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85) 放手(H)
傅筵礼站在卧室中央,指尖触碰着床单上残留的温度。
她走了。
他甚至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离开的。
昨晚的一切像是一场梦——他近乎疯狂地占有她,彷佛这样就能将她永远锁在身边。可最终,她还是走了,连一张纸条都没留下。
他的手机萤幕亮起,是助理发来的讯息:【傅总,沈小姐的私人飞机今早八点起飞,目的地是伦敦。】
傅筵礼的手指微微发颤,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他拨通沈昭的电话,却依旧是冰冷的关机提示音。
他猛地将手机砸向墙壁,萤幕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她真的不要他了。
接下来的三天,傅筵礼像疯了一样寻找她的踪迹。
他派人查遍了伦敦的酒店,甚至亲自飞过去,站在她可能落脚的公寓楼下等了一整夜。可最终,他连她的影子都没见到。
助理小心翼翼地汇报:【沈小姐似乎刻意避开了所有监控,我们查不到她的具体位置。】
傅筵礼站在泰晤士河畔,冷风吹得他眼眶发红。
——她不想被找到。
——她真的……要离开他。
他想起她最后看他的眼神,平静、疲惫,甚至带着一丝怜悯。
「傅筵礼,别逼我。」
他终于明白,他逼得太紧了。
回国后,傅筵礼没有再继续追查她的下落。
他坐在沈宅的书房里,看着桌上那张他们的合照——照片里的沈昭微微侧头,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而他站在她身后,目光专注得近乎偏执。
他终于明白,他的爱对她来说,是枷锁。
——如果她想要自由,那就给她自由。
——如果她不爱他,那他再怎么强求,也留不住她。
他拿起手机,给助理发了一条讯息:【停止所有搜寻行动。】
然后,他关掉手机,独自坐在黑暗里,任由心脏一点点沉到谷底。
伦敦的雨下得很大。
沈昭站在酒店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手指无意识地抚上自己的腹部。
她怀孕了。
这件事,她甚至没来得及告诉傅筵礼。
她闭上眼,脑海里浮现他最后疯狂占有她的样子——他的眼神里不仅仅是欲望,还有恐惧。
——他怕她离开。
——可他越是这样,她越喘不过气。
她讨厌被掌控,讨厌偏执的爱,讨厌那种窒息般的占有欲。
可当她真正离开后,她却发现……
——她竟然会想他。
深夜,沈昭在梦中惊醒。
她梦见傅筵礼压在她身上,滚烫的唇贴着她的耳畔,低哑地问:「你真的不要我了?」
她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浑身发烫,腿心甚至泛起一阵湿意。
——她的身体,竟然比她的心更诚实。
她咬着唇,手指缓缓滑入睡裙下,想象着是他粗糙的指腹抚过她的肌肤。
——她恨自己,竟然会怀念他的触碰。
一周后,傅筵礼收到律师寄来的文件。
是离婚协议书。
沈昭签了字,甚至没有亲自见他,只是透过律师转达:【她希望彼此冷静一段时间。】
傅筵礼盯着那张纸,指尖微微发颤。
——她连最后一面都不肯见他。
他拿起钢笔,在签名栏停顿了几秒,最终,缓缓写下自己的名字。
——如果这是她想要的,那他成全她。
——爱是放手,爱是成全。
============================
(86) 尊重(H)
沈昭站在伦敦公寓的落地窗前,雨滴拍打着玻璃,模糊了整座城市的灯火。
她怀里抱着刚满月的女儿——沈舒卷(Skye),小家伙睡得安稳,柔软的脸蛋贴在她的胸口,呼吸轻浅。
手机亮起,是私人医生的讯息:【沈小姐,产后检查报告一切正常,但您的情绪评估显示轻度抑郁,建议适当放松。】
沈昭指尖顿了顿,没有回复。
她低头看着Skye,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像极了傅筵礼。
——她终究没能彻底切断与他的联系。
她闭上眼,脑海里浮现他最后一次失控的样子——他掐着她的腰,将她压在墙上,声音嘶哑地质问:「沈昭,你到底有没有心?」
她当时没有回答。
因为她知道,她不是没有心,而是她的理性永远凌驾于感性之上。
——她讨厌失控,讨厌偏执,更讨厌被任何人掌控。
可现在,她却发现……
她竟然会想他。
傅筵礼站在沈氏大楼的顶层办公室,落地窗外是繁华的金融区夜景。
他已经三个月没有她的消息。
离婚协议签了,财产分割完成,他甚至没有争取任何监护权——因为他知道,沈昭不会让Skye离开她。
助理敲门进来:「傅总,林氏的收购案已经完成,但……」
「说。」他嗓音低沉,没有回头。
「沈小姐在伦敦的投资公司刚刚截走了我们在欧洲的两个项目。」
傅筵礼唇角微勾,眼底却没有笑意。
——她还是那样,永远在商场上与他针锋相对。
——彷佛他们从未相爱过。
他转身,拿起桌上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不用管她。」他淡淡道,「她想抢,就让她抢。」
助理迟疑:「可是——」
「出去。」
办公室再次恢复寂静,傅筵礼盯着手机萤幕,指尖悬在她的联络人上方,最终还是没有拨出。
——他答应过自己,不再打扰她。
——可他的心,却从未真正放下。
沈昭半夜惊醒,额间沁出细汗。
她梦见傅筵礼站在床边,手指抚过她的颈侧,低声问:「你还会回来吗?」
她猛地坐起身,胸口剧烈起伏,腿心竟泛起一阵湿意。
——她的身体,比她的理智更诚实。
她咬唇,手指缓缓滑入睡裙下,想象着是他粗糙的指腹抚过她的肌肤,是他灼热的唇贴着她的耳畔低语。
——她恨自己,竟然会怀念他的触碰。
Skye在婴儿床里轻轻哼了一声,沈昭立刻收回手,深吸一口气。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
——她必须彻底断了这份念想。
一个月后,沈昭在巴黎的金融峰会上,见到了傅筵礼。
他站在演讲台上,西装笔挺,嗓音低沉,目光冷峻地扫过全场,直到——
他看见了她。
那一瞬间,空气彷佛凝固。
沈昭面无表情,指尖却微微收紧。
演讲结束后,她转身要走,却被他拦在走廊转角。
「沈昭。」他低声唤她,嗓音沙哑。
她抬眸,对上他的眼睛,发现他比记忆中更憔悴。
「有事?」她语气平静。
傅筵礼盯着她,喉结滚动:「Skye……还好吗?」
沈昭沉默两秒,淡淡道:「很好。」
「我能……见她吗?」
「不行。」
他闭了闭眼,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最终低声道:「好。」
他转身要走,沈昭却突然开口——
「傅筵礼。」
他顿住。
「你变了。」她说。
他苦笑:「是,我学会了放手。」
沈昭看着他的背影,心脏猛地一缩。
——他终于不再偏执,不再疯狂地想要掌控她。
——可为什么……她却觉得更难受了?
