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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你是妖修(2)
我冷笑了一声,才将法力注入他指内,为其止住伤势,不过暂时没有治疗他的意思:「你腰间那块令牌,可是出入夕门的令牌?」
田友山忙点头道:「不止夕门,日门也可以。」
我皱起眉头狐疑问:「你外出采买,走的不是夕门吗?怎么也能走日门?」
「猪爷有所不知,门内弟子出任务时,走的都是日门,日门虽地势陡峭,可若乘飞行法器,便是最快的下山路径;待采买回来后,因有马车拖行货物,仅能走较平坦的山路,这才会从夕门回来,所以,这面令牌,是两个门都能通行的。」
我脸上仍面露怀疑,似乎没打算轻易相信他,心里却暗暗点头称是,这与我调查的结果如出一辙、着实可信,随即,田友山恭敬地奉上令牌交与给我,我挑了挑眉道:「还真是配合,像这样把令牌交给妖修,你不怕被师门严惩?」
田友山吞吐一阵后颤抖道:「就、就算我不给,猪爷杀了我再夺过去,也是一样意思的。」
他说的没错,是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一时迷糊了:「听过游枫吗?他现在什么情况?」
「游枫……」田友山拖着下巴,一副尽力回想的模样,本怀疑他有拖延时间的打算,不过并没有想太久就坦然回答道:「游枫好像被逐出宗门了,似乎是未能通过试炼,长老们见他资质平庸,加上有过在先,遂将其贬回凡人了。」
「我看那家伙不是还挺用功的?就这样被踢出去啦?」
「不敢欺骗猪爷!小弟绝无半句虚言!」田友山有些惊慌地拱手行礼道:「还望猪爷手下留情!」
「嗯……」我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又向其询问关于落日宗的大小事务,两人在猪舍内谈了将近半个时辰,待我想问的情报都搜集完后,叹了口气,化作人形站起身子:「我这样放你回去,你肯定是要向他人告密的吧?」
田友山面露谄媚一笑,伸手拉住我衣袖:「不、不敢!猪爷放心,小的一定为猪爷保守秘密,以报猪爷不杀之恩!」
我转过头对着田友山笑了笑:「你可有心仪对象?田茹清怎么样?」
似乎无法理解我突然转变话题的原因,田友山面露迟疑,却不敢有所隐瞒:「茹、茹清表妹……这,宗内大部分人都对师姊别有用心……这倒也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师姊是掌门孙女,实在是高攀不起……」
「师姊?他年纪比你小了3、4岁吧?」
田友山点头拱手道:「是这样的,在修行界是以修为高低来区别辈分,因此也可能出现两鬓白发的老者称呼一个少年为师叔的状况,外表年纪……并不能作为判断依据。」
我拍了拍手,为两人的对谈做了个总结:「好了,就先这样吧!我找个地方把你藏起来,待我明天顺利逃脱了,宗门自会大肆搜索,届时你的下落也会被别人发现。」
「且、且慢!猪爷您……」
田友山还想说些什么,我伸手一拍田友山的肩膀,大量法力注入他体内,没有法力保护的他根本无法抵御攻击,身子一软便瘫倒在地,我扒光田友山的衣服扔到一旁后,直接伸手贯穿他腹部丹田取其修为,将之吞入腹中炼化。
其实,我从一开始便打算灭口,既已投胎成妖,势必无法再走人道,放过敌人即是对自己残忍,我唯一能做到的仁慈,只有尽可能让对方毫无痛苦的死去。
十五、你是妖修(3)
我拾起变为无主之物的储物袋,用神识探查内部,十来颗灵石、2张驭火符、2张净身符,同样也有个装着2颗紫色丹药的瓶子,基本和管浩成的持有物差不多,不过田友山身上的银票、金币可就多了,清点一下竟然价值五十多万。
毕竟他身怀为宗门采买的任务,带那么多钱在身上确实合理,然而我叹了口气,对如此收获感到失望。修仙界最重要的资源乃是灵石、丹药、法器、功法,这么多钱财除了让我下山后不愁吃穿玩乐,实在也别无他用了,尤其对我现在的逃脱山门计画毫无帮助。
至于那紫色丹药,本以为会有什么妙用,但见管浩成及田友山两人身上各有2颗,看来应该跟净身、防身符一样,仅是宗门派发的基本物资,算不上什么稀有价值。
将田友山的遗体拉到猪舍的阴暗角落后,仔细端详他的面庞,面容虽白净却其貌不扬,粗眉细眼、塌鼻厚唇,很平凡的一张路人脸,稚气未脱的模样看起来约仅有17、8岁,我施法取来一桶水映照自己面庞,若仅仅是变成动物则无须在意相似度,但若想直接取代一个人,就必须认真修饰细节。
面对田友山我还没那么精雕细琢,光看他把令牌挂在腰上就知道其神经有多大条,可我之后要面对的对手,那可是心思细腻的女孩子,长相一样不过是基本,身高、体型、行为举止、说话习惯都得琢磨打量,才能模仿得维妙维肖,避免被看出破绽,这也是我之所以与他促膝长谈的原因之一。
一般来说,同门之间碍于互相尊重友爱的原则,并不会随意用神识探查对方,只要我将妖气收敛体内就不会被发现,因此,耗费大量时间将田友山的外型与习惯都铭记于心,是逃脱计画中不可或缺的关键。
将他身体特征记在脑中后,我取出储物袋内的驭火符,将田友山的遗体烧成骨灰,手指轻弹,在猪舍泥土地上挖了个小坑,将他骨灰埋葬进去,伸手招了招将他衣物收进储物袋,变形成老鼠离开猪舍、回归田野。
我的时间不多了,失踪的两名弟子,若有人将之与猪舍事件联想到一块,那便能轻易察觉到我的存在,时间已不容许我再拖下去,今晚,就必须动手!
