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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母女禁忌之夜(二)
母女两人的目光猝不及防地撞在一起。张红梅脸上的红晕瞬间褪尽,只剩下惨白,两人之间那层靠着眼罩维持的虚假平静彻底碎裂,尴尬像潮水般将她们淹没,在这样不堪的场景下以最狼狈的姿态相对。
张红梅慌忙别过脸,手指死死抓着床单,指尖泛白,孙可人在眼罩被摘掉的那一刻,反而有种释然的感觉,心底仿佛有个恶魔在低语,她侧头看着全身赤裸的母亲,既陌生又熟悉,此刻的躲避毫无意义,只能任由这份荒唐的难堪在空气中弥漫。
王德成贪婪的目光在母女俩之间来回游走——相似的五官轮廓,不同的身体曲线,完全不一样的韵味风情。
唐校长满意地看着这对母女尴尬的模样:"现在可以真正认识一下了吧?你们母女都是我的女人"
这番话让场面更加尴尬。两个女人以最狼狈的姿态相见——浑身赤裸,满身汗水,私密处还残留著欢爱的痕迹。这种情况下相认比什么都来得残酷。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王德成嘿嘿一笑,目光停留在身下的张红梅身上,兴奋的俯身压住张红梅,在她错愕的目光中吻上了她的双唇。这个深吻来得太突然,张红梅甚至来不及拒绝就被撬开了牙关。
“唔....唔.....”的几声喘息,没多久,湿腻的口水声响起,粗糙的舌头伸进了张红梅的嘴里,追逐着她柔软的舌头,吸吮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
孙可人瞳孔放大,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到母亲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湿吻,两条舌头不断纠缠,交换彼此的唾液。
观察到母女两人的反应,唐校长浑身舒坦,知道里调教成功又进了一步,得意地重重插了几下,引得孙可人娇喘连连,悄悄的贴在女人耳边说道:“你妈妈,也太骚了”
孙可人红着脸,“嗯……嗯……”不知道是因为小穴内的剧烈刺激还是因为什么,只是轻声呻吟着不回答。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红梅感觉压在自己身体上的男人突然离开,旋即一具温润滑腻的身体压在了自己身上,她下意识的抱住,视线里出现了女儿布满红晕的小脸。
"......不要…"孙可人羞耻地想要躲避,却被唐校长按住了腰部,她的身体还在挣扎扭动,母女两人的雪白乳房不断摩擦着,两对坚硬的乳头交织在一起,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两个女人都陷入混乱,她们被迫近距离接触,感受著彼此每一寸肌肤的变化。
王德成眼白里血丝密布,瞳孔疯狂收缩,迸射出亢奋的光芒,母女两人的小穴贴到了一起,雪白丰满的翘臀上下对称着,中间两个肥美的小穴紧紧地贴在一起,一张一合,从两个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汇到一起,淫荡至极。
张红梅恢复了一丝清明,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只是浑身无力,女儿像个八爪鱼一样的趴在她身上娇喘,在她的心里五味杂陈的时候,突然一双脚被大手抓起,盘在女儿的腰上,旋即自己的肉穴口一胀,一根粗大的鸡巴在自己毫无预兆的情况下,一枪见底地尽根插入,紧接着地就是一阵快速的抽插。
高潮过后的肉穴更加敏感,嫩肉不断的被阴茎捻磨,刺激像电流窜过四肢,张红梅的身体不受控地轻颤,眼底的水光里裹着迷乱。
“啪...啪啪...啪啪.....”王德成眼底全是放纵的快意,终于能同时玩弄这对母女了,他兴奋地在张红梅的小穴里奋力抽插,手指则在孙可人诱人的小穴里抠挖。
孙可人感受到了身后男人的撞击,胸前两对乳房快速的摩擦,小穴里男人手指熟练的挑逗,让她敏感的身体再次掀起涟漪。
看着身下母亲秀眉微蹙,双眼氤氲着一层泪光,小巧的鼻尖泛红,樱唇微微颤抖,原本泛着光泽的唇瓣此刻失去血色,让人心生怜惜,孙可人忍不住伸出了小香舌,在她的唇瓣上来回舔舐,不一会,张红梅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小香舌趁机探入她的檀口,旋即两条小香舌激烈的纠缠、追逐在一起,相互慰藉着对方,仿佛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身体。
王德成见状更加兴奋,他在张红梅体内的冲刺越发猛烈。每一下都重重碾过敏感点,同时加快了在孙可人体内的抠挖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
房间里回荡著母女两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孙可人伏在张红梅身上,两对白皙的乳房互相挤压摩擦,带来奇特的快感。她们的乳尖都已经硬挺,每当擦过对方时都会引起一阵颤栗,这样禁忌的刺激让两个女人都几近崩溃,她们的手指不知不觉间交缠在一起。
“啪...啪啪....啪啪....啪......”
孙可人正和母亲激烈的拥吻着,突然觉得自己的肉穴一胀,一根粗大的阴茎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尽根肏入,紧接着地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地抽送。
“啪...啪啪...啪啪.....”
母亲的小香舌还在自己的嘴里纠缠,孙可人被这种乱伦禁忌的羞耻刺激着,肾上腺素急剧飙升,她内心甚至希望男人的抽插可以更激烈些。
“啪...啪啪...啪啪.....”
每一次女儿身后的撞击都在牵动著张红梅的身体,那种震动仍让她感受到异样的刺激。特别是女儿发出的呻吟声就在耳畔响起时,她几乎要为这种特殊的亲密而疯狂。
王德成的胸毛被汗水浸得发亮,贴在起伏的胸膛上,额头的汗珠,随着身体的摆动,不时的滴落在母女两人的身上。他的肉棒不断在母女两人的肉穴之间来回切换,一会儿插插母亲的白虎穴,一会儿肏肏女儿的小肉穴。
张红梅的成熟包容与孙可人的热情紧致形成鲜明对比。当肉棒退出母亲体内时,能清晰感受到那种恋恋不舍的挤压;插入女儿体内时,则是被层层叠叠的热情紧紧包裹,两种完全不同的体验在不断的交替上演,让他享受到极致的快感。
“嗯……啊……嗯……啊……”张红梅不禁紧紧地抱住了女儿,乳房互相摩擦的异样感觉越来越强烈,她俏脸泛起醉酒般的酡红,原本精致的盘发散落几缕银丝,随着急促的喘息在肩头轻颤。
耳边不断传来母亲的媚吟,孙可人白皙的脸颊烧出两团病态的嫣红,蝶翼般的睫毛簌簌颤抖,肉穴的空虚,让她主动的扭动身躯,下体的阴毛和母亲的美肉摩擦着。
“太他妈的爽了”王德成喉间滚出声粗骂,带着舒爽的快意,额头的汗珠砸在床单上,胸膛起伏得厉害,嘴角勾起一丝坏笑,他退出阴茎,把孙可人从她母亲身上抱离,接着在唐校长的帮助下,又把张红梅抱了起来,摆弄了一会,张红梅羞恼的再次跪趴在了床上,高高翘起形状诱人的雪臀,白虎穴口湿漉漉的,在灯光下闪着淫糜的光泽。
王德成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双手掰开张红梅的两瓣臀肉,露出了她粉红色的肛门,圆圆的轮廓、带着放射状的皱纹像极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菊花,
此时正随着张红梅的呼吸一张一合的,他伸出手指抚摸抚摸着菊花上的皱纹时,张红梅的身体像是触电般的抖了一下。
“不.....不要玩这里.....求你了.......”张红梅的声音细若游丝,透著哀求,丰满的屁股不安的晃动,她知道这个男人想要干什么。
王德成得到唐校长有点猥琐,肯定的目光,咧嘴笑出声,眼底翻涌着更甚的热意,接过唐校长递过来的润滑油,在孙可人不解的目光里,倾倒了一些在肛门处,随后手指开始轻按着张红梅的肛门,力道逐渐加大,紧致的菊花渐渐开始放松。
孙可人瞪大眼,望着男人在母亲肛门上的动作,满是诧异,一个念头猛地撞进脑海,难道王德成想要玩弄这个地方,她浑身一颤,屁股当中的小菊花忍不住收缩了一下。
王德成耐心地涂抹著润滑剂,手指在菊穴周围画圈按压。每一丝触碰都让张红梅身体轻颤,那种异样的感觉既陌生又可怕。
"不要…那里痛....求你了....不要....…"张红梅咬著嘴唇抗拒,雪白的臀部微微摇晃试图躲闪。
她的挣扎反而让姿态更加诱人。丰满的臀瓣左右摆动,粉嫩的菊穴在动作间若隐若现,王德成看得心痒难耐。
“放松点,张教授”王德成的声音放得又沉又缓,尾音微微上扬,混着他粗重的呼吸。
他用手指沾满润滑剂,缓缓探入第一个指节。即使有润滑剂的帮助,紧致的括约肌仍顽强抵抗著入侵。他不得不放缓节奏,一点一点地做著扩张工作。
张红梅痛苦地喘息著,插入的异物感让她浑身僵硬,她能感觉到女儿的目光,自己的肛门被迫打开,带来羞辱的同时,也激起一种奇异的悸动。
唐校长趁机拉过目光有些呆滞的孙可人,一边亲吻她的脸颊一边说:"宝贝儿,这里很舒服的,以后我们也尝试下"
孙可人惊慌地摇头,“不...不要....”,目光却没有离开母亲的臀部,王德成已经加入第二根手指,虽然动作温柔却仍让她心生恐惧。
"放轻松…张教授...."王德成安抚道,熟练地按压寻找著内部的敏感点。
当他的手指恰好擦过某处时,张红梅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那种饱胀、酥麻的感觉从内部扩散开来,让她不得不承认即便在这种情况下,身体还是产生了不该有的反应。
润滑剂混合著分泌物使菊穴变得湿滑一片,在灯光下泛著水润光泽。王德成抽出手指,扶著自己已经硬挺的欲望对准目标。
"等一下…"张红梅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声音里充满恐惧,"真的痛…求你了...."
王德成低笑著将猩红的龟头抵在入口处缓缓施压。虽然有充分的润滑准备,突破防线的过程仍然艰难,他一点点推进,感受著括约肌逐渐破开。
“啊……好疼…嗯…轻点.....”张红梅疼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菊穴更是不停地剧烈收缩,似要将入侵的肉棒夹断。
孙可人的心揪成一团,母亲小巧的肛门怎么能插进如此粗大的阴茎,听到母亲的惨叫,她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半个字。
唐校长的大手在孙可人雪白细腻的屁股上摩挲,安慰她到:“没事,你妈这里我操过,她过会就舒坦了”
“啊..…轻点....痛啊......”
孙可人看着母亲痛苦的表情,内心充满担忧,那颗硕大的龟头已经没入母亲的肛门。
唐校长在孙可人雪白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戏虐的说道:“担心的话,你就去帮帮她”
孙可人愣住,眼里满是不解,刚想发问,手腕就被唐校长抓住,探入张红梅的下体,笑者说道:“愣着干什么?你还不知道女人哪里舒服”
张红梅痛苦的低吟钻进耳朵,孙可人眼神迷离,像蒙着层水雾,她浑身一颤,放在母亲的阴唇的手指竟下意识动了动。
母亲痛苦的声音渐渐低了些,掺着些微奇异的喘息,孙可人脸颊红得快要滴血,睫毛垂得低低的,手指轻轻的揉搓着母亲的阴唇,纤细的指尖不时的探入到她湿哒哒的肉穴里活动。
王德成见状更加兴奋,他趁张红梅注意力分散时继续推进。即便有充分准备,异物入侵的感觉依然难受。他不得不放缓速度,一点点开拓著狭窄的通道。
孙可人一边安抚母亲,一边也在观察王德成的动作。那种入侵母亲菊穴行为,让她既害怕又好奇——难道这里也会带来快感吗?
一边的唐校长,兴奋的看着母女两人的互动,性趣大增,晃荡着半硬的阴茎,伸手在张红梅的乳房上揉捏的几下,眼前的美妇,俏脸左右摇摆,口中嘤嘤不绝叫着“嗯......轻点......嗯......痛.......”.
唐校长忍不住张开大嘴,覆盖到张红梅的嘴巴上面,舌头轻松地钻进了她的口腔里面,很快便找到了她的香舌,十分灵巧地和她勾缠在一起。
张玉梅被他们三人前后上下夹击,很快便被刺激的浑身发软,那一波波的快感,让她不由得身心皆醉,她忍不住晃动了一下雪臀,暗示身后的男人可以继续了。
王德成腰身猛地往前一顶,龟头势如破竹地开道,一鼓作气捅到了底部,女人的菊门疼得猛然夹紧,臀肉紧绷,有力的环肉锁住闯入的阴茎。
“呜...呜…”张红梅还在和唐校长湿吻,这一瞬间,居然稍微失去了一下痛觉,但随即没过多久,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就传遍了她全身,女儿的手指及时的在她的肉穴上来回揉搓,减轻了一丝痛苦。
喘息了片刻,王德成便慢慢开始在张红梅的后庭中抽插起来,女人后庭里的嫩肉褶皱就像是一圈圈肉箍,紧紧摩擦着自己的肉棒,像是无数的小嘴在自己肉棒上吮吸,看着臣服在身下的母女两人,这种感觉让他爽到不能呼吸。
孙可人纤细的手指探入母亲的肉穴,即便隔着一层肉壁都能感受到王德成的动作带来的震动。她的手指擦过母亲的敏感区域,引发一阵颤栗。
张红梅在这种复杂的刺激下逐渐放松下来。女儿青涩的抚摸虽不如其他男人那般有技巧,却有种特别的亲密感。加上后庭里持续的冲击,很快便找到了合适的节奏。
“啪...啪啪...啪啪.....”,几次抽插后,张红梅的后庭开始分泌液体,不多久,王德成便感受到了的润滑感,在她的后庭中的抽插便的顺畅起来。
唐校长适时的放开了张红梅诱人的红唇,两只手分别握住母女的两只雪白乳房,细细的把玩着,比较着。
“嗯……啊……啊……嗯……嗯……啊……啊……”张红梅那腻人的呻吟声也慢慢响了起来。
房间里充斥著各种声音——肉体拍打声、水渍声响、男女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一曲特殊的交响乐,床单被淫液浸湿了一大片。
王德成在这种复杂的情况下愈发兴奋,他加快速度同时掌控著力度,张红梅的后庭已经充分扩张,能容纳自如的进出。
探入母亲的肉穴的手指,感受到里面的嫩肉开始躁动、滚烫起来,孙可人知道母亲马上就要高潮了,于是她的手指加速抠挖。
张红梅被几人刺激的神志不清,只听她口中那低低地浅唱也变成了高昂的浪叫:““啊.....啊....啊!不要了....我要死了......”
说话间,张红梅菊穴里的嫩肉瞬间收紧,紧紧地箍住阴茎,随即产生一阵无意识地律动,美目半闭半合,大张着檀口吐气如兰,此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她的肉穴猛地一阵悸动,阴道深处喷出一小股液体,尽数滴在了女儿的手指上。
王德成也被刺激的不行,快感顺着血管炸开,喉间发出压抑的低吼,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黝黑的肉棒快速的整根进出张红梅温润的直肠。
“啪...啪啪...啪啪.....”,
他能清晰感受到张红梅的括约肌已经完全放松,肠道热情地包裹著入侵者,随着每一次进出都在微微蠕动。
张红梅的呻吟已经带上了哭腔。持续的刺激让她几近崩溃,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在潮红的脸颊上留下两道水痕。她紧紧咬著嘴唇,试图抑制那些羞耻的声响,却仍不断漏出细微的呜咽。
王德成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快感从脊椎直冲大脑。这种特殊通道带来的刺激不同于普通交合,括约肌最后几下的收缩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让他再难以维持控制。
"来了…"他发出一声低吼,腰部做最后的冲刺。
“啪...啪...啪啪.....”
张红梅感受到肛门内肉棒突然又涨大了几分,不规律的脉动预示即将释放。她想要躲避却无处可逃,只能被动承受著即将到来的冲击。
“啊”随着他大吼一声抓紧张红梅的雪臀,将自己的大肉棒重重的一插到底,一阵哆嗦,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射进了张红梅的菊穴深处,每一次脉动都能引发张红梅身体的轻颤,那种灼热的温度透过肠壁传递到其他地方。
王德成持续释放了很久,即便在射精结束后仍维持著埋入的姿势,享受著余韵带来的战栗。他能感觉到张红梅的肠道仍在微微收缩,挤压著还未完全软化的前端。
这种特殊的满足感最终消退后,王德成才恋恋不舍地抽出。失去阻塞的液体混合著润滑剂涌出,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深色的痕迹。张红梅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微微抽搐,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
王德成退出后站在一旁喘息,看著自己白浊的液体从张红梅微张的后庭流出,画面格外淫靡。他伸手轻抚那朵绽放的菊花,感受著仍在细微抽搐的肌肉。
张红梅浑身无力地趴伏在床上,额头抵著床单,汗水浸透了发丝贴在脸上。她大口喘息著,仍沉浸在余韵中无法自拔。后庭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她羞愧难当,却无法起身逃离。
这种复杂的情绪在张红梅心中翻涌——羞耻、快感、解脱与罪恶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名状的复杂感受。
窗外,江风裹挟着水汽拍打在玻璃上,留下蜿蜒的水痕,模糊了窗内的景象。
宽大的双人床陷下深深的弧度,米白色的床单被揉成一团,边角垂落在地毯上,地毯上好几件散落的衣物堆叠在一起,床上的四个人影交叠在一起,两男两女的肢体相互纠缠,时而有两个女人的呻吟,透过玻璃缝隙飘出来,此起彼伏,被江风撕成碎片。
第63章 父子夜半春情
晚上十点多,楼道里的声控灯在张红梅沉重的脚步声中亮起,又在她抬手按指纹时暗下去。冰冷的防盗门发出“咔哒”一声轻响,指纹锁的绿灯闪烁两下,她扶着门框站了好一会儿,浑身的骨头像被抽去了力气,酥软得站不稳。
推开家门的瞬间,客厅里的黑暗让她松了口气,却又在下一秒被卧室透出的暖黄灯光刺得眯起了眼。
她拖着脚步挪到卧室门口,门虚掩着,能看到丈夫孙坚安靠在床头,膝盖上摊着一本厚厚的专业书,台灯的光晕在他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听到动静,他抬起头,老花镜后的眼睛里带着几分疑惑:“回来了?怎么搞得这么晚?不顺利?”
张红梅的喉咙像被堵住,过了好几秒才挤出沙哑的声音:“嗯,和程院士,席间聊得投缘,就多待了会儿。”她避开丈夫的目光,转身去脱外套,指尖还在微微发颤,皮肤仿佛还残留着那些屈辱的触感。
“顺利吗?”孙坚安合上书,语气里带着关切,“程院士那边?”
“嗯,谈得还行,让我担任了子课题负责人”张红梅含糊地应着,不敢看丈夫的眼睛。她走到床边背对着丈夫坐下,床垫陷下去的弧度让她晃了晃,连忙扶住床沿。脑子里乱糟糟的,后庭还隐隐作痛,宾馆客房里不堪入目的画面,床上那片混乱的狼藉,像走马灯一样转个不停。
孙坚安没察觉到她的异样:“那就好。对了,你姨妈姨父从英国回来了,约着礼拜六晚上大家一起吃个饭”
“姨妈姨父?”张红梅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画面争先恐后地涌上脑海。
小时候,姨妈很喜欢她,她常去串门。她没有察觉有道目光经常黏在她身上。一次姨妈外出,姨父突然抱起她往卧室走,粗糙的手在她身上乱摸。她拼命挣扎,狠狠咬了姨父一口后才得以挣脱,赤脚逃回了家。
此后,她不敢再单独去姨妈家,也没敢声张,将恐惧和羞耻深埋心底。
这些年,姨妈虽远在英国,却也没断了联系,偶尔会打个电话过来,问问她的近况,叮嘱她注意身体,语气里的关切真切又温暖,可这关切落在张红梅心上,却总让她觉得格外复杂。
孙坚安见她半天没应声,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怎么了?要不要换这个时间?”
