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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请假
这一夜辛瑶睡的并不舒坦,噩梦不断,半梦半醒间老师似乎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抚着她,“都是假的,不要相信。”
再一睁眼已经天亮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师把她送回了客卧,下半身清爽,还有点凉凉的。
辛瑶掀开被子一看,昨天的泞泥已经被清理干净,红肿的阴唇和穴口都被敷上了白色药膏。
床头柜放了一杯温水和一颗白色小药,她拿过来就着水吞下。
换好校服套装走出门,客厅坐满了人,杨松雪,赵清,还有一对年轻情侣,看着都二十多岁的样子。
“你就是辛瑶吧?”情侣中的女生一看到她就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我叫赵榕,昨天谢谢你救了我妹妹。”
辛瑶目光从杨松雪身上扫过,勾了勾唇,“没关系,换其他人也会伸出援手,而且救她的是她自己。”
赵榕还想说什么,被赵清拦住了,凑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颇为惊讶的看了妹妹一眼,笑了笑道,“清清说想要自己报答你,那我就不干预了。”她指着桌上一堆包子豆浆,“怕你们没吃早餐,我买了一些,想吃什么就拿。”
辛瑶不太适应这种场景,点点头就去洗手间洗漱了,出来的时候客厅安静了下来,就剩杨松雪坐在沙发上剥鸡蛋,静静的看了她一眼。
“他们去警察局了,吃完早餐我送你回学校。”
辛瑶嗯了一声,一夜缠绵过后,杨松雪身上那种道德约束消失了,两人之间像是多了一层特殊的磁场,她随手拿了一根油条,“走吧。”
最终那颗剥好的鸡蛋落进了辛瑶嘴巴里。
回到教室恰逢下早自习,教室里空荡荡一片,辛瑶回到座位,桌上除了书本之外摆了一大袋零食和小礼物。
辛瑶拢到一旁,翻了半天书桌没找到任何信件便签之类的东西,刚好后桌回到座位,她转身问,“这是谁送的你知道吗?”
后桌是个戴着厚厚眼镜的女生,被她看的脸发红,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嗯...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早晨来教室前就有了。”
这是知道但不愿意说,辛瑶没再为难她,道了声谢之后就把东西放在了课桌下的箱子上,不再理会这事。
她坐在椅子上打开手机,微信几乎要炸了,一堆人发消息过来,各种猜测谣言满天飞,连平时不太熟的同学也来询问。 00:昨天怎么请假了?还想请你吃披萨呢~
绵绵吃吃:宝,发生啥了?有人造谣说你在厕所和体育生打架,报警了。
Hoshino:?
...
她随便划拉了一下,消息太多了,几乎翻不到底。
miy:披萨不吃了,出了点状况,不过已经没事了。
miy:假,是别的事情,等结果出来再和你说。
回到Hoshino这时,她停顿了一下,葱白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跳跃到下一个。将朋友们的消息都回完之后辛瑶才退出后台点开其他软件,至于不太熟的她全都没理。
另一间教室,清晨的冷风从窗子外吹进来,少年额头碎发飘动,露出一双黑润润的眼睛,薄唇微抿,面容如冰,静静地靠着墙壁,慵懒又随意的支着脑袋,听见手机响动,浓密的眼睫颤了下,快速划开手机。
置顶依旧一片灰暗,底下倒是有其他人给他发消息,是朝灵。 00:瑶宝回我啦,没啥事不用担心。
“那就好”三个字还没打出来,又跳出来两条新消息。 00:诶?不对,怎么又请假了。
00:不是,她人呢?
少年呼吸一滞,眼皮轻跳,心底空荡荡的,像是即将失去什么重要东西一样。
28、这是你女儿?
火车站,穿着黑色大衣的高大男人在检票排队中鹤立鸡群,他眼睫如鸦羽,根根分明,五官分明立体,浑身散发着一种成熟男性的质感和魅力,让他看上去十分迷人。
偶尔一两个成年女性过来搭讪,都被他婉拒了,“不好意思,我结婚了。”
她们这才发现他扶在行李箱上那只手无名指上戴了一颗戒指,上面刻了两个英文字母:zc。
果然,稀缺的资源从来不会流入市场。旁边跃跃欲试的女士看着这一幕遗憾的叹了口气。
检票很快就开始了,人群逐渐往前涌动,通过闸机口的时候杨松雪突然心跳加速了一下,他下意识的往身后看了一眼,乌压压的人群不断往前推搡着,他不得不转回头继续向前进。
这几天被辛瑶缠出阴影,人都变得疑神疑鬼了。他摇摇头在心底轻嘲一声,不再想这些,把一切抛之脑后。
进到车厢的时候有个五十几岁的大爷已经躺着了,见他进来热情的打了声招呼,“小伙子,你也是去水云市的吗?”
他礼貌颔首,将行李箱放置在床底下,这次买票时间比较急,只买到了软卧上铺,下铺乘客还没来,但他没有坐别人床铺的习惯,准备去走廊找座位。
门一拉开,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他眼前。
本应该待在学校里好好上课的女孩穿着一条毛茸茸的白色针织长裙,手里抱了一件粉色羽绒服,笑意盈盈的望着他,“中午好啊。”
中午好,老师。
躺在床上的大爷坐起来,一脸好奇的看过来,“你们认识啊,这是你女儿?长的怪水灵的。”
?
杨松雪原本准备好的质问被大爷这惊世骇俗的称呼一喊,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他看上去有这么老吗?”辛瑶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也不否认,浅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杨松雪。
“那不是,我们那边十几岁生娃的多的是,孩子都成年了爸妈还年轻着呢。”大爷摆了摆手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他没说的是,这两人之间明显年纪相差大,加上那女孩看这男人的眼神充满了依赖,不是父女还能是什么?
