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公告
移除广告,支持支付宝
千里马 / 2025/06/29 02:04 / 63 / 8
【小说】白沙在涅

第一章野祭淫祀
  北境霜州听泉谷
  北境霜州境内听泉谷,此地距离北境第一大宗渊渟门不远,群山连绵起伏,如同蛰伏的巨兽,一轮残月孤零零的挂在天边山峦起伏缺角处,此时正值胤历廿七时日,原本应该光亮照人的明月被吃的极残极细,只剩下些微儿极细小的月钩儿勉力放出微弱的光华。
  在聊胜于无的月光照耀下,一排排黑影悄无声息的低伏于谷口不远处,仿佛商量好的一般围着谷口默不作声,仿佛那黑漆漆的荒山野谷中有什么精彩好戏上演,引得众黑影屏住呼吸凝神注视。
  为首一名黑影悄无声息的比了个手势,在仅有的一丝微弱月光下,旁边的黑影竟也能清楚的分辨出手势的含义,一声嘶哑难听的老鸦叫声从黑影中响起,两短一长,连响了三遍。
  听泉谷口的一块大石后,草木微微晃动,仿佛有人潜藏在后,只是影影倬倬的看不太真切,接着同样嘶哑的鸦鸣回应相和,三长一短,连响三遍。
  谷外猫着的黑影对视了一眼,似乎有些愣住了,一时竟没有继续发出老鸦叫声回应,大石后的人没等到意料中的回应竟有些焦躁起来,口中不断发出重复的鸦声,似乎在催促。
  黑影中的为首者也是果决异常,伸出一只白嫩莹润的纤美玉手,在微弱的月光下反射出淡淡的莹润光泽,果决的凌空一记虚切。
  身旁一道高大的黑影口中发出一声轻且低沉的呼哨声,接着长身而起朝着谷口疾奔而去,随着高大黑影的呼哨声四下一道道火光齐刷刷亮起,将原本昏暗的山谷照的几乎如白昼一般。
  在火把的照耀下,原本影影绰绰的黑影一下子被照的纤毫毕现,赫然是一队队顶盔掼甲的黑衣甲士,一个个提刀按弩杀气凛然,最奇的是为首者竟然是两个不着兵甲,一身胜雪白衣的美貌女子,在火光下两张相似的俏脸被映的流光溢彩,在粗粝冷冽的甲胄刀剑寒光下对比下有一种震慑人心的反差之美。
  周围一圈十余名同样未穿甲胄的年轻男女将这两名如众星拱月般簇在中心
  在那条高大黑影的一声唿哨声发出后,听泉谷中的人也当场敏锐的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几乎是同时,一道凄厉的怪啸声划破了原本寂静无声的听泉谷,与此同时那人身形晃动想要逃离,却没料到当先奔出的那条高大黑影速度更快,几点寒星一掠而过,便将那怪异的啸声硬生生卡在了斥候的喉咙里。
  只可惜谷中之人已得到了警示,一时间谷中啸声四起此起彼伏,亮起了点点微弱火光来回晃动,似乎有许多人在奔走相告,在尖利渗人的怪啸声中,场面变得极为奇谲诡异,原本平静的听泉谷在惨白月光下仿佛变成了一只张口噬人的狰狞大口,呲着尖牙等待众甲士送入口中。
  众甲士随着火光亮起,如潮水般涌出,几人一组或持刀盾或执长槊,在后排如雨发出的弓弩矢石掩护下,跟着当先冲出的高大甲士一涌而上,杀奔听泉谷,在密集的箭矢笼罩下,谷中不断发出弩箭着肉的撕裂声与低沉嘶哑的惨哼。
  数日前,九州四大太宗之一的渊渟门收到阙州皇城四灵殿传讯,魔道合欢宗近日在霜州听泉谷分坛聚集了不少党羽,似有所图。霜州正是北境第一大宗渊渟门所辖地界,也是九州对抗北境妖魔的第一线,再往外便是镇压北境长城的镇北城了,如此一来合欢宗可说的上是在四宗的眼皮子底下肆意行事,尤为猖狂,渊渟门也不敢怠慢,在与镇北城协商后,调出了朔方卫的一营玄甲军,并派遣出玄武神女沈知澜并一干年轻一代的优秀弟子,共同前往剿灭这处魔教分坛,挫败合欢宗暗中的图谋。
  墨涂正是这一次被渊渟门派出的弟子之一,原本身具化元境修为,加之在北境战场上打熬了数年,已经在玄甲军朔方卫第七营中担任了营副之职,这次听说宗门有意让沈知澜师姐带队剿灭魔人,当下主动请缨从镇北城前线调回霜州,更是亲自担任大军先锋,冲杀在第一线。
  只是没想到合欢宗今日竟然临时更换了联络暗号,与线人所告知的完全不同,这下没法子,只能变偷袭为举火强攻了,墨涂身为营副擎着六尺墨刀当先杀入,为众人开道。
  " 二队八队,随墨营副跟进!其余小队结阵清剿谷口残敌!" 后方传来一道晴朗的男子声音,后续的玄甲军甲士在男子指挥下有条不紊的向谷内稳定推进。
  前排刀盾手举起厚重的盾牌,组成一道坚不可摧的盾墙,抵挡着从谷内射来的零星箭矢和暗器。长槊手紧随其后,锋利的长槊从盾牌缝隙中刺出,将试图靠近的敌人一一洞穿。后排的弓弩手则占据有利地形,持续不断地向谷内倾泻着箭雨,压制着敌人的反扑。
  一时间,不算宽阔的谷口变成了血肉磨坊,合欢宗中堕入魔道悍不畏死之辈大有人在,口中发出嘶哑怪啸,挥舞各色兵刃不断从山谷中各种阴暗角落跃然跳出,只可惜寻常兵刃难以击破玄甲军所披挂的精钢重甲,反倒是仅着布衣的合欢宗弟子难抵玄甲军与渊渟门弟子的利刃钢弩,几乎是挨着一下便挂彩受创。
  墨涂长刀横扫,首当刀锋的三名合欢宗弟子横刀硬挡,却是修为低微难敌化元境的雄浑真元,被重刀上灌注的巨力震得口鼻溢血倒飞出去,眼见是不活了,露出身后护着的一道朱漆大门。
  墨涂往身后扫了一眼,只见在训练有素兵甲俱精的玄甲军兵锋之下,几乎是对合欢宗弟子一边倒的屠杀,盾墙稳步推进,长槊精准刺杀,箭雨无情覆盖。合欢宗弟子如同被收割的麦子般成片倒下,鲜血染红了听泉谷的土地。
  墨涂皱了皱眉头,与往日在境外战场相比,谷中的魔道妖人竟意外的有些……孱弱?余光微瞥下,谷口一处稍高的岩石上,一袭白衣在火光与血色中显得格外醒目,看到这道身影,墨涂提着的心才算稍微放下几分,扬刀招呼左右:"准备破门!"
  身后早已准备好的黑衣甲士一分而开,露出被盾卫护在当中的几名高壮甲士,赫然举着一根精铁包覆的撞木,随着前冲之势重重轰击在那道朱漆大门上,撞得它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哑声,一下……两下……三下……
  听泉谷深处的一处宽广的地穴之中,墙壁上镶嵌着数十盏鬼火石灯散发着粉红色的妖异光晕,将地穴中原本阴暗诡异的氛围渲染的分外奇谲旖旎。
  洞窟中央,一尊高大的黑曜石雕像如同魔神般盘膝端坐于黑暗中,两手垂放在膝盖上,一手掐诀,一手捧着一段晶莹白骨。这石像质地粗糙,雕工却是极细,两眼微闭间竟是栩栩如生,口鼻微张间,缕缕浓郁的白烟从魔像口中喷涂而出,那白雾既不上浮也不下沉,而是有灵性般在宽阔的地穴中四周飞舞游荡。
  数十名衣着裸露露出精壮身子的合欢宗弟子,正张开嘴巴贪婪地吸入魔像口中的白烟,烟味类与檀香,但却极浓极重,带着一股怪异的甜腻感,让人想到香脂水粉与男女交合淫液的混合交融……
  吸入白烟的合欢教众眼神迷离而又狂乱,带着极度舒适满足的神情,兴之所至竟围绕着魔像与魔像膝弯处的两具赤条条交缠在一起的肉体欢呼舞蹈起来……
  不错!在魔像盘坐的膝弯处竟是一处平坦的石台,一名尤其精壮的合欢宗弟子,正双手擎着一具娇媚白皙的女子奋力奸淫,石台下赫然横七竖八倒着十余名不着寸缕的赤裸女子,显然眼前的这番淫靡大戏已经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而这些手无寸铁的柔弱女子便是在合欢宗妖人的凌辱下败下阵来,此刻正人事不知,只余下了一名相貌最为出众的佼佼者,作为压轴主菜承受合欢宗妖人最后的疯狂兽欲……
  魔像之下正是白烟最为浓密之处,那名男子舒服的倚靠在石像上,口鼻翕张,大口吞吐着魔像喷出的白烟,健壮的双臂托举着怀中女子白嫩挺翘的臀瓣儿,一下一下用力的在自己胯下肉棒上套弄,云吞雾涌间,满是癫狂的快意神色。
  倒是那名女子虽然不知道那白烟是什么东西,但还是努力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吸入,不多时清纯俏丽的脸庞之上已经满是窒息的痛苦与恐惧。
  只可惜酸软无力的娇躯难敌重力与男人大手有力的托举与重按,男人的肉棒蛮横的一下一下,有节奏的重重贯入少女娇嫩的下身,少女难以自制的张口痛呼,丝丝缕缕的白气则趁机顺口鼻而入……
  外圈围着的一众合欢宗弟子在诡异的粉色光晕和白烟的笼罩下,手舞足蹈,汗水淋漓,竟仿佛在为两名男女的奸淫舞蹈助兴,高大的黑色魔像依旧是双眼微闭,口中大口喷薄出那怪异的白烟,只是陷入迷幻中的合欢宗弟子没有人注意到,随着下方男女淫性勃发,魔像的口角竟是微微上翘,仿佛对眼前的一切极为满意一般……
  就在众合欢宗弟子尽情享受这淫靡盛典之时,一名弟子身带血迹,从外面跌跌撞撞的冲进来,推开那些几乎儿迷乱癫狂的教众,一个头重重磕在了魔像石台前,大声道:" 魔皇陛下在上,西门大人在上,外面四宗和玄甲军已经攻破了谷口,快要打将进来了!!"
  石台上那名男子显然便是此人口中的西门大人,听闻报信弟子所言,吃了一惊,瞳孔微微一缩,手上动作也不由停了下来,那名俏美少女此刻早已吸入了过量的白烟,美目开合间满是旖旎的少女春情,没了西门的动作驱动,白嫩的身子软软的顺势瘫软在身后男子的怀抱中。
  " 四宗怎会知道我等在此祭祀魔皇大人?" 西门怀拥美人儿,大手顺势把玩着少女莹润柔软的玉乳,同时脑海中飞速盘算,魔皇大人已经吸取了十余名女子高潮所留阴精,眼下只剩下最后一人,为山百仞功亏一篑,这如何能舍得放手?
  不如拼却了眼前教众性命拖延片刻,到时候自己自可带着魔魂逃之夭夭。
  重重捏了两下手中玉乳乳核后,西门快速打定了主意:" 魔祭马上便可完成,你等马上前去增援,务必要拖延来敌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之后我便可唤醒陛下残魂,腾出手来应敌!"
  那报讯弟子精神一振,以西门大人的绝世修为,击退四宗定是轻轻松松,正要招呼众弟子前去抵敌,两声惨叫传来,靠近洞口的两名合欢宗弟子身躯见血倒飞进来。
  " 合欢宗妖孽!速来领死!" 众人急抬头望去,一名身穿玄甲军黑色甲胄的高大人影踏着脚下合欢宗弟子残尸,手持六尺墨刀昂藏而入,正是渊渟门弟子,朔方卫第七营营副──墨涂。
  却说方才墨涂在战场上隐隐觉得今日的合欢宗妖人远比以往北境战场上来的
  孱弱,心中疑心大起,怀疑与这些妖魔的图谋大有联系,只怕身后师姐与众师兄弟误入魔人陷阱,因此破门之后便不再穷追残敌,而是选择孤身一人先捣黄龙,所以才如奇兵天降般杀到西门等人眼前。
  四宗中人来的竟如此之快,方才还刚攻破谷口,一转眼竟是杀到了听泉谷深处腹地,眼下魔祭正当紧要关头,自己难以起身应敌,即便自己有真罡境的修为,怕也只能任人宰割,好在眼下只有一名敌人,想来不难应付,西门又惊又怒,口中惊雷般绽出一声大喝:" 咄!"
  围绕着魔像纷乱淫舞的一众合欢宗弟子猛地一僵,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随着西门长老的喝声,或手持兵刃,或袒胸露乳,一涌而上向墨涂扑杀而来。
  墨涂高大勇猛,但在战场上厮杀了数年,自非有勇无谋之辈,甫入此地穴便已洞彻穴中奇诡的场景,自然猜到了这些合欢宗弟子在举行什么诡异仪式,而那些白烟正是仪式的重要一环,迎面杀来的合欢宗弟子虽说个个凶厉悍不畏死,但却脚步虚浮,神志恍惚,应当是吸入了白烟之故,多费些手脚不难击溃。
  唔,听泉谷外的魔教妖人如此孱弱,想必也是因为白烟之故,墨涂脑中三两下便已推断出了其中原由,小心的闭紧口鼻,吐了个刀势,横刀冷对扑来的众多妖人。
  当先扑来的几名合欢弟子几乎是手无寸铁,双臂虚张露出尖锐的指甲合身扑来,墨涂暗道一声来得好,早已蓄势待发的六尺长刀悍然挥出,重重击在那几名合欢宗弟子袒露的胸膛之上,打的他们胸骨凹陷倒飞了出去,反将身后的同伴撞飞一片。
  墨涂所用的墨刀极为独特,分量极重且长达六尺,却无锋刃,乃是战场厮杀所用的重兵,纯以重量克敌,虽无利刃之锋利,却可以钝破甲,被这么一击重击将整个胸腔都打塌陷了,那几名合欢宗弟子绝无活命的可能。
  墨涂一击得手,身法展动,快如闪电般插入刚才一击撞出的人群间隙,长刀展动盘旋飞舞,不时有神志恍惚的合欢宗弟子被重刀扫中,骨断筋折,一时竟没有一人能突入墨涂身周六尺之内,就这样墨涂顶着众敌围攻,一步步向洞穴中心的魔像杀去。
  来敌攻势如此犀利,大出西门意料,咬牙间将那白馥的娇美女体用力一推,摆出一副犬交的后入架势,粗长的白茎悍然入洞,那美貌少女此时早已为白烟所迷,放浪形骸,浑圆肥美的臀瓣在西门两手驱策下门户大开,任由身后的妖人予取予求,口中不断发出快美娇吟,胯下阴精一滴滴汩汩涌出,滴在了魔像膝弯处的石台之上。
  身后魔像仿佛有所感应,原本微闭的双眼竟是隐隐睁开,同时口中所喷的白烟也在少女的处子阴精滋润下猛地汹涌勃发起来,一众合欢宗弟子也如吃了补药一般精神更长。
  墨涂身处激斗之中,对这一切却是浑然未觉,他本已快杀到魔像近前,魔像下行那荒淫之事的合欢宗首领也已清晰可见,面前只剩下寥寥几名合欢宗弟子阻路。
  自己如此大开杀戒那名首领也未亲自出手,必有难处,如此一来只要杀将上去,不管是当场击杀还是坏了他们所行图谋,都是大功一件,心切之下墨涂运足浑身真元,又是一记重刀横扫。
  那几名护在魔像前的合欢宗教众难敌巨力重击,噔噔噔倒退数步跌坐在魔像前,却没有如之前的教众一般骨断筋折,墨涂心生困惑,还未明白过来之时,又有几名合欢宗弟子跌跌撞撞站出,将刚才一击破开的空挡围得严严实实。
  这几名弟子胸部软塌塌的,头肩手肘软软垂在小腹处,宛若吊死鬼索命一般,形状极为可怖,墨涂心下一凛,这不是方才被第一刀所重创的那几名弟子吗?按常理被如此重击,人体早已脏腑爆裂毙命多时,怎么还能站起来?
  余光微扫下,一众合欢宗弟子纷纷从地上爬起,有的耷拉着头颅,有的手臂软垂还死死捏着兵刃,还有的下肢粉碎,拖着断腿朝墨涂拖行围拢而来,不用说都是墨涂方才所下重手的杰作,墨涂不由心下一凉,合欢宗妖人妖法众多,竟能将这些身负重伤的弟子驱动起来……
  不等墨涂有所喘息,众骨断筋折宛若恶鬼状的合欢宗弟子便又合身扑上,墨涂无奈只得长刀急转护身,运尽全力将扑来的敌人一一击退。
  看到在白烟驱动下,众门人毫不畏死将墨涂死死拖住,在离魔像仅仅十余步位置却不得寸进,西门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下,深吸了一口白烟,继续享用身下那具人间难得的娇美尤物,眼观强敌困兽强斗,屌品美人嫩蕊紧吸,两厢反差对比之下,让西门生出了一种烽火戏诸侯的快意感。
  只可怜那俏美少女,长得天姿国色,却被白眼所迷了神智,上半身低伏,两枚丰盈柔软的乳袋贴在冰冷的石台上,驯服的高高撅起雪嫩的丰美白臀,仍由身后的妖魔连续的重击品味攫取着臀心深处的娇柔甘美,时不时还甚至反客为主主动耸动臀瓣,用臀心嫩蕊剐蹭身后男人肉棒上的龟楞青筋……
  " 啊……好舒服……芷儿要上天了……" 墨涂正与那些已不成人形近似妖物的合欢宗弟子缠斗间,丝丝缕缕极娇极媚的女子呜咽声悄然传入双耳,男子阳刚血性被钩动,蓦地抬首望着声音来源望去。
  入目赫然是一张千娇百媚的女子俏脸,墨涂心神不由一荡: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美貌几乎能与师姐媲美的绝色女子……
  那美貌少女美目开阖间仿佛紧紧盯着自己,红润小嘴中流出丝丝晶莹香唾,开合间还在不断发出无意识的娇柔轻吟:" 救……救我……芷儿要被……肏死了呢……啊"
  名叫芷儿的少女香软雪滑的胴体在石台上摆出一个极为羞耻魅惑的动作,从石台下墨涂的视角看极具冲击力,只见那尤物在身后男人的冲击下,白嫩的娇躯被撞得臀摇乳慌,眉宇紧皱间又是快美又是痛苦……
  从未经过人事的墨涂脑海中不由鬼使神差的闪过一个念头:她到底是舒服还是痛楚?这便是男女之事么?若是知澜师姐趴在这石台之上……
  思绪至半,胸前一闷打断了墨涂脑中的旖旎念头,竟是刚才心神被西门凌辱身下那美貌少女的旖旎艳台所摄,一时不察反被那些悍不畏死的妖鬼欺到身前,重重撞在了胸口。
  墨涂心中暗骂自己如此轻易着了妖人的道儿,一声大喝,墨刀轮转再度将众妖鬼击飞屏退,为自己留下喘息之机。
  这一切尽收台上二人的眼底,那美貌少女芷儿倒便罢了,在白烟作用下早已被身后男人的大肉棒奸玩顶弄的神智迷离口齿含糊了,倒是那合欢宗的西门长老为人奸诈老于世故,敏锐的捕捉到了墨涂心神倏分为敌所趁的一幕,心念几个转动下便猜出了大概,老眼转了几匝,心中已有定计。
  只见西门一记蓄势狠顶深深贯入身下尤物的臀心深处,接着一把薅住少女及腰的青丝秀发,猛地发力间,在少女吃痛的呼声中竟是以下身肉棒为支点,拽着头发将少女的胴体拉入怀中,两手圈住少女膝弯强行分开,几乎是只靠胯下肉棒支撑顶起少女的娇躯,摆出一个更为淫靡的展示姿态来。
  如此一来少女两腿之间的幽深花谷秘处几乎是尽数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下,西门长老笑吟吟的探手穿过膝弯,拨弄着少女嫩红的花唇嫩蛤,口中还不忘介绍道:" 小兄弟还没见过女人的逼吧?让老夫来为你好好说道说道,开开眼界。"
  墨涂方才吃过了一次亏,这下只当充耳不闻,只一味闷头与眼前之敌苦战,只要再拖得片刻功夫,等到师姐与其他师兄弟赶过来,一切皆可迎刃而解,屏气凝神之下墨涂只顾墨刀挥舞严守门户,在一众合欢宗弟子的疯狂冲击下,仍是如同一块黑色金属光泽的礁石,屹立人潮之中,任凭如何汹涌都是归然不动。
  西门见墨涂不上套也不着恼,接着好整以暇的一边抛动顶弄怀中的娇躯,一边继续剥开少女的花唇介绍:" 这条母狗乃是我教秘藏的极品玩物,容貌清秀美丽不说,下面这朵娇花也是娇嫩诱人的名器宝穴,想来就算是你四宗的四灵神女的花蕊也不过如此了。"
  四灵神女?师姐?西门的秽语触动了墨涂心中最深最软的一块,下意识的循着西门的话语声望去,只见那美貌少女被身后男人抱住膝弯,两腿被强行分开展示出自己最羞人的女子秘处,让墨涂看的清清楚楚。
  稀疏细软的春草掩饰下,两片薄软的粉嫩肉唇被合欢宗妖人的手指分开,显露出唇瓣保护下的红嫩肉洞,随着男人的抛动顶弄,一下下如有生命般翕动着。
  " 啊……别看……" 此时的芷儿早已在方才那一下猛薅头发的剧痛中清醒了过来,眼见一个陌生男子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秘处观看,羞得几乎无地自容,勉力伸出双手想要挡住被强行剥开展示的私处。
  不成想那两只纤美的玉手反被西门一把抓住,按向蛤唇上的一枚较小肉蔻,那粒娇小精致的肉蔻似乎极为敏感,被玉手轻轻一触便激的那具美肉浑身颤抖狼狈不堪,再加上妖人下身那根肉杵的顶弄……
  咦,墨涂脑中闪过一个疑问,如果说那妖人抚弄的便是女子性器,那么他下体那根物什插得又是什么地方?
  " 你看这条母狗最是淫荡,最喜欢被人玩弄下面这颗小豆豆,只需要轻轻逗弄两下……嘶……" 西门插入怀中少女臀心的肉龙被猛地一窒,舒服的倒吸一口气:" 老夫平生所愿便是能够一品你四宗中神女嫩豆……"
  却是怀中的绝色佳人难抵西门放肆狠辣的淫玩与羞秘处被当众示人品鉴把玩
  的耻辱感,加上阴蒂惨遭刺激,竟是一个激灵间浑身战栗,体如筛糠般抖了起来……
  这番场景墨涂颇有些不明就里,在西门眼中可是洞若观火精神一振,有了!
  使尽浑身解数终于在一炷香功夫内将此女送上快美高潮,眼下只需要自己放开精关射入此女后庭,女子阴元混合自身阳精,滴入身下石台,阴阳交汇之下便可完成唤醒魔魂的最后一步!
  急切之下西门再也顾不上出言挑逗墨涂露出破绽,而是合身将怀中痉挛颤抖的娇美女体压在石台上,又是之前用过的后入式,不管不顾的猛力冲刺,只求尽快出精,完成仪式。
  一时间男女裸躯相互撞击的啪啪声混杂在兵刃交击声中在这处宽广的地穴里
  回荡,显得格外淫靡,只可惜西门老谋深算却是不知墨涂从小痴恋同门师姐沈知澜,方才那番虎狼之词已经是深深触怒了这名渊渟门年轻一代的杰出弟子。
  墨涂脸色青白不定,深吸一口气,面对又一波冲上的行尸走肉不再是墨刀硬格,而是脚起连环,稳稳的趴在几人的肩膀头颅处,硬提一口真气纵跃而起,如大鸟般高高飞起,几乎触到了洞穴顶端与那尊魔像张开的双目正正相对,接着浑身真元贯入墨刀凌空挥出,一道黑色匹练脱手而出,直射尚在猛力摆胯冲刺的西门老贼!
  身下尤物嫩膣痉挛紧缩之力非同小可,即使是身为合欢宗高层武功精湛的西门也是被吸绞的快活难制,加上有意配合,仅十几抽便已经精关松动,肆意的将浓浓白精劲射入美人儿体内,西门已经清楚的感觉到魔皇残魂对于阴元阳精的蠢蠢欲动,在魔皇魂力汹涌鼓动下,自己停滞已久的修为也在魂力的浸润下缓慢增长。
  就在西门沉浸在射精和修为增长的双重快感下之时,一道黑色匹练从高空射出,不偏不倚轰在了他露出满足神色的笑脸上,化元境武者的浑身真元凝于一刀,端的是刚猛无匹,不及反应整个脑袋便如西瓜般被轰的爆裂开来,将身下兀自还
  在颤抖的肥美雪臀溅的红一块白一块
  墨涂一击斩杀强敌,落在了石台之上,转身看向僵尸般围上前来的一众合欢宗弟子,惨然一笑,眼下兵刃脱手,浑身筋脉真气尽去,已经再无抵抗之力了,久战的疲惫感涌上眼皮……
  罢了……师姐我们来生再见吧……墨涂脑中闪过最后一个念头,合上双眼软摊在石台上那具已无意识的少女娇躯上……
  此时远处的喊杀声渐渐迫近,只可惜墨涂是听不到了,此刻的石台上墨涂,芷儿,连同西门的无头残尸静静拥在一处,只是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西门倒下的身躯之上那根白洁粗长的肉根兀自屹立不倒,汩汩阳精混合着芷儿的阴元滴落在石台上,像是被高温灼烫蒸发一般蒸成缕缕黑气,极具灵性的钻入墨涂的口鼻七窍之中……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6/29 01:59:28

第二章 夺舍
  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
  「我已经死了么?这便是死后的世界?」墨涂感觉自己的意识像一片羽毛,在虚无中漫无目的地漂浮,没有上下左右,没有时间流逝,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和死寂。
  渐渐地,黑暗不再是纯粹的虚无。
  一些粘稠的、如同墨汁般的黑色雾气开始在他周围弥漫、凝聚,它们无声无息地涌动着,仿佛拥有生命,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冷触感,轻轻拂过渗入墨涂的身体。
  墨涂心道不妙,这阴间世界的黑雾不知是什么来路,但绝非善类,只是眼下一缕魂魄漂浮在这诡异阴间,几无自保之力。
  这黑雾散发出的气息让他本能地想要逃离,想要远离这不祥之地,然而任凭他如何挣扎,黑雾都如同跗骨之蛆般紧紧缠绕纠缠,怎生都甩不脱。
  墨涂上下翻腾片刻无果后,意识越来越模糊无力,恍惚间此生经历的一切如走马般在脑海中闪过,自幼与众师兄弟一同长大……师姐觉醒玄武真元为她感到高兴……师长传授武功的场景……等等!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心魔妄动,浊秽沉沦。吾心如镜,纤尘不染。正气浩荡,邪祟无侵。清心守神,抱元归一。邪魔退散,道炁长存。」
  在垂死回溯意识模糊时,墨涂脑海中灵光一闪,想起了渊渟门世代相传的清心镇魂咒。
  清心镇魂咒是渊渟门世代相传的怯除心魔,紧锁神魂的法门,据说最早甚至可追溯到人皇时代,眼下面对这无形无相的诡异黑雾却是正好对路,随着法咒声不断涌出,一道淡淡的青色光晕亮起,原本紧紧纠缠的黑色雾气轻轻一震,被震脱了出去,在离墨涂不远处翻滚震荡。
  随着清心镇魂咒运行完一个周天,墨涂顿时觉得精神大涨,不再如刚才一般恍惚迷惑,此时方才有暇细看那怪异的黑色雾气。
  此刻在清心镇魂咒的克制之下,黑雾不再如方才般舒缓小心,而是仿佛暴怒般上下翻涌震荡变换无方,时而凝聚成模糊的人形,伸出扭曲的手脚,舞动作势,时而又幻化成狰狞的兽影,张开无声咆哮的大口,似乎要择人而噬……
  既然已经找到对抗法门,任凭黑雾如何翻滚变换,墨涂都不再恐惧,只顾默默运转清心镇魂咒,眼见任凭如何变换恐吓墨涂都不为所动,黑雾也仿佛疲了,随着镇邪咒的光晕越来越强,逐渐停止了翻腾,颜色也逐渐由墨黑变淡成了紫红……粉红……
  随着黑雾颜色转淡稀薄,雾中影影倬倬似乎有什么东西,墨涂定睛看去竟是一只怪模怪样的铁鸟,朝着自己方向呼啸飞来!