“不用……”张红梅回过神,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就是有点突然,礼拜六应该有时间的”
孙坚安顺手将书放到床头柜上,“对了,明天晚上公司要宴请几个住建局的领导,得陪他们吃顿饭,估计要晚点回来。”
张红梅后背的僵硬稍稍缓解了些,她转过头,目光落在丈夫鬓角的白发上,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又是应酬?少喝点酒吧,你胃不好。”
“知道了,就意思意思。”孙坚安笑着揉了揉眉心,“这不是项目审批还得靠他们通融嘛”
张红梅没再接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转身去卫生间洗漱。冷水扑在脸上,才稍稍压下心底翻涌的乱绪。
等她躺到床上时,孙坚安已经调整好睡姿,床头的台灯被他拧到最暗,暖黄的光只够照亮半个枕头。她背对着丈夫蜷缩起来,床垫另一侧传来的均匀呼吸声,本是多年来最安心的陪伴,今夜却显得格外遥远。
张红梅却睁着眼睛望着窗外的月光,菊穴处还隐隐传来刺痛感,像是在提醒她晚上经历的一切并非幻觉。这样的刺激让她心头涌上一阵强烈的惶恐,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打破了,又有什么东西被强行开启——像是给她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夜凉如水,月华似练,静静倾泻在城市另一角的海悦花园。A栋15层的一扇窗户透着朦胧的光,窗帘没有拉严,留下一道缝隙,室内情景依稀可辨——锦被凌乱地散在床榻,一年少男子环着妇人纤腰,女子云鬓散乱铺陈于枕,随两人动作微微摇曳,似风中垂柳。
月光自窗缝渗入,洒在二人身上,勾勒出起伏轮廓。空气中弥漫的暧昧气息,混着床板轻响、妇人压抑的呻吟与窗外虫鸣,交织成一曲难言的淫靡乐章。
隔壁房间的崔莹莹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桌上的小闹钟清晰地指向11点半。她刚刷完一套模拟卷,隔壁卧室隐隐传来的声响却让少女双颊泛红,秀眉微蹙。她取过洗漱之物,起身欲往卫生间,借此避过这尴尬境地。
刚打开卧室门,崔莹莹猛地顿住脚步,吓得轻呼出声:“啊!”客厅里一片昏暗,只有窗外透进的月光,映出沙发上一个模糊的身影,还隐约飘来一股醇厚的酒味。
这声惊呼如投石入潭,瞬间打破室内沉寂。隔壁卧室的动静戛然而止,片刻后,房门“砰”地被推开,赤着上身的胖子鲁成鹏疾冲而出,肚子上的赘肉随着跑动晃悠。他见客厅情景先是一怔,随即慌忙摸索着打开了吊灯。
灯光骤起,照亮沙发上之人——四十许的中年胖子,圆脸寸头,短粗的脖子上挂着一根闪闪发亮的金链。他身上的衬衫是定制款,料子挺括,只是领口敞开两颗扣子,袖口随意挽到小臂,嘴角沾着点不易察觉的酒渍,呼吸间的酒气浓而不呛,显然刚陪客户喝过一场硬仗。
胖子有些不满的说道:“爸?您怎么来了?吓了我一跳”
鲁金安没理会儿子,只是缓缓抬手揉了揉眉心,酒后的眼神虽有些浑浊,却依旧透着久经商场的精明,像鹰隼般扫过全场。他先瞥了眼鲁成鹏赤裸的上身,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下——儿子这副毛躁模样,又看向缩他身后、满脸通红的崔莹莹——少女穿着粉色的棉质睡衣,头发随意扎在脑后,露出清秀的眉眼,只是脸色通红,眼神里满是慌乱,像受惊的小鹿。
他眼底掠过一丝了然,最终将目光定格在刚从卧室走出来,神色有些慌乱的女人身上。
那女人穿着半透明的丝质睡裙,里面的风光几乎一览无余,嫩白玉体,一对挺拔而丰满的雪乳,在灯光下照耀下隐约可见,近乎一丝不挂,平坦的小腹,以及隐约可见的三角区,一撮浓密的阴毛,确实是个尤物。
鲁金安的喉结轻轻滚了滚,酒意让他的目光多了几分直白,只是小眼睛里的贪婪,藏得极深,心里的念头悄然改变,原本只想用钱打发掉这对母女。
“你就是陈丽娟吧?”鲁金安开口,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他抬手挥了挥,动作虽有些不稳,却依旧保持着分寸,“成鹏,带莹莹回屋,我跟陈女士说几句话。”
胖子讪讪地应了一声,慌忙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崔莹莹往卧室走。崔莹莹的脸颊红得像要滴血,低着头快步跟进卧室,房门被轻轻带上,将客厅里的酒气和微妙气氛隔绝在外。
陈丽娟站在原地,手脚冰凉,被当场撞破的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让她连指尖都在发颤。她不敢抬头,只能盯着自己的脚尖。
鲁金安却像是没看到她的窘迫,身体缓缓后靠,陷进沙发里,双手交叉放在凸起的肚皮上,姿态放松,却透着无形的压迫。他指了指对面的单人沙发,语气平淡:“坐吧,站着说话累。咱都是成年人,有话敞开说,不用绕弯子。”
陈丽娟迟疑片刻,终究还是挪动脚步,在对面沙发坐下,双手紧张地绞着睡衣下摆,头垂得更低了。客厅里静得可怕,只有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响,还有鲁金安偶尔轻缓的呼吸声,每一声都像敲在她心上,让她愈发不安——她不知道这位“鲁老板”要跟她说什么,是要赶她们走,还是要提更过分的要求。
鲁金安没急着开口,而是从茶几上拿起烟盒,他抽出一根烟,却没点燃,只是夹在指间轻轻转动,眼神落在烟头上,像是在斟酌措辞,又像是在观察陈丽娟的反应。
“你家的事,我大概知道些。”良久,鲁金安才缓缓开口,语气依旧平淡,却字字戳中要害,“你那个男人不是个东西,把你们推出来抵债”他顿了顿,指尖的烟转得更快了些,语气里多了几分“共情”,“唉,说句实在的,你们母女俩确实不容易,现在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陈丽娟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任由疑惑和不安在心里蔓延。
“成鹏这孩子,年纪小,心善,见不得你们母女受苦。”鲁金安的话锋转得自然,没有刻意讨好,却带着点“长辈”的温和,“他愿意帮你们,我没意见。只是……”他故意顿了顿,目光落在陈丽娟紧张的脸上,看着她眼底的慌乱,才继续说道,“我是个生意人,也是个粗人,做事讲究‘明明白白’”
陈丽娟的心跳瞬间加快,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等着他往下说。
鲁金安拿起手机,按亮屏幕看了眼日期,旋即把手机放回口袋,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今天是15号,我给你们母女一个月的时间,月底前从这里搬走。前面成鹏帮你们垫的十五万,不用还了,我再额外给你们十五万”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得陈丽娟浑身发冷。她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慌乱——一个月后搬走,她们能去哪里?回那个噩梦般的家?她张了张嘴,声音带着颤抖:“鲁老板,我……我们……”
鲁金安没让她把话说完,继续说道:“丑话说在前面,以后你男人回来找事,或者混混再上门,你们母女得自己扛,我不可能让成鹏再牵扯进去。”
陈丽娟的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一股绝望感涌上心头,这是要把她们母女逼回绝境。
鲁金安看着她苍白的脸色,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却没停下,继续抛出第二个选择:“或者,我出面让你老公不敢再来找你们的麻烦;莹莹成绩好,高中毕业我送她去国外读书,美国、英国都可以,学费、生活费我全包,让她安安心心读书”
这话像一道光,突然照进陈丽娟的绝望里,让她瞬间愣住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起头,眼里满是疑惑和不敢置信——这样的好事,怎么会落在她们母女身上?
“当然,我是个生意人,不做亏本的买卖。”鲁金安的话锋又转,语气依旧含蓄,却把条件摆得明明白白,“我帮你们,你们也得帮我,在莹莹高中毕业前,你们娘俩还住这儿,多陪陪成鹏,也……陪陪我。我每月给你们二十万,够你们娘俩在宁江过得舒舒服服,不用再为钱发愁,也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
“你……”陈丽娟的脸瞬间白了,她终于明白鲁金安的“条件”是什么意思——所谓的“陪陪他”,不过是委婉的占有。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想拒绝,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些不堪的遭遇,那些男人的丑恶嘴脸,让她浑身发冷。
鲁金安看着她变幻的神色,知道她心里的挣扎,却没再添火,只是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啪嗒”一声点燃了指间的烟。他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混了这么多年生意,最懂“逼得太急容易反弹”,给对方留一点“权衡”的余地,反而更容易让对方心甘情愿地接受。
陈丽娟沉默了很久,指针指向了午夜12点。她的手指在膝盖上悄悄蜷缩起来,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留下深深的印子。屈辱感像潮水般包裹着她,可一想到能让女儿出国,远离这个地方;想到再也不用过提心吊胆的日子,她心里的天平,终究还是倾斜了。
良久,陈丽娟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鲁老板,你必须保证,那些男人不会再骚扰我们,莹莹的留学手续要尽快办,而且,你不能强迫我们母女做……做我们不愿意的事。”
鲁金安听到她的回答,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将手里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动作从容不迫:“放心,我鲁金安在宁江商界混这么多年,也算是有点地位。明天一早,我就让人去办你男人的事;莹莹的留学申请,我会找最好的中介,保准不让她受委屈。”
他站起身,脚步有些不稳,走到陈丽娟身边,伸出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指尖划过她光滑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暧昧:“难怪成鹏会喜欢你,确实是个美人。”
陈丽娟闭上眼,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滴在鲁金安的手背上。
鲁金安酒意渐渐上头,让他连站着都有些晃悠,刚才那点克制彻底散了,只剩下直白的欲望和支配欲。他松开捏着陈丽娟下巴的手,身体微微晃了晃,伸手就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他的体重不轻,肥厚的手掌压得陈丽娟的肩膀往下沉了沉。
“头有些晕……扶我进卧室。”他开口,声音带着酒后的含糊,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命令,“就成鹏隔壁那间吧”
陈丽娟的身体僵了一下,贝齿轻咬红唇,犹豫了片刻,她微微侧身,调整了姿势,让鲁金安的重量能更多落在自己身上,硬撑着扶住眼前这个肥胖的男人,一步一步往卧室走去。
鲁金安的头歪在她的颈侧,呼吸间的酒气更浓了,还带着烟味,呛得陈丽娟忍不住偏了偏头。
陈丽娟扶着鲁金安进了卧室,这间房平时就是她在。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酒气混合着男人特有的体味,让她不禁蹙起了眉头。她将鲁金安扶到床边,看着这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心中充满抗拒,却又不敢违背他的命令。
鲁金安重重地躺倒在床上,床垫不堪重负地晃了几下,发出吱呀的声响。他肥胖的身躯陷在柔软的被褥中,胸口因为酒意而起伏不定,双眼微眯着看向陈丽娟:"帮我把衣服脱了。"
陈丽娟站在床边,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蹲下身子,纤细的手指有些颤抖地摸向第一颗纽扣。
随着纽扣一颗颗解开,鲁金安黝黑粗壮的胸膛逐渐暴露在灯光下。啤酒肚高高隆起,腹部堆积的赘肉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个球。陈丽娟不得不将他的衬衫从腰间拽出才能完全脱下来,这个动作让她离那个散发着浓重男性气息的躯体越来越近。
当衬衫脱下后,手指解开腰带,让宽松的西裤从两条毛茸茸的大腿上脱离。鲁金安浑身只剩下一条灰色的平角内裤,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即使是隔着布料也能看出惊人的规模,房间里的空气变得燥热起来。
"继续"鲁金安命令道,他靠在床头,粗壮的手臂枕在脑后,居高临下地看着陈丽娟。
陈丽娟的指尖停在半空,她的呼吸微微急促,眼神犹豫,一旦继续就会触及更私密的界限。
“怎么?后悔了?”鲁金安继续说,声音轻松,“我不是那些混混,不会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施压的意味,“你要是不愿意,也没关系,现在转身走,我不会拦着你。”
陈丽娟的眼里闪过一丝狐疑,没等她松口气,鲁金安的话锋就慢悠悠地转了过来:“只是你想清楚,今天走了,我之前说的就不算数了”
他又补了一句,语气里满是“欲擒故纵”的意味,“路要你自己选。留下来,以后你们母女的日子能安稳些”
陈丽娟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心不断暗示自己,这是为了母女俩的未来。手指捏住内裤边缘,开始往下拽,动作很慢。
一根粗黑的肉棒突兀的弹跳而出,打在她的脸颊上。腥臊的味道扑鼻而来,这根丑陋的阳具至少有十七八公分长,粗度惊人,青筋暴突,龟头呈现紫黑色。此刻虽未完全勃起,却已经展现出可怕的规模。陈丽娟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男性器官。
鲁金安看着陈丽娟吃惊的表情,满意地点点头:"继续吧"
陈丽娟跪坐在床前,看着眼前这根黑色的巨大阴茎,喉头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腥臊的气息扑面而来,她轻轻握住那根粗大的肉棒,温热的触感透过掌心传来。
鲁金安看着跪在面前的美妇,想到隔壁房间那个青涩的女孩,他愈发兴奋,这辈子还没有同时玩弄过这样极品的母女。
陈丽娟那张温婉的脸蛋此刻就在自己的鸡巴上方,柔顺的发丝偶尔扫过龟头,带来异样的刺激。
她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马眼处渗出的液体。咸腥的味道充斥口腔,她强忍着不适,张开樱唇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
"嘶——"鲁金安倒吸一口凉气,感受着陈丽娟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住龟头。他按住陈丽娟的头部,示意她继续往下含。
陈丽娟顺从地将肉棒往喉咙深处吞,粗大的阳具撑开她的小嘴,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喉咙本能的吞咽动作挤压着龟头,带来阵阵快感。
随着吞吐的动作持续,鲁金安的鸡巴逐渐硬挺起来,变得又粗又硬。陈丽娟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阴茎下方的囊袋,那里沉甸甸的两颗睾丸散发着浓烈的味道。
鲁金安按着陈丽娟头的手越来越用力,每次抽送都深入喉咙:"再含深点,用舌头好好舔。"
陈丽娟被迫做着深喉运动,眼角渗出眼泪。口腔被巨大的肉棒填满,舌头艰难地舔舐着茎身。她不得不调整呼吸,用鼻子来换气,津液混合着前列腺液从嘴角滑落。
鲁金安舒爽的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母女俩并排跪在床上,两个人都赤身裸体,陈丽娟成熟丰满的身体和女儿莹莹纤细白皙的身材,母女两人同时含住他的鸡巴,陈丽娟熟练地吞吐,而莹莹则青涩害羞却不得不跟随母亲的动作…
这样禁忌的画面,让鲁金安差点就射了出来,他睁开眼,看着陈丽娟卖力的服务,心中盘算着什么时候能把这对母女彻底收服。
"不错,坐上来吧"鲁金安抽出肉棒,拍了拍陈丽娟的脸颊。
陈丽娟顺从地脱掉睡裙,雪白的乳房完全暴露,乳头因为羞耻而挺立。她跨坐在鲁金安身上,一手扶住那根湿滑的巨物,另一手分开自己的阴唇,感受着身下那根巨物抵在自己穴口的灼热温度。即使已经有心理准备,当龟头开始撑开花瓣慢慢插入时,她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根粗长的肉棒实在太过惊人,陈丽娟不得不调整角度,一点一点往下坐。每当龟头突破一层阻碍深入时,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根突起的青筋刮擦过内壁的触感。
"嘶——真紧。"鲁金安仰躺着,双手枕在脑后欣赏着陈丽娟的表情。看着这位人妻痛苦却又不得不配合的模样让他格外兴奋。他微微挺动腰部,帮助龟头突破最后的屏障。
陈丽娟闷哼一声,只觉得下体被撑得快要裂开。这根粗壮的肉棒才进去三分之二就顶到了子宫口,可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她咬紧牙关继续下沉身体,直到整个臀部都压在鲁金安的大腿上才松了口气。
完全插入后的充实感让陈丽娟忍不住轻轻呻吟。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体内那根炽热的脉动,随着心跳一下一下地搏动着。
她不禁想到女儿莹莹,如何能够承受这样的尺寸?担忧涌上心头。女儿那娇嫩的小穴该如何吞纳这根粗大的阳具?
陈丽娟不敢继续想下去,她缓缓抬起臀部,感觉到蜜穴内的嫩肉被迫摩擦扩张的钝痛。湿润的小穴被撑到极限,她不得不用力控制呼吸,试图缓解这种不适。
当大部分肉棒退出后,陈丽娟稍微松了口气。然而重新坐下的过程又带来强烈的刺激,她清晰感觉到一种阴道被强行撑开的撕扯感,每深入一寸都带来酸胀的感觉。
当整根肉棒重新没入时,陈丽娟几乎要哭出来。整个小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她只能僵硬地坐着,试图让身体慢慢适应这种过度饱胀感。
鲁金安躺在床上,看着这个相貌端庄的漂亮人妻,强忍不适服务自己的模样,征服感油然而生。
他注意到陈丽娟额头沁出汗珠,眼角泛起泪光,显然还在适应自己的尺寸。每次肉棒进出时,都能感觉到蜜穴强烈的挤压阻力,这种紧致的包裹让鲁金安几乎想立刻释放。
然而比起身体的感受,心理上的满足更让他兴奋。陈丽娟的表情变化逃不过他的眼睛——从最初的痛苦,到逐渐适应,再到找到节奏后的迷醉。这张端庄的脸上写满了复杂的表情,既有屈辱又有情欲,这让鲁金安感到无比受用。
他暗自得意,知道自己的手段确实有效,想象着母女俩一起跨坐在他身上,他就觉得下腹一阵燥热。
“啪....啪啪.....啪啪.......”
渐渐地,疼痛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小穴被充分填满带来的满足感。每次抽插都能带动大量蜜液,发出羞人的水声。陈丽娟开始主动摆动腰肢,让肉棒以更合适的角度进出,两人交合处发出的水声也越来越清晰。
这让鲁金安既得意又兴奋,他的粗大阳具确实能满足大多数女人,他克制住挺腰的冲动,任由陈丽娟自主动作。他要好好享受这个过程,看着这个女人一步步沉沦的感觉。
“啪...啪啪...啪啪......”
陈丽娟持续骑乘了几分钟后,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小腹升起,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频率。
"不行…我不行了...…嗯....."她喘息着,想要减慢速度却发现身体不受控制。
鲁金安敏锐地注意到她的变化——陈丽娟的表情变得迷乱,动作幅度加大,甚至开始摇晃腰部寻找最佳角度。她小穴深处开始剧烈收缩,每次挤压都带来强烈的快感。
感觉到陈丽娟的体力即将不支,鲁金安笑着坐起身来,有力的双臂环住她的腰肢,他配合著陈丽娟的动作上下颠簸,每一下都准确顶在最敏感的部位。
突如其来的深入让陈丽娟浑身颤抖,羞耻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冲击着她的神经。她无法抗拒这种感觉,只能任由一波波高潮袭来。
"啊…不行了…太深了....啊.....…"陈丽娟尖叫出声,整个人都在抽搐。小穴深处涌出大量温热液体,紧紧包裹住入侵的巨物。
鲁金安感受到一股热流浇在他的龟头上,爽得倒吸一口气。看着怀里这个成熟的女人完全沉浸在高潮中失神的模样,征服感爆棚。他在陈丽娟耳边低语:"这就对了,好好享受。以后你会更舒服的。"
陈丽娟高潮尖叫出声的瞬间,隔壁房间里的崔莹莹也发出一声娇媚的呜咽。
胖子正压在她白皙的身躯上剧烈挺动,听到隔壁传来的尖叫声时动作顿了一下。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更加卖力地在崔莹莹身上驰骋。
"看来你妈妈也很享受呢。"胖子喘着粗气说道。
崔莹莹羞耻得浑身发抖,想要捂住耳朵却无处可挡,让她既担心又羞愧,没想到母亲会在隔壁发出这样失态的声音。
而此刻的陈丽娟已经完全失去理智,沉浸在陌生的强烈快感中,她没想到自己失态的呻吟会透过门缝传到女儿耳中。
高潮中的陈丽娟浑身无力,只能任由鲁金安继续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带动新的高潮波浪,让她几乎失去理智。羞耻、快感、愧疚等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复杂的感受。
鲁金安此时也濒临极限。陈丽娟高潮时的小穴剧烈收缩,再加上心理上的满足感,让他再也无法抑制射精的冲动。他抱着怀里的女人,准备最后的冲刺。
“啪....啪啪....啪啪.....”
