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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6/29 14:20 / 281 / 63
【小说】富贵逼人太甚

(01) 来客
  又来了—— 时值正午,烈日从窗帘缝隙中透过,在木质地板上泄出一道刺目的光。
  耳塞在烦闷翻身中滑落枕下,门外细微的脚步声,窗外若有若无的交谈声,丝丝缕缕钻进耳朵。
  昨晚忙方案忙到凌晨五点,借助药物,七点才蒙蒙睡着,傅未遥翻开手机一看,满打满算才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心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
  推门出去,她倚在栏杆上,冷冷地看着楼下。
  程砚洲抱着厚厚一沓书册走在前面,程书岚拎着两只小书包亦步亦趋地跟在哥哥身后,而她亲爱的小妈程佳婷,正招呼兄妹俩过去喝水,好一副其乐融融的合家欢景象。
  当自己家呢?
  叁月前他们不远千里从小妈老家过来投奔时,她早料到有这么一天。兄妹俩在本城无根无枝的,双亲尽逝,没有经济来源。程佳婷好心泛滥相邀同住,耳根子软好面子的老爸怎么可能拒绝?
  只不过那时,程砚洲说他在本地读大学,连带为转学去文华的妹妹办理了住校。
  但现在,文华放暑假了……
  程书岚的房间安排在二楼尽头的客房,书有些沉,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时,程砚洲抬起膝盖顶在书册底部,双臂收拢捞回微微滑落的一本五叁。
  行动间,短裤裤腿卷起,露出肤色较浅的大腿外侧,再侧身,后背已被汗浸透,轻薄t恤紧紧贴住后背,宽肩窄腰一览无余。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傅未遥勾唇轻叹,段位太低,心思昭然若揭,手法蹩脚拙劣。胜在身高腿长,颜值出众,并不招人反感。
  没发现程砚洲的欲言又止,傅未遥对看人搬家毫无兴趣,转身回房。
  睡眠不足,食欲直线下降,姜姨在门外催了几回,她才不情不愿地下楼。
  餐桌上,程家村的叁位代表坐在同侧,程佳婷端庄微笑,让她快坐。
  看到这张和妈妈相似的脸,傅未遥忍下白眼,语气淡淡,朝余致伟道:“爸,我不饿。”
  “早饭不吃,午饭不吃,你想干嘛?都是你喜欢的菜,多少吃一点。”余致伟人到中年保养得宜,方脸剑眉,板着脸教训女儿时自带一股威严。
  “没胃口,”傅未遥才不怵他,她绕过餐桌,径直往外走:“我去公司。”
  “爱吃不吃!”寻常家宴,都是熟识的亲戚,余致伟冷哼一声,招呼两位小客人动筷,不忘给傅未遥找补:“小予忙,别管她。”
  桌前的程书岚低眉盯着眼前餐盘,不敢吱声,她小心翼翼地捏着手指,看看镇定的哥哥,又看看陌生的姨夫,最后无措地将目光定格在程佳婷身上。
  知晓她紧张,程佳婷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笑,温柔询问:“小予去公司的话,我让乔安给她送份工作餐?”
  余致伟点头,“注意营养搭配。”
  饭后,程佳婷领着兄妹二人,主要是留下来过暑假的程书岚熟悉环境,程砚洲有自己的打算,她也不勉强,谁让傅未遥看见他总是横眉竖眼的,老余宠女儿宠得紧,她没必要硬留下程砚洲引继女不快。
  “叁楼有傅未远的画室,他喜静,尽量别去打扰。”
  继子常年不下楼,早中晚饭都由阿姨送去。
  程砚洲心不在焉地听着介绍,思绪仍停留在餐桌前,她最后看向他时,不含任何感情的一眼。
  “至于傅未遥……”
  他按灭微微震动的手机,留心竖起耳朵。
  程佳婷斟酌措辞,“脾气冲,性子直,千万别招惹她。”
  一番话说得程书岚频频点头,恨不得句句记在笔记上。
  程砚洲拍去妹妹肩头不知何时沾上的浮尘,应了声“好”,方才腾出手看刚进来的那条微信,上周加上的好友,未备注姓名,可他早已将头像牢记心头。
  简短两字“出来”,附加定位。
  两公里以外的一家粤菜馆,她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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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14:24:54

(02) 挟恩
  程砚洲顶着烈日跑了两公里,到的时候,傅未遥还在慢条斯理地用餐。
  幸好没走。
  她吃得慢,抬手示意程砚洲落座。服务生添上餐具茶水后随即离开包厢,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人。
  “考虑好了吗?”她率先发问。
  “那天,”场面太过混乱,细梢末节程砚洲不愿回想,他看向傅未遥所在的方向,诚恳鞠躬:“谢谢你的帮忙。”
  话音一转,果断:“但是……”
  “嗯。”她没让他继续说下去。
  傅未遥将筷子搁在瓷制筷枕上,折起餐巾慢慢擦拭唇角,桌上的菜动得极少,只吃个半饱,不过她有的是时间,决定先解决眼前这桩麻烦事。
  “嫌少是吧?你开个价。”毕竟是小妈的人,适当提高价格,她可以接受。
  “不是钱的问题,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不在识意工作,那天过去只是帮朋友的忙。”
  那晚事发突然,他很感激她的出手相助,只是,感激归感激,出卖身体,他做不到。
  傅未遥懒得分辨他是不是在玩欲拒欢迎的小把戏,转头提起, “你妹妹是在文华吧?”
  “是。”程砚洲纳罕她突然的话题转变,说起妹妹时,眼底涌上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书岚期末考各项科目都比在老家就读时进步不少。
  “学校不错。”她煞有介事地点头,看似要闲话家常:“学费多少?”
  “一学期一千二。”文华是公办高中,收费标准在官网都能查到。学费还好,只是住宿费偏高,他去年寒假兼职赚来的工资已所剩无几。
  囊中羞涩到快要负担不起妹妹下学期的生活费。
  “想必你不清楚,”傅未遥继续道:“文华从不接收转校生。”
  她作为本地人,有必要和他科普下全区最好的公办高中。
  “一没户口二不在本地高考,你觉得文华校方为什么会破格录取你妹妹?是因为她成绩优异,惜才?”
  显然不是,书岚的成绩在老家出众,可在文华这所重本率极高的学校并不拔尖。
  在求助婷姨之前,程砚洲吃过好几回闭门羹,要么是借读费用高昂,要么是完全不接收借读生。
  最后是婷姨打包票,说和文华校方有点交情,将书岚安排进去轻而易举,他只当是傅家家大业大人脉资源广,办事比他这种平头百姓便利,从未作他想。
  傅未遥毫不客气地将真相撕开给他看, “又是捐书又是捐器材的,粗略扫了一眼,比我给你开的价,刚好高那么一点。”
  满室静寂。
  寒意从脚底升起,程砚洲想,一定是室内空调开得太低,他险些坐不住,桌下她看不见的地方,手颤得厉害。
  还不起,他苦笑,不是一笔小数目。
  再转回老家?他可以忍受黑暗,可书岚呢?她天性胆小,好不容易将落下的成绩补上,笑容也多了起来,再回到那种地方,她还有未来可言吗?
  程砚洲不敢赌。
  傅未遥将视线落在他紧抿的唇上,再加把火:“我和阮明珠不一样,那天晚上你要是被她带走,脱了一层皮都是轻的,我没有夸大其词,不信的话,可以找你那位在识意工作的朋友打听打听。”
  “钱呢,我按市场价给,不会亏待你,你有什么要求,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都可以提。”
  像她这般好说话的金主,全a市都找不着几个。
  “程砚洲,”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她抱臂挑眉,一派闲适姿态:“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该怎么选,你好好想想。”
  虽说村中人人都说婷姨飞上了枝头,可云阳姓傅,她身为傅未遥的后妈,处境未必轻松。
  傅家上下也都知道他们兄妹俩同婷姨并无血缘关系,那么,她应当不是冲着婷姨去的。
  既然同婷姨无关,程砚洲想不通,云阳集团的大小姐,未来的掌权人,招招手,心甘情愿趋之若鹜的男人数都数不清,为何偏偏要为难他?
  心中有惑,等待她的解答。
  “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她当然不会告诉程砚洲她的真实想法,略微修饰下,傅未遥道:“身家清白,皮相尚可,至于更深层次的,看你表现吧。”
  傅未遥点到即止,不欲再费口舌。  “叁天后,嘉华酒店1818。”
  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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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14:27:23

(03) 念头
  二人的交集要追溯到一周以前。
  傅未遥和温蕴约在识意碰面,识意是家仅对女性开放的会所,谈事放松的好去处。
  做完spa之后,在温蕴的陪伴下,她浅浅眯了一小会儿。
  醒来后,见她睡眠依旧糟糕,才睡了不到十分钟,温蕴担忧不已:“黑眼圈重到粉都盖不住!”
