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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大叔,快点
“这是什么草菅人命的破医院!”一个魁梧的男人大吼着,见危承穿着白大褂,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去。
“大叔,快、快点……”裴清芷被那人凶神恶煞的表情吓成了个结巴,连话都说不利索。
一阵阴风挟裹着戾气自身后袭来,危承侧身躲开,修长的腿随意一扫,男人便重心不稳,径自向后跌去,屁股着地。
男人怔了一下,立马躺地上打滚,大叫着:“无良医生,杀人灭口啦!”
裴清芷紧张地抱着危承的脖子,忧心忡忡。
危承忽而轻笑,眼中掺着几分鄙夷和轻蔑,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
“据现行的《刑法修正案》第二百九十条,聚众扰乱社会秩序罪,带头‘医闹’的患者家属,以及‘医闹’团伙中人,都可能被追究刑事责任,最高可判7年有期徒刑。”
话音落下,现场渐渐安静下来,那几个人相互使了个眼色,开始迟疑。
“刘章,前年12月24日华恩第二人民医院,去年4月5日德仁医院,今年1月30日华恩中医院,这几起医闹事件,你都有参加吧。”
听到危承这么说,大伙儿都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那个躲在角落的、年约40岁的驼背男人。
不小心被点名的刘章搓了搓手,悄悄往旁边挪了两步,想避开众人的注视。
见风波暂且平息,危承抱着裴清芷,步子一迈,继续穿越人潮,带她去处理伤口。
“希望下次听到你叫我快点,是在床上。”他嘴贱地逗她。
裴清芷瞪了他一眼,只看到他剃得干净光洁的下巴。
“去死吧……”阴恻恻的声音突然低低响起,众人还没寻到音源,尖利的刀刃便从斜后方直直地刺向危承。
他抱着裴清芷一个转身,身手敏捷地躲过一劫。
发现居然有人携带利器,人群再次骚动,纷纷尖叫着跑开。
以危承三人为中心,不过眨眼的功夫,便腾出了一片空地。
“你,你别激动!”一个警察出声,想制止男子失控的行为。
结果刘章举着匕首朝他竖了个中指,警察被锋利的刀刃唬得后退了两步。
身处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裴清芷的心脏突突跳到了嗓子眼儿,因为害怕,手心一直在冒汗。
危承不悦地皱着眉,俨然很不耐烦。
“当初,要不是你们这些狗医生,我老婆孩子也不会死!”刘章警惕地盯着危承,伺机而动。
见他跨出了一步,刘章手握匕首用力朝他劈去,坚刃划破空气,发出瘆人的破空声。
危承迅疾避开,那人却刀锋一转,向下划去。
他刚要一脚踹开他,结果怀里的裴清芷,目睹利刃朝她面门刺下,吓得六神无主,手指一松,居然没能抱紧他的脖子,上身一歪,险些摔到地上。
“操!”刘章咒骂一声,被危承击倒的瞬间,闪着寒光的刀锋落下,划过少女的侧颈,“叮当”一声,坠落在地。
事情发生得太快,大家都没反应过来。
刺目的鲜红血液,如爆水管般突然喷涌而出,飞溅在医导台上。
危承几乎是条件反射,眼疾手快地摁住了她的颈部。
“清芷……”他唤着她的名字。
27 危险人物
裴清芷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不可置信地眨巴着眼睛,无力地倚靠着危承,缓缓躺下。
刺目的猩红不断溢出,洇湿了两人的衣服,湿湿黏黏地紧贴着肌肤。
她倒在他怀中,浑身乏力,身体因为害怕而不住颤栗。
小脸惨白,她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来,脑子晕乎乎的。
他仿佛能听到她紊乱的心跳声,连带着他的心脏都跳得飞快。
“清芷,看着我,来,呼吸……”
他努力安抚她的情绪,尽管他自己都快乱了阵脚。
“还不快去推抢救床!”他突然暴喝一声,吓了众人一跳。
“叫血外科过来,紧急手术!快点!”
几个医生护士,还是第一次见危承这般狂躁狠厉的模样,吓得怔愣了一下,立马就按照他的吩咐动了起来。
“清芷,不要紧张,没事的,我压着你的血管……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他不知自己是在安抚她,还是在安慰自己。
见她那副即将失去意识的模样,他的心猛地一抽,“清芷!保持清醒,清芷!”
危承急躁的声音源源不断地落入她的耳朵,她听不真切,耳朵像是被包上了一层薄膜。
黑暗逐渐侵蚀了她的世界,裴清芷想说点什么,但是强烈的求生欲,让她只能张口努力呼吸。
裴苏闻讯赶来,见状,手中的病历本散落一地。
护士推着抢救床跑过来,血管外科的医生也紧张地上前帮忙。
几个人轻手轻脚地将裴清芷抬上抢救床,向手术室跑去。
“颈动脉破裂形成血肿,需要尽快气管插管,紧急结扎,准备大量血袋……”危承一股脑说道。
“她是A型血。”裴苏插了一句。
危承抬眸瞧了她一眼,目光迅速回到裴清芷身上。
他一路跟到了手术室外,一旁的护士见他那惊慌失措的模样,小心翼翼地提议道:“危主任,要不您先在外面等等?”
