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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她的笑容让他发疯(H!)
黑暗中,更加激发人们恐惧的心里。
林荫想往后退,可是没有力气,更没有资格,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满身陷进黑暗之中的人扑上来,将她拉起,扔到那华丽的大床上。
身下是金丝轻柔的布料,却是免不了的冰冷,丝毫没有减轻她体内的欲望。
“主……人……”
“闭嘴!”他的冷声呵斥,直接让她闭上了嘴巴。
拼命的忍耐着,制止着自己的呻吟。
见到他走去柜子上拿着黑色的皮质绳子走了过来,冷漠的脸上不近人情,拽着她脖子上的项圈,强硬将她拉起。
林荫跪坐在了床上,菊穴传来的阵阵疼痛,还能感觉到在流血。
看着他将那冰凉的绳子一圈一圈的缠绕在自己身上,收紧,再收紧,直到奶子挺直的胀痛,身上的被勒的喘不过气,他才才停止了下来。
她的双手背在了身后,捆绑住,一动不能动,身上的绳子发紧,完全不可能有挣脱的力气,她就是个任由他摆弄的玩偶,除了有生命会说话,会配合他呻吟。
其余全部没有。
“舒服吗?”他这么问道她,声音冷咧,如同千年寒冰。
“舒服……”她哽咽的想要呻吟出声,颤抖的说道。
她没有资格不舒服。
何泽城扬起了嘴角,没有笑意,身后狠狠地捏着她涨起的奶子,里面的奶水如他所料的喷溅出来。
他低头,含住一只奶头狠狠的吸着,将那些源源不断的奶水全部咽了下去。
体内的情欲被他勾引的越来越热,越来越烈。
“啊……啊嗯,哈舒服,主人好舒服……”她仰起头,表情如此的痛苦,却说出违背的话语。
她的叫声更加引起他的欲望,下身的胀痛从刚才开始就没有释放出来,让他憋得很疼。
他一边含着她的奶子吸着,一边用手指戳弄着她的骚穴。
林荫呻吟的更加大声。
“嗯主人哈……好痒,好痒啊主人……操我!快操我!操死我……啊好痒好舒服!”
她扭动着身子,试图想将另一个奶子被他含在嘴里,“好痒,这边的奶子也好痒,求求主人也吸一吸哈……”
理智又被淹没了,像是个溺死的人,在情欲中无法找回自我,伸出手去求救,没有人能抓住。
只有他,抓住自己的脚,将她带入更深之处。
何泽城闷声一笑,将手指从她的穴口中拿了出来,放在她的眼前晃了晃,上面沾满的是粘稠的液体,中间还夹着银丝。
“这是什么?”他问道她,只想听从她说出的话。
“淫……水,从骚穴里面……流出来的淫水。”她面色潮红,像火球似的炙人,却难以忍受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
“主人,奴隶好难受!你快操奴隶,快操死奴隶!”
他将那两根手指直接塞进了她的嘴中,“给我好好舔!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那双眼睛渐渐睁大发红,“刚才不是还求着不让我操你吗?嗯?”
他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林荫双眼含泪,努力的去舔弄,去讨好他。
他将手指塞得越来越深,几乎要戳进喉咙中,让她反胃哽咽。
“还让不让我操你了!嗯?”他怒气的将要把整个手都想塞进去,林荫呜咽着,说不出一句话,她的双手被嘞在身后,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乖乖让我操,不准流血,不准反抗!你是老子的就得让我操!你个骚货生来就是让我操的,还敢流血来反抗我!凭什么!”
她高高的仰着头,眼睛微眯框中的泪水遍布,看不清所有的东西,口水顺着嘴角留下,滴在金丝的黑色床单上。
凭什么,他不清楚?
何泽城放开她的嘴,将她往后一推躺平在床上,强制掰开他的双腿,仍是鲜血不断。
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既然不让我操屁股,我就把你骚穴给操死!”
没有任何预兆,他肿胀还带着她鲜血的鸡巴,捅进了她的体内。
“啊哈……”情欲得到释放,被他第一下,像是直接顶进了天堂。
“好爽……主人好爽哈,好舒服!快来操死我,操死我哈。”说着那些淫荡的话,解决自己体内的情欲,才能有理智去思考。
“操死你,老子操死你!把你操死就没人敢再要你,你永远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他抓起她的奶子中间的绳子,让她半坐起来,“快说!你是不是老子的!”
他要听到从她口中亲口说出的话!
林荫失去了完全自主思考的能力,看着那双怒火的双眼,嘴角竟然裂开了笑。
“是……我是你的。”
她的笑容,让他发了疯。
第一次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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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杀了他! (H!)
何泽城跋扈的红了眼,身下来回狠狠地顶弄着她。
“爽吗?老子操的你爽吗!”她的手拍打着奶子,飞溅出来的奶水,也打在了他的脸上。
“嗯啊……爽,奴隶好爽……好爽啊!”
她没有了理智,一切按照他的来。
“主人好爽……骚穴要被顶坏了,啊好深……太深了!”
他恨不得将两颗卵蛋塞进去,身下的淫水越来越多,他却是顶的深,刺激着她的嫩肉,那发了疯的情欲都在叫嚣着体内的欲望。
情欲布满了双眼,朦胧的双眼失去了焦距,被顶弄的上上下下,感受着体内的巨大。
“好爽……奴隶好爽,真的好爽啊……”她抓着身下的床单,快要崩溃,快要被体内不知名的情欲弄到高潮。
“老子操死你!”他掐着她的奶子,将半个鸡巴都塞进了她的子宫里。
“啊!”她被捅的尖叫出声,那快到高潮的感觉终于释放,一大股温热的淫水浇在了他到龟头上。
何泽城直接射了出来,射满了她的子宫,发红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令人恐惧。
“我就知道你喜欢这种感觉,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的!”他死死地捏住她的奶子,直到流不出来奶水。
“啊……啊!疼哈……”林荫的指甲都快抠烂身下的床单了,仰起头来,感受奶子上传来的痛感,以及子宫和肚子被撑起的感觉。
他终于射了一次,浓稠的精液被他堵在那里,毫无流动的可能。
“主人……疼,疼,奶子要被掐爆了哈,好疼啊。”她求饶着留下眼泪,体内的情欲迟迟不散,身体还在燥热。
那时候什么药,药效快要让她崩溃。
“我知道你喜欢的!你就喜欢被我打,就喜欢被我掐!看,你不是很舒服吗?”他那根鸡巴又不知疲倦的再次停止起来。
她快要不行了,真的要不行了。
“说你喜欢,快点说你喜欢!”何泽城顶弄着她,穴口已经被摩擦的很疼了,他根本感受不到这种痛感。
“快给老子说!”他的一阵吼声,让林荫哭求。
“喜欢,喜欢……奴隶喜欢。”
谁会喜欢。
如果不是被他逼得,谁会觉得这种爽。
“没错,你喜欢,你就是喜欢!”
