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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在山洞营地睡了一觉的埃厄温娜没听见熟悉的起床钟声,但被准时起床换岗的战奴拍醒了。在木棚的稻草堆上坐起的冰蛮母马摇摇脑袋,将在昨晚睡觉时弄乱的金色长发甩回到背后,看着高山女王和凌波飞鹅被自己的萝莉骑手拽着链子牵往洞口,去解决早晨排泄。其他同行的力奴厨奴也从木屋内走出,利用洞内水池的水源洗漱清洁,然后开始做早饭。
盖德穿上方便骑马的猎装,来到埃厄温娜面前:“埃娜,去做早晨清洁吧。”
埃厄温娜顺从地从稻草堆上,主动把自己被奴隶项圈束缚的美颈伸到盖德的面前,好方便他拽住系在项圈上的链子,再顺从地跟随着对方走出山洞。
山洞营地虽然经过一些人工改造,使其变得更加宜居,但始终比不上已经修建了排污系统的城堡。又为了避免排泄物积累污染营地,因此修建了厕所,而厕所就位于洞口正对的悬崖边上修建的半敞开木制厕格,人坐进去,把屁股对准木凳上预留的空洞,排泄出来的污物就直接掉到悬崖下面,干净又环保。
这样的厕格一共有八个,她被盖德牵到这里时,其中七个已经有其他母马在使用了,这些母马都在自己的骑手或车夫的注视下憋气发力,尽力清空昨天积累在肚子里的污物。
她是怎么做到在自己的女儿的注视下张开大腿自然排泄的……看着高山女王毫无羞涩之色的在她的三女儿张开大腿排泄,埃厄温娜顿时有种看到别人本该尴尬却不尴尬,只好我替她来尴尬的感觉。
“快去,埃娜,昨天上山浪费了不少时间了,从今天起得更加抓紧。”感觉塞在自己菊穴里的肛塞尾巴被盖德拔了出来,又听见他的催促,埃厄温娜只好走向最后空的那个厕格,然后旋身面朝山洞,坐到故意打造成椅凳模板的厕板上,将菊门和骚屄对准厕板预留的缺口上。
也不知道是刚才看到高山女王在女儿注视下的排泄场面,还是这种跟正常人一样端坐的排泄姿势的关系,埃厄温娜看见盖德就站在不远处盯着自己,居然拉不出来了。
我、我这是怎么啦,感觉皮肤都要烧起来了,不、不就是盖德在看着我么,怎么拉不出来了啊……埃厄温娜又羞又急,要是在排泄上花费了太多时间,导致训练推迟,那么惩罚就再所难免了,她自然不想被惩罚,但在盖德的注视下,那股让她无法集中精神的娇羞,完全没办法把力气使用在屁股上。
今天怎么回事啦,明明以前就被盖德盯着拉过很多次了……埃厄温娜都急得哭出来了,尤其是看见排泄完成的高山女王走出厕格,由女儿擦干净屁股,换上干净的肛塞尾巴,牵回山洞内,就让她更加着急了。
其实就是蹲厕变坐厕,背朝盖德变成面朝盖德,加上高山女王的入厕示范,让她那由于母马训练而已经钝化的作为人的羞耻感突然间恢复了。毕竟冰蛮人的社会文化里,女性的地位也是偏低的,埃厄温娜小时没少耳濡目染,看着明明锻炼出六块腹肌、仅凭一把单手剑就能无伤击杀成年北极熊的母亲被父亲各种呼来喝去,因此当她心中产生了要为盖德生个孩子来换取自由的想法时,已经下意识地把自己放在了盖德的附属品的位置上。可是她母亲再怎么从属父亲,也没有得在对方面前一丝不挂地被盯着排泄的地步啊。
注意到今天的埃厄温娜上厕所时间有些太长,盖德便询问道:“埃娜,你怎么啦?是拉不出来吗?”
埃厄温娜犹豫了片刻,还是艰难地点点头。
“奇怪了,昨晚你也没吃什么不正常的东西啊。”盖德挠挠脑袋,想不出原因的炼金师扭头冲山洞里指挥着其他女奴干活的米雪儿喊道:“米雪儿,去我小屋里拿那个放在床头柜的挎包来。”
“遵命!”
书奴很快取来了盖德所说的那个挎包,盖行打开挎包,取出一根装在玻璃试管里的淡紫色药剂,一边用牙齿拔掉试管口的软木塞,一边冲埃厄温娜招手示意她过来。
别无选择的母马只好起身走出厕格,盖德马上搂住她的蛮腰,然后将试管塞进她的菊穴,在水系法术“水位控制”的引导下,试管里淡紫色药剂瞬间涌进母马的体内。
“呜!呜呜呜!”冰凉的药剂一接触到肠壁随即被吸收,埃厄温娜马上感觉到一股无法忍受的腹绞疼,连忙转身冲进厕格里一屁股坐好,接着便是从体内汹涌而出的污秽浊流朝着悬崖下方激射而去。
当肚子内的污物彻底排空,腹绞疼完全消失,埃厄温娜双目无神地走出厕格,只觉得自己的内心里好像又有什么东西碎了。
在主人的帮助下成功解决排泄难题的万里熠云直到吃完早饭,被盖德骑着从走出山洞营地,跟随在高山女王的屁股后面开始今年道路熟悉训练时,才算勉强恢复了精神。
时间在两处山洞之间的蜿蜒山路往返中不知不觉流逝,当三匹比赛母马和她们的骑手们又一次回到山洞营地时,已是正午时分,厨奴们做好的午饭所散发食物香气早已弥漫整个山洞。母马们卸了马鞍,被力奴或自己的骑手在水池边简单地擦洗掉身上的尘土和汗迹,便牵到食槽吃饭,接着牵回到木棚午休睡觉。
大腿互相磨蹭起来的埃厄温娜眼巴巴地看米雪儿搂着盖德的胳膊走进了小木屋,只好像一只正在泄气的皮球那样躺到木棚隔间的稻草堆上。闭上美眸尽量不去因上午剧烈运动而开始积累在小腹内的欲火,强迫自己快点进入睡眠,却没过一会听见了隔壁的隔间里传来奇怪的肉体碰撞声。
仗着比其他母马要长上不少的链子,埃厄温娜走出隔间去查探声音来源,随即看见高山女王岔开修长的双腿,俏脸朝面,上半身趴伏在稻草堆上,将胸前的两颗硕乳挤压至从胸脯的两侧溢出,刺有四颗红心图案的大屁股高高撅起,承受着身后之人的反复冲击,她的蜜穴每承受一下冲击,那个刺有四个红心的翘臀都会像被用力晃动的果冻一般猛烈地颤抖几下。
而扶住着高山女王的纤腰,正反复挺腰抽插制造出埃厄温娜所听到的肉体碰撞声的人,正是她的亲生女儿兼骑手塞莉奴,这个可能只有十岁的萝莉女奴仍穿着她的骑手服式比基尼,只是胯间套上了一条固定着一只假阳具的三角裤,以此来干自己母亲的骚屄。
看到这严重违反世俗人伦的一幕,埃厄温娜如同中了硬化术一般呆若木鸡。自从被迫当马之后,她早已在牧马场里见过不少住在同一个隔间内的母马互相以磨豆腐的方式互相抚慰彼此的身体,即使她不是同性恋也对女性之间的假凤虚凰有一定的认识,但母女之间这样搞,就实实在在地对她的精神造成了一波可怕的冲击。
探头张望的埃厄温娜也被这对正在“办事”的母女发现,塞莉奴似乎很不喜欢在此时被人注视,但又忌惮着对方是盖德最宠爱的母马,只能抿了下粉色的樱唇,低下螓首继续耕耘母亲的骚屄。高山女王的反应就相当自然轻松,冲着埃厄温娜微微一笑,眨动美眸打出眼语:“抱歉,我们的动静吵到你睡午觉了,只是贱畜的骚屄太久没东西来过,就让塞莉奴她捣鼓一下,很快就会结束了。”
“啊,贱畜才是要说抱歉的那个,打扰到你了……”脸红耳赤的埃厄温娜缩回到自己隔间里的稻草堆上躺好,可一闭上美眸,脑海里就是隔壁隔间里正在发生的母女乱伦的画面,而且她隐隐感觉自己的骚屄变得更痒了。
不、不行啊,睡不着,下面还痒……在稻草上几经辗转,埃厄温娜不仅睡意越来越少,还感到体内的欲火越发高涨,而高山女王那边的肉体碰撞声还没有停息的迹象。
我、我才不是什么淫荡的母马,只、只是睡不着想找点事情做,对,找事情做……给自己找好了借口的埃厄温娜从稻草堆上跪坐起来,凑到隔间的木板墙上寻找可以让她窥视另一边的缝隙。
得益于这个专门给母马休息的木棚做得并不是很讲究,又有点缺乏保养的关系,埃厄温娜很快在木板墙上找到了需要的缝隙。透过这道细小的视野,她看见那对母女已经换了姿势。
之前趴伏在稻草堆上的高山女王已经站了起来,用香肩和俏脸顶在另一边的木板墙,双腿叉开摆出一个类似即将要深蹲的姿势,然后有节奏的上下挺动翘臀,用已经鲜花怒放似的蜜穴套弄女儿三角裤上的那根假阳具,在这套弄的过程中,从母马蜜穴里流出的爱液纷纷飞溅开来。
而塞莉奴也站了起来,继续呆在高山女王的身后,不过有母亲的主动套弄,她也就不必继续挺动自己的小屁股,一双戴着皮手套的小手从母亲的纤腰移动到母亲的胸前,捏住那两座哺育过自己的雪峰,把它们揉搓挤压成各种形状。
埃厄温娜有些后悔刚才不该这么缩回来,至少看了看高山女王是什么表情,到底是彻底放纵身心享受着这禁忌的肉欲,还是为了安抚那难以抑制的欲望而无奈地忍受呢。奈何现在高山女王的站位角度与她褐色长发完全遮住了她的俏脸,埃厄温娜只能看到这对母女的裸背和两个一大一小的雪白屁股,能听到的只有肉体碰撞与高山女王因欢愉而偶尔挤出一两声轻细的呻吟。
哪怕是资深的比赛母马,也没有足够的体力把交欢持续一整午休时间,随着体力的消耗与快感的积累,高山女王终于浑身健美的肌肉都抽动起来,胯间阴精狂泻落地,突破塞口球的短暂低吟变成了一段绵长的绝叫,最后双腿一软,贴着木板墙跪趴下来。
塞莉奴后退几步,把假阳具从高山女王的蜜穴里拔出,又带出一大股透明的爱液,然后脱下三角裤,用手帕擦掉残留在假阳具上的爱液,再拍拍自己母亲的头顶:“好了,贱奴回去睡午觉了,你也要乖乖睡觉,下午还要陪盖德大人和万里熠云训练呢。”
“嗯!”高山女王连忙从瘫软趴墙的姿势恢复过来,摆出捆绑状态下的跪坐礼姿势,然后朝自己的女儿磕了一个头,用母马最高的礼节恭送塞莉奴离开,直到塞莉奴的脚步声远去,才缓缓起身,带着余韵未散的绯红俏脸躺回到稻草堆上。
埃厄温娜也躺回到她的稻草堆上,闭上双眸的她更加睡不着。在她眼中,高山女王和塞莉奴的互动,仅有母亲的慈爱宠溺,却见不到女儿的孝顺敬爱,塞莉奴对待高山女王冷漠得就像对待一匹真正的母马那样。
昨天她还担心自己仍当着母马的时候,万一与盖德生下了女儿后被这个狠心的主人兼父亲送去当母马,自己该怎么办。可她现在更担心女儿要是没当母马,反而在养大到十岁时派来当自己的驯马师和骑手,自己作为母亲的尊严和脸面又该往哪里放。
部落的先祖之灵、伟大的雪山冬神,请保佑我在恢复自由之前不要让我怀上孩子,不对,请保佑盖德洒进我肚子里的种子能开花结果,一举得男……埃厄温娜默默地祈祷着,生怕自己将来会变成高山女王一样的人伦悲剧。在这样恐怖与担忧的祈祷中,她慢慢睡着了,直到下午训练开始才被盖德拉着链子拽醒。
下午的训练开始增加难度,埃厄温娜得在骚屄里塞进了假阳具,有一定干扰的情况下进行奔跑。跑步时因运动导致花径与假阳具来回摩擦,产得的刺激让她的奔跑速度下降了许多,在经过一些比较狭窄的弯道时,甚至得进一步放慢脚步以免发生意外,导致高山女王和凌波飞鹅不得不也降慢速度来等待。不过这样的训练也不是没有好处,便是这几天盖德不来操她而产生的欲火消散了不少,让不必她分神去控制会下意识互相摩擦起来的大腿。
训练直至黄昏时分回到山洞营地后结束,盖德又一次亲自为埃厄温娜擦身洗澡后,便搂着米雪儿的纤腰走进了小木屋,将她丢给力奴牵回木棚的隔间。
躺在稻草堆上的埃厄温娜闭上美目,想快点入睡恢复今天训练积累的疲劳。没过一会,她听见隔壁的隔间响起一个稚嫩的童音:“想出去走走?走多远?”
埃厄温娜没听见另一个声音回复这个询问,随后又听见这童音继续道:“行吧,这趟万里熠云的山道训练结束后,贱奴会给你安排配种的。”
接着是一阵人体从地面起来的肢体摩擦声,听到这里埃厄温娜这才想起自己的隔间是被高山女王和踏雪飞天鹅夹在中间的。
“这是贱奴应该做的,你也要努力多生小马驹来报答伯爵阁下。”童音就此结束,然后一阵蹄靴踏地的脚步从隔壁的隔间传来,一个穿着骑手服式比基尼的金发萝莉牵着一条链子,将凌波飞鹅从隔间里带了出去,走向洞口。
已经从稻草堆上坐起的埃厄温娜望着一人一马缓缓走远。这时她才想起这几天以来,由于凌波飞鹅老是呆在自己身后跟跑的缘故,其实她并没有怎么记得这匹银发母马,只有一直跑在她前面,被她盯着屁股追赶的高山女王印象最为深刻。
这匹家生奴出身的母马跟高山女王一样,个子不算突出,但在多年的体能锻炼下,曲线相当完美,大小腿上全是结实鼓胀的肌肉。没有解开束缚的她,双手仍被拘束带以后手交叠缚的方式反绑在背后,扭动着妩媚的纤腰亦步亦趋地跟随着步子比自己小得多的萝莉骑手,刺有三个红心的丰臀随着步伐而不停的摇摆。
最终,这对骑手与座骑消失在山洞外面的夜色之中。
埃厄温娜想了想,又走出隔间转进高山女王的隔间里。这匹人生中途被迫转职当母马的母马听见埃厄温娜的脚步声,便醒转坐起:“妹妹又有事要问?”
埃厄温娜螓首轻点,然后在链子拉拽到极限的距离处跪坐下来:“想问问凌波飞鹅的事情。”
高山女王螓首微微一偏,茶色的美眸内是一个带有疑问的眼神。
“她的母亲也是比赛母马吗?”埃厄温娜用眼语询问。在盖德手把手教导下学习眼语的时候,她也学到不少关于贸易联盟的风俗人文,其中便知道了乳房上能有一个以上的技能纹身的女奴,其实已经是女奴当中的“上等人”了,地位比女奴更低的母畜,她们的主人普遍不愿意给她们做教育上的投资,能进驯奴学院里读个房中术速成班,最后考到一个床铺纹身就差不多是极限了。
像专门为了玩赏使用的母马和母狗,如果不是女奴为了找刺激而自己跑去当的,或者像高山女王这样因为某些事情而“被迫转职”当马的情况,那么这些被家畜化的女奴的胸脯往往就只有一个马头纹身或一个小狗纹身这些她们的本职技能。
“当然。”点过头的高山女王进一步解释道:“听牧马场那些负责照料我们这些母马的女奴说,她好像是第四代母马了。”
“好……”埃厄温娜本想打出“可怜”这个单词,但她无缘由地想部落还没迁入炎夏帝国时,与更北面的部落交易时,那个为了抵偿货物价值不足而补上的炎夏女人。
那女人被剁掉手掌、割掉舌头,被那那个部落当作运货牲口使唤,据说她原本是个牧羊女,因其他冰蛮人南下劫掠时来不及逃回长城后面,而被掳走了。后来埃厄温娜所在的晨风部落终于得到帝国招安迁入的机会,便把这女人连同部落里所有可能引起帝国反感的东西都埋进土里。
埃厄温娜也参与这项处理任务,她记得当时那个女人很安静地自己走进坑里然后乖乖躺下,带着解脱一般的微笑任由回填的泥土将自己慢慢覆盖。
相比之下,凌波飞鹅在母亲的肚子里的时候,就已经注定要当母马了,完全没经历过作为一个正常女人的日子。一直好好地当着女人,突然有一天被迫当牲口的高山女王和那个炎夏女人才更加可怜。
“那凌波飞鹅她……”重新打出眼语的埃厄温娜很快卡住了,她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想要问的问题。倒是高山女王注视着她好一会后,微微一笑,打出眼语反问:“是不是要问她想不想变回女奴,她跟我们这些初代马和正常的女奴有什么不一样是吗?”