危承怔了一下,心情沉重地停下了脚步。
听说,人死前,会回忆起生前所经历的种种事情。
裴清芷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过去十八年的记忆,如走马灯般,逐一在她脑海呈现。
记忆如卷轴铺展开,最后一幕,定格在她血流如注,倒在危承的怀里。
她很想念自己的亲人。
意外的是,她竟也会想那个男人。
明明第一次见面,她就心知肚明
他是个碰不得的危险人物。
她不是他的对手,她必须远离他,不然,会被他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可是……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陷进去的,只知道,若是一切重来,她还是会情不自禁地被他所吸引。
等她清醒过来,已经是次日中午了。
单人病房静得出奇,床右侧不远处的卷帘落下,遮住了外面耀眼的阳光。
她全身疼得厉害
右侧脖颈术后贴了敷料,手部和左腿的伤口经过清理,也上了药。
右脚脚踝应是骨折了,打了石膏,底下垫着枕头。
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裴清芷不敢动弹,头脑还有些发蒙。
“终于醒了。”男人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忽的响起。
裴清芷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危承正趴在床侧睡着。
他缓缓直起上身,头发有些凌乱,睡眼惺忪,眼下蒙着一层青色。
“学校那边,裴苏已经帮你请假了,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养伤吧。”
“嗯……”她虚弱地应了一声,恍惚想起了点什么,缓缓开口,“大叔,我……”
28 偷香窃玉
她犹犹豫豫,那些话在唇齿间绕了几回,就是说不出来。
危承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忽然,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拨开了她刘海。
他起身,在她额头印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想说什么,我等你慢慢说。”
话音刚落,单人病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裴苏进来时,刚好撞见那两人亲密地贴在一起。
她一时傻眼,僵愣在那儿。
裴清芷眨巴了下眼,结结巴巴道:“姐,我,我感觉有点发热,所以,危医生在帮我量体温。”
他看出了她的羞窘,也装模作样道:“额头是有点热,裴苏,你过来给她量一下血压和体温。”
导师发话,尽管裴苏感到蹊跷,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给裴清芷量了血压和体温。
“血压122 80,体温37°。”裴苏蹙了蹙眉,“血压和体温偏高,但也算是正常,你紧张?”
顶着裴苏探究的目光,裴清芷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我可是死里逃生,有点激动不是正常的吗?”
裴苏了然地颔首,“昨天你倒在血泊里的样子,吓得我半死。因为你,大家还是第一次见危教授发飙呢。”
她的弦外之音,裴清芷和危承并非没听明白。
裴清芷打着哈哈:“危医生那是救人心切嘛……”
“她受伤,责任在我。”刘章的目标是他,如果不是他没保护好她,她也不会遭此无妄之灾。
裴苏莞尔一笑:“我还记得,我刚进医学院的时候,危教授带领我们宣誓——健康所系,性命相托。”
“危教授果真是仁心仁术的好医生,不过嘛……”
她指了指裴清芷。
“清芷怎么说也是我妹妹,我照顾她就行了,危教授事务繁忙,听说今天下午还有一台手术要做,要不,您先回去休息休息?”
危承走后,病房里只剩裴清芷和裴苏。
“你昨天出了很多血,我买了点固元膏,你吃点,补补气血。”
裴苏将床头调到合适的高度,撕开一块固元膏递给她。
裴清芷默默吃着,见她欲言又止,心中忐忑。
果然,裴苏叹了口气:“危教授段位太高,普通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裴清芷心虚:“嗯,我知道,我会离他远点的。”
“知道就好……这次好在你伤口不深,还能救得回来……话说,你这两天水逆得厉害,要不,等过年回乡下了,咱们跟爷爷奶奶去庙里拜拜?”
“嗯。”到时,她刚好可以顺便求求姻缘。
裴清芷住院期间,积极进行早期康复训练,无聊之余,还看了四本书,两部电影和一部电视剧。
奚曼得知她住院的消息,每天一下课,就带着奶茶、蛋糕、炸鸡等垃圾食品过来,抚慰她受伤的身体和小心灵。
裴苏也是一有空就往她这儿跑,还会顺手牵羊,蹭走她的垃圾食品。
奚曼和裴苏这段时间,一来二去,也都认识了。
裴清芷害怕东窗事发,所以每当危承偷偷过来找她时,她都会急忙把他往外推。
整整一周的时间,她和他说的话,加在一起甚至不超过十句。
入夜,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渐歇。
裴清芷洗漱过后,准备上床睡觉。
右腿的石膏还没拆,她小心翼翼地上床,刚要躺下,病房的门便突然被人推开。
惨白的灯光泄了进来,一道颀长人影背光而入。
她的心咯噔一跳,“谁?”
“嘘!”那人悄声道,“我是来偷香窃玉的。”
辨出是危承的声音,裴清芷卸下防备,“你怎么来了?”