他松开了她的奶子,强制将她的两条腿举起,快要到她的腹部上了,双手背在身后,身子快陷进肉里,丝毫不能反抗。
何泽城抱住她的大腿开始顶弄,盯着从她菊穴中流出的鲜血,显示没有尽头一样。
“为什么还在流血,为什么!”他不明白,想不明白。
“你是不是不想让我操了,是不是!”
凶猛的刺耳的吼声,林荫充耳不闻,只觉得身子燥热,身下及时再疼,却还是想要被他操。
“啊……主人,操我啊,奴隶好难受,真的好难受!”不满这种感觉,她的身子开始乱扭动着,祈求他快点用力的操她。
狠狠地顶弄她。
何泽城放开她的腿,拽着她的头发。
锐利的双眸中,透露着嗜血的光,像那发着寒光的尖牙,要把她咬碎。
“主……”
“为什么会流血你回答我!”他怒道。
“奴隶不知道……”
这不是因为他吗?
她的身子燥热,扭动着身躯往他身上凑去,“操我,求求你快点操我!”
然而这次,他没有在狠狠地操她,而是将她身上的甚至全部扯了下来。
毫不怜惜的手法,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皮肤被嘞的要爆了。
解开绳子,他拽着她的头发直接下了床。
头皮上的疼痛让她尖叫,挨地的一瞬间,她感觉到自己的脚已经恢复了力气,已近有了直觉,能像一个正常人走路。
被他揪着头发,痛苦的闭着眼睛,不知道要去哪里。
“疼……主人,奴隶疼!”
“砰!”
他将她狠狠地抵到了冰凉的柜子上,剧烈的撞击让她背后麻木,柜子里的东西也随之掉落了出来。
“你回答老子的问题,为什么流血?”他瞪着自己,像个原始野兽。
林荫颤抖着没有说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她的沉默无疑在助长他的怒火。
“你回答老子啊!”
“啊!”头皮要被扯拦了。
林荫满含眼泪的垂着头,睁开眼,她看到了脚下的针管。
那是跟她打进身体里,一模一样的针管。
他说过的,这种药注射不好就会死人。
剎那间,她的理智恢复了,眼神的聚焦越来越清楚。
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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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因为我爱你啊!
没有一丝的犹豫,她猛地推开面前的男人,即使头皮会被扯拦,她也丝毫不在乎!
被她第一次反抗的何泽城愣住了。
'砰! '
等他再反应过来时,已是被她压到了身下,手中攥着几根掉落的头发,看到了她满是仇恨的双眼,以及……
抵在他脖子上尖锐的东西。
三秒钟的反应时间。
他笑了。
“呵。”不是冷笑,却是自嘲,满满的自嘲。
“你敢杀我?”他的嘴角扯平了,挑着眉头反问她,似乎根本不在意脖子上的东西。
林荫全身上下都在发抖,气的死死地握紧手中的东西,扎进他的皮肤之中,咬牙启齿,怒火满满。
“对!我就要杀你!杀了你。”她龇牙咧嘴,已经在暴怒和情欲崩溃的边缘来回徘徊,纤细白皙的手背上青筋爆出。
何泽城面无表情,嘴角甚至在似笑非笑。
像是看好戏一样,观察着她的表情,反应和语气,在打量着一个实验的动物,就像完全没有痛感。
“你杀得了我吗?”他轻声问道,模样嚣张,“嗯?”
何泽城抬起手,目光竟带了些怜惜,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垂在两侧的长发,将她别在了她的耳根后。
他的举动,一时让她愣神。
“林荫,你杀不了我的。”他非常肯定,像是看透了她的一切。
林荫将针管扎得越来越深,似乎是在威胁他。
“你的父母是战地医生,把生命看得崇高无比重要,即使是敌人,也会毫不犹豫的去救助,而你呢?不甘心只会救死扶伤,所以选择了画画,你想把所有的东西都用图像呈现出来。”
“你想去用画中创造和平,你觉得,你杀得了我吗?”他的咧开了嘴角,露出那两颗可爱的虎牙,“就算是敌人,你也下不去手啊。”
林荫的手渐渐开始颤抖,身子抖动的也越来越厉害。
“为什么……你都知道……”她恐惧,害怕,被他看透,被扒光了皮,拨出了心脏。
那双桃花眼情谊渐浓,微眯起来,“因为我爱你啊。”
两颗尖尖的虎牙,没有任何的威胁感,阳光而纯净,像是那日的下午,太阳的光束打在他乌黑的头发上,勾勒的金丝边,如此叫人怦然心动。
“你现在还觉得,你下得了手吗?”锋利的眉毛挑起,他抚摸向了那只用力过紧的手,柔弱的骨头都棱角鲜明。
林荫吞咽着口水,她盯着那针管,却迟迟摁不下去。
从小就被父母教育,生命,是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除此之外,不要去珍惜任何东西。
生命,才是唯一的筹码,活下去的代价。
少去一个生命,他们都应该伤心,是医生,不分好坏,却分得清屠杀之人,那才是最坏的。
可是……他谁都没杀啊!
他杀死的,只有他自己。
何泽城淡漠了双眼,握住她的手,将针管猛地拔出。
鲜血顺流而下,他毫不在乎,握紧她的手腕,猛地一个翻转,欺压而上。
望向她惊恐的眼神,何泽城笑的更是阳光。
“局势,反过来了呦。”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那抹笑容,也渐渐扯平。
冰冷,压抑。
她完了。
那双大手抚摸像她的脖子,握住,似乎是在思考,询问她,“你觉得,该怎么惩罚你比较好呢?”
“兔子竟然学会咬人了,看来得收拾收拾啊,不然怎么知道谁才是主人呢?”他呵呵的冷笑出来,再无那抹阳光,与之前的天差地别。
变脸的速度太快,能激起她的,只有恐惧。
她闭上了眼睛,被钳住了脖子,迫使着扬头,深沉的呼吸着。
不等他开口,那双清澈的双眼睁开,瞳孔中倒影着他的影子,惨白的唇,牵扯出了相同的笑意。
“你说得对,我杀不了你。”她的声音轻如羽毛,双手握紧,眼神逐渐坚定。
“可是我能杀了我自己!”
她毫不犹豫的将那针管直直的扎入自己的太阳穴中。
“林荫!”
