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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5/06/18 13:29 / 424 / 60
【小说】清齐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6/18 18:34:31

第三十八章 紫清山
  「些许旧事罢了,其实神农师叔不必如此絮怀。」姜清瑶淡淡后移了身子,和顾清霜保持足够的距离,小神医太过激动,没有察觉。
  可能是因为并不美好的往事,在我的记忆中,妈妈对于身体过于保守,从未见过谁和她有过超过三秒的肢体接触。正常情况下,无论是男是女,只要离她太近,她总会难受继而下意识离开,就像现在这样。
  妈妈温和地笑着,分明是在和顾清霜交谈,笑容却完全冲着我:「武道发轫于仙秦,盛于龙汉,衰于大唐。自剑阁祖师孤行漠北,独走边疆,漫漫沙尘摇曳数载,割元汗之首献于明皇,吾等四派得以喘息。新朝既久,人心浮摇,见利者忘义,夺权者漠生,可笑昭昭千载同荣共辱,倾塌不过一夕之间。」顾清霜沉吟许久,抬起头不着痕迹地瞥了我一脸。
  妈妈见状挽着我的手臂,一脸平静:「说吧,修齐身上流淌着我的血脉。」「师叔,我们之前探查到当年……」顾清霜有些吞吞吐吐,见妈妈神色如常,想来明白了我早已知晓,于是不再遮掩,「当初王氏贪求天剑长生,与东部两家和倭国昭明派勾结联盟,紫清剑阁方才罹难。前些年昭明派在天莲的手脚已经被您全部处理,按照您定下的策略,我们逐步渗透另外两家,只是前些日子王氏突然发难,我们最近几年的动作只能被迫停摆。」「操之过急了,」妈妈眯起眼睛,叹了口气,「毕竟世道更迭,我们这些人不过是在为旧时代守墓,能取得目前的成果已经是上苍见怜。哎,怎么还会有这么迷信的人。」
  姜清瑶难得有些无奈,她们虽说的云里雾里,我大概明白当初妈妈的事,背后还有几家在博弈。只是不知,李氏在其中是什么戏份。
  我心中突然想起李文宗,他待我称得上掏心掏肺了,不由得悠悠一叹,希望只是偶然吧。
  「嗯,师叔,不管怎么样,您都是神农道最大的恩人。」顾清霜再度行礼,转头又看我。
  她和清寒姐没一点相似的地方,安静时还有些忧郁高深的味道,在相熟的人面前完全是巧笑嫣然充满阳光。
  「我先给小师弟看病吧,您放心,我受师父师祖倾心教导,一定能给师弟治好。」
  小神医自信阳光,颇具感染力,我和妈妈都挺放心。
  她拽过我的手把脉,细细端详一会儿后,像是早有准备一样,一边从随身携带的小药箱中配制各种药材,一边絮絮叨叨叮嘱各种注意事项,妈妈连忙掏出手机录音,同时打开备忘录飞快地记下。
  「好了,就这些。」顾清霜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补充,「姜师叔,关于小师弟的病还有需要您配合的地方,我需要单纯和您说。」「好。」
  姜清瑶怕我不乐意,话音未落就把我拎出病房,我有这么不懂事吗……我哭笑不得,一个人走出医院。
  上次来时,院中满地飘黄,梧桐系挂枯枝残存败叶。如今却打扫地空蒙洗净,不见落木再无萧索,却总觉得空旷缥缈,少了些意境。
  这会我无心赏秋,脑中一直在游荡妈妈的旧事,不由得一阵自嘲。天底下真有像我这样的青春少年吗,不去敲锣打鼓网吧迪厅,反而整天思量自家母亲的私事,甚至把自己搞得病不轻。
  也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和顾清霜走出来。
  小神医和我道别后打车走了,留下我和妈妈在原地尴尬。
  「妈,怎么您还有事瞒着我呀?」
  要说我不介意这个,那不可能,主要是姜清瑶太能作死,一不留神就能整出生命危险来。虽然对她来说大概就是场轻风细雨,可落在我眼中,不啻于地陷天倾。
  令我惊讶的是,妈妈现在恍惚不定,怔怔地有些出神,直到我不耐烦地又重复一遍,她才对我挤出一些笑容:「宝……修齐,妈妈不是要瞒着你,只是你现在还年轻,还……总之不需要你操心这个,妈妈会处理好所有事的。」她想了想,继续补充:「现在说白了就是商战,没什么危险的事了。上次妈妈和江厅长主动出击,已经打疼他们了,天莲不可能允许过甚的内斗,所以不用担心妈妈,以后不会有危险了。」
  「好吧。」
  现在的我确实没有资格把妈妈保护在怀里,只能仗着儿子的身份,想要和她挤在一起,窃玉偷香。
  姜清瑶突然打掉我伸过去的手,也不顾我脸色不好,她莫名地有些失魂落魄,话说得都不清楚了:「修齐,妈妈要离开几天。对,你别担心。对,妈妈这次真的是回紫清山,妈妈就是回去静静心,想一些事情。」我深深地看着妈妈,她见状有些急躁:「你相信妈妈,妈妈不会再骗你了,再骗你妈妈就是小狗。」
  「妈您去吧,我自己在家也能照顾自己,您玩得开心。」我平静地说着,妈妈状态不对呢,也不知是什么事情。管他呢,妈妈过得好过得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我走上前用力地拥抱姜清瑶,她愣了一下,双手抵在我的肩头,但没用力推,呼吸粗重,过了好久才在我额头点上一吻。
  「修齐,这几天好好吃饭睡觉,不许乱跑。」
  「嗯。」
  ……
  晚上我一个人守在电脑前,有些低落。
  倒也不是完全因为妈妈离开,而是我的第二款游戏「神话围棋」遇冷,才几千个人玩过,别说赚钱了,估计连推广费都收不回来。
  哎,我毕竟不是世界的主角。一番自我安慰后,我仔细分析两款游戏之成败,发现还是难度和国民度的问题。
  罢了,兔子不吃窝边草,小亏而已,等妈妈回来多拉拉小手就赚回来了。
  这般自欺欺人地想着,我登上企鹅象棋,大杀四方。
  一连弄死几个棋友,我摇头晃脑,刚想继续匹配,突然有好友消息。  江天一:剑天子,你是青莲市的吧,明天我和对象来你们这边,有空来接机不?
  剑天子(我):OK。 江天一:来两盘?
  剑天子:开。
  明天?明天不是竞赛省队集训的日子吗,这江天一应该是个高中生,智商算是超一流,大概率就是来参训的。
  我暗暗想着,手底下却不软,不知是妈妈不在让我变得冷漠,算计起来心狠手辣,还是因为江天一有些不在状态,总之我连下两城。  江天一:不来了不来了,刚和对象做完脑子有点昏,明天我们找地方摆一盘。
  剑天子:好,晚安。  江天一:安,明天见。
  关掉游戏,我掏出手机,望着黑幽幽的屏幕,突然想给妈妈打个电话,却又担心她会不会不想被我打扰,右手悬在空中迟迟未落。
  我还在犹豫,屏幕突然亮起,是妈妈打来的视频电话。
  「妈!」
  声音别样欢快,我美滋滋地捧着手机,给妈妈展示出最真诚的笑容。
  「修齐,还没睡吗?」
  视频中,姜清瑶浑身裹着棉布衣,一个人蹲在书桌前,上面案牍累累黄卷堆积,好似不久前还满是落灰。
  妈妈显得有些落寞,又有些迷惘,看上去真的好可怜。
  我不敢多想,只能一个劲隐晦地鼓励她:「妈,这就是咱们紫清剑阁啊,看上去确实是很古典高雅啊,那天您也带我回去看看呗。」「再说吧。修齐,你在家有没有好好吃饭?衣服妈妈昨天都给你洗过了,你每天换一套,然后脱了放在那里等妈妈回去洗……」姜清瑶对着手机嘱咐半天,我忍着倦意仔细听着,虽然不见得会照做,可是听着妈妈的声音,也是一种满足。
  「修齐,晚安哦,早点睡。」
  「嗯,妈您也早点睡。不用担心我,您乐意的话就在山上多住几天,我一个人也会好好的。」
  「好……」
  不知是不是我的话听起上像是在阴阳,可我自觉还是极度诚恳的,但妈妈回复得漫不经心,一副不满意的样子。
  满心郁闷,我匆匆关掉电脑,抛下手机洗漱完毕,和衣慢慢睡去。
  梦中妈妈抱着刚出生的我,一脸慈祥,她脸颊贴住小小的我,满满的都是幸福的味道。
  再醒来时,天还没亮个彻底,我揉了揉惺忪睡眼,浑身舒适。
  看着空落落的主卧,我不知所想,却感觉有些无趣。或许,我这样的畸恋,注定不会有结果,但是能以儿子的身份陪伴妈妈一身,那与和妈妈成为夫妻,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过是少了些肉欢性好。我又不渴屄。
  想得通透,我舒展四肢,钻进厨房一阵乒乒乓乓,满意地打包完,刷洗锅铲后径直返校。
  和妈妈在一块没什么烦恼,可现在佳人远斯,我毕竟破了清欢的处,有些事只能面对了。
  祝清欢昨天被肏得失了神,今天回班时还一扭一扭的明显不舒服,我赶忙上前扶着她回座,自动屏蔽掉三三两两的嘘声。
  「清欢,你还好吧?」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6/18 18:48:04

第三十九章 伴君欢
  祝清欢冷冷看了我两眼,扭过头一言不发。
  我自觉有愧,再不敢多嘴,扶着她回座安顿好,默默刷题。
  一口气拿下三道竞赛题,我连打两个响指自鸣得意,不料抬头与清欢痴痴的视线相撞,我俩自是脸一红,一时没人率先开口。
  虽然无意,可终究是我错了,我牵过她的手,满脸愧色:「清欢,我的情况比较特殊,相信你能从清寒姐身上看出来。所以,我不能给你一切,但是只要你愿意,我会对你负责,照顾你一生。」
  「谁要你负责!谁……」
  她猛然推开我,强行挤出来几声哭腔,却再也撑不住,扑在我怀中,哀哀地泣涕涟涟,泪水很快濡湿我的衬衫。
  「三十,我、我好害怕,咳咳……」
  少女呛得难受,我连忙轻轻拍打她的后背,许久才顺过气。
  「好疼……」
  她闭着眼,紧紧贴着我胸膛,情不自禁嘟囔着。
  「哪?我给你揉揉?」
  「滚啊!三十你真不要脸!」
  她脑袋往我身上一顶,整个身体回正,面目恼怒瞪着我。
  我脸皮厚,只是暧昧地笑了笑,继续拉着她的手,拿出我做的早餐,举着勺子挖出一小块糯米团,打算喂她吃。
  祝清欢故作嫌弃地摆手拒绝,我也不恼,自己吃了,再挖一勺递过去。
  她冷哼一声别过脸,飘过来一句:「以前经常给别人这样大献殷勤吧?」「没啊,清欢,我还是第一次这样给人喂饭。」祝清欢突然回头,正好见我再次自己吃掉,她眼中忽闪忽闪的星星一颗颗黯淡,气得脸上红霞没来得及消退就渐渐苍白,刚想要转头不理我,却被我直接拉在怀里,不顾她挣扎紧紧得抱住不放手。
  「张嘴。」
  祝清欢闻言下意识嘴巴大开,那么大的洞都能塞下完整的汤圆,她看我举着勺子半天不动,还一脸得意,不由得眼神不善,就要闭上嘴。
  「好了好了清欢,不和你闹了,我错了我错了。」我笑着一勺接着一勺喂她吃,看少女眉头舒展,脸部咬肌一动一动,显然味道不错。
  「三十,我就是看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才给你脸吃这个的。」祝清欢嘴里塞得鼓鼓,看起来像只捧着松果大嚼的松鼠。
  「好吃吗?」
  「一点也不……就、就还行吧。」
  我没忍住,揉着清欢的脑袋。她今天刚洗了头发,草木清香幽幽而发,闻起来沁人心脾。
  祝清欢靠在我怀里,舒服地眯起眼睛,嘴巴不停咀嚼,很快吃完了一整份糯米饭,看上去美滋滋的,得意的小腿不时晃荡。
  「清欢。」
  「嗯?」
  她小声回应着,粘糯的声线简直甜到人心里去。
  「我和你商量个事。」
  「什么?你要把顾清寒踹了,专心和我在一起?」「那不是。」我不禁汗颜。
  「那免谈。」
  祝清欢没好气地起身坐好,埋头自顾自温习课本,一副不想理我的样子。
  「清欢,是这样的。」我伸过手抚顺女孩的头发,她扭了扭甩开我,我不依不饶,彼此来回拉扯好半天,她脸一软,瘫在课桌上摆烂。
  「说吧,本小姐大发慈悲,好心听你说话。」
  「下午我见个棋友,你和我一起去啊?就你和我。」「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本姑娘勉为其难陪你去一趟吧。」祝清欢兴奋地橡皮都弹出手,砸到正在梦中私会周公的前桌,她生气地把橡皮拍回来,扯着嘴皮向我俩贩卖凶狠。
  这才是正常中学生的生活啊,我不禁感叹着,可巧看见清欢翘着二郎腿,小脚丫装在黑色玛丽珍里。她脚踝处露出一小段细嫩的雪肌,下面隐约能窥见绵白的袜子,薄薄的一层满满都是少女幽香。
  我倒没什么遐思,单手环住她裸露的小块皮肤,摸上去有点凉。
  「三十,你……是不是喜欢女人的脚?」
  祝清欢缩了缩身子,又强撑回来,作出副气势汹汹的样子逼问我。
  「是、是吗?是吧。」
  我也不是羞于启齿,只是自己的性癖自己也不太清楚啊。
  「那你喜欢我的脚吗?」清欢小脸红红,眨着亮晶晶的双眼。
  「那肯定喜欢。」
  这点我是肯定的,当初第一眼看她踩着黑皮鞋配着纤薄的蕾丝白袜,不可能不欣赏。
  「有……有多喜欢?」
  清欢显得不自信,又十分期待。我不顾她挣扎,双手捧下她的鞋子,隔着白袜,顶着她的脚心浅浅吻了一口,味道并不浓烈,类似于阳光曝晒后的清幽。
  「就这么喜欢。」
  「坏死了。」
  祝清欢如同狡兔遇险,飞快地推开我穿好鞋,我看着她恢复少女的活泼,心情一时大好。
  她突然抬头,满眼星光:「三十,我爱你。」
  看着羞涩地低下头、浑身轻轻颤抖的女孩,我心中一时泛起万千涟漪,百感斑驳婆娑,只能顺着最真实的悸动,缓缓吐出一句:「我也喜欢你。」……
  青莲市陆口机场不分昼夜不看春秋,永远都是黑压压一群人,不知道的准以为是进了蚁窝。
  「兄弟到了没?」
  我和「江天一」通话,他那边应该是刚下飞机,乱糟糟一团杂音,应该还是头等舱,似乎只有他在行走。
  「马上、马上。」
  又过五分钟,接机口处冒出一高一矮一男一女,穿着情侣服,皆是气度绝佳,那男的瞧见我,分辨出来,挥挥手打了招呼,搂着女的快步走来。
  我携着清欢迎上,一边仔细打量这位未来的省状元。  我身高181 ,自问在青莲市算是相当修长完美了,而对面这哥们简直称得上雄魁,看着鞋底绝对不厚,裸眼粗看起码有192。想到这我不禁暗笑,这种傻大个,揍起来最顺手了,都用不着技巧,挥拳扫腿上身攥脖,一气呵成呐。
  后面和牢江大学时聚会,他回忆起现在,总是满脸不自在。