当晚,沈昭回到酒店,刚推开门,就被一股力道拽了进去。
傅筵礼将她压在门上,呼吸粗重,眼底翻涌着压抑许久的欲望。
「你故意的,是不是?」他咬牙,「故意出现在我面前,故意让我失控?」
沈昭没有挣扎,只是冷冷看着他:「我没有。」
「说谎。」他低头,鼻尖抵着她的,「你的身体在发抖。」
「那只是生理反应。」
「是吗?」他冷笑,手掌猛地探入她的裙底,指腹直接按上她湿透的底裤,「这也是生理反应?」
沈昭呼吸一滞,却仍维持着理智:「傅筵礼,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知道。」他嗓音低哑,手指恶意地揉弄,「但你这里……还是记得我的,对吗?」
她咬唇,不想承认,可身体却背叛了她。
傅筵礼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直接撕开她的丝质内裤,粗长的性器抵上她的入口,没有任何前戏,狠狠贯入——
「唔——!」沈昭仰头,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他掐着她的腰,每一次顶弄都又深又重,像是要把这几个月的思念全部发泄出来。
「说你要我。」他喘息着命令。
沈昭闭眼不答。
他冷笑,猛地将她翻过身,压在落地窗前,从背后进入,手掌掐着她的脖颈,强迫她看着玻璃倒影里的自己——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沈昭。」他嗓音沙哑,「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她终于失控地呻吟出声,指尖在玻璃上划出凌乱的痕迹。
——她恨他,可她又该死地渴望他。
——理性与感性,终于在此刻彻底崩溃。
清晨,沈昭醒来时,傅筵礼已经离开。
床头放着一张字条:
【Skye的事,我不会干涉。但如果你需要我,我永远在。】
她盯着那行字,指尖微微发颤。
——他终于学会了尊重她的选择。
——可为什么,她的心却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
(87) 克制(H)
沈昭站在酒店落地窗前,晨光透过薄纱帘洒在她赤裸的肌肤上。
她的身体仍残留着傅筵礼的痕迹——腰侧的指印、颈间的咬痕、大腿内侧的红痕。昨晚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将她按在玻璃窗上、床上、浴室墙上,一遍遍占有,彷佛要将这几个月的空白全部填满。
她低头看着床头那张字条,指尖轻轻摩挲过他的笔迹。
「如果你需要我,我永远在。」
这句话太不像傅筵礼了。
——曾经的他,只会强硬地闯入她的生活,不容拒绝地掌控她的每一寸。
——而现在,他学会了等待。
她闭上眼,胸口泛起一阵陌生的酸涩。
手机震动,是助理的讯息:【沈总,Skye的保姆说她昨晚睡得安稳,今早喝了180ml的奶。】
沈昭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但很快又抿紧。
——她不能让自己沉溺在这种情绪里。
——她必须保持理性。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傅筵礼站在巴黎另一间酒店的阳台上,指尖夹着烟,却没点燃。
他已经戒烟很久了——因为沈昭讨厌烟味。
可现在,他需要一点什么来压抑胸口翻涌的情绪。
昨晚,他失控了。
他明明告诉自己,要学会放手,要尊重她的选择。可当她站在他面前,眼神冷淡,唇瓣微启,他所有的理智都在瞬间崩塌。
他想要她,疯狂地想要。
——可他更害怕,自己会再次吓跑她。
手机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呼吸一滞。
「沈昭。」
他接起,嗓音低哑。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传来她平静的声音:「今晚七点,Le Jules Verne餐厅。」
傅筵礼握紧手机:「为什么?」
「谈谈。」
「谈什么?」
「Skye。」
他的心脏猛地一缩,喉咙发紧:「……好。」
电话挂断,他站在原地,久久未动。
——她愿意让他见女儿了?
——还是说,这只是另一场谈判的开始?
Le Jules Verne餐厅位于艾菲尔铁塔上,俯瞰整个巴黎夜景。
沈昭穿着一袭黑色丝绒长裙,发丝挽起,露出纤细的颈线。她没有戴任何首饰,只有左手无名指上一道浅浅的戒痕,证明她曾经属于过谁。
傅筵礼坐在她对面,西装笔挺,目光却始终落在她身上。
「Skye的照片,要看吗?」她开口,语气平静。
傅筵礼的指尖微微收紧:「……好。」
沈昭拿出手机,滑开相簿,递给他。
萤幕上,一个小小的婴儿睁着圆润的眼睛,嘴角带着奶渍,小手握成拳头,像是在对镜头打招呼。
——她的眼睛像他,狭长而深邃。
傅筵礼的呼吸停滞了一瞬,指腹轻轻抚过萤幕,彷佛能透过照片触碰到女儿柔软的脸颊。
「她很健康。」沈昭淡淡道,「体重、身高都在标准值以上,很少哭闹。」
傅筵礼抬眸,嗓音沙哑:「……谢谢你生下她。」
沈昭没有回应,只是收回手机,端起红酒杯轻抿一口。
「你想见她,可以。」她终于开口,「但有条件。」
傅筵礼眼神一沉:「什么条件?」
「不准干涉我的生活,不准试图掌控我,不准再像以前那样——偏执、失控、不讲理。」
她的语气冷静得像在谈一桩生意。
傅筵礼盯着她,胸口翻涌着无数情绪,最终,他缓缓点头:「好。」
沈昭微微挑眉,似乎没想到他会答应得这么干脆。
「你变了。」她轻声道。
傅筵礼苦笑:「是,我学会了……尊重你的选择。」
沈昭沉默,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边缘。
——她以为自己会松一口气。
——可为什么,心里反而空荡荡的?
晚餐结束后,傅筵礼送她回酒店。
电梯里,两人沉默不语,空气中却弥漫着某种紧绷的张力。
沈昭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她后颈,灼热而压抑。
——他在克制。
——而她,竟然有点怀念他失控的样子。
电梯门打开,她走向自己的房间,傅筵礼跟在她身后,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就到这里吧。」她在房门前停下,转身看他。
傅筵礼点头,嗓音低哑:「晚安。」
他转身要走,沈昭却突然开口——
「傅筵礼。」
他顿住。
「你……真的能忍住不碰我吗?」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刀,直接剖开他所有的伪装。
傅筵礼猛地转身,眼底翻涌着压抑许久的欲望。
「沈昭,别挑战我的底线。」他咬牙。
她微微歪头,眼神冷静却带着挑衅:「如果我偏要呢?」
下一秒,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门上,呼吸粗重:「你知道后果。」
沈昭仰头看他,唇角微勾:「试试看。」
傅筵礼的理智彻底崩断。
他低头狠狠吻住她,手掌粗暴地扯开她的衣领,指尖陷入她柔软的肌肤。沈昭没有反抗,反而伸手拽住他的领带,将他拉得更近。
——她讨厌失控的人。
——可唯独对他,她允许自己沉沦。
傅筵礼将她扔在床上,扯开自己的衬衫,纽扣崩飞,露出精壮的胸膛。
他俯身压上来,膝盖顶开她的腿,手指直接探入她的腿心,触到一片湿热。
「你早就湿了。」他嗓音沙哑,指腹恶意地揉弄她的敏感点,「从晚餐开始,就在等我碰你,对吗?」
沈昭咬唇,不想承认,可身体却诚实地颤抖。
傅筵礼冷笑,扯下她的底裤,粗长的性器抵上她的入口,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贯入——
「啊——!」沈昭仰头,指甲陷入他的背肌。
他掐着她的腰,每一次顶弄都又深又重,像是要把这几个月的思念全部发泄出来。
「说你要我。」他喘息着命令。
沈昭闭眼不答。
他猛地将她翻过身,从背后进入,手掌掐着她的脖颈,强迫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沈昭。」他低哑道,「你的身体,比你的理性诚实多了。」
她终于失控地呻吟出声,指尖在床单上抓出凌乱的痕迹。
——她恨他,可她又该死地渴望他。
——理性与感性,终于在此刻彻底崩溃。
清晨,沈昭醒来时,傅筵礼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看她。
