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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07/19 09:49 / 1518 / 59
【小说】被我睡服的女总裁竟是我的亲生母亲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19 15:46:31

第五十章
  操。
  这感觉不对劲。
  半个多月了。
  跟林知蕴厮混的日子,原本像泡在滚烫的蜜罐里,骨头缝都透着餍足的酥。
  可这几天,空气变了味。
  那女人滑得像条抹了油的鱼,总能在我指尖碰到她衣角前溜走。
  短信发过去,石沉大海,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
  电话拨过去,那头永远是那副冰碴子似的腔调:“在忙。”“有会。”“身体不适。”
  她办公室那扇厚重的实木门,也他妈成了铜墙铁壁。
  隔着磨砂玻璃,能瞅见她伏案的侧影,绷得笔直,冷硬得像博物馆里供着的白玉观音,连眼角的余光都吝啬往门口扫一下。
  一股邪火在胸腔里拱,烧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操,搞什么鬼?”那股子掌控一切、把她揉圆搓扁的得意劲儿,被一种抓心挠肝的烦躁取代。
  母狗契约?狗屁!
  那玩意儿现在看,就是张擦屁股都嫌硬的废纸!
  之前是谁撅着光溜溜的腚,哭爹喊娘地求我往死里肏?现在倒他妈装起贞洁烈女了?
  不对劲。
  太他妈不对劲了。
  心里头像被野猫挠了,又痒又怒,还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慌。
  这女人肯定有事。
  天大的事。
  而且这事儿让她怕了,怂了,想夹着尾巴从我这儿逃了。
  这念头像根毒刺,扎得我坐立难安。
  不行,得弄明白。
  下午三点,阳光斜得刺眼。
  我抓起车钥匙,没跟任何人打招呼,直接开溜。
  引擎咆哮着冲出地库,直奔城西那片掩映在香樟树里的别墅区。
  捏着那把冰凉的备用钥匙——她当初给得随意,像丢根啃光的肉骨头给路边野狗——捅进锁孔。
  “咔哒”一声轻响,在过分安静的玄关里炸开,震得我自个儿的心也跟着狠狠一跳。
  门开了条缝。
  一股子冷清气儿扑面而来,混着点她身上那股子若有似无的冷香,淡得几乎抓不住。
  屋里静得吓人,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和擂鼓似的心跳在空旷的挑高客厅里撞来撞去,嗡嗡回响。
  目标明确。
  我像回自己家一样熟门熟路,皮鞋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笃笃的闷响,直奔二楼她的主卧。
  手指拂过卧室门冰凉的黄铜把手,金属的寒意顺着指尖往上爬。
  推开。
  午后的阳光被厚重的遮光帘滤过,变成几道惨白的光柱,斜斜地打在深色地板上。
  细小的灰尘在光里上下翻飞,跳着诡异的舞。
  没工夫欣赏。我像个最老练的贼,带着股豁出去的狠劲儿,几步冲到靠墙那排巨大的樱桃木衣柜前。
  拉开最上面那个抽屉,叠得一丝不苟的真丝内衣、蕾丝袜,带着她身上那股子熟悉的冷香。
  不是。
  下一个抽屉,首饰盒,丝绒的,沉甸甸,打开,珠光宝气晃眼。
  也不是。
  心开始往下沉,像坠了块冰。手指带着点焦躁,探向最底层那个又深又宽的抽屉。
  拨开几件压得严严实实的羊绒毛衣,指尖终于触到一个硬邦邦的直角。
  牛皮纸文件袋。
  抽出来,沉甸甸的,带着纸张特有的、干燥又有点刺鼻的味道。
  心脏在腔子里擂得更凶了,咚咚咚,撞得肋骨生疼。
  撕开封口,动作有点粗暴。抽出里面薄薄的几页纸。
  目光像探照灯,直接越过前面密密麻麻的数据和图表,死死钉在最后那行加粗的黑体字上——  “基因匹配率99.99%…支持周明阳为林知蕴的生物学儿子。”
  时间他妈凝固了。
  纸上的字,像烧红的烙铁,“滋啦”一声烫穿了我的视网膜,直直烙进脑子里。“嗡——”一声巨响,天灵盖像被掀开了,灌进来一桶冰碴子,又冷又麻。
  空气被瞬间抽干。
  肺叶成了破风箱,呼哧呼哧,却吸不进一丝活气儿。
  亲子鉴定?她…她偷偷摸摸做的?我…我是她儿子?!
  操!操!!操他妈的!!!
  巨大的荒谬感像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了我的喉咙。
  冰冷的现实是另一把钝刀,捅进心窝,在里面疯狂地搅动,血肉模糊。
  眼前走马灯似的闪过那些画面:她高潮时迷乱失神、涕泪横流的脸;她跪在我脚边地毯上,卑微地舔舐我胯下的虔诚;她仰起脖颈时,那枚纯金项圈上“阳之母狗”四个字刺眼的反光……
  这些画面,和“母亲”这两个沉甸甸、带着血腥味的字眼,在我脑子里疯狂地撕扯、碰撞!胃里猛地一阵翻江倒海,酸水直冲喉咙口。
  震惊、恶心、混乱……无数种情绪像毒蛇一样噬咬。但最终,一股更黑暗、更粘稠、更执拗的力量,如同从地狱深处涌出的岩浆,瞬间吞噬了所有。
  嘴角不受控制地扯开,拉出一个冰冷、扭曲、近乎狰狞的笑。
  “呵…儿子?”喉咙里挤出干涩的声音,像砂纸摩擦,“那又…怎么样?”
  手指猛地收紧,几乎要将那几张薄薄的报告单捏碎!
  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泛出惨白的颜色。  “回不了头了…”我盯着纸上那个刺眼的99.99%,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又像淬了毒的诅咒,“蕴姐…我的小母狗…你早就是我的了。从里到外,每一寸皮肉,每一根骨头,都他妈刻着我的名字!血缘?狗屁!契约才是真的!你身体里每一道褶子,都留着老子的烙印!”
  一种近乎毁灭的占有欲和扭曲的兴奋感,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死死缠住了心脏,压倒了所有伦理纲常的尖叫。
  知道了原因,反而像一把烧红的铁钳,终于死死夹住了她的命门七寸!
  强迫自己冷静。
  妈的,现在不能乱。
  我狠狠吸了几口气,像要把肺里那股子血腥味和翻腾的恶心感都压下去。
  胸腔里那颗狂跳的心,被我用意志力强行摁住。
  小心翼翼地将那几张烫手的报告单按原样折好,塞回那个该死的牛皮纸袋。手指有点抖,但动作尽量放轻。
  把它塞回抽屉最底层那个冰冷的角落,再把那几件厚实的羊绒毛衣一件件、严丝合缝地压回去,抚平每一道可能暴露的褶皱。
  退后一步,眯起眼,像最苛刻的侦探审视犯罪现场。
  很好。只要她不发神经特意去翻箱倒柜,把最底下那几件压箱底的厚毛衣都抖搂出来,绝对看不出被动过。
  像个训练有素的幽灵,我悄无声息地退出卧室,轻轻带上门,门锁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微不可闻。
  走到楼下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外,天色已经开始泛灰。我在正对着玄关的那张宽大皮质沙发里坐下,身体陷进柔软冰冷的皮革深处。
  摸出烟盒,抖出一根点上。打火机“嚓”一声,猩红的火苗跳跃起来,随即化作一点明灭不定的红光,在迅速昏暗下来的客厅里,像只窥伺的眼睛。
  时间一分一秒地爬,慢得像钝刀子割肉。
  耳朵竖着,捕捉着门外任何一丝细微的声响——车轮碾过路面的沙沙声?邻居的关门声?心跳在死寂中擂得震天响,混合着烟草燃烧时细微的“嘶嘶”声。
  等着她。
  我的“母亲”。
  我的…母狗。
  ……
  钥匙插入锁孔的金属摩擦声,终于刺破了令人窒息的寂静。紧接着,是门轴转动的轻微“吱呀”。
  玄关暖黄的感应灯应声而亮,像舞台追光,瞬间勾勒出门口那个熟悉又带着疏离感的轮廓。
  她推门进来。
  驼色的长款羊绒大衣裹着清冷,米白色的高领针织衫严严实实护着修长的脖颈,同色系的高腰西裤衬得那双腿又直又长,踩着一双低跟尖头鞋。她微微低头,弯腰换鞋,动作带着一丝卸下盔甲后的疲惫,却依旧有种刻在骨子里的优雅。
  就在她直起身,目光习惯性地扫过客厅的瞬间——
  她的动作猛地僵住。
  瞳孔在暖黄的灯光下骤然收缩,缩得像针尖!
  像一头在自家巢穴里猝然撞见天敌的母鹿,浑身的血液都在那一刻冻住了。
  “啪嗒。”
  她手里拎着的那个精致手包,脱手砸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一声沉闷又惊心的钝响。
  “你…你怎么进来的?!”声音拔得又尖又利,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里面塞满了无法掩饰的惊惶,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破碎的颤抖。
  她几乎是本能地后退了半步,纤薄的脊背“咚”一声撞在身后冰冷的门板上,退无可退。
  我慢悠悠地,把还剩小半截的烟按灭在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里,用力捻了捻。
  火星彻底熄灭,升起一缕细弱的青烟。
  站起身,朝她走过去。皮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发出一点声音,像逼近猎物的豹子。
  走到她面前,距离近得能闻到她大衣上沾染的、室外清冷的空气味道,还有她颈间那缕熟悉的、此刻却让我心头邪火更盛的冷香。
  举起手。
  那枚冰冷的、黄铜色的备用钥匙,在我指间灵活地转了个圈,金属表面在玄关灯下划过一道冷冽的光弧,发出细微的、令人心悸的“叮铃”轻响。
  “你给的啊,蕴姐。”我开口,声音刻意压得低沉平缓,像在陈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里面却裹着一层冰凉的玩味。
  无视她眼中几乎要溢出来的惊惶和抗拒,我一步跨到她面前,近得能看清她睫毛的颤抖。
  手臂带着不容置疑的蛮横,猛地伸出,将她整个人狠狠箍进怀里!
  厚实柔软的羊绒大衣瞬间包裹了我的手臂,带着室外侵入的寒气,但这点凉意眨眼就被我胸膛里那股子灼热的邪火驱散殆尽。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瞬间绷紧,僵硬得像块刚从冰窖里拖出来的石头,双手猛地抵在我胸口,用尽全力推拒,指甲隔着衬衫布料都掐得我生疼。
  “放开!周明阳!你出去!立刻出去!”声音拔得更高,带着气急败坏的慌乱,像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我收紧了手臂,像两道烧红的铁箍,把她死死焊在我身上。
  下巴重重地搁在她单薄的肩窝里,鼻尖深深埋进她颈侧散落的发丝。那股子熟悉的、混合着冷冽香调和一丝洗发水残留甜味的体息,像最烈的春药,猛地钻进鼻腔,瞬间引爆了脑子里储存的所有疯狂记忆——她在办公桌上崩溃的浪叫,在落地窗前被顶撞得变形的侧脸,在浴缸里扭动迎合的腰肢……
  刻意放软了声音,带着一种近乎依恋的沙哑,滚烫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肌肤上:
  “蕴姐…”这两个字,像带着钩子,“…好久没有…抱抱你了。”
  刻意避开了那个烙印般的称呼“小母狗”。
  用的是这个曾经代表亲近、如今却浸满禁忌毒液的称谓。
  怀里紧绷如弓的身体,猛地一颤。
  像被无形的电流击中。那股拼死推拒的力道,如同退潮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紧绷的肌肉,从肩背到腰肢,一点点、极其缓慢地软化下来,卸了力。
  抵在我胸口的那双手,带着一种迟滞的茫然,先是松开了紧攥的拳头,然后,带着难以言喻的迟疑和一种近乎绝望的复杂情绪,缓缓地、轻轻地,环住了我的腰。
  她的头,终于无力地垂落,沉沉地靠在我肩上。一声悠长而疲惫到骨子里的叹息,从她紧贴着我颈窝的唇间逸出,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皮肤。
  我们就这样,在玄关这片被暖黄灯光切割出的、暧昧又死寂的空间里,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母子?还是偷情败露的野鸳鸯?沉默地拥抱着。
  空气粘稠得化不开,羊绒的暖香、未散尽的烟草味、还有她身上那股让我血液沸腾的雌性气息,疯狂地交织、发酵。
  时间仿佛被拉长,又仿佛凝固。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她靠在我肩头的脑袋微微动了动,闷闷的声音传来,带着浓得化不开的鼻音和一种溺水般的挣扎:“明阳…”她顿了顿,那个呼之欲出的“儿子”像块烧红的炭,终究没能吐出来,烫得她声音都变了调,“…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唔…”
  没等她说完,我猛地低下头,精准无比地攫住了她的唇!
  带着积压了半个月的暴戾欲望和不容置疑的强势。
  舌头像攻城锤,强硬地撬开她因惊愕而微张的贝齿,长驱直入,蛮横地纠缠住她柔软湿滑的舌尖,贪婪地汲取她口中所有的气息和津液,带着一种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狠劲。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被堵住的闷哼,身体瞬间又绷紧了,像拉满的弓弦。但环在我腰上的那双手臂,却像焊死了一样,没有松开。
  一边激烈地、近乎啃咬地吻着她,掠夺她的呼吸,一边双手熟练地在她背后动作。
  羊绒大衣的排扣被我用指腹一颗颗粗暴地顶开,厚重的、带着她体温的布料顺着她圆润的肩头无声滑落,堆叠在两人脚边的地毯上。
  接着,手指撩起她米白色高领针织衫的下摆,探进去,掌心立刻贴上她腰后温热的肌肤,触手一片惊人的滑腻紧致。
  她像一具被输入了固定程序的机器,又像是这具身体早已在无数次侵占中形成了无法抗拒的肌肉记忆,竟然微微抬起了手臂,配合着让我将那件柔软的针织衫从她头顶利落地脱了下来。
  等那件贴身的、勾勒出饱满浑圆胸型的米色蕾丝内衣暴露在客厅顶灯刺眼的光线下时,那片雪白的肌肤和深陷的沟壑刺得我眼底发红。
  她似乎才被这突如其来的凉意和暴露感惊醒,猛地回神!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19 16:03:10

第五十一章
  “唔…!”她用力偏开头,挣脱了我的唇舌禁锢,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那对沉甸甸的软肉在蕾丝包裹下颠簸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双手本能地交叉护在胸前,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痛苦、滔天的羞耻和最后一丝徒劳的、濒临崩溃的挣扎,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明阳!停下!我们…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
  “是吗,为什么呢?”
  我嗤笑一声,那笑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动作快得像猎豹,三两下扯掉自己身上碍事的衬衫,纽扣崩飞,砸在地板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接着是皮带扣“咔哒”的脆响,拉链嘶啦下滑,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脚踝,只剩下紧绷的裤头。胯下那根早已被眼前活色生香刺激得怒涨到极致的凶器,嚣张地顶起布料,轮廓狰狞。
  我再次上前,用滚烫赤裸的身体将她狠狠压进身后宽大柔软的沙发里!
  肌肤毫无阻隔地紧密相贴,不留一丝缝隙。
  她护在胸前的双手被我轻易地拨开,按在身体两侧的沙发靠垫上。
  我低头,鼻尖几乎抵着她的鼻尖,灼热的目光像烙铁,死死锁住她慌乱失措、水光弥漫的眼睛,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穿透骨髓的占有欲和不容置疑的宣判:
  “错?蕴姐…”手指抚上她纤细脖颈间那枚冰冷的纯金项圈,指腹带着亵渎的意味,缓缓摩挲过上面深刻清晰的“阳之母狗”四个字,感受着金属的坚硬和她脉搏的狂跳。
  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光滑汗湿的脊背滑下,探入她西裤紧贴的腰线,隔着那层薄薄的底裤布料,精准无比地按在了她臀缝深处那枚深埋的、象征着绝对臣服的金色肛塞圆盘上!
  用力一按!