  他说他从小到大在玩脑子上就没对手,结果这次高联全省两个满分,一个是他,另一个他一打听居然小他两个年级,自然满心不是滋味,非要来找这人看看成色。当然他这会儿还不知道是我,只是看我满脸不怀好意,贼眼发亮简直要往外喷出凶光,他不禁脚下一软,仿佛转瞬就要被人攥紧脖子拎上房梁。
  「你好,你是『江天一』?」
  「你好啊,我本名江帝城。这是我姐姐,江帝骄。」江帝城豪爽旷达,声音沉稳。他旁边那姐姐和清欢差不多高,听她弟弟这般介绍也不和我们点头致意,反倒是赖在他身上,娇娇软软地叫了声「哥」。
  我没多想,伸手相握:「我叫李修齐。」
  「卧槽,那特么的满分就是你啊?我日,太牛逼了,和我一个分数。」「呃……盲一盘?」
  「来。」
  盲棋没人比我在行,吊住这条小命全靠它。但江帝城盲棋的水准意外高超,后来才了解到他是家里老头子太能叨叨,顶不住漫长的训斥,只能自己脑子里下棋聊以自慰。
  机场人来人往,两人虚空对弈各不相让,很快引来一群人旁观,多是些妇女,目光闪闪看着我和江帝城,看我的好像多些。
  盲棋下得快,几下兔起鹘落便了却残局,和棋收场。坦白说,盲棋我执红被人顶和,怎么着也该算我小劣对面。
  江帝城显然深谙此道,纵情恣意地笑着,搂紧江帝骄满脸自信,冲围观的妇女们挥手,引起一阵欢呼。
  「哥哥,你赢了?」
  江帝骄的话让我侧目,他们不应该是姐弟吗,怎么……来不及我细想,周遭走上来不少妇女,围着我和江帝城七嘴八舌,有的还掏出手机猛拍。
  「你们是组合吗?」
  「小弟弟电话多少呀,和姐姐聊聊呗。」
  「是啊是啊,你们有作品不,我要给你们点赞。」祝清欢原本因为羞涩,没同意让我抱住,现在被挤到外面傻了眼,跳着脚钻进来死死贴紧我。
  我搂着她,和江氏姐弟一道冲出重围,各自抱着女孩飞奔出机场。
  我突然发现,我平时的淡泊宁静宠辱不惊,好像都是因为没人值得看重,在同级别的朋友面前,我还挺喜欢人前显圣出头装逼,到底还是少年心性。
  这般思量辗转,我们四人出了机场,驱车到市区,找了家西餐店各自落座,边吃边喝顺道闲谈。
  「帝城,你们姐弟好像关系特别好?」
  我试探着说出疑惑,江帝城刚要开口,他那姐姐就抢先回话:「我们是情侣。」说完,江帝骄双手搂着帝城的脖子,两人深情一吻,留下我和清欢面面相觑。
  「我和姐姐从小就在一起,日久生情,家里人反对也没用。毕竟……」江帝城温柔地把帝骄揽在怀中,「三十,不知道你怎么看?」「牛逼。」
  我无话可说,脑子里一直盘旋着兄妹姐弟乱纲倒常,那母子……「其实,所谓道德法律伦理纲常,都是各方利益博弈下的妥协。比如近亲不婚,存在的唯一基础就是生育风险,可如果科技进步到可以规避呢?或者,两人资源足够,可以承担所有呢?」
  江帝城总是充满自信,他是天莲真正的核心。
  「我们可以为彼此承担一切,现在仗着家世没人敢多嘴,我自己会为姐姐提供未来,所以,我们在一起天经地义,谁也阻止不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6/18 18:55:07

第四十章 剑仙舞
  我放下半空的高脚杯,拿起瓶康帝斟满,举杯对着江帝城遥遥致意。
  「受教了,帝城。」
  说罢,我仰头一饮而尽,酒液从嘴角泄露,遗下一缕洋红的水渍。祝清欢怔怔地看着我,又突然凑过来把我嘴角舔干净,我笑着揉揉她的脑袋,插起块肉喂她吃。
  江氏分不清是姐弟还是兄妹,总之两人见状也卖弄亲密,整个包间荡漾着恋爱的酸腐。
  这顿自然我请,四人造了八千多,也真是个价。
  送江家两人去酒店,天色已经很晚,我不顾清欢拒绝,硬要送她回家。
  临别依依,清欢躲在夜幕中,看不清脸上表情,但只听声音也能感到此刻她内心的惶恐:「三十,你不许不要我……」
  我轻轻吻上她的手背,这时月光格外明晰,清欢的发梢纤毫毕现,美得似是昭君跨越千载奔赴而来。
  「放心吧,清欢,我没什么优点,但绝对负责。」「我不要你负责,我只要你开心,我只要你喜欢我。」「其实,你和姐姐在我心里是一样的,或许先入为主,我对姐姐的感觉更浓厚些,但是我们的清欢哪会有男孩子不喜欢呢?」我缓缓说着,慢得像是垂髫老人在自己的墓志铭撰稿,「我不想瞒你,我最爱的……」「你喜欢姜阿姨,男女之间的,对吧。」祝清欢幽幽地说着,精致的五官呈现出一种复杂,但更多的是释怀。
  现在的我也不再逃避这个事实,淡淡点头。
  清欢突然笑了,走近抱着我,喃喃低语:「三十加油,我支持你。其实,我还挺开心的,因为如果只有顾清寒的话,她肯定会欺负我,你又不会偏袒我……如果还有姜阿姨,她就不敢欺负我了……」
  「清寒姐也很喜欢你的。」
  我反手搂紧她,两人默契地温存,谁也没有说话,直到盛阿姨开着辆布加迪怒按三声车笛,拆散我俩。
  「赶紧回去睡觉吧。」
  盛听秋直到把我送回家也没给个好脸色,或许她已经知道,可毫无办法。
  「谢谢阿姨,一路顺风。」
  「你们啊……」
  阿姨摇着头,猛踩油门离开,声响隆隆惹得楼上一家开窗直骂,我却根本没有察觉。
  因为妈妈给我打电话了。
  我发现我真是绝顶恋爱脑,这才一天呢,思念便如同暮春泛滥的飞絮,川上烟草梅时雨,辽阔无际不知何处尽。今晚非要送清欢回去,何尝不是因为,我根本不想回到那个空荡的房子。毕竟没有妈妈,才不算家呢。
  「宝宝,今天过得还开心吗。」
  听得出来姜清瑶也很想我,我很高兴,因为妈妈听上去好多了,一点没有昨日顾影自怜对月兴悲的哀颓。
  我整理好五官,捏出活泼开朗的声线:「开心的呀。妈,今天我……」躲在路灯倾覆的地块上,我手舞足蹈,在夤夜中对着爱人絮絮诉说,不知不觉间居民楼的窗户一扇扇黯淡,我心中却越发明亮。
  姜清瑶认真地听着,从她轻声回应的寥寥音节中,完全能够想象出她把手机揣在耳边视若珍宝的样子。只是感觉,听完我今天的历程,妈妈似乎没有刚开始时那么喜悦了,好像可以看到她嘴角垂出消沉的弧度。
  「妈,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啊?没事没事,妈妈有点困了,现在都好晚了,宝宝早点睡吧。」「我想看看你,妈妈我们视频好不好?」
  「修齐,妈妈现在没穿好衣服呢,明天再视频吧。」「我想你了。」
  姜清瑶迟疑不语,好半天轻咳两声,明显有些得意:「妈妈今天在小时候练剑的地方拍了视频,本来就是留着妈妈自己纪念、不打算给你看的,但宝宝想妈妈,妈妈就给你看看,哼哼。」
  「好啊,妈妈最好了。」
  「哼,粘人鬼。」
  妈妈挂了电话,手机叮咚一声,传过来个一分钟多一点的视频。
  视频明显是妈妈自己拍的,大概是把手机放在高处录像,运镜很差,画质好低。
  可视频中道衣贴身名剑随行的,是妈妈欸。 画面中,秋霜轻扬,草木萋萋,落地白梅铺了一层又一层,如一场新雪。
  四周杂花数之不尽,恍若天际香丘不见极处,远望山色隐隐,轮廓朦胧地好似一场遥不可及的梦。
  姜清瑶,我的妈妈,提起那把断鸿,分执鞘剑,云瀑般俊逸的秀发扎成垂桂髻,古韵生香。她就在这众生零敝落英纷乱间,点出秀足,踩着花瓣,手臂微抬露出皓腕,一剑一人翩跹起舞,飒飒霜天为之作伴。
  剑舞有终,落花未残,美人先凋。妈妈收鞘息功,于花团繁簇山色金碧间,绝美的身影饱经飘零,哀哀杳杳凄凄渺渺。
  她蓦然转头,看向来处,眼神温柔得如同面对此生最爱,我知道,她是在看我。
  我痴痴地一遍又一遍看着,直到露生丛草、月上中宵,方才惊回魂魄。
  良夜寒风乍然骤起,仿佛要把我的思念沿着地图一路呼啸,攀援而过汇于紫清山上,给山上的妈妈送去我不舍昼夜的祈念。
  露自今夜生哀草,愁到明朝眠孤巢。
  ……
  醒来时,怀中多了妈妈。
  她应该是乘着夜色一路驱驰,迷人的眉宇沾染霜色,更让人怜惜。
  我看着妈妈,再一次想起帝城的话。道法伦常,我当然可以不在乎,可妈妈呢?
  我凭什么自私地认为,妈妈也会不在乎这些呢,又凭什么会认为,妈妈会愿意让我,让她的儿子去背负这些呢?
  回过神,我转头看向妈妈,发现她已经醒来,一脸疲倦,正撑着笑容注视我。
  「看到妈妈不开心吗?」
  「开、开心啊,就是您、您怎么回来了?」
  她现在很困,声音发虚,眼皮抬了又闭,闭了又抬,最后含混地低语:「宝宝说他想妈妈了。」
  时至今日,我已经分不清对妈妈的情感了,爱情肯定是有的。可走过死死生生,到头来还是儿子对妈妈的亲爱更多些。
  怀中的妈妈睡得很浅,昼夜颠倒的影响漫长而持久,她还要休息好一阵子。
  我心疼极了,这个傻女人,连夜跑回来干什么。
  抱怨显得无力,我轻轻放下妈妈,她倦首枕上,鼻腔无意间哼出宠溺的声响。
  心情好得出奇,肉体的躁动压抑到现在已经沛莫难挡,不敢多打扰妈妈美梦安详,我兀自躲出卧室。
  现在的我只想立刻奔赴考场,杀它个昏天暗地。或者找个木人桩,拳脚相加打个七零八落。算了,和我的锅碗瓢盆说去吧。
  取出买来不久的食材,乒乓一阵操持后做好一顿早餐,按照妈妈的口味,我只放了很少的调味料。自己尝了口,发现清清爽爽,如昨晚月光下的丛草,所谓蓼茸蒿笋人间清欢,不过如此吧。
  「修齐?修齐?上学去了吗?」
  妈妈晨睡早醒,发现我不在,急得连声轻唤。我捧着早饭冲回房间,看妈妈挣扎着拖着困体就要起身,连忙放下碗扶着妈妈在床上仰好。
  「妈,我喂您吃饭,您肚子都瘪了。」
  姜清瑶突然精神起来,嘴唇微微扬起,不太高兴。
  「妈?妈?」
  我举着勺子递到妈妈嘴边,她没有反应。
  「啊?哦。」
  妈妈说完就垂下眼帘,平静地吃下一整碗饭,她抬起头,抚摸我的脸蛋:
  「宝宝做的真好吃。对了,昨晚妈妈发给你的视频好看吗?」「不好看。」
  说完我就就后悔了,妈妈眼睛迅速被失望占据,甚至还有点生气。她嘴唇不解地翁动,却说不出话来,妈妈怎么会这样……我不敢耽搁,牵起妈妈的手,她躲了躲还是被我得手,紧跟着我飞快地吐出下文:「现在妈妈在我面前,最好看。」没看清妈妈什么表情,总之她很高兴地推开我,连声催促:「快去上学,别迟到了。」
  上学的时光漫长,我买的题目都做完了,也不好打扰清欢奋发图强,只能一个人对弈。
  秒针悠悠走,脑海中棋子提提落落,始终找不到好的选点,如同我这份畸恋找不到落脚。
  我捱着教室空虚的课,赏着昨夜孤冷的月,想着秋山满地的花,念着妈妈温暖的家,又是一天。
  妈妈在,不远游,我飞快跑回家。
  「妈!妈妈妈我回来了!」
  我追着我的声音冲进家门,却没有得到妈妈温柔的回应。
  姜清瑶立在中厅,身形死硬,举手投足间的气息冷得让人心生恶寒。
  她怒视着我,突然拽着我的胳膊,一把拉过我,指着茶几上尚未动过的药,那只持笔入木三分、执剑如影随形的手,此刻抖得可怜。
  「为什么不吃药!为什么!」
  「妈,我习惯了,反正师姐说只要保持思考就……」我顿时慌了,连忙辩解,但姜清瑶脸色冷得更厉害,我立马认怂,「我错了,我……就是忘了,现在就吃,以后都好好吃。」
  见我拿起一份药粉硬生生倒进嘴里,苦到五官扭拧在一块也没出声,妈妈有那么一瞬不知所措,但还是板起脸,只是气场缓和许多,浑圆腴美的胸脯起伏不定。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6/18 19:07:37

第四十一章 风乍起
  姜清瑶和我对峙一会,转身回了主卧,关门的力度前所未有。
  有些不解,有些委屈,我也装不下去,塌软了身子,拖沓缩回房,打开电脑握着鼠标晃来晃去。
  别说,神医就是神医,药效实在夸张,吃完后像现在这样完全不思考,居然都没事。
  多日积郁的压力一拥而上,我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也不去想什么。时光静谧,小屋凋敝,我独自一人再不必伪装,或者说懒得去管理面部表情,眼神颤抖着沉默,面庞笼上一层阴霭。
  闭上眼细细品味夜晚吊兰若有若无的幽芳,我渐渐消沉,手肘抵在椅子把手上,浮生偷闲,以至于妈妈推门而入走到我脸前,我都没有察觉。
  她柔柔地抚平我堆皱的眼角,满脸惊愕与担忧。
  「妈?」
  我缓缓睁眼,姜清瑶换了身新衣,以前没见过,应该是她这两天新买的。白衬衫搭配黑色西裤,干练又性感,加上她举手投足间盈盈而出的幽香,看一眼准叫人心驰神往。
  看着妈妈脸色难看,我挤出僵死的笑容:「妈,我错了,以后都会按时吃药,不惹您生气。」
  姜清瑶恍若没有听见,搂住我,喃喃低语:「修齐,你最近真的很不对劲。
  有时候还好,可刚刚还有之前一些时候,妈妈都感觉你有什么心事在瞒着妈妈。
  修齐有什么伤心难过的事都告诉妈妈好不好?是不是因为得病的事情?是不是?」「是……」
  对不起妈妈,我不想骗你的,可是我没办法。
  妈妈闻言后半是放松半是自责,我搞不懂她在想什么,总之她放开我立起身子,薄唇顺着内心而撅起,显得骄矜自持:「修齐,你觉得妈妈这样好看吗?」说完,她还踮起脚尖原地转动两圈,发丝轻舞飞扬,在她静止后缓缓垂下,美得飘逸凌尘。
  「很、很好看啊。」
  我死死夹住腿,勉强不暴露出下身倔强狰狞的凸起。
  姜清瑶今晚真的好奇怪,她突然又凑过来,幽幽地说:「宝宝喜欢妈妈吗?」来不及细想,我嗅着母香,闭上眼脱口而出:「当然喜欢啊。」妈妈听后没有动作、没有回应,我感受她交换出灼热的气息,尽数打在我脖子上。我不由得睁开眼,发现妈妈眼神轻颤飘忽到一边。她嘴唇轻开,仿佛在等待被占据。母子间过分的亲密让人恍惚。
  那一瞬间我想明白很多,却更加迷惘,脑海中仿佛有一团团信息要破茧而出。
  我昏昏沉沉,推开妈妈:「妈,那个……我有点困了,我先睡了,您也早点睡吧。」「修齐,妈妈和你说件事,你一定要听妈妈的好不好,」她握着我的手,坐在床边翘起退,露出纤丽完美的小腿,「你的病是能治好的,只要、只要你和妈妈……做一次。」
  姜清瑶的话完全吻合我的猜想,我一时间不能给出任何反应,只能傻傻地看着妈妈。
  她见我不说话,更进一步,贴在我耳边,像是在安抚我,也似是在给自己打气:「宝宝别惊讶,妈妈不在意这个的。嗯,妈妈知道,修齐是好孩子,知道修齐洁身自好,妈妈也明白这种事不好,可是是为了给宝宝治病啊。妈妈这两天已经想明白了,妈妈给修齐治病天经地义的,修齐,你就和妈妈做一次,一次就好。
  妈妈以后绝对不会再要求和你这样了,宝宝,听话,听妈妈的话好不好。」不在意?妈妈怎么可能不在意?
