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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和往事告别
年后,早春的寒风仍裹挟着残冬的凛冽,妈妈踩着结冰的路面,指尖触到单位玻璃门的瞬间,寒意顺着掌心窜上脊梁。她习惯性地拢紧褪色的藏青围巾,却在推开办公室的刹那,撞进一片暗潮涌动的寂静。
茶水间飘来细碎的私语声,钻进她的耳畔。「刘强……」「生活作风……」
。
妈妈握着保温杯的手指骤然收紧,褐色的茶水在杯壁上晃出细小的涟漪。
暮色渐浓时,消息像融雪后的春溪漫过整层楼。财务科的王姐把她拽进安全通道,压低声音时呼出的白雾在冷空气中凝成霜花:「刘强老婆闹到集团了,你说杜梅也是糊涂,非往火坑里跳……」
妈妈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听着通风管道传来的嗡嗡声,突然想起去年深秋,刘强将她堵在办公室,骚扰她的场景,一阵后怕,胃里泛起一阵翻涌。
一个礼拜后的清晨,阳光斜斜切进会议室,在刘强空荡荡的真皮座椅上投下狭长的阴影。
新领导皮鞋叩击地面的声响由远及近,妈妈隔着百叶窗,看见孙坚安擦拭眼镜的动作带着某种文人的优雅,金丝框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却照不进他眼底那抹难以捉摸的笑意。
此后的日子,妈妈把自己埋进堆积如山的文件与报表里。她的工位靠近窗口,初春的柳絮时常扑在玻璃上,又被风卷走,每日键盘的按键声清脆而规律,像在给自己筑起一道透明的墙。「
冷美人」的外号不知何时传开,妈妈却觉得这层冰壳刚刚好,能把过往的不堪都冻在里面。
变故发生在一个秋日的午后。妈妈踮脚整理档案柜顶层的资料,指尖触到布满灰尘的牛皮纸袋时,孙坚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小杨,来我办公室一趟。」
大班台泛着檀香味,桌上全家福里穿套裙的女人笑得温婉,漂亮的小女孩举着奖状的模样让妈妈想起了自己的童年。
「尝尝新茶。」热气模糊了孙坚安的镜片,他推过来的骨瓷杯上绘着并蒂莲,「我爱人的学生,高材生,在我们集团工作一年了,爱看书……」
妈妈望着杯口袅袅升腾的雾气,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拉着她的手:「琳儿,找个爱你的人过日子。」
初次见面在街角的旧书店。冯绍原的衬衫第二颗纽扣歪了位置,黑框眼镜滑到鼻尖,翻找书籍时指尖沾着油墨。当他抬头撞见妈妈,手里的《霍乱时期的爱情》「啪嗒」掉在木地板上,惊醒了窗台上打盹的橘猫。
此后的日子,冯绍原成了单位楼下的常客。梅雨季送来印着紫藤花的油纸伞,三伏天抱着冰镇酸梅汤在传达室等她。有次暴雨突至,他浑身湿透地站在玻璃门外,怀里的蛋糕盒却奇迹般保持干燥。「我用雨衣裹着的。」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笑起来露出虎牙,「听说你喜欢抹茶味。」
第二年的春天,杨琳盯着冯绍原刚送来的白玉兰,花瓣上还凝着晨露,「我想清楚了。」妈妈的声音仿佛有种魔力,冯绍原的拥抱来得猝不及防,带着洗得发白的衬衫味道。
妈妈僵硬地靠在他怀里,听着他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忽然想起小时候一家三口平凡而又温馨的时光。
「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冯绍原的拇指擦过妈妈脸颊,街道一侧的橱窗倒映着两人交叠的影子。妈妈把脸埋进他颈窝,闻着他皮肤下淡淡的皂角香,第一次没有在男人的拥抱里感到恐惧。
结婚前夕的临海酒店,咸腥的海风从纱窗缝隙钻进来,吹得床头风铃叮当作响。
冯绍原俯身时,妈妈闻到他发间的洗发水香味,突然很想把脸埋进那片干净的气息里。可身体却先于意识绷紧,那些和继父不伦的场景浮现脑海,她强迫自己微笑,却在触到冯绍原身体时,喉咙里泛起铁锈味的腥甜。
「疼吗?」他的声音在黑暗里格外清晰,妈妈把脸埋进枕头,听见自己的声音闷在羽毛里:「不疼。」她努力蜷缩身体,模仿着记忆里那些青涩的姿态。
清晨,「琳琳……」冯绍原的声音带着难一丝的颤抖。
妈妈转过头,顺着他的目光,落在床单中央那片刺目的红。她想起一个月前在省外的一家私立医院,老护士用镊子夹起线团时说的话:「姑娘,往后日子好好过。」
自从和冯绍原谈朋友后,妈妈没有对他谈起过王成这个继父,可这是不能回避的现实,结婚前妈妈还是回家了。
「女儿!你回来了!快一年了,也不回家看看我!」继父佝偻着背,高兴的从卧室里迎了出来。
妈妈愣了一下,继父明显老了,头发灰白稀疏,满脸皱纹如老树皮,胡茬杂乱间夹着银丝,随着激动的话语微微颤抖。
「我要结婚了,就在这个礼拜天!」妈妈平复了下心绪,带着即将告别过去的心情说道。
继父浑浊的眼睛在她无名指的钻戒上打转,有点诧异的说道,「这么快啊,就是你电话里提及过的那个小子?你们才搞对象几个月啊?」
「你折腾我也几年了。该找个正经女人过日子了,我也要开始新的生活了!
」妈妈对继父的感情很复杂,既有父女又有男女之间的。
妈妈看着继父默然转身朝衣柜走去,望着他有些弯曲苍老的背影,竟有一丝感叹。
继父摸摸索索地从柜子地下掏出了一个盒子:「唉,我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啊!女儿,这是我这几年积攒的钱,你拿着买点嫁妆什么的,里面还是有几件上辈留下来的首饰,你结婚太突然了,我没准备,这是大事,不能在婆家落了面子!」
这时的继父慈爱的样子,好象真的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要出嫁了,「琳琳啊,以后到了婆家……」他声音陡然哽咽,却又强装镇定地清了清嗓子,「
要好好过日子。」
「不用买什么了,钱我自己也有,用不着你的!我们基本都准备齐全了。礼拜五我带你去省城宾馆住下,礼拜天一起去参加我的婚礼」
继父将盒子硬塞进她掌心,粗糙的手掌覆上来紧紧按住,指腹的老茧硌得她生疼。他眼眶泛红,平日里浑浊的眼睛此刻竟透着股执拗的光,喉结剧烈滚动着:「拿着」
暮色漫进窗棂时,餐桌上的残羹渐渐凉透,饭后,妈妈利落地收拾碗筷,水声哗哗中,继父在一旁局促地递抹布,他几次张嘴,话到嘴边又咽回喉间。
回到房间,浴室蒸腾的热气裹着水声渐渐消散,妈妈裹着毛巾擦头发,却见贾文强立在卧室门口,灰白的头发还沾着未干的水珠,手指无意识抠着门框剥落的漆皮,浑浊的眼睛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几次启唇又无声合上,像有千万句话卡在喉咙里。
妈妈缩进被窝时,棉质被单还带着阳光晒过的暖意,继父的影子被灯光投在门框上,像截枯木桩立在那里。他指尖反复摩挲着褪色的门把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喉咙里几次滚过欲言又止的声响,最终只化作一声极轻的叹息。
「睡吧,明天还要去省城!」妈妈突然有点伤感。
继父望着床上的妈妈,眼神中有着一丝的期盼「今晚......琳琳..
..我.....」
「你....你....今晚睡这旁边吧!」妈妈忽然心存怜悯,她和衣躺到床里,背向继父,用近乎献祭的方式,与这个纠缠不清的男人做最终告别。
「哎!」继父如同大赦,兴奋得有些手足无措了:「我去洗洗,我去洗干净再来」
妈妈奇怪的发现自己这次没有任何不适和对丈夫的负疚感。
自从与丈夫发生关系,她总是小心翼翼地在扮演着淑女的形象,她拼命压抑自己的欲望,掩饰自己丰富的性经验,生怕丈夫有什么发现,每次和丈夫交欢,都让她无法达到高潮,只能假装非常的满足。
继父三两下冲完澡,水珠还在花白头发上挂着,就趿拉着拖鞋兴冲冲爬上床,被子一掀钻进去。
闻着妈妈身上的幽香,继父的一双粗糙的手开始在妈妈身上抚摸,只是这次更加温柔,妈妈闭着双眼,身体感受着一双温热大手的轻抚,彷佛又回到了以往的时光,在这张熟悉的床上她从少女蜕变成了女人。
胸前捏揉的手突然加大了一丝力道,「轻点」妈妈刚想要睁眼却被继父一下子吻住香唇,继父的舌头在妈妈檀口中轻柔的搅动,追逐着她的香舌,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激烈的深吻让妈妈大脑一片空白。
一段悠长的舌吻,嘴唇分开,继父的嘴角挂着一条银色的丝线。
继父满足的舔舐了下嘴角,俯身埋头来到了妈妈胸前高耸的乳峰上,舌头熟练的在美乳上打着转,上下牙齿微微用力轻咬粉色的乳头,另一只手指夹住一颗粉嫩的乳头,反复轻揉搓捏,双重刺激之下,妈妈一双粉臂紧紧环抱住继父的头,颤声轻语:「嗯....嗯.....你....别.....别咬了...
....」
不一会的功夫,两只白嫩的玉乳上面,已经沾满了口水,看上去淫靡不已。
继父粗糙的舌头顺着妈妈小腹光滑的曲线,一路向下,呼出的热烫气息,喷洒在了妈妈那片黑色的三角区,妈妈双腿一阵颤抖,没有及时的并拢在一起。
嫩白的大腿一阵轻颤,诱人的美穴经过继父的挑动,肉缝已经湿润,妈妈轻轻扭动着身体,彷佛想要逃离,又彷佛是在告诉继父继续。
继父浑浊的瞳孔里燃烧着浴火,他俯身把妈妈压在了身下,那对挺翘饱满的玉乳被挤变成了扁平状,同时把妈妈的双腿分开,屁股往上一挺,黝黑的阴茎再次顶到了她的肉穴口。
「不……等……等一下!」
「别等了,女儿,给我最后一次吧,爸求求你了」
妈妈眼中含着一汪春水,牙齿紧咬着下唇,轻摇了下脑袋,从喉咙里挤出蚊蚋般「不要」,声线细得仿佛一扯就断。
这微弱的声音落入继父的耳中,却像点燃了引线,他浑浊的眼睛陡然发亮,迫不及待把肉棒对准妈妈嫩穴,龟头在肉缝处摩擦了几下,便用力向前一顶,阴茎一层层顶开肉穴中的褶皱,一插到底。
再次被继父无套插入的妈妈,身体忍不住一颤,檀口发出一声闷哼。
「啪.....啪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卧室里。
随着熟悉的阴茎不停的抽插,一阵阵的酥麻感传入脑海中,虽然妈妈心中已经决定再陪继父最后一次,但是再次被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无套插入,仍然让她有一丝羞愧,只是内心深处隐隐的有一丝莫名的解脱。
继父身子趴低,老脸拱在妈妈的脖颈一侧,贪婪地呼吸着女人迷人的体香,下体的阴茎深入在妈妈的蜜穴之内,感受着阴道带来的紧致和舒爽,让他的身体都在颤抖。
「啪...啪啪...啪...啪....」
「嗯....啊...嗯....嗯......」妈妈唇间不断溢出诱人的呻吟,俏脸绯红如同晚霞,娇艳欲滴,诱人的檀口一张一合,卖力的喘着急促的气息。
在继父的不断冲刺下,妈妈的肉穴逐渐紧缩起来,如同痉挛一般,「咕叽,咕叽....」阴茎不断从阴道里带出些透明的淫液,滴落到床单上。
「嗯.......啊....」妈妈从唇缝溢出了令人脸红羞耻的高亢呻吟,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她内心哀叹,为何和丈夫交欢从未达到过高潮。
继父擦拭了一般额头的汗,有点诧异今天女儿的身体怎么如此敏感,他拔出湿哒哒的阴茎,拍了拍妈妈的屁股「琳琳,换个姿势……」
「嗯?」妈妈睁开那双慵懒迷离的美目,望着继父,嘴唇张了张却没说话,修长的双臂撑在床上,翻转了下身子,跪趴在了上面。
继父贪婪的目光,在妈妈波澜起伏的身材曲线来回扫视,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直接扶助纤细的腰肢,向上一抬,妈妈顺从的将圆润结实的肥臀朝上撅了起来。
扶着黝黑的阴茎在妈妈的嫩穴口蹭了蹭,腰胯向前一挺,龟头再次顺利的刺入到了妈妈泥泞不堪的花穴之中。
「额······」妈妈沉闷的一声低鸣,脑袋向上抬起,露出一截细白修长的脖颈,一头乌黑的秀发垂落在了白皙的肩膀上。
「啪....啪啪...啪啪...啪.....」
阴茎插入妈妈湿滑紧致的小穴,继父没有任何停留,双手托着她的圆润胯部,将开始不断的撞击。
看着跪伏在身下的妈妈那圆润雪白的翘臀,想到其他男人也要享用这么美好的肉体,继父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忍不住伸手狠狠的拍了一掌,说道「琳琳,你老公是不是满足不了你啊......」
「啊...」被继父狠扇一掌的妈妈发出一声媚吟,「不....嗯...
.不要提我老公.........」妈妈的内心被愧疚与兴奋反复揉捻,想到丈夫的模样,罪恶感如潮水涌来,却又忍不住期待一次次的悸动。
「啪....啪啪...啪啪...啪.....」
随着继父一下下的狠击,翘臀不停的被压扁又恢复圆润的形状,此刻他只想把几个月积累的欲火狠狠的发泄在女儿的肉体上。
「嗯....嗯....爸....轻点...」妈妈的嘴唇不断的发出令人羞耻的婉转呻吟。
「你老公,怕是还不知道你在床上多诱人吧?」继父的语气浸着酸腐的占有欲。
妈妈羞愧的脸颊滚烫:「嗯....啊.....别...别说了....
嗯......」
「你老公让你高潮过吗?他能满足你吗?」继父面皮抽搐,指尖似有若无地摩挲妈妈臀部的肌肤。
「别再说了......」妈妈的声音细若蚊蚋,丰满的臀部又向上撅起了些,好让阴茎插入的更深一些。
「他这几天碰过你吗?」言罢,继父通红的眼球暴突着,俯身下去,双臂伸到妈妈的胸前,双手托着她的两只乳房,下身开始猛烈撞击。
妈妈只觉得耳垂烧得发烫,却有股隐秘的热流顺着脊椎爬上后颈,荒诞的拉扯让她在心理浮起一丝难以启齿的震颤:「嗯...嗯...不...不要再提我丈夫了」
「啪....啪啪...啪啪...啪.....」
继父穿着粗气,盯着妈妈泛红的耳垂,喉结滚动着吞咽下嫉妒的火,一边玩弄着女儿的美乳,一边低语「琳琳,你水真多啊!比你妈妈还要多」
妈妈无力的抗议着,「你......你不要提她了.....」一丝难耐的感觉从小腹慢慢的传到心口,她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这样激烈的性爱了。
「好.......不提你妈?琳琳,我的这玩意比你老公大吧」继父整张脸因兴奋而扭曲。
「你……你不要再说了……」听到又提起自己的丈夫,妈妈羞恼的伸出指尖,用力在继父把玩她乳房的手背上掐了一把。
「嘶.....」继父痛的嘴角抽搐了下,报复性的用力捏了一把乳肉,干瘦的屁股加速抽动了几下。
凭什么那个男人能每晚搂着这具美妙的身体入眠,继父想到这里,愤恨的猛然挺动腰胯,一下一下撞击着妈妈的肥臀,那柔软Q弹的臀肉四溢乱颤,随着撞击不停的抖动。
「啪....啪啪...啪啪...啪.....」
强烈的快感感顺着脊椎窜上后脑,让妈妈不受控地弓起脊背,不停的发出一声声媚吟。
继父眼底的血丝暴起,看着漂亮端庄的女儿在自己身下被自己操到发浪,胸腔因征服感而剧烈起伏。
想到漂亮女儿马上就要嫁给其他男了,顿时嫉妒与占有欲交织成癫狂的火焰,继父赤目圆瞪,抓住妈妈的手腕,拉到自己胸前,一对本就坚挺的雪白美乳更加高耸,在继父狂风暴雨的狠操中犹如波浪般不停的晃动。
「啊……」随着继父的一声虎吼,阴茎膨胀到极点深深的插入到妈妈嫩穴的最深处。
感觉到嫩穴中的肉棒彻底膨胀开,妈妈意识到自己的嫩穴已经死死的吸住阴茎,并开始一阵阵的吸吮起来,一阵阵酥麻如过电般流过全身。
随着妈妈发出一声媚吟,一股股淫液浇在龟头上,继父再也屏不住,精关大开,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妈妈阴道的最深处。
继父憋了很久的精液,随着肉棒一下下的跳动注入到妈妈体内,实在是太多了,妈妈感觉自己的肉穴都被他的精液快填满了。
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入妈妈的嫩穴后,继父才俯身抱住妈妈,两人和昔日一样拥抱在一起。
良久,恢复体力的妈妈把继父从自己身上推到旁边,艰难的起身,看着自己的肉穴此时已经被操得红肿,原本紧闭的嫩穴口此时被继父肉棒撑开的洞口还无法合拢,留有一个小小的缝隙口,而白色的精液正在慢慢的随着嫩穴口的开合流出。
理智已经回到脑海中的妈妈,美眸复杂的看着,躺在身侧还在大口喘气的继父。
「女儿,今晚陪我一起睡吧!」继父依恋的的搂过妈妈,妈妈也没又挣扎,顺从的被他抱着躺下,经历了刚刚疯狂的两人也慢慢沉沉的睡去。
还在筹备婚事的爸爸,哪里知道自己的美娇妻刚刚被她的继父无套狠操并且内射了。
半夜,妈妈被一阵哭泣声吵醒,发现自己的继父坐在一旁,看着她,哭的象个孩子一样伤心。妈妈的心一下子难受了,倒象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于是起身,抱住男人的头在自己怀里:「没事,以后我也不是不回来看你了。」
妈妈觉得自己就象抛弃亲夫的女人准备再嫁,有些不道德。
「以后,我没有以后了,以后你就成别人媳妇了。」
「我结婚后,爸,你再找个女人陪你吧,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继父听到这话,哭得更伤心了,本来对结婚充满向往的妈妈竟然有些内疚的感觉。
「爸,以后...我会常回来看你。」妈妈放软声音,手掌笨拙地拍着他颤抖的背,男人的肩膀渐渐松弛下来,鼻息也趋于平稳,可她转身后,后背仍能感受到那道灼热又失落的目光。
继父叹了口气,熟稔地从身后圈住妈妈,下巴抵着她发顶,感受着怀里温热的躯体。可他清楚,这夜过后便再无可能如此相拥,喉间涌上苦涩,终是在沉默里闭上眼。
第15章 送上门的女人
在众人的祝福中,妈妈的婚礼如期举行。现场温馨浪漫,鲜花簇拥。
水晶灯下,妈妈身披婚纱的身影被柔光笼罩,珍珠头纱垂落勾勒出天鹅颈般的优雅弧度。
继父握着香槟杯的指节发白,前天深夜两人在床上痴缠的画面,反复在视网膜上灼烧,喉间泛起酸涩,他仰头饮尽酒水,冰冷凝珠顺着已有老年斑的手背滚落。
证婚人孙坚安与张红梅走上舞台。孙坚安身着中山装,成熟稳重;张红梅一袭宝蓝色旗袍,优雅贵气,岁月未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眼神慈爱,尽显魅力。
在他们见证下,夫妻两人许下誓言,妈妈知道,这是对过去阴霾的彻底告别。
婚后生活并非一帆风顺。丈夫在路桥集团忙于事业,常加班至深夜,回家疲惫不堪。
不久,孩子出生了,妈妈将重心转向家庭,日夜照顾孩子,虽忙碌却幸福。但夫妻间沟通渐少,生理需求也难以满足,妈妈虽失落,却体谅丈夫的辛苦。
婚后四年,继父在公园散步时晕倒,确诊肺癌晚期后迅速恶化。临终前,他攥着妈妈的手,说这辈子有她们娘俩已无遗憾。
随着丈夫在路桥集团的晋升,家庭经济改善,换了大房子,妈妈也能添置喜欢的衣物。正当生活向好,丈夫突然被隔离审查。
深夜,妈妈从噩梦中惊醒,额上满是汗珠。梦里猥琐男人的脸让她心悸,那些美好的、痛苦的回忆翻涌。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过去已成过往,还有丈夫和孩子需要她。在自我安慰中,她渐渐入睡。
第二天醒来,妈妈看到手机消息才惊觉已是下午一点——“妈妈,不要忘记晚上6点参加家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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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市中心的莱曼假日酒店底层的咖啡厅弥漫着咖啡豆的醇厚香气,舒缓的轻音乐如潺潺溪流,淌过每一处角落。
睡眼惺忪的唐校长坐在一处靠窗的位置,面前的美式咖啡早已没了热气,他不耐烦的抬手看表,已经下午一点了,昨天晚上陪几个教育局的领导,在KTV玩到半夜3点,睡眠严重不足。
要不是昨天在单位,莫名奇妙的收到一条短消息,说是自己是孙可人的妈妈,有事想和他谈谈,他早回去补觉了。
一位仪态端庄,气质高雅的中年美妇就在这时,走进了咖啡厅,眼神扫过咖啡厅,最后停留在了唐校长这里。
“您是唐校长?”