  等到墨涂看清楚之时,那铁鸟已是近在眼前,墨涂尚且来不及恐惧,那铁鸟已经是穿身而过……
  「这是幻像吗?咦……」墨涂犹自惊魂未定,粉雾中又出现了新的景象,这次是长长的金属蜈蚣,手足不动在群山中蜿蜒行走,渐渐地,蜈蚣与群山又变成了熙熙攘攘行人不绝的街道,高大的石质建筑和能载人移动的铁牛……
  从未见过的奇特景象光怪陆离,让墨涂看的分外着迷,不知不觉间雾气已经逐渐淡如白烟,那一切古怪事物搅和在一起,变成一团黑影,黑影又逐渐变得清晰……
  人脸!
  黑影逐渐变成了一张娇俏动人的绝美俏脸,世上竟有如此温婉清丽的女子,且又如此熟悉,墨涂情不自禁的伸手探去,脱口而出道:「师姐!」
  随着墨涂情动的呼声,白光大放将整个空间的黑暗尽数驱散,一阵温软从手上传来,接着是一个柔和悦耳的女子声音:「莫急,师姐在呢。」
  墨涂睁眼望去,入眼的正是玄甲军的营帐,粗糙的布蓬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草味,混合着泥土和篝火的气息。
  自己朝思暮想的师姐沈知澜握着自己的手,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我这是怎么了?」墨涂想到自己昏迷之中还在喊着师姐的名字,而此刻自己还抓着师姐的手不放,顿时闹了个面红耳赤,嗫嚅道:「师姐……我……」
  沈知澜微微一笑,尚未开口,一张几乎一模一样的俏脸挤了进来,惊喜道:
  「墨师弟醒了!」
  「我都知道,先不必说了,这么多人在呢。」沈知澜将墨涂身子扶起,墨涂这才发现这间营帐中已经站了不少人,沈知澜沈青萍姐妹,族妹墨晓薇师兄岳景辰等一众师兄弟都在,除了众师兄弟外还有一名长髯老者和一名美貌几乎不逊于知澜师姐的白衣少女。
  「师祖!弟子……」墨涂认出老者的瞬间下意识的要翻身下床行礼,却是被一道柔和的力道压住,竟是下不去身。
  来人正是此行随墨涂等人一同前来的渊渟门长老苍颜老人,这苍颜老人碧眼长髯,相貌古奇,此刻眼见墨涂醒来也是心情大好,笑吟吟道:「墨师侄身体有恙,不必多礼。」
  「师祖,那些合欢宗的妖人……」
  「师侄且宽心,这次听泉谷之战颇为顺利,我部大获全胜,斩获贼人首级两百七十二颗,我部仅伤亡廖廖,成功破坏了合欢宗的魔祭,另外,你可知道被你斩杀的那个合欢宗首领是甚么人么?」「那人便是合欢四将之一的西门观。」苍颜老人笑意中也带着些不敢置信。
  「西门观?合欢四将?」墨涂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合欢四将是合欢宗中老一辈的成名人物,堪称是合欢宗中的中流砥柱,据说其中甚至有从人皇时代活到现在的老古董,合欢四将至少也有真罡境的修为,自己在年轻一辈中修为还算尚可,但要说能斩杀真罡境的老魔……
  「你还不信呢,芷妹妹,过来。」沈青萍见墨涂一脸不可置信神色,抬手招呼苍颜老人身边的那名白衣少女。
  那名美丽少女上前一步,竟是毫不犹豫的盈盈拜倒道:「小女子白芷,拜谢墨少侠救命大恩,小女子作证,苍长老方才所言句句属实。
  「「你是……?」墨涂方才还未注意,眼下这美貌少女上前来却是越看越觉得眼熟,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那日地穴中……」那名少女声音细声细气的,但不知何故头死死的低着不肯抬起来。
  提到地穴墨涂才恍然想起来,这名叫白芷的少女正是那天被西门老贼奸淫玩弄的淫祭祭品,那天自己身处激斗之中没有太多留意,加上今日这芷儿穿着衣服,故而一下子没认出来。
  「啊!你就是那天被那西门……」
  话到半途,墨涂才想起来当日发生之事对女子而言极难启齿,只能讪讪住口,饶是如此那白姑娘也是羞的脖颈都泛起了血色,头更是一刻都不敢抬起来。
  经过苍颜长老与一众师兄弟的述说,墨涂才大致明白当日清剿合欢宗最后的经过。
  原来,本次剿灭合欢宗之行,其情报来源并非寻常探子线报,而是远在阙州皇城、大胤皇朝与四大太宗共同的祖庙——四灵殿中那块神异无比的开天碑。
  此碑乃当年人皇所留,蕴含天地玄机。
  正是这块开天碑,在不久前突然示警,直指北境霜州,但此时北境妖魔并未有大举犯境的迹象,经过渊渟门与镇北城的缜密探查,才偶然发现合欢宗潜藏在九州境内的势力在霜州听泉谷中大肆活动,甚至修建了一个秘密据点,正在图谋举行某种神秘的仪式妄图唤醒陨落的魔皇残魂。
  之前四宗一是唯恐走漏消息,二是因为消息直接来自于开天碑,四宗高层本身也知之甚少,故而哪怕是墨涂这等直接参与行动的四宗弟子也所知不详,而今已将魔宗图谋顺利挫败,苍颜长老方才将前因后果付予众人知道。
  「唉,」苍颜老人轻叹一声,苍老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后怕,「当年人魔大战,人皇前辈虽然亲手斩杀了魔皇,将其魔躯打得粉碎,散落九州各处,但魔皇毕竟是千古巨擘,其魔念之顽强,远超我等想象。这些年来,合欢宗的那些个魔道余孽总是贼心不死,妄图收集魔皇残骸,复活魔皇。」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众人,继续说道:「据开天碑的启示,以及我们从现场搜集到的线索判断,合欢宗应该是在前不久,于这霜州地界,机缘巧合之下,侥幸发现了一件魔皇当年遗留下来的指骨。那指骨虽小,却蕴含着魔皇的一丝本源魔气。合欢宗便以此为引,掳掠处子,布下血祭大阵,妄图通过淫邪祭祀,吸取处子阴精,滋养那截指骨,从而唤醒寄宿在指骨中的魔皇残魂。」
  听到这里,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第一次人魔大战几乎可以说是上古传说,魔皇也与人皇前辈一样,几乎儿属于是传说中的人物,许多人甚至并不相信真有其人,如此魔道巨擘留下来的遗骸,不用想也知道必然是蕴含着无边法力的邪物,若是真被合欢宗得逞,后果不堪设想。
  作为第一当事人的墨涂更是心有余悸,他回想起自己击杀西门观脱力昏迷后,自己意识深处那片诡异的黑雾,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那魔皇残魂并没有被完全阻止?
  「幸好,」苍颜老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营帐内的沉寂,「墨师侄孤身深入及时出手,斩杀了主祭的西门观,打断了仪式的最后一步。否则,一旦那魔皇残魂被成功唤醒,哪怕只是一缕微弱的意识,在获得了肉身潜伏下来之后,日后也必成大患。如今看来,那唤醒仪式应该是失败了,魔皇指骨中的残魂也未能凝聚成形,那枚指骨本身也化为了一段寻常白骨,不过为慎重起见,我还要将它带回宗门中,锁在九蛰渊下妥善保管。」
  众人闻言,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纷纷称赞墨涂此次立下大功。
  而墨涂,在众人的赞扬声中,却始终觉得心头压着一块石头,那片粘稠的黑雾,如同一个挥之不去的梦魇,在他脑海中若隐若现。
  苍颜老人对墨涂也是不吝赞赏:「墨师侄,此番剿灭合欢宗妖人,你当居首功,不光成功阻止了唤醒魔魂,还斩杀了一名魔道巨枭,宗门必将不吝重赏,你可想过想要些什么?」
  「弟子……」
  听到赏赐二字墨涂眼睛不由得微微亮了起来,瞥了一眼沈知澜后却欲言又止:
  「弟子……尚未想好。」
  「不妨事,回宗尚有几日路程,且在路上慢慢想罢。」
  苍颜老人捋了捋长须笑眯眯道:「对了,另外还有桩事,这位白姑娘是此次魔祭唯一的幸存者,她的家人也尽丧于魔教手中,眼下也是无处可去,我决意先将她带回宗内,你看如何?」
  墨涂眼中满是困惑:「白姑娘若是无处可去,随我等回宗也是一件善事,师祖决定便好。」
  「哈哈哈哈,你是不是在想此事与你何干?」
  苍颜老人一阵哈哈大笑,仿佛遇见了什么趣事:「你且听好,当时是你从妖人手中舍命救下了白姑娘,这丫头对你心存感激,正好你身体有恙,白姑娘便主动提出在回去路上照料你衣食起居……」
  「啊……」
  墨涂闻言吃了一惊,瞥了一眼旁边的白芷,这丫头自从方才头低下去便没抬起来过,看不出神色,急道:「师祖,弟子……」
  「怎么,你不乐意?方才是谁说只要我决定了便好?」苍颜老人脸上皱纹一抖,原先的爽朗笑意仿佛被吸进了皱纹的沟壑之中,面色板了起来。
  不等墨涂回话,苍颜老人已是笑骂道:「你这小子莫不知足,云袖添香,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事,还能有往外推的道理?」
  「自古英雄美人,如此甚好。」
  苍颜老人顿了顿,接着道:「此事便如此,不用再议了,墨师侄身体有恙,老夫也不多打搅了。」
  延毕苍颜老人竟是转身就走,不给墨涂留下一点儿拒绝的余地,其余的渊渟门弟子,见师祖离去,也纷纷躬身行礼,鱼贯尾随而去,偌大的营帐转眼间便空旷了不少。
  「知澜,我们也走吧,不要打扰了墨师弟修养。」出言的一名白净俊朗的青年,言语含笑微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正是与墨涂沈氏姐妹自小一同长大的玩伴,同门师兄岳景辰。
  「师弟你且安心修养,师姐明日再来看你。」沈知澜笑了笑也要随岳景辰等人一同离去。
  「等等,师姐我有话要单独对你说……」眼见众人几乎都要散尽,墨涂急忙出言挽留。
  一旁的沈青萍美眸狡黠地眨了眨,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意,似笑非笑道:
  「好呀,我们的墨少侠莫不是有什么体己话要说?」
  沈知澜俏脸微不可察地一红,随即恢复了清冷,嗔怪地白了自家妹妹一眼,伸出玉手将她往帐外送:「就你话多,快出去,别在这里添乱。」
  言罢一番连推带劝的将她与岳景辰二人推出帐外。
  角落里的白芷,自始至终都低垂着头,此刻听到动静,怯生生地抬起眼帘,看到墨涂那眼巴巴望着自己的模样,冰雪聪明的她哪里还不明白,轻轻叹了口气,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她默默地站起身,对着沈知澜和墨涂欠身一礼,也识趣地主动走到了帐外等候,将空间留给了他们二人。
  营帐内,终于只剩下了墨涂和沈知澜。
  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的安静,只有帐外隐约传来的风声和将士巡逻的脚步声。
  「好了,眼下只有你我二人,有什么话你可以放心大胆说了。」沈知澜美目微抬,倒要看看这位师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墨涂被她看得有些紧张,纵横沙场斩妖除魔的玄甲军悍将脸上也破天荒地泛起一丝羞赧,原本准备好的说辞也有些卡壳。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声音有些干涩地开口道「师姐……那白姑娘的事我也不知……」
  沈知澜没想到他憋了半天,说出来的竟是这般小事,哑然失笑道:「你单独与我要说的便是这个?若只是此事的话,我可便走了哦。」
  「不不……」
  墨涂迟疑片刻,见沈知澜作势要走,咬了咬牙说道:「我说,我说便是了,我遇到了一件怪事,师姐或许能帮到我……」
  「这还差不多。」沈知澜闻言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
  「事情是这样的……」墨涂定了定神,将自己在昏迷之中看到的那个黑色空间,被诡异黑气缠绕的事,从清心镇魂咒固守心神,再到黑雾颜色淡化后隐约显现出一些如同铁鸟展翅、怪盒极掠等光怪陆离的奇怪景象,一五一十的都说与了沈知澜听。
  沈知澜起初还觉得颇为有趣,待讲到雾气缠绕时,嘴角的微笑已是不知不觉淡去,,再听到墨涂提及他下意识运转了清心镇魂咒来抵抗时,沈知澜的脸色已经变得极为严峻,翦水双瞳正正的盯着墨涂沉默不语。
  直到墨涂将所有经历都讲述完毕,营帐内陷入了一片死寂。
  沈知澜清冷的俏脸上仿佛罩了一层寒霜,沉默了良久之后,她才朱唇轻启,檀口中硬邦邦地蹦出了两个字:「夺、舍。」
  虽说心中早有猜测,甚至在描述那段经历时,这两个字也曾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但听到沈知澜如此直截了当的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墨涂的的还是不由自主地沉了下去,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沈知澜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语气也变得异常严肃:「本门秘传的清心镇魂咒原本得传自太乙真宗,甚至有传言可追溯到上古年间,是人皇前辈其亲自所创,是正宗的道门神通,最是克制武者修炼过程中滋生的心魔,对于外来元神也具有克制之效。」
  她顿了顿,目光紧紧地盯着墨涂,一字一句地说道:「魂海显化,黑雾绕体,定是夺舍无疑了。」
  「师姐……莫不是那魔皇残魂……」墨涂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不等墨涂说完,一只纤美的玉手探来,准确无误的扣住墨涂的脉门。
  那指尖带着一丝清凉的触感,仔细感应了片刻,沈知澜神色微松道:「心脉附近确实盘踞着些许驳杂的外来气机,不过还好,没有什么异常,身体也无什么大碍,不管那道元神什么来历,是不是魔皇,这次夺舍都并没有成功。」
  听到沈知澜如此说,墨涂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一些。
  「不过,这些外来气机虽然微弱,留存在体内终究是个隐患。」
  沈知澜继续说道,语气不容置疑,「你且收束心神,默运清心镇魂咒的心法,我先以真元助你驱逐这些盘踞的气机,以绝后患。」
  说罢,沈知澜已自顾自地闭上双眸,口中开始低声吟诵起清心镇魂咒的法诀,在悦耳的法决声中,一股清凉温润的真元顺着那只纤美的玉手源源不断的涌入墨涂经络之中。
  墨涂不敢怠慢,急忙收敛心神,摒除杂念,按照沈知澜的指示,默默运转起清心镇魂咒的心法,引导着自身真元与沈知澜渡入的玄武真元相配合。
  那股清凉的真元涌流如同春雨般滋润着他干涸的经脉,在他体内逐一游走,流遍四肢百骸,所过之处,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之感,舒服得墨涂几乎要发出呻吟声来。
  在内视之下,可以清晰地看到,在心脉附近,确实有几缕如同发丝般纤细的黑色气流在逡巡不去,在沈知澜精纯的玄武真元与墨涂自身运转的清心镇魂咒真元的携手扫荡之下,这些顽固的黑气节节败退,滚汤泼雪般迅速消融瓦解。
  随着沈知澜真元的流荡游走,墨涂原本的烦闷躁郁之感,也如同被洗涤净化过一般大为缓解,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神都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感。
  「师姐,我……我感觉好多了。」当沈知澜的真元在他体内游走完一个大周天后,墨涂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呼……」沈知澜也缓缓睁开双眸,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以清心镇魂咒助他人克除外魔极耗心力,一个大周天运转下来,沈知澜光洁的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香汗,不过好在一番犁庭扫穴下效果奇佳。
  墨涂体内的黑气已几乎是微不可查:「方才我已经将你体内残存的外来魂气尽数驱除,不过这道魔魂大有可能真是魔皇所留,为保险起见,在回宗路上我会每日前来再为你驱除一次。」
  「好了,到此为止夺舍之事就不必担心了,至于你看到的那些铁鸟,怪盒之类的异象……」
  沈知澜收工之后,沉吟片刻道,「我从未在任何典籍中见过类似的记载。或许……是那道元神被清心镇魂咒击溃以后,显现出的它自己的记忆碎片吧。」
  「此事颇有些蹊跷,我便先不与苍颜师祖说了」
  沈知澜心细如发,知道魔皇残魂之事颇为敏感,上报到宗门怕是会对墨涂不利,方才墨涂要求与自己单独沟通也是出于同样的考虑,如今一番驱魔颇为顺利便准备按下不表,后续若有什么情况再上报宗门也不迟。
  「好了,诸事已毕,若是没有什么别的事,我可真的要走了。」
  「多谢师姐。」沈知澜如此贴心细致,并且帮他隐瞒此事本身也要担下不小的风险,让墨涂也大为感动,只是眼看沈知澜要走,墨涂口唇张了张,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我……」
  「师姐,我此番为宗门立下大功,你看,若是我向宗门提出……求娶师姐……」
  眼前沈知澜真的要走了,墨涂终于鼓起勇气,只是他的声音越说越轻,到最后几个字,几乎轻如蚊蚋,连他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墨涂声音虽轻,沈知澜却是听得清清楚楚,玉容上笑意逐渐消失,原本搭在墨涂脉门上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轻轻抽走:「师弟,你知不知道,我不是一件物品,更不是什么可以被宗门赐下的奖赏。」
  「另外,你久在北境长城外,或许对宗内之事有所不知,在前不久,岳家已经正式向我沈家提亲,宗门长辈也已认可,我也……已经允下了。」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狠狠地劈在了墨涂的心头,让他瞬间面无血色,如坠冰窟。
  这么多年来,墨涂对自己的情意沈知澜又岂能不知,只不过她看待墨涂一直都是如自己弟弟一般,倒并没有什么男女之情。
  看着墨涂那瞬间变得灰败的脸色和失魂落魄的眼神,沈知澜心中也并非毫无波澜,只不过她知道,还是早些与这位墨师弟说清楚为好。
  一声长叹后,沈知澜摇了摇头,向帐外走去,只留下墨涂一人呆若木鸡般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怔怔出神。
  与此同时,帐外还有一人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正是方才出去的白芷,只是她来了多久,不知道两人的对话究竟被她听去了多少……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6/29 02:07:41

第三章:林中密语
  傍晚时分 霜州 玄甲军营帐内
  夕阳的余晖透过营帐的缝隙,在简陋的木桌上投下斜长的影子。墨涂睁开了眼睛,视线却并未聚焦在任何事物上,而是空洞地朝着帐外方向望着逐渐落下的夕阳,也不知道在期待着些什么。
  「墨公子,这么晚了,知澜姐今天应该不会来了,你先吃点东西吧。」一名清丽可人的少女捧着食盒,担心的看着端坐于桌前怔怔望着帐外的墨涂。
  唤了几声,墨涂竟是全无反应,白芷叹了口气,只能将食盒暂且放在一旁的桌上,自己则是坐在桌边静静等待墨涂开口,俏丽的眉眼间满是愁容。
  这几日来,沈知澜每晚都会前来以玄武真元助墨涂怯除当日魔魂夺舍所留下的魂气,对当日在营帐之中与墨涂的对话却是只字不提,只是专注于助墨涂疗伤怯魔,
  在精纯的玄武真元与清心镇魂咒的配合下,残留的些许黑色魂气已经是微不可查。
  当日与墨涂的对话,沈知澜可以当做从未发生,但对于墨涂却是每一个字都难以忘记,尤其是师姐已经与岳师兄缔结婚约一事。
  渊渟门作为北境霜州第一大宗,门人弟子何止千百,与墨涂同辈同龄的师兄弟姐妹便有数百人,这些师兄弟中大半都如墨涂一般对沈知澜沈青萍姐妹心怀情愫,尤其是岳家墨家沈家等几个家族的内门子弟,更是与沈氏双姝一同长大,学艺的总角之交,平日里也总是铆足了劲儿地修炼用功,以期能在两位师姐面前有个丢乖卖眼的机会,自己当初也是为了能有所成就,才毅然加入了镇北城玄甲军,想要在与北境妖魔厮杀的第一线,真刀真枪的挣出点功名,之后回宗也好让知澜师姐高看一眼。
  一次次地出生入死,才从刚入伍时的小卒,一步步到如今执掌一营兵马的营尉副职,正好此次玄甲军与渊渟门联合剿灭合欢宗分坛,主动请缨才从卫指挥使处抢到这个任务,原本想让师姐高看自己一眼,却没想到自己在战场上厮杀的这两年,岳师兄已经与师姐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这么多年来的经历,做出的决定,每一个举动,始终都离不开心中佳人的一颦一笑,而这次回来为宗门立下大功后终于鼓足勇气对师姐开口,得知的却是这么一个消息,巨大的落差感,墨涂心中莫名涌起一种梦幻泡影的幻灭感,以及。。。
  迷茫,茫然。。
  前半生的岁月里,从成长,学艺,再到远出北境之外的征战厮杀,一点一滴都离不开心中的那个倩影,到了现在也是时候为自己而活了,可是离开了那道始终站在前方被自己追逐的倩影,自己又该往什么方向去呢?
  墨涂空洞的眼神转了转,恢复了点儿人气劲儿,眼神凝在了面前托腮关切望着自己的清丽少女还有放在一边的食盒上,涩声说道:「白姑娘,我吃不太下,你自己先吃吧。」
  顿了顿,补了一句:「我自己一个人出去走走。」
  言毕,墨涂缓缓地站起身,撩起营帐门口的粗布帘,慢慢往外走去,白芷小口微张想要说些什么,看着墨涂艰涩的动作欲言又止,叹了口气,只能托着脸颊沉默的看着桌上逐渐冷去的食盒默然无语。
  夜风裹挟着树叶的沙沙声,扑面而来,北境晚上的风一如既往的冷,但墨涂却好像今天才真正感受到这份刺骨的寒意一样,但这些肉体上的冷冽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墨涂漫无目的地走着,仿佛失去了方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就好像自己接下来无措的人生一样,应该要往哪里去呢?应该做些什么呢?还有。。应该如何面对沈师姐和岳师兄。。?
  这一切,一切的一切,到目前为止都如一团乱麻一样,没有任何的答案,没有任何的头绪,只能像现在一样漫无目的的走着,但好在只要往前,不管朝什么方向,最终都会到达一个终点,不是吗?
  一截粗壮倒伏的树干阻住了去路,墨涂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驻地后树林的深处,早已远离了宗门与玄甲军的驻地,走到此处眼前已经没有前路了,没路了。。墨涂直到被这截树干阻住去路才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走。。
  无路可走了吗。。墨涂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树干,密林中茂密的枝叶遮天蔽日,将月光分割成无数碎片,洒落在眼前的树干上,形成斑驳的光影,树干上干枯的枝条被勾勒出诡异的轮廓,在北境冷风的吹动下发出沙沙的声音跟,仿佛有话要对墨涂说,只是。。不知道是嘲讽,还是。。?
  或许是福至心灵,墨涂在风中逐渐听清了,那是有人在说话,确实是,断断续续的,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是。。。
  墨涂无比确信,这个声音绝不会听错:「是师姐!」只是此刻的墨涂脑海中充斥着忙然混乱,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沈知澜,口中的唤声轻如蚊呐,艰涩的卡在喉咙口唇之间打转,轻的几乎连自己都听不见。
  「好师姐,唔。。。。」又是一个熟悉的男子声音断续传来。
  还有别人与师姐在一起,还是一个男子!这个声音同样熟悉,十几年了墨涂怎么会分辨不出,是师兄岳景宸。。他们两人竟孤男寡女跑到树林中幽会。。
  墨涂脑海有些晕眩,小心的把身子伏在了树干后,探头向声音来处张望,果然在月光的照耀下清楚的看到数十步外两道身影在林间搂抱在一起。。
  岳景宸也在的话,却是不方便贸然与师姐见面了,墨涂小心的将身子隐在树干的阴影之后,功聚耳目仔细观察聆听二人,寒风不断将二人断断续续的话语声送过来,好在墨涂此刻身处于下风口,倒是不虞被二人发现,只是也不敢再向前了,沈知澜身为渊渟门玄武神女,一身真元极为精纯耳目极明,再往前的话即使处在下风口也有被她发现的风险。
  「师姐,你。。。好像又大了呢。。」
  「岳师弟,不要。。」
  岳景宸与沈知澜二人相拥在一起,话语声极轻听不太真切,墨涂只能看到二人相拥的动作,岳景宸的双掌在沈知澜身周上下游动,甚至伸入了衣裳内。。
  难道他们二人已经发展到肉体相见的地步了吗?墨涂心中一片苦涩,他二人终究是已经定下了婚约,哪怕今日没有,到了日后也是迟早的事,更是名正言顺,旁人又能说些什么呢?
  但墨涂心中始终是存了一份侥幸,师姐身为宗门神女,若是婚前失身,只怕不合礼法,有损宗门清誉,带着这份侥幸之心墨涂更加专注的盯着眼前两人的一举一动。。
  在墨涂胡思乱想之际,岳景宸的双手已经探入了沈知澜衣内,轻轻爱抚着怀中玉人胸前饱满的雪峰,方才所说的「又大了」所指何处,也不言而喻了。
  「师。。。唔。。好舒服」岳景宸的呼吸声变得变得极为粗重,不像内功修为有成者那般轻细绵长,在夜风的帮助下隔着数十步之远,仍清晰的传到了墨涂的耳朵里,可想而知沈知澜娇躯肌肤的柔软滑腻给他带来了多大的刺激,同时沈知澜的呼吸声也有些微的局促娇喘,想必也是被揉捏到了女儿家难言的敏感之处,一时抑不住情欲,轻喘出声。
  此时的沈知澜一身雪白的裙装早已被身后的男人拉扯的衣襟散乱,透过敞开的衣襟,墨涂可以清楚的看到师姐衣裳下雪白的兜儿,还有那比白衣更为白皙晶莹的肌肤,两团饱满颤颤的雪峰在肚兜中战战抖动,仿佛要挣脱衣裳的束缚一跃而出,白皙柔美的玉峰,嫣红娇嫩的蓓蕾,在月光下真如美玉一般白皙莹润,妖冶的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颤抖,墨涂伏在树干后看的几乎儿痴了。
  第一次看到痴恋十几年的师姐的玉体,竟然会是在失去所有希望后的这般场景下,说来这个世界竟是如此讽刺,墨涂睁大眼睛,嘴巴微张,就这般呆愣愣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的动作。
  岳景宸也不是第一次与师姐肌肤相亲,但每一次真正亲身与这位宗门上下众位师兄弟都爱慕的神女肉帛相贴,都觉得爱不释手,忍不住要进一步向里,对师姐的身子探索的更深,其中最让他爱不释手的便是师姐雪嫩的双峰以及两条修长如玉柱般的纤美长腿,至于两腿间的女儿家秘处沈知澜却是把的极严,轻易不容他肆意。
  若是有一天能够肆无忌惮的把玩爱抚。。甚至是舔一舔那。。岳景宸心念转动间只觉得浑身血液奔涌勃发,贲张的气血直涌向四肢百骸每一处。
  岳景宸自从与沈知澜定下婚约以后,虽然没有与自己心心念念的佳人行鱼水之欢,但在长时间的软磨硬泡之下,倒也在沈知澜的这具绝美娇躯上陆陆续续占到了不少便宜,沈知澜虽说始终顾及宗门清誉把持极严,但架不住岳师弟的软磨硬泡软语想求,加之不忍心看到这位未来郎君强忍情欲,便也半推半就的默许了。
  「你。。那脏东西。。」沈知澜与岳景宸肌肤相贴下,敏感的感受到岳景宸下身有什么东西挺了起来,直愣愣的杵在自己臀瓣间的敏感处,白玉般的脸颊瞬间染上一抹嫣红。
  岳景宸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嗫嚅道:「师姐,你的。。太美了。」
  言毕,岳景宸斯斯艾艾的小声试探:「能不能。。像上次。。。那般?」
  两人对话本就极轻,墨涂听的断断续续的,这句尤其轻不可闻,即便是将浑身功力聚到耳根也只听到只言片语,不由得一头雾水,像上次那般?上次又是哪般?
