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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机会
宿大附属华恩医院多的是这种树形雄伟、郁郁葱葱的香樟树。
也不少尚在花期的四季桂,鹅黄色的小花一簇簇点缀在枝头,随风送来浅浅花香。
“会很难过吧?”裴清芷感慨道,“明明费尽心思,想从阎王爷手中抢人,结果发生意外后,还得不到死者家属的谅解。”
“嗯……这还只是一方面。”
他目光悠远,像是穿透了层层迭迭的枝丫,看到了遥远的辽阔天空。
“‘世界上只有一种病,那就是穷病。’我看过太多病人,因为治疗费用太高,而拒绝治疗的。”
“还有不相信医生的诊断,罔顾病情,最终耽误了治疗的最佳时期的。”
裴清芷感觉心里有些沉闷:“医患关系,为什么会这么紧张呢?”
危承神色复杂地瞧了她一眼,不想再聊这些事了。
大掌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他哂笑:“想这么复杂的问题,你脑子够用么?”
“虽然我是没你那么聪明,但我好歹也是能考进宿大的,好么?!”她鼓了鼓腮帮子。
他但笑不语。
“那问一个相对简单的问题,你为什么会说‘家里有一个医务工作者就够了’这种话?这几天,我看到好几个护士小姐姐,都长得很漂亮……”
可能是因为两人发生过关系,她忍不住想多了解一些关于他的事。
“因为麻烦啊……要是我出了意外,命可是在我同事手里,大家搞好关系,其乐融融,不好吗?”
“……”她觉得这似乎……很有道理?
“那以防万一,我是不是也得跟你好聚好散?要是以后命交到你手里了,被你打击报复怎么办?”
她不经意间,开了个不合时宜的玩笑。
他们都还没在一起呢,怎么谈得上“散”?
危承动了动左手,衣袖滑落,露出一小节白皙纤细的手腕,他扫了眼腕表上的时间,问她:“知道怎样才称得上好聚好散吗?”
他顿了一下,接着道:“在我看来,好聚好散是指双方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给过去一个交代,彼此放手,心无芥蒂地互相祝福。”
“可若是有一方,固执地纠缠着过去不放,那便称不上好聚好散了。”
裴清芷抿紧了唇,搁在膝盖上的两只小手,手指不安地交叉在一起。
他是担心,她会对他纠缠不清吗?
他见她不说话,仔细端详着她,忽而道:“你担心只有自己的性命交到我手里,我有可能公私不分,对你打击报复……这样不公平,是吗?”
他起身,面对着她,眼神令人莫测。
她愣愣地看着他俯身,屈指,亲昵地刮过她的鼻尖。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在他的薄唇印下来之前,恍惚听到他悄声道:“给你个机会,让你也有权决定我的生死,你,敢不敢要?”
唇与唇之间相隔不过短短一厘米。
他本想给她一记缠绵深吻,眼角的余光恰巧瞥见一个远远走来的身影。
想起这小妮子扭捏羞赧的怯弱性子,他索性放她一马。
“我还有个会议要开,先走了。”
奚曼见到裴清芷的时候,她满脸通红,眼神放空。
“你这什么表情?想男人?”她晃了晃她的肩膀。
“啊?”裴清芷眨巴着眼,神识归位,“你弄好了?”
“嗯,”她主动帮她提行李箱,“走吧,去医院门口打车。”
裴清芷诧异地看着她,“不是你男友开车来了么?”
“呵……那种男人,不甩了,还留着干嘛?”她不屑地讥笑一声,踩着高跟鞋,妖娆万分地往前走去。
39 情愫
“给你个机会,让你也有权决定我的生死,你,敢不敢要?”
危承的话一直在她脑海盘旋,她思来想去,都没能琢磨出他的意思。
他是医生,而她只是一个学生,她哪来的权利,决定他的生死?
“家属签了手术同意书没有?”危承边问,边忙着洗手、消毒。
“签了。”乐灵回答。
危承点了点头,瞧了乐灵和裴苏一眼,严肃道:“等下的手术,你们俩在旁边认真看着,做好记录,别添乱就算是帮忙了。”
他冷漠地交代完,穿着浅蓝色的刷手服,戴上医用外科口罩和手术帽,在他人的帮助下,套上无菌的绿色手术服和手套,步入手术室。
手术结束,已经接近零点了。
他拒绝了大家一起去吃宵夜的提议,开车回了舒意小区。
洗完澡,正想在阳台抽烟,结果发现,隔壁的灯还亮着。
虽然深更半夜上门打扰,并不好。
但是,他就是莫名忍不住想去逗弄她一番。
裴清芷听到门铃声,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到玄关。
她通过猫眼看出是他,心底窃喜,面上却努力压抑着笑意,给他开了门。
然,她脸上的淡漠保持了尚不足三秒钟,便被他的一个拥抱击垮,成了受宠若惊。
“我饿了。”他说。
说出的话,跟上次她在电梯里见他时,一模一样。
“又想吃面?”
“嗯……想吃你下面,喝你的淫水,玩你的小阴蒂……”
他满嘴跑火车,话越说越引人浮想联翩。
“流氓!早知道不给你开门了!”