唐校长抬头,眼前一亮,打量了下眼前颇有气质的女人,和孙可人有几分相似,面容白净端庄,眼角有些细细的鱼尾纹,一头黑色齐耳短发,发梢微微内卷,像是精心烫过,蓬松又不失规整,巧妙地修饰了脸部轮廓,几缕银丝夹杂在油亮的黑发间,上身穿着一件素色针织开衫,质地柔软,领口精心绣着淡雅的花纹,饱满的胸部高高耸起。
唐校长笑着点头示意,请女士入座,为她点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卡布奇诺。待女士稍作休憩,率先开口,语气温和又不失尊重:“你是孙老师的妈妈,张教授吧,您今儿个找我,有什么事吗?”
张红梅轻抿一口咖啡,像是在斟酌用词,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圆脸短发,面色暗沉,嘴角那颗黑痣格外扎眼,小眼睛眯成两条缝,藏在厚重眼袋与耷拉眼皮后,自己的女儿怎么会出轨给这样的男人,自从在福泉山庄看见女儿和这个男人关系不正常后,她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休息好了。
脑海里走马灯似的闪过培养女儿的往昔,女儿自幼漂亮,善解人意,上学后成绩斐然,奖状满墙;舞台上舞姿曼妙,奖杯无数,嫁给的丈夫也是医学院的高材生,一路操心到如今,本望孩子顺遂,哪想冒出这档子糟心事,满心委屈、不甘与愤怒一股脑涌上心头,眼眶也泛起微红。
在沉默了片刻后,双眼满是不甘与愤怒,直直地盯着对面的男人。她率先打破沉默,声音微微颤抖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然:“我希望你离开我女儿,不要打扰她的生活”。
唐校长一愣,旋即想通了什么,看来自己和孙可人的关系被她发现了。他下意识地挪了挪身子,避开那道犀利的目光,手指不安地摩挲着咖啡杯沿,嗫嚅着:“张教授,这事儿……也不完全怪我。”
张红梅瞬间拔高音量,引得吧台服务员侧目,眼眶泛红,“我女儿才二十出头,人生还没真正开始,她单纯,你呢,有家有室,阅历比她深了不知多少,怎么就忍心把她拖进这泥潭?”
“张教授,你和你女儿沟通过了吗?你有没有考虑过,是你女儿主动的呢”唐校长定了定心神,当年自己和女老师偷情,被她老公抓个现场,后来不也没事。
“你别不要脸!”张红梅身子气得直发抖,“今天你必须给我个准话,离开我女儿,否则我跟你没完” 唐校长看着已经在失控边缘的女人,咖啡厅已经有客人关注他们了,他想了想,说道“张教授你也别发火,楼上404,我给你看些东西”说完也不等张红梅有所反应,直接离开座位朝外面快步走去。
唐校长回到客房,直接走到卫生间洗了把冷水脸,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做到套房会客区的沙发上,闭上眼睛,脑子里飞速运转着如何应对,慢慢男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张红梅神情复杂的在咖啡厅枯坐了半天,自己五十多年的生活经历中从来没有处理过这样的事情,她大学毕业就留在了学校里面从事教学工作,老公是路桥集团的中层干部,她的工作和生活环境相对单纯,为了女儿,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让那个唐校长知难而退,旋即张红梅咬牙起身走向了酒店电梯。
半个小时后,404套房的会客区,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美妇满面通红,被眼前笔记本电脑里的视频震惊的无以复加,视频中全身赤裸的女儿和眼前的老男人在翻云覆雨,完全看不出自己女儿是受到了胁迫,甚至在高潮的时候还不时的老公,老公的叫喊。
张红梅脑海一片混乱,语无伦次的说道“你,你无耻,怎么还拍了视频”
“你没发现,你女儿很享受和我在一起吗,张教授”唐校长玩味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张红梅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把视线从笔记本电脑挪开,缓缓开口:“事已至此,我,我也不想去搞清楚原因,但我女儿不能再这么错下去。我跟你谈个条件,只要你彻底离开我女儿,往后不再有任何联系,之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我,我还会给你一笔钱,多少钱你说个数。”
“五百万”唐校长坐在沙发一侧无耻的伸出一个手掌。
“你.....你.....”张红梅气的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开玩笑的,我和你女儿的感情,怎么可能用金钱来衡量”
“唐校长,你有家有室,想必也不想这事闹得人尽皆知,毁了你的家庭,你就放过我女儿吧,有什么条件你提,只要我能办到”张红梅看着眼前的男人,为了女儿放低了姿态,这样的视频要是流传出去,女儿的婚姻一定是结束了,自己和老公的面子也要在亲戚朋友之间丢光了。
“张教授,实不相瞒,我女人也不少,要和你女儿断绝关系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个要求就怕你办不到啊”唐校长边说边把屁股挪动到了女人身边。
张红梅不适应和陌生男人靠的这么近,下意识的把臀部挪动了下。
“唐校长,你........”
唐校长的胖手按在了张红梅的大腿上,看着她的侧脸,笑着说道:“只要今天,你肯陪我一次,我保证和你女儿断绝关系,而且把视频全部交给你,”
“这不可能”张红梅断然拒绝道,作为一个结了婚,生过孩子的女人,尽管一直在象牙塔里生活工作,眼下也明白了这个龌龊男人心里在打着什么算盘,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五十多少岁了,还会被人觊觎。
唐校长嘿地一笑,说道:“你不想挽救你女儿了?”说著他的手已经轻轻挽在张红梅的腰上,触感软绵,明显感觉到了她的紧张,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张红梅涨红了脸站起来,因为受到从未有过的屈辱,呼吸急促了些,眼中隐隐有些泪光,说:“唐校长,你自重”
唐校长沉下了脸,淡淡一笑,说:“当然,我不会勉强你,你自已想清楚,我并不想破坏你和你女儿的婚姻”
女人迈动脚步。
男人的声音在身后传来:“这种事,在现代社会很平常嘛,你是结过婚的人了,能有什么损失,陪我一次,你就能解救你的宝贝女儿”
女人继续迈动脚步。
“你要走,我不拦你,我和你女儿的事情,你也就不要插手了,她可真是个尤物啊”
女人的脚步停顿。
张红梅脑海一片混乱,觉得自己太软弱了,可是如果走了出去,自己女儿怎么办,万一视频流传出去,女儿怎么办?自己和老公的下半辈子也不会幸福了,难道真的要自己牺牲一次,为什么要自己做这样的选择,为什么?
唐校长的嘴贴近了她的耳垂,说:“你就当做了一场春梦,一切就都会归于平静,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们的生活”
边说手上边发力,把还在犹豫的女人拉到了沙发旁,挨著她坐下,搂住了她的肩膀,张红梅娇躯一震,猛地惊醒了过来,抓紧了他的手,却紧咬著唇,一言不发。
唐校长贴在她耳边说:“放心吧,你不说,我不说,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的,嗯?”说著,他一边轻轻抚摸张红梅紧张的肩背,另一只手温柔地替她解开了开衫的钮扣,手隔著衬衣贴在她的双峰上面。
“你要是不离开我女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张红梅面红似火,却没有反抗,只是开始细细的喘息起来,洁白的牙齿咬著下唇,快咬出血来。
唐校长隔著那一层薄薄衬衣,开始搓揉起来,并将嘴唇贴在她的颈上,亲吻著她的肌肤,张红梅浑身一震,闭上了双目,心中想起了她的丈夫,“原谅我,亲爱的,原谅我吧,为了我们的宝贝女儿,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原谅我!”
唐校长让女人侧倒在自己的怀里,右手解开衬衣,顺利的滑进里面,粗糙的大手隔着文胸开始揉捏起她的丰乳来,好大好软,一手摸向妈妈的后背,熟练的解开胸罩的后扣,一把就将她的文胸给扯了下来,两颗巨乳顿时弹跳着晃荡暴露在空气中。
“啊……不要……”张红梅惊呼一声,连忙捂住了自己的乳房,一股极度羞耻的感觉传遍她全身,弄得她不得不再次扭捏起来,只有自己老公抚摸过的乳房,赤裸裸的暴露在陌生男人面前了。
唐校长更加用力的抱紧她,手一刻未停,抓着张红梅的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她又不敢收手,不然肯定会直接没有任何阻拦的摸到她的胸上。
在唐校长的操控之下,就像是两个人在一同玩弄着她的乳房一般,被揉着转着一圈圈的圆,张红梅羞愧的呼吸紊乱,后颈窜起细密的麻痒。
“停下…停下…你放过我吧……”张红梅睫毛剧烈颤抖,还在做着无谓的挣扎。
唐校长猛的发力把女人的手掰开,一把抓住她的硕大乳球。
“啊……不要……”张红梅惊呼一声,乳房终于是被他一把抓住,没有任何的遮拦,纤细的指尖无力垂落,身体力气都仿佛消失殆尽。
满手的白皙乳肉,在唐校长的指缝间四溢,硕大的乳球一只手压根掌握不住,当两根手指夹住她那颗小巧的乳头的时候,女人的身体如触电般颤抖了一下。
”嗯……别……”丝丝电流般的快感慢慢从乳房上蔓延至她全身,逐渐让张红梅的眼神陷入了迷离。
唐校长将目光下移,落到了张红梅的一对白皙巨乳上,绝对有E罩杯,比她女儿的大太多了,而且新奇的是,她的乳房这么巨大,但却没有多少下垂的迹象,乳头小巧的如一个花生米,乳晕也是非常的小,仅有一圈米粒大小围绕在乳头周围,深红色的乳头和乳晕。
没有想到张红梅的乳房竟然是这么大,这么白,让他看的口干舌燥,忍不住赞道:“张教授,想不到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这两颗奶子还能保持的这么好?。”
张红梅的喉结轻轻滚动着吞咽慌乱,鼻尖沁出的细汗在阳光下闪着微光,她闭上眼睛,只希望时间能过的快点。
唐校长干咽了一口吐沫,一把抓住了两颗硕大的奶子,来回地搓揉著,并不时捏捏她的乳头,感觉是又软又滑,而张红梅双颊似火,浑身瘫软,乳房原本是软绵绵的,也渐渐发涨变硬,尽管她从心底感到屈辱和不堪,但是生理上的变化是她无法控制的。
不知不觉间,张红梅的上衣已经被彻底的解开,白皙丰满的娇躯,还有那高耸挺拔的硕乳,女人知性的面庞上满是掩饰不去的羞意,那柔弱无助的神情更激起人摧残的性欲。
男人的大手不停在她双峰上又搓又捏,有时用力去捏那两粒鲜红的葡萄,她那两粒敏感的尖峰,所感受到的触觉,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一阵阵酥麻的感觉涌上心头,她的娇躯瘫软,一条腿耷拉在地上。
唐校长的左手继续把玩女人的巨乳,右手则往下移向小腹,在有些发福的柔软小腹上抚弄了一阵子后,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解开了她的裤腰带。
“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不...不要......”张红梅瞪大了眼睛,紧张地拉住裤子, 此时的她后悔不已,为什么会答应这个男人自己除了老公以外从来没有被别的男人触碰过的身体,现在被眼前这个无耻的老男人任意玩弄。
唐校长看着眼前无助的女人,兽欲大发,俯身直接吻住了她的嘴唇。张红梅紧闭著双唇抗拒,头左右地摇晃著,而唐校长却在她顾上顾不了下的当口扯下了她的裤子,一双丰腴白嫩的诱人大腿赫然呈露出来。
唐校长喘著粗气,手掌按在女人的私处,手心的热力让张红梅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当女人的这里也已被人恣意玩弄时,她已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识,泪水顺著脸颊淌落下来。
“啊……别……”随着唐校长的手探进了她的白色内裤中,摸到她的小穴的那一刻,张红梅忽然又爆发出一股气力,费劲的将男人的手给拉了出来。
“啧啧,这么湿了啊,张教授?”唐校长没有阻止女人动作,等到手被拉出来后,便将手指头伸到了张红梅面前,几根手指在她面前合拢又分开,中间拉出了一条透明的拉丝,而后慢慢下垂,然后断裂。
张红梅却是已经羞得将脸别到一边去,不敢再去看他的手。
“张教授,多久没和你老公做过了啊,他还能满足你吗?嘿嘿”唐校长附在张红梅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声音带着几分魅惑。
只见男人的手,再次摸进了她的内裤里,从外面看,肉眼可见的鼓起了一大块。当男人的手再次在里面活动起来的时候,她已经无力阻止了,只能无奈地抓着男人的手腕。
唐校长玩弄女人的手法显然很是娴熟,哪里是她这样的良家女人能招架的,开始随着他的动作,而轻轻呻吟起来“嗯……不要……呃……啊……嗯……”。
张红梅除了口中不时溢出的呻吟声之外,整个身体如同被抽干了力气,再也没有办法反抗了,只能躺在男人的怀里,任由他玩弄着自己的小穴。
此时中午阳光正透过窗帘照射进来,酒店的房间内几乎全身赤裸的白皙女人,瘫软的倒在沙发上,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用手指在她的下体抽动着,“噗嗤……噗嗤……”
男人的表情越来越兴奋,手指快速在女人的小穴里搅动着,将其搅弄的不停地发出阵阵淫靡的水声。
“张教授,你的水好多啊”
“啊……别说了……嗯……啊……嗯……”张红梅紧咬的牙关刚一开口,顿时连带着呻吟声一起,不停地往外溢出,也让她变得更加的羞耻。
“嘿……”唐校长笑了笑,不再用语言戏弄女人,手指加快了在她小穴里扣弄的速度,那淫靡的水声变得越来越大。
张红梅的呻吟声也再也抑制不住,脱口而出之后,便连贯着再也没有停下来。随着唐校长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身体也开始紧绷了起来,腰肢慢慢弓了起来,丰满的臀部也抬离了沙发。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张红梅的身体就猛地轻颤了几下,内裤肉眼可见的湿了一大块,更有不少的水渍往外渗出,滴在了沙发上。
“张教授,爽不爽啊,我的老二憋得很难受呢”唐校长淫笑着,将手从张红梅的内裤中抽了出来,随手将手指上的粘液涂抹在了女人高耸的乳房上。
唐校长满意沙发上的女人不停的喘着香气,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他兴奋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随手一丢。
皮带扣“哐当”砸在玻璃茶几上的瞬间,张红梅睫毛剧烈颤抖,生生将她从混乱中里拉回了现实,面前男人的大腿间,一根黝黑粗大的阴茎,茎身上青筋缠绕,狰狞的龟头直直的对着她。
张红梅瞳孔骤缩,细密的鸡皮疙瘩瞬间爬满整条手臂,“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阴茎”。
唐校长像是很满意眼前女人的表情,他俯身,探手,手指勾住张红梅的内裤两侧。
“不要……”张红梅美目里蓄满惊恐,小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内裤两边。
唐校长脸上的肥肉随着动作颤动,僵持了一会儿,他逐渐失去耐心,不耐烦地咒骂一声,加大手上的力气,想要速战速决。
茶几上的手机突兀地响起,尖锐的铃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惊得两人同时一僵。张红梅眼中瞬间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花,而唐校长的脸上则闪过一丝恼怒。
第16章 张红梅的沦陷
茶几上的手机像催命符般持续炸响。
唐校长脖颈青筋暴起,不耐烦地侧头剜了眼,张红梅的手机屏幕「可人」二字在跳动,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那具充满青春活力的美妙娇躯。
他扯动嘴角,一丝坏笑浮现他的脸上,抄起手机按下接听键,丢在张红梅的身上。
张红梅脸色煞白,颤抖着单手握住手机,听筒里传来清脆的声音:「妈!我和肖刚订了城南新开的西餐厅,八点前一定要来哦!」
「妈妈有点事……等会....」话未说完,唐校长突然发力一把扯下了她的内裤,尾音在喉间化作呜咽。
电话那头传来疑惑的询问,张红梅只能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遮挡住春光,声音发颤:「信号...不好,晚点妈妈联系你」
白色内裤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轻飘飘的落在地毯上。
「不要…求你…不.......」没有任何作用的乞求,张红梅的双腿被唐校长粗鲁的用力掰开,摆成了羞人的M形。
唐校长嘴角的黑痣随着笑容跟着颤动,小眼睛眯成两条细缝,俯身凑到了女人的双腿间,就在她的私处前停了下来,迎面似乎都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体香。
随着他将张红梅的双手给一同扯开,她的小穴,终于彻底暴露在了另一个男人的面前。
整个私处都微微隆起了一些,中间是两片红嫩的小阴唇,薄薄的,非常的性感,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刚刚经历过手指的洗礼,上面淫水潺潺,小穴四周居然没有一根阴毛,白白净净的,就连阴户上方,也没有任何阴毛的痕迹,居然是天生的白虎。
唐校长兴奋的淫笑了几声,自己玩弄过这么多女人,第一次碰到传说中的白虎,相比之下她女儿的小穴虽然粉嫩,还是略逊一筹了,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只玩一次,一定要彻底征服这个极品熟女。
「别看……求求你……」张红梅微微睁开俏目,看男人盯着自已的隐私之处,那里连自己的丈夫也没有这样大胆仔细地看过,一阵躁热涌上了她的脸,她又紧紧闭上了双眼,仿佛这样可以使自已忘记眼前的窘态。
唐校长闻言,终于是从痴迷中回过神来,凑上去一口吻在了张红梅那两片湿漉漉的小阴唇间。
「啊……不要……不要……」张红梅再次惊呼一声,双腿下意识的就往里夹了过去,却是只能夹住男人的脑袋,而无法合拢,自己的丈夫从来没有舔舐过这里。
唐校长吐出舌头,沿着两片小阴唇外围来回舔舐着,将外面沾染着的淫水尽数舔舐干净,而后才往里面钻去。舌头挤开了两片小阴唇,不停地想要往里深入,在里面划动着,弄得张红梅又酥又痒,呻吟声不停地溢出。
「啊……嗯……啊……别舔了……啊……嗯……」
唐校长越舔越起劲,双手用力掰开了她的小穴,方便舌头可以更多地往里深入。
「不要……嗯……啊……啊……」极度的羞耻混合著难以言喻的酥麻,让张红梅浑身颤栗,双手下意识的撑着男人的头顶,竟然不知道是想要将他推开,还是搂的更紧些。
呲溜,呲溜的舔舐声,时而急促,时而缓慢。
感受到女人身体的抖动、紧绷之后,唐校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那迷人的桃源,爬起身来,凑到了女人面前。张红梅被他直勾勾充满欲望的眼神看得羞红了脸,赶紧闭上眼睛,似还觉得不行,又是将头别到沙发靠背那边去,不去看他。
「张教授,你那里都湿透了,」
感觉唐校长的呼吸喷在颈间,下体被一个滚烫的肉棒顶着,张红梅睫毛剧烈颤抖,眼中燃烧着羞恼与不甘交织的火焰,内心疯狂的呐喊「不能再继续了,不能......」
体内爆发出的力量驱使张红梅翻滚着摔下沙发,「嘭」膝盖磕在地毯边缘时钻心的疼,她咬牙想撑着站起来,却发现双腿抖得像筛糠。
刚踉跄两步就「扑通」一声跪趴在地上,身后传来唐校长粗重的脚步声,她慌忙往前爬了几步,绝望的发现远处的门把手在眼前晃动。
眼前丰满白皙的屁股随着女人的爬行左右晃动,湿润的阴唇闪烁着淫靡的光,充满了诱惑。
唐校长淫笑着,几步上前,一下子就把住了她的臀部,张红梅不甘的向前爬行,又被他拉了回来,单手扶住那根狰狞的粗大肉棒,抵在了张红梅肥美的阴唇上。
「不…...不要……我不干了....放开我.....」在火热的肉棒再次触碰到她下体的时候,张红梅眼角满是惊恐,脊椎如弓弦般绷出颤抖的弧度。
唐校长的肉棒抵在了张红梅的股间,轻轻磨蹭,肉穴一收一缩间,仿佛一张小嘴在亲吻着龟头,「张教授,这个时候再说这些,太晚了」
言闭。唐校长握住自己怒挺起来的肉棒,对准跪趴着的女人肉穴,腰身一挺间,龟头顿时挤开了她的两片小阴唇,将其洞口慢慢撑开,直到容纳进他的肉棒之后,变成了一个圆形。
「啊……不行……啊…..太大了…....快停下……」张红梅瞳孔骤缩,眼角细纹绷成拧成一团,小手胡乱抓向身后,抵住男人的小腹,从未经历过这种粗大肉棒的她,内心极度恐惧。
唐校长嘴角挂着扭曲的淫笑,身下的女人此刻还在挣扎,晃动的雪白的翘臀却具诱惑,他按住女人光滑的美背,喉结上下滚动着屏住呼吸,腰身猛的发力,粗大坚硬的肉棒顺着湿热的肉穴重重地插了进去,「噗呲」一插到底。
「啊……好疼…啊..…」一股撕裂的感觉传遍张红梅全身,小穴仿佛被撕裂一般。
原本紧窄的阴道,瞬间被撑到足够容纳唐校长的粗大肉棒,龟头狠狠地撞击在了最深处的花心之上,一种从未有过的酸爽感袭来,与那撕裂感交织在一起。
张红梅向后伸出的右手无力地推着唐校长的腰际,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想要将他推开。但其实她早就知道,现在做什么都没用了,自己的贞操就这样丢失了,更可悲的是这根肉棒还进出过她们母女的阴道。
「不要…....痛啊….....快拔出来……」张红梅的声音断断续续,眼角滑落绝望的泪水,无助的哀求着。
唐校长的脸上泛着满足的潮红,肉棒细细感受着女人紧致阴道挤压,天啊,这个岁数的女人,阴道还是那么那紧密柔嫩,什么时候能和她们母女双飞就更爽了。
丰满白皙的屁股还在挣扎晃动,想要摆脱伸入体内的阴茎,只是这样摩擦更加深了他的快感,唐校长死死地抱住张红梅的屁股。
「我求求你……快拔出来……不要…我不要…」身下的女人带着哭腔。
唐校长没有理会她的哀求,深吸一口气慢慢把肉棒往外抽,当抽到只剩个龟头时再慢慢的往她肉穴深处顶去。
「不要.....嗯..」张红梅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潮红从耳根漫到脖颈,缓慢的抽插,让她能细致的感受到,硕大龟头突起的边沿对自己阴道嫩肉的刮磨。
唐校长嘴角咧开舒爽的笑意,啤酒肚因惬意而轻轻晃动,感慨道:「张教授,你下面可真紧啊」
张红梅摇晃这脑袋,散乱的发丝黏着泪水糊在脸颊,嘴唇哆嗦的哀求「放.
