嫉妒。
  戴叔叔……是真心喜欢妈妈的吧……
  他看妈妈的眼神,和看她的眼神,是不一样的。
  看妈妈时,是爱恋和占有;而看她时,虽然也有欣赏和温柔,但更多的是一种……长辈对晚辈的关爱……或者说,是像在欣赏一件漂亮的艺术品。
  这种认知,让晚星的心情有些低落。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明明戴叔叔对她这么好,给她买这么多昂贵的衣服,还那么耐心地陪着她,她应该高兴才对。
  可是,为什么心里会有点不舒服呢?
  她看着戴尘和服务员谈笑风生,话题始终围绕着她的母亲苏婉晴,仿佛她只是一个引出苏婉晴的道具。
  那种被忽略的感觉,让她第一次对母亲产生了隐隐的嫉妒。
  就在林晚星内心百感交集,被那股莫名的嫉妒和失落包裹之际,戴尘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那是林晚星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只属于苏婉晴的专属柔情。
  “喂,婉晴。”戴尘的声音瞬间变得低沉而磁性,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仿佛羽毛般轻轻拂过人的心尖。
  林晚星的心猛地一揪,下意识地竖起了耳朵。
  “嗯,在陪晚星买衣服呢……小丫头眼光不错,挑的几件都很漂亮……是吗?你也想看看?好啊,晚上回来穿给你看……不止是衣服,还有……嗯,你猜?”戴尘的语气充满了调情的意味,那些刻意压低的、暧昧的字眼,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在林晚星的心上。
  她能想象到电话那头母亲娇嗔的模样,也能想象到戴尘此刻脸上那宠溺而充满欲望的表情。
  他们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旁若无人地分享着彼此的甜蜜和私密。
  而她,林晚星,就像一个局外人,一个多余的电灯泡,尴尬地杵在一旁,听着他们用言语编织情网。
  “……当然想你了,小妖精……乖,等我回去好好疼你……嗯,晚星在我旁边呢,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好,爱你。”
  最后那句“爱你”,戴尘说得轻柔而清晰,像一枚重磅炸弹,在林晚星的心湖中炸开了巨大的浪花。
  她的脸颊火辣辣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因为一种更加复杂难言的情绪——强烈的嫉妒、莫名的委屈,还有一丝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渴望。
  她渴望戴叔叔也能用那样温柔宠溺的语气对她说话,渴望他也能对她说出那句“爱你”。
  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戴叔叔是妈妈的爱人,他的温柔和爱意,都只属于妈妈一个人。
  电话挂断,戴尘脸上的柔情还未完全褪去。他转过头,看向林晚星,问道:“晚星,还有什么想买的吗?”
  林晚星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酸涩,挤出一个乖巧的笑容:“不用麻烦戴叔叔了,买的够多了,我们回去吧。”她的声音有些低落,但她极力掩饰着。
  戴尘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她情绪的细微变化,或者说,他察觉到了,但并不在意。
  他点了点头,语气依旧温和:“好,那我们回去。以后有什么需要,随时跟叔叔说,别客气。”
  回去的路上,车厢内的气氛有些沉闷。
  林晚星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脑子里乱糟糟的。
  戴尘和母亲在电话里的亲密对话,像电影片段一样在她脑海中反复播放。
  每一个暧昧的字眼,都像在提醒她,她和戴叔叔之间那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而今天在试衣间里发生的一切,那些羞人的触碰,那场突如其来的高潮,此刻想来,更像是一场荒唐的梦。
  戴叔叔……他只是在逗弄她吗?
  像逗弄一只无知的小猫小狗?
  回到苏婉晴的公寓,戴尘刚弯腰准备换鞋,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这一次,他的眉头微微蹙起,接起电话后,语气也变得严肃而急促起来。
  “……情况怎么样了?……让他们稳住,我马上过去……对,立刻执行B计划……”
  林晚星能听出他话语中的焦灼和不容置疑的命令,显然是工作上遇到了什么紧急的事情。
  她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戴尘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快速地穿上外套,拿起车钥匙。
  这个男人,不仅是母亲温柔体贴的爱人,还是一个运筹帷幄、杀伐果断的商界精英。
  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成熟男人的魅力和掌控一切的强大气场,让林晚星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
  电话终于挂断,戴尘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歉意:“晚星,公司有点急事,我必须马上过去一趟。”
  林晚星连忙露出一个懂事的笑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一些:“戴叔叔,您快去忙吧,不用管我,我可以一个人在家的。我都已经成年啦,不要总把我当小孩子看嘛。”她甚至还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试图缓解他眉宇间的凝重。
  戴尘看着她故作轻松的模样,眼神中闪过一丝欣慰和暖意。
  他伸出手,像对待一个真正的小辈那样,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柔软的发丝从他指间滑过,带来微痒的触感。
  “我们晚星真是长大了,越来越懂事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目光深邃地看着她,“在家乖乖的,有事给我打电话。晚上……我尽量早点回来陪你和你妈妈吃饭。”
  那宽厚温暖的手掌停留在她头顶的触感,让林晚星的心猛地一颤。
  戴尘指尖的温度,仿佛带着电流,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烟草味和古龙水混合的气息,那么近,那么清晰,让她有些头晕目眩。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
  那双眼睛,此刻正专注地看着她,里面似乎盛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欣慰,有关切,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幽深。
  “嗯,戴叔叔再见。”林晚星小声说道,脸颊微微有些发烫。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一种莫名的情愫在心底悄然滋生。
  戴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大步离去。
  直到玄关的门“咔哒”一声关上,林晚星才仿佛从梦中惊醒。她抬手抚上自己刚才被戴尘抚摸过的头顶,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指尖的余温。
  戴叔叔……他刚才……是在关心我吗?
  他看我的眼神……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
  一种从未有过的、带着一丝丝甜意的混乱,在她心头蔓延开来。
  她知道,自己对戴尘的感觉,正在悄然发生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变化。
  不再仅仅是长辈,不再仅仅是母亲的伴侣,他……似乎正在成为她生命中一个特殊的存在。
  而这种变化,让她既感到害怕,又隐隐有些……期待。
  戴尘离开后,偌大的公寓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林晚星一个人。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与古龙水混合的气息,以及他手掌抚过她头顶时的温热触感。
  林晚星抱着柔软的抱枕,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放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戴尘温柔的嗓音,深邃的眼神,试衣间里他指尖的每一次触碰,以及那场让她羞耻又沉沦的、隔着蕾丝内裤的高潮……
  那股陌生的、强烈的快感,像一把火,在她身体深处点燃了某种她从未意识到的渴望。
  她的脸颊再次烧了起来,小腹深处也传来一阵阵熟悉的空虚和燥热。
  她想起了昨晚,在主卧门外听到的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以及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
  今天,她更是亲身体验了戴尘带给她的那种极致的刺激。
  “嗯……”林晚星喉咙里逸出一声细微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在沙发上轻轻摩擦着。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又开始变得湿润,那股熟悉的潮意让她既羞耻又渴望。
  “戴叔叔……”她无意识地呢喃着,脑海中浮现出戴尘那张英俊而带着一丝邪魅的脸庞。
  她缓缓地将手伸向自己的腿心,隔着薄薄的家居裤,轻轻地按压在那片已经微微隆起、湿热泥泞的神秘地带。
  指尖触碰到那颗敏感的小核,只轻轻一揉,一股强烈的电流便瞬间窜遍全身。
  “啊……”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双腿微微张开,方便自己的手指更深入地探索。
  试衣间里戴尘抚摸她的画面再次浮现,他的手指是如何温柔而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揉搓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让她在羞耻和快感中彻底失控……
  “戴叔叔……嗯……好舒服……”她闭上眼睛,学着戴尘的样子,用指腹在那颗已经肿胀起来的小核上打着圈。
  每一次揉弄,都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酥麻。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她想象着戴尘那双深邃的眼睛正注视着她,想象着他温热的手掌正覆盖在她的手上,引导着她……
  “啊……要……要去了……”一股汹涌的热流在小腹汇聚,猛地向下冲击。
  她的小穴一阵剧烈的收缩,伴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一股滚烫的蜜液喷涌而出,瞬间浸湿了她的内裤和家居裤。
  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瘫软,大脑一片空白。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身上都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许久,她才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和羞耻。她竟然……又自慰了……而且,还是想着戴叔叔……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太禁忌了。戴叔叔是妈妈的爱人啊!
  为了摆脱这种让她心慌意乱的情绪,林晚星从沙发上爬起来,决定在公寓里随便走走,分散一下注意力。
  她先是走进了客房。
  这是戴尘偶尔会留宿的地方,虽然他大部分时间都和母亲睡在主卧。
  客房收拾得很整齐,但床头柜上随意放着的一块男士腕表和一本翻开的财经杂志,还是暴露了主人的身份。
  林晚星拿起那块腕表,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微微一颤。
  这是戴尘戴过的东西,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和气息。
  她将腕表凑到鼻尖轻轻嗅了嗅,一股淡淡的、属于戴尘的独特味道窜入鼻腔,让她心跳再次加速。
  放下腕表,她又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放着一些零碎的物品:打火机、烟盒、几张名片……还有一个小巧的黑色U盘。
  林晚星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鬼使神差地拿起了那个U盘。戴叔叔的U盘里……会有什么呢?
  她又来到了主卧室。母亲不在家,主卧室的门虚掩着。林晚星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主卧室比客房大了许多,装潢也更加温馨奢华。
  空气中弥漫着母亲常用的玫瑰香水的味道,但也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戴尘的男性气息。
  这种两种气味的交织,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暧昧的氛围。
  宽大的双人床上,被褥有些凌乱,似乎还残留着昨夜欢爱的痕迹。
  林晚星的脸颊微微发烫,她能想象到母亲和戴尘在这张床上是如何翻云覆雨的。
  她的目光在房间里逡巡,最终落在了梳妆台旁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那里放着一个便携式摄像机。
  这个摄像机……她记得母亲好像没有用摄像机的习惯。难道是戴叔叔的?
  一个强烈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她走过去,拿起那个摄像机,手指有些颤抖地按下了播放键。
  屏幕亮了起来,一段视频开始播放。
  画面的背景,正是这间主卧室。镜头有些晃动,显然是手持拍摄。
  很快,画面中出现了两个人影——她的母亲苏婉晴,和戴尘!
  林晚星的心脏猛地一缩,呼吸瞬间停止了!
  视频中的母亲,和平时那个高贵冷艳的女强人判若两人。
  她赤身裸体地跪趴在床上,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脸上带着迷离而痛苦的表情,口中不断发出破碎的呻吟和哭泣。
  而戴尘,同样赤裸着上身,从后面紧紧地压在母亲身上。他的表情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胯下……
  林晚星的眼睛猛地瞪大了!她看到了……她看到了戴尘的……两根!
  两根粗壮狰狞的肉棒,青筋虬结,紫红可怖,正一前一后,同时深深地埋在母亲的身体里!
  一根凶猛地撞击着母亲身下那片泥泞不堪的私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另一根则毫不留情地贯穿着母亲的后庭,将那娇嫩的菊穴撑到了极限!
  “啊……啊……戴尘……求求你……慢一点……受不了了……呜呜呜……”视频中,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在戴尘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下剧烈地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散架一般。
  “婉晴……你不是很喜欢吗……嗯?看看你这骚样子……水真多……”戴尘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征服感。
  他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用力地挺动着腰肢,两根巨物在母亲的身体里疯狂地挞伐着。
  林晚星看得目瞪口呆,浑身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她的小嘴微张,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戴叔叔……他竟然……有两根……
  难怪……难怪昨晚母亲会发出那样凄厉而又满足的叫声……难怪今天早上母亲走路的姿势会那么奇怪……
  原来……母亲一直在承受着这样的……蹂躏……
  视频还在继续播放。
  画面中的苏婉晴在高潮的浪潮中不断地崩溃、失禁,口中胡乱地叫喊着“老公”、“主人”、“好爸爸”这些羞耻的称呼,而戴尘则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送上欲望的巅峰。
  林晚星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
  视频中那淫靡的画面、母亲失控的呻吟、戴尘粗重的喘息,以及那两根在她母亲体内肆虐的巨物,都像最强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她身体里所有的情欲。
  她的小穴再次变得泥泞不堪,一股股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她的内裤。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在不受控制地跳动着,渴望着被抚摸,被填满。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7/22 02:22:13

第7章
  “戴叔叔……爸爸……”林晚星无意识地呢喃着,眼神迷离地盯着屏幕,身体再次在沙发上轻轻摩擦起来。
  她伸出手,颤抖地解开了自己的家居裤,将手指探向了那片已经泛滥成灾的湿热。
  这一次,她不再有任何犹豫和羞耻。视频中母亲那痴迷沉沦的模样,以及戴尘那两根充满魔力的巨物,彻底摧毁了她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她渴望着戴叔叔,渴望着被他那两根巨物狠狠地填满,渴望着像母亲一样,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发出羞耻而满足的呻吟……
  “爸爸……戴尘……我好想要……嗯……啊……”她的手指在自己湿滑的小穴里快速地抽动着,模仿着视频中戴尘的动作。
  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她想象着戴尘那两根火热的肉棒正插在自己的身体里,一根在前面,一根在后面,将她小小的身体彻底贯穿……
  那种被填满、被撑开、被蹂躏的感觉,让她既害怕又兴奋,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几乎要窒息。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叫声,林晚星的身体再次猛地弓起,一股更加汹涌的爱液从她腿心喷射而出,溅湿了沙发和她的衣物。
  她浑身脱力地瘫倒在沙发上,只有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住地抽搐着。
  视频还在播放,但林晚星已经没有力气再看了。她的脑海中,只剩下戴尘那两根狰狞的巨物,以及母亲在他身下痴迷沉沦的模样……
  还有她自己,刚刚那场更加疯狂、更加禁忌的自慰……
  她,好像……彻底坏掉了……
  林晚星将U盘轻轻插回戴尘那台黑色笔记本的侧面,又把微型摄像机小心翼翼地归位到主卧床头柜那盆仿真花的花蕊深处,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安放一件稀世珍宝。
  做完这一切,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白皙的脸颊上泛着一丝尚未褪尽的潮红。
  指尖仿佛还残留着点击复制视频文件时的微弱电流,那段母亲在双重巨物下婉转承欢、彻底失控的画面,已经在她脑海里刻下了难以磨灭的烙印。
  “学习…研究…”她对着空气喃喃自语,舌尖无意识地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
  那不仅仅是单纯的生理冲动,更混杂着一种对禁忌领域的好奇、对戴尘那超越常理的雄伟的敬畏,以及一丝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对母亲的隐秘嫉妒。
  她将复制好的视频文件重命名为“高级管理学案例分析”,妥善地保存在了手机的加密文件夹里,打算等夜深人静,母亲和戴尘都睡下后,再戴上耳机,仔仔细细地“观摩学习”。
  一想到那些画面,她的小腹就一阵阵发紧,那枚被戴尘抚摸过的蕾丝内裤,此刻正被她藏在枕头底下,似乎还散发着淡淡的、混合了她体香与戴尘指尖气息的暧昧味道。
  与此同时,戴尘处理完手头的几封紧急邮件,便驱车来到了苏氏集团的总部大楼。苏婉晴的办公室位于顶层,拥有俯瞰整座城市的绝佳视野。
  他推开那扇厚重的实木门时,苏婉晴正戴着金丝边眼镜,专注地审阅一份财务报表。
  她今日穿着一套剪裁合体的象牙白西装套裙,裙摆堪堪及膝,包裹着浑圆挺翘的臀部,笔直修长的双腿裹在近乎透明的黑色丝袜里,脚上是一双七厘米的黑色细高跟鞋,十足的商业女强人风范。
  “戴尘?你怎么来了?”苏婉晴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到是他,清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又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期待。
  这一个月来,她早已习惯了戴尘的予取予求,身体深处甚至对他的侵犯产生了某种病态的依赖。
  戴尘没有说话,只是缓步走到她宽大的办公桌前,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上逡巡。
  他的眼神像带着钩子,勾得苏婉晴心头发颤,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
  “下午…没什么特别的安排吧,苏总?”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
  苏婉晴的脸颊微微泛红,她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声音有些发紧:“戴尘,这里是办公室!外面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哀求和羞耻。
  落地窗外是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将她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光晕中,却让她感觉自己像是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哦?是吗?”戴尘轻笑一声,绕过办公桌,走到她身后。
  他弯下腰,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苏婉晴敏感的耳廓和颈项间,引得她一阵轻颤。
  那双修长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握住了她办公椅的扶手。
  “我倒觉得,苏总的办公室,隔音效果应该不错。”他低语着,温热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垂。
  苏婉晴浑身一僵,丝袜包裹下的小腿肚绷得紧紧的。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戴尘身上传来的灼热气息,以及他裤裆处那熟悉的、极具压迫感的隆起。
  那种混合着恐惧与期待的刺激感,让她几乎要站立不稳。
  “不……不要在这里……”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总裁,此刻却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无助而又惹人怜爱。
  戴尘却不为所动,他猛地将苏婉晴从昂贵的皮质办公椅上打横抱起。
  苏婉晴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她的套裙裙摆因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而向上滑去,露出了大片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光滑细腻的大腿肌肤,甚至隐约可见蕾丝内裤的边缘。
  高跟鞋也掉了一只,“啪嗒”一声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就去个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戴尘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抱着她,径直走向办公室角落里那扇不起眼的暗门。
  那是通往她私人休息室的通道,一个除了她和少数亲信外无人知晓的隐秘空间。
  私人休息室布置得雅致而奢华,一张宽大的KingSize睡床占据了大部分空间,旁边是独立的卫浴和小型吧台。
  戴尘将苏婉晴扔在柔软的床铺上,她象牙白的西装外套因这粗暴的动作而敞开,露出了里面质地精良的真丝衬衫,几颗纽扣在挣扎中被崩开,隐约可见胸前那道诱人的深邃沟壑。
  苏婉晴惊魂未定,撑着手臂想要坐起来,却被戴尘欺身压下。
  他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般落下,堵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抗议。
  滚烫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口中肆意搅动、掠夺,带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让她的大脑一阵阵发晕。
  “唔……戴尘……主人……”在唇舌的纠缠间,苏婉晴发出了破碎的呻吟,带着一丝认命的绝望和隐秘的兴奋。
  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甚至会激起他更强烈的征服欲。
  戴尘的双手也没闲着,粗暴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
  昂贵的真丝衬衫发出“刺啦”的破裂声,纽扣四散飞溅。
  很快,她上半身便只剩下一件黑色的蕾丝胸罩,D罩杯的丰盈被紧紧包裹着,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
  象牙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与深色的蕾丝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婉晴,你的身体还是这么诚实。”戴尘低喘着,一只手向下探去,隔着套裙和丝袜,揉捏着她丰腴的大腿内侧。
  那里的肌肤滚烫而敏感,在他的碰触下微微颤抖。
  “不……不要……求你……”苏婉晴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他的侵犯,但她的力气在戴尘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她的套裙被他粗鲁地向上推高,直至腰际,露出了黑色的蕾丝内裤和被丝袜紧紧包裹的浑圆臀瓣。
  那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在灯光下闪烁着暧昧的光泽,紧贴着她每一寸肌肤的曲线,将她的性感勾勒得淋漓尽致。
  戴尘的目光变得更加灼热,他欣赏着身下女人羞愤交加却又无力抵抗的模样,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分开她的双腿,那两条被黑丝包裹的长腿在他手中显得格外纤细而富有弹性。
  他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在她最私密的幽谷处打着圈。
  “嗯啊……”苏婉晴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
  那处早已泥泞不堪,湿热的爱液浸透了蕾丝内裤,甚至在丝袜的大腿根部都印出了浅浅的水痕。
  “主人……求求你……轻一点……这里……会被听到的……”她哀求着,声音破碎而颤抖。
  虽然休息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但一想到外面就是自己的办公区域,随时可能有下属敲门汇报工作,她就感到一阵阵头皮发麻的羞耻和恐惧。
  这种禁忌的快感,让她既害怕又沉沦。
  戴尘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哀求,他俯下身,用牙齿轻轻咬开了她胸前蕾丝胸罩的搭扣。
  两团雪白丰盈的柔软瞬间弹跳出来,顶端的茱萸早已因为情动而变得坚挺嫣红。
  他毫不客气地含住其中一只,舌尖灵活地舔舐、吮吸、啃咬,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着另一边的丰满。
  “啊……嗯……主人……”苏婉晴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强烈的快感从胸前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试图用手推开戴尘的头,却被他轻易地扣住了手腕,压在了头顶。
  “婉晴,叫出来,我想听听苏总在办公室里是怎么浪叫的。”戴尘抬起头,嘴角带着一丝邪魅的笑意,双眸中燃烧着炙热的火焰。
  他的双茎早已硬挺如铁,隔着西裤顶在她的腿心,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让她感到一阵阵心悸。
  苏婉晴羞愤欲绝,却又被他挑逗得情难自已。她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但细碎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还是不断从唇齿间溢出。
  戴尘见状,也不再强迫她,而是直接褪下了自己的西裤和内裤。
  那两根狰狞的巨物瞬间弹跳出来,青筋虬结,顶端闪烁着湿润的光泽,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主茎粗长,副茎略短但同样狰狞,此刻都精神抖擞地指向苏婉晴。
  苏婉晴的瞳孔骤然收缩,即使已经承受过无数次,每一次看到这超越常理的景象,她还是会感到一阵阵心惊肉跳。
  戴尘没有给她太多反应的时间,他抓住她的脚踝,将她黑丝包裹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挺动腰身,那根粗壮的主茎便抵在了她湿滑泥泞的穴口。
  “婉晴,看着我,告诉我,你想要它吗?”戴尘的声音充满了蛊惑。
  苏婉晴的眼神迷离,呼吸急促,身体的本能早已被唤醒。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穴口传来的那股坚硬滚烫的触感,以及那份即将被贯穿的期待与恐惧。
  “我……我想要……主人……求你……进来……”在欲望的驱使下,她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丝抵抗,发出了羞耻的邀请。
  得到她的允许,戴尘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腰部猛地一沉,那根凝聚着他欲望的主茎便势如破竹地贯穿了她湿热紧致的甬道,直抵最深处的宫口。
  “啊——!”苏婉晴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随即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手臂,才没有让更大的声音泄露出去。
  久违的充实感让她浑身战栗,子宫口被狠狠撞击的酸麻快感,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戴尘并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保持着结合的姿势,让她充分感受自己体内的巨物。
  他的副茎则不安分地在她腿根、会阴处摩擦、顶弄,每一次触碰都带起一连串细密的电流。
  “婉晴……你的小穴还是这么紧……这么会吸……”戴尘在她耳边低语,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窝。
  苏婉晴的身体早已被情欲彻底掌控,她无意识地收缩着甬道,试图吞吸那根填满她的巨物。
  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黑色的丝袜在腿间被揉搓得不成样子,有些地方甚至被勾破了,露出了雪白的肌肤,更添几分凌虐的美感。
  短暂的停顿后,戴尘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他扶着苏婉晴的腰肢,每一次都狠狠地将主茎撞向她的宫口,同时用副茎反复碾磨她敏感的阴蒂和后庭入口。
  “嗯……啊……啊……主人……太深了……啊……要坏掉了……”苏婉晴的身体如同风中残叶般剧烈摇晃,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溢出。
  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只能凭借本能去承受这灭顶的快感。
  休息室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以及苏婉晴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她的套裙早已被揉搓得不成样子,皱巴巴地堆在腰间,黑色的丝袜在大腿根部被淫水和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肌肤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苏总……在自己的休息室里……被男人这样干……是不是很刺激?”戴尘一边在她体内凶狠地挞伐,一边用粗俗的言语挑逗着她的神经。
  苏婉晴早已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浪叫。
  她的身体在极致的快感中不断痉挛,子宫口一阵阵紧缩,仿佛要将那根巨物彻底吸入体内。
  突然,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头顶,苏婉晴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腿不受控制地缠上了戴尘的腰。
  “啊——!高潮了!主人……婉晴高潮了……!”她尖叫着,一股股滚烫的爱液从紧致的甬道中喷涌而出,浇灌在戴尘那根火热的巨物上。
  戴尘并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停下,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他将苏婉晴的一条腿扛在自己的肩上,这个姿势让他的主茎能够更加深入地贯穿她的身体,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捣碎。
  副茎则趁机在她湿滑的后庭入口处打着转,试探性地向内挤压。
  “不……啊……后面……不可以……”苏婉晴察觉到他的意图,发出了惊恐的尖叫。但她的反抗在戴尘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戴尘低吼一声,腰部用力一挺,那根同样狰狞的副茎便突破了最后的防线,强行挤入了她从未被侵犯过的后庭。
  “啊啊啊——!”撕裂般的疼痛和前所未有的异物感让苏婉晴发出了凄厉的惨叫,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手胡乱地抓挠着,试图摆脱这双重的贯穿。
  “婉晴……放松……很快你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戴尘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温柔,他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在她的前后两穴中同时抽插起来。
  最初的剧痛过后,一股奇异的麻痒感从后庭深处传来,与前方甬道被填满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既痛苦又刺激的感受。
  苏婉晴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这种双重入侵,她的呻吟声也从最初的惨叫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浪吟。
  “嗯……啊……主人……好奇怪……好满……啊啊……”她的意识已经彻底被快感所淹没,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
  戴尘在她体内疯狂地冲刺着,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和肠液,将两人的结合处弄得一片泥泞。
  苏婉晴的身体像一叶扁舟,在欲望的狂潮中沉沉浮浮,高潮如同浪涛般一波接一波地袭来,让她几乎要溺毙在这极致的快感之中。
  “啊……啊……又要……高潮了……主人……!”她尖叫着,身体再次剧烈地痉挛起来,前后两穴同时收缩,紧紧地绞住戴尘的两根巨物。
  在苏婉晴又一次高潮的余韵中,戴尘感觉到自己也即将到达顶点。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加快了最后冲刺的速度,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精液尽数灌入了苏婉晴的子宫深处和紧致的后庭之中。
  “呃啊——!”苏婉晴发出一声满足而疲惫的喟叹,身体彻底瘫软下来,只有臀部还在微微颤抖着,穴口和后庭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流淌出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白色浊液。
  【戴尘射精:双穴内射,时长约20分钟,总计约40分钟的性爱】
  戴尘抽出自己的双茎,看着苏婉晴满面潮红、眼神迷离的媚态,以及她身上那些青紫交加的爱痕,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和占有欲。
  他俯下身,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我的婉晴,今天表现得真棒。你现在感觉……幸福吗?”
