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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06/29 05:59 / 1882 / 100 /
【小说】搭档(高H)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7/06 16:05:58

(97) 共生(H)
  傅筵礼的指腹摩挲着沈昭的腰际,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他曾经失控时留下的。
  「还疼吗?」他低声问,嗓音沉哑,像是压抑着某种情绪。
  沈昭侧卧在床上,背对着他,肌肤在晨光下泛着冷白的光。她没有回答,只是微微蜷缩了一下身体,像是本能地避开他的触碰。
  傅筵礼的眼神暗了下来。
  他翻身压上她,手掌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钉在床上。沈昭终于睁眼,对上他阴鸷的目光,唇角却勾起一抹近乎挑衅的笑。
  「你怕我躲?」她轻声问。
  傅筵礼的呼吸一滞,随即低头咬住她的唇,力道重得几乎要见血。沈昭没有挣扎,只是任由他侵略,直到他的吻逐渐失控,从她的唇滑到颈侧,再狠狠吮吸她的锁骨。
  「沈昭。」他抵着她的肌肤,嗓音沙哑,「你明明知道,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你逃。」
  她轻笑,指尖插入他的发丝,微微施力,逼他抬头看她。
  「那你呢?傅筵礼。」她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刃般锋利,「你逃过吗?」
  傅筵礼的瞳孔骤缩。
  下一秒,他直接扯开她的睡袍,手掌覆上她赤裸的胸口,指尖掐住那抹嫣红,力道重得让她呼吸一乱。
  「我逃?」他冷笑,另一只手直接探入她的腿间,指腹抵上那处湿热的入口,「你觉得我现在这样,像是能逃的样子?」
  沈昭的呼吸急促起来,却仍旧维持着那副冷静的表情,只是眼底的暗潮汹涌出卖了她。
  傅筵礼太了解她的身体了。
  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侵入,指节弯曲,精准地碾压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沈昭的腰猛地弓起,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却被他低头封住唇,将所有声音吞没。
  「叫出来。」他命令,手指的动作更加恶劣,「我要听。」
  沈昭咬唇,指甲陷入他的肩膀,却仍旧倔强地不肯屈服。傅筵礼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他抽出手指,直接解开自己的睡裤,勃发的欲望早已硬得发疼,尺寸惊人地挺立着,顶端甚至渗出一丝湿润。
  「不叫?」他冷笑,单手扣住她的腰,将她翻过去,让她跪趴在床上,臀瓣高高翘起,暴露在他眼前,「那我们换个方式。」
  沈昭还未来得及反应,他已经狠狠撞了进来。
  傅筵礼的尺寸向来惊人,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将她彻底贯穿。沈昭的指尖陷入床单,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却被他扣住腰,更加凶狠地往后一拽,逼她完全接纳他。
  「夹这么紧……」他低哑地喘息,手掌拍了下她的臀,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浑身一颤,「怕我弄死你?」
  沈昭的呼吸彻底乱了,身体在他的撞击下不断前倾,几乎要支撑不住。傅筵礼察觉到她的颤抖,却没有放缓动作,反而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后拉,逼她更深地吞入他。
  「傅筵礼……!」她终于失控地喊出他的名字,嗓音里带着难得的脆弱。
  他低笑,俯身贴上她的背,唇贴着她的耳际,气息灼热:「终于肯叫了?」
  沈昭没有回答,只是侧头,狠狠咬上他的手臂。傅筵礼闷哼一声,却没有退开,反而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松口,然后低头吻住她。
