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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在黑暗中祈祷的圣女
在我被奴隶贩子抓去卖给那个为自己刻上奴隶法阵的人后,又一次见到他的我感受到了比第一次见到被刻上奴隶法阵更为绝望的体验。
自那时起我便一直被他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内,在这段时间以来我的身体已经被他用着各种自己根本无法忍受的恶魔行径彻底玷污,我的身心已经再也无法回到以往的纯净,只能朝着堕落的深渊不断下坠直至彻底堕落。
疼,好疼……疼得想死……
无论是身体那处都在发出无声却不绝于耳的痛苦哀鸣,却又在拘束之下无法伸手去缓解身上那似乎永远不会缓解的疼痛。
好恶心,恶心的自己反胃。
反胃的不止是因为自己被他蹂躏这件事,更多的还有对这个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好的自己产生的悔恨与嫌弃。
也好屈辱啊……
但我却完全无法更改这令人悲哀的现状,只能任由事态继续朝着我所不认可的方向不断发展,内心所筑起的高塔在再次见到他之后便彻底崩溃崩塌化作一片废墟,随后又被他不断蹂躏着,让那些依旧只是废墟瓦砾的高塔碎片化作齑粉与尘埃不断飘荡在自己的内心空间,遮蔽那已经不再纯净透明的内心之眼。
一直以来,身体所承受的折磨已经完全超过自己当下所能容纳的极限,但他还是不顾我那无助的哭喊与求饶,不断施加着那残忍的暴行在这具已经毫无抵抗能力的孱弱身体上,向我散播着那令人作呕的欢愉,再调动魔法将我身上残留的伤口尽数治愈进行下一轮折磨。
在这看不见希望的炼狱之中,我也在内心彻底陷入崩溃之际无数次呼喊过薇尔的名字,却迟迟得不到任何回应,回应着我的只是眼前之人如同恶魔一般狞笑以及更加粗暴的行径。
让我不得不在这惨无人道的苦难折磨中学会麻痹自己……
可是做不到啊!一旦被他看出我有这样做的想法,我便会被他强行从思维封闭的牢笼中拽出来继续不停折磨,仿佛对他来说,看着我一次次因为折磨从开始的故作坚定到不断求饶哭泣彻底崩溃的无聊戏码对他来说便是最好的戏剧。
我讨厌我的身体在此刻因为种种举动做出的任何反应,我讨厌我那软弱却不敢继续抗争下去的内心。
我讨厌这一切……但我最讨厌的还是那个什么都做不到的自己。
现在只将微弱的希望寄托于那个被我亲手抛弃的人能够将我再次从炼狱中拯救。
但在这遥远到不可测不可知之地,哪怕是她也无法听到我的呼唤,更无法抵达此地……
现在的我似乎完全找不到任何足以支撑自己生存下去的动力,满脑子都是想着干脆死了算了这类自暴自弃的想法,只是想着趁早拥抱死亡与解脱,趁早脱离眼下的苦海,哪怕这样子做是否会伤到那些在意自己的人的心也毫无顾忌,更忽视了名为死亡二字所拥有的那份让所有人都会为之窒息的重量。
可我还是想死。
但自己被严苛的拘束着连一根手指都难以移动,无论怎样尝试自尽都绝望地发现无法越过这些身上的束具阻碍抵达那心心念念的死亡。
但在今天,我终于迎来了他所向我许诺的终结,以及……
“作为教国的祈祷圣女重获新生吗?”
这句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怎么想都是这么讽刺啊……
我轻声低语着,露出讽刺的笑,期望着在最后一夜去往梦乡,至少让自己在那里能够再见到薇尔一面。
只是……我的祈求只是再次换来了不断在眼前往复循环的噩梦,让那个被体内玩具肆意玩弄的我一夜无眠,不断期盼着想要让它们停下来,却只能在快感的驱使下一次次抵达自己绝对不想再去前往的高潮,直到已经双目无神的我在迎来不会再有曙光的早晨后,便被他引领着着去往将自己改造重获新生的地方。
据他所言,在那里我会用着一副崭新的面目与姿态继续活着。
似乎是因为今天要为我穿戴那些束具有些迫不及待的缘故,那些让自己无法动弹的恶毒束具早已被他提前取下,佩戴在身的每一件束具离开身体时都让我不断发出一阵舒爽的呻吟。身体在此刻久违地享受了一番自由的滋味,甚至是阔别已久的魔力也在此刻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同样的,也没有先前那条立在自己身下不断蹂躏脆弱的下身嫩肉让自己感到举步维艰的股绳阻碍着自己前进。
只不过现在的自己完全没有胆子使用魔法去偷袭眼前的男人,害怕因此正中他下怀再次受到惩罚。
至于用空间魔法逃跑什么的,在我使用那种魔法进行远距离传送之前他有一万种办法打断我的传送。
现在的我,可真是软弱啊,已经胆小到这种事情都不敢去做了吗?
很遗憾,但这就是事实。
还有件事让我感到异常屈辱,那便是自己那愈发淫乱的身体已经对那离开体内的可怖淫具感到无比的眷恋,在那长时间被玩具扩张蹂躏的穴肉意识到它们已经离开身体后便不断传递着向大脑渴求重新被插入蹂躏的信号,甚至是自己的身体也因为这份奇妙感觉有些发软。
哪怕身体没有受到任何拘束,但我每走上几步都不得不夹紧双腿停留片刻,以免自己已经习惯被玩具插入暂时还无法收缩的穴口不断将体液滴落在地上。
不过自己做出的努力似乎并没有多少成效,先前自己所走过的道路满是自己体内无意间所流下的爱液,肠液,尿液,乳汁甚至是唾液所糅杂混合在一起的痕迹。
回头望去,这些从自己身上所诞下的小水洼正在幽暗的白炽灯下都散发着一阵淫靡的光泽。
这种无法控制体内括约肌近乎于失禁产生的无力与屈辱感,正不停摧残着自己脆弱却会反复重组的自尊心,让我对眼前身体做出的反应感到无比厌恶。
可在下一秒,那闻到这充满雌性荷尔蒙气息的自己感到有些头昏脑涨,一股热意自被奴隶法阵烙印的小腹处不断涌现,随后化作情欲欲火将身体彻底点燃,不断炙烤着自己那本就为数不多的理智。
发生在眼前的一切景象,这似乎为我接下去的遭遇已经悄然定上了淫靡的基调。
想要逃跑。想要离开这里……
可我一旦产生这个念头,内心便被一股无比浩瀚庞大的恐惧所包围,让身体一阵颤抖难以前进的自己不得不打消这一念头。
在那长久的折磨之下,他已经深知我的身体最为敏感的地方都是哪里,哪些地方产生的快感更多,又是哪些地方最为害怕疼痛,哪些地方被欺辱时会让身体彻底瘫软无法动弹。
我的身体各处都已经在先前的苦难折磨中被他强行刻上与小腹等同效力的奴隶法阵。
舌头,牙齿,锁骨,指尖,乳肉,乳尖,腰肢,臀部,下身唇瓣,阴蒂,尿穴,膀胱,花径,子宫,菊穴,足心,足趾……只要是我的身体能够被刻上奴隶法阵的地方,皆被他强行刻上不可逆转不可抹去的奴隶法阵,最后再与小腹处作为中枢的奴隶法阵链接在一起。
这也意味着,他通过烙印在我身体其他部分的奴隶法阵,成功绕开薇尔所掌握的最高权限,成为我的主人并强行将我纳入他的掌握之中。
强制催情,敏感度强化,魔力吸收,强化意志,维持羞耻心,精神干扰,魔力紊乱,无力化,身体操纵等等可怕效果就这样通过奴隶法阵施加在我的身体上,将身体敏感程度与淫乱程度朝着让我难以接受的地步不断提升的同时,也让这些部位成为一旦被触及便会让身体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可怕弱点,是自己受到的性刺激变得更加难以承受,将我变成离开他人便无法生存下去的可怜存在,更无法反抗奴隶法阵主人对我作出的一切暴行。
可眼前之人却还它美名其曰是为了我好,对我所做的一切皆都是让我能够重获新生所作出的巨大努力。
所以这套虚伪却又恶劣的说辞怎么可能会是身为受害者的我能够接受的啊……
每当我想要忤逆他的想法时,他便会挑选我身体的一处弱点进行惩罚,让过量的快感与疼痛都彻底淹没这具敏感的身体,淹没理智所能承受的最大阈值,直到在恐怖折磨下不断发出悲惨哀鸣的我最后被迫向他发出无比屈辱的求饶,它才会像一位温柔的长辈那样轻轻地摸着我的脑袋从我这得到再也不会反抗的答案才满意地停下对我的折磨……
久而久之,我对眼前男人的恐惧已经到了难以复加的地步,一开始无比强烈的反抗意图也在他的高压惩治之下彻底化作虚无。
哪怕,他并不是我所认可的主人……我也完全不敢忤逆他分毫。
“怎么不走了?”
只见那个叫做凯尔的人形恶魔发出不耐烦的声音催促,先前驻足歇息片刻的身体便越过我的理智被本能驱使着跟着他继续向前方走去。
“呜……”
哪怕明知道前面等待着自己的会是比先前更为可怕的结局,却还是无法阻止事态进一步朝着那可怕的结局发展,亦无人能够拯救继续朝着深渊坠落的我。
在他的催促下,重新迈开步伐的我和他很快地便走到一处装满了漆黑墨水的池水面前停留。
眼前盛满漆黑池水的池子似乎刚好能容纳一人进行浸泡,不过从液体的粘稠程度来判断,眼前盛放的与其是说漆黑的墨水,倒不如说是完全由液态乳胶所构成的液体吧?
眼前的乳胶液如噬人黑洞那般黝黑深邃,将我的目光死死吸引无法脱离,却又让我完全无法凭借自己的目力探寻池水深浅,哪怕试着用魔力进行探测也在触及到胶液表层时如同触及铜墙铁壁后瞬间消失破碎,让只是在远处看着这汪乳胶池的我都暗感不妙。
看起来他是打算把人丢进去用液态乳胶制作一件完全贴合人体的乳胶衣顺带彻底隔绝掉人体魔力吗?
不过眼下好像只有我们两个我在这里呢,如果不是为他准备的话……
等等?难道说这滩池水就是为了我特意准备的吧?所以说新生的第一步就是把我不可逆地改造成被乳胶彻底吞没的人偶吗?
怎么可以这样?!
后知后觉意识到某件可怕事实的我突然遍体生寒,而他接下去所说的话便彻底印证了我的猜测。
“首先,我需要你进到池子里面洗去身上罪孽,为接下去的其他准备工作打好基础,这是你重获新生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诶……”
明明我的心中早已做好赴死的决心,但在意识到这一层能够彻底隔绝自身魔力的液态乳胶要将我的身体不留间隙地彻底吞没时,还是对发生在身上的未知可怕景象感到无比畏惧,在恐惧的驱使下,身体理所应当地做出往后退去的反应,甚至双手已然凝聚出两道颇具杀伤性的魔法亟待释放。
在意识到自己并没有被他彻底折断象征自由的羽翼这件事让我感到有些开心,现在的我似乎还是那个可以为了万分之一的微弱可能性继续去抗争的人。
“站好别动哦。”
但他只是轻轻说出一句话,我先前还在躁动不安打算做出反击与逃跑的身体便奇迹般地停了下来,先前还在体内运转的魔力也在他的话语脱口而出后不受控制地开始紊乱,好不容易凝聚出来的魔法也在自己内心绝望的祈祷中彻底消散。
明明他刚刚没有操控我身上的奴隶法阵强行剥夺我的行动能力,却还是成功唤醒了身体因长期受他折磨而形成的肌肉记忆,让我深刻意识到,在他面前自己做出的一切努力皆为徒劳,在对方随意说出的一句话面前是如此可笑。
“这可是赋予你这种贱民重获新生的第一步,你怎么能就此退缩呢?”
这种被敌人对自身了解了如指掌并彻底掌控的感觉,我讨厌啊啊!!
现在的我感到无穷的怒火,却连转动眼珠朝他怒视都做不到,身体此刻如同彻底断了线的木偶那般只能呆滞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他的指尖在这因为恼怒与恐惧而不停颤抖的身体上游走,肆意抚慰着那些敏感的不像话的身体各处,引得自己不断发出无比屈辱的低吟。
“呜呜呜……”
随后好似无法动弹的我便被他强行搂住纤细的腰肢,好似对待情人那般一只手掌盖住我那柔软娇小的乳肉,随后开始肆意揉捏让我发出一阵痛呼,在玩到兴头上他便用指那粗糙的尖不断搓弄那挺巧发硬的敏感乳尖。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则不断向下探去拨开两片湿气弥漫的唇肉,将两根手指并排着强行进入紧致狭窄的花径与菊穴深处,同时玩弄着花径与菊穴内脆弱的嫩肉。
自敏感的穴肉被对方手指蹂躏时产生的无比强烈的刺激化作快感不断侵袭自己的理智,让淫乱敏感的身体在他那精湛的手法下可耻地起了反应,每一次他的手指在体内的抽离都会带出少许爱液与肠液。
就算是未被他用手指侵犯的尿穴,也不自觉地泌出少许尿液不断顺着下意识紧闭的穴口一同流出,彻底将对方的手掌浸湿。
哪怕是自己的脑袋也没有被他放过,自耳垂传来的轻微痛感与湿意正说明自己的耳朵也被对方用牙齿含住并用粗糙的舌头不断舔舐敏感的耳垂软肉,并肆意猛嗅着残留在发丝中的淡淡香气。
被奴隶法阵强化敏感度的身体在被对方这般抚慰时产生的快感近乎让自己癫狂,身体敏感的三处同时受到对方侵犯时产生的些许疼痛缀着海量快感化作浪潮不断拍击着被情欲炙烤的身体,尤其是这种身体被对方肆意侵犯无法分开着只能遵循本能产生的生理反应,彻底陷入空白的理智任何想法都无法凝聚,无意间大张连着最为简单的求饶都无法呼喊便被快感驱使着止不住地发出无比甜腻的呻吟,此刻身体因为正在莫大的快感与屈辱的冲击下不断颤抖,却又迟迟无法挣脱他通过语言魔力为我施加的桎梏。
但更让我感到绝望的是,现在被他挑逗身体的自己甚至不会像先前那样因为这屈辱而恐惧而落泪了,身体正在快感的驱使下违背自己的意识不断迎合对方所作出的各种动作。
“呜……不要……停下……呜❤……”
我那混杂着靡靡之音的祈求毫无任何作用,只是让他继续挑逗着被情欲灼烧,被屈辱拷问,被快感毫不留情蹂躏的身心。
不要,不要啊……不要再这样欺负我了啊啊,我不想看到自己的身体变成这种奇怪的样子!!!
待到不断在体内流淌叠加的快感彻底跨过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被情欲折磨得不成样子的理智彻底被快感浪潮所压垮,名为高潮的生理现象也所应当地出现在自己身上,大量散发着雌香的爱液混杂着其他体液从下身不断喷涌而出,浸染他的手掌与身下地面,形成道道看起来无比淫靡的小水洼。
先前因快感不断颤抖的躯体也随着一阵剧烈而短暂的抽搐后便彻底瘫软下去,十枚紧紧蜷缩在一起的足趾也彻底舒张开来,如果不是被他提前钳制住身体不让我倒下的话,现在的我或许便直接就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吧?
