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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粗长的肉棍在她体内肆意捣弄
他发了疯,俊脸压下去,故意在她身上留下刺眼的咬痕:“夏夏,我和他,谁能让你更舒服一点?”
“你……”
“混蛋”二字被下一秒的冲刺撞碎,没能说出口。
周宴辞展颜,心中的不快消散了几分。
穴内的媚肉比他记忆中吸得更紧,死死咬住他的鸡巴,不让他前进,也不让他抽离。
他很享受这种被夹得头皮发麻的感觉,似乎觉得还不够过瘾,又用手撬开她湿软的唇,将一根手指塞了进去。
指尖挑逗着她的舌头,将她上面这张小嘴也搅弄的不停往外流水。
“你……唔唔……啊……”
手指在她嘴里乱动,沉微夏连话都说不出来。
周宴辞模仿起身下的动作,进进出出地在她嘴里抽插,看着她颊侧一鼓一鼓的,可爱又色情。
就在她意识放松之际,他忽然整根抽出来,随后又猛地撞进去。
这下是真的很深,龟头都顶到了宫口,粗壮的柱体磨着内壁狠狠抽动,像打桩机似的,碾碎她的每一分空虚。
“啊啊——疼——”
沉微夏被他操的尖叫,透明的泪珠挂在睫毛上,看起来好不委屈。
“周宴辞,你疯了……轻点……”她颤着声音,哭得很无力,“你出去……”
“你咬得这么紧,我怎么出去?”
周宴辞扣紧她不盈一握的腰,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揉碎在自己怀里。
粗长的肉棍在她体内肆意捣弄,不断往深处钻,似要贯穿她的整具身体。
外面雨停了,漆黑的夜色里,只有车在剧烈晃动。
“轻点——轻点——啊——”沉微夏双手握成拳,没什么力气地捶打着他肩头。
双腿被他架在肩上,都快压到胸口了,周宴辞越干越猛,龟头几乎次次都顶到宫口。
沉微夏圆润的小脚趾情不自禁的蜷起,双腿愈发酸软无力,好几次差点滑下他的肩头,又被他给扯了回来。
那雄壮的巨物一下下的抽插进出,将她柔嫩的穴磨得又酸又烫。
周宴辞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另一手罩住她的奶子,揉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他欲望疯涨,理智却清明,视线锁定身下娇喘不断的小姑娘,欣赏着她目色迷离的样子。
这是他一个人的沉微夏。
他容不得别人分享。
“周宴辞,我让你轻点——啊——”沉微夏面对他又狠又凶的攻势气急败坏,用力收缩着小穴,想要把异物给挤出去。
可事与愿违,非但没有把他给挤出去,反而夹得更紧了。
周宴辞被她刺激的不轻,嘴里忍不住轻“嘶”了声。
他咬着牙,脖子上的青筋凸起,性器本就插的凶猛,这下更是卯足了劲儿,大有一副要把她操穿的架势。
“呜呜……不要……啊嗯……”
沉微夏吃不消他的狠劲,扭动着腰试图让他进得浅一些,挣扎间下体难免收缩,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产生了错觉,总觉得他的热烫好像又膨胀了一圈。
几乎要将她的下体撑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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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淫液被捣弄成细细的白沫
“别咬了。”周宴辞压着声音低吼,声带像是被砂砾磨着,嘶哑得厉害:“你想夹断我?”
“那你出去。”沉微夏哭腔脆弱,潮湿的睫毛像是雨打的蝶翼,“你出去不就行了。”
出去?
箭都发出去了,哪有回头的道理。
周宴辞低下头来,视线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她的身影困在瞳孔里。
“想让我放过你?”他声音喑哑,像裹着糖衣的毒药,催人昏沉,“夏夏,死了这条心吧。”
沉微夏没有接他的话,只是面色潮红地呻吟。
小逼被他狠狠插着,白嫩的奶子在他眼底晃来晃去,荡漾出一汪春色。
周宴辞咬住她的耳朵,声音带着一股狠劲儿:“今天不把你办瘫了,我就不是你二叔。”
话音落定,刚抽出三分之二的性器又狠狠顶进来。
健硕的胸膛压着她两条细瘦伶仃的腿,几乎折到丰满起伏的胸口。
“啊——”沉微夏皱着脸尖叫,用一双梨花带雨的眼睛盯着他,满是控诉:“周宴辞,你弄疼我了——把我腿放下来——”
她双腿一直被压着,时间久了,酸痛得要命。
周宴辞余光扫了眼,见她腿抖得比先前厉害,看样子是真的不太舒服。
他放下她的双腿,调整了一个能让她舒服点的姿势,又欺身压上去。
“明天我回杭城,你跟我一起回去。”
沉微夏被他撞得不想说话,只是摇头表示拒绝。
周宴辞早就猜到了她的答案,以她的性子,肯痛快答应回去才是不正常,“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跟你商量,这事由不得你。”
“嗯——我不——我才不——回去——”
沉微夏倔强的咬着唇,不肯屈服于他的淫威。
周家就在杭城,他让她跟他回去的目的是什么,显而易见。
当年她被灰溜溜的赶出来,孤身一人来到南城,大学三年期间周家没有一个人给她打过电话,就连她的父亲都未曾关心过一句。
他们啊,都巴不得她死在外面。
如今大学都快毕业了,她很快就能工作,能站稳脚跟养活自己,还回去做什么?