“我们不是!”一旁的杨松雪忍无可忍,打断了两人交流,拉着辛瑶的手腕把人带出了包厢。
火车轰隆一声巨响,窗外的景色开始一路倒退,从城市高楼大厦中穿插而过,逐渐驶向远方。
车厢走廊还零零散散停留一些旅客,杨松雪避开人群,拉着辛瑶走到每截车厢之间的连接处。
“你跟踪我?”他停住脚步,深吸了一口气,脸色骤然阴沉下来,双唇紧抿,眼中闪过一丝愠色。
辛瑶手腕被杨松雪拧的发疼,她勾起的唇角慢慢往下滑,抿成一条直线,面无表情的说,“老师是不是忘了,之前答应了我什么。”
杨松雪看着眼前略显青涩的女孩,心底不知是失望还是愤怒,哪怕他早已经知道辛瑶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单纯,但仍然会被吸引,情不自禁,他对自己和对辛瑶都感到了一种悲哀和无力感。
事情永远在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前进。
包厢里,大爷正躺在床上刷视频,声音开的很大,整个房间都是各种段子和人生哲理的外放声。
门再度被推开,辛瑶浑身冷气,表情冷漠的走进包厢,杨松雪不知所踪。
“如果让你重新来过,你会不会爱我...”刚好下一个视频就是跳舞的,大爷看正起劲时,辛瑶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小点声,叔叔。”
整个房间冷的跟冰窖一样,大爷干脆关了手机,看着辛瑶,“咋了啊?你俩吵架了?有啥事不能好好说啊,听我一句劝,吵架伤感情。”
辛瑶心底冷笑了一声,有没有有感情这件事还另说,但到底是被勾出了一点倾诉欲,声音郁闷,“他不愿意和我交流。”
“哎,软的不行来硬的嘛。”大爷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又好奇问,“你俩到底什么关系啊?”
这就没必要跟陌生人透露了,辛瑶将羽绒服垫在床上,躺了下去,若有所思道,“我再想想。”
0029请假
这一夜辛瑶睡的并不舒坦,噩梦不断,半梦半醒间老师似乎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抚着她,“都是假的,不要相信。”
再一睁眼已经天亮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师把她送回了客卧,下半身清爽,还有点凉凉的。
辛瑶掀开被子一看,昨天的泞泥已经被清理干净,红肿的阴唇和穴口都被敷上了白色药膏。
床头柜放了一杯温水和一颗白色小药,她拿过来就着水吞下。
换好校服套装走出门,客厅坐满了人,杨松雪,赵清,还有一对年轻情侣,看着都二十多岁的样子。
“你就是辛瑶吧?”情侣中的女生一看到她就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我叫赵榕,昨天谢谢你救了我妹妹。”
辛瑶目光从杨松雪身上扫过,勾了勾唇,“没关系,换其他人也会伸出援手,而且救她的是她自己。”
赵榕还想说什么,被赵清拦住了,凑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颇为惊讶的看了妹妹一眼,笑了笑道,“清清说想要自己报答你,那我就不干预了。”她指着桌上一堆包子豆浆,“怕你们没吃早餐,我买了一些,想吃什么就拿。”
辛瑶不太适应这种场景,点点头就去洗手间洗漱了,出来的时候客厅安静了下来,就剩杨松雪坐在沙发上剥鸡蛋,静静的看了她一眼。
“他们去警察局了,吃完早餐我送你回学校。”
辛瑶嗯了一声,一夜缠绵过后,杨松雪身上那种道德约束消失了,两人之间像是多了一层特殊的磁场,她随手拿了一根油条,“走吧。”
最终那颗剥好的鸡蛋落进了辛瑶嘴巴里。
回到教室恰逢下早自习,教室里空荡荡一片,辛瑶回到座位,桌上除了书本之外摆了一大袋零食和小礼物。
辛瑶拢到一旁,翻了半天书桌没找到任何信件便签之类的东西,刚好后桌回到座位,她转身问,“这是谁送的你知道吗?”
后桌是个戴着厚厚眼镜的女生,被她看的脸发红,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嗯...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早晨来教室前就有了。”
这是知道但不愿意说,辛瑶没再为难她,道了声谢之后就把东西放在了课桌下的箱子上,不再理会这事。
她坐在椅子上打开手机,微信几乎要炸了,一堆人发消息过来,各种猜测谣言满天飞,连平时不太熟的同学也来询问。
00:昨天怎么请假了?还想请你吃披萨呢~绵绵吃吃:宝,发生啥了?有人造谣说你在厕所和体育生打架,报警了。
Hoshino:?
...
她随便划拉了一下,消息太多了,几乎翻不到底。
miy:披萨不吃了,出了点状况,不过已经没事了。
miy:假,是别的事情,等结果出来再和你说。
回到Hoshino这时,她停顿了一下,葱白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跳跃到下一个。将朋友们的消息都回完之后辛瑶才退出后台点开其他软件,至于不太熟的她全都没理。
另一间教室,清晨的冷风从窗子外吹进来,少年额头碎发飘动,露出一双黑润润的眼睛,薄唇微抿,面容如冰,静静地靠着墙壁,慵懒又随意的支着脑袋,听见手机响动,浓密的眼睫颤了下,快速划开手机。
置顶依旧一片灰暗,底下倒是有其他人给他发消息,是朝灵。
00:瑶宝回我啦,没啥事不用担心。
“那就好”三个字还没打出来,又跳出来两条新消息。
00:诶?不对,怎么又请假了。
00:不是,她人呢?