「我订了回伦敦的机票。」她开口,嗓音微哑。
傅筵礼眼神一暗,但很快恢复平静:「好。」
她坐起身,丝被滑落,露出身上斑驳的吻痕。
「Skye的事,我会安排。」她继续道,「你可以每周来看她一次。」
傅筵礼喉结滚动:「……谢谢。」
沈昭看着他,忽然觉得胸口闷痛。
——他学会了尊重她。
——可她却开始怀念那个强势到不讲理的傅筵礼。
她下床,走向浴室,在关门前,轻声说了一句——
「傅筵礼,别变得太听话。」
「……我讨厌温顺的狗。」
门关上,傅筵礼站在原地,唇角缓缓勾起。
——她终于,给了他一个机会。
——而他,绝不会再放手。
============================
(88) 回归
伦敦的雨总是来得猝不及防。沈昭站在婴儿房窗前,看着雨滴在玻璃上蜿蜒成河。Skye在她怀里安睡,小手紧紧攥着她的衣襟。
三个月了。
自从巴黎那晚后,傅筵礼严格遵守约定——每周日下午三点准时出现,陪Skye两小时,然后离开。从不逾矩,从不打扰。
沈昭低头轻吻女儿柔软的发丝。她应该感到满意才对,这正是她想要的距离感。可每当看见傅筵礼小心翼翼抱着Skye的样子,胸口总会泛起一阵莫名的酸涩。
「沈总,傅先生到了。」管家轻声通报。
沈昭转身,看见傅筵礼站在门口。他穿着深灰色大衣,肩头还带着雨水的痕迹,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木盒。
「这是给Skye的。」他低声说,将盒子递给她,「瑞士工匠做的音乐盒。」
沈昭接过,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手掌。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他微微的颤抖。
「她刚睡着。」沈昭示意婴儿床,「你可以看看她。」
傅筵礼点头,轻手轻脚走到床边。他俯身的姿势近乎虔诚,目光贪婪地描摹着女儿的睡颜。Skye今天穿着淡蓝色连体衣,胸口绣着一只小鲸鱼——那是上周他带来的。
「她长大了。」他声音沙哑。
沈昭站在一旁,突然意识到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如今连触碰女儿都要征求她的许可。这个认知让她的心脏莫名揪紧。
「你可以抱她。」她说。
傅筵礼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不可置信的光芒。他小心翼翼地将Skye抱起,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Skye在睡梦中咂了咂嘴,小脸往他胸口蹭了蹭。
沈昭看见傅筵礼闭了闭眼,喉结剧烈滚动。那一瞬间,她几乎要上前——但她克制住了。
「我决定搬回国。」她突然说。
傅筵礼身体一僵:「...什么时候?」
「下个月。」沈昭走向窗边,「Skye该见见她的故乡。」
雨声填满了沉默。傅筵礼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儿,许久才开口:「需要我安排什么吗?」
「不用。」沈昭转身,「但我需要你明白,这不代表什么。」
傅筵礼苦笑:「我知道。」
他将Skye放回婴儿床,动作轻柔得让人心碎。起身时,他的目光扫过沈昭的左手——无名指上的戒痕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了。
「我该走了。」他低声说。
沈昭点头,没有挽留。她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雨幕中,胸口泛起一阵陌生的钝痛。
傅筵礼的公寓空荡得可怕。
他脱下大衣,倒了一杯威士忌却没喝,只是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雨中的伦敦。手机屏幕亮起,是沈昭发来的讯息:【Skye醒了,她喜欢音乐盒。】
附带一张照片——Skye坐在婴儿床里,小手拍打着音乐盒,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傅筵礼的指尖抚过屏幕,胸口涌起一阵暖流。他回复:【下次我带更多来。】
对话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但最终什么也没发来。
他放下手机,走进浴室。冷水冲刷过身体,却无法浇灭体内燃烧的欲望。自从巴黎那晚后,他再也没碰过沈昭——尽管每一次见面,他都想将她压在墙上疯狂占有。
但他学会了克制。
因为他终于明白,爱不是占有,而是尊重她的选择。
即使这选择里没有他。
搬回国的准备工作繁琐而耗时。沈昭坐在书房里,面前摊开着各种文件,思绪却飘向远方。
巴黎那晚的记忆时常闯入她的梦境——傅筵礼灼热的掌心,粗暴的吻,还有他埋在她体内时压抑的低吼。她应该厌恶这种失控,可身体却该死地怀念。
手机铃声打断她的思绪。
「沈总,出问题了。」助理声音紧张,「国内的房产手续出了些状况,可能需要您亲自回去处理。」
沈昭皱眉:「什么状况?」
「产权纠纷。有人举报您名下的几处房产涉及违规交易。」
这太蹊跷了。沈昭的房产都是合法购置,怎么会突然...
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
「查查背后是谁在操纵。」她冷声命令。
挂断电话,沈昭拨通了另一个号码。电话接通后,她开门见山:「傅筵礼,你做了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国内的房产纠纷。」沈昭声音冰冷,「别告诉我与你无关。」
傅筵礼叹了口气:「你觉得我会用这种手段逼你回来?」
沈昭握紧手机。理性告诉她傅筵礼不会这么做,但情感却先一步发出了质疑。
「我会查清楚。」她最终说。
「沈昭。」傅筵礼声音低沉,「如果我想见你,我会直接去找你。不需要玩这些把戏。」
电话挂断,沈昭站在窗前,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疲惫。她厌恶这样的自己——疑神疑鬼,患得患失。这不像她。
Skye的哭声从监视器传来。沈昭走向婴儿房,将女儿抱起。小家伙在她怀里渐渐安静,小手抓着她的头发。
「妈妈做错了吗?」她轻声问。
当然不会有回答。但那一刻,沈昭做了一个决定。
============================
(89) 欲望(H)
三天后,沈昭出现在傅筵礼的公寓门口。
他开门时显然刚洗完澡,黑发还滴着水,浴袍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大片胸膛。看到沈昭,他明显愣住了。
「查清楚了。」沈昭直接说,「是林世诚搞的鬼。」
傅筵礼侧身让她进门:「我猜也是。」
公寓里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气,和傅筵礼身上的味道一样。沈昭注意到茶几上放着几本育儿书,还有一迭Skye的照片。
「我来是想告诉你,」她转身面对他,「我决定提前回国。下周就走。」
傅筵礼眼神一暗,但很快恢复平静:「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沈昭向前一步,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浴袍领口,「但有件事,只有你能帮我。」
傅筵礼呼吸一滞:「什么?」
沈昭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像巴黎那晚一样,操我。」
傅筵礼的理智瞬间崩断。他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压在墙上,声音沙哑得可怕:「你确定?」
沈昭直接吻上他的唇,用行动回答。这个吻野蛮而充满占有欲,与他们这些月来维持的克制假面截然不同。傅筵礼扯开她的衬衫,纽扣崩飞,他低头含住她胸前的柔软,舌尖恶意地刮过顶端。
「啊...」沈昭仰头,手指插入他的发丝。
傅筵礼抱起她,大步走向卧室。他将她扔在床上,扯下她的裤子,发现她早已湿透。
「这么想要?」他冷笑,手指粗暴地探入,感受她紧致的包裹,「这三个月,你有没有自己解决过?嗯?」