她羞愤交加,在他怀里挣了挣,却敌不过男人强劲霸道的力气,挣不出来。
“你家里还有什么吃的?说真的,我好饿。下午那台手术,一直做到晚上十一点多才结束,你姐在旁边看着,都看吐了……”
“我姐看吐了?像她那么威猛的女汉子,居然也会感到恶心?”
“呵……”危承忍俊不禁,下巴搁在她的小脑袋上。
“我以前还遇到过一个实习生,才刚进手术室,就手脚发软,晕了过去。”
他松开她,裴清芷受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只好去厨房,给他弄吃的。
他倚着厨房的门框,看着她煮面。
汤水沸腾,“咕咚咕咚”地冒着气泡。
滚烫的水蒸气碰上冰冷的墙壁,冷却液化成小水珠,水珠受重力影响,蜿蜒向下,凝聚成水滴。
他目光深沉地打量着她,身心放松。
说实话,在他见过的那么多女人里,她不是长得最好看的,也不是身材最好的。
但她是目前为止,让他感到最舒服的那个人。
不管是那张清纯得有些寡淡的精致小脸;
还是那具纤秾合度而又敏感的身体;
亦或是她特有的荷尔蒙气息……
全部都让他感到舒服。
他说不清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感情。
像是传说中的爱情,又好像不是。
毕竟他在面对她时,可不像她那般手足无措,智商骤降。
他可以凭借自己这么多年积淀的沉着冷静、理性成熟,游刃有余地面对她,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
但,这种微妙的情愫,又着实叫他陌生。
40 .脱
裴清芷还当他吃完面,就会乖乖回去睡觉。
哪知道,他执意要留在她家过夜。
入睡前,她会习惯性地将乳罩脱掉,但是,因为现在床上多了一个危险分子,她只好刻意忽略那股不适,盖着被子,直愣愣地躺在床上。
危承向左一个翻身,手臂横过她的细腰,将她搂进怀里,“怎么身体硬得像具尸体?”
裴清芷瞥了他一眼,“才不是尸体,人家的呼吸心跳都还在呢。”
“这样啊……我来检查检查。”他说着,大掌覆上她右侧的椒乳,“哪有心跳?嗯?”
突然被他轻薄,她小脸瞬间发烫,支支吾吾道:“心脏,心脏……在左边……”
“哦~左边啊……”他又握了握左侧的雪乳,掌心下,那颗鲜活的心脏“扑通扑通”,强劲有力地跳动着。
“不脱胸衣吗?”他问她,身子故意贴近她。
“不脱也没关系的……”察觉到他的腿,在不安分地蹭着她的双腿,她紧张地吞咽着唾沫,忽然想起两人共赴巫山云雨的那一夜。
“你不脱的话,我就帮你脱了哦~”
他说着,干燥温热的大掌从衣服下摆滑了进去,摸到她平滑的小腹,指尖在触到胸衣底部钢圈的刹那,她泄了气。
“我自己脱。”
他好整以暇地等着,想看那两个白胖可爱的肉团子,在他面前晃动,想握着那两团温软,将挺立的殷红乳珠含在嘴里嘬吸。
然而,女生总有办法,能在不脱外衣的情况下,把里面的乳罩脱下。
危承看着她缩在被窝里,身子像条小虫般扭来扭去的,没一会儿便将粉色的乳罩从上衣里取了出来。
他剑眉一挑,有些意外。
“开关在你那边,熄灯睡觉吧。”她催促他,红着小脸,把头埋进被子里。
折腾了一天,危承着实倦了,关了灯后,长臂一伸,圈着她的小腰,把她拉进自己怀里。
“怎么睡得那么远?不怕摔下去?”他吻了吻她额角,轻声道,“晚安。”
第一次被男人抱着入睡,她忐忑不安地僵在那儿,听到身后传来男人轻微绵长的呼吸声,她那颗紧张的小心脏终于渐渐平静了下来。
月华如水。
她阖上双眸,嗅着男人身上淡淡的茉莉香,在他的怀抱中,陷入睡眠。
次日,清晨的阳光,穿透阳台玻璃门半开的窗帘,斜斜地洒进卧室,照亮了一小片木质地板。
危承这一夜睡得很是安稳,醒来时,发现她兀自睡得香甜,白净的小脸在柔柔的曦光中,呈现出一层幼态的绒毛感。
他的大掌不知何时进了她的衣服里,此时正握着一侧软肉。
她的乳尖软软的,他捻了捻,那一粒小茱萸很快便充血勃起,硬硬地顶着他的掌心。
胯下的庞然大物因为晨勃,一柱擎天地高高耸立着。
他动了邪念,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小腹,小心翼翼地探进了她的裤子里。
少女的私处光洁软绵,他轻轻揉搓着白玉馒头似的阴阜,偶尔挑准了阴蒂的位置,往下摁压。
“嗯~”裴清芷下意识哼哼出声,即使深陷睡梦中,身体仍是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41 指奸