  这个吻带着血腥味,粗暴却又缠绵,像是两头野兽在撕咬中寻求快感。傅筵礼的动作越来越凶猛,每一次顶入都像是要将她钉穿,沈昭的意识逐渐模糊,只能紧紧抓住床单,任由他将她带向巅峰。
  当高潮来临的瞬间,傅筵礼狠狠咬住她的肩膀,将自己全部释放。
  事后,沈昭蜷缩在傅筵礼怀里,呼吸仍未平复。他的指尖轻轻抚过她汗湿的背脊,像是在安抚某种濒临崩溃的野兽。
  「沈昭。」他低声唤她,嗓音里带着某种近乎执念的笃定,「我们一辈子绑定在一起。」
  不是疑问句,而是宣告。
  沈昭抬眸看他,眼底的情绪复杂难辨。
  「为什么?」她问。
  傅筵礼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眼神深得惊人。
  「因为这世上,只有我能让你失控。」他低笑,「也只有你,能让我发疯。」
  沈昭静静地看着他,忽然伸手抚上他的脸,指尖描绘着他锋利的轮廓。
  「傅筵礼。」她轻声说,「我们是不是……早就无药可救了?」
  他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是。」他哑声承认,「但我不需要救赎。」
  「我只需要你。」
  窗外,晨光渐亮,而他们之间,终于再无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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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7/06 16:06:12

(98) 救赎(H)
  傅筵礼的指尖滑过沈昭的背脊,沿着那道浅浅的疤痕,描绘出她骨骼的轮廓。他的动作很轻,像是怕惊醒什么,又像是某种无声的占有。
  沈昭侧卧着,长发散在枕上,呼吸平稳。她没有睁眼,但知道他在看她——他的视线总是带着灼热的重量,像一双手,一寸寸地抚过她的肌肤。
  「醒了就睁眼。」他低声说,嗓音里带着晨起的沙哑。
  沈昭缓缓掀开眼帘,对上他的目光。
  傅筵礼的眼底沉着某种她熟悉的情绪——那种近乎偏执的专注,像是她是他唯一能看见的世界。
  「你今天要去公司?」他问,手指缠绕着她一缕发丝,轻轻拉扯。
  「嗯。」她应了一声,伸手去拿床头的手机,却被他扣住手腕。
  「再躺五分钟。」他说,语气不容拒绝。
  沈昭挑眉,但没有挣开。她知道这是他表达「不想放她走」的方式——傅筵礼从不直接说「留下」,他只会用行动证明他想要什么。
  她任由他将她拉回怀里,他的体温透过肌肤传来,心跳声沉稳而清晰。
  「Skye呢?」她问。
  「保姆带着。」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耳际,「现在只有我们。」
  他的呼吸拂过她的颈侧,带着某种暗示的热度。沈昭闭了闭眼,没有躲开,但也没有迎合。
  傅筵礼察觉到她的迟疑,动作顿了顿,随即低笑一声。
  「怎么,昨晚不够?」他的手掌贴上她的腰,指腹摩挲着她敏感的侧腹。
  沈昭终于转头看他,眼神平静,却带着某种他读不懂的情绪。
  「傅筵礼。」她轻声唤他,「我们这样多久了?」
  他盯着她,没有立刻回答。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来不是能用时间衡量的。从商场上的死敌,到床上的搭档,再到如今……这种近乎扭曲的共生关系。
  「够久了。」他最终说,嗓音低沉。
  沈昭没有回应,只是伸手抚上他的脸,指尖描绘着他下颌的线条。
  「有时候我在想,」她缓缓开口,「如果当初我们没有走到这一步,会是什么样子。」
  傅筵礼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没有如果。」他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微重,「我们注定会这样。」
  沈昭看着他,唇角微微勾起。
  「你总是这么确定。」
  「因为我从不怀疑你。」他低头,吻落在她的唇上,不是昨晚那种粗暴的占有,而是某种近乎温柔的确认,「你也一样。」
  傅筵礼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沈昭的车驶离宅邸。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思绪却仍停留在今早的对话上。
  她问他「如果」。
  ——如果他们没有走到这一步,会是什么样子?