隔壁传来母亲愈发放浪的呻吟声:"啊…不行了…太深了…哦…顶到那里了…"
每一个音节都清晰可闻。崔莹莹闭上眼睛,试图屏蔽这些声音,可是越是刻意回避,感官反而越发敏锐,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感受。明明应该感到愤怒和屈辱,可不知为何,随着母亲的叫声越来越放肆,她的身体却开始有了异样的反应。
胖子注意到女孩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坏笑着贴近崔莹莹耳边:"怎么?光听你妈妈叫就要高潮了?"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敲在崔莹莹心上,羞耻得想要反驳却说不出话来。更令她惊恐的是,自己的身体确实在做出反应,下面竟然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
“啪....啪啪....啪啪.........”
胖子察觉到女孩的变化,笑着加大了抽送力度,每一下都精准顶在崔莹莹最敏感的地方,让她忍不住发出呻吟。
"别、别说了…嗯....啊......."崔莹莹摇着头恳求,可语气里的颤抖出卖了她真实的感受。
胖子兴奋边操边说:"你妈妈的叫床声真好听,你的也好听........"他的言语充满羞辱性,却又莫名刺激着崔莹莹的神经。
崔莹莹想要否认,可自己的身体却做出相反的反应——蜜穴紧紧吸附着男人的肉棒,随着每一次抽插都带来酥麻的快感。更让她羞耻的是,隔壁母亲呻吟,竟然让她产生一种奇异的共鸣。
隔壁传来鲁金安粗重的喘息声,紧接着是男人的低吼:
"老子的操的你爽不爽.....啊....爽不爽......."
陈丽娟已经完全沉沦于快感之中,顾不得女儿还在隔壁:"嗯......太深了…我要被操坏了…啊....啊....."
隔壁崔莹莹听着母亲越来越高亢的叫声,加上胖子加快的抽送,整个人都要融化了。她再也忍不住,放开了声音:"嗯.....成鹏…慢一点…我受不了 …嗯…啊... .嗯....."
父子俩都被这此起彼伏有些模糊的呻吟声刺激得更加兴奋。胖子一边挺动一边调笑:"听听你妈叫得,你也学学。"
崔莹莹已经完全顾不上羞耻,随着抽插的节奏声音:"…嗯…我要来了....嗯.....要来了..啊....."
母女两人隔着墙壁,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呼应。一个成熟妩媚,一个青涩诱人,却都在快感中沉沦。
这样的双重奏让父子俩更加兴奋。鲁金安抱住怀里的美妇,操得愈发用力:"....舒服....嗯,以后你们母女一起在床上叫......夹的好紧.....哈哈...."
陈丽娟意乱情迷间听到这话,竟然没有反驳,而是配合着呻吟:".....嗯…太深了....啊.....要把我操坏了....啊....…"
母女俩完全沉醉于禁忌的快感中,各自释放着最真实的情欲。
“啪....啪啪....啪啪.........”
隔壁传来鲁金安愈发急促的喘息声,床板吱呀作响得更加剧烈:
"嗯…我要射了.....骚货....我要射了...…"
陈丽娟早已被操得神志不清:"嗯…..啊......给我…啊......啊......"
与此同时,崔莹莹也被胖子操弄得接近顶点,少女娇喘着呻吟道:"嗯...我来了…嗯…啊......"
鲁成鹏低吼一声,"我射了....啊......"死死抵住女孩臀部,将滚烫的精华尽数灌入。
隔壁鲁金安紧紧搂抱住怀里的陈丽娟,感受着女人高潮时蜜穴剧烈收缩挤压肉棒的快感,他低吼一声,用力挺动最后几下,然后深深埋进陈丽娟体内。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入子宫口,带来灼热的感觉。
陈丽娟感受着体内一股股热流冲击,整个人都在发抖。她为这种被内射的感觉感到恐慌又无奈,同时又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确实令人沉醉。
高潮渐渐平息,两个房间逐渐安静下来,窗外的月光依旧柔和,静静见证着这场荒唐之夜的终结与余韵,窗外的风轻轻拂动窗帘,在两个房间间划过,带来若有若无的凉意和远方隐约的虫鸣。
第64章 办公室里的春光
下午五点半,宁江市第一医院门口的梧桐叶被微凉的晚风卷着,簌簌落在人行道上,枯黄的叶片叠起薄薄一层。
夕阳把陈丽娟的影子拉得很长,她背着一个黑色挎包,脚步慢悠悠地踩过落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打车回海悦花园,反而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游荡。
这段时间,鲁金安安排了个阿姨白天来家里照料饮食起居,洗衣做饭都不用她操心,她倒凭空多了许多空闲。
挎包里的手机刚收到阿姨发来的消息,说晚饭已经备好,她看着屏幕上的文字,没加快脚步——心里总像空着一块,想再多走一会儿,避开那个看似安稳、实则处处受束缚的「家」。
鲁金安自从那晚后就没再回那个家,只让程助理安排留学中介和她们母女碰了次面。
崔莹莹这些天抱着留学手册翻来覆去地看,说想去英国,又担心气候不适应,眼里的期待藏都藏不住。
路过街角的「甜星面包店」时,橱窗里摆放的精致小蛋糕吸引了她的目光——奶油上缀着新鲜的蓝莓和薄荷叶,裹着一层透亮的糖霜,像件小巧的艺术品。
以前日子紧巴,莹莹每次路过都盯着这样的蛋糕看,小声说「看起来好好吃」,她却只能拉着女儿快走,说「甜的吃多了不好」。
现在手头宽裕了,鲁金安每月给的钱足够她们母女过得体面,她没再犹豫,推开门走进店里,目光落在价签上「118 元/ 份」的字样,声音轻却坚定:「麻烦给我包一份。」
店员笑着用银色锡纸盒包装好,还系了条浅紫色丝带,递过来时带着刚做好的温热。
陈丽娟捏着精致的包装盒,指尖触到丝带的柔软,心里也跟着软了些——这是她第一次不用为「要不要买」犹豫,却也清楚,这份「宽裕」的背后,藏着怎样的代价。
沿着街道继续往前,十月底的风带着凉意,吹得她拢了拢针织衫的领口。
就在这时,一阵「砰砰」的击打声突然钻进耳朵——是拳套撞击沙袋的闷响,带着股不管不顾的狠劲,像能把心里积压的憋闷都砸出去。
陈丽娟循着声音望去,街角处立着「尚武格斗馆」的招牌,玻璃门半掩着,能看到里面晃动的人影。
她犹豫了一下,手指攥了攥手里的蛋糕盒,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傍晚的光线斜斜地穿过格斗馆的高窗,在地板上投下更深的斑驳光影。
拳套撞击沙袋的「砰砰」声、学员发力时的嘶吼声、鞋底摩擦地板的「吱呀」
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飘着汗水与橡胶混合的味道,粗粝却鲜活,和她这段时间压抑、小心翼翼的生活截然不同。
她站在门口,有些局促地攥紧背包的带子。
周围都是挥汗如雨的人:肌肉结实的壮汉对着沙袋猛击,几个年轻人在练习踢腿,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运动后的潮红,连呼吸都透着股热烈。
只有她穿着米白色针织衫和浅灰色休闲裤,手里还提着印着「甜星」logo的蛋糕盒,显得格格不入,像误闯进来的外人。
可她没走,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场地中央的拳台吸引。
拳台上,一个穿着黑色运动背心的女人刚摘下护齿,嘴角挂着疲惫却明亮的笑——麦色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汗水顺着脖颈滑过紧实的锁骨,一滴滴落在擂台上,「嗒嗒」作响。
她身上既有格斗带来的凌厉劲儿,又透着股健美的女人味,连抬手抹汗的动作都带着利落的气场。
女人深吸一口气,利落地翻身跳下擂台,落地时发出「咚」的一声轻响,震得陈丽娟心里也跟着颤了颤。
她看着女人接过教练递来的毛巾,随意擦着汗,眼里没有丝毫怯懦,只有一种掌控自己人生的坚定。
陈丽娟心里莫名升起一丝羡慕——她也想有这样的底气,不用在别人的掌控下活得小心翼翼,不用为了一份「宽裕」,出卖自己的尊严。
「黄姐,刚那个勾拳真漂亮!」旁边一个年轻的学员笑着说道。
黄红英笑了笑,脚步轻快地走向一旁的休息室,目光在门口呆立的陈丽娟身上扫过,她注意到这个女人手里精致的蛋糕盒,注意到她眼底的犹豫与好奇,眉梢微挑,却没多问,转身走进了休息室。
格斗馆里的声音还在继续,陈丽娟站在原地,可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点燃了。
她看着黄红英走进休息室的背影,又看了看那些在拳台上挥洒汗水的人,忽然觉得,或许生活不只有「被支配」这一种活法。
另一边,黄红英在休息室简单冲了个澡,水声「哗哗」作响,冲走一身汗味。
她换上天蓝色丝绸衬衫和白色长裤,对着镜子理了理微卷的长发,发丝摩擦的「簌簌」声清晰可闻——刚才在擂台上的锋芒瞬间收敛了大半,只剩眉宇间藏不住的干练,活脱脱一个精致又利落的职场女性。
她莫名的想起刚才门口那个攥着蛋糕盒的女人,那女人的眼神里,藏着和格斗馆里所有人都不同的东西,有怯懦,有迷茫,还有一丝没被完全磨灭的倔强,她走出休息室,心里莫名觉得,或许以后还会再见到这个女人。
车子引擎发动,「嗡」的一声汇入车流,四十分钟后,拐进一片绿荫掩映的别墅区,在一栋独栋别墅前停下,刹车发出轻微的「吱」声。
自从上次开车时,无意中瞥见刘廷龙偷偷摸出那板粉色胶囊,用颤抖的手抠出一粒往嘴里塞,黄红英就知道这小子彻底完了——染上毒瘾了。
当时她指节攥得发白,没敢声张,几乎第一时间就和刘卫民通了气。
刘卫民清楚,这事要是传出去,刘家的脸就彻底丢尽了,最终咬着牙决定:
强制让刘廷龙在家戒毒。
客厅里的声音让她脚步猛地顿住——凄惨的女人呻吟混着沉闷的皮肉拍击声,像钝器般撞进耳朵。
她眉梢瞬间蹙起,眼底的冷意又深了几分,踩着高跟鞋缓步走进客厅,鞋跟敲在木地板上发出「嗒嗒」声,在混乱的声响里格外清晰,透着股压人的气势。
眼前的景象让她瞳孔骤然收缩:刘廷龙赤裸着上身,瘦得肋骨根根分明,却像头失控的野兽,正将一个女人死死按在沙发角落。
那女人约莫二十出头,黑色吊带裙被撕扯得残破不堪,雪白的肌肤上布满青紫交错的痕迹,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泪水混着恐惧,只剩无力的哭泣和挣扎。
而沙发另一侧,刘强竟端着茶杯稳坐不动,指尖在杯沿轻轻摩挲,瓷器与指尖摩擦的「沙沙」声在嘈杂中格外刺耳。
他脸上依旧挂着惯有的笑眯眯的表情,仿佛眼前的暴力与他无关,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里,却没半分温度。
「住手!」黄红英厉声喝道,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可刘廷龙像是被毒瘾冲昏了头,完全没听见。
他暴虐地扬起手,「啪」的一声,一巴掌重重甩在女人脸上,那声响让空气都颤了颤。
黄红英瞬间瞪向刘强,眼神里满是质问,她没多余的时间跟他掰扯,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一把揪住刘廷龙的头发狠狠向后拽。
头皮被撕扯的剧痛让刘廷龙发出凄厉的嚎叫,攥着女人的手终于松了,整个人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嘭」的一声重重摔在地板上,疼得他蜷缩起身子。
「你他妈的疯了?」黄红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怒火几乎要从眼底喷出来,「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被松开的女人吓得浑身发抖,像只受惊的小鹿,蜷缩在沙发角落,双手紧紧抱着膝盖,眼中满是惊惧,连哭都不敢大声。
这时,刘强才慢悠悠地放下茶杯,站起身打圆场,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轻松:「红英姐来了。
是我考虑不周,廷龙这几天瘾症犯得厉害,精神状态差到极点,我想着找个女人来让他『发泄』下,能让他好受点……」
黄红英没接他的话,目光冷冷地扫过他——这个男人,永远能把龌龊事说得冠冕堂皇。
她记得刘卫民提过,刘强再过段时间就要替刘家去美国打理资产,这次让他过来,本是想多个人「自家人」盯着,可现在看来,这「自家人」比外人更让人不放心。
她没跟刘强过多纠缠,先转头看向那个女人,声音稍缓:「你没事吧?先起来整理下。」随后才朝门外喊了声:「小蒋,进来,送这位小姐走」
门外的保镖小蒋应声进来,用力搀扶起浑身瘫软的女人,几乎是半搂半抱的离开了客厅。
客厅里终于安静下来,刘廷龙躺在地上,刚才被怒火和毒瘾冲昏的头脑渐渐清醒,看到黄红英阴沉的脸色,眼神里多了几分恐惧和慌乱。
黄红英弯腰,伸手将他从地上扶起来,让他坐在沙发上,语气里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知道自己有多危险吗?瘾症发作时的暴力倾向能要命!刚才要是没拦住,你想闹出人命才甘心?」
刘廷龙讷讷地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沙发套,布料被绞得「揪揪」作响,褶皱堆在一起,像他此刻混乱的思绪,不过刚才失控时的疯狂,他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后怕。
刘强在一旁看着,见气氛有些僵,脸上又堆起惯有的笑容:「红英姐,这次怪我,以后我会注意的」他主动转移话题「刘董事长,交代的武隆高速那个标段,我已经安排妥当了。」
黄红英抬眼看向他,语气平淡:「麻烦刘总费心了。」其实她心里已经不在意这些唾手可得的小钱了。
「应该的」
刘强笑得更殷勤了,详细解释道,「集团下属的安通路桥养护公司出面牵头,几家陪标的单位我也都找好了,资质都过硬,走流程肯定没问题,您放心。」
他一边说,一边悄悄观察着黄红英的神色,眼底深处那抹阴沉,又悄悄深了几分。
黄红英「嗯」了一声,没再多问项目的事,转头看向刘廷龙,语气里带着几分安抚:「廷龙,再忍忍,过阵子就好了。」
刘廷龙依旧低着头,手指绞得更紧了,嘴里小声应了句:「知道了,红英姐。」
只是那声音里,藏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绝望,他真的能戒掉毒瘾吗?
