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公告
移除广告,支持支付宝
晴空万里 / 2025/06/22 07:21 / 145 / 21
【小说】情欲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22 07:26:05

角色外传1•李似然
  【情感缺失症又称为情感淡漠症,患此症者多见于脑部初步全然发育成熟的十六岁至二十岁左右的青少年。发病者会在其乐融融的环境中突然感到不适应,缺少合作意识,对话时反应迟缓乃至无反应或者反应极快,但一言冷全场。】
  李似然从小就品学兼优,人很机灵,说话也很礼貌得体,既聪明又漂亮,笑起来也甜甜的,标准的大家闺秀。
  起码在她六岁以前她是这样的性格。
  谁也不会想到,在起跑线上赢了别的孩子起码一千米开外的李似然会长成这种性格。
  冷漠,孤僻,偏执,不愿意和任何人沟通交流,永远都摆着一副不会笑的脸,对谁都冷冰冰的,只对她自己好,对待其他人都只会说一句“关我屁事”。
  自从六岁那一场亲子鉴定的闹剧过后,她整个人都变样了。
  李似然出生仅仅只有六个月的时候,父母就因为感情不合要离婚。两岁的时候亲眼目睹自己的母亲离开,任由她在奶奶怀里哭的多么撕心裂肺,母亲都不曾看过她一眼,和父亲分居够了两年就立刻毫不犹豫的回来办理了离婚,留给李似然的只有一个决绝的背影。年幼的李似然永远都觉得那一刻像天塌下来了一样。
  四岁那年,继母进门了。
  那个时候还正常的李似然是真的率真可爱,因为她看到那个阿姨,奶奶让她叫妈妈,她知道自己再也不是同伴嘴里没有妈妈的野孩子了。
  可是新妈妈并不喜欢她,父亲没在家的时候不允许她吃饭,会在她犯错的时候用力的掐她,她新买的衣服不见就会冤枉李似然,当着外人的面用力扇她巴掌,把她穿着的衣服扒光,还说不把衣服拿出来就永远不许她穿衣服。
  父亲常年出差,没人照顾李似然的起居,连日常的开销都没人能够保证。上学买不起铅笔和书本,因为拿了家里的圆珠笔去写作业,被继母又打又骂的脱掉单薄的外套只能穿着一件夏天穿的短袖罚跪在家门外,继母还到处招揽邻居来看,说她是小偷,小小年纪就偷她的衣服和昂贵的钢笔。
  李似然跪在结冰的地上一个劲的说自己没有,实在有人看不下去了就给她披一件外套,或者给她端一碗剩饭。大家都知道她继母是什么性格,即便可怜,也都爱莫能助。
  她也只能在冷冰冰的仓库里打地铺,继母每天都不准她用热水洗澡,连牙刷都不给她买一支,经常将一些用不着的垃圾扔到她睡的地方,又到处跟人说李似然不讲卫生,家里什么都有,她又不洗澡又不刷牙,还不收拾自己睡的地方。
  时间一长,原本看她可怜的邻居们,就都相信继母的话了,毕竟谁会去相信一个只有几岁的娃娃呢。
  五岁那年,继母终于怀孕了,却也在父亲嘴里无意得知李似然并不是赵峰的亲生孩子,是前妻出轨跟别人怀上的。
  就这样,继母哄骗父亲带着李似然去做了亲子鉴定,出结果那天把七大姑八大姨还有那些爱看热闹的邻居都喊到了家里,一起见证了这场闹剧。
  然后继母就顺理成章的把她丢给了年迈的爷爷奶奶。
  爷爷对她也很冷淡,那个读书读了一辈子只认识之乎者也的迂腐爷爷,自从得知李似然不是自己的亲生孙女,之前李似然的优越表现都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一切都建立在了李似然是个野种的基础上,断绝了爷孙俩的一切和睦。
  奶奶心疼这个孙女,她知道错不应该归结在年幼的孩子身上,所以老人家痛恨那个出轨的母亲,但是她任然全心全意的对待李似然,不辞辛劳的对她千般万般的好。
  爷爷奶奶去世的都很早,爷爷查出来胃病的第五天就走了,李似然那个时候在家里听着奶奶接过一个电话之后偷偷躲在房间里哭,她并不明白偏心的爷爷已经走了。
  后来没几年,奶奶也因为查出来肺病,被小叔接去外地养病。
  李似然搬回了父亲的家,父亲已经有了一个已经一岁多的儿子。
  看着父亲的脸,李似然觉得这个人好陌生。
  李似然并不习惯这个家,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装病不愿意去上学,她不去学校,整天把自己锁着不肯跟任何人说半句话。
  从小夸她的那些亲戚开始数落她,像是忘记了她从前有多么优秀,他们只看得见现在这个堕落的李似然。逐渐都相信了继母嘴里造的谣,相信了李似然是个坏孩子,不懂得父母的钱不好赚,整天都待在家里不肯上学,还在家里小偷小摸,欺负弟弟。
  奶奶千里迢迢回来,流着眼泪劝她,让她好好去学校上学。
  李似然什么都没记住,只记得奶奶在病床上哭,一个人在热闹的病房里偷偷流眼泪。
  她不想要奶奶哭了,她开始回学校上课了。
  她看到奶奶笑了,她知道奶奶想要这样的她。
  医院下了病危通知,说奶奶最多不过半年的日子了。
  所有人都瞒着李似然,但是在一次家庭聚会,李似然好不容易肯出门走动,她却得知了奶奶的情况。
  那天晚上李似然哭了很久。
  接下来,她除了去医院照顾奶奶,其他时候都拒绝踏出门一步,躲在家里一句话都不肯说,学校里无论班主任怎么家访,李似然连面都不见。
  奶奶走了。
  这是李似然第二次觉得天塌了。
  她甚至没见到奶奶最后一面。因为继母为了让别人相信李似然一点都不孝长辈,把她关在家里不准她去医院,自己装模作样的在老人家床前尽孝。
  哭了两天两夜,奶奶始终都不会再睁开眼睛替她把眼泪擦干净,然后再做她爱吃的饭安慰她了。
  老人家的葬礼上,是李似然和薛庭第一次见面。
  那个时候薛庭已经二十二岁了,李似然只有十岁。
  薛庭几乎是第一眼就看到了这个眼睛哭肿的小屁孩。
  他本来很烦这样的场合。
  死的是对他来讲无足轻重的一个他父亲的好友的母亲,但是出于礼貌,他必须得来。他已经计划好结束之后他要去哪里喝酒,但是那个小孩第一次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几乎暂停了一切思考。
  给朋友发消息的手都停住了。
  以前听说赵叔叔家有一个很优秀的女儿,人长的很水灵,除了不怎么爱说话,什么都好。
  第一次见她,她很明显就是哭了很久,眼睛哭的又红又肿,他倒是没看出来哪里长得水灵,只记住她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始终一言不发的看着即将出殡的老人家。
  李似然第一次见薛庭,是薛庭来灵堂上香。
  父亲不准她再跪着哭,扔了把椅子让她坐在角落,让表姐看着她。
  即使她已经没有任何的思考能力和观察力,她也感受到了薛庭毫不掩饰的目光。
  对男人没有任何一丝好印象的李似然下意识的捏紧了拳头,趁着表姐在和薛庭说话跑出了灵堂。
  她换了一个地方躲,躲在了家里的后院里。
  后院空气很好,是她这几天以来呼吸到的最新鲜的空气。
  不是特别意外的,她在远处看到了薛庭。
  初印象对这个怪叔叔不是很好,李似然很讨厌这个叔叔一直盯着她看。
  奶奶出殡之后,家里回到了正常的轨迹。
  李似然是这个家里唯一不正常的。
  一年的时间里,她被继母羞辱了很多次,每一次反抗都会被羞辱的更加厉害。
  继母诬陷她偷钱,并且用这个借口打她,打的她浑身都是伤。
  长大了的李似然心智成熟了,也懂得反抗了,但是越反抗后妈就越欺负的狠,有一次跟她在家里大吵了一架,李似然摔碎了家里的碗,后妈就硬生生逼着李似然跪在碎瓷片上还嫌不够,将身边的椅子扔在李似然身上,并且死死的压着她不准她起来。
  最后送到医院的时候,李似然早就痛的晕过去了。
  瓷片割的并不深,但是因为失血过多,李似然在医院住了好几天。
  一开始她并不知道是薛庭在照顾她,但是在医院迷迷糊糊的醒来的时候薛庭就在身边。
  李似然开始没有这么抗拒薛庭了。
  距离她奶奶去世已经半年多了,这是她第一次开口说话。
  她对薛庭说,“谢谢。”
  薛庭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这个小屁孩这么感兴趣。
  沉群安说他恋童,薛庭差点一拳了结了沉群安。
  这小屁孩这么讨人喜欢,哪里是恋童。
  薛庭把手里削好的苹果切下一块递给李似然,“赵蕊舒,名字挺好听的。”
  李似然呆滞的吃着手里的苹果。
  要不是那句刚刚轻轻的“谢谢”,薛庭甚至认为她是个小哑巴。
  吃东西细嚼慢咽的小家伙,跟别人描述的那个不讲礼貌还不懂事的自闭症小孩不一样。
  “跟我说说,你妈为什么这么惩罚你。”
  “她不是我妈。”李似然吃完最后一口苹果。
  薛庭给她递了张纸巾,“说说。”
  李似然摇摇头,“我不想说。”
  薛庭咬了一口苹果,朝她笑了笑。
  “谢谢你。”李似然看向眼前这个怪叔叔,再一次对他道谢。
  苹果本身没什么味道,但是薛庭却觉得很甜,“不用客气。”
  “谢谢你愿意陪我说话。”
  “说过了,你不用客气。”水果刀被扔在病床旁边的柜子上,薛庭又递了一块苹果给她。
  李似然对他摆手,“不用了,谢谢。”
  薛庭就不再强求,自己两口吃掉了剩下的苹果。
  他以为是小屁孩不喜欢吃苹果,又给李似然买了很多的水果。
  也没几天,李似然出院回家了。
  没人管她,甚至没人知道她已经在家里了。
  那天李似然一个人在卧室里,本来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但是却听到外面叮叮咣咣响个没完。
  实在被吵的心烦,就出去打算接杯水喝。
  所有人都以为那天李似然没在家里,也没人会相信她会看到自己的父亲被人杀死在家里,血溅的整个客厅都是,地板上,墙壁上,沙发上,还有被切下来的肢体。
  她熟悉父亲的脸,但是那张脸却在她的眼前,满是刀割的血迹,眼睛却没有闭上,而是直勾勾的看着李似然。
  父亲并没有过于偏心弟弟,只是因为性格软弱很少偏帮着李似然,虽然知道后妈是故意刁难李似然,但是很少为她说一两句话。一旦父亲为她争执,那泼妇就要和父亲吵上一架,脏话连篇的辱骂父亲和李似然,口水星子可以喷满整个家。
  眼看着这位亲人死在自己眼前,李似然崩溃的坐在地上,害怕和恐惧一齐涌入大脑,她甚至连尖叫都喊不出来……
  办完父亲的葬礼,李似然就被李成接走了。
  从那天开始,赵蕊舒就失踪了,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只有一个麻木的李似然。
  因为赵峰生前是退伍军人,认识很多警员和军人,包括在警校任职的袁执。所以袁执经常就会经常来找李似然,在她不去学校的日子里悄悄的教导李似然。
  袁执在警校学到的,李似然都能在他身上学到。
  这原本就是赵峰的意思,本意是想让李似然以后能有一技之长,或许去做个警察,起码能有点规矩。
  但是李似然是一个有自己独立思想的人,赵峰的固执和袁执疯狂的思想没能够影响到李似然分毫。
  自从她被李成接走在重庆住下,生活也并没有比之前好多少。
  李成没有和张润美领证,但是他们当时已经生下了第二个女儿王斯然,仅仅只是小李似然一岁而已。
  李似然一出生,她的母亲就抛弃了她,和别的男人又生了一个女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父亲,张润美始终对李似然没什么特殊的情感,只是给到该有的养育。
  李成也并不喜欢李似然,比之赵峰,李成只愿意听赵家那些亲戚形容的李似然,所以他对李似然很冷漠,以至于无视。
  李似然木讷,不喜欢说话,虽然学习成绩还可以,但是远不如王斯然乖巧听话,一张小嘴又甜,学习也是班里数一数二的好。
  和李似然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级,没人知道她们俩是亲姐妹。
  班里的人都因为李似然冷冰冰的性格而孤立她,李似然也从来没有在意过,只是自己一个人杵在座位上,要么趴着睡觉,要么低着头看书,从来不理会班里的人在干什么。
  只要不招惹她,她绝对不会有一点动静。
  曾经有男生想欺负她,正处于青春期的男人更是贱皮子,好死不死要去拿李似然奶奶留给她的一只手表,抢夺的过程中,王斯然非但不帮自己姐姐,反而不小心的把表摔的稀碎。
  李似然守这块又老又破的手表像是守宝贝,恨不得揉碎了粘在身上,能让她伤心破防的事情,王斯然当然乐意做。
  结果就是两个贱男人和王斯然一起被李似然结结实实的打了一顿,脸上身上都血淋淋的带着伤口。
  也因为这事,班主任停了李似然的课。
  李似然无所谓,不用出门就更加高兴,虽然在家免不了被父母惩罚她动手伤了妹妹,但是她根本不在乎。
  她在这个城市几乎没有什么朋友,唯一的就是会按时来找她的袁执。
  袁执会开口劝她两句,李似然照旧还是觉得随便,怎样都好,大不了就是一死,没什么好在意的。
  但是袁执却说出了一个让她没有办法接受的事实。
  赵峰的死,跟李成有关。
  没过几年,高考前夕,李成就暴毙在家中。
  李似然站在母亲身后,看着亲生父亲因为她把降压药换成了袁执给的药,死在了自己和母亲面前。
  后来,李似然如愿考上了深圳艺术学院,离开了重庆。
  母亲带着弟弟妹妹去了香港生活。
  原本李似然以为自己一个人独自生活就够了,但是命运是不会放过每一个人的。
  薛庭再一次闯入她的人生,强硬的改变了她原本的人生轨迹。
  他必须让自己心爱的小孩健健康康的和自己度过下半辈子。
  并不是他选中了李似然,而是冥冥之中,无法再给予她爱的奶奶选中了薛庭。
  人生总是这样变幻,不变的只是李似然那颗用坚硬外壳死死护着的脆弱的心脏而已。
  袁执一针药剂让她糊涂了几年,也仅仅只是几年,在审讯室看到薛庭照片那一瞬间,几乎什么都想明白了。
  她怎么会忘了薛庭呢。
  虽然第一印象并不好,但是李似然毕竟长期缺爱,被只有一面之缘的人照顾,再多的隔阂也会变成感激。
  有时候她也很好奇,那四年里自己到底有没有睡着。
  梦里无数次的高潮又不像是假的,可是每天醒来自己都还是睡着的时候的样子,一点痕迹都没有。
  沉群安也只是说她是在做梦,李似然就信了。
  一个反反复复的梦,就这么做了四年。
  第一次进到专案组,看到慕岚拿出来的照片,李似然就什么都知道了。
  但是她没想到薛庭会病态那个地步。
  这么多年以后再见,李似然看到他那一刻,并不是犯花痴,而是切实的不可置信。
  包括之后的每一步,都是她为了让薛庭脱罪,远离袁执一手带出来的那几个疯子。
  不过,她算无遗策,唯独算不到薛庭会把她放在这么重要的位置。
  李似然以为自己爱了一个变态,薛庭以为自己爱了一个呆子。
  一时间无法接受薛庭会对她下药,抗拒是有的,不过更多的是希望他不要再错下去。
  从小没人爱她,她更不知道怎么去爱别人。
  小时候只有奶奶会照顾她,教会她什么叫爱,可是她还没学会,奶奶就走了。
  薛庭虽然只在病房里陪过她几天,但是那是李似然自从奶奶去世后唯一能感受得到的爱,薛庭会逗她笑,会说两句鼓励的话安慰她,让她不要对生活失去希望,要好好学习,才能让那些看不起她的人得到教训。她活着会让那些希望她去死的人膈应,活的光彩会让那些人觉得嫉妒。
  所以李似然不希望他也像奶奶一样丢下她一个人。
  她要留下薛庭,阻止他犯错。
  只是她并不善于表达,她的舌头约等于没长,没把薛庭憋死已经算是圆满的结局了。
  其实李似然的故事告诉我们,那些偶像剧苦情剧的剧情并不扯淡,也许他们也没长舌头。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22 07:26:14

角色外传2•薛庭
  薛庭是个不务正业的浪荡官二代。
  父亲是个大官,并且家庭情况很富裕。
  他和所有的二代子都一样,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仗着家里有几个小钱,整天就只知道吃喝玩乐。
  即使有优越的先天条件,依然是外人嘴里的纨绔子弟。
  出国留学只是为了混一身回国吹嘘的资本,在国外的大学四年里,几乎没有好好上过一节课,不是在逃课就是在逃课的路上,任课老师根本记不得薛庭长什么样,还是期末评分的时候才知道班里有这么一个学生。
  这是外界所有的人认为的薛庭,也是薛庭希望别人认为的薛庭。
  外人看来,薛庭不学无术,其实薛庭在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学习的课程一节也没有漏下,他可以进入这样的大学也绝对不是因为薛父,而是他自己以傲人的高考成绩考进去的。毕竟他大学时期,父亲已经畏罪自杀很多年了。
  所有人都认为薛庭是个很爱沾花惹草的渣男,但是薛庭只爱李似然,除了李似然,他谁也没有睡过,他根本就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除了喜欢他的脸就是喜欢他的钱,更何况她们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好看得过李似然。
  他只是想给外人塑造一个纨绔子弟的形象罢了。
  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为自己枉死的父母报仇,然后把自己惦记了十年的小家伙正大光明的留在身边。
  袁执对他的教育不算很严厉,是因为他本身就足够优秀。
  父母死后,他跟着袁执走南闯北,接受袁执的教育。袁执教他格斗,侦查,犯罪心理学,反侦察能力,枪支,器械,反绑,组装炸弹,开锁,还有绝对不逊色于任何一个警察的暗杀能力。
  他养过一只猫科动物,但是大猫很不听话,被他开枪打死在了家里的后院。
  后来看到李似然的时候,他总认为李似然就是被那只无辜的大猫附体了。
  一样的倔脾气,一样的调教不了,只会对他龇牙咧嘴。
  薛庭倒是很庆幸,自己没有因为这个野猫儿犯倔而弄死她。
  但是真的说实在的,每次被李似然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扇,还要面对她那张不会笑的冷脸,薛庭真的很想把她弄死。
  可是弄死了他就没媳妇儿了,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憋着。
  那还能怎么办呢?就睡呗,睡到她肯服软为止。
  每次她被弄的真就像只猫一样蜷在怀里的时候,薛庭又心疼的要命,就想狠狠抽自己两耳刮子,把脑子里的精虫抽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李似然就想把她欺负哭,想让她把心里受的委屈说出来,然后在他身边哭一场痛快的,自己再名正言顺的安慰小屁孩。
  结果就是,自从自己和她见第一面,这小孩宁愿憋死,也不愿意说自己为什么受伤,连一滴眼泪都没有。
  薛庭只是想要李似然能够对自己敞开心扉,哪怕就是正常的一句沟通,告诉他,她为什么会哭的那么伤心。
  他从小就是父母惯大的,后来父母都离世,他才明白原来自己连正常的生活都无法保证。
  好歹是他爸唯一的儿子,家里的叔伯对他还算照顾,再加上袁执和孟瑶一手培养,勉强能把书读完。
  纨绔的本性不改,也没人知道他哪来这么多钱挥霍。
  他花,但是他对和女人上床这事没什么兴趣,花心只是装给别人看的,哪个女的不是被他勾搭上了就甩。
  因为他觉得,那些胸大无脑的女人太容易到手,没趣。
  那年葬礼上第一眼看到李似然,就觉得这个眼睛里都是委屈的小孩很有意思。
  她虽然哭的眼睛肿的像杏儿,憋的全是眼泪,但是薛庭能看到她眼里的不服气和无处发泄的怨恨,直勾勾的看着她那个满身肥油的后妈。
  李似然瘦的小脸一点肉都没有,露出来的皮肤还有淡淡的青紫色的伤痕,哪里像她那个吃的富态的肥婆后妈,一看就知道是被后妈虐待了。
  发现薛庭盯着她看,她就立马跑的老远。
  薛庭也知道这小孩怕人,也只是跟着她悄悄的在她身后。
  这一跟就跟了她一年多,却发现李似然性子古怪,从来不跟任何人交流,在家受了欺负也从来没哭过,只是自己躲在房间里擦药,在学校也从来不和同学相处,也没有同学敢靠近她。
  她从来只一个人背着书包上学,放了学就背着书包自己回家,再也没有多余的行程。
  唯一的就是会在周六早上八点出门,到学校微机室上课。
  薛庭性格开朗张扬,对待朋友也很大方,人缘出了名的好,也特别招女孩子喜欢,但是薛庭偏偏就是爱李似然这份孤傲,谁都爱答不理,再大的事都不放在眼里,只会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日子。
  她十一岁那年,她父亲死了,薛庭以为自己可以名正言顺的照顾她了,结果他跟着袁执回到了深圳。
  他受命要去接近罗节帆。
  他只能忍着心痛离开了李似然。
  多年的时间,薛庭一边唱白脸和罗节帆见面喝咖啡套情报,一边唱黑脸穿着帽衫戴着手套口罩好几次当着罗节帆的面杀人,执行着他们的复仇计划。
  他眼看着罗节帆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一开始以为是自己暴露了,慌的好几天没睡着觉。
  后来,袁执和罗节帆见了一面,轰轰烈烈的把自己炸死了。
  孟瑶就忙着处理和罗节帆的孽缘,薛庭才慢慢意识到,罗节帆看他的眼神,就像当初自己看李似然的眼神。
  所以他在文原成完成袁执的遗愿之后就逃走了,逃去找李似然了。
  可是在贵州辗转了半个多月,所有人都说赵蕊舒失踪了,还是在她父亲死亡之后失踪的。
  找不到人,警方又找不到尸体,只能上报失踪。
  薛庭查了半年才查出来事情的前因后果,自己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人,居然就在深圳。
  自己还傻乎乎的满世界找。
  他执行力极强的开始着手入侵李似然的计划。
  先了解她现在的生活,然后让沉群安替换掉她上一任心理医生,等沉群安取得了李似然的信任,在李似然十九岁之后,正式实施自己的邪恶计划。
  摸清楚李似然的日常生活习性,抽时间每天都去李似然公司楼下观察她的工作状态。
  虽然很猥琐,但是薛庭需要时间了解李似然。
  四年里,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熟睡的李似然有多可爱……
  李似然只是表面上看着凶,其实安静下来又乖又软,习惯用冷漠凶横的外表来伪装自己内心的脆弱。
  薛庭和她完全相反,他表面上看起来丰神俊朗,阳光洒脱,其实内心又扭曲又变态,阴暗腹黑,阴森森的笑起来十足就是个变态。
  睡着的李似然可以把自己软弱可爱的一面释放出来,薛庭也可以完全借机发泄自己在外人面前隐藏起来的兽性。
  他有很多卷胶片,被他封存在书房的一个柜子里锁的严严实实的,自己的手机和平板也存了很多的备份。
  李似然也没太看过那些视频,只有薛庭一个人知道视频的内容是什么。
  薛庭还认真的思考过,未来要是科技发达起来,他这些高清原件的视频胶卷读取不出来的话他该怎么办?