他见她紧闭双眸,手下的动作越发大胆了起来。
长指滑进肥嫩的贝肉间,指肚轻抚狭长的小花唇,穴口怯怯地翕动了两下,春液很快便汩汩而出。
他沾着湿湿黏黏的淫液,摸上了潜藏在幽谷里的小花珠,若有似无地挑逗了几下,裴清芷便开始呼吸急促,双腿相互摩擦起来。
“很有感觉吗?”他悄声道,轻手轻脚地掀开了被子。
少女那一头咖啡色的秀发折射着金灿灿的光,打着卷儿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颊边。
她明明穿着一套保守到让人着实无法联想到“色情”二字的卡通长袖睡衣。
可……
画着皮卡丘头像的纽扣上衣胡乱地拧着,衣角掀起,露出一小截纤细的腰肢。
两颗饱满浑圆的大奶子,就算没有胸罩托着,依旧翘挺挺的,激凸的乳珠撑起布料,留下两个诱人的小圆点。
裤头位置偏低,隐隐露出内里粉色的纯棉内裤。
少女平坦的小腹因仰躺的姿势凹陷下去,跟凸起的胯骨形成一道比基尼桥。
他下腹一热,解开了她上衣的纽扣,大掌肆意揉握着绵软的嫩乳,忍不住低头舔吮娇艳的乳珠。
“嗯~”半梦半醒间,裴清芷发觉身体有些怪异,胸口湿湿凉凉的,小腹却是翻滚着火热。
这种感觉,让她模模糊糊地回想起,跟危承天雷勾地火的那个夜晚。
“危承……”她娇软地唤着他的名字,身体酸痒空虚,想要索求更多。
危承正要剥下了她裤子的动作一顿,掀起眼帘,瞧了她一眼。
刚刚那一声,不过是她的梦呓罢了。
他无声地笑了笑,有些好奇,他要做到哪一步,她才会醒过来。
黄色的睡裤和粉色的棉质内裤,被男人一并脱下,她冷得一个瑟缩,他一把擒住她左侧细嫩脚踝,将她的左腿挂在了臂弯处。
这个姿势,促使少女娇嫩的私花,不得不在他眼底绽放。
她的私处很漂亮,两片大花唇外侧雪白,内侧却透着淡淡的粉,越是里面,粉色越浓,湿软的媚肉更是红嫩得可爱。
他用手将两片花唇大大掰开,粉穴一翕一张地吐着骚水,晶莹的花液宛若甘露,滋润着干涩的甬道。
他眸光一暗,中指磨着穴口光滑细腻的粘膜,缓缓插进了温暖润滑的小穴里。
“哼~”察觉到下体的异样,裴清芷不堪其扰,终于舍得睁开惺忪睡眼了。
亮光刺得她有些睁不开眼,她抬手遮挡了一下,模模糊糊地从指缝间,看到一具人影正伏在她身上。
下穴突然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她没控制住,“啊”地一声骚叫起来。
“醒了?”男人沙哑低沉的嗓音,饱含色气,像一杯颜色诱人、入喉清甜的鸡尾酒,不知不觉间将她灌至醺醺然。
他又插入了一根手指,两根粗指在水穴里反复抽插,把湿淋淋的肉穴搅得“咕叽”作响。
“哈啊~”她没想到一醒来就会是这种局面,在他熟稔的撩拨下,毫无招架之力。
他突然弯曲手指,向上抠弄甬道某一处软肉。
“啊!不要……”
42 名器
她兴奋地叫着,腰胯不住扭动,像是要摆脱男人的玩弄。
可是,他的指尖却死死地抵着她的G点,刺激她的敏感点。
“啊!大叔,不要……”
裴清芷禁受不住,肉穴一阵阵抽搐起来,箍紧了男人的粗指,涌出越来越多的蜜液,把身下的床单都给打湿了。
他欲火焚身,拔出手指,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释放出坚硬如铁的粗大肉茎。
铃口沁出的前列腺液将龟头弄得水亮,他粗略地蹭了蹭嫩穴外的蜜液,便扶着粗长,猛地送进了尚在高潮中的粉穴。
“啊!”高潮余韵被拉长,她媚叫一声,双手捂着羞得发红的滚烫小脸,没想到一大清早,居然会和他做活塞运动。
少女的小穴紧致而富有弹性,忽然被粗大的肉棍撑开,挤出一滩黏腻的淫液。
被撑圆的穴口,泛着一抹惨白,艰难地瑟缩了下,咬紧了尺寸可怖的大肉棒。
媚肉蠕动着,欲拒还迎地夹吸着青筋狰狞的大肉棒。
他舒服地轻叹一声,沉迷于少女美妙的粉穴中。
他不是没肏过所谓的名器,不过,那些女人的私处,到底不如她来得光洁白嫩,紧致诱人,水还多得要命。
“小骚屄就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嗯?”
他调侃她,见她羞涩地捂着小脸,却没遮住发红的耳廓和脖子,愈发觉得她可爱得紧。
“才……才不是……”她声音软糯,还残留着刚清醒时特有的沙哑鼻音。
“叔叔都还没动呢,你的骚穴就馋得流口水,把叔叔大半个鸡巴吃下去了,还敢否认?”