  “不至于吧?”傅未遥轻轻打了个呵欠,失眠的毛病在进自家公司实习之前就有,只不过近来愈发严重,瞒着爸爸看过几回医生都束手无策。
  无论科学的还是不科学的助眠方法,她都试过,效果平平,还不如临睡前自我抚慰一番有效。
  和spa的原理一样,身体在外力的作用下放松开,睡意才会不经意找上门。
  不过,这种方法只有在独属自己的住处才能实践,回到老宅,不止黑眼圈,她觉得自己随时有可能猝死,全靠一口气吊着。
  “刚刚出去的那位云老师,下周到我那上班。”
  温蕴不解:“不是总说,每次过来,趴在那儿像条砧板上的鱼,怎么还挖人家?”
  傅未遥的确不喜欢外边的环境氛围,无论宣传表现出得多么自然惬意,她不习惯将后背袒露给别人。所以才会想到挖人,比起外边,在家里的任人鱼肉感会小很多。
  “鱼要死了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傅未遥烦闷地叹气,“不然,你有什么好办法?”
  温蕴附在她耳边,笑得不怀好意。
  “不要,”她果断拒绝,而后补了句:“脏!”
  “云老师的价格,够你找十个八个干净漂亮的。”温蕴又聊起八卦:“那谁,不就这样,一周换一个都不带重样的。”
  傅未遥皱眉:“干净漂亮有什么用?连王羲之都不认识,还天真地问什么时候见见,也就阮明珠好这口。”
  “又不是找男朋友。”温蕴知晓她的个性,开起玩笑来无所顾忌:“你多出点钱,a大的都能给你弄来!”
  傅未遥敬谢不敏:“太聪明,不好拿捏。”
  没必要图一时爽快给自己添麻烦,还嫌家里的烦心事不够多吗?
  电梯口前意外吵嚷,争执声不绝于耳,似乎还夹杂着某位相熟朋友不满的质问。
  傅未遥和好友对视一眼,准备绕道而行。
  叁两人围观在侧,兼之管理出现疏漏,刘经理急出一身冷汗,强自镇定指挥服务生将各位客人送离。
  退出八卦中心的某位客人回过头和朋友咬耳朵,“阮明珠看上个服务生,听说是代班的,经理有点良心,不想放人,正僵持着。”
  另一人回:“怕是僵持不了多久,那男生够倒霉的,要不要提前叫个救护车?”
  交谈声愈行愈远,傅未遥转身时不经意瞟过一眼,二人口中倒霉的男生,背靠墙壁,瘫坐在地上,看起来濒临失去意识。
  竟然是个熟面孔,她“啧”了声,握住温蕴的手腕:“等我一下。”
  “别多管闲……”手腕一松,好友头也不回地往电梯口去,温蕴心下不忍,忙迈腿跟上。
  五脏六腑搅成一团,程砚洲倚在墙上,难耐地捂着胸口。
  他亲眼见着众人称之为“叁小姐”的女人往酒里投了颗药,只是万万没想到那杯酒,辗转几人后,在哄笑中递到他的手里。
  一沓钱扔在脸上,粉红色的钞票纷扬落地。
  阮明珠笑得张扬肆意:“喝下去,都是你的。”
  他不愿,借口离去,女人一使眼色,包厢深处涌过来几个身强体壮,身着会所制服的男人按住他,火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挣扎间,呛得胸腔几欲炸裂。
  早知是这种地方,他不该答应帮同乡代班,自食苦果,程砚洲慌不择路,推门往外逃。
  哪里逃得出去?
  城市中富丽堂皇的会所,和县城破旧不堪的小巷没有区别,等待他的只会是无穷尽的欺辱。
  意识逐渐涣散,迷蒙间,他第一次看到,有人朝他伸出了手。
  手心白得晃眼,再往上,欺霜赛雪隐含怒气的一张脸,像书中所描述的, “神……”仙。
  一句模糊呢喃。
  “沉什么沉?睁大你的眼,我,傅未遥,你那表了十万八千里的表妹!”
  果然是麻烦,她知晓程砚洲家贫,去哪兼职不好,来这种地方,来便来了,运气怎能差到这种地步,得罪谁不好,得罪阮明珠。
  以免夜长梦多,傅未遥招来两人将昏过去的程砚洲抬到车上,转头同阮明珠寒暄。
  阮家产业多,子女更多,阮明珠能力不显,家里给她的定位只是吃喝玩乐。不巧她今日身上穿得正是云阳旗下某品牌的内衣。男人如衣服,既然是云阳集团唯一继承人表了十万八千里的表哥,她乐意卖傅予一个面子,更何况闹腾半天,兴致早已转淡。
  既是傅未遥的家事,温蕴没有逗留多久,识意的两人将“表哥”抬到酒店房间,傅未遥给了笔极为大方的小费,嘱咐两人保密。
  手机上没有小妈的联系方式,她也不打算联系,放任程砚洲歪七扭八地躺在床上,准备先行离开。
  想起阮明珠提到的药,她拧开一瓶矿泉水,坐在床边,高声喊他名字:“程砚洲!”
  深色制服裤皱巴巴地贴在身上,他轻微扭动,仍未清醒。
  爱喝不喝,傅未遥懒得管,将水放在床头,嘟囔:“麻烦精。”
  起身的随意一瞥,傅未遥当场怔住,她无意耍流氓,只是,他被深色制服裤包裹的那处,太过……可观,实在让人无法忽略。
  “程砚洲,看不出来啊你。”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黑夜中悄然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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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14:28:53

(04) 泥沼
  “有女朋友吗?”
  “昨天晚上是我救了你,想好怎么报答没?”
  “按市场价给,不会亏待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
  这般强势的她,让他莫名怀念起第一次见到傅未遥时的场景。
  书岚被迫转学,程砚洲走投无路时,收到婷姨的电话,她感恩当年读不起书时,兄妹二人的母亲卖粮添补的学费,数量不多,但于当时的程佳婷而言,的确是雪中送炭一解燃眉之急。
  否则她根本无法完成学业,遑论毕业后进入云阳工作。
  书岚得以顺利留在a市,进入排名极佳的高中读书,某日晴天,程砚洲同妹妹一道,带着礼物登门拜访。
  傅家宅院坐落在城中有名的蔚山湖旁,他们边走边看,像是步入山水画中,一步一景,连眼都不敢眨。
  程书岚张着嘴巴:“哥,婷姨家住在仙境吗?”
  比她在电视上看到的房子都要好看。
  程砚洲也未料到,他只从村中亲友口中听闻,婷姨嫁了个好人家,至于好到什么地步,他无从得知,悄悄在手机上搜索完蔚湖山庄,只顾得惭愧自己带来的礼物太过寒酸。
  好在婷姨并不介意,热情引着兄妹二人进门,途径花园时,斜阳温温柔柔地洒在碧绿叶片之上,娇嫩花朵沁香扑鼻,鸟儿在耳边鸣唱,佣人安静地侍弄花草,是他在现实生活中从未见过的景象。
  程砚洲看得呆住,怔愣间落后婷姨几步,不等他跟上,只听闻一声短促尖叫,紧接着一团白影不期然撞上他胸膛,温香满怀,他来不及看清,那人又转到他身后,用力地抓住半片衣角,声音发抖,柔柔毫无震慑力,“余童童,你……”
  似乎吓得不轻,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程砚洲低头,看到一个小男孩,两手各攥着一只手心大小的毛毛虫,笑嘻嘻地冲他背后喊:“小予姐姐是胆小鬼。”
  说罢,吐舌做了个鬼脸。
  “再调皮捣蛋,今晚我就把你送回家去!”她兀自放着狠话,鼓起勇气捏住幼童细嫩的手臂,直到把毛毛虫抖在地上,才拎着他的后颈把人往花园后面提。
  一边提,一边斥责:“捣蛋鬼!”
  小径石板上两只虫子来回扭动,雪白裙摆随着步伐晃出优雅弧度,女孩后颈细白,墨黑发丝仅用条香槟色的发带缠绕,一闪而过的侧脸恬静美好,像是住在仙境里的神女。
  周遭发生的一切像是场梦,只有皱巴巴的t恤下摆似乎还残留着她掌心的体温。
  婷姨和书岚越走越快,忽然,天地变色,乌云盖顶,豆大雨珠无情往地面上砸。
  破旧的青石板街四下无人,满是泥泞水坑,圈圈涟漪荡在浑浊水面。
  即便是有人经过,看到当中的混乱也会毫不留情地掉头离开。
  发丝被雨水淋乱,脏污迷住眼睫,疼痛噬骨,似乎永远不会停止,领头的小混混合上伞,猛然戳下伞尖顶在少年撑在地面的手背之上。
  旋转,碾压。
  筋骨几乎错位,少年被人按住反抗不得,闷声一言不发。
  “挺厉害啊,又考第一名?”
  强盗掠夺完所剩无几的财物,将书本作业撕散,毫不留情扔进湿漉漉的水面,雨水浸湿笔记,端正字迹洇开,少年背倚泥墙,用力握住滚落手边的一只圆珠笔。
  画面一转,是书岚伏在地上低低地啜泣,手腕上两叁道红痕,她捂着眼睛,滚烫泪珠从脸颊滑落,“哥,救我……”
  母亲病逝后留下的欠条,录取通知书,助学贷款合同,书岚的成绩单,每张纸都像烙铁一般,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烫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热度惊人,喉咙发痛,朦胧间有人替他敷上冰凉毛巾,清爽的绿豆雪糕气味驱逐大半忧思。
  程砚洲动了动,发现身上盖着的被子沉得厉害,有如千金重。
  床铺下两位室友低声交谈。
  “程砚洲什么情况?”