埃厄温娜螓首猛点。作为一个归化帝国不久的冰蛮人,她没听说过炎夏人所说的南方为橘北方为枳的谚语,但她从小就听相当于部落里的活图书馆的巫医说的故事,早在一千多年以前,“瘦弱”的炎夏人与雄壮的冰蛮人不仅同属一个种族,外貌差异也远远没有现在这么明显,只是随着圣魔战争的到来和之后炎夏人筑起长城,将冰原阻隔在北方之后,经过了千年的时光,炎夏人与冰蛮人的外貌差异越来越大了。
那么女人被当作母马一直驯养,经过好几代之后,会不会出现类似的变化?埃厄温娜现在不仅担心女儿出生后被盖德安排去当母马,更害怕当了母马的女儿们所生下孙女变得越来越像马。
“前一个妹妹得亲自去问她,贱畜跟她不太熟,交流也不多。”高山女王解答着:“后一个嘛,就贱畜看到的情况,母马生下的小母马会越来越不像‘人’。”
“怎么回事?”埃厄温娜心中一骇,连忙眨眼追问,连敬语都顾不上了。
“就说凌波飞鹅吧,她已经不会说人话了,妹妹懂贱畜在说什么吧?还有贱畜看到过她被解开双臂后,两只手居然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也不会用手去捡起东西,就像生病长出来的瘤子。”
“……”
看见埃厄温娜被吓呆的模样,高山女王苦笑起来:“妹妹当母马的时间还短呢,现在贱畜塞口球戴了七八年,只用眼语交谈,再开口说话,会连话都说不利索。贱畜的小女儿优秀角马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了,等她给贱畜生下小孙女后,恐怕也会像凌波飞鹅那样不知道怎么使用自己的两只手吧。听说有些驯养了八代以上的母马,脑子变得跟真正的马儿没什么两样,完全不把自己当人看待,连眼语都不会,只能用跺脚、点头摇头、扭屁股甩尾巴的手段向驯马师和骑手诉说一些很简单的内容。妹妹要是不想变成这样子,就好好加油吧,你有盖德大人的宠爱,要是他一高兴了就让你变回女奴也说不准喔。”
“估计很难啊。”这回轮到埃厄温娜苦笑了,“让贱畜当母马的人不是盖德大人,而他的父亲伯爵大人啊,还要贱畜取得全岛大赛的冠军才能变回女奴。”
“那么,祝愿第一女奴保佑妹妹达成心愿了。”
两匹同病相怜的母马互相安慰一番后,埃厄温娜问出了今晚最后一个问题:“姐姐,你就甘心一直当母马,没想过变回女人吗?”
“啊?不甘心又能怎么办呢?母马不是人,需要别的女奴或主人赎买的。”高山女王媚眼如丝地看向冰蛮母马,“如果妹妹愿意向盖德大人求情,赦免姐姐为奴,那么姐姐会非常感激的喔。”
“贱畜会帮姐姐这个忙的。”打完眼语,埃厄温娜听见蹄靴踏地的声音从洞口传来,回头张望,只见凌波飞鹅已经被她的萝莉骑手牵回来了。由于山洞营地内的照明设备都已经熄灭,无法看见这匹母马的脸色如何,但埃厄温娜借着月光看到了她两腿之间正从肉蚌处缓缓滴落到地面的水线,显然说明她已经好好地泄了一次火了。
这对骑手与座骑看见正在“串门”的埃厄温娜也不过有点好奇地歪了歪头,便直接返回了各自的隔间与木屋,毕竟像埃厄温娜这样得到大人物宠爱的母马,都是比别的女奴有更多的自由。
埃厄温娜也打算回自己隔间睡觉了,不养足精神跑山道可是会有生命危险的。可身子刚站起,她又想起了什么,重新跪坐下来冲高山女王打出眼语:“姐姐,你了解那些拉车母马的事吗?”
她想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比赛母马为主人赢得足够多的比赛后,有机会让主人高兴了而获得变回女奴,那么纯粹充当牲畜只干力气活的拉车母马,她们除了生下儿子以外,想要变回女奴有什么办法?难道只能世世代代当母马,一直拉车下去,永远忘记自己其实是女人而不是牲口?
“担心将来生下的女儿变成拉车母马吗?”打完眼语的高山女王调皮地眨眨眼,“那么妹妹就要更加努力,为盖德大人赢得全岛大赛的冠军喔。拉车母马很惨的,她们的孩子永远都会是母马,即使有第一女奴的保佑生下一个小主人,小主人也会被她的主人收养,一辈子都不会与她相认,除非有个主人大发善心,愿意把她提升作女奴。”
解读完高山女王的眼语,埃厄温娜如坠冰窟。原来当一匹比赛母马更惨的是被主人安排当一匹拉车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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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闲言碎语:都已经是在社会里摸爬滚打十多年的老社畜了,自然明白啥叫屁股决定脑袋,但不知道是不是男女思维差异的问题,我觉得在处理爱情与争夺配偶这方面,女性比男性可怕N倍,尤其是玫瑰姐姐的故事看多了之后,仿佛女性全员恶人而不择手段。(就像在种植园里,希蒂趁机解决碧翠丝,以绝后患的这种真正宫斗建议就是女读者提出来了OTL)
而确认到自己在竞争中落败然后主动退出,确认所爱之人早已心有所属、非某个男人不嫁后祝福对方并潇洒离开,这些“我们当不成夫妻那就当好朋友吧”的高洁举动普遍只在男性身上才见到(当然,类似某个爱写帐外吹箫的二逼文青的情况不在本次讨论范围内)。因爱而得不到,然后生恨把妹子杀了的脑残男也不少,但像女频文里的宅斗系宫斗系女主那样,把跟自己抢男主的女配挨个弄死,最后在结局里独占男主这样的操作,出现在男性身上的,我还真没见过几个。
扯远了,还是拉回到聊希蒂和杰克的爱情故事吧。十几年前刚开始构思写《传奇》时,只是想着一对纯爱但玩得有些花的金童玉女在一个女性天生为奴的猎奇国度里怎么色色地、恩恩爱爱地度过一生。
直到五年前开始在P站连载时,想着给《传奇》丰富一点内容,让希蒂和杰克的爱情经历一些考验,便有了学院卷里的总督选举(原来的版本里杰克是直接世袭的)与碧翠丝这个第三者的介入,然后在莎伦的整活下,杰克无心上了碧翠丝,当他想对碧翠丝负责后就被大家骂大猪蹄子XDDD,认为他辜负了希蒂。
但是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想过,杰克提裤无情,事后不认碧翠丝,当作无事发生那样继续与希蒂相亲相爱,这真的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对希蒂来说。
至少我是这样看待和设计剧情:希蒂作为基尔德的女骑士,如果她不私奔,那么她虽然很可能要嫁一个年龄有可能足以当她老爸的老男人,但是她仍是伯爵夫人,甚至向上嫁给爵位比自己高的贵族,情况允许,争取一下,她以长女身份继承父母的爵位和封地,当一个女伯爵也不是不行。
在这种物质非常富足而她自己又自身能力很强的情况下,她在自由恋爱的情况下,只要不是花痴中毒、恋爱脑控制全身,能够被她认可配得上自己当丈夫的男人,必然是一位在品德和能力上能与她不相伯仲,甚至超过她的男人。
因此,杰克为了能成为配得上她的男人,我是按照古典奇幻小说里的王道型男主角的模板来设计他(没开玩笑XDDDD)。正直、善良、有正义感、有传统男性的责任感、有古典时代的荣誉感、有理想化贵族领袖的使命感……他的道德水平甚至超过大部分现代人,借用某位给《传奇》写同人的基友在故事里借某位角色对杰克吐糟:"你这家伙除了操妈外,简直就是圣人了。"XDDDD
那么,在这样的人设下,他上了碧翠丝,必然会对碧翠丝负起责任。这是他的道德与原则驱使他做出这样的决定。然后,希蒂也是因为人设的关系,厌恶与拒绝别的女人跟自己分享杰克,在得知杰克为了负起责任而要她委身为妾时,认为杰克辜负了她的爱,随后就有了后面的过激整活XDDDD
这场冲突,看似杰克只要提裤不认债,把投怀送抱的碧翠丝扔出家门,就似乎能让它不发生了是吗?我认为不行,甚至比杰克想把碧翠丝和希蒂一起娶过门更加糟糕。
为什么这么说呢,往上前再看看,杰克的人设与希蒂的择偶逻辑。希蒂选择杰克,是因为认可他的品德和能力,而不是他是戴奥亚尔岛的未来女王港总督,有机会成为总督,不是他家财万贯。尤其是在故事开始前,我已经让他们俩一起组队经历了三年多的大陆冒险,能够在冒险中互相托付后背,互相信赖,彼此之间肯定对加一方的为人有了很充分的认识。不然以他们各自的身份:基尔德的女骑士和贸易联盟的圣武士,堪比DND里班恩与提尔的圣武士狭路相逢,必须得死一个才能收场。
那么,在这个基础上,如果杰克以出于对希蒂的爱为理由,打破他的原则,对碧翠丝提裤不认债;那么希蒂就不担心将来有一天,杰克会因为别的事情再打破他的原则,而把她卖了吗?
孔夫子有云:始作俑者无其后乎?
很多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等等,你这话不对,大部分人都是双标的,偏袒自己的亲人朋友才是正常情况。在杰克眼中,碧翠丝怎么比得上希蒂。”
我相信有读者姥爷会这样说,因为我已经在读者群私聊和私信里与抱有这样看法的姥爷聊过。我承认因为屁股问题和作为生物的趋利避害天性,处事双标才是正常现象,连我自己都不能例外,完全的、彻底的一视同仁才是圣人行为。
但这时又回到之前的讨论上:希蒂看上杰克,选择跟他私奔,甘心当女奴,到底是被杰克的哪些地方吸引?
还是导致杰克会想要娶碧翠丝过门,负起责任来的高道德高原则不是么?
好了,现在轮到来讨论希蒂这边了:杰克真心爱上她的原因是什么。
我认为除了希蒂很强悍、长得漂亮还像莎伦以外,也是她的品德。不然以杰克的条件,什么优质美女搞不到,他在家门口贴一张招募侍寝丫环的告示,愿意倒贴的妹子能从总督府门口排队排到城门外面,而且当中一定有大量有名号的外来奴和贵族女奴。
就像马丁老爷子的《冰与火之歌》里布蕾妮与弑君者在浴室里的对话那样:
“他发动战争是为了爱情啊。”
“切,不就是为了一张俏脸和一个阴道。”
所以,能够配得上杰克这样的王道型男主的女主,希蒂也必然有着远高于常人的道德水平和为人原则。这就意味着她明明讨厌碧翠丝这个情敌,却能在碧翠丝去游说自家老爸时提出陪伴护卫,哪怕遇袭后形势已经不可挽回也没有逃跑,在种植园里为了履行对杰克的承认而保护碧翠丝,而不是趁机杀了这个情敌以绝后患。
而且,建议大家站在杰克的立场来想想,希蒂在种植园杀了碧翠丝并将这事掩盖得很好(她保护碧翠丝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拉尔斯一方需要的是碧翠丝而不是她,作为一个附属品,她保护碧翠丝等于保护自己),但以杰克目前在故事里展现出来的聪明才智,他会不会想到希蒂有可能借机除掉了碧翠丝的想法呢?毕竟拉尔斯干掉碧翠丝的损害远比收益要大(极有可能惹毛施怀雅家族,导致选战变出重大变化)。
在没有明确证据的情况下,推断一件事是谁干的,通常往“在事件里谁的收益最大谁最有嫌疑”来推理最容易得到正确答案(损人不利己,甚至损人还害己的蠢货蠢事也有,但总体上还是极少数)。
何况杰克不是警察,不是检察官,在要不要娶希蒂这事上,他不需要铁证如山,只要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心中的信任早晚完蛋。毕竟今天希蒂可以“迫不得以”违反她的原则而为了利益杀了碧翠丝,那么明天她是不是也可以“迫不得以”再根据她的屁股出发做出某些只对她有利的事情,那么后天她会做出什么事情真的不敢想象……
如果我这样说都不足以让各位读者姥爷理解的话,我推荐大家去看看玫瑰姐姐的《仙漓传》,里面的女主角莫漓就是因为屁股问题做出很多迫不得已或“迫不得已”的事情,玫瑰姐姐为她的行为安排了非常充足的理由,也细腻地描写了她在这些迫不得已或“迫不得已”的情况下的心理转变。
但是呢,可能还是男女思维差异上的问题吧,我要是莫漓所爱的那位欧阳衍,只要我知道她到底干过什么事情,我只会对她躲得远远的,唯恐避之不及……
第十五章
“万里熠云,醒醒,该干活了。”
在朦朦胧胧的睡意中,埃厄温娜听见一个稚嫩又熟悉的声音传来,她睁开美眸一看,一个金发雪肌的小女孩站在她面前低头俯视着她。
“呜?呜呜呜……”埃厄温娜下意识地想开口询问对方的身份,才发现自己戴着塞口球,一丝不挂地侧卧在干草堆上,双臂被反捆在背后,俨然一副未上鞍的母马状态,而她也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应该是某个马厩的隔间。
“醒了就跟贱奴来吧。”小女孩拽起系在埃厄温娜项圈上的链子,把她带出隔间。
我不是在老爵爷山的山洞准备乡村赛的训练吗……埃厄温娜一时有些混乱,不过看到小女孩身穿牧马场职员的皮马甲和皮质丁字裤,也就没多想的默默跟随,可心中也在怀疑这小女孩的身份——牧马场的每一个职员女奴即使她叫不出名字,也好歹是见过而认得的。
但这个小女孩不仅没见过,而且跟她长得太像了,如果当年的妹妹没饿死,估计现在已经跟这小女孩一样大了。
随后是熟悉的公开排泄、擦身清洁和食槽早饭,只是现在换成一个年龄可能才刚到十岁的金发萝莉来服侍着她逐一完成,让她感到十分羞耻。
当这些早晨必要的功课都完成后,小女孩拽着埃厄温娜来到牧马场大门旁边的货栈里,把她和一辆马车拴到一块。这下子埃厄温娜终于忍不住打出眼语询问:“姐姐,贱畜不是应该去训练吗?不训练,比赛怎么办?”
“比赛?训练?跟你一匹拉车母马有什么关系?”没想小女孩歪了下小巧可爱的脑袋,与埃厄温娜一样碧翠漂亮的眼睛透出一丝困惑。
拉车母马?不对,我是比赛母马……埃厄温娜大吃一惊,连忙打出眼语追问:“贱畜什么时候成了拉车母马了?盖德不是一直要训练贱畜成为岛上最强的比赛母马,为他赢得全岛冠军的荣誉吗?”
看完埃厄温娜的眼语,小女孩轻叹一声,用“真拿你没办法”的语气解释起来:“不要再直呼父亲大人的名字了,生下了贱奴和一直卡在乡村赛无法晋级,让他对你彻底失望了,连带贱奴也只能当你的骑手和驯马师,还好你可以拉车继续为海雷丁家族服务。”
“怎么回事?贱畜和盖德生下了你?乡村赛一直无法晋级?”埃厄温娜更加错愕,虽说她很想与盖德生一窝孩子,可是她什么时候就生了个女儿,还长到十岁这么大了?
“对啊,贱奴叫娅诗塔,你也该接受现实了,妈妈。”名叫娅诗塔的小女奴说完就爬上马车的驾驶座上,挥动皮鞭狠狠地抽打在埃厄温娜的翘臀上。
“呜唔!”吃疼的埃厄温娜扭头想打出眼语继续与娅诗塔交流以获取更多的信息,没想这个不知什么时候出生的便宜女儿一点都没在乎亲情,对着她的大屁股又是一鞭子。
“呜唔唔唔……”疼得已经在塞口球上咬出一排牙齿印的埃厄温娜不再挨打,便先跑了起来。身后的马车重量不轻,明显装了一定的货物,不过作为能把双手巨剑耍得抡转如飞的高阶战士,她一旦把马车拉动了,在山路上走起来也没想象中吃力。
于是在赶路之余,埃厄温娜搜索脑海里的记忆,却怎么都找不到关于娅诗塔的那部分,乡村赛晋级失败也是无从想起。但身后那抽打在大屁股上引发的疼楚却是如此的真实,让她变得无助起来:难道是自己不记得了?