“我本来打算让老季明天去学校接你,你既然不答应,那今晚也没有回学校的必要了。”
周宴辞狠狠顶了一下她被肏软的小穴,“今晚跟我回酒店睡。”
“你——”沉微夏气得小脸微微扭曲,“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我说了不回去你耳聋听不见是吗?周宴辞——啊啊———停下——啊——”
阴茎凶猛地在她体内抽送起来,快得小逼夹都夹不住。
湿黏的淫液被捣弄成细细的白沫,糊在被撑薄的穴口。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清脆声连在一起,周宴辞眼里掀起了狂浪,大手箍着她的腰,恨不得折断。
沉微夏张开嘴,拼命汲取着氧气,身体几乎被他撞散了架。
“你弄吧……”她喘着气,眼里荡着一圈圈的涟漪,“你就算今天弄死我,我也不会跟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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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龟头戳进她娇软的花心
别的事她都可以答应,唯有这件不行。
当日被赶出来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十二月的杭城风雪肆虐,她拖着行李箱踩在厚重的雪地里,冷风透过衣服直往体内钻。
离开周家后,拿着身上仅有的八百二十六块钱找了一个五十一晚的小旅馆,住了三天。
发了三天的烧,烧得人事不省。
回去?
就算她以后在外头死了,骨灰都不愿回到周家。
许是见她态度坚决,周宴辞没有再问。
但也没有放过她,阴茎一次比一次插得深,一次比一次更疯狂激烈。
直到沉微夏潮红的小脸泛起疲惫,也依然未停。
“你……好了没有……啊……我、我累了……嗯……”
她实在没什么力气了,眼皮半阖半睁,整个人都恹恹的。
周宴辞不管不顾的继续操弄,有汗珠从额头上滴下来,落到她深长的乳沟里。
“呜呜……我真的不行了……”沉微夏一下一下的抽着气,手腕已经被勒得通红,“你放过我吧……二叔……”
“刚才嘴不是挺硬的吗?”
周宴辞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微微遮着眼,汗珠随着他的律动慢慢往下滑,一点点汇集到发梢,将落未落。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她喘着接话,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现在软了。”
刚才硬气的时候,也没想到他体力这么好啊。
要是知道他能操这么久不射,她才不会给自己找罪受,先口头上答应,半夜找机会溜掉不就是了?
周宴辞腰腹用力,狠狠撞了她一下,“明天乖乖跟我回去,家里那边我去解释。”
“我……”
沉微夏迟疑着,在心里默默估算半夜逃跑的可能性有多大。
周宴辞以为她是担心那些流言蜚语,给她打了针安定剂:“你放心,没有人敢再议论你什么。”
后者还是没回答,眼皮耷拉,有点无精打采。
他不满她的反应,冲刺的速度又陡然加快,撞的她嘴里溢出一连串的尖叫声,“啊啊——”
“别装哑巴,”周宴辞眼眸轻眯,双手托住她的腰抬起来,鸡巴由下往上狠狠插进去,“说话。”
整根都被送了进去,硕大的龟头戳进她娇软的花心,还不知足的往深处顶。
“啊——别、别来了——我答应你——”沉微夏败下阵来,哀哀的求:“你、你赶紧射——”
她是真的吃不消了,只要能让他赶紧结束,别说嘴上说句好听的话哄他,就算让她喊他声爹都没问题。
“把我刚才说的事重复一遍,让我知道你答应了什么。”
周宴辞减慢抽插的速度,但还是没射,慢慢地磨着她湿软红肿的穴。
沉微夏觉得这男人是真难打发,可眼下,她又不得不顺着他,“我……我答应你……跟你一起回杭城……回周家……啊……”
阴茎被抽到只剩一个龟头在里面,又猛地送进去。
她恼羞成怒:“你有完没完?还射不射了?”