  到这时我骤然明白一切,几日的变化在我心中了然。顾清寒,我肏你妈的,你帮的什么忙?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妈妈牺牲,她怎么受得了。
  我清楚地知道,真的和妈妈做完后,她为了我的未来,为了我不被外人耻笑,一定会选择自己离开。大概率,她会把所有的财产都转给我,然后隐姓埋名,远走高飞。甚至……
  「宝宝?宝宝,你不要怪妈妈,不要嫌弃妈妈,我们就是为了治病,一次就好,一次就修好的。」姜清瑶轻轻摇晃我,急得失魂落魄,「妈妈知道这样会超过你的认知,但是我们不说,就这一次,别人都不知道的,没事的没事的。」我再也不敢继续深想,见妈妈越发急迫焦灼,下意识用力推开她,爆发出绝望地呐喊:「我不要!你走!你赶紧走!」
  姜清瑶没有预想到我会这样,她站在我面前纠起眉头,许久才落下句晚安,带着失落与恍惚离开房间。
  夜里两张床上不时响起轻动,仿佛两匹孤狼在各自舔舐伤口。
  我听着妈妈房中徐徐传来的异响,简直能看到她一个人心伤难捱,浑身颤抖的哀婉模样。真的好想钻进她的被窝,让她不再哀伤,可我不能,我太自私了。
  辗转整宿,久不能眠,我一时间想不出别的什么办法,下定决心明早和妈妈摊牌,我要和她真正在一起,我要和她相爱。这样,她一定不会走的。
  满怀自我安慰,我终于抵不过困倦,自欺欺人般闷头大睡。
  第二天妈妈穿着惯常习旧的衣服,脸上看不出一丝异样,好似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
  看着妈妈这样,我腹中绞痛,心下浑凉。我知道,最坏的事情已经出现了,妈妈看上去这样正常,她一定是想好了要不惜一切,我……「宝宝,要妈妈喂你吃吗?」
  餐桌上,姜清瑶边说边起身,捧着我坐在我身边,不经意般用浑圆美满的胸脯蹭着我的手臂。
  我拳头攥紧,妈妈这般作践自己,我真的不能接受。
  她见我不搭话,也不恼,笑着在我脸上亲来亲去,似乎在给这人间留下最后的痕迹。
  姜清瑶越是通透,我越是难受,越发肯定那我决死不敢受的后果。
  「我上学去了。」
  不顾妈妈一个人守着那么大的餐桌时,那看上去一副迟暮的模样,我第一次这样迫切地离开她。
  表白的话再也不能说,她要给我治病都打算献出一切,如果让她得知因为她,她的儿子早早陷入不伦之渊,甚至痛苦到夙夜哀绝,我不敢相信那份后果。
  她,会羞愧到自杀吧。
  课堂变得好快,老师们的板书真不是打印机印刷的吗,凭什么我一转眼就满了黑板?  八节课眨眼一瞬,我行尸走肉般踱步回家,到如今,我已经不能去面对家中那个魂牵梦萦的女人了。
  我害怕失去。
  此刻我多希望姜清瑶能和昨天那样,立在中厅金刚怒目,而不是现在这样的菩萨低眉,一副准备布施亲子的模样。
  妈妈穿着我不敢想的衣服,生平仅见。
  她上身是诱惑的制服,黑黑的抹胸根本拦不住她两颗大白奶球波涛汹涌,随着她的呼吸,那双硕乳看起来奶香四溢。极为清凉的低胸装让妈妈春光尽泄,滑嫩的香肩闪着亮光,引人舔舐。一对藕臂浑白修长不着一丝,看上去很凉,忍不住要抱在怀中度给她温暖。
  妈妈下面是小小的短短的银灰色包臀裙,完全勾勒出她完美梨形身材的浑圆腴润。特别是那只肥美挺翘的熟尻,那雪白凝脂的绝美臀肉给裙子撑出珠圆玉润的弧度,甚至明显有一小段翘臀从裙下溢出,夺人眼球。
  再下面,那双丰满腴美的长腿,居然被黑丝包裹,光洁亮透的长袜下隐约能看出妈妈大腿迷人的肤色。本来就纤细超群的小腿受黑丝束缚,更显得笔直诱人。
  她双足踩着银色细高跟,迷人的脚形被高跟鞋完美呈现给我。妈妈的玉足被黑丝包裹,玲珑的足趾在黑色丝料掩盖下更加雪白精致,足弓大大方方地展示,甚至透过丝袜,也能看到妈妈脚踝上那抹罕贵的嫣红。
  姜清瑶的丝袜小脚,想想都让人发疯吧。更何况,潜意识里,我早早就把妈妈当做禁脔,早就想肆意玩弄她身上的每一处。
  可我记得,妈妈说过穿丝袜高跟的都是不好的女人,她说她才不穿。
  此刻我的身心割裂成两人,生理反应已经不可能压抑半分,可心中的哀恸不曾减损。看着妈妈一身性感,我只觉得悲哀,那双黑丝更是白璧染瑕,剑仙蒙尘。
  妈妈才不管这些,她见我阴茎举高抬起,直勾勾戳向她,她羞涩地避开视线,又满意地笑着,拉过我坐在沙发上。
  「修齐,妈妈记得你喜欢女人穿这种的,妈妈好看吗?你快来吧,用妈妈来治病,快点呀。」姜清瑶声音有些发抖,这般下贱的话她何曾说过,甚至根本就没听过。
  她翘起一只脚,那只银色高跟随之晃荡坠地,现出亮滑反光的鞋面,看得出来上面一定喷香。
  别说身边美得惊世骇俗的姜清瑶,就是她足下这只刚刚脱脚的鞋,我都愿意捧起来,去里里外外地来回舔舐,只为多贪享一丝妈妈的肉香。
  可是现在,我只能拒绝。
  「妈,以后我打算寄宿,今晚我收拾好东西,不麻烦您。」我推开妈妈,不顾她无助地倒在沙发上,一个人回卧室,关了门。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6/18 19:08:40

第四十二章 儿行远
  我不知道妈妈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我现在到底该做什么,机械式地翻找出军绿色的大帆布袋,胡乱地把各种衣服往里面塞。
  每一件衣服都是妈妈买的,有些我还记得当时妈妈拿到手里,贴到我身上比划着看合不合适的样子。
  收拾好行李,我颓然地躺在床上,窗外星星善意地藏住面庞,不让我望之惆怅。
  山抹微云,天连衰草。妈妈明明肌肤莹白远胜冬雪,大白长腿覆在黑丝下,却让我觉得脏。不是她脏,是我脏。
  没有滚烫泪水,没有扑通心跳,我一点一点变得冷硬,不知当作何想。
  我想起幼时冬季路边一只将死未死的小鼠,妈妈怕我伤心,就骗我说,小鼠在冬眠。
  敲门声打在我心头,急促地像是战鼓,又温柔地如同弦歌。我拼尽全力,方才忍住跳起来给妈妈开门,然后抱住妈妈紧紧不放手的冲动。
  狠狠心,闭上眼,我逃避似的不去理会外面爱我爱得心碎的妈妈。
  爱,本不应该让人受伤的。
  我又一次想起幼时,我听了妈妈的解释,笑着给小鼠用石块垒起新窝,盼它来年睁眼,触目就是新家。
  可是当夜暴雪,醒时天地白茫,小鼠早就消失了。或许,它本就逝去了。
  飞溅的木屑打断我的遐思,妈妈蹬掉鞋子,双足裹着薄丝,踩在地上。她小脚过度用力,精致的脚筋隔着黑丝都清晰可见。
  姜清瑶单手断鸿悍然劈开我的房门,挺身而入,巨大的反作用力让她细嫩的手掌浮现出不正常的暗红。我心疼得要死,再也受不了,夺过妈妈手中的剑,扔到地上,强硬地拉着她去洗手,然后细细地抹上膏药。
  妈妈赤着脚,任由我弄来弄去,她眼神空洞地厉害,像只没有灵魂的娇俏娃娃,更像那只淹没在童年风雪的鼠。
  石窝掩不住风雪,护不了小鼠,我能够保护妈妈吗?
  「修齐,」妈妈声音很冷很平静,可我就是能听出满满的疲惫与自责,「妈妈知道你是好孩子,妈妈不配做你的妈妈。等妈妈给你治好,你就回李家去吧。
  你现在这么优秀,他们看到巴不得你回去。你在那边,也肯定比跟着妈妈有前途。」不等我拒绝,姜清瑶哀哀地继续说话,继续向她最爱的人伪装出高兴与豁达:
  「不用为妈妈担心,妈妈之后会……会找个人嫁了,也会过得很好。」可是妈妈,你又能骗过谁呢?
