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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2025/06/09 04:48 / 366 / 17
【小说】家族丝之恋

第1章
  景严从迷梦中醒来。
  依稀能听见厨房里锅碗瓢盆的响动——是妈妈,她又起得那么早。
  脑海中浮现那个将自己抚养长大的俏丽人儿的脸庞,他的心间充斥着融融的暖意。
  景严将身上的薄毯撩开,晨勃的鸡巴挺立在空气中。
  少年人的躁动热血,让脑中的画面不可抑制地向下挪移,仿佛咸湿的舌头,飘过妈妈修长的玉颈,那胸前坚挺的颤巍巍双丸,蜂腰下夸张的两瓣满月般的丰隆,和裹在肉丝中调皮灵动的玉趾。
  晨勃的身体一阵滚烫,代表白浊性欲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闪回——妈妈轻薄睡袍下玲珑浮突的娇躯,丢在洗衣机上卷成一团暗香浮动的丝袜,性感撩人的蕾丝内衣,和那几乎能将自己的脸埋进去的硕大芬芳乳罩。
  他紧紧闭着眼,妈妈阳光般和蔼的微笑和她一脸骚媚地坐在沙发上、小脚轻挑高跟鞋的画面在脑中剧烈冲撞着,黑暗世界中,仿佛能闻到妈妈玉足上撩人心弦的甘美莲香。
  不能这样了!
  他猛地翻身而起,冲进浴室里往自己脸上泼了一捧冷水,抬起湿漉漉的脸,镜子前是一个红着眼睛的大众脸男生,抛开眼中的兽性,只能说的上普通,和帅是沾不上边的。
  他慢慢冷静下来,苦笑,毕竟所有遗传的美好,都被自己的姐姐和妹妹占去了啊。
  安定心神将自己收势得清清爽爽后,他走出自己的卧室,直接推开对面的房门。
  “啊!!”一声尖叫,房中可爱的女孩子涨红着脸蹲到了地上,她穿着深蓝色水手服,裙子拉到膝盖,洁白的小屁屁一览无余,粉色内裤上的小兔子好似在对景严坏笑,过膝白袜中的小脚丫因为紧张紧紧地缩在一起。
  景严慌忙转身,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道:“萱萱,起,起来了啊……”
  “哥哥,H……”身后传来小声的嘟囔,一阵淅淅索索的响动后,小女孩将自己羞红的脸颊埋在一个沙皮狗玩偶里,躲开景严的目光,快步下楼。
  景严苦笑,准备帮妹妹将房门关好时,却看到床脚脏衣篓里,装着妹妹换下的昨天的衣服。
  “顺便帮萱萱拿下去吧……”他随意翻了翻,衣服、小裙子、棉质胸罩、内裤、丝袜……
  动作渐渐放缓,景严有些出神地揉搓着手中的布料,那丝滑的感觉让他迷醉,甚至拿起凑到鼻尖嗅了嗅,妹妹身上果香混合着奶香的甜腻体香扑面而来。
  这种异样的嗜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了,是从姐姐……
  门口传来细微的响动,景严浑身一哆嗦,手中的丝袜跌下,他光速回头,吓得差点漏尿。
  门口站着一只沙皮狗!
  他定了定神,才发现是萱萱躲在沙皮狗身后,她努力缩小自己的身子,仿佛要把自己团成一个小透明。
  刺骨的风吹过,景严感觉一股冷入骨髓的寒意将全身冻僵,他甚至能感觉到脸上不断掉下的冰渣子,木然开口:“萱,萱萱,你你你你你听听听……”那嘴唇哆嗦着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单词。
  阿西吧,开什么玩笑啊啊嗷嗷嗷!!!
  这一瞬间,景严心中的哥斯拉踩在帝国大厦的废墟上怒吼着发射死光,把自己摔在地上拍成一片二维不可燃垃圾,再用光速甩到宇宙的边缘,让黑洞碾碎自己所有的思维,碾碎,碾碎……给我碾碎啊啊啊啊!!
  为什么我现在还清醒着!!
  啊啊,我最亲爱的妹妹啊,后半生,请多给监狱里的哥哥带些好吃的吧,如果能用平和的目光来看待我的话,便是小人这污浊的一生,唯一的闪光点了……
  萱萱像只受惊的小动物,慢慢地、悄悄地,似乎是怕打扰到景严一般踱了进来,离得近了,景严能甚至能看到她细嫩手臂上泛出的淡淡粉色。
  小姑娘蹲下,缓缓从脏衣篓里拿出自己的上衣和裙子,躲藏在沙皮狗玩偶后的眼睛,蕴含浓浓的羞涩,长长的睫毛颤动间,却似在向哥哥征求许可。
  见哥哥没有反应,她猛的转身,“啪嗒啪嗒”小碎步跑了出去,发尾甩在景严身上,留下一抹幽香。
  景严愣愣看着脏衣篓里留下的内衣与丝袜,感觉脑子乱糟糟的,什么意思?不想要了?嫌哥哥脏?还是……任君品尝?
  不不不,那怎么可能,看来自己的脑子终于坏掉了呢,啊哈哈哈哈,果然男人的理智是挡不住精虫的入侵的,真是孱弱的脑子啊,哪天会退化成发情的猴子吧,可悲的男人。
  哈……新的一天从这种乌龙开始,景严感觉自己一大早就积累了不得了的疲惫。
  萱萱千万不要向妈妈和姐姐告状啊,他心头乱糟糟地想,再不敢做多余的事情,规规矩矩将萱萱的房门关上。
  走到萱萱隔壁门,上面挂了一块木牌,上书“妈妈免入,萱萱敲门,小严通行”,右下角被萱萱画了一个做鬼脸的兔子。
  以前每次看到这块牌子,他都会会心一笑,今天却是没有这个心情了。
  以防万一,他敲了敲房门,预料之中的没有传出回应,他这才放心推门而入。
  房间的窗帘还没拉开,里面一片昏暗,高挑性感的女体只穿着轻薄的短袖和内裤,露出大面积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正抱着杯子呼呼大睡。
  景严的视线不可避免地在姐姐柔韧的丰臀和线条优美的长腿上流连,好一会儿才在床边蹲下,清幽的体香袭来,他深深呼吸,旋即又觉得自己这样太过变态,推了推床上的少女:“姐姐,姐姐。”
  少女“唔~~”的一声,打了个慵懒的呵欠,久经锻炼的身体柔韧有力,手臂揽住他的脖颈将他紧紧抱在怀里,青春少女的弹性混合浓浓的乳香将他包围。
  “不要嘛~~”慵懒中带着鼻音的撒娇,少女娇润粉嫩的唇瓣近在咫尺,景严伸出舌头就能舔到的距离,他吞了吞唾沫,下意识压低了声音:“姐,姐姐,你等会儿还有锻炼。”
  “哼~~”馨雅抗拒地用脚将景严的手臂顶开,那如玉般温润的美足耷拉在他手上,景严心头一动,姐姐身上健康的小麦肤色,到了秀气的脚腕变换成如霜雪般的白腻,那甜美的颜色混合,就像是咖啡遇到了牛奶,别有一番异样的情趣,让人发自心底地想去舔舐。
  景严看着看着竟将五指插入馨雅的脚趾,莲足轻巧地被他托在掌心,像是一个任由赏玩的精巧把件,轻轻把玩蚕宝宝一般幼嫩的脚趾,摩挲感受着那份细腻与柔软。
  馨雅的俏脸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红,她英气的秀眉微颤,终于睁开水汪汪明媚的大眼睛,一口轻咬在景严的鼻子上,含糊道:“你还要摸多久啊?”
  景严像是被惊醒般赶紧放开姐姐的秀足,看着那双黑白分明的明眸,好像自己内心所有的心思都暴露在那双眼睛前,心虚地结巴道:“没,没有啊……”
  馨雅打了个小呵欠,侧躺在柔软的床上,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脚丫,猫儿一般轻轻点在他掌心,若即若离间像是根羽毛轻轻搔着景严的心房。
  房中一时安静下来,两人挨得极近,呼吸的频率渐渐同步,有种种奇妙的和谐在诞生。
  景严看到姐姐舔了下粉嫩的娇唇,她俏生生地望着他,似笑非笑,那抹晶莹让他喉咙干渴,有种想咬住吮吸其中甜美津液的冲动。
  馨雅往前凑了凑,景严一惊退了退,却又顶上来,两人的视线不由自主往下滑去,看着近在咫尺的唇瓣,对方的每一丁点动作,都会在心湖上荡漾出大片涟漪。
  她的呼吸湿热中带着独有的热情芬芳,他的呼吸乱了。
  窗帘被清爽的微风吹起,晨光倾斜,却照不透房内流动的暧昧。
  “姐姐……”景严呢喃,他压抑不住胸膛越来越快的起伏,自己的心跳得好快,连带着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汹涌的感情推挤着他,要往那片诱人的红唇坠落而去。
  琼鼻用力顶了顶他的鼻子,那一瞬间,似有若无的柔软触感让两个人心头过电般的一颤,馨雅嘻嘻一笑,往后一退翻身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唔~~起床了~~”
  说不清心头的感觉,像是失落,又似乎有点庆幸,景严一骨碌从地上爬起,低着头道:“姐姐,我去帮帮妈妈。”随即快步走出房门。
  明媚的双眸盯着他的背影,馨雅半躺在床上,若有所思地轻抚着自己仍然有些酥麻的双足。
  那房中不为人知的低笑声饱含少女心事:“坏弟弟……”
  走下楼梯,心不在焉的景严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听到响动,厨房里说着什么的母女俩转过头来。
  成熟丽人的脸在熹微晨光里好似镶着金边,宜嗔宜喜的表情里满是关怀:“小严,小心点。”
  璃冰穿着一身合体的OL细纹套装,上白下黑,胸前的母性气息浓郁,双峰骄傲地将白色衬衫扣子撑得紧绷绷的,目测至少有E罩杯,如果还能分泌母乳,不知能滋润多少男人的身心。
  下身裙子紧紧掐住细瘦的蜂腰,细密的花纹在臀后也因位丰隆的饱满微微变形,就因为过于饱满的臀肉,璃冰只能穿丁字裤才不会出现让自己尴尬的走光。
  她赤脚踩在地上,脚尖轻点地面,肉乎乎的后脚跟圆润而隐隐见肉,黑丝浑圆美腿与白衬衫形成强烈的对比。
  景严不敢多看,妈妈的身体曲线侧面看去实在太过勾魂摄魄,他今早的苦头实在吃的够多了,不能再犯错了。
  战战兢兢地将餐具摆好,等馨雅下楼后,四人一起坐在桌前吃早餐。
  早餐是掺了玉米芯的白粥和各式精巧的咸香酸辣配菜,另有豆浆、牛奶、茶叶蛋与白灼菜心的选择,可谓是丰盛之极,几可媲美老广的早茶。
  对待自己的孩子,璃冰这个母亲向来是做到了远超合格线无限逼近满分的,尽管有时候对某人太过溺爱了。
  景严将头埋在粥里默默吃着时,却听到姐姐拖长声音叫了一声:“妈妈~~”
  感觉到姐姐扫过来的视线,景严一阵肝儿颤,舀粥的调羹抖抖抖地不停与碗撞击发出'嗑嗑嗑'声。
  他求饶地望向似笑非笑的姐姐,还没等馨雅回答,本来靠在椅背上喝豆浆的璃冰将杯子放下,将他的碗与调羹拿到自己面前,关切道:“严儿,是粥太烫了吗?妈妈帮你吹吹。”
  说完,优雅地拢起耳边的秀发低头,鲜艳的红唇嘟起,一勺勺舀起将粥吹凉。
  馨雅无语,无奈道:“妈妈,你太宠弟弟了,我从来都没有这种待遇。”
  璃冰杏眼微瞥她一眼,慢条斯理道:“你是大姑娘了,理应能照顾好自己。”璃冰说话做事从来都是这样,带着一种宁静意味的优雅闲适,并不是说她动作慢,相反,璃冰不管是家务还是工作上,都是一个雷厉风行、果决独断的人,只是她心如明镜,挂万而不漏一,凡事都只需用上七分气力,故而显得云淡风轻,也只有面对自己儿子时,才会有一些陌生人看不出来的异样。
  馨雅不服气地指着萱萱道:“妹妹也是个孩子啊!”
  璃冰试了试粥的温度,满意地将其退回给儿子,理所当然道:“萱萱应该培养自己的自主、自理能力,不然长大了,会被婆家看不起的。”
  馨雅目瞪口道,被梗的说不出话,萱萱小大人似的叹口气,掖了掖怀里的沙皮狗,早就习惯了,还能离咋的?
  景严赶紧讨好地夹了一块离得稍远的白霜黄瓜给萱萱,马上把对着白粥顾影自怜的小家伙哄得又羞又喜,红着脸无声喝起粥来。
  馨雅无奈地抓抓自己的短发,开口道:“是这样的,我们田径部准备比赛了,接下来两到三天要封闭集训,提前跟你们说一声。”
  璃冰皱皱好看的秀美:“这就麻烦了,刚好我要出差,不知多久才能回来。”她担心地看向两小只,确切来说是自己的儿子:“你们自己在家,没问题吧?”
  景严赶紧咽下口中的食物,忙不迭点头,妈妈就是太爱操心,自己都16了,身边的同学都能在小旅馆抱着二百斤的应召女郎夜不归宿了!
  馨雅却是看着妹妹恨铁不成钢道:“不就是放你们两个在家吗,有必要偷乐成这样?”
  萱萱闻言涨红了脸,赶紧抿着嘴角将小小的脸蛋埋进碗里,细声细气道:“没,没有啊,萱萱会很想姐姐和妈妈呢。”声音又软又糯,听起来就像个小受气包。
  璃冰按了按眉心,叹口气:“好吧,暂时就这样,你们俩……”接下来就是balabalabala各种嘱咐的轰炸。
  等两人头晕脑胀地听完,众人已经吃完早餐集合在玄关换鞋子准备出门了,璃冰才意犹未尽地道:“……以上,知道了吗?”
  两小只惶恐地点头,馨雅戏谑地将他们俩夹在臂弯下:“宝宝们要听话哦~~”一人狠狠香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景严感觉自己的亲吻特别靠近嘴角。
  这时,景严的眼角余光却瞥到妈妈打开鞋柜,拿出了一双棕色尻皮短靴。
  那一瞬间,他脑子一懵,恐惧排山倒海地涌来,几乎是怒吼着道:“妈妈!”
  璃冰激灵灵吓了一跳,手中的鞋子差点掉地上,拍了拍自己饱满丰挺的胸口顺顺气,脸色有些苍白地嗔道:“嚷嚷什么呢傻孩子,吓死妈妈了!”
  另两人也是一惊,纷纷怨怪景严恶作剧。
  景严像是缺水的鱼儿一般,傻呆呆地开合嘴巴看着妈妈手中的高档短靴,心里一阵哀嚎:完了完了,妈妈怎么会选这双鞋子!
  四人的常鞋一般都是摆在外面,大小各种样式有十数双,出门一蹬就走,正常来说,是不会特意从鞋柜里挑双鞋子出门的。
  昨夜夜深人静,景严在家人都熟睡的时候,特意从鞋柜里将妈妈这双短靴挑了出来。
  他知道,妈妈上个星期才穿过这双鞋子,而它的面料和内衬都非常精贵,必须要放置一段时间让其自然休息,所以妈妈近期绝不会穿它。
  自觉计划天衣无缝,他得意地躺在床上嗅着妈妈内裤与胸罩甘酸的成熟女人浓香,鸡巴上套着妈妈柔滑细腻的高档黑色丝袜,想象着她熟媚风流的胴体,在这双靴子里很是畅美地发泄了一番……
  直到丝袜都粘黏地糊成一团,短靴的内里也被他沾上腥臭的白浊,他才打着呵欠将其归位,本想着第二天夜里再好好处理的,可现在!!
  璃冰坐在换鞋凳上,双脚交叠,将短靴的拉链拉开,套上自己黑丝下、透着一抹诱惑幽兰的足尖,即使是在家中,她也习惯用这种优雅却又不会走光的姿势穿鞋,而不像粗俗的妇人那样翘起脚将往鞋里怼。
  却听儿子结结巴巴在那儿胡诌:“你,你们知道吗?其其其其实有有有一种虫子,很很很喜欢钻钻钻钻进鞋里,把把把把把鞋子弄的黏黏糊糊的!”
  璃冰听得微微一笑,如牡丹花开,傻儿子。
  “你是想吓萱萱吧?坏小子,小心姐姐修理你!”
  “哥哥,萱萱不怕的哦~~”
  “没没没没没,你你你你们信信信我!信我啊啊啊!!”
  璃冰蹙了蹙眉,鞋里的足尖微动,怎么感觉,潮潮的?……
  她不动声色地瞥了脸色苍白的儿子一眼,伸手进鞋里抹了抹,滑腻腻的……
  将手指从鞋里缩回,青葱般白嫩的手指上一抹晶莹,她闻了闻,好熟悉的味道。
  这么多年来,每个难熬的夜晚,她在那些旖旎的梦中,都能闻到。
  而且,最近早晨检查自己的内衣和丝袜,每次都能……
  景严僵在原地簌簌发抖,额头上的冷汗一茬一茬地往外冒,看到妈妈皱着眉头将手指放在鼻尖轻嗅,他差点当场'嗷'的一声哭出来,跪下磕头谢罪。
  所幸,妈妈应该是顾及他的面子,用眼镖轻轻刺了他一下,便高拿轻放,默不作声地穿起另外一只靴子。
  “你们先走,我跟严儿交待些事儿。”馨雅和萱萱愕然,却没有多问,乖乖走去电梯前。
  等两人走远,璃冰拢了拢耳边的秀发,看着低着头的景严,目光有些复杂。
  “严儿,你,是不是拿妈妈的靴子……”成熟端庄的脸上有些飞红,璃冰压下心头的羞涩和怪异,还是问了出来。
  景严僵住了,连些微的颤抖都不敢有,空气凝重得可怕,他张张嘴,喉头涩得吐不出一个音节。
  璃冰抿了抿嘴角,轻声道:“其实……妈妈很早就发现了,包括袜子和内裤也是……”
  景严只觉得脑子随着妈妈的这句话轰的一声炸响,把自己砸了个七零八碎,只懂木然地点点头——为什么要点头他也不知道,这时候他连最后丁点的逻辑思维都已经化为飞灰随风而散。
  璃冰看着颓丧若死的儿子,心里有些好笑,面上还是恨铁不成钢地用力戳着他的脑门:“你啊……你啊!每次都以为自己清理干净了是不是?你知道妈妈三天两头就穿着滑腻腻的靴子去上班是什么感觉吗?哼!”
  她轻展双臂,将儿子抱在怀里,景严的脑袋被按进妈妈鼓胀绵软的双峰,高档蕾丝胸罩隔着衬衣印在他脸颊上,腻人的乳香扑面而来。
  “以后不要这样了好吗?妈妈会很困扰的,而且鞋子啊袜子啊很脏的,套在鸡鸡上玩可能会生病的,知道了吗?”
  妈妈温柔的低语带着湿热的吐息在耳边回响,嗅着鼻尖诱人的乳香,景严冰封死寂的心灵渐渐复苏,不知怎的竟大着胆子反驳道:“妈妈才不脏,不管是丝袜还是靴子都好香!我,我!……我很喜欢妈妈的香味……”越说声音便越低。
  “傻严儿……”璃冰脸有些红,儿子对她的迷恋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两人这般争论她这个守身如玉的熟女妈妈的贴身内衣这件事,让她身体深处被掩埋许久的雌性那一面,逐渐跃动苏醒过来。
  璃冰感觉身体有些热,心里酸酸甜甜的不是滋味,不自觉将怀中的孩子又搂紧了些,叹息着在他额上轻轻一吻:“现在我们先把注意力转移到学习上好不好,等上大学有了女朋友,这些荒唐事不过都是昨日黄花。”
  “不会的,妈妈!”景严大口呼吸着璃冰身上熟甜的醇香,孩子和男人这两个身份刻在骨子里的欲求叠加在一起,让他对眼前滚圆的豪乳迷恋不已,直欲咬碎阻隔的衬衣和胸罩,将妈妈怒挺的乳头含进嘴里死命吮吸。
  但他不敢,只能微微转头蹭着,灼热的欲火汇聚在胯下,他的身体收到发令枪般迅速对眼前性感的女体起了生殖的原始反应。
  景严有些失去理智地伸手抱住妈妈柔软的丰臀,十指深深陷入滑腻的软肉,两人小腹紧紧贴在一起,他喘息着说:“我不要女朋友,我只要妈妈,只要妈妈!”
  璃冰感受到顶住小腹的灼热坚硬一惊,担心地往电梯方向看了看,软弱地挣扎反抗着景严的熊抱,慌急低声道:“严儿,放开妈妈,你别这样,严儿,严儿!”
  母子在家门口纠缠在一起,不停地挣脱、抱上去、又挣脱,柔软多汁的成熟女体在少年的怀里美女蛇一般扭动着,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空气中的温度渐渐升高,璃冰肥大的屁股摇动荡漾出肉感的波浪,却甩不开儿子穷追不舍的咸猪手,短窄紧身的裙子渐渐上滑,黑丝下的内裤也因为动作蜷缩移位陷入幽深的股沟,眼看着妈妈就要在儿子面前暴露出禁忌的私处。
  “妈妈,小严,快要迟到啦,你们快点儿!”
  走廊传来馨雅的叫声,母子俩像触电般猛地分开,璃冰手忙脚乱地拉下裙子,理了理不雅的褶皱,高声回道:“知道了。”
  她定了定神,感觉自己脸有些热,轻轻用手扇了扇,眼神复杂地看了眼自己的孩子:“严儿,妈妈先出去了,你,你自己平复下。”指了指景严撑起的裤子,便头也不回地出了家门。
  景严呆呆地靠在门框上看着妈妈远去的背影,沮丧地舒了口气,给了自己轻轻一巴掌,抱怨道:“这是在干嘛呀,混蛋,你这精虫上脑的笨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9 04:55:15

第2章
  景严和萱萱走下妈妈的轿车,跟她道了声再见,两人一起走上学校大门前高高的斜坡。
  他们的学校是初高同校,在校内走个五分钟就能到对方的教室,景严在高二(三)班,萱萱是初二(六)班。
  临近大门的是高中部,景严向萱萱挥挥手,准备上楼。说实话,今早的事情让他面对萱萱有些尴尬,在他选择性失忆前,不怎么敢面对妹妹。
  却不想袖子被小小的手拉住,转过身来,妹妹微低着头,怯怯地往上望着他,明亮的双眸水汪汪的:“哥哥,放学一定要记得来接我,萱萱会一直等着你的,很晚很晚也会等着你。”
  想到家里就只剩成熟稳重(?)的自己与妹妹相依为命,景严没来由地感到一种责任和身为家长的自豪,看着小兽般依靠自己的妹妹,他心中一片柔软,破天荒地在学校里抱了抱妹妹,引来周围学生的一片哗然和起哄。
  “放心吧,放学的时候回头看,哥哥一定已经等在教室的后门了。”
  萱萱听着耳边不绝于耳的口哨和哄笑声,只觉得双臂被自己哥哥抱过的地方麻酥酥的,她将脸埋进胸前抱着的书包里,脸颊一阵滚烫。
  好害羞,哥哥太大胆啦,要是秋丸在就好了……
  萱萱像个乖巧的小媳妇一样答应一声,等了一会儿见哥哥没有嘱咐了就“蹭蹭蹭”跑远,景严笑笑,无视了周围的喧闹。
  来到自己的教室,萱萱放下书包,她的同桌叫作小梦,是一个身材……很下流的女孩子,反正周围的男孩子都这样说,还有一些讨厌的女同学,背后偷偷说小梦眼睛媚媚的,是个狐狸精。
  萱萱只是羡慕她有一个很好的爸爸,非常疼她,经常来参加她的校园活动,对她亲亲抱抱的。
  小梦在他爸爸怀里亲昵地亲他,眼睛眯起来电力四射,那种感觉总让她脸红心跳。
  同样的还有前排的女生,一个叫做若若,一个叫做小芯,她们也有很爱她们的爸爸,听说三人的爸爸都是很厉害的老板。
  自己就没有……
  萱萱有些黯然神伤,听妈妈说,那个男人在妈妈怀着自己的时候,犯了不可原谅的错误,妈妈把他踢开了,不允许他们叫爸爸,甚至连他们三个人的姓都改了。
  每次妈妈喝醉了都说这是自己一辈子犯过最大的错误,她抱着哥哥大哭,哽咽着说再也不相信男人了,幸好还有儿子陪着他,不停在哥哥脸上亲着。
  萱萱最开始的时候心里酸酸的,觉得妈妈很可怜。
  后来发现妈妈一喝醉就抱着哥哥亲,甚至有几次两个人不小心嘴对在一起还深吻起来,舌头不停交缠着呼吸都急促了,哥哥的手还偷偷去摸妈妈的大胸部。
  虽然姐姐看到了都会强行拉开他们,但是姐姐不在的时候两个人好疯狂,自己只敢躲在一边泪眼汪汪地偷看,哥哥像是吸血鬼一样嘬着妈妈的脖子,留下一个个红印,萱萱觉得自己心里一抽一抽的疼得厉害。
  特别是看着哥哥下身鼓鼓的凸起,觉得妈妈真是可恶。
  尽管妈妈第二天都会忘记自己做过什么,但是萱萱已经将妈妈的恶行记在小本本上了!
  不过……接下来就能跟哥哥两个人度过心跳的二人世界了呢,哥哥这个大色狼今早还偷偷玩换下来的内衣,不知道这几天会不会……
  神思不属地过了一天,萱萱时而傻笑,时而蹙眉,时而忧愁,看得身边的小梦都以为她生病了,关切地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终于挨到了一天最后的十分钟,萱萱频频回头,张望着教室后门,惹得身后叫童童和夏夏的……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的两个同学莫名其妙。
  终于,她看到那张熟悉的笑脸出现在后门,虽然不是很帅,但是萱萱心里暖融融的,就像漂泊的小船一下子有了归宿,在姐姐和妈妈都不在的时候,他的存在让自己的心有种踏实的幸福。
  她也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轻咬着嘴唇憋住,感觉严肃的教室都变得可爱了,情不自禁地向哥哥挥了挥手。
  “萱萱同学,请站起来回答这个问题,回答不出来的话,请让你的男朋友进来回答。”
  教室里哄一下爆笑出声,大家好奇的眼光都集中在教室后面那个少年身上,看得他有些尴尬,萱萱臊得满脸通红,站起来看了下题目,幸好她的成绩很不错,结结巴巴地回答完了问题,老师让她坐下后,羞得一下子将头埋进了手臂里。
  旁边的小梦碰了碰她的手肘,窃窃笑道:“没想到我们那么清纯的萱萱也知道找男朋友了啊~~”
  萱萱死死地将自己熟透的脸蛋埋好,她觉得下一刻自己的衣服就要被脸上的温度烤化了,嘴角却是漾着一丝甜蜜的笑容,心里回荡着那个词:男朋友,男朋友,男朋友。
  好半晌,她才传出一声闷闷的,不置可否的回答:“唔……”
  直到两人坐地铁回了家,那种微妙的氛围才慢慢消散,景严将书包摔在沙发上,大咧咧道:“萱萱,想吃什么?哥哥煮给你吃。”
  萱萱第一次发现哥哥会煮菜,小心放好书包,期待地道:“真的什么都可以吗?那我想吃鱼香茄子煲,这个菜我还没学会呢。”
  “不,没有这个选项。”景严一本正经地点着手指,“只有红烧牛肉、香辣牛肉、老坛酸菜、香菇炖鸡这几个口味,哦,还有丑团、饱了么。”
  萱萱微微瞪大眼睛,有些不满地鼓起小腮帮,像个可爱的松鼠——哥哥又耍自己了。
  她像个小大人般叹口气:“哥哥先休息下吧,我来做菜好了。”其实,她的心里是有些小雀跃的,妈妈在家时,总是妈妈做,妈妈不在家时,总是姐姐按自己的口味点外卖,自己跟着妈妈学习的手艺,终于可以展现给哥哥了!
  她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小脸蛋红扑扑的,学着妈妈的样子将围裙戴上:“哥哥,帮我系下围裙。”
  大老爷景严从沙发站起来,碎碎念走到萱萱背后:“小笨蛋,这都不懂。”
  萱萱有些不满地撅了撅嘴,小屁股往后一顶,撞了下哥哥。
  景严只觉得少女柔软中带着青涩的小屁股准确顶在自己的敏感处,这个年龄段女孩特有的弹性正正好好将自己的鸡巴嵌在臀沟处,一下子让他魂飞天外,有些丢丑地硬了起来。
  幸好,萱萱一会儿就离开了,她应该没有感觉到那邪恶的异样吧?
  景严有些心不在焉地打着结,那绳子如他的心绪一般解了又结结了又解,真是一团乱麻。
  “好了没啊哥哥~~”萱萱娇嗔,小屁股又撞了上来。
  景严暗暗叫遭,果然萱萱疑惑道:“欸?什么东西,硬硬的……”说着就伸手往背后摸来。
  景严躲之不及,被萱萱的小手抓了正正好好,萱萱疑惑地上下摸索着道:“什么啊,哥哥你带着个好奇怪的东西。”
  看着妹妹的小手在自己蓬勃的下体上下抚慰,小手又抓又摸,轻抚慢揉,仿佛把玩什么珍宝般仔细摸索着,景严倒吸一口冷气,这倒错的一幕刺激的他几乎要当场射出来。
  萱萱忽地摸到了他的胯间,感受到那裤子的胯部和手中软软的两个肉团的触感,萱萱忽地僵住了,景严又是担心又是难耐地看着妹妹越发红润的耳朵,心中叫苦不迭。
  他赶紧随意将围裙的系带绕了一个自己都搞不清楚的结,含糊道:“可,可以了。”
  萱萱过了半晌才蚊呐般“哦”了一声,收回手急匆匆冲进厨房里。
  景严无力地躺倒在沙发上——今天怎么尽是出这些桃色的乌龙啊!一巴掌盖住自己的脸,他喃喃道:“妈的……真是他妈的……”
  晚饭萱萱做了三道菜,一道粉丝炒腐竹,一道莲藕炒荷兰豆,一道稍微有些油水,地三鲜,加了丝丝儿花生油。
  景严艰难地咽了咽唾沫,卧槽,没有丁点儿荤腥啊,这是小头吃饱了大头要饿死?