少年呼吸一滞,眼皮轻跳,心底空荡荡的,像是即将失去什么重要东西一样。
0030这是你女儿?
火车站,穿着黑色大衣的高大男人在检票排队中鹤立鸡群,他眼睫如鸦羽,根根分明,五官分明立体,浑身散发着一种成熟男性的质感和魅力,让他看上去十分迷人。
偶尔一两个成年女性过来搭讪,都被他婉拒了,“不好意思,我结婚了。”
她们这才发现他扶在行李箱上那只手无名指上戴了一颗戒指,上面刻了两个英文字母:zc。
果然,稀缺的资源从来不会流入市场。旁边跃跃欲试的女士看着这一幕遗憾的叹了口气。
检票很快就开始了,人群逐渐往前涌动,通过闸机口的时候杨松雪突然心跳加速了一下,他下意识的往身后看了一眼,乌压压的人群不断往前推搡着,他不得不转回头继续向前进。
这几天被辛瑶缠出阴影,人都变得疑神疑鬼了。他摇摇头在心底轻嘲一声,不再想这些,把一切抛之脑后。
进到车厢的时候有个五十几岁的大爷已经躺着了,见他进来热情的打了声招呼,“小伙子,你也是去水云市的吗?”
他礼貌颔首,将行李箱放置在床底下,这次买票时间比较急,只买到了软卧上铺,下铺乘客还没来,但他没有坐别人床铺的习惯,准备去走廊找座位。
门一拉开,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他眼前。
本应该待在学校里好好上课的女孩穿着一条毛茸茸的白色针织长裙,手里抱了一件粉色羽绒服,笑意盈盈的望着他,“中午好啊。”
中午好,老师。
躺在床上的大爷坐起来,一脸好奇的看过来,“你们认识啊,这是你女儿?长的怪水灵的。”
?
杨松雪原本准备好的质问被大爷这惊世骇俗的称呼一喊,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他看上去有这么老吗?”辛瑶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也不否认,浅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杨松雪。
“那不是,我们那边十几岁生娃的多的是,孩子都成年了爸妈还年轻着呢。”大爷摆了摆手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他没说的是,这两人之间明显年纪相差大,加上那女孩看这男人的眼神充满了依赖,不是父女还能是什么?
“我们不是!”一旁的杨松雪忍无可忍,打断了两人交流,拉着辛瑶的手腕把人带出了包厢。
火车轰隆一声巨响,窗外的景色开始一路倒退,从城市高楼大厦中穿插而过,逐渐驶向远方。
车厢走廊还零零散散停留一些旅客,杨松雪避开人群,拉着辛瑶走到每截车厢之间的连接处。
“你跟踪我?”他停住脚步,深吸了一口气,脸色骤然阴沉下来,双唇紧抿,眼中闪过一丝愠色。
辛瑶手腕被杨松雪拧的发疼,她勾起的唇角慢慢往下滑,抿成一条直线,面无表情的说,“老师是不是忘了,之前答应了我什么。”
杨松雪看着眼前略显青涩的女孩,心底不知是失望还是愤怒,哪怕他早已经知道辛瑶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单纯,但仍然会被吸引,情不自禁,他对自己和对辛瑶都感到了一种悲哀和无力感。
事情永远在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前进。
包厢里,大爷正躺在床上刷视频,声音开的很大,整个房间都是各种段子和人生哲理的外放声。
门再度被推开,辛瑶浑身冷气,表情冷漠的走进包厢,杨松雪不知所踪。
“如果让你重新来过,你会不会爱我...”刚好下一个视频就是跳舞的,大爷看正起劲时,辛瑶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小点声,叔叔。”
整个房间冷的跟冰窖一样,大爷干脆关了手机,看着辛瑶,“咋了啊?你俩吵架了?有啥事不能好好说啊,听我一句劝,吵架伤感情。”
辛瑶心底冷笑了一声,有没有有感情这件事还另说,但到底是被勾出了一点倾诉欲,声音郁闷,“他不愿意和我交流。”
“哎,软的不行来硬的嘛。”大爷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又好奇问,“你俩到底什么关系啊?”
这就没必要跟陌生人透露了,辛瑶将羽绒服垫在床上,躺了下去,若有所思道,“我再想想。”
0031火车上替老师撸
火车一路颠簸,杨松雪在餐厅坐到天黑,期间一直被搭讪或者被乘务员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他全部拒绝了。
此时正路过一片田野,山间小路上路灯隐约闪烁,在黑夜里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偶尔一两户人家开着灯,从火车看过去都无比的渺小、微不足道,湮灭在山林里。
他一直以为对辛瑶的所有的纵容不过是害怕东窗事发,家庭破碎,但事实上从他和辛瑶第一次开始,就已经回不到最初,一切不过是亡羊补牢罢了,更何况...他并不是被强迫,那些情不自禁和主动,都是真实存在的。
他以为对不起的是辛瑶,却忘了,他最对不起的是周冉,是他亲手毁掉了这个家,甚至事发后企图掩盖所有的罪证,隐瞒一切。
杨松雪盯着窗外的一闪而过的星星点点,那些繁杂想法仿佛也变成了这些渺小的过客一样,从他的脑子里飘散出来。
终于,他下了决定。
他打开手机翻到通讯录,指尖停在备注为“老婆”的那一栏,沉默了许久。
此时她大概在酒吧忙着那些焦头烂额的事情,所以他转而点向了短信,在上面删删减减打了半天字,最后简短为一句:小冉,我有事情要跟你聊一聊。
等了很久都没有回消息,这是常态。彼此工作时间不同,经常会错过消息,杨松雪将手机塞回口袋,起身准备回包厢。
包厢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到对面下铺鼾声连天。
杨松雪扶着楼梯把鞋脱掉,正准备上去的时候手机叮咚一声响,周冉的消息显示在锁屏。
“好,等你回来,我也有件事和你说。”
他熄灭屏幕,顺着楼梯爬到上铺,刚爬上去就发现不对劲。
床上有人。
他摸到了一片滑腻温热的皮肤,似乎是小腿,他压低声音,“辛瑶?”