  我突然燃起一股怒火,想把爱骗人的姜清瑶反手按在身下,狠狠地打屁股,让你骗我、让你骗我……
  碧水惊秋,短暂地在心中发泄掉所有阴暗后,我前所未有地明白通透,心间那潭秋水再也不为清风所皱。
  我怜惜地吻咬妈妈的脸,她本能地避开,又乖乖地贴上来。
  「如果您因为我做出什么委屈自己的事,我不会原谅您的。」一番温存后,我硬起心肠,装作没看到爱母乞怜的神色,那只会让我心疼。
  「更不会原谅我自己!」
  我狠心把妈妈推远,以此表达江流不转山石莫开的决心。
  见姜清瑶要用强,我面不改色,平淡地仿佛在给第一道大题写解:「妈妈,您答应过我的,永远不许伤害自己。你不听话,我会付出代价的。」说完,我跪下,给最爱的母亲重重磕两个头,原谅我最无耻的欲求吧,妈妈。
  「你这孩子,妈妈怎么会……」她急忙拽起我,话编不下去,毕竟强行辩解只会错谬百出。
  妈妈索性赌气般扭头不说话,又气不过,暗中攥住我腰间的肉,可舍不得用力捏,只能尴尬地抓在手里。
  「好了,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您该回去睡了。从明天开始我自己一个人去学校寄宿,您好好照顾自己。」
  我自己都惊讶此刻的冷静,往日随便一个表情就让我方寸大乱的姜清瑶,如今也失了魔力。
  「妈妈,你现在很不对,你先冷静一段时间,好吗?」缓兵之计,缓到最后又能怎么样呢,母子本为天禁,我……可姜清瑶明显是在玉石俱焚,我行差踏错一步,都可能会失去她,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把妈妈推回她的房间,我不顾她眼中满溢的流连,回窝裹紧身子,珍惜离家前珍贵的休眠。
  第二天,我的帆布袋里添了一样又一样用品,满满当当,几乎把家里要搬空。
  妈妈连夜给我置办许多,我看着那堆东西,似乎能看到妈妈等到很晚,等我睡着,偷偷起来,然后一边蹑手蹑脚不敢扰我好梦,一边忧心忡忡担惊受怕,唯恐我缺了漏了那样东西,会在学校受累。
  姜清瑶看上去很正常,表现出寻常母亲送子远游的爱怜模样,我也很正常,依依不舍地贴着妈妈。
  可彼此心知肚明,不过是为了寻对方安心。
  「妈你记住,您真有什么事,我不会原谅自己的。」最终是我丢盔弃甲,忍不住放出句狠话,抛下妈妈独自出门,但心情终究是比昨天出门要好了很多。
  妈妈状态显然稳定不少,不再那么病态自伤。我天真地想,再冷静一段日子,我偷偷摸摸细细碎碎对妈妈表白,让她接受,胡搅蛮缠下她或许不会走。
  ……
  「三十,你没病吧,这时候转住宿干什么?」
  任惜月惊讶地看我带着多得夸张的衣服行李,一脸不敢置信。
  「老师,您就行行好,帮帮我办个住宿许可吧,不然我还得跑过去找校长一趟。」
  我和班主任关系很好,把她水杯的茶往我自己的杯子里倒。
  惜月老师见状,气愤两指截断我的小动作,扯住我的脸皮往两边拉拉拽拽。
  「行了,你这娇生惯养的小东西什么时候还能住宿了,你先住老师的宿舍吧,别弄得脏兮兮的讨人嫌。」
  任惜月翻着白眼,打开手包拿出串钥匙,我顺手接过在她指挥下取出宿舍的钥匙。
  「谢谢老师。」
  班主任显然不太当回事,笑嘻嘻捏住我的脸皮来回摇晃:「这回不叫妈妈了?」「老师您别整我,上回你卖我,我还没找您算账呢。」「嗯?」任惜月闻言,抓过我手中的钥匙,晃来晃去,直到我露出满脸哀求,才心满意足,抛还给我。
  「哼哼,好好学习啊,小天才。」
  我心中泛着暖意,跟在老师后面,一路走到教室宿舍,开了门拆开帆布袋,我和老师把里面各种东西分门别类放好。
  「姜老师可真不放心你啊。」任惜月累得够呛,不顾形象大口吞水喘气,「你一个小男生住个宿,带的东西比老师家里还齐全。」「老师,谢谢您,我和妈妈闹了点别扭,过两天就好了。」实情根本说不出口,我满怀着不知对谁的歉意,讪讪解释。
  「你小子实在身在福中不知福,真有矛盾赶紧给姜老师道歉,别不懂事。」班主任柳眉倒竖,摆出严师的说教架势,我倒不放在心上,连声应和对付了事。
  送走老师,我软了身子骨,赖在制式铁架子床上,真不如家里的舒服,没有那股香味呢。
  迷迷糊糊间,我将就着投身梦乡,过了许久幽幽转醒。
  打电话给任惜月,告诉她这些天我都会去省队那边集训,不去班上上课。随后我下了床,随手带只笔,按照通知单上的地址,去高中部育华楼,数竞教室就在那。
  一进教室,黑板上挂着个大学教授,应该是青莲师范大学派过来指导我们的,他问了问我是谁,我报了名字后又让我上黑板做题。
  毕竟是我旷训很久,今天又迟到一个半点,这种处罚也算轻轻揭过。
  题目不难,一般IMO 水平,这种级别的题也就是咂摸一分钟的事,很快我做完题,按照单教授的要求给大伙讲解下思路。在阵阵掌声中我走下讲台,正式融入到这个代表全省最强学生的群体。
  令人意外的是,一看就花瓶的江帝骄居然也入选省队,此时依偎在帝城怀里,我坐到他旁边,随口打个招呼。
  「放学去哪吃?怎么没见你那小女友?」
  江帝城显然不需要听课,嘴里嚼着口香糖笑呵呵寒暄。
  「她还在备战中考呢。中午你请我去宴宾楼造一顿吧,上回可把我宰不轻。」「行啊,小三。」
  「?」
  江帝城显然得知我「三十」这一外号,无师自通变本加厉,我气得和他扭打在一块,直到被教授双双拎上来做题。
  中午宴宾楼一顿下去酒足饭饱,我叼着根牙签,边剔牙边想笑。
  一起上厕所时,我突然发现,牢江大头加小头,貌似没我高啊。
  下午的课依旧稀松平常,我熬到放学,慢悠悠踱步到初中部,习惯性想飞奔回家,腰间挂着的钥匙却一阵轻响。我自嘲地笑笑,准备回宿舍。
  「老王,听说校门口有个大美女在等人,咱过去看看啊。」旁边快步走过两个男生,彼此谈笑着,我听后一愣,是妈妈吗?
  一路飞奔,我冲到校门口,远远看到那惊鸿照影的人儿。
  她视力肯定比我好,早早瞧见我,慌忙转过身,只给我留下凄零破碎、形单影只的背影。
  妈妈……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6/18 19:11:57

第四十三章 母担忧
  不等我呼唤,姜清瑶便一个人跑走。我看着妈妈远去,身体虽留在校内,魂灵仿佛一路随她回家,死死不肯分离。
  百感交织,不知所言,我拖着身体回宿舍,好想妈妈啊,想抱着她睡。
  我百无聊赖,从柜子里掏出手机,屏幕一亮,群山叠嶂的消息扑面而来。急忙点开,我发现都是妈妈发的,从下午开始就一直在絮絮叨叨地问询。
  强忍住肆意的泪水,我细细地读着,仿佛这是我荒芜岁月的皈依。
  「宝宝,妈妈想你了,又不敢给你打电话。」
  「宝宝?你在吗?妈妈对不起你,妈妈不该逼你的。」「宝宝是在上课吧?下课了一定要给妈妈回消息呀,妈妈就想和你说说话。」「宝宝你放心,妈妈不会委屈自己的。」
  ……
  再一次痴叹命运对于姜清瑶太过不公,让她从小生活在重男轻女的家庭,让她刚刚向世界展示美好,就蒙受横祸飞来大难天降。到如今,又让她有我这样的儿子,一心觊觎她丰熟的肉体和绝美的心灵。
  命里三三两两的风,我早已不会惧怕,我只担心妈妈,担心饱经苦难的她能不能接受亲子对她不伦的爱恋。
  「妈妈,别担心我,我在学校过得也很好,会好好照顾自己并且按时吃药。
  你一定要相信我呀,我爱你。」
  敲下几句不知所谓的回答,我放下手机,躺了一会,窗外黄云凝暮色,房中游子思萱堂。
  姜清瑶收到消息后,立刻打来电话,只是没等我接听她就自己挂断,妈妈在想什么呢?
  还是太高估自己的心理素质了,这还没到一天呢,我就辗转反侧缠绵悱恻,恨不得立刻回家。只是冲动容易生活太难,我又该如何自处呢?
  算来算去,我服下一日份的药,脑海空空,却更加难受,挣扎着起身,从网络的边边角角中淘出各种数竞题目,荤素不忌一套一套刷光。
  日子就在笔尖沙沙中游走,操场纷飞的黄叶日渐稀疏,天外骄阳在羞涩中褪色,一个月匆匆过去。
  这些天我埋首白纸黄卷,似乎只有压榨所有的精力,我才能不困于思念。我好像,还真成功了,变态的训练下我做CMO 卷子如同巨象饮水,一气呵成,妈妈的身影似乎在我心头渐远,模糊不清。
  当然,我不敢去验证,我怕一旦拧开那道阀门,漫漫情思就会如大江倒灌原野,所向披靡奔腾无际。
  省队一群人受我感染,连带着一起拼命刷题,几个教授偶尔闲谈,都兴奋地认为今年江莲省队能创历史新高。
  这样不是很好吗,大家的成绩都在提高,妈妈一个人享受清闲,我自己也不再为自责所累。
  决赛如期而至,附中作为考场,给所有学生放了假。
  「三十,我怎么感觉你瘦了这么多?」
  一月不见,祝清欢有些喜悦,凑过来当众抱着我不撒手。
  我笑呵呵搂住她,依偎在夕阳暖薰熹微下,互道别肠离绪。
  经她提醒,才发现我往日肌肉饱满的手臂如今消瘦不少,恍如江畔枯木,在风中残喘。
  别了同桌,我一个人彳亍在食堂,随便要了个包子,囫囵吞掉,回宿舍躺着,不久就睡去。
  CMO 考试八点开始,第一天的三道题目水得要命,我半小时做完,逼着自己细细地翻来覆去检查,要死要活多撑了一小时,实在顶不住,交卷走人。
  青莲市很少下雪,今年一月份却是例外。
  细小的雪花自天而坠,如果落在妈妈头上,不亚于花开满头吧。
  我猛然惊觉,慌忙间死死按住心头那根剧烈震颤的弦,不让它发出名为思念的弦歌。
  少年立于北风,身影在白墙红瓦下显得清瘦,却分外明目。毕竟那么空荡的附中天井,就独此一人,同漫天飞雪一道,妆点冬季。
  狼狈地逃回宿舍,我浑身发寒发颤,蜷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不是身伤,也不是心累,我只是舟行沧海失棹,人攀书山跌足。
  我突然不想再吃药,「断情伤」发作时的撕裂、粉碎与震颤,就算再痛苦,也比现在我心中茫然无际、浑身无所凭依要好得多。
  只是妈妈顶着满脸忧色占据我脑海,我乖乖在她注视下吃完今天的药,最后几份了呀。
  我又升起小孩脾气,这一个月妈妈都不找我,虽然明明是我自己要走,自己要耍赖,却依旧抱怨亲爱的妈妈不能及时给我送来一切,毕竟我早已习惯这般。
  紧紧抱住被子,我一整个下午就留在宿舍中,任凭主教练电话短信接连轰炸,就是不肯再去教室自习,还有什么意义呢?
  扑腾到晚上,我举着手机,打开和妈妈的聊天框,也不打字,也不电话,就这样默默地看,一任光阴随水过。
  第二天的题目难度明显上了一个度,数论和代数都很难,我花了一小时才堪堪做完。
  最后一道组合,难度简直爆炸,放眼数竞历史,这道起码前三。
  简单来说就「孤单蝴蝶飞」,我费半天劲咂摸明白题目,先把答案猜出来,应该是n 的平方加一。
  下面就是费劲巴拉的证明,我重新描述了题目,构造出个抽象模型,又吭哧吭哧先后证明几个引理,反复盘算确定没有错漏,自信满满交卷离开考场。
  那时还不知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做数竞题。
  楼外雪后甚晴,能想到初霁时分的天色湛蓝,我挑剔地踩着绵绵细雪,避开那些硬实的黑冰。
  一阵风过,有些刺骨,有些寒凉。
  我缩了缩脖颈,口中不停喷吐白雾。
  白雾缭绕,妈妈仿佛就站在其间,我看痴了双眼,伸手想去抚摸那张含烟带露薄嗔似喜的脸,却不意带起冷风,吹去这场镜花水月。
  不……
  冷汗涔涔流,我咽下口苦水,心中恍惚不停。妈妈肯定更爱我一些,我都这样想她,她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挨饿着冻,会不会担惊受怕……现在终于有些理解一月前的晚上,妈妈破门而入的状态。我心焦若渴,赶回宿舍,躺在床上的手机正好亮起,拼命地响起铃声。
  是妈妈的电话吗?
  「喂!」
  有些失望,不是妈妈啊!