  「轻浮!」沈知澜似乎有些激动,声量不自觉的高了几分,清楚的传入墨涂的耳朵:「早跟你说了!莫要学那些魔道贼子的淫浪行径!」
  「师姐。。」岳景宸被她斥了一声,语气更加软了,沈知澜年长他两岁,兼之身份尊贵,自小在众师兄弟中便是一派大家长的气度,耳提面命之下,少有人敢不遵这位大师姐的话语,吃了这么一喝,岳景宸吓得在沈知澜身上游走的双手都停了下来,只敢紧紧搂着怀中的滑腻娇躯,唯恐她一怒之下扬长而去。
  感受到身后男人停下的动作,沈知澜也意识到方才的语气有些过于严厉,将来两人是夫妻,已经不再是过往那个在自己身后被教导训斥的师弟了,语气也软了下来,好言规劝到:「男女之事,发乎情,止于礼,你切不可。。。。那便与。。
  。没什么区别了。。」
  「。。。也是为了你好。。」
  岳景宸本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与佳人肌肤相接早已血脉贲张,加之方才想入非非,身下早已充血硬挺的难受,原本吃了沈知澜一喝,原以为今日进一步的欢好是没戏了,但眼下沈知澜语气软了下来又让他心中重新燃起了一线希望。
  岳景宸紧紧搂着沈知澜,贴着她的小巧精致的耳垂软语哀求,灼热粗重的男子之息喷在沈知澜耳鬓间,让她心神意乱,原本苦口婆心的劝诫之语戛然而止,抿着红唇一副犹豫不决的神态。
  岳景宸一看有戏,激动之下耳语声渐渐响了起来,再次断续传到了墨涂的耳中:「实在是憋不住了,我。。。」
  「。。。都脱了,。。。冷。。」
  「男人若是硬了。。。如果。。。」
  如此僵持了片刻功夫,沈知澜似乎为他言语所动,清冷红唇抿了抿,无奈的吐出两字:「罢了。」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岳景宸心头狂喜,但在数十步外的墨涂耳中不亚于一道惊雷,虽说不知二人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但他隐约意识到有一件他极不愿意看到,却又毫无办法阻止的事情将要在他眼前发生。。。
  沈知澜叹了口气,美目微嗔横了岳景宸一眼:「你且。。。。高兴,到。。。
  仅此一次。」
  岳景宸下身硬挺之下自然是管不了沈知澜说的甚么言语,只顾着止不住的点头答应,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师姐快些个,太冷了。。」
  沈知澜埋怨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将半幅外裙解下铺在了林间的地上,在她忙碌的时候,原先被她玲珑娇躯挡住的岳景宸身影露了出来,墨涂赫然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岳景宸下半身的裤子已经拉下半幅,茂密的黑森林中一条鼓胀的男子肉根早已勃然怒耸。。。
  对此墨涂自不陌生,在追剿合欢宗淫徒之时时常看到,况且他自己也有,还比岳师兄粗长上那么几分,但这般光天化日之下看到岳景宸那么条玩意儿直挺挺大咧咧的露在自己乃至师姐面前之时,两个字蓦地涌上墨涂的心头:亵渎!
  墨涂激愤之下,手指紧紧攥着身前的树干,指甲掐在粗粝的树皮上时几乎将手指厮磨出了血迹。
  沈知澜铺好外裙后,优雅的伏下身子蹲在地上,将精致的脸蛋凑到岳景宸跨间,仔细打量着那根褐色鼓胀的男子阳根,那条肉棍仿佛感受到沈知澜口唇间喷出的香风软息,激动的挣跳了几下,紫红的龟冠并贲张的青筋愈发涨大,一股灼热腥臊的男子气息涌入沈知澜的口鼻,以沈知澜的心性沉稳也不由得心跳加速,羞的呼吸急促。
  沈知澜缓缓伸出纤手就要去抚摸那根害人的脏东西,就在迟疑之间,两只男人的大手突兀的按住她的螓首往前一拉,加上默契的挺胯配合,男人的阳根便直捣黄龙般分开两片红唇撬开贝齿,径直戳进了沈知澜的口中。。
  师姐竟。。墨涂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涌上心头,上到心肺间转变为怪异的酸涩感,紧紧攥着粗粝树皮的手指无力的松开,任凭被树皮划破的指尖鲜血滴落。
  墨涂心神摇晃下,没有发现自身心脉中被自己与沈知澜两者联手驱除的魔魂黑气,又从心脉深处悄无声息涌起,与那股怪异的寒意、酸涩感纠葛缠绕,如同有灵性般吐着信子缓缓朝墨涂下身涌去。。
  墨涂下身的肉龙在魔魂的鼓动下也不知不觉抬起了头。。
  沈知澜不防岳景宸有这么一着,檀口被那腥臊秽根塞了个严严实实,几乎堵到了嗓子眼儿,失去平衡之下身子前倾,原本要抚摸岳景宸阳根的两手只得抓住他的大腿根,滑腻温软的玉手所及之处遍是男人蜷曲繁茂的腿毛,羞恼之下也不留情,手指扭转狠狠撕扯下了一大片毛发,美目狠狠瞪着岳景宸。
  岳景宸也心知自己理亏,虽是疼的呲牙咧嘴,硬是不敢吭声叫痛,只是赔笑道:「师姐,只怪你实在是太美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沈知澜推了他一把,将那条肉棒吐出,嗔怪道:「你下次且与我说一声。。
  莫要与那些魔道淫徒一般。。这般花样。。」
  岳景宸忙不迭应了几声,趁热打铁将自己的阳根继续送入沈知澜口中,享受美人的口舌侍奉:「嘶。。师姐,你的小嘴实在是太软了。。唔,热乎乎的。。」
  方才岳景宸所说的什么冷,也显露无疑了,沈知澜功深力厚早已进阶至真罡境界,即便是衣衫半解,也可凭借护体罡气抵御北境寒风,岳景宸仅化元境修为,面对刺骨寒风还力有未逮,加之急色之下早早脱了裤子,真是被冻得够呛。
  不过眼下可好了,师姐的檀口温软滑腻,吞吐起自己的阳根之时仿佛浸在了一汪温润的春水中一般,如同置身于暖洋洋的春日,而不是这天寒地冻的北境霜州,
  虽说沈知澜很少给自己这般含弄,并对这等淫行嗤之以鼻,导致技巧极为生涩,贝齿不时划过茎身,但是不影响岳景宸内心和肉体上的极致体验,尤其是从居高临下的角度看着平时宗门中身份尊贵万人爱慕的师姐,仰着如花似玉的绝美俏脸,专注的为自己吞吐含弄,这谁能想到?
  数十步外的墨涂也从未想到有一天,会亲眼见证自己恋慕的师姐会甘愿为一个男人做出如此行径,但他早已麻木,脑子木得像一团浆糊一般,浑身血液直往下身涌去。。
  岳景宸自己也从未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沈知澜从未想到过,乃至远隔数十步外的墨涂也同样从未想到,在肆意享受绝美师姐的温柔侍弄的同时,极致的舒服感让岳景宸的脑海中又开始胡思乱想,这样让师姐给自己舔弄固然是舒服至极,但师姐的训诫也不得不听,这样的享受也跟魔道淫徒的行径一般无二么?不,那些魔道妖人可遇不到师姐这般的绝色美人儿。。
  想到沈知澜提到的所谓魔道行径,岳景宸下意识的想到了当日冲进合欢宗地穴中所看到的那淫靡一幕,遍地的尸骸间那具瘫软在高台之上莹润娇美的女体,两瓣浑圆软馥的臀瓣被身子支起,毫无遮掩的向外人展示臀瓣中心肥美的娇羞花唇,还有那。。。被男人粗暴奸淫的几乎合不拢,汩汩涌出白灼男精的红肿后庭小洞。。。
  白姑娘也是几乎不下于师姐的绝色美人儿,被魔道妖人如此摧残一身清誉尽毁,真是可惜了,想到此处,岳景宸脑海中鬼使神差涌上一个危险的想法:若是落到了合欢宗的手里的那个人是师姐,以她的天姿国色,尊贵身份,会不会被众多魔道妖人轮番凌辱,肆意奸淫到小穴红肿,后庭都合不拢?
  专注的侍弄眼前肉根的沈知澜敏锐的感觉到口中含着的腥臊肉棍跳了跳,涨大了几分,抬起螓首一看岳景宸两眼出神望着自己愣神,冰雪聪明的沈知澜当即猜出这位师弟脑子里又涌出了什么出格念头,当即啵的一声吐出肉棒,径直问道:
  「你又在想些什么?」
  沈知澜语气不善,岳景宸一下猛的被从遐想绮念中惊醒,甚至有一种偷情被当场抓获的慌乱感,支吾道:「我。。。我。。在想。。墨。。和白姑娘。。」
  岳景宸吃了这一吓,腿肚子都有些儿软了,加之两人也在外不少时候,实在疲惫,酸软下索性搬了块石头坐在上面。
  沈知澜当他在想些什么,原来是墨师弟和白姑娘之间,墨涂恋慕她多年,她也并非不知,但渊渟门弟子众多,又有哪一个不对她怀有心意?而反过来,沈知澜对这些师弟们倒是难说有什么男女之情,即使是对身前即将与自己成婚的岳师弟也难说深怀情愫,只是身为玄武神女,面对宗门的传承以及沈家的深厚诚意顺水推舟的应了罢了,对未来的夫君岳景宸尚且如此,更不用说对墨师弟了。
  只是此事事关四灵真元的传承,乃是四大太宗的不传之秘,墨涂未能凝聚玄武真元对此不甚知之,自然更不可能对他明言,即使是岳景宸也只以为是自家师长与沈氏的深情厚谊打动了沈家长辈,才能让自己抱得美人归。
  如此一来沈知澜也更加难以面对墨涂,尤其是知道这几日墨涂茶饭不思魂不守舍,更是心怀愧疚,但这男女之情本就难说,剪不断理还乱,也不知如何才好,一时间望着林间深处美眸出神。
  「师姐。。」岳景宸呲牙咧嘴,壮着胆子唤了一声,才将沈知澜从出神之中唤了回来。
  在于自己未来夫君欢好之时想着别的男人,却被当场揭破,沈知澜也颇为羞耻,声音微微提高没好气道:「你唤什么?我待你们都是一般的师门之谊,我和墨师弟可没有。。。」
  好像。。提到了自己?墨涂此时的思绪都变得极为迟缓,师姐。。我知道啊。。
  墨涂艰难低头看了看下身裤子高高支起的小帐篷,露出了一丝酸涩的苦笑。。
  岳景宸强忍着北境小刀般的寒风刮过湿漉漉的阳根的冻感,苦笑着道:「我是说。。师姐。。别停。。冻着呢嘶。。」
  沈知澜一时赧然,没想到全是自己想岔了,也怪这浑小子冷不丁提到墨师弟,这几日让自己极为头疼的事,这才让自己芳心大乱才胡思乱想,也怪自己走神,冻的岳景宸呲牙咧嘴的。
  岳景宸察言观色看出好师姐颇有些愧疚之色,鬼使神差的大着胆子:「师姐。。
  能不能。。跪着。。?」
  若是换做了平日,这等非份淫猥的要求沈知澜断然是不会允的,且岳景宸也难免吃一顿数落,不过眼下愧疚恍惚之间,且以岳景宸方才坐下的姿态,跪着也方便一些,幽幽叹息一声后,默默顺从的跪了下来,接着低垂螓首继续含弄那条被寒风吹的梆硬的男根。
  只是岳景宸倚坐在石上,沈知澜身子前倾的跪姿,难免将浑圆翘臀高高撅起,如此以来便摆出了一副宛如犬交的淫靡姿态,他二人自以为远走偏僻,避开众多师兄弟并玄甲军袍泽的耳目,也不放在心上,却没想到数十步外还有一双眼睛沉默的观察着两人的一言一行,尤其是沈知澜高高撅起的丰美臀瓣恰好对着墨涂的方向,虽说有亵裤遮掩,但还是不难从包裹的轻薄布料联想到被包在其中的肥美花唇。
  岳景宸方才话一出口便已经怕了,今儿怎么胆子肥了这般藏在心里的非分之想也大胆脱口而出?话一出口真恨不得给自己一大耳刮子,但意外的是,预料中沈知澜的训斥规劝并未到来,反而竟是无声的顺从了自己的意思,这不禁让岳景宸又惊又喜,欣然享受着高高在上的师姐驯服的口舌侍奉,但很快岳景宸想明白了个中缘由,还是自己放才提到的墨师弟,他也知道这段时日此事让师姐极为难做,墨师弟也是精神恍惚茶饭不思,幽幽叹了口气也沉默了下来。
  就这般,两人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沉默之中,林间只剩下了含吮吞吐与风声。
  岳景宸伸手拨开沈知澜鬓间垂落的青丝,露出那张清冷的娇颜,看着她生涩专注的吞吐自身的阳根,幽幽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道:「我跟墨师弟。。长大。。
  也。。。」
  「不想。。。我。。。也知足了。」
  断续的话语听之不清,但随后沈知澜的回话却异常清晰:「但愿吧,我也能看出那位白姑娘对墨师弟的一番情意,希望她最终能和墨师弟能够终成眷属吧。」
  可是,两人这份祝愿,隔着数十步的距离,还能否传到浑噩的墨涂耳中呢?
  得到沈知澜肯定的答复以后,岳景宸始才放下心来,抓住机会安心享受师姐难得的侍奉,手按着沈知澜螓首微微下压,直抵到了嗓子眼儿,腆着脸:「深些儿。。。师姐。。根儿还冷飕飕的。。」
  往日的沈知澜便如同一朵带刺的雪莲,任凭如何软磨硬泡也只能占得一点点便宜,得意忘形间稍有逾越还会被扎得一手的刺,即使这样自己还得赔着笑脸忍气吞声,毕竟沈知澜师姐威严早已深入渊渟门诸多年轻弟子心中,这几天沈知澜困于墨师弟之事也颇有些恍惚,兼之方才对自己的愧意竟是前所未有过的顺从,岳景宸方才几个大胆逾越的要求意外的没有受到抵触,如此一来他又怎会轻易放过这个享受佳人娇躯的机会?
  在岳景宸的轻压下,沈知澜喉咙被顶的颇为难受,但真罡境修为对身体的控制力极强,在沈知澜对喉间软肉的慢慢放松下,那条肉龙竟然一步步破开紧窄的喉肉,说巧不巧,凸起的龟棱恰好嵌进了喉间,到此为止整条阳根都已经全须全尾被没入了沈知澜红润的檀口中,岳景宸杂乱蜷曲的黑毛几乎伸进了佳人的鼻子里,好在岳景宸的肉根只是正常人尺寸,整根吞下虽然有些不适,却还可以接受,此时的沈知澜还不知道男人中天赋异禀之辈龙根的惊人尺寸,要将那些巨根完整吞下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虽说沈知澜对于口技几乎从未尝试过,更是谈不上什么口舌技巧,是不是还会被牙齿磕到,但光是看着那张让整个渊渟门年轻一代男弟子魂牵梦绕的绝美娇颜,在自己跨间起起伏伏,含弄自己的肉棒,岳景宸便已经很知足了,其他师兄弟们便是做梦也想象不到这幅光景吧。
  「呼。。唔。。」沈知澜含了片刻,喉咙被堵的几乎不能呼吸,轻轻将之吐出喘了口气,却没料到今日的岳景宸格外的大胆,才刚吐出脑后按着的那只大手便又使力按了下去,沈知澜不及防下又是一口吃了个满满当当。
  方才沈知澜吐出之时寒风拂过肉棒的刺骨寒意与沈知澜温润滑腻檀口带来的暖融融体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简直是冰火两重天般的奇妙感受,岳景宸越发觉得着迷,在沈知澜被噎的还没反应过来时,岳景宸两手按住佳人螓首往后一提,将那根肉棒又拔出。。
  接着,又是一下深顶。。
  这混账小子竟然把自己的嘴巴当成。。。这般肆意抽插?沈知澜又羞又怒,但此刻头被岳景宸死死按着,竟是推之不开,沈知澜恼怒之下玉手揪着岳景宸腿间毛发奋力撕扯,想让他停下来,却没想到岳景宸此刻早已食髓知味,深深着迷于冷感与师姐小口中的温暖转换,欲望勃发之下只想进一步体验那极致的舒爽刺激,即使是痛的呲牙咧嘴,也只顾抱着沈知澜的螓首加速上下按压,配合着下身的挺动,膨胀的龟冠一下下迅疾的戳击着沈知澜喉间的软肉。。
  几番推搡和撕扯无果之后沈知澜也是放弃了抵抗,两只纤美的玉手只是死死的揪着岳景宸腿根的肌肉不放,仿佛是溺水的人在窒息时抓到的仅有几根救命稻草,虽是于事无补,却又不肯放弃,仿佛这能在窒息时给她带来些许安全感一样。
  「师。。师姐,我要到了。。啊!」随着岳景宸动作加快,寒热转换越来越快,沈知澜喉间软肉对龟冠的束缚紧吸感越来越强,岳景宸只觉得腰椎酸麻,下身的射意越来越强烈,下身的挺动与手间动作越发迅疾疯魔,沈知澜修长纤美的雪颈在他动作下上下摇摆,酸软的几乎要断了。
  「嘶。。」终于,岳景辰疯狂的动作以一记前所未有的挺胯重杵结束,这一下几乎儿连卵袋到杵进了沈知澜的口中,沈知澜那一刻感觉仿佛时间都停在了那一瞬间,时间变得极慢,脑海中迷迷糊糊却又无比清明,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岳景辰的阳根龟冠深深嵌入了自己的喉中,接着一下。。一下。。缓慢地收缩。。胀大。。收缩。。胀大。。胀大到极致,颤抖。。。接着一股粘稠的奇怪东西从那胀大到极限的龟冠中喷涌而出,强劲地喷在了自己喉咙间的痒处,不,这是第一抽。。它还在继续。。第二抽。。第三抽。。。
  岳景辰的腰胯抖动了几下后,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沈知澜感觉到口中膨胀的那条祸根也随着软垂,死死按在自己脑后的大手也垂落身旁,这才奋力一推挣起身来,将那委顿的肉棍吐出。
  只是岳景辰多日不曾发泄,憋得时间长了,射出的阳精数量极多,黏腻腻的如同痰意一般挂在沈知澜喉间,呛的沈知澜咳嗽不止,偏又不好发力,一时间难以咳出。
  岳景辰一番喷发后,得意快美欲望尽数发泄而出,方才欲望驱使下的疯狂念头逐渐消隐,喘了几口气后看着身旁扶着树干弯腰呕吐咳嗽的师姐,整个人仿佛一下子醒了过来:我方才对师姐都干了些什么?
  我射到了师姐。。喉咙里?岳景辰事后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欲望驱使下做出了多么大胆逾越之举,但事已至此,早已晚了,岳景辰麻着胆子上前拍了拍沈知澜起伏的美背,不防沈知澜扭头便是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岳景辰脸上,美目含冰深深看了他一眼后,连地上的衣裙都不顾便转身扬长而去。。
  岳景辰挨了未婚妻一巴掌,懵在了原地,说来难怪,素来爱洁的沈知澜喉间还粘着他的白浊阳精,心头实在恼怒,见他这般不识相的凑上前来,当即便心头一股无名火涌,羞恼之下也不足为怪。
  懊悔之情溢于言表,岳景辰捂着脸颊颓然坐倒在地,将脸深深埋在了臂弯间,一时间,这片林子只剩下了呼啸的风声,除此以外,再无一丝一毫的声响。。。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6/29 02:17:03

第四章:白粱一梦
  却说那墨涂,人几乎儿呆傻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只知晓自己是被北境的寒风生生冻醒的,只是此刻肉体上的冷热寒暑已经不再重要了。
  依稀记得自己漫无目的的乱走,偶然到了此处,巧合之下撞见了岳师兄对师姐行那亵渎之事,再后来却怎么也记不清了,或许是那时候急火攻心气晕的吧?
  眼下两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就是不知道是已经离去了,抑或。。干脆这一切都只是自己情思迷乱间生出的幻觉?
  墨涂用力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不去想之前看到的现在却已模糊不清的情景,跌跌撞撞凭着感觉望来时的路摸去,就这般迷迷瞪瞪寻回了玄甲军驻地,寻回到自己所在的营帐。
  挑开厚重的帐帘,一盏油灯发出微弱的光芒,细小的火苗在营帐内摇曳晃动,勉力照亮桌旁托腮沉思的少女,此刻时间早已不早 ,距离墨涂出门散心已经有一两个时辰,那只食盒依旧原封不动的摆在桌上,只是早已在北境的低温下放的凉透。
  定睛一看,一点如豆孤灯之下,那熟悉的眉眼,熟悉的神态身子,不是”沈知澜”还能是谁?
  乍见墨涂,”沈知澜”下意识的站起身,脸上又惊又喜:“墨少侠,你终于回来了!方才知澜姐她。。。啊!”
  “沈知澜”不及防之下被激动失控的墨涂扑来死死搂在怀中。
  今晚所见所闻,对墨涂的冲击尤胜那天师姐亲口告诉他自己已经订婚,毕竟言语怎比得上自己亲眼所见的视觉冲击?痛苦,迷茫,酸楚,委屈,信念的崩塌早已将墨涂的脑海搅成了一锅粥,混成了一股交杂混乱的情绪在脑中左冲右突,在此刻,蓦然意外得见”沈知澜”,无疑是寻找到了一个突破口汹涌而出。。
  “唔唔。。墨少侠。。我不是。。。。”“沈知澜”被墨涂死死抱在怀中,扑倒在床上,潭口香鼻被灌满了浓浓的男子气息,被那男息喷的整个身子都酥软了,慌乱间伸出双手推搡,奈何狂乱间的男子力如蛮牛,又岂是她一个弱女子能推的动的?
  女孩儿家尚未婚娶,蓦地被男子如此合身搂抱,耳鬓相接那真是又羞又惊,震惊、错愕、犹豫、挣扎,几乎儿要高声呼救喊人,张口正要呼救时,耳边传来一声声断续的抽噎哽泣声: “师姐。。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我知道你不会忘记我的。。”
  那一日,自己被合欢宗妖人凌辱,在最羞耻痛苦的时候,眼前的男子如神兵天降,突兀离奇的杀到那昏暗地狱之中,仅凭一人一刀将那黑暗地狱照亮,独战数十名刀枪不入的行尸走肉。。
  那一刻墨涂的形象早已深深印入了自己的脑海,可是。。原来,。这般的铁汉也会哭泣么。。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之前出去之时,还不是现在这般。。出去的那几个时辰,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念之间怜心大起,”沈知澜”到了口边的呼救声咽回了肚子,也不再抵抗,放软了身子任由墨涂搂抱着自己香软的娇躯,藕臂环绕揽着身上男子胸背,轻轻拍打抚慰:“我一直在这儿呢。。莫要急。。慢慢说。。”
  “师姐。。。”墨涂只觉得今日的师姐竟是如此温柔似水,不同于往日的清冷严厉,但这份温柔正是自己此刻需要的依靠,贴身搂抱之间,入口的满是清新馥郁的少女体香,尤其是耳鬓青丝之间,师姐在自己怀中软的如同一汪春水,让从未与女子有过如此近距离接触的墨涂酥麻迷醉,渐渐缓和了下来,原本不成句的断续片语,逐渐连成了句子。
  “师姐。。” 墨涂哽咽着,将头埋在佳人的颈间,滚烫的泪水浸湿了她的衣襟。“我好痛。。。为什么。。为什么你选择的是岳师兄。。我也是一样那么。。。
  ”
  “沈知澜”耐着性子拍打安慰,此时她如何还能不明白:墨少侠出去之时只怕又受了什么刺激,竟将自己错认成了他心心念念的那位师姐?
  此时的她心中也如被针刺一般,对墨涂她也心有好感,她能感受到墨涂的痛苦,她能感受到他的绝望,但是让她也酸楚难受的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并不叫”沈知澜”,那位墨少侠心中的,可能唯有这一个名字。。
  自己应不应该告诉他呢?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候,是这位墨少侠从天而降,点亮了希望,可是如今事态反了过来,在他最脆弱无依的时候,需要的却不是自己,而是那个人。。甚至需要的只是那个人的角色。。
  自己应该揭穿,解释吗,若是墨少侠发现被他抱在怀中的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师姐,不会让他再次。。。
  “沈知澜”正在胡思乱想之时,猛的觉得墨少侠下身好热,不,不是下身好热,是有一根滚烫的硬物正正地抵着自己腿间耻沟,随着墨涂的呼吸起伏,前后厮磨。。
  方才慌乱失措一时竟没有注意到。。在失陷合欢宗的那段时间里,耳濡目染,自然不陌生,早已猜到了这是什么东西,难道墨少侠出去完了回来这段时间,一直都是这般硬挺着的吗,可是从未见过男人能硬挺如此长时间?莫非他此刻这幅浑噩错乱的神态也与这根勃起的烫根有关?
  可是以墨少侠的武艺高强心念坚定,究竟是看到了什么才会让他变成如此一番恍惚错乱,将自己都能认成”沈知澜”的浑噩之态?
  这根粗硬龙根抵死厮磨的实在难受,失陷在合欢宗的那段时间里,被那些个妖人百般凌辱玩弄,这幅娇躯早已被调教的敏感无比,就这般被男人抵着厮磨片刻,已经隐隐觉得亵裤有些湿润了,当初被救出之时合欢宗内竟无一件完好的女子衣裳,自己此刻穿的还是知澜姐备着的的换洗衣裙。。
  不知道墨少侠若是知晓,会不会更加。。?想到此处,少女更是娇颜晕红,有心想伸手探入墨涂裤中拨弄一番那条胀大的肉龙,看能不能缓解一些他的窘态?
  但又怕他受了刺激更加兽性大发,权衡再三,还是收起了这个孟浪的旖旎念头,决定还是小心一些,先试探一下方才出去到底看到了什么:“墨。。少侠,你方才出去,都看到了些。。。?”
  不想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墨涂,恍惚听了半茬话又激动起来,怆然开口道:
  “我都看到了。。我都看到了!。。你和岳师兄两人。。!”
  原本搂抱的两只大手也不安分起来,在身下女子的惊呼声中悍然深入怀中,握住两团丰美的雪腻用力揉捏起来:“岳师兄能做的我都能做!。。师姐。。求求你让我试一次。。”
  “沈知澜”也不知道是哪一句话刺激到了他,不及防之下被他压在身下摸了个正着,且这莽撞人混沌间下手没轻没重,白软滑腻的乳肉水袋般从钢铁般的大手指缝中流溢逃出,留下道道浅浅的红印,上面的两点樱红也不客气的被揉搓把玩,敏感的乳核被捻的极痛。
  “沈知澜”痛的娇呼出声,正想呼救,两片男人的嘴唇已带着灼热的男息封堵而至,硬生生将未出口的声音堵回了绝美少女的樱桃小口之中,少女美眸瞪大,脑海中一片空明,说句实话,如此这般与男子唇齿相接还是生来头一回,合欢宗的那些个妖人愿意光顾少女檀口的唯有他们那些个拿不上台面的腌臜肉棒,若是口唇相吻唯有嫌弃,故而也是头一回体验,更遑论亲吻自己的还是自己心有好感的少年英侠。
  “沈知澜”心头迷乱如小鹿乱撞之时,墨涂的大手又不老实的转移了阵地,轻车熟路的贴着少女娇滑雪腻的肌肤,排开衣物直往两腿间的腿心幽谷摸去,等到”沈知澜”反应过来之时,腿心的小肉豆已被那只大手正正按中,方才被男子大口堵回去的呼救声彻底软成了酥软娇羞的嘤咛声。。
  “师姐。。你看你都湿了。。我就说我可以的吧。。”墨涂似乎也对自己的表现极为满意,松开大口喘着粗气向身下的绝美尤物邀功:“师姐。。给我好吗?
