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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英雄王的献身~在尸山血海中和男人做爱到不断高潮【中】
安瑟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久违了获得了安宁。
她仿佛回到了十三年前,那时师傅还未出征,她还过着此生最幸福的日子。
也许是魔蜥的袭击唤醒了她一点点关于魔物的记忆。
她曾经是天才剑士,靠自己成为了边境小有名气的佣兵。在遇到洛蒂亚之前,她常常觉得自己已经天下无敌。
直到那一剑,让她知道了什么叫强大。
自己在他面前,不过是牙牙学语的婴儿罢了。
那个人,就是她此生追求的强者。
……
……
她见到十六来岁的洛蒂亚右手持剑,左手背在腰后,伫立于成片的野狼尸体中。紧接着他轻轻甩剑,鲜血便从锋利得不像话的武器上四溅开来。
他的眼神清澈有神,琥珀色的眸子看起来非常真诚。
而在不远处,她跪在地上大口喘息。
“我才不需要你来救我,我自己就可以把狼群解决掉——”
她这样说着,一边踉跄着想要起身,却再次倒下了。
刚才狼群的袭击过于迅猛,经验不足的她很快便耗尽了力气,被逼到死角。
“安瑟,这不是战斗的方式。优秀的战士从来不会单独行动。”
洛蒂亚收起佩剑,没有帮安瑟起身的意思,只是远远看着,安瑟倔强的样子让他露出了一点笑容。
两人隔着遍地的狼群尸体遥遥相望。
安瑟眼看洛蒂亚依旧在冷眼旁观,只好放弃挣扎,不情不愿地说道:
“......老师,我的脚踝好像骨折了。”
“哦?”
洛蒂亚似笑非笑地看向自己名义上的徒弟,“要我背你回去吗?”
“当然不——”安瑟下意识想要否认,这是她的尊严使然;但她一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只好小小声道,“——不可能不要......”
“早说。”
没有迟疑,洛蒂亚以惊人轻盈的身姿一跃而下,落在安瑟身前,甚至没有惊起一抹浮尘。
“上来吧。”
“我,我知道了!等我一下!”
安瑟咬紧牙关,一把抓住洛蒂亚的手掌,吃力地站了起来。
洛蒂亚转过身体,微微下蹲,让安瑟用手勾紧自己的肩膀,接着他抓住安瑟的两条大腿,准备回程。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怎么说话。
走了许久,安瑟才忍不住开口,“师傅。”
“嗯?”
洛蒂亚严肃的声音显然让安瑟缩了一下。她从来都没有告诉过别人,每次洛蒂亚开口,自己都会被吓到。
那是一种来自身份的惊人压迫感的气势。
在来到岩城,成为自己的师傅之前,洛蒂亚究竟杀过多少人或者魔物,就连她都不知道。
他是从最严苛的训练中活下来的。
“师傅,明天你有空吗?”
“大概有吧。”
“我想你陪我去......”
“去?”
“去买点东西。”
“啊。”洛蒂亚随手折断一根麻尾草叼在嘴里,“买什么?”
“那个......那个......”安瑟脸上的温度一下子升高了。
“到底要买什么?”
“……衣服。”
“你不穿杰茜的衣服了吗?”
“……我想买点……新衣服。”
她小声说着。
这段时间她穿的都是杰茜的旧衣服,但不知为何,她忽然介意了起来。
其实她一直都非常非常羡慕杰茜的美貌,她的衣服也都很漂亮,但一想到这些衣服都是杰茜的,她就有些失落。
“好了好了,我明天陪你去就是了。”
听到这句话后,她松了口气。
两人又走了一段时间,此时已经差不多走出了森林,远处的城墙在落日余晖中矗立着,宏伟,壮观。
“旅途就是这样,总是有个终点。”洛蒂亚喃喃道,不期然想起了这句话。
“是啊。”
安瑟想了想,把脑袋搁在了洛蒂亚的肩膀上。
“老师,我什么时候才能比你厉害啊。”
“大概不可能了。”
洛蒂亚认真想了想,“我从五岁开始训练,十一年来从不间歇,强度大概是普通骑士的三倍,每天都有死亡风险。你大概会死在训练里。”
“才,才不会!我又不弱……”
“比我弱太多了。你没有学过剑技,只是凭借经验行事,这很危险。”
洛蒂亚摇了摇头,继续前进。
山路蜿蜒向下的阶梯在眼下铺展开来,她知道,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伯爵府的马车正在山脚等着她们。
如果永远也不结束就好了。
画面开始淡去。
好想你。
一年四季,春夏秋天,卡莱德斯的炊烟升起了一缕又一缕,我在人群里看了一千眼一万眼,谁都像你,谁都不是你。
难道一切只是……
大梦一场。
……
……
“哈……哈……嗯……小,小声一点……哈……”
安瑟是被惊醒的。
蓝月草的毒让她痛苦,疲惫,不间断地陷入幻觉和昏迷中。
虽然不知道那个自称姐姐的陌生女人为什么要救自己,但每次看到她的脸,她都会开始感到安心。
这一次她醒来时,依旧躺在黑暗中。也许前几次醒来时都在对付的臂弯之中,这次的空虚把她吓了一跳。
黯淡星光简单勾勒出了屋内的情形。血腥味依然很浓。
她眯着眼,等到适应一些了,才搞清楚声音的来源。
“等等,等等……我……嗯……这里……”
柜台上躺着一个人,另一个人骑在他的腰上,双手扶着那人的胸膛,正在来回摇晃着,屁股每次坐下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湿润的撞击声。
“慢一点,妈的,我又要射了......你也快泄了罢,蒂亚......你的这里这么硬了。”
男人的手握着那一双饱满浑圆的乳房,十指把它揉捏成各种形状,接着伸出两根手指夹住在夜幕下挺立肿胀的乳尖,轻轻搓揉,不时撩拨一下,引得身上腰肢正在用力摇摆的人阵阵轻哼。
那影子长发遮面,随着在男人腰上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在剧烈颤抖后她一下子瘫在了对方身上,大口喘息,接着稍微抬起臀部,一只手伸向两腿间,让粗大的肉棒从小穴里滑了出来,软绵绵地趴在她的臀沟之间。
“三次了。哈......杜卡夫先生,我还能继续做......”
是洛蒂亚。
安瑟揉了揉眼睛,重新假装在睡觉。
“不愧是能杀掉十只魔蜥的人……真是厉害……”
萨卡班的声音响起,似乎很疲累,“我不行了……已经射了三次了……我要去把女儿从酒窖里叫回来……下面很冷……啊,倒也不用这样帮我清理干净……嘶……”
洛蒂亚忽然抬起长腿在柜台上转了个身,把长发撩到耳后,压下腰,一只手握住萨卡班的肉棒,伸出小舌舔舐几下,接着含住龟头,娴熟地吸吮起来,让肉棒在她的嘴里缓缓抽插,挤出更多的白浆。
“嗯......你刚刚射在里面了,脏......哈......不要......”
洛蒂亚带着沙哑的娇喘传来,她的嫩乳甩动了一下,转头看向后面的萨卡班。因为依旧趴在对方身上的原因,她的小穴正对着萨卡班的嘴。黑暗里看不清小穴的情况,但安瑟可以看到萨卡班抓住了洛蒂亚的腰,一只手捏了捏她架在自己头变的大腿内侧,引得洛蒂亚身体一软,腰马上就沉了下去,刚好被萨卡班一口含住两腿间,伸出舌头逗弄起刚刚才潮吹完没多久的花蕊。
“嗯,嗯......等等,杜,杜卡夫先生......刚刚才喷完......咿——”
洛蒂亚竟然能发出这样哀求的娇声,和刚才凌厉而嗜血的样子判若两人。前不久还在把魔蜥砍成两段,像一个所向披靡的战士,不久后的现在却在自己留下的战场中间含着男人粗大的肉棒,沉沦在小穴被舌头舔舐得流水的快感中。洛蒂亚身体扭动着,但还是又低头把萨卡班的肉棒含在了嘴里,一边因为快感哼唧一边继续吞吞吐吐。
黑暗中传来舔舐的声音,安瑟闭着眼,努力保持镇静。
为什么在这样一场血腥残酷的战斗之后,甚至还没有打扫战场,他们就会在成堆的尸体里做了起来。
安瑟不理解。她稍微转头,和矮人那瞪大了眼睛的头颅对上了视线,被吓得猛的抖了一下。
“啊!”
吞咽的声音。
“有人醒了……哈......”
洛蒂亚吞下萨卡班流出来的精液,爬下柜台,淅淅索索地把衣服穿好,不动声色的擦了擦嘴角的白浆。
“你醒了。”
把安瑟扶起,也许是察觉到自己身上到处都是血迹,淫水和精液,她没有继续碰安瑟,只是露出一个欢快的笑容。
“我找到救你的办法了,安瑟。”
(31)思念着未婚妻的英雄王,在尸山血海之中被男人连续中出雌堕!
安瑟的病情又加重了。
没过多久,她又疲惫地陷入了昏迷。此时已经时值半夜,在昏暗的星光中看洛蒂亚擦拭双腿间流出的白浆的萨卡班忽然又感到一股燥热袭上心头。
洛蒂亚的身体,是天生的榨汁机。
常年训练让她保持了超乎寻常的紧致和柔韧性,三十岁女人的成熟韵味让人流连忘返。那肉穴兼职像处女一样紧致,每一次都仿佛要把他的精液全部挤出来一般。
于是他们又做了几次。
在地上,在柜台后,在墙边,或是踮起脚尖,或是挂在萨卡班的身上,或是跪在身前,娴熟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夜里,两个人的影子缠绵交媾。
“过来。”
眼见安瑟昏迷,整个夜里只有他们处在这尸山血海里,萨卡班不由得咽了口口水。不知为何,想起洛蒂亚杀敌的英姿,再看这个在昏暗的光里低头擦拭两腿间黏黏糊糊的精液的女子,他的肉棒竟然又充血,然后缓缓抬头了。
“给我。”
漆黑的室内,洛蒂亚默默地躺到柜台上,后背贴着冰冷的木头。她已经放弃了,作为英雄活着的日子越来越遥远,为了救活安瑟,她愿意付出一切。
她看着自己双腿间的肉穴,这个容纳过许多肉棒的淫器熟悉又陌生。在哥布林巢穴里被当成性奴一样对待的记忆很模糊,其实第一次认真探索自己这具身体,还是在逃到了卡莱德斯之后。
每一次看都很陌生。原本是男性性器的地方变成了任人进入,接纳了不知多少精液的淫荡肉穴,饱满的肉蚌像一扇门那样随时都可以打开,露出下面粉嫩淫肉构建的窄道。
萨卡班低沉浑厚的嗓音把她拉回了现实,他的表情看上去并不疲累,这让洛蒂亚更加觉得难堪了。她现在这下流的样子,像是勾魂一样可以让任何男人兴奋起来,产生把她强奸了的冲动。她现在,媚骨天成。
“你战斗的姿态真的让我讶异无比。我不想对你动粗......希望你也能享受做爱的过程。归根结底,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
他伸出粗糙的手抚摸洛蒂亚的精致美丽得如金发性爱玩偶一样的脸蛋。他抚摸着那些暗沉的伤口,如同在欣赏一个战士过往年间所遭遇的一切战斗的痕迹,像是在阅读一篇史诗。但这完全是处在他自己的幻想之中。在现实里,在他的眼下,当他的肉棒完全充血,男性荷尔蒙催促他拨开洛蒂亚那被淫水打湿像沾染了晨露的卷曲阴毛,插入眼前这个已经兴奋得翻开又红肿泛着水光的肉穴——他很难把眼前的人和一个战士联系在一起,她太美丽了,赤裸着躺在柜台上,在血污和碎肉边微微分开自己的双腿,漫长等待他的龟头靠近胯下的时刻——她瘦削的锁骨,坚挺浑圆在黑暗中微微颤抖的嫩乳,她那双可以缠绕着他的腰让他们的下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如同深入井底的水泵那样的长腿——她的一切,她的味道,她紧致又有力的腰肢,让她就像完美的可以把男人所有精液一滴不留地榨出来的性爱娃娃。
萨卡班的掌心温暖无比,舒适又有股微微的刺激,让洛蒂亚感到了一股许久没有过的感觉。
爱抚。
她不知道如何描述这样突如其来的满足感。她是一个战士,一个为了杀戮和征战训练了十三年的骑士。她有绝对的荣耀,有坚韧不拔的品性,有强大的身体,背负着整个国家的期望和人类的荣光......但她从未有过的,是被另一个人爱抚。她想起自己以前是如何抚摸杰茜的,她会在稻草堆上,在没有人看得到的地方,和这位伯爵的千金小姐躺在一起,相拥。那时候她多么纯洁啊......她甚至没有想过在婚礼前做任何事情,只是迷醉地轻抚身侧含苞未绽的女孩。她曾是一个合格的未婚夫,一个男友,一个把人拥在怀中的保护这。
许多年后的今天,她就像那天的杰茜一样,被人爱抚着,拥抱着,保护着,作为性欲和快感和一切欲火的接受者,不再是焚烧的烈焰,而是在烈焰中熊熊燃烧的干柴。
“你似乎很少说话......究竟是为什么?还是你宁愿不开口?就算你现在说自己是杀手也无妨了......就算这是你设的局也无所谓了。”他忽然俯身弯腰吻住洛蒂亚,带着葡萄酒气味的男性气息野蛮地钻进她身体,舌头贪婪地在她的口腔中和她的小舌缠绕,吸吮。
她倒抽一口气,为那狂野的吻而昏迷了神智,他的吻让她全身都烧起来了。那一刻她知道了——当萨卡班吻住她的时候,她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不是在哥布林巢穴或是红砖楼里靠身体活下去的人。那时候她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泄欲的玩具,遵循战士最本能的反应——活下去。但现在她没有反抗萨卡班的侵入,不如说,这场突如其来的交合本就是她提起的。她以一个女子的身份向萨卡班索取快感,主动地跨到他的腰上,把男性炙热的肉棒插进自己的下体。
她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身体因原始肉欲的自然反应渐渐的瘫软下来,属于战士的那一丁点的防线也溃退了。是啊,就像在烈火中焚烧的干柴,没有自觉,没有决定权,只是疯狂地燃烧着会毁灭自己的情欲。
她感觉体内涌出一股热液,那是从自己的下体流淌出来的,淫水如流水般流泻而出。她不懂......一个吻而已,怎会让她产生如此亢奋的感觉呢?为何只是和一个没认识多久的男人舌吻,自己就会产生这样大的反应?她曾经一再否认自己身体的感觉,但现在她不再端着架子,不再否认自己了。暖流从小腹一泄而出,她在柜台上缓慢乱蹬的双腿明显感受到了濡湿,从泥泞不堪的肉穴里涌出的淫水打湿了她的大腿内侧。
命运弄人,她不禁泪眼婆娑了,因她再也否认不了自己能够接纳一个男人和自己性爱,这个吻足以帮她厘清自己的定位。她有一个完美的让男人恋恋不舍的性器,她有一对连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的美丽的乳房,她修长笔直的玉腿不再是为了跳得更高或是移动得更快而生,而是可以让她适应不同的体位,接纳从任何角度插进来的肉棒,迎合男人们的欲望和动作。
“你有感觉了,和之前不一样,你现在......正在享受,对不对。”萨卡班中年男人特有的粗噶嗓音在她耳边想起,他望进她充满迷醉的眼眸里,语气轻挑地道,“我还在担心如果你抗拒会怎么样,但看来是我多虑了,果然人不可貌相......”