“呜……呜啊❤……”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自己不断从嘴边吐出微弱的低吟,身体却还是提不起一丝力量,只能任由对方继续侵犯着身体其余敏感带,让自己趁着身体不应期刚刚结束的刹那便被先前积攒的大量快感再一次送往高潮。
这样可笑却又淫靡的无聊戏码也不知道在我身上上演了多久,他才离开恋恋不舍地将进入我体内被括约肌夹紧的手指缓缓抽离,在他彻底将手指抽离花径与后穴时顺便还带出大量爱液。
这些不断从体内分泌的爱液在被腔膣嫩肉与手指相互挤压离体时还发出淫靡的啵啵水声,身体再一次不自觉发出颤抖,从紧闭的嘴里逃出一阵悲鸣。
“一想到这是我最后一次使用你的裸体就感觉有点不舍得呢。”
不断有着如同毒蛇嘶鸣般的话语传入我的耳边,似有着对这具可怜肉体的不舍,但在接下去传递的更多的便是对某件伟大艺术品即将完成时的欣喜,甚至是疯狂。
“不过啊……接下去我会得到更加完美的你,我将在那之后赋予你新的名字啊……重生归来的你会是我的,我此生的最伟大的作品啊!”
“所以你准备好了吗?我想你准备好了吧?你一定准备好了吧?!我相信你的生命全部意义就是为了我奉献自己而准备的啊!”
“滚,滚啊……”
面对如此病态的扭曲存在,自己反击的话语却是如此苍白无力,被数次高潮抽干力气的身体连反击的拳头都是如此绵软,打在他身上产生不了任何效果,就如同眼前的自己只是在向眼前的恶魔亲切地撒娇那般。
不要……我绝对不能变成那样……那样被剥夺个性重获新生的乳胶人偶根本不是我!
“呜……”
在彻底沦为可怜的祭品之前,在长久屈辱调教下已经忘记如何哭泣的我再次获得哭泣流泪的能力,温热的泪水化作冰冷的雨滴不断拍打在滚烫的身体上,这份凉意化解体内漫天情欲的同时又为自己残存的理智提供了微弱的思考能力。
这些肆意流淌的泪水便是我身为人类尚未被色孽腐化的最后的渺小证明。
但为时已晚,不会再有人来救我了,不会的……
接下去,我要成为那个绝对不想要成为的人了……
最后他抱起已经彻底绝望的我,将我缓缓放入到眼前的乳胶池水中,任由漆黑的乳胶液将我彻底吞没。
那么在我彻底潜入乳胶池水后又感受到了什么呢?
漆黑黏腻的胶液就像是被融化的水晶那样,不需要像平常的紧身衣物那般抚平褶皱,这层乳胶液便自然而然贴合肌肤各处,哪怕是自己的足趾间的缝隙也被填满。此刻敏感的腿部软肉被乳胶攀附时触碰肌肤的丝缕快感,就像是有无数条自己所看不见的细小舌头正在不断舔舐身体各处敏感的软肉,难以忍耐这份瘙痒感的组织反射性地蜷缩起来。
“嘤呀❤……”
很快自己的双腿部分便彻底浸没在乳胶池中,在将自己下身唇瓣与那枚发情肿胀的阴蒂也被乳胶液彻底包裹后,突然从阴蒂处感受到的一阵快感让自己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在它继续向上蔓延吞没身体其余部位的同时,下身三穴被乳胶液侵蚀的奇妙快感便一同涌入自己的脑海中,那带着热意的胶液每次撑开并吞没腔腟内敏感的肉褶时,腰肢便在这无比强烈的刺激下不自觉扭动着,却像是特意迎合体内的那不断攀上的可怖快感般,只是起到让乳胶液更快进入身体内部的反作用。
自己花径,尿穴,菊穴甚至是子宫,膀胱以及身体更深处都于一同被这乳胶液侵蚀纳入其漆黑的版图当中。
但是眼前将我丢入乳胶池中的人却通过奴隶法阵的禁欲效果提前将我高潮的权力夺走,让这份不断在体内蔓延开来的快感始终无法得到释放,只是进一步刺激在燃烧的熊熊欲火,不断折磨着自己苦闷的内心罢了。
身体接着继续下沉,很快乳胶液便将自己的肚脐也一同侵蚀并勾勒出无比诱人的形状,随后自己的腰肢也不被断蔓延乳胶完全吞没,不断在体表收缩的乳胶出来在给身体带来紧绷感的同时似乎也随着心跳慢慢同步,让我产生一种现在的自己正在被乳胶液拥抱时的奇异错觉。
随后乳胶液便将的双臂以及胸部也彻底侵蚀,尤其是对于乳尖的包裹就像是一场精心准备的晚宴。
在胶液彻底覆盖自己挺翘的乳尖后并没有就此放弃,反倒是强行撑开自己的乳孔朝着乳房深处探寻,甚至将自己的乳腺也一同吞没在乳胶的怀抱当中,这种被乳胶侵犯敏感的软肉产生的难言而喻的刺激以及那份强制泌乳却无法排放的苦闷感让我的意识再次停滞思考,从紧紧闭上的嘴边溢出些许可爱的嘤咛。
“呜?!”
此刻脑袋不断泌出汗珠,身体也在此刻不自觉地向后反弓些许,才能勉强维持住自己的状态,但是自己脸上所绽放不健康的潮红早已说明了自己的窘境。
“咕呜!❤”
与此同时自肚脐传来的轻微刺痛也正说明这仿佛被赋予生命一般的乳胶已经悄然撑开肚脐进入自己的身体内部。
而且进入下身的乳胶液在将膀胱与子宫内部彻底吞没后并没有停止,从肠穴不断传来的异样快感也正说明它正在有条不紊地朝着体内更深处前进。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进入后穴的乳胶液会一路向上蔓延将我的身体彻底贯通最后从嘴里出来吧?
一想到此,我便对那有些可怕的景象感到有些畏惧。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已经被乳胶液所包裹的身体部分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份衣物的阻隔而变得迟钝,反倒是进一步放大了身体的敏感程度,自己原本还没什么负担的娇小胸部此刻也感觉比以前沉重了些许。
到了此刻,现在的自己自脑袋以下包括脖颈之内的身体全部部分都已经被乳胶液彻底吞没,意识正无比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寸肌肤都彻底涌现在乳胶之中,在被液态乳胶不留一丝间隙包裹时,身体肌肤时那无处不在的紧缚感便随着这份丝缕快感一同涌入自己脑海,以及身体彻底被乳胶包裹固定时皮肤无法与空气接触的烦闷感。
到这里,应该就算结束了吧?
我这样有些庆幸的想着,可是对方似乎察觉出了我的心中所想。
他只是露出一副不可捉摸的笑,尚未等我做出任何反应,他便将我整个脑袋也一同按入如同深渊般黝黑的乳胶池水中。
于是,漆黑的乳胶液顺利进入了自己微张的嘴巴,毫不留情地侵犯了自己整个粉嫩的口腔内壁,将舌头与贝齿甚至是咽喉也一同染上这闪烁着淫靡光辉的魅惑之黑,随后强行拥入自己的食道将自己胃部也一同包裹,并与自肠道蔓延开来的乳胶液融合在一起将我的身体所彻底贯通。
但让自己感到更加绝望的不只是这点,还有自己的鼻腔与呼吸道一同被乳胶液所侵犯时的强烈窒息感,那乳胶液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的整条呼吸道甚至是肺部也一同侵蚀。
好难受……不能呼吸了?!
缺氧的大脑在此刻完全无法组织起任何有效的思考,只是在生存的渴望下不断挣扎。
在乳胶液将我脑袋彻底包裹的瞬间,所能听到的声音似乎都被蒙上一层棉花那般模糊不清,和体温接近的乳胶液不断顺着耳廓流入耳朵最后将我的听力所彻底剥夺, 但变化最大的还是自己的视觉,眼前的世界在乳胶液彻底覆盖住眼睛后彻底变得漆黑。
让我最为惊讶的却是除了便是侵入体内的乳胶液,便是自己繁茂纤长的每一根灰白发丝似乎都被这乳胶液彻底裹住变成乳胶头发,让先前那毫无生机的灰白之色于此刻彻底化作象征着欲望的淫靡之黑。
很快自己的整个面部便被漆黑乳胶液彻底吞没,在此刻这具身体也彻底成为从外表上看是失去面容的漆黑人形,虽有着有着相当具备诱惑力的身姿,却也没了作为人类存在的特征。
不可……不可以呜!!这样子的话……就再也脱不掉了啊!!
我想要赶快逃离此地,但自己曾经在河水中所游泳的经验完全在眼下完全无法派上用处,粘稠漆黑却又沉重的胶液根本无法像水流那样提供让身体再度上身的足够浮力,也无法被自己挥动双手拨开,只能在绝望地看着自己这在池水中不断挥动着四肢拍打着粘稠的液态乳胶挣扎着,却在最后只得沉入池底。
在这个时候,意识到单凭肉体绝对无法从中离开的我便打算试着魔法带着自己逃离此地。
魔力……为什么?不能用了啊?!
不要啊啊啊啊!!!
原本魔力还能够调动的自己,哪怕之前身陷囹圄还会因此感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安心,明明能够清晰感受到魔力在体内不断流淌着,可是包裹身体的乳胶液在此刻却彻底阻断了自己与体内魔力的联系,却成为无法被我调动分毫的存在。
这份只能徒劳地看着却无法做出任何行动的无力感让我彻底绝望,在乳胶池中因为求生欲所发出的呜咽与呼喊还未在池内传出多远便彻底被消解。
因为窒息而死注定是一次痛苦而漫长的旅途,但他却连这样的权力都已经强行夺走,在乳胶池的我已经有着数分钟未能品尝甘甜氧气却没有就此死去,而是不断仿佛品尝着无法呼吸的痛苦沉沦在在漆黑的池底不断挣扎着,被窒息折磨地近乎彻底失去意识却又被奴隶法阵强行拉回到清醒的状态,只能绝望地感受着乳胶液不断侵入自己的毛孔并不断与身体凝固并最后定型。
不知道过去多久,最后彻底与身体融合的乳胶液便化作一身包裹着我全身肌肤的乳胶衣,并通过锚定在体内深处的乳胶液与魔法阵成为自己再也无法脱下亦无法破坏的永久束具。
到了这时他才将我从已经少去大半的乳胶池水中拖拽出来,以便进行接下去的工作。
重新上岸的我自然能够获得品尝空气的权利,但此刻鼻腔所吸入的气体均带着淡淡乳胶味与难以形容的香甜气息,在被自己吸入肺部之后身体似乎感到更加燥热与烦闷。
被乳胶所包裹的舌尖似乎似乎也失去了应有的味觉,让我再无法品尝美食所带来的愉悦。
这种如同重生般的感受并没有为自己带来任何喜悦,反倒意味着接下去我将继续遭受着他的折磨。
而那已经彻底制作成乳胶人偶的自己,又多了一份权能,或者说是诅咒。
永生,饱受乳胶折磨之刑的永生。
纤瘦娇小的身躯在彻底被漆黑的乳胶所包裹后显得格外诱人,尤其是在面部彻底被乳胶覆盖夺走绝大部分特征的设计让被囚禁在这人形牢笼的自己只觉一股不断涌入心头的无力与屈辱。
此刻侵蚀着身体每一寸嫩肉的乳胶正不断从自己的体外肌肤以及体内不断赋予身体难言而喻的强烈快感,让这具敏感度再次被无限放大的身体只是与被冰冷的空气接触时都会产生先前被假阳具玩弄时的可怕快感,哪怕是足心踩在地面上都会让身体一阵酥软,从花径泌出的爱液正跨过乳胶液的阻碍不断淌出随着呼吸微微翕动的穴口划过散发着淫靡光泽的唇瓣,再经过被乳胶包裹的双腿,最后坠于身下地面。
就像是他打算让我亲眼见证接下去的穿戴流程那般,转眼间盖住双眼的漆黑乳胶也便溶解成半透明的薄膜状,让我能够隐约看清眼前的景象。
原本被乳胶所填满的耳朵所听到的也不再是先前彻底的死寂,能够听到他不断从嘴里吐出赞美这具身体的污言秽语,以及自己缓慢而沉闷的呼吸声与心跳。
“站好不要动哦。”
他这样说着,便让我躁动的身体再次如同木偶般彻底停滞,只能任由他将那些淫具穿戴在我的身上。
不要……请不要这样子……有人能来救我吗……无论是谁都好啊?……
在内心不断发出呼喊,但无论做出任何打算都已经溺死在最开头的自己眼睁睁地看着他将那些淫具从一旁取出。
首先被他所取出的便是三枚带着华贵吊坠的金属圆环,此刻正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烁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淫靡意味。
无需他做出解释,我便能很快分辨出来摆放在我眼前的是将要箍在自己身上的乳环与阴蒂环。
这些佩戴在身上的淫具不仅具备了普遍的震动与功能,还别出心裁地在箍住乳首与阴蒂根部的部分做出无数道细小的锯齿状处理,一旦彻底卡死在自己的体内,任何试图将其从身体上取出的手段都只会让自己饱受锯齿撕咬脆弱肌肤的疼痛。哪怕自己不试着这么做,这份自乳首与阴蒂根部难以忽视的疼痛也会源源不断顺着这些地方传入自己的脑海。
在他简短地向我介绍完这些器具的妙用后,便强行啃着自己胸部已然被乳胶包裹的漆黑乳首上,不断挑逗着身体最脆弱的敏感带。
“呜嗯……”
在他那娴熟的技艺攻势下,被乳胶所彻底包裹内部的嘴巴不断发出阵阵微弱的呻吟,原本被乳胶所包裹的肿胀乳首在被这难以言表的快感弄得再次勃起,甚至硬得有些发疼,对方似乎在确认到口中的变化后,才将手中的其中一枚金属圆环套在乳尖根部。
随后这枚箍住乳尖根部的金属环内部的机关便自动开始收缩,每吃入柔嫩挺立的乳首些许,乳首根部的软肉被锯齿吃入些许时那微微疼痛伴随着奇妙的快感不断传入自己的脑海,乳首也因为充血的缘故变得更加肿大,在彻底箍住锁死在自己娇嫩的乳首后伴随着一声微弱的金属敲击声乳环才停止收缩,此刻成为仅凭自己外力无论如何都无法强行将其取下的淫具。
同时在这些两枚乳环安装完成后,我甚至能感到积攒在魔力被乳环上的魔法阵强行不断转化成类似液体的存在,并与积攒在胸内的乳汁混合在一起,却又被锁在根部的乳环限制着完全无法排出。
对方又紧接着将另一只乳环同样箍在我的乳首根部,让这份疼痛与酥麻感在此刻便以着双倍份额折磨着自己脆弱敏感甚至是有些淫乱的胸部。
随后他便蹲下身子用细长的手指强行剥开不断散发着淫靡热气的两片唇肉以及保护阴蒂不受侵害的包皮,让先前被乳胶包裹肆意玩弄的敏感阴蒂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当中,可是这份与空气触及的凉意非但没能缓解体内的燥热,反倒是自己肿胀的印度像是被空气全方位抚慰那般,这份加剧了体内快感的诞生快感。
这一枚恶毒的金属圆环也在此刻被强行套在我的阴蒂根部并不断收缩彻底锁死,让这因为肿胀的豆蔻与立于胸前的两枚蓓蕾一样强行保持挺立的状态再也无法回缩。
所幸的是在乳胶衣的庇护下,这些金属环上锯齿在吃入自己乳首与阴蒂的嫩肉并没有造成任何伤口,但也加剧了被蹂躏时那份瘙痒感的诞生,也不知道这对自己接下去的生活是好是坏。
此刻对方心满意足地端详着被金属环勒住充血的肿胀乳尖与阴蒂,不断从嘴里发出一长串赞美之词,搞得我无比屈辱,下意识地想要用被乳胶包裹的手指将被乳环箍住的三点遮蔽,同时取下这些不断给予自己瘙痒疼痛以及快感的小玩具,但一番努力也只是让让被双手牵扯的乳环弄得身体因为这份被锯齿撕咬的疼痛与震动电击时带来的可怕快感弄得不断脱力,从被乳胶彻底包裹的口腔中吐出富有媚态的娇喘罢了。
“哈……哈啊❤……”
此刻本就被乳胶所包裹呈现出魅惑姿态的身体在被强行套上三枚圆环后显得更加色情,尤其是点缀在圆环上的挂坠随着身体摆动时金属敲击发出的声音传入自己耳中便如同被奏响的淫靡乐章,只是这么听着挂坠发出的声响都让身体发热,一阵难掩的快意自小腹处再次涌现。
“接下去,继续停下来吧,给我看着,看着你的沉沦。”
因为不安而躁动与挣扎的身体在他毋庸置疑的命令下再次强行停止,双手无力地垂落在不停颤抖的身体两侧,想要闭上双眼如同将脑袋埋入土里的鸵鸟那般徒劳地逃避现实,但是现在的自己连闭眼的权力都被强行夺去,自己眼睁睁地看着他继续将那不堪的淫具装在我的身上。
首先被他取出的是一枚细长金属棒,棒身通体均由大小相近遍布狰狞凸起的珠子组成,在金属棒的底部同样缀着一枚相当精美的宝石挂坠以及只有在连接导尿管才能进行排尿的开口。
依旧无需他去赘述,我便一眼认出这是一枚金属尿道塞,只不过这枚尿道塞的顶端似乎有着伞状般的特殊设计,似乎是在进入自己的膀胱之后另有其他用处,只不过现在的自己并不知晓罢了。
“这是放在你下面控制排尿的尿道塞,是不是很喜欢这种款式呢?”
