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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逼问(H)
凌晨的花园里,程妄与夏禾在温室外疯狂交缠,从玻璃墙边到凉亭石桌,月光见证了两人近乎野兽般的占有与征服。当黎明的微光穿透云层,他们终于回到卧室,身上仍带着彼此的气味与痕迹。
浴室里的水雾氤氲缭绕,夏禾靠在黑色大理石墙面上,热水冲刷着她身上的痕迹——指印、咬痕、被玻璃压出的红痕,以及腿间干涸的精液。程妄站在她身后,手掌贴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湿漉漉的发顶。
「疼吗?」他的嗓音低沉,指尖滑过她锁骨上最深的咬痕。
夏禾轻笑,向后靠进他怀里:「你现在才问?」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将她转过来,拇指擦过她微肿的唇瓣。热水顺着他的胸膛滑下,肌肉线条在水雾中若隐若现,腹肌上还残留着她抓出的红痕。
夏禾的指尖沿着他的伤疤游走——左肩的枪伤、肋骨的刀痕、腰侧的灼烧印记,每一道都是他们共同经历的证明。
「记得这里吗?」她点在他心口上方的一道浅疤上。
程妄的眼神微暗:「你十五岁生日,用拆信刀划的。」
「因为你说我穿那条裙子像个娃娃。」夏禾的指甲轻轻刮过那道疤,「我当时想证明,我比你狠。」
程妄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墙上,热水从两人之间流过。他的眼神危险:「你证明的方式,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跨坐在我腿上?」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随即笑得像只得逞的猫:「你记得。」
「我记得你裙下的腿有多软。」程妄的唇贴上她的耳际,嗓音沙哑,「也记得我当时硬得发疼,却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夏禾的呼吸一滞,膝盖不自觉地顶开他的腿。程妄的性器已经半硬,抵着她的小腹,尺寸依旧惊人。
「程律师原来从那时候就对我图谋不轨?」她挑衅地看着他,湿漉漉的手滑下去,握住他逐渐苏醒的欲望。
程妄的喉结滚动,手掌覆上她的手,带着她一起上下滑动:「你确定是我先?」
热水冲刷着两人交握的手,夏禾的拇指按在马眼上,感受他脉动的热度。
「是你先吻我的。」她突然说。
程妄的动作顿住。
记忆像被撬开的潘多拉盒子——
十五岁的夏禾穿着白色礼裙,在家族晚宴上偷喝香槟,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程妄在花园找到她时,她正赤脚踩在喷泉边缘,裙摆被水打湿,贴在大腿上。
「下来。」他冷着脸命令。
「不要。」她醉醺醺地笑,脚尖点在水面,「除非你接住我。」
然后她真的跳了下来。
程妄接住了她,但冲力让两人一起跌进玫瑰花丛。夏禾趴在他身上,发丝间夹着花瓣,嘴唇因为惊吓而微张。
他吻了她。
粗暴的、带着怒气的吻,像要惩罚她的任性。夏禾却咬破他的下唇,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
「是你先勾引我的。」程妄低声说,拇指按进夏禾的掌心,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指骨。
夏禾仰头看他,热水冲刷着她的脸,像泪水:「我只是跳下来,没让你吻我。」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关掉水,扯过浴巾将她粗暴地擦干,然后拦腰抱起。夏禾的背陷入柔软的床垫时,程妄已经压了上来,膝盖顶开她的腿。
「说谎。」他咬住她的大腿内侧,留下新的印记,「你当时看着我的眼神,就像现在一样——」
他的舌尖滑过她湿热的入口,夏禾的腰猛地弓起,手指陷入床单。
「——明明想要,却偏要装作不情愿。」
夏禾的喘息破碎,程妄的唇舌太熟练,舌尖探入她敏感的褶皱,卷出黏腻的爱液。她的腿不自觉地夹紧他的头,却被他牢牢按住。
「程妄……啊……」她的指尖揪住他的发,却不是推拒,而是将他按得更近,「你他妈……别玩了……」
程妄抬头,唇上还沾着她的味道:「承认吧,是你先爱上我的。」
夏禾的瞳孔微缩,随即冷笑:「自恋狂。」
程妄突然翻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他的性器硬得发疼,抵着她的臀缝,却不让她如愿坐下。
「那为什么?」他扣住她的腰,不让她动,「为什么每次我带女人出席宴会,第二天她们都会收到你的『问候』?」
夏禾的指甲陷入他的胸膛:「因为我讨厌脏东西碰我的玩具。」
程妄低笑,猛地向上顶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他吞进吻里,内壁被完全撑开的快感让她眼前发白。程妄的尺寸每次都像第一次,又粗又长,直抵她最深处的软肉。
「玩具?」他掐着她的腰强迫她上下动,每一次都整根抽出再狠狠贯入,「那现在是谁在玩谁?」
夏禾的乳尖摩擦着他的胸膛,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她俯身咬住他的肩膀,像十五岁那年一样,犬齿刺破皮肤,血腥味在唇间蔓延。
程妄闷哼一声,却更加凶狠地向上顶弄,龟头撞开宫颈口的瞬间,夏禾的内壁疯狂收缩,高潮来得又快又狠。
「程妄……程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罕见地示弱,「慢一点……啊……」
程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去她眼角的湿润:「承认你爱我,我就慢下来。」
夏禾摇头,却在下一秒被他掐着腿根折起,更深的角度让他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她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指甲在他背上抓出新的血痕。
「承认。」程妄咬住她的乳尖,胯部的撞击又快又重,床头撞在墙上发出规律的声响,「说你十五岁就爱上我了。」
夏禾的视线模糊,快感堆积到几乎疼痛的地步。她张口,却发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紧紧缠住他,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
程妄的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灼热:「说啊,夏禾……说你爱我……」
「我……」她的声音破碎,却在最后一刻咬住他的喉结,「……恨你。」
程妄的眼神骤然暴戾。
他猛地抽身,在夏禾不满的呻吟中将她翻转,从背后狠狠贯入。这个角度太深,夏禾的指尖抠进床头,喉间溢出的呜咽像小兽的哀鸣。
「说谎。」程妄咬住她的后颈,像野兽标记猎物,「你爱我爱到发疯。」
夏禾在高潮中颤抖,内壁绞紧他的性器,像要把他永远留在体内。程妄的低吼炸开在耳边,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最深处,量多得让她小腹微微鼓起。
天终于亮了。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落,程妄将夏禾搂在怀里,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夏禾的背贴着他的胸膛,能感觉到他仍未完全软下的欲望。
「程妄。」她突然开口,嗓音沙哑。
「嗯?」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殉情吗?」
程妄的指尖顿住,随即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回头看他。他的眼神阴鸷得可怕:「我会杀光所有相关的人,然后把你从地狱里拖回来。」
夏禾笑了,转身吻住他。
这才是她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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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早餐(H)
晨光穿透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划出一道金色的线。夏禾睁开眼时,程妄的手臂仍牢牢箍在她的腰上,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呼吸困难。
她试图挣脱,却换来他更用力的收紧。
「别动。」他的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后颈,「再睡五分钟。」
夏禾冷笑,手肘向后一顶,正中他的肋骨。程妄闷哼一声,却没有松手,反而将她翻过来,整个人压上去。
「你自找的。」他咬住她的唇,晨勃的性器硬热地抵着她的小腹。
夏禾的膝盖顶上他的胯间,力道不轻不重:「你确定要现在?十分钟后早餐开始。」
程妄的眼神阴鸷,最终还是松开她,翻身下床。夏禾看着他走向浴室的背影——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分明,背上满是她昨晚抓出的红痕。
她轻笑,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自己锁骨上的咬痕。
二十分钟后,两人衣冠整齐地出现在餐厅。
程妄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领带一丝不苟,完全看不出昨夜疯狂的痕迹。夏禾则穿着高领丝质衬衫与铅笔裙,优雅得体,唯有走路的姿势略显僵硬——程妄昨晚要得太狠,她的腿根仍在隐隐作痛。
「终于舍得起床了?」程父坐在主位,报纸挡住半张脸,语气戏谑。
夏父正在倒咖啡,闻言抬头,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年轻人嘛,体力好是正常的。」
夏禾面不改色地拉开椅子坐下,程妄则直接拿起她的咖啡杯喝了一口,在她警告的眼神中淡淡补充:「她昨晚太累,需要咖啡因。」
夏母优雅地切着盘中的水果,突然问道:「小禾,最近睡眠质量怎么样?」
「很好。」夏禾微笑,接过程妄递回的咖啡杯,指尖在杯沿轻敲,「尤其是半夜运动后,睡得特别熟。」