他是在说自己比看上去的更加淫荡吗?洛蒂亚艰难地侧过头,羞耻心把她吞没了。
“有些女人为了假装很爽会一直叫,但你不是,蒂亚,我看的出来......我对自己的家伙也很有信心,果然,你也很喜欢被他插进去的感觉。”
“我......不是很喜欢......做爱......我是,我是......”她乏力的持续抗拒着,但不断的呻吟模样却透露出,她体内的顽强抗拒已明显的产生了软化。
虽然他强迫她直视他的双眸,她却一直闭避着,不愿沉溺于他的臂弯之中,她不愿为他而彻底失控。
或者说,哪怕到了现在,她也在无意识地抵抗这种接纳和快感。
“不用抗拒了,你连在这种地方——在满是血和肉碎的地方,也可以这么有感觉,高潮一次又一次......如果有个男人陪着你,你大概会找到任何机会骑到他的身上做爱......”他用唇摩掌她玉贝般的耳垂,小舌时而深入去舔划耳壳。他从第一眼见到她,便深深地被她独特的气质所吸引,他想要她,无论她的身份是什么,他都会得到她的。
他喜欢神秘的女人,就像那个毛头小子洛桑一样。但他和洛桑不同,当洛桑还在对着洛蒂亚意淫,他已经把自己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灌入这个女人的体内了。他不喜欢意淫,也许是因为他有钱又有权,当他想要一个女人,他会得到她,把她按在床上,看自己喜欢的人在身下被肏得表情崩坏,阴道夹紧他的肉棒,喷出的淫水不断打湿身下的床单。他喜欢看女人高潮的样子,喜欢在她们高潮余韵未散的时候突然开始抽插,听她们大声地尖叫和哀求......
他想要看到洛蒂亚这样,这个神秘又强大的女人如果能有这样的反应,他无法想象会给予他多么大的欢愉。
“嗯......不要......”
洛蒂亚在他的碰触下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感到羞愧欲死,脸蛋徒劳无功的左右摇摆着。
“不要骗人了,你都已经湿透了,蒂亚小姐。”萨卡班笑吟吟地看着她与意志搏斗的表情,挪动唇舌,沿着她的肩胛骨一路狂吻至她饱满而挺立的酥胸,一口含住她那娇弱而挺立的蔷薇色的乳尖。
他时而吸吮,时而用舌头轻搔,另一只手搂着洛蒂亚柔滑的纤腰,享受她在自己怀里扭动的感觉。
“那里......会高潮......轻一点,太快了......哈......”洛蒂亚无助地发出一连串听似求饶实则亢奋的悲鸣。她逐渐沉醉了,在一场惨烈的战斗过后被男人按在战场上肆意侵犯的感觉是这样的禁忌,把她过往人生所信奉的一切都碾碎扯开,把她现在淫荡求欢的本质暴露在所有人眼下。
英雄?你只是个渴求男人的肉棒的荡妇罢了。
她仿佛听到萨卡班这样说。
“蒂亚小姐的叫声真好听,你平时应该多说点话的......你的叫声充满了感情,简直像是在委婉高歌的金丝雀。”他继续用语言轻薄地调侃着她,用肉棒征服一个强大神秘的女人使他兴奋,“让我看看你下面湿了没有,蒂亚小姐。”
“不——”洛蒂亚慌乱地用玉手掩住她湿润的花蕊。可是在手放上去的瞬间她就后悔了。稀疏卷曲的阴毛是湿润的,仅仅是一瞬间她的手掌就像是放在洗过的毛巾上面那样被打湿了。
萨卡班迅速地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拿开,按摩着泥泞不堪的肉蚌,不时伸出食指轻轻撩拨红肿的花蕊,引得洛蒂亚的下体不停收缩,神智变得恍惚起来。
“这么有感觉,蒂亚小姐以前有过丈夫么?暧昧的男性总是有的吧,毕竟你这么美丽又诱人。”
丈夫么......当然没有。可是她又要如何开口,她曾经有的是一位妻子,一位爱她的未婚妻,如今她却在对方不知道的地方,和陌生男人做爱。
萨卡班的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玉乳,把白皙的软肉像玩弄面团那样搓揉成不同的形状。洛蒂亚的双乳十分饱满,十根手指都可以陷入乳肉里。
带着羞耻的快感闪电般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洛蒂亚抱着萨卡班,无意识地呻吟娇喘。当他用粗糙粗大的指尖触及她敏感的小穴,那酥酥麻麻的触感令她无所适从,甚至有那么一秒联想起自己还是个男孩时第一次梦遗的快感。
“蒂亚小姐,别哭了。看看你自己,湿成这样了......和之前一样流了很多水,呵呵呵......”
萨卡班注视着身下洛蒂亚那泛着红晕的成熟的容颜,这个前不久还泛着凌厉神采的剑士此时一只手遮着自己的脸,樱唇轻启,像是因为羞涩而不愿见人的小女孩。这一刻她确实像个小女孩——下半身淫水直流,乳头被玩弄得肿肿胀胀的淫荡的小女孩。
洛蒂亚的反应让他感到兴奋。萨卡班想起自己的妻子,和其他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她们从没有让他这样兴奋过,因为没有人能表现出洛蒂亚这版矜持得近乎抗拒的沉醉。他又想起她坐在马车上时的姿态,温柔得像个贤妻良母,宽大的长裙遮住了窈窕身躯。谁又能想到,斗篷下竟然是一具淫荡得可以不断喷水的瓷器似的胴体。
“虽然已经流了很多,但是还是可以更进一步......你的小嘴儿看起来完全没有满意呢。”萨卡班哑着嗓子,忽然捏住她红肿发胀的阴蒂,拨开她肥厚的软唇,中指猛地刺进了粉红小穴里。作为一个三十岁的成熟女人,洛蒂亚的小穴粉嫩得像是小女孩那样,扒开紧闭的穴口便能看到层层叠叠的嫩肉褶皱之间汲满了黏糊糊的爱液和残留的精液。萨卡班把中指层层推进那个之前还被他的肉棒撑开现在却又紧致起来的肉穴里,洛蒂亚轻哼出声,刚刚高潮过没多久的敏感的嫩肉包裹住手指的快感让她扭动了起来。
“刚刚才喷完那么多淫水,现在刚插进去就又要高潮了。和你上面那张嘴一样,蒂亚小姐,你下面的嘴也是口水直流,还一直在吸吮我的手指呢。”
看着自己被肉穴吞入的中指,萨卡班露出满足的微笑,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每一下都带出手指上晶莹剔透的爱液。
被他稍微挑逗后,洛蒂亚的一下子变得迷乱起来了。在这张她高潮了好几次的柜台上,她早就遗忘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份,和浆糊一样的混乱的脑子里只剩下对被肉棒填满的渴望。她闭着眼,不由自主地把脸向上抬,像一具被放在实验桌上检查试用的性爱人偶,麦穗色的长发散落在身后,粘上了她留下的污渍。她忍不住娇喘了起来,温暖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她的世界被萨卡班所占据了,睁开眼,看到的是萨卡班的脸,无论怎么扭动身子,肉穴里也被他的手指塞得满满当当。
“把腿再张开点。”萨卡班的欲念也在升高,抽插的频率越来越高,当第二根手指猝不及防地撑开洛蒂亚的窄穴,她浑身颤抖了起来,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泼洒在萨卡班的手掌上,双腿打着摆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嗯嗯啊啊的浪叫。
这不是她。她在心里哀求着......她不是这样的人。
萨卡班的语气几乎像是在命令她。曾经她是骑士长,从来都只是在命令别人,如今面对萨卡班不容置疑的指令,整个下身被塞得鼓胀的她只好乖乖地分开了双腿。这个动作把她泥泞不堪的阴部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明明还有人在附近,她却摆出这么下流的姿势,乞求萨卡班给她更多的快感......
“我......啊......”她的声音随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而发抖,“好淫荡......不应该......这样......”
“是吗?这样太淫荡了吗?那就换一个姿势。”萨卡班一把抽出手指,带出一大蓬飞溅的淫水。那张外翻的粉红小嘴紧缩蠕动着,从里面吐出一股白浆,顺着阴毛和臀沟湿哒哒地流到了柜台上。洛蒂亚双腿M字打开,撑着柜台,随着爱液流出而变得空虚,不自觉地晃动起来。
“等等,下面,好好奇怪......刚刚才流完水,现在一碰就......哈......”她有些无法思考了,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描述那股让她浑身抽搐着带出暖流的快感。她知道自己的下半身已经邋遢的一塌糊涂,萨卡班留下的精液,她高潮时涌出的白浆混杂着把半截大腿都打湿了的淫水,简直就像是一个在宴会上被轮奸了的婊子一样。
没有理会洛蒂亚的哀求,萨卡班用食指和中指把她红肿的肉穴大大撑开,被他用手指玩弄抽插过的小穴此时溢满粘稠透明的爱液,在昏光霞闪烁着勾人的光亮,浑浊的粘液还在从穴里不停地满溢出来“忍耐一下,一会比你拿刀砍魔物都还要爽。我知道你可以的,蒂亚小姐......像你这样强大的女人,肯定不会这么容易被满足。”萨卡班低着头,把龟头对准洛蒂亚敞开的肉穴,上下磨蹭,每次碰到她的花蕊就会引得她小幅度颤抖,没一会龟头就被洛蒂亚流出的爱液弄得湿透了。接着,他开始徐徐地将自己巨大得可怕的肉棒插入她的秘唇里。
“嗯......”洛蒂亚发出半声沙哑的呻吟,接着在意识到自己太大声的瞬间戛然而止,侧过头去看洛桑和安瑟是否有醒来。她不想被自己的徒弟和追求者看到自己这幅被男人插入的样子。她感到下体传来一阵撕裂感,没有上次那么大了,只是阴唇被撑得很阔,她能看到自己的肉穴缓缓纳入那根巨大的肉棒,感受到小腹下面的嫩肉被推开,最后他整根坚硬滚烫的肉棒都插了进去,把她的下面撑得没有一点空间,嫩肉被刺激时的每一次收缩都会紧紧地包裹住他的肉棒。
“好......深......啊哈......杜卡夫先生......声音小一点,我不想吵醒安瑟......”安瑟是他的徒弟啊,那个跟随她几年,傲娇得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崇拜的小女孩。她现在的样子,还像个师傅和英雄吗......
硕大的肉棍子不理会她的恳求声,执意将可怜的两片秘唇左右分开,宛如钢铁般的巨大硬挺亳不留情的整根没入她的狭窄的缝隙内。
“啊——”
洛蒂亚扭着身子,萨卡班掌心紧贴着她的胸脯,在他用力的挤压之下,让她没法尽情的呐喊出来。
“像蒂亚小姐这样厉害的人,性爱方面果然也超出一般女人......蒂亚小姐的小穴紧紧地吸着我的肉棒啊,之前我们做了那么多次,可是你还是一样紧......”萨卡班情绪亢奋地嘶吼着,腰大幅度挺动,奋力地把肉棒送入花蕊之中。
“如果你当我的情妇,我一定把你调教成荡妇......一定会的......哈,还要提防你被其他男人拿去肏,像你这样会榨汁的......从来没有遇到过......”
已经残破但依旧敏感的身体被凶猛欲兽大肆侵犯,洛蒂亚的腰臀及私密处都传来从未有过的酸疼,随着萨卡班越来越用力,她被撞击得双乳摇动,只能紧紧抓着桌沿不让自己掉到地上,低低的喊声也化成一声声轻喘呻吟,在两人结合处淫靡的拍打声中显得格外动听。
她经历过无数次杀戮,可这是第一次在自己制造的尸山血海里,明明连血迹都没有清理,就和一个男人开始做爱......在自己能和杰茜享受夫妻之乐前,已经把自己的身体给了无数个男人......她真是个糟糕的未婚夫,糟糕的战士,糟糕的长官......
“蒂亚小姐,我的拿东西也不赖吧?”萨卡班热杵在窄穴内的摆动突地加大了,他紧紧地压着洛蒂亚的双腿,比之前更深入地抽插着。
“慢一点......我会......有声音......啊,啊哈......”那股暖流又要来了,酥酥麻麻的感觉爬上了她的脑袋,整个身体不听使唤地迎合着肉棒的冲击,鼻腔里涌入的都是精液淫水和男性的味道。
对萨卡班而言,洛蒂亚这样言不由衷的求饶反而令他更加兴奋自豪,粗大的男根也更加不留情地捣人她红肿的花穴中。这个比他见过任何一个骑士都要强大的女人,能单挑十只魔蜥把他护在身后的女人,现在只能在他的身下咿咿呀呀地承欢,一边用仅有的理智去看自己的妹妹有没有醒来......