又想起仿佛就发生在昨天的入睡前和高山女王的交谈,埃厄温娜只想大骂那匹过来马,什么叫女儿当自己的驯马师会善待自己,娅诗塔抽自己屁股的狠劲怎么看都没有手下留情。
埃厄温娜拉着马车在山路上一直疾行,驾驶座上的便宜女儿不时挥鞭子抽打她的屁股来指挥她遇到岔道时做路线选择,打左边的臀瓣便是左转,打右边的臀瓣便是右转。
不知在山路上拉着马车跑了多久,埃厄温娜终于看见山路的尽头,那里是一片疑似人为开辟出来、靠在悬崖边上的山间平台,一座五六层高的石塔屹立在平台上,缥缈的炊烟从塔顶的烟囱飘出。石塔的四周是几间低矮的木屋或木棚,其中一间形制类似马厩的木棚下面,拴着一匹母马和一匹正常的战马,前者跪坐在地上,百无聊赖地仰望天空偶尔飞过的小鸟,后者则把脑袋伸进食槽里啃着草料。
守卫着石塔门口的战奴见到驶近的马车,便抬手打起招呼:“娅诗塔妹妹,见到你真高兴,这回又给我们带了什么好东西啊?”
“有果酒,城里的性艺作坊新出的假阳具,最新的《贱奴捆好自己》杂志,还是专门给没考取羽毛笔纹身的女奴看的无字版,除了封面那一行书名,里面全是插画,一个字母都没有。”可爱的小车夫女奴把马车停好后,雀跃地从驾驶座跳下,打开座位底下的抽屉,取出一个小包裹交到迎上来的战奴手中。
“妹妹真有我们的心,午饭刚刚做好,今天就别啃你的干粮了,跟我们一起吃热腾腾的烤野鸭吧。”战奴接过包裹后便转身拽了一下石塔大门旁边的一条绳子,没一会跑出几个力奴,帮助娅诗塔一起卸下车斗上的货物。
已经跑至浑身大汗的埃厄温娜这才有东张西望的空闲——这里应该是个天文台或者是哨塔,她的女儿娅诗塔的这一趟车是这里的运送补给,那么她作为一匹拉车母马,由自己的女儿驱策来完成这趟任务并不奇怪。
可是她真的被盖德贬为一匹拉车母马了吗?
可惜不管埃厄温娜怎么冲娅诗塔打眼语,这个不孝女儿都忙着工作卸货,完全不往她这边看。等到卸货完毕,娅诗塔来给她解开与马车连接的牵引绳。
“贱畜被主人贬为拉车母马是多久前的事了?”这一回娅诗塔终于愿意回答她这个母马母亲的疑问:“五年前,贱奴也差点被父亲大人贬去当母马,还好他看在你以前为他的奉献上,让贱奴当你的车夫。”
“这……”埃厄温娜还想问点什么,可长着长长睫毛的眼睑刚眨动一下,就停下来了,一时她也不知道有什么能问,也许只有亲眼见到盖德本人,才能问出更有意义的内容。
而娅诗塔见母亲不再打眼语了,便牵着连接着埃厄温娜项圈的链子往马厩走去,挑了个间隔把链子拴好,就转身走向石塔大门。
“呜!呜唔!呜呜唔!”埃厄温娜见状也从刚才的呆滞中恢复过来,又跺脚又踢马厩的木板墙,想尽力叫住女儿。
幸好听见身后传来砰砰作响的不寻常动静,娅诗塔还是很快转身,然后看见刚刚把踢木板的大长腿放下来的母亲:“妈妈,你在干嘛?”
“你要去哪?”埃厄温娜用眼语表述了自己的疑问。
“去塔里吃饭啊,刚才你没听见她们午饭刚做好吗?”娅诗塔歪了下继承自埃厄温娜的中性美脑袋,“放心吧,你的那份饭也会有的。”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进石塔。
也、也对呢,母马在马厩用食槽吃饭,女奴在餐桌前用刀叉吃饭……想通了什么的埃厄温娜如同被抽走了灵魂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呆呆地凝视着已经重新关上的石塔大门。
以前她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被留在食槽前,然后看着盖德到牧马场的屋子里吃饭的情况。当时她对此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毕竟盖德是她的主人,怎么可能和她一起吃饭呢。可今天看见明明是自己的女儿,自己的骨肉,却像完全和自己毫无关系一样,把她一个人扔在马厩里,却让她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
我其实一直只是一匹母马,不是女奴啊……埃厄温娜再次确认到自己的身份究竟是什么。虽然原先在盖德的宠爱之下,她的待遇别说牧马场里的其他比赛母马了,甚至部分力奴都不如她。
这是为什么呢?不对劲啊,我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想呢?明明我自从做了盖德主人的母马之后可是顿顿都有肉有面包有汤,偶尔能喝酒的啊……埃厄温娜再次扪心自问。这种伙食待遇,别说她现在看到的大部分女奴了,甚至原先让她梦寐以求很久的炎夏帝国的平民生活都不如这里啊。
虽然吃饭时不能用手,还得在食槽里吃这点确实刚开始让她觉得有点屈辱。但时间一长了,也就没什么了。毕竟作为一个童年在北极冰原上度过的冰蛮人,肚子饿起来的时候,她可是连雪狼的猎物都敢抢了就直接生吃的。这点小规矩,可比不上冰原的寒风猛烈啊。
“对的,埃厄温娜,还记得你在雪原上的时候吗?”心中那个有着和她一模一样面貌的小人悄悄地让她回忆了起来,在一个背风的山洞里,幼小的她看着父亲用家中唯一一把大刀敲碎冻成冰块的冰角鹿肉,然后将这一坨肉全部扔在一个生着火的石盘上,接着全家人都得一起手拉着手,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呼啸的寒风,只求这块硬到能砸死人的肉块能赶紧软下来好入口。
“是的,埃厄温娜。肉软下来之后,你和母亲都得等着父亲先吃,只有父亲吃饱了,才能有力气出去打猎,你们才能够保持着饥肠辘辘的肚子撑到下一天,而不是像那些可怜虫一样蜷缩着身子,在山洞里动弹不得地迎接寒冷的死亡。”
是这样……埃厄温娜点了点头,雪原上的规矩就是如此,谁是家中的狩猎手,谁就优先吃饱饭。她的父亲比她和母亲加起来还要强,还要壮,所以他就能先吃。久而久之,她幼小的心里就有了这样的一个种子,强者就是比弱者能吃得更好更饱。虽然她现在的主人,盖德的身高和体力甚至还不如她一只手,但是他那些神奇的法术和道具却早已将她深深地折服。
“盖德比我强,还愿意娶我,他确实应该吃的更好。”
但她的女儿呢?为什么自己的女儿,娅诗塔这样的一个小女孩也可以这样对她呢?
“还没明白吗,我的埃厄温娜。”那个心中的自己得意地笑道,“因为你现在就不是人,只是一匹牲口啊。”
幸好高塔内的女奴们并未只顾着自己吃喝,没过一会一个力奴从高塔里走出,手里提着一个正冒着热气的大木桶,随后她把木桶里的东西倾倒进马厩前面的食槽里,正是母畜母马们最经典的食物——糊糊粥。
尽管糊糊粥的卖相不怎么样,但伴随着腾腾水汽在空气弥漫开来的香气,也算得上一份能够解饥顶馋的食物。可埃厄温娜也只在被同伴出卖送进贩奴船后,在海上飘着的个月把时间里才吃这玩意,被盖德买下后她就没再吃过玩意了,如今让她重回艰难岁月,哪有这么容易接受。
另一匹被拴在马厩内的母马就没有埃厄温娜的纠结,在娅诗塔给她解开塞口球,就膝行数步来到食槽前俯首下去吃了起来。
“等一等,贱、贱畜就吃这种东西?”可埃厄温娜在解开了塞口球,没有马上进食,而叫住了转身离去的力奴。
“不然呢?吃饱后好好睡一觉吧,下午还要你拉车带娅诗塔回城里去呢。”力奴见埃厄温娜口吐人言也没感到奇怪,还好心地解释完才回塔里。现在马厩内只剩下两匹母马和一匹真马,只是埃厄温娜心中一片死灰,实在无法下咽,她心中有太多的不甘与疑惑,而这些只有她的主人——呆在雅拉城的盖德才能为她解答。
这匹强壮的金发母马左看看右瞧瞧,见马厩内的另一匹母马已经只顾吃饭而不管别的事情,而高塔塔顶也见不到本该值勤瞭望四方的哨兵,于是她把心一横,将内心的冲动化作为行动。
埃厄温娜首先站起身子,旋身甩头,让连接着拴马桩与自己奴隶项圈的链子在自己的玉颈缠绕数圈,再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发达结实的肌肉注入力量,然后以如同冲锋般的极高速度倒退出去。
一息之间,倒退而出的金发母马一下子冲出去了快十米,直到链子被扯到空中,被拉得紧绷才让她停住。但埃厄温娜仍在发力,以颈椎骨为支点,用链子与柱马桩角力,很快让那根被打入地里半米多深的枯干原木发出勒勒作响的声音。
这时的动静自然把另外埋头吃饭的两匹马吓了一跳,真马直接发出几声响鼻,表示这个奇怪同伴的举动感到不解。而同样感到不解的母马干脆目瞪口呆地盯着埃厄温娜。
但埃厄温娜已经顾不上她们,紧咬银牙的她拼尽全身的力气在倒退,健美修长的双腿在地上反蹬着,已经在地上铲出了两道深深的沟壑。
这个角力过程持续了十几秒,期间碗口粗的拴马桩不断发嘎嘎作响的声音,以告诉两个围观者它的不堪重负,直到在啪的一声中终于拆成两段,向埃厄温娜宣告自己的落败。
拽断了拴马桩的埃厄温娜立即转身,朝着来时的山路飞奔,她要回到雅拉城,要找盖德问个清楚,问她不记得的这五年以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蹄声在山路上轰鸣作响,两旁的景色如同激流一般朝着埃厄温娜身后飞逝,在如此高速的飞奔下,就连空气也产生了阻力,如同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捏着她赤裸的健美娇裸往后拉拽。
我要回雅拉城,找盖德问个清楚……埃厄温娜如同一个被无情渣男抛弃,又不愿接受现实的纯情小姑娘似的一边跑一边泪水忍不住地沿途洒落。
跑了不知多久,埃厄温娜就听见身后传来的一阵蹄声,而且比她的蹄靴踩踏地面发出的还要响亮,扭头望去只见一个战奴骑着那匹真马追赶而来。虽然她作为比赛母马而接受了许多专门的训练而获得了远超常人的奔跑能力,但人族始终跑不过真正的战马,两方的距离很快就拉近,随着马背上的战奴挥出木棒,狠狠地敲在埃厄温娜的后脑勺上,金发母马顿时失去了意识。
等到醒来时,埃厄温娜发现自己回到了高塔旁边的马厩内,自己被捆在一个横放在地面的酒桶上,整个人的造型如同一只树獭那般死死地抱着,四肢连同娇躯都用手指粗的麻绳牢牢捆实,她的女儿娅诗塔和一群应该是高塔哨兵的女奴目光不善地围在她四周。
“没想到啊没想到,妈妈你都当拉车母马五年了,还能给贱奴制造这样的麻烦,看来不给你点小小的惩罚,是学不会怎么当一匹拉车母马了。”娅诗塔冷冷地说着,语气之中完全没有母女之间该有的血缘亲情。
已经被重新戴上塞口球的埃厄温娜打出眼语辩解道:“贱畜只想回雅拉城找主人问个明白……”
“还有什么好问的,接受现实吧,万里熠云,要是当初你没搞砸比赛,也不至于这样子。”娅诗塔说完扭头看向旁边的女奴,后者牵着那本配属给高塔的战马绕到埃厄温娜。
“惩、惩罚是指……”埃厄温娜看到这阵仗真的慌了,连眼语都打得不利索了。
“它刚好发情了,你又要惩罚,正好给它安慰下啰。”娅诗塔满不在乎地说着,“公马干母马,天经地义。”
“贱畜不是真马啦……呜!”一双战马的前蹄很快搭在埃厄温娜的裸肩上,紧接着一根又长又粗的异物捅进了她的滑腻幽深的花径,这远比男性肉棒入侵带来的夸张充实感,顿时疼得她睁大了美眸。
可是她的身体其他地方却不争气地兴奋起来,战马只是挺腰抽插了几下,花径内部便变得爱液横流,让那根马鞭的抽插带来的感觉从疼痛变成了阵阵快感。
怎、怎么会这样……埃厄温娜不敢相信自己身体的反应,第一次与牲畜做爱,她的内心应该是极度抗拒才对,怎么会很快就进入状态并且产生快感呢。
“真是一匹淫荡的母马,女神慈悲啊,贱奴为什么会被这样的母畜生下来的。”娅诗塔注视自己母亲的目光中又多了几分厌恶。
“不是这样……这样的啦……”女儿的评价让埃厄温娜无地自容,下意识打出的反驳眼语很快因马鞭的抽插而变得断断续续,很快从子宫扩散到全身的快感浪潮就让她顾不上女儿的鄙夷和周围女奴的注视。
战马的体型远比人族要庞大,哪怕个头在人族当中都属于偏大的冰蛮女性来说也是如此,因此它用于交配的生殖器也比人族男性的肉棒更长更粗壮。这根比婴儿手臂还要粗长的玩意在埃厄温娜滑腻多汁的蜜穴内不停抽送着,才不到一分钟时间便使得她发出突破塞口球封锁的呻吟。
“唔……呜……呜呜……唔呜……”被固定在大木桶上的埃厄温娜只能晃动唯一能自由活动的螓首,断断续续地发出痛苦与欢愉兼有的轻细呻吟,无奈地承受着压在自己背上的战马的侵犯,大股大股的爱液随着马鞭的抽送而被从花径内拉扯出来,然后洒落在地上打出点点水斑。
也许是看马操马觉得没意思,包括娅诗塔在内的所有女奴都转身朝哨塔走去,不再理会埃厄温娜,这让她苦不堪言。虽说马鞭的抽插带来了巨量的快感,让她全身都陷入了一种旷旱逢甘露的滋润,可是该有的痛苦还是有的,尤其是马鞭与花径的长度并不匹配,随着战马的抽插越发深入,马鞭不仅开始反复撞击花径尽头的娇嫩花心,甚至突破花心的防护,怼进了子宫里。
每当子宫被马鞭撞入,无论埃厄温娜刚才积累的快感有多少,让她已经爽到有如飘在云端,都会疼得她的意识立刻被坠回大地,还是结结实实地摔在地面上的那种剧痛。
“呜!呜!呜!呜!”金发母马染上了红霞的俏脸很快爬满了痛苦的表情,精致的五官扭曲成一团,变得宛如索命厉鬼那般可怕,漂亮的银牙咬得塞口球咯咯作响,甚至被迫抱着木桶的十根葱指都为了分散痛苦地在木桶表面刮出一道道划痕而不自知。
怎么还没完,它还要操我多久啊……埃厄温娜痛苦地思考着,由于盖德不想她被别的男人操的关系,而导致她没进入驯奴学院接受调教,也就无从学习房中术,只能靠着过去与盖德交欢的经验来面对马鞭的抽插。她尝试用紧收花径,令肉穴内的每一条肉箍都成为马鞭推进时的阻碍,但这么可怜的抵抗完全不敌战马那坚硬的龟头,轻而易举就被冲破,连带她脑海里的理智一同被轰散。
“呜唔……呜唔唔……”埃厄温娜感觉到马鞭的抽插变得越发疯狂用力,仿佛带着一股不把她这里的器官插烂捅穿就誓不罢休的气势,她背上的战马也发出欢快的嘶鸣,只有她在痛苦呻吟。
“咴、咴咴咴咴……”伴随着战马发出高亢的叫声,埃厄温娜立刻感觉到一股热流灌进了她的花径,这自然是战马的白浊,她只觉得自己被弄脏了,而更让她羞愧难当的是在这股热流的刺激下,她泄身高潮了。
不要,不要流进去,不要流进我的子宫,就算不会给马儿生宝宝也不要流进去……埃厄温娜在心中尖叫,奈何她不管怎么撅动翘臀,都无法凭着自己的力量把战马的肉棒甩出体外。
我还要生宝宝,生人族的宝宝,给盖德生小宝宝,不要弄脏我的子宫呜呜呜……就在此时,悲愤欲死的金发母马听见一声玻璃摔落地面所发出的粉碎声,随后眼前的画面如春雪融化般迅速消散,紧接着是一片纯白又再无余物的光幕。
“呜呜呜呜呜呜呜……”金发母马在发出连塞口球都封锁不住的呻吟,猛地坐起身子,数缕干稻草从着雪白壮硕的娇躯上飘落。她一边深呼吸一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仍处于马厩内,但不是那个位于哨塔外面的马厩,而是山洞内的马厩木棚。
于是埃厄温娜连忙起身往外走出几步,仗着拴住自己的链子比较长,绕到旁边的隔间查看一翻,在确认高山女王和踏雪飞鹅仍在她们的隔间里熟睡,又扭头检查自己的大屁股没看见刺有代表生育记录的心形纹身后,这匹名叫万里熠云的金发母马这才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心中松了一口气。
原来只是一场噩梦啊……埃厄温娜心有余悸地想着,但刚刚那场自己被贬为拉车母马,还被亲生女儿调教并牵来真正的战马强奸折磨的梦过于可怕而真实,以致她的肌肤上还残留着粒粒如同露水一般的汗珠。
第十六章
为应对山道比赛的适应训练仍在持续,不过盖德感觉到埃厄温娜好像在最近的某一天起,变得更加专注与认真,训练效果比之前更好了,这让他很是开心,但当他询问埃厄温娜是不是有什么感悟时,又得不到有用的答复。只好归因后长期的调教,让埃厄温娜越来越母马化了,毕竟公民学院的调教课上,导师是这样告诉他的——“当女奴熬过最开始的抵抗期,适应了被主人强制安排的生活后,她就会渐渐被驯化并将当下的生活视为平常”。
总之,这是值得庆祝的事情,为此盖德在昨晚睡觉时,让埃厄温娜来小屋里侍寝,将她狠狠地灌成了泡芙,如果一年之后她能为自己生下一个孩子就更好了。
这一天,正午的永恒炽阳肆意地向大地上的所有生灵展示它的残酷一面,三匹仍在修筑于悬崖边上山道的母马正载着她们背上的骑手往出发时的山洞营地方向奔跑着。领头的是一匹高身接近两米的魁梧金发母马,正是马名为万里熠云的埃厄温娜。
经过多日的赛道熟悉训练,她已经将整条赛道各处的地形记忆在脑海里,因此不再需要高山女王在她前面领跑了,不过那位母马前辈和凌波飞鹅仍会跟跑,毕竟山道不比平地,万一遇到意外,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份照应。
“呜……呜……呜……呜……”仍在奔跑的埃厄温娜此时已经香汗淋漓,正午阳光映照在她健美娇躯带来的酷热与她跑了一上午积累的热量,使她感到头晕目眩,连呼吸都变得紊乱起来,不时从额头流下的汗珠甚至会灌入眼眶,模糊她的视线。
幸好她已经是一匹算得上训练有素的母马,视力不是必须的感观。骑在她背上的盖德手中握着缰绳,时不时用脚尖轻踢她的两颗豪乳,示意她及时调整方向或加速减速。
“很好,埃娜,继续保持这个节奏,再跑上几分钟就回到营地了,到时候洗个澡,吃顿热饭。”盖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对埃厄温娜的表现非常满意。
这支由母马组成的小队伍顺利地回到了山洞营地,米雪儿带着留守的女奴们出来迎接,但出迎的人群中多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他高大挺笔的身躯穿着一身轻便的猎装,腰间挂着一把剑鞘朴素的长剑,一头清爽的褐色短发上没有半点饰物,英俊的年轻脸庞上带爽朗的笑容。
“好久不见,盖德。”这个年轻男子张开双手迎了上来。
“好久不见,杰克。”盖德从埃厄温娜的背上跳下来,快步走向他的好友,“你怎么来了?”
