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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07/09 01:52 / 142 / 13
【小说】奴隶法师的堕落与救赎

第一章 不会有好报的好人
  “为什么做出善举的人在最后却会被人恶语相向呢?为什么那个人会因为如此举动而被抓捕拘禁并当作奴隶贩卖呢?”
  “倘若如此也就罢了,只是那个人为什么会是我啊?”
  我正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躯体侧躺在监狱冰冷刺骨的地面上,望着窗外如玉盘般皎白却遥不可及的明月,发出不会得到任何人解答的疑问。
  好冷啊。
  但是监狱提供的单衣在一次又一次被狱卒鞭打后变得残破不堪,连自己的隐私部位都有些难以遮蔽,又如何为自己提供所谓的温暖呢?时至今日自己仍然没有被冻死或是患上感冒就应该好好感谢那个曾经并不疏于锻炼的自己。
  好痛。
  自己的右手手背以及背部都已经被圣律教会烙上象征着魔法侍从的烙印,那是一道被锁链层层缠绕的十字架,锁链环扣深深嵌入十字架横梁,狰狞的荆棘顺着铁链野蛮生长在十字架上,将这原本神圣虔诚的象征异化成无比邪恶的图案。
  这道烙印与其说是魔法侍从身份的象征,倒不如说是用于侍奉主人或是取乐的奴隶象征才更为恰当吧?被烙身体上的恶毒烙印哪怕用魔力都无法将其抹去分毫,奴隶的身份在我犯下使用魔法的错误后便会永久取代我身为人类的身份。
  在无意间抚摸到右手手背的烙印时仍然会有灼烧般的剧痛顺着神经传递至自己的大脑,身体因为这份难以缓解的疼痛不断颤抖着,背部的肌肤亦被教会烙上相同的烙印,所以现在的自己只能侧躺在地板,以免被烙印的肌肤被触碰时产生更多痛苦。
  我也不是没有产生过反抗之类的想法,可是位于脖颈处的那枚禁魔项圈早已将自己使用魔法的权力彻底剥夺,体内魔力宛若死水般沉寂,明明能感受魔力依旧存在于自己的体内却无法被我所调用,念动咒语调动体内魔力释放魔法的行为直接被这枚无法被自己取下项圈扼杀在摇篮之中。
  当自己打算尝试反抗时,便会有源源不断的电击通过这枚禁魔项圈淌过身体各处,将自己电晕彻底失去反抗能力,在自己第八次因为不自量力地反抗被彻底电晕过去后便再没有做出这般徒劳的举动,身体也下意识对这枚令自己感到无尽痛苦的项圈产生巨大的恐惧。
  我的手腕与脚踝自然也各自戴着一对精钢镣铐,长期佩戴让这两对镣铐不断摩擦着柔嫩的肌肤,在自己的身上留下浅浅血痕,这副沉重的镣铐除了限制自己的行动能力以外,也会在自己移动过程中通过金属相互敲击发出的清脆声响进一步提醒着自己的奴隶身份。
  好饿呀。
  可是每天能够填补肚子空缺只有一片又薄又硬的黑面包以及一杯充满杂质的水罢了,饥饿感在自己被丢入监狱后便从来没有得到过缓解,而且这些维持自己的食物时常被那些邪恶的狱卒放置在自己完全无法触及的地方。
  “想要吃东西的话,那就劳烦尊贵的魔法师大人试着脱掉全部衣服向我们展现自己傲人的身体吧?”
  在囚笼之外,那位尚且还能被称呼为人类的狱卒正等待着我将身上仅存的衣物褪去,用自己这具称不上有多好看的身体取乐对方。
  “我……拒绝。”
  一开始的自己还会无比坚定地对对方提议表达拒绝,可当自己已经一天滴水未进后,便开始对自己所坚守的尊严产生动摇,并不断有屈从于对方淫威的想法出现。
  待到第二天也是如此,自己便已经虚弱地难以行动只能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面对对方时不时吐出的污言秽语,连组织话语进行反驳都变得无比困难,渴望食物并屈从于对方的想法进一步加深。
  我的坚持真的有意义吗?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尊严而已,却令自己面临着死亡的威胁。
  大概是因为饥饿已经严重扰乱了自己的思考能力吧?我不禁开始胡思乱想,但再次坚定地摇了摇头,将涌上心头的屈服之意强压下去。
  可当我已经整整三天没有进食之后,已经饿到近乎昏厥的自己满脑子便只剩下对食物的美好幻想与生的渴望,哪怕在睡梦中也下意识对无法触及的那些食物发出轻声呢喃。
  如果明天依旧没有食物的话,我大概真的活活饿死吧?
  当四天来临之后,肚子依旧空空如也的我似乎通过鼻子嗅到了面包的麦香,随后沉寂的食欲便被这股麦香彻底勾起。
  我尽力抬起了眼睛,随后我注意到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摆着三块黑面包。实在饿得受不了的我拼尽全力朝着那三块品相不怎么样的黑面包爬了过去,只是在我的手抓到食物之前,一只大脚狠狠踩在我的右手上并用力碾动几分,被烙印上留下伤口的手背被对方如此蹂躏时令我忍不住发出痛呼,一滴泪水忍不住顺着眼眸挤出。
  “呜!”
  我艰难地抬头望去,依靠眼角的余光才发现做出如此恶劣举动的人便是那个逼迫我展示裸体换取食物的恶毒狱卒,此刻他的嘴角几乎要扬到了天上去了,我看了看他的表情又看了看地上的黑面包便立刻明白过来他的主意。
  明明这些食物本就该属于我,却被他扣留强行在此,逼迫着我做出如此下作的举动。
  为什么使用魔法帮助别人的我一定会沦落至此啊?为什么只是想吃一片再普通不过的面包也要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啊?为什么命运要对我如此不公啊?
  我在内心不断质问着上天,但脑袋却还是像彻底被他人驯化的小狗一样点了点头。
  “我……愿意。”
  我用齿缝艰难地挤出几个字,等到对方满意地松开脚后,再也坚持不下去的我便用因为饥饿与疼痛不停颤抖着的双手将这件衣物缓缓褪去,随后用双手托起柔软的胸部,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裸体展现给那位披着人皮的恶魔仔细观赏。
  我的双目失去焦点,就这样麻木地将这样下流的动作重复展示给对方一遍又一遍,在听见对方的夸赞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教诲后,我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宝物。
  能够支撑自己继续苟延残喘下去的食物。
  我如狼似虎地吞咽着这块干瘪发硬的黑面包,在喉咙噎住时便往嘴里倒些水继续进行吞咽,待到面包入腹之后我才第一次感受到活着是如此美妙,哪怕这些面包并不美味,品尝起来反而味同嚼蜡,但这对此刻的我而言也是人生中最美味的一顿饭。
  啊……原来和自己的生命相比,所谓的自尊心原来如此微不足道吗?
  似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眼角夺眶而出,如同没有生命的器械那般进行吞咽工作的我任由泪水化作滴滴清雨落于地面,溅落时泛起的泪花触及肌肤带来的丝丝凉意亦为自己的内心带来无尽悲凉的情绪。
  为了自己那脆弱的尊严心与饥饿感抗争了整整三天,哪怕被别人告密陷害,被教会骑士击败虐待都未曾哭泣的自己,却因为一片被自己吞咽入腹的黑面包而落泪。
  被揉碎了,我的身份,我的尊严,我最后坚守的一切,都随着自己的屈服被彻彻底底地揉碎了,哪怕日后将其重新拼凑起来也会有着无数道无法愈合的裂痕遍布其表面,绝对不会有愈合的可能性,这些烙印在灵魂上的伤痕将伴随着身上的烙印终生伴随着我,直到我的死去。
  在那之后,似乎脱下衣服向狱卒展现身体换取食物似乎已经成为常态,哪怕是更加过分地诸如当众自慰的事情,在经过自己内心地一阵抗争后却也红着脸去做了呀。
  这样的生活真是屈辱,但令我感到屈辱的地方却不止于此。
  很快自己身上所穿的衣物便不只是一件单衣,那位狱卒在某一日突然颇为好心地给我丢了一双白色的过膝长筒丝袜美其名曰保暖,可当我看见被过膝袜一同丢来的椭圆形部件我便明白他在搞什么鬼了。
  “你是想让我穿上这双袜子在给自己的身体塞上这枚跳蛋取悦你吗?”我抬起头望着距离自己一门之隔的狱卒,有些艰难地朝他发问,但自尊心在被他长期摧残下,已经没有以往那般坚定地拒绝。
  “是啊……这样子不好吗?只要你肯穿上的话取悦我的话,我没准可以大发慈悲每天给你更多的食物和水咧?”对方对此却毫不在意,反倒进一步蛊惑着我,诱使我朝着深渊的更深处坠去。
  “反正你都已经这样是可怜的奴隶了,为什么不能让自己稍微好受一点呢?”
  对方吐出的每一句话正中自己的要害,一边剖析着我的内心一边为其新添几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我的身体正因为对方不断吐出的话语不自觉地颤抖着,哪怕下意识想要进行反驳却又惊觉自己的理由却是如此苍白无力,  就当是让自己的身体能够好受那么一些吧?就当是为了让自己的身体积攒更多的力量去逃跑吧?反正现在的自己早就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让自己朝着深渊进一步坠去又有何妨呢?
  我这样劝慰着自己,缓缓进行深呼吸努力将自己内心的波澜平复下去,随后便用依旧轻颤着的双手提着一只长筒袜,抬起其中还算是精巧美丽的足部,将足尖对准袜筒缓缓探入。
  柔嫩的足部肌肤与丝质织物接触时带给自己的触感要远比身上这件粗麻布衣好上不少,这件丝质织物在自己双手的帮助下很快便彻底吞没自己的足部,并沿着脚踝攀附而上,但在经过镣铐包裹住的肌肤时,如何将长筒袜继续提上去这件事却让我犯了难。
  毕竟镣铐与自己足踝的肌肤间隙太小,很难允许丝袜穿过这点间隙,除非……自己愿意用力捏住被镣铐磨出伤口的这片皮肤,这样丝袜才有可能从镣铐与肌肤的间隙中穿过。
  我咬了咬牙,用力挤压着自己足部受损的肌肤,随后不断有着痛苦的感觉顺着伤口一股脑地涌入自己的大脑。
  这条丝袜每向上提拉一寸,我仿佛听见织物与肌肤摩挲的沙沙声,随后不断与伤口摩擦时产生的疼痛令自己有些头晕目眩,因为疼痛而无意识舒张的足趾撑开薄薄的丝质布料,但身体却又机械地将袜筒顺着脚铐与肌肤的缝隙向上提去。
  很快自己的小腿也被囊括在长筒丝袜的版图之中,在丝袜掠过自己微微弯曲的膝盖时我又将其丝袜上的褶皱细细抚平,便继续朝着上方提去,直到这袜筒盖过自己的大腿中段无法向上提去后,我便再次将丝袜上的褶皱抚平宣告其穿着完毕。
  随后另一条丝袜也被我如法炮制,在花费一番工夫后便以相同的方式穿戴在另一条腿上。
  细细薄汗早在先前便足尖部分的白丝织物浸染,在自己被丝袜覆盖的足趾与足跟部位显现出些许粉嫩的肤色,亦为这黑暗的监狱中带来一抹诱人的春色。
  双腿被细腻丝滑的丝织物包裹时给自己的肌肤带来了无比舒适的触感,以及赤裸的双腿在被包裹时正有着源源不断的安心感在自己的内心酝酿,哪怕自己明知道这是一种情趣作用远大于遮蔽作用的衣物,却还是会下意识地对其产生些许依赖的情绪。
  只不过眼下自己还需要将那一枚带着遥控器的跳蛋塞到自己的花径当中才算完成狱卒的任务啊……
  这件事情对自己来说并不困难,只不过却还是要跨过自己内心的障碍罢了。
  毕竟这样的情趣玩具,哪怕只是最轻口味的玩具,自己也未曾用过一次,更何况那个人用毫无保留的目光将我此刻的动作尽收眼底呢。
  我第一次感受到在监狱中被别人一边观看一边给自己塞跳蛋的动作是如此羞耻。
  好想逃开。
  我突然有些犹豫,并有后悔的情绪再度产生。
  但事已至此,自己也早已经没有后悔可言了吧?
  只是给自己的身体塞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玩具而已,只是会经历一点连疼痛都不会产生的奇妙体验罢了,只是让自己聊胜于无的自尊心再度被熄灭罢了。
  这样想着的我闭上双眼,便将那一枚跳蛋撑开自己下身紧闭的穴口,并打算缓缓送入到花径深处。
  “呜……”
  触电般的快感在跳蛋表面的颗粒与穴口摩擦时便源源不断产生,令自己的身体因为这份难言而喻的奇妙感受不断颤栗着,手中的力道也无意间弱了几分,亦有轻声嘤咛不断从自己的嘴畔中发出。
  这是自己曾经仅凭手指自慰时完全没有感受的奇妙感觉。
  待到自己恍惚间将这枚体形略大于花径直径的跳蛋彻底塞入穴口不见踪迹后,那份快感便随着自己这样的举动不断水涨船高,随后紧致的穴肉便彻底包裹这枚跳蛋,小穴因为快感下意识产生类似于吞吐的动作很快便将这枚色情的玩具进一步朝着身体深处带去。
  在跳蛋抵达手指无法推送的幽深之境后,我便将连接着跳蛋导线的遥控器塞入到右腿的袜筒上固定完成。
  只不过我身上这个遥控器更多的也只是起到装饰作用,真正操控体内跳蛋的遥控器正被远处的狱卒随意把玩着。
  仿佛自己的穴肉已经将这枚跳蛋的模样都彻底烙印在自己的身上一般,敏感的腔腟内壁在被跳蛋摩擦触及时产生的快感竟是如此强烈,尤其是花穴内某一处敏感点在被跳蛋抵住时产生的快感险些让自己身体瘫软下去,只不过现在的自己状态也没有称得上多好就是了,敏感的花径依旧对深埋于此的不速之客无法适应,微微颤抖的双腿仿佛随时便会因为一点外力彻底酥软倒下。
  怎么会?为什么只是做出这样的动作却能让我的身体感觉这么舒服?自己的意识都好像要被这份源源不断从身体中产生的快感融化了一样,难道我的身体真的如此敏感下流吗?
  但我还未多想,便惊恐地发现那位狱卒按下了手中的粉色遥控器。
  “呜啊啊啊!”
  随后体内积蓄已久的快感彻底被体蛋突如其来的震动所引爆,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站立的自己径直倒在地上,在监狱中的第一次高潮便以我完全无法接受的方式出现在自己身上。
  似乎要将自己的意识都彻底融化一般,自下身涌现的海量快感很快便淹没了自己的思维,大脑一片空白,全然忘记羞耻如何描绘的自己忍不住发出充满媚态的呻吟,大量的爱液便顺着花径与跳蛋的缝隙喷涌而出,彻底浸湿身下的遥控器,亦将腿上的白色丝袜染上几处透明之色,并在自己身下流下一滩透明的淫靡小水洼作为自己去往高潮的证据。
  身体因为这份完全无法抵御的快感不断扭动着,双手相互环抱,手指正死死抓握着自己手臂的肌肤,弄得自己生疼,而被丝袜所包裹的双腿也死死交叠缠绕在一起,如卧蚕般大小的足趾因为快感时而蜷缩时而舒张撑开袜筒,身体进行剧烈运动时导致锁链敲击时发出的声响如此清脆悦耳,但却又传入到完全被快感所占据的脑海中。
  但在自己高潮结束理智重新回归体内的短暂不应期内,我却又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正对这样无比强烈的快感产生了喜悦的情绪。
  “不……不要呜!!!”
  很快,自己便被变本加厉的跳蛋再一次点燃尚未从自己体内燃烧殆尽的情欲,随后身体一阵剧烈颤抖中被迫去往监狱中的第二次高潮,  “很好!”对方津津有味地看着做出如此下流举动的自己,并在事后用额外丢到自己身前的一块黑面包作为自己取悦他的报酬。
  自此以后,自己的身体快感的权限便被他所彻底掌握,哪怕是自己在进食与睡眠时都时不时会被他按下遥控器引爆体内的遥控器所打断,看着自己充满怒意的眼神,对他而言似乎也是一种能够令其身心都感到愉悦的养料。
  但我却又无可奈何,毕竟对方在囚笼之外,自己完全无法触及,毕竟已经被彻底封印魔法的自己也完全没有击败对方的可能,毕竟做出这种举动的自己也如愿得到了更多的食物,毕竟现在的自己只是个即将被进行拍卖的奴隶罢了。
  不过大概是因为自己六环魔法师的身份,能够比一般魔法师卖出更好价钱的缘故,所以那位狱卒才不会对自己做出更为过分的事情,而只是用跳蛋玩弄着自己,或是逼迫自己继续做出其他下流的动作。
  可就算如此,我的内心还是会感到不甘,还是会感到意难平,还是会对做出如此恶行的他,对屈从于对方淫威的自己感到无比恶心。
  要说为什么变成这样子的话,就当是自己被善意蒙蔽了双眼吧。
  这一切都怪我,也只怪我,是我正用自己正常的思维理解这个疯狂的世界,随后得到反噬罢了。
  此刻我所能做的仅有透过脑袋大小的窗户,窥探着窗外那一轮遥不可及的明月。
  在月光的照耀下,自己的处境被衬托得愈发悲凉,一股永无止境的哀意彻底涌上心头,让自那以后许久没有落泪的我再一次被泪水模糊眼眶。
  “毕竟……毕竟明天我就要正式成为某人的奴隶了啊……”我喃喃道,随后便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悲伤,开始号啕大哭地宣泄自己内心的一切痛苦。
  “呜啊啊啊啊啊!!我还,我还不想变成这样啊!我才十八岁,明明我还有大好时光可以挥霍,我明明还有很多想做的事情都没有去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啊!”
  “为什么,为什么大家一定要这么对待我啊!为什么,明明我一直都有在小心生活,却还是会变成这样子啊!!!”
  过了许久许久,双眼已经流干泪水的我终于停止哭泣,在恍惚间突然发觉眼中的那一轮明月似乎正与自己记忆中的那道渐渐重合在一起,随后便开始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一个月前所发生的事情。
  同样也是自己为何至此的原因。
  壹·为何至此的原因  至于为何我会沦落至今天这番凄惨样子,或许要归咎于我那多得无处发散的善心不为这个世界所容吧。
  在久远到近乎忘记长相的吟游诗人口中我便得知,在曾经异常名为落日之战的可怕战争中,魔法王国与东大陆的王国被新起的圣律教会击败,随后魔法王国彻底灭亡,作为胜利者的教会顺理成章成为西大陆的主宰,与虽然经历失败但依旧保有强大势力的东大陆王国共同统治这片大陆,此后以反魔法作为口号的圣律教会将魔法列为禁忌事项。
  在教会统治的地域内,任何未经教会许可使用魔法的行为皆被视作犯罪行为,一经发现便会被教会的骑士们强行通过武力镇压当作魔法侍从拍卖或是其他同样悲惨的处境。
  哪怕是最弱小的一环魔法师,作为举报者自然能从教会中得到足以解决自身几个月温饱的五枚银币作为报酬。
  而有关于六环甚至是七环魔法师的重要情报,便能卖出数十枚金币的天价。而这笔钱已经足够举报者在乡下盖上一层豪华别墅或是终身不愁吃穿了。
  于是原本亲密无间的人们便为了敌对国家的几枚金币自相残杀,举报他人使用魔法的事件层出不穷,巴不得将彼此都举报给教会以换取那两枚金币令自己衣食无忧,而原本魔法王国剩余的魔法师也被教会这样的举措弄得近乎灭绝,哪怕王国内部依旧有着像我这样的魔法师存在,但也通通隐蔽下来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本来以为我会如同其他魔法师那样过着隐匿的生活,直到上个月在山中采集食物的我遇到了一位衣衫褴褛面容朴素的农夫,只见他迈着一瘸一拐的步伐在我身前缓缓走过。
  或许是因为早年右腿因为某种原因落下残疾的缘故,再加上背上装满果实的担子实在是有些沉重,导致这位农夫每迈开一步都显得无比艰难缓慢,只是走上一小会儿都不得不停下脚步歇息片刻,此刻正不断从嘴巴里呼呼喘着粗气,汗水早已将他的白色衣裳浸透,将衣裳之下枯瘦的身躯显露出来。
  这是一位命运无比悲惨的农夫,但他并没有对自己凄苦的现状产生任何抱怨,而是在短暂歇息后便继续背着沉重的担子继续走去。
  从他的身上,我能感受到一种与命运抗争的悲壮,即便被命运蹂躏得遍体鳞伤也不曾屈服于它,而是默不作声地继续与令人作呕的命运抗争。
  我并不想去歌颂苦难,但却对只是与自己有过一个照面的农夫产生无尽钦佩,于是想要帮助他的想法在心中不断酝酿,但在即将付诸行动时却又犹豫再三,不知该用怎么样的办法去帮助他。
  是该用普通人的方式帮他分担部分压力,还是用魔法彻底为他治愈伤势?
  思来想去,出于谨慎的我最后还是决定主动上前帮他分担一点肩上的重担,而非施放已经被教会列为禁忌的魔法彻底让农夫终生免受残疾之苦。
  “谢谢您的好意。”
  对于我主动上前为他分担压力这件事,农夫感激地点了点头,并坦然接受了我这位陌生人的帮助。
  随后我与他边走边闲聊,我才意识到这位农夫的命运远要比我自己所想象的更为凄惨。
  他早年间自己的腿部便因为受到同乡的欺辱落下终身残疾,到了中年自己唯一的孩子便因为王国与教会之间的那场旷世大战去世,而自己的妻子也因为无法忍受失去孩子的巨大打击离他而去,如今只有一个人=隐居在乡下,过着孤苦伶仃的生活。
  与他这样的人相比,自己这位隐姓埋名过上普通人生活的魔法师实在是过于幸福了。
  所以一路和他走来,我便一直在想着一件事。
  身为六环魔法师的我确实有将他残疾的右腿彻底治愈的能力,但这样子做也意味着自己身为高阶魔法师的身份会彻底暴露在一位陌生人的当中,随后自己便有可能面临被他出卖给教会的风险。
  虽然他的人生看起来无比凄惨,可我自己对他的人生了解也只是从他口述中得知,并不能彻底确认他的人生是否如他所说的那般悲苦。
  那么我是否应该因为自己一时间散发的善意去赌这相当于猜测硬币这方面的概率呢?那么我是否应该遵从自己的本心去做一件已经被列为禁忌的事情呢?我是否该冒着被教会逮捕的风险去动用这已经被列为禁忌的能力呢?
  我渴望自由,想要过上无拘无束的生活,想要肆意挥洒魔力,感受着魔力在体内不断流淌的愉悦,感受着指尖与魔力元素交互时的喜悦,并痴迷于自己所施展的每一道魔法。
  但是沉重的现实却给我的魔力套上无形枷锁,让我不得不隐姓埋名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哪怕自己已经是可以被称为高阶的六环魔法师,但在教会的那些蛀虫眼中自己也只是一只无比优质的人体电池吧?
  可我却连挥刀向前砍去反抗他们暴行的勇气都无法凝聚,毕竟建立起魔法盛世的庞大王国都在教会的远征下宣告彻底灭亡,所有曾经隶属于王国的魔法师除了战死沙场便只有比这更为悲惨的下场,而一位年仅十八岁的六环魔法师又能做些什么呢?
  而他也是如此,自由热切的灵魂被困在一副残缺的躯壳之中,明明那般努力却已经无法维持温饱,临近晚年也没有人能够陪伴他,与他一同生活。
  但偶然出现在他身边的我却有了改变他命运的机会,哪怕无法让他的晚年有人陪伴,也能够让他的身体再次变得自由,令他每天都不受病痛的折磨与困扰。
  他的朴素,他的善意,他的坚强,都令无比我动容。
  以及不断回响在自己内心的声音也在轻声劝慰自己去做那一件事。
  用魔法帮助他,治愈他残疾的右腿。
  所以啊,我还是愿意相信他是一位被命运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好人,我也愿意冒着被教会发现的风险对这样一位好人释放治愈魔法。
  要是好人没有好报的话,那这个世界还是太让人难过了吧?
  我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随后悄悄挥动指尖朝向他,引导着空气中的魔力元素化作一道象征着盎然生机的治愈魔法进入他残破的右腿当中。
  原本在我眼中还是一瘸一拐走着的农夫先生,只见他的步伐随着这一道绿色光芒的注入变得愈发稳健,直至最后仿佛如履平地一般,坑洼陡峭的泥土地与背上沉重的担子已经没有对他的迈步造成任何困扰。
  他似乎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随即转头朝我看来。
  我直视着他原本浑浊但在此刻变得愈发清澈的双目,能从中体会到震惊,喜悦等诸多正面情绪糅合在一起的复杂感受。
  但唯独没有意识到我是行走的宝藏时独属于不劳而获者才会有的狂热。
  这样很好,这样意味着自己并没有看错人,也意味着自己唐突使用魔法这件事也不会招来恶果。
  我对自己所作出的行为并收获成效之后感到有些得意,原本心中产生的忧虑与阴霾也因为这份帮助他人收获的满足感瞬间消失。
  “农夫先生,请对我刚刚的行为保密吧。”
  我竖起手指放到嘴边,做起噤声的手势,但是嘴角却忍不住挂起一抹浅笑,双眼中也满是本该属于这个年纪少女时的狡黠与清澈,而非一个老成处事者的沧桑与淡漠。
  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能真正感受到自己还是个魔法师呀。
  “谢谢您,魔法师大人,没有您的话我或许这辈子都会以着这副破烂身体生活直到老死吧?”
  农夫的语气在发现我是魔法师后顿时变得尊敬了不少,但这份尊敬让我感到却有些不自在,却也不知该让他如何称呼我为妙。
  “没事没事!”我连忙摆了摆承受了他的谢意。但脸颊微微感受到的温度让自己感到有些燥热。
  在经过漫长路途终于抵达他的居所后,农夫便主动邀请在他家过上一晚。
  “请允许让我在家里好生招待您吧,我采摘的果实可都是相当美味可口呢,而且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有理由报答您。”
  虽然考虑自己是否要果断选择抽身离开,但对方实在是盛情难却,而且也考虑到当时将农夫送回到他的居所时天色已晚,不宜再去外头寻找过夜的地方。
  我也便顺了他的意,选择住在这位农夫为我热情提供的房间。
  不过作为魔法师与生俱来的警惕性,农夫递给我的果子都经由自己的魔法探测确认无误后,才被我放心吃掉,我生怕自己因为一时疏忽而葬送了自己的一生,毕竟我见到的魔法师因为大意然后白给的例子实在是太多了,我可不想也成为这样的例子。
  哪怕是睡眠,我也是在确认农夫先于自己早早睡去之后才缓缓合拢双眼,并且让自己只是浅度睡眠,以确保自己不会错过任何异常导致落入不妙的境地。
  但我还是高估了自己只有十八岁人生阅历带来的浅薄眼界,也高估了自己对于危机事件的处理能力。更低估了教会对高阶魔法师的渴望,亦低估了贪婪的人心。
  更重要的是,我并没有理解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充满了恶意的世界,并为此付出了足以后悔终生的代价。
  我即将从接下去所发生的事情中所吸取的唯一教训便是这个世界确实不存在好人会有好报的例子。
  正如我曾经的祖国魔法王国那样,当第一个举起刀剑反抗魔法王国的人出现后,效仿者便如雨后春笋般涌现。而圣律教会——这个将折磨与压榨魔法师奉为教条的组织,最终成为这场饕餮盛宴的最大赢家。他们通过整合西大陆各方势力,逐渐成长为雄踞西大陆的霸主。
  明明自己已经保持非常轻度的入睡,可是还是有着一群相当数量的黑衣人包围了这间屋子,似乎正打算进来将自己拘捕。对此我的内心感到无比惊讶,毕竟这可是第一次有人能够潜伏到自己身边却不被自己所发现。
  如果换作其他有着丰富经验的魔法师的话,或许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使用空间魔法逃跑吧?
  但是天真的我第一时间却想着让自己留宿在此的农夫与自己一同逃走,直到我看到这些黑衣人衣服上那枚象征着教会骑士的勋章我便明白自己被那个看似老实憨厚的农夫出卖了。
  在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那时农夫对我的眼神意味着什么,那并不是对救命恩人的感激,亦非身体被治愈时免去病痛的喜悦,而是看到能够让自己后半辈子彻底衣食无忧的狂喜。
  只不过天真的我并没有看穿他那极深的城府,而是坦然接受了他的感恩。
  所以他才会这样热情地邀请我与他家住下,才会用假寐哄骗我先一步入睡,并在我入睡后悄悄联系了距离这里最近的教会据点,让派出一大队骑士逮捕我。
  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绕过我的感知去联系教会的,但现在可不允许自己思考下去了。
  在第一时间判断出事情局势后,我便打算使用空间魔法传送自己脱离此地,可是不断呼唤着牢记在自己心中的坐标发动魔法却也惊觉没有任何反应,无论尝试自己的身体依旧停留在这座被教会重重包围的小屋中。
  糟了!是什么时候?!
  自己所处的空间也被他们彻底封锁,想要用空间魔法逃遁而去的举动也彻底化为乌有,此刻摆在我眼前的只有束手就擒或是杀出重围这两个选项罢了。
  但投降并不会意味着教会就会放过一位能够充当优质魔力电池的高阶魔法师,所以实际上我能作出的回答唯一战斗并努力逃离此地。
  一共有二十四位全副武装用于武力压制自己的圣堂骑士,他们正一手举剑一手持盾,有条不紊地收缩着对我的包围圈,身上那件由禁魔材质锻造而成的厚实盔甲是对抗魔法师最好的壁垒。外加一名正伺机而动的教会律师,他正随意把玩着手中那个足以令所有魔法师都噤若寒蝉的禁魔项圈,一旦这枚项圈出现在自己脖子上的话,那么我便将彻彻底底丢入到凡人的牢笼之中。
  老实说,这个阵仗就算一位身经百战的七环魔法师都难以杀出重围,更何况是只有六环却同样不擅长战斗的自己呢。
  自己东躲西藏了这么久却还是因为一时散发的善心而不得不打上一场必败的战争。
  一想到这,心中不免有些绝望,但这并不是自己束手就擒的理由呀。
  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杂念彻底驱逐,随后当我再次睁开双眼,剩下便只是无比锐利的寒芒。
  我将双手按在地上,发动由火元素与雷元素组合在一起的爆炸性魔法将这间屋子彻底炸成碎片只在地面留下一道数米深的焦黑大坑,并依靠着爆炸与冲击波将最接近这里的两位圣堂骑士连人带盾炸飞,生死不知。
  随后借着烟尘的掩护,我奔向离我最近的那位圣堂骑士,用手掌化作魔法利刃刺入他唯一没有被盔甲所包裹的脖颈,顿时大量鲜血便顺着他的伤口飞溅,将我的脸上染上一抹妖异的血色。
  可还来不及确认对方是否被自己杀死,便有另一位骑士手握巨剑朝我狠狠劈下,于是我便不得不使用迅捷魔法让自己脱离他的攻击范围,而在我原本站立的地方也被巨剑划开一道深深沟壑。
  不愧是身经百战的圣堂骑士,一旦动起手来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怎么写啊。
  来不及感叹,我便感受到背后一寒,是另一位骑士已经预判好我的落点,正手握着重剑朝我劈来,但已经来不及躲闪的我只能使用魔力化作盾牌将其格挡。
  砰!
  物理之矛与魔法之盾发生的碰撞产生的强烈风压席卷了周遭的一切,令那些打算上前支援的教会骑士们都忍不住后退几步,而我手中的盾牌也应声而碎,忍不住发出闷哼声。
  趁着这个空档,我将魔力附着在右手化作一道匕首刺向对方没有防护的脖子,可对方并没有像上一个人那样疏于防备,也提前将盾牌立在身前进行格挡。
  铛!
  金属碰撞发出尖锐无比的爆鸣声有成功干扰到那位骑士,令他忍不住放下手中的武器捂住耳朵发出痛苦的嘶吼  但发现一击不成的我便只能远遁而去以免被其他敌人追上补刀,毕竟又有两名骑士手握着巨剑朝我劈来,而那位其他骑士也对我虎视眈眈正不断寻找着我的破绽。
  在这个时候,先前一直还未打算出手的教会牧师此刻也加入战场。
  不断从地面野蛮生长的藤蔓朝我袭来,将我的撤退路线进一步封锁,而我也是用火焰化作的长蛇烧断不断靠近自己身体的藤蔓,并在短暂吟唱后于空气中凝聚一支魔法光箭刺向对方的脑袋,希冀于将这里对自己威胁最大的首脑杀掉,也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多出一分逃出去的希望。
  光作为这个世界上最快的物质,也作为自己所能掌握的瞬发时间最短速度最快的攻击魔法,哪怕是对方对于自己强悍的随机应变能力所料不及,只能匆匆用魔法进行格挡。
  可是他体内的魔力浑厚程度比自己更加庞大,哪怕是仓促凝聚而成的魔法,也足以挡下这道令他必死的攻击。
  哪怕自己这已经是自己所释放威力最大的魔法,也只能做到令这支光箭在经过一番碰撞后与他擦身而过,在他脸颊上留下一道浅浅的伤口,让鲜血不断顺着伤口缓缓流下罢了,令他那扭曲的表情变得愈发狰狞。
  看起来这位高权重的牧师已经很久没有遭受过如此强烈的抵抗了,或许在以往镇压法师的过程中,这是他第一次受伤也说不准。
  对此我只能暗道一声可惜,随后继续投入战斗中去,而我这样淡漠的行为无疑是激怒这位习惯于高高在上的敌人。
  “你这个连妓女都不如的小婊子居然胆敢忤逆伟大的圣律教会?你这个连猪猡都不如的魔法师居然敢伤到我尊贵的身体?!!”
  “给我打断她全身的骨头,把她拖到我的身前!我要让这个贱人明白胆敢反抗教会的下场有多可怕!”
  他怒吼着,并命令麾下的骑士朝我攻来,自己手中的魔法也变得愈发狂暴,完全没有先前那种限制我行动的想法,反倒是打算彻底将我置之于死地一般狠厉。
  明明禁止他人使用的教会却派出了这样以为对使用魔法毫无顾忌的牧师抓捕自己,真是虚伪!
  而战斗至此进入白热化阶段。
  落雷,风刃,火蛇,水龙,光箭,魔力匕首。
  只要是我现在想到的能够动用的魔法,都被我无一例外地倾斜在对方身上。
  但落雷只能击倒击退对方,却无法击穿彻底对方厚重的盾牌。而风刃也只能在他们的盔甲上留下几道划痕,却无法划开盔甲刺入肉体。能够熔断钢铁的魔力火蛇却也只能将他们的盔甲烧得漆黑却无法烧穿,至于水系魔法在这里更是只能起到阻止对方行动的作用,以确保自己有躲避空间。
  光箭的速度够快,但本身的威力并不是那么出色,而且在如此激烈的战斗中,瞄准已经比之前来得更加困难,别说是刺穿对方的脖子,哪怕是瞄准离自己最近的几位骑士的关节处都变得无比困难  在这里能够真正起到作用的却只有被自己握在手中的魔力匕首,在与对方近身搏杀的空档趁机将其刺入脖子彻底搅碎对方的生机。
  又一位骑士倒在了自己的身前,血泊彻底将自己脚下的泥土地浸染,显现出一抹妖异狰狞的暗红色。
  “哈啊……”
  此刻的我正喘着粗气,止不住地从嘴边发出沉重的喘息,缓缓恢复着不断被消耗的体力,而我的魔力也在战斗中已经损失过半。
  那些围住我的骑士们似乎也因为自己悍不畏死的打法变得有些畏惧,明明他们还有二十个人有着充足的战斗力,但只是缓缓收缩对我包围圈但却不敢向前。
  自己的身体条件,自己的魔力总量,自己的战斗经验能够支撑自己走到这一步倒不如说是个不大不小的奇迹,而我在这场战斗中受益良多,想必下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一定会有更大的把握逃出生天吧?
  但现实就是他们并不打算给自己下一次机会了。
  “给我把她拿下!”
  在牧师的逼迫与命令下,剩下的十几名骑士便一拥而上朝我冲来。
  “没完没了的!”我这样想着,随后再次默不作声地投入到战斗之中。
  可是敌人的数量实在是太多啦,他们身上的盔甲武器也实在是太坚固,除开第一位圣堂骑士因为被我偷袭轻松杀死之外,吸取到教训的骑士便很难给到自己机会。
  随着战斗继续进行下去,周遭的一切便在魔法轰击或是巨剑劈砍下留下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位于地面一个接着一个的深坑与沟壑正无声控诉着人们所施加的暴行,哪怕是远处的树木也在魔法的波及下应声而断。
  战场上能够让自己短暂落脚的地方也因此变得愈发稀少。
  可战斗了这么久,我拼尽全力也只杀死了六名敌人,还有几人在受到重伤后便在牧师的掩护下退到后方,让其他有战斗力的骑士封锁我的逃跑路线。
  在场剩下的十几名骑士更多的只是身负轻伤,或是只是让我在他们的盔甲上留下几道划痕罢了。
  在又一次击退他们发动的攻势后,我的身体也在超负荷的运作中变得疲惫不堪,从嘴边与鼻翼发出的呼吸沉重而急促,身上大大小小出现了无数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最重的一道剑伤甚至差点刺穿自己的腹部,却来不及使用治愈魔法治疗,只能简单用魔法封堵住伤口止血。
  而我在一次次举起由魔法化作的盾牌防御对方可怕攻势的双手已经彻底没了知觉,只能无力耸立在身体两侧,双腿也不断剧烈颤抖着,似乎在下一秒这具摇摇欲坠的身体便会彻底瘫倒在地上再也无法起来。
  除开身体不断传来坏消息之外,自己体内的魔力也是所剩无几到了即将枯竭的边缘。只能支撑自己释放的唯有最后一道却完全无法扭转战局的魔法。
  要败了吗?
  “那没办法了。”我发出一阵叹息。
  我比自己想象中做得更好,但做到的也仅限于此了。
  在发动又一道魔法将最靠近自己的敌人击退后,自己体内的魔力便在战斗中彻底被抽空,由魔力化作的盾牌再也支撑不住以对方的攻击被彻底击碎,随后对方便乘势用力一拳打在我的腹部,将我击飞数米远并在空中留下一道抛物线才重重落在地上,又在地面滚了好几圈才缓缓停下。
  埋在地面的碎石在身体翻滚途中毫不留情地划破衣物随后划伤肌肤,在自己身上留下无数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而我体内的肋骨也被那位骑士蓄力一拳打断好几根,再也止不住痛苦哇地一口喷出鲜血。
  此刻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随着肺部扩张却被断骨接触产生的剧烈疼痛,疼得自己直掉眼泪,令自己差点陷入昏厥当中,但已经坚持到这里的自己还是不愿意就此昏迷,还是想用尽一切手段在这些该死的敌人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烙印。
  可是身体在超负荷的战斗中已经彻底失去使唤,无论怎么试着挣扎着起身却都是徒劳而返。
  就像是被丢到沙滩上无助拍打身体的鱼儿那般,我也只能趴在泥土上徒劳地打着转儿,将自己被鲜血彻底浸透的衣裳弄得脏兮兮,弄得自己灰头土脸罢了。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我还,我还不能倒在这里,我要逃走我要逃走啊啊啊!
  我不想变成和其他魔法师那样可怜的奴隶,或是连奴隶都不如的东西啊!
  下意识发出带有哭腔声调的我还想站起身子,但却因为背部感受到的一阵剧烈被抽干凝聚出来的最后一丝力量彻底放弃挣扎。
  现在全身上下唯一能够动弹的只有自己尚还能转动的眼珠子罢了。
  那位魔法师正将他的脚踩在我背上,并用力将我的身体朝土里碾压了几分,因为这份剧痛咳出鲜血的我不断发出痛苦而沙哑的低吟,几滴生理性的泪水也顺着眼角落下敲打在地面。
  “唔呜……”
  似乎欣赏着我此刻的丑态并将我的身体进一步踩到土里蹂躏一番这件事能够让他无边快意。
  “小婊子,你刚刚不是很行吗?怎么一下子就不行了?怎么就给我踩在脚下了呢?”
  但他却并不满足于此,在脚上的不满宣泄完毕之后,他便松开那只一直踩着自己的大脚蹲在我的身前,用手强行抬起我的下巴,迫使着我注视着它那阴柔狠戾的面庞。
  “你……”
  可我连一个字都无法完整吐出,便感受到来自脸颊右侧的巨力将我脑袋狠狠朝另一边甩去。
  啪!!!
  那是一个饱含怒意的巴掌,在自己陷入嘴角溢血耳鸣眼冒金星还未来得及消化痛苦的状态下,第二个巴掌便接踵而至。
  这一次是左脸。
  啪。
  “你到底行不行啊!啊?”
  “呜……”
  从脸颊两侧感受到的灼烧剧痛伴随着被不断掌掴和语言羞辱带来,令我先前死死压抑着的泪腺再也无法抑制下去,如同被洪水冲破的闸门那般,我不停流着痛苦而屈辱的泪水,从因为掌掴变得肿胀的嘴边发出凄厉沉闷的呜咽声。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一个个巴掌正不断甩在自己的脸上,一道道拳头正不断招呼在自己的身体。
  “怎么不说话啊?你难道不会是个哑巴吧?”
  他用最为粗暴的方式在我的身上不断宣泄着内心的无尽怒火,用最为过激的语言羞辱早已失去抵抗能力的我。
  “你到底行不行啊?我还以为你很强呢!能够推翻教会呢!怎么现在在被我老老实实扇巴掌啊!”
  那些狂暴的动作狂风骤雨一般,在自己的身体上留下一道又一道伤口。
  那些话语如同一根根无比锋利的细针,在刺穿自己已经彻底被绝望击垮的内心后,却又毫不留情地不断扩大这些伤口。
  但我却无法反驳,自己的意识正随着身体的虚弱逐渐沉沦到无止境的黑暗。
  如果是死亡的话,至少也会好过成为终身任人玩弄的奴隶吧?
  我这般悲凉地想着,但也让内心在临死前得到最后一丝宽慰。
  叮。
  但是在听到那一声清脆悦耳的金属敲击声,以及从脖颈处感受到的一阵沉重而冰凉的触感后。我便明白死亡或许对自己而言便是绝对不可能触碰的解脱与奢望了。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眼角的泪水已经流尽干涸后,我的内心再一次崩溃的哭泣。
  那一枚象征着奴隶与屈辱的禁魔项圈,在确认自己彻底失去抵抗能力后便被这位发泄完内心怒火的牧师佩戴在自己的脖颈上,不留一丝间隙地套住自己的脖颈,并在这把钥匙取下之后我便再也无法使用任何魔法,彻底与魔法师身份告别的我在此刻成为连普通人都不如的奴隶。
  自己的身体也在这之后被对方使用治愈魔法治愈,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愈合,体内无数根断裂的骨头正在重新拼接在一起,身体被治愈产生的酥麻感让自己止不住发出轻哼,脸颊也染上一抹红润之色。
  但自己身体的状态越是健康,内心的绝望便愈发变得浓郁。
  毕竟这意味着自己将会成为任人掌控的奴隶,在接下去的人生继续发挥自己身为奴隶法师的作用。
  明明内心被无尽的不甘所填满,明明自己的身体在被治愈的途中已经积攒了些许体力,但却还是如同失去提线的木偶那般默默接受着对方的“好意”,而没有像刚才那般反抗对方此刻的举动。
  倒不如说,现在的自己连这点勇气已经在先前的战斗与欺辱中丧失殆尽了吧?
  毕竟……自己引以为傲的魔力已经被这枚禁魔项圈彻底剥夺了呀。
  所以?我便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这悲惨而可怕的人生了吗?
  不行……这样子不行啊!彻底变成连一丝魔力都无法调度的奴隶的人生,果然还是完全无法接受啊!
  我的内心正不断发出不甘的悲鸣,如同惊雷般阵阵作响唤醒逐渐沉沦的理智,唤醒迟到的勇气。
  于是,哪怕自己使用魔法的权力已经被禁魔项圈彻底剥夺,哪怕身体正因为依旧久久萦绕在内心不肯消散的恐惧颤栗着,但还是想要用逐渐恢复体力的身体不自量力地反抗,去寻找已经无限趋近于零的逃跑机会。
  毕竟我的身体还能动,不是吗?只要我趁机眼前这位不善于近战的牧师彻底擒下的话,还是会有机会逃出生天的吧?
  可是我醒悟的时间已经太晚,自己想要反抗的意图也早被他们提前料到,他们所等待的也正是看到圈套便毫不犹豫往里钻的我所展现出的丑态。
  那双掐向牧师的双手距离对方不足一掌之宽便戛然而止,两位骑士将非常轻松地便将失去操纵魔法的我压在身下难以动弹,刚刚魔法被治愈的脆弱身体完全无法承受这份令骨头都咯吱作响的重压,很快自己便再也无法忍受这股令灵魂都为之颤栗的剧痛发出无比凄厉绝望的悲鸣。
  “呜啊啊啊!!!”
  为什么,为什么我刚刚不反抗,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凝聚出勇气啊啊啊。
  已经晚了啊,已经晚了啊!已经再也回不去了啊!!
  可是不会有人怜悯这样一位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少女,毕竟她在十分钟之前是给二十四位圣堂骑士与一位教会牧师造成巨大困扰的可怕对手。
  于是并不打算给我任何机会的骑士便用粗糙的大手彻底钳住我的手腕,整双手臂都被他们死死按在背部完全无法挪动,随后我的肩膀被他们用着一股怪力往背后拉去,并没有多少肉保护的手臂骨头在不断扭动摩擦时发出的声响清脆无比,自己也因为从肩膀处诞生的剧痛忍不住发出痛苦低吟。
  “呜!”
  在将包括在手腕在内的整条双臂都被强行并拢之后,便有一条具备禁魔效果的绳索便反复绕过自己的的手腕,在手腕处以横竖各三圈收至最紧形成一道密集厚实的绳圈后,便令我手腕也捆在一起彻底无法分开。
  在他们可怕力量下被收至极限的这些绳索几乎要将自己手腕的骨头都勒断一般,穿过衣物的包裹深深嵌入到自己的肌肤中,形成道道清晰可见的红印。随后自己的手腕中段以及靠近末端的部分也被他们用着相同的方式所捆绑,而最过分的便是位于自己大臂末端的绳索又被强行拉出绕过自己的身体,以确保自己无论怎么挣扎都不足以让双臂离开自己身体多少。
  从手臂各处传来的剧痛令自己止不住发出低吟,每一次因为这股疼痛下意识扭动的双臂都会得到被绳索勒到带来的更多痛苦,在最后我只能如同认命般放弃挣扎,紧咬牙关默默忍受从手臂各处传来的让自己险些流下眼泪的剧烈疼痛,以着让已经身陷囹圄的自己看起来从容那么一点,以维系自己所剩不多的脆弱自尊。
  在刚才不断扭动想要抓住什么的双手也没有被对方所放过,在十根手指被他们强行合拢并排贴在一起后,层层叠加的胶带便将自己的手掌彻底缠绕在一起无法分开分毫,再怎么试着张开双手强行撑开胶带些许后,都会被强行压制回强制握拳的状态。
  于是由无法动弹的双手产生的无尽苦闷亦让内心蒙上一道挥之不去的阴影,至此我的双手便不再是让自己自由施展魔法与处理日常生活琐事的身体部位,而是成为了连摆设都不如的可悲存在,只会给自己时不时带来被绳索摩擦柔嫩肌肤时的刺痛罢了。
  可是对于双手的拘束并没有就此结束,他们正将我的双手对准由禁魔皮革所制成的单手套,让如同黑洞般幽黑深邃的单手套缓缓将我那早已被束缚完毕的双手吞没,将位于单手套手腕,手肘上下两端外加上末端卡扣也收到最紧,并用铜锁锁上卡扣让我的双手再也无法从这层层拘束中挣脱后,又在单手套末端拉出一条短绳与脖颈处的项圈相连接,而这根绳索的长度也被他们非常恶毒的限制在了强迫自己脑袋向后仰去的程度。
  这样即便自己想要试着挣脱束缚,也会有因为在挣扎过程中拉扯到脖颈都会影响到自己的呼吸,可我却又不能放松一丝一毫的注意力,被迫保持脑袋向后仰去的姿态,否则同样会感受到窒息带来的痛苦。
  真是可恶啊!我恨你们这群比奴隶贩子还不如的教会!
  “咳!”
  自己刚想要放松一下身体,却因为从脖颈处感受到的一股巨力令自己忍不住咳嗽,窒息的痛苦不断被项圈与绳索牵扯的脖颈处涌现,令自己险些失去意识,但无意间挣扎牵扯到被双臂时产生的痛苦又令自己从嘴中逃出几道呻吟。
  我想要怒视那些对自己做出如此恶毒行径的人,却又无比悲哀地发现对面全部站在自己视线的后方,而彻底被压住身体的自己只能被迫直视前方空无一人的景色。
  明明能够猜测到对方接下去会对自己做些什么,但处于这种毫无防备的状态还是会令自己产生恐惧与不安,但是捆绑着双手的绳索无情地扼杀了自己逃脱的希望。
  在确认对于我双手的束缚已经不会有任何破绽后,他们才对我进行下一步的拘束动作。
  “在嘴巴被堵住之前,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那位为首的牧师继续朝我发问到,而我能回答他的答案也是显而易见。
  “你真恶心……”
  并非祈求这位如同恶魔一般的人类,幻想他能够给予自己一个好一点的结局,而是在重拾回自己的勇气之后用语言回击了他对自己的一切所作所为。
  “恶心吗?谢谢夸奖呢!你是我见到的所有魔法师里面第一个敢这么说我的人,不过等一下你就不会觉得我只是恶心那么简单了,你个小婊子。”
  对方听完并没有感到多少生气,反而鼓起掌来称赞起我那微不足道的勇气。
  但在下一秒从股间感受到的一丝凉意便令自己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原本先前凝聚出的勇气也因为这股凉意顿时烟消云散。
  自己的贴身内裤被对方彻底褪去,没有衣物保护的下身就这样暴露在空气当中,暴露在他们如同饥饿的野兽般可怖的视线当中。
  不会吧?不可能吧?
  我的内心顿时被无边恐惧所填满,  适时掠过的凉风正吹拂着未被衣物所包裹的私处,从下身感受到的凉意令自己的内心如坠冰,大脑彻底陷入宕机状态难以思考,失去控制的嘴巴正微微张开,却没有任何声音从嘴边发出,一时间连如何通过话语释放内心的愤怒都因为这股席卷身体的恐惧而暂时忘却。
  不过下身在这之后并没有如自己所害怕的那般受到任何侵犯,看来那位脱掉自己内裤的牧师并没有打算将自己的身体当做泄欲工具发泄怒火。一想到这,自己的内心似乎下意识松了口气。
  “放心好了,我还没有大方到跟钱过不去,毕竟高阶魔法师的处女可是很值钱的。”
  似乎察觉出了我的疑虑,那位牧师正满不在在乎地说着。
  此刻他正将从我身下褪去的内裤放在手中细细把玩着,毫不保留地将神色中对少女贴身衣物的迷醉之意展现给我看,随后还批评了我的品味老土,说像我这样的“小婊子”就不应该穿纯棉内裤伪装成一副纯洁样,而是应该遵循本心穿更加骚气的真丝内裤去取悦他云云。
  顿时我便感觉委屈在恐惧之后也将我的内心浸没,在抛开魔法师这层身份以外,我的行为处事与爱好与普通的少女没有任何区别,为什么他会对我有如此之深的偏见?
  自己在战败后再怎么努力保持着淡漠的模样,但在看到这幅充满羞辱之意的场面还是会感到无比屈辱,身体所感受到的刺骨寒冷在下一刻便化作无尽屈辱带来的燥热,因为恐惧而苍白的脸颊变得燥热通红。
  哪怕理智深知这是他通过语言凌辱自己保持身心愉悦的手段,但是情感上还是接受不能。
  果然完全无法接受对方对自己所作出的这一行为,于是我便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怒火朝着对方再次怒吼。
  “你这家伙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啊!”
  “给我住手——呜?!!!!”
  不过接下去的遭遇并没有比我自己所预想的好上多少,第二句话都尚未说完,从身上传来的异动便打断了我的话语。
  “你……唔?!”
  其中一位骑士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兽欲,用他那布满老茧的粗糙手掌在我的大腿内侧用力掐了一把,肌肤嫩肉被强行扭动的痛苦伴随着被身体侵犯时的屈辱与羞耻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那块肌肤也因为对方这粗暴的行为留下一块淤青。
  “这小妞的身体摸起来还挺顺嘛,你们要不也来试试?”
  “住,住手啊呜!!!”
  我企图用苍白无力的语言阻止他们的暴行,却不会起到任何效果。
  正打算玩弄我身体的人并不只有一位,还想说着些什么的我却又被身体另一处的异常强行打断。
  “噗啊啊啊——不要,不挠啊呜!!”
  又一位骑士用粗糙的大手攀上我的身体,正隔着衣物不断轻挠着自己敏感的小腹,从柔嫩敏感的小腹处传来的瘙痒令自己先前的呻吟转而化作止不住的娇笑,笑到泪珠都止不住地从眼角中滑落。
  与先前那位相当粗暴的手法相比,这一只手的力道显得无比轻微,但他的力道越是温柔,越是让我感到心里发寒。
  这完全就是一只起来优雅斯文却无比残暴的恶兽啊!
  我的双腿正打算支撑身体从被那些双手的包围中突破,却被他们再次压制无法动弹。随后越来越多的双手攀附上自己的身体,占据我尚未被双手所玩弄的肌肤。
  我的脸颊,耳垂,头发,脖颈,后背,腰腹,乃至双腿都在他们的玩弄范围之内,他们的手法或是如同斯文禽兽那般优雅,或是如同野兽那般粗暴,正不断用着他们那肮脏到令我感到反胃的方式在我的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痕迹。
  “快住,住手呜呜呜!!”
  我不断发出痛苦的哀鸣,却无人理会我的祈求。
  此刻原本彻底治愈的白皙肌肤在被他们用手力掐过之后满是红印与淤青,脸颊已经从先前因为恐惧的苍白变得染上不健康的红润,呼吸也因为对方似乎永无止境地玩弄,不断挣扎而变得愈发急促,但却又因为脖颈处那枚项圈的缘故,每一次的呼吸幅度却又无比细微根本无法供给身体所需要的氧气,但他们用粗糙的指尖挠着身体敏感的嫩肉时,忍受不住这份痛感与瘙痒的我被迫发出肆意大笑,最后又因为双手在挣扎时牵扯到项圈不断剧烈的咳嗽。
  被压制的身体不断剧烈颤抖着,却又无法从层层包围中中脱身,而更加可悲的是,自己的身体已经在这场似乎看不到尽头的猥亵中逐渐记住了这些手掌的触感。
  不要,这种事情,绝对,绝对不要。
  “呜啊哈哈——”
  这样想着的我却再次因为身体敏感部位被触及时忍不住发出大笑。
  这场针对我的瘙痒地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那位一直欣赏着内裤的牧师才慢悠悠地喊停众人,示意让他们让开。
  但等待我的并不是黎明,而是更加深邃痛苦的永夜。
  “不用忍耐哦。”他用像是对待请人那般热烈的低语在伴随着潮湿温热的吹气声在我耳畔响起。
  与此同时几根修长的手指也已经来到我的下身,在那不断被冷风吹拂微张合的唇肉稍稍剐蹭几圈弄得身体产生应激反应后便长驱直入,强行撑开早已因为先前玩弄有些发湿的狭窄穴口,进入到幽深狭窄的花径后便不断在我的体内搅动。
  “呜?!”
  几乎从未被使用过的花径在被他用手指强行撑开时便感受到些许疼痛,而当那两根手指一前一后进入花径所产生的被异物侵犯的强烈感受,外加上粗粝的老茧摩擦着早已染上情欲的敏感嫩肉时产生的快感便彻底了压过了先前的所有痛苦。
  这是一种被先前诸多骑士猥亵身体时感受到的完全不同的强烈感觉,如同一剂注入进身体的猛药,在那瞬息之间就引爆了先前沉冗在体内尚未被化作快感的疼痛与瘙痒,身体于下一秒彻底被点燃的情欲之火所吞没,如同电流般猛烈的快感瞬间刺穿敏感的躯体。
  “呜啊?!!!”
  对此完全没有防备的我发出今夜最为悲惨而高亢的悲鸣,完全没有了先前的矜持模样。
  手指陷入那温暖而潮湿的花径伸出后,便开始不断地在体内搅动着,粗粝的手指每一次扣弄敏感的腔腟软肉时都能为这具身体带来相当可怕的快感,强烈的刺激正不断刺激着脆弱的神经,被这般刺激的花径穴肉也开始下意识正不断给自己带来快感的异物,让整具身体都彻底浸没在由无尽快感组成的海洋之中。
  大脑在短暂的空白过后也彻底明白了一件无比可悲而又恐怖的事实。
  我被敌人用手指侵犯了,我再也不纯洁了!!  他他他这正用他那的手侵犯我的身体啊啊啊啊!
  不甘的我企图用难以动弹的身体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攻势中逃离出去,但在花径内某处颇为敏感的部位在被他用力揉捏时便让身体彻底酥软了力气,连劝阻的话语都无法说出便彻底被更为猛烈的快感所中止。
  “快……咦?!”
  在此刻自己那被情欲所沾染早已挺立发硬到有些微疼的阴蒂也被他用两根手指揉捏,由此处产生的绝妙感受与花径被对方肆意玩弄的无穷快感进一步将自己的理智连带着羞耻心缓缓磨灭,所以被他人肆意玩弄亵渎身体产生的痛苦与绝望正在被无穷无尽的情欲与屈辱所代替,名为理智的弦正在着不断从体内诞生的快感中摇摇欲坠,似乎于下一秒就会彻底崩断。
  体表的肌肤正因为快感的缘故变得愈发红润被短靴与丝袜所包裹的颗颗足趾猛地收紧却又再次蜷起,在窒息限制下像是幼犬那般微微吐出的舌头正不断蒸腾着令人迷醉的热气,迷离的双目也盖上一层水雾般的氤氲滤镜,变得难以看清眼前的景象,但仅是这样完全无法缓解那不断灼烧着身体与精神的烈火,亦无法让体内不断涌现的快感在彻底爆发之前便如潮水那般褪去。
  “唔哇啊啊啊?!!!”
  花穴正因为不断被对方手指侵犯产生着热流,哪怕心中万般不愿,但在对方对两点突如其来的大肆蹂躏之下,再也忍受不住那如同爆炸般快感的我在被彻底揉碎羞耻心发出一阵高亢尖叫后,经过一阵剧烈颤抖的身体便彻底瘫软下去,大量的爱液自体内分泌彻底浸没自己的下身与那只让自己感到无尽屈辱的大手。
  这时他才缓缓将深入我体内的手指缓缓抽出,拉出道道粘稠细长的透明细丝,连带着将我的尊严与理智也从体内永久性地抽出少许,那欲求不满的小穴在体内异物被取出之后依旧滴落着爱液,正散发渴求继续被侵犯的信号。
  那位牧师在将这沾满爱液的手指放入口中细细舔舐一番并露出一副沉醉之意过后,便将那团内裤揉成一团缓缓朝着我低下的脑袋靠近。
  在经历了这般玩弄的我自然也明白他要做些什么,可是他的手指依旧在揉捏着那根,宛若捏住我的命脉一般。让我完全无法生出抵抗的想法。
  “呜……不,不要——”
  在去往高潮后被抽干力气的我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在此刻亦染上一丝哀求的味道,毫无决绝之意。
  他便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将这条从我身上褪去的纯棉白色内裤揉成一团塞入我张开的嘴巴。
  我拼命地想要试着挣脱将脑袋从他的手中挣脱,但是这位牧师的力气却出乎自己意料的大,更何况自己实在也没有多少力气可言,宛若铁钳一般的手掌高高抬起我的下巴让我无法自如扭动脑袋,并用另一只手用力将内裤朝着我的口腔深处捅去。
  尽管舌头已经不断努力试着将这条带着些许异味的纯白织物从自己的嘴里吐出,但还是无法撼动对方分毫,直到他将这条内裤彻底捅到我的嗓子眼塞满口腔空间才将被口水浸透的手指抽出。
  我尚未宣泄完毕的话语顿时化作不明意义的呜咽声,从喉间强烈的反胃感令自己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哪怕实际上自己并没有通过舌尖从这条从口腔塞满的纯棉织物中品尝到多少味道,所能感受到的更多是舌头被压制住无法动弹的苦闷与些许异味罢了,但这种被自己内裤堵嘴的屈辱在自己整整十八岁的人生中却是从未经历,这份不同于先前战备所遭受到殴打时的屈辱也在此刻深深烙印在我的灵魂深处。
  此刻强烈的干呕感正迫使自己将这条内裤从嘴边吐出,可是对方的手指从自己的嘴中抽离之后便死死抵住这团织物让我不能如愿以偿。
  因为身体先前的挣扎,于是鼻子也理所应当地比平时吸取更多的氧气,但在由内裤过滤之后带着自己些许体味传入鼻腔令自己直皱眉头。
  感到不甘的我再次驱动身体开始奋力地挣扎,哪怕不断从被绳索束缚的身体传来剧烈疼痛都无法让自己彻底罢休。但是他们的分工实在是过于明确,有人正按住我的肩膀让我无法扭动身体,有人正按住我的双腿确保无法动弹也无法伤害到那位牧师,也会有人在这个时候用早已备好的口衔将我的嘴巴进一步封堵。
  那条马具口衔上的皮带分成多道,分别盖过自己的脸颊两侧与额头绕过脑袋并与自己的后脑勺处上锁,将我的话语连连同着被塞入口腔中的贴身内裤一同封印在这象征着屈辱与动物化的马具口衔之中,让我无法将塞满口腔的纯棉织物吐出。
  随后他又用绷带彻底将我的脸颊下方包裹将我所能发出的声音限制到最小程度,也隐藏了我正吞咽着自己贴身衣物与被迫咬着马具口衔的屈辱事实。
  我的每一次呼吸都要比先前更加细微与绵长,时刻徘徊都在轻度窒息的边缘,身体的力量也因为缺少呼吸缺少氧气的缘故被削弱了不少,却又不会彻底失去氧气的供给而陷入昏迷。
  但是挺立着的乳首和阴蒂却极度渴望着释放,连带着先前尚未被临幸的花穴也无比渴求着能被什么事物临幸,燥热的身体敏感到自己难以想象的地步,双唇被堵住,先前高亢忘我的尖叫在封堵之下被迫化作无处发泄的苦闷呻吟,自己的双眼正因为自身体各处涌现强烈而无边的快感而微微泛白,身体胡乱扭动着却完全无法重体内源源不断产生的快感。
  在已经因为快感挺立到已经微微发疼的乳首被他用力一捏,从此诞生的疼痛便彻底又一次打碎了自己的理智,疼痛和快感混杂交织在一起,将意识又一次朝着快感的边缘推去。
  哪怕敏感的身体先前已经被对方使用手指轻而易举地玩弄到高潮,但是在结束短暂的不应期之后,身体便再次对如同电流般不断在体内肆虐的快感做出回应,让本就所剩无几的意识在如同海潮般的快感袭击下变得愈发稀少,从乳尖与阴蒂处传来的刺激着愈发脆弱的神经,宛若身体与意识一同深陷在绝望却又欢愉的快感地狱之中,被手指侵犯过的花径因为快感的水涨船高不断分泌流出泛着淫靡光泽的爱液,在没有他人压制下的身体正不断剧烈颤抖着,却又始终无法逃脱对方手指的钳制。
  “呜……咕!?”
  灵巧的手指不断揉捏着柔软的乳肉与阴蒂,在痛苦与快感中找到绝妙的平衡点,哪怕内心深处的那道声音再怎么抗拒,但是身体在一阵剧烈抽搐后,下身感受到的一阵黏腻与陷入空白的大脑已经说明了自己在对方妙到毫巅的手法下被迫去往了又一次高潮,泛白的双眼止不住地流下象征着绝顶的泪水,没有被异物侵入封堵的下身一泄如注,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彻底浸没自己的腿间肌肤与长筒丝袜,不断顺着股间流在地面泛着淫靡光泽的小水洼正说明自己经历过多么可怕的玩弄。
  无比的屈辱,却又给身体带来了无法忘怀的快乐。
  而这一次却是在对方完全没有将手指伸入自己的体内只是玩弄乳尖和阴蒂便轻易达成的壮举。
  这可是我自己自慰的时候都没有这样强烈的快感,为什么,现在被别人玩弄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啊!而且为什么只是玩弄我的身体这些部位也会高潮啊?我已经搞不懂了啊!
  难道我真的和他们所说的那样是淫乱的女人吗?不,不对,一定是他们在偷偷捣鬼吧?
  我不明白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呜呜……”
  身体已经被无穷无尽的快感与窒息带来的痛苦弄得再无一丝反抗之力,在这个时候便是他们捆绑自己的又一良机。
  于是又一条绳索绕过我那可以称得上娇小的身体,如藤蔓一般在我的身体攀附,由锁骨作为起点沿着身体向下蜿蜒,并在胸部上下分别缠绕两圈彻底收紧后便继续顺着下方捆去,原本还算娇小的胸部也被他们刻意勒过上下两边的绳索显得呼之欲出,强烈的羞耻与绳索嵌入肌肤带来的疼痛令自己忍不住发出痛呼,却又被口衔化作无助而诱人的呻吟。
  “呜咦?!”
  原本捆绑着大臂末端的绳索也被他们趁机与位于胸口的绳索相连接,仿佛要将我的上臂与身体彻底黏在一块那般,一道道密集繁琐的绳圈将其连在一起化作让我无法撼动的叹息之墙。在确认我怎样都无法挪动手臂后,这缠绕交错的绳索自身前向后延伸,绕过腰肢并强行收缩,令原本便可盈盈一握的柳腰被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弧度,并在身体各处绽放开朵朵由绳索构成的菱形花朵,将肚脐恰好笼罩在这道规整的菱形当中。
  随着自己呼吸的起伏,绳索不断向肌肤传播着压迫感与痛苦,紧密的绳索不仅进一步限制了我的呼吸,亦无时无刻提醒着身体所遭受严苛拘束的事实。
  看起来这位捆绑自己身体的牧师捆绑手法相当之高超,也不知道有多少位和自己一样的魔法师同胞惨遭他的荼毒。
  在绳索彻底将自己的下身完毕捆绑之前,那位捆绑手艺高超的牧师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枚椭圆形的跳蛋塞入我的小穴穴口,并朝着早已因为高潮湿的不像话的花径深处捅了捅。
  先前被对方用手指强行侵犯开发的小穴并不困难地容纳了这位不速之客,但在牧师将这枚小穴不断朝着幽深的花径深处送去时,敏感的穴肉被跳蛋有些狰狞的表面一路剐蹭不断产生快感,令自己止不住发出饱含愉悦之意的呻吟。
  “呜!”
  他在将这枚跳蛋在彻底送入自己体内的指定地点后,便将跳蛋连接的遥控器塞入到我腿部的长筒袜袜筒上,只留下自花径口延伸出的细细导线与袜筒上的遥控器证明有那么一位不速之客停留在自己的体内。
  随后自腰间两侧的绳索被他组合成一道,在我尚未做出任何反应时,便绕过我的下身狠狠勒入被跳蛋抚慰变得更加湿润的下身,原本埋藏在体内的跳蛋也于此刻应声发作,在自己脆弱而敏感的穴道内横冲直撞,蹂躏着每一处被跳蛋狰狞表面碾过的嫩肉。
  体内产生的海量快感与挣扎带来的疼痛瞬间在自己的体内炸裂开来,彻底盖过自己尚存的些许理智,令我毫无保留地发出痛苦却又饱含愉悦的高亢呻吟,完全忘记了自己正当着众人的面高潮这件事情有多羞耻与屈辱。
  “呜?!!!”
  “咦呀!!!”
  自下身蔓延的快感如同烈火般灼烧着这具被层层拘束却不得释放的苦闷躯体与心灵,身体正遵循着不断品味着高潮所带来美妙滋味,被绳索束缚的身体正因为高潮带来的生理反应不断颤抖着,却又在片刻之后因为单手套牵扯脖颈带来的窒息被迫放轻挣扎的力道。
  那些恶人们正将自己高潮的丑态尽收眼底,却又丝毫不放松对我身体的压制,而是将我当做一个没有生命的物品对待,仿佛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这可真是屈辱啊  “呜啊啊啊!”
  声嘶力竭地,却又因为口衔封堵发出与呻吟毫无区别的怒吼,随后理智便再也承受过量的快感陷入短暂停滞。
  过了许久,我才从高潮的强烈反应中缓缓恢复过来,但是先前那次强制高潮所带来的余韵残存在自己体内,被情欲挑逗的身体并没有就此得到满足。
  或许很快,下一次高潮便会在自己绝对无法接受的情况下降临吧?
  那道股绳的绳结大小正好能盖住自己的花穴口,并整个嵌入其中紧紧抵住自己的穴肉,在自己先前因为高潮不断挣扎的过程中因为穴肉摩擦绳索进一步产出快感。
  哪怕是自己确保身体不再动弹,但是因为呼吸带来的身体起伏还是会迫使绳结产生位移,粗糙的绳索摩擦自己敏感的身体催生出让身体为之酥软的感受,被爱液浸没的绳索进一步绷紧,从下身传来的异样感变得再难以忽视,亦让自己的身体长时间保持着渴望释放的发情状态,更能保证那一枚深入自己体内的跳蛋不会从自己的身体中掉出,可谓是一举多得。
  随后自己足部感受到与空气接触时的丝丝凉意也表明自己的靴子已经被他们脱下丢到一旁,被黑色长筒丝袜所包裹的足掌只能在冰冷的空气抚慰下无助扭动着,蜷缩在一起的足趾进一步表明了自己对于未知遭遇的恐惧。
  “这小妞脚的形状也很好看啊,不拿来足交的话真是可惜了。”
  自背部察觉到的灼热视线亦让自己无比羞愤,而他们口中吐出的污言秽语更让自己恨不能找一块角落钻进去以避免被他们所污染。
  但他们并不打算放过我,明明知道这些禽兽就在自己身后对我上下其手,但因为身体被绳索拘束导致的视野受限,我却完全看不到那些趁机玩弄我身体的人到底是谁,这份无处发泄的苦闷与屈辱让自己发出沉闷的低吟,却又进一步助长了他们嚣张的气焰。
  那一双双遍布着老茧的粗糙大手隔着衣物抚摸自己身体各部位时,还是会让自己浑身不适泛起鸡皮疙瘩。尤其是在一只手用着颇为巧妙的手法拂过被绳索所勒过的下身以及有些鼓胀的胸部时,从被抚慰的私密部位产生的丝缕快感令自己忍不住发出染上些许情欲的轻哼,尤其是没有内裤所包裹的下身唇肉与花径口与绳索紧密接触时,被摩擦早已变得湿润,不断有着爱液顺着花穴浸没身下的股绳。
  随后意识到这点的自己便想要挣扎着驱赶走这一股股注视自己的炽热眼神。
  但是双手被单手套束缚身体也被彻底按住的我对此却又无可奈何,做出的挣扎举动除了让自己感受到脖颈被牵扯的疼痛与呼吸困难以外,也只会让对方在此刻变得愈发兴奋,  “呜啊啊啊!”