如此猛烈的抽送着实让她吃不消,但是即便她嘤嘤啜泣,也不能阻止他宛如脱缰野马的欲望。
血腥味,尸体的臭味,洛蒂亚的娇喘全部被抛诸脑后,萨卡班奋力地抽出、挺进,每一下撞击都深深地满足两人的渴望,整根没入洛蒂亚的身体里。
直到她的娇喃变成无力的呻吟,水花儿溅的到处都是,萨卡班浑身一颤,最深最重的一记撞击
“唔......”洛蒂亚紧紧攀着他宽阔的背脊,感受到欲望抒发的颤抖。
滚烫的精液撞击着她的子宫口,整个小穴里都是温暖一片,粘稠的液体填满了肉棒和肉穴褶皱之间的每一寸空间,更多的则顺着根部缓缓流出了穴口。
她满脸通红,两粒坚挺的乳尖胀得像粉红的小球,嘴角的口水流的到处都是,金色发丝被细密的汗水贴在额角,两条紧致滑嫩的长腿紧紧缠着他的腰,不停颤抖着。
“又射到里面了......要是怀孕......我不能怀孕......嗯!——”
在她松一口气的时候,萨卡班又突兀地用力地挺进花心深处,惹得她娇喘连连,刚刚高潮完的小穴猛地紧缩,挤得龟头流出了更多的精液。
她的额际冒出层层薄汗,似乎是忍受不了他硕大的进出,可是那张带着诱人韵味的艳红的脸颊却真实地反应着她的情绪,微蹙着眉头不停地轻喘娇吟,似痛苦又似快乐。
“蒂亚小姐好美......难怪那个毛头小子会对你一见钟情。”
萨卡班的双手再次袭上她的胸前,摸索的力道不复之前温柔,使劲揉捏着雪白的双乳,甚至邪佞地拉扯硬挺的蓓蕾。
洛蒂亚的俏臀高高拱起,雪白的臀瓣间是不断抽动的男根,伴随着淫靡催情的声响,浑然忘我地进行着原始的律动。过往,荣誉,战斗......一切无关紧要的东西都被抛到了脑后。
......
......
萨卡班双眼发黑,他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洛蒂亚却仿佛不知疲惫般,直到他再起不能才停下动作。
整个旅店一片狼藉。
等她从萨卡班身上下来,两个人沉默地穿好衣服,才发现外面已经有了灰蒙蒙的亮光。
地上满是尸体,血流成河,而他们竟然在这样地狱般的地方做了一次又一次,弄得一片狼藉。
萨卡班咳了两声,“......巴尔迪大人那边,我会尽力而为。”
“拜托了。”洛蒂亚把衣服穿好,方才的疯狂结束后让她有一点点空虚起来,“现在恐怕......我们只能走去下一个歇脚点了。”
“或者等人经过。总有人要来这里休息的。”
萨卡班点起一根烟,不经意打量着身边那个和他欢愉一夜的女子。
洛蒂亚忽然开口,“你有妻子么。”
“......有。”
萨卡班不自然地动了动,“但有些事......算了。像小姐你这样的尤物,我怎么会按捺的住?”
他的女儿正趴在屋顶上呼呼大睡,那里是唯一一个没有血腥味的地方了。
至于那些躲在酒窖里的商人,也不知道泡这么久,入味了没有。
恐怕一时半会他们都不会出来。酒窖的门很厚,听不到外面的声音,没有人可以确定外面究竟是什么情况,开门后会不会见到一只守株待兔的魔蜥。
萨卡班就这样一口一口地抽着烟,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想妻子的事。
......
......
“唔......”
洛桑发出含糊的声音,睁开眼睛。
他刚站起身便又跌了下去,脸一片惨白,面如死灰地看着被包扎起来的断臂。
“我用圣水帮你清洁过了,应该不会感染。”萨卡班说道。
“这条手臂,还能接回去吗?”
“恐怕不能了。魔蜥有毒,你的手臂已经发黑了。”
听到这话,洛桑马上就颓丧地坐到了地上。
他不是天才或者富裕得可以负担得起机械臂的有钱人,失去一条手臂,于他而言基本就代表着告别冒险了。不过保住了性命,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接着他又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看向刚把衣服穿好的洛蒂亚,后者正在不动声色地擦拭嘴角残留的精液。
看到洛桑欣喜的注视,洛蒂亚转过脸去。
“蒂亚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那个剑术,那个力量,你肯定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吧?你比我见到的所有佣兵和冒险者都要强......嗯,说不定和我的队长差不多厉害了......”
“我以前参加过战争。”
洛蒂亚轻声说道,“所以略懂一些战斗技巧。”
“果然如此。蒂亚小姐身上的伤痕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萨卡班恍然大悟,“而且蒂亚小姐所用的剑技,和王国的骑士剑似乎是同源关系。”
“我不知道。”洛蒂亚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这是什么味道?”
洛桑嗅了嗅,空气中除了血腥味外还混杂着浓浓的石楠花味,无处不在。
他狐疑地四下打量,却见洛蒂亚和萨卡班同时转过头去,不说话了。
“嘛,不管了......蒂亚小姐,你救了我的命哩!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好......我,我,你你你......到了岩城,我我我我,我可以请你吃饭......”
他慌乱地摸到自己的钱袋,发现钱币都还在后松了口气,“怎么样?哈哈......毕竟你救了我嘛。”
洛蒂亚腾空而起,把魔蜥一刀两断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那个犀利的眼神,那宛如利刃般优美的身段......
洛桑的心跳的很快。
自从他踏上旅途,从未遇见过这样一个女子。
忧郁,强大,低调,身材和容貌都足以让他感到痴迷......
洛蒂亚有些局促的样子让她看上去更可爱了。
也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吧。
只是不知道对方看不看得上自己这样一个小小的菜鸟冒险者。
“啊,天亮了。”洛桑摸了摸鼻子,“蒂亚姐刚刚休息的好吗?”
“嗯......”
少年羞涩又带着期许的目光让她无所适从。
要是洛桑知道刚刚他一见钟情的女子在他睡着的时候,被旁边的大叔在旅店里不知弄得去了多少次,又会作何感想。
这也能说明他睡得多么深沉,洛蒂亚的娇声和gc时发出的动静也没把他吵醒。
“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洛桑疼得龇牙咧嘴,“真奇怪......”
“可能你搞错了吧。”
洛蒂亚赶紧转移话题,“差不多要出发了。我先去把安瑟叫醒。”
“哈哈,我试试在岩城把手臂接回去,说不定呢......”洛桑喃喃着。
“蒂亚小姐会去托罗港。”萨卡班摇了摇头,“祝你成功。”
“诶?”
洛桑傻眼了。
他挣扎了片刻,最后抬头看着洛蒂亚的眼睛,“我,我也去。”
“你去托罗港干什么?”
“嘛,反正都是去找工作和疗伤......对了,我有个叔叔在托罗港,真巧啊......”
看着说话声音越来越小的洛桑,洛蒂亚心中一阵绞痛。
她又怎会看不出来。
这个单纯的男孩根本不知道自己爱上的是怎样的人。
“就这么决定了。蒂亚姐,你不会嫌弃我吧,哈哈......”
他决定了。
他要跟随这个对北境神话感兴趣的强大温柔的女人,直到天涯海角。
妈妈说过,跟随强者,一定能变强。
洛桑也是这么坚信的。
这也许是一世里唯一一次能同时收货力量和爱情的机会。
“好,好吧。”
洛蒂亚忽然脸一红。她感到身后萨卡班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在洛桑看不见的角度轻轻向上抚摸。洛桑什么都看不到。他看不到萨卡班的手放在了洛蒂亚的雪臀上,也看不见他的手指隔着长裙的布料在她的屁穴周围轻轻按摩,然后小小地刺了进去,那姿态分明是在说,下一次再和她做爱的时候,他的肉棒将会撑开这个还未探索过的地方。
接着手游离向下,抚摸着泥泞一片的花蕊,两根手指把肉瓣分开,只是这次没有插进去,只是在阴蒂那里挑弄着。
刚刚才高潮了三次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样挑弄......
洛蒂亚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要叫出声。
看见洛蒂亚略带潮红的脸,洛桑心跳更快了。
“一会有马车到了的话,你们坐一起吧。”
萨卡班微微一笑。
“好,好啊!谢谢你,先生。”
“不客气。”
萨卡班收回手,指间留下了一些晶莹剔透的爱液,没想到洛蒂亚只是在洛桑面前被稍微恶作剧一下竟然就这么有感觉了。
萨卡班拍了拍傻笑的少年,把洛蒂亚的流出擦在了他的上衣上。
看着低头小声喘息,面色潮红的洛蒂亚,洛桑忽然觉得,似乎失去一条手臂,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32)马车上
等到有车队经过旅馆,已经是日出后的事情。
十来个手持长剑和圆盾的冒险者小心翼翼地接近了这座矗立在荒原中的石砖建筑,惊异地打量着里面地狱状的尸山血海。
“这是谁做的?”
两个柔弱的女人,一个男人,一个小女孩。
“魔蜥做的。”
“我是问魔蜥是谁杀的?”
“……杀死这些魔蜥的人已经死了。”
萨卡班点起烟,“喏,躺在那边的大胡子,多亏了他……有机会把他埋葬了吧。”
为首的人阴沉地说着,“我们会把情况上报给伯爵大人。现在你们有三个选择,一个是在这里等待帕罗雅佳尔家族的救援,一个是走回卡莱德斯,最后一个嘛......”
“一枚金币,把我们送去岩城。”
萨卡班站了出来,“在下是巴尔迪公爵的外务首席,萨卡班-杜卡夫,需要赶路回托罗港履职。”
“你还没有履职?”
洛蒂亚有些吃惊地看向萨卡班。
后者向她投去一个沉稳的眼神,“噢,不需要惊慌。你可以放心,我会尽力帮忙。”
“外务,外务首席!公爵大人的......”
洛桑从醒来开始就一直没有平静下来过。
洛蒂亚的身影让他梦魂萦绕,眼前这个抱着女儿的大叔的身份让他震惊的无可附加。
巴尔迪公爵,号称是特洛伊全力第三大的男人。
除去国王陛下和教皇外,领土最大,军队最庞大的就是坐落在沿岸的托罗港了。
凭借扼守王国海路交通要塞的优势,公爵同时也是王国最富有的人之一。
外务首席,相当于是巴尔迪公爵的私人外交官,职位比礼宾官还要高一级,负责全权打理公爵的一切私人外务,地位极为崇高。
没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看起来快五十岁的魁梧大叔,竟然是公爵的新外务首席。
“耙耙!饿饿!”
被他抱在臂弯里的小女孩挥舞着手,安瑟看了,心里忽然生出一股不明不白的情绪来,竟然主动把她接了过去,抱在怀里。
“小心点。”
洛蒂亚吓了一跳,萨卡班现在承载着安瑟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安瑟内伤外伤都还未痊愈,身体虚弱,要是不小心把小女孩摔在地上就不得了了。
“你叫什么名字?”安瑟摸了摸小女孩的脸。此时她们一个散发出鲜血和蓝月草的味道,一个闻起来像醇香的葡萄酒。
“我叫琦琦。”琦琦挥舞了一下粉嫩的拳头,“琦琦在酒里洗澡!琦琦醉啦!”
安瑟笑了起来。
有那么个瞬间,她的眼中似乎泛出了某种疲惫的母爱。
萨卡班倒也没有介意,他把钱币交给为首的男人,“上车吧。”
“你们三个留下来把他们埋了,剩下的继续前进!等伯爵的人到了,和他们解释发生了什么。”
队长把钱收起,很是满意。
不过萨卡班的身份还是让他有些忌惮,就算对方不给钱,其实他也没什么办法。
巴尔迪公爵权势滔天,要是他在公爵耳边随便说点什么,他们这样一支冒险团就是必死无疑的结局。
......
......
萨卡班并非什么好人。
至少他是这么觉得的。
他喜欢权力和知识,而女人,只是其中的附赠品。
马车轻轻颠簸,他坐在洛蒂亚的对面,看着这个让他现在疲惫不堪又有点头痛的女人。
洛蒂亚换了一身干净的麻布长裙,斗篷已经太脏而被丢掉了,全身上下只剩下挂在脖子上的木头吊坠。
仔细看去,那是一柄很精致的短剑。
她低着头打盹,旁边的洛桑看上去有些局促,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萨卡班笑著摇了摇头。洛桑这样单纯的小男生就是这样,总是会对人一见钟情,却一点胆量都没有。
要是蒂亚之后答应了洛桑,那也不是一件坏事,他只是会有些舍不得这具曼妙妩媚的肉体罢了。至少在她妹妹痊愈前,都会是他的玩具。
但是话又说回来,哪怕这个神秘又强大的蒂亚结了婚,也不一定会安安分分。
就凭她前一晚那出神入化的榨汁技巧,他就断定对方肯定是个经验丰富的女人。
一个未婚的经验丰富的女人。
萨卡班低头,继续看书。
这次赴任托罗港,他是有正经工作在身。
哥布林。
王国方面显然知道了什么,否则不会忽然如此忌惮哥布林帝国,甚至到了要和对方建交的程度。
而且种种迹象表明,当初主导第一次卡莱德斯战役的英雄琴恩并未死去,而是被哥布林俘虏了,最后又奇迹般地逃了出来。
虽然他对这个可能性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但如果是真的——而王国方面又迫切地派人到处寻找他的下落要把他送回哥布林那里
那就有意思了。
洛蒂亚-琴恩很可能是圣子,也就是下一任勇者,这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主动把勇者人选交出去换取和平么。
哥布林到底得到了什么,拥有了什么,计划着什么。
萨卡班天马行空地想着,脑海中浮现出一句他在古书上看到的话。
【能从根源上抹去勇者的,只有神明】
人类的光明神已经沉寂许久,上一次神迹已经是一千五百年前的事情了。
倘若哥布林找到了造神的办法......