危承关上门,也不开灯,摸黑走到病床边。
“想你了。”他直白道。
她脸颊发烫:“不害臊。”
29 冲动
雨过天霁,云翳散开,清幽的月色流进漆黑的房间中。
两人面面相觑,目光胶着在一起,在空中摩擦出微妙的火花。
一室静谧,连呼吸和心跳声都显得清晰可闻。
恰到好处的暧昧气氛,不知是谁先动了情,忍不住向对方靠近。
唇与唇相贴的瞬间,触电般的酥麻感在两人体内流窜。
他抱着她的柳腰,控制不住体内如火山喷发的浓烈情欲,软舌霸道地侵入她的小嘴,不断加深这个吻。
男人的舌头张狂地舔过她檀口中的每一寸,在粉舌一次次生涩的试探下,他终于肯勾着她的小舌,又舔又吮。
两舌厮磨,难舍难分,寂静的房间,凭空多了一道黏腻的水声。
她紧闭双眼,贪恋地嗅着他身上的淡淡烟草味和雄性荷尔蒙气息,心脏悸动不已。
只是一记缠绵悱恻的深吻而已,她便开始忍不住脑补,接下来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不知是不是住院部中央空调开得太足,她感觉身体在发热,小腹一阵骚动,私处翻涌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
“嗯~”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他,两团柔软的绵乳贴上他宽阔的胸膛。
危承微微睁眼,眼神复杂。
本就鼓鼓囊囊的西裤裤裆,如今被勃起的巨大性器一撑,更是显得紧绷。
肉茎在局促狭小的空间里,胀得发疼,他忍不住去吻她的脖颈,在上面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
那双握过枪支,拿过手术刀的大掌,一把罩住少女的酥胸,肆意揉搓。
她被他孟浪的动作吓了一跳,小手欲拒还迎地抵着他的肩膀。
“我怕……”她娇软道。
他就着月光瞧了她一眼,如鹰隼般犀利的双眸,似要一眼望进她的灵魂深处。
她被他古怪的神色骇了一下,他那极具侵略性的眼神,像是一头猛兽,要将她生吞入腹般。
他忽而轻笑,嘴角勾着温柔笑意,左手扶着她的背,让她躺下。
右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病号服的纽扣前穿梭。
凉意袭上胸口。
她睡前脱了胸罩,随着上衣扣子被他一颗一颗缓缓解开,没一会儿,她便衣衫不整,袒胸露乳。
他倾身而下,刻意避开了她骨折的右腿,将身体挤进她双腿之间。
他低头亲吻她的颈部右侧,伤口愈合本就有些发痒,被他这么一舔,更是让她瘙痒难耐。
“痒……”她不安地扭动了下,男人坚硬如铁的肉茎,抵到了她的小腹。
“哪儿痒?”他哑声问她,勃起的肉茎擦着她的玉体,向下滑去,磨着不堪挑逗的花户。
“作为医生,为了病人本人的利益,我将采取一切必要的诊断和治疗的措施……”
他伏在她耳畔暧昧地说着些冠冕堂皇的话,配着身上那件白大褂,将“斯文败类”四字展现得淋漓尽致。
“患者,你是这里不舒服吗?”
“嗯~”她轻哼一声,小穴被男人别在裤裆里的性器磨得发热,分泌出潺潺花液,沾湿了内裤。
30 .深入检查
略带薄茧的大掌顺着她的脖颈,向下,覆上了两团绵乳,“还是这里不舒服?”
“嗯……别……”她明明是在拒绝他,但是饱含情欲的软绵声音,落入男人耳朵里,却成了欲擒故纵。
“知道怎么自检乳房吗?”他问她。
不待她回答,他抓起她的柔荑,让她揉弄自己的奶子。
“乳房自检最佳时期是在经期结束一周后,分为一看二摸三拧,一看是看乳房大小是否对称,乳头是否水平一致,红肿凹陷。”
“二摸,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轻压乳房,检查是否有硬块,由乳头开始做环状顺时针方向检查,逐渐向外……”
他说着,带着她的纤纤玉手,在雪白的乳肉上,绕着乳头一圈圈打转,晃起白花花的乳浪。
“大叔~我难受……”她轻声呢喃,奶子充盈着一股饱胀感,乳头自然勃起,高高外凸,像是渴望被人摸一摸,吸一吸。
“三拧,是以大拇指和食指压拧乳头,检查有无异常分泌物。”
说罢,他让她拧了拧自己硬如石子的小乳珠,强烈的快意携着细微的疼痛感,自乳尖泛开,她嘤咛一声,左腿不自觉地磨蹭男人的长腿。
布料的摩擦声响起,他倏忽用虎口兜着她的乳房下缘,张口叼住小巧殷红的乳珠,用力一吸。
“啊!”她挺高了上身,向他贴去。
他下了结论:“你的乳房两侧对称,乳头小巧粉嫩无内陷,肤质光润,质地松软,触摸时没有肿块或结节……患者,还要检查其他地方吗?”