  可是转念一想,李似然不就好好的睡在自己身边吗?
  现在薛庭更愿意和李似然讲一些自己从小跟着袁执和孟瑶去见的世面。
  文原成曾经和罗节帆透露过一些,包括但不限制于他们几个有很多个有效的身份证件,以及他们行动的经费来自哪里。
  薛庭接触的更多是人心,袁执会让他体验各种的人性的丑恶,让他去接触尸体,在他不会再恶心的扶着墙吐之后再教别的。
  袁执看人很准,薛庭虽然有点兽性,但是他跟其他几个徒弟不一样,他是蜜糖罐子泡出来的千金少爷,如果不让他见识见识人有多丑恶,日后承担不住大事。
  当他能够冷漠的去处理那些犯了罪但是法律触碰不到的丑恶行径的时候,心里某处的怜悯就永远留在了李似然一个人身上。
  袁执给他们每个人都留了软肋,当他发现薛庭和孟凡的软肋长在同一个身上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很少留意到李似然,然后给李似然扎了一针让她失忆的药。
  文原成也有个喜欢的女孩子,那个女孩子很擅长小提琴,能让他浮躁的内心平静下来,袁执却安排文原成亲手杀死了那个女孩相依为命的父亲,文原成为了躲避女孩,不惜身负重伤从病房里逃走了。
  孟凡也喜欢李似然,也许袁执实在把两个人教的太像,以至于挑选女人的眼光都一模一样。
  薛庭当初就是用李似然威胁了孟凡,孟凡才心甘情愿的去替换了被罗节帆逮捕的薛庭。
  两人都有两张身份证,一张写的自己的名字,一张就是对方的名字。
  钻了法律的空子,四张身份证都有法律效应。
  可是袁执唯独没有算到,李似然会改变了薛庭和孟凡的结局。
  郑希的出现也是袁执安排的,本意是和文原成一样的手法,但是薛庭并没有爱上郑希,他满心装的都是李似然,所以袁执把文原成逼到绝境的做法并没有在薛庭身上奏效。
  孟凡却死在了王斯然手里,因为薛庭为了李似然,义无反顾的把王斯然抛到一边,虽然薛庭从来没有在意过王斯然。病态的王斯然又以为是文原成杀了自己的母亲,又把无辜顶替薛庭去完成暗杀任务的孟凡截杀在了逃出生天的停车场里。
  李似然出现的太早了,连袁执都没有料到,薛庭会在他之前遇到李似然,并且死死的盯着她不放。
  如果没有李似然,薛庭的结局无非就是和文孟两人一样,被截杀在逃亡的路上。
  李似然会搬条太阳椅在三楼晒太阳,躺在薛庭怀里问他,后不后悔。
  薛庭并不知道她在问哪一条后悔,如果追究起来他要后悔的事情,从父亲被害开始,数都数不过来。
  “我是问你,后不后悔爱我。”
  薛庭只是把人抱在怀里,轻轻的吻着她,不发一语。
  慢慢的,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好像换过来了,李似然问他,他不说话。
  薛庭想要慢慢的弥补李似然的童年,他不想要李似然知道太多他以前的事情。
  为什么会后悔呢。
  自己高兴还来不及呢。
  真不知道自己小媳妇儿每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22 07:26:24

角色外传3•沈群安
  诊所来了个特殊的病人。
  她的诊断书是重度抑郁症,医生建议她来找沉群安辅导一下。
  “秋珊珊?”沉群安再次确认了一下收到的文档上的照片和面前坐着的人。
  照片上扎着马尾穿着警服的女孩干净明媚,眼前的女人却十分的憔悴。
  “是我,对不起沉医生,我怀孕了,身材有些走样。”秋珊珊平静的描述着。
  沉群安看了一眼她的基本资料,沉吟了一声,“你,怀的是谁的孩子?”
  女人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连嘴唇都白的瘆人,“我想打掉她。”
  秋珊珊是警方的卧底,两个月前刚刚协助警方破获特大贩毒案。
  警方庆祝的同时,最大的功臣秋珊珊却意外失踪了。
  直到一周前,这位一等功警员才被同事舍命从毒贩子手里救回来。
  贩毒案抓了不少人,唯独首犯在逃。
  沉群安接了这位病人,上头自然把一切都告诉他了。
  秋珊珊卧底在毒枭的身边十二年,因为她的背叛手里的毒品和现金全部充公,经营了二十多年的毒线被捣毁。毒贩抓了她居然没有杀了她,只是给她注射了海洛因,让她失去了一切行动力。
  警方把秋珊珊救出来的时候,是在一片火海里,她原本是想和那个男人同归于尽,却被同事救了下来,看着那个恶魔葬身火海。
  她因为体内微量的海洛因自杀未遂,被送到医院发现怀了孩子。
  沉群安整理了一下文件,掏出自己的老花镜戴上,正色道,“我没有权利干涉你和肚子里孩子的死活。我们先开始一点基础的心理辅导,如果不行的话再用药物治疗。”
  “为什么不直接让我带着这个孩子死。”
  “对不起,这个不在我的服务范围之内。”
  警方的决定沉群安可干涉不了,无奈的朝她摊了摊手。
  “我没有想自杀,我只是想用疼痛把毒瘾遮过去。”秋珊珊解释,“我很正常,我的心理没有问题,我要把这个孩子打掉!”
  “秋小姐,我问过你的医生,他说如果你强行引产,你也会死。”
  “那你们让我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怀着一个毒贩的孩子,让我和死有什么分别!”
  “秋小姐,我只负责你的强制心理干预,其他的事不在我的服务范围。”
  在她同事的协助下,沉群安把她关进了抑郁症患者的病房。
  女人在病房里安静的待了两周,沉群安不止她一个客户,每天按时去给她做完辅导就会离开。
  她大概也知道自杀没用,每天都乖乖的睡在床上配合治疗。
  沉群安就没那么紧张了,让小护士好好配好她的药,治疗也不亲自去了。
  刚开始两天还好,七八天之后小护士来说秋珊珊一直在问沉群安去哪了,他不去她就不配合治疗,把药都吐了。
  沉群安听到这话的时候,正在诊所里和薛庭聊天,他只是推了推眼镜,“知道了。”
  “你跟我说的就是这个病人?”
  “对,你平时接触的人多,我想大概你能帮我想个办法。”
  “三个月啊,孩子还能打掉,干嘛不让她把孩子打了。”
  “……上头说,要用这个孩子把毒枭后面的势力全部挖掉。”
  “嘁,这事我管不了。”
  “薛老板,我帮你这么多次,你就帮我想个办法会怎么样。”
  “那你想怎样?”
  “你帮警方捣毁毒枭的窝点吧,这样我安心让她把孩子打了。”
  薛庭喝了口水,喷了沉群安一身。
  “你有毛病啊!”
  沉群安叹了口气,擦掉脸上的水,“这事对你来说不是挺简单的吗。”
  当然,他也只是口嗨了一下,最后还是老实的去病房看看这位病人。
  和第一次见相比,她脸上有点血色了,但是双唇还是惨白,无力的坐在病床上,双眼失神的看着天花板。
  “秋小姐,请您配合我的工作。”沉群安看了一眼她最近的用药记录,幽幽叹了一口气。
  秋珊珊缓缓看向沉群安,“沉医生,我不信任其他人,我只接受你的治疗。”
  沉群安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秋小姐,你的用药和治疗方案都是我亲自配好的,请您配合我们的治疗。”
  “我不配合!你真当我傻吗!”秋珊珊情绪突然失控,“我他妈是被注射了毒,但是我的脑子很清醒,什么强行人流会死,分明就是你们警察想利用这个孩子!”
  “秋小姐,我不是警察,请您配合我们的治疗。”
  无论秋珊珊怎么撒泼,沉群安始终只有一句请配合治疗,她一腔怒火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让她更加郁闷。
  她只能妥协,不然护士们采取强制措施会把她整个裹在床上。
  沉群安没有善恶观念,更没有什么法律不法律的界限,他只关心这一单能赚多少钱。
  再一次和她谈心的时候,秋珊珊已经显怀了。
  “沉医生,我知道我这条命不属于我,为了我们队,我从来没有支配的权利。”
  “秋小姐,当初您并没有拒绝领导给您安排的工作,现在才来责备上级是不是晚了一点。”
  “我知道,可是这件事和我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让她到这个世界来和她可怜的母亲一样,任人支配。”
  “秋小姐,我想您可以看看您当初的入党宣誓书。”
  “沉医生,你娶妻了吗?”
  “没有。”
  “这个年纪了还不结婚,是不婚主义吗。”
  沉群安摘下自己的老花镜,手指在桌上敲打出声音,“秋珊珊,你坐在这里不是为了打探我的私事的。”
  “沉医生,我想了想,我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的。”
  “你能想通最好,如果觉得现在的病房不合适我让你的同事帮你转回医院。”
  这人根本看不出来她有抑郁症,甚至看起来比沉群安这个医生还要正常。
  “不,沉医生,我不会把她交给警方的。”
  沉群安轻笑了一声,这姐们儿不会是爱上那个让她生不如死的毒贩了吧。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是心理疾病范畴,可以和你的抑郁症一起治。”
  秋珊珊笑着的脸立刻绷紧了,眉头拧在一起,嘴角下压,眼神厌恶的看向沉群安,“你什么意思?”
  “从业这么多年,我接过不少警方的卧底,爱上罪犯的也不止你一个人,斯德哥尔摩可比抑郁症好治。”
  秋珊珊一巴掌打在沉群安脸上,沉群安歪着脸,抚摸着被打了的脸颊。
  “沉群安,你可以侮辱我,可以侮辱我肚子里这个孽障,但是你不可以侮辱我的职业!”
  沉群安淡定的偏回脸,“刚刚你还在指责你的领导。”
  “我不可能爱上一个毒贩,沉群安,你是在侮辱每一位献出生命和身心的缉毒警!”
  “我对你们不感兴趣,我只关心我能赚多少钱。并且,我说的是卧底爱上罪犯,我没有说你爱上毒贩。”
  “……”
  这一次谈话由于秋珊珊的离开结束了。
  沉群安一如既往淡定的擦着眼镜,把眼镜放回眼镜盒。
  一周以后,警局的文件下来了,来了几个警察局的女医生把秋珊珊从诊所里接走了。
  沉群安还算满意的看着银行发来的入账短信,美滋滋的准备今晚去买前段时间就看上的那支手表。
  很长一段时间,沉群安都没有再听到那个女人的一点消息,他很快就淡忘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沉群安看着身边乖巧写作业的孩子,总是忘不了那个雨夜里,她近乎绝望的亲生母亲。
  沉群安一直不愿意去了解她被警方带走的那么长一段时间她经历了什么。
  十二年的光阴,这个刚出警校没多久,满怀为国家效力的抱负的女孩儿,以一人之力捣毁了毒窝,却把自己一生断送了进去。
  沉群安还是心疼的,所以才会把她死前托付的孩子抚养这么大。
  这个孩子被隐藏的很好,所有人都以为她和她的母亲一起死在了雨夜里。
  朋友们都知道,沉群安不仅是个不婚主义,还是特别讨厌小孩子的丁克,身边多了个小女孩子当然突兀。
  只有薛庭知道这个孩子从哪里来。
  “你真的就收养了那个孩子?”薛庭看着面前坐着安静喝咖啡的沉群安。
  沉群安点头,“你想帮我一起养?”
  “你以为那是收礼物啊,活生生一孩子,警方和黑道都在找她,说养就养?”
  “我怎么知道秋珊珊最后会跑来找我,我也吓半死行不行。”
  “秋珊珊人呢?”
  “……我把她带去火化了,骨灰交给警队里了。”
  “那群警察没问你孩子去哪了?”
  “我说没生下来。”
  薛庭捏了捏三叉神经,“那你叫我出来干什么,真的要我给你养孩子啊?”
  “你帮我查的事儿怎么样了?”
  “哦,我问过了,那个毒窝和邓源有点关系,被警方端了之后那个叫什么,金仁恒吧,就是秋珊珊去卧底的那个。他原本是要逃去泰国的,邓源都给他安排好了,他非要留在大陆,把秋珊珊绑了之后一直都躲在邓源在澳门的那栋半山别墅里,本来那天他是想强行把秋珊珊绑去泰国的,结果没想到秋珊珊一把火把整个别墅都给烧了。”
  “你说点我不知道的?”
  “金仁恒死了之后,他手里金三角那条毒线就没了,邓源就一直在找秋珊珊,好像是因为金仁恒活着的手下还有什么对邓源不利的证据,那个手下只要秋珊珊肚子里的孩子,警方就想用那个孩子把邓源钓出来,好彻底把邓源拔起来。”
  “金仁恒是,中韩混血吧。”
  “问这个干嘛?”
  “这个你别管,帮我查查这畜生的父母背景啥的回头发我邮箱,我去趟韩国。”
  “老沉,这是块烫手山芋,你还是扔给条子吧。你这样一意孤行到时候出事了我可管不着你。”
  沉群安叹了口气,“秋珊珊死前,我都答应她了……”
  “那你去吧。”
  “还有件事我要拜托你,秋珊珊的孩子我前几天送去孤儿院了,先把她送去里面待两年,过两年我再去领养她。各种手续我去韩国这段时间你帮我办理一下吧。”
  “行吧。”
  “让孩子跟我姓,叫沉秋秋。”
  ……
  说是放孤儿院养,其实只是找了个偏僻一点的孤儿院挂了名字,人还是在沉群安身边养着。
  沉群安的人头在黑道值两千万,就是为了他捡的那个便宜女儿。
  警方也猜那个孩子还活着,可是沉群安领养沉秋秋的手续一概都齐全,为了避嫌沉群安还把她的年龄改小了一岁,警方迫于没有证据也拿人家没办法。
  自从家里有了这个孩子,沉群安才能感觉得到家里有其他活人还是很温馨的。
  沉秋秋的四岁生日礼物是想要爸爸找一个妈妈。
  沉群安就送了她一个夹着照片的怀表,沉秋秋看着怀表里那张蓝色底片的证件照,疑惑的问沉群安这是谁。
  照片上的女孩留着长发,笑起来很阳光很明媚。
  “任何人要看这个怀表都不准给他,知道吗?”
  后来,沉群安经常会梦到那个雨夜。
  骨瘦如柴的秋珊珊披头散发浑身是血抱着刚出生没有两个小时的沉秋秋那个样子,沉群安好像永远都忘不掉。
  每当他一身冷汗坐起来的时候,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可是房间里渐渐多了一些女孩儿从小的玩具,书本,洋娃娃,一点一点的占满沉群安房间里的空隙,他就再也没有做过那样的梦……
  秋珊珊曾经用自己短暂的生命对沉群安发誓,她从来没有爱上那个变态,那个凌辱了她一生的罪犯,那个用一针又一针海洛因让她丧失做警察的权利的男人。
  她的生命奉献给了她最爱的国家,奉献给了十几岁的时候站在国旗下光荣宣誓的青春。
  沉群安当初答应她,一定把那个奄奄一息的女婴带去和她一起火化,可是最终,他还是擅自把这个女孩留了下来。
  “你已经为了你的信仰献祭了你短暂的花期,我只是想为你留下一个曾经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的痕迹。为了让你安心,我还特意去帮你刨了那个畜生父母兄弟的坟,你可以在下面告诉金仁恒,这个在我们中国叫做诛九族。”
  沉群安把那副用旧了的眼镜最后擦了一遍放回眼镜盒,抿了一口咖啡,对着书房里那一束做的逼真的昙花自言自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22 07:26:32

角色外传4•罗节帆
  “你听说了吗,咱们系的罗教授好像又参与了件大案子。”
  “啊?罗教授那么大年纪了,还有案子需要他亲自参与吗?”
  “我听说还是和‘D’有关。”
  “也是。这位罗教授明明当年可是我们学校成绩最好的学生,宁愿在学校当一辈子教授也不肯去做警察,好像除了有关‘D’的案子他从来都不参与的。”
  “不是他宁愿,我最近听以前的学长说,罗教授他是因为受了处分才没有办法当警察的。”
  “什么?!罗教授受过处分!”