说罢,他猛地一个挺身,青筋虬结的粗硕大屌擦过娇嫩的穴肉,没根而入,两人的私处严丝合缝地黏贴在一起。
“哈啊!”强烈的快感袭来,她绷紧了身子,小穴不安地收缩。
“嘶——”他被夹得倒吸一口凉气,眉头一皱,开始后撤。
凹凸不平的棒身碾磨着柔软的嫩肉,一丝丝难以言明的快慰让两人舒爽地喘出声来。
他一手架着她的腿,一手抓揉少女的酥胸,臀部耸动,插干水淋淋的骚穴。
龟头不断变化着戳刺的角度和力道,让人捉摸不透。
肉穴不过被他插了没两下,她就春心荡漾,忍不住跟随着扭动起来。
“腰扭得这么厉害,是不是被叔叔肏得很爽……”
他拧了下她的乳头,她疼得轻呼,骚媚入骨。
“哼嗯……”她不好意思说话,只有在被肏得爽利的时候,才会“嗯嗯啊啊”地浪叫两声。
他忽觉无趣,扯下了她的小手,想看看她此时的表情。
“不要~”她羞答答地说道,媚眼迷离地看了他一眼,别过头去。
他却一把扣住她下颌,星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
矜持和放荡,这两种迥然不同姿态在她眼中交织,她痛苦地挣扎着,不知该屈服于哪一方。
他眯了眯眼,深邃的桃花眼渐渐盈满笑意。
这样一只小白兔,若是被他调教成功了,怕是个能把男人榨干的小妖精。
他突然摸到了她的小花核,巨大的肉棒狠狠地顶了顶她的敏感点,“你的声音很好听,叔叔想听你叫床。”
43 肏穴
“不行……”那实在是太羞耻了。
“不行吗?那就干到你行为止。”
说罢,他加快了肏干的速度,大肉棒挟裹着重重的力道,好似打桩般,凶悍地撞进花心深处,直抵子宫颈口。
“啊!~”她身子一抖,下体哆哆嗦嗦地漏出清亮的水液,像是尿失禁了般,滴滴答答地浇到两人的交合处,蜿蜒落入床单。
“轻……轻点……”她向他讨饶,没想到却换来男人更加粗暴的对待。
“噗嗤噗嗤”的水声连绵不绝地响着,他抽动的速度很快,龟头屡屡蹭着G点插入,把她肏得全身酥麻。
两颗雪白的奶子可怜兮兮地上下甩动,像是狂风暴雨中无助的娇花。
“呜呜呜~大叔,轻点……”
她被他撞得头晕目眩的,感觉自己宛若惊涛骇浪中,即将覆灭的小舟。
“告诉叔叔,喜不喜欢叔叔用大肉棒肏你的骚穴?”他诱导她,想从她口中听到自己想听的骚话。
“呜~”她被肏得意识涣散,顺着他的话说道,“喜……喜欢……”
“喜欢什么?”
“啊~喜欢叔叔肏人家的骚穴……”
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淫液被大肉棒打成了一团白乎乎的浆糊,粘附在被大肉棒反复肏开的红肿穴口。
“再说一遍。”熟能生巧,并非假话。
“呜~喜欢……叔叔肏穴……”
她被肏得流出生理性泪水,清纯可人的小脸布满色欲,又纯又欲的模样,让他兽欲更盛,只想将她干死在床上。
“不行了……慢点……”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双手无助地抓着枕头,“会坏的……”
“你说什么会坏掉?你想让叔叔把你的骚屄肏烂?”
“不要……不想被肏烂……叔叔,轻点啊!”
她承受不住太强烈的快感,肉穴痉挛着,居然泄了出来,春潮喷在他的小腹上。
“啧,被肏射了……”他轻笑一声,手指蹂躏着肿胀的小花核,大肉棒依旧坚挺地插干着粉穴,延长她的快感。
“不要……”她呢喃着,小穴节律性收缩,绞紧了在甬道内横行的大肉棒。
一阵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被干得头脑混乱的裴清芷,霎时清醒了一点儿,“大叔,我手机响了。”
“做完再接。”关键时刻,他不想停下。
“不行。”她固执地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看到是裴苏打来的,又有些犹豫了。
“谁打来的电话?”
“我姐。”
“那就别管她。”三番两次地打断他的好事,他有些恼她。
裴清芷想起上次的事情,怕裴苏听到他们做爱的声音,听了他的话,没接。
结果,下一秒,裴苏就发了消息过来
【裴苏:你不会是还没起吧?上次约好去你家打火锅的,我跟奚曼快买好菜了,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我带过去。】
她的太阳穴突突地疼着,看着身上那个起伏不断的男人,怯生生道:“大叔,我姐……嗯啊~快过来了……你,能不能快点?”
“想快点?”他反问,嘴角勾着笑意,看似挺好说话的。
“嗯……”她涨红了脸。
44 奸夫淫妇
危承听她的话,刻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但是,让裴清芷郁闷的是,她是想让他快点结束!不是让他加快速度!