突然,一只抓住了他胸口的衣服,重重往下一拉,他被这一猝不及防的袭击,整个身体重心不稳摔在了女孩的身上。
“唔...”男人体重几乎全压在她身上,辛瑶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老师...”
杨松雪的头压着她胸口,才发现她只穿了一件内衣,茉莉花的香味混合着少女独有的味道,充斥在他鼻尖,他的脸颊贴着乳肉,仿佛贴着一块暖玉。
他想起身,腰被辛瑶死死环住,她声音闷闷的,“不许走。”
“我压着你不舒服。”辛瑶不为所动,杨松雪缓和了语气,无奈道,“我不走。”
杨松雪这才感觉到腰上的力度松了一些,上铺空间狭窄,他只能侧过身躺,腰背抵着身后的防摔落床栏。
完全漆黑的环境,狭小的私密空间,两人哪怕不贴在一起都能感受到彼此的热息喷洒,暧昧在空气中发酵,像孢子一样弥漫繁殖,漂浮在两人之间。
辛瑶摸进他下半身,那处地方已经勃起,灼着她的手心,她凑近杨松雪,额头相抵,鼻尖相黏,呼吸萦绕在鼻息之间,砰砰的心跳声在身体里敲撞,逐渐沸腾,“我帮你,老师。”
被温热的唇覆盖,杨松雪感觉嘴上像是贴上了一个果冻一样,又软又甜,他扣住辛瑶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啃咬碾转,舔弄着她的唇,力道充满了攻击性,仿佛要吞进肚里一般。
辛瑶被亲的迷迷糊糊,这种既纯情又用力的吻让她脸颊通红,身体发软,握在男人命根上的手几乎使不上劲。
掌心里的东西好像变大了一些,辛瑶头一次帮人手,有些不得章法,握着滚烫的柱体上下滑动。
“呃...”杨松雪下半身被一只手柔软无骨的手包裹着,动作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像是隔骚挠痒一样,让他愈来愈难受。
他忍不住解开拉链,性器像是得到了释放一样从里面弹出,他用力握住女孩的手背,用自己的规律和力度带着她在上面撸动。
一下一下,刮过凹凸不平的青筋,快速且凶狠,像是皮都要被刮下来一样。
男人越来越粗重的踹气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明显,掩盖了女孩清浅的呼吸声,鼾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大爷悄无声息的倚在床头玩手机,微弱的屏幕光打在他脸上,他看似在玩手机,实则眼珠子时不时地往对面上铺偷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0032精液涂奶
额头相抵,辛瑶闭上眼睛,触觉和听觉被无限放大,她听到了近在咫尺的男性喘息声,再远一点,火车轮轨相撞的摩擦声,车厢晃得嘎吱嘎吱响,隔着墙壁传过来的鼾声,门外其他乘客稀碎的交谈声,伴随着门外偶尔路过一两道脚步声。
陌生,杂乱。
她的注意力逃离,飘散,不着落点,再然后便是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唔...”
恍惚间,男人一声闷哼,辛瑶手心被一股热流喷涌,溅到大腿上,滚烫的黏液从她的指缝里溢出,顺着手臂滴在了床单上。
胸前的奶罩被人推到锁骨处,两颗软弹的浑圆暴露在空气中,中间两颗红樱桃像山顶的小树一样耸立挺直。
辛瑶脸红的不知所措,包厢里还有其他人,那人只要站起身来往上看就能看到她赤裸的躺在上铺,这种几乎全裸的火车露出让她感到一丝不安,紧张的攥住床单,连呼吸声都不敢放大,生怕被人察觉到不对劲。
杨松雪摸到那只被他弄脏的手,上面黏黏糊糊,不用想就知道沾满了白色精液,他脑子里突然魔怔了一般闪过一个想法,握着那只手覆到浑圆的山峰上,压在手背上,带着它移动,在女孩胸前的皮肤上一点点的蹭涂。
好弹,好软。
杨松雪该在女孩手背上,感觉稍微一用力两人手掌跟着乳肉压下去了,女孩的皮肤又滑又嫩,像涂乳液一样,手心里那一块块的东西轻易就被沾黏上了。
如果此时车厢有灯亮起,就能看到女孩那两颗干干净净的乳肉上沾满了白色的黏状物,粉红的奶尖上裹满了它,像是香甜的草莓蛋糕上被涂抹上厚厚的奶油一样,十分色情,看起来十分勾着人血脉偾张。
太坏了,老师...
辛瑶感觉呼吸都要停滞了,那股熟悉的味道充斥着她整个大脑,胸口被涂满了精液,她感觉自己稍微垂一下头,下巴就要蹭上了。
好刺激。
“咳咳。”突然床底传来一道尴尬的咳嗽声,大爷坐在原地玩了半天手机了,偷窥半天什么都没看到,就听到人光喘,等的他都尿急了。
他穿好鞋站起来,打开手电筒,整个包厢里都亮了起来。
杨松雪一惊,连忙扯过一边的大衣盖住辛瑶的头和身子。
大爷光明正大的往上铺探看,只看到男人宽厚的腰背,挡住了全部视线,床里面里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他心里嘀咕着,刚刚怎么听到女人的声音了,难道是他听错了?