沈昭咬唇不答,双腿却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傅筵礼抽出手指,解开浴袍,粗长的性器弹出,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他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一插到底——
「啊!」沈昭尖叫,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傅筵礼开始了狂暴的抽插,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他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说,谁能让你这样?嗯?除了我,还有谁?」
「只有你...」沈昭喘息着,「只有你能...」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傅筵礼的欲火。他将她翻过身,从后面进入,同时扯起她的长发,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看清楚,沈昭。」他喘息着,「这就是你要的。我们之间,从来就不只是理性。」
沈昭在镜中与他对视,看着自己如何被他彻底占有。那一刻,所有的防线都崩塌了。她尖叫着达到高潮,身体剧烈抽搐,而傅筵礼紧接着释放在她体内。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卧室。沈昭醒来时,发现傅筵礼正看着她,眼神复杂。
「我订了今晚的机票。」她说。
傅筵礼点头:「我猜到了。」
沈昭起身,开始穿衣服。傅筵礼坐在床上,没有挽留,只是问:「Skye的东西需要我帮忙运送吗?」
「不用,都安排好了。」沈昭扣好最后一颗纽扣,转身看他,「傅筵礼。」
「嗯?」
「跟我一起回去吧。」
傅筵礼猛地抬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沈昭继续道:「不是为了我,是为了Skye。她需要父亲。」
傅筵礼下床,一步步走向她。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那你呢?你需要我吗?」
沈昭没有回答。但当他低头吻她时,她没有躲开。
这就够了。
对傅筵礼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
(90) 失控(H)
飞机降落在首都国际机场时,沈昭怀里的Skye睡得正熟。
她低头看着女儿,指尖轻轻抚过那柔软的脸颊。Skye的五官像极了傅筵礼,尤其是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将来必定会让无数人为之倾倒。
「沈总,车已经准备好了。」陈秘书低声提醒。
沈昭点头,抱着Skye走向出口。她没告诉傅筵礼具体的航班时间,但她知道,他一定会来。
果然。
在VIP通道的尽头,傅筵礼一身黑色长风衣,静静地站在那里。他没有上前,只是远远地望着她和孩子,眼神克制而深沉。
沈昭走过去,将Skye轻轻递给他。
「她睡着了,别吵醒她。」
傅筵礼接过女儿,手臂肌肉微微绷紧,像是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他低头看着Skye,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只是低声说了一句:「……她长大了。」
沈昭没有回应,只是转身走向车子。傅筵礼跟在她身后,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会让她觉得被侵犯,又不会显得疏离。
这就是他们现在的相处模式。
克制。理性。
却又无法真正远离。
沈昭的新公寓位于市中心最高层,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火。
她洗完澡出来时,傅筵礼正坐在沙发上,Skye在他怀里睡得安稳。他低着头,手指轻轻拨弄着女儿的小手,眼神温柔得不象话。
沈昭擦着头发,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她曾经以为,傅筵礼这样的男人,永远不会懂得什么叫温柔。可现在,他却比任何人都小心翼翼地对待他们的女儿。
「你要留下吗?」她问。
傅筵礼抬头,黑眸深不见底:「你想我留下?」
沈昭没有回答,只是走向卧室。
但她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种默许。
午夜。
沈昭被一阵灼热的触感惊醒。
傅筵礼的手掌贴在她的腰间,呼吸粗重地喷洒在她的后颈。她没动,但身体已经本能地绷紧。
「……傅筵礼。」她低声警告。
「我知道。」他的嗓音沙哑得可怕,「我只是……控制不住。」
他的指尖沿着她的脊椎缓缓下滑,最终停在睡裙的边缘。沈昭能感觉到他勃发的欲望正抵着她的腰窝,炙热而坚硬。
她应该推开他的。
可她没有。
傅筵礼的吻落在她的肩胛骨上,带着压抑的渴望。他的手掌覆上她的大腿,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一点点向上探去——
「……沈昭。」他低哑地唤她的名字,像是在乞求许可。
她闭上眼,轻轻分开了双腿。
傅筵礼的进入粗暴而直接,没有任何前戏,像是要将这几个月的压抑全部发泄出来。沈昭咬着唇,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承受着他近乎野蛮的撞击。
「看着我。」他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我要你看着我操你。」
沈昭睁开眼,对上他猩红的双眸。
他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肌肉紧绷,每一次挺进都又深又重,像是要将她钉穿。她喘息着,指甲陷入他的手臂,却无法抑制身体深处涌上的快感。
「……你还是这么紧。」他低喘着,拇指按上她的阴蒂,恶意地揉弄,「这几个月,有没有想过我?嗯?」
沈昭不答,却被他顶得尖叫出声。
傅筵礼冷笑,掐着她的腰狠狠撞击,每一次都抵到最深处。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湿透,紧致的内壁绞着他,让他几乎发狂。
「说啊,沈昭。」他咬住她的耳垂,嗓音低沉而危险,「除了我,还有谁能让你这样?」
「……没有。」她终于崩溃地承认,「只有你……只有你能……」
傅筵礼的眸色骤然暗沉。他猛地将她翻过来,扣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以更凶狠的姿势进入她。沈昭仰起头,长发散乱,白皙的脖颈绷出优美的线条,在他的撞击下彻底失控。
当高潮来临时,她死死咬住他的肩膀,而他则在她体内释放,滚烫的液体灌满她,烫得她浑身颤抖。
事后,傅筵礼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
沈昭背对着他,呼吸还未平复。
「……我们这样算什么?」他低声问。
沈昭沉默了很久,最终只说了一句:
「我不知道。」 3. 理性的裂缝
第二天早晨,沈昭醒来时,傅筵礼已经离开了。
床头放着一杯温热的蜂蜜水,还有一张字条——
「Skye的回国手续已经办好了。」
没有多余的话。
没有越界的纠缠。
沈昭握着那张纸条,胸口泛起一阵陌生的酸涩。
她曾经以为,傅筵礼的爱是占有、是偏执、是疯狂的掌控欲。
可现在,他却学会了放手。
而她,竟然开始怀念那个不顾一切也要得到她的男人。
【未完待续】
(91) 和解(H)
沈昭站在落地窗前,指尖轻抚着杯沿,红酒在玻璃杯里微微晃动,映着窗外城市的霓虹。
她已经回国三周了。
傅筵礼每天都会来,但从不过夜。他会陪Skye玩,会给她读故事,会在她睡着后轻轻吻她的额头,然后离开。
他从不越界。
——这才是最可怕的。
沈昭讨厌失控的感觉,更讨厌被掌控。可现在,傅筵礼的克制,反而让她感到一种陌生的焦躁。
她仰头,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她应该高兴的。
他终于学会了尊重她的界限,学会了不再用偏执的爱捆绑她。
可为什么……她会觉得胸口空荡荡的?
