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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侵犯
"Ah~Fuck!"女人高亢的浪叫声,在空旷的楼梯间回荡。
站在楼梯夹层的裴清芷脚步一顿,抬头就见一男一女停在22楼楼梯口,紧密相连。
女人像只八爪鱼般攀附在男人身上,两条长腿紧紧缠住男人的劲腰。
男人发了狠地耸动下体,撞击女人的私处。
裙摆摇曳,裙下的淫靡景象,引人浮想连篇。
第一次亲睹活春宫,裴清芷手足无措地僵在原地,娇俏小脸涨得通红。
性爱于她而言,就像宙斯送与潘多拉的盒子,充满了诱惑力。但是,盒子启开的刹那,她又胆战心惊。
淫荡暧昧的黏腻水声,像是倾巢而出的蚂蚁,沿着她的脊骨攀爬,钻进大脑,控制了她的神经中枢,让她莫名感到兴奋。
她感觉小腹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球,火势蔓延,烧得她浑身燥热。
短裙下的两条白嫩长腿不安地夹紧,有什么东西从身体深处渗了出来,濡湿了内裤。
“啊~”她的喉间轻轻滑出细微的呻吟。
正在辛勤耕耘的男人动作一滞,星眸掺了几分寒意,向楼下一瞥,定在她那张布满情欲的脸上。
惊觉自己发出了怪叫,裴清芷呼吸一窒,蓦然发现男人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宛若一头紧盯猎物、蓄势待发的猎豹。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胶着,她感觉全身的血液好像在倒流,骨寒毛竖。
她想逃,可双脚偏似扎了根,无法动弹。
南方的九月下旬,仍残留着夏末的余热,耀眼的余晖穿透楼梯的玻璃幕墙,照亮了男人的身影。
男人身姿颀长,短发被女人揉得凌乱,额角沁出的热汗顺着硬朗的面部轮廓滚下,经过凸起的性感喉结,没入半敞的衣襟中。
他身上那件轻薄的白衬衫早已被汗液打湿,呈半透明状态黏贴着肌肤,勾勒出后背紧实偾张的肌肉。
"Oh~I'm coming!"女人情难自禁地抱紧了男人。
闻言,男人展开更加迅猛的攻势,可,灼热的视线却不曾从她身上挪开。
裴清芷听着那急促的撞击声,顶着男人侵略性十足的危险眼神,身体愈发紧绷。
恍惚之间,竟感觉自己的下体,似乎正被男人的分身凶猛地侵犯着。
一股难以言喻的陌生快感,霎时传遍四肢百骸。
“唔!”她捂住嘴巴,私处突然痉挛起来,她腿一软,跌坐在地上,袋中的苹果滚落一地。
“嗯……”男人闷哼一声,把大肉棒深深捅入小穴,过了好一会儿,才拔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阴茎——
肉柱高高翘起,圆硕的龟头直指肚脐,棒身约摸女人手腕那么粗,底下两颗圆滚的囊袋随他的走动微微晃动。
他摘下水光油亮的避孕套,把逐渐疲软的肉茎塞回了裤子里,拥着神色轻蔑的女人开门进屋。
见他们走了,裴清芷死里逃生般,气喘吁吁,身上竟出了一层汗。
她今天回家的时间不对——
先是电梯检修,害她爬了21层楼梯;
后是不小心撞见新邻居在家门口,跟一个洋妞做爱。
她脚步轻浮地上了最后半层楼,站在自家门口,刚要掏出钥匙,隔壁的防盗门突然“咔哒”一声,吓得她手一哆嗦,钥匙“啪叮”掉落在地。
“还以为是只偷窥的小老鼠呢,原来是只小白兔。”低沉磁性的男声在寂静中响起。
少女沉溺于他的低音炮中,不过短短一秒钟,便做贼心虚,怯生生地垂下小脑袋,不敢看他。
他向她逼近,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映入她的眼帘。
危承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黑曜石般的星眸蓄着一层戏谑。
他深吸一口夹在指间的香烟,火光闪烁。
那张漂亮的薄唇微启,对着她潮红的小脸,缓缓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
看她呛得直咳嗽,他莞尔一笑:“叔叔的表演,是要付费观看的,小白兔,你打算怎么付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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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生理需求
袅袅白烟散逸在空气中,使她染上了和他一样的烟味。
裴清芷默不作声,怂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只是怔怔地盯着地上那串浸在夕阳中的钥匙。
“有男朋友吗?你看过我做爱,我也得看回去,这样才算是两清了。”他说。
男朋友?裴清芷怯怯地摇了摇头,她一个母胎单身狗,哪来的男朋友?