  「曲姨?什么事啊?」
  「小东西你是不是要死啊?」曲挽舟怒气冲冲,那么妩媚的声线都染上寒霜,「你没事去寄宿干什么?这么长时间不回来,你知不知道你妈都快抑郁了?她现在整天除了上班就呆在家里,哪也不去,你特么赶紧回去让她放心!」「姨,妈妈到底怎么了?她……」
  嘴巴胡乱地讲话,我手上早已快速收拾好东西,恨不得下一秒就能回家。
  「她没事,就是一天天都不开心,小家伙真是翅膀硬了,都敢欺负我的仙子。」「姨我先不和您说了,我先回家了。」
  挂断电话,我勉强维持镇定,应该差不多了吧,妈妈应该不会再走极端了。
  回家的路很长,我无法形容此刻的内心,比昨天的飘雪还要细碎的情绪漫天飞舞,就是找不到命定的归宿。
  曲终路尽,岁末子归。
  「妈妈,对不起,我回来了。」
  我站在门后,远远朝房中的妈妈呼喊,随之屋内生出一阵声响,妈妈下一瞬就冲到门口给我开门。
  没听清门开的吱呀,我只觉得身上一暖,心头骤安,闭上眼感受妈妈的怀抱,似乎一月来的酸辣苦楚都为之消解。
  良久,姜清瑶抱着我进门,阔别一月的家没任何变化,连残败的卧室木门也没修。
  「修齐,你瘦这么多……」
  姜清瑶呆呆地望向我,哽咽半天,才吐出这一句,声音很低呀。
  「嗯,学校的饭没有妈妈做的好吃嘛。」
  我不敢怠慢,唯恐她更伤心,试图轻轻揭过。妈妈不依不饶,上上下下仔细看我,又从头到尾盘问,直到我拿出快要服尽的药,她才稍稍安心,挤出笑容去给我做午饭。
  这时我才有闲暇去打量她,她也憔悴不少,衣带渐宽,生出股谪仙人的落尘之美。
  现在的姜清瑶显然走过段不短的心路,眼中的执拗早已淡去,我大感宽慰,希望再一次涌上心田。
  「修齐来吃饭了。」
  妈妈走到我身边,伸出左手,食指上的「血色紫清」与她最般配,我一时看痴,片刻不敢歇地欣赏这份仙人带玉,直到她不满地捏住我的脸,这才回神。
  姜清瑶刚刚洗完脸,看上去如同三月莺时、百草疯长的春景,一颦一笑如诗如画,俱是美好。她发上簪着根桃木,依稀分辨出那是我买给她的,这已经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我真是饿了,只觉得今天的饭好好吃,明明一样的食材菜色。就是一口一口停不下来,也许是秀色可餐,妈妈候在旁边展出的温和笑容太过开怀吧。
  好困啊,我警兆陡生却浑身脱力,无可奈何地委顿在椅子上。我实在打死也想不到,我亲爱的妈妈,会在饭中给我下药。
  何必呢,最后一抹意识朦胧在妈妈的怀抱里,我不甘地闭上眼,仿佛再也睁不开。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6/18 19:25:55

第四十四章 不伦夜
  「您在做什么?」
  我从未如此对妈妈说话,尽管因为胯下不可遏制的生理反应,我燥热得难受,腔调却依旧冷得如同北国千里万里的冰封飘雪。
  以至于在往后的日子,我今晚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成了妈妈拿捏我的手段,屡试不爽。
  妈妈把我四仰八叉地摆在床上,用细嫩如新笋的小手剥开我的裤子,一路褪到大腿上,露出里面硬直涨红的长屌。
  鸡巴不自觉地昂扬挺拔,死死贴合到她阴埠中,微微陷进去,不知道是肉棒自己挤入,还是被妈妈神秘诱人的肉缝吸入的。
  妈妈自己脱光了衣服,浑身白花花的腴美肉体晃得人睁不开眼。
  她光着身子趴在床上,两腿分开,屁股对着我做出渴求被后入的姿态,大腿和翘臀压在脚踝处,溢出白皙熟美的淫荡嫩肉,和她那因为受压而微微泛红的软嫩脚掌凑在一起,色彩分明。
  妈妈的大白屁股轻轻颤着,两边挺翘肥嫩的臀丘迎风招展,不敢想象一巴掌上去,荡漾起的臀浪淫波该是怎样震颤人心。
  她笨拙地压在我身上,一点经验也没有,只能可怜地试图用未经人事的窄小阴道套弄我怒长灼热的鸡巴。
  妈妈浑身燥热,冷白的肌肤烧着一层火,微微有些红。
  她的私处显然不胜玩弄,还没被享用,熟美的雌屄就已经发情得止不住吐水,在床单下哕出一滩骚骚亮亮的淫汁。
  我刚睁开眼,似乎只能看到妈妈两瓣肥美白嫩的阴唇,两个白馒头被我的肉屌硬生生挤到两侧,隐约能看到妈妈阴唇内侧粉嫩通红的淫荡皮肤。
  我顿时感到一阵温热闷胀,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一齐造反,尽数沸腾,拼命催促主人快点占有眼前犬伏的姜清瑶,去贯穿象征世间极乐的甬道。
  幸好,妈妈听到我出声,惊恐万分。
  她不由得低叫两声,绝美的身子筛糠般抖个不停,大股大股温热的屄水汩汩往外冒。
  她现在压在我腿上,又这样一通乱动,我被踩得不轻,痛到长长地龇牙喘气,勉强控住欲望。
  「修齐,是妈妈对不起你,你快点做啊。
  妈妈保证,就这一次。」姜清瑶几乎在悲鸣呜咽,蠢笨地晃着白花花的身子,挺翘的雪臀颤颤巍巍。
  妈妈见我不动,转头看我,她眼眶红得骇人,眼白眼球浑浊得如同满是曝尸的荒野,死气沉沉,暮色昏昏,直叫人心碎。
  我直接就读懂她的内心,妈妈第一次在我面前真正全裸,不止肉体,还有心灵。
  饭里下药,趁机迷奸,这是姜清瑶半生苦难的驻点,也是她痛恨终生的罪责。
  可是如今,她到底对她的儿子这样做了,以她最恨的手段,对她最爱的孩子。
  我实在无法描述她催心折骨、五内俱焚般的死寂。
  妈妈已经打算好,要为我背负一切,如果、如果,或许、或许,我明天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这个笨女人,傻女人,蠢女人……
  她看我迟迟不肯动,急得无师自通,前后晃动。
  两瓣肥美的馒头阴唇死死夹住鸡巴,屄穴热切地吸吮棒身,骚水缓缓流出,沁润我的长屌,紧实温热的触感几乎让我为之沦丧。
  「滚开!」
  我双手拍上妈妈的两片臀瓣,打算用力推开她。
  妈妈的臀肉细嫩弹软,争先恐后从指缝中溢出,微微地夹住我的手掌。
  我不慎中招,一时没推动,下意识猛然起身,顺势把妈妈推开。
  妈妈对我没有防备,光滑的身子失稳,整个人几乎被掀翻,惶恐地倒在床边,满头青丝无助地散乱在肩上。
  她发间的桃木簪滑落在地,落声溅泪惊心。
  姜清瑶爬起来时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她低着头不敢看我,把脸藏在秀发间,只传出爱怜有加又委屈至极的声音:「修齐……你就当、就当妈妈是个下贱的女人,满足妈妈一次吧。」
  「那妈妈会一直下贱,让我满足你一辈子吗?」「你说什么?」
  妈妈怔怔地抬头,几缕发髻拂面,朦胧又破碎,美得令人潸然,我出离愤怒,不由得提上裤子,缓缓向前。
  「妈妈,你还要骗我多久?」我握紧她的手,生怕这时放开,以后就再也摸不着,「我不要治病,我只想在你身边,我就想和你在一起,我想陪你一辈子。
  可是妈妈,你为什么非要这样,非要把自己,非要把我们逼上绝路然后再离开我,我不要这样!」
  「没……」
  「你别骗我!」
  我再一次打断她的话,泪水苦涩滂沱,「妈妈,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向您要求过什么,可是妈妈,我不想你走,你就不能让我任性这一次吗?」
  「修齐,听话,听话……」
  姜清瑶见我神情激动,双手紧紧抱住我,「妈妈答应你以后一直陪着你,我们先把病治好,别的什么以后再说,以后再说好不好。」「姜清瑶!你真的就一点都不明白吗?」
  我愤怒地推开她,看着她茫然无措不知所以的表情,翻涌的情绪如决堤江水,毁去我最后一丝神志:「你明明已经发现,我最近很痛苦,为什么你就想不明白呢!我告诉你!妈妈,我喜欢你,对,你的儿子,喜欢他的母亲!我不知道怎么和您说,可是,我真的爱你,我想和你结婚,我想和你生孩子,我知道这不对,可我就是想!」
  「妈妈,为什么要逼我呢,我是个该死的儿子,明明已经有两个女人,却还想和自己的母亲做爱,我想得要死!妈妈你说呀,我是不是疯了,怎么会有我这样喜欢上自己妈妈的孩子!」
  我挣扎着在妈妈身上乱摸,疯狂亲吻她的面颊,却没注意到她负面到不能思考的样子。
  「妈妈,我要做你的男人,我们现在就做……」我轻薄背德的动作随之话音一道终止,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抿抿舌头顿时一阵腥甜,血迹溢出嘴角。
  我不敢置信,愣愣地忘了拨回被妈妈抽歪的脸,傻傻地看着她通红的手掌。
  耳畔嗡鸣不停,我没听清,她打我的声响,是、是什么样的?
  可是我一点思考能力都没有了,满脑子都是这一巴掌,一点也不疼,一点也不响,却把我的心抽碎成无数个过往,一帧一帧的回忆承载忧愁与心伤,无声地吟唱。
  小时候我上吐下泻,把她身上弄得一团糟,她没有打我;初一时我弄坏学校的电脑,年级主任找家长一顿批,她没有打我;她前脚和我说不能早恋,我把姐姐带回家被抓包,她没有打我;出院时我对着她发脾气,拉着她在大街上出丑,她没有打我;就在刚刚,我推开她,说让她滚,她也没有打我。
  可是我说我喜欢她,她却第一次破戒,为什么,妈妈,为什么啊。
  我们真的就,一点可能都没有吗?
  我抬起头,先前遇到的所有人仿佛都出现在眼前,站成一条人街,鄙视、嫌弃、厌恶,全在讥笑我。
  妈妈明明就在身边,却好似又出现路的尽头,她满眼含泪,自己系好绳子,上吊自刎。
  不要,不要,我惊恐万分地跑出卧室,一个人手足失措,不顾一切地推门离家。
  紧闭的大门吞噬了我最后一丝光亮,我七窍仿佛尽枯,眼睛贴着门缝,房内却无声无响。
  我失魂落魄地转身,走向夜幕,走向昏黑,走向人生的最灰败。
  冬夜的晚风刺骨凛冽,我不觉得冷,只觉得还不够,还不够吹去我心中绕匝无数圈的孽缘情丝。
  我下意识跑起来,大步迎风而走,耳边刮起更猛烈的呼啸,真的,真的好受不少。
  我停下脚步,也不知跑了多远,四目而望都是陌生的楼宇,草坪上哪家倾倒的垃圾,股股剧臭熏天,我只觉得这和我一样,一样恶心吧。
  嘴角的血渍早已干涸,我一下一下疯狂地抽打自己的脸,直到没有知觉,又痴笑着死命硬拽头发,乌黑发丝一缕一缕落在眼前,我浑身瘫软,蹲在路边,捂住脸不让泪流出。
  我都说了什么,我都做了什么……
  眼前一黑,我失去平衡,摔倒在地,顿时一通火烧般的刺痛,在初冬寒夜居然让我异样地感受丝丝温暖。
  手机掉出口袋,在地上滑远,途中突然亮起,照彻幽黑的夜。
  地面好凉,还有一些残存的冰雪。
  我手脚并用,爬过去捡起手机,妈妈打来几十条未接电话,还有一段短信,内容全都是「你快回来!」。
  近乡情怯,我不敢接听,却又担心她害怕,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借着青莲自古的无光良夜,渐渐冷静。
  鼓足勇气,我拨回电话,双手捧着手机,虔诚地如同朝圣路上的骸骨。
  她没接。
  苦涩的笑容僵成一块烂冰,我痛苦地闭上眼,直到熟悉的铃声惊醒我垂死的灵魂。
  「你给我滚回来!」
  妈妈,妈妈,妈妈……
  姜清瑶的怒吼真好听,我觉得有些甜,抱着手机,眼睛眯成一条缝,如果路人经过,一定想报警把我扭送进病院。
  凤凰涅磐,我如获新生般回魂,强行把在崩溃边缘的心智拉回正常:「妈,对不起,我先去曲姨家住一晚,我们先冷静一会。妈妈,今晚我犯病了,您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妈?妈?」
  「你去啊!你别回来了!」
  嘟,嘟,嘟……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6/18 19:41:00

第四十五章 曲则全
  陈冰渐渐化开,在地面泥泞成一滩,我忍不住蜷缩脚趾,手掌躲在袖口不敢伸出。
  寒潮晚来匆匆,以至于我四肢发麻,等曲姨驱车而至时,我甚至不能独立上车。
  曲挽舟的心情很不好,毕竟她刚从地暖壁炉的别墅中被我一个电话摇来,比起床气更可怕的是出门气。她又听说我和妈妈闹得厉害,气得把我就地正法,按在座位上一顿抓挠,摸到我几无知觉的手,没好气地把空调设置到最高,这才作罢。
  「小家伙,成天惹我生气,我是叫你早点回家,可没让你欺负姜宝宝。」姜宝宝……
  这什么鬼称呼,我也无力去吐槽。毕竟今晚的我活像个智障,一点控制不住情绪,只希望妈妈能别那么伤心。
  以后,她想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吧。
  「曲姨,我错了,明天我就和妈妈道歉,今晚我和她都有点冲动,我先躲一躲,然后再说吧。」
  果然还是老祖宗有大智慧,所谓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我亲口对妈妈吐出积压许久的爱恋后,似乎一身轻巧,再没有什么能将我束缚。
  我像是奔赴山海的旅客,跋涉千万里路,虽没什么结果,可回首时,一路走来的艰难困苦是那般云淡风轻。
  一朝彻悟,剑心通明,我闭目倚在副驾上,轻轻舒张僵硬的手臂,不去想那些挣扎悱恻,在心中默默欣赏妈妈的每一帧容颜。
  妈妈,我好像,更爱你了。
  「下去下去,今晚罚你不准和姨一起睡,自己找个狗窝睡吧。」曲姨拍开门,拽我下车,顺势一脚把我踹进门。
  我揉揉屁股,轻车熟路洗洗刷刷,上楼找保姆要了床被子,去沙发上凑合一晚。
  刚刚躺下,我还没睡着,楼上木门吱呀轻响,楼梯口橘黄的夜灯刺破漆黑的客厅,清寒姐裹着雪白的睡袍,悄无声息爬上沙发。
  「姐?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啊。」
  顾清寒很少会顺着我,这次也不例外。她熟稔地握住我的阴茎,简单地上下撸动,肉棒很快充血,直直的一根钻出姐姐的双手,直冲着她嘴巴。
  「你还没得手啊?」
  她不无轻蔑地调笑,双手有规律地在鸡巴上按摩抚弄,搞得我不上不下,脑子快被欲火烧成浆糊。
  「姐,你停停停了,我受不了了。」
  我赶忙推开她,甩甩脑袋倒掉黄色废料,自医院一别后的辛酸苦辣堵在喉口,似乎全天下只有眼前的姐姐,能让我毫无顾忌地倾诉。
  「姐姐,我真要被你害死了……」我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到最后自己都要被回忆折磨哭了。
  「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没肏到吗?」顾清寒精致早熟的容颜漾出一股慵懒,更添出美人恹然的绝尘之美,「也是,姜阿姨多诱人,估计你都舍不得用力。不过没事,反正有我,你怎么对我都行。」
  顾清寒翻着白眼,左手套弄我的鸡巴往下一滑,剥开包皮胀出紫红的龟头,右手来回抚弄马眼,又疼又痒。
  「你要拿我发泄吗?把我当成姜姨吧,肏死我算我活该。」她返身骑在我身上,挣开睡袍,玲珑的酮体不着一丝,双腿微微发力,抬起屁股往我脑袋这边凑,满不在乎地展示出绝美的蝴蝶雌屄。
  我现在哪有心情,更别说清寒姐的屄穴虽然幼嫩,可十分干燥,阴蒂害羞地连一丝尖儿都不肯露出。
  她明显没有发情,小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真要硬来给她破处,确实有可能活生生肏死,至少也是大出血,一周下不去床。
  打掉她挑逗我鸡巴的双手,我吐尽浊气,心志清明而淡定,搂着姐姐,替她一颗一颗系好睡衣的纽扣。
  「姐,我们明明都说好的,你又来。再说了,你并不比任何人差,只是妈妈对我太特殊了。」我认真地一根一根吹去她耳边的碎发,「妈妈在我心中无可替代,你也一样的,天生绝美,哪里还需要假借他人来妆点自己。」清寒姐不为所动,反倒看我像看妖怪:「一晚上就成长这么多?」「姐,你干嘛非要算计我。你知不知道,对男生来说,这时候控制自己停下,比杀了他还难受。」我哪里还不懂清寒的打算,可实在无法招架,苦笑着求饶。
  「真是长大了,明明两月前还好骗得很。也是,如果你是哥哥我是妹妹,估计我从小到大就只有挨骗的份。」顾清寒扑在我怀里,缓缓在我脸上吹气,暖暖的,和她喃喃低语一般勾人,「如果今晚你没忍住,以后我有的是办法让姜姨对我做低伏小。算了,早晚是一家人,我也说过等你一年,以后就不逗你了。」我释怀般地和她双手相握,不去想那些未定的尘埃。
  「放手!让你摸了吗?」
  姐姐清冷地呵斥,我气笑了,瞠目结舌盯着她。她突然扑哧一声,笑得开怀,露出一口白牙,像是夜来幽香花开自胜的细叶昙。
  滋咕、滋咕、滋咕……
  顾清寒朝我的阴茎啐了口唾沫,双手握紧,上下翻飞套弄。口水混着马眼自行分泌的前液,被她的小手来回抚弄,形成一层粘膜贴合在鸡巴上,随着柔荑轻重缓急地榨取按压,发出淫荡的水声。
  在姐姐这般自轻自贱地服侍下,阴茎越发粗直,甚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涨大,直至攀上巅峰。我感觉到我的小兄弟似乎不再是我的,而是独立存在的一根铁棍,却依旧勤勤恳恳,尽职尽责地传来惊涛骇浪般的快感。
  呼吸蓦地粗重,我舒爽地睁不开眼,享受得眉头倒竖,双手攥拳死死握紧,勉强没叫出声。
  顾清寒突然停下,生硬地把内裤拉长,啪嗒一声打在龟头上,痛得我双眼圆睁。鸡巴又燥热麻痒,急得就差自主开口求姐姐继续。
  「一个小教训。」
  她轻蔑中掺着得意,施施然转身上楼,清冷出尘的背影如同山巅雪莲,白静而质洁。
  明明之前还主动脱光,把骚屄堵在我脸上,求我肏死她的。
  我无可奈何,弓起身子,尽量减小阴茎受力面积,浑身火烧般燥闷。鸡巴过了半个点勉强复原,我不敢耽搁,抓紧入睡。
  所谓红颜祸水一笑倾城,有些女人本身就能追魂索命。
  我早早起来,窗外是极浅的昏黑,依稀可见天东之处有苍苍茫茫的云海,迷蒙间泛着紫意。
  妈妈还好吗?
