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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市区(H)
夜幕降临时,两人回到了市区的顶层公寓。
夏禾站在落地窗前,身上只披著程妄的西装外套,衣摆刚好遮住她臀部的曲线。她的腿间还残留著白浊的痕迹,走路时仍能感受到轻微的不适。
程妄从身後贴近她,手掌探入外套下襬,抚摸她赤裸的肌肤。
「明天开始,你得回外交部报到。」他的唇贴著她的後颈,嗓音低哑。
夏禾轻笑,向後靠进他的怀里:「你呢?又要去法庭上装模作样?」
程妄咬住她的肩胛骨,力道重得留下齿痕:「哼。」
程妄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玻璃上。窗外是城市的灯火,而他们的倒影在玻璃上交叠。
他的吻落下,粗暴而充满占有欲。夏禾的回应同样激烈,指甲陷入他的背肌,留下鲜红的抓痕。
两人在落地窗前再次交缠,身体碰撞的声音混著城市的喧嚣。这一次,没有训练,没有算计,只有纯粹的欲望与疯狂。
当程妄将她压在床上,再次进入她时,夏禾的指甲在他背上刮出长长的血痕。她的腿缠紧他的腰,内壁绞紧他的性器,像要将他永远锁在自己体内。
「程妄……」她在高潮来临的瞬间呼唤他的名字,声音里带著罕见的脆弱。
程妄的动作停顿了一秒,随即更加凶猛地顶入,精液灌入她痉挛的子宫深处。他俯身咬住她的锁骨,低声回应:「我在。」
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明亮。
【未完待续】
(51) 案子(H)
蜜月结束後,程妄与夏禾回归各自的工作岗位。夏禾重返外交部,优雅从容地穿梭於国际会议;程妄则回到法庭,以冷静犀利的辩护风格震慑对手。表面上,他们是光鲜亮丽的社会菁英,但夜晚的公寓里,两人依旧是那对疯狂纠缠的野兽。
家族仍旧将他们排除在权力核心之外,但奇怪的是,他们似乎越来越享受这种「正常」的生活——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夏禾推开家门时,公寓里一片漆黑。
她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丝袜早已在车上被程妄扯破,大腿内侧还残留著他指尖掐出的淤青。外交部长达六小时的闭门会议让她精疲力尽,但当她闻到空气中浓烈的威士忌气息时,疲惫感瞬间被警觉取代。
程妄坐在沙发的阴影里,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衬衫前襟敞开,露出锁骨上她昨晚留下的咬痕。他手里握著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黑暗中泛著冷光。
「今天接了新案子。」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压抑著什么。
夏禾将公事包放在玄关,慢条斯理地解开盘发,让长发垂落在肩头。「强奸案?」她漫不经心地猜测,指尖抚过自己颈侧的动脉。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他放下酒杯,玻璃与茶几碰撞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你怎么知道?」
夏禾轻笑,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半杯白兰地。「你身上有血腥味。」她啜饮一口,酒精灼烧喉咙的感觉让她眯起眼睛,「不是真的血……是愤怒的味道。」
程妄突然站了起来。
他的动作快得惊人,夏禾甚至来不及放下酒杯,就被他掐住脖子按在墙上。酒液泼洒在她雪白的丝质衬衫上,瞬间浸透布料,贴在她的皮肤上。
「三个大学女生。」程妄贴著她的耳垂低语,呼吸里带著威士忌的灼热,「被同一个畜生下药,轮流侵犯了六个小时。」他的拇指按压她的喉结,力道刚好让她感到窒息般的快感,「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那杂种的辩护律师说——『她们穿得太少了』。」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她没有挣扎,反而用膝盖顶住程妄的胯间,感受他早已硬挺的欲望。「所以你接下了这个案子?」她的声音因他的掐握而沙哑。
程妄冷笑,突然松开她的脖子,转而扯开她的衬衫。钮扣迸飞,弹落在远处的地毯上。「是吧。」他的手掌覆上她裸露的乳房,指尖掐住乳尖,力道重得让她倒抽一口气,「我突然很好奇——」
他的唇贴上她的锁骨,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夏禾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被自己的丈夫强暴是什么感觉?」
夏禾还来不及回应,程妄已经扯下她的铅笔裙,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空荡的公寓里回响。他的手指直接探入她的腿间,隔著丝薄的底裤按压她的核心。
「湿了。」他嘲讽地低语,「还没开始就湿了,嗯?」
夏禾的呼吸急促起来,但眼神依旧锋利。「你他妈……唔……」
程妄没有给她说完的机会。他扯下她的底裤,将她翻转过去,胸膛压上她的後背。夏禾的双手被迫撑在墙上,臀部高高翘起,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求我。」他命令,拇指粗暴地分开她的臀瓣,露出那紧窒的入口。
夏禾冷笑,却在下一秒尖叫出声——程妄没有任何预兆地咬上她的臀肉,犬齿深深陷入柔软的肌肤,几乎要见血。疼痛与快感交织,让她腿根发软。
「求我停下。」程妄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他的一只手扣住她的双腕压在墙上,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腿间,三根手指直接捅入她紧窒的甬道。
夏禾的内壁瞬间绞紧,但程妄的手指像刑具般撑开她,指节弯曲时刮过她敏感的G点,带出黏腻的水声。她的额头抵著冰冷的墙面,身体因过度刺激而颤抖,却倔强地不肯求饶。
「硬撑?」程妄低笑,突然抽出手指,带出的爱液拉出银丝。他解开皮带,西裤滑落,早已勃起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欲液。
夏禾从墙面的反光中看到他的欲望,瞳孔微微收缩。程妄扣住她的腰,对准她的入口,没有任何预警地整根贯入——
「啊!!」她的尖叫被撞碎在喉咙里,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眼前发白。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的内壁,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他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抽插,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重重撞上墙面。夏禾的乳房摩擦著冰冷的墙壁,乳尖硬挺到发疼。她的内壁因过度刺激而痉挛,却仍疯狂吞咽著他的形状,爱液顺著她的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地板上。
「痛吗?」程妄贴著她的耳垂低语,胯骨撞击她的臀肉,发出淫靡的声响。
夏禾的指甲在墙面上刮出刺耳的声响,眼角泛红,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迎合著他的侵犯,内壁绞紧他的性器,像是不愿让他离开。
程妄的喘息粗重,额角青筋浮现。他掐著她的腰,突然将她拖到沙发旁,将她面朝下压在扶手上。这个角度更深,更狠,夏禾的子宫口被撞开的瞬间,她的尖叫变成了破碎的呜咽。
「看看你。」程妄拽著她的头发逼她抬头,面前的落地窗映出她狼狈的模样——凌乱的长发、泛红的眼角、被操到失神的瞳孔,还有他进出她身体的淫靡画面,「这就是你想要的,对吗?」
夏禾的视线模糊,但嘴角却勾起一抹疯狂的笑。「……再……用力点……」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掐著她的脖子,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夏禾的双腿大张,他的性器仍深埋在她体内,这个姿势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自己动。」他命令,手掌重重拍在她的臀上,留下鲜红的掌印。
夏禾的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指甲刮过他的乳尖。她缓缓抬起腰,让他的性器几乎完全退出,再狠狠坐下去,让龟头撞开宫颈口的软肉。
「啊……!」她的头向後仰,长发垂落在腰际,身体因极致的快感而颤抖。
程妄的喉结滚动,手掌掐住她的腰,帮助她加快节奏。夏禾的臀肉拍打在他的大腿上,发出淫靡的声响,她的内壁疯狂收缩,像是要将他绞碎在体内。
「程妄……程妄……」她在高潮来临的瞬间呼唤他的名字,声音里带著罕见的脆弱。