  苏婉晴的意识还有些恍惚,她呆呆地看着戴尘,良久,才微微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疲惫而满足的笑容:“嗯……幸福……”在这极致的欢愉和屈辱之后,她竟然真的感觉到了一丝扭曲的幸福。
  戴尘帮她简单清理了一下身体,又替她整理好被撕破的衣物,虽然衬衫已经无法再穿,但套裙和西装外套还能勉强遮掩。
  他从休息室的衣柜里取出一条备用的真丝衬衫,细心地帮她穿上。
  “晚上一起回家。”戴尘在她额头印下一吻,然后转身离开了休息室,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性事从未发生过。
  苏婉晴躺在床上,感受着身体深处传来的酸胀和满足,以及那份交织着羞耻与甜蜜的复杂情绪。
  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沉沦在戴尘编织的情欲之网中,无法自拔。
  傍晚,戴尘和苏婉晴一起回到了公寓。一进门,就闻到了一阵诱人的饭菜香味。
  “妈妈!戴尘叔叔!你们回来啦!”林晚星系着一条粉色的卡通围裙,从厨房里探出头来,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几道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
  苏婉晴又惊又喜,她快步走过去,一把抱住了女儿:“晚星!这些都是你做的?我的宝贝女儿什么时候这么能干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为人母的骄傲和感动,眼眶微微有些湿润。
  女儿的独立和懂事,让她感到无比欣慰。
  “嘿嘿,在英国的时候学的啦!快去洗手,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林晚星被母亲抱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心里却甜滋滋的。
  苏婉晴松开女儿,笑着说:“好,好,妈妈马上去洗手,戴尘,你也快去。”说完,便转身走向洗手间。
  林晚星的目光则悄悄地投向了戴尘,那双明亮的眼眸中充满了期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她渴望得到这个男人的认可,不仅仅是因为他是母亲的伴侣,更因为……他身上那股让她着迷的、成熟而强大的气息。
  戴尘自然察觉到了女孩的视线,他走到林晚星面前,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伸出手,像之前那样,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晚星真棒,做的菜看起来就很美味,辛苦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林晚星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瞬间涌遍全身。
  戴尘指尖的温度透过发丝传到她的头皮,让她感到一阵阵酥麻。
  他的夸奖,比任何人的赞美都让她感到开心和满足。
  下一秒,林晚星做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的举动——她猛地扑进了戴尘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
  “戴尘叔叔,你喜欢就好!”她的脸颊埋在戴尘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依赖。
  刚从洗手间出来的苏婉晴恰好看到这一幕,她微微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在她看来,女儿这是彻底接纳了戴尘,把他当成了可以依赖的长辈。
  她完全没有察觉到,女儿投向戴尘的眼神中,早已超越了单纯的孺慕之情,而是充满了少女对异性的、懵懂而热烈的爱慕。
  戴尘身体微微一僵,随即也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林晚星的后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晚饭后,碗碟的碰撞声渐渐平息,厨房里只剩下洗碗机低沉的嗡鸣。
  林晚星亲手做的几道家常菜,虽然简单,却透着温馨,让苏婉晴疲惫的心得到了一丝慰藉。
  戴尘也适时地夸赞了几句,引得女孩脸颊微红,眼波流转间,尽是对这个成熟男人的孺慕与……一丝更深层的情愫。
  “妈妈,戴尘叔叔,我们一起看部电影吧?”林晚星从厨房擦着手出来,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打破了客厅里短暂的宁静。
  她穿着一套粉色的珊瑚绒家居服,短裤下露出一双匀称白皙的小腿,脚上是一双毛茸茸的兔子拖鞋,显得青春而娇俏。
  “好啊,”苏婉晴温柔地回应,她也换上了一件宽松的米色羊绒长裙,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少了平日的凌厉,多了几分居家的慵懒。
  她坐在了客厅那张宽大柔软的L型沙发的中间位置,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戴尘自然而然地坐在了苏婉晴的左手边,而林晚星则雀跃地跑过来,紧挨着苏婉晴的右手边坐下,还抱过一个卡通抱枕揽在怀里。
  如此一来,戴尘便巧妙地占据了可以同时接触到母女二人的中心位置。
  电影是一部轻松的爱情喜剧,屏幕上光影变幻,男女主角的打情骂俏引得林晚星时不时发出一两声轻笑。
  苏婉晴也看得投入,白天的疲惫和办公室里那场惊心动魄的欢爱带来的余韵,让她此刻只想放松下来。
  客厅的灯光调得很暗,只有电视屏幕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将三人的身影映照在墙上,摇曳不定。
  戴尘的手臂随意地搭在沙发靠背上,指尖若有若无地垂落在苏婉晴的肩头。
  起初,苏婉晴并未在意,只当是无意识的触碰。
  但很快,她就感觉到那只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戴尘的指尖,像带着微弱的电流,从她的肩头缓缓下滑,隔着柔软的羊绒布料,轻轻拂过她的手臂,然后,悄无声息地滑落到她的大腿外侧。
  苏婉晴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
  她的羊绒长裙虽然宽松,但长度只到小腿中部,此刻她并拢双腿坐在沙发上,裙摆自然垂落。
  戴尘的手就停留在她的膝盖上方,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羊绒,清晰地传递过来。
  她的心跳骤然加速,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身旁的女儿,林晚星正全神贯注地看着电影,对这边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
  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和恐惧感涌上心头,尤其是在女儿面前,被这个男人如此轻薄,让她几乎要失控地站起来。
  然而,戴尘的手并没有停下。
  他的手指,像有生命的藤蔓,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沿着她大腿的曲线向上探索。
  羊绒的布料被他的手指轻轻推挤,褶皱起来,然后,他的指尖触碰到了她裙摆的边缘。
  苏婉晴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了。
  她能感觉到戴尘的手指在她光洁的大腿肌肤上游走,那种冰凉的指尖与温热肌肤的触碰,让她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今天沐浴后,只穿了一条薄薄的蕾丝内裤,此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戴尘的手离那最后的防线越来越近。
  “不……”她在心里无声地呐喊,身体却因为恐惧和一种奇异的刺激而微微颤抖。
  她不敢有任何明显的反抗动作,生怕惊动了身旁的女儿。
  她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试图阻止那只罪恶之手的进一步侵犯。
  戴尘仿佛察觉到了她的僵硬和抗拒,他的嘴角在黑暗中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他的手指停顿了一下,然后,以一种更加不容置喙的力道,钻入了她的裙摆之下。
  “唔……”苏婉晴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闷哼,被她死死地压抑在喉咙深处。
  冰凉的指尖直接触碰到了她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那里的皮肤滚烫而敏感,在他的抚摸下,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
  她的身体内部,一股熟悉的燥热开始升腾。
  办公室里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带来的余韵尚未完全消散,此刻被戴尘这般隐秘而大胆地挑逗,她的身体竟可耻地起了反应。
  她能感觉到,身下那片隐秘的花园,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滑的蜜液。
  戴尘的手指在她光滑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挲,时而轻柔如羽毛拂过,时而又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道,缓缓向上,目标明确地朝着那片幽深的花谷探去。
  苏婉晴的身体紧绷到了极致,她甚至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她紧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眼角的余光却死死地盯着女儿的侧脸,生怕她有丝毫察觉。
  就在苏婉晴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极致的羞耻和隐秘的快感逼疯的时候,戴尘搭在沙发另一侧的手臂,也开始有了动作。
  他靠近林晚星那一侧的手,原本只是随意地搭在沙发靠背上。
  此刻,他的手指微微蜷曲,然后,像是无意识地调整坐姿一般,他的手肘轻轻地碰了碰林晚星的手臂。
  林晚星正看到电影的搞笑情节,嘴角还带着笑意,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弄得微微一愣。
  她转过头,看向戴尘,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的侧脸轮廓在屏幕光线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英挺。
  “戴尘叔叔?”她小声地问了一句,带着一丝疑惑。
  戴尘没有看她,目光依旧停留在电视屏幕上,只是嘴角微微上扬,用手肘又轻轻蹭了蹭她的手臂,仿佛在示意她继续看电影。
  林晚星没有多想,转回头继续看电影。
  然而,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戴尘的手臂似乎又靠近了一些,他的小臂外侧,若有若无地贴上了她的大臂。
  那种属于成年男性的、带着温热体温的肌肤接触,让她感到一丝莫名的不自在,但同时,又有一种奇异的、让她心跳加速的悸动。
  戴尘的手指,此刻正灵活地在苏婉晴的大腿根部游走。
  他已经找到了她蕾丝内裤的边缘,湿滑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到他的指尖。
  苏婉晴的身体在他手指的挑逗下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她只能死死地抱住怀里的抱枕,将脸埋进去,以掩饰自己快要失控的表情。
  而戴尘的另一只手,则开始对林晚星进行更进一步的试探。
  他的手指,从沙发靠背上滑落下来,看似随意地搭在了林晚星裸露在珊瑚绒短裤外的、圆润的膝盖上。
  林晚星的身体猛地一颤,像受惊的小鹿。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发现戴尘的手指已经轻轻地覆盖在了她的膝盖上,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温热。
  “戴尘……叔叔……”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脸颊瞬间变得滚烫。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戴尘手指的轮廓,以及他指腹上薄薄的茧带来的粗糙触感。
  那种陌生的、带着侵略性的男性气息,让她感到一阵阵心慌意乱。
  戴尘依旧没有说话,只是他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膝盖上轻轻地画着圈。
  那动作很轻,很慢,却像带着魔力一般,让她原本想要缩回的腿,僵在了原地。
  林晚星的心跳得飞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身旁的母亲,苏婉晴似乎正专注地看着电影,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一种莫名的、带着罪恶感的刺激,在她的心底悄然滋生。
  戴尘的手指,在确认了林晚星没有明显抗拒之后,开始顺着她大腿的曲线,缓缓向上滑动。
  珊瑚绒的短裤布料柔软而顺滑,他的手指隔着这层薄薄的布料,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游走。
  “嗯……”林晚星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几乎听不见的鼻音。
  她感觉到一股奇异的热流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戴尘的手指像带着火焰,所到之处,都激起一片战栗。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了诱人的红晕。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但这种动作,反而让戴尘的手指更加紧密地贴合在她的腿根处。
  此刻,戴尘的左手已经完全探入了苏婉晴的裙底。
  他的手指灵活地拨开了她湿透的蕾丝内裤,直接触碰到了那颗早已因为情动而肿胀敏感的阴蒂。
  “啊……”苏婉晴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她的身体猛地绷直,脚趾蜷缩起来,一股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击中了她,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能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爱液从花穴中汹涌而出,瞬间浸湿了内裤和身下的沙发。
  苏婉晴的高潮来得如此迅猛而强烈,让她几乎要在女儿面前失态。
  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臂,才没有让更大的声音泄露出去。
  身体在情欲的余韵中微微颤抖,羊绒长裙下的肌肤早已被汗水和爱液浸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就在苏婉晴高潮的瞬间,戴尘的右手也加大了对林晚星的挑逗力度。
  他的手指已经来到了林晚星短裤的边缘,隔着薄薄的布料,反复摩擦着她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区域。
  林晚星的身体早已被撩拨得滚烫一片,那从未被触碰过的神秘地带,此刻正散发着惊人的热度。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也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戴尘手指每一次“不经意”的擦过,都让她感到一阵阵头皮发麻的快感。
  她偷偷地看向戴尘,只见他依旧专注地看着电影,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然而,他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却让她感到一阵阵心悸。
  这个男人,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正一步步地引诱着她这只无知的小白兔,走向他布下的情欲陷阱。
  她内心的理智与欲望正在进行着激烈的交战。
  一方面,她知道这是不对的,是禁忌的,甚至是对母亲的背叛;另一方面,身体深处那股陌生的、却又异常强烈的渴望,却让她无法抗拒戴尘的碰触。
  她不由自主地,微微分开了双腿,幅度很小,却足以让戴尘的手指更加方便地在她腿根处游走。
  戴尘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他的手指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而是大胆地、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轻轻地拨开了她珊瑚绒短裤的裤腿边缘,指尖直接触碰到了她光滑细腻的大腿肌肤。
  “!”林晚星浑身一震,像被电流击中一般。她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戴尘用手指轻轻地抵住。
  他的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在她大腿内侧最娇嫩的地方打着转。
  然后,他的食指指腹,隔着她薄薄的棉质内裤,轻轻地按压在了那颗早已因为情动而微微凸起的小小蓓蕾上。
  “啊……嗯……”林晚星的眼睛瞬间睁大了,瞳孔中充满了震惊和一种难以置信的狂喜。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到极致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她的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沙发垫,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渗出,粉色的珊瑚绒家居服早已被汗水浸湿了大半。
  她张着小嘴,急促地喘息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那灭顶的快感,在她的身体里反复冲刷。
  电影屏幕上的光影依旧在闪烁,男女主角终于幸福地拥吻在一起,片尾曲悠扬地响起。
  苏婉晴和林晚星都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瘫软无力,眼神迷离。
  苏婉晴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和满足,而林晚星的脸上则充满了初尝禁果后的茫然和一丝隐秘的兴奋。
  戴尘缓缓地抽回了自己的双手,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他拿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电影结束了,时间不早了,都去休息吧。”他的声音平静而温和,听不出任何异样。
  苏婉晴和林晚星都有些恍惚地站起身,双腿还有些发软。她们谁也没有说话,默默地各自回了房间。
  客厅里恢复了寂静。
  只有沙发上,在苏婉晴和林晚星刚才坐过的位置,留下了两摊一大一小、深浅不一的湿痕,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暧昧而靡乱的气息。
  大的那摊,是苏婉晴在高潮时喷涌而出的爱液,浸透了羊绒长裙,在沙发上留下了一片明显的印记;小的那摊,则是林晚星初次体验高潮时,从腿心渗出的点点蜜露,虽然量不大,却也清晰可见。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
  主卧室的空气中还弥漫着情欲过后的靡靡气息,苏婉晴在戴尘又一番狂风暴雨般的索取后,早已神志不清,浑身酸软地沉沉睡去。
  她的身体像一朵被雨水彻底滋润过的花朵,每一寸肌肤都透着满足后的慵懒与疲惫,均匀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床单凌乱不堪,隐约可见大片湿濡的痕迹,那是她一次次被送上云端后留下的证明。
  戴尘轻轻地从苏婉晴赤裸的身体旁起身,动作轻柔得像一只夜行的猫。
  他甚至没有惊动床头那盏昏黄的夜灯,只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迅速套上了一件丝质睡袍。
  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然后悄无声息地拉开了主卧室的门,闪身而出。
  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远处客厅的落地窗透进些许城市的霓虹。
  戴尘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他径直来到了林晚星的卧室门前。
  “叩叩叩。”他屈起指关节,轻轻敲了三下门。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深夜里,却显得格外突兀。
  房间内,林晚星正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白天在沙发上的那一幕,以及之后戴尘那带着暗示性的眼神,像烙印一样刻在她的脑海里,让她心乱如麻。
  那从未有过的、极致的快感,既让她感到羞耻和恐惧,又让她忍不住一遍遍地回味。
  她甚至偷偷地将手伸进了自己的睡裤,想要重温那种让她灵魂战栗的感觉,却又因为内心的负罪感而??????停下。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她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心脏“怦怦怦”地狂跳不止。
  “谁……谁啊?”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紧张,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上的薄被。
  “晚星,是我,戴尘叔叔。”门外传来戴尘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戴尘叔叔?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林晚星的心跳得更快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掀开被子,赤着脚走到门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门打开了一条小缝。
  门外,戴尘高大的身影笼罩在阴影中,只有一双深邃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他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爽气息,混合着一丝淡淡的、属于苏婉晴的体香,让林晚星的脸颊不由自主地发烫。
  “看电影……感觉怎么样?”戴尘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情人间的耳语,却又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
  林晚星的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怎么会听不出戴尘话语中的深意?
  白天沙发上的那一幕,他分明是在问她被他指奸高潮的感受!
  “我……我困了,戴尘叔叔,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林晚星羞愤欲绝,只想立刻关上门,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尴尬。
  她的手刚要用力,却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猛地按住。
  “砰!”戴尘根本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推开了房门,高大的身躯挤了进来。林晚星被他推得踉跄后退了几步,惊呼一声,差点摔倒。
  “咔哒。”戴尘反手将卧室的门关上,并顺手按下了反锁的按钮。
  清脆的落锁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也彻底断绝了林晚星最后一丝逃离的希望。
  林晚星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她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步步紧逼的男人,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她今晚穿的是一件粉色的吊带真丝睡裙,裙摆很短,只到大腿中部,此刻因为她的后退和慌乱,裙摆向上滑去,露出了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以及那条同样是粉色的、带着蕾丝花边的棉质内裤。
  “戴尘叔叔……你……你要干什么?”林晚星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下意识地抱在胸前,试图遮掩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勾勒出戴尘那如同猎豹般充满压迫感的身影。
  “晚星,别紧张。”戴尘缓步向她走近,声音依旧低沉,却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我只是想和你聊聊。”
  “聊……聊什么?太晚了……妈妈……妈妈会担心的……”林晚星语无伦次地后退着,直到后背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戴尘的气息将她完全笼罩,那股混合着男性荷尔蒙和沐浴露清香的味道,让她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
  戴尘在她面前站定,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他比林晚星高出一个头还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她内心深处所有的秘密。
  “你妈妈已经睡熟了,她今天……很累。”戴尘的语气带着一丝暧昧的暗示,让林晚星的脸颊更加滚烫。
  她当然明白戴尘话里的意思,母亲房间里之前隐约传来的、压抑的呻吟声,她并非没有听到。
  “晚星,”戴尘突然话锋一转,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目光锐利如刀,直刺林晚星的内心,“在服装店换衣服的时候,你高潮了吧?”
  林晚星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收缩,仿佛被人一瞬间剥光了所有的伪装,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戴尘的目光紧紧地锁着她,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你对着我,对着你妈妈的男人,你口中的‘戴尘叔叔’,高潮了,对不对?”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剖开了她内心深处那份被小心翼翼隐藏起来的、禁忌的欲望。
  “不……不是的……我没有……”林晚星拼命地摇头,试图否认,但她的声音却因为心虚而显得苍白无力。
  试衣间里那极致的快感,戴尘手指的温度和触感,以及他裤裆处那惊人的凸起,此刻都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感到一阵阵窒息般的羞耻。
  “没有?”戴尘冷笑一声,向前逼近一步,将她完全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他的气息更加浓烈地包围着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那你内裤上的湿痕是怎么回事?嗯?还有刚才在沙发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林晚星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能感觉到戴尘身上传来的灼热温度,以及他睡袍下那具充满力量的男性躯体所散发出的危险气息。
  “刚才看电影的时候,”戴尘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蛊惑和质问,“被我摸到高潮,为什么不说出来?嗯?是不是……很舒服?很刺激?”
  “哇——”林晚星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极致的羞辱和逼问,积压在心底的委屈、恐惧、羞耻以及那份被点破的禁忌欲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化作决堤的泪水,汹涌而出。
  她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瘦弱的肩膀剧烈地耸动着。
  然而,就在这羞愤欲绝的泪水中,她的身体深处,却可耻地涌起了一股熟悉的、让她战栗的渴望。
  戴尘的话语,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内心深处那扇紧锁的欲望之门。
  被他揭穿的禁忌情感,非但没有让她感到厌恶和抗拒,反而像一粒被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她潜藏已久的、对这个男人的病态迷恋和生理渴求。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处一阵阵发紧,那片刚刚经历过高潮洗礼的神秘花园,此刻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滑的蜜液。
  她的双腿微微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粉色的真丝睡裙早已被泪水打湿了一片,紧紧地贴在她的胸前,勾勒出少女初具规模的玲珑曲线。
  戴尘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孩,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和……更加浓烈的占有欲。
  他知道,这只惊慌失措的小白兔,已经彻底落入了他的掌控之中。
  他伸出手,用粗糙的指腹轻轻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动作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温柔。
  “晚星,别哭了。”他的声音放缓了,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告诉我,你是不是……也想要我?”
  他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带着成年男性的灼热气息,让林晚星浑身一颤。
  白天在试衣间里那羞耻又极致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连带着雪白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她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剧烈颤抖,像振翅欲飞的蝴蝶。
  “不……我没有……戴尘叔叔,你误会了……”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试图否认那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记忆。
  那陌生的、汹涌的快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禁忌之欢,光是回想就让她感到一阵腿软。
  戴尘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愉悦和一丝残忍的戏谑。
  “小骗子。”他伸出手指,轻轻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微微仰起头,“你和你妈妈一样,一开始,她也喜欢欺骗自己。”
  “妈妈……”林晚星猛地睁开眼,剪水双瞳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戴尘怎么会知道妈妈……妈妈也……?
  无数混乱的念头在她脑海中炸开,让她一时间忘记了恐惧。
  就在她失神的瞬间,戴尘松开了她的下巴,然后,她听到了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下意识地低下头,然后,瞳孔骤然紧缩。
  昏黄的灯光下,戴尘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他家居长裤的系带,甚至褪下了内裤。
  两根……两根狰狞而雄伟的肉柱,就那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她眼前,昂扬地、充满了侵略性地指向她平坦的小腹!
  它们一大一小,主茎粗壮得惊人,青筋虬结盘绕,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合,似乎在急切地呼吸着空气。
  颜色是深沉的紫红,充满了原始的、野性的力量感。
  而依偎在主茎旁边的副茎,虽然略细一些,但也绝不算小,同样坚硬挺翘,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雄性气息。
  两根肉柱的根部,浓密的黑色毛发更添了几分粗野的性感。
  “啊——!”林晚星下意识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瑟缩,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床头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太可怕了……太……太大了……
  她的小脑袋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两根在她眼前晃动的、散发着滚烫热气的巨物。
  它们仿佛是活物一般,带着强烈的生命力,每一根虬结的青筋都在诉说着它们蕴含的恐怖力量。
  她甚至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混合着麝香和汗液的雄性荷尔蒙气味,刺激着她尚且稚嫩的感官。
  “怎么?吓到了?”戴尘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的玩味,他似乎很满意她此刻惊恐失措的表情。
  他向前又逼近了一步,那两根恐怖的肉棒几乎要触碰到她穿着薄薄真丝睡裙的小腹。
  隔着一层布料,她仿佛都能感受到它们灼人的温度。
  林晚星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拼命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不……不要……戴尘叔叔……求求你……”
  她想起了U盘里那些让她面红耳赤、心惊肉跳的画面。
  妈妈……苏婉晴……那个在她心中一向高贵冷艳、如同女王般的母亲,竟然被这两根……这两根东西……
  “我会和妈妈一样崩溃高潮吗?”一个荒唐又羞耻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心底冒了出来,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她的神经。
  她的小腹深处,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神秘地带,竟然在此刻,因为恐惧和这荒诞的联想,而泛起了一阵奇异的、酥麻的痒意。
  “怎么办……我怎么能和戴尘叔叔……”她的大脑一片混乱,伦理道德的枷锁和身体本能的悸动在激烈地交战。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自己,那股陌生的湿热感,又开始从双腿间悄然蔓延。
  戴尘欣赏着她脸上恐惧、迷茫、羞耻、以及那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渴望交织的复杂表情。
  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这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就像一张白纸,只需要他轻轻一点,就能染上他想要的颜色。
  他的声音变得异常强势,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像一把重锤,狠狠敲在林晚星紧绷的神经上:“晚星,看着它们。”
  林晚星被迫抬起湿漉漉的眼睛,视线不受控制地胶着在那两根狰狞的肉具上。
  主茎的顶端,因为长时间的勃起而显得更加饱满,甚至渗出了一丝晶莹的、粘稠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那小小的、微微张开的马眼,像一只饥渴的怪兽的嘴,让她心头发慌。
  “现在,”戴尘的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磁性的诱惑,“握住它们。”
  “不……不……”林晚星的嘴唇哆嗦着,本能地抗拒。让她去触摸……触摸这种……这种东西……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要让她感到羞耻和恐惧。
  “嗯?”戴尘发出一声不满的鼻音,语气中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他微微挺了挺腰,那两根巨物便又向前送了半分,几乎要贴上她睡裙下微微隆起的小腹。
  林晚星甚至能感觉到,那坚硬的肉柱隔着薄薄的布料,顶在她肌肤上的触感。
  滚烫、坚硬、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
  她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单薄的真丝睡裙勾勒出少女初具规模的柔美曲线。
  “你妈妈第一次握住它们的时候,也很害羞。”戴尘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钻进她的耳朵,“但她很快就喜欢上了那种感觉。那种……被填满、被掌控的感觉。”
  “妈妈……”这个称呼再次像一把利刃刺向林晚星。
  她无法想象,她高贵优雅的母亲,会主动去握住这样……这样粗鄙的东西。
  可是,U盘里的画面是那么真实,妈妈脸上那沉溺的、痛苦又快乐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
  难道……她真的会和妈妈一样吗?
  她看着眼前那两根因为充血而显得狰狞可怖的肉棒,它们仿佛拥有了生命,正虎视眈眈地注视着她,等待着她的臣服。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但在这无边的恐惧之下,又有一丝微弱的、如同火苗般的好奇和渴望,在悄悄地滋生。
  她的小腹越来越热,那股湿意也越来越明显。她知道,自己身体的反应是可耻的,是不应该的。但她控制不住。
  戴尘的耐心似乎正在耗尽,他伸出一只手,轻轻覆在她放在床单上、因为紧张而蜷缩起来的小手上,语气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强硬:“晚星,不要让我再说一遍。握、住、它、们。”
  他的手掌宽大而温热,带着薄茧,包裹住她冰凉的小手,带来一种奇异的、令人心安又心悸的触感。
  林晚星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大脑一片空白。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咚咚咚”地撞击着她的耳膜。
  握住它们……
  这个念头像魔咒一样在她脑海中盘旋。
  她缓缓地、不受控制地,将视线再次投向那两根蓄势待发的巨物戴尘的目光像最精密的扫描仪,一寸寸地审视着眼前这只惊慌失措的小白兔。
  林晚星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还有那双因震惊而瞪大的、水汪汪的杏眼,都让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征服欲和施虐的快感。
  这小东西,和他母亲苏婉晴年轻时真像,一样的清纯,一样的倔强,一样的……容易被掌控。
  苏婉晴那高傲的女王,如今不也乖乖地在他身下承欢,甚至主动迎合他那些变态的玩法么?
