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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马车系列之逼问前奏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时辰,也或许是两个时辰,蛮蛮终于跟随谢知止爬到了一辆马车面前,但是她没有一点力气起身,不仅仅是因为谢知止会在她爬到一半的时候会突然兴致来了便把她按在池塘的栏杆旁操弄一顿,或者是边操她边让她爬着往前走,不然便是把她按在柱子上吊起来双手从后面抱着操起来,几乎是一路上就没有离开他的鸡巴,操完还要用缅铃堵住骚穴,一路上腿软了不知道多少次,还要被他用特制的鞭子抽着往前爬,到最后几乎是自己全身爬行前进了。
谢知止向来占有欲强得病态,哪怕是一具赤裸的身体,即使是女人他也不容许旁人多看一眼。于是漫长的走廊上,除了他们,没有目光,没有声音,只有两具交缠的身体,像失控的野兽般在幽深寂静中交配前进。地毯吞没了她的呻吟,墙壁映出他低头俯视的影子,而她,只能一遍遍在沉默中被占有,被标记,被带往只属于他的牢笼。
等等她一路爬到马车前,早已浑身湿透。薄纱像湿漉漉的蛛网黏在身上,每一步都令人窒息,难受得几乎想撕开。她垂着头,肩膀微颤,膝盖泛红,整个人仿佛刚从欲海里捞出来。而谢知止呢,站在马车旁,除了几缕垂落的发丝略显凌乱,竟几乎看不出方才的荒唐。他的衣袍仍整齐,神情清冷又平静,像是一场风暴的旁观者,从头到尾都未曾被卷入。
谢知止就那样站在马车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狼狈地挣扎起身,一言不发。她跪坐在地,喘着气,眼角泛红,直到终于忍不住抬头看向他,那双眼湿漉漉的,像是在水里泡太久的小兽。
他勾了勾唇角,只是淡淡一笑,谢知止静静地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清冷得像初雪,不带一丝情绪。他沉默着不语,那目光却像冰刃一样缓慢地剖开她最后的倔强。
“求求哥哥抱我上马车……”蛮蛮的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像撒娇,又像是在乞怜,“蛮蛮……想要哥哥抱着上去。”
她伸出手,指尖都在轻颤,试图靠近他的温度。
谢知止终于俯下身,将她打横抱起,动作温柔得近乎宠溺。他低头贴着她的脸,轻轻蹭了一下,声音低柔得像哄孩子:“蛮蛮想要哥哥抱,哥哥就满足蛮蛮。”
那语气里,竟听不出一点先前在走廊上狠戾掐着她脖子、口爆让她几近窒息时的是同一个人。
等到她上了马车谢知止才吹响一个笛子,随后就听到谢知止身边一直跟的随从谢石手中取过一盆热水帮蛮蛮擦拭了身体后随后用一件衣袍裹住身体抱在怀中假寐,蛮蛮经过两天的操弄身体累到极致,忍不住趴在谢知止怀里睡着了。
蛮蛮是被一阵隐隐的刺痛惊醒的。胸前像是被什么反复碾压、揉搓着,力道不重,却因着持续、反复,疼得发麻。她眉头轻蹙,下意识低头看去。
一双手,骨节分明,微凉,正覆在她胸前。就像在揉一团不听话的面团用力的揉捏时不时还要揪起来奶头掐一下。
(十五)马车系列之逼问
她身子僵了一瞬,不敢出声,也不敢乱动。昨夜的记忆碎片尚未拼凑清楚,但她知道,一旦发出动静,谢知止会起来操她。可她的呼吸出卖了自己。谢知止察觉到了什么,低下头。
两人目光碰上。他的眼里掠过一瞬疯狂的占有欲,但是他没有说话。只是指尖微动,那揉捏的动作……比方才更深了几分。
蛮蛮还是忍不住哼出声音,“哥哥,痛...”蛮蛮用无辜的眼神看着谢知止,希望他可以温柔一点。但是谢知止知道这是他的伪装,谢知止冷眼淡淡的垂眼看她,眸子带着种冷清疏离,蛮蛮惯是会装,所以他也没有手下留情。
谢知止忽然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指腹在她唇边摩挲了一下。
“装什么?小母狗”他语气温柔,慢条斯理的说“小骚货最会装了,不是吗,再卖骚,马上把你操尿”手从胸部移开伸进蛮蛮的嘴里不断翻搅,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
蛮蛮不敢动,只能舔舐允吸着他的手指。舌尖不小心触碰到他的指节时,他轻轻勾了一下,夹起蛮蛮的舌头往外扯,另外一只手伸到蛮蛮的身下开始抠挖。
就在蛮蛮的骚逼被抠挖的意乱情迷的时候,谢知止用力的掐住阴蒂,蛮蛮凄惨的喊起来“啊。哥哥,痛啊.....轻点,呜呜呜....” 谢知止冷冷的盘问“说实话!往生睡你了没有?”