  萱萱深深埋着头扒饭,怕是连自己夹了什么菜都不知道,景严看得好笑,往她碗里丢了几块蒜瓣,小姑娘毫无所觉,懵懂地塞进嘴里。
  如此几轮后自觉这样的行为实在有伤天和,怕是要被雷劈死,景严悻悻地停止了这种行为。
  一整顿晚饭,萱萱都没跟自己有任何沟通,吃的景严是抓耳挠腮浑身不自在。
  晚饭后,他本想收拾残羹剩饭,没想到萱萱默不作声地将所有工作都抢了过去,利索地将脏碗都塞进洗碗机里。
  景严坐在沙发上,是真有些坐立不安了,看着妹妹在餐厅里低着头勤快地擦桌子,心里不住懊悔,连扇自己耳光的心都有了。
  他心不在焉地看着新闻联播,脑中一片混乱,只想着等下怎么跟妹妹道歉。
  身旁'啪嗒啪嗒'的拖鞋声打断景严的思路,萱萱像是一只怯生生的小鹿走到他身边,飞快瞥了他一眼,脸上满是可爱的绯红。
  她缩着肩,紧握着两个小拳头,急急转过身,结结巴巴道:“哥,哥哥,围裙解不下来,帮,帮我……”
  景严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反射性站起身,干干地道:“哦……哦。”
  那个胡乱打的结与两人现在的心绪一样,实在是一团乱麻无从可解。
  景严解了半天也没什么进展,余光看到妹妹微微颤抖的身体和她烧红的侧脸,忽地心里一阵明悟。
  不会吧,难道??!!
  虽然心里狂呼着不可能,但家里隐秘的环境撩拨着景严的色胆,他犹豫半晌,试探性地将跨部轻轻贴在妹妹的臀沟上,乱七八糟地解释道:“萱萱,有,有点难解,你要等等。”
  萱萱只觉得小屁股又贴上那个有些陌生的隆起,隐隐的热流透过两人的衣物炙烤着她的小屁屁,她浑身打了个抖,将脸埋在自己的小手里,不知多久,才传出一声低低的:“唔……”
  果然!景严只觉得身体一震,精神前所未有的亢奋——远离他人的独栋别墅,家人外出都不回来,没有人打扰的环境,不会拒绝自己的妹妹……
  他试探性地微微挺动腰胯,触电般的快感传来,他可以肯定,虽然自己的动作不大,但跟自己下体紧紧贴的妹妹绝对能察觉,但是她只是将脸埋在手里,什么也没说……
  他兴奋了,前所未有的热血贲张,下体涨的他疼痛,用一种颤抖的声音低声对妹妹道:“萱萱,我,我的动作会有点大,你,你忍着点……”
  不等妹妹答复,他有些粗暴地扭起了臀胯,鸡巴硬生生顶住妹妹的臀沟蠕动。
  萱萱无力地颤抖着,全身都泛出淡淡的粉色,像是一朵迎风的娇花,可以听见那越发急促的呼吸。
  那喘息声就像是点炸火药桶的最后一丝火星,景严猴急地将妹妹的裙子掀起来,双目赤红死死盯住妹妹白丝下粉色的小内裤,他今天早上就见过,但是那个坏笑的兔子,现在看来却是那么的楚楚可怜。
  妹妹似乎惊呼了一声,但是景严浑不在意,现在想让他停下来,除非妈妈姐姐突然回来。
  他急色地脱下裤子,鸡巴毫无阻隔地贴在妹妹细腻白皙的白丝臀肉上,妹妹仿佛被灼痛般猛地抖了抖,从喉咙里挤出一丝细细的呻吟:“哥哥,烫……”
  “乖,好宝贝,不烫,不烫的,马上就好!”景严胡乱安慰着妹妹,像野兽一般,粗喘着气快速挺动腰胯,那雪白滑腻的触感让他深深沉醉,唯一不满的是,要用自己粗糙的手把住。
  他灵机一动,蹲下来强硬地将妹妹裆部的丝袜扯开一个洞,酸甜的少女气息扑鼻而来,他颤抖地重新站起将鸡巴插入那个丝袜淫洞,灼烫的茎身贴着柔软的内裤和稚嫩的阴户,将萱萱身前的丝袜顶出一个凸起,挺腰猛地抽送起来。
  萱萱'嘤咛'一声,不堪地被哥哥的大力撞的失衡,但是景严马上拉住她的肩头将她死死固定在原地,鸡巴在她股间又急又快地轻插起来。
  萱萱只觉得胯下的肉棍摩擦中将自己的小穴穴磨得酸痒难耐,狰狞的凸起不停刮擦着自己柔嫩的臀肉和大腿,异样的电流从小穴穴击穿全身,她的世界泛起阵阵白光,有些羞喜,更多的是不可抑制的头晕目眩。
  这样下去,赶在到达冥冥中那一个她有些懵懂的高点前,自己或许就会首先脱力。
  她咬紧贝齿,有些笨拙地用力夹紧腿间的鸡鸡,她知道,这样哥哥肯定很舒服。
  “哦!好舒服,就是这样,乖萱萱,手挡在前面摸那个沟,还有头部,哥哥好舒服,就是这样,哥哥要来了!”
  景严的鼓励无疑给了萱萱莫大的支持,她颤抖的双手伸到自己腿间,每次哥哥在她的白丝上顶出凸起,柔软的小手就会隔着濡湿黏滑的丝袜摩擦着哥哥圆硕的头部,甚至她的小脚交错站立,乖巧地将哥哥的粗硬死死夹在自己柔软的腿肉中。
  “来了!好萱萱!哥哥射给你,射给你!”景严怒吼一声,“啪'一声轻响拉断了围裙的系带,鸡巴猛地挣脱萱萱的手,斜斜插进她的小内裤里贴住那早已濡湿滑腻的嫩唇,伴随着一声声'吱~吱~”的细微声响,那可爱粉嫩的小内裤,渐渐染上白浊的濡湿……
  萱萱只感觉胯下一片让她心颤的暖流贴着自己羞羞处爆发,那浊汁甚至慢慢渗进那敏感的小洞里,仿佛呼应哥哥的高潮一般,稚嫩的身体深处,难耐的尿意迸发,萱萱只觉得小腹甘酸地一抽,快美的电流记串了自己,她“呀”的轻呼一声,淋漓香腻的汁水从自己小洞洞里喷涌而出,汩汩浇灌在哥哥坚硬圆硕的小头上。
  景严终于松开她的手,萱萱跌跌撞撞扑到沙发上,背对着景严如泥人儿般瘫软。
  掀开的裙子下小屁股还在反射性地抽搐。
  透过撕裂的丝袜,能看见粉色的小内裤饱蘸淫汁湿漉漉地偏到一边露出小穴,她粉嫩的下身一片白浊的脏污,堪堪冒头的绒毛被白浆糊成一团,脸蛋的稚嫩纯美和下身的淫糜形成了强烈对比。
  休息了一会儿,萱萱才积攒一点力量,勉力支撑起酸软的双腿,踉跄着往楼上跑去。
  “哥哥,H~~”
  似曾相识的话语,却饱含少女的酸甜心意。景严坐在茶几上喘着粗气,终于渐渐清醒过来,他将头埋在手里,深深叹了口气。
  “这把搞大了……”
  之后景严连作业也没写——这时候还管什么作业啊!
  坐在沙发上胡乱的地换着电视台,竖起耳朵听着楼上妹妹细微的响动,当一切彻底安静下来,他看了看表,十一点了。
  睡觉吧,他挠挠头,往楼上走去。
  家里所有的灯都关了,他靠着窗外小区的路灯隐隐约约分辨着楼梯的台阶。走到房门口看了看对面的门缝,妹妹貌似睡了,没有灯光。
  他推开自己的卧室门,打开吊灯,目光扫到枕头边的物事,却是一怔。
  那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叠成豆腐块的衣物,走过去翻了翻,居然是丝袜、胸罩。
  虽然没有标上名字日期,但是那沁人心脾的香气和裆部撕裂的大洞告诉景严,这就是妹妹刚脱下来的衣物。
  想到独独缺少的内裤,他的心里一阵乱跳。
  萱萱,你这是玩火啊……
  少年的心中,有什么开关被打开了,他的心,在这个静谧的夜晚,彻底地向一个不应去往的深渊堕落。
  将少女柔滑的丝袜颤抖地套在自己的鸡巴上,龟头顶着妹妹的袜尖,将那带着青涩体香的胸罩捂在自己脸上,景严深深吸了口气。
  ……
  许久,景严推门而出,轻手轻脚地打开了妹妹的房门。
  房里一片黑暗,床上的少女似乎睡着了,背对着他躺着,对他的到来毫无所觉。
  景严的眼睛亮晶晶的,闪着不为人知的光芒,他站在床边,仿佛幽灵一般看了许久,终于,将自己手中黏糊的衣物放在少女的枕边,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
  等门外传来景严进入自己卧室的声音,房里另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才睁开,她翻过身,静静嗅着空气中浓重的腥臭,薄毯下的身体似乎在无声地运动着,急促地一拱一拱,过了好一会儿,细嫩的小手,向枕边摸去……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9 05:08:52

第3章
  早上六点,景严醒来。
  他一个翻身爬起,拉开窗帘,初秋的晨光有些迟暮,死气沉沉的,看了看手机,离自己设定的闹钟还有一个小时,他几乎一晚都在浅睡,现在却觉得精神亢奋,毫无疲累。
  他知道这是为什么。
  洗漱一番后,他离开房间推开了自己对面的房门。
  那种入侵者般的理所当然,让他清楚地感觉到,在自己心里确实有什么东西跟昨天不一样了。
  妹妹仍在床上海棠春睡,沉眠中的小脸蛋还有似有若无的婴儿肥,带着粉嫩的红晕,他想起了昨天早上那一幕,诱人的粉色小内裤和光洁的屁屁在他眼前闪回。
  枕头边的秽物已经不见了,不过他并不关心。
  他犹豫了一下,就这样穿着内裤慢慢滑进了妹妹的薄毯。
  熟悉的体香传来,还有一股有些陌生的腥甜味,那种味道会从女人的哪个部位沁出,景严非常清楚。
  妹妹的下身赤裸,睡裤卷在脚踝处,似乎是累极睡去来不及穿好。小腹下稀疏的毛发被打理的整整齐齐,有种毛茸茸的可爱感。
  妹妹娇憨地'唔'了一声,似乎被侵入者打扰了美梦,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却没醒来。
  看着妹妹近在咫尺的娇唇,景严有种破坏礼法和纯洁的快感,就在一天之前,他对这诱人的果实,还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
  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他缓缓凑过去,含住了那两片娇艳欲滴的花瓣。
  软软的,肉肉的,香香的,非常美味。景严细细品味着,像是一个老饕,舌头伸出轻轻舔舐着妹妹的红唇。
  “咻~~”萱萱似乎有些气闷,用嘴儿舒了口气,马上被哥哥抓住机会,舌头撬开她的唇瓣,舔舐着贝齿上的香津。
  同时他的手也没闲下来,轻轻解开妹妹的睡衣扣子,那双罪恶的手抚上微微隆起的雪白丘陵。
  手指刁钻地找到两颗肉肉的小豆,他微微用力捻动,妹妹皱眉,嘴里发出含糊的梦呓。
  灵巧的舌头趁隙而入,突入檀口,挑逗着在里面安睡的雀舌。
  萱萱仿佛梦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眉头微松,小舌头青涩地跟哥哥纠缠在一起,奉献出滴滴香甜的津液。
  这罪恶禁断的游戏还没玩够,景严可不想惊醒妹妹,稍微过了会儿瘾,他放开妹妹的小嘴儿,抬高薄毯,无声无息地滑下。
  少女刚刚发育的青涩山丘出现在他眼前,薄毯和窗帘遮盖住了光线,朦朦胧胧地只能看到一团隆起的黑影,但是无法挡住哥哥幻想妹妹此处是多么诱人的粉嫩。
  他张开嘴,带着湿热的气息,在小山包上哈了口气。
  妹妹难耐地呻吟了一声,手伸过来在小山包上挠了挠。
  他看的清楚,昏暗中,那小小的肉豆因为陌生的刺激,微微充血挺起了。
  他伸出舌头,像是品尝稀世珍品,轻轻舔上了妹妹可爱的乳头。
  一下,两下,三下,舌尖每次挑逗地勾过,那肿胀都越发硬挺,妹妹的呼吸有些乱了。
  终于,他再一次舔过后,忍不住将妹妹的小乳头含进嘴里,轻轻吸吮捻动。
  他听到头顶传来妹妹的长吁声,她的手没再抓来胸前,而是放到自己大大打开的胯下,迷梦中有些不得要领地轻揉着。
  他像一个四脚蜘蛛般支撑在妹妹的胴体上,边用嘴猎食着妹妹的纯洁,边将早已勃起的鸡巴向着妹妹胯下靠去。
  妹妹揉着阴阜的手背触碰到灼热的滚烫,转过来虚握住,却不知该怎么动作。
  景严轻轻一吮萱萱的乳头,她的小手便紧张地握住那硬物,就靠这简单的如同膝跳反射一般的反馈,他的先走汁被榨出,丝丝晶莹滴在干净的床单上。
  他再不满足,慢慢向下,轻柔地,保持不吵醒妹妹的程度,一路吻过她的胸、她的小肚脐、她稀疏而毛绒的毛发,最后,停在一处骚腥香甜的洞穴前。
  他将萱萱的小脚丫摆好位置,自己俯腰下去便能将鸡巴插进她两个小脚形成的脚穴中,挺腰动了几下,小脚丫便怕痒地夹紧鸡巴,可爱的脚趾一阵蠕动,差点将景严夹射出来。
  他赶紧平复下心情,低头凑在妹妹的小穴前,努力在昏暗中分辨了下,找准那颗怯生生探出的小豆,伸出舌头细致地舔着。
  瞬间,他感觉到妹妹的身体绷紧了,小手无力地向下身抓来,捏着他的耳垂,挠着他的头皮,小脚丫用力夹紧中间的鸡巴,只是在梦中无力阻止这一切的发生,被动承受着山呼海啸般的强烈快感。
  迷蒙中萱萱断断续续呻吟着:“别……羞羞的地方……脏……唔……咕……痒~~”
  萱萱挣扎越发明显,她的小腿无力地在床上摩擦踢动着,玉手微微用力抓着哥哥的头发,稚嫩的胯间似躲似迎地朝天拱动,撞在景严嘴上。
  景严的笑容现在可以说是近乎阴险,他契而不舍地追逐着那颗相思豆,胯下的鸡巴在妹妹稚嫩的腿上强硬地蹭着,留下一道道银丝。
  萱萱的小穴越发湿润,粉嘟嘟的让人既觉得可怜,又想像野兽般猛地插进去,撕碎这娇弱的纯洁。
  终于,萱萱忍不住了,过于严苛的责备让小豆豆彻底充血膨大,她幼细的大腿夹住景严的头部,小手死死揪住他的头发,在最后时刻猛地惊醒过来,本能地尖叫道:“哥,哥救我!……尿,尿尿了,不要啊啊啊!!”
  一股甜腻香腥的汁液猛地从小穴里喷出,景严赶紧将大嘴凑上,贪婪地吮吸着。
  这一下可要了萱萱的小命,她刚醒过来尚在迷糊,意识因为快感轻飘飘地飞在空中,只觉得下身又酥又麻又烫,一张大嘴似要将自己的生命精华吸净,猛地弓身惊恐地看着薄毯中的人形隆起,小脸似哭似笑,小舌头不由自主地吐出,翻着白眼不住抽搐,竟是在短时间内来了第二次高潮。
  “咕呜!呜呜~~不,不要吃了……会疯掉的……放开小穴穴……哦……呜呜呜……尿尿停不下来惹~~呜呜呜……”
  萱萱抽泣着,夹杂着诱人的呻吟,小小的人儿无力地摔倒在床上,失神地望着天花板,雪白的肌肤泛起淡淡粉红,再没一根指头能动。
  终于,在第三次高潮都要到来时,萱萱感觉下身的嘴巴终于离开了自己,她浑身有如从水里捞上来般,沁出一层香汗,空气中满是一股淫靡的甜腥味。
  薄毯一点点往上隆起,在萱萱小脑袋边,露出景严的笑脸,他的嘴巴一片晶莹,可想而知是什么东西。
  萱萱无力地捶了下这个坏哥哥,粉面血红,鸵鸟般拱进哥哥的怀里,闭上眼睛躲避景严极具侵略性的目光。
  与妹妹的身躯赤裸相拥,景严兽性大发,他手忙脚乱地撕扯着妹妹的衣服,将她脱了个精光。
  萱萱依偎在他怀里,任由哥哥在自己花蕊般的身体上下其手,她紧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轻颤,脸上又是羞喜又带着点点惶恐。
  少男与少女的性器终于在清醒下碰到了一起,景严喘着粗气,感觉自己的呼吸中都带着火星,沙哑道:“乖萱萱,好宝贝,知道哥哥顶住你小骚屄的是什么吗?”
  萱萱娇躯微颤,她好喜欢哥哥这样叫她,心里甜的要滴出蜜来,只觉得若是哥哥天天能这样宠她,便是吃糠咽菜、屋无片瓦也愿了。
  但是,但是,太羞人了啊!
  哥哥怎么能这么叫那个地方?
  才不,才不骚呢……萱萱浑身酥软,心尖尖都是滚烫的,小嘴儿不由自主地顺着哥哥的意,吐出让自己害羞欲死的污言秽语:“是,是,是哥哥的……鸡鸡……”
  景严难以忍受地叼住妹妹的薄唇痛吻了一番,分开时故意伸长舌头给妹妹看那与她嘴里相连的银丝,怪笑道:“要叫大·鸡·巴啊~~”
  萱萱'嘤咛'一声,羞得狠了,抱过身边的秋丸,死死挡在自己脸前,浑身肌肤像煮熟的螃蟹,透着粉嫩的红光。
  景严用龟头轻戳着妹妹的膣穴,稍微顶进去一些,又出来,如此往复几次,那柔韧的穴口被扩张,慢慢失去抗拒的力气,娇滴滴地含住对她来说过于巨大的恩物。
  “萱萱,要不要哥哥的大鸡巴插你的小骚屄,要不要?”
  面对哥哥的逼迫,萱萱只是筛糠般的颤抖着,紧紧抱住沙皮狗,没有一丝回应。
  景严吁了口气,拿起身边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给老班。他能看出,他拨号时妹妹在沙皮狗后静静地听着,似乎疑惑他要干嘛。
  “喂,李老师,嗯……今天我妹妹摔伤了,我想请个假在家照顾她,大概三四天吧……对,就初中那个……嗯嗯……我妈妈和姐姐都出远门了……好好……明白了,她们回家了我让她们补签请假条送过去给您……嗯,谢谢,老师再见。”
  挂掉电话,景严的笑容要多可恶又多可恶,拿起妹妹的手机直接找到她班主任的电话拨了过去,轻声道:“乖宝贝,如果愿意让哥哥肏你的小骚屄,就跟老师请个假吧~~”
  他将电话放在枕头边,寂静的房间里,“嘟~嘟~”的声音清晰可闻,空气一时都沉凝了。
  “喂,喂?萱萱吗?喂?”
  好半晌,萱萱的小手才伸过去拿起手机缩回沙皮狗下,颤颤巍巍的,仿佛手中的手机有千钧之重,她的声音哆嗦得厉害,每一个字都要咬紧牙关才能挤出来:“莫莫莫老师,我是萱萱……我我我脚摔伤了,哥哥在家照顾我……三,三四天这样吧……”
  景严露出胜利的笑容,龟头抵住那温热的缝隙,瞄准薄薄的纯洁之锁,腰胯微微用力,坚决地顶了进去!
  萱萱只觉得下体一痛,灼热的撕裂感瞬间穿透全身:“……谢谢老……咕!……啊啊啊啊!”
  “萱萱?怎么了?喂?喂?不要吓老师啊!喂?”
  “……呼……呼……呼……老,老师……刚,刚才又扭到了……嗯……没事了……呼……呼……呼……老师再见……”
  手机无力地从手里滑下,沙皮狗微微挪开,露出萱萱似怨似嗔的泪汪汪双眸,她的刘海凌乱地贴在脸上,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破碎美感,小脸苍白,楚楚可怜地盯着景严,一眨不眨。
  景严俯下身吮吸妹妹的薄唇,抿住两瓣娇花轻轻拉扯,萱萱经不起撩拨,丁香小舌微吐,送入哥哥嘴中任他品尝。
  景严看到妹妹的小脸慢慢恢复血色,温柔问:“萱萱,哥哥动一动好不好。”
  “还,还有一点点痛,哥哥动吧……”萱萱不懂拒绝,暗暗咬紧牙关,打定主意只要不是太痛,都由哥哥抽插自己的小,小骚……那个……
  初尝禁果的景严激动得浑身直抖,在妹妹紧窄的甬道里慢慢蠕动着,感受着肉壁夹紧自己下体的快感。
  萱萱小脸阵红阵白,目光软软地好像一泓温柔的湖水看着在自己身上浑身大汗的哥哥,指甲掐进了肉里……
  哥哥,来吧,萱萱还能承受的,用力点吧,萱萱顶得住……
  或许是因为事前的高潮已经充分润滑,或许是因为与自己深爱之人结合带来的满足,萱萱的痛苦并未持续太久,只觉得哥哥每次插进身体深处,顶着那敏感的软肉磨蹭,酥麻的感觉真真是透入骨髓,让自己忍的好辛苦。
  察觉到妹妹脸上表情的变化,景严心中欲火升腾,挑逗道:“萱萱,是不是小骚屄舒服了,告诉哥哥,大鸡巴怎么插你比较舒服啊?”
  萱萱赶紧将沙皮狗挡在自己脸前,却挡不住小嘴里越发急促的喘息,嗫嚅道:“哥哥怎么舒服……就怎么插吧……不,不用管萱萱……”说完臊得差点晕过去,觉得自己真是太不要脸了,就像传说中的狐狸精一样,最会讨好男人。
  景严将萱萱的沙皮狗夺了下来,抬高她的小屁屁直接塞了进去,在妹妹小鸟儿般惶恐不安地目光中邪恶道:“哥哥想这样肏你~~”说着,鸡巴猛地插了进去,大开大合地在萱萱的小穴里搅动抽插着,点点淫汁挤出滴在玩偶上,濡湿了那金黄的毛发。
  少女怯懦羞涩时的陪伴,现在却成了兄妹行淫的最佳性具,萱萱的屁股被顶高,正面承受着哥哥凶狠的冲刺,她想抿住嘴,但那陌生的快美感觉却一波波袭来,将她不停推上高潮的浪尖。
  “呀……哥哥……慢点……萱萱感觉好奇怪……小穴穴要坏掉了……哦……要,要合不拢了……啊……”
  景严的小腹撞击着妹妹稚嫩的胯间,在房间里发出'啪啪'的清脆回响,两人的阴毛都被淫水打湿纠结成一团,他喘息着坏笑道:“乖宝贝……哦……哥哥肏得越狠,你的小骚屄就越舒服,知道了吗……嘶!”
  说着他加快了速度,“啪啪啪”的声音几乎连成一片,妹妹幼细的大腿被他强行掰开,每一下都保证两人的耻丘撞在一起,鸡巴深深插入妹妹身体的最深处。
  “舒不舒服?说,哥哥这样肏小骚屄舒服了吧,美不美,喜不喜欢?”
  “唔~~哥哥……讨厌……哦……有一点舒服……哈啊哈啊……脑子要坏掉了……”
  景严将妹妹在空中乱颤的小脚抱住,含进嘴里吮吸,少女的体香沁人心脾,他用舌头淫靡地在妹妹的趾缝间穿插着,含住蚕宝宝般幼嫩的脚趾,萱萱像是被打开了身体的开关,难耐地轻扭臀胯,在性爱里第一次主动起来。
  “哥哥……不要吃萱萱的脚丫……好奇怪……痒~~啊……坏哥哥……痒到小骚……里面了……”
  景严鸡巴一胀,浑身兽血沸腾,边快速抽插着妹妹的小穴,边轻轻啃噬着她完美的足弓,留下浅浅的牙印。
  “说,哪儿痒,说出来,哥哥帮你止痒,快说!”
  萱萱害羞地遮住涨红的脸庞,却被景严强硬地拉开,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妹妹双眼,鸡巴如打桩机般又快又狠地欺凌着柔弱的小穴。
  萱萱在哥哥的抽插下,只觉得身体深处涌出一股强烈的泄意,她的小脚轻踩着哥哥的脸,挡住他逼视自己的炽烈目光,大脑晕乎乎的不知身在何方,被他强迫着,终于从那张粉嫩的小嘴儿中吐出了最污秽下流的词语:“小,小骚屄痒……啊啊!小骚屄要哥哥止痒!……哥哥快肏……萱萱……萱萱要尿了!”
  景严俯下身子将妹妹的腿M型压到胸前,用压制体位下下顶住妹妹的子宫软肉,龟头在深处与妹妹的宫口抵死缠绵,两人浑身一抖,狂乱的呻吟仿佛合奏般默契。
  “萱萱,哥哥也要射了……射给你好不好,射进你小肚子里!”没等萱萱回答,景严死死顶住她的小腹,浑身僵直,睾丸抽搐着泵出一股股精液射进妹妹的身体深处。
  萱萱不由自主发出极乐的尖叫,双腿猛地夹住景严的腰死死往下压,下身传来有力的灼烫敲击,巨大的快感席卷全身,眼睛一翻,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景严顶住萱萱的小穴射完后,浑身无力滑下,手脚轻颤地喘息着,显然太过兴奋脱力了。
  他勉强支撑着帮妹妹盖好薄毯,又开启空调后就躺在妹妹身边,不过一会儿,也沉沉睡去。
  萱萱的下体在她昏迷后仍然在无意识地抽搐,一股淡粉色的浓浊白浆被渐渐合拢的紧窄小穴挤出,沿着稚嫩的菊花顺流而下,淌在金黄色的沙皮狗玩偶上……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9 05:21:26

第4章
  景严再醒过来,已是天光大亮。
  他动了动酸软的身体,一转头看到妹妹睁着亮晶晶的眸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
  他先是一阵心虚,接着又被难以言语的温暖包围,刮了刮妹妹的鼻子,笑道:“宝贝醒了,还痛不痛?”
  萱萱不满地皱皱鼻子,将玩偶抱在怀里埋怨道:“还痛呢!坏哥哥,都不帮人家把秋丸拿出来,腰酸死了。”
  景严一阵尴尬,当时实在是累得紧了,没注意。看着玩偶上的污迹,他讨好道:“是哥哥的错,让哥哥帮你洗干净赔罪好不好?”
  谁知萱萱拒绝了,她轻轻抚摸着娃娃的毛发,眼神中说不出的眷恋与爱怜:“不用哦……很多年前了吧,哥哥帮妈妈做家务换来的第一份工资,就是买了秋丸,一直一直他都陪着我,像是哥哥的分身。但是这么多年来,想必他也累了吧……”
  萱萱的指尖滑过玩偶上细微的磨损和一个个缝补痕迹,像是在翻动记忆的书页。
  景严第一次注意到,其实这个玩偶已经显得有些破旧了,只是少女一直很爱惜,像是心头肉一般宝贝地抱在怀里,所以大家都没意识到,这个廉价的玩偶,快要抵不过时间的侵蚀了。
  萱萱的声音糯糯的,饱含深情:“以后,他不用再陪我了,萱萱今天长大了!他也有了新的任务哦,身上留下了我和哥哥最宝贵的印记,那是我们纯洁的第一次,就让他成为我们最美好的纪念吧……”她看着景严,眼中有晶莹的光芒闪动:“哥哥,我们让秋丸退休吧!”
  景严忽然觉得胸口有些闷,他抚摸着萱萱纯真的小脸,用力点了点头,温柔笑道:“哥哥再帮你买一个新的玩偶好不好?以后还会买很多很多,可以堆满这个房间那么多。”
  “这么多呀?”萱萱撑着软绵绵的小腮帮侧躺在床上,憧憬地想象着,“有点浪费呢,一只娃娃能陪萱萱很久了,萱萱的手很巧哦,如果娃娃坏了,我还能用针线把它们缝好……”
  景严伸出小指勾了勾妹妹的手指,坚定道:“景严发誓,会让萱萱成为世界上娃娃最多的女孩子,我和她的娃娃会一直陪着她、保护她,让她成为所有人都羡慕的小公主!”
  萱萱艰难地挪动身体靠进哥哥怀里,仰头看着他的脸,像是面对太阳的向日葵,露出璀璨的笑容:“拉钩,不管多长时间哥哥都要记得哦,就算我变成老奶奶了,收到哥哥送的娃娃也会很开心的!”
  萱萱高高举着沙皮狗,跟景严说着自己第一次发现娃娃坏了时伤心的大哭、跟妈妈学针线活忍痛受的伤、靠自己修补秋丸的开心,还有这么多年来,它陪伴自己走过的日日夜夜。
  兄妹俩人躺在床上,轻声说着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脸上的笑容,甜蜜而安宁。
  未来变成老奶奶的我,你是不是和老爷爷哥哥一起,坐在温暖的壁炉边呢?
  哥哥已经满口假牙了吧,颤巍巍递过手中的娃娃,围坐在我们身边的孩子们羡慕地看着,大呼小叫起着哄。
  你一手牵着哥哥,一手抱过娃娃,脸上会不会还像年轻的我这样害羞地笑出来呢?