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掐著她的腰,最後几下猛烈的顶弄後,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夏禾的子宫口痉挛著吞咽他的欲望,小腹微微鼓起,像是要将他的一切都锁在体内。
两人剧烈喘息著,汗水交融。夏禾浑身脱力,额头抵著他的肩膀,腿根因过度使用而微微颤抖。
程妄的手掌抚上她的後颈,指尖穿过她的发丝。沉默片刻後,他突然开口:「我会让那个杂种在监狱里度过余生。」
夏禾轻笑,染血的指尖抚上他的喉结:「这才是我爱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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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律所(H)
而现在,夏禾处理完外交部的工作,决定去律所找程妄——她想知道那个强奸案的进展,也想看看她的丈夫在「正常」工作时,是否还能保持那副冷静自持的精英模样。
夏禾推开程妄律所的玻璃门时,前台的助理明显愣了一下。
「夏、夏小姐?」年轻女孩慌忙站起来,眼睛不自觉地扫过夏禾修长的双腿和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程律师正在会议室和客户——」
「我知道。」夏禾微笑,指尖轻轻敲了敲大理石桌面,「我等他。」
她没有去休息区,而是径直走向程妄的私人办公室。助理想拦,却在对上那双含笑却冰冷的眼睛时,不自觉地退了一步。
程妄的办公室宽敞而整洁,落地窗外是城市的天际线,夕阳将整个房间染成血红色。夏禾随手关上门,反锁,然後慢条斯理地走到他的办公桌前。
桌面上摊开著案件资料——三名受害者的验伤报告,照片上的淤青和撕裂伤触目惊心。夏禾的指尖抚过那些照片,眼神逐渐阴沉。
门外传来脚步声,接著是程妄冷静的低音:「……证据链已经完整,明天我会申请调取酒吧的监控录像。」
门把手转动的瞬间,夏禾迅速躲到门後。
程妄走进来,西装笔挺,领带一丝不苟,完全看不出昨晚那个掐著她脖子操她的疯子模样。他关上门,转身时突然顿住——
夏禾的枪管抵在他的腰间。
「程律师。」她贴在他耳边轻语,红唇擦过他的耳廓,「你接的案子,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程妄没有动,但夏禾能感觉到他肌肉的紧绷。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外交部今天没会议?」
「刚结束。」夏禾用枪管缓缓划过他的腰线,另一只手解开他的领带,「想来看看我亲爱的丈夫,是怎么为无辜少女伸张正义的。」
程妄突然转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门上。枪掉在地毯上,发出闷响。他的眼神阴鸷,拇指摩挲著她腕内敏感的皮肤:「你妨碍公务。」
夏禾轻笑,膝盖顶上他的胯间,感受到那里已经有了反应:「程律师,你硬了。」
程妄的呼吸粗重了一分,但表情依旧冷峻:「我在工作。」
「我知道。」夏禾的手指解开他的西装钮扣,探入衬衫下摆,指甲刮过他的腹肌,「所以我想问问——」她的指尖滑到他的皮带扣,「那个强奸犯的辩护律师,是不是也像你现在这样……」她猛地扯开他的皮带,「表面道貌岸然,底下却硬得像铁?」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扔在办公桌上。文件散落一地,夏禾的臀部压在键盘上,电脑屏幕闪烁几下,弹出受害者陈述的窗口。
「你他妈疯了?」程妄掐著她的下巴,拇指按进她的唇缝,「这里是律所。」
夏禾张嘴含住他的手指,舌尖缠绕著舔舐,眼神挑衅:「那又怎样?」她的腿勾住他的腰,高跟鞋的尖跟抵在他的尾椎,「你昨晚不是问我,被亲夫强暴是什么感觉吗?」她扯开自己的衬衫,钮扣迸飞,「现在换我问你——」
「在办公室操自己的老婆,是什么感觉?」
程妄的理智线瞬间崩断。
他扯下她的铅笔裙,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夏禾没有穿底裤——她早就准备好了。程妄的喉结滚动,手指直接探入她的腿间,发现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贱不贱?」他掐著她的阴蒂重重一按,让她浑身颤抖,「故意不穿内裤来律所?」
夏禾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臂,却笑得妩媚:「你喜欢吗?」
程妄的回答是直接将三根手指捅进她紧窒的甬道,指节弯曲,刮过她的敏感点。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头撞上身後的显示器,屏幕上的受害者陈述随之滚动,文字模糊成一片。
「那个强奸犯……」程妄贴著她的耳垂低语,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用的是什么姿势?」
夏禾的呼吸破碎,内壁绞紧他的手指:「你……啊……你他妈……变态……」
程妄冷笑,抽出手指,带出的爱液拉出银丝。他解开西裤,早已硬挺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不说?」他掐著她的腰,没有任何预警地整根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程妄的手掌捂住,她的瞳孔骤然扩大,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眼前发白。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的内壁,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办公室的隔音很好,但夏禾仍能听到外面助理走动的声音。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让她的内壁疯狂收缩,绞得程妄闷哼一声。
「放松。」他咬住她的锁骨,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你想让外面的人听见?」
夏禾摇头,却被他突然加快的抽插逼出哭腔。程妄的每一下都又深又狠,龟头撞开宫颈口的瞬间,她的脚趾蜷缩,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那个辩护律师……」程妄喘息著,手指掐住她的乳尖狠狠一拧,「说受害者穿得太少……」他另一只手扯开她的衬衫,让她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那你呢?」
夏禾的乳尖硬挺到发疼,在冷空气中颤抖。程妄俯身咬住一边,犬齿刺破娇嫩的皮肤,让她痛得仰头。
「我穿得……啊……比你那个……受害者……还少……」她的声音断断续续,随著他的撞击而颤抖,「你要……判我有罪吗……?」
程妄的眼神暴戾,突然将她翻转,让她趴在办公桌上,臀部高高翘起。这个姿势更深,更狠,夏禾的脸贴在冰冷的桌面上,眼前是散落的案件资料——受害者惊恐的眼神从照片中直直盯著她。
程妄扣住她的腰,从背後再次进入,每一次顶弄都让她的身体向前滑,乳头摩擦著文件纸张,微微的刺痛感让快感更加尖锐。
「程妄……程妄……」她在高潮来临的瞬间呼唤他的名字,内壁剧烈痉挛,绞紧他的性器。
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掐著她的腰,最後几下猛烈的撞击後,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夏禾的子宫口痉挛著吞咽他的欲望,小腹微微鼓起,像是要将他的一切都锁在体内。
两人剧烈喘息著,汗水交融。程妄缓缓退出,混著血丝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滴在地毯上。
夏禾浑身脱力,趴在桌上,指尖碰到那张受害者照片。程妄的眼神一暗,突然将她拉起,按在落地窗上。窗外,城市灯火通明,无数办公室的灯光像星辰般闪烁。
「还没结束。」他贴著她的耳垂低语,手指探入她的腿间,发现她已经准备好第二轮,「停车场。」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你疯了?那里有监控——」
程妄已经替她拉好裙子,遮住腿间的狼藉,然後整理好自己的西装,又是一副精英律师的模样。只有夏禾知道,他的西裤下,性器已经再次勃起。
「监控我会处理。」他扣住她的手腕,眼神疯狂,「今晚,我要让你知道——」
「什么才是真正的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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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停车场(H)
地下停车场的空气混杂著汽油与冷气的味道,灯管偶尔闪烁,发出细微的电流声。夏禾的高跟鞋踩在水泥地面上,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她的腿还有些发软,程妄刚才在办公室里操得太狠,内壁仍残留著被撑开的灼热感。
程妄走在她身後,西装外套已经脱下,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的眼神阴沉,盯著夏禾摇曳的腰肢,像是猎豹锁定猎物。