  而她的女儿,这朵含苞待放的小花,很快也会步上她母亲的后尘。
  一想到这对高贵的母女都将臣服于他的双龙之下,戴尘就感到一阵兴奋的燥热从小腹升起,让他那两根早已硬挺如铁的肉柱更加狰狞。
  他喜欢看她们从抗拒到沉沦,从羞耻到淫荡的过程,那种将高高在上的女神拉下神坛,在泥泞中肆意亵玩的快感,比任何毒品都让他上瘾。
  林晚星此刻的反应,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
  恐惧、羞耻、迷茫……这些都是正常的。
  但戴尘更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神深处那一闪而逝的好奇,以及身体本能的悸动。
  她的小腹在微微起伏,睡裙下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又分开,这些细微的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呵,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他享受着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享受着猎物在他面前瑟瑟发抖却又无力反抗的绝望。
  他要一点一点地剥开她的伪装,撕碎她的矜持,让她最原始的欲望暴露在自己面前。
  终于,在戴尘极具压迫感的注视和言语的逼迫下,林晚星那只纤细的小手,如同慢动作一般,颤抖着、犹豫着,缓缓伸向了他那两根狰狞的肉柱。
  她的指尖冰凉,带着少女特有的馨香,轻轻触碰到了那根略细一些的副茎。
  “嗯……”戴尘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仅仅是这样轻微的触碰,就让他坚硬的肉刃兴奋地跳动了一下。
  林晚星如同触电般猛地缩回手,小脸煞白,仿佛碰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
  戴尘的眉头微微皱起,语气中带上了一丝不悦:“怎么?不喜欢?”他向前挺了挺腰,那两根巨物几乎要戳到她的鼻尖,“还是说,你更喜欢粗一点的这根?”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紧紧攫住林晚星,让她无处可逃。
  “不……不是……”林晚星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他的眼神仿佛能看穿她的内心,让她所有的伪装都无所遁形。
  “那就乖乖听话。”戴尘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低沉和诱惑,“两根一起握住。用你的两只手,分别握住它们。像你妈妈服侍我时那样。”
  “妈妈……”这个词再次像一把重锤击打在林晚星的心上。
  她无法想象,那个高贵端庄的母亲,会用双手去握住……握住男人如此……如此不堪的东西。
  可是,戴尘的命令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他的眼神充满了侵略性,让她根本不敢反抗。
  林晚星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破碎的光芒。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然后,颤抖着伸出了双手。
  左手,轻轻地、试探性地,包裹住了那根略细的副茎。右手,则更加艰难地,复上了那根粗壮得惊人的主茎。
  “唔……”当两只柔嫩的小手同时握住那两根滚烫坚硬的肉柱时,林晚星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好烫……好硬……好……好大……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
  男性的性器,如此真实地、充满了力量感地掌握在她的手中。
  它们坚硬如铁,滚烫如烙铁,表面虬结的青筋因为充血而贲张着,充满了野性的、原始的爆发力。
  每一根血管的搏动,都清晰地传递到她的掌心,让她感到一阵阵心悸。
  主茎尤其粗大,她的小手甚至无法完全合拢,只能虚虚地拢着,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它顶端马眼的轮廓和湿滑。
  而副茎虽然略细,但也绝不容小觑,同样充满了力量感。
  两股浓烈的、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混合着汗液和麝香的味道,瞬间将她包围。
  这股陌生的、带着强烈刺激性的气味,仿佛有生命一般,钻进她的鼻腔,冲上她的大脑,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
  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身体深处,那股陌生的骚动越来越强烈,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花穴中涌出,浸湿了她的内裤,甚至洇湿了薄薄的真丝睡裙,在腿间留下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嗯……对……就是这样……”戴尘看着她羞耻又迷乱的表情,听着她压抑的喘息,心中涌起一股变态的满足感。
  他能感觉到,她的小手虽然在颤抖,但握得越来越紧,仿佛在汲取着他肉柱上的热量。
  这个未经人事的小处女,身体的反应是如此诚实。即使她的理智在抗拒,她的身体却已经开始渴望。
  戴尘忍不住低吼一声,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啊!”林晚星猝不及防,被他这一下顶得向后仰去,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床头板上。
  而她握着他双龙的小手,也被迫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滑动。
  “滋啦——”
  一声轻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液体摩擦声响起。
  戴尘那两根早已兴奋到极致的肉柱,因为她双手的撸动和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顶端的马眼猛地一张,两股浓稠的、晶莹的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
  “唔……!”林晚星只觉得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液体,劈头盖脸地打在了她的手背上、手腕上,甚至有几滴溅到了她的脸颊和睡裙的领口。
  粘稠的……滚烫的……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淫靡的气味……
  林晚星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一片空白。
  她……她竟然……让戴尘叔叔……射在了她的手上……
  这个认知让她羞愤欲死,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精膻味,更加霸道地侵占了她的鼻腔,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感到一阵阵腿软。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粘稠的液体,正顺着她的手指缝隙缓缓流淌,带来一种滑腻而羞耻的触感。
  戴尘看着她被自己体液弄得狼狈不堪的模样,脸颊上沾染着白浊,眼神迷离而失焦,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得意的笑容。
  “尝尝看,”他用那两根沾满了她手液的肉柱,轻轻拍打着她绯红的脸颊,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这是你应得的奖励。”
  林晚星的脑子已经彻底宕机,只剩下戴尘那如同魔咒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尝尝看,这是你应得的奖励。”
  尝……尝尝看?
  她下意识地看向自己沾满了粘稠液体的双手,还有脸颊上那湿滑的触感。
  浓烈的、带着腥膻的雄性气息如同无形的触手,包裹着她,侵蚀着她的理智。
  那气味是如此霸道,如此具有侵略性,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和恶心,但同时,又有一股莫名的、病态的吸引力,让她无法抗拒。
  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一种混杂着恐惧、羞耻和一丝……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兴奋。
  戴尘那两根沾染了她手液和体液的肉柱,还在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她的脸颊,那坚硬滚烫的触感,让她每一次心跳都漏掉半拍。
  他的眼神充满了戏谑和掌控一切的欲望,仿佛她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而他,则是享受着玩弄猎物乐趣的恶狼。
  “怎么?不敢吗?”戴尘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你妈妈可是很喜欢这个味道的。”
  “妈妈……”又是妈妈!
  这个称呼像一把锥子,狠狠刺进林晚星的心脏。
  她无法想象,那个在她心中如同女神般存在的母亲,会喜欢这种……这种污秽的味道。
  可是,U盘里母亲那沉溺的表情,那忘我的呻吟,又在她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
  难道……她真的和妈妈一样,骨子里就……
  林晚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那股陌生的骚动越来越强烈,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撩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她看着自己手背上那些晶莹粘稠的液体,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那股浓烈的气味,不断地刺激着她的嗅觉,也刺激着她尚未开发的味蕾。
  鬼使神差地,林晚星微微张开了干涩的嘴唇,然后,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般,缓缓地、不受控制地,伸出了她粉嫩的、小巧的舌尖。
  舌尖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到了手背上那一小滩粘稠的液体。
  “唔!”
  一股难以形容的、带着强烈刺激性的味道,瞬间在她的口腔中炸开!
  咸涩中带着一丝微甜,还有一股浓烈的、无法言喻的腥膻味,如同电流般窜过她的舌苔,直冲脑门!
  林晚星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放大。她的舌尖仿佛被烫到了一般,想要缩回去,但又被那股奇异的味道牢牢吸引。
  这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味道,充满了男性的、原始的、野性的气息。
  它肮脏、淫靡,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让她在感到恶心反胃的同时,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她的舌尖,这个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此刻正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冲击。
  那液体的味道,那滑腻的触感,那浓烈的气味,如同催化剂一般,瞬间点燃了她体内早已蠢蠢欲动的欲望之火。
  “啊……”林晚星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呻吟,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弓起,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的小腹深处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太快了!太突然了!
  她甚至来不及反应,那股汹涌的快感就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
  一声清晰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响起。
  一股滚烫的、带着腥臊味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花穴中喷射而出,瞬间浸湿了她的内裤,洇湿了她身下的床单,甚至在空气中留下了一道淡淡的水雾。
  潮吹……她竟然……潮吹了!
  林晚星的眼睛瞬间失去了焦距,变得迷茫而空洞。
  她的身体软了下来,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地冲击着她,让她浑身酥软无力,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她的小脸涨得通红,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黏在光洁的额头上。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无意识地发出细碎的、不成调的呻吟,眼神涣散,仿佛灵魂出窍了一般。
  戴尘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
  他也没想到,这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竟然会因为舔舐了他的前列腺液而直接高潮,甚至还潮吹了。
  真是……太敏感了。
  看着她那被快感折磨得失魂落魄的模样,看着她身下那一片濡湿的痕迹,戴尘只觉得小腹处的火焰烧得更旺了。
  他那两根早已硬挺如铁的肉柱,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再次贲张了几分,顶端的马眼兴奋地张合着,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他再也无法忍耐了。
  这个小妖精,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
  “小骚货,才舔了一下就受不了了?”戴尘低吼一声,像一头饿了许久的猛兽,猛地扑了上去,将林晚星娇小的身体整个压在了身下。
  “唔……!”林晚星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高潮后的身体酸软无力,根本使不上半分力气。
  戴尘的身体像一座山一样沉重,充满了男性的力量感和灼热的温度。
  他低下头,滚烫的嘴唇准确地攫住了林晚星因为喘息而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口。
  “呜……不……戴尘叔叔……”林晚星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偏头躲开,但戴尘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紧紧箍住了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他的吻霸道而充满了侵略性,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柔软湿热的口腔中肆意搅动、吮吸。
  他贪婪地掠夺着她口中的津液,将那股带着她少女馨香和高潮后余韵的甜美尽数吞入腹中。
  林晚星被他吻得几乎要窒息,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小猫般的呜咽声。她的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坚实的胸膛,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戴尘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粗糙的手掌隔着那件早已被汗水和体液浸湿的真丝睡裙,准确地覆盖上了林晚星胸前那对小巧而饱满的乳房。
  不大,刚刚好能被他一只手掌握。
  但那手感……却出乎意料的好。
  柔软、Q弹,像上好的羊脂白玉,又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和甜美。
  隔着薄薄的布料,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乳尖因为兴奋而硬挺的轮廓。
  “嗯……”戴尘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
  他粗暴地揉捏着、挤压着那对柔软的乳肉,感受着它们在自己掌心变幻出各种诱人的形状。
  指腹不时地擦过那颗敏感的乳尖,引得林晚星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啊……嗯……不要……那里……好痒……”林晚星的身体因为这陌生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只能本能地随着戴尘的动作而扭动着腰肢。
  她的脖颈雪白而修长,像一只优雅的天鹅。
  戴尘的吻逐渐向下移动,湿热的舌尖在她敏感的颈侧、锁骨处流连忘返,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色印记。
  他像品尝美味的猎豹一般,细细地舔舐着,吮吸着,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
  “嗯……哈啊……”林晚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睡裙的领口因为她的动作而敞开得更大,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乳沟。
  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那股刚刚平息下去的火焰,又被戴尘重新点燃了。而且,这一次,烧得更加猛烈,更加……无法控制。
  戴尘眼中的欲望之火越烧越旺,林晚星那青涩而敏感的身体,如同最顶级的催情剂,让他体内的野兽彻底苏醒。
  他再也无法满足于隔靴搔痒般的挑逗,他要更直接、更粗暴地占有这具让他垂涎已久的娇嫩躯体。
  “撕拉——”一声刺耳的布帛撕裂声在寂静的卧室中响起。
  林晚星身上那件本就单薄的真丝睡裙,在戴尘的蛮力拉扯下,如同脆弱的蝉翼般应声而裂,从胸口一直裂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了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以及那件早已被淫水浸湿的粉色蕾丝内裤。
  “啊——!”林晚星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遮挡住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但戴尘早已洞悉了她的意图,粗壮的大腿蛮横地挤进了她的腿间,将她那两条纤细修长的玉腿强行分了开来。
  “小东西,还想躲?”戴尘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戏谑和残忍,他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肆无忌惮地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
  他的吻如同雨点般落下,狂热而急切。
  从她微微颤抖的唇瓣,到她精致小巧的下巴,再到她雪白修长的脖颈,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用舌尖细细舔舐、吮吸,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紫红色印记,如同雪地里绽放的梅花,触目惊心又带着一种病态的美感。
  “嗯……哈啊……戴尘叔叔……不要……”林晚星的身体因为这强烈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着,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她的双手无力地推拒着戴尘的肩膀,却更像是小猫在撒娇,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戴尘的吻一路向下,如同贪婪的蜜蜂在采撷花蜜。
  他宽厚的手掌也开始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带着薄茧的指腹所到之处,都激起一阵阵战栗。
  他的手掌首先覆盖上了她胸前那对小巧而饱满的乳房。
  它们因为刚才的揉捏和此刻的兴奋而变得更加挺翘,乳尖硬得像两颗小石子,隔着被撕裂的睡裙布料,清晰地顶在他的掌心。
  他用指腹轻轻捻动着那两颗敏感的红豆,感受着它们在自己指尖下逐渐变硬、变大,林晚星的身体也随之发出一阵阵痉挛般的颤抖。
  “嗯……啊……好痒……不要碰那里……”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充满了无助和迷乱。
  戴尘的吻和手掌继续向下探索。
  他亲吻着她平坦柔软的小腹,感受着她肌肤下微微的颤动。
  他的手掌则滑过她纤细的腰肢,来到她浑圆挺翘的臀部。
  那富有青春活力的臀肉,紧实而富有弹性,手感极佳,让他忍不住用力揉捏了几把,引得林晚星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
  “真是个小尤物……”戴尘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性感,“每一寸肌肤都这么敏感,这么美味……”
  林晚星的身体已经彻底软化在戴尘的身下,任由他为所欲为。她的理智早已被汹涌的快感和强烈的羞耻感冲垮,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反应。
  戴尘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她腿间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
  那件粉色的蕾丝内裤早已被淫水浸透,紧紧地贴合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勾勒出她私处隐秘的轮廓。
  隔着薄薄的布料,甚至能看到几根调皮的黑色毛发探出头来。
  “啧啧,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戴尘伸出手指,轻轻在那片湿漉漉的布料上按压了一下,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和调侃。
  “呜……”林晚星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能感觉到,自己腿间的湿意越来越浓,那股熟悉的、让她既羞耻又渴望的快感,又开始在身体里蔓延。
  “戴尘叔叔……求求你……不要……”她带着哭腔哀求道,声音细若蚊蚋,“妈妈……妈妈她会伤心的……”
  这是她此刻唯一能想到的借口,也是她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戴尘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伤心?
  苏婉晴那个女人,现在恐怕正光着身子趴在床享受之前的高潮呢,每天像条母狗一样等着他的临幸!
  她早就被他调教得离不开他的双龙了,没有他的精液灌溉,她恐怕连觉都睡不着。
  不过,他并没有打算把这些告诉林晚星。让她抱着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让她在背叛母亲的负罪感和身体的快感中挣扎,这种感觉……会更爽。
  “你妈妈?”戴尘轻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她现在自身都难保了,哪里还有空管你。”
  说完,他不再给林晚星任何开口的机会,猛地低下头,隔着那层湿透的蕾丝内裤,一口吻上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电流,瞬间从林晚星的尾椎骨窜遍全身!
  戴尘的舌头……他的舌头竟然……
  她甚至能感觉到,戴尘那灵活而湿热的舌头,隔着薄薄的布料,正在她最敏感、最私密的蓓蕾上打着转,时而轻舔,时而吮吸,时而又用舌尖轻轻顶弄。
  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难以言喻的快感!
  “滋啦……滋啦……”
  湿滑的布料摩擦着娇嫩的肌肤,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戴尘的舌头技巧娴熟得可怕,他仿佛知道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每一次舔舐,每一次吮吸,都能精准地击中她最脆弱的神经。
  林晚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她的十个脚趾因为强烈的快感而紧紧蜷缩在一起,脚背绷得笔直,勾勒出优美的弧线。
  她那两条原本就白皙修长的美腿,此刻更是因为充血而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红色,因为痉挛而微微抽搐着,暴露出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
  她的小腹也在不受控制地起伏着,平坦的肌肤下,仿佛有无数条小虫在蠕动,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和空虚。
  “嗯……啊……不……停下来……戴尘叔叔……我……我不行了……”林晚星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呻吟。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紧绷到了极致,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
  戴尘似乎嫌隔着一层布料不够尽兴,他猛地抬起头,然后伸出两根手指,勾住那条早已不堪重负的蕾丝内裤的边缘,用力一扯!
  那条可怜的内裤应声而断,露出了林晚星那片从未被外人窥探过的、娇嫩的、粉红色的神秘花园。
  细密的黑色毛发如同初生的嫩草般覆盖在微微隆起的阜丘上,两片饱满而粉嫩的花唇紧紧闭合着,但在唇缝间,却不断有晶莹的爱液争先恐后地涌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最顶端那颗小巧的、如同红豆般大小的阴蒂,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充血肿胀,颜色变得更加鲜艳,微微颤抖着,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真是个……水做的美人……”戴尘由衷地赞叹道,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然后,他再次低下头,这一次,没有任何阻隔,他那湿热而灵活的舌头,直接覆盖上了那颗早已敏感得不堪一击的娇嫩蓓蕾!
  “啊啊啊——!”
  林晚星发出一声凄厉而尖锐的惨叫,声音中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快乐。
  戴尘的舌头,像一条灵活的毒蛇,在她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肆意游走。
  他用舌尖轻轻地、快速地拨弄着那颗肿胀的阴蒂,像是在弹奏一曲淫靡的乐章。
  每一次拨弄,都能带起一阵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让林晚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
  他还时不时地张开嘴,将那颗小小的红豆整个含入口中,用舌面和上颚轻轻挤压、吮吸,仿佛要将里面的汁液尽数吸干。
  “咕啾……咕啾……”
  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在寂静的卧室中回荡,混合着林晚星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呻吟声,交织成一曲淫靡至极的交响乐。
  林晚星的身体已经彻底失去了控制,她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在床上剧烈地弹跳、挣扎,双腿不受控制地胡乱蹬踢着,雪白的脚踝在空中划过一道道绝望而诱人的弧线。
  她的小腹剧烈地收缩、痉挛,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喷涌而出。
  她的眼睛翻白,瞳孔涣散,嘴角流出口水,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极致的、近乎痛苦的快感之中。
  太……太刺激了……
  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又或者……快要升天了……
  “啊……啊……要……要出来了……戴尘叔叔……我……啊啊啊——!”
  在一声近乎崩溃的尖叫声中,林晚星的身体猛地绷直,然后剧烈地抽搐起来。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都要猛烈的热流,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她的花穴中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了戴尘的脸上、嘴里……
  戴尘粗重的呼吸拂过林晚星敏感的耳廓,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在她因极致口技而引发的潮吹余韵中响起:“晚星,你这小穴……还是第一次吧?有没有男人像叔叔这样……疼过你?”他刻意加重了“疼”字,语带双关。
  林晚星的意识仍然有些涣散,身体像被抽干了力气般瘫软在床上,淡粉色的睡裙被撕扯得不成样子,仅几片布料堪堪挂在身上,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因刚刚的激烈情事而泛着诱人的粉红。
  她的大腿根部还残留着晶莹的爱液与潮吹时喷溅出的水渍,混合着戴尘之前射在她脸上的前列腺液滴落下来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既甜腻又淫靡的气息。
  听到戴尘的问话,她迷蒙的星眸微微眨动,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和劫后余生的颤抖:“没……没有……叔叔……求你……”
  “真乖。”戴尘低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狩猎者捕获猎物般的满意与兴奋。
  他抬起林晚星的一条腿,将她纤细的脚踝搭在自己的肩上,这个姿势让少女未经人事的稚嫩花户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眼前。
  那片神秘的、娇嫩的、刚刚经历过一场风暴洗礼的幽谷,此刻正微微颤抖着,粉嫩的穴口因为之前的连续高潮而显得有些红肿,湿漉漉地泛着水光,却依旧紧闭,透着一股生涩的抗拒。
  戴尘胯下的双茎早已硬如钢铁,尤其是那根主茎,青筋虬结,狰狞可怖,顶端的马眼正兴奋地泌出更多透明的黏液,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那根硕大的主茎顶端抵在了林晚星湿润而紧致的穴口。
  少女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受惊的小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强硬地分得更开。
  “别怕,晚星,叔叔会很温柔的。”戴尘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蛊惑。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向下施力。
  然而,想象中的顺利进入并没有发生。
  那未经开垦的处女地是如此的紧涩,充满了弹性的嫩肉顽强地抵抗着外来者的入侵,即使只是龟头前端最细小的部分,也难以寸进。
  戴尘微微蹙眉,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穴口稚嫩的褶皱是如何拼命地收缩,试图将他的巨物排斥在外。
  这极致的紧致感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烈的征服欲。
  “呜……好痛……叔叔……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林晚星终于从高潮后的迷离中彻底惊醒,清晰地感受到了那抵在自己身体最私密之处的硬物带来的胀痛与恐惧。
  她绝望地哭喊起来,双手徒劳地推拒着戴尘坚实的胸膛,身体剧烈地扭动挣扎,试图摆脱这即将到来的侵犯。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从她美丽的眼眸中滚落,划过脸颊,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嘘……晚星不哭,乖女孩……”戴尘俯下身,用他那带着薄茧的嘴唇封住了她的哭喊,舌尖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在她柔软的口腔内攻城略地。
  他的吻技高超而缠绵,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却又奇异地夹杂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同时,他空着的那只手也没有闲着,温柔地抚摸着她汗湿的额发,然后缓缓下滑,来到她平坦柔软的小腹。
  他的掌心温热,带着奇异的力道,轻轻地按压、揉动着她的小腹,那力道不轻不重,却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她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点点放松下来。
  林晚星在他的亲吻和抚摸下,渐渐停止了剧烈的挣扎。
  她的身体是如此诚实,即使大脑充满了抗拒与恐惧,却依旧无法抵挡这经验丰富的男人带来的奇异抚慰。
  她能感觉到小腹处传来一阵阵微弱的酸胀感,那股热流似乎顺着某种神秘的通道,缓缓流向了她紧闭的私处。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原本干涩疼痛的穴口,似乎也因为这温柔的按揉而分泌出了一丝丝湿滑的液体。
  戴尘感受到了她身体的细微变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稍稍抬起上身,结束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吻,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然后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到下半身。
  这一次,他没有急躁,而是控制着主茎的顶端,在那湿润了一些的穴口轻轻研磨、试探。
  那根狰狞的肉棒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用头部不断地触碰、挤压着那娇嫩的入口。
  林晚星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颤抖,口中发出细碎的、压抑的呻吟,既像是痛苦,又像是某种无法言喻的奇异感觉。
  “放松……晚星……再放松一点……”戴尘的声音如同催眠一般,在她耳边低沉地回荡。
  终于,在一个林晚星因为小腹被按压而下意识放松的瞬间,戴尘抓住了机会。
  他腰部猛地一沉,那硕大狰狞的龟头便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道,强行挤开了那层薄薄的、象征着纯洁的阻碍!