杰克笑着拍了拍盖德的肩膀,“你不知道我父亲大人决定在明年卸任总督的职务的吗?岛上所有觉得自己能争一争下任总督宝座的领主都在四处走动拉票,我也要到处走走,只是在见过你父亲后说你在这里训练母马,就过来看看,毕竟自我领了神喻任务到大陆上游历之后,已经有好几年没见面了。不过没想到你居然亲自上阵当骑手,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当初我也没想到魔力侵蚀的后遗症还能用在这方面。”盖德腼腆地笑了笑,把手中牵着埃厄温娜的缰绳交给别的驯马师,好友亲自上门拜访,他可不能把杰克晾在一边,先帮自己心爱的母马洗澡,“都是带枷女士的眷顾,这可是我亲自挑选的母马,马名叫万里熠云,还是女奴的时候叫埃厄温娜,她可是个很厉害的女战士。”
“啊,那是一定的。”杰克的目光转向埃厄温娜,其实无须认真打量她那一身壮硕的肌肉和修长的双腿,只看见她那比不少男性还高魁梧的身高以及阴埠上由亮绿色墨水刺成的“凛冬苍刃”名号,就能明白埃厄温娜的实力不会差到哪里去。
只是他对于把女奴调教成母马母狗来使用的做法没什么正面的看法,只能言不由衷地称赞一句:“真是匹好马,你的眼光果然不错。”
我、我才不想当什么好马呢……感受到杰克审视的目光,听见他对自己的评价,埃厄温娜作为女性的羞耻再度复苏,尤其是杰克注视到她阴埠上的名号时,这种羞耻感几乎让她以为自己的皮肤要起火燃烧,幸好今天的她是穿戴着比赛上用的那套马具盔甲,虽然躯干部分没有多少遮挡,骚屄、翘臀和豪乳统统裸露在外任人观赏,但头盔的面具倒是好好的隐藏了她此刻的表情,于是她弯腰低头,左腿后伸微微一曲,向杰克行了个母马对人的礼节。
“杰克,你看,埃厄温娜不仅强壮,而且非常听话。”盖德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抚摸埃厄温娜的翘臀,尽管这样做会把他的手掌弄得满是母马尚未蒸发的汗水,“在遇到她之前,我也没想过自己在训练母马方面也蛮有天赋的,现在我想要把她培养至少能夺下全岛大赛冠军的母马。”
“夺取全岛大赛的冠军吗?”杰克笑了笑,看向埃厄温娜的目光又增多了几分同情,“这难度可是很高的喔。搞不好比你晋升大师阶炼金师更难呢。”
盖德自信地挥了挥手,“放心吧,她已经通过出道赛,她的表现远超我的预期。而且有着冰蛮血统的她的体能和意志力都非常出色,绝对能在比赛中大放异彩。啊,都顾着说她的事了,来,先吃午饭吧,你也应该饿了,不过这里不比在城里,可拿不出来什么好东西招待,你可别怪我喔。”
“哪里的话,我游历大陆的时候,在雨林里吃过虫子,在沙漠里喝过自己的尿呢……”
“真的假的啊?”
“骗你干嘛,又赚不到金弗里。”
“那味道怎么样?那些虫子和你的尿。”
“比你制作的炼金药剂要好一些。”
“你这样说就太伤我的心了。”
……
埃厄温娜目送那两个男人有说有笑的走进了那间小木屋,略有惆怅地任由驯马师把自己牵向水池,高山女王和凌波飞鹅已经被自己的骑手服侍着清洁擦身了。
小木屋内,盖德和杰克在唯一的小桌子两边落坐,厨奴做好了午饭已经端上桌,两份热气腾腾的烤肉,几个对半切开、用黄油煎香的小圆白面包,一小锅奶油蘑菇汤和几颗战奴从附近的树木摸来的水煮鸟蛋,还有一瓶刚开的葡萄酒。这对于公爵之子和伯爵之子来说,这样的伙食有点不够水准,但两人都不是倾向享受口福之欲的人,也就毫不在意地一边吃一边聊。
盖德一边把前面的烤肉烤成条状,一边问道:“拉票的事怎么样了?我父亲大人他怎么说?”
“目前私下表态支持我当选的领主不少,但到底有多少真想推我上去当总督的,还得等到全岛领主会议召开才会变得明朗。”杰克拿起一块面包泡进蘑菇汤里,等它进一步变软,“你父亲给的答复模棱两可,估计我晚点得给他列一些承诺才能得到的那一票。”
“那可真是不妙,要是现在的雅拉城伯爵就是我,我一定把票投你。”盖德说完扎起一根肉条送进嘴里咀嚼。
“我先谢谢你的好意了。”杰克半真半假地笑了笑,然后撕咬浸满蘑菇汤的面包,“现在你就放下炼金术方面的研究,专门当个驯马师,带着那个女奴继续参加后面的赛事吗?”
杰克对赛马兴趣缺缺,不管是真正的赛马还是本国特有的母马赛跑都是,只是为了不被其他贵族排挤于圈子之外,也就对这方面稍微了解个大概。
“是啊,实验课题摆在实验室里又不跑,可埃娜是会随着时间慢慢老去的。”盖德咽下嘴里的烤肉,端起酒杯刚要喝就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在大陆闯荡了三年,没拐几个女奴回来吗?”
“拐不到,我又不是狩美客。”杰克耸耸肩,“倒是有一个自愿跟我回来了,她叫希蒂@陶瑞斯,正在驯奴学院里接受调教,跟你的万里熠云一样,是个金发绿眼的强悍女骑士,等到明年她毕业出来,我就娶她作我的奴妻。”
“真好呢,那你父亲同意吗?”
“这事我可以自己做决定,倒是你父亲现在还没给你安排婚事吗?”
“没呢,比起我的事,他更关心雅拉城明年能不能提供足够的税收继续维持他的研究。”这回轮到盖德耸肩了。“你觉得娶一匹母马当作奴妻怎么样?”
“噗……咳、咳、咳……”正在喝酒的杰克顿时呛得咳嗽连连,等理顺了呼吸,擦去了嘴边的残酒后,才试探地问道:“你是说万里熠云吗?”
盖德大大方方承认:“对,不合适吗?”
“没有不合适,如果你真心喜欢她,我祝福你们。”杰克由衷地说道,“只是不明白你想娶她,却让她当母马,还要保持训练去参加为了什么。”
“好玩啊,不觉得她难得长到这么壮这么高大,不当母马很可惜吗。你要不要也试试训练一匹母马,用最喜欢的女孩子来当,我可以给你一些建议喔。”
“不用了,谢谢。”脑门上已经挂起几圈黑线的杰克摆了摆手,“希蒂的个子比我还矮呢,要是真有女孩子不借助魔法就能背着我健步如飞,那么一定得是个食人魔或巨人。”
“那真是遗憾呢。不过看你这体格是真羡慕啊,是又变壮了啊。每次操埃娜的时候都要得给自己上增益法术或喝一点炼金药剂做事前准备才行,不然这小孩子的身板根本驾驭不了她,你和你那个希蒂就不会这样吧。”
“这能怪我啰,我是不会选择体型跟自己相差太多的女孩子。”杰克笑着拿起一只水煮鸟蛋,把它的外壳轻轻磕裂,然后沿着上面的龟裂剥下壳片,“那么,你今后的打算是和万里熠云一起去拿下全岛大赛的冠军,然后迎娶她?”
“嗯,不然也没必要把她调教成比赛母马。”盖德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之后是弄出来一个能摆脱这该死的魔力侵蚀后遗症的药,我总不能以这小孩子的模样活一辈子。”
杰克一边把水煮鸟蛋塞进嘴里,一边真诚地道:“祝你成功。我也找大陆上的朋友帮帮忙,看看他们有什么办法没,例如从艾鲁尼亚那边入手?”
“那就先谢谢了。”杯中的葡萄酒还没喝到一半,盖德忽然想什么似的把杯子放下,起身走到床边的小柜台,打开抽屉在里面翻找着什么,然后在杰克好奇的目光下拿出一盒常见的炼金师随身实验套装。“给我一滴血。”
“干嘛?”杰克有些犹豫,毕竟血液这种东西在魔法领域有着众多用途,不是可以随便给别人的东西。
“最近我研究的一个新课题,关于如何追踪定位具体人物的技术,以血液为入手的媒介。”盖德说着从随身实验套装的盒子里取出一根银针和一片指甲大小的白水晶,“往这片水晶上沾上一滴血就好了。”
“我还以为你最近的课题都关于把那个女孩子调教成比赛母马以及用她培育一个新马系呢。”杰克一边吐糟一边接过银针和水晶片,然后扎破自己的左手无名指,把一滴鲜血滴到水晶片上,“不过摆弄血肉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好内容,联邦纪元时代也就玩弄尸体的亡灵巫师和搞生物合成的妖术师才摆弄血肉。”
“放心吧,从联邦纪元时代流传下来的魔法禁忌我才不会去碰呢。”盖德说完在心中补充一句:除非万不得已。“光是魔力侵蚀就已经让我很头疼了,怎么会想着再给自己增加更多的麻烦呢。”
“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杰克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盖德放好随身套装的盒子后又问道:“这三年游历冒险有遇到什么趣事或惊险的事吗?跟我说说,你也知道我父亲大人不会让我轻易离开奥戴亚尔岛,岛上的风景和趣事,我能了解早了解过了。”
“非常乐意,不过这不是一个中午能说完的内容,这样会不会打扰到你和万里熠云下午的训练?”
“不要紧,她的训练主要是记熟赛道的地形,已经做到了。”盖德笑了笑,“剩下的有我没我也不是那么重要,让她沿着山道来回多跑几次就好了。”
时间在老朋友的谈天说地中迅速流逝,而小屋外面的女奴和母马则无所事事起来,所有无须当值的女奴甚至聚集在仆人长屋里打起纸牌,山岳女王和凌波飞鹅更是乐得如此,在马厩的隔间里睡起懒觉,唯有埃厄温娜惴惴不安。
虽说盖德作为一个大人物,必然有很多事情要忙,不可能把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她一匹母马身上,哪怕她是他最宠爱的母马。但是这种首次被盖德忽视的感觉还是对埃厄温娜造成很大的冲击,让她心神不宁起来。
得让盖德更多地注意我,嗯,只能更用心训练,赢得更多的比赛,还有给他生几个孩子……埃厄温娜又一次给自己立下目标后,从稻草堆上坐起,低头想要查看自己的肚子,随即被自己胸前两团宏伟的豪乳挡住了视线,只能看到雪白的乳肉和刺在这片无瑕肌肤上的几个技能纹身。
“呜……”埃厄温娜第一次觉得自己这对从母亲的血统继承来、总是让很多男人对她行注目礼的大乳房也有不好的一面,而双手被反绑的她又无法用手去抚摸肚子。
于是她想到一处能让自己看见自己肚子的地方,便起身往水池的方向走去,借助池水的倒映就可以看见被自己乳房当住的地方。可走出马厩的隔间十几步后,就被连接项圈的铁链拽住,哪怕盖德给她优待换上了比另外两匹母马更长的链子,也不足以让她走到水池边上。
“呜、呜唔……”埃厄温娜扭头看了看已经被她拉到笔直的铁链,不禁犹豫起来。以她的力量想用粉颈强行拽断用来拴铁链的木桩是没有多少难度的,过去她每次被盖德或某个女奴用铁链拴在木桩上,纯粹是她害怕不服从盖德而受到惩罚罢了。
在犹豫着要不要冒险一次拽断木桩之际,一个甜美又熟悉的声音叫住了她:“你在干嘛?”