我知道啊,别讲这些废话了啊……要安装就安装吧……
我这么自暴自弃地想着,可他接下去说的话再一次让我感受到那份难耐的恐惧也不安。
“可惜啊,进去之后就再也取不下来了哦?”
诶?我要一直一直戴着它吗?不行啊……让我一直戴着这个东西一直到世界末日的话怎么可以接受啊?!
身体再一次止不住的颤抖,但无法逃离眼前男人的魔爪一步,我就是在这充满着不安与抗拒的情绪下,眼睁睁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将尿道塞顶端塞入我那被乳胶包裹着的狭小而又紧致的尿穴中。
一开始所感受到尿穴被强行尿道塞顶端撑开时的一阵刺痛与些许凉意,随后这种刺痛便随着尿穴被尿道塞的顶端强行扩张后再次加剧让我不由得发出一阵痛呼,甚至是有几滴被乳胶改造后不含任何杂质的尿液从自己能撑开的尿穴口中不断落下。
很快这份难以忽视的疼痛便被烙印在尿穴中的奴隶法阵转化为等额的快感涌入自己的脑海,这种括约肌强行被撑开强制失禁的感受直到现在也依旧无法适应。
此时尿道塞狰狞的珠串每碾过脆弱的穴肉些许都伴随着从我嘴边吐出的呻吟,身体也在这近乎花径被玩弄时才能产生的庞大快感之下不断颤抖着,却又进一步加大了对方将尿道塞放入自己体内的难度。
“咦呜……”
“咕咕呜?❤!!”
似乎在乳胶将包裹后让我让这具身体的穴口再次回到尚未被玩具开始时紧致与脆弱,这也意味着不止自己的尿道,甚至是自己的花径与菊穴在接下去都要因为被淫具塞入身体时,再一次感受到被粗大的淫具扩张时那份疼痛与可怕快感。
在他有条不紊地推进中,这枚尿道塞的顶端很快便进入自己的乳胶膀胱内部,随后一阵微不可闻地异响自自己体内传来,那原本呈现出伞状结构的尿道塞顶端也在此刻如同莲花那般彻底绽放,并深处无数条细小的触手倒刺不断在体内的膀胱蔓延牢牢固定在其中,成为永久锚定在自己体内再也无法取下的可怕存在,到了这时排尿的权力也不再受我意志的支配,只有在体内充盈的液体即将抵达极限才能通过连上到尿道塞的导尿管排出体内的液体。
而且最为过分的是蕴藏在伞状结构内的一枚微型跳蛋也在此刻彻底入驻自己狭小的膀胱空间内,与这枚能够不断放电与震动的尿道塞在给尿穴嫩肉带来胀痛感与强烈尿意的同时还不断赋予身体难以承受的可怕快感。
“看起来你很喜欢呢,整个身体都在高兴地抖动诶,那接下去我对把其他玩具安到你身体里的反应也很期待了哟。”
看着此刻因为无法忍受尿道塞在体内肆虐而不断颤抖的我,那个做出如此恶劣行径的人非但没有任何悔改之意。
“对了,其他装在你身体里的淫具也都是永久性且不可摘下的哦,刚刚忘记和你说了现在特意提醒你一下,希望你能做好准备呢?”
这怎么可能做好准备啊!
在尿道塞彻底于我的体内安装完毕后,被他取出握在手中便是一枚无论是尺寸还是样式都要比那枚尿道塞可怖无数倍的假阳具以及一枚看起来只有两只粗细的金属小球。
那枚假阳具简直被他赋予对我一直以来的全部恶意,本就有着接近自己小臂大小的棒身布满各种不规则的软刺凸起所覆盖,甚至在棒身顶端靠近花径的部分还有着无数道如同蛇鳞般的结构存在,一旦让这枚假阳具成功进入自己的体内,在其远超花径容纳尺寸的体型与逆鳞结构的加持下,便不再会是我能够凭借孱弱的肉体取下的存在。
总体分成两段结构的假阳具除了具备尿道塞的放电与震动功能外,还被他别出心裁地赋予了在花径内旋转以及抽插的可怕效果,并能将自己因为那可怕快感不断产生的爱液吸收并通过棒身底端可以与管子连接的开口一同被排出体内。
至于那枚表面看起来也颇为不妙此刻正不断泛着幽光的金属小球……看起来并不会像是塞入自己后穴中的类型,如果不出意外,会是,会是塞到子宫里的吗?可是,真的能塞进去吗?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中所想,随后在我耳边补充道,每说出一句话都让我的身体颤抖的力道加大了一份,心中不断蔓延的恐惧再次膨胀到自己无法忽视的地步 “别想啦,这小球就是准备塞你子宫里的哟,我可不能接受自己完美的艺术品身上有任何一个地方有瑕疵呢。”
“别看它现在这么小不能满足你这具下贱的乳胶身体,但也只是为了方便撑开你的子宫颈进入内部罢了,等到它彻底进入你的子宫空间后就会膨胀变大,直到接近你的子宫大小为止。”
“它和我手里这个棒子一样都能用震动啥的搞得你欲仙欲死高潮个不停,当然不断用电流惩罚你做出的任何出格行为,这一切都要看你接下去的表现咯。”
毋庸置疑,这枚假阳具已经是我见到过最为可怕的淫具,远超于我先前亲身体验的任何一枚,更何况那一枚即将要塞入子宫里的金属球进一步放大了身体所能受到的折磨,只是用眼睛这么看着这两枚淫具,发软的双腿便下意识加紧止不住地颤抖。
他将手中的两枚淫具除了会为自己带来无穷无尽的折磨以外,势必也会为我这具淫乱的身体带来无法阻挡的无上欢愉。
纵使心中对即将进入体内的假阳具与子宫球感到万般恐惧甚至是抗拒,但是愈发敏感淫乱的身体却因为对快感的球产生近乎于兴奋与期待的情绪, 空空如也的乳胶小穴不自觉分泌出爱液浸湿被乳胶包裹的穴肉随后流出穴口,顺着股间一路向下,为先前汇聚在身下已经干涸的水洼再次添上生机,也无意间为假阳具与子宫球进入自己的体内做好润滑工作。
“怎看起来你也很期待哦?这么淫乱的小穴在止不住地流水呢!”
“呜!”
才不是!
我想要立刻反驳他嘴中的话语,但心中任何想要反驳的话语在此刻都化作一阵沉闷的意味不清的低吟。
他丝毫不在意我是怎么想的,只是将两根细长的手指伸入不断泌出爱液的穴口搅动着,让身体迎接一阵小高潮的我再次大脑空白,短暂忘却心中的羞愤与抗拒,只能被迫享受这份让自己感到耻辱而脸红的快感。
过了好一会他才将手指从我体内抽出,那黏连在他手上散发着一阵香气的透明液体依旧有几道与花径口藕断丝连的丝线。
在我的目击下他亲手将手指与下身连接的爱液丝线扯断,送入口中仿佛品尝自我体内诞下的爱液。
“真甜啊,果然我没说错吧?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下贱淫乱的奴隶。”
但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已经无法反驳他这几乎等同事实的话语后,内心便感到一阵被沉闷现实所包裹的无力感。
现在的这具身体或许真的配得上这具称呼吧?
不对……不对!才没有——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强行赋予在我身上的苦难罢了!只是为了瓦解我内心的防线让我彻底堕落拥抱肉欲的深渊罢了!真正的我不会是这个样子……
所以绝对不行,绝对不行。
一旦内心彻底承认这件事的话,便也意味着我的彻底堕落,再也没有任何可以挽回的余地, 哪怕无人能够将我救赎……
就算此刻他终于打算将这枚子宫球与狰狞的假阳具塞到自己的体内,那也是绝对不能承—— “呜诶诶诶❤?!!”
仅有一指粗细的狭窄花径在子宫球与假阳具强行扩张到先前的数倍大小后,那远超神经承载极限的剧痛便化作等额的快感第一时间熔断了自己的思维,所有在心中汇聚的看似坚强的不屈想法在这浩瀚到令人绝望的浪潮面前显得如此渺小与脆弱。
还未等自己将心中的宣言诉说完毕,便彻底被快感浪潮彻底淹没,变成身体不断颤抖着从口中吐出醉人呻吟的玩具。
“咦呀❤?!!”
太❤……呜……刺激❤……呜呜呜?!!不……呜咕❤……快停?受……呜……受不了!!
完全无法忽视与忘却,更无法忍受自穴口产生的疼痛与快感分毫,这枚假阳具正用着自己无法抗拒的暴君姿态与子宫球携手在花径中不断前进, 此刻被情欲灼烧的身体与破碎的意识正无比忠实地玩具在体内肆意扩张蹂躏穴肉的触感与猛烈快感完整记录下来,随后全部送入自己的大脑,思绪在快感的浪潮拍打下风雨飘摇,却无法就此陷入黑暗。
这些玩具每一次在体内细微的深入,平日里收缩的腔膣肉褶在被撑开与假阳具狰狞凸起产生的可怕快感都会让身体都会以着比先前更为可怕的幅度抽搐痉挛,并带起一阵花径嫩肉被摩擦与挤压时产生的淫靡水声,尤其是假阳具狰狞的棒身在顶到自己花径内某处敏感点后产生的可怕快感几乎要将神经末梢彻底熔断,在体内理所应当地产生高潮后,大量爱液便不断顺着假阳具与乳胶小穴的间隙向外不断溢出。
被过量疼痛与快感折磨得的自己甚至连如何发出呻吟发泄体内的强烈刺激都已经忘记,只是大张的嘴巴露出乳胶一同包裹侵吞的舌头与贝齿,发出谁也听不到的悲鸣,从那不断流出的晶莹唾液顺着自己的胸口一路向下与自己花径中流出的爱液一同在身下汇聚成散发着雌性荷尔蒙香气的淫靡水洼。
最后还有小半停留在外面的假阳具被他毫不留情地一口气推送到自己体内,假阳具的顶端狠狠顶到自己脆弱的花心产生的可怕快感再次让自己的身体在一阵哀鸣中去往高潮,并成功让那枚金属小球成功叩开紧闭的花心口进入那象征着孕育生命的却早已被乳胶所污染的神秘空间。
此刻那枚子宫球也在进入自己的子宫后便膨胀到几乎自己拳头的可怕大小,正不断蹂躏剐蹭着脆弱敏感的子宫内部给我带来完全不同于花径被假阳具撑开研磨时的奇异快感,并借助假阳具的封堵与远超花心口的体型,让任何人都无法做到将这枚永久佩戴的淫具从体内取走的可能性。
眼下假阳具与子宫球已经成功进入自己的花径当中只在花穴口留有底座,宣告着这具被乳胶包裹的娇小身躯内部却有着令人惊掉下巴的秘密。
在假阳具彻底安装完毕后被快感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自己正不断从嘴里吐出混杂着雌香的灼热空气,再将被乳胶包裹呼吸道后带着乳胶香气的催情空气再次吸入肺部,被乳胶所包裹每一寸毛孔的炽热身躯感到一阵无法发泄的烦闷,却也被过量高潮彻底榨干体力酥软的不像话,而在漆黑乳胶覆盖下的脸颊想必已经红的不像话了吧?
我已经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但就是这样,我还是不想屈服,不想啊……我不想成为那个彻底被肉欲所操纵的奴隶。
可如果那个说先前塞入体内的假阳具看着只是让自己感到眩晕的话,那么接下去在我瞧见这根要塞到自己后面里不知道是否能被称之为肛塞的可怕存在后就差点昏厥过去了。
这枚如同被他不知道从何处起来的拉珠肛塞令人瞠目结舌的数米长度,而且每一枚近乎自己拳头大小的珠串都布满如同蟒蛇般的鳞片以及无数道不规则排列的狰狞凸起,其余塞进体内的任何玩具与这枚与蟒蛇等同长度的珠串相比都像是渺小的蚂蚁,而且这些珠串该有的震动电击旋转功能皆同时具备,并且还能通过藏在中间的管道与将营养液排放到肠穴内以便被身体所吸收,也让这具乳胶肠穴再也不需要排出任何废液只是单纯作为与花径等同地位的性器官存在。
按照我的推算,这枚正好与体内的肠道长度相仿的拉珠,能够从自己的后穴作为起点并一路向内部延伸彻底贯穿自己的体内抵达自己的胃部末端,不过作为这枚淫具的制作者,他根本没有考虑我的身体是否能够容纳这尊庞然大物,便直接被他取出打算用在我的身上。
此刻这枚拉珠肛塞正如同一条沉睡的巨龙正蜿蜒盘旋在我的身边,只要进入我的体内便会彻底苏醒为这近乎等同于花径那般敏感淫乱的肠肉带来同样猛烈极端的快感。
看着这一枚可怕到极点的玩具,我除了产生我是谁我在哪之类的无意义问题之余,更多的是好奇这样一枚粗硕的玩具该如何塞入我的体内?以及我真的不会因为被强行扩张身体带来的剧痛彻底昏死过去吗?