  指腹下的软肉瞬间凹陷下去,那枚冰冷的金属物更深地嵌入她体内。
  “…从你签下那份契约、自愿戴上这项圈那一刻起,”我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毒液,一字一句,钉入她的耳膜和灵魂,“我们之间,就没有‘错’,只有主人…”
  俯身,滚烫的唇几乎贴上她失血的唇瓣,吐出最后三个字,如同最终的审判:
  “…和他的小母狗。”
  林知蕴的身体在我怀里绷得像拉满的弓弦,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翻涌着惊涛骇浪——羞耻、恐惧、还有一丝被逼到绝境的绝望。
  她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死死咬住下唇,渗出血丝。
  我盯着她,胸腔里那股邪火和冰冷的占有欲绞缠着,烧得我喉咙发干。
  半晌,我重重地、带着点疲惫地叹了口气,声音刻意放得又低又缓,像在哄,又像在磨刀:“蕴姐…”手指还流连在她颈间冰冷的项圈上,指腹感受着金属的坚硬和她脉搏的狂跳,“…既然这样,让你这么难受…”
  我顿了顿,目光锁住她骤然抬起的、带着一丝不敢置信希冀的眼睛,一字一句,砸进这片粘稠的空气里:“那…我们最后再放纵一次。就这一次。”我凑近她汗湿的鬓角,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这次之后…我们之间,就结束。好吗?”
  “结束”两个字,我说得格外清晰,像冰冷的铡刀悬落。
  林知蕴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这两个字狠狠刺中了。
  她死死盯着我,眼神复杂得像打翻的调色盘,有解脱的微光,有更深的痛苦,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被这“最后通牒”点燃的隐秘火焰。
  她咬着下唇的力道更重了,几乎要咬穿,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几秒钟的漫长死寂后,她终于,极其缓慢地,点了一下头。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带着破碎的颤音:“…好。周明阳…这是我们…最后一次。”
  “嗯。”我应了一声,松开箍着她的手臂,身体向后,重重陷进沙发宽大柔软的靠背里。
  皮革发出沉闷的呻吟。
  我张开双腿,大剌剌地敞着,像在自家领地巡视的雄兽。
  没说话,只是抬起眼皮,沉沉地看着她,目光像带着钩子,从她凌乱的发丝滑到汗湿的脖颈,再落到她护在胸前的、微微颤抖的手上。
  无声的命令,比任何羞辱性的言辞都更锋利。
  林知蕴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一直红到耳根。
  她避开了我的视线,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像濒死的蝶翼。
  她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吸得又深又急,仿佛要鼓足毕生的勇气。
  然后,她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屈下了膝盖。
  “咚。”
  膝盖骨磕在厚实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没有站起来,而是像被无形的锁链牵引着,双手撑在身前的地毯上,身体前倾,以一种近乎爬行的姿态,朝着我敞开的双腿之间,挪了过来。
  一步,又一步。
  羊绒地毯的绒毛被她膝盖压出深深的痕迹。
  我冷眼看着。
  这姿态太熟悉了。
  不是刻意的表演,是她身体深处被无数次调教、无数次侵占后,刻进骨髓里的条件反射。
  是“母狗”面对“主人”时,最本能的臣服姿态。
  她终于挪到了我胯下。
  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她仰起头,脸上红潮未退,眼神却带着一种认命般的空洞。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尖冰凉,触碰到我裤头的边缘。
  动作有些笨拙,带着生涩的抗拒,却又不敢迟疑。
  她摸索着,解开了裤扣,拉下拉链。
  然后,双手抓住内裤的松紧带,用力往下一扯——
  “啵”的一声轻响。
  那根早已怒涨到极致的凶器猛地弹跳出来,狰狞的紫红色龟头几乎要戳到她的鼻尖,青筋虬结的棒身散发着滚烫的热度和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直直地杵在她眼前。
  空气瞬间凝固。她像是被这凶悍的尺寸和热度烫到,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脖子,呼吸都停滞了。
  我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被压抑许久的渴望:“它…想你好久了,蕴姐。”
  这句话像魔咒,击溃了她最后一点僵持。林知蕴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里面只剩下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迷蒙水光。
  她伸出双手,带着一种奇异的虔诚,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根滚烫的巨物。
  她的掌心细腻微凉,包裹上来的瞬间,我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太他妈舒服了。那点凉意瞬间被我的灼热吞噬,反而激得棒身在她手中又胀大了一圈,青筋跳动得更加明显。
  她开始动作。
  双手上下撸动,指腹带着合适的力道,时而划过冠状沟的敏感边缘,时而包裹着粗壮的棒身挤压。
  动作娴熟,配合她跪在我胯下、仰着脸的驯服姿态,比任何技巧都更催情。
  “唔…”我仰头靠在沙发背上,感受着那致命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窜上头皮。
  棒身在她手中膨胀得惊人,像烧红的烙铁,每一次撸动都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
  “舔舔…”我哑着嗓子命令,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林知蕴的动作顿了一下。她握着棒根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
  然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缓缓低下头,将脸凑近那怒张的凶器。
  温热的、带着她独特馨香的呼吸,首先喷拂在敏感的龟头顶端。
  接着,一条粉嫩湿滑的舌尖,怯生生地探了出来。
  那感觉…操!
  舌尖像带着细小的电流,先是试探性地、极其轻柔地舔过马眼,带来一阵尖锐的酥麻。
  接着,那湿滑的触感开始向下蔓延,绕着紫红色的龟头打转,舔舐着冠状沟的每一寸褶皱,带来一阵阵灭顶的酸胀。
  然后,舌尖顺着粗壮的棒身一路向下,像最灵巧的画笔,描绘着上面虬结暴突的青筋脉络,带来一种被细致膜拜的征服感。
  她没有放过任何地方。舌尖滑到沉甸甸的卵袋下方,轻柔地扫过那两团饱满的囊袋,甚至用舌尖卷起一颗睾丸,小心翼翼地含吮了一下。
  “嘶——”我倒抽一口冷气,腰眼一阵发麻。
  这妖精!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反应,她像是受到了鼓励,张开嘴,不再是舔舐,而是用温软湿润的口腔,整个含住了硕大的龟头!
  “嗯…”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像是被这尺寸撑得有些不适。但她的舌头没有停,灵活地在马眼处打着转,用力地吮吸、舔舐,模仿着交合时小穴的吸吮动作。湿热紧致的包裹感和舌尖的撩拨双重夹击,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拍打。
  这还不够。
  她像是豁出去了,努力将嘴巴张到最大,下巴几乎要脱臼。
  然后,她开始尝试着,将我的鸡巴更深地吞入!
  滚烫的龟头挤开她柔软的舌面,顶到上颚,然后,坚定地、不容抗拒地,向着更深处、那紧窄无比的通道——食道——进发!
  “呃…!”林知蕴的身体猛地绷紧,喉咙深处发出被异物入侵的、痛苦的干呕声,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涌上眼眶。
  但她没有退缩,反而像是要完成某种献祭,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大腿,用力地将自己的头向前一送!
  “咕啾…”
  一声粘腻的水声。
  粗硬的棒身强行撑开了她脆弱的食道!
  那感觉…太他妈要命了!
  食道壁的肌肉瞬间绷紧,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头皮炸裂的紧箍感!
  比最紧致的小穴还要狭窄、还要有压迫力!
  每一寸褶皱都死死地、痉挛般地包裹、挤压着入侵的巨物,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毁灭性的快感!
  她开始前后摆动头颅。
  每一次后撤,食道壁的嫩肉都依依不舍地刮擦着棒身,带来强烈的摩擦快感;每一次深入,龟头都重重地顶在她食道深处最敏感的软肉上,带来穿透般的刺激。她的食道,此刻完全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紧窄滚烫的肉套子,疯狂地吞吐、吮吸着我的鸡巴!
  深喉!
  真正的、毫无保留的深喉!
  她的喉咙被撑得完全变形,每一次吞咽都带来剧烈的收缩,像无数只小手在同时按摩、挤压我的棒身。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食道肌肉的痉挛,感受到她因窒息而剧烈起伏的胸腔,感受到她滴落在我大腿上的、滚烫的泪水和无法控制的涎水。
  时间在极致的感官冲击中变得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她摆动的速度越来越慢,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濒死的、断断续续的呜咽,抓着我大腿的手指用力到泛白。
  我知道她到极限了。
  在她即将彻底窒息的前一刻,我猛地按住她的后脑,腰胯用力向后一撤——
  “啵!”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水声,沾满她唾液和食道粘液的粗大肉棒,终于从那被蹂躏得通红的、微微张合的小嘴里抽离出来。
  一道粘稠的银丝,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顽强地连接着她的唇角和我的龟头。
  林知蕴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地毯上,双手撑地,剧烈地咳嗽、干呕,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胸口剧烈起伏,狼狈不堪,却又透着一股被彻底使用过的、惊心动魄的艳色。
  我没给她太多喘息的时间。
  俯身,双手穿过她腋下,稍一用力,就将这具瘫软的、香汗淋漓的身体捞了起来,让她面对面,跨坐在我的大腿上。
  她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像一滩融化的春水,只能无力地靠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滚烫的脸颊贴着我的皮肤,急促的呼吸喷在我的颈窝。
  我一手环住她汗湿的腰肢,感受着那惊人的滑腻和弹性,另一只手则在她光滑的脊背上缓缓游移,带着一种近乎怜惜的抚摸。
  嘴唇贴着她发烫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蕴姐…”我感觉到怀里的身体轻轻一颤,“…今天,允许你随意高潮。不用等我的指示。”
  这句话如同赦令,又像最烈的春药。
  林知蕴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一股温热的湿意瞬间透过她薄薄的内裤布料,洇湿了我的大腿根部。
  “我…”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似乎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那双被情欲和痛苦浸透的眼睛里,挣扎和倾诉的欲望几乎要喷薄而出。“我…我其实…”
  她哽咽着,好几次话都到了嘴边,眼神剧烈地闪烁。
  但当她低头,看到自己身上仅剩的、被汗水浸透的蕾丝内衣和内裤,看到我们此刻赤裸相贴、淫靡不堪的姿态,那点勇气瞬间被巨大的羞耻感击得粉碎。
  她猛地咬住下唇,把后面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只剩下压抑的、破碎的抽泣。
  “嗯?”我装作没看见她眼中的挣扎,手指却沿着她腰侧那诱人的曲线,缓缓向上攀爬。
  指腹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和微微的凉意,最终,停在了她背后那排小小的、精致的蕾丝内衣搭扣上。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19 16:03:25

第五十二章
  “咔哒。”
  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搭扣应声而开。
  她配合地、几乎是下意识地微微抬起了手臂。
  我顺势将那件湿透的、束缚着丰盈的蕾丝布料,从她头顶利落地褪了下来,随手扔在旁边的地毯上。
  瞬间,两团沉甸甸、雪白浑圆的软肉,毫无遮掩地弹跳出来,暴露在客厅顶灯有些刺眼的光线下!
  顶端那两粒小巧的、早已因情动而硬挺勃起的嫣红乳珠,像熟透的樱桃,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视觉的冲击力太强。那饱满的弧度,细腻如凝脂的肤光,顶端诱人的嫣红…我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眼底的欲火瞬间燎原。
  没有犹豫,我猛地低下头,像饥饿的野兽捕获猎物,一口就含住了右边那颗颤巍巍的、硬挺的乳珠!
  “呃——!”一声压抑的、短促的抽气猛地从林知蕴喉咙里挤出来,像是被烫到又强行忍住。紧接着,“啊——!”她才发出一声拔高的惊叫,身体像过电般猛地向上弹起!
  牙齿!我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碾磨着那粒敏感的蓓蕾,带来一阵混合着微痛和强烈刺激的酥麻。
  舌尖则像最灵巧的毒蛇,绕着乳晕打转,时而用力地舔舐、吮吸,将整个乳晕都嘬得深陷下去,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嗯…别…轻点…”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像是从齿缝里漏出来的,带着点求饶的意味,身体却诚实地向我拱起,将饱满的乳肉更深地送进我口中。
  每一次舌尖用力地刮过乳尖,她都会发出一声短促的“啊!”,随即又立刻咬住下唇,将那声浪叫生生咽回去大半,只剩下破碎的鼻音和急促的喘息。
  同时,我的左手也没闲着,一把就抓住了左边那团同样丰盈的软肉!
  掌心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分量,五指收拢,用力地揉捏、抓握,让那团雪白的软肉在我指间变幻出各种诱人的形状。
  两根手指更是精准地夹住了顶端那颗同样硬挺的乳珠,模仿着性交抽插的动作,快速地、带着亵玩意味地来回摩擦、捻弄!
  “嗯…啊…别…那里…太…太刺激了…啊呀!”双重的、强烈的刺激如同汹涌的浪潮,瞬间将林知蕴淹没!
  右边乳尖被湿热口腔包裹吮吸的强烈快感,混合着左边乳珠被手指粗暴捻弄的刺激,让她再也无法完全压抑。
  “哈啊…不行…那里…太…太过了…”她的叫声带着哭腔,断断续续,每一次试图压抑都只换来更失控的颤抖。
  她在我怀里剧烈地扭动起来,像一条离水的鱼,双手无措地抓挠着我的肩膀和后背,留下道道红痕。
  浪叫声不受控制地从她红唇中溢出,一声高过一声,带着哭腔,又充满了极致的欢愉。
  她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划出一道脆弱的弧线,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跨坐在我大腿根部的小穴,正隔着那层薄薄的、早已湿透的内裤布料,疯狂地渗出滚烫的爱液,甚至能感受到那处软肉在剧烈地收缩、翕动,渴望更直接的抚慰。
  我的鸡巴早已被这活色生香的景象刺激得怒涨欲裂,硬邦邦地杵在两人身体之间。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那根滚烫的凶器,正好卡进她双腿之间最隐秘的凹陷处,隔着那层湿漉漉的布料,紧紧抵住她泥泞不堪、饥渴难耐的穴口!
  然后,我抱着她,腰胯开始用力,一下下地、缓慢而坚定地向上顶送!
  粗硬的肉棒隔着薄薄的布料,带着惊人的热度和硬度,精准地、一遍遍地摩擦过她最敏感、最湿滑的阴蒂和穴口嫩肉!
  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强烈的电流,顺着她的小腹直冲大脑!
  “啊!啊…顶…顶到了…呜…好…好舒服…要…要死了…”林知蕴的浪叫声陡然拔高,变得破碎而尖锐。下身骤然被如此直接地顶弄摩擦,让她瞬间失守,之前努力压抑的克制彻底崩溃,只剩下本能的高亢呻吟。
  她本能地扭动着腰肢,雪白的臀瓣主动地、贪婪地向下迎合着我的顶弄,让那摩擦变得更加深入、更加激烈!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起伏、颤抖,像狂风中的柳枝。
  上下夹击!乳尖被啃咬吮吸的强烈快感,和下身穴口被粗硬肉棒反复摩擦顶弄的致命刺激,如同两股汹涌的洪流,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汇合!
  这刺激太过猛烈,太过直接。
  仅仅几十下的顶弄摩擦,林知蕴的身体就猛地绷紧到了极限!
  她发出一声近乎凄厉的、拔到最高处的尖叫,双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胳膊,指甲深深陷进我的皮肉里!
  “呃啊啊啊——!!!”
  高潮来得迅猛而彻底!
  她整个人像被瞬间抽走了所有力气,又像是被高压电流击中,猛地向前一扑,软软地、彻底地趴伏在我赤裸的胸膛上。
  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颤抖,尤其是那两瓣浑圆的臀肉,像通了电般,疯狂地、有节奏地向上耸动、痉挛!
  一股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暖流,瞬间从她腿心深处喷涌而出,将我们紧贴的下身彻底浸透,连我大腿根部的皮肤都感受到那惊人的湿意和热度。
  我停下了所有动作,只是紧紧地抱着她颤抖不止的身体,感受着她高潮时穴肉那一下下无意识的、贪婪的吮吸和紧缩,隔着湿透的布料,清晰地传递到我的龟头上。
  客厅里只剩下她破碎的、拉风箱般的喘息声,和我同样粗重的呼吸。
  怀里那具滚烫的身体还在细微地抖着,高潮的余韵像水波,在她紧贴着我胸膛的皮肤下一圈圈漾开。
  汗湿的发丝黏在她潮红的脸颊上,呼吸又急又浅,喷在我颈窝,带着点劫后余生的虚脱。
  我箍着她汗津津的腰,手指无意识地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摩挲,感受着那层薄汗的滑腻。
  低头,嘴唇蹭着她发烫的耳廓,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掌控者的餍足:“蕴姐,舒服吗?”