“这样啊,怪可惜的。你若要自慰给我看,也是一样的。”
自慰?!她再次摇头,怎好意思当着陌生人的面,做这种事?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想挨肏?”他说着,懒洋洋地扫了她一眼——
一头及腰卷发乖巧地披散在身后,额前的空气刘海遮住了一对清秀的眉毛。
上眼睑低垂,遮掩了眼睛的潋滟水光,浓密卷翘的鸦睫宛若蝶翼,随着眨眼的动作,轻轻扇动。
丰润的樱桃小嘴紧紧抿着,神色很凝重,像是即将赴难的烈士。
“呵。”他忍俊不禁,叼着烟,俯身拾起地上那串钥匙,上面挂着一块小木牌,用朱漆镌刻着一个“芷”字。
见他捡了她的钥匙,她急得出声:“我的钥匙……”
“肯抬头了?”他像是阴谋得逞的狡猾狐狸,钥匙可怜兮兮地挂在他骨节分明的食指上,一圈圈地晃荡着,碰撞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他半倚着门框,一头修剪得富有层次感的浓黑短发,被汗液打湿。
眉宽而平,眉峰微扬。
眉下嵌着一双迷离醉人的深邃桃花眸,眼下有一层乌青,看样子睡眠质量不是很好。
鼻梁高挺,嘴角微微上翘,笑得痞里痞气的。
他脱掉了上衣,裸露出腹部八块对称分布的腹肌,两道深刻的人鱼线向下蜿蜒,没入黑色西裤中。
他的裤裆鼓鼓囊囊的。
她的脑海中,突然蹦出了一根粗长的大肉棒。
她骇了一跳,小心脏怦怦乱跳。
落日西斜,橘红色的光线平添了些暧昧旖旎的气氛。
“把手伸出来。”他说。
裴清芷茫茫然地伸出小手,那串带着他体温的钥匙,落在她的掌心。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柔嫩的手心好似被他微凉的指尖刮了一下,若有似无的触感,像是被轻飘飘的羽毛挠了一下。
“远亲不如近邻,如果有什么需求,不妨来找我。”
裴清芷眨巴着眼睛,竟觉得他的面容在夕阳下柔和了许多。
“当然,”他嘴角轻勾,掸了掸烟灰,“我指的是生理需求。”
“咳……”她被唾沫呛了一下。
“哈……”他低笑出声,“昨天听你打电话说,今天是你的十八岁生日。”
“嗯?”裴清芷错愕。
“我们的房间不过一墙之隔,阳台也只隔了二十公分。虽然我对听墙脚不感兴趣,但是,你向你爸妈哭诉的声音太大了。”
他自然而然地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动作熟稔得好似做过千百遍般。
她却身体一僵,像尊雕塑。
男人的目光略过少女纤细的晧颈,落在她胀鼓鼓的胸前。
现在的女生,都发育得这么好?
他眸光一暗,忽的想起了什么,大手插入裤兜,不知掏出了什么东西,突然恶劣地把东西扔进了她的衣领中。
“啊!”她吓得尖叫,下意识扯开衣领,伸手去摸胸口。
那个有棱有角的硬物,顺着幽深的乳沟落了下去,卡在柔嫩的两团乳肉间,刮得肌肤生疼。
凑巧看到了少女饱满的大半个雪乳,他意味深长道:“没准备什么礼物,兜里刚好有颗糖。小白兔,奶,糖。”
“你!”她敢怒不敢言,双手抱胸。
危承心情甚好:“今天就容你安心过个18岁生日,下次再肏你。”
说罢,转身进屋,留她一人心慌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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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情期
真是一个奇怪又恶劣的新邻居。
往后几天,裴清芷时不时会回想起那天的事情。
男人粗长的肉茎,含笑却又隐含威胁的眼睛,还有,那颗夹在她乳沟里的大白兔奶糖。
是夜。
她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
身上突然压下了一具沉重的肉体,肌肤相贴,她浑身发热,身上开始冒汗。
一只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随即沿着她的脸庞下移,暧昧地停在她的椒乳上。
半梦半醒间,她就着窗外朦胧清冷的月光,看到了他的面容。
他揉着她那对傲乳,喑哑道:“奶子还挺大……不会是隆的吧?”
“不是……”她羞赧应答,随着男人的亵玩,她的身体变得有些奇怪。
男人另一只手摩挲着她光裸的大腿,将她的睡裙撩高,堆在腰间,大掌包覆着她的翘臀,揉捏搓弄。
“嗯~”肉穴在发热,好似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你下面好湿。”男人说着,手指轻佻地抚弄柔嫩的花穴,“这么想挨肏吗?”
“唔~”她空虚难耐地嘤咛出声,男人似是忍耐到了极致,手脚麻利地褪下了裤子。
一根粗长硬挺的大肉棒从裤中弹出,猛地贯穿了酸痒湿滑的小穴。
“啊!”裴清芷吓得从床上弹起,额上覆着一层薄汗,身体有些粘腻。
床头的声控灯幽幽亮着,她怀里抱着一团被子,睡裙因为不雅的睡姿卷到了腰间。
“怎么这么热?”她嘀咕一声,恍然想起自己给空调设置了定时关闭。
“做什么梦不好,怎么偏偏梦到隔壁的怪大叔。”她惊魂未定地下床,想去阳台吹吹风。
“啊~慢点……嗯啊!你好会弄啊……”
指尖还未碰到阳台紧闭的推拉玻璃门,她就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在漫无边际的夜色中,断断续续,似真似假。
“很喜欢被碰这里?嗯?”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和她梦里的如出一辙。
裴清芷一惊,下意识一个转身,竟像只壁虎般,用后背贴紧了墙壁。
她不知自己在慌里慌张地躲避什么,只感到呼吸急促,心如擂鼓。
这是她第二次撞见她的邻居在做爱。
虽然没有画面,但是,耳畔那连绵不绝的肉体撞击声、娇喘浪叫声,和男人性感色气的粗喘,无一不在刺激着她。
做爱真有这么爽么?