  就算脸蛋已经变得皱巴巴了,也一定能分辨出来,那是很幸福,很幸福的笑容吧……
  ……
  中午,景严叫了外卖。虽然萱萱一直说不怎么痛了,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将妹妹抱到餐厅,没让她下地走路。
  虽然对哥哥的行为有些无奈,萱萱心里更多是美滋滋的甜蜜。
  两人蜜里调油地互相喂对方吃完了午饭,景严从杂物间里将姐姐去年受伤时用的折叠轮椅翻了出来,仔细擦擦干净,推着萱萱上街溜达。
  两人到一家大型商店里选了两个新娃娃,一个是四肢细长软绵绵垂下的蠢萌腊肠狗,一个是中间贯通,能将手伸进去保暖的熊猫娃娃。
  两人漫无目的地逛了一阵,直到太阳西斜,萱萱担心哥哥累着,谎称累了两人才回家。
  晚上,两人在妈妈的房里享受了一把她的按摩大浴缸,温热的水流冲击下,一身的疲惫慢慢褪下。
  萱萱半躺在景严对面,看着哥哥打开的双腿间,那个欺负自己的坏东西半软不硬地飘着在水中,她调皮地用双脚轻轻夹住揉搓摩擦。
  景严一个机灵,低头看着妹妹幼嫩滑腻的小脚为自己服务,眼睛转了转让妹妹等等,直接跑出去将ipad和妈妈一双红色长筒袜拿了进来。
  他将网盘中自己收藏的下流视频放给妹妹看,让她学着里面的动作帮自己足交。
  萱萱看着视频中那些不知羞耻的动作,几乎要羞得晕过去,这对于一个刚破身的少女来说实在是过于放荡。
  但是少女一颗芳心都系在哥哥身上,看着他脸上期待的表情,萱萱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温热的水蒸气中萱萱坐在浴缸上,轻轻分开幼嫩的双腿穿上那双对她来说过于成熟的丝袜,黑色的足尖轻翘,将哥哥的鸡巴顶在另一只脚柔软的足弓里,学着视频里的动作缓缓揉搓哥哥的坚挺。
  视频中女优做作而淫荡的呻吟在浴室里回响,景严把妹妹的小脚打上沐浴露,脚心相对,从足尖处插入这个丝袜淫穴,一对小脚刚刚好将整支鸡巴包在里面,每次插到底,柔软饱满的足跟都刮擦着龟头。
  萱萱怕痒地绷紧小脚,十根可爱的脚趾在丝袜里绷紧、拉伸、分开,在丝袜上拉扯出诱惑的褶皱。
  景严本想将丝袜扯开一个口子插进去,最终还是怕妈妈发现,如此抽插把玩了十几分钟后,才放开萱萱酸软的小脚,将精液射在了她大腿上。
  萱萱小脸红扑扑的,沁出了细细一层香汗。
  见哥哥终于射了也松了口气,学着视频里的样子,将丝袜半褪下包住景严的龟头,温柔地轻轻摩挲着,将尿道里最后一丝精液榨了出来。
  两人重新滑进浴缸,萱萱转了个方向靠在景严怀里,抓着他的手放到嘴边泄愤地咬着,当然,力道很轻。
  萱萱嘟囔道:“坏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的丝袜啊?”
  景严心中一顿,妹妹破身之后真是有了些改变,不仅刚才能忍住羞意仔细学习视频里的动作,现在连这种问题都问了出来。
  他嘴上讨好地答道:“当然不是啊,为什么这么说?”
  萱萱转过头,脸上有些委屈:“那为什么昨天早上留给你的丝袜都没用,刚才也是用妈妈的丝袜。”
  景严苦笑,无奈道:“昨天早上哥哥差点没被你吓死,还以为你会去跟妈妈告状呢,哪儿想得到你的心思啊?”
  萱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确认了他没撒谎,才松了口气,其实刚才她心里是有点害怕的,担心哥哥真的不喜欢自己的丝袜和小脚丫。
  放心下来后,她看着团成一团放在洗漱台上的丝袜,咋舌道:“妈妈好大胆呀,这种颜色的也,也……”
  可不是吗,大红色的丝袜,足尖和足跟是黑色,整条丝袜艳丽妩媚到下流的地步,简直就是为了勾起男人的性欲设计的。
  幸亏璃冰气场够足,气质端庄大方,加上玲珑浮凸的高挑身材,穿衣搭配又极有韵味,才镇得住这种颜色,将其穿出性感而不下流的风情,普通女人穿就是媚俗卖弄风骚了。
  景严若有所思地道:“妈妈是近期才买了一批这种颜色鲜艳的丝袜吧,好像也只在家里穿,出门几乎都是黑丝,偶尔穿肉丝。”
  萱萱撅了撅嘴,撒娇道:“哥哥不能想妈妈,这几天你都是属于萱萱的!”
  “妈妈和姐姐回来了,我也是属于萱萱的。”景严亲了亲她的小脸蛋,从水里站起身来道:“擦身子了,今天早点休息,宝贝你也累了吧。”
  景严拿浴巾将妹妹身上仔细擦干,把她抱回了自己房里。
  他担心妹妹的伤口会撕裂,虽然初尝禁果蠢蠢欲动,倒是没再有什么过分之举,两人赤裸地抱在一起,安安稳稳地睡去。
  第二天萱萱美美地醒来,躺在床上伸了个小懒腰,感觉自己从来没有睡得这么香甜。
  景严被她的动作惊醒,迷迷糊糊地抱过来,大手在她的身体上下流连游走。
  萱萱又是害羞又是骄傲,虽然自己的身体小小的,没有姐姐和妈妈那么美,但是哥哥很喜欢呢……
  她摸上哥哥的肉棒,脑子里回忆着昨天晚上哥哥给自己看的羞人视频,笨拙得抚摸起来。
  景严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感受到晨勃的下体在妹妹的小手中来回套弄,他赞赏地猛亲了妹妹一口:“乖萱萱好勤奋啊,么么一个奖励下!”
  萱萱害羞地垂下眼睑,埋首在哥哥的脖颈里拱了拱,柔柔的呼吸撩拨着他的性欲,小声道:“哥哥这样舒服吗?还是萱萱用脚比较好?”
  景严想到妹妹娇嫩的小脚丫就是一阵激动,但他转念一想,又想到一个更加下流刺激的玩法,将平板从床头拿过来,骚骚一笑:“萱萱,哥哥教你点新知识哦~~”随即点开一个“教学”视频。
  萱萱瞪大了眼睛,震惊地看着视频里的女人摇动头部埋首在男人的胯下,吃吃道:“哥,哥哥,怎么会有人含住尿尿的地方啊……”
  景严摆出一张严肃脸,正经道:“其实男人射出的精液有美容效果哦,所以女人在确定了自己的伴侣后,都会学习怎么嗦男人的鸡巴,这是很天经地义的事情。”
  说着景严将毛毯掀开,露出自己的下体,下巴点了点示意萱萱。
  萱萱心想原来爱爱还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法和知识,哥哥懂得真多。
  边想边乖乖跪趴在哥哥的胯下,小嘴努力张开,学着视频里的样子伸出可爱的雀舌,仔细舔舐着从系带到铃口的敏感带。
  可怜萱萱对性知识不过略懂皮毛,正常的性爱观更是全由自己的变态哥哥灌输,加上这些过激视频的熏陶,丝毫不觉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不对,懵懂间往偏离常人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景严将ipad放在自己肚子上供萱萱学习,大老爷般半靠在床头,舒爽地吁了口气,指点道:“力道可以重一点,千万要注意牙齿……嘶……对,这样全部吞下去哥哥很舒服,含进嘴里的时候小舌头也要动起来舔铃口……对,就是这样……哦……”
  景严抱着妹妹的小脑袋轻轻挺腰,鸡巴染着妹妹的香津仿佛肏穴般不停进出,萱萱努力张开小嘴任由哥哥抽插,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看着景严,不自觉流露出纯真娇憨的风情。
  景严见妹妹傻傻的楞在原地,提醒道:“萱萱也要动啊,这样哥哥才舒服。”
  萱萱赶紧上下晃动小脑袋吞吃哥哥的鸡巴,嘴里模糊道:“可是,哥哥……滋溜……大鸡巴……水水流出来了……咸咸的……滋溜……”
  景严舒爽地感叹了一声,毫不在意地继续忽悠:“那些都是营养哦,萱萱可以咽下去的。”
  萱萱露出放心的神色,小喉咙上下蠕动了几下将嘴里的液体咽下,舌头快速地搔弄哥哥的龟头,小手轻轻揉着下方坠着的两颗肉袋。
  有视频的和景严细心的“指导”,又没有常人的羞涩,萱萱在认真的全心投入下进步得很快,娇唇含弄小嘴亲吮,小手如穿花蝴蝶套得鸡巴硬如铁石。
  不过十数分钟,她的技巧就比普通少妇更加熟练了,还无师自通地抬眼观望哥哥的表情来寻找敏感带,边撸动景严的鸡巴边嗦住龟头,嘴里的小舌头还不安分地挑逗着铃口,除了小嘴实在太小不能深喉外,普通的口交技巧她已学会大半。
  景严爽得直抽冷气,妹妹晃着小屁股赤身裸体埋首胯下口交的场景让他心理和身体受到双重刺激,呻吟道:“萱萱,哥哥来了,用嘴巴好好接住!”
  萱萱从来没有以这样的距离和方式体会过男人的射精,瞪大眼睛仔细感受,只觉手中的大鸡巴一阵抖动,一股股热流喷洒进自己的嘴巴,那股气势竟是连小舌头也挡不住,她的小手温柔地撸动哥哥的鸡巴,脸蛋微微凹陷,将一股股精液从睾丸里抽出倾泻在她小嘴里。
  抬起螓首,萱萱松鼠般鼓囊囊的腮帮随着喉咙的蠕动渐渐缩小,她“呼哈”大喘了几口气,手指将嘴角溢出的白浊刮进嘴里,乖巧地张开嘴巴展示给哥哥看,这是她在视频里看到的,是一种礼仪吗,好奇怪……
  “哥哥,好腥哦,但是萱萱全部咽下去了。”
  景严看着妹妹纯真无邪地做出淫糜下流的动作,下身一阵火热,刚刚才射完的鸡巴又有想抬头的趋势,他赶紧摸摸妹妹的脑袋,表扬道:“萱萱很厉害,这样就会变得越来越美了呢,哥哥也会越来越喜欢萱萱哦。好了,快去洗漱吧,我们该起床了。”
  萱萱心里一阵欢喜,甜甜地对哥哥一笑,扭着小屁股屁颠屁颠跑去浴室刷牙。
  看着她的背影,景严心里感叹,等妹妹从破身的伤里回复过来,接下来几天,就有得玩了。
  意犹未尽地翻着ipad里的小视频,他仔细挑选着下一部“指导教程”……
  接下来两天,虽然萱萱身体一直没有全部恢复不能交合,但兄妹俩人还是以各种方式极尽颠鸾倒凤之能事,萱萱为景严足交、口交、素股,甚至捧起一对乳鸽般稚嫩的小胸部摩擦哥哥的鸡巴,又或以69的体态贪婪地舔舐着对方的性器,食髓知味的俩人尝遍了普通夫妻都不一定做过的欢爱方式,萱萱稚嫩的身体满布哥哥的白浊浓浆,就连吞精也渐渐熟悉起来,对哥哥的渴求甚至让她有些上瘾。
  两人疯狂的在没有大人的家里激烈地追逐着性爱的快感,客厅、卧室、餐厅、浴室甚至是姐姐妈妈的床上,只要景严想要了就会忽视时间地点地抱上去。
  而萱萱对性的开放更是到了景严都惊讶的程度,对自己的行为没有清晰概念的少女,在哥哥的面前肆意展现白皙娇躯的魅力,偶尔还刻意诱惑景严,摆出生涩的撩人姿态。
  但这样的美好时光终有尽头。
  馨雅打开家门在玄关弯腰低头换鞋,边开口大声道:“小严,萱萱,我回来啦!”
  在餐厅里传出一阵忙乱的响动,过了一会儿萱萱跑了出来,脸红红的气息也有些急促:“姐,姐姐,你回来啦……”
  馨雅换好拖鞋走进客厅,提了提肩上的旅行包,疑惑道:“你们干嘛呢,面红耳赤心慌慌的样子,不会在做什么坏事吧?”
  说着无意听者有心,萱萱差点被吓得跳起来,小脸刷的一下雪白,吃吃道:“没,没什么,忙呢……”
  将包甩在沙发上,馨雅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啪嗒啪嗒跑进餐厅:“弟弟,姐姐回来了还不欢迎,忙啥呢?”
  景严背对着姐姐站在厨房的水槽前,手里乱七八糟地洗着菜叶,闻言转过头露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啊,啊,姐姐,欢迎回家。”
  “洗菜呢?准备做晚饭了?”馨雅没发觉什么,她本身就是大大咧咧的性格,从旁边的冰箱里拿出一罐橙汁,咕嘟咕嘟仰天喝完,舒爽地叹了口气:“还是家里好啊!”
  将易拉罐丢进垃圾筐里,她亲昵地趴在景严肩膀上:“哎,弟弟,妈妈刚跟我打电话了,她晚饭前到,菜准备的够吗?”
  景严慢慢地也将心情平复下来,表面自然地笑笑:“够的,今天知道你要回来,菜特意买多了,加一个妈妈也够。”
  馨雅还待说什么,却被身后的萱萱拉开,小姑娘不满地撅着小嘴:“姐姐你不要靠在哥哥身上啦,很重的。”
  馨雅又好气又好笑:“你这小丫头醋劲挺大啊!”
  按平时萱萱的性格肯定要被这句话羞得低下头去不敢说话了,谁知她今天只是脸蛋微微一红,强硬地将姐姐推出厨房:“我和哥哥准备晚饭就好,反正姐姐坐车回来也很累了吧,你去沙发上休息会儿。”
  馨雅一时有些懵,也没反抗被推到客厅的沙发上,结果萱萱塞过来的遥控板下意识打开电视。
  好半天她才回过味来看向厨房,却见里面的两人靠得极近,萱萱几乎要挂在景严身上,不停地窃窃私语,时不时传出一阵低笑。
  馨雅眯起好看的眼睛,喃喃道:“有些不对啊……”
  璃冰堪堪在所有菜上桌的前一刻赶回了家,她脸上微有倦色,但看到三个儿女和他们亲手烹制菜肴的瞬间仍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四人分别四天却好像是分别了四个月,餐桌上的气氛非常热烈,特别是馨雅,捧着饭碗叽叽喳喳地说着这几天内训的经历,兴致高昂时恨不得手舞足蹈地比划,被馨雅一记眼镖加上轻飘飘一句“好好吃饭”才压下来,乖乖坐回凳子上扒饭。
  萱萱还是老样子,安静得像猫儿般小口小口地吃着,只有听到妈妈和姐姐讲到有趣的地方,才掩着嘴露出内敛的微笑。
  只是那双妙目,却难耐地不住往自己哥哥身上飘去,其中蕴含的甜丝丝情意,让偶尔对上眼的景严,忍不住露出宠溺的笑容。
  饭后,四人一如既往地坐在客厅看电视。
  馨雅大咧咧地瘫躺在单座沙发上,将手机举在半空中回复朋友们的消息,浑圆修长的小麦色美腿闲适地晃荡着。
  璃冰坐在正中间的三连座,姿态优美地泡了一道功夫茶,如葱玉指托着细腻的汝窑茶杯,缓缓啜吸着霸烈高香的极品生普。
  萱萱则跟哥哥腻在两连座上,两人表面正常,放在背后的手却缠缠绵绵地勾搭着——你掐我一下,我追着你,又或调情般悄悄靠近对方轻轻搔着痒,再故意被逮住十指交叉紧紧握在一起。
  本来跟妹妹悄悄调情的景严,这时却被妈妈一个稍大的动作分了心。
  璃冰靠坐在柔软的沙发背上,托着茶杯单手抱胸,鼓囊囊的巨乳因为这个动作更显丰隆挺拔,直欲裂衣而出。
  她换了下交叠的双腿,从那粉嫩滑腻的大腿间,似乎隐隐能看到一抹紫色,裙下的黑丝紧紧裹着桃子般饱满丰润的臀部,熟透了的肉体魅惑而挑逗。
  她黑丝足尖轻翘,完美的玉趾勾着拖鞋轻轻晃悠着,柔软的足跟在黑丝下透着诱惑的肉色。
  景严一看之下眼睛就挪不开地儿了,直直扫视着妈妈撩人的小脚,那美足一点一点似踩在他的心头,目光炽烈贪婪。
  璃冰余光瞥见儿子的视线,心里一动,拖鞋“啪”地脱离她的足尖掉在地上,涂着宝蓝色指甲油的莲足绷直,修长的脚趾一挑将地上的拖鞋勾起,又轻轻晃悠起来,面上却是云淡风轻地继续喝着茶。
  萱萱感觉哥哥的手半天没有动作,回头一看不禁芳心暗恼,轻哼一声,想了想,将哥哥送的暖手熊猫娃娃套上自己穿着白丝的纤细小脚,往哥哥怀里一塞,撒娇道:“哥哥,萱萱脚有些冷,你帮萱萱抱着~~”
  馨雅斜着眼睛瞥了妹妹一眼,奚落道:“萱萱,你体质太虚了,你看姐姐,穿着七分裤都还嫌热。”
  萱萱才不跟姐姐争咧,她就是喜欢欺负自己,跟最爱自己的哥哥正好相反。
  将熊猫玩偶塞进哥哥怀里后,她的脚从另一边偷偷伸出来,摩挲景严因为偷看璃冰而有些鼓胀的裆部。
  景严感到下身的动作,有些不可置信地低头,却见妹妹的小脚丫穿过熊猫,踩在自己的裆部轻轻动着。
  他抬起头看看妹妹,却见萱萱做着口型:“坏哥哥,不给看妈妈,萱萱吃醋了!”
  他赶紧靠近妹妹,低声道:“给妈妈和姐姐发现了,我们腿都要被打断!”
  萱萱撅了撅嘴,悄声道:“那哥哥把鸡巴放进熊猫里呀,萱萱在里面偷偷帮你足交射出来好不好?~~”
  景严料不到妹妹吃醋下居然想到个这么刺激的法子来吸引自己的注意力,本想拒绝,但妈妈的黑丝美腿好像痒痒挠不停撩拨着他心里的饥渴,妹妹的白丝美足又在自己身下不住轻踩着,男人追求性爱的本能却让他偷偷拉下拉链,侧了个身挡住侧后方妈妈的视线,将鸡巴塞进柔软的娃娃里。
  这个熊猫玩偶毛茸茸的本就柔软顺滑,摩擦得鸡巴颇为舒适,刚一进去就感觉到一双微凉的小脚夹住炽热的鸡巴缓缓摩擦起来,娇嫩滑腻的足底与娃娃的绒毛触感混在一起,让景严爽得打了个哆嗦。
  萱萱斜躺在沙发扶手上背对着电视,小脸微红地按住自己的胸口,在妈妈和姐姐的面前做出这种事情让她的心不住狂跳,算是有生以来做过最大胆的事情了,但是哥哥偷看妈妈的那种目光让她感觉更不好受。
  装模作样地拿出手机,半是为了遮掩半是交流,她给景严发了条信息:舒服吗哥哥,不能动的太快哦,妈妈会看到的。
  景严感觉兜里的手机一震,在妹妹眼神的示意下拿了出来,看到信息后余光瞥了眼璃冰,在手机上打字回复:萱萱的小脚凉丝丝的,像雪糕一样,好想舔啊~~  萱萱看到哥哥的回复脸蛋更红了,只觉得脚中的热力不断翻涌上来,汇集到自己的羞人处烧的自己心慌慌的,羞人的秘处一抽,似乎流出了滑腻的汁液。
  她轻咬娇唇在手机上回道:坏哥哥~~你的鸡巴好热啊,快要把萱萱的小脚融化啦~~  景严看了眼手机,脸上不自禁流露出一丝淫意:好宝贝,那你吐点口水在手上,帮哥哥的鸡巴消消火。
  萱萱看到这条信息瞪大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轻颤,似怨似媚地轻轻剜了坏笑的景严一眼,却还是伸手掩住自己的樱桃小嘴。
  景严能想象到自己的妹妹努力用小舌头将香津涂抹在掌心的淫荡动作,过了好一会儿,萱萱才曲起身体,小心将手伸进抱枕里,用沾着口水的掌心摩擦景严的龟头,刺激他敏感的马眼。
  景严爽得鸡巴一阵阵搏动,那滑腻温软的小手加上一双玉足殷勤地抚弄下,自己的坚挺直似坠入了一个不断套动的另类小穴,打字道:宝贝,把丝袜撕开,哥哥要你的丝袜小穴来服侍我。
  萱萱单手拿着手机,轻啐了一口,但抱枕中还是乖乖用指甲勾开脚底的丝袜,将其拉开一个诱人的盘丝淫洞包住哥哥的龟头,在外的细长小脚轻轻蠕动了几下调整角度,让鸡巴贴在自己的迷人脚底,另一只脚分开用大拇指和二趾夹住龟头,轻轻在丝袜外淫糜地摩擦着。
  怕被妈妈发现异常,萱萱不敢再摸抽出了手,打字道:鸡巴一直在跳哦,先走汁流了我满手都是,哥哥是不是要射在丝袜小穴里了?
  景严眼睛有点红,在端庄温柔的妈妈和乐天外向的姐姐面前暴露自己的性器官,表面和谐的家人互动下偷偷和妹妹行淫实在太过刺激,而且他在享受妹妹服务的同时,还不忘偷看妈妈的黑丝美脚和姐姐光洁的小脚意淫,想象着自己用鸡巴在她们腿上摩擦留下道道银丝的画面,他回道:快要射了,宝贝快点用力动几下!
  萱萱看到信息,两只莲足夹住哥哥的鸡巴就是一阵快速的揉动,景严紧紧压着抱枕,一阵颤抖中射了出来。
  “嗯?”璃冰眼角余光看到自己的女儿的脚压在她哥哥身上乱动,不由疑惑地看过来,“萱萱你在干嘛呢?”
  两人被璃冰的话吓得一哆嗦,萱萱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赶紧停止脚上的动作,身体绷得紧紧的:“没,没啊。”
  景严正在史无前例的大爆射,强烈快感中根本无法抑制身体的颤抖,听到妈妈的话他色欲熏心下竟然毫无掩饰地死死盯着妈妈浑圆双腿下的翘臀深处,脑海中幻想着自己将妈妈按在沙发上分开双腿疯狂抽插的景象。
  璃冰被儿子炽烈目光中的欲火烫得肥臀一紧,竟然隐隐有些畏惧,看着儿子满脸绯红地浑身颤抖,心下一阵羞赧和惊诧,这坏小子,不会光是看着自己的身体就射……
  她颇有些不自在地用手轻抚下短裙,黑丝中的脚趾莫名紧张地勾起,避开景严的视线,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视轻咳了声:“?严,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回房休息下?”
  射完后景严才回复理智,想到自己刚才竟然不知死活地视奸妈妈,心中一片死灰般的冰冷。
  现在听到妈妈竟然主动给自己找台阶,哪有不趁机抓住的理,偷偷将鸡巴放进裤子里,低着头小声道:“可能是有些累了,我上去洗个澡。”说着头也不回上了楼。
  璃冰一瞬不瞬地盯着电视,挺翘的琼鼻中“唔”了一声,好似全身心都被节目吸引住了,连头也没转一下。
  馨雅有些惊讶地从手机上挪开视线看了看他,但也没说什么。
  萱萱如坐针毡,小脸阵红阵白还以为被妈妈发现了,坐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低声嗫嚅道:“我,我也上去洗澡了……”一溜烟上了楼。
  馨雅疑惑地看看妈妈:“他们两小只怎么了?”
  “没事儿,玩你的手机吧。”璃冰稳坐钓鱼台,稳稳托起茶杯淡淡回了句。
  放下茶杯,璃冰莫名叹口气,目视前方双眼却没有焦点,想起自己出差那天儿子双手粗暴的蹂躏,不自觉地又抚上了自己丰隆的肥臀——那里的灼烫,似乎并未随着儿子的离去冷却下来……
  母女俩又看了一会儿电视,璃冰一直莫名的心烦,猛地站起身道:“睡了,今天有点累。”
  馨雅愕然,干巴巴道:“哦,那妈你早点休息。”
  看着妈妈上楼的美好背影,馨雅迷糊地看了看电视:“今天的节目这么枯燥吗,一个两个的这都是怎么了?”
  一个人待在空旷的客厅实在让馨雅有些不自在,电视的声音更凸显了这种寂寞冷清的感觉,强撑着又玩了会儿手机,馨雅一跃而起,赤足站在地上,浑圆修长的双腿活动了下,不爽地想,睡了睡了,一个人呆着真没意思。
  将家里的灯都关上,馨雅如一头矫健的雌豹摸黑上楼,妈妈的房门没有透出灯光,似乎已经休息了。
  无声经过妹妹和弟弟的门前,她却被一种奇怪的呻吟拉住了。
  是萱萱的房间。
  她钉在黑暗中一动不动,仿如一尊石雕默默地听着,许久,身体极轻极缓地靠在了门上。
  “坏宝贝……小脚被哥哥舔得舒服吧,小骚屄流了好多水啊~~”
  熟悉的声音钻入耳中,馨雅身体一僵,大脑一片空白……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9 05:32:08

第5章
  馨雅全力冲刺完400米,领先队友一马当先冲过终点。
  “好,训练结束,大家辛苦了!”等所有人从自己身前冲过,教练瞄了眼计时器,拍拍手,夹着记录板慢悠悠地离开。
  “呼……呼……”馨雅慢慢在跑道上走着调整自己的呼吸,晶莹的汗水肆意在小麦色的肌肤上流淌,短裤和背心濡湿地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美好的线条。
  “呼……哈啊……你今天跑得好疯啊……把我们甩开了一大截……”一个比她娇小一些的少女从背后赶上,喘着气羡慕又疑惑地说。
  “鶸,让你们先跑300米。”馨雅不屑地扯着衣襟扇风,与暴露在外的小麦色肌肤不同,若隐若现的深邃乳沟白嫩嫩仿佛新切的豆腐。
  少女坏笑着抱上来,在馨雅高挑修长的娇躯上上下其手,两具青春惹火的娇躯紧紧贴在一起。
  “咿呀!你这死人,快放开啊,黏黏糊糊的热死人了!”
  “还鶸不鶸,鶸不鶸了,啊?”
  “鶸!小短腿鶸玉子!”
  “唔!~~~看,我,热,死,你!~~~”
  “我正式通知你,玉子同学,你是我二十年来见过最幼稚无聊的人!”
  馨雅在玉子怀里嫌弃地挣扎着,旁边路过的田径队队友嘻嘻哈哈看着她们打闹。
  “给各位大老娘们儿啵一个~~”
  “玉子,瞄准雅雅的屁股,那儿好摸!”
  “手伸进衣服里去,在外面过干瘾有什么意思?”
  馨雅按住玉子的头摆脱她,张牙舞爪地向队友扑去:“老娘今天就拧爆你们的小奶奶!”
  聚集在一边看戏的少女们哄的一下作鸟兽散:“快逃啊,大奶怪来啦!”
  幸好她们训练的场地禁止无关人员进入,不然外人看到女子田径队的疯样,眼珠子都得掉出来。
  少女们追打着跑进更衣室里,畅快冲洗一番,披散着微湿的头发,边换上靓丽的常服边叽叽喳喳聊着天。
  “哎,姐们,等会儿去南京路吃火锅呗?”
  “好呀好呀~~”
  “嗯哼,这次到小菲请了吧?”
  “甩开肚子吃,等会儿账单发我男朋友。”
  “哇,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但是我喜欢!比心心~~”
  热火朝天的气氛中,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冒出来:“呃……我和雅雅还有点事儿,这次就缺席了。”玉子不好意思地举着手,又向馨雅使了个眼色。
  馨雅一怔,似明白了什么,脸蛋有些红。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狐疑道:“就算你俩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同学,也太黏糊了吧,隔三差五就私下行动。”
  “对啊,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有人更是心直口快地问:“玉子雅雅,你俩不会真是弯的吧?”
