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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2025/07/12 02:06 / 470 / 80
【小说】发小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7/12 07:17:05

第三十八章 秘密(H)
  宋青棠在圣诞节清晨醒来时,发现季与青正用她的口红在床头便条纸上画解剖图。晨光透过摄政街买回的威尼斯蕾丝窗帘,将他睫毛的阴影投在锁骨——那里还残留着她昨夜用领带捆绑时勒出的红痕。
  「这是我的子宫?」她伸手去抢那张纸,丝绸被单从胸口滑落,露出季与青用牙齿在乳晕周围咬出的圣诞花环印记。
  季与青的膝盖压进羽绒枕凹陷处,冰凉的钢笔尾端沿她脊椎下滑:「准确来说,是高潮时宫颈扩张的剖面图。」他忽然翻过纸背,露出她昨晚在情欲中随手涂鸦的速写——画面里他仰头吞咽的喉结线条旁,写着「午后要在海德公园的温室做爱」。
  雪后初晴的阳光像融化的太妃糖,宋青棠裹着季与青的羊绒大衣穿过罗素广场时,发现他故意没让她穿内裤。绒料摩擦过敏感处的刺痛感,让她想起昨夜他将圣诞袜绑在她脚踝,往里面塞进震动器的模样。
  「你偷看我的日记本。」她停在科文特花园的铸铁路灯下呵出白气。季与青的大拇指突然按上她尾椎骨——三天前那里还纹着他英文名字的烫金体,现在只剩淡粉色的结痂。
  「医学研究者需要追踪伤口愈合进度。」他掀开大衣下摆的手被路过的圣诞老人铜像挡住,掌心温度却穿透羊毛裙烙在臀瓣,「尤其是某人在日记里写『想在雕塑展览馆被后入』这种临床需求。」
  海德公园温室的热带植物在玻璃上蒸出雾气,宋青棠趴在标本展示柜的桧木台面修改速写时,季与青正用听诊器金属头描绘她的肩胛骨。当他忽然将听筒塞进她耳中,自己的心跳声像被放大百倍的心悸感——就像十五岁那年,他们躲在美术教室柜子里偷尝的烈酒。
  「这叫心音性高潮。」季与青拆开圣诞糖果包装纸,将樱桃味硬糖顶入她体内,「理论上只要——」
  宋青棠咬破他下唇的动作打断了医学讲解。血腥味混着融化的糖浆,在展示柜玻璃印出交迭的手印。当她反手抓住他皮带扣,季与青突然从风衣口袋掏出拆信刀——上周在诺丁山古董市集买的维多利亚时期银器,此刻正挑开她裙侧的缝线。
  「嘘,」他咬住她耳垂将人转向玻璃穹顶,「全伦敦的鸽子都看见你怎么绞紧我的手指。」
  20公分的性器顶入时,宋青棠的素描笔戳穿了画纸。季与青左手掐着她腰窝,右手按住她描绘植物气根的铅笔,在台面拖出颤抖的线条。被撞碎的喘息惊飞了温室顶端的绿绣眼,她的珍珠项链缠在他表带上,随抽插节奏刮擦着玻璃柜里的标本签——
  Passiflora edulis 西番莲,1892年采集于巴西。
  「比昨天还深…」她断续的英语被顶成气音,膝盖撞翻装标本的珐琅盘。季与青捞起她左腿时,展示柜的放大镜正将阳光聚焦在两人交合处,蒸腾的体液把西番莲标本染成情欲的琥珀色。
  黄昏降临时他们溜进禁止入内的玫瑰园暖房。季与青用围巾垫着她后腰压上加热管道,宋青棠的指甲抠进他后背尚未愈合的抓痕。当她高潮时咬住他喉结,远处突然传来圣诞颂歌——唱诗班孩童纯真的声线里,季与青正用领带缠绕她胀红的阴蒂。
  「别用…医学名词…」她挣扎时踢倒了浇花铜壶,热水在石砖地漫成一片镜面。季与青突然抱起她面对落地窗,让两人的倒影淹没在玫瑰与蒸气里。
  「这叫阴唇肿胀期。」他抵着她耳窝低笑,指尖拨开湿黏的耻毛,「或者你想听十二岁时的说法——」
  宋青棠转身摀住他的嘴。窗外飘落的雪片覆盖了玻璃,却遮不住他胯骨撞击她臀肉的水声。当晚钟敲响第七下,季与青突然抽出性器,将精液射在圣诞红的蜡质叶片上——像那年他们在生物课本夹页发现的初潮血迹。
  午夜公寓的壁炉噼啪作响,宋青棠趴在季与青腿间数他腹肌上的指甲痕。电视里播放着《恋爱假期》,她突然含住他半硬的性器含糊地说:「比杰克•布莱克帅。」
  季与青扯开她睡袍腰带时,圣诞树灯串突然短路闪烁。在明灭的红绿光影里,他舔着她耳后敏感处呢喃:「明天去自然史博物馆?」
  宋青棠笑着展开被体液浸透的温室导览图,在哺乳动物展区画上爱心。季与青的牙齿陷进她肩头瞬间,窗外又开始飘雪——像极了十四岁那年,他们躲在阁楼烧情书时,从烟囱落进发梢的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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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7/12 07:31:06

第三十九章 博物馆(H)
  宋青棠在自然史博物馆的蓝鲸骨架下仰头时,季与青正用钢笔在她大腿内侧写希伯来文。圣诞节翌日的阳光穿过彩绘玻璃,将他睫毛的阴影投在她耻骨——那里还残留着昨夜他用烛油滴出的星图,乳白与浅红交错如初雪覆盖莓果。
  「《雅歌》第四章第七节。」他忽然咬住她耳垂低语,笔尖沿着动脉滑向膝窝,「『你全然美丽,毫无瑕疵』。」钢笔冰凉的金属环卡进腿根软肉时,宋青棠发现导览手册被自己攥出了裂痕。
  季与青的拇指按上她腰窝的瞬间,恐龙馆的警报器突然响起。他们在人群骚动中闪进标本制作室,松节油与福马林的味道里,他掀起她的麂皮短裙,露出今晨故意不让她穿的蕾丝吊袜带——右侧钩扣已经松脱,像被扯断的琴弦垂在泛红的大腿内侧。
  「昨天在温室,你夹断了我三条衬衫扣线。」季与青用拆信刀挑开剩余钩扣时,刀尖在丝袜上刮出细小裂帛声。宋青棠后腰抵住标本柜,玻璃柜里渡渡鸟的喙正对着她臀尖,彷佛某种荒谬的隐喻。当他忽然将她抱上制作台,她慌乱中抓起的鲸须板「啪」地折断在掌心。
  「嘘,」他舔掉她虎口渗出的血珠,另一只手解开皮带扣,「这可是维多利亚时代的婚嫁习俗——新娘撕破什么,新郎就弄坏什么。」金属搭扣弹开的声响惊动了窗外的寒鸦,宋青棠的衬衫钮扣已崩飞两颗,乳尖擦过他西装前襟的怀表链条。
  20公分的性器贯入时,她咬住他肩线的羊毛衣料闷哼。季与青掐着她胯骨的手突然施力,让她看清镜子里自己悬空的脚尖——珍珠灰丝袜卷到脚踝,像被退潮遗忘的水母触须。他抽送的节奏让标本针震落在瓷盘,叮叮咚咚如走音的圣诞铃铛。
  「比…昨天在玫瑰园…更疯…」她断续的英语被撞碎在喉间,后脑勺撞上墙面的动物标本图鉴。季与青捞起她左腿时,膝盖顶翻了珐琅颜料盒,靛蓝与赭红泼洒在两人交合处,随抽插动作在雪白大腿内侧拓印出淫靡的抽象画。
  「这叫股直肌痉挛。」他忽然咬住她耳珠呢喃,指尖沾了颜料往她小腹抹,「或者你想听我们第一次在美术室做爱时的说法——」
  宋青棠反手掴在他胸膛的掌声惊飞了窗外鸽群。季与青低笑着擒住她手腕,将人翻转压在鸟类标本柜前。当她脸颊贴上玻璃柜里极乐鸟的羽毛,他猛然从后方顶入的力道让她十指在柜面刮出尖响——三百年前的标本签簌簌颤动,拉丁学名与她破碎的呻吟重迭成异国咒语。
  Paradisaea raggiana 红羽极乐鸟,1897年采集于新几内亚。
  黄昏的彩光透过镶嵌玻璃时,宋青棠趴在矿物展厅的萤石柜台上喘息。季与青用领带捆住她双腕,正往她脊背倒冰镇香槟。气泡滚过昨夜咬痕的刺痛感,让她想起十五岁那年,他们偷喝父亲藏酒后在雪地里互泼香槟的恶作剧。
  「现在我终于知道——」他忽然俯身舔她肩胛骨凹陷处的酒液,「当年你发抖不全是因为冷。」香槟瓶口抵入她腿心时,宋青棠的尖叫被恐龙化石厅的回音放大成绵长颤音。季与青掐着她腰侧的手指节发白,像钢琴家压着最强音踏板,将她一次次顶向柜角尖锐的棱线。
