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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什么都可以?
苏晓穗在床上睁着眼躺了很久,直到天快亮才勉强迷糊过去,梦里也依旧是那句低沉的话在耳边盘旋。
第二天醒来,屋子里照旧只剩下她一个人,餐桌上依然有早餐。她心里空落落的,又有点如释重负。
她不敢去想昨晚沈砚铎最后那个问题是什么意思,更不敢去想自己该怎么回答。
是玩笑吧?他那么忙,那么累,可能只是随口一说?
她机械地洗漱完,抱着膝盖缩在沙发角落。拿出手机无意识地划拉着屏幕。班群里消息跳个不停,她点开,手指僵住了。
[@全体成员 返校时间为下周一,请各位同学规划行程,按时返校。] 苏晓穗心猛地一沉。原来假期快结束了。
要回去了?要离开这个干净温暖的屋子,离开…沈砚铎。
她下意识地环顾四周,这里的一切都和她格格不入,却又让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
在这里,哪怕只是缩在角落,哪怕沈砚铎几乎不和她说话,她也觉得比在那个冰冷永远被忽视的家里好上千百倍。
可失落感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就被汹涌而来的自卑狠狠压了下去。
这里再好,也是沈警官的家。他是刑警队长,家境优渥,人又那么完美。自己有什么立场留恋,或许他不过是好心收留自己几天而已。
假期结束,一切就该回到原点。回到永远无人问津的角落,那才是苏晓穗该待的地方。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把那股酸涩硬憋回去。对,就这样。趁早习惯,趁早离开。别再…再惹人烦了。
之后的几天,苏晓穗开始有意无意地回避沈砚铎。客厅里,只要听到钥匙转动门锁的轻微声响,她就立刻绷紧身体,要么飞快地低下头假装看手机,要么干脆起身溜回房间。
即使偶尔早上在玄关或厨房狭路相逢,她也只敢飞快地瞥他一眼,含糊地嘟囔一句沈警官回来了或者我去睡了然后溜走。
沈砚铎依旧很忙,早出晚归,脸上总是带着挥之不去的倦意。
他看到了她的闪躲。但他什么也没说。没有追问,没有安抚,甚至连一个探究的眼神都很少给她。
他只是平静地脱下外套,平静地喝水,平静地处理自己的事情。他的沉默将苏晓穗笨拙的回避无声地包裹起来,让她的每一次躲闪都显得徒劳。
苏晓穗在这种沉默的下愈发不安。她不知道他是没注意,还是觉得她这样很可笑……或者就根本不在乎。
— 还有两天就开学了,这几天刻意的回避像一层薄冰,一直隔在她和沈砚铎之间。
她不想这样结束,想到以后可能再也收不到他随手带的饭,再也不会在下班时看见他倚着车门的身影,再也不会……再也不会有人用那种平静的语气说她不是麻烦。
她起床后低着头往客厅走,脑子里乱糟糟的,屋子里照常一片寂静。
她习惯性地瞥了一眼沙发,脚步猛地顿住。
沈砚铎躺在那里。
他高大的身躯在沙发上显得有些局促,一条长腿随意地搭在扶手上,另一条腿曲着。深灰色的薄毯只盖到腰腹。
苏晓穗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沈警官……他今天不上班?
她感觉不太礼貌,立刻就想转身逃回卧室,可脚像被钉在了地上。一股说不清的冲动,让她的目光无法移开。
她屏住呼吸,一点一点挪到沙发边,生怕惊醒了他。沈砚铎侧躺着,面朝她这边。
她第一次这么近,这么仔细地看他。
平时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有些散乱地搭在额前,遮住了些许眉峰。他闭着眼,呼吸均匀而绵长。
晨光勾勒着他侧脸的轮廓,鼻梁高挺,眼窝深邃。此刻的他,少了清醒时那种无形的压迫感,却又因为那份毫无防备的沉静,显出一种更深的疏离。
真好看啊……苏晓穗心里涌上一股酸涩的自卑。
这样一个人,怎么会让她留在这里?她平常连抬头直视他都不敢,只敢偷偷瞄一眼他挺拔的背影或线条利落的侧脸。
她不想关系变远,哪怕只是现在这样尴尬的疏离,也比彻底失去这点微弱的联系要好。
现在的一切,或许都是沈警官的施舍。但如果……如果自己能留下,做什么都可以。真的,做什么都可以。
这个卑微的念头在她心里疯长,她盯着他如此近距离的睡颜,眼眶发热。
就在她盯着他微蹙的眉头出神时,那双紧闭的眼睛毫无预兆的缓缓睁开了。
漆黑的瞳孔,初醒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但瞬间就沉淀下去,精准地捕捉到了近在咫尺的她。
苏晓穗吓得一震,猛地就要后退逃离。
手腕立刻被一只干燥温热的大手牢牢钳住,带着不容挣脱的掌控感。沈砚铎没起身,只是侧过头,目光平静无波地锁着她。
这两天在躲什么?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低沉沙哑,没什么情绪,却刺穿了苏晓穗慌乱的心防。
没,没有……苏晓穗心脏狂跳,脸颊烧得通红,下意识地垂下头,不敢看他。
刚刚那些做什么都可以的念头,在触碰到他清醒目光的瞬间,就被巨大的自卑碾得粉碎。
沈砚铎没松手,也没追问她拙劣的否认。
他沉默了几秒,目光落在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上,像是审视,又像是思索。
然后,他开口。声音依旧平稳,甚至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是我那天的话,吓到你了?他顿了顿,补充道,我道歉。
不是的!苏晓穗在心里拼命摇头。不是吓到,是她不敢,是她不配。
可这些话堵在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只觉得眼眶模糊起来,泪水不受控制地打转。
沈砚铎看着她强忍泪水的模样,手指在她肉感的手腕上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
想回家吗?沈砚铎的声音再次响起,没有责怪,没有不耐,依旧是那种温和的调子,想的话,下午送你回去。
这句话像一道雷劈在苏晓穗心上。他……他要赶她走了,是觉得她碍眼了,终于觉得她无聊又麻烦了吗?
不…不要!她猛地抬起头,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滚落。
我…我不想走。沈警官,别赶我走…我可以做家务…我做什么都行,我不想走。求求你…别让我走……
她觉得自己蠢透了,这些话简直痴心妄想,可她控制不住。
她卑微的每一个字,都正好刺激着沈砚铎内心那股隐秘的兴奋,几乎要冲破他惯有的冷静表象。
攥着她手腕的力道似乎重了一瞬,但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那副平静的样子,连声音也还保持着恰到好处的温和。
什么都可以?他缓缓地,清晰地重复了一遍她的承诺。
苏晓穗像抓住了唯一的希望,用力点头:嗯!只要您不嫌弃我…我干什么都行!
沈砚铎的目光沉沉地锁着她,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他慢慢地,一字一顿地问:
包括…完全听我的话?
苏晓穗身体一颤,下意识地点头。
做我要求的任何事?他的声音更低,更沉。
沈砚铎看着她,眼底那点幽暗的光几乎要溢出来。
他微微前倾,靠近她布满泪痕的脸,近到能感受到她急促呼吸带出的微弱气流。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蛊惑的清晰,终于问出了那句悬在苏晓穗头顶,也悬在他欲望边缘的话:
包括…当我的小狗?
苏晓穗睁大了眼睛,瞳孔里映着他近在咫尺平静到近乎冷酷的脸。
不是朋友,不是恋人,是小狗……是宠物?
羞耻和一种难以言说的安心感同时裹住了她。
她看着沈砚铎深邃平静的眼眸,那里面没有戏谑,没有玩笑,只有一种等待她最终确认不容置疑的掌控。
在长久且令人窒息的沉默后,苏晓穗极其缓慢地,点了一下头。
沈砚铎的嘴角,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那不是一个笑容,更像是一种满足。
他握着苏晓穗手腕的手指,不容抗拒地收拢,将她更近地拉向自己。
(十五)以后不用穿了
沈砚铎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缓慢地抚过她的脸颊,他的指节继续下滑,掠过她微微颤抖的嘴唇,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重,却把她的脸彻底固定住。
两张脸的距离被压缩得几乎不存在。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鼻尖。太近了,近得能看清他瞳孔里,自己那张羞耻涨红的脸。
她想要转过头逃避,但脸被沈砚铎的手完全控制着,只能紧紧闭上了眼睛。
看着我。他的声音很平,却直接敲打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钳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施压,苏晓穗的身体一颤,她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极其缓慢地,一点点掀开眼皮。
视线先是模糊的,然后才聚焦。撞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时,她眼眶里又蓄满了泪水。
他没有任何停顿。就在苏晓穗视线模糊泪珠滚动的时候,他的嘴唇压了下来。
那不是温柔的触碰,更像是一种宣告所有权的覆盖。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他的唇瓣碾磨着她的,干燥而温热。
苏晓穗的呼吸被彻底堵住,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慌乱。她僵硬得像一块木头,嘴唇被动地承受着他的碾压和吮吸,连呼吸都忘了。
他似乎察觉了,唇上的力道微松,给了她一丝喘息的空隙。新鲜的空气涌入,但立刻又被更深的羞耻淹没。
原本捏着她下巴的手松开了,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顺势探进了她身上那件过分宽大的男士睡衣里,直接贴上了她腰侧温热的皮肤。
苏晓穗下意识抬手死死抓住他正欲深入的手腕。
那触感太直接,太陌生,让她又想起自己藏在宽大睡衣下,那副令她无比自卑的身体。
动作被打断,沈砚铎的嘴唇缓慢移开。
他垂着眼,目光扫过她死死抓住他手腕的手,脸上没什么表情。
手放下。依旧是命令的口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苏晓穗的心猛地一沉,她僵在那里,指节微微发抖。
几秒的僵持,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最终,她像被抽干了力气,手指一点点松开,滑落下来。
她别过脸去,努力躲开他近在咫尺的目光,将滚烫的脸颊和泪水藏进阴影里,羞耻感让她浑身都在细微地颤抖。
沈砚铎没再看她的脸。他那只被松开的手腕没有任何停顿,仿佛刚才的阻碍从未发生。
细小的塑料纽扣在沈砚铎修长的手指下显得不堪一击,一颗,两颗……动作平稳,没有丝毫急躁,每解开一颗,都让苏晓穗的身体绷紧一分。
扣子很快全部散开,宽大的衣襟向两边滑落,露出了里面有些发旧的棉质内衣,以及内衣下包裹着的那并不平坦的腰腹线条,赘肉在紧绷的内衣边缘微微勒出一点痕迹。
室内的灯光毫无遮挡地洒落在她暴露的上半身。苏晓穗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他无声的威压钉在原地。
他的目光落在她穿着内衣的胸口,停留了几秒,然后才抬起眼,重新对上她别过去的侧脸。
那目光缓慢地扫过她裸露的肩膀,锁骨,手臂。最终落回她因紧张而起伏的胸口。
睡觉穿内衣,他问,声音听不出情绪,舒服吗?
苏晓穗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窘迫:……在您家……我…我害羞……
他像是没听到她的回答,或者根本不在意。那只解开她睡衣的手,再次探了进来。
这一次没有任何阻碍,手指轻易地从内衣的下缘探了进去,温热干燥的掌心,毫无隔阂地覆上了她一侧柔软的胸脯。
唔……苏晓穗猛地吸了一口气。
他俯下身,温热的嘴唇贴近了苏晓穗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垂上,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低沉的声音钻入她的耳道,清晰无比:
以后不用穿了。
沈砚铎的动作干脆利落,覆在她胸口的手没有移开,另一只手在她脊背中央短暂停留,咔哒一声轻响,最后的遮蔽也松开了。
空气骤然包裹住她完全暴露的上半身。
她几乎是本能地抬起手臂,徒劳地想要遮掩自己胸口的柔软和腰腹间那些让她自卑得想死的赘肉。
这具连她自己洗澡时都刻意避开镜子的身体,怎么能暴露在他眼前?
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和哀求:沈警官…别……求您……
唔!
腰侧那块最软最敏感,也最让她自卑的软肉,猛地被两根手指掐住。
力道不轻,苏晓穗猝不及防,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又破碎的惊喘,环抱在胸前的胳膊下意识地松开了些许。
头顶上方,沈砚铎的声音落下来,砸在她灼热的羞耻心上:
现在该叫主人了。
她不敢看他,视线慌乱地躲闪。她急促地吸着气,胸口剧烈起伏,那两团刚刚暴露出来的乳房也跟着颤动。
沈砚铎的手指还在她腰侧软肉上停留着,不轻不重,却带着十足的掌控和等待的意味。
…主…主人…她声音轻飘飘的,抖得厉害。
沈砚铎似乎满意的松开掐着她腰肉的手指,改为在那片刚刚被掐过微微泛红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带着一种安抚又占有的意味。
再叫一声。
……主人。
这一次,声音稍微大了一点点。
苏晓穗,他唤她的全名,字正腔圆。声音在只有两人细微喘息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现在该叫你什么?