暴怒的扯着嗓子,吼声几乎震动了整个房间。
【未完待续】
第41章 口口声声说爱她
滴滴答答的鲜血,顺着她的发丝流到地上,鲜红的有些刺眼,夺目渲染。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来。
取而代之的,是放在她太阳穴上的那双大手。
林荫睁大了双眼,不是恐惧,而是诧异,震惊以及……绝望。
何泽城看着那尖锐的针管,捅进了他的手背之中,只露出了剩下半截。
他颤抖着那只手,僵硬的抖动着手指,脸上的表情逐渐恢复了平静,像是感觉不到疼痛。
在庆幸。
无比的庆幸。
她还活着,还没有死。
力道之大,林荫惊慌失措的松开了手,只见那双薄冷的眸子看向她,“好玩吗?”
他一字一句的问道。
林荫的唇张张合合,却说不出一个字。
何泽城握住针管,将它拔了出来,远远地扔在地上,手背的鲜血血流不止,甚至,比她的还要多。
盯着那血口,眼神迟迟没有离去,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林荫只觉得这段时间过得好漫长。
他会弄死自己的吧……一定会的!她反抗了他的命令,一定,一定会。
她会死的很惨,甚至操死都是死不足惜。
鲜血滴落的声音离她的耳边最近,还能一滴一滴的听到往下落着,比起心脏的抖动和身体的燥热,这种声音,在无形的折磨着她。
良久,何泽城移开了眼,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起身。
林荫想要紧紧抱住自己,却被他提起了胳膊,用那只受伤的手,狠狠地提起来,把她往楼上拖拽去。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她的下场一定不会好。
为什么他要帮自己挡住,为什么死的不是她!
死了就能解脱了啊,为什么不让她死!
口口说声爱着她,就是这么折磨她,这就是他口中所谓的爱吗?
他将她扔到了床上,拿起床头的锁链将她脖子上的一起扣了起来,没有理会她,拿起一旁的浴袍穿上,转身下楼。
他的鲜血从调教室一路滴到了卧室,楼梯,地板,白色的浴袍上,也染满了鲜红色的血液。
没有任何的表情,似乎根本不在意,血流不止,让他的手缺血变得开始麻木起来。
微微颤抖着手指,用脚勾出藏在电视柜最后面的杂物箱,从里面翻找出了绷带。
将手背翻了过来,上面有着绿豆大的穴口,还在不停的往外冒血。
拿着绷带的手垂在了身侧,似乎没有打算做处理。
为什么会流血,这是他想不通的一个问题。
他更想不通的,是她为什么会要自杀,感觉不到对她的爱吗?为什么要自杀。
为什么!
啊,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了,流血过多的话,也会死的吧。
她流了那么多血,会死吗?
所以反抗他,流血,不想被他操,也是在潜意识的自杀吗?
为什么要自杀!
“砰!”他狠狠地将脚下的杂物箱踹翻在地,地面的东西全部零零碎碎的滚落了出来。
创可贴,针线,酒精,照片,药盒全部滚翻,还有滚落很远的动物兔子标本。
那张脸重新恢复了暴怒的状态,眼中带着血红,看着自己脚下的药盒,狠狠地踩了上去,想要碾碎所有,所有!
当他重新回到楼上,发现了正在床上焦躁翻滚着的她。
药物的作用,她没办法控制住自己,那两天皙白的双腿狠狠地摩擦着,大腿根处已经红了,痛苦难言的揉着自己的奶子,嘴中不停的呻吟着。
“好难受,救救奴隶,奴隶好难受!”她眼中迷情的望着他,朝着他伸出绝望隐忍的手,脖子上的锁炼长度有限,近在咫尺却无法触碰。
“求求主人救我,我好难受,奴隶好难受啊!”
“求求你操我,快点来操我!奴隶下面好痒好难受,好热啊!”她绝望的发出嘶吼,焦躁的揉着自己的奶子,没有理智可言。
何泽城冷漠的看着一切,一双手缠着着另一只手,绷带被他缠的很厚,盯着她的表情,无言无语。
看着她的表演,无望的对着他求救。
绷带缠完,他用牙齿咬上打了个结,走近她,林荫迫不及待的凑上前,搂住他的脖子求救,“主人求求你救救我,操我啊……操我,奴隶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她痛苦的哭了出来,那双纤手不停在他身上抚摸上,从脖子,胸膛,到身下,解开了他的浴袍,俯身含住了他的身下。
对于她的举动,他全都看在眼里,却没有做出任何举动。
林荫真的受不了的,去求他,求他操她。
快点操她啊!她真的要被体内的欲望折磨到崩溃。
“腿张开!”清冷的声音,命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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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你的命是我的(H!)
得到了最后下达的命令,她迫不及待的张开了腿,躺在床上期盼的眼神望着他。
“操我……求求你快点操我!”
何泽城掰开她的双腿,往上抬起,看到了菊穴已经干涸的血迹,还有不停在冒着淫水,混合着他的精液骚穴。
这次没有犹豫,他拉过她的双腿,将自己挺立的鸡巴戳了进去,湿润的穴变得十分光滑,直抵最深处。
“啊……好舒服,好舒服啊!主人操的奴隶好舒服。”她神志不清,只记得来自身下的欲望。
被他填满的感觉非常舒服,相当爽!被操的合不融嘴。
被湿润温暖包裹着的鸡巴,挺直了往她体内深入。
身下的人不停的喘息,只有他才能救她。
只有他才能。
其他人谁都不能!
无神的双眼再次变得灼热起来。
不满足于这种姿势,何泽城将她解开了脖子的链子,抱了起来,直接往浴室走去。
“啊!”林荫只能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夹紧他,才能不掉下去。
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刺激,那根她渴望的鸡巴,正在一下一下的顶到深处,开了子宫,磨着里面娇软的皮肤。
“好爽……哈好爽,好舒服哈……操我,再用力的操我啊,操死我!”她不停的呻吟,嘴中说着那些淫荡的话,只求被他操。
何泽城咬牙,无形的欲望也在掩埋着他的理智,用力的拍上她的屁股,“骚货!满足你!”
来到了浴室,他抽出湿哒哒的鸡巴,将她摁倒了洗漱台上,凶狠的命令道,“给我扶好了!”
身后肿大的鸡巴猛的停进来,刺激的她重心不稳,急忙抓紧洗漱台的边缘,弯着腰,撅着屁股让他更方便的进出。
那些淫荡的话从她口中不停歇的说出来,每一次的挺入,都能让她达到仙境一样的高潮,情欲的眼神迷离起来,扬头大叫。
“好爽,主人好爽啊,操死奴隶吧!快操奴隶……”
“啪!”
“啪啪!”