日落西山、天色渐暗,在目睹田戊洋为田茹清送完晚餐后,离我预定的动手时间也越来越近。
心跳加速、愈发纠结,按理来说,趁着天色尚早,变身成田友山拿着令牌大摇大摆走出山门不失为一种方法,然而我内心却是不愿就此罢休。
我想报仇,我想报复田茹清、想报复田霁云、想报复整个落日宗,然而以我的实力,顶多再拉一个田茹清垫背就是极限了,管浩成与田友山两个杂鱼不计,用一个田茹清来抵我全家大小的命,应该说得上划算了。
亥时一过,宗内灯火逐渐掩息,筑基期以上的弟子应该都回各自洞府修行了,炼气期弟子在忙完宗内杂务后,也回到自己房间,坐到榻上盘膝打坐。
不久前还灯火通明的落日宗,一到子时便平静下来,只剩虫叫蛙鸣此起彼落,三千多人的门派,此时如无人之地一般静寂。
我变形成一只老鼠,沿着禁闭牢外墙的石砖缝隙往上攀爬,目标是矮墙上的小铁窗,田茹清就被关押在这间牢房内。
凭藉鼠爪与法力,我很轻易便到达铁窗边缘,往里一看,漆黑昏暗的牢房中,身着淡蓝色羽衣的田茹清正在盘膝打坐,身上散发出幽幽蓝光——这也是落日宗太阴行脉术的奥秘之处,天色越黑则修行效果越佳,田茹清看起来彷佛神话中的仙女一般,处囹圄而不染。
而我,出身自猪圈的一只鼠辈,心怀不轨地望着这位仙女,心中一股歹念愈发强烈,自母猪们被杀害这一个月来,我都没有好好跟异性发泄过,早已是心痒难耐了。
明明在天亮时,变形成田友山,就能大大方方藉着令牌离开,此时不宜再节外生枝,但我就是不想咽下这口气。
田茹清,我感谢你,不仅给了我修为、让我恢复前世记忆;但我同时也厌恨你,如果不给我修为,让我安安心心待在猪圈里,在无知中任人宰割而死,早点投胎转世,那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既然让我得到挣扎、反抗的力量,不出来搞点事,那便不符合我的性格了!我要用猪妖的身份,把这个世界搞得天翻地覆!
十六、友山不要(1)
打坐中的少女猛然睁眼,气脉已经被人封锁,身后一个高大黑影正按着她的肩膀,令她有些不寒而栗。
「师姊莫慌,是我。」
我的变形术虽已修炼近一年,可若要完美模仿一个人仍有难度,幸亏禁闭牢内昏暗,五官也许有细微不相仿的地方,但失去法力的田茹清一时之间应该辨认不出。
「表哥……你怎会在此?快把我身上的禁制解开!」田茹清想要起身,却被我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哼,你还愿意叫我一声表哥啊?明明平时连正眼都不怎么看我呢。」
我伸手抚摸田茹清那皎白如月的脸庞,在黑暗中映照月色彷佛发光般白皙,柔软的肌肤一摸就令手指深陷其中,田茹清挥手拍开我,原本惺忪的睡眼因愤怒而睁大了几分:「田友山!你别放肆了!来人!快来人啊!」
「师姊,不用叫了,这时间大家都在专心修炼,没人会来的。」我耸了耸肩表示无奈,并指了指裤档向田茹清示意:「我也是无可奈何,男人到了这个年纪,总会有些欲望及冲动,还望您能谅解。」
「田友山,你不想活了吗?我父亲和掌门都是金丹修士,你一个炼气修士怎么可能逃过他们追杀,肯定会被抓回来抽魂炼魄的!」
「只要能得到你,抽魂炼魄又如何?」
田茹清面露惊恐,整个人往后瘫倒在地,双手不由自主将身子往后拖,尽可能地想要远离我,她身后的铁栏杆此时也成为了我的帮凶。
「友山不要……你若放过我,我保证现在这一切都当作没发生过,想想你的未来……」
「未来?我还有未来吗?你倒好,每天都有宗门提供的养神草可供服用,我呢?都这年纪了还在炼气三层打转,这辈子怕是注定要被关在宗门打杂了!」
田友山这种低阶弟子在宗门内的处境我倒是不难想象,以此作为犯案动机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你、你怎么知道……」田茹清本想质问我养神草一事,这种丑事宗内可没有大肆宣扬,但想到游枫与田友山貌似有些交情,她便明白了,见我仍在气头上,连忙开口安抚道:「既、既然这样,我之后想办法帮你弄些养神草,可以吗?只要放过我……」
田茹清伸手抓住我衣服下襬求饶,模样着实凄惨,欺凌少女的快感令我心跳加快,看见豆大的泪珠从少女眼中落下,强大的罪恶感及背德感油然而生,我咽了咽口水,操!都做到这地步了,没想到竟开始有些怜悯她。
「放过你是不可能的,不过我有个方法能保你完璧之身。」
田茹清彷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双眼几乎要放出光芒:「但、但说无妨,小妹我一定尽力做到!」
我将腰带松开,裤档滑落到地面,长满细毛的双腿和硬挺起来的阳具猝不及防映入田茹清眼帘,她连忙摀住双眼发出惊呼:「呀啊!!!」
「好妹子,你这么慌张,可没法把事情办好啊!」
田茹清恼羞成怒地质问道:「田友山!你不是说要保我清白?你……这是做甚?」
「表妹莫慌,只要听我指示,必不辱你清白。」
「开、开什么玩笑?男女授受不亲,都看见你污秽之处了,哪还有什么清白可言?」
「放心,我说到做到,定不会夺你处女之身,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今晚的事便不会有他人知晓。」稍微安抚田茹清后,我随即给她施压:「还是说,要我再更强硬些?别忘了你现在跟凡人没什么两样!」
十七、友山不要(2)
田茹清迷人的双眼皮垂帘着,象是看见沟渠里的臭老鼠般盯着我那一跳一跳的下体,咬牙撇了撇嘴角,只差没发出「噫」的鄙夷声。
「张嘴含住。」
「哈啊!?」简单粗暴的四个字,彻底击溃了田茹清的价值观,估计在她心中,这种行为根本闻所未闻,不,简直是骇人听闻了吧?