谢知止忽然举起手狠狠地拍向逼口“啪”的一声,淫水被溅的到处都是,蛮蛮骚浪地淫叫着,喷了。谢知止一点也不怜惜,捏住花核威胁,冷冷地逼问:“说话啊。”
蛮蛮知道昨天床上的逼问只是情趣,今天才是真正的逼问,“没有,我只给哥哥一个人操。我是哥哥一个人的小母狗”蛮蛮知道谢知止想听什么,嘴上不住的说着求饶的话,但是思绪却不住的飘远,绝对不能,绝对不能让谢知止知道那天和往生哥哥的事,不然谢知止绝对会杀了往生哥哥。
察觉蛮蛮出神,谢知止神色一冷,用力的将肉逼扇到深红发紫,蛮蛮逼口液体不断的喷出,大腿根部颤抖着痉挛,白嫩的奶子上下耸动着,绝望的抽噎,边流泪边求饶 “不要打了…呜呜呜…求求你哥哥……我错了……不要打了……”
谢知止越想越生气,清冷矜贵的面孔被刺激的发红,他的眼尾泛起薄红,连唇线都绷紧了几分。手拍的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真是……贱得教人上头。”谢知止低声骂了一句。
“啪啪啪”的声音伴随着蛮蛮舒服的哭泣和呻吟声,太刺激了,蛮蛮高潮不断,蛮蛮忍不住身体供起来像一个桥,淫水几乎像尿一样流个不停。
谢知止低头看着,呼吸重了几分。
“……自己送上来的?”
他的语气压得极低,像是硬生生压住了什么更可怕的冲动,眼尾的红还未褪,整个人却反而沉静下来,沉得近乎冰冷。
“真贱,真淫荡,我的小母狗、骚婊子.”“真能流水,怎么这么骚?你得看住了骚逼知道吗,如果你敢把骚逼给别人操最好给我藏好了,如果哪天让我知道我就把你的骚逼操烂,奶子割掉....”谢知止语气轻柔内容却让人胆战心惊。
谢知止轻轻的吻着蛮蛮的脸颊和嘴唇,下面却用修长的手掌狠狠拍着和抠挖着逼,甚至恶意的一直用手指扣着阴蒂,直到逼水溅到手上,崩溃喷出尿出来来。
“蛮蛮,我相信你这一次。”谢知止声音轻柔,像是怕吓着她般,温言软语。他捧着她的手,低头一点一点地亲吻,像对待什么易碎的宝物。但是眼神却冰冷病态“但是——”
他唇瓣贴着她手背停住,语气依旧温和,尾音却轻轻一勾。
“千万别让我发现你说谎。”
他说完这句话时,低头盯着她。
他的眼神在那一瞬变了。原本清冷温和的目光,像是被什么撕破了表层,露出深藏在骨子里的扭曲与黑暗。那是一种病态阴冷、死寂无声的疯狂,像是被漆黑浸透的火,燃烧得极慢,却要将她连骨头都吞尽。疯狂的占有欲仿佛直入灵魂深处让人不敢直视。
蛮蛮下意识偏过了头,不敢看,不敢对上那双眼。
可下一秒,她的下巴就被捏住了。
谢知止的手指修长有力,指节微收,力道不大,却稳得像铁箍。
“看着我。”“你知道我最疼你了,对吧。”
他声音低而轻,带着一种笑意含在唇角却冷到骨缝的命令。
“说你不会骗我。”
她被迫与他对视,那眼神深得像泥潭,嵌着一点疯意,一点恨。
蛮蛮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了,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颤了颤唇,轻声应了句:
“……我不会骗你。”
她的声音软得几乎听不清,像是从牙缝里漏出来的气音,不带哭腔,却压着一种本能的恐惧。
她不敢再挣,只能顺着他的力道,被动抬头、被动对视。
她主动握住他刚才还捏着自己下巴的那只手,指尖发冷,却死死攥着,像在乞求信任,又像在做最后一次投降。
“哥哥信我,好不好。”
她叫他哥哥,是用最软最甜的语气,像在撒娇,像在求生。
谢知止静静看着她,没动。
他低垂着眼,指尖仍搭在她脸侧,像是随时可以收紧,却也没有动作。那样的沉默,比任何审问都可怕。
她僵硬地等着,心跳一下一下撞在胸腔里,像是悬在刀尖上,每一下都要滴血。
(十六)比她还能装的装货(短暂的回忆认识之初)