他插干了好一会儿,直到门铃响彻,她紧张地攀上了高潮,才肯一滴不漏地射进花心。
门铃响了一遍又一遍。
发觉他松了手劲,裴清芷手忙脚乱地推开他,来不及收拾下体的狼藉,就套上了衣服。
“你快走吧,要是被发现就不好了。”
危承用纸巾慢悠悠地把小腹和阴茎上的粘液擦干净。
看着她那副惊慌失措的模样,他笑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看着很像一个偷汉子的荡妇?”
裴清芷好不容易才把裤子穿上,美眸瞥了他一眼,娇嗔道:“那你这个奸夫还不快走?”
危承无语地瞧了眼阳台,小声嘀咕:“我明明存了把备用钥匙在你这儿,怎么还总是爬阳台呢?”
裴清芷才没空理会他,裴苏见她迟迟不开门,已经打电话催了。
她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去玄关开门。
开了门,奚曼、裴苏、乐灵三人突然从暗处跳出,齐齐发出“嘭”的一声。
裴清芷还真被她们吓懵了,红肿的肉穴骤缩,吐出黏滑的液体,似是尚未餍足,还在回味那人肉茎的滋味。
下体空荡荡的……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刚居然忘了穿内裤!
那三人换上一次性拖鞋,进了屋,将大包小包的食材放在厨房的料理台上。
“你在搞什么啊?那么久才开门。”裴苏性子比较急,忍不住叨叨她。
见她拄着拐杖的样子颇为可怜,便换了个话题,“你脸怎么这么红?眼睛也肿肿的……”
刚跟危承做完床上运动的裴清芷一听,因为心虚,脸红得更厉害了。
“我……就是昨晚看了部感人的电影,然后,睡觉没有开门窗通风,给闷的。”
“这样啊……”裴苏半信半疑。
奚曼撸起袖子,围上围裙,颇有要大展身手的意思。
“清芷,你腿脚不方便,就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这三个臭皮匠就够了!”
“这……”裴清芷看着那个用拿手术刀的手法,捏着小刀,片牛肉的乐灵,感觉有些不妙。
“乐灵姐,”她出声提醒,“切肉的刀就在旁边的架子上。”
她们仨信誓旦旦,保证绝对不会炸了她家厨房。
裴清芷这才肯回了卧室,去换身衣服。
她先前没来得及清理下体,结果,体内的液体随着她跳动的动作淌出,濡湿了睡裤的裤裆,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裤子甫一褪下,入目便是裆部糊着的一滩乳白色混合液体,散发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气味。
“还好她们刚刚没发现……”
她羞臊地换完衣服后,又顺便将湿却的床单给换了。
过了将近两个小时,奚曼才宣布可以拿碗吃饭了。
裴苏三人,虽说没有真炸了她家,但裴清芷看着那乱七八杂的厨房,头疼地意识到,自己还有很多善后工作要处理。
四人坐在饭厅,有说有笑地饱餐一顿后,奚曼说是想看电影,裴苏便问裴清芷,她上次买的那台投影仪能否拿出来用用。
裴清芷指了指卧室,让裴苏自己去拿。
可,不过短短一分钟,她就兴奋地叫乐灵过去。
裴清芷的心没来由突突一跳,深怕她觉察出什么,跟着乐灵去了卧室。
45 含精
结果,裴苏指着隔壁人家阳台上的一个盆栽,回头问乐灵:“你看那个白色的花盆,还有上面的蓝字,是不是很像我们送给老师们的教师节礼物?”
花盆?裴清芷留意过,经裴苏这么一说,才迟钝地注意到,危承卧室的阳台上,按照植株的高矮大小,依次摆了几个花盆。
最外边的那个小盆栽,栽种着葱翠的荷花兰。
白色的陶瓷花盆很常见,光滑的边缘呈波浪状,某处缺了一块,宛若豁了个口子的荷叶。
只是上面用蓝字写着的“医学学生赠”几个字,格外打眼。
“可惜看不清前面的文字,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这一级的人送的……”裴苏嘀咕一声,长颈鹿般伸长了脖子。
“清芷,你知道你隔壁住的是谁么?”乐灵好奇地问一句。
裴清芷打马虎眼:“不知道……你们也说是医学院的老师嘛,好像特别忙,我都没跟他打过照面。”
她这话,半真半假。
危承平日里的确忙得不见人影,她也是偶尔才见到他一次。
“反正隔得这么近,乐灵,咱们要不过去拜访拜访?请老师过来,一起打火锅?”