那只捏着她腰肉的手抬了起来,缓慢地刮过她胸前暴露在空气中早已挺立发硬的乳尖。
指甲边缘不经意地刮蹭,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瞬间席卷全身的麻痒。
她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剧烈地一颤,乳头被刮蹭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又痒又麻,不受控制地变得更加硬挺肿胀。
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滚烫的耳廓,声音压得更低:
我的小狗?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急促而破碎的喘息。
回答。沈砚铎的指令简洁而有力,没有提高音量,却比任何怒吼都更具压迫感。
那只刮着她乳尖的手转而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带着催促和警告。
乳尖传来的压力让她猛地一激灵。她抖得更厉害了。
…小…小狗… 声音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来,带着哭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沈砚铎的嘴角向上牵动了一下,他低下头,一个轻得像羽毛的吻,落在了她挂着泪痕的脸颊上。
伴随着轻吻落下,他覆在她胸前的手却骤然发力。
不再是刚才缓慢的刮蹭,而是带着明确掌控欲的揉捏。粗糙的掌心整个包裹住她一边的乳肉,五指用力收拢揉搓。
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甚至有些粗暴。那团软肉在他掌中被搓揉得发红发烫,乳尖被摩擦得更加刺痛肿胀。
唔嗯——!
苏晓穗猝不及防,一声短促的呻吟完全不受控制地叫出来,带着身体深处被强行撩拨起的陌生快感。
沈砚铎垂眸,看着她因疼痛和陌生的快感而潮红的脸,看着她眼中弥漫的泪水和那份全然被掌控的脆弱。
他低沉的声音里带上清晰的满意:好,乖小狗。
(十六)哭出来也可以
沈砚铎的手掌还带着先前揉弄她胸部的余温,此刻却毫不迟疑地滑了下去,他的手掌宽厚,几乎完全覆住了她大腿内侧最敏感的那片肌肤。
唔…一声短促的惊喘从她喉咙里挤出来,带着一股慌乱。
她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把他那只作乱的手挤出去。
别动。沈砚铎的声音就在她头顶上方,苏晓穗僵着,所有的感官似乎都被放大了,尤其是他那只手的存在感。
他微微低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发烫的耳廓,像轻语,又像某种隐晦的威胁。
他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并拢,隔着那层早已被浸湿的内裤边缘,从下往上,不轻不重地刮了一下。
苏晓穗喉咙里压不住地溢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那声音又细又软,带着哭腔,把她自己都吓到了。
叫出来,沈砚铎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他的语气甚至算得上温柔,像在耐心地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或者哭出来也可以。
苏晓穗猛地摇头,太羞耻了,不能叫出来。她死死抿住嘴,把声音都堵在喉咙里。
沈砚铎没再说话。那只探入她内裤的手在她最柔软最细嫩的地方,极其缓慢地摩挲了一下。
然后,他的指尖触碰到了一点意料之中的粘稠而温热的滑腻。
一声极轻沉的笑音从他胸腔里震动出来。小狗……他低语,那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愉悦的满足感,这么乖,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她还没能从这羞耻中缓过气,身体就被他另一只手托着臀,稍稍抬离了他的腿面。
那只在她内裤里的手抽了出来,紧接着,腰侧一松,腿根一凉——那层薄薄的内裤被他轻易地褪到了膝盖弯。
空气瞬间包裹住她从未暴露过的下身皮肤,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苏晓穗还是下意识的想要并拢双腿。
别动。又是那两个字,温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他的手掌按住了她一边的大腿内侧,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轻轻向外分开了些。
或许是紧张,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那双腿在不受控制地轻轻打颤。两片柔嫩的阴唇紧闭着,呈现出一种湿润微微肿胀的深粉色。
一条细细的,透明的湿痕正从那紧闭的缝隙里缓缓渗出,蜿蜒滑向更下方隐秘的沟壑。
沈砚铎的手再次落了下来。这一次没有任何布料阻碍。灼热的指腹碾过从未被如此触碰过的娇嫩皮肉,带来一阵强烈的酸痒。
嗯……苏晓穗的喉咙深处终于漏出了一丝无法抑制的呻吟。
他的手指没有停留,带着一种冷静的探索欲,在那片湿滑粘腻的柔软区域里缓缓滑动,试探地拨开两片濡湿肿胀的阴唇。
苏晓穗心底泛上来一股说不清的感觉,她想要从他怀里挣脱。这触碰太过刺激和未知,她有些害怕即将发生的事情。
沈砚铎的手臂像铁箍,牢牢地把她摁回自己怀里。他甚至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更紧密地与他身体贴合,无处可逃。
他的指尖带着一种令人发疯的耐心和掌控力,开始在敏感得快要爆炸的阴蒂上缓慢地揉捻起来。
动作很轻,但每一次捻动都精准地刮擦着最要命的那根神经。苏晓穗努力压抑的呜咽声还是不受控制地断断续续挤出来,混合着越来越急促还带着哭腔的喘息。
沈砚铎手指的动作逐渐变得更加有目的性。每一次按压都能感受着它在指下迅速充血、变得硬挺、滚烫。
呜…沈警……主人…她身体在他的按压下无助地扭动,却又被牢牢禁锢在他的手掌和沙发之间。
汗珠从她的额角和鼻尖渗出,鬓角的碎发湿漉漉地黏在皮肤上。巨大的羞耻感和身体里那失控的陌生快感让她不知怎么思考。她死死闭着眼,泪水却流得更凶了。
放松,他模糊地命令,手上的动作依然没停,乖一点。让主人看看,我的小狗到底能湿成什么样?
沈砚铎享受着她这不知所措的反应。指尖已经沾满了她身体深处不断涌出的滑腻温热的汁液,动作变得更加灵活而深入。
他不再仅仅满足在外面揉捻那粒小核,两指沾满了湿滑的粘液,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抵住了那个微微张开的穴口。
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容分说地侵入了她身体最稚嫩的甬道。里面滚烫又湿滑,却又紧致得不可思议,每一寸娇嫩的软肉都死死地绞缠挤压着那根强硬的手指。
嘶……沈砚铎似乎也微微吸了口气,那湿热的包裹感远超他的预期。
他停住了,没有立刻抽动,只是让手指完全没入其中,感受着那要命的吸吮和挤压。
疼……她终于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完整的字。
乖,忍一忍。沈砚铎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依旧是那种平稳的、带着点安抚意味的语调。
但那只停留在她体内深处的手指,却开始试探性地小幅度地抽动起来。
他指节微微弯曲,在她湿滑滚烫的穴道内壁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缓慢又一圈一圈地刮蹭、按压。每一次刮蹭都精准地碾过那些最敏感最娇嫩的褶皱软肉。
苏晓穗的身体随着他手指每一次的刮蹭按压而剧烈地起伏,这感觉太奇怪了,痛还是痒还是麻让她完全无法分辨。
她的腰开始本能地向上挺送,迎合着他手指深入的动作,仿佛在渴求更重更深的摩擦。空虚感不但没有缓解,反而被这持续的撩拨刺激得更加汹涌澎湃。
沈砚铎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手指的力道越来越强,内壁的抽搐越来越密集,每一次刮蹭都带出更多滑腻温热的体液,甚至能听到细微的水声。
她腰肢挺送的动作变得混乱而急切,喉咙里的呜咽也染上了濒临崩溃的哭求意味。他加快了手指刮蹭的速度和力道,指腹更加用力地碾过她穴道深处那一片异常敏感微微凸起的区域。
呃嗯——!
积蓄到极限的快感,混合着强烈的失禁般的失控感,一股滚烫汹涌的液体从她身体最深处猛地涌了出来,瞬间浸湿了沈砚铎的手指,甚至顺着指缝,滴落了一些在他深色的裤子上。
沈砚铎的手指依旧停留在她高潮后剧烈抽搐的穴道深处,感受着那痉挛般的吸吮和挤压。
他缓慢地将那根沾满她黏腻体液的手指,从她还在微微抽搐的穴口里抽了出来。
啵的一声轻响,伴随着一丝黏连的银丝,从她红肿的穴口牵拉出来。
苏晓穗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只剩下急促和破碎的喘息,以及细微的颤抖。
他深深喘了一口气,但很快又平缓下去,房间里只剩下苏晓穗自己带着哭腔的喘息声,还有空气中弥漫开的一种属于情欲的粘稠气味。
他抬起那只沾满她体液的手,似乎捻了一下那滑腻的触感。
低沉的声音终于响起,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沙哑:这就高潮了?
(十七)早够得上性骚扰了
沈砚铎看着怀里瘫软还泛着潮红的苏晓穗,她胸脯随着急促未平的呼吸微微起伏,那对不算丰盈的乳房上还残留着他揉捏出的红痕。
这副毫无防备还有些笨拙的身体,此刻像最烈的春药,灼烧着他的神经。
胯间的阴茎硬得发痛,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一股强烈的冲动几乎要冲破他惯有的冷静。
他想狠狠掐住她的脖子,看她因窒息和快感而翻起的眼白,想用巴掌把她扇得通红肿胀,想听她被疼痛和无法承受的快感激出的呜咽。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几乎要喷涌而出的欲望,他要征求她的同意。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和:累吗?