……
太阳渐渐西沉,将天空染成一片熔金。
安通路桥养护公司的办公楼里,杨琳面前的电脑屏幕还亮得刺眼,桌面上摊着厚厚几本标书,她正对着屏幕上的表格逐行核对基本信息。
自从上次自己的低级错误,导致标书作废,让公司错失了一个项目后,她就落下了病根。
这次的武隆高速养护工程招标,明明已经过了两个同事的审核,她还是放心不下,留下来加班,打算最后审核一遍,明天就是上传截止日期,半点差错都不能有。
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办公楼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走廊里偶尔传来保洁阿姨拖地的声音。
杨琳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端起桌边早已凉透的咖啡抿了一口。
其实她也不想这么拼,只是最近实在不太愿意早回家。
会所包厢那混乱不堪的一晚,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她亲眼看见了丈夫的不堪,那些画面挥之不去。
她总觉得丈夫可能也察觉到了什么,对她心存怀疑,夫妻两人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再加上处于青春期的儿子,她也不知道该如何与他沟通,常常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窗外的霓虹灯透过玻璃照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这时,公司楼下不远处的路口,一辆黑色越野车从拐角缓缓驶出,车灯划破夜色,在路面投下两道细长的光带。
贾文强靠在后排座椅上,眉头拧成个疙瘩,脑海里反复回放着酒桌上众人闲聊时透露出的只言片语。
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击,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把手上的资金转出去才稳妥。
车子驶过公司办公大楼时,他下意识地抬眼望去,三楼那扇熟悉的窗户还亮着灯。
他抬腕看了眼手表,指针清晰地指向十点,心头不禁咯噔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对前排的代驾说:「把车开进前面办公楼的车库。」
电梯门「叮」的一声轻响,打破了楼道的寂静。
贾文强迈步走出,径直朝着那盏亮着的灯光走去。
推开虚掩的办公室门,只见一个女人的身影被堆积如山的文件资料半掩着,头发有些凌乱地贴在脸颊,眼睛紧盯着手中的文档,笔尖不时在纸上写写画画,完全没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
眼前的女人穿着一身咖啡色套装,里面的白衬衣被丰满的乳房撑得鼓鼓囊囊,套裙下的一双丝袜美腿紧紧并拢着,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贾文强清了清嗓子,发出一声轻咳。
杨琳吓得手一抖,笔差点掉在地上,她猛地转过头,看到是贾文强,脸上掠过一丝惊魂未定,带着点嗔怪说:「真是的,吓了我一跳。」
贾文强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上前一步就一把抱住了她。
杨琳猝不及防,连忙挣扎起来,可力气太小,根本挣脱不开他的怀抱。
「你……你快放开我……」
见挣扎无用,杨琳又急又羞,声音里带着几分恼意,「这里是单位啊!」
「现在又没人。」
贾文强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在她耳边响起,舌头顺势舔上了她敏感的耳垂,「是我疏忽了,明天就把小刘调到你手下,他有经验,以后这些琐碎事让他做。」
杨琳心里莫名涌上一丝感动,挣扎的力道缓了些,轻声道:「你先放开我,被人看见就麻烦了。」
贾文强搂紧了怀里的女人,被挤压的两团娇乳都微微变了形,没等杨琳反应过来呢,忽然低下头,一口吻在了女人的粉唇上。
「唔……唔……」
杨琳往后仰起脑袋,试图摆脱那张大嘴,男人的大手一把搂住了她的脑袋,直接强行固定住。
「唔……唔……」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杨琳被吻的有些无力了,挣扎也逐渐弱了下来,最为关键的是,被吻的近乎窒息之后,肉穴居然也能有些许的快感,如电流般涓涓细流。
贾文强忽然将紧搂着她后背的手往下移动,一把捏住了杨琳的屁股。
「嗯唔……」杨琳发出了一声呜咽,牙齿轻轻开阖间,一条灵活湿热的舌头就直接钻进了她的口腔里。
「唔……唔……唔……」杨琳的香舌被男人的舌头带动着,如蛇交配一般不断地纠缠在一起,让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两只小手从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变成了轻轻用手掌贴着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
小香舌甚至是直接被男人从她的小嘴里给带了出来,在空气中不断地纠缠着,虽然杨琳是在被动地被亲吻索取着,但也一直在汲取着男人送过来的口水。
两人越亲越激烈,贾文强不再需要去控制女人的脑袋之后,便将双手一路向下,隔着衣服抓住了杨琳的两片丰满的臀瓣,用力揉捏着。
杨琳的意识都几乎磨灭了,身体也完全没了力气,软的就像是一滩烂泥,自然没了力气反抗,被男人搂抱着坐上了后边的办公桌。
直到贾文强向上拉起了她的裙摆,杨琳这才稍稍恢复了一些神智,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只是却阻止不了他的淫行。
裙子已经被拉到了膝盖上方,杨琳又用手捂住自己的大腿根部,软绵无力的地喊了一声:「别……别这样……单位还有人……」
杨琳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微弱,贾文强的眼神愈发炽热。
她的手掌按在办公桌边缘,试图撑起自己的身体往后挪动,却发现自己早已被困在他的臂弯之间。
「别这样…文强…」杨琳低声恳求道,但她的语气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抗拒。
男人粗糙的手掌仍在揉捏着她的臀部,每一次用力都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
贾文强没有理会她的请求,反而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处,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宝贝,我早就想在办公室里和你做那事了?」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充满了压抑已久的渴望。
杨琳咬着下唇,试图压抑内心涌起的异样感觉。
可面对他炽热的拥抱和亲吻,她的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
「求你了…」她小声呜咽着,手指紧紧抓住桌沿。
贾文强抬起头,瞳孔中映着杨琳动人的容颜。
灯光在她略显凌乱的发丝间跳跃。
他的手指挑开衣领,露出里面白皙诱人的肌肤。
办公室的环境莫名的更添了几分刺激感,杨琳下意识的环顾四周,害怕被单位同事发现。
贾文强的大掌覆上她的大腿,隔着丝袜感受着那份光滑细腻:「宝贝,你的腿真美。」他的指尖缓缓向上游走,每一下触碰都让杨琳的娇躯微微战栗。
杨琳羞赧地低下头,睫毛微颤。
她能感觉到贾文强炽热的目光正在她身上游走,那种被注视的感觉让她既紧张又兴奋。
「别在这里…」她轻声哀求,却不知这样的软语相求只会激起贾文强的欲望。
贾文强不答话,反而俯下身子,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宝贝,你知道吗?我很早就想把你按在这张办公桌了……」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每一个字都如同催情剂般冲击着杨琳的理智。
杨琳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却被男人有力的大腿强行分开。
贾文强的手探入裙摆,沿着光滑的大腿肌肤向上摸索。
「不…不要…」杨琳试图阻止,却发现自己早已湿润不堪。
丝袜底部已经被蜜液浸透,隔着薄薄的布料都能感觉到那份濡湿。
贾文强勾起嘴角,手指勾住丝袜边缘往下拉扯。
细密的网状纤维发出轻微的撕裂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宝贝,你的身体比嘴诚实多了。」他低笑道,手指已经触碰到湿润的蕾丝内裤。
杨琳羞耻难耐,下意识想要去捂住自己的私处,贾文强已经将手探到了杨琳的双腿间,拨开内裤上侧,强行挤了进去。
「嗯……不要…啊……」杨琳惊呼出声,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一根手指强行从杨琳的阴户上方,顺着那处裂口直直往下伸去,直接触碰到了隐藏在里面的两片粉嫩小阴唇,让杨琳经不住呻吟出声。
随着一根手指探寻到下面那个幽深的孔洞,缓缓插了进去之后,杨琳压抑的呻吟声也随之变得频繁了起来。
「嗯……唔……嗯……嗯……唔……」
借着肉穴里不断溢出的淫液,整根手指在里面快速的不断搅动。
「咕嗞……咕嗞……咕嗞……」阵阵淫靡的声音,杨琳听得面红耳赤。
杨琳无意识的稍稍打开了双腿,给手掌的活动增加了空间,男人的手指已经被一层淡淡地透明粘液附着上,每一次地抽出,都会在杨琳的蜜穴里带出好些的淫液,啪嗒啪嗒的顺着他的手指滴落在地板上。
贾文强抽出手指,将晶莹的液体抹在她的唇上:「宝贝,放松点,看你这反应,比以前还要敏感。」
杨琳坐在办公桌上,目光迷离的看着眼前的猥琐男人,男人快速的脱掉衣服和裤子,一根黑褐色的巨大阴茎雄起在双腿间,自己的内裤被剥离开了下体,她甚至还配合的抬了下臀部,自己的外套,上衣也被男人解开,随手丢到了一旁,旋即自己的双腿被手掌拨开,一具滚烫的身体快速地卡在了中间。
看着眼前办公桌上任他摆布的美少妇,贾文强热血上涌,再次低头,在杨琳的粉唇上轻啄了一口,而后便直起身子,扶着自己的肉棒,往下一压,龟头直接从抵在了杨琳的肉缝处。
「嗯……不要……会被人发现的…」杨琳浑身一颤,紧致的美缝被龟头微微分开,从上往下滑弄着,她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小阴唇被龟头给触碰到了,让她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
「没事的,宝贝,我进来了」狰狞的硕大龟头直接破开了杨琳那条粉嫩的肉缝,将其缓缓撑开,成了一个大大的O 形。
「啊……要被你害死了…嗯……」杨琳全身颤抖,脑袋向后仰去,红唇微张。
黑褐色的阴茎而后一点点深入,挤开两片粉嫩的小阴唇后,直接冲进了层峦叠嶂般的穴肉里。
「啪嗒」一声,胸罩的扣子应声而开。
杨琳下意识地捂住自己那两颗被解放之后,跳出来的雪白乳球,单靠一只小手压根遮挡不住硕大的乳房,仅仅勉强遮住了小半片乳肉和两颗粉嫩的乳头,绝大部分的白嫩乳肉都裸露在外,几根青色的血管隐藏在肌肤之下,若隐若现。
「宝贝,你的身材太美了」贾文强咽了口唾沫,便去拉开杨琳的小手,将她的两颗粉嫩乳头也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杨琳的俏脸已经被染得绯红,随着小手被拉开之后,她就彻底成了赤身裸体的坐在办公桌上了,此刻全身仅剩下一条卷成一团挂在腰间的半身裙。
而且下半身还被贾文强的肉棒深深插着。
万一有人突然推门进来…光是想想就让她心跳加速,蜜穴不由自主地收缩得更紧,这种紧张感反而让快感倍增,杨琳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阴茎的抽动都能引起强烈的反应。
「啪…啪啪…啪啪……」
「怎么紧张成这样?」贾文强察觉到她的异样,坏笑道,「宝贝,你现在的样子真美。」
他伸手抚过杨琳泛红的脸颊,丰满雪白的双峰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色泽。
「别动,让我好好欣赏一下你。」贾文强低头含住一边蓓蕾,灵活的舌尖绕着乳晕打圈。
快感如同电流般窜过杨琳全身,办公室环境带来的紧张感让她格外敏感,连最轻微的刺激都能引起强烈反应。
「嗯…」一声压抑的呻吟还是从指缝间溜了出来。
杨琳羞愧难当地低下了头,不敢看贾文强的表情。
男人却不打算放过她,反而加重了口舌的力道。
牙齿轻轻啃咬着挺立的蓓蕾,惹得身下的人儿浑身颤栗。
「宝贝,把手拿开。」
贾文强命令道,「我想听你叫出来。」
杨琳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拿开了手。
没了遮挡物,她的呻吟声立即变得清晰起来。
办公室内寂静无声,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和细微的水声交织在一起。
空旷的环境放大了一切感官体验,每一个细节都被无限放大。
贾文强握住杨琳纤细的腰肢,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
每一下都退至入口再重重贯穿到底,囊袋拍打在臀瓣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啪…啪…啪…啪啪……」
「你流了好多水,看来你喜欢在办公桌上被我操……」贾文强低声调笑道。
「别说了……嗯……贾总…」她羞耻地说着,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贾文强伸手抚摸她湿润的穴口,感受着每次进出时带出的粘腻。
办公室的灯光下,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却又无比真实。
深夜,万籁俱寂,整栋养护公司办公大楼仿若沉睡的巨兽,唯有保安老李手中的电筒射出一道昏黄的光柱,划破楼道的黑暗。
五十九岁的老李身姿虽不复矫健,但多年的职业操守让他依旧认真地执行着巡更任务。
当他拖沓着脚步来到三层,一抹亮光映入眼帘,隐隐传来女人的呻吟声,老李心头一紧,加快脚步凑近,透过办公室半掩的门,看到地上文件散落,悄悄的把门推开一点,一副让他难忘终生的画面浮现在眼前。
一个身形发福,皮肤黝黑的中年谢顶男人,双腿略微弯曲,站在办公桌旁,浑身上下没有一件衣物,一双女人光滑白皙的大腿抗在肩上,一根黑的发亮的巨大肉棒,在女人丰满的臀间快速进出,「噗嗤、噗嗤、噗嗤」的发力肏弄着。
办公桌文件乱成一片,一个皮肤白净的赤裸女人仰面躺在上面,高耸的乳房被男人撞击的掀起层层白浪,精致的俏脸通红,一张小嘴不断发出闷哼,显得无比淫靡。
老李心里一惊,这不是平时气质端庄,待人温柔礼貌的杨琳,她也会偷情?
真看不出来身材这么好,这么白?
淫靡的水声噗嗤噗嗤作响,伴随着肉体撞击声和杨琳的呻吟声一起,在整个办公室里回荡,形成一曲美妙的淫乱三重奏。
门外的老男人,再也忍不住,鬼使神差的拿出一部破旧的手机,点开了视频录制,枯瘦的右手则颤颤巍巍的伸进内裤。
贾文强可不知道,两人的肉搏,变成了现场直播,他的肉棒被过于紧致的阴道来回摩擦着,强烈的刺激让他现在舒爽的想起飞。
「啪……啪……啪」两颗蛋蛋随着肉棒的快速抽插,不停地拍打在女人股缝间,敲击的杨琳的菊穴隐隐发麻,一种异样的快感悠悠传至大脑。
「嗯……嗯……啊……啊……轻点……嗯……嗯……啊……」肉棒不断地抽插着,杨琳还是感觉到了无尽的快感,原本她应该跟丈夫一起,平淡的过完这一生,不该再有波澜,谁曾想碰上了一个贾文强,完全将她的生活打乱。
贾文强抓住杨琳的双手高举过头顶,一边挺动腰部一边俯身亲吻她的颈项:
「宝贝,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就让你更舒服。」
杨琳迷茫地看向天花板,杨琳的意识慢慢变得迷糊,下体不断地被插满的感觉,让她逐渐迷失了自我:「文强…」
贾文强不满地加大了力道:「不够亲热,重新说。」
杨琳被顶弄得浑身颤栗,不由自主地叫出了那个禁忌的称呼:「老公…」
门外的老李差点叫出声来。
他不敢相信平时那个温婉端庄的女人竟然会叫贾总老公,这种反差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贾文强满意地笑了,放慢速度慢慢研磨:「乖老婆,这才对嘛。」
杨琳被这种磨人的节奏逼疯了,小穴不断收缩渴求更深的侵犯。
可男人偏偏吊着她的胃口,就是不肯给她想要的。
门外的老李兴奋地想着:这女人,平时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原来这么淫荡。
「老公…给我…」杨琳呜咽着哀求。
贾文强邪笑一声:「给你什么?说清楚点。」
这种折磨让杨琳崩溃了。
她羞耻地闭上眼睛,却挡不住身体的需求:「老公…用力操我…」
这淫靡的话语一出口,杨琳就后悔了。
太羞耻了,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可贾文强却异常满意,立即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每一下都又深又重,重重撞在花心上。
「啪…啪…啪啪…啪……」
杨琳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击溃,再也顾不上矜持,放声呻吟起来:「啊…老公…再用力点…啊…嗯……」
「说!是不是每天都在想着被我操?」贾文强拍打着杨琳的臀瓣,留下一道道红印。
疼痛混杂着快感让杨琳神志不清:「是…每天都在想…嗯……快点……」
贾文强满意地笑了,俯下身咬住杨琳的耳垂:「老婆真乖」
他说完便是一阵凶猛的抽送,每一下都又深又狠,囊袋不断拍打在湿润的花唇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杨琳感觉自己快要疯了,眼神已经完全处于迷离的状态,一波波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啊……老公…嗯……再快点…啊……我要去了……嗯……」
贾文强额头都出现了几条青筋,口中发出了声声低吼声,再一次深深将肉棒插进杨琳的蜜穴深处时,龟头抵在了花心口开始了疯狂的射精。
与此同时女人的蜜穴口死死地将其肉棒根部箍住,不肯再放行。
与此同时,里面的那张小嘴也产生了一股往里吸的巨力,如同一个旋涡将肉棒紧紧地吸附住。
「啊……好烫……嗯……」被第一股精液一烫之下,杨琳也是发出了几声高亢的呻吟声来,身子颤抖着,和门外的保安老李三人,一同达到了高潮。
大量的透明色液体从阴道最深处喷涌而出,冲刷着贾文强的龟头,而后是肉棒棒身。
淫液顺着两人的性器官结合处,那些许的缝隙间不断地喷溅出来,而后淅淅沥沥的落到了他的大腿和地板上。
杨琳的脖子和耳朵一片潮红,她羞得双手捂住了俏脸,不敢见人,居然被男人玩弄到失禁,喷出尿来,这让她没有办法接受。
她不知道的现在所经历的,是女性最愉悦时所表现出来的潮吹,而不是失禁!
「呼……呼……呼……」潮吹结束后,杨琳不停的娇喘,莹白的身体还在颤抖着,这种比高潮还要刺激的快感,她显然还没法适应,实在是太美妙了,比之高潮还要强烈数倍的感觉,让她有种身体直入云霄,轻飘飘的感觉。
潮吹持续了十几秒,但两人却都觉得过了一个世纪一般漫长,在这个过程中,贾文强的射精已经停下,但肉棒却还深深地留在杨琳的小穴之中。
两人依旧连结在一起,彼此都在粗重的喘着气,回味着各自的高潮。
贾文强自不用说,至于杨琳,此刻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沉浸在潮吹的快感余韵之中。
男人滚烫的身体趴了下来,将杨琳压在了身下,背后是凉凉的办公桌面,小穴还被粗硬的肉棒深深地填满,压根没有拔出来的意思,而且两颗饱满的乳房,此刻也迎来了两只大手的轻轻揉捏,给她带来更多的愉悦。
良久,贾文强才趴在杨琳耳边轻声开口:「舒服吗?宝贝」
杨琳还有些呆滞,虽然听到了贾文强的轻声问话,但脑子还没彻底恢复过来,所以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脸颊不自觉的又红了几分贝齿也不由得轻咬住了自己的红唇。
「宝贝,我们太适合了,你老公带给不了你的快乐,我都能给你,做我的女人」贾文强轻轻用侧脸摩挲着她的秀发,这一次,却是得到了杨琳的回应了。
只见她红着脸,满脸羞涩的摇了摇头。
虽然看起来在拒绝,但压根没有多少说服力。
贾文强从杨琳小穴里退出已经有点软掉的阴茎,走到办公桌的一侧,扶着女人的脑袋就将沾满了淫液的肉棒插进了杨琳的小嘴中。
还没彻底休息好的杨琳,就迫于无奈的能张开红唇,含住带着腥味的潮湿肉棒。
贾文强抽插了几下后,便觉得没有杨琳主动舔没有多少意思,便又将她从办公桌上扶了下来。
刚一落地,杨琳就立刻双腿一软,跪坐在了溅满淫液的地板上,杨琳很是无奈的被贾文强扶着脑袋,慢悠悠的吐出小香舌,沿着贾文强的肉棒上下舔舐着。
「宝贝,舔干净点,下面点,你真棒」
杨琳红着脸,还是吐出舌头照着贾文强的话去做,沿着肉棒棒身一路往下舔去,直到肉棒根部,将整根肉棒来来回回的全都舔舐了一遍,仔细地清理干净上面残留的淫液和马眼处溢出的前列腺液。
「下面的蛋蛋舔干净,乖」
杨琳颇为无奈,握着肉棒将其稍稍提了起来,将两颗蛋蛋完全暴露出来之后,便含住了其中一颗,轻轻吮吸起来。
在彻底完成事后清理工作后,杨琳便赶忙从地板上起身,丰满的臀部沾染了不少液体,虽然看起来更增添了几分性感,但也是真的淫荡,让杨琳感觉很是羞耻,扯过办公桌上的抽纸,胡乱的擦拭了下,便开始整理散乱的衣物。
随后两人一同将办公室里凌乱的区域收拾干净,一前一后离开了办公楼。
门卫间,一双布满血丝的浑浊眼珠里,正紧紧盯着他们的背影,赤裸的欲火在眼底烧得通红。
第65章 妻子出轨了吗?