  “嘘,你小声些。听说啊当年是这样的——”
  ……
  罗节帆的女朋友孟瑶会在网上写一些刑侦类型的小说,这在学校里并不是什么秘密。
  其中有一本是讲述一名犯错的警察伪装身份去代替法律惩治犯了罪却逃脱法律制裁罪犯的题材,因为内容特殊性,在网络上曾经掀起不小的风浪。
  有人认为法律不够完善,但是世界上不需要这样游走在法律之外的角色去代替法律。
  而有人认为正是现今社会法律无法触及到的角落太多,更应该有这种角色来伸张正义。
  罗节帆初看这本书觉得有些不对,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提出了书中主角女性身份不符合人物设定,他认为这样的角色由男性来扮演更加合适。
  孟瑶却坚定的认为女性更适合这本书的主角,由此和罗节帆大吵一架。
  后来两人打赌,在学校里各自惩戒了犯了错但是没有受到惩罚的同学,如果谁的惩戒手法被对方看破,则说明对方的理论不成立。
  学校里被惩罚的学生共有四个,双方不分胜负。
  直到罗节帆的老师袁执被骗去了一处废弃仓库,身上还绑了炸弹。
  孟瑶先一步找到袁执,她以为袁执身上的炸弹是罗节帆布置的。
  罗节帆当天实习结束回到宿舍才接到孟瑶的电话,他以为袁执身上的炸弹是孟瑶的布置的。
  双方都认为炸弹是对方发起的又一次惩罚。
  孟瑶固执的问罗节帆炸弹的伪线,罗节帆却无法给出答案。
  最后罗节帆实在无奈,只能告诉孟瑶剪红色的线,只收到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孟瑶和袁执在这场被警方称为122的爆炸案中双双身亡。
  而罗节帆因为给孟瑶错误的指令,受到学校的处分,所以至今除了专案组,都没有再做过警察。
  后来他才得知,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孟瑶与袁执的一场戏罢了。
  122爆炸案发生前,当时还是市局副局长的薛临江联合安插在毒窝内部的徐特礼破获了一起特大贩毒案,警方将这起警界传奇称之为518贩毒案。
  本因为这件事薛临江即将成为局长,却没想到徐特礼私自藏匿了毒资和毒品,在518贩毒案破获两个月之后带着东西逃去了台湾。由于事件恶劣,薛临江被停职查办,最终锒铛入狱,入狱不久就畏罪自杀,妻子没过多久也因为受不住打击自杀。
  薛临江的助理也就是袁执的女朋友因为发现徐特礼的罪行而被灭口,孟瑶的父母是薛临江直系下属,也被牵连入狱,入狱后不久也畏罪自杀。
  袁执是为死去的女朋友报仇,孟瑶是为父母报仇,两人联合假死,以“D”的身份活下去,在暗处与罗节帆斗法。
  看到死而复生的孟瑶出现的那一刻,罗节帆才明白,他与孟瑶的分歧从未结束过。
  那本小说,是孟瑶为自己父母鸣不平。
  后来出现的“D”组织,也为了是杀干净了当年518案涉及的人。
  警方内部徐特礼的“内线”,政治上徐特礼的“保护伞”,社会里徐特礼的“小弟”。
  但凡是牵扯到518案件的人,都无一避免的被“D”杀了。
  罗节帆痛心之余,只想亲手了解了这个因他而起的“D”组织。
  后来袁执绑架了当年代替徐特礼杀了自己女朋友的那位犯人,在一家餐厅要求见了三个人。
  第一个人是专案组的心理学专家慕岚,他将一张包裹的像录像带的东西交给了慕岚,让她当着徐特礼手下的面离开了餐厅。
  第二个人是徐特礼的手下阿原,袁执知道无法见到徐特礼本人,威胁了阿原一番之后告诉他慕岚带走的是徐特礼的犯罪证据,以此来让徐特礼盯住慕岚。
  第三个人才是罗节帆。
  袁执一五一十的讲出了自己利用罗节帆和孟瑶假死的原因,大方承认了自己就是罗节帆和专案组一直在抓的“D”,唯独隐瞒了孟瑶没死这件事。谈话进行到最后,袁执才把“录像带”的事情告诉罗节帆。
  “你这样做你会害死她!”
  “我第一次见她时我就知道,这场游戏的句号会落在她身上。”
  罗节帆起身,袁执叫住了他。
  “你不和老师道个别吗?”
  “我的老师早就死了,十二年前就死了。我不会和你道别的,你害死了孟瑶,现在还要害死慕岚,你嘴里的‘D’,下一站是地狱。”
  “你以为我死之后,‘D’会消失吗?我花十二年的时间培养出来一个新的‘D’,继承了我的全部技能和思想。我的下一站是地狱,可是罗节帆,你的下一站又是哪里呢?”
  罗节帆走后,袁执引爆了炸弹。
  这一次他确确实实的死了。
  徐特礼盯着慕岚不放,罗节帆只能任由“D”去杀人,让他们杀了徐特礼的人,放了阿原去台湾,最后放任他们杀了徐特礼。
  可是他始终都没有料到,孟瑶没死。不仅孟瑶没死,文原成被他们带上了不归路,薛庭孟凡和王斯然都成为了他们的牺牲品。
  最后孟瑶被他亲手带上了刑场,文原成为了心爱的姑娘不惜逃狱,最终被发现伤口恶化死在了路边,孟凡被王斯然当成了薛庭杀死在了抓捕阿原的表彰大会上。
  除了李似然一力护着的薛庭,“D”组织只剩下一个要杀了薛庭的王斯然。
  罗节帆始终奇怪,为什么他连王斯然都抓不住。
  ……
  “啊?原来当年是这样的……”
  “对啊,在咱们学校的谁不知道122爆炸案和518贩毒案啊。”
  “那个女孩儿不还是在逃吗?”
  “谁知道呢,这么大个活人,警方抓了她多少年,愣是一点行踪都没有。罗教授一个人怎么可能找的到她?”
  “我怎么最近听说,香港的那支特殊队伍在咱们学校招人呢?”
  “真的假的?你不会是说疯狗吧!”
  图书馆里几个学生的议论声越来越大,阳光也从窗外照进了一排整齐的书架前。
  罗节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儿,身边跟着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人。
  在警校穿着警服并不奇怪,罗节帆也只是低声的和他说着话。
  “前辈,您真的认识阎王吗?”年轻人突然问到。
  罗节帆看了一眼那几个交流的同学,轻轻点了点头,“认识。”
  “那咱们这次行动的组长,真的是疯狗吗?”
  罗节帆没有说的太明确,“上面安排的,你不需要知道太多。”
  “我能见见组长吗?或许我能见见阎王吗?”
  “你不用见她们。”罗节帆合上手里的书,“你只需要服从安排。”
  说完罗节帆示意自己该走了。
  年轻人犹豫了一瞬间,还是问出口,“前辈,您自己为什么不肯参与这次行动呢?您在专案组这么多年,没有人比您更了解‘D’了。”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责任。”
  罗节帆迎着太阳转身离开。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22 07:26:49

番外1•修罗场(上)
  李似然到凌氏工作后就清闲了很多,主要是没有什么能做的。
  日常休假就去薛庭公司找他。
  全公司都知道薛庭结婚的事情,大部分人没怎么见过李似然的真面目。
  只知道李似然偶尔会出现在薛庭办公室,只有和薛庭同办公室的大领导才见过这位神秘的薛老板夫人。
  今天李似然到的时候薛庭正好在开会,她坐在办公椅上抽烟。
  刚刚薛庭的助理告诉她今天会有同事来办公室找,意思就是让李似然及时通知在会议室开会的薛庭。
  李似然无聊的夹着烟翻看着薛庭书桌上的文件,大部分都不怎么看得懂。
  “咚咚”的响起两声敲门声,李似然抬头,开着的办公室门前站了一位干练漂亮的白领。
  白领肯定不认识李似然,对视了两秒,李似然也只是轻飘飘的推了推眼镜。
  “你好。”想到助理的嘱咐,李似然把翘在书桌上的腿放下来,跟这位白领问好。
  白领仔细的把李似然打量了一遍,她穿了一条卡其色连衣裙,头发松垮垮的扎着,眼镜随意的戴在脸上,白璧无瑕的脸上一点化妆品都没沾,一张完美的素颜初恋脸。
  “你是谁啊?”白领充满敌意的拿着手里的文件夹,一副臭气凌人的样子。
  察觉到对方无缘无故的敌意,李似然没解释,无所谓的抽了口烟,吐着烟圈。
  白领嫌弃的扇了扇鼻子,“你知不道薛总有洁癖的,你居然敢在他办公室抽烟!”
  李似然自然的把烟灰抖在桌上摆的纸张上,“哦。”
  她这份轻视彻底惹怒了白领,白领怒气冲冲的质问,上前把李似然弄上烟灰的文件抖干净,“我问你话呢!”
  李似然单手撑着大阳穴,歪着头轻蔑的看着这莫名其妙的女人。
  白领靠近了能看到李似然身上淡淡的吻痕,这让她以为李似然也抱着和她同样的目的,看着这人完美的脸和无可挑剔的身材,自卑一下涌上心头,“你知不知道薛总是有家室的人,居然敢穿成这样在这里搔首弄姿,你就不怕薛总夫人知道了……”
  “你也知道他有家室啊?”李似然打断她说话,吐了一口烟在她的方向。
  李似然再迟钝,也明白这人为什么对她这么大的敌意了。
  她对雌竞不感兴趣,薛庭也不需要她和任何人有雌竞关系。
  对于喜欢雌竞的女人嘛……
  “你!”白领有些气急了,“张助,保安呢,快叫保安来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赶出去!”
  听到动静的助理探出头,远远看到今天来送文件的同事居然在为难自己的老板娘,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赶紧跑过去要处理。
  李似然做了个往后退的手势,示意助理站在那儿别动。
  老板娘发话了助理立刻站在原地不动,气都不敢喘。
  李似然起身拍了拍衣服上沾的灰尘,走向白领,指指她身后的沙发,“你,坐那。”
  白领抱着双臂,有些鄙夷的看着李似然,“哼,凭你这样的货色,薛总也看得上你?”
  李似然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已经笑的不行了,“当然,哪有你好看。”
  公司都传薛庭的老婆又凶又强势,还是个很厉害的设计师,大家都以为他喜欢强势霸道的女人,都没想到薛总夫人本尊会长的这么风情万种。
  “有自知之明就好,还不赶紧给我倒杯水来,真是不识好歹。”白领嫌弃的翻着白眼,坐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李似然淡淡笑了笑,在助理的注视下走去茶水间。
  助理赶紧跟上,“您怎么不和她解释清楚?”
  “懒得和这种人计较。”李似然真的倒了杯水端在手里。
  助理就看着他老板都不舍得让她倒水的老板娘端着水回去递给了那个不知好歹的白领,心里为她默哀两分钟。
  倒完水回去李似然就继续坐在薛庭的办公椅上把烟抽完,白领不管如何挑衅她的置若罔闻,好像听不见一样。
  “我跟你说话你装听不见吗!”白领走向李似然,手里端着的热水还很烫,“真以为爬了一次薛总的床就把自己当盘菜了!”
  爬床?李似然再一次推了推眼镜,目光从文件上离开,看着白领。
  薛庭在外面名声不好,那是他自己作,李似然明白他为人,但是没想到这些人已经把薛庭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往事定型了。
  难搞。
  薛庭出了会议室就直奔办公室,走到半路听到助理描述,也只是笑了笑。
  白领被她审视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毛,但是她反应极快,看了看挂钟的时间,掐着点准备干点坏事。
  果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白领凑近李似然,拉起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推,故意把手里端着的水撒了自己一身。
  从薛庭的角度看就是李似然推了她一把,还把水倒了她一身。
  李似然皱了皱眉,有点恶心。
  薛庭难得看她吃瘪,站在门口看戏。
  “哎呀,姐姐你为什么要推我呀,我只是好心提醒您不要做太过分的事呀。”白领收起刚刚欺负人的嚣张气焰,期期艾艾的故意说给身后的薛庭听。
  李似然也不急躁,看向门口站着的薛庭和助理,助理观察着老板,懂事的赶紧上去把白领扶起来。
  白领柔柔弱弱的做起小女生的样子,就差没粘薛庭身上了,“薛总,你回来了。”
  有点好笑,薛庭强忍着笑意,静静的等待李似然的下一步行动,“怎么回事?”
  白领见薛庭一脸严肃,以为他是被自己的演技折服了,“您不要怪姐姐,要怪就怪我说话太直了惹姐姐不开心了,姐姐不喜欢我不小心推了我一把,衣服弄湿了也没关系的。”
  李似然却笑了,对着白领嘲讽的笑了一声,“张助理你今天泡茶了?”
  突然被cue到的助理赶紧回,“没有。”
  “一屋子茶味,挺难闻。”李似然朝助理勾勾手指,“倒杯开水给我。”
  白领还在等薛庭发难,薛庭却无动于衷的看着助理去倒水。
  助理速度极快的倒了杯刚烧开的水递到李似然手里。
  李似然端着水杯,缓缓起身走到白领身边。
  白领有点心虚,躲到了薛庭身后,“薛总……”
  男人会心疼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女人,但是薛庭不会心疼李似然以外的女人。
  “闪开。”
  薛庭听话的从白领身前让开,李似然马上就把刚烧开的热水全部撒在了她身上。
  “这才是我泼你的,蠢货。”
  白领触不及防的被烫的直喊,委屈的顺势要往薛庭怀里倒。
  薛庭挪了一步直接让她摔在地上,然后才凑过去握着李似然的手,“烫到了吗?”
  李似然把水杯扔给助理,让他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带出去。
  白领懵了,赖着不肯走。
  李似然重新点了烟咬在嘴里,“行,你接着说,我接着看你演。”
  白领可怜兮兮的,“姐姐,对不起,我看到有陌生人坐在薛总的办公室,我以为是有女人不知检点又要勾引薛总……我是替薛总的夫人着想的呀,不知道哪里对不起您了要被您这样泼两杯热水。”
  李似然跟不上她的逻辑,“哈?”
  薛庭憋不住了,噗嗤笑出声。
  “你笑个屁啊!”李似然一拳打在他肩膀上。
  助理憋笑也憋的很难受,只能低声提醒地上的白领,“沫沫,这是薛总的夫人。”
  他把这辈子伤心事都想了一遍,还是憋不住上扬的嘴角。
  白领咬着下唇,有些窘迫的站起身,“姐姐,你好……”
  “我夫人可没你这么大的妹妹。”薛庭笑容淡下去了。
  李似然知道薛庭是被戳到痛处了,看着那个小白领也没这么恶心了。
  白领颤巍巍的被助理扶起来,身上被烫到的地方还火辣辣的疼,现在被原配抓了个无所遁形,脸上更疼。
  李似然挽上薛庭的胳膊,故意亲昵的跟他说话,“她以为我是你小情人呢。”
  薛庭僵住了,“……我哪有精力找情人。”
  转头,薛庭接过了白领手里的文件,对助理说,“让人事安排一下,给她把工资结清楚让她走吧。”
  白领的小脸瞬间煞白,“薛总……我知道错了,您别开除我,薛总……”
  薛庭充耳不闻,朝白领和助理挥了挥手,握着身边李似然的手掌,把人领到办公椅上一起坐下,“晚上想吃什么?”
  助理温和的朝白领笑了笑,手上却没怎么留力气的把人拉出办公室。
  李似然坐在薛庭腿上,刚才装出来的亲昵烟消云散,“桃花不错。”
  “嗯……那是烂桃花,她们主动贴的。”薛庭为自己辩白,“我有什么不全都交代给你了?”
  李似然翻了个白眼,就知道这个傻逼憋不出什么好话。
  看她不说话,薛庭知道她生闷气,哄了两句又转了话题,“晚点你去请两周假。”
  “你想做什么。”李似然警惕的眯起眼睛。
  “你不是想去哈尔滨旅游?这个时间北方已经开始下雪了,很好看。”
  “那阿意他们叁个怎么办?”
  “多大的人了,周末让他们自己出去玩去。”
  李似然靠在薛庭怀里,手搭在他肩膀上,思索了一会,轻轻点了点头。
  ……
  薛庭买的火车票,要去佛山转乘。
  全程要叁十多个小时,软卧就两间很大的床铺,只能睡得下他们两个人。
  李似然很奇怪他为什么不买飞机直飞,他说坐火车有趣味。
  有什么趣味李似然并不感兴趣,因为早起赶火车让她很疲倦,刚上火车没多久薛庭收拾了一会一转身李似然已经睡着了。
  一觉睡到中午吃饭的时间,薛庭把提前准备好放在餐盒里的午饭端出来,把李似然折腾醒让她吃饭。
  吃过饭之后其他车厢的人差不多都睡了,吵嚷的人声也渐渐淡了。
  看着李似然喝完汤,薛庭才让她继续睡。
  被窝里突然挤进薛庭,原本空阔舒适的床变得压抑,李似然推他,他不动。
  也许是出了广东,外温已经有些凉了,连带着车厢里的空调也有点冷,但是薛庭身上很热,和被窝里的温度一起裹在身上就很闷热,李似然热醒了,不爽的看着薛庭。
  “那边没地方睡吗?”
  “一个人睡冷。”
  李似然踹了他一脚,翻个身继续睡。
  薛庭把人抱着,小心翼翼的把脸贴在她颈窝里,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气,无比的满足。
  即便天天黏在一起,即便李似然无时无刻不在他身边,即便她已经永远是他的人,什么都没有权力再分开他们。
  可是如果不把她抱在怀里,静静的听着她封心跳,总觉得心里缺了一块。
  腻吗?怎么会腻呢,要这样抱一辈子的,为什么要腻。
  总有能让他焦虑的事情,怀里安静睡着的人比他小了十四岁,相差五千多个日夜,薛庭总是担心自己有一天会先离开她。
  他的小媳妇那么娇贵,那么脆弱,小心脏就脆的像玻璃,要是自己真的走了,自己的宝贝儿怎么受得了。
  沉群安的女儿爱叫李似然姐姐,薛庭就逼着人家小孩儿必须叫他哥哥,经常把小孩儿吓的哭得稀里哗啦。
  李似然的朋友同事都叫她姐,看到薛庭总是薛总薛老板的喊,这让薛庭心里很不平衡。
  十四岁的差距很大吗?他不在意,李似然只是有时候被他欺负的狠了会闷闷的骂他老混蛋,除了换来更狠的欺负就换不来别的。
  次数多了,李似然长教训了,明面上就再也不会提他老。
  被欺负完之后老混蛋抱着她洗澡的时候还会没头没脑的问,她是不是嫌弃他年纪大。
  李似然最烦他这幅样子,明明每次是她被他折腾的半条命都没了,偏偏他还要用这样被欺负的语气问她。
  所以薛庭得不到李似然的答案,只能得到一声又一声不屑的冷哼。
  时间一长,这件事就在薛庭心里积压成了心病,谁都不敢触霉头的心病。
  导致所有人看到李似然都不敢再喊似然姐,只能恭恭敬敬叫薛总夫人。
  脖子后面突然被薛庭咬了一口,李似然睡意都被折腾散了。
  她闷闷的骂了一句神经病,掀开被子下床裹了外套去上卫生间。
  火车已经进北方了,窗外面冰天雪地的全是雪,李似然出来的时候盯着窗户发呆。
  她从小就喜欢雪,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南方人都喜欢。
  薛庭看她看的出神,上去替她把外套穿好。
  以前有个很喜欢李似然的追求者,千方百计的带李似然看了一场独属于北方城市的大雪,差点感动她那颗冻僵的心。
  虽然那人不知道李似然为什么喜欢雪,但还是笨拙的牵起李似然的手,告诉她自己一直都想和她看一场雪,一起在雪地里白头。
  就是这句话把李似然雷到了,扔下东施效颦四个字就连夜回了深圳。
  薛庭知道为什么,因为在一起看雪,一起淋雪白头这样的话是薛庭承诺她的。
  他也很少吃这样的闷醋,因为他心里明白,感动李似然一切的前提都是因为那些人和薛庭有共同点。
  曾经有个男的因为长的很像薛庭,是和李似然走的最近的,元旦两人一起跨年那一天,男生开了个房带李似然住,没想到却意外看到了李似然手机里的照片,当场就被气的阳痿了,再也没出现过。
  任谁得知自己全心付出的人居然是因为和别人长得像才说爱你,都会被气阳痿的。
  事后李似然也不知道那张照片哪里来的,后来才知道,是薛庭黑了她手机。
  听说那个男生最后好像是得了病,回了老家,再也没和谁有过联系。
  “好看吗?”薛庭的声音把思绪飘远的李似然叫回来。
  李似然没有说话,靠在薛庭温暖的怀里。
  ……
  入了夜,哄闹的车厢彻底安静了下来,李似然就明白薛庭嘴里的趣味从哪里来。
  他似乎是很喜欢李似然这种担惊受怕又不得不臣服在他身下的感受。
  薛庭做的时候紧紧的捂着她的嘴,她“呜呜”的抽泣声淹没在手心里,麻麻的,还有点痒痒的,勾起薛庭施虐的心。
  “小声点宝宝,别让人听见了。”
  赤裸的身躯交合碰撞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里无比的明显,李似然刻意忍着不发出声音,薛庭嘴上让她小声,身下的动作却不留余力的用力撞着深处。
  最后薛庭射出来的时候,李似然已经完全没有任何行动力了。
  她被吓的浑身都是虚汗,眼睛空洞无神的看着薛庭。
  这里没地方洗澡,薛庭还是拧了两块湿毛巾从头到尾从里到外的把两人都擦了一遍。
  剧烈的性爱过后,身上的热气都被冷空气带走,李似然有点冷,窝在被窝里不动。
  薛庭找了套厚的睡衣给她穿好,照旧把人抱在怀里哄她睡。
  天外边刚泛白,李似然早就睡的很沉了。
  薛庭睡眠一直都很轻,一个是习惯警惕睡着的时候防御力降低,一个是想随时听着李似然有什么动静。
  他一直有个愿望,就是插在李似然深处不拔出来睡一晚上。
  但是他的洁癖不允许。
  倒也不是很难执行,就是总觉得这样李似然会不高兴,自己也不可能真的不洗澡就睡觉,做不到。
  睡到十点,车厢又开始闹哄哄的了,薛庭才放下李似然起床。
  要下午六点才能到哈尔滨,薛庭就放李似然多睡了一会,等她饿了自然醒。
  李似然睡到叁点多才醒,薛庭把准备的午饭看着她吃完才作罢。
  吃完饭之后没什么事干,薛庭坐在床边看平板处理工作。
  李似然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蛄蛹好几下,最终坐起身伸手在薛庭身上摸着什么。
  薛庭没动,继续看着自己的平板。
  什么反射弧什么防御姿态,在李似然身上全都不需要。
  小手伸进他上衣两个口袋摸索着,没摸到想要的东西,又伸进怀里的口袋左右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
  身后的人靠在他背上蹭了两下,薛庭才伸手去捏了捏她的脸,“找什么?”