  “没没没,”馨雅摆摆手,脸上露出悲伤的表情,指指自己的脑袋:“玉子这儿……跟她在一起会影响下一代的。”
  “太过分了吧喂!”玉子恨不得扑上来在馨雅脸上咬一口。
  “刚好帮小菲男朋友省点嘛,他能多买几盒套套了。”
  小菲脸有些红,气道:“死雅雅,你改名叫污污算了。”
  “小菲表面装作矜持的样子,其实心里高兴得合不拢腿~~”有人幽幽说了句,更衣室里一静,随即一群老司机狂笑出声,还有一两朵纯洁的小白花懵懂地四处问笑什么,被小菲恼羞的尖叫制止。
  “下次我请赔罪吧,今儿真有事,姐们吃得开心哈。”乘众人捂着肚子哎哟哎哟笑倒在地,玉子换好衣服背起包包,拉着馨雅就往门外跑。
  “拜啦大家。”
  玉子拉着馨雅一路往地铁站赶,馨雅扯了扯她:“玉子,慢点啦,训练完好累的。”
  玉子回头挤挤眼,笑得像个怪大叔:“雅雅,嘿嘿嘿,春宵苦短……”
  馨雅不好意思地撇开视线啐她一口,再没说什么,被她拉着一路急行。
  玉子家离学校倒不远,家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馨雅侧腿坐在沙发上看玉子跑来跑去,又是将客厅的窗帘拉起又是打开空调又是调暗灯光,咽了咽口水,低头无意义地在手机上乱划。
  过了一会儿,玉子忙活完,走过来贴着她身边坐下。
  肌肤的温度在昏暗的环境中飘散出难言的暧昧,馨雅撩了撩发丝,有些紧张地将修长的双腿蜷上沙发:“玉,玉子,我觉得,这样好像不太好……”
  “说什么呀,我们不是从初中就开始这样了吗?”玉子温热的吐息搔着馨雅的耳朵,让她身体有点发软。
  “……总感觉有些奇怪……”
  玉子抱住她,充满弹性的胸部隔着内衣包住她的手臂:“可是,今天是你最喜欢的题材哦~~”
  “我都随意啦,没什么喜好的……”平时外向阳光的馨雅这时候柔软得像个小兔子,缩在沙发里弱弱地道。
  “嘿嘿嘿~~”玉子骚骚一笑,拿起遥控板点击播放,电视上出现一男一女两个白人,她邀功道:“这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片子哦,绝对符合你的胃口。”
  没错,虽然两人的氛围橘里橘气的,但只是单纯的品鉴“电影”而已,虽然这种电影不怎么正经。
  馨雅已经记不得两人是因为什么原因开始的,记忆里隔三差五两人就会像怪大叔一样私下偷偷聚在一起进行“艺术鉴赏”。
  今天的片子说的是两姐弟,高挑惹火的姐姐和青春期躁动的弟弟。
  姐姐习惯在家穿着短窄如内衣的热裤和背心,雪白的胸臀无时无刻吸引弟弟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终于有一天弟弟忍不住了,经过姐姐身边时忍不住在她丰满的臀肉上偷偷摸了一把。
  那猥亵的动作看的馨雅心里一跳,甚至感觉自己的臀上也传来一阵酥麻,紧张地看着接下来的剧情。
  姐姐敏感地发现了来自弟弟的侵犯,只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从色欲中醒来的弟弟心里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姐姐的唾弃,却发现姐姐非但没有惩罚他,反而穿着越发大胆暴露,在他面前更是动作撩人勾魂,经常性在他面前撅起肥硕的丰臀,展示着那一布之隔的隆起的阴户,又或坐在沙发上时,将小脚塞进他怀里,软嫩的足底似有若无地磨蹭他裤裆里硬挺的阳根。
  弟弟被刺激得兽性大发,偏偏不敢更进一步,只能疯狂地追逐姐姐换下的内衣,嗅着她的体香自己解决生理问题。
  看到电视里的弟弟将姐姐的吊带丝袜套上鸡巴撸动,馨雅惊讶的同时脑子里阵阵发晕,这么多年的小黄片看下来,按理来说她应该对这种小儿科的画面免疫了,但不知为何,电视里的情节总让她想起一个人,想起前几天自己偷偷看到他在那具稚嫩肉体上疯狂宣泄自己的欲望。
  两人的脸庞渐渐模糊、重叠,想象着他也像片子里的男主那样亵渎自己的内衣,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压抑的背德感慢慢爬上背脊,她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片子里的剧情迎来高潮,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弟弟忍不住了,趁着姐姐睡觉偷偷爬上了她的床,吻遍了姐姐美丽的胴体,特别是一双美腿,他轻手轻脚地帮其套上了丝袜,然后在姐姐睡梦中,偷偷将自己的鸡巴插进了姐姐的蜜穴。
  弟弟无声地仰起头感叹姐姐蜜穴的美妙,挺腰的动作渐渐粗野起来,小腹轻快地撞击着姐姐肥硕的臀肉,却不知背向他的姐姐在他插入那瞬间就睁开了一双妙目,静默承受着弟弟的奸淫。
  贪婪的弟弟换着法子侵犯自己的姐姐,甚至再也顾不得被发现的危险,边抽插边将姐姐的丝袜小脚塞进嘴里啃噬,贪婪地吮舔着姐姐风骚的丝袜脚,最后将姐姐的子宫满满射入背德的精液。
  馨雅看得浑身燥热,一双小麦色的健美长腿轻轻摩挲着,俏美的脸庞爬上红晕,一双星眸满意春水,水汪汪的魅力惊人。
  她感觉小腹下的火舌跳动着撩拨自己敏感的小穴,每次灼热的升腾都让膣肉甘酸地抽紧,她不由自主夹紧双腿中的手,若有若无地用手背轻轻挤压柔软丰腴的耻丘。
  “哈……”美妙的感觉让馨雅静静叹了口气,旁边玉子似有所觉,转过头来惊讶地看着馨雅仿佛一只雌兽般蜷缩在沙发上,面若桃花,吐气如兰,身体紧绷成一团好似将要爆发的火山。
  “雅雅,你?……”
  “啊,什么,看我干嘛?”馨雅一惊,放松身体撩了撩头发。
  玉子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啪嗒啪嗒跑到电视边退出碟片丢给馨雅:“给你回去欣赏吧,我在旁边你不方便吧?hiahiahia~~”
  “姐跟你可不一样,昨天才有一个帅哥送上来给姐采阳补阴,想要的话不会自己发电,跟你这种欲求不满的处女可不一样。”馨雅露出一个鄙视的表情。
  “什,什么啊,你这家伙!竟然背叛闺蜜自己偷跑!我打死你个不守妇道的小婊砸!”
  “滚开啦,姐的娇躯已经不是你能随便乱摸的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9 05:40:39

第6章
  馨雅最终还是没有收下那张碟片,回到家时,家人们都已经吃完饭围坐在沙发上了,这种情况也正常,田径队时不时会加练,大家一到时间就会吃饭,也不会刻意等馨雅。
  馨雅看着在沙发上腻在一起说悄悄话的弟弟妹妹,眼睛像被针扎了一样赶紧挪开视线,跟妈妈打了声招呼,行色匆匆地上了楼。
  躺在自己床上,馨雅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脑海里一会儿是刚才电影的场景,一会儿又变成黑暗中那个努力耸动的少年,甚至,下身那具女体,渐渐变成了她的样子,她在自己弟弟的身下,娇媚地喘息着,努力扭动着蛇一般的娇躯,迎合肉棍的抽送……
  “馨雅,你真的是要死了……”馨雅喃喃说着,玉手伸向湿淋淋的下身,压抑的喘息重又响起。
  但她越是抚慰,心中的火焰就越是旺盛,小小的手指根本不能满足她的渴求,难耐地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番艰难挣扎后,她猛地站起,眸中满含怒气与懊恼,也不知在生谁的气。
  推开房门,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确定家人都在楼下,她蹑手蹑脚地进入对面的房间。
  “馨雅,你这个淫娃荡妇……我看不起你……”
  面上的表情晦涩难明,馨雅吗没有开灯,仿佛魔怔一般走到弟弟的书桌前,仔细抚摸着桌面,仿佛在触碰他留下的温度。
  柔软的耻丘靠上坚硬的桌角,馨雅浑身一颤,嘴中不由“呜~”地呻吟出声。
  无力地扶着书桌,浑身好似被抽走了大筋般酸软地颤抖着。
  那无意中触碰的坚硬,比之自己娇弱的手指不知道快美了多少倍,就好像是弟弟的坚硬磨蹭着她的蜜处。
  那脑中的妄想推动她的下身,像是啄食偷吃的小兽,慢慢靠近桌角,丰隆的耻丘轻轻一蹭,又一蹭——  “哦……哈……”
  黑暗中,修长美丽的女体下身一拱一拱用桌角抵死摩擦着自己娇嫩的花瓣,晶莹的汗珠滚入胸前幽深的沟壑,两团坚挺的美乳在胸前上下抛动,饱经锻炼的丰臀撅起翻飞,亮晶晶醇和浓香的花蜜从花芯中溢出,沁出轻薄的热裤渐渐打湿了桌角。
  就在馨雅快要到达巅峰时,楼梯突然传来脚步声,速度极快,有人跑步上楼。
  冰水兜头淋下,满面诱人的桃红瞬间变得煞白,因为快感发懵过热的大脑从晕乎乎的幻境中醒来,馨雅几乎是逃窜一般转身就走,脚步又轻又急。
  刚出房间还没来得及关门,就跟她现在最不愿意遇见的人碰上了面。
  景严抱着怀里的妹妹一脸懵逼地看着姐姐从自己房间里摸黑走出,满头大汗表情慌乱,他疑惑道:“姐姐,你在我房里干嘛呢?”
  “我,我没有!……那个……借,借你一支笔,我,我的笔用不了了!”馨雅心乱如麻,汗如雨下。
  暴露在外的皮肤在弟弟的目光下仿如针扎泛起一阵阵麻痒,她羞愧不堪地双臂抱胸,仿佛要遮掩自己的内心,低声给自己找着不靠谱的借口。
  “借笔?不开灯你找得到吗?”景严更疑惑了,跟靠在自己怀里的萱萱面面相觑。
  “总之,总之你把笔给我就好了嘛!”羞到深处自然恼,馨雅可不是易与之辈,更不是萱萱那样任由搓扁揉圆的受气包,一手探过去拎起景严的耳朵就是90度回转,“哪那么多话,借个东西唧唧歪歪的!”
  “哎呀呀啊!我又没说不借!姐姐姐,轻点轻点!”
  馨雅又偏头对萱萱斥道:“大姑娘家还赖在你哥怀里干嘛,整天黏黏糊糊的,回自己房去!”
  萱萱小脸顿时鼓起了包子,坏蛋姐姐无端端干嘛冲我发脾气呀,把期待的目光往哥哥投去渴望得到声援,但他自己自身难保,哪里顾得上萱萱。
  左右瞅瞅自己哥哥姐姐,萱萱的包子脸瞬间泄了气,委委屈屈地轻“哦……”一声,一步三回头地走回自己房间。
  当受气包,她一直很专业的。
  景严疼痛之下扶着馨雅顺着她的手缓解扭耳朵的力道,馨雅在家里只穿着热裤和小背心,本就灼烫的娇躯被景严一摸,过电般的战栗感传遍全身,她轻咬樱唇,松开手嗔怪道:“乱摸什么,还不快去帮我拿笔。”
  “嘶……”景严苦着脸摸摸通红的耳朵,走进房里边拿出文具袋边碎碎念道:“姐姐你就不能像萱萱一样温柔点……”
  馨雅靠在门框上,美眸泛起怨气,酸酸道:“萱萱萱萱,你就喜欢萱萱是吧,妹妹是亲的姐姐就是领养的!”
  还想探手又去揪他的耳朵,却见景严的动作一滞,耸动鼻子似在闻什么。
  “你,你嗅什么,小狗一样,我要的笔呢?”馨雅心虚,心跳瞬间超过一百二。
  “这个味道……”景严喃喃道,眼睛扫过桌角,忽地直勾勾落到馨雅身上。
  “看,看什么,讨厌,不,不知道我我我我我是多汗体质啊,有有有点汗汗汗味很正常吧……”
  “咦,桌角怎么湿湿的,这啥?”
  馨雅心里慌得厉害,劈手夺过景严手中的文具袋,不管不顾转身便要往门外走。
  慌乱之下,她左脚拌右脚,“哐”一声不知哪里撞到旁边的床沿,馨雅俏脸刷的就白了,惨叫一声摔倒在床上痛得到处乱滚。
  “痛痛痛!嘶!嗷嗷嗷我的天……”
  景严被吓住了,赶紧扑过来一把脱掉馨雅的黑色过膝袜,手里拿着她嫩嫩的右足,像捧着珍贵的薄瓷青花一样小心摸索着:“是不是碰到脚踝旧伤复发了?”
  “不,不是……”馨雅痛得眼角飙泪,小嘴咧开直抽冷气,“腿,腿碰着了……”
  景严才发现馨雅小麦色的膝盖上,一小块白印迅速变红,看那速度,刚才撞得实在有点狠。
  景严帮她又吹又揉,馨雅好一阵才缓过来,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还在景严怀中的小脚不满地轻踢他一下,嘟囔道:“痛死姐姐了,都怪你,没良心的。”
  “是姐姐你自己……算了。”景严哭笑不得,但是他知道姐姐就是这种性格,过多争辩于事无补。
  使起小性子来不讲道理,弟弟妹妹都得让着她,反倒像她才是最小的那个。
  两人一时间沉默下来,安静的空气中,馨雅的小脚在他手心里轻轻的摩挲着,像一块上好的温软暖玉,忽地道:“那么担心姐姐的脚踝呀?”
  “……唔,毕竟再不想看到姐姐那么伤心的样子了。”景严的眼睛盯着姐姐的美足,心不在焉地回答。
  纤小可爱的脚掌根本看不出锻炼时竟能爆发出那样的速度和力量,秀气的足踝是白色和小麦色的分界线,那种融合在一起的颜色让景严想到了倒进咖啡里的牛奶。
  目光贪婪地舔舐着姐姐线条优美的腿足,流连在光滑得没有一丝毛发和瑕疵的肌肤上,他暗咽口水,悄悄将柔软的足底轻轻抵在脉动着充血的下体。
  馨雅躺在床上,景严坐在床边地板上,她没有发现弟弟正色欲熏心地偷偷猥亵她的脚丫。
  “受伤的时候那么体贴,伤一好就把姐姐抛到一边,也不帮姐姐洗脚了~~”馨雅的声音带上一丝撒娇的意味,如蚕宝宝般幼嫩的脚趾动了动,隔着裤子踩在景严勃起的鸡巴上轻轻碾了碾。
  景严眼睛转了转,提议道:“那今天我帮姐姐再洗一次脚吧?”
  说完还不等她回答,景严起身“噔噔噔”就跑进房里的浴室,不一会儿就端了一盆热水出来。
  将左腿过膝丝袜也褪下,捧着两只小脚丫沁进热水里,馨雅舒爽地呻吟一声。
  撑起上半身,目光温暖地看着弟弟仔细帮她按摩足底,语气中满是感叹:“一年多过去了,水温还是那么合适。”
  “不是我放的水温合适,是姐姐知道疼我,舍不得我跑来跑去,什么样的温度都说合适。”景严低着头动作轻柔,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馨雅脸微微一红,眼中更是温柔如水,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分了,语气带上一丝忐忑:“帮姐姐洗脚……那个,就是……会不会觉得委屈了?”
  “不委屈,真不委屈,我挺喜欢的。”为了证明,景严捧起她的右足,轻轻在上面吻了一下,给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帮姐姐洗一辈子脚我都愿意。”
  这个笑容像是只大手,狠狠攒了馨雅的心脏一下,看着弟弟嘴唇上的水迹,她一时间只觉得心里打翻了糖罐,甜腻腻带着融融的糖汁儿。
  将自己重新摔回床上,馨雅眼睛眯眯,手捂住弯弯的嘴角,故作不满道:“就知道哄姐姐,不知道跟多少女孩子讲过这种话了。”
  “冤不冤啊我,连妈妈都没这种待遇呢,你是独一份了。”
  “好啦好啦,乖哦不生气,姐姐信你了~~”馨雅窃窃地笑,起身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美滋滋地p图准备发去朋友圈、微博和QQ空间炫耀下。
  “对了姐姐,我刚好最近买了个按摩棒,放松脚的,给你试下?”
  “唔,那你试呗。”馨雅躺在床上心不在焉地回道,如葱玉指连点手机娴熟地挑选着滤镜。
  过了一会儿,她就感觉足下多了一根火热的棍子,两只脚夹在一起搓了搓,馨雅漫不经心地道:“这按摩棒做得满光滑的啊……咦,还设计了一道沟楞呢……甩来甩去的挺有弹性啊。”
  “是,是啊……嘶……”
  “要怎么用啊这根按摩棒?”馨雅用脚慢慢描画着那根按摩棒,“要像这样用脚心去顶它吗?”
  “嘶……不,不用那么用力,轻一点……对就这样……这根按摩棒就是用来活松筋骨的,姐姐你就这样玩它,脚活动开了血液才畅通。”
  “哦……”馨雅选好了滤镜又开始纠结对比度,脚趾夹住按摩棒的沟楞,让那凸起的圆头顶在自己脚心搓磨,玩了一会儿撒娇道:“你捧着姐姐的脚帮忙动一下啦,这样悬空好累的~~”
  “好,那姐姐你要一双脚好好夹住哦,它会掉下去的。”
  馨雅感觉一双大手握住自己的脚踝小心地动了起来,那按摩棒在自己双脚间穿梭往返,一时间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咦,怎么这按摩棒热热的?”
  “这,这按摩棒智能的,你动的越厉害它,它就越烫。”
  “欸?~~”馨雅感叹,足弓轻轻拍打甩动着按摩棒,又夹住它飞快地上下搓动,荡得盆中水哗哗作响,“现在的科技好厉害啊,一根足底按摩棒都做得这么先进了。”
  听到弟弟的喘气声馨雅有点心疼,心想弟弟累了就早点结束吧,加快了脚下的动作:“差不多行了吧?姐姐按摩得蛮舒服了。”
  “马,马上就好了……哦嘶……”
  馨雅觉得不对,她的足尖碰到了什么毛茸茸的软袋,心中一惊,猛然坐起来害怕道:“什么东……”
  就在两人的注视下,夹在她小脚中的肉棒抽搐着不断跳动,睾丸收缩中将一股股浊精射进盆里,一部分融进热水里,一部分洒在她的小腿上。
  “啊!!!”
  楼上传来女儿抓狂的尖叫,“色狼!流氓!最低!”
  璃冰坐在沙发上淡定地嘬了口热茶,抬高声音:“你们在干嘛,馨雅你安分一点啊。”
  小女儿是个兔子一样弱弱缩缩的性格,儿子在自己面前也不敢乱来,家里但凡有点什么大动静,找那个不安分的大女儿准没错。
  又传出一阵鸡飞狗跳的乱声,夹杂着儿子又轻又急的说话声,几个房门开开关关,还有脚步跑来跑去的乱声。
  “听·到·没·有,我说……小声一点!”
  楼上顿时一静,大女儿似乎轻哼了一声,所有声音安静下来,璃冰满意地点了点,拿起微信发了条信息给宝贝儿子。
  自从她上次发现儿子拿她的靴子……她就引导着儿子在微信上聊天,隔着一个网络儿子似乎大胆了不少,很多有的没的也敢说出来了,馨雅最开始是很得意的,觉得自己找到了和儿子沟通的正确渠道。
  只是最近不仅是儿子,璃冰发现自己有时候脑子一热也会说些奇怪的话了,两人的语气变得越来越奇怪,聊天尺度也越来越大,有时候无聊翻起聊天记录璃冰都会看得脸红,为了这件事情,她还设置了锁屏密码和微信应用密码,虽然麻烦了点,但是其中的东西真的不能给外人看到。
  “你姐姐又发什么疯?”
  “没呢,我上网不小心点开一个黄色网站被她看到了。”
  璃冰轻啐一口,这个坏严儿,不会是正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别做坏事,好好学习,妈妈如果看到你进步的话会给你奖励的。”结尾还附上一个红唇的表情。
  “妈妈,我真没有。最近都没有乱动您的丝袜了!”
  璃冰对儿子这一点虽然很满意,但是她更害怕儿子欲望得不到发泄会在外面犯错误,单亲家庭的妈妈总会担心自己一个人引导不好儿子,有时太纵容,有时又严苛得过分。
  在这件事上璃冰认为堵不如疏,毕竟热血躁动的年纪嘛。
  所以为了迎合儿子的胃口,近期她可是买了很多……
  “为什么,不喜欢妈妈最近的样式吗,花了好多钱呢。”
  “不是,挺喜欢的……如果妈妈当场脱给我就好了。”
  “(锤子敲头)”
  “不但要妈妈的味道,还要妈妈的温度……”
  没聊两句璃冰就被儿子的大胆话语撩得香腮绯红,真不知道这孩子到底跟谁学的,还温度……
  坐在沙发上双足轻踩着茶几,璃冰抚摸着自己光滑圆润的肉丝美腿,犹豫了会儿,玉指伸入丝袜中小心地褪下透若无物的高档肉丝,卷成一团放在一边,她知道儿子喜欢套在鸡鸡上玩她的丝袜,聊天时曾隐晦地告诉过她,所以这样卷成一团他最方便插进去……
  想了一会儿,她又红着脸脱下自己的内裤,将两件柔滑细腻的贴身衣物放在一楼洗衣房的显眼处,她发了条信息:“妈妈放在洗衣房了……记得要节制!”
  看着自己的消息出神,璃冰只觉得芳心砰砰直跳,要死了,怎么脑子一抽发了这种话!
  简直就像是邀请儿子来亵玩一样,赶紧把消息撤回,谁料同一时间,儿子的信息也回了过来:“收到,谢谢妈妈,我一定射多多的给你!”
  “(右哼哼)不许乱说,妈妈要生气了!”
  “(左哼哼)”
  “什么意思啊?”
  “这样就是跟妈妈亲亲了~~”
  璃冰“噗嗤”一声轻笑,最后轻瞥了眼自己留下的奖励,再不敢多看,仿佛有人在旁窥视般心虚地急急走出来继续看新闻。
  她等啊等,身后的楼梯却始终没人下楼,泡的茶热了又冷,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过去了,那诱人的蜜谷处,丝丝凉意不停将她的思维往欲望的旷野上拉扯奔驰,直到那莹莹蜜汁终于绷不住滴淌下来,她才猛然惊醒,匆匆上楼去了……
  “(骷髅)以后没有了!”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6/09 05:42:45

第7章
  馨雅躺在床上满脸复杂地看着手中的纸巾。
  一点了,今天她又失眠了。
  最近她总是在失眠。
  因为对面房间那个人。
  目光迷离中,馨雅猛地回过神来,将凑在自己鼻尖的纸巾远远丢开,呼出刚刚吸入浓郁的石楠花腥臭。
  她翻了个身,娇躯暴露在空气中,只穿着轻薄的背心和一条内裤。一双大长腿难耐地摩擦了下,死死将那肥沃丰腴、饱含蜜汁的蜜谷夹紧。
  痒!还是痒,骨头缝都痒!
  热!小腹热,浑身都热!
  烦躁地挠挠头,馨雅拿出手机。
  “在干嘛?”
  “跟姐姐聊天。”
  “快点,我还没消气呢!”
  “大流氓,大色狼,起床了!”
  数条信息石沉大海,馨雅想到自己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始作俑者竟安然地呼呼大睡,心里气不打一处来,猛地一滚爬起就要开门,却又停住了。
  把他喊起来干嘛呢?
  “喊起来……喊起来……嗯,我睡不着,就不让他睡着,就这样,把他喊醒我就回来睡觉!”喃喃计划着,馨雅鸡贼地一笑,悄声打开房门。
  蹑手蹑脚走到对面房门,馨雅轻轻打开门。
  细若萧管的呻吟声和粗壮的喘气声冲破门缝砸在馨雅的耳膜上,意料外的声音让她的动作一僵。
  房里开着昏暗的起夜灯,勉强能视物,暧昧的光线中,一个人影正骑在一个娇小的人影上,凶狠地挺腰冲刺。
  看到房内赤裸的弟弟妹妹,馨雅捂住了自己的嘴。
  “啊……哥哥,萱萱要烂掉了……轻一点……”
  “乱说,小屁眼儿被哥哥这两天屌得越来越肥硕了,看起来就跟阴唇一样,哥哥没骗你吧,舒不舒服,啊?舒不舒服!”
  “哦……舒服……哥哥的大鸡鸡要烫坏小肚肚了……唔……轻一点,萱萱会被插肿的……”
  “就是肿起来才漂亮,粉粉嫩嫩的,一看哥哥就想把鸡巴插进去。”景严边调笑着,边把妹妹穿着白丝的小脚弯起来,放在腰侧淫邪地把玩着。
  馨雅已经不是第一次撞见弟弟妹妹们这种……起初她无措、茫然、害怕,白天见两个人若无其事的样子,她又气愤、委屈,特别是偶尔看到两人那偷偷的调情动作更是让她觉得一阵烦闷。
  我一个旁人这么苦恼,你们两个当事人怎么能这么轻松写意?
  她不是没想过告诉妈妈,但是一想到和谐安宁的家庭生活就此支离破碎,那种黑色的画面让她只是想一想就毛骨悚然。
  然而,自从某天弟弟被妹妹用一双白丝小脚夹射,她也跟着无声地苦闷高潮那一瞬间,她的角色改变了。
  她慢慢变成了一个蜷缩在阴暗处的看客。
  她骂自己,奚落自己,甚至为了自己这种下作的行为偷偷流过泪,但是……
  但是……
  为什么不是自己呢……明明自己的身体更为成熟吧?为什么会选妹妹这样一个连发育都没有完好的幼齿萝莉呢?
  难道自己不美吗?难道自己没有吸引力吗?难道自己会做的比萱萱差吗?
  弟弟身下的女人渐渐变成了自己,她能看到自己是多么风骚地在弟弟身下扭动着马达臀取悦他,用自己奶白色混合着小麦色的晒痕腿足抚慰弟弟的鸡巴, 媚笑着将鸡巴含进嘴里,将尿道最深处的精液都吸吮出来。
  馨雅缓缓坐倒在地,在黑暗中神色复杂地窥视着房中的性事,手伸向自己的下身,缓缓摩擦起来。
  为什么不是自己啊……明明今天晚上都用姐姐的脚射了……为什么不来找自己啊……
  房间中的两人已接近高潮,景严骑在妹妹身上,小腹疯狂撞击着妹妹的臀瓣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萱萱趴在床上,头埋进枕头里手死死抓着床单,闷声呻吟着,轻扭腰胯迎合着哥哥的狂插猛操。
  景严扯过萱萱的手臂将妹妹上半身拉起来,小小的乳鸽在空气中跳动,清亮的呻吟再没有枕头阻挡,泼洒在寂静的黑夜中:“啊……哥哥的鸡巴变大了,是不是要射了……哦……”
  “宝贝,你的小屁眼儿太舒服了,想要哥哥射在哪里?”
  “今天是危险期……额嗯……哥哥射在菊穴里吧……”
  “嘿嘿嘿,但是我偏想射在小穴里,射满萱萱宝贝的子宫,搞大你的肚子!”
  “啊……坏哥哥……那,那就射小穴里……让哥哥的精液来奸……奸淫萱萱的卵子!啊!!”
  景严只觉得妹妹菊穴死死箍着自己的肉棒,腔肉有如活物蠕动按摩前中后段鸡巴。
  再被清纯可人的妹妹如此淫荡的话语激得脑子一麻,猛地拔出鸡巴,飞快撸动中一股股浊精射在了萱萱的小脚上。
  萱萱被最后一下龟头肉楞的强猛摩擦硬生生逼上了高潮,小腿用力反卷,上身仰起,双眼翻白,在剧烈的高潮中抽搐着几乎昏死过去。
  “啊……啊……哦哦……”
  好半晌萱萱才回复了呼吸,瘫软在床上娇喘吁吁。
  “色哥哥,说好射在小穴里又不敢,胆小鬼~~”
  萱萱褪下白丝,小香舌一卷将丝袜含进嘴里,吮吸着上面的精液,小脸带着高潮后的艳丽红晕,神态中杂糅娇憨和妖媚两种极为矛盾的风情。
  萱萱经过这段时间,已经知道怎么才能让哥哥快速地回复精神,看到鸡鸡还没软下去又在自己的动作下重新硬挺起来,她张开嘴,展示小香舌搅拌着嘴中的白浊,含糊不清道:“等下要射进嘴里哦~~”
  还没等景严提枪上马,一阵阴风吹过,房门“嘎吱”一声,竟被打开了!
  三对视线惊骇地在空中碰撞,馨雅衣衫不整地暴露在两人面前,她呆呆坐在地上,俏脸苍白。
  刚才因为高潮,腿一抽,竟然不小心碰到了半掩的门。
  不敢去看房中两人,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如针扎一般刺痛,她踉跄着站起身,失魂落魄地逃回自己房里。
  那背影,真似丧家之犬一般。
  隐约可见眼泪流下。
  馨雅扑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嚎啕大哭,一个熟悉的脚步声就走了进来,反锁了房门。
  感觉到背部被轻轻抚摸,咬着嘴唇埋首在枕头里,馨雅苦闷地抽泣。
  她委屈,她耻辱,她伤心,她难堪。
  还有……
  她嫉妒。
  床上的妹妹和躲在房门外的她,光明和黑暗,名正言顺和卑微猥琐,这种如天堑一般的地位差距让她几乎抓狂,被掀开事实的一瞬间,她感觉到皮肉都被剥去的赤裸和疼痛。
  凭什么,凭什么就是那个受气包,萱兔子!
  明明是她先的,是她跟弟弟在一起的时间最长;是她最先享受到弟弟的温柔,在她受伤时无微不至地照顾她;也是她每天早上都跟弟弟亲亲我我,只是没有挑破最后一层窗户纸而已。
  凭什么?!
  “你来干嘛?走啊!你去找萱萱,你们两个一起笑我好了,奸夫淫妇!”平时英气潇洒的声音不再,馨雅像个怨妇一般诅咒着,抽抽噎噎。
  身边的人没有回应,一只灼热的手抓起自己的脚踝,然后唇吻在了上面。
  馨雅猛地翻身,带泪的星眸恨恨地盯着那人儿,咬牙切齿道:“怎么,足控变态,想提醒我你照顾过我?”