他发狠的左右开弓拍着红润的屁股,血红的双眼瞪着正在进出的鸡巴,每次都能感受到浇上龟头的温热,让他发疯。
“老子操死你,让你自杀,操死你都不能自杀,你是我的,凭什么自杀!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有权利去死的。”
林荫被激烈舒爽的操弄流出了眼泪,狰狞一笑。
原来他怕她去死啊。
“啊嗯,好疼,好爽……主人操我哈!”她不知疲倦的淫叫着,直到那精液射满了她的骚穴。
体内的欲望还没有消退,她要崩溃,崩溃的只想撞墙!好像去死。
一波一波的情欲又在失去理智。
她不知道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他在她的体内射了四次,肚里肿胀的不象话。
本以为会憋着憋上一整天,却没想到他竟然直接让自己流了出来。
夹不住的,那么多浓稠的精液根本夹不住!
像是失禁了一样,双腿软着想要跪下去,两只手却死死地撑住自己的身体。
身后传来了冷笑,多次的经验告诉她,他还会折磨她!
“既然不想要我的宝贝精液,那就给你我的尿液!”说完最后一个字,他再次塞入了她的骚穴中。
“主人……”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双臂也根本使不上力,理智慢慢的回神,她感觉到肚子里正在被一阵热腾腾的液体射满。
那是他的尿,憋满了一整天的尿,怕是就在等着尿在她的体内呢。
林荫弯着腰,撅着屁股任由他去尿进,低着头,看着自己垂下的奶子,和那渐渐鼓起的肚子,自嘲的一笑。
他有病,他绝对有病!
病的不轻!
林荫抬起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脸红通一片不象话,娇嫩的皮肤上全都是青紫的抓痕,掐痕,还有咬痕。
他在自己的身后享受的闭上眼睛,一双缠满绷带的手,用力的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往后仰去。
那双手上,白色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浸透。
他就像个不知死活的禽兽,哪怕死,也要操着她死。
慢慢的,那双眼睛睁开了,冰如寒地的冷漠,情欲在消退,聚焦无比清晰,朝着镜子中她挑动起眉毛,挑衅的嚣张。
手逐渐的越来越用力,她的头发几乎快被拽掉,连眼睛都要闭不上了。
他疯了,用那只流满鲜血的手,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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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她不怕了
她被震动棒堵住了下面,他的尿液全部憋在里面,胀痛又刺激。
他揪着自己的头发问道,“还敢自杀吗?”
冰冷刺痛,渗透着她的神经。
可是她已经不怕了,她知道他害怕什么了!知道他暴露的缺点了。
苍白的唇扯出讥笑,头皮上传来威胁的疼痛她也丝毫不在乎。
“只要你把我留在这里一天,我就会想办法去死!”
“你再给老子说一遍!”扯破嗓子的吼声,几乎要将她的耳膜震碎,他有多生气,揪着自己的头发就有多用力。
她什么都不怕了,甚至不怕死了,凭什么还要受他的威胁。
“我再说几遍都是同样的答案。”她的头仰的几乎快要背过去,阴冷嗖嗖的目光瞪着她,她不怕。
何泽城生气,是真的很生气,从未有过打心底的怒火。
从来没有想过她会脱离自己的掌控,从来没有!
盯着那双毫无求生欲的眼,他笑了。
想死?
门都没有!
“别忘了,你在我手里呢。”他声音很轻,像是幽风,“你以为你死的掉吗?就算你想自杀又怎样,我让你每天都发情,你以为你还有力气去自杀吗?”
“嗯?”
林荫睁大了眼睛,惊恐的瞪大像个核桃。
那个药……她受不了那个药的!
看出来她在想什么,何泽城松开了她的头发,改为捏住了她的后脖颈,抚摸上她鼓起的肚子。
“你放心,那药用多了也不好,试试别的,照样能让你发情。”
他说的对,她在他的手里,想死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撞墙如何!
对,撞墙!
她放大着瞳孔打量着面前的浴室和镜子,何泽城嘴角有了不一样的笑意。
“想撞墙?还是想用你身边的所有东西自杀呢?”
直接被猜透的感觉,心掉落了谷底。
他舔了舔后槽牙,“放弃吧!你做不到的,我也不会让你做得到。”
掐住她的脖颈,将她再次带去了卧室,那个逃脱不了的巢笼,双腿双手被绑在了铁链,脖子也固定了起来。
结结实实的拉动着锁扣,能看得出他有多谨慎,多害怕她的死亡发生。
难道他就不知道,人的死亡预知,是没有极限和天数的吗?
就算绑着她又怎样,不又不是不会死了,可笑。
沉沉的闭上眼睛,情欲的消退,只是让她很疲倦,很困。
何泽城可没想给她睡觉的机会,打开了震动棒的开关,刺激的震动起她肚子里的尿液,林荫顿时睁开了双眼。
难受的想加紧双腿,两边却被绑牢的死死,完全没有可活动的余地。
那个魔鬼拍了拍她的奶子,肆意对她笑道,“好好享受,晚上还有。”
林荫握紧了铁链,体内的刺激,不得不然她呻吟出声。
何泽城只是看了一眼,漠不关心的拿起一件干净的浴袍,下了楼。
她得吃饭,已经很瘦了。
不能死,得吃饭才行!
站在厨房前,看着已经被鲜血浸湿的纱布犹豫了。
他,不会做饭。
毫无经验。
何泽城自嘲一笑。
不会的东西可以学,学着怎么伪装,学着怎么操她,学着怎么爱她。
要是死了,那可就学不好了。
他打开了灶台下的橱柜,拉住一袋子还未开封的红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东西已经放了两年了。
那只手再次犹豫了。
只要吃不死人就行了,高温不都是杀菌的,死不了的。
他拆开包装,拿出从来没有用过的电饭煲,几乎倒满了一大半,加满了水,摁下开关开始煮。
不知道煮多久,根本没试过,只知道熬粥的时间很长,很长。
盯着上面闪烁着黄色的光,站了很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忽然满出了水,那些根本盖不住,里面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拼命往外冒出,滴落在台面,地板上。
他后退了一步,没有打算理会的意思,继续计算着时间。
慢慢的,那些水不流了。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他站了两个多小时,只是盯着那东西,什么也不干。
超时的原因触动了保险,电饭煲的灯光灭掉了,他才打开了盖子,里面是棕红色的液体,很粘稠。
拿起了一旁的勺子,他随手挖了一下,浓眉紧锁。
“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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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不准睡不准睡!
在这两个小时里,林荫早就被身下的东西折磨的昏睡了过去,她没有任何的精力再去享受情欲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折磨。
她的头发忽然被拽起,刺痛的痛感还是让她睁开了眼睛,对上了一双焦虑恐慌的眸子。
啊……
他以为自己死了吗?