  “啊——!”一声短促而凄厉的痛呼从林晚星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双手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剧烈的疼痛如同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那是从未体验过的、撕裂般的痛楚,仿佛身体最柔软的部分被硬生生劈开。
  戴尘的龟头终于成功地楔入了那紧窄的甬道。
  他满足地喟叹一声,只觉得自己的前端被一片温热、湿滑、却又紧致到极致的嫩肉紧紧包裹、吮吸。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仿佛久旱逢甘霖,又像是最饥饿的野兽终于品尝到了最美味的猎物。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稚嫩的穴肉是如何因为异物的入侵而剧烈地痉挛、收缩,每一寸都在拼命地挤压着他的龟头,试图将他推出去,却又在无形中带来了更加销魂的摩擦。
  “太……太紧了……”戴尘低喘着,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微微动了动,感受着那份极致的包裹感,脸上露出了近乎贪婪的享受表情,“而且……还在不断收缩……晚星……你真是个天生的尤物……”
  林晚星痛得浑身发抖,泪水模糊了双眼,她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缓缓流出,那是她的血,象征着她少女时代的终结。
  她的意识因为剧痛而有些模糊,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侵犯,感受着那根硬物在自己体内带来的撕裂与胀痛。
  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她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但那细微的呜咽和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却清晰地昭示着她此刻的痛苦与绝望。
  戴尘的那根副茎,此刻正不安分地顶在她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上,坚硬滚烫,仿佛也在渴望着加入这场盛宴,更增添了她无边的恐惧。
  戴尘感受着那极致紧致带来的销魂滋味,以及林晚星因剧痛而引发的全身颤栗,一种残忍的快意在他心底油然而生。
  他喜欢这种完全掌控的感觉,喜欢看着纯洁的猎物在自己身下破碎、沉沦。
  他并没有因为林晚星的痛呼而停下,反而更加缓慢而坚定地,一寸一寸地将那根滚烫的、狰狞的主茎向更深处推进。
  “呜……痛……好痛……叔叔……求你……慢一点……要坏掉了……”林晚星的声音破碎而沙哑,带着浓重的哭腔。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杵硬生生贯穿,每一寸的深入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撕裂感和胀痛。
  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缓慢地蠕动、扩张,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它坚硬的轮廓,感受到它上面虬结的青筋摩擦着自己稚嫩的内壁,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
  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将枕头濡湿了一大片。
  她的小腹也因为这异物的入侵而高高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那是被肉棒撑开的形状。
  戴尘俯下身,用他那带着薄茧的唇轻轻吻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魔力:“乖晚星,不哭……第一次是会有点痛,但很快……很快你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叔叔的大家伙,是不是把你填得满满的?嗯?”他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从她的脸颊,到她的额头,再到她敏感的耳垂,舌尖轻轻舔舐着,激起她一阵阵细密的战栗。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温柔地抚摸着她汗湿的秀发,然后缓缓下滑,来到她胸前那对虽然不大却形状姣好的乳鸽上。
  少女的乳房因为紧张和刺激而微微挺立,粉嫩的乳晕中央,那两颗小巧的茱萸已经硬如宝石。
  戴尘用指腹轻轻地揉捏、拨弄着它们,那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挑逗意味。
  “嗯……啊……”林晚星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抚摸而轻轻颤抖,口中溢出压抑不住的呻吟。
  胸前的敏感点被他精准地捕捉到,一股酥麻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乳尖窜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这种感觉很陌生,很羞耻,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愉悦,让她在剧痛的间隙,感受到了一丝丝异样的悸动。
  戴尘见她有所反应,嘴角的笑意更深。
  他知道,少女的身体已经开始逐渐适应他的存在,甚至开始对他的挑逗产生反应。
  他加快了亲吻的频率,舌尖在她小巧的耳廓内打着转,同时,下半身的主茎也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充满压迫感的节奏,在她紧致的甬道内缓缓抽送起来。
  “咕啾……噗嗤……”每一次的抽插,都伴随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那是因为林晚星的身体在痛楚和刺激下,开始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混合着她之前流出的初血,将那狭窄的通道变得泥泞不堪。
  戴尘的主茎尺寸惊人,即使只是进入了一半左右,也已经将她那未经人事的稚嫩花穴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的进出,都像是在研磨、开拓着那片神秘的领地。
  “感觉到了吗,晚星?”戴尘一边缓慢地抽插,一边在她耳边低语,“叔叔的肉棒……正在一点一点地……把你变成叔叔的形状……你的小穴……好紧……好会吸……叔叔好喜欢……”他的声音充满了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小钩子,勾动着林晚星敏感的神经。
  林晚星紧紧咬着下唇,试图抵抗那不断袭来的奇异感觉。
  身体的痛楚依旧清晰,但与此同时,一种陌生的、酥麻的快感也开始从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如同涟漪般一圈圈地扩散开来。
  那根在她体内缓慢进出的巨物,每一次的摩擦,每一次的顶弄,都像是在她身体最深处点燃了一簇小小的火苗,让她感到既羞耻又渴望。
  “啊……嗯……不……不要……”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试图逃避,却反而让那根肉棒在她体内研磨得更深。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壁正被那粗糙的肉棒反复摩擦,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胀与麻痒。
  那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清晰,渐渐盖过了最初的撕裂痛。
  戴尘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知道,她快要到了。
  他稍稍加快了一点抽插的速度和力度,主茎顶端的马眼精准地碾过她甬道内某一点敏感的凸起。
  “啊啊啊——!”林晚星的身体猛地绷直,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了戴尘的腰,口中发出一声尖锐而甜腻的哭喊。
  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她的小腹深处喷涌而出,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眼前一片空白,大脑也停止了思考,只能感觉到一股股热流从下体涌出,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痉挛。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因为男人的侵入而达到的高潮,来得如此突然,如此猛烈,让她完全不知所措。
  “呜呜呜……我……我……”林晚星在高潮的余韵中泣不成声,身体像被抽干了力气般瘫软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她能感觉到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从两人结合处不断涌出,将身下的床单浸湿得更厉害。
  那是她的爱液,混合着潮吹时喷出的蜜露,以及点点殷红的血迹,形成了一副淫靡而又触目惊心的画面。
  “做得真棒,晚星。”戴尘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和满足,“看,叔叔就说你会喜欢的……好好感受,你的身体……正在慢慢接受叔叔……它很喜欢叔叔的大家伙,不是吗?”他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哄骗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但说出的话语却充满了露骨的色情意味。
  在高潮的余韵中,林晚星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
  戴尘的主茎依旧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细微的颤抖,都在她湿热紧致的甬道内微微滑动,带来一阵阵酥麻的余韵。
  就在这时,林晚星突然感觉到一股异样的触感从身后传来。她微微一僵,下意识地想要回头,却被戴尘固定住了身体。
  “别动,晚星。”戴尘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他那根同样坚硬滚烫的副茎,不知何时已经抵在了她臀瓣之间那道隐秘的沟壑上,顶端正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着她那未经人事的、娇嫩的后庭入口。
  “不……不要……那里……那里不行……”林晚星的身体猛地一颤,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抗拒。
  她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也知道这个男人想做什么。
  前方的侵犯已经让她痛不欲生,她无法想象如果那个地方也被……
  戴尘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哀求,他的手指轻轻地在那紧闭的菊蕾周围打着转,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弹性。
  然后,他用沾染了她爱液和初血的手指,在那小巧的穴口轻轻涂抹、按压。
  “放松……晚星……叔叔只是想让你更舒服一点……”戴尘的声音如同魔鬼的诱惑,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蛊惑力。
  他的副茎顶端,也开始在那被润滑过的菊蕾上轻轻研磨、试探。
  “啊……嗯……”林晚星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再次绷紧,口中发出细碎的呻吟。
  那是一种全新的、陌生的、带着一丝禁忌的快感,从她身后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敏感点传来,让她感到既羞耻又恐惧,却又隐隐带着一丝奇异的期待。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抖起来,前方的花穴也因为这后方的刺激而再次收缩,绞得戴尘的主茎更加舒爽。
  更多的爱液从她体内涌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暧昧的水渍。
  戴尘察觉到林晚星对后庭试探的剧烈抗拒和恐惧,狡黠地暂时放缓了对那处禁地的进攻。
  他深谙循序渐进之道,知道此刻若强行开拓,只会适得其反,甚至可能让这只刚品尝到些许甜头的小羔羊彻底封闭起来。
  于是,他将注意力重新转回前方那片刚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洗礼的、湿润而敏感的神秘花园。
  “乖晚星,别怕,叔叔先让你更舒服一点。”戴尘的声音如同醇厚的红酒,带着令人醺然的魔力,在她耳畔低沉地回响。
  他腰部微微发力,那根依旧深深埋藏在林晚星体内,只进入了一半的主茎,便开始以一种全新的节奏律动起来。
  不再是之前那种缓慢的、试探性的研磨,而是变得更加快速、更加深入、更加具有侵略性。
  “噗嗤……噗嗤……咕啾……咕啾……”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重锤擂鼓,狠狠地撞击在林晚星敏感的穴肉上。
  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湿滑紧致的甬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的深入都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每一次的抽出又带起大片晶莹的水液,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稚嫩花穴变得异常敏感,每一寸穴肉都像是被点燃的引线,随着戴尘的每一次撞击而迸发出强烈的快感。
  “啊……嗯……啊啊……不……不要了……太……太快了……”林晚星的身体像是暴风雨中的小船,随着戴尘的动作剧烈地摇晃、颠簸。
  她的呻吟声变得破碎而不连贯,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却又夹杂着难以抑制的甜腻。
  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双腿也不自觉地缠上了戴尘的腰,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汲取一丝安全感,却又在无形中将自己送得更深,迎合着那致命的入侵。
  “嗯?不要什么?是不想要叔叔的大家伙了吗?”戴尘低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和挑逗。
  他非但没有减慢速度,反而更加用力地挺动着腰肢,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向她的花心深处,“可是……晚星的小嘴明明吸得那么紧……那么用力……它好像很喜欢叔叔呢……”
  “呜……我……我不知道……啊……好舒服……又……又有点难受……”林晚星的意识已经彻底被情欲的漩涡所吞噬,她的思绪变得混乱不堪,嘴里开始发出一些不着边际的胡言乱语。
  前一秒还在哭喊着“不要”,下一秒又会因为某一次恰到好处的撞击而发出一声甜腻的“好舒服”。
  她的身体本能地追逐着那极致的快感,却又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过于强烈的刺激而感到一丝丝的恐惧和无措。
  “爸爸……嗯……爸爸……”在极致的迷乱中,林晚星的口中突然溢出了一个让她自己都感到震惊的称呼。
  或许是因为戴尘之前的引导,或许是因为此刻的她,潜意识中将这个带给她极致感官冲击的男人,与那个模糊记忆中给予她温暖与依靠的父亲形象重叠了起来。
  戴尘听到这个称呼,身体猛地一僵,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更加炽热的光芒。
  他俯下身,用粗重的呼吸喷吐在林晚星敏感的耳廓上,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乖女儿……爸爸在这儿……晚星,把你的身体……完完全全地交给爸爸,好不好?爸爸会让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乐……”他刻意加重了“爸爸”两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林晚星心中那道名为禁忌的闸门。
  “爸……爸……”林晚星迷蒙的星眸微微睁开一条缝隙,眼神涣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戴尘。
  他的脸庞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燃烧的火焰,却清晰地映入了她的眼底。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强大的、不容抗拒的雄性气息。
  在酒精、情欲以及这个突如其来的称呼的多重作用下,她的理智已经彻底崩塌。
  她痴痴地看着戴尘,嘴角竟然缓缓地勾起一抹天真而又妩媚的笑容:“我……我听爸爸的……”
  话音刚落,林晚星便像是受到了某种指令一般,主动地、笨拙地扭动起自己纤细的腰肢,试图更好地迎合戴尘的动作。
  这个青涩的举动,却像是一剂最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戴尘体内所有的火焰。
  他低吼一声,双手紧紧扣住她柔软的腰肢,主茎如同出闸的猛兽,更加凶猛地在她体内挞伐起来。
  每一次的深入,都比之前更加彻底,更加不留余地。
  “咕啾——!咕啾——!”水声变得更加响亮,也更加淫靡。
  林晚星的身体被他撞击得不断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口中发出一连串破碎的、甜腻的尖叫声。
  她能感觉到那根粗大的肉棒在自己体内不断地深入、再深入,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乖女儿……感觉到了吗?”戴尘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变得有些嘶哑,“爸爸的大家伙……就要顶到你的最深处了……那里是你的子宫……是孕育生命的地方……爸爸要用它……好好地疼爱你……”
  随着他的话语,戴尘猛地一个深顶!
  那根硕大狰狞的主茎,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狠狠地撞破了最后一层阻碍,精准无比地、重重地顶在了她那从未被触碰过的、娇嫩敏感的子宫颈口!
  一声凄厉而又带着极致欢愉的尖叫声,如同穿云裂石般,从林晚星的喉咙深处猛然爆发出来!
  她的身体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猛地向后仰去,脊背弓成一个惊人的弧度,修长的脖颈也高高扬起,露出一段优美而脆弱的曲线。
  她的双眼瞬间翻白,瞳孔放大,口中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如同梦呓般的呻吟。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百倍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的小腹最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甚至每一个毛孔!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痉挛,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她体内疯狂窜动。
  大量的爱液伴随着潮吹时的蜜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她大张的穴口喷涌而出,瞬间将两人身下的床单彻底浸湿,甚至溅到了戴尘的小腹和腿上。
  这次高潮来得如此迅猛,如此霸道,持续的时间也远超之前的任何一次。
  林晚星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这极致的快感撞出了体外,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漂浮、沉沦。
  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什么都听不到,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以及那不断冲击着她感官的、令人窒息的极致愉悦。
  戴尘也被林晚星这突如其来的、如此激烈的高潮反应给惊到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主茎的前端,被她那因为高潮而剧烈收缩、痉挛的子宫颈口紧紧地、一下一下地吮吸着,那销魂蚀骨的滋味,让他也差点控制不住提前缴械。
  他低头看着身下这个因为极致快感而彻底失神的少女,看着她那张布满潮红、泪水与汗水交织的娇美容颜,以及那不断从腿间涌出的爱液,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与满足感。
  他知道,这朵娇嫩的、未经雕琢的雏菊,已经彻底在他手中绽放,并且,正在以一种他都未曾预料到的速度,向着更深的深渊沉沦。
  林晚星的身体在高潮的极致战栗中逐渐平息下来,只剩下细微的、不受控制的抽搐。
  她像一条脱水的鱼,瘫软在被体液浸透的床单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美丽的星眸依旧涣散无神,显然还沉浸在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感官风暴中,尚未完全回过神来。
  她那雪白娇嫩的肌肤上,布满了情欲的潮红和细密的汗珠,被撕破的睡裙凌乱地挂在身上,更添了几分凌虐后的凄美。
  戴尘看着身下这朵被自己亲手采撷、蹂躏至彻底绽放的娇嫩花朵,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与怜惜。
  他知道,对于一个初经人事的女孩来说,刚才那番激烈的宫口高潮已经让她承受了身体和精神上的巨大冲击。
  如果此刻再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她那稚嫩的子宫,恐怕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不小的负担。
  他虽然享受掌控和征服的快感,却也懂得“细水长流”的道理,这颗甜美的果实,他还要慢慢品尝。
  于是,戴尘缓缓地将依旧硬挺的主茎从林晚星湿热紧致的甬道中抽离。
  那根沾满了少女爱液、潮吹蜜露以及点点殷红血迹的狰狞肉棒,在离开的瞬间,甚至带出了一声清晰可闻的“啵”声,以及一股浓郁的、混合着腥甜与麝香的暧昧气息。
  林晚星的身体因为这突然的空虚而轻轻颤抖了一下,口中发出一声细弱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呜咽,仿佛在挽留着什么。
  戴尘俯下身,温柔地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声音低沉而沙哑:“乖晚星,累坏了吧?爸爸抱你去洗洗,好不好?”他的声音带着安抚的魔力,像是一剂镇定剂,让林晚星那颗因过度刺激而狂跳不止的心,渐渐平缓下来。
  林晚星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眼神依旧有些迷离,却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环住了戴尘的脖颈。
  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春水,没有丝毫力气,完全依赖着戴尘的支撑。
  戴尘轻笑一声,小心翼翼地将她横抱起来。
  少女的身体轻盈而柔软,带着初经人事后的独特体香,以及一丝丝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旌摇曳的气息。
  他抱着她,赤裸的胸膛紧贴着她同样赤裸的、汗湿的娇躯,感受着她肌肤的滑腻与温热,以及那微微起伏的、带着少女馨香的柔软胸脯。
  走进浴室,戴尘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哗啦啦地冲刷下来,在氤氲的水汽中,他将林晚星轻轻放入宽大的浴缸中。
  他自己也跨了进去,让少女依偎在自己怀里。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两人,洗去了一身的黏腻与疲惫。
  戴尘拿起柔软的浴巾,仔仔细细地帮林晚星清洗着身体。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他先是清洗了她那张布满泪痕和潮红的娇美容颜,然后是修长的脖颈、圆润的香肩、以及那对虽然不大却形状姣好的乳鸽。
  当他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她胸前那两颗依旧硬挺的茱萸时,林晚星的身体会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一下,口中溢出细碎的、压抑的呻吟。
  “还想要吗,我的小乖女儿?”戴尘低头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声音暧昧而沙哑。
  林晚星的脸颊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她羞赧地将头埋进戴尘的胸膛,不敢看他,只是发出一声细若蚊蚋的“嗯……”。
  在高潮的余韵和温水的包裹下,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戴尘的每一次轻柔抚摸,都像是在她心湖中投下一颗石子,荡起一圈圈涟漪。
  戴尘轻笑着用沾满泡沫的双手,缓缓滑向她的大腿内侧,那里依旧残留着欢爱后的狼藉,点点嫣红的血迹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他仔仔细细地清洗着,手指不经意间会擦过她那红肿不堪的娇嫩花唇。
  每一次的触碰,都会让林晚星的身体轻轻一颤,穴口也不自觉地微微收缩,仿佛在回味着刚才那极致的快感。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7/22 02:28:25

第8章
  清洗到最后,戴尘将林晚星的双腿轻轻分开,他那根在温水刺激下再次变得有些精神的副茎,在她湿滑的大腿根部轻轻摩擦着。
  而主茎,则抵在了她那依旧红肿、微微张开的穴口。
  他并没有要再次进入的意思,只是用龟头在那柔软的嫩肉上轻轻研磨、打转,感受着那里的湿滑与温热。
  “嗯……啊……爸爸……”林晚星的身体再次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弓起,口中发出甜腻的呻吟。
  她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花穴也开始不自觉地一张一合,仿佛在渴望着什么。
  戴尘看着她这副迷乱而主动的模样,知道她已经被自己彻底开发出来了。
  他低吼一声,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握住自己那根因为长时间忍耐而涨得有些发紫的主茎,在林晚星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之间,猛烈地套弄起来。
  副茎则继续在她的大腿根部和阴阜上摩擦,带来双重的刺激。
  “噗嗤……噗嗤……”浓稠的液体拍打在少女娇嫩的腿根和花唇上,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林晚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口中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和尖叫,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摩擦着戴尘那根正在喷发的巨物。
  大约持续了半分多钟,戴尘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尽数喷射在了林晚星的大腿内侧、娇嫩的阴阜以及小腹上。
  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与她腿间嫣红的血迹、晶莹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极度淫靡而又触目惊心的画面。
  释放过后,戴尘抱着瘫软如泥的林晚星,仔细地帮她清洗干净身上的浊液。然后用柔软的浴巾将她包裹起来,抱回了她的卧室。
  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盖好被子。
  林晚星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脸上却带着一丝满足而甜美的笑容,在沉沉的睡梦中,还无意识地呢喃着:“爸爸……爸爸……”
  戴尘看着她熟睡的娇憨模样,眼神复杂。他俯身在她额头轻轻一吻,然后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
  回到主卧室,苏婉晴早已熟睡。
  戴尘轻手轻脚地上了床,从身后将妻子柔软的身体拥入怀中。
  苏婉晴似乎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无意识地向他怀里蹭了蹭,发出满足的轻哼。
  戴尘闻着妻子身上熟悉的馨香,感受着她身体的温软,心中却交织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与负罪感。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却不断回放着刚才在林晚星房间里发生的种种,以及少女那青涩而又热烈的反应。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柔和地洒在公寓雅致的客厅里。
  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旖旎之后淡淡的麝香与女性体香混合的暧昧气息,只是如今又添了一丝咖啡的醇厚与烤面包的焦香。
  苏婉晴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浅灰色职业套裙,裙摆堪堪及膝,包裹着她保养得宜的丰腴曲线。
  精致的淡妆让她看起来容光焕发,眉宇间带着一丝被滋润后的慵懒与满足。
  她走到戴尘面前,踮起脚尖,柔软的唇瓣印在他的唇上,带着清晨的微凉和一丝牙膏的薄荷味。
  “老公,我先去公司了。”她的声音带着新婚妻子般的甜蜜与依赖,完全没有了平日里上市公司CEO的半分强势。
  那件丝质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隐约可见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随着她的动作,胸前饱满的弧度轻轻晃动,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激情。
  戴尘穿着舒适的棉质家居服,头发还有些凌乱,他微笑着回应了这个吻,大手顺势揽住苏婉晴柔软的腰肢,在她唇上辗转厮磨片刻,才意犹未尽地分开。
  “路上小心。晚星那边,估计是时差还没倒回来,昨晚睡得不安稳,让她多睡会儿,我看着她。”他语气温柔,眼神中充满了对苏婉晴的宠溺,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对某个“秘密”的了然。
  苏婉晴对此深信不疑,脸上泛起幸福的红晕,点了点头:“嗯,那我走了。早餐记得叫她吃。”她又主动凑过去,在戴尘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这才恋恋不舍地拎起爱马仕铂金包,踩着七厘米的黑色细高跟鞋,身姿摇曳地走向玄关,开门离去。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逐渐远去,直至消失。
  戴尘脸上的笑容在苏婉晴离开后,慢慢沉淀下来,变得高深莫测。
  他并没有立刻走向林晚星的房间,而是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像是在等待一个恰当的时机。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主卧隔壁的房间里,隐约传来了一声压抑的、带着痛苦的呻吟,细微得几乎听不见。
  戴尘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他站起身,脚步从容地走向林晚星的卧室。
  房门被他轻轻推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房间内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光线昏暗。
  林晚星蜷缩在床上,身上那件丝质的睡裙在昨夜的蹂躏中早已变得皱巴巴,几处甚至被撕裂开细小的口子,露出底下稚嫩的肌肤。
  她似乎察觉到了有人进来,身体猛地一颤,像受惊的小鹿般抬起头,露出一张苍白而布满泪痕的小脸。
  她的头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几缕湿透的发丝黏在额前和脸颊,更显得楚楚可怜。
  那双曾经清澈明亮的眼睛此刻布满了红血丝,带着浓重的恐惧和不安,一见到戴尘,瞳孔便骤然收缩。
  “晚星,昨晚睡得怎么样?”戴尘的声音依旧温和,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仿佛昨夜那个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逼她哭喊求饶的恶魔并非是他。
  他缓步走到床边,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投下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林晚星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下意识地想往后缩,却发现身后就是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昨夜被贯穿、被撕裂的痛楚如同潮水般再次涌上,小腹深处传来阵阵坠胀的酸痛,双腿之间更是火辣辣地疼,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被侵犯的记忆。
  她甚至能感觉到,大腿内侧黏腻干涸的触感,那是他留下的罪证。
  她看到戴尘,先是一瞬间的痴迷——这个男人英俊、强大,带着成熟男性的致命吸引力,是她曾经在梦中模糊勾勒过的理想形象。
  然而,这短暂的迷失立刻被更深重的恐惧与羞耻所取代。
  昨夜,就是这个她曾有好感的“戴叔叔”,用那恐怖的双茎,残忍地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戴……戴叔叔……”她的声音沙哑干涩,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来,“昨晚……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好吗?”她抬起含泪的眼眸,眼神里充满了卑微的恳求,像一只即将溺死的小兽,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她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梦醒了,她还是那个纯洁的、对未来充满憧憬的林晚星。
  戴尘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深邃。他伸出手,似乎想去抚摸她的脸颊。林晚星惊恐地一偏头,躲开了他的触碰。
  戴尘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脸上的温柔丝毫不减:“好,晚星说什么就是什么。昨晚你只是做了个噩梦,现在梦醒了。”他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仿佛真的能抹去那些不堪的记忆。
  他弯下腰,凑近她的脸庞,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饿不饿?我做了早餐。”
  林晚星的身体僵硬着,她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烟草味混合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这种气味在昨夜曾让她头晕目眩,此刻却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她想摇头,想拒绝,但身体却不听使唤。
  下体的疼痛让她连稍微动一下都觉得困难。
  “我……我起不来……”她小声说,声音里充满了无助。
  “我抱你。”戴尘的语气不容置喙,他伸手,轻易地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林晚星低呼一声,身体骤然腾空,让她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睡裙的裙摆因为这个动作向上滑去,露出了她修长纤细的双腿。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手臂的坚实有力,以及他胸膛传来的温热。
  这个怀抱,曾经让她觉得安心,此刻却充满了屈辱和恐惧。
  她被抱出卧室,刺眼的阳光让她不适地眯起了眼睛。戴尘将她轻轻放在餐厅的椅子上,动作温柔得仿佛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餐桌上摆放着精致的早餐:牛奶、煎蛋、培根和烤吐司。
  “张嘴。”戴尘拿起一片沾了蓝莓酱的吐司,递到她的唇边。
  林晚星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她不想吃,她想逃离,但她浑身无力,下体的疼痛让她连站直都困难。
  她能感觉到戴尘的目光,那目光像是带着钩子,要将她的灵魂都剥离出来。
  “乖,吃一点,不然身体会受不了。”戴尘的声音依旧温柔,但林晚星却从中听出了一丝不容抗拒的意味。
  她颤抖着张开嘴,咬了一小口吐司。
  甜腻的蓝莓酱在口中化开,却让她觉得无比苦涩。
  戴尘满意地笑了,又喂了她一口牛奶。
  他就这样一口一口地喂着她,像是在照顾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孩子。
  林晚星机械地吞咽着,眼泪模糊了视线。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有着天使般俊朗温柔的面孔,却对她做出了恶魔般的行径。
  他的温柔,他的体贴,此刻都像是一把把淬毒的尖刀,凌迟着她的尊严和认知。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她曾经对这个男人有过朦胧的好感,甚至因为母亲能找到这样的伴侣而隐隐有些羡慕。
  可现在,这份好感被碾得粉碎,只剩下恐惧、屈辱,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在极致痛苦后被强行烙印下的……奇异依赖。
  昨夜,在她痛到极致、意识模糊的时候,他曾抱着她,用那根巨物在她体内缓慢研磨,低沉地在她耳边说些安抚的话,那种被填满、被掌控的感觉,竟然让她在绝望中产生了一丝诡异的……慰藉?
  不!林晚星在心中尖叫,她不能这样想!这是不对的!这是肮脏的!