  当闭馆广播响起,他们躲在古埃及展区的棺椁后整理衣物。宋青棠的丝袜已完全报废,季与青用圣诞包装纸替她缠住腿根止血——方才在矿物厅,她被高潮逼出的泪水砸在萤石上,竟让那块铀玻璃在暗处泛起情欲般的磷光。
  「明天去泰特现代美术馆?」他将她内裤塞进风衣口袋时,指尖故意擦过她肿胀的阴唇。宋青棠望着展厅监视器闪烁的红点,突然咬住他喉结低语:「我要你…在罗斯柯的色域画前…用画笔弄我…」
  季与青的笑声震动胸腔时,窗外飘落的雪片覆满了博物馆的罗马柱。夜灯亮起的瞬间,他将她压在纪念品店的橱窗上深吻,两人交迭的身影映在贩售的恐龙玩偶玻璃眼珠里——像十四岁那年,他们躲在科学教室解剖青蛙时,从显微镜窥见的细胞分裂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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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7/12 07:37:17

第四十章 毕业(H)
  三年后。
  宋青棠的画笔悬在未干的油画前,松节油的气味混着伦敦的雨雾渗进工作室每个角落。RCA的硕士毕业展在即,她的《细胞分裂》系列还差最后一幅——那幅被导师称为「过于情色」的双联画,此刻正被季与青的膝盖顶出凹痕。
  「颜料未干。」她警告,后腰却已抵上调色台。季与青的白大褂沾着医院的消毒水味,袖口卷起露出腕骨上她昨晚咬出的月牙痕。他单手解开她围裙系带时,拇指故意蹭过她锁骨凹陷处的钴蓝颜料——那是今早她对着镜子调制人体肌理时,不慎抹上的。
  「正好。」他咬开她衬衫钮扣,金属崩落的声音像画刀刮过帆布,「你不是嫌这幅画『缺乏破坏性』?」
  宋青棠的呼吸骤然急促。画室暖气烘烤着她后颈的汗,季与青的指尖已探进她牛仔裤后袋,抽出一管未拆的钛白颜料——管盖弹飞的瞬间,她被他转身压在画架上,后背紧贴着未干的油画。冰凉的颜料从脊椎滑进股沟时,她仰头撞翻了媒剂瓶,亚麻籽油泼洒在两人交迭的胯间。
  「…你他妈…」她的脏话被季与青的唇舌堵住。他单手扯开她裤扣的力道让拉链齿刮破丝质内裤,20公分的性器抵进时,帆布画框在墙面撞出空洞回音。宋青棠的指甲陷进他肩胛,颜料管被挤压的噗嗤声混着抽插的水声,像某种下流的节拍器。
  季与青突然掐住她下巴,逼她看向镜子——她的发丝黏着猩红油彩,如同头皮渗血;他的白大褂被她的掌印染成抽象表现主义的杰作。而他们交合处的颜料正随撞击溢出乳白与钴蓝交混的泡沫,滴落在她《细胞分裂》的草稿上,恰巧覆盖了那些她用铅笔反复修改的、胚胎般的线条。
  「这才是你要的『细胞质流动』。」他喘息着加重顶弄的幅度,画架随节奏在地板刮出尖啸。宋青棠的膝盖撞翻颜料架,镉红与铬黄泼洒在两人腿间,她高潮时的痉挛让季与青闷哼着拔出性器——溅出的精液混着颜料,在帆布上炸开一串珍珠色的星云。
  窗外,泰晤士河的渡轮鸣笛穿过雨幕。季与青用刮刀挑起她小腹的颜料,忽然在画布角落签下希伯来文「אהבה」(爱)。宋青棠瘫在满地狼藉中踢他小腿:「…我的毕业展完蛋了。」
  「不。」他舔掉她耳后的金箔颜料,手指再度滑进她腿间,「这会是你唯一卖不出去的作品——」停顿的瞬间,他将她翻转按在透写台上,冷光映出她臀腿间未干的混色油彩,「因为每次有人开价…」
  宋青棠的尖叫被他撞碎在喉间。季与青扯过她散落的素描纸垫在她胸下,炭笔线条被汗水晕开成模糊的经络图。当他咬着她后颈达到高潮时,她抓皱的画布上,那些被颜料覆盖的胚胎线条竟显现出诡异的生命力——彷佛三年前他们在博物馆标本室做爱时,那些颤动的拉丁学名终于孵化成具象的欲望。
  深夜,宋青棠在浴室冲洗头发上的油彩时,季与青的论文草稿正浮在浴缸水面。她捞起一页,发现他将「神经突触传导」的图表改画成两人交缠的体位示意图。
  「季医生,」她跨进浴缸时故意踩碎泡沫,「你的博士答辩该用这个。」
  季与青握住她脚踝的掌心还沾着萤光颜料,在黑暗中像捧着一截会呼吸的银河。当他将她压进温水时,宋青棠忽然想起十五岁那年,他们在游泳池底交换的那口氧气——如今这窒息般的快感,不过是迟来的换气过度。
  【未完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7/12 07:54:24

第四十一章 画展(H)
  伦敦的雨连下了三天,宋青棠的工作室弥漫着松节油与情欲的气味。她的《细胞分裂》系列终于完成,画布上那些被颜料与精液混合的纹路,意外地成了导师口中「最具生命力的作品」。而季与青的医学论文也进入最后阶段,键盘敲击声与她的画笔沙沙声交织,像某种默契的节奏。
  「你确定这幅画要放在展厅中央?」季与青从笔电前抬头,目光扫过那幅被他们「加工」过的双联画,唇角勾起一抹痞笑。
  宋青棠咬着画笔尾端,斜睨他一眼:「怎么?怕别人看出来你在我画布上干了什么好事?」
  他合上电脑,起身走向她,白衬衫的袖口随意卷起,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的指尖沾了一点她调色盘上的镉红色,故意抹在她锁骨上,低声道:「我比较怕他们看不出来。」
  她嗤笑一声,却被他突然拦腰抱起,画笔从手中滑落,啪嗒一声掉在调色盘上,溅起几滴颜料。
  「季与青!我明天就要交展览企划——」
  「正好,」他已经将她压在沙发上,单手解开她的牛仔裤钮扣,「我帮你『润色』一下。」
  他的手指探进她的内裤边缘,熟练地找到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宋青棠的呼吸瞬间乱了节奏。她抓紧沙发扶手,却被他另一只手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你论文写完了?」她试图挑衅,声音却因他的抚弄而发颤。
  「差最后一段结论,」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但现在,我只想写在你身上。」
  他的膝盖顶开她的腿,20公分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疼,抵着她湿透的底裤缓缓磨蹭。宋青棠的腰不自觉地拱起,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你他妈……快点……」
  季与青低笑,终于扯下她的内裤,粗长的性器一举贯穿她紧致的甬道。宋青棠的尖叫被他以吻封缄,他的撞击又深又重,沙发在木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混着两人交合处黏腻的水声。
  她的指甲陷入他的背肌,而他掐着她的腰,每一次顶弄都像要将她钉进沙发深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宋青棠的视野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他低沉的喘息与自己失控的呜咽。
  「青棠,」他突然贴着她的唇呢喃,嗓音沙哑得不象话,「看着我。」
  她睁开眼,对上他那双深邃得近乎危险的黑眸。他的额角沁着汗,发丝凌乱地垂落,却仍带着那股不可一世的痞气。
  「……干嘛?」她喘着气问。
  他没回答,只是猛地将她翻过身,让她跪趴在沙发上,从后方再次进入她。这个角度更深,她几乎能感受到他每一次顶到尽头时,自己子宫口的颤栗。