“比如这里。”他隔着布料蹂躏她绵软的私处,她受不住刺激,身子乱扭一通,咿咿呀呀地叫唤起来。
他轻缓地将她的裤子和内裤一并褪下,指尖不小心勾断内裤黏连的一丝湿意。
“流了这么多淫水,是想我深入检查吗?”他不禁莞尔。
半昏不暗的病房中,她耳尖地听到了西裤腰带搭扣解开的咔哒声,男人在拉拉链,那窸窸窣窣的碎响听得她心间发麻,期待又紧张。
肥厚的贝肉忽的被他用两指撑开,不等凉意侵入,坚硬的热铁便烙了上去,烫得她一个激灵。
他开始耸动下体,粗壮的肉茎被夹在盈满淫液的花缝里,原本干燥的棒身随便蹭了两下,就裹上了一层水光。
“大叔……”蚀骨的情欲,促使她抱紧了他的脖颈。
危承抽动的速度快了些,把她的外阴擦得火热,小穴饥渴地翕张着,吐出越来越多的淫水,打湿了两人的耻骨,“嗯~”她呻吟着,情不自禁地扭摆腰臀,配合他的动作。
他乐于看她这般被性欲支配的骚浪模样,但是,只是这么磨一磨,实在让他难填心中欲壑。
他想要获得更深层次的快感。
然,一想到她那层象征着处子之身的薄膜,又有些犹豫不决。
“爸,晚上开车要注意安全……好,不跟你聊了,免得你分心……”
病房外的走廊忽然飘过一道女声,声音不断接近,分贝在经过裴清芷的病房时,达到最大。
沉浸于色欲中的裴清芷如梦初醒。
“大叔,这里是医院,不可以这样。”
31 阴道痉挛
轮椅在平坦光滑的走廊发出不甚明显的声响,渐行渐远。
危承不以为意:“只要你别发出太大的声音,就没人会发现。”
“唔~”敏感的阴蒂被粗硬的耻毛一刮,刺痛酥痒的感觉让她一颤。
“可是……”她嗫嚅着唇瓣,“我姐今天值夜班,要是她突然过来找我……”
他皱眉蹙眼,有些不爽她这软弱的性子。
“她跟别人换班了,现在估计赶着写开题报告。”
“开题报告?”
“嗯……”他捻搓着硬挺的小乳珠,“要是今天没交上来,她就等着挨骂吧。”
“你好过分。”
“公报私仇,是有那么点恶劣……如果你没能让我射出来,我可能还会更恶劣,让她过不了论文。”
他狠狠一插,龟头滑过湿润的穴口,险些插了进去。
她呼吸凝滞,期待他的到来,可他却始终玩着“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把戏。
这样的干磨,磨得她情欲难耐。
“插进来吧。”她脱口而出,话不经大脑,待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一句多么了不得的话。
他动作一顿,难得认真严肃:“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
月色皎皎,她与他对视,义无反顾地沦陷在那双璀璨星眸中。
“就算我是个渣男也没关系吗?”他的声音温柔得像融化的蜜糖,“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智商骤降为零的傻兔子。”
裴清芷抿了抿唇瓣,突然佯装潇洒道:“不过是性激素、苯基乙胺、多巴胺、去甲肾上腺素和血清素的作用罢了……”
“就算你是株,我这傻兔子撞上便撞上了吧。”
“……”他怀疑她在骂他,但他没有证据。
“苯基乙胺的浓度高峰也就持续几个月而已,也就是说,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厌倦你了。”
“说白了,我现在只是觉得和你相处的感觉,很新奇很刺激。我馋你身子,你不也一样?”
听完她的话,他忍俊不禁:“有些话,说得太直白,便扫兴了。”
她讪讪闭口,眼眸低垂。
男人的吻突然铺天盖地地袭来,狂热地吸吮着少女的嫩舌,汲取她的香津,似要吸食她的心脏。
她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流水潺潺的肉洞外,多了个尺寸严重不符的不速之客,反复挤压,想要破门而入。
可,他尝试了几次,她穴口收缩得厉害,粗大的阴茎怎么也插不进去。
他不由有些烦躁。
他睁眼看她,月光下,少女紧闭双眸,鸦睫不安地轻颤。
“明明是个紧张得要命的处女,还装什么骚货,勾引男人肏你屄,嗯?”