  怀里的人身体几不可察地又绷紧了一瞬,随即更深地埋进我怀里,像只寻求庇护的雏鸟。
  过了好几秒,才从紧贴着我皮肤的唇间,挤出一声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回应:“……嗯。”那声音又软又糯,带着浓重的鼻音,像被揉碎了筋骨。
  我无声地咧了咧嘴,箍着她腰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顺着她汗湿的脊背滑下去,重重地在她饱满挺翘的臀肉上拍了一记,发出清脆的“啪”声。
  “那…”我故意拖长了调子,感受着她臀肉在我掌心下瞬间的紧绷和弹跳,声音压低,带着不容置疑的引导,“…接下来,该到正餐了,蕴姐。”
  怀里的人猛地一僵。
  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胸腔里那颗心脏,隔着薄薄的皮肉,在我胸口下擂鼓般狂跳起来。
  她从我怀里抬起头,那张被情欲蒸腾得艳若桃李的脸上,此刻交织着挣扎、羞耻,还有一丝破釜沉舟般的决绝。
  水光潋滟的眸子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又迅速垂下,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剧烈地颤抖着。
  她撑着我赤裸的胸膛,慢慢地、极其缓慢地,从我身上支起了身体。
  暖黄的灯光毫无遮拦地洒在她身上。米白色的高领针织衫早已被汗水浸透,紧贴着肌肤,勾勒出胸前那对沉甸甸、剧烈起伏的浑圆轮廓,顶端那两点嫣红的凸起在湿透的布料下清晰可见。同色系的西裤包裹着腰臀,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腰间,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迟缓,伸向裤腰边缘。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摸索着,勾住了那层薄薄的内裤边缘。
  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向下一扯!
  “滋啦……”
  布料摩擦着肌肤,发出细微的粘滞声响。
  一条小小的、深紫色的蕾丝内裤,被她褪了下来。
  就在内裤离开她腿心的瞬间——
  一道粘稠、晶亮的银丝,顽强地连接着内裤裆部那片深色的湿痕和她微微张合、光洁粉嫩的穴口!
  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被拉得细长,像融化的蜜糖被扯开的丝,最终才恋恋不舍地断开,在她腿心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湿痕。
  林知蕴像是被这景象烫到,飞快地将那条湿透的内裤扔到旁边的地毯上,动作带着点狼狈的仓促。
  她重新坐回我腿上,双腿分开跨坐着,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下意识地想挡在腿间,却又颓然地放下。
  这个姿势,让我坐在沙发上的角度,将她腿心那片神秘的风景尽收眼底。
  那片被我亲手剃得光洁无毛的私密花园,此刻在客厅顶灯下泛着一层诱人的水光,粉嫩得如同初绽的花苞。
  饱满的阴阜微微鼓起,两片娇嫩的花唇因为刚才的高潮和持续的刺激,充血肿胀,呈现出熟透玫瑰般的深粉色,此刻正湿漉漉地向外翻卷着,微微哆嗦,像两片被露水打湿、亟待采撷的花瓣。
  最隐秘的穴口像一张过度绽放、吸饱了雨露的小嘴,贪婪地微张着,边缘红肿湿润,沾满了半透明的、晶亮粘稠的爱液,甚至能看到内里粉嫩湿润的褶皱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这些晶莹的汁液正不受控制地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蜿蜒的、亮晶晶的水痕,一直流到堆叠在脚踝的西裤边缘。
  视觉的冲击混合着浓郁得化不开的雌性甜腥气息,瞬间点燃了我所有的感官。
  我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小腹绷紧,胯下那根刚刚发泄过一次的凶器,竟又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林知蕴脱完内裤后,身体僵硬地停顿了几秒,像是在积蓄勇气,又像是在做最后的心理建设。
  然后,她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双手撑着我赤裸的胸膛,微微抬起浑圆的臀瓣,调整了一下位置。
  没有了那层薄薄布料的阻隔,她光洁湿润的穴口,毫无间隙地、直接地贴上了我胯间那根半软半硬、依旧灼热的肉棒!
  “嗯……”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那触感……太他妈要命了!
  她腿心传来的热意惊人,像一块刚出炉的暖玉,烫得我尾椎骨窜过一阵酥麻。
  湿滑粘腻的爱液瞬间沾染上我的棒身,带来一片滑腻的冰凉,却又被我们两人肌肤相接的热度迅速蒸腾。
  我挺动着腰胯,让那根半硬的肉棒在她湿滑泥泞的穴口和饱满的阴阜上来回摩擦、研磨。
  粗糙的龟头棱沟精准地刮蹭着她肿胀敏感的阴蒂,每一次刮过,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颗小肉粒在我马眼下方硬挺地跳动,带起一阵让她身体筛糠般轻颤的电流。
  柱身则碾压过湿滑的花唇,感受着那两片软肉被挤压、被撑开的弹韧触感。
  每一次摩擦,都带出更多滑腻的爱液,发出细微的“咕啾”水声,也让我那根玩意儿以惊人的速度重新怒涨、发硬,青筋盘虬,滚烫地抵着她最娇嫩的软肉。
  “呃…嗯…”林知蕴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带着鼻音的轻哼。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却又被我的腿强硬地分开。
  很快,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腿心那片泥泞之地,如同被彻底唤醒的泉眼,随着我持续的摩擦顶弄,涌出更多温热的、粘稠的爱液,像开了闸的小溪,源源不断地浸润着我们两人紧密相贴的部位,将耻丘和大腿根都弄得一片湿滑不堪,空气中那股子甜腥味儿也越发浓烈起来。
  就在这时,林知蕴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这隔靴搔痒般的折磨。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双手用力撑住我的肩膀,腰肢发力,将雪白浑圆的臀瓣高高抬起!
  这个动作让她光洁无毛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灯光下,那湿漉漉、微微翕张的穴口,正对着我怒张的、紫红色龟头油亮的凶器。
  她低下头,眼神迷离又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疯狂,精准地调整着角度。
  然后,腰肢下沉,身体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决绝,缓缓地、坚定地坐了下来!
  “滋……”
  滚烫坚硬的龟头,瞬间挤开了那两片湿滑肿胀、渴望已久的花唇,陷入温暖紧致的甬道入口。
  “呃啊……”林知蕴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发出一声混合着痛楚和极致满足的呜咽。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穴口周围娇嫩的软肉瞬间绷紧,带着惊人的吸力,如同无数张小嘴本能地吮吸包裹上来。
  但这阻碍只是瞬间。湿滑的爱液提供了绝佳的润滑。
  她继续下沉,腰肢塌陷,将那片湿淋淋的风景更深地送入。
  粗壮的肉棒在她湿滑紧窒的甬道里一寸寸艰难地开拓、深入。每一次深入,龟头都像烧红的烙铁,强硬地撑开层层叠叠、湿热紧致的肉褶,感受着内壁无数细密褶皱被强行碾平、又被滑腻汁液浸润包裹的极致触感。
  那甬道仿佛有生命般,贪婪地吸裹着入侵者,带来一种灵魂都要被吸走的紧窒快感。
  当那最粗壮的根部终于被完全推入,龟头结结实实、沉重地撞上深处那团娇嫩柔软的花心时——
  “唔……”林知蕴发出一声长长的、如同解脱又似空虚的叹息,身体猛地松懈下来,微微颤抖着,彻底坐实在我身上。她的臀肉完全贴合在我的小腹上,不留一丝缝隙。
  我的肉棒,被她的身体最深、最热、最紧窒的角落,彻底吞没。
  龟头顶端传来的,是子宫颈口那柔韧而富有弹性的触感,带着生命的悸动。
  我们两人都满足地、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太久了。
  身体的本能记忆被瞬间唤醒,如同干涸的土地迎来暴雨。
  林知蕴根本没有丝毫停顿!
  就在我感受着那极致湿热紧窒的包裹,腰眼阵阵发麻时,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了动作!
  双手死死抠住我的肩膀,指甲几乎要陷进我的皮肉里。腰肢如同装了马达,带动着浑圆挺翘的雪臀,疯狂地上下起伏、套弄!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密集地响起,带着原始而淫靡的节奏。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19 16:18:16

第五十三章
  她的动作幅度大得惊人,每一次高高抬起臀瓣,都让湿滑的穴口几乎完全脱离我的龟头,带出粘稠的银丝和咕啾的水声,将那泥泞不堪、微微外翻的粉嫩穴肉暴露在灯光下;每一次落下,又用尽全身力气、带着破釜沉舟般的狠劲重重夯砸下来!
  粗硬的龟头像攻城锤,凶狠地撞开湿滑的入口,直捣黄龙,结结实实地夯砸在她娇嫩的花心上!
  “啊!啊!明…明阳!顶…顶穿了!花心…花心要被你顶碎了!啊啊!深…好深!操…操死我了!肏烂我的贱屄!用力!再用力点!捅穿我的骚屄!把我的小穴捣烂!”林知蕴的浪叫瞬间拔高,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和一种近乎自毁般的狂喜,一声比一声放浪,一声比一声下贱。
  她像是要把这半个多月压抑的所有空虚、所有渴望、所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痛苦和绝望,都在这场疯狂的交合中彻底发泄出来!
  又像是在进行一场绝望的、最后的狂欢!
  她的长发随着剧烈的动作狂乱地飞舞,汗珠从她绷紧的下颌、剧烈起伏的胸口甩落。
  脸上是彻底沉沦的迷乱,眼神涣散失焦,只剩下纯粹的情欲在燃烧。
  “操!夹得真紧!蕴姐…你这骚穴…吸得老子魂儿都没了!”我低吼着回应,被她这疯狂的主动和甬道内毁灭性的吸裹力刺激得血脉贲张。
  我怎么可能让她一个人“努力”?
  双手立刻如同铁钳般,死死掐住她汗湿滑腻的腰肢两侧,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力量。腰腹力量瞬间绷紧,在她每一次凶悍下落的同时,用尽全力向上凶狠地顶送!
  “噗嗤!噗嗤!”
  每一次配合都精准无比,如同最默契的活塞运动!粗硬的肉棒在她湿滑紧窒的甬道里疯狂地进出、搅动、冲撞!
  带出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龟头次次都像打桩般,沉重地、毫无保留地夯砸在她娇嫩的花心上!
  每一次撞击,都感觉龟头深深陷入那团富有弹性的软肉里,带来一阵阵酸胀到骨髓深处的极致快感!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团软肉在我撞击下变形、凹陷,又顽强地弹回,每一次弹回都带来更强的吸裹力道,像小嘴在拼命吮吸!
  双重力量的叠加,带来的快感是毁灭性的!
  “呃啊——!!!太…太猛了!不行…要…要被肏穿了!呜哇——!阳明!阳明肏死我吧!肏烂我的骚屄!里面…里面要炸开了!爽…爽死了!啊哈!顶…顶到最里面了!我的骚屄…要被阳明的大鸡巴捅穿了!啊啊啊——!”林知蕴的浪叫陡然拔高到凄厉的顶点,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颠簸,像狂风巨浪中的小船,双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臂,指节用力到泛白。
  她的叫声已经完全失控,充满了被彻底征服的狂乱和献祭般的快意。
  她的身体绷紧到了极限,甬道内的嫩肉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痉挛收缩,吸裹的力道骤然加大,像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吮吸我的肉棒!
  每一次痉挛都带来更强的吸力,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从这根肉棒里吸出来!那紧窒的包裹感,如同最上等的肉套子,全方位地挤压、按摩着棒身,带来灭顶的快感!
  高潮要来了!而且来势汹汹!
  “蕴姐!”我喘着粗气,感受着腰眼疯狂累积的爆炸性快感,盯着她濒临崩溃的迷乱脸庞,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施舍般的笑意,“…可以高潮了!给老子泄出来!”
  这声许可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啊啊啊啊啊——!!!”林知蕴发出一声混合着极致狂喜和彻底解放的凄厉尖叫!
  积蓄已久的快感如同毁灭性的海啸般瞬间爆发,将她彻底吞没!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到极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小腹剧烈地抽搐,穴肉疯狂地搏动、绞紧,死死地吸裹着深埋其中的肉棒,带来一阵阵让我头皮炸裂、脊椎过电般的极致快感!
  那绞紧的力道大得惊人,像要把我的肉棒生生夹断!每一次剧烈的收缩,都带来强烈的、如同被无数张小嘴同时嘬吸的极致快感!
  温热的爱液如同失禁般汹涌喷出!
  “噗嗤——!”一声,大量的汁液从我们紧密交合处激射而出,淋淋漓漓地溅落在沙发和地毯上!那喷涌的力道,甚至能感觉到她穴口肌肉的剧烈弹跳!
  “泄…泄了!被主人…肏泄了!母…母狗要被肏得喷水了!啊啊啊——!!!从…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母狗的骚屄…被主人肏得喷水了!爽飞了!啊啊啊——!”她语无伦次地嘶喊着,身体剧烈地抽搐、颤抖,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释放。
  不知何时林知蕴的称呼发生了转变,好像回到了之前。
  就在她高潮的狂潮席卷、甬道疯狂绞榨的瞬间,我也到达了极限!
  低吼一声,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钳住她汗湿滑腻的腰胯,肉棒用尽全力向那痉挛的甬道最深处顶去,龟头死死抵住花心,甚至能感觉到那柔韧的宫口在持续的撞击下微微松弛,龟头前端强硬地挤开了一道缝隙!
  那突破屏障的独特紧窄感和吸力,如同最致命的诱惑!
  “噗嗤!噗嗤!噗嗤——!!!”
  一股股滚烫浓稠、积蓄已久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强劲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温暖的宫殿——子宫腔内!
  滚烫的激流冲刷着敏感的宫口和内壁,带来一种被彻底贯穿、被最深层次标记的灭顶快感!
  每一次强劲的喷射,都伴随着她子宫腔壁剧烈的痉挛和吸裹,仿佛要将每一滴精液都榨取、吞噬进去!
  “呃呃呃——!!!”林知蕴被这滚烫的激流和前所未有的填充感刺激得再次攀上了恐怖的高潮!
  “烫!灌满了!子宫…子宫里全是精液!啊啊啊——!!!被…被灌满了!精液…烫死母狗了!射…射到最里面了!”
  身体疯狂地向上反弓,子宫腔壁剧烈地痉挛、收缩,死死地包裹、吮吸着入侵的龟头,仿佛要将每一滴精液都榨取、吞噬进去!
  她的身体像通了高压电般剧烈抽搐,小腹甚至能看出微微的鼓起,每一次强劲的射精冲击都让她全身筛糠般颤抖,发出短促的“呃!呃!”声。
  她的浪叫变成了高亢的、带着哭腔的颤音:“呜…烫…好烫…灌满了…母…母狗要被主人的精液灌爆了!啊啊啊——!”
  持续而强劲的射精终于结束。我满足地喘息着,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她高潮后穴肉无意识的、一下下地吮吸和子宫轻微的、满足的搏动。
  每一次轻微的收缩,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温柔地嘬吸着我的龟头,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余韵,让我尾椎骨窜过一丝丝酥麻。
  林知蕴彻底瘫软在我身上,像一滩融化的春水,只有身体还在细微地抽搐,发出小猫般断断续续的呜咽。
  “主…主人……”一声微不可闻的、带着无尽疲惫和彻底臣服的呢喃,从她唇间逸出。她的身体微微痉挛着,腿心深处似乎还在不受控制地溢出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粘稠白浊。
  滚烫的精液注入子宫内,如同最原始、最不容置疑的所有权标记,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身体和灵魂最深处。
  #
  沙发皮面冰凉,贴着汗津津的背,激得我一哆嗦。
  林知蕴软趴趴地瘫在我胸口,像条被抽了骨头的鱼。她浑身滚烫,汗湿的皮肤黏着我的,每一次细微的喘息都带着胸腔的震动,沉甸甸地压着我。
  那点重量,沉得让人心头发胀。
  最要命的是下面。
  那根玩意儿还深埋在她湿滑紧窒的肉壶里,半软不硬地杵着。
  她身体无意识地往下沉,臀肉压着我小腹,每一次她呼吸带起的起伏,都让那点软肉在她深处磨蹭一下。
  “嗯……”她喉咙里滚出一声模糊的哼唧,带着高潮后的慵懒鼻音,像只被撸顺了毛的猫。
  可就是这点细微的摩擦,像通了电。
  一股邪火“噌”地从小腹窜起来,烧得我口干舌燥。
  埋在她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几乎是瞬间就感受到了召唤,不受控制地开始充血、膨胀、变硬!
  清晰地感觉到她温热的内壁被重新撑开,那层层叠叠的软肉本能地、贪婪地吮吸上来,绞紧!