  这一次。。”
  墨涂口中看似询问请求,手上却不曾停下半分,直如穿花蝴蝶般三两下已经将自己并床上佳人的衣裳尽数脱尽,不多时一具纤细白皙的玲珑娇躯已和墨涂那高大健壮的裸躯一上一下,相对而立,流露出惊人的反差感。
  面对墨涂自说自话的行为,”沈知澜”轻嘤了一声,竟没有反抗拒绝,衣衫除尽以后,大着胆子微睁美眸打量,入眼的尽是古铜色的精壮肌肉线条,混合着汗水在帐中一点如豆孤灯的照耀下,闪着微微的水光。。
  目光下移,在倒三角的结实腹肌之下,长满了蜷曲杂乱的黑色耻毛,还有从中挺立伸出,跃跃欲试往前前出的粗大。。。怎么会这么?”沈知澜”惊叫一声,慌忙伸手推出,一手护住自己腿心的私处,另一手慌忙把住那根硕大肉杵,不让他向前觊觎自己的羞处嫩蕊。。
  墨涂胯下那条粗壮肉龙委实配得上他高壮的身材,赤红的龟冠狰狞可怖,”
  沈知澜”从未见过如此骇人的凶器,慌乱间虽看不真切,但目测怕是有七寸有余,至于粗细。。只知道自己的小手伸出也不能握住,只能勉强抵住龟冠不让他往前,若是被这么一根。。自己的小穴。。仅是想想便已让”沈知澜”俏脸煞白。。
  “不要。。不要这么急。。。我还没。。”“沈知澜”连连摇头,手中小心的护好自家门户,一边左右摇晃尽力延迟墨涂的动作,墨涂此刻神迷意乱,却是听不懂佳人的抗拒与恐惧,茫然看着”沈知澜”,接着仍是不管不顾的继续。
  不过常言道神仙难日打滚的逼,墨涂虽然力大,但一时间也未能轻易得手,”沈知澜”眼看难抵墨涂,急中生智下娇躯拧转,急俯身将螓首凑了过去,张开檀口向着那条凶猛肉龙迎去。
  从抵抗到迎合,方才僵持不下的局面一下有了反转,肉龙酣畅入港将美人香软的小嘴塞了个满满当当,虽说对这般场景并不陌生,但猛地被这么一根巨物杵进来,少女还是被顶得有些美目翻白。
  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让墨涂的动作为之一缓,闭上双眼品味着肉龙泡在美人檀口中的雀舌香津,温软含允:“师姐。。。。今日。。岳师兄他也。。”
  “沈知澜”虽不知道墨涂口中的岳师兄怎生了,但既然墨涂停下了动作没有不管不顾的猛戳一气,还是让她缓了口气,啵的一声将那条肉龙吐出,接着伸出软嫩的粉红香舌细致的舔舐狰狞龟冠之上的马眼冠沟等敏感位置。
  少女的动作极为熟稔,加上深深了解男人何处敏感,如何舔弄才能让男人舒爽,不多时墨涂的那条狰狞肉龙已经被舔的油光水滑,沾满了少女香津,龟头,棱角,凸起的青筋,乃至是卵袋都被无微不至的照应到,在烛火下闪烁着淫靡的微光。
  “沈知澜”熟练的口舌服务让墨涂如登仙境一般,墨涂脑海中映射出的是在林中看到师姐为岳师兄。。。原来岳师兄那时候便如这般像神仙一样舒服么。。
  尤其是看着少女那张倾国倾城的绝色俏脸,却用一种几乎虔诚的神态尽心服侍舔舐自己那腌臜腥臊的秽根。。少女的脸蛋小巧精致,而那肉杵又极为长大,比那张俏脸还长大几分,放在一起对比极为明显,尤其是末端还伸进少女檀口中之时。。那强烈的反差感让人难以置信,从那一刻起,自己心中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师姐,仿佛被拉下神坛,淫荡的就像一条。。。母狗。。
  不知为何,想到这个词,墨涂浑噩的脑海中又蓦地浮现出另一个画面,那是在一个宽广的地穴中,高大狰狞的魔像口吐白烟顶天立地,魔像怀中那名男子依在石像上,健壮的双臂托举着怀中的绝色尤物白嫩挺翘的臀瓣儿,一下一下奋力奸淫,周遭数十名赤裸的男子神色癫狂,围着被肆意凌辱的少女手舞足蹈。。。。
  意识到男人走神,”沈知澜”贝齿微咬,在那敏感的头儿上轻轻啄了一下,才让墨涂清醒几分,接着,墨涂仿佛不受控制般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师姐。。
  不脏吗?”
  果然,”沈知澜”细细的眉毛皱了一下,仿佛在他提醒下又意识到男人阳根独有的那股腥臊之气,接着吐出肉棒,展颜微笑道:“是有一点,不过味道大点,更有男人味呢。。”
  佳人含笑,倾国倾城,那一微嗔后转变的甜美笑容,真如粲然星堕,白水生晕,墨涂为艳光所摄,看的几乎儿痴了,时间都好像定格在了这温婉柔媚的含情一笑中。。
  随着主人情动,”沈知澜”含着的那话儿也变得格外胀大,仿佛极为激动,”沈知澜”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一般,不再舔舐,而是伏身抬头将那头儿含在嘴里,尽力将修长雪颈坤直,接着深运一口气后一口吞下!
  少女在此方面极有天赋,失陷合欢宗内之时又被逼迫练习这等服侍男人的下流技巧,此时已颇有小成,在准备充分肌肉放松的情况下,竟然顺畅的将墨涂那足有七八寸长的肉龙一吞到底!
  要知道方才墨涂第一下的突兀戳击,也仅仅深入了三分之一,还有大半的茎身裸露在外,而今竟然连根都没入了少女檀口中,深喉难度随男子阳具尺寸而不定,而能将墨涂这般少有的巨龙吞入,这份技巧委实可惊可怖。
  那是。。插到师姐的喉咙里了吗?师姐的小嘴明明那么小?墨涂只觉得肉龙整个被束进了一个内紧外松的温热皮套子之中,被惊得两眼瞪大,怔怔看着美人儿雪嫩的咽喉被凸起一条极深且明显的凸起,而随着佳人喉咙有节奏的鼓动,仿佛有一只柔腻有力的小手,死死攥着冠头沟壑等要紧敏感部位掐按捋动。。。
  墨涂此刻还是元阳之身,经验极少,在”沈知澜”灵巧熟稔的舔弄下早已酥麻畅爽,方才为佳人倾世一笑所摄更是胀大,仿佛浑身精血尽聚于下身那七寸肉根之上,此刻已经是快要压抑不住了!墨涂手抓起床上被褥,死死攥着强行抑制那股酸麻的射意。。
  “沈知澜”仿佛意识到口中肉龙的颤抖挣扎,美目流转下,非但不让它缓缓,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加大动作前后吞吐,将那颤抖肉龙吐出至仅剩龙头,再猛地吞至根底,接着再吐。。再吞。。再吐。。再吞。。
  “沈知澜”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几乎儿看不清螓首檀口的穿梭变化,再加上喉头软肉的一收一放配合,墨涂的龙根也仿佛被其感染开始一胀一缩的颤抖配合。。即使墨涂再怎么手指用力也难以。。憋不住了。。
  那条巨物膨胀大到了一个极限,竟短暂的僵住不动,丰富的经验让”沈知澜”知道,时候终于到了!啵的一声将那还没什么动静的龙根吐出,接着扬起俏脸,闭上美目,静静等待心怡男子精华的洗礼。。
  墨涂脖子上青筋隐隐浮现,喉咙中不断发出格格声,可见确实到了高潮迸射的时候,胯下那条颤抖抽动的肉龙此时更显狰狞,终于,随着墨涂一声野兽般的嘶哑低吼,一股。。黑气?从翕张的马眼中箭射而出,正好吸入了下方正对着的佳人瑶鼻之中,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
  等了片刻后,”沈知澜”没有感受到墨涂灼热的阳精灌溉,疑惑地睁开眼睛打量着那条依旧如旗杆般挺立不倒的阳根上,眼眸中满是不解:“明明都要射了?
  怎么回事?不应该呀。。”
  此刻的墨涂早已躺倒在床上两眼望天,美梦成真,夙愿得偿之下,几乎喜极而泣,口中只知道含糊呢喃:“师姐。。我终于。。。”浑然不觉自己的肉龙还硬着,硬是没有疲软下来。
  看着墨涂这幅痴态,”沈知澜”叹了口气,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口中嘟囔道:
  “这样一直硬着可不行。。”
  犹豫片刻后,”沈知澜”起身分开两条修长雪腻的腿儿,跨坐在墨涂身上,两手将饱满的臀肉并两片娇美的花唇强行剥开,露出内里粉红的小肉洞,以及内里一点隐隐约约的白色。。
  方才淫靡的口戏早已让佳人情动如潮,被合欢宗精心炮制调教过的娇躯便是如此,此刻的嫩蕊中早已花汁饱溢,被自己剥开之下更无阻挡,一点一点粘稠晶莹的淫水蜜汁顺着唇瓣滴在了墨涂兀自开阖呢喃的口唇之中。。
  主动将自己的嫩穴儿掰开,露出最隐秘羞人的内蕊供男人观看,即便是妓女也难以做出这等行径,即使是在合欢宗内被恶人轮番凌辱奸淫后庭檀口,”沈知澜”也从未有过如此羞耻感,在耻感的刺激下,原本如白玉般光洁细嫩的少女胴体都被染成了粉红的血色,尤其是那如花俏脸更是酡红如饮了几斤陈酿一般,但”沈知澜”还是强忍着羞意轻声说道:“墨公子。。芷儿把自己都给你看了,芷儿还是清白之身。。”
  只身下男人仍旧是愣愣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唯有那粗根还不知羞的立着
  少女絮絮叨叨的话语继续在营帐间回荡:
  “我知道你心里。。只有知澜姐一个人。。”
  “你知道吗。。那天我被欺负的时候。。你突然冲出来。。我就知道。。”
  “我看到你就害怕。。。害怕你嫌弃我。。呜。。”
  “我不求太多。。只求你。。能记得我”
  “答应我。。不要这样了。。好吗。。”
  言语了半天,掰着的手都酸了,墨涂还是没有一点动静,少女声音更显哀怨,沉默片刻后,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芷儿。。今天就把自己给你。。”
  接着少女颤抖着将雪臀移到了那根可怖挺立的肉龙之上,将剥开的蛤口抵在之上,仍由还在滴落的花汁将其润的黏腻不堪。。。
  “啊。。。。。。。!”伴随难以抑制的吃痛呼声一同而来的,还有两行晶莹的少女清泪。。
  墨涂微笑着在床上翻了个身,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美梦,梦见师姐还是爱着自己的,自己终于等到了师姐毫无芥蒂的接纳了自己的那一天,两人毫无保留的,在床上用身体相互接纳,在这个梦里师姐并没有与岳师兄缔结婚约,师姐爱着的还是自己。。
  在那个梦里,自己纵情享受了师姐滑腻柔软的娇躯,那感觉。。就像块豆腐一样,又软又嫩,甚至师姐还。。。具体的情形虽然记不清楚了,但是自己的身体还清楚的记得,那软滑的触感,那身体中洋溢着的气血鼓胀,酸麻快感,尤其是身下那里。。
  墨涂沉浸在美梦之中,接着翻了个身,咦?好像压到了什么?软滑弹手,软腻腻香馥馥的,是什么东西?好像是个人,还是个女人。。自己昨晚梦见。。。
  难道那不是梦?墨涂瞬间醒转过来:难道昨晚自己与师姐。。真的?
  墨涂睁开双眼,看向依偎在自己臂弯中还在酣然沉睡的少女脸庞,惊恐道:
  “白姑娘?!你怎。。怎么在我床上?我。。。我都干了些什么?!”
  白芷被这声惊呼惊醒,白玉般精致的小脸上还满带着满足的晕红和掩饰不住的疲倦之色,低低地应了一声:“墨公子。。”
  确认了之后墨涂几乎被惊得魂飞天外,仿佛自己抱着的不是什么绝美佳人,而是一只危险的妖物一般,下意识的如避蛇蝎般想抽身而去,此刻白芷柔弱无骨的身子还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交缠墨涂在墨涂健壮的裸躯之上,一时间如何挣脱得开?
  就在这要命的节骨眼儿上,营帐厚重的布帘被拉开一角,蓦地钻进一张如花似玉的调皮俏脸,笑盈盈道:“墨师弟~快别睡了!要出发了,就等。。。呃。”
  这张脸墨涂和白芷都很熟悉,应该是沈。。。
  不等墨涂辨认出来,那张俏脸的主人已经看到了营帐内的旖旎情形,美眸瞪大,仿佛极为错愕,愣了一下后飞快的缩了回去。
  很快,确认了没有跑错营帐后,那张俏脸又机警的钻了进来,墨涂与白芷待要遮住面孔早已迟了,少女已经彻底看清了帐内的情形。。与人物。。。
  接着,像看到针眼一般逃了出去,然后是一声高亢的女声:“啊!!!。。。。
  姐!!”
  白芷惊惶的掩住面孔,瑟缩在墨涂臂弯之内,只留下白馥馥的屁股还露在外面,而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后,墨涂绝望地闭上眼睛,整个人都仿佛坠入了无底的冰窟一般。。。。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6/29 02:20:24

第五章:审孽缘
  「孽徒!你可知罪?」主帐内气氛压抑的几乎让人窒息,随着一声沉重沙哑的喝问,众人默示无言,虽无雷霆之怒,却像炸响在在场诸人的心头,无声地见证着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苍颜老人端坐在主位之上,似乎是怒极了,白如雪染的须发长髯随着话语声微微颤抖,他的面容依旧威严,但眼角眉间深深刻下的皱纹,愈发的蜷曲皱起,愤怒与失望之下,这名渊渟门中卓有威望的耄耋名宿一时间竟尽显老态,只余下两枚深藏在眼窝中的老眼隐现慧光,直直注视着面前垂手而跪的高大身影。
  「弟子知罪,一时鬼迷心窍,有愧师门教诲。」墨涂垂手跪在台下,低垂着头默视着地面,竟不敢看周围环坐的众人,声音艰涩却平平板板,不见一丝语气起伏,经历了这般惊变后,已不同于前几日的失魂落魄,却呈现出另一种诡异的麻木认命。
  「墨少侠。。你不要。。」一名身着白衣的俏丽少女被这一句惊得花容失色,迷蒙着泪眼伸出素手想去攀墨涂的手腕,奈何墨涂一语发毕仍是垂首跪立,对于她的动作全无半点反应。
  虽说猥亵淫乱之事证据确凿,但真正听到墨涂认罪承认,周围坐着的一众师兄弟姐妹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竟有些骚乱,环眼望去,沈知澜沈青萍岳景辰等几人俱在,玄甲军中几名直隶于墨涂麾下的队正也赫然在座,几名军官面面相觑相顾茫然,墨营尉平日豪迈爽朗,只喜阵前厮杀,却从未想到有朝一日竟会做出这等行径??
  沈青萍是此事的第一目击者,听到此言瞪大美目,不敢置信的看看墨涂,又望望坐在一旁的姐姐。岳景辰对于此事虽说也极为吃惊,但心思却不在之上,自从昨天色胆包天做出逾越之举恼了沈知澜,今天再没跟他说过一句话,脑海中纷乱如麻,时而担心疑惑墨涂的遭遇举动,时而忧心该如何讨好师姐挽回之前过错。
  沈知澜却是无心顾及岳景辰那些个小儿女心思,只是静静注视着围场中间那一对「狗男女」,美眸微阖若有所思。墨涂与白芷被从床上抓了个现行,在仓促之间两人衣着颇为凌乱,白芷身上所穿的还是自己当日将她从合欢宗中解救出时借于她的白裙,只是此刻自己那身白裙穿在白芷身上满是凌乱不说,还被溅上了点点斑驳的不明污痕,尤其是裙摆上清晰可见的点点猩红色梅花般的血痕,更是引人遐思。
  「既然知罪,便讲讲是怎么回事吧。」听到墨涂认罪,苍颜老人伸手揉了揉鼓胀的太阳穴,颓然之下更显老迈,墨涂是这一代渊渟门中的杰出弟子,即使没有觉醒玄武真元,凭借化元境的实力也堪称是年轻一辈中的中坚人物,加上此次魔祭之行,一连立下两件举足轻重的大功,日后假以时日,跻身宗门长老之职定是指日可待,不想竟犯下如此糊涂罪行,苍颜老人一是惜才,而是此事连带着自己也是老脸无光。
  四大太宗素来护持人族,与以魔道合欢宗为首的北境妖魔放对千年之久,自然在淫戒一事上看的极重,否则不足以标榜自身人族名门大派之身份,势必与大胤皇朝离心离德,以两者联手借助北境大阵才能与妖魔抗衡之势,一旦两者离心,势必难挡妖魔攻势,轻则日渐衰落,重则祖宗千年基业毁于一旦。故而,四宗于此事的惩戒往往极重。
  「昨晚事出迷糊,弟子也委实不知,只。。。」低垂着的头看不出神色,单只听言语也能感受到墨涂心中也好像一头雾水,对事情的来龙去脉恍然不知一般。
  「荒唐!你做得出还能说不出么!」但这般浮华言语岂能说动苍颜老人,他那双老眼看似昏花,实则极利,渊渟门武学本以能审善断著称,身为门中名宿,他早已看出此事颇多蹊跷,但如墨涂这般言语不尽不实,颇有推诿搪塞之嫌,还是让他言语中当真多添了几分怒意。
  「师祖且息怒!弟子有事相禀。」一个清冷悦耳的女子声音响起,正是沈知澜,仔细打量墨涂与白芷二人多时后,似乎心有定计,开口阻止了怒意勃发的师祖。
  四灵神女在四大太宗中地位极崇,在大胤皇朝之中也各有官身,单论重要性甚至远在一般长老之上,有沈知澜开口,即便是苍颜老人正在火气上也不便驳了她的面子,耐着性子看向沈知澜。
  「师姐。。」听到沈知澜的声音,墨涂迟疑的抬起了头,犯下这等大错,除开茫然悔恨之情外,他最难以面对的还是这位自己心念十余年,又爱又恨的师姐,只是沈知澜神色漠然,全然没有看向他一眼,墨涂仿佛想到了自己眼下的处境与身份,在目光触及师姐玉容的刹那,如被蛇蝎咬中般继续低下了头,也不知道是在逃避些什么,是自己犯下的过错,还是对于师姐的感情呢?亦或是,两者兼而有之?
  沈知澜在众人目光中白色裙裾一闪,翩然起身,径直走到苍颜老人身畔,与他附耳密语起来,苍颜老人听着沈知澜话语,老眼中精光隐现,死死盯着场中二人,似乎挺得极为专注,同时口唇翕动仿佛也在与谁说话,却不见声响。
  此时帐中的众多渊渟门弟子不乏玄功有成之辈,见得二人窃窃私语神情专注,也心生好奇,可任凭他们如何功聚双耳,也难听到只言片语,显然就算是附耳对话,沈知澜依旧是极为小心地用传音入密之法,将话语声逼成一线直接送入苍颜老人耳中,以达到语不传六耳之效,可见所说话语极为隐秘重大,而苍颜老人也极有默契的以传音之法与其交流。
  师姐对墨涂之事如此小心看重,旁人也便罢了,岳景辰的脸色就极为的不好看了,联想到师姐还在为昨日之事与自己怄气,一时间心中患得患失,几乎与阶下犯下滔天大错的墨涂一般茫然失措。
  两人耳语了足有一炷香的功夫方才结束,听罢沈知澜的话语,苍颜老人仍旧死死盯着墨涂二人,众人各怀心思,却都是默契的一言不发,默默的等待着事情的发展,气氛一时静默的有些诡异,场中那名清丽的白衣少女脸带惊惶之色,还要开口讨饶,不想为苍颜老人目光所摄,张开嘴却是一个字也吐露不出。
  「墨涂!」一声惊雷般的清喝打破了这沉默的诡异气氛,墨涂愕然抬首,却见苍颜老人身形如电,从主座之上翩然跃下,左掌居高临下凌空探出,赫然抓向自己天灵要害。
  难道师祖等不到回宗向掌门禀报便要以门规处置了吗?师姐到底对师祖说了些什么?我无颜面对师姐与众多同门师长,便是死了一了百了倒也罢了,事出惊愕墨涂脑海中千百个念头纷然而至,但修习武艺多年,遇敌反击自保已成本能,手臂下意识的举起格住苍颜老人的凌空一击。
  不成想那看似凌厉无比的一爪搭到手臂上是却是软绵绵的滑不留手,竟是一道黏劲,墨涂手臂格出被那道黏劲缠住往苍颜老人方向一带,待墨涂反应过来之时,手腕脉门已被苍颜老人右爪死死扣住动弹不得,接着一股汹涌澎湃的真元顺着脉门汹涌而入,如山洪暴发般冲击着墨涂周身奇经八脉四肢百骸,真元所到之处,均是酸软无力,几再无抵抗之能。
  这兔起鹘落的一爪,快如闪电,一招之间便轻易制服了已有化元境修为的墨涂,虽有偷袭之嫌,但也足以彰显苍颜老人的老辣功深,但门中弟子无论犯下何等大错,都理应送回宗内由执法堂统一执行惩戒,墨涂既无抵抗之态,苍颜老人以长老之身份又何必亲自出手?这毫无征兆的一爪,让在场众人猝不及防,对于墨涂一案更显疑惑茫然。
  待到墨涂被制服,旁边白芷方才反应过来,身形方要挣起便被一缕劲风拂中,霎时间香躯酸软委顿,落入身后一人怀中,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场景发生。来人却是沈知澜,精纯的玄武真元如小溪静流缓缓涌入,默默安抚怀中少女惊惶焦恐的心绪。
  只短短功夫,苍颜老人已带动墨涂自身真元在其体内强行运转了一个周天,似乎没有什么收获,朝着沈知澜默然摇了摇头。
  沈知澜眉头微皱,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沈知澜对墨涂虽无甚么男女之情,却也素来相信这位墨师弟就算再怎么恍惚失态,也绝不至于犯下这等禽兽之行,因此断定其中定有隐情。如此一来不难联想到当日墨涂对他所说的魔魂夺舍之事,虽说夺舍明显没有成功,加上在她辅助之下连续几日为墨涂怯除心魔,已将大部分残余魂气驱散,但要说与此事没有联系,她是决然不信的。
  另外,她方才注视白芷衣衫裙带之上的点点梅花状残痕,应当是处子落红,但以白芷的容貌姿色,落入合欢宗魔爪之中,又焉能保全处子之身?此中想来皆是蹊跷之处,事关重大她也顾不得当日对墨涂承诺的保密事宜,在方才的一番传音商议中已将自己所知所想尽数告知了苍颜师祖。
  如此才有了苍颜老人方才看似出手,实则为了试探的一爪,而苍颜老人的摇头无疑是毫无所获,并没有在墨涂体内探查到有任何一丝一毫魔魂蛰伏的痕迹,即便是魔皇那等通天彻地的大能之士,仅凭陨落后屡遭重创的一缕残魂,也绝难逃过真罡境武者的真元探查,也就是说墨涂的所作所为绝没有受人操控的迹象,全是他本心如此,如此一来对于墨涂可说是极为不利了。
  但沈知澜方才扶住白芷以玄武真元为她安定情绪之时,真元所过之处,分明感觉到丹田处有浓郁的残余元阴,女子元阴一向潜伏不出,随着破身才会鼓荡宣泄,随着男女交合逐渐流失,如此也可证明白芷在昨日之前也确实是处子无疑,两相对照下此事更显得扑朔迷离。
  苍颜老人与沈知澜互换了个眼神后,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手仍旧死死扣住墨涂脉门,小心提防他的反击,另一手作势高高举起,口中森然道:「本座已使用秘术确认,你所作所为尽皆出自本心,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本座将执行门规。。」
  苍颜老人竟然不等回到宗门之中,将此事呈报执法堂便要急不可耐的当场处刑,要将墨涂击杀在场,岳景辰沈青萍等一众渊渟门弟子面对如此反常行为,竟没有一个露出阻止反对的意思,只一派若有所思静观其变的神态。
  只有那白芷不通渊渟门中行事章法,眼见苍颜老人真要对墨涂痛下杀手,情急之下挣脱了沈知澜的怀抱,扑倒在委顿的墨涂身上,惶急的小脸上潸然泪下:
  「长老开恩,墨少侠没有强行。。奸污我,这都是。。都是小女子自愿的。。」
  本就心如死灰闭目待毙的墨涂,没有等到苍颜老人蓄势待发的一击,相反,等来的却是倒在身上的温软香躯和为自己开口辩解的话语,睁开眼心情复杂至极:
  「白。。白姑娘,你这又是何苦呢。。」
  仿佛被白芷话语打动,苍颜老人高举的手迟迟没有落下,见此白芷更是闭上眼心一横,话语一股脑儿的吐了出来:「那天墨少侠等了知澜姐半天没有等到,便说要出去走走。。。。待到回来之时整个人失魂落魄的。。」
  「我看到墨少侠失落的样子,便想安慰于他。。后来便。。便是。。都怪我不知廉耻。。是我。。」
  听得片刻,沈知澜面色铁青,仿佛遇到一件极为为难极难开口之事,上前一步掩住白芷颤抖的嘴唇示意她不需要再说了,话到此处,白芷已是花容惨白,嗫嚅呜咽,如此自毁言语出自女儿家之口殊为不易,也可见为了让墨涂免于责罚,她连自身的清誉名节都不要了,结合她身陷合欢宗内的遭遇,本身在参与行动的渊渟门弟子中便已颇多非议,如此一来更加雪上加霜。
  果不其然,白芷述说之时,在场的众多渊渟门弟子相顾哗然,即使是当着长老与神女的面,不敢当众交头接耳,却也是不断相互交换眼神,口唇翕动间无声交流,下首的几名玄甲军队正更是草莽惯了,一个个的抡拳捋袖交头接耳,耳语间虽听不真切,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词,无非是被合欢宗玩烂了的暗娼,管不住自己贱肉的淫妇等言语。
  方才叙述之时,顾忌于沈知澜也在场,白芷多留了个心眼,并没有将墨涂将她误认作了沈知澜之事也一并说出,只能将过错缘由尽数揽在自己身上,只不过以沈知澜的能谋善断,在她讲到墨涂苦等她不果,外出散心之时,便已经将事情经过猜了个七七八八,难道当日墨师弟是恰好也在林中看到自己与岳师弟之间?
  相必多半如此,想到自己为岳师弟含屌吞精的一幕被墨师弟目睹,对岳景辰更多了几分羞恼怨怼之情,对墨涂则更添愧疚,毕竟按这般说法,墨涂受此刺激言行失措,追溯源头还是难以绕开自己。
  苍颜老人环视帐中一周,眼眸张阖间精光四射,正骚动议论的众人为他眸光所摄,讪讪住口,见诸人安静下来,才缓缓将伏在墨涂身上用自己的身躯将他护住的少女扶起,温言道:「好了,白姑娘你不必说下去了,如此一来来龙去脉,老夫都已知晓。」
  此时白芷才发现苍颜老人原本高举的右手早已放下,脸色渐转和煦,小声道:
  「万般不是皆错小女子身上,愿代墨少侠受罚,还望长老玉全。」
  白芷本就生的千娇百媚,方才一番哭诉直哭的梨花带雨,俏脸垂珠,端的是一番文弱娇柔的美态,让人忍不住想搂在怀中好生轻怜密爱一番,此时为了护住墨涂,娇弱中又带上几分坚毅之色,虽名声不洁,但说丽色确实堪比沈知澜等几位神女大人,一旁的几名男弟子看的有些痴了,方才那些旖旎浮浪的艳词尽数咽回了肚子里,对有如此美人舍身相护的墨涂,一时竟不知道该是惋惜还是羡慕。
  苍颜老人轻笑道:「既然是你二人两情相悦,那便不算是犯了淫戒,男女之情,发乎情,止乎。。唔,加上墨师侄此行立下大功,既然如此,老夫回宗之后,便向掌门师兄为你二人赐婚,玉成此事,墨师侄,你们看如何呀?」
  白芷抿了抿嘴,有些不敢置信,待反应过来之后,眼中满是喜色,脸颊儿染上一抹晕红,直透到了耳根,墨涂先是有些茫然,听到两情相悦与赐婚几个字眼,整个人好像突然活了过来,但此时尚是带罪之身不便与师祖相抗,只得求助的望向在侧的沈知澜,沈知澜与他目光一相接便想到昨日树林之事,也没什么好气,只冷冷瞪了他一眼。
  不见墨涂回答,苍颜老人又将方才问话最后几个字咬了几分:「你看如何?