他想要她说不累。他需要她还能承受更多。
苏晓穗只觉得浑身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身体深处还残留着陌生又强烈的酸麻感,下体湿漉漉的,穴口甚至还在微微抽搐。
她从未经历过如此巨大的刺激,此前她对这种事情的了解充其量就是初高中男同学下流又神秘的窃笑,根本无法描绘出她现在的感觉。
更何况……对她做这一切的,是那个高高在上,完美得不像真人的沈砚铎。
她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模糊不清。听到他的问话,她只是微弱地动了动嘴唇,带着哭腔:累……
那声音又软又黏,一股狂暴的冲动直冲头顶——掐住她,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把他胀痛的阴茎狠狠捅进她还在抽搐的嫩穴里。捅穿她,灌满她,让她哭喊,让她求饶。让她除了他给予的痛楚与快感之外,脑子里再也塞不进任何东西。
他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腮边的肌肉瞬间绷紧,又强制地一点点松开。
搭在她颈侧的手指,终究没有收紧。反而以一种温柔的力道,轻轻拂开她脸上几缕被汗水黏住的头发。
那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脸,此刻因为高潮的余韵,脸颊晕着不正常的潮红,倒显出几分可怜的生动。
理智像一盆冰冷的水,浇在他沸腾的欲望上。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一个刚成年的懵懂无知又极度缺爱的女孩做这种事,早够得上性骚扰了。
他向来与人保持距离,分寸感是刻在骨子里的教养,绝不会像这样放任自己如此赤裸的欲望。
但苏晓穗……她太不一样了。那双湿漉漉总是带着怯懦和讨好的眼睛,那副任人揉捏笨拙迎合的身体……像一条天生就该被豢养被驯服的小狗。
只从最自私的欲望角度来说,这样易控的宠物,错过了可能真的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他不想放手。
胯下那根东西已经到极限,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它不甘的脉动,顶端渗出的湿意已经把内裤濡湿了一小块,黏腻地贴在那里,难受得要命。
沈砚铎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浓重的性爱气息让他太阳穴直跳。他僵硬地把怀里瘫软的身体挪开,让她侧躺在沙发上。
他扯过几张纸巾,动作有些粗鲁地分开她黏糊糊的腿。穴口可怜兮兮地微微翕张着,湿得一塌糊涂,黏稠的爱液把稀疏的阴毛都糊成了一绺一绺。
他用纸巾小心擦拭,粗糙的纸面刮过她敏感的嫩肉,苏晓穗在昏沉中无意识地哼了一声。
沈砚铎的手猛地顿住,眼底的暗色翻涌得更加厉害。他几乎是咬着牙,把那团湿润的纸巾揉成一团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再待下去,他怕自己真的会失控。
沈砚铎站起身,看也没再看沙发上的躯体一眼,径直走向浴室。脚步因为胯下那根硬物的阻碍和内心的焦灼,显得有些踉跄。
浴室门被关上,落锁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哗哗的水声隔着门板闷闷地传进来,像隔着一层厚重的雾。苏晓穗陷在沙发里,只剩下酸麻和一种空虚的绵软。
刚才那些抚摸和揉捏,手指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感觉,还有最后那阵让她眼前发白的可怕快感,像混乱的碎片在她脑子里冲撞。
那个永远神情淡漠,走路都带着一股生人勿近气息的沈警官,那个她连抬头直视都需要鼓起莫大勇气的男人……
他的手指怎么会…那么烫?力气怎么会那么大?他看她的眼神…让她感觉自己无处遁形,却又生出依赖感。这念头让她本就混乱的脑子更晕了。
— 浴室的水声停了。片刻,门轴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沈砚铎走了出来,他换了身新的居家服,头发半湿,几缕发梢还滴着水珠,顺着脖颈流畅的线条滑入领口。
他用毛巾随意地擦着头发,脸上已没有一丝之前的失控与焦灼,恢复了那种完美又平淡的温和。
苏晓穗被开门声惊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身体深处那种酸软感还在,但混沌的脑子稍微清明了些。
她下意识地循声望去,看见那个挺拔的身影站在浴室门口,暖黄的灯光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背轮廓。
他看起来很干净,很…遥远。刚才被他手指触碰过揉捏过的地方,此刻还残留着一种奇异的渴望。这感觉让她心慌,又隐隐带着一丝羞耻的期待。她慌忙垂下眼,不敢再看。
沈砚铎走到沙发边,俯视着她。她脸颊的潮红褪去了一些,但眼眶和鼻尖还泛着可怜的微红,嘴唇有些肿。
好点了吗?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同时递过来一杯温水。
苏晓穗有些迟钝地伸手接过:嗯…好点了…
沈砚铎没说话,只是微微挑了下眉,目光落在她低垂的眼睫上,带着一种无声的等待。
苏晓穗的心猛地一跳,她攥紧了水杯,几秒钟的空白后她才像忽然想起什么,脸颊瞬间又烧了起来,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谢谢主人。
沈砚铎走近伸出手,指腹带着安抚,很轻地蹭过她汗湿的鬓角。
刚才做得很好,很乖。他的夸奖平静而直接。
她身体一僵,随即涌上一股更强烈的羞耻和莫名的悸动,几乎要把头埋进杯子里。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种夸奖,只能更用力地抱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水,试图掩饰自己的无措和慌乱。
去冲个澡,然后休息吧。沈砚铎收回手,语气恢复了平常的温和,带着结束话题的意味。
嗯…苏晓穗如释重负,放下水杯,撑着酸软的身体,低着头快步走向浴室。
经过他身边时,能闻到他身上清爽的沐浴露味道,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让她心尖发颤的气息。
浴室门关上,里面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客厅里只剩下沈砚铎一个人。他脸上的温和慢慢敛去,只剩下一种深沉的平静。
他走到沙发边,目光落在刚才苏晓穗高潮的地方。沙发上深色的布料,清晰地洇开了一小片不规则的水渍,边缘已经半干,中心却还残留着深色的湿痕。
他沉默地站了几秒。然后动作利落地俯身,旧沙发套被轻易地剥了下来,露出底下干净的内棉。他走到储物柜旁拿出一套新的,手法娴熟地铺展套好。
指尖在抚平最后一道褶皱时,他停顿了一下。
刚才冰冷的水流浇在身上,那股几乎要撕裂理智的欲望才被勉强压回深处。他意识到自己失控了。
他需要回到那个冷静掌控一切的状态,驯服才是目的。纯粹不加掩饰的欲望宣泄太危险,也…太不像他。
他应该是一个掌控一切游刃有余的主人,而不是一个被欲望冲昏头脑,还可能吓坏猎物的猎人。
浴室里,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苏晓穗的身体。
水流冲走了皮肤表面的黏腻汗水和残留的体液,却冲不散身体深处那股奇怪陌生的空虚感。
小腹深处被他手指反复揉按抠挖过的某个点,此刻隐隐发着酸,带着一种难以启齿的麻痒,仿佛在渴求着更强烈更深入的什么东西去填满它。
她夹紧了双腿,手指有些颤抖地抚过自己微胖的腰腹和腿侧软肉,一种混杂着自卑和羞耻的渴望在心底滋生。
水流声中,她茫然地想着刚才他手指的温度和力度,想着他最后那句很乖……身体深处,那股空虚的麻痒,似乎更清晰了。
(十八)是因为还想要,对吗?
苏晓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没睡着。她躺在这里,感受着身下床单与枕头残留着的属于他的气息。
白天那场混乱又陌生的亲热,每一个细节都在黑暗里反复上演——他宽大的手掌,他滚烫的呼吸……还有那阵让她身体绷紧的快感,以及最后身体深处湿漉漉的空虚。
她不懂那是什么,只是觉得身体里又痒又燥。
她试图不再去想身体的感受,却开始担心他会不会嫌弃她不够好看,不够瘦?她有没有哪里做得不对?
她鼓起一点可怜的勇气,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推开卧室门。
客厅没开灯,她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紧张地扫视了一圈。
沙发是空的,人呢?她心里一慌,目光急切地搜寻,终于定在阳台的方向。
月光勾勒出一个颀长挺拔的背影,他倚在阳台栏杆上,手指夹着一根烟,袅袅的烟雾在月光里飘散。
沈砚铎听到了身后细微的动静,转过头,看清是苏晓穗。
他没什么表情,只是抬手,将那根还剩大半截的烟摁熄在栏杆上,又挥了挥手驱散周围残留的烟草气息,动作带着他一贯的从容。
怎么了?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苏晓穗僵在卧室门口,像被钉在了原地。刚才鼓起的勇气早已散的一干二净。她什么也不敢说,不敢问,只是低着头。
来。他开口,声音不高,却让人感觉不容置疑。
苏晓穗迈开步子,小心翼翼地挪到了阳台门口。夜风带着凉意吹在她脸上,稍稍驱散了身体的燥热,却吹不散心头的忐忑。
睡不着?沈砚铎的目光落在她低垂的发顶上,还疼吗?
苏晓穗摇头,幅度很大,带着点笨拙的急切。
不…不疼。她停顿了一下,脸颊烧得厉害,鼓足了全身的力气,才把那句盘旋在心底的话挤出来:我就是想和沈……主人多待一会。
沈砚铎没说话,只是转回头,重新望向窗外。
月光洒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他真好看……苏晓穗痴痴地看着。
白天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身体紧贴,那种被滚烫体温包裹的安全感和眩晕般的温暖浮现在脑海里。她好想…好想再靠近一点。
她的视线不敢再停留在他脸上,慌乱地向下移,落在他随意搭在栏杆上的那只手上。
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有力……就是这只手,白天爱抚她的身体,探入她羞耻的地方,让她浑身抽搐着喘出声。
那股强烈的燥热又从深处窜起,比刚才在房间里更甚。腿心也传来一阵湿漉漉的悸动,像在无声地呼应着白天的记忆。
她呼吸一颤,身体微微发抖,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沈砚铎一直用眼角的余光留意着她。少女那点细微的变化,那骤然急促的呼吸,还有那悄然弥漫开来属于情动的气息……一丝不落地被他捕捉到了。
他转过头,看着她烧得通红的脸。月光下,她惊慌失措却又带着不自知的引诱。
内心的欲望,又无声的燃了起来。
他什么也没做,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她越来越清晰的心跳声,和她身体里那越来越汹涌却根本不知该如何宣泄的燥热。
沈砚铎微微俯身,靠得更近了些,属于他的清冽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包裹了她,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他的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声音压的很低:
白天那样舒服吗?
苏晓穗浑身剧烈地一抖,羞耻感席卷全身,身体的悸动和腿间的湿意,像在无声地让她坦诚。
我……她张着嘴,眼神慌乱地四处飘,就是不敢看他。
沈砚铎耐心地等着,乖,告诉主人。他的声音温柔,却带着命令的本质,舒服还是不舒服?
苏晓穗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来自他的眼神,他的气息。
她闭紧眼睛从喉咙里带着剧烈颤抖挤出两个字:
……舒、舒服……
嗯?他低应一声,靠得更近,将苏晓穗反过身搂在怀里。
他声音低沉平缓,像在诱哄,又像在陈述一个不容反驳的事实:
那小狗睡不着,是因为还想要,对吗?
沈砚铎的手毫无阻碍地滑进她宽松的睡裤。指尖轻易地探入她腿心,他的手指陷进潮湿的软肉里,清晰感受到那处温热紧致的穴口正微微翕张,溢出更多滑腻的液体,瞬间濡湿了他的指尖。
胯间的东西几乎是瞬间就硬得发疼,隔着裤子贴在苏晓穗的臀肉上。
唔……苏晓穗猛地夹紧双腿,她被他的手指和身后那突兀的硬物顶撞惊得一颤。
他的手指没有深入,只是在入口处缓慢地滑动,感受那圈软肉每一次细微的收缩和推挤。另一只手则绕到前面,隔着薄薄的衣物,精准地掐住了她那颗早已挺立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捻了一下。
苏晓穗猛地抽了口气,瞬间瘫软下去,全靠他支撑着才没滑倒。胸前被掐揉的刺痛和下身被玩弄的酥麻交织在一起,让她脑子一片混乱。
他低下头,鼻尖蹭到她滚烫的耳廓:小狗都湿透了。
他的话让她羞的不行,想把自己缩起来,却被他另一只手臂牢牢圈在栏杆与他的胸膛之间,动弹不得。
告诉我,沈砚铎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朵,气息滚烫,想要主人吗?
苏晓穗颤抖得说不出话,她想摇头,想说不要,但身体的反应却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最终她僵硬地点了点头,细微的动作几乎难以察觉。
嗯?要什么?沈砚铎却不放过她,两根手指轻易地分开湿滑的唇瓣,在内侧软肉上刮蹭。
呜……尖锐的快感她双腿彻底失了力气,整个人软软地靠进他怀里,仰头抵着他坚实的胸膛,…主人……
这声主人听在沈砚铎耳中,无异于最直白的邀请。他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但还是不满足。
要主人做什么?他循循善诱,两根手指早已深入,在敏感的甬道里进出。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要……要主人……碰我……
只是碰碰?沈砚铎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他抽出手指,上面亮晶晶地裹满了她的体液。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裤子的束缚,那根早已勃发怒张的阴茎弹跳出来,滚烫的柱身带着不容忽视的侵略性,抵上了她湿透的穴口。
小狗想不想……让主人进去?他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碾磨。
他一只手紧紧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握着那根粗硬的东西,圆硕的前端一下下蹭着那不断溢出蜜液的入口,每一次摩擦都带出更多黏滑的水渍。
苏晓穗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腰不受控制地微微塌陷,试图迎合那磨人的触碰,穴口翕张着,渴望更深的慰藉。
她被他圈在怀里,虽然看不见,但那根东西的形状和热度都无比清晰,她羞得闭上眼睛。
想……
好乖。沈砚铎奖励似的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声音温柔的异常。
他握着自己挺立的阴茎,圆钝硕大的头部抵住那微微张开的穴,同时腰腹沉稳而缓慢地向前挺送。
苏晓穗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撕裂般的胀痛感瞬间席卷了她,尽管身体已经足够湿润,但那从未被侵入过的甬道依然过于紧致。