「你确定要在这里?」夏禾停下脚步,转身看他,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这里可是有监控的。」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後颈,将她压向最近的黑色轿车。夏禾的背撞上冰冷的车门,金属的寒意透过单薄的衬衫刺入皮肤。她轻哼一声,却没有挣扎,反而抬起腿,用高跟鞋的鞋尖抵住他的胯间。
「怎么?程律师终於忍不住了?」她的声音带著嘲弄,脚尖轻轻碾磨他早已硬挺的性器。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他一把抓住她的脚踝,粗暴地扯下她的高跟鞋,扔到一旁。夏禾的脚趾蜷缩,停车场的地面冰冷而粗糙,但更冷的是程妄的眼神。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他低声问,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颧骨发疼。
夏禾轻笑,舌尖舔过唇角:「我从不怀疑你的疯狂。」
程妄的呼吸粗重了一分,他猛地扯开她的衬衫,钮扣迸飞,弹在车身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夏禾的乳房暴露在冷空气中,乳尖早已硬挺,微微颤抖著。程妄俯身咬住一边,犬齿刺破娇嫩的皮肤,让她痛得仰头。
「程妄……你他妈……」她的咒骂被他的唇堵住。
这不是吻,而是撕咬。他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掠夺她的呼吸,手掌粗暴地揉捏她的乳肉,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夏禾挣扎著,指甲陷入他的肩膀,却只换来他更猛烈的进攻。
程妄的手探入她的裙底,发现她仍然没穿内裤——湿漉漉的爱液已经沾湿了大腿内侧。他冷笑,手指直接捅进她紧窒的甬道,指节弯曲,刮过她的敏感点。
「啊!」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头撞上车窗,玻璃震颤了一下。她的内壁疯狂收缩,绞紧他的手指,但程妄没有停下,反而加入第二根、第三根,粗暴地扩张她。
「你这里还是这么紧。」他贴著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明明刚才在办公室已经被我操开了。」
夏禾的呼吸破碎,手指抓挠著车门:「你……啊……混蛋……」
程妄抽出手指,带出的爱液拉出银丝。他解开皮带,西裤滑落,早已勃起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即使在昏暗的停车场灯光下,仍能看出它的狰狞。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本能地绷紧身体。
程妄掐著她的腰,没有任何预警地整根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在停车场里回荡,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眼前发白。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的内壁,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放松。」他咬住她的肩膀,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你想让整栋楼的人都听见?」
夏禾摇头,却被他突然加快的抽插逼出哭腔。程妄的每一下都又深又狠,龟头撞开宫颈口的瞬间,她的脚趾蜷缩,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停车场的监控摄像头闪著红光,正对准他们。夏禾的余光瞥见,却在程妄猛烈的撞击下无法思考。她的乳房随著他的动作晃动,乳尖摩擦著冰冷的车身,微微的刺痛感让快感更加尖锐。
程妄的手滑到她的腿间,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粗暴地揉搓。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
「叫出来。」他命令,手掌重重拍在她的臀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
夏禾终於失控地尖叫出声,高潮如潮水般淹没她,内壁疯狂痉挛,绞紧他的性器。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掐著她的腰,最後几下猛烈的撞击後,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
两人剧烈喘息著,汗水交融。程妄缓缓退出,混著血丝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顺著大腿内侧滑落。
夏禾浑身脱力,靠在车门上,胸口剧烈起伏。程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又恢复成那副精英律师的模样,只有凌乱的发丝和微微泛红的眼角泄露了刚才的疯狂。
他捡起她的高跟鞋,单膝跪地,替她穿上。夏禾低头看他,突然伸手抚过他的脸颊。
「程妄。」她轻声叫他的名字,嗓音还带著性爱後的沙哑,「那个强奸案,你打算怎么处理?」
程妄的眼神阴鸷,拇指擦过她腿间的精液:「我会让那个杂种付出代价。」
夏禾笑了,指尖滑过他的喉结:「这才是我爱的男人。」
程妄盯著她几秒,突然扣住她的後脑,给了她一个近乎暴戾的吻。
「走吧。」他松开她,嗓音低沉,「酒吧还有人在等我们。」
夏禾整理好衣物,跟在他身後。停车场的监控摄像头仍闪著红光,但两人谁都没有在意。
疯子,从不被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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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酒吧(H)
地下停车场的激烈性爱後,程妄与夏禾整理好衣物,前往酒吧赴约。他们要见的是程妄的旧识——白树也,一名刑事律师,以及他的妻子喻言,心理医生。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叙旧,与家族无关,与案件无关。
但酒精、欲望与两人骨子里的疯狂,从来不受控制。
「夜枭」酒吧的灯光昏黄暧昧,爵士乐低回,空气中弥漫著威士忌与雪茄的气息。夏禾的高跟鞋踩在木质地板上,步伐比平时略显虚浮——程妄在停车场要得太狠,她的腿根仍在隐隐发颤。
程妄走在她身侧,西装笔挺,神色冷峻,唯有领口微敞,隐约露出锁骨上被她咬出的红痕。
「他们在那。」他低声道,目光穿过人群,锁定角落的卡座。
白树也抬头,见到两人时扬起笑容。他比程妄年长几岁,眉眼温润,金丝眼镜後的双眼透著律师特有的锐利。而他身旁的女人——喻言,一头柔顺的黑发,穿著简约的米色针织衫,气质沉静,与酒吧的喧嚣格格不入。
「程妄,夏禾。好久不见。」白树也起身,伸手与他们相握。
程妄拉开椅子坐下,夏禾轻笑,顺势坐到他身旁,大腿有意无意地贴上他的。程妄没有躲开,但眼神微暗,警告般地瞥了她一眼。
酒过三巡,话题从法律案例转到近况。
「我们上个月刚结婚。」白树也握著喻言的手,语气温和,「本来想通知你们,但听说你们在处理事情。」
「恭喜。」程妄举杯,语气平淡,但夏禾注意到他指尖在杯沿轻叩的节奏——他对这场婚姻似乎并不意外。
喻言抿了一口红酒,突然看向夏禾:「夏小姐,我读过你在《外交季刊》上的文章,关於心理战与国际谈判的部分写得很精彩。」
夏禾晃著酒杯,冰块撞击玻璃发出清脆声响:「心理医生也对外交感兴趣?」
「只是好奇。」喻言微笑,「人的心理,无论在哪个领域,本质都是一样的。」
夏禾的指尖顿了顿,随即笑意更深:「比如……失控的欲望?」
桌下的手突然被程妄扣住,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指骨。夏禾面不改色,反而用拇指摩挲他的腕骨内侧——那里有一道她留下的疤。
白树也似乎察觉到微妙的氛围,适时转移话题:「对了,程妄,那个强奸案的结案陈词你准备得怎么样?」
程妄松开夏禾的手,语气恢复专业:「证据链已经完整,被告没有翻盘的可能。」
「受害者呢?」喻言问,「心理状态稳定吗?」
「她会出庭。」程妄淡淡道,「但结局不会改变。」
他的语气太冷,连白树也微微皱眉。夏禾却突然笑了,仰头喝光杯中的龙舌兰,酒精灼烧喉咙的感觉让她眯起眼。
「法律能制裁肉体,但欲望呢?」她轻声问,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最後停在程妄脸上,「如果一个人……明明不想,却控制不住想要呢?」
程妄的眼神彻底沉了下来。
回程的车上,夏禾已经半醉。
她靠在副驾驶座,衬衫领口微敞,锁骨上还残留著停车场激烈性爱的痕迹。程妄开车的姿态冷静克制,唯有握方向盘的指节泛白,泄露了某种压抑的情绪。
「你喝太多了。」他冷声道。
夏禾轻笑,指尖沿著自己的大腿内侧缓缓上滑:「你怕我醉到不能履行婚约义务?」
程妄没有回答,但车速明显加快。
到家後,夏禾直接跌进浴室。
热水冲刷著身体,酒精与情欲在血液里沸腾。她闭著眼,脑海里浮现喻言看她的眼神——那种洞悉一切的平静。