Skye发烧的那晚,傅筵礼匆匆赶来。
他没敲门,直接输入了密码闯进来,额前的碎发微湿,显然是冒雨赶来的。
沈昭站在婴儿床边,怀里的Skye脸颊泛红,呼吸急促。
「医生刚走,说是轻度感冒。」她低声说,语气平静。
傅筵礼没说话,只是大步走过来,伸手探了探Skye的额头,眉头紧锁。
「我来照顾她。」他说。
沈昭没拒绝,只是轻轻点头,转身准备离开房间。
——可就在她擦肩而过的瞬间,傅筵礼突然扣住她的手腕,猛地将她按在墙上。
他的呼吸灼热,黑眸里翻涌着压抑许久的情绪。
「……傅筵礼?」她微微蹙眉。
「沈昭。」他的嗓音沙哑,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腕内侧,力道重得几乎要留下痕迹,「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她抬眸看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回应。
傅筵礼低咒一声,猛地低头吻住她。
——这个吻带着压抑已久的疯狂。
他的舌头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手掌扣住她的后脑,不给她任何逃离的余地。沈昭的手指揪住他的衬衫,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
她讨厌失控。
可此刻,她却沉沦在他的吻里,无法自拔。
他们跌跌撞撞地进了主卧。
傅筵礼将她摔在床上,单手扯开领带,黑眸里燃烧着赤裸的欲望。
「……你明明知道我忍得多辛苦。」他咬牙,俯身压上来,膝盖强硬地顶开她的腿,「可你还是这样看着我,沈昭……你他妈的到底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沈昭仰头,呼吸微乱,却仍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性:「我没有要你忍。」
傅筵礼冷笑,手指粗暴地扯开她的睡袍,掌心直接覆上她赤裸的胸口,狠狠揉捏。
「那现在呢?」他低头,咬住她的锁骨,「你要我继续装作无所谓?嗯?」
沈昭的指尖陷入他的肩膀,呼吸急促。
傅筵礼的手滑下去,扯开她的底裤,两根手指直接探入她湿热的甬道,恶意地搅动。
「……你明明也想要我。」他低哑地笑,指节弯曲,抵住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你这里,湿得一塌糊涂。」
沈昭咬唇,却仍抑制不住一声轻喘。
傅筵礼眸色更深,抽出手指,解开皮带,粗长的性器弹出,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
他掐着她的腰,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沉入她体内。
「——唔!」沈昭仰头,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背脊。
太深了。
他的尺寸依旧惊人,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将她贯穿。傅筵礼扣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胯部凶狠地撞击,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说啊,沈昭。」他喘息着,汗水顺着下颌滴落在她胸口,「你到底要我怎样?」
沈昭的理智终于崩溃。
她仰头,狠狠咬上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喘:「……我要你别再装了。」
傅筵礼的动作猛然一顿,随即低笑出声。
「如你所愿。」
下一秒,他掐着她的腰翻转,让她跪趴在床上,从背后更凶狠地侵入。
沈昭的手指揪紧床单,在他的撞击下彻底失控。
——她终于明白。
她想要的,从来就不是他的克制。
而是他的沉沦。
事后,傅筵礼靠在床头,指尖夹着烟,却没点燃。
沈昭蜷缩在他怀里,长发散乱,呼吸仍未平复。
「……我们这样算什么?」他低声问,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
沈昭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拿过他的烟,点燃,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烟雾。
「算和解。」她说。
傅筵礼侧头看她,黑眸深邃。
沈昭将烟递还给他,指尖轻轻擦过他的唇。
「……我不会再逃了。」
傅筵礼盯着她,良久,终于低笑一声,将她搂得更紧。
「……我也不会再放手。」
——理性与沉沦的边界,终于在此刻崩塌。
【未完待续】
【搭档(高H)】(92-100 全文完)
作者: 肆意
============================
(92) 纵容(H)
晨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进卧室,沈昭睁开眼时,傅筵礼的手臂仍紧紧箍在她的腰上。
他的体温很高,胸膛贴着她的背脊,呼吸平稳而沉,像是终于卸下所有防备后的沉睡。
沈昭轻轻挪动身体,试图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却在刚动的瞬间,感觉到身后的男人收紧了手臂。
「……去哪?」他的嗓音低哑,带着晨起的慵懒,却仍透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
沈昭没回头,只是淡淡地说:「Skye该醒了。」
傅筵礼沉默了一秒,随即松开手。
——他答应过她,不会再强硬地掌控她的一切。
沈昭起身,随手捞起地上的睡袍披上,赤脚踩过地毯,走向浴室。
镜子里,她的锁骨、胸口、腰侧,全是昨晚他留下的痕迹——吻痕、指印,甚至还有一道浅浅的齿痕。
她伸手抚过那些印记,指尖微微发颤。
她讨厌失控。
可昨晚,她却主动纵容了他的疯狂。
——这才是最危险的。
Skye被保姆带去公园后,沈昭坐在书房里处理文件,傅筵礼则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偶尔抬眸看她一眼。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平衡——既不是商场上的针锋相对,也不是曾经的互相折磨,而是一种……试探性的平静。
「林氏的并购案,你怎么看?」沈昭突然开口,目光仍落在文件上。
傅筵礼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一秒,随即继续敲打。
「你已经决定了,何必问我?」
沈昭抬眸,对上他的视线。
——他在克制。
曾经的傅筵礼会直接强硬地干涉她的决策,甚至不惜用手段逼她妥协。但现在,他选择了沉默。
「我想听你的意见。」她说。
傅筵礼合上笔记本,黑眸直直地盯着她。
「林世诚不是善茬,他接近你,目的不纯。」
「我知道。」
「那为什么还要见他?」
沈昭放下钢笔,指尖轻点桌面。
「因为利益。」
傅筵礼的眸色沉了沉,胸口微微起伏,像是在压抑某种情绪。
——她还是这样,永远理性至上,甚至不惜与他的敌人合作。
「……随你。」他最终只吐出这两个字,起身走向落地窗,背对着她。
沈昭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胸口发闷。
她讨厌他这样。
——明明愤怒,却选择压抑;明明想干涉,却强迫自己退让。
这比他的偏执更让她烦躁。
晚餐时,Skye坐在儿童椅上,小手抓着汤匙,开心地吃着布丁。
傅筵礼坐在她对面,偶尔伸手擦掉她嘴角的果酱,眼神温柔得不象话。
沈昭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里某处微微发软。
——他对Skye,从来都是毫无保留的宠爱。
「妈咪!」Skye突然朝她伸出小手,笑得眼睛弯弯的,「吃!」
沈昭唇角微勾,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妈咪不吃,Skye自己吃。」
傅筵礼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深邃而沉静。
——她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成为一个「母亲」。可现在,看着Skye,她却觉得……或许这样也不错。
夜晚,Skye睡着后,傅筵礼站在婴儿床边,低头看着女儿的睡颜,久久未动。
沈昭走到他身后,轻声问:「不走?」
傅筵礼回头,黑眸里翻涌着某种压抑的情绪。
「……你希望我走?」
沈昭没回答,只是转身走向主卧。
——这是默许。
傅筵礼跟了进去,反手关上门的瞬间,直接将她按在墙上,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压抑许久的欲望,粗暴而强势,他的舌头直接撬开她的齿关,手掌扣住她的后脑,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
沈昭没有抗拒,甚至主动环住他的脖子,指尖陷入他的发丝。
傅筵礼的呼吸骤然加重,一把抱起她,将她扔在床上,随即覆身上来,单手扯开她的睡袍。
「……沈昭。」他低哑地唤她的名字,指尖沿着她的锁骨滑下,「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沈昭抬眸看他,眼神清醒而冷静,可身体却已经为他湿透。
「……做你想做的。」
傅筵礼眸色一暗,猛地扯开她的底裤,粗长的性器直接抵上她的入口,没有任何前戏,狠狠贯入——
「——唔!」沈昭仰头,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肩膀。
太深了,他的尺寸依旧惊人,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将她彻底占有。傅筵礼扣住她的腰,胯部凶狠地撞击,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让她颤抖着收缩。
「……你他妈的……」他喘息着,嗓音沙哑得不象话,「明明知道我忍得多辛苦……」
沈昭的腿缠上他的腰,在他又一次顶入时,仰头咬住他的肩膀。
——她终于承认。
她想要的,从来就不是他的克制。
而是他的沉沦。
事后,傅筵礼靠在床头,指尖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黑眸沉沉地看着天花板。
沈昭蜷缩在他怀里,长发散乱,呼吸仍未平复。
「……我们这样又算什么?」他低声问,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