  我忍耐不住内心的不甘与愤慨,又一次朝他们怒吼,可是面部封印显得无比屈辱的马具口衔只会将自己所发出的一切怒骂化作毫无意义的呻吟。
  紧咬牙关无法对坚固的口衔造成分毫伤害,反倒是舌尖在无意识舔舐到将口腔塞得满满当当的内裤时,味蕾品味到混杂着体香的淡淡异味更令自己感到难以磨灭的羞耻,原本挣扎的动作便因为这股源源不断从心底诞生的羞耻而消弭于无形。
  更何况,更何况……
  自己的身体居然在刚刚挣扎中变得有些兴奋……明明他们都是,都是罪不可赦的坏人,可是我居然当着他们的面去了一次……
  哪怕明明知道是因为陷入自己下身弄得浑身无比燥热的股绳与跳蛋在作祟,明明知道身体的敏感带被别人这般玩弄时产生这样强烈的生理反应属于正常现象,但是我的内心还是对不知羞耻的身体在众目睽睽之下去往高潮这件事感到无比抗拒。
  脸颊正蒸腾着足以让大脑陷入一片混乱的热气,视野也染上一层氤氲雾霭,变得难以看清前方的景象,身体各处的肌肤都弥漫着象征着情欲的浅粉色,从被口衔封堵的嘴边发出的呻吟时而高亢时而轻柔,身体也随着花径中那枚跳蛋运作产生的快感带有莫名韵律地扭动着。
  “嘤呜呜呜……”
  但当被情欲所驱使的身体与理智背道而驰所作出高潮反应时,那种让身心都感到无比愉悦的绝妙感受还是让自己暂时忘却理智发出高亢的低吟,随后回归身体的理智在与渴望着更多快感的身体本能产生冲突反应时,便让自己感到无比错愕迷茫。
  可是,可是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在这种情况下觉得很舒服啊……
  为什么啊……有没有人为我解答问题啊……
  在我陷入思维混乱无力反抗的阶段,牧师便又拿出几捆绳索进行腿部的捆绑工作。
  但哪怕自己依旧清醒,因为高潮反应与挣扎而没有多少力气的身体也不会给他造成任何困扰。
  他先是将我的双腿强行并在一起并向后折叠,便拿出一条绳索将自己的大腿根部与脚踝部位进行反复缠绕,深深勒入柔软的大腿肌肤,形成一道又一道绳圈让自己无法挣断,从此处产生的紧绷与束缚感令自己完全无法忽视自己腿部的处境。
  随后自己的大腿中段,膝盖上下两端,小腿上下两端,以及脚掌都被他使用相同的方法捆绑在一起,最后还特意摸出一条细软绳将包裹着丝袜的足趾也一同捆绑在一起,并将其连接到脚掌上的绳圈上。
  到了此刻自己的整条双腿都被这绳索捆绑地可以用密不透风来形容,我的身体也完全没有一点移动空间可言,被捆成驷马状态的我只能像是被捆绑好的肉虫一样在地面无助地扭动着。
  但对于我的捆绑工作依旧没有完成,最后在我充满诧异而惊恐的注视之下,那位牧师用一条绕过捆绑脚掌上的绳圈,强行将我的脑袋再往后仰去些许后,便将这条自脚掌上的绳索绕过自己凌乱的头发扎成一条马尾打上一个相当美观的绳结才肯作罢。
  在这份充满艺术性的捆绑之下,是自己头发被身体牵扯时带来的痛苦,是身体被严苛紧密的绳索所束缚无法挣扎的绝望,是被迫品味着着贴身衣物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的屈辱,是面对自己接下去凄惨处境所产生的悲凉。
  于是泪水再一次顺着自己的眼角无意间落下。
  “现在就这么哭可太不好呢,等回到教会有你好哭的呢,小婊子。”
  “接下去好好享受旅途吧,我相信你这只下贱的人会很喜欢的。”
  他依旧漠视了我的凄惨处境,用一条皮革眼罩彻底将我的视力剥夺,只给视野留下与内心相同的一望无际的漆黑与绝望。
  “帮我把她装到箱子,我们该走了。”为首的牧师朝骑士们下达命令,在顿了顿之后补充了第二条命令,引得那些骑士们忍不住放声欢呼。
  “还有,处理那个农夫的时候记得不要留下痕迹,这二十枚金币你们剩下来的人都可以平分。”
  今夜唯一值得自己宽慰的事情或许是那位举报自己的农夫在拿到足以改变他人生的报酬后,却又被临时改变主意的教会牧师指示骑士将他杀死,随后还没有被农夫捂热的钱袋子便被剩下来的骑士平分了吧?
  坏人也不一定会有好报,这个世界果然还是太荒诞了。
  这样想着的我被他们装入准备好的箱中,在无尽黑暗中无法动弹的紧缚旅途便由此开始。
  但这并不是在进入奴隶监牢之前令自己度过的美好夜晚,哪怕连短暂休憩都无法做到。
  毕竟身体被绳索捆成驷马状态,脑袋与脖颈也被牵引绳拉致被迫向后仰去的我怎么会有可能陷入睡眠当中呢?
  困意不断攀附上疲惫不堪的身体,但这种以让受捆者感到痛苦的捆绑姿势又会让自己睡去,一路上不时因为即将陷入昏睡时无放松身体导致牵扯到脖颈与头发的绳索产生的痛苦所被迫醒来,随后那个被埋在自己花径中的跳蛋在检测到自己因为痛苦不断挣扎时便开始更加强烈的运作。
  尤其是视野陷入绝对黑暗,身体被拘束着完全不能动弹的状态下,绳索深深嵌入肌肤的紧缚感与痛苦被进一步放大,下身所能感受到的快感要更胜于先前。
  从一开始下身只是感受到一阵酥麻,随后暖意带着快感便涌现身体各处,令自己在高潮中短暂忘却被这般绝望捆绑时的痛苦。身体亦因为快感不断轻颤,从口衔与堵嘴物的缝隙中发出愈发妩媚的呻吟。
  很快,身体的高潮便因为体内跳蛋孜孜不倦地运作在自己的高亢呻吟下如期而至。
  但……海量的快感迫使着自己的身体去往又一次高潮之后,对高潮反应产生麻木的身体感受到的便是更多的痛苦与麻木了。
  “呜呜呜呜!!”
  过量的快感如同毒药般灼烧着自己的神经,此刻连身体都无比抗拒不断自下身涌现的快感,不断从嘴边发出痛苦而委屈的呜咽,  但是花径中的跳蛋依旧孜孜不倦震动着,蹂躏着已经变得有些肿胀的穴肉,逼迫着已经过载的身体在又一次剧烈的颤抖中去往只会令自己身体感到痛苦的高潮。
  任凭自己如何扭动身体,都无法延缓在体内不断积攒的快感,顿时间脚尖死死向后反弓贴近后脑勺,在下一刻却又拼命试着逃离牵引绳带来的桎梏,直到脖颈与头发被牵扯带来的剧痛令自己稍稍清醒,随后又因为如同野兽一般在体内不停肆虐的快感又一次绝望的沉沦。
  “呜呜呀啊啊啊!!!”
  快停下啊!!
  我在心中绝望地想着,哪怕感到无比愤慨,想要咬断这一根卡在嘴里的口衔,却也无法做到,反倒被密密麻麻不见断绝的快感带动着再次发出高亢悦耳的低吟。
  不断有着因为高潮而分泌的爱液顺着下身喷涌而出,再次浸湿早已饱尝爱液滋味的股绳,将自己的身体浸没在这一道由爱液形成的小水洼。
  在完全无法挣扎的紧缚之下,一又一次的强制高让我的脸颊泛起病态的潮红,身体也灼热地有些吓人,双目彻底失去往昔的神采,耳边所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的靡靡之音,汗水与爱液彻底浸透身体衣物与绳索,充斥整个封闭的箱内空间,令自己的鼻子毫无保留地品尝着这份独属于自己的奇妙气息。
  无法挣扎无力反抗,只能被动承受着令自己沉沦令自己痛苦的这一切。
  而接下去的故事,便是故事一开始的那般。
  是一个奴隶法师在拍卖前度过的最后一夜。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9 01:57:00

第二章 不停坠落,直至抵达深渊
  没有让我那被虐待被折磨到遍体鳞伤的内心感到一丝舒缓的美梦,只有被他人肆意玩弄身体与践踏尊严的可怕噩梦,像是永远无法逃脱的轮回那般再一次抓住如待宰羔羊弱小的我。
  我又一次在梦中惊醒,在明月亦被浓厚乌云所遮蔽的幽邃黑夜中,惊魂未定的自己正大口喘着粗气,不断摸索着自己的身体,身上的镣铐相互不断敲击着叮叮作响,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显得如此响亮刺耳,在确认自己的身体并无大碍后我才缓缓松了口气。
  因为噩梦,身上冷汗早已将自己单薄的衣裳彻底浸透,完全感受不到一丝温暖的身体在噩梦与寒冷的侵袭中瑟瑟发抖,而从已经被调教的有些敏感的下身感受的一阵湿润与温热感受正说明在梦中已经泄身了一次。
  那一日对自己如同梦魇般的调教经历已经深深烙印在自己的灵魂与躯体之上,将我的身体以着不可逆的恶毒方式变成这般敏感而淫乱的地步,连带着将我的意识也潜移默化地改造成对那枚给自己源源不断带来快感的跳蛋产生不了太多厌恶的模样。
  真是讨厌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状况,也真是讨厌这样的自己。
  “呜……”
  我发出有些委屈的声音,随后再一次被困意缓缓所包裹的我又一次陷入沉眠。
  只不过这一次,我似乎梦到与先前往复循环的噩梦不一样的景色,虽然不记得那场梦具体长什么样,但终归是让自己干涸的内心得到一丝聊胜于无的滋润。
  这样已就够了呀,做着那场梦的我嘴角上无意间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到了白天,门外嘈杂的喧闹声便将我从梦中惊醒,门外两位狱卒进来之后拖着睡眼惺忪的自己一步步朝着外面走去。
  凛冽的冷风如同利刃般不断穿过单薄的衣服侵袭着自己柔弱的身躯,原本缠绕着自己的困意顿时变得全无,彻底清醒过来。
  “可惜今天开始就再也玩不到这娘们咯,真想在她临走前在她身上干一炮啊,这小娘皮的身体可是娇弱淫乱的很呢!随便踩上一脚都能发出浪叫,只是一个跳蛋都能让她爽的要死,下面的汁水更不要钱一样流在地上,要是能让我上一次的话我都不敢想象有多爽!”
  那位先前一直看管着自己在一路上不断发出不满的声音,显然对一直看管我却不能进行肆意妄为这件事感到相当不满。
  “你要是这么做的,别说你的饭碗,就算是你的命我都不敢保证还有没有啊,这可是高贵的六环魔法师!她的处女可比我们两个人的命加在一起都值钱。”另一位狱卒在旁边笑着说道,语气中满是对我的讽刺。
  “切?六环法师又怎样,现在还不是沦为一只被拍卖的奴隶!落到那些贵族手里可比我手中惨多了,啧啧,奴隶被贵族活活玩死的死去可不在少数呢,就她这身子能撑过七天我觉得都难。”对方满不在意地回着,顺便预示了自己在接下去的命运有多凄惨。
  是啊,今天便是自己正式作为奴隶法师被拍卖的日子,等待着自己的是无尽凄凉的命运。
  我的心中会感到悲凉吗?我的内心依旧会感受到不甘吗?或许吧?但此刻更多的想必还是已经试着接受残酷命运之后的淡然吧?
  面对他们污秽的话语,我的内心虽然不断掀起波澜,但依旧连一点出色反驳的想法都没有产生,只是任由他们拖拽着我前往下一个地方,在那里我将迎来拍卖前的诸多准备工作。
  在狱卒们的牵引下,我很快便来到一间造型颇为豪华的哥特式建筑,建筑的尖顶如同骑士们的利刃直冲云端,散发着森然寒意。无需他人赘述,我也明白这是一间被打造成教堂样式的拍卖所,一边“洗涤”着我所犯下的重罪,一边又要将我作为商品高价卖给给到此的王公贵族们。
  这可真是讽刺啊。
  我露出一抹讽刺的微笑,在他们的牵引下缓缓步入大门,又在拍卖所内走过穿过几条道路终于抵达一间偏僻的小屋。
  在这里,我发现有好几位身穿女仆裙的女佣在等待着我,她们的神态各异,既有对我的冷漠与嘲弄,亦有对我的怜悯与往昔。
  “唉……又是一位可怜的孩子。”我隐约听到其中一位女仆这么对我说着,心中的仇恨亦因为这句话被消去些许。
  而先前两位一直羁押我的狱卒也带着我一路向前,在与为首的工作人员完成交接后便避开了我,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回到自己的地方。其中几位身穿女仆样式的女性也在得到为首的工作人员示意之后便朝我缓步向我走来,在确认乖巧顺从的我不会反抗她们后,便拿出钥匙缓缓解开我身上的束缚。
  叮当。
  随着两声脆响发出,自己身上的手铐与脚镣应声倒地,沉重的镣铐在离开身体之后让自己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的身体浑身一轻,这种自由的感觉是如此美妙,让我忍不住发出轻哼,用这双被镣铐磨出浅浅血痕的双手触摸着自己的肌肤。
  “呜……”
  不过其中一位女佣并没有理会自己,而是伸出手指探入我的下身穴肉不断抠挖着,将这枚被敏感穴肉紧紧包裹着的跳蛋从体内取出,但是这枚相伴自己已久的玩具在离体之后亦让自己感到一阵空虚,少量爱液顺着微微张合对那枚跳蛋表达着不舍的花穴口淌下,自己的双眸也因为跳蛋离体变得有些迷离。
  再从腿上脱下只是取悦他人而存在的长筒袜,只留下脖颈处象征着奴隶身份的禁魔项圈,现在的我就这样站在镜前注视着自己。
  那翠绿色的双目失去往昔的光辉,呈现出一片灰败昏暗的之景,原本还算有些生气的灰白色头发也变得毫无光泽度可言,因为长时间没有打理的缘故看起来杂乱无章,触感也变得相当粗糙,满是脏污的身体满是因为牢狱之灾留下的淤青或是小伤口。
  女佣们看到我这样凄惨的景象不由得皱起眉头,还指责了那一位狱卒对自己的残暴与可恨,随后便用治愈魔法一点点治愈自己饱受牢狱之苦所留下的浅浅伤痕,并带着我一路朝着浴池走去,将自己身上的污秽彻底洗去。
  在一路上,我似乎有着许多逃跑机会。
  身体并没有受到任何束缚,也并没有人特意看管自己,对自己严加防备,她们只是将自己围在中间一路带着自己前往浴池,并在一路上不断地询问自己一路上的种种遭遇,却不夹杂任何恶意。
  而这些女佣们所能掌握的魔法也只是在教会许可下最为基础的治愈系魔法,对已经逐渐恢复体力没有镣铐限制的自己来说,她们并不具备任何威胁。
  只要我想的话,或许能够非常轻松地突围找出一条生路吧?哪怕继续逃跑直到再次被抓住,那结局也不会比如今坏到哪里去吧?
  但在这一路上,我并没有这么做。
  她们都与我一样同为女性,且大部分人都对我抱有怜悯的情绪,哪怕是其中有些毒舌的女佣也不会趁机用语言欺辱自己。她们每个人都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在抵达浴池之后,便用温水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我的身体,将污秽从我的身体上洗去。
  她们正将自己的身体的身体从里到外地清洗了一遍,哪怕是触碰到自己被调教变得有些敏感的性器官弄到我发出一阵低吟时,也不会产生一丝一毫的邪恶意图,就像是只身投入到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温柔乡,她们的动作无比轻柔,生怕我的身体因为她们受到一丝一毫的损伤,落入耳中的话语也显得无比温柔。
  她们是我被抓之后第一次遇到的好人。
  只不过,为什么直到现在我才会遇到她们,只不过,为什么我会是在这里遇到?
  不知是因为她们用毛巾擦拭自己身体还是因为其他缘故,我的身体突然一阵摇晃,鼻尖亦感到一阵酸涩,似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要挣脱眼眶的束缚滴落而下。
  “呜……”
  这大概会是自己这一生中得到的最后一次温暖关怀,所以我格外珍惜这短暂而美妙的时光。
  哪怕是先前被看似老实淳朴的农夫所欺骗,我也依旧无法做出逃跑的决断,而是在无声啜泣中继续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毕竟,要是一旦自己从她们身边逃走的话,这些女佣的结局也会落得与自己同样悲惨的处境。
  事到如今,我还是不愿意去伤害那些无辜之人。
  我在这里感受到了为数不多的温暖,哪怕人性的光辉在这疯狂的乱世中不堪一击,亦无法将内心的阴霾彻底驱散,也足以让我暂时放下仇恨,置身于这片短暂而温暖的梦乡中。
  但……这也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哪怕是她们所给予的温柔也只是让我不至于彻底绝望所施加的假象。
  在我看不见的时候的地方,我却能听到其他女仆们的窃窃私语。
  她们只是像对待即将贩卖的商品一样对待着我,期待着我能够卖一个好价钱,这样子仿佛会让她们也一同受益那般,为此她们会为我营造出一个看似温暖的回忆,让我沉溺其中无法脱身。
  果然不会有人对自己心存怜悯,更不会有人自己施加善意。
  但我已经无力再去苛责她们,毕竟说到底她们也只是负责清洗自己身体的女仆,只是一段在短暂接触后便再也不会有交集的过往。
  有关于此处的体验就此结束,在自己身体被清洗完毕重新恢复往昔的美丽姿态后,我便在另一批人的带领下前往下一处地方。
  但接下去负责测量我身体数据的这位工作人员与先前的女佣相比,就显得有些过于不近人情了。
  “我叫凯尔,是你接下去的调教师,以及拍卖会上的主持人。”
  在做完自我接手后,他便开始对我进行身体的探测。
  既不像先前那位狱卒对自己毫不掩饰的兽欲,也没有如那几位清洗自己身体女佣时的温柔,而像是对待一件毫无生命可言的物品一般对待着我的躯体,开始使用各种器具进一步测量我的身体各处部分,哪怕在使用特殊测量器具深入敏感的穴肉进一步弄得自己身体发出止不住的喘息也没有引起他们过多的注意,冷漠到极点的眼神中也不会有任何对这幅躯体做出生理反应时的贪恋。
  与他的冷漠与从容相比,躯体被这般对待时的生理反应让自己身体不断轻颤着,尤其是在他强行使用各种手段挑逗着我的身体,弄得身体因为被快感裹挟着强行进入发情姿态进一步测量自己身体性器官的数据时让自己感到相当不妙,不断发出充满快感的低吟声,原本白皙的肌肤也是浮现出一抹可人的淡淡绯色。
  但他的双目依旧冰冷,哪怕此刻正在做着与侵犯毫无区别的恶毒行径,也不会因此更进一步,在取得想要的数据之后便不再停留,便将安置在身体各处的测量仪器取出,并将有关于我的一切身体数据事无巨细地写在本上,并对我宣读起来。  名字:诺茵  身高:160cm正常  体重:44kg偏瘦  肩宽:37cm偏小  下胸围:70cm偏小  上胸围:82cm偏小  大腿围:41cm偏小  小腿围:32cm偏小  足长:23.5cm偏小
  乳房直径:18cm偏小  乳房根部周长:38cm良好  乳房形状:水滴形  乳头直径:12mm正常  乳晕直径:22mm正常  乳头长度:初始直径15mm,充血后增加至21mm优秀  腰围:58cm偏小  臀围:86cm偏大  外阴唇长度:7cm(性兴奋后膨胀至9cm)外阴唇宽度:3cm(性兴奋后膨胀至4cm)穴深:15cm(至宫颈)阴蒂直径6mm(充血后增加至11mm)
  评价:优秀  他对待货物一般毫无顾忌的行为让我感到无比屈辱,期间自己也不止一次试着打断他这样的动作。
  但是自己身体挣扎的动作刚一出现便被他们使用魔法强行控制住我的身体,让我无法动弹分毫,能够发出的最大动作便只有被他们使用测量工具肆意在体内前进时,因为快感不断侵袭身体时发出的微颤罢了。
  对此让自己既是感到在被虐待虐待之余却又无视内心感受时的屈辱,又有着不解与困惑的情绪不断从心底油然而生,并不明白他为什么能做到对我这般冷漠,完全没有流露出身为人类该有的任何情绪。
  如果说自己是一件等待着金主高价买走的货物,那么这样的他想必就是负责进行测试流程的人吧?或许是否能被称之为人都说不准。
  “接下来我要在你的魔力核心铭刻一道奴隶法阵。”他的声音如自己所想的那般淡漠。
  奴隶法阵吗?
  我似乎以前就听过这种东西,据说是教国为了控制旗下魔法师,便会在魔法师的小腹处铭刻无法被驱散的奴隶魔法以达成这件事。
  想来要铭刻在自己身上的奴隶法阵也就是这种东西吧?
  不过对我来说,还是有那么个好消息的。
  凭借着这个世界的魔力固有的排它性质,任何这种涉及不同个体的魔法需要双方都同意才能生效。
  简单来说如果我能够坚持住的话,没有人可以强迫我接受奴役魔法。
  骤然间,原本被魔法控制无法动弹的身体突然一轻,恢复自由行动的权力,被强行闭合无法发出言语的双唇再次取得说话的权利,对于他们的要求我能够做出的回答也只有——  “你在说什么梦话啊,你觉得我会同意让生死仇敌用一道我无法反抗的奴隶法阵自由操纵我的一切魔力吗?我觉得这样子做还不如杀了我。”
  “那没办法了,只能采取必要手段了。”在这时,原本冷若冰霜的调教师突然笑了出来,狰狞的面目如同噬人恶魔一般,与先前那副淡漠的姿态。
  “你知道吗?我们,我已经等这一刻很久了啊。”他无法按耐住内心的喜悦,话语中带着些许颤抖,双目毫不掩饰即将去做对某件事情的渴望癫狂。
  我的内心顿时感到有些不妙,想要提前逃开的想法刚一诞生,但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有些动作,我的视野因为从身体一股难以抵挡的剧痛骤然一黑。
  “呜呃?!!”
  等我的视野再次恢复视野之时,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距离他们几米开外,此刻从小腹处感受到如同烈火灼烧般的剧痛在此刻彻底化作如同汪洋的快感席卷了每一寸的身体。
  “呜啊啊啊?!”
  我发出痛苦而凄厉的悲鸣,身体在飞离对方的过程中已经被强制去往一次高潮,从体内大量飞溅的爱液肆意洒落,在地面留下无数道淫靡的印记。
  怎么会事?我的身体为什么就这样?!
  完全无法理解此刻身体的状况,完全无法忍耐不断侵扰着自己理智的巨量快感,完全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从地面上爬起。
  我的身体机能在那一拳之下彻底被扰乱,被快感萦绕着的躯体依旧不断颤抖着,不断有着液体从自己失去控制的下身好似不要钱那般肆意流出,泪水也不受肌肉地控制不断从眼中滑落,就像是每处肌肤都在遭受蚂蚁啃噬那般,现在的身体已经没有一片完好的皮肤可言。
  “呜呜呃——”
  被快感严重扰乱身体的我哪怕要想发出责问,但是此刻能发出的声音也只是毫无意义的呜咽声罢了。
  “你知道吗?我只对喜欢反抗的人有兴趣,所以我对你施加了痛感转化成快感的魔法,这一下想必让你很舒服呢,你看你都高兴对流眼泪了呀。”他强行拽着我的脑袋,逼迫着不断流着泪的我与他对视,将我此刻的丑态尽收眼底。
  “不过可不能把她玩坏了呢,不然就不好卖了。”随后他又自言自语提醒着,提醒着自己。
  “没关系,反正等给她签订奴隶契约后,她还不是得生龙活虎的?”不过在下一秒,他便露出比恶魔更为可怕的微笑,幽黑的眼瞳如同深渊般深邃。
  不能签订这个奴隶契约,绝对绝对不能签订。不能求饶,也绝对不可以向他求饶。
  残存的理智在心中不断出呼喊着,不受控制剧烈颤抖的身体试图手脚并用着,无助地在地面爬行想要远离对方,哪怕只是一公分的距离都足以让自己感到安心。
  “唔啊啊啊?!!”
  泛着狰狞白光的电流贯穿脆弱的身体,亦刺穿了我仅存的尊严,让灵魂都为之颤栗的剧痛化作让脊髓都为之彻底酥软的快感,身体仿佛一摊烂肉一样被无穷无尽的快感席卷经过一阵一阵颤抖后便再也没有生息,只有下身因为高潮时不时抽搐分泌出的爱液与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自己没有在先前可怕的电击下死去。
  再这样下去,我会被他玩死的!
  我的大脑不断发出濒临死亡的预警,但身体却对此刻的困境无能为力。
  随后更令我绝望的事情再次出现。
  他又一次使用魔法将我身上的伤痕治愈,再次用可怕的魔法袭击了我的身体,这一次还伴随着那两道重重踩在身体烙印上的踩踏。
  “唔啊啊啊!”
  在这份灼热剧痛化作快感的一刹那便让我的大脑彻底宕机一声无比凄惨的尖叫从自己嘴边发出。
  任何表达不满与反抗的话语在那一击之下彻底化作乌有,在理智与尊严被彻底揉碎驱逐出身体之后,只剩下一具因为高潮不断发出高亢呻吟的肉体罢了。
  翻白的双目与大张的嘴巴在失去羞耻心的束缚之后便任由泪水与口水洒落,无力敲打着地面的身体在一阵剧烈颤抖之后便彻底失去控制陷入昏厥,先前紧绷到极致的足趾也随着这阵颤抖放松下去,宛若条被溺死在沙滩的死鱼一般再次没有了生机。
  我又一次昏厥。
  但没有结束,还是没有结束。
  我再次被他们唤醒,再一次迎来惨无人道的折磨。
  与此同时被他们唤醒的还有名为恐惧的情绪。
  凭借着将痛感转化为等额快感的恶毒魔法,他们正一边用着一切恶毒手段折磨着我,却又在我彻底被玩死之前收手用治愈魔法将我身体恢复到完好无损的状态,  无可阻挡的疼痛化作无穷无尽的高潮,自己身体在他们的百般折磨之下已经变得格外敏感,对只是最为轻微的疼痛与瘙痒都是难以忍耐,只是用手指揉捏自己挺立的阴蒂乳尖或是用细针刺穿自己的身体都让自己去往比曾经那个战败之夜更为刻骨铭心的高潮。
  我已经忘记了自己在他们的折磨之下被迫去往了多少次高潮,我也忘记了被折磨到彻底坏死的身体又被他治愈了多少次。
  只有名为恐惧的情绪种子在心中植根后便不断蔓延,化作一道参天大树彻底遮蔽了自己的内心,化作一道足以让自己花上终身都无法去抹去的惨痛记忆。
  不要!不要!受不了啦!  我这般委屈而痛苦地想着,随即维系着微弱意识的理智再次被撕个粉碎。
  我先前为了让自己身体好受一些而做出的一切努力也是只让自己朝着对方爬远了几公分罢了,随后再次在如同附骨之疽一般的他缠上,他们微笑着,又一次予以自己痛击。
  一次又一次。
  残破的身体再次被魔法强行愈合,脆弱的意识再次被海量的快感撕成粉碎。
  痛苦与高潮,失禁,哭泣,再一次陷入痛苦与高潮中,完全违背了自身意愿,无解的循环不断在自己身上演。
  我第一次对高潮感到畏惧,哪怕战败之后被捆成无法动弹的驷马姿态放置到黑暗中不断强制高潮也没有让我感到如此畏惧。
  这绝对是会比死亡更为痛苦的惩罚,是自己在向他求饶之前绝对不会有尽头的可怕折磨,是自己灵魂在彻底屈服绝对不会终止的噩梦。
  太可怕了,果然太难以让人接受了吧。
  这样的我怎么抵抗?完全无法抵抗吧?、  做不到啊……我怎么做到啊……
  所以到最后,我还是侮辱地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吗?连坦然赴死的勇气都没有,这样的我真是可恨啊啊啊!!!
  终于,求生的渴望盖过视死于归的想法,对疼痛的抗拒,对强制高潮的厌恶,对屈从于罪孽的屈辱,对他的恐惧,逼迫着我向他做出求饶的举动。
  而对做出这般行为的自己,我只剩下永远无法抹去的鄙弃,只剩下永远无法抹去的怜悯。
  “我……同呜!!?!”
  我拼了命想要说出的投降宣言再次被打断。
  疼,无比剧烈的疼痛,让自己连声音都无法发出的疼痛化作漫天快感涌入自己的身体,掀开脆弱的尊严屏障,击碎隐藏在内的脆弱思维,将我的一切又一次毫不留情的碾碎,失去操纵的身体身体不断颤抖着,又一次去往高潮,又一次有着爱液与尿液从自己失去控制的下身涌出流在地面,整间密室内在此时已经满是自己身体所流下的痕迹。
  “你在说什么?声音太小咯。”
  ……
  他将我再一次殴打至濒死,又一次治愈如初。
  直到……直到我终于在他的欺辱之下能够完整而诚挚地说出决定自己余生命运的奴隶宣言。
  “呜❤……卑贱的魔法师诺茵……愿,愿意于此刻……呜❤”
  “于此刻……签订奴隶契约❤……呜……放弃自己的人身自由与使用魔法的权力❤……自甘成为卑贱的魔法侍从❤……成为主人的所有物与性奴隶❤”
  “至此……贱奴诺茵的一切……包含生命在内……皆❤️……皆由主人所掌握……未经主人允许无法使用魔法,无法高潮,无法离开主人❤……”
  “烙印于身奴隶法阵将……将作为贱奴诺茵的身份象征!终生不可去除❤️……终身不可违逆主人的行为……否则主人有权对自己做出任何惩戒❤️。”
  于是有关于女魔法师诺茵的一切随着那道奴隶宣言的出现彻底结束了,现在代替她活着的只是有着相同面貌的卑贱奴隶罢了。
  “这才对嘛,先前为什么不早点同意呢?还能少受许多皮肉之苦。”对方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态度亲密地好似与我久别重逢的故人,完全没有先前虐待我时的残暴。
  随后将身体又一次治愈恢复如初,顺带将我所留下的痕迹也一同清理干净。
  作为奴隶身份的法阵也经由他们之手被烙印在我的小腹之上,这道奴隶法阵的形状与自己手掌上的奴隶烙印有些类似,但却不尽相同。
  这一道桃红色的爱心坐落于自己的小腹正中央,将象征着教会的十字架与狰狞荆棘所包裹,爱心的两端还延伸出象征着天使的羽翼,羽翼的周身亦被结实粗犷的锁链所缠绕,从内到外地将我的身心彻底囚禁于此。
  从小腹处感受到的一阵温热也说明这道奴隶法阵立刻对自己起到作用,原本还算清明的脑海似乎被蒙上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薄雾,思考能力因为奴隶法阵的缘故变得比以往更加生涩迟钝,不断有着让自己感到血脉偾张的想法源源不断地涌现。
  本就敏感的身体似乎也变得比以往更加敏感,只是空气拂过身体的敏感带时都会让我一阵颤栗,小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些许爱液,但是完全无法像先前那般轻而易举地去往高潮。可是现在的我却又对眼前的一切都感到抗拒与厌恶,完全无法像以往那般习惯眼前的一切,此刻的我讨厌一丝不挂被他们看过精光的赤裸躯体,讨厌他们注视着自己毫无生机的恶毒目光,讨厌着自己被不断调教变得不可逆地的淫乱身体。
  就像是……自己主动丢掉的羞耻心又一次被自己拾起了一样。
  这是因为这道奴隶法阵的作用吗?
  所以,所以我才会突然有这么强烈的羞耻感,才会脸红到不断冒着热气想要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吧?
  可恶啊……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呢?
  现在这份羞耻心的回归完全不会让情况变得更好,只会让我余生注定被他人玩弄的命运变得更糟吧?
  所以他们才会在这道奴隶法阵上施加了这道机制呢。
  顿时崩溃到想要放声大哭,但刚产生出这样的情绪便被身上这道随着呼吸不断闪烁着微光的淫纹所没收。
  连让精神崩溃的权力也在此刻被这道奴隶法阵所没收。
  不过是啊,毕竟这道奴隶法阵可是经过自己同意才会被刻印在身上的呀。
  所以……就算现在的我万般后悔,也不会再有回头路可言。
  毕竟现在的我是连最基础人权都不会有的可怜奴隶,其价值便是用终生去取悦主人的卑贱存在,是毫无尊严可言的人形玩具,就算被主人彻底玩坏了也没有关系,大不了找下一个就是了。
  在这个疯狂的世界,不会有人对我心存怜悯,也不会有人想着将我从苦海中拯救。
  昨夜那所谓的看起来有些不一样的梦也只是一个女魔法师化作奴隶之前的最后一场白日梦罢了。
  所以……我又有什么好心疼的呢?
  又是几道镣铐被他取出用来拘束在我的身上,首先遭受其害的便是自己的肘部。两个并在一起的铐环在被打开箍住我的肘部后,便因为肘部曲线的缘故无法向下滑落,而我自己的双臂也被迫拘束在背后,强行合拢在一起无法分开分分毫。
  这样子的话,我的手不是做不了任何事情了嘛。
  我这样苦涩地想着。
  很快又分别有手铐与脚铐两个先前消失已久的金属刑具出现在自己的身上,依靠着镣铐之间不足十公分的金属短链,成功将我的身体行动能力限制到用完全无法动弹来形容也不为过的拘束程度,只能像一条人棍一样藉由挂在禁魔项圈上的牵引绳被迫朝前走去。
  在羞耻心的驱使下,不断做出的挣扎举动也只是让镣铐敲击时发出金属敲击时的清脆声响罢了。
  看着那散放着凌冽寒光的金属束具,它们正在无声嘲笑着我在此刻做出的毫无意义的挣扎。
  随后他又使用绳索将我还能自由活动的手腕再一次捆收至最紧,并用胶带将我的拳头强行握拳缠绕成两道银灰色的小球,不断确认着此刻的我完全无法挣开他们的严苛拘束后便牵引着缓缓走到下一处地点。
  但我相信这一切并不会如我想象的那般简单,在这之前一定还有什么折磨等待着我,用着各种手段继续摧残着一位可怜但是内心永远不会崩溃的奴隶。
  可是就算心中感到无比颤栗与恐惧,但在魔法被彻底封印之后,孱弱的肉体便无法挣开拘束,只能被他们继续牵引着朝着如同黑洞般噬人的黑暗通道走去。
  我和他们继续走着,终于走到了距离拍卖舞台终前的最后十米,在这里等待着我的是被冠以走绳之名的恶趣味惩罚。
  一条通体布满粗大绳结的绳索自拍卖会场的终点一路向外延伸到我前方的不远处,这条绳子的高度亦被他们刻意调整成迫使我必须踮起脚尖才能够进行行走的程度。
  “踮起脚来,越高越好”在一旁,他突然命令着我  “呜!”
  本来并不打算听从命令的我因为从脖颈处感受到的一阵电极不由得身体发软,在短暂喘息片刻之后我便不得不踮起足尖。
  “还不够高。”
  于是又一道泛着白炽光的可怕电流淌过自己的体内。
  “呜!!!”
  我恨禁魔项圈!
  我在内心不断发出咆哮,但是身体却在电击痛苦的驱使下很诚实地踮起脚尖,但是身体在被佩戴上这些沉重无比的拘束具之后,光是踮起脚尖继续维持这样的姿态就要比平常花上更多的努力。
  只是这样站着一小会,有些承受不足身体压力的足趾便不断颤抖着,尤其是当那条长达十米的绳索以着不允许自己放松脚尖的高度穿过自己的下身与墙壁连接后,下身已经被开发变得无比敏感的唇瓣与穴口被粗糙的麻绳摩擦时产生的快感便让自己身体一软险些栽倒在绳子上。
  我就是在这样恶劣的情况下,被他们牵引着项圈上的绳索,艰难地迈开第一步。
  痛苦,钻心的疼痛在自己将自己身体全部重量聚集在其中一只脚尖时便从此处一路蔓延一路钻入我的脑海。
  “呜!”
  身体颤抖着险些再次栽倒,但是随后连忙落地的第二只脚尖避免了这件事情再次发生。
  随即下意识想要放松脚尖的身体在稍微做出这一行为之后,便进一步被绳索摩擦下身脆弱的敏感唇肉,令我不由得发出一阵悲鸣。
  源源不断的快感与瘙痒感正顺着被绳索摩擦的部位涌现,从渴望着被淫具插入的小穴泌出少许爱液浸透身下的绳索,让身体变得先前更加燥热,嘴边吐着热气,发出略显沉重的喘息,渴望着更多快感的想法随即以着不可阻挡的姿态强硬出现在自己的脑海,挥之不去。
  但这只是我所迈开的第一步,甚至不足十公分,更是连这条道路的千分之一都没有完成。
  在他如同注视马戏团动物那般令人发毛的眼神注视下,我紧咬着牙关,将内心的不甘与羞耻心强行压下,用颤颤巍巍的身体迈开了第二步。
  “呜!”
  依旧无比艰难,但是似乎已经有些习惯被绳索摩擦的下身似乎让自己并没有那么艰难地迈开第二步。
  我当然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很羞耻,自己的脸也大概因为此刻丑态被别人看个精光所以泛起病态的绯红吧?从脸部感受到的一阵滚烫与内心的抗拒已经将这一切告诉我了。
  但……
  无力反抗,无法反抗。
  我每迈开一步都牵扯着全身的肌肉,承受着身体全部压力的足尖正感受到一股钻心刺痛,与下身敏感的嫩肉与绳索摩擦产生的快感糅合在一起不断袭击着自己的脑海。
  “走这么慢,看起来你也乐在其中。”
  “呜……你,你……?!”
  白光穿过身体,剧烈的痛苦打断了我下一步说的话,失去平衡即将倒下的身体又因为脖子被牵引时感受到的剧痛与窒息感,在伴随着一道巨力出现之后自己重新恢复到站立的姿态。
  闭嘴啊!!
  我讨厌在一旁念念叨叨个不停的你,为什么我都变成这般可怜模样了还要用语言羞辱着我。我讨厌被迫踮起脚尖走绳与腿上的镣铐,这份折磨对我来说还是完全无法承受。我讨厌让我的双手彻底化作摆设的镣铐与胶带,他们真让我感到无处发泄的苦闷。我更讨厌身上的这道禁魔项圈与奴隶法阵,为什么不允许释放魔力将眼前这个人撕个粉碎,为什么要让什么坏事都没干的我平白遭受如此之多的残酷刑法?
  “呜!”
  饱含着着无尽委屈的一滴晶莹泪珠擅自突破眼角的束缚滑落,触及身体的感受到的一阵温热在干涸之后只剩下一丝凉意让自己清醒了少许,但从下身感受到的灼热快意便将自己清醒的意识再一次拉入情欲之境,  啊啊,如此恶毒。
  身体在被施加了沉重的金属束具之后,每一步所作出的努力都要比以往更加辛苦,尤其是在双手被拘束在背后化作摆设无法提供平衡作用后,双腿间那不到十公分的镣铐更是让自己每一步都举步维艰,需要反复斟酌才可以踩下。但是牵引着我一路向前的工作人员却不会因为我此刻的困境便心存怜悯,在我因为下一步该如何迈出稍显犹豫之时便强行牵引着我的脖子。
  平常只需要一会功夫便能走完的短短路途,在此刻却与我而言却是地狱一般漫长,  想要放松一下足尖便会被下身的绳索折磨,产生源源不断的快感进一步摧残着神志,随后便被他们强行牵引着再次迈开下一步。
  但是继续垫着脚尖朝着前方走去的话,已经被折磨到通红的足趾一定会彻底失去知觉然后倒在地上吧?
  这怎么看都是一条我完全无法完成的路,我就像是被不知如何怜惜自己宠物的主人那般对待着,能完成大概三分之一的路程对现在的我而言已经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奇迹了吧?
  尤其是当第一个有着小半个拳头大小的绳结在划过自己唇肉时如同触电般的快感便彻底打断了我的迈步动作,差点又一次因此摔倒,从被快感袭击的嘴边发出一阵惊呼。
  当粗糙的绳结嵌入自己穴口,不断着摩擦着已经淫乱到仿佛随时能挤出水的敏感穴肉后,花径内的每一寸敏感穴肉似乎都能通过摩擦清晰可见地感受到绳结在体内的轮廓,一道道如同惊雷般的快感便不断在体内炸裂,彻底进入发情阶段的身体被情欲不断折磨着,脑海中的思绪在此刻也彻底被对高潮的欲望所压制着,只剩下渴望高潮的强烈想法在自己耳畔回荡,但在肉体即将进入天堂的绝顶得到那渴求之物之时,如同海潮般浩瀚的快感却擅自于体内褪去,只剩下点点情欲依旧弥漫在自己的身体,只剩下被快感不停折磨却得不到释放的自己在此刻发出无比苦闷的呻吟。
  “呜!!”
  我恨啊啊啊啊,为什么不让我高潮!!
  但这样的想法才诞生片刻,便被强烈涌现的羞耻心所没收,一股对此刻露出无尽丑态的自己诞生的厌恶不断蔓延。
  在已经走完路途的一半时,自己的呼吸已经变得无比急促,不断从嘴边吐出的热气已经可以看见实质性的白雾,赤裸的躯体满是因为剧烈运动所诞下的香汗,不断从下身流出的爱液伴随着其他液体将自己一路走来的绳索彻底浸没,  在这一路上自己不断迈步着,哪怕心中感到无比羞耻,但在一个个硕大的绳索划过敏感的下身嵌入花径时还是引得自己发出阵阵呻吟,随后意识到这般失态的自己便继续紧咬着牙关,却又再次,再次被折磨地想要继续高潮。
  一路上痛苦与快感不断聚集在自己的体内,在突破某种阈值之后便直击自己的大脑。
  但却又在小腹处散发着灼热的恶毒奴隶法阵保护下,让我的身体永远无法得到那亟待释放的高潮,亦让我的意识强迫清醒着,无法陷入沉沦,强逼着我将一路上的快感与疼痛不可磨灭地烙印在身体与灵魂深处。
  对自己所迈开的每一步都感到无比羞耻与抗拒,无法承受身体重量被挤压的通红的足趾不断颤抖着,也似乎无法继续将这条还剩下小板的地狱之路进行下去。
  再继续走下去的话,还没走完这条路的话,我的脚趾便会彻底失去知觉坏死吧?
  但是从足尖感受到的些许清凉与便彻底断绝了我的  “继续走吧。”他在一旁催促着我,随后继续拽了拽我项圈上的牵引绳,眼神中满是对我的嘲弄与戏谑。“别想偷懒。”
  “你——呜?!”
  电流依旧打断了自己的不甘与不满,但是选择反抗的话只会让自己事后不断发出痛苦悲鸣与求饶也不会得到回应的可怕下场。
  不知不觉间,因为先前烙印奴隶法阵之前受到的可怕折磨所种下的恐惧种子已经变得如此庞大,让我完全无法提起反抗他们们的想法。
  又一步迈出,痛并快乐着但无法得到让自己满足的奖励,似乎还有着绳索趋势的绳索逼迫自己进一步踮起脚尖,近乎将身体与镣铐的全部重量都寄托在自己的两根足趾之上,现在事情已经残酷到只是走上几步便需要被对方治愈已经有些发紫险些失去足趾的地步了。
  乏力的身体想要将踮起的脚尖下意识放下,感受到电击的痛苦与更为可怕的快感后,发出无比尖锐的惨叫后便再次抬起,双手不断晃动挣扎,但是完全无法对身后的镣铐与缠绕着手指的胶带造成任何拘束,  还有很多绳结等待着我,这注定是一条漫长而痛苦的道路。
  耳畔的淫语与嘲弄不绝于耳,越来越多的快感不断从体内产生,却不会满溢而出,只能不断积攒着,如同暴风雨般拍打着自己的理智,  穿过绳结,抵达快感的边缘,然后寸止,理智被归还,身体陷入乏力,足趾被治愈,再一次被电击惩罚,随后继续迈动不足十公分的步伐继续朝前方走去,继续穿过绳结。
  又一场无解循环在自己身上不断上演,在此期间小腹上的奴隶法阵随着呼吸闪烁着淡粉的淫靡微光,潜移默化地改造着我的身体与思维,提升着自己身体的敏感度,并将自己的快感阈值拉到更为可怕的地步,但是却依旧不会允许自己高潮。
  毕竟,这是只有通过主人点头之后才能够允许自己获得的奖赏。
  于是下一步再次迈出,随后又一次因为绳结嵌入穴肉将自己身体的快感攀升至最高点,再一次被闪烁着微光的奴隶法阵所没收,并将自己的意识再度维持到清醒状态。
  哪怕自己的羞耻心再怎么强烈,但是身体迟迟得不到释放的苦闷还是让自己一路上不断发出不甘的悲鸣,唾液不自觉地分泌从微张的口中落下。
  鼻尖轻嗅着,空气中满是自己所诞下被奴隶法阵改造地已经有些许香甜气息的爱液所迷茫的空气。
  而且哪怕不会自己的身体并不会因此高潮,但是被绳索摩擦被绳结所剐蹭的花径还是会因为这份不会消散的蚀骨快感诚实地分泌出爱液,我自己所经之路,身下的绳索都已经被自己泛着淫靡光泽的爱液彻底浸没。花径突然下意识夹紧绳结,期盼着能够以着这种取巧的方式高潮,但是奴隶法阵总能在自己高潮的前一秒彻底没收抵达临界点的快感,随后只剩下自暴自弃的自己继续朝着决定余生命运的舞台前进。
  在这一路上,我有多少次抵达高潮的临界点却被彻底寸止了呢?
  如果按不到三十公分间隔的绳结计算的话,我大概已经被寸止了整整三十次吧?和先前痛苦转化成快感的强制过量高潮相比,这绝对也是一个让自己完全无法承受到的可怕刑罚,  对我来说已经完全无法判断到底是哪个刑罚会让自己好受一些。但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希望这两者都不要出现在自己恶毒身上为妙。
  而这刑罚也终于在终于在我最后一次颤抖着将足尖踩在地面后终止,于是我终于走到了舞台的尽头。
  在舞台,一根比先前那条走绳还要高上十多公分的金属杆竖立于此,通体银白杆子的顶端被做成假阳具的样式,粗大的表面满是狰狞的凸起颗粒,整个金属杆如同把刺入敌人心脏的长枪,散发让人心悸的寒光。
  在这根的金属杆旁还摆放着一对鞋跟颇高的带锁高跟鞋,对高跟鞋这种只会对行动造成不便的无用鞋具看上一眼后,我便将视线再次挪到金属杆上。看着这根狰狞可怖的金属杆,哪怕自己从来没接触过这类的东西,也大概知道这根杆子究竟是作何用途,也大概明白杆头应该会插入哪来。
  内心感到一阵恶寒,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但是湿润的小穴却又不自觉地分泌出更多爱液,似乎对这根杆头的去处产生些许期待。
  从这位调教师口中可以得知,这似乎是最近城里的老爷们专门发明用来拘束奴隶的新奇装置,只依靠这样一根拘束杆插入身体便不再需要其他拘束具进一步将人所固定完全无法离开,而我很不巧便是这批拘束杆的第一批使用者。
  但在穿戴上这双带锁的高跟鞋进入杆子之前,我却向他们投向如同祈求般可怜的目光,紧咬嘴唇,最后颤抖着开口。
  “那个高跟鞋,我能不穿吗……”
  我对这种鞋子有一种天生的恐惧,这类鞋子只有在自己曾经因为好奇心买来尝试一番后便果断放弃,毕竟穿上之后那种处处受到限制难以自由行动的感觉令让自己相当不适应,尤其是如此高度的鞋跟必然会让自己将身体的重量再一次压在饱受折磨的足趾上,我已经不想让自己的足趾受到任何折磨了。
  “好啊”
  出人意料的是他欣然允诺了自己的请求,反倒是露出一副相当值得玩味的微笑后,像是在嘲讽无知者的我在作出这个选择后会经历怎样的痛苦,随后我便身体一轻,从腰腹处感受到的一阵力量以及足部没有踩在地上的不安感已经说明自己离开地面,朝着那根散发着森然寒气的拘束杆靠近。
  被做成假阳具样式的杆头顺利撑开早已闭合的穴口,尺寸要比花径大上不少的假阳具在自己身体缓缓下坠的途中不断侵入自己的身体,从下身涌现出远比先前绳结所侵犯时更为浩瀚的快感让自己发出不知所谓的淫语,不断颤抖着的身体又一次去往抵达高潮的临界点,再次被小腹处散发着奇异光泽的奴隶法阵所没收。
  “呜?!!”
  被假阳具强行撑开的腔腟不留一丝间隙彻底包裹了这根不速之客,其表面狰狞的表面凸起不断研磨着脆弱敏感的体内,所到之处都能我都能清晰感受到这根假阳具的狰狞凸起的大致形状。
  尤其在自己花径内某一处点位被假阳具蹂躏时产生的快感要远甚于先前,让身体又一阵颤抖,半悬于空中的双脚不断摇晃着却完全无法寻找到支点可言,直到奴隶法阵再次生效将快感驱散,逼迫着我继续以着清醒姿态感受着假阳具在体内的前进过程。
  在他可以操纵变得无比缓慢的下坠过程中,从被假阳具折磨的穴肉中所产生如同跗骨之蛆的快感正对自己敲骨吸髓,侵蚀着自己的理智,让我不断着所发出阵阵低吟,直到这根假阳具狰狞的末端抵达终点时,在我有些不解的目光中,他一转先前温柔的力道,狠狠将我的身体朝着下方按压。
  “呜……?”
  于是脆弱至极的子宫颈被假阳具彻底贯穿的剧烈痛苦与快感彻底灼烧了这具情欲弥漫的身体,被囚禁在金属杆上的我再也无法忍受这份可怕到极点的攻势发出无比凄厉的惨叫。
  “咦啊呀呀呀!!!”
  身体死死向后仰去无助扭动着想要缓解这份超出身体容纳极限的痛苦,但是却已经无法下落,毕竟金属杆头的高度被他们刻意设定在必须继续保持踮脚站立的程度,否则金属杆再进一步便是贯穿自己的子宫颈进入更深处。
  “呜啊啊啊啊”
  痛苦,绝望,不甘,苦闷,但唯独缺少了快感所赋予的高潮。
  无法高潮无法高潮无法高潮!!!
  我一开始还不知道这种装置为何恶毒,也不明白只是这样一根杆子不带任何拘束为什么能让将人禁锢在此无法动弹,但到现在就算我再怎么盲目自大也在此刻亲身体验一番后,彻底明白为什么这样一根杆子能将人拘束在舞台上完全无法抽离了,也明白了他笑容中的玩味是什么意思,而现在的我哪怕意识到这根恶毒在哪里只能继续发出完全不知廉耻的尖叫。
  哪怕就算后悔想要离开这个数据,但是这根进入体内深处的拘束杆逼迫着自己维持踮脚站立的姿态,否则便会被时不时顶到花心的假阳具不停折磨着,而且自己正是一直踮着脚的缘故,便没有受力点支撑自己跃起高高原期,更何况佩戴在身上重达数斤的镣铐令自己苦不堪言,想要做出的跳跃动作完全就是天方夜谭,所以自己的身体并没有被固定在这个奇怪的器具上,但是却又无法离开一丝一毫。
  尤其是假阳具样式的锥子在体内搅动时,自腔腟产生的快感已经让自己自己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可言,时不时放松身体但在下坠些许之后顶到脆弱花心产生的可怕痛苦与快感又让自己再一次绷紧脚尖,此刻的肌肤已经泛起不健康的潮红之色,但积攒在体内绝对得不到释放的快感只会让我进一步感到苦闷与绝望。
  这根本不是仅靠踮脚站立便能缓解痛苦的束具啊!也绝对不是我所能承受的痛苦!
  “呜……不行了!”
  只是以着这样的姿态保持站立片刻之后,我便向他们求饶,亲手按住了不断浮现的强烈羞耻感,继续贬低着自己的尊严,祈求着他为自己套上那一双高跟鞋,以让自己的身体不再那么痛苦。
  “真让人失望,我还以为你真的有那么厉害只能只凭借自己站着呢,到头来也只是对自己的盲目自信吗?”
  “不过也是,毕竟你刚刚只是走那么一段路都被折磨到死去活来的向我求饶,现在怎么可能会一个人完成呢。”
  我这样卑微的举动自然也免不了一顿冷嘲热讽,却也无力反驳,只能低下已经卑微地不成样子的脑袋,让披落在身前的银白长发化作帘子遮蔽着已经无地自容的自己的面容。
  随后他们为我换来了一双鞋跟更高的高跟鞋,足足有着十五公分的可怕鞋与进一步升高的金属杆作为我反悔的小小惩罚,那根假阳具依旧在时不时盯着自己的子宫颈,从足尖感受到的快感与被蹂躏的下身所传来的快感也说明了我此刻的境遇根本没有比先前强行踮起脚尖站立的姿态好上多少。
  但唯一值得宽慰的大概就是自己不需要再踮着脚了吧?
  说来讽刺,这双无法脱下的高跟鞋即是不停折磨着我的束具,却又让自己免去了许多不必要的痛苦。
  最后,又一枚粗长的假阳具口塞撑开自己微微展开的双唇,填满自己的嘴巴,顶到自己一阵干呕微微泛起白眼后,那位于脑后上锁的皮革便彻底杜绝了我将它摘下的可能性,也将我最后的话语化作毫无意义的呜咽,只有分泌不断顺着口塞与双唇间隙滴落的津液进一步强化了自己的无助与羞耻罢了。
  随后他们离去,只剩下被拘禁在太少无法离开的我,等待着幕布掀开,等待着一位买家出大价钱将我买下。
  真是可怜呀,现在的自己。
  啊啊,是啊!我知道啊!我当然知道现在的我刚才盲目自信的样子很可笑啊!但是我就是,就是不喜欢这样子的世界,就是不喜欢这样子的你们啊,更不希望自己已经没有任何自由可言的身体遭受到更多拘束啊!
  可是没办法,没办法,我太弱小,太可怜,太脆弱,却又盲目自信着,所以在遭受痛苦后却又卑微地向他们摇尾乞怜着,希望让自己能好受一些,我对这样的自己失望极了。
  但没办法,但没办法啊啊啊!!
  我就是这样子一个人啊!所以我才会犯蠢到因为一个看起来无辜可怜的农夫使用魔法,然后被你们抓走变成没有魔力与自由的奴隶进行拍卖。
  这样子,这样子你们满意了吧!
  “呜!!!”
  但不会有人应答我充满苦涩与哀意的呻吟。
  我是那拥抱着紧锁的囚鸟,用自己的一切描绘着这片污浊深渊,期盼着自由,却永远无法从鸟笼中逃离。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09 02:07:08

第三章 在黑暗中闪闪发光的会是什么?
  在黑暗中等待着幕布掀开的每一秒对我而言都是如此煎熬,眼前只有一望无际的黑暗,耳边万籁俱寂听不到任何杂音,在这里哪怕只是自己心脏微微跳动的声音也是如此的显眼,我所能够听到的最大声音只有自己被口塞封堵的嘴巴时不时发出的呜咽与呼吸声吧?
  “呜呜……”
  每在这里待上一秒,对于未知的恐惧都让自己愈发焦躁与烦闷,尤其是那枚黑暗中散发着粉色微光的奴隶法阵依旧在潜移默化地改造着自己,身体的敏感程度似乎相较于先前又提升了些许。想要逃离此地的想法随之诞生,与渴望着被进一步调教的病态想法交织在一起,即使错愕不安,却又无力制止这些源源不断从脑海里冒出的念头,在这根插入自己体内深处的拘束杆束缚下,我也只能无助地扭动身子,让金属杆头在体内进行一阵剐蹭,产生的快感再次让自己止不住地发出夹杂着些许情欲的呻吟罢了。
  果然……还是逃不开吗?
  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自己先前尝试了这么久都没有做到从这该死的拘束杆上跳出来,现在只是随手一试又怎么会有意外出现呢?
  这根拘束杆恰到好处的高度赋予了自己恰到好处的绝望。那么只能继续去等待着舞台开幕了吧?
  “记得给我好好表现啊!今天拍卖会可是来了不少大人物,特别是东部王国那位。”
  表现?他是指什么表现?
  我这样想着,原本包裹着我的浓郁黑暗随着幕布在掀开后便被彻底驱散,周围的刺眼强光代替了黑暗的只能彻底将我所吞没。
  “呜?!”
  我下意识发出一声尖叫,突然产生的剧烈强光让原本已经习惯了黑暗的双眼在此刻不得不眯起双眼,过了又一会才缓缓抬起头来,用这双已经没有希望与生机可言的双目观察着四周,将眼前的景象尽收眼底。
  台下那些观众们虽然形态各异,但来到此处却皆有着相同目的。
  沦为可怜奴隶的魔法师少女被缚于此,这些衣冠禽兽们饥渴的目光在她毫无遮挡的裸体上肆无忌惮地扫视着,面露无比贪婪之意,似乎每一个人都想要将这位看起来柔弱可怜的少女收入囊中,或是当做工具肆意使用,或是当做禁脔肆意欺辱。
  这是堕落者的天堂,也是魔法师的地狱。
  好恶心,他们的每一道扫视着自己的目光都让自己感到无比恶心与抗拒,浑身上下都因为这些如同尖刀般锋利的目光剖析自己的身体时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对于自己将完全赤裸的身躯彻底暴露在他人视线任人欣赏这件事,对于有着强烈羞耻心的我来说是绝对不可接受的事情。
  没由来地感到一阵烦躁,但我下意识扭动身体的动作在他们眼中却像是为了取悦他们特意做出来的下流动作,而我那显露出无比厌恶的眼神与下意识发出的低吟对他们而言似乎也像是一针扎入心脏的猛药。
  在拍卖之前,便已经有人已经提前对着自己吹起口哨示好,想要出高价将我买下,眼神中燃烧的那股兽欲似乎隔着空气都要将我点燃一般。
  我不知道曾经那些和我一样沦为奴隶进行拍卖的魔法师在见到这般情况时是否会产生和我同样的感觉,但现在的我确确实实是对眼前的一切,对这个病态的世界感到更多更浩瀚的悲哀情绪了。
  但是就算再怎么不安,也无法将这份负面情绪化作能够支撑自己挣脱困局的力量,裹在高跟鞋中的双足被迫强行踮起至极限,但在那根随时可能会顶到自己花心的拘束杆限制下,这样子的自己根本无法借力从这根让自己身体欲仙欲死的束具从体内抽离,更无法让自己能够进一步做出其他动作,此刻被挤着发红的足趾不断颤抖着维持最简单的平衡都是一件难事。
  被镣铐与绳索拘束在身后的双手只能起到摆设的作用,反倒是自己挣扎的举动,也只是只为台下那些为自己其他将自己买下的人们徒增笑料罢了,此被玩具蹂躏的花径处涌现的快感让身体发软变得更加难以保持站立,从被口塞封堵住的嘴巴时不时发出的低吟以及有些迷离的双目正是此刻自己陷入窘境的最好证明。
  完全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皮肤被快感挑逗着变得有些绯红的姿态,宛若被无数根细针刺入的脸颊显现出让思考都变得无比迟钝的滚烫,但残酷的现实却是现在的自己无法逃开逃避他们的视线,更无法反抗工作人员将我下巴抬起强行与他们对视的恶毒行径。
  不要啊……
  我在内心不断发出凄苦的呼喊,连带着不时发出的低吟都染上一丝哭腔,但是被施加在我眼睛上无法闭合的魔法逼迫着我将眼前或是恶毒,或是可悲的景象尽数收入眼底。
  越是与他们对视,越是让我感到绝望。
  我从他们每一个人的眼神中感受到的都只有极为纯粹的兽欲,不会有人对自己心存怜悯,更不会有人好心将自己拍卖之后放自己一马。无论我被他们中的任何一位买下,等待着我的结局都会是比死亡更可怕的结局。
  不会有着解脱,不会有着救赎,只有需要去用余生细细品味着的绝望与黑暗。
  在如同海浪般浩瀚的绝望压迫之下,鼻尖感到一阵酸涩,已经无比廉价的绝望泪水似乎再一次要从自己的眼角涌现。但却不知是奴隶法阵的影响,还是自己的内心比自己稍微想地坚强那么一些,不愿意就这样放弃希望的我将视线挪到远方,希望能从台下这些前来拍卖自己的人中找到那么一位不一样的存在。
  那么真的会有吗?
  我又一次不自量力地尝试了很久很久,但依旧没有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
  最后身体忍受再也无法承受被肆意玩弄所产生的海量快感,膝盖突然一软,先前一直紧绷着的麻木双腿顺势屈膝跪下。
  但在身体下坠时脆弱的花心被假阳具的尖端狠狠顶住时所爆发的剧烈疼痛与海量快感让我的思考能力彻底陷入宕机,脑袋高高抬起不断摇晃着,任由在下身花心惨遭剧烈冲击失去意识泛白的双眼将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泪水洒落,失去括约肌控制的失禁下身任由爱液与尿液流出,在身下与不断洒落与地面的口水一同形成道道散发着淫靡光泽的水洼。
  在此刻自己似乎都已经忘记呼吸名为何物,先前我所坚守的羞耻心与理智在假阳具惨无人道的蹂躏之下已经不成样子,披上一层情欲绯色的身体像是醉虾一般死死向后仰去,在不断对自己敲骨吸髓的快感折磨下花枝招摇着,从被口塞封堵的嘴中发出让所有人都为之侧目的痛苦悲鸣。
  “咦呜呜呜❤️?!!!”
  “呀呀呀呀啊啊啊啊❤️!!!!”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下意识做出跳跃姿势姿势妄图逃出这座囚牢的自己依旧得不到任何解脱,随后再从发软的身体又一次向下坠去却在花心触碰到那根狰狞玩具时再次高高弹起,又一次被重力所编织的大网以及身体结构的缺陷所捕获,名为理智的弦在此刻彻底崩断,快感的漩涡不断拖拽着自己的身体朝着肉欲深渊中沉沦,但是却在彻底从乐园中摘下快感凝结成的禁忌果实之前,小腹上那道散发着晦涩光芒的法证便将自己所期盼的一切尽数夺取,只留下在迷茫的理智停留在变得一地鸡毛的身体之中。
  在自己被奴隶法阵归还理智之后,等待着清醒着的自己的是存在于黑暗中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漆黑,不会有所谓的在黑暗闪闪发光的事物在那等我发掘。
  所以……我果然还是不配得到所谓的救赎吗?
  我这样悲哀地想着,但是台下似乎有人却不这样认为。
  “唉……真恶劣啊……”
  不知是否是我产生幻听的缘故,在远处某位观众发出一阵叹息之后,有着一道悦耳的女声越过萦绕着我嘈杂的声浪径直涌入我的耳边。
  听起来如同山间的凛冽清泉那般在我心头清脆作响,让我已经被黑暗浸泡的内心似乎感到些许与先前不一样的事物。
  我努力掉转视线,将目光转移到远处与发出这道声音源头的主人对视。
  那是一位有着如同麦浪般金色长发的少女,有着相当标准立体的五官,化着淡妆的面容用绝美来形容也不为过,哪怕她此刻身穿一套男性贵族服饰,也没有将她的窈窕曲线遮掩分毫,反而让这样一位衣品独特的少女带来一份别样的魅力,哪怕是独自一人来到这象征着肮脏与堕落的拍卖会场也没有侵染她那份超尘脱俗的气质分毫,宛若在黑渊中盛开的朵朵白莲,让我与她只是对视一眼都已经将这位少女那股独特的气质映入脑海。此刻她正抬起戴着白手套的双手托起光洁的下巴,她的柳眉微微蹙起,表情显得有些沉重,正用着与他人完全不同的目光望着我,如同紫宝石般眼眸中不含一丝杂质,对我只剩下只有无尽的怜悯与关切。
  放置在她身旁的一柄散发着魔力的细剑也让这位少女的真实身份呼之欲出,那是一位来自东部王国的魔剑士。
  在这场抛开拍卖品之外气氛显得相当欢脱与轻松的上,这样一位看起来颇为严肃的少女却反倒像是一位异类了。
  在察觉到我的视线之后,少女的神色中短暂闪过一丝迷茫与错愕,随后朝我轻轻点了点头,原本微微抿起的双唇悄然掀起一抹诱人的弧度,用旁人无法察觉的微笑回应了我,像是在劝慰着我不必对眼下的一切感到绝望。
  在与她对视片刻后无法承受这份奇妙感觉的我便下意识低下头,脑海中突然燃起了一丝古怪的想法。
  或许我真的能从她的身上得到自己心心念念的自由?
  但这个奇妙的想法很快便被自己苦笑着打消了。
  我怎么又犯下了仅凭借第一印象便选择相信对方为人的错误?
  更何况在我的内心深处依旧住着一位魔法师,哪怕此刻自己被禁魔项圈弄得魔力全无,哪怕佩戴枷锁完全失去自由,哪怕被刻上无法违逆的奴隶法阵,哪怕被困于此成为奴隶等待着被人买下,但内心期盼着自由的我为什么要像一个真正的奴隶一样给自己寻找名为主人的归宿呢?
  果然啊,我还是更希望自己拥有彻彻底底的自由吧?
  但是教会与其下辖的拍卖会不会管自己手中的商品怎么想,它们的目的也只是让每一位拍卖的商品能够卖出一个好价钱罢了。
  在我身体不受到任何限制的情况下,该如何欺辱我最有效果,该如何只凭借两根手指便能让我彻底失去力气,位于花径中的特殊敏感点具体的位置。
  自己的人生经历,自己的魔力等级,自己所擅长的事情,自己的体貌特征,自己身体的敏感点,自己的使用方法。
  在工作人员的讲述之下,有关于我的一切都事无巨细地禀告给了台下的诸位,并亲手做出示范。
  时而将那充满着色孽的大手旁盖住我的双乳不断肆意揉捏着,柔软的乳肉在他大手的挤压下被揉捏成各种可爱的形状,期间还额外伸出两根手指捏住已经因为被情欲裹挟着变得挺立发硬的乳尖,手指粗糙的表面不断抚慰着这只无比敏感的肉粒,这种完全违背当事人意愿所作出的行为只会我被不断欺辱的我带来难以缓解的羞耻感,但从胸部与乳尖被对方这般揉捏时传来的快感伴随着丝缕快感,又让自己微眯双眼,从被口塞封堵住的双唇不断发出充满媚态的低吟。
  “呜❤……”
  “咦呀❤……”
  随后他又伸出手指伸入没有我那没有被异物所侵犯的尿穴与后穴,从这两处器官产生被强行扩张的胀痛伴随着些许快感也证明了自己的身体被开发的穴道不只有正在被假阳具侵犯的花径。
  假以时日,自己的尿穴与后穴或许也会变成如同花径那般被人随意玩弄都能产生强烈快感的性感带。
  哪怕是下身的阴蒂也没有被对方放过,在已经湿润地不像话的两片唇肉被他强行掀开之后,已经因为发情挺立到有些发痛的阴蒂便彻底展现在观众们面前。
  阴蒂在被对方手指肆意揉捏扣弄时产生的快感让这具被禁锢在拘束杆上的身体不断扭动着,想要从对方的魔爪中脱离的想法终究是不可企及的奢望,哪怕是自己不断发出近似于恳求的低吟也不会让对方就此收手,只会让他进一步加大了对我的侵犯程度罢了,好让我进一步展现身体的淫乱姿态,好让我在台下观众们产生更好的印象买一个好价钱。
  从假阳具与花径间隙流下的丝缕爱液正说明身体再次违背自己的意志进入发情姿态。
  真讨厌啊……这样的自己。
  此刻我的身体仿佛被丢到蒸笼中那般被汗液彻底浸湿,双腿在身体的重压与被侵犯时不断产生的快感侵扰之下不断颤抖着,脸颊浮现出一抹无比病态的潮红,从鼻尖发出冒着雾气的沉重呼吸,被不断揉捏着挺立着的可爱乳尖小腹处不断闪烁着诡异微光的奴隶法阵,像是有生命般随着呼吸微微张合的粉嫩与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下意识将假阳具夹得更紧的花径穴肉,不断从口塞与牙关间隙流下的口水,没有被塞子封堵的尿穴正擅自流出滴滴液体,被强行塞入玩具扩张的后穴肉褶也事无巨细地展露在人们面前,以及在身体被对方这般玩弄侵犯时却在即将抵达高潮之前快感归零时自己失落与不甘的模样……
  有关于我的一切淫乱画面都在那位工作人员的运作之下,彻底展现在一群恶魔们的面前,像是奏响了一道色欲的奏鸣曲,将在场的气氛彻底烘托至最高点,让在场诸位爆发出如同雷鸣般振聋发聩的掌声。
  求,求你们了……
  不要看,不要看现在的我……你们不要看啊!!
  这样的我一点都不好看,这样的我只是一个,一个,不愿意认清现实的奴隶罢了。
  “呜呜呜呜!!!!”
  在众人的注视下,无法忍受这份屈辱的我发出今晚最为凄厉的惨叫。
  或许会有人在看完我的表演之后对于这样的我兴趣缺缺,也会有人对我展现的一切涌现更为可怕的欲望,但总归来说想要将我收入囊中的买家占据大多数。
  但唯独那位金发少女依旧保持着那份让人心安的纯净,只是一瞥便让自己的内心感受到一阵舒爽的凉意,我的身体似乎因为这一抹悸动微微颤抖着。
  那并非因为恐惧与被玩弄时产生的快感所导致,而是某种我说不清道不明的事物在作祟。
  脑海再次幻想着在这一望无际的黑暗中是否能有着一些闪闪发光的事物呢?
  或许它们并没有消失,只是我先前没有发现罢了吗?
  在我不断思考的旅途中,残酷的现实也依旧没有停下它的脚步,身体依旧被对方乐此不疲地玩弄着,被裹上一层情欲薄雾的思维进行的思考也是断断续续,布满珠光水雾的双目也再也无法支持自己将眼前那位女孩的表情收入眼底,  但是我却知道,就算自己再一次被对方玩弄着抵达高潮的边缘,也永远无法抵达得到高潮的真实。
  不过在这个时候,不会当众陷入高潮呈现出更大的丑态或许是这道奴隶法阵对自己最后的仁慈吧?