“别把门锁住了小伙子。”他不思其解的推开门往外走,边往洗手间走,出去的一瞬间突然发现对面的下铺的被子是平的。
0033火车厕所给学生擦精液
昏暗的火车走廊上,男人五官分明而深邃,身形高大,气质成熟,上半身穿了一件黑色v领针织衫,露出性感的喉结,下半身一条牛仔裤,腰胯部鼓鼓一团,看着就资本雄厚。
独自坐在走廊椅子上的女生被吸引,在他路过时忍不住偷看,目光停留在他下半身,等人过去之后,偷偷拿手机拍了个背影,立刻分享给手机里的闺蜜。
“我靠姐妹,碰到帅哥了。”
低下头的时候感觉身侧又有一道身影路过,她抬头看了一眼,是一个披着着黑色大衣的女孩,下半张脸藏在大衣里,只露出一双冷淡漂亮的浅眸,很嫩,看上去像个高中生一样。
路过的时候身上香香的,就是大衣过于宽大不合身,像偷穿了男朋友的衣服一样。
火车厕所。
门被敲响,外面传来女孩低低的声音,“是我,老师。”
杨松雪打开厕所门,辛瑶在门外勾起唇笑吟吟的看着他,他静静看了一眼,让开身。
狭小的厕所一下子挤进两个人,瞬间变得拥挤起来。
厕所似乎比其他地方更嘈杂一点,还有源源不断的冷风从蹲厕排污口吹进来,吹的人瞬间降温。
杨松雪手里拿了一包纸巾,看着辛瑶淡淡道,“把衣服脱了。”
女孩听话的解开扣子,将脱下的大衣放在洗手台上,一具发育的极好的少女身躯裸露在空气中,四肢纤长,肤若凝玉,骨架均匀,腰肢柔韧,美中不足的是胸前一对玉峰被白色糊糊污染,连那俏粉色的乳尖都被埋没住。
杨松雪眼神暗沉,喉结明显上下滑动了一下,抽出一张纸巾,在水龙头下打湿,顺着锁骨往下擦。
“啊...好冷。”辛瑶忍不住呻吟,浑身打了个冷颤,她指了指墙上的镜子,“那里可以看到,老师抱着我擦吧,太冷了。”
杨松雪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在镜子里看到了女孩雪白的腰背,顺着凸起的蝴蝶骨往下看,两颗浅浅的小窝缀在腰后。
辛瑶避开厕所的小坑钻进杨松雪的怀里,整个背部紧紧贴住男人的身体。
杨松雪心跳莫名加快,镜子里的他衣装完整,怀里却靠了一个浑身赤裸的年轻女孩,女孩双手捧着圆鼓鼓的奶子看着他,眼神充满了催促,“继续呀,老师。”
他垂下眼换了一张纸巾重新打湿,修长的手指在女孩的胸部擦拭那一块块的白灼,明明只是正常的擦洗,为什么这么让他口干舌燥。
杨松雪有点心烦意乱,他想快速擦完离开,加快了手部速度,突然感觉下体被女孩晃着屁股摩擦,夹弄。
湿了。
辛瑶早就痒的不行了,撅着屁股将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擦到老师的裤子上,硬硬的东西隔着裤子抵在她臀缝里。
“别动。”杨松雪声音隐忍,额头憋的青筋暴跳,他简直要被这一蹭给点炸了,心里那股小火苗嘭的一下燃烧,烧开了他的欲火。
杨松雪头脑发胀,呼吸萦乱,手指都在颤抖,他抓作乱的女孩的腰,试图阻止她,“这里是厕所,不行。”
外面甚至还有踩铁板路过的声音,随时都有人听到。
辛瑶置若罔闻,她转过身,踮脚环住的男人的脖子,对着那张微张的唇瓣亲了上去。
0034火车厕所被老师后入h
“唔...”杨松雪剩下的拒绝淹没的唇齿之间,女孩顺势拉开他的裤裆拉链,一只柔软的手握住那根早已憋不住的性器。
辛瑶将那根粗长的性器夹在大腿内侧,像之前一样用阴唇含着棒身,摇着屁股磨蹭着,透明的淫水流到柱身,将它打湿的完完全全。
辛瑶伸出舌头搅弄着,她天赋很高,不过几次学习她就已经掌握了主动权,缠着老师的舌尖舞动,口津交换,彼此融合。
辛瑶亲了一会便感觉到头脑发晕,她停下来,把舌头从老师的嘴巴里伸回来。
一根银丝连接在两人唇瓣上,辛瑶主动舔断,看着男人失神的眼睛轻轻一笑,“明明老师也想要。”
她低下头,粉嘟嘟的阴唇下夹着一根水淋淋的黑红色粗大性器,烫的阴蒂发红,穴口贴在柱身上一张一翕,毫不掩饰自己的馋劲。
“老师,进来。”辛瑶不急着自己吃,指甲故意剐蹭过柱身上的青筋,听到男人头顶一声闷哼,非要他主动。
杨松雪感觉整个人被折磨的不上不下,不仅是辛瑶在诱惑她,他的身体也很吃这一套,几乎控制不住就要往里面插。他遏制住粗喘声,压低了声音,眼睛被烧的通红,“趴到衣服上,自己抬屁股。”
辛瑶知道老师这是同意了,大衣上还沾着她穿着的时候蹭过去的白色黏状物,辛瑶把衣服折了一下,找了块干净的角落呈九十度趴了上去。
洗手台上面就是一扇窗户,火车正在过隧道,外面黑漆漆的一片,辛瑶的脸几乎要贴在窗户上面。
女孩的屁股又圆又翘,手感也极好,屁股下的小穴里正往外流着透明的黏液,顺着大腿内侧滴到了脏污的地面上。
杨松雪看的喉咙发紧,他是第一次在正常房间之外的地方做这种事情,更别说是这种人流量巨大的洗手间里,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红肿的性器挺立在他胯间,马眼溢出一点腺液,早已迫不及待开始正餐,他扶着柱身,对准湿软的小口怼了进去。
“啊...好胀...”