  “你兜里的糖呢。”李似然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更多的是郁闷。
  他身上的衣服是为了去哈尔滨保暖新买的,没来得及往里面塞糖。
  薛庭愣了一下,然后轻轻笑了一声,“下车了再去买。”
  李似然环着他的腰,整个人靠在他身上,也没说什么。
  她爱吃糖这个习惯也是薛庭无意间发现的,之前自己兜里偶尔装两颗哄孩子用的糖,有时候把李似然惹生气了也会塞给她,以为她会随手就扔掉,没想到她每次都会很乖巧的偷偷吃掉。
  叁个小时说快也不是很快,薛庭处理完工作就和李似然躺着看了会电视剧,李似然喊饿,薛庭给她塞了两个面包。
  “等会下车会很冷吗?酒店定好了吗?”
  “下车之前把厚衣服换上,很暖和。”薛庭把她偏开的头按回肩膀,“不住酒店。”
  李似然一头雾水,“那住哪里?”
  “住家里。”
  “嗯?”
  “半年前在哈尔滨买了房子,刚装修好没多久,可以住人。”
  谈不上多震惊,李似然早就知道,这人要是想,买架私人飞机都有可能。
  “你钱真多。”李似然坐起来吃面包。
  “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薛庭笑着,也跟着坐起来。
  李似然嫌面包太干,指挥薛庭去拿水,“你的钱是我的,我的钱还是我的。”
  ……
  哈尔滨已经零下了,李似然呼了口气吹着冻得通红的手,看着四处都是白雪皑皑的车站,眼睛都直了。
  薛庭掏出手套给她带上,“走吧,出了车站有人来接我们。”
  他拖了两个很大的行李箱,李似然背了个包,拉着一个小一点的行李箱。
  李似然体热,倒也不是很怕冷,雀跃的跟着薛庭。
  踩在厚实的雪地里,咯吱咯吱的是雪融化的声音,雪地里留下一串一串的脚印。
  薛庭又翻了条围巾给她围上,让风雪不会把她的脸冻红。
  接站的人等在车站门口,贴心的把薛庭手里的箱子往后备箱里塞。
  “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雪……”李似然开心的掏出手机拍雪景。
  薛庭替她把安全带系好,把衣服扣子扣的严严实实的。
  开车的朋友哈哈一笑,带着独特的东北口音接话,“是的呀,今年雪特别大,天气也比往年冷了!”
  “有雪仗打吗大哥。”
  “哈哈哈哈,妹子你这小身板去打雪仗,要带好医保卡哦!”
  “东北打雪仗真的会包石头吗?”
  “嗨,哪有这么缺德,包炮仗的倒是见过两个,阴着嘞!”
  “哇,不会熄灭的吗?”
  “哈哈哈,妹子,我们的炮仗是那种一摔就会炸的,不用点火的。”
  李似然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朋友聊着天,薛庭揽着她的腰看着她聊天聊的开心。
  听着朋友描述东北的特色,李似然难得冲薛庭笑笑,拽了拽他的衣袖,“给我买!”
  “先去家里把行李收拾好,吃了晚饭再出去玩。”薛庭哄小孩一样的拍着她的肩膀。
  “薛老板真疼媳妇儿,晚饭想吃啥。”朋友笑得爽朗。
  薛庭捏了捏李似然的手,把决定权交给她。
  李似然思索了一会,“嗯……铁锅炖大鹅?”
  “妹子真会吃,我这就让我媳妇儿去买鹅。”
  “嫂子自己做吗?那我们还是出去吃吧,别麻烦嫂子了。”薛庭适时的客气了两句。
  朋友倒是不在意,“哎呀,薛老板,跟我你还客气啥嘛!吃着,委屈不着你俩!”
  薛庭买的房子就在这位朋友家对门,车行了两个多小时才到,叁个人手忙脚乱的搬着行李上楼收拾。
  收拾完饭也做完了,见了朋友的妻子和儿女,热闹的吃了晚饭。
  李似然帮着嫂子洗了碗,然后就一直盯着薛庭看。
  “……真要下去玩雪?”
  “你想骗我?”
  这些年薛庭把李似然养的越来越像个孩子,脾气都让他哄的收敛了很多。
  朋友两夫妇笑着打趣,给他俩指了条明路,楼下就有个小公园,这个时间公园里正好是热闹的时候。
  然后李似然就死活缠着薛庭让他一起去玩。
  两个人就像刚热恋的小情侣,牵着手走去楼下的小公园。
  漫天飞舞的白雪让李似然格外的高兴,站在公园里,六角的雪花飞的满天都是,李似然伸手接着,雪化在指腹上洇成一滴水珠。
  她鼻尖通红,却一点不觉得冷,让薛庭陪她堆个雪人出来要拍照。
  两个人就贴着一步一步的真堆了个红鼻子的雪人出来。
  李似然拍了照,傻乎乎的看着那个雪人,已经很多年没笑这么开心了。
  开心的她点开长久不用的微信,发了张雪人还有和薛庭裹的像粽子一样的合照。
  李似然:好多雪啊哈尔滨真的好美啊——[图片][图片]薛知意:老妈抛弃我们去和老爸玩雪了薛南风:嚯嚯嚯,老妈找个保温杯带点给我吧薛乐一:哥真没出息大舅:小然,你又胖了回复大舅:?又没吃你的小安:似然姐又变好看了!!
  薛庭回复小安:……
  小安回复薛庭:?
  慕岚:雪人堆的真好看回复慕岚:红鼻子老头儿哈哈哈哈李似然和薛庭坐在长椅上,傻笑着回复着朋友圈里的消息。
  薛庭不满的放下手机,“你能让你那个同事少骚扰你吗。”
  李似然睨了他一眼,“干嘛,女孩子的醋你也要吃?醋疯了?”
  “……”
  坐了一会,堆雪人堆的冰凉散去,李似然蹦起来要去打雪仗。
  公园里玩雪的人很多,李似然几乎是随机挤进去的,攥着雪球就扔,也不管是谁在跟她玩,就是笑嘻嘻的被人扔一身雪,再扔别人一身雪。
  薛庭没玩,站在旁边悄悄的拍了两张照。
  玩的开心的李似然笑容永远定格在薛庭手机屏幕里。
  薛庭也笑着发了条朋友圈。
  薛庭:谁说我媳妇儿是面瘫的[图片]小安:哦莫,好嫉妒看着小安在一众评论里脱颖而出,薛庭愤愤的删掉了她的评论。
  烦死了,谁都惦记自己媳妇。
  薛庭正郁闷想找个地方抽烟,却听到李似然在远处的尖叫。
  他来不及任何思考,飞奔向李似然刚刚站着的地方。
  李似然打的很开心,脚下没留神就差点摔了,有点怕摔下去扑一脸雪才喊出来,希望薛庭过来赶紧拉着她。
  稳稳的倒在一个坚实的怀里,李似然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意识到抱着自己的人不是薛庭,站稳之后慌忙推开抱着自己的陌生人,后退两步才靠在薛庭的怀里。
  陌生男人甚至还没有抱到,李似然就立刻跑向她身后的人,期待的表情变得有些难看。
  “你是谁?”薛庭护着李似然,皱着眉问站在面前的男人。
  “哦,你别误会,我是看这妹子差点倒下去了,要是倒了会有不长眼睛的误伤了妹子,才想着扶一下她,别误会。”
  李似然惊魂未定的咽了咽口水,攀着薛庭的胳膊回头看向那人。
  那人看到李似然回头,有些惊喜的看着她,希望她能看到自己。
  可是李似然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缩回了薛庭怀里。
  “似然,是你吗?”男人还不死心,追问着。
  正准备跟着薛庭走的李似然顿住脚步,回头迷茫的看着男人,“你认识我?”
  得到确实的答案,男人喜悦写在脸上,“似然,你忘记我了吗?”
  李似然有点莫名其妙,“我应该记得你吗?”
  “我是罗津啊,似然。”
  “罗津……呃。是谁啊……”
  李似然想不起来是谁,薛庭已经知道这莫名其妙的人是谁了,他冷哼了一声,周身的气息比雪还凉了好多。
  叫罗津的男人有些失望,看了一眼名正言顺抱着李似然的薛庭,“似然,这是……”
  “我是他老公。”薛庭宣示主权。
  李似然好奇的看着他,看着他这张似曾相识,又和薛庭眉眼有点相似的男人,猛的一下想起来,“喔,是你啊。”
  薛庭看到李似然这幅恍然大悟的样子,心里醋海翻波,强硬的带着李似然就走。
  “欸,薛庭,你干什么……”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22 07:27:01

番外2•修罗场(中)
  【这章肉有点重口完全是XP乱炸有不适提前点×!!】
  前方排雷:捆绑鞭打项圈马眼棒握着她手腕的力道慢慢加重,薛庭停下脚步,把不开心写在脸上了。
  “你别逼我把你关起来谁都不准见。”
  “你神经病啊,人又没惹你!”
  李似然恼了,用力挣开薛庭的手。
  罗津追了上来,喘气喘的有些急,他大概是没想到这辈子还有机会再见李似然,生怕她再走了。
  “先生,您别误会,我只是想和似然再说两句话,您别误会了。”
  “谁准你叫她似然?”薛庭再一次捏紧李似然的手腕,“这是我媳妇儿!”
  “我知道……我知道……”罗津祈求的眼神看着两人,从怀里拿出来一根项链。
  项链是银的,但已经氧化了,看起来很廉价,罗津还是珍视的捧着,递到李似然眼前,“似然,这是我那根项链,这么多年了我知道你还在生我气,一直想找机会还给你,我知道我配不上。”
  李似然看着他手里氧化发黑的项链,怔怔的看着项链上挂着的“L”,“你怎么还留着这个啊,扔了不就行了吗?”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李似然买了两条都挂着“L”的项链,分手了之后李似然就随手扔了,没想到他还一直带着。
  罗津愣了一下,有些局促的把项链捏在手里,“喔……你的,你已经扔了吗?”
  “啊,不然该……怎么办。”李似然摸了摸耳朵掩饰着尴尬,“你不是生病了吗?怎么会在这啊?”
  罗津默认这句话是在关心他,“已经好很多了,这些年一直在哈尔滨工作。”
  李似然敷衍的笑了两声,“你不会是刻意在这蹲我吧。”
  “没有,没有!真是偶然的。”
  远远的,罗津早就看到薛庭了,这个和自己眉眼很像的“正主”。
  此刻薛庭抱着双臂,一脸不爽的看着他。
  薛庭比李似然高很多,也壮很多,刚刚对李似然的态度,罗津生怕薛庭对李似然不好,担忧的看了又看,最终还是小声的问,“似然,他会打你吗?”
  “……”李似然沉默,瞟了一眼薛庭,“不会。”
  “似然,他要是对你不好……”的话你会回头选我吗。
  “他对我很好。”
  和记忆中的人一样,冷漠无情,面瘫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罗津叹了口气,刚刚李似然对薛庭可不是这样的。
  能让李似然这么嫌弃又这么维护的人,全世界就这么一个吧。
  “走了,天冷。”薛庭能看得出来,李似然对这人没有一点余温,连他是谁都要想半天。
  这次李似然也没停,牵上薛庭的手的头也没回就走了。
  ……
  回到家暖烘烘的,李似然却始终觉得身上被薛庭盯的凉嗖嗖的。
  她脱掉围巾手套和外套,不安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薛庭。
  薛庭照旧把她乱扔的衣服收拾好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然后倒了两杯热水一人一杯。
  和平常没什么两样,李似然端着水杯却有点颤抖,“你吃什么醋嘛……”
  “我吃醋了吗?”
  “……”
  李似然喝了口水,薛庭饶有兴趣的看她。
  “我会打你吗?”
  “……”
  “会吗老婆?”
  “……不会。”
  薛庭慢慢走过来,把水杯放在她眼前,“你怎么知道不会呢?”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薛庭嗤笑,“没呢宝宝。”
  他走到身边拦腰把人抱起来,直接又扛在肩膀上,往卧室里走。
  “薛庭!薛庭!你答应我不玩那个的!”李似然急了,用力捶着他的背。
  薛庭把卧室门反锁好,扛着李似然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翻出来一根细细的红绳。
  李似然被他扔在床上,剧烈的反抗反而让薛庭更快的把她脱光,把绳子里叁圈外叁圈的缠在身上。
  李似然白的晃眼的皮肤绑上红绳妖冶极了。
  被翻身固定在床上,脆弱的后背暴露在他眼前,身上的吻痕指印都还没消,就这样被死死绑在床上。
  “薛庭!你答应过不打我的!薛庭!你松开我!!”
  “我反悔了。”
  薛庭轻柔的笑声在身后响起,李似然只能看到他的影子,看不见他的脸。
  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能感受到后背凉嗖嗖的,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嗯……你说这玩意儿需要什么前戏吗?”
  什么东西沉甸甸的在薛庭手心里掂起来啪啪的响,随后就是一声皮鞭拉扯的脆响。
  李似然这一刻的恐惧达到顶峰,脸上全是眼泪,身上一阵一阵的冒冷汗。
  “不要,薛庭!你不要打我!薛庭!”
  冰凉的皮鞭在身上滑动着,碰哪里李似然身体都会反应极大的抽一下。
  “宝贝儿啊,你怎么可以和你的前男友说这么多话呢,你平时都不跟我说这么多话。”
  “薛庭!你疯了!”
  “爱你爱疯的。”皮鞭划过凹凸有致的脊椎,薛庭直起腰,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的皮肤,“设个安全词吧宝宝,等会受不了的话,你就说,再也不勾引别的男人了,我就停下来好不好?”
  李似然抽泣着,挣扎的绳子都快陷进她皮肉里面去了,“我没有,我没有!薛庭!”
  “还狡辩,真不守妇道啊宝贝儿。”
  鞭子划过,留下凌厉的风声,重重的一下落在李似然后背上。
  李似然痛的哀嚎,薛庭却一下又一下抽的更加起劲。
  白嫩的后背短短几分钟就被抽打的全是殷红的鞭痕,连臀瓣和大腿都没能幸免。
  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皮肉一抽一抽的,只是红,没有破皮,也不会见血。
  薛庭还恶趣味的数着抽了多少下,李似然的哀叫声越轻他就抽的越重。
  “第一百四十七下了,宝宝,还不求饶吗?”
  “呜呜呜呜……你混蛋……我没有……啊!啊啊!疼——!”
  薛庭抬手落手又是狠狠的一下,重复的抽了好几下同一个位置,疼的李似然连话都说不出来。
  玩这个要双方自愿,李似然不会自愿的,薛庭只有帮助她自愿。
  “一百五十叁,叫小点声哦老婆,让别人都听见了怎么办呢?”
  “呜呜呜……疼……别打了薛庭……”
  “一百五十四。”
  “一百五十五。”
  “一百五十六,还记得安全词吗宝贝,受不了就大声点让老公听到。”
  抽一下薛庭就数,李似然叫的越惨他越兴奋,又要控制着力气不抽出血。
  李似然痛,痛的满头大汗,痛的全身的细胞挤在一起向大脑传输求饶的信号,痛的五脏六腑都在颤抖。
  李似然不知道他数了多少下,直到自己背后好像是被抽出来一道细细的伤口,正在渗血,薛庭才停下来。
  停下来不代表结束,薛庭把她翻了个身正面绑好,抹掉她脸上的眼泪口水,手指轻轻的揉了揉两颗乳头。
  大腿被绳子绷着拉开,不会挡着上半身,也不会影响下半身露在外面。
  正面会比后背脆弱,薛庭举着皮鞭舔掉上面沾的血,微微抬起李似然的脸。
  “等会别低头,会抽到脸。”
  李似然没有反抗,没有骂人,安静的等待薛庭的鞭子落下来。
  第一下他会打哪?
  乳头上吗,还是阴蒂上。
  李似然企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鞭子却迟迟没有动,薛庭反而是笑了两声,倒转握着皮鞭,硬一点的把手翻开阴唇,低着头欣赏着什么。
  “真骚,下面流水了。”
  薛庭拎着鞭子呼啸着打了两下阴蒂。
  软软的小豆因为疼痛立刻充血硬了起来,疼的发痒,痒的李似然想去挠。
  又抽了两下,小嘴缩着,哗哗的流出晶莹的液体。
  “骚货!就知道流淫水求操!”
  薛庭低吼着,发狠的在阴唇上又抽了好几下,红透了的小穴像两颗草莓,一捏就爆出粉色汁水。
  李似然闭着眼睛,痛的太阳穴突突的跳,身体不知道为什么会敏感到被打都会流水。
  见她咬着牙死撑,知道抽她小穴她不会疼,反而还会爽的发骚,薛庭就调转了去抽她小腹,看她因为疼痛缩着肩膀发抖。
  “叫大声点,宝宝。”
  鞭子用力的抽打在上半身,乳房斑驳的全是鞭痕,连乳头都被抽的又红又肿,硬的像小石头一样。
  房间里回荡着李似然的惨叫声,红绳勒在身上又是一道一道的痕迹。
  “叁百下了宝贝儿,真的不求老公停下吗?”
  剧烈的疼痛侵蚀着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叁百下抽下来,身上全是鞭打过的痕迹,有些已经破了小口,正在流血。
  也许是薛庭第一次玩这个,不管怎么都没有办法不把皮抽破。
  李似然又不肯求饶,薛庭知道再玩下去她就又要发脾气了。
  薛庭把软皮鞭扔开,手指揉着她肿起来的阴唇,手指挤进流着水的小穴里,轻柔的按着小嘴儿。
  李似然终于能喘上气了,迷茫的看着薛庭,动都不敢动一下。
  薛庭进的不是很顺利,李似然被打狠了,全身都绷的很紧,薛庭怎么哄她都放松不了。
  这就是自己挖坑给自己跳了。
  薛庭只能俯下身,手指捻着乳尖,轻轻的揉着挺立的肉粒,指甲剐着乳孔,另一边被他含在嘴里,牙尖咬着乳尖,大口吸着乳肉吮吸着。
  “唔……好痒……”李似然嗓子喊哑了,撒娇的声音都有点虚。
  薛庭慢慢伸手去解开绑在她身上的绳子,她整个人都松了口气,瘫在床上。
  “乖宝,放松,放松,老公进不去了。”
  硬了多时的性器抵在穴口,顶端吐着透明的液体,手指分开肿的发颤的阴唇,龟头插进小嘴里,把红色的入口撑的发白。
  李似然挣扎不动了,一动床单就磨着后背嘶嘶的抽疼。
  薛庭一咬牙,挺身将性器插到底。
  “啊啊啊啊——疼——老混蛋,老混蛋!”