“快了,”周宴辞低头吻住她柔软的唇,轻声细语的安慰:“再来几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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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精液几乎灌满她的小穴
操了这么久,小逼还是没松,紧得要命。
鸡巴被裹得又热又胀,舒服极了。
沉微夏哼哼唧唧的回应他的吻,齿关不知不觉被挑开,他的舌头钻了进来,在她口腔内不停攻掠翻搅。
“嗯嗯……哼……”
她神志渐渐涣散,目光盯着车窗外昏黄的路灯,喘出的热气在车窗上晕开一层薄雾。
所有的抗议与愤懑,都被身上的男人折磨的支离破碎。
周宴辞太久没见她、没碰她,忍得性格都要扭曲了,于是折磨她的手段花样百出,层出不穷。
他卯足力气最后冲撞了十几下,堆迭的快感终于积累到一个爆发点,茎首全部嵌入到她宫颈里的同时,一股热流陡然喷出,洒进她的最深处。
“嗯——”
沉微夏被吻着唇,叫不出声,只能闷哼。
那股热流将她的身体烫得痉挛不止,颈子也忍不住高高仰起。
周宴辞射了不少,滚烫的精液几乎灌满她的小穴,等龟头不再搐动,才慢慢从她体内抽离。
紧密贴合的双唇拉开距离,她终于能张开小嘴,大口喘气。
浑身的力气都被他抽离殆尽,她腰酸腿软的瘫在后座上,呼吸粗浅不一,眼眸紧阖,眉宇间有明显的疲色。
周宴辞将她脸上汗湿的头发拨开,看到她颊侧染着剧烈运动之后的嫣红。
艳而俏丽。
他用手指揉弄她被吻肿的唇,动作充斥着满满的色情,“爽了吗?”
沉微夏扯了扯唇角,却发现自己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她懒得再理会他,调整了个姿势,靠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周宴辞替她穿好衣服,又整理好自己,最后才把车窗打开。
凉凉的夜风吹进来,车内淫糜的味道瞬间被冲散了不少,他垂眸看向怀里的人,嘴角往上,一点点弧度就柔和了冷硬的轮廓。
小姑娘睡着时很乖,不似醒时那般浑身利刺,充满防备与警惕。
他抽出两张纸巾,轻轻擦掉她脸上的薄汗,又将她整个人抱紧。
沉微夏意识睡着了,但身体还没有从刚才激烈的性事中恢复过来,在他收紧的手臂中敏感的颤了颤,嘴里又溢出声呻吟,“嗯……”
周宴辞被她哼得下体紧了紧。
要不是担心她身体吃不消,他也不会一次就放过她。
老季在百米之外抽了半天的烟,最后见车子的晃动停了,才回到车上。
他拉过安全带扣好,手扶住方向盘,很有眼力劲的询问老板:“要送沉小姐回学校吗?”
周宴辞握着沉微夏的手,细细摩挲着她的腕部,没吭声。
老季懂了,直接打了回酒店的导航。
半路,周宴辞一直仰着的身体忽然坐直,“老季。”
老季其实并不老,上个月刚过了三十五岁生日,从他成年起就跟着他做事了,蹉跎消磨了十一年时光,呕心沥血的扑在工作上,至今连女朋友都没谈一个。
听到那位天下乌鸦一般黑的老板喊自己,他心头本能的划过不好的预感。
“您说。”
缠绵的雨丝从车窗微开的缝隙漏进来,飘进周宴辞的眼睛里,浸湿了目光。
他望着窗外,脸上是久居高位的上位者少有的茫然:“你说,我当年是不是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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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偷情
他望着窗外,脸上是久居高位的上位者少有的茫然:“你说,我当年是不是做错了?”
老季:“……”
他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果然,是个致命的问题。
这要他怎么回答?
说是,忤逆老板,一个不小心就得被罚工资,说不是……挺违心的。
思来想去,他挑了个比较中肯的答案:“您当年也是为了小姐好,等她长大点,会理解的。”
周宴辞从来没想要过沉微夏的理解。
当年他自作主张,觉得那样做是为她好,却从来没有询问过她的意见,忽略了她究竟需不需要那样的“好”。
回到酒店,周宴辞抱着沉微夏去浴室洗了个澡,擦干净后塞进了自己被窝里。
小姑娘睡得很深,全程没有睁眼。
他站在床边,眼帘半垂,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
气质褪去了十八岁的青涩,变得稍微成熟了些,但性格脾气是一点没变,倔得要死。
身体瘦了不少,纤细的腰肢仿佛他一用力就能折断似的,唯一变大了的只有奶子,从前内衣都买A的,现在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了。
周宴辞在床边坐下,大手习惯性的罩住她的胸。
他什么都没给她穿,从头到脚全裸着,两指夹着中间那点嫣红拉扯揉弄,奶头不一会儿就硬了起来。
鸡巴也跟着硬了起来。
周宴辞叹了口气,到底不忍心再折腾她,收回手,默默进了浴室。
冲完冷水澡出来,欲念已经消了。
他拾起放在床头的手机,拿着去了阳台,拨通老季的号码。
忙音在响第二声的时候,电话被人接起:“周先生。”
周宴辞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栏杆,“去查查沉微夏在南城的这三年,遇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都给我查清楚。”
“好的。”
挂了电话,周宴辞回到卧室,在沉微夏身边躺下。
房间内的空调开到了二十二度,有些凉,她察觉到有热源靠近,迷迷糊糊的主动凑了上去。
柔弱无骨的小手主动搂住他劲瘦的腰。
周宴辞丢掉手机,顺势将她整个人卷进怀里。
* 次日睁眼,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沉微夏伸手在床头摸索了半天,才摸到自己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郑初珩的备注,她迷迷糊糊的接起来:“喂。”
“半天才接我电话,沉微夏,你是不是在跟野男人偷情啊?”电话里的声音有点咆燥。
沉微夏恍恍惚惚扫了一圈四周,隐约认出是酒店,确认了郑初珩的怀疑。
——是的,她就是在偷情。
“大早上扰人清梦,”她坐起身,揉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你烦不烦啊?”