  “不过是一个多月的照顾,想挟恩图报?好啊,现在就把我的脚重新弄断,这样我们就两不相欠了,你满意了吧?”馨雅看着他眼中流露出细碎的哀伤,心中一分快意,却是十分伤痛,她的话像一把双向的刀子,握着刺伤了他的同时,也割伤了自己。
  她紧紧握着自己的胸前的衣服,疼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脸上却浮现出扭曲的笑容:“你下不了手我自己来,跑步也不用练了。明天我就拖着瘸腿搬出去住,眼不见为净嘛,给你和萱萱创造亲热条件。”
  “妈妈那里我自己会去说明,你放心,总之会还你们一个安心快活的爱巢,再也不会有我这种变态在旁边偷窥了,你安心了吧!?”每一自己说的话都重创着自己支离破碎的心,馨雅有如杜鹃啼血,讲到后面已是抽噎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泪珠宛如决堤大坝肆意淌下。
  “小时候,家里真的没有钱,一个月妈妈才给我们五角钱零花钱,一包小矮人冰淇淋都不够。我嘴馋,放学后老站在小卖部门口咬着手指看大家买东西吃,流着哈喇子。久而久之,大家就送了我一个外号‘邓傻子’。”景严忽地开口,目光缱绻,声音低沉。
  “你知道后,中午午休偷偷溜出学校,到处跑啊跑,跑遍了整个区,收集波子汽水瓶和那种纸质特好的香港八卦报纸拿去卖,前几次还因为不会看秤砣被人坑了不甘心地大哭,这些几毛一块赚来的散钱还有你自己的早餐钱全都给了我,说你是姐姐,得的零花钱最多。一个学期下来,你休息不好,吃不好,整个人瘦骨嶙峋,妈妈都吓坏了。”
  馨雅揉了揉眼睛,低垂眼帘,断断续续道:“有什么用,还不是养出了一个白眼狼。”
  “后来我知道了这件事,死也不要你的钱,偷偷攒下早餐钱去吃零食,结果得了急性肠胃炎,拉肚子到脱力。大晚上的妈妈不在家,也是你,才一米四五吧,小小的人背着更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坐出租车,或许是不敢坐,大半夜的背着我一路跑一路在哭喊救命,吓得路人都不敢近身,跑出了四五条街,整个人都跑脱力了,最后还是两个警察叔叔把我们送到了医院。”
  景严将姐姐揽进怀里,两人目光对视,皆是浮现温情,她挣了挣,不好意思嘟囔道:“那么小谁知道出租车啊。”
  “萱萱被你反锁在家里,半夜醒过来家里空无一人吓坏了,藏到衣柜里躲了一夜,第二天就发了高烧,妈妈赶回来后,抱着憔悴的我们大哭了一场,我们两个不晓事,只知道妈妈哭我们也跟着哭,只有你死死忍着,安慰妈妈别哭别哭,我会照顾好弟弟妹妹的。”
  馨雅也不闹了,蜷缩在弟弟怀里,眼前似乎浮现出当年的场景,眸光闪动,温情脉脉。
  “你从小就一直在跑,为我们跑,为这个家跑,从这头跑到那头,从早上跑到晚上,从春天跑到冬天,跑啊跑,只为照顾好我们让妈妈轻松一点,本来雪白的肌肤也被晒成了小麦色,好像一直不知道累,也不觉得辛苦一样。”
  “还不是没人管没人爱。”馨雅在弟弟怀里拱了拱,嘟囔道。
  “后来,家里有钱了,你也渐渐把跑步当成爱好和锻炼,还因为跑步被特招进大学田径队,当你踌躇满志地准备大运会时,受伤了……医生说是疲劳性骨折,最好预期休整一年,你心态崩溃了,整天在病房里砸东西、发脾气,妈妈去劝你也没用,整个人不到几天就形销骨立,憔悴得脱了相。”
  “一年之后,谁知道状态还能怎么样嘛,也许我都跑不动了。”馨雅幽幽地说。
  “我背着妈妈请了长假,推着你在街上到处走,我就想,小时候姐姐为我们跑来跑去,我什么也不行,什么也不会,至少能作她的脚,带着她到处走走看看,让她心情好一点。我走啊走,从清晨走到黄昏,越累却越是开心,只想着,真好,我能照顾姐姐了。”
  “要不是你从初中开始就帮我买跑鞋,我才懒得理你,赞助商嘛,肯定要给点面子的。”馨雅破涕为笑,很快又绷住脸。
  “我们一起同吃、同住、同睡,一直形影不离,我帮你便溺、擦身体两人也不觉得害羞,护士都笑我们小夫妻,后来这件事还是传到了妈妈耳朵里,把我狠狠教训一顿赶回了学校。”
  “当时这根东西可没那么坏!”馨雅轻哼一声,玉手抓住景严的肉棒撸了撸。却不想受到刺激的肉棒瞬间勃起,馨雅脸红了红,却没松开。
  景严呼吸粗重起来,试探性地吻了吻馨雅的额头,问道:“姐姐,你知道我足控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馨雅瞪大了美眸,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慢慢玩着肉棒:“总不会是照顾我的时候吧?”
  “你拆了石膏后我天天帮你洗脚,渐渐的,我看着你的脚就觉得……好漂亮,脚趾白嫩嫩的,足底也被你保养得很好,一点老茧没有,都是健康的粉红色,整个脚肉肉的,不管是穿丝袜还是棉袜看起来圆润又可爱,如果……如果夹着鸡巴,一定会又好看又舒服。实际上,每天帮你按摩的时候,我都偷偷用你的脚蹭鸡巴呢……”
  “你个大色狼!”馨雅听得玉足莫名酸麻,好似有人在把玩舔舐一般,手中不禁用力,大鸡巴在她手中不堪压迫猛地一跳。
  “姐……不,雅雅,你不知道,你所有的丝袜和棉袜都被我射了个遍,我的梦想就是让你穿上沾满我精液的袜子和鞋子,在田径场上锻炼。”景严越讲越过分,亲吻也频繁起来,嘴唇如雨落在馨雅脸上。
  “好啊你!怪不得我的袜子硬硬的……大变态,你休想,我是你姐,除非你强奸我!”馨雅的身体逐渐发烫起来,两条有力的光滑长腿按按摩擦。
  “好,今天我就把姐姐给强奸了!”景严一个翻身,在馨雅的惊叫中翻上她的身体,膝盖顶住泥泞不堪的蜜谷,大嘴找准她的樱唇深深吻了下去。
  “唔!”馨雅挣扎一阵,双手推拒景严的胸膛,喘息道:“不,不要,不行的,姐姐不能给你……”
  话没说完,景严又叼上她的唇,舌头更是从齿间伸进,搅动着隐藏其中的弹滑香舌。
  “啾滋……啾……”响亮的唾液搅动声在两人嘴中回响,景严贪婪的掠夺着姐姐的香津,舌头在檀口内长驱直入,化身暴虐的侵入者,两只手更是摸上胸前圆滚的峰峦,两指夹住那硬挺的红豆,隔着背心轻轻搓捻揉捏。
  唇分,馨雅的香舌甚至被勾出唇外,像小狗一样吐着,她眯着眼含糊道:“不要揉,哦……太用力了,好麻!”
  景严将头埋进姐姐的脖颈用力嘬吸,留下一枚枚吻痕,他的鸡巴同时隔着内裤磨蹭饱满柔软的耻丘,强硬地嗤笑道:“现在是我强奸你啊姐姐,你怎么还舒服起来了?”
  “才没有,你胡说,啊……难受死了,全身都痛……”馨雅扭动着身体躲避胸前的侵袭,却不想背心被一把撕烂,两颗白腻乳球缀着运动bra的晒痕弹跳而出。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景严饿虎扑食,双手抓住硕大的乳房,将乳头高高圈出凑在一起,大舌头一卷,含进嘴里“滋滋”有声地吮吸起来。
  “啊……哟……不要,好酸……不要吸……哎……不舒服,快放开姐姐,真的不舒服……呵哦……”
  “两粒乳头都充血成这样了,能不能说句实话,”景严的戏谑道,他的舌头好像一把灵活的肉刷刮擦着女人乳尖的敏感,“叫的那么骚,身体还扭来扭去的,骗谁呢?”
  一把将馨雅的腿分开,些微的阻力几乎可以视而不见,带着一大团湿印的内裤暴露在空气中。
  “还有这条可怜的内裤,都湿了一半了啊,拧一拧都能榨出淫水来了。”
  “你乱说……哦……那是汗,不要同时舔两个乳头了,姐姐受不了……哦……”
  “看来姐姐真的很敏感啊,不仅汗多,淫水也多……”景严嘿嘿笑着一把撕开内裤,暴露出下面丰饶肥嫩,柔软多汁的小穴,“……还得加上一个,毛也蛮多的呢,阴毛上都沾着一滴滴亮晶晶的淫水,说明姐姐是个大骚女!”
  “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嗯……”
  馨雅窘迫地拿手去挡他的视野,却被一口含住玉指,用舌头挑逗地裹卷,然后将那沾满他唾液的手指放到她嘴里,调戏道:“姐姐,小嘴先含一下这个小棒棒哦,等下喂你下面的骚嘴含大棒棒。”
  馨雅星眸迷离地看着他,被动含住自己的手指,嗔道:“小坏蛋,你要干什么……哦,好烫……”
  原来是景严将鸡巴贴在她的阴唇上,前后摩擦自己的茎身,将滑腻的淫汁涂抹上去。
  “姐姐,雅雅,舒不舒服,喜不喜欢我的鸡巴摩擦你骚穴的感觉?”
  馨雅只觉得一团烈火从小腹烧的她全身火热,光滑的皮肤上沁出一层亮晶晶的薄汗,心尖儿燥得厉害,仿佛想要什么东西填充进自己的身体,又仿佛有什么东西将要喷泄出去。
  “不舒服,烫……坏家伙的小弟弟也坏……哟……不要再擦了……姐姐电的难受……”
  景严嘿嘿一笑,龟头顶住小穴口,吻住她的唇,含糊道:“姐姐,我进来了,从此以后我们就要合为一体了!”
  感受到私处强烈的侵入感,馨雅迷离的双眼蓦地睁大,喉咙喊出一句:“不要,我还是……呜咿!!!啊啊啊!!”
  景严三两下强硬地猛插到底,只觉得姐姐的小穴如九曲十八弯的迷窟,紧紧缠绕过来,直紧得他动弹不得,抽插间甚至还有一丝生涩的痛楚,不得已只能静静待在最深处缓一缓。
  他抬头,却见姐姐仿如被箭射中的天鹅,上身高高抬起,玉颈绽出经络,面色煞白,秀眸紧闭,大滴大滴汗珠滚滚而下。
  他吓了一跳,赶紧摇了摇馨雅道:“姐姐,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馨雅从牙缝中挤出话语:“疼……别动……姐姐是第一次……啊……”
  景严一惊,往下一看,果然点点流出的淫汁中带着暗红的血迹,这种出血量肯定不是姨妈,那就是处女膜被捅破了?
  “我,我不知道,我以为……我以为……你有那么多追求者……”他张口结舌,刚才强气的样子灰飞烟灭。
  “你以为什么?……唔!……姐姐没有那么不知自爱,便宜了你这个小混蛋……咕……”馨雅咬牙切齿,好半晌才睁开眼睛,目光中带着愤恨和羞恼,还有一丝丝轻松和惋惜,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呜咽道:“你以后要是再敢让姐姐这么伤心,姐姐就咬死你再自杀!”
  景严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本想忍住,但姐姐越咬越用力,甚至听到骨头都在嘎吱作响,他痛得实在受不了,不由轻轻一抽腰,将鸡巴拔出两分。
  “唔!”馨雅浑身一软,躺倒在床上,咻咻喘气:“别,别动,还有点痛……”
  “那就是不怎么痛了咯?”他嘿嘿一笑挺身而入,以龟头画着圆形研磨尽头子宫口的软肉,“我帮姐姐拓宽下小穴,以后我的鸡巴就可以随意进出了……”
  “小坏蛋,一点不怜惜姐姐……以后才不给你进来了……哦……腰都要酸软掉了……不要这么死命地磨……”
  “不磨就开始肏穴吧,姐姐的小穴爽死了,我早就忍不住了。”
  “不要说这些脏话,姐姐受不了……哦齁……龟头要把小穴刮出来了……”馨雅本想深抽去遮他的嘴,随着他的抽动,手臂软软地垂下,浑身无力地震抖。
  景严抱着她的肥臀,从开始轻抽浅插渐渐变成重肏猛怼,小腹撞在她柔软繁茂的阴毛上,紧密的性器刮擦间发出响亮的“啾啾”水声。
  “哦嘶,姐姐,你的小穴好贪心啊,紧紧地嗦着龟头,我们的相性太好了,鸡巴都要麻掉了!”
  “不要说了……啊……你要插就快点……哦……过时不候……”
  景严俯身吸住姐姐上下弹跳的双乳,啧啧有声地舔舐着,挺腰的力道越发快疾粗重:“姐姐,你是不是舒服了,小穴里越来越烫了,哪儿舒服了你说,我帮你用龟头挠挠痒~~”
  “嗯……痛呢……就是刚才那里最痛……哈啊……就是这儿……痛死姐姐了……齁哦哦哦!”
  “龟头肉楞刮得小穴爽了吧?以后再想要记得穿黑丝勾引我哦~~”
  “你混蛋……啊!……明天我就把所有黑丝都丢了……哦……”
  景严骤然一停,坏笑道:“当真?”
  馨雅刚苦尽甘来,食髓知味,这一停鸡巴刚好戳在最敏感的G点,只觉得小穴又酥又电,空虚得连美臀不禁连连发抖,直折磨得她星眸泛泪,芳心气苦。
  “你!又欺负姐姐……我怎么这么命苦……”
  景严赶紧一阵狠肏猛干,抱着她的小脚含住如玉美趾轻轻啃噬:“姐姐,以后吃晚饭时,当着妈妈和妹妹的面在桌底偷偷帮我足交好不好?”
  “不,不要……齁哦……你会射在姐姐脚上的……啊……”
  “不会的……精液都留到晚上给你的小穴穴好不好?”
  “哦……随你……你抓着我的脚我又不能反抗……反正你只会欺负姐姐……啊……”
  看着姐姐桃腮殷红,浓浓春意中因为快感抱着头露出光洁滑腻的腋下,景严只觉鸡巴一胀,福至心灵地凑头过去轻轻一舔,满嘴骚媚咸香……
  “啊啊啊!变态,不要舔姐姐那里!好奇怪,走开,走开!阿呃呃!要尿尿了!好脏的,求求你不要舔,不要啊啊!”馨雅如遭雷击,浑身剧烈震抖,想要推开他的头手却软绵绵毫无力道,指甲无助地抓挠他的头皮耳朵,又是羞耻又是绝望地尖叫起来,双腿不由自主地盘扣在景严腰后狠狠下压,两人像是不放过任何一丝快感般紧紧地贴着,他只感觉一瞬间淫腔进一步收紧,褶皱肉粒仿如活过来一般来回蠕动挤压,直榨得他倒吸凉气。
  景严强硬地将馨雅的双手缚于头顶,舌头好似一块湿润的肉毯,细致地刮擦吮舔她腋下富含雌性荷尔蒙的淫香。
  馨雅狂乱地尖叫扭动着娇躯,小腹不停拱撞,淫穴上下疯狂地吞吃着肉棒,大量粘稠的淫液被挤出洒落在床单上。
  “要来了……要被变态弟弟舔腋窝到高潮了啊啊啊!……泄了!”
  景严猛地吻上馨雅的樱唇,淫笑道:“姐姐尝着自己的味道被弟弟内射中出吧!”
  “混!……唔齁!!!!”
  两人仿佛交合的蛇一样抵死相拥,肉洞深处的龟头紧贴着子宫口,滚烫而充满活力的精子对准宝宝的房间一股一股注射进去,子宫狂饮着不伦的精种,淫穴颤抖着嗦紧肉棒,直到两人都在极致的高潮中昏睡过去,鸡巴仍插在小穴里一抖一抖地慢慢流出尿道里最后的残精……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6/09 05:56:04

第8章
  璃冰看着儿子和对面的大女儿眉来眼去的样子,也不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只觉得今天自己做出来的饭菜实在有失水准,咸不咸、甜不甜的,真个是味如嚼蜡。
  忍耐再三,她终于忍不住,黑着一张如花娇颜手指用力叩击桌面:“严儿,你的手在桌下干嘛呢,还有你,雅雅!吃饭就好好吃,别眼睛飘来飘去的!”
  饭桌上的温度瞬间下降了一级,两人收拾脸色,老老实实低头夹菜。
  萱萱立马很狗腿地附合:“对啊对啊,姐姐吃个饭都不老实!”说着还伸手到哥哥下身鼓起的桌布上,狠狠拧了一把。
  对面的馨雅一哆嗦,偏头皮笑肉不笑地对萱萱威胁道:“大声点儿,你姑奶奶我听不见。”眼中的煞气如有实质。
  萱萱很没骨气地一缩脖子,埋头进碗里小口小口扒饭,璃冰轻轻一拍馨雅的头,脸一板没好气地娇嗔道:“跟谁姑奶奶呢,占妈妈便宜是吧?当心我把你轰出去。”
  “没没没,我这不是爱之深……敬之切嘛!帮您抬高辈分呢……”馨雅陪着笑脸,嘴里不着边际地乱扯。
  “整天没个正形,”璃冰嗤笑一声,“光长个儿不长心眼,活生生一傻大妞电线杆子!”
  接下来就是璃冰表演的时间,满嘴不沾半点脏字,娇艳的唇瓣上下一碰把馨雅从里到外水了个干净。
  馨雅俏脸涨红,差点被冲上墙壁扒不下来,三两下塞完饭,腿在餐桌下动了一会儿,站起来拉着景严就往楼上跑:“我吃完了,帮弟弟补习去了!”
  萱萱一看,马上也加快速度,璃冰冷着脸瞟她一眼:“慢点儿吃,等下陪妈妈看电视喝茶。”
  萱萱动作一滞,无精打采地放下饭碗,乖乖“哦”了一声。看那满脸悲愤的小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准备上屠宰场的小兔子。
  看着两人上楼的背影,璃冰若有所思地自语:“也不知道这两人最近怎么这么沉迷学习……”
  她所不知道的是,自己那“沉迷学习”的好儿子正站在床边,大女儿一双秀足夹着他的鸡巴,青筋虬结的性器插入她半脱的白色棉袜足底,另一只脚轻轻按摩着龟头。
  馨雅一根手指隔着袜子轻轻搔着弟弟敏感的马眼,另一只手边抚慰着自己的下身边娇媚地问道:“姐姐这样弄舒不舒服?”
  景严不答,一挺腰,将半脱的棉袜直接顶出来套在鸡巴上,摇摇晃晃在姐姐面前甩着。
  “讨厌~~”馨雅白他一眼,手用力往下套弄,袜子紧紧箍住鸡巴,前部显出清晰的蘑菇头形状,低头吻住裹着棉袜大了一圈的龟头,香舌点刺着马眼的位置。
  “姐姐,另一只袜子。”
  馨雅吐出龟头,在白色的袜子上留下一圈惹人遐想的粉色唇印,将自己另一只脚上的袜子脱下撑开,包住景严鼓胀的睾丸,灵活的双手在鸡巴和睾丸上来回拂动挑逗。
  景严下身被姐姐还带着体温的袜子整个裹住,略显粗糙的织物表面刮擦着敏感的马眼和睾丸,纤细的手指形成一道快感之环来回套弄他敏感的龟头肉楞,让他鸡巴硬的发痛。
  “姐姐,明天早餐你坐在我身边呗,我们在餐桌下帮对方手淫好不好?”
  他边说着,从馨雅的吊带背心上沿伸手进去,满手抓住一个丰挺滑腻的美乳,另一只手沿着光滑的小腹钻进热裤,手指在小穴挖了一点淫水润滑,指腹对早已硬挺的小豆时而画圈,时而拨弄,时而轻弹。
  馨雅闷哼一声,敏感的身体轻颤,裸露在外的小麦色肌肤敷上一片淡淡粉彩:“胆大包天,今天妈妈都差点发现了,还敢当着她的面做坏事。”
  景严露出邪魅狂狷的冷笑:“就是要在她面前做,谁叫她那么凶,最好射精的时候射到她的肉丝美腿上,让她带着我的精液去上班。”说着不禁露出悠然神往的表情。
  目光闪动间,馨雅顺着他的话说道:“还不如趁着妈妈张开腿的时候,射到她的内裤上呢。”
  景严想到妈妈不知情下被自己的精液涂满内裤和丝袜的裆部,熟母人妻小穴近距离泡在儿子的精浆中整整一天,而她还懵然无知地认真工作,不由激动道:“嘿嘿嘿,这样当然是最好的结果啦!”
  馨雅气结,狠狠一扭他的大腿软肉,在他的惨叫中恨声道:“肉丝美腿是吧,最好的结果是吧,景严,你挺能啊!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不但是萱萱和我,妈妈都敢去妄想了,你,你,气死我了!”
  “不是,姐姐,你听我解释!”景严忍着剧痛赶紧加重了抚慰小豆豆的力气,馨雅浑身一麻,娇喘着无力松开手指,他赶紧抱上去,在这具饱经锻炼的玲珑娇躯上又亲又摸,“我怎么会去想妈妈呢,有了姐姐我就很满足了。”
  “还得加上萱萱吧。”馨雅咬牙强忍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目露冷意。
  得,这事儿不能善了了,景严明智地不去争辩,闷声脱两人的衣服。
  “你说清楚,不然不给插进来!”脱到还剩一条小内裤的时候,馨雅猛地挣扎起来。
  两人围着着最后一条内裤浑身大汗地扭成一团,肌肤厮磨下馨雅胸前的乳头充血如肉石,小穴更是浪水如潮,内裤湿淋淋地陷入肉缝中勒着阴蒂摩擦,让馨雅娇躯一阵无力。
  但她的多汗体质立了功,浑身香汗的肌肤滑不溜手,在景严怀里猛地一扭,竟然挣脱了出来,当即一个翻身快走几步站在房门前。
  景严挺着胯下的大鸡巴慢慢站起,喘着粗气道:“姐,我的好姐姐,别闹了,给弟弟插进去吧,从吃饭一直忍到现在,我真的憋不住了。”
  馨雅也是娇喘吁吁浑身发软,努力扶着门框站好,不堪争夺的小内裤变了形滑落到小腿间,露出她汁液淋漓的小穴,色厉内荏地威胁道:“你,你别过来,先讲清楚,以后只能爱姐姐一个,不然现在我就打开门喊强奸!”
  景严哪可能答应姐姐这心血来潮的不合理要求,双眼赤红缓缓走近:“那你开门吧,让妈妈和萱萱好好看看我们两人赤身裸体交合的样子,让她们见识下我把你压在墙上狠肏的场面,说不定她们看得兴起还会加入呢。”
  想象着那种刺激背德的画面,馨雅只觉眼前发晕,一双修长美腿打着摆子,微微将门打开一条缝,吞了口唾沫:“你不要再过来了,我真的……啊!”
  却是景严一个箭步赶上来,将馨雅的腰胯一扭背对着他,鸡巴对准小穴狠狠贯入,只一个抽插就将龟头猛怼到子宫口。
  也许是听到女儿的尖叫,楼下传来璃冰娇媚的声音:“又怎么了,你们俩在楼上干嘛呢?”
  承受着弟弟狂猛的抽送,馨雅一咬牙,晕头转向下竟然娇喘着大声道:“妈……啊……弟弟……强奸我!”
  萱萱听到楼上姐姐的声音,脸色刷地变得惨白,惊骇地低下头浑身僵硬。
  璃冰没注意到小女儿的表情,端起茶杯严厉地高声道:“在萱萱面前少说这种乌七八糟的胡话,再有下次我上去抽烂你的屁股!”
  “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景严将姐姐压在墙上,抱着她肥软滑腻的屁股一阵猛肏:“笨蛋!妈妈真的上来怎么办!你疯啦?”
  “上来最好了……哦……你敢强奸姐姐,不敢强奸妈妈啊……嗯……”馨雅也有点后怕,外强中干地道。
  “别乱说,我有姐姐已经足够了,身材高挑性格又好,胸部和屁股的晒痕那么色情,恨不得时时刻刻把鸡巴泡在姐姐的骚屄里。”
  “嗯……姐姐也喜欢你肏……以后你想干什么都依你……但是不给不理姐姐知道吗……哦……”馨雅有了台阶态度也软化下来,撅起丰隆的桃臀迎合弟弟的操干,扭过头来吻上他的唇。
  “那我想开发姐姐的这里~~”景严不怀好意地掰开两团臀肉,手指沾了淫水在紧缩的稚嫩菊穴上打着圈。
  “臭弟弟……就你鬼点子多……姐姐怕疼嘛……哦……鸡巴插进去会把屁屁穴撑裂的……能不能不要干那里……”
  “嘿嘿嘿,第一次痛,第二次爽,第三第四次就会求着弟弟干你的小屁穴了~~”
  “讨厌……鬼才会求你干那里,那么脏……嗯啊……一说这种坏事鸡巴就涨得那么大……哦……小穴要变成弟弟的形状了……”馨雅撑着墙壁狂乱地摆着头,语调似哭似笑,小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声,大团淫沫被飞快抽插的鸡巴挤出小穴。
  景严将她扶起靠在自己身上,拉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少女线条优美的娇躯仿似一座妖娆的美神雕像,馨雅娇喘着微微回头,眼中似怕似爱,目泛奇异的光彩。
  看着少女那光洁柔软的腋下仿佛卖骚般暴露在自己面前,景严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滑过,直激得馨雅浑身剧颤,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樱唇,但双手仍老老实实停留在原地,不敢放下。
  景严在她腋下微微吹了口气,挑逗道:“姐姐这里,现在不是被开发出来了吗,下次姐姐用腋下夹着弟弟的鸡巴来一发吧?边抽插边用你的舌头舔马眼……”
  “是每次你都要强迫姐姐……哈啊哈啊……我……我被逼的……”
  “我要舔咯,姐姐的手举高一点哦~~”景严恶意满满地用两根手指轻轻搔着左右腋下的敏感软肉。
  “我不知道……不要折磨姐姐了……呜呜呜……你要干什么姐姐都随你……”馨雅的声音带上哭腔,娇躯泛起兴奋的粉红,饱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乳头充血到了极限,骄傲地向天挺立。
  “骚货!子宫都降下来了啊喂,连发情的地方都这么奇怪,想要给我说出来,不然我走了!”
  “哈啊哈啊……呜呜呜……为什么要折磨姐姐……”馨雅呜咽着,潇洒英气的少女性快感中毒,被自己的亲弟弟无耻胁迫,羞耻地用两根手指撑开腋下褶皱的软肉,“请弟弟……舔舔……呜呜……姐姐这里……”
  “嘿嘿嘿,弟弟马上奖励乖乖的骚姐姐!”景严将姐姐丢到床上,双手把她的美腿压到胸口,扶着鸡巴扇了敏感的小豆豆几下,直把少女刺激得两眼翻白这才重新插入,边挺腰边凑到她的腋下,大舌头如肉刷一般贪婪地吮舔扫荡。
  “好骚啊,全是姐姐身上的骚香味……嘶流……哈啊……”
  “姐姐是骚货……齁哦……不行了,心脏都麻痹掉了……齁哦哦哦……姐姐要尿了……好弟弟射给姐姐……射到子宫里烫死姐姐……啊啊啊!”馨雅抱着他的头,手指无力地在发间抓挠,脸上露出快美的阿黑颜,桃臀如风车般快速旋磨挺动。
  “连着十几天都内射中出,姐姐的子宫里都是精液的腥臭味了吧,喂喂,真的没问题吗,不会怀孕吧?”景严调笑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鸡巴在紧窄滚烫的小穴里一阵发麻,龟头撞在降下的子宫软肉上舒爽无比。
  “姐姐为你吃避孕药……内射好舒服……怀孕了姐姐给你生……啊啊……泄……泄了!”
  汩汩涌出的灼热清浆宛如失禁般浇灌在敏感的马眼上,烫得景严一阵闷哼,捉住姐姐绷直的玉足,张口狠狠咬在玉趾上,睾丸一阵抽搐,浓稠乳白的精种在女体深处爆发,一滴不漏地全部灌进子宫中。
  过了十几秒,景严才喘息着松开馨雅的身体,拔出鸡巴发出“啵”的一声开瓶的声音,点点精浆顺着汹涌而出的淫液,慢慢滑过不断抽搐的菊花穴,没入股沟中消失不见……
  ……
  同一时间,楼下的璃冰总有些坐立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自己忘了,又或者什么事情自己没注意到,心里毛毛的,只觉得空虚得难受。
  瞥了眼津津有味看着电视的小女儿,她调整了下坐姿,让自己面对小女儿,摸出了手机。
  点开那个坏小子的聊天记录,最近都是在跟自己说每天想吃的饭菜,或者一些生活上的琐事,再没有那些过分的话了呢……
  儿子,好像已经安分大半个月了,不论是自己的靴子还是丝袜,早上检查的时候都很干净,甚至连位置都没挪动过。
  看着手机的视线逐渐失去焦点,璃冰很迷惑,很无助。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明明之前的聊天都色眯眯地来撩拨自己,不被自己警告都不老实的;明明自己买了那么多新的丝袜和靴子,比之前的普通款式更加诱人下流的;明明那天抱着自己,那么疯狂那么沉迷,口口声声说“只要妈妈”的,甚至戳在自己小腹上硬硬的坏家伙,还能清晰地回忆起那份触感。
  璃冰丢开手机,压抑着心中的烦躁泡了一壶茶,默默端起茶杯,丰润性感的双腿在裙下交叠。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6/09 06:02:18

第9章
  黑暗中,璃冰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空气中飘荡着暖香,手里一块小屏幕发出幽光,照亮了她岁月难减分毫的丽质绝色。
  她脸色绯红,出神地看着手机。
  慢慢滑动着屏幕,大段大段或暧昧或挑逗的词语向上飞去。
  这不是什么男朋友或者她的爱慕者的信息。
  这是她和儿子的聊天记录。
  最近不知怎的,晚上老喜欢回看儿子那些蹩脚的情话和奉承。
  翻到半个月前儿子和她左右哼哼亲亲的地方,她咬着樱唇轻轻地笑,真坏,从哪里学来的撩人段子,居然用在妈妈身上。
  然后到她被放鸽子骷髅警告的地方,她皱了皱琼鼻,雍容中带着丝少女的娇憨。
  有些燥热地将被子掀开,露出丝绸睡裙裹不住的风流身段,她迅速划着手机,从那天开始,儿子有段时间没跟她聊什么有趣的东西,都是些生活的琐事。
  玉指一停,上个星期,儿子贼心不死地又开始骚扰她了。
  那是一张图片,卷成一团的凌乱黑色薄丝袜放在她的胸罩中,足尖糊满了白色的黏液——“今天又对着妈妈香香的丝袜射了好多~~”
  她的回复是——“憋了很久吗?射了好多……一条丝袜够不够?”