  “发烧,39度半,我刚把他从校医院抬回来。”
  “累的?早说让他少打几份工,不听。”
  “不是,一个劲地叫着他妹妹的名字,不知道什么情况。”
  “妹妹?不是把妹妹从老家接过来了?那几个畜生手没那么长吧?”
  “哪知道,问也不说,我去食堂,给他带点粥,你要吃什么吗?”
  “一起一起。”
  门从外面轻声带上,程砚洲脱力地拨开内里化得七七八八的雪糕包装袋,按住毛巾顺着后颈擦拭热汗,枕下提醒午饭的闹钟如常响起。
  他强撑着精神,划开傅未遥的聊天页面,一字一句输入,“我不要你的钱!”
  不管她会怎样想,程砚洲只想为堕落的自己保留最后一分尊严。
  隔日凌晨叁点,那边的回复姗姗来迟。
  简短两字:“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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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14:36:34

(05) 脸色
  阿光面馆,在城关镇溧水桥头开店已有叁十余载。
  老板阿光,现在人们大多称他为光叔,端上两碗素面并一块大排,笑呵呵的:“来啦,哟,妹妹也在。”
  傅未遥乖巧喊了句“光叔”,手心合拢收回刚刚在乌黑油亮桌面上悄悄擦拭的纸巾。
  大排是给女儿点的,余致伟隔上个把星期便会来趟面馆,回回只点素面,从前是精打细算不得为之,如今细品汤头下面尽是点滴回忆。
  傅未遥出生的时候,一家人还住在城关镇某处民房,百科上这里是云阳集团的创始地所在,说是创始地,其实初始只是个员工不满十人的小作坊。
  余致伟早年在桥头卖袜子,妻子傅容庭在隔壁摊位卖内衣,摆摊之余,两人常起早贪黑地去附近几处纺织厂收布头。
  后来和工厂熟络,有些门路,开始替隔壁镇上一家品牌做代工,接些内衣裤袜的包边缝合。
  傅未遥的童年便是在各色内衣内裤中穿梭,一家人衣食无忧地度过几年,小作坊日渐做大,傅容庭拍板,赌上全部身家并上银行贷款,买了块地盖厂房。
  厂房盖到一半,政府规划的开发区,临时绕开难缠的钉子户,动迁落到他家头上。
  从此,傅家真正称得上“富裕”,余致伟兴奋地抱着傅予到处跑,直说是名字起得好。
  夫妻同心,日子越过越红火,哪知搬进蔚湖山庄的第二年,突如其来的车祸将平顺的家搅得天翻地覆。
  傅容庭当场丧命,怀中护着浑身是血的傅佑,后座的傅予坐在安全座椅上,侥幸逃过一劫。从那之后,傅佑的魂仿佛跟着母亲离开,不再开口说话,每日只会怔怔地望着窗外。
  余致伟消沉一段时间后,在附近寺庙里求大师给兄妹俩改了名,沉心打拼事业,直至将云阳做成行业着名品牌,甚至有媒体调查称,每五人中便有一人穿的是云阳旗下品牌的内衣,当然也包括保暖内衣,可见其市场占有率之高。
  除了老本行,云阳近年来在母婴用品,纺织服装上均有涉猎,余致伟还能打拼几年,可事业终归是要交到孩子手上,因而,他管傅未遥管得很严。
  “最近在公司怎么样?”
  傅未遥一向报喜不报忧,“挺好的。”
  公司上下并不知道她是老板的亲生女儿,不相关的部门还好,相关部门尤其是她实习的市场部,个个难搞,一个实习生当两个用,这倒也不难应付。只是深谙真相的总监,总是布置各项刁钻任务,绝对是有老爸的授意,她哪里好推脱。
  工作堆积如山,学校公司两头跑,下班后回到家还要上老爸安排的私人授课。
  整个人忙到头秃失眠,压力山大。
  余致伟颔首:“先在市场部干着,明年再去采购。”
  与其交给职业经理人,他还是希望自家女儿能独当一面,成为一个合格的接班人。
  “嗯。”傅未遥不敢喊累,只得默默给自己打气。
  其实,她有时候真的希望哥哥能出来帮她分担一些,兄妹俩共同将父母打拼来的家业守住,可傅未远像是蚌壳里的珍珠,倔强地独守在那小片画室中发光发热,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兴趣。
  * 嘉华酒店坐落在市中心,一线江景尽览无余,程砚洲地铁坐到附近下车,无心赏景,木然地行走在人行道上,期间无心撞着叁回树。
  前台电话拨进,没多久,在经理波澜不惊的目光洗礼之下,他从大厅一路往上来到门前,空气中夹杂着浓得散不开的香气,如催命符般附着在身侧,他嫌恶地皱眉,叩响门扉。
  温郁奶香扑鼻,会客厅的茶几上,剩下半杯牛奶,腾腾散发热气。
  傅未遥将笔记本锁好,趿着拖鞋扑回柔软床榻,她拉下眼罩,全身心地投入睡眠。
  意识清醒得不能再清醒,她高声喊道:“怎么不进来?”
  端坐在会客厅的程砚洲后背一僵,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昏暗卧室,尽管自我厌弃的情绪到达顶峰,他仍遵守约定:“体检报告只有电子档,要发你吗?”
  “我看看。”
  趁她俯身之时,程砚洲谨慎地拉开距离,将手机丢在雪白床单之上。
  “ok,”她一目十行,确认无误后点头:“去洗澡。”
  临行前,他躲在宿舍浴室纾解过,为的是今晚,她能看在自己的“无能”上放他一马。
  他洗得很慢,故意在拖时间,等到从浴室出来之后,幻想中她早已入睡的场景没有出现。
  傅未遥衣着整齐,盘腿坐在床边的表情有点呆滞,见他出来,涣散的双眸聚焦重新回归,她双手托腮:“我呢,很好相处,唯独一点,睡着之后,哪怕是天塌下来你也不能发出一丁点声响,明白吗?”
  他垂眸:“嗯。”
  “紧张?”
  程砚洲摇头,语气公事公办:“现在开始吗?晚上我还要回宿舍。”
  傅未遥饶有兴致地挑眉:“哦,你那么快呀?”
  对于她的调侃,他置若罔闻,木着脸,拢着浴巾一言不发,发梢两叁滴水珠落入地毯,很快消失不见。
  “程砚洲,”傅未遥展颜,说出的话却冰冷无情:“你在跟谁摆脸色?除了阮明珠,没人治得了你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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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14:42:32

(06) 打闹
  药片在杯中沉浮,被迫张口,泛着苦味的酒液灌入嗓眼,恶魔高高在上,俯视着意识混乱的他。
  程砚洲面色苍白,问:“你也要下药吗?”
  这倒提醒了傅未遥,温蕴送来两瓶褪黑素,据说十分有效,现下药瓶放在包里,锁在衣帽间中,她得提前吃下,等它起效。
  说做便做,她支起腿,忽然,朝他伸出手。
  程砚洲不解,傅未遥晃晃手腕:“拉我一把。”
  鬼使神差地,他握住她柔嫩手心,用力一拽。此刻,场景同记忆重迭,是她从天而降救他于危难之中,思及此,程砚洲语气稍软:“你要干什么?”
  傅未遥没好气:“去拿药,毒翻你!”
  话音刚落,程砚洲触电般松开手,傅未遥久坐腿软,本来全靠他的手臂支撑,骤然重心不稳,她身子一滑随即往前倒去。
  纵然地毯柔软,一头扎地上也不是开玩笑的。
  傅未遥来不及斥骂,想方设法地自救,膝盖抵在弹性极佳的床垫之上,她挥着手臂,试图抓住床沿。
  意料中的摔倒没有到来,程砚洲良心未泯,在最后关头扳住她的肩膀。
  额头撞在他硬邦邦的胸膛,傅未遥吃痛,恶狠狠地仰起头,瞪他:“程砚洲!”
  怀中女孩光洁的额头上,淡红印记格外瞩目,待她坐稳后,程砚洲往后一退,道歉来得很快,“我不是有意的。”
  “你要是有意的还得了。”
  视线朝下,那晚的惊鸿一瞥掩在质地稍硬的华夫格浴袍中,他越后退越勾起她绵绵不断的好奇心,褪黑素早已忘到九霄云外,傅未遥勾起脚尖,拨开合拢的浴袍下摆。
  “软的。”她如实描述。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程砚洲顾不得廉耻,“我……不太行。”
  “不太行?怎么会?”先前明明那么大一团呢。
  他咬紧牙关,口不择言地编织谎言:“天生的。”
  傅未遥的回答超出想象。
  “原来是个银样蜡枪头。”说不失望是假的,她浑不在意地收回脚:“还能怎么办?凑合用呗。”
  他只是她众多策略中的一环,能治好她的失眠固然好,治不好,还有云老师保底。说不定,下周约见的心理医生医术高明直接药到病除。
  到那时,管你行不行呢。
  她坐在床沿,细白小腿轻晃,冲他招手:“过来。”
  明明没有吃药,喉咙里却涌上一股异物感,像是卡着一块不上不下的药片,梗得心口发疼。幸好临行前的纾解仍有效,身下岿然不动犹如一潭死水。
  他庆幸,至少不会是在今晚。
  掌心很凉,积着薄薄一层茧,程砚洲仿佛木偶一般,在她的有意牵引下,隔着睡衣覆上柔软。
  临下地铁前,校友群里发布过一则兼职信息,内容是,时间是,发布人的头像是,清晰在目。
  他默默地回想些无用信息,路边的广告牌,门前停放的轿车,高楼上闪烁的霓虹灯,软腻的触感稍纵即逝,意识逐渐从掌心抽离,仿佛在她胸前为所欲为的只是个同自己不相干的陌生人。
  机械的动作循环往复,半晌,他面无表情地松手:“好了吗?”