郑初珩被她气笑了,“大早上?你看看这都几点了。”
十点二十六分。
沉微夏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语气缓下来,“怎么了?”
“明天我要去杭城出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杭城是旅游胜地,他们谈了三个月恋爱,他还没带她出去好好玩过。
刚好这次她放暑假,是个很好的机会。
沉微夏被他的话惊得心里一颤,“你也要去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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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下面的嘴咬我了
这个“也”很有灵性,郑初珩一下子听出了不对劲。
“什么叫我也去?除了我还有谁去?”
“啊,”她反应过来了,再蠢也不会在男朋友面前主动提及奸夫,“我,我去,我也要去趟杭城,去……探望一下亲戚。”
“那我们一起?”
“不用了,我……”沉微夏看着自己满身的咬痕发愁,心里把某个男人骂了千百次,“我还没定下来哪天去。”
又是拒绝。
郑初珩被她气笑了,“你他妈爱去不去,你不去有得是女人愿意陪老子去。”
说完,没好气的摔了电话。
沉微夏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哄哄他。
犹豫到最后,打消了这个念头。
郑初珩这只花蝴蝶身边有得是女人,还需要她哄?
她压下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穿上鞋子进了浴室。
洗漱完,周宴辞回来了。
他手里拎着一款高奢品牌的购物袋,烫金logo华丽又刺眼,“给你买了新衣服,赶紧换上,等会就出发。”
沉微夏没接他递过来的袋子,磨磨唧唧地跟他商量:“叔,我能不去吗?”
“要么你主动跟我走,要么我绑你走,你自己选。”周宴辞语气很和善,脸上甚至带着笑意。
只是说出的话,哪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沉微夏认命了,接过他手里的袋子,打算去浴室换上。
“不用去浴室,”周宴辞适时出声,打断她刚迈开的脚步,“在这换就行。”
“……”
禽兽。
禽兽在床边坐下,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将身上原本的衣服一件件脱掉,白嫩的肌肤分分寸寸的展露出来,就好像剥了壳的荔枝。
荔枝上有很多红点,是他昨夜留下的咬痕。
沉微夏看着满身的痕迹,烦躁不堪,“逮着人就咬,你属狗的吧?”
“你没咬我?”
“我什么时候咬你了?”
周宴辞往她腿间瞥了眼,语调慢悠悠的,拉得暧昧又旖旎,“你下面的嘴咬我了。”
“……”
不是禽兽,是死禽兽。
* 宾利进入杭城,抵达周家大门时,是晚上六点半。
沉微夏跟在周宴辞后面,刚入大门还没进客厅,就听见了屋内传出的欢声笑语。
“莞莞,以后常来玩呀,刚好宴辞这段时间也在家,你们趁机多培养培养感情。”
说话的人是她名义上的母亲,周家现任家主夫人,蒋澜姝。
紧接着,一道温婉乖巧的声音接话:“蒋姨,我怕宴辞忙,不敢打扰他……”
“忙归忙,总不能忙到连媳妇都不要了吧?你呀,该找他就找他,他要是敢不理你,让你周叔替你作主。”
客厅的门被人推开。
众人视线齐刷刷的看过来,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周宴辞和沉微夏。
后者目光望进去,看到客厅里共有四人,佣人、蒋澜姝、她的生父周鹤云,还有就是刚才说话的那位。
是张生面孔,沉微夏不认识也没见过,不过看衣着打扮和言谈举止,应该是谁家的千金小姐。
再加上刚才蒋澜姝说的那话,十有八九就是周宴辞将来要联姻的对象。
郎才女貌,挺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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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两张嘴都挺欠操
周鹤云原本充满笑意的脸色,在看到三年不见的女儿后,陡然沉了下来。
温浅莞没见过沉微夏,忽然看到她,不禁目露疑惑,“宴辞,这位是……”
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是蒋澜姝。
她连忙起身,走到沉微夏身边拉住她的手臂,笑容和煦,倒真有几分做母亲的样子:“莞莞,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大女儿,微夏。”
周家有两个女儿,小的那个温浅莞认识,有过几面之缘。
大的那个……关于她的身世众说纷纭,有人说她是捡来的孩子,也有人说她是周鹤云的私生女。
至于真相到底是什么,外人也不好评判。
不过看蒋澜姝对她这热情的态度,温浅莞觉得应该是前者。
要不然,哪个女人能如此大度,将自己丈夫的私生女介绍成是自己的女儿?