浴帘突然被扯开,程妄站在门口,衬衫已被水雾打湿,贴在胸膛上勾勒出肌肉线条。他的眼神阴鸷,像盯住猎物的野兽。
「你在挑衅我。」他低声道。
夏禾仰头看他,水珠顺著她的脖颈滑下:「是又怎样?」
程妄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磁砖墙上。冰冷的瓷面贴著她的背,而他的身体滚烫,硬挺的性器隔著西装裤抵著她的小腹。
夏禾笑了,湿漉漉的手抚上他的脸,她的指尖滑到他的唇上,「程大律师,会不会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程妄的呼吸骤然粗重。
下一秒,他扯开自己的皮带,西裤滑落,早已勃起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夏禾的瞳孔微缩,本能地绷紧身体,但酒精让她的反应慢了半拍。
程妄掐著她的腰,没有任何预警地将她转过身,按在墙上,从背後狠狠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水声淹没,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指尖抠进磁砖缝隙。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劈开她湿热的甬道,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他咬住她的後颈,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失控?嗯?」
夏禾的腿发软,几乎站不住,但程妄扣著她的腰,强迫她承受每一次撞击。热水冲刷著两人交合处,爱液与精液混合著流下,又被激烈动作搅成泡沫。
「程妄……你他妈……慢点……」她的声音破碎,指甲在磁砖上刮出刺耳声响。
程妄冷笑,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粗暴地揉搓:「刚才在酒吧不是很大胆?」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内壁剧烈收缩,高潮来得又快又狠,绞得他闷哼一声。但程妄没有停下,反而掐著她的下巴,逼她看镜子里的自己——
「看清楚,」他贴著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是谁在控制谁。」
镜中的夏禾浑身湿透,长发黏在脸颊,眼神迷离却带著疯狂的笑意。程妄的性器在她体内进出,带出淫靡的水声,她的乳尖硬挺,随著撞击微微颤抖。
「是你……」她喘息著,突然挣扎著转身,面对他,「但你呢?程妄……」她的手滑到两人交合处,指尖按著他进出的部位,「这里……是谁控制不住?」
程妄的眼神骤然暴戾。
他猛地将她抱起,让她双腿环住他的腰,就著这个姿势狠狠顶入。夏禾的背撞上浴室玻璃,裂纹如蛛网般蔓延。
「闭嘴。」他咬住她的唇,撞击的力道几乎要将她钉穿。
夏禾在高潮中仰头,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像哭泣,又像胜利者的笑。
最终,程妄将她扔到床上时,夏禾已经半昏半醒。
酒精与过度的性爱榨乾了她的体力,但她的指尖仍抓著他的手臂,像野兽执著於猎物。程妄俯身,咬住她的锁骨,在旧痕上覆盖新的印记。
「疯子……」他低声道。
夏禾闭著眼笑了:「彼此彼此。」
窗外,月光冷冽,而两人的体温灼烧著彼此,像永不熄灭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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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心理医生(H)
酒吧叙旧後,程妄与夏禾在浴室展开一场激烈性爱。酒精与欲望催化下,两人近乎疯狂地占有彼此,直到筋疲力尽。
而现在,天亮了,他们依旧是那个冷静自持的外交官与精英律师——至少在旁人眼中如此。
清晨七点,夏禾的闹钟响起。
她睁开眼,身体像是被重型卡车辗过——大腿内侧的肌肉酸痛,腰肢沉重,喉咙乾涩得像是吞了一把沙。程妄已经不在床上,但床单上还残留著他的体温,以及昨晚激烈性爱後混杂的气味。
夏禾撑起身体,脚尖刚触及地面,腿根便传来一阵尖锐的酸软。她低声咒骂,扶著床头柜站稳,视线落在床边的矮几上——一杯温水,两颗止痛药,旁边放著她的手机,萤幕显示三条未读讯息。
她拿起水杯,指尖触到杯底压著的一张字条:
「别迟到。」
程妄的字迹,锋利如刀。
夏禾轻笑,吞下药片,走进浴室。镜中的自己浑身是痕——锁骨上的咬痕泛著青紫,腰侧的指印清晰可见,大腿内侧甚至还有被浴缸边缘压出的红痕。她抬手拨开长发,後颈的吻痕在发丝间若隐若现。
「疯子……」她对著镜子喃喃自语,嘴角却勾起一抹满足的笑。
三十分钟後,夏禾穿著高领丝质衬衫与铅笔裙走出公寓。
她的步伐依旧优雅,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清脆而从容,唯有微微僵硬的腰肢泄露了昨晚的放纵。程妄的车已经停在楼下,他穿著铁灰色三件套西装,正在後座翻阅文件,连头都没抬。
夏禾拉开车门坐进去,随手将公文包扔在一旁:「早安,亲爱的未婚夫。」
程妄终於抬眼,目光扫过她严丝合缝的衣领,冷笑:「遮得住?」
「当然。」夏禾微笑,「毕竟我是专业的。」
车子驶向外交部大楼,两人一路无话。程妄专注於案件资料,夏禾则回覆邮件,偶尔揉捏自己酸痛的後腰。
车停在大楼前,夏禾正要下车,程妄突然扣住她的手腕。
「六点。」他低声道,「别让我等。」
夏禾挑眉:「如果我加班呢?」
程妄的拇指摩挲她的腕骨内侧——那里有一道细小的疤痕,是他某次失控时留下的。
「那就去办公室接你。」他的声音平静,眼神却暗沉如夜,「当著所有人的面。」
夏禾的呼吸微微一滞。
她抽回手,轻笑:「真期待。」
外交部大楼,夏禾的办公室。
文件堆积如山,会议一场接一场。夏禾处理著中东某国的撤侨协调案,电话几乎没停过。午餐是助理匆匆买来的三明治,她只咬了一口就搁在一旁——时间太紧,胃里还残留著昨晚的酒精,根本吃不下。
下午三点,她的手机震动,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讯息:
「心理诊所,五点。别告诉程妄。」
夏禾盯著萤幕,指尖在办公桌边缘轻敲。她知道是谁——喻言。昨晚酒吧里那个看似温和的心理医生,眼神却总让她想起解剖刀。
她删掉讯息,继续工作。
与此同时,法庭内。
程妄站在陪审团前,声音冷静而锐利。他的结案陈词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剖开被告的谎言。强奸案的受害者坐在证人席,脸色苍白,但眼神坚定。
「法律或许无法抹去伤害,」程妄的目光扫过被告,後者不自觉地瑟缩,「但它能确保一件事——」
他停顿,法庭安静得能听见针落。
「正义,从不缺席。」
法官敲下法槌,陪审团一致裁定被告有罪。旁听席传来压抑的啜泣声,受害者摀住脸,肩膀颤抖。程妄整理文件,面无表情地离开法庭。
下午四点五十分,夏禾走进「静谧心理诊所」。
诊所装潢简约,空气中飘著淡淡的薰衣草香。喻言坐在会客区,手里捧著一杯花草茶,见到夏禾时微微一笑:「我以为你不会来。」
夏禾在她对面坐下,双腿交叠:「好奇心害死猫。」
喻言推来一杯茶:「我们认识的时候,你还没这么防备。」
夏禾没碰那杯茶:「我们只见过三次面,喻医生。第一次是在大学的心理学讲座,第二次是在慈善晚宴,第三次是昨晚。」
「四次。」喻言轻声道,「你还记得布达佩斯的那个雨天吗?」
夏禾的指尖微微一僵。
三年前,她在匈牙利执行秘密任务,差点被敌对势力围剿。当时有个亚裔女人在巷子里递给她一件外套和一把枪,让她得以脱身。
「是你?」夏禾眯起眼。
喻言点头:「我那时在参加国际心理研讨会,刚好撞见你被追杀。」她笑了笑,「你知道吗?人在极度恐惧时,瞳孔会放大到极限——就像你当时的样子。」
夏禾冷笑:「所以?现在是要我报恩?」
「只是叙旧。」喻言从抽屉取出一份档案,「另外,这个给你。」
夏禾没接:「什么东西?」
「程妄的心理评估。」喻言平静道,「非官方的,纯粹出於专业兴趣。」
夏禾终於变了脸色。她一把抓过档案,迅速翻阅。文件上是喻言工整的笔记,分析程妄的行为模式、微表情、语言习惯——全是昨晚酒吧里的观察。
「你找死?」夏禾的声音骤然降至冰点。
喻言摇头:「我只是想提醒你,他的控制欲已经接近病态。你们的关系……」
「与你无关。」夏禾撕碎文件,扔进垃圾桶,「喻言,你知道吗?最危险的枷锁,往往是自愿戴上的。」」
她起身离开,喻言的声音从身後传来:「是吗。那倒是我多事了」
夏禾轻轻笑了一下,头也不回地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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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枷锁(H)
晚上十一点,外交部大楼。
夏禾终於处理完最後一份文件,揉著太阳穴靠在椅背上。办公室只剩她一人,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却照不进她幽暗的眼底。
门突然被推开,程妄走进来,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领带微微松开。
「赢了?」夏禾问,声音因疲惫而沙哑。
程妄走到她面前,将一份判决书放在桌上:「无期徒刑。」
夏禾扫了一眼文件,轻笑:「正义的胜利。」