沈砚铎也闷哼了一声。那湿热层层迭迭的嫩肉疯狂地绞缠吸吮着他的阴茎,爽得他头皮发麻,几乎立刻就想狠狠抽插起来。
他强行克制住了那股冲动,停在那里,感受着她内部剧烈的痉挛和绞紧。
疼……好疼……主人……呜……
苏晓穗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双手死死抓住他箍在自己腰间的手臂。
小狗自己想要的,放松点,好吗?沈砚铎的声音有些低哑,带着情欲的粗重喘息,但语调依旧是那种平稳的冷静。
他低头,温热的唇落在她颤抖的颈侧,轻轻吮吸着细腻的皮肤,留下一个浅浅的红痕。
我的小狗要习惯主人的尺寸。
箍着她腰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更紧地按向自己,让那根硬物更加深入那紧窄的通道。他没有立刻抽动,而是停留在深处,耐心地感受着她内壁的每一次痉挛和抽搐。
小狗里面好热,好紧……他贴着她的耳朵,喘息着低语,咬得主人好舒服。
最初的剧痛在持续饱胀的压迫下,渐渐被一种奇异的酥麻感取代。
身体似乎开始笨拙地适应那巨大的入侵物,内壁的绞紧在疼痛的间隙里,竟也泛开一丝难以言喻的瘙痒。
她的呜咽声渐渐弱了下去,只剩下急促的喘息。
察觉到她身体的微妙变化,沈砚铎才试探性地向后撤出一小截。
嗯啊……苏晓穗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那退出的趋势向前拱了一下,像要挽留什么。
这无意识的迎合取悦了他。沈砚铎随即腰身沉稳有力地再次挺入。这一次动作依旧不快,却更深更重地碾过她体内每一寸刚被开拓过的软肉。
唔……嗯……苏晓穗被顶得向前踉跄一步,全靠他紧紧箍着才没摔倒。
那缓慢而沉重的顶弄,每一次都像要把她钉穿,她开始控制不住地发出细弱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在他一下下有力的贯穿中无助地颤抖、起伏。
夹得好紧…看来这么想吃主人的东西。沈砚铎的呼吸也粗重起来,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享受着这种完全掌控的节奏,每一次深入都感受着她内壁无法自控的剧烈收缩,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更多黏腻的水声。
他低头看着她紧闭双眼,泪水涟涟的样子,心底那点掌控和调教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每一次都凶狠地撞向她身体最深处那块从未被触及过的软肉。
啊——!不…慢点!主人……呜……苏晓穗猝不及防,被密集而猛烈的撞击顶得语不成句。
沈砚铎不再给她喘息的机会,粗硬的阴茎在她湿滑紧窄的甬道里凶狠地摩擦抽插,每一次都刮蹭着内壁敏感的褶皱,直捣深处。
苏晓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随着他的撞击而晃动呻吟,内壁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绞紧,眼泪不停地流,分不清是疼的,是羞的,还是被快感逼出来的。
嗯……!体内的快感一瞬间累积到极点,苏晓穗眼前一片空白,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身体最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浇淋在沈砚铎凶狠抽插的阴茎上。
这突如其来的高潮绞紧让沈砚铎也轻喘一声,滚烫的液体汹涌喷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沈砚铎紧紧抱着她虚软的身体,他伏在她汗湿的背上,平复着同样急促的呼吸。他低头轻轻吻去她眼角再次涌出的泪水,动作带着一种事后慵懒的亲昵。
那根依旧半硬的阴茎还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她内壁高潮后无意识的痉挛和吮吸。
(十九)小狗想讨好主人有很多个方式
苏晓穗的腿抖得厉害,像两根软面条。
沈砚铎射进去的那股滚烫劲头还没散尽,她整个人软绵绵地,重量全都托在他的手臂上。阳台微凉的夜风一吹,皮肤上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沈砚铎的手臂稳稳箍着她的腰,那根深深埋在她身体里的东西,缓慢而坚定地抽离出去。
湿滑的摩擦感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空虚,她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短促的轻哼,身体跟着那抽离的动作猛地挛缩了一下。
黏稠温热的白浊液体立刻从她敞开的穴口涌了出来,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蜿蜒滑下,最终滴落在阳台冰凉的地砖上。
那画面淫靡得刺眼,赤裸裸地昭示着刚才的激烈。沈砚铎的呼吸在她头顶顿了一瞬,箍着她腰的手臂肌肉猛地绷紧。
她的身体敏感地察觉到那瞬间汹涌而起的侵略性。但还好那股可怕的力道只持续了短短一刹,下一秒,他深吸一口气,手臂的力道放松了些,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视野陡然拔高,苏晓穗下意识地伸手揪住了他胸口的衣服,把脸更深地埋进去。
他的脚步很稳,穿过安静的客厅,走进浴室。
沈砚铎把她小心地放在冰冷的瓷砖地上,她光裸的脚心接触到那凉意,缩了一下。
温热的水流哗地冲下来,先是打在他的手臂上试了试温度,才将花洒移向她。
苏晓穗浑身无力,只能软软地靠在冰凉的瓷砖墙上,任凭沈砚铎摆布。
他一手拿着花洒,另一只手在她身体上打着沐浴露。他的动作算不上多么温柔,力道甚至有些重,擦过那些被撞得发红的肌肤时会带来细微的疼。
水流冲刷到她的腿根,带着粘腻的白色浊液蜿蜒流下,消失在排水口。她垂着眼,不敢看,那痕迹让她羞耻得浑身发烫。
浴室里一切都朦朦胧胧。她下意识地看向旁边那个高大身影的轮廓。她不敢往上看他的脸,目光越过他沾着水珠的小腹,最终落在他双腿之间。
雾气缭绕中,那根东西清晰地挺立着,深红的顶端在水雾的湿润下显得格外狰狞。即使刚刚才在她身体里发泄过,却并没有疲软下去,依旧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回过神了?沈砚铎的声音穿透哗哗的水声传来,他关小了水流,水柱淅淅沥沥地洒在两人身上。
苏晓穗猛地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刚才一直死死盯着那里看。
她飞快地移开视线,脸颊瞬间烧得通红,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都埋进水里去。
沈砚铎伸手抹开她脸上糊着的湿发,露出她那双因为无措而睁得溜圆的眼睛。
他看着她,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
这下该告诉我,他的声音清晰地盖过了水声,前两天为什么一直躲着我?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视线慌乱地垂落,盯着瓷砖地上蜿蜒的水流,她吸了口气:我怕……
怕什么?沈砚铎追问,语气温和,但那股无形的压力却沉甸甸地罩下来。
怕不能再像现在一样…她终于把那句盘旋在心底无数遍的恐惧说了出来。
怕您不会再对我好……
她不敢抬头,所以错过了沈砚铎眼中一闪而过的玩味。
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她湿漉漉的发顶,看着她紧张而颤抖的肩膀,看着她身上那些他留下的浅红指痕。
沈砚铎没说话。浴室里只剩下水流冲刷地面的哗哗声,单调而持续。
这平静比任何斥责都更让她心慌。
哦?沈砚铎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那你怎么知道,我现在会继续对你好?
她猛地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里瞬间盛满了无措。
您……您不会吗?她脱口而出,带着浓重的哭腔。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一下子涌出来,是不是自己没让他满意,是不是自己做的太差了。哪怕自己都已经鼓起勇气说了这么多,哪怕自己愿意只是他的小狗,最后的结果也不会改变吗。
沈砚铎静静地看着她失落的反应,看着她眼中滚动的泪水。他当然会继续养着她,这只温顺又容易掌控的小宠物,暂时还很有趣。
只是果然,只要随便一逗弄,她就会露出更慌乱更无助的表情,满足他内心那股掌控欲。
他伸出手,没有碰她,随意地将花洒的水流稍微调大了一些,温热的水柱重新均匀地洒落在两人身上。
苏晓穗,他叫她的名字,声音透过水雾传来,清晰而冷淡,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现在你是我的小狗。
对小狗好不好,当然是主人说了算。
苏晓穗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自己一无是处,笨拙又难看,唯一能抓住的只有眼前这个人施舍的一点点好。
她不想失去这个。她必须抓住,哪怕是用最卑微的姿态。
她看着沈砚铎那张在雾气中显得格外遥远又冷漠的脸:主人……求你…我会很听话的……
沈砚铎没有动,只是垂着眼,目光落在苏晓穗惊慌失措的脸上,又缓缓向下,掠过她微微起伏的胸脯,最终定格在自己依旧硬挺的阴茎上。
那东西沾着水珠,直直地戳在那里,尺寸惊人,顶端渗出的滑液在水流冲刷下也未曾消散。
刚才不是看半天了,他的视线重新回到她脸上,不离近点看清楚么?
苏晓穗愣了一下顺着他的目光,被迫看向那根狰狞勃起的阴茎。
水流下,它显得更加粗壮,她有些难以想象这东西刚刚竟然完全插进了她身体里。恐惧和羞耻感一并传来,让她腿根残留的酸麻感更加清晰。
主、主人……她声音发抖,带着哭腔,下意识地并拢了微微发颤的腿,我…我的腿…还酸着…
她试图找一个理由,一个能让她暂时逃避那可怕性器的借口。
他没有直接回应她的哀求,只是伸出手缓慢地刮过她潮湿的脸颊,激起她一阵细微的悸动。
小狗想讨好主人有很多个方式。他微微俯身,气息拂过她发红的耳廓,不是你自己说的会很听话吗?
他没有明说,只是那眼神,那姿态,那根近在咫尺不容忽视的硬物,每一个细节都在无声地暗示。将她逼向唯一的答案——用她的嘴。
我……苏晓穗的嘴唇哆嗦着,眼泪混着热水流下来。
她不想,她害怕。那东西看起来那么可怕,插进下面已经让她疼得死去活来,塞进嘴里……
她看着沈砚铎平静无波的脸,那眼神里没有强迫,只有一种你自己选的漠然,却比任何命令都更让她窒息。
最终,她颤抖着,一点一点地矮下身子。
她跪在了湿滑的瓷砖地上,仰起头,视线被迫与那根怒张的阴茎平齐。它离得那么近,近得能看清上面贲张的血管和顶端渗出的透明粘液。
一股混合着男性气息和沐浴露清香的味道钻入鼻腔,幸好刚刚冲洗过,没有什么异味,但这纯粹生理性的压迫感更让她惶恐。
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她张开嘴,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用嘴唇碰了碰那滚烫的顶端。
沈砚铎喉间溢出一声细微的喟叹,带着一丝满意的沙哑。他没有动,只是垂眸看着,看着那饱满的龟头被女孩柔软湿润的嘴唇笨拙地含住了一小半。
她的动作生涩无比,带着明显的犹豫,舌头僵硬地蜷缩着,不敢触碰。
含深一点。他开口,声音依旧平稳,他的手指轻轻插进她潮湿的发间,没有用力,只是虚虚地搭着。
苏晓穗顺从地努力张大嘴。她尝试着将那粗大的头部更深地含入,口腔被强行撑开,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舔舐了一下敏感的冠状沟。
嘶…沈砚铎的呼吸沉了一分,胯下那物似乎在她温热的口腔里又胀大了一圈,几乎要顶到她喉咙深处。
继续动,他命令道,语气依旧平淡,让我射出来。
苏晓穗被迫承受着那巨大的入侵感,她生涩地前后移动头部,毫无技巧。
动作幅度又小又迟疑,龟头每次只能浅浅地滑过她的舌面,甚至无法完全深入。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混着淋浴的水流滑落。
唔…她没控制好角度,上排牙齿不小心重重地磕在了敏感的龟头下方。
沈砚铎身体瞬间绷紧,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搭在她发间的手猛地收紧,力道不大,却带着警告的意思,没有指责,只是将她的头牢牢固定住。
苏晓穗吓得浑身一抖,更加卖力讨好地吮吸舔弄起来,舌尖胡乱地绕着那硕大的头部打转,试图弥补刚才的过失。
沈砚铎静静地看着她狼狈又努力的样子,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胸膛滑落。
他感受着那温热又笨拙的口腔包裹,感受着她小心翼翼的舔舐和毫无章法的吮吸,一种掌控一切的餍足感油然而生。
他喜欢看她这样,技巧和舒适度都是次要的,他更喜欢看她为了取悦他而忍受不适,看她羞耻的眼泪和惶恐的表情。
他微微挺动了一下腰胯,让那粗硬的阴茎更深地顶入她被迫张大的口腔深处,几乎要堵住她的呼吸。
龟头顶到了喉咙口,强烈的异物感让她瞬间干呕起来,她痛苦地仰起头,带着全然的依赖和乞求看向他。
这眼神取悦了他。沈砚铎的呼吸粗重了几分,他好像是施舍一样降下一句满足的夸奖,声音带着一丝被情欲浸染的沙哑:小狗真的很乖,马上就结束了……再快一点。
沈砚铎的呼吸越来越沉,他能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滚烫在下腹凝聚。
他垂着眼,看着女孩被撑得变形的嘴,看着她努力的眼神,看着她脸上狼狈的水痕和泪痕。
停。他哑声开口,带着一种即将释放的紧绷感。看着我。
沈砚铎将性器从她嘴里抽出,苏晓穗抬起被水汽和泪水模糊的眼,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向他俯视着自己的脸。
话音刚落,一股滚烫浓稠的液体猛地喷射而出,强劲且连续地喷溅在她的脸上。
苏晓穗僵住了,脸上那黏腻带着强烈雄性气味的触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按在脑后的大手终于松开,她脱力般地向后软倒,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滑。
视线一片模糊的浑浊。她看到沈砚铎挺拔的身影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一条柔软的毛巾带着他指尖的温度,轻轻覆上了她的脸。
他的动作很慢,很仔细。毛巾小心地擦拭着她紧闭的眼皮,擦去糊住睫毛的黏腻,然后是鼻梁、脸颊、嘴唇周围……
小狗很努力。他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淡温和,带着一丝赞许,毛巾擦过她红肿的嘴唇边缘时,动作格外轻柔。我很满意。
她不敢看他,只是低着头,任由他擦拭,身体里空荡荡的,却升起一种淡淡的安心感。
(二十)主人和小狗…不是关系吗?
苏晓穗眼皮沉重地掀开一条缝,房间里还是暗的,厚厚的窗帘挡住了清晨的光。
她迟钝地眨了眨眼,记忆碎片才慢慢拼凑起来——昨晚在阳台的酸麻膝盖,在浴室脸上的那股白浊液体,还有最后席卷而来的疲惫……她好像就那么睡过去了?
她小心地翻了个身,想换个姿势舒缓一下发僵的腰背,却猛地撞进一片温热里。
沈砚铎。
他就睡在她旁边,侧身朝着她,一条手臂还松松地搭在她腰上。
他怎么会睡在这里?
她的心跳一下子加速,脸颊滚烫。身体下意识地想蜷缩后退,逃离这过于亲密的距离。
可她腰上那条手臂的重量,又让她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就在她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动的时候,搭在她腰上的手臂收拢了一下,将她更近地按向那片温热的胸膛。
沈砚铎的眼睛没睁开,带着刚睡醒的低哑鼻音,在她头顶响起:醒了?