..放我走...我不干了......嗯.......」
唐校长肥腻的嘴角咧出戏谑的笑,「我从不勉强女人」,慢慢将肉棒从张红梅的肉穴里退了出来。
「嗯...」张红梅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唐校长良心发现,准备放过自己。
硕大的龟头将要离开肉穴的刹那,「啪」再度猛的重新插了进去,刚刚闭合回去的阴道再一次地被撑到了最大。
「啊」张红梅喉间溢出一声颤音竟夹着隐秘的快意,肉穴内的嫩壁,被快速地摩擦,一股酥麻传递到了身体的每一处神经,每一寸肌肤,这样的感觉让她一时不知所措。
「啪....啪...啪...啪」唐校长控制着抽插的速度,但每一次都深插到底。
「啊……不要……嗯…快停下……嗯……」
「舒服吗?张教授?」唐校长一边操着张红梅,一边俯下身子问道。
张红梅不住地摇着头,否定他的问话。同时咬紧了牙关,尽量不让自己的呻吟声发出来,因为那听起来实在是太过羞耻了!
「不舒服?」唐校长说着,忽然直起了身子,双手抱着张红梅的腰肢,便开始了加速操干。
「啊……不要……」张红梅的声音刚想起来,呻吟声也随之吐了出来,而后,便再也止不住,一发不可收拾,连成了一条线不停地吐出。
「啊……别……嗯……啊……轻点……啊……啊……」
「舒服吗?舒服吗?」唐校长淫笑着故意问道,操干的速度比之刚才要快上一倍左右。
「不.....舒服……不舒服……啊……嗯……」小穴里的嫩肉不停地被摩擦着,阵阵快感不断地涌来,将张红梅彻底吞没,她脑海一片混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噗嗤……噗嗤……噗嗤……」小穴内被激烈的摩擦着,淫水不断从两人的结合处滴落,两片充血肿胀的阴唇被带着翻进翻出的,偶尔还会卡在小穴内,增添了不少摩擦的快感。
张红梅心里又慌又羞,异样的快感又陌生又强烈,她突然想起,结婚这么多年,夫妻两人的性生活,规规矩矩的,从没让她有过这样的反应,这想法让她又气又恨自己,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啪……啪……啪……啪……」客厅不断回响着肉体撞击的声音。
张红梅的身体开始不受自己控制的慢慢迎合男人的操弄,每次臀部被撞击时,身体被顶得稍微往前一点,在肉棒抽出时,又会重新回到原位,等待着下一次的撞击。
「嗯.....啊.....嗯....嗯......」张红梅的喉咙里不断溢出轻颤,混合著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唐校长的脸泛着潮红,抱着张红梅的腰肢快速且猛烈的操干。两人的股间和臀部的互相碰撞,发出阵阵淫靡的肉体撞击声,两片丰满的臀瓣,荡起了层层的臀浪,白花花的臀肉,晃得人眼花缭乱。
「啊……不行…嗯……啊…好酸……我受不了……」
「啊……啊……快停……啊……啊……嗯……啊……」
就在唐校长快速的操干了近百下之后,张红梅的阴道一阵痉挛般的收缩,一小股淫水从花心喷出,打湿了唐校长的肉棒。
唐校长直到这时,才终于是停了下来,喘着粗气,看着身下浑身轻颤的女人。
传来的酥麻快意让张红梅眼前发黑,这陌生的兴奋感像电流窜遍全身,这是丈夫从来没有带给过自己的感觉。
可当地毯上凌乱的内衣和胸罩,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份,羞耻与悲哀瞬间涌上心头。
「张教授,舒不舒服啊?」唐校长重新搂着张红梅的腰肢,戏谑的着问道。
张红梅再一次地想要伸手向后,将他推开,却是被唐校长拉住了两只胳膊,将她的上半身直接抬离了茶几桌面,凌空倾斜立了起来。
「不要……啊……嗯……啊……啊……」张红梅还没反应过来呢,唐校长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拉着她的手臂借力,噼里啪啦的又一次狠狠地撞击着她的翘臀。
不知是这个姿势下插得更加的深了,还是唐校长太过于用力了,张红梅的呻吟声都不由得提高了一个档次,差不多都要跟刚才高潮时才有的音调相同了。
张红梅的喘息声逐渐变得粗重,呻吟声也是一刻不停地从她的牙缝间溢出。
「我不行了……啊……嗯……轻点……啊……啊…求求你…」
「你配合我点,我很快就射了」
没有办法改变被这个男人奸污的事实了,让快点他射出来,自己也能早点解脱……想到这,张红梅渐渐放弃了抵抗,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臂操着,身体被撞击的前后轻轻摇晃着。
「啊….嗯…..嗯……呢…轻点…啊……」
张红梅的呻吟声变得软糯,身体越发敏感,肉穴的淫水泛滥,滋养着唐校长的肉棒,让他可以抽插的更加顺畅。
「啪......啪.....啪啪…..啪……」
感受到张红梅的身体变化之后,唐校长越发兴奋,肥硕的手掌像抚摸战利品般拍着她发烫的后背。
「张教授,我的鸡巴大还是你老公的大?」听到唐校长提起自己老公,张红梅回复了一丝清明,强忍着咬住下唇。
「张教授,你下面真紧啊,你老公多久没有用了啊?」
「嗯.....嗯.....不要提我老公......不要......
.」张红梅在不断地喘息着粗气,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高潮的余韵,让她的眼神完全变得迷离了起来。
唐校长看见张红梅泛红的耳垂在发间轻颤,兴奋的探身,双手从她的腋下绕过,一把抓住了她的两颗巨乳,开始一边揉捏着,一边操干起来。
「啊……不行……嗯……我受不了了…....啊……嗯……」
张红梅一小股淫水再次喷涌而出,只能开口求饶,短短的时间里,两次高潮,这让她陷入疯狂的同时,也在担忧自己能不能扛住这种剧烈的交媾。
「啪......啪.....啪啪…..啪……」
唐校长越操越快,双手紧抓着张红梅的两颗巨乳,十指都完全陷进了乳肉里。
此刻的张红梅,也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身体完全被快感充斥,哪怕乳房都被捏出了几个红红地手指印,但依旧是被小穴里传来的快感掩盖,酥酥麻麻的感觉冲刷着她的周身神经。
「啊……啊……不行了…啊……要死了……啊……」
张红梅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逐渐忘了自己是被迫和这个男人发生关系的,身体如漂洋过海的一叶孤舟,承受着巨浪的一次又一次地冲击,随时都有可能倾覆。
「啪....啪啪....啪啪......」
当感受到深入自己身体的阴茎变得更加粗大时,张红梅明白男人快要射了,她挣扎着扭动身体,扭头哀求道:「求你.....求.....不.....
...不要射在里面....嗯.....」
感受到女人的挣扎,唐校长感到更加刺激,捏住她的细腰,做着最后的冲刺。
「呃……啊……啊……啊……」随着唐校长的口中也开始出现声声低沉的低吼声,唐校长又狠狠地操干了最后几十下后,「啪」阴茎一插到底。
唐校长的身体一抖,肉棒深深插进张红梅的肉穴深处,一股股的精液也开始往外喷射,打在了张红梅的小穴深处和花心口上。
「啊…不要…不…啊……」张红梅一声悲鸣,一股火热的液体烫得她浑身颤抖,一切都完了,自己被眼前的男人彻彻底底的玷污了。
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性交,张红梅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全身发软,下身有明显的肿胀感,还不停的有一些液体从自己阴道深处缓慢的流出来。
会客厅里,能听到一男一女的喘气声,两人保持着这个交合的姿势不动,张红梅在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她的眼神没有了焦点。
过了片刻,唐校长起身,从女人体内退出已经软掉的阴茎,满足地抚摸着女人丰腴的臀部,张红梅仿佛整个人都已失去了自我意识,呆呆地任他抚弄着,一丝乳白的精液从湿润的肉缝里中渗出来,仿佛诉说着它刚刚遭受的摧残。
唐校长望了昏昏沉沉的女人一眼,得意地笑道:「张教授,怎么样,我的家伙比你的老公强多了吧?哈哈哈…」
张红梅白皙的脸颊上布满了红晕,她紧紧咬着下唇,明知在此时提出来会更加使自已的尊严受到伤害,还是鼓起勇气:「你…你答应我的事?」
唐校长看了一眼架在隐蔽角落里的手机,笑道:「张教授,你放心吧,我答应了就一定会办到」
第17章 暗流涌动
午后的阳光像融化的黄油般铺洒在校园操场,教室里吊扇慢吞吞地转着,带起的风裹着暑气,让人昏昏欲睡。
我强撑着眼皮听老师讲课,旁边的胖子脑袋一点一点,口水都快滴到课本上了。
突然,校园广播「滋啦」一声响起电流杂音,教导主任急促又带着几分兴奋的声音传来:「全体师生注意!下午两点在礼堂召开重要宣讲会,请各班老师维持好秩序。重复一遍,下午两点礼堂宣讲会!」
这消息瞬间驱散了教室里的困意,同学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教语文的柳燕老师,盘起的发髻随意插着支木质簪子,米色针织衫下是匀称的身材,举手投足间透着中年美妇的优雅。
她笑着敲了敲讲台:「都别猜了,是件好事!咱们学校一直资助贫困生的李安富先生,今天要来宣布扩大助学基金的事。」
她眼里闪着光继续说道,「听说李总不仅要资助高中三年的学费,只要成绩优异,连大学的费用都包了!」
话音刚落,教室里就炸开了锅,前排家境困难的女同学红了眼眶,后排几个调皮鬼也跟着鼓掌。
柳老师清了清嗓子,拍了拍手:「同学们排好队,咱们安静有序地前往礼堂。靠窗这两组先走」
下午两点,礼堂里座无虚席。
唐校长率先走上台,熨烫笔挺的西装将他臃肿的身躯裹得严严实实,却难掩整体气质的不协调「感谢各位同学和老师的到来,今天我们有幸邀请到热心公益的李安富先生……」
在热烈的掌声中,李安富拄着乌木拐杖,左脚微微向内撇着,步伐缓慢却稳健地走上台。
与唐校长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圆圆的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眼角笑出细密的皱纹,像冬日里温暖的炉火,让人想起邻家亲切的长辈。一身剪裁合体的浅灰色西装,衬得他气质温和谦逊,完全看不出商界大亨的架子。
「同学们,」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满是真诚,「知识改变命运,我也曾和你们一样,在困境中挣扎。今天,我希望能为你们的梦想助力……
」
紧接着,签约仪式开始。李安富与唐校长在助学协议上郑重签字,闪光灯此起彼伏。
随后,他亲自将助学金一一发放到受助同学手中,每递出一份,都要笑着叮嘱几句「好好学习」,还蹲下身子和低年级的同学平视合影,尽显亲和。
仪式结束后,教导主任上台宣布:「由于时间关系,今天提前放学。请同学们提醒家长,晚上的家长会不要迟到」
礼堂的人群渐渐散去,小会客厅的木门在身后合拢的瞬间,唐校长的后背已被冷汗浸透。中央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却盖不住他擂鼓般的心跳声。眼前的李安富正用乌木拐杖轻轻敲击着地毯,每一下都像敲在他的太阳穴上。
「唐校长,在想什么?」李安富突然抬头,眼角细密的皱纹里盛着和煦的笑意,那副慈眉善目的模样,和方才在台上给学生发助学金时别无二致。
唐校长喉结滚动了一下,强挤出笑容:「李总说笑了,我在……」
「王厅长下个月过五十岁生日。」李安富突然打断,声音依旧慢条斯理,像在闲聊家常,「那对从艺术学院找来的双胞胎,调教得怎么样了?」
「都……都按您的吩咐办好了,已经差不多了,保证能让王厅长满意。」唐校长的声音发颤,伸手去拿桌上的檀木盒,「调教的视频已经录好,保证……」
「很好。」李安富笑着接过盒子,指尖拂过盒面的雕花,突然话锋一转,「
听说最近你收了对不错的母女?」
唐校长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前天刚得手,他是怎么知道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张了张嘴,喉咙却干得发不出声音,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刚得手,还没调教,……」
「这对母女以后大用。」李安富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抓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他顿了顿,乌木拐杖重重地杵在地上,发出闷响,「要珍惜现在的位置,不要光顾着自己找女人,有些东西,过了手就不是你的了。」
唐校长慌忙点头,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贴在衬衫上凉飕飕的。他不敢抬头看李安富的眼睛,只能盯着对方锃亮的皮鞋,机械地重复:「明白,李总,我一定抓紧……」
李安富又恢复了那副和蔼的笑容,伸手拍了拍唐校长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衬衫传来,却让唐校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当初在一中玩弄的那个女学生,我已经替你彻底摆平了。」李安富压低声音,在唐校长耳边缓缓说道,「市局那边我打了招呼,所有卷宗都销毁了,那女孩的父母,也拿了封口费远走他乡。」
唐校长抬起头,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喉咙里的恐惧哽住。他心里清楚,这份「恩情」不过是把他捆得更紧的枷锁,李安富这帮人随时都能将他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看着唐校长这副既感激又害怕的模样,李安富笑着从西装内袋掏出张烫金名片,推到他面前,崭新的「江南省慈善总会副会长」头衔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对了,平时多留意些女学生。」李安富把玩着袖口的袖扣,语气漫不经心,「有些老家伙现在就好这口,喂饱了他们,咱们办事才方便。
他突然垂眸盯着自己泛着冷光的袖扣,声音低得像是说给自己听:」还有省里新来的纪委书记……「喉结上下滚动两下,又轻轻笑出声,那笑声里带着算计的意味,」也不知道好哪一口?美人计自古屡试不爽,得找个机会……探探虚实。「
李安富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盒子边缘,眼神飘忽,仿佛已经开始谋划下一场肮脏交易,完全不顾一旁僵立的唐校长。
在这密闭的小会客厅里,他感觉自己如同困在蛛网中的飞虫,越挣扎,丝线便缠得越紧。
。。。。。。。。。。。。。。。。。。
第二天,天空仿佛被一块巨大的铅灰色幕布严严实实地遮住,沉甸甸地压下来,大风如脱缰的野马,在大街小巷横冲直撞,吹得路上的广告牌哐当作响。
妈妈整理了下被大风吹乱的头发,走进办公室,今天安静得有些诡异,往常同事间偶尔的闲聊打趣全然不见,打印机嗡嗡作响,吐出的纸张带着一股焦躁的气息。
刚坐下,就听闻同事压低声音的议论,说是贾文强去开集团反腐会议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不知道为什么,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妈妈心头。
妈妈呆坐着,眼神不自觉地飘向总经理办公室的办公室门,自己这个无耻的男人猥亵了,但是目前也只有靠他打听自己老公的消息,唉,妈妈眼眶微微泛红,只能在这压抑的氛围里默默煎熬,祈祷爸爸安然无恙。
下午三点多,妈妈正在整理文件,办公桌上的手机,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她赶忙直起身,接通电话,闺蜜金慧有些急切的声音在电话听筒里响起:」杨姐,听说天和工程有限公司的总经理孙长河,行贿被查了,我们部门也有人被要求协助调查了,不知道会不会牵连到你老公「。
听到」孙长河「这个名字,妈妈脑海中浮现出那个黑瘦干练的身影。作为丈夫相识多年的同窗,孙长河参与过路桥集团不少重要项目,每年家宴他都会和妻子何俏一起来。想到这些,妈妈心里满是担忧。
」对了,你们公司的贾总,听说和集团老总关系非同一般,你可以找他帮帮忙,疏通下关系的「金慧像是想道了什么,挂掉电话前叮嘱了一句。
妈妈坐立不安,先是给孙坚安去了个电话,对方表示很突然,他会尽可能的去解下情况。
挂掉电话,坐在办公桌前犹豫了很久,妈妈无奈的叹了口气,拿起手机,编辑了一条微信给贾文强:」孙长河被查,会影响我老公吗「。
一直到下班前,」叮「一条回信浮现在手机屏幕上:」已了解,事情有点麻烦,等我消息「。