  傅未遥双臂撑在床上,静静看他表演:“继续。”
  睡衣前襟他刚刚触碰过的地方顶翘出一小块痕迹,程砚洲离得很近,连棉质布料上轻柔的浮毛都看得一清二楚,失去对方的指引,手下如有千斤重,再也抬不起来。
  “抱歉,”眸中闪过迷茫,突如其来的混乱扰乱心绪,他喃喃:“我做不到。”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今日傅未遥算是彻底领悟这番话的真谛。
  平白耽误浪费那么多时间,她心里有气,语气自然不和善:“又是不行,又是做不到,是要我伺候你吗?”
  “你要搞清楚,是我包你……”
  不对,她凌晨叁点睡不着时翻看微信,看到程砚洲说不要她的钱,顺手回了句“随你”,最后也确实没给他打钱。
  傅未遥心虚两秒,换句说辞:“是我约你……那,你情我愿的事,你一点力都不出,未免太过分了吧?”
  “约?”
  “那不然你要怎样?给你打钱行吗?”
  手机就在手边,她一秒解锁,和程砚洲的聊天记录不知何时被删,他的名字输入法无法智能识别,傅未遥只得边打字边问, “多少?现在就给你打。”她最不缺的就是零花钱。
  手腕倏然被人握住,程砚洲像是尾巴被踩的猫,夺过她的手机按下熄屏,固执地将手背在身后。
  隔壁会客厅茶几上兀自发出两声震动,网速比他的动作要快。
  “我去帮你收钱。”傅未遥跳下床,赤脚踩在地毯上,兴致冲冲地往门外跑:“收了我的钱,你必须好好服务。”
  程砚洲本就不情愿,仗着胳膊长,先她一步捞回自己的手机,你碰我撞,二人双双摔在沙发上。
  “给我!”傅未遥先发制人,抬脚跨坐在他腰上,膝盖压住他胳膊牵制,气鼓鼓地伸手去抢。
  沙发不比床宽,程砚洲不敢大幅度地动,既要扶着她防止一不小心摔下去撞到茶几,又要护住岌岌可危的手机。
  他仰着头,极为艰难地操作,将转账逐笔退回。
  傅未遥往前一扑,距离手机依旧很远,她气急败坏:“程砚洲!”
  两人的身体因她飞扑的动作极为契合地贴在一起,程砚洲长至二十一岁从未同陌生人牵手拥抱,乍然同一副柔软馨香的躯体亲密相拥,登时面红耳热,指间松动,手机带着剩下那笔没来得及退回的转账滑落到地上。
  他控制不住乱眨的眼睫,擂鼓般的心跳,以及……
  “你不是不太行吗?”翻身去捡手机的傅未遥也已发现这桩意外。
  仅靠系带支撑的浴袍,在刚刚的争执打闹中四散开来,露出一截小麦色的肌肤。
  显然意外之喜不止这一桩,看他眉目纠结,极力忍耐的样子,傅未遥忍不住伸出指尖轻轻刮过他下腹紧致结实的肌理, “看不出来啊,程砚洲。”
  竟然还有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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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14:51:50

(07) 亲近(微h)
  临行前在浴室的准备,像是场笑话。
  程砚洲恨自己的不争气,却始终找不到办法压制,反倒在她指腹的摩挲之下,有愈演愈烈之势。
  羞耻与懊恼交织,排山倒海地袭来。
  体力悬殊,他完全可以凭借力量优势将傅未遥推开,可他能吗?受制于人,除了服从,别无他法。
  唯一能遮挡的浴袍被她叁下五除二地剥开,他屈辱地合眼,任由四处作乱的手来回在躯体上抚摸,揉捏。
  像是菜市场里的猪肉,被顾客挑挑拣拣。
  耳边传来她不满的抱怨:“你是木头人啊?”
  看,果然如此。
  程砚洲回神,执拗道:“我把钱还你。”
  “那你不能消极怠工。”
  嘴角无意识地抿紧,他答:“我尽量。”
  约……如她所言,当成你情我愿的约,或许会好受一些。
  初步达成共识,傅未遥松懈下来,躺在他身侧窝着,想想两个人关系并不熟络,又转过头,面向沙发靠背,背对着他的胸膛。
  恰好是惯常自慰时爱用的姿势。
  程砚洲谨慎地再次碰触,不逊于初次的紧张,心弦紧紧绷着,他悄悄将下半身往后撤离半分,可却总有一股力量迫使他再往前进。
  情欲驱使下,他早已乱了章法,甚至想不起来校友兼职群的群名,入目是鸦黑亮泽的发,隐约忆起那根香槟色的发带,比窗外霓虹还要夺目。
  生涩,懵懂,力道浅得可以忽略不计,傅未遥暗暗叹气,解开纽扣后抓过他的手,无奈:“你会不会啊?”
  掌心挨到娇娇的一点,程砚洲倏然握拳,屈起的指节不慎抵在柔软乳肉上,滑腻腻地嵌进细缝当中。
  脑子空了一瞬,再开口,呼吸沉重到语不成句。
  “你先把……衣服穿上。”
  他是听不懂“约”的意思吗?一男一女躺在一起,不脱衣服脱什么?脱口秀吗?
  傅未遥咬着下唇,深深吸气:“我该对你宽容一点。”
  不会,可以慢慢教。
  耐心地引导,傅未遥掰开他紧握的拳,合拢的掌心完美地贴合住浑圆,她轻声,“重一点,再重一点。”
  “那里不可以太用力,要慢慢揉,用大拇指划圈呀,笨蛋……”
  语调愈发绵软,嗔怪的话听起来像在撒娇,傅未遥不吝赞扬:“上道很快嘛,唔,两边一起啊。”
  唾弃自我沉迷,又恐表现不尽人意。兢兢业业的初学者,使尽浑身解数只想博得她的赞誉。
  或是一句鼓励话语,或是一阵挺动迎合,看那双乳,艳丽地绽放在掌心。浴袍一角磨上渗出水意的顶端,痛意被隔空撞上她腿弯的舒爽抚慰。
  傅未遥瑟瑟地抖,粗糙宽厚的掌,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体验,陌生又新奇。他学得很快,有几回按在敏感点上,她险些吟哦出声。
  双腿紧紧绞着,无规律的摩擦,却总是差一丁点才能攀至顶峰,着实难耐。
  蓦然转身,圆乳晃荡着刮擦过手腕,程砚洲空出手去追,再回神,她已面朝他躺下,炫目的顶灯映在瓷白的乳上,嫣红梅朵刚曾抵在他的掌心,他耳根红透,手按在绵软之上,不知该如何往下进行,又舍不得松离, 傅未遥撑起双臂,散开的睡衣形同虚设,程砚洲也没好到哪去,浴袍只堪堪挡住下身,他闭上眼平复着源源不断的冲动,不敢再看。
  然而闭上眼后,感官尤为灵敏,指腹似乎还残留着绵润质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身侧她在缓慢挪动,他猜不透她的下一步动作,可身体已率先替他感知。
  挺翘坚硬的奶尖儿从肋骨磨到颈下,丰润乳肉弹到下巴上,下一秒,来到唇边。
  面上闪过痛楚之色,他睁开眼,只见傅未遥空泛地用胸蹭他,“这也要教吗?”
  教是不用教的,只是,他可以吗?迟疑间,粗重的气息喷洒在奶尖之上,勾得人心痒难耐,傅未遥等不得,借势挤进唇齿中央。
  “不准咬!”
  湿热的舌无师自通,搅出暧昧水声。背很滑,他扣着肩胛,乳肉当即进得更多,他犹嫌少,却也懂得过犹不及,只盯住小小一颗,极尽逗弄。
  世事变幻无常,没等嘬吻几回,她乱晃的腿不偏不倚夹住横冲直撞的硬物,那里只经过手,骤然闯入陌生境地,甚至再往上,是他想也不敢想的隐秘之处,一闪而过的念头,连带拔起无数罪恶感。错综的复杂情感下,他再也支撑不住,惦记着不能咬她,抿着奶尖失控松关。
  时间仿佛静止……
  “确实不太行。”她下了定论。
  傅未遥告诫自己要宽容,教不会再骂也不迟,可只差一点,他却如此……不堪一击,扰人兴致。
  怒气裹挟最后通牒,“程砚洲,今晚我要是出不来,你别想从这出去!”