嗯、嗯…她点头,带着刚睡醒的哑音,您…您怎么……她卡住了,她无法直接问出您怎么睡在这里,总觉得这样问显得自己不知好歹。
沈砚铎终于半睁开眼,垂下的目光落在她烧红的耳根上,他的睡意似乎消散了,又恢复成平日里那种带着审视的平静。
小狗睡了这么几天主人的床,他开口,声音比刚才清晰了些,现在不让主人睡了?
苏晓穗猛地摇头:不是!没有不让!我、我就是……她急得语无伦次,生怕他误会自己嫌弃他。
他没再追问,只是圈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让她完全贴合在他身前。
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熨帖着她微凉的身体,昨晚那些混乱又羞耻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再次翻涌上来。苏晓穗把脸埋得更低,几乎要嵌进他怀里。
沉默在昏暗的房间里流淌,只有两人交错的呼吸声。沈砚铎的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忽然开口:昨天,他顿了顿,似乎特意留给她一点反应的时间,感觉怎么样?
他问的是……是那个。她当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羞耻感让她只想把自己缩成一团,最好能原地消失。
不想说?沈砚铎的声音带着温和,听不出丝毫逼迫,没关系。
苏晓穗刚要放松,就听到他紧接着用一种更低沉更清晰的语调,在她耳边补充道:
不过我更喜欢坦诚一点的小狗。
这句话轻巧地勾住了她心底深处那点隐秘的渴望——被认可、被喜欢、被他更喜欢的渴望。
她纠结又矛盾。不说,怕他不高兴,不更喜欢自己。说,又不知该怎么把那些让她想钻地缝的事说出来。
她在他怀里小幅度地扭动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声音才艰难地挤出来:和主人…像这样抱着很开心……
她停了很久,久到沈砚铎以为她不会再开口,她才又用更轻的声音补充,几乎是在他胸口呢喃:但是真的那个的话……我觉得…害怕…
那个?沈砚铎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笑意,哪个?
苏晓穗一僵,恨不得把脸彻底埋进他胸膛里再也不抬起来。她羞得只能拼命摇头,再不敢接话。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他温热的手掌在她紧绷的背上安抚性地顺了顺,问话却依旧步步紧逼:除了害怕,他的声音放得更缓,还有别的感觉吗?
这个问题比上一个更让她难回答,什么感觉?那种被控制着节奏和深度……那种让她浑身发麻又酸又涨的奇怪感觉,是……舒服吗?
沈砚铎耐心地等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背上轻点。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沉默几乎要凝固的时候,怀里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回应:
感觉…舒服……
那声音轻得像叹息,在沈砚铎眼底激起一丝满意的涟漪。他还想再说什么—— 嗡——嗡——嗡—— 手机震动声毫无预兆地打破了房间里粘稠暧昧的气氛,苏晓穗吓得浑身一颤。
沈砚铎松开了圈着她的手臂,动作利落干脆,没有丝毫眷恋。他坐起身,拿起震个不停的手机,揉了揉眉心又清了一下喉咙,声音在接通那一刻已恢复了平常那种带着距离感的平稳:喂?是我。……嗯,说。
他掀开被子下床,一边听着电话,一边走向窗边,高大的背影隔绝了清晨微弱的曦光,也隔绝了床上那个小小的身影。
刚才还帖着她全身的温暖和安心骤然消失,只留下冰冷的空气和床单的触感。
苏晓穗感受到一种失落,又酸又胀。她下意识地看着那个背影的方向。
下一秒像意识到什么似的立马低下头。
他在处理工作,那是他重要的事情。而她只是……只是他一时兴起养在身边,还算听话的一只小狗罢了。
知道了,中午前过去。沈砚铎简短地结束了通话。他看了眼腕表,屏幕的光在昏暗里亮了一下——九点了。
他转过身,目光扫过床上那团蜷缩的被子,我中午要去局里。午饭你自己吃。
他的语气很平常。
嗯……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回应。
想睡就再睡会。他丢下这句话,径直走进了浴室。
苏晓穗听着浴室里传来洗漱的声音,慢慢从被子里探出头。脸上滚烫的温度还没完全退去,但心里那种空落落的酸涩感更重了。
— 洗漱完后沈砚铎带着干净清爽的气息走回来,径直走到衣柜前。苏晓穗还在床上,眼睛悄悄掀开一条缝。
他背对着床,抬手脱掉了上衣。精壮结实的背部线条展露无遗,肩胛骨随着动作微微起伏,腰线收紧,没入裤腰。
虽说昨天早已经见过了,但视线还是像被粘住了,挪不开。他身上有种冷硬的力量感,让她又怕又忍不住想看。
沈砚铎打开衣柜,拿出一件熨帖的衬衫,他慢条斯理地穿上衬衫,一颗颗扣着纽扣,动作从容不迫。
他拿起领带尚未打结,忽然侧过身,目光精准地落在床上。
不睡了吗?
苏晓穗怯怯地嗯了一声,坐起身。她还穿着他宽大的男士睡衣,领口歪斜,露出一点锁骨和圆润的肩头。
沈砚铎没再说什么,只是看着她,手上拿着那条没打结的领带。他扣上最后一颗衬衫袖口的纽扣,动作优雅利落。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他整理袖口时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
走近点。他开口。
苏晓穗的心猛地一跳,她掀开被子,低着头一步步挪到他面前。
手并拢,伸出来。沈砚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苏晓穗不明所以,但还是顺从地、有些笨拙地伸出两只手,手心向上,微微并拢着递到他面前。她的手有点肉乎乎的,指节处带着浅浅的小窝。
冰凉的丝绸触感毫无预兆地贴上了她手腕内,激得她肩膀轻轻一缩。
沈砚铎的手指很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领带在她并拢的手腕上缠绕。一圈,两圈……丝滑的布料收紧。
最后,他打了个活结。
苏晓穗只觉得手腕被勒住的地方传来一阵隐约的束缚感,不疼,但那感觉陌生又带着点隐秘的羞耻。
难受吗?他问,目光落在她脸上。
苏晓穗摇摇头。
害怕吗?
苏晓穗头垂下去:有…有点怕。
他没说什么,只是用指腹捏住那个活结,轻轻一抽。束缚感骤然一松,领带散开一圈。
苏晓穗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那冰凉的丝绸再次缠绕上来,这一次,力道明显重了。
他修长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沉稳,将领带再次一圈圈缠紧。布料勒进皮肉,发出令人心头发紧的摩擦声。
这一次,是真的陷进去了。苏晓穗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圈束缚在收紧,挤压着她手腕内侧的软肉,甚至能感觉到逐渐被箍紧的钝痛。
小狗不需要害怕。他一边说,一边继续收紧领带,只需要服从。
…嗯。苏晓穗挤出一个模糊的音节,忍着那逐渐清晰的痛感,用力地点了点头。
手腕被勒得更紧了,领带几乎要印进皮肤里。沈砚铎终于停下了动作,垂眸看着那双被深蓝领带紧紧捆缚住的皮肉。
深色的丝绸深深陷入她微胖手腕的软肉里,勒出一道清晰的凹痕。
明天开学之后,我得把你送回你租的房子。
苏晓穗抬起头,眼睛里满是猝不及防的慌乱,她结结巴巴:我…我不想回去……
沈砚铎没有回应她这句微弱的反抗,只是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她手腕上的领带。他的手指灵活地挑开那个紧缚的结,一圈一圈地松开那冰凉的束缚。
丝绸从勒紧的皮肉上滑开,留下了一圈清晰的暗红色深痕,在她微胖的手腕上格外刺目。
他看着那圈红痕,手指无意识地在被勒得发红的皮肤上摩挲着。
唐突把一个女学生带回家里,实在是太冲动了。更冲动的是他居然现在才回过神来。
我不能让一个和我没关系的女性一直待在家里。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像是解释一个基本的社会规则。
没…没关系?苏晓穗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刺了一下,比刚才手腕被勒紧还要疼。
她急切地带着点委屈的羞怯,小声反驳:主人…主人和小狗…不是关系吗?她仰着脸看他,眼神湿漉漉的。
沈砚铎的动作顿了一下,目光在她含着泪光带着讨好和委屈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确实有点……可爱。他心底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涟漪,但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你在校外租住的信息,在学校都有登记。
把你长时间留在这里,万一出现什么情况会很麻烦。如果你的家人来找你找不到呢。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瞬间黯淡下去的脸上,况且,你那边一直交着租金,空着不住也是浪费。
她低下头,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大颗大颗地砸落下来。
他们……不会来找我的……苏晓穗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浓重的失落和自嘲。
沈砚铎看着她低垂的脑袋,覆在她手腕上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拉得离自己更近了一步。
好吧。他妥协般地开口,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一丝,但依旧保持着距离感。
但你还是要回去,想来的话,他的拇指在那道红痕上加重了揉按的力道,带来一阵混合着疼痛和安抚的触觉,随时跟我说,我会接你。好吗?
沈砚铎满意于她这带着泪水的顺从。他手掌用力将她整个身体又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她的脸颊几乎贴上了他挺括的衬衫。
他看着苏晓穗低垂泛红的眼睑,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平稳:
下次,捆着这里做怎么样?他指的是她手腕上那道正被他揉搓的红痕。
(二十一)求求您帮我脱…
冰冷的金属钥匙拧动门锁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苏晓穗原本蜷在沙发里,捧着手机,但心思却早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听见门响,她心脏没来由地一阵狂跳,脸颊也微微发起烧来。是沈砚铎回来了。
门开了,带进来一股室外的微凉空气。他没说话,只是将钥匙轻轻搁在玄关柜,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他脱下外套随手挂在架子上,动作带着一种工作后的倦怠。换上拖鞋,脚步声轻缓地靠近。径直走向沙发,在苏晓穗坐的位置旁边坐了下来。
沙发微微下陷,距离近得让苏晓穗几乎能感受到他身体散发出的热度。她僵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觉得脸烧得厉害。
沈砚铎靠进沙发背,微微阖上眼,抬手捏了捏眉心,似乎真的很累。
客厅里只剩下他均匀的呼吸声和苏晓穗自己那乱糟糟的心跳。
过了片刻,他才睁开眼,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身上,苏晓穗又连忙低头逃避。
帮我脱掉。他开口,只是陈述一个要求,目光落在自己衬衫的领口。
苏晓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是让她帮忙脱掉……他的衣服?
她迟疑的点头,笨拙的挪到沈砚铎面前。
领带的结打得紧实而规整,苏晓穗对这种东西毫无经验,她笨拙地用指尖抠扯着那个结,试图找到解开它的窍门。
越是着急,手指就越是不听使唤,那滑溜溜的丝绸领带在她手里打滑,怎么都解不开。
她急得鼻尖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脸颊更是红得快要滴血。她能感觉到沈砚铎的目光一直落在她头顶,平静地注视着她所有的窘迫和慌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客厅里只有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和手指与领带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
终于,在她几乎要绝望的时候,那个顽固的结在她一次用力的拉扯下松动了。
她如释重负,小心翼翼地将领带从沈砚铎的脖子上抽了下来。
就在她刚松一口气,准备继续对付衬衫纽扣时,沈砚铎的目光却落在了她睡衣的领口处。
她还是穿着那件宽松的男士睡衣,领口在苏晓穗低头的动作下大敞着。他忽然伸出手,动作自然却精准地探进了她睡衣的缝隙,勾住她内衣的肩带。
不是说过以后不用穿了吗?沈砚铎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听不出喜怒。
他的指尖勾着那细细的肩带,轻轻弹了一下。苏晓穗的脸轰地一下全红了,一直红到耳根和脖子。
她低着头,下巴几乎要戳到胸口,声音又小又抖:我…我…不好意思……
沈砚铎没有斥责,也没有追问。他只是收回了手,身体向后靠了靠,目光沉静地看着她,清晰地吐出两个字:脱了。
命令简单直接,没有回旋的余地。
苏晓穗颤抖着慢慢抬起手,伸向自己睡衣的纽扣。一颗,两颗……她解得很慢,动作僵硬。
睡衣顺着肩头滑落,堆迭在腰间,露出了里面那件样式简单颜色朴素的白色内衣,包裹着她微微起伏的胸脯。
沈砚铎的视线继续平静地向下移动,掠过她睡衣堆在腰间的褶皱,落在睡裤上。
下半身也脱。他补充道。
苏晓穗的身体猛地一颤,手指抖得更厉害了,摸索着腰间的松紧带。
她一点一点地将睡裤和内裤一起褪到了脚踝,然后轻轻将它们踢开。
现在,她身上只剩下白色的内衣,勉强覆盖着身体最隐秘的部分。
她赤着脚站在地板上,每一寸暴露在外的皮肤都涨得通红。就在她硬着头皮,颤抖的手指伸向背后,摸索着内衣搭扣时,沈砚铎却突然开口了。
停。
苏晓穗僵在那里,手指还悬在背后的搭扣上。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没来得及升起,就看见沈砚铎拿起了刚才她费了好大劲才解下来的那条领带。
他慢条斯理地将领带对折,然后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瞬间将苏晓穗完全笼罩。
白天说过了,他的声音贴着耳廓响起,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下次绑着做。
冰冷的丝绸缠绕上她的手腕,苏晓穗身体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沈砚铎另一只手稳稳地按住了肩膀。
他的动作并不粗暴,但那份力量感和不容反抗的意味却让她动弹不得。那滑腻的丝绸一圈一圈,紧紧缠绕在她手腕上,勒得皮肤下陷,然后被他用力一收,在她背后打了一个牢固的结。
她的双手被牢牢地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
沈砚铎退后一步,重新坐回沙发,姿态放松,仿佛只是在欣赏一件被妥善束缚的物品。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仅剩的内衣上,平静地宣布了新的规则,现在继续脱,他抬腕,看了一眼腕表,给你五分钟。
苏晓穗的大脑一片空白。自己脱?双手被死死地绑在背后,连动一下都困难,怎么脱?