裴清芷懵懵懂懂地想着,闭上眼,回忆着梦里的内容。
柔荑不自控地抓揉起两团嫩乳,把小小的乳尖弄得硬挺。
往下,指腹隔着内裤揉搓白胖的阴阜。
“嗯~”她轻声哼哼,发现自己的内裤底部泛着一抹湿意。
她舔了下微干的唇瓣,微凉的手指小心谨慎地探入内裤中,沿着湿漉漉的花缝上下摩擦。
“啊……好舒服……”
她享受着这微妙的快感,肉穴热乎乎的,饥渴地翕张着,吐出越来越多的淫液,弄得她的小手湿湿黏黏的。
“啊!不行,快要高潮了……”隔壁的女人大叫着,随即传来更为激烈的“噗嗤”水声。
裴清芷听着那声音,加快了揉搓花户的速度。
她毫无章法地揉捻挤压着充血肿胀的私处,指尖屡屡擦过小穴,险些戳进去。
“啊!不行了!”女人的叫声更夸张了。
“嗯,快了……”男人话音刚落,随着重重“啪”的一声,世界恢复寂静。
“啊!~”偏在这时,裴清芷高潮了,肉穴一阵阵抽搐着,强烈的快感叫她大脑一片空白。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女人狐疑问道,吓得裴清芷大脑发懵,小手快速从内裤中抽了出来,一股令人不齿的罪恶感袭上心头。
“嗯,估计是隔壁的小兔子,发情期到了。”男人在笑。
她的心咯噔一跳,接着又听到男人说:“看来,得赶紧寻个时间,帮小白兔解决生理需求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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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检查
自打上次听墙脚被他发现后,裴清芷惴惴不安了许久,总担心隔壁邻居会上门奸污她,或者自己又会不小心撞见他跟别人做爱。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找过她,好像也没再带女人回家。
她常常在清晨和半夜听到隔壁门锁被打开的声音,这倒是间接印证了她之前的想法——
他的睡眠质量并不好。
十月下旬,准时准点的生理期结束后,裴清芷压下心底的羞耻感,戴上医用口罩,偷偷摸摸地来了宿明大学附属华恩医院。
宿大附属华恩医院是离她家最近的三甲医院,来回车程不过半个小时。
她搭乘公交车抵达医院东门时,刚好是14点整。
她根据指示牌,在偌大的医院里兜兜转转,终于找到了1号综合楼。
医院总是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一楼大厅人来人往,忙而有序。
裴清芷瞧了眼被严密包围的总导诊台,和排成长龙的挂号处,默默用手机在网上挂了号,搭乘扶手电梯,上了三楼。
来看妇科的人不少,前两个主任医师的诊断室外坐满了人,但是……
裴清芷抬头瞧了眼门牌——于棠,妇科副主任医师。
是她预约的就诊医生有问题么?怎么除了她,没人挂这个医生的号?
门虚掩着,她轻轻敲了敲门,门“嘎吱”一声,开了。
一个气宇轩昂的男人,穿着合身熨帖的白大褂,背对半开的窗户,端坐在办公桌后。
窗外洒进的阳光,给他周身镀了一层柔和的光圈。
他梳了个小背头,眉眼低垂,专心致志地翻阅着手上的文件,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像个认真专注、温文尔雅的绅士。
裴淸芷先前预约时,没认真看,不知道原来是个男医生。
她羞窘地退了两步,想取消预约。
那人却刚巧抬眸,对上了她的视线。
“进来吧。”他说道,低沉清冽的嗓音很温柔,充满了亲和力。
她觉得他看着面熟,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自己到底在哪儿见过他。
“把门锁上。”他继续道,合上了手上的文件,起身,打开明亮的日光灯。
然后,放下浅黄色的卷帘,去一旁的盥洗池洗手。
裴淸芷心中有如小鹿乱撞,明明是想打退堂鼓的,却鬼使神差,硬着头皮进了办公室,还顺手把门关上,“咔哒”落了锁。
“说说你是哪里不舒服,症状出现多久了。”男人背对着她,态度温和,却又带着几分客套疏离。
这一点疏离冷漠,反倒让她安心了些。
“我……我下面长了点东西,”她羞怯道,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大概十天了。”
“嗯,”他清洁完手部后,用消毒方巾擦手,戴上医用口罩,并取出一次性臀垫,放在一张浅蓝色的床上,“脱了,躺下。”
裴清芷紧张地压着裙摆,愣愣地看着他摁压免洗手消毒液,进行手部消毒,戴上一次性手套。
男人瞧了她一眼,“赶紧。”
裴清芷只好一边扭扭捏捏地褪下裙子、丝袜和内裤,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没关系的,在医生眼里,人体只是一堆器官而已。
他将她一系列动作收入眼中,镜片后的那双桃花眼含着一层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在床上躺下,按照他的指示,双腿岔开,搁在两旁的架子上。
少女神圣私密的部位,宛若一朵盛情绽放的玫瑰,彻底暴露在他眼底。
她的私处光洁可爱,只有些许细小柔软的绒毛。
危承坐在她腿间,略带凉意的手指,轻轻抚上了她微微隆起的花阜。
“嗯……”她不安地抿紧唇瓣。
他挑了挑眉,指尖在桃粉色的花缝间上下轻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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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阴蒂高潮
“阴阜、大阴唇、小阴唇……”他边说,手指边碰触相应的部位,“小阴唇的粘膜下有丰富的神经分布,极为敏感。”
“嗯……”她听着他那毫无情绪起伏的清冽嗓音,明明感觉有些不大对劲,却又担心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这个是阴蒂包皮,顶端是阴蒂。”说着,他用指尖点了点凸起的小花珠。
“吓——”她倒吸一口凉气,有些不适。
娇躯一抖,敏感的肉穴怯怕地缩了缩,竟从深处溢出清亮的蜜水,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折射出晶莹水光。
“这个地方富有血管及神经终末,感觉敏锐,易于引起勃起,唯一的作用是激起女性的性欲和快感。”
“随便碰一下,你的阴道壁就开始分泌阴液了。”他从穴口沾了点蜜液,示意给她看。
“医……医生……”她越发感到古怪,却不知该如何应对。
他用中指轻柔地揉搓着可怜的小花豆,柔声问她:“感觉到了吗?你的阴蒂已经充血变硬了。”
“单纯的阴蒂刺激就可达到性高潮,也就是‘阴蒂高潮’,你想试试吗?”他象征性地问她,湿润的手指夹着硬挺的花核,捻磨挑逗。
“啊!~”她抑制不住,发出了奇怪的叫声,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全身发红,“不要……啊……停啊~”
她只是来做检查而已,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明明应该很抗拒被陌生男人碰触才对,但是这种奇异的快感,又让人欲罢不能。
“不要……”她害怕,软糯的声音带了几分委屈。
“不要停?好。”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眉眼藏着邪佞的笑意。
他一手挑弄她的阴蒂,另一只手去摸下方一翕一张,像鱼嘴般吐出淫水的小穴。
“这是阴道口,”他说。
手指浅浅研磨着阴道口敏感的粘膜,感受着耻骨尾骨肌的收缩。
“阴道是是女性的性交器官,碰触里面的G点,会有强烈的性快感。”
闻言,她感觉那根邪恶的手指,仿佛下一秒就要挤进小穴里。
“不行!”她害怕地叫了一声,“我还是第一次……”
“处女?”男人低吟半晌,眉头微蹙,似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笃笃笃!”敲门声乍然响起。
裴清芷吓得心脏陡然一跳,寒毛卓竖。
“医生,我害怕……”她的嘴唇微颤,像个惊惶无措的迷途小孩。
“有我在,怕什么?”他轻声安抚她,灵活的手指仍在亵渎她的处女地。
“唔~”舒爽的快感像浪潮般袭来,她难耐地呻吟出声,困在他编织的情欲大网里。
“危主任?你还在不在里面?开开门!”门外传来一道急切的男声,“有患者翻我牌子,我要开门营业啦!”