  和下午射完后的空虚不同,在她放完狠话之后,欲念再度拔地而起,叼住红润的乳尖,他舔舐地更为卖力,双手同时抚上,捧着它们,合拢又松开。
  傅未遥被他亲得浑身发软,半途被打断的兴致重新续接,大腿内侧的肌肉隐隐泛酸,脚背绷到极限,几欲抽筋。
  两边被他吻得晶亮,雪白上一抹淡淡红痕,不知是唇还是手留下的印记,舌苔重重刮过乳晕, 程砚洲抬眸,看她颤栗,看她潮红的颊迷蒙的眼,不自觉抚上她紧咬的唇,贝齿骤松,拇指按过丰润下唇,他情不自禁地吞咽津液。
  终归是不敢亵渎的,他凭什么?
  不过,她应当是舒服的吧?
  快感密布,如潮水般涌来,傅未遥夹紧腿,呜咽了声,咬住离自己最近的胳膊。
  好硬—— 轻颤渐止,双眸恢复清明的傅未遥毫不留情面地将程砚洲推开,看到自己留下的牙印,即将脱口而出的那句“你走吧”临时换成句不确定的, “你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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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14:57:42

(08) 卫生间(微h)
  语调平缓,不徐不疾,在程砚洲听来,是在赶人无误。
  他背过身用纸巾简单处理了下糟糕状况,走是要走的,只是,太多了……回学校要经过的电梯,地铁,皆是密闭空间,气味岂是能轻易遮掩的。
  开口有些艰难,他问:“借用下浴室,可以吗?”
  “不可以。”她歪头,眯着眼慵懒地窝在沙发里,“我要先洗啊!”
  会客厅里每分每秒的等待于程砚洲而言都是煎熬,腥膻的特殊气味无不在提醒他刚才的荒唐。
  他都干了些什么?
  百转纠结的心思一直持续到从浴室里出来,卧室的灯全部熄灭,床上隆起一团身影,傅未遥似乎已经睡着。
  他尽量放轻动作穿好衣服,便签纸上寥寥几笔的留言,写下又擦除。
  算了,何必徒增牵连?
  “你怎么还不走?”笔尖落在纸上的沙沙声,扰得人心烦,傅未遥推高眼罩,侧躺在床上看他, “你怎么还不睡?”
  她眨眼,闷闷不乐:“我睡不着。”
  况且,还不到十点。
  室内极暗,没掩紧的门透来几缕光线,照亮她仅余一根细带的肩膀,那里,他刚刚有亲过。
  “我……”程砚洲垂下眼撕掉便签,起身往外走,“我先走了。”
  慌不择路的模样,像是背后有野兽在追。
  “莫名其妙。”她嘟囔了句,翻身继续酝酿睡意。
  * 程佳婷又收到老家寄来的两箱快递。
  村中人情往来密切,这回是……清点一番,表叔寄来的均是些耐于存放的粗粮腌肉,并上自家做的几罐酱菜和辣酱。
  粗粮腌肉可以留下,只是辣酱,余致伟一家人吃不来,她原本也不爱吃,从前那是迫不得已,毕竟辣酱配饭要比食堂便宜得多。
  表叔心意不好辜负,程佳婷想到程砚洲,寻个周末喊他来家里拿些带回学校。
  程砚洲惦记着能看一眼妹妹书岚,哪有不同意的。
  不曾想,周末一早,一同登门的还有傅未遥的亲姑姑,余致华。
  傅未遥和小姑的关系一般,余致华是她奶奶的老来女,打小宠得无法无天。
  两人差了十来岁,她小时候总被小姑逮住,不是揪辫子就是捏脸。家里条件有限,小姑还总借生活费的名头问老爸要钱跑去跟中专里谈的男朋友看电影。
  电影没白看,男朋友升级成小姑父,夫妻俩都在云阳任职,管些行政方面的工作,仗着股份分红,日子过得很是滋润。
  上个月才换了新车。
  爸爸和小姑在书房谈话,喊她几回,傅未遥都借口睡懒觉没去,谈来谈去无非又是升职加薪那点事,人总是不知足的,撬不开老爸的口,想跟她打感情牌,门都没有。
  她宁愿去逗逗那位正在教妹妹物理题的,程砚洲。
  小妈给程书岚安排的房间没有独立卫生间,不过家里鲜少有客人留宿,走廊尽头的卫生间目前独属她一人。
  温水汩汩流出,程砚洲擦干手,面前镜子上不知何时溅上两叁滴水珠,他用纸擦干,直到表面看不出任何水痕,才侧身去拧门锁,刚想开门,一股外力扩开门缝,傅未遥闪身挤了进来。
  “好久不见啊!”她挥手,笑得粲然。
  哪有好久,才叁天不到。
  那晚以后,傅未遥没再联系过他,他退回的转账,她也没再继续发来。
  这是她家,遇到她并不意外,只是卫生间里,不适合谈话。
  “先出去。”他说。
  “不要。”说着,已伸手环上他的腰。
  程砚洲避开,一本正经:“书岚在外面。”
  “怎么?”傅未遥挑眉,“这是我家,我用个卫生间还要经过你妹妹的同意?”
  程砚洲无奈,“我不是这个意思。”
  黑色连衣裙,包裹住玲珑曲线,无心一瞥,女孩领口下的春光便深深刻在脑中,怎么也甩不开。
  “被人看到不好。”
  傅未遥靠在门上,声音压得很低:“不想让你妹妹看到的话,那你……”
  “倒是快一点啊!”
  镜子里倒映出他困惑的脸,傅未遥捉住他的手,牵至自己胸前,“今天不用再教了吧?”
  不等他触碰到,门外突然传来噔噔两声叩门,书岚细声细气的,“哥,你好了吗?”
  傅未遥握住门把手,作势一拧。
  “没有!”程砚洲猛然抓住她的手腕,冲门外道,“你把联考的试卷先做了,等会我来改。”
  “噢。”
  听脚步声远去,傅未遥背手解开身后拉链,领边丝质风琴褶绽开,露出里边裹着丰润雪乳的黑色内衣。
  她没再继续解下去,扬着下巴催促:“快点。”
  腿后触到洗手台,凉得她浑身一凛,索性盘腿绕着他的腰。掌心撑在台面上,傅未遥挺着胸脯,看着刚刚还义正言辞说要出去的人伏在她胸前捧着一只乳亲得意乱神迷。
  他的眼睫很长,在睑下投出一片阴影。
  濡湿的舌尖细细描绘挺翘的一端,傅未遥咬紧唇,挺过细密的爽感,逗他:“好吃吗?”
  “唔。”含混不清的回答,他意图逃避,埋首其中吮得啧啧作响。
  裙子滑落到腰间,内衣堪堪挂在臂弯,他的t恤皱成一团,两人在这一方小天地里,交颈缠绵。
  镜子里,飘扬的长发从指缝中溜过,程砚洲看着自己的大掌不断摩挲,将对方雪白的脊背染上成片粉色。
  听她唇边溢出破碎的呻吟,程砚洲忙伸手捂住,妹妹就在一墙之隔,门外走廊,谁知道谁会不经意走过。
  傅未遥瞪他,呜呜哇哇说话间,舌尖不慎舔到他的掌心。
  程砚洲红着脸松开,“别叫。”
  “就叫。”她故意作对,欺身咬上他的锁骨。
  牙印浅浅一排,润湿t恤领口,留下暧昧水痕。
  双手挪到腰际,程砚洲将她从洗手台上抱下来,内衣,裙子,刚刚脱掉的衣物一件一件整理回去,合上最后剩下的拉链,他正色:“还要多久?给我个期限。”
  即便是甜蜜的折磨,也该有个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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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15:12:45

(09) 水杯
  “哥?”
  卫生间的门敞开着,程书岚举着两只手,绕过怔愣的哥哥,道:“笔漏得我手上都是墨水,你让我进去洗洗。”
  “嗯。”耳边还回荡着傅未遥满不在乎的回答,轻飘飘的一句“看我心情”,程砚洲摇摆不定的心再度沉进谷底。
  书岚弯着腰,仔细地搓洗指缝,黑色液体混杂泡沫流进下水口,莫名让他想起她身着的那件衣裙。
  “哥,”程书岚关上水龙头,犹豫半晌后开口,“我在学校的同桌,家里有家花店,最近很缺人手。”
  婷姨对她很好,说是感恩妈妈之前的接济,如今只是投桃报李,时不时提起当年吃百家饭时借住在她家的趣事,为的是让她放宽心住下。婷姨的丈夫忙碌,不苟言笑,平时很少碰面,但回回他都很和气地叮嘱她好好学习。
  可纵使千好万好,毕竟是别人的家,暑假长达两个月,拖地不用她帮忙,擦桌子也不要她擦,每天蹭吃蹭喝,程书岚住得浑身不自在。
  “说是包吃包住,平时只要负责看店收银就好。”说到最后,程书岚的声音越来越小,尽管花店的工资很低,但她依然想为家里出点力。
  程砚洲拧眉,他没办法提供给书岚更好的生活环境,债主催款的电话愈加频繁,最多只能再宽限叁月,到那时,学校的奖学金应该能发下来,只是还完债后,再去支付书岚的学费恐怕会捉襟见肘。
  住在外边所谓的花店,他无法陪伴左右,比起脸面,自然是妹妹的安全更为重要,有前车之鉴引以为戒,他不想妹妹再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你先安心住着。考上大学,以后才会有更多的机会好好报答婷姨的恩情。哥答应你,下个寒假,攒到钱后,咱们在外面租房住,好吗?”