真可笑。
何泽城颤抖着手松开了她,脚边是打翻的粥,恐惧刚才在心中,从脚底蔓延而生。
“你特么装什么死!你给老子装什么死!”无言的愤怒从心头涌上而出,在她奶子上狠狠一掐。
没有用,她闷哼一声,没有呻吟,也没有奶水流出来。
何泽城捶在身侧的手都在抖动着,甚至连呼吸都在颤抖。
林荫想要再次闭上眼睛,想要睡觉,耳边突然的暴怒声,“不准闭眼,你不准给老子闭上眼睛,不准!”
刺耳的吼声,真的没有任何的力气去回应他。
他还不懂吗?自己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何泽城彻底急了,他抓住她的头发狠狠一揪,“不准闭眼,不准睡,老子的话你是听不懂吗!”
好疼啊!
神经病。
她要睡觉管他屁事,让他去死吧。
心中的焦躁早就在大脑中重复不知道多少遍了。
已经完全不在乎了,没有任何的求生欲。
何泽城抓住她身下不停震动的东西,狠狠地往里面旋转着。
“啊嗯……”她难受的皱起眉,痛苦不堪,肚子中的东西好涨,好疼。
“不准睡,你不准睡,不准给我睡!”
他在吼她,也在害怕,林荫都听出了他声音的抖动。
何泽城松开她,极快的转身走了出去,林荫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困倦的看向门口,也见到了地上被打翻的粥。
那是个什么玩意儿,好恶心。
然而,那恶心的东西很快就被抵到了她的嘴边。
“喝,给老子喝,全部喝完!”他狠狠地命令着她,撑着她的后脑勺,用那只受伤的手。
不想喝,好恶心。
但是还能隐隐约约问道红豆的味道。
这是红豆粥吗?还是说她眼睛瞎了,竟然连一颗豆子都看不到。
何泽城没有给她犹豫的机会,强硬的将粥灌进她的口中,摁着她的喉咙,让她吞咽下去。
啊……真的是红豆粥。
咕咚咕咚的咽完,她一滴不剩,太饿了,实在是太饿了。
即便肚子中胀痛,她也违背不了自己求食的本能。
看着碗见底,何泽城笑了出来,像是受到了鼓励,询问到她,“好喝吗?”
有资格说不好喝吗?
“好……喝。”她有气无力,对一个饿的人来说,怕是就算给她煮了一锅屎,她都能吃下去,这碗粥,也只能跟屎相提并论了。
何泽城扔下了碗,死死地捏住她的后脖颈,狰狞的笑容浮现出。
“饭吃完了,你死不了了,咱们也该开始了。”
林荫觉得他脑子不够用,清奇的脑回路,吃了饭她就不会死了?
面无表情的脸让他再次觉得他的感情被踩在脚底,让他怒火,忽然想到了什么,竟笑出了声。
“今晚我们不在家里,不是想出去吗?我带你出去!让你好好的看看外面的世界。”他说道。
林荫完全没有兴奋的意思,除了恐惧,所剩无几。
他在变着花样的折磨她。
拿来了粗糙结实的麻绳,缠绕在她的身上,死死地勒住柔弱的骨头,将她勒的很紧,以为这样就逃不掉了。
肚子里的尿仍然没有排出来,那个震动棒也没有停下。
做好了一切,解开了铁链,给她套上了她逃走那天穿的衣服,屈辱和恐惧越陷越深。
她的脖子上依然被绑住了项圈,链子从后面被他抓在手里,生怕她逃走,紧的让她窒息。
被他拽到了大门前,门打开了,走廊爽凉的空气扑面而来,却让她的神经也紧绷起来。
何泽城在她耳边低吟道,“可得把你的骚穴给我加紧了,不然里面的东西流出来,谁知道外面的人会怎么看你呢?说你是个肉便器,还是男人的精壶?”
他羞辱着她,知道她一定会受不了,一定会听他的话,乖乖夹紧。
他赢了,击碎了她所有的自尊。
“走吧,奴隶!”
他握住铁链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往前强硬的推着她。
每走一步都是巨大的考验,加紧穴中的震动棒,摩擦着的麻绳,紧绷起的大脑,跟着他操控的方向走,没有自尊,她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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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不要把我的身体给别人看(H!)
电梯中,五六个人在站在那里玩着手机,林荫睁大了双眼,几乎是下意识的趴到了他的怀中尖叫。
“不要!我不要!”
她不要被人看到这副模样,衣服里紧紧捆绑的绳子,肚子里还有他的尿,彷佛一切都能被看透。
电梯中的人也抬头,用着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们。
紧紧搂住她的肩膀,何泽城浮现出了宠溺的笑容,像一个恩爱的情侣,强硬板着她的肩膀走了进去。
“不好意思,我女朋友比较胆小,麻烦把最角落的位置让给我们可以吗?”他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嘴角浮现的笑意让人觉得温馨。
站在那里的女人连忙点头,“可以。”也情不自禁的笑了笑,往一旁移去。
林荫摀住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身高的压迫,她没办法反抗,死死地被他控制住。
何泽城站在她的面前,用身体完全挡住了她,俯身,摸着她鼓起的肚子,用仅能两个人声音。
“乖乖地,不准反抗,不然我就把你的衣服给扒下来!让他们好好看看你的身体。”
这句话把她所有的理智都磨灭了,紧张的加紧穴中的震动棒,刺激着她的嫩肉。
她不要被看到,绝对不要!
“听到了吗?”他压低了声音。
林荫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听……听到了。”
不要扒光她,什么都好,不要当着别人的面羞辱她。
不要对她那样,千万不要!
怀中颤抖的人,让他心情大好。
他将受伤的那只手从口袋中拿出,挑起她的长发,摩擦在手中,痴迷的看着,这才是他想要的模样,乖得像个玩偶。
外面已经是黑色,只有路边微弱灯光渲染着光线,这样的光线,让她得到了不少的安全感,起码没有暴露在人群中的恐慌。
林荫打死都没想到,他带她来的地方,是她逃跑时,他找到她的沙滩公园。
何泽城轻笑,“这里树木杂草多,可是个做爱的好地方。”
他说的轻巧,实际不过是在磨平她心中的戾气。
把她拽到了丛林后面,周围都是竹子,竹叶繁茂,任谁都想不到这里会有即将做爱的人出现。
何泽城二话不说的松掉了她的裤子,没有腰带的束缚,对她来说宽松的裤子直接掉落,被他强硬的拽走扔到了一旁。
“不要!”她低声尖叫。
即使在这种隐蔽场合下,她也根本没办法暴露自己的身体,羞耻,满满都是羞耻!