或许是因为没有扩张的原因,刚进去一个头就卡住了,穴口被撑的几乎透明,他另一只手摸到辛瑶凸起的乳尖上用力揉捏着,穴里不断的流出透明黏液,他挺腰举着性器顺着黏液往里面插入,小穴很快就吞进了一半。
“啊...舒服...进来一点。”
辛瑶感觉下半身被紧紧塞满,老师那根灼热的性器缓缓的插入她的体内,直至全根没入。
全吃进去了,太爽了。
还没开始她就被塞爽的头皮发麻,屁股高高翘起忍不住往身后贴,被男人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骚死了,辛瑶。”
他挺着腰缓缓往前肏,两颗精囊跟着一起打在女孩的屁股上,粗黑的性器在女孩红艳艳的穴里进进出出,自己也被紧致的小穴吸的倒吸一口凉气。
“啊啊...快一点...只对老师骚。”
铁皮做的洗手台被撞得砰砰作响,杨松雪干脆抱起辛瑶的腿弯,像抱小孩排尿一样双腿分开,各抱在两侧,中间门户大开,阴唇根本合不拢,粉红色的阴蒂暴露在空气中颤动。
辛瑶无意中往镜子里看了一眼,她几乎整个人都坐在了男人粗黑的性器上
0035被老师抱着肏 插在穴里回车厢h
辛瑶完全悬空,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杨松雪抱在怀里插弄,还是以后入这种插入程度最深的姿势。
才几分钟,宫口就被杨松雪顶开,粗长的性器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力度插进软嫩的子宫里。
“啊啊...太深了...好爽啊啊啊...”
辛瑶感觉整个人要舒服死了,连刺在她阴唇上的阴毛都感觉是舒服的,体内像是含进了一根火棍一样,专门往她最柔软的地方冲撞,冲的她又酸又麻。
两人穴口连接处撞出了激烈的白沫,还有淫水飞溅到地面和墙壁上,杨松雪越肏越快,越肏越激动,猩红发黑的性器几乎每一下都要肏进子宫,再全部抽出来。
“啊啊啊...受不了了太快了...老师...饶了我吧。”
“啊...啊啊啊...”
辛瑶感觉下半身都要被老师凿透了一样,被肏的双眼翻白,口水从嘴角流向胸口,两颗雪白的奶子在空中弹跳,求饶到后面,话都说不出来,只会啊啊淫叫。
杨松雪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掌控感,他吻住女孩合不拢的嘴巴,将舌头伸进去舔弄,吸吮。
女孩薄薄的一层肚皮上时不时的鼓起一块,每次肉棒顶弄的子宫位置不一样,出现在肚皮上的位置也不一样。
某种意义上来说,辛瑶确实快被凿穿了。
杨松雪满意的看着这一幕,他将女孩放在了洗手台上,女孩坐在他的大衣上,双眼无神,两颗奶子被他捏到发紫,胸口全是他的手掌印,小穴已经被糟蹋的不成样子了,红彤彤是阴唇上沾满了白沫和几根他脱落的阴毛,从里到外都是他的痕迹。
真像一个被肏坏的性爱娃娃。
他重新抱起辛瑶,以面对面的姿势将性器重新插了进去,这次他不再执着肏子宫,反而专攻起辛瑶的敏感点。
啪啪的水渍声重新在厕所响起,辛瑶无力的垂在他肩膀上,嗓子已经叫干了,她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厕所有人没啊?都快半小时了还没拉完吗?”
突然,厕所门被人砰砰敲响,门外大概是个中年大叔,语气很不耐烦。
辛瑶被这动静吓得的穴道一缩,吸的杨松雪性器一泄,差点射出来。
他拍了拍辛瑶的屁股,凑在她耳边低声安抚道,“放松点,他进不来的。”
察觉到怀里紧绷的身体逐渐变软,他拉高了声音,“等五分钟,马上就好。”
“啧,行行行,快点的吧!”门外的声音逐渐消失了。
他快速的抽插几下,再次插进深处的宫腔里,把所有的精液射了进去。
射精持续了十几秒,辛瑶的肚子渐渐鼓起,仔细晃还能感觉到有水声,她感觉像吃了一顿大餐一样,充满了饱胀感。
杨松雪单手抱着辛瑶,另一只手伶起黑色大衣盖在女孩背上,包住她,打开了门。
门外果然是一个秃顶中年人,满脸不悦,上下扫了眼杨松雪,又瞥了眼他怀里的女孩,发丝凌乱,看不清容貌,像是昏睡过去一般。
“不好意思,久等了。”杨松雪满脸歉意的点了点头。
“你们父女关系倒是挺好。”他也没好意思继续骂,小声嘀咕了一句,急急忙忙进了厕所。
但凡他多看一眼就能发现,女孩面色潮红满脸情欲,男人笑容温柔,这哪里是一对父女有的表情?