温浅莞起身,态度友好的跟她打招呼:“微夏,你好。”
沉微夏看了看朝自己伸来的手,没理。
温浅莞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有点尴尬。
“微夏。”蒋澜姝喊了她一声,态度还是客客气气的,但细听之下,已有几分警告,“浅莞跟你打招呼呢,怎么走神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浅莞是你二叔未来的妻子,年纪跟你差不多大,你们应该能玩到一起去。”
说了这么多,重点只有那句“浅莞是你二叔未来的妻子”。
无非是警告她忘掉从前那些事,收敛起自己的小心思,不要再跟周宴辞纠缠不清。
沉微夏笑了笑,还是礼貌地伸出了手:“二婶好。”
“……”
一屋子的人都被她喊愣了。
温浅莞一张小脸迅速染上红晕,紧张的说话都有些磕绊,“微、微夏……我……”
沉微夏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胡诌:“二婶,我听二叔提起过你,他夸你长得漂亮又温柔,还说他很爱你。”
周宴辞站在一旁,余光不动声色的瞥了她眼。
他忽然发现,她不止下面那张小嘴欠操,上面这张……也挺欠操。
下次试试。
看她还敢不敢在这里信口雌黄,胡说八道。
温浅莞被她说得耳朵脖子都红透了,大脑飞速运转,却想不出能接的话,最后只能扯出一抹羞赧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松了手,沉微夏自顾走到沙发前坐下,坐下后才想起跟周鹤云打招呼:“爸。”
叫得干巴巴的,没什么感情。
当着外人的面,周鹤云也不好为难她,同样干巴巴的嗯了声,语气不冷不热:“回来了。”
“我倒是不想回来,可二叔非要我回来,没办法这不是。”沉微夏从果盘里拿了颗葡萄塞进嘴里,吃完了,点评:“不好吃,有点酸。”
葡萄有点酸,她的心……也有点酸。
周鹤云将目光投向周宴辞。
后者沉默不语,也自顾走到沙发前,挨着沉微夏坐下。
他抬手松了颗衬衫的扣子,精壮的胸膛隐匿在衣服里若隐若现。
沉微夏嫌弃的扫他一眼,身体往旁边挪了挪,屁股刚坐稳,男人却又跟着挪了过来。
【未完待续】
第21章 厨房激
好烦一男人。
沉微夏想把嘴里的葡萄皮吐到他身上,但她忍住了。
周鹤云看不过眼,忍不住开口:“宴辞,难得今天你跟浅莞都有空,晚上要不要再一起去看个电影?”
周宴辞也拾起颗葡萄丢进嘴里,闻言头也不抬,“不了,我晚上还有事。”
“你有什么事?”
“逗猫。”他回答的一本正经,“最近捡了只小猫养在龙湖湾,已经两天没看见了,还怪想念的,等会儿回去逗逗她。”
他平时不住这,在外有一处自己的住所,就是刚才说的地方。
“你要推脱好歹找个像样的借口,逗猫?”周鹤云冷着脸,“猫跟未婚妻孰轻孰重?”
周宴辞咽下嘴里的葡萄,总算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漫不经心地笑笑,“猫是我的,未婚妻可不一定,当然是猫重要。”
“……”
沉微夏嘴角抽了抽。
他是在说猫呢,还是在把她类比成猫?