车厢幽暗,帘子遮住了外面的光,只有一盏摇晃的灯随马蹄晃动。蛮蛮起身挣扎着从谢知止怀里出来,袖口攥得死紧,谢知止一如既往的白衣整洁,发丝顺滑如墨。
谢知止垂眸望着她,眼中看不出一丝情绪,唇角却噙着温柔的笑意。他伸手轻轻拨开她鬓边一缕发丝,动作宛如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温和得几近怜惜。他手指滑过她的发梢,似在细细体会她颤抖的每一寸。
“来,”谢知止的嗓音低得几乎贴在她耳边,慢条斯理地问, “跟我说说……你们平时,是怎么相处的?”
“你们……有没有靠得很近?”
“这么近?”他低头,额发垂落下来,几乎触碰她额头。
蛮蛮一动也不敢动,心跳如擂。
谢知止却低笑了一声,笑得极轻极短,像是勉强压下什么。
“蛮蛮,”谢知止的声音低得近乎耳语,喉结轻轻滚动,像是在克制什么。
“你知道吗?我不喜欢你现在看我的眼神。”
“我想要你像以前一样,看着我,满眼都是崇拜和欢喜。”
他俯下身,额头抵着她的,眼神灼热又疯癫。
“可你现在怕我。”
“你这么娇,怕的东西那么多。”
他轻轻笑了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
“你和往生跑去南边,是不是还像之前那样怕虫子,你有没有躲到他怀里去?”
蛮蛮还来不及后退,就被他扣进怀里。谢知止的手掌牢牢按在她腰侧,力道不重,却无法挣脱。马车突然剧烈晃了一下,他稳稳护住她,像极了温柔的照顾者。可他接下来的话却叫她血液倒流:
“他摸过你哪里?”
“你有没有叫他的名字?”
“你有没有……求过他?”
蛮蛮整个人僵住,眼泪涌上眼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知道谢知止又要犯病了。
她还记得上一次,那是谢家的后院,她不过是和谢家一位族兄说笑了几句。谢知止一直沉默,随后便要禁止蛮蛮交朋友,那天他第一次和她吵架,那个时候谢知止还没有暴露真实的性格,所以她不理解谢知止的霸道和占有欲。
她赌气说:“我再也不理你了。”
那一刻,他就像被抽走了理智。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也不听她挣扎,只一遍又一遍低声重复:
“我的……我的……我的……”她吓得哭出来,他却像听不见似的,只死死盯着她的脸,眼神空空的,像陷入了梦魇。那次把她吓的不清,还是谢木和谢金把谢知止弄晕过去才挣脱。
他突然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神情怔了怔,下一瞬忽然咬住她耳垂,几近惩罚般咬出一点红。
他说完低头吻住她,舌头在蛮蛮小嘴不断的翻搅,宽厚的舌头勾出蛮蛮的舌头,直到蛮蛮喘不过气,口水控制不住的流出来,他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微微喘气, “蛮蛮,你只能看着我,哭也只能哭给我看。”
“你只能、只能……属于我。”谢知止的声音似哀求也似威胁,一直重复的低喃 她知道他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更不正常。那种偏执、控制、极端占有的情绪像毒液一样在他温柔的声音里流动着,化不开,也退不走。
她的大脑还在提醒她:现在最安全的做法,是像以前一样哄他,给他保证,顺从地看着他,告诉他“我只爱你”。可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像面对野兽本能地想要逃。她轻轻挣了一下,却被谢知止立刻察觉。
他握住她手腕的力道骤然加重,整个人像是从温润的月光骤然化成了一道噩梦。