埃厄温娜扭头看过去,发现是米雪儿,这位盖德的贴身侍女半眯着天蓝色的美眸,狐疑地盯着她,只好连忙打出眼语解释:“贱畜只是想去水池边。”
“你不是已经洗过澡了吗?”米雪儿走了过来,脑袋凑到埃厄温娜的肌肤上嗅了嗅,“驯马师没偷懒啊。”
“不是这样的,贱畜只是想……”刚想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埃厄温娜又反应过来,米雪儿与她在某种意义上算是竞争者的关系,眼前的这银发书奴也是时常能够得到盖德宠幸的女人,站在对方的角度,必定不会希望有别的女人成功怀上盖德的孩子,万一自己想看肚子引起米雪儿的警觉,那只有先祖之灵与雪山冬神才晓得这女人会不会利用目前的地位优势对她下黑手。
极北冰雪那残酷的环境导致冰蛮人的观念几乎是以维持生存和延续群族为绝对优先,其中引发的社会现象便是冰蛮人部落没有明确的婚姻制度,大家都倾向与强者生孩子,足够强大的男人可以同时拥有多个妻子,而能在狩猎中获得大量猎物的女人也可以身边围绕着一群比她弱小的丈夫,不过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女人依附于男人,哪怕是埃厄温娜的母亲那样胳膊上能跑马、双手巨剑耍得抡转如飞的女战士,在比她更强大的丈夫面前也只能像胆小怕事的小姑娘那般逆来顺受。
因此埃厄温娜在一夫一妻的家庭中长大,也对那些一夫多妻的家庭里发生的宅斗有一定的了解,毕竟能在资源的分配中,多抢到一块肉、一张毛皮,没准就是能不能看见明天太阳的差别。
“想什么?”米雪儿问道。
“没、没什么……”埃厄温娜摇摇头,在米雪儿狐疑的目光回到自己的隔间里重新躺下,心想只能等明天洗澡再看倒映。
纵然多年未见,一对老朋友的叙旧也持续不了一个下午,还得前往下一个城镇找当地领主拉票的杰克还是提出告辞了。盖德将这位老朋友一路送到山洞营地外面的下山路口上:“那么,下次再见的时候,你就是我们的总督阁下啦。”
“承你吉言,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女王港参加我的就职仪式啊。”杰克说完大笑着翻身上马
“一定会的。”盖德则转身对已经被他牵出来的埃厄温娜:“埃娜,继续训练吧,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埃厄温娜点了点头,立刻跪地俯身。盖德骑上她的背,轻轻抖了抖缰绳,这匹魁梧壮硕的母马顿时迈开步伐,开始沿着上午的山道奔跑起来。
骑着真马、正在下山的杰克望着盖德和埃厄温娜的背影,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羡慕。他回忆起小时候莎伦扮演母马背着自己在花园里奔跑玩耍的时光,确实是一段香艳又美好的记忆,可惜长大成人的他已经无法重温了。
第十七章
日子在埃厄温娜勤奋的训练中不知不觉地飞逝,眨眼间距离普利乡今年内的第二轮乡村赛还有三天。上一次乡村赛恰好是她的出道赛,因此无法参与晋级城镇赛的项目,只能在这一次乡村赛里想办法取前三名,一旦失败了,只能又等上两个月的时间,在下一轮的乡村赛里再次夺取前三的名次。
“由于每一次乡村赛的前三名才有晋级城镇赛的资格,雅拉城不是大城,它的行政范围内只有五个乡。这意味着要凑齐一场正式比赛里的二十匹参赛马,也起码需要两轮乡村赛才能把需要的参赛马凑齐。加上母马有可能在比赛和训练中负伤、配种怀孕等各种各样的原因,即使晋级到城镇赛,也有没办法参加下一轮比赛的情况。这时候就需要等待更多在乡村赛里晋级的母马来凑齐城镇赛那些空出来的名额,嗯,城镇赛上面的城际赛、全岛大赛,甚至是全国大赛都是这样的机制。”盖德一边给埃厄温娜换上新的鞍具,一边给她讲解贸易联盟的赛马规则。其他的女奴在米雪儿的指挥下收拾行李,准备离开这个她们居住了一个多月的山洞营地,返回雅拉城。
“要是贱畜没能在这次乡村赛里拿到前三名,是不是今年内还有晋级城镇赛的机会?”跪在地上的埃厄温娜眨动美眸用眼语询问,这些日子以来的赛道熟悉训练已经让她可以闭上眼睛跑完全程而不出意外,但自己一个人跑,跟十几匹母马挤在这狭窄又地形多变的山道你追我赶,就是另一回事了,哪怕在比赛中把别人挤下悬崖,她还是没有必胜的信心。
“哦?比赛还有几天才开始,就这么快想被我惩罚了吗?”盖德说着把手中的拘束带拉紧后,狠狠地抽了这母马肥嫩翘臀一个巴掌。
埃厄温娜吓得猛颤一下,与她魁梧强硕到能一拳揍趴一个成年男人的形象截然相反。“不是的主人,贱畜只是担心在这么危险的赛道上要顾及主人的安全而没有必胜的信心。”
“你最好在这一次乡村赛里胜出,不然下一轮乡村赛里你要应付的对手就更多了。”盖德看见埃厄温娜翠绿色的美眸透出的困惑,就搓着小手回味着她屁股的腻滑触感并为她解释道:“为了减少有的选手在主场作弊等因素,哪怕是全岛大赛的赛场都是采用轮流制,好比三天后我们参加的乡村赛,恰好轮到在这山道上跑,要是没能在这一回晋级,下一轮乡村赛就得是矿坑镇外面的森林,你不仅重新熟练赛道,还要面对更多的对手。”
“为什么……”埃厄温娜刚打出这个单词,米雪儿的声音就把盖德的视线吸引到另一边:“主人,大家都收拾好了。”
“启程吧,这个时间点回到城里还能让母马们赶上配种呢。”盖德话音刚落,已经穿戴好鞍具并背上已经骑上了萝莉骑手的高山女王与凌波飞鹅都满脸期待地让大腿互相磨蹭几下,埃厄温娜甚至看见凌波飞鹅的蜜穴似乎渗出了一道水线。
配种吗,等等,盖德不会安排别的男人来操我吧,我不要给别的男人生孩子啊……未等慌张起来的埃厄温娜让盖德看清她打出眼语,后者就一个翻身骑到她背上,抓住缰绳向上拉起。檀口传来熟悉的拉拽感,使母马在肌肉记忆的作用下马上从地上站起。
“埃娜,你领头,我们下山。”听见背上的主人如此下令,又感觉到大屁股被手掌拍打,埃厄温娜只好迈开步伐沿着下山路走去,把刚才未能发送完的疑问藏于心中。
没想到刚走了十几步,盖德的声音再度从背上传来:“啊,继续刚才被米雪儿打断的内容,好像说到在下一轮乡村赛里对手更多。”
“嗯、嗯、嗯……”咬着塞口球又没法让盖德看到自己眼睛的埃厄温娜连连点头。
“之前我说了赛场是会顺着比赛而轮换的,如果母马的主人觉得赛场危险或者不利于自己的母马发挥,是可以不参加该轮的比赛,等到下一场比赛换到新的赛场再参加。”盖德的声音停顿了一下,让正在背着他走山路的埃厄温娜先吸收这番内容,“你觉得山道危险,我也同意,并且更多的人都认为这次在悬崖山道上进行的乡村赛很危险,这样他们都放弃这次的比赛,等三个月后那场在矿坑镇的比赛。”
听到这里,埃厄温娜明白了盖德的用心,虽然山道赛场比较危险,大部分选手都放弃了这次的乡村赛后,她要面对的选手就减少了,加上对赛道的熟悉,晋级的可能性等于变相大幅提升了。
想到这里,即使山风吹拂过她的娇躯,让没有半点布料保护的乳头与蜜穴都感到一股几乎令她颤抖拢腿的寒意,可她的心却是暖暖的,很是感激盖德的良苦用心,如同冰蛮人的狩猎谚语说的“若无迎战风雪的勇气,则无法带回猎物”,要是盖德求稳让她放弃这一次山道赛场的乡村赛,不管她在三个月的下一次乡村赛里能否晋级,都意味着她要多当三个月的光屁股母马。虽说她已经很习惯当母马,坦乳露屄的背着人跑来跑去,但当母马的日子能缩短还是尽量缩短更好。
车队经过半山腰的驯马场时,不仅没有解散,反而有不少母马连同好几个驯马师也加入到队伍里,甚至连驯马场里唯一的男人——马场总管都上车同行,而埃厄温娜也没被赶回驯马场内,这令她很是困惑,奈何背着盖德而无法用眼语询问,只好带着怀疑继续赶路。
直到车队抵达雅拉城城门外的驿站门口时,一位书奴就迎上来向盖德和驯马场主管报告,解开了埃厄温娜的疑惑:“伯爵公子大人,主管大人,配种所需要的公民已经在驿站里等候了。”
主管看了盖德一眼,后者一边从埃厄温娜的背上下来一边告诉对方:“你做主就好了,这方面你比我懂了,对了,万里熠云不需要专门配种,接下来的三天她会跟着我,乡村赛的那一天你直接派人到赛场那里与我们汇合。”
“明白了,大人。”主管转身挥手示意手下的力奴和驯马师把带来的母马赶进驿站的大厅里,不过每一匹母马的俏脸都挂着微微荡漾开来的春情,仿佛她们不是被带去让陌生的男人侵犯,而是即将与心上人进行一场浪漫的约会似的。
“埃娜,背我走了这么久你也累了,一起上车吧。”盖德说着拉拽缰绳,打算把埃厄温娜带往一辆车门上画有海雷丁家族毒蛇绕柱纹身的马车,却看见她冲自己打眼语:“贱畜想进去看看,可以吗?”
“喂,你这母马有什么毛病,主人可是很忙……”米雪儿的训斥还没说完就被盖德举手打断,孩童模样的炼金师牵着埃厄温娜转身走进驿站的大厅。
驿站大厅的布局类似冒险公会,十来张圆桌散落在大厅各处,供来往的商旅歇脚,北面是一排吧台兼柜台的半腰高木柜,几个受雇于驿站的女奴站在吧台后面,向前来的商旅出售酒水和简单的食物,也负责收发来自其他城镇的信使送来的包裹与信件。如果夜里有来不及进城又不在野外露宿的商旅也可以花上一笔小钱,在驿站里住下,驿站的二楼有二十来间客房,专门为这样的客人服务,只是今天只能为需要配种的母马服务了。
现在大厅内,包括高山女王和凌波飞鹅在内的二十多匹母马靠墙而立,虽然她们戴着塞口球,仍被捆绑成后手交叠缚,却不停地做着挺胸、撅臀、高踢腿、工口蹲等动作,在有限的范围内尽可能的搔首弄姿,展示自己的魅力。而数量与她们几乎相等的男人们则坐在圆桌旁,用挑剔的目光审视着这些身材健美的裸女,他们衣着相对朴素,不过都比较高大强壮,这在男人普遍养尊处优、很少进行重体力劳动的贸易联盟里并不多见。
男人们很快有了决定,只见其中一个右臂比左臂要粗壮一圈、应该是铁匠职业的男人率先放下酒杯,走向一匹栗发母马,然后抓起连接着母马项圈的链子,牵着她往二楼的客房走去。随后其他男人们纷纷起身上前,各自牵上一匹自己中意的或被别的男人选剩下的母马,一起组成走向楼梯的队伍,其中一个男人看见埃厄温娜阴埠上的凛冬苍刃名号后想过来牵走她,可刚走上几步就发现她身上的鞍具并未脱下,还被一个小男孩牵着缰绳,只好转身去把高山女王牵走。
最后,仍有一个黑发母马被遗留下来,她怔怔地望着最后一对消失在通往二楼楼梯尽头的男女,与一身壮硕肌肉不相衬的妩媚俏脸很快浮现出不可抑制的悲伤,紧接着清澈明亮的茶色美目开始涌出泪水,然后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宛如一个被母亲遗弃的小女孩。
“呜呜呜呜呜呜……”
见到黑发母马如此可怜,作过被盖德无情抛弃的噩梦的埃厄温娜心中也涌起一股同情,可她的身份和性别也没办法帮助这匹母马。随后她看见驯马场主管一脸吃了大便似的表情来到黑发母马面前,抓起链子把母马从地板上揪起:“别哭了,今天我来给你配种,下次没这种好事了。”
“嗯!”面对这份天降惊喜,黑发母马破涕为笑,马上站起跟随主管上楼了。
“好啦,都看完了,该回城堡了。”全程观察着埃厄温娜所有小动静的盖德微微一笑,拽着缰绳转身而去,没理由再作停留的埃厄温娜只好快步跟上。
坐进马车后,盖德在米雪儿带着醋意的注视下,把埃厄温娜身上的鞍具统统脱下,就连接着缰绳的塞口球也摘掉了,只为她留下蹄靴和束缚着双臂的球状包指手套。“米雪儿,帮我倒两杯酒。”
银发书奴马上弯腰俯身,从座位下面的缺里取出一瓶葡萄酒和两只高脚杯,便倒出嫣红色的酒液。
盖德接过两杯酒,一杯拿起来就屯屯屯地喝了掉,另一杯则怼着埃厄温娜的艳唇上,其意思不言自明。
“感谢主人投喂。”埃厄温娜见状连忙从座椅上跪坐到地板,才敢张开檀口接受主人的喂酒。
冰凉的酒液流过母马的口腔,在她的香舌上留下葡萄的清新与酒精的香醇后滑进食道,将她背着人走了一路山道积累的热量消解了不少。
埃厄温娜舔了舔艳唇上残留的酒液,眼巴巴地仰望着盖德:“主人,请问贱畜可以再一杯吗?”
“你这臭母马不要……”米雪儿近乎本能的训斥在今天内第二次被盖德打断,这位主人一边宠溺地抚摸着埃厄温娜头顶的金发,一边把高脚杯交还给书奴。
又被盖德喂了一杯葡萄酒后,埃厄温娜觉得口渴与燥热都消散得差不多了。“感谢主人,贱畜已经全身都凉快了。”
“那快坐回上来。”在盖德的命令下,埃厄温娜又与自己的主人并排而坐,然后享受或忍受他两只小爪子对自己的娇躯抚来摸去。
从一开始觉得像是有毒蛇贴着自己的身体爬行,到现在享受这种亲密爱抚,埃厄温娜感到自己的转变很是不可思议,不过她确实能把盖德这种一有空就对她摸来摸去的行为当作自己的一种荣耀,皆因她从未见过盖德对别的女人这么做。
被盖德摸了一会后,埃厄温娜见气氛差不多了,便开口询问:“主人,贱畜有一事不明……”
“是那些母马的事吗?”盖德反问的时候头也没抬,继续把玩着她的两颗沉甸甸的豪乳,仿佛此刻世界上没有比把两团弹性十足的玉脂搓圆揉扁更重要的事了。“觉得那些母马明明像妓女一样被人挑选,不情愿的一方却是那些男人?还有那匹没人选上的母马急得哭了,带她上楼滚床单的驯马场总管却露出要办某件苦差事的表情?”
“诶……是的,主人。”埃厄温娜没有蠢到去问盖德为什么猜到她要询问什么,施法者比武技者聪明,主人比女奴睿智是天经地义的。
“那是因为愿意操母马的男人不多,那些驿站里的男人都是驯马场花钱雇来的,为了让他们肯好好干活,不仅要付钱,还要租下驿站的客房,让他们有个比较好的工作环境。听说一些沿海的城镇会让外国的水手来给母马免费配种,但在雅拉城这种内陆地区的城镇,想找强壮的男人给母马配种,要么花钱要么领主动用他对领民的征召权。”
这时盖德终于抬头与脸露错愕的埃厄温娜四目相对,“那些母马平时只能靠驯马师拿玩具帮她们消解欲火,骚屄正痒得不行呢,对于配种的机会非常珍惜。要是配种后能生下一个男婴,她就不用再当母马了,你要记住,不是每一匹母马都有一个承诺了终有一天会帮她恢复女奴身份的好心主人,多生点女儿也可以为了避免自己的血脉断绝。”说完他伸手在埃厄温娜的宽额头上轻指一下。
“那、那主人为什么在马厩的隔间里就对贱畜……”埃厄温娜想起过去在马厩里被盖德摁倒在干草堆上开干的经历,顿时觉得委屈极了。
要知道在交欢做爱这事情上,对于大部分男人来说无非就是啪啪啪,然后发射。但女性的需求就要多得多了:灯光、氛围、情调、拥抱、亲吻、前戏、啪啪啪、氛围、情调、拥抱、亲吻、交流……在马厩的隔间干草堆上哪有这么多这样那样的东西。
盖德不给她提供这么多东西,直接摁倒就开干,她本来也可以接受。毕竟小时候还在极北冰原上生活时,父亲要是有需要,就不会在乎母亲的感受或正在干什么,直接扒掉母亲的衣甲就掏枪开干……在给妹妹喂奶时被抱在半空操,在对着篝火烤肉做饭时被摁趴在地上操,在温泉洗澡时顶在洞壁上操,在缝补毛衣皮甲时被扶着腰翘起屁股挨操,诸如此类。
埃厄温娜在这耳濡目染下,一直以为女人在交欢做爱这种事里,面对拥有自己的男人时是没资格提要求的。张开大腿乖乖收下种子,然后等待开花结果再生下孩子,就是女人的本份,没有一个冰蛮女人对此提出质疑。
这世界上的幸福感很多时候是通过比较获得的。在得知驯马场的母马们一个月才有一次配种的机会,要是有例如比赛、陪练等任务,就连这配种都不会有安排,会像高山女王那样只能求自己的骑手或驯马师用玩具来帮自己宣泄欲望。而埃厄温娜每隔两三天就会被盖德干一次,她便觉得自己比其他母马幸福。
可现在得知母马们在配种时能像正常女人那样在高床软枕上被疼爱被呵护,盖德那些高频率却在隔间干草堆上的交欢体验,对埃厄温娜来说顿时就不香了。
“因为方便啊。”盖德温柔地轻抚埃厄温娜的俏脸,早已准备好的谎言以真诚的语调吐出,故意不在床上操她也是调教的一环。
“呜呜呜……”埃厄温娜又哭了。
“不哭不哭。”盖德摸出手帕一边拭去埃厄温娜渗出眼角的泪水,一边晓有兴致地问道:“就那么想在床上被我干吗?”