裴清芷听着屋外那人拧动门把手的声音,心底发怵,深怕他会闯进来,看到她此时被人玩弄私处的模样。
“你太紧张了。”男人揶揄着她,指尖弹了弹圆润的阴核。
“害怕被人看到你漂亮的小穴,忍不住想肏你?”
“啊!~”她突然发出一声娇媚的喘息。
美目圆瞠,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么淫荡下流的话,大脑闪现出“斯文败类”四个大字。
“什么声音?谁在里面?”屋外的男人再次不耐烦地敲了两下门。
“真是的,非得逼我找钥匙开门。”
什么?!
听到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裴清芷感觉自己的心像是快要跳到了嗓子眼般。
“停下……”她哀求着,可是,男人却置若罔闻,依旧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肿胀的花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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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潮吹
“不……啊!”紧张到一定程度,她一个哆嗦,小穴节律性地抽搐着,下体猛地激射出一道春潮。
男人避之不及,被喷了一脸。
“咔哒。”门锁被人打开。
裴清芷心一沉,眼眶酸涩,氤氲出一层水雾。
“出去!”危承冷声命令道,伸手抽了几张纸巾,擦掉她潮吹时,不小心射到他脸上的体液。
“危主任?”听到屋里的人发话,尚未被推开的门,立马合上。
于棠有些好奇:“危主任,你锁门干嘛呢?”
危承没空理他,只顾着帮裴清芷清理下体。
弄干净后,她忙不迭地起身穿衣服,整理仪容。
他看着她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暗忖自己是否做得太过。
“只是外阴毛囊炎而已。”他并非没有给她看诊,只是见到她,就忍不住调戏一番。
“平时避免吃生冷辛辣的食物,注意保持阴部干燥卫生。”
他脱掉手套和口罩,坐回办公桌后,给她开电子处方,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脓肿现在还未成熟,不要抓挠,等溃烂排出脓液后,自然会慢慢痊愈。我帮你开了点消炎药,回去记得涂药膏。”
裴清芷羞恼地瞥了他一眼,不得不说,单看他那温文儒雅的模样,谁能想到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危承摘下金丝眼镜,顶着一张极好的皮相,玩味道:“当然,如果需要我帮你上药的话,我就在你隔壁,随时欢迎你骚扰。”
裴清芷大脑“轰”地一声。
难怪她一直觉得他眼熟,原来是一个月前,仅有一面之缘的恶劣的邻居大叔!
“是因为感到羞耻和害怕吧,所以拖到现在才就诊。”他把打印出来的单子递给她。
闻言,裴清芷感觉深埋的心事,好似被人窥探了般。
“有性需求是很正常的一件事,适当的自慰能纾解欲火,获得愉悦。”
他意有所指:“你不必因为自慰而感到自责,注意卫生,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毛囊炎只是个小毛病,很快就会好的。”
“危主任!好了么?”门外那人催促道,“我不能让患者久等啊。”
“危主任?”裴清芷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水眸惊讶地瞧着他,“你不是于棠?”
“危承。”他莞尔,对外面那人说了一声,“进来。”
于棠走进诊断室里,就见危承跟一个软萌漂亮的小姑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她是?”他看向危承,指了指裴清芷。
“裴清芷。”她嗫嚅着唇瓣,小声应答。
于棠怔了一下,“我的患者?!”
他的目光在小姑娘和危承身上来回逡巡,不大确定地对裴清芷说:“要不你躺回去,我再帮你看看?”
“不用,我帮她看过了。”危承起身,手习惯性插入白大褂的口袋中。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裴清芷离开,“快去拿药吧。”
裴清芷闷闷地说了声“谢谢”,便溜出了诊断室。
身后,两个男人似乎在谈论什么手术。
裴清芷谨遵医嘱,坚持用药,过了段时间,便痊愈了。
住在隔壁的危承似乎很忙,她极少在小区里碰见他,偶尔差点忘记自己还有个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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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乳摇
不过,医生嘛,忙碌也是正常的。
她一个在宿大附属华恩医院急诊科实习的堂姐,据说已经整整一个月没回家了——她家离医院不过两个小时的车程而已。
十一月初,南方终于有了些入秋的冷意。
华恩市时不时会降下一场秋雨,阴湿寒冷。
裴清芷下课后,去了趟菜市场,回来的路上,阴云突然堆积下沉,秋风怒号。
“又下雨?”她没多想,将自行车停在舒意小区的蕙茝苑外,背着双肩包,拎着一袋子的菜,冒雨跑了进去。
雨越下越大,她不慎一脚踩进水坑里,鞋袜全湿。
好不容易到了56栋楼下,一个男人伫立在她跟前,轻薄的话语兜头落下:“奶子摇得挺好看的。”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像是缓缓响起的醇厚低沉的大提琴声,轻轻敲击着她的耳膜,激起一阵酥麻。
裴清芷下意识抬眸瞧了他一眼,他一身干燥,目光和初见那时一样,带着压迫感和侵犯性。
他在打量她——
尽管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但那头微湿的秀发,和那张清纯秀丽、楚楚可怜的小脸,仍有那么点湿身诱惑的意思。
她今天穿了一件西柚色高领紧身针织衫,勾勒出曼妙的身体曲线。
在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的衬托下,奶子更显膨胀,两团约莫34E大小的胸乳胀鼓鼓的,看了就让人血脉偾张。
裴清芷被他不加掩饰的炽热目光注视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烫,她身形一晃,绕开他,走进电梯。
危承紧跟其后,随她进入电梯,看着她从袖子探出一根如削葱根般的细指,摁下22楼的按键。
“你的脸很红,要不去我家看一下?”