余光偷偷觑了眼温小姐,瞧见她眼眶红了,脸上是藏不住的委屈。
但到底是大家闺秀,教养极好,只是委屈没有生气,还反过来帮周宴辞说了几句好听的话。
后来佣人将做好的饭菜端上来,尴尬的气氛也随之被打破。
一顿饭,众人吃得各怀心思,吃完后温浅莞礼貌的想要帮忙收拾碗筷,但她是客人,蒋澜姝哪好意思麻烦她,于是推辞到最后,洗碗这项光荣又艰巨的任务就落到了沉微夏身上。
她没推辞。
与其跟他们这些人虚情假意的聊天寒暄,还真不如一个人在厨房里刷刷碗,起码清净。
何况她也吃了人家一顿饭不是?干点活儿是应该的。
沉微夏将用过的碗筷收拾到厨房,挤上洗洁精,开始放水。
第一只碗还没洗完,腰上忽然多出了一双修长的手臂。
那双手臂紧紧搂着她,掌心贴在她腹部不轻不重地揉弄,还有往下移动的趋势。
沉微夏惊怒之余转过身,瞳孔里涌出不敢置信:“你疯了吧?”
他的大哥大嫂和未婚妻可都在外面,他却偷摸溜进厨房干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周宴辞稍稍俯身,浅啄了一下她的嘴角,“知道怕了?”
三年前她就是因为这种事被赶出的周家,能不怕吗?
“你赶紧出去。”沉微夏用沾满洗洁精的手去推他,在他白色的衬衫上蹭出了好几个手印,“别在这烦我,陪你的未婚妻去。”
周宴辞按住她的手,也不在意衬衫上的手印,“吃醋了?”
她奇怪的看他一眼:“你好像有那个大病。”
不管是联姻还是真心相爱,他要娶别的女人是早晚的事,她早就想开了,又怎么可能干出吃醋这种跟自己过不去的事?
周宴辞捏着她软软的掌心,又去咬她的耳朵,“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很爱你二婶?”
这是秋后算账来了。
沉微夏舔了舔被他吻过的嘴角,“二叔,温小姐可是你未婚妻,我说这话也是为了你们夫妻感情着想,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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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用鸡巴思考的生物
“你是什么意图我不得而知,但我觉得,”他用手指揉弄她的唇瓣,动作很色情,“你这张小嘴也挺欠操的。”
沉微夏:“……”
好烦啊,男人都是用鸡巴思考的生物吗?
他把她的唇揉肿了,又去摸她的胸。
沉微夏绷着身体,站都有点站不稳,目光时不时往门口看,就怕有人突然过来。
“这是在厨房,不是在你的床上。”她冷着脸警告,咬牙切齿的样子像极了小野猫,“你不要脸我还要。”
周宴辞隔着衣服罩住她的柔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那我们去床上?”
沉微夏觉得他像只进入发情期的动物,脑子里无时无刻不装着淫荡的思想。
“郑初珩明天也要来杭城,你知道吗?”
“不知道,”她随口扯谎,“再说了,他来不来关你什么事?你吃饱了撑得啊去调查人家?”
周宴辞觉得隔着衣服揉不过瘾,大手直接从她领口钻了进去,他毫无阻碍的将她的奶子攥在掌心里,一会儿搓圆一会儿捏扁。
沉微夏被他揉得又酥又麻,身体又开始发颤。
“郑初珩刚接手维熙集团的总监,正是需要做出点成绩给董事会看的时候。”他贴着她的耳朵亲吻,“周家有一块地,他看上了,想要拿下建设娱乐城。”
沉微夏:“哦。”
她不懂这些,也不关心。
“你说,我要不要把这块地给他?”
“那是你们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沉微夏满腹怨气,使劲用手肘撞他的胸口。
周宴辞被她撞的有点疼,但还是没松开,他慢慢的、勾人的磨着她,“夏夏,跟他分了吧。”
“我喜欢他。”
“喜欢他什么?”周宴辞不理解,“他没我有钱,没我好看,女人那么多身体估计早虚了,鸡巴肯定也没我好用。”
沉微夏转过头,嘴角往上扯了扯,眼中却没笑意:“可是二叔,他才二十四岁啊。”
“……” “你呢?你都二十九、快三十了。”她轻叹口气,“谁不喜欢年轻的呀?你们男人老了不也喜欢十八岁少女吗?”
周宴辞吸了口气,被她气得肺腑生疼。
外面有脚步声渐渐逼近。
沉微夏慌了,连忙去抽他的手,“有人来了,快点把手拿出来!”
脚步声停在厨房门口的同时,他抽回了自己的手,顺便打开冰箱,从里面取了一盘水果。
“莞莞还在呢,你把她一个人留在外面像什么话。”
来人是周鹤云。
“没留她一个人啊,不是还有你们吗?”周宴辞端着果盘走出去,端着副漫不经心的姿态:“大哥,我看你挺喜欢她的,要不你中年离个婚,再把她娶了?”
周鹤云靠吃药物才稳住的血压差点因他一句话而飙起来。
“周宴辞,你跟我耍混是吧?”