  他嗤笑一声,仰头饮尽杯中的威士忌。
  没有如果。
  从他第一次在董事会上见到她,从她冷静地驳回他的提案,从他们在电梯里针锋相对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们之间,注定会是这样。
  他们是彼此的镜子,是唯一的对手,是唯一能让对方失控的人。
  手机震动,萤幕亮起,是沈昭的讯息。
  【晚上七点,别迟到。】
  简短、冷静,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
  傅筵礼盯着那行字,唇角微扬。
  ——她从不说「等我」,不说「我想见你」。
  但她会用她的方式,告诉他「回来」。
  Skye在婴儿床里睡得正熟,小手握成拳头,睫毛在灯光下投下浅浅的阴影。
  沈昭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这个孩子,是她和傅筵礼之间最深的羁绊。
  ——不是因为血缘,而是因为,Skye是他们唯一共同承认的「不可失去」。
  她伸手,轻轻碰了碰孩子的脸颊。
  「夫人。」保姆轻声开口,「要叫醒她吗?」
  「不用。」沈昭收回手,「让她睡吧。」
  她转身离开婴儿房,走向书房。
  桌上的文件堆积如山,但她没有立刻翻开。
  她只是站在窗前,看着夜色渐深。
  ——傅筵礼今晚会回来。
  ——他从不让她等太久。
  傅筵礼推开卧室门时,沈昭正坐在梳妆台前,指尖抵着太阳穴,闭目养神。
  他走过去,手掌覆上她的后颈,轻轻按压。
  「累了?」他问。
  沈昭没有睁眼,只是微微仰头,让他的指尖能触到更紧绷的肌肉。
  「嗯。」
  傅筵礼低笑,俯身,唇贴上她的耳际。
  「要我帮你放松?」
  他的嗓音低沉,带着某种熟悉的暗示。
  沈昭终于睁眼,从镜子里对上他的目光。
  「你确定这叫『放松』?」
  他挑眉,手指滑进她的睡袍领口,指腹擦过她的锁骨。
  「对我来说,是。」
  沈昭轻哼一声,却没有推开他。
  傅筵礼的手掌顺着她的肩线下滑,指尖挑开衣料,掌心贴上她的背脊。
  「沈昭。」他低声唤她,「转过来。」
  她静静地看着镜中的他,半晌,终于缓缓转身。
  傅筵礼的眸色深得惊人,像是某种野兽盯上猎物的眼神。
  他扣住她的腰,将她拉近,低头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不带任何试探,直接而强势,像是宣告某种主权。
  沈昭没有抗拒,只是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指尖陷入他的发丝。
  ——他们之间,从来不需要温柔的前戏。
  ——他们要的,是彼此最真实的模样。
  傅筵礼将她压在床上时,沈昭的呼吸已经乱了。
  他的手掌扣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扯开她的睡袍,唇沿着她的颈线下滑,在锁骨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傅筵礼。」她低声唤他,嗓音微哑。
  他抬眸看她,眼底燃着某种近乎暴烈的欲望。
  「说。」
  沈昭看着他,忽然笑了。
  「你真是……一点都没变。」
  傅筵礼的动作顿了顿,随即低头,狠狠咬上她的肩。
  「你也一样。」
  ——他们是彼此的深渊,也是唯一的救赎。
  ——他们早已无路可退。
  ——但他们从未想过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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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7/06 16:09:34

(99) 直到最后(H)
  傅筵礼的吻落在沈昭的锁骨上,舌尖舔过她脉搏跳动的地方,像是要确认她的存在。他的手掌扣着她的腰,指腹陷进柔软的肌肤里,力道重得足以留下淤痕。
  沈昭仰着颈子,呼吸微乱,手指穿过他的发丝,不推拒,也不迎合。
  「你今晚很安静。」他低哑地说,唇贴着她的耳际,热气灼人。
  她轻笑,指尖沿着他的脊椎滑下,感受他背肌的紧绷。「你希望我叫给你听?」
  傅筵礼的眸色更深,猛地将她翻过去,胸膛压上她的背脊,手掌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枕头上。他的唇贴着她的后颈,牙齿轻轻磨蹭那块敏感的皮肤。
  「我想听你说实话。」他嗓音低沉,带着某种危险的试探,「今天为什么问那个问题?」
  ——「如果当初我们没有走到这一步,会是什么样子?」
  沈昭闭上眼,感受他的体温、他的重量、他的呼吸。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微微弓起腰,让自己更贴近他。
  「只是好奇。」她轻声说。
  傅筵礼冷笑一声,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侧过脸看他。
  「你从不做没意义的事。」