他好心关心她,却发现她绷着一张小脸,瞬间,他感觉自己是在多管闲事。
果然……
“不用。”想起上次在医院的遭遇,她这次打死都不要再送自己入虎口了。
“你感冒了。”听出她沙哑的嗓音中,带着浓重的鼻音,他抬手去碰她的额头,想了解她的病情。
她却下意识后退一步,如芒在背,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逐一亮起的楼层按键。
快到22楼了。
危承出其不意,长臂一伸,一个壁咚将她困在了自己怀中。
“啊……”她惊呼一声,抬头怯怯看他,被他那严厉的神色,吓得战战兢兢的。
她的鼻头有些发红,因鼻子堵塞,只好微张着红润的小嘴,小心翼翼地喘着气。
他低头,望着她那似含着雾气的水眸,不断向她迫近。
感觉她这样像极了一只落魄又傲娇别扭的小奶猫。
“听话,生病了要及时就医,别逞强。”
他呼出的灼热鼻息喷洒在她脸上,惹得她心慌意乱。
这般的亲密动作,让她联想起那个暧昧的黄昏——
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女人摇曳的裙摆,男人耸动的下体,以及那令人面红耳赤的交媾声。
“叮——”
抵达22楼楼层,电梯门大开。
裴清芷反应过来,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了身上那人,冲出电梯,手忙脚乱地把钥匙插入锁孔,好似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着她。
她开了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闯入屋内,反身锁门,动作一起呵成,急出了一头冷汗。
她是一只惊弓之鸟。
危承无声地笑了笑,缓缓踏出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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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调戏
头疼脑热,鼻塞咽痛。
裴清芷昏昏沉沉地睡着,不时发出细微难受的呻吟。
身体深处好像凝聚着一团渗骨寒意,但体表却是一片滚烫,她说不清是冷,还是热,只是觉得难受。
迷迷糊糊之际,她身上一凉,那股令人胸闷气短的压迫感消失。
有人在碰触她,一会儿将冰冷的棍状物塞入她腋下,一会儿掐着她的下颌骨,逼迫她张开嘴巴,用一根硬物抵住了她的软舌。
她意识模糊,浑浑噩噩的,想睁开眼看看是谁,却又无力动弹。
“病得这么重,还这么倔强,真是难办。”那人说道。
熟悉的声音,让她戒心放低,她忍不住亲昵地向他挪去,面左侧躺,柔软小手随意一摆,竟撘在了他的胯间。 “39.4°,烧得这么严重,还不忘调戏我?”
男人在笑,笑声很苏,听得她心间一颤,惺忪睡眼缓缓睁开。
吸顶灯大亮,刺眼的光线惹得她瞳孔微缩,她闭上眼,好一会儿才适应这光亮。
一个身穿居家服的男人,正坐在她床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一根水银温度计,“醒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裴清芷大惊,话一脱口,那粗哑的陌生声音让她下意识皱眉。
“医者仁心,我心系病患,所以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你了。”
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指了指阳台半开的推拉玻璃门,“我按门铃没人应。”
“这可是22楼。”她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没想到他居然会横跨阳台。
她的手不经意间动了动,忽见他面色凝重,表露隐忍之色。
“你摸就算了,别乱动。”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丝危险的威胁感。
“嗯?”她认真一看,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右手正捂着他的裤裆。
蛰伏在宽松睡裤里庞然大物已然苏醒,如枪一般别在他的胯下,硬邦邦的,硌着她的小手。
她艰难地吞咽着唾沫,惊奇地感受到那个尺寸令人怎舌的大肉棒,在她手下颤了颤,竟又胀大了一分。
见她那目瞪口呆的模样,他强忍笑意,干燥温热的大掌,抓起她那只柔弱无骨的玉手,沿着那硬挺的肉茎,上下抚弄。
丝质面料勾勒出粗长的棍棒形状,彻底勃起的肉茎,约摸她小臂那么粗,她一只手完全圈不住。
她瞠目结舌地看着,好奇男人的阳具是否都这么粗大可怖,全然没发现对方在占她便宜。
“哼……”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要不是你还在生病,可能我就忍不住了。”
这只鲜嫩多汁的小白兔,肉质嫩滑,口感清甜,他早就梦想能将她一口吞下了。
闻言,她烧得迷迷糊糊的大脑,忽然清醒了几分。
“流氓。”她低骂出声,把自己的手从他掌心中抽了出来。
男人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大手,哑然失笑。
他从床头柜上捞起一盒小柴胡颗粒,“你是流感,不懂病理和药理,就别乱吃药。”
他挺着胯下那根高高翘起的大肉棒,起身,从一旁的医药箱里捣腾出几颗药片,倒在一个瓶盖里。
“你的杯子在哪儿?”他问。
裴清芷这次不再拒绝他那媲美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好意”,老老实实地服药。
“会对吡唑酮类或巴比妥类药物过敏么?”危承坐在床边,取出一支复方氨林巴比妥注射液。
她懵懵懂懂地摇了摇头,随即便听到他说:“翻身,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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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打针(200珠加更)
“要打针么?”她不喜欢打针。
“你说呢?”他无语地瞥了她一眼,看着她不情不愿地趴卧在床上,缓缓褪下裤子,露出一小块肌肤。
他挑了挑眉,突然伸手捞起她的胯骨,让她撅高了屁股,然后扯着裤头,猛地扒下了她的睡裤和内裤。
“啊!”她吓了一跳,“你干嘛?”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
但是四肢酸软无力,再加上他故意扣住她的小腰,她根本无法动弹。
危承看着她那白花花的两瓣雪臀,略带薄茧的大掌暧昧地摩挲着,突然“啪”地一声拍了下去。
臀肉轻颤,遮掩在花唇里的小穴跟着瑟缩了一下,她不舒服地“哼”了一声,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小奶猫在呜咽。
“这小屁股又圆又翘的,还真是适合打针。”他揶揄道。
裴清芷脸颊绯红,又骂了一句:“流氓。”
他不以为意,戏谑道:“你最好乖一点,别乱动,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人本来就没多聪明,要是再烧坏脑子……啧,你也不想年纪轻轻就变成智障吧?”