  于是有关于一位沦为奴隶的六环魔法师的拍卖在工作人员最后话语的落下正式开始。
  “这位六环魔法师的起拍价为一百枚金币,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五枚,现在起正式开始!”
  很快,便有人对我展现出了无比浓厚的兴趣。
  “可惜这个女的身材差了点,不过我还是愿意出一百一十枚金币!”
  “一位六环法师一百一十枚金币就能买下?你当六环法师是大白菜啊!我出一百三十枚金币!”
  “啧啧……这个容貌,这个身材……真是极品啊!一百五十枚金币,你们都别和我抢!”
  “我出两百枚,低于这个价格的就别和我抢了。”
  ……
  他们展现出了超乎我意料的热情与财力,自己的身价在他们的漫天竞价中很快便超过了自己所想像的空间,但在命运彻底敲响我的判决之前,获得短暂自由我选择闭上双眼,逃避这些让灵魂感到厌恶与颤栗的目光,选择让内心获得短暂休憩,享受只有片刻之余的宁静。
  直到那位金发少女首次开口,用着清冽的声音念出了让所有人都无法企及的价格,将我在一头扎到黑暗中游弋的双目再次拉回到残酷而明亮的现实。
  “五百枚金币,这个女孩,我要了。”
  少女如同凛冽寒冬般淡漠的声音不断回荡在这偌大的拍卖会场,顿时全场鸦雀无声,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位端坐在拍卖会后方的少女所吸引,似乎都为这个突然翻倍的价格感到震撼而久久说不出话。
  “五百枚金币?大人,您确定吗?”
  哪怕是见多识广的主持人声音也显得有些颤抖,但随后便被止不住的亢奋所代替,似乎对这个价格感到相当惊喜。
  是啊,毕竟这个价格已经到了一位六环奴隶的极限,是足够让一位平民变作富豪几辈子挥霍几辈子的巨额财富,那本应该继续消磨不少时间的拉锯战随着她轻启的双唇一下子来到终点。
  “确定”
  她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
  “她就是东部的那位吗?”
  在这时回过神来的其他人开始窃窃私语,似乎认出了这位金发少女的身份。
  “看她这副样子确实是,看到她旁边的那把剑了吗?只有东部那边的魔剑士才会喜欢使用这种武器。”
  “啧啧……没想到居然长得也这么好看,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人不是奴隶,不然真想买下一只东部的奴隶带回家尝尝鲜。”
  “祸从口出啊你!小心她听到你说的这些话直接拿剑把你舌头和下面那根玩意砍下来。”
  ……
  这位来自东部王国的贵族魔剑士心如止水,对周遭的非议与充满着色欲的目光置若罔闻,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主持人,等待着他开口讲话。
  她就是主持人口中所说的大人物吗?我还以为是什么不如迟暮之年却依旧有着无穷淫欲的老头,没想到是一位看起来年龄与自己相仿的少女,更没想到这位少女对我抱有如此强烈的兴趣。
  此刻我依旧不能理解她为什么愿意为一位素未相识的陌生人花费上如此之多的金币,但一想到她先前为我露出的一抹微笑以及此刻的举动,心中也不免升起好感。
  “很好!看来这只奴隶已经,请问还有哪位贵宾对她感兴趣吗?”
  听着主持人的宣读,虽然在场有些躁动,但依旧无人应答。
  望着此景,主持人对此似乎并不在意,而是继续进行拍卖流程,但从嘴角浮现出的那道不易察觉的故意笑容让我觉得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
  “五百枚金币一次。”
  拍卖会继续进行下去,只不过在那道声音之后似乎所有人都对我兴趣缺缺,少数几个还对我心存念想的存在也因为这个宛若天谴般的价格止步。
  “五百枚金币两次。”
  似乎有人几欲开口,但在望了望自己的钱袋子之后只得作罢,哪怕六环魔法师作为奴隶拍卖的事情并不经常出现,但是多出五百枚金币的任何一个价格用来购买这种级别的奴隶都相当不合理。
  “看来大家都对她没有兴趣呢呢,那就请东部来的那位大人准备将这位奴隶领走吧。”
  “五百枚金币三……”
  “五百零五枚金币。”
  在我的归属彻底被决定之前,一道唐突响起的阴柔声音打断了主持人的宣读。
  ”我可不管你是哪来的人,既然我看上了这位女人,那她就是我的。”
  阴柔声音源头的主人毫不避讳地应向对方的目光,仿佛已经提前将我视做囊中之物,毫不避讳地朝她宣布了我的归属。
  “五百五十枚。”
  金发少女眉头微微挑起,看起来似乎有些意外,随后面不改色地进一步提出自己的报价。
  “五百五十五枚。”
  而对方此刻正用锉刀修剪着自己的指甲,漫不经心地回道。
  “五百八十……”
  还未等她喊完,那道阴柔男子的声音便提前一步落下。
  “五百九。”
  “你……”
  少女显然被对方的举动所激怒,原本清冷的声音中罕见地带上了一丝怒意。
  “我出六百枚!”
  “六百零五!”
  对方头也不回的回应。
  ……
  双方的竞价似乎进入了一场漫长而持久的拉锯战,无论期间金发少女出什么价格,对方总能多出五枚金币压住她的报价。
  与少女愈发严肃的表情不同的是,作为竞争对手的他表情却越来越越轻松,就像是自己念出的每一轮巨额报价都只是简单的数字罢了。
  “鱼儿上钩了……”
  突然主持人的嘴边吐出一道微不可查的话,那眼神中的喜悦也在双方的竞争中愈发变得浓郁,语气中的亢奋之意近乎化作实质。
  在这个时候我明白主持人刚刚为什么会露出如此诡异的微笑,因为眼前这个人根本就是拍卖会的托,这是拍卖会针对这位金发少女的恶意抬价,就想着把这只来自东部王国的大肥羊狠狠宰一顿。
  就算拍卖会这边的托没有控制住抬价力道失手导致自己最后真的卖不出去,但在教会内部消化一位六环法师也不会亏到哪里去,甚至将我丢到监狱中放置一段时间再次进行拍卖也说不准。
  “呜呜呜!!!”
  不要,这是个陷阱!
  我想要发声提醒她,但是我所说出的所有话语都被口中的口塞转化成毫无意义的呜咽声,除了让在座的那些人们听到我发出不甘悲鸣后感到更为躁动外不会有任何效果,于是我只能期盼着我眼神中的那份焦急与劝阻能够好好传递到对方的心中。
  对方自然发现了眼神中的劝阻之意,在给予了我一个安心的笑容后,便再次投入到与对方的竞争当中。
  “七百五十枚!”
  “七百五十五~”
  没必要啊……不值得吧?我不理解啊,只是一个六环法师的我真的有如此之大的魔力吗?
  双方的竞争就在你来我往的拉扯之下进入白热化阶段,但是金发少女在这之后便不再注视着已经陷入迷茫的我,在眼神闪过一丝犹豫之后便再次恢复坚定与执拗,报价的语气变得无比冷淡,与对方云淡风轻的报价形成鲜明对比。
  很快,我的拍卖价格便已经抵达了一个平常完全不敢想象的地步。
  “一千枚,你要是再多了我就忍痛割爱咯~要是做不到的话,你就乖乖收拾好你的穷酸样退场吧,这里可不是你这个所谓的东部大人物该来的地方。”
  “那我最后再加上八枚金币,一千零八枚金币,这是我的全部身家了,再再多就没有了。”说到最后,少女几乎是从紧咬着的贝齿中挤出这几个字眼。
  一千枚零八金币,完全超出了一个六环魔法师奴隶该有的价格,这个价格足够买了三到四只六环魔法师奴隶,哪怕用来竞拍一位七环魔法师奴隶也是绰绰有余,而却被她只买下一位六环魔法师奴隶,这件事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也对,哪怕我对自己的姿色也有着几分小小的骄傲与得意,但也深刻明白作为魔法师奴隶而言,自己不会溢价到如此可怕的地步,恶意抬价的闹剧在此刻终于结束。
  这场心理博弈的最后,少女还是略逊于对方一筹,或者说,哪怕意识到对方可能是恶意抬价的行为,但对此没有绝对把握的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压上自己的全部身家将我拍下。
  “既然你这么想要,那这女人就归你咯~”在将我的价格抬到这个地步后,完成目标的托便不再跟价,而是做出相当大方的样子将我让给了金发少女。
  “一千零八枚金币,还有人要继续跟价吗?”
  回应着面带笑容的工作人员的在此刻只有台下久久的沉默。
  只是……只不过我依旧不明白我有什么魔力值得她花费这么大的价钱,只是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奴隶,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但如果说要让我从这群人中找到自己归属的话,或许她会是唯一适合自己的主人吧?她那超凡脱俗的气质,举手投足间对我做出的每一个温柔举动,以及与他人抗争时的坚定与决绝,都让我对这个从未谋面过的陌生人生起好感。
  更何况那一抹眼眸没有被任何污秽污染的纯净,是让我感到无比安心的源泉。
  我的内心涌起一股暖流,鼻尖感到一阵酸涩,我正死死压抑着即将从眼眶中落下的泪水,等待着主持人最后的宣判。
  “那好,一千零八枚金币一次,一千零八枚金币两次,一千零八枚金币三次。”
  主持人每吐出的一个字都要比先前更加高亢,看来我这只六环魔法师破纪录般的价钱哪怕是在拍卖会的历史上都相当靠前了。
  “成交!这位六环魔法师以后就归于这位来自东方的贵客了,真是可喜可贺!”
  似乎是害怕那位将我拍下的金发少女反悔一般,主持人一下子便将宣告价格的流程走完,朝着台下的人们宣告了我的归属。
  于是乎,在场上便不再有人与她竞争,而是用着一股看白痴一般的目光看着这冤大头少女,眼神中满是不解与嘲弄,但作为事件中心的金发少女本人对此却置若罔闻,直到听到工作人员公布我的归属之后,她才拍了拍自己有着明显起伏的胸脯,悄然松了口气,显然对于花上一千多枚金币买下一位六环魔法师奴隶这件事也有点没把握。
  但现在的话,事件便已经尘埃落定,工作人员宣读今夜的拍卖活动正式结束后,那位金发女孩也很爽快地将一千零八枚金币交给了拍卖行,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被其他工作人员从台下取下的我,等待着他们将我静心一番拘束一番塞入箱子并附带上相关照片后一路寄往我未来主人的住所。
  又一场被困在黑暗中无法动弹的苦闷旅行过后,拘束着我的箱子便被再次打开,被囚困在黑暗中许久才得以重见天日的我微微眯起双眼,却已发现那些捆绑着我的绳索在她的操作下便尽数解开,包裹着双手的绷带也没有逃脱被剪刀小心翼翼切断的命运,再为我摘下封堵着嘴巴的口塞,抽出道道自口腔与口塞连接着的透明丝线,此刻自己的身体也是变得越来越轻松,手上那些镣铐也正逐一离开自己的身体,我的身体每一处细胞都在因为逐渐恢复自由散发着愉悦的信号。
  在最后,我的脖子也感到一阵轻松,那枚相伴着自己的禁魔项圈也随着金属敲击声被解开,身体的限制只剩下小腹那道最恶毒同时不可解除的奴隶法阵存在。
  现在的自己正一丝不挂地站在我的新主人面前,缓缓睁开双目与她对视,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那对紫宝石般瑰丽的眼眸,依旧纯粹不含任何杂质,从她嘴边吐出的温柔话语已经化作实质,将我在长久折磨中受创的身心彻底包裹,就像是牵着我一同遨游在云端彼岸的梦乡。
  “我叫薇尔,姑且算是你的主人?以后请多多指教啦,如果还有什么疑问的话,我们明天再说吧,现在的你需要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
  现在的自己已经正式成为那位金发少女的奴隶。
  但无论如何,至少自己的结局也会比成为其他人的奴隶好受一些吧?
  哪怕再一次被丢到无法动弹的黑暗困境之中,我也依旧在想着。
  那黑暗中是否会有什么东西闪闪发光呢?
  我却并不知晓,只是成为笼中之鸟的自己依旧心存希望。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09 02:13:44

第四章 或许会是新的开始
  “早啊……小诺茵。”
  清晨,将我从沉睡中唤醒的是充满温柔之意的少女之音,如果要用什么话来形容这句声音的话,大概会像是把身体靠在棉花糖上被这份柔软之物所彻底包裹的惬意感觉吧?
  睁开双眼之后我所瞧见的第一副场景便是陌生的天花板,随后便揉了揉那有些困倦的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到了这时我才发现那道声音的主人正笑盈盈地盯着自己,眼眸中全是对我的宠溺。
  她正身穿一套精致典雅的日常裙装,面容像是古希腊的能工巧匠雕刻出来的雕塑般绝美,柔和的面部线条中又带着几分坚韧,恰好洒落在她那金色长发上的晨光为其披上一层圣洁的面纱,源自少女自身的一阵香风扑面而来被吸入肺部,让原本睡眼惺忪的我顿时清醒。
  啊啊啊!!!
  我好像,我好像睡过头了!!
  作为奴隶而言,自己这种白天起床还需要主人叫醒的行为实在是有些失职,这件事情完全不应该由自己的主人去做才对,这样子的我完全没有身为奴隶的自觉,更像是一个特别不注重自己身份的女性。
  希望她不要因为这件事而感到生气……
  于是乎,被吓得一激灵的我直接从床上蹦起,随后以着闪电般的速度朝着主人的方向拜了下去,脑袋被闷在被子中发出的呻吟听起来也有些闷闷的。
  “早……早上好!薇尔主人!”
  对于我这般失态的笨拙样子,我的主人她此刻的话语间却显得有些无奈。
  “都说啦……叫我薇尔就行好了,也并不需要再带上主人这种奇怪的称呼。”
  “可是……呜!?”
  我还想说些什么,但随之而来的便是她赏赐给额头的一个暴栗打断了我接下去想说的话。
  虽然她这样的行为并没有任何恶意,但是还是疼的让我忍不住捂着脑袋,差点落下几滴眼泪,但却依旧不敢伸手去抚摸被主人敲打过的脑袋。
  “就叫薇尔好啦!”
  薇尔主人佯装生气的样子说道。
  “可是您真的不会介意我用这么冒犯的方式称呼您吗?”
  脑袋依旧埋在被窝中不敢坦头的我声音听起来还是有些闷闷的。
  “当然不会,要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放开奴隶法阵对你的限制,让你每天都能使用魔力啦,我在把你买来的那一刻就没想过把你当奴隶对待。”
  薇尔这么说着,随后将她那骨肉匀称的手掌放在我的脑袋上,轻轻抚摸着先前被她袭击的部位。
  ”唔……”
  从自己脑袋与她手掌接触时感受到的柔软触感不自觉发出愉悦的低吟,尤其是恰到好处的力道让自己感到格外舒适,仿佛浑身都要泛起一阵鸡皮疙瘩,先前先残留在脑袋上的胀痛似乎正因为这一阵抚摸烟消云散。
  这样子……我不就完全变成她豢养的小猫了吗!
  可是,可是这样子真的好舒服呀……
  我这样想着,却也没有出声制止薇尔的行为,毕竟身为奴隶的自己确实对被主人摸脑袋这件事很受用,而且她本人似乎乐在其中呢。
  过了好久,薇尔主人才恋恋不舍地将手掌从我的头顶挪开,随后双手捧着我的脸颊与她平视,依旧有些拘谨的自己就这样倒映在那瑰丽的金色眼眸之中,她的言语之中充满了身为少女的好奇与得意。
  “这还是我第一次摸女孩子脑袋呢,手感居然意外地还不错。不过诺茵你呢?是不是也是第一次被同龄的女孩子摸头呀?”
  “唔……是,是的……”
  虽然因为面部被对方乘势握住导致我的发音有些不标准,但我想我的声音还是有好好传达到对方耳边吧?
  ”好啦好啦,我就先不继续欺负你啦,昨天我可是和你说好要在今早带你去看看我的家长什么样子呢,就先带你洗漱打扮衣服就出发吧。”
  ”嗯!”
  在她的双手不再托着自己的脑袋之后,继续跪坐在床上的我朝她重重点了点头。
  是啊,她都这么说了,那么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我应该,全心全意地投入到这份职业当中。
  她的全名叫薇尔洛蒂,是我的主人。
  至于为什么她会在拍卖会上花上如此之大的代价将我买下嘛……
  这就要追溯到我尚未成为奴隶之前的故事了。
  那一日我愿意触犯禁忌为一位素不相识的残疾农夫发动治愈魔法的景象被受邀前往教会王国参观的她恰好收入眼中,只不过在当时还并不知晓教会王国对魔法师的迫害有多残忍的薇尔只是在驻足观看我使用魔法的景象片刻后便转头离去,并没有继续出声惊扰在那使用治愈魔法的我。
  随后在薇尔主人于教会王国待满月余时间准备启程离开之前,又受当地贵族邀请前往教会当地特色的拍卖会进行参观,说是在这里展出的每一件拍卖品都是全世界独一无二,而被这样勾起好奇心的薇尔主人自然出现在这充满堕落与色孽之意的拍卖会上。
  而当她再一次受邀出现教会王国参观拍卖会的时候,便已经是我与她的第二次相遇。只不过对当时的我来说,却是与眼前那位坐在台下与自己深情对视的金发少女第一次相遇罢了。
  身为魔剑士一向波澜不惊的她在第二次见到我时既是激动,感慨这如同命中注定一般的巧合,又是心痛我此刻所受到的无妄之灾,想要向周遭的人质问为什么他们会将一位愿意用魔法治愈他人身体缺陷的魔法师变作可怜的奴隶进行拍卖,还美名其曰独一无二的拍卖品。也大概是她从我的眼眸中看到了那无边无际的绝望的缘故,不忍心我就此沉沦下去,所以在看到我的那一刻便决定无论花费多大代价都要将我从这无边无际的泥沼之地中带出,让我在彻底成为奴隶之后依旧有着一个可以安身的住所与可以依靠的温暖肩膀。
  可她也深知仅凭自己一个人是绝对无法通过暴力手段改变我此刻的困境,只能用着这样笨拙却有效的方法带着我安全离开此地。
  如果那一天薇尔主动与我打招呼的话……?如果那一天我与她沟通之后知道自己所作所为有多危险的话?或许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了吧?
  一想到如此,我的内心便产生诸多感慨。
  如果不会因为自己泛滥的善意而沦为可怜的奴隶,便不会在此地与同样有着善意的薇尔所相遇,命运就是这般奇妙,指引着对未来一无所知的我们在此刻交汇。
  “在这里,不会有人再找上你的麻烦啦,这一点,我向你保证。”
  那天晚上,她就是这样温柔地抱着身体已经恢复自由的我,在我耳畔一字一句向我保证道。
  我只记得,我像是一个刚刚诞生的婴孩那般在她的怀中放声大哭着,不断宣泄着长久积压在内心中的委屈与哀伤,哪怕被她清洗身体抱到床上的自己似乎也没有丝毫停下显露丑态的意思,一直用双手抱着她那柔软的身体久久不愿意放松,生怕眼前这个给予自己希望与温暖的存在只是一场虚无幻梦,直到听着主人哼唱摇篮曲的我安然睡去后,她才拖着同样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的房间入眠。
  也是在这之后我才意识到这个世界或许没有那么糟吧?至少对我来说便是如此,这位来自东部王国的魔剑士真的给予了我从未感受过的温暖,已经炽热到让长久被调教着习惯于卑微的我有些不适应的地步。
  哪怕已经得到价值千金的承诺,却还是会对眼前的一切馈赠感到坐立不安,并想着继续进行身为奴隶的职责,照顾自己的主人。
  但是既然她这样对我说的话,那么我会试着去努力接受新主人所赠予我的一切,我会好好感受这一份让人暂时难以习惯的美好,将自己当成一个活生生的人而非奴隶看待。
  此刻的我正端坐在梳妆镜前,任由我的主人为我精心梳妆打扮。
  虽然身为奴隶,但薇尔主人也只是为我的脖子上戴上只具备装饰作用的皮质项圈加强整体的美感罢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早已不再是那件完全不能为身体提供遮蔽与保暖作用的粗麻布衣,而是维多利亚风格的女仆长裙,长裙的布料质地优良,摸起来柔软细腻,穿在身上也没有让我感到任何不适,反倒是产生了一种让我不禁沉醉沉浸于此的舒适感,女仆裙绣着白色荷边的裙摆刚好盖过自己的小腿肚,让露出裹着白丝裤袜与小皮鞋的足部如同随风轻轻摇曳的百合花那般在这略显宽大的凳子上百无聊赖地晃动着。
  只可惜,我那安静摆放在身前的双手却依旧有着两道刺眼的烙印存在,哪怕是薇尔在昨夜想尽一切办法都无法为我去除,不过要是能轻易被她从我身体上驱散的话,这道烙印就不会和刻印在小腹处的奴隶法阵一同成为教国对奴役者的象征了。
  在最后,薇尔主人我的脑袋戴上与女仆裙风格相匹配的白色花边发箍,便宣告我今日份的穿搭已经完成。
  是一只初到主人家对一切都感到困惑的怯生生小女仆。
  望着镜前那愈发美丽却又变得有些陌生的自己,我不免下意识地发问,此刻的自己脸颊泛起一丝可爱的微红,原本因为失去希望变得灰暗的眼眸带有几分重新焕发的生机与活力。
  “这……真的是我吗?”
  片刻之后,我便得到了无比心安的答案。
  “哼哼,是的哟,镜子里面的是如假包换的诺茵呢,怎么样,我的化妆水平很好吧?”
  在我耳边的声音显得格外自信,但对于我这件事也表示无比认同。我的主人她的化妆水平也要比几乎从来没有进行系统性学习的我好上太多啦。
  我跟她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随后得到了一个让我感到更加惊喜的消息。
  “而且啊,小诺茵喜欢这套衣服吗?喜欢的话,我可以让你每天都有不同的漂亮衣服穿呢。”
  “这样子真的可以吗……?谢谢薇尔主人啦!!”
  我强忍着想要飞扑到薇尔怀中的冲动,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但是声音中难以掩盖的雀跃想必已经能彻底传到她的耳边了吧?
  随后我便跟着她一路屋外走去,听着她朝我介绍起有关于这间宅邸的诸多人和物。
  望着薇尔那美丽窈窕的背影,跟在身后的我总是会不自觉陷入走神状态,脑海中会浮现出不少让自己感到有些羞耻的奇怪画面,脸颊也因为那些突然出现在脑海中有关于薇尔主人的片段感到有些燥热,甚至变得有些难以抑制这份莫名的躁动。
  所幸薇尔并没有察觉出此刻自己丢人的样子,而是继续带着我在庄园中有说有笑地闲逛,  但路还没走到一半,我便不得不伸出双手拍打自己的脸颊,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的那股杂念驱逐出去,想要让自己变得稍微清醒那么一些,可是脑海中的那道身影却与眼前背影愈发重合变得难以驱散,平静的心脏正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开始砰砰直跳,被扰乱无法集中的思绪让自己耳朵所接收到的信息也变得遥远而朦胧。
  在裙摆的掩护之下,用于行走的双腿也被赋予了其他作用,被白色织物包裹的柔软大腿不断轻轻摩擦着,这种当主人面做出这种下流行为的背德感与切切实实获取到的快感直冲脑海,此刻散发着愉悦信号的花穴似乎已经因为摩擦双腿的行为变得有些粘稠。
  怎么会?为什么我会做出这样子的举动?放在以往的自己身上完全是不可能的呀……
  做出这行为的我,还配称之为一位合格的女仆吗?还配成为一位对主人百依百顺的奴隶吗?
  到底是因为身上那道奴隶法阵在作祟?还是因为我的身心便已经在长久的调教之下被不可逆地改造到如此地步?可惜并没有透视眼的自己不能看穿包裹身体的衣物窥探那道象征着情欲的法阵是否在操弄着我的身体。
  我那向前机械性摆动的双腿变得有些难以跟上薇尔的步伐,从鼻尖吐出的呼吸愈发急促,偶尔还能听见微抿起的嘴边发出的微不可闻的低吟,回应着薇尔的话语也变得愈发有些心不在焉。
  似乎察觉出了我的异样,薇尔停下脚步向我投出关心的眼神,温柔的话语中充满着对我的担忧之意。
  “小诺茵怎么啦?是身体不舒服吗?”
  “唔诶?!”我……没……没事。”突然转头的薇尔确确实实吓了自己一跳,习惯性否认自身状态异常的自己自然不希望薇尔担忧,但仓促之下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显而易见的不在状态,脸颊上浮现的绯红也早已出卖了自己的状态。
  但是当着主人的面用相互摩擦双腿自慰这件事怎么说得出口嘛……
  只不过=她接下去做出如同袭击般抚摸我额头的举动更是远远超乎我的意料。
  原本滚烫的额头触碰到冰凉柔软的手掌后,原本燥热的身体瞬间冷却不少,被情色片段塞满的大脑的思考似乎也为之停止一瞬,但随即意识到某些事情的大脑还没清醒片刻便被这一抹突然喷涌而出的炽热彻底融化一般,于是满脑子便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
  呜……在第一次被别人拥抱之后,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摸着自己的额头?我我我还完全没准备好!!
  “唔……额头好像是有些烫呢,不过好像其他地方倒是很正常,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明明现在正摸着额头的薇尔却完全没有察觉出我心中所想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在发觉我并无大碍后依旧不放心的薇尔便主动牵起我的手,这一次还特意将脚步放慢到我能适应的程度。
  我的手,也正在被她这么牵着呀。
  有时薇尔主动还会停下脚步,再次伸出那只空闲的白皙手掌摸摸我的脑袋或是身体其他地方缺人我的身体状况是否又出现异常,此刻她似乎已经彻底将我当成一个生病的妹妹而非奴隶来看待,随后在确认无恙之后又是带着我继续前进,为我细心讲解有关于这间府邸的诸多事项。
  啊啊……这可真是一位……
  在府邸中踱步前进闲聊着的我们为眼前的风景增添了几分生气,亦或许成为了这道绝美风景线的一部分。
  从此我也对这位新主人有了更加深刻的认知,她是那种凡事都喜欢亲力亲为的人,虽然居住在偌大的府邸当中,但家中负责照顾她的女仆实在是少得可怜,对于每一位女仆都是抱着对待同辈的心态看待,会记住每一位女仆的名字,在见到在家中干活的女仆都会主动打起招呼,绝无那些达官显贵们居高临下的姿态,将女仆一份视作下贱的需要被他们施舍才可存在的工,所以来到这的每一位女仆们都很爱戴这样一位品格优良的主人。
  也正是如此,在她斥巨资将我买之后也会用着这样的态度对待着我吧……明明能够随意操纵我身上的那道奴隶法阵进而掌控我的一切,反倒对我放开最大的权限,让我尽可能地感受到自由的滋味。
  在她一路的指引下,我花费一整个上午的时间终于将这间大到让自己独自参观一定会迷路的大房子参观完毕。
  最让我感到钟意的地方自己卧室里那间塞满漂亮衣服的衣柜以外,便是这间收藏有海量书籍的图书馆啦,这里面有着太多我未曾知晓的魔法知识,哪怕是那些本该在曾经那场席卷大陆的魔法战争中彻底消失的魔法书这里也有少量副本存在,而薇尔也在察觉到我内心的那股痴迷之情后,为我一一介绍起存放在这里的魔法典籍,还答应我只要有空便随时准许我来到此处学习。
  但在即将到达中午准备吃饭的时候,我却先一步抓着主人的裙摆衣角,想要对她说些什么,却又因为这份矜持而显得难以开口。
  “主……薇尔……我……”
  “怎么啦?要不还是我用治愈魔法治疗一下吧?”薇尔对我发出关切地询问,并伸出手来再次触碰我的脑袋“唔……怎么脑袋变得更烫了呢?脸也这么红……”
  毕竟那完全就是一句不能直接开口所说出的话语,只是这样想着,自己的脸色便已经因为强烈的羞耻心变得通红,感到无处安放的双手只能不断放在身前不断交叠着不知做些什么,与不断轻轻踩在地面的丝足一同徒劳地化解这份让人苦闷到极点的羞耻心。
  自己发情的身体已经因为这份不断消磨着自己残存理智的燥热感变得无比柔软,潜在的意识正催促着自己赶快说出心中所想,但强烈的羞耻心让自己根本不能将内心所想全盘托出,在不断灼烧着身体的情欲之下,尤其是此刻的自己脑海中已经不断有关于那种情色片段产生,能够思考的余地已经被挤压地愈发薄弱,现在的自己已经变成满脑子都被情欲片段塞满想要高潮的笨蛋了!
  可是,可是……当着自己主人的面说想要自慰这件事,怎么说得出口呀!
  “呜!我先回卧室一趟!”
  哪怕到了最后,自己也只是说出这样一句简短的话语罢了,随后便头也不回地逃离此地,只留下那一脸困惑的薇尔呆呆留在原地,生怕转过头的自己会让薇尔察觉出自己脸上那被情欲所浸透的绯红。
  在告别薇尔之后,我几乎是飞奔着回到自己的住所扑倒在柔软大床上,原本套在脚上衬托出自己可爱气质的小皮鞋此刻确实显得如此碍眼,被自己手脚并用着飞速解开丢到一旁,随后便急不可耐地伸入自己的裙摆之内,将包裹着下身早已被爱液打湿的裤袜与内裤一同褪去,随后伸入手指剥开散发着香气的湿润唇肉,朝着已经泥泞不堪的花径深处探去。
  于是感到无比空虚的体内被手指不留间隙地填满。
  “呜……”
  在一声轻咛之下,意识被无边快感裹挟的自己似乎抵达云端彼岸。
  怎么会,变成这样子,这完全不是那个对于生理行为完全没有多大欲望的自己该做出的事情吧?
  哪怕做出眼下动作的自己完全没有一个女仆该有的优雅品质可言,也早已知晓此刻所作出的动作无比羞耻,是绝对不符合自己曾经性格所作出的动作,但是手指还是不受控制地朝着不断分泌着粘稠爱液的花径深处探去,小心翼翼地抠挖着淫乱而敏感的穴肉,不断从被抠挖的腔腟内分泌的爱液在被手指挤压时发出淫靡的啵啵水声,与从嘴边不自觉发出诱人的嘤咛混杂在一起进一步点燃了自己的情欲。
  哪怕自己自慰的手法完全称不上有多高明,甚至青涩得有些可怜,但切实感受到巨大快感的身体正不断轻轻颤抖着,从被指尖抚慰的腔膣涌现的暖意顺着血液不断流淌至全身,让自己的灵魂似乎也因为份快感得到十足的抚慰。
  每一次抠挖都能恰到好处带出些许爱液,顺着手指与花进径口的缝隙间流出,随后打湿自己的手掌与大腿内侧,将身下被夹住的床单一同浸没在这片象征着爱欲的淫靡液体之中。
  在身体欲望的驱使之下,被奴隶法阵折磨到近乎彻底失去思考能力的我早已将这些束缚自己的羞耻与理智抛之脑后,从鼻尖嗅到染上爱液气息的情欲之气更是让自己陷入到更深的发情状态中去。
  我正不切实际地幻想着带给自己快感的不是这种简单的方式,脑海中浮现的已经是某种更加难以启齿的画面,已经被各种性玩具长期所开发的淫乱身体似乎正对那些轻而易举便能让身体彻底失去力量的淫具们感到无比眷恋。
  但是心中莫名感到一阵酸楚,随后无比强烈的背德感源源不断涌现,却又弥补了只是依靠手指自慰所缺失的快感。
  此刻不断泌出爱液的小穴死死夹紧进入体内不断抚慰着敏感带的指节,敏感多汁的花径嫩肉与手指在此刻一同记录下彼此的模样,随后从下身如同海潮般喷涌而出的快感彻底将自己的身体淹没在完全由情欲所组成的汪洋中。
  “呜!!”
  “咿呀!!”
  我的脑袋正高高扬起,不断从嘴边吐出充满媚态的低吟,伴着些许清香的热气从嘴边逸散而出,身体也是死死向后弯曲,柔软的大腿嫩肉夹紧自己做出死死夹紧在体内不断抚慰着花穴的右手,那胸口传来一阵酥麻与快感,是因为另外一只空闲的手掌也早已伸入自己的衣物之内不断揉捏着同样因为发情而挺立着的柔嫩蓓蕾,尚未被全部褪去依旧包裹着白丝的足掌此刻也相互交叠,一脸迷醉的双目似乎也被彻底模糊视线。
  只差临门一脚,因为被抚慰情欲不断高涨的身体便能抵达自己所心心念念的高潮,自己那维系着伦理道德的脆弱理智也在快感的拍打之下正如同大海上的一叶孤舟,变得摇摇欲坠,似乎在下一秒就会因为那一抹无比美妙的快感而被彻底淹没。
  可是……
  明明下身切切实实能够感受到这份在体内越来越浩瀚的快感,自己已经潮红地有些滚烫的脸颊与愈发动听的娇吟也正说明自己感受到的快感有多强烈,可不断在体内积攒愈演愈烈的它们终归是在自己的体内打着转儿,无论自己的手指怎么抚慰着那枚挺立着有些发痛的阴蒂与不断泌出爱液的小穴,敏感的花径不断夹着这根剐蹭着敏感软肉的手指,做出类似于吞咽的动作将其送到自己体内更深处,却依旧无法抵达那真正让自己得到释放的高潮。
  此刻有着无形的枷锁正作用在自己看似自由的身体上,在它被彻底解开之前,无论自己做出如何何等过分的动作,只会让这具快感被撩拨的淫乱身体始终卡在那只差一线便可以抵达的临界线却无法跨过。
  “呜……”
  明明,明明……以往的自己早就应该高潮了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完全搞不懂啊……
  搞不懂到底为什么的自己正伸手敲打着身下柔软的大床,并深陷其中砸出道道痕迹,但这样的做法完全无法宣泄心中的苦闷,更无法缓解几乎要将残存理智都彻底灼烧殆尽的浴火。
  因为身体迟迟无法得到释放被无边苦闷所萦绕着困惑不解的自己终于便通过被情欲沾满的小脑袋瓜子得到了答案,却连一句完整的话语都无法说出。
  “啊啊……”
  是因为奴隶法阵的缘故吗……?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此刻那道不断散发着妖冶光辉的奴隶法阵便是制止我高潮的罪魁祸首,那被烙印在小腹处的锁链不仅锁死了我的身体高潮的权限,也彻底锁住了我的内心,让我无时无刻不意识到自己是依附于主人存在的所有物这件事,我只是一个连高潮都需要得到主人准许的可怜奴隶罢了。
  有点绝望啊,这样子的话。
  “呜……”
  发出苦闷哀鸣的自己,双目早已染上一层不知是委屈还是情欲的水雾,但深入体内的手指还是不认命地揉捏,大肆抠挖着那随时能挤出爱液的腔膣嫩肉,妄图能够凭借自己的努力越过这条绝对不可能跨过的界线,品尝到那藏匿在伊甸园深处的美味禁果。
  可这样子终归是徒劳吧?终归只是让自己的理智在不断徒劳无功的尝试中彻底崩坏吧?随后再一次被奴隶法阵所恢复到一开始的清醒,徒留茫然无措的理智再一次被体内的熊熊浴火所焚烧着,随后再次崩坏,再次恢复清醒……
  无解循环又一次,再一次于自己上演,惩戒着可怜的自己,却永远得不到快感的解脱。
  我这样万般悲哀地想着,本以为自己的努力已经彻底破碎的泡沫,不过突然从身体感受到的暴动打断了自己心中的一切所想。
  那是被人所准许释放的高潮。
  原本在体内积攒已久的多得让人感到绝望的快感彻底决堤,跨过那道束缚着身心依旧的临界线,化作无边无际的海潮彻底将残存的思绪彻底淹没,被庞大快感席卷的肉体不断剧烈颤抖着,绷紧到极致的丝足在又一阵剧烈颤抖中彻底松开,散发着香气的黏腻爱液顺着花穴径口不断喷涌而出。
  “呜啊啊啊?!!”
  随后又一次高潮在自己指尖下意识的运作下在体内喷发,那彻底失去焦点的瞳孔似乎也彻底变作被快感所俘虏的可怜模样,心中的羞耻彻底被对快感的欲望所压过,完全忘却此刻身居何方的自己不断从嘴边发出的绝美呻吟,不断有着灼热的香气从自己嘴边吐出,身体白皙的肌肤已经在这过量快感得以宣泄的过程中浮现出诱人的潮红,被快感蹂躏地不堪重负的身体不断在床单上翻滚,短短片刻便将自己身上尚未褪去的衣裙与身下的床单彻底染上自己的味道。
  在愈加浩瀚的快感重压之下,躺在床上的自己不断做出各种各种动作缓解体内那仿佛要将身体与理智一同灼烧殆尽的欲火。
  时而紧咬着床单发出沉闷低吟,时而伸出那只抚慰着挺翘乳首的手指在床单上不停抓挠着,时而敲到着那小腹处那道将自己变作这般模样的罪魁祸首,随后这份痛感化作快感再一次于体内炸开,弄得自己大脑彻底宕机阶段,连最简单的音节都无法吐出,只剩下被快感所炙烤的身体在一阵又一阵抽搐中彻底酥软下去,让在多得难以记数的高潮的自己再也支撑不住得以短暂陷入昏睡。
  又过了一小会,体内积蓄已久的以往得到发泄后,重新取得思考能力的自己便不得不面对一件事情。
  刚刚身体能够高潮肯定不是因为自己的努力便能做到的,而是因为薇尔偷偷准许了自己的权限吧?
  真是的……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说,还是被她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呀……而且她什么都不说就突然放开权限让我去了好几次,岂不是显得我很笨蛋吗!
  可是,也得好好感谢她呀……要不是她偷偷准许自己高潮的话,哪怕到了现在我也不一定能有足够多的理智去进行思考吧?
  咚咚咚。
  此刻门外传来一阵声响,随后薇尔那温柔的声音通过大门毫无阻碍地传入自己的耳中,将萦绕在我心头的诸多杂念驱散。
  “小诺茵,你现在身体好些了吗?要是感觉舒服了些的话就先来吃饭吧?我看你在房间里面呆了这么久有点担心”
  吃饭……?啊!我想起来了!我记得在回到房间之前薇尔是和我说快吃饭的!啊啊啊这都过去多久了!
  “好的,稍等一下!”
  我这样想着,原本好不容易从身上褪去的那一抹绯色再一次攀上自己白皙的面庞,随手使用清洁魔法仓促清理散发着淫靡气息的现场,在将自己此刻凌乱的衣物整理到勉强能看到地步,我便一路小跑着去开门迎接在屋外等候着我的主人。
  “来啦!”
  薇尔再次主动牵着我的手,带着高潮过后双腿有些酥软的我一步一步朝着府邸深处走去。
  “说起来,因为还不了解小诺茵喜欢吃什么的缘故,所以我让厨师们多做了好多菜,希望你可不要怪我浪费食物哦。”
  看着她满脸微笑的样子,也确实印证了我的心中所想,但我们却非常默契地没有提及刚刚发生在我身上的那件事情,就像是相互掌握对方秘密的共犯那样。
  但这样也好,虽然内心的那份不安依旧无法消去,但至少现在的自己能够不那么小心翼翼地行走在这。
  一想到这,原本抿着的嘴角便浮现出一抹自己都难以察觉的笑意。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09 02:27:53

第五章 一些不值一提的的日常
  “诺茵,你觉得这件衣服怎么样呢?”
  “嗯……感觉……还行吗?”
  “那要不穿这一件?我感觉这件风格和你也挺搭的呢!”
  “这件啊?可以啊,我也觉得挺好看的?”
  “那就这件吧!我带你试试!”
  “好……嗯?现在吗?这么快!不是说等会要去吃饭吗?”
  “给你换完衣服再吃也不迟,再说诺茵你自己不是也不喜欢穿鱼尾裙吗。”
  话还没说完,有些急性子的薇尔便帮我将身上这件无论穿都相当繁琐的鱼尾礼裙脱下,胸口与腰腹部受到的压迫感在腰封被取下之后便已悄然不见,双腿能够自由行动的畅快在礼裙被脱下后重归于自身。但我也没来得及享受这份自由多久,包裹着双腿的黑色丝袜也被她一口气褪去丢到一旁。
  转眼之间,躺在床上的自己便被主人剥地只剩下贴身衣物的存在,感到有些害羞的自己正伸出双手遮挡自己的私处,脸颊浮现出一抹淡绯色,一脸无奈地看着正在一旁拿出另一件衣裙朝我缓缓走来的主人。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跟着薇尔生活了小半个月,而我每天早晨所要经历的第一件事似乎就是被她推门唤醒为我穿上一件崭新衣装,从一开始经典的维多利亚风女仆裙再到今天的这件黑色鱼尾晚礼裙,自己每天身穿的衣物都不重样,目前来讲,除了前几天那件裙摆低到勉强盖过大腿中段的女仆短裙与这件拘束感过于强烈的鱼尾短裙之外,我都喜欢的要紧。
  只是嘛……这种被薇尔当成娃娃那般毫无顾忌换掉身上衣服的奇妙感觉,一开始我有点害羞甚至是有那么些抗拒,但后面慢慢习惯那位对待自己这般亲昵的主人了,到了此刻我甚至于有些享受薇尔在为自己脱下与穿上衣服时,用指尖温柔抚摸身体时让身心激荡的美妙触感,尤其是从她唇齿之间不自觉吐出混杂着体香的空气拂过面庞时亦让我感到有些情迷意乱,呼吸也不自觉变得有些急促,不敢用染上些许情欲的双眸只是在一旁为自己穿上这件衣裙的主人。
  在贴身内裤的阻隔之下,下身花径似乎也有些湿润开始不自觉地微微翕动,此刻在轻轻揉捏着我的腿并将白丝裤袜缓缓对准足尖,身体的温度亦随着足部被软糯的织物吞没的过程中而不断升高,连带着自己原本清醒的大脑也被这一抹情欲之火被不断挤压着,让思考着今天中午吃什么的自己脑子又被许多难以启齿的画面塞满,让这具意识逐渐飘离的身体也有些摇摇晃晃。
  但愿此刻正专心致志做着这件事情的薇尔并没有察觉出我的异常……
  我这样想着,但发现在一旁那位为自己穿戴余下衣物的主人似乎也对此浑然不知时后便悄然松了口气。
  很快那个先前在穿着黑色鱼尾裙只能缓缓踱步连呼吸都不敢大口的自己,转眼儿间便换上了一件样式相当简便的白色连衣短裙,只是于裙摆两侧的点点星辉与位于白皙脖颈处的蝴蝶结花边项圈显得整套衣物显得相当典雅脱,却又带着一丝属于这个年纪的少女的纯洁可爱。
  我站起身子,朝着镜子中的那个身穿白裙的自己提起裙角,微微屈膝低头行了个不那么标准的公主礼。
  于是镜中那位与自己有着相同样貌与传达少女也是如此,她正低着头,被指尖提起的丝绸裙摆显露出裹着纤细足部的半截白裤袜与浅粉色小皮鞋,此刻带着些许绯色的美丽面颊像是朵于春日盛开的樱花瓣,在微风吹拂下不断摇曳着,似乎让空气都染上一丝如同棉花糖般的软糯香甜。
  这也是我吗?
  我目不转睛地望着镜中的自己,神情似乎也有些呆滞。
  哪怕到了此刻,我还是会有些震惊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诸多变化。
  我正惊叹于薇尔让上一刻还如同含苞待放的黑莲般的自己,在下一刻便换了一副截然不同的美丽姿态。
  亦对她为自己做出的种种宠溺行为无比感激,  能让薇尔成为主人并得到安稳生活这件事,对我充满的挫折人生来说真是太好了呢。
  不知是何缘故,我头一次产生了这样的想法,自己的身体也下意识朝着那道给予自己无尽温暖的存在靠去,有些不安分的双手也趁着自己不注意握住了她那只柔若无骨的手掌,微微晃动着,示意薇尔自己已经做好出发的准备了。
  “走吧~”
  我被薇尔一路牵着向前走去,脚下皮鞋踩在地面发出的哒哒声响不断在绿意盎然的庭院间回荡着,听起来清脆悦耳,随后我们便穿过庭院,在女仆与管家们的欢送下离开宅邸,与外界来了一场久违而愉快的邂逅。
  今天的太阳并不刺眼,无需用手遮掩,照在身上的感觉也刚刚好,不会感到难以忍耐的燥热与烦闷,我与薇尔在这抹让身心感到一阵舒爽的暖眼下并肩而行,每走出一步都会抖落些许稀碎的阳光,恰到好处掠过的微风正将薇尔身上的铃兰花味的香气尽数带入我呼吸着的鼻尖。
  在东部王国的大街上,我所遇到的每一位路人似乎都没有抱有对我恶意,而是纷纷向我投来无比艳羡的眼神,这是在那个令我饱受折磨的教国绝对不会所经历的事情。
  似乎大家已经将我们当成了一对亲密无间的姐妹来看待了啊……
  “这样很好呢。”一想到如此,我便下意识发出低叹。
  “怎么了?”薇尔有些不解,转头问道,却不知道她这样的举动对我的杀伤性有多大。
  此刻披挂在她身上的阳光将她照得闪闪发光,让原本淡金色的长发熨烫成奢华的鎏金色,被微风吹拂着不断在我的视线中摇曳,偶尔拂过我肌肤的细碎发丝带来些许痒意,她那将被吹乱的头发别到脑后的优雅动作亦带来让我跳动的心脏感到无比激荡的力量。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件开心的事情。”我这样说着,握着薇尔的那只手不自觉攥得更紧更紧,害怕眼前的这一切都会是梦幻泡影。
  但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似乎有着我无法说明的感情化作种子在心底萌发着。
  “这孩子……”看着做出如此反应的我,薇尔也只是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便继续带着我重新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目的地走去。
  通往餐厅的路程并不漫长,在发生刚才的小插曲没多久后,我们便已经坐在这间相当雅致的餐厅中,而作为这家餐厅的老主顾间,薇尔自然也受到了店员们的热情接待,连带着自己也享受到这份由她带来的余荫。
  此刻我正坐在餐桌上,望着这份琳琅满目的菜单以及动辄就以银币来计的奢华价格,自打出生起便没来过如此高档餐厅的我有些迷茫,并不知道该从何选起,也很担心这些佳肴的价格是否会对薇尔的钱包产生负担。
  毕竟现在的自己……完全就是被她所包养在家每天都是白吃白喝都有新衣服穿的废柴啊……我怎么还好意思去点那些看价格如此昂贵的菜品呢?
  不过在一旁的薇尔对此却完全不在意,反倒按我的口味推荐了许多美食让我尝尝看,言语之间恨不得我将这家餐厅的美食都试一遍以确认我最喜欢的菜品都有哪些。
  但要是今天都让我全吃一口的话,怎么可能吃得完嘛!
  思来想去,我在薇尔的推荐下便点了罗宋汤,黑椒牛排,以及作为作为饭后甜点的红丝绒蛋糕。
  在薇尔也点了她平日里爱吃的食物将菜单提交给服务员后,我们便在餐椅上等待着美食到来,略微有些高出自己小腿的餐椅让自己无法落地的足部百无聊赖地晃动着,期间薇尔还讲了不少有关于她经历的种种趣事让本就笑点不高的我不禁捂嘴轻笑,也让我进一步了解这位主人那坚韧温暖却带着些许可爱稚气的内心。
  趁着我们闲聊的间隙,等待的时光也在谈笑间悄然飞逝,先前所下单的诸多美食也被服务员端上餐桌等待着我们细细品味。
  手中锋利的餐刀毫不费力地便切开眼前八分熟的牛排,锁在深处的汁水如同爆浆般纷纷涌现,混杂着黑椒酱料积攒在盘底,与扑鼻肉香混杂着一起直冲我的脑海,让我还未进行品尝便对眼前的这道美食生出诸多好感。
  不过在我准备用叉子将眼前这块切好的牛肉送入嘴边享受这份美味佳肴在味蕾炸开的美妙感受之前,薇尔便将先我一步将我手中的叉子夺去,只留下坐在原地面露不解有些气鼓鼓的我。
  “张嘴~”薇尔微笑着说道,并将叉子上那块散发着飘飘香气的的肉块送入我的嘴边。
  “啊……嗷姆……”
  我有些后知后觉地张开嘴巴,随后那块牛排被煎烤焦脆的外壳并不费力地在齿间裂开,饱含汁水的内里再搭配上恰到好处的酱汁被抬起的舌尖味蕾细细品尝,每一次使用唇齿咀嚼都能感受到厨师那炉火纯青的高超厨艺,这绝对是自己人生中吃过最为美味的一顿牛排,我也自此刻明白为什么这间餐厅要价如此昂贵却依旧有不少忠实顾客的缘故,最后我又让这块肉在舌尖滚了几圈才吞咽入腹,有些依依不舍的舌尖不断在口腔内搅动感受着回荡在唇齿之间的余味,双目满足地微微眯起,先前有些惊讶于薇尔此举的自己满脸都是对那块美味牛排的的沉醉之意。
  “喜欢吗?”
  此刻薇尔微笑地望着我,此刻又一块被切好的牛肉在叉子上晃动着,言语之间满是对自己先前行为的自信。
  “喜欢……”
  我像是在确认什么一般缓缓点头,内心被这股让人感到无比欢喜的甜蜜塞满。
  “还要吗?”
  她这样说着,正打算继续将手中那块被切好的牛肉往我嘴里送去。
  “啊~”
  我张开嘴,又一次品尝到薇尔送给自己嘴里的美食。
  她为我所作出的一个举动都给我带来无穷无尽的惊喜,由此而生的暖意不断滋润着我的心底,似乎只要待在她的身边就一定会有好事发生一般,不断从那儿浮现出的喜悦似乎要将我的脑海填满,将那些曾经认为绝对无法磨灭的过往伤痕都淡化了不少。
  很快一整片牛排都在她近乎于母亲照顾孩子那般温柔细腻的手法之下悉数送入我的嘴边,连那碗热腾腾的罗宋汤也被她投喂了好几口,直到最后实在是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的我喊停选择自己用勺子小口啜饮这同样充满滋味的美食。
  酸溜溜的番茄味混杂着土豆肉块的香气首先先钻进鼻孔,勺子搅动着红汤倒映出晚霞颜色。随后被勺子挖起挂着红汤的牛肉丝也可以顺利涌入嘴边,为细细品尝牛肉与红汤的舌尖带来同样绝妙的体验。
  这道汤烫得我后颈微微冒汗,但是浮现在嘴边的笑意毫不掩饰地展现出了自己对道菜品的满意。
  老实说,我并不讨厌这种被薇尔喂食的感觉,倒不如说自己还对她这种如此体贴的行为感觉喜欢得紧,并享受于此,感到无比惬意。
  但这种只接受付出却不去回报对方的行为并不会让自己感到心安,我也得做出些什么来回报热爱喂食的薇尔,不然我可就一点也没有身为奴隶时该有的自觉了呢。
  “那……”话到嘴边却又难以启齿,名为羞耻心的事物似乎正阻碍着自己这么做,脸色自然而暗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意,但到了最后我还是像是逃避什么一般,闭上双眼飞快地将想说的话想了出来。
  “也让我喂您这块蛋糕吧!”
  “好啊……”面对突然说出这番话的我,薇尔似乎有些惊讶,但在思考片刻后,便微笑着我点点头,全盘接纳了我那有些冒失的好意。
  “啊~”
  她的嘴巴微微张开,露出如珍珠般洁白的贝齿与柔软粉嫩的丁香小舌,正等待着我将菜品送入她的口中。
  眼前这块红丝绒蛋糕叉下去的手感像在戳天鹅绒枕头上,在切开之后呈现出的奶酪蛋糕夹层泾渭分明,伴随着红曲粉与可可粉混杂在一起的清香一同送入薇尔嘴中后,看着她微微眯起美目反复将这块蛋糕咀嚼品尝的样子,似乎真的很喜欢我点的这块红丝绒蛋糕呢。
  但我在产生这块蛋糕真的有看起来这么好吃的疑问之后,也切下来一块送到自己嘴里进行细细品尝,随后却得到了与薇尔并不相同的结论。
  虽然这块蛋糕虽然也很美味就是啦,但好像怎么样都做不到让自己像薇尔那样如此沉醉的模样诶。
  于是我有些困惑地向薇尔小声发问。
  “薇尔觉得这块蛋糕好吃吗……?”
  但是对方却给了我一个有些奇怪的回答。
  “我很喜欢哦!尤其还是诺茵喂我吃的这一块蛋糕,感觉特别美味。”
  只是我还是不明白薇尔话语中的含义,继续朝她问道。
  “我喂你的那块为什么就会变得更好吃呢?是有什么奇怪的魔力吗?”
  “因为心意啊心意,小诺茵太笨啦,我敲!”
  “咕呃——疼!”
  我一脸无辜地摸着被对方敲过的脑袋,但就算再怎么愚笨也明白了薇尔刚刚所想表达的道理。
  所以重要的并不是食物本身,而是这一举动所蕴含的心意吗?尤其是珍视之人所投喂的食物。
  原来如此呢,也怪不得自己也下意识觉得薇尔喂给自己的牛排和罗宋汤会比自己吃的时候来得更加美味呢。
  一想到这,我的心情也变得开心不少,脑袋那似乎能随时长出包的剧痛也顿时烟消云散,握着餐叉的那只手正将第二块红丝绒蛋糕叉起,往薇尔嘴里送去。
  “张嘴~”
  “啊~”
  ……
  或许是因为这样相互打趣喂食的缘故,我们吃得比平常慢了许多许多,待到我们将所选菜品尽数吃完之后,时间已经来到让人感到困倦只想着赶快进入梦乡逃避的下午。
  在薇尔打算去前台结账的时候,我也从餐椅上站起,打算趁着她结账的时间去洗手间解手。
  不过在我走出洗手间打算与薇尔汇合的时候却发现那位店长却悄悄挡在我的身前不断摆弄着手指,她的打扮相当具有品味,看起来似乎有什么话要和我讲,只是她接下去的话有些直接了当过头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薇尔带着其他人来这吃饭呢,而且还是跟来自那个地方的奴隶一起。”
  “嗯?”
  在听到这两个象征着自己身份的字眼后,我便下意识遮掩手背上那道无法抹去的烙印,无比警惕地望向对方,曾经作为魔法师时的战斗经验虽然渐渐隐去,但并没有随着身份证转变而消失。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藏匿在背后的双手悄然间凝聚出难以察觉的电流,虽然这对她并不致命,但在她毫无防备之下打在身上也足以令其丧失战斗能力,甚至陷入昏厥。
  不过在这之后,我有些拿不定主意。
  所以到底是该悄悄隐瞒,还是向薇尔如实禀报自己使用魔法打晕别人这件事情。
  就在这陷入思考的片刻,她似乎是察觉出了我眼神中的敌意,那位店长打扮的女性连忙摆手说道。“不不不……我对你并没有恶意,你也不必担心自己奴隶的身份暴露,这里是东方,能够认出你身上这道烙印的人并不会太多。”
  “当然啦,我也没有任何看轻你的意思,在我眼里,无论你是普通的奴隶也好,还是非常厉害的魔法师也罢,只要和薇尔在一起的话就说明你已经得到她的认可,想必你也是一个在心底里都很善良的孩子吧。”
  对方这般说着,与此同时身体不断朝我缓缓靠近,用那对美丽的眼眸细细打量着我,似乎打算籍此将我了解个透彻,想要探明为什么身奴隶的自己能够得到薇尔的认可。
  “看起来也确实就和普通的邻家少女没什么两样呢?老实说看到她居然和别的人这么亲密的时候我居然有些嫉妒呢……不过嘛……我说了这么多的最终目的也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珍惜和她的关系,毕竟她可是一位非常好的人呢!所以待会可以不要用魔法电我吗?我还要回去接待客人咧!”
  在察觉到她并无恶意之后,我心中对她的芥蒂在她说完最后一句话悄然放下,有些惭愧地低下头,一直在背后凝聚等待释放的魔法也回归虚无。
  “我会的。”
  虽没有听懂她话语间的言外之意是指什么,但我还是做出回答,随后朝她道别径直离去。
  或许是先前喝了一点酒的缘故,先前端坐在餐椅上静候的薇尔在发现我之后便彻底抛弃先前营造出来的安静氛围,像是一只瞧见主人回家后的小猫那样毫无顾忌地朝我撒着娇。
  “好慢哦诺茵!我都以为你掉进去出不来了呢!”
  真是的,明明她才是我的主人,而且年纪上也要比我大上两岁,但现在看起来怎么感觉她才是需要被照顾的人呢?
  “刚刚,不小心耽搁了些,现在一起回家吧。”
  在回家的路上,看起来心情很好的薇尔牵着我的手朝我问到。
  “今天这顿饭诺茵感觉怎么样呢?”
  “很好呀……我很喜欢呢”
  “果然嘛,我的品味一向都是很准的呢。”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复之后,薇尔便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话锋一转,弄得我有些猝不及防。“那——那位店长在你去洗手间的时候也没有刁难你呢?”
  “诶?原来你都知道了吗?”
  “哼哼,我可是很聪明的一个人呢,只是这样子闻闻诺茵身上的味道就知道诺茵有没有和别人接触过啦!很好!看样子她并没有刁难你!不过——小诺茵你有没有在背后偷偷说我的坏话呢?”
  “没有没有!”听到她这番话,我的脑袋像是拨浪鼓那般不断摇着头。
  “唔……”
  “好啦打住!”薇尔伸出双手控制我那不断摇晃着的脑袋,自她双手所赠予的柔软触感完美地传递到自己的脸颊。
  望着身穿白裙用手托住自己脑袋正不断思索着如何开口讲话的金发少女,我竟也有些痴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顿时陷入沉寂,唯有微微泛起红晕的脸颊与与不断加速的心跳声说明自己内心并不如同表面那般平静。
  到最后还是那位看起来有些醉意醺然的薇尔打破了这份短暂的寂静。
  “嗯……怎么说呢……嗯,你在洗手间遇到的那位店长,她是我的朋友,也是一个比较奇怪的人儿?有时候我也搞不懂她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啦——”
  “虽然不知道她和你说了些什么话儿,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哦,那就是我很喜欢诺茵呢!不仅内心温柔善良,长相也是一等一的好,尤其是在穿上女仆裙之后真的是犯规级别的可爱,就像是一块小软乎乎的棉花糖,我一下子就感觉能把你从那里带出来是一件非常正确的事情呀……”
  “诶……这样子吗?”
  她像是母亲对待孩子那般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脑袋,正一字一句对我说道。“是的喔,所以你也放心好啦,就把这里当成你的家吧,在这里不会有人伤害你的。”
  我抬起头,与那对让自己流连忘返的美丽眼眸对视,微笑着回应。“好呀。”
  到了这时我才确定,这或许是我第一次在内心彻底接纳心思如此细腻的主人吧?
  虽然我还很想和她就这样继续聊下去,但很遗憾,毫无征兆地从身体涌现出的一阵燥热打断了自己想要继续讲话的举动。
  啊啊……又开始了……
  就像是一个人根本无法违背常理将自己举起那样,我已完全无力反抗这如海潮般自下身起朝着每一处神经末梢蔓延的情欲。
  尤其还是和薇尔靠得这么近的情况下,从被她紧紧握住的手心感受到的温暖仿佛要将我彻底融化一般,原本尚还有些思考余地的脑子完全被那些情色片段所塞满,来自薇尔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无比遥远朦胧,被不知何物模糊的视线连前方的尽线都无法看清,此刻被内裤所包裹着的息肉随着呼吸微微张合,下意识从温热潮湿的花穴分泌出的爱液将昨日才换上的内裤打湿,被挤压的连思考余地都不剩多少的身体只是随着本能机械性地迈动步伐。
  “呜……”
  在回家的路上,自己也曾不止一次做出过大腿间相互摩挲的举动,但是产生的快感却只是杯水车薪,完全无法缓解身体所感受到那似乎要将理智也一同灼烧殆尽的燥热,反倒将这道不断将焚烧着自己的快感弄地愈演愈烈,残存的理智如同海中的孤舟,被不断拍打着似乎在下一秒就会化作碎片,但是在得到真正释放之前却绝对不会陷入宕机状态,只会让自己不断品味着这份无处发泄的苦闷。
  呼吸时而急促时而冗长,此刻愈发变得酥软无力的身体迈开每一步都要花费比之前更大的努力。
  不过对于现在的自己还算可以忍受,要是继续这以着这种步调坚持下去的话,还是可以让自己和薇尔成功走回家的吧?
  可是从脖颈处感受到混杂着芳香的热流却完全打乱了自己的想法,在被自己尽数吸入肺部之后似要将自己体内熊熊燃烧的情欲之火彻底点燃一般,连最后思考的余地都化作虚无。
  你这是犯规啊!!
  “呜……”
  我这样想着,但此刻嘴巴连最简单的一句话语都难以组织,被白丝裤袜所包裹的双腿不断颤抖着,彻底陷入发情状态而挺立的双乳变得有些胀痛,变得饱满的唇肉不断吐出爱液将下身的内裤打湿,弄得身体觉得黏糊糊只感不适,如果有人能够一览自己裙下风光的话,或许能够发现包裹着下身的白裤袜上的那一抹淡淡水渍吧?
  我已经忘记是怎么和薇尔走回宅邸的了,到最后我似乎只是凭借本能和薇尔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仿佛自己正在行走这件事似乎浑然不知,对现在的我而言,能以这样的姿态走回家还没有发生任何事故似乎已经相当了不起了。
  但在薇尔告别我回到自己的卧室之前,我先一步抓了抓她的衣角,用着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对方,眼眸之中泛起一层雾霭氤氲,显得迷离而朦胧,双唇微微抿起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诺茵,你是想要那个了吗?”
  薇尔轻声开口朝我问道,她那原本的淡金色的眼眸也盖上一层薄薄水雾,让我一时看不清通过这对让自己目眩神迷的美丽眼瞳窥见薇尔的心中所想,只不过此刻从她嘴边浮现出的一抹古怪笑意正说明了我的主人此刻似乎在谋划着一些比较奇怪的事。
  “嗯……”
  望着对方这般模样,过了半响,我才缓缓点了点头。
  每一次低头我都能感受到脸颊上不断蒸腾的热气与体内愈发炽热的高温,不断摇晃的身体似乎在下一秒便会倒下,唯独剩下被欲火折磨得难以忍耐的神经催促着自己赶快将这道权限从她那边要过来。
  随后意识到什么的我又用似乎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调小声补充,足趾微微蜷起,鞋跟轻轻敲击地面,双手无助地放在身前不断摆弄着,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缓解心中的那份不妙。
  “但也别说出来嘛……这样子感觉多奇怪呀……”
  就像是,就像是有什么东西一旦说出来就会变得无法挽回那样。向主人坦白寻求高潮什么的,对我来说毕竟还是太羞耻了呀……
  “可是诺茵不说出来的话,薇尔也不知道诺茵的意思哦?”
  眼前的金发少女低头故作思考,但从她嘴边说出的话语却让我有些猝不及防,以至于短暂地忘记了那份平日里让自己无法大声说话的矜持,发出相当高分贝的疑问。
  “诶?!”
  随后意识到这件事情的自己便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并在心中默默祈祷着自己的声音千万不要传入到其他人的耳朵里。
  明明在那日之后我们都很默契地没有朝对方提出解锁高潮权限的事情,只要我做出抓着薇尔衣角的举动,便不再需要赘述什么,她望着自己情欲弥漫变得红扑扑的脸颊,便会悄悄解开权限让我享受到一天一次的高潮以释放积攒在心中不断燃烧着的情欲。
  但她今天却一反常态地没有这么做,今天还是头一次提及有关于高潮权限的这件事。
  看着眼前那位如同小恶魔般露出狡黠笑意的主人,我才明白自己被坑了!
  “我……呜……说不出来……?”
  明明迟迟得不到发泄的身体正感到躁动不安,但从嘴边吐出夹杂着情欲热气的话语却细若蚊呐。但望着眼前如同小恶魔一般捉弄着自己的主人,我却还是生不起一丝反抗之意,只有被命运扼住后颈时感受到让自己无所适从的无力感。
  “说不出来的话就是没有哦,毕竟这样子我可感受不到诺茵的诚意呀?”
  “到底想不想呢?想的话亲口说出来哦!”
  “咕!说不出来!”
  一般来说,薇尔绝对是不会捉弄如此窘迫急切的自己,对于自己提出的诉求,基本都会被一脸宠溺的她所接受,但是先前她在餐厅被她饮下那一杯酒无疑减低了她的思考能力,进一步放大了心中想要欺负我的本能,才会想着这么捉弄我。
  可恶啊!喝酒误事!!
  可是……可是!完全,忍不住嘛!要是只凭借意志就能战胜不断将自己所包裹的欲望与发情的身体的话,这道奴隶法阵就不会被称为奴隶法阵了!
  而且,只要薇尔不点头的话,就算自己再怎么努力都是无法得到那让自己解脱的绝美高潮……
  所以摆在面前的大概是一个只要不开口说出那句话就绝对无解的死局呢……
  可恶啊!!
  我在心中发出不甘的悲鸣,但是逐渐被情欲所填满的肉体越过自己所剩无几的理智让自己缓缓开口。
  “呜……薇……薇尔”
  双手紧紧抓住裙摆不断揉捏成各种样子,每从自己嘴边轻轻吐出一个字似乎都会让自己原本就滚烫的体温再次升高,可是每一个字的倾吐在此刻都是如此艰难,让自己那充满情欲的请求变得无比冗长。
  “让……让我……”
  啊啊……
  “高……高潮吧!!!!!”
  在最后,我几乎以着这辈子最快的语速将那几个字说完,随后像只把头埋进土里的鸵鸟一般顺势低下脑袋闭上双眼,仿佛用这种笨笨的方式能够逃避那羞人的现实一般,只剩下那不断在空气中冒着热气散发诱人芳香的躯体在若有若无的风中不断摇曳。
  “我知道啦,不过小诺茵说出这句话一定感觉很羞耻吧?不过在今天之后,薇尔就不会这么任性啦。”
  似乎是察觉出了我心中的那一抹要将理智彻底压垮的,对方伸出手掌轻轻落在自己的脑袋上。
  “呜!”
  脑袋感受到的一阵柔软触感让自己发出一阵舒爽的低吟,先前的委屈与无力感被名为摸头的动作彻底驱散,随后身体一轻,似乎有道无形的枷锁被她悄然解开,被无处发泄的苦闷困扰着许久的内心感到无比轻松与愉悦,让我重新凝聚起让自己能够飞扑进主人怀抱中的体力,喜上眉梢的我在微微微醺泛起红晕的柔软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随后便迈着轻快的步伐跑回自己的小房间,只留下似乎因为我这举动突然清醒过来的薇尔呆愣在原地。
  “去吧去吧~我去醒醒酒,然后在图书馆等你,不过我没在图书馆的话,诺茵你就一个人看书吧!”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薇尔对我大声喊道,随后轻轻抚摸着残留着唇瓣拂过残留着余香的脸颊,露出一抹浅浅笑意。
  “这孩子……”
  她苦笑着地摇了摇头,随后迈着缓慢的步伐走回自己的房间。
  再次被情欲所填满大脑的自己对此却完全不知,在不伤及身上衣物的情况下,有些笨拙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快速脱掉,只留下一具不着一缕躺在床上的躯体与从嘴边不断发出的动听娇吟……
  “呜呀!!!”
  “咕呜……”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09 02:34:10

第六章 每个人都有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我得承认一件事,那就是与薇尔一同生活的日子正不断改变着我,让我距离曾经那个小心翼翼生活在教国中不敢暴露身份时刻提防着他人谋害的魔法师愈发遥远。
  所以我到底变成什么样了呢?
  虽作为薇尔名义上的奴隶,但家中的大小事务几乎都由其他人承包,自己所需要要去做的事情却是少得可怜。
  我想想……似乎平日里做的最多的事情也就是穿上那件令薇尔和自己爱不释手的女仆裙客串女仆的身份打扫一下她的闺房罢了。
  在她的房间中,我做过最为过分的事情便是偷偷举起自己主人在早晨所换下的睡衣并悄悄放在鼻前嗅觉感受着残留在这件衣物上的丝缕香气,就像是品尝一道稀世佳肴那般无比珍惜对待这件她昨日所穿的贴身衣物,让指尖肆意在这件丝滑的布料上流淌感受着这份让人欲罢不能的触感,随后双目直视着这件衣物,感受那无比强烈的视觉冲击力,随后将视线转移至对方简洁却充满生活气息的床单,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莫名躁动的我,飞扑进这柔软地好似棉花糖般的温柔乡中不禁开始幻想着她熟睡时的模样。
  薇尔睡觉时的样子会是什么样呢?
  那副睡颜会是自己所想的那般静谧而美好吗?还是会像个充满稚气的孩子那样偷偷把盖着自己身体的烦人被子踢开呢?