  “我都听你的。”程书岚轻轻点头,拾起哥哥肩上一根长发,愣了瞬,刚想问话却被程砚洲打断。
  他说,“刚刚那题我看你还是有点迷糊,再跟你说一遍吧。”
  “好,我去换根笔芯。”
  程砚洲吁了口气,欠身捡起掉在地上的长发,复又松开,由它落回地上。
  * 午饭摆在圆桌上,余致华拎着小儿子余童童耳提面命:“吃饭的时候老实点,别惹你舅舅还有小予姐姐生气。”
  余童童咬着指头,哇哇大叫:“我不要吃饭,要吃糖!”
  “吃个屁!”要不是家里那口子不顶用,真不想把这调皮捣蛋的孩子带在身边。
  左劝右哄总算把孩子带到餐桌边老实坐着,余致华觑了眼陌生的兄妹俩,没吱声,没过一会儿,问:“小予还没下来?”
  余致伟道:“要不你去看看?”
  余致华扯出笑:“二哥,我不过随口一问。”
  座位安排得刚好,余致华为示亲近,刻意坐在二哥身旁,余童童年幼,自然挨着她坐。
  另一边,程佳婷和程家兄妹依次坐开,中间留下的两个座位,是给傅未遥兄妹俩的。
  傅未远不下来吃饭,有个位置必定是空的,程砚洲本以为她会避嫌地坐在小朋友旁边,谁知身侧椅子一动,傅未遥不偏不倚坐定。
  她换了身衣服,涂鸦t恤宽大,牛仔短裤隐在其下,纤长的腿交迭在一起,她托腮:“爸,晚上我不在家里吃饭,去学校有点事儿。”
  吱—— 锐声刺耳,小朋友握着刀叉乱挥,傅未遥掀起白眼:“余童童,你皮痒啊?”
  余童童瞬间噤声,上回拿虫子去吓小予姐姐,舅舅脸色很不好看,他年纪虽小,却也懂得哪个能惹哪个不能惹。
  余致华忙调和,夺走余童童手里的刀叉,随口问道:“哎,小予你衣服蛮好看的,哪里买的?”
  傅未遥不假思索,“网上九块九包邮。”
  “又说笑,是c家和那个谁谁设计师的联名款吧?”
  “啊,是吗?小姑眼光真够毒辣的。”说明平时没少逛。
  菜已上齐,话题止于此,傅未遥挟着筷子只夹自己爱吃的,不巧看到一道不常见的菜式,清爽的凉拌木耳上浇了几勺赤色辣酱,左手边程家几人碗碟里均沾上少许酱红。
  她好奇味道,便伸手夹了片。
  程佳婷好心提醒:“小予,那个挺辣的。”
  “是吗?”傅未遥偏头望向身旁的程砚洲,咬字同刚刚在卫生间里如出一辙,问他:“好吃吗?”
  腿上酥酥痒痒,桌布将她的小动作遮得严实,他偷偷按下她乱挠的手,面不改色地回望:“好吃。”
  两种不同意味的好吃,这种自然是味觉上的,而洗手台前的那种,是心理上的。
  这才诚实嘛,傅未遥咽下木耳,妈呀,好辣!
  满杯水下去毫无效果,七窍简直要冒火,还得强撑着不让小妈看出端倪,舌头刺痛,她忍得辛苦,格外眼馋余童童面前那罐牛奶。
  程佳婷在给余致伟倒水,余致华哄着余童童多吃口蛋羹,程书岚埋头数米饭,无人看向这边。
  程砚洲握住面前没动过的水杯,不动声色地将它同傅未遥的空杯调换过位置。
  傅未遥轻哼,飞快地睨了他一眼,但因双眸辣得泪汪汪,毫无震慑力可言,她端起水杯咕咚咕咚地饮下,沁凉冲散辣意后,看起掀翻蛋羹的余童童来,都觉得顺眼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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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15:27:08

(10) 家教
  午后,余致华和兄嫂坐在客厅喝茶闲聊。睡完午觉的余童童抱着平板噔噔噔跑下楼,钻进妈妈怀里,稚声稚气的:“妈妈,这个单词什么意思啊?”
  “要死哦,又偷吃糖。”她接过平板一看,好家伙,原版纯英文小猪佩奇。
  这一句对话极长,余致华英文平平,那点知识早八百年还给了老师,一眼望去好几个单词都不认识,她梗住:“等等,多少集,妈妈给你找个带翻译的啊。”
  年纪小,词汇量浅很正常,余致伟一向看重子女教育,见余童童看起原版动画不太吃力,慈爱地摸着他圆溜溜的脑袋瓜,问:“你姐姐呢?不认识的单词去问问她。”
  余童童舔着糖,瞳仁又黑又亮,大声道:“姐姐在忙!”
  余致华好歹读过中专,她不认识的单词,余致伟更答不出来,在座的叁位,只有程佳婷学历最高,她不愿掐尖冒头,让丈夫同小姑难堪,手腕一转,指着外头花园,道:“童童,你去找那位哥哥问问。”
  余致华一门心思在云阳站稳脚跟,平时无暇管教幼子,成绩方面全靠家庭教师补课,最近听说又气走一位,程佳婷心念微动,泰然自若地聊起程砚洲, “砚洲学天文的,英文很不错。”
  余致华昂起头,目光始终跟着落地窗外的小小身影。不久,余童童喜滋滋地跑回来,捧着平板咯咯笑。
  余致华跟着看了两段小猪佩奇,方才不经意地问程佳婷:“你那外甥,哪个学校的?”
  “和小予同校。”
  “哦。”那来教童童是绰绰有余,余童童期末考得一塌糊涂,她正发愁找不到合适的家教,左右学历过得去,试试也无妨。
  闲聊完后,余致华带童童回房,路过傅未遥的房间时,发现她的房门没关,童童溜得很快,她思索片刻,转身敲响房门。
  余致华固然想卖个人情给小嫂子,但前提是,程佳婷介绍的那个男孩,品行不能有问题,否则把童童带坏了,她找谁说理去。
  傅未遥正伏在案前看书,听完来龙去脉后,丢下一句:“就那样吧。”
  “什么叫就那样?你们不是同校么。”余致华知道侄女对程家人有偏见,正是如此,她的说法必定比程佳婷要客观得多。
  “小姑呢,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童童的家教老师,还要麻烦你这做姐姐的,先给掌掌眼。”
  “啪”地一声合上书,傅未遥似乎被她说服,漫不经心地描述:“木讷,寡言,无趣。”
  老实就好,余致华舒口气,又问:“抽烟吗?喝不喝酒?小伙子相貌不错,感情史混乱吗?”
  傅未遥按捺不住轻嘲,“小姑,你觉得一个书呆子会那些吗?”
  * 得到准确答复后,程佳婷答应从中牵头。
  “主要是周末,不用耗费很长时间,但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容易,别看才二年级,孩子小坐不住,说不得骂不得,还要看到明显的成绩进步。她们家不缺钱,报酬丰厚,你不行,有的是人顶上。”
  新的兼职没着落,程砚洲正发愁,他郑重地道谢:“婷姨,谢谢你的帮忙。”
  “我只是随口一提,能不能把握住机会还要看你自己。”将余家的情况简单说明后,话题又转回他的身上,程佳婷问道:“保研有把握吗?”
  “嗯。”他点头。
  其实从程佳婷的角度,并不建议家境贫寒的程砚洲走科研这条路。但他当年报考之时,哪能料到之后家庭会遭逢骤变,欠下债务呢。
  她微微颔首,“你考虑清楚就好。”
  与此同时,房间的另一边,傅未遥几乎要被余童童缠死。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糖!”
  衣服要被拽烂,傅未遥摆起姐姐的谱,吓唬他:“小孩子吃太多糖会烂牙的!”
  “啊——”余童童扑上来拉抽屉:“刚刚明明在这里的!”
  傅未遥任他趴在抽屉上吸气,然而里面除了些纸笔杂物,别无其他。
  得不到满足,余童童一根筋地央求:“小予姐姐,我再跑一趟是不是还可以吃颗糖?”
  她装糊涂:“听不懂,你要跑哪里去?”
  “哼哼——”余童童学猪叫,“就是小猪佩奇啊,哼哼。”
  目的达成,下回要使唤他下回再骗呗,反正小孩子忘性大,傅未遥装傻到底,无辜得紧,“姐姐没看过小猪佩奇呢。”
  余童童的小脑袋瓜彻底懵圈,小予姐姐怎么回事,明明是她找给他看的呀。
  最后,被闹得没法,又不能真放任他吃糖,傅未遥只能叁十六计走为上策。
  考上a大之际,老爸担心她住不惯宿舍,在附近为她购置了套新房,午饭时和爸爸提的回学校指的便是回她自己的家。
  傅未遥拿上车钥匙,特意避开余童童,谁知走到楼下,发现厨房里,小妈正在给程砚洲装吃食。
  眼珠一转,她立马调转步伐,绕到书房冲正在忙工作的老爸交待:“外面雨下得很大呢,晚上我就不回来了。”
  余致伟往窗外看了眼,毛毛雨而已,他沉声叮嘱:“开车当心点。”
  “知道。”傅未遥刻意拿捏着怪调,撇嘴:“那个程砚洲怎么还不走,该不会也要在我们家常住吧。”
  余致伟目不斜视,继续盯着屏幕:“不会。”
  这件事程佳婷同他提过,程砚洲暑假在天文台实习,有宿舍住,来也只是看望妹妹,不会久留。
  “那行,爸,我先走咯……”
  “等下,”余致伟叫住她,夏日常有阵雨,家里距a大公共交通不便,兄妹俩在外求学不易,女儿既然回那边去,不如顺路将程砚洲带上,省得路上平白淋雨。
  傅未遥扭头就走:“他不会自己打车吗?”