「放心,我用净身术清理过了,干净得很。」我哧哧地笑着,看着田茹清那稚嫩可爱的脸蛋面露羞愤,下身的反应也愈加强烈。
我知道自己的行为很恶劣,放在前世那根本是丧心病狂,会被iWIN的那种,FBI做鬼也不会放过我,可在这世界不一样,我是妖修,都已经取了两个人的性命,做这种事的罪恶感,已不如杀人时那么强烈,反而更多的是快感。
我堕落了,不配为人,这点我承认,也欣然接受。
田茹清张开粉红色小嘴,银牙狠狠地往我命根子奋力一咬,雪白贝齿陷进海绵体当中,几乎要将整根咬断,然而却如同咬在橡胶上似的,怎样用力也扯不断,我无语地抓了抓鼻头道:「早防了你这手,用法力保护着呢!不想受苦就给我老实点!」
田茹清含着我的肉棒,铁青着脸不发一语,长哼一口气后渐渐收起牙齿,含着粗长的阴茎,粉扑扑的小脸整个变形,看起来有些下流且滑稽,倒竖的柳眉逐渐舒缓,既然反抗无用,也只能渐渐适应了。
「用舌头舔,像舔饴糖那样。」本来想讲冰棒,可忽然想到那是现代的产物,这个世界也许还没有,于是便改口了。
粉嫩小舌拨弄龟头下方的系带,被唾液濡湿的上唇紧紧贴合在龟头冠上,田茹清闭上双眼,毕竟若不这么做,我丛生的阴毛便会扎进她的小眼睛里。
田茹清感到不适,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于是向后退开询问道:「是这样弄吗?」
「嗯,你做的很好,再稍微增强点吸力会更舒服。」
「我可是一点也不舒服,快窒息了,能不能先解开禁制?」
这小妮子,趁着我兽欲得逞就得寸进尺,想趁机拿回法力,真是不容小觑:「忍耐一下,快出来了,把整个龟头含进去吸,舌头舔前面的马眼。」
「快点结束吧。」
田茹清扶着我的大腿,遵循指示服务我,虽然生疏的毫无技巧可言,但在高度的紧张感下,没多久我股间便有一股抽搐感:「不、不行,要射了……茹清表妹!!!」
罪恶的液体往田茹清喉内迸发而出,浓郁的腥味呛得她咳嗽连连向后退开,将嘴里的东西全吐到了地上:「呸呸……好恶心!比养神汤还恶心!!!」
「……」盯着田茹清的反应突然觉得有些可爱,鼻间传来一股除了我精液臭以外的腥味,我眉毛挑了挑语带戏谑问道:「表妹,你该不会湿了吧?」
「呸!呸!」还在清理口腔的田茹清没好气地回瞪我:「湿了?还不是你尿在我嘴里害的?」
估计她没有听懂我的意思,毕竟还是处女,加上这时代的性事没那么开放,不理解也是正常的。
我俯下身伸手探进她袴内,田茹清如同触电般身子抖了一下连忙抓住我,然而没有法力的她根本无力反抗,温暖手掌沿着软嫩的大腿往少女秘处探去,距离性器还有数指距离,便有了湿滑的触感。
「这不是都流到大腿了吗?想不到表妹意外的好色呢!」
田茹清立即恼羞成怒道:「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刚才不是说出来就结束了吗?」
十八、友山不要(3)
「我这边是结束了,不过看表妹这边还没吧?」
我伸手往胯下攻去,田茹清牙间一咬面露惊讶,双腿死死夹住我的手臂,我用食指往前探索,摸到了杂毛丛生的地方。
「哦,原来有长毛,那我就放心了。」
「田、田友山!你不是说会保我完璧?」田茹清如同一只野猫般,龇牙咧嘴狠狠瞪着我。
「放心吧,不会让你痛苦的,这种事情我不喜欢硬上。」
我手指一弹,田茹清随即双腿大开,她连忙伸手按下羽衣遮住私密部位,然而已经落到我手上,哪还由得她来。
食指挥舞两下,她的双手便松开了,而我则掀开她的裙摆,凑往少女最神秘的地方。
「田友山!我要宰了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少女的性器近在咫尺,在稀疏杂毛的下方是一道被淡咖啡色肉瓣包覆着的小缝,肉瓣上的短毛已经被透明液体濡湿,看起来完全是准备好交合的状态。
我伸出手,用食指与拇指掰开小缝,少女的外阴完全展露到我眼前,上方有一个小拇指头大小的圆球,两片窄小的淡灰色阴唇,保护着里面已经湿透的粉红色嫩肉。
我咽了咽口水感到有些意外,这小妮子竟然也跟着发情了?