程父的报纸微微下移,露出锐利的双眼:「程妄,你对小禾好不好?」
餐桌突然安静了一秒。
程妄放下刀叉,抬眸直视父亲,语气平静得可怕:
「好的不行,她爽死了还天天折磨我。」
夏禾的咖啡杯停在半空。
夏父突然大笑出声,夏母则优雅地用手帕掩住嘴角。程父的报纸彻底放下,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最终哼了一声:「至少比你老子当年强。」
「哦?」夏禾挑眉,突然来了兴趣,「程叔叔当年怎么了?」
程父的表情瞬间僵硬,程妄则低声警告:「夏禾。」
但已经晚了。
程母轻笑,放下手帕:「他第一次来我家吃饭,紧张得把红酒洒在我裙子上,然后——」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跪下来擦,」夏父接话,眼神戏谑,「结果擦到不该擦的地方,被她的爸爸用拐杖打出去。」
程父的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
程妄面无表情地切着盘中的煎蛋,但夏禾注意到他的指节微微发白——他在忍笑。
「说到第一次,」夏母突然转向夏禾,眼神温柔却带着探究,「你还记得你十五岁生日宴会后,为什么浑身湿透地从花园回来吗?」
夏禾的叉子顿在盘中。
程妄的动作也停了。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十五岁的夏禾,白色礼裙湿透,嘴唇红肿,被程妄抱回大宅。两人的身上都沾着玫瑰花瓣,程妄的下唇还在流血。
「她掉进喷泉了。」程妄平静地回答,眼神却暗了下来。
夏父哼笑:「是吗?那为什么佣人说听见花园里有奇怪的……动静?」
夏禾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突然笑了:「因为程妄在教我接吻。」
餐桌再次安静。
程妄缓缓转头看她,眼神危险。
夏禾迎着他的目光,唇角勾起挑衅的弧度:「怎么?我说错了吗?你当时确实把舌头伸进来了,还咬我的——」
程妄突然扣住她的后颈,当着所有人的面吻住她。
这个吻粗暴而充满占有欲,他的牙齿磕到她的唇瓣,舌尖强势地侵入,完全不给她反抗的余地。夏禾的指尖揪住他的领带,不是推拒,而是将他拉得更近。
当两人分开时,夏禾的唇瓣微肿,程妄的领带已经被她扯松。
「满意了?」程妄低声问,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
夏禾舔了舔唇,眼神挑衅:「技术比十五岁好一点。」
程父放下咖啡杯,调侃道:「你们两个,收敛点。」
夏父也大笑着举杯:「敬年轻人!」
早餐在诡异的氛围中继续。
夏母优雅地询问两人婚礼的准备情况,程父和夏父也在讨论家族生意。表面上看起来像一场再正常不过的家庭聚会,如果忽略——
夏禾的脚尖沿着程妄的小腿缓缓上滑、磨蹭,又用手停在他的大腿内侧。程妄的动作顿了顿,眼神警告地看向她。
夏禾微笑,脚趾轻轻按压他逐渐苏醒的欲望。
「小禾,」夏母突然开口,「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
夏禾面不改色:「可能是咖啡太烫。」
她的手指却更加用力,感受着程妄在桌下越来越硬的反应。程妄的指节发白,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踝,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我吃饱了。」他冷声宣布,猛地起身。
夏禾的手还被他抓着,差点被带倒。她轻呼一声,程妄却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在双方父母意味深长的目光中大步离开餐厅。
「程妄!」夏禾挣扎,「放我下来!」
程妄低头看她,眼神阴鸷:「你自找的。」
走廊的阴影处,程妄将她压在墙上,膝盖顶开她的腿。夏禾的背抵着冰冷的墙面,却能感觉到他炽热的欲望抵着她的小腹。
「你疯了?」她低声警告,「他们还在餐厅!」
程妄咬住她的耳垂,手掌已经探入她的裙底:「是谁先挑衅的?」
他的指尖触及她湿热的核心,夏禾的呼吸一滞,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程妄……嗯……」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我们会迟到……」
程妄冷笑,手指突然刺入她紧窒的甬道:「你现在知道怕了?」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内壁紧紧绞住他的手指。程妄的指尖弯曲,准确地找到她的敏感点,粗暴地揉按。
「程妄……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别在这里……」
程妄抽出手指,带出黏腻的爱液,然后当着她的面舔干净:「晚了。」
他解开皮带的咔嗒声在空旷的走廊格外清晰。
当两人终于出门时,已经比原计划晚了整整一小时。
夏禾的衬衫最上面的钮扣崩开了,程妄的领带不知所踪。司机恭敬地拉开车门,眼神刻意避开夏禾红肿的唇瓣和程妄脖子上的抓痕。
车门关上的瞬间,夏禾狠狠踹了程妄一脚:「你他妈疯了?走廊有监控!」
程妄扣住她的脚踝,将她拉近:「监控早就被我切断了。」他的拇指摩挲着她脚踝内侧的淤青,「现在,告诉我,你十五岁就爱上我了,对吗?」
夏禾冷笑,抽回脚:「自恋狂。」
程妄的眼神危险,却没有继续逼问。
车子驶向律师事务所,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十指相扣,像两头野兽暂时的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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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衣帽间(H)
前情提要
早餐时的家庭聚会,程妄与夏禾在双方父母面前毫不掩饰彼此的疯狂与欲望。走廊里的激烈性爱让两人迟到一小时,最终衣冠不整地出门上班。
而现在,工作结束后,程妄接夏禾回家,手里提着一袋刚买的「礼物」——包括正装与情趣内衣。今晚,他打算让她一件一件试穿,并且用最粗暴的方式「验收」。
傍晚六点四十五分,程妄的黑色轿车停在外交部大楼前。
夏禾踩着高跟鞋走出大门,夕阳的余晖为她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她穿着剪裁利落的铅笔裙与丝质衬衫,领口微敞,锁骨上的咬痕被巧妙地遮盖,唯有走路的姿势略显僵硬——程妄今早在走廊里要得太狠,她的腿根仍在隐隐作痛。
程妄靠在车门边,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领带松松地挂在脖子上,一副慵懒而危险的模样。他的目光锁定夏禾,像猎豹盯着自己的猎物。
「迟到了5分钟。」他低声道,伸手接过她的公事包。
夏禾挑眉,指尖轻点他的胸口:「怎么?程律师今天没案子?」
程妄冷笑,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车门上。他的唇贴近她的耳垂,呼吸灼热:「案子结束得早,所以去买了点东西。」
夏禾的背抵着冰冷的车身,却能感觉到他胯间的硬物正抵着她的小腹。她轻笑,膝盖顶上他的腿间,力道不轻不重:「买了什么?新的手铐?」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拇指擦过她的唇瓣:「比那有趣得多。」
他拉开车门,近乎粗暴地将她塞进副驾驶。夏禾的臀刚触及真皮座椅,就发现后座放着几个精致的纸袋,上面印着某高端内衣品牌的Logo。
她的瞳孔微微扩大。
程妄坐上驾驶座,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后座,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喜欢吗?」
夏禾伸手去够其中一个纸袋,却被程妄扣住手腕。
「别急。」他的嗓音低沉,「回家再拆。」
车子驶入晚高峰的车流,夏禾的指尖在膝盖上轻敲,目光时不时瞥向后座的纸袋。程妄开车的姿态冷静克制,唯有握方向盘的指节泛白,泄露了某种压抑的情绪。
「你今天很安静。」他突然开口,眼神仍盯着前方。
夏禾轻笑,指尖沿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缓缓上滑:「在想你买了什么款式的内衣……够不够撕。」
程妄的呼吸粗重了一分,车速微妙地加快。
回到家,夏禾刚踏入玄关,就被程妄按在门上。
他的吻来得凶猛而直接,舌尖撬开她的齿关,掠夺她的呼吸。夏禾的后脑撞上门板,疼痛让她轻哼一声,却换来他更粗暴的对待。
程妄的手探入她的衬衫,指尖刮过她的乳尖,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夏禾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腿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腰。
「不是要试衣服?」她喘息着问,唇瓣因激烈的吻而红肿。
程妄松开她,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对,一件一件试。」
他拎起后座的纸袋,拽着她的手腕走向衣帽间。夏禾的高跟鞋在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心跳随着他的步伐逐渐加快。
衣帽间的门被踢开,程妄将纸袋扔在中央的长凳上,转身锁门。
「开始吧。」他解开袖扣,卷起衬衫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先从正装开始。」
夏禾挑眉,伸手拿起第一个纸袋。里面是一件墨绿色的丝绒晚礼服,剪裁优雅,后背镂空,低调而性感。
「你认真的?」她晃了晃礼服,「现在试?」
程妄靠在镜子前,双手抱胸:「我说过,一件一件试。」
夏禾冷笑,当着他的面解开衬衫钮扣。她的动作慢条斯理,指尖在每一颗钮扣上停留,眼神却挑衅地盯着程妄。
程妄的眼神越来越暗,当夏禾的衬衫滑落肩头,露出黑色的蕾丝内衣时,他的指节已经泛白。
「继续。」他命令,嗓音沙哑。
夏禾踢掉高跟鞋,缓缓拉下铅笔裙的拉链。布料滑落在地,她的双腿修长而匀称,大腿内侧还残留着今早的指痕。
程妄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夏禾拿起墨绿色礼服,转身背对他:「帮我拉链。」