周宴辞没理他,踱步回了客厅。
周鹤云余怒未消的目光落到了沉微夏身上,这一眼看过去,有厌恶、憎恨、烦躁,独独没有疼惜。
这好像是男人的通病,他们喜新厌旧、朝秦暮楚,对外面的女人喜欢的要死要活,却厌恶她们生下的孩子。
因为这象征着他们的耻辱、不堪,撕开了他们衣冠楚楚下禽兽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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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可以当场做爱给未婚妻观看
夜深了,温浅莞起身告别,周鹤云嘱咐周宴辞亲自把她送回去。
“我喝了酒,不方便开车。”他将车钥匙丢给坐在沙发角落默不作声的沉微夏,“夏夏跟我一起吧。”
“我只拿了本,还没上过路。”沉微夏拒绝,她可没那兴趣做电灯泡,“老季不是在吗?”
“老季说有点事,我就让他先走了,我今晚不住这里,让其他司机送也不方便。”
其他司机不方便,难道她就方便吗?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难不成她还要跟他一起回龙湖湾?
“二叔,我……”沉微夏绞尽脑汁的,搜刮着拒绝的措辞,“我也不方便啊……”
周宴辞想了想,“也是。”
沉微夏愣住,他这是……不打算为难她了?
“你许久没回家,难得回来一次,是该留在家里好好陪陪你爸妈。”周宴辞轻笑了声,“那行,我就不打扰你们一家人了。”
“……”
要么跟周宴辞一起送温浅莞回家,当个闪亮的电灯泡;要么留下来,独自面对蒋澜姝和周鹤云。
沉微夏攥紧双手,咬着牙选了前者,“不过我也该练练车了,二叔,要是我不小心把你车撞了,你不会怪我吧?”
“当然,”周宴辞面带微笑,“不会。”
事情就这么敲定下来。
离开时,沉微夏开车,周宴辞坐在副驾驶,温浅莞坐在了后面。 一路无话。
期间,沉微夏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主动跟温浅莞搭了几句话。
后者客气的一一回应,很是礼貌,最后还约了她改天一起去喝咖啡。
一番攀谈下来,沉微夏对温浅莞的印象分直线上升。
知书达理,温柔礼貌。
是周宴辞不配。
车子抵达温家门口,温浅莞礼貌的同他们道别,下车之后,又恋恋不舍的看了副驾驶那位几眼,才转身走进家门。
沉微夏葱白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叔,二婶好像很舍不得你。”
周宴辞没回她,幽深的目光落在别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沉微夏讨了个没趣,岔开话题:“我送你回龙湖湾?”
闻言,男人转过头来,“怎么,你今晚要回周家住?”
“我在附近找个酒店。”
开什么玩笑,让她回周家住,还不如让她连夜打车回南城。
“找什么酒店,”周宴辞坐直了身体,解开安全带,长臂一伸搂住她的腰,“我那里房间多,床也大,够你睡了。”
他捏着她腰间的软肉,暧昧摩挲。
沉微夏被他这举动弄得身体有些酥麻,烦躁地吼:“把你爪子拿开!”
周宴辞非但没拿,手还沿着她的衣摆钻了进去。
掌心之下是软腻滑嫩的肌肤,手感极好,让人摸得爱不释手。
“你未婚妻可还没有走远,你就不怕她突然折返回来?”
“怕什么,”周宴辞钻进她衣服里的大手往上,摸到了她饱满的胸,“要是你不介意,我都可以当场做爱给她观看。”
沉微夏攥了攥方向盘,有点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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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车内撩拨啃奶
也是,一个厚颜无耻的人有什么可怕的?
他要是要脸,昨晚也不会拉着她在外面车震。
周宴辞修长的手指挑开她内衣的边缘,钻进去捏住了她的乳尖。
沉微夏倒抽一口冷气,全身紧绷,抬手去按他的手,“这可是温家门口,你别在这……”
周宴辞的性格她不是不了解,做事向来随心所欲,无所顾忌,要是不及时阻止他,难保他真的拉着她在这里做一场。
他丢得起那人,她丢不起。
越想,她心里越担忧,看着他的双眼都泛了泪光,“二叔……”
周宴辞被她那双通红的眼睛看的心里一软,撩拨她的动作微顿:“那回家做?”
“你已经有未婚妻了,”沉微夏委屈地咬了咬唇,“我不想当小三。”
“那是你爸跟周家口头上的约定,当不得真。”他将她的绵软握在掌心掂了掂,沉甸甸的,“只要我不想,这个婚就没人能逼我结。”
“那万一,以后你想了呢?”