哪怕先前被他强行塞入粗大狰狞的假阳具时我都没感受到如此巨量的恐惧,现在看见这枚根本不像是这个世界该存在的淫具的我只想逃离眼前只有苦难与折磨的地狱,被恐惧所包裹的身躯此刻甚至突破由他语言所施加的桎梏,被乳胶所包裹的足底正在以着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艰难地朝后方退去。
“要我说多少遍了,别动,给我好好看着就行了。”
可他只是在轻轻开口,我的身体便再一次彻底哑火无法挪动分毫,那些从自己身体各处浮现出泛着辉光的奴隶法阵在此刻强行抹去了我对身体的一切操纵权力,让我只能再一次沦为目击自己身体继续受到玩具迫害的观众。
“呜诶❤?!”
紧闭的菊穴被对方毫无征兆地用手指插入时产生的快感让自己不自觉发出一声低呼,随后他那进入自己菊穴的手指便不断开始搅动着包裹着其温热紧致的肠肉,从他被抠挖的肠肉所产生的丝缕快感在经由镌刻于此的奴隶法阵放大后也是如此可怕,哪怕未被快感摧毁的理智深知眼下景象有多淫靡却还是被那份快感驱使着,让自己的呻吟不断从嘴里吐出。
“呜诶诶❤……”
“咕呀……❤”
最后将手指从自己那恋恋不舍的后穴中抽出,并带出少量透明肠液抹在这枚巨蛇的顶端草草润滑一番,便将这枚体长是自己身高几倍有余的拉珠强行塞入自己因为恐惧而紧闭的菊穴口。
大概是提前被他润滑过拉珠顶端的缘故,首先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要将下身彻底撕裂的剧痛,菊穴在感受到一阵并不强烈的胀痛后地便吞下了前面的拉珠,菊穴内的肠肉也在被撑开后不留间隙地包裹住那些珠串,此刻不断深入体内的珠串表面狰狞凸起正不断摩擦蹂躏着脆弱敏感的肉壁,嘴里象征着情欲的呻吟在第一枚珠串撑开自己的菊穴后便没有停止过。
“呜哇?!!!呜啊?!!!❤”
呜……怎么会❤……这么大?!好……好疼❤……咕呜!!不……不要❤……再进去了?会死的?!❤……呜?!!
但随着尚未被肠液所润滑的珠串进入自己的体内,那份若有若无的胀痛便化作让自己根本难以忍耐的剧痛,让自己先前因为快感而发出的呻吟染上痛苦而扭曲的意味,在这时候身上的奴隶法阵也发挥了其作用,将我后穴所感受到的一切疼痛都转化成等额快感送入自己的脑海。
再加上这层已经与身体所融合的乳胶衣的保护,自己的后穴哪怕真的吃入这远超其容纳极限的淫具,我也只是感受到那被转化成快感的满溢而出的过量疼痛罢了,身体并不会因此受到任何伤害,也不会因为这不亚于花径被假阳具蹂躏时的快感陷入昏厥,只能用敏感的肉体不断感受并将其美妙绝伦的快感分毫不差地记录下来。
这才是让我感到最绝望的地方。
自己的理智正在不断被从自己菊穴,花径以及其他被玩具所覆盖的身体各处不断挤压湮灭,却在奴隶法阵的庇护下不会就就此消散。
身体也正因为那么狰狞淫具的不断进入体内的过程,被迫撑开的括约肌做出想要将其排出这枚进入体内一米有余的拉珠排出体外,但也只是让敏感的肠肉进一步剐蹭到粗大珠串的狰狞颗粒,让加剧尝试的快感再一次蹂躏我脆弱却不会崩坏的理智罢了。
这样一串进入体内的巨蟒正在通过其狰狞的表面凸起正毫不留情地蹂躏着自己脆弱敏感的肠肉,将产生的快感毫无保留地送入这具被情欲点燃后似乎再也无法熄灭的淫乱身体,在乳胶肌肤遮蔽之下的自己早就因为这无与伦比的快感翻起白眼,止不住从眼眶中落下的屈辱泪水被身上的乳胶肌肤尽数吸收,积攒在胸前却无法排出的魔力乳液也让自己乳尖感到无比烦闷胀痛,自身体内部各处不断产生的奇妙快感混杂在一起,随后叠加着随着拉珠再次进入自己体内深处后便如同爆裂的火山那般彻底喷发,引得身体在一阵颤抖中再次迎接一份让大脑短暂失去意识的绝顶高潮。
但……在高潮后重新恢复意识地我才绝望的发现这枚拉珠肛塞只进入了自己体内不足五分之一的长度,还有大部分狰狞珠串正如同巨蛇的尾巴那般挂在体外等待着他的塞入,而且这枚拉珠每在自己体内前进一寸时,都会因为那从未被淫具开发过的紧致肠穴撑开时的阻力以及摩擦力的加剧变得愈发困难。
所以说,前方等待着我的确确实实是漫长到几乎看不见尽头的快感地狱。
“呜呜呜呜啊啊啊❤!?!?!”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快停下呜……快停下❤?!!
……
被奴隶法阵维系着的意识数次抵达崩坏的边缘却又强制恢复清醒如初,随后再一次被更为过分庞大的快感再次击碎,这样往复循环着的无间地狱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通过体内感受到完全无法忽视的异物感,我才意识到这枚如同巨蛇般粗长的拉珠肛塞终于宣告安装完成,只留下和假阳具与尿道塞类似的底座在自己的下身证明其可怖的存在 想必谁都不会想到,塞进自己菊穴内部的那枚玩具实际上已经将我的肠穴彻底贯通并固定在胃部成为任何人都无法将其取出的可怕淫具吧?
不过有些神奇的是,这具乳胶包裹的身体并没有因为埋藏在体内的粗大淫具们呈现出一抹诱人的幅度,反倒是如同往常未被任何异物侵犯时才有的平坦。不过我也明白,这种让身体看似毫无异样的代价便是内脏进一步被挤压时的疼痛加剧,只不过被奴隶法阵将疼痛化作快感长期陪伴在自己左右。
哪怕体内的这些玩具尚未开始运作,但是那份让身体举步维艰的重量以及无意间蹂躏被撑开的穴肉产生的快感都让我感到难以忍受,尤其是自己身体在不经意间晃动时那些被淫具们撑开的穴道似乎也在体内相互挤压着,产生一种难言而喻的微妙感受。
一旦它们以着最大功率同时运作的话必将用着胜过以往任何一次的快感攻势将我的淹没在浪潮之中吧?即便自己的理智依旧被奴隶法阵维系着,也那时只能扮演一具只能不断高潮发出呻吟的乳胶人偶。
在经历了给后穴塞珠串那漫长且痛苦的穿戴过程后,接下去要穿戴在身上的束具便要比先前方便不少。
此刻被他取出来的便是以禁魔项圈,贞操带与金属胸衣为主限制身体的全身禁魔拘束套装。
这枚贞操带通体银白,均由当下最为坚固的禁魔合金制作而成,让每一位魔法师在穿戴上这件无法被魔法破坏的束具都都倍感绝望。
贞操带样式除了像普通款那样彻底覆盖人体下身夺走自慰的权力并化作将玩具彻底锁死在身体内部,而且在对应下身三穴的地方分别有着三道闭合的开口,以便管子连接玩具的将进行灌肠并积攒在体内的爱液等液体强行榨取。
贞操带还在对应阴蒂与尿道的金属板上特地做出镂空的设计,让阴蒂环与尿道塞上的挂坠能够通过这里伸出挂在下身,让那将全身镣铐与贞操带穿戴完毕的自己显得更加诱人。
也能通过从外面拉拽身下的挂坠进一步刺激那长期发情肿胀的阴蒂与被尿道塞扩张的尿穴。
至于这些大小不一的镣铐一共分为五对,镣铐的铐环自上到下分别对应分别我的大臂末端,小臂末端,手腕,大腿末端以及脚踝,同样由和贞操带相同材质的金属制作而成,铐环之间细短缺同样坚固的链条能够将我身体本就所剩无几的行动能力限制到极为可怜的地步。
大臂上的镣铐还正好拉出一条短链与金属胸衣连接在一起让我根本无法做到将手抬起。
至于这件金属胸衣,在其大小能够完全与我的胸部贴合的同时,同样别出心裁地做出与贞操带相同的小孔处理以便管道刺入乳尖进行榨乳以及做出其他不可描述的事情。
最后还有那枚早已被刻上自己名字的禁魔项圈,坐落于项圈中间如同血液般猩红的宝石更是诉说着其不详与可怕,至于项圈的功能功效便不再需要我的赘述了。
只需知道,直到现在的我也无法忍受脆弱的脖颈被电击以及无法呼吸到空气的痛苦就行了……更何况现在自己身体的敏感程度在经由已经渗入毛孔的乳胶衣进一步放大,能够让这份让脊髓都彻底酥软下去的麻痒与痛苦再搭配上其他玩具制作的快感让我彻底失去一切反抗能力。
这些佩戴在身的镣铐均有着一层漆黑的橡胶作为与这层乳胶肌肤接触时的缓冲,避免长期穿戴产生的不适。除此以外我还发现在对应自己手指与足趾的部位分别有着指环存在,并延伸出细链与脚踝与手腕上的铐环连在一块。
只不过这些指环都是掺杂了禁魔金属的黄金铸成,与其说是束具,但更多的是作为装饰身体的饰物存在。
让这小巧玲珑却又无比昂贵的束具能够与身上镣铐所散发的银辉遥相呼应。也让这具被乳胶包裹的漆黑身体在佩戴上白银束具后再经由黄金饰物的点缀,不再显得单调,反倒让眼前充满色情的景象多了威仪与奢靡。
与先前那让自己一眼望不到镜头的痛苦穿戴过程相比,身体各处被镣铐严密贴合肌肤压迫产生的疼痛似乎就有些微不足道了, 看似自由却无处可逃的身体再一次佩戴上这些不可破坏的束具后我并没有感到过多地绝望,反倒是有些释然, 只是贞操带的腰带在箍住自己腰肢最细处并加以固定时进一步碾压过自己的想法,让玩具与穴肉剐蹭产生的快感变得尤为强烈,并不断顺着神经传递至我的大脑时我才忍不住发出一阵惊呼,被挤压的苦不堪言的内脏也让自己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与痛苦。
很快这些拘束身体的恶毒束具便依次穿戴在自己身上,金属胸衣与贞操带抹去了我因为快感折磨而进行自慰的能力,也让本就无法被脱下的乳胶衣多上让我无法强行脱下的保险。
每一件束具都挂着一枚黄铜小锁,彼此间又用坚固的链条链接,让这套金属束具化作自己无法挣脱的贴身牢笼。
与自己先前预想的相同,胸衣与贞操带特意做出的开口方便三环以及尿道塞的挂坠放置在体外,让这作为禁欲存在的束具在此刻彻底作为堕落者的淫具象征。
此刻的自己在他的命令下重新恢复调动身体的权力后,行动也是举步维艰,脚踝与大腿上的镣铐根本不允许迈开超过十五公分的步伐, 二十枚箍住手指末端的指环也让我的手指足趾被迫保持舒张无法回缩的状态,眼下能够做出的也是极为有限,既无法自如转动也无法单手握拳。
哪怕想要被镣铐拘束的双手敲打包裹着胸部与下身的金属束具也不会产生任何有效的反馈,不会额外产生任何让自己感到愉悦的快感也不会带来任何痛苦,它们依旧呆在我的身上,用沉默嘲笑着我此刻的不自量力。
此刻自己身体的状态已经件件束具与淫具的加深下变得无比恶劣,并朝着堕落的淫罪深渊不断接近,但这眼前的一切都没到终点,毕竟我的嘴巴尚未被彻底封堵,还有着能够说话的余地,甚至现在的我还能用被乳胶彻底侵犯的鼻子去肆意呼吸那混杂着乳胶气味的催情氧气。
这对一向追求完美的他来说是绝对不可接受的,所以那枚作为彻底将自己面部的面具便在此刻出现在我的眼前。
这副面具与几乎就是按照着我面容制作而成,不仅面容与我别无二致,而且能够完美贴合我的面部,只不过面具上我的表情被他固定在闭目露出浅浅微笑的样子,就像是正跪坐在神像面前虔诚祈祷的圣女突然想到某件让她感到无比喜悦的事情那般发出一丝轻笑,那份美丽的表情被他完美捕捉下来并刻画在这副面具上罢了。
但隐藏在面具内部的构造却与面具外面那美丽纯洁的表情形成巨大反差,只见一根几乎有着几乎长度布满着狰狞不规则凸起的假阳具正从对应面具的口腔内部缓缓垂落,从长度上来判断的话,这根口塞大概能够彻底填满自己的口腔空间并一路贯穿自己的食道直达自己的胃部,正好与后穴里那根早已塞满自己肠道的拉珠在尾部遥相呼应,并且通过面具口部可以打开的开口设计能够连接导管,不断向我输送各种身体所需或不需要的液体。
让面对这个假阳具的我光是想象一下其表面的凸起物研磨自己食道产生的可怕感受便让内心一阵恶寒,并这根即将塞到嘴里的自己不由得再次产生这玩意真的能塞进去吗之类的疑问。
不过毋庸置疑的是,一旦自己戴上这副如同艺术品般完美的面具,被口塞所彻底封堵的嘴巴便不会再有任何说话的权力,哪怕是因为快感而发出的呜咽与呻吟都会被这贯穿食道的假阳具压制到微不可闻的地步。
除此以外,对应面具鼻子部位的内部也有两根长度约莫三十公分的鼻管存在,这种长度也真的能够顺着自己的鼻腔作为起点通过狭长呼吸道一路抵达自己的肺部,将我的呼吸氧气的能力也强行夺去。
在察觉到我有任何反抗举动甚至是想法时能够通过强制窒息的手段惩戒我,让因为缺氧而陷入昏厥的我失去行动能力。哪怕在日常生活中,自己能够呼吸到的空气想必也被这两根呼吸管限制到极为可怜的地步,亦能将自己所发出的鼻息也尽数抹去发不出任何声音,这种长时间处于轻度窒息的痛苦一旦在佩戴上这副面具便会一直持续下去。
但听他的意思,这副面具似乎并没有像那些深埋在自己下身打算永久滞留在此的淫具那样,并没有通过任何手段强行留在体内,虽然只是凭借着其彻底进入体内后强大的摩擦力便根本不是现在孱弱的自己能够取出的可怕存在,但这并不意味着眼前那位即将为自己佩戴面具的始作俑者不具备啊……
也就是说,自己在未来的日子里或许可能会随时处于被他人摘下面具使用口腔并在事后重新佩戴上面具的可怕景象,只不过每一次面具的摘下与重新佩戴对那时候的自己都是一次莫大的折磨……
而且一旦带上的话,自己的容貌便会被这个与自己相似但绝对不会是自己的圣女面具彻底抹去最后的身份,那样的我便不再会是为自由抗争也会因为疼痛而屈服的那个,可怜的自己啦……
但已经,来来不及啦……走到这里的自己也已经没有办法可以挽回啦,现在的我已经是那个肉体彻底被驯化会因为任何一点折磨都会彻底放弃挣扎的自己啦……
所以……
不行,但还是不行,我还是想用着自己的方式抵抗那么一下,还是想拖延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时间,哪怕这只会加剧自己接下去所遭受的痛苦……我还是不想就此放弃!!!