  正想一逞兽欲的男人愣了一下,像被人扇了一耳光,“你说什么?”
  “混蛋!老禽兽!老混蛋!”
  “还没被打够吗?”
  “老禽兽!!薛庭你禽兽!!”
  “啊啊啊啊啊!”
  刑具似的性器开始在小穴里横冲直撞,毫无章法,每一下都疼。
  下身像撕裂了一样,刀劈成两半也就不过如此了吧。
  一下又一下上刑一样的抽插,身体还不争气的溢出淫水,李似然又痛又羞耻的哭个没完,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爽。
  她不敢动,被操的下身酸胀,身上又疼的发汗,这种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她无法适从。
  薛庭插的又重又狠,硬的比平时还大一些,满满当当的填满李似然的小穴,堪堪磨过高潮点,顶端软肉被顶的一颤颤的,张开口迎接着肉棒进去。
  穴肉格外的紧,咬的薛庭直叹气,更加卖力的捅着深处。
  “唔……唔啊啊啊啊……你轻点……”
  薛庭把她顶的腾空,重重的落下来,微翘的顶端磨着脆弱的肉壁。
  失重感让她更加的害怕,木质的床板被撞的吱呀吱呀的响,大腿又被他折的很开,浑身都抽搐着,无法在这个状态下高潮。
  薛庭自顾自爽,不管她什么感受,蛮狠的撞了百来下,看着她哭,猛的掐住她的脖子,低下头吻住她的唇,不是很用力,不会让她呼吸不上来。
  口腔里不属于自己的温热在牙齿上划动,撬开缝隙,舌尖又剐着上颚,卷着舌头缠绵。
  身下又被他操的很开,大腿敞着任由他滚烫的性器在里面抽插。
  李似然爽的发抖,不是生理的,而是身体不自觉的迎合薛庭。
  薛庭这才意识到不管自己怎么操弄她都到不了高潮,有点冒火。
  “心里想着谁,为什么潮吹不出来?”
  “我疼……”
  掐着她脖子的手慢慢收紧,薛庭喘息声越来越重,强忍着什么。
  她爽不了,薛庭也射不出来,只能硬着头里退了出来。
  妈的……早知道操完再打了。
  李似然身上有伤,薛庭只是用水给他擦了擦身子,然后让她趴着上药。
  她不知道为什么反抗的很激烈,薛庭就找了个亮晶晶的项圈,铁链挂在床头上,项圈挂在李似然脖子上,把她锁在床上。
  李似然看到他居然拿狗项圈拴自己,气的挣扎起来咬他。
  铁链很短,极大程度限制了李似然活动,轻而易举的被薛庭压着涂药。
  期间薛庭还打了个电话。
  “你上次说的那个消淤肿的药叫什么名字?”
  “突然问这个干嘛?”
  “你就告诉我在哈尔滨能不能买到?”
  “让我猜猜,你干了什么?”
  “别废话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薛庭啊薛庭,你自制力这么高一个人,居然会被女人动摇?你打她了是吧,用什么打的?嗯?哈哈哈哈哈真的想看看你失控的样子啊……”
  “沉群安!你要是想死等我回去了我一定把你身上的肉割了喂狗!”
  挂了电话,李似然已经昏昏睡过去了。
  薛庭下床套了件睡衣,把灯关了只剩一盏台灯,倚在房间的小沙发上抽烟。
  百无聊赖的看着手机,薛庭越看眸色越深。
  知道李似然对谈恋爱没什么欲望,她的前男友少,但是个个都很有质量。
  颜值是第一位,有没有钱和势李似然不在意,人品什么的李似然也从来不管。
  奇就奇在这几个男的都对她死心塌地,着了魔一样的爱她,李似然偏偏还是个没心肝的,分了就忘了,站在面前都想不起来是谁,更别提有什么藕断丝连了。
  但是薛庭今天见了罗津,不知道为什么油然而生一种危机感。
  他们什么都比不过薛庭,唯独就是有一点。
  比薛庭年轻。
  薛庭看着手机上的资料,细细的盘算。
  罗津也就是个普通小资家庭的独生子,大学在深圳读,在深圳找了份工资一般的工作,平平无奇,唯一的亮点就是长得像薛庭。
  得的病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只是在深圳没什么前途,被家人逼回老家的。
  C:你想咋着?
  薛庭:住址发给我。
  C:你不会想入室杀人吧薛庭:少他妈废话陈林帆发了一个坐标,薛庭看了一眼熟睡的李似然,在房间踱步。
  片刻,薛庭换了套衣服到对门找朋友借了车钥匙。
  地址离得不远,十多分钟的路程。
  下了车,站在楼下远远看去,罗津正站在阳台上,似乎是察觉到薛庭会来找他。
  罗津被盯的害怕,硬着头皮走下楼。
  “先生,您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吗?”
  薛庭忍了又忍,实在受不了这个死绿茶,看到他走过来,十分嫌弃的后退靠在车上,“罗津是吧,离我媳妇儿远点,如果再有下次,我把你两条腿一起敲断。”
  偶遇,骗骗李似然可以,想骗薛庭,他还嫩了点。
  “……”罗津没想到这人专程跑来就是为了警告自己,“先生,您真的误会了。”
  “你能短暂的拥有过李似然,是因为你长得像我。我回来了,你别想再靠近她,明白了?”
  罗津捏紧了拳头,被“长得像”叁个字恶狠狠的钉在耻辱柱上。
  “我……不管您如何认为,我只是想给似然留条后路。如果你对她不好,我会想办法把她抢回来的。”
  薛庭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两声盯着罗津上下打量一遍。
  罗津还准备再说点什么,薛庭已经上来拎着他的衣领,“你也配吗?”
  一字一句说完,薛庭用力把人丢在地上,厌恶的拍了拍衣角,“蠢货。”
  ……
  风尘仆仆的回了家,李似然还在床上睡着。
  项圈的链子限制了她的睡姿,她只能尽量靠在床头,蜷着身子,看样子是挑了很久才挑出来这种舒适的姿势。
  其实这个项圈买了很久了,有一瞬间都想干脆就扔给抹茶戴算了。
  可是李似然白净的脖子,微微凸起的喉结,圈上这个光变着紫绿色的镶嵌着各色钻石的项圈,极其的勾引人。
  薛庭轻轻的勾着项圈,看着熟睡的李似然,贴上去轻吻着项圈。
  “老婆,做我一个人的老婆吧……”
  自己可能是有点失心疯了,不知道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
  她越表现出不耐烦,他就越控制不住自己。
  可是薛庭想,如果有一天李似然真的放弃他去选择别人,又要怎么办。
  年龄差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薛庭,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着他。
  一直到凌晨,薛庭始终没有办法睡着。
  天慢慢亮起来,李似然也睡醒了。
  “醒了?早饭想吃什么。”
  李似然没有说话,扯了扯脖子上的项圈。
  薛庭咽了咽口水,“不取下来行吗宝宝?”
  “……你是不是有病。”李似然烦躁的要死,却无法把项圈取下来。
  薛庭翻身抱着李似然,长手长脚的像八爪鱼一样黏着她,“是有病,有那种老婆不听话就会死的病。”
  “那你去死!老畜生!”
  昨晚涂了药,身上可能没有那么疼了,但还是一动就扯着全身皮肤都拧在一起抽疼。
  “能别骂我老畜生吗?”
  “疯狗!”
  薛庭痴痴的笑了,“汪汪汪~”
  李似然忍无可忍的闭上眼睛,“你他妈快放开我,我要上厕所!”
  薛庭这才去解项圈连着的铁链子,让李似然挂着项圈去厕所。
  李似然看着镜子里挂着狗圈的自己,嫌弃的想找剪刀把这东西剪掉。
  尝试了各种办法都无法拆开它,李似然郁闷的洗脸刷牙。
  薛庭买了早饭回来,让她先吃,然后就去了卫生间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油条还冒着热气,豆浆端着也很暖手,久违的温暖让李似然能稍稍放松一点。
  “今天你想去哪玩?”薛庭从卫生间出来,手指还挂着水珠。
  “我不出门。”
  “嗯?”
  “我不会顶着一个狗圈出门。”
  薛庭笑了,笑的有些得意忘形,“不戴着别人怎么知道你有主人了呢?”
  李似然把豆浆全都淋在薛庭身上,拍了一下桌子就回房间把门反锁。
  ……
  接下来几天,李似然都把自己锁在卧室不肯出来,每天薛庭都把饭留在桌上,找个时间出去溜两圈估摸着她吃完了再回去。
  朋友都来问了好几次怎么不见李似然出去一起吃饭。
  薛庭也找不到什么理由解释,只能搪塞说这边天气太冷她感冒了不想动。
  朋友也没再多想,就是给薛庭推荐了一些旅游的地方,薛庭却说他们可能要提前回去。
  他已经睡了四天的沙发了,李似然怎么都不肯让他进卧室,把他的衣服和一床被子全都扔在沙发上,薛庭怎么哄都哄不好。
  她身上的淤青一时半会也好不了,又不肯让薛庭去给她擦药,薛庭实在哄的没脾气了,二话不说把门撬了。
  李似然还在执着把项圈取下来,薛庭走进来就把她按在床上锁着,李似然气的对他又踢又咬,顾不上自己痛,就是不让薛庭碰她。
  薛庭实在没有办法,按着她又扎了一针镇静剂,粗的吓人的针头扎进血管里,冰冷的液体全都注射进身体,李似然就安静了。
  为了不再被打镇静剂,李似然就安静的涂了两天药,等她伤口都结了痂,薛庭买了最近的机票和朋友告了别,带着李似然飞回深圳。她反抗不了,除了被薛庭牵着走,什么都做不了。
  回了深圳,薛庭又关了她两天把她身上的伤全都养好才准她出门。
  然后叁个孩子和两只宠物就发现,家里的气温一度冰到极点,薛庭每天都被李似然关在房间门外不让他进,每天吃饭他要是敢凑近一点就会被泼各种各样的东西,水杯里的水和碗里的汤等等……
  明白父母这是在吵架,而且是不明原因的母亲单方面冷战父亲,叁个孩子除了日常学习有需要沟通的都不敢惹母亲。
  薛庭一天一天的数着日子,自己睡沙发睡了叁个月。
  薛知意尝试好奇过为什么薛庭会被这样冷暴力,薛庭只解释是自己的问题,李似然发脾气是应该的。
  直到某天沉群安上门,嘲笑了薛庭两个小时,才去把李似然劝下楼。
  李似然故意离薛庭远远的,抱着双臂冷着脸一句话都不说。
  沉群安实在没话劝了,眼泪都笑出来了,最后只能拍拍薛庭的肩膀,“你小子,自求多福吧,这次我也帮不了你。”
  看着沉群安走了,李似然起身也要走。
  “似然……”薛庭抓着李似然的手腕,委屈的看着她,“我错了老婆……”
  李似然一点没心软的甩开薛庭,“少一脸我他妈欺负你的样子。”
  软的不行,薛庭就要用硬的,两人一起倒在地上打滚,李似然膝盖顶着薛庭小腹,怒气冲冲的冲他喊,“你再扎我脖子我就杀了你!混蛋!”
  两个人就在地上这样打了一架,薛庭每一下都留着力气不敢真的伤了她,李似然又是每一下都用尽全力要他死。
  薛南风最先听到动静从叁楼下来把父母拉开,喘着气把李似然带到沙发上坐下。
  薛知意带着薛乐一赶下来的时候,李似然抄起一个茶杯砸在薛庭身上。
  叁个孩子好劝歹劝才没让李似然继续动手。
  “我的天啊,老爸你到底哪里得罪老妈了!”薛知意看老妈一定要杀了老爸不可这幅架势就心肝颤颤。
  薛庭扶着额头,坐在沙发上叹气。
  薛南风贴心的给父母倒水,薛乐一轻轻拍着李似然的手背,薛知意夹在中间左右看了看,“妈咪?爸比?”
  李似然看到孩子心里会好受点,朝薛知意招了招手,轻轻的抱着她。
  “妈咪,妈咪,妈咪不伤心,阿意抱抱。”薛知意乖巧的拍着李似然的背。
  “孩子都比你懂事。”
  李似然声音闷闷的,意有所指的看向薛庭。
  “……”
  叁个孩子甚至正在喝水的猫还有在院子里咬花的狗,都亲李似然,薛庭有种无力感,家里没一个喘气儿的向着自己。
  “行,我不招你了,我走了。”
  薛庭起身想走,李似然捂着胸口喘气,“你他妈不要每次惹我生气都做出我对不起你的样子!你这个老禽兽!”
  “……你看这家里有一个人向着我吗?”
  “阿南,把你爹衣服打包收拾好扔出去!”
  薛南风眨了眨眼睛,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看到李似然冒火的样子又憋回去了。
  “妈,老爸出去住哪?”薛乐一看着薛南风真的跑去二楼了,有点迷糊。
  李似然就差没把茶几掀翻了,“爱住哪住哪,死外面都别管他!”
  薛乐一思索着什么,跑去叁楼拎了个口袋下来一起递给了薛庭,“爸,这是我剩的零食,一起带着吧。”
  “妈咪?”薛知意憋不住笑,“真,真把爸爸赶出去吗?”
  “哼。”李似然意味不明的冷哼了一声,起身回房间了。
  ……
  薛庭倒没真的赌气出去,吃了晚饭还是照旧坐在沙发上收拾了睡觉。
  沙发很窄,薛庭硬在这窝了叁个月,月光照进来落在客厅里,看着好不凄惨。
  李似然站在沙发前,安静的看着他窝在沙发上的背影,也没那么生气了。
  都是练过的,李似然走路没声音,但是薛庭因为睡处不舒服,精神都是高度集中的,察觉到身后有人,几乎很快就翻身起来了。
  看到是李似然,薛庭松了口气,腾出位置给她坐。
  李似然没有说话,手一直揣在兜里。
  薛庭看着她装在兜里的东西,觉得有点眼熟,灯光昏暗他也不太看得清。
  李似然坐到他身边,握着他的手腕,大拇指摩挲着什么。
  薛庭正想说话,她把兜里的东西抽出来,猛的一下扎进他手臂的血管里。
  “什么?”薛庭怔怔的看着她把针管里的液体推进血管,“你觉得镇静剂对我管用吗?”
  “别废话!”
  针头抽出皮肉,薛庭闷哼了一声,手脚软下来了,绷着的神经也松懈了,瘫在沙发上,黑眸平静如水的盯着李似然。
  李似然想想自己不可能像他扛自己一样把他扛起来,“早知道骗你去房间了。”
  “宝贝儿,我只是没力气反抗,走路的力气还是有的,你想我走去哪里?”薛庭软绵绵的,强撑着坐起身,挪到李似然身边,“宝宝,怎么学聪明了?”
  李似然泄愤的一拳打在他胸口,“起来。”
  薛庭听话的站起身,跟着李似然一步一步的走向二楼。
  二楼角落里的房间已经很久没打开过了,薛庭感觉身下什么东西跳了一下。
  房间点了灯,白炽的灯光撒在小小的房间里,空旷的地上摆了张椅子。
  “坐上面。”李似然指着那把椅子。
  这里原本是张床,不知道被李似然搬到哪里去了,椅子端放在中间,正卡在床头用来挂铁链的架子下面。
  “然然,你想做什么?”
  “哪有这么多废话,坐。”
  薛庭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笑着走过去坐在那张椅子上。
  李似然绕着走了两圈,拣了条粗一点的绳子,走到薛庭身边,绑在了他腰间,系上了一个死扣。
  薛庭还没来得及说话,手脚又被她拉四条铁链捆上。
  “……然然,你别玩太过火了。”
  “怎么,就你能捆我,我捆不得你?”
  李似然铁了心要弄他,皱着眉看着他腿间支起来的帐篷,“怎么你……”
  “我说过了,镇静剂对我没用。宝贝,放开我,我不就不追究你捆我了。”薛庭垂着脑袋,循循善诱的声音听起来很好听。
  李似然冷冷笑了两声,手指勾着他的睡裤整个全部脱完。
  紫黑色的性器硬着,翘着头暴露在空气里,看着比平时更恐怖。
  李似然手掌小,不能整个包住,只是轻轻的抚了一下,惹得薛庭抬头盯着她。
  “似然!你别这么弄我。”
  李似然装聋,伸手弹了弹他留着透明液体的龟头。
  “……”薛庭皱着眉深吸两口气,一阵难以言喻的舒爽涌上心头,“放开我,宝儿。”
  “做梦!”
  李似然不知道从哪找了根短短的软鞭捏在手里,轻轻碰了碰薛庭的性器。
  “李似然,你想做什么!”
  冰冷的皮鞭划过两颗鼓囊囊的囊袋,李似然踢过这里无数次,知道薛庭时刻提防着自己伤着这里。
  皮鞭意料之中的抽在囊袋上,薛庭痛的满头汗水,闷哼了两声。
  李似然可不会像薛庭那样留着力气抽,两下就抽的薛庭直冒冷汗。
  性器在空气里颤着,李似然伸手握住,“疼吗老混蛋。”
  “疼啊宝贝。”
  李似然好厌恶他这幅表情,又嫌弃的抽了他柱身两下,“知道疼你还打我!”
  “疼,但是宝贝儿抽的我爽。”
  “混蛋!老混蛋!老禽兽!”
  李似然没想到他无耻到这个地步,泄了气把软鞭扔在地上。
  薛庭动了动四肢捆着的铁链,掂量了一下无法挣脱开。
  他看着李似然,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干什么,“然然,我下面要是断了,你要守活寡了。”
  “闭上嘴,断了最好!免得你到处像只疯狗一样乱发情!”
  汗水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滴下,他额头眼睫毛都滴着汗水,看起来妖孽极了。
  不得不承认,李似然就爱他这张脸。但是并不代表,薛庭可以持帅行凶。
  李似然蹲下身,长发拢在耳后,十指搭上他被抽了几道鞭痕的柱身,还不是很熟练的上下撸弄着,像是要硬挤什么东西出来。
  薛庭皱了皱眉,有种不祥的预感。
  但是她香软的小手贴上来的时候,防备状态全都抛之脑后,甘愿沉溺在她表现出来的不合时宜的温柔里。
  “握紧一点宝宝。”
  手指拂过整根性器,每一条筋络都留下了她指尖的余温,李似然低下头含住了顶端,舌尖顶着马眼,动作有些生硬,套弄的时候牙尖难免会剐到皮肉,薛庭闭着眼强行把不适憋回去,发出一声低沉的长叹。
  肉柱被包裹在温润的口腔里,李似然吞吃的动作并不是很深,薛庭很想挺身再深入一点,把性器全都插进她嘴里。
  奈何现在他动不了,只能任由李似然主导。
  她半跪在地上,腮帮子被撑的鼓鼓的,嘴唇磨过滚烫的性器,磨的红彤彤的,努力了一会发现薛庭还硬着,一点要射的反应都没。
  手指在囊袋上打圈,轻轻的揉弄着,含着顶端深深的吸了一口,薛庭颤了一下,闷哼的声音越来越沉。
  李似然抬头看了一眼薛庭,看着他猩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自己,知道他快了,一狠心埋头含着肉棒整个塞进自己嘴里硕大的龟头顶着喉咙,硬把想吐的感觉憋了回去。
  被她按着深喉了几次,薛庭精关松动,马上就要射她嘴里了,李似然却突然把东西吐出来,大拇指紧按着要射精的马眼。
  “我操!”薛庭沉声骂了一句,原来在这等着他呢,“松手,似然,松手!”