  「因为——」他扣住她的腰,力道大得足以留下指痕,「我要你记住,是谁把你操到连画笔都拿不稳。」
  宋青棠的意识在快感中溃散,她的指尖抓皱了沙发皮面,高潮来临时,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在尖叫还是哭泣。季与青的射精伴随着最后几下狠戾的撞击,滚烫的精液灌入她体内,让她浑身颤抖得像风中的叶片。
  ……
  事后,宋青棠瘫在沙发上,浑身黏腻,连指尖都懒得动。季与青捞起地上的衬衫,随意擦了擦两人腿间的狼藉,又俯身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
  「论文写完了?」她半闭着眼问。
  「嗯,」他低笑,「结论很完美。」
  她哼了一声,懒得问他到底写了什么。窗外,伦敦的雨终于停了,月光透过云层,洒在工作室满地的颜料管、画笔和凌乱的衣物上。
  宋青棠想,或许艺术与医学的本质,都是探索生命的极限——而他们,恰好擅长在彼此的领域里,创造最疯狂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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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7/12 07:57:00

第四十二章 展演(H)
  宋青棠的首次个展《细胞分裂》在泰晤士河南岸的White Cube画廊开幕。展厅中央,那幅曾被季与青「润色」过的双联画被聚光灯笼罩,颜料与精液混合的纹路在灯光下呈现出奇异的立体感,像是某种隐秘的生命力在画布上跳动。
  她穿着一袭贴身的黑色丝绒礼服,裙摆开衩至大腿,脚踩细跟高跟鞋,耳垂上的钻石耳环随着她的动作闪烁。季与青站在她身旁,一身剪裁利落的深灰西装,领带松松地挂在脖子上,衬衫领口微敞,露出锁骨。他手里端着香槟,目光却始终黏在她身上,像是随时准备将她从这场社交盛宴中拖走。
  「宋小姐,这幅作品的灵感来源是什么?」一位艺术评论家指着中央的双联画,饶有兴致地问道。
  宋青棠唇角微勾,指尖轻轻摩挲着香槟杯缘,语气慵懒:「生命最原始的碰撞。」
  季与青在旁边低笑,喉结滚动,眼神暗了几分。
  画展进行到一半,宋青棠已经被无数赞美和提问包围,而季与青的耐心也逐渐耗尽。趁着无人注意,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画廊后方的储藏室。
  门一关上,他的吻就落了下来,强势而炽热,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像是要将她肺里的空气全部掠夺。宋青棠被他抵在墙上,后背贴着冰冷的墙面,身前却是他滚烫的胸膛。
  「季与青,外面还有人——」她喘息着推他,却被他一把捞起,双腿被迫环上他的腰。
  「让他们等。」他低哑道,手指已经探进她的裙底,扯下那层薄薄的丝质内裤。
  她今天穿的礼服是后拉链设计,他单手解开,布料顺着她的身体滑落,堆积在腰间。宋青棠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胸前的弧度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乳尖早已硬挺。
  季与青低头含住,舌尖绕着那点嫣红打转,另一只手则探进她的腿心,指尖轻易找到那处湿热的入口,按压揉弄。宋青棠咬住下唇,压抑住即将溢出的呻吟,手指深深陷入他的肩膀。
  「你他妈……疯了是不是……」她喘息着骂他,身体却诚实地向他贴近。
  他低笑,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皮带,20公分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疼,抵着她湿漉漉的入口缓缓磨蹭。
  「宋青棠,」他贴着她的耳垂,嗓音沙哑得不象话,「你今天太耀眼了,耀眼到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高潮时的样子只有我看过。」
  话音未落,他猛地贯入,一插到底。宋青棠的背脊瞬间绷直,脚趾蜷缩,指甲在他后颈留下几道红痕。她的甬道紧致湿热,将他绞得发疼,但他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了凶猛的抽送。
  储藏室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声响,混着她压抑的喘息和他低沉的闷哼。季与青的力道又重又狠,每一次顶弄都像是要将她钉进墙里,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乳尖摩擦着他的衬衫,带起一阵阵战栗。
  「轻点……外面……会听到……」她咬着他的肩膀,试图控制自己的声音,却被他一个深顶撞得呜咽出声。
  「那就让他们听。」他扣住她的腰,胯部重重撞上她的臀瓣,发出清脆的拍击声。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宋青棠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她的高潮来得又急又猛,甬道剧烈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随即狠狠抵进最深处,滚烫的精液灌入她体内。
  两人喘息着相拥,汗水交融。季与青的唇贴着她的颈侧,低声道:「恭喜,宋大艺术家。」
  宋青棠嗤笑,懒洋洋地踹他一脚:「滚,我的口红全花了。」
  他替她整理好礼服,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条丝巾,慢条斯理地擦掉她腿间的湿润。宋青棠瞪他,他却笑得痞气十足,低头在她唇上又偷了一个吻。
  「走吧,」他拉开门,「你的观众还在等你。」
  宋青棠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重新挂上那副慵懒优雅的笑容,推门走出去。展厅里,人群依旧熙攘,无人知晓方才的疯狂。
  而她的画作在灯光下静静闪耀,如同他们隐秘而炽烈的欲望,在艺术的殿堂里,肆无忌惮地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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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7/12 07:57:15

第四十三章 毕业(H)
  皇家艺术学院的毕业典礼在六月的伦敦举行,阳光穿过哥特式建筑的彩绘玻璃,将礼堂的地面切割成斑斓的色块。宋青棠穿着一袭贴身的象牙白缎面礼服,腰线收得极窄,裙摆如流水般垂落,后背镂空的设计露出她纤细的脊椎线条。她站在台上,接过毕业证书的那一刻,目光越过人群,精准地捕捉到季与青。
  他坐在前排,一身剪裁锋利的黑色西装,领带松松地挂着,修长的指节间把玩着她的毕业典礼流程单。他没看台上的校长,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她,唇角微勾,眼底暗涌的情绪像是随时要将她拖下台,压进无人知晓的角落。