纵然是对于性爱之事十分开放的冰蛮女人,也没有勇气直接说出想在床上挨操,转而换成一种委婉的说法:“贱畜想在床上睡觉……”
“那好吧,今晚就在城堡里我的房间跟我一起睡吧。”盖德出乎意料地爽快答应下来,随后正给母马擦眼泪的他注意到坐在对面的雪米儿醋意满满地对他打眼语:“主人,您真是太宠她了。”
对贴身侍女的不满,盖德只能回以一个带有歉意的微笑,现在埃厄温娜懂得眼语,他们主奴两人再也不能像当初那样在她面前肆无忌惮地用眼语交流了。
马车来到海雷丁家族的魔法塔门口,埃厄温娜被交米雪儿带去盖德的专属卧室,炼金师则自己乘坐浮碟去见一见父亲肯尼斯。
盖德来到第七层的实验室门前,两长一短共敲击三下后便推门而入,这是独属于他的敲门方式,能让父亲知道来访者是他。
大门一打开,盖德就看到了一身黑袍的肯尼斯正背对着自己,俯身站在自己的实验台前忙碌着,不过这个站在实验台前调配着古怪炼金药剂的父亲并非是实验室里唯一的人。旁边的监测仪台前也有一个拿着笔记本在记录实验数据的肯尼斯,格子柜墙前也有一个肯尼斯正不断打开小抽屉,抓取出需要的魔法材料,再交给另一个站在调配桌前的肯尼斯进行切割研磨等进一步。
“终于舍得从山上回来了?先坐下来吧,我还有几个小步骤要完成。”朝着大门的那个肯尼斯回头对着盖德说完话就突然变成两个,一个肯尼斯重新回过身继续他的实验,另一个肯尼斯迈步从做着实验的肯尼斯身体里走了出来,由一个虚影变为了实体。
“是的,父亲大人。”盖德并未感到惊讶,乖巧地来到整个实验室里唯一用来休息待客的小圆桌前拉开椅子坐下来。对于眼前的多个父亲合作做实验的场面,他早已见怪不怪——实力已达到大师阶炼金师的肯尼斯施放并维持几个叠影拟像术并不是什么难事,因为他不习惯使用魔像或助手来协助自己做实验。
新出现的肯尼斯来到小圆桌前后又分成了两个,一个拉开椅子坐下,另一个走向墙边摆放着茶具的小型立柜——施法者做实验前不喝酒是个行业常识,做不到这一点的施法者,除非是从不进行研究的军旅法师,否则早晚会死在因某次醉酒导致状态不佳继而引发的实验事故上。
走去立柜的肯尼斯已经拿着茶壶和两只茶杯回来,而坐在小圆桌的对面的肯尼斯开口问道:“听说你要亲自当骑手参加几天后的山道乡村赛,做好相关准备了吗?”
盖德接过茶杯,看着这个父亲为自己倒茶回答道:“埃娜已经能做到闭着眼睛跑完赛道了,赢得第一次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我是说你自己做好了防范意外伤害,甚至是从山上摔下来的救生手段了吗?”倒完茶的肯尼斯放下茶壶,也坐到椅子上,与之前坐下的肯尼斯融为一体,而他身后那个在调配桌前的肯尼斯将加工好的材料包起走向实验桌,而之前面对着格子柜墙抓药的那个肯尼斯则来到调配桌前收拾整理前者留下的摊子。
“我已打好了附有落羽术和浮空术的戒指,不会摔死的。”盖德说着举起右手,分别戴在食指和小拇指上的两枚宝石戒指在魔法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我说的不止这些,你还得弄点别的防护法术,必须是一旦受到攻击就会自动激活的,不然你很可能没有念咒的时间。”肯尼斯摇摇头。
盖德一时愕然:“父亲大人,您怎么说的我好像是准备上战场,而不是参加赛马似的?”
“本来不是的,但你亲自作为骑手参赛,那就是上战场了。”小圆桌前的肯尼斯拿起茶杯喝上一口,实验桌前正在调配药剂的那个肯尼斯接过配好的魔法材料并将其加入到烧杯里时,送材料的那个肯尼斯则走进做实验的那个肯尼斯体内消失了。
盖备握着茶杯摇头道:“我没听懂。”
“唉,当初我和娜瑞提尔就不应该过度沉迷探索真理,给你落下了政治课的教育。你还记得你有多少个表哥表弟?”肯尼斯难得地发出一声轻叹,他身后负责收拾配制台的那个肯尼斯将最后一件仪器摆好,便转身走向另一侧的洗手池认真清洗自己的双手,而盯着仪器观测记录着数据的那个肯尼斯也似乎完成了工作,关掉了仪器的魔力源后将笔记本放上书架,就朝着小圆桌这边走来。
“唔……四个。”盖德回忆了一下关系并不亲密的旁支亲戚们才把数量说出。
“我还以为你把他们忘了。我们家族长期沉迷于对未知知识的探索,对于生育后代几乎不感兴趣,但不意味着我们人丁凋零。你是我的独生子,而且我恐怕已经不可能再生出第二个儿子了。”肯尼斯说完又喝了一口茶,这时洗手的那个肯尼斯在把手擦干净后也朝小圆桌这边走来,与之前记录实验数据的那个肯尼斯先后融回正与盖德谈话的这个体内。
“父亲大人,您是担心几天后的比赛时,我的表哥表弟们会趁手对我下毒手?”盖德终于反应过来,一面的错愕盯着父亲与自己同样是蓝色的眼睛。
“知识女士曾教导我们,‘当概率不为零,就意味着有可能发生’,而金币女士则说过,‘杀头的生意有人肯干,赔本的买卖没人愿做’。只要你在比赛中出现意外,雅拉城的伯爵之位就会在我去世后落到你的表哥表弟们头上,对于他们来说,这可是一本万利的好生意。”肯尼斯平淡地说出真理女神和财富女神告诉凡人的箴言谚语,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对于一个自我认知为施法者身份高于联盟领主的男人来说不算什么,毕竟赎罪女神的教义主要是用来控制女奴的思想,如果不是她的神职者,真正信仰她的联盟男人并不多,他们不过是在平时会装作自己是她的信徒罢了。
“可是我在埃娜的出道赛上也没遇到什么危险啊。”盖德没有问表哥表弟们为什么不顾亲情要谋害自己,施法者教育锻炼出来的理性逻辑让他明白“有没有能力去做”与“有没有意愿去做”相比,前者更值得防备。
“儿子,商人做生意前要计算利润与风险,炼金师做实验前也要评估成功率与实验成本,虽然收益相等,但在非常安全的草地道路上制造意外的风险无限高,而且你的表哥表弟们也要观察你是否真的会骑着那匹母马亲自上场,贸然动手只会平白增加他们暴露的风险。”这时在实验台前的那个肯尼斯终于将盛有调制好的药剂的烧杯放到酒精灯上使其缓慢加热,便也朝小圆桌这边走来,最终与坐在小圆桌前面这个与儿子循循善诱的肯尼斯融合为一体,至此肯尼斯重新变回一个人。
话分两头,就在盖德与肯尼斯在实验室进行父子谈话的时候,埃厄温娜被米雪儿领进了一间由一台钢铁魔像守卫的套房。这时她才忽然想起自己是第一次进入盖德的房间。
在冰蛮人的社会里,一个男人把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带回自己的帐篷,并跟她分享自己的食物,就意味着这男人想要娶她为妻。而女人留下过夜并主动为男人暖被窝滚床单,就意味着她答应了男人的求婚。当一夜过去,第二天两人一起从帐篷里出来,被部落里的其他族人看见,那么大家就会承认这门婚事。这就是冰蛮人的婚礼婚俗,没有复杂的仪式,没有情意绵绵的海誓山盟,只有简简单单的你情我愿。
尤其是埃厄温娜透过套房客厅敞开的双开门,看过主卧室里的带宫廷幕帐的豪华大床时,不禁感觉花径骚痒湿润起来,两条肌肉发达的大腿下意识地开始互相磨蹭。
“你这臭母马发什么骚呢!”米雪儿的训斥与狠拍在埃厄温娜翘臀上的巴掌让她从自己的幻想中惊醒过来。
“贱畜知错了……”埃厄温娜连忙低头认错,洁白的俏脸也泛起了一抹红晕,毕竟在别的女奴面前发情的确太过羞耻了。
由于盖德事前没有交待,把埃厄温娜视为争宠对手的米雪儿自然不会给这匹冰蛮母马什么优待,直接把连接着埃厄温娜的项圈的链子拴到墙上的拴狗钉上。
“跪在这里好好呆着,别给主人添麻烦。”米雪儿吩咐完埃厄温娜,便召唤塔内的侍女进来并一边检查着两个多月时间无人居住的套房,一边给侍女分派任务:“你,把花瓶里的花换掉,这些都枯萎了,你,去浴室把浴池的水注满,再安排至少一个人在浴室待命,盖德少爷随时需要沐浴,你,去弄点香薰回来,每个房间都要点上,这里气味怎么糟糕成这样子,这两个月里就没人来打扫过吗……”
随着米雪儿有条不紊地发布一个个命令,越来越多的侍女在套房内进进出出,打扫清洁,套房各处渐渐变得焕然一新。而这位银发书奴发号施令的模样,让跪坐在墙边待命的埃厄温娜看痴了。
原本女性执掌权力的样子是这么威风的啊……自惭形秽的埃厄温娜垂眸盯着洛曼斯地毯上繁复的忍冬花纹路,耳畔此起彼伏的应答声令她膝盖发软。侍女们绣着金线的裙裾在视野边缘翻飞,像一群被银发书奴操纵的提线木偶——这让她想起三年前在永冬荒原的暴风雪中,自己狩猎冰棘兽群时,那些被她的双手巨剑得支离破碎的半晶体魔兽也是这样簌簌坠落。
"埃厄温娜队长……要喝麦酒吗?"记忆里醉醺醺的佣兵将木杯推到她面前,布满冻疮的手指在触及她皮质护腕时触电般缩回。篝火映着十五张躲闪的脸庞,庆功宴的喧闹在她落座的瞬间冻结成冰,即便她刚带领他们从霜巨人巢穴抢回失窃的货物,那些充满敬畏的眼神依旧像在看一柄会行走的双手巨剑。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从未真正拥有过“同伴”。当她在月狼部落徒手拗断挑战者的颈骨,当她在黑市拍卖场用带血的战利品砸穿竞价牌,当她在审判庭悬赏榜前十名刻下七道斩痕——人们只会瑟缩着让出吧台最温暖的位置,连酒保递来的蜂蜜酒都结着惶恐的冰碴。
“全部换成鸢尾香,盖德少爷讨厌玫瑰的甜腻。”米雪儿冷冽的声线刺破回忆。埃厄温娜偷瞥银发书奴捏着水晶瓶的纤指,那截皓腕上镣铐磨出的红痕尚未消退,此刻却握着比她战斧更锋利的权柄。侍女们躬身时垂落的发丝扫过镶嵌蓝宝石的拖鞋,这个画面竟比她在角斗场掰下剑齿虎的下巴更令她颤栗。
从蜜穴肉缝中渗出的水线滴湿了底下的地毯,奴隶项圈随着吞咽动作摩擦粉颈。原来驯服比征服更令人战栗,当米雪儿扬起下巴投来一瞥,埃厄温娜条件反射绷紧的腰肢比面对巨山猪冲锋时颤抖得更厉害。那些年在雪原追猎白鹿的晨雾里,她举着滴血的猎刀嘲笑族中新娘的银铃腰带,如今才懂得金属叩击皮肤的声响本就是最甜美的锁链碰撞声。
套房里升腾的熏香织成金丝笼,埃厄温娜将滚烫的脸颊贴上冰凉的大理石墙面,她悟了:怪不得强悍的母亲会被更强悍的父亲拥有,怪不得在这个国度里女性生而为奴,女性的个人武力再强大,也比不上男性拥有的权势,就像最锋利的佩剑固然是一件令人赞赏的宝物,可它只有被主人握在掌心,才能获得躺在冰冷的武器架上时所没有的荣耀。
第18章
实验室内,盖德和肯尼斯这对父子还在对座而谈。
保持着孩童外貌的年轻炼金师沉思了一会,拿起茶杯将里面的青叶茶一饮而尽后,盯着父亲的眼睛郑重地说道:“既然这样,我更是要亲自骑着埃娜参加比赛了。”
“理由?”肯尼斯的眉毛抬了一下,等待着儿子的下文。
“我的表哥表弟们认为这是一种解决我而夺取雅拉城伯爵之位的机会,可这样不也是把有不轨之心的亲戚引出来的机会么?木精灵说过,‘优秀的猎人总是以猎物的形态出现’,现在埃娜的状态很好,我也一样,做好防范解决了袭击,就能沿着他们留下的线索反过来追查,还能名正言顺地解决掉胆敢出的家伙,震慑其余心怀不轨之徒。下次再有类似的机会时,我也许没有现在这么好的状态来应对亲戚们了。”
肯尼斯听罢满意地点点头,“风险方面你考虑清楚了吗?”
“父亲大人,您以前告诉过我,机缘总与风险并存,如果连一点可控的风险都不敢去面对,那么不如呆在家里什么都不做。”盖德一边说一边拿起茶壶给自己续杯。“我不会拿小命开玩笑的,尤其我的身体变成这样子的收获,就是让我更加懂得行事之前进行风险评估,而且我还没亲手抱上我和埃娜一起生下的孩子呢。”
“你又长大一些了。那么,做好你的准备,在比赛上迎接那些坏亲戚们的挑战吧,要是手里的家伙不够,就去我的宝库里挑。”肯尼斯带着老怀大慰的表情喝光杯里的茶汤,然后从怀里摸出一枚散发着紫色荧光的胸针并把它放到桌子上,这东西正是打开位于魔法塔内肯尼斯的私人宝库的魔法钥匙。
“其实我来找您就是为了借东西。”盖德带着感激的笑容拿起胸针收进怀中,“那么,父亲大人,我先回去了。”
“去吧,我还有一个实验室要完成。”放下茶杯的肯尼斯起身又走向实验台。
……
守在门口的侍女推开了房门,由温调法阵产生的寒气瞬间从房门涌出,吹拂在盖德身上,让他感觉到一阵舒服的凉意。丢空了数月的套房已经被侍女们收拾得焕然一新,足能一家六口人舒适生活的若大空间里,只有埃厄温娜和米雪儿两人在等待他的来到。
“啊,是鸢尾香呢,这才是回到家里的感觉。”回到自己套房的炼金师露出一丝陶醉的表情,虽说在山洞营地的小木屋内也时常点燃香薰,但野外环境里永远被各种自然气味充斥着,不是光烧几块香薰就能驱散的。
“主人最喜欢的香薰味道,贱奴记的可清楚了。”米雪儿嫣然一笑,向盖德屈膝一礼,若是她身上穿的不是比基尼,而是其他人族国度常见的女仆装的话,此时裙摆已经贴着地砖铺开墨色的涟漪。
当贴身侍女的纤纤玉指为盖德脱下法袍并把它挂到衣帽架上时,她又开口道:“请问要传膳了吗?”
“嗯,让厨房送饭来吧,要两份,再加一只烧鸡和一只烤鸭,埃娜的饭量比较大。”盖德舒服的坐在沙发上,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米雪儿,你也去吃饭吧,今晚不用侍奉我了。”
“诶?啊……遵命。”米雪儿闻言一呆,害得正在为盖德而倒的葡萄酒洒出了一部分在矮桌上。
等到米雪儿擦掉洒出的葡萄酒,推门离去后,跪坐在拴狗钩旁边的埃厄温娜望着沙发上自斟自饮,如同上等翡翠般透亮美绿的双眸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犹豫着要不要制造点动静吸引盖德的注意力后冲他打眼语。
在埃厄温娜有决定之前,房门又一次被打开,米雪儿走了回来,手里托着一个大托盘,她身后还跟着一个手里提着放有酒壶的冰桶的厨奴。她们把吃喝的东西都摆在餐桌上后,米雪儿又看向盖德,见盖德完全没有改变主意的想法,才带着略为伤心的表情重新退出套房。
这时,盖德终于放下盛有葡萄酒的银杯,来到拴狗钩这里,把埃厄温娜从墙上解下来。
埃厄温娜本以为自己会被主人牵到餐桌旁,然后像往常那般跪在地上吃饭,没想到盖德居然把她身上的绳子和塞口球都解开了,害她一边揉着被微微勒出绳痕的手腕,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主人,这是……”
“在家里规矩大,我也只能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才可以让你用普通的方式吃饭,快来吧,调温法阵还开着呢,饭菜不快点吃就会变凉了。”盖德牵起埃厄温娜的纤手,将她领到餐桌前对望而坐。
“感谢主人开恩。”坐在椅子上的埃厄温娜满意的看着桌上的东西。即使是用苛刻的要求,这也算得上是丰盛的一餐:一个精瓷大盘里面盛着还冒着热气的烤羊肋排,旁边放着掺了炒芝麻的细盐用来调味,旁边是两个精美的银碗,一个里面盛满了细细切好并拌上奶油和醋的蔬菜沙拉,一个放着切成薄片、一面烤得焦黄的白面包。除此以外,还有一圈裹上面粉烤成黄金小球的洋葱和李子以烤羊肋排为中心围作一圈,作为饭后的解腻小吃。
而盖德特别吩咐的烧鸡烤鸭则分别置于两个青瓷碟上,被厨奴高艺的刀功解形成大小适宜的肉块,然后重新在碟内拼回生前完整的模样,再浇上悉心配制的酱汁,让人看着就食指大动。
埃厄温娜刚拿起面前的餐刀餐叉,正要切割羊排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手中的餐具有些陌生,仿佛比起用餐具切割食物并送进嘴里,她更适合跪在地上,俯身于食槽像动物那样进食。
“埃娜,怎么啦?今天饭菜不合胃口吗?”埃厄温娜拿起餐具后忽然定住的反应自然没能逃过盖德的眼睛。
“不是的,主人,贱畜很满意,只是……”有些为难的埃厄温娜不禁吞吞吐吐起来。
“只是什么?”