他曾经和朋友提到过这个可能性,却只是遭到了无情的嘲笑。
直到巴尔迪公爵找上了他。
公爵对这件事很感兴趣。
他给了萨卡班一笔钱和一个职位,让他马上去托罗港履职。
可这事为什么又会引起公爵的注意呢......话又说回来,按照他这个高度,什么事情都会和他有关的。
萨卡班继续往下面看去,眉头一挑。
手里的这本《解读哥布林》里,竟然还有哥布林的血统入侵策略讲解。
其中包括了它们对被俘获的人类冒险者做的事情,可谓是淫秽不堪,无所不用其极。
萨卡班看得身体一阵燥热,抬头,正巧看到洛蒂亚小小伸了个懒腰,胸脯把衣服撑得紧绷,两粒坚挺的蓓蕾清晰可见,仿佛在勾引他再去玩弄一番。
此时马车缓缓停了下来,打断了萨卡班的思考。
“杜卡夫先生,马儿需要吃草料,可以下车休息一下。”
一个佣兵撩起布帘,对两人恭敬地说道。
“知道了。洛桑,帮我个忙,去后面的马车上喂一下琦琦,她该吃东西了。米糊也放在后面的马车上。”
“没问题,杜卡夫先生。”
第一次见到这么高级的人的洛桑变得异常乖巧和兴奋,况且对方还主动让他坐在蒂亚身边。
他偷偷看了洛蒂亚一眼后便跳了下车,一摇一晃地跑向后面。
萨卡班没有下车的意思。
看着不远处看向洛蒂亚的洛桑,萨卡班有了个有趣的想法。
“把布帘都拉上吧。”
洛蒂亚照做了。
“不,这块不用拉。他们只能看见你的上半身,没有事的。看到洛桑了吗?他在和你打招呼呢。不要被他发现咯。”
“要......做什么......?等等一一!”
(33)公众地方的交合,骑士姬在马车里被后入雌堕【上】
车厢是个三面开窗,搭配了布帘的长方形木制品。
此时后方的门关着,只留了能见到些上半身的开口。
附近的人都下去修整和吃东西了,只有她和萨卡班还留在车上。
当萨卡班的手放到她腰上,她才知道萨卡班要做些什么。
她穿着的是用腰带束腰的麻布长裙,不是很厚,因为不太合身的缘故,只是解开最上面的纽扣,她傲人的双乳就呼之欲出了,把领口撑得极大,只有下半球被布料勉强兜着,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你真是一个尤物,蒂亚小姐。”
萨卡班在她身后摸索着,像是在抚摸小狗的背脊,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刚才马车有点颠簸,你实在是太吸睛了,摇摇晃晃的让我又回忆起了那该死的手感。”
“在......在这里吗......”
洛蒂亚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萨卡班。
周围还有很多人,洛桑甚至一直在看着她,她只能挤出一个局促的微笑来回应他。
“看得出来,你很爱自己的妹妹。看啊,她正在和琦琦玩,玩的真开心。可以想象的出来要是她痊愈了,会是多可爱多活泼的女士。”
萨卡班指着在草地上和琦琦玩木头人的安瑟,她看上去精神了不少,侧身坐在地上,小麦色的肤色让她看起来像个漂亮年轻的妇人。
看着这幅美好的画面,洛蒂亚轻哼着,身体扭动,两只手不自觉地抓住了马车的门,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能感觉到萨卡班的手顺着大腿游离而上,撩起了麻布长裙。
“蒂亚姐,你不下来吃点东西吗?我,我给你煮了点米糊,哈哈,就是琦琦在吃的那些......嘛,一只手干活真是有些不方便呢......”
远处洛桑在朝她挥手,似乎在好奇她和萨卡班为什么不下车。洛蒂亚只好故作不经意地把发丝撩到耳后,“我,我一会下来吃。你先吃吧,别饿到了。”
洛蒂亚在关心他。洛桑的心情一下子欢快了起来,于是依依不舍地回到了自己的马车旁。
在洛桑看不到的车厢里,萨卡班和没事人一样站在洛蒂亚的身后,她的裙子已经被卷到了腰间,供萨卡班细细观赏。由于时间紧迫,她穿上了给琦琦准备的备用内裤,可它实在太小了,当她稍微撅起雪臀,内裤几乎要勒住饱满的肉穴,后面也陷入了臀沟之中。洛蒂亚的臀丘是这样的诱人,雪白圆翘,每一次撞击都会荡起伴随清脆响声的涟漪。
把裙摆在腰间卷好,萨卡班一只手抓着裙子,按在洛蒂亚的腰肢上——这个动作不自觉间也让她更加沉下去了,屁股也翘得更高了。
在昏暗的环境里,看不见洛蒂亚的满身伤痕,遮住了瑕疵后,她就是一具完美的性爱娃娃。
洛蒂亚微微闭上双眼。
阳光打在她柔美忧郁的脸上,在金发上盖了一层薄薄的轻纱。
她轻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雪颈伸长了,似乎在观望什么,实则却是因为被挑弄得身体不自觉抗拒起来。
“杜卡夫先生,我,我还是觉得在这里,不太合适......”
她弱弱地说着。
“哦?会吗?没有人会看得到的。”
洛蒂亚的抗拒让萨卡班迟疑了一下,脑海中复现了洛蒂亚在夜幕中杀戮的身姿。
洛蒂亚的气势让他困惑,那时残酷的姿态简直是他见过最优秀的战士,照理来说这样的女人应该在王国有些名气,至少会是个果断富裕的人,可她却又在那夜之外的时候露出这样哀求恐惧的表情,如同换了个人,如同一只受伤的金丝雀。
但她对安瑟的爱不似作假,也确实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
萨卡班哪萨卡班,你这样聪明的人,今天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甘愿冒风险。
她要是把对付魔蜥的劲拿来捅你一刀,你恐怕就要去见光明神,走那条传说里的审判天梯了。
不,不用怀疑,能一个人杀死十头魔蜥的......就连训练有素的骑士都做不到。
萨卡班吞了口口水。
洛蒂亚的声音让他回过神。她低低地说道,“那,那请快点。”
她妥协了,她不敢让萨卡班不满意,然后失去让安瑟活下去的可能。
她不想再害安瑟一次。
接着她压低腰,转过头,似乎在确认没有人看得到自己,然后便踮起了脚,挪动脚步,把双腿分得更开,伸手把内裤拨到一旁,露出了那一片稀疏的萋萋芳草,接着把食指和中指在肉缝除轻轻挪动,把肉瓣向两边主动撑开,露出里面带了些许水意在微光中折射着勾人闪烁的泥泞粉肉。
她竟然已经湿了,仅仅是把屁股对准萨卡班。那表情有些倔强又有些不堪,似乎难以接受自己现在的模样,眼神中又带了哀求,装作不经意地扫过萨卡班。
我想要了。
洛蒂亚分明嘴上不愿意,身体却已经有了感觉。她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小嘴儿一张一缩,层层叠叠的嫩肉被流水浸湿了,等待纳入男性的肉棒。
洛蒂亚的姿势让萨卡班有些吃惊。那双修长雪白的美腿没有在颤抖,而是牢牢地踮起脚尖。她已经娴熟了,知道萨卡班肉棒地位置和角度,只要他向前一送,就可以插进迫不及待到湿润的肉穴之中。
“别做声,要是被洛桑看到了,他恐怕会砍我。”萨卡班再也忍不住了。他看着外面的景色,马车的后窗从下面只能看到里面的人的小半截身子,因此他大胆地把自己和洛蒂亚贴住了。洛蒂亚发出一声小小的低哼。在马车里,她更加收敛,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萨卡班的男性吐息羞红了她的耳尖,萨卡班压在她的身后,让她的乳房也随之被压在了马车的后门上,饱满的嫩乳几乎要被挤出领口。
记忆中她还从未对另一个人做过这样的动作。她已经做过很多次爱了,却没有一次是和自己所爱着的杰茜。如果她没有去卡莱德斯,而是和杰茜成婚,她会选择一个这样的姿势进入自己的妻子吗?杰茜娇小可爱的身子被她压在身下时,也会有这样的感觉,流出这么多爱液吗?她不知道,可是光光想象就让她觉得羞耻,她不应该意淫那个在她心中纯洁得像百合花一样的女孩。那个像金丝雀一样的女孩儿就算真的这样,恐怕要提起来才能够得到身后的肉棒......
洛蒂亚的脑袋和浆糊一样,她不知道为何自己一下子想了那么多东西,不应该回忆的回忆。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试图把杰茜的形象,她从未给他看过的胴体,那对盈盈一握的小乳,那灿烂如花的笑靥,从自己的脑海中驱逐出去......毕竟现在被男人从后面搂住,在所有人能看得见的地方侵犯的,是她这个曾经的未婚夫啊......当记忆消散,取而代之通过肉体感官强行挤入她的现实的,是萨卡班粗糙的大手,他粗鲁地从下面划过她平台的小腹,带来一阵深入灵魂的战栗,接着在下方握住她的双乳,隔着上身布料轻轻揉捏,五只手指都抓住那两团嫩肉,他在享受嫩乳在他指间溢出的感觉,食指和中指则捏住她的蓓蕾,轻扯捏撮,引得她的胸口越来越肿胀发酸。“有感觉了吗?你会不会就这样高潮?蒂亚小姐,从我们出发的那一刻起,我已经想好我们会在哪里做爱了。在马车上,在阳台上,在伯爵府里......我甘愿冒风险在任何地方把下体插进你的身体里。这不是我有意的胁迫,而是因为我知道你也在享受,骨子里,比起握住长剑,你更喜欢握住我的肉棒,每时每秒都在幻想被男人肏,不是吗?这就是你,你要接受你的情欲......”
他平淡却富有刺激性的话语让洛蒂亚羞愧难当。她扬着小脸,外面的阳光温和美丽,画面像展示在宫殿里的合家欢油画,可她,明明应当享受这美景的人,却在阴暗的车厢里被男人搓揉着乳房,听着下流的话,然后......下面越来越湿。
萨卡班的那根已经完全膨胀了,硕大的龟头几乎要把裤腰顶破。他的下身紧紧贴着洛蒂亚的肉穴,在那个瞬间吹进小穴里弄得她发颤的凉风消失了。隔着绸缎长裤,她仍能觉到那让她险些娇叫出声的炙热。隔着两层布料,一边玩弄洛蒂亚的嫩乳,萨卡班把在裤子里的巨根贴着她的臀沟来回摩擦着,也不进入,只是挤压撞击已经绽开的花蕊,让他的裤子沾上肉穴里流出的爱液,越来越湿。
又要燃烧起来了,洛蒂亚的意识在现实里,却又看不见的手把她拽进虚幻,沉浸在快感中。仿佛火星儿不间断地落在干柴堆里,下身窜过的暖流让她双腿有些打摆,却怎么都得不到进一步的反应,只是一直留着水,打湿在进攻穴口的裤裆和她自己的胯下......每一根阴毛都沾上了爱液,整个双腿间都泛着水光......
车内似乎摇晃了起来,洛蒂亚抓住窗坎儿,萨卡班的动作越来越急促,像她在自慰那样。已经合不上,被撑开的两篇花瓣湿淋淋的在那里,她喘不过气来,咬着牙关,眼神迷离了。她在等待什么?随着一声小小的惊呼,萨卡班往下一扯,把她的领口直接扯开了,两只大白兔一下子跃到了空气中。没有衣物的束缚,他开始不断拉扯两团嫩肉,肆意搓揉。她知道他肯定不会射在裤子里,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可是她为什么会这么了解这个男人和他的肉棒?她不应该知道这些......更不应该知道后面发生的事,简直像是在等待下体被撑开,阴道被挤入的那个瞬间;作为女人被男人穿透,合二为一,迎接精液和高潮的那个瞬间......
(34)十五年前,琴恩与公主
十五年前,王都。
老国王病危了,由于瘫痪在床,甚至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话,自然也立不了什么遗嘱。
他颤颤巍巍地抬手想要说些东西,然而嘴唇动了半天,可把床边的王子丞相们急坏了,却依旧什么也说不出。
很快,他们开始争吵起来,每一个人都声称自己听到了老国王的遗嘱,而且继承者的矛头都指向自己;争吵让他们面红耳赤,丝毫不顾及被气得险些滚下床的老国王。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角落仍然寂静,若有若无的啜泣声被吵架的骂声遮了过去。在那里呆着而没有加入争吵的,是年仅十二岁的公主,和笔直站在旁边,腰间佩剑的男孩。
众人并未留意二人,他们根本没有把小公主列入竞争对手的范围内。
大部分贵族都不以为意,大抵在他们心中,充当花瓶作用的公主除了哭之外便是一无是处。只要和自己的利益无关,谁会在乎?
至此,公主身边只剩下一个骑士。
“洛蒂亚,我害怕。”
小公主紧紧拉着洛蒂亚的衣角,一边抹眼泪,一边止不住地发抖。
身穿朴素布衣的洛蒂亚胸前挂着他引以为傲的银色徽章。
刚满十五岁的他,从卡莱德斯被召回了王都,作为小公主的随行骑士。
大臣们的用意很明显,洛蒂亚是所有上级骑士里唯一一个没有势力也没用牵扯王都是非的,驻扎在边境,对大局丝毫没有影响,和小公主搭配在一起,自然就让她掀不起风浪来。虽说小公主本来就掀不起风浪。
“他们为什么要吵架?不能让安迪成为下一任国王吗?”