夜幕彻底笼罩城市,霓虹灯光穿透雨雾,将街道染成斑驳的色彩。
妈妈身心疲惫的走出办公楼,冷风扑面而来,她下意识裹紧外套。抬眼望去,目光所及,远处的帝豪酒店如同钢铁巨兽般拔地而起,足足有六十多层的楼体直插云霄,在雨幕中闪烁着刺目的光芒。
它高耸的轮廓割裂了暗沉的天幕,让周围的建筑都显得如同侏儒,玻璃幕墙上流转的霓虹广告,像极了某些人贪婪的眼睛。
此刻帝豪酒店顶层的豪华套房,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披着睡袍,正站在窗边俯视着这座被霓虹浸透的城市,远处街道上的车辆如同蝼蚁般缓缓蠕动。
利落的短发夹杂着些许银丝,双目之间的眉心处有颗暗红色的痣,举手投足间散发著上位者的气势,脸色阴沉。
突然手机刺耳响起,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他额角青筋微微跳动。
」告诉孙长河管住嘴,不会有事的,等风头过去,我刘卫民会想办法把他捞出来的「
」这次巡察组换了一批人,看守人员三班倒........「
」那几个老家伙!「他提高了几分声音,」每年收那么多好处,现在关键时刻全成缩头乌龟!真以为只拿钱不办事,就能高枕无忧?等巡察组查到尾巴,迟早大家都要完蛋!「
电话那头传来唯唯诺诺的辩解声,刘卫民根本不听:」想办法,必须想办法!哪怕挖地三尺,也要把消息送到,要是办砸了,大家都别想好过!「说罢,狠狠挂断电话。
他在客厅抽了只烟,平复了下心情,迈步走进了侧边极尽豪华的房间。
深红色的墙壁上挂着几幅油画,画布上的西洋裸女半掩着轻纱。一张宽大无比的席梦丝床,靠墙摆在房间正中,软软厚厚的白色绒布被单,散发著暧昧和情欲。
床头的墙上,是一幅与床同宽的镜子,床上的一切都清清楚楚,一览无余,两具年轻充满活力的赤裸娇躯正跪坐在床上。
他褪去长袍,全身赤裸的躺到了两个金发碧眼的年轻女孩当中,一个美丽的少女,马上俯身,口叼着半软不硬的阳具,熟练的舔吸,另一个少女,勾紧男人有些褶皱的脖子,任凭男人的舌头,探进自己的口中,吸吮品味。
男人粗糙的大手,在两个女孩的身体游走。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床上,两只丰满白皙的屁股,高高耸起,一个中年男人正趴在一个屁股上耸动。
只有在这些年轻女孩的身体里,他才能忘却自己的年纪,焕发出年轻时候的活力。
这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时代,也是一个充满欲望的时代,只要有权,有钱,就会有无数的女人主动宽衣解带,曲意奉承,任由他用阴茎塞满这些女人的所有入口。
第18章 深渊边缘
省路桥集团总部顶层,刘卫民将雪茄按灭在镶金烟灰缸里,烟灰簌簌落在红头文件上。文件首页“关于开展工程领域专项反腐工作的通知”被红笔圈出重点。
“突然针对基建口,上面怕是摸到了什么。”他对着空气喃喃自语。
落地窗外,暴雨初歇,霓虹在积水里碎成刺眼的光斑,像是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城市另一头,写字楼23层的一间办公室里,窗帘半掩。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架起长焦镜头,透过取景器,精准捕捉到贾文强、财务总监和副总经理等人踏入悦漫酒店旋转门的画面。
酒店888包厢内,厚重的金丝绒窗帘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只留一盏复古铜灯悬在圆桌上方。贾文强听见门把手转动的声响,朝财务总监挤了挤眼:“得,老板派监工来了。”
四十多岁的董事长秘书周岩推门而入,他穿着熨烫笔挺的藏青色西装,手腕上的机械表泛着冷光。
周岩熟稔地拉开雕花皮椅,动作优雅地坐下,顺手从冰桶里取出一瓶香槟,“啪”地拧开瓶盖,气泡翻涌而出。
“各位,这雨下得人心里发闷,咱先喝一杯?”周岩挑眉笑着,给每人的高脚杯都斟满酒,金色的液体在暖黄灯光下泛着诱人光泽,“刘总特意让我带句话,孙长河那事儿,大家放宽心,会安排得妥妥当当,保证不会牵连到各位。”
副总经理张建国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皱着眉头问:“老周,那刘春来呢?他俩一起被带走的,就怕他嘴巴不严实。”
周岩仰头大笑,拍了拍张建国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张总这话说的,刘春来更不可能松口了,除非他不准备要那三个小老婆了”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目光扫过众人紧绷的脸,笑意瞬间从眼底褪去,“不过,最近这风头,各位确实得谨慎些。”
周岩指尖摩挲着酒杯边缘,忽然将目光转向张建国,:“张总,听说城西那栋新开发的楼盘,您名下挂了不少商铺?”他顿了顿,看着张建国有点僵硬的表情。
张建国的喉结上下滚动,酒杯里的酒液晃出涟漪:“老周这话说的,都是些正当投资......”
“正当投资好啊。”周岩打断他,转而看向贾文强,语气突然变得调侃,“听说老贾最近常去看心理医生,怎么换口味了,呵呵?”
众人哄笑起来,贾文强暗惊,表面笑着摆摆手:“老周别拿我打趣了”。
周岩举起酒杯,碰杯声清脆响起,可在这欢声笑语之下,每个人心里都打着自己的算盘,暗藏的猜忌与不安,随着杯中的酒液,一起咽进肚里。
下午二点左右,众人陆陆续续离开了酒店,最后离开中年男子,眼角有道伤疤,在旋转门前徘徊片刻,突然转身,不久背影消失在电梯里。
对面办公楼,戴着鸭舌帽的偷拍者等待了半小时左右,揉了揉发酸的肩膀,正准备收工,突然瞥见镜头里出现一道倩影。
那是个漂亮女人,长发被风吹得凌乱,高跟鞋的鞋跟似乎也有些歪了,脚步踉跄却几乎是小跑着冲进了酒店大堂。
“有意思。”偷拍者嘴角勾起,按下了快门,镜头追随她,至她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门合拢的缝隙里。
杨琳背靠冰冷的电梯轿厢,几缕头发湿漉漉地黏在白皙的脸颊上,她平复了慌乱的心情,从包里翻出手机再次确认了下:“悦漫酒店1108房间”,消息发送时间显示是三十分钟前。
酒店走廊的地毯吸去了高跟鞋的声响,杨琳站在1108房门前,深吸一口气,抬手按下了门铃。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股浓重的烟味扑面而来,呛得杨琳微微皱眉。
贾文强装作满脸焦虑,手指间还夹着半截未燃尽的香烟,烟灰簌簌地落在地上,他坐回到椅子上把烟掐灭,嘴唇嗫嚅几下,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看到贾文强现在的神情,杨琳的脸色瞬间煞白,身形晃了晃,眼眶泛起微红,颤抖的声音问道:“孙长河的案子牵扯到我老公了?”
“小杨,确实挺麻烦的,本来没有这档子事,你老公过几天就能出来,唉.....”贾文强故意拖长尾音。
“那,那上次那个王总呢,能帮上忙吗,还需要多少钱?”杨琳站在那里,已经有些乱了方寸。
贾文强突然俯身,温热的大手毫无预兆地覆盖在杨琳颤抖的手背上。
杨琳如遭电击,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想抽回手却被他掌心的力道牢牢压制。“小杨,你给我透个实话,那个孙长河和你老公牵扯的深吗?”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令人不安的亲昵。
“这....这.....”杨琳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很清楚自己老公除了正常的单位收入,工程上还会有一些灰色收入,不然也不可能买的起现在的房子。
杨琳脸色变换不定,心纠结在了一起,“贾经理.......”她的声音碎成颤抖的尾音,感受到对方掌心更用力的摩挲。
贾文强假意眉头紧锁,眉心堆起层层褶皱,内心却笑开了花,:“小杨,孙长河涉案牵扯甚广,纪委王书记那边.....”
杨琳眼眶瞬间红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身子微微颤抖着,上前一步拉住男人的胳膊,双手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攥得极紧,声音已然哽咽,带着哭腔:“贾经理,帮帮我老公”
仿佛过了很久,贾文强重重地叹了口气,缓缓抬起头,轻轻地搂住了女人,把她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肩上,沉声道:“小杨,就冲着你我的情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不管”
杨琳眼中瞬间燃起希望之光,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嘴唇哆嗦着,一个劲儿地道谢。
贾文强脸上泛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紧紧地拥抱着女人,他的手掌在杨琳后背上缓缓摩挲,语气中带着施舍般的慷慨。
杨琳感觉到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有根硬邦邦的东西,隔着裤子顶在了自己的胯间,
杨琳红着脸试着去推开男人,却搂得更紧了,一点也不能动弹。一只大手已经伸进工装裙,顺着光滑的皮肤往上摸索。
“贾经理,贾经理,你....你放手”杨琳一面挣扎,一面小声地哀求。
“小杨,我是太喜欢你了,才会帮你的,集团这次反腐力度有多大,你不会不知道”贾文强边说边把那只大手探入女人裙里,隔着内裤,揉搓抚弄起来。
杨琳的身体又酸又软,浑身颤抖:“贾经理,不要这样啊!”
“小杨,你不给我点好处,我怎么冒险去帮你老公”贾文强贴着杨琳的耳朵低声说道。
贾文强贴脸闻着女人天然的体香,哪里还控制得住,解开腰带,黑褐色的肉棍便跳将出来。杨琳一阵迷乱,一阵惊惶,情急之间伸出手,一把握住了那滚烫粗壮的东西。
“我…贾经理,我求求你,你放过我,我不能再对起我老公了”。杨琳握着男人的阴茎不敢放开,哽咽的说道。
“小杨,你再帮帮我,你看看我的肉棒都硬成这样了”贾文强无耻的说道
杨琳感觉自己手掌里的粗大阴茎跳了跳,更坚硬了。
杨琳实在是想不出办法,用手推住贾文强,又不敢太得罪他,现在自己老公的处境这么危险,自己根本找不到人帮忙,怎么办?
杨琳满脸羞红,银牙紧咬,想到自己早已不是贞洁之身了,为了拯救自己的丈夫,只能自己再牺牲下又何妨。
“贾....贾经理,我用手,用手帮你,好吗”杨琳低声言语道。
看着眼前少妇绝美的容颜,那让人着迷的红润双唇,贾文强计上心来。
“你帮我?可以,但是用手肯定不行?这样吧,给你个选择,要么用上面的嘴,要么用下面的嘴”
“什么,用嘴,我…不行…我不会那样弄”杨琳惶恐的说道,自己可从来没有给丈夫口过,继父最多也就是用龟头在她的嘴唇处蹭了蹭。
“你没给你老公口过?”
“”你不会,我可以教你,这可是我给你的机会,你不把握那我只有肏你了哦”。
杨琳听到那个肏字,只感到一阵惶恐,此时贾经理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内裤,覆盖在了她的肉穴上,开始摩挲,难道自己只有妥协才能保全被这个男人进入身体。
“我…我真的不会啊”杨琳悲哀的说道,一只手握住贾文强的阴茎没有放手,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
贾文强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打开电视机,拿起了桌上的手机,一顿操作之后,点开了一个视频投屏到了电视上。
电视屏幕上,一个浑身赤身裸体的白皙女人,正趴在男人的胯间,一手扶着男人的肉棒,嘴也含着肉棒前端,津津有味的舔弄着肉棒,不时的发出的“吧唧……吧唧…”的声响。
杨琳从来没有接触过黄色视频,读大学的时候只是听几个女同学偶尔聊起过,刚看了一眼,就羞得面红耳赤,将头别到了一边去,只是被贾文用手给重新掰了回去。
这段视频,女人几乎将口交所能用上的技巧,都在身前的这个男人身上用出来了,舔的男人连连吸气,女人则是嘴角含笑,不时吐出肉棒,用舌头沿着肉棒棒身来回舔舐着。
“那么脏的东西,她居然也能吃进嘴里?不过为什么?她能吃得那么津津有味?”
“不行……”杨琳害羞的挣扎了起来,只是目光已经慢慢被视频给吸引了过去,反抗的幅度渐渐变小。而且她的一只手,此前一直握着贾文强理的肉棒,直到现在都未曾松开过。
为什么视频里的女人吃得那么津津有味,仿佛是在品尝一种前所未有的美味一般。
对比视频里那根肉棒,杨琳手里握着的,那简直是一根巨物,眼神里,也慢慢多了一丝困惑,“自己的小嘴,真的能含的下吗?”
“小杨,开始吧?”贾文强在这时再次适当的开口,将杨琳的内心的那根悬着的弦再度拨动了一下。
“不,不要……”杨琳再一次的拒绝了,但说是拒绝,实际上,已经没了多少底气,声音都弱了几分。
贾文强知道杨琳害羞,也不客气,直接伸手按在杨琳的肩上,让她双膝跪地,接着搂住杨琳的脑袋,将她慢慢按向了自己的胯间。
“嗯……不要……”杨琳轻轻扭动挣扎着,只是脸距离肉棒,却是越来越近。
当杨琳的俏脸距离龟头只剩下不到五公分的时候,一股男性的味道便扑面而来,杨琳被熏得眉头都紧紧皱了起来。
“唔……”杨琳尽可能地将头扭到一边去,似乎连呼吸都不敢大口喘息了,只能勉力避开男人的肉棒。但还是在他的强按之下,小嘴还是难逃一劫,当触碰到那个已经涨的紫红的龟头时,杨琳的脸色都变得有些羞红。
狰狞可怖的黑褐色肉棒完全呈现在眼前,紫红的龟头,那如蘑菇般的冠状沟,肉棒身上几条青筋浮现在表面,浓厚的男性味道直冲鼻息,差点让杨琳喘不过气来
杨琳想要别过头去,但却还是被贾文强硬掰着脑袋给按住了,而且随着他的用力按压之下,杨琳的头被再度按下去了些许。
“小杨,给你些时间,要是你没让我射出来,你就得让我肏你,要是你不答应,我现在就肏了你”贾文强威胁的说道。
杨琳任命般的闭上了眼睛,不再挣扎,带着腥味的龟头在她的红唇来回摩擦了几下,杨琳心一横,张开了小嘴,龟头顶破了杨琳的小嘴,撑开两片红唇的同时,也将杨琳的牙关给打开,肉棒缓缓插了进去。
刚刚还觉得味道浓郁的肉棒,在吃进嘴里之后,那种扑面而来的浓厚味道,却是如潮水般褪去,完全感受不到了。杨琳现在除了心理上还难以接受,倒是没有其他感受了。
贾文强知道自己阴茎异于常人,杨琳肯定无法适应,只是进去了一小截,把住杨琳的头引导杨琳开始给自己口交起来。
“小杨,你自己动吧,我怕弄疼你了……”贾文强享受着眼前美少妇的稚嫩的口交,
贾文强俯视着杨琳笨拙的含着肉棒上下吞吐着,心理和生理上有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嘶……这女人,学的就是快……”贾文强舒爽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杨琳吃得嘴巴有些酸涩了之后,便吐出肉棒,为了让男人尽快射出来,她伸出自己的小香舌,沿着龟头学着视频里女人的样子,一圈圈的绕着圈,而后慢慢向下,舔过他的冠状沟和系带,最后在他的肉棒棒身上来回舔舐着。
在将肉棒整根仔仔细细地舔舐了一遍之后,杨琳重新含住了他的龟头和肉棒前端,快速吞吐起来。
贾文强出几声满足的声音:“嘶……小杨,你舔的真棒”
随着口交技巧的越发熟练,杨琳的舌头已经能在小嘴吞吐的时候,跟着一起舔弄肉棒了。
贾文强一边缓慢的挺动着腰身,一边欣赏着胯下女人嘴唇的服侍,杨琳白皙的脸颊在阴茎的抽动下变得潮红,嘴角时不时溢出的口水和脸上爬满的汗珠更是让她显得淫靡不已。
巨大的黑色棒身和杨琳红润的小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本来温婉贤淑的杨琳看起来像视频里的女人一样淫荡。
察觉到贾文强的目光,杨琳愈发难堪,呼吸逐渐紊乱和急促,她悲哀的感觉到自己的阴部竟然缓缓出现了粘液,棉质的白色内裤上已经浸出了一团印记。
“小杨,这只是男女之间的一个游戏,不是吗?”贾文强言语中充满了迷惑的意味,他一步步所做的无非就是让杨琳放下心防,从而心甘情愿的投入这场性游戏里。
此时的杨琳头脑一片混乱,她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回归原本的生活,反正都躲不掉了。与其背负着巨大的心理压力,还不如像贾文强所说的那样,把它看成一场游戏,这样还能让自己内心好受些。
杨琳怕贾文强发现自己动情的生理反应,加快了吞吐阴茎的速度,同时含的也比刚刚深了一点,模仿视频里的技巧,手嘴并用,一边吞吐肉棒,一边温柔的爱抚着睾丸,双管齐下,贾文强兴奋异常,嘴里不停嘟囔着些淫荡的话语
“啊……小杨,你的嘴好舒服,对,多用舌头,啊……再含深点.....”