  沈昭看着他,唇角微勾。「那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他盯着她,像是要从她的眼底挖出真相。半晌,他低头,狠狠吻住她,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像是要用这种方式逼她屈服。
  沈昭没有挣扎,只是在他吻得更深时,指尖掐进他的肩膀,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傅筵礼闷哼一声,非但没停,反而更粗暴地将她压进床褥里。
  「你永远学不会乖。」他喘息着说。
  她笑,手指滑进他的发间,将他拉得更近。「你也永远学不会温柔。」
  他盯着她,眼底的欲望混杂着某种更复杂的情绪。
  「我不需要温柔。」他低声说,「你也不需要。」
  沈昭看着他,忽然伸手抚上他的脸,指尖描绘着他锋利的轮廓。
  「傅筵礼。」她轻声唤他,「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空气凝滞了一瞬。
  傅筵礼的动作停住,眼底的欲火未消,却多了一丝晦暗的波动。
  「你现在才问这个?」他嗓音沙哑,带着嘲讽。
  沈昭没有退缩,指尖仍停在他的脸侧。「回答我。」
  他盯着她,良久,忽然低笑一声,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彻底钉在床上。
  「我们是彼此的。」他咬着她的耳垂,字句清晰,「从一开始就是。」
  沈昭的呼吸微滞。
  ——不是恋人,不是夫妻,甚至不是搭档。
  ——是「彼此的」。
  这比任何定义都更准确,也更疯狂。
  傅筵礼的唇贴上她的颈侧,舌尖舔过她跳动的脉搏。「你后悔了?」
  沈昭闭上眼,感受他的气息、他的温度、他的占有。
  「不。」她轻声说,「我只是在想……我们还能这样多久。」
  傅筵礼的动作顿住,随即更狠地咬上她的肩膀,像是要留下一个永远不会消失的印记。
  「直到死。」他低哑地说。
  事后,傅筵礼的手臂仍紧紧箍着她的腰,彷佛怕她会在睡梦中消失。
  沈昭背对着他,感受着他的呼吸拂过她的后颈,温热而沉重。
  窗外,夜色深沉,城市的灯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划出一道细细的光线。
  她静静地看着那道光芒,思绪飘远。
  ——他们之间,从来不是正常的爱情。
  ——他们互相撕咬、互相伤害,却又无法分开。
  ——他们是彼此的深渊,也是唯一的救赎。
  傅筵礼的指尖突然抚上她的背脊,沿着那道浅浅的疤痕缓缓滑下。
  「在想什么?」他低声问,嗓音里仍带着情欲过后的沙哑。
  沈昭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握住他的手指。
  「在想……我们是不是疯了。」
  傅筵礼低笑,将她搂得更紧,唇贴上她的后颈。
  「早就疯了。」
  清晨,沈昭醒来时,傅筵礼已经不在床上。
  她坐起身,长发散落肩头,视线扫过床头柜上的水杯和药片——维生素,止痛药,还有一颗避孕药。
  她盯着那颗白色药片,指尖轻轻摩挲杯沿。
  ——Skye是他们唯一的孩子。
  ——她不会再怀孕了。
  房门被推开,傅筵礼走进来,身上只套了一件黑色睡袍,领口敞开,露出锁骨上她昨晚留下的抓痕。
  他的目光扫过床头柜,在看到那颗药时,眼神微暗,但什么都没说。
  「Skye醒了。」他嗓音低沉,「保姆在喂她。」
  沈昭点头,伸手去拿药片,却被他突然扣住手腕。
  傅筵礼盯着她,眼底翻涌着某种情绪。
  「你确定?」他问,声音很轻。
  沈昭看着他,缓缓抽回手,将药片吞下。
  「我确定。」
  傅筵礼的指节微微泛白,但最终,他只是转身走向衣柜,背对着她说:
  「今天早会,别迟到。」
  沈昭看着他的背影,唇角微勾。
  ——他们之间,从来不需要多余的解释。
  ——他们都清楚彼此的选择。
  ——而他们,仍会继续这样走下去。
  直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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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7/06 16:13:44

(100) 甘之如饴(H)
  傅筵礼站在落地窗前,指尖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
  晨光透过玻璃洒进来,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冷冽的金边。他没抽烟,只是习惯性地捏着它,像是握着某种无形的控制权。
  身后,沈昭坐在床沿,慢条斯理地系着丝质衬衫的钮扣。她的指尖在第三颗钮扣处停顿了一下,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红痕——他昨晚咬的。
  「你昨晚说的话,」她开口,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是认真的?」