没有给她抵抗的机会,沾满淫汁的食指蹭到了阴唇上方的小圆球,田茹清整个人抖了一下,双腿更是死命地夹住我的手。
「呀啊!」她双颊绯红、口里喘着粗气,望向我的眼神不再只有愤怒,似乎还带有一丝难以置信的惊讶。
「弄那里舒服吗?」我淡淡地问了一句。
田茹清的表情瞬间转为森冷,似乎想把我拨一层皮下来:「蛤啊?什么东西?怎么可能会舒服?」
「哦,是吗?」我冷笑一下,食指开始在她的小阴蒂来回磨蹭,田茹清双手紧抓我的手臂、下身开始抽搐,纤细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摇动,并不排斥我为她手淫。
「这是……为什么……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感到羞耻难耐的田茹清,双眼逐渐湿润,明明感到不甘却又无法抗拒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轻声安抚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就跟肚子饿了要吃饭、尿急了要上厕所一样,只是你没经历过这种事而已。」
「这种事……只有很亲密的男女才能做吧?」田茹清咬着下唇,似乎没有最刚开始那样排斥,她心里对性事的好奇已慢慢超越了羞耻。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一般来说,只会跟自己的爱人做,不过……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
「怎、怎么可能?一旦不再是完璧之体,验身时不就被发现了?」
我面露温柔微笑道:「放心,表哥自有方法让你不被查到。」
原理其实很简单,用法力将受损的处女膜恢复如初就好了,只是这时代人们的性观念还没那么开放,别说不知道处女膜是什么构造,基本除了夫妻之外不会和别人做这种事,也就不会有修复处女膜的需求与知识。
十九、丧失节操(1)
田茹清低着头望向地面,小脸红扑扑的看起来相当害臊可人:「明、明明不怎么喜欢表哥,但总觉得身子好像慢慢燥热起来,我这是怎么了?」
我伸手摸摸田茹清柔顺的秀发安抚道:「小妹,放心交给表哥吧!来,你先躺下。」
我示意田茹清躺到地上,用手将她两条纤纤玉腿分了开来,田茹清警觉心大起,立刻用手护住敞开的重要部位,我低声在她耳边道:「相信表哥,会让你舒服的。」
拨开她用来防御的右手,我掀起田茹清的裙摆,将头探了进去,田茹清发出一声惊呼:「表哥!表哥你在干嘛!?那、那边很脏,不要乱来!!!」
「哥不介意。」
田茹清的裙内散发着非常好闻的浓郁气息,一股酸甜幽香在里面飘荡,其中还带了点草药的芬芳,闻起来令人心旷神怡,不过令我更有兴趣的,是来自她私密处的那股咸腥味,令我不禁在心中暗暗惊呼:「她怎会这么湿?」
随着转生后的思考时间增加,我脑中依稀有回想起上辈子和其他女人性交的场景,印象中,根本没遇过女性有这么多分泌物的,要嘛是我经验人数太少,再不然……就是她其实真的很想要。
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会影响我接下来要对她做的事,我直接伸出舌头,舔食她的淫汁汲取阴气,田茹清嘴里发出了有些享受的呢喃:「哈啊……」
她的反应实在不像女性被侵犯时的样子,感觉还比较象是个隐忍许久的小淫女,我估计这应该与太阴行脉术有关,落日宗的这套功法与月亮的阴晴圆缺息息相关,对男女之间的阴阳双修之术也颇有讲究。
我之所以修为越高性欲越强,八成也跟这套功法有关,只不过,从游枫那「借」来的书籍仅供炼气期参阅,提到的资讯相当有限。
不过上面这些推论有个重大的矛盾点,落日宗虽然算不上大门派,可在太乙国内的名声算是正派宗门,靠着「与人交合提升修为」,感觉不像这种名门正派会做的事……扯远了,现在还是先专注在吸收田茹清的阴气吧!
舌头将流到大腿根部的淫水舔舐干净后,接着慢慢游向少女的秘裂,由下而上温柔缓慢地舔弄,湿热温暖的分泌物顺着舌头流进我嘴里,味道还不错,极咸中又带了点甜腻,黏黏滑滑地和我唾液混到一起被我吞进肚内。
「呼啊……这样……好舒服……」
「就说了不会弄痛你的。」
张口将田茹清的整个阴户都含进嘴里,舌头来回舔弄她的小阴蒂,光滑的圆球构造舔起来滑不溜丢、触感很好,但她却有些急了,呼吸变得急促,连忙坐起身想要阻止我:「等、等一下,那边太、太刺激了!好像……好像要尿出来了!!」
「尿出来也没关系的,只要表妹舒服就好。」我精神抖擞地加快了舌头攻势,并不时用双唇轻轻吸吮,弄得田茹清娇喘连连。
「不行!真的不行!尿出来……尿了!!!」
田茹清纤细的腰肢往上抬了抬,浮空的臀部剧烈地收缩、颤抖,迎来了人生第一次的高潮,不过很遗憾,她只是有尿意,并没有真的尿出来,害我白期待了一场。
我向后退开,离开田茹清的裙底,让她细细品尝人生的初次高潮,白皙双腿大喇喇地敞开着,紧绷着的身体还不时地颤抖。
阴暗的牢房中,只有我穿戴衣服的摩擦声,以及田茹清的阵阵低喘:「结、结束了吗?」
「嗯,放心吧,你的完璧之身还在。」
见我似乎要离开,田茹清伸手拉住我衣袖:「等、等一下!」
二十、丧失节操(2)
「怎么了?」
田茹清咬着下唇,有些害臊地问:「就这样……完了?」
「你……」我内心暗暗一惊反问道:「该不会……还想继续?」
牢房内虽然昏暗,但我的法眼可以看出,她的脸因为我这句话涨得更红了:「这种事……平时也没机会做……反、反正表哥都……看过我的了,可以……再多做一些……」
确实,有些事情在做之前会百般抗拒,可一旦破一次戒,之后便可能再破无数戒,罪恶感的力度只会越来越小。
不过我猜她的反应估计和被我下了禁制也有关,若能用法力控制身体便可抑制生理现象,她就不会是这种状态。
「那你……把衣服脱光了。」
为了不让少女过于羞耻,我自然是先脱光做为表率,田茹清盯着我硬挺的男根,呼吸声渐渐加重起来,伸手解开衣带的同时,不由自主地往自己双峰的敏感带抚慰而去。
正值情窦初开的少女,荷尔蒙分泌旺盛,对于雄性气息难以抗拒,一脚踏入性爱的秘境后,便无法脱身而出。
田茹清雪白如月的胴体坐倒在地,双腿间的稀疏密林为我敞开,缠绕在羽衣旁的淡蓝色丝带轻掩羞容,不敢与我正视。
我右手放到她尚在发育中微微隆起的小胸脯,她的体温如发烧般窜高,隐约还能感受到小巧乳房底下的心脏怦怦乱跳;我左手握住男根底部,对准田茹清的蜜穴,迟迟不敢进攻。
「呃……表妹,事后我会帮你恢复完璧之身的。」
「不说那个了……你是要不要进来?」田茹清的小脸娇噗噗地看着我,对我犹豫不决的态度感到有些不满:「里面已经很痒了……」
「嗯……那我就进去了。」
硕大龟头抵住田茹清窄小的阴道口,虽然她下面已经非常湿滑,可毕竟尺寸差得太多,就算对准了洞口也还是很难硬闯进去。
这点算是我的失误,男人嘛,下意识总会希望老二大一点,施展变形术时顺手将自己前世的大小再扩增了一圈,殊不知,面对未经人事的少女来说,这尺寸是有点夸张了。
没办法,她现在正盯着我俩的结合处看着,我总不能当她的面一个弹指,突然将老二缩水吧?