  “呜……”
  这份做出背德之事所带来的奇妙感受让自己感到无比羞耻,却又让自己有些上瘾。一想到此她睡着时的可爱样子,我便感觉浑身有些躁动,只得把脑袋埋进柔软大床中的自己便发出一阵沉闷的低吟,小腿交叠,足趾蜷缩,大腿也在此刻不安分地相互摩挲着,随后在情欲点燃这具微微发情的身体之前,我便抢先一步逃离这里与薇尔汇合,只留下那在大脑冷静过后依旧挂在脸上的一抹淡绯作为自己失格女仆的证据。
  虽然也考虑过要不偷偷打开薇尔的衣橱看看她的衣物珍藏,也抱有过偷偷试穿这些衣裙时对自己那般模样的罪恶幻想。
  但这份为自己带来背德快感的幻想终究不可能化作现实。
  毕竟自己的主人可是再三强调不许打开她的衣橱呢。
  在我看来,每个人也都有不可被发掘的秘密,既然这间衣橱里面藏有薇尔的秘密的话,那么就算自己再怎么会好奇,也是绝对不会做出的僭越之事,更是我绝对无法去擅自触碰的禁忌。
  我可不会辜负这份来之不易被我视若珍宝的重要存在。
  有时当客人来拜访薇尔,对于繁琐的社交礼仪感到抗拒的我会悄悄躲在薇尔的背后,用着审视与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每一位来客,甚至对那些与薇尔看似很亲密的女性们没由来地产生一阵烦躁与敌意,却又不敢将这份敌意彻底显露在自己的神情上,只能独自在窝在自己的房间或是图书馆生着闷气,待到这些恼人客人走后,一把扑倒薇尔柔软的怀中用脑袋狠狠地发泄积压在心头的负面情绪,直到被薇尔一脸宠溺地摸摸脑袋或是揉揉头发才会好受些儿。
  在更多的时候我都是寸步不离地待在她身边,在闲来无事与她去往藏匿诸多书籍的图书馆阅览自己感兴趣的魔法典籍或是历史上逸闻趣事。
  这样子看,待在薇尔身边的我似乎变得更加符合自己年龄段一点的青春期少女了,只是看着薇尔在自己的视线中便会感到欣喜并产生类似于依恋的情绪,一旦看不到薇尔便会有些多愁善感陷入胡思乱想中去,看到其他人来访时也会产生类似于嫉妒的情绪,会时不时抓着衣角的举动无论是不是自己想要得到那让人感到无边欢愉的高潮。我也会在图书馆趁着她认真翻阅典籍时,在她一旁双手托着脑袋认真望着那美得让我感到惊心动魄的面容,并露出痴迷与沉醉之色然后被她用一个暴栗从这幻境中苏醒,望着她那似笑非笑的面容,我便有些惭愧地低下头,也不知是掩饰心中的那份歉意还是羞怯。
  当然了,我身为魔法师的技艺并没有因为自身身份的转变与这养尊处优的生活而生疏,虽然能够操纵体内魔力的有限时间里,但我已经能清晰感受到自己体内的魔力似乎相较于以往又要强上一些儿。
  我也和薇尔在约定不伤害到对方的情况下进行过一场有关于魔法上的公平较量,最后是以一招之差输给对方而告终。诚然或许会有奴隶法阵影响潜意识让自己无法使出全力的缘故,但更多的原因还是因为战斗意识与身体素质上的差距所导致。
  她是魔法才能完全不逊色于自己甚至有过之而不及的人,只不过在东国诞生的她走上了与自己截然不同的道路。
  一位凭借手中剑刃说话的魔法剑士。
  在这些日子里我所收获的喜悦已经比过往的全部人生都要更多,已经多到让我似乎都已经忘记了自己身为奴隶的身份,能够安心地成为跟在薇尔身后与她一同生活的亲密存在。
  只不过啊,时至今日我也依旧无法确认根植在心中的这份特殊感情名为何物,到底是身上那道恶毒的奴隶法阵为了彻底将我驯化而人为制造,还是在与薇尔长久的共同生活下由我的本心萌发所诞生呢?
  我有一些搞不懂,却也无法彻底探明,只能任由其在我心中继续茁长成长。
  但是产生这种感情对我来说并不是坏事,反倒是在每每察觉到这份要让在午夜时分蜷缩着身子死死压抑着的感情时,都能感受到我的心在悸动着呢,在剧烈地跳个不停呢!
  以至于产生原来自己除了面对那一次的绝境之外也会有着这般剧烈心跳的疑问。
  但这绝对是曾经自己面对悲惨命运时却无力抗争的绝望与恐惧,是不同于单纯不断从体内诞生的情欲化作烈火灼烧自己身体与思维时却无处释放的苦闷,以及在彻底得到释放后让灵魂都为之颤栗短暂陷入思考空白的欢愉。
  那是一份瑰丽到让自己有些心痛却像是一触即溃的幻梦那般无法言明的感情,以至于每当想起这份感情时,都会让我身体的每一处神经,每一个细胞都无声欢呼着,雀跃着,似乎有什么天大的好事将要发生一般,让只是像现在这样偷偷看着她的背影,想着有关于她的一切的我不自觉地露出发自心底的甜美笑意。
  要是主动向自己的主人提起这件事的话,想必直觉敏锐的她能够一眼便认出藏匿在我心中的特殊感情到底可以被称呼为什么吧?
  我这样困扰地想着,却又在羞耻心与矜持之下无法找人明说,直到来自背后的声音将我唤醒。
  “该吃饭啦!诺茵还在这发什么呆呢。”
  视线再次聚焦,却已发现先前那道身影在自己思考之余已经悄然站起来到自己身旁。
  “没怎么了,刚刚在想一些事情。”
  “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要不说来听听吧?”她这样说着,葱白玉指如往常那般轻抚着我的头顶,让我发出有些惬意的低吟。
  “嘘,是秘密哦。”
  “这样子嘛?那我就先不打听啦,不过要是遇到什么困难的话可千万不要憋在心里哦。”
  ……
  于是到了现在,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已经悄然发展成可以一起洗澡与睡觉的关系。
  不过在我第一次听到要和薇尔主动开口打算和我一起洗澡时,先前对此一无所知的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呢,信息过载的大脑彻底陷入宕机,对于原本端放在手中的书籍掉落在地上也浑然不知,直到她不断用手掌轻轻拍打着我的脸颊将我从呆滞的状态中唤醒,还发出我的脸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红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的疑问。
  是啊……去掉以往那段不愉快的经历,我还是第一次正式和别人一起洗澡呢,而且还是和有着如此亲密关系的主人,还是,还是她主动向我提起呢!
  曾经对于这件事不止抱有一次幻想的自己又怎么好拒绝呢?
  心中仿佛有小鹿乱撞的我飞速地点了点头,随后带上换洗衣物就和薇尔一同前往浴室。
  在浴室中,和在脱下衣服之后依旧用手遮掩私处显得有些羞涩的我相比,薇尔就显得自然很多了,只不过主动向我提起这件事的本人似乎完全不知道她当着我的面脱掉身上全部衣服,将自己那完美的身体彻底显露在我的面前这件事对我来说杀伤性有多强。
  被温水浸透后挂着些许水珠的金色长发自然垂落在身体两侧,再搭配上此刻面颊上浮现出的慵懒神情,真叫我百看不厌。
  肌肤如同凝脂白玉那般细腻瞧不见瑕疵,那对含苞待放的粉嫩蓓蕾傲然挺立在胸前,与她那水滴形状的饱满酥胸相比,自己身上那有些贫瘠的部位在此刻相形见绌。
  作为对身材控制相当到位的人,薇尔的腰肢也是无比纤细,仿佛只需要伸出手掌便能将其轻松握住住,平坦光洁的小腹因为平日里经常锻炼的缘故显露出两条色气满满的人鱼线,双腿纤细修长,浑圆饱满的大腿带着些许恰到好处肉感却没有一丝赘肉。
  眼前之人就像只存在神话中林间出浴的精灵那般,而非现实中的理想存在,只是那么看上一眼便让自己对眼前的绝美景色感到目眩神迷,不仅仅是身体感受到一阵燥热,从鼻子涌现的一阵热意说明自己的情况相当不妙,于是我只好将自己整个身体连同脑袋一半以下的部分都泡在温热的水中吐着泡泡,打算稍微冷却一下大脑。
  但只是低头看着自己浸泡在水面之下显得瘦小的躯体半天一会,便能感觉到自己与她那傲人身材之间的巨大差距,随后有些不甘心的我地将视线悄悄挪到她的身上,打算将薇尔此刻的美丽姿态彻底引入自己的脑海。
  随后相互擦拭彼此身体的我们进一步感受到了这件事情为对方带来的美妙体验。
  不止是自己脸颊像是温泉蛋那般滚烫绯红,哪怕是先前感到淡定的薇尔自己此刻也难得染上了一抹羞赧之色,平静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浴巾擦拭我身体的力道也自觉轻了不少。
  我在贴近距离观察薇尔身体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脚型也很美,脚腕纤细,踩在地面时足弓呈现相当优美的弧度,被温水浸泡变得红润的饱满足趾看起来也特别可爱。
  只是看着薇尔跪坐在自己身前等待着自己为她擦拭身体时的诱人模样,就让自己有些痴迷于这份令人血脉偾张的绝美景象。更何况,更何况自己在刚刚已经将她的私密部位一览无余地收入眼底,并深深刻印在自己脑海完全无法忘怀。
  因为那抹景象导致发情的脑子里完全都是那些不可言说的奇怪想法,弄得羞耻心作祟感到无地自容的自己工作效率也变得差了不少,在将薇尔的身体彻底清洗干净之后花费的时间要比她多出两倍以上,但在此期间不断浮现在脑海中的情色画面并没有因此减少,反而不断膨胀着将自己的思考空间填满,弄得无暇思考的自己只能让身体已经被清洗干净的薇尔先我一步回到闺房。
  在听到我打算继续在浴室中继续待一会这件事后,薇尔在一开始还觉得有些诧异,但随后察觉到我那泛起水雾的迷离双目以及滚烫的仿佛能蒸腾热气的脑袋后便独自穿好衣物回到自己的房间,便留下我一个继续待在浴室。
  “记得别待太久哦。”
  在走之前,她特别吩咐道。
  “好哦……”
  此刻自己的声音却显得有气无力。
  再让我冷静一会吧。
  我这样想着,再次将身体浸没在温水中,幻想自己是在水中自由畅游的鱼儿,手指在此刻也自然而然探入自己的身下,拨开不断冒着热气的唇肉,随后进入花径轻轻搅动着,微微眯起双目,从嘴边发出轻声嘤咛。
  “呜……”
  在今晚,我那饱受快感侵蚀的身体得到第二次释放。
  哪怕走在去往薇尔房间的路上,我也一直在想着她先前显露在自己眼前的美丽娇躯,可是躁动的内心并没有因为身体得到释放而就此变得安静下去,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她先前所说的话。
  “待会洗完澡后我们一起睡觉吧!”
  和薇尔一起睡觉吗?那到底会是怎么样的景象呢?她的睡姿曾不止一次出现在自己的幻想当中,到了今天终于有机会印证啦,而且这还是在一起和薇尔洗澡之后又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呢,这是个能进一步了解她的好办法呢。
  感觉,非常开心。
  一想到此,我的脸颊便泛起一片红晕,内心抑制不住地感到喜悦之情,但随之而来的便是对自身的担忧。
  她在和我一起睡觉的时候会不会嫌弃我的睡姿呢?虽然自己的睡眠质量比较安稳不会乱踢被子什么的,但万一要是今天没睡好打扰到她的话,那被薇尔嫌弃的自己是不是再也没有机会和她一起睡觉了呀?
  那种事情,不要啊。
  但随后又想到了什么的自己突然顿住脚步。
  还是说……薇尔打着睡觉的幌子要对自己做出一些更加亲密甚至是有些过分的事情呢?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还没准备好!而且也太奇怪了吧?可是,可是就这样打道回府的话才会显得我的不称职吧?更何况就算真的是我想的那样奇怪的话,完成薇尔要求这件事也是我的义务啊……
  因为对一切都一无所知,所以由诸多想法混杂在一起产生的感情成为让我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存在。
  既有些担忧自己在接下去的遭遇,却又对那份幻想感到产生期待,但可以肯定的是,此刻的自己正离薇尔的房间越来越近,行走在寂静夜色中的自己心跳声似乎都已清晰可见。
  等我来到薇尔的卧室,便看到她已经早早躺在床上,用着一种相当慵懒的姿态翻阅睡前读物,此时她身穿的睡衣便是我曾经偷偷在她房间轻嗅的那件,这可真是太好了。
  薇尔在发觉我到来后便贴心地将被子掀开一角示意我填补这一空缺,而我也顺势躺在柔软地好似云朵的大床上,与薇尔之间的距离再次被缩短至再靠近一点便会触及的。
  望着看上去有些拘谨的我,薇尔发出关切地询问。
  “诺茵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感觉好多啦。”
  在薇尔从我口中得到让她安心的回答后,便满意地点了点头朝我继续问道。
  “那就好哦,不过诺茵是打算现在就睡觉呢?还是和我继续看一会这本书呢?”
  “那一起再看会吧?现在我也没那么困呢”
  “好哦,那让我读给你听吧。”
  薇尔这样说着,随后非常自然地用左手搂住我的脖子,让我靠在她的怀中与她一同观看着这篇由某位早已不知名字的作者所著的故事。
  不过与接下去这篇连作者都不知道的故事相比,我现在其实更在意自己眼下的处境。
  我的脑袋正紧紧贴着薇尔那丰满柔软的部位,而她在无意间吐到我脸上混杂着芳香的鼻息在被吸入肺部之后,弄得我只觉一阵情迷意乱,好不容易褪去红晕的双脸再次变得通红,心中也是扑通跳个不停,连将从她口中吐出的文字在脑海中演化成画面都难以做到,不安分的双腿也在不干扰到薇尔的情况下不断扭动着!
  啊啊啊……靠的太近了!!脑子,脑子要化掉了!!
  这样子我怎么认真听薇尔讲故事啊!能够听到一半不跑走都很难吧!
  “故事从一位隐居在东国与教国交界线的少女开始讲起。”
  在我陷入胡思乱想的时刻,薇尔开始了她的讲述,声音温柔地像是唱着摇篮曲哄孩子入睡的母亲那般,让我原本被情欲裹挟变得躁动的内心在此刻被这具仿佛带有魔力的话语奇迹般抚平,随后也却身心投入到薇尔所描述的绘声绘色的世界中去。
  那似乎是讲述着来自东部王国的刺客与教国的圣女因为意外生活在一起相互产生情愫却又因为意外不得不分离最后兵戈相向的故事呢,  我的内心也随着故事里的主人公们的相遇感到喜悦,在她们因为意见产生矛盾时也开始担忧着她们的未来,亦为她们对彼此敞开心扉时想要狠狠挥拳发泄的激昂情绪,待到两人跨过世俗的偏见确认关系时,我的嘴畔不自觉浮现出沉醉的笑意,似乎亲眼见证了一对神仙眷侣的诞生。可是当我听到她们在敌人的恶毒计谋下不得不走向对立面时,我便感到心中一阵绞痛,并默默祈祷着故事千万不要走向不可挽回的终局。
  但故事的结尾却是异常地凄美,直到最后也依旧没有奇迹发生,那两位彼此相恋的爱人最后却将手中的利刃刺入对方的心脏,双手沾满彼此鲜血的自己哪怕到了生命的终结也没有迎来所谓的救赎,只有故事结尾留白处的一串省略号为我保留了若有若无的希望。
  薇尔所讲的故事实在是太美太美了,震撼到以至于让我短暂地忘却了此刻的处境,转而将全部身心都投入到薇尔用话语所描述的那个世界中去,忍不住地因为故事中那两位仿佛确实在现实中活过的少女们而流泪。
  “这篇故事就到此为止了吗?”
  哪怕困意已经席卷身体,让我忍不住眯起双眼,还是忍不住地朝薇尔问道,身体也下意识蜷缩在一团,并朝着薇尔再次靠拢贴近。
  “或许吧?至少我目前所掌握的部分就只有这么点啦,但没准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故事的作者又写下了新的篇章呢?在那里的世界中,这两位少女没准已经迎来了独属于她们的美好结局呢?”
  薇尔顺势将我搂入怀中,轻轻敲打着我因为恐惧微微颤抖的后背,柔声说道。
  看她的样子似乎在此刻已经把我当成需要悉心照料的孩子了呢,但这种被她搂在怀里的感觉感觉并不坏,反倒让自己无意间回想起曾经无忧无虑的短暂时光。
  “这样吗?那就好。”
  在得到让自己安心的答案后,再也抵挡不住困意侵袭的自己说完这句话便安然睡去。
  当我再次苏醒,已是又一个清晨的到来,那时的薇尔正靠坐在床上细细观察着我睡着时的模样,并微笑着朝我打起招呼。
  “早上好啊……小诺茵,感觉睡得怎么样呢?”
  ……
  在接下去的日子里,我每周都会有一两天来到薇尔房间和她一起睡觉,至于一起洗澡的频率也变得越来越高。
  我也曾向她心血来潮提出过每天都一起洗澡一起睡觉的想法,但是薇尔在听到我这句话时却意外有些犹豫,原本还算流畅自然的话语也变得有些扭扭捏捏。
  “呃……诺茵……我觉得你现在样子也挺好,要不……要不下,下次再考虑这个吧!不过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是因为讨厌你才这样说的,只是,只是……”
  似乎害怕我对她心存芥蒂甚至因此疏远她,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我的手掌牢牢握在手心,好通过这只被薇尔包裹的手中感受到来自她的诚意与温暖,而我的双眼窥得从她脸上难得浮现出的一抹绯色。
  那看起来会是一个非常难以启齿的理由呢。
  毕竟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薇尔的脸变得这么红,甚至是红的有些可爱,想要伸出手指轻轻触碰她仿佛能随时挤出水来的粉嫩脸颊。
  我戳……
  虽然没有挤出水来,但确实像棉花糖一样软乎乎的,用吹弹可破来形容这份让人感到欲罢不能的绝妙触感并不为过,哪怕手指已经悄然离开她的脸颊,但指尖触及肌肤的记忆已经顺着神经传回大脑后便不断开始回荡,让我感到灵魂不断颤栗着,欢腾着发出绝赞的呻吟,再伸出鼻子轻嗅,亦能感受到残留在指尖似的余香进入肺部时让拿原本因为喜悦而颤栗的灵魂在此刻都已经得到升华。
  原来戳别人脸的感觉这么棒啊……我之前怎么就没想过戳戳薇尔的脸呢。
  “好啦,我也能理解薇尔现在的心情哦,毕竟每个人都有隐藏在心底的小秘密嘛,我会慢慢等的哟,直到薇尔主动找我分享那个秘密。”
  我满足地眯起双目,随后缓缓开口替薇尔解了围,只不过她看着这么呆呆的样子,似乎还沉浸在我先前突然做出的举动所带给她的震撼当中,让我不得不伸出手掌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将她游离到体外的思维拉回现实。
  “好,好啊……”
  被别人拒绝这种事,怎么想都不会大度到在下一秒就彻底忘记吧?哪怕到了现在,自己也不能成为与薇尔一同分享小秘密的存在。
  我这样想着,随之而来的便是源自内心的空虚感与不安,让我忍不住在夜色中环抱自己的身体,却又不知从何如何化解这份若有若无的寒意。
  真想知道她每天在我不在的晚上都会做些什么呢……
  不知怎的,薇尔这几天看起来好像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在与她一同前往图书馆时,原本稳健而轻快的步伐迟缓了不少,对于我话语的回复显得有些无力,也总是不自觉地捂嘴打哈欠,总感觉这样的薇尔似乎下一秒便会抵御不住无边无际的困意,然后直接趴在书桌上睡觉呢。
  我猜是这几天工作量激增才会导致薇尔如此疲惫吧?并对能有这样一位勤勉的主人感到由衷的喜悦。
  这样的猜测又持续了几天,直到我打算为趴在图书馆睡去的薇尔盖上一层毯子保暖时,看到残留在她手腕处的两道浅浅红印终于让我将心中的猜测彻底推翻。
  我想想……到底会是做什么事情会让身为魔剑士的薇尔身体都有些吃不消,还在手腕上留下这两道明显的印记?
  不知道诶!完全不了解到底要做什么事情才会特地在手腕上留下这种印子,不过这是否与她口中的秘密有关呢?
  但是话说……为什么感觉这道红印看起来好眼熟啊?我一定在哪里或是在谁的身上见过类似的痕迹才对!
  就比如,就比如曾经曾经绳子在我身上捆绑时所留下的绳印吗?
  “诶?!真的假的?!”
  在这个想法诞生的一刹那,便以着一种让人恐惧的速度膨胀开来,将其他诞生在脑海中的推测挤压地不成样子,直到满脑子都只剩下这个荒谬却无限接近正确的答案。
  我赶紧捂住嘴巴,望着没有被自己尖叫惊醒依旧趴在桌子上睡觉的薇尔,随后沿着这条道路继续思考下去。
  可是又有谁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用绳子捆绑薇尔呢,这里是治安极好的东国,她也是当地有着相当名望的贵族,更是一位实力强大的魔剑士,怎么会有人不开眼冒这么大的风险绑架她呢?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薇尔真的经历过绑架的话,那么居住在她不远处身为六环法师的我也应该早早察觉出异动吧?
  但……如果这些绳印是薇尔因为自缚主动在自己身上留下的话,那么有关于薇尔为什么不愿意让自己明天都跑到她房间与她一起睡觉的原因也浮出水面。
  她是在玩自缚啊!但是身为当地伸手人们爱戴的贵族魔剑士私底下却有喜欢自缚这种奇怪的癖好,一旦传出去想必多年来辛辛苦苦积攒出来的名声都会毁于一旦吧!所以在提到这件事情的时候,薇尔才会一反常态地露出那么可爱的模样吧?也怪不得这几天看起来这么累,想必都是因为把自己绑起来睡一晚上导致的吧!
  一想到这,我便不禁咽了咽口水,双手神使鬼差地将朝着桌下探去,将薇尔裙摆一角掀开,残留在她纤细足踝上的两道浅浅绳印也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并非错误。
  真是个,笨蛋,大笨蛋,下次做出这种事情的话,好歹也不要让任何人发现啊!
  看着那道让自己感到心头不断涌现热意的印记,我赶忙将掀开的裙摆重新给薇尔盖上,不断在图书馆中来回渡步,再次思考这件让自己一时也难以有些消化的秘密。
  但是,但是,既然我在无意间撞破了薇尔的秘密的话,需要好好替她保密呢。就算知道,也要装作对此从不知晓的样子,不会与任何人分享,也不能让薇尔本人察觉,直到她在未来的某日主动向自己提及。
  在此刻,我的心中却还有些高兴,正为自己进一步了解了主人而感到由衷的喜悦,  每个人心中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很好,今天中午就幻想薇尔被五花大绑的模样自慰吧。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09 02:51:25

第七章 一旦不小心撞破秘密的话,只能彻底成为共犯?
  在那天之后,薇尔的精神状态再次变得与之前一样良好,不会在我的面前显露出过多的困意与倦怠感,也不会让话语与行动间产生迟钝感,对于我对晚上的不请自来也都是欣然允诺,并没有如先前那般扭捏甚至是抗拒,似乎这一切都恢复到了先前的样子。
  但事情的发展真的能回如自己预料的那样该多好啊!
  才过去几天的样子,薇尔又开始背着我偷偷自缚了呢虽然她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但眼角上淡淡的黑眼圈还是出卖了她。
  看着她仿佛随时会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模样,我真想赏一个暴栗回去让她清醒清醒,顺带体验一下我之前被她敲时的感觉。
  但我还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趴在薇尔的桌子对面,静静欣赏她美丽的睡颜,偶尔还是起身朝前轻嗅对方身上那令人心醉神迷的芳香,光是这样,仿佛便能让接下去的一天都充满好心情呢。
  只不过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暴露程度太高了吧?!高的甚至是有些色情。
  毕竟哪有女仆裙的裙摆能短到只是刚好盖过人的大腿上沿啊!而且这件女仆裙在背部做出的镂空设计还让我的大片背部都暴露在空气中,风吹在身上感觉有些凉飕飕的……
  这样子真的还能被称之为女仆装吗!
  虽然这套衣服穿在身上我自己也都觉得很可爱就是了……尤其是因为没有被裙摆遮掩,显露在视线当中裹着白丝裤袜如雪糕般可爱的纤细双腿,再搭配套在大腿上的蝴蝶结腿环的样子,让这份可爱又上升到了新的高度。
  我也并不讨厌这件衣服与肌肤接触产生的美妙触感,但是这种明明穿着衣服仿佛却还是薇尔看个透彻的感觉,比自己的裸体被她直接看到还要觉得羞耻…以至于让我无时无刻都要在意自己的形态举止,以防止裙摆下乍泄的春光被人瞧见。
  一整天我就这样一直待在她的身边,看着这身让自己都觉得可爱与色情的女仆装,一下子便能感觉身体似乎随时能够陷入发情的状态,被贴身内裤所包裹的下身不自觉泌出少许蜜露。却因为没有长长裙摆的遮掩,裹着白丝裤袜的大腿连简单的摩挲来缓解体内情欲都不敢去做,生怕让薇尔发现自己做出这么奇怪的举动,只剩下不断发情的脑袋在那胡思乱想着……
  要是穿这件超短女仆裙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薇尔的话……
  不妙不妙,再想下去感觉要流鼻血了!
  到了晚上,望着那又不小心趴在桌子上睡着的主人,我虽然终于能悄咪咪蹭蹭自己的大腿,可是就这样望着她睡着时这么美丽却毫无抵抗之力的模样,脑海中浮现而出的想法便不再只是让腿间相互摩挲这么简单,  我只觉身体一阵燥热,被情欲驱使的肉体现在只想着将手伸进早已潮湿黏腻随着呼吸不断吐着热气的淫乱花径内搅动一番,可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在图书馆,还是当着薇尔的面去做啊……哪怕她正在睡觉也不行!要是被她发现的话真的就完蛋了吧?!
  可是什么都不做的话,真的,真的好不甘心哦……
  但妄图只凭借这种动作缓解体内那熊熊燃烧的情欲什么的,完全就是无稽之谈嘛!
  都怪薇尔,让我现在完全不能静下心来看书了!
  我就这样趴在桌子上看了一直望着薇尔熟睡时的样子,待到体内情欲高涨时便微微便眯起双目,紧咬牙关努力忍耐这份不断磨损着自己让嘴边止不住发出低吟的无边快意,只是相应的,我也郁闷了一个晚上。
  但没办法,谁让我是一个有贼心但没贼胆的小女仆呢?
  待到当薇尔苏醒过来,看起来似乎再次变得精神,向我打招呼时也完全没有先前那般有气无力的样子,只不过打算径直走回房间的薇尔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虽然早在中午我便已经去了一次,但是被奴隶法阵改造变得愈发敏感淫乱的身体已经渐渐不满足于此,哪怕光是睡觉都像是在勾引自己的薇尔身边,却无从下手的情况下。现在发情的身体已经因为这无处发泄的情欲之火搞得完全提不起一丝力气,只想着赶快做出那些甚至是有些粗暴的动作蹂躏这具情欲弥漫的淫乱躯体,好让饱受快感折磨的肉体得到无比满足的高潮。
  但雪上加霜的是,笨蛋薇尔主人完全没有察觉出自己的异样,一路上显得都有些心不在焉,就这样自顾自地回到自己房间便关上房门,留我独自一人在风中凌乱。
  而我在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身上这件色气满满的女仆裙和其他衣物一股脑地丢到一旁。
  现在的我正一丝不挂地趴在自己床上,再又用手指探入下身尝试一番弄得自己发出或是甜美或是不甘的娇吟却得不到释放后,我便得出笨蛋薇尔确实在今天忽略了这件事的结论,只有不断从花径口诞出粘稠的爱液将自己身下的床单浸没,房间内满是充斥着自己雌性荷尔蒙的香甜气息,却此刻也没有任何精力去管变得愈发糟糕的环境。
  “呜!!!”
  想要继续入睡以抵御这磨人的时间与如蚂蚁爬满身体并不断啃噬体表肌肤的情欲,但紊乱的内心在沾染上名为情欲的毒药后便始终无法保持宁静,不断在床上翻来覆去却完全无法找到入睡的契机,躁动的心脏发出让自己都能清晰可见的心跳声。
  因为不甘心,所以再次于在体内抽送着的指尖除开带出少许爱液之外,便只会让自己感到更加燥热,小腹处那不断闪烁着淫靡光泽的奴隶法阵让我不断陷入寸止状态,与从下身涌现的情欲之火让被炙烤着的理智已经难以支撑起有效的思考。
  不行不行,完全做不到!这样子,怎么可能睡得着嘛!我要去找薇尔!
  我这样自暴自弃地想着,随后将先前从自己身上脱下的女仆裙与其他衣物胡乱地穿了回去,也不在意自己身上已经显得有些乱糟糟的头发与裹在腿上但没穿好显露出不少褶皱的白丝裤袜,甚至是脚上那双小皮鞋都懒得把锁扣扣上,便迈着急促而紊乱的步伐啪嗒啪嗒地跑去薇尔所在的房间。
  笨蛋主人,我来找你啦!
  待我终于来到薇尔所在的房间,便一如既往地敲了敲门等她开门,打算等薇尔出来之后用着一脸幽怨地眼神望着她,让她一边愧疚地摸摸我的头,一边解锁我体内的权限好让我发泄积攒在体内的情欲。
  咚咚咚。
  可是在敲门的声音响起之后,我所想象的画面并没有如约出现,只不过刚刚我的耳朵听到门内传来若有若无的呜咽声,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或许薇尔这会有事情在忙脱不开身吧?要不再等一会好了?
  我这样想着,便又在门口等了好一会,但薇尔还是没有出门迎接那位已经在门口等待已久的发情女仆。
  此刻体内积攒的情欲似乎已经浓郁地无法化开,正不断冲击着理智的碍口,我不断在薇尔的房间门口焦急来回踱步,从嘴边发出闷闷的碎碎念。
  “还不开门还不开门……不会在里面又睡着了吧……”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迟早要被憋死……
  看着这道始终没有被打开的房门,最终忍受不了的我在最后敲了一次门后,便选择尝试拧一下门把手打算进屋内看看这个时候的薇尔在做什么。
  你最好祈祷这道门是关着的,不然的话我真的要敲你的脑袋啦笨蛋主人!
  “诶?”
  但有些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只是稍微拧一下门把手这扇门便轻松打开了。
  不会吧……真的被我打开了吗?
  眼前发生的景象真的超出了我的意料,要知道薇尔平日里都会有给自己卧室上锁的习惯,而且就算自己在脑海中上演了无数次欺负薇尔泄愤的画面,但从来只是留存于脑海,真的没有打算这么欺负薇尔呀!更没有想过她居然真的不锁门啊……
  这还是我第一次未经她的允许便打开房门。
  怎么办怎么办,薇尔会不会因为自己这样冒失的举动生气啊?虽然不太可能,但还是好害怕……要不要偷偷把门合上假装我从来没来过?但就算真的这样子做也掩盖不了我打开了她房门的事实吧?
  我这样焦急地想着,却迟迟不敢进入屋内,直到一直愣在屋外思考的我被屋内薇尔所发出的声音惊醒。
  “呜呜!”
  那是只有女性被堵住嘴巴时才会发出的沉闷低吟,和先前那种若有若无的虚幻感不同,这会切切实实地传到了我的耳中。
  很好,这下我再也不用考虑了!我已经被薇尔发现了!
  最后我选择认命地闭上双眼,深呼吸为自己鼓劲,随后悄悄咪咪地跨过房门,朝着屋内蹑手蹑脚地挪动着,生怕自己会因此惊动对方,这样做的我在接下去发现了让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场景,惊讶到甚至连最简单的话语都无法组织起来,被情欲折磨得连十以内的加减都需要反复思考的脑子仿佛被泼了一桶冷水般,彻底清醒过来,但双腿却又直觉落地生根,只能呆愣在原地用似乎连眨眼都忘记去做的眼睛将眼前堪称绝景的春色一饱眼福。
  “呜?!”
  眼前的这位身材姣好的金发少女身上能被称之为正常衣物的仅有白色真丝睡裙,真丝内裤以及白色长筒袜这三件,余下穿戴在身的与其说是衣物,更像是折磨着她的恶毒束具。
  宽厚的黑色皮革眼罩将她引以为傲的视力彻底剥夺,与嵌入她樱唇中剥夺对方话语能力的马具口塞一同将她原本的美貌封印在这象征着屈辱与卑贱的恶毒束具当中。随后一枚粗大宽厚的禁魔项圈早已将少女体内的魔力镇压地宛若死水般无法调动,让她在这捆绑游戏结束之前只能扮演普通人的角色,但我在不断在她美妙的躯体与周身不断巡视,却已经找不到这枚钥匙的藏匿地点。
  亦有数条漆黑的绳索在她白皙的躯体上纵横交错,如毒蛇一般深深嵌入她的肌肤,在身上显现出道道繁琐复杂的绳纹,原本便已经堪称丰满的酥胸被绳索勒过之后显得呼之欲出,通过这层半透明的衣物,我能够隐约窥见少女因为发情而挺立的粉嫩乳尖,以及箍住其乳尖让其无法收缩回去并不断通过电击消磨着少女体力的银色乳环。
  哪怕是少女已经被套上禁魔项圈的纤细脖颈也没有被绳索所放过,她的双手也被那绳索相互平行牢牢捆缚捆在身后,每一次挣扎双手都会牵动与脖子处相连接的绳索,让时刻都在饱尝窒息痛苦的少女苦不堪言。在来到屋内之后,我已经看到她第三次因为挣扎牵动绳索而发出痛苦地呜咽了。
  但绳索对于她身体的捆绑并没有就此结束,将视线往下探去,便能发觉哪怕是少女的下身也被两道绳索构成的股绳狠狠勒过,饱满而美丽的唇肉在真丝内裤的包裹也显得清晰可见。
  而更加可怕的是,通过这层半透明的内裤,我发现她的下身三穴早已被各式各样的玩具所塞满。
  尿穴,花径乃至后穴都分别相应的狰狞玩具所堵住,只留下彻底覆盖穴口的玩具底座诉说着其存在。
  此刻这位金发少女的小腹正在玩具的蹂躏下微微隆起并不断轻颤,那从她身下发出肉眼可见的嗡嗡声正说明此刻她正遭受着怎样的蹂躏,同时因为股绳勒住身下玩具底座的缘故,让她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法将深埋进体内的三枚玩具取出,只能在被捆缚的绝望中不断承受这份销魂蚀骨的快感,并在玩具的大肆蹂躏,在让自己彻底失神的快感中再次发出醉人的呻吟。
  “呜呜呜!!”
  甚至从她被假阳具和尿道塞填满的下身也另外延伸出两条粉色导线,并与固定在她大腿袜筒上的粉色盒子相连,从时不时以及从体内发出嗡嗡作响的声音来看,这两枚跳蛋亦是让她感受到更多快感并通过尿意折磨着她的又一凶手。
  而对待她腿部的拘束也是如此严苛,我看见又有几道黑色绳索穿过少女的双腿,将她大小腿折叠捆绑在一起并缠绕数圈确保其无法分开,并通过脚踝处延伸出的两道短绳与脖颈处禁魔项圈的拉环相互连接,让少女以盘膝而坐的捆绑姿态困死在床铺上,将她捆成一只一动也不能动的肉粽子,无论怎么挣扎着扭动都无法从柔软的牢笼中离开分毫。
  此刻捆绑着她身体的绳子在拼命挣扎之下被缓缓撑开,并不断发出嘎吱的刺耳声响,似乎在下一秒便会在她的怪力之下悉数断裂,但是凭借牛筋制成的厚实材质,哪怕是身为魔剑士拥有着强大力量的她哪怕在正常状态下也相当挣断,更别说此刻体内的玩具正在源源不断压着她的体力呢?而且先前能够让她解脱的剪刀也在挣扎过程中她不自觉间踢到地板上,让被绳索捆绑在身后的双手离这令其自由的希望变得遥不可及。
  “呜呜?!”
  ‘咕喔喔喔?!!’  随后体内玩具突然加大幅度的运作,用让身为旁观者的我都感到一阵畏惧的可怕力道粗暴地蹂躏了少女的娇躯,在体内如烟火般彻底爆开的快感彻底席卷每一处肌肤,并不断凌迟着她残存的理智,让无法抵御这浩瀚庞大快感的少女脑袋高高向后扬起,却又在绳索的牵引与窒息痛苦之下被迫低下脑袋,在身体经过一阵堪称盛大的剧烈抽搐之后,大量散发着甜腻的粘稠爱液突破假阳具的障碍从下身不断流出,她那在快感之下花枝招摇的双乳亦洒落少许白色乳汁,随后她便彻底酥软下去失去动静。
  原本白皙的肌肤在此刻早已染上一层诱人的情欲绯色,从被口塞封堵的嘴边传出的靡靡之音传入耳中任谁都会感到血脉偾张吧?此刻的少女正喘着粗气,不断有唾液顺着口塞与樱唇的间隙滴落在身上,因为先前高潮从下身大量涌出的爱液早已浸透身下床单,与从口中落下的涎水一同糅合混在形成一道淫靡的水洼。浑身亦被剧烈挣扎的汗水所浸透,在挣扎中黏上汗珠的金色长发凌乱的披在两侧,得益于同样被汗水浸没穿在身上的真丝睡衣显现出半透明的效果,这种半遮半掩的感觉进一步强化了这具美丽躯体的涩气程度,裹着白丝长筒袜的足心也在浸染上些许汗珠显得无比粉嫩,蚕豆般可爱的足趾正不安地扭动着,时而撑开包裹着足趾的白丝布料,时而蜷缩成一团不断颤抖,让她显得既是色情又是可怜。
  那在空气中散发着充满着雌性荷尔蒙的气息被我肆意吸入鼻腔后,体内再次燃烧的欲火便不断撩拨着我余下的思维,让我大脑一瞬之间便只剩下这道让自己感到无边情欲的可怕画面,身体被情欲炙烤着不断发出轻颤,先前好不容易维持住的理智似乎随时要被肉欲所淹没。
  “呜……咕呜……”
  虽然她眼睛被厚实的皮革眼罩所遮盖看不清容貌,但通过这一头充满辨识度的金色长发以及在无数次坦诚相见中熟悉得再不过的肉体,我还是能一眼辨认出她的身份。
  薇尔,我的主人,似乎还是一个喜欢自缚但是今天突然玩脱了的大笨蛋。
  真是的,下次玩自缚的时候不能把门关上吗?而且玩自缚的话一定要做好翻车后的备案啊,你这个笨蛋!
  而且,玩的也太大了吧……而且这样子,感觉真的好羞耻啊……
  在确认某件事实的诞生后,内心为薇尔悄悄建立起的神像便悄然崩塌,与之而来便是看到主人沦落到如此境地带给自己的巨大羞耻心。
  脸上早已在不知不觉间爬满诱人采撷的红霞,在羞耻心与理智的驱使下,不愿意看到薇尔这样子的我伸手捂住双眼打算停止这如同亵渎一般的欣赏,却又因为对欲望的遵从,悄悄将指尖错开道道缝隙想要将这美好而淫靡的画面深深烙进脑海。
  毕竟,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薇尔自缚的样子,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或是表现出强势或是表现得温柔却总是处于主动方的她一下子沦为被动方的姿态,在意识到强烈的反差感之后,我的内心似乎有着另一种别样的感情诞生,别样到有些极端,甚至是有些黑暗。
  “呜呜?……”
  诺茵?
  似乎是认出站在她面前的人是我,感到稍微安下心来的薇尔便朝我试着呼唤,希望我能为她解开束缚。
  可在口塞的封堵之下,所发出的声音皆被转化成毫无意义的诱人呻吟罢了,不时从她嘴边吐出的低吟只会不断撩拨着我体内不断燃烧着要将理智燃烧殆尽的欲火,只会让不断积攒在体内却无处释放的情欲放大我心中那一抹幽暗而深邃的想法。
  在听到她的呼唤之后,我便从地上拿起这道剪刀朝她缓缓靠近打算为她解开绳索,却又在用剪刀解除伸手束缚之前突然停手,突然用着陌生而冷静的目光审视着眼前对自己毫无威胁的主人。
  黑色的绳索就这样在她白皙的躯体交织,每一次不自量力的挣扎带来只会让绳索进一步撕咬着娇嫩的肌肤,两种极端对立的色彩带来的视觉冲击力显得如此强烈,对我而言更是堪称无可挑剔的艺术品,完美到甚至不忍让人去破坏。
  想要在不破坏身上拘束的情况下欺负她,而非就此赐予她解脱。
  “呜?!”
  我下意识缓缓伸出双手触碰薇尔如同受惊小兽一般不断颤抖着的躯体,引得对方一阵惊呼,先前被玩具榨干体力的躯体再一次挣扎着,只不过此刻的力道要比先前弱了不知多少,很快便再次因为体内玩具的运作败下阵了,只得发出沉闷的低吟,被迫承受过量的疼痛与快感在其体内大肆蹂躏,以及此刻自己确实无法凭借自身努力便从拘束中脱身的绝望事实。
  这一份在黑暗中不断挣扎却迟迟看不到希望的绝望通过我的眼眸我的双手已经近乎完好地传递进我的内心,让曾经对此有过感同身受的我以着第三人称的视角再一次品味。
  但我还是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体验。
  眼下,我似乎成为了掌握对方生杀大权的人,这对以往的自己来说绝对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吧?
  内心有无比黑暗但是难以启齿的想法涌现,一旦让稍微变得清醒的脑子再次确认这件事实后,便只觉错愕与迷茫,刚想要再一次伸手为她解开身上的束缚,却因为眼前变得更紧淫靡的景象下意识收手。
  “啊啊……”
  “咕呜呜呜!!!”
  每一次不甘的挣扎都为她深入肌肤的痛苦,挣扎过程中不断收紧的绳结让她解开无望,禁魔项圈依旧在好好限制她的魔力,黑色拘束具不时发出的电流击穿对方脆弱的肌肤与骨髓,原本还不容易停下来的玩具因为她的挣扎,再次开始孜孜不倦的运作,让已经彻底被榨干体力一动不动的薇尔如同搁浅在沙滩的鱼儿那样不断抽搐着,却又对身上的淫具无可奈何,  随后看车猛烈的刺痛与快感一同淹没了她的身体,逼迫着对方这具饱尝快感的脆弱娇躯在运作们的运作下又一次迎接可怕绝顶。
  “呜咦咦咦————”
  少女从不断被封堵的嘴边发出廉价而痛苦的悲鸣,从口塞与唇边缝隙挤出的口水不断落在她的身下,将浸透着香汗与少许乳汁的真丝睡衣再次增添一种新的燃料,为这份淫靡的画面再次添上一层屈辱之意。
  在她又一次高潮中,仿佛不知倦怠的下身再一次涌出大量爱液,被彻底浸透已经显现出透明的真丝内裤已经将她此刻下身饱满的性器与玩具的样式所勾勒出来,白皙的面颊早已染上病态的潮红,显得无比水润与吹弹可破,甚至是被皮革眼罩所遮掩的眼眸亦因为这份痛苦更胜过快感的高潮而有晶莹泪珠落下。
  啊啊……
  真是,真是可怜。
  眼前的薇尔并不是那位让人闻风丧胆的魔剑士,更不是远近闻名有着良好声誉的贵族,此刻甚至弱小到连自己的主人都不一定能算上,更像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或是等待着命运无情宣判的可怜存在。
  而且还不会有人阻止自己的那种。
  “哈啊……”
  只是看着这样一幅画面,我的呼吸便肉眼可见地变急促,小腹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燥热,体内欲火不断燃烧炙烤自己的理智,鼻尖悄然挂上几滴汗珠,双眼氤氲布满情欲色的水汽,显得迷离而朦胧。
  我再一次将手探入裙底进入那冒着热意渴求着蹂躏的花径,此刻穴肉下意识夹紧吸附手指,但是不断在体内抽送着的手指却无法缓解这份浴火分毫,不断泌出的爱液将下身的内裤浸透,与薇尔身上所散发的醉人气息混杂在一起,让空气中充满着让人抓狂的香气,视野中的景象全被眼前不断扭动着的软肉所占据,再也看不见任何画面。
  哪怕另一只手不断拍打着自己的脸颊亦无法驱散这份不断盘踞在脑海中的可怕画面,也无法为炽热到已经滚烫的发情身体带来清凉。
  只是稍微玩弄一下薇尔……只是稍微,稍微地欺负她一下,再给薇尔解开束缚,一定没有关系的吧?她一定会原谅自己的吧?虽然或许会免不了责骂,但一定会没有事的吧?
  不知不觉间自己的手指便已经悄然从自己体内离开,并不断朝着薇尔探去,在我意识恢复清醒惊觉自己的手掌已经距离薇尔那饱受绳索折磨的胸部仅有一指之距。
  要是自己清醒的时间哪怕稍微晚一秒,我的身体便会越过理智彻底攀附上那对软乎乎的躯体吧?
  但这样的话也意味着我的彻底堕落与失去身为奴隶的资格了吧?在意识到这件事后,我的手指如同触电般急速收回,因为恐惧心跳正以着比先前落入情欲陷阱时更为猛烈的频率跳动。
  残留着触感的指尖在因为先前那一次肌肤相触时发出无比愉悦的信号,随后传遍身体各处催促着我再一次付诸行动。
  果然还是不行,我并不是那种人,对此深恶痛绝的我也不会趁人之危做出那种事呀……就让这样的事情只停留在自己黑暗幽邃而非需要去完成的幻想便好。
  我的内心正不断进行天人交战,脑海中那道邪恶的本能面对理智的围剿依旧半步不退,甚至反过来用着循循善诱的语调蛊惑自己。
  要是一旦错过了的话,或许就不会有下次机会等待着自己了。
  但还是算了吧!这件事情错过就错过好了!薇尔是绝对不会喜欢做出这种事情的自己的!我也一点儿不想被她讨厌。
  所以绝对不行,心中的那份邪念绝对不能付诸行动,绝对不可以跨过这道禁忌的门槛,绝对不可以化作惨绝人寰的悲剧,在欲望彻底压过理智让眼前的一切化作不可挽回的现实之前,我先一步用剪刀将捆缚着薇尔手腕上的绳索小心翼翼地剪开。
  在这锋利的剪刀之下,那捆缚着薇尔双手让她万般无奈的绳索被我首先剪开。
  “咕……”
  先前捆缚着她躯体如同野兽般不断撕咬着肌肤的绳索在我的剪切之下不断断裂离开她的身体,尤其是牵引她脖子的两道绳索被我剪开之后,感受到身体一阵轻松的薇尔发出满足而愉悦的低吟,只可惜她现在也依旧没有积攒起多少体力,重新得到自由的双手只是微微摇晃一下便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
  望着在她身体留下道道清晰可见的狰狞绳印,我也不禁摇头暗叹这个笨蛋主人居然敢一个人就把自己捆得这么紧。
  但想必也只有这种可怕程度的捆绑,才能在这位身体素质颇佳的魔剑士身上留下短时间难以消退的印记。
  至于还待在薇尔身上的其他绳子,因为考虑到继续使用剪刀剪切可能会伤及肌肤的缘故,我便不得不选择徒手为薇尔解开身上的束缚。
  但对绳索捆绑几乎没有任何研究的自己此刻的手法却显得相当笨拙,每每解开她身上的一道绳结都需要停下去托着脑袋思考接下去该怎么解。
  但没办法啦……现在我的脑子依旧噩噩浑浑的,理智正在和随时随地都在发情的淫乱本能争夺身体的控制权,能够不继续把薇尔捆回粽子状态玩弄一番就不错啦。
  然后是股绳!
  在将勒过下身的绳索解开的同时,我悄悄发力将已经离体的绳索再次勒住她下身敏感多汁的唇肉,引得对方在猝不及防间又一次发出无比销魂的呻吟。
  “呜!!”
  仿佛不知疲倦的下身再次泌出少许爱液落在她的身下,并将我的手指彻底所浸没,散发着一阵沁人心脾的香气。
  真想趁机再揩油一下这里呀,但很可惜我并不能做。
  在将她的身体上的绳索依次解开后,我便继续将手往下探去,打算趁势解捆绑着薇尔腿部的绳索,让她彻底恢复自由身。
  不过嘛……手在无意间碰到她身体时确实感觉软软的,因为情欲而染上一片绯红的水润肌肤要比平时更有触感的说。
  哪怕双腿有着长筒袜的保护,但是深深吃入肌肤勒出色情肉痕的绳索在离开她的身体还是留下无数道清晰可见的绳印,或许是长时间捆绑腿部导致发麻以及体力没有恢复的缘故的缘故,导致薇尔不断试着站起身子,却又只能双手撑着身体以着鸭子坐的可爱姿态趴在床上。
  也不知道先前被捆成盘膝坐的笨蛋该怎么一步步从床上挪到地板上去拿解开绳索的剪刀,要是我不突然来造访的话可能真的玩完了吧!
  “还是让我来吧。”
  我在她耳边柔声细语。
  “咕……”
  对方在听到我的话后便乖巧地轻轻点头,不再做出其他动作。
  随后我便将封印着薇尔视力的皮革眼罩和与封堵着嘴巴口球的皮革扣环打开,将这两道给薇尔带来无尽屈辱的束具摘下丢到一旁,在这枚硕大的口塞离开她的嘴巴时还挂着道道纤长的透明丝线久久不曾断开。
  但在将口塞取走之后,我却发现薇尔本该呈现出粉嫩之色的口腔内部黑漆漆的,细看之下原来还有一条被揉成团黑丝袜在她的嘴里尚未取出,在浸泡自己的唾液膨胀数倍后这亦是加重口腔负担与身心屈辱的利器。
  随后我便我伸两根手指探入她的口腔内部,缓缓这团浸泡着少女香津的丝袜团抽出放在手中细细端详一番。
  嗯……这似乎还是薇尔今天昨天穿着的那条丝袜呢……我还纳闷为什么昨天在换洗衣物里没有见到这条丝袜,原来已经跑到她的嘴巴里待着了吗?
  我再次抬头望着薇尔,发现她被撑开许久的嘴巴在此刻似乎因为脱力的缘故没有合上,不时从她微张的嘴边吐出少许低吟,亦有少许唾液顺着唇齿的间隙逃逸而出。
  在此时我还贴心地帮她揉了揉被口塞与这团丝袜撑得发酸胀痛的下颚,让她早点避免这尴尬的情况。
  至于藏在体内的性玩具们,因为尿道塞和肛塞居然也都是被锁定的缘故,找不到钥匙的我只能选择继续让它们待在薇尔的身体里,而那一根只是看着底座便能想象其尺寸有多大的假阳具,我也不敢擅自将其取出,而是选择等待她接下去的判断。
  此刻,便只剩下一枚禁魔项圈因为没有找到钥匙无法解开的缘故还挂在薇尔的脖子上。
  望着她在重新掌握自由身躯还有些生疏的姿态,我那依旧躁动的内心虽然感觉有些小小的后悔,但更多的还是望着她恢复自由身后我便不再需要思考任何事物的安心感。
  我就这样目不转睛地望着薇,想要通过尔情欲未退的淡金色眼眸发觉出什么。而她也这样望着我,眼眸中满是复杂之色,但却没有开口讲话。
  我们就这样四目相对,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直到过了好一会觉得不能再维持这诡异气氛的我首先开口打破了寂静。
  “那个,那个……我并没有发现有其他人来过你房间的痕迹……所以……所以薇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其实我早就察觉出来啦,但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这般含蓄地问道,明明自缚翻车的人又不是自己,但是仿佛承受着等同羞耻的我的话语在说到最后轻微地几乎自己自己能够听到,脑海中再次回想起先前薇尔被绳索捆绑时的诱人模样,小脸不自觉将挂上一抹红晕。
  听闻此言,先前一直保持平静的薇尔脸一下子也变得和我一样红润,支撑着身体保持平衡的双手在身下时而紧紧抓紧床单,好抵抗这份让她感到无地自容的羞耻,过了好久才开口支支吾吾地说道。
  “其实……啊……这大概,可能算是我的一点奇怪小癖好……就是,就是自……自缚啦但是今天之前其实没有人知道我的这个秘密呢,所以……所以诺茵还是第一个知道我这个小秘密的人呢……”
  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那般,眼神也不断飘忽游离,不敢与我直视,她说话的力道也和我如出一辙,先前还依靠强行组织起来的勇气扭捏地说了一小会,待到后来说话的力气变得越来越小,到最后一句话被她努力倾吐而出时已经细若蚊呐。
  我还是第一次见她的脸这么红呢,绳索因为挣扎狠狠嵌入肌肤所留下的红色绳印依旧没有褪去,将此刻的魔剑士薇尔衬托得楚楚可怜,尤其是挂着泪痕的双眼在此刻让我产生想要好好呵护她的情绪,再加上薇尔此刻身穿白丝长筒袜与睡衣的模样,既然这道躯体该呈现出的性感魅惑却又不失少女该有的青涩可爱。
  果然我的主人真的是完全没有考虑过自缚被发现的的笨蛋吗!
  “但归根结底,其实还是我也没想到自己之前把绳子绑的这么结实,还没有把门关好让诺茵发现了,到最后还是让诺茵帮自己解开身上绳子什么的……感觉好羞耻啊!!”
  她就这样说着难以启齿的话,说到最后便伸出双手苦恼地抓了抓自己凌乱的头发,然后便身体让直接向前趴倒在床上,双脚啪嗒啪嗒拍打着柔软的大床,用嘴巴发出闷闷的可爱呓语。
  那些听不懂的字句间似乎还夹杂着完蛋啦要被诺茵嫌弃啦再也不能好了之类的怪话。
  “噗!是能懂啦,毕竟自缚然后被身边的人撞到这件事情无论怎么想都会觉得很羞耻吧!”我不禁捂嘴轻笑着,随后伸出手掌摸了摸她的脑袋,感受着沾满汗珠变得有些粘稠的发丝在我指尖流淌的奇妙触感,随后对着身下撒娇的人儿轻声却又认真地说道。“不过,我也不会嫌弃薇尔哦。”
  “真的不会嫌弃我吗?”
  她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有些闷闷的,似乎不是很相信我,  “真的!反倒是在知道我是第一个知道薇尔这个小秘密之后,其实我还有些开心呢,所以,也请薇尔不要担心啦。”
  “咕!真的吗?”
  先前看起来还没什么动力的薇尔仿佛彻底活过来一般,以着让我猝不及防地速度重新坐起,不断眨动的双眼闪烁着灵动的辉光。
  “太好啦!我就知道诺茵不会嫌弃我。”
  高兴之余,薇尔还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她那近乎一丝不挂散发着甜蜜雌香的肉体在与我这般亲密时让我只觉口干舌燥,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内心再度泛起点点涟漪,呼吸随之稍显急促,不断翕动的下身再次吐出少许清香蜜液。
  我强压下内心想要将薇尔吃抹干净的冲动,再次朝她问道。
  “那你是怎么把自己绑成这样的呢……是通过魔力之手吗?”
  “猜对啦!我就是通过通过魔力之手控制绳索在自己的身体上不断捆绑,最后在确认身体已经被捆绑完毕后,我就用魔力之手轻轻推一下脖子上的禁魔项圈就宣告捆绑的完成,在双手拿到剪刀之前无论我怎么挣扎都不可以在魔力受到压制挣脱身上的束缚呢!也就是用这种魔法,我才能一个人体验许多只是一个人都无法完成的捆绑姿势呢。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聪明!”
  薇尔的话语越说越快,完全没有了先前被我发现时的颓废模样,望着她自信满满的模样,我却在心中暗自肺腑,要是你真的有你说的这么聪明的话就不会到最后让我给你解开绳子了!
  在短暂拥抱结束后,我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这具让自己感到欲罢不能的柔软躯体,随后再次朝她提出朝她问道。
  “所以……这就是薇尔前几天拒绝了我每天晚上都跑到你房间里睡觉的原因吗?想必薇尔的衣柜里就藏着这些绳子一类的道具所以才会说不要让我打开吧?”
  薇尔在听到我的这番话语后显得有些愧疚,先前的喜悦一扫而光,转而低头朝我轻声道歉。
  “是的呢,因为这件事情实在太不好意思所以一直没有告诉诺茵,而且这几天兴趣上来了只顾着玩绳子没有考虑到诺茵的感受,一点也没有直觉,只是自顾自地把你晾在一边真是不好意思,抱歉啦……”
  “不过接下去的话,我可以保证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事情,毕竟诺茵现在也知道了有关于我的小秘密,成为和我掌握这份秘密的共犯。”
  “哼哼,也就是说,你彻底上了我的贼船啦!想跑都跑不掉的那种。”
  她原本有些低沉的话语再次变得有些开心,放在一旁手掌再一次盖上我的手心,用着这样的话语表明了我们此刻的关系。
  “这样很好呢,我会好好珍惜哟。”
  我微笑着,轻声回答。
  这种被薇尔完全信任的感觉让我心头感到一阵暖意,因为被忽视而潜藏在心中那有些不甘的感觉在这份暖意之下已经烟消云散,我也能从她那明亮的双目中品味到这份让我感到令人沉迷的愉悦。
  只不过此刻在我心中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解答,这个问题在我进入薇尔的房间之后便一直困扰着我,到了现在终于有机会将这个问题提出口。
  “那个,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薇尔。”
  “嗯?是什么呢?”
  “嗯……也就是说……薇尔身上这枚禁魔项圈还有其他玩具的钥匙都藏到哪里了呢?我在你房间里找了半天没找到诶……”
  “啊——这个,那个,呃啊啊啊……”
  听到我缓缓提出的问题,薇尔的身体突然猛地一震,在嘴边发出一声尖叫后便再次瘫软靠在我的身上,整个脑袋连带着耳朵根部都爬满了诱人的绯色,浑身上下似乎都在冒着滚烫的蒸汽,那传入我耳畔的话语到最后似乎已经微不可闻。
  “钥匙……这些钥匙其实就藏在我的身体里……”
  “原来是这样吗?这样啊……嗯?!!”
  一开始我只是下意识的回应,但在彻底意识到这个钥匙藏在薇尔身体的那个部位之后,让原本稍微安静下来的我说话也显得磕磕绊绊。
  “钥匙,钥匙都是藏在小穴里吗?”
  对方听闻我的话语后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微微点头确认我的猜测没错,不断升温的肌肤也让我清晰感觉到薇尔此刻的巨大羞耻。
  我开口继续朝薇尔问道,想要看看她到底如何打算。
  “那薇尔打算接下去怎么办?不把项圈解开的话就会一直处于无法调用魔力的状态呢、”
  “原本我还想着自己把这枚钥匙从身体里拿出来的,但我现在已经没什么力气啦,所以……”
  “所以?”
  “你帮我拿吧。”
  身前被我称之为主人的存在几乎是以着一种撒娇的姿态说出这番话语,在传入到我的耳边后,大量的信息顺势涌入大脑让我过载,此刻气氛显得格外安静,只有彼此心脏剧烈跳动的声响清晰可见。
  “诶?……可是,可是为什么是我?”
  “要是用钥匙打开项圈的话,那么我也无法让诺茵得到权限高潮哦?”
  “所以请加油吧……”
  薇尔这样说着,随后便顺势躺在床上,将双腿微微张开,并用双手捏住内裤的两侧,顺势将身上那条浸满爱液的半透明丝织物褪去,让她的下身毫无阻挡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最后静静闭上双眼忍住不看这幅充满着淫靡之意的羞耻画面。
  此刻她的下身早已因为先前不断的高潮变得泥泞不堪,那根如擎天柱般粗大的假阳具在没有内裤的阻隔之后显得更加可怕,散发着淫靡香气的饱满唇肉随着薇尔的呼吸不自觉地翕动着,小穴在不断冒着热气的同时并随着唇肉的翕动吐出少许爱液。
  哪怕薇尔只是趴坐在一旁什么都没有做,但这份堪称淫乱的景象还是让我心中的欲火因为这份绝色之景再次被引燃。
  想要借此玩弄一番身体的变态想法再一次塞满了我的脑子。
  “那么,我开动了……”
  我有些艰难地说着,用有些颤抖的手指缓缓探入她的体内,便缓缓握住了这根让自己都觉得害怕的假阳具底座。
  “呜!”
  我试着用力用力拔了拔这根假阳具的底座,但并没有如自己预想的那般一口气将玩具从薇尔的体内抽出,反倒是这根将彻底塞满薇尔体内每一处敏感肉褶的假阳具在抽出些许之后便因为手指失去力气弹回体内,并狠狠地撞击了一番薇尔脆弱娇嫩的花径,让她好不容易平缓下来的娇躯再次轻颤,发出一阵诱人的娇喘。
  “咕呜呜呜呜!❤!”
  看样子打算一口气把这根玩具拔出来的举动完全不靠谱呢,毕竟它的尺寸实在是太大太大了,通过探测魔法我能够清晰看见薇尔体内玩具们有多可怕。
  这根尺寸几乎有自己半个小臂大小的假阳具在彻底进入薇尔狭窄敏感的花径之后,用它那鳞次栉比蹂躏着被彻底撑开的每一寸腔腟嫩肉,并将连同跳蛋与三枚解开束具的钥匙钥匙都顶到花径口,只差一点就能将象征着解脱希望的钥匙彻底顶到让她根本无法通过常规手段触碰的子宫,假阳具用着无比伟岸的存在以及运作时让她无可阻挡的可怖快感时刻提醒着薇尔它才是掌控身体的主人,  哪怕是薇尔的尿穴也被珠串样式的细长尿道塞所塞住,从她积攒在体内已经抵达极限的液体来看,薇尔佩戴尿道塞没有释放的时间已经相当之久,这份被异物侵犯却又无处释放身体的饱胀感一直困扰着薇尔,除此之外,又有一枚跳蛋已经进入她的膀胱,并与体内的其他玩具们随机震动,让她感到一阵难言而喻以及更为剧烈的尿意,  至于封堵着薇尔后穴的拉珠肛塞也是相当可怕,有着比那根假阳具更加可怕的尺寸,远比只后穴直径更为庞大的珠串在彻底进入她的直肠后便不留间隙地蹂躏并碾压着着每一处肠壁,并不断挤压着薇尔体内其余被玩具所塞满的部位,让薇尔根本无法忽视从体内传来的异物感和可怕快感,也让变得更加紧实的三穴能够违背本身意愿进一步夹紧体内的可怕存在。
  哪怕不需要上锁,这枚夺走薇尔排泄权力并毫不留情地蹂躏她又一处性感带的性玩具,也根本不是她能够轻松取出的存在,也怪不得能够轻松通过的薇尔也在这由玩具与绳索所组成的多重攻势下彻底败下阵来,  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用着选择缓缓将这根假阳具从她的身体里抽出,以免再次出现先前因为脱力将玩具送回去的尴尬处境,可是相应的,这样子做便会让薇尔在快感的地狱中待上更久。
  “呜哎哎哎!?”
  每当我将这根假阳具抽出些许,便能感受到从她花径深处传来的可怕吸附力,从被抽出的玩具与花径间隙大量淌下的爱液已经将自己的双手彻底浸湿,感受到一阵黏腻的不适,她的身体也正因为这份无法抵御的快感不断轻颤着,身体向后方死死仰去,发出不绝于耳的诱人呻吟,奶香四溢的乳汁似乎也不自觉地从她挺立的可爱乳头流出些许,让闻到更多有关于薇尔体液的自己进一步陷入到无法自拔的情欲之中。
  在我最后凝聚起身体的全部力气将这根已经离体大半的假阳具彻底抽离出薇尔的身体时,哪怕身体已经疲惫地连动动手指都无比困难的薇尔,但也无法抵御住这份堪比向前玩具运作时可怕快感驱动之下身体不断颤抖着,双手敲打着身上的床单,从她身体各处尤其是花径口喷涌而出大量黏腻的爱液将我彻底淹没,甚至有着几滴爱液与乳汁滴落在我因为吃惊而微微张开的嘴中,让舌尖细细品味了一份充满着情欲的液体。
  “要……死……呜哇哇啊啊啊?!!❤”
  薇尔那被玩具长时间侵犯变得红肿的小穴哪怕在玩具离开之后也久久没有收拢,随着冗长而沉闷的喘息不断翕动着,不受控制地涌出少许爱液。
  但眼下可不是让自己发呆看着薇尔私处的时候了,在没有了假阳具的阻碍,这根连接着体外导线的跳蛋在让薇尔的身体又一阵轻颤之后,便被我轻松抽出,眼下藏匿在她花径中的便只剩下那三枚解开身体束缚的钥匙了,但这对我而言或许也是最为困难的地方。
  纤细的手指在与敏感多汁的穴肉轻轻接触时,产生的少许快感便让薇尔下意识发出低吟,随后这缓缓进入她花径深处的两根手指便能感受到这份似乎要将理智都融化的炽热,让我的理智所构筑的防护壁再也无法抵御这份由情欲之雨,忍不住将另一只手放进下身进行小心翼翼地抠挖着自己娇嫩的小穴。
  于是乎,我此刻所听到的声音便是两道不绝于耳的呻吟所交织在一起的靡靡之音。
  “呜呀……”
  “哈啊……”
  温热狭窄的甬道在察觉到体内不速之客地到来之后便紧紧吸附包裹着,让其朝着深处探索寻找的工作变得更加困难,每每前进分毫都让薇尔因为这份敏感的躯体被手指侵犯时而发出摄人心魄的呻吟,也让自己的手指似乎在前进的过程中记住了她腔腟肉褶被撑开时的模样。
  “咕……轻……轻点呜……❤”
  从她嘴边吐出传入自己耳畔的动听呻吟也让我感到一阵情欲高涨,却又在不断抚慰时只觉无处释放的苦闷,只能苦苦忍耐着这份仅凭自己意志完全无法强压下去的恐怖情欲。
  但在我的手指触碰到薇尔身体里的钥匙后,想要从里面拿出来也绝非一件容易的事,毕竟浸透着爱液被不断润滑的钥匙摩擦力被急剧缩小,尤其藏匿的位置还是如此幽深狭窄的通道之中,被异物侵犯时的花径括约肌也在无意间会用着比先前更大的力道夹紧体内的不速之客,哪怕薇尔也试过操纵自己的身体,却也无法抵抗这身体本能所作出的防御举动。
  我做出诸多努力,但是仅仅勉强能够夹住这枚钥匙的手指,无论怎样都无法将这枚同样被腔腟吸附包裹的小物件从薇尔的体内取出,反倒是我此刻做出的动作用两只手同时抚慰两具饱尝情欲亟待释放的躯体。
  “呜❤……诺茵……好了吗?”
  “咦……还,还没呀……”
  此刻从指尖与钥匙感受到大量快感的薇尔身体微微向后仰去,薇尔纤细的腰肢在此刻正不断扭动着,好让身体从这份快感的攻势下逃离,却在那日让好不容易被我触碰到的钥匙朝着花径更深处移动。她话语间充满了魅惑之意,让同时做着这两份工作的我思考都变得无比困难。
  这简直就是在勾引……
  只不过与再一次品味到绝妙高潮的她不同,因为身体迟迟无法得到释放的我自然感到无比苦闷,随后有些气恼地用深入她花径口但是又一次让钥匙逃离的手指狠狠蹂躏了她柔嫩的穴肉一把想要借此发泄一番。
  叫你把这么高难度的工作委托给我,还不让我去一次!
  “呜啊啊啊?!!❤”
  于是又一次高潮降临在薇尔敏感而脆弱的身上,在这猛烈快感攻势之下,薇尔的理智似乎彻底被这无边无际的快感还有所淹没,只见她的脑袋高高向后仰去,双眼泛白着,不断从嘴边发出高亢的绝赞呻吟,被汗水彻底浸透的身体不断剧烈颤抖着,双手紧紧握着床单,纤长的丝足也不断瞪着身下柔软的大床,想要逃离这已经彻底席卷身体每一处肌肤的快感,被丝袜包裹着如同蚕豆般饱满的粉嫩足趾紧紧蜷缩在一起,随后又伴随着最后一阵剧烈抽搐之后,在高潮之下已经不堪重负的身体彻底酥软下来,从下身涌现的爱液彻底将我的指尖浸没,更有爱液顺着手指与腔腟内壁的缝隙流出在她的身下形成一道涓涓细流,像是一只宠物犬那般伸出舌头不断从嘴边吐着热气,只是片刻,空气中便弥漫着这份充斥着叫人抓狂的情欲之气。
  而对身为奴隶的自己而言,这份由主人混着主人高潮爱液的空气简直是销魂蚀骨的催情剂,对于高潮的渴望已经彻底压过理智占据自己的大脑,哪怕有着奴隶法阵的保护,我亦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渐渐不受控制。
  但在此刻,先前原本被我不小心送到她花径更深处已经难以触及的钥匙,也因为这一阵堪称盛大的高潮,被不断喷涌爱液的淫乱小穴顺势送到了我的两指之间。
  这一次,夹住这枚钥匙的我便再也没有给它逃开的机会,并狠狠地拽住一股脑地从她体内抽了出来,让其久违地重见天日。
  “呜啊!!!”
  随后从下身被蹂躏时诞生的爆裂快感又一次席卷薇尔的躯体,在又一阵完全不亚于先前被玩具侵犯时的绝美高潮之下,哪怕此刻她已经被抽干地不剩一丝力气,但在快感的驱使下身体本能地痉挛着,将身下被爱液彻底浸没的床单弄得满是褶皱,从嘴边不断发出已经有些微弱的呻吟。
  她那被蹂躏地已经有些肿胀发红的花穴口再没有异物地阻碍后,大量从她喷涌的爱液便彻底将我的身体浸没,至于她的身体猛然在间一阵抽搐便不在做出任何动作,只能从嘴边不断发出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望着手中这几枚形状颇为奇特的钥匙。
  我心中生出诸多感慨。
  只是想要借此报复薇尔一番的我用着这样一种奇妙的方式拿到了先前一直努力都拿不到的钥匙。
  这大概便是人们所说的无心插柳柳成荫吧?
  最后,终于从她的花径中取出这枚被爱液彻底包裹的钥匙的我,便拿着它插入薇尔脖子上那条禁魔项圈的锁孔开始转动。
  咔嚓。
  随着一声金属敲击发出的清脆声响,庞大浩瀚的魔力便彻底回归薇尔的身体,让先前那位饱受绳索与性玩具所折磨的金发少女再一次变回那强大的魔剑士,虽然此刻她现在依旧保持着一副衣冠不整似乎让人随时都能侵犯的糟糕模样就是了。
  我这样想着,随后被突然暴起的薇尔推倒在床上,双手手腕亦被她死死压制在身体两侧,膝盖顺势抵住我那同样饱受情欲折磨却无处发泄不断渴求被蹂躏的下身,只剩下裹着白丝裤袜的双足在床上无力扭动着,却无法逃脱对方的桎梏,不断从她鼻尖吐在我脸上有些炽热的甜美香气,让我只觉体内的那道欲火已经膨胀到必须发泄的地步。
  原本先前在紧缚过程中被无数次高潮所榨干的也因为魔力的回归得到了彻底的补充,眼前那位自缚翻车的笨蛋主人在此刻也终于完成了与我身份的调换,现在沦为待宰羔羊的我已经不再是她,而是我。
  她与我正用着充满着情欲色彩的迷离双目相互对视着,随后一字一句的朝我说道。
  “要不,诺因也来试试捆绑吧?既作为救命恩人的诺茵帮我解开束缚的奖励,也是身为变态女仆的你敢在刚刚趁着我不备偷袭的惩罚哟,我保证会让你在接下去很舒服的!会让你舒服到不·能·自·理。”
  “啊???”
  但深知无法反抗对方被情欲折磨着无处释放的我,在薇尔的半推半就之下,还是成功地上了她的贼船。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09 03:06:31

第八章 一些不值一提的拘束日常
  “呜……”
  “呜呜呜?!”