贾文强伸手解开了杨琳紧绷的衬衫,熟练的解开胸罩,左手开始无隔离的揉捏起这对饱满挺立的硕大玉乳。
“唔……”杨琳俏脸绯红,只希望贾文强能够赶紧射出来,免得受到更长时间的羞辱。
贾文强玩弄了一会儿柔软的硕乳,慢慢的,他不再满足,手指伸向了杨琳丰满的臀部,手指撩起了裙边,抓住了晃动的屁股,饱满的臀肉充斥在手掌中,不留一点空隙,被揉成各种形状。
不知足的手指深入臀缝,渐渐地向杨琳下体靠近,触碰到杨琳犹如处女地般的小菊花时,一股异样的电流传遍了杨琳全身,身体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呜呜……嗯……不……不要碰我那里!”别样的感受让杨琳挣扎起来,想要起身躲开,可贾文强那里能让她吐出鸡巴,另一只手按在杨琳的脑后,腰部同时向上捅去,让大半根鸡巴都插了进入。
杨琳细嫩柔软的舌根躲闪不及只能包裹住敏感的龟头,轻轻地蠕动,好让自己能够呼吸,贾文强的龟头像是被电流一下下的冲击着,酥麻瘙痒,喉腔温暖紧密让他感觉精关难守。
“小杨,我快要射了!”
贾文强接着低吼一声,两手按住杨琳的脑袋,快速挺动腰腹。
“呜呜!咳!…呜…………呜呜…”杨琳含糊不清,身体被制,只能被动的承受肉棒一次次深入,龟头不断的顶到喉咙,刺激的杨琳反胃干咳,可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摆脱。
贾文强重重的插了几下,龟头上的酥麻感再也控制不住,精关一送,抵在杨琳小嘴里爆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瞬间射入杨琳的口腔,她反射地吐出肉棒,又一股精液射出,杨琳躲闪不及,精液直接喷到了她的脸上,白色的精液顺着脸颊又滑落到白皙的乳房上。
“吁……”贾文强长舒一口气,抽出几张纸擦拭干净,慢慢的穿上衣裤。
杨琳更像是被抽了魂一样,瘫软靠着沙发坐在地毯上,即使嘴角溢出了精液也没有力气去清理,就这样张着小嘴,用力的喘气,她悲哀的感觉自己可能再也回不到那平静的生活了。
贾文强临走前,瞥向失魂的杨琳,嘴角扯出一抹笑意,扣袖扣的动作骤然僵住,目光钉在杨琳颈侧,先前被垂发遮掩的淡月牙形红痣, 良久,他才僵硬地移开目光。
第19章 入局
傍晚,铅灰色的云层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空,严严实实地将天空捂住,一丝湛蓝都透不出来。空气闷热且黏稠,仿佛被抽干了流动的活力,让人呼吸都有些费力。
一幢独立的四层小楼,孤单地矗立在路桥集团郊区产业园的偏僻角落,四周绿植疯长,更衬出它的清冷,外墙是凝重的深灰色,几扇小窗如同警惕的眼眸,隐匿在斑驳墙面间。
楼里突然传来一阵惊呼与嘈杂声,有人颤抖着声音大喊:“孙长河,孙长河,你怎么了?......”
三十分钟后,救护车一路呼啸着冲进市第一医院急诊区,车刚停稳,后门便“哗啦”被拉开。医护人员训练有素,动作麻利又精准,担架床瞬间被拽出。孙长河毫无生气地躺在上面,面色惨白,整张脸肿得几乎变了形,喉咙里发出拉风箱般的喘息声
急救医生迅速俯身,手指搭上他的颈动脉,同时大声喊道:“心率、血压,快测!”护士们手脚麻利地将各种监测仪器的电极贴片往孙长河身上贴,仪器瞬间发出“滴滴”声响。另一位护士则手持注射器,找准静脉,果断扎入,药水快速推进血管。
医院急诊室那一片忙乱喧嚣之中,副院长王德成趁着众人手忙脚乱抢救孙长河无暇他顾之际,将女护士王莹悄悄拉至角落。
他眼神闪烁,警惕地瞥向四周,确认无人留意后,凑近压低声音说道:“王莹,这人背后牵扯颇多。我这会儿不方便出面,你想法子盯着点,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我”
王莹心头一惊,瞬间明白这其中有猫腻,可面对副院长不容置疑的命令,只能咬着下唇默默点头,深知自己正卷入一场隐秘的风波。
凌晨三点,急救室里的仪器屏幕上,那条代表生命迹象的曲线最终拉成了一条冰冷的直线,王莹颤抖着手拨通王德成的电话,“王院长,人没抢救过来。”
雨丝在医院过道的窗户玻璃上蜿蜒而下,这场雨整整下了一夜。
第二天,铅云散尽,阳光刺破云层,在省政府办公大楼的玻璃幕墙上折射出刺目的光。
新任纪委书记陈锋坐在真皮办公椅里,听着下属汇报孙长河死亡细节,钢笔尖在文件上洇出个墨团。
“现场门窗完好,监控显示孙长河出现症状前半小时无人进出.......”汇报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
当听到“医院的判断是过敏性休克,同时引发了心脏病并发症,导致心力衰竭”时,他喉结动了动,视线掠过墙上“清正廉明”的匾额,那是上任书记留下的,此刻在阳光下泛着讽刺的光。
待会议室只剩自己,陈锋起身扯开领带,望着窗外蝼蚁般的车流。
手机在掌心震动三次后,他按下接听键,对面传来电流杂音:“陈书记,您该准备入局了。”
陈锋挂断电话,忽然想起自己老领导退休前留给他的话:“别问为什么,你只要知道,有些黑暗,必须用更黑的手段撕开。”
窗外的梧桐叶突然被狂风卷起,一团灰色云层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晴空。
同一时刻,路桥养护公司的百叶窗被风吹得噼啪作响,办公桌前的杨琳猛地从呆滞中惊醒,丈夫被审查的焦虑与昨夜宾馆里的屈辱画面,在脑海中反复撕扯,钢笔"啪嗒"掉在铺满文件的桌面上。
突然,办公桌上那部陈旧的电话急促响起,铃声打破静谧。
她下意识地抬眼,短暂愣神后伸手接起,还未出声,贾文强那低沉严肃的声音便透过听筒传来:“杨琳,马上来我办公室一趟。”语气不容置疑。
杨琳心头“咯噔”一下,昨天宾馆里那张淫笑的圆脸又浮现眼前,握着听筒的手微微收紧,她暗暗提醒自己绝不能让这个男人得逞了,但又怕是关自己于丈夫的事情,她犹豫了片刻,便匆忙起身整理衣角,脚步匆匆朝总经理办公室走去。
“孙长河死了”贾文强吐出的每个字都像冰碴。
杨琳感觉膝盖突然发软,扶住真皮沙发扶手才勉强站稳,瞳孔急剧收缩,嘴巴微张,脸上血色尽失,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么没了?
几秒钟的死寂后,她才猛地晃过神,声音颤抖着追问:“怎么会?他不是前天才被隔离审查的!”
贾文强眉头紧锁,眉心处形成了深深的褶皱,像是被一把无形的锁给锁住了,他的手指不停地在桌面上敲击着,那急促又杂乱的节奏,仿佛是他此刻内心焦虑的具象化鼓点。
“小杨,我能说的就是,目前孙长河的事情还没有牵扯到你老公”他顿了顿。
“但是孙长河的死,可能背后的原因比我原来估计的要严重的多,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另外,你不要在集团内部再找人打听你老公的近况了,每多一次打听,就可能多一分变数,说不定就会惊动那些藏在暗处、心怀鬼胎的人。
路桥集团如今是在风口浪尖,一不小心,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掀起惊涛骇浪,这次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折进去啊”贾文强他直直地看着眼前期期艾艾的女人,目光里满是严肃与告诫。
孙长河的突然死亡,让贾文强敏锐的嗅到了非常危险的气息,范围绝不可能只是省路桥集团,已经不是他这样的小人物能左右的了,这些年捞的油水已经够多了,该想想退路了,只可惜眼前才搞上手的极品少妇,不知道最终又会便宜了哪个家伙。
杨琳望着贾文强有些凌乱的头发和堆满烟蒂的桌面,心里五味杂陈。她微微颔首,轻声说道:“我老公的事儿,还请你多帮忙,您人脉广、办法多,别让我们这个家就这么垮了。”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身子也朝前倾了些许,仿佛眼前之人就是她溺水时唯一的救命稻草。
贾文强轻咳一声,避开杨琳的目光,低声安抚:“你别慌,我肯定尽力,这关头咱都稳住,你先去忙吧”
男人眼神紧锁着杨琳离去的背影,眉头微微皱起,脸上神色复杂难辨,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过了许久才深吸一口气,拨通了市第一医院王德成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瞬间,他努力调整出一副熟稔又略带焦急的口吻:“老王,这次你得帮兄弟个忙了,您人脉广消息灵,能不能帮我打探打探,市里对这事儿啥态度?我这心里实在没底,就盼着能心里有点数,早做准备,绝不让您为难。””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压低声音:“老贾,这事太敏感,市里面可能压不住,你自己心里有数,最近行事千万低调。”
贾文强额头上汗珠滚落:“老王!您放心,我嘴严得很,一定不给您添麻烦,等这阵儿过了,我定登门拜谢。”挂了电话,他长舒一口气,可凝重之色仍未从脸上褪去,深知这场风波才刚掀起惊涛骇浪。
王德成放下手机,办公桌上的电脑突然弹出新闻弹窗。“宁江市市长参加千祥置地广场奠基仪式”,他下意识地伸手点开,屏幕瞬间铺满高清照片——画面里身着中山装的男人正挥起铁锹,利落的下颌线、挑眉的弧度,都与自己的模样分毫不差。
正盯着屏幕,眼神若有所思,这时办公室的门“咚咚”响了。
“请进!”他嗓子有点发干。
门缓缓推开,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有些腼腆地走进来,局促地站在办公桌前,双手不自觉地揪着白大褂的衣角。
“王院长,您好。”小伙子微微鞠躬,脸上带着几分羞涩与感激,“我今天来,真的满心都是感激。您可能不知道,能得到这次进修机会,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他微微仰头,像是在努力克制情绪,深吸一口气后接着说:“咱们科室竞争那么激烈,我资历浅、经验少,当初报名时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可您力排众议,选中了我,给了我这个珍贵无比的名额。”
王德成脸上浮出一丝温和笑意,抬手示意小伙子别紧张:“肖亮,我在这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不能眼睁睁看着有潜力的年轻人被埋没,给你这个机会,也是盼着能为咱医疗队伍多培养个中流砥柱。”
肖亮受了鼓舞,眼神亮起来,热切地说道:“王院长,我爱人也知道您对我的帮助,特意叮嘱我一定要请您去家里吃个便饭,没什么山珍海味,就是家常菜,我们两个的心意,想好好谢谢您,您今晚要是有空,可一定要赏光啊。”
王德成刚要开口婉拒,脑海中却突然闪过那个在床上予取予求的漂亮小妇人,今天被孙长河这事搞的有点烦躁,不如找个女人放松下,沉吟片刻后,他换上亲切笑容:“行,难得你这份心意,那我今晚就去叨扰叨扰,不过先说好了,简单吃点就行。”
肖亮顿时喜上眉梢,连连点头,满心欢喜地退出去找爱人商量如何安排了。
与此同时,市中心的华贸商场流光溢彩,人影穿梭。
二楼的女装区,几盏射灯将光线切割成细碎的菱形,一个身材高挑的漂亮女孩推开试衣间门,玫红色真丝裙像一片燃烧的晚霞倾泻而下,肩带顺着她天鹅般的脖颈滑落,露出半截莹白的锁骨。
“可人,快帮我看看”她对着镜面轻转腰肢。
孙可人的目光掠过好友盈盈一握的腰线,笑着回应:“你这身材,再配上这条裙子,和时尚杂志里的模特没什么区别,什么样的男生能入得了你的眼啊?”
话音落下的刹那,李悦垂在身侧的手指骤然收紧,镜面反射的光掠过她眼底,一丝极淡的哀伤如墨滴入水,迅速被她扬起的笑容掩盖。
这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姐,我又给你挑了几条裙子”,捧着几条裙子的少年,皮肤白皙水嫩,眉眼清秀如画,睫毛纤长卷翘,乍一看竟分不清是男是女。
“李涵,你的眼光不错啊,这几条也挺适合你姐的”孙可人上前,指尖刚触到裙摆蕾丝。
小挎包里的手机就在这时震动起来,按下接听键,肖亮的声音混着商场背景音乐传来:“喂,亲爱的……”
李悦踩着高跟鞋走过来,豆沙色唇印几乎要印在她肩头,悄悄的问道:“肖哥?”
一旁的李涵随意的把手里的裙子堆在沙发上。
“啥贵客呀这么着急?”孙可人任由李悦扯着她手腕凑近听筒,镜子里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听到丈夫说“职业生涯关键人物”时,孙可人睫毛微微颤动,笑着推开一旁搞怪的李悦。
“我现在就回家,去菜市场挑些新鲜食材,争取不让你丢面子。”
"这下惨了,"李悦勾住孙可人的脖颈打趣,“李涵,你可人姐,重色轻友,晚上又要放我们俩鸽子了”
电话另一头的肖亮笑着叮嘱:“辛苦你啦,亲爱的,那先挂了,等你回家再细说。”挂了电话,仿佛已经看到家中温馨又热闹的晚宴场景。
暮色已至,王德成抓起西装外套,出门前,他对着镜子整了整衣领,嘴角勾起恰到好处的温和笑意,眼神却炽热而贪婪,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他对着空气,轻声呢喃:“小美人,我来了。”
第20章 不堪的晚宴
新佳公寓顶层11楼04室,「咔嗒」智能门锁打开。
「王院长请进,请进……」孙可人的丈夫肖亮,恭维着将王德成引进屋内。
王德步入客厅,便看到了正在厨房忙碌的小妇人背影,便笑呵呵的说道:「
孙老师亲自下厨呀.」
肖亮笑了笑,冲着厨房里叫道:「孙可人,王院长来做客了.」
带着淡黄色卡通围裙的孙可人,端着一盘刚切好的水果从厨房走出,抬眼瞬间瞧见来人,脚步猛地顿住,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
仅仅一秒,她便迅速回过神来,慌乱地抬手将耳边一缕头发别到耳后,仿佛这样一个小动作就能藏起心底的惊涛骇浪,随即又扯出一个略显生硬的笑容:「
哟,王院长,欢迎欢迎,快坐快坐。」
这种场面给王德成一种极大的心理刺激,毕竟这么年轻漂亮的小妇人,已经被自己享用过了,今天还要在她的丈夫前装出一副悠然的姿态,这种感觉真是爽啊。
「肖亮啊,在这寸土寸金的市区能置办下这么一处温馨的房子,不错啊」
「王院长见笑了,光是首付估计就掏空了我们的家底,每个月还要还房贷,压力还是挺大的」肖亮感慨的说道。
王德成眼神飘向厨房方向,那里隐隐传来锅碗瓢盆碰撞的声响,随即又收回目光看向肖亮,抬手轻拍了拍肖亮的肩膀,故意提高了些音量:「肖亮啊,你有孙老师这么个漂亮能干的贤内助,两人齐心协力,这日子啊,铁定是蒸蒸日上。
」
而厨房那边,孙可人听出了「能干」两个字的弦外音,俏脸微红,手捂着胸口,努力平复着起伏不定的心跳,试图将不堪的回忆强行摁下,专心应对这顿棘手的晚宴。
「王院长,还得多靠您的提携,您先坐,我去沏杯茶」肖亮笑着应答道。
王德成缓缓坐下,环视着四周,不大的客厅,到处布置着充满生活气息的小物件、茶几玻璃通透如镜,俯身便能瞧见压在下头的夫妻俩生活照。
目光定格在其中一张,一片绚烂花海之中,孙可人亲吻小花,俏立其间,身着鹅黄碎花裙,裙角翩跹,浅笑盈盈,王德成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出这个美少妇舔舐自己阴茎的娇羞模样,小腹一股泻火升腾而起。
不一会的功夫,热气腾腾的饭菜摆满一桌,浓郁香气氤氲在屋内。就在肖亮转身快步迈向厨房去拿茅台时。
孙可人趁势靠近王院长,眼神里满是急切与哀求,她微微颤抖着嘴唇,压低声音说道:「王院长,求您了,我们的事情千万别让肖亮知道,求你了」
「呵呵,孙老师,你想多了,我怎么舍得你呢,只要你配合好,你老公不会多想的?」
「嘿嘿……」王德成从微笑,换成了坏笑,就见他将身子向前一凑,把嘴凑到了孙可人的耳边细声细气的说道:「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不会为难你的.」
厨房方向已传来肖亮渐近的脚步声,孙可人慌乱地退回原位,装作若无其事地理了理鬓边头发,可那紧绷的脊背,依旧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与煎熬
王德成美美的喝了口茶,想到眼前模样清纯的女子,曾在自己身下逢迎承欢的娇媚模样,王德成感觉下体肿胀的难受。
落座的肖亮,迅速给王德成和自己斟满酒杯,双手恭敬地端起一杯递向王德成,自己端起一杯酒,脸上堆满诚挚笑意:「王院长,今天这杯酒必须敬您!多谢您力排众议,给我那宝贵的进修机会,您就是我职业生涯的贵人。」
孙可人配合丈夫,只能端起桌上的饮料一起站了起来。
王德成笑容亲和,伸手接过酒杯,目光温和:「肖亮啊,你太客气,也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说话间,眼神有意无意瞥向一旁的孙可人,只见她牵强地扯着嘴角,眼神闪躲。小杨仿若未觉异样,仰头一饮而尽。
「王院长您随意,吃菜吃菜,尝尝我爱人的手艺!」
王德成轻抿一口酒,点头夸赞着菜肴,「你爱人,孙老师确实能干啊」,孙可人却只是机械地笑着,手中筷子随意的夹了几口菜,满心都是害怕被自己丈夫察觉的惶恐,脸上却还得强撑出温婉笑意,真是煎熬万分心乱如麻。
酒过三巡,肖亮的脸颊已如熟透的番茄,红得发烫,眼神也有些迷离,但仍不忘殷勤举杯:「王院长,今儿您能来,我高兴,往后工作我绝对不辜负您期望。」说罢,脖子一仰,又是一杯白酒下肚。
「肖亮,你慢点,多吃些菜,你就踏踏实实在我们医院好好干,前途无量」
孙可人正想劝劝丈夫少喝点酒,突然察觉有只粗糙的脚在她光滑的小腿摩挲,她浑身就像是触电一般的猛然抖动了一下,眼睛不自然就就看向了自己的丈夫.
「你怎么了?」肖亮睁着略带醉意的眼神,看着孙可人,疑惑的问到.