  她轻轻啃咬着自己的手指,脸色时羞时恼,当时真是脑子抽筋了,怎么会给儿子回这种信息。
  第二天——“妈妈今天的蓝色针织一步裙好漂亮,大爆射!同时用丝袜和裙子撸超舒服,软软的好像还带着妈妈的体温~~”
  “胸口和屁股都好紧呢,你就光看妈妈穿着漂亮(白眼)。”
  “那是因为妈妈身材太好了~~以后不穿了吧,舍不得妈妈不舒服(尴尬)。”
  “没事呢,偶尔穿穿不要紧的(害羞)。”
  什么害羞啊,干嘛跟严儿发这个表情啊!
  璃冰脸上露出又怒又笑的复杂表情,眯起一只眼睛,半边脸藏进枕头,好像这样就能掩盖自己表现出来的感情一般。
  第三天——“妈妈今天穿了丁字裤啊?(撇嘴)”
  “是呀,不喜欢吗?”
  “不是啦,丁字裤看起来好看,但是布料太少了留不住妈妈身上的香味……”
  “这样啊……”
  “要不我现在去妈妈房里要您身上那条小内内吧?(坏笑)~~”
  “(敲头)……妈妈晚上不穿内裤的,今天好好休息一天吧……”
  “……那好吧……这条丁字裤我收缴了哦,想象着妈妈穿它的样子鸡巴都要爆了~~”
  “景·严!不许在我面前说粗痞话!”
  “鸡鸡、肉棒、肉棍、牛子、鸡儿、肉屌、阳物、阳具……妈妈你选一个来称呼?”
  这一段儿子是用语音发来的,璃冰脸红红地翻了个身,听着手机里不停传出儿子那熟悉声音发出的污言秽语,记得当时她差点把手机丢掉,第二天还是儿子哄了好一阵她才消气。
  第五天——“今天抱着妈妈好享受,妈妈又香又软,最喜欢你的味道了,恨不得抱一辈子。”
  “唉,那么温馨的拥抱怎么被你说得色眯眯的?(无语)”
  “因为妈妈的大胸部顶住我啦,软软弹弹的,搞得我心猿意马,一下就勃起了……”
  “你不是只喜欢丝袜吗?”
  “妈妈的屁股和奶子这么大,当然也要喜欢啊(阴险)~~”
  “你的语气和表情妈妈都不喜欢,好像把妈妈的身体当成了泄欲工具一样(难过)……”
  “当然不是啊,妈妈是我最尊重的女人了,我怎么可能会这么想,只是妈妈太有魅力了,我总是情不自禁……”
  “(难过)睡了,安。”
  璃冰淡笑着,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怎么这么敏感,其实回想起来就是一件很小的事,但是不知怎的一下子心里就委屈了起来。
  严儿一下子就吓坏了,临近凌晨了还跑到她房里各种道歉,好半天她才心软下来,谁知道那个坏小子最后又来抱她,而且身体又起了反应,隔着薄薄的睡衣顶着小腹,让她给轰了出去。
  第六天——“……今天怎么这么乖了,不来口花花妈妈了?”
  “昨天做错了事,今天不敢吵妈妈了。”
  “算你还有点良心……今天撸了没啊?”
  “没呢,怕妈妈说我把您当泄欲工具,忍着没撸。”
  “(破涕为笑)你是这么老实的人吗?装模作样~~”
  “真的,不想让妈妈伤心,也不想给妈妈误会。(撇嘴)”
  “……(红唇)”
  “乖,去吧,别憋着了。妈妈真的不生气了,昨天妈妈有点儿敏感。”
  “……但是现在这么晚了,丝袜都没妈妈的香味了,没意思。”
  “不会吧?这么快吗?”
  “是啊,超过三小时就没妈妈的味道了。”
  “……那怎么办?”
  “妈妈拍几张私房照给我下饭吧?”
  “什么意思啊?”
  “就是拍点妈妈的美腿玉足啊,乳沟啊给我撸管的时候增加激情。(坏笑)”
  “你痴心妄想,爱撸不撸。”
  “妈妈,求求您啦,憋了三天了,真的好难受了!(大哭)”
  “(傲慢)”
  “……好吧,那我试试萱萱或者姐姐的,她们洗澡换衣服比较晚。”
  “你敢!”看到这里璃冰柳眉一挑,纵然知道后续结果,艳若桃李的脸上也露出一分薄怒。
  “你敢碰你姐姐妹妹的东西,妈妈的丝袜你再也别想!”
  “你恶不恶心啊!你姐姐天天跑步,浑身被晒得黑不溜丢你也下得了手?!”
  “萱萱的内衣都是纯棉的,不是小动物就是纯色斑点,你也提得起兴趣?”
  “说什么最喜欢我的味道,你根本是精虫上脑冲昏头了,邓!俊!严!”
  “……”
  “真的忍不住了……”
  “妈妈……”
  “(照片)”
  “……我迟早要被你这个小祸害气死!”
  “(哇)(色)”
  “托妈妈的福,终于轻松了,射了好多~~”
  璃冰俏脸慢慢涌上粉色,手指在空气中踟蹰半晌,终于还是点开了最后一张照片。
  那是一团被男人握住的肉丝,即使隔着丝袜仍能看清龟头的形状,足尖部分被撑得变形甚至脱丝,一大团糊状白浊沾在上面又流下,将前端坠下一个储存精液的丝袋。
  “景!严!”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给妈妈看你的脏东西有意思吗!”
  “对妈妈美图的反馈啊。”
  “毛病!我看你就是个色情狂!”
  “只对妈妈一个人色的色情狂~~”
  璃冰记得自己当时脑子发胀,热血上涌,什么也没想就噔噔噔下楼冲到卫生间,结果一开门就发现儿子还光着下身坐在马桶上,手里拿着手机呆呆看着推门而入的她,空气中那种浓郁的腥臭和儿子慢慢对着她重新勃起的性器都让她浑身一软,差点没坐倒在地,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也不知心里乱糟糟的是什么感觉,重新冲回了自己房里。
  她翻来覆去一个多小时,终于决定还是找儿子好好聊聊,结果一推他的房门,他早就已经呼呼大睡了,璃冰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辗转反侧几乎到天亮才睡着。
  从那一刻起,他们的关系似乎就彻底变味了……
  看着图片里儿子那发育成熟的性器官,璃冰感觉浑身有些燥热,胸前两点凸起慢慢挺立,她在床上滚了滚,夹紧双腿中有些炽热的蜜谷,将空调调低了两度。
  那天起的第二天,她准备脱衣洗澡时,儿子竟然鬼鬼祟祟地闯了进来,她倒没受到多少惊吓,只是冷静地抱着浴巾挡住胴体,问他想要干什么。
  然后,他说:“想看着妈妈射出来。”
  这种要求她怎么可能答应!本想拒绝,她又想到儿子去找姐姐、妹妹的话。
  青春期少年的性欲太过汹涌,必须要有一个排泄的出口,那么,这个出口应该对准自己,还是对准自己的女儿们呢?
  左右为难,她一时愣在那里,浑不知儿子什么时候脱掉了裤子,边视奸着她边开始手淫。
  那是难熬的十分钟,最好的拒绝时机已经过去,璃冰表面镇定,内心却浑浑噩噩。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能感觉到儿子的视线刺穿那层薄薄的浴巾,落到她惹火浮凸的娇躯上,贪婪得像是一条舌头舔舐着。
  儿子走后,璃冰软软靠在墙边,长长吸了口气,嗅着空气中浓重的腥味,她的下体仿佛开了闸,晶莹清亮的淫水顺着美腿缓缓滑落,打湿了整个大腿内侧。
  希望严儿没有注意到……
  这当然是奢望,第二天儿子又趁她洗澡冲了进来,这次没等她开口,熟练地脱去裤子,狼一般的眼睛饥渴地盯着他。
  他缓缓走近,套弄着下身,跪坐在自己面前,隔着浴巾深深呼吸着从谷间逸散而出的浓郁性香。
  然后,他射在了自己脚上,以几乎要将脚面淹没般的气势,那种炙热的温度,顺着她的腿向上,直直传进瘙痒的花芯深处。
  璃冰紧要银牙,挡在浴巾后的手,悄悄揉按着敏感的阴蒂,抑制着喉咙深处的甜美呻吟,她微动脚趾,那浓稠的白浊在她趾间拉出细长银丝。
  沉浸在回忆里,璃冰一双明亮的星眸蒙上一层雾霭,喉咙里发出吞咽香津的声音,手不由自主地拂过曼妙曲线,往下身爬去。
  昨天……
  她刚关上浴室门,脱衣服到一半,还穿着内衣和丝袜时,儿子就进来了。
  赤身裸体的。
  她看着儿子,某种预感让她身体过电般战栗了一下。果不其然,儿子扑了上来,仿佛一头食人的猛虎。
  她早该知道的,她早就知道的……
  沉重的喘息中,他们在浴室里扭打着,翻滚着,她的胸罩被撕开了,她的丝袜被扯裂了,她的内裤被绷断了。
  她湿淋淋,软乎乎的小穴也终于被儿子直接看到了。
  他们滚进浴缸里,乳房时隔十多年重又被儿子抓住,揉搓挤榨,含进嘴里贪婪地吮吸。
  和婴儿时不同,这是另一种对女人乳房的渴望,她能从灵巧挑逗的舌头的动作感觉出来。
  她撕扯着儿子的头发,将他从胸前揪开,儿子又要挺腰压上来,她的丝足踩踏推拒着儿子的脸,足尖被他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啃咬,小穴同时还被那双火热的大手抚摸蹂躏着。
  她似乎在浪笑,又好像在怒骂尖叫,已经记不得了,太混乱了,两个人就像疯子一样,肉体纠缠在狭小的空间内摩擦蠢动,儿子尽情品尝着她肌肤的滋味,她的指甲在儿子身上留下道道血痕。
  最后,当那根火热的棍棒戳进大腿的丝袜里,儿子射了。
  巨量的精液顺着腿缝流下,当那滚烫漫过她的小穴,尽管已经抵死忍耐,但她的身体仍然本能地痉挛抽搐,下身淅淅沥沥洒出一片花蜜。
  儿子似乎有些失落,默默走出浴室,留下遍体吻痕和破烂内衣的她,呆呆享受着快美的余韵。
  “咕哦!……哈啊……哈啊……哈啊……”
  璃冰瘫软在床上,从下身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雌性荷尔蒙。
  她软软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没有新信息。
  为什么,今天没有来找妈妈呢……
  是在认真学习,还是在玩游戏,又或有什么重要的事耽误了呢?
  明明之前那么渴求妈妈的,为什么今天又像个没事人一样,不跟妈妈聊天了啊……
  妈妈很担心你啊,欲望发泄不出来,身体不会不舒服吗?
  妈妈好担心你呀,严儿,为什么不来找妈妈啊,明明妈妈都,明明……
  手机慢慢从手中滑下,极致的愉悦后,是无尽的空虚,璃冰就这样躺在床上,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慢慢的,慢慢的,那双明眸渐渐垂下,沉沉睡去。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6/09 06:16:25

第10章
  第二天,她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妈妈,妈妈,你还好吗?”
  谁?
  在叫我吗?
  费力地睁开眼睛,窗外的亮光烧灼着她的眼角膜,意识逐渐清醒,刺骨的寒意涌上心头,璃冰筛糠般颤抖起来。
  勉强拖动被子盖住身体,但那寒冷的感觉丝毫未减,反而往身体更深处侵染,就像是身无片缕暴露在冰天雪地中一般。
  自己呼出的气息,却异样的炽热,灼烧着气管,让她喉咙干渴难耐。
  冷,好冷,这是怎么了?
  感冒?
  是了,昨晚调低了空调,又忘记盖被子……
  “……妈妈,我进来了哦。”
  门被推开,模糊的视线中,那个身影似乎是自己的儿子。
  一只温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他听见儿子的惊呼,还有女儿们叽叽喳喳的声音,搅得她脑仁嗡嗡生疼。
  “不要……吵……闹死人……了……”
  随着她有气无力的抱怨,房中安静下来,三人似乎低声说了什么,都急急走了出去。
  萱萱担心地看着景严:“哥哥,要不我留下来吧,你的课业很重啊。”
  “不用,你小小只的,都没力气照顾妈妈。”
  “那我来吧,女人之间方便点。”
  景严白了姐姐一眼:“家人之间讲什么男男女女,再说了,我就问你一句,你有过像我一样照顾人的经验吗?你知道头孢拉定和奥美拉唑哪种是用来退烧的吗?”
  馨雅试探性地说:“头孢拉定?”
  “完美,OUT!你也给我去上学吧。”
  “说错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是奥美拉唑!”
  “全错,是阿莫西林。”
  景严将两人推出家门,关门之前嘱咐道:“记得晚上早点回来,菜买得清淡点,最好能打包个补中益气的老火汤。”
  “所以补中益气是什么……”
  “哐当!”
  送走大小可爱,景严走进厨房,将熬好的姜汤盛出来,把胶囊和药粉溶进去,直上二楼璃冰房间。
  璃冰房内沾染着她身上特有的香气,缥缈,清幽,花香和木香混合,带着成熟女人特有的甜腻,温暖中又有着一丝肉欲的暧昧。
  景严深深吸了口气,这种香味他很熟悉,在璃冰的丝袜上会滞留很久,而香味最重的,还是那些精致轻薄的内裤和胸罩。
  璃冰躺在床上,墨云一般的秀发披散在淡金色枕头上,眯着眼睛像个慵懒的猫儿,平日的强势不见,桃腮淡粉、琼鼻微微发红的她看起来有些可爱。
  “妈妈,喝点姜汤吧,里面混了感冒药和退烧药。”景严小心地扶起她,被子从丰满的胴体上滑下,饱满的双峰撑起丝绸吊带睡裙,如果冻般随着动作上下摇曳。
  璃冰微微喘气,病恹恹地靠在床头,房间中的香味越发浓郁。
  “等下你也记得吃点药,别因为照顾妈妈被传染了。”璃冰吸了吸鼻子,声音娇软无力。
  “妈妈,放心吧,我体质好。”景严喂她喝姜汤,借着碗的遮盖,眼睛不老实地在妈妈身体上滑动。
  睡裙领口很低,白玉一般的肩头和锁骨全都暴露在外,从正面能清晰看见那两团雪腻的浑圆,布料上凸起色气的两个小点,幽深的乳沟吸引人埋头进去感受那爆棚的母性。
  景严调整了下坐姿,裤子中的膨胀让他有些不舒服。
  将空碗放在床头柜上,景严一只手穿过璃冰的腋下,一只手钻进被子寻找她的腿弯,却不想摸到一处毛茸茸的所在,和满手掌握不住的丰满滑腻。
  “你干嘛呢,别乱摸!”璃冰娇斥,本就因为生病淡红的俏脸,瞬间如染鲜血,有气无力地打了她一下。
  “不是……我想抱住妈妈的腿弯来着。”景严心中暗爽,想着等下一定要好好闻闻手上的味道。
  他倒不是故意的,赶紧在被子中摸索到妈妈的膝弯,抱着将她放倒躺回床上。
  这一下动作颇大,被子掀开进了不少冷空气进去。
  时节进入秋季,降温使长袖卫衣变成主流,虽然家里开了中央空调,但脆弱的璃冰仍然冷得瑟缩成一团,激灵灵打了个抖。
  “冷……傻严儿……你要冻死妈妈了!”
  景严伸手进被子,握住璃冰沁凉的小手,心疼又内疚地轻唤道:“妈妈……”
  璃冰哆哆嗦嗦打着抖,儿子的手散发着无穷的热力温暖着她,但相对于全身的冰冷,这一点点的温暖不过杯水车薪,她轻咳几声,大脑越发沉重混沌,难受道:“严儿……你进来陪妈妈好不好……好冷……”
  景严点点头,背对着妈妈脱去全身衣服,只留一条内裤在身上钻进了被窝。
  看着近在咫尺璃冰艳若桃花的娇颜,景严感觉有些奇妙,母子对视,温馨而又异样的感觉升起,有些像是妈妈小时候带着自己睡觉般的安宁,但是又有很多不同。
  相比起那时的天真无邪,他已经懂得注意妈妈身上那些耀眼的女性魅力,比如她轻颤的睫毛,有些干燥的唇瓣,还有檀口开合间露出的粉红香舌。
  “睡过来一点啊……”璃冰嘟囔着,冷风不断灌进两人中间的空隙。
  景严有些尴尬,挪了挪身子,但仍然没有缩短太多距离。
  他刚才想也没想脱了衣服,却没留意自己的大兄弟将内裤高高撑起,万一被妈妈发现就惨了。
  “哎呀~~”璃冰昏沉沉中发出不耐烦的娇吟,一双滑腻的美腿想也不想缠上儿子的身体,往他身上靠去。
  灼热的棍棒顶靠在雌性柔软丰腴的谷间,一瞬间,两人都不说话了,室内安静下来。
  璃冰睁开灿若星辰的明眸,即使在生病时,那双美眸也不减丝毫风情,蕴含着嗔怪、羞涩、恼怒等等复杂的情绪,有气无力道:“你……妈妈都这样了,你还……”
  “妈妈,身体的自然反应,我也不想的……”事已至此,景严纵然尴尬也无济于事,他大着胆子将臂弯穿过璃冰的颈下,把这具酥软的娇躯整个拥入怀里,胸膛顶住那对丰满到让人垂涎欲滴的双乳,双腿与璃冰滑腻的长腿纠缠在一起,灼烫的肉棍顶在柔软的小腹上。
  “唔!……”璃冰有些抗拒地往后缩了缩,想要推开两人严丝合缝贴合在一起的身体,却抵不过儿子的熊抱。
  “妈妈别动,好好睡一下发身汗就好了。”平时严厉慈蔼的妈妈,此刻只能在自己怀里,像猫儿一般奶凶奶凶的,景严莫名觉得刺激,有种想要把她揉碎的暴虐,小腹下的肉棒越发坚硬。
  “妈妈喘不过气来了……你松开点儿……”璃冰被他身上的燥热烘得心慌慌的,儿子胸膛里急促的跳动,纵然隔着两团硕大的乳肉仍然能清晰察觉,小腹下的棍子戳啊戳,简直要搅乱了她的芳心。
  “妈妈,别乱动,冷气要进来了。”儿子的放肆妄为让璃冰大吃一惊,他非但不松手,反而抓上她丰润肥臀用力抱紧,怒勃的肉棍在蠕动的躯体间挤来挤去,两人的喘息带上情欲之色。
  璃冰气苦,无力道:“怎么留下了你这个祸害……换馨雅甚至萱萱来照顾我都要好得多……你就趁着妈妈生病可劲儿欺负是吗?”
  “妈妈,你放心,我就蹭蹭,不敢做坏事的,你的身体好香好软,我……我真的忍不住了!”
  “那昨天又不见你来找妈妈……你就是兴致上来了……便哄妈妈开心……”璃冰苦恼地闭上眼,有些愤愤不平。
  她不想再看近在咫尺那双眼睛,那眼中喷薄而出的欲火几乎要灼伤自己,毫无平日里的濡慕尊敬。
  “前天以为惹妈妈生气了,这不是脸皮薄躲着妈妈嘛……”
  经历过馨雅和宣萱,景严已经清楚,一定要快准狠地击碎女人的心防,只要造成既定事实,自己就立于不败之地了,这三个溺爱自己的女人拿自己没什么办法。
  长时间和璃冰的微信聊骚中,景严确定了一件事,妈妈并非不食人间烟火的冰山美女,相反,她要比普通人更加热情与奔放,不然当年也做不到未婚先孕。
  这么多年来,丈夫的背叛、养家的压力、长年的奔波造就了她表面的面具,就像沸水上的冰盖,他的撩拨一点点地切削那层冰,只要有一次猛烈地冲撞,所有的冲动和激情都会像火山般喷薄而出!
  用各种挑逗的话语试探妈妈的底线,用甜言蜜语滋润她干涸的心灵,对身材的评头论足让她渐渐将双方摆在了“男女”而非“母子”的位子上,她的潜意识中,对景严慢慢觉醒了“性”的认知。
  他就这样一点点在天平上加码,等待一次出击的机会,如黑暗中蠢动的猎手,静静磨砺着自己的爪牙。
  只是前天的强攻已经证明,平日的妈妈因为母子的伦理大防无法被攻略。
  正当他苦恼,上天却送来了生病这种完美的契机,经过刚才的试探,他已经确定妈妈无力反抗,且人在生病时心防最是脆弱——这就是自己等待的那个机会,他要趁此强上妈妈,击碎那层冰封!
  将内裤暗中脱掉,景严伸手将璃冰的睡裙往上捞,璃冰一惊睁开双眼:“严儿,你干什么!”
  “等会儿发汗会浸湿衣服,妈妈,我帮你脱下来。”
  “胡说八道!……严儿你不要这样,妈妈要生气了!”
  生病的人哪里有力气阻挡冲动的少年,不过一会儿,这对母子以最为原始的姿态相见,璃冰恨恨地看着他,娇躯在被窝里蜷成一团,眼中隐有晶莹。
  景严强硬地分开妈妈的双手,握住那两团朝思暮想的巨乳,赞叹道:“妈妈,你的奶子是我见过最大的,儿子的手都要陷进去了,又软又弹。”
  听着儿子对自己贞洁身体的评价,璃冰羞恼道:“景严,从小到大我就是这么教育你的?一个趁女人生病强行猥亵的色情狂,甚至是强奸犯?要不要我喊左邻右舍都过来看看?看看你这个好儿子在对妈妈做着多么肮脏下流的事,让大家都见识下你无耻可憎的真面目!”
  母亲平时的余威犹在,景严心里直打鼓,面上装着波澜不惊的模样:“在妈妈愿意将内衣和丝袜给我泄欲的那天起,妈妈就应该对这件事有心理预期。”
  “这么说,倒是怪妈妈了?”璃冰冷笑,儿子大手在她胸前的挑逗刺激让她身体有些难忍,几次阻挡都被儿子轻松地拨开,又或绕后玩弄她的臀部,她挡得了一处挡不了全身,干脆禁锢住他的手。
  她被玩得浑身发烫,惊异迷惑于儿子手法的熟练,对这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少年竟一时竟有些陌生起来。
  “妈妈应该清楚,儿子用你的内衣自慰,自然就会想象你的身体有多么性感迷人吧。日积月累对妈妈的意淫与向往,最后想不出这种事都难。”被抓住双手的景严干脆一挺身,肉棒挤进璃冰并紧的双腿,顺着谷间前后抽动,湿润的腿间让景严一喜,调笑道:“妈妈的身体蛮诚实的嘛,水汪汪的都沾湿大腿了~~”
  璃冰俏脸烧的通红,伸手抓住他搞怪的肉棍,结巴道:“妈妈被你袭胸的自然反应,你,你不要误会了!”
  久旷的身体淫水极多极滑,整根湿透的鸡巴又哪里是璃冰无力的双手能止住的?
  景严干脆在妈妈的双手中抽插起来,小腹撞击着丰茂的黑森林,双手揉面团一般继续揉着大奶,璃冰顾此失彼,心下大急,又是羞窘又是哀切,脑中昏昏沉沉的直欲晕厥过去,恳求道:“严儿,你不要再动了……”
  龟头每一次滑过濡湿肉缝、分开那娇嫩唇瓣,母子俩都一阵战栗。
  两人对视着,灼热的吐息混合在一起,璃冰的美眸仿佛一汪湖水,春风吹皱,水汪汪的几多妩媚。
  景严慢慢凑过去,追逐着她的唇,璃冰勉力躲避,如雨亲吻落在她的香腮和雪颈上,两人的身体慢慢重合在一起,直至再无缝隙,璃冰抱着儿子的头,不知是乏了还是怎的,紧闭的双腿渐渐松开一丝,那肉棍出入越发迅疾快速,深粉色的小穴被龟头蹂躏得一团糜烂,晶莹的欲汁“啾啾”声中化为绵密白沫。
  人为或是天意,那龟头翘起一个角度,在某次滑动中顺势插入湿淋淋、肉乎乎的成熟小穴,母子俩惊呼、倒吸冷气、呻吟。
  未等反应过来,那惯性的耸动,几进几出间已让鸡巴突入母体深处,下下猛插带给自己生命的子房。
  “怎么能……插进来……严儿……哦……你给我出去……出去出去出去……啊啊……”
  “妈妈,就算是只有一截鸡巴,我也算是回到妈妈的身体里咯。”少年笑着,一个翻滚压上母亲丰满的肉体, 将那双修长美腿举起扛在肩上,年轻粗壮的性器开始在母体内抽送运动。
  “停!……严儿……啊啊……这是在害你自己!……哈啊……不要再动了,会回不去的!……哦……”
  卧室中“啪啪”回响,喘息声急成一片,男人和女人不管心思如何,都深陷在快美的性欲旋涡中。
  儿子趴在母亲身上努力挺腰,将她生育培养茁壮的性器重新送回母体,深深撞击着尽头自己的故乡。
  母体热烈回应着肉棍的抚慰,紧窄的腔肉一圈圈交叠勒紧,蠕动旋磨,务必要将这久违的恩客尽快榨出精汁,温暖那空虚冷寂的子房。
  熟妇遮住自己的脸,紧咬樱唇咽下娇媚的呻吟,企望保留身为人母最后的尊严,一手横在胸前,抱住上下剧烈晃动的硕大美乳。
  少年撑起身躯,年轻而充满性欲的肉体只知一股脑冲刺,恨不得将自己重新塞回温暖的子宫。
  快感与克制,性欲与理智,伦理与野性,雌性与雄性,在这张嘎吱作响的床上剧烈冲突着,浓郁的腥咸气息扩散,滴滴淫露被挤出肉洞化作绵密白沫,熟妇朝天张开的美腿随着冲击不停伸直卷起,终是不顶酥麻痕痒,无奈盘扣在少年腰后,似是渴望锁死他的动作,又似想要狠狠下压再加一分快美。
  尚有一分稚嫩的肉棍终是不敌母体成熟发达的淫腔,一顿抵死旋磨后颤抖地停在宫口,马眼对准那生命房间,膨胀的蘑菇状前段进一步撑开裹紧的嫩肉,颤抖着准备发射污秽之种。
  少年一口咬向哺乳自己的硕大奶肉啃吮舔舐,美妇感受到体内的异样,心知不妙,娇呼一声:“不要!”玉足在他脸上一蹬,推开少年摔倒在床上,那深刻的龟头肉楞急促刮过甬道脱出,激得两人下身过电般酥麻,竟是同时到达高潮。
  浓稠的精种、清亮的阴精,喷洒间竟在空中融合,完成了一次另类的生命交汇。
  还没等美妇休息,少年虎扑而上,将她猛地翻身按倒在床,小腹压上丰挺圆润的臀肉,将还在溢出白浊的肉棍猛地插入,仍在抽搐的淫腔如遭电击,瞬间裹紧肉棒,随着恩客的进出急速蠕动。
  “严儿不要……精液会进来的……妈妈是危险期啊啊啊!”唯有最后这一点绝对无法接受,美妇绝望地往前爬动。
  少年蝉附其后,一次次将逃脱的猎物拉回身下,精瘦的腰身晃出残影,一下下拍击着晃动的桃臀发出“啪啪”清鸣,淫汁四溅,一片糜烂。
  美妇挺身而起,玉足往后卷起踢踹少年背脊,却被少年捉住胸前一对甩动大奶,俯身便往她的檀口吻去,美妇猛地一缩,呸地吐出一口香津落入少年口中,少年甘之如饴咽下,又来索吻,美妇脸红娇斥:“无耻!”避无可避,紧闭双唇任他吮舔,少年嘬住唇瓣拉扯,露出其中如玉贝齿。
  美妇积攒力气,猛地膝盖跪起一拱顶翻少年,跌跌撞撞往门外跑去。
  少年紧随其后,捉住她藕臂往后一扯,挺腰又将肉棒送入温暖滑腻的体内,两人一步一插,在卧室内游逛漫步,洒下滴滴淫水。
  美妇被扯住双手挺胸,美乳更显圆硕饱满,如水袋般上下抛飞,乳头殷红得几欲滴血。
  少年双手抱住美妇纤腰,手指玩弄胯下丰茂黑森林,急喘低呼:“妈妈,我要射了,射在你里面,满满地溢出来!”
  美妇痛苦摇头哀求:“严儿……射在外面……不要中出妈妈……”玉手慌乱拔拉紧抱她的少年。
  少年低吼一声,猛地顶住美妇肥臀,胯下睾丸收缩抽搐,美妇如中箭鸟儿绝望鸣叫,踮起脚尖想要逃离,却又被狠狠把住蛇腰贯下,浑圆美腿一阵颤抖,阴精泄出,淅沥而下。
  两人身体皆是巨颤,滚落在地,四仰八叉地瘫软躺倒,美妇大开的胯间断续喷出腥香阴精,点点白浊溢流而出,划过菊穴慢慢滴下。
  两人一阵急喘,少年趁机抱住身上失神美妇,扭过螓首,深深吻下,勾动其中香舌啧啧有声。
  ……
  等母子俩睡醒洗漱完,时间已近黄昏。
  璃冰的感冒几乎痊愈,虽然眉间还有一丝憔悴,但俏脸敷粉,红晕淡淡,水色极好,浑身散发出被滋润的艳光。
  璃冰撩动湿润长发,看着和自己肉贴肉恨不得融进身体里的儿子,没好气白他一眼:“起开,还缠着妈妈干嘛,我要穿衣服了。”语气娇娇软软,两分怒意,却有十分妩媚。
  “妈妈,反正室内都开了空调,不穿也是可以的。”景严笑嘻嘻道。
  “你当所有人都跟你一般没脸没皮吗!”璃冰气结,将他凑向自己胸口的脑袋推开,“不要以为强奸了妈妈两次,就能在我面前胡来!”