程妄上前,指尖却没有立刻去拉礼服的拉链,而是沿着她的脊椎缓缓下滑,最后停在腰窝处,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指痕。
「你故意的。」他低声道,唇贴上她的后颈。
夏禾轻笑,故意向后靠,让自己的臀贴上他的胯间:「是又怎样?」
程妄突然扣住她的腰,将她转过来面对镜子。他的另一只手扯开自己的领带,西装裤下的欲望已经明显隆起。
「看着。」他命令,拇指按上她的唇瓣,「看着我怎么操你。」
夏禾的瞳孔微缩,但随即挑衅地舔了舔他的手指:「来啊。」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一把扯下她的内裤,甚至没给她穿上礼服的机会,就直接将她按在镜子前,从背后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镜子反射回来,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指尖抠进镜面。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的内壁,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数着。」他咬住她的肩膀,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这是第一件。」
夏禾的腿发软,几乎站不住,但程妄扣着她的腰,强迫她承受每一次撞击。镜子里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她的乳尖硬挺,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他的肌肉紧绷,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程妄……你他妈……慢点……」她的声音破碎,指甲在镜面上刮出刺耳声响。
程妄冷笑,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粗暴地揉搓:「刚才不是很大胆?」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内壁剧烈收缩,高潮来得又快又狠,绞得他闷哼一声。但程妄没有停下,反而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镜子里的自己——
「看清楚,」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你是怎么被我操烂的。」
夏禾在高潮中仰头,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像哭泣,又像胜利者的笑。
程妄终于释放,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最深处,然后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浊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墨绿色礼服上,像某种淫靡的印记。
「下一件。」他冷声道,随手拿起另一个纸袋。
夏禾喘着气,看着他从纸袋里取出一件黑色蕾丝情趣内衣——几乎透明的布料,关键部位只有细细的绳带遮挡。
「你认真的?」她哑声问,腿还在微微发颤。
程妄的眼神阴鸷:「我说过,有多少件,就打多少次。」
夏禾笑了,伸手接过内衣:「那就别浪费时间。」
夜还很长。
而衣帽间的镜子,已经被两人的体温蒸出一层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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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衣帽间(H)
衣帽间的镜面蒙着一层雾气,夏禾的指尖在上面划出一道清晰的痕迹。她看着镜中自己泛红的肌肤、凌乱的发丝,以及程妄站在她身后那双充满占有欲的眼睛——他的西裤仍挂在胯间,勃起的性器沾着两人的体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第二件。」程妄从纸袋中取出那套黑色蕾丝情趣内衣,布料薄得几乎透明,腰间缠绕着细绳,只要轻轻一扯就会散开。
夏禾接过,指尖故意擦过他的手腕内侧——那里有一道她昨晚留下的抓痕。
「要我穿?」她轻笑,将内衣举到灯光下打量,「还是你要亲自帮我?」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他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按在镜子前,另一只手扯开那件黑色蕾丝的系带。
「转过去。」他命令,嗓音低沉得危险。
夏禾顺从地转身,背对着他。程妄的手指从她的脊椎缓缓下滑,像在拆解一件精密的武器。他先解开她的内衣扣,黑色蕾丝滑落在地,接着是内裤——他的指尖故意刮过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惹得她轻颤。
「冷?」他贴着她的耳垂问,呼吸灼热。
夏禾的背脊绷紧,却嗤笑一声:「你什么时候在乎过我冷不冷?」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将那件黑色情趣内衣的肩带绕过她的手臂,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乳尖。夏禾的呼吸微乱,但很快稳住,她透过镜子盯着他,眼神挑衅。
「这套内衣的设计师应该没想过……」程妄的手指滑到她的腰间,系紧细绳,「它会被这样使用。」
夏禾低头,看见自己的身体被黑色蕾丝半遮半掩,关键部位仅靠几根细绳维持,彷佛随时会崩断。她的乳尖已经硬挺,顶着薄如蝉翼的布料,清晰可见。
程妄的手掌覆上她的胸,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拇指按着她的乳尖碾磨。夏禾咬住下唇,却控制不住腰肢微微前倾,让自己更贴近他的掌心。
「喜欢这样?」他低声问,另一只手滑到她腿间,指尖隔着那层可笑的布料按压她的敏感处。
夏禾的腿本能地想要合拢,却被他用膝盖顶开。她的指尖抠进镜框边缘,呼吸越来越急促。
「程妄……」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
程妄冷笑,突然扯开她腰间的细绳——
「啪!」
绳结断裂的瞬间,那件情趣内衣彻底失去作用,松垮地挂在她身上。程妄的手探入其中,指尖直接捅进她湿热的甬道,指节弯曲,刮过她的内壁。
「啊!」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头向后仰,撞上他的肩膀。
程妄的手指进出得越来越快,带出黏腻的水声。他的唇贴上她的后颈,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夏禾的内壁剧烈收缩,高潮来得又快又狠。
「这么快?」他抽出手指,带出的爱液拉成银丝,故意抹在她的唇上,「看来这套内衣的效果不错。」
夏禾喘着气,舌尖舔过他沾在她唇上的体液,眼神挑衅:「继续啊,不是还有两套?」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一把扯下那件已经半毁的黑色蕾丝,随手扔在地上,然后从第三个纸袋里取出一套深红色的皮革束缚内衣——紧身胸衣搭配吊带袜,腰间还配着一条可拆卸的皮鞭。
夏禾的瞳孔微缩,但随即笑了:「你认真的?」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将那条皮鞭塞进她手里,然后转身,从最后一个纸袋里取出一副金属手铐。
「今晚的规则很简单。」他将手铐扔在床上,眼神阴鸷,「你穿一件,我撕一件,直到你学会……」
他逼近她,鼻尖几乎贴上她的。
「什么时候该求饶。」
夏禾的呼吸停滞了一秒,但很快,她的唇角勾起一抹疯狂的笑。
「那就试试看。」
她猛地将他推倒在床,跨坐上去,皮鞭的握柄抵住他的喉咙。
「但今晚,规则我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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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铐住(H)
第三件。
深红色的皮革束缚内衣紧紧包裹着夏禾的身体,胸衣的系带勒出她饱满的乳肉,腰间的皮扣收束得恰到好处,让她的曲线更加锋利。吊带袜的蕾丝边缘卡在她的大腿根部,再往下,是程妄最熟悉的地方——此刻正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压在他的胯间。
夏禾的指尖沿着皮鞭的握柄缓缓下滑,最终停在程妄的唇上。
「张嘴。」她命令。
程妄盯着她,眼神像锁定猎物的野兽,但最终,他微微张开唇,含住了她递来的鞭柄。
夏禾的呼吸一滞。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配合。
程妄的舌头缠绕着金属握柄,眼神却始终锁着她,彷佛在无声地宣告——这场游戏,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掌控者。
夏禾的指尖微微发颤,但很快,她冷笑一声,猛地抽回皮鞭,转而抓起床上的金属手铐。
「手。」她说,语气不容拒绝。
程妄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你确定?」
夏禾直接扣住他的手腕,将他的一只手铐在床头的铁栏上。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程妄的手臂因这个姿势而绷紧,肌肉线条更加分明。
夏禾俯身,唇贴上他的耳垂:「今晚,我要你学会……」她的舌尖舔过他的耳廓,「什么叫温柔。」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下一秒,他猛地用未被铐住的那只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狠狠压向自己。他们的唇齿相撞,这个吻充满血腥味与侵略性,夏禾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却换来他更粗暴的回应。
当程妄终于松开她时,夏禾的唇已经微微肿起。她喘息着,眼神却更加疯狂。