她口中的安迪,是老国王的长子。然而戏剧性的是,五个王子中,快要三十岁的安迪脑子最不灵光,每天只懂得往大森林跑,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安迪大王子殿下的举止稍微有些遗憾,所以......也许他不是最好的选择。”
“为什么?”
“因为王国需要能干,聪慧的人来管理。”
“安迪不聪明吗?我记得他以前能抓到各种小动物,甚至是设陷阱把猫都抓到了......”
“殿下,王国需要的不只是能抓住小动物的聪慧。王国需要能掌控大局的人。”
沉默了片刻后,另一把声音响起。
“你说得对。我亲爱的小加西亚,安迪殿下的确不适合成为国王。他也没有那个兴趣。”
说话者是一个穿黑色礼服的肥胖人形。他顶着两个黑眼圈,看起来有些滑稽,此刻正在向二人走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装了葡萄酒的高脚杯。
这个男人正是闻讯而来的巴尔迪大公,不知为何,作为位高权重的公爵,他出奇地没有参与争端,反而表态自己支持大王子继位。
可他也说过,就算强行要大王子即位,那个离谱的家伙大概率也会把王冠从城堡上丢下去,然后继续满世界乱跑。
那么,也就没人知道他支持大王子到底是为了什么了。
“初次见面,我是巴尔迪公爵,很高兴见到你,琴恩。”
“我也是。”
由于小公主还在拉着她的衣角,他没办法好好敬礼,只能随便敲了一下胸甲,以示尊敬。
“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愿意保护小公主。你是个勇敢的人,琴恩阁下,不愧是被派往边境的少年英雄。哪怕身在边疆,听到王都的消息,还是不辞劳苦赶回来。”
“职务所在。”
说完话,他看到小公主低着头,似乎在忍着不要哭出声,连忙加了一句,“而且我,呃,真的很喜欢公主殿下。我会好好保护她的。”
巴尔迪愣了愣,笑了起来,“是的,是的,我也很喜欢小公主。谁不喜欢小公主呢?毕竟,只有蠢货才不喜欢小公主,对吧?”
接着,他站起身,向争执不休的人群投去玩味的眼神,“啊,例如那帮人。”
“话说回来,琴恩阁下,您之后打算怎么办呢?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等待陛下身体好转。”
“好不起来咯。”巴尔迪发出嘎嘎的笑声,丝毫不避讳逾越的事情,“恐怕很快就要死了,然后啊,就像历史上发生过的,会开战,会暗杀,在这个时候,上位者变得像角斗场的奴隶一样卑微,为了活命而互相残杀。”
“巴尔迪大人,请在殿下面前注意言辞。”
杜鲁多把红酒一口喝掉,不以为意,“我呢,建议你快点带着小公主离开王国。至少在新王被选出来之前不要回来。”
“这里是殿下的宫殿,我们不会离开半步。”
“啧,你还真是倔强。”巴尔迪摇了摇头,“随便吧,我先撤了。和这群傻子呆在一起,我怕也会变成那样。”
说罢,巴尔迪向两人敬了礼,摇晃着肥胖的身躯快步离开了房间。
片刻后,洛蒂亚看王子和大臣们迟迟无法结束争论,也牵起了小公主的手。
“殿下,我们走吧。”
“去哪里呢?”
“回宫殿。”
“可是,这里就是宫殿呀。”
“我们回自己的府邸......这里不安全。”
“好吧。”
洛蒂亚把佩剑移到顺手的位置,最后瞥了人群一眼,拉着加西亚-特洛伊离开了房间。
直到他们离开房间很远,依旧能听到不休的争执声。
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意识到,这是自己最后一次踏足这个房间。
无论是洛蒂亚-琴恩,还是年仅十二岁的小公主加西亚,都再也没有回到王都。
......
......
那之后的事情,版本很多。
大部分人的口中都有一个相同的见解,那就是这是天命。
三十多年前,王室面临过更大的危机,但那时候巴尔迪正巧在王都,这位天赋异禀的治疗师救下整个特洛伊噱头。
三十年后,巴尔迪已经成为了公爵,但这一次面对老国王的疾病,他委婉地表示这是自然衰老带来的,自己无可奈何。
也许老国王的时间确实到了。
再往后,老国王去世,大王子跑去森林里人间蒸发,二王子继位,没过几年便签下了大名鼎鼎的建交条约。
至于被赶去西方边境的小公主,从此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中。
真正地消失了,和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一起,和自己的城市约茨尔,化作了灰烬。
传说中她并没有死,而唯一一个知道她下落的人,是死去的洛蒂亚-琴恩。
(35)小处男与心上人
“啊,安瑟姐。”
洛桑看着正在逗琦琦玩的安瑟,有些疑惑地瞥了身后似乎在轻轻晃动的马车一眼,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心上人此时正在里面被另一个男人弄得娇声连连,眼神迷离,双腿打颤着喷着水儿。
洛桑收回视线,鼓起勇气,“你说过,你和蒂亚姐不是亲姐妹,对吧。”
安瑟犹豫了一下,想起那个晚上令人心颤的经历,又想起洛蒂亚忽然地出现,把她救下,然后踏上这趟几乎是不知所措的旅程。
这个谜一样的女人让她心安又困惑,她们的相遇像一场精心安排的偶然,一切和十五年前似乎如出一辙。她又遇到了一个人,带来刺破黑夜的一丁点烛光——却不知道能持续多久,直到她陷入另一场没有尽头的夜晚。
她战斗的身姿也让她想起了那个人。
多少年过去了,她的灵魂被肮脏混乱的卡莱德斯折磨得支离破碎,却唯独保留了关于他的记忆。
洛蒂亚挥刀的姿势,那串晦涩难懂的符文......
她和师傅,究竟是什么关系。
“不是亲姐姐,蒂亚她......她救了我。”
“哇,蒂亚姐果然是大好人哩。那时候发生了什么?能讲吗?”
“抱歉,我不太想说那件事。”
“啊......对不起。蒂亚姐是做什么工作的?”
“她啊......”
安瑟想起了那夜在小巷里的惊鸿一瞥。
她们两个,都是流浪在卡莱德斯的女人。
在那个秩序埋藏在金钱下的地方,不会存在一丁点美好的幻想。
肉体是最不值钱的,洛蒂亚和她的肉体大抵都已经接纳了不知多少男人的污秽。风尘女子的气息是很容易感知到的,她们脸上的疲惫和麻木无法被任何妆容遮盖。当她们在夜里张开双腿,任由男人在她们的身子里进进出出时,她们的世界就已经是一片昏黑了。
“她做过很多工作。”安瑟轻声道,一边摸了摸琦琦的脸蛋,“你见过她战斗时的模样了,也许她以前是佣兵或者冒险者也不一定。那样精湛的战斗技巧,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出来的呢。”
“确实如此啊。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性格好像很......内敛呢。”
强大,神秘,美丽。
洛蒂亚让他如此着迷。她就像一个只可远观的隐藏在迷雾里的女子,在某个瞬间,竟然是这样的圣洁。
“好想多知道些蒂亚姐的故事,可惜她好像不怎么喜欢说自己。”
“姐姐比较内向。”
“那安瑟姐呢?在卡莱德斯是做什么的?”
“流浪。我什么都做......做一些杂活。”
“然后就遇见蒂亚姐了嘛。”
“嗯。”安瑟点点头,“也许我以前认识她也不一定。我的记性不太好......”
“差不多该出发了,之后再聊啊安瑟姐,请务必多说一些蒂亚姐的故事!”
洛桑艰难地从右边口袋掏出怀表,看了看上面的时间。
失去手臂后,每当药物的麻醉效果衰退,他就会疼得龇牙咧嘴。
在这个时候,他就会偷偷瞄一眼洛蒂亚,然后咬着牙给自己换药。
不能在蒂亚姐那样的强者面前显示出自己的懦弱......
会被看不起的。
这样想着,洛桑梳理了一下自己的红发,咧嘴一笑,顶着开始冒汗的惨白脸走向洛蒂亚的马车。
坐马车实在说不上舒适,颠簸的旅途会让人浑身酸痛,还要随时提防盗匪和魔物。但这也许是他经历过最美好的旅途了。坐在让自己一见钟情的女子身边,她在暮色下温婉忧郁的侧脸似乎使得窗外平坦的荒原都不再无聊了起来。
洛桑就是这样一个单纯的人。
“蒂亚姐,杜卡夫先生?”
他把靠在树干上的长剑取走——虽然只剩下一条手臂,但他还是决定振作起来——接着敲了敲马车门。
“来,来了......”
车厢里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接着洛蒂亚拉开了马车门。她迅速整理了一下有些皱巴巴的长裙,不动声色地把手伸到后面擦走了一点萨卡班射在裙摆上的精液。
“二位在里面干什么呢,外面凉快多了。”洛桑闻了闻,皱起眉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怪味,和那时在旅馆里有点像。
地上似乎有些湿润,能见得到几滴浑浊的液体黏在木板上。
“可能是刚刚吃的起司味道有点怪吧。”
萨卡班拉开布帘。
“啊,我嘴角好像有点米糊黏住了。蒂亚姐,借一下你的手帕——”
洛桑随手捡起在座位上的手帕,擦了擦嘴角。
“等等——”洛蒂亚怔怔地看着洛桑,似乎有些慌乱。
“怎么了蒂亚姐,你的脸好像有点红哦。”
“这条手帕......不干净......”
“啊,好像是。”洛桑闻了闻手帕,“好像擦过什么东西一样。”
“我,我拿来擤鼻涕了......”
洛蒂亚把手帕一下子抢了回来,接着递给他一条干燥的新手帕,“抱歉......你用这条吧。”
原来如此,难怪手帕好像黏糊糊的。
不过作为风餐露宿的冒险者,洛桑倒也不会介意这些,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蒂亚姐反应这么大。
他在心里想着,也许蒂亚姐很关心自己吧。
“应该没有再流出来了吧,不然把座位弄脏了就不好了。”
萨卡班在二人对面坐下,看着洛蒂亚,语速放慢,“擦干净了么?”
“擦......擦干净了。”
洛蒂亚小声说着,低着头,表情有些不甘又有些抗拒。
他们在说什么?感冒的事情吗?洛桑没敢开口问。这样也许会显得自己很蠢。
“用了三条手帕才擦好,难为你了。我也没想过会这么多,见你每次擦完走两步就又会流出来。”萨卡班翘起二郎腿。
“请不要在这里说这些......”
洛蒂亚快速地打断了萨卡班,瞥了洛桑一眼,脸上红晕未退,把洛桑一时间看呆了。
出现在三十岁女人身上的羞涩感,还有身上散发出的惊奇的妩媚感,竟然是这样的诱人,像一颗成熟流出了些许甜蜜汁液的野果。
马车重新开始移动,洛蒂亚坐在靠窗的地方,手里握着那几张皱巴巴的手帕,抿着嘴,额角还挂了些细密的汗珠。
她靠着窗框,长裙下的双腿微微打开,不时微微扭动身子,似乎有些不舒服,偶尔向萨卡班投去嗔怒的眼神。
洛桑一边假装看风景,一边偷偷打量着洛蒂亚。
不知道牵住这样一个美人的手会是什么感觉......
洛桑又陷入了幻想之中。
(36)
岩城,正如其名,是矗立在暮色中历史悠久的巨大石砌城市。
数百年前,来到王国边境的帕罗雅佳尔家族找到了这块属于他们的应许之地,他们用数以千计奴隶的鲜血将巨大的砖石切割堆砌,最后形成了这座坚不可摧的庞然大物。
按照如今被封存在图书馆里的史料记载,那时的岩城像个巨大的地狱。每日都有死去的工人,每日都有病倒后被放逐到荒原里等死的患者;拉动沉重岩石的奴隶的汗水汇集成护城河,他们的脚步踏出了深刻的沟渠,他们的尸体肥沃了最初的伯爵花园。
哪怕在哥布林帝国进攻最凶猛的时刻,失去卡莱德斯的边境伯爵的地位依旧无可动摇。他尊贵伟岸的巨大府邸下埋葬着数个世纪以来为了维护修建这座堡垒而死的工人的尸骸,它们之中许多依旧未曾合眼,用自己残败的骨架托起了伯爵的重量,而血肉早已生长成荒原之上仅有的树木和盛放的花丛。
岩城无法被攻破,它巍然不动地在边境荒原唯一的一座缓山上,居高临下睥睨众生,遥遥看向千年来骑士们的长剑指向的远方森林。
帕罗雅佳尔家族的徽章是整个王国唯一一个没有跟从纹章学而设计的标识:家族纹章仅仅是一面巨大的被许多箭矢刺穿的木盾,纪念着第一个帕罗雅佳尔人——第一代伯爵的父亲,那个以木盾和肉体替先王挡下箭矢,背着他奔跑四十里到援兵处,最后体力不支而死的普通步兵。
特洛伊王国立足根基后,这位士兵的儿子成为了伯爵,带着奴隶和流民,如他父亲所做的那样,成为了国王最坚硬的盾牌。
帕罗雅佳尔家族和岩城拱卫了王国五百年。
如今帕罗雅佳尔家族的千金被嫁给了巴尔迪公爵,然而老伯爵并不为此感到高兴。
对于自己乖巧懂事的女儿,他从小就疼爱有加。他曾把她许配给那个名为洛蒂亚的毛头小子——他相信这是一步好棋,这个传闻中是圣子的年轻人,只要能活过战争,必定会成为名镇一方的英雄。
但他赌错了。
洛蒂亚-琴恩,王国最强大最闪耀的新星,消失在了卡莱德斯。
那天他站在城堡的瞭望塔上,一直看着卡莱德斯的方向。
在那座死城里,三千名骑兵和他们的随从悉数战死。
他再也没等来那个将要娶走自己女儿的年轻人。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女儿的表情,是那样的苍白无助。她本就瘦削白皙的身子一下子枯槁起来。她坐在城墙上——那是她和洛蒂亚看日出的地方,只是黎明到来只是,她的身侧已经空无一人。
直到许多年后,他和沉默寡言的女儿等到了巴尔迪公爵的一封信。
起初他以为那是恶作剧——权势滔天的公爵,怎么会看上自己已经二十几岁的女儿?