不过,施法将她的痛觉屏蔽掉还是可以轻松做到的。
长了好几条青筋的粗犷阳具将比鼻孔还要小的阴道口给撑了开来,少女瞪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竟然真的插进去了,而且一点也不疼,只感觉有异物缓缓侵入自己体内,到达从未被触及过的深处。
「哈啊……感、感觉到……表哥的那个……进来了……」
她看不到的是,自己的处女膜早已被我的巨根撕扯得血肉模糊,我赶紧施法为她治疗,要不是有法力协助,恐怕她的第一次会留下难以抹去的心理阴影。
「还行吗?会疼吗?」瞥了田茹清的下身一眼,鲜明的落红沿着白皙股沟沾染到淡蓝色羽衣上,看起来有些怵目惊心。
「不疼……感觉肚子里面……鼓鼓的、麻麻的。」
确认过她的状况不算太差,我便缓缓前后挪动身体,坦白说,现在的情况是痛苦大于快感,她的处女穴实在太过狭窄,加上紧张的关系,身体异常僵硬,要不是刚才已经充分润滑过了,现在肯定会窒碍难行。
龟头冠慢慢在她紧实的阴道壁上搔刮,大量透明润滑汁液混着鲜血流了出来,田茹清双脚一缩,虽然感觉不到疼痛,但神经反射却是不可控制的,我皱了皱眉,心中着实是对不起她,因我个人对阳具尺寸的追求,让她的身体承受了这般不必要的摧残。
身为男人多少会有怜香惜玉的心态,加上得手的太过容易,让我罪恶感提升得特别快。
「呼啊……有个点……」幸好田茹清口中发出了有些陶醉的娇吟:「表哥的那个摩擦到一个点……很舒服……」
我咽了咽口水,有些心虚地说道:「那我……稍微加快速度了。」
「好……」
上翘的硕大男根在少女下身进进出出,田茹清那欢愉的喘息声,以及两坨肉团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在幽暗牢房内隐约回荡着,听起来真是悦耳至极。
明明很生疏、平时互动甚少的一对男女,此时正火热的交织在一起,寻求着如何才能让自己更舒服,田茹清毫不客气地将舌头伸进我口中,来回舔舐我的口腔;我则将轻盈的少女抱了起来,在法力的辅助下,抬起她根本不费多少功夫。
少女雪白的两瓣屁屁在空中上下摇晃,就连洗澡更衣时将衣服脱光都没有这种感受,冷空气吹过少女因双腿弯曲而略为撑开的肛门,让她不由得「噫」了一声,原本就已紧到令我发疼的嫩穴又不自觉地缩了缩,为两人的交合带来更多变化。
二十一、双修筑基(1)
「表哥的……那个,好像进到最深处了……噫!!!!」
田茹清的双腿缠在我腰间,我双手捧着她小巧软嫩的双臀,藉由腰部的力量不断将她往上顶,再让她自由落下来,落下时顶到最深处的快感让我们两人都欲罢不能:「大肉棒,表哥的那个叫做大肉棒,茹清表妹的那边叫做小嫩穴,是表哥的大肉棒在干表妹的小嫩穴喔!知道吗?」
「知、知道了!表哥的……大肉棒……好硬又好粗……把茹清的……小嫩穴……干得好……好舒服……」
我摸了摸田茹清的秀发夸赞道:「表妹果然是聪慧伶俐,学的可真好!」
田茹清羞滴滴地低下了头,原本就惺忪的睡眼看起来更加迷人可爱:「表哥才厉害……居然知道这种……这么舒服的事情……是茹清受教了……」
「更舒服的还没来呢,茹清想试试看吗?」
「还、还有吗!?」田茹清原本半眯着的双眼睁大了几分,双眼皮特征太过显眼,让她就算全力睁开眼睛,也依然给人睡眼惺忪的感觉,她有些惊喜地望向我,表情已经告诉我答案了。
我露出温柔地微笑道:「来,把身体整个贴到表哥身上,表哥要加速了。」
田茹清用娇舌舔了舔有些发干的上嘴唇,面露尴尬道:「不、不好,茹清身上流了好多汗,会弄脏表哥的身体……」
我嘴角还维持着笑意,眼神中却带了点邪淫,故意用鼻子嗅了嗅被田茹清汗水薰得混浊的酸甜空气:「不脏不脏,表妹的汗味如此芬芳,怎么会脏呢?」
「呜……」
不等田茹清继续犹豫,我直接大手按在她娇小的背上,此时的她就像一只小猫咪般依偎在我身上,我的腰杆象是突然失控的引擎般,开始猛力抽插她的嫩穴,速度比刚才快了好几倍,田茹清脸上的表情更加惊喜。
少女微微颦眉、双眼上吊、嘴巴睁开喘着大气,口里的芬芳直接喷吐到我脸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已经无法顾及形象了。
「喔、喔喔喔!!!大肉棒!好厉害!好舒服!!茹清被表哥干得……好舒服!!喔喔喔喔!!!想尿尿、好想尿尿……有种想尿又尿不出来的感觉……噫噫噫!!!!」
少女四肢突然象是打结般缠绕住我的身体,全身不由自主地痉挛、抽搐,粗重的呼吸直接对着我的耳朵喷发,不用言语说明我也能看出,她迎来了生平首次最强烈的高潮。
「爽吗?」我贴着田茹清的耳朵低声呢喃。
「爽……?」田茹清的反应本有些困惑,似乎没有用过这样的形容词,稍微琢磨了一下后才点了点头:「爽、好爽……超级爽!」