「还有一只手。」她哑声道,抓起另一副手铐。
这次,程妄没有反抗。
他任由她将自己的另一只手腕也铐在床头,整个人呈「大」字形被固定,肌肉紧绷,像一张拉满的弓。夏禾跨坐在他的腰腹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指尖沿着他的胸膛缓缓下滑,最终停在他西裤的皮带上。
「现在,」她轻声说,「轮到我了。」
她解开他的皮带,动作慢得近乎折磨。
程妄的呼吸越来越重,胯间的性器早已硬挺,将西裤顶出明显的形状。夏禾的指尖隔着布料轻轻按压,感受它的热度与脉动,然后突然用力一掐——
程妄的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吼,肌肉瞬间绷紧,手铐的金属链条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疼吗?」夏禾歪头,眼神天真又残忍。
程妄盯着她,额角青筋浮现:「你他妈——」
夏禾没让他说完。
她直接扯开他的西裤,让他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夏禾的指尖轻轻刮过它的顶端,然后突然握紧,力道大得让他闷哼一声。
「程妄,」她轻声叫他的名字,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胸衣的系带,让饱满的乳肉弹出,「你知道吗?有时候……你太粗暴了。」
程妄的瞳孔微缩。
夏禾俯身,乳尖擦过他的性器,然后缓缓坐下去——
「唔……!」程妄的呼吸骤然粗重,手铐的链条被他扯得哗啦作响。
夏禾没有急着动,而是就着这个姿势,让自己完全适应他的尺寸。她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湿热的甬道贪婪地吞咽着他的形状。
「今晚,」她贴着他的唇低语,「我要你慢一点。」
然后,她开始动了。
她的动作很慢,却极其磨人。
每一次抬起,都只退出寸许,再缓缓沉下,让他的性器一点点撑开她。程妄的肌肉绷得死紧,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呼吸越来越乱。
「夏禾……」他咬牙叫她的名字,嗓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夏禾却笑了,指尖抚过他的腹肌:「求我。」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突然猛地挺腰,性器狠狠撞进她的最深处,力道大得让她尖叫出声。夏禾的指甲陷入他的胸膛,内壁剧烈收缩,但程妄没有停下,反而就着这个姿势,一次次向上顶弄,手铐的链条被他扯得几乎断裂。
「你他妈……啊……!」夏禾的声音破碎,身体被撞得前后晃动,乳尖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度。
程妄的呼吸粗重,眼神锁着她:「这就是你要的温柔?」
夏禾的腰软了下来,趴在他身上喘息,但很快,她又撑起身体,眼神疯狂:「不够……」
她突然解开他的手铐。
程妄的手腕因长时间的束缚而泛红,但他没有揉,而是直接扣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现在,」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轮到我了。」
他的动作突然变得极其缓慢。
程妄的指尖沿着她的脊椎下滑,像在抚摸一件易碎的艺术品。他的唇贴上她的锁骨,轻轻吮吸,留下一枚淡红的痕迹。夏禾的呼吸越来越乱,身体不自觉地向他贴近,却被他按住腰,不让她动。
「不是要温柔?」他低声问,性器缓缓推进她的体内,一寸寸撑开她,直到完全没入。
夏禾的指尖陷入床单,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这种慢到极致的折磨,比粗暴的撞击更让她疯狂。她的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他,却换来他更加缓慢的抽离。
「程妄……你……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挺,想要更多。
程妄却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床上,俯身咬住她的乳尖,舌尖轻轻绕着那颗硬挺的蓓蕾打转。夏禾的背脊弓起,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内壁剧烈收缩,却仍得不到满足。
「求我。」他贴着她的胸口低语。
夏禾摇头,却在下一秒被他突然加快的动作逼出尖叫。程妄的性器狠狠撞进她的最深处,龟头顶开宫颈口的瞬间,她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程妄……射在里面……」她终于崩溃地哀求,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程妄却在最后一刻退出,将精液全部洒在她的小腹上。
夏禾的瞳孔骤然扩大,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程妄俯身,舔掉她锁骨上的汗水,嗓音低沉:「下次,别随便铐我。」
夏禾盯着他几秒,突然笑了。
「疯子。」她轻声说。
程妄的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彼此彼此。」
出去兜风的路上上,夏禾靠在副驾驶座,浑身酸软。
程妄开车的姿态依旧冷静克制,唯有握方向盘的指节微微泛白,泄露了某种未消的情欲。夏禾的指尖沿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缓缓上滑,故意让裙摆掀起,露出腿根处的红痕。
程妄的眼神微暗,车速不自觉地加快。
夏禾轻笑,指尖探入腿间,沾了一点未干的体液,然后当着他的面,缓缓舔掉。
「程妄,」她哑声叫他的名字,「以后,我要你射在里面。」
程妄的呼吸一滞,下一秒,油门被踩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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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赛车(H)
程妄与夏禾在极致的情欲角力后,驱车前往海边。两人之间的关系既像猎人与猎物,又像同类相残的野兽,每一次交锋都带着血腥与疯狂。
而这一次,海风、赛车与失控的欲望,将再次点燃他们的疯狂。
海风裹挟着咸腥的气息,拍打在夏禾裸露的肌肤上。她赤脚踩在细软的沙滩上,黑色丝质长裙被风吹得紧贴身体,勾勒出锋利的腰线与饱满的臀型。程妄走在她身后,白衬衫的袖口卷至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指间夹着一根燃烧的烟,烟雾被风撕扯成破碎的线条。
「记得这里吗?」夏禾停下脚步,望向远处翻滚的灰蓝色海浪。
程妄的视线落在她后颈的刺青上——一条缠绕着匕首的蛇,那是她十八岁生日时,他亲手为她刻下的。
「你第一次杀人的地方。」他嗓音低沉,像砂纸磨过粗糙的表面。
夏禾笑了,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藏在裙襬下的匕首:「那家伙的血染红了半片沙滩。」她转身,海风掀起她的长发,露出那双带着疯狂笑意的眼睛,「你当时就站在那里看着,一句话都没说。」
程妄走近,烟蒂被他随手弹进海浪中。他扣住她的后颈,拇指按在她的颈动脉上,感受着皮肤下急促的跳动:「因为我知道你不需要帮忙。」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十五岁的夏禾,穿着被血染红的白色连衣裙,站在月光下的海滩上,脚边躺着一具仍在抽搐的男性躯体。她的手指间握着一把小巧的解剖刀,刀刃上滴落的血珠在沙地上砸出深色的小坑。
而程妄,就站在不远处的礁石上,冷眼旁观。
「你当时硬了吗?」夏禾突然问,手指滑过程妄的胯间,隔着西装裤按压他早已苏醒的欲望。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他猛地将她按倒在沙滩上,膝盖顶开她的腿,手掌掐住她的大腿内侧,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你觉得呢?」
夏禾仰头大笑,笑声被海风撕碎。她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双腿缠上他的腰,像一条致命的毒蛇:「程妄,我们来赛车吧。」
程妄的动作顿住。
「现在?」他的嗓音里带着危险的意味。
夏禾的指尖沿着他的脊椎下滑,最终停在尾椎骨的位置,轻轻一按:「对,就现在。」她的眼神疯狂而明亮,「输的人……今晚任由对方处置。」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笑了。
他起身,顺势将她拉起,手掌在她臀上重重一拍,留下一个泛红的掌印:「你输定了。」
私人赛车场的引擎声撕裂夜空。
程妄的「黑曜」与夏禾的「赤练」并排停在起跑线上,两台改装跑车的车身线条锋利如刀,在探照灯下泛着冰冷的光泽。夏禾靠在车门上,已经换上了贴身的赛车服,衣领大敞,露出锁骨上未消的咬痕。
「赌注升级。」她舔了舔嘴唇,「输的人不仅要听话……还要在赢家的车里做一次。」
程妄的眼神瞬间变得暴戾。
他一把扣住她的后颈,将她压在车身上,唇齿相贴的瞬间,夏禾尝到了血腥味:「你最好别后悔。」
比赛开始的哨声刺破空气。
两台车如离弦之箭般冲出,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嘶鸣。夏禾的「赤练」在第一个弯道就抢占内线,车尾几乎擦着护栏漂移而过,程妄的「黑曜」紧随其后,引擎的咆哮声像野兽的怒吼。
直线上,程妄的车猛然加速,车头几乎与夏禾并驾齐驱。夏禾从后视镜里看着他,突然轻笑,下一秒,她猛打方向盘,车身横甩,直接挡在程妄面前——
「疯子!」程妄的咒骂被轮胎的尖叫声淹没。
最后一个弯道,夏禾的车以近乎自杀的角度切入内线,轮胎擦出火花,最终以半个车身的优势冲过终点。
车停下的瞬间,程妄已经踹开车门,大步走向夏禾。他的眼神阴鸷得可怕,夏禾却笑着解开安全带,故意慢条斯理地脱下赛车手套。
「愿赌服输,程律师。」她仰头看他,指尖勾住他的皮带。
程妄直接将她拖进「黑曜」的后座。