「哦…没…没怎么着,刚才就是突然有点头晕……你也慢点喝」孙可人说道这儿,偷偷地瞥了一眼王德成。
餐厅里灯光晕黄,暖意融融却又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暧昧。年轻男子面色酡红如熟透的虾子,眼神迷离涣散,嘴角还挂着一抹憨傻笑意,手里兀自紧攥着那只空酒杯,时不时往嘴边送一下,嘟囔着含糊不清的敬酒词。
年轻女人白皙的脸颊浮现出一抹红晕,眼神满是焦急与哀求,中年男子的一只手端起酒杯时不时的浅酌几口,而桌子下面,另一只大手已经在抚摸上了女人光滑的大腿,在裙内肆意的揉捏。
孙可人经过了多次的挣扎,却始终不能将王德成的那只手避开,她躲也不是,退也不是,而且,又是在丈夫的面前,必须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能露出一丝一毫的马脚来,到了最后,她索性就放弃了无谓抵抗,任由王德成的那只手在她的光滑的大腿上来回的游走。
「现在年轻人工作生活压力都挺大的,你们小夫妻俩准备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啊?」王德成故意问道。
「你们还在采取避孕措施啊」
「那孙老师,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王德成有意挑着些敏感的话题和已经醉了的肖亮聊天,就在说这些话的同时,桌子下面那只手一下子插进了两腿中间,孙可人的腿猛地夹了起来,把他的手掌夹在了两腿中间。
孙可人还是在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眼睛看着桌上的菜,把向着王德成这边的一只手伸到了桌子下面,去拉他的手臂。
王德成对于孙可人的这种反应似乎早已经司空见惯,他准确地揣摩到了她的心理,看到孙可人因为羞愤更加红润的脸颊,在她丈夫面前玩弄她,更加激起了他的欲望,王德成把手往裙内又伸了伸,感受着身旁少妇柔嫩的大腿内侧,不时还捏上一捏。
已经全身酥麻的孙可人怎么是王德成的对手,王德成竖起手指轻松地就顶到了她的内裤上,用手指轻轻往里挤进去了一点,然后缓缓地上下滑动。
「湿了」王德成笑着对孙可人悄悄的做了个口型。
随着王德成的玩弄,棉质内裤深深地陷入了嫩肉里,形成了一条浅浅的沟壑,隔着内裤找到了那颗珍珠,毫不犹豫地用指腹压住,开始玩弄起来。
孙可人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下体传来的刺激让她紧闭的大腿不由的向两面微微分开,王德成可以更深入的玩弄她的蜜穴,抓住王德成小臂的手指也已经松开。
在老公面前被其他男人猥亵,前所未有刺激冲击着她的感官,残存的理智让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发出了一丝声音。
「咦…可人,你…你怎么了?」肖亮醉眼稀松的看着孙可人那种奇怪的样子,疑惑的问到.
「嗯…没…没什么…就是搁了一下牙.」孙可人捂着嘴巴,「吱吱呜呜」的解释着说道,同时,她在桌下用手将王德成的手使劲儿的掰开,然后站起身来,朝着卫生间快步走去.
王德成看着女人那慌张的背影,不由得抿着嘴暗自一笑,然后冲着肖亮说道:「来…来,咱们两个男人再干一杯.」说罢,自己先将杯中的酒干的个底朝天,然后,将被子送到了肖亮的眼前,那意思就是我可全部干掉了.
肖亮虽然已经是有些酒量不支了,但是院长敬酒哪有不喝之理,他冲着王德成憨厚的笑了笑,然后也是脖子一仰,一杯酒就又进了肚里.
「王,王院长,您....您多吃点......」肖亮说这话,就拿起筷子,要给王德成夹菜,可是眼前一花,筷子却掉到了桌子上.
「肖亮,你还行不行啊,要不,你先到床上去休息会」王德成笑着问道。
「不…不用…我…我没事儿,院长,我还能喝......」肖亮的身体已经不由他控制的,瘫软的往桌下滑。
孙可人在卫生间简单整理了下,平复了燥热的心情,刚走到餐厅,就看到自己的丈夫正瘫坐在地板上。
「还愣着干什么,没看见你老公已经醉得不行了么,快点帮忙,咱们一起把他扶到床.上去.」王德成笑着说道.
两人搀扶着肖亮,一步一挪地往卧室走去,肖亮脚下踉跄,似踩在棉花上,差点把两人都带倒,嘴里还嘟囔着:「没醉……再喝……」
进了卧室,两人合力将肖亮轻放在床上,孙可人手忙脚乱地拉过被子盖上,又心疼地捋捋丈夫额前乱发,转头对王德成轻声说:「王院长,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声音颤抖,眼神有几分闪躲,不敢与王德成对视。
「孙老师,刚才怎么躲到卫生间去了,你这样的表现可不好啊.」王德成带着兴奋的强调,调戏着说道.
「王院长,你....你想怎么样啊?」孙可人看着躺在床上的丈夫,睫毛不安地颤动。
王德成嘴角勾起扭曲的弧度,边笑边脱掉了有点碍事的外套「孙老师,我想干什么你会不知道」。
「求你了,别在我家,你要是想要我,那…那我可以跟你到别的地方去.」
孙可人像是意识到了点什么,反正自己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玩弄过了,今天他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她不愿承认的是,刚才自己居然被王德成抚摸的也有了些感觉.
「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保证不会出任何事情.」王德成哪能错过这个已经多嘴的香饽饽,这可是天赐的好时机呀.
「你,你这不是在玩火么?万一我丈夫醒了......」孙可人哪里会不知道王德成的龌龊心思,只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她拧着眉毛,低声的说道.
「玩火儿……」王德成瞪大了惊奇的眼睛,然后笑眯眯的说道:「孙老师,肖亮一时半伙醒不了,我们就是要玩火,就是要这种刺激,你刚才的小穴不也湿润了.」说完,他就是嘿嘿的笑了起来.
「不要在这里.,」孙可人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根本无法想象在自己丈夫面前和别人媾和。
「没事,嘿嘿,你老公喝成这样,醒不了的」王德成故意用力推了推肖亮,毫无反应。
「你……」孙可人简直就要被王德成逼疯了,只能哀求道:「不行,在这里我不行.」,她红着脸,鼓起仅有的勇气,直接把话说明白了.「我不能在这里当着老公的面,跟你做那种事儿.」
「哦…你是怕你老公看见啊?」王德成装傻充愣的问道.
「不行,在这里说什么我也不干,除非…除非……」孙可人的话说得很坚决,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但到了最后,却是欲言又止.
「除非什么?」王德成忍不住追问道.
「除非…除非到卫生间去……」孙可人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但有鉴于王德成的淫威,只好出此下策.
「好,那就依你,但是到了卫生间里,你可就要全听我的,要不然……」
「只要不当着肖亮的面」孙可人也是豁出去了,她已经意识到了,今晚是难逃王德成的魔爪了.
王德成笑眯眯的扭头看了一眼昏睡中的肖亮,然后冲着孙可人怒了努嘴儿,起身走出了卧室。
第21章 夫前目犯
「啊」
「你干嘛,你放开我」正当孙可人强装镇定的走到客厅,却不料被王德成一下子又从后面抱住了。
王德成从身后搂抱住孙可人,吻上她润玉般的耳垂,他知道这是孙可人的敏感部位,每次亲吻她的耳垂,都会让她全身发软。「孙老师,别动,我要干嘛你难道不知道吗?」
「你……你疯了.....卧室的门还开着」孙可人又羞又惊,小幅的挣扎着,怕惊动卧室里的丈夫。
「孙老师,这样才刺激啊,你老公醉成这样,不会醒的,我们抓紧点」
「让我干一次,我就走」王德成发力把孙可人推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几下就扯下了女人的居家裙和已经潮湿的内裤,丢在地上,胸罩也被王德成轻易的解开丢到了一旁,一对白皙胸乳颤巍巍的裸露到了空气中。
看着眼前的美景,王德成兴奋的把整个人压了上去,叼住她的乳房吸吮起来。
孙可人两只手无力的推着王德成的头。「啊……不要,你别……啊~」当粗糙的舌头舔过自己的乳头,伴随着王德成的舔舐,一股难耐的麻痒传到自己脑海里,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敏感。
「啊……你……放开我,我老公就在隔壁啊?」孙可人努力控制自己不陷入这欲望的深渊,害怕自己老公突然醒过来发现这一切。
「孙老师,是不是比上次更刺激啊,放心她不会醒的,你配合点」,王德成感觉两人下体接触的地方越来越湿滑,已经爆起了青筋的阴茎调整好角度抵住住嫩穴口,腰部用力向前一挺。
「啊~」.伴随着孙可人一声娇哼,王德成的肉棒分开粉嫩的阴唇一下子插入了孙可人的嫩穴。
玩弄这样的人妻少妇就是爽啊,无论什么时候对方都是那种羞愤夹杂着委屈的表情。
眼前这个小少妇无论脸蛋身材都是极品,再加上对方老公,还是自己的弟子就在隔壁,更是让王德成忍耐不住开始加快抽插的节奏来。
「你....你.....轻点......」孙可人红着脸,闭着眼睛,声音颤抖的低声说道。
小穴里嫩肉被抽插的感受却是如此真切,强烈的快感让孙可人感觉几乎要飞了起来,她内心哀叹「老公就在旁边的房间,为什么会这样?」
「啪....啪啪...啪啪....啪.....」
「啊....嗯....嗯......」孙可人的防御都已经瓦解,身体彻底沦陷在男欢女爱之中。
王德成再次俯下身用力的抱住孙可人,吻住她的红唇,孙可人意识迷乱的和王德成吻到一处,一双玉臂环到男人后背上抚摸起来,一双美腿也悲哀的夹住王德成微微摩擦起来,下身承受着男人粗壮阴茎一下下深深的占有。
「机会来了,嘿嘿」王德成一边吻着小妇人的红唇,一边兴奋暗道。
王德成用力把孙可人抱了起来,阴茎没有离开温润的肉穴,大手拖着女人丰满的臀部掂了掂,好让孙可人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
「啊……」乳头被王德成卷入口中,孙可人娇喘着闭上了双眼。
王德成每走几步,就会停下来插几下美穴,因为姿势的原因,插得并不深,相对温柔的抽插,让孙可人轻轻地呻吟出来,「嗯啊……」娇媚的呻吟婉转动情,悦耳动听。
孙可人的身体开始颤抖,小穴里的嫩肉也抽搐起来,意识已经飞离了身体,她根本没有意识到王德成已经抱着她来到了卧室,自己老公的身边。
王德成的心脏这时也砰砰砰的乱跳,玩弄过这么多良家美妇,还是第一次当着别人老公的面操他的妻子,实在是太刺激了。
他动作轻柔的把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放倒在双人床上,就在她老公身旁不远处,身体压了上去,轻轻地吻住了孙可人的唇,温柔地,又极尽挑逗。
王德成用着「九浅一深」地插着身下的女人,孙可人闭着眼睛,舒服地在他的胯下发出单音节地呻吟。
「孙老师,换个姿势」王德成从女人的下体里抽出油光水亮的阴茎,在她的臀部拍了拍,然后说道。
孙可人没有拒绝,红着脸,起身双手支撑在前面,双膝摩擦着床面向前,慢慢的将雪白的肥臀一寸一寸的撅高了起来,最后纤细的柳腰下沉,与肥臀美背形容了一条峰峦起伏的曲线,随后把头埋到了自己两个玉臂中间。
王德成暗道这小妇人还没发现自己的老公就在躺在她身边,淫笑着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轻轻把孙可人的翘臀掰开一点,因为刚才的性爱的缘故两瓣浑圆的臀肉中间是一瓣微微绽放的粉红色花朵。
猩红的龟头臀肉上一圈圈滑动着,王德成舒爽的感受着滑腻的触感,在一次经过肉缝时一下子把龟头嵌入了小穴中。
「唔~」王德成硕大的龟头烫得孙可人一声闷哼,迷离的眼睛里,依稀看到有张熟悉的脸在旁边,她以为是错觉,猛的惊醒,不对,她努力的睁大眼睛,骇然发现自己丈夫正仰面朝天的躺在她身边。
她猛的把脖子抬起来,脸色慌张的扭头看下身后,一张坏笑猥琐的脸正盯着她看。
她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身后的男人,却被早有准备的王德成牢牢的将她的胯部固定住,孙可人无力地向后乱舞着手臂,眼泪顺脸庞滑落了下来。
「啊~.」随着王德成猛的一插,粗大肉棒披荆斩棘,尽根齐底的插入了孙可人泥泞不堪的小嫩穴。这个姿势让王德成插得更深更快,他用尽所有的抽插技巧开始深深浅浅快速地操干起来。
「啪...啪啪……」小腹和美臀撞击的声音响亮悦耳。
蜜穴里的淫水和残留的精液随着大肉棒的操干往外飞了出来,把孙可人双腿之间的床单打湿了一片又一片,淫水实在太多了,还有的淫水顺着孙可人的大腿一路流到了床单上。
「啪....啪.....啪啪…」抽插还在继续着,席梦思床随着床上两具白花花肉体的碰撞,也不断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最后的羞耻终于在这响亮的操干声中被淹没,来自心底的淫叫从孙可人口里钻了出来,「啊…..嗯…..嗯…..喔……」
孙可人做梦也想不到,她有一天会在自己深爱的丈夫面前,被一个猥琐的男人操的得说不出话,被插得淫叫连连。蜜穴的快感和禁忌的刺激感已经彻底把她吞没,她开始不自主地扭动着美臀迎合著后面的入侵者。
突然听见身侧传来一声含糊的呢喃,床上的肖刚像条搁浅的鱼似的翻了个身,皱巴巴的睡衣领口敞着,露出沾了酒渍的锁骨,嘴唇咂摸两下后,睁着半眯的醉眼咕哝:「你们...在干什么..」
孙可人浑身血液瞬间倒流,王德成的动作猛地僵住,脸上的褶子都惊得抻平了。
两人像被施了定身咒似的僵在床边,连空气都跟着凝固,只见肖刚砸了砸嘴,脑袋在枕头上蹭了蹭,咂摸出半句「声音轻点」后,又吧嗒着嘴沉沉睡去,嘴角还挂着道亮晶晶的涎水
王德成诧异发现,这时小妇人的阴道抽搐的厉害,就像在给阴茎做按摩,让他感到过电般的舒爽。
孙可人盯着丈夫无意识蜷缩的背影,后脊的冷汗顺着光滑的美背下滑。
「在你老公面前操你,刺激吧,爽不爽啊」
「你这个疯子!」孙可人带着哭腔的声音发颤。
王德成眼底跳动着病态的兴奋,又开始缓慢的的撞击着孙可人的翘臀,「别怕,你老公醒不了,你配合我点,射出来就好了」,
孙可人想逃离,下体却不受控地泛起一股熟悉的热意,耳根瞬间烧得滚烫,她在心里疯狂呐喊:「不,不应该这样!」可阴道里不断分泌的淫液却背叛了她。
王德成有些诧异这个小妇人的反应,这时的他兴奋得直喘粗气,右手继续把住孙可人的纤腰,左手拉住小妇人的左手把上半身拉起来,用力的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
「嗯....嗯....求....求你.....快点....嗯...
..」
孙可人销魂的红唇时而紧闭,时而微微张开,不时有一丝微弱的娇喘从中泄露出来
王德成深吸一口气,加跨了腰部的摆动,密集的操弄让淫靡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快点……嗯......快点…」孙可人雪白的身体开始泛起一丝潮红,密集凶狠的插入让她嘴角泄露的闷哼声间隔越来越短,已经完全忽视身边丈夫的存在了,身体也越来越软,要不是把着她的腰,并抓她的手,此时的孙可人已经瘫软到了床上。
「啊…」 随着孙可人一声娇吟,王德成感到一股液体冲到了自己的龟头上,而孙可人全身都颤抖不已,痉挛不止。
这次孙可人是真正的泄身了,王德成感觉龟头一麻,也颤抖着将龟头抵到花心,向蜜穴深处喷射出自己的精液,精液一股股冲击着孙可人的花心,本就是强弩之末的孙可人在王德成的最后的冲击下兴奋的昏了过去。
王德成也咬紧牙冠,随着射精的结束,一阵极度兴奋后的无力感也向他袭来,这个小妇人实在是太吸精了,王德成没有拔出肉棒,就势侧躺到孙可人身边,搂抱着她小憩。
良久,孙可人艰难的睁开双眼,双目无神的看向天花板,彷佛已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王德成一脸得意的看着瘫软在床上赤裸全身的小妇人,白皙的皮肤上兀自泛着红潮,白里透红的煞是好看。
「孙老师,这是我这辈子,最刺激的一次了,嘿嘿」
王德成忍不住又在孙可人高耸的乳房上摸了一把,说道:「有你这样的女人,你老公好福气啊,让他接下来安心去进修吧」
说完,翻身下床,王德发利落地套上衬衫,金属纽扣在指间翻飞,发出细碎的脆响。
他弯腰捡起皮带时,余光扫过还在酣睡的肖刚,喉间溢出一声低笑。
「砰」防盗门闭合的刹那,恢复理智的孙可人,坐在床上,神情复杂的看着身边还在酣睡的丈夫,被玩弄揉搓发胀的胸乳随着呼吸起伏着,凸起的粉红乳头正在慢慢恢复柔软,一条美腿蜷缩着抬起向内侧微偏,仿佛想要遮盖着什么。
电梯下行,王德成从裤兜摸出手机,屏幕上三个未接来电赫然列着「大哥」
的备注,指关节无意识蹭着下巴青茬。
「叮」地抵达一楼,电梯门刚滑开,目光猛地一滞,眼前站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手里提着一袋东西,眉眼间竟与孙可人有着七分相似,眼角细纹里都藏着岁月沉淀的媚意。
两人错身而过的刹那,美妇的红唇抿成个柔和的弧,王德成下体倏地窜起股热意,仿佛有根羽毛轻轻扫过神经。
第22章 折翼的金丝雀
不知过了多久,被王德发灌得七荤八素的肖亮,脑袋像灌了铅似的沉。
他翻了个身,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刺得眼睛生疼。挣扎着坐起身时,发现妻子孙可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目光无意间扫过床单,瞳孔猛地一缩,米白色的床单上,赫然几摊暗褐色的斑块,边缘晕染的水痕证明曾被仓促擦拭过。
“昨晚……”肖亮的记忆碎片在脑海里翻腾,自己醉倒前模糊的光影,醉成这样,真能与妻子温存?
他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又暗骂自己荒唐,王院长都能当孙可人的爹了,怎么会往那处想。
肖亮起床,一把推开窗户,初秋的风卷着新鲜空气灌进胸腔,望着天边舒展的云,涌起志得意满的热流,抓住这次出去进修机会,转正便是板上钉钉的事。
远处隐隐传来引擎的轰鸣声,肖亮眯起眼望去,一辆黑色越野车正沿着盘山公路疾驰,车轮卷起的尘土在阳光下拉出长长的尾巴,他望着那辆车消失在黛青色的山脊后。
葱郁山林间,引擎声在山谷里不断撞出回响,那辆黑色越野车十多分钟的疾驰后,车轮最终停在飞檐翘角的中式别墅门前,一个身穿黑色夹克的中年男人匆匆下车。
书房窗外,白云朵悠悠飘荡。远处山峦连绵起伏,绿意层叠。
一个眉心处有颗暗红色痣的五十多岁男人负手立在雕花窗前,眉心那颗暗红痣在的光影里若隐若现,似蛰伏的凶兽蓄势待发。
“刘总,外面有些不太好的传言,……还有孙长河的死,太蹊跷了。”穿黑色夹克的中年男人佝偻着背,屁股只敢沾着真皮沙发边缘,声音里藏不住的颤意。
刘卫民猛地转身,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唇角勾起一抹带着压迫感的弧度:“蹊跷?在我的地盘上,没有意外,只有蠢货。”
他大步走到酒柜前,动作利落地扯出威士忌酒瓶,“砰”砸在台面上,琥珀色的液体在水晶杯中剧烈摇晃,“说!查到什么了?”