“刚刚有一瞬间,贱畜感觉自己不会用这刀叉了……”埃厄温娜吐了吐舌头,然后像是为了掩饰这尴尬那样低头猛切自己前面的羊排。
盖德闻言一怔,马上意识到埃厄温娜会出现这种变化,根本原因是他自己一手导致的。“呃,感觉上一次和你坐在一张桌子前吃饭,已经过去很久了。”
“是啊,主人,已经半年多了。”埃厄温娜自己也有些感慨,但能够坐在餐桌前使用餐具吃饭的感觉真好,这让她记得自己是一个人,不是母马。至于裸体吃饭什么的,现在的她已经不能要求更多了。
之后两人无话,朝着桌上的饭菜埋下头去津津有味的大吃起来,直到把所有东西都一扫而空,连冰桶里的佐餐红酒都喝光后。两人才抬起头来,不约而同地长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相视一笑。
“好啦,填饱肚子了,就一起去洗澡吧。”盖德说着站起身,向桌餐对面的埃厄温娜递出右手。冰蛮母马也迅速起身,却没有伸手去握住他,而是将系在项圈前环上的链子交到他手中。
“咦?”埃厄温娜的举动让盖德心中一喜,随即旋身拽着她往浴室方向走去,避免得埃厄温娜看见他那脸上控制不住的喜悦了。
浴室之内,氤氲热气在浴池表面织出薄纱,埃厄温娜利落地脱下身上的靴蹄、束腰、踏脚护肩等母马装束,只剩下束缚着粉颈的奴隶项圈和系在前环的链子后,便熟练地为盖德宽衣解带,炼金师象牙色的紧身长马裤滑入雾中,激起一圈细碎的金光,两人彻底坦身相对。
“埃娜,你以前经常帮别人脱衣服吗?这熟练的程度,快有米雪儿的一半了。”先走下浴池的盖德将后颈枕在池沿,水珠顺着下颌滚落。
“没这回事,只是小时候常常看见母亲帮父亲脱衣服穿衣服,看多了就学会了。”埃厄温娜舀起一瓢温水浇在盖德肩头。
“他们有一起洗澡吗?”盖德的小爪子又不安分地开始抚摸埃厄温娜的结实腹肌。
“有、有的……”埃厄温娜俏脸绯红地拿过一块棉帕,为盖德擦拭手臂。冰蛮人的社会没开放到父母会让孩子看着自己交欢,但能让他们洗澡的温泉洞窟的空间有限,即使孩子们没亲眼所见,也能够聆听父母时在洗澡时嬉戏的动静。
起码埃厄温娜只记得父母每次一起进去洗澡不久后,就会听母亲那声嘶力竭的尖叫与呻吟,仿佛被可怕的四爪猿揪起当沙包四处乱甩殴打似的。等到他们洗澡结束出来,轮到她去洗的时候,就会发现洞窟即使不是温泉的区域,都到处是水渍。
现在被盖德带进浴室,恐怕她也逃不过跟母亲一样的命运。不过一想到这还是她第一次与盖德一起洗澡,就变得期待起来了。
水花突然溅起,盖德转身时带起的涟漪拍打着池壁。埃厄温娜慌忙后退,却脚底一滑,朝后摔去,温暖的洗澡水瞬间将她淹没,混乱之中,遵从本能而挣扎的双手在寻找支撑物的过程中乱摸一起,直到被一只如孩童般细小的手掌握住,再被对方有力的拉出水面。
“呀……”空气重新灌入胸腔之际,埃厄温娜撞上了一个湿漉漉的胸膛,年轻炼金师的心跳震得她耳膜生疼。
“埃娜,小心点喔,洗个澡都能弄得自己溺水。”盖德的手指把玩着她垂落的金色发梢,眉目似笑非笑,“你还是坐下来吧。”
“遵、遵命……”埃厄温娜顿时涨红了脸,以前母亲为她洗澡的时候,也是用类似的眼神注视她,可一想到双方的体型,她才是更像母亲的一方。
待到她靠着池壁坐好,盖德直接到她的大腿上,慵懒地往后一靠,将脑袋放进她两颗豪乳之间的峡谷内,享受这两团凝脂的挤压。
“继续吧,埃娜。对了,用你的手帮我弄一下。”盖德说完便闭上眼睛,任由埃厄温娜摆弄。
“咦?啊……明白。”嘴上说着清楚的回复,可埃厄温娜这回真就不知所措起来——以往的交欢都是她躺下被动地承受盖德的征伐,现在要她来当主动的一方,这不是刁难么。不然也不会有驯奴学院来专门传授女奴房中术了,但主人的命令不可不从,否则没准会有别的惩罚。
埃厄温娜松开了手中的毛巾,慢慢将自己的一双纤手伸进盖德的股间,把那根多次将自己送上极乐之巅的肉棒连同下面的子孙袋合捧起来,纤细的玉指围拢圈住棒身轻轻套弄,白嫩指头在龟头上轻轻滑过,强烈刺激从肉棒传遍全身,在她笨拙但温柔的抚弄中,盖德的命根子迅速从可爱细小的模样膨胀勃起成那根粗大狰狞的棒状。
“嗯……动作很生硬呢,第一次吗?”
“是的,对不起。”埃厄温娜的俏脸变得更红了,她预想中的鸳鸯戏水、主奴共浴应该是像自己的父母那样,火力全开的盖德把自己操得嗷嗷叫,弄得整个浴室都是水渍,而不是现在这样她用手为盖德套弄,担心力气小了没能让盖德有感觉,又害怕用力过将盖德弄疼弄伤。
“没关系,做多了就会熟能生巧了。”主人的鼓励让埃厄温娜渐渐大胆起来,她逐步施加力度并提高套弄的速度。盖德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尽管由于坐姿的角度,埃厄温娜看不见他此时脸上是什么表情,却觉得应该是闭目喘气的模样。
“感谢主人夸奖……对了,主人,感觉舒服吗?”
“比不上米雪儿……啊……还是挺舒服的……啊……再用力一点……”在快感的刺激下,盖德两只无处安放的小手开始朝后摸索起来,最后吸附在埃厄温娜的翘臀上。
“好的……”
“啊……继续……”盖德闭着双眼,偶尔大口地喘息着,承受着极大的欢愉。埃厄温娜亲昵地搂着他,仗着身高和体型的差异,在一双玉掌合捧于他股间的同时,还能用胳膊挤压自己的两团玉脂,为他的脑袋提供进一步的“按摩”。
浴池内的两人欢喜愉悦,明明年龄相仿,却因形态差异过大,若是有第三人在场,只会觉得是一对亲爱的姐弟——事实上,埃厄温娜已经隐隐想起自己的弟弟,如果他没掉进冰缝里摔死,现在也应该长到跟保持着孩童体型的盖德差不多大小了。
这种怪异感让埃厄温娜变得困惑起来,作为女性的她已经做好了成为盖德的所有物,彻底臣服于他以换取分享他的荣耀与权柄,可眼前又感觉他似乎没有自己这么强大,就像早夭的弟弟那般需要她的保护与照顾,甚至在这个时候只要她不考虑后果,能够轻易扭断他的脖子。
未等埃厄温娜自己整理清楚脑海里这两种互相冲突的怪异感觉,就听见安坐在她怀中的主人发出一声闷哼,然后掌心一热,感觉到有什么粘稠的液体粘到自己柔软的掌心上。
“啊……对、对不起。”埃厄温娜把纤手举到面前,看着掌心那些尚未被洗澡水冲散的白浊,心中懊悔:要是射进肚子里了,就有开花结果的希望,可现在被白白浪费掉了。
更重要的是,盖德难得带她去自己的房间,还解除了她所有的束缚,必定意味着今晚会拥有美好的春宵,可现在射出来了,呆会上床睡觉时不就只有睡觉了吗?
“没关系,下次注意点就好啦。”盖德从埃厄温娜的大腿上站起,拿过放在浴池旁边上的香皂开始往自己身上抹上泡沫。“快洗干净一起上床睡觉吧。”
“嗯!”
不需要侍奉主人和为他擦身后,埃厄温娜的洗澡速度大幅提升,然后她发现就跟坐在餐桌前用刀叉吃饭一样,上一次自己动手为自己洗澡清洁,距离现在已经相隔了大半年了——在当母马的这段时日子,不是驯马场的力奴就是盖德亲自为她清洁。
什么鬼啊,我怎么会觉得自己给自己洗澡,会比不上别人为自己洗澡……埃厄温娜在浴池内抚摸擦拭自己的身体产生的触感,居然给她带来一股怪异感。若是自己的父母亲,他们一起洗澡时必然不可能出现父亲为母亲擦身的情况,可是盖德身为男性又是她的主人,却一点都不介意为她擦身清洁,那么这应该意味着她在盖德眼中是很特别的存在吧?
可转念一想,有没有可能是她一厢情愿?毕竟她现在的名份是盖德的比赛母马,连女奴都不是。以前冒险时她也是跟骑士职业者组过队的,那些队友对自己的座骑侍候得比对自己的妻子还要周到,难道能说他们其实是兽恋癖么?
于是埃厄温娜在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中洗干净了身体,跟随着盖备爬出浴池冲身,然后连衣服也不穿,就用一条大浴巾裹着身体,跟着穿上睡衣的盖德牵着小手跑出浴室,直奔向卧房。
足以让一个女奴包住从丰乳到翘臀这部分身体的宽大浴巾,用在埃厄温娜身上却变得捉襟见肘那样短小紧窄,拉高遮住了随着步伐颤抖的豪乳,就会让骚屄和菊门暴露出来,扯低盖过了胯间前后两穴,又会让豪乳顶端的两颗粉色珍珠冒头。最后自暴自弃的冰蛮女战士干脆扔掉浴巾,直接在套房里裸奔,反正她当了大半年母马都很习惯了,何况套房内只有盖德一个男人。
爬到双人大床上,床垫惊人的柔软性一下子让埃厄温娜大半个屁股都陷了进去,这让她又惊又喜——如此高级奢华的床她还真没睡过。
“好啦,睡觉啰。”盖德打了个响指,套房内所有魔法灯应声熄灭,只剩下从窗帘缝隙洒进来的朦胧月光,为卧室里的两人提供一点仅有的光线。
“咦?主、主人……”埃厄温娜呆若木鸡地看着盖德一躺下就拉起毯子盖到胸口,一副倒头就睡的模样,“不、不先做点什么吗?”
“你想我做点什么呢?”盖德的脑袋刚好被阴影所遮挡,以至于埃厄温娜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但她总觉得盖德应该是想要捉弄她的时候所露出的那种表情。
埃厄温娜为难地主动求爱道:“就、就不宠幸一下贱畜吗?”
“哦?是骚屄痒了吗?”
“……”如此直白的询问让埃厄温娜不知该如何回答,虽说在其他女奴的耳濡目染下,她作为女性的矜持也快丢光了,但现在剩下的一点点也足以令她羞于启齿。
“痒不痒啊?不想说那就算啰。”盖德说完就转身翻向另一边,准备自己用的背部朝向埃厄温娜。
“别……痒……”埃厄温娜只吐出一个单词,就感觉耗尽了自己全部力气,哪怕在成年礼上与北极熊打到武器脱手、最后不得不爬到它背上用裸绞关节技生生勒死这牲畜时还要累。
“那个柜子里有十几根不同型号的假阳具,你去挑一根拿来用吧。”盖德抬手指向墙边一个红木大柜,然后彻底转过身去,换成一个舒服的侧卧。
“主人,你太坏啦……”要不是觉得打不过,埃厄温娜这一刻真想用“小拳拳”捶盖德的胸口。
“哈哈哈哈……”这回盖德又翻身过来,脸朝埃厄温娜,“好啦,不逗你了,现在你就这么想跟我生孩子吗?”
埃厄温娜双手下意识到按在自己锻炼出六块腹肌的肚子上,报以斩钉截铁的回答:“想!”
“但我今天已经没存货了,明天吧。作为补偿,明天你的休假日里,只要不走出雅拉城,你想去哪里,我就带你去哪里玩。”
“感谢主人!”埃厄温娜感动得热泪盈眶。
“好啦,赶紧睡觉吧,早点睡醒早点去玩。”
“嗯!”如今埃厄温娜终于愿意躺下,全身心享受贵族级的高床软枕。
第十九章
第二天一早,埃厄温娜就醒来了,发现盖德还在旁边熟睡着,她只好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溜进套房的卫生间,安坐在马桶上舒舒服服地排出了昨晚积累在体内的污物——在驯马场数月以来的统一清晨排泄,已经将她的排泄时间调整到在这段时间里自动发生了。虽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待遇不错,不过埃厄温娜还是觉得屁股由自己擦干净更好。
等到她洗漱完毕,只穿戴着奴隶三件套从卫生间走出来时,刚好看见手挽毛巾的米雪儿走进来。
米雪儿打出眼语:“主人还在睡吗?”
“是的。”埃厄温娜螓首轻点。
米雪儿还想打眼语问点什么,两人就听见身后响起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回头只见睡眼惺松的盖德从门缝中出半个脑袋:“啊,米雪儿,你来得正好,叫厨房送早餐过来吧,带上埃娜的那份,要是你也还没吃,就再多叫一份,大家在这里一起吃。”
“遵命,主人。”银发女奴领命而去,在转身离去时又不满地瞪了埃厄温娜一眼,后者也醒悟过来——不管是作为冰蛮女性,还是作为一匹比赛母马,她都应该在盖德起床后马上照顾侍奉他,而不是杵在原地发呆。
“主人,贱畜来侍候您。”
“啊,埃娜你真有心,那么帮我去卧室拿一套法袍和礼服来,在漆成纯白色的那个柜子里面。”盖德说完便钻进了卫生间开始刷牙洗漱。
由于昨晚进入卧室后,盖德急匆匆就关掉了魔法灯,埃厄温娜压根来不及认真看清卧室内到底有什么。而她来到炼金师所说的柜子前面,只觉得自己是站在一堵白墙前——所谓的白色柜子,是一面占据了卧室整一面墙壁的壁柜,旖旎的实木气味与花格雕刻无声地告诉来访者,收藏于柜门之后的东西,并非寻常之物。
这么多衣服,盖德穿得过来吗……埃厄温娜拉开其中一扇柜门,终于看见一部分摆在这壁柜内的东西,而柜门背面的镜子上映出失语又全身赤裸的冰蛮人少女。
壁柜内,中央横杆上款式不同的法袍、礼服与便装密集如梳齿,皮鞋、靴子挨次栖于挂式鞋架之上,底部的收纳格内放有腰带、小皮包、手镯等男性使用的零碎饰物。
一想到自己过去最富足的时候,所有武器装备连同衣服,只用一个宝箱都能装好,埃厄温娜不禁失神——要是自己也能有一个这样夸张的壁柜,里面堆满了自己收集的衣服、盔甲和武器就好了。
发呆片刻后,清醒过来的埃厄温娜目光快速扫过展现在眼前的衣物,最后停留在一件金线描边的浅灰色法袍上:啊,这是盖德带我去芳兰剧场散心穿的法袍。
接着她小心翼翼地捧起一套天蓝色的紧身礼服,这是两人初次相遇时,盖德所穿的衣服。那一天发生在女王港码头区的回忆再度涌上心头,要不是盖德及腰出手相救,她即使没被那群战奴活活打死,也一定会被卖到很糟糕的地方去。
“看我……”埃厄温娜手里的紧身礼服似乎在索求关注。
“看着我们……”紧接着是壁纸柜内所有衣物一致的诉求。
这些骄傲的死物有种不合理的魅力。埃厄温娜知道它们并没有真的发出声音,但她的想象力在盖德、自己与柜子间构筑起一条轴线,光标推移,计时启动,脑内影像开始播放:
埃厄温娜双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恭敬而热切的视线前方,是站在已经被她拉开柜门的壁柜前的盖德。
他脱下睡衣,孩童模样带来的纤细手足躯干,又加上养尊处优,养出不逊女子的细腻肌肤。
这幻想中的温度上升了数点,盖德抬起右手指向一件衬衫,埃厄温娜随即迈步向前将其取下,来到他身前然后双膝跪地,与盖德的目光平视。
盖德主动抬手伸臂,埃厄温娜则帮他穿上衬衫,再认真细致地扣上所有钮扣。
随后盖德又指向一件法袍,埃厄温娜同样过去将其取下,不过这一次她回到了盖德的身后。随着法袍的罩下,盖德的脑袋浮出领口,叹息似的换气后,他挥手抚平衣物上的褶皱,侧脸看向柜门背部的镜子,透过镜子他看到埃厄温娜拿起一条镶金刺绣腰带,然后将腰带环过盖德的腰间,双手解开腰带的搭扣,最终将他的法袍束紧。
接着埃厄温娜退回原位,如姐姐,如妻子,如女奴的碧绿眼瞳中倒映出孩童模样的丈夫兼主人。一如同在部落的帐篷里、在冰雪石窟内,帮即将出发狩猎的父亲穿衣披甲的母亲那样。
“埃娜,还没好吗?”盖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将埃厄温娜从幻境中拽回现实,有些慌乱的她连忙取出选好的衣服,把壁柜的柜门关上,把盖德的衣服放到双人大床上铺开。
从卫生间回来的盖德看了看埃厄温娜为自己选出的衣服,顿时噗哧一笑,令她紧张起来:“贱、贱畜做错了什么吗?”