杨松雪的性器还插在辛瑶体内,两人就这么直直的游走在火车走廊里,已经深夜了,走廊就剩了一两个通宵的坐在窗户边玩手机。
其中一个抬头好奇看着抱在一起的这两人,看了两眼又继续玩手机了。
辛瑶紧张的埋在杨松雪肩膀上,生怕别人发现,穴肉发麻根本合不拢,加上腿被岔开放在老师腰两侧,穴里的性器差点含不住往外脱,又被男人颠了颠屁股往上抬,总算是固定在里面了。
龟头还卡在宫口处堵着里面的精液流出,但穴道里的淫液还是兜不住往外流,全部流到了男人的裤子上。
路过走廊上另一个女生的时候,她皱了皱鼻子,察觉到不对劲,仔细一嗅,“什么味道?好奇怪。”
但两人早已走远,穿过走廊,回到了包厢。
0036像一对夫妻
包厢里还是一如既往的黑,一如既往地打鼾。
辛瑶被抱着,浑身都是热的,身上还出了好多汗水,又黏又不舒服。
突然,一瓶矿泉水被递到她嘴边,杨松雪扶着她腰背防止她往后倒,声音很温柔,“抬头,喝口水。”
辛瑶张嘴,水被她吞入口中,大口大口吞咽下去,喉咙的干燥感总算得到缓解。
杨松雪晃了晃轻了一半的矿泉水瓶,难得开了句玩笑,“嗯,果然女人是水做的。”
半响辛瑶都没说话,他低头一看,女孩早已累昏过去,倒在他怀里。
天色泛白,远山处星星点点已经褪去,窗外蒙上一层薄雾,曦光微泻,落入火车上相拥的两人身上 。
辛瑶睁开眼,发现自己被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衣裙完整,连内衣都穿的好好的,身上还盖了一件新的灰色大衣。
小穴感觉很奇怪,又酸又胀,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内裤也松松垮垮的,感觉随时要往下掉。
她身上穿的不会是老师的内裤吧?
辛瑶心里倒吸一口气,又惊讶又兴奋,这次计划突然,她什么都没带,连包都没有,是老师拿自己的换洗内裤给她穿上了?
她抬头往上看,看见了男人冒出青碴的下巴,锋利的下颌角,还有眼下青黑,此时双目紧闭,眉头轻蹙,似乎是噩梦中,睡得并不安稳。
很显然,老师就这么抱着她坐了一晚上。
辛瑶心里感动的冒泡,她仰起脸,伸出舌头像小狗一样在男人微刺的胡茬上舔砥着,舔到唇角的时候,男人似有所察觉,缓缓睁开眼。
杨松雪眼睛通红,血丝密布,他无奈偏过头,躲掉她的亲吻,下巴湿漉漉的,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杰作。
辛瑶伸头还想亲他,被杨松雪捂住嘴巴,淡淡警告,“快下车了,不许舔。”
临近终点站,车厢开始变得嘈杂热闹起来,列车员一个个敲门提醒,“水云市到了啊,要下车赶紧准备,不要睡过头了。”
大爷被敲门声吵醒,他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打了声哈欠,就看到坐在对面抱成一团的两个人,眼睛瞬间瞪大,瞌睡也跑没影了,“哎哟,你俩原来一对儿啊。”
女孩脸色红润,一看就是被精液浇灌过的模样,状态好得不得了,反观男人,眼下青黑,一脸疲惫,估计是精气全被这女娃吸走了。
大爷在心里疯狂吐槽,他是没想到这种看上去挺正经的小伙子,还会找年纪都能当他女儿了都小女娃当老婆。
杨松雪光看大爷这飘来飘去的眼珠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陌生人而已,怎么想不重要,他懒得理会。他把辛瑶放在床铺上,站起来的时候腿有点麻,他揉了两下便弯腰拉出床底的行李箱放好。
辛瑶心情很好,悠闲地晃着小腿,笑嘻嘻的满嘴跑火车,“对啊叔,我老公带我回家见家长呢~”
杨松雪眼皮一跳,怕她还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手疾眼快地捂住她的嘴,将人抱着放在行李箱上,拖着行李箱飞速的逃离车厢。
0037吃奶
水云市某酒店。
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水云特产糕点和小蛋糕,看着十分香甜可口,让人食欲大发。
辛瑶坐在椅子上一口一个,酸甜交织的口感,芝士味浓郁,入口惊艳,和青市那边糕点完全不一样。
房间里开着空调,屋子里暖乎乎的,辛瑶只穿了一件男士衬衫,下半身空荡荡,双腿交叉翘起二郎腿,防止肚子里的东西流出来弄脏椅子。
杨松雪在隔壁房间补觉,她怎么撒娇威胁都不愿意和她睡一张床,美名其曰是为了她好。
好想老师。辛瑶边啃着小蛋糕边惆怅的想,她一刻钟都不想和他分开,她感觉自己瘾比以前还严重了。
外卖很快就到了,酒店机器人送上门来的,换洗的新衣服和零食都到了。
辛瑶拿着衣服进浴室,浴室里还有杨松雪换下来的脏衣服,他们住的一间套房,浴室只有一间,但很大。
浴室里有一面大镜子,上面挂满了水雾,辛瑶拿浴巾擦掉,镜子里反射出她的身影。
膝盖泛着粉意,大腿内侧又红又疼,底下被老师简单清理过,阴阜红的发肿,穴口外翻,露出一道小洞,白色的精液慢吞吞的从里面溢出来,往地板上滴落,胸口的手指印就没消过,红的发紫的两颗樱桃一碰就疼。