中年男人用完好的右手接过酒杯,左手却在袖中死死攥紧,微微发抖的手指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喉结滚动着:“有人比我们先一步……”
“哦?”刘卫民轻抿一口酒,舌尖细细品味着辛辣,仿佛在斟酌字句,“看来是有双看不见的手,在暗处搅局。”
他踱步到书架前,指尖抚过《资治通鉴》泛黄的书脊,“当年乾隆平准噶尔,最忌惮的就是后院起火。你说,咱们这局棋里,谁在当那个点火的人?”
中年男人额头沁出细汗,却不敢擦拭,缺失手指的左手在袖中微微抽搐:“刘总,您的意思是……内部有人?”
“查。”刘卫民转身时,双目闪过一道冷光,“从最近接触过资金流向的人开始,不动声色地查。记住,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沉得住气。”
他走到窗边,眺望远处,语气平淡却字字千钧,“孙长河死就死了,不过是弃子。但如果有人想借着这颗弃子,掀翻整盘棋……”话音戛然而止,唯有窗外的风声掠过树梢,沙沙作响。
中年男人刚要开口,刘卫民抬手示意噤声,手指在窗棂上划出无声的节奏。
半晌,他轻笑一声:“去安排吧,记住,给他们看到一些东西。至于真相……”他仰头饮尽杯中酒,喉结滚动间,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刘卫民视线扫过对方残缺的左手,冷笑一声:“李胜利,少去澳门,也别再碰那些玩意儿,下次不会有人再给你收尸了”
李胜利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旋即扯出个满不在乎的笑,歪着嘴角用完好的右手抹了把脸,将额头冷汗随意蹭在裤腿上。
“刘总这话严重了。”他故意挺直佝偻的脊背,缺指的左手大大咧咧地晃到身前,结痂的针眼在阳光下泛着青白。
“我这条命早卖给您了。”沙哑的嗓音带着刻意的痞气,却掩不住尾音处细微的发颤,在空旷书房里撞出刺耳的回响。
刘卫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转身望向窗外。
李胜利喉咙发紧,最后只是无声地扯了下嘴角,起身离开了别墅。
临上车前,才注意到一辆熟悉的红色法拉利停在一侧。李胜利浓眉微蹙,攥紧残缺的左手,再次望向别墅一眼,随后发动车子扬尘而去.
书房里,“嘭”文件摔在地板的声响惊飞窗外小鸟。
刘卫民额角青筋跳动,望着满地散落的文件,想起那些拿钱不办事的家伙,胸中怒意翻涌。
“吱”书房门被轻轻推开,侧身走进来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
高挑纤细的身形裹在黑色职业套裙里,如果孙可人在的话,她一定不敢相信会是她的好闺蜜李悦。
这时的她一改往日里高傲的模样,低着头,她麻利地半蹲在波斯地毯上,双手翻飞着收拢散落的文件,铂金耳钉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在满地狼藉里泛着冷光。
刘卫民额角的青筋还在突突跳动。瞥见女孩俯身时勾勒出的臀部曲线,他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
目光变得黏腻,顺着女孩黑色丝袜的纹路一寸寸往上爬,浑圆的臀部弧度,直到被束腰裙摆截断才意犹未尽地收回。
这个女孩的父亲,为了上位,甘愿把老婆和女儿都送给自己玩弄,这就是权力带来的好处,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这一切。
突然,他开口打破沉默:“你父亲刚刚来过了”
李悦精致的面容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眼底深处,又隐隐有几分复杂的情绪在翻涌。
在刘卫民肆无忌惮的目光注视下,李悦优雅的起身,踩着高跟鞋“哒哒”走到宽大的书桌前,像件精致的摆设,等着他发落。
刘卫民走到李悦身后快速撩起西服裙子,熟练地扒下女人的内裤,一撸到脚脖子。顷刻间女人丝袜根部的肉色就透了出来,显出更白皙肉感的臀部。
刘卫民褪掉自己的裤子,李悦顺从地趴到了桌沿上,撅起了丰满的臀部。
没有什么前戏,刘卫民吐了几口唾沫抹在暗红色的龟头上,直接对着那个肉洞“扑哧”就捅了进去。
“嗯.....痛...轻点....嗯....嗯!”李悦低声呻吟,任由男人的手掌贴着脊背游走,她想起镜子里那空洞的眼神,身体机械地回应着男人的操弄。
刘卫民眉心痣因皱眉挤成暗红的疤,一边快速抽动,一边烦躁的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身下的年轻女人似乎越来越臣服了,刚来的时候还会挣扎下,女人啊,真是好东西,每次心情低落烦躁的时候都能在一具具肉体上得到平复,让他又恢复继续战斗的意志,
这些女人的大腿永远那么肉滑诱惑,阴唇间总是充满力道与韧性,这是上天特意给他刘卫民的,是对他多年在权力上奋斗的奖赏。
李悦趴在桌边,只是忍不住偶尔低吟几声,她以前想不明白一直父亲为什么会把母亲像玩物一样,送给这个男人,在刘卫民身边伺候了一段时间,见识过了他的雷霆手段后,她突然意识到,貌似风光的家族,命脉就掌握在了这个男人手里。
刘卫民快意连连,一边抚摩女人的腰臀,一边掏弄女人衣服里的娇嫩乳房,那是他的专利,白花花的女人臀部,乱颤的臀肉的刺激得他更加肆无忌惮了,用手使劲拍打起女人的臀部和大腿,搂住女人柔软的细腰,趴到女人后背上,猛力前拱,一会就带出了快意的淫液。
每次深深地刺入阴道,都拔出阴茎磨蹭女人的肛门菊肉,然后再更深入地插入阴道,女人很害怕,只要他的龟头接触肛门,臀部本能就朝两边躲闪。
这个年轻女孩的肛门,上个礼拜牛刀小试,自己在那里刚刚开垦个出口,完全没有尽兴插入,因为女孩痛的连声惨叫,不得不放弃了继续开垦。
这些年刘卫民越发喜欢变态一些的滋味,尤其在良家女子身上,今天他心情很不好,女孩这最后的阵地就该拿下,用它来激发自己的斗志。
于是刘卫民突然就抽出阴茎,用力顶向了李悦细嫩紧闭的菊门。
“啊!不行!那里不行!”李悦惊得想要转身,被男人狠狠按住,动弹不得。
“不行,啊!真不行,疼!啊!”李悦的声音突然提高,疼得忘记了这是在书房。
“啪”刘卫民生气的用力在女孩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旋即按住女孩的背,阴茎始终半插进女人的后庭没有出来:“妈的!早晚的事儿,人都是我的了,还什么行不行的!”
“呜....呜......疼,真的疼啊”女孩挣扎着哭泣道。
“你妈,一开始也叫疼,整几次就不疼了,你再叫,把你妈叫过来一起肏”刘卫民霸道的说着,用力缓缓顶进,龟头被女孩紧闭的菊门牢牢护住,似乎无法进入。
在女孩的悲鸣声中,龟头徐徐前行,几度试探女人后庭的韧性与深度,最后龟头全部进入了李悦的菊门。
女孩的后庭肉感紧韧,更强烈的包裹感,环状的寨门死死咬紧刘卫民的阴茎,让他马上就有了发射的欲望。
刘卫民缓了缓力道,也怕女孩痛苦的声音过大,双手在女孩的乳房,臀肉上抚摸着。
“疼啊!啊,你快点”
刘卫民想到母女二人的后庭都被他占有了,想一想就有巨大的满足感。他来回拉扯着,享受着刚刚开发的处女地,不同于阴道,这里越是向里,阻力越是巨大,阴茎根部还被女人的环型阵地工事不断袭击,那是本能的夹紧保护,犹似阴道高潮的收缩节奏,短短几十个回合,刘卫民就有些忍受不住了。
“啊......疼啊.....啊......”李悦痛苦的呻吟,男人的阴茎几乎全捅进去了,疼痛之间,她还有一种便意的快感,两腿要软倒了。
刘卫民就喜欢女人最后被强迫叫的这几声,那是他胜利的号角,是他再次降服女人的标志。
深吸一口气,刘卫民腰部发力,阴茎一捅到底,深深地杀入了女人的密地深处,也更刺激女人肛门的本能反抗。
李悦的菊门疼得猛然夹紧,臀肉紧绷,有力的环肉彻底揪住了男人闯入禁地的家伙。
“真舒服啊。”刘卫民说完自顾自地抽插起来,丝毫没有顾忌到李悦还是第一次被人开发后庭,那满腔的委屈与难受。
“啪...啪啪...啪啪.....”
每一次抽出,刘卫民都能看到那黝黑的肉棒上还挂着一些殷红刺目的血丝,就像是给女孩破处流出来的处子鲜血一般。
刘卫民的眼里跳动着病态的兴奋,笑着说道:“嘿嘿,没人没有操过你的屁眼吧,真是过瘾的很呀”
李悦原本精致的五官因剧痛皱成一团,强忍着不理会男人对自己言语上的羞辱。
“啪...啪啪...啪啪.....”
刘卫民忽然发现,李悦的后庭里面竟然开始分泌出湿滑的淫水,抽插变得顺滑了许多。
李悦内心哀嚎,被这个老男人如此不堪的玩弄,为何身体还会不由自主地分泌那些淫液,她现在只能祈祷老天让他早点泄出。
刘卫民用自己最喜欢的速度,猛干李悦的屁眼,那美妙的感觉让他仿佛年轻了好几岁,忽然他的龟头如同触电一般,生出一股麻意,大脑猛地一阵激动,产生了强烈的喷射欲望。
他随即大吼一声,将自己的肉棒死死抵在了李悦的屁眼里面,一个抖动,把那灼热的精液,一古脑全都射到了李悦的直肠里面。
“真不一样啊!比你妈妈的紧致多了”刘卫民拍了怕着女人的香臀,收拾着残局说道。
提上裤子,刘卫民又恢复了干练霸道的模样,他从不迷恋女人,女人的肉体在他这里不过是发泄情绪的出口,接下来他可以集中精神好好的琢磨怎么应对眼下的局势了。
李悦摸干了脸上的泪水,整理好衣服,走出书房,锁上卫生间的门,后背重重撞上冰凉的大理石墙面,精液混合着血液,顺着臀沟流了出来。
“真贱。”她咬着牙骂出声。
镜子里映出双眼通红的自己,泪痕未干的脸上,竟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意识到的病态欢愉。
第23章 灵堂
傍晚时分,城东别墅的铁门垂下半幅白布,在风中簌簌抖动。
孙坚安夫妇并肩站在门前,张红梅脖颈处的丝巾依旧系得严实,遮住那片尚未消退的痕迹,那是耻辱的烙印,每次触碰,都让她想起那个噩梦般的下午。
门“吱呀”一声开了。
玄关摆满花圈,挽联在穿堂风里哗啦作响,孙坚安皱了皱眉,他的目光扫过那些挽联,上面的署名处空空如也。这场葬礼,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清,就像这天气一样,冷得让人心里发慌
灵堂内,檀香混合着烧纸钱的焦糊气息,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何俏蜷缩在角落的藤椅上,素色旗袍裹着她娇小的身子,布料在腰间勒出紧绷的褶皱,露出白皙纤细的脚踝。她眼神空洞无神,白净的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整个人憔悴得不成样子。
孙长河的母亲枯瘦的手腕缠着一圈麻绳,那是当地习俗里,痛失儿子的母亲佩戴的“念子绳”。老人瘫坐在蒲团上,浑浊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儿子的遗像,嘴里不停喃喃自语:“长儿啊,你走得急,也不等等娘……他们说你是自己走的,娘不信啊……”干枯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麻绳,绳结处已经被磨得发亮。
一个高高大大的少年呆立在灵堂一侧,高中校服的袖口蹭着些许香灰,满脸的青春痘在烛光下泛着红。
这个孙长河和前妻生的儿子孙晓东,此刻正用指甲反复抠着掌心的旧伤疤,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看到孙坚安夫妇,他喉结动了动,却始终没开口,只是用湿漉漉的眼睛望向何俏,带着无措的依赖。
看到孙坚安夫妇,何俏嘴唇动了动,喉咙发出沙哑的气音:“孙哥,嫂子……”说着,想要起身,却因双腿发软又跌坐回去。张红梅快步上前扶住她,触到她冰凉的手臂,心里一沉:“何俏,别硬撑,保重身体。”
何俏机械地点点头,眼眶再次泛红,望向遗像上丈夫温和的面容,泪水决堤般滑落:“他走得太突然了……一定有问题…….”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灵堂内压抑的氛围。一个身着深灰色西装的男人冲了进来,领带歪斜,额头还冒着细汗。
天和工程有限公司的副总陈立峰,此刻脸上虽挂着悲伤,眼底却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焦虑与贪婪。
陈立峰快步到孙长河的遗像前,深深鞠了三个躬。
他转身看向孙长河的母亲,脸上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老夫人,您节哀。孙总走的太突然,现在公司实在离不开人,我来晚了”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何俏,那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何俏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警惕。她太了解陈立峰了,孙长河在世时,就多次防着他暗中夺权,只是这人和路桥集团的高层有些关系,孙长河不得不用。
孙长河的母亲浑浊的眼睛里燃起一丝愤怒:“陈副总,我儿子身体一向硬朗,怎么会在审查的时候……”她哽咽着说不下去,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陈立峰轻叹一声,打断了老人的话:“老夫人,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公司,孙总在的时候最看重公司和员工,您说是不是?要是和路桥集团那些合作项目黄了,孙总的心血可就真完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我连夜拟了份股权变更协议,只要何俏嫂子签个字,把她名下的股份暂时转到我名下,只是暂时的,等公司稳定了……”
“不可能!”何俏突然站起身,声音虽虚弱却透着坚定,“长河的公司,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陈立峰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嫂子,现在公司承揽的好几个工程,没有我协调,天和撑不过三个月,你一个女人家……”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轻蔑,仿佛在嘲讽何俏的不自量力。
孙晓东突然冲上前,挡在何俏身前,满脸通红,青春痘仿佛都要爆开。
陈立峰伸手想推开孙晓东,却被孙坚安一把抓住手腕。
“陈副总,”孙坚安语气冰冷,“这里是灵堂,不是谈生意的地方。”
陈立峰甩脱孙坚安的手,整理了下领带,冷笑道:“好,好,你们会求着我回来主持大局的。”
说完陈立峰便匆匆离去,他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门外,灵堂内的气氛却愈发压抑。
孙长河的母亲突然扑到遗像前,枯瘦的手掌重重拍在供桌上,震得烛火剧烈摇晃:“我的儿啊!你身体好好的,怎么说没就没了!”老人的声音凄厉又绝望,带着哭腔的质问在灵堂里回荡,“怎么会突然……”她哽咽着说不下去,整个人瘫倒在地,额头抵着冰凉的地砖,白发凌乱地散在脸上。
何俏强撑着起身,踉跄着扑到婆婆身边,紧紧抱住老人颤抖的身躯:“妈,我也不信,长河他……”话未说完,泪水已滴落在婆婆肩头。
老人反手抓住何俏的胳膊,指甲几乎陷进肉里:“你说,是不是有人害了他?是不是那些搞工程的……”老人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痛苦与恳求。
何俏咬着嘴唇,想起丈夫这段时间,总是不知觉的紧锁的眉头,心中的悲痛与愤怒翻涌而上:“妈,我一定会查清楚,就算拼了命,也要给长河一个交代!”
孙坚安俯身扶起情绪崩溃的老人,张红梅则轻轻拍着何俏的背,泪水也模糊了她的双眼。
雨丝渐密时,灵堂里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孙长河的遗像在摇曳的烛光中,面容温和依旧,却再也无法回应这满屋的悲怆。
何俏望着丈夫的照片,眼神逐渐坚定,她知道,前方的路布满荆棘,但为了揭开真相,她绝不能退缩。
离开时,雨丝开始飘落,张红梅裹紧身上的薄外套,回头望向孙宅,在雨雾中透着股说不出的萧瑟。
孙坚安的催促声从前方传来,她挪动脚步,唐校长贪婪的眼神总在午夜梦回时浮现,丈夫虽然还未察觉,但这个家早已千疮百孔。
玄关的顶灯“啪”地亮起,张红梅扯下脖颈的丝巾,露出一道淡淡的淤痕。
她烦躁的踢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凉意从脚底窜上脊梁,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情绪,走进客厅——茶几上摆着一张全家福,相框里的母女两人笑得甜蜜,可这笑容,今晚突然显得格外刺眼。
手机在包里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杨琳”的名字。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绪,按下接听键,雨声透过听筒传来:“嫂子,何俏那边……怎么样了?”
张红梅捏着丝巾的手指收紧,丝巾被揉成一团,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这布料上。她将灵堂发生的事情简略说了,末了低声道:“你今晚没去,倒也好,”
“唉,本来都出门了,”杨琳的声音带着歉意,“冯哲和同学打架,下午去学校保安处调解了”
“小哲没什么事吧,为什么打架啊”
“冯哲额头被打破了点皮,其他的还好,他那个同学在学校里造谣,唉,他爸爸是被集团开除的王刚,孙哥应该认识......”
张红梅心里“咯噔”一下。她记得孙坚安前曾在提起过,路桥集团内部整顿,清退过一批人,当时闹得沸沸扬扬,只是没想到这事儿会牵扯到孩子。
市中心福华花园的地下车库,王刚夹着烟的手指抖了抖,火星溅在方向盘上,烫出一个个小黑点,就像他千疮百孔的生活。
他刚把额头缠着纱布的儿子王杰锋送到他爷爷家,临别时儿子倔强的声音还在耳边撞响:“爸,我今天打架不后悔,都是他爸才导致你下岗的,我骂冯哲他爸是贪官,他妈是单位领导的小三……”
几年前被路桥集团清退的场景突然清晰如昨。
暴雨倾盆,他在公司楼下的便利店买了瓶白酒,蹲在台阶上灌到呕吐。雨水混着酒液顺着下水道流走,就像他被碾碎的前程,他痛恨那一张张一本正经的面孔,尤其是自己的领导冯绍原,他们哪个手脚干净了?
下岗后他和妻子刘倩开的五金店在电商冲击下摇摇欲坠,房贷断供的催款单雪片般飞来。
某个深夜,刘倩哭着把他从酒桌上拽回家,指着银行发来的短信:“再还不上,房子就要被收走了!”
那一刻,他看着妻子憔悴的面容,满心都是挫败与无力,他想反抗,却不知道该向谁挥拳。 王刚掐灭烟,推开车门走向电梯。电梯上升时的平稳让他有些恍惚,楼层数字不断跳动,最后定格在16。
打开大门,玄关处一双男士皮鞋崭新发亮,王刚的瞳孔猛地收缩,主卧室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还传来女人压抑的呻吟,夹杂着男人粗重的笑骂:“叫啊!叫响点,骚货?”