程妄没说话,只是伸手抚上她的後颈,拇指按压她紧绷的肌肉。夏禾闭上眼,任由他的力道渐渐加重,疼痛中夹杂著舒缓。
「喻言找你了。」他突然道。
夏禾睁眼,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目光:「你跟踪我?」
「保护。」程妄纠正,「她说什么?」
夏禾冷笑:「你猜?」
程妄的手滑到她喉咙,轻轻收拢:「夏禾。」
「她给了我你的心理分析报告。」夏禾直视他,「说你有病。」
程妄突然笑了,那笑容让夏禾脊椎发麻。他俯身,唇贴著她的耳垂:「那你呢?你没病?」
夏禾仰头吻他,牙齿磕破他的下唇。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程妄扣住她的後脑,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已经探入她的裙底。
「程妄……」夏禾喘息著推开他,「这里是办公室。」
「所以?」他解开皮带,金属扣撞击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你不是喜欢刺激?」
夏禾的呼吸急促起来,昨晚的记忆与此刻重叠,身体比理智更诚实。程妄将她转过身,压在办公桌上,文件散落一地。
夏禾的声音因他的动作而断续,「说……自愿戴枷锁……」
程妄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更加粗暴地进入她。夏禾的指尖抠进桌面,疼痛与快感同时炸开。
「爽嘛——」程妄咬住她的肩膀,嗓音低哑,「枷锁是双向的。」
窗外,城市灯火依旧,而办公室内的两人,在文件与法律书籍的包围中,再次沉沦於最原始的占有与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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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比赛(H)
外交部办公室里的激烈性爱後,程妄与夏禾驱车离开。夜色已深,但两人的欲望仍未平息。
而现在,他们决定前往私人训练场——一场枪击比赛,赌注是「输家的惩罚」。
黑色轿车在夜色中疾驰,车窗半开,冷风灌入,却吹不散车内灼热的气息。夏禾的长发被风掀起,发丝扫过程妄握著方向盘的手。她的衬衫仍半敞著,锁骨上留著新鲜的咬痕,大腿内侧黏腻一片——程妄在外交部办公室里要得太狠,精液甚至渗透了她的丝袜。
程妄单手开车,另一只手搭在夏禾的腿上,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她腿根的敏感带。夏禾轻哼一声,拍开他的手:「专心开车,程律师。」
程妄唇角微勾,突然猛踩油门,车速骤然提升。夏禾的身体因惯性前倾,又被安全带勒回座椅,胸口起伏间,乳尖擦过衬衫布料,微微发疼。
「你故意的。」她眯眼看他。
程妄不语,只是转动方向盘,车子拐进一条僻静的小路。远处,一栋低调的灰色建筑矗立在树林间,门口挂著「私人俱乐部」的牌子——这是程家的训练场,不对外开放,专供家族成员使用。
车停稳後,夏禾率先下车,高跟鞋踩在碎石路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夜风吹过,她的裙摆微微掀起,露出大腿内侧尚未乾涸的液体。程妄跟在她身後,目光如狼般锁定她的背影。
「规则?」夏禾头也不回地问。
「十发子弹,移动靶。」程妄的声音低沉,「输的人……」他顿了顿,「任由赢家处置。」
夏禾轻笑,推开训练场的大门:「你确定?」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从墙上的武器架取下两把格洛克17,熟练地检查弹匣,然後将其中一把递给夏禾。
训练场内灯光冷白,空气中弥漫著火药与金属的气味。远处的电子靶机已经启动,十个靶子将以不规则路线移动,难度极高。
夏禾脱下西装外套,只穿著衬衫与短裙,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纤细却充满力量感的小臂。程妄站在她身旁,西装外套早已脱下,衬衫领口敞开,锁骨上还留著她抓出的红痕。
「你先。」他淡淡道。
夏禾挑眉,举枪,瞄准——
砰!砰!砰!
三枪连发,全部命中靶心。她的动作乾净利落,没有丝毫犹豫,彷佛枪是她身体的一部分。程妄站在她身後,目光落在她绷紧的腰线上,眼神渐暗。
轮到程妄时,他的射击同样精准,但第五发子弹却偏离了靶心——夏禾在此时突然贴近他,指尖滑过他的後腰,故意干扰。程妄的呼吸微微一滞,子弹擦过靶子边缘。
「犯规。」他低声道。
夏禾轻笑,退後一步:「兵不厌诈。」
最终,夏禾以98环胜过程妄的95环。
她放下枪,转身看他,眼神带著胜利的挑衅:「惩罚时间。」
程妄面无表情,但眼底的暗潮汹涌出卖了他。他缓缓走向她,直到两人几乎相贴。夏禾仰头,指尖点在他的胸口:「跪下。」
程妄的眼神骤然暴戾,但他没有反抗,而是单膝跪地,仰视著她。夏禾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微微用力:「你知道我要什么。」
程妄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突然伸手扯开她的裙襬,丝袜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训练场内格外清晰。夏禾的腿完全暴露在冷空气中,肌肤上还残留著他们之前交缠的痕迹。
程妄的唇贴上她的大腿内侧,舌尖舔过那些泛红的指印,然後一路向上,直到抵达她仍然湿润的入口。夏禾的呼吸瞬间急促,手指揪紧他的头发。
「程妄……你……」她的话被他的动作打断。
程妄的舌头灵活地探入她,舔舐著她敏感的内壁,力道时轻时重,精准地折磨她的神经。夏禾的腿微微发抖,膝盖几乎要软下去,但她强撑著,不让自己示弱。
「叫出来。」程妄突然抬头,唇上还沾著她的体液,「刚才不是很大胆?」
夏禾咬牙,却在他再次低头时失控地仰头喘息。程妄的舌头像带著电流,每一次舔弄都让她脊椎发麻。她的手指陷入他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刺破他的衬衫。
「够了……」她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程妄却不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甚至加入两根手指,在她体内进出,指节弯曲刮过她的敏感点。夏禾的腰猛地弓起,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她的腿夹紧他的头,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在训练场内回荡。
程妄缓缓起身,看著她瘫软在射击台上的模样,眼神深沉。夏禾的胸口剧烈起伏,衬衫完全敞开,乳尖挺立,泛著情欲的粉红。
「这算什么惩罚……」她喘息著问。
程妄俯身,唇贴著她的耳垂:「这才刚开始。」
他一把将她抱起,让她坐在射击台上,然後扯开自己的皮带。西裤滑落,早已硬挺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夏禾的瞳孔微缩,本能地绷紧身体。
程妄掐著她的腰,没有任何预警地整根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在训练场内回荡,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指尖抠进台面。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的内壁,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刚才不是很得意?」他咬住她的肩膀,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夏禾摇头,却被他突然加快的抽插逼出哭腔。程妄的每一下都又深又狠,龟头撞开宫颈口的瞬间,她的脚趾蜷缩,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训练场的监控摄像头闪著红光,正对准他们。夏禾的余光瞥见,却在程妄猛烈的撞击下无法思考。她的乳房随著他的动作晃动,乳尖摩擦著冰冷的金属台面,微微的刺痛感让快感更加尖锐。
程妄的手滑到她的腿间,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粗暴地揉搓。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
「叫出来。」他命令,手掌重重拍在她的臀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
夏禾终於失控地尖叫出声,高潮如潮水般淹没她,内壁疯狂痉挛,绞紧他的性器。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掐著她的腰,最後几下猛烈的撞击後,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
两人剧烈喘息著,汗水交融。程妄缓缓退出,混著血丝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顺著大腿内侧滑落。