何泽城拍击着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
“老子要操你,就得给我随时张开腿操!你要敢再说一个不字,信不信我去外面操你!这个时候,可是晚上人最多的时候,那些人说不定都等着围观呢。”
她能想象到那种画面,自己的淫荡,放浪全部被别人看的一清二楚!
林荫恐惧的摇头,“我不说……你不要那样做,我让你操,不要把我的身体给别人看!求求你了。”
她生活在一个及其注重身份的环境里,从来没有被那样对待过,也绝对不要被那样对待!
何泽城握紧她的震动棒,慢慢的开始旋转起来,嘴角翘的越来越高,黑暗中没有人能看到他的表情。
“只要你听话,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呢?”他这么说道,语气病态的阴冷。
下身的震动棒开始越来越深,也震动着里面的尿液,几乎要捅进她的子宫。
“啊哈……”林荫扶着面前的竹子,撅起了发骚的屁股,浪荡的叫了出来。
加紧骚穴的东西,她竟然想要高潮,蜷起的脚指头,想要高潮。
从没在这种环境下做过,无疑是对她最好的刺激。
身后的人忽然哼笑起出来,握紧震动棒,直接猛地一拔。
“啊嗯!”肚子里骚味的尿液全部流在了身下的土地上,就像真的是她在尿一样,可耻的直接到了高潮,那双手死死地攀着细细的竹竿。
何泽城拉下拉链,扶着她的屁股捅了进去,完美的润滑,顶到了最里面。
“啊啊……”她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大声叫出来,生怕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到时候她就完了!
“啪!”他发狠的用力打在她的屁股上,“给老子叫!不是在家很骚吗?怎么现在就不敢了?大声的叫出来!”
刺激的疼痛,让她松了口,耻辱感越是多,她下身的反应就越来越强烈。
“啊要顶死了哈……好撑啊,好撑!”她泪眼婆娑的被撞击,面前被她扶着的竹子,也开始摇摇晃晃起来,发出叶子拍击的沙沙作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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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野外play(H!)
“爽吗?嗯?”那两颗卵蛋打在她的穴口上,啪啪作响,在这黑夜中的竹林中,格外的突出。
“嗯啊……爽,好爽,爽啊!”
爽个屁,她恨不得把他给弄死,如果真的能让他人精身亡,她怕不得他死在自己的身上!
像是受到了鼓舞,喜欢看她被他操哭的模样,那真的是太爽了,会把他给爽死。
“爽就给我叫出来!你也很喜欢的,是不是也在期待着被人看到,嗯?看都夹的这么紧了,骚货,你真是要把我给夹死!”
他抬起她一条腿,试图要更深入,探究最里面的地方,夹紧他,夹爽他!
“额啊……好涨,好撑啊……不要再往里面了,好撑,真的好撑!”他的东西太大了,要快塞爆了,无论多少次都无法适应这种巨大。
何泽城逼近她的耳朵,“主人操你操的舒服吗?是不是再也离不开我了?离了我,你还能被谁给操的这么爽呢!”
“你就是个淫荡下贱的性奴,巴不得求着我操呢,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一天没有我你就会饥渴难耐,发情的像个狗,撅起屁股蹭着我,求着我给你操!”
“啊哈……”他的东西几乎要顶的她反胃,林荫仰起头,两颗沉甸甸的胸中间,乳沟已经挤到了竹子中,被他一句一句的羞辱着,加紧骚穴,竟然无力的达到了高潮。
“舒服嘛!嗯?高潮了母狗,看看被我操的多舒服知道吗?”他发狂的睁大眼睛,拉住他的腿,再次往上狠狠顶着。
体内那股刺激感又出来了,远在里面的嫩肉非常的痒,只有他顶进去才能摩擦到!
林荫扒住竹子,呻吟的闭上眼睛,配合着他的一进一出开始喘息。
怎么了,她到底是怎么了。
明明是被羞辱,为什么身体会有感觉,她明明不是这样想的!
“啊!好深啊,好舒服哈!”眼角激情中的泪水划过脸颊,她紧紧握住竹竿,夏夜的风吹过来打在身上冷飕飕的。
让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在一个什么样的处境中。
“叫主人!”他又开始命令着她,只有她的臣服,才能完全让他觉得她是属于他的。
“主人啊~好舒服,奴隶好爽,顶到子宫里了哈!”
“大鸡巴日你的怎么样?你里面可是很热呢,骚逼不就是等着我操你的吗,欠操的骚货,母狗!”他发狂又舒服,完全沉迷在这情欲之中。
林荫被顶的长大了嘴巴,被下身的刺激合不拢嘴,口水从嘴角流出,听着他的侮辱,竟情不自禁的跟着发骚。
“啊大鸡巴操的好舒服,奴隶就是欠操哈……要爽死了,母狗要爽死了!”她拼命地想要加紧骚穴,摩擦着那青筋分明的鸡巴。
在她的胡言乱语中,何泽城也被刺激到了,猛地冲刺了几百下,顶进了她的子宫口,射进了她的体内。
舒爽的叹息一声,直至精液射完,他摸着那鼓起的肚子。
就像怀孕了一样。
怀孕啊,快点怀孕,怀上他的孩子!
这样她就再也怕不掉了,心甘情愿的在他身边待着。
何泽城将鸡巴抽了出来,射得太深,也丝毫不用担心会不会流下来。
他拽着她的脖子,强硬的将她摁到身下,“给老子舔,跪下来给我舔。”
“啊哈……”她被勒住脖子,相当的疼。
屈辱的跪在他的身下,扶住他的大腿,含上那根刚才还在她体内叫嚣冲击的狰狞物。
男人发红的情欲,盯着她鼓起的嘴,狰狞的笑了。
他拽住在她身上的绳子猛地一拉,林荫重心不稳的往前倒去,却始终含住他的东西,不敢吐出来,更不敢用牙齿去咬。
刚射完一发的东西并没有就此疲倦下去,在她的口中越来越大,越来越鼓。
何泽城玩弄着她的奶子,奶头拨来拨去,又发狠的挤了挤。
里面的奶水溅在他的身上,林荫感觉到了舒服,不停的在他手上蹭着,试图想让他揉的更多。
“骚货!贱货!”他咒骂道,拉起她的头发,让自己的鸡巴抽了出来,质问道她,“你是不是骚货?嗯?”