  我捧着手机半天没有动作,有些事只能当面去说。放下手机,我寻着记忆中妈妈的教导,练习剑道三功。一板一眼一招一式,就着初晨微光,孜孜不倦,沉醉在这份酣畅淋漓中。
  今天是CMO 闭营式,学校继续放假。清寒姐不用上学,曲姨懒惰的本性彻底暴露,这都日上三竿了,她还窝在房间猫冬。咱们这可是江莲省,不是黑莲省。
  妈妈功夫深,一般程度的训练很少出汗,我就不行,一套动作练了四五遍,衬衫早早被汗水浸透,停下来热汗渐冷,布料湿答答拍在皮肤上难受的要死。
  曲姨家的浴室都是独卫,分布在各自卧室中。保姆房间的肯定不行,清寒姐我算是怕了她,眼下只能硬着头皮去叨扰曲姨。
  盯着曲姨轻笑的目光,我匆匆清洗完毕,穿好衣服走出,坐在她床边,开口相求:「姨,你现在带我去你和妈妈的公司吧,我当面和妈妈道歉。」「哟,小少爷终于想去公司巡查啦?」曲姨闲散地甩开头发,把头绳递给我示意帮忙,「可是姨为什么要带你去呢?」
  求人办事自然要放低姿态,我乖乖地挽好曲姨的鬓发,细细地按摩她的头皮,言辞极度诚恳:「妈妈现在肯定很担心我,我怕在电话里说不清让她更难过,我当面去也好让她拿我出气。」
  曲挽舟不为所动,享受般任由我揉捏,直至妩媚的秀发系着头绳招摇,这才开恩:「你老实说,你和清寒有没有?」
  「有……有什么?」
  「你懂的,别装幼稚。」
  「没,真没。」
  她狐疑地盯着我,满眼俱是威胁:「看来你是不想和姨一起去上班了。」「我们、我们,哦不对,我被清寒姐口过两次。」在长辈面前说这种事,怎么好开口,我脸蛋发烧般闷热,声音讷讷如蚊。
  「怎么样?舒服吗?」曲姨眼中炸起精光,兴致勃勃,「和姨说说,姨女儿服侍得怎么样?」
  「其实不太舒服吧,还挺疼的,就是、就是……」「就是心理上比较爽?」曲挽舟笑眯眯地帮我补充,「没事,我们两家就你一个男孩子,肯定要好好宠着,回头姨替你教教清寒。」「您正常点。」
  我受不了她这样,催促过不停,好说歹说和她上了车,直奔公司。
  「自己去吧,再让姜仙子生气,姨就不让清寒帮你口了。」曲姨把她的身份卡塞给我,赶我下车。她急着回去补觉,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6/18 19:53:48

第四十六章 梦回还
  公司不大,也就两层楼,第二层内侧有三道门禁,曲姨的卡肯定是最高权限,一路畅通无阻。
  我站在妈妈的办公室门前,没想好怎么面对,手捂着胸口,透过窗看她伏在桌上,握着鼠标一丝不苟地处理各种事务。
  姜清瑶今天穿的是米色风衣,裹得很严实,看不见半分内里,气质高贵典雅得如同金銮殿前的凤雕。她眉宇始终微皱,白皙的苹果肌看起来暗淡消沉,似乎是历经三百事后,更添一段新愁。
  无论何时,妈妈总是能让我一眼沉醉。就像现在,我虽心疼惭愧不能自已,却依旧被她的薄愁浓恨所深深吸引。
  旧日美人轻华妆,芙蓉浴水待君尝。
  三山无度飞白鹭,青市有因落双鸯。[1] 妈妈处理完一段事务,微微缓和紧蹙的眉头,刹那间抽出断鸿,剑挑茶杯,素手来回翻飞。辗转间茶杯随剑尖翻腾而上,送到她嘴边。
  姜清瑶傲娇地拧动手腕,断鸿带着茶杯倾斜。她撅起红唇,小口小口抿着。
  我似乎能听见她啜饮时淅淅的水声,不由得情动,心跳都缓了半拍。
  妈妈有所察觉,猛然抬头,正好与我对望。她顿时停下动作,怔怔不知所想。
  我手足无措,一时又太过痴迷于爱母的容颜,脚下一滑跌倒在地。办公室传来刺啦刺啦的异响,下一瞬大门洞开。细润的香风扑面,姜清瑶冷着脸,把我拉起来,一路扭送进办公室,狠狠关上门。
  母子俩相对而立,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
  还是我脸皮厚,直接给妈妈跪下,膝行向前,抱住她的大腿,没有太多猥亵,手掌抓揉她饱满紧实的腿部,心下大为安定。
  妈妈不自觉地晃颤身子,玉靥飞霞,兀自冰冷的表情有一瞬松动。
  「妈,我错了,可我不知道怎么去说。不过请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对您做过分的事,也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去威胁您。」我不敢抬头看妈妈,额头贴上她的大腿,嗅着妈妈的体香,似乎泰山崩摧也不再可怕,「妈妈,我只希望您能一直幸福,不再伤心。我知道我这样很自私,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以后,妈妈,你想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吧。」
  姜清瑶缓缓抬起我下巴,高贵冷艳的眼神似要把我洞穿:「好啊,你现在就和妈妈回去治病,反正你也喜欢。然后,妈妈把钱都给你,我们母子就此分别吧。」「我、我……」我急得手在她腿上胡乱地抓,「我不要。」「怎么了宝宝?这不是你一直想象的吗?」妈妈轻哼一声。
  「我可以不治病,我不想妈妈和我分开,我不想妈妈从此一个人,我……」「为什么呢?你不是刚刚说,以后要听妈妈的话吗?」姜清瑶换了颜色,收回视线,扑闪扑闪的眼神褪去寒凉,重新被温婉宠溺占据。她嘴角微微勾起,像是要在我心头遍开鲜花。
  难道……
  我咽下杂念,抱紧大腿,低语轻诉着窖藏日久的爱恋:「我喜欢妈妈。」妈妈明显僵硬一下,轻轻叹气,又重新拉满笑容,刮着我的鼻子:「某人昨晚不是说,让妈妈就当昨天什么也没发生吗?」「我……我那是昏头了,妈妈,我真的喜欢你。」「可天底下,怎么会有爱上自己母亲的孩子呢?」姜清瑶突然拉起我站好,又转身对着窗,背影顶着冬日暖阳,依旧落寞如雪。
  她给予我希望,又亲手将之撕碎,我实在不想看着她这样,哀求的话脱口而出:「妈妈,您不要这样,我可以改,我发誓不会让您为这件事担心。只要您不离开我,不,只要您好好生活,从此别再伤心,我怎么样都行。」「来不及了……」她第一次表现出疲累,娇躯瘫软在靠椅上,任凭青丝拂面。
  「什、什么?」
  妈妈不再看我,眼神飘向远方,视线中仿佛藏了瓢泼旧梦、万绪千愁。她抬起头,抹去经年风霜,似乎回到春日紫清剑阁那漫山遍野的花海。
  窗前走马,倏忽半生,唯见落花如雪,美人依旧。
  「天底下,又怎么会有爱上自己孩子的妈妈呢?那真是个该死的妈妈。」我好像做了一场梦,梦中百树生花,铺天盖地的青鸟衔枝报喜,百转千回的庭院铃木深深,多年后的我一个人穿着婚衣,坐拥满城锱铢财帛,独自候在门口,一场春雨万里连绵不绝,湿了衣裳,不见来人。
  于今乍醒,我还是那个身无分文的少年,却比梦中穷尽碧落黄泉的想象更加富有。毕竟,我为之探看殷勤的凤凰,就在我眼前,认真地说爱我。
  我似是老生及第,又如同一张通票赌赢全场的狂徒,喜悦到不能思考,眼巴巴看着妈妈,嘴巴哆嗦着:「老、老婆?嘶……哎呀!」姜清瑶气愤极了,脸颊又红了一个度,几乎要扯烂我的嘴,看着我幽怨委屈却不能出声的样子,扑哧笑出声。
  「修齐,你是不是搞错了?」妈妈怜悯地看着我揉揉脸皮,好似在同情一位乞丐,「妈妈确实……是对你有点超出母子的情感。可是,在妈妈眼里,我们始终是母子,在我对你的母爱面前,别的情感都不值一提,至少,现在还是这样。」「那妈妈还要我吗?」
  姜清瑶双手捧着我的脑袋,嘴对嘴亲吻,罢了长长叹气:「傻子。妈妈发现以前是对你太宽松了,结果你都成恋母的变态了,以后妈妈可不会对你再有半点仁慈了。」
  「妈妈怎么管教我都行。」
  「哼,现在听话了?」妈妈白了我一眼,只是看我满脸傻笑,她发不出火,「你还站这里干什么?你该走了。」
  「走?我走干嘛,我要去哪?」
  「去上学啊,你不是要寄宿吗?」姜清瑶满眼轻笑,单手死死捏住桌边才没笑出声,她学着我之前的话,修长的天鹅颈伸直,「『妈,以后我打算寄宿』,这不是你说的吗?」
  「我……我不寄宿了,以后都跟着妈妈,绝不离开半步。」「滚开!」妈妈翻起旧帐,伸手就推开我。
  「妈,那会是我头昏眼瞎,您就当我在放屁,放过我吧。」我握紧她的手苦苦哀求,姜清瑶很得意,笑意盈盈欣赏我表演。
  母子拉扯半天,末了,妈妈卸下伪装,眼角沾满了恐惧与背德:「修齐,妈妈真的很害怕。妈妈一辈子就这样了,你不同,你有无比光明的未来。妈妈真的不知道,我们这样会不会害了你。你真的太年轻了,经历的也少,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在一起,结果被人发现,你真的会身败名裂千夫所指,那时候妈妈真是死也不能谢罪了。」
  妈妈抬手捂住我的嘴,继续在孩子面前剖开她青碧纯粹的爱子心:「修齐,给妈妈一点时间好嘛,妈妈现在肯定不能接受你的爱。之后……」之后什么我没有问,妈妈作为妈妈,作为妻子,已经把话说成这样,我早已满足,学着单纯的孩子模样,予她安定:「妈妈,我会保护你一辈子的。」「又说傻话,任何时候妈妈都是妈妈,妈妈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姜清瑶不在意获得什么,她希望一直为我付出,「行了,你先回去上学吧。晚上,妈妈给你治病,再敢拒绝,那你以后就别想在妈妈面前说傻话了。」……
  直到坐在附中高中部的大礼堂前排,我依旧没有回过神,还沉醉和妈妈惊世骇俗的对话中。
  我喜欢妈妈,妈妈也有点喜欢我,还有比这更好的事吗?