裴苏扬了扬眉毛,笑得不怀好意。
裴清芷被她一句玩笑话吓得不轻,连忙扯了扯她的袖子,“姐,还是别去打扰人家了。你快点把投影仪拿出去啦,奚曼还在客厅等我们。”
裴苏吐了吐舌尖,只好打消去隔壁试探的念头,跟乐灵拿着投影仪去客厅。
裴清芷扶着阳台的围栏,长长地呼了口气,心情刚平复一点,又被余光忽然飘过的一道白色人影,吓得突突直跳。
危承换了一套宽松的白色家居服,袖口松松垮垮地挽着,露出一小截手臂,纤长的手指挂着一个白色的小水壶。
他的头发乖巧垂下,前发遮住了光洁的额头,眉眼低垂,高挺的鼻梁压着一副金丝眼镜,下颌线条紧致,侧面轮廓干净流畅,宛若一幅精美画卷。
他蹲在花盆前,水壶倾斜,水流溉入绿植底部。
“可惜我出来晚了,不然,就能跟你们一起吃火锅了。”
他开口,慵懒的嗓音,难掩矫揉造作的遗憾。
裴清芷抿了抿唇瓣,玉指抠着铁艺栏杆,不知如何作答。
危承停下浇水的动作,直起身,拎着小水壶,走到她面前。
两人相隔不足五十公分。
被他炯炯有神的星眸注视着,她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心跳加快,但比以前有进步的是,她的脸颊并没有发红。
“小白兔,小屄含着精液,光着屁股给姐姐和朋友开门,是什么感觉?”
他眨巴着眼睛,活像一个纯真无害的天使,说出的话,却让她臊得全身发烫。
“她们难道没闻到你身上的骚味?”
裴清芷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他笑得愈发灿烂,比冬季午后的暖阳还要璀璨耀眼。
他从裤兜掏出了一块樱花粉色的布料,两根手指捏着裤头的蕾丝花边,在她面前展开。
少女内裤的抗菌裆部,留有一抹深色的干涸水痕——那是被她分泌出的淫水洇湿的。
46 语爱
“你……”难怪她收拾床铺时,怎么也找不到内裤,原来是被他顺走了,“你还给我!”
她伸手去抓,结果被他一把攫住了手腕。
他变态地抓着她的内裤,凑到鼻端嗅了嗅,痞痞地评价道:“还挺香的。”
“危承!”她急得脸红脖子粗的,手腕在他掌心转了几下,怎么也拧不出来,“还给我……”
“还你也行,不过……”他抓着她的小手,吻了吻她的手背,软舌从微启的双唇探出,舔了下她无名指的第三个指节。
男人色气的动作,和手指湿湿热热的触感,让她有些心猿意马,大脑里的黄色废料突然倾倒出来,叫她口干舌燥。
“不过什么?”她怯怯问他。
“不过,我想听你说……喜欢我……”
“什么?”她紧蹙眉头,喜欢他什么的,难道他想听她告白?
危承怔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竟会在不经意间,说出这种话。
他尴尬地吞了吞唾沫,嘴角的笑意险些挂不住。
心里乱糟糟的。
他松了她的手腕,“我想听你说,喜欢我用力肏你……下次试试语爱,怎样?”
“啊?”
危承挑了下眉,看她一脸懵逼的样子,就知道她不懂。
“我是说,语音做爱。”
“疯子……”她腹诽一声,只是一条内裤而已,她大可以不要了。
只是……
他那边的门铃突然响起,裴苏的声音若隐若现地传来:“老师,您好!请问现在方便吗?我是住在隔壁的,是宿大临床医学的学生,想请您一起吃个火锅~”
裴清芷没想到裴苏居然会来这么一出,太阳穴疼得直抽抽。
她懊恼扶额,胡诌道:“我姐可能是喝多了,你别理她。”
“这样么……”
危承装模作样地扶了下眼镜,端着斯文儒雅的外表,不紧不慢地说道:“裴苏这个学生,虽说有时候做事不靠谱,偶尔还怎怎呼呼的,但她的确是个尊师重道的好学生。”
“要不,我这个当老师的,就出去和她一起吃个饭?顺便……”
他扬了扬手中的粉色小内内,“把你的内裤还回去。”
他拿捏着她的把柄,专戳她的弱点。
“不行!”
她厉声制止,倒是让他对“兔子急了会咬人”这句谚语有了新的认知。她这般奶凶奶凶的样子,怪可爱的。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眉眼带笑,眼下显出一层卧蚕。
“我……”她急得眼眶发红,“我答应你就是了,你快还我!”