“哈是,奴隶是……是骚货啊……”她张大了嘴巴,口水顺着嘴角越流越多,淫荡下贱,只会吃着精子生存的骚货。
“母狗,骚母狗!装的冰清玉洁做什么,不就是为了让我去操吗!”他开弓搧着他的奶子,只有这样才能刺激到自己心中的暴虐,他才会爽。
越来越爽,爽到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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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我跟她的关系
奶子好疼,她想要去制止他的手,却没有力气。
仰头,看到那张发疯的笑。
又来了,又来了,这种笑容,好像就是有多狂妄的能把她给吃进肚子里一样,自信又猖狂,爽的怕是已经失去理智了。
下腹忽然留下温暖的液体,没有等她搞清楚是什么,只觉得一股阵痛直逼脑海。
好疼!
苍白的脸上没了任何的血色,虚汗从额头上滑落下来,她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已经没了力气,快不行了,“好疼……”
“疼?”何泽城讥笑的反问着,“那也是老子给你的,我给的,你都要给我受着!”
不是的……不是这个。
好疼啊,她要不行了。
林荫松开了他的手腕,手指开始抖动了起来,慢慢的,她被疼的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会死在这里吗?
她早就该死了,快疼死她吧!
何泽城嘴角的笑容也落了下来,似乎是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没有任何的情欲,像是要被痛苦死的一个人,毫无生机,甚至快要死掉。
“你……”单单一个音符,都能听出他语气的颤抖了。
林荫痛苦的摀住了肚子,见他手上的力道放松了,挣扎开他拉住自己头发的手。
她倒在了一旁,蜷缩起了自己的身体,感受着下身熟悉的疼痛渐渐袭来。
唯一让她庆幸的是她知道了,她没有怀孕。
太好了,还没有怀孕,一切还都有可能。
何泽城跪了下来,僵硬的看着她的举动不知所措。
他整个人都在抖,只能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照亮着整片黑暗。
“你哪里疼?你告诉我你哪里疼!”他没忍住吼出了声,光在他的手中不停的被晃动,想试图看到她身上的伤疤。
终于,他看到了从她身下流出的大片血迹,整个人几乎快要崩溃。
血,又是血!她又在流血!
她要死,她就是不给自己操也要去死!
“你凭什么流血,凭什么!”他拽着她身上的绳子暴怒了起来。
林荫真觉得他神经病,自己来月经这种事会控制住吗?
这货怕是什么都不懂。
在颤抖和惊恐中,何泽城做出了选择。
她不能死在这里,绝对不能,他还没有操够她,她这一辈子都得让自己操,不能死在这!
林荫疼痛的闭上了眼睛,感受到他的手将自己身上的绳子全部解开,给她穿上了裤子,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一股腾空的力量,便只剩下在他怀中颠簸的速度。
她难以忍受的摀住肚子,睁开了眼睛,看到他再往前面奔跑,发了疯的再跑着。
那一瞬间,林荫笑了起来。
有这么担心她吗?
她还以为,他只会操她呢,精虫上脑的男人,估计怕她死了没人操吧,毕竟也找不来她这么乖乖受操的人了。
后半路,她完全被疼昏了过去,只是在她耳边响起的还有那一声声着急的声音,在不停的怒叫着她的名字。
林荫。
林荫!
真想改名换姓,烦人。
……
焦虑的急诊室门外,门口坐着的何泽城,抱头痛苦,脑海中的浮现出的血液,几乎要一点一点瓦解他的大脑,啃噬他的神经。
想杀东西,杀死谁都可以,就像那只兔子一样,被它抽干所有的血液,解放着体内的暴行。
手上的伤早已被崩开,他就像感觉不到一样,完全没有在意。
'咔'门开了。
几乎是等待已经的迅速起身,放大着眼中的瞳孔质问道,“她怎么了?她为什么会流血!”
面前是个中年的女医生,拧着眉头严肃的看着他。
“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这不都是你干出来的好事吗!”
她做医生十几年,头一次见这么严重的撕伤,肛门撕裂,阴道裂伤,急性子宫颈炎还有空孕催乳剂导致的乳房胀痛,连经期来了都不放过。
她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怎么下的狠心,整个人就是个疯子。
将他的罪行一一说出,她从口袋中拿出了手机,盯着他愣神的模样,严正道,“出示一下你跟这姑娘什么关系的证明,不然我将采取报警手段,可以认定你是故意虐待强奸。”
垂在身侧的手颤了一下,何泽城面无表情的冷哼一声。
“我跟她的关系,你不已经从她身上看出来吗?那就是证据。”
他越过她,抬脚往里面大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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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你不能杀人,更不能坐牢
那医生难以置信的拦住他,“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怎么说的出口这种话的!她是个女生,我没看错的话,才上大学的模样吧,你这是在毁了她的身体!”
“不要以为你就是个男人,在这方面就可以随便占上风,你是想让她死你就直说!你在这下去她就真死在你手里,到时候坐牢的还是你!”
那医生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扎在他的心上,神色呆滞的看向前方。
很久,他转过头说道,“她会死?”
面无表情的一句话,像是从鼻腔里面说出来的一样,女医生满都是不可思议。
“你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人了!你不知道过度性爱也会死人的吗!你这是在变相的让她得癌,你给她都注射了什么药物我不用多问,但我很肯定的告诉你,那些药根本就没办法达到保证身体健康的成分!”
那只流血的手逐渐用力的发紧,握紧,单手握起发出咯咯的响声。
脚下有什么东西滴落了,医生点头看了一眼,才发现他裹住绷带的手早就开始滴血了,那纱布被染红的十分透彻。
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急忙招呼着里面的护士们出来,“快点拿着绷带线出来给他包扎!这里还有个伤患!”
——
身子好不容易的放松一次,睁开眼睛,却没想过竟然是在医院里。
林荫睁开的眼又想重新闭上。
为什么是在医院,为什么不让她死掉呢。
她差一点点就能死掉了吧。
“不许闭眼!”耳边又传来那熟悉的声音,命令的口吻说道。
不过她可没听错这声音中的颤抖。
林荫面无表情的转头看去,对上的是一双发红的眼眶。
这种红色,并不是在他暴虐中才会有的,而是哭了……
他眼眶中的泪水还没有被干涩吸收完,林荫放大了瞳孔,脸上是止不住的震惊。
他哭了?
他竟然会哭?
她还以为她就是个根本不知道感情的怪物。
回头一想,哭就哭呗,活该啊。
她扯了扯嘴角,从沙哑的嗓子用说出一句话,“开心吗?”
何泽城的手猛地抖动了下,又听她对自己说道,“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啊,你为什么要哭?该哭的人怎么说也轮不到你吧。”
她已经完全不在乎他能威胁到自己了,她现在变成这样,就是对他最大的威胁了。
何泽城的双唇开始颤抖,甚至整个身体都开始抖动。
他在害怕,她看得出来。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中年女医生走了进来,看到她醒了,算是长舒了一口气。
“姑娘,你睡了四天了,可算是醒过来了!”