  早晨,在东国某位贵族的卧室深处,突然从床上传来的一阵动听的女性呻吟刺破了这份短暂的宁静。
  再将视线往屋内望去,便可以发现一位被绳索紧紧束缚着的灰发少女以着一种相当诡异色情的姿态躺在床上。
  被捆成肉粽子一般的少女在床不断挣扎着,却又在体内玩具的蹂躏之下高高扬起脑袋从那被封堵的嘴边发出不甘的悲鸣,只可惜少女所发出的一切声音在魔法的制约之下,无论她怎么试着呼喊求救让这份由她自己发出充满着情欲的靡靡之音不断在屋内回响无法传到屋外。
  封堵在她嘴中被做出镂空造型的口塞便是让少女先前无法讲话的罪魁祸首,从她口塞与唇边缝隙流出的口水在身下形成的小水洼来看,少女与这枚不请自来的小玩具相互亲吻已经有相当一段时间了,而臌胀的面颊说明嘴巴除了被塞着一枚口球以外,她整个口腔内部被或许也被其他填充物塞满,这一小节黑色丝袜挂在嘴边却无法吐出的丝袜便是最好证明,更让人不禁开始联想这色气满满的画面。
  少女纤细的脖颈自然也被套上一枚宽厚黝黑的禁魔项圈,让昔日少女体内引以为傲的魔力在此刻沉寂地宛若死水般不可调动,盖住脑袋上锁的皮革眼罩亦将她良好的视力彻底剥夺,深陷于黑暗的牢笼之中无法逃离。值得一提的是,封印着少女面部的束具和禁魔项圈都已经彻底上锁,在拿到钥匙之前之前便能一直待在少女的脸上,用自身的存在时刻提醒着少女屈辱的现状。
  保护着身体隐私的内裤早已不翼而飞,全身仅着一条被香汗浸透显露出肌肤粉嫩的白丝裤袜,正门户大开地对准每一个来访的客人。
  通过被白丝遮蔽后显得有些朦胧的视角可以隐约窥见,少女尿穴也被一枚在微端缀着珠子的尿道塞所封堵,体内汹涌的尿意不断冲击着脆弱的膀胱神经,此刻她那略显幅度的小腹便是她饱受尿意折磨的最好证明,从她花径处延伸出的不止一枚连接着遥控器的粉色导线也正说明她那敏感的躯体在遭受着如何可怕的欺负,尿穴被异物侵犯的少女想要用被撑开的括约肌挤出这枚彻底占据尿穴的栓塞,但一次次尝试都只是徒劳耳返,反倒是被设计成珠串样式的尿道赛其表面的凸起在此期间不断研磨少女从未被异物侵犯的脆弱穴肉,弄得她被绳索捆缚的身体在被快感与疼痛的驱使下不断花枝乱颤,发出一阵阵可怜的悲鸣,原本白皙的面颊经过长久的折磨之后早已变得无比红润,仿佛随时能得挤出水珠一般。
  至于这位少女为什么不用手取下这枚让自己感到无比难受的尿道塞,自然是因为她的双手也被其余绳索捆在背后强行保持并拢姿态,随后再从手腕处拉出一条细绳与脖颈处相连接,每一次牵动身后的绳索都会让她感到窒息的痛苦,让她每一次的行动都必须变得万分小心,哪怕是自己纤细的手指也被强行握拳用胶带层层包裹化作毫无用处的摆设,只能无力敲打着身下的大床。
  哪怕她的的大小腿被无数道绳索组成的绳圈束缚下强行被折叠起来,绳索深深陷入带着些许肉感的大腿软肉,显现出相当可人的弧度。随后又有几道绳索组成绳圈将她裹着白丝的足掌紧紧缠绕贴合在一起,尽管少女百般尝试,也无法让她被绳索紧紧包裹的足掌分开分毫,哪怕是她柔嫩的足趾也没有被绳索放过,只见那两颗圆润饱满的亦被细绳无情地缠绕在一起,又有一枚无线跳蛋正好安放在少女贴合在一起的足心之间,不断震动着为她带来难以缓解的瘙痒感和少许快感,让少女被丝袜所包裹的双腿在剧烈挣扎中泌出细汗后显得白里透红,尤其是裹着丝袜的粉嫩足跟以及微微撑开布料的足趾看起来要比平日里要更加可爱诱人。
  在最后更是有两条绳子自床底下衍生而出,绕过少女的膝盖以确保她无论怎么动弹都无法将大腿重新闭合后又被拉回至床底。而这样捆绑的姿态可以确保少女无论怎么试着挪动身体都无法产生实质性的位移,象征着解脱的钥匙与剪刀就摆放在少女的身下距离双手仅有咫尺之遥,但却像是被设计好了一般,让她只能在一片漆黑中用双手不断摸索着,却又因为双手被胶带裹住根本无法将至拿起。
  这种希望就在眼前但却无法触及的挫败感让她在意识到这件事后便如同梦魇一般盘踞在心底。
  又有几条绳索自她的肩膀开始穿过她身体形成道道绳网,并向下衍生狠狠勒过少女的胸脯根部,将原本略显贫瘠的部位强行变成还算合格的样子,再加上彻底塞满嘴里的织物再加上以及脖颈处收缩的项圈,让一直处于轻度窒息的少女每一次呼吸都需万分小心。但让她感到绝望的不止于此,还有两道绳索还非常贴心地夹住并不断摩擦着她敏感脆弱的乳尖并不断向下延伸化作股绳,狠狠勒进少女脆弱多汁的唇肉并拉至少女的身后与手腕上的绳索想链接,再搭配上通过胶带黏在乳尖以及深埋进的跳蛋,每一次挣扎都会引得绳索牵动全身,蹂躏着少女脆弱的肌肤以及敏感带。
  此刻身体被绳索紧紧束缚时的拘束感,尿穴被异物侵犯的异物感,嘴巴被强行撑开无法合拢的胀痛,下身与乳尖被绳索勒过摩擦时别样快感,花径内跳蛋不断大肆震动蹂躏敏感嫩肉的猛烈快感,挣扎时牵动绳索带来的窒息以及进一步吃进柔嫩肌肤的痛苦,以及汗水彻底将身体浸染时的黏腻触感。
  而位于少女平坦光洁的小腹上不断闪烁着粉芒的奴隶法阵也在进一步提升少女身体的敏感度,却又能保证她在玩具的抚慰之下不至于得到真正的高潮并彻底丧失理智。
  在她脑袋旁而即将走完一圈的时针也说明着一件可怕事实,那便是自她上一次得到高潮直到现在已经过去整整十二个小时,也就是说她在被捆绑成完全无法动弹的姿态后便一直放置在此没有高潮,期间体内的快感不断积攒着,却在奴隶法阵的压制下始终无法逾越这道看不见的高墙。
  待到那一根时针终于走到起点,锁死她快感权限的奴隶法阵终于解锁,诸多感受糅杂在一起却无处宣泄的快感如同烟花般猛地在她敏感的体内不断炸裂开来,化作滔天浪潮将她残存的理智所淹没,亦化作猛烈燃烧着的情欲之火不断炙烤着少女的躯体让被如毒药般猛烈的快感无情碾过的每一处肌肉,乃至骨髓都在这此刻似乎都要彻底瘫软下去。
  让少女被绳索攀附的可怜躯体不断挣扎,却无法从快感地狱中逃离,只能通过此刻封堵的嘴巴发出绝美而凄惨的呻吟宣泄着不可阻挡的无边快意。
  “唔啊啊!!”
  好……呜……怎么……这么刺激?!!
  “咕噢噢噢噢!!!❤”
  被绳索牢牢紧缚的娇躯如同被困在深海中不断经受浪潮洗礼的孤舟,随着她的娇躯一阵剧烈抽搐,从嘴边逸出的呻吟化作盛大而淫靡的快感乐章,宣告她终于抵达心心念念的高潮。
  “呜呜呜!!!”
  她的脑袋在此刻像是个拨浪鼓那般不断摇来摇去,口水随着此举不断飞溅在身旁的床单,再一次牵动摩擦着身体敏感带的绳索带来更多的快感与痛苦,足趾在用力舒张撑开半透明的半丝布料后便彻底蜷缩在一起,从花穴喷涌而出的透明爱液将裹着下身白丝裤袜浸透染上透明的色彩,让人可以借此朦胧地窥探到她此刻因为发情而不断翕动着的花径与挺立的阴蒂。
  在最后,身体终于得到满足的少女似乎彻底认命一般放弃了挣扎,任由体内玩具不断继续撩拨着体内再次浮现的情欲,也不做出任何动作,只是让布满诱人绯色的娇躯在快感的驱使下本能地微颤,时不时从下身花穴从跳蛋与股绳的间隙中挤出少许爱液。
  这种被称之为裸体丝袜的色情穿搭再搭配上深埋在体内的玩具以及束缚着娇躯让她无法反抗的束具,简直就是在勾引任何一个来访这间房的客人(虽然也不有人路过)。
  很遗憾,这团被绳索捆得动都动不了只能不断呜呜个不停的肉粽子少女就是我。
  薇尔这个家伙,明明昨天还是我好心帮她解开束缚的,但她却恩将仇直接把我绑成这个样子。
  昨天我刚从她身上取下的诸如禁魔项圈,口球,跳蛋一类性玩具在短暂离开她的身体之后便原封不动地来到我的身上,尤其是她还非常贴心地将浸泡着自己爱液的真丝内裤与腿上的丝袜还有我自己身上的那条纯棉内裤一起把我的嘴巴堵得满满当当,一点间隙都不留下,弄得生理反应的我不断干呕着,却又在口塞的限制下无法吐出,只能让我无时无刻不在品尝着来自薇尔与自己身体的奇妙味道。
  多种气味气息混杂在一起直冲我的呼吸道,让清晰意识到自己正在呼吸混杂对方身体气息的自己身体感到兴奋异常,尤其是在奴隶法阵的催动之下,我的每一次挣扎,每一次呼吸,每一次随着快感带动身体富有韵律地扭动都会让我深刻意识到这件充满羞耻的事实,却又无法抵抗,但想要享受这份快感所给予身体的欢愉却又在奴隶法阵的抑制下死死无法得到高潮。
  在昨天晚上刚得到高潮之后,被绳索紧缚着,被玩具肆意玩弄的我直到现在才又一次得到高潮,但哪怕自己还有另一个让我无法忽视亟待去解决的问题。
  那就是……我的身体里可不止被塞了两枚跳蛋那么简单,哪怕连脆弱的尿道也没有被玩性大发的薇尔放过。
  这枚被做成珠串样式的细长栓塞在我的注视之下,被她还是强行撑开了远小于玩具尺寸的尿穴,并朝着身体内部不断前进着。
  可是尿道完全不是作为性器官来使用的部位,尤其是在奴隶法阵的改造之下,要远比比花径与后穴更为脆弱,被这般对待时感到的痛苦与屈辱自然无比强烈。
  完全难以忽视,亦无法抗拒。
  这枚尿道塞在紧致狭窄的尿穴中每一寸,我都能感到那仿佛无处不在的刺痛感,嘴边不断发出痛苦的悲鸣,眼角亦落下少许生理性的泪水,在疼痛的驱使下不断扭动着的身体进一步加大了对方工作,也无意间拉长了让自己饱受尿道塞入侵身体折磨的时间。
  但在它彻底终于进入自己尿穴堵住膀胱后,除了让自己无法忽视的胀痛与异物感之外,紧致的尿穴亦能从这狰狞细长的珠串中不断感受到完全不同于花径被抚慰时的别样快感。
  我望着自己的下身,先前那一枚半指粗细的淫具早已不见踪影,只余下挂在尿穴口的挂坠与体内那若有若无的胀痛与快感向我宣告着它的存在。积攒在体内的尿液从昨晚直到现在也没有释放过,所以哪怕自己的身体已经因为高潮得到暂时性满足,也会因为从另一处穴道传来的胀痛不自觉地扭动身体,想要借此摆脱这份让自己感到无处发泄的苦闷。
  明明捆绑着双手的绳结就在自己的手腕上一点,象征着解脱的钥匙与剪刀也在身下不远处,但是被胶带彻底包裹的双手已经彻底断绝自己解脱的希望。
  哪怕就算自己的双手处于自由的状态,但是已经被她可以算好距离放置的钥匙与绳结,也不是身体被绳子牢牢固定无法挪动的我所能够碰到的。
  薇尔就这样抱着被捆绑着在玩具运作下只能呜呜个不停的我睡了一晚上,在早上象征性地给了我一阵加油鼓劲摸了摸我的脑袋之后.甚至连让被情欲与尿意折磨一个晚上无比渴望高潮与释放身体的我得到其中任何一道权限,便朝我告别迎接今天来访的客人们。
  可在她临走前,还充满恶趣味地揉了揉我那此刻有些起伏的小腹,让积攒在膀胱内却无法排出的尿液在体内一阵翻江倒海,只余下被捆在床上目不能视口不能言的我不断挣扎扭动着,却又无处抵御这如潮水般汹涌的尿意,只能从被口塞封堵的嘴边发出苦闷的悲鸣,呼吸着被她内裤与丝袜过滤后充满着情欲的气体。
  对我来说,唯一能够庆幸的事情,也只有这次学聪明的薇尔在房间上施加了不会让声音传出的魔法并贴心地上了锁,避免了别人会误入这间房间让我社死的可能性吧?
  被困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我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如此难熬,身体在也在先前徒劳的挣扎之后已经凝聚无法一丝力气,积攒在体内却无处释放的快感让我只觉无比苦闷,脆弱的理智在被情欲的炙烤之下变得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会维持不住而彻底崩溃。
  但与以上这些相比,更让我难过与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
  薇尔此刻并不在我的身边。
  在戴上皮革眼罩之后,眼睛能看到的只有让自己倍感绝望的漆黑,耳朵也听不到任何有关于她的声音,那饱受情欲折磨已经不堪重负的身体也没有得到她手指的抚慰,哪怕不断向外界呼救,也只能通过被口塞封堵的嘴巴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在屋内回荡随后再次传入自己的耳畔。唯一能给自己带来些许安慰的或许也只有自己的舌尖品尝着薇尔身上贴身衣物的味道,也在用自己的鼻子大肆呼吸着混杂她身体气味的空气。
  整个上午都在被玩具折磨的我就这样品尝着她的味道,满脑子想着的都是有关于薇尔的画面,也只有这样我才能感受到薇尔仿佛并没有离开自己,而是就在自己的身边一般,看着被玩具不断起伏发出可怜呜咽的自己发出只有她能听到的轻笑。
  哪怕在刚才终于得到让自己险些失去意识的高潮,也没有停下。
  直到屋外熟悉的声音传到我的耳边,如同刺破黑暗的曙光一般,将我从有些绝望的幻想中唤醒,让我意识到那个只是离开了自己一个上午的主人终于回来了。
  “小诺茵解开身上的束缚了吗?我记得我把钥匙和剪刀都放在你旁边了!还是说不舍得解开身上的束缚一直待在原地呢?”
  原本早已没有一丝力气的身体再次奇迹般地扭动着,从嘴边发出有些委屈的呜咽回应着对方。
  “呜呜!”
  在薇尔进入屋后,望着被我弄得满地狼藉的屋内,不由得发出一阵感叹。
  “这么久都没有解开束缚吗?看来小诺茵真的很喜欢身上的束缚呀~不过也真是的,上午才用清洁魔法洗过的床单又被弄的到处都是,看来下午也要被她好好惩罚呢!”
  “呜呜呜!!❤”
  才不是!都怪薇尔把我捆得这么紧还用跳蛋玩弄我,这样子我怎么可能拿得到钥匙和剪刀啊!!这样子也是很正常的好吧!虽然我现在看不见,但是你昨天自缚的样子也没有比我好到哪去吧?!
  对此,我不断摇头抗议。
  “好啦好啦!不逗你啦,我这就给你解开拘束,诺茵被放置了这么久,想必也很累了吧。”
  薇尔这样说着,便开始为我缓缓解开束缚。
  首先是封堵着视力的眼罩被她亲手摘下,在与黑暗相伴许久之后,我终于又能够看到那感到我安心的笑颜。随后让自己只能发出呜咽的口塞与塞满口腔的丝袜与内裤亦被她取下扔到一旁,只不过嘴巴长时间被异物塞入的嘴巴哪怕在恢复自由之后,一时间却也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唔啊啊……”
  在禁魔项圈也被她亲手从脖子上摘下后,那种处处受人限制时的憋屈感也随着魔力的回归不见踪影,缠绕着脖颈的绳索被她解开后自然感到一阵轻松,尤其是牵动下身与乳尖的绳索在解开后让我忍不住发出一阵舒爽的低吟,随后放置在体内已久的跳蛋也被薇尔缓缓抽出身体,并带出大量爱液将她的手心打湿,已经习惯被跳蛋塞入的花径在感到跳蛋离体一阵空虚,不断随着呼吸微微张合发出不舍的讯息,渴望着能够继续给自己带来让灵魂都为之沉沦的无边快感。
  到最后先前遭受严苛束缚的躯体便只剩下封堵着尿穴的尿道塞没有被她取出,只不过看起来薇尔似乎也没有打算做出其他行动的样子,对此我既是不解又是苦闷,朝她投向饱含委屈之意的眼神。
  可是望着薇尔那似乎藏着璀璨星海的美丽双眸,对她如海潮般的思念一下子盖过了我心中的一切负面情绪,于是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那自她离开之后便不断积压着的情感,直接扑倒在她的怀中哭了起来,任由泪水突破眼眶封锁,化作倾盆大雨落在她的身上。
  此刻的自己完全没有了身为女仆的矜持,只是一个与母亲久别重逢之后扑倒在她怀中不断宣泄内心感情的孩子。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原本还想说些玩笑话的薇尔在看到我这副哭泣的模样,便打消了继续讲玩笑话的念头,而是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背部,朝我小声道歉。
  “啊啊……抱歉,我不知道原来自己做出了这么坏的事情,我可真是个只想着自己的笨蛋呢……”
  我不停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双脚也顺势缠住薇尔的腰肢,像是一条缠绕猎物的八爪鱼那样将薇尔抱得更紧更紧,生怕她又会丢下自己去往别处。
  “呜窝……稀……妮……乐……”
  你知不知道,你不在我身边的的这段时间里,我真的好害怕,害怕你再也不会回到这个房间。
  在黑暗中,无论我怎么呼喊着都没有得到你的回应,也听不到让我感到安心的声音,更感受不到身体被你触碰时的快感,只有那施加在身上毫无感情的绳索捆缚着我,只有那不断在体内运作却不会让我高潮的快感折磨着我。
  如果不是我还能用舌头品尝着你爱液味道的话,如果不是时刻都能通过堵嘴的衣物闻到你的气味的话,如果不是奴隶法阵还保持着你与我之间的连接的话……
  我……
  “呜呜呜!!!❤”
  一想到此,我便哭得更大声了。
  “我知道啦……我发誓下次再也不会让诺茵离开我的视线啦。”
  她在我耳边柔声低语,朝我一字一句地轻声宣誓。
  我就这样在她的怀中哭了很久很久,直到哭到眼角发肿泪水彻底干涸,我才缓缓停止啜泣,用无比微弱的声音朝她说道。
  “以后绑我的时候……不要再离开我。”
  “不会有下次啦……那么作为补偿,我们今晚一起洗澡睡觉吧?晚上我会给诺茵一个意想不到惊喜哦!”
  “嗯……”
  对于她的提案,我悄悄地点头,算是认可她的答复,并对她口中的那个惊喜产生了期待的情绪。
  “所以诺茵现在原谅我了吗?”
  她再次朝我悄悄地问道。
  “还没……”
  我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咬怀中人儿的肩头,发出闷闷不乐的声音。
  ……
  “所以,这就是薇尔你早上说的惊喜吗?”
  在薇尔放下工作事宜陪着自己在外面逛了一整天并买了许多自己喜欢的衣物让我勉为其难原谅她,已经回到家中和薇尔洗完澡的我,看着被她握在手中不知是否还能被称之为丝袜的贴身衣物,我发出有些不解地疑问,心中生出一阵不好的预感。
  眼下这条能够将条能够将穿戴者脑袋以下连同手脚在内的身体部位全部都包裹在其中,我尚还能认得出来,这是一条被做成肉色款式的连体丝袜,还贴心地在衣物手部做出五指设计方便穿戴着的日常生活。
  我将其放在手掌细细端详,发现这条连体丝袜薄如蝉翼,自己掌间纹理透过这层肤色的滤镜依旧清晰可见,这条丝袜丝滑细腻,指尖微微摸索表面便传来一阵绝妙的快感,让我有些欲罢不能,并隐隐产生想要将其穿戴在身的期待感。
  同时这条丝袜在具备以上性质以外,却又无比坚韧,是自己根本无法凭借蛮力而撕开口子的类型,一旦穿戴在身便只能照着原路脱下。
  至于其他五条大小比长筒丝袜大上不少的奇特织物,虽然暂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作用,但考虑到这些都与这条连体丝袜是相同材质,想必也会和这条连体丝袜一样穿在我的身上吧?
  哪怕曾经身体有过被玩具塞入的经验,但薇尔挑选的玩具还是比自己所使用的口味要轻上不少,虽然对我而言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就是了。
  那枚尿道塞在昨晚进入自己体内后直到今天晚上也没有从我身上取下,只是分别从今天中午以及刚才两个时间段解锁权限,将积攒在体内时刻为我带来不安的废液排空。
  自己早上刚从体内取走的跳蛋再次被薇尔塞进自己的体内,并朝着花径捅了捅并用一枚尺寸刚好与花径相仿的假阳具封堵美名其曰不让跳蛋从我体内离开,但相应的,花径第一次被假阳具塞入时,只是花径下意识地夹紧这根尺寸并不算粗大甚至不及曾经那根让自己无法动弹的金属杆的假阳具时,被它强行撑开的敏感肉褶都在从这根时刻侵犯着自己的淫具感受到那比被手指抚慰时更为猛烈浩瀚的快感,被假阳具表面浮现地如蛇鳞般凸起蹂躏的敏感嫩肉似乎已经彻底将它的外表所深深烙印在体内。
  哪怕是自己的后穴也被薇尔半推半就地塞入了一根两指粗细长度却有接近二十公分的肛塞珠串,只在我的身下留下和尿道塞款式对应的挂坠,以及后穴强行扩张塞满时那无处不在的饱胀感与奴隶法阵改造肉体之后赋予的思虑快感证明着它的存在,哪怕想用操控后穴的括约肌将其排出也因为蜿蜒深埋在体内产生的摩擦力而完全无法做到。
  “呜咕咕……❤”
  她就这样用手指强行撑开我那平日里紧闭的菊穴,将这枚珠串肛塞颗颗塞进我的身体,在身体同时被三枚性玩具侵犯之下,让我因为这难以忍受的快感与胀痛浑身肌肤紧绷着,只能闭上双目,从嘴边不断发出充满不适却又有些愉悦的低吟。
  在事后还给自己找补,说是既然前面都塞了,那么干脆全部塞满图个完整,让我一时间难以反驳,只能恼羞成怒地挥起拳头无力敲打着对方的身体。
  “可恶啊!”
  此刻,烙印着奴隶法阵原平坦的小腹也因为体内被玩具塞满的缘故显现出一抹诱人的幅度,哪怕体内们的玩具并没有开始运作,但下身的穴肉与这些玩具不留一丝间隙地接触时,那似乎要满溢而出的快感与让强烈的异物感我还是无法忽视它们的存在,只是坐在床上双手撑地,敏感的身体似乎都在因为这份从下身三穴不断涌现的快感而摇晃着,仿佛随时都会扑倒在她的怀中。
  双手在抚摸自己柔软的小腹时,更能感觉到其在体内的强烈存在,以及随之而来更为庞大的快感让我止不住发出富有媚态的喘息。
  “哈啊……❤”
  哪怕有着想要将其取下的想法,但在这之前更大的可能反倒是做出努力的手指与塞满身体的玩具反复拉锯之间让身体彻底脱力吧?
  这家伙真是的,塞之前也不考虑一下我的感受!而且你这么说为什么还不给自己的身体也塞上呢!
  “那今天中午的时候还不如不原谅你呢!”
  对此,我有些不满地反驳道。
  但在我看到薇尔主动为我掀起裙摆,并褪去丝袜与内裤,毫无保留地将裙下的旖旎风光分享于我,让我看着藏匿在她穴口的那两枚晶莹挂坠以及从下身延伸出连接到腿间粉色遥控器的细长导线,再加以浮现在她的那一抹可人绯色,我便彻底释然了。
  算啦算啦!败给你这个笨蛋主人了!
  “好……好了吗?”
  对方闭着眼睛朝我问道,脸上浮现的绯红更甚,将耳垂也染上这份羞赧的可爱颜色。
  “好……好了!”
  我这样说着,随后便任由对方对方一边哼着歌,一边将这条作为内衬的连体丝袜对着我的足尖缓缓探入,并朝着尚未被丝袜所包裹的肌肤继续蔓延攀附。
  不同于平日所穿的那条有着些许厚度的天鹅绒白丝裤袜,足部彻底被轻薄的连体丝袜包裹之后,足间柔嫩的肌肤与这条丝滑细腻的织物亲密接触时感到无比舒爽,与足趾撑开布料后传来若有若无的束缚感混杂在一起不断冲击着我的大脑,让我一下子便对这条薄如蝉翼质地优良的贴身衣物彻底穿在自己身上后产生更多的期待。
  我的双腿也被薇尔一边抚摸着,一边被这条丝袜所彻底包裹,让原本纤瘦的双腿在肉色丝袜的衬托下此刻显得更加诱人。
  “呜!”
  随后这条丝袜便彻底盖过自己的双腿继续向上提去,敏感的下身与丝袜摩擦时感到一阵触电般的快感,陷入发情状态的阴蒂高高挺立,被假阳具塞入的花径微微湿润,泌出少许爱液打湿包裹着下身的丝袜,显现出淫靡的光泽。
  在挺翘的敏感乳尖被与细腻的丝袜摩擦时,让被快感侵袭的身体诱使着我再一次从嘴边逃出一缕嘤咛,绯色于不经意间悄然挂上脸颊。
  很快,连同我的手指在内,自脑袋以下的全部躯体便彻底被这肉色的连体丝袜所包裹,但得益于这如同薄纱般的厚度,让被丝袜所彻底包裹着的肌肤,乃至足趾与指甲的模样都清晰可见,只是盖着一层肤色的滤镜,显得更加朦胧而色情。
  这份先前只存在于足趾的轻度拘束感在连体丝袜穿戴完毕后,仿佛化作一道贴身一般牢笼笼罩着我的全身,一种无处不在的无力感涌上心头。随之而来的还有这份让与其不留间隙地接触时让身心愉悦地泛起一阵涟漪的丝滑触感。只不过作为代价,包裹着丝袜的双手亦夺走了其应有的摩擦力,让我几乎拿不住任何东西。
  身体在兴奋之余,亦泛起一层散发着清香的薄汗,让被连体丝袜所包裹的肌肤显得更为水润光泽,亦充满不可言说的魅惑感。
  这种明明穿着衣物却还是产生赤身裸体的错觉感让我感觉有些羞耻,虽然现在自己的样子和裸体确实也没什么区别就是了……
  “诺茵真色啊。”
  薇尔对此点评着,随后再次朝我说道。
  “还有啊,该吃夜宵啦!”
  她这样说着,便将自己腿上那条质地优良的丝袜缓缓褪去握在手中。
  薇尔身上这条裹在高跟皮鞋中浸没着少许香汗的丝袜经过一阵天的酝酿,正散发着皮革与体香所混杂在一起的奇妙味道。
  好香……是薇尔的味道……
  只是用鼻子稍微吸上一口这股熟悉的气味,我便像是吸入木天蓼而发情的猫咪一般,身体便感有些燥热,不自觉翕动的下身分泌出少许爱液,脑袋也只觉得晕乎乎,迷离的双目视野中便只剩下纸条丝袜别无他物,嘴巴在情欲的驱使下微微张开,任由她将丝袜揉成一团塞到我的嘴里。
  薇尔身上浸染着些许爱液的真丝内裤也在随后被她褪下一同塞入我的口中,并将原本占据着口腔的丝袜不断朝着更深处挤压,还特意将内裤对应下身的部分裹住我的舌尖,让我无时无刻都在用自己的味蕾去品尝这份混杂着些许咸香与腥甜的独特滋味。
  而我自己今天中午所换上的白丝裤袜也被她折叠成方巾状,并将气味稍微浓郁的足尖对准捂住我的口鼻,确保我的呼吸到的每一份空气都会经由这层裤袜的过滤才能传入自己的肺部。
  最后薇尔再用马具口堵住我的嘴巴并在后脑勺处上锁,确保覆盖着我鼻尖与嘴中的丝织物吐出,也将我面部再次封印在这屈辱的束具之中。
  随后,薇尔便拿出一枚皮革材质的禁魔项圈套在我的脖颈上收紧上锁,以确保我不会偷偷使用魔法挣脱接下去施加在身上的层层拘束。
  至于解开身上项圈与口塞的钥匙也被她亲手送到我的手中,随后我来不及感到喜悦,便发现她掏出一团胶带,让我好不容易自由的双手再次握拳进行缠绕包裹着直到再也看不出以往的模样为止,亦彻底断绝了通过钥匙解开身上拘束的念头。望着自己被漆黑胶带所包裹着的拳头,明明知晓钥匙就藏匿在自己的手中,手心亦能感受其强烈的存在感,但是被夺走魔力之后的我却根本无法突破胶带的束缚将之取出。
  可怕不取出手上的胶带便无法拿到手里的钥匙,不拿到钥匙便无法解开封堵着自己嘴巴的口塞与身上的项圈,而不解开项圈的话便无法将身上这条连体丝袜让自己倍感无力的脱下,更无法取出深埋在体内给自己不断带来快感的性玩具,这些器具层层相扣着,让深陷其中我无力招架。
  “呜呜❤!!”
  感到一阵不满地我想挥动漆黑的两只拳头敲打薇尔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但却被她轻松捏住手腕并强行放在胸前相互折叠,随后像是木乃伊那般使用使用充满韧性的丝袜以着十字形的方式将我的手臂固定住无法分开。
  至于自己裹着丝袜的敏感足尖也被她分别放上两枚无线跳蛋并用胶带黏住,似乎还是生怕胶带的粘性不够,感到不放心的薇尔还特意又给我穿上一条肉色丝袜遮盖住跳弹的踪迹,让被双层丝袜所包裹的足尖感到一阵闷热与更为强烈的束缚感。
  随后一枚皮革眼罩也如约盖上自己的双目并收紧固定,让我的视野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所看到的最后一幅画面是薇尔灵动的眼眸。
  与先前所不同的是,此刻我能够清晰感受到薇尔就在自己的身边,我能听到她平稳的呼吸与心跳,我能感受到她温热的鼻息吹拂脸颊时的欢愉,我能感受到她的手指拂过我的躯体时那让我险些发出尖叫的快感。
  所以并不会感到害怕。
  此刻自己身体的自由正在她温柔而从容的拘束之下被缓缓夺去,将我困在由丝袜所构筑出的贴身牢笼。但我并没有如以往那般感到先前那般不安与抗拒,虽然还是会故作恼怒地抬起腿踢向薇尔随后被她轻松握住一阵把玩,但更多的是一种享受当下的想法诞生。
  “接下去就是穿衣服啦。”
  “呜?”
  衣服?
  她这样说着,在我有些有些不解的闷哼中,便将一条长筒丝袜对准被她牢牢钳制的双腿探去,并朝着我的腰腹部位往上提去。
  这条长筒丝袜虽然原本自己的身体狭窄,但是得益于身上这件连体丝袜的润滑以及其本身超强的弹性,薇尔非常轻松地便将这条丝袜拉过我的臀部比继续向上提去,只是在掠过我的胸部时感到有些许阻力,让受到丝袜睡到压迫的胸前呼吸变得更加困难,只是对于这件事,我不知是该感到高兴还是难过。
  很快这条丝袜便在薇尔的帮助之下盖过自己的头顶,并在握住丝袜封口后进行打结保证它不会因为摩擦力的缘故不会从我的脑袋上脱落,也确保了我不会从由全包丝袜构成的牢笼中逃跑。
  但这只是包裹着身体的全包丝袜的第一条,随后又一条丝袜被薇尔穿戴在我的身上,只不过这条丝袜与先前不同,是被薇尔沿着我的头顶一路并往下拉去,在我的足尖进行打结宣告完成。
  随后我便意识到薇尔是打算将这些丝袜以着一上一下的顺序穿在我的身上,而我的身体每被多上一条丝袜所包裹,都能感到更多的紧缚与压迫感,透过多层丝袜与捂住抠鼻的织物所过滤变得稀薄而充满着情欲的氧气,让我每一次呼吸都必须花费比先前更大的努力。
  在她将最后一条全包丝袜把我彻底包裹变成一团只能原地蠕动的丝袜茧子之后,哪怕是薇尔也感到有些疲惫,趴在我的身上不断发出急促冗长的喘息声。
  有着这么多层丝袜的包裹,哪怕自己并没有被眼罩封堵自己的视力,我看到的也会是模糊无比的世界吧。而且就算自己的双手没有被胶带包裹处于自由的状态,但是裹着连体丝袜几乎被削减为零的双手真的能在一阵摸索中打开到这些位于自己头顶与下方的绳结吗?只是握住这些绳结相比都已经无比困难了吧?
  现在被蜘蛛捕获捆在蛛网中无力煽动翅膀做出徒劳挣扎的蝴蝶,身体不断发力微微撑开将自己包成茧子的全包丝袜,可很快脱力的自己便会在与弹性超强的丝袜牢笼中败下阵来,与被绳索或是镣铐所拘束带来不可撼动的严苛,以及不同于先前在黑暗中被寸止放置时所带来的绝望所不同。
  这是一种相当温柔但却同样严格的拘束方式,这种身体不断撑开柔韧的丝袜却又被压制回去的虚幻自由感受困者感到苦闷,但在夺走了自由之后却又赋予其他任何拘束形式都无法媲美的触感。
  此刻已经劳累了一天的薇尔,就这样温柔地抚摸着我那被玩具塞满有些凸起的小腹,让体内的玩具开始低频的运作,随后像是对待一个等身抱枕那般,用纤长的双腿顺势夹住我被丝袜所包裹的躯体,朝我晚安道别着,才安心睡去。
  “晚安啦,丝袜抱枕诺诺茵好梦哦。”
  她那轻柔平稳的鼾声在她说完最后一句话后便如约传来我的耳中。
  而被捆在全包丝袜所构筑的牢笼中的我无助地扭动着身体却无法挣脱,只能发出有些苦闷的回应。
  “呜呜❤……”
  这是什么鬼名字啊!但是……晚安啦,我的笨蛋主人。
  随后我便朝着她缓缓挪动身体,将脑袋靠在她那纤瘦温暖的肩头,感受玩具一阵轻度的运作给自己带来的恰到好处快感,并大肆呼吸着由她的贴身衣物与体液所赋予的阵阵体香,感到一阵惬意。
  直到睡意一同侵蚀了我的身体,将我拖到与她一同相处的梦境世界中。
  ……
  我是被一阵强烈尿意刺激醒的,在醒来之后意识依旧有些模糊我所打算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赶快去一趟洗手间,但随后从下意识做出的身体感受到从四面八方而来将自己彻底包裹在其中的强烈拘束感后,我才意识到自己依旧被困在由诸多全包丝袜编织成的温柔丝茧中,堵住口鼻的丝袜与内裤哪怕经过一夜的放置,依旧从中传来若有若无的体香进入自己的呼吸道,让自己有些发情。
  所以哪怕自己已经睁开双眼,在皮革眼罩的遮盖之下看到的也只有一望无际的漆黑,但在感受到自己身体依旧被薇尔用大腿夹住时,我才感到稍稍有些安心。
  那些昨晚开始便已经进入体内的玩具在我入睡之后似乎便同时陷入沉寂,直到自己此刻的挣扎再一次玩具开始运作,在快感的驱使下,我不断挣扎着,撑开包裹着身体的丝茧些许幅度,却又在下一刻被十足的弹性强压回去,意识到挣扎无望的我只能无助地蠕动着身体,从被口塞封堵的嘴巴发出充满羞愤之意的呻吟。
  “呜呜呜!!”
  快醒来啦!!我要上厕所!
  先前那位依旧沉睡着不时从嘴边发出呓语的薇尔在感受到自己怀中那枚丝袜抱枕一阵扭动后便缓缓苏醒,只见她一边隔着丝袜茧子抚摸着我的身体,一边向我打起招呼。
  “早安啦……抱枕小姐……现在几点了?”
  “呜呜呜❤……”
  快解开啦……
  我用更加不满地呜咽做出回应,并再次像是一条毛毛虫那样扭动着被丝袜全包的身子,示意她赶紧为我解开束缚。
  薇尔似乎在察觉了我的心中所想,不怀好意地将先前还在揉着我胸部的手掌轻轻盖到我那因为尿意而饱胀的小腹,让我再也不敢做出任何异动,随后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这么好的包装一旦解开了的话,再穿回去就很麻烦了呢……所以就麻烦薇尔再陪我一会嘛……”
  “呜呜……”
  面对如同恶魔那般可怕的主人,我只能发出一阵不甘的低吟,但身体还是老老实实地屈从于她的淫威。
  可恶……要是让我找到机会的话,我一定会狠狠欺负回来的!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09 03:13:10

第九章 值得一提的拘束日常——女仆日
  在我彻底见识到薇尔相当的痴女一面后,她便再也没有了曾经的顾虑,选择毫无保留地将这相当充满着色情与方差的一面全部展现在我的眼前,而我们也因为那天偶然的一次撞破,我们就这样成为了远远超过一般主仆的亲密关系,除了每天洗澡睡觉都会在一起以外,哪怕做其他更多过激的事情都未曾分开。
  于是乎,我每天都能看到薇尔都会变着花样欺负自己敏感的身体,用着形态各异却让我对其尺寸感到瞠目结舌的玩具缓缓送入自己的身体,那些玩具每在体内前进一寸,被玩具不断蹂躏着敏感穴肉的身体不断乱颤着,,脑袋死死向后仰去从她的嘴边都会止不住地发出极具魅惑力的娇吟,被丝袜所包裹着的十枚可爱的足趾紧紧蜷缩在一起,被汗水尽头的着袜足底更是让我产生了想要去大快朵颐的奇怪念头,但她握住玩具的手依旧有条不紊地将这些超出自己想象空间的玩具塞到自己的体内,直到只剩下挂在穴口的玩具底座与微微隆起的小腹彰显着玩具的存在。
  只是看着这样一幅极具冲击力的色情画面,我的呼吸便会一阵急促,发情的花径再次擅自泌出散发出雌香的爱液将才换到身上的内裤打湿,手指也开始不自觉地朝着自己身下探入直到被完成穿戴工作的薇尔用一个暴栗唤醒。
  “下次轻点嘛!这么用力会变笨的!”
  我捂着被她敲过的脑袋,委屈地朝她说道。
  “要是我不用力的话,色情变态女仆诺茵就又要偷偷自慰咯!不过诺茵真的变成笨蛋了我也会好好养在身边的呢。”
  她微笑着,对此似乎毫不在意,但这份存在话语间的暖意还是成功淌过我的心底,让我被她敲没的好心情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体内。
  薇尔还有一个习惯,那便是她每天都要在洗澡前将自己体内嗡嗡作响的玩具取出后,再与我一同清洗身体,待到睡前甚至第二天早上便将玩具们塞入因为空虚而有些欲求不满的穴内。
  对我而言是只是看着便会让身体一阵酥软的淫乱场景,对她而言却只是每天都需要经历的日常环节罢了。
  在无人来访的闲暇时光,突然发情的薇尔有时会将自己狠狠拘束起来,并将禁魔项圈的钥匙交给我保管,确保她只能不断挣扎却又无法擅自解脱,以享受由严苛拘束的绝望与玩具猛烈运作时带来的极乐,待到特定时间时才会让我帮助她才会从先前那严苛的拘束中解脱。
  至于其余需要出门的日子,薇尔也会这些玩具照常塞入自己的身体,随后在为自己的身体缠绕上纵横交错的绳衣或是连身的皮革拘束带进一步增强拘束感以及玩具深埋在体内无法忽视的强烈存在,甚至用给腿上分别带上限制行动的大腿铐和脚铐,并用衣物遮掩其的存在,才牵着我的手一同迈开房门去迎接外面的世界。
  所以在她那平静美丽的外表看似之下却隐藏着如此惊世骇俗的秘密这件事,直到现在也依旧只有我所知晓。
  这种被她毫无保留地信任的感觉真的很好,也让我发情的身体在性奋之余也感到一阵悸动,让心灵对这种珍贵的感情产生发自内心的喜悦。
  至于我的身体嘛,也在那一天撞到某只自缚的笨蛋后便被她变着法子欺负着没有落下,夺走排泄权力封闭尿穴的尿道塞在那一晚开始便一直滞留在自己的体内,粗略计算已经待在自己的体内两个月啦,这也意味我过着这种仍由对方控制身体排泄的生活两个月之久,每一次想要释放积攒在体内已久的充盈废液都必须经由薇尔的许可才能释放。
  虽然薇尔大部分时候都会准许自己排尿,但突然变成一幅小恶魔模样的她,非但没有解开尿道塞的权限,反倒把我拉到她的身边不断揉捏着被玩具塞满并充盈着尿液而臌胀的柔软小腹,体内汹涌澎湃的尿意与玩具碾过穴肉的快感混杂着一起,不断冲击着我脆弱的神经,让我打算敲她脑袋的双手径直垂落,再也凝聚不出一丝力量的身体彻底酥软下去,只能无力地躺在她的怀中,让对方肆意抚摸着手感极佳的肚子感受着那更加强烈的尿意与刺激,发出一阵委屈的呜咽,直到自己手感极佳的肚子乃至身体肌肤又被对方摸了个后,才恋恋不舍地解开尿道塞的权限让我得以释放身体。
  “手感真好!”
  “呜……大坏蛋……”
  至于自己的花径,假阳具和跳蛋是最常光顾的存在,或是用假阳具其可怖的表面粗暴地蹂躏自己脆弱的性器官,让身体因为这份无边的浩瀚快感不断颤抖着去往高潮,从假阳具封堵的下身不断涌出甜腻粘稠的透明爱液,亦从嘴边不断吐出蚀骨销魂的呻吟,或是让跳蛋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抚慰着自己的花径,让快感不断撩拨着却无法高潮的自己发出欲求不满地呻吟,手指顺势探入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径大肆搅动着,却也只能加重欲火在自己体内的蔓延,无法越过寸止抵达自己所心心念念的极乐。
  我那一开始空荡荡的后穴也在经过被她开发后,便悄然成为仅次于花径又一处敏感点,一开始塞到菊穴的玩具还只是较为基础的肛塞与普通的拉珠,但到了现在,自己的肠穴居然已经吃下了这根长度接近三十公分如同肉龙一般狰狞的可怕玩具,这只是坐在椅子上,便能感到根玩具在彻底撑开肠壁褶皱填满肠肉让自己时刻感到饱胀感与丝缕快意。身体在快感的蹂躏之下不自觉扭动着,便会这些被顺势挤压到体内更深处的玩具给自己带来的更加强烈的快感与不适,让打算在图书馆看书的自己完全难以集中精神,只能趴在桌子上发出急促沉重的喘息。
  而看到我一幅发情模样的薇尔,便会顺势我的身边,用手轻轻掀开我的裙摆,将自己裙下的旖旎风光显露在图书馆中,引得我一阵惊呼。随后她便会用手隔着内裤与丝袜轻轻握住玩具们的底座,轻轻搅动着,让我那饱受折磨的身体在体内玩具所带来的快感攻势下不断紧绷,感受让白丝足趾紧紧都蜷缩在一起却也无法缓解丝毫的猛烈刺激。
  “呜呜……不……呜……轻点……”
  此刻自己想要说出一句简短的话语都因为体内汹涌的快感变得断断续续,原本便有些红润的面颊一下子挂上如同火烧云般的绯红,脸颊也显得娇嫩欲滴,双目迷离挂上一层水珠,身体也在对方这般温柔地侵犯之下没了一点力气,只能趴在桌子上度过一个漫长而难忘的午后。
  只不过嘛……但和她体内那些如同恶魔般的性玩具相比,自己身上的玩具实际上温柔地已经有些不像话了,大多都是曾经身为初学者时的她所穿戴使用的玩具,在无法让她满足之后便佩戴到我的身上。可就是这样,直到现在我还是对自己体内的玩具感到有些无所适从,在日常行动中,玩具轻轻运作时传来的刺激也是如此强烈,让我不得不停下脚步夹紧双腿,忍耐这份如同流水般抚慰着敏感嫩肉的快意。
  至于我身上那条让她抚摸起来爱不释手的连体丝袜,因为材质特殊的缘故,即便作为内衬长期穿在身上也不会对我的身体有任何影响,只是分别在我的胸部以及下身能够随着薇尔想法能够自动打开合上的开口,以方便满足自己日常的生理需求,以及她有些变态的想法。
  也正是因为这种缘故,让这条连体丝袜哪怕是在我洗澡时也未曾从身上褪去,哪怕敏感的肌肤在长久的穿戴下已经能够适应与丝袜摩擦时的丝缕快感,但这种身体深陷于连体丝袜贴身包裹中的束缚感以及被夺去大部分摩擦力的无力感依旧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依旧是需要让我在接下去慢慢习惯的课题。
  只有薇尔想对自己做出其他坏事或是触碰自己的肌肤时才会让连体丝袜离开我的身体,让被丝袜不留间隙包裹着的身体久违地重见天日随后发出一阵舒爽的呻吟,以及身心在习惯被包裹之后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不安与不适。直到在事后这条丝袜便会再度穿回自己的身上,让因为丝袜离体处于不安状态的我再次感到安心。
  至于日常行动,除开需要一条连衣裙让人无法看见我被连体丝袜包裹的上身,还需要额外套上一双手套遮蔽着自己手臂的异样,并在脖颈处套上一枚项圈彻底掩盖住脖颈处的丝袜开口。这种在外表看上去我只是穿着肉色丝袜但实际上却远非自己身体真实状态所带来的奇妙羞耻感,化作无法言说的快意传我脑海,让我忍不住用裹上丝袜显得细腻嫩滑的腿间软肉相互摩挲,理智在抗拒之余,源自身体的本能充满背德感与羞耻心的玩法隐隐感到有些兴奋,被假阳具撑开的穴口在背德快感的驱使下蠕动着,再次泌出晶莹剔透的爱液打湿身下的连体丝袜与内裤。
  到了今晚,脑子里又有奇思妙想的薇尔打算将她想到的那个玩法在明天就用在我的身上。
  虽然我对她口中的被称为女仆play的玩法有着极为不好的预感,只不过还想做出反抗动作的我被她用膝盖轻轻顶住身下玩具的底座便让我的身体瘫软下去,从嘴里发出丢人的呻吟,握在手中打算套到她脖子上让她冷静一会甚至进行其他色情玩法的禁魔项圈也被她顺势拿走,并套到我的脖子上上锁,让我体内躁动的魔力再次陷入沉寂,变成在连身丝袜限制之下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存在。
  “呜……可恶啊……!呜呜呜呜!!”
  在手腕再次被她轻松举过头顶握住之后,我只能无力扭动着身体发出不甘的抗议。
  哪怕想要做出徒劳的反抗,但此刻自己的双腿依旧被薇尔用大腿强行打开顶住体内的玩具底座,她只需要稍稍用点力,便会让我好不容易凝聚出的力量再度消散,让身体时刻处于绵软无力的状态。
  “想要反推主人的变态女仆可需要好好惩罚呢。”
  她这样说着,从嘴里吐出混杂着情欲芳香的热气再次扑在我的脸上,让化作发情雌兽的我眼下再也无法凝聚其他想法,又一次陷入被快感侵蚀浑身无力无法调用魔力状态的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薇尔将我打扮成那副存在于她幻想中的姿态。
  可恶啊!下次可别让我找到机会!
  ……
  第二天,位于东国某位贵族魔剑士的会客室,那位被称之为“阳芒”的女性存在依旧在用自己的方式滴水不漏地应付着每一位到此访问的客人。
  对于所有来到此地与她交谈的客人来说,这位给人第一印象如同太阳那般温暖美好的少女,却是一位社交方面无可挑剔却对任何一位来客都保持足够距离感的完美贵族。
  只不过今天似乎与以往有些不同,那便是今天在这位金发贵族的身边还多了一位身材娇小的灰发少女。
  少女脖颈上挂着的刻有铭牌的皮革项圈表明自己女仆的身份,她头顶那对不时晃动的猫耳以及猫尾巴说明眼前的女仆是一位货真价实的猫娘,而这位猫娘女仆的打扮与她的主人相比,便显得格外色情与可爱了。
  哪怕有着女仆裙的包裹,但还能明显看出猫娘在胸前有着一抹诱人的弧度,经由系带进行收紧的鱼骨腰封也将少女纤细的柳腰淋漓尽致地展现在世人面前。
  这件被她穿在身上的女仆裙的荷叶裙摆在其背后依旧有一枚衬托少女可爱气质,但并没有传统维多利亚风女仆裙那般盖过少女的双腿,而是堪堪盖过猫娘少女的膝盖上沿,显露出她裹着白裤袜如同牛奶般细嫩的双腿,以及缀在裤袜小腿与大腿部位让少女气质衬托得更加可爱的蝴蝶结,  除此以外,脚上穿着的高跟小皮鞋以及包裹着双手的白色真丝手套也说明她身为女仆的优雅与专业性。
  此刻她正乖巧地站在主人的身旁,双手正托举着端放一杯牛奶与红丝绒蛋糕的餐盘,嘴角抿起一道可爱的弧度,身上已散发着一阵让人心神激荡的美妙芳香。而在裙摆之下,那条柔软的猫尾巴在猫娘女仆的身后不自觉地扭动着,似乎向空气传递着愉悦的信号,让每一位来访的客人看到眼前这位打扮兼具涩气与可爱的猫娘女仆都不禁发出一阵赞叹。
  “天哪!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猫娘!”
  “她真可爱!”
  “好想摸尾巴……”
  诸如此类的话……
  但猫娘女仆似乎对眼前每一位客人的赞叹与评价都熟视无睹,仿佛将自己视作一尊雕像那般,只是静静地站在主人的身边,用这一抹醉人的不变笑意与身后那条晃动着的尾巴回应着大家的话语。
  只不过嘛……有时候这位猫娘女仆会突然从自己的体内发出一阵微微的嗡嗡声响,她原本原本保持站立姿态的双腿也因为这种缘故微微颤抖着,从自己的嘴畔发出一阵诱人的轻声呜咽,让有幸看见这般奇怪景象的客人不得不怀疑眼前这位还挂着笑容的猫娘到底是不是真人。
  可如果是人偶的话……这位少女身上如此真实的质感又该如何去解释呢……?
  对此也不是没有好奇心大发的客人朝着这位女仆的主人发出询问,只不过都被她用着滴水不漏的回答应付过去罢了,随后开始迎接下一位客人的到来。
  待到这位贵族送别上午最后一位客人宣告高强度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后,只见她直接抛弃了身为贵族应有的矜持与高雅,直接瘫坐在椅子上,朝着站在她不远处的女仆招手喊道。
  “小诺茵,快把吃的送过来,我要饿死啦。”
  原本先前静静站在一旁的女仆在听到主人的呼喊后,便开始迈着被白裤袜所包裹的双腿朝着自己的主人缓缓靠近,只不过此刻这位女仆所迈开的步伐显得如此狭小,步调亦是如此缓慢,那距离主人两米的路途被她花费了好几分钟才抵达,如果仔细倾听,似乎还能听到猫娘女仆在迈步时从她体内传来比以往更为强烈的嗡嗡声响,以及从她抿起的嘴角逃逸而出更为诱人的呻吟。
  “呜呜……”
  在抵达主人的身边之后,就像是位于人偶背上的发条彻底绷断那般,猫娘女仆也因为某种缘故,在身体经过一阵有些可怕的颤抖后,随后便彻底瘫软倒在她主人的怀中,原本还扭动着的猫尾巴似乎也因为本体失去动力的缘故无力地垂落下去。
  “真乖真乖,要是没你的话我都不知道这个无聊的上午该怎么度过了。”
  此刻,这位主人正一边抚摸着怀中女仆的小脑袋,一边将摆放在少女身前的餐盘上的红丝绒蛋糕与牛奶送入自己的口中,并对此这两道美味做出相当可口的评价。
  “我感觉这个玩法真的很有趣呢,你觉得呢?喜欢吃别人内裤和丝袜的可爱变态猫娘小女仆诺茵茵~”
  在享受完这份美味佳肴后,主人对着怀中娇躯微颤的小女仆说道。
  “呜呜!”
  但对于自己主人有些变态的夸赞,少女摇着可爱的小脑袋,从抿起的嘴角以及唇齿间溢出一阵美妙呻吟,猫耳随之眨动个不停,身体也开始有些不满扭动着,叠放在身前的双手似乎打算对眼前这位刚刚享受完美味的主人做出些不属于女仆所该做的事情。
  但先一步察觉出猫娘女仆异样的主人只是用手轻轻拽了下猫娘女仆的尾巴,便让她的身体再次软了下去,凝聚不出一丝力气。随后这位色心大发的主人又将手探入小女仆的短裙裙摆不知在做些什么,让猫娘女仆不断发出充满愉悦之意的高亢呻吟。
  所以……那个打扮成猫娘的女仆就是我啊……!
  先前那看起来端着餐盘挂着微笑的猫娘女仆根本不是真正的自己,此刻自己真正的模样实际上要比其他人所看到的要恶劣上一万倍!
  在薇尔通过前几天学到能够遮蔽他人视觉的魔法于昨日施加在自己身上之后,便将那有同样异想天开的色情玩法一同施加在自己的身上。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一整个早上都只是发出有些意味不明的呜咽,答案很简单,那自然是因为自己的嘴巴在昨晚开始便没有真正地自由过,自己微微抿起浮现出一抹笑意的嘴角只是通过视觉遮蔽魔法显现出来的假象。
  实际上自己的嘴巴早已被薇尔昨天所穿混杂着体香的内裤与丝袜不留间隙地塞满,并通过马具口塞将这些让自己倍感屈辱的堵嘴丝织物以及面颊都彻底封印并锁死,被强行叠放在舌苔的丝袜袜尖以及内裤下沿正让自己灵巧的味觉再次品尝这份来自来自己主人的奇怪味道。
  而我自己用来呼吸的鼻子自然也没有被薇尔放过,在她将从我身上褪去的内裤与丝袜细细对准折叠起来后,并将便将其气息最为浓郁的部分对准我并盖住的呼吸道,最后再用皮革口罩将我眼睛以下的全部面颊部分所彻底遮盖,顺便固定了一下捂住自己口鼻的贴身衣物以免掉落。
  这样的举措也让我每一次呼吸都必须比以往多花费数倍的努力,才能必须经过堵嘴物的层层过滤,品尝混杂着爱液与汗香混杂在一起如同催情气体般的可怕氧气,同时因为长期处于轻度缺氧状态的缘故,也无意间削弱了我的反抗能力。
  也正是因为嘴巴被牢牢封堵夺走说话权力的缘故,所以哪怕客人们看到这般打扮的我发出赞叹,但我也却根本不敢做出回应,生怕自己的窘境被别人所窥探到,让自己陷入社会性死亡的可怕境地。
  虽然被客人们夸打扮成猫娘女仆很可爱这件事让我也有点开心就是了……
  至于我脑袋上的那两只猫耳自然也不是真物,而是被做成猫耳样式挂在原本耳朵上的饰物内部却延伸出许多如同触手般的可怕存在,在这个奇特的炼金造物触碰到耳朵肌肤的瞬间,便争先恐后地紧紧吸附被猫耳所包裹在外耳廓与耳垂上,将我原本的耳朵彻底替换成可爱的猫耳模样,并再次伸出一条堪称可怕的触手不断朝着我的耳道深处前进,将我耳朵彻底塞满,肆意剐蹭舔舐着敏感娇嫩的耳尖软肉,这种难言而喻不同于其他任何一个部位被玩弄的诡异快感直到现在我也依旧难以忍受,可是凭借自己自身的努力也根本无法将这对植根于耳朵深处的可爱猫耳从脑袋上取下。
  只不过嘛,为了更符合人们对猫娘的刻板印象,原本应该挂在脑袋两侧的猫耳在彻底裹住我原本的耳朵后自然而然地也来到了我的头顶,经过猫耳装置一上午的调教,已经敏感无比的耳朵变成了只要被薇尔稍微吹一口热气也会让身体发软的存在。
  身前的这道餐盘实际上也并非由我的双手托起,而是自餐盘四角分别两道细细的金属银线与皮革,分别链接在脖子上那枚皮革禁魔项圈的环扣以及身上这叫束腰的皮革带固定在我的身上,不然凭借自己连举起镣铐都费劲的双手托着这道餐盘一个上午完全就是天方夜谭。
  我身上唯一能够被称之为表里无一的衣物便只是这条裙摆刚好盖过自己膝盖上沿充满着情色气息的女仆裙罢了,其他的穿戴在我身上的衣物,都因为这个让他人无法窥探到身体真相的遮蔽魔法而被薇尔扭曲了本来的面目。
  这条几乎包裹着我全部肌肤充满着情色意味的连体丝袜,哪怕到了现在也没有被她从我的身上脱下,反倒因为连体丝袜自带地让身体长期处于无力化以及削减身体摩擦力提升敏感度的魔法,让其余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道具具备比以往更强的效果,这条平日里让自己身心都感到有些爱不释手的贴身衣物,在作为这道色情玩法的起点却只让我倍感苦闷却又无力反抗。
  除此以外,自己被连体丝衣所包裹着的躯体也被薇尔分别在各处敏感点都贴上由自身魔力催动的电极,在我的乳房四周,腰肢两侧,小腹,背部,两片臀瓣,手心,下身敏感的唇肉,大腿内侧,膝盖弯,小腿肚,乃至敏感的足心都没有被放过,而且这层裹着躯体薄如蝉翼的连体丝衣并不会起到削减电流侵袭身体的效果,反倒因为其良好的传导性,将从贴在身体各处的电极毫无保留地送入自己娇嫩敏感的体内,整个上午自己自己不知道因为多少次因为忍受不住电击与玩具运作产生的酥痒快感,身体不断颤抖着,从嘴边发出一阵诱人的低吟。
  与曾经那条能够彻底锁死我体内全部魔力的禁魔项圈不同,这枚某种魔物皮革制成的禁魔项圈并不会像他的前辈那样让人感到无法释放魔法而彻底绝望,也不会为肌肤与金属相触碰时感受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与难以抬起头来的沉重。反倒非常还非常好心地为我与魔力之间留下一道微不可查的缝隙,让我能够感受到依旧存在于体内却少得可怜的魔力,但这份原本被自己掌握着象征微弱希望的魔力却被薇尔全部调取用于维持我的身体机能,以免我因为在漫长而充满欢愉的调教中体力不支昏厥过去。
  可就算如此,我的双手手腕以及足踝也被薇尔戴上锁链仅有长度不足二十公分的镣铐,通体都由钨钢打造而成的镣铐与锁链哪怕是薇尔都几乎凭借自身力气不可能挣断,更何况力气已经孱弱到连小女孩都不如的自己呢?此刻这层限制着身体行动的束具正因为我身体的颤抖散发着摄人心魄的银色辉光,不断有着金属碰撞所发出的清脆声响随之传入到耳边。
  只不过,能看到这层景象的也只有身为始作俑者的薇尔以及身为受害者的我罢了。
  这种明明拥有魔力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它被肆意掠夺的无助,再搭配上这条时刻让身体处于无力状态的连体丝袜,以及通过镣铐地将我行动能力限制到连婴儿都不如的可怜状态后,她便将我身上这枚禁魔项圈与镣铐的钥匙放入我的花径中,并用一枚规格相当可怕的假阳具隔着包裹着下身的连体丝袜,缓缓撑开狭小的可爱花径,让我发出一阵夹杂着快感的呻吟。
  这枚假阳具在自己腔腟内的每一处粉色肉褶被粗大的棒体撑开后,其鳞次栉比的表面便不断研磨敏感而淫乱的嫩肉,并以完全无法阻挡的暴君姿态将这些钥匙一同顶到自己的花径深处。得益于从花径泌出的爱液的顺滑以及先前先前穿戴假阳具的经历,这根假阳具在自己体内前进的并没有自己想的那般困难,只是它每在自己的花径前进一寸,便会顺着假阳具与肉穴间隙挤出散发着香甜的淫靡爱液,发出充满着叫人抓狂的啵啵水声,让饱尝着份无边快意的身体发出比先前更为剧烈的颤抖,让自己在快感权限被解锁的情况下好好享受了如同浪潮般相互叠加席卷着让身体一阵花枝乱颤的猛烈快感,从自己嘴边发出充满着极乐的高亢呻吟。
  在最后这枚假阳具终于将钥匙顶到自己脆弱的花心口,差一点便会彻底撑开紧闭的娇嫩子宫进入其神圣的内部,只在自己的身下留下那道让两片散发着淫靡气息的唇瓣无法闭合的底座宣告着它不可磨灭的存在。
  这枚光是进入自己狭窄花径便花费薇尔不少功夫的假阳具,哪怕没有上锁,也完全不是自己自己所能够擅自将其取下的可怕。在上午工作时分,只是让下身被强行撑开的敏感穴肉下意识夹紧这枚假阳具,被蹂躏剐蹭的肉壁便会感到让自己浑身彻底瘫软的可怕快感,直到现在也依旧无法适应。
  自己尿穴中那枚控制着身体排泄权力的尿道塞依旧静静停留在原地,但与以往不同的是,此刻正由一根细长的透明导管从自己的尿道塞中伸出,从,穿过包裹着身体的连体丝袜与白裤袜,连接上同样绑在白丝大腿上的尿袋,只有膀胱临近极限的时候才会通过导尿管挤出一小点流到腿上的尿袋中,  同时这枚尿道塞还兼具震动以及轻度放电的可怕功能,能够用着各种手段摧残着被玩具撑开的脆弱尿穴,这种无处不在的强烈尿意与被强制排尿的虚幻失禁感再加上玩具运作时难言耳语的快感让我既是屈辱却又无力反抗。
  从挂着尿袋的腿部所感受到的压迫感来看,整个上午从体内流下的液体已经彻底充盈尿袋,到了随时需要更换的地步。
  先前迈步时除了镣铐碰撞以及体内玩具运作时发出的声响之外,我还能隐约听见液体晃动时让自己感到极度羞耻的晃动声。
  至于我身上的那条自如扭动的可爱尾巴自然也不是真正的猫尾,毕竟可不会有哪家猫娘的尾巴会从自己的菊穴中长出,在我脆弱的后穴内部,一条由每颗直径都超过三公分共计二十余颗珠串组合起来的拉珠将我的后穴彻底塞满,被强行撑开极限的敏感肠肉不留一丝间隙地紧紧包裹着蹂躏着脆弱表面的珠串,  在施加连接身体兴奋程度的特定魔法后,这条猫尾拉珠便会因为自己身体感受到快感不自觉扭动着,随后再次牵动体内的珠串相互转动,蹂躏每一寸被珠串表面撑开的敏感肠肉,让如同海潮般不间断绝的可怕快感自被珠串碾过的嫩肉作为起点,与体内其他一同开始运作的玩具以及电极产生的诸多快感混杂在一起,化作永不断绝的滔天骇浪不断拍打着,却又让被情欲灼烧的身体一次又一次蹂躏脆弱却又在奴隶法阵保护下不会崩坏的理智,让被情欲灼烧却无处释放的身体在快感的驱使下只能一次次剧烈颤抖,从嘴边吐出又一阵被玩具肆意侵犯时饱含苦闷的呻吟。
  这种表达着与实际内心想法相同的尾巴真是可恶!
  但我那被短小镣铐拘束在身前几乎并列着无法分开的双手,根本无法触及背后那更不断摇动着产出快感的可恶家伙,于是我便打算用这双时刻被电流清洗感到无力的双手趁机揉捏一下薇尔同样被玩具塞满的脆弱腹部发泄内心的不满。
  可是我还未做出这般叛逆的举动,对我身心都了解透彻的薇尔只是察觉出我眼神中的羞怒后,便轻轻拽动了一下连接着后穴十余枚拉珠的猫尾巴,让撑开彻底撑开肠壁的狰狞表面用力剐蹭了一下自己的敏感娇嫩的软肉,让这具敏感的躯体足以高潮数次的可怕快感摧残自己未经准许便无法高潮的娇躯,便让我倚靠在她躁动的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后又一次软了下去,不敢做出任何异动,只能发出一阵不满却已细若蚊呐的低吟。
  “很聪明的想法,可惜笨蛋小女仆诺诺茵还是嫩了点哦?就让主人继续欺负你吧!”
  她这样说着,便悄然开启让拉珠尾巴彻底运作的权限,让我眼神中的不解在下一刻彻底化作惊恐,随后因为从被柔嫩的肠肉被粗大狰狞的珠串蹂躏时传出堪称浩瀚的过量快感彻底席卷了自己身体的每一寸神经末梢,让每一处毛孔都在这不可言喻的极端快感摧残之下涌出细汗,却依旧不肯放过自己,对着自己脆弱的理智敲骨吸髓,从嘴边发出甚至是有些凄惨的悲鸣,翻着白眼不断有象征着极乐痛苦的泪水突破眼眶束缚滑落在身上。
  “呜诶诶诶?!!!”
  要,要死了!!?!
  直到不断冲击着理智障壁的过量快感在她的许可之下,终于得以跨越那道无形的门槛,让已经被快感撩拨一个上午却无处释放的苦闷躯体于此刻终于能够品味高潮的滋味,名为理智的被彻底被欲火烘烤着尽数化作灰烬,在如同毒药般猛烈的过量快感驱使之下,超出承受阈值的身体四肢不断做出拼命却无用的挣扎,锁链与镣铐在相互敲击时清脆的交响曲,在一阵剧烈的抽搐后从下身喷涌而出大量爱液,突破假阳具与肉穴的阻碍,跨过下身丝袜与裤袜的双层阻隔,将薇尔的身体与衣物也一同浸染上这份散发着叫人一同陷入到欢愉当中的气味,并将原本充斥着少女身体清香的房间增添上一份充满着情欲的空气。
  原本如同炸毛般高高扬起的猫尾巴也在此刻无力地垂落下去,呼吸变得如同饥渴的雌犬那般急促,不断从被封堵着的嘴边吐出混杂着情欲芳香的气体,并将薇尔身上散发对对自己无异于媚药的氧气通过丝袜与内裤的过滤再度吸入腹中,让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娇躯再次被快感所攀附上每一寸肌肤。
  尤其因为原本被狰狞玩具所塞满每一次嫩肉显现出诱人凸起的小腹,在束腰被薇尔收至最紧之后,内脏被挤压在一起令呼吸都显得尤其困难的痛苦以及被撑开的穴道相互触及时的强烈存在感一同被奴隶法阵化作只会让身体感到欢愉的快感,随后再次被快感所攀附上的敏感躯体便不自觉扭动着,进一步夹紧体内的玩具,由快感所凝聚出的欲火再次点燃自己的身体。
  但下身的玩具却不止于此,除开敏感的三穴照例被玩具彻底塞满以外,自己发情高高挺立着的阴蒂也被薇尔用阴蒂环箍住,这枚尺寸要比阴蒂挺立状态略小一些还带着漂亮吊坠的金属圆环,在其闭合之后便强迫着这枚柔嫩强迫处于挺立的状态,在圆环缝隙闭合消失后便不再是我能够取下的存在。同时阴蒂环还会与其他玩具一同不时发出强烈震动与电击,让身体因为脆弱的性器官被袭击时不断颤抖着,让阴蒂环与尿道塞的吊坠在身体挣扎中相互碰撞敲击时,发出一阵显眼的声响。
  整个上午那些深埋在我体内的玩具都在不间断轻度运作,但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地同时开启,只是让我一直处于被玩具抚弄着却无法高潮的发情状态,直到先前因为自己冒失的举动被薇尔反制之后才去了第一次高潮。
  但让我彻底感到绝望的便是这枚被她称之为贞操带的束具,是从昨夜开始出现在自己身上的又一件束具,这从外表上看,这枚与身体严丝合缝贴合着自己下身的束具在被白裤袜包裹后也没有显现出任何起伏,并让自己连一根手指都无法顺着贞操带与下身的间隙探入花径抚慰饱尝情欲折磨的躯体,贞操带还在尿穴处还有特制的小口能方便将连接着自己体内尿道塞顺着这枚小孔拉出,并与挂在腿部的尿袋相连接。
  同时得益于这层包裹着金属主体的橡胶外表,哪怕进行长期佩戴也不会伤害到身体的顾虑。
  这枚原本作为禁欲器具存在的贞操带却成为了将玩具封锁在自己体内,让我无法将其擅自取出,只能任由玩具蹂躏脆弱身体的帮凶。
  至于贞操带的钥匙自然交由薇尔所保管,所以哪怕知道能够让身体恢复自由的钥匙的就藏在自己的花径深处,但是不知道这枚贞操带钥匙去向的我根本无法凭借此刻自己的恶劣状态破坏掉这枚贞操带,更无法将体内那枚在塞入之后便根本我是否有能力将之取出的狰狞玩具带离身体。
  哪怕自己已经被快感折磨地不断求饶着,哪怕是自己感受到如此可怕的高潮,但是现在自己将双手伸进裙摆进行自慰的权力都被彻底剥夺,只能绝望地无力敲打着包裹着自己身下的冰冷金属,发出一阵可怜苦闷的呻吟。
  在当我知道她具体将掌管着我身体的权限藏匿在那个任谁都意想不到的地方之后,我便有些绝望地明白,自己大概会保持这种被拘束的状态相当久的一段时间了。
  尤其是刚刚因为生着闷气忘记自己体内状况的我便一股脑地坐在薇尔的身边,导致那些撑开自己敏感嫩肉的玩具们隔着贞操带被突然施加的重力狠狠地朝着体内更深处挤去,让我的意识险些被这些顶到体内更深处的玩具彻底挤碎,特别是时刻顶住花心的假阳具也因为自己这般冒失地举动将解开束缚的钥匙彻底顶到自己脆弱的子宫空间中,被剧痛与巨量快感蹂躏的身体在薇尔的怀中不断颤抖着,泪水不断从自己眼角落下,从被封堵的嘴中吐出阵阵哀鸣,裹着小皮鞋的双足也不断啪嗒啪嗒地敲击着身下的地板。
  至于我的的胸部也被薇尔强行投喂催乳剂之后变得比以前大上不少,终于不再是自己一只手可以轻松握住的可怜样子,自己的乳头也因为被催乳剂改造的缘故变得格外敏感,只是与连体丝袜轻轻摩擦就会感到瘙痒以及一阵无法忽视的丝缕快感。
  同时作为胸部变大的代价,我的乳房每天都会不由自主地产出乳汁,不自觉打湿身上的连体丝袜,并在胸前留下两道散发着诱人奶香的白色痕迹。在会因为乳汁被薇尔挤出体外这一举动还产生一阵让浑身酥软的难以言表的快感,从被封堵的嘴边挤出一阵诱人的低吟自然也是常有的事。
  于是……因为发情与被迫催乳长保持挺立的柔嫩乳尖也被她强行使用附带空间魔法的乳环所箍住,至于自己体内乳汁的去向……那一枚先前被薇尔喝完又突然违背自然定律多出少许白色液体的牛奶杯便是最好的说明。
  在早上工作的时候,在应付完送别当前客人在下一位客人到来前的间隙,她还会特地吩咐我过去,除了一边揉捏着我那饱受折磨的肚子让我感到一阵难耐的刺激以外,更多的便是揉揉我手感俱佳的柔软胸部,顺便挤出从我的胸部少许乳汁通过这对乳环出现在这个杯子上  所以在看似猫娘女仆平静祥和的可爱外表之下,实际上是被镣铐以及各种束具所牢牢限制着根本无法反抗的我,只不过出于自身的矜持与羞耻,哪怕自己被可恶的玩具调教了一个上午也努力让自己保持平稳的状态,让来到这里的客人只当我是将双手放在身托举餐盘前面带微笑的可爱女仆罢了。
  但实际上却是这样——  一想到此,我便有些气恼地跺了跺脚,在心中默默诅咒着那位揉捏着我的胸部再挤出一点乳汁到杯中打算品尝的主人被呛到。
  可恶啊!  至于薇尔为什么先前将充满着罪恶的手探入我的裙摆,自然也是捏住控制着液体流向的导尿管与存储废液的尿袋,让尿液回流身体的我因为尿穴所感受到的无比强烈的刺激微微颤抖,却又只能发出软糯的低吟。
  而到了现在,薇尔在将限制着自己身体呼吸的束腰解开后,便不怀好意地隔着女仆裙与连体丝抚摸着被玩具塞入体内而显现出一抹诱人的小腹,因为身体束缚被解开一阵轻松的我陷入到另一种苦闷却无力反抗的困局当中。
  “薇尔很喜欢诺茵带点起伏的小肚子哦!无论怎么摸都感觉很完美呢!”