「还没结束哦!」
「欸?」田茹清的表情变得有些惧怕:「还、还有吗?」
毕竟是第一次体会到高潮,对不理解的事物难免有些担忧,那种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甚是令人恐惧,我将田茹清放回地上,双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转过去背对我,咱们换个姿势再来。」
「换姿势?」
「相信我,照着做会让你比刚才更舒服的。」
田茹清有些将信将疑,然而还是转过身背对着我,我直接伸手按下她的腰:「趴下去,双手扶着墙壁,脚张开点。」
少女照做,然而动作实在有些迟缓,正在兴头上的我哪容得她这样磨蹭,还没等她站定,阳具便直接送进了她那已经被我撑大不少的阴道内。
「呀啊!!」田茹清发出一阵惊呼,但语中并没有排斥的意思:「表哥好急啊……」
没有给她多说什么的机会,我直接用背后位接续了刚才的活塞运动,少女那短暂停歇的浪叫声又再次活跃了起来:「啊!啊啊!!好、好厉害!!跟刚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表哥的大肉棒……顶到跟刚才不同的地方!!」
不同姿势所带来截然不同的快感体验,让田茹清象是发了狂一般放荡,连我都感到叹为观止。
「喔喔……不行……来了……又要来了!!!!」
田茹清的阴道壁猛然一缩,紧紧缠住我不放,我用法力箝制的精锁,此时为了追求快感也松懈开来:「射了……表妹,我要射进去了!」
「射……什么东西噫噫噫噫!!!!!!」
不以言语回应,而是加快抽插速度,田茹清娇小轻盈的身体像块布娃娃一样,被我抓在手中猛力操干,不是我不怜香惜玉,而是她不排斥被这样粗暴对待,脖颈往上一抬,轻易又随性地迎来了新一波高潮。
与此同时,我也将闭锁已久的精液全部在少女体内喷涌而出,快感实在太过强烈,射精痉挛竟持续了半分多钟才逐渐消停下来。
二十二、双修筑基(2)
我怀抱住她,闭上眼睛喘着粗气,即使已经成为修士,性高潮带来的这份愉悦感依旧令人难以割舍。
两人的快感都还未消失殆尽,异变骤然发生。
眼前少女体内迸发出强大的法力,竟突破我封闭气脉的禁制!田茹清的修为急剧暴涨,我修行的法术就只有变形术,实在不敢与她正面交手。
我连忙将阴茎抽出她体内向后退开,肉棒拔出来时还不忘记顺手为她修复处女膜,这是我答应过她的,可不能忘了!然而异变不仅没有消停,反而更加骤乱,整座地牢内狂风呼啸,似有风雨欲来。
我低头望向自己下腹,刚交合完、沾满两人乳白色混浊液体的阳具率先映入眼帘,然而那不是我要看的目标,我将视线移向隐隐作热的丹田,我……竟然突破瓶颈,迈入筑基期了!?
大量的法力从我们两人体内喷涌而出,就连炼气八层的田茹清,貌似跳过了第九层,直接和我一起突破到了筑基期,直至此时我才明白,这就是所谓的「双修」,藉由阴阳调和之术,我们两人成功突破到了下个境界!
我的兴奋没有维持多久,恢复法力的田茹清随即运气提神醒脑,脸上恍惚的神色逐渐转为惊惧,二话不说,反手直接朝我砍出一道风刃,我向后下腰避开,手摸中了湿泞泞的土堆——正是田茹清掩埋排泄物的地方!
体内法力脉动,一道冲击涌入土堆中,田茹清累积数日的屎尿猛然炸裂开来,窄小的牢房中顿时尘土遮蔽、屎臭飘扬,令人难以睁开眼,田茹清后知后觉,此时才想到要展开法力护盾抵挡,却是为时已晚。
咖啡色土块及屎块混杂,玷污了这位慵懒可爱的妙龄仙女,我来不及欣赏她那惊世骇俗的神情,不能放过这个空档!立刻变形成老鼠逃出铁窗,禁闭牢墙门上的禁制至少要金丹期才有办法破除,除非她也能自我变形,否则一时半会肯定是出不来的!
田茹清双手抓住铁窗栏杆,法眼目光如炬,想从黑暗中找到田友山的身影:「田友山!田友山你别跑!我杀了你!我发誓!一定要杀了你!!!」
我避开铁窗范围,往田茹清的视线死角,也正是日门的方向逃逸而去,时间不多,田茹清在清理完身体后必定会上报宗门,待在落日山内无疑是等死!
我边调适呼吸并以猎豹般的速度向日门奔驰,现在除了逃难外,还得尽快找个地方打坐运气、巩固境界,否则别说境界不稳跌回炼气期,经脉尽断丧失修为都有可能,情况是相当危急。
然而,事态越紧急就越是要有耐心!
我潜伏在日门附近的一颗石头后方,看守日门的两位筑基弟子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盯着山门内外两个方向站岗,丝毫没有半点松懈。
我慢慢缓和体内气息,现在这样法力外放的状态很难瞒过他们法眼,幸亏我用变形术缩小体型,只要躲在石头后面,他们便无法看到我。
静静等待,机会,只有一瞬!