闻言,裴清芷惊诧地看向他,眼神带着几分哀怨,没想到自己居然又遭他嫌弃了。
“阴道痉挛。”一见她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就心软得一塌糊涂,“得亏你的初夜对象是我。”
他啄了下她的樱桃小嘴,身子动了动。
她以为他要离开,心里发慌,下意识抱紧了他的脖子。
他被她这反应逗笑:“到嘴的肉,我可舍不得放过。”
她渐渐松了手劲,他一点一点舔吻她的身体,软舌滑过纤瘦的柳腰,来到少女的秘密花园。
他用湿舌扫了下光洁的阴阜,她察觉到他的意图,羞赧道:“不要……那里脏……”
32 破
“不脏。”他不急着直接刺激她的敏感点,粗舌自下而上地刷过软嫩的贝肉。
蜜液混合着前列腺液的味道,在他口中弥漫。
“你的水很甜……”他色气地咂巴着嘴。
“大叔……”她软软地唤着他,私处被他舔得舒服,不自觉地扭了两下。
他捧着少女挺翘的臀部,头埋在她腿间,舌尖若有似无地碰了碰外凸的小花珠。
“啊!不行……”一碰到那个地方的话,她就会感觉全身像有一道电流窜过,酥酥麻麻的。
男人的舌头如灵活的小蛇般,勾着充血红肿的小花豆,又舔又吮。
她被迫承受着他的玩弄,身子似簌簌秋叶般轻颤,扭动的娇躯把床单弄得凌乱。
“喜不喜欢叔叔玩你的阴蒂?嗯?”他的舌头敏捷地拨动着可怜兮兮的小花珠,换来她隐忍的闷哼声。
他渐渐放缓了攻势,让她得以休息。
软舌忽而滑进了两片柳叶状的小花唇里,摩擦着敏感的粘膜,向城门紧闭的肉穴发起进攻。
“嗯~大叔,我难受……”她说不清那是怎样的感觉,有点不适,又有点舒服。
她的小穴缩得很紧,他连舌尖都刺不进去。
“宝贝,放松点,别紧张……”他耐着性子,温柔地哄她。
他可不想她的初夜太难过,要是让她留下心理阴影,只怕以后会更难过。
裴清芷做了个绵长的深呼吸,好不容易放松了点儿。
男人却突然在她的私处展开了凶猛的攻势,嘴巴含住她的小屄豆猛地一吸。
“啊唔!”情潮汹涌而来,她捂住自己的嘴巴,肉穴一阵抽搐,喷出大量清液。
他适时抽身,这才免了上次被射一脸的遭遇。
裴清芷过了好一会儿才结束了高潮,眼神涣散,全身柔软无力。
“想尝尝自己的味道吗?”说着,他的薄唇堵上了她的小嘴,带有特殊气味的液体渡进她的檀口中。
她说不清那是什么滋味,居然能让她的肾上腺素狂飙,中枢神经更为兴奋。
相对粗糙的大掌,沿着少女细嫩的左腿,暧昧地向下蜿蜒,停在腿窝的地方。
他抬起她的腿,挂在臂弯上,让她的下体张得更大些。
她沉迷于他高超的吻技中,就算男人硕大的龟头,已经悄无声息地挤入了湿软的穴口里了,也浑然不觉。
直到一股撕裂般的尖锐痛楚传来,她惊得瞪大了眼睛,被吻住的小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她的身体下意识地防御起来,全身僵硬,肉穴剧烈收缩。
他好不容易才插入的半个龟头,被紧窄的媚肉奋力向外推拒着,转眼就要被她推出体外。
他沉住气,依旧在抚慰她:“清芷,别紧张,你夹这么紧,叔叔进不去。”
“我也不想的……但是,好痛。”
“我知道。”
以前,他因为阳具太大,大部分小骨架的女人都吃不消,所以基本是找欧美女人当炮友。
回国后,也就只有那些玩得开的女人,能受得了他的粗大。
如今,她是第一次,而他的阴茎又大得惊人,尺寸极不相符的两个性器,自然需要花费更多功夫进行磨合。
他有的是耐心陪她,就怕她会率先崩溃。
33 三浅一深
“清芷乖,放松点~”他第一次在做爱这件事上,这么温存备至。
他不肯退出,阴茎却又被夹得胀痛,两人都是煎熬。
她想打退堂鼓,腿却被他抬得更高了,圆硕的菇头小幅度地撞击着脆弱的花穴,在沉寂的黑夜中,发出黏腻的水声。
“嗯~”她似乎渐渐习惯了被侵占的感觉,痛楚减轻,反而从中得到了些许乐趣。
他瞅准时机,臀部一挺,终于把整个菇头插入了逼仄的处女穴。
绵软的媚肉又湿又热,缠裹着他的巨根,他恨不得在她的嫩穴里冲锋陷阵,把她肏得高潮迭起,用浓浓的精液灌满她的骚屄。
但是,他不能操之过急。
“会疼吗?”他揉了揉花缝间的小珍珠,刺激她的敏感点。
“还好……就是,里面有点痒……”她羞答答地说道。
随着他每一次的深入,她体内的空虚被逐渐填满。
硬邦邦的肉茎,与湿滑的阴道壁,严丝合缝地黏合在一起,危承敌不过狂躁的兽欲,猛地一个挺身,青筋狰狞的骇人大屌狠狠地肏到了底。
“啊!~”她忍不住尖叫,小脚一蹬,肉穴痉挛着,居然再次进入高潮。
“嘘!”危承捂住她的小嘴,压低嗓音道,“隔壁还有病人在休息,难道你想让他们知道,你在病房里,被医生的鸡巴肏到高潮吗?”