  操。这骚屄,刚泄完身,里面还这么会吸人。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低吼。环在她汗湿腰背上的手臂收紧,另一只手托住她沉甸甸、滑腻腻的臀瓣,用力往上一抬。
  “唔?”她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身体悬空了一瞬。
  趁这空档,我抱着她猛地一翻身!
  天旋地转。
  她被我放倒在宽大的沙发靠背上,侧躺着,海藻般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开,遮住了小半张潮红未褪的脸。
  那双迷蒙的眼睛半睁着,水汽氤氲,还没完全从刚才的余韵里醒过神。
  我没给她缓冲的时间。
  直接捞起她靠近我这边那条光洁修长的腿,小腿肚架在我肩膀上。这姿势让她门户大开,腿心那片泥泞狼藉的风景再无遮掩,彻底暴露在我眼皮子底下。
  粉嫩的花瓣被肏得微微外翻,红肿湿润,像被暴雨打蔫了的花,中间那道幽深的缝隙还在不受控制地翕合,挤出晶亮粘稠的汁液,顺着微微凹陷的臀缝往下淌。
  更深处,那枚小巧的金色肛塞,像个屈辱的烙印,深深嵌在紧致的臀缝里,金属圆盘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单膝跪在她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
  一手稳稳扶住她架在我肩上的腿弯,感受着那光滑肌肤下微微绷紧的肌肉线条。
  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自己那根早已怒涨到极致、青筋盘虬、顶端油亮的凶器。
  滚烫的龟头,精准地抵上了那片湿滑泥泞、饥渴翕张的穴口边缘。
  腰腹发力,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向前挺送。
  “滋……”
  粗硬的柱体,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点点挤开那两片湿滑肿胀的花唇,陷入温暖紧致的甬道入口。
  “呃啊……”林知蕴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喘,架在我肩上的小腿下意识地绷直了。
  我充耳不闻,继续推进。感受着湿滑的内壁被一寸寸撑开,无数细密的褶皱被强行碾平,又被滑腻的爱液浸润包裹。
  那紧窒湿热的包裹感,仿佛连灵魂都能吸进去。
  “嗯…太…太深了…”她细碎地呻吟着,腰肢无意识地向上拱起,迎合着入侵的粗硕。
  终于,整根粗壮的肉棒被完全吞没,龟头结结实实地撞上深处那团娇嫩柔软的花心。
  “唔……”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如同解脱又似空虚的叹息,身体微微颤抖着松懈下来。
  我没停。
  开始缓慢而稳定地抽送起来。
  每一次抽出,都感受着湿滑的肉壁层层叠叠地刮过棒身,带来强烈的摩擦快感;每一次插入,又用尽力气向前夯砸,感受着龟头重重碾过敏感的内壁褶皱和娇嫩的花心。
  “嗯…嗯…”初时,她只是压抑地、带着慵懒鼻音的轻哼,身体随着我的动作小幅度地起伏。
  但随着节奏的稳定和力道的加深,那哼声渐渐变了调。
  “啊…啊…”声音拔高,变得清晰、绵长,带着难耐的颤抖,“慢…慢点…里面…好满…胀死了…嗯啊…别…别那么快顶…”
  我故意放缓了速度,却加重了顶入的力道,每一次都深深研磨着花心那一点软肉。
  “啊呀!…就是…就是那里…轻点…轻点磨…酸死了…”她猛地吸了口气,脚趾蜷缩着蹬在我背上。
  我俯下身,嘴唇几乎贴着她汗湿的鬓角,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
  手指在她悬空的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摩挲,感受着那里的紧绷和微颤。
  “这么快就…又想要了?”声音低沉,带着欲望的沙哑和一丝戏谑,“里面咬得真紧…像要把老子吸干…”
  林知蕴侧着脸,眼神迷离失焦,红唇微张着喘息:“…是…是你…太…太烫了…顶得…好深…嗯啊…别…别磨那里…酸…”
  她话没说完,被我骤然加快的抽插顶得变了调。
  “啪!啪!啪!”
  腰腹力量爆发,每一次插入都凶狠地撞向花心,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沙发靠背在她身下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呻吟。
  同时,我那只原本扶着她腿弯的手,悄然滑下,越过她饱满的臀丘,精准地握住了那枚深深嵌入她后庭的肛塞冰凉的金属尾端!
  指尖用力,开始旋转那光滑的底座!
  “嗯?!呃啊——!”林知蕴的身体瞬间绷紧!像被无形的电流击中!她的臀肉猛地夹紧,后穴的括约肌应激性地剧烈收缩,死死箍住那枚正在转动的异物。
  “后面…后面怎么了?!主人…不要转…好奇怪…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指腹下那枚金属塞子在她紧窄的肛门通道内转动,带来一种奇异的、带着亵玩意味的摩擦感。
  旋转了几圈,我猛地发力,将肛塞向外缓缓拔出几寸!
  “呃啊——!!”林知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剧烈地向上弹了一下!后庭被强行扩张的异样感让她瞬间慌了神。
  “出来了…要出来了?!别…别拔…啊!”
  没等她适应,我又狠狠地将肛塞推送回去!
  让那冰冷的金属物在她敏感的肠道内进行了一次短促而有力的冲撞!
  “呀啊——!后…后面!不…不要…啊!!”双重刺激如同高压电击!
  林知蕴的浪叫声陡然拔高,变得尖利、失控,瞬间带上了浓重的哭腔和濒临崩溃的快感,“主人!主人!啊!母狗…母狗要疯了!啊!顶到了!顶死母狗了!!”她的身体在我身下疯狂地扭动、挣扎,像一条被扔进油锅的鱼。
  架在我肩上的那条腿死死勾住我的脖子,脚趾在空气中蜷缩。
  另一只手胡乱地抓挠着沙发靠背的皮革,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叫声完全放开了,充满了彻底的臣服和不顾一切的渴求。
  “里面…小穴里面…要…要尿了!啊——!”
  我喘息粗重,动作非但没有放缓,反而更加猛烈!
  阴茎在她小穴里凶狠地冲刺,每一次都带着破开水路的力道,龟头重重夯砸着花心。
  握着肛塞的手也配合着抽插的节奏,开始快速地、小幅度地前后抽送那枚冰冷的金属物!
  “这就受不了了?”我低吼着,汗水顺着额角滴落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声音带着残忍的笑意和掌控一切的压迫感,“母狗的小穴和屁眼,都是主人的玩具…说,想要主人怎么玩你?”
  话音未落,腰胯猛地一记凶狠的深顶!
  龟头几乎要撞穿她的子宫颈!
  “要!都要!主人玩坏母狗!啊——!!”林知蕴的尖叫撕裂了空气,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疯狂,“子宫...子宫要被顶穿了!主人!!肏烂我!求您!玩坏您的母狗!!后面…后面也要…啊——!”
  在她的哭喊和哀求声中,我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绷紧到了极限!
  小穴内壁如同失控的章鱼触手,疯狂地收缩、绞紧!
  一股股温热的爱液如同失禁的喷泉,毫无预兆地、汹涌地激射而出!
  “噗嗤——!噗嗤——!”
  大量的汁液从我们紧密交合处喷射出来,淋淋漓漓,瞬间浸透了她身下深色的沙发套,洇开一大片不断扩大的、深色的、散发着浓郁腥甜气息的水渍!
  那喷涌的力道,甚至能感觉到她穴口肌肉剧烈的弹跳和痉挛!
  就在她前穴高潮喷涌、身体剧烈痉挛的巅峰时刻——
  我握着肛塞的手猛地发力,将那枚深埋的金色塞子,狠狠地、完全地拔了出来!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19 16:32:56

第五十四章
  “啵!”
  一声粘滞的轻响,在激烈的浪叫声中格外清晰。
  同时,沾满爱液、依旧怒涨的阴茎,也“啵”地一声,从她泥泞不堪、还在剧烈收缩的小穴中猛地抽离!
  林知蕴被这突如其来的双重空虚刺激得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啊!”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后穴那骤然失去堵塞的入口猛地收缩又张开,像一张无助的小嘴。
  没给她任何喘息和反应的机会!
  我迅速放下她架在我肩上的腿,双手抓住她汗湿滑腻的腰胯,用力向上一提一翻!
  “呃!”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被我强行翻转过来,变成了跪趴在沙发上的姿势。
  雪白浑圆的臀瓣被迫高高撅起,对着我,像献祭的羔羊。
  臀缝间,那朵刚刚失去堵塞、微微张合、湿润红肿的雏菊,和下方依旧泥泞狼藉、微微翕张的穴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灯光下,散发着淫靡的光泽和浓郁的气息。
  那小小的菊蕾因为之前的刺激和突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正紧张地、快速地翕动着。
  我俯身压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沙发靠背上,形成一个稳固的牢笼。
  借着爱液和肠液的充分润滑,我扶着自己那根沾满混合体液、粗硬滚烫的凶器,龟头稳稳地、精准地抵在了她紧致无比的后庭入口!
  那圈深褐色的肌肉褶皱,因为紧张和之前的刺激,正剧烈地收缩着,像一张戒备森严的小嘴。
  没有任何犹豫,腰胯积蓄的力量瞬间爆发!
  借助身体的重量和向下的沉压之势,粗大狰狞的紫红色龟头,如同烧红的攻城锥,凶狠地、不容抗拒地强行撑开了那圈紧缩的肌肉环!
  “呜哇——!!!”
  一声撕裂般的、混合着剧痛与灭顶冲击的尖利长叫,猛地从林知蕴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她身体像被电击般向上弹起,又被我死死地按回沙发!
  龟头势如破竹,挤开紧窄火热的肠壁,整根粗硬的阴茎长驱直入,深深地捅进了她从未被造访过的直肠深处!
  那紧致滚烫的肠壁瞬间包裹上来,带着惊人的排斥力和吸力,每一道褶皱都像活物般死死咬住入侵的巨物。
  “呃…呃呃…”她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和承受巨大冲击的、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太…太大了…塞满了…裂…裂开了…主人…痛…好胀…要…要撑破了…啊!”
  我倒抽一口冷气,后庭那极致紧窄、火热、带着惊人排斥力又本能吸裹的包裹感,带来一种突破禁忌的、扭曲到极致的征服快感,瞬间淹没了所有神经!
  肠壁的褶皱死死地箍着棒身,每一次微小的抽动都带来火辣辣的摩擦和强烈的吸吮感。
  “嘶…好紧!”我闷哼一声,额角青筋跳动,感受着那几乎要将我灵魂都吸走的紧窒,“母狗的屁眼…比小穴还贪吃…夹死老子了…”
  说话间,腰胯尝试着开始小幅度的抽动。每一次微小的退出,都能感觉到肠壁褶皱刮过冠状沟的强烈刺激;每一次浅浅的送入,那紧致的通道都像有生命般吮吸着棒身向内吞。
  “主人…轻…轻点…求您…”林知蕴带着浓重的哭腔,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双手死死抠着沙发皮面,“后面…好胀…要…要坏掉了…啊!别动…求您…痛…里面…好烫…好满…”她的声音因为剧痛和强烈的异物感而扭曲变形。
  我充耳不闻。
  目光扫过沙发的高度和她高高撅起的、富有弹性的雪白臀丘,一个更恶劣的念头冒了出来。
  利用身体的重量和沙发的高度差!
  我双手用力撑住,腰部猛地向下沉压!
  整个身体的重量都灌注在腰胯上,推动着深深埋入的阴茎,借助重力狠狠地向下楔入!
  “呃啊——!!”林知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被顶得向前猛冲,脸颊重重撞在沙发靠背上!
  她的臀肉被压得变形,后穴被扩张到极限,肠道深处传来被强行开拓的撕裂感。
  “顶…顶到肠子了!不行…太深了主人…啊——!”
  粗硬的肉棒如同烧红的铁钎,强硬地撑开紧窄的肠壁,几乎顶到了直肠的最深处!
  能清晰地感觉到肠壁被强行扩张到极限的包裹感和灼痛感,龟头仿佛顶到了一团柔韧的尽头。
  紧接着,我借着林知蕴臀肉那惊人的弹性和向上的回弹力,猛地抬起身体!
  “啵…”
  湿滑粘腻的声响中,粗大的阴茎几乎被完全抽离,只剩下硕大滚烫的龟头,还顽强地卡在她那被撑得圆润、微微外翻的肛门入口处,感受着括约肌那紧箍般的挽留和吮吸。
  那圈肌肉因为突然的抽离而剧烈痉挛着,试图挽留。
  没有丝毫停顿!
  我再次将全身的重量狠狠向下沉压!腰腹力量爆发到极致!
  “噗嗤——!”
  粗壮的凶器又一次势如破竹,深深地、凶狠地贯入那紧窄火热的通道深处!
  比上一次更深!
  更狠!
  龟头重重地撞击在肠道的尽头,带来一阵沉闷的冲击感。
  “啊!顶…顶穿了…不行…主人…太深…啊!!”林知蕴的叫声变得沙哑、断续,仿佛用尽了肺里所有的空气,只剩下被彻底贯穿和征服的极致痛苦与快感交织的嘶鸣。
  痛苦似乎渐渐被一种灭顶的填充感取代,她的身体不再剧烈挣扎,只剩下承受重击般的颤抖和呜咽。
  “塞…塞满了…母狗…母狗后面…都是主人的了…呃啊…”
  如此反复!
  深捣!浅抽!
  每一次沉压都带着征服的力度和身体的全部重量,每一次抬起都留下蚀骨的空虚和括约肌的挽留。
  肉体撞击的闷响和粘腻的水声在客厅里交织回荡。
  “啪!噗嗤!啪!”
  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林知蕴的哭叫和呻吟也变成了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身体随着每一次凶狠的贯入而剧烈晃动。
  在这持续而暴烈的肛交抽插下,林知蕴的身体很快被推上了另一个恐怖的高峰!
  “呃…呃呃…呃!”她的喉咙里发出如同窒息般的、短促的抽气声,身体像一张拉满到极致、濒临断裂的弓般死死绷紧!
  双腿并拢蹬直,脚趾在沙发皮面上死死蜷缩抠紧,指甲刮擦着皮革。
  她的后穴肠壁开始疯狂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啃咬,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主人…后面…后面要…要高潮了…啊!不行了…不行了!”
  小穴在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中,再次失守!
  “噗嗤——!嗤啦——!”
  一股混合着先前残留精液和新鲜爱液的粘稠汁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呈喷射状从她泥泞不堪的穴口激射而出!
  淅淅沥沥,淋淋漓漓,疯狂地浇淋在深色的沙发套和下方的地毯上!
  更惊人的是,在极致的刺激和身体失控的边缘,她的尿道口也彻底失守!
  “嗤——!哗啦——!”
  一道晶莹剔透、呈抛物线状的尿液,毫无预兆地、猛烈地从她腿心喷射而出!
  与前穴喷涌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将沙发彻底浸透,形成一大片不断扩散的、深色的、散发着浓烈腥臊气味的湿痕!
  温热的液体甚至溅到了我的小腿上。
  她的直肠内壁在双重失禁和强烈高潮的刺激下,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毁灭性的痉挛和强力蠕动!
  像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同时死死箍紧、疯狂地吮吸、挤压着深埋其中的阴茎!
  那紧箍感和吸力之大,带来一阵阵直冲天灵盖、令人头皮炸裂的极致快感!
  “呃啊啊——!吸…吸死我了!母狗的屁眼…要吸出来了!啊——!”
  高潮的顶点,林知蕴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发出一声几乎失声的、沙哑到极致的、撕裂般的嘶喊:
  “呃啊啊啊————!!!”
  随后,是剧烈的、无法控制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和破碎的呜咽,身体持续地、剧烈地颤抖着,像被通了高压电。
  她的后穴还在剧烈地、有节奏地收缩着,每一次痉挛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吸吮。
  在她高潮的余韵中,我强忍着肠壁那令人疯狂的绞紧和吮吸带来的射精冲动。
  双手猛地用力撑起身体,腰部蓄力,向后狠狠一撤!
  “啵——!”
  伴随着一声粘滞的轻响,沾满浑浊肠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水光的粗硬阴茎,从她依旧微微张合、红肿不堪的后庭中,被完全抽离出来!
  在抽出的最后一刻,我刻意地、带着狎昵的恶意,让硕大龟头那凸起坚硬的冠状棱缘,重重地、刮蹭过她敏感脆弱、已然外翻的肛门括约肌!