人心易变。
他现在不想,不代表一辈子都不想。
世家子弟,最难逃的就是联姻的命运,他们可以随随便便谈恋爱,但无法随随便便结婚。
“我对温浅莞没有感觉,你放心,不会有这一天。”周宴辞将前排座椅放平,又慢条斯理地去解衬衫纽扣。
沉微夏知道他性子野,但没想到野到了这种程度,在未婚妻家门口都敢偷情。
她看着他健硕的胸膛随着扣子崩开一点点袒露出来,眼底全是惊慌失措。
“回家吧,回家好吗?”她慌了神,双手抵在他胸口阻止他的靠近,“我不住酒店了,我跟你回龙湖湾。”
十指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却还是没能抵挡他的侵略。
周宴辞欺身而下,将她的上衣推到胸口,又解开了她内衣的排扣。
他俯首,咬住她左胸那颗蓓蕾,灼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乳沟里,“喜欢年轻的,嗯?年轻有什么好处?沉微夏,郑初珩是维熙未来的掌权者不假,但你要知道,他现在在郑家没一点话语权,尤其是婚姻大事!”
“二叔跟我说这些,是想说我们可能走不到结婚吗?”
“不是可能,是一定。”
沉微夏笑了笑。
意料之中的事,根本不用他来多费口舌。
“管好你自己吧,”她戳了戳他的胸口,根本没将他的话往心里去,“少来操心我的事。”
两人推搡间,沉微夏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
周宴辞余光扫了眼,发现屏幕上显示的备注是“狗东西”。
是郑初珩的专属备注。
他不知道,对这个备注饶有兴味,“狗东西?”
“我同学。”沉微夏频繁地眨了几下眼睛,将心虚藏到眼底,她怕他又做出什么随心所欲的事,拿过手机把电话掐了。
“既然是你同学,为什么不接?”
周宴辞对她这说辞不是很相信。
“他找我十有八九是借钱,不想接。”沉微夏将手机塞回兜里,谎话信手拈来。
男人也不知信没信她这话,总之,没有再追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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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炮友还是朋友
沉微夏将车开回了龙湖湾。
洗漱时,手机又响了。
她走过去将洗手间的门反锁,然后才接起电话:“喂。”
“微夏。”
号码是郑初珩的,但电话里的声音却不是他,是陈野。
“珩哥在外面喝多了,你能过来接他一下吗?”
“他喝多了,你们把他送回去就是。”沉微夏洗完脸,用毛巾擦了擦,“每次喝多都让我去接,难不成我还天天伺候着接他回家?”
郑初珩这个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爱玩的时候,他们交往的这三个月里她已经摸出了规律,十个夜晚他有八个是在夜店度过的。
有时候喝多了她去接他,还能撞见他腿上坐着个女人。
他那群狐朋狗友都解释说是玩得好的朋友,她也从来不问,权当信了。
真真假假的,是炮友还是朋友,沉微夏也不在意。
“珩哥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拉不走他啊。”陈野苦恼的看了眼郑初珩坐的位置,瞧见他正搂着一个女人,吻得难舍难分。
上身都脱的只剩内衣了,照这么发展下去,今晚非得出点事不可。
“拉不走那就让他继续喝,等他喝得醉死过去,你们把他抬上车不就行了?”
沉微夏将毛巾放回去,又挤了牙膏开始刷牙。
“微夏,我跟你说实话吧。”陈野叹了口气,“现在有个女人在纠缠珩哥,我们没法插手,你来了还能震慑一下。”
他们也不是没劝,可郑初珩不听,那女人就不可能把他们的话当回事。
所以为今之计,只有沉微夏赶过来,才能阻止意外的发生。
要不然俩人喝得醉醺醺的一起滚了床单,可就什么都晚了。
沉微夏刷牙的动作微微一顿。
两秒后,若无其事的继续,“随他去吧。”
“微夏……”
沉微夏精疲力竭,无心再与他讨论关于郑初珩的风流韵事,直接挂了电话。
刷完牙,电话又打进来了。
她有点烦,语气也跟着不怎么好,“陈野,郑初珩什么性子你们不了解吗?他就是个爱玩的主,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微夏。”
剩下的话戛然而止,哽在了喉咙里。
沉微夏笑了笑,说话是懒懒散散的语调,“跟你的小情人腻歪完了?”
“是她主动凑上来的。”
“我知道,”她顺着他的话,“你郑大少爷洁身自好,不近女色,都是她们恬不知耻,主动招惹得你。”
“……”
郑初珩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她这句话。
“我听陈野说,你喝多了。”最后还是沉微夏率先打破的沉默,“没事的话早点回去吧,再喝下去,明天又该头疼了。”
郑初珩抽出纸巾擦掉唇上的口红印,“你这是,关心我吗?”
“你觉得是就是。”
动动嘴皮子而已,好听的话谁不会说呢?
可这动动嘴皮子的话明显取悦到了郑初珩,他连声调都扬了起来,“宝贝,你来接我好不好啊,我想你了。”
“我……”
沉微夏刚出声,洗手间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拧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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