  可身体的记忆却如此清晰。
  被他巨大滚烫的凶器撑开到极限的甬道,被狠狠顶弄撞击的宫口,还有那从未被触碰过的后庭被强行开拓时的剧痛与麻痒……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觉得自己会碎掉,但每一次高潮后的余韵又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栗。
  戴尘看着她失神的模样,眼神暗了暗。
  他知道,昨晚的种子已经种下,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耐心地等待它发芽、生长,直到她彻底离不开他。
  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擦去她嘴角的牛奶渍,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她柔软的唇瓣。
  林晚星浑身一震,猛地回过神来,惊恐地看着他。
  “慢慢吃,不急。”戴尘微微一笑,那笑容在她眼中却如同恶魔的诱惑。
  他将一杯温水推到她面前,“喝点水,润润喉咙,昨晚……你叫得太用力了。”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在林晚星的头顶。
  她的脸颊“唰”地一下变得惨白,随即又涌上屈辱的潮红。
  昨夜那些失控的呻吟、哭喊、求饶,那些她自己都不敢回想的淫声浪语,此刻被他轻描淡写地提起,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的身体因为羞耻和愤怒而微微颤抖,连带着椅子也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睡裙的肩带滑落了一边,露出了圆润的肩头和一小片精致的锁骨,上面还残留着几点暧昧的红痕,那是昨夜激情时他啃噬留下的印记。
  宽松的睡裙下,她能感觉到自己胸前那对被他反复揉捏玩弄的乳房依旧有些肿胀酸痛,乳尖更是敏感得一塌糊涂,只是轻微的衣料摩擦都能激起一阵异样的酥麻。
  戴尘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她裸露的肩头和胸前的起伏,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了一下。
  这个女孩,就像一颗青涩的果实,一旦被强行摘下,品尝过她的甜美,就再也无法放手了。
  她的恐惧,她的羞耻,她的眼泪,都只会让他更加兴奋,更加想要彻底地占有她,从身体到灵魂。
  他喜欢看她在自己身下失控沉沦的模样,喜欢听她带着哭腔的呻吟,更喜欢她现在这种明明怕得要死,却又不得不依赖他的无助感。
  “戴叔叔……”林晚星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几乎是在哀求,“求求你……不要再提了……就当……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好。”戴尘再次温和地应允,仿佛一个极有耐心的长辈,在包容着晚辈的任性林晚星坐在餐椅上,面前的餐盘里还剩下大半。
  胃里空荡荡的,却丝毫没有食欲,只有一种被掏空后的虚弱感,以及更深处,那被强行撕裂、贯穿后持续传来的,火辣辣的、坠胀的疼痛。
  每一次呼吸,似乎都能牵扯到小腹深处那被蹂躏过的娇嫩宫口,让她忍不住蹙眉。
  戴尘喂给她的每一口食物,都像是裹着玻璃渣的糖,甜腻之下是难以言喻的苦涩与屈辱。
  他就在她对面,慢条斯理地收拾着餐具,动作优雅,神情温和。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那张英俊的脸庞上甚至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仿佛昨夜那个在她体内凶狠冲撞、在她耳边低吼命令的野兽,真的只是她的一场噩梦。
  怎么可能……是梦呢?
  大腿内侧黏腻干涸的触感,睡裙上可疑的水渍,还有身体里那清晰无比的被撑开、被侵入的记忆,都在无声地嘲笑着她的自欺欺人。
  那两根恐怖的、滚烫的巨物在她体内肆虐的画面,如同跗骨之蛆,深深烙印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主茎顶入宫口时的那种酸胀欲死,副茎强行开拓后庭时的那种撕裂剧痛……还有,在她崩溃哭喊时,他那带着一丝残忍快意的低喘……
  林晚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却因为这个细微的动作,再次感受到私处传来的刺痛。
  她的脸颊又开始发烫,不是羞涩,而是极致的羞耻与愤怒。
  戴尘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抬眸看了她一眼,声音依旧是那般温和:“怎么了,晚星?不舒服吗?要不要回房间再躺一会儿?”
  他甚至还伸出手,想要探她的额头。
  林晚星猛地向后一仰,避开了他的触碰,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与警惕:“我……我没事。”
  戴尘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随即自然地收回,脸上的温柔丝毫不减,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抗拒。
  “那就好。等会儿我准备午饭,你想吃点什么?清淡一些的,还是……”
  他开始认真地询问她的口味,那神情,那语气,就好像一个真正关心女儿身体的父亲,在体贴地安排着她的饮食。
  这种突如其来的“日常感”和“关怀备至”,让林晚星感到一阵强烈的错愕与……恍惚。
  是啊,父亲。
  这个词对她而言,是那么的陌生而遥远。
  从小到大,她的生命里只有母亲。
  她也曾幻想过父亲的模样,高大、温柔、无所不能,会像一座山一样保护她。
  眼前的戴尘,除了昨夜的暴行,此刻他所展现出来的,几乎完美地契合了她对“父亲”的所有想象。
  他会耐心地喂她吃饭,会温柔地询问她的喜好,会用那种带着暖意的目光注视着她。
  如果……如果忽略掉昨晚发生的一切,如果他真的是自己的父亲……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疯长的藤蔓,瞬间缠绕住了她的心脏。
  林晚星看着戴尘收拾完毕,走进厨房,开始清洗碗碟,他甚至还哼着不成调的曲子,阳光照在他宽阔的脊背上,竟让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不!她在心底尖叫。怎么可以!他是强暴了她的恶魔!是毁了她一切的罪魁祸首!她应该恨他,应该恐惧他,应该想尽一切办法逃离他!
  可是……为什么,当他用那双沾染了她处子之血和体液的手,轻柔地为她擦去嘴角的牛奶渍时,她竟然没有感到恶心,反而有一丝奇异的……悸动?
  为什么,当他用那张曾吐出无数淫秽言语的唇,温和地询问她是否舒适时,她的心跳会不受控制地加速?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比昨夜被他贯穿时还要可怕。
  那是一种灵魂被污染、意志被侵蚀的恐惧。
  她觉得自己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蝴蝶,越是挣扎,就越是被那黏腻的、带着甜美味道的丝线束缚得更紧。
  她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回想昨夜,在他最初的粗暴之后,当她痛到极致,意识模糊地哭泣时,他似乎也曾有过片刻的……温柔?
  他抱着她,用那两根巨物在她体内缓慢地研磨,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低沉地哄着她,说些“乖女孩”、“放松点”、“马上就不疼了”之类的话。
  那种被填满、被掌控的感觉,在绝望的痛苦中,竟然真的带来了一丝诡异的……慰藉。
  林晚星用力地咬住了下唇,试图用疼痛来驱散这些荒唐而可怕的念头。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突兀的铃声打破了客厅里诡异的平静。
  林晚星浑身一僵,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看向戴尘。戴尘也从厨房里探出头,对她露齿一笑:“是找你的电话吗?快接吧。”
  屏幕上跳动着“妈妈”两个字。
  林晚星的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是妈妈……她该怎么说?她能说什么?
  电话铃声执着地响着,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戴尘擦了擦手,从厨房走了出来,目光落在她的手机屏幕上,眼神意味不明。
  林晚星颤抖着手,按下了接听键。
  “喂……妈妈……”她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晚星!醒啦?昨晚睡得怎么样啊?时差倒过来了没有?”苏婉晴愉悦轻松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对女儿的满满关爱。
  林晚星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妈妈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那么熟悉,却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
  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戴尘,他正含笑看着她,那笑容在她看来,却充满了威胁和警告。
  “我……我挺好的,妈妈。”林晚星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但喉咙里的哽咽却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时差……也还好。戴叔叔……戴叔叔他……”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戴尘。
  “戴尘他怎么了?是不是照顾不周到啊?”苏婉晴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紧张。
  “不!不是的!”林晚星连忙否认,声音因为急切而拔高了一些,“戴叔叔对我很好!特别好!早饭……早饭也是他做的,很丰盛。”她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戴尘,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恐惧、屈辱,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哀求。
  戴尘对她露出了一个赞许的微笑,甚至还用口型对她说了句“真乖”。
  林晚星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被他掌控了。
  “那就好,那就好。”苏婉晴松了一口气,“妈妈就是不放心你。你一个人在那边,有什么不习惯的,或者戴尘有什么让你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跟妈妈说,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妈妈。”林晚星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死死地咬着嘴唇,才没让哭声溢出来。
  不舒服的地方?
  何止是不舒服!
  简直是地狱!
  可是,她能说吗?
  她敢说吗?
  说了之后呢?
  妈妈会相信吗?
  就算相信了,她能斗得过戴尘这个恶魔吗?
  “那就好。妈妈这边还有个会,先不跟你多说了。你好好休息,下午我早点下班回去陪你。”
  “嗯,妈妈再见。”
  挂断电话,林晚星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在椅子上。
  眼泪终于忍不住,无声地滑落。
  她觉得自己好脏,好卑鄙,竟然对最爱自己的妈妈撒了谎,隐瞒了这么可怕的事情。
  而戴尘,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半分同情,反而带着一丝玩味和……满足。这种将猎物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感觉,让他十分愉悦。
  紧接着,手机又响了几次。是她以前在国内的几个同学,约她出去吃饭,说要为她接风洗尘。
  林晚星一一婉拒了。
  她用“身体不舒服”、“时差还没倒过来”、“下次一定”这些苍白无力的借口,将曾经的朋友们都推开了。
  她不敢见他们,她怕他们看出自己的异样,更怕自己会忍不住崩溃,说出那些不堪的秘密。
  每一次拒绝,都像是在她和过去的世界之间,又砌上了一块砖。她被困在了这个华丽的牢笼里,唯一的“狱卒”,就是戴尘。
  挂断最后一个电话,林晚星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这个家……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曾经,她对回国充满了期待,期待着和母亲团聚,期待着新的生活。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她抬起头,看向厨房里那个正在忙碌的身影。
  戴尘系着围裙,正在认真地处理食材,阳光将他的侧影勾勒得格外清晰。
  那专注的神情,那娴熟的动作,看起来真的像一个……居家好男人。
  如果,他没有那两根恐怖的凶器……如果,他没有对自己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
  林晚星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与挣扎。
  她恨他入骨,却又在他偶尔流露出的“温柔”中感到一丝病态的依赖。
  她渴望逃离,却又恐惧未知。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未来又会走向何方。
  这个男人,是她的噩梦,却似乎也成了她此刻唯一的……稻草?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午餐的香气在餐厅弥漫,清淡的蔬菜粥,几样精致的小菜,都是戴尘特意为林晚星准备的。
  阳光透过落地窗,将餐桌染上了一层暖金色,气氛看似温馨而宁静。
  林晚星小口小口地喝着粥,身体的疼痛在药物和休息后有所缓解,但那种被侵犯的屈辱感依旧像一根毒刺,深深扎在她的心里。
  她尽量避免与戴尘的目光接触,每一次不经意的对视,都会让她想起昨夜那些不堪的画面,以及他那两根狰狞可怖的巨物。
  戴尘放下筷子,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目光温和地落在林晚星苍白的小脸上。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蛊惑力:“晚星,关于昨晚的事情……我想跟你谈谈。”
  林晚星握着勺子的手猛地一紧,粥碗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她抬起头,惊恐地看着他,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
  他要说什么?
  是要为自己的暴行辩解,还是……要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害怕,很困惑,甚至……很恨我。”戴尘的眼神中充满了“真诚”与“理解”,仿佛他真的能洞悉她所有的情绪,“我承认,昨晚我的方式可能……有些激烈,吓到你了。”
  “有些激烈”?林晚星在心中冷笑。那何止是激烈,那是残忍的强暴!是毫无人性的蹂躏!
  “但是晚星,你要明白,”戴尘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眼神也变得深邃,像一口能将人吸进去的漩涡,“我对你的感情,是特殊的,是独一无二的。那是一种……超越了普通定义的爱与占有。”
  “爱?”林晚星几乎要失声叫出来。这是爱吗?用那样粗暴的方式撕裂她的身体,强迫她承受那样的痛苦,这也是爱吗?
  戴尘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继续用他那富有迷惑性的语调说道:“是的,是爱。一种……更深沉,更原始,更渴望将你完全融入我骨血的爱。你还太年轻,可能无法理解这种感情的强度。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被你吸引了。你和你母亲很像,但你更青涩,更纯粹,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让我忍不住想要……亲手将你采撷,让你在我手中彻底绽放。”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诗意的蛊惑,将肮脏的欲望粉饰得如此“美丽”。
  “昨晚,我只是太渴望拥有你了,太害怕失去你,所以才会有些失控。我希望你能感受到,我不仅仅是想占有你的身体,更想占有你的灵魂,让你完完全全地属于我,成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林晚星怔怔地听着,脑子里一片混乱。
  戴尘的话语像魔咒一样,不断地在她耳边回响。
  他说的是真的吗?
  那种痛苦到极致的占有,真的是一种“特殊”的爱吗?
  她从小就渴望父爱,渴望一个强大的男人能够保护她,珍爱她。
  戴尘的出现,一度让她产生了幻想。
  而现在,他用这样一种扭曲的方式,将自己的暴行解释为一种“深沉的爱”,这让她原本就脆弱不堪的认知,开始出现裂痕。
  “我……我不懂……”林晚星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迷茫而无助。
  “你会懂的,慢慢地,你就会懂的。”戴尘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放在桌上的手。
  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林晚星下意识地想抽回,却被他握得更紧。
  “晚星,你母亲工作很忙,她可能无法给你全部的关爱和陪伴。但我可以。”戴尘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那轻柔的触感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又有一种奇异的酥麻感从接触的地方蔓延开来。
  “我会像一个父亲一样照顾你,保护你,给你你想要的一切。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只要……你接受我,接受我对你这份‘特殊’的爱。”
  “父亲”……这个词再次击中了林晚星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她看着戴尘“深情款款”的眼神,听着他“真挚诚恳”的话语,内心的防线在一点点地瓦解。
  也许……也许他说的是真的?
  也许,他只是用了一种错误的方式来表达他的“爱”?
  如果,她接受了,是不是就能得到她一直渴望的父爱?
  是不是就能摆脱这种恐惧和不安?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一颗被施了魔法的种子,在她荒芜的心田里迅速生根发芽。
  她开始在脑海中自我催眠,将昨夜的痛苦记忆模糊化,将戴尘的暴行合理化。
  “得到爸爸的关爱,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一个声音在她心底响起。是的,理所应当。她太渴望被爱了,太渴望有一个“父亲”了。
  渐渐地,林晚星脸上的恐惧和抗拒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迷茫和……一丝微弱的希冀。她看着戴尘,眼神不再那么冰冷。
  戴尘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神情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他知道,他的“洗脑”已经初见成效。
  “我会给你时间,让你慢慢适应。”戴尘松开了她的手,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温和,“现在,先好好吃饭,把身体养好。”
  林晚星低下头,默默地继续喝粥。她的心里依旧很乱,但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地发生着改变。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戴尘完美地履行了他“父亲”的职责。
  他每天都会为她准备营养丰富的一日三餐,变着花样地做她喜欢吃的菜。
  他会耐心地陪她聊天,听她讲在英国留学的趣事,给她讲一些商场上的见闻,语气风趣幽默,逗得她时常忍不住发笑。
  他会带她去逛街,给她买漂亮的衣服和首饰,毫不吝啬地满足她所有的物质需求,就像一个宠爱女儿的父亲。
  他甚至会辅导她的功课,帮她分析一些专业问题,展现出渊博的学识和过人的才智,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对他产生崇拜和依赖。
  当然,这一切“父爱”的背后,都带着不容忽视的占有欲。
  他会在她换衣服的时候,“不经意”地闯入她的房间,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玲珑的曲线上游走,欣赏着她因羞涩而泛红的肌肤,以及那件被他亲手撕裂又缝补好的睡裙下,若隐若现的青春胴体。
  他会以“检查伤口”为名,轻柔地撩开她的裙摆,指尖“不小心”地触碰到她大腿内侧的敏感肌肤,感受着她身体瞬间的僵硬与轻颤。
  他甚至会在某个夜晚,借口她房间的空调坏了,强行将她抱到主卧,让她睡在自己和苏婉晴的床上,而他则睡在旁边的沙发上,“守护”着她。
  每一次这样的“意外”和“关心”,都会让林晚星的身体产生强烈的生理反应。
  她会脸红心跳,呼吸急促,私处会不受控制地分泌出黏腻的爱液,浸湿单薄的内裤。
  她能感觉到自己胸前那对日益敏感的乳房在衣物的摩擦下微微发胀,乳尖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轻轻一碰就会战栗不已。
  她知道这是不对的,这根本不是正常的“父女”之间的相处方式。
  但是,戴尘的“温柔”和“体贴”又让她无法抗拒。
  他就像一张细密的网,将她越缠越紧,让她在恐惧与依赖的漩涡中越陷越深。
  她开始习惯他的存在,习惯他的碰触,甚至……开始期待他的“关爱”。
  她的衣柜里,渐渐多了一些性感的服装。
  那些曾经被她束之高阁的吊带裙、蕾丝内衣、超短裤,此刻都被她拿了出来。
  她会在戴尘不在家的时候,偷偷地换上这些衣服,在镜子前端详着自己日益成熟的身体。
  她会想象着,如果戴尘看到她这个样子,会是什么反应?
  他会像以前一样,用那种带着火焰的目光注视着她吗?
  他会……再次用他那两根恐怖的巨物,填满她空虚的身体吗?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羞耻和恐惧,但同时,也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期待。
  她的身体似乎已经记住了那种被贯穿、被填满的感觉。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会辗转反侧,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戴尘那雄壮的双茎,以及它们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画面。
  她会感到下体一阵阵的空虚和燥热,需要用手指去抚慰,才能勉强平息那股莫名的渴望。
  她知道自己正在堕落,正在沉沦,但她却无力阻止。
  戴尘用他扭曲的“父爱”,在她心中种下了一颗毒瘤,而她,却在用自己的幻想和期待,浇灌着它,任由它在自己的身体里生根发芽,枝繁叶茂。
  一周的时间,足以让一个人的认知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尤其是在刻意的引导和自我催眠之下。
  林晚星已经不再像最初那样恐惧和抗拒戴尘了。
  她开始接受他的“设定”,开始将他视为自己的“父亲”,尽管这份“父爱”是如此的畸形和变态。
  她甚至开始在内心深处,渴望着他更进一步的“关爱”,渴望着他用那种“特殊”的方式,来证明他对自己的“爱”与“占有”。
  这天傍晚,苏婉晴因为公司有重要的应酬,会很晚才回来。公寓里,只剩下戴尘和林晚星两个人。
  戴尘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餐桌上,烛光摇曳,红酒醇香。
  林晚星穿着一件新买的淡粉色真丝吊带睡裙,裙摆很短,堪堪遮住浑圆的臀部。
  纤细的吊带勾勒出她优美的肩颈线条,胸前深V的设计,让她那对被精心呵护、日益丰满的乳房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引人遐想。
  她化了淡妆,原本清纯的脸庞上多了一丝妩媚。
  她知道自己今晚看起来很诱人,她也知道戴尘的目光一直黏在她的身上,像带着钩子一样,要将她的衣服层层剥开。
  她有些紧张,也有些……兴奋。
  她是不是……在期待着什么?
  烛光晚餐的氛围在酒精的催化下,变得愈发暧昧旖旎。
  红酒的醇香与食物的芬芳交织在一起,混合着林晚星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少女体香和她新喷的玫瑰香水味,形成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气息。
  那件淡粉色的真丝吊带睡裙,此刻在她微微发烫的肌肤上,更显得轻薄如蝉翼,紧贴着她玲珑起伏的曲线,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滑落下来。
  戴尘凝视着对面双颊酡红,眼神迷离的林晚星,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今天特意打扮过,那份刻意的诱惑,他看得清清楚楚。
  这只曾经惊恐不安的小白兔,在他的精心“饲养”下,已经开始主动向他展露自己的柔软与甜美了。
  “晚星,吃饱了吗?”戴尘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羽毛般轻轻搔刮着林晚星敏感的神经。
  林晚星小口抿着红酒,杯中的液体已经下去大半。
  酒精让她的大脑有些晕眩,身体也变得轻飘飘的,平日里压抑在心底的那些禁忌的念头,此刻也开始蠢蠢欲动。
  她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酒后的娇憨:“嗯……饱了,戴叔叔做的菜真好吃。”她甚至还俏皮地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沾染了酒渍的唇瓣,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在戴尘眼中却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光吃饭多没意思,”戴尘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深邃的目光锁住她的眼睛,“我们来玩个小游戏,怎么样?真心话大冒险,输的人罚酒。”
  “真心话大冒险?”林晚星的眼神亮了一下,带着一丝少女的好奇与兴奋。酒精让她暂时忘记了恐惧和羞耻,只剩下一种莫名的期待。
  “对。”戴尘的笑容更加意味深长,“不过,我们的问题,可能要……特别一点。”
  游戏开始了。
  起初,戴尘问的问题还算“正常”,比如“在英国有没有交过男朋友?”、“最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生?”林晚星红着脸,一一作答,偶尔输了,便会乖乖地喝下一小杯红酒。
  那酒液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滑入,让她本就酡红的脸颊更添了几分醉人的妩媚。
  吊带睡裙的肩带不知何时滑落了一边,露出了她圆润的肩头和一小片细腻的肌肤,上面还残留着几点暧昧的红痕,那是戴尘之前“检查伤口”时留下的印记。
  随着游戏的进行,戴尘的问题越来越露骨,越来越深入。
  “晚星,第一次……是什么时候?”他凝视着她的眼睛,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林晚星的心猛地一跳,脸颊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她下意识地想回避这个问题,但迎上戴尘那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目光,她又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声音细若蚊蚋:“就……就是上次……和戴叔叔……”
  “哦?”戴尘挑了挑眉,故作惊讶,“那……感觉怎么样?”
  “我……”林晚星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前那对饱满的雪乳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睡裙的布料被撑起诱人的弧度。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热,尤其是双腿之间,那曾经被他两根巨物狠狠贯穿过的地方,此刻正传来一阵阵空虚的燥热和麻痒。
  她又喝了一大口红酒,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越来越混乱的思绪。
  “说实话,晚星。”戴尘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喜欢……爸爸那样对你吗?”
  “爸爸”两个字,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林晚星心中最后一道闸门。是啊,他是“爸爸”,爸爸对女儿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
  “喜……喜欢……”林晚星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却又有一种认命般的顺从。
  她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涌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内裤已经被她自己分泌出的爱液濡湿了一小片,黏糊糊地贴在娇嫩的私处,带来一阵阵羞人的快感。
  戴尘满意地笑了。他知道,这只小白兔已经彻底落入了他的圈套。
  “那……晚星的身体,最喜欢爸爸碰哪里呢?”戴尘的问题越来越大胆,越来越直接,像一把锋利的解剖刀,层层剥开林晚星的伪装和羞耻。
  林晚星的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番茄,眼神迷离,呼吸粗重。
  她不断地喝酒,试图用酒精来压制内心的慌乱和身体的燥热。
  那件淡粉色的真丝睡裙,此刻已经被她身上的汗水和溢出的酒渍打湿了大半,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胸前那两点嫣红的蓓蕾,在轻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男人的采撷。
  她已经完全沉浸在戴尘为她编织的“父爱”幻境中,将他的每一次侵犯都合理化为一种“特殊”的关爱。
  她的身体,也早已被他开发得无比敏感,渴望着他的抚摸和填满。
  “我……我不知道……”林晚星摇着头,声音带着一丝醉意和迷茫。
  但她的身体却很诚实,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试图缓解私处传来的那阵阵空虚和瘙痒。
  “真的不知道吗?”戴尘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那我们换个游戏玩,怎么样?蒙眼摸物,猜对了有奖,猜错了……可是有惩罚的哦。”
  林晚星此刻已经喝得七八分醉了,大脑一片混沌,只觉得戴尘的声音充满了魔力,让她无法抗拒。
  她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好……好啊……玩……”
  戴尘从口袋里掏出一条质地柔软的黑色丝巾,走到林晚星面前,温柔地替她蒙上了眼睛。
  丝巾遮住了她的视线,也隔绝了外界的光线,让她所有的感官都变得异常敏锐。
  黑暗中,她能清晰地听到戴尘的呼吸声,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烟草味和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这种气息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安心和……兴奋。
  “好了,晚星,伸出手来摸摸看,这是什么?”戴尘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从她的正前方传来。
  林晚星颤抖着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着。她的指尖先是触碰到了一片温热的布料,质地柔软,似乎是……他的裤子?
  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有一种预感,接下来会摸到什么……
  果然,当她的手再往上一些,便触碰到了一团坚硬而滚烫的物事!
  那东西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依旧能感受到它惊人的尺寸和灼人的温度。
  而且……不止一个!
  是两个!
  一粗一细,紧紧地并排在一起,像两条蛰伏的巨蟒,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轰!
  林晚星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是它们!是戴尘那两根……那两根曾经在她体内肆虐过的恐怖肉棒!
  她曾经在梦里无数次地幻想过再次触碰到它们,感受它们那令人恐惧却又让她莫名兴奋的形状和温度。
  而现在,它们就真实地存在于她的掌心之下!
  “啊……”林晚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她的双手像是被磁石吸引了一般,紧紧地握住了那两根隔着布料的巨物,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它们那贲张的血管和坚硬的触感。
  主茎粗壮如臂,顶端硕大的龟头微微上翘,散发着灼人的热量;副茎略细一些,却也同样坚硬挺拔,充满了韧性。
  她能闻到一股熟悉的、浓郁的男性气息,混合着一丝淡淡的腥臊味,那是独属于戴尘的味道,也是曾经让她在痛苦与快感中失控的味道。
  这种气味像催情剂一样,瞬间点燃了她体内所有的欲望。
  林晚星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胸腔剧烈地起伏着,胸前那对饱满的雪乳在睡裙下不断地晃动,乳尖早已挺立如豆,在布料的摩擦下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又张开,私处早已是泥泞不堪,一股股温热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花穴中涌出,将她的内裤彻底浸湿,甚至连带着大腿内侧也变得黏腻一片。
  她忍不住开始上下撸动起来,掌心感受着那两根巨物在她手中不断跳动、膨胀的触感。
  隔着布料的摩擦,让她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既羞耻又兴奋,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
  “嗯……啊……”她的小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身体像触电般一阵阵地颤栗。
  “晚星,”戴尘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笑意,在她耳边响起,“你摸到的是什么?说出来。如果说错了,可是有……很严厉的惩罚哦。”
  惩罚?