  “嘶——!呃啊!”
  林知蕴的身体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烫到,猛地向上弹起!
  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到变调的抽气!
  身体再次剧烈地、触电般痉挛颤抖了一下,腿心深处不受控制地又涌出一小股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早已湿透的沙发上。
  那朵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雏菊,在空气中剧烈地收缩了几下,才缓缓地、无力地松弛开,留下一个湿润的、微微张开的孔洞。
  “啵——”
  沾着粘稠肠液的肉棒刚抽离她红肿的后庭,那股子腥膻味儿还没散开。我压根没打算擦,甚至没给她半秒喘气的空档。
  借着林知蕴高潮后浑身筛糠般颤抖、腿心那泥泞小穴还在无意识翕张的空隙,我腰眼猛地一沉!
  整个人像张拉满的硬弓,蓄足了全身的蛮力,抱着她汗湿滑腻的腰胯,狠狠向下一压!
  “噗嗤——!”
  那根粗硬滚烫、还沾着她后庭秽物的凶器,借着下坠的力道,从她双腿之间凶狠无比地贯了进去!
  精准地、蛮横地,重新捅穿了那片早已被爱液浸透、湿滑不堪的幽深甬道!
  这一次,没有试探,没有温存,只有纯粹的、狂风暴雨般的侵略!
  “呃啊——!!”“呜嗯——!”林知蕴喉咙里爆出短促到变调的惊喘和闷哼,身体像被电击般向上弹起,又被我死死按回沙发靠背。
  双手如同烧红的铁钳,十指深深陷进她腰侧滑腻的软肉里,把她整个人牢牢钉死在身下。
  腰腹力量瞬间爆发到极致,开始了最原始、最狂暴的活塞运动!
  每一次凶狠地抽出,都带出粉嫩湿滑的穴肉,发出粘滞的“咕啾”声,爱液被刮带出来,飞溅在深色的沙发皮面上;每一次用尽全力的插入,臀肉撞击在她雪白的臀瓣上,发出沉闷又响亮的“啪!啪!”声,回荡在死寂的客厅里,每一次都直捣黄龙,龟头结结实实地夯砸在她娇嫩的花心上!
  “啊!啊哈…呃!”
  每一次深入都激起她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身体在我身下无助地起伏。
  之前三次高潮的疯狂洗礼,早已让那神圣的子宫口门户洞开,柔韧的环形肌肉被蹂躏得微微松弛,裂开了一道诱人的缝隙。
  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龟头那滚烫饱满的顶端都精准地、沉重地碾过那道柔韧的关口,带来一种独特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酸胀触感——那是通往她身体最深处圣殿的门槛!
  “噫呀…别…那里…酸…呜…”她细碎的呜咽带着哭腔,身体却本能地绷紧,迎接着那深入骨髓的刺激。
  在一次深顶到底、龟头死死嵌入那微张缝隙的撞击后,我猛地停下了狂暴的抽插。
  粗重的喘息喷在她汗湿的颈窝,双手用力掐着她弹性惊人的臀肉,几乎要掐出青紫的指痕。
  “母狗…”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欲,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打在她脆弱的神经上,“…你的小嘴…在吸我…它自己张开了…”我恶意地用龟头在那敏感的关口研磨了一下,感受着那圈软肉瞬间的痉挛和吸裹,“说!想不想要主人进去?嗯?想不想让主人的东西…灌满你的子宫?把你里面…彻底灌成我的形状?”
  林知蕴整个人瘫在沙发靠背上,长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颊边,眼神涣散失焦,被持续不断的强烈快感和子宫口传来的、从未有过的酸胀刺激弄得神志模糊。
  听到我的问话,身体深处那点被彻底开发出的奴性本能压倒了所有理智。
  “呜…要…”她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哭腔和一种近乎本能的渴求,“啊…主人…要…要的…”身体无意识地向上挺送,迎合着我研磨的动作,“…主人…要…进去…母狗…要主人…填满…灌满…”声音断断续续,像风中残烛,却清晰地传递着彻底的臣服。
  “好!”我低吼一声,如同得到最终许可的野兽,眼中凶光暴涨!
  腰腹力量瞬间绷紧到极致,抽插的速度和力量陡然提升!
  每一次撞击都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精准地、凶狠地砸向那道已被欲望撬开的柔韧门户!
  “啪!啪!啪!”
  撞击声密集如鼓点!
  “啊!疼…主人…里面…撞疼了…呜哇——!轻…轻点…啊哈!”林知蕴在越来越猛烈的冲击下痛呼出声,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躲避那深入骨髓的酸胀痛楚,却被我铁钳般的手死死按住腰胯,动弹不得。
  可她的双腿却背叛了痛呼,雪白的臀瓣反而难耐地向上挺送、扭动,“呃…呃啊…太…太深了…”矛盾地、贪婪地渴求着更深的侵犯和填充。
  在我的持续猛攻下,那柔韧的子宫口缝隙被撞击得越来越大,抵抗的力量如同融化的春冰,迅速消融。
  时机到了!
  我猛地将阴茎从她湿滑紧窒、依旧疯狂吸裹的小穴中完全抽出!
  “啵!”一声粘腻的轻响,带出一大股混合着爱液和肠液的白浊。
  “呃…?”林知蕴困惑地、带着一丝骤然袭来的巨大空虚感,艰难地扭过头看我,眼神迷蒙,像被抛弃的小兽。“主…主人…?”
  没给她任何思考或反应的时间!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19 16:45:12

第五十五章
  我双手发力,像翻弄一个布娃娃,粗暴地将她整个人从趴伏的姿势翻转过来!
  “啊——!”她惊呼一声,天旋地转间,后背重重砸在凌乱湿透的沙发靠背上。
  “把腿张开!举高!”我的命令如同炸雷,不容丝毫迟疑。
  林知蕴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服从!
  凭借着长期瑜伽锻炼出的惊人柔韧性,她顺从地、甚至带着一种献祭般的决绝,将两条光洁修长的美腿大大地向身体两侧分开、抬起!
  脚踝划过空气,带着破风声,最终“咚”、“咚”两声闷响,重重地搭在了沙发宽大靠背的顶端!
  硬生生拉成了一个近乎完美的一字马!
  这个姿势,让她门户大开!
  红肿湿润、像被暴雨蹂躏过的花瓣般微微外翻的小穴,以及下方那枚深嵌在臀缝里的金色肛塞,连同最上方——那道已然微张、湿润、如同神秘花蕊般微微颤抖的子宫颈口——都毫无遮掩地、彻底地暴露在客厅惨白的灯光下!
  像一件被彻底打开、任人采撷的祭品。
  我立刻俯身压上,沉重的身体嵌进她大张的双腿之间,胸膛紧贴着她剧烈起伏的小腹。
  一手死死抓住她一只悬空的脚踝,将那惊人的柔韧度固定到极致;另一只手则扶住自己那根青筋暴跳、沾满各种体液而显得油光发亮、怒涨到极致的凶器,滚烫的龟头精准地对准了目标——那道微张的、通往生命源头的粉嫩门户!
  “呃啊——!!!”“呜哇啊啊啊——!!!”
  伴随着林知蕴一声凄厉到撕裂般的痛吟,我利用身体的全部重量和这个刁钻到极致的角度,腰胯如同攻城锤般,凶狠无比地向前一顶!
  整根粗长滚烫的阴茎,瞬间贯穿了湿滑泥泞的甬道!
  龟头带着千钧之力,毫无缓冲地、结结实实地、沉重无比地撞击在她完全暴露、毫无防备的子宫口上!
  “咚!”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仿佛连沙发都震动了一下。
  这个姿势带来的深度是毁灭性的,我感觉自己几乎要将她单薄的身体从中间钉穿!
  “呜…不…太深了…顶…顶碎了…噫呀——!痛…痛啊主人!”林知蕴翻着白眼,喉咙里发出窒息的呜咽,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徒劳地弹动。
  我充耳不闻。
  双手如同铁铸的杠杆,死死抓住她大腿根部最丰腴的软肉,用尽全身力气向下压!
  将她拉成一字马的双腿压得更开、角度更刁钻!
  同时腰臀疯狂地耸动起来!
  “啪!啪!啪!”
  每一次撞击都精准无比、用尽全力地夯砸在那道已经门户洞开、柔韧颤抖的子宫口上!
  龟头那坚硬的伞状边缘,如同重锤,反复轰击着最后的防线。
  “啊!啊!呃啊——!”
  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她短促而高亢的惨叫,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弹跳。
  在一次比一次更猛烈、更深入的撞击下,那柔韧的抵抗终于到了极限!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龟头最前端那硕大的边缘,强行挤开了最后一道紧箍的环形肌肉,强硬地、不容抗拒地嵌入了那温暖、紧窒得超乎想象的宫腔入口!
  “呜哇——!!!进…进去了?!不…不要!主人!痛…不行…啊啊啊啊啊——!!!”林知蕴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仿佛灵魂被刺穿、被撑裂的恐怖入侵感,发出惊恐到变调的尖叫,身体爆发出最后的力量疯狂挣扎,像被扔进滚水里的虾米,却被我的体重、力量和锁死的姿势牢牢禁锢,动弹不得。
  “裂…裂开了…呜呃…!”
  “由不得你!”我眼神炽热如熔岩,带着绝对的、毁灭性的征服欲。
  无视她破碎的哭喊和徒劳的扭动,我固定好她颤抖的身体,腰部如同最狂暴的打桩机,连续数次短促、凶悍到极点的撞击,全部力量都轰在同一个点上——那已被撑开、正含着大半龟头、脆弱颤抖的子宫颈口!
  “呃!呃!呃!”
  “噫!噫!噫——!”
  每一次短促的撞击,都让林知蕴的身体剧烈地向上弹跳,喉咙里的惨叫被撞得支离破碎,只剩下尖锐的气音。
  终于,在一次蓄满了全身力量、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钉进沙发里的终极深顶之下——
  “呃啊————!!!”
  “呜哇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林知蕴一声撕心裂肺、几乎冲破喉咙极限的惨烈长嚎,我粗大滚烫的整个龟头,连同前端一小截青筋虬结的茎身,势如破竹地、彻底地、完全地闯入了她温暖紧窒的子宫腔内!
  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极致撑胀、灼热和绝对占有的触感,如同高压电流般从龟头瞬间窜遍我的全身!
  林知蕴许久未被光顾的、孕育生命的圣殿,再次被她的“主人”以最粗暴的方式闯入、填满。
  我没有给她哪怕半秒钟去适应这灵魂出窍般的冲击和痛苦。
  腰部立刻开始了新一轮的、近乎残忍的抽插!
  每一次都近乎残忍地将阴茎完全抽出到穴口,让那被强行撑开、边缘红肿外翻的子宫颈口和下方湿漉漉的宫颈,清晰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沾满了亮晶晶的、混合着爱液和点点血丝的粘稠液体,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绝望的光泽。
  然后,再借助全身的重量和向下的沉坠之力,凶狠地、毫无保留地贯穿到底!让粗硬的龟头如同烧红的铁杵,重重地、结结实实地撞击在她娇嫩柔软的子宫壁上!
  “噗!噗!”
  沉闷的、仿佛捣进暖脂深处的撞击声,在两人粗重的喘息和她的呜咽声中,显得格外清晰而恐怖。
  “呜…呃…啊哈…啊…!”
  每一次宫腔内的撞击都让她发出一种被顶穿灵魂般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灭顶快感的呻吟。
  我一边狂暴地在她身体最神圣的殿堂里肆虐抽插,一边俯身,滚烫的嘴唇贴着她汗湿冰凉的耳廓,声音低沉如地狱的宣告,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烙印:
  “记住这个感觉!母狗!”龟头又一次凶狠地撞在宫壁上,引来她身体触电般的痉挛和“噫呀——!”一声尖叫,“记住是谁在操你的子宫!记住是谁把你这里…捅开!灌满!”抽插的速度更快,力道更猛,“我是你的主人!你的身体,你的骚屄,你的屁眼,还有这里…”我恶意地重重一顶,“…你的子宫!永远!都是我的东西!说!你是谁的东西?!”
  林知蕴的意识早已被这深入骨髓的侵犯和灭顶的痛苦快感冲击得支离破碎。
  她双眼翻白,瞳孔涣散,口水混合着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肆意流淌下来,滴落在汗湿的胸口和沙发皮面上。
  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高频地痉挛着,像通了高压电的玩偶,双腿在我手中绷紧如铁,脚趾死死蜷缩。
  “呜…呜嗯…呃呃…”
  “啊…啊…”她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气音,在又一次凶狠的子宫内撞击后,才从灵魂深处挤出嘶哑到几乎听不见的回应:“主…主人…的…是主人的…子宫…是主人的…啊!!!要…要去了…又要…啊啊啊——!!!”
  话音未落,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像一张拉满到极致、瞬间崩断的硬弓!
  小穴和子宫同时爆发了史无前例的、毁灭性的剧烈痉挛!
  宫腔内的软肉如同无数张贪婪的小嘴,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疯狂地绞紧、吮吸、挤压着深埋其中的龟头,仿佛要将它彻底吞噬、融化进那片温热的肉壁里!
  那吸裹的力道之大,带来一阵阵让我头皮炸裂、脊椎过电般的极致快感!
  与此同时,“嗤——噗嗤!”
  一股滚烫的阴精混合着彻底失控的尿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再次从她失守的尿道和前穴猛烈地、呈喷射状激溅而出!
  滚烫的液体浇淋在我持续在她子宫内抽插的阴茎根部,浇淋在我们身下早已被各种体液浸透、一片狼藉的沙发上,发出“滋滋”的声响,空气中瞬间弥漫开浓烈到刺鼻的腥臊气息。
  她的浪叫声彻底变成了无声的、拉风箱般的嘶哑抽气,只剩下喉咙深处“嗬…嗬…”的、濒死般的喘息,全身的肌肉都在无法控制的高频颤抖中走向彻底的崩溃,翻着白眼,涎水横流,彻底沉沦在由痛苦、极乐和绝对臣服交织成的灭顶深渊之中。
  而我,感受着子宫内那令人疯狂的紧箍、吮吸和子宫壁被龟头反复撞击的独特触感,继续着狂暴的、深入灵魂的抽插。
  每一次贯穿,每一次撞击,都将“主人”的烙印,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狠狠地、深深地,刻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刻进那孕育生命的圣殿之中。
  “噗…噗…”
  粗硬的玩意儿在她身体最深处捣弄,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夯在娇嫩的宫壁上,发出沉闷又粘腻的声响,像拳头砸进吸饱水的厚棉絮里。林知蕴瘫在沙发靠背上,整个人像被抽了筋,只有身体随着我的撞击小幅度地弹动,喉咙里滚出些不成调的“嗬…嗬…”气音,口水混着眼泪,亮晶晶地淌过她潮红滚烫的腮帮子,洇湿了底下深色的皮面。
  操。
  这模样。
  彻底失神,翻着白眼,像条离水太久、濒死的鱼。
  只有底下那张小嘴还他妈活泛得很,宫腔里的嫩肉死死绞着我不放,吸裹的力道一阵紧过一阵,爽得我腰眼发麻。
  那股子扭曲的征服欲混着背德的邪火,烧得我脑门子嗡嗡响,血全往一个地方涌。
  还不够。
  得再添把柴。
  我上半身压下去,汗津津的胸膛贴上她同样湿滑起伏的软肉,两颗硬挺的乳尖刮蹭着我,带起细微的战栗。嘴唇凑近她红得滴血的耳廓,滚烫的气息先喷上去。
  “蕴姐…”声音哑得厉害,带着情事里特有的黏腻,“…蕴姐…醒醒…我的小母狗…”
  没反应。
  她陷在那片灭顶的余波里,瞳孔涣散,只有喉咙深处那点破风箱似的“嗬嗬”声。
  嘴角咧开个自己都觉得邪性的笑。
  气息更近,几乎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舌尖恶意地扫过那点软肉,换了个调子,刻意放得又轻又软,带着点天真的试探:
  “妈妈…”
  “嗯?!!”
  身下的身体猛地一弹!像被高压电狠狠捅了一下!
  “呃啊——!”一声短促尖锐的惊叫猝然从她喉咙里挤出!
  原本软成一滩泥的林知蕴瞬间绷得像张拉满的硬弓!
  涣散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里面炸开一片难以置信的惊恐!