“张嘴。”
只是在他简短却不可置疑的命令下,我做出的一切抵抗都是如此可笑,紧咬的牙关在坚持短短几秒后便彻底放松,自己的嘴巴正以着一种极为缓慢却无法挽回的速度张开,露出彻底被漆黑乳胶所包裹着的散发着热气不断吐露着涎水的口腔空间。
对不起,对不起!我根本无法抵抗身上的奴隶法阵,我根本做不到,没用的我什么都做不到。
我只能眼睁睁自己作为奴隶诺茵的存在也彻底这面具剥夺。
粗大狰狞的棒状物以着不可阻挡的强硬势头直接撑开我微张的嘴巴,并瞬间填满了被乳胶包裹的口腔空间,被撑开的牙齿被迫轻咬着这枚数根手指粗细的假阳具,自己原本灵巧的舌头也在假阳具进入自己的口中后便被压制的无法动弹。
此刻这根假阳具就被对方强行顶到自己的喉咙更深处,于此同时自己本就呼吸困难的鼻腔也被他强行插入两根细长的呼吸管,鼻腔与口腔同时受到三根粗大异物侵犯时产生的强烈异物感与窒息感让我恶心地泛起翻白眼,但因为强烈反胃做出的呕吐动作却依旧无法阻挡鼻管与假阳具在自己的口内不断前进,反倒是进一步加剧了此刻所遭受到的痛苦,随后这份痛苦化作一种完全不同于下身被淫具侵犯时产生的快感时的奇妙感受涌入身体各处。
呜?!!又不能,不能呼吸了?!!
自己赖以生存的呼吸道正在被这些淫具进一步填满侵占,缺氧的大脑在此刻根本组织不起任何有效的思考,身体在此刻感受到的快感因为缺氧后进一步被放大,被奴隶法阵禁锢的身体连任何挣扎动作都无法做出,只是不断无助地颤抖着,尤其是在假阳具彻底撑开自己的咽喉进入食道之下探去后,自己的身体便在那如同数座火山同时爆发的剧烈快感下迎来又一阵宏大高潮。
晶莹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中滑落,混杂着因为剧烈咳嗽而溢出口塞的香津不断在体内流淌并被乳胶肌肤吸收,散发着雌香爱液在此刻都不受控制地从自己敏感的花径中不断涌出,随后被包裹着身躯的乳胶衣与体内的假阳具彻底吸收,哪怕是自己感到一阵胀痛的尿穴在此刻似乎也因为先前那剧烈的高潮摧残下产生类似于失禁的怪异感受。但更多的还是因为无法连接上导尿管便无法排出体内废液时产生的无尽苦闷。
如同被暴风雨拍打的乳胶躯体花枝招摇,现在已经提不起任何一丝力气身体似乎要在下一刻便彻底倾倒,却在奴隶法阵的驱使下违背自己的意愿继续诡异地维持站立姿态。
待到他终于将这枚面具佩戴完毕,我也正式完成了从人类到奴隶再到圣女的身份转变,接下去的我只需要将祈祷圣女的衣物穿好便会彻底迎来他所说的新生。
所以摆放在我身前等待着我穿戴的圣女服又该是什么样呢?
那是比身为奴隶舞姬更为不堪与下流的衣物。
虽然衣服主体上结构与普通的白色修女服类似,但这件由完全由冰蚕丝制成的昂贵衣物握在他的手中呈现半透明状,在各处绣着的烫金纹路以及镶嵌在衣物胸口上无一不在诉说其的滑轨奢靡。
只是这件衣物看起来一点也起不到遮掩自己身体的乳胶肌肤以及镣铐的作用,反倒是让自己的身体在穿戴完毕后被这半透明的衣物衬托的格外诱人。
衣装的整体暴露程度也是极高,不仅将自己被乳胶包裹的光洁背部以及小腹部位能够纤毫毕现地展现在世人面前,对于胸部的遮挡也是恶趣味地做出两条可以随时被人掀开的绣着金丝花边的乳帘罢了,而且还在衣物双腿间留有能够直达胯部的开衩,让穿上这件圣女服的我一举一动都有着走光的风险,只不过对于已经穿戴完各种数据身体已经被黑色乳胶完全包裹的自己来说,这种充满着情趣意味的衣物只是进一步加大了自己的羞耻心罢了。
这件衣物在他的指引之下很快便彻底穿戴在我的身上,期间并没有因为因此遭受到任何额外的痛苦,而且在穿戴完毕后身体也并没有感受到任何负担,就仿佛自己依旧处于先前并没有穿上衣物的状态那般,如果不是自己漆黑的乳胶躯体已经盖上一层朦朦胧胧的半透明滤镜的话,或许我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已经穿上了这件圣女服,正是成为他口中的那位祈祷圣女吧?
最后,他还不知道从哪里特意取出一枚造型精致的银色眼罩盖在已经彻底被面具贴合的眼眸上,让那个看起来恬静美好的美容在此刻又多了几分身为圣女的虔诚以及受难者的凄美。
“啊……现在的你多美丽啊……简直就是被维纳斯附体的完美存在!”
“或者说,最为下贱的婊子?”
是啊……
对于他说的这句话我却也没办法反驳。
现在镜中的少女有着一幅如同瓷娃娃般的绝美美容,只见她面露浅浅笑意,一对华贵的白银眼罩将她宛若宝石般璀璨的眼眸上遮蔽,为此刻看起来恬静的面容增添了一分幽深与神秘。
至于少女的身体彻底被漆黑的乳胶衣所包裹,哪怕是少女那如同瀑布般垂落至腰间的每一根银白发丝都被晕染成乳胶的漆黑,通过少女面部肌肤与乳胶接触缝隙似乎可以做出推测,这并非少女本来的面貌,而是一副盖在她脸上夺走其本来面貌,并遮掩住早已被乳胶所吞没的肌肤的面具。
至于少女被乳胶包裹的妙曼躯体也是另有玄机,只见她纤细的脖颈,大臂末端。小臂末端,手腕,大腿,脚踝都有着白银镣铐的存在,挂在铐环各处却仅做装饰作用的黄铜小锁不仅诉说着束具拘束的严苛,也在无声嘲笑着少女任何做出企图解开拘束的举动都是徒劳。
哪怕是被乳胶包裹显得更外诱人的足趾与手指也被黄金指环箍住,并通过短链将少女身上的束具彼此链接在一起,在不彻底夺走她行动能力的条件下将她的一举一动限制到最低点。
至于她身上的金属胸衣与贞操带也是别出心裁的分别露出两个小口子,将乳尖以及下身处的精美挂坠能够自然垂落,再加以自少女体内时不时传来的嗡嗡作响,以及从她身体随之剧烈颤抖的景象与那微不可闻的呻吟来看,她这具被乳胶包裹的娇躯此刻正遭受到体内淫具们的可怕蹂躏。
她身上那件绣着金丝花边的半透明圣女服在此刻也根本起不到任何遮蔽身体的作用,反倒让这具被乳胶包裹着,被镣铐牢牢拘束的身体在此刻若隐若现,显得更加诱人,令每一位看到这位乳胶圣女的人都忍不住在此停留欣赏她的美丽。
明明本该是向神明祈祷的身心都无比圣洁的圣女,却因为种种束具与淫具的加身呈现出如此淫贱的姿态。
眼前的画面映入眼帘除了让饱受淫具折磨的自己倍感屈辱外,同样感到格外讽刺。
这样的我居然能被称之为圣女吗?
最后我在他的指引下拖着这具体外被镣铐满身拘束,体内却又被玩具不留间隙塞满的沉重身体,迈着仅仅不足十五公分的步伐,艰难地跟着他朝着地牢的最深处前进。
此刻正在被玩具不断折磨的自己在彻底走到那不足百米距离的终点后,自己已经在这短短旅途中高潮时数次,期间不断有着自己因为难以忍耐地高潮而不断泌出的爱液被假阳具所吸收,甚至是自己的眼泪也止不住顺着眼眶流下露出一副崩坏的面容,只不过脸上的面具抹去了此刻呈现在脸上的异常罢了。
待我走到地牢的最深处,那里正摆放着一台巨大的储存装置,装置上还延伸出七根大小不一的导管,导管顶端可以被加长的针头让这本就不详的器具在此刻显得更为吓人。
现在的我可是很明白这些导管的用处,可是想要拒绝的我连任何挣扎的举动都无法做出,便在他的命令下做出双腿并排跪坐在地面双手十指相扣祈祷的动作,随后静候着这些导管缓缓刺入自己的身体。
“好像不够完美呢?”
在我以为这一切突然结束的时候,他却突然开口,随即让我产生一阵相当不妙的预感。
“你的屁股翘一点,手也要抬起来,头也应该朝上一点!”
“呜!”
“屁股得再翘一点!不然怎么露给大家看?还有你的脚也别藏着掖着了,快点露出来!”
……
此刻他正恶趣味地命令我将做出让脑袋高高仰起,身体死死向前弯曲的姿势,让此刻被乳胶包裹的身体呈现出一抹惊人的曲线。
原本作为虔诚信徒的祈祷动作也在此刻被他刻意扭曲成彻底将自己身体各个隐私部位展露出来的色情姿态。
那被胸衣裹住却呼之欲出的双乳,纤细可堪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仅有一层薄纱遮挡的柔软臀部,甚至是因为对一切感到不安而不自觉扭动的足趾,都在这个动作的加持下变得极具诱惑力,也让不断在自己体内相互挤压的玩具因为这一举动产生更多难耐的快感。
只不过,现在被快感蹂躏的我所能发出的一切呻吟都是如此微不足道罢了。
“很好,这个姿势很完美了!你就在接下去一直保持这个姿态吧!”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还没听明白的我身体顿时感到一阵炽热,似乎是似乎是被融化的树脂不断被浇筑在这具保持祈祷姿态的乳胶身体上。
待到树脂彻底在自己身上凝固冷却成型,我便如同被困在透明琥珀中的标本那般,能够让其他人看到自己被树脂固定在其中的淫靡姿态,也让我怎么挣扎也无法从中逃离。但这个环节对于身体已经彻底被绝望拘束的我来说也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只是单纯地为了美观, 此刻自己的身体正在被粘稠的树脂缓缓淹没,被一阵炽热包裹的身体能够动弹的地方也越发稀少,树脂在压迫彻底吞没自己的双腿继续向上时,进一步压迫小腹也让保持轻度窒息的自己呼吸变得极为困难,也让玩具存在于体内的异物感变得更加强烈。
每一次用尽全力呼吸得到的也只是能勉强维持平衡的少许氧气罢了。
很快,自己的身体躯干乃至手臂也被融化的树脂彻底吞没,不过最后在我身上彻底凝固成为立方体的树脂虽然彻底将我的身体固定在其中,但又恶趣味地将自己的足部,下身,臀部,肚脐,胸部,小半个手臂以及整个脑袋露在外面,方便导管插入自己的身体里不断榨取蕴含魔力的体液,顺带方便别人尽情玩弄那已经彻底无法动弹的自己。
在到树脂彻底凝固之后,他通过奴隶法阵才将操纵身体的权力全部归还与我,但为时已晚,现在的这具因为层层拘束而感到无比苦闷的身体能做出的最大动作也只是稍微动动手指让足趾蜷缩在一块罢了。
哪怕自己身体恢复全部力气,也根本不可能撼动已经彻底在身上凝固的树脂分毫。
随后自己的嘴巴,双乳,肚脐,下身同时感到被导管刺入的刺痛,尤其是几乎从未被异物侵犯过的敏感乳尖正在被导管强行扩张进入其中,并通过类似尿道塞的伞状结果深深锚定在自己的双乳内部,那积蓄在胸腔中却无法释放的液态魔力和乳汁正被这两根导管不断榨取输送到外面存储液体的装置上, 身体正在饱胀的胸部得到释放后感到难以言表的微妙快感以及舒爽,但随之而来的便是乳汁与液态魔力被彻底抽空后的无尽空虚。
与此同时,连接上尿道塞的导尿管也将继续在膀胱内的蕴含着少量魔力的尿液缓缓抽取,却又在自己以为能够彻底释放尿意时,尿道塞突然闭合停止尿液的流出,让我时刻处于憋尿却无法得到真正释放的苦闷之中,花径中的那枚假阳具在此刻也不断将自己先前高潮而积攒在体内的爱液全部通过连接着下身的导管送到外部。
与此同时,插入自己嘴巴,肚脐以及后穴的也在不断朝着自己的体内输送带有提升敏感度,催情,加快魔力恢复以及身体无力化的不明液体,让此刻被情欲点燃的淫乱身体感到难以忍耐燥热,在玩具孜孜不倦的运作之下,不断高潮的我产出爱液与乳汁的速度也比以往快上不少。
在体内不断运作带来诸多快感的淫具中,最让我感到讨厌的便是位于膀胱与子宫内部不断震动的跳蛋与子宫球了,它们带来的快感虽然不如假阳具与彻底贯穿体内的拉珠肛塞那般强烈,但是带来的奇异快感却是自己最为难以阻挡的那一行列。
这些插入自己身体里的每一根导管各司其职,此刻自己体内体内无法调动的魔力正不断液体化并随着其余体液不断被榨取,随后又强行通过这些导管强行输入输入方便催化的魔力的液体。
这种涌上心头屈辱甚至短暂盖过体内那让自己再一次经历高潮的快感,让我对眼前那魔力无法调动深感无力。
但哪怕因为绝望与过量快感而流下的少许泪水与口中分泌的津液也被覆盖着肌肤的乳胶所吸收,并输送至体外。
毕竟这里也蕴含着教国所需要的魔力啊……
那枚能够解开禁魔项圈的钥匙被他塞入自己因为祈祷十指相扣的手心中,随后无视我充满祈求的绝望呼喊,将余下的树脂浇筑在手上,让我做出祈祷的双手再也无法分开,也让近在咫尺的救赎象征在此刻化作自己遥不可及的彼岸。
可是哪怕深知就是取出这枚钥匙解开项圈也不会对令人绝望的现状带来任何转机,也还是想从这被固化监牢中取出这枚钥匙。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钥匙就在我的手中,所以我想用它打开身上的枷锁,仅此而已。
在此刻,他用着极为冷漠地口吻宣布了对我最终的判决。
“从今往后,你只需成为教国向神明祈祷的虔诚圣女,你只需成为被教国榨取能源所需的人肉电池,你只需成为肆意任人取乐玩弄的下贱人偶……”
“就在这黑暗牢笼中拥抱快感永世沉沦吧,我要你用你永恒的生命去赎清那永远不可能得到饶恕的罪孽。”
所以我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但我想要说的,已经无法再去诉说了,我想要做的,也都无法再去做了。
现在的我永世向神明祈祷却永远得到无法救赎的圣女……吗?
