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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公私分明(H)
午后的阳光将傅氏集团顶楼办公室镀成金色。沈昭坐在真皮沙发上,翻阅傅筵礼推来的文件。她穿着剪裁利落的白色套装,脖颈上的丝巾完美遮盖了早晨的激情痕迹。
「西区那块地,你们沈氏确定要抢?」傅筵礼靠在办公桌边缘,长腿交迭,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
沈昭红唇微勾,将文件扔回茶几。「不是抢,是合理竞标。还是说……」她起身走向他,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清脆如战鼓,「傅总打算用其他方式说服我退出?」
傅筵礼在她靠近时突然伸手,扯下她颈间的丝巾。新鲜的吻痕暴露在空气中,他拇指抚过那处瘀红。「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他低语,呼吸喷在她耳廓。
沈昭的手滑入他西装下摆,隔着衬衫掐他乳尖。「商业归商业,傅总该不会公私不分?」她感觉到他瞬间绷紧的肌肉,笑意更深。
下一秒天旋地转,傅筵礼将她压在落地窗前。百层高楼的视野让整座城市匍匐在脚下,而她的双手被他的领带绑住,高举过头顶。
「我从来公私分明。」他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硬热的性器,「现在是私人时间。」
沈昭的套装裙被掀至腰际,底裤直接被撕开。傅筵礼没有前戏,直接将她一条腿架在窗框上,从侧面刺入。她仰头撞上玻璃,呻吟被突如其来的饱胀感截断。这个角度进得极深,他每一次推进都像要将她钉在透明屏障上。
「看着下面,」傅筵礼咬着她耳垂命令,「想象他们抬头就能看见,沈总是怎么被我干得流水。」
沈昭的视线模糊地扫过蚂蚁般的行人与车辆,羞耻与快感同时炸开。她的乳尖在玻璃上摩擦,随着撞击划出细微的响声。傅筵礼一手掐着她下巴强迫她直视下方,另一手探入她腿间,拇指按住敏感的小核旋转。
「叫出来,」他加重力道,感受她内壁的痉挛,「让全世界都听见。」
高潮来得剧烈如海啸,沈昭的尖叫被傅筵礼的唇堵住。他在她收缩的甬道里又冲刺了十几下,最终抵着宫口释放。热液灌入的瞬间,两人同时颤抖,像两棵在风暴中纠缠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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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光明(H)
傅筵礼解开她手腕的领带,轻吻那些红痕。「晚上有个家宴,」他替她整理衣裙,语气突然柔和,「跟我一起?」
沈昭愣住。这是傅筵礼第一次主动邀请她进入家族场合。她注视他罕见流露温情的眼睛,忽然明白这比任何情话都更像告白。
「好。」她简单回应,却在转身时被他拉住。
傅筵礼从口袋取出一个丝绒盒子。「不是戒指,」他看穿她的警惕,打开盒子露出里面的翡翠耳坠,「只是觉得它很衬你眼睛。」
沈昭注视那对在阳光下如深潭般的宝石,胸口涌起陌生的暖意。她伸手抚摸他脸颊,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展现柔软:「帮我戴上?」
当晚的家宴上,傅筵礼始终握着她的手。沈昭看着他与家人交谈时放松的侧脸,忽然意识到,他们终于不再是能杀死彼此的人,而是唯一能让对方完整的人。
夜深时,他们在傅家老宅的花园里接吻。没有算计,没有试探,只有纯粹的渴望与温暖。当傅筵礼将她压在百年橡树下,轻声说「我爱你」时,沈昭没有嘲笑,而是以更热烈的吻回应。
卧室里,他们做爱的方式也变了。不再是征服与被征服的角力,而是两具身体寻找最亲密的契合。当傅筵礼进入她时,沈昭捧着他的脸,在每一次推进中低语爱意。高潮来临时,他们十指相扣,像两片终于找到归处的浮萍。
清晨,沈昭醒来发现傅筵礼正在看她,目光专注如研究稀世珍宝。「我有个提案,」他抚摸她睡乱的长发,「把西区那块地做成联合开发项目。傅氏和沈氏,真正的合作。」
沈昭微笑,翻身跨坐到他腰间。「听起来像是……」她俯身吻他喉结,「一辈子的搭档。」
阳光穿过窗帘,为两具交缠的身体镀上金边。这一次,没有黑暗的过去,只有明亮的未来在眼前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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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归属(H)