车内空间狭小,夏禾的背抵着车窗,腿被迫高高抬起,架在程妄的肩膀上。他扯开她的赛车服,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密闭的车厢内格外清晰。夏禾的乳尖暴露在冷空气中,瞬间挺立,程妄低头咬住一边,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
「轻点……啊!」她的抗议被突然侵入的手指打断。
程妄的两根手指粗暴地捅进她尚未准备好的甬道,指节弯曲,刮过她的敏感点。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头撞上车窗,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他。
「不是要在车里做吗?」程妄冷笑,抽出手指,带出的爱液拉出银丝,「现在求饶?」
夏禾的呼吸急促,却在下一秒直接扯开他的裤链,握住他早已硬挺的性器——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她的指尖沿着脉动的血管缓缓下滑,然后突然收紧——
程妄的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吼。
夏禾趁机翻身,将他压在座椅上,跨坐上去。她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直接对准入口,狠狠坐下——
「啊!!!」她的尖叫被程妄的唇堵住。
车厢内空间太小,每一次撞击都让夏禾的膝盖磕到中控台,疼痛与快感交织,逼得她眼角泛红。程妄的手掐着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性器像烧红的铁棍,一次次劈开她的内壁,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程妄……太深了……啊!」夏禾的声音破碎,指甲在他胸膛上抓出红痕。
程妄却突然将她抱起,让她背对着自己,按在方向盘上。夏禾的胸口贴着冰凉的仪表盘,臀瓣被他掰开,性器从背后再次贯入,这个角度更深,几乎要顶穿她的子宫。
「不是要赌吗?」他咬住她的后颈,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现在谁在掌控?」
夏禾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内壁剧烈收缩,绞得程妄闷哼一声。但他没有停下,反而掐着她的腰,强迫她承受更猛烈的撞击。
车窗上凝结的水雾被夏禾的掌心擦出凌乱的痕迹,她的声音已经嘶哑,却仍在笑:「程妄……你硬得……啊……像要杀了我……」
程妄的呼吸粗重,最后几下几乎是用尽全力撞进她的最深处,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体内,让夏禾的小腹微微鼓起。
两人剧烈喘息着,汗水交融。
过了好一会儿,程妄才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滴在真皮座椅上。夏禾浑身脱力,趴在方向盘上,胸口剧烈起伏。
程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又恢复成那副冷峻的模样,唯有凌乱的发丝和泛红的眼角泄露了刚才的疯狂。
他打开车门,将夏禾打横抱起。
「去哪?」她哑声问,指尖无意识地玩弄他的衣领。
程妄的眼神阴鸷:「酒店。」
他将她塞进副驾驶,油门一踩到底,「黑曜」如野兽般冲出赛车场,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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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套房(H)
「维纳斯国际酒店」的大厅金碧辉煌,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芒落在黑色大理石地面上,像碎钻般闪烁。夏禾的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步伐慵懒而优雅,彷佛刚才在车内被操到几乎昏厥的人不是她。
程妄走在她身侧,西装笔挺,神色冷峻,唯有领口微敞,隐约露出锁骨上被她咬出的血痕。他的手掌贴在她的后腰,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的脊椎,力道轻得像是抚摸,又像是某种无声的威胁。
前台小姐抬头,职业化的微笑在看清两人时微微一滞——夏禾的唇妆晕开,脖颈上满是吻痕,而程妄的眼神阴鸷得让人不寒而栗。
「您好,请问有预约吗?」前台努力维持专业语气。
夏禾将黑卡滑过台面,指尖轻轻敲击:「总统套房,一晚。」她的声音带着性爱后的沙哑,像羽毛刮过耳膜。
程妄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手指从她的腰线缓缓上移,最终停在她的后颈,轻轻一捏——那是他们之间的暗号,代表「别玩过火」。
夏禾却笑了,故意往后靠,让自己的臀部贴上他的胯间,感受他尚未完全平息的欲望。
「两位需要……额外服务吗?」前台小姐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游移,声音越来越小。
程妄的眼神冷了下来。
夏禾却轻笑,指尖挑起前台的名牌:「Lena?名字真好听。」她的语气轻佻,眼神却锋利如刀,「不过今晚……我们只需要彼此。」
程妄直接抽走房卡,扣住夏禾的手腕,将她拖向电梯。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夏禾就被按在了镜面上。程妄的膝盖顶开她的腿,手掌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他。
「你玩得很开心?」他低声问,嗓音沙哑得可怕。
夏禾的舌尖舔过唇角,故意蹭上他的喉结:「怎么?程律师吃醋了?」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电梯到达顶层的提示音响起,他一把将她扛起,大步走向套房。房卡刷开门锁的瞬间,夏禾就被扔在了玄关的矮柜上,程妄的唇压下来的同时,她的裙襬被撕开,布料裂帛的声音在空旷的套房里格外清晰。
「程妄……等等……」她的抗议被他的舌头堵住,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既像推拒,又像迎合。
程妄冷笑,单手解开皮带,西裤滑落,早已勃起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夏禾的瞳孔微缩,本能地绷紧身体,但程妄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掐着她的腰,将她翻转,按在落地窗前。
窗外,整座城市的灯火尽收眼底,而夏禾的倒影映在玻璃上——长发散乱,嘴唇红肿,眼神却带着疯狂的笑意。
「看清楚了。」程妄贴着她的耳垂低语,手指探入她的腿间,发现她早已湿透,「你这里……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夏禾的指尖抵着冰凉的玻璃,喘息着笑了:「那你还在等什么?」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猛地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玻璃反射回来,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眼前发白。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的内壁,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放松。」他咬住她的肩膀,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你想让整栋楼的人都听见?」
夏禾摇头,却被他突然加快的抽插逼出哭腔。程妄的每一下都又深又狠,龟头撞开宫颈口的瞬间,她的脚趾蜷缩,指甲在玻璃上刮出刺耳声响。
「程妄……你他妈……慢点……」她的声音破碎,却在下一秒被他掐着脖子按得更紧。
「不是要调教我?」他冷笑,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粗暴地揉搓,「现在是谁在求饶?」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内壁剧烈收缩,高潮来得又快又狠,绞得他闷哼一声。但程妄没有停下,反而拽着她的头发,逼她看向窗外——
「看清楚,」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这座城市里的所有人……都看不到你现在的样子。」
夏禾的瞳孔放大,倒影里,她的脸因快感而扭曲,而程妄的性器在她体内进出,带出黏腻的水声。
「只有我能看到。」他的手指滑到她的唇上,撬开她的牙关,「只有我知道……你有多疯。」
夏禾的舌尖缠上他的手指,像某种无声的挑衅。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猛地将她抱起,走向阳台的露天浴池。
温热的水流包裹住身体的瞬间,夏禾的呼吸一滞。程妄将她按在池边,性器再次贯入,水波随着他们的动作荡漾,拍打在瓷砖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程妄……」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战栗,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兴奋,「操开我的子宫……操到我要去医院……」
程妄的呼吸粗重了一分,掐着她的腰狠狠撞进她的最深处。夏禾的尖叫被水声淹没,内壁疯狂绞紧他,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的形状。
「如果有了孩子……」她的指尖滑过自己的小腹,眼神疯狂而明亮,「奶水都给你喝……」
程妄的动作顿了一秒,随即更加暴戾。他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他:「有了孩子……就不能这么爽了。」
夏禾笑了,双腿缠上他的腰,将他拉得更深:「那今晚……就做到我怀不上为止。」
程妄的低吼淹没在水声中,他的撞击几乎要将她钉穿,夏禾的高潮一波接一波,直到她的声音嘶哑,指尖在他背上抓出无数血痕。