  我痴痴傻傻地笑着,青莲大学数学系的主任在主席台喊了两三遍我的名字,这才回神,三步做两步上台领取金牌。
  今年那道组合难度夸张,全国各大省队只有我一个满分。据说江帝城最后一道论证不清,亏了两分,屈居第二。
  主席台各大领导官位大大小小,天九高校联盟的各位招生主任坐在侧面第一排,等待闭幕式结束当场签约学生。
  在第一排主位的市长李文宗满脸红光,一些校长、教授围着他商谈。他们一齐看着我站在金牌队列最前,市长一脸自豪,指着我和周围的人谈笑。
  国家队主教练和CMO 主席轮番上台发言,又请压场的副省长讲话,冗长的官腔叫人头疼。好一番折磨后,闭幕式散场,把学生留给各大高校争抢。
  「主教练您好。」
  我私下找到国家队主教练,他看到我很兴奋,笑着问我有什么事。
  「我不打算去IMO 了,太浪费时间,想早点去高校学习。」主教练自然不愿我离队,毕竟CMO 第一几乎必定是国际金牌,妥妥的政绩:
  「嗯……修齐啊,我建议你最好还是参加,为国争光不说,将来你去哪,说一声IMO 金牌,谁不对你刮目相看。」
  「老师,我真不在意这些。而且,相信您也知道,CMO 前十甚至前三十基本都有IMO 金牌的实力,不过就是选谁不选谁的问题,多我一个也没啥意义。」「哎,你这……市长,您也说说你这侄子。」
  「行了行了,我李家的孩子想做什么谁能管的着。修齐啊,你想去哪个大学?」李文宗婉拒教练的请求,几位招生老师闻言凑了过来。
  [1]押中华新韵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6/18 20:07:31

第四十七章 醉花阴
  妈妈虽然对我很放心,可是读大学这种人生大事,我自然要和她仔细商量。
  自己当场就做决定的话,那也太不尊重妈妈了。
  我笑着推托掉几位老师的邀约,只留下青大、白大和清华三家老师的联系方式,辞别市长,我迫不及待冲出校门。
  天色尚早,妈妈还没下班,我望穿秋水,盼着时光快些溜走,好让夜幕把妈妈送到我眼前。
  我捏着CMO 金牌,硬硬地在手中很踏实。渐沉的暖阳灿着夕光,照得金牌发亮,似乎未来就在此刻铺排。
  一定要和我偕老啊,妈妈。
  附中对面有家花店,四季花语不停,芳香满溢。我掀开门帘,老板娘见有客来,堆着笑:「小同学要买什么花?送女朋友的吗?」「送给妈妈。」
  我边说边把金牌递给老板娘,嘱咐她给牌子埋在花束底下。
  生意人就是会说话,虽然她不懂CMO ,却不妨碍她连声夸赞,什么孩子可出息妈妈好福气之类的话一箩筐。我听了倒不害羞,我的妈妈,自然会是天下最幸福的妈妈。
  大大的一捧康乃馨花束很快做好,闲谈中老板娘知道我是全国奥赛第一名,亲切的笑容开得比店内招展的百合还要灿烂,硬拉着我加好友。  美丽天生珍贵,手工花束定价417 ,老板娘讨个好彩头,只收我388。我笑着说不用,再拿一枝花就行。末了临走,我顺手撷取一朵花店墙角鲜艳的红玫。
  妈妈性子淡,也没什么喜好,日常回家不是练剑就是陪我,绝对的好妈妈。
  可是我想把妈妈变成妻子呀,她无所欲求的性子又可爱又可恨,到底该怎么讨她欢心呢。
  周末晚市摊点遍布,排队购物的多是年青女子,或情侣同行,或三两结伴,围在摊前吃喝笑谈。
  我捧着花,皱着眉,踏着剑阁祖传的步法,行走在栖霞路边,挨家挨户端详各家菜色风味,遇到妈妈可能喜欢的就买下一份。很多行人举着手机对我拍照录像,我无奈地冲她们笑笑,却引来一阵娇呵轻笑。
  无意间成了晚市一景,我的心情并不好。
  年少春衫薄,红袖满楼招人恼。我不过继承妈妈些微姿色,便有许多妇女掷果盈车。似妈妈那等仙颜降尘,就算她天天口罩出门,也必定处处狂蜂浪蝶,偷窥尾随驱之不尽吧。
  也许出于恐惧,也许出于禁忌,我对妈妈的占有欲已经发展到病态,不希望除我之外的任何人和她接触。如果可以,我真想现在就和她在山上过一辈子。
  妈妈真好,即便是在未明心事的前十年,依旧洁身自好得让我惊佩,近乎自我禁锢般满足我的贪恋自私。
  姜清瑶可太坏了,明明我早已拜倒在她裙下,她总是能在点点滴滴间让我再爱她一些,心甘情愿。
  相比妈妈,我不过得天之幸,有她爱怜罢了。
  可这又如何呢,妈妈说她爱我。爱情,就是让人鲁莽,让人自私。
  妈妈一如既往,踩着点回家,只有她身上精心置办的新衣在诉说今晚的不寻常。
  「妈妈,送您束花。」
  我捧着康乃馨,笑吟吟递给妈妈,中间那朵偷梁换柱的玫瑰躲躲藏藏,不敢露面。
  姜清瑶柔和地接过,很给面子,脸贴上去深吸一口,抬头奖励我一个温和的笑脸,那一刻真是手里冰凉的断鸿剑鞘都为之泛暖。
  妈妈笑意古怪,单指拈起红玫,似是责备又像暗喜,妙目轻瞥。
  「宝宝,你这花怎么重?下面有什么东西吗?」「送妈妈的惊喜。」
  妈妈轻轻地褪掉花束外层包装,小心翼翼,如手术般精准取出那块金牌,然后把花装好。她明显更喜欢我送的花。
  「这是什么呀?数学竞赛的奖励吗?」
  「对,今年天莲数学奥林匹克的金牌,我是全国第一呢。」「修齐最棒了,那你是不是还要出国参赛?」
  「不用,我不想离开妈妈那么远。而且,嘻嘻,这样就和妈妈一样了,配得上妈妈了。」
  一样,指的自然是姜清瑶一生自豪的天莲剑首、少年武魁。
  妈妈目光不自觉飘远,似是回到那份无忧虑皆欢喜的岁月。她于漫天旧事遍地前尘中走出,依旧是那道衣翩跹的负剑少女。唯一不同的,如今她身边终于有人,能陪她赏花。
  姜清瑶此刻气质辟尘飞仙,又搭上青春舒怀的萌态,美丽得如同画本、如同戏剧、如同幻想,就是不似人间来。
  我突然觉得,爱上自己的妈妈也不算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我甚至想把眼前的妈妈当女儿疼,当宠物养。
  只是妈妈一开口,打碎我的妄想,也把自己刻写进滚滚红尘里,真实又美好:
  「傻宝宝,我是你妈妈,哪有什么配得上配不上,妈妈就是妈妈。」我觉得有希望,赶忙趁热打铁:「妈妈,我现在可以选择国内所有大学,今年下学期就可以入学了。您看,我选择青莲大学,可以吗?」姜清瑶眼神突然凶狠,没好气地拒绝:「少来!你当妈妈是文盲啊,必须去白大或者清华。妈妈不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只是那两所对你的帮助是任何学校都远远不及的。修齐,妈妈在任何时候,都以你的安全为第一位,你的未来为第二位,听话。」
  「好吧。」
  这其实早在我预料之中,本来就没抱太多期望。妈妈听我同意,眼露欣慰。
  「那妈妈,你对我来说比什么重要,比我的性命还……」「你要惹妈妈生气吗?」
  姜清瑶最听不得这样的话,我平静地继续开口:「妈妈,我只希望您能明白。
  我承认,妈妈对我的爱是我怎么也比不上的,可是妈妈在我心中绝对是最重要的。
  妈妈,我们都这样了,以后不管什么事,都让我陪您一起面对,好不好?」「我们都这样了?哪样了?你有胆子就说说看。」妈妈不吃这套,避重就轻,挑准漏洞,三言两语打掉我处心积虑的绸缪。
  我支支吾吾没了下文,妈妈看我没话可说,得意地进屋把花放好。我赶忙拿出晚市买的一堆风味小吃,摆在桌上,招呼妈妈一起吃。
  饱暖思淫,妈妈脸色一红,转身进屋,又在门口突然转头,让我先别跟她进去。
  我在卧室门口,心跳噗噗不停,激动地近乎站不稳,似乎忘了今晚只是为了治病,而是固执地认为,这是我和妈妈的第一次相爱。
  「进来吧。」
  姜清瑶的嗓音显得怯懦,她躲进被子里,只露出螓首,俏脸飞霞。
  阴茎在妈妈脸红的那一刻就充血昂扬,眼下已经躁动地一跳一跳。我浑身气血翻腾,快要说不清话:「妈妈,我要和您坦白一些事。」我不愿有所保留,把姐姐和清欢的事全都交代。说完,我不敢看她,十指交叉,又低下头。
  「儿子真厉害。修齐,你是不是又忘了,我是你妈妈。妈妈有钱,只要你喜欢,你找多少女人妈妈都养得起。」
  我明白姜清瑶其实是介意的,毕竟她声音都在发抖,怎么可能会不介意呢?
  「妈,我……」
  「好了别说了,你那俩姑娘彼此都同意,妈妈怎么可能会介意呢。再说了,妈妈又没说会答应你,我们就是母子。」
  姜清瑶微微发泄,善意地放下不提,抬起我的脸,眼神颤抖着闪烁复杂。
  或许,妈妈也说不清,她现在对我到底是纯粹的母爱,还是有那么一点情侣间的爱意吧。
  「修齐,妈妈知道,你很爱妈妈,所以一直希望能以……男朋友的身份而不是儿子的身份和妈妈相处。但是,妈妈每次想到你一直受到疾病的折磨,妈妈就心疼。这次,我们只是母子,以后,妈妈也不敢给你什么保证。」姜清瑶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说着,低到万物失语天地寂静。但她明白,她的儿子,一定在侧耳倾听。
  「原谅妈妈的自私好吗,修齐。来吧,让妈妈从此安心。」她闭上眼,偏过头,不敢面对这世间的第一禁忌。
  我虔诚地掀开被子,看到妈妈的穿着,无奈地笑了。
  姜清瑶上身裹得太过严实,厚厚的黄色棉衣下见不到一丝白肉,也幸亏妈妈身段玲珑才不显得臃肿。她的下身却不着一丝,大大方方裸露着,双腿交叠间欲盖弥彰,微微遮掩阴穴。
  我贴近妈妈,在她耳边轻轻吹气:「妈,都脱了好吗,你这样不舒服的。」「不、不要,修齐对不起,妈妈真的不能接受被人看光,妈妈……」「那您之前还……」我当然明白妈妈害怕什么,联想到前几天,心疼得快要落泪。
  「别说了。」
  姜清瑶突然睁眼,温柔地看着我,缓缓蜕去上衣,充满母性的乳房弹跳抖动,强势占据我的视线。
  妈妈害羞地低吟一声,快速转过身子,头埋在枕头上,侧脸发红。她屁股羞涩地翘起,不安地摇晃,毕竟之前就是以这样的姿态被我推开。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6/18 20:17:06

第四十八 章水龙吟
  「你、你快点啊。」
  姜清瑶见我一直不动,有些烦躁,不经意晃动肥嫩饱满的蜜桃翘臀,白花花的美肉顿时漾出臀浪。真是颗多汁饱满的臀球,我甚至在想,如果用手狠狠抓揉妈妈的臀部,怕是能攥出美味的汁水。
  「妈,您还是转过来吧。」
  「不要……」
  「我想看您的脸。」
  她声若蚊蚋:「你,你就是想看妈妈胸……」
  「妈~ 」
  妈妈浑身发烧,身子不受控般轻轻抽动,叹口气认了命:「今晚,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清瑶,我唔……」
  「别……不要这样说妈妈。」
  得意忘形之下,私下里说了一遍又一遍的名字脱口而出。我嚣张劲还没过去,妈妈显然听不得她儿子这般喊她,保持跪趴的姿势,一抬左脚直接堵住我的嘴,甚至两根恶劣的足趾泄愤般夹紧我的舌头。
  我贪婪至极,鼻子埋进妈妈温热的脚掌中,深深吸气,木棉花般的清香混着妈妈的体香,实在上瘾。
  灼热的鼻息扑打在妈妈娇嫩的脚肉上,她不禁闷哼一声,身子晃晃,脚趾微不可察地抽动,根本夹不动我的舌头。我得寸进尺,捉住妈妈的玉足,先是在脚掌上来回舔弄。又觉得不过瘾,一根一根含住妈妈白皙的足趾,放进嘴里吸吮舔舐,滋滋的水声混着她羞愤的低吟,仙乐不过如此。
  「修齐,不要,脚脏啊……」
  姜清瑶受不了这样,又怕我伤到,只能嘴上不住抗议。我手上一软,妈妈趁机抽回左腿,两只小脚并拢,拼命蜷缩在被子里,生怕再被我玩弄。
  妈妈的羞涩玉足实在可爱,我怕再看下去会忍不住抱住两只骚脚一起舔,只能强迫自己转而去吸吮啃咬她的淫白雪臀。
  妈妈的屁股肥厚嫩弹,没有小脚那么敏感,直到被我涂上一层口水也没太过抵抗,只是略微晃动双股,以示不满。
  「别、别再舔妈妈了,你快点啊……」
  直到我开始一次次用脸冲撞妈妈的臀球,来享受这份弹性,妈妈才抬起深埋枕头的脸,闭上眼呻吟般控诉我的不敬。
  淫火烧心,性欲近乎于瞬间撕碎我的理智,可眼下妈妈只是羞涩,紧闭的阴户干燥爽滑,我不敢直接插入,只能转移注意,一巴掌狠狠地抽打妈妈的臀瓣。
  清脆的巴掌声异常响亮,我还沉醉在妈妈大白屁股爽弹脆嫩的手感中,胯下的姜清瑶直接炸了锅,半痛半恼地伏在床上呜咽一声,双颊快速飞生出红晕。
  她愤愤地回头,刚要说什么,眼中就倒映出我轻轻抬起的手掌。
  啪!