沈昭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拿过他的烟,点燃,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烟雾。
「算复婚。」她说。
傅筵礼侧头看她,黑眸深邃。
沈昭将烟递还给他,指尖轻轻擦过他的唇。
「……我不会再逃了。」
傅筵礼盯着她,良久,终于低笑一声,将她搂得更紧。
「……我也不会再放手。」
——**理性与沉沦的边界,在此刻再次崩塌。
============================
(93) 沉沦(H)
沈昭醒来时,傅筵礼已经不在床上。
床单另一侧的温度微凉,她伸手抚过他躺过的位置,指尖停顿了一秒,才缓缓收回。
——他总是比她先醒。
她起身,赤脚踩过柔软的地毯,走向落地窗。窗外是晨光微熹的私人花园,Skye正被保姆抱着,在草坪上摇摇晃晃地学走路。
而傅筵礼站在不远处,黑色衬衫的袖口挽至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线条。他微微弯腰,双手张开,等着Skye跌跌撞撞地扑进他怀里。
沈昭静静地看着这一幕,胸口某处微微发软。
——她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拥有这样的画面。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她没回头,只是淡淡开口:「你起得很早。」
傅筵礼走到她身旁,目光同样落在窗外。
「嗯。」他应了一声,嗓音低沉。
两人之间沉默了几秒,沈昭才开口:「婚礼的事,我想重新筹备。」
傅筵礼侧头看她,黑眸深邃。
「……你确定?」
沈昭转过身,直视他的眼睛。
「第一次结婚,是因为利益。」她平静地说,「第二次,我想试试看……因为爱。」
傅筵礼的呼吸微微一滞,随即伸手扣住她的后颈,低头吻了下来。
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是纯粹的占有与确认。他的唇贴着她的,舌尖轻轻描摹她的唇线,像是在无声地问——「你真的不会再逃了?」
沈昭没有躲,甚至微微仰头,回应了他。
当他松开她时,她的唇微微泛红,眼神却依旧清醒。
「婚礼可以办,但我不想要太张扬。」她说。
傅筵礼盯着她,唇角微勾:「随你。」
——他终于学会了退让。
婚礼的筹备比想象中顺利。
沈昭选了最简洁的设计,纯白的婚纱、极简的场地,甚至连宾客名单都控制在二十人以内。
傅筵礼全程没有干涉,只是在她试婚纱时,他站在镜子旁,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好看吗?」沈昭问,语气平静,彷佛只是在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傅筵礼走近,手指轻轻抚过她裸露的后背,嗓音低哑:「……很美。」
他的指尖温度灼热,沿着她的脊椎缓缓下滑,最后停在腰窝处,轻轻摩挲。
沈昭的呼吸微微一滞,抬眸从镜中对上他的视线。
——他的眼神,像是想当场撕碎这件婚纱。
「……傅筵礼。」她轻声警告。
他低笑一声,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穿这样,我只想现在就操你。」
沈昭的耳尖微微发烫,但表情依旧冷静:「晚上再说。」
傅筵礼盯着她看了两秒,突然一把将她拦腰抱起,直接走向试衣间的沙发。
「——傅筵礼!」她低声呵斥,却被他直接压在沙发上。
「我等不了。」他哑声说,单手扯开她的裙襬,指尖直接探入她的腿心,「……你湿了。」
沈昭咬唇,想推他,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他的吻落下来,粗暴而强势,舌尖直接撬开她的齿关,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上去,指尖抵着她最敏感的那处,缓缓揉按。
「……唔!」沈昭仰头,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
傅筵礼低笑,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皮带,粗长的性器直接抵上她的入口,没有任何前戏,狠狠贯入——
「——啊!」沈昭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双腿本能地缠上他的腰。
他开始凶狠地抽送,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让她颤抖着收缩。沙发承受着两人的重量,发出细微的吱呀声,沈昭咬着唇,压抑着喘息,生怕被外面的工作人员听见。
傅筵礼却故意加重力道,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叫出来。」
沈昭摇头,他却猛地掐住她的腰,胯部重重一顶——
「——傅筵礼!」她终于失控地喊出声,随即被他低头封住唇,所有的呻吟都被他吞没。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掌扣住她的臀,将她狠狠按向自己,直到她浑身颤抖着高潮,他才低吼一声,在她体内释放。
事后,沈昭的婚纱被揉得皱皱巴巴,发丝凌乱,唇上的口红也被他吻花。
傅筵礼低头看着她,拇指擦过她微肿的唇,嗓音沙哑:「……晚上继续。」
沈昭冷冷地瞪他:「……疯子。」
他却笑了:「你喜欢的,不就是我这样?」
婚礼的前一晚,沈昭独自站在阳台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望着夜空。
傅筵礼走过来,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紧张?」他低声问。
沈昭摇头:「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什么?」
「我们居然真的走到了这一步。」
傅筵礼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沈昭。」
「嗯?」
「……我爱你。」
沈昭微微一怔,随即轻笑:「我知道。」
傅筵礼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看他:「你呢?」
沈昭看着他深邃的眼睛,终于轻声回答:
「……我也爱你。」
——理性如她,终究还是为他沉沦。
============================
(94) 婚礼(H)
婚礼当天,沈昭比预定时间早两小时醒来。
傅筵礼的手臂横在她腰间,沉甸甸的像一道枷锁。她轻轻挪开他的手,却在即将脱身时被猛地拽回——他根本没睡。
"逃婚?"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手指已经探入她的睡裙下摆,"来不及了。"
沈昭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我只是去检查场地。"
傅筵礼翻身压住她,晨勃的欲望硬热地抵在她腿心。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场地没问题。"手掌顺着她大腿内侧滑上去,"这里才有问题。"
沈昭弓起腰,却不是迎合而是躲避:"妆发师马上来了。"
"让他们等。"傅筵礼扯开她的睡裙肩带,唇舌覆上她胸前的柔软。他的动作熟练而强势,知道怎样能最快点燃她的欲望。
沈昭喘息着推他:"傅筵礼...婚纱很贵..."
他低笑,手指已经探入她湿热的入口:"我赔得起。"指尖找到那处敏感点,熟练地揉按,"再说,弄脏了才好看。"
沈昭的呼吸骤然急促,双腿不自觉夹紧他的手。晨光中,她看见傅筵礼眼底的欲望与更深沉的东西——那是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彷佛只有这样进入她,才能确认这场婚礼真实存在。
当他挺腰进入时,沈昭咬住他的肩膀不让自己出声。傅筵礼却故意放慢速度,每次只进入一半就退出,逼得她双腿缠上他的腰。
"说你要我。"他抵着她额头命令,汗珠从他鼻尖滴落在她锁骨上。
沈昭别过脸:"...别闹..."
傅筵礼猛地一顶,撞出她一声惊喘。他掐着她的腰开始凶狠抽送,婚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沈昭抓皱了床单,在他每一次深入时绷紧脚背,直到被他带上高潮的巅峰。
事后,傅筵礼舔去她颈间的汗珠,突然说:"你没戴婚戒。"
沈昭看向自己空荡的左手无名指:"在珠宝盒里。"
"我以为你又扔了。"他语气平淡,眼神却暗沉。
沈昭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她当着他的面把婚戒扔进喷泉。现在那个喷泉已经被填平,改成了Skye的游戏区。
"这次不会。"她说。
傅筵礼盯着她看了很久,突然下床从西装口袋掏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枚全新的钻戒,主石两侧镶着两颗泪滴形蓝钻。
"和原来那对一样。"他将戒指套进她手指,"但这次我会看着你戴到死。"
婚礼在日落时分开始。
沈昭穿着鱼尾裙摆的缎面婚纱,没有任何蕾丝或珠宝装饰,简洁得像一道月光。她独自走过铺满白色鲜花的甬道,没有父亲牵引,也不需要。
傅筵礼站在尽头等她,黑色礼服勾勒出宽肩窄腰的线条。当沈昭走到他面前时,他伸手想牵她,她却微微侧身避开——这是他们设计好的环节,象征着这场婚姻始于对抗。
牧师开始宣读誓词。傅筵礼的目光始终锁在沈昭脸上,当问到"是否愿意无论顺境逆境都彼此扶持"时,他突然打断:
"我不需要她扶持。"全场愕然中,他继续道,"我只要她活着,呼吸,在我看得见的地方。"
沈昭睫毛轻颤,这是他们没排练过的台词。她平静地接过话筒:"而我需要他学会尊重我的选择。"顿了顿,"包括选择他这件事。"
宾客们笑起来,以为这是精心设计的幽默。只有傅筵礼知道她话里的真意——三个月前那场险些让他们再次分开的危机。
交换戒指时,傅筵礼捏着她的指尖微微用力。沈昭抬眸,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情绪。当戒指完全推入她指根时,他突然低头吻住她,比仪式安排的早了整整三十秒。
沈昭在掌声中闭上眼,尝到他唇间威士忌的苦涩。这个吻带着某种绝望的力度,彷佛他们不是新婚而是久别重逢。
宴会结束已是深夜。傅筵礼将醉醺醺的宾客送走,回到卧室时,沈昭正对着梳妆镜卸耳环。婚纱已经换成丝质睡袍,露出颈侧他今早留下的吻痕。
他走过去,双手撑在梳妆台两侧,将她困在怀里。"满意了?"他盯着镜中的她问。
沈昭取下最后一只耳环:"场地费超支了百分之四十。"
傅筵礼低笑,手指绕着她散落的发丝:"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沈昭转过身,直面他的目光:"你希望我说什么?"