夏禾浑身脱力,靠在射击台上,胸口剧烈起伏。程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又恢复成那副精英律师的模样,只有凌乱的发丝和微微泛红的眼角泄露了刚才的疯狂。
他捡起她的丝袜,递给她:「穿上。」
夏禾轻笑,接过丝袜,却没有穿,而是用它擦了擦腿间的精液,然後扔在地上:「脏了。」
程妄盯著她几秒,突然扣住她的後脑,给了她一个近乎暴戾的吻。 「回家。」他松开她,嗓音低沉,「还有第二回合。」
夏禾笑了,指尖滑过他的喉结:「乐意奉陪。」
两人走出训练场时,天色已微亮。城市的轮廓在晨曦中逐渐清晰,而他们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像两头永不疲倦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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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泳池(H)
在私人训练场的激烈性爱後,程妄与夏禾驱车返回位於市中心的顶层公寓。晨曦微露,城市刚刚苏醒,而两人的欲望仍未平息。
晨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客厅,夏禾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身上只披著程妄的西装外套。外套宽大,下摆刚好遮住她的臀,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腿上还残留著训练场激烈性爱的痕迹——指印、咬痕,以及乾涸的精液。
程妄走在她身後,衬衫袖口随意卷起,领带早已不知去向。他的目光锁定她的背影,像猎豹盯著自己的猎物,既危险又充满占有欲。
「游泳吗?」夏禾回头,唇角微勾,指尖轻轻挑开西装外套的一角,露出锁骨上的红痕。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嗓音低沉:「你还有力气?」
夏禾轻笑,转身走向室内泳池区,西装外套随著她的步伐微微掀起,若隐若现地露出臀部的曲线:「试试不就知道了?」
顶层公寓的无边际泳池映著晨光,水面泛著淡蓝色的光泽,彷佛与远处的天际线融为一体。夏禾站在池边,随手将程妄的西装外套扔在一旁的躺椅上,然後缓缓踏入水中。
水温微凉,让她轻轻颤了一下,但很快适应。她潜入水中,像一尾优雅的鱼,长发在水中散开,肌肤在晨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泽。
程妄站在池边,静静地看著她,眼神深沉。他解开衬衫钮扣,随手将衣服丢在一旁,露出精壮的上身,肌肉线条分明,皮肤上还残留著她抓出的红痕。
他踏入水中,水面随著他的动作微微波动。夏禾浮出水面,抹去脸上的水珠,看向他:「你输了比赛,惩罚还没结束。」
程妄挑眉,缓缓走向她:「我以为刚才在训练场已经『惩罚』够了。」 夏禾摇头,指尖轻轻点在他的胸口,沿著肌肉的纹理下滑:「那是第一回合。」
程妄的眼神骤然变得危险,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两人的身体在水中相贴,夏禾能感觉到他胯间逐渐苏醒的欲望,硬挺的性器抵著她的小腹。
「你确定要在这里继续?」他的嗓音沙哑,带著警告。
夏禾仰头,唇几乎贴上他的:「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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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温柔(H)
程妄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低头吻住她。这个吻不像以往那样粗暴,反而带著某种罕见的温柔,舌尖轻轻描绘她的唇形,然後缓缓探入,与她纠缠。夏禾微微一怔,但很快回应,手指穿过他的发丝,将他拉得更近。
水波荡漾,两人的身体在水中浮沉,肌肤相贴的触感被水的流动放大,每一寸接触都变得更加敏感。程妄的手滑到她的腰间,轻轻一托,让她双腿环住他的腰。夏禾的背抵著池壁,冰凉的大理石与他滚烫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
「程妄……」她轻声唤他的名字,嗓音带著难得的柔软。
程妄看著她,眼神深邃,拇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拭去一滴水珠:「累了?」
夏禾摇头,却不自觉地靠向他,额头抵著他的肩膀。这是极少见的示弱,连她自己都愣了一下。
程妄沉默片刻,突然将她抱起,让她坐在池边,然後俯身,唇贴上她的锁骨,轻轻吮吻。他的动作比以往温柔许多,舌尖舔过她肌肤上的咬痕,像在安抚。
夏禾的呼吸微微急促,手指陷入他的发间:「你……怎么突然这么温柔?」
程妄抬眼看她,唇角微勾:「不喜欢?」
夏禾轻哼一声,却没有反驳。
程妄低笑,手指沿著她的大腿内侧缓缓上滑,触感轻柔,却让她浑身紧绷。他的指尖找到她仍然敏感的核心,轻轻揉弄,力道不重,却精准地挑动她的神经。
「啊……」夏禾仰头,喉间溢出一声轻喘。
程妄的唇贴上她的耳垂,低声问:「这样呢?喜欢吗?」
夏禾没有回答,但她的身体诚实地反应著,内壁微微收缩,爱液缓缓渗出,混入泳池的水中。程妄的手指缓缓探入,指节弯曲,刮过她的敏感点,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
「程妄……你……」她的声音破碎,指尖抓紧池边。
程妄看著她迷离的眼神,突然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他早已硬挺的性器,缓缓抵住她的入口。
「这次,慢一点。」他低声道,然後缓缓进入她。
夏禾的呼吸一滞,身体被慢慢填满的感觉与以往截然不同。程妄的动作极其缓慢,每一寸推进都让她清晰感受到他的形状,粗粝的触感刮过她敏感的内壁,却没有带来疼痛,只有逐渐堆叠的快感。
「嗯……」她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双腿夹紧他的腰。
程妄的额头抵著她的,呼吸粗重,却仍控制著节奏,缓缓抽送,每一次进出都直抵最深处,却不疾不徐,像在品尝她的每一分反应。
夏禾从未体验过这样的程妄——暴戾与温柔交织,掌控却又克制。她的身体逐渐适应他的节奏,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不像以往那样猛烈,却更加绵长,几乎让她沉溺。
「程妄……」她轻声唤他,嗓音带著前所未有的柔软。
程妄看著她,眼神深邃,突然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个吻温柔得几乎不像他。夏禾闭上眼,回应著他,指尖抚过他的背脊,感受他肌肉的紧绷与放松。
两人的身体在水中缓缓律动,水波荡漾,映著晨光,像某种梦幻的仪式。夏禾的高潮来得缓慢却彻底,内壁轻轻痉挛,绞紧他的性器,让他闷哼一声。程妄的动作微微加快,最终抵著她的最深处释放,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体内,与水温形成鲜明对比。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缓缓分开。夏禾靠在池边,胸口微微起伏,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程妄站在她面前,伸手拨开她的发丝,拇指轻轻擦过她的唇角。
「累了?」他低声问。
夏禾轻笑,摇摇头:「只是没想到程大律师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程妄挑眉,突然一把将她拉入水中,让她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别得寸进尺。」
夏禾笑著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喜欢这样的你。」
程妄的眼神微微一动,但很快恢复平静。他托著她的臀,将她抱出泳池,随手扯过一旁的浴巾裹住她:「去洗澡。」
夏禾任由他抱著,头靠在他的肩上,难得地安静。
浴室里,热水冲刷著两人的身体。程妄站在她身後,手掌轻轻按在她的腰间,替她揉开训练时紧绷的肌肉。夏禾闭著眼,享受著他的触碰,突然开口:「下周的案子,你准备得怎么样?」
程妄的动作未停,嗓音低沉:「证据已经齐全,对方没有翻盘的机会。」
夏禾轻笑:「不愧是程律师。」
程妄的手滑到她的颈後,轻轻按压:「你呢?外交部的会议?」
「例行公事而已。」她耸肩,「比起那些杀伐调查,我更喜欢现在这样。」
程妄沉默片刻,突然道:「我们可以一直这样。」
夏禾微微一怔,回头看他:「什么意思?」
程妄看著她,眼神难得地平静:「不插手家族的事,只做我们想做的。」
夏禾与他对视,突然笑了:「听起来不错。」
程妄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那就这么定了。」
热水氤氲中,两人的身影交叠。这一刻,他们不再是「疯子」,只是两个贪恋彼此体温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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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老宅(H)