“还想跑?”他嗓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比任何怒吼都可怕。他的手慢慢滑上她脖颈,拇指扣在她下颌处,强迫她抬头看他。“看着我。”他一字一顿地命令,眼中不再藏着情绪,而是赤裸的、毫不掩饰的疯魔。
“既然被抓回来了,那你就别想再逃。”他俯下身,再次贴近她耳边,声音低得像来自梦魇深处:
“哭也只能为我哭,笑只能对着我笑”他停顿一下后继续说道“怕也只能怕我。”
“再有这种想要逃跑的心思,这双腿就别要了” 说完,谢知止低头在她大腿上摩挲了一下,像是安抚,又像是威胁。
蛮蛮不知道谢知止从她逃走以后发生了什么,还天真的以为他和从前一样好哄,她轻轻撒娇:“知止哥哥……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想要等会让谢知止放了往生。但是,刚好这个时候马车停了下来,“雨大了些,公子,先用膳?”谢石的声音从车外传来,蛮蛮心中直骂晦气的玩意,和他主人一样晦气。谢知止低头看着怀里的蛮蛮,眼中一切阴翳似乎都散了。
他将她的衣裳一件一件替她穿好,袖口、衣襟,甚至连腰带都细细打结。可当他停下时,她才意识到——那条贴身的小裤,他始终没有给她穿上。蛮蛮下身是光着的,随后不管蛮蛮的挣扎和反抗,拽着蛮蛮脖子上的链条起身然后抱着下了马车。
这次倒是没有让蛮蛮跪着走,而是直接牵起她的手下车,步履从容,走进驿站亲自和老板交代着食物要求,他垂着眼,睫毛浓密修长,唇角还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眉眼安静,连呼吸都平稳得让人安心。像极了哪家世族出身的温润公子,举止得体,说话轻柔。
他的笑也太克制了,不带情绪,连眼角都没有纹起,像是为了“看起来像个好人”而练出来的样子。那是一种……正常得过头的正常。安静、温和、知礼,却让人喘不过气。
蛮蛮垂下眼,假装没看到他盯着自己那一眼。眼神却在偷偷乱瞄想看看往生在不在,哪怕只是一眼,只要能确认他还活着,还自由——她就能稍稍安心。可她什么也没看到,只能随着谢知止坐下,他不动声色地夹菜、倒茶,像是并未察觉她的心不在焉,脸上仍挂着温润的笑。
也不管那刻意虚伪,让人静得让人不安的笑意。
蛮蛮强撑着继续吃,可她知道——谢知止什么都知道。
他在看她每一次眼神的游移,每一次呼吸的节奏变化,每一次藏不住的恐慌。
他知道她在找人,他甚至知道她找的是谁。
只是他不说。
蛮蛮内心逐渐厌烦,不知道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才行,心里那股子劲隐隐要爆发出来。如果往生在的话早就开始安抚蛮蛮了,其实蛮蛮不知道最了解自己的是谁,但是她知道这个最了解自己的人是往生。
只有往生最了解真实的自己,自己也只有在往生面前不用伪装。
但是谢知止还算是了解蛮蛮那就是蛮蛮容易蹬鼻子上脸,这不,刚对她好一点就想着反抗了。
她眼皮微抬,看了他一眼。谢知止正好也在看她,唇边带着笑,眼里温柔一片。
看着谢知止虚伪的眼神她忽然想起来,在谢家那年,她也是这样一口一口吃饭。身边坐着的谢知止,一模一样地微笑着看她。
可那顿饭的最后,她是被他扯着头发、按在地上哭着求饶的。
一想起那屈辱的回忆,她就攥紧了筷子,指节泛白。她知道自己快忍不住了。
当时为了赌气装柔顺和可怜接近谢知止,没想到谢知止一样是个装货。比她还能装的装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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