但对方的态度不似作假。伯爵只好把女儿嫁了出去。
也许,能成为公爵的妻子,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他起初是这样想的。
直到他的下属带来了托罗港的报告,带来了传闻和谣言,带来了巴尔迪公爵的一切。
那上面详细描述了南部贵族奢侈变态到让人作呕的宴会,还有公爵不为普通民众所知的癖好。
帕罗雅佳尔伯爵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他瘫倒在自己的座位上。
他那娇弱,温柔,美丽的女儿,在富庶的南境,日复一日地遭受这样的屈辱,沦为贵族们的玩具。
他无法接受家族的荣誉以这种荒唐的方式被践踏。但他又能做什么呢。
帕罗雅佳尔家族的立足点远离王都,他什么都做不了。
那一刻他失去了所有。他只剩下一座破败的卡莱德斯,和脚下黄沙滚滚的岩城。
……
……
和卡莱德斯的黑暗不同,这座用石头砌成的灰色城市有些沉闷,远远的除了笔直的街道外,就是最中心点的巨大城堡,往来之人大多带了面巾,以遮蔽四散的沙尘。
这里比卡莱德斯要热闹许多,进出城市的马车络绎不绝,大多是把货物从哥布林那里运回内陆的商贩。
到了地方后,洛蒂亚先去了隐蔽的地方,从口袋里掏出自己被萨卡班脱下的内裤。
她抿着嘴,在黑暗的小巷里看着手上那条白色的贴身衣物,心里泛起一阵羞耻感。薄薄的布料还残留着湿润感,贴着小穴的地方是爱液和精液干涸后有些硬邦邦得了。
沉默片刻,她还是撩起了裙摆,抬腿把内裤穿了回去,看着它在双腿间包裹勾勒出一个饱满诱人的形状。
没想到过了许久,高潮后的余韵依然没有消散。洛蒂亚迟疑了一下,试探性地伸出食指轻轻按住穴口,没想到食指竟然微微地陷了进去,布料便迅速染上了濡湿的深色,被残留的淫水浸湿了。
很空虚。
身体在告诉她,她需要,渴望被继续填满。闭合起来的阴道还残留着没有排出来的黏糊的精液,已经准备好被再次插入和撑开。
放下裙摆,洛蒂亚露出不可置信又悲哀的眼神。她试图抗拒这具身体给她带来的病态的快感——于是快步跑出小巷,返回了马车边。
“你真的不留在岩城,洛桑。”她把麦穗色的发丝撩到耳后,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这样说道。
“啊,嘛,本来我是要来岩城疗伤的,因为腰被莓果蝎刺到了,整个人酥酥麻麻的,但现在……哎,麻痹反而变成最无关紧要的伤了。”
“你……你有什么打算呢。”洛蒂亚盯着脚下,一只手摆弄裙边,故作轻松。冷空气灌入双腿间,让她脸色有些嫣红。
“我要跟着蒂亚姐!”洛桑鼓起勇气,脸上瞬间就红了——他看着洛蒂亚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请,请教我剑术吧!虽然只有一条手臂,但我还是想要变强!”
“你……”
洛蒂亚慌乱地四处看着,但安瑟还在车上睡觉,萨卡班在给女儿喂吃的,只有她和洛桑在车边说话。
“……你真的要跟着我和安瑟走吗?”
“是的!如果蒂亚姐不介意……虽然我知道蒂亚姐肯定是因为什么原因才隐退的,但我看得出来蒂亚姐是很厉害的人!我我我……”
洛桑磕磕巴巴地说着,“其实,其实我一直想成为骑士……如果可以和蒂亚姐一样厉害的话,就可以保护朋友了……也许小沙曼也不会死……”
他一只手扶着腰间剑柄,不安地动来动去,嘴里说着热血幼稚又好笑的话,一边又观察着洛蒂亚的表情。
看着愣在原地,眼神空洞颤抖的洛蒂亚,洛桑不知所措起来。
说错话了吗?
“该走了。”
萨卡班走了过来,“今晚我们在十字酒店留宿。只剩下一间房间了,我要去和伯爵见面,你们晚上自己讨论该怎么办吧。”
(37)
“嘛……我可以打地铺就是了。”
洛桑摸了摸鼻子,心跳加速。
于他而言,这样的进展实在有些太快了。
哪怕只是同一间房间也好,说不定晚上还能发生些什么……但安瑟大抵要和蒂亚姐睡一张床……
不不不,你在想什么啊洛桑,你把蒂亚姐想成什么人了?一切都要循序渐进,蒂亚姐这么强大又神秘的女性怎么可能和你认识没两天就发生点什么……
洛桑回过神,咳嗽着遮盖自己的神游天外,殊不知自己左顾右盼的模样更滑稽了。
“你也安心养伤罢。那天晚上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人要向前看。”
萨卡班拍了拍洛桑的肩膀,临走前又替他检查了一下断臂,殊不知这一下便让他皱起了眉头。
在他的印象里,洛桑的手臂是被硬生生撕扯下来的,几乎是连根断去,可是现在再检查,似乎比之前长出来了些。
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亦或是被洛蒂亚榨得思维记忆都愚钝了。萨卡班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开口,只是默默记下了洛桑的绷带里那些肉芽的模样。
待萨卡班带着琦琦走了,洛桑也龇牙咧嘴地去找医生医治了。临别前他扭扭捏捏地拨了一下头发,“那个,蒂亚姐……啊,还有安瑟姐……晚上去那家黑鸦酒馆吃饭,如何?”
“可以啊。”安瑟拉了拉兜帽,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抱着自己,看上去很冷,“到时见。”
“那,那晚上见!我去找完医生就来找你们……”
洛桑向安瑟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迅速跑远了。
看着年轻人的背影,安瑟转头看向一言不发的洛蒂亚,笑了笑,“姐姐,洛桑对你真的很上心。”
“我知道。但我不能……”
洛蒂亚牵起安瑟的手。很冰凉,没有多少力气。这个动作是这样自然,安瑟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拉着走了,有些踉跄地跟在洛蒂亚身后。
她不知道为何这一切会这样的随意,仿佛已经经历过许多次,仿佛这个女子并非初见还未几天的人,而是已经相识许久。
她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的感觉。蓝月草让她清醒的时候越来越短,可她却是觉得,在自己生命中也许是最后的时候——怀着一千个一万个遗憾,被这样牵着走在雨中,竟然不算突兀。
也不错。
是啊,下雨了。
岩城竟然下雨了。
此刻从泛着灰雾的傍晚的天空上,淅淅沥沥地落下了细雨,一片一片地飘落,温柔笼罩着这座干涸的城市。
许多人都驻足了,阳台上的主妇探出头,街上的商贩啧啧称奇,无不在抬头看着这场莫名其妙的来雨。
就这样在冷雨里,她们牵着手,踩在逐渐泥泞起来的路上,仿佛情人散步在近晚的小道上。
有许多孩子,许多是衣衫褴褛的,在小巷里蹲着,枯瘦的脸上只剩下一双眼睛还算雪亮,牢牢看着巷外的二人。
洛蒂亚转身去看他。
他真像诺亚。
和诺亚那时差不多的年纪,也是在这样的小巷里,下着雨。
那时他还是个小孩——无论是他还是诺亚,年纪都不大。那时他习惯在阳光下挺直腰板前行,憎恨城市里的阴影。
琴恩和老鼠,这两个字是这样的无关。
不知诺亚以前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多么痛苦,肮脏,无助。他时常会这样想。
直到后来,她竟然也过上了自己曾经感到不可置信的生活,而且比诺亚更痛苦,更肮脏,更无助。
一如那时她走进诺亚的人生,诺亚也走入了她的人生,只是是用另一种方式,不仅仅是人生,更是她的身体——纯粹的恶意和愤怒,把自己的欲火肆意发泄在那个曾经崇拜得近乎像父亲的人身上。
现在她有些明白那时自己为何会做出那样的决定了。
她在诺亚身上看到了自己。命运中走向另一条岔路的自己。
此刻她站在这座属于帕罗雅佳尔伯爵的城市中,衣衫褴褛的小孩和灰色的天空让她不自觉握紧了安瑟的手。
那张藏在兜帽下的脸似乎陷入了沉思,有那么几分钟,局促和自卑消失了。
她想起了自己记忆中最早的画面。她从未见过自己的父母。在之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她都不知道家庭是什么感觉。
王国就是养育她的人,是她的父母,她的一切都是王国所给予的。
她和骑士团的所有人同吃同住,一起挥汗如雨,一起在战场上厮杀。
最后,这些兄弟姐妹,全部留在了卡莱德斯。
无法忽视的孤独把她强硬地吞噬了。她不愿意面对的现实是赤裸的——她不是因为善心而带走小诺亚,只是因为看到了自己。
在内心深处,她是这样的孤独。她渴望有父母,渴望有家庭,渴望有一个除了训练和战斗外的属于自己的人生。
她曾经发誓要把自己的一生效忠国王,偿还王国给予她的恩情。
如今她颤抖着看向自己的双手,看向那个神似诺亚的小男孩,看向身侧时日无多的安瑟。
她已经没有恩情需要偿还了。
……
……
酒馆本身并没有什么独到之处,它用灰砖和水泥搭建起来,灯光昏暗,从那道窄窄的木门外根本看不到里面有什么。它紧挨着一条典型的‘贱民小巷’——他们这么称呼这些在贫民区里蜿蜒狭窄的无光夹缝,从外面你根本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无论是酒吧还是小巷。
店里里只有中年男人坐在吧台后擦拭高脚杯,灯光昏暗,这里的一切都是木制品,甚至包括男人的右眼。
她们在角落找了个位置坐下。
没过多久,外面忽然响起嘈杂的声音,接着黑暗中响起门被一把撞开的声音。
洛蒂亚猛地抓住了桌沿,下意识转过头了,另一只手撑着椅子,大口喘气,瞳孔颤抖。
恐惧,还是如影随形。
她的双腿发软,心跳加剧,无法回头看向门的方向。
安瑟把上半身探过桌子,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没事的,没事的……只是一队骑士。”
她没有询问洛蒂亚任何事。
那确实是一群衣着华丽的骑士,扯着大嗓门,似乎已经有些醉醺醺的了。
“来一桶莓酒!快点!”
“啊,那批货可以赚不少钱啊……”
“和哥布林做生意真不错。”
“来,干杯!”
(38)
几人之中还有一位上级骑士,大概是岩城周围某个小村庄的领主。下级骑士的着装更像是穿了彩衣的步兵,而上级骑士的盔甲上已经带了家族繁琐的纹章。
这几人都是浓眉大眼,蓄了大胡子,留着沾满沙尘的长发。他们聚在酒馆唯一一盏亮着的灯下面,像是雨后趋光的彩娥。
“上个星期,科莫逊那个该死的混蛋,往卡莱德斯运了一袋种子。不知道是什么作物的。”
有人低声说着,“现在这些人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我听说,他运的是王都那些自然法师改良过的粮食——但这一小袋混在布匹里的种子,给他赚进了一百五十枚金币!”
“实在是要大力谴责的,简直无法无天!”
上级骑士摸了摸胡子,随后又忍不住了,“这样的种子我也有许多。”
特洛伊王国占据了这片大陆最肥沃的徒弟,哥布林和其他小型魔物聚落只能藏在森林和山脉之中。对于哥布林这样可以耕作的人形魔物而言,粮食产量一直是它们最头疼的问题。
把改良过后能在荒地上中出粗粮的种子运给哥布林……
“马尔贡村最近收不上税。”他阴沉沉地喝了一口酒,“伯爵的年祭要到了,我就连一小块绿宝石都买不起。这样下去,明年我要缴给伯爵的税又要多一倍。”
所有人都不吱声了。过了片刻,小个子缓缓开口,“伯爵也是胡闹,他靠那些生意已经赚够多了,还要我们给他献礼。”
“礼物怎么会嫌多呢。”上级骑士冷冷地吐了一口口水到地上,斜眼看向酒馆老板,发现对方毫无动作后有些失望,“岩城好啊,伯爵大人就像国王一样……”
“嘘……这里不太可以这样说……”
“总之,我得做点什么了。”他举起酒杯,“哈哈,过几年,如果又有战事,说不定就能去王都受册封,当上那骑士长了!”
“那是必然的,那是必然的呀……”
众人一扫先前陷入的阴霾,大声恭喝起来,开始饮酒取乐。
一光一暗,煤油灯和蜡烛把酒馆切割成整齐的两块。
两个穿斗篷的女人瑟缩在黑暗中。骑士们的光鲜亮丽与她们全然无关。
“现在王都的骑士都耻于和边境骑士为伍了。”安瑟把面包沾进淡葡萄酒里,小小地咬了一口。
她伸出瘦骨嶙峋的手,“……在卡莱德斯收复之前,骑士阶级还有属于自己的荣誉和守则。”
“蒂亚姐,洛桑是个好人。”
接着她忽然这么说道,“虽然不知道蒂亚姐经历过什么……但有个人依靠也是好的。”
“他是好人。”
洛蒂亚重复了一次,“所以……我,我不能……这样太自私了。”
她这幅肮脏下贱的肉体,自己所隐瞒的一切,都足以击碎那个单纯的男孩的信念。
况且,她完全没有成为妻子的决心。
成为某个人的妻子……这件事对她来说,还是无法接受。
她的肉体已经破败了,但于她而言不过是和战斗的伤口一样的事物,只不过捅进身体里的不是剑刃和利爪,而是一根根昂然炙热的○棒。
这样的人——曾经以男人身份活了十八年的她,又要怎样接受一个男人的爱意?
就在此时,安瑟忽然不做声了。她低着头,胸口起伏不定,一只手无意识地扫过桌面,把葡萄酒杯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安瑟?”