她徒劳地挣了挣手腕,丝绸领带勒得更紧,传来更清晰的束缚感。
她徒劳地扭动着身体,试图利用肩膀或腰腹的力量去蹭掉那件内衣,可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只是让那布料更加贴合地勒在皮肤上,勾勒出她胸脯羞耻的轮廓,根本无济于事。
汗水从额角渗出,沿着滚烫的脸颊滑落。她依旧毫无进展,只有急促的呼吸和越来越浓重的局促。
沈砚铎只是安静地坐着,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
他的目光平静地笼罩着她所有的挣扎和窘迫,眼神里没有催促,只有一种耐心,等着她走向他预设好的终点。
两分钟……叁分钟……苏晓穗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被内衣紧紧包裹的柔软随着她的喘息而明显晃动。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狼狈又可笑,巨大的羞耻感和对即将到来的未知惩罚让她浑身发软。
她徒劳地又尝试了一次,手腕被领带勒得生疼。她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向沙发上那个掌控一切的男人。
他的眼神依旧平静,深不见底,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她:求我。
这个念头猛的劈进她混乱的脑海。她死死咬着下唇,内心挣扎。五分钟没做到的后果会是什么,她不知道,她不敢想。她怕自己做的不好,怕让他不满意。求他,是多么简单的一件事,能立刻结束这场折磨。
她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崩溃的颤抖声音,带着哭腔朝着沙发上那个男人哀哀地恳求:
主人…帮帮我……求求您帮我脱……她语无伦次,声音破碎,我…我做不到……求求您了……
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卑微的乞怜和无助的羞耻。她低下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肩膀因为抽泣而剧烈地耸动着。
客厅里只剩下她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沈砚铎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那弧度转瞬即逝。他看着眼前这只被逼的摇尾乞怜的小狗,眼底深处划过享受的微光。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再次笼罩住她。
好好,别着急。他的声音终于不再是那种毫无波澜的平静,而是带上了一丝低沉而清晰的赞许。
他伸出手,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并没有去解她背后的束缚,而是轻轻抚上她湿漉漉的脸颊,抹去她眼角的泪痕。动作轻柔,甚至带着一丝温存的意味。
一种难以言喻的,被主人安抚的酸涩感混杂着更深的羞耻涌上心头。
下一秒,那双手绕到了她背后。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指尖的移动,滑向她内衣的金属搭扣。
苏晓穗只觉得胸前一松,最后那点支撑撑瞬间消失。内衣顺着她赤裸的身体,无声地滑落下去,堆迭在冰凉的地板上。
她整个人彻底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审视的目光里。
(二十二)奖励你降低点难度
沈砚铎重新坐回了沙发里,他坐得很稳,脊背挺直。两条长腿随意地分开着,留出中间一片不容忽视的空间。
苏晓穗赤条条地站在沙发前不远的地毯上,她全身的皮肤都泛着一层不自然的红,肩膀缩着,胸口那两团软肉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小幅度地起伏,顶端怯生生的乳头早已在冰冷的空气里硬挺起来。
小狗脱干净了,主人还没脱完呢,继续。他语调平平地提醒,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还穿着的长裤。
苏晓穗磨蹭着脚步走近,下意识地想抬手,手腕却被丝带勒得更紧,发出一声细小的抽气声。
她茫然又慌乱地抬眼看向沈砚铎,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盛满了无措和乞求。
沈砚铎看着她这副样子,身体微微前倾,手肘随意地撑在膝盖上,姿态放松,却带着无声的掌控。
他抬起右手,修长的手指没有指向别处,而是直接落在了自己两腿之间,那被深色西裤布料包裹着的已然些许隆起的胯部。指尖在那鼓胀的弧度上轻轻点了点。
用嘴继续。
苏晓穗膝盖一软,噗通一声就跪倒在了沈砚铎分开的双腿之间。她离得太近,男人身上干净清冽的味道混合着一种更原始更浓烈的雄性气息,霸道地钻进她的鼻腔。
她的脸几乎要贴上那深色的布料,能清晰地看到裤裆处被撑起饱满的弧度。布料绷得紧紧的,勾勒出底下坚硬滚烫的轮廓。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勃起的柱体散发出的灼人的热度,隔着布料正烘烤着她的脸颊。
苏晓穗的呼吸彻底乱了套,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带入一股男性气息。她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收缩,腿心间涌起一股湿意。
头顶突然传来金属搭扣弹开的咔哒声,沈砚铎正慢条斯理地解开腰间的皮带。
刚刚小狗求的很好听,他的声音带着满意的慵懒,手指勾着皮带,慢慢将它从裤袢里抽出来,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奖励你降低点难度。
开始吧。紧接着是一道不容抗拒的命令。
她努力着深吸一口气,低下头把脸彻底埋进了沈砚铎的腿间。
脸颊贴上挺括的布料,那下面坚硬滚烫的触感让她浑身一哆嗦。她张开嘴,牙齿小心翼翼地寻找着金属拉链的锁头。
她笨拙地用牙齿咬住那个小小的金属片,屏住呼吸,用力往下扯。
嘶啦—— 拉链被牙齿咬着向下滑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异常清晰,拉链齿咬合着分开,每向下滑落一寸,底下那被束缚的勃发轮廓就更加清晰地透过拉链缝隙暴露出来。
紧绷的布料被撑开一条缝隙,露出底下深灰色的内裤,以及内裤包裹下那根庞然巨物令人心惊的粗壮形状。
苏晓穗的嘴唇不可避免地蹭过那滚烫紧绷的布料,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下那根东西充满生命力的搏动和惊人的热度。
她鼻尖呼出的热气毫无阻隔地喷在内裤上,每一次喘息都带着她无法控制的急促和颤抖。
她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吸气声。苏晓穗紧张地抬起眼,想要确认自己做的是否正确。
沈砚铎依旧靠在沙发里,姿势看似没有变化,但他颈侧的线条却绷紧了些。
他垂着眼帘看着她,脸上依旧是那副平静表情。然而那双眼睛,此刻却像暗流涌动的深渊。他的手指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指节却微微弯曲,透着一股克制的力道。
苏晓穗心一颤,慌忙低下头,牙齿更加用力地咬住拉链头,几乎是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笨拙,拼命往下拉扯。终于拉链滑到了底端。
她牙齿松开冰冷的金属片,立刻又用嘴唇和牙齿去叼住裤腰的边缘。柔软的唇瓣蹭过沈砚铎结实的小腹肌肉,触感温热紧绷。
她努力偏着头,身体艰难地向后挪动,试图把裤子从他腿上拽下来。这个动作让她跪着的姿势更加别扭,膝盖在地毯上摩擦得生疼,胸口挤压着,呼吸更加困难。
终于,挡在那根昂然巨物前的只剩下最后那层薄薄的内裤了。
内裤的被撑得变了形,清晰地勾勒出那根阴茎勃起到极致的形状。那根东西直挺挺的,距离苏晓穗的鼻尖只有几寸之遥。
苏晓穗的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那根东西狰狞的轮廓和灼人的热度。
她腿心深处那阵空虚的收缩猛地加剧,一股温热的湿意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腿根处柔软的嫩肉。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腿间那片隐秘的软肉在羞耻地翕动,渴望着什么。
继续。沈砚铎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低沉了一丝,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催促。
他依旧保持着那个俯视的姿态,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落在她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张开的湿润嘴唇上。
苏晓穗看着近在咫尺的内裤边缘,她再次低下头,咬住了内裤松紧带的边缘。
嘴唇能感受到布料下沈砚铎紧实腰腹肌肉的硬度和热度,她屏住呼吸,牙齿和嘴唇配合着,一点点笨拙地将那层最后的屏障往下拉扯。
内裤的弹性很好,被拉扯着,缓缓地褪下。先是露出了小腹下方浓密的黑色毛发,接着,那根被束缚已久的巨物猛地弹跳出来。
滚烫坚硬的柱体,猝不及防地拍打在苏晓穗的脸颊上。
她僵在那里,脸颊上被拍打的地方火辣辣的。一股温热微腥的黏液蹭在了她的鼻尖和唇角——那是顶端马眼处渗出的腺液。
浓烈到令人窒息的雄性气息瞬间将她彻底淹没。
那根阴茎竖立在她眼前,柱身布满了虬结的血管,距离她的嘴唇不过毫厘。随着它主人沉稳的呼吸微微搏动。
沈砚铎垂眸,看着跪在自己腿间彻底僵住的女孩。她赤裸的身体泛着羞耻的粉红,肩膀微微颤抖,膝盖在地毯上不安地蹭动。
那张普通的脸蛋此刻写满了惊恐和茫然,鼻尖沾着他的一点体液,在灯光下反射着微光。她的目光死死钉在他赤裸的阴茎上,像连呼吸都忘了。
他身体深处那股掌控和调教的欲望,在看到她那副完全被震慑住任人宰割的模样时,无声地膨胀起来。
他没有催促,只是身体向后,更深地陷入沙发里,双腿分得更开些,让那根挺立的阴茎更加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她眼前。
他伸出手,不是去碰她,而是用指腹,极其缓慢地轻轻刮过自己阴茎的顶端,将那渗出的黏滑腺液抹开,拉出一条更长更淫靡的银丝。
那细微的动作发出几乎听不见的黏腻声响,但却十分明显的传进苏晓穗耳朵里。
小狗学得很快,很听话。沈砚铎终于开口。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她脸上,平静地审视着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
(二十三)小狗做错事就是要疼的
苏晓穗的眼睛死死黏在那根挺立的阴茎上,上面还残留着他指腹刮过的水光,亮得刺眼。
几乎是无意识的,她往前凑了凑。
脖子僵硬地伸着,嘴唇微张,笨拙地伸出一点粉红的舌尖,朝着那顶端渗着湿亮的部位舔去—— 啪!
一声清脆短促的声响炸开在寂静的房间里。
脸颊上猝然爆开的剧痛让苏晓穗眼前一黑,整个头都歪向一边。
火辣辣的痛感瞬间盖过了所有朦胧的欲望,她被打懵了,身体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我允许你舔了吗?我很不喜欢这样。
苏晓穗颤抖着抬起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里面不再是以前熟悉的温和,而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冰冷。
她第一次见到他生气的样子。
我…我……苏晓穗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顺着被打红的脸颊滚落,还混着一点狼狈的口水痕迹。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她语无伦次,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身体也跟着筛糠似的抖起来,胸前的软肉和腰腹的赘肉都跟着可怜地颤动。
沈砚铎没再说话,只是突然伸手一把攥住她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吃痛。她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拽了起来,然后狠狠地摔压在沙发上。
他随即俯身压了下来,两个人的身体瞬间紧贴,鼻尖几乎相碰。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另一只手抚上她刚刚被打的那半边滚烫的脸颊,指腹带着一种与他刚才扇耳光截然相反的克制温柔,轻轻摩挲着那片滚烫发红的肌肤。
小狗做错了,得受到惩罚。嗯?他的声音低沉下来,恢复了那种平静的调子,但里面却像绷紧的弦,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
他另一只手顺着她圆润的肩头滑下,指腹掠过她胸脯,在那颗已经挺立的乳头上重重地掐了一下。
苏晓穗发出一声短促惊叫,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下来,顺着红肿的脸颊淌下。
然后,那只手掠过她腰侧软软的赘肉,探向双腿之间。他的手指直接抵达她紧闭的穴口,那里因为刚才片刻的刺激,渗出一点微不足道的湿滑。
他没有任何前戏和耐心,两根手指强硬地挤开那层娇嫩的软肉,插了进去。
呜——!苏晓穗痛得身体绷紧。那是被生硬地撑开,带着撕裂般的灼痛。
她里面又干又紧,他的手指像带着棱角的异物,粗鲁地开拓着。
放松。他命令道,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只是陈述一个要求。
她身体不受控制地僵硬着,穴口被他强行撑开的嫩肉敏感地抽搐。他的手指在里面不疾不徐地抽插了几下,指节刮蹭着内壁,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令人羞耻的水声和摩擦声。
痛感依旧鲜明,但在那缓慢的抽插中,酸胀的麻痒感开始从深处蔓延开来,与疼痛交织在一起。
他看着她痛苦又迟钝的表情,看着她泪水涟涟却不敢反抗的样子,眼底深处那点冰冷的怒意淡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掌控一切的兴奋。
他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黏滑的液体。苏晓穗刚想松一口气,就感到一个更巨大更灼热的物体顶住了她刚刚被开拓过的穴口。
是沈砚铎早已硬挺的阴茎。硕大的龟头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抵在那湿微微张开的入口。
自己张开点,让主人进去。
没有给她任何思考和做出回应的时间,他腰身一沉。
唔额——!