指针快要滑向十二点时,杨琳站在了农家小院的门前。指尖按在右侧的指纹锁上,「嘀」的一声轻响,锁芯弹开的动静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院子里的桂花树影影绰绰,晚风卷着草木气息扑过来,却吹不散她一身的疲惫和隐秘的慌乱。
卧室透出的光在地板上洇开一小片暖黄。杨琳脱鞋的动作顿了顿。
她放轻脚步走过去,卧室门没关严,留着一道缝隙。透过缝隙,能看到桌上摊着几张蓝图,边角被风吹得微微翻动,笔记本电脑屏幕亮着,显示着复杂的结构结点详图。冯绍原正背对着门口站在桌边,眉头紧锁,手指在图纸上轻轻点着,像是为图纸上的问题烦扰不已,神情专注。
直到卧室门被杨琳轻轻推开,发出细微的动静,冯绍原才猛地回过神,转过身来。
「回来了?」
冯绍原看着她,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关切,目光扫过她略显凌乱的头发,落在她敞开两颗纽扣的衬衫领口——白皙的胸口上,有一抹浅浅的红印,衬衫下摆也皱得厉害。他喉结动了动,移开视线,「怎么这么晚?看你累的。」
杨琳把包往藤椅上一扔,下意识地拽了拽衬衫领口,想遮住那抹不该有的红印,指尖触到褶皱的布料,心里更慌了。
她避开冯绍原的目光往卫生间走:「明天投标截止日,加了会儿班。」
镜子里映出她泛红的耳根,刚才在办公室残留的气息仿佛还粘在皮肤上,让她不敢回头。
冯绍原跟过来,靠在门框上,视线在她背后打了个转,又落回她解衬衫纽扣的手上,语气放得更缓了:「这两天回来都挺晚的,你还是要注意休息?」
他顿了顿,像是随口闲聊,「标书核对工作量这么大,有没有同事能来搭把手?多个人一起核对,效率高点,也能避免疏漏。」
水龙头的水流声突然变大,杨琳掬起冷水拍在脸上,冰凉的触感没能压下心头的燥热。她从镜子里看见冯绍原还站在那儿,眼神里藏着些说不清的东西。
「有几个同事也在,」
她关掉水龙头,用毛巾擦着脸,声音闷闷的,「接下来应该不用这样加班了」
冯绍原看着她紧绷的背影,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回到卧室。
杨琳匆匆洗完澡,换上睡衣就钻进了被窝,心脏还在砰砰直跳。
冯绍原将桌面上的蓝图一张张抚平,连同笔记本电脑一起收好,动作缓慢而沉默,整理完这些,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妻子的背影,拿起换洗衣物走向卫生间。
灯光下,脏衣篓里堆着杨琳刚换下的衣物,那件白色衬衫领口处一条黑线格外碍眼,冯绍原弯腰拿起衬衫,领口一根弯曲的黑色毛发正缠在磨破的纽扣线上。
他的手顿在半空,指尖微微发凉。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沐浴露的清香,却突然变得滞重起来。冯绍原盯着那根毛发看了很久,直到浴室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才缓缓移开视线。
杨琳侧身躺在床上,指尖冰凉地抠着床单边缘,月光从窗棂漏进来,在杨琳侧脸上投下斑驳银辉,睫毛轻颤,唇瓣随呼吸微微翕动,她将蜷着的腿悄悄舒展,又极轻地往枕里陷了陷肩。
身后的人贴了上来,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颈窝,带着熟悉的、曾让她安心的气息,可现在却让她呼吸微滞。
「怎么了?」冯绍原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腰上,「还没睡着。」
杨琳的身体轻轻地一缩,想要避开他的触碰,轻声说道:「没什么」
冯绍原的手没挪开,反而更自然地环住她,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睡衣渗进来,覆盖在她饱满的胸部。
杨琳有些抗拒地裹紧了睡衣,按住了胸口活动的手,轻声说道「绍原,我累了」,自己的阴道内还残留贾文强的精液,心理上她难以接受这时和丈夫发生关系。
冯绍原假装没听出她语气里的异常,脑海里浮现出那根弯曲的阴毛,手臂收得更紧了些,鼻尖蹭着她的发顶:「是不是工作太累了?放松点。」
他的吻轻轻落在她的后颈,手指隔着睡衣在妻子的乳头上用力捻动了一下。
「嗯」
杨琳秀眉微蹙,一只手抓住了胸口冯绍原的手腕,声音发颤,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抗拒和恐慌:「明天好不好,我……我现在不想」
冯绍原的另一只手把她的手抓住,拉到了胯下,让她细腻的小手贴着他的阴茎慢慢摩擦。「你这几天好像都在躲我?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
杨琳没有抽回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难道他发现什么,「别瞎想。」
小手下意识的握住丈夫的阴茎轻轻的撸动,「我就是……有点不舒服。」
冯绍原往前挪了挪身子,将自己的身体贴紧妻子的背后,抚摸乳房的那只手,一路向下,没有停顿,紧接着伸进了杨琳的睡裤里,摸到了蕾丝内裤,颤抖着呼吸,将手指按在了她的肉缝处。
「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明天,我带你去看看医生。」
杨琳闭上眼,自己的小穴似乎还能感受到那根阴茎的带来的悸动,罪恶感像潮水漫上来,几乎要把她溺死,她轻轻摇头,发丝扫过丈夫的下巴:「不用,就是…最近心里发慌。」
冯绍原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妻子的肉缝上轻轻的抚摸,不一会便能感觉到内裤上有了一滩水渍,下体顶在妻子圆润的臀肉上,想到可能有其他男人刚刚触碰过这里,心口闷胀。
他定了定心神,轻声说道「琳琳,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说?」
感受到怀里妻子身体轻轻的颤抖,继续说道「我们是夫妻啊」
这句话像刺在杨琳心上,心里那点愧疚翻涌成浪,垂下的眼睫掩住慌乱。
「夫妻」,只是夜总会里荒诞的一幕,让这两个字失去意义,她还没有想好该如何面对这一切,「我没有事。」
她吸了吸鼻子,「你……你别多想。」
冯绍原内心叹息一声,双手抓着妻子的裤腰,连同内裤向下脱。杨琳没有拒绝,甚至微微向上抬了一下臀部,睡裤连同内裤很容易就脱了下去,胯部顶着妻子肥硕的臀部,将龟头压在了臀沟下方。
黑夜里两人的喘息声渐重。
灼热的龟头刚一触碰到湿滑肥嫩的阴唇,便刺激的冯绍原打了个激灵,他没有过多的前戏,胯部用里向前一挺,龟头便挤开湿滑的肉缝,半截阴茎顺利没入。
「唔~ 」妻子一声闷哼。
龟头陷入在湿滑紧致的穴内,那种舒爽着的快感让冯绍原汗毛颤栗,这个属于他一个人的禁地,现在却可能被其他男人闯入,一想到这里,冯绍原又有种压抑不住的愤怒。
他的腰腹向前猛的一用力,能听到轻微的噗嗤一声,刚刚尚且裸露在外的半截鸡巴,顿时尽根没入,没有丝毫的停顿,冯绍原就像是在泄愤一样,快速的抽插起来,手掌用力抓住了妻子的乳房揉搓,手指深深的陷进了乳肉里。
杨琳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说:「轻点……疼……」
一想妻子的乳房可能被其他男人肮脏的手肆意把玩,冯绍原的心就一阵一阵地刺痛,可那痛里,竟裹着丝莫名的兴奋。
「啪……啪啪……啪……」一阵迅疾的肉体撞击声。
阴道里面还有些干燥,肉棒插进去的时候拉扯着嫩肉,带着点刺痛,杨琳白皙的小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发出痛苦的呻吟:「绍原……慢点……痛……嗯……」
冯绍原习惯性的放缓了动作,眼前妻子的睡衣已经被掀起,月光照在杨琳身上,那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鸡蛋,他心里头一荡。可下一秒,他眼瞳猛地一缩,妻子雪白圆润的屁股上,赫然有两个尚未消散的淡红指印。
杨琳感觉乳房上丈夫的手指猛的收紧,接着肉穴里的阴茎又开始了抽动,只是这次进出的幅度更大,「啪……啪啪……啪……」小腹不停的撞击她Q弹的臀肉。
「嗯……嗯……轻点……嗯……」随着冯绍原的抽插,杨琳的呻吟声也随之响。
「啪……啪啪……啪……」
冯绍原眼底燃烧着欲火,额头的汗珠滚落在杨琳颈窝,坚硬的肉棒在湿滑温热的穴中来回抽动,感觉这样的姿势无法深入,用力抽插几下之后,便直接将肉棒从杨琳的小穴中拔了出来。
杨琳还有些没反应过来,雪臀惯性般的继续扭动着,等察觉到小穴内的空虚,她一时有些茫然,扭头望向身后的丈夫,微微蹙眉看:「怎么了?」
冯绍原擦了把额头的汗,没有说话,伸手在妻子的屁股上拍了拍,正准备开口让她换个仰躺的姿势,视线里的妻子忽然做了他意想不到的动作,杨琳竟然自己主动爬起来,弯腰俯下身子,双膝跪床上,臻首低垂,将浑圆的雪臀翘了起来,然后静静的趴在他的面前不动了。
冯绍原瞪大眼睛望着妻子的娇躯,那波澜起伏的身材曲线,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主动摆出这样的姿势,心里头猛地一揪。嫉妒得厉害,恨她这么熟练,不知道在几个男人身下展示过了,可眼睛里又莫名有点兴奋。这几种感觉混在一起,让他手指头直抖,喉咙动了动。
扶着坚挺的阴茎,直接将龟头抵在了妻子的肉穴口,来回滑动了几下,便腰腹向前一挺,整根阴茎顺着湿滑的阴道,一插到底,「啪」胯部和妻子雪白的臀部撞击。
「嗯……」杨琳发出一声闷哼,纤腰下沉,雪臀向后送,内心莫名的哀叹,为什么比那根阴茎的短这么多,根本无法填满自己空虚酥麻的肉穴。
黑暗的房间中,接着月光,冯绍原低头就能看到妻子那撅起来的雪白肥臀,于是双手扶着她的胯部,直接奋力的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
胯部和妻子的臀瓣用力相撞在一起,一下一下的将肉棒抽出,再狠狠的送入她的穴内。
「嗯……啊……嗯……」身下的妻子,似乎渐入情欲,不断溢出令人亢奋的呻吟,一股兴奋混着愉悦,让冯绍原的身子松了松,眼底那点怨恨也淡了些。
「啪……啪啪……啪……」
让杨琳悲哀的是,丈夫这根肉棒,始终无法带给她更大的刺激,她睫毛颤着,雪白的肥臀暗自迎合,喉间挤出几声软腻的哼唧,带着假装的愉悦,尾音却泄了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啪……啪……啪······」一下又一下令人刺激的臀胯撞击之音,在卧室响彻,冯绍原像是找回了些男人的自信,双手叉在腰间,挺动胯部,从后面不断撞击妻子的肥臀,妻子的娇躯也配合着前摇后晃,雪白的臀肉四溢。
「琳琳,舒服吗?」
「嗯……嗯……舒服……再快点……嗯……」杨琳只觉得阴道深处越发的瘙痒难受。
冯绍原压抑不住自己的兴奋,听着自己心爱的妻子娇喘,发出忘情的呻吟,越发卖劲的撞击。
「啪……啪啪……啪……」
「绍原……再快点……嗯……嗯……」
额角汗珠不停的滚下来,滴妻子的雪臀上、床单上,冯绍原呼吸一下比一下粗。
「啊……啊……舒服……嗯……」杨琳的呻吟声变的更加强烈,如此强烈的刺激,冯绍原再也控制不住,脑海莫名出现了夜总会那个女人的身影。
他紧咬着牙齿,绷着脸上的肌肉,狠狠地用尽全力胔了几下,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入妻子的阴道深处。
「啊」杨琳喉间溢出断续的软吟,尾音刻意扬得发颤。
短短的时间,自己的体内就容纳了两个男人的精液,心里又愧又慌,还透着股不上不下的憋闷,无法到达情欲高潮的难受。
这念头刚冒出来,她羞得脸颊烧得滚烫——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
「啪」卧室里的台灯亮起,「我先去冲下」,随后传来丈夫翻身下床的声音,杨琳没有动,只是睁着眼望着窗棂,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漏进来,正好落在她身侧的空位上。
……
第二天上午,宁江市解放路的早高峰刚过,车流渐缓却依旧有序。街角的花店前,几个顾客正弯腰挑选向日葵,老板一边打包一边笑着搭话,水珠从花瓣滚落,在阳光里划出转瞬即逝的亮线,整座城浸在一种从容又饱满的活力里。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宁江市市长王德江的办公桌上,投下明暗交错的条纹。
桌角的台历被红笔圈出今日日期,「10月23日」。
油墨在纸面洇开小小的晕染,像块醒目的警示。他把红色封皮的政策文件推到台历旁,滨海新区规划图上用金粉标记的地块依旧亮眼——上个月土地推介会上,开发商们举牌的热情还历历在目,自从三道红线公布后,如今已有七个开发商明确表示需要观望。
「让城投和路桥集团下属的房产公司做好准备,随时联合拿地。」
他对着秘书说,指尖在玻璃台板上敲出轻响,「告诉城投的全总,资金缺口由城商行来填补,具体明天下午开个碰头会,我来协调。」
「还有什么事情」王德江看秘书没有离开,而是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张通报。
「王市长,隔壁镇海市的流调出来了」
王德江接过最新通报,纸页上" 宁江市海鲜市场" 几个字刺得眼睛生疼。镇海市新增的三个病例,其中一个活动轨迹涉及海鲜市场,目前宁江尚未出现确诊病例,市卫健系统已经全员取消休假。
窗外的滨江路车流如织,宁江市的生活像上了发条的钟摆,丝毫没被隔壁城市的病例惊扰,唯有王德江手里的通报,提醒着潜藏的紧张。
市第一医院的走廊里,护士站的电子屏滚动播放着最新防控指南,几个的护士推着治疗车匆匆而过,橡胶手套摩擦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下午四点,肖刚提前结束培训,从外地匆匆赶回科室时,副院长王德成正攥着刚打印的疫情通报,拿着对讲机高声叫道「内科东区三十张床,现在开始清场……」
……
夜晚,临江的「锦绣阁」包厢里飘着桂花乌龙的香气,六人围坐在桌旁。
穿一身月白色苏绣旗袍的女人,正安静地给众人续茶,旗袍领口绣着几枝淡雅的兰草,随着她轻缓的动作,裙摆下露出的一小截白皙光滑的小腿。她眉眼清秀,鼻梁小巧,说话时总是带着温和的笑意,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温婉娴静的气质。
见众人目光陆续汇聚过来,她轻声解释道:「清河今晚实在抽不开身,新部门很多事情还没有理顺,刚还发消息说要加班,让我代他给大家道个歉。」
孙可人放下手机,顺着话头接道:「都不容易,肖刚也去医院帮忙了,估计今天晚上都回不来了。医院里忙着清场腾床位,说是要应对可能出现的疫情。」
女人刚把茶杯递到邓文秀面前,闻言轻轻点头:「这段时间医生确实辛苦」
她声音轻柔,说完便安静地坐回位子,双手自然地放在膝上。?
「哎,这疫情持续好几年了,真是让人不省心。」
邓文秀叹了口气,一头银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听说国内现在疫情不太平,大家还是要多注意。」
说着她从身旁拿出两个香奈儿布袋推到张红梅面前,金色链条在灯光下划出弧线:「特意在伦敦总店等了三个月,你跟可人一人一个包,也不知合不合你们心意。」
张红梅连忙起身道谢,手刚碰到布袋的链条,就对上了孙可人看过来的目光。
两人视线一碰,像是被烫到般同时移开,张红梅的手指微微蜷缩,声音也有些不自然:「姨,这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
孙可人耳根悄悄泛起红意,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母女两人的荒唐画面,她轻声附和「是的,太贵重了,还是留给徐慧姐吧」
「跟我还客气什么,徐慧她也有的」邓文秀没察觉两人的异样,拍了拍坐在身边女人的小手,继续说道:「你妈要是还在,肯定也会喜欢的。」
目光在张红梅的脸上逗留,不由的感慨:「和你妈妈真像,尤其是这眉眼,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周定国,身形有些佝偻,留着一头寸许的花白短发,额头和脸颊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皱纹,他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目光快速掠过张红梅饱满的胸部,随即笑着起身给孙坚安倒酒,徐慧见状立刻起身,伸手想要接过酒瓶:「爸,我来吧。」
周定国摆了摆手:「不用,我来就行。」
他闲聊着:「最近身体怎么样?文秀在那边总念叨着你们,回来这一路上都念叨着要好好聚聚。」
孙坚安接过酒杯,咳嗽了两声:「还行,就是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如从前了。
你们在英国这些年,过得还好吧?」
「也就那样,国外的日子哪有家里舒坦。」
周定国抿了口酒,徐慧悄悄把他面前的小菜往近挪了挪,周定国看了她一眼,她便温顺地垂下眼帘。「爸,那就多住段时间,还是咱们宁江好,山清水秀的,住着踏实。」
孙可人端起饮料杯时,目光无意间发现周定国喉结下方有块淡褐色的胎记,像片褪色的枯叶,藏在衣领边缘,不细看几乎发现不了,看到男人的目光移动到自己身上,孙可人笑着开口:「伯父,你们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
周定国的目光在孙可人脸上逗留片刻,带着审视与几分不易察觉的打量。几年不见,记忆里那个扎着马尾的青涩小姑娘彻底长开了,清纯的小脸,水汪汪的眼睛,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瓷,眉宇间那点弧度,竟和她妈妈有几分神似。只是母女俩是截然不同的美,各有风情,让他心头一荡。?
「先待阵子看看」
周定国定了下心神,指尖在茶杯沿轻轻摩挲着,慢悠悠开口:「要是住着舒服,就多待些日子。」
此时他的目光已恢复往日的平和:「清河那小子刚换了部门,忙得脚不沾地,也顾不上我们」
徐慧端着茶壶的手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落寞,但很快便恢复了温婉的神色,轻声说:「清河这阵确实很忙,经常回到家很晚了,等忙完这阵,让他带二老好好逛逛」
「小慧」邓文秀白了周定国一眼,接过话头,「别听你爸的,你们工作忙,我们能理解的」
她转头看向孙可人转移了话题:「对了,可人,你们小两口结婚也有段时间了,打算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啊。」
「我们年纪还小」
孙可人脸色闪过一丝尴尬,飞快地瞥了张红梅一眼,母女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她睫毛乱颤,脸颊发烫,飞快移开视线。「等肖刚工作稳定下来,再看看吧。」
邓文秀笑着打趣「别让你妈等太久啊,她肯定盼着抱外孙呢,呵呵」
张红梅的嘴角扯出个僵硬的笑,眼底闪过一丝难堪,母女两人在男人身下承欢的画面,让她坐立不安。
徐慧注意到母女俩之间异样的氛围,还以是要孩子的事情,她轻轻推了推张红梅面前的茶杯:「红梅,喝点茶暖暖身子吧,江边风大。」
又给孙可人添了些饮料,试图缓解这尴尬的场面。
包厢外的江风带着一丝凉意,吹得窗户轻轻作响,桌上的菜肴冒着热气,几人的交谈声在这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温馨,却又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流。
聚餐结束,孙可人一个人回到家,玄关的灯亮起,把空荡荡的客厅照得有些冷清。鞋柜上的电子钟跳成晚上九点半,肖刚傍晚发来的微信还停留在屏幕顶端:
「医院清场任务重,今晚要通宵了,你早点睡」
她将邓文秀送的香奈儿小包放在茶几上,踢掉高跟鞋往沙发上瘫坐,摸出手机时,才发现何俏两小时前的留言:「可人,有空回个电话」
窗外的江风卷着细雨敲打玻璃,孙可人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指尖划过屏幕拨通电话,顺势窝进沙发里,扯松领口的丝巾:「何俏姐,您找我?什么事了?」
「可人……」
何俏的声音发颤,「我……可能…可能怀孕了。」
孙可人心里一紧,「你先别急,」
她尽量让语气平稳,「去医院查过了吗?会不会是弄错了?」
「验孕棒验了三次,都是两条杠。」
何俏的呼吸带着哭腔,「事后,我吃了药的,没用……我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真的不知道……」
最后几个字碎在呜咽里,孙可人仿佛能看见电话那头,女人蜷缩在床上里发抖的样子。
「什么时候发现的?」孙可人的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沙发缝。
「今天早上……」
何俏的声音突然拔高又骤然压低,「我不敢告诉别人……」
「你想怎么办?」她攥着手机走到窗边,小区的庭院灯在路面投下破碎的光斑。
听筒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纸巾摩擦的竜窣声。?
「我想打掉,」
何俏的声音陡然绷紧「长河刚走没多久,我不能让别人戳我的脊梁骨。」
孙可人望着窗外浓稠如墨的黑夜,一字一顿地说,「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
挂了电话,客厅里的寂静突然变得粘稠。孙可人呆呆的站在窗口,何俏那句「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像根钢针,猛地扎进她混沌的思绪里,额头渗出了冷汗。
不同男人的面孔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她下意识把手按小腹上,如果自己也像何俏那样,这个念头让她浑身发冷,手机从指间滑落,啪嗒一声坠在地板上,惊得她浑身一颤。
第66章 疫情下的权力交易
十一月一日,宁江市的空气里突然多了一丝凝重——这一天,这座原本平静的城市出现了第一例新冠确诊病例。消息像投入湖面的石子,迅速在城市各个角落扩散开来,但得益于前期的应急预案,市卫健委、疾控中心、交通局等相关部门立刻按计划运转起来:流调人员争分夺秒梳理密接轨迹,社区工作人员紧急筹备核酸检测点,医院发热门诊启动24小时值守,整个城市在紧张中保持着有序的节奏。
暮色漫过宁江市市委家属大院,灰砖墙上的爬山虎被夕阳染成深绿色,晚风拂过,叶子簌簌作响。市长王德江的住所落在大院最东侧的临江区域,是栋两层青砖别墅,三株老樟树的枝叶撑开浓密的绿荫,一片翠竹环绕在别墅四周,将这里与其他住户隔开,既显幽静,又透着隐秘感。
别墅内,落地窗外的花园被暖黄的灯光勾勒出精致的轮廓,石板路上的地灯映着修剪整齐的灌木,连空气里都飘着佛跳墙的醇厚香气。
保姆李婶正弯腰在客厅收拾茶具,骨瓷茶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听到传来的门铃声,她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迎了上去。李婶是王家的老保姆,在这个家里已经工作了十多年,看着王德江兄弟俩的孩子长大,算是半个家人,也默默见过太多藏在这栋别墅里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德成来了啊。”李婶脸上堆起熟稔的笑容,语气温和得像对待自家孩子。
“李婶”王德成摘下口罩,笑着点头,他比王德江略矮半寸,身形也瘦些,一副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气质里多了几分学者的温和,少了王德江身上那股官场威压。若不是熟悉的人,单看那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很难分辨这对双胞胎兄弟。
走进客厅,没有看到他哥和嫂子,目光望向李婶。
“你哥,在书房打电话,应该快出来了”李婶笑着说道“今天怎么这么晚?医院又忙到现在?”
“嗯,最近疫情蔓延得快,院里要调整发热门诊的布局,忙到现在才脱身。”王德成揉了揉眉心,走到沙发边坐下,目光扫过客厅,落在墙上挂着的一幅行书字上“厚德载物”,装裱在深色木框里,透着刻意的体面。
他收回目光,补充道,“对了,我嫂子呢?”