她伸出小手,向他索要。
他睨了一眼,少女的手比他小得多,看起来很是秀气。
他从裤兜掏出手机,“我怕你抵赖,你再说一遍,我录个音。”
“流氓!”裴清芷愤愤低骂,不情不愿道,“我答应跟你语爱。”
“OK~”他顺利录音,收了手机,将那团布料递到她手中。
“如果你耍无赖的话,也许这句话,会出现在你姐的手机里。”
他笑容明媚,徐徐转身,喃喃自语道:“这水也浇得差不多了,得回房接着做课件了……”
裴清芷肩膀一垮,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轻易就妥协了。
或许就像裴苏说的那样,他的段位太高,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47 完璧之身
好在裴苏不是个坚持不懈的人,发现隔壁无人回应,她便打道回府了。
奚曼东挑西选,折腾许久,好不容易才弄好。
四个女孩子或躺或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
裴清芷没问奚曼挑了什么电影。
片头突然浮出黑体加粗的“醉花阴”三个大字,引得乐灵和裴苏“哇”地一声。
“青天白日,居然看这种东西,奚曼,你好骚啊~”
裴苏用胳膊肘捅了捅奚曼的肩膀,奚曼顺势倒在沙发上,头枕着裴清芷的大腿,顺手将沙发上竖着两只长耳的皮卡丘玩偶,抱在怀里。
“清芷怕这些所谓的妖魔鬼怪,咱就只能大白天看看。”
“都二十一世纪了,咱们要相信科学。”乐灵扶了下眼镜,两眼放光。
裴清芷扑闪着一双水哞,这才看到了影片的名字——《醉花阴之艳色宝鉴》。
饶是她再怎么无知,也晓得这是一部极火的三级片。
“要不……我们换一部?”总觉得一群女孩子聚在一起看三级片,感觉怪怪的。
“你想看第一部?”奚曼反问。
裴清芷知道换片没戏,索性闭口不谈。
只是,在看到接连浮出的“乳峰”“玉麈”“阴户”等字样时,她还是不可避免地红了脸颊。
正片开始没多久,就出现了女人的裸体。
裴清芷因为羞涩,身体有些僵硬。
奚曼不禁调侃了一番:“清芷,你这也太害羞了吧?我上次不还给你发过一部AV和几本黄书吗?你没看?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我送你的跳蛋,难道现在都还没用过?”
她的问题有点多,裴清芷招架不住,脸像是一锅煮沸的水,滚烫滚烫的。
“清芷还是个处?”乐灵问道。
“是啊,咱们四个人中,唯一一个特纯情的小处女~”
裴苏在毛茸茸的地毯盘腿坐下,由着坐在沙发上的乐灵给她揉肩。
闻言,裴清芷因为心里有鬼,紧张得额头都冒出了汗。
她早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
她跟危承,什么该干不该干的事情,都已经干过了。
只是……有些秘密,她必须得牢牢守住,让它们烂在肚子里。
她抿紧了唇瓣,看着电影里,那一具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
男人色情地舔舐着女人激凸的茱萸,在层层布料的遮掩下,用性器把女人干得浪叫不断,两座白嫩的玉峰上下晃荡。
裴清芷的小腹有些躁动,竟可耻地沁出了骚水,打湿了内裤。
她脑中忽然浮现出危承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回忆起身体被他抚摸、舔吮的感觉。
小穴情不自禁地抽动了两下,似是想起了被大肉棒抽插的快感。
“你们上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乐灵突然出声。
“上一次啊,是去接清芷出院的那一天,那个家伙居然把避孕套弄我阴道里了……唉,好寂寞……”
奚曼轻叹一声,一双柔荑上下抚摸着玩偶。
“我的话,是在暑假,我男朋友在隔壁市工作,两个人都忙成了狗,根本没机会见面。”
裴苏瞧了奚曼一眼,“我这异地恋可比你苦多了。”
“再苦能苦得过我吗?”乐灵身子往后一靠,贴着椅背,“我上次做爱还是一年前的事了,我前男友因为我杀鱼的技术太好,跟我分了。”
48 蠕动
裴苏不厚道地笑了:“你这比我还惨!我到现在都还记得第一次上解剖课时,你那叫一个兴奋。”
“行了,咱们再惨也比不过清芷,她估计连性高潮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奚曼娇笑道。
裴清芷缄默不言。
她的花穴今早才刚被危承灌过浓精这事,要是说出来,以裴苏那性子,估计会恨铁不成钢地骂她三天三夜。
不知道她们聊到了哪儿,奚曼的手突然覆上了她的胸。
裴清芷被她贸然袭胸,怔愣了一下,赶紧抓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甩开。
“哟喂~”奚曼看着自己的手,抓了抓空气,啧啧称道,“平时倒看不出来,清芷这奶子还真是又大又软。”
“是吗?”裴苏歪了歪头,眼睛色眯眯地在裴清芷的胸部游移。
裴清芷双手护胸,在她们看不到的地方,两粒小奶头早已悄然挺立。
“像清芷这么娇俏可人的小娘子,也不知将来会便宜给哪个禽兽。”奚曼幽幽说道。
“别老说我了,你们不是要看电影嘛……那就老老实实看嘛……”
裴清芷转移话题,那三人见她那羞赧的模样,啧啧两声,稍微收敛了点。
电影中,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被卖到富贵人家,和死了一个月的大少爷进行冥婚。
觊觎儿媳美色的公公,悄悄潜入婚房。
看着年轻貌美的儿媳妇,精虫上脑的公公一把抱住美人儿,不顾儿媳的挣扎,对她又亲又摸的。
顿时,电闪雷鸣,婚房无端端掀起阴风,纱幔翻飞。
新嫁娘被公公压在身下,两条纤细的腿被迫挂在男人腰身,男人耸动下体,一下一下地撞着女子的玉户。
裴清芷被那粗暴又不失香艳旖旎的画面一刺激,顿感口干舌燥,并拢的双腿之间,淫水汩汩而出。
穴口翕张,阴道壁蠕动着,一紧一张,竟在模拟被肉茎抽插的动作。
裴清芷看得血脉偾张,揣在兜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她呼吸一屏,拿出来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看片就看片,音量调小点,扰民。】
她皱着秀眉,心慌慌地回复。
【裴清芷:你是?】
那人又发来一条短信。
【?:你说呢,小白兔。】
危承!