"说你今天看着我走过红毯时,腿软了一下。"他拇指擦过她锁骨,"说牧师问你爱不爱我时,你停顿了两秒才回答。"手指下滑到她心口,"说你这里,终于有我的位置了。"
沈昭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傅筵礼,我们结婚了。"她平静地陈述,"这还不够?"
"不够。"他突然将她抱起放在梳妆台上,瓶瓶罐罐哗啦倒地。他挤进她双腿之间,手掌探入睡袍,"我要听你说,每一天你都想回到我身边。说你看着Skye的眼睛就会想起我。说你——"
沈昭用吻堵住他剩下的话。这个吻温柔得出奇,像是某种安抚。当她松开时,傅筵礼的呼吸已经乱了。
"我设计了这场婚礼的每个细节。"她轻声说,"包括你打断誓词的环节。"手指解开他的领结,"我知道你会说什么,因为那是我希望你说的。"
傅筵礼瞳孔微缩:"你算计我?"
"我了解你。"沈昭纠正,"就像了解我自己。"
她主动吻上他的喉结,感觉到他瞬间绷紧的身体。傅筵礼掐住她的腰,声音沙哑:"你他妈的..."
沈昭解开他的皮带:"洞房花烛夜,傅先生确定要吵架?"
傅筵礼的回答是直接撕开她的睡袍。当他进入时,沈昭仰头露出颈部线条,像天鹅引颈。他咬住那处肌肤,动作粗暴得近乎惩罚,却在听到她细微的闷哼后立刻放缓。
"沈昭..."他在她耳边喘息,突然变得温柔,每一次顶弄都精准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这是他们之间最吊诡的默契——无论多激烈的争执,最终都会在肉体交缠中达成和解。
沈昭在高潮来临时抓破了他的背,傅筵礼闷哼着在她体内释放。事后他没有立即退出,而是抱着她倒在床上,手指仍与她紧紧相扣。
"戒指不许摘。"他半梦半醒地命令。
沈昭看着无名指上的蓝钻,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之前她扔掉的婚戒也是这个款式,只是当时的钻石是无色。
"蓝色比较适合你。"傅筵礼彷佛读懂她的心思,"像深海,表面平静,底下能淹死人。"
沈昭轻笑:"这是夸奖?"
"是认命。"他将她搂得更紧,"我这辈子算是栽你手里了。"
窗外,Skye的哭声突然从监听器传来。沈昭要起身,傅筵礼却按住她:"我去。"
她看着他随手套上睡袍离去的背影,突然想起牧师的问题。她当时停顿的两秒,不是因为犹豫,而是在思考该用哪种语言表达——最后选择了最简单的"我愿意"。
有些感情太复杂,婚礼誓词装不下。
============================
(95) 明媚(H)
Skye的哭声在凌晨三点戛然而止。
沈昭睁开眼,卧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床单上还残留着傅筵礼的体温。她伸手抚过他躺过的凹陷处,指尖触到一点湿润——是汗,还是别的什么,她不想深究。
门外传来低沉的哼唱声,是傅筵礼在哄孩子。他的嗓音沙哑,唱着一首没有歌词的调子,像是某种古老的摇篮曲。沈昭静静听着,直到脚步声靠近,门被轻轻推开。
傅筵礼抱着熟睡的Skye走进来,月光从落地窗外洒落,勾勒出他高大的轮廓。他将孩子放进床边的摇篮,动作轻得不可思议,彷佛怕惊醒某种易碎的梦。
「她做噩梦了。」他低声说,嗓音里带着睡眠不足的疲惫。
沈昭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傅筵礼身上只套了件松垮的睡裤,胸膛上还留着她几小时前抓出的红痕。他的肌肉线条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像是某种野兽蛰伏在暗处,随时会扑上来。
他察觉到她的视线,转头看她,嘴角勾起一抹懒散的笑:「怎么?还想要?」
沈昭没理会他的调侃,只是问:「你以前会唱歌?」
傅筵礼顿了下,像是没料到她会问这个。他走回床边,掀开被子躺下,手臂自然而然地环住她的腰。
「小时候我母亲会唱。」他淡淡道,手指在她腰侧轻轻摩挲,「不过她唱的是法文,我记不住词。」
沈昭没追问。傅筵礼很少提起他的家庭,就像她从不主动谈论自己已逝的父母。他们之间有太多禁忌,太多未说出口的往事,但此刻,在这个深夜,他却愿意透露一点点过去。
她闭上眼,任由他的体温包围自己。
「傅筵礼。」她突然开口。
「嗯?」
「如果有一天,我又走了,你会怎么办?」
空气瞬间凝固。
傅筵礼的手指停在她腰间,力道微微收紧,像是怕她真的消失。他的呼吸沉了几分,半晌,才低低笑了一声。
「我会找到你。」他说,嗓音里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狠意,「然后把你锁在床上,做到你再也走不动为止。」
沈昭睁开眼,对上他的视线。他的眼神在黑暗里炽热得惊人,像是燃烧的炭,表面平静,内里却滚烫得能灼伤人。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拇指擦过他的下唇。
「你试过了。」她轻声说,「我还是走了。」
傅筵礼猛地翻身压住她,手掌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枕头上。他的呼吸粗重,胸膛紧贴着她,心跳声震耳欲聋。
「那这次,我会做得更绝。」他低头,鼻尖抵着她的,声音低沉得近乎危险,「我会让Skye每天问你,为什么不要她。」
沈昭的呼吸一滞。
傅筵礼太懂怎么伤她。他知道她唯一的软肋是什么。
她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仰头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某种宣战的意味,牙齿磕碰,舌尖交缠,像是两头野兽在撕咬。傅筵礼闷哼一声,手掌滑进她的睡裙,指腹重重碾过她敏感的肌肤,逼得她弓起腰。
「沈昭……」他喘息着咬她的锁骨,「你他妈的……」
她没让他说完,双腿缠上他的腰,直接将他拉进自己。
傅筵礼进入她的时候,沈昭咬住了他的肩膀。
他没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了凶狠的冲撞,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像是要将某种无处发泄的情绪全部灌进她体内。沈昭的指尖陷入他的背肌,在他耳边压抑地喘息,却不肯发出更大的声音。
「叫出来。」他命令,手掌掐着她的腰,「我要听。」
沈昭摇头,发丝散在枕上,像泼墨的画。傅筵礼低笑,突然抽身而出,在她抗议前将她翻过去,从背后重新进入。
这个角度更深,更狠,沈昭的手指抓皱了床单,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傅筵礼俯身,唇贴着她的耳廓,嗓音沙哑得不象话:「对,就是这样……让我听听你。」
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胸口,感受着她急促的心跳,另一只手滑到她腿间,指尖找到那处敏感点,熟练地揉按。沈昭的呼吸彻底乱了,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在他的掌控下颤抖着达到高潮。
傅筵礼没停,反而加重了力道,逼得她眼角泛红。他在她耳边低语,话语下流又亲密,直到她再次濒临崩溃,他才狠狠抵进最深处释放。
事后,他没立刻退出,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搂进怀里,唇贴着她汗湿的后颈。
「沈昭。」他低声叫她的名字,像是某种咒语。
她没应声,只是闭上眼,任由他的气息包围自己。
天亮时,傅筵礼已经不在床上。
沈昭起身,发现Skye也不在摇篮里。她披上睡袍下楼,听见厨房传来锅铲的碰撞声。
傅筵礼站在流理台前,身上只套了条黑色休闲裤,肩背肌肉随着翻煎蛋的动作微微起伏。Skye坐在高脚椅上,小手抓着一片吐司,正咿咿呀呀地说着婴儿语。