“曼妮下午来过电话,说电视台今晚有紧急新闻要加班,得晚点回来。”李婶一边回答,一边给王德成倒了杯温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话音刚落,书房的门“咔嗒”一声开了,王德江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深灰色居家服,肚子微微隆起,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金边眼镜后的眼神透着官场上练出的沉稳,只是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他走到沙发边坐下,接过李婶递来的青瓷茶杯,指尖碰了碰杯壁,温度正好,喝了口茶,才开口问道:“德成,先吃饭吧,李婶的佛跳墙炖了一下午.......”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四菜一汤,除了那锅冒着热气、香气扑鼻的佛跳墙,还有色泽红亮的红烧肉、清蒸鲈鱼,以及一盘清炒时蔬——都是兄弟俩从小爱吃的菜,是李婶特意按照老口味做的。吃饭时,气氛难得轻松,王德成提起远在加拿大的妻儿:“清雅昨天发消息说,小宇在学校得了数学竞赛的二等奖,还跟我抱怨说,想家里的红烧肉了,说李婶做的比国外餐厅的好吃多了。等疫情好些,我想让他们娘俩回宁江住段时间,也让小宇跟朵朵多处处。”
王德江听着,偶尔点头应和,嘴角也露出几分柔和的笑意,提起自己住校的女儿:“朵朵上周打电话还提到小宇呢,说记得小时候跟小宇一起在院子里爬树,还说下次放假要去加拿大找他玩,让小宇带她去看枫叶。”
兄弟俩就着家常话,慢慢吃完了饭。李婶收拾餐桌时,王德江放下手中的茶杯,拍了拍王德成的肩膀,语气瞬间沉了下来:“德成,跟我来书房,有些事跟你细聊。”
两人走进书房,这里的布置比客厅更显庄重。整面墙的书架上摆满了书籍,既有政治理论类的著作,也有古籍线装本,最显眼的位置挂着一幅更大的行书字,写着“志存高远”,笔锋凌厉,与客厅里“厚德载物”的温和风格截然不同。
王德江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手指在杯沿轻轻摩挲,““黄正民从省长位置退下来有段时间了,我这市长的位置也坐了两年,想再进一步,难啊”他的声音顿了顿,抬眼时眼底已漫开细碎的光“最近,宋家有人联系我”
“宋家?”王德成端着茶杯的手猛地顿了一下,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他常年待在医疗系统,对京城的权贵圈子虽不了解,却也听过“宋家”的名号,那是个能在全国政坛搅动风云的家族,既陌生又让人心生敬畏。只是这些年政治主张过于保守,声势大不如前“难道是……京城那个宋家?
“就是他们。”王德江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眼神也亮了几分,“宋家有人盯上了江南省省长的位置”
王德成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道:“市委书记徐明远,不也在谋求这个位置吗?他在江南省深耕多年”,他压低了些声音继续说道:“不是说他背后有邹家的人脉”
“邹家的老爷子上个月去世了”王德江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江风带着凉意吹进来,却吹不散他眼底的野心,“他们的政治资源还没决定向谁倾斜,徐明远上个礼拜又进京了一次,我看未必有什么效果”
“不然江南省哪里会有宋家插手的份”王德江继续说道:“徐明远治理地方的业绩,跟聚合财富绑得太深了,这些年宁江的市政工程,滨海新区的项目、文化产业园的投资,全是聚合财富在背后支撑”
他转过身,语气更沉:“这次疫情反复,国家又收紧了房地产的调控政策,聚合财富的资金链雪上加霜。万一他们爆雷,江南省多少项目都会受牵连,滨海新区那些烂尾的工程也保不住——到时候,徐明远拿什么竞争省长的位置。”
“哥,滨海新区的项目现在不是你在主持吗?”王德成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安,追问着,“万一聚合财富真的爆雷,会不会牵连到你?”
“宋家初步和我沟通过了。”王德江的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真的到那一步,他们会让自己掌控的财团,通过我出面,接手聚合财富的烂摊子。当然,他们无利不起早,到时候宁江的项目,不管是已经落地的,还是未来规划的,都得给他们分一杯羹。”
也许是觉得书房的空气太闷,王德江推开了窗户,江风卷着寒意扑进来,吹得他额前的碎发微动:“德成,说白了,接下来我就是宋家搅动江南省官场的一颗棋子。”
王德成的喉结狠狠滚动,攥着茶杯的手开始发抖:“如果聚合财富没有爆雷,如果邹家要保徐明远……”
“德成”王德江打断他,语气里满是决绝,“没有如果,要么我进一步,当上宁江市市委书记,你在医疗系统站稳脚跟;要么咱们兄弟俩滚出江南省”
王德成望着哥哥眼底的孤注一掷,只觉得书房里的空气像灌了铅,压得他喘不过气。顶灯的光明明亮得刺眼,却照不进这权力博弈的阴影里,他终于明白,这场赌局里,他们兄弟俩早已没有退路——要么踩着徐明远上位,要么摔得粉身碎骨,在江南省彻底消失。
他又想起一件事,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那……路桥集团的刘卫民那边呢?”
王德江的眼神闪了闪,像是在回忆过往——他能从副区长一步步做到市长,除了黄正民的提拔,少不了路桥集团刘卫民的资金支持和人脉疏通,两人也算是老盟友了。
可此刻,他眼底却迅速闪过一丝厉色,语气冰冷:“前段时间,根本不是偶然,是宋家在试探”
“那接下来?”王德成追问,心里的不安又重了几分。
王德江语气里没了半分温度:“接下来.”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接下来……我得给宋家交份投名状........”
“交投名状?”王德成的声音陡然发紧,攥着茶杯的手开始发抖。
王德成心里一寒,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没再说话。他看着哥哥脸上那陌生的冷漠——为了权力,哥哥连曾经并肩作战的盟友都能毫不犹豫地舍弃,甚至借着盟友的倒下,为自己铺路。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眼前的哥哥既熟悉又陌生,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野心,让他有些心惊。书房里的灯光明明很亮,却仿佛有一股寒意,慢慢裹住了他。
夜幕彻底笼罩宁江市时,家家户户的电视屏幕上,本地晚间新闻准时亮起。男主播穿着深色西装,语气沉稳却难掩严肃,将白天确诊病例的详情、流调进展及防控措施一一播报:“截至今日18时,我市累计报告新冠确诊病例1例,关联密切接触者23人,均已落实集中隔离观察……全市将对重点区域开展全员核酸检测,商场、超市等公共场所需严格执行扫码、测温、戴口罩措施……”
镜头扫过疾控中心灯火通明的办公楼,扫过社区里正在搭建的核酸检测棚,屏幕下方滚动的字幕,将疫情防控的紧急通知一遍遍传递给每一位观众,原本还带着几分松弛的城市,在新闻播报声中,彻底绷紧了防控的弦。
市第一医院附近的尚武格斗馆内,却仿佛隔绝了外界的紧张氛围。拳套撞击沙袋的“砰砰”闷响、学员发力时的低沉嘶吼、鞋底摩擦塑胶地板的“吱呀”声交织回荡,混着汗水与橡胶的独特气味在空间里沉沉浮动,依旧保持着往日的热血与喧嚣。
拳台中央的对抗接近尾声,黄红英戴着护具,身姿矫健得像头蓄势的豹,她避开年轻男子迎面而来的直拳,顺势绕到对方身侧,肘部精准顶向他的肋下。年轻男子闷哼一声,脚步踉跄着后退,还没稳住身形,黄红英的膝盖已抵住他的腹部,稍一用力,便将人按倒在擂台上。
“嘭”的一声闷响,年轻男子重重落地。
黄红英抬手摘下护具,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肋下传来被击打的钝痛,她皱了皱眉,却没多在意,只是抬手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利落地翻身跳下擂台,落地时发出“咚”的一声轻响,动作干脆得没半点拖泥带水。
她扯过搭在拳台边的毛巾,随意擦着脸上的汗,目光无意识地扫过场地,却在角落处停住了,那里立着一面镜子,镜前站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正对着镜子练习直拳。
女人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领口拉得整齐,袖口也仔细挽到小臂,和周围大多敞着衣服、露着肌肉的学员截然不同。她的动作算不上标准:出拳时胳膊有些僵硬,重心也没完全稳住,拳头落在空气里时甚至带着点晃,却透着股执拗的认真——每一次出拳都用尽了力气,肩膀因为反复动作而微微发抖,眼神却紧紧盯着镜中的自己,没半点松懈。
那股专注劲儿,和平日里来馆里消磨时间、随便比划两下的白领完全不同,倒像是藏着什么没说出口的狠劲,要把心里的东西都借着拳头砸出去。
“那是谁?”黄红英擦汗的动作顿了顿,侧头问向旁边整理护具的教练。
教练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了然地咂了咂嘴:“哦,新来的,姓陈。来的时间不固定”他说着,又补充了句,语气里带着点佩服,“别看她斯斯文文的,眼神里透着股狠劲。”。”
黄红英眉梢微挑,没再多问,只是目光又落回那个女人身上。夕阳的光刚好落在女人身上,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镜子里,像一幅带着点倔强的画。
一个多小时后,黄红英开车回到了自己的别墅,铁艺大门在车灯前缓缓展开,一个中年女佣迎了出来,她将外套甩给了女佣,径直走向二楼书房。
电脑显示屏上,加密邮箱的提示灯正在闪烁,点开新邮件,美国那边的私人侦探发来的照片占据了整个屏幕。那个被父亲养在曼哈顿的女人正在门口和一个金发碧眼的壮汉挥手告别,男人工装裤上还沾着油污,一看便知是体力劳动者。
黄红英的指尖在照片上狠狠戳了戳,眼底翻涌起厌恶——出轨水管工?真是廉价得可笑。可附页的亲子鉴定报告又明晃晃地显示,那个三岁的男孩确实带着黄家的基因。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起身走到酒柜前,猛地倒了大半杯威士忌,冰块“哐当”撞在杯壁上,却压不住脑海里的嘈杂。父亲从省长位置退下来后,那些曾经围着她转的资源、人脉一下断了大半,而那个女人却混得风生水起。更让她崩溃的是,前几年跟风入杀入期货市场,最后却因为判断失误,几乎赔光了老底。
也是那时候,她才不得不铤而走险,利用早年积累的境内外人脉,做起了“危险的买卖”
她点开加密数字钱包,看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泰达币数量,一连串冰冷的数字在黑色背景上泛着光,胸腔里的憋闷才渐渐散开,指尖划过屏幕时,嘴角终于勾起一丝浅淡的弧度,这世上最靠谱的,从来只有握在自己手里的筹码。
退出网站,电脑屏幕背景是两个女人在梧桐树下的亲密合影,黄红英的神情复杂,指尖轻轻拂过屏幕,心里突然涌起一阵空落落的疼。
她平复了下心情,走到书房角落的实木书柜前,指尖在一本厚重的《资治通鉴》上敲了敲——第三排书脊的位置,轻轻一按,书柜侧面便缓缓弹出一个暗格,里面嵌着一个黑色的保险箱,密码锁的数字键在昏暗里泛着冷光。
黄红英输入一串复杂的密码,伴随着“咔嗒”一声轻响,保险箱门弹开。里面没有现金,也没有珠宝,只有一个精致的美杜莎面具——银质的底座上,蛇发缠绕的细节栩栩如生,蛇眼镶嵌着细小的红宝石,在微光下透着诡异的光泽。
这是她在黑市上拍来的,不仅是件收藏品,更是她“灰色买卖”里的一个标记,每次和人见面,她都会戴着这面具,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她拿起面具,指尖拂过冰凉的银面,心里的不安更甚。她总觉得,相关部门的目光离自己越来越近了,这次要是栽了,自己这条小命也要搭进去,父亲的身份也救不了她,她不能赌,更不能等着被抓。
“得找个替身。”这个念头突然在脑海里冒出来,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混沌。她需要一个和自己身形、气质相近的人,替她去见那些“不方便见”的对接人,替她挡掉可能存在的风险。
“滴.....滴....”书桌上一台黑色手机,那是她专门用来联络“生意”的设备,平时从不离身,屏幕此刻正闪烁着信息提示灯。
她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清醒了大半。这个点会发来信息的,只有对接渠道的中间人。她拿起那台手机,解锁屏幕后,一条简短的信息跳了出来:“南方客人已接到”
。。。。。。。。
而在鼎豪会所四楼走廊,服务生正引着一行人走向VIP包厢。为首的是个身形有些佝偻的中年男人,身后跟着个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背后跟着两个精干的年轻人。他们与路过的大兵擦肩而过时,大兵愣了下,脚步却没停——他认得那个矮点的年轻人,郭华,退伍后听说回老家招进了警察队伍,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VIP包厢内,水晶吊灯的光线柔和地洒在红木赌桌上。李胜利刚准备叫妈咪带几个小姐进来活跃气氛,坐在对面的方老板突然抬手挥了挥,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点了点:“不急”
李胜利秒懂,从烟盒里抽出两支烟,递了一支给方老板,自己叼起一支,打火机“咔”地一声窜出火苗。他挡着风给方老板点上烟,烟雾缭绕中眼风往左右扫了扫,声音压得像蚊子哼:“前阵子那批‘货’,客人们反馈还好?”
方老板吸了口烟,烟圈从鼻孔里慢悠悠飘出来,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眯起的眼睛:“都说比上回的‘成色’纯些,劲头也足。”他弹了弹烟灰,指节在桌面轻轻磕了两下,“我这刚到宁江,就想着跟你对接下,这次要的‘量’,比往常多不少,不知.....”
李胜利脸上的笑容更殷勤了,手指在赌桌边缘轻轻敲着,烟灰簌簌落在裤腿上也没在意:“方老板瞧得起咱,是我们的荣幸。您放心,都是老‘道’,稳妥得很”
方老板夹着烟的指尖在桌面上点了点,慢悠悠地说:“量一大,风险就跟着上来了。稳妥是稳妥,只是这‘东西’娇贵,多上点心总是好的。”他顿了顿,话锋一转,“这么大的‘单子’,我还是想跟掌柜子当面聊聊,心里也踏实些。你看能不能约个时间,喝个茶,认个门,往后合作也更顺些。”
李胜利烟灰弹在桌角的烟灰缸里,笑了笑,“掌柜,性子闷,就爱躲在后头琢磨‘配料’,见了人容易犯怵。”
方老板盯着李胜利看了片刻,吸了口烟,没再追问“行吧,我懂规矩。”他知道这种事急不来,烟蒂在烟灰缸里按了按,“只是往后货的事,还得劳烦李老板多上心。”
李胜利连忙点头:“那是自然,方老板的事,我哪敢怠慢?”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想见到幕后老板?老子到现在都没见过真容。
他话头一转,不再提生意,“方老板难得来宁江,也该尝尝本地的风味。不是我吹,咱这边的妹子,质量可不比你们那边差”
方老板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哦?是吗?”眼中的严肃散去不少,带着几分欣然点头道:“那倒是可以见识见识,就听李经理安排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颇有姿色的妈咪扭着腰肢走进包厢,身后跟着十多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女孩们穿着统一的短裙,脸上带着青涩又略带拘谨的笑,依次站成两排。
这些女孩没有北方姑娘那般身材高挑,也没有南方姑娘的软语呢哝,但眉眼间的俏丽灵动,透着股新鲜劲儿。
妈咪声音甜得发腻:“各位老板,可有满意的姑娘。”
方老板的目光在女孩们脸上慢悠悠扫过,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点着,没说话。李胜利在一旁察言观色,见他视线在两个梳着马尾的女孩身上多停留了几秒,心里便有了数。
。。。。。。。。
夜色渐深,鼎豪会所的喧嚣渐渐平息了些,趁着女孩们去换衣服的空当,李胜利凑近方老板,笑着说:“方老板,姑娘还满意吗?我已经让人安排好了,那两个都跟您回去,保证让您满意。”
有些醉意的方老板笑着摆了摆手,“李老板费心了,呵呵”
李胜利笑着应了声“应该的”,转身离开了会所。
外面的夜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他裹了裹衣服,快步上了停在门口的车,坐进了后排位置,车子驶离鼎豪会所,一路往宁江东郊花园别墅区开去,街道两旁的霓虹灯在车窗上投下流动的光影,晃得人有些昏沉。
“老板,到了”
李胜利猛地惊醒,后背沁出一层冷汗——刚才梦里全是闪着警灯的警车,红蓝灯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一群穿制服的人正拿着手铐朝他走来。他定了定神,推开车门下车,晚风一吹,才算彻底驱散了那阵心悸。
无意间抬眼时,他看见隔壁别墅二楼卧室的灯还亮着,暖黄的光线透过窗帘缝隙漏出来,在黑夜里显得格外醒目。
他忽然皱了皱眉,脑子里冒出些模糊的印象,这别墅的主人是个有点猥琐的中年胖子,隔三差五就带不同的女人来这儿过夜,正望着,一只小鸟扑棱着翅膀从头顶前飞过,盘旋两圈后,像是停在了那扇窗户外的树枝上。
李胜利抬手看了眼手表,指针清晰地指向12点半,多半又是带了女人回来,他嗤笑一声,捏了捏有些发僵的眉心,转身往自家别墅走去,脚步在寂静的夜里踩出轻响。
小鸟圆溜溜的眼睛,透过未拉严实的窗帘缝隙,看到屋内昏黄的灯光下,一个圆脸发福的中年男子,手挥黑色流苏皮鞭,在空中划过一道的弧线动作,精准地抽落在一个丰满白皙的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接着又是一声“啪”,小鸟惊恐地扑腾着翅膀,腾空而起,消失在夜色里。
第67章 张红梅的调教
昏黄的灯光笼罩着整个房间,墙上的影子随着皮鞭挥舞的轨迹摇曳不定。女人跪趴在地毯上,白皙丰腴的臀部高高翘起,细嫩的肌肤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低垂着头,乌黑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有微红的耳尖暴露了内心的羞涩。
身材臃肿的中年男人,几缕头发胡乱地贴在光秃秃的头皮上,手中握着根黑色流苏皮鞭,鞭梢轻轻划过女人光裸的背部,引起一阵战栗,女人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
"别动。"男人沉稳的嗓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同时举起皮鞭在空中轻轻挥动。
女人咬着下唇,硕大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她能感觉到男人炽热的目光正在自己全身游走,这种被审视的感觉让她浑身不自在却又莫名兴奋。
"啪!"
皮鞭破空而来,黑色流苏再次精准落在她白皙丰满的臀部。
"啊!"跪爬在地上的美妇惊呼出声,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若有若无的刺激比疼痛更让人难耐,她赶紧咬住嘴唇。"停....停下来好吗?我不要这样......"
"张教授,这才刚刚开始呢"中年男人并不理会她的请求,说话间,他的目光落在了那片光洁无毛的秘密花园上,两片细小纤薄的阴唇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着,泛着晶莹的水光。
张红梅感受到男人灼热的视线,羞耻感让她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男人的大手限制住了动作,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既恐慌又莫名地兴奋。
"啪!"
这次皮鞭落在了大腿内侧最娇嫩的地方,酥麻的感觉顺着手臂直冲大脑。张红梅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胸口剧烈起伏着,扭头望向身后的男人,那张油腻的圆脸,特别是嘴角那颗痣,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违和感。
"不要了!求求你…我真的不想尝试…"张红梅低声乞求道,眼眶泛红,"放过我吧?"
她的眼神中满是紧张与不安,身体微微颤抖,脑海中一片混乱,不断地问自己,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自己本是个恪守本分的女人,有着幸福的家庭,怎么会在这个男人的蛊惑下,陷入如此不堪的境地?