裴清芷摇了摇头,这点羞耻心,她还是有的。
他开始耸动臀部,在紧致温润的小穴里肏干起来。
她的花穴很紧,却不干涩。
软嫩的媚肉层层迭迭的,皱襞被粗长的肉棍撑开后,还会有细小的纹路刮磨着表皮光滑的阴茎。
两人的私处具是灼热,肉茎浸泡在融融的淫液中,每每抽动,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他只消后退,阳具一拔,就会勾带出一大泡的淫液,拉扯出丝丝缕缕的晶亮银丝。
再猛地一捅,青筋偾张的肉茎,剧烈摩擦着软绵的阴道壁,给两人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身处冥暗,因为看不清,所以其他感官会变得更加敏锐。
她细细感受着肉穴被男人肏干的舒爽,身体随着活塞运动而情不自禁地摆动。
男人俯低了身体,耻骨相撞,浓密的耻毛反复刮擦着光洁的阴阜,偶尔扎到外凸的阴核,那感觉,她说不上是刺痛,还是酥麻。
肉棍下的两个卵囊凶狠地敲打着她的会阴,像是恨不得跟着肉茎一并挤入阴道似的。
她被他捂住了嘴巴,只能轻轻从口鼻间滑出闷哼。
耳畔源源不断地落入骚穴被肏干的声音,和肉体击打声。
他改九浅一深为三潜一深,肏干得愈发生猛,就连病床都跟着“嘎吱嘎吱”响了起来。
两颗饱满的雪乳一晃一晃的,激凸的乳点甩来甩去,擦过他孔武有力的手臂。
“嗯哼~”肉冠不小心擦过敏感的G点,她爽得一个激灵,肉穴猛地缩紧。
“骚屄咬得这么紧,我还怎么肏?嗯?”
他款摆臀部,龟头在她体内回旋,碾磨着深处的花心。
34 子宫颈口
“知道这个地方是什么么?”他问她。
她眼中噙着欢愉的清泪,难耐地摇了摇头。
“这里是子宫颈口。”他说着,龟头往前顶了顶。
“唔~”她挺了挺腰,身子努力贴向他,眼泪自眼角滚落,“难受……”
他松了手,吻了吻她的小嘴,轻笑:“难受,还是舒服?你分不出来了吗?”
她耳根发烫,悄声问他:“那个,阴茎真的可以插进子宫吗?”
“嗯?”他挑了下眉,“谁说的?”
“奚曼发给我的小说上,是这么写的。”她住院期间,着实无聊,便随便看了几章。
他不禁笑出声来:“要不试试,看下能不能肏进去,嗯?”
他下身耸动得更厉害了,粗长的阴茎气势汹汹地撞入深处,把她干得娇躯乱颤,一不小心居然又泄了一次。
“不行~啊……”她抱紧了他,下体酥麻不堪。
“未生育的女性,子宫颈口很小,男人的阴茎是进不去的。”
他揪了揪她的乳头,稍微抽出了点阴茎,龟头换了个位置戳刺,再次提问:“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嗯?”
“啊~不……不知道……”
“这里是前穹隆,”他往深处插入了点,“这里是相对较长的后穹隆。”
“嗯……”她意识迷糊地应着。
男人的大肉棒在紧窄的肉穴里反复捣弄,搅出一滩滩黏腻的白沫糊在两人的交合处。
“这里,是A点……G点……这个地方,是U点……”
他逐一找出她身体的敏感点,看她身子抖得像是筛糠,嘴角的笑意渐浓。
“唔!不要……”她感觉下体都麻得快要失去知觉了。
一阵悠扬的钢琴声,乍然响起,撞破一室旖旎。
裴清芷吓得心脏猛地一跳,瞬间屏住呼吸,错愕地瞪圆了眼睛。
粗大的阳具被嫩穴紧紧一绞,差点射了出来。
他赶紧拿起搁置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屏幕上闪现的“裴苏”二字,气得想骂娘。
他接通电话,对方热情洋溢地问候了一声:“危教授,你好~”
裴清芷辨出了那是裴苏的声音,像老鼠见了猫般,三魂掉了二魂。
“什么事?”他冷冷回应她,但是胯下那根火热的肉杵,却依旧狠狠地插干着少女水嫩的小穴。
裴清芷没想到他居然还会继续,不慎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娇喘。
那短促的一声,被裴苏听了个正着。
她竖起耳朵,仔细听着手机断断续续漏出的啪啪声,艰涩地吞了吞唾沫。
“也没什么,就是我的开题报告已经写好,发到您的邮箱里了。”
末了,她忍不住问他:“危教授,您那儿是什么声音啊?奇奇怪怪的,还是说,我的手机坏了?”
危承微微勾唇,注视着身下紧捂小嘴的裴清芷,肉棒一下撞得比一下重。
“哼嗯!~”裴清芷听到裴苏的话,身体本就紧绷,又突然被他猛地肏到了骚芯,阴道肌肉禁不住抽搐起来,咬紧了他的肉茎,喷出大量春潮。
裴苏听着那大动静,耳根子有些发烫。
接着便听到他懒洋洋地说:“忙着跟你师母实现生命的大和谐呢,论文的事,明天再说。”
说罢,他挂断电话,又狠狠抽插了数十下,这才肯将浓郁的精液射了出来,浇灌少女纯洁的私花。
35 玷污
被挂电话,裴苏久久没回过神来,想不到她居然会好巧不巧撞上别人做爱的时间。
过了半晌,她嗤笑一声,舌尖滑过口腔右侧,吐槽道:“要不是这家伙有实力有资源,我才不要找一个炮王当指导老师呢!”