  每一次恰到对小腹好处的揉捏都让我凝聚出来的力气再一次被轻松击溃,尤其是体内玩具被隔着柔嫩的肌肤被薇尔触碰甚至强行捏住时产生的快感甚至让自己的灵魂都为之颤栗,但在未经薇尔的准许之下,这份恰到好处的力道所带来的强烈快感依旧无法让我去往又一次高潮。
  “呜呜……”
  原本还充满苦闷与不甘的哀鸣逐渐变得软弱可怜,哪怕明明自己已经恼羞成怒,但浑身无力的自己做出的举动却像是朝着主人撒娇的猫咪那样。
  此刻浮现出一抹绯色的身体再次泌出散发着清香的细汗,短暂陷入空白的大脑不断晃动着,想要做出制止对方行动的双手再次无力垂落在身前,乃至于裹着小皮鞋与白丝的柔嫩足趾也只能无助地蜷缩在一起,望着薇尔的眼睛也有些泪汪汪的,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虽然还想再摸下去,不过嘛……不过接下去该做其他事情啦!”
  薇尔无视了我此刻露出的可怜模样,自顾自地说道。
  “呜咕?!”
  随后在我发出的一阵惊呼声中,她以着一种公主抱的姿态将我被镣铐拘束着的双腿一起放在她的腿上,原本包裹着裤袜丝足的小皮鞋也被她解开随意地丢到一旁。
  此刻因为先前那过量高潮的缘故,让早已被身体香汗浸透的丝足显得格外水润,甚至隔着丝袜的阻碍能够清晰窥见那粉嫩的足心与如十枚蚕豆般圆润饱满的不安地蜷缩在一起的可爱足趾,在脱离包裹了足部一上午的小皮鞋后,甚至有几缕微不可闻的湿热白气挣脱连体肉丝与白色裤袜的束缚四处逸散开来,让浸染着丝丝香汗的足部正空气中散发混杂着淡淡皮革味道的沁人心脾的气息。
  “小诺茵不要乱动啦,你的脚明明很好看呢!”
  对方做出如此评价,并按住了我的不断乱动的双腿。
  明明自己的身体从内到外早就被薇尔看个精光,可是这种被她盯着脚的感觉好羞耻啊!
  试着将挂在薇尔腿上的双腿抽回,但是眼下这种被拘束的状态完全不是自己所能做到的事情,在她眼中我做出的行动更多的便只是扭了扭身子,好让暴露在空气中被白裤袜包裹的双腿显得更加诱人。
  与此同时,原本限制着双手的锁链被薇尔通过某种我所不知道的轻松分开,随后在我有些呆愣地注视下,她便将我的双手放到背后让分开的镣铐合并在一起,以免我在她接下去对我的欺负行动中干扰她。
  “咕?!”
  还能这样玩吗!
  “是的喔,笨蛋诺茵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呢,我捏!”
  薇尔看出了我的心中所想,这样说着,便伸出根根葱白纤长的手指轻轻捏住这对裹上白裤袜如同牛奶般丝滑的足心。
  “呜诶❤?!”
  到了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足部远比自己个更加敏感,时刻被电流抚慰的敏感足心感受麻痒与此刻被她捏住时的瘙痒感与奇妙快感混杂在一起直冲自己的脑海,从来没有被这般对待的柔嫩部位传来的快感居然是如此可怕,从内到外从上到下,自己足心足趾乃至足跟都在她的玩弄范围之内,在她恰到好处的揉捏之下,被快感与瘙痒侵犯的身体不断挣扎着,十枚足趾紧紧蜷缩在一起随后彻底舒张至极限,发出一阵沉闷而无法抑制的微笑,被裤袜包裹的足部再又一次汗水浸透后,让人能够透过这层半透明的丝织物愧窥见足部其粉嫩水润的可爱姿态,被假阳具撑开的敏感花径再一次可耻地泌出少许爱液流到自己的身下,提醒着我此刻的羞耻模样。
  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
  呜呜呜呜——笨蛋呜啊啊啊——  “呜啊啊啊——”
  “哈啊啊啊啊!!!”
  薇尔别捏啦!!要受不了!!
  但对方无视了我自己的求饶,反倒变本加厉地伸出另外一只手探向我脑袋上那对连接神经的柔软猫耳。
  “辛苦了一上午,我还没玩够呢~”
  薇尔时而用指尖轻轻在猫耳朵的耳廓摩挲,身体发出阵阵微颤,让我因为这份无法抵御的瘙痒快感止不住从嘴里吐出沉闷的可爱低吟,被镣铐拘束在身后的双手只能无力抓住女仆裙摆,在今天才换上的质地优良的女仆裙留下皱巴巴的抓痕。
  时而将这对连着耳朵敏感神经的猫耳捏成各种样子,每一次揉捏,被触手包裹舔舐不间断侵犯的耳朵都感觉相当无法阻挡的瘙痒与别样快感,让耳朵被这么欺负的我舒服地眯起双眼,被快感裹挟的酥软身体便不再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从嘴边吐出的苦闷呻吟也夹杂上几分愉悦之意,用着比先前更努力的力道透过堵嘴的衣物呼吸对方身体芳香的醉人氧气,那抹红意在此刻以着更加瑰丽的姿态在我脸上肆意绽开。
  此刻自己敏感足心与猫耳一同被对方抚慰时这种可怕的瘙痒让已经有些脱力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甚至是发出有些可怕的阵阵痉挛,仿佛被她揉捏成各种可爱样子的不止脑袋上那对毛茸茸的猫耳,连自己孱弱却柔韧得不像话的意识也被她揉捏成各种形状,只觉有些飘离出自己的体内。
  过了好一会,她才恋恋不舍地放下我那被把玩的足部与耳朵,随后将目标转移到我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不断起伏的胸部,趁着我还沉浸在先前快感的余韵,便直接伸出双手抓握住那对柔软饱满的身体部位。
  “咦呀呀呀!?!❤”
  饶过我吧!!!
  被她大肆揉捏的柔软胸部挤压成各种奇怪的形状,连带着被套上乳环的敏感乳尖也没有被她放过,只见她隔着衣物时而用力地揉捏,时而轻轻抚慰,才发情的娇嫩乳尖传来的酥痒快感让人完全无法抵御,顺势被挤出更多散发着迷醉香气的乳汁到牛奶杯中,这种饱胀的双乳得意释放的快感与空虚感不断萦绕在自己的脑海,只能又一次在对方的玩弄下做出徒劳的挣扎,根本无法中断对方这份让时刻让身体无力只能的做法。
  再后来薇尔还好心地掀开我脸上面罩一角,将这杯奶香四溢的白色乳汁隔着口塞倒在我那被贴身衣物塞满的嘴中,再将面罩重新为我戴上。
  “怎么样?这是诺茵第一次喝自己的乳汁吧?应该味道很不错呢!”
  让原本便被口水浸透的堵嘴物变得更加膨胀,弄地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嘴巴一阵胀痛,也让我第一次品味到自己乳汁的味道,哪怕被一同丝袜内裤遮盖的鼻尖也正呼吸着也这份充满着奶香的空气。
  感觉好羞耻……可是好香啊……还有点甜……而且一下子感觉身体又有劲了……
  可是,好奇怪……为什么,身体觉得有些的热热的?而且,而且好想高潮……
  在几滴混杂着自身乳汁的香津被自己吞咽入腹后,原本已经几近彻底脱力身体奇迹般地恢复了些体力,但随之而来的便是在体内彻底膨胀燃烧的情欲之火,这份灼热到让自己完全无法忽视的的情欲,对着这具一直被薇尔玩弄着但到了此刻却依旧无处发泄欲望的身体做出不间断地拷问,不断烘烤着自己脆弱的理智,将脑海中的杂念全部焚噬殆尽,只剩下对身体欲望无比纯粹的渴求与幻想。
  此刻有些滚烫的肌肤呈现出如同病态般的潮红,体内每一处毛孔似乎都挤出些许弥漫着情欲的薄薄汗珠,让被白裤袜所包裹的膝盖都显得有些粉嫩。
  “哈啊……”
  嘴边吐出的气息也是燥热,对先前积攒而下的高潮在此刻终于到达极点。
  “小笨蛋痴女准备好了吗~要去了哦?”
  在她做完这些准备工作却依旧让自己欲仙欲死的漫长调教工作后,便她在我耳边轻轻低语,如同无情的死神那般宣读着对死者的判决。
  那些或是沉寂在体内或是轻轻运作抚慰身体的玩具们同时这最为可怕的功率运作,不停做出震动,旋转甚至是抽搐的可怕动作,用着毫不留情的粗暴手法无情地将过量的快感播撒在这具被情欲说着快要发疯的身体,那些在体内不断积攒的情欲此刻如同火上般彻底爆发,大量从股间花径喷涌而出的爱液再一次濡湿包裹着身下的连体丝衣与裤袜,让猝不及防的我因为被玩具不间蹂躏每一处嫩肉时发出高亢的呻吟。
  高潮……高……呜……太……刺激……喔喔!?!不要……咕呜呜呜?!!要,要去了咦……呜呜呜!!!
  “呜呜呜呜❤……呀呀呀?!!❤”
  尚未等我的理智做好迎接迎接准备,理智在自己高潮的一刹那便彻底被过量的快感冲垮,让无法同时承接如此之多极端感受的大脑彻底过载随后陷入宕机阶段,任由意识在这份堪称绝望的浪潮中被冲刷离体,随后又被这股巨力高高抛到云端,让被高潮袭击的身体如同触电一般不断颤抖着,将那枚让只能发出无助呜咽的口塞与散发着身体气息的堵嘴物咬地更紧更紧。
  不对,现在自己的身体切切实实被贴满各处的电极不断电击着,那些电流如同针灸一般穿过连体丝袜的阻碍,刺破皮肤与肌肉,穿透骨髓,刺激着自己每一处神经末梢,再次因为这份无与伦比的痛苦发出如同求饶般的惨叫。
  “呜呜呜呜哦哦哦哦哦————❤”
  随后这片疼痛便因小腹上那道闪烁着诡异光泽的奴隶法阵尽数转化成让自己狂乱的快感,让颤栗的灵魂在此刻亦如身体那般酥软下去,  “呜呜……”
  快,快停下……
  再次莫名爆发出一股巨力的身体在薇尔怀中挣扎却又无法撼动限制身体的镣铐分毫,随后又不信邪一般用被连体丝夺走绝大部分力量的不断敲击着包裹着下身将玩具囚禁其中的贞操带,想要那些依旧在体内大肆运作着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玩具们取出。
  现在的自己甚至连最简单的呼吸都因为身体在抛却本能之后显得困难无比,萦绕着自己的窒息进一步放大了身体的敏感度,让体感时间变得更加缓慢的我在窒息之下大肆朵颐着每一缕在体内肆虐的过激快感。
  “呜呜呜呜呜!?!!”
  好闷,不能呼吸了?
  随后在我彻底因为窒息昏厥之前,那些不断旋转着蹂躏敏感肠肉的狰狞珠串喷涌出大量滚烫的营养液,随后被肠壁彻底吸收,疲倦到连一丝力量都无法调动的身体也因此恢复些许活了,再重新获得呼吸的权力后,我如同溺水之人紧紧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肆意地呼吸着这片经由衣物过滤再次点燃情欲的氧气,但代价便是让这具本就被情欲灼烧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迷蒙混沌的理智也因为营养液的灌入再次恢复清醒,让现在的大脑哪怕连身体每一处肌肤与连体丝衣摩擦时产生的细微快感都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更让那些于脑海内再度膨胀的快感险些将自己的意识再度挤出体外。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的自己高潮之后短暂的不应期,现在的自己想必又会因为这份过量的快感再去一次吧?
  从体表肌肤到体内的每一处肌肉与神经,敏感的每一处都被电流不间断的所肆虐,让自己那被乳环所拘束着的娇嫩再次泌出散发着雌香的乳汁打湿胸口的衣物,随后出现在那被自己喝入已经空荡荡的杯中。
  尤其是突然加大电击与电击的尿道塞肆意蹂躏着被撑开的脆弱尿穴,正因为这份无比强烈的刺激突兀地痉挛起来,此刻被允许打开的闸口将封堵在体内的液体不断流向挂在腿间的尿袋,强制泌乳与失禁的屈辱与羞耻化作更为强烈的快感再度反馈回自己的身体,让在肉欲之下变得已经没有思考余地的理智只能化作彻彻底底的摆设。
  “呜诶?!!❤”
  怎么……怎么又来了?!!
  明明……刚刚才……才……呜……高潮……了呀?!!
  “咕噢噢噢噢!!!❤”
  不要……不要?!!!
  自己的求饶换来的却是玩具变本加厉般的蹂躏,彻底撑开花径每一处敏感嫩肉的假阳具在震动时无意间触碰到某处敏感点带来的绝赞快感险些让自己的意识再度被碾碎,几乎将肠穴填满不留任何的狰狞肛塞也不断在体内转动并发出电击,不断碾过每一处被开发地如同花径那般敏感脆弱的肠肉,阴蒂环也在此刻不停震动着和尿道塞的挂坠一同发出阵阵声响,用不可抑制的疼痛,瘙痒以及极端强烈的快感逼迫着自己的身体记住每一枚安放在自己身上的性玩具模样。
  现在的自己如同被丢到沙滩上不断拍打着身体的可怜鱼儿那般,仿佛不知疲倦的身体进行一阵剧烈挣扎,在快感驱使势下腰肢死死向后弯去弯去,腹腔的嫩肉进一步触碰到不断在体内震动与抽插甚至是放电的可怕玩具,尤其是狭窄的穴道在被玩具强行撑开到极限之后便不断相互碰撞着,震动到让自己的穴肉似乎都为之彻底麻木,但再次被转化让自己如同猛药般在体内扩散的绝赞快感,快感成倍叠加着,如同不可逆转的浪潮再度席卷自己的身体,一次次碾过自己的神志。
  震动时带动箍着发情阴蒂的阴蒂环与尿道塞的吊坠所发出的声响,身体在挣扎时镣铐相互敲击时所发出的敲击时,因为快感在体内施虐让自己在极乐之中去往高潮的呻吟,诸多呻吟混杂在一起谱写出一篇盛大的淫靡乐章。
  “呼——哈……哈啊❤……”
  在求生的欲望下,我的脑袋正微微仰起,贪婪地呼吸着每一口氧气,可是每一次呼吸都必须经由覆盖着面部早已被汗水浸染的织物层层过滤,才可以通过自己的肺部得到微弱的氧气,这让我每一次呼吸都必须保持足够的节奏与力度,否则先前窒息的困难处境便会再一次在自己的身体上上演,可是被玩具折磨被严苛拘束的燥热身体在饱尝这份散发着对方体香的氧气,在舌尖味蕾毫无保留的品尝着沾染着爱液与乳汁的贴身衣物时,体内那熊熊燃烧的欲火便再一次不可逆转的被点燃。
  尤其是被薇尔用手隔着衣裙狠狠按压了我那因为伪拘运作剧烈起伏的小腹,让自己已经感到恐惧与绝望的可怕快感终于突破突破不应期,让这篇淫靡的交响乐在此刻便再次抵达了胜过了以往任何一次的最高潮。
  “呜呜呜呜?!!!❤”
  “咕❤?!!”
  “咦呀呀呀呀❤?!!”
  如同醉虾一般绷紧至极限的身体在一阵痉挛后也彻底瘫软下去,大脑在那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快感之下彻底陷入空白,无法承受这浩瀚快感的眼睛向上翻去,让泪水突破内心的矜持不多花落,与同样突破堵嘴物束缚的口水一同流在自己的胸口上,那敏感淫乱仿佛不知倦怠一般的花径所泌出的爱液甚至是后穴中的肠液突破玩具的封堵将包裹着下身的裤袜打湿变得透明,并同将薇尔的衣裙也彻底浸上自己的淫靡痕迹。
  在经由堵嘴物过滤后吸入如同媚药般的氧气,从被封堵的嘴巴中吐出的湿热气体亦饱含着无比浓郁的情欲,因为数次高潮与剧烈挣扎过后,让被包裹着身体浸透自身体液的贴身衣物显得更加黏腻丝滑,在衣物之下,自己的身体正弥漫着病态的绯色吧?
  此刻正因为体内高温的缘故,在身上这件连体丝衣的脖颈处以及其他被包裹的部位蒸腾着肉眼可见的白色热气,原本柔顺的头发也被被汗珠黏连在一起,将自己此刻的模样衬托得既是可怜又是色情。
  我努力转过头去,将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迷离双目望向薇尔,发现对方此刻也正喘着粗气,同样用着染上情欲雾霭的双目望着我,眼中那道似乎可以彻底化作丝线的情欲在无形之中已将我彻底纳入她的怀中。
  随后在我的目送与她的准许之下,那体内的玩具再一次用着无比猛烈的运作将这具被拘束着的躯体送完又一次忘我的高潮,于此同时,那些深埋在她体内的玩具也开始等同的运作,将自上午便积攒在她体内的浩瀚情欲与苦闷一同释放。
  “呜呜呜啊啊啊啊?!!”
  “咦呜呜呜呜——”
  两道因为情欲所发出的绝美呻吟交织在一起,为这个无聊而烦闷的午间带来不一样的色彩。
  事后,依旧把我搂在怀中的薇尔微笑着对我说道,并指了指我那不断晃动着的尾巴。
  “看起来小宠物诺茵有在高兴哦,你看你尾巴都摇晃个不停诶!”
  “呜呜!”
  才没有!
  我通过被封堵地嘴巴发出小声抗议,并用脑袋狠狠地撞击了一番薇尔柔软的胸部,只可惜在高潮蹂躏了自己身体过后,现在浑身无力的自己做出的反击倒像是用脑袋亲昵地蹭了蹭薇尔的身体。
  一想到现在的自己所作出的表现真的像一只猫一样,我便感觉更羞耻了,随后埋在薇尔胸口的小脑袋便往更深处钻了钻,也不管从自己被封堵的嘴巴间隙流下的香津是否弄脏了薇尔的衣服。
  只不过裙摆之下那条不断摇动的可爱猫尾巴与不自觉眨动的猫尾巴,似乎正表明现在自己的内心实际上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糟糕。
  “小诺茵还要再去一次吗?现在时间还来得及哦?”
  此刻的薇尔正梳理着我因为先前高潮不断挣扎变得有些凌乱的头发,随后朝我再次问道,从她面颊上那抹尚未褪去的绯色来看,只是一次高潮并不能满足这个痴女呢。
  可是在她说出这句话之后,原本从我体内渐渐消退的情欲便再度膨胀,让我再也无法忽视其存在,于是摆放在我眼前的有也只有一个答案。
  “呜嗯……”
  我轻轻点头,随后闭上双目,好好享受着又一次降临在身体的无边快意。
  女仆与主人间充满着僭越的背德午间这样在我们的嬉戏打闹间度过,虽然在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我被欺负就是了……
  直到中午独属于我们的惬意时光终于过去,再一次恢复了些许体力的我被薇尔更换掉崭新的尿袋后,便在她的鼓励之下开始了下午身为女仆的工作。
  在此期间不断被玩具侵犯的自己又有几次险些被客人们发现自己异常的情况发生,但随后便被薇尔帮助遮掩过去。
  可是这种这种时刻处于被发现的紧张感与羞耻,以及在衣裙遮蔽之下却是如此淫靡姿态的反差感,正化作另一种快感冲击着我的内心,让敏感的花径在玩具的抚弄之下不断泌出爱液,浸湿这条才被薇尔清洁过的裤袜,被乳环箍住的双乳也不自觉泌出少许乳汁打湿包裹着胸部的连体丝衣,并与身上用涌出的薄汗一同让房间内的空气染上几分甜腻的情欲气息。
  明明早就明白眼前那位与她人侃侃而谈的金发少女就是让自己陷入如此困境的恶魔,可是在当她帮自己遮掩住身体异常后还是会对她产生感激的情绪,尤其是在她与别人聊得那么认真而我只能在一边干看着之后,便让身为女仆的我觉得更加苦闷与不甘,令自己自己有些自暴自弃地跺了跺脚,让腿上的镣铐因为这份举动再次发出些许声响。
  让薇尔不得不再一次瞎编理由地为客人掩盖我的异常,这种让一向社交无可挑剔的薇尔面露难色的感觉真爽啊!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一想到此我便忍不住眯起双目,发出只有自己能听到的窃笑。
  反正别人又看不见我现在的表情嘛——只要不被对方听见我所发出的奇怪声音就好啦!
  可是薇尔在送走这位一头雾水的客人之后,便狠狠地剐了我一眼,微微翕动的双唇好像在说着等下再收拾我之类让我遍体发寒的话,然后便在我无比恐惧的注视下,再一次开启了体内的玩具。
  “呜呜呜呜!!!”
  不带这么玩的!!!
  待到漫长而充满不愉快的工作时光彻底过去,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我如同死人一般彻底摔在地上一动不动,在薇尔朝因为担心而朝着自己靠近之后,也不管她接下去到底会怎么欺负自己,便用最后的力气挪了挪身子到她的怀中,就这样赖在她的怀里,示意她用公主抱的方式我的抱回去。
  “真是服了你这头小懒猫啦。”
  望着怀中那位气鼓鼓的我,薇尔苦笑着摇了摇头,但并没有拒绝这位可爱猫娘女仆的任性举动。
  可是在她带我回到家之后,只是将我身上的衣物褪去便已作罢,至于昨晚穿戴在身上的阴蒂环,乳环,贞操带以及限制四肢镣铐哪怕在今晚洗澡睡觉的时候也依旧停留在自己的身体上。
  可恶……就算想让我一直过着被拘束的生活,好歹在睡觉的时候也要摘掉这些东西吧……
  望着那只再一次如同对待保证一般将我夹在怀中酣睡的人,今晚对自己来说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
  到了第二天,虽然薇尔并没有需要接待的客人,但她还是让我继续扮演着猫娘女仆的身份,在图书馆以及其他地方变着手法玩弄着无法反抗暴行的我。
  待在图书馆中的一整天,自己身上所有能被称之为弱点的部位都被她欺负了个遍。
  而这种让身体连体骨头都彻底酥软的弱点已经多达几十道……
  被猫耳触手所侵犯耳朵,贴满电极的敏感腰肢与腹部,被套上乳环的乳尖和存储的乳汁的胸部,被阴蒂环用电流和震动一直保持挺立的发情阴蒂,乃至自己敏感的大腿内侧足心,以及连接着体内尿道塞的导尿管以及快要继续积蓄满尿液的尿袋,还有太多太多我没提到的地方都是被她轻轻触碰便会让身体连同骨头都彻底酥软下去,连一丝反抗意图都无法提起的致命弱点。
  可恶!这种处处受到薇尔欺负的女仆生活怎么可能会让我感到开心!
  看着那位正专心致志阅览着典籍的她的模样,再看一看自己浑身被拘束因为体内玩具的运作完全凝聚不起足够的注意力去阅读书籍的凄惨状态,我便越想越气。
  于是我便打算借着这个机会偷偷逃走,回到自己的小房间锁上房门和薇尔冷战一番,直到这头后悔欺负自己的金发恶魔把自己自缚起来并装到礼盒里朝我诚恳并让我肆意玩弄她的身体才考虑勉为其难地原谅她!
  可是我用着被镣铐限制的双腿刚刚迈开两步自己就察觉到自己意图轻轻拽住尾巴,身体也在体内玩具运作时快感的驱使之下彻底瘫软下去,原本在心底酝酿着的伟大想法也因为她的这一举动彻底烟消云散。
  望着她那一份尽在掌握中的姿态,在恢复了些许体力的我只得放弃逃跑的念头,认命一般地坐在她的怀中,扮演着陪笨蛋读书的角色,从嘴巴里发出有些委屈的呜咽。
  “呜呜……”
  坏人,薇尔最坏了!
  但对方却微笑着,伸出手中轻轻抚摸着我的脑袋,让指尖在自己的柔软发丝中惬意地流淌,让再次暖意再次划过心底的我感到眼前这个大变态还是那个自己熟悉的人儿,原本因为失落垂下的猫尾巴再一次兴奋地抬起,身上的镣铐也在敲击时发出让人感到一阵欣喜的清脆声响。
  “接下去就让我一个个字读给笨蛋小女仆听吧~谁让她现在说话都很不方便呢!”
  “呜呜!”
  我才不是笨蛋!
  我朝她不满地反驳着,但是身体却还是不自觉凑到薇尔的旁边,用头发亲昵地蹭了蹭眼前的大笨蛋。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09 03:29:11

第十章 暴风雨前的最后宁静
  今天之后,佩戴在身上从未取下的性玩具便不只是那一枚控制着自己排泄权力的尿道塞,自己的乳尖与阴蒂也多了两枚让自己又爱又恨的乳环与阴蒂环,自己敏感脆弱的花径与后穴也时常被塞着庞大的假阳具与拉珠肛塞,并用贞操带夺走了自己将这些玩具从体内取走的可能性,限制着身体活动能力的脚铐与手铐也几乎未从自己的身上离开过,哪怕是在睡觉的时候脖子也时常被薇尔套着禁魔项圈。
  自己被禁魔项圈弄得一点魔力都没有……被连体丝衣包裹的身体力气也是弱得可怜……还被镣铐拘束着连走路都成问题……嘴巴又被薇尔用身上脱下的丝袜和口塞堵住了……闻起来好香啊……呜……感觉又要发情了……脑子里想的全是那些奇怪的画面……哪怕连排泄受到时刻受到尿道塞的限制……完全无法忽视那股尿意……自己的胸部随时随地涨乳和榨乳的阶段……一直酥酥麻麻的,好烦……还有下面那个阴蒂环也是…自己的论身体哪边都被薇尔用玩具塞满感觉胀胀的……可这些不断给自己给予快感的玩具就是不让这具被风轻轻一吹都能发情的高潮……
  好烦,一想到薇尔这么享受地看着自己就更烦了!
  还有,贴在我身上特别是脚心的电极能别电我了吗!刚才我就被你电得身体酥软无力倒在薇尔的怀里又被她一边捏脚心一边摸肚子了!现在我连拿脑袋撞薇尔的力气都没有啦!而且这种身体被塞满玩具被她这么欺负但就是不让我高潮的感觉真是坏透了!
  啊啊……这么一看我现在过着的简直就是一点自由都没有处处受到薇尔控制的烂生活!
  吗?
  好像并不能像曾经那样肯定了……
  似乎可以把烂字去掉。
  也就是说,其实在薇尔长期的调教之下,我偷偷喜欢上了这种被拘束着处处受到限制的奇怪感觉。
  尤其是玩具在体内运作时的快感在因为身体彻底陷入拘束后,这种深陷于黑暗中挣扎无望的绝望感便被进一步地放大身体的敏感度,让我感受到了比平常时刻更为强烈与独特的快感。并因为被口塞与眼罩夺走视力与发声的权力,随后在黑暗中彻底失去时间与空间概念的自己,也产生是否已经被薇尔所抛弃的担忧,害怕是否她已经对被困在乳胶牢笼的存在产生了厌恶与倦怠感,并害怕地颤抖着,甚至因为这份不断在内心蔓延的恐惧而短暂忘却了本该让自己彻底享受拘束所带来的快感。
  但在这份想法产生的下一刻,我便抛弃了这本就不应该存在自己脑海中的恶毒想法,因为薇尔曾经向我承诺再也不会离开我的视线,那么她便一定会好好履行这份承诺,此刻的她就一定待在自己的身边,和我呼吸着同一片空气,用适时抚摸着身躯的温暖双手告诉我她依旧履行着那简短却厚重的承诺,也为被拘束着无法动弹的我带来享受当下的安心与惬意。
  所以哪怕被她拘束着丢到的真空床中一动也不能动,我感受到的与完全不同于曾经体会那段经历的看不见任何希望的纯粹绝望,只会让自己从这层表面绝望的底色中看到看到更多瑰丽的色彩。
  逼迫着自己审视并舔舐着这不断在心底晕染开来的奇妙感受,细细感受体内每一根玩具运作时产生的截然不同的强烈刺激,让在身体本能驱动下夹紧震动玩具的敏感穴肉感受到更多更强的快感,让选择短暂沉沦于这份无边快感的理智将身体彻底托付给欲望,最后用这被封堵的嘴巴发出染上欢愉的呜咽与呻吟。
  “呜呜呜呜?!!”
  直到被她解开身体拘束之后先前的一切不安与烦闷化作重新的喜悦与滔天快感在体内如烟花般炸开,让玩具指引着自己那敏感的身体在痉挛中迎接一场盛大的绝顶高潮。
  有时,我同样会用被严苛束缚的身体不断剧烈挣扎,明明早就知晓身上的拘束不可撼动撼动分毫,但我还是会很享受包裹着身体的绳索相互角力的感觉,却也只能在玩具的驱使下不断高潮或是被抵达快感绝顶前的一刹那强行寸止,发出或是满足或是苦闷的呻吟,但却无法逃避自己正在被薇尔使用各式各样的束具牢牢束缚的事实,直到体力被玩具所榨干弄地自己身上绳索被汗水浸透,不断从自己的身下不断泌出的爱液与从口中诞下的口水浸透衣物在身下汇聚成一道小小水洼。
  被放大的身体触感似乎已经将每一条捆绑肌肤的绳索纹路都已辨明,敏感的不像话的花径似乎也通过体内被玩具肆意撑开蹂躏的肉褶记住了每一根玩具的模样。尤其是薇尔在捉弄自己,让深埋进那些本就不安分的玩具欺负我的时候,让我真的想给这个笨蛋同样被玩具塞上的肚子揉捏一把,让她也好好体会一下这种奇怪的感觉,但是深埋进尿道的栓塞在剥夺了自己擅自排泄的权力之后却又让自己免去对身体失禁的担忧。
  但是身体已经渐渐地对这些玩具失去了抗拒的想法,也没有主动提出让薇尔用钥匙将这根无时无刻不在给自己带来难以忽视的异物感的玩具们取下,反而渐渐地习惯了这根待在体内的不速之客。虽然有时候对夺走自己排泄权利的尿道栓塞感到烦闷,也会对那些不断挑逗着自己但就是不用过量快感淹没自己的玩具们感到气恼,并会不安地跺跺脚想要缓解这份无处不在的刺激感,但又有谁能发现看似自由自在的自己却被控制着呢?
  而且在取下之后呢?已经彻底习惯被玩具塞满下身三穴预排泄管理的身体真的还能如往常那般调动身体的括约肌吗?
  身体上的拘束具就算被尽数解开,想必我也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去适应自由的生活了吧?
  一想到在那之后自己可能又要花费相当一段时间去使用就感到一阵焦虑,随之而来的便是想要继续维持这种生活的奇怪想法。
  维持这种仍由薇尔照顾,或是欺负的拘束生活。
  不过这不是说明自己也和那个差点自缚翻车的笨蛋主人一样是都是被绑起来就会擅自兴奋发情的痴女受虐癖了吗!!
  啊啊啊感觉好羞耻!果然我就是被这个喜欢自缚的痴女变得奇怪了吧!
  还是赶快偷偷欺负一下薇尔把她今天自缚堵在嘴里的全新丝袜换成从我身上刚换下来的好了!
  “呜呜!”
  有时薇尔也会主动让我试着捆绑她,甚至是为她亲手戴上禁魔项圈将她凭借自身努力挣脱拘束的可能性化作虚无,好感受这份有信任之人所捆缚躯体剥夺自由时赋予恰到好处的绝望与什么都不需要去思考只需享受当下的惬意。
  而在这个时候,我便总想着更加邪恶的手段欺负她,以作为先前被她捆成粽子肆意玩弄时却不让高潮的回报。
  所以我在将薇尔彻底捆绑完毕确保她不会威胁到我后,我会伸出手指在她敏感的足心轻轻摩挲着,也会趁势脱下自己穿了一天的丝袜,将这团散发着轻微汗香与花香混杂在一起的丝织物叠在一起,无视对方拒绝的眼眸强行塞到对方的口中,并借由马具口塞彻底封堵在口中无法吐出,强迫着她用舌尖味蕾细细品尝这份奇妙的味道。
  哼哼,这回该轮到你吃袜子了!
  至于那些位于她体内需要替换的玩具们,自然也是我所亲手效劳。
  她体内每一根玩具的抽出都会伴随着薇尔染上情欲的绝美呻吟,身体在巨量快感的驱使下死死向后弯去,脑袋同样高高仰起,  那身穿白色连体丝衣的身体在浸染上一层薄薄汗珠后,便彻底将丝衣之下薇尔诱人的躯体毫无保留地出现在我的眼前,仿佛一块诱人的小蛋糕。被丝袜包裹的足部在此刻绷紧成一个无比优美的幅度,粉嫩的足趾紧紧蜷缩在一起微微颤抖着,以及被假阳具所封堵不断试着吐出体内这个庞然大物的花径与唇瓣随着呼吸翕动不断从花径口吐出少量爱液的样子也是十分的可爱。
  仿佛要将她的意识也随着这些尺寸令人瞠目结舌的狰狞玩具一同抽离身体般,在我终于将她体内那个几乎叩开子宫的假阳具从她体内后,薇尔在的身体在迎来一阵剧烈的高潮发出哀鸣便短暂失去意识,只留下那那枚彻底被薇尔爱液所浸没依旧震动个不停的玩意和在猝不及防之下被爱液打湿身上衣物的自己。
  “呜呜?!!”
  这完全就不是能给我看的东西吗!不愧是薇尔呢……居然又偷偷背着自己吃下了这么大的东西……
  不过我也很厉害的好吧!这么大的真的居然被自己拔出来了……
  我这样想着,便将又一枚玩具塞到薇尔那不断吐出爱液散发出渴求的淫乱小穴。
  将玩具们重新插入就像是把薇尔先前随着玩具一同抽离的意识塞回去,让短暂陷入意识空白的薇尔眯起双眼,下意识地从嘴边发出一阵愉悦的低吟,到最后裹着连体丝衣的娇躯已经挂上一层渐粉春意,让这层如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肌肤显得吹弹可破,然后我在用膝盖把留在下身的玩具底座朝里面顶了顶,让迎来又一阵高潮的薇尔发出一阵惊呼,意识也随着苏醒,只见她双目迷醉,像是饥渴的小兽一般从被封堵的嘴边发出混杂着情欲的湿热空气。
  在经由自己将其缓缓抽出后再重新插入进去总有一种相当奇怪的感觉,就像是莫名的成就感和满足感混杂在一起那般,还伴随着将先前所受的欺负都一同返还回去的快感,让亲手做出这件事的自己身体也是涌现出一股燥热的欲火。
  于是乎,我也觉醒了些许施虐欲望?
  但这薇尔是出于对我的绝对信任才会去做的事情,也只有在这层信任之下我才敢去做那些甚至有些过分的事情。
  到了现在,几乎每天都在品味着混杂着对方体香衣物的自己还是会感觉到羞耻。
  可一旦让我意意识到已经被捆成肉粽子的薇尔正在吃着自己袜子和内裤这件事之后,我便会感觉到一阵无可遏制的羞耻,想要趴倒在地上用依旧没有脱离连体丝衣与镣铐拘束的双手敲打着枕头以度过这短暂的羞耻期,尤其是我刚才还用我的脚踩了踩她被玩具塞着软乎乎的肚子和脸诶……
  一看到薇尔在快感蹂躏之下不断挣扎却无法逃脱的样子,听见从她发出嘴边发无助而美妙的呻吟。
  我就感觉那股羞耻已经膨胀到几乎要将自己的脑海塞满,可是身体所作出的动作却因为这份欲罢不能的触感反倒是欺负地更起劲了……
  变态薇尔一定会理解理解我的苦衷的!也希望她到时候对我能下手轻点吧……
  我这样想着,双手也不可抑制地探向她下身的玩具底座打算搅动一番……
  一时间,屋内娇声艳艳。
  但很快(也可能很慢)得到解脱后气鼓鼓的薇尔,便准备用更为可怕的手段报复我了。
  刚刚从她身上换下充满着体香的连体丝衣直接出现在了我的嘴里,甚至这次还特意拿出将又一条丝袜盖在我的鼻子上,人气味最为浓郁的足尖部分对准呼吸道,用马具口塞固定,让我怎么样挣扎都无法吐出嘴里这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堵嘴物。
  讨厌!怎么又堵住我的嘴巴了!
  (其实也没那么讨厌)
  至于那些埋在自己身体里嗡嗡作响的玩具们,因为贞操带的缘故薇尔就压根没有取下来过,只是为我定期更换了固定在大腿上的尿袋,并在拉珠肛塞的接口处连接上一枚能够随着体内玩具运作摇动的毛绒尾巴,把我打扮成另一只的动物模样。
  刚刚被解开镣铐的手脚还没来得及活动就被她强行折叠起来,还在我的手心塞上嗡嗡作响的跳蛋并用胶带缠绕成一团,自己敏感的足心也同如法炮制并贴上电击,随后塞到皮革拘束套里上锁,让我从先前的拘束牢笼中丢到另一个更加坚固的牢笼之中。
  现在的自己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连一句话都无法从嘴边吐出,连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但在这种身体自由无望的情况下,我的心似乎却飘到了不可言说的彼端。
  现在就像是自己与其说像是一只躺在地上向主人表达忠诚的狗狗,但不如说像是四脚朝天的乌龟,怎么扭动身体都无法让自己翻过去,反倒是自己这种挣扎时的可怜样子在被薇尔看到的时候让她忍不住轻笑。
  “好啊!变态痴女诺茵酱刚才居然敢这么对我,看我怎么狠狠地报复回去你这个喜欢吃别人袜子的杂鱼女仆。”
  啊啊……我身上的奇怪称呼好像又多了一个。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预料到接下去会被她怎样对待的我这样绝望地呼喊着,但回应我的只有对方如同恶魔般的笑容以及漫长而可怕的调教!
  “呜呜呜!!!”
  错了错了!好薇尔!诺茵再也不敢了!
  我不断摇晃着脑袋与被折叠拘束的四肢,向她做出求饶姿态,不断有着可怜兮兮的泪水充盈着眼眶,似乎在下一秒便会彻底滑落。
  “装可怜也没用!谁让你刚才欺负我得这么狠!”
  但薇尔完全无视了自己故作可怜的求饶姿态,直接将一只白皙的足部高高抬起放在我被玩具填满而起伏的肚子上不断揉捏,就算这样似乎还不满意的薇尔转而将这直接抬到我的胸前,狠狠踩了下去,还特地用足趾夹紧着我那敏感的乳尖揪来揪去……自乳尖传来的酥麻快感正不断叩开脆弱的理智,让我翻着白眼在这份无法言表的快感之下不断发出呻吟,仍由散发着甜腻气味的透明爱液从花径口流出打湿下身的衣物。
  “呜?!!”
  “咕咦咦咦——”
  这份蚀骨快感不断轰击着轰击着自己脆弱的理智,但在那道奴隶法阵的阻碍下,始终无法让这具不断不断积攒着可怕情欲的身体去往自己心心念念的高潮。
  可是……为什么……不给我高潮啊!
  被冷落了……不能好了!!
  “呜呜呜呜!!!”
  先前充满着情欲与喜悦的呻吟逐渐化作苦闷与不解的哀鸣,四脚朝天的自己无力摆动着四肢,却完全无法制止薇尔此刻将脚踩在自己小腹上揉捏的动作,也无法动用双手抚慰身体化解那似乎要将自己理智灼烧的快感。
  就这样被她玩弄了好一会,薇尔才恋恋不舍地将脚从我身上挪开,望着因为沉浸在快感意识有些迷离的我,薇尔接下去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超出了我的意料。
  “接下去的话,就让我带诺茵犬出门逛逛吧~”
  “呜?!”
  诶!?!不是应该替我解开束缚了吗?怎么和我想好的不太一样!怎么怎么还要出门!!会被发现的吧!!
  “呜呜呜呜!!”
  不要不要不要!就算要这么玩也是薇尔你进去被我牵着发财对!
  原本脑子发蒙的我彻底清醒过来,不断挣扎着想要挣脱皮革的束缚,从嘴边发出大声抗议,  “放心好啦~我会给害羞的小狗狗施加视觉遮蔽魔法的呢!我保证不会有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不过要是诺茵不出门的话想待在家里也可以,不过这样子就没有高潮的奖励了哦~毕竟我也不能强人所难嘛!”
  “啊……不过真的好困扰呢,一想到这么好的天气不能和小诺茵一起出门就好难过啊……”
  随后她突然故作可惜地说道,并向我抛出了实际上只有一个答案的选择题。
  “只要待在原地不动的话我就当诺茵不想和我一起出门啦,反之小诺茵想要出门和高潮的话就拿脑袋来蹭蹭我的脚吧!”
  “呜呜呜呜!!”
  你这就是在欺负人!!笨蛋笨蛋笨蛋!!
  她说出的每一句字都让我脑海中产生更加想要欺负回去的想法,可当她说出那两个至关重要的字后,便彻底盖过了脑海中其余杂乱的想法,被长久调教让快感不断凝聚却不得释放的身体在此刻只剩下了对那两个字的强烈渴望。
  高潮高潮高潮……
  之前这么踩我的肚子和胸部果然就不只是单纯对我的报复吧!果然就是故意的吧!
  但是……高潮……呜!!!
  明明早就知道这就是一个挖好了坑等我自己跳下去的陷阱,可是,可是在能够高潮的可怕诱惑之前,完全没有任何可以拒绝的可能性吧……
  更何况……薇尔一定会好好保护好自己的吧?一定不会让别人发现被她牵着的狗狗实际上是别人假扮的吧?
  “呜……”
  在最后发出一阵苦闷而不甘的呜咽证明自己的内心已经经过一番激烈的斗争后,我便真的如同温顺的幼犬那般用脑袋亲昵地蹭了蹭薇尔秀气的足尖。
  随后我的眼睛便被这份充满着诱惑的景象彻底吸引了……
  看着她那足部细腻丝滑的白玉肌肤,曲线完美无可挑剔的足弓与十枚微微蜷起的圆润饱满的可爱足趾,再用鼻子品味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体香,我便感觉自己发情的迹象更加严重了……
  感觉就像是那种看到主人身体就会发情不断流口水的狗狗?
  但是,但是……现在的自己似乎扮演的也正是这个角色呢……
  所以,不要让我失望哦,薇尔,我已经把我的身体彻底托付给你了,一定要保护好我。
  到最后我任由她为我的脖子上的项圈套上引绳,在视觉遮蔽魔法的保护下,第一次以着这般屈辱的模样与她一同出门。
  我还是第一次用这样的视角观察这个世界……感觉好陌生……
  好害怕……想回去了……
  只是刚刚走出家门,我便产生了无比强烈的逃避想法。
  这种被四肢被皮革拘束的苦闷与挣扎无望的无力感在我被薇尔牵着出门之后便放大到极限,尤其是当自己的脖子因为被套上禁魔项圈无法抬头,眼前的世界一切都是如此陌生,连远处一人高的小树都显得如同巨人那般高大巍峨。现在自己的视线已经可怜到薇尔身体都无法看全,只能勉强看到她膝盖以下的景象。
  这种被薇尔彻底拘束打扮成幼犬出门的强烈羞耻心,害怕被别人发现自己真实模样的恐惧,与无法看到薇尔全貌的不安,还有玩具不断挑逗身体却不让自己去往高潮的苦闷,这种种负面情绪混杂在一起萦绕在脑海中让我的身体不断颤抖着,不安的呜咽似乎从一出门开始就没有停下来过。
  “呜……”
  也正是这份诸多负面感情混杂在一起的不妙心情,让我在其的驱使下忍不住靠近薇尔,只有用脑袋与薇尔的腿部接触时,才能因为这份切切实实传入心中的触感稍微安心,随后被俯下身子的薇尔摸摸脑袋时这份安心与惬意便让自己愉快地眯起双眼了……
  等等……我现在的样子不就是对主人摇尾乞怜的乖狗狗吗?!
  突然意识到这件事的自己骤然惊醒了,想用脑袋狠狠撞击薇尔一番,以报复这个把害得自己落入这番境地的大笨蛋,可随后这个凝聚出来的微弱勇气便彻底破灭。
  因为,因为我现在真的很害怕啊,与薇尔的距离每拉开一厘米都仿佛如同万里之遥,看着她离自己愈发遥远的身体,我便害怕到不能自己,害怕地身体不断颤抖着,让自己想要拼命朝她靠近,那每一次艰难而笨拙地迈动四肢在地上前进都能感受到那在体内愈演愈烈的快感,也无形之间将这具弱小地连小女孩都不如的身体力量再一次削弱到更为可怜的地步。
  贴在体表的跳蛋与电极为这具自己脆弱的身体带来难以忍耐的麻痒,箍住肿胀阴蒂的阴蒂环也不断震动着发肉眼可见的清脆声响,也不断有着积攒在双乳间的乳液伴随着一阵酥麻与空虚感被箍在敏感乳尖上乳环的送入到其他地方。在花径仿佛不知疲倦震动的假阳具正时不时顶到自己娇嫩的花径,自己的尾巴也正不安地摇动连带着后穴内的可怕珠串不断搅动敏感脆弱的肠壁,挂在腿上的尿袋也随着尿道塞在尿穴内搅动的过程中积攒了许多液体。
  现在的自己在过量快感的摧残下根本没有多少体力可言,连理智都如同被狂风骤雨拍打的孤舟难以维系,完全就是一只遵循于体内欲望在走路时不断吐出热气的雌犬。
  “哈……哈啊……”
  这种感觉……好刺激。
  明明淫乱的身体此刻感到比平时更强烈的快感,同时在高潮权限被薇尔解除之后,随时随地都会让这具被严苛拘束的身体跨过那道无形的门槛去往绝顶d1天堂。
  可是……可是……我一点儿也不喜欢这种感觉。
  但与内心中那件无法被我忽视的重要之事相比,似乎眼前的高潮对我来说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可是自己的语言能力被口塞剥夺,只能焦急地不断迈动着短小的四肢朝薇尔贴近,却又因为体内玩具的干扰与体力的匮乏无数次摔倒,然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薇尔离自己又远了一些,随后趴倒在地上的自己再一次努力地挥动着无力的身躯朝着她靠近。
  不要,不要离开我!!
  “呜呜呜呜!!!”
  到最后自己的身体似乎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只能崩溃地停留在原地,望着那道与自己渐行渐远的背影。身体因为这份如海潮般的恐惧剧烈颤抖着,嘴里也正喘着粗气,面颊浮现出一阵毫无血色的苍白。
  哪怕自己随时随地都能看着薇尔的背影,哪怕自己呼吸的空气也是包含着薇尔的味道,哪怕项圈上的那道牵引绳被她拽住,但我还是好害怕啊……这份只能看到薇尔裙摆的安心根本不足以化作让我有继续走下去的勇气。
  我只想着,只想着……我只想着和薇尔好好地待在家里玩其他玩法!哪怕就算自己再一次被塞到真空床里面也要比现在好上太多了!
  在薇尔察觉到她无论怎么拽动牵引绳都无法令我前进后,便立刻察觉出我身上的异样,只能徒手把打扮成幼犬的我抱到长椅上,让我倚靠在她柔软的大腿中短暂歇息一会,也让我躺在她温暖的怀中与她又一次对视。
  只有到了这时,我才能终于窥探到薇尔那给自己带来无比安心的面容。
  “呜……呜呜呜呜!!”
  明明只是有那么一小会没看见薇尔,但在又一次看到这份容貌后,却还是让我有些委屈地哭了出来,那些所谓的让身体感到无比舒适的高潮的什么的都不想管了,只想继续继续看着薇尔的眼睛,继续继续感受着薇尔一举一动所带给自己的安心。
  原本还想继续欺负着我打算问我为什么不肯前进的薇尔看到我这泪眼婆娑的样子后,一下子便心软下去,随后被这份于心底油然而生的歉意彻底包裹,从嘴边发出一阵轻叹,将手放到我的脑袋上温柔地抚摸着,再次朝我小声道歉道。
  “抱歉……因为我的一时兴起又把诺茵丢到不喜欢的地方待着啦……实在是不好意思!”
  “呜……呜呜……”
  原谅你了……
  虽然我还想继续对着眼前这只摸着自己脑袋的笨蛋生气,让她继续所被愧疚所包围继续后悔难过一会。
  但是被她这么摸脑袋很舒服诶,让我完全没有抵抗力……
  原本积压在心中的怨气也因为对方的这般举动一下子也消散了不少,只是开心地眯起双眼享受对方摸脑袋带来的舒适感。
  “好啦好啦,就不带诺茵继续出门啦,我们回家吧。”
  “呜诶?”
  不是说要带我今天出门逛逛的吗?怎么才出门没多久就带着我回家啦?
  我朝她投出不解的目光,  “因为诺茵不喜欢,所以这个节目就没有必要继续进行下去啦。”
  她这样说着,便将我的身体环抱着随后站起,让我的身体倚靠在她那柔软却牢固的臂弯中,用亲密触及对方身体的脑袋倾听那坚强有力的心跳,只有到这时我才能感到无需思考只需将身心一切交给对方的安心感。
  “呜呜……”
  至于在回家路上,别人对薇尔为什么抱着狗狗而不是牵着它出门散步这件事,便被她用各种理由笑着搪塞过去了,也让我不好意思扭了扭身子……
  这注定不是一次成功的出门,但至少让我们距离彻底了解对方的心意更近了一步。
  我这样想着,脑袋便再次朝着薇尔柔软的怀里蹭了蹭。
  至于今天余下的时光,薇尔便将被拘束成幼犬模样的我抱到图书馆的书桌上与她一同阅览典籍消磨时光,在此期间还借机用手拍打我那柔软的臀部发出一阵羞耻的声响,可惜被皮革折叠拘束的手脚根本无法做出有力的回击嘛!而且对方还时不时拽拽自己的尾巴按按腿上的尿袋让我挣扎的身体彻底无力酥软下去。
  坏薇尔真的是在看书而不是单方面欺负我吗!
  至于晚上,薇尔将我从拘束中解开并将身体清洗干净后,层层包裹着身体的全包丝袜睡袋便是自己的下一住处,让我在这温暖惬意却又无法挣脱的丝袜牢笼化作抱枕度过一晚。
  可是……薇尔好像又忘记给自己换袋子了!
  因为是被夹在大腿中间的尿袋,尤其是被拘束的双腿进一步挤压尿袋的缘故,先前那份还能勉强能够忍受的尿意,到了现在已经完全无法忽视的程度,被困在丝袜茧子里的自己不断挣扎着,发出苦闷的呜咽,但还是无法唤醒那个早已经沉沉睡去的笨蛋睡美人,反倒进一步加剧了她的美梦场景,让她无意间将自己的身体抱得更紧,在双手抚摸到自己被体液充盈而鼓胀的柔软小腹后,还发出一阵可爱的呓语,  “诺茵……软乎乎……”
  虽然被薇尔梦到这件事是很让那个自己开心啦……但是快解开让我上厕所啦!!  “呜!”
  我发出一阵不甘的呜咽,然后在困意的侵蚀下昏昏沉沉地睡去。
  ……
  在与薇尔几乎是负距离亲密相处的日子里,她每天同样会变着法子玩弄自己的身体,从由绳索所编织成的驷马与其他姿态的捆绑捆绑开始,再到身心都深陷于由全包丝袜构筑出的贴身牢笼,以及用钨钢打造成的诸多镣铐限制身体行动,再到用一条附带禁魔与无力化效果的黝黑胶衣将她躯体所吞没,并用皮革拘束具彻底死自己的身体。
  甚至还有其他让我叫不出名字却让我感到血脉偾张的色情玩法便不再一一赘述了。
  总之……只要是我自己所想到过的玩法,几乎都在薇尔的帮助之下亲身经历过,并留下了一段又一段难忘的回忆片段。
  但薇尔却从来不会让自己真正意义上感到痛苦,反而会赋予这些拘束诸多美感,但所有施加在我身上的拘束都无一例外有一要求,便是让我绝对无法凭借自己解开身上的束缚。
  哪怕只是最简单的一条短绳捆住自己的手腕,绳结也被她藏到自己根本无法触及的地方。
  敏感的身体已经在奴隶法阵的催化与长久地调教之下似乎用淫乱一词来形容也不为过,每天都会渴望着将体内彻底充实的玩具,并对玩具离开身体后感到一阵空虚发出欲求不满的可怜呜咽,身体每一处敏感带都已经成为了无法攻克的弱点,只要她在这些敏感点稍稍使一点劲便会让我彻底地瘫软下去,连一丝反抗的力量都无法生起,只能彻底彻底化作任人宰割的鱼肉。
  自己的身心亦在薇尔的调教之下浸染上一层不可磨灭的奴性。
  奴性?对,就是奴性。
  但我并不讨厌目前的这种变化。
  似乎我已经彻底习惯这份将身体权力全部送给薇尔的生活,这种身体被丝袜所包裹长期处于无力化的,敏感脆弱的穴道被玩具不留一丝间隙填满的,乳尖与阴蒂被恶毒的圆环箍住的,被迫榨乳与放电刺激,外加上四肢镣铐拘束着举步维艰的,亦被禁魔项圈夺走几乎全部魔力的,哪怕排泄与高潮的权力也全部经由对方掌握的拘束生活。
  只是轻轻嗅着封堵在口中对方从身上褪去的散发着体香的贴身衣物,便让自己微微发情的身体感到更加燥热燥热,兴奋之余不自觉夹紧体内的玩具在感受到一阵强烈刺激,亦让满是色情片段的脑海产生更多幽暗但却不可言说的变态想法,  虽然自己的理智有时还会对原本那个被薇尔如同女儿那般细心呵护不让我遭受到一点伤害,只是每天抓抓她裙摆便能得到释放的快乐生活会感到眷恋与怀念,亦似乎已经以及距离愈发遥远的模糊生活产生与不舍的情绪,但是遵从于本能欲望与内心奴性的身体与灵魂还是会老老实实选择这个以及与薇尔贴的更近也更加色情的当下生活。
  我们甚至也会一同进行相互调教的环节,为对方的嘴边塞上从今天从身上褪去的贴身衣物,并相互将玩具塞到对方欲求不满的身体内,再牢牢拘束在一起无法分开,最后用禁魔项圈一同夺走对方的魔力。
  望着对方眼中那抹浓郁的无法化开的情欲,感受着肌肤接触时的炽热与柔软,我们却又只能在体内快感操纵下不断挣扎着一次次去往那令人无法忘怀的美妙绝顶,直到身上的定时的锁扣被解开,我们才能为彼此取出埋藏于体内的钥匙解开束缚。
  在切实体验了一番这种与薇尔紧密相连无法分开享受玩具在体内运作的拘束后,我便如同毒药那般上瘾地喜欢上了与薇尔一同被拘束的生活,完全无法自拔。
  而薇尔也是抱着与我相同的想法,随后越来越对相互拘束待在一块的环节代替了先前单方面的拘束与调教。
  不过由于在聪明的诺茵辅佐下,笨蛋杂鱼主人薇尔与聪明小女仆诺茵连缚之旅一次都没有翻车哦!
  一次都没有。
  但有时候,自己的身体似乎总是会不受自己控制做出一些奇怪的事呢。
  明明我扮演猫娘女仆站在正在与人交谈的薇尔旁边好好的,但突然自己便因为某种缘故突然失去意识,待到自己再次恢复过来便惊觉自己已经距离薇尔仅有半步之遥,正用那双情欲浓郁地足以拉丝的双眸紧盯着一脸尴尬的薇尔,甚至对周围那位将自己行动尽收眼底的客人都置若罔闻,也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
  只是自己的心在此刻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滚烫的脸颊也如同喝完一瓶高烈度的红酒那般才会有的红晕,似乎藏在心底的某件事情正催促着自己赶快将身体贴得和薇尔更近一些,只不过自己的理智正在死死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这是否就是人们所说的春心荡漾呢?还是被那奴隶法阵人为制造出来的错觉?
  在我陷入短暂思考的时刻,薇尔便出来替我打了圆场,也让突然清醒过来的自己取消了将身体进一步朝着靠近薇尔的念头,她正在用着各种话题将眼前那惊讶的客人搪塞过去。
  只是在自己突然做出冒失举动的教训,整个下午我都被绑成肉粽子吊在办公桌底下,一边被她偷偷用裹着丝袜的秀气足部踩脸,一边还要忍受体内不安分玩具开始运作带来的快感,不能发出任何奇怪的呻吟。
  哪怕已经结束一天的工作,薇尔似乎还不是很解气,还用着各种理由把依旧被拘束的我在床上推倒一次又一次,搞的我第二天醒来身体一阵酥软都没有力气继续扮演女仆和她一块工作,只能像是一条死鱼一样继续被绑着,躺在床上一边恢复体力一边被榨取乳汁通过乳环隔空送到薇尔的杯子内……
  不过嘛,这用以囚禁束缚对方为目的恶毒缚具却被我们灌注以各种想要让对方在拘束环境下感到愉悦的想法后,便成为同时满足彼此身体与内心需求的工具,也让我的脑子忍不住在与薇尔捆绑在一起的闲暇之余开始发散性思考。
  我好像彻底喜欢上了这种在以往完全不被自己所接受的色情生活,果然我也有点受虐癖的潜质呢……
  喜欢?等等,喜欢?
  如果说,我可以清晰地意识这份到身体对那些长期滞留在体内的玩具的眷恋,并对当下被严苛拘束连抬手都麻烦的生活表达这份感情的话……
  那是不是也意味着我可以把喜欢的目标转移到某个人身上呢?
  就比如眼前这位与自己一同被捆绑着,正盯着自己眼睛似乎已经泛起爱心的金发少女,从她嘴里吐出的每一声娇吟每一股混杂着芳香的热气都是如此迷人,让我一阵情迷意乱,也让我再一次确认了这个如同灵光乍现般的想法或许真实存在。
  那先前摆在自己眼前却不知名为何物的感情也逐渐变得清晰明了。
  是喜欢吗?
  原来我喜欢薇尔吗?
  身为奴隶的在这种被她拘束身心被她掌握的情况下,喜欢上了无微不至照顾着自己的主人。
  呜……是能懂啦……而且这也很正常吧?
  不过这到底会是一种怎样的感情呢?到底是因何契机作为这份感情诞生的起始呢?回应着这道的大脑接连浮现昔日与薇尔朝夕相处的场景。
  是每一次起床都看到那副让自己感到内心融化一般的温暖笑颜,是被她搂入怀中温柔地抚摸脑袋时让自己只觉安心惬意的舒适,是在与她洗澡坦诚相见时捂住眼睛却又忍不住去看对方身体时的那一份羞涩,是与她一同共赴梦乡不自觉从嘴边发出轻声呓语时的甜蜜,甚至是敲在脑袋上让自己捂住脑袋忍不住流眼泪的疼痛感觉也都是这么迷人,更何况这让带给自己无尽苦闷却又让自己享受其中的充满着感情的拘束生活呢?
  所以在长久被照顾的生活中喜欢是那个将自己从黑暗中带出并与自己朝夕相伴的主人这件事,怎么想都会很合理吧?
  洗完澡之后,残留着水汽被的头发风吹动着不断拍打我的脸颊,发烧末端适时发过锁骨,让我的身体随着思考的进一步延伸微微颤抖着。
  眼前似乎阻隔在我面前的只有那随时随地便可以捅破的窗户纸,但我们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捅破,而是继续选择享受当下拘束生活的惬意。
  我们似乎做了一切情侣都应该做的事情,用手指抚摸着对方的每一寸肌肤内里,并用舌尖细细舔舐着每一处敏感的软肉。
  除了那最简单也是本该为这一份关系定下基调的动作。
  接吻。
  是的,接吻,  虽然自己在脑海中无数次幻想过那如梦似幻般的美丽场景,但直到现在我也依旧没有亲过薇尔的嘴唇,最多也只是轻轻啄薇尔软乎乎的脸颊表达自己心中的那份情谊罢了。
  但无论是被我描绘在脑海中的喜欢,想来都不会是一件坏事吧?
  我这样想着,嘴角不自觉浮现出一抹淡然的笑意。
  但是……
  但是!
  “呃啊啊啊……”
  突然在意识到某些植根于心底无法抹去的事实后,我便恐惧地颤抖起来,被不安塞满的内心完全没有了先前让灵魂都感到喜悦的悸动,让我忍不住颤抖着,捂着自己的脑袋不断发出可怜的呜咽,却又无法将脑海中那诞生之后便无法消解的可怕念头撵出自己的身体,泪水随着那过量的剧痛忍不住地从眼眶中滑落。
  直到薇尔再一次把我搂在怀中,轻轻地摸着我的脑袋,用温暖的身躯包裹住了我那被刺骨寒冷所穿透的内心,让一同被暖意所浸没的身体渐渐停止了颤抖。
  “怎么啦?”
  “我做噩梦了。”
  “要不要”
  “不用啦,我感觉睡一觉就能好了……”
  我勉强拼凑出一副笑容,示意薇尔不需要为自己担心。
  可是……可是让我忘记疼痛什么的,完全,完全无法做到啊。
  在那日于我心中留下的触目惊心的可怕伤口没有任何愈合的迹象,反倒是有着愈演愈烈的迹象,它还在待在那里提醒着我,让我每次触及触碰到自己的左胸那不存在的伤痕都能感受到一阵钻心的剧痛让我每每想起都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胸口流着泪,却又完全无法缓解这份刺入灵魂的疼痛,只能任由它将我的内心肢解地支离破碎。
  是的,我喜欢薇尔,但在那一切让我感到安心的表象之下,却是一道让我绝对无法忽视也无法逃避的致命问题。
  说一千,道一万,我也只是一位卑微的奴隶,没有任何一点人权可言,  而我喜欢的对象是我那随时对我有处置权力的主人,就算她对我那般温柔,完全将我的女儿甚至其他存在看待,也无法改变这份令人改变这份让人感到悲哀的现状,  也没有主动开口打破僵局没有正式表达对我的感情,将我正式当做恋人所看待。
  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身为主人,怎么会真的爱上自己的奴隶与所有物呢?
  而身为奴隶的我也根本无法开口向薇尔表达自己的心意,在意识到这种身份带来的巨大落差后,也让我清晰明白自己的的感情注定无法化作那令人感到喜悦的现实,只会在心中留下更多不会愈合的伤痕。
  是的,我永远不可能将向自己的主人表达心中的喜欢,而薇尔或许也不会喜欢上一位与她关系亲密的奴隶。
  但是我忽然又想到一个可能。
  那便是——  就算我喜欢薇尔,但这份感情的诞生真的只是出于自己的本心,而非身上那道奴隶法阵潜移默化地促成吗?我记得这道奴隶法阵可是有潜移默化改变所有者思想的效果啊……
  我这样想着,但却完全没有办法探明这道奴隶法阵在让我喜欢薇尔这件事情上出了几分力,而它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潜移默化地转变着我的思想,让我变成那能够甘愿放弃脆弱自尊与羞耻心去享受拘束的奴隶的呢?
  同时,这究竟只是奴隶法阵被动使然,还是有人主动操纵这枚奴隶法阵改变着我呢?
  就比如……是眼前的薇尔在做的事情吗?
  脑海中一旦产生这道可怕而扭曲的念头,它便以着我完全无法抑制的速度在脑内膨胀开来,将脑海中的思绪尽数挤出体外,让我不得不地顺着这条狭窄崎岖的道路继续思考下去。
  所以,会是她用奴隶法阵把我的思想转变成这个模样的吗?是她让我不可抑制地爱上这种被拘束着没有一丝自由可言的生活吗?是她让那个可怜的奴隶喜欢上她,但她却又不给予真正的回应而继续选择当下吗?
  啊啊……完全搞不懂哦!!
  可是……
  一旦意识到自己是愿意并真心接受成为奴隶什么的,对那个原本渴求着自由的我来说果然还是有点太可怕了吧?
  哪怕以我对薇尔的深刻了解,明明知晓她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可一想到这无限接近于零但依旧可能存在的可能性还是对此看到近乎窒息般的恐惧,面目扭曲着抓着自己的脑袋,甚至已经对接下去所谓的调教之旅与让身体感受到飞升的快感甚至都无法提起一丝一毫的兴趣。
  我现在只想回到那阴暗却温暖的角落中蜷起身子,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猫那样安然入睡。
  或许在梦中,我才会因此好受一些吧?
  但完全不可能啊!现在自己梦到的每一个场景都是与这份扭曲想法有关的可怕噩梦,现在的自己已经完全无法对那昔日让自己能够恢复精神的睡眠产生任何期待了!
  只有层层叠叠将自己所包裹的如同地狱一般无处可逃的梦魇。
  所以在意识到这份本不该出现在我身上的病态感情后,我便对薇尔那纯粹而美丽的信任染上了一丝无法抹去的污秽。
  就像是在纯白的画布上勾勒出一条漆黑如墨的丝线,它远称不上有多庞大,但在画布上却是那样显眼,同时拼尽全力无法抹去,只能目送着它彻底浸没这层画布并缓缓将这层画布一同染上这层让人感到绝望的漆黑。
  但我却又不愿意让薇尔发现自己的异常,更不想向她吐露自己心声我不想给这位几乎给予自己一切的美好存在再带来一丝不必要的困扰了。
  这只是我在散发性思维后所进行的毫无意义的胡乱揣测罢了,结果除了让自己感到难过之外并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薇尔不是那样的人!也完全不会做出对我这样的事情!所以那个爱胡思乱想的自己能不能赶快停下你的想法了!快一点对着薇尔笑起来啊!不要再继续产生这种可怕的念头了,好不好啊!!!
  不行,我不想也绝对不能让薇尔对我的那份信任也染上与我相同的污秽。
  就继续维持着这样的拘束生活也不是挺好吗?可是我却不甘心啊……我完全不甘心明明喜欢的人就在自己的眼前却又止步于此,但我又不希望自己产生的这无比浓厚的感情会是虚幻的呀!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现在的自己就像是被困在迷宫中不停打着转儿却找不到出口的可怜人,哪怕生出想要向薇尔求救也会被自己下一秒便在脑海中死死掐灭,只能用直接指甲无助地抠挖着自己的皮肤让剧烈的疼痛保持理智上的清醒,却又连体丝衣的阻隔下无法造成一丝痛感,只能进一步在这困扰着自己的幻灭之梦中进一步沉沦。
  只要意识到我还是薇尔的奴隶,我的身心便无法得到真正的自由,我便无法真正地像一个喜欢着别人的女孩那样肆无忌惮地表达自己的心意。
  我只是个连表达自己感情都无法做到的卑贱奴隶。
  哪怕依靠着身上的绳索与项圈,我们的关系已经亲密到比正常的恋人更加靠近,已经做过了除接吻以外任何情侣都做过的事情。
  可是摆放在我们面前的除了上述问题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哪怕就算薇尔真的喜欢我,那她是否愿意跨过世俗的隔阂向众人宣布我与她之间的关系1?她能否在众人冷漠的审视,窃窃私语,甚至是抗议呢?
  要知道……哪怕是在这儿,我也从来没有听过有哪家贵族会爱上自家奴隶的故事。
  这件事终究是只能让薇尔去做的事情啊,我只能在远处观望并等待着或许永远不会到来的那天。
  毕竟……这种寄托在主奴身份,寄托在绳索间产生的名为喜欢的感情终究是扭曲而不正当的啊……更不会是被我内心所认可的真正恋情。
  真正的喜欢,不该是这样……
  应该会是那种只是这样想着内心便会被无尽的喜悦与幸福所填充的,让人忍不住露出笑容环抱着身体轻轻跺着脚的美妙感觉啊。
  而不是现在这种,让自己只会感到痛苦与不安并浑身泛起鸡皮疙瘩想要不断逃避哪怕到了梦中也会被无尽梦魇所追杀的可怕情感。
  于是乎,现在的自己似乎正被这种由内而外的巨大割裂感人彻底劈开一般,我好像被随之分成两半。
  一半的是沉浸在与薇尔一同生活中依旧会感到喜悦的奴隶,另一半是那个重新恢复思考并对眼下现状感到无尽悲哀的少女。
  要是可以的话,我其实更希望自己从未意识到这份纯粹而恶劣的感情,至少这样子,还会让那个被蒙在鼓里的我还会好受一些。
  我强颜欢笑着,再一次,又一次与薇尔踏上那已经不会让自己感到愉快的拘束之旅。
  任由那锋利的尖刀在我心中留下一道浅浅的,但绝对不会就此治愈的裂痕。
  在风暴彻底来临之前,我希望我还能拥有短暂的宁静。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09 03:44:35

第十一章 当一切为镜花水月
  我还想继续坚持下去这种与薇尔继续在一起的日子,哪怕它现在已经不再会给自己带来多少愉悦,哪怕只会让自己在恐惧与不安的梦魇中往复循环,但我还是想继续维持着和薇尔在一起的日子。
  只不过我却发现最近满面愁容的不只是我,连薇尔似乎也都有些忧愁,进一步影响到了她的行为举止,在为我穿戴束具的时候不小心引起我一阵痛呼才从先前思绪游离的状态中惊醒,不断朝我道着歉。
  可是我并不擅长通过观察外表而读出他人的心中所想,所以无法窥探到薇尔的内心真实想法。
  只是看着每天与自己相处都有些噩噩浑浑的她,哪怕心中产生担忧却也无法为她排忧解难,更何况现在的自己也是自身难保。
  所以,我还想要继续和薇尔待在一起生活,可是就算连小小的奢望,似乎也终于到了再难以维持的样子。
  不仅是对我来说,还是对薇尔来说。
  普通却又甜蜜的日常终于结束了。
  ……
  “诺茵……明天我得去处理一些事情?所以,所以可能需要你一个人在房间中待一整天啦,抱歉,实在是抱歉……”昨晚,与我共同躺在一张枕头上的金发少女正面露忧色朝我小声道着歉,此刻她的眼神飘忽不定,似乎有着某种我所看不见的巨大忧虑盘绕在她心中,让那个昔日丝毫不吝啬将暖意播撒在我身上的薇尔不得不将这份沾染上些许寒意的视线挪开。
  “诶……为什么……”
  在听到薇尔那充满歉意的话语后,我首先感到的是只是些许惊讶罢了,随后我便彻底意识到这句话所表明的可怕含义,本就布满着裂痕的内心在此刻似乎有着彻底破碎的趋势。
  让我一个人待着……一个人?这意思不就是明天薇尔要和我分开了吗?要去到我不知道的地方了吗?为什么啊,到底是什么事情才会让薇尔不愿与自己倾诉与分享?到底是什么原因才会让薇尔一个人离开去处理呢?