  是不愿吗?」
  察觉到墨涂的迟疑,白芷玉容上的红晕渐渐消退,小手儿想去拉拉墨涂的衣角,方抬起还没触到,便又迟疑着放下,等待墨涂的回答。
  墨涂心中真有千百个不愿,只是在场众人都注视着自己,这感觉真比方才被定罪喝问之时还难熬,简单的几个字一旦开口,便意味着在名分上彻底与师姐天人永隔了,虽说自从沈知澜与岳景辰订婚之后这点希望便渺小的微不可见,但终究是一份念想不是吗?
  「师祖明鉴,弟子。。」千百个念头在脑中转过,化为一腔热血只涌上心头,墨涂抬起头,正好与苍炎师祖,沈知澜利如钢刀的眼神撞上,还有白芷紧张期待的俏脸,那一瞬间方才涌上的热血蓦地温软了,待吐出口后,变成了软绵绵的两个字:「。。。愿意。」
  「墨郎。。」白芷又羞又喜,只用手轻轻拉扯着墨涂的衣角,苍颜老人捋着长须笑而不语,即便是这两日脸色一直不太好的沈知澜嘴角也拉出了一道微弧,仿佛在为师弟感到高兴,也似乎是与墨涂之间的恩怨纠葛有了个了结而感到放松。
  旁边在座的一众师兄弟更是放松欢然,一扫方才沉闷压抑的气氛,大伙儿虽说在与爱慕师姐的事儿上多有竞争,但这么多年来的同门之情总不是假的,谁也不愿看到自家兄弟这般莫名其妙的被宗门严惩丢了性命,如此坏事变喜事,自然是最妙不过,尤其是堂下那几个出身玄甲军的队正,几乎按耐不住喜色,要冲上前去嬉笑怒骂。
  苍颜老人笑呵呵看着众人闹腾,待火候差不多了,两手凌空虚按,示意众人安静下来:「好了,诸位师侄,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但在我回宗禀告掌门师兄之前,不得向外人吐露,若有违者,门规处置。」
  「好了,都散了吧,离回宗尚有许多路途要赶,都去了吧,唔,青萍知澜两位师侄留一下。」
  众人哄然应诺,喜哄哄拥着墨涂与白芷两人向帐外涌去,墨涂被众多师兄弟同袍推搡着,只来得及回望沈知澜一眼便被七手八脚抬了出去。
  不多时,帐中只余下沈知澜姐妹二人与苍颜老人,苍颜老人笑意一收,肃然道:「青萍师侄,你与白姑娘交往颇多,日后你多看着她些,若有什么不对,即刻报与我知道。」
  沈青萍脸上满是喜色,正自口角含笑沉浸在师门喜事之中,冷不丁被师长指派了一个任务,愣了下才发现沈知澜与苍颜老人两人神情严肃,目光迥然盯着自己,迟疑开口道:「怎么。。白姑娘是有什么不妥吗?」
  「没看出有什么不妥。」沈知澜摇了摇头道:「除了她落入合欢宗手中多日,却仍是处子之身外,若非如此,我倒真希望她与墨师弟能喜结良缘。」
  「合欢宗魔祭一事早有传闻,据我四宗从俘虏的合欢宗弟子口中得知,唤醒魔皇最后一步需要用貌美良善的处子为压轴祭品,单只唤醒的话,只需后庭即可,处子之身得留到最后给初醒的魔皇作为补品稳固真元之用,故而也合情合理,谈不上什么疑点。」
  沈青萍听得似懂非懂,奇道:「师祖,后庭是什么东西?竟能代替处子之身?」
  「不该问的别问!」沈知澜几乎被逗乐,原本绷着的俏脸差点屏不住,伸出手指在妹妹光洁的额头上轻戳了一记,在沈青萍的唉哟声中留下一个小小的红印。
  「咳。。」苍颜老人被问的老脸一红,干咳了一声。四大太宗传承千年,其中自有些规律可循,譬如渊渟门历代神女必定是孪生姐妹两者其中之一,起初渊渟门往往是两者相竞,择其优者,只是这般虽然公平却往往伤及姐妹间的和气,直到之后出了一件姐妹较技失手致残的祸事,为了避免惨剧再次上演,渊渟门中几大家族便采用嫡长者承袭的惯例,由此一来虽有失公允,却再无姐妹反目之事发生。渊渟门中的长辈,为了补偿姐妹中的幼者也往往会对其悉心呵护,尽量保其一生平安。沈氏姐妹便是如此,责任重担尽皆压在年长的沈知澜身上,两者虽说一般年龄,性格心性却是迥异,如此一来沈青萍对于宗外之事,尤其是合欢宗中那些男女交合的鬼祟伎俩知之甚少,故而有此一问也不足为奇了。
  「青萍师侄啊,你且先别问了,总之白姑娘并无什么不妥,但你先给我盯紧了。」
  苍颜老人顿了顿,接着开口道:「知澜师侄,墨师侄身上我已经检视过了,并没有什么你说的残余魂气存在,但你也莫要懈怠,便如同之前一样,继续以清心镇魂咒为他克邪去魔,以策万一。」
  沈知澜恭然应允。
  「唔,你与岳家小子之间的事,你寻个由头,也一并与墨师侄说了罢,说与他知晓此事无关你们小辈的儿女私情,而是事关宗门与我等几家的传承,我墨家既然已经轮到过一次,这次又如何能。。嘿」
  苍颜老人年岁与辈分俱是极高,怕是有百岁开外,平日里对掌门真人唤一声掌门师兄也不过是谦辞,实际或许还长掌门一辈,因此其真名实姓早已不为门中后辈所知,今日若非他自己亲口吐露,沈氏姐妹也不知这位师长也出身墨家,真算起来墨涂还得称他一声族祖。
  想了想后,苍颜老人又额外叮嘱了沈青萍一句:「白姑娘经历坎坷却也是个好姑娘,在合欢宗内的那些经历也非她所愿,她若真能与墨师侄喜结连理也是一件大好事,你与她要好生相处,切莫揭了人家的短处。」
  沈青萍手托着腮:「我也觉得白姑娘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我不会看错,师祖你肯定多虑了。」
  沈青萍生性活泼好动,却有一桩奇处,那便是如她所说,看人极准,几乎无有不中,苍颜老人也素来知晓,因此她说白姑娘是个好人,苍颜老人也自无不信,只是此事事关重大,由不得他轻下结论。
  「我也相信白姑娘是个好人,只是。。。」,苍颜老人坐于主座之上,手指一下下轻叩着几案,说到只是二字后蓦地住了,良久之后,方才悠然开口道:
  「白沙在涅,与之俱黑啊。。」
  帐外一道身影在左右徘徊,想要把头探入帐中看看,却又有些顾忌,仔细看去却是岳景辰。方才散会之时,左右师兄弟们拥着墨师弟与白姑娘去的远了,唯有他心中惦念着昨日与沈知澜之间的不快,本想今日与她好好道个歉,说开此事,莫要为了这些着恼,不想大早上又出了墨涂这档子事,好半天没能寻到空隙与未婚妻单独说话,故而众人都去了,唯有他在此左右徘徊淹留不去,苦等佳人,想想今日沈知澜脸色几乎没有好看过,他心中更加焦急。
  等了好半天功夫,帐中几人商议停当,好容易才等到沈知澜姐妹二人联袂而出,两张相似俏脸,一般的倾国倾城,看的岳景辰神摇意晃:「澜姐。。昨。。
  昨日。。」
  沈知澜与妹妹在帐中密语片刻,烦闷心情本已舒缓了许多,不成想刚一出帐便见着岳景辰这杀才涎着脸凑上前来,还好死不死提及昨日,马上联想到这厮昨日在林中猥亵与她,不声不响便将那污浊秽物射在自己喉咙之中,再加上今日墨涂之事往根上算也与这厮脱不了干系,若不是他死皮赖脸要在林中与自己亲近,自己又怎会误了与墨师弟怯魔?又怎会好巧不巧被墨师弟看到自己的羞人行径?
  又怎会发生后续墨师弟与白姑娘之间的事,以致于今日兴师动众三堂会审?
  新恨旧怨一并涌上心头,沈知澜越想越是着恼,但她仪态极佳,强忍着怒火,面上全然看不出七情翻涌,只是冷着脸,一字一顿的道:「岳景辰,你且听好了,从现在起直到回宗之前,不得靠近我半步,否则莫怪我下手无情。」
  沈知澜虽是严厉,但与师兄弟间也算亲和,从未有过如此指名道姓且字字含冰,尤其是对岳景辰这位名义上的夫婿而言,甚至听她言下之意,如果岳景辰有所逾越,她还会亲自出手教训,只将岳景辰叫的呆愣在原地,原本涎着的脸与口中想好了的讨饶话语一并僵在了嘴里。
  沈知澜狠话说完,扯着自家妹妹衣袖扭头边走,再不看岳景辰哪怕一眼,沈青萍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被姐姐拽着衣袖生拉硬拽拖行之余,还不忘扭头朝这位名义上的姐夫笑笑,挥手致意,示意他再接再厉。
  岳景辰有心追上前去痛斥己非,好换的佳人原谅,但又怕沈知澜说到做到,真个儿对自己施以辣手,以她真罡境的修为,即便是三拳两脚,也不是自己能够吃得消的。
  这是怎么了?不就是。。难道昨天那一巴掌,澜姐的气还没消吗?不应该啊。。
  岳景辰愣在当场,满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这也难怪,今日所见所闻大家都是一般看在眼里,沈知澜冰雪聪明心思缜密,光从白芷所说的部分话语便已将昨日发生之事猜的七七八八,岳景辰便没有这份巧思了,以他的榆木脑袋就算是再想个十天十夜也想不出个中蹊跷。
  女人啊。。。
  诶。。。
  【未完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6/29 02:34:34

第六章:夜话(上)
  夜幕低垂,像是一块绒布般为月亮罩上上了层薄纱,显得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好在还有灯火照耀才不至于昏暗无光,也为这北境的夜晚增添了些许聊胜于无的暖意。
  便在这夜幕下的玄甲军营地中,一道娇小纤细的白色人影无声无息的立于门口,一手拉着门口的帘幕,似乎想要将其拉起向内张望,但又怕打扰到帐中之人,迟迟不见动作。
  正犹豫之时,两只纤细修长的手突兀的从后伸出,将少女眼前视界尽数挡了个严严实实,正左右逡巡之时眼前突然一黑,吓得少女几乎浑身一颤,强忍着没有惊叫出声。
  「别看啦,出不了什么事,放心好了。」一个笑嘻嘻的清脆女声从身后响起,接着两手捂着对方的双眼往后轻轻拖动。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白芷轻呼了口气,原本紧绷的身体也软了下来,倒在来人的怀中,顺从的跟着来人的脚步一步步后退到营帐旁的阴影之中,在那停放着的马车坐沿儿上坐下为止。
  「妹妹真是好精乖呢,你怎便知是我?」随着捂住眼睛的双手放下,果不其然一张熟悉的俏脸笑语晏晏,跃入眼帘,正是沈青萍。今夜沈知澜依照苍颜老人的嘱托继续以清心镇魂咒为墨涂怯除心脉中可能残存的魔元魂气,沈青萍也随之尾随而来,正好在营帐门口将窥视帐内的白芷逮了个正着。
  从合欢宗手中被解救出来这段时间里,虽然认识了一些的渊渟门的女弟子,但她们大多身负职责事务繁忙,要么勤于修行将时间都用在打坐练气之上,无暇与白芷过多接触,其中尤以沈知澜为最,相比之下倒是沈青萍与白芷交往最密,这位神女的嫡亲胞妹本身天赋出众修行极快,在宗内又无什么职位任务,平日几乎可以用游手好闲来形容,这一场剿灭妖魔的行动在她身上便如一场春日踏青般闲适。
  见白芷不作回答,眼神只是不自觉的游移向左近营帐中的灯火,沈青萍俏脸微嗔,伸出手臂环着白芷香肩,凑上前去贴着少女的耳垂轻声道:「都让你别看了,你再这样我可不高兴了。」
  顿了顿沈青萍又补了一句:「诶呀,我姐可对你的墨郎没什么兴趣,你再看也看不出什么花儿来。」
  沈青萍凑得太近,耳语间喷出的香息热热的,烘的白芷耳朵都有些烫,虽说知道搂抱着自己的沈青萍也是女子,但这般耳鬓厮磨还是让少女敏感的身子面红耳赤,轻声说道:「青萍姐,你说的我也都知道。。只是我害怕。。」
  「知澜姐长得那么美,又武功高强,墨郎一向喜欢她,她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跟她比,我就像一只又丑又笨的小麻雀。。」白芷的声音越说越轻。
  白芷仿佛被沈青萍打开了话匣子,自顾自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沈知澜沈青萍两人一奶同胞,夸沈知澜便如夸沈青萍本人一般没有什么区别,至少美貌俱是一般,说到武功高强嘛,虽然比不上姐姐,但化元境的修为倒也配得上高强这个评价,因此沈青萍听得是眉开眼笑,全然没注意到白芷口中那番幽怨语气。
  「诶呀,你可别这么说了,芷妹妹你长得也不差,你没听我们那些师兄弟说么,说白姑娘真是天下少有的大美人,只可惜被。。」沈青萍被夸得美了,大意之下一时失言,等到反应过来之时已经晚了。
  「只可惜被。。什么?」只可惜已经被白芷听到了,敏感的抓住了这个话头。
  「这个嘛。。」沈青萍暗暗叫苦,之前苍颜老人曾特意叮嘱自己莫要揭了人家的短处,怎么知道自己三言两语好巧不巧,正好撞在了这茬儿上,只是左右支吾含混应对。
  「只可惜被合欢宗的那些妖人。。玩弄糟蹋,是这么说的么?」白芷转过头来,正正的看着沈青萍,此时好巧不巧蒙着月儿的薄雾散开,银色的月光洒落,将白芷光洁如玉的俏脸映照的白如霜雪,白的像是透明的一般,两只美眸漆黑发亮,如同两块闪烁着奇异光泽的黑色宝石,四目相对之下几乎要将沈青萍的魂儿都吸了进去。
  白芷的话语单刀直入,沈青萍肚子里那些个言辞还未想好便被堵了回去,看着白芷直勾勾的眼神,只觉得一阵晕眩,张了张嘴,只觉得口干舌燥,竟是愣在了原地,不知该如何开口。
  白芷这么看了小半晌,幽幽叹了口气,眼神移开幽幽开口道:「他们说的倒也没错,我怕的就是。。」
  随着白芷眼神移开,沈青萍一下子压力大减,慌忙往回找补岔开话题道:
  「芷妹妹你莫要担心,谁再敢这么说,姐姐我第一个不放过他。。诶别说这些个糟心事了,要不还是讲讲你和墨师弟吧,嘻嘻,你是看上那个大傻个哪里了?」
  「你说墨郎呀,在我看来,他哪儿哪儿都好。」白芷也识趣的顺着沈青萍的话语转移话题,讲到墨涂之时口气中少了几分幽怨,多了几分甜意:「那天他从天而降把我救出来的时候,我就打定主意。。。」
  「诶哟哟,都叫上墨郎了。」沈青萍促狭道:「他救了你就得以身相许呀?
  嘻嘻,我才不信呢,呵~快说快说。」
  白芷被她催的急了,脸色更赤,终究是权不过她,轻声道:「还有。。墨郎下面也很大,昨晚弄得我。。。也很舒服。。」
  「啊。。。?」一个意料之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的答案,如同天外流星一般直直砸来,正正崩在了沈青萍的脑瓜儿上,砸的她脑海一片迷糊:「就。。。
  就为了这。。这个?」
  白芷抬起头,盯着沈青萍的双眼轻声说道:「我们女人生来就是要服侍男人的,与其被那些坏人糟蹋,那还不如把身子给自己的大英雄,不是吗?」
  「哦。。哦。。这样啊。。。也有道理。」沈青萍还没反应过来,顺着她的话语迷迷糊糊应了下去。
  「青萍姐,有的事情呀你还不懂,我们女人终究是要被男人给欺负的,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差别可大了去了。」白芷也不顾沈青萍怎么答,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墨郎下面那话儿,在合欢宗里也没有那么粗那么大的,你看,有这么长,这么粗,我一只手都握不住。。」
  白芷言语间,两只白嫩的小手不住地比划,想要用手势比拟告诉沈青萍墨涂下身那根肉龙是何等规模,听得沈青萍咋舌不已,又有些骇然,这么大条东西,若是插入到女人身子里还不得活活痛死?
  白芷这姑娘一向是娇滴滴怯生生的,此时轻声细语间别有一番柔弱美态,但偏偏从她那小巧的樱桃小嘴中吐露出的又是如此隐晦露骨的下流言语,这无疑形成了一种极致反差的不真实感,沈青萍尚是待嫁闺中的黄花大闺女,此时被这些奇谈暴论的冲击可想而知。
  「男人的那话儿越大便弄得女人越舒服爽利,尝过了大的,便吃不下那些小东西了。。唔,若是怕疼最好还是一点点来。」白芷的声音虽然轻,但是在寂静的夜晚就像魔音一般直往沈青萍的耳朵里钻:「那天墨郎迷迷糊糊,控制不了自己,没轻没重的,那大家伙撞得人家特别疼,都快杵到我的心肝肺了。。肠子都要被顶乱了。。」
  「可我就喜欢。。。越是用力,我就越是爽利。。」 白芷的脸上露出了沉醉的表情,仿佛在回忆着那令人销魂的时刻。
  「被他弄到顶峰的时候,整个身子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轻的像是好像要飘起来,一直到天上。。唔。。」
  「这冤家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我都这样了他还在那里不要命的用力,痛的一把把我从天上拽下来,然后呀,再把我一个劲儿的顶到天上去。。」 白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媚含羞,似乎在抱怨墨涂的粗鲁,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腻的过分的甜味。。
  「那玩意不光粗,上面的肉一棱一棱的,就像钩子一样,顶到人家下面又酸又麻,拔出去的时候,把人家下面的心儿都钩了出去。。唔。。」
  沈青萍听着白芷的孟浪露骨言语,竟感同身受般觉得自己下身也隐约有了些酥麻的异样感觉,该死,墨师弟那话儿真有如此魔力?自己光是听芷妹妹讲述便已经能让自己都感同身受?眨了眨美眸定睛一看才发现一只原本与环抱的白嫩手臂不知何时已经穿过自己衣裙,悄无声息的伸到自己两腿间的腿心处,轻柔的抚摸自己那两瓣花唇。。
  沈青萍慌忙伸手抓住白芷的手臂,可在那白嫩小手灵巧的一按一捏下,花唇间的小豆豆上传来一股酥麻的怪异感觉,带的半个身子都有些软麻,只能勉力并拢双腿将那只小手夹在腿心。
  「不要。。你这死妮子在干什么。。」虽然知道白芷也是女子,但这般大胆的行为还是让沈青萍面红耳赤,声音轻的几乎微不可闻。
  白芷长于此道,最是知道女子哪里最为敏感,怎样搔弄最能酥麻酸软,手指极灵极巧,轻拢慢捻时抚时捏间,化为一股热流,又好似一眼温泉,从两腿腿心处涌动上升,一路游走上升到胸臆,涌向喉咙,沈青萍几乎要张嘴吐气开声之时,两片温软的香唇无声的覆了上来,将未能出声的低喃声尽数封在了沈青萍的口中。
  「姐姐的小嘴也好香好甜呢。。」沈青萍美眸瞪大,任凭那条灵巧的小香舌撬开贝齿,探入口中被动的与自己交换口中香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与白芷两舌相交。
  「呀。。姐姐下面出水了呢。。」白芷口舌交缠之际,下面作怪的那只小手动作更加紧了几分,时而深入两片花唇内轻钩漫戳,时而顶住蜜豆捏动把玩,将那股热流渐渐挑动揉捏出了轻微的淅淅水声。
  随着那水声发出,沈青萍愈发酥麻舒服渐入佳境,几乎儿控制不住两腿间的泉眼汩动,不行,马上就要。。等等我们两人在干什么?快到顶点之处时沈青萍脑海中一片清明,这才反应过来,想将怀中少女一把推开,只可惜那只灵巧小手更快一步,在快速轻巧的勾动几下后,捏住充血胀大的红豆轻而有力的一点。
  沈青萍伸出的手按在白芷胸前丰满的鼓起之上,却蓦的没了力气,身子轻微紧绷反曲,下身的那眼热泉一下子勃然爆发成一阵汹涌的潮水,上涨,涌动,轻柔地漫过身体,将全身都冲刷的酥酥麻麻。。
  沈青萍的眼前的时间一阵晕眩,舒服的有些儿迷糊,只能感受到身体的快感,好在她玄功深厚,这股潮意来的颇为徐缓,只迷糊了短短片刻便回过了神来。
  白芷将手从沈青萍衣中抽了出来,放在眼前检看,只见那只白嫩小手在月光下亮晶晶的,满是水光,原来就在刚才沈青萍高潮之时涌出的几道纤细水流已是将其尽数打湿。
  白芷将一根手指伸入红润小嘴中尝了尝:「呀,青萍姐就连下面都是又香又甜呢。。。」
  少女纯真娇憨的神态,配上这淫靡的动作别有一股娇媚风情,只是这把沈青萍羞得不行,方才那般奇妙感觉除了酥麻舒服还有一股别样的耻感,让她含羞带恼之下,一翻身狠狠将白芷压在身下。
  「好个不知羞的妮子,竟连姐姐都敢捉弄!这下也让你尝尝厉害!」沈青萍将白芷压在身下后也如法炮制,将手探入白芷衣裙之下,待触到白芷下身花唇之时,才愕然发现白芷下身早已尽数湿了,手指探去只捞到满手的滑腻。。。
  白芷顺从的被沈青萍压在身下,一丝也没有抗拒,只是贴着耳垂轻声呢喃:
  「青萍姐,你大胆些用力些,不要怕弄痛。。。」 她美眸紧闭,长长的睫毛随着她话语声微微颤动,脸上露出了忍痛期许的表情。
  白芷意外的如此顺从,这让一心要找回场子的沈青萍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此时的她手早已经按在身下娇柔少女充血鼓胀的蜜豆花唇上,还没想好是否要如白芷所言一般用力揉捏,一声呼唤从不远处传来:「青萍!青萍!你跑哪儿去了?」
  却原来是沈知澜与墨涂怯魔之事已经圆满收功,此时正准备唤了妹妹一同回去。
  看来今日是事不可为了,沈青萍讪讪的收回在白芷腿间的手,看着白芷仍是满面潮红,闭紧双目等待自己施为,心下更是悻悻,伸手掐住少女光洁的脸蛋轻轻揉了揉:「今天先放你一马,下次再让你知道姐姐的厉害!」
  说罢才站起身,理了理衣裙,着急忙慌的向沈知澜处走去。
  「干什么呢?磨磨蹭蹭的?」沈知澜嗔怪的看了妹妹一眼,这丫头发丝散乱,从帐后转出,活活一副刚与男人偷情的模样,只是沈知澜并没有想到与之欢好的并非男子。
  「没。。没干什么。。我们快走吧。。」沈青萍羞赧的跟在姐姐身后,一步步往姐妹二人所住的营帐走去,对于今日的经历脑海中还乱麻麻的,白姑娘是真的。。有些放荡,可以看出她对于男女之事的渴望是赤裸裸毫不掩盖的,真是难以想象这样一个小白花儿一般纯美的姑娘,落在合欢宗手中,竟然会变得这般。。
  不知廉耻?她在合欢宗中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唔,今日之事对苍颜祖师是决计不能说的,但是否要告诉姐姐跟她商量一番呢?算了,过几日再说吧,唔,话说回来方才那般滋味确实不错,反正都是女孩子间玩耍,不妨事,不过回去以后我要不要再自己试试?唔。。。
  送走了沈知澜之后,墨涂除去了外衣翻身上床,借着烛光默视帐顶,而今沈知澜与自己分别有了婚约在身,可以说是彻底断绝了最后一丝可能,这也让墨涂比之前两天更加冷静了几分,不再像之前那般行尸走肉的作态,今晚沈知澜前来依约为其怯魔,两人默契的没有提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只是例行公事一般默默行功。
  自己与师姐之间已成定局,倒也没什么可再纠缠不放的了,眼下要再三考虑的倒是另外两桩事情,其一是经过师姐与师祖的再三检视,确定了自身体内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外来魂气蛰伏,其二便是关于白芷之事了。
  这两件事纠缠甚密,几乎可以看做同一件事的前因后果,其一便是前因,若是自己体内完全没有外来魂气诱导,可以说自己对于白芷做下那等兽行完全是自己一念之差,可以为了肉欲而失去理智,难道说自己的本性也与那些合欢宗的妖人一般无二么?
  另外再说白芷之事,即使自己跟师姐再无一丝一毫的可能,也不会在短时间内便对轻谈什么男女之情,毕竟这十多年的畸恋也非一朝一夕便能改弦易辙的,这丫头死心贴地的一心要跟自己,岂非明珠暗投?此中最棘手之处在于,今日在帐中苍颜师祖面前,自己亲口允下,如此一来便有了名分,这丫头算是再怎么也甩不脱了。。
  等等,我怎么会生出这般念头?白姑娘对自己一往情深,我怎么在心里总是将她视作为了累赘,想方设法得要将她给抛开?难道说自己也是如那些俗人一般嫌弃她为歹人所辱么?不不不,白姑娘经历坎坷,又对我一往情深,若是这般看她,就真与合欢宗的那些个妖人没什么分别了。。
  可这般下去也不是对策,距离回宗也没几日路程,总是要面对,诶。。。
  思忖了片刻墨涂更是觉得情乱如麻,剪不断理还乱,不由得苦笑了起来,这姿容貌美,心地善良的白姑娘究竟看中了自己什么,怎不对别人,偏偏是对自己这般一往情深?