  李似然得逞了之后又在兜里找了根细长的东西捏在手里,薛庭浑身的血液倒流,命根子被人捏着射不出来,眼看着那根深黑细长的玩意从自己马眼里插了进去。
  精液顺着柱身流出来一些,但是大部分都被马眼棒堵着出不来。
  “操……谁教你玩这个的,快拿出去!”
  解气,真他妈的解气。
  李似然站在他面前,满脸都写着痛快两个字,“射不出来堵着爽吗?”
  “……拔出去!”
  李似然笑着,碰了一下摇摇欲坠的肉棒,听着薛庭难以压抑的低吼声,“你他妈也知道被人塞莫名其妙的东西进去堵着不让泄难受,为什么对我你就不难受?”
  薛庭脸都憋红了,黄豆大小的汗水啪啪的往下滴,落在地上砸出一圈一圈的水花。
  “求我,求我我就给你拔出来,不然你就在这憋一个晚上。”
  薛庭强撑着,又冲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乖宝,你怎么学这么坏了。”
  “行,你能忍。”李似然手揣进兜里,找出来个遥控器按下去。
  插在眼儿里的东西震了起来,幅度不大,但是现在薛庭这个状态已经算很刺激了。
  “好了……好了……我错了然然,快停下……”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22 07:27:10

番外3•修罗场(下)
  “哼。”李似然傲娇的哼了一声,看着薛庭身上发抖,凶器抽搐,说不出来的解气。
  “乖宝宝,快把老公放开。”
  “你求我。”
  “老公真是把你惯坏了。”
  李似然眯着眼睛,眼神里透出一阵阴森森的寒意。
  薛庭还算淡定的克制着,期待她下一步。
  果然,她找了根细细的红线,绑在了他昂扬的性器上。
  “嗯……”薛庭长叹一口气,毫不避讳的对上李似然要吃人的眼神。
  不知道是不是憋的,薛庭那玩意又涨了两圈,肿的吓人。
  “要憋死了宝贝,快拔出去,然然,老公求你了,快拔出去。”
  李似然食指挽着丝线,一点点的收紧,连马眼棒都动了两下。
  “可以了,可以了,然然,我知道错了,你别再玩儿了!你不会要老公后半辈子性福都毁你手上吧。”
  丝线长长的绕着柱身缠了一圈接着一圈,李似然笑的很开心,心里的郁结也散开了。
  “薛庭,如果你以后再打我。”李似然手指搭在棒子的顶端转了两圈,“我一定把你下面这根东西剪下来。”
  薛庭咬着牙,忍着点了点头。
  李似然从没见过他认怂,慢慢把塞着的东西抽出来。
  热流立刻射了出来,在空气里划出一道白色的弧线。
  薛庭喘着粗气,慢慢合上眼睛,“玩够了吗老婆,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
  射完他昂着头的性器就疲软下去了,刚刚那根丝线还挂在上面,沾着一些白浊,缠在他肉柱上,显得布满经络紫黑色的东西格外的诱人。
  李似然嫌他那根东西丑,很少正眼看它。
  现在李似然不加掩饰的直勾勾盯着他身下的二两肉,不知道在想什么。
  薛庭闭着眼睛,想缓一缓,听到布料摩擦被扔在地上的声音,睁开眼就看到脱了裤子的李似然站在自己身前,性器立马又跳了两下,随着沉重的呼吸硬了起来。
  她浅色的内裤沾着一片深色的痕迹,挂在她脚踝上,白净的双腿没有一点多余的颜色,在这个小房间里格外的勾人。
  腿间还淌着几条透明的液体,叁个月没碰的地方,还是一如既往的粉嫩,让人想贴上去用力咬一口。
  “走过来,宝宝。”
  薛庭坐在椅子上,她站在身前,腿间诱人的小穴正巧能够得到他的嘴。
  看她不动,薛庭笑了笑,“来嘛宝宝,老公帮你舔舔。”
  李似然着了魔一样,明明知道过去就把主动权又还给他了,可是还是无法自拔的走进他,手掰开阴唇,嫩的滴水的小穴全都暴露在他面前。
  舌头灵巧的划过留着水的肉缝,戳进肉洞里抽插着,李似然扶着椅子,颤的厉害。
  温热的舌尖顶在里面四处剐着,嘴唇贴在阴唇上吸着白嫩的唇肉,像有漩涡一样吸着。
  “啊……啊哈……薛庭……唔……”
  他好会做,李似然已经卸下了所有的不忿和郁闷,全心的把自己又送出去。
  牙尖咬着阴蒂,李似然仰着头高昂着喊了一声,小穴抽搐着涌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薛庭向来洁癖很严重,平时站过体液的地方都会反反复复的洗很多次。
  可是现在他却含着喷出淫水的小嘴,尽数把那些有点腥味的液体全都含在嘴里,喉结上下一滚,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好甜。”薛庭低低的笑着。
  李似然喘着气,有点站不稳了,扶着椅子开始摇摇欲坠。
  薛庭惯性的要扶她,但是手脚都被自己焊的铁链捆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坐下来。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贴着肉柱摩擦,翻出来都嫩肉都紧紧的咬着,吸着。
  “似然,把我放开,我来让你舒服。”
  “闭嘴。”
  她喝酒了,还是把房间里的春药吃了……如果都没有,她怎么会这么主动。
  性器堪堪磨过阴蒂和阴核,还有瓮动着的小口,李似然低喘着,环着薛庭的脖子。
  “乖乖,把它插进去,好不好?”
  李似然握着性器,龟头擦过阴蒂,她浑身都颤了一下,另一只手摸索着插进小口里,接着淫水的润滑抽插着替自己扩张。
  薛庭低着头,把这一切尽收眼底,重重的喘着气,声音都有些哑,“然然,然然……”
  “唔……唔……闭嘴,不要说话……”
  白嫩的玉指在嫩的能掐出水的小穴里进出着,指拇儿不粗,但是能让她快点适应。
  适应薛庭比平时都要大要粗的性器插进去。
  咕叽叽的水声格外的旖旎,来回十来下,李似然脸涨的通红,拔出手指,亮晶晶的体液都落在他身上,手指绕着涂了好些在他性器上做润滑。
  她干净黝黑的眸子颤动着,动情的看着薛庭,握着肉棒一点点破开穴肉,一气全都送进身体里。
  “嗯……嗯啊啊啊……好粗……好胀……”
  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被插的又酸又胀,穴肉吸附着柱身,跟着李似然上下的动作套弄着坚挺的肉棒。
  “啊啊啊啊……操……怎么……好大……啊……”
  薛庭同样也没好到哪里去,想挺身却被绳子牢牢的捁着,动弹不得。
  “操什么,乖宝,是你主动操我吗?”
  “嗯嗯……呃……呃啊啊哈……”
  “宝宝,小骚穴是在操老公吗?”
  李似然耳尖通红,几欲滴血的样子,逗的薛庭很开心。
  “呜、唔哈……是……呜呜……好酸……撑的好大……唔啊啊啊……”
  脚指头垫着踩在地上,李似然紧紧的搂着薛庭来保持平衡。
  李似然动的幅度不是很大,性器插进去的不深,每一道褶皱都装了吸盘似的,紧紧的咬着肉棒不松。
  “鸡巴被小逼操的好舒服……老婆好会操老公,再深一点操老公好不好?”
  “你闭嘴啊……你在说什么啊啊啊……”
  主动握着他的性器操自己,高潮来的异常的快,抽插了几十下,高潮液喷了一次又一次,洒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李似然停下来,靠在薛庭怀里,娇娇的喘息着,夹着的性器还没有软下来的意思。
  “射,射出来……”
  “嗯?老公还不想射。”
  李似然闭着眼睛,“那你就在这睡吧。”
  “……你还没完了小混蛋?”
  “我不管。”李似然抬手轻轻抚摸着他锁骨上的纹身,“以后我让你射你才能射。”
  薛庭愉悦的笑出声,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好,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射出来,我帮你解开。”
  李似然要起身,薛庭却盯着她,“不让老公射在里面吗?”
  “晚了,我不想了。”
  “……”
  李似然毫不留恋的拔出性器,站起身退到薛庭身后给他解绳子。
  温软的套子没了,薛庭就更射不出来了,耐心的等李似然给他解开绳子和铁链。
  李似然把人扶着,让他站起来。
  薛庭可能是坐久了,站起来的时候软了一下,整个人都靠在李似然怀里。
  “……”
  李似然无语,又想着是自己给他打了镇静剂,只能忍着,把人连拖带扶的拽回二楼的主卧里扔回床上。
  看着她毫无防备的大喇喇压在他怀里准备睡觉,薛庭突然一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李似然愣了一下,皱起秀眉,“你?”
  “宝贝儿,我早就说过了镇静剂对我没用。”
  薛庭贴着李似然,亲了亲她的嘴唇,得逞的笑了又笑。
  “骗子,你又骗我!”
  “我早就说过了,你不信哦。”
  李似然缩着想躲,原本是想让他老实一点出口恶气,反正第二天自己就往外跑他也拿自己没办法,谁知道又被他骗了。
  他既然一点事都没有,那自己明天有没有力气下床都是个问题。
  “老实告诉我,谁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薛庭不着急发难,撩起她的衣摆,大手伸进去扯开内衣,手指捻着她的乳头,“最好老老实实说,我不惩罚你。”
  李似然想反抗,却被他按着腰,咬着另一边的乳头,两边一起用着力,让她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呜,骗,骗子……你别弄了……”
  “快说,谁把我家乖宝宝教坏的?”
  薛庭按着她曲着的膝盖,用力分开,手指插进肉缝里。
  “薛庭,薛庭!啊!”
  两根手指一起挤进了缩进的小穴里,长长饭手指很顺利的插进深处,按着那处软软的凸点,“宝宝的小穴怎么会操不松呢。”
  日子长了,李似然发现他越来越爱在床上说一些让她羞愤难当的话。
  刚结束一次没多久,也不需要太多的扩张,薛庭抽出手指,把性器插了进去。
  李似然浑身抖了一下,闷哼着伸手去抓他,“呜呜……不要了……”
  “今天不把你这里射满就算你男人早泄。”薛庭抚摸着她小腹,插进去的性器在里面横冲直撞,按着子宫的地方,“插到这里了吗,爽不爽老婆?”
  李似然被大力的冲撞的浑身抽搐,小腹涌上一阵酸胀,大腿根都被撞到爽的颤抖。
  “呜,呜、呜啊啊……太快了薛庭……不要,不要操了……”
  这个姿势进的没有那么深,但是李似然能感受到他每一下都撞击着自己的五脏,四肢像被人撞碎了重新装上,从被操的汁水四溅的小穴里开始,酸胀的痛感慢慢变成让人失去理智的快感,电流似的传遍全身。
  “快说,谁把你教坏的?”
  “没有……没有啊……呜呜……别操那里,疼……”
  “嘴硬?”
  薛庭抬着她的脚腕搭在肩膀上,死死的压着她颤抖的身躯,粗的吓人的肉棒抽出来一半又狠狠插进深处,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塞进去,啪啪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着。
  “呜呜呜呜啊啊啊……薛庭……我没有……真的没有啊……”
  “到底谁教你这么使坏的?”
  “嗯、嗯啊啊……是……是……是陈……呜嗯……陈林帆……呜呜……停下……”
  薛庭轻笑了一声,早就猜到的结果,并没有太在意,猛的顶着子宫口,耐心的戳了两下插进软肉里,打开精关酣畅的射了进去。
  李似然只感觉肚子里暖乎乎的,热流灌满了子宫,大股大股的精液往外流着,随着高潮液一起喷洒出来。
  薛庭餍足的冲她笑,深埋在里面的动作还没停下,李似然痛苦的闭上眼睛。
  “你别来了……”
  薛庭看着她起伏的胸口,俯下身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锁骨,用力在脖子上嘬出个草莓。
  “不来了。”
  薛庭声音很轻柔,李似然料定他没憋好话。
  他放下李似然的双腿,抱着她的腰,性器还嵌在深处,就这么倒下去睡在床上。
  李似然愣了一下,想推开他,薛庭就把她搂的更紧,“乖,今晚不拔出来。”
  “……”
  “就一晚上,乖点,我就不做了。”
  李似然认命的靠在他满是薄汗的胸膛,心里默默的在想谁治好他洁癖了。
  很快房间里只剩两人的呼吸声,薛庭听到李似然喃喃的说了句话。
  他没太听清,凑近了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薛庭。”
  “在呢。”
  “不要再打我了,我好疼,好怕。”
  薛庭呼吸停滞了一下,蹭了蹭她的脸颊,扶着她的后脑勺把人埋进胸膛,“好,宝宝,以后我再打你,你就捆着我把我阉了。”
  李似然没有再说话了,但是她能感觉到插在自己穴里的东西又胀了一圈。
  ……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进房间里,薛庭醒了第一件事就是先看李似然。
  夜里她尝试挣扎过,都被薛庭按回去了。
  早起把人按着又痛快的操了一顿,才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原本是要接着睡,李似然也不太睡得着了,爬起来穿衣服。
  “要出去?”看她难得起这么早收拾,薛庭把早饭放在床边的桌上。
  “和小安约了去逛街。”李似然正在扣内衣,嫌弃的往下扯了扯,“衣服都被你撕完了。”
  薛庭会意一笑,“我和你一起去。”
  “……”李似然面无表情的套上裙子,没有反驳,也没同意。
  薛庭不管她同不同意,把早饭端给她,然后给她挑耳环和项链。
  小安的电话是在李似然挑眼镜的时候打来的,薛庭坐在李似然身边帮她按的接听。
  “似然姐?”
  “你说。”
  “我侄女生病了,我临时要送她去趟医院……我可能去不了了。”
  “……嗯。”
  “要不晚点?”
  “不了,我自己去吧。”
  “好吧,实在对不起啊似然姐。”
  “没关系。”
  李似然伸手挂了电话,轻轻叹了口气。
  收拾完,给叁个孩子安排了周末的作业和自己在家老实待着的守则之后,薛庭才带着略显失落的李似然开车去附近的商场。
  商场一楼都是吃的,薛庭给李似然买了个小小的蛋糕,带着她去二楼挑衣服。
  薛庭一直都不吝在她身上花钱,只要哪件衣服她多看了两眼,不管合不合适,马上就让导购包起来。
  整个商场逛下来,该买的没买着,不该买的各种各样的衣服买了一大堆。
  李似然无语的拎着小蛋糕走在前面,正在疑惑为什么这么大的商场没有个卖内衣的。
  薛庭看着李似然,挠了挠后脑勺,“走吧老婆,你还想买什么?”
  李似然没怎么搭理他,上了电梯去叁楼,薛庭只能低着头,默默的跟着李似然。
  叁楼有个内衣店,李似然只是想随便买两件能穿的,店员问尺寸的时候李似然顿了一下,“呃……问他。”
  店员看了看薛庭,薛庭干咳了两声,“D就行,辛苦了。”
  “小姐姐看着不像是穿D的,不如看看C的这几款,也都很舒服的。”
  李似然不喜欢记这些乱七八糟的,现在都是薛庭给她买衣服,万事都让薛庭做了,李似然反倒懒得做。
  “我说她穿多大你就拿多大,别犟。”
  他自己媳妇他还不知道多大吗。
  店员尴尬的笑笑,挑了几款一一介绍,李似然左看右看,没选出来。
  “都包起来。”薛庭冲店员扬了扬下巴,店员笑得开心,连忙全都拿去打包。
  “买这么多干什么。”
  薛庭环着李似然的腰,贴着她的耳朵,“买再多都不够我撕啊宝宝。”
  “……去死。”
  ……
  买完内衣两人又多逛了一会,买了点新鲜的食材才回家做饭。
  叁个孩子周末有家教上门辅导,薛庭和李似然回家的时候弟弟和妹妹正老老实实的在书房听课,姐姐站在书房门口发呆。
  一问才知道家教好好一个女大学生被薛知意交上去的作业气的差点喘不上气。
  李似然听说了之后先去安慰了一下家教,让她放轻松,不要管薛知意。
  薛知意也没挨太重的罚,就是罚她午饭少吃半碗饭。
  吃过午饭之后,李似然去遛狗,叁个孩子继续去补课,薛庭留下来洗碗。
  薛庭收拾完厨房收拾客厅,客厅收拾完去书房看看孩子,都做完之后李似然还没回来。
  刚一出门就看到她和那只傻狗在院子里玩,傻狗锲而不舍的咬他辛苦种的花,而李似然则躺在草地里哈哈的笑。
  抹茶向来不喜欢薛庭,看到他来就冲他凶了两声,李似然才从草地上坐起来。
  “花都让它折腾死了。”薛庭捡起地上花朵的“尸体”,伸手重重的拍了一下它的狗头。
  李似然就这样坐在花丛里笑,朝薛庭招招手,薛庭老实的放下拎着狗项圈的手走过去她身边坐着。
  “笑什么?”
  这些年李似然越来越爱笑了,特别是在薛庭身边,笑的很开心。
  李似然拉着他坐下,“把这一片花换一种品种种吧。”
  “你想种什么?”
  “玫瑰百合梅花牡丹?都行。”
  “为什么突然想着要换?”
  “看腻了。”
  薛庭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不安的看向别处,“改天我买点新的种子。”
  雏菊是她很喜欢的小花,不贵,也没那么高雅,单纯就是喜欢闻花的味道。
  薛庭突然听到她说腻了,敏感的心脏像被人剖开了。
  她也会看腻他吗?
  薛庭看着逗狗逗的开心的人,看着扑在媳妇儿怀里的傻狗,拎着它的项圈让它滚蛋。
  李似然躺在被压倒的花丛里,“你连抹茶的醋你都要吃?”
  “似然,你有没有想过……”
  “想过什么?”李似然抬手遮住阳光,没怎么注意身边的薛庭。
  “想过不要我。”
  李似然当他在开玩笑,“想过啊,巴不得离你远远的,让你永远见不着我。”
  “……”薛庭深吸了口气,“当真吗?”
  “废话,谁让你总欺负……”
  李似然话还没说完,上一秒还在说话的人下一秒就欺身而上,冰凉的双唇贴上来堵住了下半句话。
  他吻的很狂躁,像发了疯一样的虐夺着李似然呼吸的氧气,吻到李似然呼吸不上来,薛庭松开她的嘴,抬起她的双腿,引的李似然压抑的尖叫了一声。
  “薛庭!这是在外面!”
  “你叫小声点不就行了?”
  两条腿被他抬起来架在肩膀上,李似然打了个哆嗦,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
  他们在别墅的所有位置都做过,一楼客厅厨房餐厅卫生间阳台,二楼的卧室书房楼梯,叁楼的露台和没有住人的房间。
  薛庭唯独没有试过在院子里操她,这让他异常的兴奋。
  “然然……然然……”薛庭眷恋着李似然的身体,抵着她的额头,“你说,你不会丢下我,你答应我,然然,你不嫌弃我年纪大……似然,你说句话,你告诉我,你也爱我,你不会离开我,不会的。”
  李似然脾气一倔起来什么都不会听,握着他还在身下攒动的手,“神经病!”
  “不要这样,宝宝,不要拒绝我,宝宝,我求你,不要这样。”
  李似然用力踹了他肩膀一下,薛庭吃痛,还是紧紧的拽着李似然。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书房开着窗户,正在静心写作业的叁个孩子都听到院子里的动静,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又看了一眼装听不见的家教。
  家教默默把窗户关上,“好好写作业。”
  她是凌仁的小女儿的大学同学,人家心疼她让她来这栋大别墅做家教,她不想平白惹一些无端的是非。
  叁个孩子也默认了父母这种以母亲单方面殴打父亲,父亲又从来不肯顺着母亲的相处方式,很少插手帮父亲。
  花园里的花被两人折腾的倒了一大片,李似然一脚踢的薛庭只冒冷汗,钻心刺骨的疼痛让他不得不松开李似然。
  李似然站起来就跑,薛庭死咬着牙硬拉着人不准跑。
  薛庭真的怀疑再让她踢两次自己都硬不起来了,“不要闹了,我跟你说正事。”
  薛庭又挨了一巴掌。
  “疯子,变态!”