前天在唐校长的蛊惑下,骗自己丈夫说是去外地做课题调研,其实今晚是和唐校长在别墅里,颠鸾倒凤,刚才被这个男人搞得神魂颠倒的时候,居然就答应了他新的尝试。
跪趴在地上的张红梅,即便赤身裸体也难以掩饰其独特的气质,那是多年学术生涯沉淀下来的优雅从容,即使在这种屈辱的姿态下依然隐约可见。
一头乌黑的长发整齐地挽在脑后,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硕大的乳房垂在胸前,深色的地毯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此刻她正以最屈辱的姿态展现人前,高高翘起的臀部暴露着最隐秘的私处,光滑无毛的小穴已经开始泛滥成灾,在灯光下闪着淫荡的光泽。
唐校长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的反应,用皮鞭轻触她的臀部,柔软的黑色流苏轻轻扫过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放松点…"男人嘴角的痣随着猥琐的笑容扭曲变形,"让我看看你到底能承受多少。"说话间,手中的鞭子再次扬起,黑色流苏落在了大腿外侧,张红梅整个人都震颤了一下,白皙的肌肤立刻泛起了粉红色。
"不要....."她试图扭动腰部来躲避,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一阵晃荡,她发现这样的动作让自己变得更加淫荡,羞耻感涌上心头,让她的脸颊烧得通红。
唐校长故意放慢速度,让鞭子在空中发出清脆的声响:"感受到了吗?"
"我没有....啊....."张红梅想要反驳,却又被突如其来的鞭打打断。
这一次的位置更加刁钻,正好落在臀部最丰满的地方,火辣辣的感觉伴随着一阵奇诡的刺激扩散开来,让她不得不调整姿势。
她的双手紧紧抓着地毯,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胸口随之起伏。这些细微的变化都没有逃过唐校长的眼睛。
"你在说谎。"他评论道,同时挥出了下一记鞭打。
张红梅本能地发出一声呻吟,这让她更加难堪,她从未想过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会发出如此羞耻的声音。
"不、我不要这样......"她哀求道,眼角甚至泛起了泪光。
唐校长凑近她耳边低语:"宝贝,我在帮你认清真实的自己"
他故意放缓鞭打的速度,让每一下都清晰可感。
"唔…"张红梅咬紧嘴唇,试图控制自己不受控制的身体反应,"求你.....我不想继续了...."
唐校长冷笑:"张教授,你骨子里就是个淫荡的女人。"
"不是这样的—"张红梅想要反驳,却被羞耻感淹没。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烧。
唐校长继续他的蛊惑:"你知道吗?越是看似端庄的女人,内心越渴望被征服。你看看你的样子,明明很享受却还要装作痛苦。"
张红梅试图否认:"胡说八道!我才没有.....嗯......"然而她的身体语言却背叛了她说的话。
唐校长加重了鞭打的力度:"还在撒谎?你听听自己发出的声音,多么动听"
每说一句话,他都会配合一记精准的鞭打。
张红梅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这种反应让她感到难堪至极:"求您了,不要再说了…太羞人了。"
唐校长更加肆无忌惮:"羞人?这就是真相。你就该体验一次被彻底击碎假面具的感觉。"
他改变了鞭打的方式,从单纯的疼痛转向带有挑逗性质的触碰。
"啊—"张红梅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轻呼,立刻羞愧得低下头,"我没有......"
唐校长嘲讽道:"还在狡辩?你的身体已经开始分泌淫液了。承认吧,你就是个渴望被征服的女人。"
这些羞辱性的言语如同利刃,一刀刀割裂着张红梅的心理防线。
"不是这样的…"她说着,却发现自己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唐校长趁势追击:"知道吗?你们这些漂亮女人都一样,在私下里都需要被征服。你的所谓知性只是用来掩饰本性的伪装。"
他的话语充满了蛊惑力:"抛开那些虚伪的东西,你才能真正体验做女人的快乐。"
张红梅感到一阵眩晕:"我....已经很对不起我老公了.....你就放过我吧....."
唐校长低沉地笑着:"放过?不,我在帮你打破枷锁。你这样的正经女人之所以痛苦,就是因为不敢面对真实的自我。"
随着鞭打继续,张红梅的心理防线正在一点点崩塌,渐渐地,那些最初的惶恐和羞耻开始转变成另一种感觉。
“啪”黑色流苏再次击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留下浅浅的红印,张红梅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红,微微上翘的嘴角竟还隐隐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当每一根流苏接触到她的肌肤,分散开来细密摩挲时,身体不是抗拒地颤抖,而是微微弓起,似在迎合这刺痛又瘙痒的怪异感觉。
“放松些,去感受这种微妙的触感,它会带你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唐校长站在她身后,在昏暗的灯光下,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将张红梅笼罩其中,他的声音低沉而蛊惑,如同深夜里的魔咒。
男人手中拿着那条精心制作的流苏皮鞭,轻轻在张红梅白皙的美背上滑动,这种轻微的触感,让她的身体紧绷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你看,其实并不可怕,对吗?”唐校长轻声说道,同时微微加重了皮鞭在她背上的力度,开始轻轻抽打。皮鞭抽打在张红梅背上,发出“簌簌”的细微声响,每一下都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她的身体上泛起层层涟漪。
这是生理和心理从来没有过的体验,张红梅内心深处那一丝好奇如同火苗一般,开始慢慢燃烧,她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但唐校长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肩膀,让她无法动弹。
“这种感觉很奇妙,不是吗?它会让你忘掉一切烦恼,只专注于当下的感受。”
在唐校长的不断引导下,张红梅的表情逐渐发生了变化。她原本紧张的神情慢慢放松,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眼中的不安也渐渐被一种异样的迷离所取代。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脸颊微微泛红,仿佛在这刺痛中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啪....啪......”,唐校长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继续加大力度,皮鞭抽打在张红梅雪白的屁股上。
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响亮,张红梅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但这次,她的嘴角竟微微上扬,似乎在这刺痛中感受到了某种奇特的快感。
张红梅自己都被这种反应吓了一跳,她在心里拼命谴责自己,怎么能对这种疼痛产生快感?自己一定是疯了。可身体的反应却不受控制,那种奇特的感觉让她的内心充满了羞耻感的同时,又有着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她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漩涡,越陷越深。
“宝贝,你已经开始享受了。”唐校长得意地笑着,他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他一边用手捏住张红梅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眼中闪烁着一种疯狂的欲望:“你就是为这种刺激而生的,不要压抑自己。”
“啪....啪......”
随着鞭打的持续,张红梅的身体逐渐发生了变化。原本僵硬的肌肉开始放松下来,呼吸也不再那么急促。她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期待下一次鞭击的到来——那种疼痛中带着酥麻的复杂感受,竟让她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兴奋感。
细密的汗珠开始在她的额头上渗出,白皙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粉红色。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微微摇摆,像是在迎合着鞭打的节奏。这种下意识的动作让她自己都有些惊讶。
唐校长放慢了鞭打的速度,转而用鞭子轻轻摩擦着她已经泛红的肌肤。这种若即若离的触碰反而比直接的鞭打更具挑逗性。张红梅的身体明显地抖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唐校长满意地看着张红梅逐渐转变的状态。他认为是时候引入下一个阶段了。
"把头抬起来"他命令道。
张红梅虽然困惑,但已经不再质疑他的要求。她顺从地将上身压得更低,使自己的姿态更加顺从。
随后,他拿出准备好的金属项圈,金属项圈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上面镶嵌着几颗暗沉的宝石,散发着诡异的气息。而在项圈的下方,还挂着一个精致的小铃铛。铃铛的表面雕刻着繁复而神秘的花纹,在灯光的映照下,隐隐约约能看到那些花纹似乎在诉说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唐校长将项圈拿到张红梅眼前晃了晃,小铃铛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在这寂静又暧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戴上这个,你会彻底沉浸在这种奇妙的感觉里。”唐校长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仿佛那铃铛的声音也成了他蛊惑张红梅的工具。
张红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她的内心在挣扎,一方面是对未知的恐惧,另一方面是对这种奇特感觉的好奇与渴望。但最终,在唐校长充满压迫感的注视下,她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她微微抬起头,任由唐校长将那带着小铃铛的金属项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当金属接触到肌肤的那一刻,张红梅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那股凉意顺着脖颈传遍全身。而小铃铛轻轻晃动,发出了几声清脆的声响,仿佛在宣告着又一个女人彻底的臣服了。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彻底掌控了,但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却又让她有一种莫名的解脱,仿佛所有的责任和道德束缚都在这一刻消失了。
唐校长紧紧攥着与项圈相连的牵引绳,他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指关节突出。他猛地用力一拉,张红梅的脖子被勒紧,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力道而向前猛地一倾。她发出一声含混的闷哼,这声音里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你喜欢这样,对不对?”唐校长恶狠狠地说道,他的脸上露出一种扭曲的笑容,“你根本就是个渴望被征服的女人。”
张红梅的内心充满了屈辱,她不想承认唐校长的话,但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操控的玩偶,任由唐校长摆布。可在这种屈辱和不甘中,她又隐隐享受着这种被粗暴对待的感觉,这种矛盾的心理让她的内心充满了欲望和挣扎。
唐校长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手中的牵引绳方长,自己缓缓走向桌子,他将一根红色蜡烛点燃,火苗在黑暗中摇曳,映照着他那充满欲望的脸庞。
一股淡淡的茉莉香味开始在房间里弥漫开来,这种香味有着独特的催情效果,让整个氛围愈发暧昧。
“给我爬过来!”唐校长命令道,同时手中一扯牵引绳。
张红梅满脸屈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在唐校长的声音像是有种魔力,她能颤抖着双手,缓缓向前爬去。她的每一次挪动都显得挣扎,膝盖在粗糙的地毯上摩擦,很快便泛起了红印,身体深处却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异样感觉在悄然滋生。
曾经和男人发生关系时,被抽打屁股、乳房所带来的刺激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在这屈辱中竟隐隐有了一丝熟悉的兴奋。
“你这骚货,爬快点”牵引绳时不时被唐校长用力一扯,张红梅她的身体也会因这突如其来的力道而向前猛地一倾,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哼。
“啪!!!”到空中一道黑影闪过,落在了张红梅的屁股上,那雪白的翘臀立马浮现了一道道浅浅的红印。
“嗯”伴随着一声娇喘,张红梅反倒是那浑圆的屁股,翘的更高了,“啪....啪”每一声抽打,都像是在触碰她内心深处那根隐秘的神经,那股难以抑制的刺激感愈发强烈。
唐校长满意的看着爬到自己脚下的赤裸美妇,第一次的调教就能有这样的效果,已经很出乎他的意外了,他好几次打算给孙可人戴上项圈都失败了,他很憧憬牵着母女两条母狗闲逛的场景。
“骚货,下次爬快点”唐校长向上拉扯了手中的链子,张红梅便从趴着的姿势变成了跪在他的面前。很明显,张红梅还是有些的紧张,因为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
“把我的肉棒拿出来吧”
此时的张红梅,眼神迷离,她已然迷失在这前所未有的奇妙体验中,彻底忘却了自己原本的身份与道德的约束。她听到了来自男人的命令,没有犹豫,伸出小手,将眼前男人的裤子一层层的拔下,肉棒失去了内裤的束缚,一下子弹了出来,拍打在她的脸上,发出了啪的一声。
“想吃吗?”男人询问道。
眼前青筋暴露的硕大肉棒,离张红梅的琼鼻只有几厘米的距离,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是这根东西带给她好多次的高潮,张红梅的下体已经不由自主的还是瘙痒、湿润,抬起的俏脸顺从的点了点头。
“哈哈,这就对了,你要记住,在我面前,你不再是什么大学教授,你就是一条母狗。记得,要叫我主人”唐校长的眼神变的犀利。
“是……主人。”张红梅诧异的发现说出这个两个字,好像也没有那么困难,娇艳红唇开合,白皙的小手扬起,主动的把眼前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唐校长满意的看着在他身下忙碌的女人,把手放在她头上摩挲,继续羞辱道:“你就是我养的宠物,乖乖听话。你这骚货,离开了我,你还能去哪里找这样的刺激?”
张红梅的眼神迷离,完全沉浸在这看似折磨实则享受的情境中,如同一只被驯服的母狗,尽情享受着这独特的“刺激”。
“嗯……嗯嗯……唔……”
一时间,原本安静的房间中,不断传出女人的娇吟声,吞咽口水淫靡的声音,以及被顶到喉咙时的干呕声。
那亮银色的金属项圈,随着吞吐不断摇晃的牵引绳,都不断的刺激着唐校长的神经,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小嘴整个贯穿,只可惜张红梅不如她女儿,玩不了深喉。
张红梅这次的口交格外的投入,从嘴角那不断滴落的晶莹唾液就可以看得出来,那玉液很快便已经涂满了整根肉棒,还有部分则随着吞吐的动作,顺着嘴角,下巴,滴落至地毯上。
这么好的场景不记录下来岂不是太可惜了,唐校长想到这里便拿起手机,拨开秀发露出绝美的脸蛋,交织缠绕在肉棒上的液体,口交时唾液带来的摩擦声,以及殷红的嘴唇。
“嗯嗯……喔……”
女人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些什么,眉头轻皱,或许是在对录像的行为表达着不满,但是并没有阻止,
唐校长淫笑着,将手机靠的很近,拉动了下牵引绳,给了张红梅潮红的小脸和肉棒一个大大的特写。
女人仰着小脸,并没有将肉棒吐出来,而是更加卖力地继续吞吐起来,略微冰凉的小手在男人的两个蛋蛋上来回的抚摸。
几声满足的倒抽凉气的声音:“嘶……你今天真棒,我要忍不住了……”
很快在新一轮的舔弄过程中,唐校长终于是忍不住,一下子按住了张红梅的脑袋,自己飞快地用肉棒在温润的小嘴里抽插了几下之后,便身子猛地打了个寒颤。
旋即迅速将肉棒从女人的嘴里抽了出来,而后便看见他握着自己的肉棒,甚至都不需要撸动,就一股接一股的浓厚精液射到了张红梅的脸上。
那微微张着还没完全闭合的小嘴里,也还残留着一些乳白色的液体,显然是唐校长刚刚没忍住,射了一点在她的嘴里,所以在他抽出来时,才会抑制不住地直接喷射。
一张知性的俏脸,此刻却是被男人射满了白色精液,高高仰起的脖子上还带着项圈。
唐校长舒爽的又自己撸了几下肉棒后,将最后一滴精液挤了出来,涂抹在女人的脸颊上,这才将肉棒重新插进张红梅的小嘴里,让她帮自己做最后的清理,想到几个月前她还是一位高不可攀的大学女教授,现在却臣服在自己脚下,这样的成就感,绝不是简单的玩弄女人可以有的。
休息了片刻,看到女人欲求不满的眼神,唐校长伸手在她滑腻的脸蛋上摩挲着,俯身低语到“你就是我的玩物,以后只能乖乖地任我摆布。”他抖了抖绳子。
“骚货,去卧室操你。”唐校长牵动着手里的绳子,就像在遛狗一样,身边赤身裸体的张红梅在地上缓慢的爬行,俏脸被牵引着高高抬起,硕大的雪白乳房颤巍巍的晃动着,丰满圆润的屁股左右晃动着。
卧室昏暗的灯光下,墙上反射的两具身体却是那么清晰。
大床上,矮胖的男人一手付住女人的纤腰,一手拉动牵引绳,从后面狠狠挺动着大肉棒,一下下撞击着女人的翘臀。
响亮的啪啪声回荡在房间内,持续了整整一分钟都没有间断过,反而越来越快。在这么猛烈的攻势下,女人只能不受控制的发出娇喘声。
“你这个贱母狗,舒不舒服”男人恶语不断,还挥时不时的挥舞着鞭子抽打着身下的女人。
“嗯...啊...嗯.....嗯.......舒服,呜呜,求...求你了,轻点。”
“不长记性,骚货,要叫我主人”唐校长用力啪的一鞭抽在女人侧下方的乳房边缘。
“啊.....痛....呜呜.....我.....我都,都已经这样了,你为什么,还要逼我说这些……”
显然,张红梅的肉体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可内心深处依旧是是这些东西难以启齿。
“操死你,操死你,说不说!说不说!”唐校长一边用力的顶着腰,一边鞭打着女人的背部、屁股。那雪白浑圆的屁股上都变得红彤彤了。
“呜呜,我说,我......我是骚货,我是主人的母狗。啊,嗯,啊……啊……”张红梅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的本能反应和内心深处的欲望却让她无法自拔,她渴望这种刺激,渴望被唐校长掌控。
“一提骚货,你的逼就好紧,爽死老子了。”
“"啊..啊.....嗯....嗯.....”
“你是我的什么?说!”唐校长的脸部肌肉越发狰狞,下体的摆动速度已经加快到近乎鬼畜般。
“啊,啊……我……我,我是主人的,主人的母狗……”
“骚货,喜欢主人的鸡巴吗?说!”唐校长的言语越来越粗鄙,他手中的绳子猛的拉紧。
张红梅被迫高高扬起了脑袋,乌黑的头发散乱的飘荡在空中,“呜...呜呜.....我,我喜欢。啊……啊……我.....”
肉与肉激烈的撞击发出的啪啪啪声响,与张红梅那痛苦又愉快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响着,昔日气质端庄的大学女教授,沉沦在无尽的肉欲之中。
张红梅的声音突然高亢了起来,很明显她快要达到高潮了。而就在这个时候,唐校长却停了下来,将那根粗大的肉棒拔了出来,张红梅难受的摇晃着丰满的屁股,本能的追逐着肉穴口的龟头。
"骚货,还想不想要?"唐校长手中黑色鞭子的流苏,在女人丰满的背部,臀部,阴部来回滑动
"给我......."张红梅身体扭动着,声音很小,但却很清晰。
"哈哈哈。给你什么?刚才我怎么教你的?"
张红梅欲求不满的转头看向了唐校长,迷离的眼神多了几分诱惑,几分妩媚,"主人......求你......."声音听上去居然有几分撒娇的味道。
"求我什么?"唐校长把他的那根巨物抵在肉穴口处,轻轻地推开她的花瓣,一点点的进去,龟头刚被包裹住它又退了回来。
唐校长显然被男人的这种行为给弄得十分难受,那两片花瓣都已经充血了,她媚眼如丝,几乎是带着点哭腔的继续说道。
“求......求求主人,狠狠地肏我吧.”说完这句话,张红梅好似害羞认命了一般,紧紧的闭上的双眼。随即又大声的说道。
显然这就是唐校长要的答案,他淫笑着,猛的把整个阴茎全根没入,再一次把女人的蜜穴贯穿。
“啊……”张红梅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呻吟声,白花花的身子不停地抖动了起来。
“啪啪啪……”小腹和美臀撞击的声音响亮悦耳。
蜜穴里的淫水随着大肉棒的肏干往外飞了出来,把张红梅的双腿之间的床单打湿了一片又一片,这次的淫水实在太多了,还有的淫水顺着张红梅和唐校长的大腿一路流到了床单上。
“啊啊啊……嗯嗯……不行……哼嗯……唔嗯嗯…主人…慢一点……慢……啊啊……」
张红梅的脑袋疯狂的摇晃着,胸前的硕乳掀起一阵阵白色乳浪,黑色发丝飘散着,脖颈处的小铃铛不断摇摆,欢快的发出清脆的声音。
“啊……我要肏死你这个骚货,肏死你”
“啊……啊……主,主人,啊,用力,啊,我,我也,也要,到了……嗯……啊!”
张红梅的肉穴内涌出一股股液体,浇在唐校长疯狂抽动的肉棒上,大脑一阵强烈的刺激,唐校长再难把持,低吼一声,精液像是开闸了的洪水,急射而出,灌进了女人的子宫。
激情过后,满头大汗的唐校长,挺着发福的肚子,把浑身瘫软的美妇从背后抱住,双手无意识的还在揉捏着她的美乳,这个极品熟女已经逃不出他的掌心了,接下来要抓紧时间调教好她女儿,只是一想到这对的极品母女,不知道将来会被李安福,送到多少男人床上,他内心的不甘与无奈不断的交织。
第68章 屏幕里的清纯女孩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张红梅的办公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坐在椅子上,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教案上的字迹,目光却飘向窗外,整个人魂不守舍。昨晚的经历像一场失控的风暴,那些从未有过的感觉还在神经末梢游走,既让她心悸,又透着难以言说的刺激,而随之而来的惶恐像潮水般反复冲刷着她的理智。她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滚烫的茶水烫得舌尖发麻,才勉强将那些纷乱的思绪压下去。?