  妈妈的另一瓣嫩臀自然不可能幸免,臀光声响清脆,她左右两瓣翘臀上各自印着泛红的手印,五指分明。先挨巴掌的那块臀瓣上的印痕已经消退大半,只有微微的粉红色,这会功夫已经消失不见。而刚刚受我宠幸的肥嫩臀球呈现出鲜红色,同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退。
  美母受到儿子这般戏谑玩弄,自然气愤得不行。姜清瑶眼眶都快红了,责怪地瞪着我。
  我不为所动,冲妈妈的屁股伸出双手,她应激般浑身抖动,大腿前倾,缩了缩雪白泛红的蜜臀。
  手掌与臀瓣相贴,不是妈妈期待中的拍打,而是我怜惜地爱抚揉弄。理想与现实的差距击穿姜清瑶的心防,被抽打后的大白屁股又敏感,眼下不甚用力的揉捏只会让她生出一股麻痒。
  生理与心理共同调情下,妈妈失控般低吟。她连忙双手捂住嘴,下半身失去平衡顿时坍塌,幸好我及时用小臂拖住她的大腿。
  「妈,您的大白屁股真美。」
  姜清瑶闻言,羞恼中不可遏制地带着得意,又怕露怯,闭上眼不愿去看我。
  「妈,我爱死你的屁股了,又软又嫩又弹,打起来声音特别好听,手感还很紧实。」
  天下只有打儿子屁股的妈妈,哪有被儿子打的道理。
  妈妈自然想到这点,脚趾抽筋般扭结,原本干爽的阴唇渐渐湿润。
  我趁热打铁:「特别是打完后能完整地看到巴掌印从红变浅再消失,太美妙了,简直是极品的画布。清瑶,以后你的屁股给我用来画画好不好。」「不、不要……」
  绝顶的羞涩冲垮妈妈的神智,她喃喃地哀鸣,身子筛糠一般抖动,屄穴如河蚌般开合吐水,重重的一团打在我的手臂上,湿暖粘腻。
  她终于不是视死如归般准备献身,而是出于本能在发情,鼓鼓的阴蒂顶出包皮冒出尖芽,颜色明显比周围的阴唇红了一个度。
  我满足地吸吮干净手臂上的骚水,满满都是妈妈的味道。不舍得浪费,舌头细细在她泥泞的阴埠上来回吸食。直到一扫而光妈妈喷吐出的圣水,我才肯罢休。
  前戏应该足够,我此时也有些忐忑,老是担心会在妈妈的蜜穴中早泄。以至于抱起她翻回正面时,手指一不留神就滑到她粉嫩的小阴蒂上,下意识轻轻戳弄,如同按动开关般逼出了妈妈残存在屄穴深处的一汪蜜汁。
  姜清瑶的乳房第一次在我眼中惊艳,即便她现在躺在床上,两颗乳球依旧圆润挺拔。可以想见,她直立时,浑圆的奶子该是多么令人骄傲。
  妈妈的乳房白嫩,乳晕均匀细腻,呈现出完美的粉红色,摊在奶头周围,如同璨地红霞。她的乳头小小挺立,到底是三十岁的女人,玛瑙般精致的红豆色泽难免深厚,却显得更加魅惑迷人。
  天知道我是有多大的毅力,才能忍住不去用力捏住妈妈的奶头,把她肥美的大奶子拉扯变换成各种淫靡的形状,然后再大肆抓揉她的乳球,那鼓鼓满胀的乳肉手感一定爆棚。
  妈妈被我看得浑身燥热,又不愿睁眼,认命般随我摆弄。
  我舌头灵活地舔开妈妈阴蒂外层瘫皱的包皮,把阴蒂吞含在口中大力吮吸。
  妈妈阴蒂美艳地如同熟透的李子,比常人的稍稍大些,粉嫩精致。
  她身子熟美,此刻心潮浪荡,含苞待放的阴蒂早已勃起,硬硬的一颗含在嘴里口感很棒。
  姜清瑶哪里享受过这个,嘴里终于开始嗯嗯啊啊胡乱叫嚷,伴着我嘴中口水的吞咽,活脱脱是天然的催情药。
  我胯下吊着的肉棒下意识抽动,带动浑身轻颤,嘴角一歪,小虎牙不小心轻轻划到妈妈的阴蒂上,顿时让她嘶嘶地吸气,口中不清不楚的呻吟也突然变得嘹亮。
  「妈,对不起,我没注意的。」
  「没事啊……你快点做啊,嗯……」
  妈妈此时已经压抑不住腔调,话语如同在求欢,熟美淫惑落错有致。
  我两指依依不舍地捏住妈妈的小阴蒂,然后轻轻搓动,独特的手感软硬合宜,美妙到爆炸。
  「妈,我要进来了。您疼的话就叫出来,我就停下。」一句话堵回姜清瑶原本打算的哀吟,她没能抒发出被挑逗至高涨的春情,脸上胀起舒爽与难受,复杂至极。
  我俯身下探,鼻尖微微没入妈妈的阴唇夹缝间,湿软娇嫩的触感缓和掉我心头淫欲,越发怜惜。我沉迷般深深吸气,体香、汗香和屄水充盈带来的骚香混在一起,我呼吸越发急促,如同野兽在牢牢记住自己的领地。
  起身后,我双手举着妈妈浑圆美满的大长腿,压在她身子两边,床上的妈妈随即变成一只任人品尝的美蛙,被迫张开双腿露出阴穴。
  蓄势待发的鸡巴很快朝着妈妈的屄口,此时姜清瑶的骚穴洞开,两瓣阴唇如同她迷人的小嘴,一呼一吸间露出粉嫩的屄道。
  龟头不由自主,乳燕投怀般轻易挑开妈妈的阴唇,没有太多阻力就钻入她小巧紧窄的穴口。男女彼此最敏感的部位相贴,两人都随之一声长吟。只是我丝毫不顾忌,大肆宣泄我的放纵与满足,而妈妈则瞬间捂住嘴,不允许把自己浪荡的一面暴露给我。
  「妈,你怎么样?」
  「还、还好,宝宝不用管妈妈,你尽管来就……啊,嗯嗯……」听妈妈嘴硬,我腰肢一挺,龟头瞬间挤入她穴道深处,长长的阴茎被她的骚屄吞吃一半。姜清瑶顿时承受不住,泄露出几声好听的叫床声,可惜被她及时捂住嘴。我虽然想听,但顾及妈妈面子,真不好强硬挪开她的手。
  龟头硕大,硬生生撑开妈妈紧窄细小的屄腔。她穴壁上的淫肉乖巧听话,自发去讨好般挤压摩擦着男主人的肉棒,如同一张张小口在拼命吮咬。
  不得不说,妈妈的阴道很深很长,我几乎尽根没入,方才感应到她屄穴尽头处的灼热和宫口花心的堵塞。
  我不敢怠慢,也不敢强行给妈妈开宫,只能用龟头死死抵住妈妈的屄芯子,一边享受着屄芯小嘴绵长的吸力,一边晃动屁股,让鸡巴在妈妈的骚屄里来回搅动,最大程度掠夺妈妈的熟美与丰润。
  肉棒贯穿妈妈的阴道,这份充实与挤压太过醉人,我一时忘了抽插,只想把鸡巴泡在她水汪汪的屄穴里,直至再也分不开。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6/18 20:27:47

第四十九章 乳水情
  「嘶……」
  尽管姜清瑶的屄腔自主分泌出很多汁水,可她的小穴过于狭窄,我的鸡巴陷在里面受到全方位的压榨,爽得我几乎失神。
  妈妈表现得更加不堪,她一只手死死捂住嘴,眼皮用力地贴合,脸上五官痛苦地纠结在一起,时不时发出不知是享受还是折磨的哼吟。
  她那圆润的蜜桃臀被阴茎注满,外观上似乎又胀大一圈,从饱满转为肥硕,美母巨尻的冲击力无与伦比。妈妈的臀肉原本活泼顽皮,现在受鸡巴刺激,紧紧团在一块,鼓胀在一起,让人担心要把肥臀挤爆。
  姜清瑶初尝人事,被硕大的鸡巴硬生生贯入阴道,母穴的尺径肉眼可见翻倍不止。即便是妈妈终身锻炼,身子韧性绝佳,可依旧抵不过这般夸张的过盈配合。
  她的屁股似是要被鸡巴撑裂,恐怖的剧痛完全可以从妈妈的脸上看出。她另一只手用力抓住床单,上面暗色的青筋纤毫毕现。
  可怜的真丝床单受不住摧残,先是拉长变薄,随后突然撕裂,妈妈的手用力过度,一下控制不住冲天而起,重重砸到床头板上,「咚」的一声。
  我连忙拉过妈妈的手,反哺般温和地舔舐她的手背。
  「痛嗯呃呃啊!」
  妈妈如同被我打开开关,捂嘴的那只手无力垂下,喉头翻动,淫靡的吟叫回荡在室内,听得我耳目清明。
  她不愿在儿子面前这般放浪,强硬地抽回手,双手紧紧锁死樱唇,却依旧有口水从缝隙中渗出,欲望痛苦交织下眼角都溅出两行清泪。妈妈的花穴也应激一般,噗噗噗地连喷三股温热的蜜汁。
  我俯身低头,挪开妈妈的双手,替她吮去脸上的泪水唾水。
  「胀,难受,难受……」
  妈妈的屄腔被我完全塞满,她脸上溢出不正常的潮红。时间一长,如同被人掐住喉咙般的窒息感几乎要摧毁妈妈的矜持。
  她双手瘫软落在床上,嘴唇翕张,不情不愿地索取着,肥美的淫臀暗地里前后摇动。依旧不解渴,可妈妈的身份让她不可能开口求肏。 或许,妈妈可能根本就不知道挨肏是什么滋味,眼下的反应不过是她的本能。
  无论怎么样,胯下姜清瑶含蓄隐晦的主动求欢都是我最好的春药。
  我不可能让妈妈久等,小心翼翼地往后回退,肉棒与屄穴摩擦按揉,发出咕叽咕叽的交配声。
  不敢过激,我时刻看着妈妈的脸色,直接把鸡巴退出一半,然后一下一下挺腰,把阴茎一截一截往她嫩屄深处送。
  来回抽插的快感集中在鸡巴上,阴囊爽得要爆炸,我头皮发麻,下意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妈妈喷出来润滑穴道的骚水都被鸡巴捣成下流的白沫。
  妈妈保守地捂嘴闭目蹙眉,她不愿享受与儿子性交的快感,反而分毫不减地承受所有剧痛,似乎是在赎罪,是在鞭挞她这般不伦的行径。
  姜清瑶一直对我很愧疚,以至于与我欢好时,都要以这样的方式来自我约束。
  可这不正是我爱妈妈的价值吗?
  我要让她从此快乐。
  不再怜惜,我开始加大肏干的幅,每一下都是把龟头直接退到妈妈的穴口,然后猛然下腰,阴茎直接捅到她的屄芯子。母子俩耻骨相撞,声响清脆入耳,每当这时姜清瑶总会从小嘴中哕出长长的哀吟,我分不清那种声音更好听。
  啪!啪!啪!
  妈妈花茎的骚水越肏越多,鸡巴捅入时不仅有滋咕滋咕的淫荡水声,甚至还会从母子性器间噗呲噗呲飞溅出蜜汁,喷得我衬衣上到处都是。
  她的宫颈张开了小嘴,如幼儿喝奶般吸住我的龟头,紧紧不松口。每次强硬拔出时,鸡巴似乎要都连着子宫带上穴肉一道拽出,反而使得妈妈下意识夹紧骚屄,拼命地挤压摩擦我的阴茎。
  妈妈自责愧疚的表情都被我肏化了,眉头舒服地松开,眼中被快感冲得闭不上,缓缓溢出舒爽的泪水。
  姜清瑶的双手现在只能勉强搭在嘴上,根本遮掩不了她的不堪。妈妈的檀口大方地张着,已经忘了呼吸,痴痴地流出一滩一滩香甜的口津。
  「妈,舒服吗?喜欢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唔唔唔……」
  妈妈神情松动,又瞬间凝住,不愿回话,脑袋固执地偏在一边,默默承受这份撕裂。
  「师父,徒儿的剑大不大?您爽不爽?」
  姜清瑶闻言骤然睁大双眼,正好赶上我再一次插入,直接被肏出闪亮的泪花。
  她可怜地注视我,哀求我不要再说。
  「清瑶,我爱你。」
  「别、别这样叫妈妈……」
  「妈妈,我好舒服,你水好多,屄里还那么热,把我鸡巴烫的爽死了。妈妈,我感觉我们彻底在一起了,妈妈。」
  「闭、闭嘴啊。」
  「姜宝宝,你真美。姜姜,我喜欢你,你感受到了吗?你下面那么多水,喷个不停,一定也很喜欢我肏你吧。」
  「不要说,不要说……」
  ……
  我不依不饶,在她手背上持续亲吻,口中各种亲昵的称呼,配上下流的调情喊个不停。
  妈妈的抵抗越来越弱,虽然不肯松口,眼神却涣散而飘忽。她的淫穴不断淌水,顺着我的鸡巴流出,滴在床上湿湿的一滩,满满的骚味。
  我突然拔出鸡巴,轻轻咬住她的耳朵,无比恭敬地倾诉:「娘。」妈妈诧异地端详我,怜爱地笑着。她突然脸色泛白,眼珠晃颤,嘴角歪下,粉嫩的舌头抵在唇边,一抽一抽,口水拉成银丝好长一根。
  妈妈的身体不规律地抖动,筛糠一般来回轻颤。她那双被我夹在身体两侧的长腿控制不住,高高抬起,拼命打着摆子,形成浪荡的白影。玲珑的小脚掌整体蜷曲着,象耳般高贵的足趾交错屈伸,说不出的诱人。
  「哈——哈——哈——妈妈、妈妈要尿了,宝宝!」姜清瑶混乱地喘气,闭上眼大肆发泄,她不知道女人高潮会喷水,正如我不知道妈妈会潮吹。
  「宝宝、宝宝躲开不不不——哦,尿、尿了……」妈妈双腿脱力般砸到床上,裆部顿时掀起白浪,大量的淫水喷发飞溅,形成一道冲天而去的水瀑。我浑身被妈妈的潮吹淋湿,脸上水汪汪的一层淫水,骚骚的很好闻,甚至有不少春汁越过我的头顶。
  「对、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的,修齐你……宝宝!你别喝呀,那是尿,脏啊……」
  「妈,这不是尿,这是妈妈对我的认可,真的很干净很好喝,妈,你也来尝一口。」
  说罢,我两指抠挖姜清瑶泥泞泛滥的小穴,手指拽出一团水,送进妈妈高潮后一时合不拢的檀口,亲昵地抹在她的粉舌上。
  「骚死了……」
  姜清瑶不清楚这些,任我作弄,出于本能抱怨她自己的蜜汁不合口味。
  「妈,我看您也舒服完了,我用您的脚发泄出来,射在妈妈脚上吧。」我迫不及待捧着妈妈的左脚,一口含住三根脚趾,足香混着高潮吹水的骚香,一时间我幸福到晕眩。
  只是姜清瑶一句话让我僵住:「不要、要射在妈妈下面。乖,修齐乖,射妈妈里面,妈妈、妈妈吃过药了……」
  「妈妈你,你怎么吃这种药啊,不健康的,以后都不许吃了。」「没、没事,快来……」
  妈妈的语气虚弱,慈爱的脸庞却透着坚定,死死逼视,直到我服软,再度把肉棒贯进她的甬道,让潮吹后无力的她哀哀地淫叫。
  我知道妈妈承欢太过,身子虚的经不起肏干,根本舍不得深入。鸡巴没入一半,龟头灵巧地挑弄她骚屄的敏感点,抵在上面研磨,惹得闭目喘息的美母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姜清瑶脸上尽是淋漓的香汗,失神一般胡言乱语。过量的快感让她几乎昏厥,如果不是我一下一下用阴茎摩擦妈妈的点位,恐怕她这会已经睡死。
  咕叽、咕叽、咕叽……
  随着我漫长持久的抽插,妈妈喷出在外的屄水渐渐干涸,唯独骚穴尽职尽责溢出蜜汁保持润滑,又被大鸡巴反复肏弄,肏成一滩白沫堵在妈妈的屄腔,又裹满我的肉棒。
  就这样不知肏了多少下,姜清瑶已经被折腾到说不出话,玉足瘫软,脚趾连蜷曲都无法保持,只能无力地微微弯着。
  我长长吐出浊气,平常一口气仰卧起坐数百下的腰肢又酸又痛,鸡巴泡在妈妈的嫩屄里,突然开始一跳一跳地抖动。龟头鼓胀,马眼开开合合,精关开闸,大股大股灼热的浓精直勾勾喷进妈妈的屄芯子,烫的妈妈一阵叫春。
  我的脸上有些热,又有些湿,舔舔嘴唇,奶香四溢。
  「妈,你好像喷奶了?妈?哎!」
  话没能说完,因为我终于认识到妈妈,究竟是有多强大,又是有多值得我去呵护。
  姜清瑶突然惊醒,拦腰抱起我,直接强行带着我的鸡巴抽离她的屄穴,然后搂我在怀中:「宝宝,喝奶,喝奶。妈妈给宝宝喂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