  底下那要命的地方反应更直接——小穴连带宫腔里的嫩肉猛地绞紧!
  力道大得吓人,像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同时发力,死死“咬”住深埋其中的粗硬,吸裹的力道骤然加剧,几乎要把我魂儿都从这根玩意儿里吸出去!
  “嘶——!”她喉咙里又挤出一声更尖锐的抽气,像被人掐住了脖子。涣散的眼神艰难地聚焦,猛地扭过头,死死钉在我脸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你喊我…什么?!”
  操。
  这反应。
  爽。
  我下身故意顶着那团被撞得发颤的宫壁,恶意地碾磨了一圈,感受着那圈软肉在我动作下应激般地疯狂收缩,“呜嗯…别…别磨…”她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不受控地向上拱起。
  嘴上却装得无辜,带着点戏谑的疑惑:“没什么啊,喊你蕴姐啊?怎么了?”
  “你明明…你刚才明明…!”她呼吸又急又乱,脸上那层情欲蒸腾出的潮红唰地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一片吓人的惨白,声音拔高,带着哭腔和急切的求证。
  “明明什么?”我打断她,腰胯猛地发力,开始更凶狠地抽送!
  粗硬的肉棒在她被强行撑开的宫口和敏感的宫腔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惩罚的力道,撞得她身体向上弹跳,“蕴姐,你高潮得失神听错了吧?”
  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煞白的脸上,我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蹭到她冰凉的鼻尖。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炸开,又沉又响。林知蕴被我肏得呻吟起来,但这呻吟里塞满了混乱、痛苦和一种被逼到绝境的、扭曲的刺激:“啊…啊…慢…慢点…里面…好疼…又…好涨…太深了…啊哈…停…停下…”她徒劳地想并拢被我架成“一”字、死死按在沙发靠背顶端的双腿,脚踝徒劳地蹭着冰冷的皮革。
  时机到了。
  我一边维持着狂暴的抽插节奏,一边再次把嘴唇压上她汗湿冰凉的耳廓。这次声音压得又低又沉,每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带着掌控一切的残忍和玩味,清晰地凿进她耳膜:“难道…我不该喊你蕴姐吗?”
  故意停顿,感受她身体瞬间的僵硬和绷紧,“还是说…我应该喊你…妈妈?”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19 16:47:08

第五十六章
  “轰——!”
  这个词像颗烧红的炸弹,在她脑子里炸了。
  林知蕴整个人彻底僵死!瞳孔猛地放大,里面塞满了惊涛骇浪般的恐惧和难以置信。
  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消失殆尽,灰败得像蒙了层死气。
  身体筛糠般剧烈地抖起来,不是高潮的余韵,是骨头缝里渗出来的、灭顶的恐慌。
  “不…不是的!”她猛地爆发出凄厉的尖叫,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双手胡乱地、用尽全身力气推搡我的胸膛,架高的双腿也疯狂地蹬踹、扭动,试图挣脱这屈辱又恐怖的姿势,“你…你胡说!放开我!明阳!你放开!!”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全是绝望的抗拒。
  “啊!别碰我!放开——!”
  但这都是徒劳。
  我双手像烧红的铁钳,死死扣住她大腿根部丰腴的软肉,指头深深陷进去。
  “妈妈…儿子肏得爽吗?”我继续发问。
  她这点挣扎,反而让腰胯间的挺动更凶狠、更深入!每一次沉腰,粗硬的凶器都带着破开一切的蛮力,重重夯砸在她子宫最深处那团娇嫩颤抖的软肉上,撞得她身体像风中落叶般无助地颠簸。
  “呃啊!疼…疼啊…明阳…求你…”痛苦的呻吟被撞击撞得支离破碎。
  “妈妈?”我无视她崩溃的哭喊,下身动作毫不停歇,反而变本加厉,抽插得又快又深,声音拔高,裹着冰冷的质问和一丝刻意伪装的受伤,“你还没回答儿子的问题呢…”龟头恶意地、重重碾过她宫腔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研磨着,“嗯啊——!别…别磨那里…不行…”她身体猛地痉挛,发出一声高亢的哀鸣,“…儿子肏得你爽吗?嗯?”
  “明阳!”她在剧痛和灭顶的刺激下哭喊,语无伦次,“你…你从哪里…听说的?!住口!不许说!啊——!!”
  又被一记凶狠的深顶撞断了声音。
  “从哪?”我腰胯猛地向下一沉,几乎要将她单薄的身体从中间钉穿沙发!
  声音陡然拔高,愤怒和委屈的假象下是赤裸裸的控诉,“当然是从妈妈房间的抽屉里看到的啊!”抽插的速度故意放缓,但每一次插入都带着惩罚的狠劲,更深,更重,捣进她灵魂深处,“妈妈居然偷偷和我做亲子鉴定!有了结果却不告诉我?!这段时间我像个傻子一样,看着你疏远我、冷落我…你知道我多伤心吗?!”
  龟头抵着她敞开的宫口,恶意地旋转,“呜…呜嗯…不要…不要说了…”
  她发出压抑的悲鸣,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颤抖着。
  “就算我们是母子又怎么样?!在外人眼里,我们就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你只是我的上司!”我俯身,嘴唇贴上她汗湿的额头,吐出最后三个字,如同最终的审判烙印,“…更是我身下…臣服的小母狗!”
  揭穿像抽掉了她最后一块骨头。
  挣扎瞬间停了。
  林知蕴彻底瘫软下去,像一具被玩坏的提线木偶。汹涌的泪水决堤而出,混着汗水和失控的口水,在她惨白的脸上肆意横流,狼狈得不成样子。
  抽泣声断断续续,破碎得不成调,里面塞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愧疚和绝望:
  “对…对不起…明阳…呜…”她艰难地喘息,每一个字都像从肺里挤出来的血沫,“妈妈…妈妈不是有意的…”
  “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她闭上眼,泪水流得更凶,“这段时间…我越看你…越觉得…觉得你眼熟…你的眉眼…像极了我去世的丈夫…”
  她猛地吸了口气,像被什么东西噎住,“可…可某些地方…又…又像我…”
  “我…我害怕…又忍不住怀疑…”声音低下去,带着无尽的自责,“所以…所以鬼迷心窍…偷偷拿了你的头发…去做了鉴定…”
  “结果…结果出来…”她睁开眼,瞳孔里一片死寂的灰败,直直望着天花板,“证实了…你…你真的是我的儿子…是我当年…以为夭折的那个孩子…呜…”
  “呜啊啊…”一声压抑不住的悲恸哭声从她喉咙深处涌出。
  “我…我慌了…”她摇着头,泪水疯狂涌出,“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这个真相…我怕你恨我…怕你接受不了…”她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声音轻得像叹息,“所以…所以只能先疏远你…想着…等时机成熟了…再…再…”
  “对不起…明阳…”她终于转过头,那双被泪水泡肿的眼睛哀哀地看着我,里面是彻底的崩溃和乞求,“妈妈错了…你想要什么补偿…妈妈都给你…求求你…别这样…别再用这种方式…我们…我们不能这样了…这是错的…呜…这是罪啊…”
  补偿?
  我心底那点黑暗的欲望被这个词彻底点燃,烧得噼啪作响。
  下身猛地开始加速抽插!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猛、狂暴!
  粗硬的肉棒在她敞开的宫口和敏感的宫壁上疯狂地冲撞、碾压,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道!
  “啊!啊哈!慢…慢点…不行了…要…要坏了…呃啊!”她被我突然加剧的攻势顶得语不成句,只剩下破碎的尖叫和哀鸣。
  “补偿?好啊!”声音拔高,裹着残忍的快意和不容置疑,“妈妈要补偿儿子是吧?那很简单——”
  腰胯用尽全力向前凶狠一顶!
  龟头深深嵌入她温热的宫腔最深处,死死抵住那团颤抖的软肉!
  “呀——!!”
  她发出一声几乎撕裂的痛呼,身体绷紧如弦。
  “继续当我的小母狗!”我嘶吼着,宣判她的命运,“像之前那样,戴上我送的项圈,塞上肛塞,张开腿等着主人…”故意停顿,欣赏她瞬间惨白的脸,一字一顿,吐出最肮脏的称谓,“…不,等着儿子来肏你!用你的小穴,用你的子宫——”
  我重重地碾磨着她最脆弱的核心,“呜嗯…不…不要…”她绝望地摇头,身体却在本能地迎合着那致命的研磨,“好好补偿我!”
  “不!不行!这绝对不行!”林知蕴像是被这惊世骇俗的要求彻底吓疯了,惊恐地瞪大眼睛,头摇得像拨浪鼓,残存的理智在做最后的、徒劳的挣扎,“明阳!我们是母子啊!这是乱伦!是罪孽!我们不能…啊——!!”
  拒绝声戛然而止。
  被我骤然提速、如同打桩机般狂暴的抽插硬生生撞碎、淹没!
  粗硬的阴茎在她湿滑紧窒的子宫内高速摩擦、冲撞,带起一阵阵灭顶的、摧毁理智的生理快感巨浪,狠狠拍打着她心中那点摇摇欲坠的伦理堤坝。
  “呃啊!啊哈!停…停下…儿子…求你了…啊!太…太快了…要…要死了…呜啊!”她的抗拒越来越微弱,破碎不堪,被更汹涌的、带着哭腔的淫叫声迅速取代。
  生理的洪流冲垮了意志,在极致的刺激和这扭曲到极点的心理暗示下,一个禁忌的、撕裂她所有尊严的称谓,竟然从她颤抖的红唇中,破碎地、绝望地溢了出来:“母...母狗妈妈...受...受不了了...啊~~!太深了…儿子…肏死妈妈了…啊哈~~!”
  “妈妈!母狗妈妈!”我嘶吼着,像一头锁定猎物的野兽,将最后所有的狂暴和欲望都灌注到腰胯,“和儿子一起...高潮吧!!”
  双手如同铁铸的刑具,死死压住她架高的双腿,将那惊人的柔韧度掰开到极限,几乎要听到筋腱呻吟!
  腰臀以近乎残暴的速度和力度,开始了最后的、毁灭性的冲刺!粗壮的阴茎在她被撑开到极限的子宫腔内疯狂地进出、搅动、夯砸!
  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她捣穿、捣烂的狠劲!
  “呀啊!啊!啊——!不行了!要…要来了!儿子…妈妈…妈妈要…啊啊啊——!!”
  她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彻底被卷入欲望的漩涡。
  几十下凶狠到极致的子宫内抽插,像狂风暴雨最后的肆虐。
  “呃——!!!”
  低吼从喉咙深处炸开,我死死压住她弹动的身体,龟头像烧红的钻头,狠狠抵住她最深处那团娇嫩颤抖、饱受蹂躏的宫壁,将积蓄已久的、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灼热的岩浆,一股股猛烈地、不容抗拒地喷射进她神圣的子宫最深处!
  噗嗤!噗嗤!噗嗤——!
  每一次强劲的喷射,都伴随着我身体剧烈的颤抖和满足到极致的低吼。
  滚烫的种子,带着乱伦的烙印,狠狠灌入孕育生命的圣殿。
  “烫…好烫!啊——!射…射进来了…儿子…射进妈妈子宫里了…呜啊啊啊——!!”她发出混合着极致痛苦与快感的尖啸,宫腔疯狂地痉挛吮吸。
  这禁忌的“内射子宫”和“儿子”的最终宣告,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呀啊啊啊啊——————!!!!!”
  林知蕴发出一声凄厉到破音、撕裂灵魂般的尖啸!
  声音里混杂着被推上巅峰的极致快感、灭顶的羞耻和灵魂被彻底撕碎的痛苦!
  身体像一条被扔进滚油里的鱼,猛地向上反弓、弹跳!幅度大得骇人,脖颈拉出濒死的弧线!
  小穴和子宫同时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毁灭性的痉挛!
  宫腔内的软肉疯狂地绞紧、吮吸着正在喷射的龟头,仿佛要将这肮脏的血脉和灼热的罪恶完全吞噬、融为一体,刻进生命的最底层!
  嗤——噗嗤!
  尿道口和前穴再次彻底失守!滚烫的阴精混合着失控的尿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呈激烈的喷泉状猛烈激射!
  滚烫的液体浇淋在我们疯狂交合的下体,将沙发最后一点干燥的角落也彻底吞噬、浸透,空气中弥漫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臊气息。
  她的双眼彻底翻白,虹膜边缘泛着死鱼般的灰白,口水完全失控,大量地、粘稠地从嘴角涌出,顺着脖颈流下。
  全身剧烈地、高频地颤抖着,像通了持续的高压电,意识在那片背德的、毁灭性的快感洪流中被彻底冲垮、粉碎,沉入无边的黑暗。
  高潮的余波如同海啸后的余震,持续了漫长的十几分钟,她绷紧如弓的身体才像被剪断了所有丝线,彻底瘫软下去,只剩下神经末梢无意识的细微抽搐和喉咙深处断续的、拉风箱般的呜咽。“嗬…嗬…呜…呜嗯…”
  我粗重地喘息着,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浑身脱力。
  沾满混合体液、半软下来的阴茎,从那片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红肿穴口缓缓抽出。
  粘稠的白浊混着透明的爱液,立刻从失去堵塞的入口汩汩涌出,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深色的皮沙发上汇成一小滩。
  精疲力竭。我像座垮塌的山,重重地趴伏下去,汗湿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同样被汗水、泪水、口水和各种体液浸透的冰凉身体。
  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胸腔里那颗心脏在我身下擂鼓般狂跳,尚未平息的颤抖透过紧贴的皮肤一阵阵传来。
  征服的快感像烈酒在血管里烧,可那禁忌的余烬里,又掺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沉甸甸的东西。
  林知蕴仰躺在彻底凌乱湿透、一片狼藉的沙发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吊灯刺眼的光晕,涣散的瞳孔里没有焦点。
  泪水无声地、持续地从她红肿的眼角滑落,混入鬓角汗湿的发丝。那目光里塞满了极度的疲惫,未散的、深入骨髓的恐惧,深重到足以溺毙的羞耻,以及一种…被彻底打上烙印、碾碎重塑后的、茫然的空白。
  复杂的情绪在她惨白湿漉的脸上无声地厮杀、流淌。
  偶尔,一声极轻的、带着哽咽的抽气声,会从她微张的唇间溢出,像濒死鸟儿的最后哀鸣。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不一的喘息声,和那份禁忌被彻底撕开、血肉模糊地摊在灯光下之后,沉重得能压垮灵魂的死寂。
  #
  浴室里水汽蒸腾,白茫茫一片,几乎看不清对面人的脸。
  花洒的水流哗哗砸在瓷砖上,声音大得能盖过心跳。
  林知蕴背脊死死抵着冰凉的瓷砖墙,光滑的釉面硌着骨头,冷得她一哆嗦。
  她一只手胡乱地撑着墙,另一只手的手指却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深深抠进我手臂的皮肉里,指甲陷进去,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嘶…”我倒抽一口冷气,动作却没停,反而更狠地往前顶了一下,胯骨撞在她柔软的臀肉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呃!”她喉咙里滚出一声短促的呜咽,仰起头,水流立刻劈头盖脸地浇下来,冲过她紧闭的眼睫、挺翘的鼻尖、微张的红唇。
  水珠顺着她绷紧的下颌线往下淌,流过剧烈起伏的胸口,最终汇入两人身体紧密相连的泥泞之地。
  她像条离水的鱼,徒劳地张着嘴喘息,承受着水流和身后凶狠的撞击。
  我腾出一只手,托住她汗湿滑腻的腰肢,用力往上一提,让她几乎悬空,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更深地抵在墙上。
  水流冲刷着我们紧贴的皮肤,却冲不散那股子蒸腾的、混合着情欲和沐浴露甜香的黏腻热气。
  嘴唇贴着她湿漉漉、冰凉的耳廓,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那小巧的耳垂,低笑混在水声里:“这次不抓破我的背了?蕴姐?”
  她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像被抽掉了力气,抠进我手臂的手指一点点松开,无力地垂落下去,搭在湿滑的瓷砖上。
  她闭着眼,侧过头,把脸埋进臂弯里,声音闷闷的,带着水汽和一种认命般的疲惫:“…快点结束。”
  “呵,”我嗤笑一声,捏住她下巴,强迫她转过脸来。
  水流冲进她被迫张开的嘴里,呛得她咳嗽起来,睫毛上沾满细密的水珠,狼狈又脆弱。
  我的拇指恶意地碾过她红肿的下唇,感受着那柔软的颤抖,视线却意有所指地往下扫,“可你下面咬得比嘴诚实多了…又紧又烫,舍不得放我走,嗯?”