他使用快速手消毒剂进行手部消毒后,选好位置,用安尔碘给她的肌肤螺旋式消毒了两遍。
发现她的身子正紧张地绷着,他右手持着注射剂,排尽空气,柔声安抚她:“叔叔打针很温柔的。”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嘀咕一声,右侧臀大肌突然传来被蚂蚁叮咬的酸麻感。
那股奇异的感觉四处乱钻,竟惹得她小穴都跟着酸痒了起来。
不过短短几秒钟,他注药完毕,用干棉签压着针眼,快速拔针。
他把使用过的针筒“哐当”一声,放进托盘里,“不疼吧?”
裴清芷闷闷地“嗯”了一声。
确定止住血后,危承把棉签一并扔进托盘。
她以为已经结束了,想穿上裤子。
可……男人却先一步一把钳制住少女的两只手腕,压在她弓起的身下,让她无法挣脱。
娇嫩的大花唇忽然被他用手指掰开,一阵凉风吹入花缝,她吓得花容失色。
“不可以……”
私处再次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她像只鸵鸟般,羞窘地把头埋进枕头。
“刚刚就发现不对劲了……打个针都能起生理反应,小白兔,你这处女屄怎么这么骚,嗯?”
危承坐在她右后方,专注地盯着她的私花,看那粉嫩嫩的穴口,是怎么羞答答地翕动,吐出莹润的蜜水的。
她微喘着气,小腹一阵燥热,花穴不受控制地翕张,若隐若现地向男人展示水光潋滟的粉嫩媚肉。
“光是被人看一下,就流出这么多水……”
他说着,微凉的指尖碰触湿热的花穴,拉出了一道细细的银丝。
“还是说,小骚穴也想被叔叔打一针?”
什么?!她心中警铃大作,“不要……”
“不要么?”他的手指沿着花缝,落到了小巧的阴核上。
“啊~”敏感点被他这么撩拨,她不禁扭了扭屁股,想躲避他的戏弄。
他轻抚硬挺的小花核,璀璨星眸盈满笑意,“放心,叔叔打针的技术,你也是知道的,很温柔的。”
他探出两指,夹着两片肥嫩的花唇,一开一合,碾磨底下的小花核。
“嗯啊……”她可耻地溢出了娇喘,身体不受大脑控制地享受着男人邪恶的亵渎。
“上次,你毛囊炎是我帮你治好的,这次,你发烧也是我给你进行治疗。”
危承娓娓道来,细数两人的交集。
“还有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偷看我做爱,嗯……你还偷听我墙脚。”
“小白兔,你欠我的帐,怎么还?什么时候还?”
“嗯~”快感一波波袭来,她大脑一片混沌,无法思考,给不出答案。
“等你这次好了,小骚屄给叔叔玩一下,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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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处女膜(300珠加更)
他循循善诱,一边揉搓硬挺的小花豆,一边用粗糙的指腹,刮磨阴道口湿润的粘膜。
明晃晃的灯光下,他可以看清阴道向外开口处的那层皱襞薄膜——那是她的处女膜。
“啊~”咽喉肿痛,她说不出话来。
强烈的快感冲上大脑,小穴痉挛着,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把他的手弄得湿湿滑滑的。
她疲累地瘫软在床上,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陷入昏睡前,她朦朦胧胧听到他说:“看来你答应了。”
她,答应什么了?
翌日醒来,她全身肌肉酸软。
但是,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身体的灼烫已经消失了。
危承躺在她身侧,睡得正熟。
立体深邃的五官,组成了一张俊美无俦的脸,看着有点像是混血儿。
她侧身,愣愣地看着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跟一个见面次数不超过五根手指的男人,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夜。
“你今天没课?”浓黑纤长的睫毛动了动,他乍然睁眼。
“嗯?”见他醒了,她不自在地往后退了些。
“宿明大学人文学院编辑出版学专业的大一学生,不是吗?”他说着,掀开了被子。
“啊!”乍一看到男人高高耸立在胯间的粗大阴茎,裴清芷惊叫一声,赶紧捂住自己的眼睛。
“你这个裸睡的变态!”她羞窘地骂了一句,脸色爆红。
“又不是没见过,这么害羞做什么?过不了多久,它兴许还会插进你的小骚穴里,把你干得腿软呢。”
他伸手去拉扯她的小手,恰巧看到她发红的耳根。
他忍俊不禁,突然发现她捂着眼睛,只露出一张樱桃小嘴的模样,怪吸引人。
他情难自禁地凑近,半个身子压到了她身上。
她许是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呼吸变得短促,显然是在紧张。
“你要做什么?”她忐忑不安地问他。
菱形小嘴一张一合间,勾走了他的魂儿。
他忍不住亲了下去,如蜻蜓点水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便迅速翻身起床。
若有似无的挑逗,最为致命。
唇上转瞬即逝的柔软触感,害她心里像是揣了一只兔子,她不确定他是否真的亲了她,也不敢开口求证。
她怔愣片刻,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专业的?你调查我了?”