晨光漫进落地窗时,傅筵礼已经醒了。他侧卧着,指尖缠绕沈昭的发尾,目光描绘她沉睡的轮廓。昨夜家宴结束后,他们回到他的私人公寓,在浴缸里缠绵到水凉,又在床上折腾到凌晨。此刻她背对着他,肩颈线条柔软,腰窝深陷,薄被只堪堪遮到臀下,露出他留下的指痕。
他低头,鼻尖蹭过她后颈的淡香,手掌沿着她腰侧滑下,覆上她平坦的小腹。沈昭在睡梦中轻哼一声,无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这细微的依赖让傅筵礼胸口发烫,他收紧手臂,唇贴上她肩胛骨。
「……几点了?」沈昭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睫毛颤了颤,没睁眼。
「还早。」他低声回应,掌心抚过她大腿内侧,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敏感处。
她终于睁开眼,转身面对他,懒洋洋地挑眉:「傅总精力这么好?」
傅筵礼没回答,直接扣住她手腕压到枕上,膝盖顶开她双腿。晨勃的性器早已硬热,抵着她腿根缓缓磨蹭。沈昭轻喘,感受到他灼热的尺寸——粗长、饱满,前端渗出的湿意沾在她皮肤上。
「昨晚没要够?」她挑衅地笑,脚跟沿着他小腿勾划。
「你觉得呢?」他俯身,咬住她锁骨,手掌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拇指重重碾过乳尖。
沈昭弓起身,呼吸骤然急促。他的技巧太熟练,知道怎么让她瞬间失控。当他含住她另一边乳尖吮吸时,她忍不住抓紧他肩膀,指甲陷入肌肉。傅筵礼闷哼一声,胯部压得更紧,性器挤进她腿间,抵着早已湿润的入口。
「……直接进来。」她喘息着命令,腿环上他的腰。
他低笑,却没急着满足她,反而撑起身体,单手握住自己胀硬的性器,龟头在她湿热的穴口缓缓打圈。沈昭咬唇,内壁空虚地收缩,却被他恶劣地避开。
「傅筵礼!」她恼怒地瞪他。
他终于不再折磨她,腰身一沉,二十公分的性器一寸寸撑开她,直到完全没入。两人同时喘息,沈昭的脚趾蜷起,甬道紧紧绞着他,湿热得惊人。
「这么急?」他哑声调侃,却没给她反驳的机会,直接开始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沈昭仰头呻吟,手指抓皱床单。他的节奏掌控得极好,时而缓慢研磨,时而凶狠撞击,龟头次次碾过宫口,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当他忽然掐住她腰翻转,让她跨坐上来时,她惊喘一声,下意识扶住他胸膛。
「自己动。」他命令,手掌托住她臀瓣,帮她调整角度。
沈昭咬唇,腰肢缓缓下沉,将他吞得更深。她开始上下起伏,长发散落,乳尖随着动作在他眼前晃动。傅筵礼眸色转暗,忽然扣住她后颈压向自己,狠狠吻住她的唇。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她每一次坐下都几乎碾碎他的理智。快感堆积得太快,沈昭的动作逐渐凌乱,内壁剧烈收缩,高潮来临时她死死抓着他肩膀,颤抖着瘫软在他怀里。
傅筵礼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翻身将她压回床上,架起她一条腿,从侧面再次进入。这个角度让他进得更深,沈昭的尖叫被他吞进唇齿间,手指在他背上留下红痕。
「再来一次,」他喘息着命令,撞击越发凶猛,「跟我一起。」
沈昭已经说不出话,只能顺从地攀附着他,任由快感将意识冲散。当他终于抵着她最深处释放时,两人十指紧扣,心跳重迭,像两株纠缠至深的藤蔓,再也无法分开。
午后,沈昭坐在傅氏集团顶楼的会议室里,指尖轻敲桌面。对面,傅筵礼正冷静地驳回某位董事的提议,声线低沉,不容置疑。
她注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忽然想起早晨他在她耳边的低语——
「嫁给我。不⋯⋯娶我⋯⋯」
不是询问,而是宣告。
就像他此刻在商场上的姿态,强势、笃定,毫无转圜余地。
沈昭端起咖啡,掩住唇角微扬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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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承认(H)