最终,程妄将她翻转,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水面荡漾,夏禾的长发湿透,贴在泛红的肌肤上,像某种堕落的水妖。
程妄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突然轻声问:「疼吗?」
夏禾盯着他几秒,突然俯身,咬住他的喉结:「再疼一点……也无所谓。」
程妄笑了,那笑容让夏禾的脊椎发麻。
他扣住她的腰,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这一夜,总统套房的阳台上,水声与喘息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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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取悦(H)
总统套房的露天浴池里,程妄与夏禾的激烈交缠让水波荡漾,玻璃映出两人扭曲的倒影。夏禾被操到几乎失声,却仍咬着程妄的喉结,要求「再疼一点」。
而现在,水温渐凉,欲火却未熄。
水珠顺着夏禾的脊背滑落,滴在浴池边缘的大理石上。她的指尖仍掐在程妄的肩胛,指甲深陷肌肉,留下月牙形的红痕。程妄的呼吸粗重,性器仍半硬地抵在她腿间,但两人都暂时停了下来——像两头厮杀后的野兽,短暂休战,却仍紧盯对方的咽喉。
夏禾的嘴唇因激烈接吻而红肿,她微微仰头,湿发黏在颈侧,眼神却清醒得可怕。
「程妄。」她突然开口,嗓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去把西装穿上。」
程妄的眉头微蹙,拇指擦过她锁骨上的咬痕:「什么?」
「我说——」夏禾的指尖滑到他胸口,轻轻一推,将两人拉开距离,「穿上西装,系好领带,像个精英律师那样……再来取悦我。」
水波荡漾,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他盯着她几秒,突然冷笑一声,从浴池中站起身。水珠从他结实的腹肌滚落,性器仍半勃着,在灯光下泛着危险的光泽。夏禾靠在池边,毫不避讳地打量他,舌尖缓缓舔过下唇。
程妄捡起地上湿透的西裤,嫌弃地扔到一旁,转身走向卧室。夏禾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
五分钟后,程妄回来了。
他穿着熨烫笔挺的深灰西装,白衬衫的钮扣系到最上一颗,领带是暗蓝色的丝质面料,像个刚结束庭审的精英律师——如果忽略他阴鸷的眼神,和胯间明显的隆起。
夏禾仍泡在浴池里,手臂搭在边缘,下巴枕上去,像只慵懒的猫。她的眼神从他的皮鞋缓缓上移,最终定格在他紧绷的下颚线。
「跪下来。」她轻声说。
程妄的指节泛白,但最终,他单膝跪在浴池边,与她平视。
夏禾伸手,指尖勾住他的领带,慢慢将他拉近:「程律师现在真听话。」她的呼吸喷在他唇上,带着龙舌兰的气息,「是不是憋得很难受?」
程妄的喉结滚动,但没有动作,任由她的手指解开他的领带,又慢条斯理地松开他的第一颗钮扣。
「我要你给我口。」她突然说,指尖按在他的唇上,「但不准用手碰我,不准插进来……能做到吗?」
程妄的瞳孔微微收缩,呼吸明显粗重了一分。
夏禾笑了,指尖下滑,轻拍他的脸颊:「做不到就说,我不勉强——」
她的话被程妄突然的动作打断。
他扣住她的后颈,猛地将她拉近,唇舌贴上她的耳垂,嗓音低沉得可怕:「夏禾,你最好记住……今晚是谁在纵容谁。」
下一秒,他将她从水中抱起,放在浴池边缘的大理石台上。夏禾的背贴上冰冷的瓷砖,忍不住轻颤,但程妄已经俯身,唇舌沿着她的脚踝缓缓上移。
他的吻像某种酷刑——轻得让人发痒,又重得让人发疼。舌尖扫过她小腿内侧的敏感带时,夏禾的脚趾蜷缩,指甲不自觉刮过大理石表面。
「程妄……」她的声音开始不稳,「别玩花样……」
程妄抬眼看她,金丝眼镜后的眸子暗沉如墨。他没有回答,只是突然含住她膝盖内侧的软肉,犬齿轻轻一磨——
「啊!」夏禾的腰猛地弹起,却被他按回去。
程妄的唇舌继续向上,掠过她大腿内侧的淤青,那是他之前在车里留下的。他的呼吸喷在她最敏感的部位,却故意避开核心,转而啃咬她髋骨的突起。
「你他妈——」夏禾的咒骂被一声惊喘打断,因为程妄突然将她双腿架到自己肩上,鼻尖抵上她湿漉漉的毛发。
「不是要口吗?」他低声问,气息灼热,「急什么?」
夏禾的指尖陷入他的发间,想将他按向自己,但程妄纹丝不动,只是用舌尖缓缓描绘她阴唇的形状,像在品尝某种珍馐。
「程妄……啊!」她的抗议突然变成尖叫,因为他的舌头终于探入她的甬道,灵活地刮擦内壁的皱褶。水珠从他的发梢滴落,混着她的爱液,在瓷台上积成一小滩。
程妄的技术太好——舌尖挑逗她的敏感点,唇瓣吮吸她的阴蒂,却始终恪守她的「规则」:没有用手碰她,没有插入。这种克制的疯狂让夏禾几乎崩溃,她的腰不断上挺,却总是被他轻轻按回去。
「不准动。」他贴着她的大腿内侧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否则就结束。」
夏禾的指尖掐进自己的掌心,强迫自己躺平。程妄的唇舌再次覆上来,这次他加重了力道,牙齿轻轻碾磨她的阴蒂,舌尖快速拍打她的入口——
「程妄!我……啊!」夏禾的背弓起,高潮来得猝不及防,爱液喷溅在他的下巴上。她的指尖扯乱了他的发型,金丝眼镜歪到一边,镜片蒙上一层雾气。
程妄缓缓抬头,舌尖舔掉唇边的液体,眼神却冷静得可怕。
「满意了?」他问,声音像砂纸磨过石头。
夏禾的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涣散了几秒才重新聚焦。她伸手摘下他的眼镜,指尖擦过他湿漉漉的睫毛:「还差得远呢……程律师。」
程妄的眼神一暗,突然将她翻转,让她趴在瓷台上。夏禾的乳房压在冰冷的大理石面,臀瓣却被他抬起,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按摩。」他低声道,指尖突然按上她的尾椎,「你刚才说了……按摩。」
夏禾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程妄的手指已经沿着她的脊椎缓缓上移,力道恰到好处地揉捏她紧绷的肌肉。他的手法专业得惊人——拇指压住她肩胛骨的缝隙,指节刮过她颈侧的筋络,甚至连她手臂内侧的敏感带都没放过。
「嗯……」夏禾不自觉呻吟出声,身体在他的手下软化,像被驯服的野兽。
程妄的唇贴上她的后颈,声音闷在她的皮肤里:「舒服吗?」
夏禾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却在下一秒僵住——因为程妄的手指突然滑到她腿间,指尖轻挠她大腿内侧的嫩肉。
「这里也要按摩吗?」他低声问,呼吸喷在她耳后。
夏禾的脚趾蜷缩,刚要骂人,程妄的手指却真的开始「按摩」——指腹按压她大腿根部的穴位,偶尔擦过她湿漉漉的阴唇,却始终不碰核心。这种若即若离的折磨让夏禾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程妄……」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你他妈……」
程妄突然咬住她的耳垂:「求我。」
夏禾的指甲刮过大理石台面,却倔强地闭上嘴。程妄低笑,手指突然加重力道,按压她会阴处的敏感点——
「啊!……求你……」夏禾终于崩溃,声音带着哭腔,「程妄……碰我……」
程妄的眼神终于彻底暗了下来。
他解开西装钮扣,将早已硬挺的性器抵上她的入口,却在即将进入时停住:「说清楚……要什么?」
夏禾的指尖抠进瓷砖缝隙,声音破碎:「操我……现在……立刻……」
程妄猛地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他的手掌捂住,性器劈开她敏感内壁的感觉像被烙铁贯穿。程妄的抽插又快又狠,西装布料摩擦着她泛红的背部,领带垂下来,扫过她的脸颊。
「不是要取悦你吗?」他咬住她的肩膀,胯骨撞击她的臀肉,「现在……是谁在取悦谁?」
夏禾的回答被撞得支离破碎,她的内壁绞紧他,像无数张小嘴吮吸他的形状。程妄的呼吸粗重,突然将她拉起,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膛,双手掐住她的乳房粗暴揉捏。
镜子里,夏禾看到自己满脸潮红,长发湿漉漉地黏在脸颊,而程妄的西装仍一丝不苟,唯有领口微敞,露出锁骨上的咬痕。这种反差让她的小腹一阵绞紧,高潮来得又快又狠。
程妄感觉到她内壁的痉挛,低吼一声,掐着她的腰狠狠撞进她的最深处,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子宫。
喘息渐平,夏禾瘫在程妄怀里,指尖玩着他的领带。程妄的下巴搁在她头顶,手掌仍覆在她的小腹上,像某种无声的宣告。
「程妄。」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如果有一天……我让你杀了我……」
程妄的手臂骤然收紧,将她勒得生疼。
「我会先让你生不如死。」他低声道,嗓音里带着某种可怕的平静,「然后再陪你一起下地狱。」
夏禾笑了,转身吻住他的唇。
窗外,晨曦微露,而两人的疯狂,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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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剪发(H)
总统套房的激情过后,程妄与夏禾躺在凌乱的床单上,汗水与体液交融。夏禾的长发散落在枕间,发尾已长至胸口,曾经被程妄剪断的部分重新生长,如同他们扭曲却炽烈的关系,在破坏后愈合,却又更加纠缠不清。
而此刻,她正用指尖卷着他的领带,眼神里闪烁着某种危险的好奇。
晨光穿透纱帘,在总统套房的羊毛地毯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夏禾侧躺在床,手肘撑着枕头,指尖轻轻描绘程妄锁骨上的咬痕——那是她昨晚留下的,深得几乎见血。
程妄闭着眼,呼吸平稳,但夏禾知道他在装睡。他的睫毛在晨光中投下阴影,鼻梁的线条像刀刻般锋利,下颚紧绷,喉结上还残留着她的指甲刮痕。
「程妄。」她突然开口,嗓音带着性爱后的沙哑,「你爱我吗?」
房间陷入短暂的寂静。
程妄缓缓睁眼,漆黑的瞳孔里映出她的脸。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拉近,直到两人的呼吸交融。
「你觉得呢?」他反问,拇指摩挲她颈侧的脉搏。