  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连脖颈都漫上一层羞耻的粉色,猛地别开脸,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呜咽,身体却诚实地随着我的动作小幅度地起伏迎合。
  ……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19 16:49:45

第五十七章
  水声停了。
  浴室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在氤氲的水汽里回荡,闷闷的。
  林知蕴脱力般滑坐下去,膝盖重重磕在积了一层温水的瓷砖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垂着头,湿透的长发海藻般黏在光洁的背上和脸颊两侧,遮住了表情。
  我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沉默着,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冰凉的手指先是试探性地碰了碰我那根半软下来、依旧沾满混合体液、在潮湿空气里微微晃荡的玩意儿。
  然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张开嘴,温软湿润的口腔小心翼翼地包裹住顶端。
  “嗯…”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带着点不适的哽咽,却还是努力地、一点一点地向下吞。
  我靠在湿漉漉的瓷砖墙上,低头看着她。水流顺着她的发梢、鼻尖滴落,砸在积着水的地面,形成小小的涟漪。
  她吞吐的动作生涩又带着一种奇异的虔诚,睫毛低垂着,沾满了细密的水珠,随着她头部的起伏微微颤动。
  每一次深喉,她喉咙深处都发出艰难的吞咽声,咕噜…咕噜…和浴缸排水口漩涡旋转下泄的哗哗声奇异地同步着,在寂静的浴室里格外清晰。
  ……
  客厅只开了盏昏黄的落地灯,光线勉强勾勒出家具的轮廓。
  空气里还残留着外卖餐盒里飘出的油腻香气——虾饺、烧麦,混杂着沐浴后潮湿的水汽和我们身上未散尽的情欲味道。
  我和林知蕴隔着小小的茶几对坐着。
  她身上只裹了条宽大的白色浴巾,湿漉漉的头发用毛巾随意包着,几缕不听话的发丝黏在光洁的脖颈上,水珠顺着锁骨滑进浴巾深处。
  她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吃着碗里的云吞面,筷子尖挑起几根面条,动作有些迟缓。
  沉默像一层厚重的膜,裹着两人。只有一次性筷子偶尔碰到塑料碗沿,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我掰开另一双一次性筷子,木刺刮过指腹,有点糙。刚夹起一个晶莹的虾饺,对面突然传来她的声音,不高,却像颗石子砸进死水。
  “你父亲当年…”她顿了顿,筷子停在半空,汤汁滴落回碗里,“…也经常帮我叫外卖。”
  空气瞬间凝滞。
  我捏着筷子的手顿住,虾饺悬在醋碟上方。
  抬眼看向她。昏黄的光线里,她终于抬起了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眼底深处翻涌着一种复杂难辨的东西,像沉在深潭底的暗流。
  “现在喂饱你的,”我手腕一翻,虾饺稳稳落进自己碗里,声音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是我。”
  “啪嗒。”
  她指尖猛地一颤,夹着的那只饱满的虾饺脱了力,直直掉进旁边盛着深褐色陈醋的小碟里,溅起几滴酸涩的汁液,在她白色的浴巾上洇开几个深色的小点。
  她盯着那枚浸在醋里的虾饺,嘴唇抿得死紧,没再说话。
  卧室厚重的遮光帘只留了一条缝,惨白的月光像把冰冷的刀,斜斜地切进来,正好落在凌乱的大床中央。
  林知蕴蜷缩在靠我这边的床角,背对着我,身体绷得像块石头。
  薄被只盖到腰际,露出大片光洁的背脊,在月光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肩胛骨随着压抑的呼吸微微起伏。
  我靠过去,手臂刚搭上她的腰,就感觉到她身体瞬间的僵硬和抗拒。
  手指顺着她腰侧滑腻的曲线往下探,轻易地挑开那层薄薄的丝质睡裙边缘,抚上她光裸的腿根。她猛地吸了口气,身体往里缩了缩,像只受惊的蚌,徒劳地想把自己藏起来。
  “别…”她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没理会,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她翻过来,身体沉沉地压上去。
  她起初还推拒,双手抵在我胸口,指尖冰凉。可当我的膝盖强硬地顶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滚烫的欲望抵上那片温软湿润的入口时,她所有的抵抗都变成了喉咙深处破碎的呜咽。
  “呃…轻点…”
  前两次,她像块木头,被动地承受着,身体僵硬,只有在我顶到最深处时,喉咙里才会溢出几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牙齿死死咬着下唇,尝到淡淡的铁锈味。
  直到第三次。
  就在我深深埋入,龟头重重碾过她敏感的花心时——
  “嗯啊——!”
  她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像被通了高压电!
  那双原本抵在我胸口的手,突然像藤蔓一样死死缠上了我的腰!力
  道大得惊人,指甲瞬间刺破我后背的皮肤,留下几道火辣辣的、交错的黏腻血痕!
  “操!”我倒抽一口冷气,那刺痛混合着下身被骤然绞紧的极致快感,激得我头皮发麻。
  月光清晰地映照出她的侧脸。
  她依旧死死咬着下唇,甚至咬得更用力了,下唇陷进齿间,留下深深的、发白的印子,仿佛用尽全身力气在对抗着什么,不让那灭顶的呻吟冲口而出。
  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双腿主动盘上了我的腰,雪白的臀瓣难耐地向上挺送、扭动,迎合着每一次凶狠的撞击,无声地诉说着最诚实的渴望。
  ……
  天快亮了。
  窗帘缝隙透进来的不再是冰冷的月光,而是灰蒙蒙的、带着暖意的晨光。
  我迷迷糊糊感觉怀里动了动。低头,看见林知蕴不知何时翻过了身,正面对着我。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睡颜安静。
  然后,她像只寻找热源的小兽,无意识地、带着点笨拙的试探,一点点蹭进我怀里。
  光洁的额头抵着我的锁骨,温热的呼吸拂过皮肤。接着,一条腿抬起,脚踝带着微凉的触感,轻轻地、却无比自然地勾住了我的小腿肚。
  像一把无形的锁,咔哒一声落下。
  最后那点名为“抗拒”的壁垒,在这一刻,彻底瓦解消融。
  ……
  餐厅里飘着白粥清淡的米香。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林知蕴穿着丝质的晨袍,头发松松挽着,露出修长的脖颈。她拿起白瓷勺,从砂锅里舀起一勺熬得浓稠的白粥,手腕轻抬,稳稳地倒进我面前的青花瓷碗里。
  勺底碰到碗沿。
  叮。
  很轻的一声。
  她没停,又舀起一勺。
  叮。
  第二声。
  第三勺落下。
  叮。
  第三声。
  三声轻响,清脆,规律,在安静的清晨里,像某种心照不宣的暗号。
  她把糖罐推到我手边,陶瓷罐底在玻璃桌面上划过细微的摩擦声。她的声音很平静,像在谈论天气:“陈启明名下有三套房。”她抬起眼,目光落在我搅动粥碗的手上,“城西那套别墅,登记在‘刘薇’名下。”
  我手里的勺子顿了顿,在粘稠的白粥里缓缓搅动,带起小小的漩涡。
  抬眼,迎上她的视线,嘴角勾起一抹没什么温度的弧度:“孤儿院的老鼠,最会钻墙洞找食。放心,藏得再深,也能给他掏出来。”
  她看着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恨意,有快意,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痛楚。
  她突然伸出手,隔着桌子,冰凉的手指猛地攥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很大,指尖微微颤抖。
  “辛苦你了…明阳…”她的声音哽了一下,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种迟来的、沉甸甸的愧疚,“要是妈妈…要是妈妈早点…”
  “现在也不迟。”我打断她,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子。手腕翻转,反客为主,将她的手牢牢扣在掌心,指腹用力摩挲着她细腻的手背皮肤,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狎昵。
  我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晨袍下微微起伏的胸口,声音压得更低,清晰地送入她耳中,“现在你阴道里流的,都是儿子的精液。每一滴,都新鲜热乎。你说,迟吗?”
  她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连耳根都染上了艳丽的霞色。
  被我扣住的手猛地一颤,却没有像预想中那样立刻抽回去。
  她只是死死咬着下唇,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像风中濒死的蝶翼。
  另一只握着勺子的手无意识地搅动着碗里的粥,勺柄在浓稠的米浆里划出一个又一个混乱的、深不见底的漩涡。
  ……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19 16:55:00

第五十八章
  便利店的玻璃门开合,带起一阵冷气。
  我站在靠里的货架阴影中,手里拿着一罐冰可乐,罐身凝结的水珠冰得掌心发麻。
  目光透过货架缝隙,牢牢锁在门口那对刚走进来的男女身上。
  陈启明,我那名义上的父亲,穿着考究的羊绒大衣,一只手看似随意地搭在身边年轻女人的腰后。
  那女人穿着短裙,裹着光腿神器,妆容精致。
  陈启明的手指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带着一种油腻的占有欲。
  女人娇笑着,身体像没骨头似的往他怀里靠。两人低声调笑着,径直走向便利店深处的电梯间。电梯门合拢,红色的数字开始跳动。
  我仰头灌了一大口冰可乐,碳酸气泡在喉咙里炸开,冰冷刺骨。
  拿出手机,屏幕解锁,调出长焦镜头。
  镜头穿过马路,精准地对准了对面那栋高级公寓楼的某个楼层。窗帘没有拉严,留着一条巴掌宽的缝隙。
  镜头里,两个模糊的人影很快出现在缝隙透出的光亮中。
  先是拥抱,接着纠缠,衣物被一件件剥落,丢在地毯上。人影交叠,起伏,动作激烈。
  窗帘缝隙透出的那道光,成了上演活春宫的窄小银幕。我面无表情地连续按下快门,清晰的“咔嚓”声淹没在便利店的背景音乐里。
  手机相册里,瞬间多了十几张高清照片。指尖滑动屏幕,一张张翻看。
  陈启明沉醉的脸,女人迷离的表情,肢体纠缠的细节……清晰得令人作呕。手指停在通讯录里那个标注着“父亲”的名字上,删除键的红色方框刺眼地悬在上方。
  指尖悬停了几秒。
  最终,重重按下。
  发送键亮起。照片打包,发送成功。屏幕暗下去,映出我没什么表情的脸。
  ……
  厚重的橡木书房门被推开。
  林知蕴坐在宽大的书桌后,背对着门口,面朝着落地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听到声音,她缓缓转过高背椅。
  我把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扔在她面前光洁的红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解开了文件袋的绕线。
  一叠清晰度极高的照片滑了出来,散落在桌面上。照片里,陈启明和不同的女人在各种场合纠缠的画面,赤裸而刺目。
  她的目光落在其中一张特写上。
  照片里,陈启明正埋首在一个年轻女人丰满的胸口,那女人仰着头,表情迷醉。
  在她左胸上方,靠近锁骨的位置,一颗小小的、深褐色的痣清晰可见。
  林知蕴的呼吸猛地一窒。
  她死死盯着那颗痣,眼神像淬了毒的冰。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带着一股狠厉的力道,猛地抠进了照片里陈启明那张带着餍足笑容的脸上!
  指甲划过光面相纸,发出“刺啦”一声令人牙酸的轻响,几乎要将那张笑脸撕烂!
  “呵…”一声冰冷的、带着无尽恨意的嗤笑从她唇间溢出,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
  她端起手边喝了一半的红酒杯,手腕一扬,深红色的酒液如同泼出的血,猛地浇在那张被指甲划破的照片上,也溅湿了旁边摊开的、等待签字的离婚协议。
  酒渍迅速在纸张上晕染开,像一大片狰狞的、尚未干涸的血迹。
  “这贱人…”她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刻骨的怨毒,“…害得我们母子分开这么久。”
  我走上前,俯身,修长的手指越过桌面,精准地捏住那张被红酒浸透、变得模糊黏腻的照片一角,将它从她指下抽了出来。
  指尖不可避免地沾上了暗红的酒渍。我的目光却落在她身上,顺着她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的胸口线条向上,最终停留在她左侧锁骨下方——那个与照片中女人如出一辙的位置。
  指尖抬起,带着红酒的微凉和粘腻,轻轻划过她细腻温热的肌肤,准确地停留在那颗小小的、深褐色的痣上。
  指尖微微用力,按了按。
  “明天,”我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和宣告,指尖在那颗痣上暧昧地打着圈,“你这里,只会留下我的牙印。”
  她的身体在我指尖下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
  愤怒的火焰瞬间被另一种更灼热、更复杂的东西覆盖,脸颊飞起红霞,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她没躲开,只是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里面翻涌着恨意、屈辱,还有一丝被点燃的、病态的兴奋。
  ……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19 17:08:23

第五十九章
  旋转餐厅的玻璃幕墙外,城市在午后慵懒的阳光下铺展,车流像缓慢移动的金属甲虫。
  空气里浮动着研磨咖啡的焦香、甜腻的糕点气息,还有背景里若有似无的钢琴声。一切都精致、体面,带着上流社会特有的、冰冷的距离感。
  我坐在靠里、被一株巨大绿植半掩的卡座里,面前放着一杯几乎没动过的冰美式,杯壁凝结的水珠无声滑落。目光穿过枝叶的缝隙,精准地锁定在斜前方靠窗的那张桌子。
  林知蕴已经到了。
  她背对着我的方向,坐得笔直。
  一身剪裁极佳的黑色迪奥收腰西装套裙,勾勒出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线,长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脖颈上,那枚纯金的项圈被巧妙地隐藏在丝巾之下,只隐约透出一点冰冷的金属光泽。
  她面前放着一杯黑咖啡,袅袅热气升腾,她却没有碰,只是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指尖涂着暗红色的蔻丹,像凝固的血。
  陈启明迟到了几分钟。他快步走来,脸上带着惯常的、无懈可击的温和笑容,只是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
  他在林知蕴对面坐下,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解开一粒衬衫袖扣,动作带着刻意的从容。
  “知蕴,等很久了?”他声音温和,带着点刻意的亲昵,伸手想去碰林知蕴放在桌上的手。
  林知蕴的手像被烫到般,瞬间缩回,叠放在另一只手上。她抬起眼,目光平静无波,像结了冰的湖面,直直地看向陈启明。
  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种彻底的、令人心寒的疏离和审视。
  “陈启明,”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背景音乐,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冷硬,“我们离婚。”
  陈启明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随即又强扯出一个更大的弧度,带着点无奈的宠溺:“知蕴,别闹了。我知道这段时间我忙,冷落了你,是我不对。我……”
  “闹?”林知蕴打断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像冰刃的反光。
  她没再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涂着蔻丹的手指,将放在手边的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缓缓推过光滑的玻璃桌面。
  文件袋停在陈启明面前,像一块沉重的墓碑。
  陈启明脸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他狐疑地看了林知蕴一眼,又看看那个文件袋,迟疑地伸出手指,解开了绕线。一叠清晰度极高的照片滑了出来,散落在洁白的桌布上。
  照片的主角,无一例外,都是他。
  便利店里揉捏女伴腰肢的陈启明。
  窗帘缝隙后交叠的剪影。
  办公桌下女人吞吐的侧影。
  甚至还有几张,是他给情妇戴上那个廉价黑色皮质项圈的特写,女人背上交错的红痕和屈辱的眼神清晰可见。
  陈启明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血色瞬间褪尽。
  他猛地抬头,看向林知蕴,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慌乱,还有一丝被当众扒光的羞怒。
  他下意识地想把照片拢起来,手指却抖得厉害,碰翻了他面前那杯还冒着热气的拿铁。
  “哗啦——!”
  深褐色的咖啡液瞬间泼洒出来,浸透了洁白的桌布,也淋湿了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深色的污渍迅速蔓延,像丑陋的疮疤。
  “知蕴!你听我解释!”陈启明顾不上擦拭,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和恐慌,身体前倾,试图去抓林知蕴的手,“这些…这些都是逢场作戏!是她们勾引我!我心里只有你!只有我们这个家!思宇…思宇他需要完整的家!你不能……”
  “家?”林知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那冰冷的唇角弧度更深,带着刻骨的嘲讽。她再次打断他,声音依旧平稳,却像淬了毒的冰针,“陈启明,你确定…思宇是你的儿子?你确定…你守护的是你的‘家’?”
  陈启明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慌乱瞬间被一种更深的、难以置信的惊愕取代:“你…你什么意思?!”