  或许是日思夜想,精诚所感,想着想着,门外传来阵细碎声响,接着帘幕挑动处,一道娇小纤细的人影小心的钻了进来,惊得墨涂几乎从床上一下翻起身来:
  「白姑娘?大晚上的你跑来我这儿做什么?」
  见被此地主人发现了,那道人影抬起头来,赫然正是白芷,俏脸上满是怨色:
  「墨郎,你怎地还是叫我。。白姑娘?」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6/29 02:40:42

第七章:夜话(中)
  见被此地主人发现了,那道人影抬起头来,赫然正是白芷,俏脸上满是怨色:
  「墨郎,你怎地还是叫我。。白姑娘?」
  墨涂挠了挠后脑勺,纳闷道:「怎了?叫白姑娘有什么不对吗?」
  这倒也难怪,墨涂几乎从未与女子在如此亲密的关系下交流,哪怕与沈知澜之间双方也是师姐师弟相称,角色还没有转换过来,一时还没意识到其中有什么不妥。
  「墨郎,昨日苍颜长老说了回宗之后为我们请婚,我们既有了夫妻之实,也有了夫妻之名,你还叫我白姑娘,是还拿我当外人吗?」白芷轻声细语越走越近,话语中怨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那。。那叫什么为好呢?」说实话,白芷所言极有道理,至少墨涂自己是这么认为的,把人家的身子名份从里到外拿了个干净的情况下,还表现得如此生疏,确实有负心薄幸之嫌。但也确实不知道该如何称谓,一是要说熟络,除了两人有肌肤之亲外,好像也没熟络到这份上,二则是也确实没经历过,有张口忘词之感。
  「按理说,该叫我一声娘子,若是觉得太快了些,便叫我芷儿吧。」
  「说来说去,总不该叫我白姑娘,这忒也生分了些。。墨郎,你说呢?」白芷说完心中所想,大着胆子抬头直直注视着墨涂,期待着他的回答。
  「呃。。那便。。叫芷儿吧,芷儿,你大晚上不睡来我这儿。。是有事吗?」
  白芷越走越近,眼看就要走到床前,墨涂不自觉随着她的脚步,将身子一点一点往后挪,他高大的体格在白芷娇小的身子前节节后退,在身形对比下显得极为窘迫滑稽。
  「服侍相公,便是我的事。」白芷向前一步已是坐到了墨涂床边,两手伸出竟然是冲着墨涂的裤子而去。
  「白。。你这是干什么??」绝色佳人如此直接大胆的行径,墨涂紧张小心之下委实吃了一惊,身子一颤下下意识的往后一退,只是他紧张之下忘了自己早已在白芷的步步靠近下缩到了床沿,再往后便是帐壁了。
  玄甲军的制式营帐选用的是上好的牛皮,用油浸过之后还需三煮三晾极为坚韧,被他这么一靠不仅没有破损,反还将他的身躯弹回了些许,恰好落入了白芷的素手之中,顺势被扯下了半截儿裤子,露出了男儿胯下那根累累垂垂的物什。
  白芷却不答话,纤纤素手伸出时已经将那条软垂的大家伙握在了手中,小心把玩捋动,想要让它重新焕发精神。
  墨涂也是急了,但眼下命根子悬于他人之手,加之知晓白芷不晓武功,怕劲力反震伤到了她,也不敢有大的动作,只能伸手将她两只小手按住,口中急道:
  「芷儿。。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即便是有了夫妻之名,我也从未要过你行这般。。
  淫秽之举!」
  白芷怔了一怔,手上不自觉停了,低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墨涂抓住机会支起身来:「芷儿,你莫要将在合欢宗学到的那些个淫邪手段拿出来,如此实在是不知廉耻有违妇道。。」
  墨涂情急之下言语失了分寸,说了两句听到白芷低垂的螓首处传来低低的女子缀泣声才意识到自己话说的过了,一下夏然而止。
  白芷低着头:「不知廉耻。。有违妇道。。。墨郎你也是这般看待我的么。。」
  「呃。。不是。。我。。」墨涂下意识的否认,想解释一番,却又发现自己委实是无从可辩,因为仔细想想,白芷在合欢宗的经历始终像是一根刺一般,只是他之前从未以夫妻的身份考虑过这个问题,所以从未意识到。
  白芷抬起头,两只原本黑白分明的美眸已经哭的有些红了:「我知道,我都知道,外面其他人怎么看我,我都忍了。。但是。。但是。。。」
  少女说着说着已是哽咽,但她越是这样墨涂越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小以来他一心爱慕的沈知澜向来是知性明理的大姐姐作派,但凡有些许矛盾分歧,均是沈知澜一语定乾坤,向来是由师姐出面出言安慰调解他们这些个师弟师妹,像白芷这般的小女儿态真是让他手足无措。
  「莫要哭了。。莫哭了。。都是我不好。。」墨涂笨口笨舌勉强安慰了几句,叹了口气也是无奈了:「芷儿,你。。你这般又是何苦呢。。」
  「诶。。你不需要。。」
  「墨郎,你年纪轻轻武功就如此高强,又是名门正派的弟子。。。」
  「知澜姐跟你一样,武功高强,人又美丽懂事聪明伶俐,你们才是天生的一对,而我么。。?我只是一只灰扑扑的小麻雀,跟知澜姐这样天上的仙女。。怎么比呢?」
  「芷儿,你千万不要这么说。。」 白芷说着说着身子发颤,不经意间靠在了墨涂臂弯中,墨涂脸色大窘,口中连连组织白芷继续说下去,但自己这边紧张的半个身子都僵了,手臂虚环着白芷的香肩却又不敢搂实了,少女又香又软的滚烫娇躯在他怀里真如抱了块烫手的火炭一般,抱又不敢抱,扔也扔不得。
  白芷今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打开了话匣子,哪里管他那些尴尬无力的推搪安慰?只是自顾自絮絮叨叨的说下去:「知澜姐她武功高强,我只能任人欺负,知澜姐她出身名门身份高贵,而我身世平平,现在又家破人亡。。」
  白芷越说墨涂越是哑口无言,紧绷的臂膀渐渐无力地软了下来,搭在白芷酥软的香躯上,感受着少女火热滑腻的娇躯。
  「知澜姐她不食人间烟火,而我经历坎坷一身残花败柳,知澜姐有那么多人倾心爱慕,而我只能被外人背着面儿指桑骂槐,说了这么多,知澜姐有的一切,我都没有。。。」
  话到此处,依偎在墨涂怀中的白芷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他,一字一顿道:
  「我能有的,也只有这一副身子了。。」
  墨涂心头一震,张了张嘴,却吐不出半个字来,一时间整座营帐陷入了一种极致的安静,仿佛随着白芷一语道出,时间在这一刻顿住了,停滞了,整个营帐中只能听到灯烛燃烧的哔剥声和怀中少女砰砰的心跳声。
  说来墨涂与白芷两人,满打满算见面也不过三两次,第一次是在合欢宗的地穴大殿之中,打斗淫戏间未曾说过只言片语,第二次是墨涂受伤初醒,初次相识,浅谈即止,第三次墨涂心念沈知澜神志恍惚,后来更是迷迷糊糊夺走了白芷的处子之身,从未有过如此深入的交流,他也是时至今日在白芷一吐心声之后,才知道白芷心中竟然是这样想的,真是个傻瓜,白芷是,自己也同样是。
  「所以,今晚就让芷儿伺候你好吗。。」
  「我知道你的心儿还是在知澜姐身上,我只求你能够不要忘记芷儿,给芷儿留一块小小的地方。。」
  「只求你不要嫌弃芷儿身子脏了。。」
  白芷言语动情,配上她柔弱的体态,仰着俏脸期待的注视,更让墨涂方寸大乱,佳人在怀,美眸迷蒙,说不动心那是假的,只是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墨涂使劲浑身解数开口,试图做出最后的挣扎:「芷儿。。我不嫌弃你,但你。。你也没有必要,我现在真的不需要。。」
  墨涂好不容易憋出的一句话竟将白芷从垂首缀泣,噗嗤逗乐了:「你呀,莫要瞎说了,你看,这大家伙都点头了还说不要。」
  说着玉手轻按了一记,下身的疼感传来,墨涂才发现自己下身那条肉龙早已勃然挺立,正在白芷娇嫩滑腻的小手中耀武扬威的怒耸着,原来方才白芷说归说,手上功夫却没有停过,她捏弹逗抚上下诸般功夫俱是极佳,极为了解男子肉棒各种敏感薄弱之处,只是墨涂方才紧张过度全副心神都放在她言语之上,全未察觉,此时被人当场揭破才回过神来,自然是辩无可辩。
  「芷儿。。!那里脏!」白芷在墨涂哑口无言间,已是将他推倒在床上,光是纤手轻抚已不能满足她,此刻更是张开红润的小口赫然将那勃张狰狞的赤红龟冠吞入。。
  墨涂哪里亲身经历过这般阵仗?待要拒绝推开之时,那敏感的冠儿已经是一片温软滑腻的物什柔柔包覆,舒服的他直吸凉气。
  军旅之中条件艰苦,许多士兵十天半月也难能洗一次澡,尤其是在这气候严寒的北境,被刀子似的寒风刮着洗冷水澡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受得了的,因此这丘八的味道虽说比不上乞丐流民,但也绝好不上多少,但白芷却是毫不嫌弃,啵的一声将那头儿吐出,温婉笑道:「没事的,浓一些更有男人味。」
  说罢好像是为了证明什么,深吸一口气,接着螓首低垂,一口竟将那条粗硕的肉龙整个吞入了口中。。
  墨涂喔了一声,舒服的一口气几乎卡在喉中,整个人都随那条肉屌一般儿硬挺了,那滑腻紧窄的包覆感,揉捏的整条肉龙都如泡在滑腻春水之中,又像是插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粉洞,传来一股难以抗拒的吸力,任凭肉龙如何粗硕长大,仍是被一点点吸入、滑进其中,尤其是马眼处,无法控制的被一点点吸出液体。。
  加上女子顺滑的秀发垂落在结实的大腿肌肉之上的抚摸感,带给墨涂极致的快感享受,墨涂伸手拨开白芷垂落的秀发,露出少女鼓胀的俏脸和两只期待的美眸,佳人纯美的脸蛋儿配上如此夸张淫靡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反差,墨涂忍着射意颤着声儿说道:「轻。。轻些个。。芷。。这也是你在合欢宗中学到的吗。。」
  墨涂在于合欢宗打交道的时候,也有所耳闻,甚至亲眼目睹过这般名为深喉的男女交合技巧,这一技巧需要男女相互配合,且极难达到,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克服喉咙进入异物的本能呕吐感和喉咙天然的转折角度,只有经过严苛训练配合得当才有机会实现。
  并且不同尺寸的男子阳具实现难度也有天壤之别,至少墨涂从未想过有人竟能将他这条巨根如此顺畅的一口吞下,尤其是看白芷的呼吸神态,竟好像还犹有余力一般,这如何不让他感慨胯下佳人的天赋异禀以及技巧熟稔?
  从另一方面讲,眼前这柔弱少女究竟在合欢宗中到底吃了多少苦头才磨练出这一口惊为天人的熟稔口技?在往日墨涂所见中,那些合欢宗妖人往往不顾女子死活,一味地猛冲硬顶,捅的女子生不如死极为难受,而眼前的傻姑娘为了让他舒服,竟也不顾惜自己难受。。。
  想到方才白芷吐露的那些话儿,墨涂从未有一刻如现在般,对身前的柔弱少女产生如此强烈的怜意,伸出大手爱怜的抚摸着白芷的小脑袋瓜儿。。
  白芷被他大手一触,不自觉的颤了一下,默默停止动作,却没有等到想象中的发力猛按,看了墨涂一眼恰好与他爱怜的目光四目相对。。。
  两人目光相触了短短一瞬,白芷弯弯的睫毛眨动两下,接着也不见她如何动作,墨涂只觉得自己插入少女喉中的肉龙被一只小手死死攥住上下揉捏,尤其是龟冠与茎身相接的咽喉之地被扼的喘不过气来无法呼吸,那男子阳具本是一根连着身子的死物,何来呼吸之说?但墨涂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荒谬的想法,只是本能的觉得那话儿要被活活窒息扼死了,嘶。。。这该死的妮子又开始上下动了,不,白芷的头仍旧保持着含根的动作一动不动,她是仅仅靠着喉头肌肉上下收缩起伏,便将自己可怜的肉棒随意拿捏。。
  墨涂方才就有些酸麻难耐,被她这么一弄更是快到极限,一手扶着她的头一遍咬着牙切声道:「芷儿。。别。。别弄了。。轻些。。」白芷抬眼眸光流转间,墨涂虽然只能看到半张脸,但分明从中看出了一丝促狭的笑意,仿佛在说还有什么绝活儿没有拿出来,他知道自己没有看错,因为这死丫头对他的哀声恳求不管不顾,反而变本加厉的螓首起伏,一下猛然吐出只留下龟冠含在小口之中,一下又猛地全根吞入,同时喉头那块灵巧绵软的淫肉也配合默契的死死锁住肉龙之上一切可供抓揉吸附的凸起物,配合着螓首起伏从上到下箍死了捋动。。。
  墨涂的手死死按住白芷螓首,想要让她不要再动了,只可惜仅有的力气,多年修炼的真元,都用在了下身那与少女檀口厮杀的最前线,忍住不射已经是格外不易,又从哪里抽出力气来按住少女上下卖力起伏的小脑袋瓜儿?男人憋不住的那短短片刻格外难熬,墨涂终于等到了等到了白芷将心爱的肉龙全部吐出的那一刻,只可惜已经晚了,嘶。。。墨涂苦着脸闭上眼睛放弃了挣扎。
  白芷将被蹂躏到快要口吐白沫的肉龙吐出之后,两只纤手配合默契的接上揉弄捋动给与肉龙最后一击,接着仰着俏脸低伏在龙口处,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一缕滚烫灼热的阳精不负期待的划过脸颊溅射在少女的发丝上。眉宇间。。接着是第二抽。。第三抽。。。。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到墨涂身子不再剧烈颤抖,长吐了口气睁开眼后,才发现眼前的绝美少女正伏在自己胯下仰着如玉俏脸仰视着自己,自己方才猛烈喷射而出的白浊秽物溅的白芷满头满脸,还有丝丝缕缕不断顺着脸颊弧度往下滴落,滴到她微张的檀口伸出的红嫩小香舌之上。。
  她的脸儿极小,几乎还没有自己的肉龙长,低伏在自己长大的肉龙之下,两厢对照更显得龙根丑恶狰狞,佳人柔弱无辜,看着白芷口角噙着浊精还一副张口吐舌期待自己赏赐的淫靡媚态,墨涂心中油然生出一种怪异观感,仿佛眼前伏着的不是白芷,甚至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狗,一条听话温顺,淫靡浪荡的。。。
  母狗?。。。就差屁股后面多出一条甩动讨好的尾巴了,如果白芷屁股后面真的。。
  。
  这便是合欢宗那伙儿妖人平日里享受的待遇吗?这种压抑紧箍到极致再酣然释放的的爽利和将人。。,尤其是芷儿这般柔弱纯美的娇怯尤物,物化成器物畜类,肆意践踏在脚下的暴虐征服感,说实话还当真是不错,若是能像合欢宗弟子一般天天享受如此美人儿服侍,好像倒也。。不坏?这个危险的念头刚一浮起便将墨涂警醒,芷儿在合欢宗中日夜受妖人蹂躏,自己竟还以之为快,要将自己的污秽欲望强行发泄到这可怜的丫头身上。。罪过罪过。。墨涂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欲望勾动心魔,默默念诵起了清心镇魂咒以平复驱散心中升起的歹念。
  白芷香舌卷动,灵巧的将口唇间一圈白精尽数卷入小口中,旋即嫣然一笑道:
  「墨郎,你还舒服吗?这便是知澜姐给不了你的哦~~」
  墨涂被她榨的还没缓过来气,还在心中不断运功念咒平复欲望也不答话,白芷自顾自的将身上所着小衣解开脱下,口中嘟囔着:「知澜姐相借的衣服可不能弄脏了。。要不然。。。」
  「还来??」还在运功平复的墨涂被她一语惊醒,咒言被惊得都乱了,听她言下之意尚未完结,登的有些心惊肉跳了。
  白芷轻笑道:「这才开始没多久嘛。。时辰还早呢。。」
  墨涂眼光往旁边一瞥,赫然发现一边的灯烛比之方才仅短了小小一截,这也说明从白芷含弄他的肉龙到他情难自抑的溅射,也只过去了短短片刻功夫,而非他以为的那么漫长,难道自己就这么不堪吗?还是这小妖精的口技就这么霸道如斯?
  此时白芷已经将脸儿抹了身上短衫尽数褪下,露出粉雕玉琢的白美身子,美人蛇般探上床来,轻声安慰道:「墨郎你莫要怕,你这是第一次出精,童男子都会快些,后面便好了,你身子健壮修为高深,不妨事的。」
  「你看?这坏东西不是又支棱起来了?」
  白芷失身墨涂当日,也是满怀期待墨涂的阳精,可是却一无所获,即便是后面破身也是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男精射出,故而方才这一泡还真是货真价实的童男初精,墨涂虽然当日人事不知,眼下听她这般说也自是信了,再一看自己胯下,还真是一扫委顿,再一次挺立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男女酣战了。
  被身体本能反应出卖的墨涂再一次哑口无言。
  白芷娇笑声中,折身反伏在墨涂身上,将自己挺翘的浑圆臀瓣暴露在墨涂眼前,她身子娇小,平日穿着衣服不显山不露水,而今衣衫尽去之下才暴露出如此肥美挺翘的少女娇臀,身子低伏之下目光所见竞只能看到两瓣丰满的臀肉,后面的身子都被这颤颤巍巍的臀肉挡了个严严实实。
  白芷臀肉丰满厚实,两腿间的私处影影绰绰,害羞的瑟缩在臀缝间不轻易示人,只能隐约感觉到点点带着少女体温的热液,一滴一点点在自己身上,不多时已经在墨涂结实的腹肌沟壑上积了小小一摊。
  白芷轻声唤了墨涂几声不见反应,雪臀摇动之下无奈伸手向后,抓住两片雪嫩臀肉轻轻分开,颤声道:「好冤家,莫要等了,究竟要哪一个呀?」
  在佳人素手微分下,一点红嫩的后庭菊蕊和两片肥厚饱满还在滴水的花唇跃入眼帘,原来方才的液体就来自少女这羞人之处,墨涂从未如此近距离看过女子阴户,哪怕是当日在合欢大殿西门当众将白芷腿心分开展示给墨涂看时,也远不及当下这般近在咫尺,纤毫毕现,让墨涂产生了一种如梦似幻的不真实感,这娇嫩诱人还在汪汪吐蜜的肥美粉蛤,是真的在自己面前么?
  墨涂不由自主的伸手向前,想要戳破这旖旎艳淫的环境,但当他粗粝手指真的触及那兀自吐水的蛤肉之时,眼前的肥美艳肉突的一颤:「啊。。你这坏东西,怎地还戳人家那里。。你们男人啊,都是一般的坏。。」
  这?!墨涂心下也是悚然一惊,眼前这淫靡美景全然是真的,自己方才显然是摸了一该摸的地方,赧然道:「白。。芷儿,对不住对不住,你。。」
  白芷雪臀颤动几下,又羞又恼的声音响起:「我方才只是说说罢了,墨郎你快些进来。。」
  这丫头方才分明有些恼了说自己坏,怎地一转眼又要自己进来?墨涂迟疑了一瞬,一时不知是大胆唐突佳人还是静观其变看看她葫芦里买的究竟是什么药?
  只是这片刻的迟疑已经是让浪的滴水的美人儿按耐不住,继续两手分开臀瓣,哀声道:「墨郎你真。。真坏死了,就一定要我求你肏我么。。我一个。。我一个。。呜呜。。」
  说着身子摇动两片肥美的花唇已是抵在了墨涂再次挺立耀武扬威的龙根之上,上下厮磨,耐心的将吐出的花汁均匀的涂抹其上,在让墨涂舒服的同时也将那根肉棍抹的黏黏腻腻油光水滑。
  此时被佳人如此直接露骨的提点要求,墨涂才如梦初醒般学着自己往日所见合欢宗弟子的动作,将那淫媚饥渴的臀肉托起,将那吐露粉蛤对准了自己肉龙的钝尖,接着一点点轻轻下放。
  白芷顺从的配合着他的动作,忍痛一点点轻轻将那根雄伟肉龙吞进自己下身花径,只是从不间断的娇哼痛喘可以看出,吃下这大家伙对于白芷也是颇为不易,哦,是了,白芷于床道房事的精熟很容易让人忽略了她也是新瓜初破这一点,毕竟离失去处子之身也才隔了一天的时间。
  「芷儿,你还好吗,受得住吗?」墨涂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白芷在合欢宗中不知蹉跎了多少时日,但怪异的是合欢宗弟子上上下下没有一人对她的处子之身有过非分之想,以致于才在昨日迷迷糊糊被自己得到了如此佳人的第一次,眼下正该多加怜惜才是。
  白芷沉默了一瞬,强忍着痛意道:「是有些痛,胀的厉害。。不过不妨事,墨郎你尽管用力便是。。」
  顿了片刻后,白芷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道:「墨郎,是你的话,弄得越痛我心里越是欢喜。。」
  她虽是这般说,但墨涂也不敢轻信,毕竟这妮子方才一时骂自己坏东西,一时又唤自己快些进来,对这娇弱的可怜丫头小心些总不会错,不过好在经过双方一番努力,那根肉龙总算大半根探入了美人儿黏腻紧窄的溪谷花径,也好停下来歇一歇细细品味这尤物细肉紧箍厮磨的快美滋味。
  以墨涂这般粗硕本钱,哪怕是肏弄些被人弄开了的淫娃熟妇只怕也会感觉到紧窄,如果之前去跟着自己麾下那些个草莽军汉去镇北城逛窑子,也得额外要加钱才能使动少许贪财不怕痛的经年老妓舍命接待,也就是在机缘巧合之下赶上了好时候,才得以在童身初破之时遇到这么一个被合欢宗调教的既纯情且浪荡,贪欢爱痛加之姿容绝世的美貌处子,不然如何才能破了这童男之身?
  换个角度来看,也是合欢宗辛苦多年,未能等到收获之时先被这愣小子横插一杠半路摘了桃子,尤其还是一枚如此鲜美诱人的仙桃,不过这也导致了墨涂进入之时格外艰难,昨日迷瞪间发力狠弄,将那娇弱丫头的可怜小花肏的肿了,今日更尝苦果,那雄伟肉龙仿佛被硬生生强行挤入一根纤细柔韧的皮管,箍的龙根生疼,若不是白芷淫液不时滋生润滑,便连这半根也挤不进去,但又舍不得那滑腻膣肉的厮磨快美,只能就这般挺着痛且快乐着。
  白芷见墨涂不再动作,皱着眉头自发地缓慢上下耸动,艰难地套弄着,在少女的不懈努力下终于又将墨涂的肉龙再度深入了几分,但剩下几寸却是实在进不去了,只这片刻功夫又把两人痛的一阵呲牙咧嘴,放在墨涂这边除了箍的生疼,还清楚的感觉到芷儿花径深处有一团软软腻腻的嫩肉阻住了一路乘风破浪的龟冠,进不去了实在是被这团嫩肉堵住了。
  「到底了?」墨涂不敢动作,只小心地问了一句,白芷折紧眉头低低应了一声。
  两人缓了片刻功夫后,白芷委实有些丧气,委屈巴巴道:「墨郎,你那话儿实在太长了,要不。。换一处去处?」
  墨涂在这房事一道上经验相比白芷确实浅薄得很,一下摸不着头脑:「换一处去处?你是说。。再用嘴帮我。。?」
  白芷却是不知他是真不懂还是故意使坏非要让自己亲口道出,羞道:「便是后面。。后。。后庭。。」
  墨涂愕然:「后庭??那不是。。。大解。。?」
  说罢好奇之下鬼使神差的伸手探去,戳弄那微微收缩的紧致小眼儿,不想那小眼儿虽也紧致,却是滑腻灵巧,只轻轻一触便将他手指吸入了小半个指节去,不过这一下莽撞确实坏了事,白芷套弄他那肉龙本就疲了,腰腿之间酸麻难耐,敏感羞人之处冷不丁吃了他这一下偷袭,在娇呼声中下半身一下子便软了,身子失去平衡下硬生生坠在了那条卡在半当中不上不下的肉棍子上,痛的几乎整个人都昏了。
  这壁厢墨涂也不好受,那边应该确实是顶到底了,清楚的感觉到阻路的那块嫩肉被顶撞的变形痉挛也没能被撞开全根而入,这样被白芷娇躯压下,那肉根几乎被压弯了,一股剧痛钻心而来。墨涂幼时练功打熬筋骨,吃过的苦是数也数不清,放在以往自是惯了决不皱哪怕一下眉头,可偏偏这下痛在要害之处,活了这么大还是头一遭,好容易才没有如白芷一般叫出声来,但也是额头冷汗直冒。
  过了片刻白芷才好上几分,口中几乎说不出话来,连哭带泣,也不顾那肇事的祸根还戳在自个儿花心里,两只纤手只没命价的拍打墨涂的小腿,墨涂也不好受,肉根几乎被压弯还要被她这般抓挠拍打泄愤,但自知理亏也不敢出声,只咬着牙硬忍着等她发泄完。  拍打了片刻,白芷总算停了下来,就是不知道是发泄完了还是乏了,忍痛一节节将那肇事祸根从蕊心儿里抽出,好不容易尽数拔出,扭转螓首似乎要再说上两句,看到墨涂煞白的脸色和豆粒大的汗珠,心一下子软了,口中的言语到嘴边却是:「墨郎!你也被压痛了么?痛不痛?要不要芷儿给你再舔一舔?」
  墨涂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不妨事。。比起练功来。。一点都不痛。。真的。。」
  看到墨涂这般窘态,白芷噗嗤一声破涕为笑,伸手轻抚那刚刚受创的龙根,却愕然发现胀痛红肿之下,那坏家伙仿佛比之刚才粗壮了几分,白芷瞪大美眸,时而看看墨涂,时而上下打量那更加精神的祸根,心中浮起一串迷惑感:难道。。
  真的不妨事?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6/29 02:45:23

第八章:夜话(下)
  看到墨涂这般窘态,白芷噗嗤一声破涕为笑,伸手轻抚那刚刚受创的龙根,却愕然发现胀痛红肿之下,那坏家伙仿佛比之刚才粗壮了几分,白芷瞪大美眸,时而看看墨涂,时而上下打量那更加精神的祸根,心中浮起一串迷惑感:难道。。
  真的不妨事?
  “墨郎,你先忍着些,芷儿给你揉一揉。”说着白芷撅高屁股,往下轻轻一放,那嫩红的小眼儿已经是稳稳的将肉龙肿胀的钝尖儿噙了进去,说来也怪,她脑后也没有长眼睛,也没有用手扶持,便能凭着感觉稳稳当当凭空将这大个儿的杵尖准确吸进她比指尖大不了多少的后庭蕊眼里。这一手真是堪比盲眼穿针,若是此刻有观众在此目睹,哪能不赞一声神乎其技?(想到了卖油翁,不要觉得自己的工作没有价值,只要努力了做到极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白芷的后庭嫩蕊格外滑腻酥软,虽也紧窄异常,却迥异于花径那般从上到下的紧窒,箍的人拖不过来气,而是在口上一圈箍的极紧,往里则渐趋酥软温润,腻腻的肠液从里分泌润滑,随着身上佳人低低的吟哦声中,已经是顺畅的将方才万难全根深入的肉龙吞下了大半根。
  墨涂任她施为,在被软嫩肠壁紧握敷润了片刻后,竟觉得方才的肿痛都不那么明显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怪异的麻感,墨涂对于跌打损伤也不陌生,这分明的淤结化开血脉流通之象,但这才短短片刻工夫?
  正疑惑间,低低的女子声传来,带着丝丝缕缕说不出的媚意:“墨郎,你好点了吗?揉的你舒服吗?”