  还是说,那道先前一直被强压在心中的猜测其实是对的吗?薇尔现在终于对眼前这个被拘束的灰发奴隶感到厌倦了吗?已经打算去物色的新奴隶玩弄了吗?
  不安的种子化作无尽恐惧不断在心底蔓延,猜忌与审视在此刻代替了对同床共枕时的温情与惬意,眼前那哪怕只是闭上双眼也能通过身上味道辨明的人在此刻用眼睛去观察却显得无比陌生。
  她明明正用这道有力而温柔的臂弯供我枕靠,为什么我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呢?
  我现在感受到的只有自足底沿着脊柱直冲脑海的刺骨深寒,让我身体正因为这遍布身体每一寸肌肉深入骨髓的恐惧不断颤抖。
  “呐……薇……薇尔之前不是和我约定好的吗,说,说再也不会和我分开的啊……为什么,为什么呜!果然是在骗我的吧?”
  无边的恐惧化作彻彻底底的绝望瞬间击碎了那个先前已经被不安折磨得遍体鳞伤的我,让我眼眶中的泪珠止不住滑落,现在的自己像是被主人决定遗弃的可怜宠物,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抖的我努力挥动着四肢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朝她靠近,不断从嘴边吐出的杂乱无章的话语染上哭腔与哀意。
  “是诺茵哪里做的不够好惹薇尔生气了吗?还是诺茵让主人讨厌了呀……薇,呜……快告诉我呀……我一定会努力去改……呜呜?!”
  身为奴隶与女仆该有的羞耻与矜持早已被自己抛之脑后,现在的我不断流着炽热的晶莹泪水,任由它们不断顺着眼眶滑落打湿薇尔的臂弯,还想从已经哽咽的嘴巴里说些不知道有何意义的话语,到到了此刻却狼狈的连一句有用的话语都无法吐出。
  直到薇尔温柔地伸出食指抵住我的唇瓣让我无法开口,原本在床上不停乱挠的手也被她顺手握住,用那已经无比微弱的暖意包裹了这寒冷冰凉的躯体。
  薇尔缓缓朝我抬头,用那双已经变得无比憔悴的金色眼眸与我对视,望着那蕴藏在眼眸中仿佛随时会熄灭的太阳,让我那彻底被恐惧填满而颤抖的内心再次稍稍安定下来。
  “先听我说好啦……我啊……当然知道和诺茵的约定啦……也很想并为此一直努力遵守下去,也知道诺茵看不到我的话就会变得很害怕,但是……”
  她就这样盯着我的眼睛不再逃避,一字一句地对我说道。
  “我知道我和薇尔之间的约定……但是明天所发生的事情是绝对不能让诺茵看到的事情,我也相信诺茵是一个很勇敢坚强的孩子,就算暂时离开薇尔也能独自生活下去的吧?所以也请相信薇尔,好吗?明天就待在房间里等待薇尔的好消息,可以吗?我能够一个人处理好那件事的……求你啦……”
  薇尔说到最后,话语间也染上了一丝令我绝望的哀意,可是这样的我却连与她一同分享那件事与排忧解难的权力都没有,只能目送着她独自去解决那件我不曾知晓的事。
  “呜……好……”
  我还想朝着她说些什么,示意她不需要染上与我同等份额的悲伤,但话到最后也仅是如此苍白无力的呜咽,只能沉默地点头。
  当晚,我们默不作声地注视着彼此,却又一夜无眠。
  没有梦,什么都没有,只有因为那诺言被违背后在黑夜中不断颤抖着却无法看见光明的灵魂,只有等待着令人畏惧的寒冷晨光预示着又一日的到来。
  而到了今天早上,薇尔终于要去做那件无法被我所知晓的事情了,甚至为了让我感到安心,薇尔出发前将限制着我魔力与身体行动能力的禁魔项圈与四肢镣铐都一同摘下,只留下身上这件包裹着躯体的连体丝衣与那些深深埋藏在体内供我取乐的小玩具,让长时间处于无法调度魔力的我再次回归能够随意调动魔力的自由身。
  除此以外,薇尔还将许多藏匿在图书馆的书籍都一股脑地抱到书桌上任我翻阅度过这没有她显得格外无聊而烦闷的一天。
  但她并不知道,我已经彻底被她变成身体没有拘束便无法安心的笨蛋了,更何况在她不在自己的身边后,这些平日里待在身上的束具便显得尤为重要,只是身上少那么一件就仿佛自己随时会被她抛弃一般,让人完全无法感到所谓的安心。
  身体没有被拘束着的自己,并不完整。
  现在的自己就坐在床边双手支撑着身体无聊地踢着腿儿,只是呆呆地看着被白丝裤袜所包裹的纤细双足在空气中划出道道优美的痕迹,纷乱如麻的内心连一丝看书的兴趣都无法提起。
  她现在在做些什么呢?到底会有什么事情是不允许知晓的呢?
  我迫切地想要知晓答案,但这绝对不是凭借白日空想便所能够得到。
  我也正害怕着这份出现在薇尔身上已经彻底变质腐烂的感情会灼伤自己将自己彻底吞没,却也清晰意识到薇尔不在自己身边的每一刻都是如此无聊与令人恐惧。
  这两种极端对立的感情在体内不断相互冲击,或是用不断难耐的高温灼烧,或是用刺骨的寒意侵袭着我,却始终不见这两股势同水火的力量融合的趋势,让我那明明已经无比燥热的身体不断颤抖着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痛苦,只剩下那让自己面容无法维持平静的巨大痛苦不断摧残着我的内心。
  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因为自我内耗而死吧?
  但我却,没有一点儿办法,一想到这无法被我所改变的现状,心中便似乎被悲伤的荆棘彻底缠绕不见本来的面目,每一次心脏的跳动触及荆棘上的尖刺便只觉那难以复加的剧痛,似乎还不断有着殷红血液顺着心脏的狰狞伤口流出并化作滋养着荆棘让它肆意成长的养分,好让它将我那已经干枯的心脏缠绕得更紧更紧。
  直到捂着胸口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的我将视线一撇,看到了那些被薇尔从身下摘下的拘束器,突然闪过脑海的想法化作雷鸣在体内炸响,让我再一次沉浸在这些束具昨日为自己带来的回忆当中,连带着这份让心跳难以忍受的剧痛都好了不知多少。
  要不把这下早上摘下的东西再次戴回自己的身上吧?这样或许我的内心能够稍微好受一些儿?
  可是一旦戴上的话,就没有办法给自己摘下了吧?
  也就是说……我会再次进入那个手无缚鸡之力无法调动魔力的弱小状态。直到薇尔重新帮助解开那个再一次被束缚住身心的自己。
  虽然这种能够自由挥动四肢任由魔力在体内流淌的感觉相当不错,哪怕是不通过钥匙解开贞操带取出塞入体内的玩具与这件让身体处于无力化的连体丝衣似乎也不在话下。
  但……我现在,但我现在所考虑的完全不是有关于自由的话题,现在的自己已经被那份薇尔不在自己身边的焦虑所不留一丝间隙地填满,并对这些拘束器被她摘下后已经膨胀到了不可遏制的地步,甚至于此刻盖过了那份对扭曲感情的畏惧。
  所以……还是戴上吧?
  果然我是疯了吗?!明明薇尔刚刚给自己解开的拘束,转眼之间我又要为自己戴上,而且还是根本无法自己解开的那种!
  望着那些摆放在身前的拘束器,我最后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狠下心来一一将那些从自己身上摘下的束具重新佩戴在身。
  笨蛋就笨蛋吧,也好过现在这种情况。
  最后我再嗅了一次薇尔在身下床单残留着的体香,便将这条从自己身上褪去的白裤袜揉成一团缓缓塞入微张的口中,用味蕾与呼吸道品味着这份混杂着自己身体气息的微微咸涩,感受着裤袜吸收唾液后彻底在口腔内膨胀时带来的轻度干呕,再用马具口塞堵住自己的嘴巴以防止自己因为生理性不适将嘴里的裤袜吐出上锁,最后再用面罩遮蔽住口塞的存在以宣告面部拘束的完成,也断绝了自己这夺走话语权力象征着屈辱的刑具从脸上摘下。
  “呜呜……”
  很好,嘴巴再次感到一阵无法动弹的熟悉的无力感,也让我躁动的内心稍稍平复下来了一些。
  不过与从自己身上褪去塞到嘴中只是略感屈辱与羞耻的袜子相比……果然我还是更希望塞住嘴巴的是薇尔身上褪去的散发着让自己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贴身衣物……
  望着镜子中那位嘴巴被彻底封堵脸颊显露出浅浅红晕的自己,我突然意识到这似乎是自己在进行着被称之为自缚的体验呢?
  在用口塞将嘴巴封堵后,这份油然而生的奇怪满足感让我有些迷上这种体验了。
  但……我还是更希望是薇尔为自己戴上这对口塞。  随后我用手细细地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将固定在脸上的皮带所遮掩,唯独眼前这条盖住贯穿脸颊的皮带只能用头发遮掩住脑袋的部分,留下位于鼻梁部分的还小小一节皮带孤零零地挂在外面,证明这此刻的自己身上蕴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任人去探索。
  明明对于这份奴性深恶痛绝的我,却在对她的病态思念驱使下一步步穿上这些束具。
  我啊,可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抖M啊,我这样想着,却又将薇尔前几日所穿的绣着金丝花边的白丝裤袜穿在自己身上。
  偷穿主人贴身衣物所带来的强烈背德感化作源源不绝的快感不断涌入我的心底,裹着如蝉翼般的连体丝衣的柔嫩足部每套入袜筒一寸产生的美妙触感都让身体如同触电般随之一阵颤栗,从已经被封堵完毕的嘴边发出一阵愉悦的轻吟。
  待到最后彻底将这条如绸缎般柔软丝滑的白裤袜盖过下身与臀部在腰间停留后,我的身体似乎也因为这份难以形容的绝妙快感彻底酥软瘫坐在床上,任由黏腻香甜的爱液从被玩具撑开的花径中缓缓淌出,双眼已经微微泛白,原本因为恐惧而浮现于面颊上的苍白在不知不觉间已化作一抹诱人的红霞。
  随后我再将尿道塞延伸出的导尿管拉出裤袜的包裹与崭新的尿袋相连接,并通过腿环重新固定上自己的大腿上,让自己的身体再一次处于这种被尿道塞肆意侵犯夺走排泄权力的憋屈状态。感受着身体被尿道塞强行撑开后长期处于憋尿状态的饱胀尿意与虚幻失好感,看着不断顺着导尿管缓缓滴落充盈在身下袋子中的无色液体,哪怕到了现在我还是会感到有些不适。
  在这之后我并没有停留片刻,转而继续将那对无法被蛮力所破坏的镣铐铐在纤细的白丝足踝上,让这对残留着身体余温的金属束具再一次将自己的行动能力限制到无比可怜的地步,并用这份来自于金属让自己难以迈步的重量一同积压在心中,让自己躁动的内心终于有了平稳的趋势。
  我试着用双腿发力挣扎了一番,与自己所想的场景一般无二,除了让与脚铐接触摩擦的脚踝一阵疼痛并让金属发出一阵清脆声响外,便不再有任何事情发生。
  望着那对位于脚铐两侧的锁孔,在从薇尔那里拿到钥匙之前我会一直处于这种行动处处受到限制的姿态。
  这样很好,这说明自己正走在正确的道路上,但只是这种程度的拘束并不能能让我内心安宁下去,我还要继续将那些散落在外的拘束具戴在自己的身上。
  在我简单地将与这身礼服裙相匹配的高跟皮鞋套在足踝并扣好,这枚让自己同样倍感无奈的禁魔项圈便悄然被我握在手中。
  一旦戴上的话,便意味着我就不再是那个随时能够决定自己命运的六环法师啦,也同样意味着在那时魔力尽失的我只能在这条道路上继续走下去了呢。
  可是已经病入膏肓的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这对沉重地让自己难以抬起头来的禁魔项圈戴在自己的脖子上,感受着肌肤与禁魔金属所接触让身体泛起鸡皮疙瘩地刺骨寒意,侧耳倾听着这枚与脖颈肌肤严丝合缝贴合的金属彻底锁死的美妙敲击声,目送着不断在体内流淌的魔力被它所彻底锁死,让我再也无法与空气中的魔力产生联系。
  现在的我被自己的双手亲手丢到名为普通人的囚笼当中,再也没有一丝可以反抗与挣扎的余地,可是明知道自己在作出这种事情却并没有任何后悔,反倒产生了一种无比病态的敏感感与期待。
  薇尔在知道自己会主动戴上禁魔项圈的话,会露出一副什么样的表情呢?真想看到啊……那一定会很美妙吧?
  在用这对厚重的手铐将自己唯一自由的双手铐在身后之前,我最后用手摸了摸被身体被玩具彻底充盈而显露出一抹诱人幅度的小腹。
  “呜……”
  静置在体内的玩具的存在感也因为自己的按压变得尤为强烈,裹着白丝的足趾也忍不住蜷缩在一起,让自己在这份快感的驱使下从嘴边再次吐出一阵诱人的呻吟。
  也怪不得薇尔在欺负自己的时候总是会喜欢抚摸我的肚子,这份恰到好处的柔软触感确实让人感到有些欲罢不能。
  要是以后有机会的话,我想我也会去多摸一摸薇尔同样被玩具所填满的小肚子吧?但现在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等待着我。
  再将飘离在体外的思绪再次拽回体内,我便将这对拘束着双手的镣铐放在身后,并用自己的双手不断在身后摸索着,直到手腕依次套入这结实宽厚的手铐当中,曾经那让自己倍感绝望与无力的敲击声响此刻却让我倍感亲切。
  现在的自己双手再次被镣铐束缚在背后几乎并排在一起,足踝的脚铐也也让自己只能以着不足二十公分的步伐艰难前进,体内魔力也随着禁魔项圈的加身再次归于虚无,封堵在嘴中的口球与堵嘴物也夺走了自己向她人呼救与表达语言的能力。
  在薇尔为自己解开束缚之前我会一直是这种连任何事情都难以独立完成的累赘状态,但现在的我反倒能感到那种不被薇尔所遗弃的安心感,就仿佛这层层拘束是薇尔为自己佩戴在身上那样。
  那么薇尔在看到我主动把自己拘束成这幅模样会产生怎样的想法呢?她会不会对我的乖巧顺从产生喜悦呢?
  并不知道,我现在正继续静坐在书桌上,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的缘故,只能凭借下巴与书籍接触时带来的微弱摩擦力艰难地翻阅着眼前的书籍。
  早知道就把手铐在前面啦,现在的自己连翻本书都这么困难,果然我已经被薇尔调教成笨蛋了吧?什么都没有考虑就一股脑地把手铐在背后,到现在连后悔的余地都没有了……只能用着这么笨蛋的方式翻看书籍。
  我这样想着万般无奈地想着,脑海中浮现出有关于薇尔与自己一同阅览书籍的甜蜜画面让嘴角忍不住发出一丝微笑。
  可是……可是……
  这份由拘束强行的安心还不足以支撑我度过没有薇尔的孤独时光,让我在阅览书籍的过程中忍不住瞥向那道房门的频率越来越高。
  现在已经快中午了吧?可是为什么薇尔还没有回来呀……不会真的要到了晚上才能回到这里吧?
  我越努力不去想这件事,但脑海中浮现的便越是与此有关的画面,哪怕这些已经将身体连同魔力也彻底困死的束具也已经无法彻底压制住内心再次浮现的不安。
  到了现在,我已经将全部的视线都投向那道将我身心封闭于此的大门,无论被拘束的孱弱身体正在做出怎样的动作,视线都无法从这如同黑洞般深邃的事物中逃离。
  不行啊……薇尔已经吩咐自己要待在屋子里的……
  我艰难地从椅子上站起,迈着如同蜗牛般迟缓的步伐努力挪到床边,随后一股脑地钻进床上不断挣扎翻滚。
  “呜呜呜……”
  “呜诶诶诶——”
  此刻越过那聊胜于无的羞耻心,不断有着因快感与痛苦从嘴边发出夹杂着苦闷与愉悦的呻吟,更有温热晶莹的泪水顺着眼眶落下浸湿身下的床单,但却又无法缓解这如同蚂蚁一般爬上身体不断啃噬肌肤让人无法抵御的瘙痒与疼痛,更也没办法挣脱由玩具在体内蹂躏时为自己强行的快感与随之而来让自己倍感苦闷的存止刑罚。
  直到最后再也无法忍受那份要将灵魂都彻底肢解的疼痛的我在心中悄悄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呜哇……”
  薇尔,对不起……但我可能要违背你今天让我去做的事情啦……我现在开始要去出门找你啦,哪怕你并不希望自己那么做……
  但是,没有你在我旁边的时间,已经让我痛苦到难以复加,甚至是要以泪洗面啦。
  就算自己出门寻找薇尔被路过的女仆与管家发现所带来的屈辱与羞耻……也好过这层被困在这似乎要将身心都彻底溶解的不安吧?
  更何况,现在的自己可是把身上的拘束遮掩的很严实呢……只要大家不去看我脑袋上那条皮带和手上的镣铐的话……其实我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女吧?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心中彻底做出这艰难决定后,仿佛有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在我心底彻底破碎一般,做出最为剧烈也是最后的警告。
  但我却无视了这不知何故诞生的警告,离开这张让自己倍感舒适的柔软大床,缓缓来到这道门前,随后转过身子,用被拘束在背后的双手艰难地摸索着门把手,直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提醒着自己终于能够离开这里。
  在我走出房间后,便打算沿着这条去往办公室的道路寻找薇尔。
  在双手被手铐拘束背后无法动弹的情况下,每一次通过这对同样被拘束的双腿先前迈步对自己而言都是相当不小的挑战,每一步的落下都能感觉到敏感的穴肉被粗大的性玩具牵扯剐蹭时所带来的让意识都几乎丧失的可怕快感和饱胀疼痛,以及随之而来的强烈尿意,一同侵袭着维持这具敏感身体的脆弱理智,尤其还是在将身体全部重量都积压在这套上高跟皮鞋的足尖上,让我的每一步都显得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也让我不时发出混杂着痛与快感的低吟。
  以着目前这种走上一米都要花费接近一分钟的效率来看,等我走到薇尔那边或许已经是一小时后的事情了吧?这还是自己没有考虑到体力不会被消耗殆尽的理想状态。
  真实状况或许便是我每走上几步都不得不停下缓解这份将全身重量都积压在足趾上的痛苦以及体内玩具蹂躏脆弱身体时产生的强烈快感,自己被人发现的可能性也会随着这苦闷旅程的停留被无限放大。
  身上的镣铐随着前进不断叮当作响,似乎在向此地的人们昭示着我的存在,哪怕是下身尿道塞与阴蒂环的挂坠发出的响动在这寂静的庭院中也是如此显眼,我的双手却被铐在身后化作加重平衡负担的累赘,但就算双手铐在身前也不会对眼前现状起不到任何帮助。
  我的心中万般焦急,但也只能按部就班地迈开下一步,感受着玩具不断在体内肆虐要将理智彻底撕扯开的过量快感与将身体重量积压在脆弱足趾上的钻心疼痛。
  啊啊……
  真是羞耻啊……要是被别人发现自己身体被拘束的糟糕状况,一定就完蛋了吧?
  老实说,我是有那么一点后悔……
  而且啊,早知道这鞋子这么折磨人,就不因为爱美给自己穿上鞋跟这么高的皮鞋了……
  我在心中默默诅咒着这双鞋的设计者,随后再一次艰难地迈开步伐。
  不知不觉间,自己的迷离的双目已然盖上一层氤氲水雾,脸颊也被一抹诱人红霞所浸透,被封堵的嘴巴像是个贪婪的雌犬一样发出冗长急促的喘息,大肆吸取着混杂自己淡淡气息与口中香津的空气。
  这是我自己为了求得心中安宁并以自由作为代价做出的选择,所以对此哪怕没有预见的短视的我应该在接下去努力并习惯这漫无目的旅途。
  只是啊……只是啊……
  我沿着这条通往薇尔办公室的道路还走出没多久,便看到了那如同梦魇一般烙在心底挥之不去的身影。
  它并没有随着这一年来与薇尔相处的甜蜜时光而消失,只是被不断填充的时光之沙埋藏在心底,也意味着此刻它的破土而出将对我造成多么可怕且无法挽回的伤害。
  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哪怕薇尔同样心神憔悴也不愿意与那被折磨得几近发疯的我说明原因了,也彻底明白为什么薇尔宁可违反与我的约定也不愿意我带出房间啦。
  她是在保护我,不愿意我再一次回忆起这段不堪回首的痛苦往事。
  只不过已经被自我内耗折磨得无法忍耐的我做了什么呢?
  我辜负了她对我的信任,也无视了她的好意。
  所以现在轮到我接受那属于我的惩罚了。
  那个我一切噩梦的源头与具象化存在,那个用疼痛与快感逼迫着我就范,并于小腹部位打上奴隶法阵将我人权彻底剥夺沦为奴隶的人,此刻就在薇尔的庭院内百无聊赖地闲逛着,在察觉到我的目光后先是微微一怔,随后便如同在迷宫中发现一座惊世宝藏的窃贼,毫不掩饰眼神中那份令人作呕的喜悦与激动。
  “哟!你是那个谁来着?总之好久不见啊!一上午都没看见你,我还以为你已经被你的美女主人玩腻丢到垃圾桶里咧,没想到你早上就藏在房间里吗?真是的,为什么不跟在你的主人身后,像是一条忠诚的狗那样?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真的很没有礼貌呢?”
  “不过我也是运气真好啊……刚刚出来散步居然就看到你了,看来是伟大的命运女神眷顾了我,指引你和我来到这里相遇,那正好就请你来和我叙叙旧吧?”
  此刻他正像是如同对许久未见的朋友那样亲切地对我打着招呼,并闲庭信步地向我缓缓走来,让这道只会给自己带来痛苦回忆的存在一步步占据我眼前的视野。
  一直积压在心底的心中的恐惧与恨意化作熊熊燃烧的烈焰,我正直视那给自己带来无尽苦难的身影,如果眼神都够杀人的话眼前之人早已被我千刀万剐化作血雾,不断从嘴边发出的话语经由口球过滤后发出意味不明的怒音,自己的身体也正不断做出挣扎带动镣铐发出阵阵清脆声响。
  “呜啊啊啊!!”
  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连一丝人权都没有的奴隶?!
  “呜呜呜呜!!!”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啊啊啊!!!
  可是他越是朝着自己靠近,心中燃起的勇气便随着他每一步落在地上而被踩灭些许,那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声响径直穿过我的耳畔传入心底,如同象征着死亡的丧钟不断被他敲响,让那消弭于无形的勇气化作恐惧的养料滋养着我的内心,如坠冰窖般的刺骨寒意自下而上由内到外将我的身心彻底冻结。
  啊啊……
  呜呜呜呜!!!
  “呜……”我发出一丝如同求饶般的可怜呜咽,定下新目标的我再也没有了先前那个仿佛要将一切都燃烧殆尽的怒意。
  可是已经变得如同冰块般僵硬的身体全然忘记了先前的挣扎,任凭自己不断怎么试着操纵身体,企图调动身体每一处肌肉与神经得到的也只有如同死水般沉寂的反馈,甚至连呼吸这件事也随着塞满脑海的恐惧被一同遗忘,只能像是被扯断发条的人偶那般站在原地。
  不行不行不行!!那个人是我绝对无法抗争的人!不能让他靠近我!!不然我会死的!
  无法抗争,只能逃跑,只能逃得远远的,跑到他再也看不到也碰不到的地方。
  诺茵,快跑啊……
  只能不断祈祷着现在已经彻底不受控制的身体能够赶快动弹一下,好让自己从眼前的地狱中逃离。
  直到等到他终于走到完全无法动弹的我面前,一字一句在我耳边低语,无情地宣布着对我的死亡判决。
  “我想起来了,你叫诺茵对吧?看起来你好像需要我的帮助呢?”
  眼前的一切景象都被他不留余地地强行塞满,现在梦魇终于来找我了。
  “呜呜呜……”
  恐惧以着自己无法预料的速度不可遏制膨胀,将自己空白的大脑不留一丝余地地彻底塞满,身体也因为这不断漫游在每一处神经与细胞的无边恐惧不断剧烈颤抖着。
  不断有着逃跑的念头在心底滋生,但我的身体依旧僵硬地杵在原地,完全无法挪动分毫。
  待到他终于将那只充满着罪孽的粗糙大手攀附在我的身体上,哪怕有着衣物的阻隔,但这份身体被他毫不留情地触碰时的恶劣触感还是让人感到无比不适,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染上不可磨灭的污浊,胃酸一阵倒流,让我忍不住因为这生理上的不断干呕着。
  到了这时,我才如梦初醒般,先前一直无法动弹的身体终于在恐惧的压迫间隙,重新恢复了控制身体的能力,被触碰的肌肤泛起一阵鸡皮疙瘩,我的身体也条件反射般向后退去,无意间显露出裙摆之下那对被镣铐死死限制步伐长度的足踝。
  但我只是稍微向后艰难地退去一步,便被他拽住禁魔项圈上的锁链止住我继续向后退去甚至是逃跑的势头,也让我此刻与接下去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彻底化作泡影。
  “别走嘛,再让我看看你的样子多好多好,这么久没见,我可是很想你哟。”
  他这样说着,用贪婪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将眼前绝美的景象尽数收入眼底。
  “呜……”
  与他此刻的从容相比,内心已经彻底被恐惧淹没的我显得如此窘迫,从嘴边不断吐出的呜咽已经染上丝丝可怜的哭腔,但始终无法制止对方那如同手术刀般要将我从外到内彻底剖析的眼神。
  为什么我不听薇尔的话待在屋里非要找她?为什么我要在出发之前还要给自己戴上镣铐,把自己拘束到一丝反抗都无法的地步?只为了让自己的内心求得一丝聊胜于无的安宁吗?现在好了,我已经被那个比恶魔还可怕的人彻底抓住了!一点反抗的空间都不剩下!接下去无论怎么被他对待就算自己求饶都已经没有办法了!!
  可是,可是我不想事情变成这样啊!只是出门想找到主人靠到她怀里的我到底有什么错啊?
  所以,所以,薇……薇尔,你在哪啊……快来救我啊呜呜呜!!
  倘若时光能倒流的话……我想我再也不会做出与今日相同的举动了。
  但就算自己万般后悔,这个世界上最缺的就是让人不再后悔的药物,所以我只能继续向前看,被逼着直面那令自己害怕畏惧却又无法从中逃离的屈辱现实。
  “这头发手感真棒啊……你的身体也很香呢……看起来你这段时间过得真的很好呢。“
  此刻的他用手指摸着我的头发,肆意猛嗅着我身上的味道,话语间毫不吝啬对我的优秀评价。
  这种明明只有薇尔才能对我做的事情,在被其他人做出后只觉心中一阵恶寒,身体在巨大的恐惧下不断颤抖早已没有一丝力气,我逃避地闭上双眼不愿再看眼前自己正在被对方亵渎的景象。
  “唔诶!?”
  自己柔软的胸部在被对方肆意各种形状,  柔嫩的肌肤哪怕隔着衣物被他这么过分地揉捏还是让我忍不住发出声声痛呼,但更让人气馁的却是自己的胸部在被对方这么对待时产生了丝缕快感,伴随着阵阵疼痛一同涌入脑海,尤其是被他刻意挤压揉捏被乳环锁住的乳尖时产生快感让身体险些瘫软,从发情的乳首处被挤压而出的少许白色乳汁打湿包裹着身胸部的连体丝衣与衣物,在空气中散发着一阵若有若无的香甜奶意,也让清晰意识到自己被对方玩弄胸部这件事的我感到无比羞愤,眼神中闪过难以察觉的愠色。
  我讨厌这种被别人玩弄时产生的让内心无比抗拒的快感,但是肉体却因为这份快感的诞生散发着有些愉悦的信号,这种无比矛盾的感觉让我倍感错愕,但依旧无法调动自己的身体继续行动,也只能任由继续亵渎着自己的身体,用耳朵听着对方对自己施加的语言上的凌辱。
  “啧啧……连你的乳头都已经套上乳环了吗?可惜不是穿刺类型的,玩法上嘛,差了点意思。”
  “不过话说,你的奶子是不是变得比以前大了点?是不是因为青春期到了二次发育?我记得你才十八岁来着?还是说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有好好喝让胸部变大的牛奶呢,手感真是一等一的棒呢……”
  从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描述我的词语字句都是如此刺耳,那一股先前被恐惧所盖过的愤怒再次燃烧。
  不行……我绝对不允许除了薇尔以外的第二个人这么摸我的胸!
  我一定要离开这里!我一定要找到薇尔!!
  先前僵在原地的身体再次奇迹般地恢复行动能力,可是打算趁此机会逃离对方的我却又一次被对方拽住项圈上的链条,受到一阵压迫的脖颈产生一阵强烈的窒息感,让自己止不住轻咳,同样将自己第二次做出逃跑的举动再次扼杀在摇篮当中。
  “呜咳咳咳!!!”
  无论自己此刻应该感到悔恨,悲哀,屈辱,亦或是绝望与愤怒,都无法改变现在的自己是被拘束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可怜虫这件事实。
  “别走嘛……”
  那个人摸到兴致上时甚至将我搂到他怀里,用那如同钳子般有力的大手死死钳住我的腰肢,饶有兴致地盯着我四处逃避的眼眸,想要从我的眼睛中再次寻得一些有用的讯息。
  再让我观察一下嘛……
  他这样说着,便趁机掀开我的裙摆一角,让毫无准备的我猝不及防间发出一阵惊呼,却无法制止对方将裙下风光一览无遗的灼热视线。
  此刻那宛若艺术品一般的高跟皮鞋,却让自己感到无比痛苦的源泉,正逼迫着几乎踮脚站立的紧绷双腿所呈现出一道优美曲线,在裹上一层绣着金丝花纹的白裤袜后显得如此软糯诱人。
  此刻自己的双腿疲惫与恐惧在身体重压下不断颤抖着,而那死死锁住足踝的镣铐却又极大程度限制其行动能力,让我根本无法从眼前主人的囚困中逃离。
  “哟?还带着脚铐啊,我说刚刚听到的声音怎么这么奇怪。原来是从你身上发出来的。”
  “啧啧啧……你的腿也真好看啊……穿了白丝袜也这么细,摸起来的手感也比我之前遇到的奴隶要来好多了……”
  这便是有关于我那裙下风光的部分真相,此刻他不断揉捏自己因为踮脚而紧绷的小腿部位,并夸赞着抚摸这片软肉时带来的良好触感,哪怕想要我想要将自己的脚挪开对方的视线却在镣铐的限制下无法做到  唯一让我庆幸的是她并没有继续将我的裙摆提起继续探寻,没有发觉隐藏在衣物之下更加深邃淫靡的秘密。
  我在心中暗暗松了口气,但对方接下去所说的话却让我再次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过你为什么不说话呢?面对别人的问题默不作声可不是一个奴隶该具备的礼貌呢?我记得我以前可是教过你要好好回答别人提出的问题呢,是不是又欠调教了?”
  “还是说你的嘴里在吃着什么好吃的东西?”
  他正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我,但我此刻就算再怎么抗拒也无法制止对方伸出手来直接将遮蔽着马具口塞皮革的头发掀开的行为,原本覆盖着面颊阻挡异样的面罩也被他随手扯开扔到一边,才察觉到位于后脑勺上的口塞皮带已经上锁便放弃了强行将口塞从我口中取下的打算。
  原本不断积攒在在嘴畔的香津在没有了面罩的阻挡后,便不断随着这枚镂空口塞与唇瓣的间隙不断滴落到我的胸口,将身上这件华丽典雅的衣裙染上不堪的液体,为此刻自己对他怒目而视的画面再次增添上一份难以形容的屈辱与可怜意味。
  “啧……真色啊,果然你的嘴巴也被堵上了,不过也是呢,毕竟你脸上这条皮革也太显眼了,不然怎么搞了半天你也说不出一句话呢?”
  “原谅你这头不知礼貌的贱狗了,对我感恩戴德吧,还有下次出门可不要再戴这种皮革覆盖式的口塞了,氛围都被你脸上这条皮带弄没了。”
  “呜呜呜呜!!!”
  这是薇尔给我的礼物,要你管啊!!
  我那愤怒的目光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完全无法制止对方接下去的动作,只会让对方在察觉到自己的不甘后觉得更加兴奋,自己的身体在他无法反抗的巨力之下被迫转动方向,将身后的景象也一同展现给他看。
  此刻被拷在身后的双手也发现并检查一番镣铐是否牢固,这也是自己先前明明屡受侮辱无法挥动拳头攻击对方的真相,这种身上一件件秘密被发现的强烈羞耻不断蹂躏着自己所剩无几的脆弱自尊。
  我讨厌……我讨厌!
  “原来手铐也已经戴上拷在背后了,怪不得你刚刚也没伸手打招呼。”
  “嗯……禁魔项圈也有好好套在脖子上呢,这样子你这条母狗才不会用魔法咬人,真乖真乖。“
  心中一切的不甘与恼怒于此刻毫无意义,此刻头顶被对方肆意抚摸传来的恶感反馈回大脑,让身体产生比先前更为强烈的干呕反应,胃部不断痉挛着,却又在口塞的封堵下无法将胃液吐出。
  不要,不要摸我的头!我不要除了薇尔以外的人对我这么做!
  明明身体正在不断挣扎,却是无助地拍打着身下沙滩的鱼儿,待到将自己的体力彻底耗尽,也无法撼动对方的钳制分毫,只留下那个体力被耗尽气喘吁吁的自己,还有那再一次攀附向身体肌肤的大手。
  “呜?!”
  此刻身体再一次被对方肆意玩弄,他时而用粗糙的指尖像是对待宠物那样温柔地摸索着敏感的肌肤,时而粗暴地用整只攀附上身体的手掌将软肉捏成各种形状。哪怕有着衣物的保护还是将被摩挲肌肤时产生的丝缕快感与疼痛混杂在一起形成难以形容的奇妙感受直冲大脑。
  不断发出夹杂着些许快意的低吟或是发出难以忍耐的痛呼,被对方毫不留情蹂躏时产生的疼痛让已经许久没有这般对待的我直流眼泪。
  “你看起来也很享受啊?发出来的娇叫也是这么好听。”
  “呜……”
  你闭嘴啊!你闭嘴啊!!
  对于对方挑逗自己的话语,从嘴边吐出的反驳也是如此微弱无力,在被对方听到后反倒化作一剂打在心头的猛药,让他对我身体的玩弄行为反倒没有减轻反倒是变本加厉,完全在乎他到底是在哪里玩弄着我,而我又是谁的所有物。
  “话说你这件衣服穿得真好看,摸起来的手感也是这么优秀,我还是第一次见有谁给自己的奴隶穿着好的衣服,真羡慕啊……我自己辛辛苦苦干了这么多年的活买的最好衣服都没你好。”
  “咕呜呜!!”
  “不过话说,我把你衣服弄皱了,你不会怪我吧?”
  “哦~也对,你现在嘴巴被堵着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我就当你默认咯!”
  “啧啧,还有你腿上的丝袜也是,怎么能这么漂亮啊?摸起来感觉也要比其他人那些妓女还有奴隶身上的便宜丝袜要好太多了。”
  “嗯?!”
  随后对方像是在我身上发现什么宝藏一般突然发出惊呼,原本揉捏着身体的手掌也随着这一声惊呼猛地用力,让传入脑海的剧痛再一次打消了我扭动身体不断挣扎的势头。
  只见他两眼放光,一字一句的对我说道。
  “原来你这身上一直穿着这么薄的连体丝袜吗?我怎么现在才发现啊?你的主人可真懂让你怎么去勾引男人啊!”
  “这条丝袜摸起来怎么手感这么好啊?怎么拉都不会勾丝,还他妈是肉色的,你知不知道现在的样子有多骚啊?你这个连妓女都不如的可怜奴隶怎么能给我带来这么大的惊喜啊?是不是今天知道我喜欢这种连体丝袜今天专门给我穿的取悦我跑来取悦我?”
  “呜啊啊啊!!”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能不能不要,不要再看我了!不要再摸我了,也不要再说我了!!
  “看起来你已经被你的主人调教的很完美了,反抗的力气居然只有这么点?要知道你以前可是凶得很,那目空一切的样子看得我可是好怕怕哦?让我驯服你这条母狗花费的时间可比其他人多多了。”
  “还是说,你身上这条连体丝袜已经把你的身体力量限制住让你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你这条母狗,还真是找了个好主人啊!”
  每一道落在身上的灼热视线,每一次对被连体丝衣包裹的身体如同亵渎般的抚摸,每一个从他嘴里吐出的肮脏字眼,都在进一步瓦解我的内心与反抗欲望。
  “老实说,要不是你那天卖得这么贵,我自己都想把你买下回家养着呢,奈何财力不足啊!不过今天碰巧遇见了,那就多让我玩玩吧!”
  ……
  可是似乎庭院的这段路已经被他用隔绝的缘故,哪怕到了现在也依旧没有人听到此地我被玩弄时所发出的任何动静与从呼救,而直到现在那如同未开化的野兽一样的存在对我玩弄身体的行为依旧没有停止迹象,每从对方嘴里吐出的一句污言秽语,都将化作刺入我心房的利刃将那已经碎裂成无数块的内心再一次肢解成更小的碎片,让我朝着彻底破碎化作虚无的道路愈发靠近。
  可我不甘自己被对方如此对待,哪怕自己的双手被拷在无法动弹,脚踝上的镣铐也剥夺了自己用脚踢向对方的可能性,但我的脑袋还算自由,所以自己的脑袋不断顶撞着对方的胸口。
  一次又一次,哪怕自己如同婴儿般孱弱的力道让我此刻做出的动作如同为他按摩那般,但我还是想用这种手段不断抗争。
  但对方毫不在意自己做出的叛逆举动,反倒是乐在其中,在察觉到我身体的某处异样后,突然灵光一现。
  “让我猜猜……是不是这样子!”
  对方这样说着,用原本因为玩腻身体而空闲在一旁的手掌狠狠地按压了一番我那因为被玩具塞满三穴而略显幅度的小腹。
  先前眼中的愤怒彻底化作惊恐,随后在从小腹不断涌现的过量快感蹂躏之下,彻底变作对这份快感的屈服与沉醉。
  那些深入体内的玩具也随之同时用着最大功率运作着,脆弱的尿穴被尿道塞蹂躏时的刺痛,抵住花心不断震动不断侵犯嫩肉的假阳具带来的可怕快感,以及后穴内颗颗硕大的珠串用不规则颗粒凸起蹂躏肠壁嫩肉的快感,甚至是阴蒂环运作时带来无法承受的疼痛。
  这些无以言表的奇妙感受在与一同赋予在体内不断炸裂开来的猛烈快感不留一丝情面地蹂躏了这具先前一直积攒情欲未曾抵达高潮的敏感身体,连神经似乎都因为这产生的过量快感而被彻底熔断,理智建立的屏障还未坚持一秒便被无穷无尽的快感浪潮彻底淹没破碎,此刻想着诸多事物的大脑也无法承载自身体各处神经传来的大量信号过载陷入短暂宕机阶段。
  “呜诶诶?!”
  “咕哇啊啊啊啊!!”
  也让我完全忘记了自己所应当保持的羞耻与矜持,被口塞封堵的嘴巴发出染上浓郁情欲的呻吟不绝于耳,身体在快感的驱使下不知疲倦地颤抖着,裹着裤袜的足趾也死死蜷缩抠弄着柔软的鞋垫,随后如约而至的强制绝顶之下,原本还在不断乱蹬着的身体瞬间酥软下去。
  大量爱液顺着假阳具与被撑开的花径间隙不断流出打湿包裹着下身的裤袜,身体衣物也在这剧烈挣扎中被不断顺着毛孔泌出的香汗浸透,被口塞强行撑开的嘴巴也不自觉分泌出晶莹的唾液,被快感蹂躏裹挟的双乳也在此刻泌出少许乳汁打湿胸口,这份无比淫靡的景象就这样呈现在对方的眼中。
  现在鼻尖嗅到的空气散发的全是充满雌性荷尔蒙的清香,在被吸入肺部后便化作进一步点燃身体的催化剂,面颊在染上这情欲的绯色后也是显得无比水润,沉浸在快感余韵中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一丝力气,失神的双眼也是盖上一层水雾,时不时从嘴边发出充满着苦闷的低吟。
  我讨厌,讨厌这种被对方肆意玩弄所强行施加在身体上的高潮,可是身体却又在欲望的作弄下对这份让自己感到绝望的高潮散发着愉快的信号。
  身体肉体与理智间的相互博弈让我感到错愕迷茫,却又只能顺着快感的浪潮在欲望的深渊中越陷越深。
  “喔喔,你的反应可真激烈啊,看起来你里面的玩具也够大个的,刚刚一定给你搞的很爽吧?看你这样子,一定也乐在其中吧?你是不是应该好好感谢我呢?”
  “不介意的话就让我看看到底长啥样吧?我现在很好奇你淫乱的身体被开发成什么程度,又能用你的小穴吃下什么样尺寸的玩具。”
  “呜呜呜!”
  才没有很大——  我刚想这么反驳对方,但在想起薇尔在给自己塞入的玩具具体模样后却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但刚刚消散的挣扎之意因为对方接下去的举动再次生起。
  不准掀开裙子!不准看那里啊!
  回应我的挣扎的只有对方更加用力的钳制,让我只能目送着对方还是将我的裙子彻底掀开。
  于是裙下的旖旎风光彻底出现在他的眼前,挂在大腿上已经积攒着不少废液的尿袋与顺着尿袋一路延伸至下身不断滴出尿液的导尿管正诉说着隐藏在身上的秘密有多色情。
  “一定憋得很难受吧?小贱人”
  在对方的啧啧称赞中,包裹着下身的白裤袜也被他顺势褪去到臀部以下的位置,露出在里面的贞操带以及被肉色连体丝衣包裹着呈现出诱人色泽的肌肤,在看到残留在裤袜裆部的散发着黏腻香气的淡淡水渍时让我脸红。
  随后他试着拽了拽我身上的贞操带,但在意识到这枚同样上锁了的贞操带无法被他取下后便只能放弃,颇为可惜地说道。
  “啧……怎么连贞操带也都被上锁了,看起来平时你一定很喜欢自慰吧?不然你的主人也不会给你上锁了呢,也是,我记得以前你走绳子的时候水都流了一地咧,那场景我可是至今难忘。”
  “真想看看你的小穴发育成什么样子了,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玩具在你的身体里,可惜咯,这下想拔也拔不出来。”
  我想要认命般闭上双眼逃避这令人恐惧的现实,但是所剩无几的自尊心却又不允许自己那么做。
  这种身体秘密被别人尽数掌握的感觉让我倍感无力与羞耻,只可惜已经彻底瘫倒成软肉般的身体此刻维持站立都是无比困难,更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反击。
  “呜呜!”
  闭嘴闭嘴!
  面对我被他玩弄时做出的不知第几次反抗行为,他只是轻轻地揉捏了一下大腿上已经接近饱和的尿袋,让尿液回流至膀胱产生的难以缓和的痛苦再次瓦解了自己的反抗行为,好不容易为此站立地身体又一次酥软下去。
  呜……这是,这是只有薇尔才能做的事情,不要,不要再这样了……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啊!
  “明明你的外面看起来这么正常,里面却穿的这么色情。”
  “我觉着吧,你可真是淫贱的,欲求不满的母狗啊……你这种人就应该被玩具塞满身体在绝望的呻吟中不断祈求着高贵的主人能够让你这具淫乱的身体去一次高潮才行吧?我可是在帮你啊,你为什么要反抗我给你带来的好意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有多可怜啊?”
  “呜……”
  你闭嘴……你闭嘴啊!
  我正朝他怒目而视,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
  可是口塞被封堵的嘴巴无力反驳对方的言语,被镣铐死死限制的四肢无力反抗对方的暴行,被禁魔项圈夺走的魔力也无法制止对方接下去的一举一动。
  我所能做的最大努力也只是这种可怜的程度。
  恐惧已经化作绝望在心中酝酿着,不断挤压残余理智,只差一个契机便会在心底彻底引爆  而他接下去所说的话便彻底引爆了植入心底的恐惧之种,化作绝望的深渊彻底将我吞没,直至不停挣扎的我再也无法逃离这已经烙印上灵魂上的梦魇。
  “我说啊?你要不跟我出去散散步吧?想必你的主人知道她养的狗愿意跟我散步的话也会很荣幸吧?“
  他这样说着,便牵了牵项圈上的链条示意我跟他前进。
  “呜呜呜!!”
  这是连薇尔都不敢对我做的事情啊……
  不行,绝对不行,让我以这种样子被你牵着散步那还不如让我去死!!
  我不断朝他发出声嘶力竭的怒吼,身体也在拼了命般向后退去,但自己那弱小的可怜的力气根本无法撼动对方,在一场短暂的拉锯战后,积攒在体内的力气便再度被消耗得一干二净。
  随后他便强行牵着项圈上的链条,让我无时不在感受到无法呼吸的窒息痛苦,于是在求生本能与可怕外力的一同作用下,我的身体被他拖拽着,强行违背自己的意志缓缓迈开第一步。
  高跟皮鞋踩在地面时发出的啪嗒声毫无阻碍的传入自己的耳中,让不断试着逃避的自己面对这件屈辱而可怕的现实。
  “是的,就是这样,真乖。”
  “呜呜呜!!!”
  不要,不要这么对我啊啊!!我不想跟你走啊!!!
  可是无人能够回应我的起到,第二步随之踏出。
  第三步,第四步……
  心中浅浅的伤口在此刻有了彻底彻底裂的迹象,那个勉强在薇尔面前强颜欢笑的我彻底似乎也要在这无比可怕的责难中彻底碎裂,  薇尔,薇尔,你在哪啊……
  要是听得到我的声音的话,那就快来救我呜……我已经,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呜啊啊!!!
  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呜呜呜啊啊啊!!!”
  我在心中不断绝望地呼喊着,期待着那道身影能够再次化作曙光划破眼前的黑暗将我拯救。
  就在这时,仿佛是上天在回应我虔诚的祈祷那般,耳边突然传来无比熟悉的声音,制止了对方继续牵着我散步的动作,也止住了我泪水进一步流淌的趋势。
  “你在对我的人做什么?”
  薇尔这么说着,随后以着一种常人难以企及的速度来到我的身边,在看到我此刻的可怜模样后面露不忍之色,但随后在将视线从我身上挪走后的同时收回这份温情,转而用着无比冷峻的目光与眼前的男人对视。
  哪怕她再没有说话,我也能感受到蕴藏在她心底随时会彻底爆发的怒气,就像是一座随时随地会爆发的活火山,只差一个小小的契机便会彻底被引爆。
  而眼下他接下去所说的话便将薇尔心中的愤怒彻底点燃。
  “我这不是替您教训您家的母狗吗,我看她叛逆到了,正打算带她——呃啊!!!”
  那人话还未说完,薇尔便猛地一拳招呼在他对方的小腹处,突然大量坏死的神经让他微笑的面容因为巨大的疼痛骤然扭曲,身体也随之彻底失去控制能力跪倒在地上,不断从嘴边发出撕心裂肺的痛苦哀嚎,伴随着胃酸,不断有着今早他所吃下未消化完毕的食物吐在地上。
  过了良久,从先前巨大疼痛中缓过来的男人才缓缓站起,只见他的眼眸不知是因为先前遭受重击还是怒火被点燃的缘故,竟然有些赤红。
  “你!”
  他还想在说些什么,但回答他的却是薇尔快如闪电的又一拳,这一次是他的面部遭殃。
  “呃啊啊啊啊!!!”
  他在巨力的裹挟下飞出数米才重重落地,几颗牙齿伴随着血水从他大张的嘴巴中不断脱离,身体也因为神经受损的缘故不断痉挛着,想要动用双手支撑自己身体站起但却无可奈何。
  薇尔此刻的行为举止冷漠到让自己感到陌无比,但这种为我出头的行为却又给我带来了一丝丝温暖。
  只要她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仿佛我身上的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诺茵是我的人,你这种虫豸不如的东西怎么敢在我和其他人进行沟通的时候对我的人动手动脚?”
  “我不杀你,完全是出于东国与教国之间的社交礼仪,以及我身为贵族的修养,不然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不就是一个贱奴隶吗?你这个,婊子凭什么敢打我?!”
  “我看你还没听懂啊……”
  在见到对方依旧保持着那令人作呕的怄气后,薇尔轻轻叹了口气,随后便重重踢向对方的胸部,将趴在地上的对方再次踢飞,数根肋骨断裂我所发出的清脆骨裂声与对方因为剧痛所发出的哀嚎再次响起。
  “这里是东国,她是我用一千金币买下来的奴隶,我是她的主人,她在我这里生活的很好,不需要你来对她指手画脚!不管她以前和你有什么关系,你都应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狗手能不能伸这么长!”
  “诶?……”
  薇尔,薇尔刚刚说我是她的什么来着?
  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是奴隶吗?
  这和,这和薇尔以前和我说好的不一样吧?不是已经决定在我身上废弃掉这个称呼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又——  原本因为薇尔到来在心中逐渐愈合的某件事物再一次破碎,随后化作再也无法被耦合的齑粉,宣告着那件令我感到悲哀的事实。
  原本还在心底为薇尔漠漠加油鼓劲的我像是被抽空了力气那般,直接瘫倒在地,失去焦点的双目呆呆的望着前方,却又没有任何景象出现在我的视野当中。
  薇尔仿佛没有察觉出我此刻的异样,朝着对方发出最后通牒。
  “最后,给我滚!滚回你的教国当你的调教师去。”
  “你这……”
  “我不想说第二遍,给我滚!!”
  “好好好……你可不要后悔你今天对我的所作所为。”
  在终于将赶走了他后,原本神情紧绷的薇尔彻底放松下来,只见她此刻正快步朝我走来,将瘫坐在原地的我拉起,伸出手掌不断抚摸着我那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抖的身体。
  “你说你呀……为什么要不听我的话出门找我呢……而且出门之前还笨笨地把自己锁上了……这下好啦,被别人欺负的哭鼻子啦啦……虽然我也有点开心诺茵会主动把自己锁起来……但下次还是不要再作出这种傻事啦……”
  薇尔一边说着,用手指温柔地为我逐一擦去挂在脸上的泪珠。
  此刻那些限制着我让我完全无法反抗的四肢镣铐与禁魔项圈也被她解开丢到地上,原本封堵着嘴巴的口塞与彻底塞满口腔空间的白裤袜被她取出,感到被堵住物弄得感到无比酸胀的下颚也在她的揉捏之下得到了缓解。
  但我现在却对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置若罔闻,连自己是否恢复魔力与自由这件事都豪不在乎。
  过了好久,身上镣铐彻底被解开的我才缓缓开口,可是到了这时,自己那已经失去焦点的眼眸依旧无法看清薇尔此刻的面容。
  这到底是因为自己已经彻底变成瞎子?还是因为内心的恐惧而刻意逃避对方造成的结果?
  “您刚刚称呼我为什么?奴隶是吗?”
  “明明您说好的不再将我视作奴隶,可是,可是为什么要当着别人的面这么称呼我呢?”
  “啊啊……我明白了……所以这到头来都是为我惊喜编织的假象吗?您一定是害怕我会在那一日偷偷跑掉吧?才会将我拘束成这样让我习惯着生活吧?”
  “然后还用我身上的这道奴隶法阵肆意操控着我对您的感情是吗?”
  “而您所做的这一切将我,将一个卑贱的奴隶彻底掌握在您的手心吗?”
  ……
  在压抑在心中许久的负面情感终于找到宣泄的口子后,不断从我嘴边吐出的话语便如同骤雨一般拍打在薇尔的心房上,被她止住的泪水再一次划破眼眶不断落下,每从嘴里说出的话语都将比先前染上更多的哀意与哭腔。
  对方此刻脸上的喜悦化作不解,随后变作不安,但在彻底化作恐惧之前,再也忍受不了的薇尔几乎大叫着制止了我的行动,随后又用着无比可怜的语气朝我哀求道。
  “不……不是这样的!诺茵!你先听说我!你先听我说好不好……”
  “就是的吧——呜?!!好……”
  我刚想拒绝对方的请求,可是身体却先我一步做出动作,从打算做出拒绝的嘴边发出同意的声音,随后我便真的如同任她操纵的提线木偶那般一动不动,只能呆呆站在原地听着她缓缓开口讲述。
  小腹感受到的一阵灼热正提醒着我,是薇尔主人在无意间触发了烙印在我身上的奴隶法阵,强行控制住了我的身体。
  果然啊……果然我对你产生的喜欢也是有这道无解的奴隶法阵一手推动的吧?你肯定背着我用这道奴隶法阵对我做出了很多事情吧?
  “抱歉,抱歉,是我不好,是我不该向诺茵你隐瞒今天发生的事情,可是,我又很害怕诺茵你在重新看到教会的人到来后诱发心理创伤……”
  “我也不该……说出那两个字的,就算是自己的无心之举,就算是当时的自己正在气头上,但这也是我的错误……对不起,对不起……”
  “诺茵不要再这样子了好不好,我也很害怕啊……”
  她正朝着自己道着歉,并一字一句解释今天的举动。哪怕她的语气那般诚挚,但在传入耳边后却是如同从深海中传出那般虚幻缥缈。
  只是,只是我还不明白……
  薇尔……您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呢?我突然搞不懂搞不懂啊……
  她还在和我说着好多好多话,但很快,我便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现在终于彻底意识到了一件被自己先前渐渐淡忘的惨痛事实。
  我是她的奴隶。
  是啊……我并不是她的女仆,不是她的玩伴,不会是她的女儿,更不可能是自己所期待的恋人,我只是任由她驱使的奴隶与玩物,而她是有权对我做出任何事情操纵我一举一动的那个……
  主人。
  于是已经沉寂许久的惨痛过往被她唤醒。
  我所心心念念的一切都已化作镜花水月,一旦试图触碰这美得让人心痛的景象,随后意识到眼前皆为虚幻的自己便会陷入绝对无法挽回的深渊。
  只是我先前擅自这么认为着,认为眼前那美丽的让自己感到温暖的并非幻想,而是可以彻底寄托身心的事实。
  所以我在忤逆主人的想法,触碰到她的逆鳞之后后,一定会遭受到无比可怕的惩罚吧,  我现在已经彻底忘记自己的主人性情到底如何,已经化作齑粉的内心被看不见尽头的恐惧彻底塞满每一处角落。
  在她说完最后的话语后,我的身体便再次取得了操纵权限,现在的我正用嘴巴诉说着连自己都无法明白的字句。
  “不,不行……我,我做不到……”
  “诺茵……”
  薇尔看起来有些不解,想要伸手抚摸我的脸颊化解我心中的担忧,但是这个举动在此刻的我眼中却像是一道索命符。
  不能,绝对不能让她碰到。
  “不要……不要靠近我,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惩罚我,我什么都会做的!!“
  “呜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因为无边恐惧颤抖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站立,于是便顺理成章摔倒在地,但在此刻的我已经完全没有心情关注屁股传来的疼痛以及玩具狠狠顶到脆弱的体内带来猛烈快感,正手脚并用着不断向后退去。
  脚上的高更皮鞋后退过程中被自己蹬到远处,哪怕包裹着足部的白丝裤袜染上污垢自己却也对这件事仿佛视若无睹,那暴露在空气当中的白色丝足继续机械地进行这样当下动作,哪怕身体在后退的途中撞到墙壁退无可退,但我还是在妄图逃避对方那不断朝着我靠近的手指。
  在那温暖柔软的指尖触及我的面颊之前,我操纵着体内能够动用的魔力释放空间魔法,将自己与那道无比温柔的联系切断,回到自己那已经许久未曾光顾染上丝丝尘埃的小房间,随后将身体蜷缩成一团,肆意放声痛哭。
  “呜啊啊啊啊啊!!”
  面对那位只想给予自己一切美好与幸福的存在,我却怯懦地将她丢下跑走了。
  要是我未曾见过光明的话,我又怎会无法忍耐眼前的黑暗?
  但已经习惯于温暖中生存的我,在接触到刺骨的寒冷后已然化作冰雕彻底碎裂开来。
  对不起,我的主人,我让您失望了。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奴隶,我什么都不是。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09 03:46:50

第十二章 离别只是离别,不会有什么更好的重逢
  我要逃跑……我要离这里远远的。
  在那日我整个人经历了一场彻彻底底的破碎之后,我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我现在蜷缩着身子双手抱膝躲在衣柜中,妄图让这冰冷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给予自己一个温暖的依靠,但做出这种行为的我却又对于屋外薇尔那充满暖意的呼喊充耳不闻。
  真是可笑。
  只是我并不明白,明明薇尔身为我的主人,随时随地都能打开紧锁的房门的,但为什么只是驻足在门前而从不进来找我呢?
  是在意识到将我伤成这样却不愿意再进一步的虚伪?还是说自己已经被她彻底嫌弃,不再具备进门探寻的价值?
  搞不懂,现在被饥饿感与疲惫不断消磨的剩余脑力也不支持自己继续进行这样的思考。
  那我又维持这样不吃不喝的状态多久了呢?
  按照薇尔在门外呼喊我名字的次数来看,似乎已经过去整整三天了吧?
  此刻泪水早已浸湿身前满是尘埃的衣物,头发也因为长时间未曾打理凌乱地黏连在一起,因为长久未能入眠的缘故,红肿的眼眶上也有了一道浓重的黑眼圈,那长久未摄入营养的身体已经濒临极限,只是维持着简单的坐立姿态都显得摇摇欲坠,仿佛在下一瞬便和与我已然化作齑粉的内心那般彻底破碎。
  好饿……无穷无尽的饥饿感正对自己的身体敲骨吸髓,眼前不断有着食物的幻想在闪回。
  好冷……哪怕有着衣物的庇护,躲在衣柜中的身体因为寒冷正瑟瑟发抖。
  好困……要是就此闭上双眼或许自己便能睡上好几天吧?或者说,一直沉睡下去?
  好累……身体已经没有一点点力气支撑自己进行任何行动,连张嘴吐出一个音节似乎都要花费自己全部力气。
  好想死?
  不,我还不想死!
  我还想继续苟活下去,无论是以着何种丑陋的姿态。
  但眼下能够供我选择的按钮又有什么恶?已经只能逃离此地了吧?
  除此以外,我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供我去选择的事情了。
  只是继续待在这里我便感觉到心脏不断被人用满是铁锈的钝刀剐开的剧痛,痛到甚至让血液都在此刻彻底冻结,只能让我每日都是以泪洗面却也无法缓解整份疼痛。
  所以继续在这里待下去的话,我一定会因为无法忍受不断发生身上的变化自寻短见吧?
  那么在我离开薇尔之后呢?我又应该如何一个人生活呢?应该以着何种姿态何种身份一个人生活下去,我感到无比的迷茫并对那样的未来产生不安与不安,但绞尽脑汁却也无法为自己提供一个安心的答案。
  或许只是从眼下这深不见底的深渊跳往一个稍浅一些却黝黑深邃的深渊罢了。
  但我还有……魔法与我为伴,此刻蕴藏在体内的魔力依旧能够调动,哪怕自己身体已经精疲力尽,但一感受到这份令人痴迷的魔力,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发出无比喜悦的信号。
  是啊……我还有魔力!
  只是那些存在于体内引以为傲的魔力随时随地都能有可能通过这道奴隶法阵被薇尔彻底关闭罢了。
  对了!
  明明她能操纵这道奴隶法阵让我再也使用不了魔法,为什么还要最大限度地给予我调度体内魔力的权限?想来薇尔已经不止一次操纵过这道奴隶法阵控制我了吧,那为什么在日常的拘束生活中只是给我脖子上套一枚禁魔项圈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在意识到这点之后,心中的疑问又多了一个。
  但现在我已经不再打算继续去思考这个问题了,此刻浮现于脑海中的皆是在离开此地话或是美妙或是不安的幻想。
  趁着自己的身体还能够勉强动弹,趁着体内的魔力还没有被薇尔锁死能够调动,趁着自己的内心还没有随着跃于眼前的梦魇彻底化作虚无。
  我已下定决心逃跑借着夜色的庇护逃离此地,离得越远越好。
  哪怕不知道要去哪……
  可是当我打开房门的那一刻,便看见了那位哪怕暮色降临也依旧守候在我一旁没有离去的少女,她并没有如我预想的那般呼喊几声后便离开,而是继续在门外默默等待着我的出现。
  薇尔在察觉到我的出现后,原本积攒在心中内心的痛苦似乎化作喜悦,让那那原本挂满悲伤与忧愁的可怜面庞努力挤出一抹笑容,想要靠前主动给予我一个拥抱,可是在她通过阅读我眼神中的决心察觉出我的打算后,这抹脆弱的笑容便在我的注视下彻底支离破碎,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身体因为包裹着她的巨大恐惧不断颤抖着。
  “呐……你要走了吗?”
  她一字一句地朝我问道,每当她说出下一个字,话语间的颤抖之意便加重了一分。
  但我能回答她的又该能有什么呢?驱动着我做出这一行动的只有看见微弱希望而不断挣扎的求生欲望,事实上根本没有什么长篇大论来支撑我的逃跑动机,我也没有足够的动力安抚对眼前同样受我折磨的薇尔,亦不愿意继续欺瞒薇尔让这场看不见希望的悲剧继续进行下去。
  “嗯……”所以我能回答的话语有也仅有这一个字。
  “这样啊……不过为什么?…”在听到我的回答后薇尔先是原地一愣,唇瓣微微翕动不知在说些什么,随后意识到话语间含义的薇尔突然骤然面目扭曲用双手不断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崩溃地朝我大喊着。
  “诺茵你不许走,不许走啊!!”
  那浓郁的肉眼可见的悲伤将我的内心彻底淹没在这漫无边际的浪潮中。
  “我……”
  我还想说些什么,想要去安抚凄惨的薇尔,可在这道奴隶法阵与身心俱疲的双重作用下彻底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醒来,正发现自己又一次回到了薇尔的房间内,自己原本脏兮兮的身体经在先前陷入昏迷的时候被薇尔从内到外清洗干净,身上的那件衣裙也被替换成穿戴轻便的白色睡裙,原本无力的身体与疲乏的精神也在得到补充后重新焕发活力。
  但身体在感受这份充盈在体内的十足活力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更为强烈的绝望与拘束感。
  哪怕到了现在那件让自己处于无力化为肌肤带来束缚感的连体丝衣依旧没有从身上取下,从下身敏感的穴肉与那些玩具不留间隙触碰时产生的微妙快感来看,似乎花径与后穴的假阳具与拉珠肛塞也被薇尔替换成其他样式,乃至曾经从未被异物侵犯过的肠道深处都有那根可怖珠串的踪迹,似乎尤其是从被肠肉包裹的拉珠正不断释放着粘稠滚烫的液体,在被肠壁彻底吸收这粘液后,自己的呼吸似乎也随之急促了几分,一股难言耳语的躁动感自小腹处涌起随后迅速遍布全身,让我忍不住用下身夹紧了那些粗大的玩具以撺取让自己发出美妙呻吟的更多快感。
  至于其他已经陪伴自己已久,诸如阴蒂环,乳环,尿道塞之类的玩具似乎并没有被替换,依旧在进行先前的职能。
  原本能体内任我调动的魔力也被脖子上的禁魔项圈所剥夺,我自己身上的镣铐已经不再局限于简单的手铐与脚铐,此刻自己的大臂末端以及大腿末端都被薇尔强行戴上相同材质的镣铐,让我的自由限度已经被她缩减至最小,成为比普通人更加不堪的存在。
  明明我就只是单纯地躺在床上,意识也保持清醒的状态,但是在束具的加持之下,现在的我无论怎么试着努力都无法控制自己从床上起身,那镣铐被牵动时发出的叮当声响仿佛在嘲笑着自己的无能。
  在先前不断挣扎的途中身体无意间带动体内的玩具,让其肆意搅动敏感脆弱的腔膣嫩肉,不断从花径,尿穴以及后穴传来的猛烈快感让这具情欲弥漫的身体进一步花枝招摇地颤抖着,伴随着一声无法抑制的娇叫后我的身体便再次酥软下去。
  “呜?!咦呀呀呀?!!”
  太,刺激了?!!
  被玩具侵犯的花径与乳尖伴随着先前一阵强烈的快感可耻地不时泌出少许香甜的乳汁与黏腻的爱液不断打湿身上衣物,在鼻尖嗅到这两股体液混杂在一起的香甜味道时,让再次清晰意识到这件羞耻事实的我脸颊一下子变得更红了,脸上冒着的滚烫热气甚至可以煮一枚温泉蛋也说不准,双腿也不自觉摩挲着想要缓解这份无比强烈的羞耻,却有为自己带来了少许却又难以磨灭的快感。
  现在满脸潮红的自己正喘着粗气,在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已经无法支撑身体坐起后,便只能呆呆地望着那仿佛触手可及的天花板。
  而就在我一旁的薇尔在发现我的苏醒后并没有如往常那般亲切地朝我靠近,只是依旧停留在原地神色复杂地望着我,张了张嘴想对我说些什么,但最后只是化作一声轻叹,随后再次转过头去背对着我。
  我也想开口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氛围,主动开口找些能够让她会心一笑的话题,但却同样无法做到。
  1  哪怕我们就身居在一间卧室,躺在一张床上,却仿佛有一道无形而厚重的可悲障壁将我们分开,让我们之间明明只有半步之遥的距离被拉至数万里光年那般遥远,让彼此再也感受不到对方那令人安心与温暖的心跳。
  于是,我们整个上午都在沉默当中度过。
  直到中午再也忍受不这死寂般氛围的我艰难地活动了下身子,用镣铐敲击发出的清脆声响击碎这片沉默,随后轻声朝着那位坐在旁边的背影发出询问。
  “能替我解开这些东西吗?”
  回应着我的却是简短而又决绝的两个字,她的背影在说出这两个字后再次颤抖着,原本决然的声音也随之染上一丝哭腔。
  “不能!”
  于是沉默不约而同地再度袭击了我们,过了良久,我才再次开口朝着那道微微颤抖的背影问道。
  “为什么?”
  “因为……因为啊……我还不想你走。”
  薇尔终于肯转过头来再度转过头来与我对视。
  在这时,我才发现她的眼眶也似乎有些红肿,昨夜未被她及时擦去的泪水干涸后化作两道浅浅泪痕挂在脸颊上,让她本就绝美的面容显得凄美可怜。
  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薇尔哭的这么凄惨的样子,原本还想着报复对方举动用着强硬的语气回复对方的想法随之烟消云散。
  我想要伸手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再用手托着对方的脑袋与我额头轻轻相触,用着已经接近虚无的内心安抚对方同样受伤的灵魂,告诉她你不必为一位试着逃跑的失格奴隶做到这半步。
  但我打算做出的一切行为都被大臂与手腕上的坚固镣铐遏制在原地,到最后只剩下微张的嘴依旧发出有些不解的声音。
  “这个理由,不够恰当吧?”
  在听到我的话后,薇尔试着强颜欢笑地回答着我的问题,用那冰冷地近乎失去体温的手盖在我的身上。
  “要说为什么的话,就因为你是我花了一千枚金币买下来的奴隶吧?”
  随后再次朝我小声补充道。
  “所以,在你还清债务之前,我是不会放你离开的。”
  我也明白这句言语中的挽留之意,但再次从她口中听到那两个字时我的心便突然一颤,似乎被那化作语言的利刃再度刺穿,再次增添一道不可愈合的伤口。
  但我还是对她的话语保留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
  “我应该在这里待多久?”
  “待到我死为止。”
  很好,最后凝聚出来的希望随着她那决绝的话语吐出彻底破灭,没有再次燃起的可能性。
  “这样啊……我明白啦”
  我再次闭上双眼,准备迎接永夜的到来。
  ……
  为了防止我用语言让薇尔对我放松警惕。所以自己的嘴巴已经被一枚做成假阳具样式长度颇为惊人的深喉口塞彻底封堵,这枚狠狠顶到自己咽喉的这枚假阳具正无时无刻不给自己带来强烈的干呕与不适,尤其是遍布假阳具表面诸多如同鳞片般的复杂颗粒状凸起随着自己的呼吸与吞咽动作正不断给予敏感的口腔嫩肉强烈刺激,嘴巴被迫保持张开的姿态,舌头也被口塞死死压制无法动弹,就算不甘地想要用牙齿啃咬着口中这恼人的玩具,得到的反馈也只是通过这枚能够震动的口塞牵引其他体内的玩具一同进行强烈运作弄地自己浑身酥软无力罢了。
  至于自己日常生活的营养所需,便是通过这枚深喉口塞与连接着后穴内珠串的维生管提供的营养液维持。
  魔力被禁魔项圈夺走便从来没有回到过自己的体内,一直被束具束缚的身体也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自由可言,每当身体的束具到了摘下替换的时候,薇尔总是会提前让我陷入无法动弹的阶段,才会为我换上一套崭新的束具。
  她总是小心翼翼,她从来没有给自己逃跑的希望,哪怕一点点。
  一开始,我还会不自量力地做出挣扎,想要凭借长久被薇尔调教所累积出来的捆绑经验找到一点逃脱的希望,但每次在不小心咬动口塞进一步牵动体内所有玩具猛烈运作,把自己弄得在在快感的深渊中沉沦或是在不得高潮的绝望让我只得发出求饶般的可怜呜咽后,那些将自己弄地欲仙欲死的玩具才缓缓平复下来。
  就算薇尔哪天真的因为疏忽让我趁着束具尚未加身的时候用这具自由身逃跑,但是小腹的这道高于身体一切的奴隶法阵还是能强行操纵着我将我从逃跑的边缘拽回来。
  它似乎已经随着时间将我的身体已经改造到极度敏感的程度,只是用裹着连体丝衣的足底踩在地板上产生的丝缕快感都已经变得让自己有些难以忍受,敏感的下身与乳尖总是因为这份无法言表的奇妙感受不自觉分泌出散发着淡淡香气的乳汁与爱液。
  这道不可磨灭的奴隶法阵无时无刻不在向我提醒着一件不可逆转的事实。我是任由主人肆意操弄的可怜人偶,我的一举一动皆有她的准许才能进行。
  面对着完全看不见挣脱希望的措施,我便慢慢地放弃了挣扎,开始回归一个被笼中鸟所该做的事情。
  那就是什么都不做。
  在长久的调教与薇尔沉默中我亦已经失去时间概念,每天都是半睡半醒,只是一点思考都不进行的噩噩浑浑地活着。
  上一次梦到和薇尔在一起的春梦到底是什么时候呢?那个每天在照顾着自己却又变得沉默寡言彻底舍弃自缚癖好的主人在睡觉时优惠梦到些什么呢?