  “傅予!”余致伟面露不愉,送不送是其次,女儿当真不愿他自然不会勉强,只是这何不食肉糜的态度实在让人失望。
  最后,傅未遥脑袋嗡嗡地听完一场授课,不情不愿地在父亲的监督下,在惊呆的众人前,以饱满的精神友好的态度热情邀请程砚洲搭她的车。
  同她设想的,招招手说句“跟我走吧”的酷炫场景相去甚远。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演过头了——该!
  【未完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15:44:29

(11) 快递盒
  雨势渐大,路上行人寥寥,a大向来不允许私人车辆进入校园,即便是暑假也不例外,傅未遥将车停在路边,朝副驾垂眸不语的程砚洲道, “有个快递放在东门的二号快递柜,你去取下。”
  “嗯。”他闷头解开安全带,从随身携带的双肩包里拿出一把伞来。
  张扬的橙色,同他沉闷性格并不相配,伞面上的logo模糊,依稀辨得是某款家喻户晓的方便面品牌。
  程砚洲的手已触到门锁,她突然开口:“你猜我买的是什么?”
  不寄到家里,反而多此一举地寄到学校,大老远地跑过来拿。
  “不猜。”
  傅未遥露出一个极浅的笑,不含任何戏谑,她将视线缓慢下移到他的裆处,定住:“没量过,不知道尺寸合不合适呢?”
  难免想歪,惊讶于她的胆大妄为,程砚洲如坐针毡,半分钟都呆不下去,他握紧伞柄,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往雨中走。
  快递取来,方方正正的纸盒,比想象中要大,许是店家注重客人隐私,仅从外观很难看出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看来终究还是逃不过,他收伞,面色灰白地坐回车里。
  傅未遥看了眼快递盒,继续道:“应该提前问问你,喜欢哪个牌子?”
  是吗?程砚洲不以为然,站在她的立场上,一个玩物的喜好,很重要吗?
  他系上安全带,认命般问:“去哪?”
  傅未遥在知春里租了套小两室,和老爸为她购置的新房隔着两栋楼,之所以租房,自然是因为算下来,相较于长租酒店租房会便宜很多,她们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每一分都要精打细算。
  “户型正采光好,周边配套设施齐全,距离a大东门步行只要十分钟。”她将中介话术原封不动地转告给程砚洲,递上门禁卡:“以后你就放心在这住下。”
  “等待你的临幸?”
  “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程砚洲语塞,接过门禁:“我不住这,你有需要我再过来。”
  “随你。”说完她不忘自夸:“你看,我很尊重你的。”
  快递盒捏出指痕,他一声不吭。
  傅未遥当他默认,转头提起快递,“你快试试合不合适。”
  “不用。”市面上售卖的肯定符合大部分人的尺寸。
  她坚持,“那你比划一下。”
  户型正采光好,窗帘敞开,遥遥能望见对面某户人家窗户亮着灯。
  程砚洲不愿横生枝节,拆开快递,道:“我去卫生间。”
  “可以。”租房全程交由中介,傅未遥还没亲自看过,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参观参观。
  开发商统一的装修审美在线,地板桌椅擦得一尘不染,床单被褥日常用品,都是阿姨按照隔壁自己家一比一复制的,相似到不看户型大小,老爸来了估计都会错认的程度。
  她很满意。
  另一边卫生间里,程砚洲捧起冷水洗了把脸,沁凉水珠坠入领口,他怔愣地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沉沉叹气。
  正值青春年少,看着周边成双成对,程砚洲也曾幻想过恋爱生活,不过那应当是在将家里欠债还完,书岚大学毕业之后,他稍有些存款才敢考虑的事。
  无论人生有多少条分岔路,彼时的程砚洲都不会想到自己会踏入这条岔到万劫不复的路,无路可逃。
  不拿傅未遥的钱,只是块光鲜的遮羞布,改变不了妹妹靠着傅家捐物进入文华中学的事实。
  以色事人,换取利益,他还不如菜市场里的猪肉清白干净。
  多想无益……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程砚洲掀开纸盒,想象中四四方方的小物品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四条内裤!
  内裤?他翻转过纸盒,云阳二字携带一朵俏皮的云彩赫然入目。
  没有任何赠品,仅是四条颜色不一款式相同的内裤。搞半天,是他在自作多情。
  傅未遥正巧溜达到卫生间,她敲门:“怎么样?合适吗?”
  程砚洲拉开门,还给她:“我不需要。”
  依旧是推拒。
  别的傅未遥不敢夸海口,云阳的内裤那可是业界顶呱呱,“用的棉是最好的,委屈不了你的小兄弟。”
  那晚在酒店,程砚洲去洗澡,她拿药回来。虽说她们家是卖内衣内裤发的家,但她没有随意偷窥别人私密衣物的习惯,是程砚洲他自己把内裤放的位置太明显。
  和他身下一样,让人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旁人她是管不着,但程砚洲绝对不可以穿云阳竞争对手家的内裤。
  理由荒唐到让人无言以对,程砚洲只能认栽。
  他想,以后从头到脚,从保暖内衣到袜子,认准云阳,总挑不出刺来了吧。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没有避孕套,今晚再度逃过一劫。
  心态顿时轻松不少,程砚洲背上包,“那我先走了。”
  还没到门口,傅未遥接下来的话硬生生止住他离去的步伐。
  “走?”她语带嘲弄:“我一次性交了叁个月的房租,只是为了看你换内裤?哦……还没看上。”
  “程砚洲,别磨磨蹭蹭的,你是先脱上衣?还是先脱裤子?二选一。”
  她完全尊重他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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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15:58:51

(12) 行不行(微h)
  幼时贪玩,程砚洲常和叁两伙伴在山涧中摸鱼逮虾,五指插进淙淙流水中,鱼儿在指缝中游来荡去,伸手一抓,只能握得满手细腻石沙。
  顷刻翻手,又搜罗到两颗鹅卵石,被水流磨得圆润光滑,握在手心当中舍不得撒开,直至回家迫不得已要吃饭时,才会将它们珍之重之地藏在文具盒中。
  他时至今日才明白,有些东西和鹅卵石不一样,握住之后,不仅割舍不开,甚至希望时光能够在此刻暂停。
  湿漉漉的脊背挡住大半滚烫水流,雾气蒸腾,狭小的卫生间烟气弥漫,他弓着腰,分神吻上锁骨时,能看到她柔顺长发上,扑了层细密水雾,偶有几缕湿润发丝,调皮地贴在柔嫩肩颈,弯弯绕绕的,缠得他几欲喘不过气。
  如果说,上午在傅家二楼卫生间中,他还称得上游刃有余,此刻的程砚洲,只剩下不知所措。
  明明已经很努力地取悦她,将两只兔儿揉得莹润,奶尖舔得娇嫩,她也软得像一汪水般倚在他怀里低吟。
  怎么得到的评价却是—— “程砚洲,你到底行不行?”
  说实话,傅未遥得承认,程砚洲有两把刷子,不止是在性事上。
  酒店那晚,虽然入睡很迟,但的确是近来少有的能睡个整觉的夜晚。
  一次或许是偶然。
  然而上午和他在卫生间里放纵过后,回到房间她竟升起一丝困意,饭前小憩了二十分钟,实属罕见。
  他的功效比任何药片都显着。
  当然,缺点也很显着,比如现在,一男一女未着寸缕地抱在一起,他仍紧盯着某一处不放,舒服是舒服,但他稍微变通一下会怎样?
  样样都要教。
  程砚洲并不重欲,生活中有太多比性欲更重要的事等着他来做,没有时间,没有心思,只会在精满自溢弄污衣裤时感到些许困扰。
  周边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孩子,耳濡目染多年,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只是一时间很难突破心理防线。
  面对傅未遥暗戳戳的嫌弃,他理屈又无可奈何,“那要怎么做?”
  再换人,未必能找到比他还合适的,傅未遥拥住他,身体贴合,彻底将胸乳隐藏起来阻挡他的攻势,她仰起头,眨眼:“从头到脚,都可以碰,碰的地方都可以亲,懂吗?”
  热水溅在她红润脸颊上,程砚洲如她所言,抬手拭散水珠,另一只手,缓缓搭在曲线有致的腰际,抚摸,一下又一下。
  而后,胆子愈发大了起来,触到弹润的臀,屈指捏住又松开。
  他的手掌很大,毫不费力地将浑圆的臀抓在手里,揉捏时,难免会偏移角度,再偏下去,他……
  还是想亲亲软绵绵的胸。
  可那里已经被她遮得严实,蹭在他的胸膛上,不论是压紧还是错位都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算了,还是依着她的想法来。
  手掌沿着大腿来到前方,他怔忪片刻,问:“里面也要吗?”