晨间会议结束後,夏禾的太阳穴隐隐作痛。
外交部大楼的冷气过强,吹得她裸露的小臂泛起细小的疙瘩。她低头整理文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著袖口的钮扣——那是程妄今早替她扣上的,他的指腹曾在那里停留过一秒,像某种无声的占有。
手机震动,萤幕亮起。
程妄:『七点,老宅。别迟到。』
简洁如常,但夏禾的唇角却微微勾起。她回覆:『怕我逃婚?』
三秒後,手机再次震动。
程妄:『你逃不掉。』
夏禾轻笑,将手机扔进包里,起身时大腿内侧仍残留著昨夜的酸软。程妄的「温柔」从来都是相对的——他昨晚确实放缓了节奏,但次数却比以往更多,像是要用另一种方式将她钉死在欲望的牢笼里。
程妄的办公室里,空气凝滞得令人窒息。
他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城市,手中的钢笔有节奏地轻叩桌面。对面的委托人——一位涉嫌经济犯罪的公司董事,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程、程律师,这个证据链真的没办法破解吗?」
程妄没有回头,嗓音冷得像冰:「三个选择。认罪协商,刑期五年以下;法庭抗辩,胜率不足10%;或者……」钢笔的敲击声骤停,「你告诉我是谁指使你做假帐。」
委托人脸色煞白。
五分钟後,程妄按下通话键:「林助理,准备好B方案文件。」
他松开领带,看了眼腕表——六点二十分。足够他回家换套衣服,再去接夏禾。
黑色保时捷驶入夏家老宅时,天色已暗。
夏禾先一步下车,高跟鞋踩在鹅卵石路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穿著一袭暗红色丝绒长裙,腰间镂空的设计露出白皙的肌肤,那里还残留著程妄昨晚的咬痕。
程妄走在她身侧,西装笔挺,唯有领带微微松开,泄露一丝随性。他的手搭在她後腰,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著她的脊椎,像在无声宣告主权。
「你父亲最近很安静。」夏禾低声道,「不像他的风格。」
程妄的拇指按在她腰窝:「他们在洗白。」
夏禾挑眉,正想追问,老宅的大门已缓缓打开。
餐厅里,水晶吊灯的光芒柔和。
夏父与程父——两位家主坐在长桌尽头,面容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唯有眼神透著岁月沉淀的锐利。夏母与程母正在低声交谈,见到两人进门,立刻露出笑容。
「总算来了。」夏母起身,亲昵地拉住夏禾的手,「怎么又瘦了?」
夏禾任由母亲打量,唇角挂著完美的微笑:「工作忙。」
程父示意两人入座,侍者立刻上前斟酒。红酒的香气在空气中蔓延,像某种无声的仪式。
「婚礼日期定了。」夏父开门见山,「明年三月,圣托里尼。」
夏禾的指尖在杯沿轻点:「这么急?」
「不急不行啊。」程母笑著插话。
程父突然放下刀叉,金属与瓷器碰撞的声音格外清晰:「最近外面有些传闻,关於『清理行动』。」他的目光扫过两人,「你们听说了吗?」
夏禾的叉子微微一顿。
「没有。」程妄语气平淡,「我们很忙。」
夏父与程父对视一眼,突然笑了:「很好。」他举杯,「那些事与你们无关。家族正在转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晚餐在诡异的和谐中结束。
夏禾站在阳台上,指尖夹著一支未点燃的烟。夜风吹散她的长发,露出颈侧的吻痕。程妄走到她身後,手掌贴上她的腰,呼吸喷在她的耳际。
「你信吗?」她低声问,「他们真的金盆洗手?」
程妄的唇擦过她的耳垂:「不重要。」
夏禾转身,与他对视:「如果他们隐瞒的事与我们有关呢?」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他扣住她的後颈,吻得又深又狠,直到她呼吸不稳才松开:「夏禾,」他的拇指按在她的唇上,「我们说好了——不再调查。」
夏禾盯著他,突然笑了。她拉著他的领带,将他拽进二楼的客房。
门锁咔哒一声合上。
夏禾一把推倒程妄,跨坐在他腰间。她的指尖解开他的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程妄任由她动作,眼神危险而纵容。
「你答应得太快了。」她俯身,唇贴著他的喉结,「不像你。」
程妄的手掌扣住她的後脑,将她按向自己:「你也一样。」
夏禾轻笑,直接扯下他的西裤,硬挺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她没有犹豫,对准入口,缓缓坐下——
「啊……」她的呻吟压抑而沙哑,内壁被完全撑开的感觉让她指尖发颤。
程妄的呼吸粗重,手掌掐著她的腰,却没有帮忙,只是冷眼看著她艰难地适应自己的尺寸。
「继续。」他命令道,嗓音沙哑。
夏禾咬唇,开始上下摆动腰肢,每一次都又深又重,宫颈口被撞开的钝痛让她眼前发白。但她没有停下,反而越来越快,指甲陷入程妄的胸膛,留下月牙形的红痕。
「程妄……你……」她的声音破碎,长发散乱,乳尖在丝绒布料上摩擦,硬挺得发疼。
程妄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扯开她的裙襬,布料撕裂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他掐著她的腿根,以近乎残暴的力道进入她,每一次撞击都直抵最深处。
「说你不再调查。」他咬住她的锁骨,胯骨撞击她的臀肉,发出淫靡的声响。
夏禾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血痕:「我……啊……不调查……」
程妄的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粗暴地揉搓:「说你相信我。」
「我信……嗯啊……信你……」她的高潮来得突然,内壁剧烈痉挛,绞得程妄闷哼一声。
但他没有停下,反而掐著她的腰,将她翻转,从背後再次进入。这个角度更深,夏禾的脸被迫贴在床单上,臀瓣被他撞得发红。
「最後一次。」他贴著她的耳垂低语,性器在她体内碾磨,「说你是我的。」
夏禾在剧烈的快感中仰头,喉间溢出的声音像哭泣又像欢愉:「我是你的……程妄……永远……」
程妄终於释放,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最深处。两人交缠的身体汗湿而炽热,像两头搏斗後精疲力尽的野兽。
许久,夏禾才找回呼吸。
她趴在程妄胸前,指尖描绘他锁骨的形状:「我们真的能放下吗?」
程妄的手掌覆上她的後颈,力道轻得像某种承诺:「我们有彼此就够了。」
窗外,月光冷冽,而老宅的灯火依然温暖。
【未完待续】
(61) 温室(H)
凌晨两点,夏禾从程妄怀里醒来。
他的手臂仍箍在她的腰上,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落,勾勒出他锋利的侧脸轮廓——即使在睡梦中,他的眉头仍微微皱着,像在防备什么。
夏禾轻轻挣脱他的怀抱,赤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她的腿间仍残留着黏腻的触感,程妄射得太深,精液甚至现在还在缓缓渗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下。
她随手抓起程妄的衬衫套上,衣摆刚好遮住臀瓣,却遮不住腿根处的指痕与吻痕。
老宅的花园在夜里静得诡异。
夏禾穿过玫瑰丛,指尖拂过带刺的茎秆,细微的疼痛让她清醒。远处,温室玻璃映着月光,像一座水晶牢笼。
「逃婚?」
低沉的嗓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夏禾的背脊一僵,但随即放松。她没有回头,只是轻笑:「程律师的跟踪癖又犯了?」
程妄的手掌贴上她的后腰,温热的体温透过单薄衬衫传来。他穿着睡裤,上身赤裸,肌肉线条在月光下像大理石雕刻般分明。
「你穿我的衣服。」他的拇指摩挲她的腰侧,声音沙哑,「故意引我出来?」
夏禾转身,指尖点在他的胸口:「我只是想看看……程大律师会不会担心到睡不着。」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温室外墙上。冰冷的玻璃贴着她的背,而他的身体滚烫,硬挺的性器隔着睡裤抵着她的小腹。
「你赢了。」他咬住她的耳垂,呼吸灼热,「我确实睡不着。」
夏禾的膝盖顶开他的腿,手掌直接探入他的睡裤,握住那根早已勃起的性器。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的液体沾湿她的指尖。
「这么精神?」她轻笑,拇指按在马眼上缓缓打圈,「程律师不是说……今晚够了?」
程妄的呼吸粗重,突然扯开她的衬衫领口,犬齿刺入她锁骨的旧伤。夏禾痛得仰头,却将他握得更紧,指尖刮过敏感的冠状沟。
「夏禾……」他的嗓音沙哑得可怕,「这里离主卧只有五十米。」
「所以?」她挑衅地看着他,指尖沾了前液,缓缓抹在自己的唇上,「怕被听见?」
程妄的瞳孔骤缩。
下一秒,他扯下她的内裤——她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给她穿上的——将她翻转,脸贴在玻璃上。他的膝盖顶开她的腿,没有任何预兆地整根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他的手掌捂住,内壁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指尖抠刮玻璃,发出刺耳声响。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湿热的甬道,直抵宫颈口。