  我们同床却又异梦。
  渐渐地,自己的内心世界便不再是那绮丽绚烂的花海,似乎已经只剩下花海被彻底燃烧后留下的灰烬所呈现出的纯粹的黑与白,以及遍布在空气中让自己倍感烦闷却无法驱散的漫天尘埃。
  至于薇尔,也在那之后遵守了与我的诺言,就像是在我的身上有一条透明的锁链与薇尔相互链接那般,薇尔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视线,哪怕一次。
  薇尔无论是去哪都会带着我一同前往,至于有关于我身上的拘束也不再掩饰,而是坦坦荡荡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那个身穿各式华服但身体总是被镣铐或是绳索与皮革所拘束着的灰发奴隶,她的眼神中早已失去往昔的神采变得灰败不堪,被口塞封堵的嘴巴连一句话都无法说出只能若有若无的可怜呜咽。
  但就算现在的自己展现出的姿态是这般可怜样子,薇尔她在照常出行会议依旧不顾家中仆人们的反对毅然把我带在身边,对那些审视这份关系的目光置若罔闻,将那一切与我有关的窃窃私语都拒之耳外,用行动用一举一动宣告着我与她之间的扭曲关系。
  我艰难地抬起头,看着薇尔与他人争论时的淡漠表情,时隔数日终于用这已经习惯了口塞封堵的嘴巴发出有些不解的询问,溃散失去高光的瞳孔中似乎再次亮起光泽。
  “呜……?”
  那么我会眼前薇尔为我做的一切感到开心吗?好像并没有。
  眼前的这一切这似乎并不是自己曾经想要的,那种能够与薇尔在大庭广众携手并肩的关系。
  只是在薇尔再一次将手掌盖在我的身上时,我才感到从她身上传来的仿佛随时会熄灭的微弱暖意。让我意识到心中已是漫天灰烬的灰白世界,似乎还有这一点微弱的亮色倔强地存在着。
  但维持着我们之间联系的依旧不会是那条象征着爱的红色丝线,而是扭曲的却又锈迹斑斑的锁链,是布满尖刺与毒药只会割伤我们让我们随着时间愈发痛苦的狰狞荆棘。此刻缠绕着我们的荆棘正在以着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变质扭曲,并朝着腐烂凋零的结局不断前进。
  再这样继续下去地的话,对我和薇尔注定都不会有好结果吧?
  面对眼前无可奈何的困境,我感到一阵无力可使的烦闷,想要主动改变改变眼前愈发糟糕的现状,却又苦于口塞的封堵与身体的拘束,无法制止制止对方的一举一动,只是让做出行为的自己在身体又一阵颤抖与呻吟种迎来不会让灵魂感到愉悦的绝顶高潮。
  但薇尔还是用手执拗地紧握着这片荆棘,哪怕她已经遍体鳞伤,殷红的鲜血不断顺着伤口洒落浸染手中的荆棘。
  到最后我什么也没改变,什么也都不能改变吗?
  我突然理解了那句古老的东国谚语“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的具体含义。
  我的心似乎已经随着那一句话的诞生彻底死了,只剩下这具失去灵魂的空壳作为地上的代行者被她用各种手段维持生命体征。
  明明我还活着,我还呼吸着这片让自己只觉燥热的氧气,身体在拘束之下还能进行简单而艰难地移动。
  但我现在已经完全不在意自己现在究竟是处于何种状态啦。
  无论是再度被她丢到层层丝茧里做成抱枕,还是被她用绳子捆成无法挣扎的肉粽子,还是被她继续用镣铐拘束着四肢,这种曾经会让自己感到无比甜蜜的幸福经历都已经与我现在没有任何一点关系了!
  无论是玩具不留情面地肆意蹂躏身体让自己陷入不断高潮的快感地狱也好,还是让情欲不断积攒却又在高潮来临前让情欲如海潮般褪去,令身体感到无尽苦闷的寸止也罢,让我彻底忘却羞耻,抛弃那脆弱却不会消散的自尊心吧,让这具被情欲彻底点燃的淫乱享受绳索与束具加身所赠与的恩泽。
  就这样好啦……
  毕竟我是被监禁在囚笼中被折断翅膀的鸟儿,再无任何自由希望可言,直到身体彻底枯萎的那一日才会迎来我的救赎与解脱。
  我会满怀希望地等待那一天到来的。
  时间的洪流依旧裹挟着着我与薇尔朝着不可逆的道路上一路奔行,现在的我已经对陷入被薇尔彻底拘束的绝望监禁生活彻底没有了时间观念。
  一个月,几个月,一年,还是说更久呢?
  唯一可以确定的大概便是自己苏醒的时光已经愈发模糊,哪怕每天不断被她强行注射营养液维持身体机能,但是不可被修复的灵魂还是朝着凋零的结局不断前进。
  有时薇尔看着眼神早已失去光泽的自己,她似乎也有会面露不忍之色,但到最后却也没有从她口中朝我吐出些什么话语,而是继续倔强地用这种方式把我留在她的身边。
  现在想想,我们好像也有好久好久没有说话啦,我也好久好久没有用手指触摸过薇尔的皮肤了,一直以来都只是她单方面地欺负我呢!明明以前最喜欢用袜子堵住我嘴巴让我只能吸着她味道的痴女主人好像再也没有对我做过这种事了呢。
  到了现在,我居然有点开始怀念起曾经那些埋藏在大脑深处的过往回忆了,只是,只是,一想到那让自己感到苦闷而绝望的关系,明明……我的心早已不在了,为什么还是会感觉很痛呢?
  痛得自己只想离开这片温柔乡,痛得自己只想钻入梦境逃避,痛得自己已经许下一睡不醒的愿望。
  那薇尔,依旧,依旧如初,既不愿放手,也不愿意朝我倾述积压在心中的无尽苦痛。
  直到那看似如同钻石般坚强却又无比脆弱的她终于崩溃了,而那内心碎裂的结果便是再也无法糅合黏连,让彻底破碎飞散的碎片将我们再一次划伤。
  在那天薇尔突然抱住了我,不断崩溃地朝着我大喊着,朝着毫无准备的我一口气说了好多的话,她说到途中便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炽烈的情感,让那带着些许温热的泪滴化作雨水不断拍打着我的心房,却又依旧在那哽咽地朝我哭喊,仿佛是要将曾经未对自己诉说的一切倾吐完毕那般,哪怕声音彻底沙哑,泪水已然流尽,也依旧在那趴在我的身上小声嚅嗫。
  “我……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
  “你咕呜呜呜呜!!!!”
  感受在怀中因为恐惧与哀意不断颤抖诉说着话语的人儿,可是听力几乎彻底丧失的自己又能听得到什么呢?亦完全无从知晓摧毁她内心防御的会是什么。我只是木然地望着眼前的一切,直到最后,似乎连带着已经化作人偶的我也一同被这片如海潮般的悲伤所浸没,停滞以及的心脏似乎再次有了跳动的迹象,涣散的瞳孔再一次恢复往昔的状态。
  先前已经彻底模糊的面庞再次变得清晰,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薇尔正趴在我的怀中小声抽泣,淡金色的发丝在此刻显得有些暗淡,本该属于她的光泽似乎已经随着内心的逐渐枯萎而悄然消失。
  这样可一点都不像你呀,一点都不像那个每天都爱欺负自己笑容永不褪色的笨蛋主人。
  我这样想着,拼尽全力用着被沉重镣铐所严苛拘束的手,抚摸了怀中少女的脸颊。
  那份美妙的触感依旧与自己记忆中的那片柔软一般无二啊,只是不再如同以往那般光滑细腻。
  “诶?!”
  趴在我怀着的薇尔似乎突然惊醒,只见她的双眼已经哭的红肿,沾上泪珠的发丝粘在一起凌乱地挂在额前,让她看起来像是被倾盆大雨摧残的玫瑰花那般是凄美又是可怜。
  许久未见的美丽笑容重新浮现于薇尔那楚楚可怜的面容上,可她似乎还想对我说些什么,却因为在长期的自我磨损下再也支撑不住自己身体轰然倒在我的怀中就此睡去。
  “呜……诺茵……不要离开……”
  似乎哪怕到了梦里,薇尔似乎依旧在思念着我,发出一阵可爱的呓语。
  “呜呜……”
  就这样吧……既然薇尔选择这条道路的话,就不要感到后悔……后悔不好,流泪也不应该是这样的你该去做的事情。
  我用封堵的嘴巴朝她轻声低语,也不知晓这份意味不明的呜咽是否能将我心中的话语传递给她。
  我突然感觉以前与薇尔相处的快乐日子似乎要回来了?
  薇尔已经再一次会为自己露出笑容,自己身上的拘束似乎也不再如先前那般严苛到无法挣扎,彼此之间的互动也不知比先前单方面的遭受拘束多出不知多少,我们总是大庭广众之下已经能相互携手着前进,似乎周围一切让我感到畏惧的异样目光都已经伤害到我们。
  除此以外,似乎还有那早已支离破碎的内心也有了重新愈合的迹象,虽然它依旧布满巨大狰狞的裂痕,但依旧固执地糅合粘在一起。
  但这只是让我们试图延长眼前毫无意义脆弱幻梦的徒劳举措罢了,注定濒临死去的内心并不会因此停止枯萎的过程,这片美到让自己心痛的梦终有一天会因为我的苏醒而破碎,那囚禁着我身心的一切也终会迎来结束的那天,只是以着一种我从未想过的方式到来。
  突然有一天晚上,我眼前那本该面带微笑的主人突然面露苦涩,眼神不甘却又不敢与我直视,双唇几轻启似乎想要对我说些什么,但话到嘴巴却又戛然而止,脑内似乎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思想斗争不知是否该做出那令人不舍的断绝。
  待到最后,重新抬起头来的薇尔的眼中已经闪过一抹让我恍然的决绝之色,朝我小声说道。
  “诺茵,来陪我聊聊天吧?”
  “呜诶?”
  话是这么说……可是话语权力彻底被夺走的我又该如何与你聊天呢?我这样疑惑地想着,突然感觉脑袋受到的压迫一轻,不再如同先前那般令自己难以忍受。
  只见固定着口塞位于脑后的皮革束带被她逐个解开,随之而来的便是那相伴已久承担维持生命作用的假阳具口塞被薇尔缓缓抽出的奇妙景象。
  薇尔似乎并没有关注到自己的异状,她在将那顶到咽喉深处的假阳具口塞从我嘴里一口气抽出时,愈发敏感敏感的口腔嫩肉被假阳具表面满是鳞片状凸起蹂躏时产生的难以形容的快感刺激地我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也在这奇妙快感的驱使下不断颤抖弄地身上镣铐叮当作响,伴随着无边快感,  “呜哇?!!”
  “咕呜呜呜!!”
  下意识夹紧体内玩具却又反遭其蹂躏的敏感却又有些淫乱的花径嫩肉不断蠕动着,从下身不断泌出的爱液与口塞被抽出时带出的大量唾液一同将身下床单浸染。
  被抽离口腔的假阳具依旧与嘴巴连着几道狭长却没有断绝的透明丝线表达着它对我的不舍,直到被薇尔抽离身体好长一段距离才如同泡沫般破裂。
  “呜啊啊……”
  只不过已经习惯这枚尺寸夸张的口塞待在嘴里的我似乎忘记了如何调动上下颚的肌肉,到现在也无法控制张开的嘴巴重新闭合,只能不断发出一阵轻咳,任由口中的涎水顺着嘴角不断滑落在地面化作一滩小水洼,本来本来看着那枚离开口腔的假阳具口塞与自己藕断就让自己感到无比羞耻,尤其是在清晰意识到自己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分泌唾液却又无法紧闭只能任其流下时这份羞耻已经化作让自己想要赶紧找块地钻进去的强烈屈辱,似乎有着如一抹异色已经悄然爬满自己白皙的脸颊,连带着耳根都染上这抹绯色。
  只是碍于薇尔就在自己的旁边,我到最后并没有选择这么做……
  因为现在的自己已经有些忘记如何调动口腔肌肉的缘故,薇尔一边手掌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背,一边帮助揉捏着我那长时间没有闭合已经彻底的下颚,以缓解这不适与麻木感。
  但我明白,这大概是我在彻底取得交流能力之前与她能够保持的最后宁静时光了。
  薇尔见我已经重新恢复了说话的能力,便朝我开门见山地问道,完全没有先前扭捏的姿态。
  “诺茵,其实还是想走吧?”
  我突然有点不希望自己有能够与她语言交流的权力了,这样子的话还能继续让我逃避一段时间。
  但现在的话,自己已经没有继续逃避下去的可能性了。
  “诶?为什么你会知道……”只是我还有些惊讶,明明这段时间自己伪装的这么好,却还是被她一眼认出心中所想。
  “不用惊讶……其实我能感觉得出来,诺茵这段时间只是为了我一直在强颜欢笑罢了,实际上诺茵心中想要离开我的愿望一直没有变哦。”
  薇尔无视了我眼中的惊色,继续自顾自地说道。
  “因为啊要说世界上有谁最了解诺茵的话,大概非我莫属吧?所以我很知道哦,想要多夸夸我也没有关系哦?”
  说到此处,少女露出一副自信满满的美丽笑容,随后话锋一转,话语之间再次染上些许悲伤的曲调,让我突然有些害怕甚至抗拒那接下去发生的进项。
  “诺茵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啦,这些对于诺茵来说一点都不开心的日子已经彻底过去了,接下去我再也不会阻拦诺茵离开啦,只要诺茵觉得这样子会好受些的话……薇尔……呜,薇尔也会很开心的哦……”
  “呜?”
  不应该吧?为什么,为什么薇尔就会突然想到放我自由呃?不对吧?这和我想好的完全不一样吧?怎么事情突然真的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不能理解啊……
  为什么她说的话突然就跟要和我永别一样?难道说……?但……我并不喜欢我这样的举动会伤害到您啊……
  突然意识到什么的我想要做出挣扎制止她的行为,但身体的权限却久违的被小腹奴隶法阵操纵着在我一声绝望地呜咽中再次消失,我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预兆地瘫软下去,陷入任人摆布也无法反抗分毫的可怜人偶状态。
  明明她都在说着利好自己的事情,可是为什么我的内心却感到这么痛苦呢?痛到让我久违地感觉自己的心脏原来还能跳动呐……痛到让我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还存活于世,而非那个被抽干了灵魂只是盲目呼吸着的行尸走肉。
  可现在的我只想一股脑钻到那让所有人都不会被这份痛苦所包裹的甜美幻梦。
  “这些待在诺茵身上的玩具一定让诺茵很难受吧?,可我只是一厢情愿认为诺茵会喜欢这些玩具,然后强加诺茵身上却从来没有询问过薇尔的意见,这样的我可真是个不称职的主人呐……对不起……对不起”
  不是的……不是的……不要再说了……
  我也很喜欢这些被你送到我身体里的玩具啊……不然我就不会默认你这个大笨蛋把这些根本不是曾经那个自己能够接受的玩具塞到自己身体里,还被你用贞操带上锁搞得我再也无法取下……
  啊啊啊这么说好奇怪,也好羞耻,完全到了让我无法开口的地步……可是,可是关于这点和你想的完全不一样啊……我的笨蛋主人……
  薇尔无视我内心的呼喊,伸出纤长的手指缓缓隔着这轻薄的睡衣缓缓触摸着被乳环箍住无法回缩的挺翘乳尖,轻轻拨动那因为长时间发情变得无比敏感的乳肉,让如同电流般的快感自被她抚摸的两枚挺翘豆蔻开始席卷身体各处,思考也在快感的侵袭之下停滞一瞬,身体感到一阵酥麻,基于本能做出的呼吸也随之愈发急促。
  待到我以为薇尔玩腻了乳首打算进行下一步时,她却用贝齿轻轻含住已经敏感过头的乳尖,伸出舌尖时而轻轻剐蹭这片被彻底开发完毕的敏感点,肆意吮吸着积攒在乳肉内的香甜乳汁,再用舌头卷起吞咽入腹,时而让贝齿稍稍用力轻咬着乳首挤出一点点乳汁在口腔内彻底化开。
  “呜……”
  呜……你是我的主人……怎么能……
  这种被对方肆意玩弄却又无力制止的无力和屈辱感,身份巨大差距带来的背德感,敏感的乳尖被肆意吮吸挑逗时的强烈酥麻感伴随着无与伦比的快感,正化作一股洪流蹂躏着自己的理智,让大脑彻底陷入空白,先前一切想法都在这强烈刺激彻底灰飞烟灭,哪怕是自己的花穴也不断分泌出那粘稠甜腻的爱液,连带着从尿穴产生的强烈的尿意让腿上尿袋废液的积攒速度比先前快上不少。
  直到最后满脸绯色的薇尔恋恋不舍地从我的身上离开,脸上挂着的少许乳汁也被她贪婪地用小舍卷入口中慢慢品尝,胸口的连体丝衣和睡衣早已被不断泌出的白色乳汁与她口中的香津彻底浸湿,令空气中散发的满是让人感到情迷意乱的雌香。
  现在的自己不止是脸红的不像话了,整个身体似乎都因为这极具羞耻的体验弄得一阵燥热。
  “好久没有这么尝过诺茵的胸部啦……原来是这种感觉吗?……不过在诺茵彻底迎来解脱之前,请允许薇尔最后再任性一下吧~”
  薇尔似乎依旧沉浸在品尝乳汁的喜悦中,随后有些使坏地将手再次抚摸向我呈现出些许幅度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腹部软肉不断爱抚着饱受玩具折磨的敏感穴肉让我苦不堪言。
  “咕呜……”
  先前还不容易汇聚于此的理智被薇尔再一次轻松击溃,此刻身体不断随着不断层层叠加的快感的强烈刺激不自觉地轻轻抽搐,身体肌肤各处的毛孔悄然泌出一层薄薄香汗,将包裹着身体的肉色连体丝衣与纯白睡衣彻底浸染,散发着淡淡体香,并让此刻自己的身躯在已经半透明的衣物衬托下朦胧而诱人。
  随后薇尔轻轻敲打着贞操带唤醒那些被封印在体内的玩具们再度开始运作,让这具在刚刚已经悄悄泄了一次的身子又一次被情欲之火包裹,随后便牵动着玩具与贞操带连接的底座,让这些不断震动的玩具玩具肆意搅动蹂躏体内被强行撑开的敏感穴肉,被玩具填满的穴道不断相互挤压,尤其是花径与后穴内两更粗大的玩具相互咬合,不断蹂躏着穴内最敏感部分产生的强烈刺激都让自己完全难以承受,更何况那适时发作的电极,伴随着丝缕疼痛投入到这份浩瀚的快感中便掀起巨大波澜,乃至自己的小腹也在薇尔的玩弄下也是不断隆起却又被贞操带限制在一个可怜的幅度。
  乃至箍住阴蒂与乳首的圆环也开始不断运作着,弄得身体不断晃动,却又被死死咬住三点根部根本无法从中挣脱,身体在先前被薇尔强行进入第一次高潮后便似乎是永无止境的快感浪潮,明明现在高潮过后积攒在体内的快感余韵还未散去,便被接下去更为强力的快感裹挟着去往了第二次……第三次……
  尿穴,花径,后穴肠肉,阴蒂乃至于乳尖,这些被玩具肆意玩弄的部位都在散发着无比愉悦的信号,乃至自己的身体都在因为这份快感散发着无比愉悦的信号,直到薇尔最后突然扯了扯我身下的导尿管,弄得先前还被高潮搞得难以思考的我因为这阵刺痛彻底清醒过来,却又在奴隶法阵的制约下无法动弹,只能面前向她投出无比幽怨的目光。
  “现在啊……这些诺茵身上的玩具也到了取下的时候呢。”
  “呜嗯……”
  她对待我是如此温柔,对待自己却是那么不留情面,直接将那尺寸大到让自己有些眼晕的假阳具从花径深处一股脑抽出,不断被阳具半身密密麻麻凸起与软刺蹂躏淹没的敏感穴肉产生的过量快感瞬间击碎了她的理智。伴随着一声凄惨的哀鸣,薇尔身体在一阵抽搐后便彻底脱力瘫软下去,大量爱液顺着花径不断喷涌而出,与此同时还有不断从这微微张开无法闭合的息肉一听倾吐的散发雌性荷尔蒙的氤氲热气。
  已经被假阳具长时间撑开久久不能闭合的花径让径口内深处的粉嫩肉褶似乎都清晰可见,哪怕到了现在也随着薇尔的呼吸不自觉地蠕动着带出少许爱液。
  薇尔努力挪动自己的双手朝着已经水漫金山的下身探去,轻轻剥开下身的唇肉探入花径深处,再将那些被顶到花心的钥匙取出时再次引得身体一阵高潮。
  那些象征着解脱的钥匙此刻正被她紧握在手中,她似乎在完成了这堪称艰难的任务而露出一副胜利者的微笑。
  不要……
  我在心中不断呼喊着,可是不会得到薇尔的回应。
  作为保护自己不受他人侵犯却又将玩具锁死在体内令自己饱受折磨却又无法制止玩具蹂躏的贞操带,就这样在自己的目送之下被她解开像是扔垃圾那样随意丢到一边。
  锁住阴蒂与乳首根部的不断震动放电刺激这些敏感带却又找不到接口的恶毒圆环也被薇尔解开,再将这些玩具带离自己身体时,我的内心似乎久违地感受到了一阵解脱感,但随之而来却又是有些错愕迷茫的心理,似乎对那无时无刻不为自己带来折磨与快感的小玩具感到不舍。
  随后深埋在穴内或许亦有数月甚至超过一年光景的尿道塞,假阳具乃至已经进入后穴肠肉深处的拉珠肛塞也被她依次取下,每从自己体内抽出一枚玩具都弄得自己内心因为身体的空虚感到无比焦躁,可是身体却又遵循着被玩具蹂躏时的快感本能地高潮着,自己的理智被快感碾压着不断磨损,却又无法如先前那般真正的消磨殆尽。
  而对方也是如此,每一件折磨着我的束具从身体离开时,我都能感受到薇尔身体的颤抖程度比先前都要大上一份,少许温热的泪珠不可抑制地从她眼眶中滴落在我身上,在彻底风干后为我带来能让理智进行足够思考的丝丝凉意。
  我无比想要知道支撑着她改变决心的真正理由会是什么?我也想要知道她到底会对我怀着怎样的情感才会让一向坚强的她不断流着泪。
  这并不是一位主人对一位奴隶应该产生的情绪吧?
  好像知道……但是……无法开口询问,只能在内心不断祈求着那些身上的束具不要再离开自己的身体了。
  不要不要……不要摘下来……
  但现实便是禁锢着四肢许久的镣铐也被薇尔用钥匙依次打开,现在的我再也不会因为双腿无法迈开足够的步伐甚至逃跑而产生苦恼了,自己的双手能够做到的事情也要比先前被拘束时更多更多。
  明明身体似乎正在为许久未见的自由感到喜悦,但我为什么却还是忍不住地流泪呢?就仿佛内心一直在苦苦坚守着的某件事物彻底破碎那般?
  不,甚至比那更为严重,只是先前同样一厢情愿的自己并没有察觉,或者说刻意忽视了那件事所蕴含的厚重……
  直到现在才终于意识到了吗?但事情似乎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我突然在抗拒这份心心念念的让自己拼命去追寻的自由了。
  突然有着哪怕身体在自由之后也有一种想要将这些让自己无力挣扎的束具重新穿回身体的举动。
  但这并不可能吧?
  因为哪怕自己对眼前的一切都流连忘返,哪怕自己在因为感受到薇尔内心的挣扎与痛苦而内疚不已,我也无法违背自己真正的本心,  那便是逃跑。
  这样的我真是别扭啊……同时还有那么点,恶心?
  对,这样的我就是恶心,  身为奴隶的我却又伤透了主人的心,用死亡逼迫着善良的薇尔为我逐步解开拘束放我自由。
  伴随着那枚禁魔项圈的解脱,重新能够大口呼吸的我终于获得重新能够调动魔力的权力,只是苦于意识被困在肉体的牢笼中无法操纵这份魔力打断薇尔手中的动作。
  在最后,这件陪伴自己身体最久的肉色连体丝衣薇尔脱下,让我迎来了真正意义上最大限度的自由。
  此刻长时间被连体丝衣包裹变得无比敏感的肌肤久违地与空气接触时产生的瘙痒与快感让我有些难以忍受,直到薇尔将我搂入怀中不断抚摸着身体因为过敏泛红的皮肤,这阵如同蚂蚁啃噬肌肤般的强烈不适感才缓解了不少。
  “欢迎回来,亲爱的诺茵。”
  薇尔朝我打趣道,她轻松的口吻让我不自觉回忆起第一次与她正式见面的时光,她那时似乎也是用着这样的语气朝我打招呼呢。
  “嗯……”
  我轻轻地点头,主动扑倒在她的怀里,感受着这份让自己沉醉其中的柔软与芳香。
  “诺茵真是个任性的孩子呢……”
  薇尔有些无奈地说着,却宠溺地将我的脑袋朝着她的胸口按了按。
  “呜嗯……”
  我都要走啦,还不能让我多吃点豆腐吗!
  今晚,我们久违地相拥在一起,像是真正的情侣那般不断诉说着情话打趣着彼此,哪怕进入梦中,我也依旧梦到了那个在这些日子为自己带来无数美好回忆的主人,睡梦中的自己无意间将与自己相扣的手掌握得更紧更紧……
  这便是身为奴隶的我与主人薇尔的最后一晚。
  待到第二日我重新醒来之时,已经发现自己的行李似乎已经被薇尔早已备好放在一旁,在发现我醒来的薇尔便快步走到我的身前,对我逐个解释这些行李用处。
  “嗯……这个袋子里大概有二十套不同款式的衣服,从日常穿搭的便服再到出席宴会的晚礼服都有哦,最重要的是……这些都是诺茵最喜欢的类型呢,也不知道这些衣服够不够薇尔接下去穿的呢……”
  “够啦够啦……”
  “这袋子里大概只有一百多枚金币……虽然不多,但想来还是能让诺茵接下去的日子不愁吃喝吧?抱歉……但现在薇尔我能随意调动的财产确实不多啦。”
  “还有啊……这个袋子里装的就是东国的地图啦,至于危险地点我都用红圈标记起来啦!只要看着这份地图走路的话,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还有……虽然这道奴隶法阵是无法被破解的,但我已经把诺茵调动魔力的权限已经放松到最大啦,大概是每天都有十二小时能够自由调度魔力的程度呢!至于这枚奴隶法阵对身体敏感度的提升似乎是不可逆的呢……哪怕是我也没什么办法啦。”
  “除了这个,我隐约感觉诺茵要是离开我太远,似乎奴隶法阵还会有一些不算特别严重的惩罚措施呢……总之请诺茵在无法调动魔力的日子里要多加小心啦……”
  “还有还有……”
  此刻,薇尔就像是一个面对自己孩子要出远门的母亲在我耳边喋喋不休着。
  我也是头一次觉得薇尔是这么啰嗦,可是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我的内心收获比先前更多的喜悦,似乎离别的遗憾与氛围都因为她的话语变得没有那么浓郁了。
  要是她能继续这么说下去就好啦,这样子没准我会因为她实在太啰嗦而懒得离家出走呢……
  不过那些对自己的充满关爱的嘱咐终于走到尽头,再次抬起头来的薇尔眼中对我的温柔悄然消失不见,用着极为庄重与冷漠的声音下达了对我的判决。
  “我以魔剑士薇尔洛蒂的名义宣布,从今往后你自由了,你不再会是我的奴隶,你将重新恢复一位六环法师的人格与地位,我也也不会干涉你的生活,你自由了。”
  她那陌生到让自己害怕的宣判让我的心不断颤抖着,笼罩在身心的无形枷锁似乎松开一道,虽然我无法得到真正意义上的解脱,却又将感到因为一无所有所带来的轻松自由。
  “谢谢,非常感谢,一直以来承蒙您的照顾了。”
  临别之际,我朝着眼前的魔剑士深深鞠了三次躬,但在彻底离别之际突然意识到我就这样走掉的话却什么都无法为薇尔留下的话似乎有点不厚道,而且眼前有些悲伤的氛围也完全不适合我和薇尔之间的告别。
  我们之间的告别应该更加欢快一点儿才对吧?就像那汲取营养后肆意绽开的红玫瑰,而非已然腐烂枯萎彻底凋零的白花。
  所以……什么都无法为薇尔留下的我轻轻从脑袋上揪下一缕灰发,在薇尔有些不解的注视下,将这缕头发系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无声表达对她那扭曲不可名状的感情。
  可这样的我似乎依旧觉得有些不够,所以我又给了她最后一个却又热烈的拥抱,悄悄地在她软乎乎的脸颊上啄了一小口才恋恋不舍地从她怀里挪开。
  “哼哼!好好珍惜诺茵送给薇尔的礼物吧!这个礼物可是花钱买都买不到的哦!”
  我故作成熟地朝她说道,将眼前这一文不值的馈赠说得堪比如同贤者之石那样的无价之宝。
  “好呀……我会好好珍惜的。”
  原本还故作冷漠的薇尔突然朝我笑了,在我话语尚未结束之际,便闭上双眼朝我靠近,悄悄踮起脚尖,用唇瓣轻轻吻住我的额头,随后又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幼兽那般飞速躲开,无数朵在她那苍白的脸颊上肆意绽开的蔷薇晕染起诱人的红晕,一路浸染了少女的耳垂根部。
  这冰凉中却带着些许温热的美好触感让我脑袋突然有些晕乎乎的,哪怕在她抽身离开后,被她轻吻触及的额头传来还是不断传来这份触感涌入我的脑海。
  我看着眼前的薇尔,她似乎在亲完那个吻之后原本有些低落的心情似乎也比先前好上不少,还像怀春的少女那般时不时发出痴痴地傻笑。
  我从未见到过这种薇尔,但却感觉这样的薇尔要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刻都要美丽与可爱。
  在最后的离别之际,薇尔朝我挥手告别。
  “总之,再见啦!诺茵!我会想你的!”
  “我也是……”
  我同样朝她挥手告别,随后背着几乎有与自己同等重量的包裹,缓慢而坚定地离开这为自己赋予新生的第二个家,却也不敢回头去看那依旧在背后默默注视的少女,生怕自己会因此改变心中的想法再次沦陷进那让只会让我们都感到痛苦的温柔乡。
  彻底消失在薇尔的视野中后,我便使用空间魔法将自己传送至谁也不会知晓的地方,至于降落的地点吗,在我见到这份地图时便早已确定好。
  只是,只是……为什么已经彻底离开这里的我隐隐约约听到薇尔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呢,那漫无止境的巨大哀意似乎化作利刃要将我同样劈成两半了啊……
  而且,为什么,为什么我也,我也在忍不住地流眼泪呢?明明昨晚,昨晚早就和薇尔说好的,说好的,离开的时候都要一起微笑,却还是,忍不住的,流下眼泪了啊?!
  要说为什么的话,大概是因为我们已经彻底意识到这会是我们此生的最后一次见面了吧?
  “呜啊啊啊啊啊啊!!!!”
  于是我任由那份悲伤化作洪流彻底将我淹没,像是个突然失去了一切的孩子那样肆意哭泣。
  别离只是别离,不存在什么更好的重逢。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09 03:56:47

第十三章 命运总是如此弄人
  我将空间传送魔法的终点定在了东国与教国交界处的一片隐秘山脉,并打算在此隐居。
  在这里,不会有任何人发现我打搅到我。
  这不是我的应许之地,更会不是我的救赎之地,只是让我能够安心度过余下生命的避难所。
  但现在的我啊,久违地又过上了从前那孑然一身的生活。
  眼下任何事情都需要自己亲力亲为,不再像从前那般任由薇尔家里的女仆代劳,让我只需要在薇尔的身边做着各种难以启齿的事情过上优渥的生活罢了。
  每天的生活都是如此枯燥无味却又不断循环,早上去山间采集水源与野果,中午烹饪食材饱腹,下午试着冥想训练魔力,待到晚上便独自清洗劳作了一天的身体然后早早睡去。
  哪怕到万不得已的去集市购买生活所需物资的时候,我也不敢穿上薇尔送给自己的那些华丽衣裙,我还要将双手和身体的奴隶烙印裹得严严实实,以免被有心人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哪怕用上一枚金币都是小心翼翼,担心因此被人觊觎身上的钱财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换句话说,我这是在没苦硬吃。
  在这个时候也突然有点后悔为什么不向薇尔要几枚银币方便交易,不过想来薇尔身为贵族的薇尔也没有意识到这财富堆积如山却无法被我轻易调动这件事吧?
  同时作为远离主人的代价,哪怕薇尔已经将奴隶法阵的权限为我彻底放开不加以限制,但我能操纵的魔力也被奴隶法阵削弱到仅有四环法师的孱弱程度,体内的魔力也是无比紊乱,让我能够使用魔法的时间也变得有些断断续续,不再如薇尔所说的那样持久。
  但这不怪她,毕竟谁也不知道奴隶在远离自己的主人如此遥远的距离后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对了,甚至是自己排尿的时候,这枚烙印在小腹无法被抹去的奴隶法阵也会不断用电击惩戒我,让我每次做出这种动作都被电击折磨得苦不堪言,却又不可制止它无情施加的折磨,并饱尝腔膣失禁带来的痛苦与屈辱。
  哪怕自己已经恢复了自由身,但本质上依旧是处处受到奴隶法阵掣肘的可怜人。
  它正在以这种方式逼迫着我重新回到薇尔的怀抱……
  突然有点怀念以前被尿道塞封堵着只能通过导尿管排尿的日子了,虽然感觉比现在更加羞耻……但至少那时候的我可不会因为排尿被电击弄得一阵头大,也不会因为电击对排尿这个生理现象进行下意识地抗拒,甚至是有些畏惧排尿这一行为。
  已经习惯了和待在一块的我,真的突然过上这种无人相伴无人一同聊天的孤独生活似乎有点不适应呢。
  无论我的感情已经是否被奴隶法阵扭曲,无论自己的内心是否已经被彻底懵逼,但有个不争的事实就摆在我的眼前。
  我想薇尔了。
  我们正行走在一片大地上,呼吸着一样的氧气,抬头望着的也是同一片深邃幽暗泛着点点星光的夜空,那一颗无论是身居何处都能瞧见的启明星正为我们指引着道路。
  那现在薇尔又在做些什么呢?她会和我抬头仰望同一片星空吗?她是否也会在想我呢?还是说已经在试着与那个固执的自己和解,让时间慢慢将这些不可愈合的伤口自愈呢?
  我想,以我对薇尔的性格了解来看,或许前面的会更大一点吧?
  一想到这,我有些失落的内心突然高兴上不少,似乎眼前的一切对我来说都不再算是困境了。
  哪怕子然一身,至少还有着重要的人想着自己。
  于是,再一次迎接新的一天到来吧?
  我这样想着,在梦中见到了薇尔。
  在这个有些荒诞奇妙的梦里,她不由分说地将我拘束成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肉粽子,还把我的身体用玩具塞满狠狠欺负了个遍搞得我不停向她求饶后,那个如同恶魔一般的金发少女才朝我慢悠悠地打起了招呼。
  本来被她欺负那么久憋了一肚子气的我还想朝她说些什么,但当我开口的一刹那却发现自己已然苏醒。
  眼前的自己正居住在自己搭建的林中小屋,身体完好并没有被绳索绑成粽子无法动弹,敏感的体内也没有被塞满各种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玩具,更重要的是那个在梦里欺负自己的大坏蛋并没有与自己一同回归这有些冷清的现实。
  在梦到那充满情色景象的春梦后我感觉下身黏糊糊地有点难受,似乎许久没有被玩具侵犯的花径在对那被各种尺寸可观的玩具塞满肆意玩弄的经历感到眷恋与期待。
  所以摆在我面前的还有一件事实。
  只是单纯地凭借手指自慰似乎已经无法满足这愈发敏感淫乱的身体了,每一次在将手指探入花径搅动腔腟嫩肉时产生的快感对这具被情欲点燃的身体来说总是杯水车薪,哪怕是强行让这聊胜于无的快感让自己去往高潮也自觉有些不过瘾,就像是完成每日所需的无聊日常那般。
  似乎只有那些被远比手指粗大遍布着狰狞颗粒物的玩具塞入时这具淫乱的身体才会感到满足,最好还是薇尔塞到自己体内的那种,这样子我似乎能因此感受到比平常更多的快感,去往的高潮也会比现在更为美妙难以忘怀。
  只是幻想着那种场景,我便感觉自己的下身似乎有些湿润了,被点燃的情欲再一次驱动着沾着少许尚未风干爱液的手指探入自己的花径口搅动敏感的穴肉,伴随着手指在体内抽送带出的丝缕爱液不断滴落在自己的股间顺带将身下的床单也一同打湿,在自己的鼻子呼吸到混杂着甜腻爱液的空气后,进一步催化了在体内不断蔓延灼烧理智的情欲,也让脑海中那道似乎永远不会模糊的身影变得更加庞大,进一步占据了自己脑海中的视野。
  我为什么会这么想着有关于薇尔的事情?
  明明,我们,才分别了一个星期啊?可是为什么,我会这么想她呢?
  似乎到了,一切做出一切事情都非她不可的程度了……?
  但说到底,还是这道奴隶法阵所驱使着自己产生的虚假感情吧?不是正常情况下的自己所应当产生的感情。
  在意识到眼前一切的罪魁祸首后,被情欲填满的脑海瞬间清醒过来,我摇头发出一阵轻笑,在用手指将身体内的欲望发泄完毕后便开始了新一天的日常。
  要是我还能在梦里见到薇尔的话,那么我的想法就已经可以彻底证实了。
  果不其然,在下一个晚上,我又一次梦到了薇尔,梦到的依旧是被她所欺负的色情画面,在醒来之后下身感到一阵黏腻的自己比以往多了一份需要每日将床单都清洗一遍的工作。
  一次又一次,似乎自己梦到的都是与她有关的点点滴滴,冲淡了我心中的那份无人知晓的哀伤与孤独,在我突然惊觉之时,那汇聚成河的思念洪流却已经将我所彻底淹没,裹挟着我又一次去往梦中见到那个会为我哭会为我笑会温柔地抱着我也会不停欺负我后意识到过分朝我道歉的笨蛋主人。
  哪怕明知这是恶毒的奴隶法阵所使然,但我还是会对他为我筑成的无数道美梦险些沉沦其中。只是每次苏醒,让我再次意识到这只薇尔可远观不可触及时常会露出苦涩的笑。
  毕竟这份思念不会为我们独自一人的孤单生活带来任何好的改变,只会让我们面对彻底失去对方这件事实愈发感到无力与痛苦。
  我不会因此主动回到薇尔的怀抱,薇尔也不会就此重新找上门将我带去。
  我们就卡在这个奇怪的位置了。
  “既然选择了这条道路的话,就不要后悔。”
  这句话似乎不止可以是说给薇尔听,现在用到自己身上似乎也恰到好处。
  我不会,越不能对自己离开薇尔的选择感到后悔。
  绝对不会。
  可我还是很困扰啊……在梦里面见到薇尔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多,哪怕自己的理智不愿意承认。但是遵循于本能的身体却不会说谎。
  我的身体在渴望着被薇尔用各种手段拘束来然后肆意侵犯,无论是她使出的什么手段似乎都会让自己的身体倍感兴奋,就像是离别之夜她为我所做的那样,我也希望自己空虚的体内被她用玩具不留间隙地填满,被过量过激的快感不断蹂躏,好让我去往一次又一次让自己在极乐中短暂忘却一切的绝顶高潮。
  这些话我有些难以启齿,但这也是自己无法扭曲的事实。
  “令人苦恼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我不自觉发出轻叹,但手指还是很自觉地探入欲求不满地花径抠挖着里面敏感柔嫩的肉壁。
  “咕呜……薇……薇尔……请,用力点……”
  折叠弯曲的双腿紧紧夹住探入下身花径扣弄的手,微微眯起双眼,幻想着薇尔就在自己的身边抚慰着自己躁动的身体,用着那些让自己感到欲罢不能的手法侵犯自己,最好顺便将自己绑成连一根手指都不能动的那种程度。
  让那个因苦闷现实而悲哀的,因无人交谈而孤单的,因身份落差而卑贱的,因为内心弱小而卑微的,因为实力不济而不堪的,因为感情扭曲而病态的,看似可怜却又无比可恨的那个自己。
  在薇尔主人的准许之下,淫乱的身体被她所赠予的美妙快感推至快感绝巅,不断从嘴里发出如天籁般美妙的诱人呻吟。
  好让这样的我一头钻进这片美丽的温柔乡中再次短暂沉沦,再一次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
  但那并不可能啦~那终究只是出现在自己脑海幻想中随时会破灭的幻梦。
  唯有枯燥沉闷乏味孤独才会是生活的主色调,这是我在此地生活了两个月得出来的准确结论,想必以后也会是如此。
  在这接下去的日子中,似乎都在彻底印证我的心中所想。
  做任何事情似乎都是索然无味,哪怕像是如同以前一直期待的那样,在这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地方肆意发动魔法也没有让自己感到如同喜悦,哪怕是开发出了一些新起的小魔法,也不足以化解自己生活中的苦闷。
  我会满意目前的生活吗?
  在度过了和薇尔那如胶似漆的甜蜜生活后,习惯于那日子的贪婪的我再也不会对眼前的生活感到满足。
  那我是否对眼前所拥有的一切感到感激呢?
  似乎……会的?哪怕不公的命运将我变作人尽可欺的奴隶,但我还是会有点感谢它,感激它将我推到薇尔的身边,为我昔日四处逃亡无法自由使用魔法的人生带来了绮丽的色彩,只是到最后自己无法忍受这份扭曲的让自己恐惧的沉重感情主动选择逃跑罢了。
  那么我后悔当初做出的选择吗?
  并不,但说完全没有后悔的想法是假的,但如果再让我选一次,我想,还是会选择这一种继续逃避内心直至孤独死去的做法。
  既然无法朝她确认内心的真实心意,那么我便可以为自己保留最后一丝幻想,直至永远。
  现在的话,就请让自己继续这么地消磨漫长的时间吧?就这样度过这无聊头顶的人生怀揣着诸多疑问进入早就为自己准备好的棺材好了。
  ……
  然后我又开始试着自缚了,在经历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我便去往集市买来几捆麻绳用来捆绑自己的身体好缓解长期积攒在体内的苦闷,以及一点受虐欲?
  好吧,就是长久以来被薇尔调教并被奴隶法阵潜移默化改造带来的受虐欲望。
  只是无论是绳索本身的材质还是捆绑的手法都远远不能与薇尔相比,哪怕让将自己用着极大限度地能力捆绑起来,我也无法从中汲取到多少满足与快感,只有粗糙的绳索深深嵌入肌肤摩擦时带来的剧痛与不断挣扎却自由的无力感才会给自己带来聊胜于无的慰藉。
  望着事后绳索在皮肤上留下无数道清晰可见的红印甚至是血迹,我暗自发誓下次要对自己下手轻点,却在下次用着比先前更为粗暴地方的将自己的身体捆绑束缚。
  如果是薇尔在我旁边的话,一定会告诫我让我在自缚的时候千万不要伤害到自己的身体,并为自己留下一点随时能够挣脱的余地吧?
  但我现在似乎已经听不下去前任主人对我的告诫了,  我对待自己的方式只会随着那不可逆转的奴性越来越严苛。
  在一开始简单地用绳索分别将手腕与脚踝捆在背后并用一根短绳相互连接确认,确认只是这种程度都不是身为奴隶的自己可以挣脱的困境后,随后我便一发不可收拾地迷上了这种让自己内心感到忘却些许痛苦的体验,人那个无法被轻易满足的那个卑贱的我在下次便直接用上第一次见到薇尔时的那严苛拘束,以表达自己在主动抛弃主人后却对她似乎可以说是刻骨铭心的虚假怀念。
  仿佛用这份自己施加的微不足道的疼痛,屈辱以及快感便就能化解那让自己随时都会捶地嚎啕大哭的悲伤与愧疚。
  我不知道……至少这样子做还会让我自己好受一些。
  双手并排被绳索缚背后再用胶带把手成无法张开的拳头,并将手腕处的绳索套在自己的脖颈上收紧避免自己乱动,双腿也被复杂细密的绳圈强行折叠被迫张开对准紧锁大门,最后用自己身上那两条已经穿上一天酿成些许足香的丝袜褪下将自己的嘴巴也一同堵上,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呜咽声。
  在魔力陷入紊乱调动,嘴巴同样被封堵无法呼叫的情况下,双手已经被胶带提前裹成两团小黑圆球的我深知是只凭借自己绝对无法解开身上这让内心感到绝望与无力的拘束,但我还是会像曾经被薇尔欺负那样不断挣扎着,让粗糙的股绳摩擦着没有任何衣物保护的娇嫩肌肤,特别是狠狠下身的股绳摩擦娇嫩唇肉以及嵌入花径的粗大绳结蹂躏敏感的腔膣肉壁时,不断幻想着是对待自己的便是薇尔,让这份自下身源源不断涌现的强烈刺激毫无保留地通过神经传入自己的大脑,与无力挣扎所产生的羞耻感一同蹂躏自己的内心,拷问着自己为什么要在离别之际也伤透她纤细柔弱的内心,直到不断积攒在体内的快感彻底越过阈值化作自己心心念念的高潮,让理智之弦被快感冲刷着崩断,让短暂忘却一切烦恼的自己身体不断剧烈颤抖随后彻底酥软下去,只能无助地从被丝袜封堵嘴里发出阵阵高亢屈辱的悲鸣。
  “呜?!咕呜呜呜呜!❤❤”
  薇尔❤……呜呜❤……请……用力呜❤……蹂躏❤……诺茵吧❤  但这还不够……完全不够……
  我在做着与自己的羞耻心,与自己的认知,与自己的理智,与自己的自尊所完全背道而驰的事,现在的自己已经开始用不那么超出规格的玩具欺负自己敏感的身体,以满足身体对情欲的渴求啦……
  我又渐渐回到了那个被绳索捆绑体内塞满玩具的奇怪日子,只不过这一切都只是我自己所去完成的罢了。
  “呜……”
  感觉好羞耻……
  再怎么说,这种自己给朝着欲求不满的身体塞上玩具再用绳子拘束起来的行为也还是太奇怪了吧?!
  想要捶打着身下的大床发现一番,却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绳索牢牢绑起来并连接着脖颈绳套与下身股绳这件事,被牵动着摩擦下身唇肉的绳索与体内运作的玩具产生的疼痛与快感,再加上拉扯到脖颈传来的窒息感,诸多奇妙感受糅合混杂在一起击碎了我的理智,成功让躺在床上被绑的像一条扭动的蛆的我翻着白眼迎来了一阵无比强烈的高潮。
  “诶呜呜呜?!!”
  过了很久很久,我才从先前猛烈的高潮中缓了过来,满脸发热潮红,眼角似乎还挂着些许泪痕,此刻身体早已在先前挣扎与本能颤抖中没了一丝力气,酥软成烂泥一般只能无力地趴在床上,浑身肌肤泌出细密汗珠弄得自己身上一阵难受,勒过下身的绳索与床单早已被花径口涌出的爱液浸没,空气中散发的满是自己身上这充满雌性荷尔蒙的香气。
  同时身上无可撼动的绳索以及体内紊乱无法操控的魔力在提醒着我,接下去这种屈辱而又无力的困境还要持续很久很久。
  真是服了你了……你也不怕这样子会被偶然路过的人发现吗?
  我这样想着,随后被情欲撩拨着被玩具带动又一次去往高潮。
  “呜咕咕?!!”
  停……呜呜……停下——  ……
  驱使着我做出这一切或许是那道烙印在身体与灵魂深处奴隶法阵使然,它在无意间不断改变着我的认知,却又让我保持对这些玩具强烈的羞耻心,让我做出如此反差之事,但却愈发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那天我的想法确实没错,离开薇尔的我只是从一处深不见底的深渊跳往另一处稍微浅一点的深渊罢了。
  所以……
  要是没有这道奴隶法阵的话,我是否还会对薇尔产生名为喜欢的感情?还是会产生那更加温和也会让自己更容易接受的感情呢?那样的我我是否还会对薇尔为我做出的一起感到喜悦呢?那样的我是否还会还会喜欢上这被绳子捆缚被体内玩具不断蹂躏的日子?
  身上的锦衣华穿戴在身的质感固然让肌肤感到流连忘,但我还是更喜欢那个只穿着粗麻布衣的不适,因为那是我第一次与薇尔正式相遇的夜晚。可是和之前那个自由自在的六环法师所穿的衣物相比呢?在那扭曲却让自己无处躲藏的感情面前,我是否还能如此果断地做出判断呢?同样,在与薇尔相伴的日子里,嘴里所品尝的美味菜品也不知胜过以前凡几,可这是否又能胜过以前那个只是吃着野菜野果东躲西藏的日子?
  因为身为四处流浪的法师故一无所有带来的轻松自由,与身为自由受到限制的奴隶却又近乎拥有一切。
  在经历了前两个截然不同的身份的我,又过上了又一种新的也是看起来最为矛盾的生活。
  隐居在此,孤独一人,魔力遭到限制,每日都会被奴隶法阵所惩戒的凄惨生活。
  但现在的我依旧没有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依旧被困在看不见出口的心之迷宫不断拿脑袋撞击着牢不可破的高墙,弄得自己遍体鳞伤却又错愕迷茫。
  摆放在我眼前的问题太多太多,只是解答其中一个问题都需要花费我很长一段时间,想必要让我将这些纷乱如麻的全部解开要花费自己余下的全部人生吧?
  但很快,我便不需要为眼下的一切问题产生困扰,也不需要再担心自己的生活是否还有需要维持下去的必要。
  不知怎的,在某日开始,我在居住的这片山林中发现一批其他人的脚印。
  这些脚印大小不一,似乎脚印的主人从身材娇小的女性到身强体壮的男性都有,而且遍布相当密集,从方向分布来看,似乎是东国朝着教国那边的方向靠近,除此以外,似乎马车在此行驶所留下的痕迹。
  所以偶然来到这里的他们又是什么身份呢?
  我有点好奇想要去探查一番,不过考虑到脚印距离自己还十分遥远,如果不是自己那天心血来潮打算去山中泉水清洗身子或许还不会发现其他人也在此地所留下来的痕迹。所以只当是偶然路过此地的人,并没有多加在意。
  可是第二天,打算去往泉水清洗一番身子的我还是能发现他们在此地留下的脚印,虽然总归是是朝着教国那边靠近,但他们的前进速度似乎要比我预想的慢上不少,  到了现在我还能看到他们远处升起的炊烟,还能听到他们发出的相当杂乱的声音,只不过因为距离太远的缘故,我并不能听清他们所发出的声音大致意思。
  似乎一路上都在毫无顾忌地破坏阻碍着他们前进的一切。
  一棵棵葱郁碧绿的参天大树就在我的目击下应声而倒,我似乎能够听见那已经在这幽静之地生活成百上千年的生灵在临死前发出的哀嚎,光是这点便让我心痛不已。
  如果不是我提前给自己居住的林间小屋视觉遮蔽魔法的缘故,或许也会被生性残暴的他们也顺便破坏吧?
  但这样粗鄙野蛮的行为举止已经严重扰乱到到我日常生活的行为,让只是蜗居在林间小屋不愿意出门的我都是感到无比困扰,虽然我也想过直接直接出面制止他们的行为,但考虑到这里是东国与教国的交界地,且一切都需谨慎行事的原则,我还是打算趁着自己体内魔力能够正常使用有着自保能力的时候再去小心探寻一番。
  可这念头一旦在脑海中产生,仿佛便有一着一股不可名状的恐惧攀上心头,让我在阳光的沐浴下却遍体生寒忍不住颤抖着,想要就此中断前去探寻的念头,直到过了好一会我才能从先前莫大的恐惧浪潮中缓缓抽身。
  难道是教国那边的人吗?
  这是我的第一念头,原本平静下来的身体开始蜷缩在一起,又一次因为恐惧开始不自觉颤抖着,但我很快便打消了这一念头。
  这些都是从东国去往教国的方向才能留下的脚印,就算是居住在东国的教国人打算离开,可是一向眼高于顶的教国人可不屑于走这么一条艰难崎岖的道路,更何况他们就算再怎么恶劣也是披着人皮的野兽,不会像这样毫无顾忌地破坏阻碍着他们前进的一切。
  那么,眼下只剩下一个看起来比较靠谱的答案了。
  他们或许在寻找着某种见不得光的东西才会不得不走这条路吧?
  也就是说,他们在走私。
  不然也就不会非要走这么一条本不该是路的路从东国去往教国了。
  搞不懂哦……这到底是在走私什么物品才值得他们如此大费周章走这条路呢?
  有点好奇。
  那么,我应该遵循自己的好奇心去看看吗?还是遵循自己心中的那份不妙就此逃跑呢?
  要不还是直接跑吧?虽然自己的踪迹可以确信地说从来没有暴露在他们的眼前,但要是等一会就因为自己的疏忽暴露的话,那么这一切就都不那么妙了。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也应该去避免这件事情的发生。
  可是自己难得适应了在这里的生活,再继续任由他们在这里破坏迟早会变成自己无法会栖息的居所,而且要是直接走掉的话等找到又一个适合自己生活的地方也不知道要过去多久了啊……
  要是什么事情都不去看便打算逃跑的话,果然还是有点不甘心啊……
  所以还是去看看吧?用着视觉遮蔽的魔法隐藏自己的踪迹,一旦发现情况不对的话,那么跑离这里远远的。
  最后,我还是决定去探寻一番,支撑着我做出这件事情的底气便是一件事实。
  这里虽然是东国与教国交界处的山脉,但名义上终归是属于东国的地域,已经签下条约的教国应该不至于也没有那个胆子把它的手伸这么长。
  在用隐藏身形与气息的魔法确保自己不会被他人现后,我便沿着他们所留下的足迹朝着他们不断靠近。
  一路上,看着地上越来越密集的脚印以及被他们留在林间有些触目惊心的痕迹,我愈发好奇究竟到底是走私什么东西才值得他们在如此破坏生态。
  可我每朝着他们靠近些许,内心那份的不安也随之增加一分,仿佛接下去那件极为可怕的事实会在发生后给自己带来极为可怕的下场,让我的内心不断打起退堂鼓,想要就此转头回去。
  但是体内的魔力依旧在流淌能够让我自由调动,哪怕就算自己真的被他们发现,我也有把握凭借自身还算冲击的魔力全身而退。
  更何况保护着自己不被发现的魔法也在有条不紊地运作着,在自己魔力消失之前不会有任何人发现自己的踪迹。
  现在我已经走出自己的居所相当一段距离,虽然在地图上划分还是靠近东国一侧,但实际上已经是一片几乎无人管辖的混乱地带,哪怕是之前自己也几乎将足迹踏足于此。
  但就在我打算回去的时候,却突然能够隐约听见前方树林里伴随着一些男性发出的污言秽语外,还有一些女性所发出的意味不清的声音。
  “呜啊啊——”
  那些女性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相当的凄惨,只是让我在远处这样听着都有些于心不忍。
  最后,我还是打算越过这片树林简单探测一番便彻底止步回去,无论自己有没有看见自己想要的东西,接下去都必须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原路返回。
  在心中做出决定后,我便小心翼翼地越过树林,终于看到了那些陌生人的踪迹。
  好消息,从他们身穿的衣服以及面容上来看,他们并不是教国那边的人,而是土生土长的东国人。
  坏消息,我认出了他们的真实身份,一群贩卖女性的恶毒奴隶贩子,是无可争议的禽兽。
  “呜呜呜……”
  至于让我彻底确认他们身份的便是,那些被囚禁在笼中的可怜少女所发出的微弱呻吟,我发现她们每个人都穿着能够勉强遮蔽身体的粗麻布衣,四肢也都佩戴着厚重的金属镣铐,让她们的行动都是举步维艰更无法别人的暴行。而塞入嘴里的口球亦剥夺了她们的呼救能力,将她们变成只能不断呜咽的可怜存在,从这些少女空荡荡的下身所延伸出来的粉红导线与嗡嗡作响也正说明此刻正在遭受来自体内玩具的折磨。
  除此以外,更让我感到气愤的便是从这些少女下身流出散发着一阵恶臭的白色不明液体,正无声控诉着她们先前所遭受到的暴行,尤其是其中一位瘦弱的少女正在被他们肆意侵犯着,这些景象,让本就憎恨着这群奴隶贩子的我感到更加愤怒,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他们是打算把奴隶走私到教国那边吗?毕竟除了一群走私奴隶的奴隶贩子之外我根本想不出有谁要把一群无辜可怜的少女丢到笼子里走这条路。
  不过怎么这里会有奴隶贩子的踪迹,难道这是他们的走私路线?!
  还是说他们其实是冲着我来的?但这不可能吧?
  一瞬之间脑海中涌现出无数道想法,并在意识到眼下情况相当不妙之后便诞生无数道逃跑的路线。
  可是一想到眼前有无数位无辜少女即将落得与我相同的悲惨处境我还是感到于心不忍。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虽然可能会对那些受到迫害的可怜人产生善念并打算伸出援手,但在这之前我绝对不会产生想要前来探寻一番的念头吧?
  只不过在和薇尔生活了那么久之后似乎已经将我的谨慎消去不少,让我产生绝对不应该产生的好奇心,所以才会想着前来探查,而不是在发现他们的脚印后便直接便直接选择逃跑。
  想要去拯救她们……
  可是,可是敌人的数量似乎相当不少,现在魔力被二度限制的我好像并没有足够把握彻底将眼前的敌人全部击败。
  所以……大家抱歉啦……我无法解救你们……
  我突然有点讨厌我不断膨胀的软弱,却又害怕自己因为自己的善念无视自身情况再次成为奴隶……
  但是啊,但是呢,但是呀……
  现在的我还是无法做到对眼前同样遭受折磨的孩子们见死不救,不是吗?
  虽然并没有完全取胜的把握,但概率也不至于低到一点也没有。待到真正战斗的时候,无论是成功拯救那些受苦受难的奴隶,亦或者是因为不敌而逃跑,这一切的主动权都在我的手中。
  面对那些同样沦为奴隶的人却见死不救,若是让以前那个我瞧见的话一定会嘲笑并不齿于现在这个怯懦的自己吧?
  最重要的是,我的善意,我的热枕之心还没有因为自己昔日所受到的惨痛经历彻底被磨灭,反倒因为自己与薇尔的邂逅依旧留存于我的灵魂当中。
  那么,浮现于心中的答案已经清晰明了。
  在众目睽睽下,我并没有选择解开自己身上的隐匿魔法正面迎敌,而是悄然凝聚一道自己现在能够动用的最强魔法寻找机会。
  就比如……现在!
  对奴隶们做出那种事情的敌人在猝不及防间便被我悄然备好的杀伤性魔法陨灭小半,甚至连一丝惨叫都没有发出,便化作一地焦黑尸骨。
  “该死的这里怎么还有其他的人?”
  “是法师!快准备禁魔束具!”
  他们怒吼着,随后再次在魔法的袭击下让怒吼化作痛苦的哀嚎随着他们的生命戛然而止。
  至于那些逃过一劫的敌人,在带着各种禁魔束具向我袭来之前便被我借助的风魔法一一躲过,并随后用同样痛击每一位向自己袭来的敌人。
  ……
  眼前的战斗似乎并没有如自己所想象的那般困难,很快便在我那如机械般冰冷无情的杀戮中结束。
  可惜最后因为自己魔力不济的缘故,最后还是无法做到将所有敌人尽数杀死,只能无力地看为首那几位吓破了胆的奴隶贩子连滚带爬地朝着教果的方向们逃去。
  若是魔力未被奴隶法阵限制的自己,想必能够不花费太多魔力便将眼前一切可恶的奴隶贩子尽数消灭吧?只可惜还是有些人记住了自己的面容并逃亡教国。
  不过这里依旧属于东国的管辖范围,想来教国那里也不会为了几个奴隶贩子而大动干戈。
  至于那些被我救下的奴隶少女们,我所能做的事情也不算多,仅能解开她们身上的严苛束具,用魔法一一抹去来自肉体的伤痕与污垢,至于因为长期受到虐到而变得千疮百孔的内心便只能让时间慢慢抚平。
  我还记得她们在向我告别时,那在陷入绝望却迎来曙光时宛若重生般的喜悦是藏不住的,只要不是内心彻底死寂的人都给予了表达感激之意的拥抱,搞得身材娇小的我被她们挨个搂在怀中时一阵羞涩与紧张,心脏跳动的速度甚至比先前战斗时还要快上几分。
  但是啊,正是她们充满善意的拥抱也让我深刻意识到自己今日所做出的一切努力都没有白费。
  至于所谓的报酬嘛,我也只向身无分文的她们收取这样一个让自己感到有些羞耻的拥抱便可。
  在为她们指明回家的路并一一向她们告别后,我便继续回到自己的小屋过上隐居生活。
  平静的时光眨眼间便过去了数月。
  虽说是隐居,但我偶尔还是得去山下的城镇购买生活必需品的时候,我猛然发现当初的事迹似乎已经成为了某个名为山中魔女的传说。
  的确,在那件事之后也有注意到似乎有人曾来寻找自己。虽然印象不深,但勉强也能认出是当初作为奴隶被拐走的女孩。
  女孩的气色要比身为女奴的时候好上不少,衣物也换成看起来很华丽很昂贵的款式。总而言之应该是重新回到了家中过上了不错的生活。
  可惜奉行着隐居主义的我,在做出那样的好人好事以后并没有出头的打算。毕竟如今这个世道对于魔法师来说并不太平,哪怕是本身对魔法师并没有什么偏见的东国,但还是尽量减少我的存在感吧。
  如今我的事迹,我帮助她人的善举能像现在这样被人所知晓,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吧。
  我从叫卖的最起劲的吟游诗人身旁路过,脑袋缩到了斗篷的更深处,他绝对想不到他口中传唱的那位灰发的山中魔女正不起眼的从他身边经过吧。
  并且还忍受着魔力受限、强制发情等多种可恶的效果。
  一念及此,那些好看的衣服,那些好吃的食物,小心翼翼的生活,以及这爬满我小腹的该死印记,如果我当初没有选择离开我是否会过得比现在更轻松呢?
  薇尔...薇尔...
  每当这个名字出现在脑海中的时候,无尽思绪便滚滚而来。我想搞懂,我搞不懂......
  如果秋风能带走我的思念,能否越过北地的山峦一路送到你身边。最终我为自己的软弱摇了摇头,既然已经做出决定,那么自己也该一往无前。
  在萧瑟的冷风中我紧了紧身上的斗篷。“老板,麻烦再来一套针线。”
  “又要自己补衣服啊。你瞧瞧都破成什么样了。”
  “没办法嘛。”我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始终与老板保持着足够我闪转腾挪并且可以灵活决定施法还是逃跑的距离。
  毕竟我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也不是什么很厉害的人。魔法也没有便利到万能的程度,对于目前处境下的我来说不过是猎杀山林中动物的工具,然后换取日常生活必需品。
  然而平静的日子在这故事里总是不可避免就地受到破坏。
  整整有十位圣堂骑士在那位奴隶贩子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跨过教国边界来到这片连绵山脉找寻那位隐居的法师,那位法师所信赖的隐匿魔法在那些骑士们的眼前是如此脆弱。
  顷刻间,那座林中小屋以及那位处于震惊甚至是有些恐惧的小屋主人就这样毫无阻碍地出现在敌人们的面前。
  怎么会事?怎么圣堂骑士会来到这里!
  还未等她释放能够逃出此地的空间魔法,空间便被圣堂骑士用禁魔器具彻底封锁。
  至于她结局在隐匿魔法被他们强行破去时其实便已经彻底注定,只能一个人如同困兽那版徒劳地做着注定失败的斗争。
  而这一次,应该不会再有人拯救变作奴隶的我了。
  可恶啊!
  现在的我以着自己绝对不是自愿的状态被他们强行用还绳索将身体牢牢束缚压制住,哪怕自己不断挣扎却也完全无法撼动那些钳制自己身体粗糙却有力的大手,更无法撼动这严苛到令自己倍感绝望的拘束。本来我还幻想着自己先前莫名其妙消失的魔力能够回来好让我脱离眼前的困境,可随后挂在自己脖颈上的禁魔项圈便彻底让自己的希望化作彻彻底底的绝望。
  那无数道攀附在身体各处的双手正在不断揉捏着我的身体,连带着将薇尔所赠送给我的衣裳彻底玷污,一同被玷污的还有已经被薇尔洗涤净化的纯洁内心。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呜……快滚快滚!!”.
  我不断咒骂着对方,但话传到这些做着畜生行径的人耳边无异于耳边风。
  “你们不准碰,不准碰我呜啊啊啊!!”
  他们越是这样猥亵自己的身体各处,源自身体遭受的痛苦与内心的莫大屈辱便让身体挣扎的力度便越是强烈,可是我自己不断挣扎的景象在他们眼中也只是助长内心兽欲的催化剂,到头来也只是让我在这注定不会有好结果的举动中彻底没了一丝力气,只能不断喘着粗气望着那一脸好奇的为首之人。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为什么要坏我的好事?你知不知道这批奴隶对我有多重要啊?”
  对于他居高临下的问话,我却也只能沉默作答。
  “不回答是吧?很好,我很喜欢你这反应。”
  对于我的反应,对方似乎毫不在意,随后突然朝我靠近。
  “呜!!”
  自己的小腹嫩肉首先是感受到一阵灼烧的剧痛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在包裹着双足的鞋子被他们褪去感受到细微凉意与羞耻后,更多的便是足以与这份剧烈疼痛等同的强烈瘙痒感,一同塞满我的大脑不断消磨着我的抵抗意志,身体在绳索与他们的束缚下不断挣扎,被挠痒的足底正不断摆动着却也却完全无法逃避他们的一举一动。
  “好痒好痒好痒!!不要再挠了咕啊啊啊啊啊!!!”
  敏感柔嫩的肌肤被抚慰时的瘙痒化作快感让我忍不住发出绝对不正常的大笑,却又流下生理性的泪水,自己本就被绝望摧残的意志在他们不见断绝的攻势下彻底被瓦解,直到我最后败给那个怯懦的自己选择服软,他们才缓缓停止对我的折磨。
  “我就是看你们不爽……这个理由怎么样”
  现在的自己明明心中充满愤怒,但是声音却因为先前的折磨显得有些有气无力。
  我就跟他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着,对于为首之人问出的大部分问题都是模糊地带过,而对方也没有太在意眼前一位已经成为奴隶的存在话语间是否有所保留,直到他从我的身体发现异样,这位为首的奴隶贩子才一改眼前的淡定。
  “嗯?这个印记有点眼熟,让我看看。”
  “不准看……”
  我努力试着将手收缩以躲避对方的视线,但被绳索束缚在身后的双手根本无从收缩,只能任由对方将手上的印记尽收眼底。
  在他彻底认出手背这道印记后,那先前在心底涌动的暗流便彻底化作滔天巨浪,他的话语之间充满了激动与兴奋,似乎我对他们来说便是一道埋藏在此的惊天宝藏。
  “这个印记……你是教国那边的奴隶吗?!”
  “才不是奴隶!”
  对方显然是无视了我苍白无力的反驳,此刻他正用手强行挑起我的下巴,逼迫我与他那充满兴奋的眼眸对视,朝我一字一句再次问道。
  “你是被你的主人抛弃了吧?”
  “才没有被抛弃……”
  “如果你说你没有被抛弃的话,那你的主人在哪呢?我可不相信他会允许你一个人跑到这里来。”
  “我……”
  我刚想这么反驳对方,可是意识到自己做出抛弃薇尔的行为后却又因为这份萦绕在心头的愧疚感只能无力垂下头来,最后沉默以对。
  “哈哈!看你这反应,我果然是说对了吧!”
  我只是微微抿起嘴唇,不再朝他发出不甘的回应。
  “算了,不回答也没关系,”对方这么说着,突然兴奋地拍拍手掌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最后擅自为我找好接下去的去处。“我突然明白哪里比较适合你了!我认识的有个人对你一定会很有兴趣!”
  “老大,你在玩腻之后这小妞可以借给我玩玩吗?她身上衣服这么漂亮一看就是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大小姐。”
  “滚你的,这个人现在是连我都不能玩,接下去必须保证她身体的完整!这下发财了!发大财了!”
  他这样说着,便命令下属们将我的身体彻底拘束起来丢到囚车内,与那些一同被拘束在此踏上去往教国的苦难之旅。
  没想到自己小心翼翼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却因为自己一时的好奇心被奴隶贩子抓住,这样的命运可真是弄人啊……这样的我也真是可悲又可笑啊……
  早知道是这样的话,还不如就不出门来探查啦……或者说自己就不应该离开薇尔的保护也说不准?
  泪水悄然打湿身上绳,发誓下次不被抓的我或许已经没有下次了。
  “呜……”
  薇尔,对不起,我辜负了你对我的信任……
  对不起,对不起!!
  ……
  经过一趟迷暗无天日的旅途后,再次脱离黑暗的我又一次回到了只有不堪回忆的教国,在那等待着我的却是我这辈子绝对不想再见到的人。
  那个为我亲手刻上奴隶法阵,将我的身心从内到外都蹂躏无数遍的人。
  “好久不见呐……小母狗,我这些日子可是一直都很想你哟!想你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哟!”
  “只不过没想到你自己居然主动找上门来了,这指引着我们相遇的命运可真是真棒了啊!!接下去我会好好疼爱你的,让你再也不会逃出我的手掌心呢……”
  他这样说着,温柔地抱着抱着我回到那如同噩梦一般的地方。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最后我的内心彻底被眼前的一切彻底击溃,让我发出有生以来最为恐惧的悲鸣。
  所以为什么眼前的一切发展会变成这幅奇怪的样子啊?!!
  那该死的命运,我恨你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