她把手机丢到床上,身子呈大字型躺下,扯着被子往身上一盖,翻了个身后,灵光一闪,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距离学校要求上交开题报告的截止日期,明明还有一周的时间。
尽管危承先前从未说过他们组要提前收齐,但他们小组已经陆陆续续有人上交了。
除了她和另外一个男生。
危承一直没催过他们俩,今天却突然要求大家在零点前写完上交,这一行为显然是有针对性的。
其次,今天急诊科本应是她、危承和另外两个医生值夜班;
但她为了写开题报告,跟乐灵换了班。
这个时间点,家属应该都离开了,医院里只剩医护人员和病人。
危承说过,他不跟医护人员交往。
所以,跟他做爱的女人,是病人,而且还是长得漂亮、身材好、即将痊愈的病人
很有可能是……清芷。
裴苏一拊掌,激动地从床上弹起来,还来不及夸赞自己思维敏捷,推理缜密,就拿起手机。
正准备给裴清芷打电话,印证自己的推断。
却忽然意识到,这极有可能会打草惊蛇,于是,她转而打给乐灵。
乐灵看文献看到一半,被裴苏的一通电话打断。
“裴苏?怎么了?”
“去我妹的病房,快!”
“什么?”乐灵一头雾水。
“哎呀,叫你去你就快去!再晚一点,我妹就要被禽兽玷污了!”
乐灵听她这般焦急,立马挂断电话,火急火燎地跑去住院部。
她搭乘电梯,上到6楼,住院部狭长的走廊静悄悄、空荡荡的。
头顶的日光灯幽幽亮着,一阵阴寒的夜风,从深不见底的走廊尽头吹来。
乐灵被这惊悚的氛围吓得头皮发麻,她怯怯地往前走去,一间一间查看门牌号。
“嘎吱——”
病房房门突然被拉开。
乐灵吓得向后跳了一小步,一股阴森森的恶寒从脚底蹿上了头顶。
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自黑暗走出,暴露在惨白灯光下。
男人穿着白衬衫和西裤,衬衫领口开了两粒扣子,露出白皙的脖颈,外面套了一件一尘不染的白大褂。
整个人,衣冠整整,气度不凡,宛若飘逸出尘的谪仙。
“怎么突然来住院部了?”男人问她,音质清冽低沉,格外悦耳动听。
发现是危承,乐灵松了一口气:“我……”
她想说她是来找裴苏的妹妹的,因为她说她妹妹要被禽兽玷污了。
但一想到她们这无凭无据的……
她扶了下黑色的眼镜,讪讪道:“有个患者说他心脏不大舒服,让我过去帮忙看看。”
危承微微颔首。
“那危教授,怎么会在这儿?”她试探道。
危承微微一笑:“病人后天要进行手术,心情有些忐忑,所以找我陪他聊了几句。”
“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点。”说完,他迈开步子,大步流星地走进了电梯。
乐灵怔怔地看着他搭乘电梯下楼,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今晚的危教授,莫名有些瘆人。
她去到裴清芷的病房前,发现病房里静谧非常。
她透过房门的一小块玻璃,见里面无甚异常,心里一直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她编辑了条短信发给裴苏
【你妹妹没事,别瞎担心了。】
便离开了住院部。
36 射入
裴清芷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疼得好似被车碾过,两腿间更是泛着撕裂的痛楚。
她在病床上躺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才缓过来。
中午的时候,裴苏来了一趟,说她气色好了很多,不过,明天出院后还是得多补补。
裴清芷粲然一笑,接过她送来的红糖小米大枣粥,慢条斯理地吃着。
“本来应该是你给我送饭才对,怎么现在却反过来了?”
裴苏郁闷地念叨了一句,用余光瞥了她一眼。
裴清芷的好看,是五官精致、人畜无害的那种好看。
她打小就是个乖乖女,性子极好,人又温顺。
裴苏跟裴清芷都是独生女,小时候两人同在爷爷奶奶家住过一段时间,到了后来,两人又考上了同一所大学,所以她们的关系还挺亲密的。
平心而论,裴苏是真挺中意她的,不管从情义还是从道义来说,她都舍不得这个妹妹受到伤害。
“昨晚,你睡得怎样?”裴苏问她,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的眼睛。
裴清芷对上她饱含探究的眼睛,嫣然一笑:“挺好的。”
“没人来打扰你吧?”