  傅筵礼没回头,只是将那根烟捏断,烟丝散落在掌心。
  「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谎?」
  沈昭轻笑,站起身,赤脚踩过柔软的地毯,走到他身后。她的指尖轻轻搭上他的肩膀,感受到他肌肉瞬间的紧绷。
  「你骗过我很多次。」她说。
  「那是因为你从不问真正的问题。」他终于转身,黑眸沉沉地锁住她,「你只问你想听的。」
  沈昭仰头看他,唇角微勾。
  「那我现在问你——」她伸手,指尖抵在他的心口,「你爱我吗?」
  空气凝滞了一秒。
  傅筵礼的眼神暗了下来,像是深渊里翻涌的黑潮。他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鼻尖几乎抵上她的。
  「你他妈的现在才问这个?」
  沈昭没退缩,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回答我。」
  傅筵礼的呼吸粗重,指节泛白,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我恨你。」他低声说,嗓音沙哑得像磨过砂纸,「我恨你比我冷静,恨你永远能全身而退,恨你他妈的连怀孕都能当成商业谈判的筹码——」
  他猛地将她压在落地窗上,手掌扣住她的后颈,强迫她仰头。
  「——但我更恨我自己。」他的声音骤然低哑下来,「因为就算这样,我还是不能没有你。」
  沈昭的呼吸微滞。
  她看着他,看着这个曾经在商场上将她逼至绝境的男人,此刻眼底翻涌的,竟是近乎绝望的占有欲。
  她忽然笑了。
  「傅筵礼,」她轻声说,「我们真是疯了。」
  他低头,狠狠吻住她。
  Skye的哭声从婴儿房传来,打破了这场近乎暴烈的纠缠。
  傅筵礼的动作顿住,额头抵着她的,呼吸仍灼热。
  「我去。」他哑声说,松开她。
  沈昭看着他走向婴儿房的背影,高大、挺拔,却又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孤绝。
  ——这个男人,曾经是她的死敌。
  ——现在,却是她的丈夫、她孩子的父亲。
  ——而她,竟从未想过要逃。
  她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泛红的指痕,轻轻摩挲。
  他们之间,从来不是爱情。
  而是某种更疯狂的东西。
  一小时后,傅筵礼抱着Skye回到卧室。
  一岁大的女孩趴在他肩上,小手抓着他的衬衫,睡得香甜。傅筵礼的动作出奇地轻,像是怕惊醒她。
  沈昭坐在梳妆台前,透过镜子看着他们。
  「她睡了?」
  「嗯。」他低声应道,将Skye放进婴儿床,指尖轻轻拂过她柔软的发丝。
  沈昭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曾经,她以为他们之间只有厮杀、征服、占有。
  ——可现在,他竟学会了温柔。
  傅筵礼走过来,站在她身后,双手撑在梳妆台边缘,将她困在臂弯之间。
  「你在想什么?」他低声问。
  沈昭抬眸,从镜子里对上他的视线。
  「我在想,」她轻声说,「如果当初我们没有相遇,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傅筵礼沉默了一瞬,忽然低头,唇贴上她的耳际。
  「我会找到你。」他说,嗓音低沉而笃定,「无论在哪个世界,我都会找到你。」
  沈昭闭上眼。
  ——是啊。
  ——他们之间,从来不是偶然。
  ——而是必然。
  傍晚,沈昭站在阳台上,望着远处的落日。
  傅筵礼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你后悔吗?」他突然问。
  沈昭侧头看他,「后悔什么?」
  「后悔……选了我。」
  她轻笑,伸手抚上他的脸。
  「傅筵礼,」她说,「我从来没有『选』过你。」
  他的眼神骤然一暗。
  「——因为我根本没有选择。」她低声说,「从一开始,我们就只有彼此。」
  傅筵礼盯着她,良久,忽然将她转过来,狠狠吻住。
  他的吻带着某种近乎绝望的占有欲,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沈昭没有抵抗,只是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回应他。
  ——他们之间,从来不是童话。
  ——而是深渊里的共生。
  夜深时,Skye在婴儿房安睡。
  傅筵礼将沈昭压在床上,指尖滑过她的肌肤,像是要确认她的存在。
  「我不会说爱你。」他低哑地说。
  沈昭轻笑,「我知道。」
  「但我会用一辈子证明,你只能是我的。」
  她看着他,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眼底翻涌的,竟是某种近乎脆弱的执念。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
  「傅筵礼,」她轻声说,「我们早就疯了。」
  他低头,吻住她。
  ——而他们,甘之如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