四……四天?
林荫不可思议的问道,“我睡了这么久吗?”
“你神经衰弱的很,还有身体的创伤,能睡到现在醒过来已经算好的了。”医生走过来,看了何泽城一眼,脸上没什么好表情。
“既然你醒了就可以进食了,这几天你一直靠着营养液不是个办法,暂时只能吃流食,有什么想吃的吗?”
林荫摇头,“我不饿,谢谢。”
她一点胃口都没有,她连自己都想放弃自己了。
何泽城站了起来,泛红的眼睛看着她,“必须吃,在这等着,哪都不准去!”
又是命令的语气,他还真把自己当成她监护人了吗?
待他走后,林荫问道那医生,“他这四天一直在这里吗?”
她点了点头,“一直都在,手上的伤也崩了三次,最后拿针缝起来都没用,他的手劲太大,只能说活该。”
呵,她也这么认为。
活该。
活该他成这样。
女医生在她身旁做了个下来,很认真的看着她,“姑娘,我问你个问题,你得如实回答我。”
林荫点头,看着她。
“你跟刚才出去的人是什么关系?你身上的伤怕是因为他吧。”她一语道破,严厉起来的样子也挺有威严感的。
“你说出来,我会保护你,站在女性的角度上,我可以帮你报警,你绝对不会有危险,放心说。”
林荫输液的手,轻微的颤动了下。
……
何泽城刚走出来,口袋中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他拿出来低头看去,陌生的号码,却是在熟悉不过了。
响了三声,他接了的下来,冷漠的声线,语气不善,“什么事。”
那边传来的,是个尖锐的女声。
“你药吃了吗!”气势汹汹,同样在命令着他,“给我必须吃药!陈医生都告诉我了,你已经一个月没有去拿过药了,你的药根本就还没吃完呢吧!必须给我吃听到没。”
薄唇咧出了讥笑,“你凭什么管老子,你以为你谁啊。”
“我是你妈!”那边怒吼一声,几乎要震破耳聋,他却仍是无动于衷。
“给我吃药去,你不要吃药是想让我死吗?你还等着想杀谁呢?”
“我已经尽量在躲着你了,你要杀我,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你也不能把自己后半生全赔在牢里!你不能杀人,更不能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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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现在不打算来操我吗?
林荫见他走了进来,手上提着七八种粥,各个都是满满一盒。
这是去打劫了吧。
关上门。他将粥全部放到了桌子上,面无表情的神色,看不出喜怒哀乐。
“全部喝完。”
神经病。
她要是全部喝完,全都吐在他身上。
似乎也不打算等她回应了,何泽城打开了一碗红豆粥,这才是完完整整的红豆。
他想到他之前做的,那是什么垃圾。
挖起勺子递到她的嘴边,林荫没有打算要张口的意思。
“喝。”单单一个字,就能听出不容拒绝的命令。
林荫嘲讽的勾了勾唇,没说话,也没张嘴。
她的举动,在勾引着他的怒火,似乎就是在挑衅他。
何泽城将那碗粥拿了回来,扬头含了一大口,搂住她的脖子,俯身,直接将粥送进她的嘴里。
好恶心,她不要喝!
一只大手忽然抚摸到了她的脖子上,摁住她的喉咙。
林荫疼的迫使张大嘴巴,还是将那慢慢的粥都给咽了下去。
口中传递的粥喝完,他没有放开自己,开始伸出舌头开始狠狠地亲吻着她的唇,咬住她的舌头拼命的往外拉,含住吸濡,两个人的唾液交缠在了一起。
林荫完全被他带着走,睁大了双眼,见他紧闭眼眸。
这是他第一次舌吻她,不会搞错的!
何泽城的手从她脖子上移开,慢慢的滑落锁骨,到了胸口,开始揉捏着那团柔软。
像是要夺走属于他的东西一样,把口中的空气全部夺走,连她的唾液也不放过,彷佛这些都是他的。
他不是也说过吗,她的所有都是他的,这种变态的话。
那双手揉捏奶头,开始不停的拉扯旋转,试图挑起她的情欲。
林荫被拉的疼出了眼泪,用无力的手推开他,狠狠地往他舌头上一咬。
“你疯了吗!这里是医院。”她没忍住的吼道,将被子往上拉起,瞪着他。
何泽城吃痛放开,睁开眼睛,瞧见里面全都是湿润的液体,红涩的桃花眼凝望着她,情深渐浓,包含绝望,他站在那里手无足措。
被这种眼神震惊到了,林荫就想问他哭什么?
她就奇怪了,这种人怎么有脸哭啊。
“刚才我出去的时候,那个医生应该都问你话了吧。”他跳动着眉毛,明明一副难过的要是,却硬是要装出随便不在意的模样。
他双手插兜站在那里,凝视着她,“你是怎么回答的?”
他已经猜出答案了。
为什么还要去问呢。
大概就想被她亲口说出,再被她亲手送进牢里。
林荫轻笑,“你觉得呢?”
垂在口袋里的手逐渐握紧,丝毫不在意伤口的疼痛,就像感觉不到一样。
林荫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我告诉你。”
她朝着自己妖妖一笑,那对他来说是致命的诱惑,颤抖长腿走上前,想要听到从她口中亲口说出。
林荫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领,猛地往下拽去。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痴迷的盯着那双唇。
现在才知道,这双唇有多好吃。
可惜晚了。
“你猜猜看,我报警了没。”她轻描淡写说出这段话,在他的心脏上,却是敲着重重一击。
林荫解开了他的衬衣扣子,一直往下解开,何泽城看着她的动作,甚至现在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最后,她解开了他的腰带,伸出了手,探进了他的内裤中,抓上还在疲倦中的软物。
林荫就奇怪了,哼笑,“你刚才进来的时候不都把门锁上了吗?现在还在这给我装什么呢?”
何泽城盯着她,像是再看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只有下身来自她手心的温度传来,刺激着他的欲望。
从来没这么跟他说过话的人,今天竟然如此跟他说话,她才像主导权利的那个。
林荫微笑的眯起了眼睛。
“你都硬了,还装呢?忍得不难受吗?”
她的笑容甚是妖媚,在勾引他,无疑的。
“你想做什么。”他抓住了她的手臂,阻止她在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是想让我在进监狱前,最后体会一把欲望吗?”
“噗嗤。”她笑了出来,“我有说过让你进监狱这种话吗?”
在他的错愕之中,林荫伸出那只打着点滴的手,搂上了他的脖子,诱惑他道,“现在,不打算来操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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