  林晚星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不知道戴尘所谓的“惩罚”是什么,但她知道,自己此刻的状态,已经完全被他掌控了。
  她的身体在渴望,在叫嚣,在乞求着他的“惩罚”。
  她能感觉到,自己内裤里那片湿热的黏腻,正在不断地扩大……
  黑暗中,林晚星的呼吸粗重而急促,双手依旧紧紧地抓着那两根隔着布料、却依旧能感受到其惊人热度和硬度的巨物。
  戴尘那带着戏谑和威胁的问话,像一根鞭子抽打在她敏感的神经上,让她身体的颤抖更加剧烈。
  “我……我……”林晚星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哭腔。
  她当然知道自己摸到的是什么,那是她噩梦的源头,也是她此刻身体渴望的焦点。
  但是,要让她亲口说出来……那种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不敢回答,也说不出口。
  “呵呵……”戴尘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那笑声在林晚星听来,却充满了危险的意味,“看来,我们的小晚星是猜不出来,或者……不敢说啊。那按照约定,可是有惩罚的哦。”
  “惩罚”两个字,让林晚星的身体猛地一僵。她不知道戴尘会怎么“惩罚”她,但内心深处,却隐隐有一丝病态的期待。
  “戴叔叔……爸爸……不要……”她下意识地哀求着,声音软糯而无力,更像是在撒娇。
  “现在才求饶,晚了。”戴尘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跪下。”
  林晚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软,膝盖重重地磕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那件淡粉色的真丝吊带睡裙因为这个动作,裙摆向上滑去,露出了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和一双修长白皙的大腿。
  她能感觉到裙摆下凉飕飕的,私处那片被爱液浸湿的布料紧紧地贴在肌肤上,带来一阵阵羞人的黏腻感。
  “晚星,还记得爸爸是怎么教你的吗?”戴尘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审视,“用你的嘴,把爸爸的裤子解开。”
  林晚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蒙着眼睛,她所有的感官都变得异常敏锐。
  她能清晰地闻到戴尘身上传来的浓烈男性气息,混合着他裤子上残留的淡淡古龙水味,这种气味让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也变得更加燥热。
  她犹豫着,抗拒着,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
  她的脸颊几乎要贴上戴尘的小腹,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能感受到他小腹肌肉的坚硬和灼人的体温。
  “快点,我的小乖女儿,爸爸可没什么耐心。”戴尘的声音带着一丝催促。
  林晚星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微微张开颤抖的唇瓣,用牙齿轻轻咬住了戴尘裤子的拉链头,然后用舌尖笨拙地向上挑动。
  冰凉的金属触感和布料粗糙的质感在她口中交织,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屈辱。
  但同时,一种莫名的兴奋感也从心底升起。
  “呲啦——”一声轻响,拉链被她用嘴拉开了。
  紧接着,是皮带扣解开的金属碰撞声。
  戴尘的裤子松垮地敞开着,露出了里面纯黑色的平角内裤。
  那内裤早已被他那两根完全勃起的巨物撑得鼓鼓囊囊,几乎要爆裂开来,狰狞的轮廓清晰可见。
  “很好。”戴尘似乎很满意她的顺从,声音里带着一丝赞许,“现在,用你的小嘴,把它们请出来。”
  林晚星的脸颊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她能感觉到自己胸前那对饱满的雪乳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发胀,乳尖在睡裙的摩擦下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颤抖着伸出舌尖,像小猫舔舐牛奶一样,小心翼翼地探入那片禁忌的区域。
  她的舌尖先是触碰到了那层紧绷的棉质内裤,然后,隔着布料,她感受到了那两根巨物更加清晰的形状和更加灼人的温度。
  一股浓烈的、带着一丝腥臊味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充斥了她的鼻腔。
  这种味道,曾经让她在第一次被侵犯时感到恐惧和恶心,但此刻,在酒精和情欲的催化下,却让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渴望。
  她的舌尖不受控制地在那鼓胀的轮廓上反复舔舐着,感受着它们在她口中不断跳动、膨胀的触感。
  “嗯……”戴尘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显然是被她的举动刺激到了。他的一只手按在了林晚星的后脑勺上,微微用力,示意她继续。
  林晚星像是得到了某种鼓励,动作也变得大胆起来。她用牙齿轻轻咬住内裤的边缘,一点一点地向下拉扯。
  终于,那两根狰狞可怖的巨物,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她的面前——尽管她看不见。
  滚烫的温度,坚硬的触感,以及那扑面而来的浓烈腥臊味,瞬间将林晚星所有的感官都淹没了。
  主茎粗壮如烧火棍,青筋盘虬错结,像一条条狰狞的虬龙,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顶端硕大的龟头微微上翘,呈现出一种饱满的紫红色,马眼处正不断地分泌出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散发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副茎略细一些,却也同样坚硬挺拔,表面布满了细密的褶皱,同样散发着惊人的热量。
  这两根巨物,此刻就近在咫尺,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现在,用你的胸部,好好地‘伺候’它们。”戴尘的声音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
  林晚星的身体一僵。
  用胸部……她下意识地挺了挺胸,那对饱满的雪乳因为这个动作,更加凸显出来。
  睡裙的吊带本就松垮,此刻更是被她胸前的丰盈撑得紧绷,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开来。
  她犹豫着,将自己柔软的胸脯缓缓贴上了那两根滚烫的肉棒。
  当她娇嫩的乳肉接触到那坚硬滚烫的巨物时,林晚星和戴尘同时发出了一声抽气声。
  对林晚星而言,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坚硬的肉棒在她柔软的乳肉间挤压、摩擦,顶端硕大的龟头更是不断地碾磨着她敏感的乳尖。
  那种又痛又痒又麻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尖叫出声。
  她的乳尖早已挺立如豆,此刻在肉棒的刺激下,更是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摩擦都让她身体一阵阵地战栗,一股股热流从小腹深处涌出,私处早已是泥泞不堪。
  而对戴尘而言,少女柔软温热的乳房紧紧包裹着他坚硬滚烫的双茎,那种极致的柔软与坚硬的碰撞,那种视觉和触觉上的双重冲击,让他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乳房的弹性和柔软,以及她乳尖在他肉棒上碾磨时带来的阵阵快感。
  “嗯……啊……戴叔叔……爸爸……”林晚星的小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身体像水蛇般扭动着,试图用自己的乳房更好地取悦那两根巨物。
  她的双手也再次握住了它们,配合着胸部的动作,上下撸动起来。
  她能感觉到,那两根肉棒在她手中和胸前变得越来越烫,越来越硬,仿佛要将她融化一般。
  “小骚货……真会伺候人……”戴尘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的一只手依旧按在林晚星的后脑勺上,另一只手则伸向了她胸前,隔着睡裙,粗暴地揉捏着她那对饱满的雪乳。
  “啊……嗯……疼……”林晚星吃痛地呻吟着,但身体却因为这种粗暴的对待而变得更加兴奋。
  她的腰肢不自觉地向前挺动,让自己的乳房更加紧密地贴合着那两根肉棒。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戴尘似乎有些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般的刺激了。
  他突然抓住了林晚星的头发,将她的脸拉近自己的双腿之间,命令道:“张嘴,小母狗,现在用你的小嘴,好好地品尝一下爸爸的肉棒!”
  林晚星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犹豫着,羞耻着,但身体的渴望却战胜了一切。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口腔中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分泌出大量的津液。
  然后,她微微张开了颤抖的唇瓣,像一只初尝禁果的小兽,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小嘴凑向了那根散发着浓烈腥臊味和灼人热量的主茎龟头。
  当她柔软湿润的唇瓣触碰到那滚烫坚硬的龟头时,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
  那龟头硕大无比,表面布满了细密的褶皱和敏感的神经末梢,散发着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林晚星的舌尖轻轻一舔,便尝到了一丝淡淡的咸腥味,混合着他之前分泌出的前列腺液的微甜。
  这种味道,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和……饥渴。
  她不再犹豫,主动张大了小嘴,将那硕大的龟头缓缓含了进去。
  “唔……”
  龟头进入她口腔的瞬间,林晚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她的口腔瞬间被那滚烫坚硬的巨物填满,舌头被压在下面,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它的碾磨和冲击。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龟头上那些贲张的血管和细密的褶皱在她口腔内壁和舌苔上摩擦时带来的粗糙触感,那种感觉让她头皮发麻,身体一阵阵地战栗。
  戴尘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身体微微向后仰去,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林晚星的头发,控制着她吞吐的节奏。
  “嗯……啊……小骚货……含得真紧……真舒服……”戴尘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胯下的双茎也因为林晚星的口交而变得更加坚硬滚烫。
  林晚星努力地吞吐着,她的脸颊因为含着那粗大的肉棒而微微鼓起,口水顺着她的嘴角不断地溢出,滴落在她胸前那件早已湿透的真丝睡裙上,形成一片片深色的水渍。
  她的眼睛依旧被黑色的丝巾蒙着,只能凭借着本能和戴尘的引导,用自己的小嘴取悦着那根让她又爱又怕的巨物。
  她能感觉到,那根肉棒在她的口腔里不断地跳动、膨胀,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发出来。
  而她的身体,也因为这种极致的口交刺激,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渴望。
  私处早已是洪水泛滥,一股股温热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花穴中涌出,将她的内裤和大腿内侧彻底浸湿,甚至在冰凉的地板上留下了一小滩可疑的水渍。
  她的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空虚感和坠胀感,仿佛有什么东西急需被填满,被贯穿。
  林晚星依旧蒙着那条湿滑的黑色丝巾,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小巧的嘴巴被戴尘那根粗壮狰狞的主茎撑得满满当当。
  她的脸颊因为长时间的吞含而微微发酸,口中充满了戴尘肉棒的腥膻气息和她自己分泌的津液,混合成一种淫靡而令人头晕目眩的味道。
  那根巨物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里不断地进出、研磨,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捅穿她的喉咙,每一次退出又带起一串晶莹的涎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滴在她胸前那件早已被汗水和酒渍浸透的淡粉色真丝睡裙上,留下暧昧的水痕。
  她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指尖偶尔会因为身体的战栗而蜷缩起来。
  胸前那对饱满挺翘的雪乳,因为没有了内衣的束缚,在睡裙下随着她身体的动作微微晃动,两点嫣红的蓓蕾早已硬挺如石,在轻薄的布料摩擦下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压抑而破碎的呻吟。
  “嗯……啊……小骚货……含得真紧……真舒服……”戴尘的呼吸粗重而灼热,他低头看着林晚星那张被情欲染红的小脸,以及她那被自己肉棒撑得微微变形的嘴唇,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他的一只手依旧紧紧地抓着林晚星柔顺的长发,控制着她吞吐的节奏和深度,另一只手则在她身上游走,时而轻抚她光滑的脊背,时而揉捏她丰满的臀瓣,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与弹性。
  “小乖女儿,知道爸爸的肉棒……是什么味道吗?”戴尘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笑意,充满了淫亵的暗示,“是不是……比你喝过的任何东西都美味?”
  林晚星无法回答,只能发出一阵阵“呜呜”的含糊声音,算是对他的回应。
  她的舌头被那根粗大的肉棒压在下面,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它的碾磨和冲击。
  “光含着可不行,”戴尘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满,“要学会用你的小舌头……好好地伺候它。对,就像这样……舔一舔龟头的边缘……那里最敏感了……让爸爸舒服……”
  林晚星努力地按照他的指示去做,尽管她看不见,但她能凭借着本能和触感,用自己柔软的舌尖去舔舐那硕大龟头的冠状沟和马眼。
  每一次舔舐,都能引来戴尘一声满足的低吼,这让她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成就感和……兴奋感。
  “对……就是这样……再往下一点……用你的喉咙……把它吸进去……让爸爸感受一下……你小嘴深处的温暖……”戴尘的声音带着越来越强烈的命令意味。
  深喉……林晚星的心猛地一跳。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那根粗大的肉棒已经将她的口腔填满了,如果再深入……她不敢想象。
  但戴尘却没有给她犹豫的机会。他抓着她头发的手猛地一用力,将她的头狠狠地向下一按!
  “呜!!”
  林晚星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那根粗壮的主茎瞬间突破了她喉咙的防线,长驱直入,狠狠地顶在了她喉咙深处最敏感的地方!
  一种强烈的窒息感和恶心感瞬间涌了上来,让她几乎要呕吐出来。
  她的眼睛因为缺氧而bulging,眼泪不受控制地从丝巾的缝隙中涌出,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她的身体剧烈地挣扎着,双手胡乱地抓向戴尘的大腿,试图将他推开。
  但是,戴尘却像一座山一样,纹丝不动。他反而更加用力地按住她的头,让那根肉棒在她狭窄的喉咙里不断地抽插、研磨。
  “呃……呃啊……”林晚星的喉咙里发出痛苦而压抑的呻吟,口水和眼泪混合在一起,将她脸上的丝巾彻底浸湿。
  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但同时,一种更加强烈的、近乎变态的快感也从她的喉咙深处传来,迅速蔓延至全身。
  那是被完全填满、完全掌控的极致快感!
  她的身体因为这种强烈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着,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又张开,私处早已是洪水泛滥,一股股温热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花穴中涌出,将她的内裤和大腿内侧彻底浸湿,甚至在冰凉的地板上留下了一小滩可疑的水渍。
  大约持续了三四分钟,就在林晚星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戴尘突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
  “小骚货……爸爸要射了……张开你的小嘴……把爸爸的精华……全都吞下去!”
  话音未落,一股滚烫而浓稠的液体便从那根巨物的马眼处喷薄而出,带着强劲的力道,狠狠地射向了林晚星的喉咙深处!
  “咕嘟……咕嘟……”
  林晚星根本来不及反应,也无法抗拒,只能被迫地吞咽着那股带着浓烈腥膻味和一丝微甜的滚烫液体。
  大量的精液冲击着她的喉咙,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呛咳,但同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也从心底升起。
  那是……戴尘的精液!是她“爸爸”的精华!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食道滑入胃中,带来一阵阵的暖意。
  整个射精过程大约持续了十几秒,戴尘一共射出了两股浓稠的精液,量非常大,几乎要将林晚星的喉咙和口腔都填满。
  当最后一滴精液也射尽之后,戴尘才缓缓地将那根已经有些疲软,但依旧尺寸惊人的肉棒从林晚星的口中抽出。
  “咳咳……咳咳咳……”林晚星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和口水流了满脸,狼狈不堪。她的喉咙火辣辣地疼,口腔里充满了戴尘精液的浓烈味道。
  戴尘解开了蒙在她眼睛上的丝巾。
  林晚星的视线终于恢复了光明,但她的眼神却依旧迷离而失焦,充满了被蹂躏后的屈辱和……一丝意犹未尽的渴望。
  她看着戴尘那根沾满了她口水和自己精液的肉棒,又看了看自己嘴角和胸前残留的白色浊液,脸颊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但是,出乎戴尘意料的是,林晚星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哭泣或者抗拒。
  她只是呆呆地看着那根肉棒,然后,伸出粉嫩的舌尖,将自己嘴角的精液一点一点地舔舐干净。
  那味道……竟然……意外的好吃?
  带着一丝淡淡的咸腥,一丝微甜,还有一种……让她身体感到兴奋的特殊味道。
  吞下那些精液后,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像是被注入了一股暖流,四肢百骸都充满了力量,小腹深处那股空虚和燥热的感觉也变得更加强烈了。
  她……还想要……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抑制。
  林晚星抬起头,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眼神看着戴尘,声音沙哑而魅惑:“爸爸……晚星……晚星还要……”
  说着,她竟然主动凑上前去,张开小嘴,再次含住了戴尘那根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用自己的舌头和喉咙,卖力地吮吸起来,试图从里面榨出更多的“美味”。
  她的动作不再像之前那样生涩和被迫,反而带着一丝熟练和……贪婪。
  她用舌尖仔细地舔舐着龟头的每一个角落,用喉咙深深地吸吮着肉棒的根部,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哦……操!”戴尘被林晚星这突如其来的主动和淫荡刺激得浑身一震,那根原本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在她的卖力吮吸下,竟然再次以惊人的速度重新挺立起来,甚至比之前还要坚硬,还要滚烫!
  “小骚货……真是个天生的小母狗……这么快就尝到甜头了……”戴尘的呼吸再次变得粗重起来,他抓着林晚星的头发,任由她在自己的胯下尽情施展。
  他能感觉到,林晚星的口交技巧在以惊人的速度进步着,她的小嘴变得越来越会伺候人,每一次吸吮都能给他带来强烈的快感。
  这个女孩,已经被他彻底开发出来了。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已经深深地烙上了他的印记。
  而林晚星,此刻已经完全沉浸在吮吸戴尘肉棒的快感之中。
  她忘记了羞耻,忘记了恐惧,只剩下一种原始的、对雄性精华的渴望。
  她要将这个男人的所有都吞进自己的肚子里,让他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她是戴尘的“女儿”,也是他的……小母狗。
  林晚星跪在戴尘胯下,小嘴不知疲倦地吮吸着那根再次变得坚硬滚烫的巨物,她的眼神迷离而痴狂,完全沉浸在这种禁忌的“父爱”与肉欲的交织之中。
  她的小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龟头的每一个角落,喉咙也努力地吸吮着肉棒的根部,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仿佛要将戴尘所有的精华都榨取出来,吞入腹中。
  戴尘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淫荡和主动刺激得浑身燥热,胯下的双茎更是以前所未有的硬度和热度回应着她的“服侍”。
  他粗重地喘息着,大手紧紧地抓着林晚星柔顺的长发,感受着她小嘴带来的极致快感。
  “小骚货……真是越来越会伺候人了……”戴尘沙哑地低吼着,他知道,这只曾经青涩的小白兔,已经被他彻底开发成了一只贪婪的小母狗,渴望着他的每一次侵犯和“赏赐”。
  终于,在林晚星卖力的吮吸下,戴尘再也无法忍耐。
  他猛地将林晚星从地上抱起,她娇小的身体轻若无物,带着浓郁的少女体香和淫靡的津液气息,狠狠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爸爸……要好好‘奖励’你这个贪吃的小母狗了……”戴尘的声音充满了情欲的沙哑,他抱着林晚星,几步便走到了客厅宽大的真皮沙发前,将她重重地扔了上去。
  林晚星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在柔软的沙发上弹了两下。
  那件淡粉色的真丝吊带睡裙早已被汗水、酒渍和她自己分泌的爱液浸透,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此刻,因为姿势的变换,睡裙的裙摆更是向上滑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了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和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
  她那双小巧玲珑的玉足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着,晶莹的脚趾像剥了壳的荔枝一样可爱。
  戴尘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这副任君采撷的淫荡模样,眼神中充满了占有的欲望。
  他俯下身,双手撑在林晚星身体两侧,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
  “晚星……我的小乖女儿……准备好接受爸爸的‘奖励’了吗?”
  林晚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恐惧。
  虽然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情欲所掌控,但对于即将到来的双重贯穿,她依旧感到本能的害怕。
  毕竟,上一次被单根肉棒侵犯的痛苦记忆,依旧清晰。
  “爸爸……我……我有点怕……”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
  “别怕,我的小宝贝,”戴尘的声音瞬间变得温柔起来,像羽毛般拂过她的心尖,“爸爸会很温柔的……就像上次一样……让你舒舒服服地……回忆起那种美妙的感觉……”
  说着,他伸出手指,轻轻地拨开林晚星私处那早已被爱液浸湿的稀疏毛发,露出了下面那两片微微肿胀、颜色变得深红的娇嫩花唇。
  花唇之间,一道细小的缝隙正不断地翕张着,一股股晶莹粘稠的爱液从中汩汩流出,散发着甜腻而淫靡的气息。
  戴尘用两根手指,沾染着那些滑腻的爱液,轻轻地探入了那紧致湿热的穴口。
  “嗯……”林晚星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猛地一颤。
  她的花穴早已饥渴难耐,此刻被戴尘的手指探入,更是传来一阵阵强烈的空虚感和瘙痒感。
  戴尘的手指在她湿滑的甬道内轻轻地搅动、扩张着,感受着那里的紧致与温热。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穴肉在不断地收缩、蠕动,仿佛在渴望着更粗大、更坚硬的东西来填满。
  “小骚货……里面已经这么湿了……这么想要爸爸的肉棒吗?”戴尘用淫秽的语言挑逗着她,手指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大胆起来,时而按压她敏感的G点,时而勾弄她脆弱的宫颈口。
  “啊……嗯……爸爸……想要……快给我……”林晚星的理智早已被情欲吞噬,此刻的她,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渴望着被填满,被贯穿。
  戴尘满意地笑了笑,抽出手指,然后扶正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顶端不断溢出前列腺液的狰狞主茎,对准了林晚星那泥泞不堪的穴口。
  “小乖女儿……爸爸来了……”
  他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一声轻响,伴随着林晚星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痛呼,那根粗壮的主茎便顶开了她湿滑紧致的穴口,缓缓地、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向她身体深处挤去。
  “啊……疼……爸爸……慢一点……”林晚星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贯穿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沙发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尽管她的花穴早已被爱液濡湿,但戴尘的主茎实在是太过粗大,依旧给她带来了强烈的撕裂感和胀痛感。
  戴尘并没有立刻完全插入,而是耐心地停在了甬道的一半深处。
  他能感觉到自己粗大的肉棒被林晚星紧致湿滑的穴肉层层包裹、吸吮着,那种感觉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别怕……小宝贝……放松……感受它……感受爸爸的爱……”戴尘的声音温柔而蛊惑,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晃动着腰胯,让那半截插入的肉棒在林晚星的甬道内缓慢地研磨、抽送。
  每一次研磨,都像是在林晚星敏感的穴肉上点燃一簇火焰,让她感到又痛又痒又麻。
  她的身体开始逐渐适应那根巨物的存在,最初的疼痛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快感。
  是那种被填满、被撑开、被掌控的极致快感!
  她的身体开始回忆起上一次被这根巨物侵犯时的感觉,那种让她痛不欲生却又欲罢不能的快感。
  “嗯……啊……爸爸……好舒服……再深一点……”林晚星的呻吟声渐渐变了调,从最初的痛苦变成了带着哭腔的欢愉。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了戴尘的腰,小腹也开始微微向上挺动,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抽送。
  她的花穴也变得越来越湿滑,一股股爱液不断地从两人结合的部位溢出,将沙发都打湿了一小片。
  大约持续了五六分钟的浅尝辄止,戴尘感觉到林晚星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下来,并且开始主动迎合自己的动作。
  就在这时,林晚星的身体突然猛地一弓,小腹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流从她的花穴深处喷薄而出,瞬间将戴尘的肉棒和两人结合的部位都彻底淹没!
  林晚星发出了一声高亢而尖锐的叫床声,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抽搐起来,双眼翻白,口中溢出白色的泡沫。
  她……竟然在戴尘的主茎只插入一半的情况下……就这么不受控制地高潮了!
  而且是无比强烈的潮吹!
  “呵呵……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戴尘看着林晚星在高潮中失神颤抖的淫荡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他没有停下,反而趁着林晚星高潮的余韵,将自己那根同样坚硬滚烫、甚至尺寸更加惊人的副茎,对准了她身后那朵紧闭的、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娇嫩雏菊。
  “小乖女儿……爸爸早就想把你这朵小菊花也拿下了……今天……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戴尘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兴奋。
  林晚星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根本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危险。
  戴尘深吸一口气,扶正副茎,腰部再次猛地向下一沉!
  “啊——!!!!!”
  一声比之前更加凄厉、更加绝望的惨叫声从林晚星的口中爆发出来!
  那种被强行撕裂、被异物贯穿的剧痛,瞬间将她从高潮的余韵中拉回了现实!
  她的后庭从未被侵犯过,那里的括约肌紧致而脆弱,此刻被戴尘那根粗大的副茎强行撑开、顶入,那种感觉,简直比第一次被破处还要痛苦百倍!
  她的身体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在沙发上剧烈地挣扎、弹跳着,双手胡乱地捶打着戴尘的胸膛和后背,试图将他推开。
  她的双腿也拼命地蹬踹着,修长白皙的美腿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绝望的弧线,小巧玲珑的玉足因为极致的痛苦而绷得笔直,脚趾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小腹也因为剧痛而剧烈地起伏着,平坦的小腹上甚至能隐约看到那两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的轮廓。
  “不……不要……爸爸……求求你……拔出去……太疼了……啊啊啊……”林晚星的哭喊声充满了绝望和哀求,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地从眼角滑落,将她脸上的妆容都冲花了。
  但是,戴尘却没有丝毫的怜悯。
  他反而更加兴奋地挺动着腰胯,让那根刚刚开拓了她后庭的副茎,在她紧致的肠道内狠狠地抽插、研磨着。
  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用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她的灵魂深处。
  而与此同时,他那根早已将她小穴操得泥泞不堪的主茎,也开始配合着副茎的动作,在她湿滑的甬道内更加凶狠地冲撞起来,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在她的宫颈口上,带来一阵阵酸胀欲死的快感。
  前穴的极致快感与后庭的撕裂剧痛,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刺激,在林晚星的身体里交织、碰撞,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要彻底崩溃。
  林晚星的身体像一片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落叶,无助地承受着戴尘那两根狰狞巨物的双重蹂躏。
  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大张着,被戴尘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固定在他的腰侧,那件早已被各种液体浸透的淡粉色真丝吊带睡裙,此刻皱巴巴地堆在她的腰间,几乎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
  她那对饱满挺翘的雪乳,因为剧烈的动作而不断晃动,两点嫣红的蓓蕾在空气中挺立着,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抖。
  戴尘那根粗壮的主茎,在她湿滑泥泞的花穴中疯狂地冲撞、挞伐,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在她的宫颈口上,带来一阵阵酸胀欲死的快感,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捣烂一般。
  而那根同样狰狞的副茎,则在她那从未被侵犯过的、紧致脆弱的后庭中肆意开拓、研磨,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用钝刀子割肉,带来撕心裂肺的剧痛,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这两根巨物从中间彻底撕裂开来。
  “啊——!!不……不要……爸爸……求求你……停下来……太疼了……呜呜呜……”林晚星的哭喊声早已嘶哑不堪,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地从眼角滑落,混合着汗水和口水,将她精致的脸庞弄得一塌糊涂。
  她的双手胡乱地捶打着戴尘的胸膛和后背,但那点力道对于身强体壮的戴尘来说,简直就像是小猫在挠痒痒,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戴尘对她的哭喊和挣扎置若罔闻,反而更加兴奋地挺动着腰胯,那两根巨物在他有力的操控下,开始以一种极具节奏感和冲击力的方式,在她前后两个娇嫩的穴口中同时抽动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
  每一次抽插,都带起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水声,以及林晚星那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破碎呻吟。
  “小骚货……爸爸的双龙……是不是……让你很舒服……啊?”戴尘的声音粗重而沙哑,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和残忍的戏谑,“叫出来……让爸爸听听……你有多喜欢……被爸爸这样……狠狠地操干……”
  林晚星的意识在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感之间反复拉扯,几乎要彻底崩溃。
  后庭传来的撕裂剧痛让她痛不欲生,但前穴被主茎狠狠操干时带来的强烈快感,却又让她不由自主地沉沦。
  渐渐地,后庭的疼痛感似乎开始变得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被撑开、被填满的酸胀感。
  而前穴的快感,则在戴尘越来越凶狠的撞击下,变得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以抑制。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着戴尘的动作,原本紧绷的腰肢渐渐放松下来,甚至开始主动地向上挺动,试图让那两根巨物进入得更深一些,更猛烈一些。
  “嗯……啊……爸爸……好……好舒服……再……再用力一点……啊啊啊……”林晚星的呻吟声渐渐变了调,从最初的痛苦哀求,变成了带着哭腔的欢愉和渴求。
  她的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而失焦,瞳孔微微放大,闪烁着淫靡而痴狂的光芒。
  她的小腹因为戴尘的猛烈撞击而微微起伏着,平坦的小腹上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两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的轮廓,充满了视觉冲击力。
  她的双腿也不再挣扎,而是主动地缠上了戴尘的腰,修长白皙的美腿因为情欲的刺激而微微泛红,小巧玲珑的玉足也因为快感的侵袭而蜷缩起来,晶莹的脚趾像熟透的樱桃一样诱人。
  戴尘感受到林晚星身体的变化,嘴角的笑容更加得意和残忍。
  他知道,这个女孩已经被他彻底征服了,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已经深深地烙上了他的印记。
  他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那两根巨物像两把无情的铁杵,在她前后两个穴口中疯狂地捣弄着,每一次都深入到极致,每一次都带来毁天灭地的快感。
  “啊……啊……啊……要……要去了……爸爸……晚星要去了……”林晚星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小腹一阵阵地痉挛收缩,一股股更加汹涌的热流从她的花穴深处喷薄而出,瞬间将戴尘的肉棒和两人结合的部位都彻底淹没!