  “可是,妈妈,我又勃起了……”
  “啐,谁管这个坏东西。”璃冰警惕地看着他,双手挡在胯下遮掩春光,“我警告你啊,妈妈下面还有点难受呢,可经不起你祸害。”
  景严埋头在她怀里乱亲乱咬,璃冰被少年人的灼热气息冲得醺然欲醉,两人踉踉跄跄跌到沙发上,肉浪翻滚,混成一团。
  眼看新的一轮性战又要开始,璃冰顶住他的胸膛,薄嗔怨怒:“你个死孩子,妈妈治不了你了是吧……哦,别咬……景严!你给我停下!”
  两人气喘吁吁分开,看着儿子胯下的雄根,璃冰心里暗暗叫苦。
  她今天第一次领教青春期少年近乎无穷无尽的欲火,久旷的身体在之前两轮的战斗中骨酥筋软、欲火未熄,现下根本无力抗拒儿子的求欢,只怕再来一个小小的火星子,就又是一轮快美的盘肠大战,但这样下去身为母亲的尊严和立场又往哪儿搁?
  小腹处内射的精华鼓鼓胀胀,令子宫从未有过的满足温暖,在这般敏感时候,再被插上一回,恐怕就得彻底沦为淫娃荡妇,恬不知耻地追求儿子肉棒带来的快感,任由摆布了。
  绝对不能这样!
  璃冰暗暗咬牙,放缓了语气:“严儿,妈妈真的不成了,而且时间也不够你疯,萱萱和馨雅也快放学回家了。”
  “妈妈,我就插一下下,很快的,你让我进去,就一下下,我马上出来。”
  “不行!你……你用其他办法射出来好不好,只要不插进去,妈妈怎样都愿帮你。”
  两人对峙半晌,推搡拉锯,甚至璃冰抬起双足,夹住儿子的肉棍主动帮其足交起来。
  感受着鸡巴上软滑的足弓摩擦,景严也明白过来,这次可能真的无法逼迫了,只得无奈一翻身,躺在浑圆玉腿上,不甘道:“那妈妈你坐起来帮我手淫吧。”
  璃冰松口气,暗道好险,儿子再强迫一会儿,她可能真的就要顺从了。
  等到抚上鸡巴慢慢撸动,她才知道儿子为什么要用这个姿势——自己一对浑圆饱满乳球重重坠下,垂落在他脸上,他只需一张嘴便能将那殷红乳头含入,轻吮啃咬,嘬嘬有声。
  光是吸奶仍不够,一只坏手绕到背后,掰开粉堆似的两团桃香臀肉,手指对那稚嫩菊眼挑拨按揉,一股陌生酥麻直袭尾椎,璃冰“噫!”地一声惊叫,只觉菊穴和大奶子两股热流袭来,身体中直欲有什么液体要倾泻而出。
  那亵玩菊眼的手指更是趁她撅臀挺胸这瞬间,狠狠刺入娇羞嫩菊,“啾啾”有声地抽插起来。
  璃冰攥紧手中肉棍,浑身绷紧,艰难道:“严儿……别戏弄妈妈……哈啊……”
  “我只是个不懂事的乖宝宝~~妈妈的任务是用大奶子堵住宝宝的嘴,顺便撸撸大鸡巴,别的事情我不知道哦~~”
  璃冰难耐地扭动背脊躲避菊穴里作怪的手,却是被越插越深,那股痒入脊椎的酥麻便是紧咬银牙也极难压下。
  璃冰不得已将注意力放在儿子挺立的性器上,努力回忆着早已模糊的性技知识,变换着法子刺激雄性敏感的龟头。
  “严儿,这样撸舒服吗?”
  “一般……啾嗞……比插入小穴差远了。”
  璃冰心头暗骂不知足的臭儿子,忍气吞声道:“那要怎么做呢?”
  “要是妈妈的奶子里有奶水就好了……啾啾……”
  “可是妈妈都断奶十多年了。”
  “嘿嘿嘿,让妈妈怀上我的宝宝,或者在子宫里射个一两百发,或许就会分泌乳汁了。”
  感受到手中鸡巴的跳动,璃冰知道儿子正在想象她大肚泌乳的景象,小腹处的胀满更觉异样,羞极之下轻轻扇了儿子一耳光:“你怎么老想这种逆伦的流氓事!”
  “妈妈可是冰山美女总裁,不逆伦,不流氓,哪能插进你的小穴中出授精呢~~”
  面对儿子的淫言秽语,璃冰大感吃不消,浑身火热发烫,乳尖微痛,好似真要重新泌乳一般,菊穴更是像万蚁爬动,恨不得将那手指夹断吞进去。
  玉手像一块磨刀石在马眼上快速磨蹭,她哀求道:“严儿,妈妈累了,你快点射出来好不好?”
  “那妈妈先吐出舌头,儿子很快就能射了。”
  璃冰不解照做,很快她就知道儿子在玩什么把戏了,丝丝香津顺着舌尖滴落胸前丰硕的乳房,慢慢滑至乳尖颤巍巍挂着,景严就这样贪婪地吮吸着母亲乳尖的香津,仿佛在舔吃分泌出的透明母乳。
  这等下流淫戏烘托得空气中的淫欲气氛越发浓重,母子俩的性器仿佛磁石般强烈地互相吸引着,叫嚣要求酣畅淋漓的结合。
  两人渐渐体会到了一种混杂着母性和爱欲的复杂感觉,那种撕裂而怪异的温馨感,让他们头皮发麻。
  “妈妈……我快要射了……让我插进去射好不好……”景严喘着粗气,小腹渐渐绷紧,抽插菊穴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发出隐蔽的“咕啾~咕啾”声。
  “乖严儿……好好吃奶……吃着妈妈的奶射出来……就这样吧……妈妈也好舒服……”璃冰目现挣扎,丰臀微微抬高,留出手指抽插活动的空间。
  大腿开始不自然地震抖,双膝时开时合,她伸手遮住儿子的双眼,仿佛小时候安抚不想睡觉的宝宝一般。
  “我不想把精液浪费在妈妈手里!”景严低吼,嘴中一紧,在璃冰殷红发紫的乳晕上留下淡淡牙印。
  “让妈妈再奶你一次……让妈妈再奶你一次……严儿……我们以后做不成正常的母子了……不管你以后想射在哪里……至少这一次,在妈妈怀里射出来吧。”璃冰喃喃着,目放奇异光彩,手套成圈飞快刺激着龟头肉楞,将两个乳头同时送进自己孩子的嘴里。
  “吃吧……吃吧……妈妈的母乳,妈妈的口水,妈妈的淫汁都喂给你……乖严儿……你是妈妈的最爱……妈妈什么都能给你……大口吃……乖宝宝……”
  “妈妈,妈妈……我长大了,能射精给你了……你生出来的宝宝能对着母亲射精了!”
  “射吧,乖严儿!妈妈也泄给你!”
  两人浑身剧震,同时到达高潮,璃冰脚尖顶起,猛地将儿子的头死死按入乳间,尖叫中浑圆大腿不知羞耻地大大打开,露出浓密黑森林下发情红肿的蜜穴,一股晶莹汁液喷洒而出,滴滴点点撒在自己心爱的茶具上……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6/09 06:20:03

第11章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虽然身体还有些无力,但璃冰的精神已经全部恢复过来。
  或许说更好了也说不定。
  但景严在早餐时宣布自己又请了一天假,陪璃冰去公司办公,严格监督她的作息,一旦有疲惫的迹象就强制她休息。
  对此馨雅和萱萱都是颇为疑惑。
  “有必要吗?妈妈难道还不会照顾自己啊,你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本来璃冰也觉得没有必要,但一听大女儿这说辞,气就不打一处来,关心妈妈成了多余的闲事了?
  冷哼一声,凤目隐隐含着激光把馨雅全身上下戳了几个洞:“你弟弟是狗,你是什么啊,合着妈妈病死了才不算管闲事?”
  馨雅秒怂,嘿嘿干笑:“我是……我是屁,您就一不小心把我放了吧。”
  萱萱“噗”一声,差点把豆浆喷出来,小脸憋得通红,低头窃笑。
  馨雅斜她一眼,那股子牛气又回来了:“不许笑,憋着!”
  看着从憋笑瞬间变成憋气的小脸,景严摸摸萱萱小脑袋安慰她:“别理你姐,她就这德性。”
  馨雅不忿地看着他,阴阳怪气道:“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还没哭呢?亚撒西哟~~”
  璃冰对这个大女儿是彻底无语了,无奈道:“瞧你那点窝里横的能耐。”
  景严在桌子下用脚轻轻摩挲着馨雅的小腿,语带双关道:“是啊,关上门就姐姐最能了。”
  “那你要不要试试姐姐的能耐啊~~”馨雅得意地飞了个媚眼,桌下玉足伸过来轻抚他的大腿。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和儿子发生了特殊的关系,璃冰总觉得自己有些敏感,怎么看女儿那副暧昧的样子怎么不爽,轻皱柳眉敲敲餐碟,警告道:“少废话,好好吃早餐。眼睛翻来翻去都能轱辘转圈了,也不嫌自己东施效颦!”
  馨雅气苦,您那大胸部的赘肉摆在桌上,时不时蹭到儿子手肘还不嫌磕碜呢,我嫌什么东施效颦!
  偷偷给妈妈送了个卫生眼,低头唏哩呼噜吃早餐。
  吃完早餐坐上璃冰的车,众人的上班上学线路都是一条直线,中途放下馨雅,再送馨雅到中学,本应一起下车的景严,在妹妹依依不舍的目光下还是硬起心肠没挪屁股,坐在副驾驶座上向她挥了挥手。
  璃冰犹豫了好一会儿,某种混合着亲情、爱情和情欲的怪异温暖,让她没有出声赶儿子下车,默默发动车向公司开去。
  途径IFC,璃冰眼睛一瞟,忽地开口:“妈妈帮你选一套西装吧?”
  景严微讶,看着妈妈眼中跃跃欲试的光彩,微笑点头:“好。”
  璃冰将车停进地下室,兴冲冲拉着景严上楼进了一家半定制轻奢,完全没理服务员的殷勤,她自顾自左看看右看看选中一套西服,准确报出儿子的肩宽、胸围、臀围等尺码,直接让服务员拿去给裁缝细改。
  两人走到店铺后方一块隔断的临窗休息区等待,巴洛克风格的地毯上几张浅灰色现代风格沙发错落有致,狭小的空间内飘荡着悠扬的北欧后摇靡靡之音,幽静而舒缓。
  景严走到璃冰身后将她拥入怀里,亲了亲天鹅般的玉颈,轻声问:“妈妈怎么会想到帮我买西服?”
  璃冰依靠在儿子温暖的怀中,对这种缱绻的氛围很是满意地轻舒口气:“妈妈好几次经过这家店了,每次看着那一套套挂在光柱下的西装,都会停步欣赏一会儿。那时我就在想,我一定要帮一个男人选购他这辈子第一套西装。”
  她转头,在景严脸上印下香吻,语气缠绵:“把一个男孩变成男人,再亲手为他编织沉稳的风度和低调的华丽,一直是妈妈这么多年来日思夜想的幻梦。”
  “只是没想到是用那种方式把他变成男人吧?”景严低笑,手不安分地摸上靓丽熟妇的黑丝美腿。
  璃冰脸红了红,香舌探出,调皮地在他唇上一舔,留下诱人芬芳,咯咯笑道:“妈妈把属于儿媳妇的权力抢走咯~~”
  “漫说第一件西装,这么多年来,便是我的任何东西,都是属于妈妈的。”景严低头看她,深深对视着那双琉璃般光彩流转的美眸,“只要妈妈想要,只要我有的,只要我能够给的,又有什么不能是妈妈的?”
  璃冰笑眯眯,轻轻抚摸着他揽在自己腰际的手:“那……以后我的乖儿媳要跟我争呢?”
  景严将柔软丰腴的娇躯狠狠勒进自己身体里,佯装气恼道:“为什么要提一个可能根本不存在,甚至永远都不会出现的人?我现在只知道妈妈,也只想要妈妈,不要让我觉得妈妈在推开我,不需要我,好吗?”
  “傻严儿……”璃冰光滑俏脸上带着满足的情迷微笑,长长的睫毛轻颤,眼中流转着暖融融的感动。
  幸福中的女人,哪怕是眼角细不可见的鱼尾纹,都散发着岁月沉淀的醇厚风韵。
  她就像一坛深埋地下的美酒,当终有一天被人拍开封泥,那灼热的情火一炙,时光发酵沉积的美好,便喷涌出迷人醉香。
  将那双大手带上自己圆滚丰隆的酥胸,璃冰眼中满是雾气般的迷蒙:“感觉到了吗?妈妈的心意……”
  景严隔着胸罩和连衣裙抓揉着豪乳,小腹顶搓凸挺的肥臀,两人的气息渐渐急促,刚经历过禁忌的性爱,一个久旷成熟美妇,一个躁动青春少男,正处于热血激情、一点就着的敏感状态。
  幸好,渐渐走近的高跟鞋声打断了他们旺盛的欲火。
  璃冰轻轻推开儿子,脸上仍带着一丝不舍,但还是狠心道:“去吧,去试试妈妈帮你选的西装。”
  景严有些焦躁地长叹口气,接过服务员手中的西装,最后留恋地看了璃冰一眼,在她鼓励的眼神中转身走进试衣间。
  璃冰无聊地坐在沙发上,双腿优雅斜并在一起。
  没有面对家人时,这个女强人脸上露出惯常的冷漠,俯瞰着脚下恢弘的城景,慢慢旋转着中指上的翡翠戒指,思绪不知飘往遥远的何方。
  不多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是儿子,这么多年,她已经听得习惯了,步幅、落地声,不管是穿什么鞋子,她都能听出来。
  看着玻璃反光中那个模糊的人影,她脸上慢慢绽出灿烂的笑容,回头。
  景严穿着一身蓝色条纹两粒扣西装,肩膀挺括、背直腰细,搭配白色纽扣领衬衣,解开了一颗扣子,显得潇洒不羁。
  下身同色同款西裤笔直贴服,一双棕色亮面皮鞋点缀了全身的色彩,经典而永不过时的三种色彩,让他散发出一种现代英伦贵族的优雅和时尚。
  景严看着璃冰眼中逐渐亮起的神采,满意地低头看了看,调整了下袖口,露出刀锋般规整的一抹白色:“妈妈?”
  璃冰慢慢走近,双手缓缓抚摸着他的肩膀,拭去并不存在的灰尘。
  他的身高已经远远超过自己,虽然不是全身肌肉却也足够自己依靠,这身西装终于抹去了他最后一丝青涩,那个小小的男孩,终究还是消失于时间流淌中,只存在记忆里了。
  将螓首贴在胸口,聆听着有力的心跳,她的眼眶有些热,轻声道:“真好……真好……”
  两人温馨相拥, 细细体会着各自心里万般复杂的心绪,却不想璃冰的手机响了起来,刺耳的铃声打破仿佛凝滞的美好时光。
  璃冰歉意朝儿子一笑,接了电话:“怎么了?”
  “冰冰姐,有访客……呃……您的身体恢复了吗?”对面的秘书语气很是为难,吞吞吐吐道。
  璃冰没有发现秘书的异样,转身对着玻璃整理了下头发,语气有点不耐:“知道了,二十分钟后我到公司。”
  “好的好的,您开车注意安全。”
  璃冰回头撇撇嘴,有种小女生被打扰约会的无奈,景严看得好笑,安慰道:“妈妈,今晚我们俩再出来好好逛逛吧,正事要紧。”
  璃冰白他一眼,小声道:“别以为爬到妈妈身上来了就能教训妈妈,你还早了八百年。”
  景严被妈妈泼辣的言语刺得面上讪讪,心下暗吐舌头,成熟女人果然没那么好降服,就算同样有了亲密关系,难度也比萱萱和姐姐高了好几层level,少讲也是个现版本世界Boss。
  两人开车到了公司,景严跟着璃冰一路走去,所有人都是恭敬地朝她微微弯腰打招呼,璃冰带着一丝矜持的微笑,微微点头回应。
  行到总裁办公室,里面的风格和璃冰的气质很符合,皆是冷色调现代装饰,布局非常紧凑。
  不像很多中年油腻成功人士,操场般的空间配上大版的字画和沉重的红木家具,璃冰办公室里只有三个雅致的博古柜放资料,正中一张宽大办公桌,相对摆着两张简约的办公转椅,再没一把多余物件。
  璃冰在办公桌后坐下,让景严坐在他对面,微笑道:“今天就让你旁观下妈妈的工作,等你大学有时间了,就来帮帮妈妈。”
  景严点头,拿起桌上的相框,是他们的全家福,相框里妈妈和他站在姐姐和萱萱背后,四人抱在一起,除了矜持的妈妈,大家都笑得傻乎乎的,萱萱肉肉的小包子脸和姐姐挤在一起,很是温馨。
  璃冰按下桌上的电话:“让访客直接来我办公室吧。”
  景严从相框上移开视线:“妈妈,要不要我回避下?”
  “不用,重要的客人都有预约,估计是些乱七八糟的拜访。”璃冰也回过味来了,轻蹙柳眉。
  秘书刚才的反应有些诡异,既没说是谁拜访,也没说是干什么的,奇怪……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敲门声,有人推门而入,正在电脑上查看报告的璃冰抬头一瞥,脸色唰地阴沉下来,仿如一块冷硬寒冰:“你?来,干,什,么?”
  低头无聊翻看桌上资料的景严似有所觉,回头一看,也是脸色大变。
  门口站着一个唯唯诺诺的男人,脸上带着讨好的笑,脸色蜡黄,浓重的黑眼圈满是颓废和阴郁,浮夸廉价的衣服松垮地套在干瘦的身体上,身后的秘书满脸难色,偷瞄璃冰一眼,赶紧道:“冰冰姐,他一定要见您,大吵大闹的,我,我怕事情闹大,就,就……”
  璃冰满面寒霜:“叫保安过来,把这个人扔出去!”
  那男人赶紧进来,停在离景严米许远的位置,谄媚道:“老婆,你听我说,我是……”
  “谁是你老婆!你给我放尊重一点!”璃冰娇斥。
  “是是是,那个……冰,那个璃冰,我,我是有点事儿想跟你聊聊,聊完马上走,绝不打扰你,你看……”男人哀求地看着她。
  璃冰脸色阴晴变化,好半晌,躺回椅背上,藏在桌子下的手隐蔽地按了个按钮,冷笑道:“说吧,我听着,只给你三分钟。”
  秘书脸色一缓,长出口气,悄咪咪关上门。
  男人也松了口气,脸上挂起虚伪的慈祥,看着西装革履的景严:“呵呵,严儿都这么大啦,真俊!好好好,真是长得越来越像老子了。”
  景严面色阴沉,只觉一阵强烈作呕,一字一顿道:“别老子老子的,我只是,也只会是我妈的种,天授地赐,跟你他妈的没半毛钱关系!”
  男人脸色一僵,呵呵干笑打趣:“人又不是石猴子,哪儿能天授……”
  “老子就是自己的老子!你他妈再多说一句试试!”
  景严心中邪火乱冒,才跟妈妈蜜里调油地好上,不想遇到。
  璃冰暗啐一口,儿子这句话不由让她想起昨天的旖旎,一时精神有些恍惚。从某种程度来说,儿子确实成了他自己的“爸爸”,把妈妈霸占了。
  “好好好,你不认,我不还有两个乖女儿嘛。”
  “你少嘴贱!我们一家跟你毫无关联!”
  男人根本没把这毛头小子看在眼里,咋的,自己的娃年纪轻轻就想翻天了?
  人有怕老婆的耙耳朵,岂有怕儿子的窝囊废?
  阴阳怪气道:“人呐,就算是发财了也不能忘本啊,没有养恩还有生恩呢,没有我哪能有你们仨小的呢~~”
  “我!操!你!妈!”景严血灌瞳仁,全身青筋贲张,脸色狰狞得可怕。
  就是因为这个男人无情的抛弃,妈妈十数年来的辛苦操劳、姐姐在烈日下仿佛无止尽地奔跑、妹妹藏在衣柜里蜷成一团可怜无助的哭泣,一幕幕,一桩桩,这些年的心酸苦楚涌上心头,再加上复杂难明的醋意和残缺感,全被眼前这张丑恶无耻的嘴脸引爆。
  他脑中轰地一下炸开,理智瞬间燃尽,猛地站起一捞,十数斤重的椅子高举过头,身体弯曲如弓,满腔怒焰炸裂:“老子杀了你!”
  怒喝震如雷霆,两人皆是大骇,料不到情况急转直下,三言两语不和景严竟然就恼得要下辣手。
  “严儿!!”璃冰尖叫,扑过办公桌抱住儿子,“不要!!严儿!你冷静点!”
  “你,你别乱来!老子烂命一条,你下半辈子可是要坐牢的!”男人吓得一溜烟躲到办公室角落,惊恐道。
  “是啊严儿,别让妈妈担心,不值得!真的不值得!冷静!你看着妈妈,你看着妈妈!别激动,别激动……”
  璃冰挂在儿子身上,柔软的胸脯挤压成扁扁肉饼,玉手轻抚着他的脸颊,急声安慰。
  景严胸膛急促起伏,凝立在原地呼呼大喘气,死死盯着男人的脸被强行扭过来,看着璃冰脸上担心哀求的脸色,好半晌,那瞳中血色才慢慢褪去,恢复一片清明。
  闻着妈妈身上熟悉的香味,重重一哼,抱着她丰满柔软的娇躯,将椅子慢慢放下。
  两人皆是松了口气,璃冰安抚儿子坐下,埋怨道:“我警告你,别再刺激我儿子,你嘴巴放干净点!”
  男人哪还敢嘴贱,战战兢兢挪近一点,软弱道:“呵呵呵,是是是,明白明白。”
  “妈妈,别跟他废话,快点说完让他滚蛋!”景严握住璃冰的手,抓得很紧很紧。
  璃冰感受到手上的力道,看着儿子阴沉得几乎滴出水来的脸色,心里一动。
  这孩子似乎……在吃醋?
  心中有些好笑又有些怜惜,璃冰坐回办公椅,端详着那张熟悉的脸庞,玉指轻点下巴。
  得想办法稳住这傻严儿,不然他再恼起来可麻烦了。
  脚下微动,“咔哒”一声脱去黑色尖嘴高跟,一双秀美长腿向前伸去。
  景严正满心不是滋味,忽觉下身一软,两只温暖物事贴上自己的大腿,往中间敏感滑去,心中一动,面不改色地往下一瞥,却见一双涂着蓝紫色魅惑指甲油的黑丝小脚,正调皮地轻踩自己裤裆。
  他抬眼望去,却见妈妈仍是一脸寒霜,仿佛凛然不可侵犯的神女,若不是胯间的柔软摩挲,谁能想到妈妈竟然当着亲生父亲的面,在帮自己偷偷足交?!
  不动声色将办公椅往前滑,藏于桌下的西裤拉开拉链,掏出鸡巴,那双黑丝小脚仿佛贪婪的蛇一般攀附而上,夹住肉棒轻轻研磨旋转。
  景严双手伸入桌下,托住妈妈温暖柔滑的小脚,在这会引得所有男人发狂的妙物上上下其手,不时拉起薄透的丝袜,弹回光滑的脚面上发出细微“啪啪”声。
  璃冰忽地“嗤”一声笑,原来是儿子的手使坏,挠到脚心,让她痕痒难耐,用力一夹脚中的鸡巴,足尖轻踩睾丸,嗔怪地横了儿子一眼,却听对面的男人迟疑道:“怎,怎么了,我的话很好笑吗?”
  男人哪能想到成熟性感的妻子和长大成人的儿子竟在他面前行那欢愉之事,在她看不见的桌下妻子一双美足正侍奉取悦着儿子的性器,将那粗长肉棍撩拨得硬如坚铁。
  璃冰根本都没注意到他说了什么,清了清嗓子,又回复那种寒冷如冰的气质:“怎么,我是哭是笑你也管得着吗?”
  景严也道:“妈妈,别管他,我们开心我们的。”桌下撕烂丝袜,露出藏于其中珠圆玉润的五个小脚丫,龟头强硬挤入,深刻肉楞卡在那狭窄细缝间,晶莹玉趾夹住茎身搓动,柔滑趾腹沿着暴突血管刮擦,每一次进出这别致脚穴,龟头都会顶上撕裂破烂的丝袜,略显粗糙的尼龙触感快速划过马眼,让景严下身阵阵想要喷尿的酥麻。
  “……所以,行吗?”
  男人说完一大段话,却没见半点回应,母子俩深情对视,璃冰千娇百媚,景严色授魂与,两人的身体都有节奏地微微摆动。
  “没听清,你再说一遍。”璃冰敷衍道,收回玉足勾起一只高跟鞋,像带套子一般挂在那挺立肉棍上,睾丸刚好装进鞋跟。
  圆润莲足夹住高跟鞋,揉搓儿子鸡巴左右两边的敏感部位,看着儿子在自己脚下脸庞渐渐泛红,她有一种莫名的得意感。
  低头在纸上写了几笔,将纸推给对面的儿子,他低头一看:“坏严儿,消气了没有?想射在妈妈的丝袜里,还是高跟鞋里?”
  背后是亲生父亲的絮叨,面前是熟媚诱惑的美母,景严看着那张纸,陷入了深深的背德刺激。
  桌下的黑丝脚加快了搓动的速度,一波波快感浪潮翻涌,在妈妈尖嘴高跟里的龟头膨胀到了极限,挤压着残留美母体温的皮革内里,柔软的足跟轻踩着他抽搐的睾丸,景严呼吸急促,到了喷发的边缘。
  这时,璃冰却钻进桌下,爬到他腿间,向上眨眨眼,俏皮地竖起一根手指挡在嘴前,樱唇一张,竟将颤抖的龟头含入,紧窄湿润的口穴快速嗦弄。
  景严眼睛圆睁,山呼海啸的心理满足裹挟着快感冲上背脊,只一刹那,他就在亲生母亲的嘴里爆射了出来!
  璃冰猝不及防,喉咙上下蠕动几下,咽下几口儿子的浓精,赶快吐出亮晶晶的龟头,嗔怪地看儿子一眼,将高跟鞋紧紧套在那根喷发白浆的肉棍上,本就柔软的高跟鞋被攒成飞机杯一般的形状裹住肉棍,玉手急促抚弄,股股精种榨出涂白了整个米色鞋底,渐渐流下在后帮汇聚成一洼浅浅的精池。
  “……璃冰,你听到我在说什么了吗?”
  璃冰从桌下钻出,不动声色地擦干手上的粘液:“听得到怎么样,听不到怎么样?”
  男人气结:“不是,你!……你耍我是吧?”
  璃冰叹口气:“实话说了吧,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在意。我只是在等保安过来,明着告诉你,要不是我的秘书和安保刚好最近更换,你根本连走进这个大厦的可能性都没有!”最后冷眼看了下男人,点下桌上的对话机:“让保安进来,把他给我甩出去,顺便报警,就说我遭到了人生攻击和敲诈勒索!”
  “璃冰!”男人目眦欲裂,却被破门而入的强壮保安七手八脚地勒住身体,牲畜一般夹着往外拖,还想高呼出声,一张大手紧紧按在他嘴上,一时之间惊骇愤怒,却只能“呜呜”闷呼,十秒钟不到,办公室重新关上,刚才的一片混乱好似从来没发生过一般。
  璃冰这才急急起身,穿着单个高跟鞋高一脚低一脚地冲到饮水机边喝水漱口,想要将口腔中那股咸腥味赶紧洗掉。
  景严脱下西裤,摸到璃冰身后,一个熊抱将香软玲珑的娇躯拥入怀里,捞起那紧窄的包臀裙,手中把玩着难以掌握的浑圆丝臀。
  璃冰回头,娇嗔:“别闹,你的精液浓死了,简直要黏在妈妈的喉咙里,给我喝几口水漱漱口。”
  “你喝你的,我玩我的。”景严将那谷间的丝袜撕开,露出下面红色的蕾丝内裤,喃喃道:“黑丝配大红,妈妈你看起来就像个花枝招展的骚货,好浪啊……”
  璃冰赧颜,这种搭配颇为艳俗,那红黑交融却又极勾引男人的性欲,她向来是不会这样穿搭的,只是今天脑子一抽,就穿上了。
  闻言羞怒挣扎起来:“放开我,坏严儿!枉妈妈还不顾脸皮地安慰你,现在舒服了就来嫌弃妈妈是吧?!”
  “其实妈妈也想要了吧?昨天被肉棒抽插了一天,身体的开关被打开了吧?”景严的手摸上那湿润的谷间,扯开内裤,露出下面滑腻丰腴的小穴。
  “啊……”璃冰身子一软,蜜谷处被儿子一摸,十分力气去了九分,扶着饮水机才没有软倒,难受到敏感的小豆落入儿子指尖被蹂躏亵玩,她勉力道:“今天带你来……是要工作的,你别乱来……”
  景严小腹凑向熟母的淫穴,龟头沾了点淫水,对准那殷红穴口挺腰一刺而入,“噗呲”一声,直插入底,感受到那相性极高的性器纠缠快感,两人“欸”地感叹一声,景严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
  事已至此,璃冰只能无奈迎合,丰隆肥臀下下向后迎送,辅助儿子的龟头撞击自己身体深处的子宫软肉,只期望他能尽快射出放过自己。
  “噼噼啪啪”的快速交合声中,她的衬衣从包臀裙里被扯出脱下,一双甩动的大奶子剥出胸罩,桃子般香白滚弹的豪乳暴露在空气中,一时间臀波乳浪,美不胜收。
  景严隔着黑丝搔着璃冰茂盛的黑森林,戏谑道:“妈妈,你的阴毛好多啊,怪不得小穴那么淫荡,水多,把儿子的鸡巴绞得那么紧!”