「嘘……」他的唇贴着她的耳际,胯骨却重重撞击她的臀肉,「你想把所有人都引来?」
夏禾摇头,长发散乱,但身体却诚实地向后迎合,吞得更深。程妄的手掌从她的嘴滑到脖颈,微微施力,缺氧的快感让她的内壁绞得更紧。
「疯子……」他低声咒骂,抽插的力道却越来越重,每一次退出都只剩龟头卡在穴口,再整根捣进最深处。
温室的玻璃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夏禾的乳尖在冷玻璃上摩擦硬挺,程妄的背肌绷紧如弓,汗珠顺着脊椎滑落,滴在她的臀瓣上。
远处,主卧的灯突然亮了一瞬。
夏禾的身体骤然绷紧,但程妄却掐着她的腰,变本加厉地顶弄。
「怕了?」他咬住她的肩膀,嗓音带着残忍的笑意,「刚才的胆子呢?」
夏禾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臂,在疼痛与快感的夹击下濒临高潮。她的内壁疯狂收缩,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的形状,绞得程妄闷哼一声。
「一起……」她喘息着命令,指尖向后探去,按在他绷紧的腹肌上,「程妄……我要你射进来……」
程妄的眼神彻底失控。
他松开掐着她脖颈的手,转而握住她的乳肉粗暴揉捏,另一只手探到两人交合处,拇指按上她的阴蒂快速摩擦。夏禾的腰猛地弓起,高潮如海啸般将她淹没,内壁痉挛的力道让程妄的低吼炸开在耳边——
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最深处,量多得让她小腹微微鼓起。程妄没有立即退出,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起,让她背靠玻璃,双腿环住他的腰。
夏禾的头无力地靠在他肩上,呼吸仍未平复。程妄的唇贴着她的额头,罕见地温柔。
月光下,夏禾看着程妄的眼睛——那里面不再是冰冷的算计,而是某种近乎偏执的占有与保护欲。
她突然笑了,指尖描绘他的眉骨:「程妄,你终于承认了。」
「什么?」
「你比我疯得彻底。」
程妄低笑,托着她的臀走向花园深处的凉亭。夏禾的腿仍缠着他的腰,性器还半硬地埋在她体内,随着步伐微微摩擦。
「还不够。」他咬住她的唇,「我会证明给你看。」
凉亭里,程妄将夏禾放在石桌上。
她的衬衫早已敞开,乳尖在夜风中挺立。程妄单膝跪地,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腿分开到极限。月光下,她红肿的穴口仍缓缓溢出他的精液,画面淫靡至极。
「张开。」他命令,指尖按上她的阴蒂。
夏禾喘息着照做,看着程妄低头,舌尖舔过她敏感的核心。
「程妄……嗯……」她的指尖陷入他的发,腰肢不自觉地抬起,「有人……会看见……」
程妄的舌尖探入她的穴口,卷出混着精液的爱液,再缓缓咽下。他的眼神锁定她,像野兽盯着猎物:「让他们看。」
夏禾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狠,脚趾蜷缩,喉间溢出的呻吟被程妄的吻吞没。
当黎明的第一缕光穿透云层时,夏禾趴在程妄胸前,听着他稳健的心跳。
温室(H)
凌晨两点,夏禾从程妄怀里醒来。
他的手臂仍箍在她的腰上,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落,勾勒出他锋利的侧脸轮廓——即使在睡梦中,他的眉头仍微微皱着,像在防备什么。
夏禾轻轻挣脱他的怀抱,赤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她的腿间仍残留着黏腻的触感,程妄射得太深,精液甚至现在还在缓缓渗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下。
她随手抓起程妄的衬衫套上,衣摆刚好遮住臀瓣,却遮不住腿根处的指痕与吻痕。
老宅的花园在夜里静得诡异。
夏禾穿过玫瑰丛,指尖拂过带刺的茎秆,细微的疼痛让她清醒。远处,温室玻璃映着月光,像一座水晶牢笼。
「逃婚?」
低沉的嗓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夏禾的背脊一僵,但随即放松。她没有回头,只是轻笑:「程律师的跟踪癖又犯了?」
程妄的手掌贴上她的后腰,温热的体温透过单薄衬衫传来。他穿着睡裤,上身赤裸,肌肉线条在月光下像大理石雕刻般分明。
「你穿我的衣服。」他的拇指摩挲她的腰侧,声音沙哑,「故意引我出来?」
夏禾转身,指尖点在他的胸口:「我只是想看看……程大律师会不会担心到睡不着。」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温室外墙上。冰冷的玻璃贴着她的背,而他的身体滚烫,硬挺的性器隔着睡裤抵着她的小腹。
「你赢了。」他咬住她的耳垂,呼吸灼热,「我确实睡不着。」
夏禾的膝盖顶开他的腿,手掌直接探入他的睡裤,握住那根早已勃起的性器。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的液体沾湿她的指尖。
「这么精神?」她轻笑,拇指按在马眼上缓缓打圈,「程律师不是说……今晚够了?」
程妄的呼吸粗重,突然扯开她的衬衫领口,犬齿刺入她锁骨的旧伤。夏禾痛得仰头,却将他握得更紧,指尖刮过敏感的冠状沟。
「夏禾……」他的嗓音沙哑得可怕,「这里离主卧只有五十米。」
「所以?」她挑衅地看着他,指尖沾了前液,缓缓抹在自己的唇上,「怕被听见?」
程妄的瞳孔骤缩。
下一秒,他扯下她的内裤——她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给她穿上的——将她翻转,脸贴在玻璃上。他的膝盖顶开她的腿,没有任何预兆地整根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他的手掌捂住,内壁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指尖抠刮玻璃,发出刺耳声响。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湿热的甬道,直抵宫颈口。
「嘘……」他的唇贴着她的耳际,胯骨却重重撞击她的臀肉,「你想把所有人都引来?」
夏禾摇头,长发散乱,但身体却诚实地向后迎合,吞得更深。程妄的手掌从她的嘴滑到脖颈,微微施力,缺氧的快感让她的内壁绞得更紧。
「疯子……」他低声咒骂,抽插的力道却越来越重,每一次退出都只剩龟头卡在穴口,再整根捣进最深处。
温室的玻璃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夏禾的乳尖在冷玻璃上摩擦硬挺,程妄的背肌绷紧如弓,汗珠顺着脊椎滑落,滴在她的臀瓣上。
远处,主卧的灯突然亮了一瞬。
夏禾的身体骤然绷紧,但程妄却掐着她的腰,变本加厉地顶弄。
「怕了?」他咬住她的肩膀,嗓音带着残忍的笑意,「刚才的胆子呢?」
夏禾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臂,在疼痛与快感的夹击下濒临高潮。她的内壁疯狂收缩,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的形状,绞得程妄闷哼一声。
「一起……」她喘息着命令,指尖向后探去,按在他绷紧的腹肌上,「程妄……我要你射进来……」
程妄的眼神彻底失控。
他松开掐着她脖颈的手,转而握住她的乳肉粗暴揉捏,另一只手探到两人交合处,拇指按上她的阴蒂快速摩擦。夏禾的腰猛地弓起,高潮如海啸般将她淹没,内壁痉挛的力道让程妄的低吼炸开在耳边——
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最深处,量多得让她小腹微微鼓起。程妄没有立即退出,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起,让她背靠玻璃,双腿环住他的腰。
夏禾的头无力地靠在他肩上,呼吸仍未平复。程妄的唇贴着她的额头,罕见地温柔。
月光下,夏禾看着程妄的眼睛——那里面不再是冰冷的算计,而是某种近乎偏执的占有与保护欲。
她突然笑了,指尖描绘他的眉骨:「程妄,你终于承认了。」
「什么?」
「你比我疯得彻底。」
程妄低笑,托着她的臀走向花园深处的凉亭。夏禾的腿仍缠着他的腰,性器还半硬地埋在她体内,随着步伐微微摩擦。
「还不够。」他咬住她的唇,「我会证明给你看。」
凉亭里,程妄将夏禾放在石桌上。
她的衬衫早已敞开,乳尖在夜风中挺立。程妄单膝跪地,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腿分开到极限。月光下,她红肿的穴口仍缓缓溢出他的精液,画面淫靡至极。
「张开。」他命令,指尖按上她的阴蒂。
夏禾喘息着照做,看着程妄低头,舌尖舔过她敏感的核心。
「程妄……嗯……」她的指尖陷入他的发,腰肢不自觉地抬起,「有人……会看见……」
程妄的舌尖探入她的穴口,卷出混着精液的爱液,再缓缓咽下。他的眼神锁定她,像野兽盯着猎物:「让他们看。」
夏禾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狠,脚趾蜷缩,喉间溢出的呻吟被程妄的吻吞没。
当黎明的第一缕光穿透云层时,夏禾趴在程妄胸前,听着他稳健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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