晨光穿透落地窗,洒在凌乱的床单上。沈昭睁开眼时,傅筵礼已经醒了,他的手臂横在她腰间,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腰侧的肌肤,像在确认她的存在。
她翻身,对上他的视线。那双眼睛深邃如夜,却比任何时候都清晰——没有算计,没有试探,只有赤裸的占有欲。
「醒了?」他低声问,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
「嗯。」她懒懒应了一声,指尖沿着他胸膛的线条滑下,停在他腹肌的沟壑间。
傅筵礼捉住她的手,翻身压上她,膝盖顶开她双腿,灼热的性器早已硬挺,抵着她腿根缓缓磨蹭。
「昨晚没够?」她挑眉,语气挑衅,却掩不住呼吸的紊乱。
「你觉得呢?」他低笑,俯身咬住她耳垂,手掌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拇指重重碾过乳尖。
沈昭轻喘,腰肢不自觉地弓起。他的技巧太熟悉她的身体,知道怎么让她瞬间失控。当他含住她另一边乳尖吮吸时,她忍不住抓紧他的肩膀,指甲陷入肌肉。傅筵礼闷哼一声,胯部压得更紧,粗长的性器挤进她腿间,前端渗出的湿意沾上她早已湿润的入口。
「……直接进来。」她喘息着命令,腿环上他的腰。
他低笑,却没急着满足她,反而撑起身体,单手握住自己胀硬的性器,龟头在她湿热的穴口缓缓打圈。沈昭咬唇,内壁空虚地收缩,却被他恶劣地避开。
「傅筵礼!」她恼怒地瞪他。
他终于不再折磨她,腰身一沉,二十公分的性器一寸寸撑开她,直到完全没入。两人同时喘息,沈昭的脚趾蜷起,甬道紧紧绞着他,湿热得惊人。
「这么急?」他哑声调侃,却没给她反驳的机会,直接开始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沈昭仰头呻吟,手指抓皱床单。他的节奏掌控得极好,时而缓慢研磨,时而凶狠撞击,龟头次次碾过宫口,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当他忽然掐住她腰翻转,让她跨坐上来时,她惊喘一声,下意识扶住他胸膛。
「自己动。」他命令,手掌托住她臀瓣,帮她调整角度。
沈昭咬唇,腰肢缓缓下沉,将他吞得更深。她开始上下起伏,长发散落,乳尖随着动作在他眼前晃动。傅筵礼眸色转暗,忽然扣住她后颈压向自己,狠狠吻住她的唇。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她每一次坐下都几乎碾碎他的理智。快感堆积得太快,沈昭的动作逐渐凌乱,内壁剧烈收缩,高潮来临时她死死抓着他肩膀,颤抖着瘫软在他怀里。
傅筵礼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翻身将她压回床上,架起她一条腿,从侧面再次进入。这个角度让他进得更深,沈昭的尖叫被他吞进唇齿间,手指在他背上留下红痕。
「再来一次,」他喘息着命令,撞击越发凶猛,「跟我一起。」
沈昭已经说不出话,只能顺从地攀附着他,任由快感将意识冲散。当他终于抵着她最深处释放时,两人十指紧扣,心跳重迭,像两株纠缠至深的藤蔓,再也无法分开。
午后,傅氏集团顶楼会议室
沈昭坐在长桌一端,指尖轻敲桌面,目光落在对面的傅筵礼身上。他正冷静地驳回某位董事的提议,声线低沉,不容置疑。
她注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忽然想起早晨他在她耳边的低语——
「嫁给我。不⋯⋯娶我。」
不是询问,而是宣告。
就像他此刻在商场上的姿态,强势、笃定,毫无转圜余地。
会议结束后,他走到她身旁,指节轻叩她面前的档案。
「看够了?」他低声问,眼底藏着笑意。
「傅总今天的表现,值得多看几眼。」她挑眉,语气轻佻,却掩不住眼底的柔软。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晚上继续?」
沈昭轻笑,指尖抵住他胸口,推开半步。
「看你表现。」
夜晚,私人公寓
浴室的水声停止,傅筵礼推门走出,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水珠沿着他紧实的腹肌滑落,没入布料边缘。
沈昭靠在床头,指尖夹着一杯红酒,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他。
「满意吗?」他问,嗓音低沉。
「勉强合格。」她轻啜一口酒,唇角微扬。
他走近,抽走她的酒杯,俯身吻上她的唇。红酒的香气在唇齿间蔓延,他的手掌覆上她后颈,加深这个吻。