办公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跳动着「老公」两个字。张红梅深吸一口气接起,孙坚安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虑从听筒传来:「红梅,可人学校排查到一个密接,现在全校通知要居家隔离。你也注意安全,这段时间尽量别去外地做课题调研了」?
「密接?」张红梅的心猛地一揪,昨晚的恍惚瞬间被担忧取代,「可人没事吧?她现在在哪?」?
「应该在做核酸,他们学校估计下午就会放回家」孙坚安在那头安抚道。?
挂了电话,张红梅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拿起手机给女儿发了条信息,才稍稍定下心神。?
静海高中,学校里很快响起了广播,通知全体师生到操场做核酸检测。长长的队伍像条蜿蜒的蛇,学生们的脸上却没多少紧张。冯哲和孙晓东凑在一起小声说笑,显然对不用上课这事颇为开心。旁边的胖子懒洋洋地靠在栏杆上,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对他来说,上课本就是应付差事,隔离与否似乎没什么差别。?
检测结束后,几人往校门口走,准备回家隔离,刚走到校门口的马路边,一辆银色奔驰就缓缓停在他们面前,胖子拉开车门,朝着不远处的冯哲故意挤了挤眼,
胖子在崔莹莹弯腰准备上车的瞬间,伸手搭在了她的屁股上,手指还轻轻捏了捏,崔莹莹身体微微一僵,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却没有推开,耳根悄悄泛起了红晕。?
「操。」冯哲在心里低骂一声,眼睛瞪得发圆,崔莹莹可是公认的学霸校花,平时总带着股清高劲儿,居然真被这个不学无术的死胖子搞到手了?他看着胖子得意地笑着钻进后排,银色奔驰很快汇入车流,心里像堵了团棉花,又闷又躁。?
下午回到家,冯哲摊开作业本,笔尖却在纸上悬了半天没落下。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崔莹莹泛红的耳根和清纯的俏脸,一会儿是夜总会里小玲姐勾人的笑,最后居然还闪过妈妈杨琳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的样子。他烦躁地把笔扔在桌上,趴在书桌上盯着作业本上的公式发呆,越想越乱。?
天色渐渐暗下来,门外传来妈妈的声音:「小哲,出来吃饭了。」?
冯哲磨磨蹭蹭走出卧室,扫了眼餐桌,没看到爸爸的身影,随口问道:「爸呢?还没回来?」?
杨琳正把最后一盘炒青菜端上桌,擦了擦手上的水:「你爸出差了,外地一个工程的结构出了点问题,早上临时被叫走的,估计得好几天才能回来。」?
冯哲「哦」了一声,拿起筷子扒拉着米饭,没再多问。?
晚饭时,电视里放着晚间新闻,男播音员的声音沉稳:「今天是11月5 日,星期五……宁江市今日新增确诊病例两例,活动轨迹涉及城东菜市场、佳和小区等场所……市长王德江主持召开防控工作会议,强调要坚决贯彻落实……」
吃过晚饭,冯哲匆忙回到卧室,打开平板上的网课软件,老师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来,两个小时后课后答疑结束,冯哲刚准备下线,平板突然弹出一条连麦请求,备注是「胖子」。?
刚接通,胖子那张堆满肉的脸就占满了整个屏幕,嘴角撇着欠揍的笑,背景里还能听见游戏音效的杂音:「小哲子,白天校门口那场面,看清楚了吗?」
冯哲靠在椅背上,故意装傻:「什么?我没看见啊,当时我跟孙晓东在聊篮球。」?
「没看见?」胖子眼睛一瞪,凑近屏幕,「你别装了!我都看见你盯着莹莹看了」他故意顿了顿,挑了挑眉,「怎么可能没看见我摸她的屁股」?
冯哲瞥了眼屏幕里胖子得意的表情,故意嗤笑一声:「得了吧,胖子,你是不是没睡醒?崔莹莹怎么可能?我看你就是臆想,想姑娘想疯了。」?
「我臆想?」胖子急了,声音拔高了些,「冯哲你别睁眼说瞎话!白天那么多人看着,我跟莹莹一块上的车,你还说没看见?」
「送女同学回家,不是很正常的事」
「你别跟我装蒜!」胖子眼睛一瞪,油腻的脸凑得更近,屏幕都快装不下他的五官,「我给你看张照片」
电脑屏幕上,胖子拿着手机对准了摄像头,「看清楚了没,看看哥们和谁在一起?」
晃动的手机屏幕上,胖子搂住一个女孩在亲吻,侧脸分明就是崔莹莹。
冯哲装作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屏幕里胖子晃了晃的手机,故意嗤笑一声:
「得了吧胖子,你P 图技术能不能再烂点?得了,我下麦做作业去了,你慢慢臆想吧」
「小哲子,你不许挂麦!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胖子的声音发急,扭着屁股,走出了卧室。
冯哲挑了挑眉,没说话,倒要看看这胖子能耍什么花样。?
没过几分钟,屏幕里突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接着响起一个女孩的声音,带着点怯生生的软糯:「你叫我进来干嘛呀,作业还没……」?
这声音,分明就是崔莹莹的。冯哲诧异的挑了挑眉,手指在桌角轻轻敲着,两人居然住在一起?
镜头里出现了崔莹莹穿着白底碎花家居服,手里还拿着一本习题册,脸上带着点无奈:「我还没写完呢,你……」她的目光落在胖子身上,完全没注意到书桌上对着两人的摄像头,更不知道冯哲正透过屏幕看着这一切。?
胖子没接话,直接搂住崔莹莹的小蛮腰:「明天又不上课,写什么作业啊,先陪我会儿再说。」?
崔莹莹稳住身形,扭动腰肢:「你别这样!我们不是说过,得等我做完作业,才能……才能那样。」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耳根瞬间红透。?
「但今天不一样啊。」胖子松开手,转而扶住崔莹莹的肩膀,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肩头,语气更软了,「你想啊,隔离在家多无聊,就当放松一下,作业晚点写也来得及,再说你妈不也还没回来。」?
「不要……」崔莹莹小手抵在胖子胸口,刚想后退,却被胖子伸手用力揽住了腰,拉进了怀里。
「啧···啧·····」
「唔·····唔,你手别乱摸啊。」
电脑屏幕里,胖子把崔莹莹紧紧地搂在怀里,彼此的舌头互相纠缠着,发出了阵阵淫荡的口水声。胖子的一双手放在崔莹莹翘挺而又圆润的臀上,用力的揉捏着,引来了她的嗔怪。
冯哲看的唇干舌燥,喉结滚动,小腹升起一股燥热。
胖子的咸猪手向了崔莹莹的小胸脯,她也仅仅只是象征性的抓住了他的手腕,胖子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抓捏了几下,弄得崔莹莹娇喘连连。
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清高女孩吗?冯哲羡慕的看着和女孩舌吻在一起胖子。
崔莹莹长长的睫毛颤抖,原本攥着习题册的手慢慢松开,「啪」习题册掉在地板上。
胖子的手在崔莹莹身上轻轻游走,从腰际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视频里能看见手指活动的轨迹,像是握住了崔莹莹的乳房。
她身子一颤,却没躲开,反而微微仰头,眼神之中,也是多了几分迷离,小脸主动凑向胖子的唇。
「我都硬了」视频里传来胖子无耻的声音,直接拉着崔莹莹的小手,摸向了他的裤裆处。
崔莹莹俏脸绯红,嗔怪道「讨厌」,只是小手一直贴在胖子的裤裆处,没有挪开过。
屏幕里,胖子一身肥肉贴着崔莹莹,油乎乎的脸在女孩嘴上啃食,崔莹莹睫毛颤着,却没推开,反而一只抬手勾住他脖子。另一只小手在胖子的裆下活动。
看着崔莹莹的顺从,冯哲心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对胖子的嫉妒,有羡慕,更有满心的诧异:往日清高的女孩,根本不会多看胖子几眼,怎么会跟胖子走这么近?甚至还在他家同居?这一切都超出了他的认知。
「别…你干什么呀…」
胖子喘着粗气,两只手一边捏住衣摆的一角,不顾崔莹莹的挣扎,将她的外套脱了下来,粉色的小内衣包裹着她的胸部,在胖子面前微微起伏。
冯哲盯着视频里的画面,瞳孔骤然放大,眼尾发紧。
崔莹莹的内衣被推上去了一些,露出了雪白细腻的腰部肌肤,可以清晰的看到胖子的手掌在内衣下活动。
" 嗯…" 崔莹莹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她的身体明显颤了一下,眼睛半闭着,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 莹莹,硬了。" 胖子猥琐地说着,手指在内衣里拨弄着什么东西。
崔莹莹的反应更强烈了,她紧紧闭上眼睛,头往后仰去。冯哲知道那是胖子在玩弄她的乳头。隔着屏幕他都能想象得到,崔莹莹那对粉嫩的乳尖此刻一定已经被揉弄得硬挺起来。
「轻点……嗯……」崔莹莹的身体开始轻轻扭动,呼吸变得有些紊乱。她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任由胖子在她胸前肆意妄为。
胖子一只手继续揉捏着女孩的胸部,另一只手慢慢向下移动。隔着屏幕,冯哲看见胖子的手探入了她的长裤里。
" 不要…" 崔莹莹轻声抗拒着,却没有真的阻止胖子的动作。
冯哲瞪大了眼睛,看着胖子的手消失在崔莹莹长裤里。
「嗯……讨厌……不要伸进去啊……」崔莹莹原本白皙的小脸此刻布满潮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粉嫩的嘴唇轻启,偶尔溢出几声压抑的呻吟。
冯哲注意到她的身体开始轻轻扭动,修长的双腿不断变换着角度。每当胖子在裤子里的动作改变时,崔莹莹就会发出细微的喘息。
" 嗯…啊…" 崔莹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明显的快感,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白皙的脖颈泛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和锁骨,几缕碎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
胖子的动作似乎加快了,崔莹莹的表情变得更加迷离。她紧紧咬住下唇,眉头微皱,一副即将到达极限的样子。
冯哲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涌上一阵酸涩,平时端庄清高的女孩,此刻却在他眼前被胖子玩弄得欲仙欲死。
" 啊…不要…那里…" 崔莹莹断断续续地说着,但胖子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脚趾因为快感而蜷缩起来,裤子的裆部已经被撑出一个明显的形状,显露出胖子手指活动的位置。
「嗯……慢点……太深了……啊……停一下……嗯……」崔莹莹不停的娇喘,她的脸上布满红晕,汗水打湿了额前的碎发。嘴唇微微张开,偶尔泄出几声轻吟
胖子的动作却明显变得更快更重,崔莹莹的反应也随之变得更加激烈,她的腰肢不停扭动,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停地抽搐。
" 嗯…啊…" 崔莹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急促,带着明显的颤抖,显然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
" 莹莹,叫出来吧" 胖子猥琐地说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 嗯啊!" 崔莹莹再也忍不住了,她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双眼失神地上翻,原本白皙的脸颊一片绯红。
崔莹莹靠在胖子的身上,痉挛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复,她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大腿内侧还在微微颤抖,显然还没有从高潮中完全回过神来。
胖子怀笑着,从崔莹莹的裤裆里抽出手指,整根手指上都沾满了晶莹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水光。
崔莹莹半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胖子的手指,随即把脸扭向一边,脸颊烧得更厉害了。
视频里,胖子侧脸对着镜头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然后凑在崔莹莹耳边低语了几句,崔莹莹的小粉拳在胖子身上捣鼓了几下,耐不住胖子的死缠烂打,她贝齿轻咬,慢悠悠的爬上了胖子的床,像小狗一样跪趴在了上面。
胖子趁机移动到了书桌前,伸出胖乎乎的手,对着屏幕里的冯哲比了个「拜拜」的口型,才舔着脸按下了挂断键。
平板屏幕瞬间暗下来,刚才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冯哲脑子里回放,下身一阵燥热,喉咙干得发紧,视线扫过桌角摊开的数学作业,密密麻麻的公式刺得他眼晕,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拿起茶杯刚推开卧室门刚推开卧室门,就听见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那是从淋浴喷头里洒落的温热水流,这水声钻进耳朵里,像无数只小猫爪子在他心口挠着,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冯哲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卫生间挪去。他站在卫生间的门口,心脏扑通扑通狂跳着,手悬在门把手上迟迟不敢转动。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偷窥妈妈洗澡,可身体却不受控制般地将门把手缓缓推开。
门轴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冯哲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被妈妈发现自己的偷窥行为。所幸的是,浴室里的女人并没有察觉到门外的动静,他缓缓推开一条足够观察的缝隙。
瞳孔骤然放大,磨砂玻璃后蒙着层薄雾,暖黄的灯光透过雾层,晕出一道模糊的人影,女人的长发湿漉漉贴在后背,水流顺着肩线往下淌,勾勒出起伏的腰线,在朦胧的光影里,每一寸肌肤都像裹着层柔光,透着说不出的诱人。
妈妈微微侧过脸,露出精致的侧面轮廓。她的五官秀气而优雅,即便看不清具体的表情,但从那微微扬起的嘴角可以看出她很享受热水澡的舒适。
水流继续冲刷着妈妈的身体,在她胸前汇聚成一股细细的水流,沿着乳房的轮廓蜿蜒而下。虽然隔着磨砂玻璃看不太真切,但冯哲依然能想象出妈妈胸前那对饱满乳房的诱人模样。
他的呼吸不由得粗重起来,手也不自觉地伸进裤裆握住早已勃起的肉棒轻轻套弄起来。掌心里传来滚烫坚硬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
浴室里的水声掩盖了冯哲急促的呼吸声。他一边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一边继续观察着妈妈的身影。
磨砂玻璃上的人影开始移动,妈妈抬起右臂,伸手去够沐浴露,身体微微侧对门口的方向。
虽然看不清具体的臀部轮廓,但那圆润饱满的曲线依然让他浮想联翩。妈妈修长圆润的大腿线条优美流畅,展现出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
冯哲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幻想着——如果此刻推开门冲进去,将妈妈按在淋浴间里狠狠地进入她,该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情。这个想法让他更加兴奋,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加快。
妈妈拿起洗发水,倒在手上,清洗头发。她微微低下头,双手将湿润的长发捋到头顶,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水流沿着她的颈线流淌,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 妈…妈妈…" 冯哲情不自禁地低声呼唤着,同时加快了套弄的速度。他的另一只手扶着门框保持平衡,整个身体都已经绷紧,随时可能爆发出来。
磨砂玻璃上的人影再次变换姿势。妈妈转过身来正面朝向门口的方向,虽然隔着玻璃依然看不真切,但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反而更加撩人。
水流顺着她的身体曲线流淌,在每一处起伏的地方停留片刻。妈妈的乳房饱满圆润,在水流的冲刷下显得格外诱人。
冯哲想象着那对乳房的触感——一定是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每次触碰都会激起一阵颤动。他甚至能想象出乳头在他爱抚下逐渐充血变硬的样子,那种粉嫩的颜色和挺立的姿态一定格外诱人。
妈妈叉开两条修长的大腿,开始清洗她的禁地,这个动作让她的私密三角区若隐若现。
冯哲在脑海里勾勒着那里的景象,一片乌黑的阴毛,整齐地覆盖在耻骨上方,中间藏着一条粉嫩诱人的缝隙。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龟头已经开始剧烈跳动,马眼处不断渗出前列腺液。
妈妈继续着她的清洗动作,每一个动作都那么优雅而从容。即便是在洗澡这样私密的时刻,妈妈依然保持着端庄优雅的姿态,这更激发了冯哲内心的欲望。
他在脑海中一遍遍描绘着眼前的画面——如果能够靠近一些,一定能够看得更加清晰;如果能够触摸,一定能够感受到那温润柔软的触感;如果能够亲吻,一定能品尝到带着沐浴露清香的味道…
这些幻想让冯哲几乎丧失了理智,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整个人都在颤抖。
浴室里的水声掩盖了他的喘息声,让他得以肆无忌惮地释放着内心的欲望。
妈妈的身影再次变换,这次她蹲下身子,开始清洗脚部。那对饱满的臀瓣隔着磨砂玻璃也能看出诱人的形状,中间那道深深的沟壑更是令人心痒难耐。
冯哲想象着将脸埋进那片丰满之间,一定柔软得像棉花糖一样,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诱人气息。他甚至能想象出那里皮肤的细腻,光滑如丝缎般的美妙感觉。
「哗啦啦」的水声,一颗颗晶莹的水珠滑过妈妈细腻如雪的肌肤,从天鹅般的细颈,到精致的锁骨,再到胸前那对雪白高耸的乳房,在粉嫩的乳头稍作停留继续往下,经过平坦的小腹,最终抵达那令人诱人的黑色三角区。
冯哲喉结上下混动,上次在厨房外偷窥的那幕又窜进脑海,他想象着把贾文强替换成了自己,抱住妈妈那光滑雪白的娇躯,把她按在浴室的墙壁上,笔直修长的大腿,高高翘起的雪白屁股,被他在后面一下一下的狠狠肏弄着。
「妈妈……我想肏你……我真的很想……」冯哲的脸颊愈发的红润,呼吸也随之急促,手掌中的阴茎越来越热,越来越硬。
磨砂玻璃后的妈妈侧身,丰满的臀部恰好贴在冰凉的玻璃上,隔着薄雾勾勒出圆润的曲线。
冯哲仿佛看到了妈妈对他挺翘着丰盈的雪臀,不断地扭腰摆臀,晃出一道道的白色臀浪。
「我要射了……妈妈……我要射了……」
马眼之中传来一阵细密的无法言喻的快感,卵蛋一阵收缩,滚烫的精液从龟头之中射出,全部喷洒在了内裤里。
「呼·····」爆射之后的快感伴随一丝愧疚,冯哲靠在卫生间旁的墙上缓了片刻,听到浴室内哗哗的水声骤停,他连忙回到卧室。
冯哲有点心虚的趴在书桌上,脑子里反复回放着刚才的画面,不知道过了多久,平板突然「叮咚」响了一声,屏幕亮起,弹出一条连麦请求,备注依旧是「胖子」。
指尖悬在屏幕上顿了两秒,连麦接通的瞬间,胖子的大饼脸再次出现在屏幕里,只是这次和之前截然不同:他头发乱糟糟的,脸颊和耳尖泛起潮红,额头上还有汗珠,明显是刚经历过剧烈运动,说话时气息都带着点不稳:「小哲子,这下……这下信了吧?没骗你吧?」
冯哲看着他这副欠扁的模样,扯了扯嘴角,语气里带着点说不清的复杂:
「大哥,服了,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以后你就是我大哥」。
胖子听了,瞬间得意起来,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嘴角咧到耳根:「那必须的!
也不看看我是谁。」他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凑近屏幕,声音压得低了些,却难掩炫耀的意味,「对了,我跟莹莹说了,把她好闺蜜,三班的韩芸介绍给你,模样是一般了些,但身材是真的好,前凸后翘的,保证你喜欢。」
冯哲愣了愣,没料到胖子会突然说这个。他看着屏幕里胖子一脸「为你着想」
的样子,觉得有些别扭,随口应道:「再说吧,现在隔离呢,也见不着面。」
「这你别管!」胖子拍了拍胸脯,汗珠又从额头滚下来,「等隔离结束,我立马安排你们见面。到时候你要是看上了,哥再教你两招,保证能拿下!」他说着,还故意挑了挑眉,眼神里满是「过来人」的得意。
正说着,胖子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又往屏幕凑了凑,几乎要贴上来,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神秘又戏谑的调子:「对了,依我丰富的经验,孙晓东这家伙估计也上过女人了。」
冯哲的指尖猛地顿住,握着平板的手不自觉收紧,脸上瞬间露出诧异的神情——孙晓东?
胖子见他没反应,笑得更放肆了,油腻的脸挤成一团:「这么算下来,咱们仨里,也就你还是个处男了,哈哈!」这语气里的嘲讽藏都藏不住。
冯哲没再接话,只是盯着屏幕里胖子的脸,心里却乱成了一团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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