闻言,危承挑了挑眉,讶异于小妮子这次没有反抗他。
当然,也不排除她在转移话题的可能。
危承边穿衣服,边解释:“你桌上摆着《编辑学概论》和《中国编辑出版史》,说明你是编辑出版学专业。”
“你今年才18岁,以我对你的观察来看,你不是那种能凭智商跳级的人,所以我猜你是大一。”
“……”
发现衣服的摩擦声消失,裴清芷放下了小手,脸上尚带着一抹潮红。
“那学校呢?华恩市大概有十所大学,还有不少专科院校。”
危承微微勾唇:“你没有住校,还会骑自行车从菜市场买菜回来,表明你就读的大学离小区很近,兴许还会经过市场。”
“用排除法,那也还剩宿大和宿华理工吧?”
他屈指刮了刮她的鼻尖,笑容和煦:“傻兔子,宿华理工没有编辑出版学专业。”
冷不丁地被他撩了一把,裴清芷害羞地掖了掖被子,想盖住自己的脸。
【未完待续】
11. 了解
“不送送我?”他扯下被子,一双勾人的桃花眸扑闪着。
“哦。”她应了一声,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
见他拎着医药箱走到阳台,她皱了皱眉,“又是阳台?”
“从22楼摔下去,要是死了,那我家算不算是凶宅?”她一边思考,一边喃喃自语。
危承放下医药箱,轻而易举地攀上阳台,跳进了另一个阳台。
“出来得太急,忘了带钥匙。下次我存把备用钥匙在你这儿,那样你家就不会变成凶宅了。”
他说着,把医药箱拿了过去。
“好。”裴清芷下意识应了一声,后来才觉得不大对劲。
“我要准备上班了,你好好休息。”说罢,他转身想走。
“你是哪个科室的?”裴清芷第一次对他产生了好奇。
危承回头看她,嘴角挂着招牌痞笑:“你觉得呢?”
“肯定不是妇科,难道是……”她思索半晌。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内科?”她猜测道。
危承不置可否:“想知道的话,那就想办法了解我吧。”
说罢,他进屋,消失在她眼前。
想办法了解他?
裴清芷时常想起他留下的那句话,也一直在想,他会在什么时候,把他家的备用钥匙给她。
当她察觉到自己对他存在期待感时,她怔愣了一下,连忙打消了自己奇怪的想法。
接连好几天见不到危承,裴清芷莫名感到失落。
身为她从高中至今的闺蜜,奚曼自然也发觉她的怪异之处了。
“你在想哪个男人?嗯?”她问她,刚做完美甲的纤纤玉手,“啪啪”两声,将两根吸管分别插入两杯奶茶中。
裴清芷接过她递来的奶茶,眼神闪躲,“什么哪个男人?我裴清芷,一个母胎solo,哪来的男人?”
她和奚曼是不同风格的人。
一个清纯软萌,一个妩媚成熟。
尽管两人在颜值上,难分伯仲,可她却不像奚曼来得有异性缘——
奚曼的暧昧对象加起来,都可以组成一个连了。
“是咩?”奚曼撩了下垂在颊边的大波浪卷发,看她的眼神耐人寻味。
两人并肩行走在步行街上。
因为是工作日下午,所以步行街的人流量少了很多。
“当然。”一阵凉风吹过,裴清芷缩了缩脖子,双手捂紧了温热的奶茶。
不知为何,突然想起那晚,她掌心那根不断勃起的大肉棒。
她脚步一顿,甩了甩头,想清掉那些淫秽思想。
奚曼带着她七拐八拐地走进了一个小巷子里。
“你到底要买什么?”裴清芷问她。
“带年满十八岁的你,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她神秘兮兮地说道,在一家名为“性福世界”的情趣用品店前停下。
裴清芷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家以浅紫色为基调的店铺。
玻璃橱窗里的硅胶实体娃娃,一身粉嫩兔女郎打扮,脚边摆了一地的情趣用品。
奚曼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她落落大方地逛着这间无人看管的情趣用品店,身后跟着畏畏缩缩的裴清芷。
“我男朋友说他想试试SM……”奚曼边说,边挑选情趣用品。
裴清芷心不在焉地听着,低着头,偶尔忍不住羞涩地瞄一眼墙壁上挂着的物品。
避孕套、润滑液、情趣内衣、仿真阳具……
她臊得面色通红,耳朵发烫。
好在奚曼没停留太久,拿完所需的东西,便带着她结账走人。
“喏,这个送你。”她把一个黑袋子塞进裴清芷手中,一副语重心长的老教师模样。
“我先前一直在纠结要不要送你这个,但是,看你到现在都没有男朋友,感受不到性高潮的快乐……”
“清芷,相信我,一定要试试!如果你实在不会用的话,我不介意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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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跳蛋&av
裴清芷傻乎乎地拎着那个黑袋子回家,把袋子打开一看,里面放着的,居然是一个跳蛋。
“真是的,怎么会送我这种东西……”
她咕哝一声,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把东西藏好。
吃过晚饭,她去浴室洗了个澡。
把头发吹干后,才发现奚曼不久前打了个电话给她。
她没接通,她便给她发了几则消息。
无非是叫她一定要尝试一下性高潮,还发了个视频文件给她。
裴清芷俏脸一红,她不是没有感受过性高潮……
那种叫人大脑一片空白,似喝醉了般浑身轻飘飘的快感,托危承的福,她尝过几次。
以前她总以为要把阴茎插入阴道,才能产生性快感。
后来才知道,原来不是的。
她突然有点想危承了。
虽然是因为这种事才想起他,令人感到羞耻。
看着那个视频文件,裴清芷犹疑了一会儿,还是把它导入了电脑里,并将刚藏好没多久的跳蛋翻了出来。
袋子里除了跳蛋,还有一瓶润滑剂和一盒安全套。
她认真仔细地看着跳蛋的使用说明,心脏扑通扑通跳着,滋生着些许罪恶感。
但一想到危承曾同她说过,适当的自慰,只要注意卫生,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那点自责和罪恶感,顷刻烟消云散。