等了约十多分钟,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变形术的时效、体内急于巩固的法力都在催促着我,但我依然坚持等待,必须相信自己的判断,田茹清毕竟只是个少女,也许要花多点时间平复心情。
又五分钟过去,迈入深夜、悄然无声的落日宗,突然传出一道带有强烈情绪的神识,全宗门上下所有人皆为之震撼不已。
山门旁的两位看守弟子同时望向宗内,一人错愕道:「这是……茹清师妹的神识!?」
「她突破至筑基期了!?」
「可、可是,若是突破,怎会发出带有求救意味的神识?是我会错意了吗?」
一块巴掌大小的石头悄悄窜过两人脚边,石头下方正是我在扛着,趁两名看守人被田茹清的神识吸引注意时,总算潜伏到山门口,山门是设有禁制的,不过我储物袋内有杀害田友山夺来的令牌,便可无阻通过这道禁制。
没有惊动守门人,我很顺利地脱离了落日宗。
二十三、与之交涉(1)
一脱离落日宗,我立刻变形成一只老鹰飞离山门,我没有飞行法器,只能倚靠翅膀拍动缓慢滑翔,日门外地势陡峭,用飞的虽然不快,却也比用双腿奔跑省时省力得多。
在空中飞翔后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连座山头都还未来得及越过,三道强大的神识毫无征兆地从落日宗内迸发而出,巨大的修为差距及其内蕴含的杀气,直接将我震慑当场,我回头望向落日宗方向,只见十馀道虹光从宗内射出,在夜空中有如烟火般明亮夺目,每道虹光都飞向不同方位,应该是出动宗内高手寻找犯人了,其中一道更是笔直地朝我射来。
面对这种状况,不做反应就是最好的反应,若想加速逃逸,跑不赢是一回事,也等于是摆明了身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做贼心虚,恐怕只会二话不说被制服,带回宗内审问。
打不过,又不能逃,只能与之交涉了。
虽然境界未稳,但变形术施展起来没有什么负担,我变形成人类男性,身穿一袭黑色儒装、顶着大斗笠,斗笠边缘还有黑纱遮掩整个头部,打扮看起来有点象是这时代的密探。
刚变形完没多久,一道银虹便来到面前,银光内站着两男一女,两名男修一位年约三十、另一位五十,修为皆是筑基期,不过实力比我深远得多,似已超过筑基七层;女修则年约二十,身材凹凸有致,修为深不可测,估计是金丹修为无误,值得一提的是,女修的双眼皮特征也极为明显,推测应和田茹清的血缘关系匪浅。
她的容貌不像田茹清那般慵懒可爱,是优雅艳丽的高冷模样,看似惺忪的睡眼,生在这位成熟的金丹女修脸上,反而散发出一种孤傲凌人的气势。
相同特征、不同经历及性格,造就了两人截然不同的气质。
「你也刚突破到筑基!?巧了这是。」女修啧啧说道。
我虽用变形术佯装炼气期,但果然还是瞒不过高我一个境界的金丹修士,锁定目标后,大老远用神识仔细扫一下就破功了。
见三人法驾亲临,浮空而立的我也只能硬着头皮拱手相迎:「拜见三位前辈。」
不知道田茹清是怎么交代的,总之现在的我最好还是不要多嘴,只能暗暗祈祷小妮子给上层的线索不足以指控我。
那位三十多岁,面容较为俊俏的男修不客气道:「报上名来!欲往何方?」
「晚辈朱有度,此山灵气充沛,行经于此突然筑基,正欲往西南方外一落脚处潜心修炼、巩固境界。」情急之下,我用了前世的名字,至于姓氏嘛……既然都投胎成猪了,干脆就姓朱吧!
「朱油肚……?」女修口中喃喃自语,她身前两名男修则是很尽力地在憋笑,女修清了清嗓子发话道:「哪个门派的?不知落日山为我落日宗领地吗?」
护山大阵的界线仅到山门而已,若非久居此地的村民,自然不知道整座山皆属于落日宗,见女修话里有故意刁难的意味,我也不想跟她硬刚,拱手哈腰陪笑道:「恕晚辈无礼,晚辈为一散修,见山里有不少凡人隐居,加上急于找地方清修,不知擅闯贵宗宝地,还望前辈莫怪!」
女修嘴角冷笑一声道:「哼!区区一只妖修,倒是挺懂人类礼数。」
「入人之境,自当随俗,循规蹈矩,不敢造次。」
「哼嗯……」女修挑了挑眉,似乎对我应答如流的模样很是满意,理智的人就是这样,比起动手更喜欢用言语交流:「既然未能化形,为何佯装成人?又为何不以真容示人?」
「变形成人是为了不引人注目,至于为何遮住脸……是怕吓着了人,反而弄巧成拙。」
「哦?把斗笠摘下我看看。」
我拱了拱手揭下斗笠,里面顶着一个大猪头,她身旁的两个弟子终于不再按捺,直接捧腹大笑起来,金丹女修自己也是忍俊不禁、嘴角失守。
生得一副猪头人身,加上又是这样低声下气、服服贴贴的模样,任谁看到都会想讥笑一番,包括我自己在内,因为这正是我用来降低对方戒心的小伎俩,计谋已经得逞,自然值得开心。
二十四、与之交涉(2)
「晚辈真容丑恶,让诸位前辈见笑了,还望前辈们莫怪。」
「不怪不怪……你……」金丹女修憋笑憋得有些痛苦,肩膀都抖了好几下:「你都学变形术了,怎不变个人模人样来?」
「师父有云,随意冒充他人容易误会、会出乱子,且晚辈变形术造诣不高,身体变得很顺手,但脸部塑造屡遭瓶颈,只能勉强变成现在这样。」
「凭你这般修为,变形术顶多也就一、两个时辰的效果吧?」
「前辈明鉴,晚辈……无所遁形,听候差遣。」
女修冷哼了一声后,转头对身旁两个男人道:「走吧,他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那位三十岁的男修连忙挥手反驳:「等……师尊!就这样放它走吗?它可是妖修吶!」
「咱们是出来逮人,又不是来除妖的,它那修为根本进不了我们山门,不可能是嫌犯。」女修对我抬了抬尖削的下巴告诉弟子:「我可不想仗着修为欺负人,好自为之吧。」
见那名男修有动手的意图,我连忙拱手道:「等……前辈请听晚辈一言,晚辈虽出身妖修,但尽力学习人类礼数,也未曾对无辜之人下过毒手,一直很是自矜克己,还望诸位前辈给条活路。」
那三十来岁的男修脑子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被他妈的大屁股辗过,执意要跟我杠起来:「说得倒好听,你身上不也带有煞气,估计杀过好几个人了吧?」
「散修之路极为凶险,难免遇到居心叵测的宵小之辈,相信前辈们若遇到歹人,也不会乖乖任人宰割的。」
两男一女相互对视,两名男弟子对我的话感到不以为然,他们自己身上也带有煞气,杀人数可是在我之上,但对他们来说,那是「除暴安良」、「行使正义」,我这妖修可没资格与他们混为一谈。 金丹女修倒是点了点头,她身上的煞气比我们三人加起来还重,都活了几十、上百年了,人生历练更为丰富,抢夺修炼资源这事经历的还会少吗?自然是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它都筑基了,身上煞气却如此稀薄,可见确实不常干吃人修为之事。」
普通妖修若想筑基,没吃几十个炼气修士是很难做到的,依靠灵丹妙药或特殊功法的也有,但毕竟是极少数;大部分妖修会凭藉强大的身体素质袭击人类修士,这也正是人修普遍惧怕、敌视妖修的原因。
「为师要回去了,莫忘此行目的,是抓个无名妖修交差,还是抓到叛徒重要?耽误太多时间,掌门怪罪下来不好交代。」女修转身便要离去,年纪最长的老者也服从指示,与女修共进退。
听见他们是要抓叛徒,我心里为之一松,看来计画很成功,田茹清压根就没认出「田有山」是一只变形猪妖,我继续维持低头拱手的姿势,再忍耐一下……快点离开吧!就快要得逞了!!!