洛蒂亚起身扶住面露痛苦的安瑟,后者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攥着餐刀,整个身体蜷缩起来,僵硬地依偎在洛蒂亚的怀中。
好……痛……
她抬头,眼眸逐渐失去神采,嘴唇嗫嚅出简单的字句,发出无意识的断断续续的悲鸣。
听到动静,正在唱歌的骑士们纷纷皱眉转头。这酒馆此时是属于他们的作乐的地方,安瑟的哼唧和洛蒂亚低声的安抚显然让他们极其不悦。
“要么给我闭嘴,要么出去。”
身材矮胖的蓝衣骑士来到桌边,一只手搭在剑柄上,不屑地打量着两人,“不然我把你们丢出去,好吧?”
“她……她身体不舒服……”
“关我什么事?啊?不舒服就去找医生,在这里吵吵闹闹是干什么?”
他伸手粗暴地抓住安瑟的头发,想要把她拽走。
“痛……”
毒素发作的安瑟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绝望地看着洛蒂亚,头发被骑士肆意拉扯。
老板只是在远远看着这一切。在岩城,这些介乎平民和贵族之间的骑士是最不好惹的人。更何况这里面还有一个有封地的算是小贵族的高级骑士。
生而为贱民就要受欺辱。又能怎么办呢,这里就是这样。
于是他低头继续擦拭马克杯,不再理会。
安瑟被强行拽得跌坐在了地上,低声哀嚎着。洛蒂亚慌慌张张地去翻自己装着药丸的腰包,可刚拿到手里就被一巴掌拍到地上,药丸滚得到处都是。
她跌跌撞撞地在地上爬行,试图把药丸捡起来。这是她现在唯一的依仗了。
洛蒂亚狼狈的姿态似乎引起了他们的兴趣,于是在地上大口喘息的安瑟被丢在一旁,其余人拽着洛蒂亚,把她像母犬拉着在地上爬来爬去,沉浸在她沙哑动听的哀求声中。
“低贱的女人,身上还带着短刀,是想要做什么?刺杀我吗?他妈的……一个女人带着武器有什么用?”
他们开怀大笑起来,把她的短刀丢出窗外,欣赏这个身材姣好的金发女子的窘态。
洛蒂亚劣质的领口被撕扯的松松垮垮,一眼便能看到里面白皙浑圆的双乳,褐色的蓓蕾也清晰可见了。那翘起的诱人的臀部也被长裙勾勒出饱满的形状,一时间让他们感到一股邪火向上窜去,裤裆里的肉棒也硬了起来。
“过来!”
他们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强行拉起按在墙上,几只手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另一个人去把门反锁了。
老板看了一眼,默默地上了楼,心中五味杂陈。
从某个时刻开始,岩城就已经逐渐变成了另一个卡莱德斯。
……
……
到约定时间了。
洛桑整理了一下自己新买的短衣,梳好头发,把长剑背在身后,向着黑鸦酒馆行去。
这算是约会吗?要是没有安瑟,大概就算了。
独臂的少年在雨中推了推酒馆的门。
锁上了。
里面似乎有什么动静……难道今天酒馆不营业吗?
他困惑了片刻,最后调头离开。
今夜,雨雾蒙蒙。
(39)
她曾经可以以一敌百。
沉重的双手剑在她的手中和树枝一样轻盈,增强肉体的魔法符文让她可以把五米高的巨魔拦腰斩断。
她记得自己还小的时候,师傅要求她跟着伐木工人学习,不断斩击树干开裂的那一条裂痕。她的速度越来越快,树干也被换成了岩石。
然而那副令人心颤的肉体已经堕落了——此时她被按在墙边,脸儿紧紧贴着冰冷的石块,十几只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撕扯着她的长裙。炙热的大手摸过她冰冷的皮肤,每一寸地方都被揉捏了摸索了一次。
无助把她吞没,安瑟在地上痛苦的注视让她感到羞耻。她理应保护她的,当年她跟在自己身后时她就这么说过。是命运让她们在岩城外相遇。可是如今她被侵犯轮奸的模样却被赤裸裸展现在了学生的面前。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咬住下唇,在被玩偶版玩弄的时候忍住不要发出淫荡的声音,去违抗自己身体的本能。
“这娘们身上好多伤口。”一人把她的裙子撩了起来,露出在颤抖的雪白长腿,细细研究上面的暗伤,“这分明是被刀砍过……”
“还有鞭子,嚯,玩的真花……喂,你不会是从北国逃过来的奴隶吧?”
另一人把手伸到她的胸前一把抓住了她的双乳,洛蒂亚闷哼一声,敏感软肉被暴力揉捏的痛感让她浑身发震。他们肆意揉捏,像是在玩弄砧板上的面团,又伸出食指和中指捏住蓓蕾搓捏起来,其他的手指陷进雪白之中,乳肉满溢出他们的指间。
“你最好不要大喊大叫。”男人恶狠狠的戏谑的眼神,用带着油腻气息的头蹭着她的侧脸,伸出舌头在她的雪颈上留下湿润的痕迹,引得她发出了轻轻的哼唧声,“不然你们这辈子都不要再到岩城。我们会把你吊死在广场上……我们做得到,你知道吧。”
质量本就不太好的麻布长裙很快就支离破碎了,挂在她白皙的胴体上,像一条条英雄最后的遮羞布。英雄么。那个可以杀穿一整座城市的英雄王,真的会手无足措地在这里啜泣,光着下流的身子站在几个男人眼下吗?
杀人……
可以把这些人全部杀干净。
被扯着头发拉到一边时,洛蒂亚扭过头,避开凑到脸上的散发出浓厚酒气的嘴,瞥见地上那把塔丽安送给她的短刀。
可是,她却动不起杀心。这让她更加恐惧了。杀人对她来说应该是毫不费力之事……究竟,为什么,自己的肉体在抗拒动手,甚至……
沉溺其中。
如同堕入海中,却享受被水包裹和咸水呛进身体里的绝望。
她不理解。她能感受到身上每一个敏感的地方都在被人逗弄,从脚踝到颈脖,粗糙的炙热的手上下抚摸,男人们沉重的喘息回荡在耳际。一只手滑入了她的双腿间,由上而下的炙热触感让她的腿猛地软了一下,踉踉跄跄地站稳身子,却刚好把腿分得更开了,霎那间许多只大手和找到食物的鱼群一样袭向了她的下身。没有润滑,没有前戏,甚至在她的热流能打湿小穴前,就有人把食指插进了小穴里,一勾一撩引得她弓身颤抖,却又被另一只手掐住了脖子,强行把她拉扯向后,挺起那对被揉捏得变成了粉红色的嫩乳,在空气中摇摇晃晃。
“嗯……你们……求求你们……哈……”她的眼神迷离了,下身已经被塞进了三根手指,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的,但小穴被撑得很开,粉红的阴唇翻开,露出里面逐渐湿润的层层叠叠的嫩肉,还有个骑士蹲了下来,一边让手指在里面抽插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一边细细观赏她的穴肉在快感侵袭下阵阵收缩涌出带着沫儿的汁水。
整个身体都被人覆盖住了,四面八方都贴着男人们壮硕的身躯。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强行转过头去,贴着眼神恶煞满脸络腮胡的男人的脸,接着小嘴儿被毫不留情地撬开了,散发出酸臭酒气的舌头强硬地钻进她的嘴里,和她的香舌缠绵,整个嘴都被骑士包裹住,唾液顺着她的锁骨流淌到乳沟间,她的下身的暖流越来越猛烈,小穴收缩着,她的淫水不断打湿自己的双腿,甚至滴落在脚背上,上身下身同时发出激烈的水声。她的香舌被吸吮着,而两腿间的小穴也努力吸吮着插进去的手指。那些人仿佛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开始不断抠弄那一小块软肉。
她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无力地靠在侵犯她樱唇的骑士怀里。她很累,已经动不了了,如同深陷于千百条触手的怪物巢穴之中。骑士一边吸吮着她的香舌,一只手揉捏她的左乳,另一个人弯腰一把含住了她的右胸,吸吮着,舌头撩拨她的蓓蕾,不时轻轻挂弄已经坚硬酸胀的乳尖。她的两个奈子被扯得一上一下的变成不同的形状;他们似乎不过瘾,本来在她背脊游走的大手忽地向下走去,覆盖住她饱满翘起的雪臀。为什么她会有这么下流的肉体,只是变成女人而已,却得到了婊子一样的肉穴和屁股……一根手指顺着臀沟滑下去,找到了她未经开发的屁穴,竟然开始打起了圈圈,不时向里面按压。他在做什么?“那里不可以……你疯了——”
话没有说完,她被人猛地扇了一巴掌,接着另一张嘴趁机凑了上来,撬开她的贝齿,不顾她嘴角流的到处都是的晶莹,开始贪婪地吸吮起她的小舌来。
为什么?为什么动不了?
每次要伸手拧断后面的骑士的脖子,这具被玩弄多年彻底堕落的肉体就会反馈出近乎是病态的快感。快感和屈辱糅杂在一起,洛蒂亚的脑海中一片浆糊。
她无法原谅自己的堕落,像是离曾经的自己越来越远。
她被簇拥着踉跄走着,歪歪扭扭,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动。有人抓住她的手,把坚硬如铁的滚烫的肉棒塞进了她的手里。这也太大了……同样曾经是男人,她知道这个一只手几乎握不住的尺寸究竟是多么惊人。要是把这么大的肉棒塞进身体里,真的会坏掉的……
她转了个身,新鲜空气涌入嘴里,和骑士分开的小嘴儿拉出一条长长的唾液,挂在嘴角,看上去淫荡无比。她被推得跌坐在地上,却恰好看到了自己的两腿间已经泥泞不堪,小穴张着嘴儿把里面的嫩肉露出来,被抽插得淫水直流还带着刚刚发出咕叽声的白沫儿。
当骑士把上衣脱下,压到她的身上来时,她发出的不是愤怒的战吼,而是惊吓下短促荡漾的娇声。
洛蒂亚绝望地看着头顶摇摇晃晃的昏灯。安瑟离她同样越来越远了。也许是好事,他们并未留意到安瑟。
反抗的念头越来越弱,那个持剑傲立在万军之中,站在尸山血海上,肩负国王的钦令收复失地的英雄,逐渐陷入了灵魂中最隐蔽的深渊。
洛蒂亚的视线逐渐被骑士们占据了。他们醉醺醺的脸填满了目所能及的一切地方,她的四肢被随意摆弄,两条腿被分开,抬高架在了肩膀上,整个肉穴都暴露在空气中凉嗖嗖的门儿大开。发烫的肉棒在外面磨蹭了两下,穴口处外翻的淫肉马上便有了反应,她发出短促的娇喘,身体颤抖,下意识抓住身上的之人的头发,淫穴里吞吞吐吐地收缩两下,向外涌出一股白浆。“这样就高潮了?你个荡妇——”他们大笑着,任由她怎么动,搞搞抬起的双腿已经把肉穴送到了他们面前。在她依旧沉浸在高潮之中时,龟头停下,腰一挺,她抬头发出一声呜咽,层层嫩肉被推开,每一寸阴道都包裹着长而粗的肉棒,淫靡的撞击声响彻酒馆。
然后在某个瞬间,十二年来累积的黑暗把她一下吞噬。
……
……
蒂亚姐。
蒂亚姐。
……
昏昏沉沉中,她听到有人在呼喊自己。
她不愿意睁开眼。
她记得自己睁眼后会看到什么。那些绿皮怪物总是喜欢用东西撑大她的眼帘,强迫她欣赏自己被折磨得支离破碎红肿不堪的身体。
然后把同伴腐朽的头颅拿到她面前,享受她因为愤怒而突如其来的紧缩,夹得它们射出满满当当的精液。
不需要看到这一切,于她而言,在那黑暗的十二年里,已经是最大的仁慈。
干涸的喉咙挤出几个字。
“安瑟……”
……
……
“你们,丫的,你们在对蒂亚姐做什么?龙神的臭吊啊……我砍死你们砍死你们砍死你们——”
一个红发少年狼狈地从后窗翻进酒馆,似乎因为只有一条手臂的关系,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他大吼大叫着抽出长剑,红着眼睛一剑砍在了正在洛蒂亚身上蠕动的骑士的背上,后者发出了一声惊人的惨叫,慌乱地拔出肉棒,带出一大股黏糊糊的淫水挂在龟头上。
事发突然,正在对神志不清的洛蒂亚做龌龊之事的几个人都没有带武器。反应最快的那人伸手去拿自己丢在地上的剑,但为时已晚。
洛桑若颠若狂,一只手挥舞着那把破旧的长剑,四处乱砍。
一如骑士们射得到处都是的精液,这一次洒在洛蒂亚身上,酒馆墙上,地上的,是一蓬蓬鲜血。
等到一个骑士终于拿到了自己的武器,和洛桑的剑刃撞到一起,他的虎口一下子出血开裂了。刚刚在洛蒂亚小穴里内射了三发还让她帮自己口交了一次的他身体有些虚弱,竟然一时间抵不过只剩一只手但愤怒得无可附加的洛桑。
这位来自齐塔尔家族的乡下小子一剑刺在墙上,留下小小的白色坑洞,飞起的碎石割伤了骑士的脸。
“你疯了!停下!你敢对我们拔剑——你会被吊死在广场正中——我们是伯爵分封的骑士!停下,你个混蛋!”
还站着的三人握紧武器,对准了喘着粗气的洛桑。他们裤子都还没有穿上,看上去还有些滑稽。
酒馆里一片狼藉。
昏厥的安瑟,躺在地上浑身都是红痕和体液的洛蒂亚,两个被砍得奄奄一息的骑士在地上痛苦哀嚎着。
“把他杀了!”