她按下空格键,电脑屏幕立马呈现出男女相拥热吻的画面。
她屏息凝神,看着男人把手探进女人的裙子里,揉搓女人的私处。
耳畔满是女人发出的娇喘声,裴清芷口干舌燥地吞了吞唾沫,小腹酸痒。
她开始抖着手,给跳蛋进行消毒。
“叮咚——”清越的门铃声霎时传遍整间屋子。
裴清芷吓了一跳,如梦初醒,胆战心惊地放下跳蛋,暂停了视频,去玄关开门。
“清芷。”
门一打开,一个年约五十的妇人站在门外,上身的薄外套还携着秋夜的寒凉。
“二伯母?”裴清芷愣了一下,赶忙让出道来,“伯母,请进……”
“不了,”阮言芳摆了摆手,“你二伯还在楼下等着,我跟你二伯准备去机场候机,刚好经过你这儿。”
她将手上拎着一个红彤彤的大礼盒递给她,“这里有些燕窝,你多吃点,补补身子。”
“啊?”裴清芷有些发蒙,见她面色有些怪异,隐约猜到了她的意图。
果不其然,阮言芳叹了口气:“你姐很久没回过家了,我跟你二伯平时做生意也忙。刚刚去医院看了下你姐,发现她面黄肌瘦的,给她送点东西吧,她就说忙,没空弄来吃。”
裴清芷巧笑嫣然:“当医生是真的很辛苦,何况姐姐还是急诊科。这个燕窝,我一定会炖了给她送过去,认真盯着她吃完的。”
“要是你姐有你这么乖巧懂事就好了。”阮言芳感慨道。
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一眼,匆匆忙忙说:“你自己也记得多吃点啊,你们这些女孩子天天嚷着要减肥,减什么肥,健康就好。”
“你二伯催我了,我先走了啊。”
“二伯母,路上小心。”裴清芷目送着她离开,视线忽的落在了隔壁紧锁的大门上。
堂姐裴苏在华恩医院实习,危承是华恩医院的医生。
她要不,趁着去给堂姐送饭菜的时候,顺便去了解一下他?
打定主意,她进了屋,重新锁好门,将二伯母送来那些补品放进橱柜里。
经过二伯母刚刚一搅合,她的性欲消了大半,打算回房间收拾一番,洗洗睡了。
才刚走近房间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声低喘。
难道她刚刚没有暂停视频?
裴清芷的心突突一跳,推开门,房间凭空多了一个人影。
13.出水(400珠加更)
男人背对着她,坐在书桌前,两只手臂动来动去的,不知道在捣腾些什么。
电脑传出的肉体撞击声和男女喘息声,盈满整间卧室,她听着,耳廓发红发烫。
“本来想走大门的,结果你亲戚来了,我就只能爬阳台了。”
男人忽然开口,缓缓回头。
亮如白昼的灯光下,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挂着熟悉的痞笑。
裴清芷不知该怎么面对他,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窘迫地垂下头。
“过来。”危承命令道,含笑的桃花眸闪过一丝狡黠。
撒了那么久的网,是时候收了。
她温温吞吞地踱着碎步,鬼使神差地挪到他身侧。
见他那白皙漂亮的手指,正捏着一颗眼熟的樱粉色跳蛋,她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心如擂鼓,羞赧地抿紧了双唇。
“这个不是我买的。”她讷讷道。
“把衣服脱了,躺床上。”
他好似没听到她的解释,习惯性地发号施令,明明是很温柔的嗓音,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我……”她踟蹰不安地伫立在原地,十指纠缠着。
“都准备齐全了,不打算试试么?”他举了举手中裹着避孕套的跳蛋,突然起身。
裴清芷怯怯地后退一步,在他的怂恿下,潜伏在骨子里的色欲蠢蠢欲动,小腹重新燃起难耐的欲火。
危承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见她在犹豫,索性一把扯住她的手臂,一阵天旋地转后,两人以男上女下的暧昧姿势,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不要……”她急得全身发热,手忙脚乱地推拒他。
可,饶是她再怎么奋力挣扎,他仍岿然不动地伏在她身上。
四目相对,他将她的心慌意乱尽收眼底。
一个猝不及防的吻,印在她翕张的双唇上。
男人口中弥漫着淡淡的茉莉花香,随着这一个吻,侵入她的口鼻。
她傻愣愣地盯着他,任由他的软舌霸道狂妄地钻入她的檀口,一路势如破竹,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尽情吸吮。
他恣意汲取着她口中的香津,大掌潜入她的上衣,轻而易举地解开了胸衣的搭扣,覆上了她胸前的饱胀,一阵搓弄。
胯下沉眠的巨兽悄然苏醒,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击着少女柔软的禁地。
她感觉身体变得很奇怪。
敏感的小茱萸被他夹在指间揉捻,酥麻中掺杂着一丝丝痛楚,她不由自主地挺高上身,像是将奶子送到他掌中,供他肆意把玩。
被他反复冲撞的私花酸痒难耐,一股热流从小穴深处源源不断地涌出,打湿了她的内裤。
“嗯~”她忍不住闷哼一声,声音婉转缠绵,显然是动情了。
他的吻渐渐变得温柔,舌与舌的交缠中,发出了细碎的水声。
她感觉大脑有些晕沉沉的,身体里的氧气似是被抽光了般,有些窒息。
“初吻?”他低声问她,结束了这个法式湿吻,转而亲吻她的脖颈。
“嗯……”她微张着小嘴,细细喘着气。
“你真可爱。”危承一边亲吻她鲜嫩纯洁的玉体,一边褪下她的衣服。
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裴清芷不知所措地仰躺在床上,头一偏,看到枕边那个圆润的跳蛋,正慢悠悠地左右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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