“没有,只是想起我们相遇的那一天,也许是命运之骰(命运女神的尊名)的安排也说不定。”盖德说着开始脱下睡衣,埃厄温娜见状马上像刚才幻境中的自己那样拿起选出来的衣服帮他穿上。在这衣来伸手的过程中,盖德继续说道:“不过你帮男人选衣服的眼光还要需要多点锻炼。”
“对不起,主人。”埃厄温娜并没觉得盖德这样说有什么不对,在冰蛮人社会里,一个女人一旦嫁作人妇,也是要学会这些侍奉男人的知识,不然男人凭什么要把冒着生命危险获取的猎物分享给女人。
“不用道歉,米雪儿也是不是一开始就会的,以后的日子很长,你有很多时间慢慢学习。”
这时卧室门外响起敲门声,接着传来米雪儿的声音:“主人,您在里面吗?早饭已经送来了。”
“在的,等下就出来。”
换好衣服的盖德带着一丝不挂的埃厄温娜来到套房的餐厅,长桌上已经摆上了三份煎培根、水煮蛋,还有涂抹了黄油的白面包,饮料是热牛奶。三人依照各自的地位等级坐好后,盖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牛奶,看向拼命把培根往嘴里塞的埃厄温娜:“今天想去哪里?”
听见盖德的询问,埃厄温娜连忙用牛奶里嘴里的培根冲下肚:“雅拉城里有竞技场吗?”
盖德放下茶杯时,瓷器与银托盘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竞技场?雅拉城有一座竞技场,那里经常举行比武,运动竞赛,有时也有母马赛跑,怎么,想去看角斗?"
埃厄温娜的指尖在绣金桌布下攥紧,奴隶项圈随着吞咽动作微微颤抖。她能感觉到米雪儿刀锋般的视线正切割着自己的俏脸,书奴精心打理的银发在晨风中泛起涟漪,如同毒蛇昂起的颈鳞。
“贱畜想重新拿起武器,想打角斗,哪怕是跟野兽,魔兽搏斗也行。”她开口时发现嗓音沙哑得可怕,连忙就着杯中残存的牛奶润喉。
这一回米雪儿樱唇刚张,却发现自己怎么吐不出平时训斥试图越轨的女奴的话语。因为她知道盖德没有让埃厄温娜一辈子当母马的打算,只好将视线投向这位主人。
“给我一个理由。”炼金师拿起一片面包送往口边,目光扫过埃厄温娜豪乳上的剑盾纹身。
“贱畜太久没拿起武器了,害怕自己忘记怎么使用它们,怎么去战斗,也想为主人在别处赢得荣耀。”埃厄温娜碧绿色的瞳孔灼灼发亮,像雪原上燃起的狼烟,暴露出这具驯服躯壳下躁动的灵魂。在经历了昨晚用餐具吃饭的生疏感和为自己洗澡的陌生感,她真的害怕自己将引以为傲的武艺也逐渐忘记。
现在她很乐意张开大腿用身体取悦盖德,以女奴的身份侍奉他的生活起居,可要她像米雪儿那样安心当个贴身侍女,远离武器与战斗,她真的做不到。
冰蛮人的女人不如男人能干善战,却也是男人狩猎时的帮手,不是南方那些遇到危险只会尖叫乱跑的炎夏女人,而是自己抡起斧子去把敌人干掉的战士。
见盖德没同意也没拒绝,胆子更大的埃厄温娜猛地挺直脊背,系在项圈前环上的链子在餐桌下哗啦作响。晨光勾勒出她后背虬结的肌肉线条,那些在北极冰原与魔兽搏杀时留下的伤疤此刻泛着珍珠母的光泽。"贱畜可是凛冬苍刃!十岁时就能独自猎杀霜狼,十二岁杀死过青年四爪猿,十五岁成人礼上..."声音戛然而止,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像集市上待售的牲口般叫卖过往。
“好吧,谁叫我答应了你呢。”盖德的语气轻柔如情人絮语,眼神是满是怜爱,“米雪儿,让马厩准备马车并且派人到竞技场通知他们准备好包厢。我们吃完早饭就过去。”
解决了早饭,三人各自收拾行装准备出发——米雪儿不必多说,她作为贴身侍女,为了能让盖德出外也像在家里一样舒适,就得带上很多东西,哪怕不是她亲自携带,也要指挥随车同行的侍女带上。
盖德也要自己收拾一些东西,例如永远不会离开身边三米范围的法杖、一些炼金药剂,装满法术卷轴的书匣等等。在雅拉城内,他基本上不需要考虑安全问题,不过亲自检查与准备自己的行头是每一位施法者的应有习惯,做不到这一点的施法者早晚死于某次施法失控事故——武技者最多有可能吃下别人递来的有毒食物而暴毙,可施法者不作检查就使用别人递来的魔法物品,然后引发体内魔力乱流或者错误启动了物品上某些附魔法术把自己炸上天,不是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情,哪怕米雪儿不可能干出危害盖德的行为,也要考虑她作为一个外行人,有可能在不经意的情况下,错误地损坏了魔法物品或将其调整了状态,不是什么不可想象的事情。
整理好行头的盖德拿着法杖走出他的装备房,随即看见埃厄温娜已经穿戴着蹄靴、束腰等母马的衣物,正主动拿起带有缰绳的塞口球为自己戴上,便悄悄对捧着一套加大号比基尼走过来的米雪儿摆手,让贴身侍女把衣服放回去,然后带着老怀大慰的微笑看着戴好塞口球的埃厄温娜拿起捆绑绳来到自己面前主动跪下请他捆绑。
“埃娜,你又成长了。”
“嗯?”听见盖德的忽然称赞,埃厄温娜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碧绿色的美眸。
一个小时后,在竞技场的贵宾区接待厅与盖德他们分手,跟随领路的床奴侍女走进了位于竞技场底层的选手准备区。
“嗯?唔唔!”这石砌大厅内空气中弥漫的恶臭让埃厄温娜黛眉紧皱,脑海里瞬间升起过去野外冒险时闯入兽窟里的记忆,要不是她还保持着捆绑状态,早就用手捏住鼻子了。
不过目睹光及之处,这里跟兽窟也没多少区别:地面肮脏又缺少阳光,吝啬的老板又不舍得在这里添置火把蜡烛或魔法灯等照明设备,一个个身材健美的战奴拥挤在这里,换着衣服战甲,吃着用廉价蔬菜、黑面包和不知来自什么动物的奇怪肉类炖煮的浓汤,大厅的角落处和石柱边缘有不少粪便也不见侍女来打扫。
领路的侍女完全没注意到埃厄温娜的不适,径直走到一个体态丰腴的年长书奴面前——在这么一片肌肉发达的女战士当中,这位一看就觉得很柔弱的书奴格外显眼。
“莫妮卡管事,有一个新人需要照顾一下。”
听见侍女的声音,书奴管事旋身过来并看见了仍是母马捆绑塞嘴状态的埃厄温娜:“你是说这匹母马?怎么母马也来打角斗了?”
“这是她主人的意思,她的主人是我们的伯爵阁下的儿子盖德@海雷丁大人。”
“好吧,贱奴懂了。”书奴看到埃厄温娜豪乳上的剑盾纹身和阴埠上的凛冬苍刃名号,俏脸上浮现出若有所悟的微笑:“莉莉,赶紧去搬一套装备过来,要最大号的。这位姐姐,贱奴这就帮你解绳子。”
十分钟后,书奴管事让侍女搬来的铜镜蒙着一层奇怪的血锈,埃厄温娜凝视着镜中重生的女战士。为了尽力避免参赛的战奴出现伤亡,竞技场只提供木制武器,可提供的护具也是防护面积极低的比基尼战铠,让她很怀疑这样对于减轻战奴的伤亡有多大帮助。
但能穿上比基尼战铠,已经让她很满足了——私处重新有了衣物的遮挡包裹,又令她有了作为女人的尊严。握于手中的木制双手巨剑做得很粗糙,空挥几下试了试手感,只觉得它又轻又缺平衡性,而自己曾经苦练所得的武艺也出现了一些退步,可允许手握武器,就能够提醒她还是一位强悍的女战士,这种感觉真好。
双上闭眸,耳畔好像重新听见冰原上朔风的呼啸,而不是大厅内参赛战奴们的吵吵闹闹。灌入鼻腔的恶臭消失了,而是冰原地衣的独特芬芳,仿佛身边的时间与空间都出现了异常。
“怎样?要不要更换别的家伙?”听到这个询问,埃厄温娜睁开眼睛,看到书奴管事的脑袋从铜镜后面探出,俏脸上全是讨好的表情。
“不需要了,贱畜对这些装备很满意。”埃厄温娜把木制双手巨剑背挂在身后。
“那么姐姐来抽个签决定上场顺序吧。”书奴管事转身挥手,床奴侍女们马上将铜镜搬走,然后捧来一个小木箱,木箱的盖子上有一个刚好能通过人的手掌的洞。
埃厄温娜伸手探入木箱,摸到一堆纸条,没多想就随便捏住一张抽手回来,将纸条交给书奴管事。后者看完念出上面的文字:“姐姐是抽到八号签呢,请跟随莉莉到第八号拱门吧,姐姐在那里出场。”
……
另一边,盖德在亲自出迎的竞技场经理的带领下,带着米雪儿和随行的战奴来到一个贵宾包厢内。就跟芳兰剧场的包厢差不多,也是一个方圆十来平方米的小露台,能够同时坐下四五个人的长沙发,桌面上摆放着廉价零食、水果盘、配套高脚酒杯和几副单筒望远镜的矮桌,角落处还有一个用连接着天花板滑轨的幕帘遮挡起来的马桶。
盖德懒得拿起矮桌上的菜单,直接告诉准备离开的经理:“来一壶凤血花茶,再来一个点心塔。”纵然竞技场内的食物饮料足足有外面行情十倍之高,他还是只管享受,照点不误。
“大人,请等片刻,马上就为您奉上。”经理说完便倒退着走出贵宾包厢。
“主人,今天您心情很好啊,以前您不是管武技者之间的比武叫在泥坑里摔跤么?”米雪儿不等主人要的吃喝送来,在盖德坐下后就找其中一个随行战奴要来匕首,跪在沙发前开始削苹果。
“埃娜要来啊,我答应了,只好顺她的意思啰……啊。”盖德心安理得地张开嘴巴,让贴身侍女将削皮切好的苹果块塞进自己嘴里。
“您越来越宠她了,搞不好她会恃宠而骄喔。”米雪儿桃腮鼓鼓地把手中的苹果削到只果核,然后见盖德的视线看向果盘里的葡萄,便放下匕首,摘下一颗葡萄也开始撕皮。
“又吃一匹母马的醋了?”
“贱奴不敢,主人的恩宠愿意赐予哪个女奴,都是主人的权利,我等只能等待,然后接受并感激。”
“行吧,我最近确实太过宠她了,把你们冷落了许多。”盖德话音刚落就听见包厢的房门被敲响,随后分别捧着茶壶和点心塔的两个侍女走了进来:“打扰了,尊敬的海雷丁大人,您点的东西送来了。”
“先别走。”见两个侍女放下东西就要离开,盖德马上叫住她们,然后转过身来对着米雪儿和自己的两个战奴护卫们宣布:“冷落了你们是我不对,今天我请客,你们随便点。”
米雪儿等三个女奴顿时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但比起矜持的米雪儿还在犹豫这是不是主人的一次忠诚测试,那两个战奴就单纯许多。
“主人,您是说真的吗?”
“点什么都可以吗?”
“喂,你们……”米雪儿刚要开口训斥这两个得寸进尺的家伙,就被盖德抢白道:“什么都可以,哪怕你点一头烤全猪,只要这个地方有的卖。”
“那贱奴要炎夏帝国的桂花酒,再配一条烤羊腿。”
“贱奴要一个皇后面包,要是有炼乳就着吃便更好了。”
盖德笑意盈盈的看着她们俩:“只要这么点东西吗?”
“贱奴还……”战奴还想说点什么,就看见米雪儿目光不善的盯着她,便咽了下口水,摇头答道:“贱奴很满足了,感谢主人赏赐。”
盖德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转头对着那两个竞技场的侍女吩咐道:“她们要的东西记住了吗?给我来两倍,还要两个柠檬蛋糕和一瓶香槟酒。”
“遵命大人。”
等两个侍女退了出去,两个战奴顿时感动到向盖德单膝下跪,米雪儿干脆脱掉丁字裤,跪坐在地上行分穴礼——柠檬蛋糕和香槟酒是她最喜欢的东西,盖德不仅记得,还帮她也叫上了。
“好啦,把裤子穿上,这里不是办事的地方。”盖德连声招呼女奴们该干嘛干嘛,不同于芳兰剧情的包厢只面朝舞台又在高处,不存在被其他观众看到里面的人的情况。竞技场因呈椭圆形的关系,它的贵宾包厢只能阻挡低处的平民座位的窥探,可挡不住对面方向的贵宾包厢里的视线。
米雪儿刚想重新跪在盖德脚边,却被这位主人拽到身旁,按坐在沙发上,这样的待遇让她受宠若惊,连正在给葡萄剥皮的动作都停下了:“主、主人……”
“手可别停喔,我还等着你把葡萄剥好呢。”盖德无所谓地一把搂住银发书奴的纤腰,用右手指了指正从壶嘴中飘出白雾的青瓷茶壶。
不等米雪儿有所行动,要了烤羊腿和桂花酒的那名战奴连忙上前拿起茶壶倒茶,再把茶杯交到盖德手中。
吃下了米雪儿剥好的葡萄,又喝了一口气热茶后,盖德才慢悠悠地道:“你们都是我身边的女奴,我当然会疼爱你们了,只是最近疼爱埃娜比较多。我是把武技者之间的比武叫在泥坑里摔跤,既不懂也缺少兴趣,但是埃娜在我身边大半年了,我还没好好了解过她到底有多能打,这不就是个观察她实力的好机会么。”
“主人打算让她担任您的护卫队长吗?”米雪儿试探地问道。
“对啊,让一个有名号的女战士一辈子当母马那多浪费啊。”盖德从米雪儿递来的奶油蛋糕上咬下一块后,一边咀嚼一边解释:“再说,将来的雅拉城伯爵的现任奴妻是一匹比赛母马怎么说都有点离谱了,我又不打算再找一个护卫队长,那样要娶的奴妻奴妾就太多了。”
此言一出,三个女奴各有喜忧,喜的自然是米雪儿,皆因大部分贵族都会把自己从小陪伴自己的贴身侍女、护卫战奴娶作奴妾,甚至是奴妻。等到他成家立业后,这些奴妾们除非能力实在不足,否则她们就兼任他的女管家、护卫队长等工作。
要是把她们放出去,嫁给别的男人,那么她们的经历与掌握的信息,很可能会被那位贵族的仇人利用。因此盖德说不打算再找一个护卫队长时,在米雪儿她们听来,就是起码少娶一个奴妾。
身为女奴,她们无法决定自己的主人一生会娶多少个奴妻奴妾,但要是可以,她们还是希望盖德身边的女人能尽量少一些。
而忧的是那两名战奴,她们觉得自己应该是无法通过成为盖德的护卫队长,再成为他的某个奴妾这条路径实现阶级跃升了。
这时一声清脆的锣响响彻竞技场的上空,宣告着今天的比赛开始。
“开场啦,先看比赛吧。”盖德把单筒望远镜塞到米雪儿手中,再给自己加持上一个鹰眼术,盯着一个头顶用醒目的红色油漆书写着“一号”的闸门随着绞缆的拉拽而缓缓升起,一群穿戴着比基尼战铠、拿着各式木制武器的战奴从闸门后面的阴影中快步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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