我这样想着,在他说完最后一句话后,自己那本就模糊的视线彻底坠入纯粹的黑暗,再无任何光明可言,所能够听见的一切声音也归于死寂,连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都被强行抹去。
在此刻,体内先前那些或是低频运作或是沉寂的玩具们用着最为夸张力度同时运作,尤其是深入自己花径深处抵住子宫口的假阳具与彻底贯穿自己身体内部的珠串肛塞,它们在彻底解除限制后便用这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不断抽插,震动,剐蹭,甚至是用电击蹂躏着淫乱敏感的穴肉,每一处被淫具撑开地肉褶在其狰狞表面的蹂躏下都产生近乎于高潮时才能得到的可怕快感。
挂在阴蒂与乳头上的箍环也在不断震动电击,以着一种近乎于虐待的方式,不断蹂躏着那早已充血肿胀至极限的乳尖与阴蒂,用着它们的方式宣告着其稍显渺小却依旧不容忽视的存在。
这体内同时被多个玩具侵犯时产生无数道的快感不断炸裂开来,高潮刚一结束便被更为可怕的快感强制绝顶的身体不断泌出蕴含爱液,乳汁甚至是尿液,随后又被输送催生乳汁与魔力的液体继续进行这种工作。
被榨取体液的空虚感与液体在体内流动的满足感不断交织着,变成自己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怪异感受。
“呜呜呜咕咕咕!!”
不要挠,不要挠我的脚底!!好痒好痒要受不了啦、!!
不要拽管子!!好疼啊啊啊!?!
呜!!好难受!快让我去一次吧?!!
咕噢噢噢噢?!!去了去了要死了?!!怎么身体的反应会这么强烈 奇怪!……讨厌……那里也开始了?!
子宫里面的那个球也……还有怎么那个好几米长肛塞的也在扭动个不停,太犯规了?!!
又去了?明明才去的?!受不了了!?
……
被烙印在身体各处的奴隶法阵电击的全身肌肤,被粗大狰狞的假阳具口塞无情碾过的口穴,被乳环与导管同时折磨因为苦不堪言的双乳,被导管强行插入输送液体的肚脐,下身被阴蒂环箍住被牵扯挂坠感到无比疼痛的阴蒂,以及那三根深深锚定在体内不断蹂躏着性器官的可怕淫具,甚至是暴露在空气中被对方肆意玩弄的敏感臀部与足心……
每一处被蹂躏的身体部位都在发出令自己癫狂的无边快意,此刻自己的身体外部与身体内部,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敏感带都正在遭受着史无前例的强烈刺激,但这些快感却如同永不停歇的狂风暴雨那般不断蹂躏着自己无处可逃的身体与意识,想要极力忍耐那浩瀚如海的快感浪潮,可是这怎么能够忍耐得住呢?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在玩具彻底进入体内后便已经注定。
呼吸在高潮抵达的第一瞬便不再受自己控制,窒息痛苦进一步催生体内快感的诞生,剧烈跳动的心脏仿佛下一秒便会挣脱束缚破体而出,被直达胃部的假阳具扩张蹂躏的嘴巴不断发出那微不可闻的悲鸣,不断泌出身体的香汗除了让自己被汗水浸泡感到一阵黏腻外,便是进一步加剧了身体能够感受到的快感。
理智在淫具不间断的蹂躏下不断崩坏随后再次重组,让这具敏感度被放大无数倍的敏感身体在淫具与外力的侵犯陷入永无止境的高潮地狱与在抵达高潮前强行寸止的责罚。
堕落的深渊已经向我敞开大门,只需向前一步便可彻底拥抱黑暗。
虽然现在的自己还会不甘地拒绝它的申请,但在未来呢?
以后的每一秒,每一分钟,每一小时,甚至是每一天都会是如此绝望。至于这对我折磨什么时候会到尽头?那件诅咒着我永生的乳胶衣以及身上无法脱下的淫具已经给了我答案。
毕竟我是需要用自己永恒的生命去偿还罪孽的淫罪圣女……
终章 绝望,决心与爱
在视力与听力被抹去的黑暗与死寂中,这个做出祈祷状动作被永久固化的淫罪圣女只需要做一件事。
高潮,永无止境的高潮。
在那之后过去了多久?自己到底被这些恼人的淫具弄得去了几次?现在的自己又是在被谁肆意玩弄着?又是谁在不安分地挠着自己敏感的足心带来难以忍耐的酥痒感?
敏感的身体已经淫乱到只是被别人用手指轻轻剐蹭脚心都会高潮的程度,但现在却被无数个人不断玩弄着自己身体暴露在树脂外的每一处被改造成敏感带的肌肤,所以现在的自己便像一个永不知疲倦的机器那般在快感摧残下不断去往一次次高潮,身体也在这猛烈刺激下不断挣扎……
但彻底凝固的树脂已经是自己身上最好的囚笼,我能做出的最大努力也是只让显露在树脂外被人肆意玩弄的足底稍微扭动一下罢了,根本无法让被完全拘束的自己从这快感地狱中逃离。
被奴隶法阵施加在体内甚至清晰可见的电流,与被强行拉拽体内导管与三环挂坠的疼痛也在超出身体承载极限后化作滔滔不绝的快感,以及可怖其他玩具一同运作产生的快感不断袭击撕扯着这具长久被欲火灼烧的身体,尤其是在鼻管在停止输送氧气后那无比强烈的窒息感进一步放大了身体感受到的快感,亦让还在思考的大脑在这如同浪潮的快感攻势下又一次彻底陷入空白,只有因为高潮不断微颤着的身体再次泌出大量黏腻香甜的爱液与乳汁,伴随着体内的导管被榨取出体外。
也不知道自己在被玩弄了多久,似乎感到腻味的他们才离开了这个连一丝呜咽都无法发出的自己。
到了这时,我才能够享受一下极为短暂的,只是被体内各种狰狞淫具所蹂躏的宁静罢了……
或许在明天,或许在后天,然后自己的身体便会被对方再一次使用,甚至就像是上上次来到此地那般,将脸上的面具连带着深入体内的假阳具口塞与鼻管一同摘下肆意玩弄也说不准……
但陷入黑暗的我已经彻底失去时间观念,思考能力也被玩具摧残变得断断续续的,无法让内心默念计时的自己根本不知道那个所谓的明天到底距离我有多远。
不过对我来说还是有那么一个聊胜于无的好消息呢,那便是我似乎已经因为体内魔力随着体液不断被强行榨取随后再次催生的往复循环过程中,无意间跨越了六环法师坚固的壁障,抵达那自己曾经认为遥不可及的七环。
现在的我毫无疑问有着比曾经更为强大的魔力,只不过讽刺的是哪怕进阶为七环法师的自己也完全无法调动体内的魔力分毫,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魔力被它们强行榨取出身体作为能源,被身上的乳胶衣所吸收化作更加坚不可摧的牢笼存在。
随后被淫具折磨地不知道又经历几次高潮的自己,在那个不被我期待的第二天,又一次遭受到了他们的侵犯,而这一次那个保护着自己面容的面具也如自己预想的那般被取下,让因为口穴与鼻腔被假阳具与鼻管一阵强烈摩擦的我在快感与疼痛的驱使下不断发出痛苦哀鸣。
但在那之后我尚来不及为自己能够重新大肆呼吸空气感到喜悦,便被他们强行使用。
在没有假阳具口塞与鼻管的阻隔下,重新恢复话语权力的自己却也只能因快感与疼痛不断发出阵阵靡靡之音,只不过唯独那个被肆意蹂躏不断发出呻吟的人听不到任何声音。
“咕咕咕呜呜呜❤❤❤!!?!?!”
好难受……!?快拿开啊啊啊!!!
又……又呼吸不了?!!
呜呜呜?!!去了去了?!快停下呀呀呀?!!
这种由他人强加的高潮并不会让内心感到愉悦,但是被调教得淫乱的身体却在忠诚地迎合快感,在此刻又在非常完美地扮演作为任人取乐的玩物以及被榨取魔力的电池所存在。
这具如饥似渴的身体对每一份强加在身的高潮都是无比渴望,但也相应的,无比厌恶那在接下去只会让自己感到苦闷与绝望的寸止。
那种快感便如同自零之后无限延生膨胀的小数,不断接近着却永远无法抵达一的真实,对于一个似乎已经彻底被身体本能带动的自己而言是绝对不可接受的折磨。
但他们依旧乐衷于此,看着那个身体每一处都被肆意的自己却在抵达高潮前一秒眼睁睁看着堆积如山的快感如海潮般从眼前消散,像是一只困兽那般拼命撼动身上的监牢却在彻底脱力后只能发出一阵可悲的呜咽。
然后再一次抵达快感的边界线,再一次被强行夺去高潮的权力……让体内不断积攒却无处发泄的欲火与苦闷折磨着自己脆弱的理智,让自己委屈地流下泪水, 直到他们在折磨自己或许长达数个小时终于感到索然无味,在临走之前才会准许自己去往一次让灵魂都沉沦的忘我高潮。
当然有时候自己在被他们这般玩弄后也并不会得到高潮,而是继续让奴隶法阵施加着高潮禁止的责罚,让情欲弥漫的身体被体内淫具不断挑逗着却又只能不断看着如浪潮般的快感在即将席卷自己的身体前退去,直到下一次在与他们见面时或许才会有人想起让已经被寸止折磨地几乎疯掉的我重新得到高潮的权力。
那时候的自己,对每一份降临在自己身上的高潮都甘之如饴,想要用自己的身体与思维细细感受淫具蹂躏体内时快感的大致模样,甚至那本该充满屈辱之意的泪水在此刻却彻底堕化成欢愉之泪。
毋庸置疑……身体已经彻底被驯化的自己,在此刻甚至连心灵都染上了一丝不可磨灭的奴性,只不过作为代价与交换,似乎在我的心中有着同样被称之为奴性的存在正在被这份奴性强行占据原来的地位并不断被抹去……
被不断抹去的似乎还有自己的记忆,那曾经身为法师不断逃窜流浪的记忆已经逐渐变得模糊与远去,甚至有些本该烂熟于心的魔法使用方法也在此刻盖上一层灰雾变得难以捉摸,被更多眼下充满着无边欢愉的苦难折磨所所替代,唯有自己在与某位金发少女相识的似乎可以被称之为刻骨铭心的日子依旧倔强地植根于自己的心底,不愿就此被永不止歇的快感浪潮磨灭。
这对现在的我到底会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并不知道答案,只是潜意识地认为自己本应该忘记那位金发少女与自己与自己相处的日子,仿佛那段仅有不足两年的时光要比自己人生的前面十八年更为珍贵 是在先前身体便已经彻底拥抱堕落的我,在未来不能也不应该去忘记的事情。
可哪怕是这份宝贵的记忆迟早也会随着时间彻底消散吧?已经彻底没有自由的我已经理所应当地忘记了自己身为法师的大部分记忆。
想必再过些时候,自己脑海中所有与魔法有关的记忆都会尽数忘却也是可以预见的事情。
只是,只是……
一想到我的脑子在未来也会彻底忘记这些甜蜜的片段,让身心皆只剩下对快感的祈求这件事就……
还是,还是有点做不到吧?
但是我却无能为力,无从反抗,无可阻挡,无法逃逸,只能让时间带去有关这些美好记忆的一切,让我残存着微光的内心亦随着肉体一同堕落。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似乎能够明显感受到他们前来探访自己的时间似乎越来越少,我猜是他们已经对于这具连被乳胶包裹着,并被完全拘束一丝反抗动作都无法做出高潮个不停的可怜身体感到腻味了吧?
但这样也好,能够让我能够难得享受一下不会有外人干扰,只是被体内淫具蹂躏的闲暇时光,但脆弱的身体还是在那些深埋在体内淫具们孜孜不倦地运作下不断去往高潮,亦或是坠入寸止的苦难折磨中。那些深入体内的导管也在不断将我储存在体内的液体榨取并由其他液体重新输送回体内。
还是有些难以忍耐箍住肿胀乳尖与阴蒂的环在震动时依旧会让自己忍不住发出娇叫,积攒在体内却因为尿道塞无法完全排出尿液的饱胀尿意,以及被拉珠肛塞填满的后穴在通过液体浣肠时还是会为自己带来阵阵绞痛,还是在那不断摧残着自己愈发脆弱的神经,更别论子宫球,假阳具,尿道塞,拉珠肛塞,口穴的深喉口塞一同运作时碾过每一处被开发到极致的敏感嫩肉所产生的滔天快感。
再加以不断流淌过肌肤刺穿脊髓的电击以及不断通过导管灌输进身体具备催情效力的液体,以及在一口气向肺部输送大量媚毒后恰到好处的强制窒息,让这具对高潮阈值已经被无限拔高的躯体对不断叠加朝自己袭来的快感根本无法抵御,至于那早已被忘得一干二净的羞耻心也只是在象征性地抵抗一下后便彻底缴械投降,彻彻底底变成一个只能不断呜咽泪水止不住流下面部崩坏的可怜存在。
只不过,那枚彻底覆盖面容的面具继续给予外界现在的我只是在闭目微笑的错觉罢了。
高潮,然后再次高潮……
这是在已经无人探望自己后塞满每一天往复循环的日常,哪怕似乎已经无人来探望自己,但身体还是按照早已设定好的程序有条不紊地完成这个不会有终点的循环。
但突然我的意识趁着还未因为高潮进入空白的片段,突然有些绝望地意识到一件事。
如果连那位把我囚禁于此的人都不再来探访并玩弄那个被完全拘束的自己的话,这也这意味着对我已经感到腻味的那个人似乎也将遗忘这件事提上日程。
就像是现在已经忘却绝大部分记忆的我那样……哪怕绞尽脑汁想要回忆起任何与自己有关的回忆片段也只是让这具被情欲遮蔽的大脑感到一阵胀痛最后停止胡思乱想继续拥抱欲望。
现在的我似乎已经忘记了一切,而已经不自觉做出这种举动的我势必也会被他,被所有人彻底遗忘。直到最后再也无人知晓我的存在,只是灵魂彻底沉沦在永远无法得到解脱的监牢当中。
而这一切事情都是发生甚至距离我被制作成淫罪圣女时间按照自己被对方玩弄身体的次数来判断可能都不超过两年吧?
那在十年之后我还能记得什么呢?能够记住的是否还能记住眼前那已经彻底被令人绝望的时间彻底模糊变得无法挽回的画面呀?
那在一百年后我又能记住什么呢?那时已经彻底被遗忘的我能能够记住的大概只剩下不断在体内运作的玩具带给身体的美妙感受呢?
那在无比遥远的千年之后呢?被永生诅咒着无法解脱的我是否能在奴隶法阵的庇护下继续维持那永远不会崩坏的理智呢?