  “舒。。舒服。”墨涂老实的回答,毕竟身下的感觉也不是假的。
  在得到了墨涂肯定的回答之后,白芷轻笑了一声:“呀!真好了吗?再给你用力揉揉,好得快些~”不等话说完,便举臀到最高,然后在哦的一声长吟后猛的一下坐到了底,白美的圆臀重重扑击到墨涂结实的胯间,震得软嫩臀肉波浪般上下乱颤,震出一缕缕肉漪传荡。。
  墨涂被她这一下雪肉冲击撞得深吸一口气,白芷身形娇小,论身高仅能到他下巴处,份量也不过百十斤上下,这借体重的一下猛撞墨涂还是吃得消的,真正让他舒爽的倒吸一口凉气的还是这一下全根而入带来的满满包覆感,缕缕软滑肠肉的温柔敷贴是什么都不能比拟的。
  不等墨涂慢慢品味,在绝美少女低低的轻吟声中,那姣白如满月的圆臀已经慢慢向前向上远去,一寸寸露出被臀眼吞没的狰狞肉龙,在少女缓缓的动作中,仰躺着的墨涂可以清楚的看到被肉根之上狰狞凸起带出的嫣红肠肉,仿佛还依依不舍的吸附在上,却又难抗臀心的吸力被无奈的吸回。。
  在这个角度能够直观的感受到自己肉龙的尺寸,在白芷拉到极限,只剩下半个龟冠还停留在她后庭口之时,墨涂脑中莫名浮现出一个想法:刚刚芷儿真的。。
  用她那里。。全部吞进去了?按长度估算都快顶到小腹了吧?不,肚脐眼儿之上也有可能。。
  这边墨涂还在胡思乱想,那边白芷如一张角弓被拉到极限,再也前进不了一分,接着猛的一下释放,第二记雪臀冲击而下,颤抖的臀肉,紧窄湿润的紧握感,再一次潮水般涌来将墨涂的思绪淹没。。
  白芷软弹的圆臀将墨涂的肉龙再次吞没后,满意的在他的胯间乱草和健壮肌肉上厮磨了两下,再一次缓缓举臀蓄力,有了前两下的经验后,白芷的动作又快了几分,循序渐进,一下一下用力的给墨涂揉着命根子,在女孩儿一下一下越来越紧密的吟哦声中,墨涂被她那贪吃小嘴儿吃的舒爽难言,平日修习的圣人典籍诗书杂话,一股儿的模糊不清,只留下两个字:舒服。
  这也是墨涂脑海中唯一可供他使用的形容词,这也是他对于男女房事的第一次亲身经验,那便是未必是越紧就越能让男子舒爽,像是方才那般箍的险些断了自然比不上眼前这紧窄酥软的后穴,至于为何会有如此区别。。
  一个念头夏然划过:芷儿的处子之身是被自己所破,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所以才紧的寸步难行,而她的后庭。。。。早已不知被合欢宗中多少男人进进出出,开辟成了一条康庄大道。。
  思忖间,白芷吐出一口浊气,委顿坐倒在那肉龙之上,只是这一次再没起来,只传来低低的喘息声。
  墨涂还在想刚还好好的,这下怎么突然停了,接着感到自己腿肉被人轻揪了一记:“墨郎~你这个坏心眼儿的,怎么也不动一动,光我一个人。。。我坐的腿都软了。。”
  女孩儿的声音含幽带怨的,虽是在如此角度只能看到个屁股,但是从与其不难想象说此话时肯定此时小嘴儿都嘟起来了。
  “哦哦。。我。。我该怎生弄?”还真是,方才尽是白芷自个儿在上下忙碌服侍自己,自己却是干躺在那儿只顾舒服,这丫头也不懂武功身娇体弱的,这连续起起伏伏许久,定是腿脚都酸麻了。
  白芷勉力支起身,扭头白了他一眼,拔出肉龙,和身向前扑倒,上半身低伏在床上将两团雪肉压成乳饼,只留下那丰美的圆臀高高支起:“墨郎。。你从后面来。。”
  墨涂循着她的指示,跪在她的屁股后面,小心翼翼的将龙根戳入方才给过自己无限销魂的软嫩蕊心,慢慢深入。。
  “墨郎。。我就知道。。你和合欢宗那些坏人不一样。。”
  “唔。。你看着高高大大。。但是好斯文呢。。”
  墨涂在床上房事被夸还是头一遭,挠了挠后脑勺也不知该谦虚几句还是怎生应对,只能沉默着继续向前。
  “墨郎。。你用力些嘛。。往里些,不要怕我疼。。”白芷娇软的声音不住传来,在连着几声后,墨涂突然意识到,方才那句斯文,可能并不是在夸自己?
  于是轻声试探了一句:“芷儿,你是喜欢斯文些。。还是。。?”
  “不要。。不要斯文,你用点力嘛。。用力肏我。。”
  好嘛,果不其然,这句斯文果然不是什么好话,自己怕弄疼了她,反倒嫌自己没气力,最可气的是还拿自己与合欢宗那些下流淫徒相比较,说自己斯文,跟他们不一样,浪丫头还说不要斯文?
  墨涂出身正派,向来崖岸自高,这一下被说的一股无名火起,也不多说,照着自己平日练功之时气运丹田,腰马合一,猛的一下深顶,狠狠撞在那姣白圆臀之上,喔的一声媚吟中,白芷跪趴撅起的屁股被他撞得臀肉簌簌颤颤巍巍,整个人都往前移了小半分。。
  “喔。。。。。。好痛。。好深啊。。肠子都要被顶烂了呜。。”女孩儿低低的缀泣呜咽声响起。
  听到她的哭声,墨涂愣住了,自己方才都做了些什么?芷儿对自己一往情深千依百顺,方才为自己揉弄阳根之时的温柔呵护还历历在目,自己怒火翻涌下竟然这般粗暴作弄她?
  “墨郎。。。你那一下。。好厉害。。顶到心儿里去了。。”白芷娇媚的声音再次响起,听得墨涂不由一愣:“刚才不是还痛吗?”
  白芷把小脸儿往下埋到了被褥中,似乎极不好意思:“痛是痛的。。越痛。。
  我越爽利。。”
  “他们。。每次都很用力。。还会打我的屁股。。还骂我。。骂我是母狗。。
  ”
  他们是谁就不言而喻了,在说到母狗两字时,少女臀眼儿里传来一阵明显的紧握感,荒谬感油然而生,小心呵护你不要,把你当成母狗贱畜淫弄你反倒还兴奋起来了?贱不贱呐?墨涂陡然觉得方才产生的怜香惜玉之情实在多余,不,不仅是多余,还是对自己观念的辛辣讽刺:“他妈的!”
  “是这么打你的吗?啊?”从手下军汉丘八处听来的粗话借着上涌的火气顺口而出,脱手就是一巴掌重重扇在了眼前还在不知羞的厮磨的翘臀上,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指印。
  “啊。。。呜。。。”
  白芷虽是没有说话,只发出几声不连续的呜咽声,但分明有些兴奋起来,这一巴掌可算是对路了,但墨涂脸上却看不出喜色,勃张的火气越发上涌,既然这浪丫头这般不知羞耻,那自己也不用怜惜什么了,腰身挺动之间,龙根直进直出直戳的那娇小嫩眼儿不断翻进翻出,密集连续的啪啪声,腰臀相撞的拍击声,偶尔一记巴掌臀光的声音,女子断断续续的哀泣声,快的几乎连成了一条线。。
  “死丫头,还要不要?嗯?”墨涂连日来的暴虐尽数被白芷浪荡露骨的淫态勾了起来,学着合欢宗弟子的样子,一边羞辱抽打白芷的屁股,一边连环快攻,若是在旁人看来,此刻他的神态几乎与当时在魔祭之时的西门老贼无异了。
  按理说后庭之乐只是为了满足男人的征服欲,对于女子来说只有羞耻和被征服的感觉,难以说得上什么快感,若是有无非是被隔着肠壁刺激到了花径,但是白芷却非一般,她的后庭嫩蕊儿不光能分泌出肠液,还能与寻常女子下身花径一般从男女交合中获取快感,且极为敏感,方才以女上位为墨涂套弄之时便已经被那凶残阳具剐的遍体酸软,肠液直流,现在又如何抵得住这一轮快马骑射?
  “啊啊啊啊。。。呜。。墨郎肏我。。肏死我。。”白芷被墨涂这发死力的狠顶,弄得白嫩臀儿不自禁的整个抽动起来,后庭下方的花唇间更是一抽一抽的淫泉喷涌而出,显然已经被奸淫后庭达到了快美之巅,但饶是如此,这淫浪丫头口中还是没命价的要。
  从中能看出白芷的一桩好处,那便是这身媚骨淫肉虽是敏感,轻轻一弄便能水流不止,再弄几下便能高潮,但却也极为耐肏,不等闲泻个几回合决难将其降服,就是不知道是合欢宗慧眼识珠找到了她,还是抑或在合欢宗中久经调教才修出的这一身极品淫躯?
  只是这样一来墨涂倒有些骑虎难下了,男人的暴虐性子一上来若不能彻底将其压服势难罢休,此时的他虽还又有余力,却已经再快不能,要将身下这淫娃儿压服还得另寻他法才是。
  恰好此时白芷花唇间淫水喷涌淋在了墨涂的卵蛋之上,倒是提醒了他:“你不是越痛越是爽利么?嗯?我让你痛!”
  接着白芷直觉的后庭处原本火烫的紧胀感一下子空了,原本汹涌澎拜的潮意退的无影无踪,只剩下空荡荡的虚无感。。。。墨郎他?“啊。。。不要。。墨郎不要。。。”
  取而代之的是花唇蛤口处,像被一根烧红铁棍强行劈开,那条紧绷的窄小皮套子被肉龙无情的硬生生挤开,痛的白芷几乎要晕过去。
  这番强行征伐与方才白芷的主动套弄柔情款款相比别有一番滋味,方才好不容易才进去一截儿,此刻在墨涂的奋力猛攻下却是顺畅无比,倒也不是说如今不如方才紧了,而是再紧窄泥泞的小径,也顶不住男子不再怜香惜玉下的一身怪力,只可怜疼的伏在榻上哀哀呜咽的白芷,只怕那娇小腔道已经被硬生生撕裂了。
  在墨涂的横冲直撞下,肉根一下比一下更接近终点,虽说已经顶到了尽头,却还是没能如后庭一般全根而入始终还有小半截儿露在外面,少女花心儿深处那块绵软嫩肉极有韧性的抵御着男人一下一下的蛮力侵略,虽说被怪力顶撞的一点一点往后,往身子深处移去,却是始终没能放这条蛮龙过去。
  白芷却是实在吃不住了,绵软的身子摊在床上,全靠墨涂两只铁手把住她的纤腰提溜着,才勉力维持不倒下去,整个人更是胡了,口中呜呜啊啊的杂乱字符胡乱的往外蹦,但此刻的墨涂气血下涌,尽数汇聚在了那根硬的跟铁棍似的肉根上,一心猛顶要将那块阻了自己道路的嫩肉击溃,顶烂。。。
  如此死命硬冲了片刻功夫后,墨涂觉得自己龟冠处一阵酥麻,接着蔓延到腰椎处,自己还是快要不行了吗?妈的,这死丫头真能抗,墨涂虎吼一声咬死了牙关,将最后的气力汇聚一处,作最后的一搏。。白芷也是到了极限边缘,被他这前所未有的孤注一掷撞得娇躯绷紧,发出一声亢长娇吟,接着身子一抖,颤的得跟筛糠似的。。。
  随着白芷到达前所未有的快美巅峰,墨涂只觉得方才一直阻碍着自己的那块软肉在退到最后一步退无可退后,也无声地屈服了,无力地从中裂开一个小孔,阵阵温热的热潮从中洪水般喷涌而出,在自己的强攻下终于顺利的将龟冠挤入了那眼中,忍住少女花径绷紧的箍意,作最后的冲刺,迅疾绝伦的用自己肉根将那汪汪喷涌的泉眼堵住,放开,堵住,放开。。。
  最后一下!墨涂小腹紧紧贴在白芷酥软无力的臀瓣上,整条肉龙都全部插进了那少女花径。。乃至泉眼之中,两个紧密贴合的屁股和熊腰连成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从根股相交之处开始,从那肉根下的卵袋开始,一起如呼吸般收缩颤抖。。
  。
  墨涂能感觉到阳精随着自己身子抖颤,一股一股有力的喷在身下尤物的宫心深处,到此为此他已经是无力再做什么了,此刻的白芷也早已失去了意识,墨涂无力地趴在白芷的软嫩身子上呼出了一口浊气。
  而就在他一口气吐出,最为疲惫没有提防之时,少女花径深处蓦地涌出一丝寒意,像只阴险的蚊子似的,在那还在毫无防备喷吐阳精的马眼上狠叮了一口,寒意从马眼处钻入,旋即逆流之上直指心脉,墨涂没来得及哼一声,便失去了意识,昏倒在了饱受他一夜摧残的女体之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哪里?我方才好像是在和芷儿欢好?墨涂迷迷糊糊,一睁开眼跃入眼帘的是周身上下纠缠环绕的黑色雾气,尤其是一团粘稠浓郁的雾团高高的横亘头顶上方,一派居高俯视的模样。
  这上下混沌的世界。。这粘稠的黑色雾气。。这派场景如此熟悉,倒不是第一次面对了,这是。。。?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心魔妄动,浊秽沉沦。吾心如镜,纤尘不染。正气浩荡,邪祟无侵。清心守神,抱元归一。邪魔退散,道炁长存。"有过一次经验的墨涂意识到自己再次坠入了识海世界,面临一次新的心魔夺舍,旋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二话不说直接轻车熟路地运转起清心镇魂咒。
  随着低沉的咒言声响起,原本静滞不动的黑色雾气像是被刺激到一般上下翻涌舒展,速度不快不慢,好似在与咒言声相和一般。
  墨涂紧闭双眼只顾行功,不多时以运转完一个小周天,睁眼才发现身周那片粘稠黑雾并没有如上次一般被快速驱散变淡,而是依旧在舒缓的翻滚涌动,怎么这次清心镇魂咒不灵了?墨涂心中一下凉了半截,一时不知该继续行功还是另寻他法脱困。
  似乎看出了墨涂心中的犹豫,雾气猛地一涨,接着一个念头猛然在其心中涌现:“小子,怎么不继续了?再来两段,本座爱听。”
  墨涂心头一震,这种感觉极为怪异,不是什么声音话语,而是像在梦境中一样,不消什么言语,直接刻印在自己的识海心间。
  人的识海涉及到人的元神,一向虚无不可捉摸,据墨涂所知唯有在真罡境之上的灵台境武者,灵台清明方才有能力做到这般直接传语入心,结合当日合欢宗魔祭之事,来人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在这位大能面前,自己这区区化元中期的修为委实不够看,今日怕是难以善了。
  “继续啊。。。啧。”那道意念催促了几声后,仿佛有些不耐烦了,感受到那道意念的情绪变化,四周的黑雾剧烈涌动,收缩成一团,接着这团一人大小的黑雾就在墨涂眼前凝聚出了手脚肌肉。。
  在清心镇魂咒不起效用的情况下,墨涂依旧小心戒备的看着这团粘稠雾气一步步借体化形,在伸出手脚四肢后,再进一步凝出眼耳口鼻等五官,但让墨涂惊愕的是,那逐渐清晰的五官相貌竞与自己一般无二。
  不错,一般的高大身形,一般的五官相貌,就连赤裸的身躯下晃荡的那条累累垂垂的物什,也与自己一般尺寸!
  那黑色雾气凝聚而出的黑肤“墨涂”笑了笑,一指点来:“你不通刻念之术,这般与你对话总该习惯几分了吧?唔,你灵台混沌,让本座帮你一把!”
  随着黑肤“墨涂”一指点出,原本就小心戒备的墨涂心道不好,正要躲闪避开,却忘了在识海中自己无体无形,却是无从闪避,被那凌空一指遥遥点中。来不及反应,墨涂只觉得自身念头被一只大手捏作一团,在一番搓揉拉伸后,自己也如那黑肤“墨涂”一般逐渐长出了手脚四肢头颅五官。。。
  这。。这和现实中一模一样?墨涂抬首踢脚,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新长出的四肢身体,再抬眼看时,那黑肤“墨涂”早已意态悠闲地坐在了一把舒适的躺椅上,手中举着一只红色小罐不时缀饮几口。
  “坐啊,这是你的识海,就当在自己家,不用跟我客气。”那黑肤“墨涂”
  见墨涂愣在原地不由催了几句,朝着旁边的另一张躺椅点指示意,接着举起手中小罐将那杯中物一饮而尽,在舒服的打了个饱嗝后,将那红罐随手往后一扔,发出一声清脆的哐啷声。
  眼前之人修为高深,但言语却是极为轻佻,与他的修为身份极不般配,如此反差产生了一种荒谬怪异感,但墨涂心知双方修为不可以毫厘计,无奈之下也颇为光棍的大步向前走到与之相对的另一把躺椅前,只不过他可不敢如那黑肤“墨涂”一般大咧咧躺下,而是如寻常座椅般端坐。
  眼见墨涂依言坐下,那黑肤“墨涂”极为满意,左腿一动便想翘个二郎腿,却不料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黑肤“墨涂”低头看了一眼,哑然失笑道:“你小子,真是有点东西。”
  墨涂面上尬色一闪,接着问出了猜测已久的问题:“阁下便是那位魔皇残魂前辈了吧?前辈进入小子的识海是有何事?”
  双方虽是阵营不同,往常见面便是你死我活,但摄于对方修为,墨涂开口仍是极为守礼客气。不过这话问的不算错,但却问的极蠢,对方如此大张旗鼓的侵入自身识海必有目的,却是绝不会对自己明言,但眼下场面极尽诡异离奇,墨涂也是问无可问,只能干巴巴的来了这么一句。
  黑肤“墨涂”歪了歪头,像是在思索什么东西,片刻后才回道:“应该是吧,倒也没什么事,不过是睡了千年闷得发慌,既然醒了当然要找个人聊聊。”
  如此言语无疑已经承认了自己便是那位开天传说中的大能魔皇残魂,至于魔皇残魂口中所谓的只是找自己聊聊,自然是一个字都不信,有这么跟人聊的吗?
  墨涂看看对方,再打量一下自己,两个长得一模一样一黑一白的男人,浑身赤裸裸精条条,各自耷拉着累累垂垂的阳根,相对畅谈,这场面要多诡异便有多诡异,但墨涂实在不敢大意,忍着不适感继续询问道:“前辈变作小子的模样又是有何图谋?”
  魔皇残魂嗤笑了一声道:“不过是懒得再另行捏一副肉身罢了,图谋,有何图谋?你小子拿了本座的炉鼎,还有脸面跑来问本座有何图谋?”
  炉鼎!墨涂心中有数,毫无疑问指的是芷儿了,自己破坏了合欢宗的魔祭,将作为最后压轴祭物的白芷救出,最后阴差阳错之下更是破了她的处子之身,无疑是横插一脚夺走了面前魔皇残魂的采补炉鼎,而魔皇残魂所言也解释了为何芷儿身陷合欢宗魔掌之中如此之久,却仍能保留处子之身了,毫无疑问芷儿的处子元红是为面前的魔皇残魂而留的。
  魔皇残魂一眼斜睨而来,玩味笑道:“怎么样,那条母狗的滋味不坏吧?”
  墨涂虽说不知如何面对白芷,那丫头在合欢宗妖人的精心调教下也确实是浪荡的没边儿,但心下始终对其付出抱有歉疚,魔皇残魂出言如此轻浮羞辱,自是心中恼怒,奈何形势比人强,只能强忍怒火:“前辈如此身份,就不必辱及一个弱女子了吧?”
  魔皇残魂呵呵一笑,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接着大咧咧不客气的点评了起来:
  “你小子本钱雄厚,奈何毫无章法,只知道一味使蛮力,真是可惜了你这条巨物。
  最为可笑的是到了床上竟然连个洞都找不着,还要让个女人来教你,可惜,可笑。
  ”
  被魔皇残魂当面嘲弄,墨涂心中却满是惊愕:“你。。!我和芷儿之间。。
  你都看在眼里?”
  “不错,你怎么炮制那小妞的过程,本座都看在眼里。”魔皇残魂转过头来,盯着一脸错愕的墨涂一字一句道:“不光是今日,前日你给她破瓜之时,同样如此。”
  “是你!”到了此时墨涂哪里还能不明白,自己当日在林中目睹师姐为岳师兄含根,勾动欲火攻心失去神智,回去之后悍然夺取芷儿的处子之身,全是拜眼前的魔皇残魂所赐:“是你操控我的神智,强奸了芷儿?”
  “呵,你可不要什么都怪我,是你自己本性如此,况且那小妞欲望极盛,便是不如此,等日后找到机会也会自己送上门来,正好,本座也爱看。”魔皇残魂招招手,一个白色小箱子油然浮现,信手打开露出其中满满当当的红色小罐,魔皇残魂取出两罐,随手扔了一罐给墨涂,另一罐则自己捏住上面的小环儿信手拉开。
  墨涂还未发作,便被扔了一个红色小罐过来,下意识的伸手接住,不想那小罐看似普普通通却涌动着嘶嘶寒气,不及防下吃了一惊。墨涂握着小罐,却是不敢像魔皇残魂那般大咧咧将其拉开喝下,在这里他绝不会大意到接受其给予的一饮一食。
  “这么骚的女人,总是需要被男人肏的,不是你便是别人,凡夫俗子没有你这般雄厚的本钱,一个两个可填不了她的胃口,你也不想那小妞被千人骑万人上吧?”
  墨涂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魔皇残魂也不以为意,喝了一口杯中物后自顾自说道:“你这小子倒确实是天赋异禀,不修习我宗独门双修秘法,也能长出这么一条巨根。”
  言语间,他胯下那条狰狞黑龙变化由心,闻声挺立而起,直直怒耸,魔皇残魂信手将手中没喝完的红色小罐高举其上翻转倾斜,大股黑褐色的冰寒液体倾泄而下,浇在那赤裸裸的黑根上,发出阵阵白色寒气与不断幻灭涌现的气泡。
  魔皇残魂舒服的嘶了一声,满意的看着在寒气与气泡中兀自顽强挺立的黑龙,屈指弹了两下,不由赞道:“真是好东西。”
  就是不知道他所说的“好东西”究竟是这条与墨涂一般大小的龙根,还是那小罐中的冰寒美酒了。
  静静欣赏片刻后,魔皇残魂再次从箱子中取出一罐美酒,转头道:“怎么样?
  你有没有兴趣入我合欢宗门下?”
  终于来了,终于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刻,眼前的魔皇残魂大费周章侵入自身识海,只怕便是为了这一刻策反自己弃明投暗,虽说双方修为悬殊,若是拒绝只怕当场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但墨涂多年来耳濡目染接受的人魔殊途,正邪不两立的观念绝不容许他低头,在内心挣扎许久后,还是让他硬着头皮拒绝:“正邪不两立,请前辈恕小子难以从命。”
  “哦。”魔皇残魂喝了口酒后,轻轻巧巧的几个字漫不经心的从口中吐出:
  “那算了。”
  墨涂拒绝之词出口之后,本意做好了魔皇残魂一怒之下大打出手的准备,本是闭目待戮,却没想到迎来的是轻轻巧巧漫不经心的三个字“那算了”,怎么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不是为了策反自己,那魔皇残魂特意进入自己识海是为了什么?墨涂睁开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魔皇残魂,脸上写满了错愕。
  魔皇残魂感应到墨涂错愕的眼神,放下手中畅饮的小罐,一脸匪夷所思道:
  “怎么?不就这么算了还能怎么样?你不会长了条大屌,就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可居奇货了吧?”
  顿了顿魔皇残魂似乎还不解气,又补了一句:“真是跟你们那个人皇一个德行,一个胸大无脑,一个屌大无脑,当年要不是。。”
  似乎意识到自己多嘴了,魔皇残魂到嘴的话语夏然而止。
  那壁厢墨涂发现眼前的大能还真是没有一丝一毫招揽自己的意思,方才只不过随口一提,完全是自己自作多情了,真恨不得在自己的识海中挖个洞钻进去,赧然道:“呃。。这却是晚辈多心了。。只是。。”
  魔皇残魂呵了一声道:“只是什么?又是人皇所谓正邪不容人魔殊途那套么?
  我若是告诉你人魔两者殊途同源,你又该如何自处?”
  “前辈,此言何出?”墨涂悚然一惊,纯血魔族经历过上古年间的人魔大战后早已极为稀少,但世上还是有那么几个的,不说其他,合欢宗与妖族共尊的妖魔之首千眼魔师,据说便是经历过人魔大战的纯血魔族。此外,墨涂还是曾经在战场上见过一次,形状极为丑恶,若是说人魔同源,那他是决然不信的,但以魔皇残魂这等大能之士也不至于虚言相欺自己一介后生晚辈。。
  魔皇残魂懒洋洋道:“哦?我倒是敢说,倒是你。。敢听么?”
  隐约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一个足以改变自己一生乃至改变整个世界的惊天大秘,自己简单说出的回答,将影响深远,墨涂只觉得那颗心儿砰砰砰直捶打着自己厚实的胸膛,深吸了口气:“前辈。。但说无妨。”
  得到了墨涂的回答,魔皇残魂却是放下手中酒杯,抬首望天半晌默然无语。
  墨涂大气也不敢喘,只强忍紧张恐惧静等他开口,时间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不知等了多久,一声叹息才悠然响起:“我们终归。。都只是玩物啊。。”
  魔皇残魂的话语声中满是苦涩,像是一坛酝酿千年的老酒,待打开之时才发现早已酸的发涩,但到墨涂耳中只有满心的困惑和不解。
  叹息之后,魔皇残魂话锋急转极为突兀的问了一句:“你知道域外天魔么?
  ”
  看到墨涂默然摇头后,魔皇残魂颇觉有趣,一扫方才的颓唐,嘿了一声道:
  “哦,那你现在知道了。”
  “我们所在的这个九州界,便是由域外天魔所一手开辟。。。”
  墨涂虎眼圆睁不敢置信道:“呃?可是据晚辈所知。。这九州界是当年人皇前辈一手分天地,辟九州。。”
  “哦?既然九州界是人皇开辟,那你可曾想过人皇又是从何而来?”满意的看着墨涂哑口无言,魔皇残魂接着毫不留情的一语道出残酷的真相:“就凭那个蠢女人也有这份能力?实话告诉你吧,连本座带人皇,再到你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全部都是域外天魔一手编就。”
  人皇开天之说在九州界流传甚广,距今已有千年之久,其中细节虽然随着时间流逝渐不可考,但是大体经过绝不会错,尤其是在北境长城之外盘桓的那一众虎视眈眈的妖魔便是人皇事迹最有利的人证物证,几十年坚信不疑到今日被全盘否定,说什么墨涂都是难以相信的。
  “怎么?不敢相信吗?域外天魔言出法随,正是他们制定出了一条条规则,编织出了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言一行,都能找到他们存在的影子,他们是一切的原因。”
  墨涂还未能接受消化自己口中的大逆言论,魔皇残魂又甩出一道重磅消息:
  “你难道不奇怪吗?你们渊渟门那个小妞,叫什么沈知澜的,她为什么不喜欢你?
  为什么她反倒愿意和那个劳什子岳师兄成婚?”
  “很简单,因为域外天魔不让!不允许!”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直如一根沉重铁棍重重甩在墨涂头上,惊得他从那躺椅之上一跃而起,但刚站起又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脑袋涨得疼。
  此次从北境长城调回执行剿灭合欢宗的任务以来,发生的种种在墨涂脑海中电光石火般极速旋转,但越转越像是被搅成了一锅粥:“不!!这不可能。。你沉睡了千年,你怎么会知道?师姐她。。一定另有原因!”
  “对。。一定是这样,你不过是附在我身上时,看到了我所看到的。。但这背后的原因就连我都不知道,你又怎么可能知道?”
  “你仅凭什么子虚乌有的域外天魔便想乱我道心?。。不可能!”
  看到墨涂状如疯虎般从躺椅上一跃而起,口中言语错乱至极,魔皇残魂无奈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怜悯:“不错,我确实没有看到,但我能猜到。”
  “你们人族四宗修炼的无非是传自人皇的四灵真经,此经修炼出的四灵真元仅能依靠功法和血脉传承,你也修到了化元境,与其否定这真相,不如问一问自己,可曾修炼出一丝一毫的玄武真元?”
  “你现在知道了吗?这就是域外天魔所制定的规则,即使你修炼出了玄武真元,他们也会再编造出其他的规则,让你们天人永隔,这就是他们玩弄人心的手段!”
  在魔皇残魂说出玄武真元四字的时候,墨涂已然隐隐信了几分,他确实没有修炼出玄武真元,而岳师兄他。。岳师兄修为比自己低了不少,前些日子才进阶化元,是否凝练出玄武真元却是不知。。
  魔皇残魂看着他愤怒癫狂迟疑再到怅然若失的神色变幻,摇了摇头默然不语,只将手继续探入那白色小箱子中,却是捞了个空,感到手中空空如也,魔皇残魂脸色微变,望着身边散落一地的空罐子,叹了口气道:“墨小子你魂力不济,今日也只能聊到这儿了。”
  一语道毕,魔皇残魂黝黑的裸躯连带这整个识海世界都如上一次心魔夺舍时一样渐渐模糊消散,只留下还在怅然若失的墨涂一人,颓然看着魔皇残魂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孔逐渐模糊化为雾气。。
  在那雾气稀薄透明的几乎要看不见时,蓦地朝着墨涂一涌而来,接着一道意念浮现在墨涂识海之中:“哦险些忘了还有一件事,下次你再肏那小妞时再卖力些,越是卖力,我们能聊的就越久。。。力不从心的话,本座教你几招。。。”
  。。。。。
  等到一切云消雾散,墨涂看到自己依旧是躺在自己营帐中的床上,身下压着一具粉嫩滑腻的女子香躯,自己下面那话儿还插在了少女下身花径的深处,墨涂拔出肉龙翻了个身仰面朝天,将芷儿香软的身子搂在怀中,少女紧紧攀着他的臂膀,口中含混:“男人都坏。。都喜欢弄得人家。。要死要活。。。芷儿尽力。。
  墨郎不要。。。”墨涂叹了口气,摸了摸少女的脑袋瓜,这丫头得了墨涂的童阳之精滋润,本就清纯俏美的脸蛋儿更是润的泛出莹白光泽,弯弯的睫毛不时颤动,口角含笑,一缕没有擦净的白色液体从她勾起的唇边溢出,仿佛在梦中遇到了什么极为幸福满足之事一样。
  墨涂看着白芷酣然甜蜜的睡姿,心中却是无比复杂,刚才那一切,会是梦境吗?自己希望。。那一切都是梦境吗?