不料此时,一道紫光突然朝我袭来,我瞪大眼睛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啊!?」
右手赶紧拍向腰间储物袋,两张符咒激射而出,正是管浩成的御剑符及田友山的驭火符,然而,两张炼气期符咒哪会是筑基期法术的对手,如同激流上的纸船般,被强劲的水流一冲便没了踪影。
「我干你妈咧!」一句恶毒的咒骂还没从我口中吐出,便已遭受了强烈的雷击,牙齿发出咯咯响声久颤不已,身体散发出微微的烤肉香,我变回白色大肥猪,一边口吐白沫抽搐着,边滚落下了山崖。
「死猪妖!擅闯落日宗山门给你略施薄惩,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女修看见弟子的作为有些不悦,但依旧温文儒雅地说道:「儒庆,过份了啊!咱好歹也是名门正派,出手伤人要讲求名正言顺,还得掌握分寸,我知道妹妹受辱你不好受,可也不能迁怒无关之人啊!你这样胡乱出手,以后谁还敢来我落日山作客?」
田儒庆假惺惺的低头赔罪道:「是!弟子知错。」
女修无奈地叹了口气,朝我落下的位置传音道:「朱油肚!实在对不住了,我代弟子向你致歉,我们不会再对你出手,能否活下来,就看你个人造化了,咱们还有宗门任务在身,有缘再见吧!」
我干你们祖宗二十八代!谁他妈还要跟你们再见啊?
因麻痹而无法动弹的我就这样任由地心引力往下滚落,体内法力如同破了大洞的水缸一般倾泻而出,气海流转,我试图制造法力护盾阻止外泄,然而雷击造成的痛楚与瘫痪令我无法专心施术。
身体不断滚动着,疼痛、刺麻、晕眩、各种擦撞内外伤皆在阻挠我巩固丹田,筑基期修为怕是保不住了。
至少,不能昏过去!一旦失去意识,放任法力流逝,最后终将力竭殒落,好不容易逃出落日宗了,我绝不能死在这里!
二十五、与之交涉(3)
在长达不知几分钟的滚落后,最终被一丛灌木拦了下来,我趴在地上喘着大气,炙热的胃酸涌上喉头,噎得我无法呼吸,于是便呕了出来,与此同时,我的修为竟然掉了两、三个境界!
定睛一看,哪里是什么胃酸?分明是一大滩鲜红醒目的精血!
还未等我平复下来,呕吐感再次涌上,我双手摀住嘴巴不让其喷出,那每一口都是我好几个月的修为啊!
无法吐出的精血要将我的五官撑破,嘴里出不来,那便从鼻孔涌出,鼻孔洞太小了,精血继续堆积,从耳洞、双眼流了出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若是视力及听力因此受损,那可不是普通治疗术能治好的!
无奈之下,我松开捂着嘴的手,口里的血沫滴滴答答流到地上,我一催法力,将原本要涌向另外六窍的精血引回咽喉,一大口黑血吐了出来,弄脏草地。
妈的,又掉修为了。
我摇了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从储物袋内取出两颗灵石碾碎,虽然等级只有下品,勉强还是能补充些法力。
「很好!暂时有力气了,接下来要巩固丹田!」血泪不争气地从眼角流了下来,我象是命令自己一般喃喃自语,若不这样做,我恐怕无法继续维持理智。
好不容易筑基了……这一年来,惊险躲过好几次危险,没想到功亏一篑、在最后一步竟被个杂碎顺手打趴在地,我好不甘心、我恨!
若双方是公平对决也就算了,三个对一个仗势欺人、加上我修为输对方那么多、而且还趁我刚突破,境界未稳之时出手,占据那么多优势还一副居高临下、沾沾自喜的模样……
田茹清的兄长——田儒庆是吧?这仇,来日必定十倍奉还于你!!
意识到自己的呼吸慢慢加重,大脑逐渐被愤怒给支配,我立刻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
我继续捏碎从管浩成、田友山那夺来的剩下十五颗灵石,引导其中的法力进入体内流转,对筑基期来说,下品灵石内蕴含的法力只是杯水车薪,不过量大还是可以管饱的,一次用了十七颗,多少还是有些效果,更何况,我已不再是筑基期。
用灵石内蕴含的法力弥补丹田缺口后,我拿出四颗紫色丹药中的其中一颗,至今我仍未弄清楚用途,但既然和防身符一样是派发给宗门弟子的基本物资,想必应该是让他们遇到危难时使用吧?
心怀忐忑,我张口吞下一颗紫色小丸,默默祈祷这丹丸的药效不要太猛,我现在的状况可无法承受太强的药性……紫丸入肚,我立刻翻了翻白眼,看来是我想多了,这根本不是用来治疗的丹药,只不过是烂大街的辟谷丹而已,吃一颗便三天毋须进食,据说只要十灵石就能买到一大罐,妈的,这玩意儿比净身符还没用。
长叹一口气,再次变形成飞鹰,继续往山下翱翔,虽然那女修说愿意放过我,可也难保他们不会回心转意,还是先远离这个是非之地为妙,疗伤一事,待找到静僻之地再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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