  宋青棠接过证书,指尖在纸面上轻敲两下,冲他挑了挑眉——一个只有他们才懂的暗号。
  典礼结束后,人群涌向香槟酒会。宋青棠被同学围住,脸颊贴上无数个祝福的亲吻,而季与青站在不远处,倚着罗马柱,慢条斯理地啜饮香槟。他的视线始终锁在她身上,像一头蛰伏的兽,等待猎物主动靠近。
  「宋,你的丈夫是不是等不及了?」同学A凑过来,促狭地撞她的肩膀。
  宋青棠回头,正好对上季与青深邃的目光。他放下酒杯,朝她走来,手臂自然地环上她的腰,掌心贴着她裸露的后背,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的肌肤。
  「恭喜,宋硕士。」他低声说,呼吸扫过她的耳廓。
  「季医生,你该不会想在这里发情吧?」她侧头,红唇几乎贴上他的喉结。
  他低笑,指腹按在她腰窝上,微微施力:「看你能忍多久。」
  回公寓的计程车上,宋青棠靠着车窗,指尖在玻璃上无意识地画圈。季与青的手搭在她大腿上,西装裤下的肌肉紧绷,彷佛在克制某种冲动。
  「明天就回国了,」她说,「行李都收好了?」
  「嗯。」他漫不经心地应着,手指却沿着她腿内侧的肌肤缓缓上移,裙摆被他推高,露出白皙的大腿。
  宋青棠呼吸一滞,猛地按住他的手,瞪他:「季与青,这是车上。」
  「所以呢?」他挑眉,指尖恶劣地按进她腿心,隔着薄薄的丝质内裤揉弄。
  她咬住下唇,身体却诚实地颤了一下。他的手指太熟悉她的敏感,轻轻一勾就能让她腿软。
  「……你他妈疯了?」她压低声音,膝盖不自觉地并拢,却夹住了他的手。
  季与青低笑,俯身在她耳边说:「宋青棠,你湿了。」
  一进公寓,门还没关紧,季与青就将她按在玄关的墙上。他的吻又急又重,舌尖撬开她的唇齿,手掌直接探进她礼服的后背,拉链被粗暴地扯开,丝绸顺着她的身体滑落,堆积在脚边。
  宋青棠喘息着推他:「行李……还没收完……」
  「明天再说。」他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撞在墙上发出清脆的声响。20公分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疼,抵着她的小腹磨蹭。
  她被他抱起来,双腿环上他的腰,后背贴着冰冷的墙面,身前却是他滚烫的胸膛。他没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挺腰贯入,一插到底。
  「啊……!」她仰头,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肩膀。
  季与青的动作又凶又狠,每一次顶弄都像是要将她钉进墙里。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节奏上下颠簸,乳尖摩擦着他的衬衫,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
  「季与青……慢点……」她喘息着,声音支离破碎。
  「慢?」他冷笑,掐着她的腰狠狠撞进最深处,「刚才在车上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慢?」
  她被他顶得说不出话,只能紧紧攀附着他,任由快感将理智吞噬。
  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宋青棠的腿根发颤,甬道剧烈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随即狠狠抵进最深处,滚烫的液体灌入她体内。
  两人喘息着相拥,汗水交融。季与青的唇贴着她的颈侧,低声说:「毕业快乐,宋青棠。」
  她懒洋洋地踹他一脚:「行李还没收。」
  他低笑,将她抱进浴室:「明天再收。」
  热水冲刷着两人的身体,他的手掌在她腰间流连,暗示意味明显。宋青棠回头瞪他:「你还有完没完?」
  「没完,」他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瓷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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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7/12 07:59:45

第四十四章 暴烈(H)
  上海浦东机场的落地窗外,暮色如融化的琥珀,黏稠地裹挟着机翼的残影。宋青棠靠在季与青肩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他衬衫第三颗钮扣——那是他心跳的位置。
  「累?」他低头吻她发顶,掌心覆上她后颈,力道精准地揉按她紧绷的肌肤。三年进修结束,十三小时的航程,她几乎没阖眼,此刻眼下泛着淡青,却在听见他声音时勾起唇角。
  「想着回家能怎么弄你,睡不着。」她张口咬他锁骨,齿尖陷进肌理,直到他闷哼着掐住她腰肢。
  行李转盘旁,他们的Louis Vuitton硬箱与Hermès订制皮具沉默地旋转,像两头驯服的兽。季与青单手拎起箱子,另一手攥紧宋青棠手腕:「车上继续?」他拇指按进她脉搏,那里正为他剧烈震颤。
  宋青棠反手扣住他指缝,高跟鞋碾过他皮鞋尖:「直接回家。地下室那张钢架床,我梦见三次了。」
  黑色宾利穿过外滩灯河,后座隔屏升起,车厢成了密闭的欲望蒸笼。宋青棠跨坐在季与青腿上,裙襬卷到胯骨,丝袜早被他撕开裂缝,20公分的性器抵着她湿透的底裤研磨。
  「自己动。」他咬着她耳垂命令,手指却背叛意志般掐住她臀肉,帮她上下起伏。车身颠簸时她故意沉腰,让他整根没入,喉间挤出的呻吟被窗外霓虹染成艳色。
  「季医生……」她伏在他耳边学病人娇喘,「我下面肿了,帮我看诊?」
  他猛然顶胯,撞得她乳尖蹭过西装布料,激得两人同时战栗。「宋青棠,」他抵着她额头喘气,「再玩火,待会就用铆钉皮铐把你钉在墙上潮吹。」
  车驶入静安区别墅车库时,宋青棠衬衫钮扣全崩,季与青的领带正勒在她大腿根,缠出深红勒痕。
  婚房地下室是他们共同设计的淫糜圣殿。黑色大理石材质的墙面镶满铰链与皮扣,天花垂落的银链在中央空调冷风中轻晃,钢架床边的檀木柜陈列着震动棒、鞭子与低温蜡烛——婚礼次日,季与青曾将她绑在这里,用缎带丈量她每一寸敏感带,说要「建构专属她的快乐刑场」。
  宋青棠踢掉高跟鞋,赤脚踩上冰凉地面,从酒柜抽出瓶波本威士忌,仰头灌了两口,琥珀色酒液顺着下巴滴落胸口。季与青扯开领带,慢条斯理地解表扣:「跪着爬过来,用嘴解我皮带。」
  她挑眉,却真的屈膝,膝行时腰臀摆动如猎豹,齿尖咬住他金属皮带扣的瞬间,手指已探进他裤裆,熟练地套弄胀硬的柱身。季与青呼吸骤沉,猛地揪住她长发向后扯:「贪心。」
  酒瓶被扫落在地,他压着她倒向钢架床,铁链哗啦作响。宋青棠手腕被铐在头顶,双腿被他用皮带捆住大敞,阴户湿得发亮,像剥开的荔枝肉。季与青单手解开裤链,紫红龟头拍打她阴蒂,却不插入:「说,这里被谁调教得这么饥渴?」
  「你……哈啊!」她拱腰索求,却被他反手一记耳光甩在腿心,疼痛混着快感炸开,蜜液喷溅上他腹肌。
  真正进入时两人同时喟叹。季与青掐着她脖子抽插,每一下都撞在宫口,钢架床嘎吱摇晃如暴风中的船。宋青棠脚趾蜷缩,锁链勒出红痕,却在濒临高潮时被他骤然拔出。