沈昭靠在门框上,静静看着这一幕。
傅筵礼头也不回:「咖啡煮好了。」
她走过去,端起马克杯抿了一口,苦涩中带着一丝甜——他记得她喜欢加一点蜂蜜。
Skye看到她,兴奋地挥舞小手:「妈……妈!」
沈昭微笑,伸手揉了揉孩子的头发。傅筵礼将煎蛋装盘,推到她和Skye面前,自己则靠着流理台喝黑咖啡。
「你今天有什么安排?」他问,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谈天气。
「下午要和律师谈新合约。」沈昭切开煎蛋,蛋黄流淌出来,恰到好处的溏心。
傅筵礼点点头,没多问。他们之间已经不需要事无巨细地报备行程,就像他们不再需要靠激烈的性爱来确认彼此的存在。
某种意义上,这比婚姻更牢固。
Skye伸手去抓沈昭的咖啡杯,傅筵礼眼疾手快地拦住,将她抱起来举高,惹得孩子咯咯笑。
「不行,小怪物。」他轻笑,「这是你妈的毒药。」
沈昭看着他们,突然开口:「傅筵礼。」
「嗯?」
「我不会再走了。」
傅筵礼的动作顿了下,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逗Skye。但他的眼神变了,像是深海终于映进了月光。
「我知道。」他说,语气平静,却带着某种笃定,「因为这次,我不会让你走。」
沈昭没反驳,只是低头喝了口咖啡。
窗外,阳光明媚,新的一天刚刚开始。
============================
(96) 合约(H)
沈昭站在落地窗前,指尖轻敲着红酒杯壁,杯中的酒液在黄昏的光线下折射出琥珀色的光。她没喝,只是习惯性地握着,像是某种仪式感。
身后传来脚步声,沉稳而克制。傅筵礼走到她身旁,伸手抽走了她的酒杯。
「怀孕不能喝酒。」他低声道,嗓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沈昭挑眉,目光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那只手曾经掐过她的脖子,也曾温柔地抚过她的脸颊,现在却只是平静地将酒杯放到一旁。
「我没怀孕。」她说。
傅筵礼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抬眼看她,眼神深得像是能吞噬一切。
「那为什么不喝?」
沈昭没回答,只是转身走向书桌,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
「签字。」
傅筵礼低头看了一眼,随即冷笑出声。
「复婚协议?」他的手指在纸面上轻轻敲击,像是在思考某种棋局,「沈昭,你连求婚都要用合同?」
「这不是求婚。」她平静地纠正,「这只是确认我们在法律上的关系。」
傅筵礼盯着她,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拉近,鼻尖几乎抵上她的。
「那感情上的关系呢?」他低声问,气息灼热,「你打算用什么确认?」
沈昭没躲,只是微微仰头,唇几乎贴上他的。
「你觉得我们还需要确认?」
傅筵礼的眸色骤然转深,下一秒,他直接将她压在办公桌上,手掌扣住她的手腕,低头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某种宣示主权的意味,强势而侵略性十足。傅筵礼的舌尖撬开她的齿关,缠着她的,像是要将她肺里的空气全部掠夺。沈昭没有挣扎,只是微微仰头,任由他索取,直到他终于放开她,呼吸粗重地抵着她的额头。
「你还是这么……」他低哑地开口,却没说完。
沈昭轻轻笑了,指尖滑过他的喉结。
「这么什么?」
傅筵礼没回答,只是低头咬住她的锁骨,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下去,直接撩起她的裙摆。沈昭的呼吸微微一滞,但很快又恢复冷静。
「Skye在楼下。」她提醒。
「保姆会照顾她。」傅筵礼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手指探入她的腿间,熟练地找到那处敏感点,「你现在只需要想我。」
沈昭的指尖陷入他的肩膀,却没推开。
傅筵礼没给她思考的时间,直接解开自己的皮带,西裤滑落,勃发的欲望早已硬得发疼。他单手扣住她的腰,将她翻过去,让她趴在办公桌上,裙摆被推到腰际,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傅筵礼。」她低声叫他的名字,语气依旧冷静,但尾音却微微发颤。
他没回应,只是扶着自己的欲望,抵上她的入口,然后毫不犹豫地沉了进去。
沈昭的指尖猛地收紧,指甲在桌面上划出几道细痕。傅筵礼的尺寸向来惊人,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将她彻底贯穿。他没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了猛烈的抽送,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逼得她咬住下唇,才没让呻吟溢出来。
「叫出来。」他命令,手掌扣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指痕,「我要听。」
沈昭摇头,发丝散乱地贴在脸侧,呼吸已经彻底乱了。傅筵礼低笑,突然伸手绕到她身前,指尖找到那颗早已挺立的蓓蕾,狠狠一掐。
沈昭终于失控地仰起头,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对,就是这样……」傅筵礼的嗓音沙哑得不象话,动作却更加凶狠,「让我听听你。」
沈昭的手指死死抓住桌沿,身体在他的冲撞下不断前倾,几乎要支撑不住。傅筵礼察觉到她的颤抖,突然抽身而出,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直接将她抱起,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
这个姿势让沈昭不得不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傅筵礼的手掌托住她的臀,再次狠狠进入,这一次,他没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唇直接封住她的,将她的呻吟全部吞没。
沈昭的理智终于彻底崩溃,指尖陷入他的背肌,在他耳边喘息着喊他的名字。
傅筵礼的眸色深得惊人,动作越来越快,直到她在他怀里彻底绷紧,高潮的瞬间,他低头咬住她的肩膀,将自己全部释放。
事后,沈昭靠在傅筵礼怀里,呼吸还未平复。他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动作温柔得不象话,与刚才的粗暴判若两人。
「签字。」她再次开口,嗓音还带着情欲后的微哑。
傅筵礼低笑,伸手拿过钢笔,在协议上龙飞凤舞地签下名字。
「满意了?」他问。
沈昭没回答,只是伸手抚上他的脸,指尖描绘着他锋利的轮廓。
傅筵礼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沈昭。」他低声叫她的名字,语气里带着某种近乎执念的笃定,「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沈昭看着他,忽然笑了。
「我知道。」
窗外,夜色深沉,而他们之间,终于再无距离。
============================
情色小说论坛
本论坛为大家提供情色小说,色情小说,成人小说,网络文学,美女写真,色情图片,成人视频,色情视频,三级片,毛片交流讨论平台
联系方式:[email protected] DMCA poli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