夏禾轻笑,指尖滑到他的胸口,指甲轻轻刮过他的乳尖:「我要听你说。」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他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膝盖顶开她的腿,硬挺的性器抵上她仍湿润的入口:「我操你的时候,你感觉不到?」
夏禾的腰微微弓起,却不让他如愿进入:「我要听你亲口说。」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冷笑:「疯子。」
「彼此彼此。」她挑眉,指尖沿着他的腹肌下滑,最终握住他灼热的性器,拇指在龟头上轻轻打圈,「所以……你爱我吗?」
程妄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一分,但他仍然没有回答,而是俯身咬住她的锁骨,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夏禾的指尖收紧,指甲陷入他的柱身。
「啊……」程妄闷哼一声,却更加粗暴地啃咬她的颈侧,手掌掐住她的乳房,力道大得几乎留下淤青。
夏禾的腿缠上他的腰,脚跟抵在他的臀上,将他压向自己:「说啊……程大律师不是最擅长言辞吗?」
程妄的瞳孔收缩,突然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枕边,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你想听什么?」他的嗓音低沉,带着某种压抑的暴戾,「说我爱你?说我离不开你?还是说……」他的性器抵上她的入口,缓缓磨蹭,「我他妈恨不得把你锁在床上,让所有人都看不到你这副样子?」
夏禾的呼吸急促起来,内壁不自觉地收缩,泌出更多爱液:「哪副样子?」
「发情的样子。」程妄冷笑,突然挺腰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他的唇堵住,性器劈开她敏感内壁的感觉像被烙铁贯穿。程妄的抽插又快又狠,每一次都直抵宫颈口,撞得她眼前发白。
「回答我!」她挣扎着推开他的脸,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你爱不爱我?」
程妄的动作骤然停住,性器深埋在她体内,两人呼吸交融,汗水滴落在她的锁骨上。他的眼神像暴风雨前的海面,暗潮汹涌:「夏禾,你他妈……」
他突然将她翻转,让她趴跪在床上,臀瓣高高翘起,然后从背后再次进入,这次更深,更狠,龟头撞开宫颈口的瞬间,夏禾的指尖抠进床单,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我爱你?」程妄掐着她的腰冷笑,胯骨撞击她的臀肉,「你这种疯子……配吗?」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随即笑了,笑得疯狂而美丽:「不配。」她扭头看他,长发黏在潮红的脸颊上,「但你更不配。」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拉起,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膛,手掌覆上她的小腹,感受自己在她体内进出的形状:「那我们是什么?」
夏禾的呼吸破碎,内壁绞紧他:「怪物……啊……两个怪物……」
程妄的低笑在她耳边炸开,滚烫的唇贴上她的耳垂:「那就一起下地狱。」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夏禾的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内壁剧烈痉挛,绞得他闷哼一声。程妄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镜子里的自己——满脸潮红,眼神涣散,嘴角却带着疯狂的笑。
「看清楚。」他咬住她的肩膀,精液灌入她的最深处,「这就是爱。」
喘息渐平,夏禾趴在程妄胸口,指尖玩着他的乳环。阳光已经完全洒满房间,将两人身上的痕迹照得无所遁形——咬痕、抓痕、勒痕,像某种扭曲的艺术品。
「程妄。」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帮我剪头发。」
程妄的指尖顿在她腰侧:「什么?」
「剪短。」她仰头看他,眼神清澈得可怕,「像上次一样。」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捏住她的下巴:「你确定?」
夏禾笑了:「你怕了?」
程妄的眼神阴鸷,最终起身走向浴室,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把剪刀——银色的刃口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夏禾跪坐在床边,背对着他,长发如瀑布般垂落。程妄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动作轻柔得不像他。
「为什么?」他低声问,剪刀的冰凉贴上她的后颈。
夏禾闭上眼:「因为我想让你碰它。」
剪刀「咔嚓」一声,一缕黑发飘落在地。程妄的动作很慢,很仔细,像在完成某种仪式。发丝一缕缕落下,夏禾的颈线逐渐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皮肤上还残留着他昨晚的吻痕。
「好了。」他最后一次修剪她的发尾,指尖抚过她新露出的锁骨。
夏禾转身,伸手抚摸自己的新发型——齐肩的长度,发尾微微内扣,锁骨完全暴露,带着某种锋利的美感。她看向程妄,唇角勾起:「喜欢吗?」
程妄的眼神暗沉,拇指擦过她的锁骨:「像个高中生。」
夏禾轻笑,突然将他推倒在床,跨坐上去:「那程律师……要犯罪吗?」
程妄的性器早已再次硬挺,他掐着她的腰冷笑:「早就犯了。」
夏禾缓缓下沉,将他完全吞入,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她的新发型在动作间飞扬,发尾扫过程妄的胸口,像某种无声的挑衅。
「程妄。」她在起伏间喘息,「如果有一天……」
「没有如果。」程妄打断她,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撞击的力道几乎要将床架震碎,「我们会一起烂在地狱里。」
夏禾在高潮中仰头,长发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像盛开的黑色曼陀罗。
窗外,阳光明媚,而两人的疯狂,仍在继续。
【未完待续】
(71) 驯服(H)
门铃响起时,夏禾正坐在落地窗边。
她赤身裸体,只披着程妄的黑色丝质睡袍,新剪的短发让她颈部的线条更加凌厉,锁骨上残留的咬痕在晨光中泛着暧昧的红。烟雾从她唇间缓缓吐出,模糊了她锐利的眼神。
程妄系着浴巾去开门,回来时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皮革行李箱,上面烫金的品牌Logo低调而奢华——这不是普通的服装,而是专为特殊癖好订制的高端情欲道具。
「这是什么?」夏禾挑眉,烟灰掉落在她裸露的大腿上,但她浑然不觉。
程妄将箱子扔在床上,金属扣弹开的声响清脆而冰冷。他看着她,眼神像锁定猎物的野兽:「你说呢?」
夏禾嗤笑一声,掐灭香烟,赤脚走到床边。她掀开箱盖,里面的东西让她瞳孔微微收缩——
黑色皮革的犬耳头箍、金属镶嵌的项圈、带刺的乳环、束缚四肢的镣铐,还有一条蓬松的仿真尾巴,根部连着一颗尺寸惊人的肛塞。
「程妄,」她轻声说,指尖抚过皮革的纹路,「你认真的?」
程妄解开浴巾,结实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肌肉线条像雕刻般完美,胯间的性器已经半勃,青筋盘踞,尺寸惊人。他单膝跪上床,将项圈递给她,眼神阴鸷而驯服:「你不是一直想驯服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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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疯狂(H)
夏禾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一分。
她接过项圈,皮革的触感冰凉而沉重,内衬是柔软的羊皮,不会磨伤皮肤。她绕到程妄身后,指尖擦过他的后颈,感受他微微绷紧的肌肉。
「低头。」她命令。
程妄顺从地低下头,让她将项圈扣上。金属扣「咔嗒」一声锁紧,夏禾拽着皮绳,迫使他仰头看她。
「叫声主人听听。」她轻笑,拇指按在他的喉结上。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但他没有反抗,反而低声开口:「主人。」
这两个字像电流般窜过夏禾的脊椎。她从未听过程妄这样称呼任何人——他是天生的掠食者,永远掌控一切,从不低头。而现在,他跪在她面前,脖子上套着她亲手戴上的项圈。
她突然理解为什么有些人沉迷于权力游戏——这种彻底支配另一个强者的感觉,比性高潮还要令人上瘾。
夏禾拿起犬耳头箍,戴在程妄头上。黑色的皮革衬着他的短发,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头被驯服的野兽,唯独眼神依旧危险。
「真可爱。」她讽刺地笑着,手指穿过他的发丝,「程大律师现在是我的狗了?」
程妄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鼻尖抵着她的小腹:「那你呢?主人是什么?」他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皮肤上,「驯兽师?还是……」他的舌尖舔过她的肚脐,「和我一样的疯子?」
夏禾的指尖陷入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拽紧项圈的皮绳:「闭嘴。」
程妄低笑,却听话地不再说话,只是用牙齿轻轻咬住她睡袍的系带,缓缓拉开。丝质布料滑落,夏禾的胴体完全暴露在他眼前——乳房上的指痕、腰侧的淤青、腿根处干涸的精液,全是他昨晚留下的印记。
夏禾拿起箱子里的乳环,那是两枚带刺的金属环,尖端锋利,微微闪着冷光。
「伸手。」她命令。
程妄伸出双手,夏禾将镣铐扣在他的手腕上,金属锁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她推倒他,让他仰躺在床上,双臂被铐在床头。
「现在,」她跨坐在他的腰腹上,指尖沿着他的胸肌下滑,「让我看看……程律师的『训练成果』。」
她拿起乳环,对准程妄左侧的乳尖,缓缓刺入——
「嗯……」程妄的肌肉瞬间绷紧,喉结滚动,但没有反抗。金属穿过敏感乳头的疼痛让他额角渗出细汗,但眼神却更加炽热。