  「求我。」他拇指按进她肛蕊,沾着前液缓缓拓张。
  她浑身发抖,泪水糊了睫毛:「……求你操烂我。」
  季与青低吼着同时贯穿她两处,手指捻住阴蒂疯狂揉弄。宋青棠尖叫着高潮,甬道绞紧到近乎痉挛,而他抵着最深处射精,精液灌满子宫的饱胀感让她再度颤栗。
  事后,季与青抱她去清洗。浴缸里,宋青棠瘫软在他怀中,指尖描绘他锁骨上她咬出的血痕。窗外上海夜景如星河倾泻,水波晃动,倒影里两具身体如交颈天鹅,而地下室的铁链仍在晃荡,像在预告下一场暴烈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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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7/12 08:00:45

第四十五章 欲望(H)
  季与青的指腹沾着冷霜,正沿宋青棠脊椎凹陷处缓慢推抹。她跪趴在丝绒软榻上,后腰浮着昨夜钢架床压出的菱形红痕,像烙了一串暧昧的印记。
  「疼?」他掌心覆上她尾椎,力道精准如执手术刀。
  宋青棠侧头睨他,唇边还黏着一绺汗湿的发丝:「你捅穿我的时候怎么不问?」嗓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
  他低笑,指尖突然滑进她腿心,那里还肿着,嫩肉微微发烫。她猛地夹紧他手腕,却被他反手扣住膝窝,强制掰开:「药不上透,今晚怎么用后面?」
  落地窗外,黄浦江的游轮正拖着霓虹驶过,光影透过纱帘,在两人身上割出流动的条纹。宋青棠眯眼,脚尖勾住他睡袍腰带一扯——季与青赤裸地跌进她怀里,20公分的性器早已半硬,抵着她小腹脉动。
  「……季医生,」她咬他喉结,「你这是医者仁心,还是蓄谋已久?」
  地下室弥漫着铁锈与檀香混杂的气味。
  宋青棠被蒙着眼,双手高吊在悬挂的银链上,脚尖勉强点地。乳尖夹着镀金铃铛,随她颤抖叮当作响。季与青握着一柄鸦羽软鞭,从她颈窝一路轻划至耻骨:「数清楚,漏一鞭就加一颗跳蛋。」
  第一下抽在大腿内侧时,她呼吸骤停。不是疼,是羽毛撩过敏感带的痒,像蚂蚁钻进血管啃噬。第二下落在阴蒂,她尖叫着弓腰,铃铛乱颤如暴雨骤临。  「……三、四……啊!」数到第七下,鞭梢扫过肛蕊,她膝盖一软,全靠腕铐吊着身体。季与青掐住她下巴,拇指撬开她牙关:「含着。」
  冰凉的金属圆球塞进她口腔——是他们订婚时拍的迷你相片盒,此刻成了禁声刑具。他从背后进入她,掌心拍打她臀肉,每一下撞击都让相片盒在她齿间喀喀震动。
  「看着镜子。」他扯开她眼罩。
  整面黑曜石墙倒映出他们交缠的身影:她唇边银丝垂落,乳尖被铃铛坠成嫣红;他肌肉绷紧如弓弦,腰腹撞击时溅起黏稠水光。最淫靡的是他们对视的眼神——彷佛两头撕咬咽喉却不肯松口的兽。
  高潮来得凶猛。宋青棠痉挛着咬紧相片盒,金属边缘在舌尖压出血腥味。季与青拔出性器,拽着她头发迫使她转身,精液全数射在她锁骨凹窝,像盛了一汪白釉。
  「吞干净。」他解开她腕铐,将相片盒推进她喉咙深处。
  她跪着舔舐他腿根,忽然从檀木柜底层抽出一条镶满电极片的贞操带:「换你了,季医生。」
  皮质锁扣咬上他胯骨时,季与青瞳孔骤缩。宋青棠按下遥控器最低档,电流细如蛛网,却让他额角迸出青筋:「……什么时候改装的?」
  「你开医学研讨会那天。」她跨坐上去,阴户磨蹭他腹肌,指尖却在遥控器上徘徊,「猜猜最高档能不能让你射在锁链里?」
  他猛地翻身压制她,贞操带金属扣撞在大理石地面,铿锵如战鼓。
  凌晨三点,宋青棠在浴缸里醒来。
  季与青正替她冲洗头发,泡沫顺着蝴蝶骨滑落,像融化的雪。她忽然抓住他手腕:「我们第一次做爱……你其实怕得要死吧?」
  他动作一顿。十九岁的记忆涌上来:哈佛医学院宿舍单人床,她骑在他腰上解他皮带,他却紧张到扯破她衬衫钮扣。
  「嗯,」他低头吻她肩胛旧疤,「怕弄碎你。」
  她笑出声,溅起的水花打湿他睫毛:「现在呢?」
  季与青掐着她腰按向自己,水下硬热的触感让她轻喘。
  「现在……」他咬她耳垂,「只想把你镶在我骨头上。」
  窗外,上海暴雨倾盆。水珠拍打玻璃的节奏,恰似地下室那些未熄的欲望,在暗处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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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7/12 08:10:30

第四十六章 囚禁(H)
  宋青棠是在一阵金属碰撞声中醒来的。
  手腕上的皮铐被换成了镣铐,银色冷光贴着肌肤,锁链另一端扣在床柱上,长度刚好够她翻身,却不足以离开这张床。她动了动脚踝——果然,那里也被系了一条细链,轻轻一晃,铃铛清脆作响。
  「醒了?」
  季与青的声音从床尾传来。他穿着熨烫平整的白衬衫,袖口挽至手肘,修长的手指正慢条斯理地调整领带。晨光从落地窗斜切进来,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锋利的金边,像一尊优雅而冰冷的雕塑。
  宋青棠眯起眼,喉咙还残留着昨晚过度使用的干涩:「季医生,你这是要去救人,还是刚救完人回来?」
  他低笑,单膝压上床沿,指腹摩挲她锁骨上未褪的咬痕:「今天有台手术,下午三点结束。」俯身时,领带垂落,扫过她赤裸的乳尖,「回来的时候,希望你还在这。」
  最后一句话轻得像叹息,却让宋青棠脊椎窜过一阵战栗。
  季与青离开后,整栋别墅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
  宋青棠试着扯了扯镣铐,金属碰撞声在空荡的卧室里格外清晰。她仰头望着天花板,思绪飘回昨晚——
  他把她按在地下室的镜墙前,20公分的性器从背后捅进去,顶得她小腹隆起清晰的形状。她挣扎,指甲在镜面上刮出刺耳的声响,他却掐着她的腰,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看清楚,你里面是怎么吃我的。」
  记忆让腿心泛起湿意。宋青棠闭上眼,轻轻磨蹭双腿,锁链随之晃动,铃铛声像某种隐秘的嘲弄。
  「……疯子。」她低骂,嘴角却不自觉扬起。
  季与青回来时,宋青棠正蜷在床上假寐。
  她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听见他的皮鞋踩过木地板的节奏,甚至听见他脱下外套时衣料摩擦的细响。但她没睁眼,直到床垫微微下陷,他的指尖抚上她的脚踝。
  「装睡?」他问,指节沿着她小腿内侧缓缓上滑。
  宋青棠睁开眼,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目光:「等你等累了。」
  季与青轻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却不是解开她的镣铐,而是当着她的面,将它扔进了床头的玻璃水杯里。钥匙沉入水底,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今晚用不到这个。」他说。