裴清芷心脏跳得更快了,没想到他居然能听到电影传出的淫荡声响。
她吞了吞唾沫。
窗帘遮住了偌大落地窗射入的光线,昏暗的客厅,唯一的光源,来自忽明忽暗、变幻莫测的电影镜头。
“那个,音量要不调小一点?”裴清芷用商量的口吻道。
“怕什么?我刚刚确认过了,隔壁没人。”裴苏否决了她的提议。
影片中,公公用后入的姿势,像是骑马般,骑乘在儿媳身上。
他揉抓着儿媳的嫩乳,用力拉扯两粒可怜兮兮的红肿乳尖。
新娘疼得直叫唤,裴清芷目不转睛地看着,似能感觉到那痛楚般,身体哆嗦了一下。
紧接着,古色古香的窗牖被推开,瓢泼大雨洒入卧房。
女人的娇躯一耸一耸的,上身暴露在窗外,雪白的乳房粘着湿哒哒的乌发,两粒颠簸的殷红乳珠叫人挪不开眼。
49 腐尸
男女的喘息声接连不断,雨水打湿了两人光裸的肉体,镜头在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一晃而过。
滂沱大雨中,几根纤纤玉指难耐地抓紧了窗棂,女人的叫声愈发撩人。
好想要。
裴清芷突然冒出了这种不知廉耻的想法。
她的眼神渐渐涣散,危承那根粗大的硬挺肉棒,在她脑中挥之不去。
掌中的手机又震了一下,裴清芷解锁,看了一眼他发来的短信,羞得无地自容。
【危承:想要的话,叔叔随时可以上门服务,技术有保障,包君满意。】
她脑子瞬间宕机。
细看之下才发现,自己刚刚竟在不知不觉间,给他发了“好想要”这三个字。
裴清芷害臊地抚了抚发烫的面颊,换了个话题。
【裴清芷:你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
【危承:整理学生资料的时候,发现裴苏的紧急联系人,填了你。】
看到这个,裴清芷瞟了眼裴苏,对方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电影。
电影画面突然变成了诡异的青绿色。
裴清芷预感不妙。
果然,一团青烟在新娘的卧房弥散开,一丝不挂的女人原本睡得正熟,突然似是被什么蛊惑、操纵了,闭着眼睛,起身下床,行尸走肉般前行。
一只涂着鲜红蔻丹的手,自女子身前,蓦然垂至身侧,镜头放大,占据了大半个画面。
裴清芷紧张地攥紧了手机。
雕花木门合上,画面一转,女子双腿岔开,坐在一根奇形怪状的褐绿虬枝上。
树下的泥土瞬间炸开,一只嶙峋干瘪的手破开泥地,在空中僵硬地挥动。
“娘子~”粗哑瘆人的男声幽幽传来。
紧接着,一个脏污的、拥有人形的怪物,扭动着歪曲的干瘦身体,从地里爬出来。
枯枝般的手沿着女子的脚踝上攀,紧紧扣住女子白嫩的大腿根。
一颗毛发稀疏、沾满污泥的头颅,埋在了女子腿间,所做之事,不言而喻。
画面忽闪,那个后脑杓缓缓转了过来……
“啊!——”裴清芷被那张爬满白蛆、骨肉裸露的脸,吓得尖叫起来。
另外三个女生对这一幕无感,倒是被她的惊叫给唬住了。
裴清芷捂着眼睛,满脑子都是那诡谲的绿色,和那张骨肉模糊的、恶心的脸。
“你胆子也太小了吧?”乐灵长叹一声,刚刚才酝酿出的一点情趣,霎时烟消云散了。
“对不起……”裴清芷怯怯道,心里像是揣了只兔子,跳得很快。
“清芷向来胆小,小时候,我俩一块儿看奥特曼打怪兽,她晚上做梦梦到怪兽,吓得连厕所都不敢去,结果尿裤子了。”
裴苏揭她的短,引得奚曼和乐灵笑话她。
“知道我胆儿小,你们还看这部……”换个普通的喜剧不好么?非得看这种叫人想入非非的三级片。
她的手机震了震,没想到连危承都特意发短信笑话她。
【危承:不是在看情色片么?你那一声尖叫,估计变成恐怖片了吧?】
【危承:还好跟你做爱的时候,你不会这样,不然,再硬的男人,都被你吓软了。】
裴清芷瘪嘴,回复他。
【裴清芷:若是能把你这个大流氓吓软,那我可真是为民除害了!】
“清芷,从刚刚开始,我就觉得你不对劲了……”奚曼说道,“电影不好好看,老拿着手机干嘛?找男人聊天啊?”
她一语中的。
裴清芷讪讪收了手机,撒谎道:“我想买点东西,跟客服聊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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