那根粗长的阴茎以一种缓慢却异常坚定的力量,强行撑开她紧致狭窄的甬道,一寸寸地顶入深处。灼痛感尖锐地撕扯着她的神经,仿佛身体要被劈成两半。
疼……苏晓穗的声音破碎不堪,眼泪流得更凶。
忍着。他俯视着她痛苦的小脸,看着她因疼痛而扭曲的眉眼,强烈的支配感和调教成功的餍足感充斥着他。
他开始动了起来。每一次插入都顶到最深,每一次抽出又几乎完全退出,只留下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再一次坚定不容抗拒地重新顶入那紧致湿热的深处。
呜…主人…疼……她每一次被顶入深处都忍不住发出细弱的哀鸣,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躲避,却被他牢牢压在身下。
小狗做错事就是要疼的。他低头,薄唇擦过她湿漉漉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在上面,这是你乱动的惩罚。
他的语气甚至算得上温和,但动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每一次深入都碾磨过她内部最敏感却因疼痛而绷紧的软肉。
呜…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她哭着道歉,身体在疼痛和强制的抽插中无助地起伏。她努力放松,但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本能地绷紧。
沈砚铎掌控着节奏,下身猛地加重了力道,撞得她向前一扑,发出沉闷的噗滋声。
她的身体在持续的摩擦和拍打的双重刺激下,竟然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让那可怕的抽插变得滑腻起来。
呜…嗯…苏晓穗的哭喊渐渐染上了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呻吟。疼痛似乎不再那么尖锐,酸麻感从被反复撞击的深处蔓延开来。
她感到害怕,害怕这种失控的感觉,身体却随着那有力的撞击而微微扭动。
沈砚铎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继续加重每一次撞击的深度,龟头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某个最敏感的点。
啊!苏晓穗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猛地向上弓起,甬道里似乎一股电流划过。
沈砚铎似乎察觉到什么,再次重重顶向那一点。
唔…主人…不要…那里…唔!她摇着头,语不成调,身体却诚实地痉挛着,一股温热的暖流突然从深处涌出,浇淋在龟头上。
她高潮了,来得猝不及防。
沈砚铎享受着她高潮时内壁剧烈的吮吸和绞缠,这让他头皮发麻。他按住她挣扎的腰,抽插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猛急促,每一次都带着淫荡的噗叽声,狠狠撞进她高潮后异常敏感的深处。
呜啊…不行了…主人…太…太深了…苏晓穗被顶得几乎喘不上气,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更强烈的刺激又席卷而来。
她无助地承受着猛烈的撞击,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哭还是在呻吟,身体在极致的感官冲击下完全脱离了控制,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贯穿而剧烈颠簸。
啪!啪!
两下重重的巴掌落在她右乳上,瞬间留下通红的掌印,乳肉波浪般地晃动。这疼痛像催化剂,瞬间引爆了另一波更汹涌的高潮。
——!!!她失声尖叫,穴道深处剧烈地痉挛抽搐,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大量涌出,淋湿了他的阴茎和小腹。
这一次的高潮比刚才更猛烈,几乎抽走了她全部的力气,她瘫软在沙发上,只剩下细碎的呜咽和剧烈的喘息。
很好。他低声说,带着一种被情欲覆盖的愉悦,小狗学会了一点。
但这远不是结束。
他仅仅给了她不到半分钟喘息的时间,那根依旧坚硬滚烫的阴茎便再次开始了抽送。
呜……不要了……主人……苏晓穗无力地啜泣着,身体只能软软地承受。每一次抽插都带起一阵强烈的让她浑身发软的刺激。
由不得你。沈砚铎的声音带着沙哑,动作猛地加快加重。粗硬的阴茎在她湿润紧致的甬道里高速摩擦,每一次都碾过她体内那个敏感至极的凸起,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让她眼前发黑的强烈电流。
啊!啊——!苏晓穗的尖叫完全变了调,身体想要逃离,又被重重地按回沙发。
她的双腿无力地大大张开,身体内部再次爆开比刚才更猛烈更持久的痉挛,她失神地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喘息。
沈砚铎感受着她身体里那阵疯狂的抽搐和紧绞,那湿滑温暖的包裹和吮吸终于彻底点燃了他压抑的欲望。
他的动作骤然变得更加狂暴,凶狠地顶到最深,几乎要将她贯穿。粗重的喘息喷在她的颈侧,带着灼人的热度。
终于,在一声从胸腔滚出的低沉闷哼中,到达极限的阴茎在她痉挛抽搐的深处剧烈地搏动,喷射。一股股滚烫粘稠的液体,带着占有和惩罚的意味,猛烈地浇灌在她身体最深处。
呃……苏晓穗发出一声被填满到极致的呜咽,身体深处那被滚烫精液冲刷的感觉,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羞耻的刺激,让她虚脱的身体又激起一阵细小的抽搐。
世界仿佛停滞了。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沈砚铎伏在她汗湿的背上,感受着她身体细微的颤抖和体内仍残留的悸动。他缓缓抽离,带出一股混合着体液和精液的浊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在沙发垫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沈砚铎顿了一下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衬衫下摆。他脸上那点冰冷的怒意早已消失不见,又恢复了平日里那种温和平静。
他走进浴室。片刻后端着一盆温水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块柔软的毛巾。
他在沙发边蹲下,动作细致且轻柔地解开她手腕上那条束缚了一整晚的领带。微凉的空气接触到被勒得麻木的皮肤,苏晓穗瑟缩了一下。
温热的毛巾覆上她腿间一片狼藉的黏腻,带着水汽的温暖触感让她混沌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点。
他擦拭的动作很轻,都避开了那些红肿脆弱的地方,一点一点清理着她身上属于他的痕迹。
苏晓穗侧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的侧脸。灯光下,他依旧是那张带着完美距离感的脸,仿佛刚才那个将她钉在沙发上用性器狠狠操弄她,看着她崩溃哭泣的是另一个人。
手腕上被勒出的红痕还在隐隐作痛,腿心深处残留着被贯穿灌满的酸胀感,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绝非梦境。
她看着他平静无波的侧脸,看着他此刻堪称柔的事后清理动作。不知为何内心升起一股失落。
好像只有在性事上她才能窥探到沈砚铎作为主人的一部分情绪,性事一结束他就会回到那个和自己有着巨大差距,她一辈子也触碰不到的沈警官。
疼吗?他问。
苏晓穗身体一僵,眼泪又涌了出来。疼,当然疼,脸火辣辣地疼,下面也疼。
但更疼的是她明明自知配不上他,但内心又总是渴求更多。
(二十四)只做小狗
十一假期今天结束了,沈砚铎上班的时间比苏晓穗上课早,他走的时候苏晓穗还在床上熟睡。
到办公室刚坐下没多久,那个年轻警察小李就探进头来:沈队,昨天临时批的莲池路那个报表,您放哪了?等着归档呢。
沈砚铎动作一顿,报表?他眉心微蹙,随即松开,一丝极淡的几乎不可察的懊恼掠过眼底。
昨天拿回去了,忘了带过来。
小李明显愣了一下,嘴巴微张。沈砚铎做事向来滴水不漏,忘带东西这种事,简直像太阳打西边出来。啊?哦…那…那怎么办?
沈砚铎没理会他的惊讶,拿起手机拨通了苏晓穗的号码。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那边传来女孩怯怯又有点迷糊的声音:喂…主人?
走了吗?沈砚铎问,声音比平时工作时略低一点。
还、还没…苏晓穗的声音更小了,似乎怕吵到他。
玄关柜上有个档案袋,帮我拿一下。我中午去你学校找你拿。
嗯…嗯嗯,好的主人。电话那头传来细碎的应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害羞。
挂了电话,小李还杵在那,脸上的惊奇没散:沈队,您这…真难得啊。
沈砚铎抬手揉了揉眉心,一丝真实的疲惫感掠过眼底:可能最近太累了。去忙你的吧。
哦哦。小李应着,带着满肚子好奇出去了。
办公室安静下来。沈砚铎靠在椅背上,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累?是,也不是。他眼前晃过苏晓穗那双总是湿漉漉和带着讨好的眼睛,晃过她皮肤上被他留下的指印和红痕。认识她之后,很多事都变得不像他了。
欲望和冲动轻易就能冲破他引以为傲的自制,甚至现在,连工作都开始出现疏漏。
她不过是个有趣听话的小宠物,一个能轻易满足他支配欲和调教欲的玩具。他需要掌控感,享受调教这只小狗的过程,那很有趣。
但…让她深入自己的生活,影响自己的节奏?沈砚铎的眼神沉了沉。
不,还不到时候。她应该继续待在她该待的位置才对。一只乖巧的,取悦主人的小狗。
— 中午的阳光有些刺眼。苏晓穗抱着那个沉甸甸的档案袋,站在大学门口人来人往的喧嚣里。
她把头埋得低低的,目光怯生生地在过往的车流和人影中搜寻那个高大沉稳的身影。
苏同学?
一个陌生的男声在身后响起。苏晓穗吓了一跳,猛地转身,手里的档案袋差点掉下去。是之前见过的小李警官,穿着便服,脸上带着笑容。
沈队临时有点急事走不开,让我过来。
小李走近几步,目光不加掩饰地落在苏晓穗身上,带着纯粹的好奇和打量,市局离这很近,咱们走吧?
苏晓穗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她下意识地想把档案袋抱在胸前遮挡,又觉得这动作太刻意,只能僵硬地垂着手,紧紧捏着袋子边缘。
你跟我们沈队…是什么关系啊?小李边走边问,语气很随意。
关系?苏晓穗心口一缩。主人和小狗的关系……但这怎么能说。她咬住下唇,头埋得更低了,脚步也慢了一拍。
小李看她这副闷葫芦的样子,撇了撇嘴,自顾自地猜测:我还以为你是他亲戚或者妹妹呢。不过那天在车站,你俩好像才第一次见吧?
苏晓穗依旧沉默,她连句像样的客套话都说不出来。
哈!小李像是被自己的新想法逗乐了,总不会是男女朋友吧?你这么小,我可叫不出嫂子啊!
她猛的抬头,撞上小李的目光。那里面没有恶意,只有一种纯粹的觉得这想法很荒谬的笑意。
仿佛在说:怎么可能?沈队那样的人,和你?
苏晓穗像被那目光烫到,瞬间泄了气。
是啊,怎么可能呢? 心底有个声音在嘲笑她。
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云泥之别。她最初是有一点模糊的关于恋人的幻想,但在现实面前显得那么幼稚和不自量力。
每一次幻想都被巨大的自卑感狠狠碾碎。
她想起沈砚铎完美的家世,他冷静深邃的眼神,还有他骨子里那份她永远无法企及的从容。他们之间隔着巨大的鸿沟,她连仰望都不敢。
她当然希望被爱,被喜欢,被认可,但是从没有人给过她这些。她不敢去想沈砚铎和她做的那些事背后的理由,她害怕是她的一厢情愿,害怕是她不想看到的结果。
她不能贪心,不能奢望。她不想离开他,她需要那关注和归属感,哪怕是施舍。
主人和小狗的关系应该已经是她能触碰到的顶点。她用力吸了吸鼻子,把眼眶里的酸涩逼回去。
这个认知让她心口钝痛,却也奇异地带来一丝扭曲的安心。恋人会分手,但小狗只要摇摇尾巴就能永远留下。
摇尾巴,是她唯一会做、也最能做好的事。
这是她唯一能抓住的,和主人之间的联系。
只做小狗。
哎,对了,小李似乎觉得气氛太沉闷,又找了个话题,听说沈队最近养了只狗?你见过吗?什么品种?