  “你说呢?”
  他很坦然,“我说不要。”
  傅未遥在他背上重重挠了下:“我说要!”
  那便要吧,分开紧紧并合的双腿,他犹豫了一瞬,探出根指浅浅研磨。花核柔嫩,软软地吸附在指尖,那种感觉很奇妙,他又探一指,捻住肉球揉捏。
  傅未遥腿抖得厉害,险些要站不稳,从搂着程砚洲的腰换成揽紧他的脖子,依然不奏效,或许是地砖太滑,她控制不住地往下沉,语不成句,“你……进步很……大啊。”
  程砚洲面上依旧冷静自持,可他知道,后背如若不是有热水冲刷,应当早已被汗液浸湿,他趁机展臂环紧细腰,将梦寐以求的乳珠含入口中,聊以解渴后,问:“再里面,也要吗?”
  “你说……呢?”
  哼哼唧唧地抱着他,哪里还有寻到半分刚刚的嚣张霸道。
  “好。”他停下来,将注意力全数倾注在指上,寻到一处狭窄入口,“是这里吗?”
  得到肯定回答后,他灵活地操纵,沿着湿滑甬道,将长指齐根推进了紧致花径。
  “好深……”傅未遥难耐地呜咽,催促:“你动啊!”
  程砚洲合眸,静静地感受手指被四面八方挤来的软肉包裹住的美妙触感,神情恍惚地问她:“痛吗?”
  “笨蛋,你那么细怎么可能会痛?”
  “我……”程砚洲耳根微红,没有反驳:“那我动了。”
  柔缓地将每寸褶皱都抚平,抽出后不忘将带出的汁液抹在外缘,看她眯着眼享受的模样,程砚洲竟生出些劳有所得的欣慰感。
  当真是昏了头。
  手里的水越来越多,仿佛总也流不尽,噗叽噗叽地发出暧昧的声响,无不在提醒他此刻的荒唐无度,连仅存的清醒也在小穴的不断蠕动下趋近崩塌。
  “痛!”傅未遥拍他:“你咬着我了。”
  “抱歉。”视线逐渐恢复清明,他留恋地在顶端吮吸安抚,沉迷回堕落当中。
  良久,他停下酸软的手,然傅未遥却不肯放过他,径直坐在静止不动高耸的指上,凭借着身体的起伏缓释纾解,直至滴答不断的水液流了他满满一手心,才恋恋不舍地抽离。
  她懒洋洋地抱住程砚洲,全身都泛着粉,像只餍足的猫咪。
  虽说暂且告一段落,可程砚洲并未松懈,他心里还惦记着另一件事。
  难以启口,又不得不说。
  “你站着,我没法亲那里。”
  “哪里啊?”她缠着他的颈落下一吻。
  程砚洲耸肩躲开,再开口时尾音有些颤抖,“刚刚摸的那里。”
  是她说的,从头到脚都要亲。
  此刻,傅未遥要在刚刚对他的评判后面加上一句,缺点显着,优点更胜一筹,笨是笨了点,胜在很上道。
  她张开双臂,“抱我,去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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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16:07:15

(13) 赶时间(h)
  卧室漆黑一片。
  程砚洲对房间构造不熟,也腾不出手来去开灯,凭借着客厅映照过来的光线,准确将人放到床上。
  湿漉漉的浴巾砸他个满怀,傅未遥指使道:“帮我擦干。”
  他倒是想说“不”,手却比大脑反应得要快,已经接过毛巾铺展开来,可才将将触到肩膀,又被她娇滴滴地喝止住。
  “好凉啊。”
  “我重新拿条干的。”程砚洲后背还挂着水珠,他就手将浴巾系在腰上挡住关键部位,任劳任怨地转回浴室。
  方才太过匆忙,他重新找出条较为宽大的,返回卧室罩住傅未遥,抓着浴巾一点一点擦拭。
  傅未遥软绵绵地伏在他肩头,“你再回来迟些,我都干透了。”
  面对好没道理的指责,程砚洲置若罔闻,指挥:“胳膊抬起来。”
  身兼数职,他只当自己在照顾没有自主能力的幼童。
  同时抬起手,他将最后几滴水珠拭干,语气淡淡:“现在干透了。”
  室友留校准备考研,偶尔会在寝室学习,为了避免回去太晚招致盘问,程砚洲捏着浴巾,委婉催促,“还要亲吗?”
  最好不要,他赶时间。
  上天像是听到了他无声的呼唤,傅未遥的答案果断:“不要。”
  紧紧抱着他的手也跟着松开,傅未遥钻进被子里,轻掀眼皮,懵懵的:“那边有个盒子,蓝色的,拿过来。”
  卧室物品很少,衣柜前的蓝色铁盒尤为瞩目,程砚洲欠身取来,放在床边:“给。”
  “打开。”
  作为一个尽心尽责的保姆,程砚洲无心观察盒身上的图案,按照雇主的要求扣开铁盒后朝向她。
  “程砚洲,”她不耐,朝铁盒伸手一抓,“你的眼睛是摆设吗?”
  尖锐边角刮过手臂带来一阵刺痒,花花绿绿的纸片落在手边床前,程砚洲用并不是摆设的双眼查看,不看不要紧,一看,他皱起眉,腹下一阵发紧。
  那么多避孕套,他要用到什么时候?叁年,五年?
  傅未遥懒洋洋的,双指夹住一枚,递给他,“内裤尺码我还算有心得,毕竟我们家是干这个的,避孕套的尺码嘛,不好选,还是得你亲自来试试。”
  程砚洲接过,并不打算试尺寸,一枚一枚在她面前换来换去,简直是天大的挑战。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接受逃不过的现实,解开围在腰上的浴巾,“娴熟”地戴上避孕套:“很合适,要先做前戏吗?”
  顺从的模样比刚刚那副不情不愿要讨喜得多,傅未遥招手唤他,“要慢一点。”
  迄今为止,沙发,浴室,他都和傅未遥尝试过,可唯独床上,还是头一遭,他太过高估自己,才刚压上她,连肌肤都未触碰到,莫名的兴奋让下身勒得愈发得痛。
  包裹住两人的被窝,热度升得很快,开弓没有回头箭,程砚洲现下再提换枚避孕套必定要被傅未遥踢下床,他忍着不适,捧着一对兔儿亲来捏去。
  孺子可教,没等傅未遥不满,他已然不再留恋嫩乳,娴熟地探指入穴,轻拢慢捻,长进短出,压抑不住的喘息响在耳侧,傅未遥望着他赤红双眸,道:“拿出来。”
  “痛?”想起傅未遥嘲笑他手指细,程砚洲抿唇,应了声“好”,不再在无意义的对话上浪费时间。
  揉外边总归是没错的,嫩豆腐一般,越揉出水越多,他咬着奶尖在齿间研磨,磨得水光艳艳,竟生出到底是上面水多还是下面水多的无脑念头来。
  没一会儿,贪念跟着油然而生,他悄悄又探进去,紧接着再探进一根,两指并拢,彻底将褶皱撑开,小小凸起被按住,傅未遥咬着他的肩膀呜呜地叫,脑子里乱成一团。
  她喊他,“你快进来。”
  他不懂,“我进去了。”
  “笨蛋!”简直要被气笑,傅未遥决定先配和他的节奏,可一波一波的快感接连袭来,她耐不住,直白告知,“你不是有更粗的吗?”
  暗示明确,程砚洲不是傻瓜。
  他停住,额间两滴热汗无声滑落,到底是没经验,明明手指已先探过路,真刀实枪上阵时依然左冲右撞莽撞得很。
  慌乱中撞到小核,又是别样的刺激,傅未遥调整着姿势,在他再度撞歪时,挺身将硬物含住。
  起初卡在门口,程砚洲怔了瞬,屏住呼吸慢慢地推进,艰涩难行,他低下头吻住乳珠,直到蜜液再度渗出一汪后方才借助润滑,缓缓耸动。
  他不敢用力,忍得颈下青筋四起。也不敢问她痛不痛,只得放慢步调,温柔地舔舐颈下乳边。
  贫瘠的性知识中,多做前戏应该没错。
  长路终有尽头,齐根没入之后,粗重的呼吸再也压制不住,一时连动作也抛之脑后,只顾埋首其中,感受着有如呼吸般微弱的蠕动。
  饱满充实,果然是比玩具的体验感要强得多,他当真把自己的话放在心里,慢得不可思议,傅未遥神思混乱地揽住他,耸腰:“你动一动呀。”
  接下来的几乎是本能,无需教学,无需询问,柔缓地开垦,快意地挺动。
  看她的眼睫越眨越密,脸颊越来越红,双眸涣散地躺在床上,程砚洲脑子一乱,尺寸不合的避孕套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趴在傅未遥身上,前所未有的惊慌懊恼,齐齐涌上心头。
  果然,嘲笑紧随其后。
  傅未遥捂着额头,失落地问:“有十秒吗?”
  不知道,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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