  下一秒,他扯开领带,捆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拖到床沿。宋青棠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经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粗长的性器直接捅进她喉咙深处。
  「呜——」她喉咙收缩,眼角瞬间逼出泪水,双手挣扎着想推他,却被他单手扣住,压在头顶。
  季与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胯部缓缓挺动,每一次都抵到最深,让她鼻尖蹭上他的下腹。
  「含好,」他低喘,另一只手插入她的发丝,掌控她的节奏,「这是你今天的晚餐。」
  宋青棠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唾液从嘴角溢出,喉咙被塞满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却又诡异地兴奋。她抬眼看他,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眼神却带着挑衅。
  季与青呼吸一滞,猛地抽出性器,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翻过去,从背后狠狠进入。
  「啊——!」她尖叫,指甲陷进床单,锁链剧烈晃动,铃铛声混着肉体撞击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
  他掐着她的腰,每一次顶弄都又重又深,像是要将她钉穿。宋青棠的膝盖磨蹭着丝质床单,腿根湿得一塌糊涂,小腹随着他的撞击不断起伏,甚至能看见隐约的凸起。
  「季与青……你他妈……啊!」骂声被撞碎,她浑身颤抖,快感像潮水般淹没理智。
  他俯身,咬住她的后颈,嗓音沙哑:「叫大声点,让整栋房子都听见你怎么被我操疯的。」
  深夜,宋青棠瘫软在床上,手腕和脚踝的镣铐仍未解开,肌肤上布满吻痕和指印。
  季与青坐在床边,指尖轻轻梳理她汗湿的长发,眼神晦暗不明。
  「……你明天还锁我吗?」她懒洋洋地问,嗓音哑得不象话。
  他低头吻她的眉心:「看心情。」
  宋青棠笑出声,脚尖蹭了蹭他的腿:「季医生,你这样算非法拘禁。」
  「是吗?」他握住她的脚踝,拇指摩挲那圈被镣铐磨出的红痕,「那你报警吧。」
  她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伸手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拉近,咬着他的下唇低语:「……我偏不。」
  窗外,上海的夜色浓稠如墨,而他们的欲望,仍在黑暗中无尽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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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7/12 08:20:26

第四十七章 医者囚心(H)
  宋青棠醒来时,地下室昏黄的壁灯仍亮着。
  她躺在黑色皮革束缚床上,手腕与脚踝被柔软的皮铐固定,锁链长度刚好能让她微微蜷缩,却无法完全伸展。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腥甜,混合着皮革与金属的冷冽气息。她的喉咙干涩,舌尖舔过唇角,还能尝到昨晚季与青射进她嘴里的精液残留。
  「醒了?」
  低沉的声音从角落传来。季与青倚在墙边,白大褂敞开,里面的衬衫领口微湿,显然刚洗过澡。他手里把玩着一条细长的黑色皮鞭,鞭梢垂落在地,像一条慵懒的蛇。
  宋青棠眯起眼,嗓音沙哑:「季医生,你今天不上班?」
  他走近,皮鞋踩在地毯上几乎无声,直到床边,才俯身捏住她的下巴:「调班了。」拇指摩挲她的唇瓣,「今天一整天,都是你的。」
  她轻笑,舌尖故意舔过他的指尖:「那我是不是该说……谢谢?」
  季与青眸色一暗,猛地掐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嘴,皮鞭的握柄抵进她口腔,压住她的舌根:「含着,别掉。」
  宋青棠喉咙收缩,唾液顺着嘴角滑落,眼神却挑衅地盯着他。
  季与青没有急着操她。
  他解开她脚踝的束缚,却没松开手腕,反而将锁链收紧,让她只能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他的指尖沿着她的脊椎滑下,像在检查某件精密的艺术品,最后停在她湿漉漉的腿心,轻轻一拨——
  「这么湿?」他低笑,「我才碰你一下。」
  宋青棠咬唇,膝盖不自觉蹭了蹭床单:「……少废话。」
  他没理会她的挑衅,而是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副乳夹,银色金属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宋青棠呼吸一滞,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掐住她一边乳尖,毫不留情地夹上——
  「啊!」她浑身一颤,锁链哗啦作响。
  季与青欣赏她绷紧的背脊,指腹揉弄另一边未被折磨的乳头,慢条斯理道:「忍着,这才刚开始。」
  乳夹的疼痛混合着快感,让她腿心更加湿滑。他终于满意,掌心重重拍在她臀瓣上,留下一道绯红掌印:「乖,自己掰开,让我看看你有多饿。」
  宋青棠喘息着,手指颤抖地拨开自己的阴唇,露出湿淋淋的穴口,甚至能看见里面的嫩肉随着呼吸微微翕动。
  季与青眸色更深,解开皮带,粗长的性器早已勃起,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他没急着进入,而是用龟头蹭过她的阴蒂,缓慢地画圈,直到她忍不住扭腰哀求——
  「季与青……你他妈……啊!」
  他猛地掐住她的腰,一举贯穿到底。
  宋青棠被顶得往前一撞,锁链绷直,手腕被勒出红痕。
  季与青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柱,每一次抽插都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顶得她小腹痉挛,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肚子被撑出隐约的形状。
  「操……太深了……啊!」她仰头,长发散乱,乳夹随着撞击晃动,疼痛与快感交织,逼得她眼角泛泪。
  季与青扣住她的腰,胯部重重撞上她的臀瓣,肉体拍击的声音在密闭的地下室里回荡。他俯身,咬住她的后颈,嗓音沙哑:「你里面咬得真紧……是不是饿坏了?」
  宋青棠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承受他的撞击,腿心泥泞一片,甚至溅湿了皮革床面。
  他忽然抽出来,将她翻过身,扯掉乳夹,在她痛呼的瞬间,再度捅进她嘴里,掐着她的下巴命令:「舔干净。」
  她喉咙收缩,舌尖缠上他的柱身,唾液顺着嘴角流淌,眼神却仍不服输。
  季与青低喘,抽出性器,又将她按回床上,从背后重新进入,这次比之前更狠,每一下都像要将她钉穿。