苏晓穗的身体瞬间绷紧了,脸颊红透着一直蔓延到耳根:没…没见过。
我也没有。就之前听沈队提了一嘴。小李耸耸肩,语气带着点同情,你说沈队那性子,冷得跟冰山似的。我跟他这么久都感觉隔着层玻璃,估计也就只能跟宠物过一辈子了。
跟宠物过一辈子……
和宠物过一辈子…和我…过一辈子?
这个带着致命诱惑的念头让她心脏狂跳起来,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渴望在心里滋生。
如果宠物的身份能换来一辈子的在一起…………她几乎要溺死在这卑微的幻想里。
小李没察觉她的异样,依旧自顾自地说着些队里的闲话,关于案子,关于食堂,关于谁又被队长训了。苏晓穗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是机械地跟着走。直到市局那栋威严的建筑出现在眼前。
小李熟门熟路地把苏晓穗带到沈砚铎的办公室门口,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
估计还在忙,得等会。小李朝里张望了一下,对苏晓穗说。
苏晓穗点点头,抱着档案袋像个等待老师训话的小学生,局促地站在门边,不敢进去。
小李靠在门框上,似乎还想找点乐子。他压低声音问:欸,你跟沈队接触多,他私下…什么样?有没有什么…嗯…我不知道的?他挤挤眼睛,试图挖掘点领导的八卦。
苏晓穗被问得更加紧张,她小声反问,带着点怯懦的试探:你…都知道沈队的什么?
我知道的?小李挠挠头,努力回想。
真不多。沈队这人,跟谁都……哦对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好像听说沈队警校那会…不太招女生喜欢?
不太招……女生喜欢?
嗯,小李凑近一点,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分享秘密的兴奋,具体不清楚,但沈队这长相这身材,我猜啊,估计是因为他那时候也像现在这样,对谁都摆着张臭脸…咳…
他后面的话没说完,因为办公室门口的光线一暗。沈砚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那里。
小李瞬间像被掐住了脖子,后面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脸上堆起尴尬又心虚的笑容:沈…沈队!您忙完了?
沈砚铎没理会他的窘迫,径直走进办公室,他扫了一眼小李,目光最后落在苏晓穗身上:我早跟你说过,这小子心浮气躁的很。
小李脖子一缩,连忙点头哈腰:是是是,沈队教训的是!我…我去看看张哥那边有什么要帮忙的! 说完飞快地溜走了,留下苏晓穗一个人面对沈砚铎。
办公室的门被小李顺手带上,空间瞬间安静下来。
沈砚铎走到苏晓穗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苏晓穗现在紧张得手心全是汗。
刚在聊我的事?沈砚铎微微俯身,声音放得低了些,让苏晓穗的心跳得更快。
她慌乱地点点头,脸颊绯红。
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来问我。沈砚铎伸出手,轻轻拂过苏晓穗的头顶,他的目光落在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睫毛上,那笨拙又惹人怜爱的样子,确实让他觉得有趣。
那揉在头顶的手,轻易就抚平了她一路的忐忑和胡思乱想。
她心里那个只做小狗的决定似乎更加坚固了。
就这样吧,这样就很好。 她不敢奢求更多。不敢赌更多。
主…主人…
嗯?沈砚铎耐心地应着。
沈砚铎看着她温顺依赖的模样,眼底深处掠过一丝若有所思的光。
他还没完全想清楚这想法是什么,但看着她此刻全然信赖的姿态,掌控的欲望和一种细微的松动感在心底悄然交织。
苏晓穗像是鼓足了毕生的勇气,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轻轻抓住了沈砚铎衬衫的袖口。
她极其缓慢地带着点试探和讨好意味,将身体往沈砚铎的方向挪近了一点点,几乎要贴上他的腿。
她把脸埋得更低,声音闷闷的:
我…我不太喜欢李警官……
(二十五)怎么淋成这样?
沈砚铎低头看着她毛茸茸的发顶,那只原本放在她头顶的手缓缓下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他微微俯身,那张总是带着恰到好处温和距离感的脸上,漾开一丝极淡的笑意。
那待会还得继续委屈小狗了,他声音温和,我很忙,还让他送你回学校,好吗?
苏晓穗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还有那抹难以察觉却真实存在的笑意,心脏猛地一缩。
她突然意识到,自从她成了他的小狗,他似乎……对她笑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虽然依旧是淡淡的,但比起最初那个遥远,礼貌又疏离的沈警官,这已经是她从未敢奢望的亲近。
一股微弱的暖流,带着点酸涩,悄悄爬上心头。只做小狗的心,产生了一丝动摇。
或许……或许……
但这个念头刚冒头,立刻被汹涌的自卑狠狠压了下去。是啊,他笑了。可这笑容是给谁的呢?是给一个听话取悦了他的宠物,还是……苏晓穗不敢想下去。
那点笑容,说不定只是主人对养熟了的小狗的一点奖励罢了。
她点了点头,动作轻得几乎看不见。
这时沈砚铎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神色不变,一只手依旧稳稳地抬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从容地掏出手机接通。
喂?他对着电话那头应了一声,目光却始终锁在苏晓穗脸上,未曾移开半分。
苏晓穗被他看得脸颊发烫,她想转开脸。可下巴被他捏着,那力道温和却异常坚固,她连一丝转头的余地都没有。
她只能拼命地转动眼珠,试图看向别处——墙边的文件柜,桌上摊开的卷宗,或者窗外有些灰蒙蒙的天空。
嗯,知道了。沈砚铎对着电话简短地回应,目光扫过她慌乱躲闪的视线和涨红的脸颊,似乎觉得很有趣。
他手指微微用力,将她的脸调整角度重新掰正,强迫她再次迎上他的目光。
'看着我。'他用口型无声地命令。
电话那头似乎在汇报着什么,沈砚铎偶尔回应一声,目光始终在她脸上,看着她害羞到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
时间突然变得很漫长。终于,沈砚铎挂了电话。
那只抬着她下巴的手没有立刻松开,反而用指腹在她滚烫的脸颊上缓慢地摩挲了一下。那触感让苏晓穗浑身一颤,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你先下去到大厅等,他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平稳温和,我待会让小李送你。
苏晓穗如蒙大赦,连忙用力点头,下巴终于从他指尖解脱出来。
她连忙低着头快步走出了办公室,心还在胸腔里怦怦乱跳,脸上滚烫的感觉久久不散。
警局门口,上午还晴朗的刺眼的天,现在突然有点阴了。初秋的风带着微凉,吹拂着苏晓穗额前的碎发,却吹不散她脸上的燥热和心里的混乱。
她呆呆地站着,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办公室里沈砚铎捏着她下巴时的眼神和那个若有若无的笑。
苏同学!那个高昂熟悉的声线从身旁再次响起。
苏晓穗身体一颤,头埋得更低了。小李警官几步就跨到她面前,笑容灿烂:走吧!沈队吩咐了,安全把你送回学校!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人行道上,沉默地走了一段路。苏晓穗低着头,只想快点结束这煎熬的同行。
然而小李显然不是个能忍受沉默的人,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嘿,正愁不想去给下面那个派出所送文件呢,那所长事儿可多了。还好跟着沈队办事,还能顺路送送你,这差事挺好。
苏晓穗只是沉默地点点头,算作回应。
小李似乎没察觉她的抗拒,或者说根本不在意,又自顾自地开始聊些无关话题。
转眼到了学校门口。小李挥挥手,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只剩被迫听了他一路废话的苏晓穗一个人站在校门口。
她果然还是不喜欢李警官,她心想。
— 雨点敲打着便利店的玻璃窗,发出沉闷又持续的声响。刚到便利店时天就阴沉的厉害,现在果然下起雨了。
苏晓穗站在收银台后,看着外面被雨雾模糊的世界,自己的心情也跟着湿漉漉的沉下去。她下意识抱了抱手臂,今天她就要回出租屋了。
和沈砚铎同住的假期虽然才刚刚过去,但就好像一场短暂又羞耻的梦。
苏晓穗沉默了一会,随即又觉得自己很小题大做,明明他也说了想来可以随时告诉他,但内心还是难免有些失落。
店里很冷清。平时这个点,外面小摊夜市热闹起来会涌进来不少买水买烟的客人。可今天雨势不小,摊贩们都没出摊,只有几个模糊的影子缩着脖子匆匆跑过。表舅也因为这场雨留在了店里,此刻正在后面狭小的杂物间里整理东西。
哎哎晓穗,表舅的声音从杂物间传来,带着点不耐烦,门口那袋垃圾满了,你赶紧去扔了。
哦…好。苏晓穗应了一声,声音小小的。
她环顾四周,想找把伞。店里好像只有一把旧伞,不知道被表舅放哪了。她张了张嘴想问,但怕表舅嫌自己麻烦,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算了,就几步路,淋一下也没关系吧?反正自己也不金贵。
她拖着那个鼓鼓囊囊的垃圾袋,深吸一口气,推开玻璃门,冷风夹着雨点瞬间扑打在脸上身上。
她缩了缩脖子,低着头,拖着垃圾袋小跑向不远处的垃圾桶。雨水很快打湿了衣服,凉意直往皮肤里钻。
长袖T恤湿透后紧紧贴在身上和胳膊上,清晰地勾勒出她微胖身躯的轮廓。她自己毫无察觉,只觉得冷,想快点扔完回去。
嘭的一声,垃圾袋被塞进桶里。她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又小跑着冲回便利店。
扔…扔了。
杂物间里只传来表舅一声模糊的回应,连头都没抬一下。
苏晓穗回到收银台后坐着,抱着胳膊试图汲取一点暖意,湿冷的布料让她很不舒服。
歇了一会,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嗡嗡震动。
[沈砚铎:到门口来。] 苏晓穗的心猛地一跳,又有些疑惑。门口?难道是他来了?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杂物间,表舅还在里面捣鼓,完全没在乎外面的自己。
只是出去一小下……应该没事吧?她不想让沈砚铎多等,而自己也……很想见他。她心里泛起一丝微弱的暖意,冲淡了些许寒冷和失落。
她轻手轻脚地推开玻璃门,探出头。屋檐下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是沈砚铎。
他穿着深色的警用雨衣外套,雨珠顺着衣摆滴落。不远处,他那辆熟悉的黑色越野车安静地停在雨幕里。
主……主人?苏晓穗惊讶地睁大眼睛,声音很小,您怎么……现在来了?
沈砚铎转过身,他的脸在便利店玻璃门透出的微弱光线里显得有些模糊,但那双眼睛依旧平静深邃。
今天忙完的早。他的声音不高,穿透雨声清晰地传到她耳边,反正要送你回去,就直接过来了。
一股安心感从苏晓穗内心升起,身上的湿冷都似乎都不那么难受了。她脸颊发烫,害羞的低下头:谢、谢谢主人……
借着那点微弱的光线,沈砚铎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湿透的衣服紧紧贴着她的皮肤,清晰地勾勒出里面棉质内衣的轮廓,甚至能隐约看到内衣包裹下微微起伏的胸脯形状,以及腰腹间被湿布料勒出的并不纤细的线条。
还有几滴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沿着脖颈滑进微微敞开的领口。
怎么淋成这样?沈砚铎的声音依旧温和,甚至带着点关心的意味。
但他眼神却缓慢地扫过她被湿衣紧贴的胸口和腰腹,最后停留在她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脯上。
苏晓穗顺着他的目光低头,这才猛地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不堪。
她倒吸了一口气,瞬间羞耻的整张脸通红。几乎是本能地抬起双臂,慌乱地交叉挡在胸前,试图遮住那羞人的轮廓。
我……我……她结结巴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砚铎的喉结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笨拙遮掩的动作还有她脸上混合羞耻慌乱的表情,一种熟悉的燥热,无声无息地从沈砚铎下腹升起。
想要掌控、想要揉捏、想要看她更加无措。
他向前一步,动作看似随意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苏晓穗后背咚地一声轻响,被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冰冷的玻璃门旁的墙壁上。
沈砚铎抬起小臂横着抵在她头顶上方的墙壁,这个姿势让他高大的身躯完全笼罩了她,也瞬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宽大的雨衣外套随着动作垂下,像一道深色的帷幕,恰好将她湿透后暴露的身体轮廓完全遮挡在阴影里。
苏晓穗吓得屏住了呼吸,她清晰地闻到沈砚铎雨衣上沾染的雨水气息和他身上那股独特的冷冽味道。
他靠得太近了,近得她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自己湿漉漉的额发。
压迫感让她身体僵硬,一动不敢动,只能睁着那双湿漉漉又带着惊惶和茫然的眼睛,仰望着阴影下主人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冰冷的墙壁透过湿衣服传来寒意,而身前男人散发出的体温和强烈的存在感又让她皮肤发烫。她不知道主人要做什么,恐惧和一种隐秘的期待在她心底混乱地交织着。
沈砚铎垂眸,看着怀里这只瑟瑟发抖的小狗。她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或者……两者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