虽然是纯粹的人渣,但作为骑士,他们轻松试探出了洛桑的能耐。这毛头小子没学过什么剑术,真打起来的话,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更何况他还少了一条手臂,握不住那把长长的冒险者双手剑。
他们举起剑,谨慎地一只手提起裤子,然后冲向了睚眦欲裂的洛桑。
三把剑可以轻松刺穿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
在他们眼中,洛桑把长剑丢下了。
要投降了吗?晚了。他们必须把他杀了才可以泄愤。
下一秒,洛桑闭上眼,举起左手。
那个瞬间,刺骨的低温包围了他们。
空气开始扭曲,低沉的咏唱声回档在酒馆中。
这一刻整个岩城都听到了——居民打开窗户,惊愕地寻找着声源,但那声音却仿佛无处不在。
“我……我……你……魔……法……师……”
白色的冰霜从下至上,缓缓包裹住了三人,直到他们变成晶莹的冰雕。
在不远处,红发在空中飘扬着,洛桑睁开了双眼。
骑士们最后的表情,是看到那双令人心颤的琥珀色竖瞳时的恐惧。
洛桑麻木地走到洛蒂亚面前,身边是无穷无尽凭空出现的雪花。
三个骑士冰雕刹那间破碎成了齑粉。
接着他举起手中的剑,不属于他的蜥蜴似的眼眸紧紧盯着躺在地上不着寸缕的洛蒂亚。
屠龙者。
他发出低沉悠远的嗓音。
然后对准她红肿的胸脯,一把刺下。
(40)
一望无际的皑皑白雪,灰蓝色的冻土上只有两个人席地而坐。
这里距离最近的人类城市有三百七十里的距离,已经深入了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北境荒原。
只有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有一头麦穗色的短发,他穿着厚棉袄,背后是一把朴素的铁剑。他的脸上如同受刑犯人那样纹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在苍茫一片的风雪里显得有些瘆人。
在他对面,约莫十丈开外,赤罗身子的老人盘腿坐在地上。他的身上被岁月留下的沟壑划得纵横交错,但鼓胀的肌肉却让他看起来像两米高的巨汉。
“汝应当要偷袭吾的。”老人发出淡漠的低沉声音,“汝堂堂正正而来,似那阔步赴死的蝼蚁,一如汝愚蠢的祖辈。”
“啊?也许是这样吧。如果这里有些遮蔽物什么的……我肯定会在背后捅你一刀。也难为你这么大个玩意儿要变成自己眼中小豆丁的大小和我说话。”
“汝还有半个时辰,在齐塔尔人赶来前。”
“哦,你说那些把你当成神明膜拜的蛮族?”年轻人笑了笑,“如果有需要,我一个人就可以杀光他们所有人。但是免了,他们在这破烂旮旯生存也怪不容易的,还要每天取悦你避免你刮起风把他们屋子掀了。”
老人没有说话。片刻后,他缓缓站起身,“汝啊……为何如此执着。”
“执着?当然执着,要是世界上还有第二头北境巨龙——也许更好打一点的,我也不会找你了。”
“汝在寻找何物。”
“老登,我要你的龙角,我知道这会要了你的命,嘛,让你自杀显然不现实,那就只好动手了。”
“汝究竟是为了什么。”
“都说了,我要你的龙角。”年轻人拔出长剑,喝下一大口装在铁壶里的烈酒,擦了擦嘴角,“你的龙角可值钱了呐,据说还可以治愈天下一切病症,冻结人的灵魂。”
“钱?汝是在消遣老夫么。汝不为求财而来,说罢,汝究竟是为了什么。”
“真聪明,我看起来确实就是一身正气的样子。”年轻人咧嘴一笑,“我要用你的龙角去杀一个玩意儿。”
他放声大笑起来,那些皮肤上的符文逐渐扭曲,发黑,像深渊色彩的墨水那样渗入他的身体。
“老登,我叫伊凡-琴恩,屠龙者的后裔,狩猎伪神的剑士。等我拿到了你的龙角,那个坐在黄金宝座上不老不死的怪物,他的头必定会被我砍下来!”
“愚昧。无知。可悲。”
整个世界扬起了纯白色的风暴,遮天蔽日,目所能及之处尽然成了昏暗末世似的死地。在十数米高的上方,一双泛着可怖凛芒的眸子睁开了,琥珀色的竖瞳注视着下方在风暴中踉跄的人形,如同古神在注视挥动触角的蝼蚁。
长百丈,目能千里,鳞坚如金,通体白亮,羽翼能唤风暴,吐息能结大雪。
北境巨龙现出了它的真身。
年轻人举起了手中的剑。
下一秒,寒芒一闪。
时间,空间,冰原,一分为二。
那之后,齐塔尔再也没有见到自己所崇拜的龙神,直到长老寻到在冻土之中化作了冰川的百丈尸骸,还有上面不翼而飞了的龙角。
有人说,他们看到了一个浑身结霜的人类从冰原深处走出,手里提着一把断剑。
这个年轻人在冰原上遇到了一个光着身子的小女孩,只有十来岁岁大,留着一头及腰银发,身后是一对小小的白色羽翼,站在那里怔怔地看着他。
“耙耙呢?”
她这样说着,泪水噙满眼眶,“我找不到耙耙了。”
“诶?真是见鬼,那老登和我说谎了。这明明就有第二头龙嘛。”
他喃喃着蹲下身,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小家伙,你老豆被我杀了哦。”
“杀?”
小女孩茫然地看着他,似乎不理解人类语言中的死亡代表了什么。
“如果你成年了有了龙角,我肯定会对你动手的。不过那老登把你藏得够好的,竟然这么多年都没发现北境巨龙还有后裔。嘛,算了,东西我已经拿到了。喏,这里有颗柠檬糖。”
说罢,他把她独自留在冰原里,头也不回地走了。
……
……
洛蒂亚猝然睁开了双眼。
下身的向外满溢的暖流,肿胀疼痛的胸脯,嘴里盘旋不去的腥臭味,一切的一切都包裹住了她。
除去这幅被撑开不知多少次了的肉体,又有什么在她的血脉中奔涌起来。洛蒂亚在地上一个翻滚,灵活得不像一个不久前才去了好几次的女人。
剑尖刺入,木地板瞬间炸开,木屑和木刺被崩得四下飞散。洛蒂亚爬起身,短刀出现在手里,麦穗色长发披散的身上,眼神宛如恶鬼。
她舔了舔还残留着粘稠的嘴唇,伏低身子,反手拿刀,一个又一个的黑色符文在美丽诱人的脸颊上显现。
酒馆里是片片落雪,两人却浑然不觉寒冷。
倒在地上尚未死去的骑士艰难地把自己移动到墙边,已经害怕得说不出话了。眼前的画面太有冲击力——身上沾满他们刚刚泼洒的污秽的女人反手握刀,凹凸有致的勾人身子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像一头随时要弹射出去的猎豹。
他的酒意一下子便散去了,心中骇然。难道方才他们是在玩弄这样一个女人?一个此刻宛若杀神降世,面对能把他们瞬间变成冰雕的怪物也丝毫不怵的强者……
他们到底做了什么,这两个人是谁?发生什么了?他们……会不会死?
红发少年张嘴了,吐出一串古老低沉的话语。
“……找到汝了。”
一声刺入灵魂的低吼横扫过整个岩城。
从酒馆开始,所有的动物都定住身子,麻雀从树上跌落,脆弱的玻璃窗碎裂成渣。
低吼回荡在平原上,气温一度一度地降低,行人惊恐地寻找着可以御寒的衣物。
有什么被唤醒了,在洛蒂亚的体内,深植于灵魂中的本能让她蓄势待发,准备一刀斩杀眼前诡异得不似人形的洛桑。
仿佛她生下来,就是为了杀死洛桑。
不,现在他不是洛桑。
他是……
北境巨龙。
(41)
没有寒芒,没有破空而来的尖啸,长剑在昏光下划出凌冽的弧形。
一击毙命。
在此时才能看出这个看起来呆呆傻傻的乡下小子也经过了艰苦的训练——斜方肌和小臂肌肉鼓胀,他单手握剑,带着能把人灵魂冻结的寒冷砍向洛蒂亚。
洛蒂亚举起短刀。
刺耳的摩擦声直入灵魂,霎那间爆起的火光让她看清楚了洛桑的位置,就在自己两个身位开外。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傻小子产生这么大的敌意,如同是刻在了灵魂中那样,就像豹子看到了美味的羚羊。但这种感觉更强烈。这头羚羊不仅美味,而且还和她这头豹子有着血海深仇。
劣质短刀被冒险者长剑直接砍断,洛蒂亚举起发麻的右手由下至上格挡住攻击,顺势做出左滑步,短刀顺着长剑向内划去,逼迫对方后退。
空中闪过三道火星,在短短一秒内刀锋已经碰撞了无数次,每一次的反震力都让洛蒂亚的虎口流出更多血。
有些虚弱的身体被惯性带得踉跄两步,急刹车下膝盖仿佛要碎裂般的痛苦。
黑夜中很难看清长剑的方位,洛蒂亚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
不如说,是这具残破的肉体拖累了她的本能。她什么都看清了,什么反应都做了,但下身的疼痛,浆糊一样的脑袋,每一个部分都在阻碍她的移动。
铛!
断刀发出短促悲鸣后彻底只剩下刀柄被握在手中。洛蒂亚的右手已经完全失去知觉,虎口鲜血直流。
洛桑的眼中闪过古老的精芒,长剑瞬间挑断洛蒂亚的手腕,指尖长出银白色的利爪,对准颈侧,挥下。
利爪深深没入了洛蒂亚,她大张着嘴,就这样被提着脖子高高举起,踮起脚尖,死死地无声地盯着洛桑。后者的脸上似乎出现了一丝犹豫,但仅仅是一闪而逝,随即便拔出利爪,让洛蒂亚的尸体掉在了地上。
电光火石之间,胜负已分。
酒馆里一片死寂。
安瑟伏在地上,面色苍白,瞳孔颤动着。
洛蒂亚的脸正对着她,死前凌厉的眼神还未消散,只是半个脖子都被割断了,鲜血在身下形成小小的血泊。
蒂亚姐……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个把她从地狱带出来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被如同恶灵附身了的洛桑杀死了。
洛桑举起一只手,一截冰棱凭空出现。他甚至没有看一眼,那根银白色的冰就刺穿了楼梯口的男人。
老板轰然倒地,翻滚几圈后落到楼下,全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最后,洛桑缓缓走向地上的安瑟。
要死了。
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面对死亡,可是无论是哪一次,她都苟延残喘地活着。也好,大概这次是真的彻底解脱了。
她淡漠地注视着洛桑,后者的面庞几乎是扭曲着,仿佛在经历某种极大的挣扎,可手上的动作不停,捡起长剑,对着她的胸口就要刺下,如他第一次要杀死蒂亚姐那时一般。
她能清楚看到洛桑的每一点微表情,以及剑刃上属于洛蒂亚的血液。他是那样的冷酷,仿佛在注视蝼蚁。
那双眼睛根本不属于人类。
……
……
“你这只蜥蜴,胆子真大。”
清冷的声音在昏光中响起。
安瑟的表情凝固了,或者说,整个酒馆,包括漂浮着的灰尘,都停了下来。
在酒馆的大门处,出现了一个披着斗篷的女子。
她的脸藏在阴影中,只有几缕散在外面的麦穗色发丝,身上没有一点魔力波动和杀意,像个普通的路人。
她的身子被褐色罩袍彻底遮住了,胸前小小的木质短剑吊坠是唯一的装饰。
洛桑没有说话,反而是快步走到了窗边,一把推开了窗。
外面是无穷无尽的星空和黑暗。酒馆仿佛漂浮在虚无里。
他收回目光,注视着女人——或者说,年轻的女人。随着窗外的星光投入,终于看清了一部分的脸。一个约莫二十岁的年轻女孩,瘦削的脸上带了一些战斗留下的暗伤。
“这里没有汝想要的事物。”
洛桑开口了,声音沙哑含糊,身后张开一对纯白的羽翼。
“你已经死了,就不要再出来搞事了,懂吗?”女人淡淡地说着,口气没有一点起伏。
她走到洛蒂亚的尸体旁,蹲下身,扶起这个和她颇为相似的人的上半身,也不在乎血污弄脏自己的衣服,一只手放到她的伤口处,那些断裂的血管和肉竟然开始修复了起来——不是生长回去,而是时光倒流那样,连着地上的血一起,一点点地返回了本来的样子。
接着她把目光放到洛蒂亚身上的污秽上,眼神中露出些许一闪而逝的悲哀。她把洛蒂亚重新放回去,起身对着洛桑,说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干预,唯独有两件事在我眼下不可。”
她举起一只手,“一,怀孕。”
“二……”
洛桑的眼中出现了惊恐。
数千年来,这双巨龙的眼眸都没有过这样的神色。
“……死亡。”
女人转身走向大门,“……如果你对她下手,我会让你的女儿遭受一万倍的痛苦。你知道的,虚无。我可以让她在虚无中一千年一万年不死。我不在乎屠龙者的血脉对你们而言有多危险,也不在乎这个世界的结局如何。你敢再动手,我就把龙族放逐到原初世界。”
洛桑死死盯着女人,但不敢有一点动作。
“汝,是何方世界的魔王。”
“我和魔王相去甚远。你可以叫我吹笛人……希望我们不需要再次见面,蜥蜴。”
吹笛人挥了挥手。
虚无刹那间破碎无踪,时间恢复流动,她原地消失了,仿佛从未来过。
……
洛桑眨了眨眼睛。
“诶?”
四下环顾。
“诶?诶?”
他刚刚和几个骑士冲动地打了起来。然后……
两具骑士的尸体,一具老板的尸体,生死未卜的洛蒂亚和安瑟。
洛桑的嘴巴缓缓长大。
恰逢此时,在他最手足无措的那几秒,酒馆的门被推开了。
萨卡班带着琦琦出现在门外。
“洛桑,你也在啊,果然,我听说你们在这里吃——”
他停在原地,看着拎着长剑的洛桑,和空气中盘旋不去的血腥味。
空气陷入了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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