亦或者说,身上这件能够诅咒自己永生无法脱下的乳胶衣与奴隶法阵真的能支撑自己去往那长度于此刻数十倍的时光呢?
倘若这个推论可以得到成立,那在只存在于传说中,远超当下文明发展时间的万年甚至更久之后呢?那时彻底被遗忘却无法得到解脱的我是否会在某一处遗迹中得到重见天日的机会呢?
这些可能性一旦自脑海中诞生便只剩下一个目的,那就是赋予我无穷无尽的绝望,让我彻底拥抱堕落……
这样子的话,已经彻底化作淫罪圣女的我或许便不需要对眼前的一切感到烦恼了,只需肆意畅游在极乐之巅中感受到每一份让自己肉体臣服,灵魂颤栗的高潮便可……
此刻我的内心距离彻底堕落已经近在咫尺,甚至不需要亲自开口,只差稍微念头便可转化的仪式。
所以现在的我还能记得谁呢?
那个将我囚禁于此的男人的面容与名字都已经彻底忘却,只是依稀记得他在前段时间还有来探望自己罢了。
但?
但……
但我还能记得,记得……薇尔……?
薇尔吗?
薇尔。
这似乎是一位女性的名字,可她到底是谁来着?过往已经彻底模糊风干的记忆似乎正提醒着我她好像是我身上某道奴隶法阵的主人,但是她的长相和她做的事情我都已经忘记,完全无法回忆起。
但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我已经彻底忘却一切的我却连这么一个简短的名字都没有忘记。
我的内心似乎在因为突然回忆起这个充满自己无法探明意义的名字而无比悸动,亦在因为这仿佛在下一秒便会将这名字彻底遗忘感到不安与畏惧。
这是自己不能忘记的名字。
绝对不能!
可是像是在察觉出我的心中所想,那些先前赋予自己无上欢乐的玩具在稍微停止便以着最为可怕的功率运作,试图用这份让自己无法进行任何思考的强烈快感将自己再次送入忘却一切的天堂。
但我还是不想忘记……哪怕现在的肉体已经去往一次次永不止歇的高潮,但我也依旧努力维系着最后一丝倔强地没有被压断的理智。
因为啊……要是现在思考彻底停下的话,或许我就再也无法拾起这个被时间淹没大半的名字,以及潜藏在这名字背后的故事了……
她是谁来着?好像名字里带一个薇吧?
身体在迎来第三次高潮过后,被不间断高潮摧残的我能够记住的只剩下这一个微不足道的字眼了。
她叫薇尔!!你不能忘,绝对不能忘!
在经历又一次高潮后,我又无比艰难地将那个被自己忘却的字眼拾起,并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在口穴内不断震动牵动各处身体的假阳具,虽然这样子做让我不小心又去了好几次高潮就是了。
已经立下决心不能忘却眼前一切的我并没有就此放松对这名字的掌握,反倒是勉强在习惯玩具在体内运作的可怕节奏后终于能够顺着这条线索继续寻找那已经被时间淹没的回忆,但在这时,突然身体内外每一寸肌肤,神经感受到的猛烈电流让我在那不间断感受到的剧痛中险些彻底失去意识,连带着那已经被自己牢牢握在手中的名字似乎也依旧彻底消散……
呜!!痛啊啊啊啊!!!
随后又是一道电流袭向自己的身体,在没有痛感转换成快感魔法的庇护下,这份似乎要将自己灵魂也彻底击溃的疼痛是如此可怕,让那个倔强地想要继续坚持下去的自己甚至产生彻底放弃抵抗的念头。
如果是这样子的话,我或许便不会再受到电击的惩罚了吧:
可是不行,不行,不行,我不能忘啊!!就算再疼,也是绝对不能忘记的呀!!
所以……所以她叫什么来着,叫什么来着,你这个笨蛋倒是快一点想起来啊!!
疼呜呜呜呜啊啊啊!!请再给我一点时间吧!!我还不想……咕呜呜呜……
她叫……她叫她叫她叫!!
薇尔……薇尔洛蒂啊啊啊啊!!!
薇尔洛蒂。
在下一阵电流再次刺穿自己的身体之前,在内心不断向上天祈祷的我终于找到了她的全名,以及在这名字身后蕴藏着的无比珍贵的记忆。
这是她的全名,这是我绝不能忘记,在心中占据最重要地位的人。
此刻那用电流惩戒自己逼迫自己忘却一切的奴隶法阵似乎在察觉到这种攻势已经无法化解那突然被自己用无尽痛苦赎回的记忆赎回后便彻底烟消云散,让那个因为找回重要之物而不断流着泪的我再一次得到了能够喘息的机会。
现在彻底陷入黑暗中的我终于可以开始肆无忌惮地思考,有关于自己,有关于薇尔的问题。
以着这种永远饱受折磨的可怜姿态,终于能够将那被自己丢弃的往昔回忆重新进行翻阅。
自拍卖会作为起始,是我与她第一次正式见面,但在这之前,其实那个因为散发善心而触犯禁律使用魔法治愈他人的我其实早就被她牢记在心中……
那可真是一个充满着巧合却仿佛命中注定的相遇啊,如果不是她恰巧路过见到我做出那种行为的话,或许也不会因此产生善意花费高额代价将我带出教国吧?
然后便是我一开始在她宅邸里生活显得有些拘谨的日子,在那段日子里,自己就像是一个走路也走不好的孩子那样被薇尔一步步引导着见识到了外面的世界到底是怎样?也进一步了解东国的风土人情,并学到了许多自己从未见到过的魔法,在此期间我似乎还做出不少不少偷偷闻薇尔身上衣服味道的痴女举动呢……
一想到这,破碎的羞耻心久违地重新愈合,哪怕已经因为高潮已经满面潮红的我似乎都能感受到重新晕染在绯红上的那一抹羞意,自由的内心在此刻也带代替无法动弹的嘴巴露出一阵微不可闻的笑容。
在这之后呢,我似乎因为薇尔的一丝疏忽,撞见了笨蛋主人那不为人知的一秒……
一个看上起尽显温柔的贵族魔剑士,背地里却是一个喜欢自缚的不折不扣的大痴女!而且因为在我进入宅邸被迫压抑欲望许久的缘故,在被我撞见自缚的那天,薇尔身上的拘束格外严苛,以至于摸半天都没能摸到解开身上绳索的剪刀,还是让我给这个高潮搞得彻底脱离的笨蛋痴女解开绳索绳索,在把埋在体内的钥匙取出时还又花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最后明明还是帮她解开身体束缚的我反被这个满脑子只剩下瑟瑟的坏女人绑成肉粽子塞上玩具度过了一个这辈子都忘记不了的夜晚。
一想到这件事,我就感觉相当来气!恨不得现在回到那个时候狠狠欺负一番薇尔再勉为其难地给她解开束缚!
只不过那时候的自己因为胆怯没有去做这件事,以后也不会有机会再去做了吧?
然后,就是在彻底见识到薇尔隐藏一面后,半推半就所开启地与拘束相伴的生活,被迫穿上一件让身体无力化的连体丝袜,还被塞着导尿管进行排泄管理……有关于自己身体的自由权利也在那时候渐渐让渡给对方,但对于这个有时候会因为一时兴起玩过火朝我真诚道歉的笨蛋主人我却提不起一丝恨意……反倒是在她的帮助下渐渐习惯了身体被拘束的奇妙生活。
要说为什么的话,大概就是因为我喜欢她吧?就是只是被奴隶法阵驱使着被动喜欢上了眼前那位将自己拘束的金发少女吧?
毕竟她一点也没有身为主人的架子,对我有着毫无保留的信任,任由我用各种无法被她挣脱的束具禁锢住她的身体,让她也感受到与我同等份额的快感。
只不过,是我最后因为无法忍受心中那无比虚幻的感情选择逃避,尤其是在彻底意识到自己身体的现状后,那时我心中的恐惧已经到了顶点随后彻底爆发,弄得我眼前那位对我投向关切之意的薇尔也是满身脏兮兮的,哪怕到了现在想起那时的场面还是感到隐隐作痛。
所以我就被她监禁了,一点逃跑的机会都不给我,也固执地封闭了与她沟通的能力,让我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待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哪怕这会对迎来外界对她的诸多非议,她却也对眼前的一切置若罔闻呢,只是固执地用实际行动宣告着我正在她心中的重要地位。
直到这样相互伤害的日子终于过去,我彻底被她解放度过度过了在宅邸的最后一夜,并在离别的晨曦与那位在自己心中占据不可磨灭地位的少女进行几乎是不再相见的告别。
我们心中某个无可替代的重要事物似乎在那一刻便彻底破碎,那一天,明明说好不再哭泣的薇尔却和我一样哭得稀里哗啦。
所以,有关于薇尔的一切片段,再一次被我紧紧握在手中。而且啊,这一次我再也不会忘记有关于她的任何或是辛酸或是甜蜜的回忆了。
再然后……再然后,那个四处流浪的奴隶在独自生活一阵子就被奴隶贩子抓回教国,回到了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恶魔面前,被他经过一番暗无天日的折磨,最后制作成永世无法解脱的乳胶淫罪魔女度过注定被任何人遗忘的余生……
但这位奴隶的结局在此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回忆起了她在将其囚禁最后崩溃大哭的那个夜晚朝我所说的话。
哪怕那时候的内心已经彻底封闭,却还是有着只言片语透过心之壁障的裂缝与间隙渗透下来。
我回忆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她说出那句话的模样,按着她的唇语在心中默念了一遍。
是……
“我爱你吗?”
所以薇尔也对自己抱着类似的感情吗?只是迟钝脆弱敏感的我不敢也不愿意去发现,因为一旦发现的话,来自俗世的目击便会彻底摧毁一直以来习惯生活在暗处的自己。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似乎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为什么她会固执地带着已经身为奴隶的向众人宣示着我的归属?
因为勇敢的她就像一团肆意燃烧的太阳,毫无保留地用内心的炽热去抵抗俗世的非议, 为什么那一晚的薇尔会因为自己崩溃地流泪呢?
因为她已经明白我的心已经不在她的身上,而在外面的世界……所以为我拼命做出一切举动的我意识到这件事后才会因为绝望而崩溃地哭泣吧?
就是,也只是一个爱而不得的可怜人,而不是让所有敌人都畏惧并尊敬的魔剑士。
炽热浩瀚的太阳在那一刻被卑怯冰凉的月亮熄灭了。
既然她对我的感情已经可以确认,那么我是否可以确认自己心中那份一直被视作不可触及之物的扭曲感情呢?
如果,如果,这份不知是否能够被称之为喜欢的感情并不是因为奴隶法阵而催生,而是仅由自己内心真实想法诞生的呢?
这样子,这样子的话……
啊啊啊啊啊!!!!
突然意识到这件事的我因为那如同海潮,不,是比海潮更为浩瀚比黑洞更为深邃的伟大感情彻底淹没了,那是无数份被自己彻底遗忘的回忆在经过时间发酵后如同激流般倾泻在自己身体时产生的让灵魂彻底净化的喜悦,甚至在此刻彻底盖过了在体内永远不会终止的高潮循环所带来的快感,让这份无可抑制的美丽感情带动着被牢牢拘束的身体不断挣扎着,抒发内心的无尽欣喜,哪怕这不会对解开眼前的困境产生任何帮助,但这对我来说也足够了。
原来是我一直以来把这么简单的事情想复杂,只是到现在才意识到罢了。
我呀,可真是个无药可救的大笨蛋。
但这还不算晚,还不算晚。
就是因为我对他抱有着几乎同等重量的感情,也正是因为这份诞生自这份感情的绝对信任,所以我才会允许在自己身上增添一件件严苛的束具,任由她将自己的行动能力限制到迈开双腿都显得无比困难,让双手孱弱到连一个苹果都难以拿起的可怜地步,安心地过上将身心全部托付给她处处受到限制的拘束生活。
那种处处受她照顾并被她欺负的日子一旦想起便会感到无比怀念,想要顺着这些出现在过往的回忆一把穿越回那时的美好时光。
只要意识到这些都是她为我亲手穿戴的束具,只要意识到她寸步不离地待自己的身边,哪怕这身束具会在自己身上戴上一辈子这件事似乎都没有那么害怕了呢……并是对这些时刻玩弄着自己却又充满着薇尔爱意的玩具们产生喜欢的感觉。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会满脑子都想着这个喜欢自缚也喜欢欺负自己的奇怪主人,会痴迷于她的一举一动,会因为她和除我以外的任何一人聊天而吃醋,只是看着她穿过的衣物也对她产生诸多禁忌一般的幻想,只是看着她的那副让自己永远也瞧不腻的面容,我就便感自己的心正在悸动,心中那名为爱意的种子在种下之后此刻已经膨胀到将内心其他感情都挤压成不成样子的地步。
所以也才会在胡乱猜疑后因为误解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那般不顾一切地逃离眼前那位深爱着自己的人,弄得她也遍体鳞伤。
但这也是因为这份被自己所扭曲的沉重感情驱使下,才会做出的失格举动。
而非一切如我先前所想的那样,因为身为法师的资格被剥夺,身心再也得不到自由,在走投无路之下,被身上那道恶毒的奴隶法阵驱使着被迫爱上了自己的主人,并在意识到这由不信任的内心所构筑成的虚假真相之后才想着逃离那位同样将全身心交给自己的爱人。
这份爱意这并不是单纯的奴隶法阵释然,也不是受虐者在收到长期虐待之后对施虐者产生的扭曲而病态的感情。
它就静静坐落在我那充满阴霾的残破内心深处,看起来是如此纯粹,每每回忆起都会让我忍不住想要大哭一场。
而是因为,因为……其实我也确确实实地爱着她啊。
那不是被任何外力所扭曲着的,无比纯粹亦无法被玷污的感情。
我爱着那个甘愿花费大代价将奴隶从拍卖会中拍下的东国贵族,我爱着把奴隶带到身边之后却将其视为正常女孩对待的主人,我爱着那个将自己当女儿般宠溺培养如同母亲般的存在,我爱着那个愿意在自缚秘密被撞破之后与自己分享秘密的冒失少女,我还爱着那个会在家里各个地方都会欺负着自己的小恶魔一样的变态痴女,我爱着那个同样将身心托付给自己尽情享受被拘束时当下惬意的共犯,我深爱着那个在我遇到教会刁难依旧谈护着直到最后也不愿意放弃自己的魔剑士。
只可惜她最后却因为自己的冒失举动留下一道浅浅的却无法被治愈的伤口。
就算存在于其他可能中那个并没有沦为奴隶的自己,就算那个自己或许并没有踏上魔法师的道路,就算那个自己只是一位某间宅邸里每日辛苦劳作的女仆。
只要遇到她的话,我想,还是会如同今日那般无法自拔地爱上她吧?
就像是人们所说的命中注定那样?而对于这句话的解释在这个时候我也终于能给出属于自己的答案了呢。
因为爱情就是这么捉摸不透。
是的。
薇尔,我爱你哟。
在意识到我内心的真正想法之后,我才意识到以前的自己真的是蠢到无药可救啊!