裴清芷努力控制住自己即将挂不住笑,隐隐抽搐的脸颊,淡淡道:“没有。”
“嗯……没有就好。”裴苏叹了口气,希望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吧。
裴清芷出院那天,虽然天气颇为寒冷,但天朗气清,阳光明媚。
办完出院手续后,她拎着行李,找了个环境清幽的地方坐着,等奚曼乘坐她男友的车,来医院接她。
可,她没等到奚曼和她男友,倒是等来了一则消息
【奚曼:清芷,我跟我男友刚刚车震,避孕套不小心掉进阴道里了,我先去取出来,等下找你!】
“什么嘛……这么不靠谱。”裴清芷郁闷地嘀咕。
随即便听到一道男声自头顶落下:“谁不靠谱了?”
裴清芷抬眸看去,危承正沐浴在阳光下,一袭干净整洁的白大褂,反射着令人目眩的太阳光。
他的肌肤本就白皙,如今更是白得发光。
他矮身,入了树荫中,在石椅的另一端坐下,身上落下枝叶的斑驳光影。
“我闺蜜跟她男友……那个……”她欲言又止。
危承从西裤裤兜摸出烟盒,挑了根香烟出来,叼在嘴里,然后掏出Zippo打火机。
“嚓”地一声,火焰摇摆曳动,烫上烟尾的刹那,烟草闪烁着猩红的火光。
他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灰白的烟圈,把东西悉数收回兜里,“你想问什么?”
裴清芷嗅到烟味,忍不住蹙了蹙眉,“避孕套掉进去了的话,会不会怀孕?”
“这种情况,应该想办法把避孕套取出来,服用紧急避孕药。”
他往椅背一靠,眺望远方的高楼大厦,一副懒洋洋的模样,眼底淡淡的青色彰显着他的疲惫。
裴清芷嗫嚅着唇瓣,犹犹豫豫,切入正题:“上次,你戴套没有?”
“没有。”
她一听,急了:“你没戴套,射进去了?”
他忽然莞尔一笑,掸了掸烟灰,桃花眸含着潋滟水色,定格在她身上,慵懒地回答:“嗯……全部都射进你的骚穴里了,阴茎拔出来的时候,还带出了一堆精液。”
“流氓!你,你怎么可以……”裴清芷气得面红耳热,清澈的眼睛蓄着一层水雾,“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37 无精症
“现在才来思考这些问题,不觉得太晚了么?”他又深吸了一口,徐徐吐出,白烟在她眼前散开。
她静静看着他吞云吐雾,看着他的面容在烟雾中渐渐模糊。
那一瞬,她感觉他有些陌生。
“如果真不想怀孕,早在做爱之前,你就该问清楚,有没有做好避孕措施。”
“还要注意对方是否有疾病,要是不带套,传染了病菌怎么办?”
裴清芷无言,那个时候,她脑子一热,没想到这些。
“放心吧,你不会怀孕。”他眨了下眼,目光投向远方,“我射出的精液里,没有精子。”
“无精症?”她脱口而出。
“啧,你居然知道这种病。”
他讶异地挑了挑眉,以前还真当她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兔,现在该重新看待她了。
“我老家有个男的,结了三次婚,却一直怀不上孩子,他跟他老婆去医院检查,查出来了。”
无精症,最难治的不育症之一。
她看他的眼神,不由多了几分悲悯。
他额角一跳,“我是输精管结扎,不是无精症……我的身体很健康。”
“哦……”她将信将疑地应了一声,“为什么结扎?”
“第一次约炮的时候,忘了戴套,后来索性结扎了。”
“可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明明有戴套……”她小声说道。
“因为第二次约的时候,发现对方有妇科炎症,以防万一,今后都戴套了。”
她觉得他今天说出的每句话,都有些自相矛盾,“可你跟我做的时候,没戴套。”
他深深地睨了她一眼,“因为你不一样。”
裴清芷俏脸一红:“哪里不一样?”
他缄默不语,夹在指间的香烟默默燃烧,烟尾挂着灰烬,迟迟未落。
两人就这么一言不发地干坐着,中间隔了十公分的距离,很近,却又远得像是一条不可逾越的沟堑。
裴清芷没话找话:“医闹的事,现在怎样了?”
“准备开庭一审了,故意杀人罪,虽然是未遂,但是他还有其他罪状,再加上态度恶劣,怎么也得判个六七年吧。”
“这样啊……”她微微颔首,忽然想起了点什么,又问他,“你怎么知道他在那么多家医院医闹过啊?”
“前两年春节过后,他妻子在我们医院做手术,意外死亡,一尸两命。”
“什么?”
“大龄产妇遭遇车祸,头部遭重击,出现脑水肿,玻璃碎片扎入胸部,肋骨骨折,膈肌破裂,引起急性血气胸。”
“当时三个科室联合手术,结果……孕妇患有血友病,手术过程中出现大出血……”
“大人保不住,孩子取出来的时候,因为缺氧,也死了。”
她静静听他说完,看着他抽完最后一口烟,起身,捻熄,扔在垃圾桶里。
“然后呢?”
“然后?然后他情绪失控,在医院医闹,经过调解,这件事勉强算是翻篇了。但是,他后来走上了职业医闹的路。”
裴清芷想起那人持刀杀人的凶狠劲儿,问他:“你也是当时进行手术的医师么?”
“嗯。”他回到座位上坐着,仰头看向头顶盘曲多姿的枝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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