  李似然并不理解他,每次只要不合他意他马上就翻脸,强上逼着李似然顺从他。
  然后结束之后永远都是一副被欺负的样子。
  从来不会好好和自己聊天,大部分意见相左的事情都是在床上被薛庭强制改变的。
  “如果你真的嫌弃我,我们马上离婚,我什么都不要……”
  李似然又扇了他一巴掌,“我他妈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什么时候嫌弃过你年龄大,你他妈玻璃什么玻璃心,娘不娘啊你!”
  他已经想好了,李似然如果有一天离开他,他放手,但是他绝不会让李似然离开自己。
  大不了,再坐两年牢,再给她下两年安眠药,一定有办法让她回心转意。
  薛庭异常的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个日夜,郑重其事的把她拉到身前。
  “似然,我大你十四岁,我会先你一步离开你,我什么都带不走,我只想在我还拥有你的时间把你牢牢的抱在怀里。我怕你在乎我年纪大,你去选那些比我年轻的,我怕你头也不回的离开我,我知道我困不住你,孩子也困不了你,你喜欢的是自由,你真的要走我也拦不住你,可是我没有你我活不了一天,一天都不活下去!不要离开我,不要腻味我,我没有你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会把你捆起来,关在家里,不准你见任何人,只能看见我,也只能依靠我。我控制不了,我怕我再伤了你……似然,对不起,你就说一句,说你喜欢我,说你永远不离开我,我真的很没有安全感,我不想再过以前那种没有你的生不如死的日子了。”
  李似然瞳孔颤着,诧异的看着薛庭眼角的泪花,不可置信的,伸手去摸。
  湿润的眼泪流到她指尖,李似然感觉心脏上某一块麻麻的。
  “薛庭,你看到了吗。”李似然指着满地的花瓣和绿叶,“没有叶子开不出来花,但是叶落下去了,花也可以一起跟着埋进土里,大不了一起死。”
  薛庭紧绷着的神经松下来了,眼泪从他满是李似然倒影的眼睛里滚落出来,嘴唇上下碰撞着,喃喃的重复着李似然的话。
  “蠢死了你。”李似然嫌弃的扒开薛庭紧紧捏着她胳膊的手。
  薛庭手指颤抖着,抚摸上李似然的脸,大拇指在她发丝上摩挲,“似然,你别跟着我一起死,你要好好活着。”
  李似然额头用力撞了他一下,“你这个样子真的蠢死了!”
  “快说你爱我,快说。”薛庭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尽力克制自己不会再把她按倒。
  花朵绿叶被碾碎之后,这一片留下了一阵植物的清香味。
  “我爱你。”
  薛庭瞪大了眼睛,瞳孔微缩着。
  “我不在乎你比我大。”
  薛庭傻了,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
  “可能我这样的人,爱上你这种偏执狂,是命中注定的吧。”
  李似然说话的声音淡淡的,深黑色的眼瞳也没有什么情绪。
  但是薛庭能听到她心跳的声音,“宝贝,你心跳的好快。”
  李似然的手掌抚摸着薛庭起伏的胸膛,“是你的心跳声。”
  “再说一遍爱我好不好。”
  薛庭紧紧的抱着李似然,李似然被他抱的难受,“你松开我。”
  好想一辈子和她这样,永远都像谈恋爱一样,吵一架又甜蜜蜜的说着情话。
  只要她不说话呛他,不恼羞成怒的骂脏话,不会再动手打他。
  “我好幸福,我好幸福,老婆,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老婆,老婆……”
  “你有毛病!”
  “没有老婆我怎么活啊老婆。”
  “薛庭!你他妈差不多得了!”
  叁个孩子很奇怪,冷战了叁个月的父母突然又黏在一起了。
  啊不,是老父亲单方面黏着老母亲。
  家里的气氛又变奇怪了,老父亲愁眉苦脸的表情已经变成看到老母亲就笑,连空气里都在冒粉红泡泡。
  老母亲还是一如既往的嫌弃他,老父亲看到她抬手就把脸凑过去让她打。
  李似然也无语,只要对他态度好一点点,他就像得到了什么很稀奇的东西一样。
  她并不知道她轻飘飘的一句“我爱你”有什么魔力,能让薛庭那么稳重的人变得那么幼稚,一颗马上四十岁的心脏里装了个只有十八岁的人儿。
  以前有人提他年龄会被薛庭压制的屁滚尿流,现在有人提他年龄,他居然会笑嘻嘻还特别骄傲的怼一句。
  “老子十八,老子常年十八。”
  所以朋友们都说,娶一个年轻的媳妇儿心态也会年轻很多。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22 07:27:24

番外4•梦回(上)
  “庭,你听说我们系新来了个留学生生吗?”
  笔尖和纸张触碰的声音沙沙的,薛庭摇了摇头。
  同学有些憧憬,“听说是个很成熟的姐姐……真想去看看呢。”
  “没什么好看的。”薛庭埋头学习。
  图书馆很静,这个年代连平板都很少普及,大家都看纸质的书籍,翻书的声音都听的很清晰。
  “薛大少爷难道不好奇吗?”同学撑着下巴。
  薛庭抬头看了看他,不置可否。
  同学见无趣,摆摆手起身,“书呆子。”
  他站了很久都没有离开,薛庭有些不耐烦,皱着眉想问他为什么还不走。
  同学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回头。
  薛庭疲倦的叹了口气,回头看向他指的方向。
  不远处站着一个穿着绿色连衣裙的亚裔女生,在一众金发白皮中格外显眼。
  她头发很长,卷卷的,被阳光晒的发光。
  身材匀称,皮肤被绿色的衣服衬的发白。
  这个年纪的女生大部分都会选择比较可爱的眼镜,她却戴着一副很成熟的金丝眼镜,眼睛狭长,看起来特别的好看。
  薛庭看的发呆,同学叫了他好几声,最后推了他一下,他才有反应。
  女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面前,英语发音听上去有些生硬,“你是薛庭?”
  “……”薛庭点了点头,站起身。
  “好年轻。”她小声的用中文嘀咕。
  薛庭咬了咬嘴唇,“我也是中国人。”
  女生挑了挑眉,“我知道。我只是怕认错人……我还没见过你二十岁的样子。”
  “啊?……我听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是新来的。呃,嗯,我爸是你爸的朋友,他说我可以来找你帮忙。啊,我爸姓赵。”
  薛庭眨了眨眼睛,迷茫的摇了摇头。
  女生微微撇嘴,很快又恢复了,“可能你忘了吧。反正照顾……不是,辛苦你多关照我,可以吗?”
  他还是摇了摇头。
  她以为他是在外国待久了听不懂中文,又磕磕绊绊的说起了英文,说到一半卡住了。
  “妈的关照是哪个单词啊。好为难人啊不知道我上学的时候最烦英语了吗……”
  她自然的把手伸进薛庭贴身的包里,翻出来一部手机,不可置信的按了按上面的键盘,然后发出疑问。
  “老人机啊!?”
  薛庭静静的看着。
  她又把手机塞回包里,“我真不知道原来你年轻的时候用的都是这种诺基亚……”
  “我是说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不是听不懂中文。”
  他邀请她坐下。
  “我,叫,李似然。”她坐在薛庭身边。
  薛庭放下笔,“可是您说您父亲姓赵。”
  她挠头,“好了,我叫赵蕊舒。”
  薛庭把正在看的书夹上书签,“我是认识一位姓赵的叔叔,可是他的女儿没有您这么大年纪。”
  她翘起二郎腿,“不能是我吗?”
  薛庭把书本整理整齐,“您……看起来不像六七岁的孩子。”
  她歪着头,“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多大岁数的?”
  薛庭把笔帽盖好,装进上衣口袋,“听父亲提过。”
  “……不是,你爹不是已经……”死好几年了吗。
  她还不太习惯这个状态的薛庭,感觉说话如果太随意他会生气。
  听她戛然而止的话语,薛庭侧头看她,“四年前的事情而已。”
  “……我不太会说话,薛庭。”
  “听得出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只刚学会说话的猴子?”
  “并没有。我会觉得您稍微有点不太礼貌,学姐。”
  “我不是你学姐,你看我这样能考得起这个学校吗?”
  “您的英语发音确实不太理想。”
  “我上学最烦英语了。”
  “您刚刚说过一遍。”
  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了,薛庭把它们整齐的装在自己包里。
  “好了,请您告诉我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是你老婆。”
  薛庭顿了一下,差点掉凳,“……不要胡说。”
  “我真是啊。”她无奈的摊了摊手,“总不能把结婚证给你看吧。”
  “图书馆需要保持安静,您跟我来。”
  ……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咖啡馆?”她推开菜单。
  薛庭把菜单递给服务员,“Espresso and latte.Thank you.”
  她撑着下巴靠在桌上,“你确定我会喜欢拿铁吗?”
  “我感觉您不是爱喝美式和浓缩的人。”薛庭轻轻朝她笑了笑,“第一次见面不好邀请您去酒吧。”
  “……”她取下眼镜,稍微有些不爽。
  薛庭看她表情有变化,“姐姐,您……很奇怪。”
  她惊讶,眼睛睁大,张了张嘴,伸手指向自己,“我?姐姐?薛庭?”
  “叫您阿姨也太没礼貌了。”
  她嘴角微微扬起,转了转眼珠,双手捧起薛庭的脸,亲上他的嘴唇。
  薛庭眼睛瞪的比她还大,条件反射的推开她,心有余悸的靠在座位上,尽量远离她。
  看着他微红的耳尖,她咧嘴一笑,“真可爱。”
  “您太过分了!”
  “我说了我是你老婆啊。”
  薛庭咬牙,擦了擦嘴唇,“我还没有到领结婚证的年龄!国内国外都一样!”
  她起身,绕到薛庭身边坐下,薛庭被她逼的缩在角落里,脸微微发红。
  他这个年纪还没那么黑,看着白白净净的,刘海稀疏的搭在前额,比第一次见的时候还要嫩。
  “我没办法证明啊……要不然……”
  她靠近薛庭,贴着他的耳朵悄悄的说了句话。
  “!!”薛庭脖子都红了,“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装个鸟蛋。小屁孩儿。”
  他垂眸,看着她,“我家在附近……不用去酒店。”
  她微微挑眉,有些轻佻的看着薛庭,手指划过他干净整洁的校服,停在他胸前打了个圈,“哦~怎么可以这样呢~”
  听她阴阳怪气的重复自己的语气,薛庭偏开头,按住她的手,“喝完咖啡……”
  她坐直靠着椅背,“我不爱喝咖啡。”
  服务员端着两杯咖啡走过来放下,弯着腰说了句英语就走了,她没听懂。
  “说什么了?”
  “他说请慢用。”
  她把拿铁边上的糖全都倒进杯子里,勺子搅了又搅,又把他浓缩咖啡的糖全都倒进去接着搅。
  “……”薛庭按了按耳朵,有点受不了陶瓷碰撞的声音。
  她搅匀了直接就端着杯子喝,薛庭拦了一下,“烫!”
  “唔……”她擦了擦嘴角,“确实有点。”
  “你放那么多糖,不腻吗。”
  “嗯,是有点。”她拿起勺子敲了敲咖啡杯的边缘,“还是好苦。”
  薛庭不再接话,端起自己的杯子喝了口咖啡。
  糖都在她的杯子里了,确实好苦。
  薛庭习惯性的翻出来一本德语书,边喝边看。
  阳光撒在他身上,侧脸没那么凌厉,很柔和,很年轻。
  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脸蛋,“我们俩真的从来不是一个阶层的人。”
  薛庭根本看不进书写了什么,手掌摁在书页上摩挲。
  “薛庭。”
  “嗯,您说。”
  “快喝。”
  “……嗯。”
  薛庭喝完那一小杯浓缩的时间里,她一直戳他的脸,揉他的耳垂,摸他的脖子,握他不翻书的手,实在无聊了就玩自己的杯子。
  他舒了口气,抬手招服务员过来买单。
  服务员把账单夹在一个小册子里,薛庭接过塞了张银行卡进去又递回去。
  她看到了服务员一直在对他笑,时不时还看一眼自己,看着服务员离开,不解的问,“他刚刚在笑什么?”
  薛庭摇摇头,把看的书收起来,等服务员把卡送回来。
  服务员走到收银台刷卡的时间,一直在和身边的同事笑着说什么。
  刷完卡过来,服务员又恢复了职业的笑容,恭敬的弯腰把卡还给薛庭。
  服务员临走前,意味深长的又看着她笑。
  “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
  “那他看着我笑什么?”
  薛庭舒心一笑,“他刚刚祝我今天好运。”
  “这句我听懂了。有什么别的意思吗?”
  “他的意思是……好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薛庭扶着她起身,自然的握住她的手,牵着她离开。
  他把包挡在腿间,有点别扭。
  “……薛庭……我和你开玩笑的。”
  “我只是想邀请您到我家坐坐。”
  薛庭在路边拦了辆的士,拉着她坐进去,跟司机报了地址。
  ……
  他住在离学校不远的一间公寓,住户并不多,标准的一梯一户。
  他自然的和邻居们打招呼,邻居们也热情的回应他。
  两人站在他家门口,他在找钥匙,她有些急促,“薛庭……”
  薛庭把钥匙插进钥匙孔,“很快了。”
  “……”这下轮到她脸红了。
  门打开,她还没看清楚是什么情况,薛庭就把她拉进门。
  他还有点耐心,把包和外套挂在衣架上,换了鞋子。
  她靠在玄关的柜子前,尴尬的摸了摸脖子。
  薛庭起身,站在她面前。
  “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小心的贴近她,“嘘。”
  她抬起头,薛庭也低下头,轻轻的吻住她的嘴唇。
  手毫无征兆的搭上她的肩膀,脱下裙子,小心翼翼的探进内衣里。
  “……”薛庭有些急,碰到她的时候明显感觉她抖了一下。
  看他停了,她握住他的手腕,按在自己心口,“继续。”
  裙子滑落在地上,薛庭咬着她的嘴唇,把她抱起来啃。
  内衣松散开,薛庭伸手握住跳出来的乳房。
  他没试过是什么感觉,软软的,和她的嘴唇一样软。
  这么想着,薛庭低下头。
  “……啊小屁孩真是一点吻技都没有。”她仰头看着天花板。
  薛庭看着她嫩红的乳头,像个樱桃,拇指轻轻的蹭了一下。
  她捧着他的脸,“没做过也总看过吧?真的要我教你吗?”
  他耳尖红红的,“想咬。”
  李似然伸手按他的后脑勺,把他压在胸前,“张嘴。”
  “……”薛庭嘴唇凑上去蹭了蹭。
  有点痒,李似然摸了摸他的头发。
  他小心的张开嘴,轻轻的含住乳头,并没有咬。
  没什么技巧,像小孩一样嘬而已。
  李似然伸手去解他的扣子,薛庭这才想起来他俩还站在门口,拦腰把人抱起来,闷头往房间里走。
  两个人滚到床上,衣服散开,李似然伸手拨弄他乳头,手指黏在他胸前打圈。
  薛庭含着她乳头狂吸,另一只手捧着另一边揉捏,乳肉像水一样从指缝流出来。
  触感完美的身下的二两肉完全立起来,硬的发疼。
  他低下头去握着抚摸了一下,看着清液往下滴。
  好胀,胀的快要爆炸了。
  他自己摸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只能抬起头求助李似然。
  李似然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被这副傻样逗笑了。
  薛庭咬紧后槽牙,拉开她的内裤,性器抵上去蹭了一下。
  “可以吗姐姐……”
  李似然张开腿,环住他的脖子,并没有说话。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慌乱的随便戳了两下。
  戳到小口的时候,感觉到什么东西箍着龟头,薛庭兴奋的太阳穴直跳。
  肉缝下面的小嘴,还在分泌液体,没废什么劲,插进去的很轻松。
  他听到她闷哼了一声,生怕自己弄痛了,抬起头看她。
  她脸色薄红,胸口微微的起伏着,轻轻的揉着他的后脑勺。
  像得到了奖励,他缓缓插进小穴里。
  里面很紧,紧的他动不了。
  他低下头,咽了咽口水,“好紧,动不了……”
  李似然看着这家伙温良的样子,实在是喜欢的要命。
  她坐起身,主动含住了他的性器往里推,舒服的哼了两声。
  薛庭被压着躺下,呆呆的看着身上的人。
  她自己夹着动,他能看见自己的东西在那片嫣红的甬道里进出,所有的神经都被夹着套弄,爽的不像话。
  他扶着她的腰跟着挺腰,没什么技巧,就是少年人的莽劲。
  像个孩子似的,这里让他觉得舒服就多顶一下。
  顶到敏感的地方,她会颤一下,夹的更紧一些。
  顾不了别的,薛庭几乎整个人都埋进她怀里,扶着她往深处撞。
  李似然并没有自己动多久,他就完全把主动权抢过去了,把她猛的扑到在身下,喘着粗气,把她的双腿掰到最开,毫无顾忌的插着汁水四溅的小穴。
  两个囊袋都恨不得也挤进去,撞的外面通红一片。
  他一直急促的闷哼,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判断她到底觉得怎么样。
  “姐姐,姐姐……”
  “唔……”
  劲儿大。
  薛庭按她的大腿,深深的一片指印。
  他好像摸到点门路,她只是看着嫌弃,其实插到有些地方的时候你还是有反应的。
  “姐姐,你别忍着。”
  李似然想咬什么东西,睁开眼睛咬住他的肩膀。
  下面被填的满满的,虽然找不到要领,但是这家伙年轻气盛,操的毫无技巧,就是诡异的酸酸麻麻的,要高潮又高潮不上去,总是希望他多来一点。
  可是她才不会出声,只是叼着他肩膀上的肉,呜呜咽咽的哼唧。
  他只好加速,挺着腰疯狂的抽送,碾着密密麻麻的褶皱,插的越来越快。
  夹着他的小穴开始抽搐,她环着他的腰,“慢……慢点……”
  她声音软软的,薛庭觉得小腹那种酸麻感直冲天灵盖。
  爽的他更是什么都顾不上了,像个机器一样不停的凿。
  以至于最后射出来的时候他才发现她昏过去了。
  薛庭射完之后才清醒一点,有些愧疚的把作案工具抽出来。
  嫩红的小穴猛的离开肉棒,不满的抽动了两下,大股大股的精液从小嘴里流出来,散落的到处都是。
  他伸手摸了摸肉缝,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
  下面又开始硬的发疼,他扇了自己一耳光,把人抱起来,往浴室里走。
  慢慢来,既然相遇了,日子就还长着呢。
  ……
  李似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薛庭紧紧抱着她,睡的很沉。
  回忆起昨晚做的梦,李似然动了动,想伸个懒腰,怕把薛庭吵醒,她挪了一下身体,翻了个身,伸手去拿手机看时间。
  薛庭始终紧紧的抱着她。
  他的身高正好能把李似然圈在怀里,所以他很喜欢抱着李似然睡觉。
  看了眼时间,李似然又翻身窝在薛庭怀里。
  “唔……薛庭……”
  “你睡醒了?”
  薛庭睫毛轻轻颤了颤,睁开了眼睛。
  李似然在他怀里蹭了又蹭,找了个合适的位置依靠着,伸手抱住他的腰。
  “薛庭……”
  薛庭拍了拍李似然的后脑勺,“怎么了?做噩梦了?”
  李似然抬起头看他,“薛庭,我好爱你。”
  “梦见什么了?”
  “梦到和人做爱。”
  “……似然。”薛庭觉得有些好笑。
  她笑了笑,想起梦里自己调戏他的样子,“做梦都不许啊?”
  薛庭戳了戳她的脸,“我和别人碰一下你都要扇我呢。”
  李似然翻了个白眼,起身下床。
  看着她进卫生间,薛庭坐起身大喊,“早安吻都没有了吗?”