但没关系,现在的我比以往的任何一个时刻都要更加爱你,而在下一秒的我会用着比现在更为浓厚的爱意想着你。
所以就让我就像是初生的婴儿大声哭泣,并肆意宣泄自己积攒在心底的满溢而出的感情吧?
哪怕为时已晚。
薇尔……薇尔!!!
“呜呜呜呜!!!!”
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啊啊啊啊!!!!”
但是,但是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沉寂已久的灵魂在此刻彻底得到升华,现在的我正在因为那无边的幸福与喜悦而肆意哭泣与流泪,并对眼前的一切不胜感激。
我还想继续幸福地活下去,无论是何种屈辱姿态饱受怎样的折磨。
哪怕现在的我已经彻底陷入死寂的黑暗,身体却也被欲望的浪潮不断肢解席卷吞噬。
只要保持着对她的思念的话,眼前的难关似乎都不那么困难了呢。
我已对先前那个摆在心头的问题有了是最好的答案,哪怕在未来也不会因此感到迷茫。
所以还有谁记得我?
还有带着我那虚无缥缈的意识去往远处的微风记得,还有不断从眼眶落下化作的无尽余地记得,还有被我从吐出随后并随后化作养料滋养的花记得,还有记录下自己每一分每一秒所呈现出一切姿态的时间记得。
最重要的是,还有那个就算变成如此这般可怜存在也不愿意放弃的我记得,还有那个不知在何地却与自己建立超越生死羁绊的薇尔记得。
哪怕再过一百年,甚至一千年……
我都不想忘记。
那个无法确认在一百年,一千年后是否还会记得薇尔的我,却可以自信地说出——今天的我不会忘记她,明天的我也是如此。
只要将那一个个触手可及的明日不断积攒下去,迟早便会抵达那遥不可及的千年之后吧?然后将一个个积攒下去的千年化作更为遥远浩瀚的万年,十万年,直到自己彻底被薇尔所拯救,亦或者名为永生的诅咒彻底腐朽带着我去往真正的归处。
薇尔,你是带我走出冰冷深渊第一次让我感到温暖的依靠,你是在与我错付之后依旧深爱着我直到最后一刻的恋人,你是我心中指引着我前进不再迷茫的启明星。
亦是我的一切。
我对你那注定烂在心底的漫长告白,不知远在东国的你是否听到了呢?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听见呀。
从现在开始,我要用那已经不会被彻底湮灭的理智为眼下不断流逝的时光进行记数。
一 这是我开始等待你来拯救我的第一秒。
二 这是第二秒。
然后是第一分钟,第一个小时,甚至是让自己拼尽全力去铭记的漫长一天。
薇尔啊,请一定,一定要找到我。
我会一直,一直在这里,等着你的。
就在这个并不会让我感到暖意的世界,我在心中许下最后的小小心愿。
……
第一亿八千九百二十一万六千秒整。
这是自那日彻底确认这份心意后被我心中所默念的秒数,也是我在黑暗牢笼中度过的两千一百九十天,亦或者说第六年。
现在的我被囚禁于此的时光已经比身为人类在外生存时的时光更为长久,亦要比与薇尔相处仅有短短两年的时光多出整整三倍。
体内的魔力在不断随着乳汁爱液等液体被榨取再次被注入体内的液体再次催生的循环中,似乎澎浩瀚到已经到以前的自己想都没敢想的地步,现在的即便没成为传说中的八环法师,想必都相去不远了吧?
但身上的拘束还是在沉默地履行着他们的职责,无法撼动固定着身体的树脂与镣铐,无法褪去已经与身体融合的乳胶衣,无法摘下塞满在体内不断给予自己极乐快感的淫具,更无法解除无数道烙印在肉体与灵魂之上的奴隶法阵。
所以已经逼近八环法师的浩瀚魔力只是自己可望而不可即的摆设,是毫无作用的花瓶,即便自己真的在若干年以后成为那种存在也依旧是被身上淫具肆意玩弄只能保持如此姿态的淫罪圣女罢了……
那乳汁被导管榨取的酥麻感以及下身长期充盈的尿意依旧让自己难以忍耐,更何况其他淫具在运作时产生的可怕快感以及电流贯穿脆弱肉体的疼痛呢,再加之强行窒息陷入短暂昏迷却在淫具的蹂躏下被迫醒来的玩法,身体迎接高潮的次数已经多得不可计数,但淫乱的肉体还是对每一份降临于此的高潮甘之如饴。
有点头疼,但对此依旧毫无办法,无法逃出这片淫狱的我只能继续忍耐对身体敲骨吸髓的可怕感受继续怀揣着那名为爱的感情,继续在这看不见一点希望中的黑暗中计数等待。
至于他们,在第三年头开始便彻底放弃玩弄我的打算,就这样把我丢在这里任由我自生自灭。
这样也好,这样的我能够继续在回忆走廊中翻找着与薇尔有关的甜蜜回忆,甚至能在此刻找寻那已经被自己认为彻底磨灭的其他记忆。
所以我没有忘记有关于她的任何片段哪怕一秒哦,现在我正在用那充满漏洞的勺子小心翼翼地饮啜着对她那无比浓郁的感情呢,我依旧在履行我心中的诺言,直到永生的诅咒彻底腐朽,让我的肉身与灵魂消散或许才会停止这份对她那永不止歇的可怕思念吧?
所以现在的薇尔是什么样子呢?已经不再年轻的她会不会已经变得自己都认不出来了呢?现在身体面容人格尊严身份都已经彻底被抹去的我是否会被她认出来呢?
甚至是,薇尔她真的能找到我吗?或者说她真的会来找我吗?
毕竟,抛弃了薇尔向她诀别的人可是我呢,我真的还有资格等待着那个被我亲手疏离的人能来拯救我吗?
一想到这,我便感到一阵无名的恐惧,无比担忧自己这些年来一直做出的微不足道的努力是否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但很快我便对眼前的一切不安感到释然了。
有些感情的存在就如同病毒那般不讲道理,并让每一个患上这份感情的人都是痴迷于此。它并不会因为无情时间的摧残下在不断风干随后彻底消逝在不为人知的角落,而是会顺着时间逆流而上不断发酵成更为厚重甚至是不可名状的可怕存在。
所以,深爱着薇尔并将信任全盘托付给她的我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接下去只需也仅需耐心等待她的到来便可。
只是这么想着对她的感情,都让我感到无比甜蜜,心花怒放的内心真的如同那附着在脸上的表情那般,露出一丝微不可闻的笑容,并继续投入到为时间记数的工作。
然后是下一秒的的到来,再是下下一秒。
直至……意识与肉体理所应当地陨灭于永恒之外,亦或者等待着那位心中挚爱将我彻底拯救。
但在这时候,我却突然感受到地面产生出一道前所未有的震动,整个地面似乎都在那无名巨力的摧残下发出无声哀鸣,连带着将自己彻底固定的树脂似乎也要彻底倾倒。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这个据点被人袭击了吗?可这里是教国诶?怎么会有人有这么大的胆子袭击这里呢?而且能够一个人单枪匹马杀到这里的话,那这个人的实力也太强了吧?
唔嗯……
因为嘴巴被直达胃部的口塞彻底堵死的缘故,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的我只能在心中发出有些不解的疑问。
同样因为自己的视力与听力被彻底剥夺,无法借助自己的眼睛与耳朵去更为深刻地感受到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虽然还是对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感到十分好奇,但总归是没有办法去探寻那位陌生人的真面目这件事不免让自己有些气馁。
不过教国的一处据点被人袭击这对我来说总归是一件好事吧?虽然那个人不一定会顺手将一位被困在乳胶囚笼中的我救走或者说赐予自己解脱,但至少给我眼前波澜不惊的生活泛起一丝涟漪,这就够啦!
“呼……”
“呜嗯……”
突然间,我似乎能够听见自己那充满媚态的喘息了,以及那因为玩具在体内运作时不自觉发出的甜蜜娇吟。在时隔不知岁月后再次听到自己的声音是如此陌生,但毋庸置疑,这就是被囚禁在此的自己才能够发出的靡靡之音。
在许久之后听到自己因为快感不断从嘴边发出充满魅惑性的低吟这件事,让突然将羞耻心拾起的自己面颊感到有些滚烫,被禁锢在树脂中的身体也不自觉扭动一番,只可惜这样子做只是让那些淫具朝着自己敏感的体内深处顶了顶罢了。
但还未来得及因为眼前因为无法缓解身上的尴尬感到苦闷,便有着其他更为美丽的事物深深地将那我吸引。
眼前的黑暗似乎也不再纯粹,此刻正如同黎明晨曦的到来,令人绝望的永夜正在光辉的照耀下如海潮那般不断从自己的视野中褪去。
然后啊……我便能够看到那许久未见的让自己第一时间难以适应的光明,以及站在光明中那道模糊却又让自己倍感亲切的身影。
她依旧穿着那件与自己第一次相见的白色贵族服饰,只不过那件纯白的衣服破出一个个大洞露出她那雪白的肌肤以及无数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至于那柄相伴在她左右供她披荆斩棘的魔剑早已彻底断裂,只剩下一枚光秃秃的剑柄握在她那同样布满伤口的手中。
眼前此景,将她的模样衬托得这般凄美,却又如同一朵摧残得不成模样的玫瑰肆意在狂风骤雨中绽放。
当她出现在我的视线中的那一刻,我的眼中的世界便只剩下这道正缓缓踱步朝我走来的美丽身影,她每朝着我走上一步,便不断有鲜血顺着伤口流下濡湿身上那件染上鲜血的衣物,待到彻底走到我后,那顺着伤口流下的殷红鲜血已将那件纯白的衣裳彻底化作血色嫁衣。
在面具的遮蔽之下,那个被乳胶夺走面容的我早已泪流满面,只想靠在她的怀里大哭一场,不断质问着那个同样对自己怀有扭曲感情的笨女孩为什么真的要前来拯救自己?
这样已经彻底成为累赘的我真的有什么她值得拯救的地方吗?
可是,可是,这就是,这就是,被我们称之为爱的感情呀……
那些固定在身体曾经被认为永远无法解除的树脂在她靠近后奇迹般地溶解,失去树脂拘束与固定的身体也在神经接管肉体前一秒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只不过她在我坠地之前牢牢将我扶住怀中。
我们靠得如此之近,以至于我能够清晰感受到她怀中炽热的暖意与心中那一抹不可磨灭的悸动,在此刻视力缓慢恢复的我抬头望去亦有了新的发现。
眼前之人的容貌与自己记忆中完美到无可挑剔的面颊虽与眼前别无二致,但是那本该充满光辉的眼眸在此刻是如此憔悴,只是在来到我跟前的时候才重新燃起那令人感到安心的暖意,名为重逢的幸福泪水正从她眼角不断垂落溶解在我的躯体上。至于本该散发着无穷光辉的金色长发也早已失去光泽,甚至在她的鬓角上我能够发现几缕灰败的沧桑白发的踪迹,而从她嘴里露出的微笑亦是如此牵强,有着少许鲜血顺着她的嘴角不断溢出。
还有啊,还有一缕被做成戒指样式挂在她左手无名指上的灰色头发,那是自己在离别之际唯一能够为她留下的馈赠,只不过没想到她直到今天依旧好好保存在身边,并且还是用着这一种浪漫的方式。
眼前的画面是如此美丽却又悲伤万分,让我想要用这无力的手为她擦去眼角的泪珠,想要用被乳胶所包裹的舌头为她舐去嘴角的鲜血,想要用一个温暖的拥抱让她那颤抖的冰凉躯体带去安心与温暖,更想要想要用自己的蚀雨拥吻表达那已经迟到十年之久的炽热爱意。
但这没有关系,毕竟……我们想要做的事情有很多,而留给我们的时间也更多更多。
薇尔呀,她正如同童话故事中披荆斩棘拯救公主的骑士那般,来找我啦,来带我去往真正能够让我感到幸福的天堂啦。
在此刻,我一直付出的微弱努力在此刻终于得到了无数倍于此付出的回报。
此刻她轻轻在我耳边低语,如同我们初次见面时的那般甜蜜,亦如同我们最后一次离别时那般轻柔,但言语中的那一抹浩瀚的爱意以及藏在爱意背后的小小怯懦都顺着她的话语涌入我的心房。
“诺茵,你是否愿意成为薇尔洛蒂的另一半与她缔结终生的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亦或者说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只见她缓缓从怀中取出一枚镶有红宝石的戒指放在我的身前,至于那枚红宝石的来源却让我感到有些眼熟,似乎就是曾经安置在自己阴蒂上让自己感到欲仙欲死的阴蒂环上的挂坠呢!
虽然感到有些羞涩,但我还是对于这位老友的久别重逢感到无比喜悦,眼下这枚宝石却成为了为薇尔与我缔结终生誓约的重要象征。
而我又有什么理由拒绝一个同样深爱着自己的女人提出的求婚呢?内心像是被名为幸福的流星雨不断撞击着的我缓缓将手抬起,在心中默默许下誓言。
我以诺茵之名郑重发誓:接受你成为我生命中的另一半,从今日起,不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
你会是我生命中唯一的伴侣与爱人。
我将珍惜我与你的一切,无论是被我们拥抱的现在,还是触手可及的未来,亦或者那遥远的永恒。
我都会与你一同欢笑,一同哭泣,并继续,继续爱着你。
无论以后的生活光明也好,黑暗也罢,已经将生命托付于彼此的我们都不会松开紧握着对方的手,我们依旧会继续让那被爱意滋养的花朵肆意盛开。
哪怕时间已经一切彻底化作腐朽,哪怕死亡已对我们敲响丧钟,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呜……”
我朝她轻轻点头,虽依旧只能从嘴畔发出意味不清的呜咽,但我很确信那份心意已经传递至她的心中,让爱之花在她心中也彻底盛开。
咔嚓。
自左手无名指的黄金指环应声破碎后,那一枚象征着终生誓约的戒指也很顺利地戴在我左手的无名指上,所以现在的我便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啦,不,不对……眼前那枚为我戴上结婚戒指的金发少女和我有着相同份量的幸福才是。
在那无人知晓的角落中,没有婚礼见证人的两人请求在空气中流淌的魔力精灵们见证了一场世界上最为简短却又最为美丽的婚礼。
此刻,她亦再也抑制不住那似乎要将一切都彻底溶解的化作无边幸福的悲伤,像是一位孩子那般靠在我的怀中泪如雨下。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终于,终于找到你啦……我们,一起回家吧呜呜呜。”
“呜……”
好呀,我们一起回家吧,就让那些曾经对我投来或是欣赏或是鄙夷目光的,让我感到喜悦的,哀伤的,甜蜜的,畏惧的一切存在,来见证我与你一同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存在吧!
从现在起后,我会牵着你的手再也不分开,哪怕直至死亡将至,哪怕不公的命运企图夺走我的一切也都不会放手。
所以在故事的最后,那请允许依旧被拘束在囚笼中的淫罪圣女朝着她深爱的魔剑士少女轻轻一吻吧,让那幸福的泪水为此刻的故事划上句号,亦让此刻也化作回忆中的永恒。
(故事结束于171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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