  林知蕴没有回答。她只是慢条斯理地,从那个被咖啡浸湿的牛皮纸文件袋里,抽出了最后一份文件。
  纸张的边缘也被咖啡渍晕染开,但抬头那几个加粗的黑体字依旧清晰刺眼:
  亲子鉴定报告书
  她将报告书翻开,精准地翻到最后一页的结论栏,然后,手腕一转,将那一页正对着陈启明,稳稳地推到他眼前。
  陈启明的目光死死钉在报告书上。
  他的瞳孔在看清结论的瞬间,猛地收缩!像是被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
  报告书白纸黑字,冰冷而残酷:
  依据现有DNA样本分析,排除陈思宇与林知蕴之间存在生物学母子关系。
  “不…不可能!”陈启明像是被抽掉了所有力气,猛地向后跌靠在椅背上,撞得椅子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他失魂落魄地摇头,眼神涣散,嘴唇哆嗦着,反复念叨,“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明明…”
  “他明明长得像你,是吗?”林知蕴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审判,接过了他的话头。
  她微微前倾,隔着弥漫着咖啡苦涩气息的桌面,盯着陈启明瞬间灰败下去的脸,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带着一种残忍的平静,“要不是我发现陈思宇没有一处像我的地方,我才起了疑心。”
  她顿了顿,欣赏着陈启明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彻底消失,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
  “陈启明,”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积压了二十年的恨意和此刻终于宣泄而出的、冰冷的快意,“我替别人养了二十年的儿子!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轰——!”
  陈启明像是被这句话彻底击垮了。他高大的身躯佝偻下去,双手死死抓住桌沿,指关节用力到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低着头,肩膀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困兽般的呜咽。精心打理的发型散乱下来,遮住了他扭曲痛苦的脸。
  时间仿佛凝固了。
  只有咖啡污渍在洁白的桌布上无声地蔓延,像他正在崩塌的人生。
  过了许久,久到窗外的阳光都偏移了几分。
  陈启明才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抬起头。他的眼睛布满血丝,脸上是纵横交错的泪痕和未干的咖啡渍,混合在一起,狼狈不堪。
  他看着林知蕴,眼神里所有的愤怒、不甘、震惊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掏空的、死寂的绝望和哀求。
  “知蕴…”他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卑微的祈求,“…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看在…看在我们夫妻二十年的情分上…求求你…别离婚…给我一次机会…最后一次机会…我什么都不要了…公司…财产…都给你…我只求…只求你别离开我…求你了…”
  他语无伦次,涕泪横流,昔日商场上的杀伐果断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个被剥光了所有伪装、尊严尽失、摇尾乞怜的中年男人。
  林知蕴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她甚至端起面前那杯早已凉透的黑咖啡,极其缓慢地抿了一小口。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她的眼神却比咖啡更冷。
  “情分?”她放下咖啡杯,杯底与杯碟碰撞,发出清脆又冰冷的声响。
  她看着陈启明那张涕泪交加、写满哀求的脸,红唇轻启,吐出的话语如同最终的判决,斩钉截铁,不留一丝余地:“签了它。”
  她将那份同样被咖啡渍浸染了边角的离婚协议,再次推到了陈启明的面前。
  旁边,是那支她带来的、价值不菲的万宝龙钢笔,笔帽已经拧开,闪烁着冷硬的金属光泽。
  陈启明浑身一震,哀求的目光死死盯着林知蕴,像是想从她冰封的脸上找到一丝裂缝。
  但他看到的,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的决绝。
  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熄灭。
  他像是被抽掉了脊梁骨,整个人瘫软在椅子里。颤抖着,极其缓慢地伸出手,抓住了那支冰冷的钢笔。
  笔尖悬在“男方”签名的空白处,墨水滴落,在纸上晕开一个绝望的黑点。
  他抬起头,最后看了林知蕴一眼,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恨,有悔,有哀求,最终都化为一片死寂的灰烬。
  笔尖落下。
  “陈启明”三个字,被他用尽全身力气,扭曲地、颤抖地书写在协议上。
  笔迹歪斜,力透纸背,带着一种穷途末路的悲鸣。最后一个笔画拖得很长,像一条垂死的蛇。
  笔,从他无力的指间滑落,“啪嗒”一声掉在桌面的咖啡污渍里。
  林知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签完。
  她伸出手,指尖没有一丝颤抖,将那份签好字的、沾着咖啡和泪渍的离婚协议,连同那份刺眼的亲子鉴定报告,以及那些被咖啡浸透、变得模糊肮脏的照片,一起收拢,重新塞回那个同样污损的牛皮纸文件袋里。
  然后,她站起身。
  “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见!”
  动作干脆利落,没有再看瘫在椅子上、如同被抽空了灵魂的陈启明一眼。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冰冷的“哒、哒”声,由近及远。
  她径直走向我所在的角落,脚步没有丝毫迟疑。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幕墙,勾勒出她纤细却挺直如标枪的背影,那枚隐藏在丝巾下的纯金项圈边缘,在光线下反射出冰冷而驯服的光芒。
  她走到我面前,停下。
  将那个承载着肮脏过往和最终胜利的牛皮纸文件袋,轻轻放在我面前的桌面上。
  “结束了。”她的声音很轻,只有我能听见,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疲惫,以及一种更深沉的、难以言喻的东西。
  窗外,城市的喧嚣依旧。阳光刺眼。
  ……
  “当啷——”
  林知蕴指尖捏着的高脚香槟杯轻轻一晃,金黄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漂亮的弧线,眼看就要倾泻而出。
  她今晚穿了条墨绿色的丝绒长裙,衬得肌肤胜雪,颈间戴着一条简约的钻石项链,在餐厅柔和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只是眼神有些飘忽,指尖的微颤泄露了心不在焉。
  就在那杯昂贵的液体即将亲吻地毯的瞬间——
  “嗡——!!!”
  窗外,毫无预兆地,爆开一片幽邃、冰冷、铺天盖地的蓝光!
  那光芒如此强烈,瞬间吞噬了餐厅所有的灯火,将落地窗映照得如同巨大的深海蓝宝石。林知蕴惊得手一抖,香槟杯脱手坠落,被眼疾手快的侍者险险接住。
  我们同时转头望向窗外。
  只见深邃的夜空中,数百架无人机如同被神秘力量唤醒的萤火虫群,闪烁着冰冷的蓝光,精准而迅疾地移动、排列、组合!
  它们先是汇聚成一行巨大的、流光溢彩的英文字母——“LYNNMARRYME”。
  林知蕴的呼吸瞬间屏住了,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桌布。
  下一秒,字母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光影涟漪般波动、分解、重组!
  冰冷的蓝光线条扭曲、缠绕,最终勾勒出一枚巨大、繁复、妖异无比的戒指图案——两条闪烁着幽蓝光芒的金属蛇彼此交缠、噬尾,蛇眼处是两点猩红的光,蛇身盘绕的中心,托起一颗硕大、璀璨、切割完美的虚拟钻石。
  那蛇形缠绕的意象,与她脖颈上那枚从不离身的纯金项圈,形成了诡异而致命的呼应。
  整个餐厅死寂一片,所有人都被这魔幻而昂贵的景象震慑,忘记了呼吸。
  我推开椅子,在无数道惊愕、艳羡、探究的目光中,走到她面前。
  单膝,缓缓跪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昂贵的西裤面料摩擦地面,发出细微的声响。
  整个空间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窗外,那枚由冰冷蓝光构成的妖异蛇戒悬浮在夜空,猩红的蛇眼如同活物般俯视着餐厅内的一切。
  餐厅内,所有的灯光都显得黯淡无光,只有那幽蓝的光芒流淌进来,将每个人的脸都映照得如同深海中的剪影。
  林知蕴坐在那里,像一尊被冰封的玉雕。墨绿色的丝绒长裙在蓝光下泛着神秘的光泽,衬得她裸露的肩颈线条更加脆弱。
  她的呼吸很轻,几乎看不见胸膛的起伏,只有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瞳孔深处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巨浪——震惊、难以置信、一丝被巨大冲击力撞碎的茫然,还有……某种深埋的、被强行唤醒的悸动?她的指尖依旧紧紧攥着桌布,指节用力到泛白,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支点。
  我仰望着她,清晰地看到她眼中倒映的、窗外那枚冰冷的蛇戒,也清晰地看到她颈间那枚纯金项圈在蓝光下反射出的、与之呼应的、同样诡秘的光泽。这呼应像一道无形的锁链,瞬间勒紧了我们之间所有的过往与此刻。
  我缓缓抬起手,掌心向上,一枚真实的戒指静静地躺在那里。
  并非窗外那庞大虚拟的蛇戒,而是一枚同样以双蛇噬尾为设计灵感的钻戒,只是更加精致、内敛,蛇身缠绕的中央,镶嵌着一颗切割完美的、在幽蓝光线下依然折射出纯净火彩的钻石。它小巧,却凝聚着窗外那场盛大表演的全部意义。
  “蕴姐”我的声音在死寂中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却异常清晰,穿透了背景中无人机低沉的嗡鸣,“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我灵魂缺失的那块拼图。你像深海,神秘、强大,让我沉溺,也让我渴望征服。这枚戒指,”我微微托高掌心,让那钻石的光芒刺入她的眼帘,“它代表永恒循环的承诺,代表我们彼此缠绕、永不分离的命运。就像你颈间的印记,早已刻入我的骨血。”
  我深吸一口气,目光锁住她微微颤抖的唇瓣,问出了那句早已在心底演练过无数次的话:
  “林知蕴,你愿意嫁给我吗?成为我的妻子,我的女王,我此生唯一的纠缠?”
  时间仿佛凝固了。
  餐厅里落针可闻,只有窗外无人机矩阵细微的调整声,以及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我们身上的灼热感。
  侍者端着那只被救下的香槟杯,僵在原地。所有人都屏息等待着她的回答。
  林知蕴的目光,终于从那枚真实的戒指,缓缓移到了我的脸上。
  她的眼神复杂得如同风暴过境的海面,有惊涛骇浪,也有一种尘埃落定般的奇异平静。
  她看着我的眼睛,仿佛要穿透我的灵魂,确认这盛大仪式下最核心的真心。
  然后,我看到她紧攥着桌布的手指,一根一根,极其缓慢地松开了。
  那被揉皱的昂贵布料上,留下了她深刻的指痕。
  她没有看那枚戒指,也没有看窗外那震撼的蓝光蛇戒。她的目光,只落在我身上。
  一丝极淡、却足以融化坚冰的笑意,如同初春破开冻土的嫩芽,极其艰难,却又无比坚定地,在她苍白的唇边绽放开来。那笑容里,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决绝,一种飞蛾扑火般的孤勇,还有一种……终于找到归宿的释然。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却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餐厅里,盖过了所有背景的杂音:
  “我……”
  她顿了顿,仿佛在积蓄最后的力量,然后,那两个字如同珍珠落玉盘,清脆而坚定地响起:
  “愿意。”
  “我愿意。”
  话音落下的瞬间,仿佛有什么无形的桎梏被打破了。巨大的喜悦和一种近乎窒息的占有欲瞬间攫住了我。
  我甚至来不及将戒指套上她的手指,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我猛地站起身,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墨绿色的丝绒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
  在她因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而微微睁大眼睛的刹那,我的手臂已经紧紧环住了她纤细却充满韧劲的腰肢,另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后颈,将她牢牢地禁锢在我的怀抱里。
  没有犹豫,没有迟疑。
  我低下头,带着一种近乎掠夺的强势,深深地吻了下去。
  她的唇瓣微凉,带着一丝香槟残留的甜香和属于她本身的、清冽的气息。起初是柔软的、带着一丝惊愕的僵硬,但仅仅是一瞬。
  仿佛被我的炽热点燃,又仿佛是她内心深处早已压抑的火焰终于找到了出口,她猛地回应了我!
  她的手臂攀上了我的脖颈,指尖用力地嵌入我的发根,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力度。
  她的吻不再是接受,而是激烈的、势均力敌的回应,带着同样的渴望和一种宣告般的占有。
  唇齿交缠,气息交融,我们像两个在深海漩涡中沉沦的溺水者,紧紧抓住彼此,交换着灵魂深处的氧气和温度。
  窗外那冰冷的蓝光蛇戒,颈间那枚微凉的金项圈,餐厅里所有的目光和低呼……一切都被隔绝在这个炽热到几乎要将彼此燃烧殆尽的吻之外。
  世界,只剩下唇齿间滚烫的纠缠,和两颗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的轰鸣。
  ……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19 17:15:51

第六十章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
  “咔哒。”
  厚重的实木门向内无声滑开。
  玄关尽头,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外,夕阳的余晖如同熔化的金液,泼洒进来,将黑白棋盘格拼花地砖染成一片辉煌。
  就在这金色的光瀑中央,静静地立着一个身影。
  纯白。
  极致的、铺天盖地的纯白。
  巨大的、层叠繁复的曳地婚纱裙摆,如同倾泻而下的凝固月光,以她为中心,在光洁如镜的黑白棋盘格地砖上,铺展开一个巨大而圣洁的圆。
  昂贵的蕾丝、细密的钉珠、层叠的薄纱,在夕阳下闪烁着柔和而奢华的光泽。
  头纱长及脚踝,轻柔地覆盖着她,朦胧的面纱后,隐约可见她精致的下颌线条。
  然而,这圣洁的头纱边缘,却隐约露出了一抹冰冷的金属光泽——是她脖颈上那枚从不离身的纯金项圈边缘。圣洁与驯服,在此刻形成了第一道惊心动魄的裂痕。
  似乎是听到了开门声,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
  动作带动了沉重的裙摆,发出沙沙的轻响。
  然后,在熔金般的夕阳光线里,她做了一件足以击碎所有神圣幻象的事情。
  她微微弯下腰,双手探入那层层叠叠、价值不菲的洁白裙摆深处。
  手指灵巧地勾起内侧的衬裙,然后,以一种近乎优雅的慢动作,将外面那几层厚重的、圣洁的主裙摆,一层、一层地,向上撩起。
  动作缓慢得像一场精心设计的仪式。
  纯白的布料如同退潮般,沿着她包裹在吊带黑色丝袜里的、笔直修长的双腿,向上堆叠、滑落。
  首先暴露在金色光线里的,是两条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的腿。
  极细的黑色吊带深深勒进大腿根部丰腴雪白的软肉里,勒出两道性感的、微微凹陷的肉痕,充满了情色的张力。
  接着,是腿根之间。
  那里,没有预想中的、与圣洁婚纱相配的丝质底裤。
  只有一片刺目的、毫无遮掩的光洁肌肤——饱满的阴阜被精心剃刮得寸草不生,像剥了壳的鸡蛋,粉嫩得惊人。
  两片微微红肿的花唇在夕阳光线下湿润地泛着水光,像被露水打湿的、亟待采撷的玫瑰花瓣,中间那道幽深的缝隙正不受控制地微微翕合,渗出晶亮粘稠的蜜液。
  最刺眼的,是那片光洁肌肤下方,平坦紧致的小腹上,用黑色马克笔写下的、一行张牙舞爪的大字:
  “请主人享用母狗妈妈的骚屄”
  每一个字都写得极其用力,笔画粗黑。而其中“妈妈”两个字,更是被反复地、重重地描摹过,油墨堆积,在夕阳下反射出湿漉漉的、令人心悸的乌光,像两道无法愈合的、耻辱的烙印。
  空气死寂。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城市喧嚣,衬得这客厅里的景象更加诡异、窒息。
  她终于直起身,双手依旧提着那堆叠到腰际的沉重裙摆,将那片惊世骇俗的风景彻底袒露在金色的夕照和我灼灼的视线之下。
  然后,她微微踮起脚尖。
  随着这个动作,一阵极其细微、却无比清晰的金属碰撞声“叮铃…叮铃…”地响起。
  视线下移。
  在她纤细的、被黑色丝袜包裹的脚踝上,赫然扣着一枚小巧精致的纯金脚链!细链缠绕着骨感的脚踝,链坠是一个同样纯金的小铃铛。随着她踮脚的动作,铃铛轻轻晃动,发出清脆又带着禁锢意味的声响,与她脖颈上项圈的金属光泽遥相呼应。
  她抬起脸,朦胧的头纱后,那双眼睛直直地望向我。
  红唇微启,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又异常清晰地穿透了寂静:
  “主人老公…”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