沈昭回应得热烈,指尖陷入他湿漉的发间。当他扯开她的睡袍,唇舌沿着她锁骨向下时,她轻喘着仰头,任由快感侵蚀理智。
这一夜,他们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彼此的归属——不是商场上的对手,不是黑道里的搭档,只是傅筵礼和沈昭,两个终于敢承认爱意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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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合法(H)
落地窗外,维多利亚港的灯火如碎钻般洒落在水面上。沈昭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丝质睡袍的衣带松垮地系在腰间,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她手中握着半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留下蜿蜒的痕迹。
浴室门被推开,蒸气氤氲中傅筵礼走了出来。他只在腰间围了条黑色浴巾,水珠沿着胸膛的沟壑滑落,在腹肌凹陷处短暂停留,最终没入那条危险的边界线。
"偷看我?"他嗓音低沉,带着沐浴后的松弛感。
沈昭轻晃酒杯,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他全身:"合法观赏。"她故意将最后两个字咬得极重,舌尖轻抵上颚。
傅筵礼低笑,大步走来抽走她的酒杯。他仰头饮尽,喉结滚动的弧度让沈昭想起他埋在她腿间时的模样。冰块碰撞杯壁的声响中,他忽然扣住她的后颈,将残存的酒液渡进她口中。威士忌的辛辣与他舌尖的温度交织,沈昭不自觉抓住他湿漉的手臂,指甲陷入肌肉。
"你今晚很急。"分开时她喘息着说,唇上还沾着两人的唾液。
傅筵礼拇指擦过她下唇,眼神暗沉:"因为有人今天在董事会上,用高跟鞋尖蹭了我二十分钟。"他握住她的脚踝提起,果然看见她足底还残留着会议室地毯的细小绒毛。
沈昭轻笑,顺势将另一条腿环上他的腰。睡袍下摆滑开,露出大片肌肤。"傅总记仇?"
"记性很好。"他将她压倒在落地窗前的长沙发上,浴巾不知何时已落在地上。二十公分的性器硬挺着抵住她腿心,前端渗出的液体弄湿了她的肌肤。
沈昭伸手握住那灼热的硬物,拇指在龟头顶端的小孔打转。傅筵礼呼吸骤然粗重,腰腹肌肉绷紧。"你确定要玩火?"他警告地掐住她大腿内侧。
她故意放缓套弄的速度,指尖沿着鼓胀的静脉滑动:"怕了?"话音未落,天旋地转间已被他翻了个面。膝盖陷入柔软的沙发垫,臀部被高高托起,傅筵礼滚烫的胸膛贴上她的背脊。
"别后悔。"他咬住她后颈的软肉,同时两根手指毫无预警地插进她湿透的甬道。沈昭惊喘,手指抓皱沙发面料,内壁本能地绞紧入侵者。傅筵礼熟练地找到那处软肉,指节弯曲按压,另一只手掐住她乳尖拧转。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沈昭的腰肢不受控地摆动,长发黏在汗湿的背上。当他加入第三根手指时,她已经颤抖着到达一次小高潮,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这么敏感?"傅筵礼抽出手指,将湿亮的指尖展示在她眼前,然后慢条斯理地舔净。沈昭羞恼地肘击他腹部,却被他轻易制服。
粗长的性器代替手指抵住入口,他却不急着进入,只是用龟头在外围打转,偶尔蹭过充血的小核。"傅筵礼!"她咬牙切齿地叫他的名字,臀部向后顶去。
他终于低笑着满足她,一记深挺直接插到最深处。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沈昭的背脊弓起,甬道贪婪地吞吃着他的全部。傅筵礼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掐着她的胯骨开始猛烈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只留龟头卡在穴口,再整根没入。
"看见了吗?"他忽然掰过她的脸指向窗外。对面大厦的玻璃幕墙如镜面般映出他们交缠的身影——她跪趴在沙发上,双乳随着撞击晃动,而他精壮的腰臀肌肉绷紧,凶狠地进出她的身体。
这视觉刺激让沈昭浑身颤栗,内壁剧烈收缩。傅筵礼闷哼一声,动作越发粗暴,囊袋拍打在她臀瓣上发出淫靡的声响。"夹这么紧...想让我射在里面?"