辛瑶自认为体质好,但每次都被弄的腰酸背痛的,还每次都馋的要命,记吃不记打,总忍不住撩拨老师。
花洒打开,细密的水流喷泄而出,辛瑶仰起头闭上眼,乌黑的眼睫被打湿,可怜兮兮的垂在脸颊上,透明的水珠顺着精致秀气的鼻梁往下流,流直修长白皙的脖颈上,在两条如月牙般锁骨上积起一汪秘流。
身上的痕迹被反复冲刷清洗,皮肉表面的被揉搓掉了,藏在血肉里的还仍然彰显过去的温情蜜意。
一番清洗之后,辛瑶披上新衣服出了浴室,头发被浴巾包成一团花卷,露出雪白细嫩的肩颈,脸上浮着被热气蒸腾出来的红晕。
她从零食袋里翻出一袋牛奶,撕开咬住,挂在嘴上吸吮。
辛瑶走到杨松雪门口,拧了一下房间把手,里面锁住了打不开,她停止尝试,转身回房间给前台打电话。
备用钥匙很快被送上来了,她打开门,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男人平稳的呼吸声。
辛瑶凑近看他,双目紧闭,鼻梁高耸,浑身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辛瑶伸出两根葱白的手指撬开他的唇瓣,将白色的牛奶汁一滴滴挤到他嘴里。
牛奶很快顺着舌头往喉咙里流,杨松雪无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将牛奶吞了下去。
辛瑶解开上衣,雪白的浑圆从衣服里跳出来,奶尖还是肿的,她捧着那颗奶尖对准他半张的唇瓣塞了进去。
她把剩下的牛奶淋在胸上,白色的奶汁顺着殷红的奶尖往下流,流进杨松雪的嘴巴里,就像是本来就从奶头里产出来的奶一样,粉色的唇瓣贴在白腻的胸上,凸起的奶尖伸口腔里,抵着男人粗糙的舌面,杨松雪合拢嘴的含着,牛奶倒不进去,辛瑶停住了手中动作,突然感觉老师的舌头滑过她的奶尖,像个小婴儿一样无意识的吸吮着,似乎在疑惑为什么没奶喝了。
辛瑶喉头一紧,敏感的地方被男人又舔又吸,她像是妈妈一样给三十多岁的男人喂奶。
好不容易被抠干净的穴里被刺激的又冒出热流,流出来黏液打湿了她的内裤,她腿都要软了。
辛瑶俯下胸口往下压,将浑圆塞进男人的嘴里,嘴被越塞越开,直到张到最大也吞不下,透明的涎水从他嘴角流出来,沾到辛瑶的胸上。
辛瑶直起身,浑圆直挺,奶尖凸的愈发红,整个前半部分都被口水沾湿,她掂了掂这只沉甸甸的胸,自言自语道,“怎么感觉被老师养大了一点。”
杨松雪还在睡梦中,没办法回答她的话,辛瑶合上衣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男人还在睡梦中,满脸不设防,张开湿润的唇瓣,红色的舌头搭在牙齿上,舌尖还冒着水光。
她弯腰腰拍了拍男人的脸颊,嘻嘻一笑,“是你勾引我的,老师。”
0038吻
辛瑶视线从杨松雪的唇瓣上艰难移开,仰头往嘴里倒奶,停下时,含满了牛奶的腮帮子微微鼓起,柔软粉嫩的花瓣唇嘟起,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一样。
辛瑶垂下头,闭上眼睛,长长的羽睫扫在男人的脸颊上,以口渡之,两对唇瓣紧紧相贴,香甜醇厚的奶汁在彼此的口腔里充盈,灵活的舌尖浸在汁液中滑动,舔过男人的牙齿,纠缠着他的舌头。
好甜,在老师嘴里尝起来更甜了。
杨松雪嘴里含不住这么多的液体,白色的汁液从唇缝里溢出,顺着锋利的下颌角流向脖颈,形成一条蜿蜒的小渠,没入白色的枕头里。
剩下的大部分牛奶被迫吞进喉中,甚至流入气管里,杨松雪瞬间面色痛苦,眉头紧拧,睡梦中被突然呛醒,猛的睁开眼咳嗽。
“咳咳...”
他从床上惊坐起,身体像弓一般紧绷,胸口闷痛,脸咳的发红,残余的汁液从唇瓣上咳到在地板上,溅起一朵朵白色小花。
杨松雪眼神瞬间清明,视线扫过不应该出现在房间里的人,脸色不由得冷了下来,“你在干什么?”
“......”闯了大祸,辛瑶一僵,故作镇定满脸无辜的回看他,“如果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苍天在上,她真没想过要呛死老师,她只是被老师色诱到,想接一个甜甜的吻罢了:(杨松雪感觉头又开始疼了,他阖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像结了寒冰一样冷漠,“出去。”
“对不起,”辛瑶垂下头,双肩像泄了气的皮球耷拉下来,慢吞吞的往房间外走,单薄的背影看上去又失落又孤寂。
杨松雪睁眼看到这一幕,心仿佛被软软戳了一下,眼里怒火渐熄化成一丝无奈,轻轻叹息,到底年纪小,还是个孩子,容易没个轻重。
“算了,”杨松雪的声音沙哑,还带了一点点鼻音,抬起手揉了揉胀痛的额角,“待会我有点事出门一趟,你在酒店不要乱跑,我晚点回。”
辛瑶停住脚步没有回头,暖黄色的灯光落在她肩上,打出一块薄薄的影子,她声音很轻,像随时要被风吹散了一样,“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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