  墨涂目光再转向白芷下身,平坦的小腹之下,在自己拔出肉根之后,缕缕白浊男精正从那里汩汩流出,如此淫靡的景象,在墨涂眼中意味着一把开启世界真相的钥匙,只是。。自己做好再一次打开它的准备了吗?
  这一晚实在是经历了太多,肉体倒还好,但精神上的疲惫还是让墨涂难以承受,迷迷糊糊间抱着怀中的香软娇躯陷入了沉睡。
  听着耳边逐渐响起的鼾声,怀中的美貌少女缓缓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逐渐进入梦乡的墨涂。
  Ok,关于人皇开天传说背后的真相秘辛就只能说到这里了,因为后面的域外天魔不让说下去了,域外天魔你们知道么?哦,那你们现在知道了。
  这个灵感来源于恐怖片《林中小屋》,这部电影开始时的剧情很老套,一群闲得蛋疼的青少年出去露营度假,然后遇到了各种吸血鬼狼人僵尸小丑等形形色色的恐怖片形象,实际这是一个神秘组织精心安排,从各个空间放出了这些怪物,让他们杀死这群小孩来作为神的祭品。很显然在影射恐怖片的本质,资本用各种方法折磨杀死这些男女主人公,来迎合观众对于血腥刺激欲望的期待,在这里资本和观众都是域外天魔,这点跟色情文学也很相像,域外天魔的欲望实在是太强了,欲望驱使着他们想去看,有天魔要看,那就有天魔去写,这就产生了一系列流水线生产的故事,所以碧影封魔录的tg聊天群群名就叫域外天魔碧影剧组,我觉得很应景,但这帮天魔很坏,他们不说话。。。。
  还有一点重要信息要额外提醒,魔皇残魂说的信息里疑点很多,但他也提到一件事情,那就是跟他一起被域外天魔创造出来的人皇是女的,这一点很重要,人皇是女的,她的转世之身也理所当然是女的,并且是女主角,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有言在先,没有性转,她本身就是女的,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域外天魔为了剧情需要,所以将她设定为了女的。
  最后,域外天魔们如果有什么想法或者玩法,欢迎加入剧组,在评论区多多评论,如果实在没有票房的话,这部剧就只能撤档了。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6/29 03:00:42

第九章:回宗
  广元湖 镇魔山
  广元湖,是九州界北境第一大湖,方圆纵横上千里,当地百姓所用水大多都是从此流出,因此也称其为活命湖。在北境这般天寒地冻泼水成冰的地界,但凡水源无不是被寒冰所覆,若要取用必先以大锤凿开冰面才能取得一口冰水,但是从这浩瀚的广元湖所流之水则无此虑,不管天气再寒冷都是汩汩而流。
  而在广元湖之中尚有一座平地突起的北境雄峰,傲然立于这大泽中心。自古有言道,北境多雄峰,连绵千里直插云霄的高山比比皆是,但很少有像镇魔山这般孤孤零零一个,且还是直上直下插在湖中心的山峰,宛如一个孤高傲慢的文士遗世独立,这镇魔山名头古怪,却是四大太宗中人所取,故老相传,这镇魔山乃是上古大能伐魔时,其神兵一击将一名神通广大的魔人钉在此处,那一击之力崩裂大地,水流倒灌,方有了这广元湖,而其兵器则化作了这座孤傲的山峰,永镇魔魂,或许正是因此这镇魔山才是这般直上直下光棱棱的古怪模样吧。
  一条奔腾肆意的接天长瀑自那镇魔山上倾斜而下,直直的泻入山下的广元湖中,这广元湖的湖面平滑如镜,透着一种幽邃的墨绿,从远处看去,便像一块硕大光洁的翠玉般,在瀑布激起的朦胧的水雾中若隐若现一行轻舟,向着湖中心的镇魔山驶去,舟尾分开湖水,在原本平滑如镜的湖面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棹痕,将这大泽奇山绘成了一副曼妙画卷。
  「白师妹,你看前面便是我们渊渟门的山门所在了。这镇魔山啊,相传是当年人皇前辈的兵器所化,当年人魔大战一击将魔皇斩落于此,把地面都打出了一个大坑,湖水倒灌之下才有了这个广元湖,怎么样,大不大?」
  此时几名年轻男女正立于船队船首之上,对着远处的奇山大泽指指点点,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正是成功剿灭合欢宗一部,返回渊渟门的墨涂等一众渊渟门弟子,此时沈青萍正兴致勃勃地与第一次来此的白芷讲述此间由来往事。墨涂则静静坐于一边听她们叽叽喳喳的讲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按理来说此番灭魔之行,有沈知澜等人回宗禀报即可,墨涂军职在身理应领军返回镇北城述职,倒是无需再回宗一趟,但是这趟出去多了桩婚事回来,婚娶大事都应与沈知澜与岳景辰之间一般,报与宗门,镇北城也传书过来,准予先行回宗完婚,婚后再行返回北境长城,故而有此一行。
  此时玄甲军大队人马早已经与一众渊渟门弟子分道扬镳,自行返回镇北城点卯去了,只有几名墨涂手下相熟的队正厚着脸皮前来,大言一定要喝到这一杯喜酒,仿佛营尉成婚的好事已是板上钉钉,全没问过墨涂本人是否情愿,对此墨涂只能报以苦笑。
  剿灭合欢宗分坛所在的听泉谷距离渊渟门颇有几日路程,自从得了苍颜老人请婚首肯之后,白芷这丫头是半点儿也不避嫌,回宗路上这些时日几乎每晚都偷偷摸来墨涂帐中,让墨涂享尽了绝色佳人软玉温香,墨涂在她的百般服侍下舒爽快意之余,也不禁暗暗咂舌这丫头床上之淫荡以及欲望之盛,简直如眼前广元湖中的蛰魂渊一般深不见底。
  「青萍姐,这瀑布从这么高的地方冲下水,怎么竟没有多少水花?」白芷头一回来到这广元湖,眼中满是好奇,颇有些游山玩水的趣味在其中。
  来了!沈青萍暗道一声问得好,确实,这般水量惊人的长瀑倾斜而下,这广元湖依旧是如面镜子般波澜不惊:「你呀,有所不知,这涤心瀑再高,水再多,到了这湖中也休想溅起惊涛骇浪,我们渊渟门的渟是什么意思?就是水流静止不动。。。」
  「你看着湖水深的发绿,有人说下面有个洞,一直通到北海的海眼里,所以每天这么多水灌进去都没有溢出来。。。湖中心镇魔山边上还有一个水潭子,叫做蛰魂渊,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呢?据说是当年魔皇被一击钉在水底的魂魄,一直蛰伏在谭底,我从小就在想,这么多水流进广元湖都不见满,会不会是被他给。。」
  「青萍姐,这镇魔山孤零零的一个,那这瀑布的水又是从何处流来的呢?」
  这些由来故事是渊渟门弟子从小听到大的,墨涂自然是不感兴趣,白芷却是在旁听得入迷,兴致盎然不时发问,时不时搔到沈青萍的痒处,让她讲解介绍之时精神大旺。
  「呃。。这瀑布的源头嘛。。。」原本在白芷的一捧一和下,沈青萍是话意高昂,将其中典故娓娓道来,只不过这瀑布之水到底从何而来,如奇峰突来的一问委实有些超纲了,问的沈青萍不由一窒,噎了片刻才含混说道:「大概是从山顶吧,这镇魔山高处太陡了我也从来没爬上去过。。」
  「咦,你看,我们快到了!」好在一行人也快到达目的地了,沈青萍急忙借此话锋一转转移了话题,不再在这自己也不知道源自何方的瀑布上多作口舌。
  随着一行船队分波向前,原本远远的镇魔山已经是近在眼前,可以清楚的看到湖边山脚下一排排精巧繁密的亭台楼阁,能看到众多翘首以待的人群,甚至人群手中被高高举起的长条白帛也是清晰可见:「到了前面码头处我们就可以弃船上岸了,边上就是知客亭,哈,来了这么多师兄弟欢迎我们呢,咦,他们手上举得白布上写的是什么?」
  「恭迎玄甲军大统领墨凯旋回宗。。。」沈青萍眼尖,隔着湖水远远一字一句的读出远处人群高高举着的长帛上所书字句,看了旁边坐着出神的墨涂一眼后,不由得被逗得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墨师弟恭喜你了,当上大统领了哈哈哈哈。」
  墨涂厮混几年说来也只在玄甲军中担任副营尉一职,手下最多也就半营人马两百余人,况且玄甲军中也从未有过大统领一职,听到沈青萍所言,墨涂也是一时愕然。
  在少女清脆悦耳的笑声中,一行人所乘的船队缓缓驶入镇魔山脚的码头之中,众人纷纷下船向着知客亭前翘首以待的一众人群走去。
  人群中,一名宽袍玉冠的老者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央,正是当今渊渟门之主岳慎,显然是率众前来迎接。
  在苍颜老人与沈知澜的带领下,众人纷纷上前见礼,岳慎摆了摆手示意众人不必多礼,随后径直走到墨涂身前微笑道:「墨师侄,快起来,此次剿灭合欢宗,你居功第一,挫败魔祭,击杀西门老贼,两件可都是不世奇功啊。」
  岳慎掌门是岳景辰岳师兄家中的长辈,除开沈知澜这样身份贵重之辈,他们这些小儿辈的弟子轻易也接触不到,墨涂一年也只有在宗门中的重大典礼之上才远远见过那么几次,何曾被这么近在咫尺和颜悦色的夸赞勉励过?一时眼睛都热了,口中也是不知说什么好:「掌。。掌门师祖,弟子何德何能。。劳动师祖大驾。。」
  岳慎阅历颇丰,看出墨涂的窘色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以作勉力,话锋一转目光移到瑟在墨涂高大身子后面的少女身上:「你就是白丫头吧?你和墨师侄的事我已经听苍颜师兄传书说了,既然拜入我渊渟门,便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尽管自在些。」
  顿了顿,岳慎微笑着说道:「老夫在此也提前预祝你和墨师侄佳偶天成,喜结良缘。」
  此言一出白芷墨涂两人都是脸上一红,未等他二人回话,一个老迈声音传来:
  「掌门师兄,莫要光顾着与几位师侄玩笑,此处不是说话之地,我们先行上山去罢!」
  转头看去,正是苍颜老人携着沈知澜过来为墨涂两人解围,岳慎哈哈一笑,也不以为意,与苍颜老人寒暄两句后,便从善如流地领着众人望山上去了。
  诸位师门长辈纷纷起身随掌门师祖而去,这也让墨涂松了一口气,压力大减,正当他也准备领着白芷随众人上山之时,一声整齐划一的呐喊从背后响起:「恭迎玄甲军墨大统领凯旋回宗!!」
  墨涂冷不丁吃了一惊,转头一看,几名年轻弟子七手八脚举着一张长帛涌来,长帛上赫然书写着他们方才所喊的话语,他们闹得声音极响,远处正在上山的岳慎与苍颜老人等一众师门长辈也被惊动,纷纷侧目而来。
  一众师门长辈讶异的目光,对墨涂来说真是如芒在背,慌忙转身,对着那一名为首弟子胸膛上轻击一拳:「余师弟,你们在胡闹些什么呢,快把这劳什子收起来。。师祖他们还看着呢。。。」
  沈青萍看着眼前乱象被逗得乐不可支,在墨涂背后偷偷对着几名师弟夸赞示意,得了她的鼓励,那几名年轻弟子嘻嘻哈哈围将上来,七嘴八舌恭贺墨涂此行凯旋而归。
  为首的余师弟转头看向一边的白芷,极为夸张的深深一揖到地:「这位便是嫂子了吧?真是天仙下凡,小弟余笠这厢有礼了。。」旁边几名弟子被他言语动作引来,有样学样纷纷见礼夸赞。
  白芷被这么多年轻男子围拢着,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墨涂赶忙将她拉到身侧,先是喝阻了众多师兄弟的顽劣胡闹,接着一一为她介绍,原来这几名都是渊渟门中余沈岳墨几家中的年轻子弟,自小与墨涂相熟,尤其是那余笠余师弟,更是与墨涂关系极佳,他们几人小了墨涂几岁,故而还留在门中,并未下山参军历练。
  余笠笑嘻嘻道:「师兄,你即将成婚之事,苍颜师祖已经传书报与宗内了,眼下全宗上下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时间嘛,就放在两月之后与知澜师姐岳师兄他们一起。」
  旁边一名弟子乐呵呵补了一句:「这次可是双喜临门的大喜事,掌门已经修书邀请太乙真宗,离火神宫,兵道还有朝廷等几家一起前来观礼,这会儿他们几家只怕已经在路上了。」
  墨涂心中一沉,捏着白芷柔夷的手也不由一紧,面对眼前的这桩婚事,他委实有些迷茫不知所措,但当他还没准备好如何面对时,却被告知已经近在眼前,只有短短两月光景。
  旁边余笠没有看出墨涂的神色异样,猛锤一记他的胸膛笑骂道:「墨师兄你可真是有福气的,不光娶了个大美人儿,就连结婚都有四宗神女前来为你道贺,托你的福,我们终于能看看其他四宗的几位师姐长什么模样了。」
  旁边弟子嘟嘟囔囔:「人比人真该死,墨师兄结婚,能有几位神女大人前来祝贺,我们就没这么好的福气了,诶,到我结婚的时候可能只有青。。。」
  沈青萍一听顿时不乐意了:「小成子你作死么?本姑娘赏光参加你的婚礼你还嫌弃?」
  沈青萍远比胞姐沈知澜亲和,因此人缘极好,与众人更是玩闹惯了的,当下捋袖抡拳作势,一旁的余笠忙赔着笑脸:「别气别气,等我成婚那天一定邀请师姐来,不光如此,还得请师姐坐主座。。」
  众人哄笑着墨涂成婚以后,又少了一个人跟大伙儿争青萍师姐了,就这般在嬉笑打闹声中,一众年轻男女拥着墨涂白芷沈青萍三人向着山上宗门迤逦走去。
  夜幕降临,墨涂躺在居处的床榻上望着屋顶默然无语。此番回宗之后,在渊渟门大殿之中,掌门岳慎师祖先是在众多弟子面前,对墨涂身先士卒,为宗门立下两件大功之事大加勉励夸赞,接着又在苍颜师祖的提议下,正式为他与白芷二人请婚,成全了这件好事。
  接着还要陪着白芷这位名义上的未婚妻到宗内各处点卯造册,如此一番折腾下来,等到诸事完毕早已天色将暗,沈青萍说什么婚前男女需要别居不得同房云云,硬是把白芷给拉走了墨涂倒是也乐得如此,回宗路上这段时日享尽红袖温柔却也着实消耗不轻,除了白芷之外几人都没有什么异议。
  出外几年,房内的陈设家具除了积了些许浮灰外倒是一如往昔,墨涂在军伍中与粗豪汉子相处惯了也不计较这些,略微掸了掸灰尘便躺上床榻,眼下白芷与师姐的几件事可以说迫在眉睫,远比打扫房舍更要紧些。
  与白芷成婚一事,他心中早有预料,却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相必是师姐与岳师兄的婚礼早已开始准备,他与白芷不过是捎带着赶上了,只是白芷虽好,真要让他与之厮守一生也没有那么情愿,全因心中一缕执念全未消散,哪怕心知自己与沈知澜几无可能,但心中仍是有一根刺般梗着。
  要说想办法将此婚事推迟,甚至彻底推了,倒也不是没有办法,这办法说来倒也没有什么机巧,之前两次被魔皇残魂侵入识海皆是在与白芷相处之后,上次与魔皇残魂对话后,更是直言要想与他交谈的长久些,只需在床事上多尽心,墨涂事后琢磨几番不难猜出魔皇残魂应当是附在了白芷身上,因此只需要向宗门禀报此事,对白芷稍作探查,便可轻易将这门婚事往后推脱。
  只是这样一来无疑将白芷置入了危险之地,毕竟谁也不知道事情败露后,宗门或是魔皇残魂会如何对待这位身世坎坷的少女,自己虽说对这位白姑娘没有对师姐那般的情意,但要为了一己之私将这丫头再度推回火坑,那是决计不能的,所以说,办法虽有,却更难决断。
  上一回与白芷之间袒露心意,算是让他知道这丫头是怎么想的了,也是个美丽善良的女子,看到她为了讨好自己在房事上百般作践己身,让自己既难以接受又觉得心疼,若无可能,墨涂也是不愿再伤害到她。只是这丫头在合欢宗之中不知到底经历了些什么,那具雪嫩娇躯被魔道妖人调教的欲望极盛,在自己这位名义上的未婚夫面前可以说是毫不遮掩,在回宗路上这些时日几乎是通宵达旦夜夜索求,加上实在忌惮魔皇残魂再度乘虚侵入,只敢在后庭小嘴等几处满足佳人,难解其渴,故而连续多日下来墨涂也大感吃不消。
  实在是难以想象,是什么样的经历能把原本一个冰清玉洁善良羞涩的大家闺秀,变成眼下这般一个淫荡饥渴,不知廉耻的。。。荡妇,墨涂实在不愿用这样一个污秽下流的字眼来形容对自己温柔体贴善良温婉的少女,但思来想去似乎也只有这么一个词最为贴切,在目睹芷儿在床上的淫态淫态之后,墨涂对于合欢宗调教女人的手段深深忌惮,更不用说一手开创了这一魔道大宗的魔皇了。
  之前与他交谈时,魔皇的一缕残魂表现得温文亲和,似乎对他没有一丝恶意,但妖魔之辈素来狡诈多智,以魔皇这等魔道巨擘更是不容小视,因此他口中的所谓甚么域外天魔,墨涂任他说的天花乱坠也绝不会轻信,不然受其引诱自甘堕落就悔之晚矣了
  只是。。。自己就真的全然不信么?作为四大太宗弟子,与北境妖魔势不两立,自没什么可说的,在自己清楚的了解到这道残魂就寄附在白芷身上,本应第一时间上报示警,但却迟迟没有向宗门禀报,这就已经很好的说明了一切了, 自己是顾惜会危及到芷儿那丫头吗,抑或是干脆畏惧魔皇口中的所谓真相?想到这里墨涂不禁露出了一丝苦笑,或许真如魔皇所说,有一群看不见的域外天魔操控着这一切,让自己明知魔魂所在,却也有口难言。
  魔皇所说真真假假,疑点重重,但是当他口中直白道出沈知澜婚事背后,与宗门传承的玄武真元大有关系,他就已经信了几分,事后经过他从旁打探,了解到岳师兄去年进阶化元境成功,凝练出的确实是渊渟门传承千年的玄武真元,虽说极为稀薄,但却是不争的事实。
  想到此节,墨涂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到即将抵达宗门前的那一晚,知澜师姐为他检视心脉怯除心魔后,他再也难以抑制内心的困惑,向沈知澜道出心中的疑问时的场景。。。
  墨涂还记得当时,自己一语问出,师姐放下手中动作,就那般静静地看着自己,看的几乎让自己后悔问出这么轻佻孟浪的问题。
  良久之后,在墨涂几乎难以抵视师姐平静的目光之时,沈知澜才开口道: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苍颜师祖让我寻个合适的机会与你说开,既然你如此想问,我便也不用再另寻时机了。」
  沈知澜轻拢了一下鬓间青丝,轻启朱唇一一为墨涂道出其中缘由。道理其实也不复杂,不过还是要从渊渟门等四大太宗所传承的四灵真元说起,四大太宗中的修士武者能够凭借寿元有限的肉体凡躯与北境那些动辄活了数百年的积年老妖相持千年,除了北境大阵之外,四灵真元也是一大依仗。
  凭借四灵真元犀利的克邪退魔奇效,同阶妖魔往往远非四宗弟子敌手,如沈知澜这般真元凝厚的佼佼者甚至能借此与超出一个大境界的敌手相周旋。北境妖魔越过长城皆受大阵压制被打落一个境界,而举行过开灵仪式凝练出四灵真元的四宗弟子至少也有化元境修为,也就是说只需身具四灵真元便可确保在长城境内与妖魔对抗时有自保之力,而等到每一代的四灵神女进阶至真罡甚至更高境界,四大太宗甚至有余力能将人魔战线反推出长城以外,一扫妖魔嚣张气焰,为下一代后人打出一片喘息的空间。
  由此可见四灵真元的传承与整个九州人族的香火延续密不可分,有四宗和玄甲军的凡人武者军队在,才有大胤皇朝在,才有整个长城境内无数黎民百姓的悠悠性命在,若是一朝传承稍有断绝,其后果殊难想象。
  四灵真元的传承之法,无非是通过功法与血脉,于修炼一道天赋异禀之辈和凭借血脉之力的四宗直系弟子,都有机会在进阶化元境之时凝练出这至关重要的四灵真元,但总体来说还是通过血脉之力更为稳定一些,毕竟化元境也不是什么低阶武者,花费大量资源培养出的弟子却没有凝练出四灵真元对于四宗也是难以弥补的损失,而同样身具四灵真元的弟子相互婚配,所诞下的子嗣凝练成功的概率也会更高。
  因此四大太宗更愿意用内部联姻的方式,通过血脉来保障每一代都能稳定有足够数量弟子的能凝练出四灵真元,事实上,渊渟门中的沈氏,岳氏,墨氏,韩氏等几大家族都是当年开派祖师留下的直系血脉,血脉之力最为浓郁,因此历代神女大多都出自于这几家,其余四宗也同样如此。
  在早年间四宗不解四灵之秘,也曾经广开宗门,有教无类,却不想因此导致血脉之力混杂稀薄,成功凝练出四灵真元的中坚弟子数量极少,为北境妖魔所趁,一举破开北境长城防线,甚至被魔军高歌猛进势如破竹,一度将战火烧到了九州腹地阙州皇城之下,四宗与大胤皇朝凭借四灵大阵隐藏的一记后手,在付出了极大代价之后才勉力重新将北境妖魔再度逐出长城之外。
  那一战光是四宗神女便战死三人之多,其余长老弟子并大胤军士更是死伤不计其数,艰难惨痛之甚让整个九州人族花费百余年都未能恢复全部元气,也正因此四大太宗痛定思痛,定下了四灵血脉内门相传,以保宗门延续的规矩。
  这一番话所涉极广,有一些是墨涂身为渊渟门弟子原本就知道的,但更多的内容却是他闻所未闻,显然是四宗高层才能有所接触的宗门秘辛,尽皆被沈知澜一五一十尽数道出,好在有魔皇残魂先前的提点,墨涂早有些朦胧猜想,才不至于失态。
  「我身为这一代渊渟门的神女,若是没有甚么意中人非嫁不可,便还需以宗门传承为重,优先于内门中觉醒四灵真元的子弟联姻,说来无论是对你还是岳师弟,亦或是其他师兄弟都没有什么男女之情,那么嫁与谁都是自无不可了。」沈知澜充满歉意的看了墨涂一眼。
  「那么有过四宗神女外嫁的先例么?」墨涂早已不抱希望,只是机械的随口问了一句。
  「据我所知,近百年来还尚未有过。」(据我所知,百年之后还真有,比如说龙清瑶!!)沈知澜说到此处特意看了看墨涂,见他神色还算平静,便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方才所说都是宗内秘辛,师弟你虽未凝练出四灵真元,但修为深厚前途广大,假以时日必能跻身长老之位,再加之有苍颜师祖首肯,说与你听也不算为例,只是你莫要外传了。」
  「请师姐放心。」墨涂脸上不见悲喜,木木地吐出几字。
  沈知澜唯恐墨涂会像当日得知自己缔结婚约之时那般大受冲击精神恍惚,见他眼下如此平静,虽是有些意外,但还是大感欣慰。
  「师弟比前几日可是成熟多了。」沈知澜玉容露出一丝温和笑意,伸手轻轻为墨涂整了整衣衫:「你真元凝厚,再过不久便可尝试化元为罡,正是前途广大,莫要为了些儿女之情耽搁了自身。。」
  沈知澜顿了顿,注视着墨涂双眼道:「此事也是师姐对不住你,即使是以往,对你们也太严厉了些。。。若不是因为这神女之位,我也想如青萍一般与你们说闹戏耍。。只是。。。墨师弟,你莫要怪罪师姐。。」
  沈知澜此言也是动了几分真情,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只是世上之事多半身不由己,因此一扫往态,这短短几句话说的柔情款款,在墨涂印象中知澜师姐向来是严厉漠然,高不可攀,却是从未见过她露出如此的温婉笑意,墨涂艰难地张了张嘴,眼中几乎控制不住蕴出泪水:「师。。」
  沈知澜伸手轻轻为他拭去眼角的泪珠:「人生在世不称意十居八九,师姐也不希望你过的苦闷,把心放开些,好么?」
  墨涂也不愿沈知澜见到自己落泪失态的窘相,试图阻止更多的泪珠滚出,强行闭上眼艰难地点了点头。
  「白师妹也是个好姑娘,善良温婉更是胜过我百倍,便忘了师姐吧。你答应我,莫要辜负了她,好么?」沈知澜温和的声音落下,墨涂只觉得额头一点温温润润的触感印下,一触即分,等他再睁开眼时,眼帘中只余一抹白裙在视线尽头一闪而逝。
  记忆中的白影在屋顶之上渐渐模糊,时隔两日,躺在床上默然思索的墨涂仿佛还沉浸在沈知澜当日那最后一吻的柔情之中,只是那一吻也代表了她与墨涂二人再度回到单纯的姐弟之情。
  「我答应过师姐,不会辜负芷儿。」墨涂盯着屋顶怅然喃喃了两句,口中满是苦涩:「我既然答应过师姐,那便。。决然不能将魔皇残魂可能附在芷儿身上之事报与宗门。。」
  如此一来,问题还是回到了最初,自己还是要接受与芷儿成婚么?自己还是要接受命运的安排吗?
  命运的。。安排?墨涂悚然一惊,自己的爱而不得,师姐的婚非所愿,芷儿的坎坷经历,都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暗中操弄,都仿佛有一群冷漠的看客旁观取乐,以自己等人的痛苦,满足他们内心扭曲的欲望。。。。(我看到有的域外天魔表示希望快进到拿下沈知澜,可以说很扭曲很冷漠了)
  「域外天魔。。」墨涂轻舒了口气,不自觉捏紧了拳头,无论是当日沈知澜所说,还是自己与芷儿等人的境遇,无不印证了那天魔皇残魂对他吐露的域外天魔之事,当日他戒备之下只当是魔皇用来霍乱心神的无稽之谈,但事实证明,或许魔皇。。。所言非虚。。
  想通了此节,墨涂才意识到无论是与师姐之间的情感纠葛,还是与白芷之间的婚事,都不是眼前他最需要头疼的,眼下的当务之急,应该是先与魔皇残魂再度谈一谈,从他口中了解更多的秘辛。
  可是要想与魔皇残魂交谈,便需要与。。。。该死,墨涂伸手揉了揉鼓胀的太阳穴,他这才想起来芷儿被青萍师姐强拉去她的宿处过夜,诶,前几日被夜夜索求避之唯恐不及,眼下最需要的时候,却又求而不得。。。
  墨涂无奈的仰头躺在床上死死盯着屋顶,仿佛要从屋顶的木板上找出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旁观者:「这也在你的算计之中么。。」
  就在墨涂烦躁苦闷之时,一声轻微的吱哑声传来,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墨涂警觉地侧首望向声音的来源处,却愕然发现原本轻掩着的房门被轻轻打开了一条细缝,露出一枚杏核般圆润明亮的眼眸,正小心地偷偷打量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