夏禾俯身,舌尖舔掉他胸口的血珠:「疼吗?」
程妄的呼吸粗重:「继续。」
她如法炮制,将另一枚乳环穿过他的右侧乳头。程妄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金属环微微晃动,带刺的尖端刮过她的掌心,像某种无声的挑衅。
夏禾的指尖滑到他的胯间,握住他完全勃起的性器。
23厘米的长度,粗得她几乎无法环握,龟头渗出的前液沾湿她的手指。她缓缓套弄,指甲刮过敏感的冠状沟,感受他在她掌心的脉动。
「以前的训练课程,」她轻声说,拇指按在马眼上,「应该包括了性才对。」
程妄的腰微微抬起,喉咙里溢出低哑的喘息:「那又如何?」
夏禾冷笑,突然松开手,转而拿起那条仿真尾巴。尾端的肛塞尺寸惊人,比她手腕还粗,表面布满细密的纹路。她将润滑剂倒在掌心,缓缓涂抹在冰凉的硅胶上。
「翻身。」她命令。
程妄的眼神暗沉,但还是顺从地转身,跪趴在床上,臀部翘起,露出从未被侵入过的后穴。夏禾的指尖按在紧窒的入口,轻轻打圈:「程律师这里……还是处女地啊。」
程妄的肌肉绷得更紧,但声音依旧冷静:「你确定要玩这么大?」
夏禾没有回答,而是将肛塞的顶端抵上他的入口,缓缓推入——
「呃……!」程妄的背弓起,手指攥紧床单,额角的青筋浮现。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呼吸紊乱,但夏禾没有停下,直到整颗肛塞完全没入,只留下蓬松的尾巴垂在他臀间。
「完美。」她轻拍他的臀部,尾巴随之晃动,像真正的犬科动物。
程妄喘息着回头看她,眼神像被激怒的野兽:「满意了?」
夏禾跨坐到他背上,指尖沿着他的脊椎下滑:「还差最后一步。」
她拿起箱子里最后一件道具——一条带有震动功能的阴茎环,内侧布满细小的凸起。她将它套在程妄的性器根部,然后打开开关。
「嗡嗡」的震动声响起,程妄的腰猛地一颤,性器肉眼可见地胀大了一圈,前液不断溢出。
夏禾终于满意地笑了。
她从他身上下来,站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程妄,那个在法庭上冷酷无情、在黑道间令人闻风丧胆的男人,现在戴着犬耳和项圈,后穴塞着尾巴,乳头穿着带刺的环,阴茎被震动环折磨得不断颤抖,双手被铐在床头,像一头被彻底驯服的野兽。
「现在,」她轻声说,指尖抚过自己的阴蒂,「求我。」
程妄的瞳孔收缩,呼吸粗重得不象话:「夏禾……」
「求我。」她重复,指尖已经沾满自己的爱液,「说你想要我。」
程妄的牙关紧咬,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的性器胀得发紫,震动环让他不断分泌前液,尾巴随着他轻微的挣扎而晃动。
终于,他嘶哑地开口:「……操我。」
夏禾笑了。
她爬上床,解开他右手的镣铐,但左腕仍然锁在床头。程妄立刻用自由的那只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按向自己,滚烫的性器抵上她湿漉漉的入口。
「不是这里。」夏禾却推开他,翻身骑上他的腰腹,臀部对准他的脸,「先让我满意。」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没有反抗,而是张口含住她的阴唇,舌尖粗暴地撬开她的缝隙,直接刺入她的甬道。夏禾的腰猛地弓起,指尖陷入他的头发——程妄的舌头像另一种性器,灵活而有力,刮过她每一寸敏感的内壁。
「啊……程妄……!」她的喘息破碎,臀部不自觉地摆动,将自己更深地送入他口中。程妄的鼻尖抵着她的阴蒂,舌尖在穴口进出,发出淫靡的水声。
当高潮来临时,夏禾的指尖扯紧了他的头发,爱液全数灌入他口中。程妄没有躲避,而是全部吞下,甚至用舌尖清理她颤抖的阴唇,像一头真正忠诚的野兽。
夏禾浑身脱力,从他身上滑下,躺在一旁喘息。程妄却不给她休息的时间,拽着她的腿将她拖到床边,让她背对着他跪趴。
「该我了。」他低声说,声音沙哑得可怕。
他扯下震动环,23厘米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疼,龟头抵上她湿透的入口,没有任何预警地整根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撞碎,身体被完全撑开的感觉像被烙铁贯穿。程妄的抽插又快又狠,每一次都直抵宫颈口,尾巴随着他的动作拍打在她的臀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喜欢吗?」他咬住她的后颈,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主人?」
夏禾的指尖抓皱床单,内壁疯狂绞紧他:「闭嘴……啊……!」
程妄的低笑在她耳边炸开,他拽着尾巴的根部,将肛塞更深地顶入自己体内,同时性器在她体内进出,双重的刺激让他的动作更加失控。
夏禾能感觉到他每一次顶入时,肛塞在她臀缝上摩擦的触感,像某种变态的亲密。
「程妄……你他妈……疯子……!」她的咒骂被撞得支离破碎,高潮再次来临时,她的眼前一片空白,内壁剧烈痉挛,绞得程妄闷哼一声。
但他没有停下,而是将她翻转,让她仰躺在床上,双腿被折到胸前,露出完全敞开的入口。他俯身咬住她的乳尖,性器再次贯入,这次更深,更狠,龟头挤开宫颈口的瞬间,夏禾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血痕。
「一起下地狱。」程妄喘息着,精液灌入她的最深处,滚烫的液体让她的小腹微微鼓起。
两人剧烈喘息着,汗水交融。
夏禾的指尖抚过程妄脖子上的项圈,突然轻笑:「你现在……真像我的狗。」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扯下项圈,反手扣在她的脖子上:「那现在呢?」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但随即笑了,笑得疯狂而美丽:「那就……互相撕咬到死吧。」
窗外,夜幕再次降临,而疯狂仍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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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愿赌服输(H)
现在,两人退房离开,前往赛车场。表面的平静下,疯狂仍在血液里沸腾。
赛车场的引擎轰鸣撕裂午后的寂静,空气中弥漫着橡胶与汽油的灼热气息。夏禾靠在程妄的黑色跑车旁,指尖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短发被风吹得凌乱,颈侧的咬痕在阳光下泛着暧昧的红。
程妄从管理室走来,手里拿着两把车钥匙。他已经换上黑色赛车服,贴身的剪裁勾勒出宽肩窄腰的线条,裤裆处的布料微微绷紧——夏禾眯起眼,知道那底下还残留着她今早留下的抓痕。
「选一辆。」他将钥匙抛给她,金属在空中划过一道冷光。
夏禾接住,唇角勾起:「输的人呢?」
程妄走到她面前,手指抚过她脖子上的项圈——那是他亲手扣回去的,皮革内侧还刻着他的名字。
「今晚,」他低声说,指腹按在她跳动的脉搏上,「换我调教你。」
夏禾的瞳孔微微收缩,随即冷笑,转身走向一辆银蓝色的法拉利。她的臀部在紧身皮裤包裹下摇曳生姿,每一步都像在挑衅。
程妄盯着她的背影,眼神阴鸷,胯间的性器已经因为回忆而微微发硬。
引擎咆哮,两辆超跑同时冲出起点。
夏禾的车如同她的性格——狂暴、精准、不留余地。她将油门踩到底,仪表盘指针直逼红线区,窗外的景色扭曲成色块。程妄紧咬在后,两车的距离时而缩近,时而拉远,轮胎在弯道摩擦出刺耳的尖啸。
无线电耳机里传来程妄沙哑的嗓音:「你夹紧腿的样子,让我想起今早你是怎么高潮的。」
夏禾猛打方向盘,车尾甩出一道锐利弧线:「程律师,你的嘴比你的技术硬。」
程妄低笑,突然加速,车头几乎贴上她的车尾:「是吗?那昨晚是谁抓着床单求我——」
「闭嘴!」夏禾切换档位,引擎发出野兽般的怒吼,瞬间拉开距离。
风压挤压着耳膜,心跳与引擎共振。夏禾的指尖在方向盘上敲击,像在模拟程妄今早进入她的节奏——深而重,每一次顶入都像要将她钉穿。她的腿根不自觉地摩擦,布料摩擦过敏感的神经,带起细微的战栗。
第五圈,程妄终于追上她。
两车并驾齐驱的瞬间,他侧头看她,眼神像锁定猎物的狼。夏禾竖起中指,下一秒却见程妄单手解开赛车服的拉链,露出结实的胸膛——那两枚带刺的乳环还在,金属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夏禾的呼吸一滞,方向盘差点打滑。
程妄趁机超车,轮胎碾过她的赛道线,像某种隐喻的占领。 最终,夏禾以0.3秒之差落败。
她踹开车门,扯下头盔,短发被汗水浸湿,贴在额角。程妄靠在车前盖上,已经脱掉上衣,乳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裤链不知何时拉开,勃起的性器轮廓清晰可见。
「愿赌服输。」他哑声道。
夏禾走到他面前,突然伸手握住他的胯下,力道重得让他闷哼:「急什么?还没到晚上。」
程妄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车前盖上,引擎的余温透过布料灼烧她的背部:「我现在就要收债。」
他的膝盖顶开她的腿,手指粗暴地扯开她的皮裤拉链。夏禾没有穿内裤——湿漉漉的爱液已经沾湿了大腿内侧。程妄冷笑,两指直接捅入她紧窒的甬道,指节弯曲,刮过她的敏感点。
「啊!」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头撞上挡风玻璃。耳机里突然传来赛道管理员的询问:「两位需要协助吗?」
程妄按下通话键,声音冷静得不象话:「检查剎车系统,稍等。」说完便关闭通讯,手指在夏禾体内加速抽插。
「你他妈……疯子……」夏禾的咒骂被撞碎,程妄加入第三根手指,粗暴地扩张她。赛道尽头有工作人员走来,距离不到两百米。
「夹这么紧,」程妄贴着她的耳垂低语,「是想让他们看见你怎么被操烂的?」
夏禾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臂,高潮来得突然又猛烈,爱液喷溅在他的手指和车漆上。程妄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指尖塞进她嘴里:「舔干净。」
远处的脚步声逼近。
夏禾狠狠咬住他的手指,却还是顺从地舔掉自己的体液。程妄终于拉好她的裤链,若无其事地转身与工作人员交谈,而夏禾的腿仍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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