  这是她今晚的第二次高潮,比第一次更加强烈,更加持久!
  在高潮的余韵中,林晚星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眼神涣散,口中不断地溢出破碎的呻吟和满足的叹息。
  但是,戴尘并没有就此罢休。他依旧保持着高速的抽插,那两根巨物在她体内肆虐不休,仿佛要将她彻底榨干一般。
  “小骚货……这么快就高潮了……爸爸还没喂饱你呢……”戴尘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他低头看着林晚星那张被情欲和高潮冲刷得迷离而妩媚的小脸,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在戴尘持续不断的猛烈攻击下,林晚星的身体很快便迎来了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高潮……
  每一次高潮,都像是一场灵魂的洗礼,让她在极致的快感中彻底迷失自我。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脑海中只剩下戴尘那两根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画面,以及那让她欲仙欲死的快感。
  她开始主动地配合戴尘的动作,用自己前后两个穴口的嫩肉去吸吮、夹紧那两根巨物,试图从中获取更多的快感。
  她的口中也不再是痛苦的哭喊,而是变成了淫荡入骨的呻吟和浪叫。
  “啊……爸爸……操我……用力操我……晚星……晚星是爸爸的小母狗……啊啊啊……好舒服……还要……还要更多……”
  她的眼神变得越来越痴迷,越来越依赖,仿佛戴尘就是她的神,是她生命中唯一的光。
  她伸出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戴尘的脖子,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和灼人的体温。
  她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也像藤蔓一样紧紧地缠绕在戴尘的腰间,仿佛要将自己彻底融入他的身体之中。
  她的小巧玲珑的玉足,也因为极致的快感而不断地弓起、绷直,脚趾像是在跳着某种神秘而淫荡的舞蹈。
  终于,在林晚星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之后,她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的刺激,膀胱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尿道口喷涌而出,瞬间将沙发和两人的身体都打湿了一大片!
  她……失禁了!
  伴随着一声尖锐而满足的叫喊,林晚星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沙发上,眼神涣散,口中不断地溢出白色的泡沫,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轻轻抽搐着。
  而戴尘,也在林晚星失禁的瞬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胯下的双茎猛地向前一挺,两股滚烫而浓稠的精液便同时从主副双茎的马眼处喷薄而出,带着强劲的力道,狠狠地射向了林晚星那早已被操干得泥泞不堪的花穴深处和那刚刚被开拓出来的娇嫩后庭之中!
  大量的精液冲击着她敏感的宫颈口和肠道内壁,让她在失禁后的余韵中,再次感受到了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和被填满的满足感。
  整个射精过程大约持续了二十多秒,戴尘一共射出了三四股浓稠的精液,量非常大,几乎要将林晚星前后两个穴口都彻底灌满。
  当最后一滴精液也射尽之后,戴尘才缓缓地将那两根已经有些疲软,但依旧尺寸惊人的肉棒从林晚星的体内抽出。
  随着肉棒的抽出,一股股混合着林晚星爱液、潮吹液体、尿液以及戴尘精液的白色浊液,不受控制地从她那两个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中汩汩流出,将沙发染得更加狼藉不堪。
  林晚星彻底瘫软在沙发上,眼神涣散,呼吸微弱,但她的脸上却带着一种诡异的、满足而痴迷的笑容。
  她的双手依旧紧紧地抱着戴尘的脖子,仿佛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
  她的小腹微微隆起,那是被戴尘灌满了精液的证明。
  她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也依旧无力地缠绕在戴尘的腰间,小巧玲珑的玉足轻轻地搭在他的后背上,脚趾微微蜷缩着,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那极致的快感。
  戴尘看着林晚星这副被自己彻底征服、彻底玩坏的淫荡模样,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他知道,这个女孩,已经彻底离不开自己了。
  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已经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了。
  他低头,在林晚星沾满汗水和泪水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声音沙哑而温柔:“小乖女儿……爸爸还没玩够呢……我们……换个姿势……继续……”
  戴尘看着怀中林晚星那副被情欲彻底浸染、眼神痴迷而依赖的模样,心中的征服欲和施虐欲再次被点燃。
  他那两根刚刚在她体内释放过一次的巨物,在短暂的疲软后,又一次因为她身体的余温和穴口的吸吮而缓缓地重新苏醒、膨胀。
  他低头,在她沾满汗水和泪痕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滚烫的吻,声音沙哑而充满蛊惑:“小乖女儿……爸爸还没玩够呢……我们……换个姿势……继续……”
  林晚星早已神志不清,只能发出一些无意识的、破碎的呻吟,像一只被主人彻底驯服的小猫,任由戴尘摆布。
  戴尘轻笑一声,小心翼翼地将林晚星那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在自己腰间的双腿解开,然后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翻转过来。
  他让她双手无力地撑在真皮沙发的靠背上,整个上半身都趴伏在沙发上,而那圆润挺翘、沾染着各种淫靡液体的臀部,则高高地撅向了他。
  这个姿势,无疑是极具视觉冲击力和屈辱感的。
  林晚星那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因为这个姿势而微微分开,露出了她身后那两个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此刻依旧不断有混合浊液流淌出来的娇嫩穴口。
  她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和后背上,几缕发丝甚至被汗水和体液黏在了她潮红的脸颊和脖颈上,更添了几分凌虐后的凄美。
  她的小腹因为这个姿势而紧紧地贴在沙发上,微微的起伏显示着她急促而微弱的呼吸。
  而她胸前那对饱满挺翘的雪乳,则因为重力的作用而微微下垂,被沙发柔软的皮面挤压变形,两点嫣红的蓓蕾在深色的沙发背景下显得格外醒目,仿佛熟透了的樱桃,等待着采撷。
  戴尘站在林晚星身后,欣赏着她这副任由自己摆布的淫荡姿态,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和占有。
  他伸出手,在那两瓣因为充血而显得更加丰满挺翘的臀瓣上轻轻拍打了一下。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
  “嗯……”林晚星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她能感觉到,随着戴尘的拍打,她身后那两个被他灌满了精液的穴口,不受控制地猛然收缩了一下。
  戴尘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他扶正了自己那两根再次变得坚硬滚烫的巨物,对准了林晚星身后那两个依旧湿滑泥泞的穴口。
  “小骚货……准备好……迎接爸爸更猛烈的‘爱’了吗?”
  话音未落,他便挺动腰胯,那两根狰狞的巨物便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再次狠狠地、毫无阻碍地、同时贯穿了她前后两个娇嫩的穴口!
  “噗嗤——!噗嗤——!”
  这一次的插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深入,更加彻底!
  因为这个后入的姿势,戴尘的肉棒可以毫无保留地直捣黄龙,狠狠地撞击在她花穴最深处的宫颈口和后庭肠道的尽头!
  林晚星发出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都要绝望的惨叫!
  她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一般,猛地向前一弓,双手因为剧痛和极致的快感而死死地抠住了沙发的靠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甚至有几根指甲都因为过度用力而崩裂开来,渗出了殷红的血丝。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修长白皙的美腿因为这个姿势而绷得笔直,小巧玲珑的玉足也因为极致的痛苦和快感而弓起,脚趾像鹰爪一样紧紧地蜷缩着,仿佛要将沙发都抓破一般。
  “爸……爸……啊……不……不要……太……太深了……呜呜呜……要……要坏掉了……”林晚星的哭喊声断断续续,不成语调,她的意识在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感之间反复撕扯,几乎要彻底崩溃。
  戴尘却对她的哭喊置若罔闻,反而更加兴奋地挺动着腰胯,那两根巨物在他有力的操控下,开始以一种更加凶狠、更加残暴的方式,在她前后两个穴口中疯狂地抽插、捣弄起来。
  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用两把烧红的铁杵,狠狠地捅在她身体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让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这两根巨物从中间彻底撕裂开来,然后碾碎成泥。
  “啪!啪!啪!”
  戴尘一边疯狂地抽插着,一边伸出手,在那两瓣因为充血而显得更加丰满挺翘、此刻正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断晃动的臀瓣上狠狠地拍打着。
  每一次拍打,林晚星的身体都会猛地一颤,身后那两个被他操干得泥泞不堪的穴口也会不受控制地猛然收缩一下,紧紧地吸吮、夹裹着他那两根粗大的肉棒,给他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
  “小骚货……屁股真翘……穴也真紧……操起来……真他妈的爽!”戴尘的呼吸粗重而灼热,他低头看着林晚星那因为痛苦和快感而剧烈扭动的身体,以及她那张早已被泪水和汗水浸湿的、充满了绝望和痴迷的小脸,心中的征服欲和施虐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能清晰地看到,随着他的每一次深入,林晚星的小腹都会被他那两根巨物顶得微微向上隆起,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捣烂一般。
  她胸前那对饱满的雪乳,也因为身体的剧烈晃动而在沙发上不断地摩擦、变形,乳尖早已被磨得红肿不堪,甚至渗出了丝丝血迹。
  林晚星的头发早已被汗水彻底浸湿,凌乱地贴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几缕发丝甚至被她自己咬在了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不成调的呻吟。
  “爸……爸……啊……啊……饶……饶了我吧……呜呜呜……我……我不行了……要……要死了……”
  在戴尘如此凶狠残暴的蹂躏下,林晚星的身体很快便再次达到了高潮的临界点。
  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小腹一阵阵地痉挛收缩,一股股更加汹涌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前后两个穴口中喷薄而出,混合着之前戴尘射入的精液,将沙发和两人的身体都弄得更加狼藉不堪。
  这一次的高潮,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强烈,更加持久,也更加痛苦!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戴尘那两根粗大的肉棒从身体里抽离了出去,在极致的快感与极致的痛苦之间反复煎熬。
  就在她高潮的瞬间,林晚星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双手一软,整个上半身都重重地趴倒在了沙发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戴尘见状,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兴奋地低吼一声,将自己整个沉重的身体都压在了林晚星那娇小玲珑的身体之上!
  “嗯——!!!”
  林晚星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被戴尘压碎了。
  但同时,这种被完全压制、完全掌控的感觉,也让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病态的安全感和……兴奋感。
  戴尘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他那两根粗大的肉棒依旧深深地埋在她前后两个穴口之中,随着他身体的重量,更加深入地挤压、研磨着她敏感的穴肉。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林晚星的身体在他身下剧烈地抽搐着,前后两个穴口也在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紧紧地吸吮、夹裹着他的肉棒,仿佛要将他所有的精华都榨取出来一般。
  这种极致的刺激,让戴尘再也无法忍耐。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咆哮,胯下的双茎猛地向前一挺,两股比之前更加滚烫、更加浓稠的精液便再次同时从主副双茎的马眼处喷薄而出,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道,狠狠地射向了林晚星那早已被操干得泥泞不堪、此刻正在剧烈痉挛的花穴深处和那早已被开拓得松弛不堪、此刻正在不断收缩的后庭肠道之中!
  “啊啊啊啊啊——!!!!!!”
  在戴尘内射的瞬间,林晚星的身体也再次爆发出了一阵无比强烈的、近乎痉挛的高潮!
  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一样猛地向上弹起,却在戴尘的压制下只能重重地落下,口中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破碎的尖叫和呻吟,眼神彻底涣散,失去了所有的焦距。
  客厅的沙发上,林晚星像一滩被玩坏的烂泥,瘫软在那里,眼神涣散,呼吸微弱,只有胸口轻微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她那件淡粉色的真丝吊带睡裙早已被各种淫靡的液体浸透,皱巴巴地贴在身上,几乎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
  她前后两个娇嫩的穴口依旧红肿外翻,不断有混合着爱液、潮吹液、尿液以及戴尘精液的白色浊液从中汩汩流出,将昂贵的真皮沙发染得一片狼藉。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汗味、精液的腥膻味以及少女体液的甜腻气息,交织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淫靡味道。
  戴尘站在沙发旁,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林晚星那张原本清纯可人的脸庞,此刻布满了泪痕、汗水和痴迷的红晕,眼神空洞而失焦,嘴角却带着一丝诡异的、满足的笑容。
  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已经被他彻底征服,打上了属于他的烙印。
  “小骚货……真是越来越会伺候人了……”戴尘低声呢喃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他知道,这只曾经青涩的小白兔,已经被他彻底开发成了一只贪婪的、只知道索取他精华的小母狗。
  他弯下腰,像抱起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一样,将林晚星那具早已被情欲和高潮掏空了的、轻若无物的娇小身体打横抱起。
  她的身体依旧滚烫,散发着浓郁的少女体香和淫靡的液体气息,狠狠地刺激着戴尘的神经。
  “爸爸……还没玩够呢……我们……去妈妈的床上……继续……”戴尘在林晚星耳边用沙哑而充满蛊惑的声音低语着,抱着她,一步步走向主卧室。
  主卧室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昏黄而暧昧的灯光。
  这是苏婉晴的房间,也是戴尘和苏婉晴平时翻云覆雨的战场。
  房间里弥漫着苏婉晴身上那股成熟女人的馨香,混合着淡淡的玫瑰花香,那是苏婉晴最喜欢的香薰。
  戴尘抱着林晚星,粗暴地将她扔在了那张宽大而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上。
  这张床上,还残留着苏婉晴和戴尘昨夜激情后留下的暧昧气息和凌乱痕迹。
  林晚星的身体在柔软的床垫上弹了两下,发出一声无意识的、破碎的呻吟。她的眼神依旧涣散,似乎还没有从刚才那极致的蹂躏中回过神来。
  戴尘欺身而上,将自己那两根经过短暂休息、又因为新的刺激而再次变得坚硬滚烫的巨物,抵在了林晚星那依旧不断流淌着浊液的、红肿不堪的前后两个穴口之间。
  “小乖女儿……现在……轮到你来伺候爸爸了……”戴尘的声音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他抓着林晚星纤细的手腕,引导着她那双早已被汗水和体液浸湿的、微微颤抖的小手,分别握住了自己那两根狰狞的肉棒。
  林晚星的身体似乎已经对戴尘的肉棒产生了条件反射,她的手指在接触到那滚烫坚硬的触感时,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试图将它们握得更紧一些。
  “自己……坐上来……用你的小骚穴……和你的小菊花……把爸爸的肉棒……全都吞下去……”戴尘用淫秽的语言命令着,同时微微挺动腰胯,让那两根巨物的顶端,更加深入地抵在她前后两个穴口的入口处。
  林晚星的眼神依旧迷离,但她的身体却像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一样,开始缓缓地执行戴尘的命令。
  她艰难地撑起上半身,双腿微微分开,颤抖着,试图将自己那两个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穴口,对准戴尘那两根狰狞的巨物。
  这个过程,对于早已被榨干了所有力气的林晚星来说,无疑是极其艰难的。她的身体摇摇晃晃,好几次都差点从戴尘的肉棒上滑落下来。
  “噗嗤……”
  终于,伴随着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轻响,林晚星那红肿不堪的花穴,率先将戴尘那根粗壮的主茎缓缓地吞了进去。
  紧接着,是她身后那朵同样红肿不堪、甚至还带着丝丝血迹的雏菊,也颤抖着,将戴尘那根更加粗大的副茎,一点一点地、艰难地容纳了进去。
  当两根巨物完全没入她前后两个穴口的瞬间,林晚星的身体猛地一僵,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呻吟。
  尽管她的身体早已被戴尘开发到了极致,但这两根巨物的尺寸实在是太过惊人,每一次的进入,依旧能给她带来强烈的撕裂感和胀痛感。
  她颤抖着双腿,双手无力地撑在戴尘的胸膛上,试图稳住自己的身体。
  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缓缓地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都将那两根巨物更深地吞入体内,每一次抬起,又带起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水声。
  她那张清纯的脸庞上,此刻布满了泪痕、汗水和痴迷的红晕,眼神迷离而失焦,嘴角却带着一丝诡异的、满足的笑容。
  这种极致的媚态,与她那张依旧带着几分稚气的脸庞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她看起来既像一个堕落的天使,又像一个妖冶的魔女。
  “啊……爸爸……好……好大……晚星……晚星要被……撑坏了……”林晚星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不成语调,但她的身体却越来越主动地迎合着戴尘的节奏,每一次起伏都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投入和痴迷。
  很快,在戴尘那两根巨物持续不断的深入研磨和刺激下,林晚星的身体便再次迎来了高潮。
  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小腹一阵阵地痉挛收缩,前后两个穴口也不受控制地猛然收缩、吸吮着戴尘的肉棒,一股股更加汹涌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体内喷薄而出,将两人的身体都彻底淹没。
  就在林晚星高潮的瞬间,戴尘突然伸出手,从床头柜上拿过一个相框,塞到了林晚星那双因为高潮而剧烈颤抖的手中。
  相框里,是一个面容儒雅、带着温和笑容的中年男人——那是林晚星已经去世三年的亲生父亲。
  “小乖女儿……看着你爸爸……告诉他……你现在……有多‘幸福’……”戴尘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充满了恶魔般的蛊惑。
  林晚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涣散的目光落在了手中的相框上。
  当她看清相框里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时,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但很快,那丝迷茫便被一种更加病态的、痴迷的笑容所取代。
  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然后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断断续续的声音说道:“爸……爸……不对……应该……是前……前爸爸啦……你……你看到了吗……晚星……晚星现在……好幸福……戴……戴尘爸爸……对我和妈妈……都……都很好……他……他会给我们……很多很多的‘爱’……比你……比你给的……还要多……还要……还要舒服……”
  她的话语充满了背德和淫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穿着伦理和道德的底线。
  戴尘听着林晚星这番背德的宣言,只觉得胯下的双茎变得更加坚硬滚烫,几乎要将她彻底贯穿。
  他猛地坐起身,将林晚星柔软的身体紧紧地抱在怀里,让她的小脸搁在自己的肩膀上,继续用那两根巨物在她体内狠狠地抽插、捣弄着。
  林晚星的小手依旧紧紧地抓着那张相片,她的目光痴迷地看着相框里那个男人的脸,嘴角带着病态而满足的笑容,继续用那种梦呓般的、断断续续的声音说道:“前……前爸爸……我们……我们一定会……生活得很幸福的……你……你一定要……在天上……好好地……祝福我们……祝福我和妈妈……还有……还有戴尘爸爸……我们……我们会……永远……永远在一起的……”
  就在她说完最后一个字的瞬间,戴尘只感觉到怀中那具娇小玲珑的身体猛地一弓,然后便开始疯狂地抽搐起来!
  她前后两个穴口也收缩到了极致,紧紧地绞杀着他的肉棒,一股股滚烫的爱液混合着之前射入的精液,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从两人结合的部位喷涌而出,溅得到处都是!
  这是林晚星今晚经历的最强烈、最持久、也最彻底的一次高潮!
  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一样,在戴尘的怀里剧烈地弹跳、痉挛着,口中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破碎的尖叫和呻吟,眼神彻底涣散,失去了所有的焦距。
  她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绷得笔直,小巧玲珑的玉足也因为剧烈的痉挛而弓起、抽搐,脚趾像鹰爪一样紧紧地蜷缩着。
  她那双紧紧抓着相框的手指,也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啪嗒——”一声轻响,那张相框因为林晚星剧烈的抽搐而从她手中滑落,掉在了铺着柔软地毯的地板上,玻璃镜面瞬间碎裂开来,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
  而戴尘,也在林晚星这极致高潮的刺激下,再也无法忍耐。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咆哮,胯下的双茎猛地向前一挺,两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滚烫、更加浓稠、更加汹涌的精液,便再次同时从主副双茎的马眼处喷薄而出,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道,狠狠地射向了林晚星那早已被操干得泥泞不堪、此刻正在剧烈痉挛的花穴最深处的子宫口和那早已被开拓得松弛不堪、此刻正在不断收缩的后庭肠道之中!
  这一次的内射,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大,戴尘几乎是将自己所有的精华都毫无保留地灌注到了林晚星的身体里。
  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一样猛地向上弹起,然后又重重地落下,口中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破碎的尖叫和呻吟,眼神彻底涣散,失去了所有的焦距。
  这一次,她是真的被戴尘操干得……连最后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像一个破败的玩偶一样,任由戴尘在她体内肆意宣泄。
  随着肉棒的抽出,一股股更加汹涌的、混合着林晚星各种体液以及戴尘三次内射的巨量精液的白色浊液,不受控制地从她那两个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此刻已经彻底失去收缩能力的穴口中汩汩流出,将身下的床单都彻底浸湿了一大片。
  林晚星彻底瘫软在戴尘的怀里,眼神涣散,呼吸微弱,嘴角却依旧带着一丝诡异的、满足而痴迷的笑容。
  她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轻轻抽搐着,却连发出一丝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
  戴尘温柔地抱着林晚星那具早已被情欲和高潮彻底掏空了的、轻若无物的娇小身体,在她沾满汗水和泪水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抱着她,缓缓地走向了浴室。
  在经过地上那张已经碎裂的相框时,戴尘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只是随意地抬起脚,将那张沾染着他们淫靡气息的、破碎的相片,像踢开一件垃圾一样,踢到了床底下。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7/22 02:36:14

第9章
  戴尘抱着几乎要化在他怀里的林晚星,踏入了主卧室配套的豪华浴室。
  林晚星的身体像一株被狂风骤雨蹂躏过的娇嫩花朵,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紫红色吻痕与指印,昭示着方才那场极致情事的激烈。
  她小巧的乳尖被吮吸得红肿挺立,仿佛熟透的樱桃,微微颤抖着。
  双腿之间更是狼藉一片,穴口微微外翻,红肿不堪,混合着爱液与他精水的浊白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象牙色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戴尘打开了按摩浴缸的温水,水声哗啦啦地响起,蒸腾起一片氤氲的雾气。
  他小心翼翼地将林晚星放入水中,那温热的液体似乎稍微唤回了她一丝神智,她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吟,柔软的身体在水中舒展开来。
  戴尘拿起柔软的天然海绵,沾湿了温水,开始仔细地清洗她。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仿佛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
  他仔细地擦拭着她胸前的吻痕,指腹感受着那里的弹性和柔软;他分开她修长的双腿,用海绵和温水轻柔地洗涤着她饱受蹂躏的私处,将那些见证了她彻底沉沦的浊液一点点洗去。
  这个过程,与其说是清洗,不如说是一场诡异的“净化”仪式,洗去她过去的纯真,为她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唔……爸爸……”林晚星在半梦半醒间呢喃着,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情欲过后的沙哑,像小猫一样惹人怜爱。
  她无意识地伸出手,抓住了戴尘正在为她清洗的手臂,小脸在他手臂上蹭了蹭,充满了依赖与满足。
  将林晚星每一寸肌肤都清洗干净后,戴尘用厚实的浴巾将她包裹起来,抱回了主卧室那张宽大柔软的席梦思床上。
  这张床,曾经是苏婉晴与亡夫的爱巢,此刻却成了她女儿被彻底占有的战场。
  他将林晚星摆成一个仰卧的姿势,双腿微微分开,仿佛一个等待着被神明宠幸的祭品,纯洁与淫靡在她身上奇异地交织。
  她赤裸的身体在床单的映衬下,散发着青春独有的甜美气息,混合着沐浴后的清香和一丝尚未散尽的麝香。
  安顿好林晚星,戴尘拿起手机,拨通了苏婉晴的号码。
  电话接通的瞬间,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戏谑和不容置疑的掌控:“婉晴,在哪儿?”