  「叫出来,」他命令,掌心重重拍打她的臀肉,「让整栋房子都听见你怎么被我操的。」
  宋青棠尖叫,指甲陷入皮革床面,快感堆积到极限,眼前一片空白——
  她高潮了,穴肉剧烈绞紧,像要把他榨干。
  季与青闷哼,终于释放,滚烫的精液灌进她深处,烫得她又是一阵颤抖。
  事后,宋青棠瘫软在床上,浑身汗湿,手腕的红痕鲜明刺眼。
  季与青解开她的束缚,将她抱进怀里,指尖轻抚她凌乱的长发。
  「……明天还锁我吗?」她懒洋洋地问,嗓音哑得不象话。
  他低笑,吻了吻她的眉心:「看心情。」
  宋青棠闭上眼,嘴角却微微扬起。
  窗外,上海的夜色浓稠如墨,而他们的欲望,仍在黑暗中无尽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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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7/12 08:29:21

第四十八章 继续(H)
  季与青的指尖掐进宋青棠的腰窝,将她整个人按在黑色皮革束缚台上。她的背脊弓起,像一只被钉住的蝶,臀瓣因昨夜的肆虐仍泛着绯红,腿心湿淋淋地敞着,穴口微微颤动,像是无声的邀请。
  「昨晚还没喂饱你?」他低笑,拇指抵上她的阴蒂,不轻不重地揉弄。
  宋青棠咬唇,锁链随着她的挣扎哗啦作响,乳尖擦过冰冷的皮革,激起一阵战栗。她扭头瞪他,眼底却烧着欲火:「……你他妈有本事别用手。」
  季与青眸色一沉,猛地扯过她的头发,迫使她仰头。他的唇贴上她的耳际,嗓音沙哑:「求我。」
  「……求你。」她喘息,腿根不自觉夹紧他的手腕,「用你的鸡巴……操烂我。」
  他低咒一声,解开皮带,粗长的性器弹出,青筋盘踞的柱身早已硬得发烫,顶端渗出黏稠的液体。他没给她准备的时间,掐着她的臀肉,一举贯入——
  「啊——!」宋青棠尖叫,指甲刮过皮革,小腹痉挛,肠肉瞬间绞紧,像是要把他吞得更深。
  季与青掐住她的腰,开始狠戾地抽送,每一下都撞进她最深处,顶得她子宫发颤,腿心汁液飞溅,甚至能听见肉体拍击的淫靡声响。
  「操……太深了……季与青……啊!」她胡乱摇头,长发黏在汗湿的背上,锁链绷到极限,手腕勒出红痕。
  他俯身,咬住她的后颈,胯部重重碾磨她的敏感点:「不是要我操烂你?这才刚开始。」
  宋青棠的意识被撞得破碎。
  季与青换了姿势,将她拖到地下室中央的吊缚架前,银色锁链缠上她的手腕,迫使她双臂高举,整个人悬吊起来,脚尖勉强点地。她的乳尖挺立,随着他的玩弄泛着艳红,腿心早已泥泞不堪,晶莹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他从刑具墙上取下一条马鞭,鞭梢轻轻划过她的乳沟,最后停在她湿透的阴唇上,慢条斯理地拨弄:「这么饿?嗯?」
  她喘息,腰肢不自觉往前送,想让他的手指进入,可他偏不给,反而用鞭柄抵住她的穴口,一寸寸推进——
  「唔……!」她绷紧身子,内壁绞紧异物,却被他猛然抽出,随即换成滚烫的性器,一插到底。
  「啊——!」她仰头尖叫,子宫被顶得发酸,小腹甚至能看见隐约的隆起,像是他的形状烙印在她体内。
  季与青掐着她的臀肉,开始疯狂抽插,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出,再狠狠贯入,操得她双腿发软,全靠锁链支撑。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嗓音低哑:「叫大声点,让整栋房子都听见……你怎么被我操到发疯的。」
  宋青棠失控地哭叫,快感堆积到极限,眼前一片空白,高潮来得又猛又急,穴肉剧烈收缩,像是要把他绞断。
  他闷哼一声,终于释放,滚烫的精液灌进她深处,烫得她又是一阵颤抖。
  事后,宋青棠瘫软在吊缚架上,浑身汗湿,腿心仍微微抽搐,精液混着爱液缓缓溢出,沿着大腿滴落。
  季与青解开锁链,将她抱进怀里,指尖抚过她泛红的手腕,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还行吗?」
  她懒洋洋地掀眸,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再来?」
  他低笑,掌心重重拍在她的臀上:「晚上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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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7/12 08:38:00

第四十九章 医院(H)
  宋青棠醒来时,地下室只剩下她一个人。手腕上的勒痕已经被细心地涂过药膏,散发着淡淡的薄荷香气。她撑起身体,丝绸被单从身上滑落,露出布满吻痕的肌肤。季与青总是这样,在极致的暴烈后给予最温柔的照料,像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情感过山车。
  她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走向浴室。镜中的女人眼角还带着情欲的余韵,嘴唇微微肿起,锁骨处的咬痕清晰可见。热水冲刷过身体时,她想起昨晚季与青是如何用皮带将她绑在四柱床上,一边操她一边在她耳边低语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下流话。
  "太太,您的咖啡。"管家林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恰到好处地打断了她的回忆。
  宋青棠裹上浴袍,接过那杯加了双份奶精的黑咖啡。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将整个卧室染成金色。她拿起手机,看到季与青发来的消息:「下午三点,来医院接我。穿那条红色丝绸裙。」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手指在屏幕上轻点:「准备好你的鸡巴,医生。」
  仁和医院神经外科的走廊永远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宋青棠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红色丝绸裙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每一步都引得护士站的小护士们侧目。她不需要询问季与青在哪里——副院长办公室的门牌在走廊尽头闪着金光。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她推门而入,看到季与青正背对着门站在窗前打电话,白大褂下的肩膀线条紧绷。他转过身,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然后对着电话那头说了几句便挂断。
  "你迟到了七分钟。"他摘下金丝眼镜,随手扔在办公桌上。
  宋青棠反手锁上门,慢条斯理地走向他:"路上堵车。"她的手指抚过办公桌边缘,"听说季医生今天做了一台八小时的脑瘤切除手术?还有精力应付我吗?"