第24章 锈蚀的齿轮
推开卧室门的刹那,他眯起眼,妻子刘倩正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白皙的背上布满红痕,戴金链子的鲁老板挥舞着黑色流苏皮带,像驯服一匹母马。
“哟,王哥回来了?正好,一起来,谈了笔大生意,你老婆今天太嗨了,哈哈”
王刚突然想起第一次撞见妻子出轨的场景。
那是个闷热的夏夜,看见鲁老板的豪车停在楼下,副驾驶座上刘倩的红唇正印在对方脸上。
愤怒、耻辱、不甘……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可当鲁老板抛来橄榄枝,承诺能带他们脱离困境时,他鬼使神差地选择了妥协。
从那以后,他被拽进了一个畸形的圈子。起初只是旁观,看着妻子在酒桌上强颜欢笑,后来渐渐参与其中,从“换妻游戏”到多人狂欢。
每一次堕落,都像往伤口里撒一把盐,可换来的是生意的起死回生,如今,他们搬进了市中心的小区,还换了台新车。
只是夜深人静时,王刚对着镜子时,总能看见自己眼里的浑浊。他开始痛恨自己,更痛恨让他坠入深渊的一切。
路桥集团的标志在他眼里成了魔鬼的图腾,每次路过集团大楼,他都想放一把火将其烧成灰烬。
鲁老板的笑声还在继续,破碎的尊严,情欲的刺激交织成网,将他死死困在这个畸形的夜晚。
床上不断呻吟的刘倩,侧过头,眼神与发呆的王刚相撞,那一瞬间,她心里五味杂陈。
曾经,她也厌恶这样的自己,可当她看到银行账户里的数字逐渐增多,当她穿上梦寐以求的名牌,当她不用再为房贷发愁时,那份厌恶渐渐被麻痹,甚至有点沉迷其中。
“老王,别发愣了,快来操你老婆,哈哈”
王刚就像以往一样,快速脱掉上衣,西装裤坠到脚踝时露出大腿上的一块刺青。
他盯着妻子高耸的雪白乳房,幻想着下午那个女人的俏脸,呼吸突然粗重得像发情的公狗,充血的眼球里浮着层浑浊的水光,低头时看见自己高高翘起的阴茎。
“老王,操你老婆后面,老哥今天满足不了她”
王刚跪在了自己妻子白皙浑圆的双腿间,扶住阴茎贴着妻子湿润的肉穴开始划弄起来,不知道杨琳的肉穴磨蹭起来什么感觉。
“唔”随着妻子的一声闷哼,王刚只感觉自己的阴茎被温润滑腻温暖的肉穴包裹,视线里妻子丰满白皙的乳房被一双肥腻的手掌把玩着,鲁老板粗重的喘息竟让他胯间发烫,一股难以抑制的畸形快感迅速蔓延。
在鲁老板兴奋的变态目光中,王刚双手把住妻子的柔软腰部,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
看着眼前上演的活春宫,鲁老板的小眼睛在肥肉褶里泛着淫邪的光,指尖捏着刘倩的乳头转圈,近距离看着她脸颊细腻的肌肤,那不断颤动的长长睫毛,鲁老板的血脉都沸腾了起来,嘴巴重重的压在刘倩薄薄的红唇。
“唔·····”
鲁老板粗糙的舌头,撬开女人的牙齿,疯狂的在她的檀口中来回搅动,两条舌头缠绕在了一起,犹如交配的水蛇一般,发出舌吻时独有的声响。
“啪...啪啪...啪啪......”
一股嫣红从刘倩的脖子上开始延伸到耳边、脸颊上。
王刚看着妻子和男人湿吻,莫名的兴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啪...啪啪..啪啪....”
刘倩胸前被撞击的掀起一阵阵白色的乳浪,她的诱人小嘴被一张肥腻的大嘴来回的啃食着,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呜咽声。
良久,鲁老板放开了快被吻到窒息的女人。
“老王,你老婆的小嘴真甜啊,不用来吃老子的鸡巴,可惜了”鲁老板喉咙里滚出浑浊的怪笑,他挪动了下坐姿,扶着刘倩的脑袋,肥腻的手指用力捏住她的下巴,顺势就将半软的肉棒塞进了女人的小嘴中。
“啪...啪....啪啪....”
一阵阵的快感很快就侵袭了刘倩的神经,她熟练的一边用身体配合着阴茎的抽插,一边摆动着脑袋,吞吐吮吸着嘴里的肉棒,每一次都尽力的含到了最深,甚至有好几次鲁老板的阴毛都扎在了她的俏脸上。
鲁老板俯视着女人的红唇含着自己肉棒上下吞吐着,心理和生理上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倩倩,下面也舔舔,舒服”
听到如此亲密的称呼,王刚插在妻子阴道里的阴茎忍不住跳动了下,视线里,妻子在那个男人的指挥下,粉嫩的小舌头沿着茎身一路往下,舔去舐,直到根部,将整根阴茎来来回回的全都舔舐了一遍。
“你老婆真的不错,太会伺候男人了,呵呵”鲁老板半眯着眼,浑浊目光黏在刘倩身上,嘴角咧开泛黄的龅牙,看着身下的女人再次将阴茎含进了嘴里。
“啪.....啪啪.....啪.......”
鲁老板和王刚,和往日一样很快有了默契,两人一前一后抽插、配合着,床上的两男一女很快就达到了某种动态的平衡。
王刚的视线里,着妻子的红唇,一根黝黑的阴茎正在进进出出,他只觉得眼球发烫,恍惚间仿佛是杨琳的红唇在吞吐肉棒。
“呼....倩倩,再放松点,舒服...哈哈”鲁老板的啤酒肚不断的颤晃,肉棒在女人温润的小嘴里抽插着,每抽插几下,就给刘倩来一次深喉。
“嗯……呼……呼……呼……”当肉棒抽离自己小嘴的那一刻,刘倩便如释重负的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香气,那种窒息感居然夹杂着一丝快感,让她身上的肾上腺素飙升。
“好....好舒服...老子要出来了....嗯......”鲁老板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腔,一股酥麻的感觉从阴茎传到背脊,再也忍不住,扶住刘倩的脑袋,狠狠的向前一挺,滚烫的精液随着他一声低吼,一股股在刘倩嘴中爆发。
“呜....呜....”口腔已经被变软的粗大阴茎和腥咸的精液沾满了,刘倩伸出小手轻推着鲁老板的大腿,想让他抽出还在她口中的阴茎,可是鲁老板却纹丝不动,当她抬起头,却到他正带着戏虐的眼光注视着她。
刘倩只得皱着秀眉,将口中混杂着口水的粘稠液体吞了下去。
在看到刘倩的两腮慢慢瘪了下去后,鲁老板这才心满意足意的长出一口气,将软掉的阴茎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看着妻子被男人口爆,吞精,王刚的心理有着一丝不悦,但是下体却被刺激的越发坚硬,他深呼吸一口气,用力向前一挺,狠狠发力,将肉棒再次送进了妻子的小穴中。
刘倩猝不及防,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嗯哼”声,这声音陡然幻化成杨琳,上次在地铁被自己猥亵时的呻吟,王刚再也难以自持了,双手紧紧的箍住妻子的腰部,鸡巴开始快速的抽插,不断的在肉穴中进进出出,大量的淫水从穴口处溢了出来。
“啪....啪啪.....啪”臀肉相撞的淫靡之声,不断回荡在卧室里。
“嗯.....嗯....啊....嗯....”乳头被手指揉搓,小穴被阴茎快速操弄所带的强烈快感,让刘倩产生了一丝困惑,自己丈夫很久没有这么坚挺了。
“啪...啪啪...啪啪.....”王刚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没有任何保留,双手托着妻子的圆润胯部,发力不断的撞击,一下一下的将肉棒抽出,再用力的将鸡巴送入刘倩的穴内。
在王刚的卖力撞击之下,鲁老板手指的刺激下,刘倩逐渐迷失在欲望里,哼哼唧唧不断的吟叫起来。“嗯.....嗯.....啊...啊”
“啪....啪啪.....啪”
一股股电流随着阴茎的进入扩散到刘倩全身,伴随着“啊”一声诱人的鸣叫,一小股的液体从王刚和刘倩紧密的交合处流了出来,她双手无力的瘫软到身体两侧。
刘倩颓然栽倒在床上,但是丰满的屁股依然高高的撅着,身体还在一抖一抖地抽搐着。
王刚这时大脑里已经被原始的欲望彻底占据,他只是调整了下姿势,便继续着高速的抽插动作,气喘吁吁地拼命想深入刘倩,不,是那个女人的身体。
随着最后一次最深入的插入,一阵麻痒从阴茎传到背脊,王刚一声舒爽的低吼,阴茎强烈地收缩,一股股精液喷薄而出,像子弹般全部射入刘倩的体内。
空气中浮动着未散尽的情欲气息,喘息好一会,王刚才缓过劲来。
“今晚太累了,我就睡这儿了。”鲁老板扯过真丝被单随意搭在腰间,胸前的金链子随着动作晃荡出冷光,肥厚的手掌仍捏着刘倩的乳房。
刘倩浑身一颤,刚撑起身子要开口,喉咙却像被无形的手掐住。
“那李总早点休息。”王刚弯腰时膝盖发出脆响,捡起衬衫的指节泛白如骨。关门瞬间,他听见身后妻子浅浅的抱怨声。
夜深,窗外突然卷起一阵风,将纱帘吹得猎猎作响。
鲁老板的呼噜声响起时,刘倩轻轻翻了个身,黑夜里亮亮的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
“砰!”王刚烦躁地起身关窗,窗框撞上墙壁发出闷响。
就在他转身时,“叮”的一声轻响,手机屏幕在黑暗中骤然亮起,“明天下午2点,意果咖啡馆,路桥集团”
第25章 诡影初现
城南一角的意果咖啡馆墙上的挂钟,摆动到两点整,卡座区的水晶吊灯在胡桃木桌面上投下细碎光斑。
靠窗位置的男人将鸭舌帽檐压至眉骨,保温杯里的枸杞随着搅动泛起暗红涟漪,现磨咖啡豆的焦香扑面而来,他时不时瞥向墙上的鎏金挂钟。
“叮”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一道冷光映在他紧绷的下颌。他解锁手机,点开文件,今天上午市常委会关于省路桥集团腐败案的会议记录赫然呈现。
男人的拇指摩挲着手机边缘,目光如扫描仪般逐字掠过屏幕。
随着阅读深入,他的嘴角不时的勾起一抹嘲讽,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
滑动屏幕的指尖顿住,宁江市市委书记徐明远的指示赫然在目:“市纪委专案组继续深挖,但务必严控知情范围。重点补充核心证据,同时做好保密和舆情预案。”
这个行事果决、素有“铁腕”之称的市委书记,此刻却选择将事件压制在市级层面。他当然明白其中缘由,徐明远正处于竞争下一届省长的关键时期,任何可能影响政绩与经济形势的不稳定因素,都会成为政敌攻击的把柄。
当挂钟的铜摆第三次扫过两点三十分,一个中年男人狼狈的撞开雕花玻璃门闯入。他喘着粗气,几缕头发被打湿贴在额头上。雨水顺着他的伞尖蜿蜒而下,在米白色地毯洇出深色水痕。
男人放下手机,微微颔首,示意他坐在对面。
王刚一屁股坐下,视线落在对面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上——那双手正用银质小勺搅动保温杯里的枸杞,指甲修剪得异常整齐。
“你是.....”
男人始终没摘鸭舌帽,帽檐阴影里的嘴唇轻启:“没必要知道我是谁。”他推过牛皮纸信封时,袖口露出半截褪色的劳力士表带,“你只需要清楚,我能帮你”
“帮我什么”王刚皱着眉头,警惕地往后靠了靠。“你知道些什么”。
男人突然用指尖叩了叩桌面,“你心里那根拔不掉的刺,路桥集团”
话像根针,猛地扎进王刚心里。他“蹭”地站起来,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莫名其妙!”却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你这些年,寄出了多少份举报信了?””男人还是慢悠悠的语气,仿佛料定了他不会走。
王刚的脚像被钉住了,脑子里嗡嗡直响。他又慢慢坐回去,攥紧拳头,指节都发白了:“你....”
“你现在活得还像个男人吗?”男人冷笑一声,这话直接戳中王刚的痛处。
他瞬间想起昨晚,那条金链子在晃得他眼睛生疼,拳头不自觉地又攥紧了几分。
男人从怀里掏出几张纸放在桌上。
王刚看了男人一眼,拿起来一张看,头皮“嗡”地一下发麻,一个个位高权重的名字,一笔笔金额大得吓人。再想到自己当年不过索要了三万的红包,就被扫地出门,冯绍原那个家伙还说是他帮忙说了情,气得浑身发抖:“这些王八蛋!”
“市里有人想把事儿压下去”男人推过来一个黑色U盘,“把这里面的材料实名寄到省纪委”
王刚捏着U盘,突然抬起头:“你不怕我拿这个去找刘卫民他们换钱?”
男人靠在椅背上,露出无所谓的笑:“你不会,你要是真没点想法,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王刚心上。他死死攥着U盘站起来,转身往门外走。推开门时,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还坐在窗边,慢条斯理地搅着咖啡,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无关。
水晶吊灯的光斑落在男人身上,勾勒出一个模糊而危险的轮廓。
雨还在下,王刚把U盘塞进怀里,推开咖啡馆雕花玻璃门的瞬间,潮湿的雨气扑面而来,他下意识将外套拉链拉高,试图把那不安都锁进怀里。
行至路口时,一辆黑色奔驰S600疾驰而过,积水扑向裤脚。王刚踉跄着后退半步,泥水溅到皮鞋面,他盯着车尾猩红的刹车灯消失在雨雾中,牙缝里挤出句咒骂。
奔驰车后排,李安富闭着眼,靠在真皮座椅上,不停的琢磨刚刚收到的消息,市常委们对于路桥集团的态度,良久,他睁开眼,拨通了一个电话。
简单的沟通,便挂断了电话,他盯着短信编辑框,拇指悬在屏幕上方,雨刮器规律摆动的声响敲打着车窗。最终只输入简短指令:“那对母女抓紧”,
。。。。。。。。。。。。。。。。。。。。
与此同时,静海高中的校长办公室里,唐校长正用平板划拉着几个清纯女学生的档案,眼底翻涌的贪婪裹着浑浊的欲望。
桌角的手机突然亮起,他扫了眼,伸手的动作顿了半秒,旋即点开信息,指尖不由的在"那对母女"的字眼上敲了敲。
“咚..咚..咚”敲门声打破寂静。
“请进”
工会主席钱敏拿着一叠表格快步而入来,边走边说:“唐校长,这个季度老师的福利,麻烦你签个字”。
唐校长接过表格,目光扫到孙可人那栏,旁边用水笔潦草标注标注了一个住址,他抬头询问情况。
“孙老师,下午请假陪她父亲去检查身体了,我等会安排老师把东西送到她父母那里”
“哦”唐校长眼睛一亮,钢笔在签名栏流畅划过“那这样吧,孙老师填的这个地址,离我住的地方不远,等会我去送下吧”
“那也行,免得我再麻烦其他老师了”钱敏笑着拿过了表格,急匆匆的去财务室了。
唐校长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手中的笔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今天天赐良机,这女人丰腴的身体,硕大的乳房,极品的白虎穴都让他念念不忘。
半个小时后,一辆黑色轿车驶出学校停车场,雨刷器规律摆动,将挡风玻璃上的雨痕扫成扇形,行驶了二十多分钟,黑色轿车缓缓停在一栋小高层楼下,驾驶位上的男人抬头盯着五层楼的一个窗户,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张红梅正靠坐在书房的椅子里,身着一套简约的家居服,米白色的底色上,绣着几缕淡蓝色的碎花,显得素雅又温婉,只是此刻眉头紧锁、面容疲惫。
一堆烦心事,女儿和自己都失身了同一个男人,丈夫今天下午突发身体不适,学校课题的项目经费,被学校新提拔的女副校长盯上要调查。
说起这女副校长,早年两人一同竞争一个重要学术奖项,自己拔得头筹,自那以后,便隐隐感觉关系有了隔阂。如今这调查,究竟是真有问题,还是公报私仇,张红梅心里七上八下的。
“叮咚.....叮咚.....”
张红梅突然想到先前女儿打电话过来交代的事情,她不假思索的起身开门。
“你?”门口站着的中年谢顶男,坏笑的看着她,手里拎着一堆东西。
张红梅有点惊慌的看着门口的唐校长,正待关门把他关到门外时,唐校长用礼品挡住了门口,故意提高了些嗓门“大老远的过来,帮你女儿送东西,门都不让进,张教授你就是这么待客的”
邻居家半掩的门,似乎有动静,张红梅生怕引起误会。她忙侧身让出道来,低声说道:“你,你不要瞎来。”声音里透着一丝紧张与无奈
唐校长一进屋,便大大咧咧地径直坐到沙发上,还没等开口,张红梅就赶忙走上前,神色紧张又严肃,她微微皱着眉,压低声音说道:“你,你来干什么?”边说边不安地望向门口,似在提防着什么。
“好几天,没见到你,张教授,想你了”唐校长厚着脸皮笑道。
“你出去,这里是我家”,张红梅有些不知所措,此时唐校长的到来不言而喻,只能外强中王的呵斥道。
“我知道是你家,我来看看不行吗?”
“不行,你出去……,你放开我.......”
唐校长看着眼前这个中年美妇,今天怎么也得好好享受一番,于是拉住张红梅的手臂往房间里拉去。
“来,张教授,我想死你了,我们再深入交流交流,上次你可是答应再让我肏的”男人无耻的说道。
“不……不行,外面有人,你快走。”张红梅红着脸,惊慌的说道。
“有人?哪里有人?”唐校长看了看周围,看到女人的目光一直往窗外望去,原来是她脸皮薄,害怕被小区里的人发现。
“你快走,我求你好不好”
“我走什么,你把窗帘拉好,外面就不会有人看到我们干什么了”唐校长放开女人的手臂,无耻的坐到沙发上,挑衅似的望着她。
张红梅银牙紧咬,现在自己家里是多事之秋,绝对不能再有风言风语传出去了,无奈的快步走到窗口把家里的布帘拉好。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快走好不好,我们的关系要是传出,我只有死路一条了”张红梅红着眼睛说道。
“我走什么,我今天是来帮你的,你不想把学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解决掉”唐校长不慌不忙的说道。
“你.....你知道些什么?”张红梅的瞳孔猛然放大。
“来,坐过来说,我又不会吃了你”
张红梅沉默了几秒无奈的走到唐校长旁边坐了下来。
“你要说什么,就赶紧说。”
“不就你的科研经费被人盯上了吗?多大个事,这样,最多后天,我就帮你摆平这个事”
“你.....你......”张红梅怀疑的看着身边男人的表情,又不像是在吹牛。
“我能坐上现在的位置,教育系统没点背景可能吗?”唐校长感觉被女人的目光质疑,有点不悦。
“那.....那....我先谢谢你”自己烦心快一个礼拜的事情,却被眼前这个无耻的男人三言两语就把事情化解了,张红梅的心中五味杂陈十分复杂。
“你知道谢谢就好”唐校长满意的把手伸向张红梅。
“不要……你要干嘛”张红梅身体一颤,抓住男人的左手,原来唐校长瞬间右手环过张红梅的手臂抱住了张红梅,左手伸向了张红梅的大腿。
“我还能干嘛,操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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