沈昭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破碎地点头。他忽然抽身,在她惊呼中将她翻转过来,架起她一条腿挂在臂弯,从正面再次进入。这个角度进得更深,龟头直接碾过宫口,沈昭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脚趾蜷缩。
傅筵礼俯身吻住她的呻吟,两人唇齿间都是威士忌的味道。交合处的水声越发明显,他忽然伸手按住她小腹:"感觉到了吗?我在这里。"掌心下,她柔软的腹部确实能摸到硬物的形状。
濒临高潮的沈昭终于崩溃,哭喊着咬住他肩膀。傅筵礼顺势加重顶弄的力道,在几记深贯后抵着她最深处释放。滚烫的液体灌入体内时,沈昭再次攀上高峰,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余韵中,傅筵礼没有立即退出,而是抱着她翻身侧卧,让两人仍旧紧密相连。他轻吻她汗湿的额头,手指梳理她纠结的长发。沈昭疲惫地闭上眼,脸颊贴着他仍剧烈起伏的胸膛。
"早上的提议,考虑得如何?"他忽然开口,指尖沿着她脊椎滑下。
沈昭睁眼,对上他罕见带着不确定的目光。她想起黎明时分,他在她耳边说的那句"娶我",不是疑问句,却在此刻听出了小心翼翼的试探。
"我需要条件。"她撑起身体,长发如帷幕般垂落在两人之间。
傅筵礼挑眉:"说。"
"第一,婚后保留我的姓氏。"
"可以。"
"第二,不干涉彼此公司的独立运营。"
"合理。"
"第三..."她忽然俯身,舌尖舔过他喉结,"每晚都要这样。"
傅筵礼眸色骤深,翻身将她再次压在身下:"这不是条件,是义务。"他已经重新硬起的性器抵住她腿心,沈昭惊讶地感受到体内残留的精液被挤出,顺着股沟流下。
"你..."
"我体力很好。"他理直气壮地顶入,这次的节奏缓慢而磨人,每一下都辗转厮磨着她敏感的内壁。沈昭环抱住他宽阔的背脊,任由他带她再次沉入欲望的深海。
这一次,傅筵礼几乎是用一种近乎虔诚的态度在爱她。唇舌掠过她每一寸肌肤,像是要将她的轮廓刻进骨髓。当沈昭在他身下第三次颤抖着高潮时,她恍惚听见他说:"我爱你。"
三个字,轻得如同幻听。
晨光熹微时,沈昭醒来发现自己被他从背后紧紧环住。傅筵礼的呼吸喷在她后颈,手臂横在她腰间,是一种充满占有欲的姿势。她轻轻转身,在晨光中描摹他锋利的眉眼。睡梦中的傅筵礼少了平日的凌厉,显得异常年轻。
昨夜那句话是真的吗?还是高潮时的幻觉?沈昭不敢确定,却发现自己心脏跳得飞快。她悄悄贴近,将唇印在他心脏的位置。
傅筵礼忽然睁眼,黑曜石般的瞳孔清晰得不像刚醒的人。"偷袭?"他嗓音沙哑,手臂收紧将她贴向自己。
沈昭发现他早已硬起的欲望顶着她小腹,无奈地叹气:"你是泰迪吗?"
"只对你。"他理直气壮地顶胯,手指已经探入她腿间,"湿了。"
"晨间生理现象。"她强词夺理,却忍不住迎合他的触碰。
傅筵礼低笑,忽然将她抱到身上:"自己来。"沈昭骑在他腰间,缓缓坐下将他吞入体内。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她开始上下起伏,长发如瀑般垂落。
这个角度能看清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当她收紧内壁时他眉头的抽动,当她旋转胯部时他喉结的滚动。沈昭俯身吻他,将那些细碎的反应都吞入口中。
结束后,傅筵礼难得赖床,搂着她不让她起身。"今天周六。"他将脸埋在她颈窝,声音闷闷的。
沈昭失笑,这人平日雷厉风行,此刻却像只大型犬。"所以?"
"所以陪我躺着。"他理直气壮地命令,手却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游移。
沈昭拍开他的手:"我饿了。"
傅筵礼立刻坐起:"我做。"
看着他裸身走向厨房的背影,沈昭忽然意识到,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没有算计,没有伪装,只有最真实的彼此。或许婚姻对他们而言,不过是将这段早已深入骨髓的关系,盖上一个世俗认可的印章。
当煎蛋的香气飘来时,沈昭赤脚走向厨房,从背后抱住他。傅筵礼身体明显僵了一瞬,然后放松地向后靠进她怀里。
"蛋要焦了。"他提醒,声音却柔软得不象话。
"那就焦吧。"沈昭将脸贴在他背脊上,听着他稳健的心跳。这一刻,她忽然确信昨夜那句话不是幻听,而她早已用千万种方式回应过。
落地窗外,维港上空的云层散开,阳光如鎏金般洒在两人身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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