  季与青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办公桌上。病历档案哗啦一声散落在地,他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手掌顺着丝绸裙摆探进去:"没穿内裤?"
  "穿了怎么让你操我?"她仰头咬住他的下巴,手指解开他的皮带。
  季与青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他扯开她的衣领,乳尖暴露在冷气中迅速挺立。他的拇指粗暴地揉捏着那点嫩红:"这么骚,是想要我在这里干烂你?"
  宋青棠已经摸到他裤裆里勃起的性器,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热度和尺寸。她拉下他的西裤拉链,粗长的阴茎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她伸出舌头,沿着柱身上的青筋舔上去:"你的鸡巴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季医生。"
  季与青低吼一声,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按向自己。宋青棠顺从地张开嘴,将他的龟头含入口中。她的舌头灵活地绕着冠状沟打转,同时用手掌包裹住他露在外面的部分上下撸动。
  "操..."季与青的腹肌紧绷,看着自己的阴茎在那张小嘴里进出。宋青棠的喉咙放松,让他进得更深,直到鼻尖碰到他的阴毛。她的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花,却仍然卖力地吞吐,发出淫靡的水声。
  窗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季副院长,三号手术室的病人已经准备好了。"
  季与青的动作顿了一下,但宋青棠反而含得更深,舌尖抵着他的马眼打转。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却异常平稳:"告诉张主任先开始,我十分钟后到。"
  脚步声远去后,他猛地将宋青棠拉起来,转身让她趴在办公桌上。红色丝绸裙被掀到腰际,露出浑圆的臀瓣。他拍打了一下那雪白的软肉,看着它泛起粉色:"这么欠操,那就速战速决。"
  没有任何预警,他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她湿漉漉的穴口,一插到底。
  "啊——!"宋青棠的尖叫被季与青的手掌捂住。她的内壁瞬间绞紧,适应着那可怕的尺寸。办公桌因为剧烈的撞击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文件、笔筒和医学模型纷纷掉落。
  季与青掐着她的腰,每一次抽插都又狠又快,龟头重重碾过她的G点。宋青棠的前胸贴在冰冷的桌面上,乳头摩擦着木质表面,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被顶出形状,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捅穿她的子宫。
  "叫啊,怎么不叫了?"季与青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同时胯部以一个刁钻的角度顶弄,"让整层楼都听见他们的季副院长是怎么操自己老婆的。"
  宋青棠的指甲在桌面上抓出痕迹,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她的阴道剧烈收缩,淫水喷涌而出,打湿了季与青的阴毛和大腿。但他没有停下来,反而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回头,然后深深吻住她,下身继续保持着令人发狂的节奏。
  当他终于射在她体内时,宋青棠已经软得像滩水,全靠他搂着才没滑到地上。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滴落在地毯上。
  季与青替她整理好裙子,动作温柔得与方才的暴烈判若两人。他从抽屉里拿出湿巾,蹲下身为她擦拭腿间的狼藉:"还能走吗?"
  宋青棠给了他一个白眼:"你十分钟后不是还有手术?"
  他轻笑,将她拉起来搂进怀里:"让他们等着。"手指抚过她微肿的嘴唇,"晚上回家继续。"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护士长的声音传来:"季副院长,张主任说病人情况有变化,需要您立刻过去。"
  季与青瞬间切换回那个冷静自持的医学精英模样,迅速整理好衣着,戴回金丝眼镜:"马上来。"他转头看向宋青棠,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车钥匙在抽屉里,你先回去。"
  宋青棠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腿心还在微微颤抖。她慢慢滑坐在他的办公椅上,闻着空气中挥之不去的麝香味,突然注意到电脑屏幕上是一份关于她下个月画展的场地确认邮件。这个男人总是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展现他的细心。
  她拿起手机,给他发了条消息:「手术结束直接回家。我在地下室等你——带上你新买的那条皮鞭。」
  季与青回到别墅时已是深夜。手术比预期的复杂,他连续工作了十四个小时。但当他推开地下室门,看到宋青棠被吊缚在专属的皮革架子上,穿着黑色蕾丝束腰,嘴里咬着红色皮革口球时,所有的疲惫都化为沸腾的欲望。
  "等很久了?"他解开领带,从墙上取下那条她指定的皮鞭。
  宋青棠摇摇头,被束缚的身体微微扭动,乳尖在蕾丝下清晰可见。季与青绕到她身后,手掌抚过她光裸的背脊,最后停在臀瓣上:"今天在办公室,你差点让我失控。"他重重拍打了一下她的臀部,"知道如果被发现会是什么后果吗?"
  她发出含糊的呜咽,腰肢不自觉地向他靠近。季与青解开她的口球,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手指,探入她口中搅动:"说话。"
  "我...我就是想看你失控的样子,"她的声音因为情欲而沙哑,"平时在医院那么禁欲的季副院长...其实是个变态..."
  季与青低笑,手指沿着她的脊柱下滑,最后探入她早已湿透的甬道:"那今天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变态。"
  皮鞭破空的声音在地下室回荡,与宋青棠的尖叫和呻吟交织成最淫靡的乐章。当季与青终于进入她时,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这一次,他刻意放慢了节奏,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让她的子宫记住他的形状。
  "说,你是谁的?"他咬住她的肩膀,留下新的印记。
  "你的...永远是你的..."宋青棠在快感的浪潮中沉浮,意识逐渐模糊,只能本能地回应他的问题。
  当高潮来临时,季与青紧紧抱住她颤抖的身体,在她耳边低语:"我们明天去杭州,我订了西湖边的酒店。"他吻去她眼角的泪水,"这次换你来主导。"
  宋青棠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但眼睛却亮了起来:"...带镣铐了吗?"
  季与青大笑,将她抱上地面:"带了全套。"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现在,我的艺术家小姐,该给你补充能量了。我让厨房准备了你最爱的龙虾粥。"
  在极致的性爱之后,是更极致的温柔。这就是他们的相处方式——用最暴烈的方式表达最深刻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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