  卫生间的门重重关上。
  李似然接了捧冷水洗脸,想想现在的薛庭,又翻了个白眼。
  薛庭光着脚追过来,凑到她身边,“然然……我怎么了嘛……”
  “滚开。”李似然挪开脚步。
  薛庭扯了扯李似然的睡衣角,“是我做的不爽吗?还是你做梦都想和别人做?然然……”
  李似然闭上眼,太了解这家伙的尿性了,不把话说清楚明天他就能把自己身边的雄性全都杀了,公狗都未必放过。
  但她就是这种性格,不想说的话就不会说,死就死咯,反正又不是自己死。
  看她这样薛庭就更急了,“似然……”
  李似然不理他,接水刷牙。
  睡衣遮不住的皮肤露出一大片吻痕和牙印,全都是薛庭昨晚咬的。
  薛庭勾住她的手指,“你从来都不在我身上留痕迹,你肯定还是不喜欢我。”
  李似然睨了他一眼,“你有完没完。”
  他不止一次提过这茬,第一次提的时候挨了李似然一巴掌,顶着那个巴掌印傻笑了一天还出去炫耀。
  “以前你还会咬这里,咬这里,还有这里……”薛庭指了指喉结,指了指肩膀,指了指胸前鼓鼓的肉,“你现在都不咬我了。”
  李似然憋着不发作,继续刷牙。
  “你连高潮了你都不喊的……啊!”
  ……
  薛庭又顶着巴掌印出现,孩子们已经习惯了。
  保姆安排他们吃完饭就送他们去上学去了,薛乐一好奇的最后看了一眼,和保姆嘲笑她爹是个受虐狂。
  薛庭听见了,但是他不生气。
  李似然坐在他身边吃早饭,“鸡蛋没煎熟。”
  薛庭马上把自己的鸡蛋分给李似然,把她没熟的鸡蛋夹到自己碗里。
  看到他的脸,李似然抿了抿嘴,“涂点粉底再去上班。”
  “我不要,就这么去。”
  “薛庭!”
  薛庭得寸进尺,微微一笑,“那你告诉我昨晚你梦到谁了?”
  李似然把手里切面包的刀插进桌面,“我梦到你行了吗?少跟我犯贱!”
  “梦到我你是这个反应?我不信。”
  今早李似然起床的时候耳尖通红,脖子不红脸也不红,明明就是害羞的。
  李似然冷哼一声,差点把盘子掀翻,“因为我他妈梦到的是二十岁的你。老混蛋。”
  “……”薛庭手僵在半空。
  她擦了擦嘴,起身走了。
  保姆送孩子回来,薛庭还在客厅里。
  早饭的碗筷都已经洗干净了,但是薛庭还在客厅里,发呆。
  “先生今天不用上班吗?”
  保姆出声打断了薛庭的思绪。
  “啊?哦。我休假。”回答完,薛庭放下手里揉皱的报纸,“我去书房开个会,谁来都不要打扰我。”
  “好的先生。”
  ……
  书房里有很多尘封好久的文件,都被收在一个纸箱里,放在书架的角落里。
  他仔细翻了一遍。
  文件袋,毕业证,毕业照,奖状,获奖证书,各种奖杯,还有些一寸两寸的证件照。
  本来这些东西应该和李似然的证书和奖杯奖牌一起摆在家里最显眼的地方,但是薛庭默默的把它们收起来藏在这里。
  二十岁……薛庭翻了一张已经掉色的证件照,捏在手里。
  我很老吗?我现在很老吗?她更喜欢二十岁的我吗?
  薛庭反复的在心里问。
  她不在乎这些东西,可是她今天却提起了这个事情。
  她在乎吗?
  薛庭心里没底,紧紧的捏着手里的证件照。
  二十岁,你小子凭什么二十岁,凭什么在她梦里妖言惑众。
  薛庭左右互搏的厉害,简直要精神分裂了。
  他就躲在书房里,一个人去反复的思考,想以前,想李似然,想以后。
  想到最后,他崩溃的抓抓头发,把那箱东西踢开,掏出手机给陈林帆打电话。
  “喂,给老子预约上次那个医院的项目。”
  “怎么了?怎么了!不把老子整到二十岁,我就把你杀了!”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22 07:27:34

番外5•梦回(中)
  薛庭最近老感觉暗处有目光盯着他。
  一开始他以为自己是在黑暗里躲久了,有点发神经。
  可是那道目光越来越热烈,像把他整个人都看光了。
  好几次杀完人,他都感觉身后有个人随时要冲出来把他给杀了。
  后脖颈被盯的寒毛倒立,走到哪都觉得身后有人,可是以他的反侦查能力,谁能跟踪他不被发现?
  他觉得是自己红酒下安眠药吃多了,神经衰弱。
  可是等他真的在大量的安眠药里面发现了少量的水,他又不乐意了。
  ……
  李似然动了动胳膊,从他房子里灯光照不到的暗处走了出来。
  她不确定薛庭会不会睡着。
  反正那个剂量她睡得着。
  自从梦到这里,她发现还是和上次一样,薛庭不认识她。
  观察了他很久,才发现这是他刚开始成为袁执刽子手那会。
  她悄悄跟着他,静静的看着他。
  看着他躲在暗处,看着他捏着刀片狠厉的割断别人的喉管。
  这个世界的薛庭不认识她。
  自从发现这个之后,李似然就很害怕。
  不认识她,代表薛庭以后,会和文原成和孟凡一个结局。
  爱上袁执安排的人,然后被设局杀死,要么被罗节帆逮捕。
  没有她,他会死的。
  意识到这一层,再亲眼看到他杀人,李似然冷汗涔涔。
  等薛庭杀完人走了之后,她去查看尸体。
  还来得及,她还来得及插手。
  罗节帆这个时候还没有盯上薛庭。
  所以她选择给薛庭下药。
  薛庭喝完水,很快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李似然站在这个无比熟悉的客厅里,心慌意乱。
  她不知道要怎么插手。
  如果这不是梦,她知道,薛庭是因为爱她才会心甘情愿被她掌控。
  可是这是梦,这个薛庭不认识她。
  爱从哪里来?
  李似然坐在他身边,手抚上他的脸。
  胡茬有点扎手。
  她的薛庭,怎么教她的来着?
  爱得靠做。
  她笨拙的爬上沙发,跪在他腿上。
  好像是错觉,她觉得薛庭猛的抽了一下。
  她只能俯下身,靠在薛庭胸口,静静到听他的心跳声。
  其实她是个很爱撒娇的性子,只是薛庭很少给她机会撒娇。
  “薛庭。”她喃喃的,手往下伸去扯他的皮带。
  解开皮带,拉开裤链,手摸到他腿间鼓鼓囊囊的东西。
  李似然很少见他这根东西安静的垂着,坐起身好奇的打量。
  软软的,比硬起来的时候小一些。
  但是也很吓人了。
  “硬的起来吗?”
  李似然后知后觉的才考虑这个问题。
  她懒得多想,跨腿坐上去,掀开裙子,隔着内裤磨他的东西。
  软绵绵的布料藏了一大包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
  她握着性器插到内裤里去,磨自己润润的肉缝。
  疲软的性器慢慢被她磨的半硬起来,龟头顶着阴蒂,狠狠蹭了一下。
  李似然手按在他胳膊上,猝不及防的浑身一颤,在他手臂上抓了几道指痕。
  她把湿的穿不了的内裤扯下来,随手扔开。
  肉棒这才完全亲密无间的贴着小穴,跟着李似然摩擦的动作一跳一跳的。
  硬起来的时候李似然有些诧异。
  很少这样看着它一点点硬起来,因为每次薛庭准备进来的时候早就硬的像根铁棍了。
  挺起来的性器上沾着她的淫水,她伸手抹开,拇指蹭了蹭马眼流出来的清液,深吸两口气,掰开自己的穴,把龟头吃了进去。
  试探着一点点坐着吞下去,尽量让自己吃的没那么痛苦。
  她总是以为自己骚的对薛庭的鸡巴已经习以为常,这一刻才发现,薛庭的前戏做的到底有多好。
  她痛的直发颤,勉强才吃下去半根,有些痛苦的按着薛庭的腹肌,仰起头把眼泪憋回去。
  再低下头,发现刚刚还闭着眼睛的人,睁开深邃的双眸,冷冷的看着她。
  “……”李似然愣了一下。
  薛庭就这么盯着她,拽着她的大腿把性器狠狠插进深处。
  “呃——”
  李似然痛的两眼发白。
  不知道他怎么醒的,总之现在没工夫去想。
  下半身被他的性器劈开,他并没有尝过,只是感觉陌生的温热感紧紧绞着他的性器,咬的他头皮发麻。
  来不及想她怎么出现的,又想对他做什么。
  他只想先解决眼前的事情,扒开她的小穴,凶狠的往深处操。
  事实上他根本没睡着,那杯掺了致死量安眠药的水他只是抿了一口。
  他还想,跟着他这人,反侦查能力很强,别的事情怎么这么拙劣。
  这么大的剂量,感觉不出来那他妈不是傻子吗?!
  他不声张,他想看看什么人这么蠢。
  这个女人出现的时候他诧异了一下,努力回想什么时候欠下了风流债。
  直到她笨拙的坐下来,笨拙的咬住他的性器,那种自己摸索不出来的快感,密密麻麻的从插着她小穴的性器上传来。
  他才睁开眼,直面这莫名出现的讨债鬼。
  他把她的裙子脱下来,按着她的腰,又把性器嵌进去好深。
  她控制不住的尖叫,喊了一声痛,然后紧紧皱着眉头,眼睛深沉的盯着他看。
  薛庭这才仔细打量她。
  是个很美的人,只是她脸上没有得逞的餍足,薛庭反而感觉她很不服。
  紧皱的眉头,下压的嘴角,还有,怒视他的眼神。
  薛庭舌头顶了顶上颚,把人压在身下,差点把沙发推到。
  插了两下他觉得沙发太小,又把人按在地上,贴在地毯上,放开手脚去分开她的大腿,这才找到用劲的姿势,没技巧,纯属用蛮力,深深的插着,哪里绞着爽或是她跟着发抖就用力去撞。
  李似然被他操的说不出话,咿咿呀呀的哼着,不敢喊痛。
  她抓不准这个薛庭喜欢什么,她怕喊痛了这个第一次吃到肉的家伙就停了。
  其实她想多了。
  “盯我这么久,就为了这个?”
  薛庭拨开她脸上的碎发,看清她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更加兴奋。
  李似然觉得他那根东西插在里面又硬了一大圈,痛苦的皱起眉。
  “早说不就行了?还费劲跟我,早说我全部给你。”
  他不留余力的插她的穴,嘴上也没打算放过她。
  她不说话,紧紧咬着嘴唇。
  还是那样不服气,薛庭看着有点不爽。
  是她主动骑上来的,为什么这幅表情?
  凿进深处,软软的宫颈口咬住他的龟头。
  性器毫不犹豫长驱直入,李似然被顶的弓起身,看到自己的肚子被顶起来一个吓人的弧度。
  “疼……”
  什么准备都没有,他就敢乱插。
  薛庭不理她,掐住她的脖子。
  她脖子细巧,一用力就能掐断。
  弄死她算了。
  薛庭恶劣的想。
  空气随着他用力掐住咽喉被掠夺,李似然有点喘不上来气,伸手去扒他的手。
  窒息感一点点卷上来,她害怕的夹紧他的性器,突然就被滚烫的精液射了个满怀。
  薛庭松开了手,猛的又扑上来,亲她的唇。
  年轻就是好啊,射完马上又开始。
  就着他射出来的白浊和李似然喷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薛庭又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他咬着她的下唇,“谁让你来的?”
  李似然不说话。
  这个时候应该骂他。
  “嘴硬?”薛庭嗤笑,他喜欢嘴硬的人,切了舌头之后再割喉特别爽,“等我爽完再撬你的嘴,好吗?”
  刚刚高潮完的下身传来剧痛,李似然不知道他弄了什么,就是痛,痛的两眼一翻,晕了。
  ……
  为什么梦里还能痛晕过去啊。
  睁开眼她以为要回去了,结果并没有。
  她动了一下,又是熟悉的被捆在了哪里。
  不是链子,应该是根绳子。
  她松了口气。
  在梦里被人杀了会怎么样?
  李似然晃了晃脑袋,看到了现在的环境,还有眼前坐着抽烟的薛庭。
  他脸色很难看。
  李似然猜到他可能会中途醒,所以掺了春药。
  只是没想到死安眠药没什么作用,那个死春药劲这么大。
  她被吊在他用来“处刑”的密室里,知道这个地方死了快二十来个人,李似然却没有那么害怕。
  薛庭走过来掐住她的下巴,“想好怎么说了吗?”
  李似然仰起脸,一贯是她高傲面瘫不屑一顾的表情。
  薛庭想了一晚上,记忆里根本没有这么个女人。
  她这张脸明艳冷睿,特别好记。
  如果见过,他不可能不认识。
  陌生女人,上来就骑,肯定是有人故意整他。
  李似然绞尽脑汁,要怎么让现在这个已经成为恶魔的人爱上她。
  她光着身子被吊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身上到处是伤口在流血,下半身还肿的发痛。
  薛庭心狠手辣,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只是因为他愿意纵着她,所以面对他怎么闹都可以。
  欺负狠了心疼的还是他。
  可是这个薛庭又不愿意纵着她,也不像上一个薛庭那么好骗。
  她尽量笑笑,让自己的表情看着没那么臭,刚要张嘴,薛庭就撒开手。
  刚刚她是挑衅的对自己笑了一下吗?薛庭嘴角抽搐。
  李似然还不知道自己这张面瘫脸笑起来到底是什么样,伸出脚去够地板。
  薛庭眯着眼,杀意都快溢出来了。
  他捏着她的脸颊,用力掰开她的牙齿。
  为什么这么喜欢切人家的舌头啊喂
  李似然挣扎,一口咬住他的手指。
  薛庭倒不怕痛,扯住她的舌头。
  “唔唔——薛庭——”
  慌乱的舌头裹着他的手指舔了两下。
  他触电似的收回手。
  “咳、咳、薛庭你有病吗!这么喜欢割人家舌头,你拿回家泡茶吗!”
  薛庭把吊着她的绳子放下来一截,让她蜷在地上。
  他捏着她的下颌,想给她掰脱臼,“闭嘴。”
  李似然抬起眼,含着眼泪,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看。
  薛庭感觉心脏被捏了一下,浑身抖了一下。
  掰她下巴的手停住了,转而拉开自己的裤链。
  她想反抗,可是那根东西就这么弹在眼前,甚至抽了抽她的脸。
  脸颊留下几道红痕,火辣辣的痛。
  龟头磨了几下嘴唇,有些不耐烦,强行挤进她的嘴里。
  薛庭抓着她的头发,“牙齿收起来,否则我给你一颗颗拔下来。”
  李似然含着他的性器,说不出话。
  黏腻的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有点想吐。
  她感觉嘴角被撑的裂开了,失重的扶着地面,摇了摇头。
  “不喜欢吃?”
  他沙哑磁性的声音在头顶传来。
  “还是说只有下面的嘴喜欢吃?”
  李似然抬眼看他。
  薛庭皱起眉,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含着性器吞吐。
  “你老是瞪我做什么?”
  李似然被晃的更想吐了,龟头卡在她喉咙的地方,她实在受不了了。
  反胃,干呕。
  薛庭抽出性器。
  什么都没吐,只是流了很多口水。
  她第一次思考,自己的表情真的看起来这么臭吗?
  薛庭再伸手去拽她,她回过头,眼睛红红的,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唾液,就这么可怜兮兮的盯着他。
  他蹲下身,擦掉她嘴角的口水,“想招了吗?”
  李似然剧烈的咳嗽,想揍他。
  “你,有种,把我弄死。”
  薛庭挑了挑眉。
  他撸了撸肉柱,白浊尽数喷在李似然脸上。
  “啊……”
  她闭上眼睛,有些白浊挂在她的睫毛上,有些顺着脸颊流,嘴唇下巴,流的到处都是。
  薛庭把她松开,拎着人找了张床把她扔上去。
  “……”
  有没有谁知道梦里做爱做死了会怎么样?
  李似然往角落里躲,薛庭抓住她的脚腕,把她拖到身下。
  “不是让我弄死你吗?躲什么?”
  “薛、薛庭……你变态……”
  薛庭掰开她的双腿,毫无阻碍的长驱直入。
  李似然痛的脸色惨白,疯狂的掐他的肉,指甲狠狠陷进他的皮肤里。
  春药药效该过了啊
  干什么啊
  救命
  性器埋进穴里,肉壁热情的贴着柱身吮吸。
  薛庭爽的长叹一口气。
  不管是谁把这个人送到眼前来的,先爽了再说吧。
  大不了,腻了再杀了她。
  现在还舍不得。
  身下的人想躲,身体往后缩,薛庭就往前顶,她躲一下薛庭就往前插一下。直到逼到她退无可退,床单上全是她流下的淫水。
  薛庭压着她,把她乱动的手反剪到身后,用力往里顶。
  她好像是被人调教过的,穴里很会咬,每一条褶皱都像个小吸盘,紧紧的咬着柱身。
  他爽的头皮发麻,根本不在乎她什么感觉,只是像个机器一样不停的进出抽插。
  不知道谁调教的,这小穴天生就该是他的鸡巴套子似的,特别合心意。
  他前后射了四次,感觉再射要射出尿来了,才停下来。
  小穴肿的很严重,两片阴唇被撞的红彤彤的,肿起来的地方像果冻一样颤着。小嘴合不上了,一直往外流精液,还在一张一合的嗡张着。
  他伸手按了按她有些鼓起来的小腹,精液混着好多淫水汩汩的流。
  不过她人好像有点死了,满脸的泪水和口水,紧紧闭着眼睛。
  薛庭抚平她皱起的眉头,看了一眼她安静下来的样子。
  很乖的面相,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瞪他,还面瘫,像谁欠她什么一样。
  他拢了拢汗津津的头发,抽了两张纸巾擦擦自己泥泞的身下。
  “我欠你什么吗?”
  “臭气凌人的瞪谁呢。”
  薛庭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见,吐槽完转身去洗澡了。
  ……
  李似然被吓的坐起身。
  反复的窒息高潮,让她吓的浑身是汗。
  薛庭还是睡在身边,她有点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她惊恐的摸了摸脖子,还在。舌头伸出来,也还在。
  薛庭听到动静,缓缓睁开眼睛。
  李似然跟他对视,看到他眼里的杀意变成了一如既往的温情。
  “薛庭……”
  薛庭只缓了两秒,看着她脸色苍白,声音颤颤的,他立马就就清醒了,坐起来扶着她。
  “我在,怎么了,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似然,似然?”
  李似然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脸,听到熟悉的声音,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又做噩梦了吗?”
  倒在熟悉的怀里,李似然抱住了他。
  她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后怕。
  薛庭如果没有遇到她,会变成梦里那样吗?
  可是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如果他不爱她,他就是那样的人。
  阴暗,毒辣,狠绝……
  李似然吓的打了个冷颤,躲开薛庭的触碰,又跑了。
  薛庭疑惑的挠了挠头。
  又梦到什么了?
  梦到什么了把她吓成这样。
  今天是周末,孩子们起的没那么早。
  保姆也被李似然的脸色吓了一跳,给她端了杯热牛奶,嘱咐她好好休息。
  她坐在沙发上,咽了咽口水。
  说起吃饭,梦里好像确实一口饭没吃过。
  能受得了就有鬼了。
  她捂住脸,不再去想梦里的事情。
  “似然,你到底怎么了?”
  薛庭追过来,看着她麻木的喝下那杯牛奶。
  李似然还是有点害怕。
  她空有个阎王的外号,其实杀的人手指都能数的过来。
  更何况杀人之前还虐待人了。
  想起从前的事情,李似然呼吸有点急促。
  好像中邪了似的,害怕和薛庭接触。
  他一靠近,脖子被掐到断气的错觉就会铺天盖地的席卷过来。
  薛庭皱起眉,迷茫的指了指自己,“又是我?”
  上回她起床还面色潮红,这回吓的惨白,能梦到什么了?
  李似然闭上眼,痛苦的揉了揉眼睛,“走开。”
  毫不意外的,薛庭又睡了好几天书房。
  只是这回真的有点莫名其妙了。
  做个梦而已,薛庭不知道怎么自己就把媳妇吓成那样了。
  无奈他只能找人来家里驱魔。
  有点太诡异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