  电话那头传来苏婉晴略带疲惫却依旧清冷的声音:“在公司,刚处理完一些事情。怎么了?”她显然还不知道,她的家,她的女儿,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没什么大事,”戴尘轻笑着,语气暧昧,“就是家里……为你准备了一个小小的惊喜。我想,你应该会很‘喜欢’。早点回来吧,我在等你,‘我们’都在等你。”他特意加重了“我们”两个字,像一枚投入湖心的石子,激起无形的涟漪。
  挂断电话,戴尘的目光重新落回床上熟睡的林晚星身上。
  她呼吸均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满足的浅笑,仿佛沉浸在美梦之中。
  戴尘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开始低语,那声音如同魔鬼的呢喃,充满了蛊惑与不容抗拒的魔力:
  “晚星,我的小乖女儿……你做得很好,爸爸为你骄傲。从今天起,你就是爸爸最珍贵的宝贝,是爸爸独一无二的公主……你的身体,你的灵魂,都只属于爸爸一个人……记住这种感觉,记住爸爸带给你的快乐,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你会爱上它的,你会渴望它的,你会离不开爸爸的……爸爸会给你所有的爱,最特殊的爱……”
  他的唇舌甚至轻轻舔过她敏感的耳垂,引来她一阵无意识的轻颤。
  他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咒语,又像是最甜蜜的毒药,一字一句,深深烙印进林晚星混沌的意识深处,将他扭曲的意志与变态的“父爱”彻底植入她的灵魂。
  大约半小时后,玄关处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苏婉晴回来了。
  她走进客厅,并未发现戴尘的身影,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奇异的甜腥气味,让她心头莫名一紧。
  她下意识地走向主卧室,轻轻推开了虚掩的房门。
  眼前的景象,让她如遭雷击,瞬间僵立在原地。
  她的床上,她那刚满十八岁的女儿林晚星,如同一只被剥光了羽毛献祭的白鸽,全身赤裸地躺在那里,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紫红色吻痕,从精致的锁骨蔓延到平坦的小腹,甚至大腿内侧也隐约可见。
  而戴尘,那个她既憎恨又无法摆脱的男人,正赤裸着上身,侧躺在晚星身边,一只手臂占有性地横在晚星的腰间,正低头在晚星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
  “戴……戴尘……晚星……”苏婉晴的声音干涩发颤,几乎不成语调,她感觉自己的血液在瞬间凝固,四肢冰冷。
  世界在她眼前开始旋转,耳边嗡嗡作响。
  “你们……你们在……在做什么?!”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尖锐得如同濒死的哀鸣。
  戴尘缓缓抬起头,看向门口的苏婉晴,脸上没有丝毫意外或慌乱,反而带着一丝玩味的浅笑,仿佛在欣赏一出早已编排好的戏剧。
  “哦?婉晴,你回来了。”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
  “戴尘!你这个畜生!你对晚星做了什么?!她才十八岁!她还是个孩子!”苏婉晴终于爆发了,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
  她冲到床边,想要将女儿从戴尘的魔爪中拉开,身体却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剧烈颤抖着。
  她引以为傲的冷静与自持,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她精心维系的体面世界,被眼前这赤裸裸的背德景象撕得粉碎。
  “我不能吗,婉晴?”戴尘慢条斯理地坐起身,健硕的胸膛上还残留着口红的印记,那是属于林晚星的颜色。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林晚星汗湿的额发,动作温柔得令人不寒而栗。
  “别忘了,是你亲口同意,让我把晚星从国外接回来的。你说,希望我们能‘好好相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同意你……你对她做这种事!”苏婉晴双手捂住了脸,蹲了下去,崩溃地痛哭起来,肩膀剧烈地耸动着。
  绝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戴尘,你不能这样……晚星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不能被牵扯进来……求求你,放过她……”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躺着的林晚星,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神还有些迷蒙,但当她看到苏婉晴时,却露出一个甜美而诡异的微笑。
  她伸出手,轻轻拉了拉戴尘的手臂,用一种带着浓浓鼻音的、娇媚入骨的声音说道:“妈妈……没事的……我,我现在很幸福呢……爸爸……爸爸让我很快乐呢……”
  苏婉晴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晚星……你……你说什么?”
  林晚星脸上的笑容更盛,带着一丝不符合她年龄的成熟与魅惑,甚至还有一丝隐秘的挑衅:“妈妈,你在惊讶什么呢?难道……你在爸爸身下的样子,就比我好很多吗?”
  这句话如同一把淬毒的利刃,狠狠刺穿了苏婉晴的心脏。
  她呆住了,浑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向了头部,让她一阵晕眩。
  她看着女儿那张与自己有七分相似的脸庞,那上面却写满了她从未见过的、属于堕落的妖冶。
  戴尘满意地看着这一切,他缓缓从床上下来,赤裸的身体展露无遗。
  他那两根因为长时间被林晚星的身体包裹、滋养而愈发狰狞粗大的肉茎,此刻正以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姿态,完全勃起着,青筋盘虬错结,顶端微微上翘,散发着浓郁的、混合了精液与少女体香的麝香气味。
  那股气味霸道地钻入苏婉晴的鼻腔,让她胃里一阵翻涌,双腿发软。
  他一步步走到瘫软在地的苏婉晴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那两根巨物,几乎要触碰到她因惊恐而惨白的脸颊。
  主茎坚硬如铁,顶端的马眼处甚至还渗出一丝晶莹的前列腺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副茎略细,却更显狰狞,仿佛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
  “婉晴,”戴尘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你看,晚星已经接受了这一切,并且乐在其中。从今天起,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你,我,还有晚星。”他的目光如同实质,将苏婉晴最后的尊严凌迟。
  苏婉晴抬起布满泪痕的脸,绝望地看着眼前这个彻底掌控了她和她女儿的男人,看着他那象征着无边欲望与绝对权力的双茎,感受着那股几乎让她窒息的雄性气息。
  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颠覆,沦陷。
  林晚星赤裸的身体带着情欲的余温和沐浴后的清香,摇摇晃晃地从那张承载了她从女孩蜕变为“女人”的大床上下来。
  她的双腿还有些发软,雪白的肌肤上,那些紫红色的吻痕如同罪恶的烙印,在她走向母亲苏婉晴的每一步中,都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妖异美感。
  她那双曾经清澈纯真的眼眸,此刻却盛满了与年龄不符的妩媚与对戴尘的痴迷。
  她走到因绝望而瘫软在地的苏婉晴面前,蹲下身子,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却带着穿透骨髓的寒意:“妈妈,没事的……”她伸出手,想要去碰触苏婉晴颤抖的肩膀,那只手,不久前还紧紧抓着床单,承受着戴尘双茎带来的极致快感与痛苦。
  苏婉晴猛地瑟缩了一下,避开了女儿的碰触,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灵魂已经出窍。
  林晚星并不在意,反而露出一丝了然的微笑,那笑容甜美依旧,却淬着毒。
  “妈妈,其实……我回来那天,看到你和戴尘爸爸在一起的样子,我就差不多意识到了。”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分享秘密般的亲昵,“戴尘爸爸……他让你很幸福吧?我看得出来,妈妈你那时候的眼神,亮晶晶的,就像……就像得到了全世界最珍贵的礼物。”
  她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是羡慕,又似是嫉妒,最终都化为一种病态的满足:“我好羡慕你啊,妈妈。能找到戴尘爸爸这么……这么好的男人。”
  说完,她不再看苏婉晴,而是缓缓转过身,像一只被驯化的小兽,匍匐着爬向戴尘。
  戴尘依旧赤裸着站在那里,那两根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愈发狰狞的肉茎,正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晃动,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混合着林晚星身上独有的少女体香和苏婉晴身上因恐惧而渗出的冷汗气味,构成了一种复杂而令人眩晕的淫靡氛围。
  林晚星仰起头,用一种近乎虔诚的目光注视着戴尘那象征着绝对权力的双茎。
  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然后,在苏婉晴呆滞的目光注视下,主动地、甚至是带着一丝急切地,将自己的小嘴凑了上去。
  她先是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那根略细一些的副茎的龟头,用舌尖灵巧地打着圈,模仿着她从那些视频里学来的、或是戴尘曾经“教导”过她的技巧。
  那滑腻的触感和略带腥膻的气味,非但没有让她感到不适,反而让她体内的欲望再次被点燃。
  她的喉咙里发出一阵满足的“咕嘟”声,像一只正在享用美味的小猫。
  “唔……爸爸……”她含糊不清地呢喃着,小手也大胆地攀上了戴尘的大腿,轻轻抚摸着那里紧实的肌肉线条。
  仅仅是浅尝辄止,似乎并不能满足她此刻的渴望。
  她微微仰起头,湿润的眼眸中闪烁着讨好与献媚的光芒,看向戴尘:“爸爸……晚星这样……你舒服吗?”她的声音娇媚入骨,带着一丝刻意压抑的喘息,每一个字都像淬了蜜的毒箭,射向苏婉晴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接着,她又将目标转向了那根更加粗壮、更加狰狞的主茎。
  她张大了小嘴,努力地想要将那巨大的龟头整个吞下。
  饱满的冠状沟被她湿热的口腔包裹,舌尖不知疲倦地在马眼处挑逗、吮吸,试图榨取出一丝甘甜的汁液。
  她的脸颊因为卖力的吮吸而微微凹陷,鼻翼翕动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晶莹的唾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滴落在戴尘的腿根,留下暧昧的水痕。
  “嗯……啊……爸爸……晚星会更努力……让爸爸舒服的……”她一边卖力地吞吐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发出淫荡的呻吟,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向苏婉晴炫耀着她的“幸福”,炫耀着她是如何取代了母亲的位置,成为了这个男人新的宠儿。
  苏婉晴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不堪入目的一幕,看着自己的女儿,那个曾经在她怀里撒娇、需要她保护的小女孩,此刻却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娼妓一样,卑微地跪在男人胯下,用自己的嘴取悦着那个毁灭了她们一切的恶魔。
  她的女儿,正用一种她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的方式,向她展示着一种扭曲的“幸福”。
  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彻底将苏婉晴淹没。
  她的眼神变得越来越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变成了一个精致的、却没有灵魂的瓷娃娃。
  她的身体不再颤抖,只是僵硬地保持着蹲坐的姿势,任凭泪水无声地滑落,在冰冷的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戴尘微微眯起眼睛,欣赏着林晚星卖力的口交,感受着她稚嫩口腔带来的包裹与吮吸,那是一种不同于苏婉晴成熟技巧的、带着青涩却更加刺激的快感。
  然而,当他的目光转向苏婉晴时,却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不喜欢她现在这个样子,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
  他要的是征服,是让她在清醒的状态下沉沦,而不是一个失去意识的傀儡。
  他轻轻推开了林晚星的小脑袋,林晚星有些不满地发出一声娇嗔,抬起布满水光的小脸,不解地看着他。
  戴尘没有理会她,而是走到苏婉晴面前,弯下腰,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姿态,轻轻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
  他的手臂强而有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婉晴……”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魔力,在她耳边响起,“看着我。”
  苏婉晴的身体僵硬如铁,眼神依旧涣散。
  “婉晴,”戴尘的声音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这不是你一直在期待的家庭吗?”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带着他独有的、混合着麝香与情欲的霸道气味,强行将她的神智从崩溃的边缘拉扯回来。
  苏婉晴的身体猛地一颤,空洞的眼神中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她缓缓抬起头,布满泪痕的脸庞上写满了迷茫与痛苦。
  “家……家庭?”她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是啊,家庭。”戴尘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有我,有你,还有……我们的女儿,晚星。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不……不是这样的……”苏婉晴终于回过神来,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她用力捶打着戴尘的胸膛,却如同以卵击石,无法撼动他分毫。
  “晚星……我的晚星……她还那么小……你怎么可以……”
  “妈妈!”林晚星尖锐的声音打断了苏婉晴的哭诉。她走到戴尘身边,亲昵地依偎着他,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自己的母亲。
  “妈妈,我很感谢你。”林晚星的声音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冷静与世故,“是你,找到了戴尘爸爸这么好的人。他强大、温柔,能给我们想要的一切。我们……我们只需要乖乖地跟在爸爸身边,听爸爸的话,爸爸就会一直爱我们,保护我们。这难道不好吗?”
  她顿了顿,伸出手,轻轻擦去苏婉晴脸上的泪水,动作温柔,眼神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妈妈,别再哭了。接受现实吧。从今以后,我们母女俩,一起服侍爸爸,做爸爸最乖的小母狗,不是很好吗?”
  “小母狗”三个字,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狠狠地砸在苏婉晴的心上,让她浑身一震,几乎要再次崩溃。
  她看着女儿那张因为情欲而泛着红晕的脸,看着她眼中那份对戴尘近乎病态的崇拜与依赖,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与无力感攫住了她。
  她的女儿,已经彻底被这个男人毁了。而她自己,似乎也正在步上同样的后尘。
  戴尘一手紧紧搂着林晚星柔软纤细的腰肢,感受着她青春饱满的肉体紧贴着自己的灼热,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抚上了苏婉晴冰冷而布满泪痕的脸颊。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那触感如同最温柔的羽毛,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志都消磨殆尽。
  “婉晴,我的好婉晴……”戴尘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魔鬼的低语,充满了致命的诱惑与残忍的温柔,“看看晚星,她多开心,多满足。这不就是你一直渴望的吗?一个完整的家,一个爱你的男人,一个……听话的女儿。”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苏婉晴层层包裹的内心,将她深藏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欲望与软弱,血淋淋地暴露在空气中。
  是啊,她渴望被爱,渴望温暖,渴望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
  在丈夫去世后的三年里,她像一艘在黑夜中迷航的孤舟,独自支撑着庞大的家业,承受着无边的孤独与压力。
  戴尘的出现,就像一道撕裂黑暗的光,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却也带来了她久违的、病态的慰藉。
  “晚星是我的女儿……她不应该……”苏婉晴的声音嘶哑,带着最后的挣扎,但那挣扎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嘘……”戴尘的食指轻轻按在苏婉晴冰凉的唇上,阻止了她未尽的话语。
  “她是你的女儿,也是我的女儿。她会得到我全部的爱,就像你一样。我们一家人,再也不会分开了。”他的语气是那么的笃定,仿佛在陈述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林晚星也适时地将小脸贴在戴尘的胸膛上,用一种天真而残忍的语气说道:“妈妈,爸爸说得对。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而且,有爸爸在,我感觉……好安全,好幸福。”她抬起头,用那双被情欲浸染得水光潋滟的眸子看着苏婉晴,“妈妈,你也应该感到幸福才对啊。”
  苏婉晴看着女儿那张与自己如此相似,却又如此陌生的脸,听着她那些颠倒黑白、扭曲伦常的话语,心中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在戴尘温柔而残忍的攻势下,轰然倒塌。
  是啊,反抗又有什么用呢?
  这个男人,早已掌控了她的一切,她的身体,她的事业,甚至……她的灵魂。
  而现在,连她最珍爱的女儿,也彻底沦陷了。
  或许……就这样吧。
  她疲惫地想。
  或许,这就是她的宿命。
  在这个冰冷而残酷的世界里,能有一个男人愿意给她一个“家”,即使这个家是如此的畸形与不堪,也聊胜于无吧。
  她开始欺骗自己,麻痹自己,试图从这无边的绝望中,寻找一丝虚幻的慰藉。
  她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不再抗拒戴尘的碰触。
  戴尘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解开她身上那件早已被泪水浸湿的职业套裙的纽扣,然后是衬衣……一件件衣物被剥落,散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如同她被剥离的尊严与骄傲。
  很快,苏婉晴的身上只剩下了一双黑色的蕾丝吊带丝袜和同款式的内裤。
  那薄如蝉翼的丝袜紧紧包裹着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勾勒出成熟女性独有的丰腴曲线,黑色的蕾丝边缘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印痕。
  与林晚星那种青春的、带着一丝青涩的裸露不同,苏婉晴此刻的半裸,更像是一种刻意的、带着屈辱与诱惑的展示。
  戴尘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跪下。”
  苏婉晴的身体微微一颤,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但这一次,她没有反抗。
  她缓缓地弯下膝盖,在冰冷的地板上跪了下来,黑色的丝袜在灯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
  “很好。”戴尘低沉地赞许道,然后转向林晚星,“晚星,你也跪下。和妈妈一起,用你们的嘴,来欢迎我们这个家庭的……第一次亲密互动。”
  林晚星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毫不犹豫地跪在了苏婉晴的身边,甚至还主动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跪得更舒服,也更方便“工作”。
  于是,在这间曾经见证了苏婉晴无数个孤独夜晚的主卧室里,上演了母女二人共侍一夫的荒诞戏码。
  戴尘那两根因为长时间的等待和精神上的刺激而愈发狰狞粗大的肉茎,就那样雄赳赳气昂昂地矗立在母女二人的面前。
  主茎粗壮如臂,青筋盘虬错结,顶端的马眼处因为兴奋而微微张开,渗出一缕缕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副茎略细一些,却更加修长,微微上翘的龟头带着一丝邪异的弧度,仿佛一条等待着吞噬猎物的毒蛇。
  林晚星显然已经轻车熟路,她迫不及待地伸出粉嫩的舌尖,像小狗一样舔舐着主茎的龟头。
  她的舌头灵活而湿热,时而轻柔地打着圈,时而又用舌尖用力地顶弄着马眼,发出“啧啧”的水声。
  她的小嘴努力地张开,想要将那巨大的头部整个吞下,但显然有些力不从心,只能含住一小半,然后用脸颊和嘴唇卖力地摩擦着,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呻吟:“唔……爸爸……好大……晚星……晚星的小嘴……都装不下了……”她的动作带着一种急切的讨好和炫耀,仿佛在向母亲展示自己高超的“技巧”和对这个男人的“爱意”。
  晶莹的唾液顺着她的嘴角不断滑落,滴落在戴尘的腿根,也溅湿了她自己的下巴。
  而苏婉晴,则显得僵硬而笨拙。
  她的眼神依旧有些空洞,但身体却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屈辱、恶心、恐惧……种种复杂的情绪在她心中翻腾,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病态的兴奋与期待。
  她看着女儿那副淫荡的模样,听着她那不堪入耳的呻吟,再看看眼前那根散发着强烈雄性气息的副茎,她的呼吸也渐渐变得粗重起来。
  在戴尘带着命令意味的注视下,苏婉晴缓缓地伸出手,颤抖地握住了那根副茎。
  那滚烫的温度和坚硬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震,一股奇异的电流从指尖窜遍全身。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像是认命一般,微微张开了红唇,将那略细一些的龟头含了进去。
  与林晚星那种急切而略显生涩的吮吸不同,苏婉晴的口交带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和技巧。
  她的嘴唇柔软而富有弹性,舌头也更加灵活有力。
  虽然她的动作中充满了抗拒和不情愿,但长年累月服侍丈夫所积累的经验,让她下意识地知道该如何取悦一个男人。
  她用舌尖轻轻舔过龟头的边缘,然后用舌面包裹住整个头部,缓缓地上下滑动,喉咙深处发出细微的吞咽声。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胸口也因为紧张而剧烈起伏着,黑色的蕾丝内衣下,饱满的乳房若隐若现。
  戴尘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他微微挺动着腰胯,让自己的双茎在母女二人的口中更加深入。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两个口腔带来的不同触感:林晚星的口腔紧致而湿热,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与活力,每一次吮吸都像是在用尽全身力气;而苏婉晴的口腔则更加柔软温润,技巧也更加娴熟,虽然带着一丝抗拒,却更能撩拨起他内心深处的征服欲。
  “嗯……婉晴……晚星……你们都是我的好女儿……好母狗……”戴尘低沉地喘息着,大手分别按在母女二人的头顶,控制着她们吞吐的节奏和深度。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五分钟后,林晚星已经有些气喘吁吁,嘴角挂满了晶莹的唾液,小脸也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但她的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
  她更加卖力地吮吸着,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而苏婉晴,则渐渐从最初的抗拒和屈辱中,感受到了一丝异样的快感。
  那根坚硬的肉茎在她的口中不断进出,摩擦着她口腔内壁最敏感的区域,一股股燥热的暖流从下腹升起,让她原本冰冷的身体也渐渐变得温热起来。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里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
  黑色的丝袜下,大腿内侧的肌肤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战栗,甚至能感觉到一丝湿意从腿心传来。
  她知道,自己正在堕落,正在沉沦,但她却无力阻止,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戴尘感受着母女二人截然不同却同样卖力的口舌服侍,一股难以言喻的征服感与变态的快感在他四肢百骸中流窜。
  他微微眯起眼睛,俯视着跪在自己胯下的两个女人:一个是曾经高高在上、冷艳高傲的上市公司CEO,此刻却只穿着情趣的黑色丝袜,被迫用嘴取悦着他;另一个是她纯洁如白纸的女儿,如今却主动献媚,用稚嫩的口腔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欲望。
  这种将一对母女同时踩在脚下,让她们共享自己阳具的背德感,让他体内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腰胯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挺动。他能感觉到,积蓄已久的欲望即将喷薄而出。
  “张开嘴……好好品尝……这是爸爸给你们的……第一份礼物……”戴尘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变得沙哑,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首先是林晚星。
  当戴尘的主茎在她口中达到临界点时,她似乎也预感到了什么,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喉咙深处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仿佛要将他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下一秒,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浊白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地灌入了她的小嘴,瞬间填满了她的口腔,甚至有一些顺着她的嘴角溢了出来,在她光洁的下巴上留下一道暧昧的痕迹。
  “唔……嗯!!”林晚星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洪流呛得咳嗽起来,但她依旧努力地吞咽着,不敢有丝毫浪费。
  那浓稠的精液滑过她的喉咙,带着一丝奇异的甜腥,让她的小腹也跟着一阵阵地收缩。
  她抬起布满水光的小脸,眼神迷离地看着戴尘,嘴角还挂着白色的浊液,像一只刚刚偷吃到鱼腥的小猫。
  紧接着,戴尘将副茎从苏婉晴的口中抽出,又迅速地插了回去,在她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第二股更加汹涌的精液也喷射而出。
  这一次,是射向苏婉晴。
  苏婉晴的身体猛地一僵,她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但戴尘的大手却紧紧按住了她的后脑勺,让她无法动弹。
  那滚烫的液体带着强劲的冲击力,直射她的喉咙深处。
  屈辱、恶心、以及一丝无法言说的刺激感,瞬间将她淹没。
  她被迫吞咽着这象征着耻辱与臣服的液体,感受着它在自己口中、喉间肆虐,然后滑入食道,最终落入胃中。
  那股独特的腥膻气味,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浸染。
  “吞下去……一滴都不许剩……”戴尘在她耳边低吼着,语气中充满了残忍的快意。
  当母女二人都将他射出的精液吞咽干净后,戴尘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身体也因为极致的宣泄而微微有些脱力。
  他看着跪在地上,嘴角还残留着他体液痕迹的母女二人,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这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满足,更是一种精神上的、近乎变态的征服欲的满足。
  他成功地将这对母女变成了只属于他的禁脔,完成了这场扭曲的“家庭洗礼”。
  “很好……你们都是我的好女儿……”戴尘喘息着,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后的沙哑。连续数次的激烈情事,即便是他也感到了一丝倦意。
  他将母女二人从地上拉起来,拥着她们倒在了那张宽大的床上。“今晚,我们三个一起睡。”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苏婉晴闭上了眼睛,一滴滚烫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没入鬓角。
  这是她最后的、无声的抗议。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那双曾经清冷锐利的眸子,只剩下了一片迷茫与认命的空洞。
  她低声说:“我去……洗个澡。”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苏婉晴站在淋浴头下,任凭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也冲刷着那些屈辱的痕迹。
  但她知道,有些东西,是永远也洗不掉的了。
  当她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时,戴尘和林晚星已经躺在了床上。
  林晚星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在戴尘的怀里,睡得正香,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满足的浅笑。
  戴尘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苏婉晴躺下。
  苏婉晴默默地躺了下去,感受着戴尘从身后伸过来的手臂,将她和女儿一起拥入怀中。
  左边是女儿温热柔软的身体,右边是男人带着强烈侵略性的气息。
  这个夜晚,如此的荒诞,却又如此的……真实。
  戴尘很快就沉沉睡去,均匀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卧室时,戴尘首先醒了过来。
  他感觉自己的手臂有些发麻,低头一看,苏婉晴和林晚星如同两只温顺的小猫,一左一右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睡颜恬静。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尽量不惊扰到她们。
  看着她们脸上残留的泪痕和吻痕,以及眉宇间那一抹挥之不去的疲惫与屈辱,戴尘的心中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涌起一股更加强烈的掌控欲。
  他俯下身,分别在母女二人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动作轻柔得仿佛她们是他最珍爱的宝贝。
  然后,他悄无声息地起身,走进了厨房。
  他记得,林晚星喜欢吃甜味的煎蛋,而苏婉晴则偏爱清淡的蔬菜粥。
  作为这个“家”的“父亲”,他有责任照顾好他的“妻女”。
  这种扮演“好丈夫”、“好父亲”的角色,让他感到一种扭曲的愉悦。
  厨房里很快就弥漫开食物的香气。
  当戴尘将煎好的爱心形状的鸡蛋和熬得软糯香甜的蔬菜粥端上餐桌时,卧室里也传来了动静。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当发现身边空荡荡的,没有了戴尘温暖的怀抱和熟悉的气息时,一股莫名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
  “爸爸?爸爸!”她惊叫起来,不顾自己双腿间那撕裂般的疼痛和私处火辣辣的灼烧感,赤裸着身体就从床上跳了下来,踉踉跄跄地向卧室门口跑去。
  她那经过一夜蹂躏的身体,依旧带着惊人的青春活力。
  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紫红色吻痕,仿佛一幅诡异而淫靡的画卷。
  随着她的跑动,胸前那对发育得极为饱满挺翘的乳房,如同两只受惊的小白兔,剧烈地上下弹跳着,划出诱人的弧线。
  乳尖因为摩擦而变得更加红肿挺立,在晨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双腿之间,还有些许干涸的白色痕迹,那是昨夜疯狂的证明。
  “晚星!小心!”苏婉晴也被惊醒了,看到女儿这副模样,连忙也跟着起身,想要扶住她。
  作为过来人,她太清楚那种极致的性爱会对一个稚嫩的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
  就在这时,戴尘端着早餐从厨房走了出来,看到慌乱的母女二人,脸上露出了一个温柔得足以融化冰雪的笑容。
  “醒了?来,吃饭吧。”他的声音平静而温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宠溺。
  这句话,如同带着魔力一般,瞬间抚平了林晚星内心的慌乱,也让苏婉晴紧绷的神经为之一松。
  她们看着戴尘,看着他身上那件普通的家居服,看着他手中那份冒着热气的、为她们精心准备的早餐,再看看窗外明媚的阳光……
  一种奇异的、病态的暖流,缓缓淌过她们的心田。
  这是……家吗?
  一个扭曲的、背德的、却又带着一丝虚幻温暖的……家。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