  璃冰手软脚软地勉力站稳,踮着脚尖承受来自儿子的冲击,有心放松膣穴,却又被那股酥麻电得抽紧,咬牙切齿道:“景严……有本事你别插进来……哦……”
  “不要……妈妈的小穴以后属于我,包括妈妈的身体,都是我的,谁也不能看,谁也不能摸!”景严眼中闪过一丝妒色,俯身在完美的玉背上留下无数或深或浅的吻痕咬痕,手指轻抚菊穴。
  “我昨天就想讲了……你不嫌脏啊,老玩妈妈那儿……”
  “我不仅要玩,还要……插进去呢!”肉棍飞速退出淫穴,在璃冰因为快速的抽出痉挛之时,景严用力掰开两瓣饱满臀肉,龟头对准那不断翕合的棕粉色花蕊,用力挤了进去!
  “哎啊!”璃冰仰头哀叫,想要收臀往前行去,却被把住纤腰,退出一截粗壮,又狠狠往里钻入。
  “不要!……咕!妈妈是……第一次……不要那么狠心!”
  璃冰只觉被一根烧红铁棍贯入,搅得自己下腹坠胀,尾椎酸楚,最可恨的是,这混账儿子还捏住她的敏感阴蒂揉捏搓夹,又痛又爽之下,只能软绵绵地趴在墙上,承受那初次破蕊的痛楚。
  “你这小强奸犯……搞死妈妈你就舒心了是吧……哎啊……好胀……”
  “我只是想要妈妈的第一次,得到妈妈仅剩的纯洁……”
  听着儿子歉疚的低语,璃冰默然,心里五味杂陈也不知什么感觉,暗叹一声,努力放松括约肌,迎接那闯入者,同时引导儿子抬起自己一条腿,柔声道:“这样好进去一点……啊啊!”
  话音刚落,那肉棍又突进一截,堪堪全根没入,璃冰被插得七荤八素,却听儿子激动地在她耳边说:“妈妈,我终于得到你的第一次了!”
  “傻儿子,这有什么好争的……你要什么,妈妈不会给你吗?……”璃冰娇喘吁吁。
  “我就是要跟那个人争一争,把他留在妈妈身上的回忆和味道全都抹掉!”
  “啊嗯……严儿别动,妈妈涨的紧……”
  “妈妈,我跟他谁让你更舒服?”
  “我,我不知道……不要让妈妈回答这种问题好不好?”璃冰羞愧地低下头,儿子在跟她不伦偷欢的同时,还让她对比儿子和前夫的性生活快感,这让她怎么回答?
  却不想,这种含糊的态度刺激到了景严,他委屈得咬紧牙关,挺腰在那滞涩紧窄的甬道里冲刺起来。
  “我就是要知道!舒不舒服,舒不舒服,儿子肏得你舒不舒服!”
  “慢点……严儿……要撕裂了……哈啊……”
  “快说,你被儿子肏得爽死了!”
  “不要……妈妈真的说不出口……啊啊……严儿……”
  嫩菊被鸡巴扩张到了极致,隐隐浮现半透明的血管纹路,密布神经的光滑腔肠带给两人强烈的刺激。
  随着肉棒的进攻,仿佛橡皮圈一般勒住肉棍的壁肉逐渐软化,随着璃冰不自觉地扭撅肥臀,左冲右突的肉棍不仅侵犯着屁穴,更是隔肉顶撞着前方娇嫩的蜜道和子宫,在小腹上突出一个小小的肿块。
  璃冰像是一块海棉,不仅包容了少年所有狂猛的冲撞,更将他野性的欲望,一点点吸收消散在这具美妙的肉体中。
  两人吐出舌头,在半空中挑弄缠绵,景严贪婪地吮吸妈妈渡过来的琼浆玉液,沾满淫水的手指插入两根纠缠的舌头,那上面腥臊香艳的粘汁被舔了个干净,这对母子用这种比法式湿吻更加色情浪荡的唇舌交欢,宣泄着心中倒错的淫念。
  “妈妈,你的小屁眼缠得那么紧,那么烫,你为什么还不承认?”
  伸手抠挖小穴,景严将淫水一点点涂遍妈妈甩动的豪乳,两个亮晶晶仿佛玉雕般的大奶子让空气中的香骚味达到顶点,这对母子也渐渐往喷发的高峰靠近。
  “为什么这个骚穴会流那么多水啊,妈妈这是把储存十多年的骚浪劲儿全部用出来了吧?”
  “不是……啊……妈妈控制不住……”
  “快说,是为什么!”
  “啊……哈啊……因为……舒服……”
  “哪儿舒服?”
  “小屁眼儿……小穴……舒服……”
  “儿子哪儿伺候你舒服的?”
  “哦……你的……那儿……肉棍……肉棍让妈妈好舒服……”璃冰已濒临崩溃,心神摇曳下,平时不会吐出的淫言秽语几乎张口就来。
  景严将璃冰高抬腿上的高跟鞋脱下,放在鼻尖细细嗅闻着那股魅惑的莲香,大鸡巴送回小穴内,疯狂急肏。
  “妈妈,妈妈……儿子边闻着您的高跟鞋边在肏你的小穴呢……哦……”
  “你坏……啊啊……妈妈要疯了……严儿……妈妈给你闻……妈妈的丝袜都给你吃下去……”
  “嘶……妈妈……我要舔你丝袜裆部的淫水……”
  “……哼嗯……哦哦……给你舔……”
  “我还要插进妈妈的丝袜脚底撒尿,帮妈妈暖脚,让妈妈的丝袜变成我的尿袋!”
  “大变态严儿……尿吧……妈妈穿着去上班……哦……妈妈要来了……严儿……用力干妈妈!”
  景严突地将那高跟鞋的细跟插进璃冰红肿的菊穴里,龟头顶住降下的子宫口,抵死研磨,灼热浓精喷射而出,怒吼道:“我跟那个人谁肏你更舒服!”
  “啊!!……你,你舒服!……严儿肏得妈妈好舒服!!”
  “吱~~吱啾~!……”
  堪堪消化昨日残精的子宫还未得休息,又被新鲜的浓白注满,腥臭的种汁淹没了整个宫房,甚至糊住输卵管,催促着卵子的诞生。
  璃冰身体如抽风震抖,软软地倒在儿子怀里,接受着他一波又一波巨量的内射授精,没有一丝力气逃避。
  景严紧紧压在妈妈身上,直至尿道乃至睾丸都在一发巅峰高潮中射空,才手脚酸软地抱着她挪回办公椅上坐下。
  鸡巴被蠕动抽搐的淫穴爱抚,睾丸紧锣密鼓地生产着新的种子,景严的性致毫无半点低落,心满意足地看着半昏迷的璃冰,将她全身衣服脱去,又将濡湿的丝袜塞进尚未恢复紧致的屁穴,半截袜间尾巴般垂落在外。
  璃冰在他的动作中慢慢醒来,感觉到儿子的抽送,身体赶紧前倾撑住办公桌就要起身,花容失色:“严儿,不要再来了,妈妈真的要办公了,等会儿秘书要进来汇报工作了!”
  景严看到妈妈光滑白皙的腋下,忽地心中一动,凑上去轻舔一口,璃冰嘤咛一声,如遭雷击,软软坐回大鸡巴上。
  “妈妈,你这个地方跟姐姐一……呃……”
  空气忽然安静了。
  喘息也静止下来,情欲的气氛被沉重的低气压挤出办公室,景严的脸色慢慢变得惊恐,大鸡巴变成小鸡儿,“咻噜”一下被紧窄的蜜穴挤出。
  “你刚才……说什么?”
  “呃,那个,我是说,你跟姐姐一样,都没有……”
  “啪!”
  璃冰猛地一巴掌拍在景严的大腿上,其声音之大,力道之强,速度之快,都远出他意料,痛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璃冰慢慢回头,一对寒冰也似的凤目死死逼视着他。
  “肌肉一瞬间绷紧,你,紧张了!”
  “我!……”
  “跟我做爱时,你想到了馨雅……然后,你还很心虚……”
  “不是,我……”
  “你跟萱萱做过爱吗?看着我回答!……眼睛往右上方转,你想骗我!”
  张口结舌,那瞬间,景严的得意化为乌有,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强烈的危机感让他额头“唰”地沁出一层细汗。
  璃冰慢慢靠近他,揪起儿子的头发让他直视自己,那双一分钟之前妩媚的美眸,此刻化作严酷的寒冰地狱。
  冷得能冻彻心扉……
  让人毛骨悚然!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6/09 06:34:34

第12章
  三小只跪在地上。
  璃冰抱胸端坐沙发,凤目如刀,寒光闪烁。
  “没想到,真没想到,我的好儿子,居然连他上初中的妹妹都不放过,真是荤素不忌啊。”
  璃冰语气淡漠,景严却是感觉寒气顺着脊梁骨往上直窜,激灵灵打了个哆嗦。
  “还有你!你这个当姐姐的!”璃冰忽然爆发,拍桌大怒道:“你多大了,弟弟妹妹胡闹你也胡闹,我看你天天跑步把脑子都跑傻了,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心里没数吗!”
  馨雅早吓呆了,不敢回话,垂着头,晶莹泪珠无声洒落。
  “哭,现在知道哭了?犯错的时候你就没想过后果吗?”
  馨雅香肩耸动抽泣起来,细微而又压抑,像是声音大了怕惹恼妈妈,高挑的她此时却有种卑微的可怜。
  璃冰长出口气:“你们……做过几次。”
  景严赶紧跪好,细声细气道:“很,很多次……”
  “很多次?很多次,呵……”璃冰握紧粉拳,指甲深深扎入肉中,这是女儿和儿子对自己的双重背叛啊。
  想起自己依偎在穿着西装的儿子怀里,那种安心与依恋,此时都变成莫大的讽刺,她的芳心一阵阵抽痛。
  璃冰下定决心:“馨雅……明天搬出去住吧,你大了,已经有能力自己生活了。”
  馨雅浑身仿佛被抽去骨头,软倒在地,哽咽哀求道:“妈妈……”
  璃冰狠心不理,对萱萱道:“还有萱萱,以后……你不要走读了,住在学校吧。”
  萱萱俏脸煞白,这只平时胆怯懦弱的兔子一言不发,咬着嘴唇,目光渐渐坚定起来。
  “年轻人犯错,可能有一时的头脑发热,我希望你们能好好记住这次教训,以后和景严保持应有的距离。”璃冰缓下脸色,将桌上的冷茶一饮而尽,“妈妈言尽于此,起来吧,自己去好好收拾东西,景严留下陪妈妈喝茶。”
  空气中的压抑让人绝望,萱萱默不作声上了楼,馨雅瘫在地上只是哭,景严想要搀扶起姐姐,却被璃冰严厉的目光制止。
  终究,璃冰哭掉了身体里所有希望,行尸走肉般摇摇晃晃也上了楼。
  景严胸口疼得厉害,强烈的自责和压抑,让他像是死了一样的木然。
  璃冰深知教育不能一味地打压和谩骂,要配合怀柔,打了巴掌给个甜枣。
  她拉儿子坐在身边,温柔道:“在怪妈妈?”
  景严眼睛半晌才转了一转,干涩道:“不敢……”
  “认为妈妈做错了?”
  “……”景严鼓起勇气:“妈妈,我们一样发生了关系,为什么……”
  “那不一样!”
  璃冰严厉打断他,语气又转温柔:“你的姐姐和妹妹还年轻,她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在未来或许会遇到更合适的伴侣,妈妈不一样,妈妈只要守着你就好,妈妈不能让你毁了馨雅和萱萱的人生,断送她们的幸福,明白吗?”
  “不,萱萱和姐姐不会爱上其他男人,她们说过会陪伴我一辈子,我能感觉到她们是真心的!”景严急切道。
  “笨蛋!她们还年轻,哪里知道爱和责任的份量?冲动说出来的话,两三年还好,怎能保证一辈子?”璃冰拥他入怀,枕进硕大母性的乳肉,轻声道:“妈妈从小爱你到大,任何情况都不会骗你,只有妈妈对你说的每一句话,才会真正天长地久都算数,明白了吗?”
  “她们呀,终究会找到夫家,某一天与我们分离,构建新的家庭关系。只有我们母子俩,是永远无法分开的。妈妈已经对男人死心了,除了你,妈妈不会再爱上其他人了。”璃冰轻声细语在他耳边倾诉,修长玉指轻轻梳理着发丝,“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又是妈妈的男人,我们才是长相厮守的一对啊,明白了吗?”
  景严心中撕裂般的疼痛,但同时,妈妈温柔的话语,又让他几乎崩溃的心境有了一块坚实的依靠,身体慢慢放软,枕在香滑丝腿上,陷入长久沉默。
  晚餐压抑而痛苦,馨雅的泪水止不住掉进碗里,萱萱默然,景严呆滞,璃冰视而不见,脸上淡笑,用话语调节着气氛,抚慰儿女心中的伤痛。
  虽然她们和儿子间的逆伦之事有些叛逆,但年轻人犯了错,老天也会原谅的,她教训完女儿,让她们认清现实并尽快走出这段错误的感情,才是重中之重。
  所以,她心里仍对女儿们严防死守,生怕给了她们错误的信号或者机会。
  刚吃完饭,就把景严拉进卧室,并对女儿们宣布:“今晚景严和我睡吧,出现这种事,都是因为妈妈平时对你们的关心太少,妈妈要和他好好聊聊。”
  景严享受到了天堂般的服务,在姐妹看不到的房里,他仿佛没有自理能力的小宝宝般被璃冰照顾着,洗澡时被妈妈的玉手一寸寸清洗身体,喝水由娇艳的红唇檀口渡过来,即使是小便,妈妈也扶着他的阳具。
  哪怕上床睡觉,暖和熏香的绒毯和熟母滑腻丰盈的胴体包围着他,脸埋入挺翘高耸的豪乳,呼吸间尽是熟母妩媚甜腻的乳香。
  实话说,如果平时享受到这样的福利,他早就化身半兽人疯狂发情了,但在今夜,哪怕妈妈拿着轻薄的黑丝套住鸡巴撸动,他也恹恹的毫无激情。
  “怎么软趴趴的?是不是要妈妈穿上制服和高跟鞋呀?”璃冰明知故问。
  景严心里很感动妈妈的曲意逢迎,但他现在实在没心情,强笑道:“有点担心她们……”
  “嘘~~”璃冰玉手堵住他的嘴唇,轻声道:“馨雅和萱萱在未来会有人比你更关心她们,不要瞎操心了,知道吗?”
  她温柔似海的美眸,似能容放孩子的所有委屈和伤感,一遍又一遍被加强心理暗示的景严忽然悲从中来,抱住她香软的胴体,悲伤道:“我以为,我以为我们可以永远不分开……”
  “傻严儿,只有妈妈才能陪伴你一辈子啊……”璃冰轻啄他额头,将儿子搂入宽广的胸怀,轻轻拍着背脊,脸上涌起动情的红晕,梦呓般道:“别伤心,至少还有妈妈,乖严儿……”
  母穴啾呲一下套入鸡巴,用温柔包容的穴肉,抚平他身体里的殇痛。
  母子俩保持这种眷恋的姿势,渐渐陷入梦乡……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6/09 06:41:38

第13章
  璃冰忽然被下体酥麻的快感唤醒,她晃晃头,察觉大腿被分开,有人在胯间舔舐吮吸着敏感的阴阜。
  “嗯~~”黑暗中,璃冰脸上浮现笑意。
  傻严儿,终于恢复过来了吗,居然在妈妈睡觉的时候使坏,真是个调皮的小混蛋。
  她放松身体,享受儿子的调情:“坏严儿……居然偷袭妈妈……嗯啊……”
  舔舐的动作停滞,喘息变得粗重,湿热气息喷吐在媚肉上。
  “讨厌,还钓妈妈胃口,你个小坏蛋~~”璃冰很欣慰,心想儿子终于走出误区,柔声道:“好啦,今晚妈妈可不能和你做,乖乖睡觉吧,萱萱和雅雅还在家呢,等她们搬出去了,妈妈……妈妈再陪你胡闹,好不好?”
  她絮絮叨叨说着,枕边却传来儿子迷糊的声音,像是被刚刚吵醒:“什么好不好……呵欠……妈妈你在和谁说话?”
  儿子在身边,那自己下半身的人,是谁?
  璃冰顿时僵住,灯啪一下打开,光亮驱散黑暗,璃冰傻傻往腿间望去,和萱萱明亮的眸子对视个正着。
  馨雅站在开关边,叉着腰,脸上满是得意:“这下就是将军了,螳螂捕蝉,黄,黄雀……哼哼哼哼哼……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
  她话说不完,竟是捧腹狂笑起来。
  我馨雅,现在强的可怕!
  谁!也!不!怕!
  来战!!!
  嗬!
  璃冰傻了,萱萱擦去嘴边花蜜,即使身子因害怕止不住哆嗦,仍挺直腰杆倔强道:“妈妈妈妈妈妈……我我我……我们是来谈谈谈谈条件的……”
  璃冰熟媚娇艳的俏脸猛地涨红,语气几乎和女儿一模一样:“你你你,你们怎么发现的?”
  萱萱长吸口气,揪着睡衣下摆,紧张道:“哥哥这个大色狼,经常当着我们的面意淫妈妈。而且,妈妈看哥哥的目光,和,和镜子中的我自己一模一样,我,我就觉得……”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馨雅兀自狂笑,卧室里都快出现回声了。
  璃冰暴怒,捡起拖鞋,“砰”一下砸倒惹人烦的逗比,揪着儿子耳垂从床上拎起,无奈道:“好吧,说说你的条件。”
  于是,凌晨三点,一家人重新回到谈判桌,达成如下条件:
  、高考前任何人不得和景严发生性关系,违反者自动出局,哪怕是妈妈(璃冰咬牙切齿)。
  、景严每天射精的次数必须严格控制,次数和成绩挂钩,成正相关。
  、由三个女人分担榨精的任务,且时间、人选、方式必须三人全部同意方可进行,不得私下偷跑。
  起初,发泄是由某女单独负责,每天一换,但璃冰仗着自己妈妈的身份,几乎霸占了三分之二的机会。
  民不患寡而患不均,两小只愤而起义,反抗妈妈的无道暴政。
  纯爱战士馨雅无脑冲锋,兔兔德鲁伊萱萱背后治疗,双脚男开荒希女王25人本。
  圣骑士景严眯着死鱼眼划水无敌搓炉石。
  反正他没任何反对的权利。
  三女脆弱的协议就像个破布袋,经历数次修修补补,勉强维持平衡。
  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就是,景严过上了痛苦又享受的生活。
  经常能见到景严坐在书桌前眉头紧锁,手中转笔不停,目光空虚地看着作业。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为难题发愁,实际上呢,是因为桌下三张喷吐着湿热潮气的檀口,正殷情地在肉棒和睾丸上舔舐吸吮。
  经过几个月配合,毕竟是血脉相连的母女,她们不仅技术突飞猛进,也默契到了极点,常常十分钟不到便能把精液榨取出来,为了延长玩耍的时间,她们不得不脱下丝袜套在鸡巴上隔绝刺激,甚至玩起了寸止游戏。
  那种每每差之毫厘便能射出来的紧迫感,几乎让景严崩溃,他恨不得掀桌大吼:你们还不如给我好好做爱啊!!!
  与他同校的萱萱自然成了哥哥的精液便器,每到大课间,她就会乖乖溜到偏僻的教学楼,被哥哥抱在空中,仿佛一个大号洋娃娃般爆肏猛插。
  受精时,她悬在空中的小脚都会绷直,随着内射一下下颤抖。
  哪怕放学后,也要躲进骚臭的男厕所隔间,反坐在马桶上被哥哥享用屁穴。
  稚嫩的萱萱趴在水箱上,将浪叫埋进臂弯里,背上的小书包随着挺耸摇晃着,数次被肏到哗啦啦尿进马桶里。
  这段时间里,乖巧的萱萱完全成了哥哥私下的精液便器。
  她未发育完全的身体甚至因为过多的性高潮,造成生理紊乱,数次月经推迟。
  每次数着日子没来月经,萱萱暗地里都会窃喜不已,但到最后都沦为失望。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三女“爱的浇灌”,景严成绩越来越好,从班级中游冲到了前列,最后一次模拟考甚至排名第四,以至于根据协议,他每天能射精十多次。
  用不完,根本用不完。
  景严惨笑。
  高考前夕,全家默契地偃旗息鼓,让他得以养精蓄锐。
  千万人过独木桥,景严考出了一个漂亮的分数,稳稳过了本地211的王牌专业线。
  考完试同学们还在网吧通宵,KTV当麦霸的时候,他在家里的女人身上愤怒冲刺。
  不夸张的说,每个夜晚,总有两个女人在隔壁高亢的浪叫中,夹着枕头脸红红的难以入睡。
  到了第二天,阳台上总会挂起几双丝袜,随着轻风曼妙起舞。
  而等萱萱和馨雅放暑假以后,这种情况越发不可收拾,三小只在妈妈回来前很少会穿衣服,两姐妹除了丝袜基本都是赤条条的状态。
  景严简直像个荒淫的暴君,看到姐妹谁的胴体性起了,便会抓过来按在鸡巴上,偶尔还会玩玩一龙二凤,插入肉洞时,捧着另一个人的丝脚啃咬把玩。
  萱萱被“点名”最多次,她幼细的身体和香嫩的小脚简直是最好的性玩具,无一不让景严着迷,偏偏还不会拒绝哥哥任何要求,哪怕是危险期,哥哥将她当作精液容器,把幼嫩的香宫灌得满满当当,她也只会红着脸默默忍受,白丝褴褛地挺着鼓胀小肚子,活脱脱一个性爱娃娃。
  高强度交媾催熟了少女的身体,萱萱发育加速,身高拔了两厘米,乳房增长到C罩杯,成了童颜巨乳萝莉,隐隐有继承妈妈“胸怀大志”的趋势。
  馨雅嫉恨交加,对妹妹始终超过自己的宠爱次数非常不满,她费尽心思网购了大量情趣内衣,甚至还偷穿妈妈性感的“攻速鞋”。
  真别说,久经锻炼的美好肉体在情趣内衣修饰下,那紧致的臀腿曲线,微显肌肉线条的柔韧腰肢,简直就是个可以去拍广告写真的火辣健身房宝贝。
  喷了香水的丝足玉趾挑着黑面红底高跟鞋晃啊晃,矫健的晒痕胴体洋溢着青春与阳光的味道,景严哪里忍受得了,几乎把馨雅摧残得不能下床。
  两女即使是危险期也放纵景严内射中出,虽然冥冥中感应到卵子已经被精子侵入结合,形成受精卵,但不知是不是身体还没准备好,受精卵始终没能着床妊娠。
  至于避孕措施,璃冰虽然网购了十几盒避孕套和毓婷,但就连她自己都喜欢肉贴肉的无套性交,沉沦于被儿子内射的强烈背德快感。
  作母亲的开了个坏头,又有谁会去用?
  璃冰某天早上打开鞋柜,扑鼻而来浓浓的精臭,看着一双双高跟鞋与短靴上肮脏的精垢,才发现三小只背着她在家里的荒唐生活。
  她心知不能任由三人整天无所事事,当机立断把景严和馨雅送去驾校学驾照,约定他们考证以后全家自驾去西藏。
  家里淫乱的生活为之暂停。
  璃冰找了关系,两人飞快拿到驾照,于是全家陷入闹哄哄的准备中。
  “萱萱,你负责吃的东西,包括生鲜啊零食啊饮料啊这些,至少要保证我们能三天……两天不用下车的量。”
  “好~~”萱萱举起小手欢呼,脸蛋红扑扑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有种肩负重任的使命感。
  “记得帮妈妈带上茶具茶叶哦。”
  “会的会的!”
  “景严负责确定路线,陪我去租赁房车,嗯……还有制定旅游攻略吧。”
  “没问题。”
  “馨雅……馨雅……就帮忙打包行李和日用品吧,这点你要和你弟弟多沟通。”
  “什么啊,我就负责这么枯燥的工作?我要去购物!我要去选房车!我要……”
  “嗯?你做不做?”璃冰凤目一瞟。
  “……我做,我做还不行嘛,就知道凶我!”
  时间在一家人忙碌的准备中过去,终于到了出发的日子。
  景严小心翼翼把租回来的C型房车在地库电梯前倒好车,走下来拉开靠近后轮的把手。
  这辆奔驰大额头房车体积巨大,车体靠近尾部下方,有一个横着贯穿整个房车的超巨大置物空间,正当景严思考着这么大的空间怎么固定行李时,电梯“叮”的一响,三个穿红戴绿的行李山挪了出来。
  “累……累死我了……景严快来帮帮妈妈!”
  “呜~~腰,腰要断了……搬,搬不动了……”
  “都跟你们说分几次搬啦,偏不信我,嘿咻嘿咻!”
  景严目瞪口呆,看着三个纤细的女人拖着远超她们体积的行李慢慢往外挪,赶紧过去接手。
  “妈妈,这也太多了吧!我们是旅游不是搬家啊!”
  璃冰被景严分担了手中的各种袋子箱子,终于能喘口气,扶正歪掉的宽檐草帽,捂着酸软的肩膀不停活动:“你知道什么,哎哟,手臂酸死了……方方面面的东西都要准备齐全,路上遇到什么万一,才不会手忙脚乱啊。”
  景严感觉怀里冰冰凉凉的,低头一看,却是一大包冰淇淋和冷饮,再看看手上,全是蛋糕布丁和牛肉干等小零食,他无语地叫道:“这些东西根本毛用都没有啊,本来房车的冰箱空间就不够,这些杂七杂八的零食不能路上买吗?!”
  璃冰不悦地打他一下:“说话文明点。快把东西放去冰箱,等会儿冰淇淋都化了。”
  萱萱的声音在一大包保鲜盒和塑料袋后面艰难响起:“哥,哥哥……这里也是要放进冰箱的食材,你,你帮我接一下……”
  景严手忙脚乱地把所有东西挂在自己身上,恐怖的重量勒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挪进房车里,把东西分门别类放进冰箱,挤了又挤才勉强关上。
  再下车时三女已经把行李都搬上尾箱了,景严低头往里看了看,之前还嫌空旷的空间,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
  外面还剩两个最大的行李箱,馨雅蹲在地上打开:“这是妈妈的茶具……这是萱萱的娃娃……床单枕头……美美的披肩……喏,插花的花瓶……洗面奶沐浴球巴拉巴拉厕所香氛……”
  景严越听越是不对,“等等,最后一个是什么?……不,所有这些东西都很奇怪啊!?”
  “哥哥讨厌啦……跟男孩子共用一个卫生间肯定需要香氛的啊……”
  “我们只去大半个月啊!为什么还需要花瓶啊!姐姐你根本就没在意过我的建议对吧?!”
  “欸?可是老呆在车厢里不会嫌单调吗,换上不同的花束装饰一下,才不会让整个空间显得太死板啊。”馨雅比划着解释。
  景严心里崩溃,看到妈妈和妹妹居然还煞有其事地点头,他痛苦抱住头,三观都受到了重创:“这辆房车只是租赁的啊!你们没想过还车的时候整理收拾有多麻烦吗!”
  结果在地库里磨蹭了大半个小时,一家人才着急忙慌地正式出发,这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
  好在路上的车还不算多,遇到几个红绿灯等了会儿,又过了大半个小时,终于成功驶上高速公路。
  璃冰开车,馨雅副驾,萱萱和景严坐在生活区的沙发上,看到笔直宽敞的高速公路都精神一振,不约而同欢呼起来。
  馨雅清了清嗓子,转过头装出一副甜美的导游嗓:“各位亲爱的旅客们,天光正好,一路坦途,上海—拉萨旅游团正式上路,我们今天的目的地是——”
  景严和萱萱都大笑着附和:“商洛!”
  璃冰笑眯眯地在大女儿腿上拧了一把:“笨蛋!什么上路,难听死了,应该说启程。”
  “这位游客请你不要攻击导游哟,那么接下来……”
  馨雅掏出手机连上房车的音响:“现在就由超级美丽能干的导游小姐给大家点播一首Adam的Whataya Want from Me,大家要high起来哦~~”
  骚气的吉他声响起,馨雅开口唱了起来——  “ Hey,slow it down What do you want from me What do you want from me Yeah, I'm afraid What do you want from me What do you want from me”
  她的声音明快干净,充满少女的活泼,咬字有一种铿锵的甜美。
  唱完馨雅指向璃冰,璃冰心情很好,脸上的笑容明媚,配合女儿的搞怪继续唱下去:
  “There might have been a time when I would give myself away Ooh once upon a time I didn't give a damn But now here we are So what do you want from me What do you want from me”
  她的气声充满磁性非常抓耳,优雅从容,不紧不慢。
  馨雅欢快地尖叫一声,指向萱萱:“副歌到咯!”
  萱萱小脸微红,瞥了眼景严,鼓起勇气唱道:
  “Just don't give up I'm workin' it out Please don't give in I won't let you down It messed me up,Need a second to breathe Just keep coming around”
  小萝莉声音柔柔的,稚嫩空灵,景严笑着揽住小小只的妹妹亲她一口,一家人合唱:
  “Hey,what do you want from me What do you want from me What do you want from me”
  “耶!~~”馨雅挥舞着手中的纸巾,栗蓉般甜美的脸上漾满着开心,矫健高挑的身体在座位上扭来扭去,一指前方高呼道:“嘟嘟嘟!最高车速,冲啊!我们的目标是星辰大海!”
  璃冰娇嗔:“给我坐好系上安全带,像只母猴子似的,屁股下长钉子了是吧?”
  馨雅知道妈妈心情好,放肆地不服管教,捏着嗓子用滑稽的声音继续边扭边唱:“What do you want from me,What do you want from me~~”
  “哈哈哈哈!”
  “姐姐,你的声音好恶心哦……”
  “这是京剧唱腔~~”